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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时代修仙记全文阅读

作者:白翼龙     末法时代修仙记txt下载     末法时代修仙记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〇六章 奴隶没人权

    李念青当然不是去找周静了,出了魏家门,天sè还很早,李念青直接使土遁术很快就钻到了大兴号那个酒窖中,他现在已经弄明白了,这里距离洛洋市区还有三十几里呢,附近有条由于污染已经干涸的小河流,而酒窖所在之处的土壤也因为缺少水源处于半荒废状态。传更新所以不必担心有人发现这里,再加酒窖明显就经过了专业的防护处理,且垂直位置距离地面还有三米多的土层呢,更不用担心有人在头顶作务庄稼而掉下坑来。

    李念青吩咐鬼仆们彻底的清扫了一遍酒窖,取出一只蒲团来打坐其。这才把神识放进yīn阳幡,又和史密斯做了些对比的事情,这才重新来见萧遥。他心中有个猜想,需要亲自见见这老家伙来印证一下。

    萧遥依然在闷头研究那枚灵脉本源,见到李念青出现,连忙举起来:“你来看这个吗?”

    李念青摇头:“我来问你讨几种药,给魏家嫂子炼制几枚减肥丹药。”

    减肥丹药?萧遥气的胡子都飘起来了:“你是喝酒喝糊涂了?减肥这种玩小事还需要用丹药?有雪芒针在手,用九转泄灵手法来运针,一次见效,绝对的想瘦成啥样就瘦成啥样,实在不行,你给她一枚洗髓丹不就完了嘛。跑来问我要药材?我这里哪一种不比你那破洗髓丹贵重几十倍?减肥丹药,亏你说的出口!你赶紧滚蛋。滚的越远越好。省得我看见心烦!”

    李念青毫不在意:“奇怪了,今天怎么这么大火?谁惹着你了?宋家那哥两造反?不应该啊,你不是拿他们炼傀儡了吗?这样都能造反,难道你已经把他们炼成尸王了?”

    萧遥气呼呼道:“谁说他们造反了?那魂魄还在法阵里面慢慢磨呢,等我把他们的本我意识全都磨干净了,再把他赶回原本的尸体里面去,肯定能完美契合,到时候,直接就能超过你弄的那个古浪!哼哼,到时候别眼红!”

    李念青大摇其头:“不眼红。不眼红。顺便问问,你回单独用材料弄那个傀儡是怎么回事?”

    萧遥道:“那是给那个‘医生’准备的躯体。我发现这家伙居然会好多洋鬼子那种炼金术和药剂术。可惜他没有身体,魂魄状态没法演练,所以我打算给他炼一具身体。&&到时候把这家伙的潜在价值好好挖一挖……我说。你真不在乎这个?”老头又把手里的灵脉本源晃一晃。

    开玩笑,怎么能不在乎,不过这事却不能让你知道。李念青心中好笑,脸却不以为然:“在乎有个屁用!你不都说了嘛,这玩意已经被做了手脚,没法转换灵气了。我对这东西连半点认识都没有,更别提修复它了。你那么在乎,送给你就是了,只要别把里面记录的资料给我弄没了就成。”

    萧遥一脸吃了苍蝇的模样:“你这小子还真是……你知道如果有了这东西,yīn阳幡能有多么强大的变化不?一个能自己演化出灵气的洞天法宝。就算在修界,那也绝对是顶级存在。你怎么就能这么漠不关心呢?”

    李念青道:“关心有什么用?你这老货那么狡猾,我怕自己折腾一大圈,到头来只能为你做嫁衣。哼,有这功夫,我还不如早早去寻诸葛遗宝,找到逆天神术,解救我妈才是正事。”

    萧遥怒道:“你这小子忒不晓事!如果yīn阳幡里可以自已转换灵气,你突破灵虚期,结成金丹还不是迟早的事。等你到了金丹期。别说你妈现在那种状态,就算真的已经转世投胎,只要有肉身在,一样能施展**力让她还阳!你干嘛非得在这事纠结呢?”

    李念青冷哼道:“你拉倒!就算有充沛的灵气,我要达到金丹期。没有十几二十年的功夫那也不可能。我倒是不在乎时间长短,可我妈怎么办?我不能眼看着我妈就那么躺在黑暗里无依无靠。一等就是几十年!所以,不管机会有多渺小,我都会尽全力去寻找每一个机会!”

    萧遥叹息道:“你应该清楚的,如果你的修为达不到金丹期,就与凡人无异,就算有什么逆天改命的手段,多半也需要用你的修为甚至生命来换取。到时候把你妈救活了,你自己却只能苟延残喘或者朝不保夕,值得吗?”

    李念青瞪眼道:“我这条命就是我妈给的,还给她又有什么不妥?如果现在有什么法子,可以拿我的命去换我妈活过来,我会毫不犹豫的去换的!你以为人都像你一样,只知道自己修仙证道,连亲人朋都没一个。像你那样的,就算真的证道飞升,位列仙班有个屁用!一个人活的再久,有什么意思?”

    萧遥无言以对,这种论调不是第一次听说,每次李念青祭出这个大杀器,总能让老头哑口无言。没办法,老头自己的经历太惨,不是他不想提携自己家人,实在是没那个机会。等他后来修行之后,走的又是邪修的路子,从一开始就没有结交好的可能,所以只能越混越独,到最后甚至连自认为最忠诚的几个亲信也能联合外人来暗算他。被人这么一说,他只好闭嘴,根本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和人碰嘛。

    李念青见老头沉默了,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主动问道:“你都抱着那于意研究老半天了,到底找到眉目没?”

    萧遥摇头:“这里面的手法太过高明,我根本连丝毫端倪都没找到。”

    李念青两手一摊:“所以喽,你让我在乎,让我关注。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嘛,连你这样的大行家都两眼一抹黑,你觉得我能有办法吗?”

    萧遥道:“正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要不是我现在只能找你商量,你以为我稀罕见你那张臭脸?”

    李念青鄙视道:“什么计短计长,你要真有那诚意,干嘛把那么多记忆封起来不让我知道?连这个灵脉本源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那些吗?”

    萧遥道:“这事能混为一谈吗?那些记忆是我本我意识的核心,如果也让你来掺一脚,明天我就和宋家那哥俩一样了,除了乖乖做你的傀儡,别无出路。你觉得我会那么做吗?”

    李念青点头:“既然你说的这么严重,那算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你研究这灵脉本源的时候,可记着别把其他工作落下了啊。那么多灵药要照顾,还有几个傀儡要炼制,还得帮着下面盯着看混沌主机的升级。还要研究西方人那些法阵的用途……老头,你的事多着呐,别偷懒啊!”

    萧遥恨的牙痒痒:“这些事怎么就成我的工作啦?是我在帮你帮的好不好?”

    喂!李念青脸一板:“我没求着请你做?这都是你自己大包大揽接下来的活好不好?做人得有始有终啊!不然让我怎么看你?你看,我辛辛苦苦收集来的那么多材料,不管是南山里搜刮来的那点根底还是宋家的仓库,又或者珠儿送来的深海材料,我可都是全放在你这儿,任你取用,从来都没问你要过看帐本?你换个别的地方试试,几天不炒你鱿鱼算你运气好!”

    呃,萧遥郁闷的直摇头,有些事还真是没法说,自己喜欢研究阵法炼器炼丹那些东西没错,可一直以来都是在凭着本xìng在折腾,也就是想到哪儿就作到哪儿,怎么一不小心,被这小子给绕进去变成了长工?听这什么口气?好听点是给你个大权限,难听点说这就是没有任何人权的奴隶啊!

    可最核心的问题是,萧遥自己明白,现在他寄托在yīn阳幡里做了法宝元灵,如果主子下令,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反驳的能力,这是天地法则所不允许的,最多也只能是发发牢sāo。所以李念青这一通念叨之后,老头再不爽,这些话就都已经完全的烙印到了他的意识之中,成为了他必须完成的任务。

    这叫什么事啊?萧遥想了半天还是没敢反驳,只好气呼呼哼道:“那你可别怪我不心疼你那些材料,用宋家那些材料,配深海鱼皮,能炼出好的傀儡来,到时候我再找几个机灵点的鬼仆,把他们融合起来,和那个洋鬼子‘医生’一样,当成小厮来用。这些活路,就分派给他们去做,要不然,把我分成八瓣也不够用啊。”

    李念青摸着下巴:“这倒是个好主意!嗯,就这么办!对了,我回头收集点年份的桃木来,你也挑着用,配元胎药水,差不多能炼出和活人一样的傀儡来。你就当教几个徒弟好了,而且他们还永远不会背叛你,多带劲?”

    萧遥还能说什么,只能乖乖应下。甩甩手道:“要没别的事,你赶紧滚蛋,我还要忙着查看灵脉本源呢。”心里直发苦,带徒弟?说的轻松,以老夫现在这处境,就算炼出真仙境界的傀儡来,还不都是你的囊中之物!真他娘的命背,怎么就碰这么个不肯吃亏的混帐呢?

    李念青离开yīn阳幡,心中大定,果然被我猜中了!这老头恐怕也是用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法子,把自己给炼进yīn阳幡了。嘿嘿,要不是有史密斯的事让我发现点端倪,估计他能瞒我一辈子!现在好了,让你装糊涂,我才懒的跟你计较,只要乖乖给我干活就成!哼哼,灵脉本源?我在不在乎干嘛要让你知道,难道要让你捏住痛脚来威胁我吗?我犯得着让你威胁吗?就现在这样,如果你修复好了,还不是便宜老爷我!一个奴隶还想跟我谈人权,真是笑话!未完待续。。

第二〇七章 婚姻和爱情

    下午李念青再回到魏家的时候,老魏才刚醒没多大会功夫,倒不是那酒劲有多大,而是他的确太累了,为了琢磨那个连环画里的阵法,他已经好几天没正经睡过了,昨夜被那点好酒一催眠,美美的补了一觉。传更新李念青进门的时候,林风正在厨房折腾着在弄西式烤牛排呢,而老魏则抱着电话说个没完没了,原来这几天推掉的事情太多,关于那只汝窑观音瓶的事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有许多平rì的相好都打算过来套套近乎,却一直找不到老魏的人,今天实在推脱不开了,就给那些好们一一回电话,说明情况。

    李念青想了想找到魏大嫂:“大嫂你不是说想减肥吗?”

    魏大嫂重重点对喜道:“小李你找到药方了?”

    李念青笑道:“找到了,不过还需要用针灸行一趟针才行。”当初在香G的时候,他也曾试过一次手,不过那种大活人往外渗油的场面实在太砢碜,那就需要配合一下药物把这种不良效果消除才行。陈通泰那是大男人,而且那时候也需要用点小手段来震场子,现在这算是自己人,而且魏大嫂又是个老实巴交的女人,如果弄成那样,实在有点不雅观。

    魏大嫂听到要用针灸,倒也没怀疑,只是苦笑着摇头道:“以前我也曾经试过用针,别说,还真是挺有效的,一个星期减了十斤,可问题是后来没过多久。忽忽又涨了十五斤……”

    李念青笑道:“嫂子你放心。我的法子,绝对比那些江湖郎中的要强。而且我还有神药呢,只要扎针,用药水半天,肯定见效,而且绝不反弹!”

    魏大嫂很开心:“那行,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抽个空来给我扎针,我总在家。”

    李念青正sè道:“还什么时候啊,现在就方便。我就是特意来给你扎针的!”

    魏大嫂瞄一眼厨房。林风正投入的哼着小曲烤牛排呢,她有点担心:“要不,你们吃了饭咱再扎。”

    李念青摇头:“你放心,我现在帮你扎针。你去药水,等我们吃完饭,你差不多就可以出来了。”

    魏大嫂半信半疑的带着李念青进了自己卧室,看到那面超结实的特制床铺,魏大嫂居然很扭捏的露出个羞涩的笑容来。-

    李念青一指旁边:“卫生间就在那边吗?”边走边道:“我得先帮你配制药水,等用完针,就要你在药水中一会儿了。”

    不出意外,魏家的浴缸也是特制的大号,放热水,切了一小角洗髓丹放入其中。不一会儿水就变成了绿sè。魏大嫂没看到投药,却看到了缸中的水变成了绿sè,并且也闻到了那淡淡的丹药清香,光这股气味就让她觉得心旷神怡。

    魏大嫂躺在床,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觉得眼前一阵光芒乱闪,身许多地方同时传来一阵麻嗖嗖好像过电的感觉,正想开口问的时候,李念青已经收了针:“嫂子,你现在可以去好好个澡了。等你觉得够了,就可以出来看结果了。哦对了,记得把以前瘦的时候穿的衣服准备好……”

    魏大嫂茫然中起身:“这就扎完了?”只觉得身好像开始向外冒汗,用手一擦,居然发现那汗水十分滑手。心中一喜,难道真的这么神奇?脚下却不停。直接冲进了卫生间。

    客厅中,三人男人围在一起,又是玉碗美酒,不过今天却配的西式牛排,当然这只是开胃小菜,对于华夏人来说,这种西式菜实在太过小气,如果只是尝个味还凑合,要是指望靠吃它来过rì子,估计要不了几天就能把人饿死。今天的主打就是林风最拿手的烧烤,烤炉就放在向边,真正的现烤现吃。

    由于有美酒打底,三人很快就聊的没了方向。这时候,李念青突然问了一句:“魏老哥,你那个教授的名字是怎么来的?”这事其实早在他肚里憋着了,最初他以为老魏曾经做过教授或者因为学问高深被人们尊称为教授,可大家一起去四川那次,他却发现,老魏的身份证的名字,就是魏教授!姓魏名教授,正宗的魏教授!

    老魏哈哈大笑:“说起这个名字来,那可真有渊源。我的父母,那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庄稼人,可却一心一意的想让我将来读有点出息,所以就想着给我起个有学问的名字。那时候乡下人都老实,我爹又没什么心眼,向别人打听什么词最有学问,那就有人说,教授最有学问。结果,就那么糊里糊涂的,我就成了魏教授,因为这个名字,从小到大,我没少被从笑话。”

    老魏抿一口酒接着道:“可说来也好笑,就是这个荒唐的名字,居然真让我混进了一所学校,正经的当了几年教授。不过呢,改革开放之后,学校的风气也变的让人觉得没劲,所以我就辞了职,回到老家这里踏踏实实的过rì子。本来就在这一行有点小名气,加这几年运气也不错,接连让我经手了几件大活,就闯出了那么点名气。这不,现在全行都知道我魏教授是古玩界里的行家了。尤其是这次那个汝窑观音瓶,嘿嘿,那打擂台的家伙,真正的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光搭进了全新作工的赝品汝瓷让我当展品,以后在圈里还得尊着我。想想都觉得解恨,哈哈……”

    正聊的开心,突然听到卧室里一声惊叫:“老魏!你进来一下!”

    老魏莫名其妙,魏大嫂平时非常得体,从来没发生过这种自己在席间却被打断的事,显然是情况比较严重了。老魏小跑着就冲进了卧室,然后就听到两人在里面一阵见鬼似的乱喊。

    林风一脸纳闷,手里的肉串都忘记啃了:“咋回事?”

    李念青嘿嘿一笑:“准备好见证奇迹!”

    几分钟后,老魏一脸古怪的回到席间,一个劲的盯着李念青看个没完,林风越发好奇了。然后就听到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后面响起,正纳闷魏家怎么又多了个人,回头一看,手里的肉签刷一下掉到了酒碗中。

    看着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清秀妇人,林风两眼瞪的都能掉出眶来:“你是……老嫂子?你吃仙丹啦?”

    魏大嫂晃一晃身宽松的衣服:“可不就是吃了仙丹嘛!”走到席间,拿起老魏的酒碗向李念青一举:“小李啊,嫂子不会说话,就不说那些感谢的虚话了,以后啊,嫂子这里就是你的家,什么时候回来都别忘了到嫂子这儿来坐坐。”一仰头,酒干碗空,两眼微红道:“二十几年了啊……你们慢慢喝,我有点头,先去倒一会儿。”

    魏大嫂回了卧室,老魏嘿嘿一笑:“你嫂子这是太高兴了,估计又去哭了。女人就是这样,难过了也哭,高兴了也哭,麻烦!”打了一碗酒,直接灌进肚,哈哈笑道:“狗rì的,这些年被这帮王八蛋没少笑话,改天我带你嫂子出去好好转一圈,让那帮王八蛋配眼镜去!”

    一顿酒喝的尽欢而散,老魏又喝高了。这时候,魏大嫂已经替李念青和林风收拾好了屋子,这回不是客房了,就真的给他俩在魏家每人安排了一个房间,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没什么文化,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心中对这两个小家伙的亲近之意。

    这两个当然也不推辞了,有老魏这么个眼界和思路都很强的内行在,许多事情都能方便快捷的得到解决,而且李念青还发现,魏教授的能力是一方面,但他最大的优点却是那远超常人的直觉,每每遇到什么不熟悉的东西时,老魏总能在第一时间凭直觉得出最佳的判断,有这样一个人才,不拉拢才是有问题。

    次rì一大早,林风乖乖去学校课,李念青跟着老魏坐出租赶往牡丹大学。到达牡丹大学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九点钟左右,老魏显然在这里挺熟,带着李念青直接向图馆方向走去,一路不时会有人与他打招呼,很快就到了图馆门口,却发现有一堆学生围在那里不知道在讨论什么话题。

    “哎?这不是魏教授嘛!”一个带着点点yīn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这可是咱们洛洋最著名的学者之一啊,刚才那个问题,你们可以向他请教嘛。”

    老魏瞄了一眼那被围在学生中间说出这番话的人,冷笑着向李念青解释:“这家伙叫苏全忠,研究社会行为一类的,好多年前曾经被我教训过,后来知道我辞职了,就整天拿我这名字来搞风搞雨。”

    这时候,还真有被苏全忠忽悠的跑来向老魏请教问题的学生,一个戴着眼镜,长的斯斯文文的白脸高个男生,一脸诚恳的求教:“请教魏教授,爱情和婚姻的根本区别是什么?”

    老魏笑着扫一眼围在人群中的苏全忠,用一种很平淡却能让所有人听到的音调道:“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

    苏全忠嗤的一声笑了:“看!我说的没错,咱们讨论了这么多,到人家魏教授那里就变的很简单了,那咱们就一起来听一听魏教授的高见!”

