第三十一章 小桂子醉酒戏雨晴
把雨晴让进屋,我立刻关上房门,上好门栓。雨晴进房见到摆了满满四大桌的菜,只惊的呆在原地,作声不得。我笑眯眯的说道:“姐姐如何发起呆来。”
雨晴这才回过神,说道:“小桂子,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笑道:“姐姐头回光临寒舍,总要请姐姐吃上几杯,这些下酒小菜,姐姐将就用着。”雨晴慢慢走近桌子,说道:“这些都是给我吃的?”我说道:“那是当然,姐姐侍候着太后,自然是锦衣玉食,只盼别嫌弃小弟的一番心意。”雨晴摇摇头,悠悠说道:“这些佳肴我自是常常见到,可哪有福气消受,太后殿里规矩大,我们宫女吃的都是火房另做的粗食,能不吃坏肚子便要谢天谢地了。”我奇道:“难到太后吃过的东西你们便吃不得?”雨晴道:“那是自然,太后吃剩的东西全部要收回去,查验太后用过多少,哪道菜用的多些,哪道菜用的少些。我们宫女也只是看看罢了。”
怪不得雨晴一进屋就对着一屋子菜发呆,连珠宝的事都忘了,原来她天天吃不上好东西,早被馋坏了。只要喜欢吃,那就好办了,老子管着御膳房,让你吃个够。
于是我说道:“既然如此,姐姐你就天天来我这里,咱管着御膳房呢,想吃什么尽管开口。”
雨晴道:“我今日出来已是冒着风险,哪敢日日往你这里跑。”我拉着她的手入座,口中说道:“不能日日来,得空来一趟也是好的。”雨晴笑了,说道:“你这猴儿,有这份心,姐姐就知足了。”
一番谈话,雨睛便于我亲近了许多,看来这桌子菜还真管用,我不停的给她夹菜,时不时再劝她几杯酒,几杯酒下肚,雨晴的话也多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道:“这个是烩鸭腰,太后比较喜欢吃,这个是攒丝鸽蛋,这个是托汤烂鸭,还有这个,燕窝疆字口磨肥鸡,咦,这四品大碗菜是皇太后大寿所用定菜,平日里是不能用的,你怎敢拿来。”我一怔,急忙看她所指之四道菜,果然见每个盘子上都有一字,合起来是万寿无疆,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妈的这帮子御厨为了巴结我,竟把御殿大宴的菜给送了上来,这不是要我的命嘛。急忙让雨晴将每道菜都验了一遍,又查出七八道违规的菜来。我将每个违规御厨的名字下都划上一道,留待第二日找他们算帐。
雨晴有些害怕,便要回去,我极力宽慰她,说做这些菜主要是为了让厨师们练练手艺,同时我是为了今年皇太后的寿宴,考查菜肴的优缺点,以便提出改进意见。终于才使她宽下心来,于我一道考查起来。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我怕她还有疑虑,拼命劝她酒喝,不多时她便有了五分酒意,见时机成熟,我便拉她到摆着珠宝和*的书案前,轻轻按着肩膀令她坐下,顺手拿起一条珍珠项链,说道:“姐姐看这条链子怎样,你戴起来一定好看。”雨晴好歹也是在宫里侍候太后的,见识自然不同,看到项链顿时叫了起来:“啊,这串珠子比太后戴的还大了些,更难得珠子一般大小,怕不值几千两银子。”停了停,又说道:“这珠子,也……也太贵重了些,我……我不要。”看她说的如此免强我心中暗暗好笑,嘴里却说道:“也只有姐姐这样的人物才配戴这条链子,我来给姐姐戴上。”
说着话双手绕过雨晴的脖子,将项链给她戴了上去,趁机似无意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雨晴脸一红,吃吃笑了起来,骂道:“你这猴儿,手脚不老实,姐姐的便宜也敢讨得。”我笑着打了一下自已的手,说道:“这手真该死,竟敢冒犯姐姐,明日将它剁了给姐姐下酒。”接着又打了另一只手一下,说道:“这只手也该死,明日一起剁了。”雨晴不明白,问道:“那只手又没犯错,为何也要剁掉?”我说道:“眼下是没犯错,可在天仙般的姐姐面前,难保不会做出错事,先定了罪再说。”雨晴哈哈笑了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一阵体香扑面而来,令我大脑迅速充血,只觉一阵眩晕。
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我指着桌上的珠宝,说道:“这些都是为姐姐留的,姐姐你慢慢瞧着,我去方便一下。”转身跑进内屋,扒着门缝往外偷看。只见雨晴目光落在桌上,伸出手一件件拿在手里观赏,目光一转,便发现了旁边摆放的*,顺手取过来,口中喃喃说道:“这是什么物事?”仔细一看,顿时看清了册上所绘内容,“啊”的一声,将图册抛回桌上,双手捂住了眼睛。片刻又将手放下,转头向我在的屋子瞧了一眼,又将图册拿起,迅速翻看起来。
我心中大叫:“哥们儿成啦。”耐心观查着她的一举一动,等待最佳时机。
雨晴翻完一遍,将图册放回桌面,身体起伏不定,看样子喘的厉害。她又回头向我这屋瞧了瞧,见没动静,便又拿起图册,慢慢的开始翻看。
我又等了一会,见她看得入迷,估摸着时机成熟,心知机会难得,便悄悄溜出屋来,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身后。雨晴看得认真,丝毫没有感觉到我的到来,从她背后看去,这丫头连脖子都是红的,看样子她被挑拨的不轻,春鸾星动了。
于是我身体半蹲,双手从正好够得着她腋下的位置,慢慢绕过去,围拢,一下子将她抱个满怀,两手正好抓在*上,轻轻揉捏起来。
雨晴被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手中*掉落在地。好半天回过神,才发现我的动作,身子扭了几扭,喘着气,骂道:“你这猢狲,快~~快放手。”我从后面把脸贴到她的耳朵上,笑道:“我这手罚也罚过了,总要让它犯点错吧。再说姐姐你如此娇美,我哪里舍得放开。”
雨晴喘得更紧,却不再挣扎,嘴里仍不放松,骂得更凶了:“你这阉货,又行不得人事,却如此来消遣于我。太后若知晓,你我哪里还有性命。”我手中不停,说道:“宫中宫女与太监早有对食,太后又不是不知,哪里管得。姐姐你如此品貌,倒不如便宜了我。”
雨晴身子软绵绵的,几乎便要瘫倒,口中仍骂道:“你还不如蕊初身高,我找对食也不寻你这小猴儿。”我笑了起来,说道:“我这猴儿可不是一般的猴儿,姐姐若然不信,我这就让姐姐欲仙欲死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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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咯咯笑了起来,说道:“收起你那难看的小玩意儿,姐姐我只对推荐票提得起兴致,想讨我便宜,总要讲个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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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喽~~
手中不停,一番话说下来,雨晴便不再骂,半眯着眼睛,由着我放肆,喘吸声一浪高过一浪,口中时不时哼念两句:“泼猴儿~~~。”不一会儿便改成了:“冤家~~”
见她如此,我也欲火难耐,轻轻将她身子扳过来,俯下身便吻了上去,雨晴伸长了脖子迎合我,估计觉得这姿势不舒服,站了起来。不曾想这丫头整高我一头,她这么一站,我脑袋还够不着她的脖子,我就势拦腰抱着她,将脑袋深深的埋在她的两*之间,一时竟喘不上气来。
雨晴双手紧抱着我的脑袋,我只感到她双臂如铁箍一般,而身子却象没了骨头,似乎站立不稳。不多时她又坐了下去,两手却不肯放,我被揪着脑袋,无奈之下,身子只得跟着她往前探,一时兴起,干脆腿一跨,骑在她双腿之上,如此舒服了许多,雨睛双臂松了松,我趁机将脑袋探出来,二人又吻在了一起。
这姿势非常过瘾。
许久,雨晴身子向后仰了仰,腾出嘴来,长吸一口气,说道:“你这猴儿,人小鬼大,一不小心便着了你的道。”身子扭了扭,又说道:“你下面是什么,顶着我肚子好难受。”说着话将手探下去,一把竟抓住了我那里,我又是一阵眩晕,下面几乎喷出火来。雨睛隔着衣服捏了几下,一时没弄明白,奇道:“什么东西,摸起来怪怪的。”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又不愿意让她放手,便说道:“你再摸摸看。”
雨晴心中狐疑,两眼盯着我,说道:“你这猴莫非又耍什么鬼心眼,我可不会再上你的当。”话刚说完,她好象忽然明白过来,顿时两目圆睁,便似要鼓出来一般,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怎会~~~”却再也说不下去,我在她脸上香了一下,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不是说过,要让你欲仙欲死的嘛,俺这猴儿没骗你吧。”
雨晴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呆呆的看着我。我知她心中害怕,却不肯放过这良机,又抱着她吻了起来,而手开始不老实,在她身上摸来摸去。雨情似乎吓得不轻,对我的动作再没了反应,我心中暗暗着急,偏又不知如何是好。
便在此时,大门忽然被撞开,呼啦啦冲进几个人,二话不说,一把将我从雨睛身上拉下来,按翻在地,转眼便捆了个结实,接着又将还发着呆的雨睛也捆了起来。
他妈的谁这么大胆,连老子的屋也敢闯。我抬头望去,只见一名衣着光鲜的太监笑盈盈的看着我。此人我见过,名字叫吴良辅,是宫里的总管太监。以前在皇上身边侍候,此人似乎跟鳌拜走的比较近,还认了干爹,惹得康熙不高兴,倒没撤了他的差事,只是不让他侍候,换了曾经欠我银两的李德全侍驾。因为我的出现,这家伙更没了出头之日。而这吴良辅,眼见失了皇上的宠信,便天天往太后屋里跑,听说太后对他还比较信任,经常派他的差事。这两日老子立了些功劳,惹得太后欢喜,这阉货定是看着眼热,找我麻烦来了。
吴良辅尖着嗓子,咯咯的笑了两声,说道:“小桂子公公,您这唱的是哪一出啊,皇太后她老人家喜欢听戏,咱们这就去给她唱一段西门庆与潘金莲怎么样。”说完又咯咯的笑起来,只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脑中不停的在想主意,口中却说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吴公公嘛,这么晚了,您大驾光临,也不通报一声,好让我去迎您。”吴良辅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你这小破屋,还用通报么,我要来就来,捉你的小辫子还不容易。”转头对其它的太监说道:“带走,请皇太后发落。”
几名太监架起我和雨晴,向慈宁宫拖去。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个吴良辅想除掉我,很有可能不是太后派来的。我跟太后还没有发生过正面冲突,她也不会知道我的隐事,对她来说我只是和她身边的宫女有点虚凰假凤之事,这种事在宫里也不止一件两件,再加上皇帝对我宠信,最近又立些功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顶多打一顿了结。只是雨晴这丫头未必能过得了这一关,最少也会被赶出慈宁宫,派到别的什么地方去干粗活。想到这里不由向雨晴瞧了一眼。这丫头目光呆滞,表情木纳,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都是我连累了她,虽然原只打算占她些便宜,她的生死跟我毫无关系,可事情到了这一步不免为她担心起来。
心中想着事情,不觉已被扭到慈宁宫,吴良辅命众太监将我和雨晴关在一间厢房,便颠颠的跑去禀告太后。我心中一阵大骂,这么晚也不让太后好好休息,拿我这等小事去烦她老人家,老天保佑太后睡得正香,被吴良辅扰了chun梦,一记化骨绵掌解决了这个阉货。
人生不如意十之**,事情总会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太后在一群太监和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吴良辅象只哈巴狗似的跟在旁边。
太后慢慢坐下,半天不说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盯着窗外,似乎发起呆来,我心中阴睛不定,搞不清太后是何用意,又不知自已将被怎生发落,不由得汗如雨下。
吴良辅对太后的反应也是十分的不理解,有些着急,低声说道:“此二人在房中行那苟且之事,我和几个太监隔着窗缝都看到了。雨晴这蹄子下午我就觉得不对劲,一直对她上着心,到了晚间果然悄悄溜出来,直接钻了小桂子的屋子。小桂子仗着总理御膳房,还整了一大桌子菜给她吃,拿着皇上的银子讨宫女欢心。太后,可千万不能饶了他们,雨晴是皇太后您身边的人,小桂子他都敢勾搭,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嘛,他小子眼里哪还有皇太后啊。”我心想幸亏这家伙只顾着捉奸,没细看桌上的菜,若被他发现那几盘违例的御菜,我便生了十个脑袋,只怕也要被砍了下来。
太后似乎刚回过神,慢慢转过头,把眼神放到我身上,目光如电,我心一凛,直吓得低下脑袋,再也不敢与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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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良辅尖声说道:“早在康熙爷登基时我便被孝庄那老乞婆削了脑袋,好在作者心疼洒家,又将咱从坟里扒了出来。若不搞出点花样,怎对得起作者的一片心。哪位看官扔几张推荐票,我便求着太后骟了小桂子这假太监,他的宝贝儿您尽可拿去留个念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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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请叫我情圣