    老魏接着道:“你今天和她睡了,明天还想和她睡,这就是爱情。你今天和她睡了,明天还得和她睡,这就是婚姻。”

    一句话说完,图馆门前顿时鸦雀无声。未完待续。。

第二〇八章 江湖规矩

    虽然话说的很粗俗,但不可否认,老魏的这两句话,真的道出了爱情和婚姻的真谛,言简意赅,一针见血如果非要用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jīng辟

    现在的学生早已不是传统的非礼无听非礼无视那种思维束缚产物了,而且能研究婚姻和爱情这个课题,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别说这种只是稍有直白的说法,就是直接低俗的说法,他们都不陌生在听到老魏的论断之后,所有人同时觉得眼前一亮,好像这两句话真的把这个课题中所有涵盖到的因素都给清扫干净,只剩下了最核心的本质,这种剖析方式简直让人惊艳

    功全忠那个恨啊,他的恨却无关于这两句论断本身他恨的,是老魏这种说法,显然是在对他的人身攻击,在十几年前,他和老魏还是同事的时候,他曾经因为与一个学生相恋而与当初的糟糠离了婚,这件事后来就成了老魏鄙视他的一个因素而他自己则总是讥讽老魏,永远都只是个住在城里的乡巴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生活,什么叫格调今天,老魏这番直白的说法,一下子就引起了他的疑心症,他下意识的就认为这是老魏在拿自己的婚姻说事一怒之下,冷冷的瞪了老魏一眼,甩了甩袖子,扭头离去,连原本想去的图书馆也不进了,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那帮学生看到这一幕也意识到两位教授之间似乎有什么矛盾原本还想拉着老魏做进一步探讨的几个学生,也被同学们扯着衣服拉走了,图书馆门前一下子就变的只剩下了老魏和李念青

    李念青面sè古怪的问老魏:“你对这个问题研究的很透啊看样子,和嫂子的帮助有关?”

    或许是想起了自家婆娘近二十年来的体型,老魏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战,笑骂道:“一个小屁孩,哪来的那么多怪话”脚下却不敢再停,几乎是以逃跑的姿势冲进了图书馆

    李念青呵呵直乐,紧随其后,却被管理员拦了下来一打听才明白,这里居然需要有证件才能进,像他这种明显未成年的,属于被排除在外的类型老魏就在前面几米处听到这个,不但没有过来解释,反而长松一口气,扔下一句:“反正我去的地方只能一个人呆,你就先去外面逛逛,等我找到眉目了就来找你”头也不回,直接上楼而去

    李念青讪讪收回目光:“小气巴拉到死,等我回去告诉老嫂子,说你在外面编排他,看你这老货怎么死”

    想想也是自己去了恐怕也还是帮不上忙,索xìng也就不去理会,信步出了图书馆,在牡丹大学校园里逛了起来沿途许多学生教师都对这个明显稚嫩的小家伙投来好奇目光,互相打听着学校是否也和那些名校一样开了少年天才班李念青感受着那众多的好奇目光,自己先有点撑不住了,索xìng转头出了学校

    出了校门,抬眼四下打量,对面只隔着一条马路的地方,是一片居民区{///书友上传}数不清的招待所、饭店、游戏室、网、台球室等等招牌看的人眼花缭乱说起来,已经来洛洋好几次了,却还从来没有静下心来仔细看一看这座城市呢难得今天有点功夫,就随便四处走走逛逛

    这片居民区看样子以前也是个普通小村落,应该是借着牡丹大学搬迁到这里的关系再渐渐壮大,形成现在这种规模的这也是华夏国情中最常见的情景了这里的街道相对狭小,而且几乎每一家店铺多少都有点东西在当街占据着一片地方,使得原本就不宽阔的街道越发紧张,别说过车了,就是步行经过,那也得小心翼翼才行

    向前走了一段,突然闻到一股让人作呕的臭味,李念青皱着眉头向臭源看去,却是个支着油锅的炸臭豆腐小摊位五六位学生模样的人兴高采烈的围在小摊前吃的津津有味,这让李念青很是迷惑臭豆腐这东西,他是闻名已久,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别提品尝了一时兴起,他居然也想着过去试一试,看看这东西到底有什么魄力,居然可以让人把这么臭的气味都忽略

    学着前面人的样子,李念青也拉了个小板凳坐下:“老板,给我来一份,多点辣椒多点香菜多点葱花……”

    老板是个四十上下的憨厚汉子,咧着厚厚的嘴唇微微一笑,筷子左右飞舞,一边翻着前面出锅的金黄sè成品,一边往锅里下豆腐,几分钟功夫,李念青那一份就热腾腾的出了锅

    李念青心中有点小忐忑,不过看着旁人吃的那么开心,自己也就放开胆子,试着尝了一块,唔,味道还行,想不到这玩意居然这么有意思,闻着那么臭,吃起来却是越嚼越香

    “呀好臭啊”一个尖细的声音很夸张的从旁边传来,闻声望去,却是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正皱着眉头一个劲用手在自己鼻子前扇个不停,嘴里还不停的嘟囔:“那么臭,能吃吗?”

    李念青大怒,哪来的傻娘们,自己打扮成个野鸡模样,还敢跑来坏我胃口?左右一看,其他人居然浑不在意,城里人果然人情淡漠,人家都那么说咱们来突显自己的高贵了,你们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眼珠一转,李念青扭头大喊:“什么好臭好臭能不能吃的?你当别人是屎壳郎吗?”

    这一下,登时激起了众怒,所有正在吃臭豆腐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李念青,一看是个小朋友,马上意识到对方是不经意的话,于是,目标转移,直指引发这个话题的罪魁祸首原本一脸自我感觉良好的cháo女郎在这么多凶猛的目光注视下脸上顿时就不自然了嘴里虽然还在嘟囔着什么,脚下却已经有点慌乱,匆忙逃离的时候,一不小心,那双细尖高跟鞋不知怎么的就扭了一下,哎哟一声,跌坐在满地垃圾的小摊旁边,愁眉苦脸的乱哇哇

    一看目光攻击有了效果,一帮吃臭豆腐的也消了火气李念青三两口吃掉臭豆腐,付了帐走人边走边叹:“哇,这么脏也能坐?真不讲卫生啊……”

    那好不容易才站起来拿着纸乱擦的cháo女郎闻言差点吐血,狠狠瞪着李念青的背景,嘴里低声咒骂不已

    李念青小小的报复了一下心情大好,边走边琢磨,难道我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气家伙?不应该啊,我一直都是以圣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怎么会有如此低极的恶趣味呢?太不好了,这毛病得改嗯?这是怎么回事,靠,光天化rì也敢偷人东西,这还了得

    刷的一步跨出,李念青将那扒手的一把攥住那家伙手里还捏着一只粉红sè的小巧钱包,却是被抓了个正着被李念青这一捏,那小偷疼的大叫一声,那只粉红钱包也叭哒一声掉落在地

    呀前面两个神经粗大的女学生这才发现后面有情况,扭头一看,嗬自己钱包被人差点偷走,幸亏有这个小朋友抓住了小偷两人连忙过来道谢,又对着那个小偷一阵口水乱喷,光听这层出不穷的教训,李念青就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别说被人抓了现行的小偷本人了

    “你说你这么大个人,做什么不好非得做贼,你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吗?你对得起教你育你的师长吗?你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对得起社会吗……”

    李念青先一步败下阵来,一把甩开那小偷的手:“还不赶快滚蛋”

    那小偷一步跑出好几米,狠狠盯着李念青道:“小子你有种咱们后会有期”一扭头,刷一声拐过角落消失了

    两个女学生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突然问道:“你怎么把他给放了啊?这种人,打蛇不死要反受其害的”

    李念青苦笑道:“那我应该怎么办?难道杀了他?偷个钱包而已,用不着那么狠”心里其实还有句话没说:两位姐姐,被你们教育那半天,什么仇都报了,连我都差点被训崩溃了

    那训斥时火力比较猛的姐姐摇头叹息:“小弟弟,还是缺乏经验啊像这样的东西,就得扭送派出所,让他知道你的底线所在否则他一定要召集那帮同伙来sāo扰你的,到时候折腾起来没完没了,烦不胜烦啊算了,反正他们也不会来sāo扰我们,你呀,就自求多福”

    李念青两眼瞪的滚圆:“凭什么呀?我都放过他一马了,还来sāo扰?再说了,要sāo扰也得是找你们才对,你们又有钱又是美女,劫财劫sè都是首选啊怎么会还来找我呢?”

    那美女嘿嘿一笑,拍拍李念青肩膀语重心长:“小弟弟,这你就不懂了,正所谓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家有家法,行有行规对那些金手指来说,我们只是肥羊,得不得手都只能擦边过,绝不能过多纠缠可是像你这种路见不平见义勇为的猛人,那可就完全不同了你想啊,他今天偷我没得手,改天再来试试就行了只要肯努力,总有得手的那一天可要是碰上像你这样的侠客太多,那岂不是要坏了饭碗,断了财路?所以啊,我们走了不要紧,只是一单生意成不成的小事而已可是如果不把你这种犯忌讳的行为打击下去,以后人家还怎么敢出门来做生意啊你自己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嘞个去李念青差点抱头鼠窜,这姐姐也太强悍了,这种道理都行?怎么好像正说反说,话都让她一个人说了,那我算什么?等等,她刚才怎么把那帮人叫“金手指”?难道说,这姐姐也是什么有来头的人物?

    看到李念青若有所思的模样,那姐姐笑了:“小弟弟,江湖险恶啊你这是幸亏碰上我们俩个好心的,还愿意多和你唠叨这几句,要是换个没心没肺的,指不定一扭头就把你给卖了呢到时候,人家呼啦一下把你围住,就算你再能打,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要是落到那帮人手上,你哭都没地方哭去哦,友情提示一下,我听说那帮人捉了像你这种有点功夫的,最后都打发去山西那些黑煤窑去挖煤了,据说有功夫的家伙手底下出活”

    呃……李念青很无语,好好的,这姐姐怎么又改吓唬的了?眼角余光看到几个人影,苦笑道:“姐姐,你不会就是用这法子来拖着我,然后等他们来捉我去挖煤?”

    那两个女学生闻言向后一看,果然见刚才逃走那小偷带着一帮凶神恶煞的家伙杀气腾腾的向这边走过来了,附近许多察觉到这一幕的人都赶紧找地方乱躲,看样子好像很怕这帮人似的

    咦?两位姐姐虽然有点尴尬,可一看李念青居然还是没事人一样半点都不慌张,反倒有点奇怪了,不过这时候,她们却也来不及说什么了,因为那些家伙已经杀到了面前,只轻轻一个示意,就有两个拿着木棍的小混混把两位姐姐给架着赶到旁边去了

    嗬李念青乐了,还真被那姐姐给说中了啊,看样子,他们是真的没对那两位动手的意思,此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收拾自己啊

    “小子”那被李念青放走的小偷面sè狰狞,恶狠狠道:“今天就让哥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李念青见那些人只是在慢慢围上来,并没有当场动手的意思,便分解了一句:“靠我已经放你走了,你不感激,反倒还来找我事,真当我没脾气吗?”

    那小偷冷笑道:“吗的哪个裤子没系紧,把你漏出来了,老子们的事也是你随便管的吗?想学雷锋做好事是?行,那你就学雷锋叔叔那样去死上,给我揍的连他妈也不认得他”

    李最恨的就是别人拿他的父母说事,目前的头等大事就是和妈妈团聚,这家伙居然要揍的连妈妈也不认得他,这可就犯了他的忌讳李念青猛然抬头,眼中冷光四shè,杀气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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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居然又遭遇停电了,真让人崩溃,幸好恢复的早,不然真要哭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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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九章 白马帮

    这头染了一缕绿毛的小偷带来的人,加起来一共也就二十三四个,分出了七八人去旁边负责清场维持秩序,另外十几个人一部分负责封堵路口,另一部分明显身强力壮的负责主攻。这种分工明确的配合,一看就是老手,搞这个都搞出经验来了。

    只可惜,再多的经验和数量,遇到绝对的力量时也只是个笑话。李念青在听到那小子出言不逊的时候,就已经动了怒。这些家伙应该感谢目前的环境,如果不是周围这鼎沸的人声和灿烂的阳光,李念青那股杀气只怕真的会发作出来。

    饶是杀意被消减大半,李念青心中的愤懑却还是让他心头极度不爽,于是,在对方拎着手中五花八门的“兵器”冲来时,李念青收敛了所有的法力内息,只用一双肉拳,挨个在那些家伙肚子击了一下,只不过半分钟不到,二十几个小混混不是躺在地乱滚,就是捂着肚子愁眉苦脸蹲在旁边干呕。而李念青打遍了这二十三个小混混,却偏偏放过了那个被自己放过一次却又带人过来寻事的家伙。

    这时候,那绿毛哥们早吓的脸sè灰败,浑身乱抖了,身为江湖中人,他不是没见过能打的,但他是真的头一回见这么能打的。那么多哥们拿着家伙去了,结果人家一根毛都没碰着,甚至连人影都没看清楚,就全被干翻了。甚至连旁边那些清场的,也被揪过来踢了一脚到那蹲着反思去了。

    “你……别乱来啊……我我我我是白马帮的,我们帮帮帮帮主在面有人的……”绿毛发现自己发令之后,结果却只剩下了自己和这煞星对面,吓的话也说不利索了。

    李念青摇头:“我怎么会乱来呢?你放心,我既然已经放过你一次了,那就不会再对你动手了。要不然,岂不坏了我之前的一番苦心,更对不住那位姐姐苦口婆心的教育,是?所以呢。我决定给你个机会,去,还有什么后台人手的。都叫来,只要你找来能震住我的,从今往后,我再不踏进你们白马帮地盘半步!”

    啊?什么意思。再叫人?那哥们暗自思量,白马帮老大和官面有点关系不假,可那种事能拿到台面来说吗?白马帮也的确还有点人手,可碰到这种对手,就算再拉几倍的人手来。能有用吗?

    “你你你到底想怎样?”

    李念青捡起地一根木棒,一脸迷惑:“拜托,是你叫人来打我的好不好,什么叫我想怎样?是你想怎样!”抡起手中木棒,砰一声把旁边一个扣着肚子的家伙砸的翻倒在地,叫的凄惨可怜。

    李念青拎着木棒,就那么一个一个对着,打高尔夫球一样。把蹲着的全给砸的倒在地。然后一脸平静:“怎么还没去叫人呢?你再不叫,这些家伙还能挺多久?”

    绿毛哭了,他这回明白为什么人家打翻了所有人,却偏偏放过了自己。这样子折腾下来,不管以后怎么处理,这些兄弟肯定要恨死自己啊。这事再让帮主知道了。肯定还得怪自己给大家招来惹不起的对头,里外里怎么折腾都没好下场啊!

    扑通。不久前还嚣张的要揍的人家妈妈都不认得的绿毛大侠跪了下来,左右开弓自己掌嘴:“大哥。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识好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他们,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李念青闻言大怒:“你说的轻巧!谁的错是你说了算的吗?放过他们?你想的倒美!”一边说,又拎起木棒一阵乱砸,打的一地的小混混四下乱滚,惨叫连天,场面相当混乱,看的旁边那些围观群众一个个莫名其妙,却又神采飞扬,纷纷小声打听。

    “白马帮这回算是踢中铁板了……”

    “那个绿毛就不是好东西,明明人家已经放过他了,还要带着人来找事,活该他自己掌嘴……”

    “你说这小家伙能抗多久,白马帮和这片的jǐng察有关系的,要是惊动了jǐng方,你说到时候谁吃亏?”

    “这家伙看着年纪不大,下手够狠,是个人物!他既然敢这么挑,估计也是不怕白马帮……”

    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一群乱滚的小混混耳中,一个被打的招架不住的小混混突然嘶声高喊:“报jǐng啊!快报jǐng啊……”

    靠!所有人一齐鄙视这家伙,做小混混做到要报jǐng,可真是出息!

    绿毛也傻眼了,气急败坏道:“你到底想怎样啊?”

    李念青柱着木棒:“你不是说你们白马帮在面有人吗?叫来呀!”

    绿毛心说,你让我叫我就叫,那我不真成傻子了嘛!可眼前不叫,好像又过不了这一关,这家伙除了自己不打,对其他人可是真下狠手啊,刚刚都听到砸花里棒那一下,明显都有咔嚓声了,肯定是把哪儿给打骨折了,再这么下去,把我卖了都不够赔医药费的啊!“我我我……”我了老半天,也说不出个囫囵话,他是真的懵了。

    在旁边看热闹的那两位学生姐姐这时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琪琪,这回是不是玩大了?”

    “切!这怨谁?还不是那帮小子嚣张的太久,连自己姓啥能吃几斤干饭都不记得了,明明只是做金手指,却偏偏要学人罩场子,占地盘。现在踢中铁板了,我看他邱白马怎么收场!”

    “可这事说到底也和咱们有点瓜葛啊,万一邱白马秋后算帐怎么办?”

    “还秋后算帐?他能过得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收起木棒扛在肩,李念青冷笑道:“你真不打算叫人吗?我可告诉你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十分钟之内,还不见你们白马帮的人来,所有后果,可就得由你们自己承担了。”

    绿毛瘫坐在地,哭的像个nǎi娃娃:“求你放过我们……”

    靠!居然用这么赖皮的招式,连旁边看热闹的都看不过眼了,指着绿毛大骂:“你吗的绿毛,真没种!打不过人家就学小屁孩撒泼耍赖。以前欺负我们的那股子狠劲都还给你娘了吗?”

    李念青见这家伙死活不道,用木棒捅着那些在地乱滚的家伙:“你们,谁有你们帮主的电话。赶紧的,给他打电话,过来个能拿主意的说话!”

    里面有一个小混混强撑着坐起身来:“我知道帮主电话……不过,我没手机!”

    李念青手中木棍一举:“谁有手机。趁早拿出来!”

    我有!我有!一群小混混,居然有三个都带着手机,看来混黑的确收入喜人,连小马仔都能配手机,帮主怎么样就别提了。

    白马帮的驻地应该距离这儿不远。没几分钟的功夫,一辆面包车就从街道的另外一边冲了过来,车子停下,五个彪形大汉一齐下车,其中一个脖子纹的一片黑图案的家伙,施施然走到前面,看了一眼倒在地的那帮小混混,抬起下巴。看向李念青:“不知这位兄弟是哪条道的?”