又过了许久,太后终于轻声说道:“把他二人身上的绳子松开。”吴良辅惊道:“皇太后,这~~这松不得呀。”太后一声轻哼,吴良辅忙道:“是,是。”挥手命太监给我们松绑。
我心中疑虑,不知太后要做什么,不过既然给我们松绑,看来就不会有太过严厉的处罚。待绳子解开,悄悄活动一下发麻的手脚,偷眼向雨晴望去,只见她仍是呆呆的没有表情,这丫头莫非被吓傻了。
又过了一会儿,太后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在我身边待了这么些年,我是很喜欢你的。看你年纪不小,原也打算将你送出宫去,寻个本分人家,欢欢喜喜的嫁过去。只是心有不舍,一时便耽误下来。宫中寂寞,你与这小太监做出这等事来,我原也不该怪你。”我心道你怎知她寂寞?莫非这老熟女也寂寞不成,你丫的不是有个打扮成宫女的光头师兄,怎么不叫她给你解闷儿。再看雨晴仍是一脸木纳,只是有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太后停了一停,接着说道:“只是我这慈宁宫自有规矩,我虽不忍,却也不得不对你进行处罚。”这老家伙要对雨晴下手了,我心中顿时紧张起来。
“吴良辅。”太后转头叫道。
吴良辅这孙子居然不知什么时候溜了出去,太后转头没看到人,也是一怔,哼了一声,转过头看着雨晴,说道:“我罚你受二十廷杖,赶出皇宫,你可心服?”雨晴一下瘫软在地,伏身哭道:“太后,我不能出宫,你打我一百杖、一千杖都可以,不要赶我出宫,太后,求您发发慈悲,不要赶我走。”我心说乖乖晴儿呀,你真是傻呀,为何不求太后别打你,只赶你出宫便了,出了宫有哥哥我罩着,吃香的喝辣的,何必在宫里受这等鸟气。
太后又叹了口气,说道:“我说过的话会更改么?”听了这话,雨晴哭的更加悲伤。
我心中实在不忍,大脑一热,忽的站起身来,大声说道:“都是我的错,跟晴姐姐没有关系,要罚你就罚我好了,不要为难她。”周围的太监宫女见我如此跟太后说话,都吃了一惊,顿时便有两名太监呼喝起来:“好大胆子,你敢如此跟太后讲话,还不跪下。”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顾不得许多了,朗声说道:“太后娘娘,原本就是我看到晴姐姐生的美貌,起了坏心,便将她骗到屋里,灌她吃醉了酒,趁机讨些便宜。晴姐姐要说有责任的话,也是识人不明,被我这坏人利用。太后若是对她加以处罚,只怕难以服了人心。”心道你这老东西若敢对我怎么样,我拼死你要把你是假太后的密秘吆喝出来,我活不成,你也别想安稳。
太后被我一通抢白,居然没有发火,盯了我好半天,忽然咯咯的笑了出来,片刻又收起笑容,沉下脸说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勾引我的丫头,又跑来我面前叫嚷,又是仗了谁的势了。我若要你的命,你以为皇上能保得了你么?”我心一横,便不再考虑后果,说道:“我哪敢仗了谁的势,我只知道,我喜欢晴姐姐。为了晴姐姐,拼了性命也无所谓,太后要杀我,我没有办法,只求太后饶了晴儿,放她出宫去吧。”
这一番真情告白,连我自已都被感动了,对雨晴有没有感情我不知道,但对她有色心我是非常清楚的,为这点色心,搭上自已的一条性命,实在有点不值得。话说完我便开始后悔,不该为雨晴的眼泪所打动,跳出来打报不平。但话已出口,收是收不回来了,只得硬着头皮,昂着头看着太后。
太后似乎也被我这一番话打动了心思,怔怔的看了我半天,忽然又怒了起来,说道:“你这阉货,好大胆子,竟打起我房里丫头的主意,雨晴跟我这些年,总有些感情,你小小年纪,能给她什么,难不成让她这黄花大闺子跟了你守一辈子活寡。”
说来说去还是我这太监的身份,真她娘的误事,可又不能跟她说我是假太监。没办法,只得咬牙硬挺了,于是我说道:“太监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我只知道对晴姐姐好,疼着她、顺着她,晴姐姐也会欢喜的。”
太后的怒气平息下来,哼了一声,说道:“不过是你自已一厢情愿罢了,你这六根不全的小东西,谁愿意跟着你。雨晴,你说,你愿意跟他么?”说着看向雨晴。
雨晴原本伏在地上,我二人的话一字不漏的全听了去,听到太后问话,慢慢直起身来,一双泪眼看了一眼太后,又转向我这边,我急切的看着她,希望能得到她的承诺,心说傻丫头,快说愿意呀,要不然我这小命就难保了。
雨晴盯着我的眼睛,脸上忽然一阵飞红,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点了点头,说道:“我愿意。”我心中大喜,幸亏我二人在屋里亲热时,俺那小东西顶了她的肚子,使她知道了真相,不然的话今天的结果还真不好说呢。
太后似乎很吃惊,一时说不出话来。吴良辅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屋里,走上两步,向太后说道:“太后,这两人坏了宫中的规矩,又胆敢顶撞您,万不可轻饶了他们。”还要再说,被太后挥手止住。太后站起身来,在屋内踱了两步,忽然转身,面对着我,叫道:“别想,只要有我在,你们两个做梦都别想在一起。吴良辅,把这丫头给我关进厢房,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你们两个,”说着话指着旁边的两个太监:“把小桂子赶出去,永远不准他踏入我这慈宁宫半步。还有今日之事,谁也不准说出去,若走漏半点消息,小心你们的脑袋。”众宫女和太监都诺诺连声,只有那吴良辅似乎是老大不满意,却又无可奈何。
我被两名太监推推搡搡的赶出了慈宁宫,刚走到外面,这两名太监眼见四下无人,便一起拥了过来,抓住我的手,尖声叫道:“偶像!你是我们的偶像!我们崇拜你!!!你给咱们太监长了大脸啦!!”(恶搞一下)
我急忙挣脱这两名粉丝,转身跑了开去,浑身的鸡皮疙瘩撒了一路。
过了两个转角,我停了下来,心想今日躲过这一劫,万分庆幸。这假太后看起来似乎没有金大侠写的那么坏,只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这深宫寂寞之中,难免会与常人有些不同。但她对我二人的偷情有的不太象是气愤,更多的象是妒忌。妒忌中的女人最可怕,连小太监的醋都吃,这女人只怕快疯了,可千万不要做出伤害雨晴的事来。
一想到这里,我不免又担心起雨晴来,不行,我要回去看看,万一这疯女人发了飚,顺手打雨晴那么一掌,就她那化骨绵掌,十个雨晴也受不住。于是我转回身,悄悄的向慈宁宫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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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声长叹,悠悠说道:“读者都憋着劲想看我脱衣服,可大伙都知道,我这女配角本来出场费就低,若再上chuang戏,也太吃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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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我被幸运撞了一下腰
不多时便来到慈宁宫偏门外,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息,推推门,发现偏门是从里面插上的。太后刚发过命令,不准我进慈宁宫,这时若去正门,只怕被人看到会有麻烦。干脆老子也不进去,爬墙头看看动静得了,太后是武林高手,可千万不要被她发现了。
偏门不远处,靠着墙边,有几座不高的假山,我走过去,挑了一个离墙最近的,轻手轻脚爬上去,伏上墙头,向里面张望。院子里空落落不见一人,只有太后房里掌着灯,其它各房都黑着。不知雨晴被关在哪一间,她会不会有事,想到她刚才含着泪说愿意,就如同我二人在教堂举行婚礼,她对着我许下神圣的诺言,心中一阵甜蜜。又想到跟她在房内那一段火烧火燎的漏*点,还有那成熟丰满的身体,我不禁两腿一抖,差点掉下来,这时忽然从太后屋里倒着退出一人,依稀是吴良辅,我忙将身子伏低,只露出半个脑袋,盯着吴良辅的一举一动。
吴良辅待太后屋子的门帷合上,四下里瞧了一下,哈着腰跑到院子里的一张石凳旁,弯腰从下面掏出了件什么东西,揣入怀中,便向我这个方向跑来,我急忙把身子又低了些。吴良辅跑的方向似乎是偏门,这家伙莫不是偷了什么东西,这会儿想溜。哈哈,这孙子被我抓住了痛脚,瞧我怎生收拾,我把你丫的送到皇上手里,皇上可没太后这么心软,你老小子这回还有命么。
果然吴良辅跑到偏门边,轻手轻脚的拉门栓,我急忙溜下来,躲到假山后面。只听到吴良辅打开门,真着向我藏身的地方跑来,我心慌不已,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吴良辅到了我藏身的假山旁便停了下来,只听到他在那边西西索索的挖土,似乎是要把东西埋在这里。哈哈,不管他埋的是什么,全要便宜我了,太后屋里值钱东西的不少,老子好心回来看雨晴,真是好人有好报,老天借着吴良辅这小子来奖赏我喽。
埋完了东西,吴良辅又回到院子,轻轻关上门,我赶紧又趴上墙头,只见这小子走到一间房前,打开房门,对里面吆喝几句,没听太清,大概是让什么人老实点,看来这是关着雨晴的屋子,雨晴这丫头还活着,没事,我也就放了心了。接着吴良辅又把门锁上,跑到太后屋里去了。
看来这家伙是借口出去看雨晴,把他偷的东西转移到院子外面来。老天有眼,让我看到,我也只得不客气了。我轻轻跳下来,寻着刚才他埋东西的声间,在假山下摸索,摸到一片新翻的松土,几下便将土扒拉开,伸手取出两只玉匣子来,我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借着星光仔细看去,果然便是那两只装着四十二章经的白玉匣,天可怜见,这两只宝贝终于回到我的手里。
我将玉匣放入怀中,再也顾不得雨晴,提着气悄悄往回走,眼见离慈宁宫越来越远,里面再也听不到声音,便放开脚步跑了回去。
回到住处,插好门,记着窗缝被人偷看的教训,我钻进内堂,仔细检查了一下门窗,确信再无人能看到后,便将玉匣拿了出来,颤巍巍打开,果然是那两本藏着惊天大宝藏密秘的四十二章京。
这四十二章经怎么会到了吴良辅手里呢,这两本经书我白天才交给太后,当时吴良辅好象不在现场。太后拿了经书,自然会好好研究一番,所以说白天吴良辅不可能有机会下手,那应该就是晚上偷的了,晚上太后睡得早,她是高手,屋里要有人偷东西不被发现才怪,除非是把太后支出去,太后也只在审我和雨晴时没在卧室,我忽然想起太后在审我和雨晴时,吴良辅有一段时间不在房内,看来他一定是在这个时间去偷的。
这么说的话吴良辅这家伙捉我奸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把太后引出来,好下手偷四十二章经。真想不到这吴良辅也会打四十二章经的主意,而且此人手段高明,若不小心应对只怕还会着了他的道。
吴良辅来偷太后手中的经书,显然他不是太后的人,那他的后台是谁呢?金大侠的书中也没提过,真是让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既然想不出,我便不再费脑筋,钻到床底下,用靴中匕首撬起一块青砖,青砖下便是夯瓷了的黄土,三两下刨出一坑,将两只玉匣放进去,填上土,又将青砖盖上。旁人若不知晓,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端倪。
做完这一切,我心踏实下来,看看表,天也快亮了。这两日事情纷杂,我累得着实不轻,还没好好休息过,睡觉是来不及了,于是便盘腿练起功来。
天亮后我去上书房侍候,康熙似乎并不知晓昨晚之事,又与我比划了一番。我自学过点穴之后,自已估摸着武功已比他高出一点点,但他是皇帝,我可不敢真的点他的穴。让着他赢了几盘,康熙很高兴,装模作样的命我回去好生练武,我腹中暗笑,仍是答应着退了出来。
离开上书房,心中挂念雨晴,不觉中又来到慈宁宫的墙外,望着远处的大门,却不敢走近,不由好生烦恼。忽然身后有人轻声叫道:“桂公公。”我回身一看,正是昨日里推我出来的两名太监中的一个,此人昨日里已充分向我表达了仰慕之情,正好可以向他来问问雨晴的事情。
于是我打了个千,说道:“敢问公公,雨晴她可安好。”这太监叹了口气,说道:“桂公公可真是个多情人,咱们几个昨天说起你,都直伸大拇哥,夸你有气慨,有情义,有……”
我急忙拦住他的话头,说道:“公公太过夸奖了,兄弟想问公公,雨晴有没有事,太后可曾为难她。”这太监说道:“那倒没有,只是吴公公早上去,好生骂了她一顿。咱们太后记着雨晴的情义,还说了吴公公呢。”
听他如此说来,雨晴一切都好,说不定这两天太后就会把她放了,看来此事就要过去,不会掀起浪来。
出了皇宫,我心里一片轻松,哼着小曲慢慢向家里走去,路上不时有人拉着我,打听有关小太监斗杀鳌拜的消息,还有人问是不是我杀的,我担心会有鳌拜的同党,便一概推说不知。眼见着越走纠缠的人越多,便加快了脚步。
忽然又有人从背后使劲拍了我一下,说道:“小太监,向你打听点事。”我恼他说话无理,手一甩,说道:“有事问你奶奶去,老子没空。”背后那人大喝一声:“小杂种,你找死。”说着话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另一支手顺手便在我脑袋上打了一巴掌。
我身子被提起,没了使力的地方,双手双脚一阵扑腾,那人哈哈大笑,手腕一转,将我身子扭了过来,抬手又要打,忽然怔住了,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是小宝?”
我一听急忙抬头,你当此人是谁,他是……他是他妈的——茅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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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十八拍了一下胸脯,大刺刺的说道:“哥哥最近牛大了,有社团在后面撑腰,票子赚得海了去,兄弟以后就跟着咱混,保你发达,就算是收藏,只怕也少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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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嗡嘛呢吽 俺把你哄
此人满面鬃须,一条条刀疤纵横交错,黑黝黝的肤色在阳光下发出古铜般的光芒,正是那杀人越狱、牛皮冲天、关键时刻犯耸的茅十八,只见他衣着光鲜,满面春风,处处都透着精神,我见之大喜,叫到:“茅大哥。”
茅十八十分激动,高声说道:“韦兄弟,果然是你,哈哈,怎么变成小太监了。”我说道:“一言难尽,走,兄弟我做东,咱哥俩喝两盅去,慢慢聊着。”
寻了一家酒馆,我二人挑了个僻静的桌子,叫小二随意上些酒菜,便聊了起来。
茅十八极为兴奋,不停的吹嘘他这段时间的经历,还说他又认识了多少多少好汉,我细问这些好汉的姓名,他却又不肯说,只说这些好汉身份重要,不方便讲出来。我听得气恼,便转过头,不再接他的话茬。茅十八也看出我的不高兴,终究忍不住,跟我说道:“韦兄弟,你也别恼哥哥,这些好汉可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只是你不是江湖中人,跟你说了你也不知。”我讥讽道:“那是当然,江湖上我只认识一个好汉,那就是你茅十八茅爷,别的咱哪还有福气认识。”
茅十八干笑两声,说道:“好兄弟,你我是过命的交情,便于你说了也不打紧,只是此事非同小可,你可千万不能跟外人说去。”我说道:“这满京城我只认识你一个,哪里找人说去,你不愿说也就罢了,何来消遣于我。”茅十八身子往前探了探,将声音压得极低,说道:“听说过关夫子么?”我哈哈大笑,说道:“关二爷谁人不知,手持青龙偃月宝刀,过五关斩六将,千里盗嫂,刀劈王伦,枪挑铁滑车,双枪老太婆、铁道游击队……”我气他还跟我打镲,便一口气的胡扯起来。茅十八听得是一头雾水,好半天明白过来,急道:“我说的不是三国里的那个关云长,而是咱们天地……咱们京城里的一位好汉,人称关夫子的。”
我顿时想起来,原著中是有这么一个人物,是天地会青木堂的,在韦小宝手下当差,后来被冯锡范所杀。于是说道:“想起来了,你说的是天地会的关夫子呀。”茅十八大惊,急忙伸手握我的嘴,说道:“小声点,这种事哪敢乱讲。你怎知他是天地会的?”我笑道:“我不但知道他,我还知道有祁老三、贾老六、还有个什么十足真金。”捡能想起来的名字随口说了几个。
茅十八十分惊奇,说道:“你些人的名字你从哪里知道的?”我说道:“这些人都是天地会的好汉,那是大大的有名,京城之中无人不知,我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茅十八脸上全是惊喜,说道:“真的?真的这么有名?那么我呢?知道我的人多么?”
我一怔,问道:“你也是天地会的么?”茅十八慌张起来,急忙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天地会的。”看他表情紧张,我便知这老小子又在跟我玩心眼,于是说道:“我想也是,天地会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怎么会收你呢。”茅十八大怒,说道:“谁说不收,我现在就是天地会青木堂的人。”刚说到这里,顿时明白过来,闭上了嘴。我不说话,笑眯眯的看着他,茅十八呆了半晌,终于还是耐不住内心的兴奋,得意的跟我说道:“跟你说了也不当紧,我上个月便加入了天地会,现在青木堂做事。”想不到这毛小子竟然加入天地会,而我原本是可以做他们香主的,只因扰乱了顺序,事情全都变了模样,极有可能与天地会无缘,不由心中愤愤不平。
茅十八看我不高兴,也觉得没趣,便问道:“兄弟,你这阵子过得怎样,怎么去做了太监。”我怒道:“我不当太监又怎的,你又不肯去为小莲爹爹报仇,我只得做了太监混进宫去,方能杀掉熬拜。”茅十八惊道:“京城里都在说熬拜是被一小太监所杀,莫非是你不成。”我说道:“若不是我,难道还是你个茅王八。”茅十八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摔个粉碎,急忙问我详情,我便将自已进入皇宫,计杀史松,斗杀熬拜的事情,捡紧要的说了一遍。茅十八只听的张大了嘴,口水顺着胡须往桌上直流,好半天回过神,说道:“好兄弟,却原来你做了这许多大事,真是了不起。”脸上再也没有刚才吹嘘加入天地会的那份得意。
我瞧着过瘾,却故意说道:“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也就是运气好而已,跟哥哥你比起来,那可是差得太远了。”茅十八这厚脸皮居然也害起羞来,一张脸涨的象个猪肝,小声说道:“我也没做什么大事,天地会的爷们瞧得起我,又见我杀了几个官兵,这才收我入会。”又听他说到加入天地会,我心中不快,哼了一声。
茅十八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兄弟,你也来入会吧,咱们堂的香主前两年为熬拜所杀,大伙都憋着劲为他报仇,如今你杀了熬拜,报了咱的大仇。哥哥我来做保人,会里兄弟自然会给些面子。”我心道你在会里有面子么,不过这家伙说的有道理,我现在杀了熬拜,身份自然不同,谁见了也要高看我一眼,说不定有机会入会,若有了这些好手帮忙,以后做事自然方便许多。看过无数遍金大侠的原著,我深刻认识到帮手的作用,韦小宝就是处处结交高人,才会无往而不利,天地会一流高手不多,但会长陈近南可是难得的人才,不可不交。
想到这里,我高兴起来,说道:“多谢茅大哥抬举,咱们这就走吧。”茅十八奇道:“去哪里?”我说道:“去天地会呀。你不是说要保我入会嘛。”茅十八犹豫起来,说道:“这事总要我先回去跟大伙知会一声,待会里同意,我才能带你回去。”我急了,说道:“还等什么等,老子整日里忙得不可开交,哪有功夫等你们讨论,走吧,我有好东西送给大伙。”茅十八问道:“什么好东西?”
我四下瞧了一眼,站起身,走到茅十八身边,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熬拜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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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十八表情木纳,双眼呆滞,口如中了邪般念道:“YY鹿鼎记是本好书!YY鹿鼎记是本好书!看到此话的人请到人最多的十字路口,照着大声喊一千遍,或将此话发给一万名网友,你便大富大贵、妻妾成群、子孙满堂、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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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故事会
茅十八听到我要送的礼物竟是熬拜的人头,顿时睁大了眼睛,一连串说道:“好,好,这么好的东西,大伙儿定会欢喜,我这保人也有面子。”当下便要带我去天地会青木堂所在地。我让他在酒馆等着,自已则飞奔回家,取出装熬拜脑袋的箱子。
天气热,箱内的首级已开始发臭,隐隐从箱子中透出来,我又在外面包了两层布,这才遮住味道。小莲见到我仍有些害羞,我来不及与她多说,只是抱住亲了一下,便勿勿离去。
回到酒馆,茅十八不知从哪寻了一辆马车,自已则当了马夫,小鞭一抖,那马儿便跑了起来。路上茅十八向我询问小莲的情况,我对他说我与小莲成了亲,茅十八十分气忿,骂我做了太监却去祸害人家大姑娘,小莲跟了我如何如何命苦等等,我懒得理他,也不解释自已是假太监,由着这东西乱扯。
车子直接出了京城,又行了好几里路,才来到一处极大的院子前,院子门前站着几个人,老远便打起呼哨。从院中又跑出两人,认出茅十八,便来到马车前,说道:“十八,车里是什么?”茅十八说道:“车里是我的好兄弟,我带他来入会。”那两人脸色一变,说道:“混账,怎能随便带人来此。”说着挑起车帷,向车内看来,我向他一报拳,说道:“兄弟韦小宝,见过天地会的英雄。”那人大惊,叫道:“是个太监。”顿时院内又冲出五六名大汉,将车子团团围住。我头皮有些发麻,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从院内走出一名道人,问道:“什么事?”先前那人跑过去,说道:“玄贞道长,茅十八带了个太监回来,还说要让他入会。”
玄贞向我看了一眼,说道:“茅十八,怎么回事,你不知道会里的规矩么?”茅十八忙跳下车,跑到玄贞旁边,趴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玄贞顿时动容,说道:“大伙儿都进院里说话,你这位兄弟怎么称呼?”茅十八说道:“他叫韦小宝。”玄贞冲我一抱拳,说道:“请韦爷入内喝茶。”旁边围着的人都傻了眼,纷纷让开,还有人在我下车时跑来扶了一把,更有人伸手便来接我的箱子,我摆手制止,跟着玄贞进了院子。
玄贞引着我来到一处厢房,命人端上茶水点心,要茅十八陪我聊着,自已转身出去了。不多时便有几个人远远的站在门外,伸头往屋里瞧着,指指点点,我心中十分得意,翘起二郎脚,吃起点心来。茅十八也是一脸的兴奋,不住的跟我说道:“这下可真长脸,兄弟你好样的。”
不多时跑进来一个人,在茅十八耳边说了几句,茅十八点点头,对我说道:“好兄弟,可不可以把人头先交给我们。”我一摆手,说道:“拿去,我要这劳什子何用。”其实这人头对我还是很有用的,熬拜的死,已经为我赚到了小莲,容儿虽然差一点弄到手,但说不定我还会有机会。将来还可以抱着人头去庄家大院换双儿,熬拜害死那么多人家,我拿着这东西,不知能换到多少金钱美女。只是天气热,古代又没有冰箱,再放两天只怕烂的熬拜他爹妈都认不出来,倒不如趁现在做个顺水人情。
那人道了声谢,拿起箱子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外面传来一声锣响,院子里的人纷纷进到一个大门里。茅十八本也想去,犹豫了一下,又坐了下来,对我说道:“这锣是在召集大伙,咱们许久不见,我陪着你。”我干笑两声,说道:“我没事,你忙你的,我在这里吃点心。”茅十八说道:“不碍的,玄贞道长要我陪你,我不去也没关系。”
于是我便问他关于天地会的一些事情,这茅十八真是一问三不知,只怕还没我了解的多些。看来这老毛子在天地会真是没一点份量,在外面做强盗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多好,干嘛要趟这浑水。
见从他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我也没了兴致,只顾吃起东西来。过了许久,跑过来一名汉子,抱拳说道:“有请韦爷到堂上说话。”我站起身,跟着他进入大堂,茅十八不声不响的跟在我的后面。
一入厅内,只见好大一间屋子,里面站满了人,个个头戴白布,腰系白带,似乎正在吵架,乱哄哄的。大厅之中设了一坐灵堂,香案之上赫然摆着熬拜的人头,看来他们正在祭拜死去的香主。门口有一汉子,见我们进来,便给每人递了两条白布,茅十八将白布系在头和腰上,我也照着做了。
有几个人看到我们进来,纷纷说道:“来了,来了。”玄贞在前面站着,这时也看到我,便朗声说到:“这位韦兄弟来了,咱们也别争,大伙先听听他说什么,再做定夺。”嗓音洪亮,压住了所有的声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内力吧,比用高音喇叭还好使。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我身上。一下子被这么多人盯着,我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玄贞又道:“韦兄弟,请到前面来,咱们大伙有话问你。”没办法,事情到这一步,已是无路可退,只得走上前去。
玄贞等我走到近前,说道:“韦兄弟,你跟大伙说说,你是怎样杀掉熬拜的。”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吹嘘起来,从如何定计诱使熬拜上当,如何率领众太监武士于熬拜搏斗,熬拜又是多么凶猛异常,杀死多少太监和武士,最后我怎样用少林绝学大慈大悲千叶掌击毙熬拜,只说的是惊天地泣鬼神,众人听得如痴如醉,赞叹不已。待我说完,厅内众人或点头或摇头,或咂嘴或叹气,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好半天没人说话,玄贞第一个醒过神,扫视众人一眼,说道:“各位怎么说。”人群中有人说道:“咱们在尹香主灵前起过誓,谁杀死熬拜咱大伙就奉他为香主,既然是这位韦兄弟杀的,咱就拜他为香主便了。”玄贞旁边有一人喝道:“这姓韦的是满清的太监,咱们天地会怎能叫他做香主,传到江湖上,咱们还有脸混么。”我心一沉,心中骂道:“妈的这孙子是谁,待老子当上香主有你好瞧的。”这时人群中又有人叫道:“你贾老六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让你妹夫当上香主,就是不让韦兄弟来做,你妹夫也做不了,我崔瞎子就第一个不服。”
这个叫贾老六的,跳起来骂道:“崔瞎子你狂什么狂,且不说关夫子,让我先会会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来来来,咱俩到外面比划比划。”那边崔瞎子也骂了起来:“操你先人的,你小子狗仗人势,我也不怕你,要比就比,不敢的是孙子。”众人纷纷劝解,他二人又对骂几句,这才停了下来。