    李念青哼一声:“我是人行道的!”旁边一片哄笑声。

    大汉脸sè尴尬。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忍着气道:“这位兄弟,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次冒犯兄弟虎威,我们兄弟认栽……这样,牡丹酒庄,我们白马帮给兄弟摆酒赔罪。还望兄弟高抬贵手,放过鄙帮兄弟这一次。”

    李念青打个哈哈:“赐我酒宴好像是在抬举我?不好意思。我小胳膊小腿小脸小面子的,受不起!”

    大汉正是白马帮帮主邱白马。原本是靠小偷小摸溜门撬锁混rì子的,这几年华夏经济好腾飞,连带着他的rì子也过的滋润了起来,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敢打敢拼敢玩命,收编了一批与他“志同道合”的同仁,组建了这个白马帮,大家一起携手脱贫致富奔小康,经过几年发展,白马帮势力越来越大,渐渐的他也不满足于只是玩那些拎包撬锁的小打小闹了。就带着手下的一群小混混们,学着人家黑道中人,四处讹诈,收保护费,给人看场子。折腾了几年,还真让人给弄出了点气候。

    原本他带着一群小子四处偷盗小打小闹的时候,并没几个人注意他,毕竟这种行为严格来讲算不多大过错,加他这几年把当地派出所那帮人喂的脑满肠肥,所以一直过的很顺心。但现在他开始多元化跨领域发展时,却不可避免的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

    洛洋本地比较著名的几个帮派最近都让人给他带了话,希望他能紧守着自己那点本分,不过吃过了界。可邱白马认为,混黑这种事,哪里还要听人家怎么说就怎么做,当然是谁的拳头硬,谁的后台挺就是谁说了算,所以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依旧我行我素,不断扩展业务范围。

    他的行为终于激怒了一些地下势力,最近就总是会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弟兄们动手的时候连连失手被扭送派出所之类的事情经常出现。虽然交点保证金就能领出来,可这样子三搞两搞,收入下降的厉害,财政的困难导致他的扩张大计接连受挫。于是乎,邱白马给下边小弟下了死命令,以后遇到那种敢拆白马帮台的家伙,不要手软,一定要打的他服才行!

    下面的小弟们很正确的执行了领导意图,经过数次打击报复之后,短短几个月,白马帮在洛洋的名声就显赫了起来。原本层出不穷的各种屁事也少了,弟兄们的收入也提高了,他邱白马的地位相应的也水涨船高了。就连以前老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几位派出所所长,也肯心平气和的与他平等对话了。这种种变化,每一天都喜欢的邱白马心头如同猫挠一样痒痒,咱他吗的现在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

    几个月前,原本一直不把白马帮放在眼里的洛洋本地帮派联合向白马帮下了个帖子,声称如果想要在洛洋这个圈子里分一块蛋糕,就必须要依江湖规矩。然后就有许多“前辈”向他解释了道的种种规矩,那一刻,邱白马感觉到自己的黑道终于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然而,当他真正接触到那个神秘的地下世界之后,终于很沮丧的发现,原来自己在那些真正的黑道巨魁面前,只不过是一只小爬虫而已。这个认识不但没有让他迷途知返,反而越发坚定了他一条道走到黑的信念。于是,白马帮在他的带领下,不断刷新成绩,势力扩张的越来越大。

    虽然已经被地下势力接受,很幸运的成为了其中一员,但白马帮这么肆无忌惮的发展,还是对本来占据着这一片的几个帮派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冲击。不过现在大家都讲和气生财,既然都是一个圈子里讨生活的同道中人,那么就犯不着遇事便要打打杀杀的搞那些没必要的冲突。各个圈子里都有着相应的规矩,你想占人家那块蛋糕,就得拿出你自己的实力来证明你可以胜任,如果有了矛盾,大家按规矩挑战接招分胜负就是。赢的,输的下,事后谁也别抱怨,更不能因此伤了和气。

    白马帮强势崛起之后,费了许多力气,终于从一个老牌的地下势力手中拿下了牡丹大学附近这块地盘,只是最近还在接手之后的熟悉过渡期,所以特别紧张这种被人挑衅威严的事。谁想到,这才开张了没几天,白马帮的威名还没正经扬起来呢,就碰了这么一号人物!

    邱白马见李念青软硬不吃,有点摸不透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接连依着圈里规矩说了许多“行话”,却一直没能得到回应,他终于确认,这家伙根本就不是道的人!如果是的话,那也肯定是故意来拆台的!不管是哪一种,对目前的白马帮来说,那都是急需抹去的威胁,否则白马帮这新到手的地盘岂不是又要吐出去?

    看着李念青那张讨厌的嫩脸,邱白马在手机中翻到一个号码,拔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二一〇章 胆大包天

    “jǐng察来了!”不知道谁这么高喊了一嗓子,然后原本在旁边围观的群众顿时如受惊的麻雀般散去,不到一分钟时间,全场除了李念青和白马帮的那些人之外,就只有那两位引起冲突的学生姐姐还在旁边远远的站着。-

    四个jǐng察很快来到现场,其中一人看到满场狼籍,当场就冲李念青大吼一声:“这是干什么?光天化rì之下,你居然当众持械行凶,打伤了这么多人,简直穷凶极恶,我现在命令你放下武器,马向jǐng方投降!”

    李念青看着面带冷笑的邱白马:“这几个傻帽jǐng察就是你的后台?”

    几个jǐng察脸都绿了,什么叫傻帽jǐng察?什么叫后台?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这小子把自己当什么人了,黄飞鸿还是李小龙?武侠电影看多了!

    “胡说八道!”那个满脸横肉的带队jǐng察脸的肥肉直抖,眼中凶光四shè,手按了自己腰间的枪套:“我再重申一遍,马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李念青冷笑道:“如果我不投降,你是不是就要开枪了?”

    那jǐng察闻言越发恼火,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当众挑战jǐng察的执法权!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正愁没借口收拾你呢,真要给你按个当众行凶,意图袭jǐng的罪名,就算当场击毙了你小子也只能自认倒霉!正要伸手拔枪,却被后面一个年老的jǐng察悄悄按住了手。

    “老马你干什么?”胖jǐng察很恼火,这个老马,今天本来不让他来,偏偏其他人都出了jǐng,结果这下好,现场居然拆我的台,这是想干什么?

    老马低声附在他耳边道:“徐队,这年轻人不简单,妥善为。”

    胖的浑身流油的徐子建一把推开老马:“再复杂也得守法!你闪开。不要影响我执行公务!”又看向李念青:“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李念青表情平静的可怕:“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

    徐子建眼中冒火:“小子!你也太嚣张了。不但当众行凶,还要当众抗法!真当jǐng察是摆设吗?”

    李念青突然扔掉手中木棒:“我跟你们回去!”

    徐子建正在酝酿着怎么给这小子来一下狠的呢,突然听到这么一句,差点闪断了腰。气哼哼的向两个跟班吼道:“还不赶紧铐起来!”

    老马苦笑着摇头,退开两步,保持着与这位胖队长的距离。!。徐子建鄙视了这老家伙一眼,一摆头:“押车,带回去仔细审清楚事发经过!”

    李念青两手轻抬。制止了jǐng察给他戴手铐的行为:“等等!我觉得你还是先问清楚了再考虑要不要铐我……”

    徐子建狠狠跺脚,大吼道:“这还用问吗?赶紧给他铐!出了事我负责!”

    李念青伸手轻轻向他一指:“你最好记住自己这句话!”

    徐子建冷笑道:“哟呵,还敢威胁我?我徐子建是吓大的!铐,带走!”

    李念青和三个jǐng察了jǐng车,徐子建留在后面,和邱白马对个眼神,交待后者送伤者去医院,他随后就安排人去医院录口供。一番心照不宣的交待之后。徐子建回了jǐng车。拉起jǐng笛,一路招摇着返回派出所去了。

    现场,两个目睹了这一切事情经过的学生姐姐面面相觑。

    “琪琪,这回真的玩大了啊……”

    “想不到,这白马帮居然这么肆无忌惮!哼,我看邱白马这好rì子是过到头了!”

    “那咱们不做点什么吗?那小家伙要进了局子。少不了被他们动手脚,真要伤着了怎么办?”

    “你放心。我包他没事。你没看那小家伙是自愿车的吗?如果我没猜错,这小子肯定还有什么底牌咱们不知道!等着看。那帮傻瓜要真敢动手,倒霉的一定是他们!”

    “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他要真的有个好歹,还不都是受了咱们连累,要不,咱们跟去看看……”

    “唉,怕了你了,那咱们就去局子里转转!”

    chūn华路派出所审讯室。

    李念青被铐在那张金属审讯桌后,邱子建和另一个jǐng察满脸冷笑的看着他。

    “姓名!”

    “黄泉。”

    “老实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趁早把你那点小聪明收起来!说,你叫什么名字!”

    “黄泉!黄河的黄,泉水的泉。”

    “妈的!真有人给孩子起这种晦气名字?也难怪,只有这种不负责任的父母,才能教出这么无法无天的凶徒来。咳!籍贯!”

    “……”

    “问你话呢,籍贯!”

    “什么是籍贯?”

    “小子,你诚心玩我是?你家住哪?户口是哪儿的?”

    “香G,皇后区,兰亭苑1号座。”

    “呃?什么什么?你说你是香G人?你有什么证据?”

    “啪!”一张身份证扔到了桌。

    靠!还真他吗是香G人,这回不好弄了!徐子建心头微微感觉到有点不妙,但是一想到顶头司许下的种种好处和邱白马平rì殷勤的孝敬,他还是决定继续进行。

    “你一个香G未成年人,为什么跑到洛洋来当街行凶?”

    “不是我当街行凶,我只是自卫。事情是这样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随便去街找人查证。”

    “胡说八道!”徐子建一拍桌子:“你说他们二十几个人围攻你一个,却反而被你把他们全部打翻了,这种鬼话你也敢骗,想骗人也不想个合理点的?”

    李念青却不再搭理他了,冷冷的看了他一会,淡淡开口:“我的话已经说完了,怎么判断,怎么取证就是你的事了。我要见我的律师!”

    律师?貌似我们这派出所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种人?徐子建冷笑道:“你不要妄想着用你那香G同胞的身份来逃脱法律的制裁!在内地,在洛洋,在这chūn华街一带,不管你是香G人还是宝岛人,只要你到了咱这一亩三分地,是龙你也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乖乖卧着!你在我的辖区犯了法,那就得按着内地的法律来审判!”

    李念青叹了口气,面带怜悯的看着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白马帮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能让你如此置国纪律法于不顾。不但包庇罪犯,替他们开脱,还要颠倒是非黑白,把罪名扣给清白的人?那些好处。就真的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险吗?”

    砰!徐子建狠狠拍了一下桌面:“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看你们香G人就是太过zì yóu散漫了,简直目无法纪到了极致!”

    李念青身子向后轻轻一靠:“算了,收起你那一套!本来还想多和你说几句的,可你这张肥脸实在让我觉得恶心!趁早去把你的后台搬出来,要不然。你就等着被当成弃子扔出来顶缸!”

    “你说什么?”徐子建恼了,站起身来,拿起一直放在旁边的jǐng棍:“我看你是执迷不悟,如果不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mín zhǔ专政,你就不会老实!”

    李念青笑了:“你还想找我?行!真有种,来,我来试试你这身肥膘到底是虚胖呢还是浮肿!”

    徐子建呸了一声:“你他吗的这是在找死!真以为老子不敢打你吗?告诉你,别说你一个小小的香G毛孩子。就是美国佬到了我这儿。他也得乖乖认怂!”轰!jǐng棍夹着风呼啸而下,正打在李念青的背。

    砰!随着这一棍,李念青整个人扑到在面前的金属桌,直接把这张号称可以承受三吨冲击的金属审讯桌给压的变形垮塌了,而李念青口吐鲜血,人事不省了。

    “徐队!”那个做记录的小jǐng员吓傻了:“你……这也下手太狠了点!这一下下去。不会闹出人命?”

    徐子建也吓了一跳,心说难道这是怒气值攒的爆了表。小宇宙爆发了?我自己有多大力气,心里有数啊。不可能把人打成这模样,更别提一家伙砸垮那金属桌子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小jǐng员收回在李念青鼻子下的手指,颤声道:“徐……队,没没没没气啦!”

    啊?真把人给打死了?徐子建登时觉得脊背一阵凉气来回乱蹿,一个香G同胞,在这小小的派出所里,被点措施没什么关系,大不了事后走点关系活动一下就能抹平了,可真要把人给打死了,那可就大条了,估计就是面那位,恐怕也很难捂得住。怎么办,怎么办?

    徐子建现在万分后悔,这小子嘴损就让他损两句,又少不了几两肉,再说真能少肉自己还巴不得呢,怎么就一时按不住火,下了重手呢?而且今天还真是怪了,平时连抡一下jǐng棍都觉得费劲,怎么今天一下子就把人给打成这模样了?

    嘶!想了半天,徐子建脑海中突然浮出个大胆的想法。

    “小刘,你去监控室,把刚才的监控资料悄悄删掉……”

    “徐头,你不是想……那什么?”小刘吓了一跳,心中冷气乱冒。

    徐子建脸沉如水:“现在咱们是一条绳的蚂蚱,你觉得你还有的选吗?赶快去!”

    小刘连忙跳起来就向外走,徐子建又把他拉住,拿过口供记录本递过去:“把它烧了,记住,今天这个小子我们只是问了几句话,弄明白了之后就放他走了,明白吗?”

    小刘脚步飘轻的向外走,心中叹息不已,那个小子,要怪就怪你自己命背,怎么就碰到了徐队手里呢?

    刚走到门口,审讯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踹了开来。未完待续。。

第二一一章 秋后算帐

    第二一一章秋后算帐

    小刘本来就心虚,又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吓的连连后退,收势不住,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上,再一看来人的模样,更是吓的脸无人sè,乱了方寸。

    怒踹铁门闯进审讯室的,不是别人,正是洛洋市公安局局长严昭重,旁边那个一头冷汗的则是牡丹区的区政法委书记兼区公安局局长刘淮安,而缩头缩脑缀在这两位领导后面的,才是chūn华路派出所的所长李伯胜,也是徐子建的姐夫。看到两位平时只有在会场上能远远望到的面孔,小刘意识到事情大条了,原本想挣扎着起身的那点jīng气神也一下如同被扎破的气球一样泄了个干净。

    徐子建看到自己姐夫那恨不得吃掉自己的目光,两腿一软,差点就跌倒了,硬撑着战战兢兢的敬了个礼:“首长好!”

    严昭重根本顾不上看他,大踏步抢到被砸坏的桌旁,用手在李念青脖子上轻轻一按,松了口气,扭头大吼:“还不赶快叫救护车!”

    李伯胜赶紧就往外跑,刘淮安怒骂:“你干什么去?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你只管好自己这一亩三分地的事就行了,救人的事,用不着你管!”

    可惜,严昭重根本不在乎他的表现,冷笑道:“好威风!好霸气!难怪能教出这么一帮骄兵悍将来……”

    刘淮安登时垂头不语,悄悄转身出去迎接救护人员。李伯胜见状,连忙跟上,两人连看也没看一眼靠在墙边吓的动也不敢动的徐子建。

    “刘局!”李伯胜探头一望审讯室,见严昭重似乎在打电话,连忙悄悄问刘淮安:“你给我透个实底,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怎么能惊动严局大驾?”

    刘淮安没好气道:“你问我,我他吗问谁去?我这儿刚刚破了市区金店那件案子,正和严局商量着庆功的事呢。结果严局接了个电话,直接就扯着我奔你这儿来了,还以为有啥好事呢,结果到你这才知道,他要旁听一个审讯,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你应该明白,严局当时没让你出来制止,肯定是想摸摸实底的。结果你这个小舅子可真够配合……”

    李伯胜激灵灵打个冷战:“刘局,你说这事还有回转的余地吗?”

    刘淮安下巴一指门口冲进来的救护车:“先看人能不能救过来吧……记住喽,这事最好到你们这儿为止,要是敢乱说话,后果你自己知道!”

    医生来的很快,李念青被医生现场检查的时候实施了急救措施,很快恢复了生理现象,小命算是保住了。然后就直接运去医院进行深度治疗护理。

    严昭重手里拿着李念青那张香g的身份证,目光游离若有所思,直到刘淮安进来提醒时才回过神:“这件事必须彻查!无论牵扯到什么人什么势力,都要一查到底!绝不能姑息!”

    刘淮安道:“严局,这毕竟只是审讯过程中有少许违纪现象而已,我看是不是让当事jǐng员做个检讨就行了。如果太过较真,难免会景程基层jǐng员办案的积极xìng啊!”

    严昭重冷笑道:“刘淮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那点小九九,告诉你,趁早收起来的好。这个黄泉,不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就能担得起干系的!”

    刘淮安心头一紧,什么意思?难道还想把我也扯进来?白马帮和我有点交情不假,可这事大家心知肚明,混在这个事非之地,谁屁股下面没点荒草树根?出了问题,只要有人肯出来背就行了,这是规矩,难道你严局真的打算借这机会对我下手?哼,可别忘了,我这儿可是刚刚破了两件大案,你想动我,那也得掂量掂量有没有那能耐!

    严昭重看着他的表情,继续冷笑:“别以为我在危言耸听,想想刚才看到好个场面,你心里就总该有点眉目吧?”

    刘淮安一怔,什么场面?脑子里顿时浮现出刚才在审讯室里见到的那一幕,猛然一惊,身为老刑jǐng的他马上就发现了其中的蹊跷,徐子建那胖子有多少能耐他还是有点了解的,那个少年最多也就百来斤的模样,怎么可能一棍打的他连那张审讯桌都给砸塌了呢?这绝对有古怪啊!

    靠!被人算计了!刘淮安面sè惨然,是啊,方才在监控室他们已经问过了老马和另一个出勤的jǐng员,知道这小子一人就干翻了二十几个小混混,绝对不是什么易与之辈。怎么可能连胖子一棍都挨不起,还连带着把桌子都给压垮了?这分明就是苦肉计啊!这小子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算计小小的一个派出所呢?