人群中走出一人,身高马大,满面红光,一须长髯甚是威风,我心想这人只怕便是关夫子了。关夫子捋着长须,说道:“各位兄弟莫要争吵,推谁做香主可慢慢再议,只是由这小太监来做,只怕确实有损我天地会的名声。”许多人都点头称是。连那个崔瞎子也不说话了。关夫子看众人都同意他的说法,十分满意,转头向身边一人说道:“李大哥,你怎说?”旁边那姓李的沉呤片刻,说道:“我也觉得此事棘手,咱们还是听听众兄弟的意见。”
我看事情有变,心中不免着急,便要说出我这太监是假的。忽然后外面跑进一名汉子,一进门便大声叫道:“总舵主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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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贞喜道:“青木堂若由韦兄弟主持,咱们大伙便有了使不完的推荐票,吃香喝辣,逛窑子一次叫上两个粉头,玩一个,闲一个。贫道以后也要自称淫(银)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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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老大
众人一听到总舵主来了,呼啦一下都向门外跑去,连这看起来慢条丝理的玄贞也激动的满面通红,跟着人群往外挤。茅十八更是早已丢下我,不见了身影,这老小子啥时候才能学会讲义气,我不由的摇摇头。
好半天大伙才全都挤出去,门也快被撑破了,大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屋内烛光摇曳,幡影踔踔,案上的人头瞠目呲牙,我心内打了一个突,忙跑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出了院子,站在大门外候着,我走了过去在人群寻找茅十八,却一时看不到他,这时有几匹快马奔来,玄贞、关夫子等人迎了上去,马上下来两人,说道:“总舵主请李力世、关安基、玄真道长、祁彪清几位去前面相见。”这几位闻言大喜,翻身上马,飞驰而去。这场景十分熟悉,看来过一会便要请我韦爷喽,只是不知会不会叫茅十八过去,这小子不实在,若见不到总舵主也是他活该。老子是接上茬了,下一步便要做天地会的香主喽。
果然过不多久,两骑快马飞奔过来,马上一人叫道:“总舵主有请茅十八、韦爷过去。”茅十八顿时从人群中窜出来,大叫:“总舵主要见我!总舵主要见我!”随后连连向身后的众人作揖,笑道:“众位哥哥,兄弟先行一步。”我心道若不是为了探我底细,你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到陈近南。这时有人牵过一匹马来,我翻身上了马,也不理他,跟着来人便走,茅十八急忙上马,口中叫道:“韦兄弟等等我。”策马追了上来。
两位使者前面引着,行了约有二十多里路,到了一处庄院前,门外站的一名汉子看到我们,伸手在门上轻敲三下,大门打开,关夫子、玄贞等人走了出来,抱拳说道:“韦爷,请到里面喝茶,茅十八,总舵主要见你。”茅十八欢呼一声,跳下马冲了进去。玄贞等人摇摇头,笑了起来,我慢慢下了马,由他们领着进了庄子,来到一间大厅。一名汉子端上茶水,我便坐下等候。
不多时进来一名老者说道:“韦爷请跟我来,总舵主要见你。”我起身跟着他来到一间厢房,老者推看房门,说道:“总舵主,韦爷到了。”身子向旁边一让,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整整衣服,长吁一口气,走了进去。
只见房内玄贞等人垂手站着,正中一位中年书生负手而立,此人身着青衣长褂,面容俊朗,目光犀利,正是那传说中的陈近南,果然是仪表堂堂,实乃人中龙凤。陈近南见到我微笑道:“进来坐。”伸手指指一张椅子,自已先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了。我来这古代许久,也多少知道些规矩,主人不坐客人是不能坐的,见他坐下,我便不客气,一屁股坐下。
陈近南笑道:“听敝会茅十八说道,小兄弟杀了本帮仇人史松和熬拜,却不知是如何一番情形。”我当下便将如何设计令张德飚等人斗杀史松,又是如何群欧熬拜讲了一遍,这次不敢太过吹牛,将海大富也参与此事说了出来。刚才跟玄贞等人吹嘘时,我为了突出自已的功劳,并未提到海大富。
陈近南似乎并不知道海大富这个人,又仔细询问了他的一些情况,待我说道海大富已死时,陈近南深表惋惜,说道:“这位海公公确实是位高人,可惜为熬拜所害。”我说道:“可不是嘛,海公公若然不死,他一身的本事说不定就传给了我。”陈近南道:“韦兄弟的武功难道是海公公所授?”我说道:“我跟他的时间不久,只学了一套大慈大悲千叶掌,而且还没学全。”陈近南一听有了兴趣,非要我打一遍看看,我自认为得学得还算不错,便拉开架式,手掌上下翻飞,舞将起来。
一套掌法耍完,面不改色心不跳,负起双手,便如一代宗师。面带得色,望向众人,玄贞等人似乎被我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高深武功所深深震撼,面露惊讶之色。而陈近南却不置可否,思索了一下,说道:“跟据你所述,从海大富跟熬拜比武来看,他似乎是崆峒派的路数,只是不知为何教了你少林寺的武功,而且这套掌法虽然高深,却属于比较温和的一种,无法伤人。”我眼见无法隐瞒,只得说道:“这套掌法是海公公教来让我陪皇上比武用的,海公公怕我伤了皇上,因此只传了大慈大悲千叶掌。”当下便讲了如何于康熙相识,我二人每日比武的事情。陈近南恍然大悟,说道:“原也只有这套掌法才可以,怪不得海大富只传你这个,海大富见识果然高人一等,只可惜我无缘相识了。”
陈近南叹息了一会,又问道:“我见你使用这掌法时,似乎还学过一些内力和点穴的手法,不知是什么。”我说道:“海公公教了我少林内功心法和一些点穴的窍门。”便将心法细细进了一遍,陈近南听了点点头,说道:“难得你小小年纪便能领悟这许多,只是运用的少,尚不熟悉而亦。日后若勤加练习,未必不能成为高手。”我心念一动,便想提出拜师,但看他好象还没有收我为徒的意思,不免暗暗着急。
陈近南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什么为难的事情,我估计他也在想收我为徒的事,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
好一会儿,陈近南抬起头来,问道:“韦兄弟,你甘冒奇险净身入宫,刺杀史松与熬拜,听茅十八所言,是为了路边所救的一名叫小莲的年轻女子,此事可是真的?”我见他没提收徒的事,顿感失望。而他所问的问题也让我觉得很难回答,若说是他所言这个原因,只怕连我自已都不会相信,更别提常年走江湖的陈近南了。可我也不能说杀掉熬拜是为了将来能够得到双儿丫头,那样他会把我当成个疯子的。
想了一下,我只得说道:“实不相满,早先我只是为了哄小莲开心故意这么说的,后来嘛,小莲成了我的娘子,她的仇也就成了我的仇,因此才入宫做了太监。”陈近南大吃一惊,说道:“想不到韦兄弟你小小年纪竟如此重情义,为一女子竟肯入宫做……做太监。只是这事实在是匪夷所思。”我一听哈哈大笑,陈近南和玄贞几个人都怔住了,不知我因何如此开心。
我说道:“总舵主有所不知,此事另有隐情。”说着向他身后的人看了一眼。陈近南会意,一摆手,众人极不情愿,也只得退了出去,从外面将门掩上。
待众人退出,陈近南说道:“韦兄弟有话便讲。”我故做神秘,靠近他的身边,陈近低下身子,将耳朵贴近我的嘴吧,我附在他耳边悄声说道:“我这太监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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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南将众人召集在一起,说道:“作者那小样的也学人家建起了QQ群,号码好象是5535249,众兄弟且莫上当,此人定是想将诸位骗进去,憋着劲儿蒙大伙的推荐票,咱们兄弟偏不入群,急死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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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伊人已去
陈近南一听到我是个假太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急忙将身子一挺,立了起来,满面皆是惊讶之色。随即大喜,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在屋里转了几圈,我双脚几乎飘了起来。
陈近南哈哈笑道:“太好啦,韦兄弟太好啦,哈哈哈哈。”
陈近南将我放下,随即快速的在屋内走来走去,口中不停的说着:“好!太好了!这下可好了,青木堂的事解决了!”忽然又停下来,走到我面前,身体猛的一探,伸手抓向我的档部,快如闪电,我大惊,还未做出反应,下体已被他摸了一把,我刚挥动手臂想要动作,陈近南已占足便宜退了回去,又快速走动起来。好快的身手,不愧是一流高手,摸人**例无虚发。若我能学会这一招,天下女子皆难逃我的手心。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激动起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大声叫道:“陈总舵主,我~~我~~请收我为徒,教我功夫。”言毕咚咚磕起头来。
陈近南停下脚步,看着我磕头,半天不说话,我脑门生痛,却又不好停下来,只得越磕越轻,心里便将他的十八代问候了一遍。陈近南终于开口说道:“你知我天地会是做什么的?”我暗吁一口气,趁机抬起头来,说道:“天地会个个是英雄好汉,专门杀贪官,为咱百姓出头。”陈近南点点头,说道:“也不差了。你可愿意加入我天地会。”我大喜,叫道:“愿意我愿意。”陈近南又道:“你刚才说要拜我为师,也不能让你白磕了这头,总要教你点什么。”我听语气不对,似乎不是要收我做徒弟,急忙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也不管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咚咚咚又磕了起来。
陈近南怔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我就收了你这个徒弟吧。”我大喜,顾不得脑袋是否已起了包,在青砖地板上磕个不停。陈近南说道:“好了好了,再磕就该死人了,为师还要费内力救你,起来说话。”我巴不得他有此一说,口中应着:“是。”当即便爬起身来。陈近南盯了我半晌,说道:“你我既然已是师徒,我也不再隐瞒你什么,我本并不曾想收你为徒,我天地会青木堂香主之位空缺两年,众兄弟为这香主之位总有争持。因你杀了熬拜,所以才招你入会,想由你暂做这香主之位,也算应了大伙的誓言。不过见你根质奇佳,也算是练武的好材料,再加上你拜师心切,我也就收了你,算是我的关门弟子吧。只是会中事物繁忙,只怕为师没有时间来教你。”我忙道:“你只教我刚才抓**的那一招便了。”陈近南笑道:“胡闹,那又不是什么克敌的招术,你学来做什么。你随我出来。”说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急忙跟出来,此时大厅之中坐着二十多人,见我们出来,立刻起身。陈近南冲大伙一抱拳,说道:“今日我收了一位徒弟,便是这韦小宝。”众人不知是惊是喜,纷纷跑过来道贺。陈近南对我说道:“小宝,见过众位伯伯。”不得已,只得给大伙磕头,不料竟没人敢受,几个人抢上前将我扶起,连道:“使不得,使不得。”我顺势站起身来。
玄贞极有眼色,走到我面前,道:“我来向你介绍诸位香主认识。”说着领着我一一介绍厅中的各位香主,我便一个个的抱拳行礼,待玄贞说到第九位,宏化堂香主李式开时,我心念一动,似乎有极重要之事,却偏偏又想不出是什么。不多时玄贞已将厅上所有人都介绍了一遍,我却仍未想起来。陈近南对关夫子说道:“关兄弟,你去准备一下小宝入咱们天地会的仪式,事出突然,一切从简。”关夫子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厅内之人便扯起了闲话。
我心中一直在捕捉那件事情,却怎么也找不到头绪,不免有些急燥。于是便又重头回忆了一遍,好象是在听到玄贞介绍到宏化堂香主时,我才突然了有念头,李式开……宏化堂……宏化堂……对了!容儿的父亲王潭不正是宏化堂的人么,说不定容儿就是宏化堂的,上天保佑,总算能打听到容儿的消息了。一想到容儿,我激动不已,急忙跑到李式开身旁,李式开正于玄水堂香主林永超聊得起劲。我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李式开转过头,我说道:“李香主,我有点事想要请教,请借一步说话。”李式开冲林永超说道:“失陪一会儿。”便跟着我来到厅角。
我问道:“李香主,贵堂是不是有一个叫王潭的兄弟。”李式开说道:“是啊,王潭兄是我宏化堂的骨干,只可惜他和敝帮吴老爷子一同被史松那狗贼所害,也多亏韦兄弟将史松杀死,为我堂兄弟报了大仇,我还没好生谢你呢。”说着便冲我抱拳行礼。我急忙拦住他,说道:“这点小事举手之劳,何言谢字。兄弟是想打听另一个人……”一时踌躇不知该怎样开口。李式开说道:“韦兄弟但讲不妨。”我鼓足勇气,终于说道:“我想知道王潭的女儿王容儿是否也在咱们宏化堂里做事。”话一出口便觉脸上燥热,似乎是红了。
李式开听到王容儿的名字,怔了一下,叹道:“这王容儿确实是敝堂的人。”我只觉一腔热血全都涌入脑门,顿时兴奋的叫道:“她在哪里,她现在在哪?好哥哥,快告诉我她在哪儿?”大厅内的人都听到我了叫声,纷纷看了过来。我顾不得许多,抓住李式开的手,使劲摇晃着,接着说道:“李大哥,她在哪,快说呀!”
李式开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说道:“她现在不在了。”我顿时如坠冰窟,浑身似都麻木,沙哑着嗓音说道:“什么不在了,她在哪你快说。”李式开叹了口气,说道:“王潭死后,王容儿一直追踪史松到了京城,期间几次飞鸽传书到堂里,要敝堂去为她父亲报仇,当时正好大伙儿在贵州遇到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抽不出力量过去,便要她回来,不料王容儿报仇心切,不顾堂里命令,悄悄传信叫了本会几个年轻后生,赶到京城刺杀史松。后来事情你也知晓,那几个后生全死了。这几个后生跟王容儿一样,也属于咱们堂里的子弟,他们的父辈都是咱们堂里的老兄弟。王容儿回来后,咱们堂里的几个老兄弟容不下她,虽有不甘,我也只得将王容儿赶出了天地会。”
说道这里,李式开似乎便要流下泪来,接着说道:“事后我也曾派人打探过,却再也没了她的消息。”听到这里,我大叫一声,眼前一黑,慢慢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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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贼眼转动,嬉笑道:“咱们新建了个小莲群,号码5535249,由小莲姑娘亲自主持,各位爷有了闲情不妨带足推荐票,进去耍上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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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昂首踏入黑社会
恍惚中似有人掐我人中,一阵巨痛令我睁开眼,只见身边围了一群人,陈近南蹲着身子,关切的问道:“小宝,你怎么了?”我忙挣扎着爬起身,说道:“没事没事,这几日累得紧,再加上最近练功不得法,可能是走火入魔了。”陈近南道:“海大富不在了,你切莫自已练武,呆会儿为师抽出时间,好生指点你一二。”我说道:“多谢师父。”陈近南又道:“香堂已设好,你若不适,咱们改日再举行仪式。”我忙道:“不妨事,徒儿没事了,咱们这就开始吧。”
众人陆续进入后堂,我随在大伙后面,看那李式开,见他面有惭色,低头不语,心内不由长叹一声,这李式开说不定也是喜欢容儿的。
仪式开始,我跪在香案前,案上供着大明天子和郑成功的牌位,身后一群人也跟着跪下,莲花堂香主蔡德忠从香案上取过一张纸,照着上面念起演词。念了半天我一句没听明白,这也怪不得我,估计老蔡念的是八股文,我这整日诵读YY文学的现代青年,哪里见过这等句子。
这边听着天书,我心内又挂念起容儿来。容儿原本有爹爹、有天地会的一帮兄弟、可能还有几个年轻的仰慕者,应该是很幸福的。可如今,爹爹死了,几个仰慕者死了,天地会也不要她了,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不知飘到何方。不知她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会不会有人欺负她,若被人欺负,谁来为她出头?谁能保护她?我越想越觉容儿可怜,心中也越来越是悲苦,一时难忍,不禁放声哭了起来。
众人见我嚎哭,皆为惊讶,陈近南走上近前,轻声问道:“小宝,你怎么了?”我不知如何解释,只得说道:“我想到自已的身世,又想到今日一下多了这么多好兄弟,好朋友,心中太过激动,不由哭了出来。”陈近南听得欢喜,笑道:“傻孩子,那应该笑才是,哭什么。”众人也都面带微笑,看我的目光变得十分亲切。
陈近南担心我情绪不稳定,示意蔡德忠快点进行,不料蔡德忠更为干脆,将手中白纸一放,说道:“韦小宝入会仪式结束,取酒来。”陈近南笑着摇摇头,轻声对我说道:“你蔡伯伯心疼你,只是这也太简单了点。”
我此时心情也渐好起来,随着众人起身。马超兴取过一大碗酒,众人纷纷用针在手上刺出血,滴入碗中。轮到我时,我拿着针却下不去手,向陈近南问道:“师父,用鼻血可不可以。”众人都笑了,陈近南也笑道:“用手指上的血也就行了,为何要用鼻血。”我说道:“我手指细,怕挤不出血,不如敲敲鼻子,说不定会流出血来。”陈近南和一干人等都笑得前仰后合,说道:“这只是形式,只需一滴便够。不必太费事。”说着话陈近南接过钢针,拉过我的手,只见寒光一闪,我指尖便渗出血来,竟然没有一丝痛感。
将血滴入碗中,每人喝了一口,这仪典便算完了。陈近南见仪式结束,便朗声向众人说道:“两年前伊香主为奸人所害,我听说青木堂的兄弟们曾发誓要手刃熬拜为伊香主报仇,并推荐杀死熬拜之人做青木堂的香主,此事可是真的?”青木堂的一干人等纷纷点头。陈近南又说道:“熬拜现为小宝这孩子所杀,如今我收了小宝为徒,又招他加入天地会,不知……”说到这里陈近南停下来,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词。玄贞这牛鼻子不愧是修道之人,道行极为高明,一下便明白了陈近南的意图,大声说道:“总舵主,我玄贞愿奉韦小宝为青木堂香主。”关安基等人这时也听明白了,不管愿意不愿意,也纷纷说道:“属下愿听命韦小宝的差遣。”
陈近南说道:“既然大伙都乐意请小宝做香主,此事便这么定了,各位见礼吧。”
玄贞、关安基等人纷纷过来向我行礼,我也一一回礼。轮到一个瘦小的汉子时,我几乎笑出声来,此人身材矮小,脑袋尖尖,一对三角吊眼翻来翻去,嘴上还留了两撇鼠须,十足一个猥琐男的模样。这人到我面前一揖,说道:“属下钱老本,见过本堂香主。”我“啊”的一声,说道:“你便是钱老本?”钱老本一怔,说道:“正是属下,香主知道我么?”我干笑两声,说道:“只是听你名字有趣,先前并不知晓。”钱老本退了下去。
我记得这钱老本为人精明,是做生意的好材料,我最近正要大笔投资,急需这样的人才,有了钱老本,老子就可放心赚大钱了。
见过青木堂众位骨干,眼见天色已晚,陈近南说道:“小宝,你还要回宫里,今日你且回去,明天再过来,我教你武功。”我也确实累了,忙向厅上之人道别,众人纷纷起身作礼,却只有玄贞将我送出门外。到得院子里,茅十八正在一棵树下发呆,见我出来,急忙跑上前问道:“怎么样韦兄弟,总舵主同意你入会了没有。”不等我答话,玄贞便说道:“茅十八,你送韦香主回去。”茅十八惊呆了,说道:“什么?韦……韦香主?”我笑着点点头,说道:“茅大哥,以后咱们便是一个堂里的兄弟了,小弟什么都不懂的,哥哥可要多照顾些。”茅十八的脸如同被门挤过一般,两只眼球便似要掉了出来。看他的模样我心狂笑,却仍然亲切的拉起他的手,向门外走去。到得门口,早有人牵过两匹马来,向玄贞道别之后,我二人跨马而去。
一路上茅十八不住向我打听情况,我只简单说了陈近南收我为徒和被大伙推为香主的事。茅十八便不再言语,一路都呆呆的,见他如此,我心中不忍,半路上便要他回去,自已一人进了京城。
回到家中,我止不住兴奋,抱着小莲转了一圈又一圈,小莲见我高兴,也开心的不得了,追问我何事开心,我不敢实说,便从怀中掏出一把珠宝,说道:“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快坐下,我给你一一戴上。”小莲面如桃色,乖乖的在妆台前坐下,我将身上的首饰一件一件给她戴了上去。穿戴好后,我叫她站起身,转了一圈,小莲本就生得极美,再配上闪闪发光的各色珠宝,更是动人心魄,忍不住便要抱她上chuang,小莲推了我一把,脸上羞得通红,细声言道:“今日里还是疼痛,再过得几日,便可以……”我掐了一把她的小脸,笑道:“便可以什么?”