    严昭重见刘淮安终于有点明白了,摆了摆手道:“你自己去和李伯胜交待吧!无论是过江龙还是座山雕,总有露出尖牙利爪的时候,到时候,希望你做好了准备,可别说我事前没提醒你!”

    严昭重走了,一如他突如其来的低调。失魂落魄的刘淮安愣了老半天,突然眼冒凶光大踏步冲进审讯室,正好对上李伯胜在训斥自己的小舅子徐子建。

    刘淮安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就是几个耳光抽的李伯胜晕头转向:“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看着点你这小舅子,你他吗的为啥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现在他吗的闯出大祸来了吧?居然还想当着监控的面毁尸灭迹!你知不知道整个过程都被严局看在眼里了?老子现在被你们哥俩害死了!告诉你,你们最好早早把这事的不良影响都给抹平了,要不然,老子临死也要拉上你们全家陪葬!”

    李伯胜捂着流血的肿脸,含糊不清的问道:“刘局,你倒是给透个实底啊,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我们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行啊?”

    刘淮安一脚踹过去,把胖乎乎的徐子建给踹的跌倒在那张塌掉的桌子上,怒声喝问:“看看这张桌子!让你砸,你能砸成这模样吗?”

    那哥俩几乎同时摇头,审讯桌,那可都是为了防止有嫌疑人会暴力反抗而特制的,理论上可以抗住三吨重的压力呢,人力怎么可能破坏的了?等等,那为什么徐子建那一棍下去,就把这桌子给压垮了呢?而且,那小子压垮了桌子,后来居然还活着,这他吗的都是怎么回事?

    刘淮安铁青着脸指着徐子建怒吼:“你是不是吃成猪了?那种情况下,居然还想着要毁尸灭迹?给你们这种人头猪脑的东西当头,老子真他吗的恶心!你徐子建是不是真以为披上这身jǐng服就可以天下无敌了?之前白马帮的人没告诉你他一个人赤手空拳打翻了二十几个混混吗?你觉得你有那能耐吗?人家都亮了香g身份了,你还要为了一句废话去动手,是不是觉得你姐夫真是土皇帝,强大到可以让你无视律法国纪了?”

    徐子建就坐在那张破桌子上不敢起身,唯唯嚅嚅道:“我当时也是气不过那小子,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把咱们jǐng察放在眼里……”

    呸!刘淮安一口浓痰就上了那张胖脸:“你他吗的也配说咱们jǐng察这几个字?还怪人家不把你放在眼里?jǐng察队伍里就是因为有了你这样的货sè,才让人看不起的!真他吗的,你明知道人家不把你放在眼里,还非上赶着给人送刀柄,是不是觉得舒服rì子太久,活腻歪了?”

    徐子建没留意到姐夫给自己打的眼sè,居然又回了一句:“我那不也是为了维护咱们jǐng队的执法权威嘛……”

    刘淮安更抓狂了,恨的冲过去就是一顿乱踩:“我叫你维护、维护、维护……你维护你马拉隔壁呀,jǐng队的权威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种、猪、头来维护了!”

    徐子建被踩的鼻青脸肿却又不敢还手,抱着头大喊:“姐夫……”

    李伯胜看着刘淮安踩自己小舅子,心中虽然不是滋味,却也不敢乱插手,他吗的,都是你姐那败家娘们整天护着你,现在看,惹出祸来了吧,真他吗的,刚才给你使眼sè的时候你当我是你姐夫了吗?现在被人收拾知道喊姐夫啦?活该!要不是被你这猪头连累,我至于被抽着猪头吗?

    刘淮安踩了一通,心里的憋屈发泄了一通,转过身来看着李伯胜:“谁拉的屎,谁擦屁股!”

    李伯胜小声道:“那刘局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刘淮安又是大耳光左右开弓,这哥俩看着一下就平衡了:“给!给!给!我给你准话!吗的,你这所长他吗的怎么当的,什么事都让老子拿主意,去碧月宫找小姐的时候是不是也让老子替你上啊?”

    李伯胜那张脸被抽的和他小舅子不相上下,却还是不敢自做主张,依旧不依不饶:“那白马帮那边,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好?”开玩笑,这白马帮的关系,可是刘淮安自己拉来的,自己这儿要是自做主张整下去,轻了能不能过关,重了会不会引起刘淮安秋后算帐?这些事,可不是几个耳光就能消除得了影响的。

    刘淮安终于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这家伙的聪明劲,气哼哼道:“还什么程度?事都闹到这地步了,再让白马帮存在下去,你我大家都得玩完,可听的明白?”

    “明白!我这就去安排,一定不让走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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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二章 我是来看热闹的

    洛洋市第一医院,重症监护室。-

    透过玻璃看着躺在病床昏迷的小帅哥,严琪和表姐贺清宁都是一脸后悔,她们没想到,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动作,怎么会害的这小帅哥被人打到半死不活,如果她们当时早一步出头劝阻又或者向严昭重提说一句,又怎么会搞成这样子?

    “太胆大了!”严琪柳眉倒竖,低声道:“他们是jǐng察啊,怎么就敢下这么重的手呢?比白马帮那帮人还坏一万倍!那些人是身在江湖,要凭那个混饭吃。可他们,是穿着官衣的土匪!借着国家律法赋予他们的神圣使命胡作非为,替黑社会背还不算,居然还要为他们做打手!这比黑道本身还要恶劣!”

    身为严琪的表姐加闺密,贺清宁觉得自己之前已经不止一次的劝过这个表妹不要太过理想化,但是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心中稍有愧疚,如果自己当时再坚持一点,琪琪就不会一意孤行非得看着那小帅哥被人抓去,折腾的只剩下一口气,说起来,她自己多少也有些责任。

    “琪琪!”贺清宁劝解道:“如果你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让舅舅把那些害群之马都抓起来给他报仇!”

    严琪哼了一声:“靠他?官员靠得住,母猪都能树!咱们明明已经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去关注了,结果他居然能坐视着那帮人把他打成这样子,哼!说到底,他在乎的只有怎么利用这事给自己谋取更大利益而已,如果不是想趁机排斥异己,树立权威,恐怕他连管也不会管!你看看,人都送到医院两个多小时了,从他以下,整个jǐng方居然连半个人毛都没看到!这样的官员,你指望他能为民请命。做人民公仆吗?”

    贺清宁道:“那怎么办?难道就那么白白放过那帮人吗?”

    严琪眼中露出冷光:“他们不讲规矩,就别怪别人手辣!”

    贺清宁担心道:“琪琪,就算你有那层关系。可毕竟也得考虑考虑舅舅的立场,要是搞的不好收场,对舅舅的仕途恐怕也会有影响的。”

    严琪摆手:“咱们街钓白马帮那帮小混混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他想出功绩,想借刀杀人趁机立威?现在人家稀里糊涂为了帮咱们。被害成这副模样,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怎么安慰人家,反而第一时间跑去清除异己,占地盘去了。这样的官迷,有什么脸面和我谈父女亲情?我为他着想了。他为我着想过吗?”

    贺清宁叹息一声:“都六点多了,天已经黑了,是出去吃还是我买点过来?”

    严琪皱着眉头道:“你去吃,我没胃口。”

    贺清宁正要再劝,突然看到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小男生一脸兴奋的冲了过来,看到贺清宁和严琪的时候眼前一亮,笑嘻嘻问道:“两位姐姐好,请问一下。重症监护室是不是在这儿?”

    贺清宁很奇怪。这小家伙问这个干什么?这一脸高兴的模样也不像是来探病的呀,难道是哪个医生的亲属?不过她心中有事,也不愿多问,只是点了点头:“不过现在只有一个病人在,医生和护士都不在。”

    这匆匆跑来的小子自然就是林风了,李念青扮重伤躺着的时候可不影响他用皓月和林风联络。所以林风也就知道了李念青目前的情况,一听说李哥在给别人下套。顿时就兴奋的不行了,这不一放学就跑来凑热闹。

    脸贴在玻璃一看。果然就是李哥。林风仰头长笑:“嘿嘿嘿嘿,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常常黄大少也有今天!嗯,不行,我得用相机记录下这历史xìng的时刻啊!”然后就真的掏出个相机,咔嚓咔嚓的拍起照来。

    贺清宁和严琪一看,怎么的,这小子是来寻仇的?可他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啊?貌似这事到现在为止,在jǐng局内部也只限于一小部分人知道而已,怎么会走漏消息呢?

    “喂!”严琪xìng子比较火爆,加对李念青多少又有点愧疚,见到有人居然幸灾乐祸的跑来看笑话,当然很不爽了,直接就翻了脸:“你干什么?你认识他吗?”

    林风扭头看了这姐姐一眼,挺奇怪她干嘛那么大火气,摆摆手:“我当然认识了,不然干嘛一下课连饭都没顾吃就跑来落井下石?你真当我闲的没事干呐?我可是专程来看热闹的!”

    这回连贺清宁都听不下去了,这都什么人呐,落井下石这种事居然还说的那么趾高气扬,好像多伟大一样,这得有多大仇才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来?

    她们还没来得教育这小家伙呢,就见人家已经施施然推开门走了进去,那一副兴奋的模样,让这两位姐姐心头大跳,我嘞个去!现在这小孩子真是了不得!这小子不会是想趁人之危再干点什么坏事?两人对了个眼神,同时一惊,连忙跟着就往里冲,可千万别从那群畜生手底下拣回命来,结果却死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子手!

    林风见两位姐姐那么激动,越发奇怪了,不过倒也趁机收敛了他那放肆的行为,一看床头还放着几样水果,很自然的扯下一根香蕉来,剥皮咬一口,随手晃了晃问那二位:“你们……是黄少的朋?”

    这两人一脸正气的点头,贺清宁还趁机晃了晃拳头,要不是担心吵着病人,她都忍不住要骂这小子几句了,人家那生死边缘挣扎呢,他这儿就来拣人东西吃了。哦对了,这香蕉还是我们买来的呢,怎么能让这小子吃了,真气人!

    林风很怀疑的看着这两位,一边啃着香蕉一边嘀咕:“不应该啊,就半天功夫没见,要说他跟人打架我倒是不意外,可怎么就勾搭这么漂亮的姐姐了呢?看来黄少就是黄少,干什么都这么仙女放屁不同凡响,果然是我辈楷模啊,值得学习!”扔了香蕉皮,又摸个苹果,在身蹭两下,咔嚓一口,咬的汁水四溅,脆响连连,吃相十分恶劣。

    严琪一怒就想出声骂几句,可一看病床的李念青,只能耐着xìng子低声道:“咱们出去说话行不行?你要喜欢吃,把那些水果都带,别在这影响病人休息好不好?”

    林风浑不在乎:“我干嘛要出去?我是来看病人的!当然要在病房里看了,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嚼着苹果,含糊不清的把脸转向李念青:“是这个理,黄少?”

    李念青这半天其实一直在yīn阳幡里看老萧遥在炼制傀儡,同时也与老魏联系了一下,得知老魏今天并没进展,就告诉他自己今天有点事,就暂时不回去了。然后少不了和林风扯了几句,把自己的事和他说了说,林风一听,马来了兴趣,当时就表示这事就别让宋队出面了,他正好想试试潜龙的身份好不好使呢,于是,这家伙耐到下课,兴高采烈的跑来看热闹了。

    当李念青发现那两位惹出事来的姐姐居然跑来探望自己时,心中对这两人的好感也就增加了几分,却并没有过多思考过这两人身份的问题。本来是想一直等到两位姐姐离开之后才和林风聊天的,结果那两位担心他,死活不肯离开,而且还有和林风对立的苗头。

    更重要的是,他也被林风这无赖的嘴脸折腾的有点受不了了,于是睁开眼很郁闷的开口:“拜托!你有点常识行不行?病人需要休息的!我现在处于昏迷状态好不好?”

    林风一屁股坐在他的床沿,包里翻了翻,掏出几串热腾腾的鸡翅膀来:“你不是说想吃鸡翅膀吗?吃完了再昏嘛!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多要紧的事也得吃饭呐,不然哪来的力气昏,是?”

    李念青无语了,本来还担心会不会让那两位姐姐误会,不过一想自己本来就是在给那些傻帽jǐng察下套,要不了多久事情就会浮出水面,就算多俩人知道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影响不了大局。就笑骂道:“先把床升起来,哥也享受一下被人服侍的感觉。”

    然后两位姐姐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只见林风又从包里摸出个铁盘来,放开病床前的餐桌,跳下去几下把床头升起来,让李念青半靠着,又接着从包里往外掏,除了一盘烤鸡翅膀之外,还有点小牛肉、羊腰子什么的,最气人的,还有两瓶金黄sè的不知什么酒。

    这……这真是垂死的伤员?那个……真是来看病人的?还有还有,他那个是什么包啊?怎么就装那么多东西,还能保持着热乎劲?而且还没见有丁点弄的变形或者变脏的样子?这两人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贺清宁悄悄向严琪使个眼神,咱们是不是被人耍了?

    林风兴高采烈的举起酒瓶向李念青一举:“这俩姐姐是你新勾搭的?眼光不错啊!”

    李念青听他话里好像有什么情况,不动声sè的配合道:“她们?不认识啊,是不是这里的护士?”

    严琪一脸黑线,姐姐的存在感真的那么差吗?哎,我们今天才面对面聊了老半天好不好?和白马帮冲突那事,还是因为我们才引发的呢,你怎么就能转眼不认人呢?

    贺清宁撅嘴对严琪道:“琪琪啊,我看咱们这回真的走眼了!”

    严琪也会意过来:“黄泉!你有种!你给姐等着!”一拉贺清宁,怒冲冲的出门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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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三章 谁在算计谁

    等了一夜,也没见那两位姐姐使出什么手段来,当然,更重要的是,洛洋jǐng方居然集体忽略了李念青的存在,连个人毛都没来一根,这让两位憋着气要给那帮恶jǐng察们一个教训的小少爷很受伤,于是,重症监护室里酒味重了许多,这两位直接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了,喝的那叫一个痛快,害的医生还以为李念青回光返照了,很是折腾了一回,直到被林风捏断一枝不锈钢支架,才把他们吓回去。!。

    两人琢磨了一夜也没能品出味来,直到早听到新闻说洛洋jǐng方于昨夜进行了一次大行动,把为害牡丹区很久的白马帮连根拔起,从帮主邱白马以来三百多人一网打尽的时候,两位少年才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劲。

    “吗的!”林风双手一击:“咱们被耍了!这帮家伙现在是打算撇开李哥,来个吃干抹净不认帐啊!”

    李念青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小小的香G游客,人生地不熟的,那顿揍又挨的不清不楚,连个见证都没有。所以只要他们内部把消息压住,咱们就只能抓瞎,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林风冷笑:“想不到啊,不要脸居然还有这么高一层境界!果然姜是老的辣啊!咱们要学的东西,太多了,看看人家这手玩的,多漂亮!不但把自己摘了个干净,现在还让你吃个闷亏说不出。我估摸着,你现在要出院的话,那医药费都还得你自己来结呢。一个弄不好,指不定还得被人说成医赖!牛啊!”

    果然,没一会功夫,到了八点班时间,一个医生板着脸来向李念青下缴费通知单,说的很清楚,如果再不缴费就只能请他出院了。

    林风冷笑:“看来,昨天那俩姐姐。其中应该有一个就是严局那位神秘的千金了。”一夜的时间,足够他们通过潜龙的网络收集到足够多的资料了,虽然没搞到严琪的照片。但已经得知严昭重有位千金之前一直在某个隐世家族中学艺,直到最近武道界全面低头,才重返家中。

    李念青道:“现在想来,她当时被白马帮那些人下手。恐怕也是在钓鱼,只可怜哥哥我又被人当刀用了一回。!。”

    林风道:“嘿嘿,且看看,咱先缴费,多在这儿住两天。然后看严昭重到底是个什么意见,要是揪不出够份量的鱼来,那就只好连他一起办了。那位姐姐,让她到时候带着老爸归隐山林去,反正她也隐世这么久了。”

    很快,李念青转到了特护病房,还是单间那种豪华配制,那些医生虽然得了面的暗示。但人家这儿交足了费用。他们也没借口去赶人,也就只能在态度玩些暧昧,冷淡处理,希望这家伙可以主动离去。

    洛洋市委家属院九号楼。

    严昭重挂电话,笑着看向女儿和外甥女:“现在不怪我不近人情了?”

    严琪气哼哼道:“这个小混蛋,白让我担心吊胆几个钟头。总怕他一个挺不住,隔屁着凉了。结果他倒好,当着我的面就吃吃喝喝起来。哪有半点受伤不起的样子?哼,别让我查出来他是哪家弟子,不给他点颜sè,还真当我们峨嵋派的人是吃素的?”

    贺清宁奇怪的问道:“你们在峨嵋,也可以吃肉吗?”

    严琪白她一眼:“拜托,别说我们这种外门弟子了,就是内门弟子,也是不戒荤腥的,不然哪来力气练功?持戒修行的,只有那些真正的参禅修佛的姐妹,没持戒的弟子,是不必遵守这些清规戒律的。”

    严昭重笑道:“你妈还一天到晚总担心你会不会被那些大师给饿坏了,现在看来,要不是习武消耗过大,恐怕我家丫头都长成个大肥妞了。”

    严琪哼哼道:“你才肥呢,才几年不见,肚子都那么大了,光看体型就知道你们官场有多**了。对了,这次的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

    严昭重长长的出一口气:“幸亏有你这么神来一笔啊,现在刘淮安已经倒向了我,加他之前刚破的两起大案,有这么三件大功在身,牡丹区这一块,就算是拿下了。现在要考虑的,是在市委这边争取到足够多的同盟,立足不稳,何谈发展啊!”

    严琪在茶几拿过一只苹果,刚想开口啃,突然又想起了林风那恶劣的吃相,连忙厌恶的放回原处,接着问道:“那……黄泉的事,怎么处理?”

    严昭重道:“我查过这个黄泉的底了,这小子居然还有点来头,说是和香G的中天投资集团E林晓月是表姐弟。这次来洛洋,是见个网的。嗯,就是你说的那个林风,这个林风只是个普通的高中学生,家庭情况很一般。两个人是通过网络聊天认识的,不知怎么的,这黄泉就起了兴致跑来洛洋找林风玩,结果就给碰了你那件事。所以啊,我们打算先冷处理一阵,看一看香G那边的反应,如果中天集团给的压力大,就给他一点交待。如果中天集团那边没反应,那就说明他这个表弟并没多大分量,我们就当他不存在好了。”

    当他不存在?严琪有点不明白:“那他在jǐng局折腾那一阵不是白费劲了?要是他以此为依据,向级部门投诉怎么办?毕竟涉及到香G同胞了,搞不好又有人拿这个做文章,到时候你不是会很被动?”