小莲又急又羞,一跺脚便跑了出去。我哈哈大笑,脱下外套便要就寝,忽然看到里面穿的软丝甲,顿时想起一件事来,叫道:“小莲快来,有件事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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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悲切哭道:“我家相公呕心沥血、殚精竭虑,日日码这本不世奇书,不曾想却两次未能通过三江,奴家看他悲苦,心中不忍,却又无可奈何,各位看官若心疼小莲,不妨投上几票,为我家相公讨还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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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女红
小莲跑了进来,红着脸问道:“什么事?”我脱下软丝甲,说道:“这件衣服有些大,你能帮我改改么?”小莲接过软甲,拿在手中看了一下,说道:“这衣服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面料,我且试试,让你也瞧瞧你家娘子的手艺。”说完便出去了。
不一会儿小莲又跑了回来,手中拿着软甲和一把剪刀,对我说道:“这衣服这般轻软,为何我却剪不开它?”我一拍脑门,叹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衣服刀枪不入,剪刀自然无法裁剪。”小莲惊道:“这衣服果真刀枪不入?”我点点头,摸着脑袋在屋内转来转去,却想不出一点办法。
不得已,只得对小莲说道:“算了,不用改了,咱们早些歇息吧。”小莲红着脸嗯了一声,放下手中物事,走过来为我更衣,待我躺到床上,便俯下身脱我的靴子,刚脱下一只,便说道:“你靴里干嘛要塞只匕首。”我一怔,猛然想起这把无坚不摧的匕首,顿时大喜,跳将起来,叫道:“有办法了,这匕首极为锋利,连这宝衣也能割开。”
小莲并未跟着高兴,说道:“就算能割开,只怕也找不出能刺透宝衣的针来。”我一下又蔫了下下去。小莲旋即笑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用此匕首将衣服刺些小孔,用丝线穿起便成。”我一听大叫一声,将小莲抱了起来,说道:“还是小莲你行,这般主意也能想到。”小莲扑哧笑出声来,点了一下我的脑门,说道:“是咱家相公整日忙大事,懒得在这些小事上费心罢了。”
当下小莲将软甲摆在案上,量了我的身围,用粉饼在软甲两腰划了两条竖线,拿着匕首割了起来。软甲果然够结实,匕首划着非常吃力,一次只能割开不到小半寸的口子,而下面的案子却被匕首划的一道一道全是印子。看她干了一会,我便困得睁不开眼,往床上一歪呼呼睡去。
第二日醒来,看天已大亮,小莲仍在案头忙碌,伸了个懒腰,说道:“娘子,怎么不休息,白天做也是可以的,何必熬夜呢,小心伤了身体。”小莲口中说道:“好了好了,马上便好,你莫要起身过来,待我做好给你看。”手中不停,接着说道:“你在外面做事,总会遇到些危险,我早些做好给你穿上,你出门我也放心许多。”
见她如此说,我也只得再眯一会儿,反正现在进宫也晚了,索性再多晚一些。不多时小莲站起身,将软甲团在手里走过来,到得我面前突然展开,将改好的软甲在手中晃动,得意的说道:“瞧瞧怎么样,还满意么?”我怎能不满意,软甲不仅肥瘦合适,居然还多了两只袖子,而且材质也正是软甲所用材料,我奇道:“这两只袖子是裁下来的废料改的?”小莲得意的点点头,说道:“还不止这些。”将软甲抛在我身上,又回案上取过两样物事走到我面前,手提着在我眼前晃动,我定睛一看,赫然是两只软甲手套,我的天,小莲这丫头的手也太巧了。我急忙接过手套,拿在手中仔细观看,只见这两只手套做工极为精细,接缝之处密密麻麻穿着丝线,刺孔小到几乎看不见。我将手套戴上,只觉得大小再合适不过,手指活动丝毫不受影响,不由大喜过望,笑道:“好你个莲儿,这么好的手艺为何从来不说。”
莲儿笑道:“我的手艺你不知道么?给容儿姐姐缝针你忘了?”一听到容儿,我心顿时沉了下来。小莲也发觉说错了话,急忙说道:“小宝你别难过,我不是故意要提到容姐姐的。”我轻轻将小莲拉过来,将她抱在腿上,揽着她的腰,说道:“小莲,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昨天我得到一些容儿的消息。”小莲一听大喜,欢道:“太好了,容姐姐在哪?咱们去接她回来。”我叹了口气,将李式开的话复述了一遍,还没说完小莲已泪流满面。哭着说道:“容姐姐好可怜,小宝,咱们一定要找到她,若能找到她,哪怕我做小也是愿意的。”我心中激动,轻抚着她的脊背,说道:“放心吧,我会的。若是找到她,你们开心做姐妹,不必分大小,我是一样的喜欢。”小莲止不住伤痛,伏在我肩上大哭起来。
见她难过,一时却不知如何安慰,待她哭了一会儿,我看到床上的软甲,便说道:“这宝衣有了袖子手套,若能再有条裤子和帽子,便十全十美了,娘子,你手这般灵巧,怎生给我变出个帽子来,你老公连砍头都不怕了。”莲儿破啼为笑,说道:“你也太过贪心,裁下两边的腰身,也只得那么点料子,要做帽子除非将宝甲下摆裁去,只是如些做来你的……你的……下面,便无法受到宝衣的保护,若遇到危险,万一真变成个太监可怎生了得。”说完咯咯笑个不停。我哈哈笑道:“我若变成真太监,只怕娘子比我还要难过许多。”小莲羞的满面通红,挣脱我的怀抱,说道:“快将衣服穿上试试,早些出门,免得在家消遣于我。”说着服侍我穿衣洗漱。
进了皇宫,记挂着陈近南的约会,草草应付完康熙的差事,从上书房退了出来,不料却在出宫的路上遇见了索额图,索额图见到我急忙叫住,跑到面前悄声说道:“兄弟,哥哥寻你多时了。”四下看了一眼又说道:“咱们那事儿已经办成,东西我命人抬了在你门口候着呢。”我原以为他说的是银票,可一听他说是被人抬着,便有些发懵,问道:“什么东西。”索额图道:“还能是什么东西,银票啊,快回去收起,这东西在宫中太显眼,被人发现可不好。”我一边跟他向我在宫中住的地方急走,一边问道:“多少银票还要人抬着,你揣怀里带进来不得了。”索额图笑了,说道:“你当是几百两银子呢,五十多万银票,好大一箱呢。”我吓了一跳,怎么回事,金大侠在书中可说的是好大一沓,可没说是一箱,难道是我搞错了?还是索额图这家伙成心捣蛋,故意用个大箱子装那么点银票,好让宫中人都看到,他索额图没贪熬拜家的银子,都被我桂公公拿去了。
心中带着疑虑,我同索额图快步回到我的住处,果见有两名名杂役,手持轿杠,守着一只三尺长的樟木箱子。我打开房门,二人将箱子抬入房中,待杂役退去,索额图从怀中取出一只铁钥匙交在我的手上,说道:“兄弟你打开看看。”我依言打开箱上的铜锁,用力拉开箱盖,顿时被里面的物品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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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儿挥动双臂,扭着腰枝,大声唱道:“我不是黄容~~~我会点儿武功~~~我只要韦小宝~跟我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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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我赚钱啦赚钱啦可不知怎么去花
只见箱子中整整齐齐码着三排崭新的银票,每一摞约有一尺多厚。其中两排最上面一张写着一百两,另一排上面的是五十两。我惊道:“索大哥,怎么这么多银票?不是说是五十万两么?”
索额图笑道:“这里一共是五十五万两银票,都是一百两和五十两一张的。每一万两扎成一沓,带在身上也方便。兄弟什么时候花用,只管去银铺兑换了金银便是。”我拿起一沓一百两一张的银票,从中抽出一张,只见这银票不知是用什么纸印制的,比较厚,票面上还有水印,看来是为了防伪。这一万两银票,可比我来的时代的一万元人民币厚多了,怪不得要用箱子抬着。心里终于明白是被金大侠忽悠了一把。几十万两银票,奶奶的你揣几十万人民币试试,怎么可能随时带在身上。转念又一想,说不定人家说的是一万两一张的银票也未可知,心内也就释然。
心中欢喜难状,当下便要拉着索额图饮酒,索额图却因等皇上传见,不敢过多停留,又聊了几句便去上书房候命了。送走索额图,我从箱中取出三万两银票揣到怀里,只觉腹部下坠甚是不便,只得放回一万两方才好受了些,不由叹道:“有钱真是麻烦。”将箱子锁好塞入床下,又拉出放着珠宝的箱子,想挑几件象样的东西送给陈近南,忽听得外面有人叫喊:“桂公公,桂公公。”急忙随手抓了一把放进怀里,将箱子藏好。
打开门,见是张德飚一头大汗的站在门口,我把他让进屋内,张德飚顾不得说话,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一口气将里面不知何时冲泡的剩茶喝了个底朝天,这才长喘一口气,咂咂嘴,说道:“这是什么茶,味道如此浓烈,如同美酒一般,喝了居然有点上头。”我忍住笑,说道:“我也不知,听我们茶膳司的讲,好象是云南普洱送的贡品。”张德飚闻言,又将茶壶举到嘴边,却再也倒不出一滴来。
我笑道:“哥哥跑得这般急,不知是何事。”张德飚这才想起自已不是来喝茶的,“啊”的一声说道:“咱们布库房几个兄弟的奖赏下来了,果然是每人三十名犯官的女眷,一会儿就要让大伙去挑人了,我来问问你该怎么办?”
我一听大喜,说道:“告诉兄弟们不要担心,大伙分的官奴我全买了,还是按上次我说的价钱。另外你跟兄弟们去选的时候,要大伙专挑十四到二十岁之间,模样漂亮的姑娘。”张德飚喜道:“兄弟们这下不必为此事发愁了,只是这许多人你如何安置,总不能带到宫里,就算能进宫,你这房子也放不下呀。”我哈哈大笑,说道:“我当然不会放在宫中,此事还要麻烦你,在外面先寻一处地方,将这些人看管起来。”说着话我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交到张德飚手里,说道:“这是一万两,是买大伙官婢的银子,多出的算是我请兄弟们喝茶。”又掏出另一沓票子,从中查出五千两,一并交于张德飚,接着道:“这五千两,你安置这些官婢,另外你们去挑选时,可以打点一二,也免得被人刁难。”
张德飚接过银票,高兴得合不拢嘴,欢天喜地的去了。
一下子就花了一万五千两,我只觉得痛快,又从箱子中取了两万两银票,这才快步出了皇宫。出宫没行多远,忽然被一小老头拦住了去路,我一怔,正要发火,那老儿却恭手作揖,低声说道:“属下徐天川,参见韦香主。”原来这便是那八臂神猿徐天川,奇怪这老猴儿怎么提前出场了,我还打算找陈近南学了暗语来跟他逗上一逗,他现在这么一出现,后面便不好玩了。
我一抱拳说道:“徐大哥你好,不知有何见教。”徐天川说道:“总舵主临时换了落脚的地方,要属下来接香主过去相见。”说完一指路旁停着的一辆马车,又道:“香主请上车。”我依言上车,徐天川驾着车便跑了起来。这次却没有出京,在胡同里拐来拐去,不多时便来到一所宅院前。
进了院子,陈近南早已候在那里,见我到来招手命我跟着他进了一间厢房。关上门,陈近南说道:“本来我想留下来多教你几日,但昨天得到消息,福建那边出了事情,我必需赶去处理,明日便要动身,因此咱们只有一天时间。”我听到十分不乐意,一天时间哪够学那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抓鸡手呢。
陈近南又说道:“你所学的内功跟我练的虽不是一路,却同出一宗,而且比我所学还高明了一些,因此内功你还是练海大富所教的。”我心道:“那你还能教什么,这师傅也做的太便宜了。”心中所想不由嘴上说了出来:“那师傅你教我些什么呢?”陈近南道:“你现在有些掌法的底子,只是对穴位所知甚少,而且点击用力也不得当,我先教你些实用的法子,临敌时多少有些用处。”我一听不免有些失望,但还是装出欢喜的样子,催着他教。
陈近南命我站直了身子,说道:“海大富先前所教你穴位,都是人身上之大穴,虽然极有杀伤力,但却由于是人身要穴,敌人自然会加意提防,再加上你身材矮小,遇到高大的人物未必能够得着穴位。我今日只教你四个穴位,却对你相当有用。”说着用手指在我大腿上靠近腹部的地方、大腿外侧和后腰正中尾骨上三分处各点了一下,说道:“这三个穴位是伏兔、风市和阳关穴。”又拉过我的手臂按了一下肘内侧,我手一麻,陈近南说道:“这是曲池穴。你身子矮小,很容易被敌人所抓,所以点这个穴位可以令对方手臂麻痹,你便能够逃脱,伏兔和风市穴分别在腿的前面和侧面,这两个穴位都可以令敌人腿部失去知觉,非两个时辰不能活动。后面的阳关穴,可使对方全身僵硬,你便能轻松擒获敌人。”我大喜,认真记下每个穴道的位置,等我能准确点到自已和陈近南身上的这几个穴位后,陈近南又开始教我如何用内功点穴,直讲了一个多时辰我才弄明白。
陈近南看我学得差不多了,便抓住我的领子,命我点他曲池穴,我担心伤到他,陈近南却说道:“想要伤到我,只怕你还要再练二十年,不必担心,只管打来,再说师父我还有解穴的法子。”听他如此说我便放下心来,看准位置,将内力灌于掌心,一掌拍了过去,陈近南手一松,缩了回去,喜道:“非常好,穴位打的准,用力也恰到好处,为师还真抓不住你了呢。”
我欣喜若狂,叫道:“师父,我再打你风市穴试试。”陈近南点点头,将身子侧了过去,把腿外侧对着我面前。我先用手指按了按风市穴,确定一下位置,然后收回手,猛然打过去,手掌刚接触到大腿,立即便将内力送了进去。
陈近南啊的一声惨叫,身子一歪倒了下来,顿时将我砸倒,重重压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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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南叹道:“为节约字数,防止总数超过15万,从下章起作者将暂停章尾的小段子。直至本书通过三江或下了新书榜,再行恢复。起点不好混,各位爷体谅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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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高手高手高高手
陈近南倒在我身上后却并未象他说的腿部失去知觉,手往地上一撑纵身跃起。我被他砸了个七荤八素,心中却赞叹不已:“真不愧是陈近南,被点了穴不到三秒钟便能起身,虽然摔得难看了点。”
陈近南起身后将我扶起来,问道:“有没有撞疼你?”我心中大叫:“好疼啊!”口中却道:“没事没事,师父,是不是弟子手法不对,为何你没有事。”陈近南脸上一红,说道:“你点的位置是没错的,可能是内力不够精纯的原因。”我说道:“我是完全按你所教使的内力,要不咱再试一次?”陈近南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说道:“也好,这次我留点神,看看你的问题出在哪里。”说完双腿微曲,两只手呈抱球状,我知他是在运气,估计是怕再摔一跤脸上不好看。
我记着被他砸倒的教训,不敢再站在他身侧,斜跨一步转到陈近南的身后,叫道:“师父小心,我来啦!”挥掌拍向右腿。陈近南也一声断喝:“好!”运功抵抗。
一声轻响,掌心击中风市穴,刹那间,陈近南又是一声惨叫,这次看得分明,只见他右腿猛然一软,便似没了骨头,身子急速倒下,嘭的一声摔在青石地板上。我急忙上前将他扶起,见他身体右边一侧和脸上全是土,心中慌乱,不住手的拍打。陈近南站起身,活动一下右腿,似乎还是没效果。我说道:“师父,您老人家真厉害,两次都没封到您的穴道。”陈近南大概原是想发火,听我这么说,吁了口气,拍拍脸上尘土,说道:“是你太笨了,这么简单的功夫都学不好。”趁他心情还没有差到极点,我又说道:“师父,这风市穴徒弟总也点不好,不如咱们先试试阳关穴。师父您还能挺得住么?若不行咱们改日也是可以的。”
陈近南怒道:“混仗话,师父怎会挺不住,你小子莫不是想偷懒不成。”见他答应,我心里暗笑,忙说道:“师父您站好,徒儿要出掌了。”言毕站到陈近南的身后,又道:“这阳关穴被点后全身僵硬,师父你会不会跌倒?”陈近南道:“阳关穴被点到只会令人身体僵硬,无法行动,若无外力却不会跌倒,你放心打便是了,为师自有解穴之法。”虽听他如此说,我还是不放心,一条腿向后弓着,万一他向后倒,我可以随时逃开。
做好准备,我说道:“师父我可要打了。”陈近南道:“休要废话,快动手。”看准穴位,我心中念着运功的法子,轻轻一掌拍了过去。陈近南果然厉害,这一次没有惨叫,没有侧着摔倒,更没有向后摔,双腿纹丝没动。但是~~~~他的上半身,从阳关穴往上的整个上半身,直直的向前栽了下去,在脑袋急速向下快要触到腿的一瞬间,由于巨大的惯性,他的脚跟离地,双腿向前急倾,接着脑袋触地,然后整个人都翻了过去,完成了一个非常完美的跟斗。
陈近南立刻起身,转过头对我怒目而视,口中说道:“你!你!”我心中害怕,说道:“师父你还好吧。身子好象没有僵硬啊。”陈近南一怔,随口说道:“是啊,真是奇怪,你的内力似乎与常人不同,起不到应该有的效果,却另有一番功效。”我急道:“那怎么办呀,我点了人却不管用,岂不是跟没学功夫一样。”陈近南道:“不必着急,你现在功力尚浅,再修习一阵子看看。”我心想也只能如此了。但又想到还有一个穴道没试过,说不定会有用,便小心的问道:“师父,要不然咱们再试试伏兔穴?”
陈近难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张脸涨得通好,好半天才止住咳声,说道:“为师今日身体不适,你且回去好生练习,待我从福建回来,再……咳。咳……”见他如此痛苦,我心中不忍,便不再免强。忽想到身上带的珠宝,便从怀里摸了出来,拉过陈近南的手,将珠宝放入他手中,说道:“师父,徒儿也没什么可以孝敬您老人家的,您在江湖上走动,总要用些钱物才是,这些物事你留着,或许会有些用处。”说着又掏出一万两银票,一并交于他。陈近南接过珠宝银票,拿在手中看了一下,奇道:“你小小孩童,怎会有如此多的钱财。”我笑道:“师父你忘了,徒儿可是在皇上身边侍候的,弄这些东西算得了什么。”陈近南笑了笑不再说话,将银票揣入怀里。
我忽然又想起一事,便问道:“师父,我最近得了一件物事,却不知是何来历,师父见多识广,帮徒儿看一下。”说完从手上摘下从熬拜府上抄来的铁指环递了过去。陈近南接在手中,仔细看了半晌,又递还于我,说道:“此物是以玄铁制成,年代久远造形古朴,似乎是某种信物,不过为师也说不清楚,你好生保管,以待日后慢慢查访。”我依言将指环带好,眼见没什么事,便辞了出来。
徐天川仍在院中等候,见我出了厢房,便走上前道:“韦香主,这就送您回去么?”我想想路不算太远,又不愿让他知道我家的地址,便说道:“不必了,我自已溜跶回去。”刚要走,又生出一个念头,说道:“徐大哥,师父刚教了我些功夫,我想跟你过两招,你看怎样。”徐天川喜道:“总舵主教的功夫一定是好的,小老儿只怕招架不了。”我笑道:“我只学了不到两个时辰,哪里能是徐大哥的对手,师父教了我两招点穴的法子,不知可不可以跟你试试。”
徐天川明白了我是想在他身上试招,却又不敢不答应,只得说道:“如此小老儿只有舍命陪香主走上两招了。”我走到他面前,双手运气,说道:“小心,我要点你的伏兔穴,你可站要稳。”徐天川知道伏兔穴伤不了人,便双手一张,身子呈大字形,说道:“香主手下留情,小老儿的命交给你啦。”我扑哧笑了出来,手上的气一下散了,说道:“别逗我笑,我聚不起气。”徐天川说道:“是。”便不再调笑。
我再次气运丹田,双掌同时挥出,啪啪两声拍在他两腿穴位之上,徐天川身子一矮,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脸上通红,急忙站了起来,说道:“香主真是好功夫。”
又是立刻就能活动,看来我这点穴真的是学不会了,心中难过,不禁长长发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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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又见晴姐姐
次日从上书房下来,看到张德飚带着两名武士远远候着,见到我便拼命招手,待我过去低声说道:“兄弟,铺子找好了。”我一时没明白,问道:“什么铺子?”张德飚一脸惊讶道:“怎么你忘了,你让找的饭庄和赌场的铺面呀。”我顿时想起来,我是要他帮忙找一间铺面做酒馆,另外还要出钱给他开个赌场。忙道:“走,带我看看。”
我们一行出了宫门,宫外早有五六名武士在路边等着,张德飚说道:“这些弟兄都愿意跟着咱们出来干,另外还有二十多名弟兄,也都不想在宫里待了。”我喜道:“太好了,人多力量大,咱们定要好好给众位兄弟谋条财路。”众武士纷纷向我见礼,我摆手道:“诸位哥哥不必多礼,咱们以后便是兄弟,有钱大家一起赚。”众人哄然叫好。
我和张德飚被一群武士拥着,好不威风,不多时来到一座三层高楼前,张德飚道:“这里便是了。”指着高楼道:“这间铺子是给兄弟开酒馆,街对面那间小铺是给咱们弟兄开赌场的。”我看了对面的小铺一眼,奇道:“这么小个门面如何做得赌场?”张德飚笑道:“你别看门面小,后面有个好大的院子,几十个房间,做赌场正合适不过。”我四下看了看,这条街应该算是商业街了,马路上人车川流不息,街两旁商铺林立,不禁问道:“这么好的两间铺面,人家怎么肯盘给咱们?”张德飚和一干武士都笑了起来,张德飚道:“咱们弟兄寻了好多家店铺,刚好这两家合适,又挨的近,店主都是外地来京经商的,没什么背景。咱们跟他们东家谈过几次,开始都不愿意,于是咱们几十个兄弟天天到他们铺子里练把式,结果他们还不是乖乖的把店交了出来。”
说完他又神秘的问道:“你猜这两间铺子一共要多少钱?”我一听便知这小子把人家吓得不轻,肯定不会贵了,故意说道:“怕是不会便宜。”张德飚满面得意,伸出一个指头,说道:“七千两,两家一共七千两!”我大吃一惊,这么大的两间铺子只要七千两,看这傻小子伸一个指头我还原以为最少要一万两呢,这不是跟白捡一样嘛。看我惊讶的表情,张德飚再也控制不住,哈哈狂笑起来,说道:“怎么样,哥哥办事厉害吧。”我忙道:“太厉害了,真有你的,什么时候交易,可千万别出什么差子。”张德飚道:“看你了,当然是越快越好。”我将怀内的银票全部拿出来,大约有一万五千两,一并交给张德飚,说道:“如此今日便将铺子盘下来,多出的银两,你寻人将铺子好好整治一下,特别是酒馆,一定要整的气派,要在京城寻不出第二家来。”张德飚一拍胸脯,说道:“兄弟你放心,咱就照着王爷家的气派来收拾,保证是京城独一份儿,而且绝不会多花银子。”我知他又要跟别人耍赖子,便道:“该花的银子还是要花的,不够你只管跟我要,兄弟我手里还有些。”又说道:“我在宫里做事,此事不方便出面,一切就拜托哥哥了。”
告别张德飚等人,我便又回到宫里,现在铺子已经落实,该下手抓御厨了。到了御膳房,早有小太监报告了李福贵,李福贵领着几名持事太监哈着腰跑过来说道:“桂公公吉祥。”翻眼看看我的脸色,小心问道:“桂公公,不知前几日,众厨子做的饭菜可合您老人家口味?”我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看了众人一眼,说道:“今日当值的可是那一批?”李福贵道:“回公公话,今日当值的是另一批厨子,那日的厨子明日当值。”我想了一下,说道:“今日的厨子,还按老规矩,二更时将菜肴送到我那里,前日里已经做过的厨子明日不用做值,换没有参加考核的御厨做菜。待所以厨子都做过菜,我再一并发落。”李福贵连连答应,待我说完,面有难色的说道:“奴才一定按公公的意思办,只是……昨日里从太后那儿来了个宫女,说太后近日不适,她要每日来咱们御膳房,督促给太后做的膳食,我担心咱们搞这考核,会不会影响到厨子们的精力,若宫女回去告上一状,只怕……”
我听后一怔,正要问话,忽然听得后面有一女人的声音传来:“把你们御膳房管事儿的给我叫过来。”声音十分熟悉,我转头一看,眼前顿时一片模糊。来的人竟是被太后关起来的雨晴姑娘。
我惊叫道:“晴姐姐!”雨睛一眼看到我,脸上立刻红了,身子忽然侧过去,低下头,双手拿只手绢使劲绞着。李福贵在一旁低声絮叨:“咋日便是这位晴姑娘,来咱们这里非要见公公,说是要跟公公商讨太后的膳食,咱们几个不敢怠慢,却四下里也寻不见公公,这晴姑娘还冲咱们发火呢。”我不理他,径直走到雨晴面前,说道:“晴姐姐,你怎么来了。”
雨晴看着我,眨了眨眼睛,头一昂说道:“我怎么不能来,太后要我来盯着你们御膳房,免得你们给她老人家做膳时偷懒。”李福贵一旁道:“这话儿怎么说的,咱们哪里敢怠慢了太后的膳食,晴姑娘您大人大量,可千万别跟太后说什么。”雨晴瞟了他一眼,说道:“我跟太后说些什么,哪要得着你管。”又对我说道:“小桂子,太后命我跟你研究一下太后最近的膳食,跟我出来。”我应了一声,对李福贵说道:“你们做事去吧,记得两更前把菜端到我的桌上。”李福贵答道:“奴才一定让公公满意。”又指了指雨晴,小声对我说:“这位奶奶难侍候着呢,公公可要当心。”我笑笑跟着雨晴走了出去。
雨晴不说话走在前面,步子飞快。我几乎跟不上,一路小跑着,却发现走的方向是朝着我住的的方,心里犯着嘀咕。不多时,雨晴果然带着我来到我的住处,站在门边,低着头却不说一句话。
我拿出铜钥匙上前打开房门,对她笑道:“进来吧。”雨晴满面飞红,用手帕遮着嘴,吃吃笑了起来,说道:“你这小色鬼的屋子,我可不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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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贵哈哈狂笑道:“没能进三江,咱们公公照样上了首页的新书榜,从今日起,小段子继续哄着大伙儿砸票。咱们公公说了,若不是各位爷的全力支持,哪里会有今天,还特意嘱咐洒家给爷们儿作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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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亲亲我的好太后
看到雨晴跟我调笑,心内一喜,伸手捉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将她拽入屋内,脚一勾关上房门,一头便扎入雨晴怀里,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蛮腰,叫道:“晴姐姐,想死我了。”
雨晴犹豫片刻,慢慢抬起手搂着我,将下巴贴到我的脑门上,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见她哭泣,我心里难过,拉着她坐下,问道:“姐姐,是不是太后和吴良辅欺负你了,你别哭,我去找他们算帐,替你出了这口恶气。”雨晴抹抹眼泪,抬头说道:“傻孩子,我是高兴,太后对我很好,没有把我怎么样,不然我哪还能见到你。”我奇道:“太后没有难为你么?对了,你是怎么出来的,怎么又跑御膳房去了?”