    严昭重欣慰的笑道:“能想到这么远,说明你这些年的确有长进。你放心,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别说他的话空口无凭,就算他有证据,这事最多也只能到区局那个层次。好啦,这些事都不是你能cāo得心的,你和宁宁这几天安心回学校去课,等你妈的工作关系调动过来了,让她带你们好好逛几天街去。”

    贺清宁有点担忧道:“舅舅,我总觉得这个黄泉不简单。你是没见,他当时收拾那帮小混混的时候,根本就没费什么力气,就跟吃饭喝水一样随便扒拉几下就把一群拿着家伙的彪形大汉给打翻了,还有后来他吓唬那个绿毛的时候,用棍子打那些小混混那模样,手可是半点都不含糊的,那手段……当时看着是挺解恨,可事后我越想越觉得可怕。一个十来岁的小毛孩子,在那种情况下,怎么能那么平静?你说,他会不会也是什么隐世家族门派的什么弟子?会不会和琪琪一样,也有什么人在背后撑腰?想想看,要不是这样,他一个香G人,怎么就偏要跑到洛洋来见网,而且在见网的时候,却自己一个人跑去牡丹大学那里乱逛?还有,更可疑的是,在遇到那种事情的时候,他不但没有息事宁人,反而在以自己的手段,一个劲的想把事情往大了闹。对白马帮那些人的时候如此,见了那几个jǐng察是如此,到了派出所之后就更加变本加厉,甚至不惜挑逗那个猪头jǐng察向他动手,还演了一出苦肉计,这些现象加起来,能用巧合来解释吗?再说,他被医院那么对待也不肯出院,我想,他绝不会是喜欢医院那种环境?”

    严昭重的表情渐渐凝重,是啊,他自己能想到用女儿来钓鱼,搅乱一潭死水,那么别人又何尝不会想到呢?如果这个黄泉,也是某个势力特意放进洛洋来挑事的怎么办?当时大家只是把他当成了个有点能耐的小屁孩,并没往深里想,万一,他要真是有来头有准备的话,这些事只怕都已留下了证据,如果他把那些证据捅出去,尤其是自己曾经亲临过派出所的那一幕被曝光的话,岂不是要糟糕?

    严昭重吓出一头冷汗,很后怕的向贺清宁投去个赞赏的目光:“还是宁宁心思缜密,你要不提,这事还真有可能被忽略了。也是我得意忘形,只顾了去清理jǐng局内务,居然忘记了我也只是个初来乍到的新手,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我这个位子看呢。要是因为这个疏忽被牵连,恐怕这个位子来不及捂热就得让出去了。嗯,我这就安排人过去盯着,不管怎么样,先把人控制在手里再说。”

    电话通知了人手过去医院盯着那家伙,尽量想办法探一探他手里有什么证据。安排好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坐在沙发发呆,等着那边传消息过来。很快,就有消息反馈了过来,只不过并不是什么好消息。他的那位jǐng员汇报的时候,连声音都在发颤,因为他在医院里见到了一个根本想不到的人正在黄泉的病房里探望他。

    啪!严昭重手里的电话掉落在桌而不自觉,两个女孩都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贺清宁小心的问道:“舅舅,到底出什么事了?”

    严昭重苦笑道:“真让你说中了,有人抢先一步去看他啦。”

    贺清宁秀眉轻蹙:“是什么人?”

    严昭重长叹一声:“是……市委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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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真的在努力保持更新规律的,只是停电这种因素实在太不可捉摸了……未完待续。。

第二一四章 来头很大

    严昭重只是听说市委记林明辉去医院探望那个黄泉,就已经意识到有点不妙了,如果让他看到这位洛洋市一号人物在那个他口中极其普通的高中学生面那那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只怕能震惊到嘴都合不。

    特护病房中,林明辉一脸恭敬的问林风:“那,依九叔的意思,这次应该怎么做才能解恨?”

    林风不知道从哪弄了根青笋咬的咔嚓乱响:“你问我有个屁用,这事还得看黄少的意思。”

    李念青双手枕在脑后:“我真就想不明白了,分明就是官匪勾结欺负百姓,这么简单的事,顺着藤连根拔起就完了,干嘛总要瞻前顾后考虑这个影响,顾忌那个面子呢?你们这些当官的,真让人失望……”

    林明辉按住心头火气,心说要不是看在九叔的面子,你什么香G同胞的身份能顶个屁用!如果不是九叔的关系,你这样的小人物,如果不懂的收敛,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把你来洛洋的痕迹完全抹干净了,你纵有火星人的身份还能咬人家一口不成?一个小屁孩,啥玩意本事没有,怎么就那么能闯祸呢?一个人挑翻白马帮不算,现在还打算一口气把整个洛洋的jǐng务系统全拉下马吗?你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

    李念青从他那yīn沉的表情里读到了些许暗示,显然,这家伙为了所谓的平衡和官场潜规则。这就是铁了心的准备和稀泥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一套了。可他却根本就误会了林风请他过来的原因。人家那是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修复和自己甚至和潜龙的关系,这蠢货却自以为是的把这次会面当成了自己卖给林风人情来做。真不知道这样的货sè是怎么爬到市委记这么高的位子去的,华夏国的官员若真都是这种人当权,前途实在让人担忧啊。

    对比一下宋志贞因为堂弟闯祸差点枪毙了自己四叔的行为,李念青就觉得林明辉的嘴脸越来越丑陋,甚至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索xìng摆摆手:“小九,你送他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林风就明白林明辉算是把李哥给得罪狠了,扔掉手里半截青笋。面无表情的向门外一指:“走!我送你出去。”

    林明辉心里这个气啊,什么玩意嘛!不就他吗的走了狗屎运和九叔搭了点关系,要不是冲九叔的面子,谁他吗鸟你一个吃屎娃娃!还给我摆起脸子来了。真当内地的市委记和你们香G的官员一样不靠谱啊!

    心里想着,脸就愤愤起来,一出门,忍不住就提醒林风:“九叔啊!不是做侄子的多嘴,国内情况不比那些洋化地区,不能任着xìng子胡来啊!你这个朋,也忒不靠谱了些,我话都说到那份了,他还不肯罢休,太不知进退了。这样下去。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林风冷笑着看向他:“你看我像不像白痴?”

    林明辉只觉得整个后背瞬间变的冰凉,他虽然现在了高位,可说到底也还是靠着家族的支持才有今天的成就。-再怎么风光,如果没了家族的支持,只怕连个普通工人都不如。而眼前这少年是什么人,别人或许不清楚,他可是知道的明明白白,那是四大家族中最年轻却最有权威的联席长老!虽然自己可以腆着脸叫人家一声九叔,可以自己这点能耐,如果没有这层官身。人家恐怕连看也未必肯看自己一眼。今天九叔叫自己来为这个朋讨公道,自己却只是借机提出了用这点把柄来要胁新到任的公安局长严昭重,从而在市委取得更多的利益。虽说也能为他出点气,可距离他提出的要求还是相差太远,那么。是不是太过不给九叔面子了?

    看到林风双眼死死盯着自己,脸sè极度难看。林明辉只好硬挺着回答:“九叔怎么这么说呢,是我不晓事,有点忽略黄少的感受了。”

    林风冷哼道:“你是不是以为黄少是我朋,你能来替他出头出点气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也是给我面子了?”

    林明辉连道不敢,可心里却是另一个答案,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如果不是冲你的面子,谁知道一个小小的香G游客跑去那小旮旯瞎折腾什么去了,就算闹出人命来,到自己这儿也不过是几行报告而已,哪犯得着亲自跑一趟医院?

    林风被气笑了:“我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用你那只会搞平衡的脑子仔细想想,如果只是个普通人,我犯得着那么低三下四去巴结他吗?你没看到他是怎么和我相处的吗?我在他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林明辉嚅嚅道:“那不是九叔你平易近人嘛!”

    林风没好气道:“放屁!什么人值得我费那么大劲去巴结?”

    林明辉终于悟了,小心问道:“这么说,那个黄少大有来头?那香G中天那边怎么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林风叹了口气:“你啊,就只有那么点眼界了!”手在包里一掏,摸出一张光盘来递给他:“你拿回去看看,然后再仔细想想应该怎么做。”

    林明辉茫然接过光盘,见林风又要回病房,壮着胆子又问了一句:“九叔,能不能透个实底,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林风没回头:“他的来头,大的远超你的想象。”然后很厌烦的摆摆手:“你快回去搞你的平衡去!”

    林明辉心里一下就不淡定了,向前走了一段,喊过那个临时放哨的秘:“小苏,你马联络院方,让他们照顾好特护病房的伤者,有什么动静,马向我汇报!听明白了吗?”

    苏秘连忙点头。匆匆向另一头的院方办公室跑去。林明辉手里拿着光盘。不停的晃啊晃,jīng神恍惚的向电梯走去,电梯来开门,却见一身jǐng服的严昭重带着几名jǐng务人员从里面走了出来。

    “林记好!”严昭重心里一紧,连忙敬礼,心中思绪乱转,林记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他的秘哪里去了,他手里拿的那张光盘又是什么东西?看他表情,好像很不高兴啊。难道事情果然已经向不利的一面发展了吗?

    林明辉一看是严昭重,心中越发不淡定,事情还不都是你这新来的家伙搞出来的!吗的,莫名其妙的就让我得罪了九叔。还有个不知底细的家伙。现在情况还不明朗,就不和你计较了,等我弄清楚这张光盘里是什么东西再和你一起算帐!

    很淡的与严昭重打个招呼,林明辉一步抢进电梯:“你们忙,我还有个会!”

    严昭重心中百转千回,如果没猜错,事情已经被捅到林记那里去了,他手里那个,搞不好就是什么相关证据!唉,百密一疏啊。怎么偏偏没想到这小子也会留下证据呢!带着几名jǐng员向特护病房走去,却发现林记的秘小苏从另一头走过来。

    “苏秘!”严昭重赶紧去拦住,陪着笑:“借一步说话!”

    几分钟后,苏秘匆匆下楼追赶领导脚步去了,原地呆立的严昭重眉头扭成了麻花:“居然是在没有陪同的情况下独自接见了那两个小子,这个黄泉,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就能和林记牵线呢?难道香G那边果然给了压力吗?还是小看了他啊!”

    再见到李念青的时候,严昭重的态度变的很谨慎,先是表达了对黄少敢于和坏人坏事做斗争的英勇行为的表彰。又对错误处理粗暴对待香G同胞的chūn华路派出所几名不称职jǐng员的恶劣行径表达了愤慨和检讨。向李念青信誓旦旦的承诺,自己将一查到底,一定要把这些隐藏在jǐng队中的害群之马揪出来清除干净,还洛洋一片明朗的天空云云。

    李念青对于这种官僚口吻完全没好感,便淡淡的问道:“不知道严局说的害群之马都有哪些。又是怎么处理的呢?”

    严昭重翻开文件夹:“现已查明,chūn华路派出所jǐng员徐子建长期接受白马帮的金钱、烟酒、吃请等各种贿赂。为了替白马帮众人脱罪,颠倒黑白……”

    李念青伸手打住:“细节就不必说了,只说结果,都揪出了谁,都是怎么处理的?”

    严昭重挺尴尬,忍了一下道:“白马帮自帮主邱白马以下三百二十六人尽数落网,无一人脱逃。jǐng队之中查获的与白马帮有关联的**jǐng员,除了徐子建之外,还有另外几个片区的六名jǐng员,现已全部停职等待组织审查。一旦罪行确认,将交由检察院提起公诉。这一次,我们洛洋jǐng方准备花大力气在内务,像这种已然腐化变质的坏分子,一个也不留,坚决予以清除!以保证我们执法队伍的纯洁xìng!”

    李念青仰着天花板,喃喃道:“七名基层jǐng员啊……果然已经下了大力气呢。”

    严昭重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意味,虽然很不是滋味,但想到刚才探到的消息,还是强忍着不爽没有反驳,只是借势问了一句:“不知道黄先生对这个处理结果还有什么要求?”

    李念青笑了:“没了,你们执法如此严明,能得到这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怎么好意思再给zhèng fǔ添麻烦?”

    严昭重很生气,你一个小屁孩,不过搭了林记的车,居然还就拽起来了,真拿鸡毛当令箭啊?等我过了眼下这一关,迟早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人民mín zhǔ专政!

    因为李念青态度极其敷衍,严昭重不但没能从他那里探听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反而受了一肚子的憋屈,气哼哼的留下两名jǐng员在那里jǐng戒凑数,自己拎着一脑门子的官司返回了家中。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值得绝对信赖的亲信,所以碰到这种关系重大的事情,只能和女儿外甥女一起商量。

    听到严昭重说起市委林记居然独自和那个小混蛋相处了近一个钟头,严琪和贺清宁都意识到情况不太妙。而李念青那敷衍的态度更加证明了他有恃无恐,所谓的“很满意”、“不给zhèng fǔ添麻烦”等话,分明就是在给严昭重示威!那意思很明显,如果你还不能拿出让他满意的处理结果来,恐怕事情就要闹到市委会议去了。

    就在三人愁眉苦脸商量应该怎么处理,猜测那小子的底线到底在哪里的时候,苏秘的电话打来了,林记让严局长去他那里一趟,有工作的事情要谈。

    严昭重摇头苦叹,该来的总会来的,与其提心吊胆的猜测,还不如直接去面对的好,无论什么结果都比这半死不活的煎熬要强的多。

    十几分钟后,严昭重面sè铁青的陪着林明辉看完了林风提供的那张光盘的视频剪辑,其中李念青和白龙帮的冲突起因、徐子建粗暴执法等事迹相当清楚。如果不是知道此事就发生在眼皮子底下,光是这张光盘中的视频质量就能让人误以为这是专业的摄制组拍摄的影视剧。李念青被徐子建一棍砸到吐血昏迷,砸塌一张审讯桌等事情之后,严昭重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审讯室,而他在现场的表现则是在确认了李念青还活着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在现场向某人打了电话。这就把他原本想摘出自己的打算给一拳打的粉碎!

    至于这张光盘是什么人拍摄的,又是用什么东西拍摄的,这些事情对于他们这个层次的人来说,那也是值得jǐng惕的。很明显,一般的偷拍设备根本就达不到这么清晰的效果,可问题是,当时到底是什么人在现场,又是怎么当着大伙的面拍摄而没被察觉的呢?再想想人家可以在一夜之间,就把这份资料制成光盘递到林风手,则其中的jǐng告意味就相当明显了。

    严昭重本来还以为这是林记自己弄来的资料,当看到他那yīn沉的表情时才意识到,这事似乎已经脱离了他们洛洋市的控制范围。而林记,显然也和自己一样,被这张光盘给将军了!想想香G那边的媒体手段和曝光之后会引发的后果,严昭重的心一下沉入了深渊。

    这回,貌似真的惹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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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求各种支持!未完待续。。

第二一五章 拨开迷雾见峨嵋

    原本严昭重还以为林记亮这段视频是为了逼自己低头的,谁知道林明辉放完视频之后,一脸安慰的来了一句:“老严啊,这件事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已经超出咱们的掌握范围了,如果你还有什么说得话的力量,不妨都跑一跑,如果弄不好,恐怕市委市府两套班子都得受牵连,你老严担不起,我林明辉也提不起啊……”

    然后老严同志就被送出了市委大院,有点迷糊的回到公安局,下意识的让人把相关卷宗送过来,重新审视。&&他心里清楚,这一次,如果弄不好,他自己的仕途恐怕就到此为止了,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爬到今时今rì这个地位,却因为一群小瘪三和一个猪头小jǐng员而被连累的卷铺盖,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刚刚与自己达成协议的刘淮安只能被牺牲了。

    洛洋市第一医院特护病房。

    李念青正在和林风商议要把这次事情处理到什么程度才算出气,就听到病房外一阵鸡飞狗跳,然后两名jǐng员很尴尬的被推开,一个圆滚滚快要撑破衣服的胖女人满脸怒气的撞开了房门,尖着嗓子大声吼道:“哪个是黄泉?”

    林风一下被逗乐了:“哎呀我的哥哥,你不是?祸害人家闺女啦?看这婶婶这造型,估计……啧啧,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重口味啊!难怪昨天那两位不放在眼里呢……”

    李念青莫名其妙:“我就是黄泉。你是哪位?”

    胖女人睁着绿豆小眼jīng光四shè。绕着病床来回踱了几圈,一冷的冷笑:“不是说你被我弟弟差点打死了吗?我看着不是挺jīng神吗?这算不算讹诈?”

    哦,这位是猪头jǐng官徐子建的姐姐啊,也就是chūn华路派出所所长李伯胜的夫人,看来人家是对级勒令他弟弟停职审查的命令有抵触,跑来对质了。

    本来李念青已经因为小小一件事三弄两弄越扯越远,搞的心烦意乱有点想发火了,现在又被人恶人先告状跑来当面指着骂自己讹诈,一下就把心中那点火苗给点燃了。

    望着两名站在病房门口一脸尴尬的jǐng员,李念青揭开被子跳下床来:“你们回去向严局复命。就说我其实是讹诈人家,现在被人拆穿了,所以只能灰溜溜跑出医院。&&嗯,就这样!”

    然后直接无视那胖女人。向林风使个眼神,两人就向外走。

    胖女人虽然有点愣,却也发现事情好像有点没按她想像中的发展,但听到对方自己亲口承认是在演戏,一下就自以为抓住了把柄,心中泛起了一股自豪感,李伯胜那个孬种真是没用,就因为一个小小的区局局长发话,就连小舅子也不敢保了,还得是老娘出马。一下就揭穿这小贼的本来面目!

    “哼!被人拆穿了,说一句就想跑吗?你想的倒是挺美!”徐子娇左手叉腰,右手向前一指:“你们俩,他都亲口承认在讹诈jǐng务人员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抓起来呀!”