雨晴道:“也不知是为什么,太后昨日放了我出来,还要我这几日多跑跑御膳房,操持她的膳食。”停了一停,又道:“太后还说,我是她身边的老宫女了,打十几岁便跟着她,现在大了,对我也不能管的太严厉,除了日常服侍她外,其余时间可以自主支配。她还说,你这猴……”脸一红,低下头却不再说下去。
我大喜,说道:“太后还说什么,是不是说我情深义重,你跟我是天生一对。”雨晴呸了一声,道:“你好有情义么,那是太后不知,若让她知晓你长了……你是个假太监,不扒了你的皮才怪。”说完自个儿笑了起来。从她话里可以听出太后基本是我说的意思,默认了晴儿跟我好,甚至特意安排她到御膳房跟我接近。我顿时欣喜若狂,大叫一声跳将起来,上前抓住雨晴的手,叫道:“太好啦,太后不怪咱们,还有意让咱俩在一起,晴姐姐,以后咱们就是一对儿喽,金大侠把假太后说的那么坏,害我差点又上了他的当。”
雨晴怔住了,问道:“谁是金大侠,他怎敢说太后的坏话。”我自知失言,忙将话题引开,说道:“晴姐姐,太后说你可以自已支配时间,晚上你过来,我还让厨房给你做好多菜,咱们好好庆祝一下。太后都把咱们往一块儿搓,看谁还敢管。”雨晴果然被我的话题吸引,说道:“你今日在御膳房,莫不是又要让厨子们给你做那么多菜吃?”我笑着点点头。雨晴点了一下我的脑门,笑道:“你这馋猴儿,整日拿着皇上的银子胡吃。也不怕把你给撑着。”我嘻嘻笑着,轻轻捏着她的手,说道:“所以要姐姐来跟我一块儿吃呀,姐姐在我才有胃口嘛。”看着她的反应,又道:“只是不知姐姐愿不愿意跟你家猴儿在一起呢?”
雨晴低下头,好半响才轻声说道:“那天你在太后那里,说喜欢我,要疼着我、顺着我,愿意为我拼了性命,可是出自真心?”我想起那晚在慈宁宫所说的话,没想到这丫头竟当了真上了心,便说道:“这番话我自然是真心说的,决不会骗你。不知姐姐是怎样的意思。”雨晴道:“那天我听到你的话,真的是好开心,只觉活这么大,只有你对我最好,宁送了性命也要护着我的周全。我当时便下决心要跟着你了,而且跟太后也是这么说的。”我想到她当时流着眼泪说我愿意的模样,心内激动,一只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抚mo着她的秀发。
雨晴偎在我怀里,似小女孩一般,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抚mo。口中喃喃说道:“那天我心内实在害怕,你倒好大胆子,竟敢跟太后顶撞起来,若不是太后心软,咱俩哪还有命在,你这猴儿,差点儿坏了我的大事。”我一怔,不知她所言为何事,却听她又道:“若我就这样死了,倒也落个痛快,免受那无尽的煎熬。”我忍不住问道:“姐姐你说的是什么大事?”雨晴一惊,顿时清醒过来,慌忙站起身说道:“我去了,太后还等着我回话呢。”说完便跑了出去。
屋里剩下我一人呆呆站在那里,苦苦思索雨晴的话,却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想了半天,结果是越想脑子越乱,干脆也不操那闲心,还是练会儿功得了,这几个月练功练得懒散,今日已有读者不满,非逼着让俺练成绝世神功,再不装模做样的糊弄两下,只怕便没人砸票了。于是进入内室,盘腿坐在床上,五心向天,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着那话儿,运起内功来。
不知运行了多少遍心法,只觉体内原有的那股子气慢慢变的强大起来,运行也越来越快,到得后来几乎无法控制,我立刻跳起身,只感到体内膨胀的便要炸了,不由一声长啸,呼呼打起了大慈大悲千叶掌。一套掌法下来,身体轻松不少,于是又打一遍,这次将体内难以驾驭的内力灌于双臂,只觉双手兜着风呼呼做响,这一遍打完,武功似乎提高不少。心中欢喜,极想再找个人试试点穴,却又一时寻不到陪练的人,一咬牙,决定在自已身上试试。
我喘了口气,身子站直,缓缓分开双腿,将两脚距离同于肩宽站稳。慢慢将手放在右腿的风市穴上,摸准穴位,一提气,抬手拍了下去,臂内内力顺势送出,忽觉腿上巨麻,便如同过了电般,一声惨叫倒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右脸嘭的磕在地板上,这下摔的不轻,摔倒后右腿迅速恢复了知觉,我揉着脸坐起身,思索着刚才的感觉,那感觉我曾经有过,就象小时候玩电线,被电打了一跟头似的,只是更加猛烈一些,但是却不象陈近南所说,能让人几个时辰无法动弹。为什么会这样,连陈近南都瞧不出原因,看来我是没机会练成绝世武功了。不但我失望,只怕读者也会失望的弃我而去。不由越想越是难过,忍不便要哭出来。
这时忽然有人门外喊道:“桂公公,桂公公。”我爬起身,拍去衣上尘土,一瘸一拐的走到大堂,打开门,只见到李福贵领着一群杂役太监,大盘小盘端着菜肴,排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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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笑道:“兄弟跟大伙介绍本闲书《三千后宫佳丽》,据李太监所言,此书内页都是金子做的,字是用金粉调了水所写,哪位看官若得了此书,只怕不比那四十二章经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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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雨晴的初夜
李福贵等人退下后,我望着四十多盘御膳发起呆来,今日让厨子们做菜,原意是想再从中寻出些违例的家伙。上次是因为有雨晴和我在一起,她在宫里时间长,能分辩出来,而我对此却一窍不通,看着满满的四大桌只有干瞪眼的份。吃吧一个人又没什么胃口,想起前几日同雨晴交杯换盏的情景,不免唉声叹气一番。
便在此时,只听得笃笃的敲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呢,莫非是雨晴?我忙跑去打开门,果然见到雨晴笑盈盈的站在门前,我欢喜之极,叫道:“晴姐姐,果真是你,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雨晴笑道:“你这猴儿请客,哪有不吃之理,这许多好菜可不能便宜你一个人。”我笑着将她拉进房内,反手关上门,这次我换了个铁门栓,再不担心会被人破门而入。
雨晴进了屋,四处看了看,说道:“怎么着,这次准备换什么技两讨姐姐的便宜?”我谗笑道:“不知姐姐你喜欢什么样的技两呢?上次的*可还入眼?”雨晴抬手在我脑门上来个爆篥,骂道:“就知道你小子上次使了心眼,占我便宜不说,还差点丢了性命。”我笑道:“平白赚了个大姑娘,我这心眼可还使得?”雨晴瞪我一眼,说道:“你这猴色心大,若让我知晓你再对别的姑娘动这般心思,瞧我不切了你的……”话没说完咯咯笑了起来。
看她一怒一笑*撩人,我心内欢喜不已,拉着她坐下,说道:“晴姐姐,你我也是生死里走过一遭,如今你愿意跟了我,我也不便瞒你,我真名叫韦小宝,如你所说,确实不是真太监,这中间的事好多,我也说不太清楚,反正有一点我要让你知晓,你待我真心,我自然不会负了你。”雨晴见我说出真名,不免感动,便说道:“小宝,你对我好,我很高兴。我原姓杨,父母去的早,自小跟着哥哥长大,十几岁便被哥哥送到宫里做宫女,如今一晃这么多年,宫里的尔虞我诈见的太多,也只有你是真心待我,虽然我大了你许多,却也愿意守着你一辈子。只是咱们在这宫里的,哪有个出头之日。”
我说道:“你家哥哥怎能这样,不知宫里是个什么地方,为何要将你送进来受苦。”雨晴摇摇头,叹道:“他总是说要做大事,哪里还会管我这个亲妹子,算了不提了,咱们吃酒。”我忙道:“对对,咱们不提不高兴的事,我陪娘子饮酒。”说着斟上酒,于雨晴对饮起来。
雨晴对桌上的美食极为熟悉,个个都能报上名字,我便拿过李福贵记的簿子,让雨晴挑出违例菜肴,在其制做者名下一一划上线。
雨晴见我只顾拿着簿子对着满桌的菜,奇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放下手中书簿,笑道:“我掌管御膳房,总要熟悉一下司内的厨子不是,你吃得哪样喜欢,我便让那厨子天天做菜给你。”雨晴笑了,说道:“这里每样我都喜欢,平日里哪能吃到这些,跟了你这小猴儿,姐姐便算享福了,可怜我那些姐妹,只能看着太后一个人吃,哪会知晓这些菜肴如此美味。”我说道:“你若心疼,不妨叫些漂亮的姐妹一同来吃。”雨晴看着我说道:“瞧你的一双色眼,莫不是又要打谁的主意?”我忙道:“哪有哪有,我这不是好心嘛。”雨晴道:“你若是好心,我怎会着了你的道。”我嘿嘿笑两声不敢接话,只是拼命给她夹菜。雨晴道:“够了够了,再吃下去又要发胖。”我说道:“姐姐吃的再胖,我也是能抱得起来的。”雨晴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你身上那二两肉,只怕我抱你还差不多。”我忙道:“好啊好啊,姐姐你抱我吧。”雨晴脸一红,说道:“没两句话又不正经了。”我正色道:“娘子此言差矣,大姑娘抱只猴儿,只是滑稽,何来不正经之说?”雨晴几乎笑的跌在地上。
一番调笑过后,雨晴已有了醉意,我也感觉酒劲儿上头,便拉过雨晴的手,轻轻抚mo着,笑道:“娘子醉了,我服侍你歇息如何。”雨晴一下便似醒了酒,忙站起身说道:“你这猴莫打什么坏主意,我便要回去了。”我起身捉住她,说道:“还要回哪里,这里便是你的家,太后她老人家都答应咱们在一起了。”雨晴急道:“太后她又不知你是假太监。”我笑了起来,紧紧抱住她,双手不住在她身上抚mo,说道:“我是不是假太监,总要试过才知,你可千万莫要冤枉了我。”
雨晴被我抱得浑身发软,喘的厉害,仍说道:“不,不,我还是回去。”我运起内力,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雨晴想不到我这小个子却如此大的力气,一声尖叫搂住我的脖子。我在她脸上吹了口气,笑道:“你猜我肯不肯放你回去?”雨晴再也没了力气,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喘道:“不要,你这猴儿,快将我放下。”听她说的如此违心,我心内大喜,一脚踢开挡在前面的凳子,抱着她便进了内室,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雨晴喘得更厉害了,口中不停说道:“猴儿,不要,别这样,小宝,让我回去。”我不说话,蹬掉鞋上chuang挨着她侧躺着,右手肘顶着床支起身子,左手在她胸前摸来摸去,雨晴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无力的抓我的手,想阻止我的动作,我俯下身,在她脸上不住轻吻,最后落在她的嘴唇上。雨晴不再挣扎,却忽然伸手抱住了我,她好大的力气,几乎令我无法透气,一通激烈的热吻,使我再也无法忍耐,便疯狂撕扯她的衣服,不多时我二人便**相拥,我感到她身上滚烫滚烫,便要将我溶化一般。
到得此时,我们都没了顾虑,我抬起头,长吸一口气,大叫一声,一跃骑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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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叹道:“兄弟我如此拼命,还不是为了各位看官,若大伙瞧得欢喜,便莫要心疼手里那几张票子,小弟哪怕精尽人亡也要报答了诸位的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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