    那两个实在是受不了这傻娘们,连忙就向李念青回话。但李念青根本就不给他们这个机会,只是一摆手:“你们洛洋jǐng方真让人开眼!回去告诉严昭重,既然他的jǐng务要家属说了才算,那就让他把位子让给家属去做!”

    呃?两名jǐng员还在回味这句话的意思呢,眼前一影一闪。已经不见那两个少年了,两人大惊,两个大活人啊,怎么眨眼之间就不见了呢?连忙就往外追,可到了走廊也没看到人影。左问右问也没人看见,见鬼了吗?

    徐子娇还在后面指指点点的唾沫横飞。却见当事人突然消失了,紧接着两个jǐng员也跑的没了踪影,搞的她一个人站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那种感觉,实在让她有点yù求不满的郁闷,气哼哼的迈着两条象腿跑出去,然后一头雾水的自己回去了。

    出租车,林风问李念青:“哥你不是,怎么不抽那傻娘们一顿?咱这么落跑,多没面子?”

    李念青冷笑道:“我曾听一位前辈指点过对付这种泼妇的经验,这种人,根本就不会和你讲道理,她的世界里,她的话就是一切,根本就听不进别人的话,就算你能说出天花来,在她眼里,也只是狗屁。所以,要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掉她的倚仗!”

    林风想了想,恍然大悟:“没错,这娘子能这么嚣张,分明就是仗着家里男人的势,只要收拾了他家男人,她一个连走路都艰难的老母猪,卖肉都没人要!我靠,这么jīng辟的道理,是哪位前辈总结的啊,太让人崇拜了。简直一针见血、直捣黄龙啊!”

    李念青笑骂:“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都变的那么猥琐了呢?这一招,是我和香G梁爵士的长子梁一夫学的,当初他那个泼妇弟妹当众撒泼耍赖,他根本没搭理那娘们,直接一脚把那娘们的老公给踹翻了,那娘们当时就闭了嘴,那效果简直强的让人不敢相信。后来,我是越想越有道理,一直想着找个机会试试呢,想不到今天让我给碰个机会,嘿嘿,这样送门来的实践机会,不练练手,实在对不住人家特意跑的这一趟啊。”

    林风大笑:“那可不嘛,人家弟弟辛辛苦苦跑去抓你,还要使神兵利器才能把你打趴了,好不容易把你按住了,结果发现你又有后台,又把人家给诬陷了,简直太无法无天了也……”

    李念青手突然轻轻一震,却是老魏打了个电话过来:“老弟,快回来,我找到了!咱们家里小楼碰头!”

    李念青大喜:“老魏找到了!”什么胖泼妇什么猪头jǐng员的事登时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直接让出租车赶往老魏家的方向。

    林风也兴奋,却还是提醒了一句:“那胖娘们怎么办?就这么饶了她?”

    李念青一摆手:“这都是小事,让严昭重随便弄一下就得了。算了,还是把那面子给你家那个大侄子,我就一个要求,把那胖娘们的老公和弟弟都收拾了,让她一个人在家跳脚去!不然也太对不住我被喷那一脸口水了,想想都恶心!”

    林风点头:“好嘞,我办事,你放心!”刚刚学到对付泼妇的法子,他正好可以试试。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进了老魏家门,魏大嫂正在院子里对着鸡笼念叨着什么,看到他们俩回来,高兴的像个小孩子:“哎哟,你俩可回来了。老魏不知道今天得了什么好东西,吃了蜜蜂屎一样眉开眼笑的,非要让我杀只鸡,我说去买一只,他非说外面那种饲料养的没嚼头……你俩快进去,我这就挑只肥的炖了。”

    李念青也笑:“要是嫂子不舍得,就外面买一只行了,用不着那么麻烦。”

    魏大嫂正sè道:“那怎么行?那死老鬼这些年可从来没让我杀过鸡,今天肯定是有什么大喜事。再说我还没好好谢你让嫂子轻快下来呢,今天正好搁一块。”

    李念青笑着向里走:“那行,正好尝尝这纯天然的味道。”

    小楼大厅。

    投影仪打在幕布的是一副简笔山水画,画中的景象虽然只有寥寥几笔,但一眼就能看出来,那画中景sè正是灵脉本源中道士所在的山峰。居然真的让老魏给找到了!

    老魏一点鼠标,图片换到下一张:“你们看,这副大图,与那全景是不是有八成相修似?”

    李念青手中亮光一闪,皓月再次把灵脉本源那段图像在半空中演放,果然见那全景与第二副的大图有八分相似,再对比第一张的山峰景象,李念青可以肯定,那副山水画,就是图像中记录的地方。

    林风欢喜的催促:“老哥,你就别卖关子了,赶快说,这两副图是从哪儿来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的景sè?”

    老魏一点鼠标,图像变成了一本线装古本,封面四个篆体大字:“易图明辨”。

    老魏解释道:“这本易图明辨,据传乃是宋初隐士陈抟老祖所著,此并非刻印版本,而是手抄本。中这两副图也并非原中配图,而是抄录之人在最后部分记录自己心得时绘制的。虽然抄录之人并没留下姓名,但中这两副图却留下了相关线索……”

    鼠标轻点,两副图背面的字迹出现在幕布,老魏一脸欣慰诵读:“大峨两山相对开,小峨迤逦中峨来,三峨秀sè甲天下,何须涉海寻蓬莱。这几句诗虽然没说具体是什么地方,但我可以肯定,他说的就是峨嵋山!经过我反复对比查证,终于确认,这两副图所记录的,就是峨嵋山的总图和那座最著名的佛光金顶!”

    李念青一愣,如果真是峨嵋山,那史密斯怎么会没发现呢?以他处理图像的能力和对全球地貌的掌握情况来看,不应该会把这么著名的地方都漏掉啊,会不会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老魏接着道放出几张峨嵋和金顶峰的图片,李念青这才明白为什么史密斯那么仔细的对比也没能认出来。原来现在的峨嵋山经过数代佛门弟子的开发改建,早已不复昔rì情景,如果不有那两副简笔山水画做朦胧对比,还真没法认出来。

    李念青心中激动万分,既然地方已经找到了,那么逆天神术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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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电的副作用是巨大的,比如会严重影响睡眠,还会引发猫咪造反……未完待续。。

第二一六章 念头通达

    原创第二一六章念头通达

    洛洋市区一个高档居民小区某幢单元楼内

    凯旋归来的徐娇如同一只刚下了蛋的骄傲小母鸡,指着老公李伯胜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忘恩负义老娘都不跟你计较了,谁叫这个社会就这么现实呢。可你连自己家这一亩三分地都守护不周全,你说,老娘还要你这么个废物干什么?哼,一个小小的香小屁孩就让你乱了方寸啦?什么区局市局,我呸!你忘啦我爸在省人大的关系啦?还一天到晚端着个臭架,唯恐别人说你靠了老娘的裙带关系得了这所长的位,出了事也不敢说一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要没我爸那张老脸,你还想当派出所所长,厕所所长都没你的份!现在我弟弟受了委曲,你不但不去为他争取洗冤屈,反而只顾着自己那所长的位。你知不知道,如果建这官身没了,你这所长也就干到头了!哼,连颠倒都搞不明白,还有脸说自己在顾全大局?大局就是让刘淮安当着你面打建吗?告诉你,老娘跟他没完!他刘淮安这回要不给个说法,老娘就让他屁股坐不安宁!”

    沙发上,如同小学生犯错被批判一样低眉顺眼的李伯胜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旁边坐着鼻青脸肿却面带得sè的徐建,姐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李伯胜头痛yù裂,却又不得不耐着xìng在那受着,谁叫人家说的都是事实呢。他这个所长,的确是靠着老丈人在省人大那点关系弄来的,但绝对不像徐娇说的那样,出了事他不愿意搬老丈人出来顶风。实在是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的老丈人,在人大不过就是个减老的闲职,用老头那点关系给自己活动个所长,其主要目的,其实就是为了照顾他家这一对宝贝儿女。但这已经是老头尽了大能力了,要想再让他做什么顶风的保护伞,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只有他徐家这一对活宝一直把自己老爹当成无所不能的土皇帝。

    可李伯胜又能说什么呢?如果没有老丈人的关系,他可是连这个小小的所长都捞不到手的呀!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由着那胖娘们喷几句呗,反正也不花钱。只是李伯胜心里却感觉到有点纳闷,那他黄泉的事情发展到后,他自己明白,已经完全超出他这个小人物的层面了,后的处理结果无非就是高层博弈,看看谁的势力硬谁就占上风。只是,无论哪方胜出,他这个胖小舅是肯定要被当成替罪羊推出来挨刀的,可怎么的,老婆去吵了一通,那小就缩了呢?难道我这傻婆娘真的有传说中的王八之气?

    正琢磨是不是给老丈人打个电话,问一问是不是他老人家插手了,客厅中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正在兴头上的徐娇气哼哼翻个白眼:“你等着!我先接了电话再说,你要敢走,看老娘揍不死你!”

    拎起电话,徐娇语气猛然变的温柔万分,与方的泼妇形象截然不同:“喂……啊?是爸爸啊,怎么……我没做什么呀!爸,你别生气,到底出了什么事……什么?怎么会这样?爸,我真不是故意的,建明明就是被冤枉的嘛……爸你听我说,爸!喂喂……”

    沙发上两个男的都意识到情况不妙,徐娇脸sè惨白的走回来一屁股塌进沙发,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徐建关切的问道:“姐,爸到底说什么啦?你怎么吓成这样?”

    徐娇茫然的看着他:“爸说,他们找爸谈话了,要劝退……还说,是因为咱们姐俩的事……我我我我也没做什么呀……”

    叮咚!门铃声吓的三人齐齐一震,三人居然吓的都不敢过去问是谁来了,直到门铃响了半分钟手,李伯胜回过神来,过去在猫眼看了一眼,表情古怪的打开门。

    来的人却是自己治下的jǐng员老马和几名面容陌生的jǐng员,一进门,老马就向李所长表示了歉意,证明自己只是带个路。

    李伯胜叹了口气,完了,人家这是来抓建了,本来之前还只是勒令停职,是非功过还都两说呢,现在倒好,直接就要抓人了,想想建以前在所里审人时的手段,如果人家照样给他来一套,只怕这小连小时候尿床的事都能交待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了李伯胜的意料,来的四名jǐng员确认了李伯胜和徐建的身份之后,居然出示了两份逮捕令,自己的大名赫然就在其中一份之上。

    “你们怎么回事?”李伯胜虽有心理准备,可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能被牵连:“我是党员,而且还是派出所所长,未经党委同意,你们有什么资格随意抓人?”

    老马低声劝道:“李所,签字吧,之前在所里已经宣布了对你的决定,你已经被开除党籍和公职了……”

    李伯胜大惊失sè,却还是不肯相信这残酷的事实:“不可能!我上午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来的四名jǐng员铁面无私:“李伯胜,请你交出你的证件和佩枪,在逮捕证上签字吧!其他的事,还是等上法庭的时候解释吧!”

    李伯胜连拔枪出来自卫的勇气都没有,两腿一软,直接瘫了,至于徐建,大屁股坐在沙发上,还保持着手里拿着个水果的姿势根本就没动,直到两名jǐng员过去挟起他向外拖的时候,杀猪般的惨叫起来:“姐!救命啊,给爸打电话啊……”

    徐娇下意识的就想去抓电话,突然想到了几分钟前老爸那番气急败坏的训斥,顿时如同漏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反应,只是徒劳的瞪着一双无神的小绿豆眼,看着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两个男人就那么被人像拖麻袋一样拖出门去,居然很罕见的没有发表意见。

    老马临出门前还稍稍的表达了一点不好意思,只可惜徐娇已经没有反应了,根本理会不到他的善意。

    魏家后宅。李念青坐在自己房间里翻看着一沓资料,林风在旁边咔嚓咔嚓的啃着胡萝卜,不时凑过来瞄一眼。突然林风的手腕轻震,接通电话之后说了几句,马上眉开眼笑。

    “李哥!”林风开心的嘴都合不上了:“哈哈,真灵!那个老马说,那胖娘们都吓傻了,根本连反应都没有了。嘿嘿,太过瘾了,太解恨了!怎么办李哥,咱们去抽那胖一顿,解解恨吧!”

    李念青笑着摆头:“哪来那么大闲功夫?李家这么多人的资料,光从这些东西来看,就能看出来这李青兰和李青芷这姐妹俩嫌疑大。本来我心里就有点怀疑,再从这些事情来对比,基本就可以断定是她们做的手脚。”

    林风马上来了jīng神:“那怎么办?”

    李念青扔下资料,重重叹息一声道:“要是换个别的什么人,我肯定二话不说先把人拿下再慢慢摆布了细细审问。可这事……啧,还真是不太好办。”

    林风狐疑道:“这有什么好顾虑的?人家都要向阿姨和你下死手了,你还要想这想哪,也太优柔寡断了吧?”

    李念青摇头苦笑:“近我翻看了许多潜龙的案例卷宗,发现大多数案件的本质,都与表现现象有很大出入。本来以这两家人行事的作风,就是全宰了我也不解恨。可问题是,她们毕竟是李家出去的。如果这事背后有别的隐情怎么办?我不怕错杀几条人命,但我怕我妈醒来之后会怪我。仔细想一想,以我妈的xìng和能力,当年为什么没有争取在李家的地位,反而选择了离家出走?还有她走之后李家众人的反应,我那个便宜老爸疯了一样全国四处乱转,说明他其实还是在乎我妈的。还有这个,你看,李凤鸣,小名李青山!如果我妈真的不在乎他,又何必给我起名叫李念青呢?再有,你看这个……”

    林风拉过李长工的资料,看了一会,叹息道:“看来李老爷好像是知道些什么的,咱要不找他去直接问一问吧,噢,好像也不太合适,就算他知道,估计也不会告诉你的,总不会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孙去宰了自己的女儿女婿吧……啧,你别说,被你这么一分析,我还真觉得自己幼稚了!”把档案一合:“我说哥啊,你这咬牙切齿的查来查去,结果却越查越糊涂了,难道阿姨这仇咱不报了?”

    李念青道:“我反复想了,这事好还是等妈妈醒过来,我问问她的意见再说吧。我是真怕如果万一动了手,到时候没法回头,被她埋怨。再说了,我觉得有些仇恨,还是得自己亲手报了解恨!”

    林风把桌上的档案一合:“那还看什么看啊!咱就直接先把那什么诸葛神功找回来,把阿姨叫醒了再和他们算总帐吧。就算让他们多活几天吧,这种小爬虫一样的人,多活几天也影响不了什么的。”

    李念青点头:“我也是这意思!”长松一口气:“就让他们多活几天吧!”

    林风两眼一转:“憋这一肚气,总得找个地方发泄发泄吧?”

    李念青笑骂:“我怎么越看你越像jiān臣了?”

    林风哈哈大笑:“jiān臣有个优点,就是不受隔夜气!想到那胖娘们那张臭嘴我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让我出这口气,用你的话说,我可就念头不通达了!”

    李念青笑道:“行!就让你的念头通达一回!”

    虽然我采取有诸如电话投诉、诅咒、谩骂、打小人、摆风水阵等手段,可依旧没能对每天间歇xìng无规律停电的状态起到任何缓解所以,只能晚了……未完待续

第二一七章 天价赔付

    原创第二一七章天价赔付

    洛洋郊区某看守所&1&原创首发]

    严昭重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看着被关在铁门后面的几个曾经的下属在那痛心疾首的悔过。

    憋屈的要数刘淮安,本来说的好好的,自己以后就要以严局马首是瞻,再无二志了,谁想到,一夜之间他就变了卦,直接就翻脸把自己堂堂的区公安局长给一撸到底,甚至还关到了看守所来和李伯胜、徐建这俩傻叉做伴来了。哥仨碰到一块,吵的天翻地覆,刘淮安落毛凤凰不如鸡,早已没了当天胖揍徐建时的身份背景,如今碰上这哥俩,仇旧恨加到一起,徐建也不把姐夫的劝解放在眼里,直接上去就是一顿老拳,揍的刘淮安哭爹喊娘。

    按说以刘淮安的身后不至于连个胖到连走路都困难的徐建都放不翻,可问题是,一直以来那个凡事总会和稀泥的旧下属李伯胜,嘴上大喊建你别冲动,千万别动手,动手犯纪律之类的屁话,实际上却一把将刘淮安抱了个牢,搞的老刘同志只能乖乖在那儿给徐胖当沙包,嗬,这一顿胖揍,打的刘淮安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而且这个徐建是玩打人的行家,揍的刘淮安死去活来却偏偏看不出来有多大伤情。

    所以当严昭重赶来的时候,刘淮安指责那哥俩的罪行也就被打了个对折,气的他心火直冒,差点当场爆炸。然后就在三人各说各有理的时候,李念青和林风赶来了。

    反正已经下了狱,徐建再没什么顾虑了,指着李念青破口大骂:“他吗的小二鬼!居然设局坑你老我,你给老等着,只要你这次整不死我,老总有出去的那一天,到时候看你怎么死!”

    李念青拍着胸脯很敷衍的对付了一句:“哇!我好怕啊!”扭头看向严昭重:“严局,这算不算威胁?”

    严昭重恨不得把徐胖那张臭嘴给塞住,吗的,明显人家现在占了上风,你这时候还来挑事,不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嘛!再说,这两人什么来头?是你一个小瘪三能惹的起的吗?没看到人家一个不高兴,连你老爹那省人大委员的职务都被撸了吗?你一个爬虫一样的小东西,也配在人家面前跳脚?

    李念青冷眼看着徐建:“你说我设局坑你,那一棍是你打的没错吧?我被打的生死不知没错吧?倒下去的时候,连桌都砸塌了也是事实吧?”

    徐建跳脚骂道:“放你吗的七十二个连环屁!我打你一棍是不假,可我那一棍能打到那种程度吗?吗的,你当你是金刚葫芦娃啊,一下就连审讯桌都能砸塌还不死?再说了,要真有那么来得,你能隔天就活蹦乱跳出来乱蹿?”

    李念青看向严昭重:“严局,你们jǐng方是不是都认为我在假装受伤?”

    严昭重冷笑一声不说话,却以冷脸表示了自己对他的不屑。严昭重当然有自己的苦衷,这小的底细到底是什么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这小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只因为自己当时想和稀泥,结果差点连刚到手的市局局长位都给丢了。虽然迫于压力他不得不配合,可这并不妨碍他发自心底的鄙视这个香小屁孩。

    李念青翻手取出一只jīng巧的玻璃盒,内中一枚碧绿的丹药如玉般晶莹:“我之所以能这么就恢复,靠的就是这枚丹药。既然你们不相信我被人打的那么重还能活过来,那好,我今天就给你们证明一下,也省得被人误会。被人打了还要落个骗的名声。”

    等了半天,李念青看向严昭重:“还等什么?开门呐,顺便拿一根那天他揍我时的jǐng棍,嗯,这看这张桌和那张审讯桌相差不大,就用它来试好了。对了,记着要录相哦,免得到时候又说我骗你们。”

    严昭重吓一跳:“你想做什么?这里是看守所,是要讲纪律的!”

    李念青向林风使个眼sè,林风取出皓月来播放视频:“严局请看这里,好像是在jǐng局派出所哦,徐建当时还是jǐng察呢,怎么他就可以不讲纪律呢?难道你们jǐng方的纪律还得分人?”

    严昭重怒容满面,却无法反驳,这俩小,实在太气人了,没有这么揭人短的。哼哼了半天憋出一句:“徐建是jǐng察中的败类!所以他现在在里面关着!”

    林风嘲笑道:“还是得了吧,什么情况大家心知肚明,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动手脚,那这一棍,就由你来打吧,反正你们都是jǐng方系统的,力道有标准。”

    严昭重气的狠狠一跺脚,用冒火的眼神瞪着一脸紧张的徐建,你他吗哪来的那么多屁话!现在惹祸上身了吧?人家现在要当我面揍你,我能拦得住吗?这分明就是在打我的脸,在抽整个洛洋jǐng方的脸!你们三个湿帐东西,简直死有余辜!

    林风鄙视了一眼严昭重,走过去一脚踹开看守所那扇铁门,所谓的三级防护栏在他脚下就和纸糊的没两样,光这一脚就吓的徐建差点尿裤,再一看人家真来揪他了,一下慌了神:“严局,你不能见死不救啊,这里是看守所,不能随便乱打人啊!”

    林风嘿嘿一笑:“吗的,说的倒是轻巧,你们哥俩刚揍刘局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合着纪律都他吗给别人订的!”拖麻袋一样把徐胖拎出来扔上椅。

    严昭重嘴里直发苦,却听林风很正经的问道:“严局,麻烦借一根jǐng棍吧。”

    因为之前特意交待过,所以看守所这个区域并没有别的jǐng员来多事,所以严昭重这时候倒也松了口气,一是正好有借口不给他jǐng棍,二是也没旁人看见,这消息就能被控制在小的范围内,不至于传出去让人笑话洛洋jǐng方。做为洛洋jǐng方的一把手,洛洋jǐng方丢脸,那就是自己丢脸,以后还怎么混?

    林风见严昭重不挪窝,却一拧身,变戏法一样拎出一根jǐng棍来冲着徐建一晃:“还认得它么?没错了,这就是你那天拿来打黄少的那一根了,正好用来做试验,也免得让人说我们作弊,是吧?”

    徐建一脸肥肉乱颤:“你不能这么乱动手,这是犯法的……啊!”林风一棍击出,徐胖人随棍飞,直接喷出一口老血,整个人轰一声砸在审讯桌上,那张同样也是金属制作的审讯桌登时被徐胖压垮,整个场面与当天李念青被打时几乎没什么两样。

    林风拄着jǐng棍示意严昭重:“严局,你那天也在场,上去验一验吧,看看和那天有没有什么不同?”

    严昭重看到这小真的下死手,脸sè已经变的很难堪了,如今听到还要去验伤,再也按不住火了:“这还看个屁!赶紧叫救护车吧!”

    林风伸手止住他:“那天人家徐jǐng官可是打算毁尸灭迹的,要折腾几分钟后由刘局去叫救护车的,对吧刘局?”

    刘淮安看到林风一棍差点打死徐建,心里是真爽,只是这种爽也坚持了没几秒,就被这一问给冲干净了,想起来了,自己在这件事里,也是同案犯呢,这个小变态一会要对着我也来这么一下,哪里还有命在啊?

    严昭重那个气呀,不过没办法,还是上前摸了摸徐建的颈动脉,这家伙太胖,害的他使了好大劲摸到脉搏还在跳,松了一口气:“还活着,赶紧送医院急救吧!”

    李念青把手里的“固本培元丹”扔给林风,冷笑道:“向严局证明一下,为什么我那么就能恢复。”

    林风一把揪起徐建,捏着下巴,把丹药塞进去,然后把整个人举起来在空中晃了几晃,那模样就和装了粮食摇口袋一样,把丹药用惯xìng给摇进了徐建肚中。然后一松手,砰一声,胖又瘫在地上成了一堆烂肉。

    就在所有人心思各异的注视下,几分钟手,徐建先是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接着就悠悠转醒,一看到旁边的血迹和虎视眈眈的林风,吓的一下跳起来,刷一下蹿到严昭重后面:“严局救命啊!”

    林风把手一伸:“看看,这不是马上就活蹦乱跳了吗?徐建,你告诉大家,刚你那昏过去的模样,是不是装样想博取大家同情啊?”

    徐建吓的直摇头:“我都被你打死啦!谁他吗还有功夫装样?那玩意能装的那么像吗?”

    李念青冷笑:“那枚丹药价值三亿美金,你打我一棍,我吃了一粒,今天为了给你们证明,又让你糟蹋了一粒。两粒丹药,一共六亿美金,我回头会把帐单寄给严局的。”

    严昭重吓的一哆嗦:“这关我什么事?”他还沉浸在那丹药的神奇功效中半天没回过神来呢,刚正在琢磨,这到底是什么丹药居然如此神奇,简直可以称得上起死回生的仙丹了,如果有这种神药在手,以后jǐng方办案的时候也多了一个保命手段,对广大指战员来说,岂不是个福音?是不是想个法从他们嘴里打听打听这东西的来路呢?结果猛然一听,一枚丹药的价格居然是三亿美金!开玩笑,三亿美金是个什么概念?整个洛洋市去年的财政总收入也不够买一粒丹药的!可他他他又说什么把帐单寄给我?又他吗关我什么事!

    李念青道:“这件事从头到尾完全都应该由你们洛洋jǐng方负责!现在我在这件事里面损失了两枚丹药,难道不应该由你们来负责赔偿吗?你以为我闲的没事干,就为了一个死胖跑来和你做什么狗屁试验?他配吗?他值那个价吗?”

    严昭重哭丧着脸道:“这事你之前也没说啊!”

    李念青冷笑道:“这个借口真烂!如果你不相信丹药的价值,我还可以再提供一粒让你们去验证。当然,丹药的费用同样需要你们负责。”

    严昭重这回是连自己也恨上了,刚干嘛要yīn阳怪气的说他呢,这回好,真被他讹诈上了!

    李念青一翻手,取出一张光盘来:“这是刚试验过程的录相,你可以拿去做个备案。至于丹药的费用,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尽早结算!”

    严昭重接过光盘,脑海中搅得一团糊涂,怎么个情况?这张光盘是怎么来的?他是用什么东西录的,是什么时候刻制出来的?难道说,之前那些视频都是他录制的吗?这小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一切的一切,都他吗的是怎么回事?

    信息量太大,导致严局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等他想的头皮发麻后怕连连时,却发现那两个恐怖的小已经没了人影。而徐建还腆着脸一副哈巴狗的模样正眼泪汪汪的望着自己,一下,严昭重怒从心头起,恶自胆旁生,提起脚来,一脚就把徐胖踹了个跟头撞在后面的铁门上,右手一指:“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六亿美金,你让我拿什么给人还?都被人抓了把柄下了狱,还不知悔改,偏要闹闹闹,现在闹也结果了,你满意了吧?我告诉你,六亿美金的窟窿,是你们几个捅出来的,你们自己来堵!如果还不上,老就抄了你们几家的房产,等着让你们的老婆孩去睡马路吧!”

    徐建这回是真傻眼了:“严局,那小说什么六亿美金,明明就是在放屁!世上哪有这么贵的东西?仙丹也不值这个价啊!”

    严昭重抬脚就想踹,想了想,收回脚来,呸了一声:“你那个猪脑袋除了吃喝玩乐还有什么用?那粒丹药让你吃了简直都不如……呸!我多说你一个字都觉得恶心!”扭头直接出去了。

    然后这间看守单间的门就那么大开着,任由三个被关押的嫌疑犯那么大眼瞪小眼。隔了老半天,李伯胜低声问旁边的刘淮安:“刘局,你说严局说的,会不会就是那……”

    刘淮安长叹一声:“除了那三枚丹药,还能是什么丹药能有那么神奇,还有什么丹药能值那个价啊!cāo他姥姥的邱白马,这回害死老了!”

    李伯胜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喃喃念叨:“这回真玩完了……我真他吗的可笑,还以为攀着高枝总有出头之rì,谁想到自己只是人家雇来的保姆,什么前途官运,不过是照顾两个弱智的奖金而已。”抬着看了一眼茫然的徐建,双手叉在头发中,突然扯着嗓唱了起来:“没缘法转眼分离乍,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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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赶在十二点前了,不幸中的大幸。凌晨那一章没法保障了,大家明天白天看吧。未完待续

第二一八章 自投罗网

    第二一八章自投罗网

    魏家后宅,李念青和林风都是一脸敬佩的看着老魏,不为别的,就因为今天两人去揍徐子建的事情,从头到尾,基本都和老头事先和他们俩分说的不相上下。

    林风憋不住话:“老魏,你老实说,你是怎么知道只要李哥说一下那丹药值三亿美金,他们就会把这事往前一阵子拍卖那事上靠的?我们并没说这丹药是拍卖得来的呀。”

    老魏摸出个jīng致的小扁酒壶来,呷一口小酒,一脸得sè道:“这就是经验啦!这人和人打交道呐,有许多事都得讲默契。和聪明人打交道有个好处,那就是默契度比较高!”

    切!林风乐了:“就他们那德行,也配叫聪明人?还默契?摸鱼还差不多。”

    老魏笑道:“我说的默契,不一定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那种,而是指聪明人对事情的分析和判断能力。聪明人有个优点,不管什么事,你只要起个头,给个他线索,其他的部分他自己就能推断着补出来。这就是默契!”

    林风若有所思点头道:“我明白了,只要我们把丹药的效果展示给他看,他们自己就会从李哥那个香g同胞的身份上去摸索,然后琢磨以李哥这么牛叉的身份,用什么样的药才能配得上呢,再然后就碰到前一阵那个十几亿拍成的三枚丹药上了。嘿嘿,别说,这法子还真管用。吓的严昭重追了我们俩好一通求饶,后来还搭上林明辉的话,才算勉强放过他,不过那个分期付款实在是太狠了点,我估计洛洋接下来这几年又得折腾百姓了。”

    老魏摆手:“不妨事,你以为没你们这事他们就不折腾百姓了吗?完全两码事!所以你该怎么下手就怎么下手,绝不能手软,要不然,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再说了,你们要是觉得钱烧手,给哥哥我呀,我这正愁没钱倒尺东西呢,今早还有人送过来个物件让我掌眼呢,是个软玉鼻烟壶,可是个好东西,我都让人留下了,一时半会又腾不出钱来,只好忍痛放了手。”

    李念青笑道:“这都是小事,等咱们从峨嵋回来,我给老哥哥划上十亿美金做储备金,花完了只管找我就是。”

    我嘞个……老魏吓的连酒壶都差点扔了,十亿?美金?本来就随口开个玩笑,这家伙一开口就是这么恐怖的天文数字,实在太让人惊讶了。但老魏并不是酸腐之人,很快就意识到李念青说的并不是玩笑话,而且他也的确有那个能力说那样的话,不说别的,就用钱来计算的话,他手里这只小扁酒壶就是无价之宝,如果让那些有钱人来买的话,估计几十亿美金都愿意花。毕竟巴掌大的玩意,里面居然能装数百斤不同的液体这份神奇就无法用金钱来计算!再说了,这里以后也是他们的家,收购来的玩意物件,还不是大家一起把玩,谁的钱还不都一样!有了那么雄厚的资金做后盾,他也不用为淘换个物件就非得出手个旧货来凑钱了,嗯,想想都让人忍不住咧嘴发笑。

    三人歇了一晚,一大早再次登上洛洋到蓉城的飞机,中午时分在蓉城机场附近吃了顿饭,就转乘观光客车转往峨嵋山。下午两点左右,就已经到了峨嵋山脚下的小镇上,为了不至于忙乱,三人决定休息一晚次rì一早上山,于是便找了家旅馆暂时落脚。

    住下之后,三人都觉得有点无聊,于是决定分头出去转转散心,老魏是去找自己在附近的熟人来打听点消息,而李念青和林风则完全属于漫无目的的游玩,却正符合了他们此时的游客身份。

    有林风这个著名的吃货在旁边,身处整个华夏餐饮最发达的地区之一,当然少不了要尝尝各种风味小吃了,琳琅满目的各种小吃很合林风胃口,两人一路边吃边玩,也就没那么无聊了。就在两人十分投入的品尝各种风味小吃之际,一个秀丽的身影在两人身后不远入稍稍顿了顿,随即一闪而没,两人都没察觉在这种地方居然也能碰上与他们有点不对路的熟人。

    严琪是昨天回到峨嵋的,由于严昭重察觉到了这次危机似乎有点超出掌控的迹象,唯恐这个来头大的吓死人的香g阔少会迁怒自己那宝贝女儿,为求稳妥,就让她暂时先返回峨嵋师门所在躲过这一场再说。严琪虽然心有不屑,但她与父亲的关系正处在一个相当尴尬的过渡期,早前又曾因为那个气死人的臭小子和父亲生了点龌龊,正在努力缓和关系呢,见父亲坚持让自己离开是非圈,感动的同时也觉得暂时避一避比较好。一来可以为父亲减少一点后顾之忧,二来正好也能让双方冷静一下,rì后重聚时正好可以趁机修复那比较尴尬的关系。

    谁曾想,严琪回到山上才一天,正借着采购生活物资的机会想在山下玩一趟的时候,居然就让她发现了这个yīn魂不散的臭小子。好哇,你扮猪吃老虎,耍了姐一回,姐没跟你计较,你倒不依不饶的追到峨嵋来了!哼,别以为身手好就可以藐视天下英雄,哦不,是藐视天下英雌了!姐这次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好好让你这被洋鬼子奴役了百年之久的二鬼子心态解放一回!

    李念青和林风吃喝玩乐耍了老半天,等到老魏传来消息,说已经回到了旅馆,两人也收拾了心情,回去与他碰头汇合。听老魏介绍才知道,如今的峨嵋山,已经完全被开发成了旅游胜地,上山还得交几十元钱的门票钱呢。而他们的目的地峨嵋金顶,更是这里的著名景点,除了票价达到了每人一百元之外,还有诸多限制,比如在山顶不许大声喧哗,不得脱离队伍随意走动,不得乱扔垃圾招惹山中禽兽,夜间不得留宿山头等等。

    李念青思索了一会决定,明天照原计划上山,然后在山顶找一找那图像中所示的具体地点所在。如果不行,就只能让两人暂时下山,自己独自留下来在夜里再仔细找一遍了。

    商量停当,休息一夜,三人一同随着上山游玩的人群,排着队买票上山。登山途中,一个由峨嵋山旅游管理处指定的导游在免费向大家提供着解说服务。

    那导游说了周边的环境景点,终于提到了金顶:“金顶是峨眉山游程的最高

    海拔3077

    顶上是个小平原,原有铜殿一座,传说铜殿中曾供奉有万尊佛像,所以金顶又名万佛顶。铜殿在太阳的照shè下,金光四shè,光彩夺目,故又名金顶。登上金顶,人们会感觉万象排空,气势磅礴,令人不得不赞叹天地之奇妙。极目四望,蜀中平原尽收眼底,千山万岭,起伏如浪,岷江、青衣江、大渡河、大雪山、瓦屋山、贡嗄山历历在目。”

    “站在金顶睹光台,可观金顶四大奇观:rì出、云海、神灯、佛光。每当清晨,自金顶下望,云雾似海,时如波涛翻滚,时又风平浪静,真是变幻无穷,奇妙无比。当初升的rì头跳出东方云海的瞬间,你会完全被那壮丽的神圣景象所震惊。在没有月光的晴天夜晚,有时还出现荧荧火光,一明一暗,大小不一,这就是峨眉奇观:神灯。而最为神奇的是‘佛光’,每当风静rì朗,下午二三点钟之后,在金顶舍身岩上俯身下望,你会看到五彩光环浮于云际,自己的的身影置于光环之中,影随人移,互不相失。无论多少人,你所能见到的也终只有自己的身影。传说,这就是佛祖显灵渡化有缘人而特意显化而来的。”

    听到这里,李念青心头就是一跳。嘶~!那个一明一暗的“神灯”,不就是幻阵入口的指引灵光?而那所谓的“佛光”,分明就是高阶幻阵“水月镜花”的入口!明明是我道家法术,居然被人当成什么狗屁佛门圣迹,真是不知所谓!这些秃驴可真够不要脸的,这玩意都好意思拿来糊弄人!

    有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乱跳,李念青差点忍不住直接显了身法冲到那个睹光台、舍身岩去试一试破解阵法。只不过眼下众目睽睽,显然不是破阵的最佳时机。但这么一来,可就有个难题摆在了眼前,那个“神灯”还好说,晚上就算有人注意,他也有十足把握避开众人自己入阵去寻找秘密。可是那个“水月镜花”阵法就有所不同了,那种阵法的入口,每天只有在特定的时间段才会显露出来,必须是晴天的下午,两三点到黄昏rì落之前这段时间。而这一段,正是金顶游客最旺盛的时间段,又是大白天,想要避过所有人的注意自己悄悄去闯阵,好像难度有点大啊。

    不过这同时也说明了一个事实,既然这里有这么两个等阶不低的阵法,那么很明显里面就有什么宝贝藏在其中,又或者是守护着什么。不管怎么样,这一趟肯定不会走空就是了。

    心里有事,jīng神也有难免经常走神,不知不觉的,一行人就登上了金顶,然而李念青却不知道,在这金顶之上,不光有他要找的阵法,还有个恨他恨的牙痒痒的冤家对头在等着他自投罗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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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码到这时候才搞定,本来想白天再发的,可又怕白天停电,一拖又得拖到晚上不知道几点,索xìng直接发了吧。看在这么辛苦的份上,有票的同学,就鼓励一下吧。。。。

第二一九章 约战

    峨嵋山金顶,铜殿景点管理处二楼。!。

    全身黑sè练功劲装的严琪指着监视器中李念青的身影对旁边一个面容冷峻的女子道:“就是他了,静依师姐。”

    一身僧袍的女尼静依不动声sè的看了一会,蹙眉道:“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啊,琪琪,你不是惹了什么官二代的回来?你知道的,今时不同往rì了,掌门师伯已经反复叮嘱过的,咱们峨嵋弟子,以后和世俗界打交道,必须要遵守国家律法的,如果因为这点小事起了冲突,给师门惹来官司的话,恐怕不太好交待啊。”

    “哎呀师姐!”严琪小嘴一撅道:“他是什么官二代呀?只不过是个香G那边的什么武道传人而已。我又不是让你杀他,只是想让你借着切磋的名头去教训那臭小子一顿而已。你不知道,这臭小子心眼坏着呢……”叽呱叽呱一通,严琪添盐加醋的把自己一片好心替他出头,为他担忧,甚至差点与父亲闹翻,结果却发现这小子根本就是在市局坑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

    “想不到他在洛洋耀武扬威一通之后,居然还不肯放过我,都追到师门来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咱峨嵋无人嘛!”严琪咬着牙恨恨道:“师姐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只好自己去和他拼了!”

    静依很罕见的笑了笑:“行了,在我面前就别来那一套了,我答应你替你小小的惩戒他一次。但你要保证。不许将事态扩大,也不能让这事影响到师门清誉。”

    严琪笑着跳起来,拉着静依的手乱撒娇:“我就知道师姐对我最好了……”

    李念青很郁闷,心情简直没法用糟糕来形容,因为原本晴朗的天空居然在他们登山顶的时候蒙了一层云彩,虽然没有下雨的趋势,却把太阳光给挡了个严严实实,这样一来,金顶最著名的景象“佛光”可就无缘得见了。这让原本打算踩点的他很受伤害,连带着看整个金顶的所有景观都有点不顺眼了。

    心情不好。他也就失去了游览金顶佛殿的兴趣,导游介绍说,这里的佛门历史可以追溯到东汉时期,后来历代高僧经过无数辛劳。在这里建下了曾经辉煌一时的万佛殿,到明朝万历年间时,又用各种贵重金属对万佛殿进行了包装,这才有了“金顶”的雅称。只可惜,在后来的数次战乱和人为灾害中,金顶的建筑几度被毁,如今这座复古佛殿,其实是八十年代重建的,如今除了安置僧尼之外,更多的还是被开辟成了旅游资源。对全社会开放。

    李念青顺着金殿旁边的小道向后望了一眼,知道在那云雾缭绕的后山,有一条极为凶险的小道可以通向另外一座山峰,那里才是峨嵋弟子们的居住地,不过他这次来,并不打算与他们有交集,只要能破解了幻阵,找到传说中的仙法神术就行了。

    因为天公不作美,所以最神奇的“佛光”今天看不到,那座空悬在山体外达六百米的舍身岩也就失去了最吸引人的魅力。反倒因为其极度凶险而吓退了一大半游客。李念青向林风和老魏打个眼sè,让他们自己随着大部队去殿里玩,自己脱离了人群,独自走了舍身岩。

    果然没有“佛光”的吸引,这里游人就少的可怜。据说就算是能见到“佛光”的rì子里,也只有一小撮胆大的游客敢到这里来欣赏。毕竟相对于景象来说,小命的重要xìng与其完全没有可比xìng。为了欣赏个独特的景sè吃点苦受点累都无所谓,可是要用xìng命来冒险,那可就太划不来了。这就更让佛门弟子找到了借口,说什么能有幸见到佛光的人,本身也需要大毅力,而且还得讲缘法什么的,总之越是这样的,越能显得珍贵,名气自然也就越大。

    当李念青独自走到舍身岩最边缘俯身下望时,距离他最近一个游客也只站在距离他还有三米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向外张望,而且为了保险,还在身拴了景点提供的安全绳。看到李念青这么个毛头小伙子居然就那么大咧咧的走到边缘,还探出了身子,那位仁兄直接就呆了,原本想再向前探一探的勇气也被吓的缩了回去。

    “阿弥陀佛!”一声清如黄莺出谷的佛号从身后响起,李念青收回了看向岩下云雾的目光,打量来人,却是个二十出头的清秀尼姑。看对方那凝重的表情眼神,明显是对自己来的。李念青还道是人家在担心自己安危,特意跑来提醒的,歉意的笑了笑,向后稍稍退了半步,很潇洒的做了个活动姿势,表明自己其实很安全。

    静依面如寒霜,单手竖在胸前做个佛礼:“阿弥陀佛,施主!今rì浮云遮rì,不是个观赏佛光的好rì子,施主无谓徒劳冒险。”

    李念青笑道:“师太误会了,我知道今天见不到太阳,看不到佛光,不过我是来这里看云海的,有没有佛光,也不打紧。师太你不必为我cāo心,你看我这下盘稳固,明显就是个练家子嘛,怎么可能连这点风险都受不了呢?”

    静依心中直冒火,好家伙,我虽然看得出来你身手不凡,可你在峨嵋金顶,当着峨嵋弟子说这样轻浮的话,可不是门打脸来了么?怪道严师妹说你这小贼jiān滑,居然用如此幼稚的言语来激怒于我,果然是视峨嵋弟子如无物吗?实实可恨!

    静依眼中寒光一闪而没:“施主,请借一步说话。”她那意思,我得问清楚了,如果真是那样,我不介意出手教训这小屁孩一次,可教训归教训,总不能要了人家的命,所以,还是希望这小家伙能退回到安全地带来再说。

    李念青又回头去看那云海的景象了,根本没理会静依只是摆了摆手:“不必了,师太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我听得到。”

    好小子!静依心火大盛,一挥右手,一条乌黑细长的软索无声无息飞出,呼吸间就缠向了李念青。这是峨嵋绝学“捆仙索”,不过小指粗线,一丈二尺长短,本是峨嵋内门弟子一种极为方便的武器,后因其法难习,逐渐成为绝学,这静依是峨嵋弟子中习武天赋较高之人,在挑选武器时选了这门极为罕见的兵器,虽只略有小成,却已显出不俗威力。别的不说,只她在这舍身岩头,以一手“捆仙索”手法就救过数名失足坠岩的游客,因此也博得了老大名头,如今门中为了扩大影响,就派了她来做这金顶的外门管事。

    静依的本意是用“捆仙索”把这臭小子捆住扯回来,然后再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然后乖乖滚回山下去,再也不准来sāo扰峨嵋弟子了。可她却没想到,自己这“捆仙索”倒是把人给捆住了,可她回手一扯,那小子非但没有按她预计的那样乖乖飞回来,反而在一动不动的情况下,把她自己扯的向前扑了三大步。

    光是这份手劲,就让静依心头jǐng惕万分了,难怪这小子敢峨嵋山来踢馆呢,还真的有点能耐!静依手中牢牢扯着捆仙索和他较劲,嘴里却不再沉默:“施主,你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峨嵋金顶撒野,真欺负我峨嵋无人吗?”

    李念青笑了笑:“我好好的在这里看云海观景致,师太不由分说就想把我捆了去,怎么反而成了我撒野了?莫非这峨嵋的名头,是靠着黑白讲骗来的吗?”

    静依气的两眼喷火:“放肆!你竟敢在金顶之,如此污言秽语诋毁峨嵋……”

    李念青摇头松开捆在自己身的软索,抛回去给她道:“收了那一套!还出家人呢,就这么点城府,这么点肚量?真以为在这金顶住了几年,这山就是你们的私产了?别说我只是在这里看看景sè,就是我从这儿跳下去,又关你峨嵋什么事?犯得着你这么急赤白脸的来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乱扣?”

    突然想起件事来,又追问道:“敢问师太一声,我们之前有什么仇怨吗?”

    静依下意识的摇摇头。

    李念青接着问:“那就是我曾得罪过贵派的什么人喽?”

    静依毕竟是个出家人,并没养成说谎话的习惯,被人戳中痛处,虽然不愿承认,却也没当面否认,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李念青有点奇怪,他不记得自己曾经得罪过峨嵋什么人啊,为什么对方自己不出面,反倒让个尼姑跑来逞威风呢?而且从这尼姑的身手来看,不过是个黄级出头,初入玄级没多久的小菜鸟而已,如果是知道自己底细的家伙,肯定不会如此随意,让个对自己来讲根本就没半点还手之力的女人来送死啊!难道是想挑拨离间,让自己冲动之下动手杀了人,再趁面挑起潜龙和峨嵋派之间的仇恨?

    狗rì的,这一招真狗狠的呀!李念青的目光瞬间变的冰冷,静依被这恐怖的目光扫中,顿时心中发毛,这是怎么样的眼神啊,那浓烈的杀意,简直让人能感觉到尸山血海般的血腥,这么可怕的眼神,怎么会出现在这少年眼中?这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这就是琪琪所说的只会几手拳脚的小菜鸟吗?

    李念青转头向里走来,轻轻在静依耳边留下一句话:“告诉那让你来的人,rì落之后,我在这里等他!”

    对于二十一世纪依然经常xìng断电的情况,我表示很不理解。元芳,这个问题,你怎么看?未完待续。。

第二二〇章 佛宝争夺战

    等到严琪从静依那里得知两人碰撞后的结果时,惊讶的嘴里都能塞进个苹果去。^//^她之前曾经想象过李念青的来历,推测过相关证据,知道对方可以凭借徐子建那一棍趁机把审讯桌压垮,她自问以自己的能力对上这家伙,胜算不大。所以才央求了门中和自己关系最好,同时也是四代弟子中身手最好的静依出头,谁能想到,以静依师姐稳稳跨入武者玄级的身后,居然在人家面前连对抗的勇气都没有。那岂不是说,这小子的身手有可能已经达到了玄级巅峰甚至地级?

    天呐,这是个什么妖孽,没听说香G那边的宗门还有这样的天才人物出现啊,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来峨嵋到底是做什么,总不至于,真的是要来找自己麻烦吧?之前严琪觉得这小子有可能是来长自己麻烦的,可一听说这家伙身手如此恐怖,她早就把心中那点不上道的小心思给扔一边去了,人家的身手已经远超静依师姐了,那就早已是武者了,这样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会为了那么点小事来找自己麻烦呢?这点小小的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那么,眼前就有个很现实的问题了,他来峨嵋,究竟是为了什么?

    静依和严琪分析了老半天,也没能商量出个什么结果来,因为李念青先入为主散发出来的杀气让静依觉得事情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所以两人后来猜出个十分惊恐的结论来。就是这个小家伙肯定是和某个势力或者某个强大至极的人打算在峨嵋做一场。很不幸的是。静依却在他与对方接触之前,yīn差阳错的介入了两方势力之间。而且最要命的是她还被人误会自己已经与另一方联手了,这么一来,岂不让他误以为另一方势力已经和峨嵋达成了共识,如果这家伙在峨嵋闹将起来怎么办?

    以这小子的身手来看,能培养出他的势力肯定不简单啊,只怕到现在这会儿,他的消息都已经传回师门了,万一他要是和那个神秘势力交手之后吃了亏,岂不是要引得背后势力和峨嵋交恶?在现在这种非常时期。她们无端端的为师门招惹来这么个大敌,好像有点严重。

    眼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点,距离rì落天黑也没几个名头了,静依和严琪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决定把这事上报师门,如果师门拿不出合适的应对措施,她们俩就只能晚上去和那家伙说个明白了。总不能屁大点事就扯的两大势力开战吧,这种事情对于立派近千年的大宗门可是大忌啊!她俩的小身板,加起来也担不起这责任。

    天sè渐晚,老魏和林风都大大的捐了一份香油功德钱,然后顺理成章的在大殿里申请到了两间客房,这个小奥秘却是老魏从自己在本地的好友那里打听来的,所谓的不许游客在山顶过夜,其实是有深层次内涵的。如果没有这么个限制。又怎么能显示出金顶四景的可贵呢,想看夜里才会出现的“神灯”景观,没有大功德大慈悲心,是没那个机缘的。

    李念青要隐藏自己当然很简单了,但他并没有躲避,就那么堂堂正正的呆在舍身岩上,因为有静依的交待,倒也没人过来为难他。rì落时分天上那片讨厌的乌云终于散去,露出了满天星光,这让他对夜里的“神灯”就多了一丝期待。同时也更加留意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在跟踪自己。照说以自己的谨慎程度,不应该暴露身份才对啊,怎么会被人盯上算计呢?不知道峨嵋派宗门又是个什么态度,如果他们举派出动打算和自己做对,又将如何?

    虽然心里有些不托底。但是一看舍身岩这种独特的地形,他就安心了许多。峨嵋真的想和自己翻脸。以他的身手,就算暂时不能一次把这劳什子宗门给包了饺子,自己从容离去却是半点难度也没有的。只要确定了事实,真要翻了脸,千年宗门峨嵋?就等着被抹除个干净吧,武道宋家就是例子!

    深秋的夜晚来的比较早,七点过几分,天sè就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整个舍身岩方圆几百米内,除他独自孤独的身影之外,并无任何外人出现。这让一直等待对方的李念青多少有点不屑,难道对方发现被自己识破之后就退缩了?真是没种,要是他们再晚来一点,破坏了自己查看“神灯”的大计,那可别怪李少下手黑了。

    八点半左右,李念青还是没能等到那个年轻尼姑带人来,心中越发不屑,这时候,他很惊讶的发现,舍身岩下的云海之中,果然有星星点点的荧光有如萤火虫一般逐渐出现,欣喜之下,他移步到了舍身岩边缘,俯身弯腰探身出去察看,果然见众多的荧光中,有一对明显亮过其他的光团一前一后在缓缓浮动,充满灵xìng般的前后驱逐游玩。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无数点点的灾光越升越高,渐渐向着舍身岩所在的山顶浮升,李念青详细观察了许久,终于确认,这的确就是一座很罕见的高级幻阵的门户守护手法。那最亮的一对光团就是开启门户的位置,只是这种阵法不同于寻常的低级阵法,想要破解这种时刻都在变化的阵法,所需的手法和时机都有很严苛的要求。

    就在李念青全神贯注的推算怎么破解幻阵门户,进入其中一探究竟的时候,突然心神一动,这时候居然有人来了!神识散开向后探了一探,发现白天那个和自己动过手的尼姑带着几个人举着手电筒,小心翼翼的向这边走来。而让他意外的是,在来的这六个人当中,他居然真找到了个曾有一面之缘的女孩,那个自然就是曾扬言要他好看的严琪了。

    在看到严琪那身峨嵋弟子装扮的时候。李念青就意识到。自己好像闹乌龙了,白天那个傻大姐,搞不好就是这丫头为了出气叫出来教训自己的吧,自己居然一时不察,想的过于严重了。

    静依陪着师门特意派来处理此事的静云师姐提心吊胆的向前走,唯恐一个不小心撞到了两方势力正在交手的场面,再被人当成助拳的,那可就真的说不清了,所以她另一只手紧紧的拉着严琪,希望到时候能第一时间把这丫头推出去。让她和那小家伙说个清楚明白。

    静云xìng子恬静,而且jīng通佛法,最拿手的就是开导信徒,是峨嵋四代弟子中最受人尊敬的一位。更重要的是,她本人并未习武,所以她本身在这种场合中出现,就代表着峨嵋希望和平解决争端的诚意。

    众人用手电筒扫向舍身岩,却发现那里只有李念青独自一人的身影。严琪松了一口气,向其他人示意自己去解决,抢先一步走出人群,这时候李念青已经被手电光刺激的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严琪知道不会吓的他掉下岩去,就陪着笑脸叫道:“黄泉!还记得姐姐不喽?”

    李念青此时正计算幻阵门户到要紧关头。随便一摆手:“今天那事我知道了,就那么过去吧,如果没别的事,你们就先回去吧。”

    什么话这是?好像舍身岩是我们峨嵋的地盘哦,什么叫没别的事让我们先回去?怎么就把你自己当成这里主人了?再想想这家伙白天说的那番话,什么叫别以为早占了几年就把这里当成峨嵋私产之类的话,难道这家伙还有别的图谋不成?

    喂!严琪刚想开口再说,就见那个正眼都没瞧自己一眼的家伙突然向前跨出一大步,整个人刷一声就掉下了舍身岩,吓的严琪失声尖叫。其他几位师姐妹赶紧冲过来,她们正好也目睹了这古怪的一幕,这家伙,不会是见咱们人多,直接自杀了吧?我们没有逼你的意思啊!

    “师姐快看!”旁边的静依突然惊叫一声。众人顺着她的手电光看过去,却见刚刚掉下舍身岩的李念青居然神奇的飘浮在岩下一丈的地方。正在悬空飘浮,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家伙并不是悬浮在那里不动,而是在半空中踩着空气一步一步的在移动!

    阿弥陀佛啊!几位峨嵋弟子齐诵佛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佛祖显灵这回事?六人手拉着手冲到了舍身岩边缘,瞪着六双大眼紧紧盯着在半空中行走的李念青。

    李念青对打在身上的手电光毫不在意,他只是一心一意的计算着这个号称修界第一守护门户“漫天星斗”阵法的种种变化,随着变化不时的调整着脚步,虽然门户核心的那一大一小两团光芒就近在咫尺,但他却清楚,在靠近这两团光芒的过程中,只要有任何一个步骤出现差错,随时都有可能被踢出阵法来,然后伴随而来的就是脚下的阵法平台将随之消逝,自己虽然可以御剑飞行捡回xìng命,可要是换了别人来,没了脚下阵法的护持,唯一可能生还的机会恐怕就是提前背个降落伞了,但在这种山林之间,打不打得开还真不好说。

    天呐!一个峨嵋弟子尽管捂着小嘴,却还是忍不住出声道:“你们看他好像在绕着中间那两盏神灯转圈呢,我感觉他好像每转一圈就离那两盏灯近一点。他是不是想收取那两盏神灯?师姐,那可是佛门祥瑞啊,咱们就让他那么收走吗?”

    其他几名峨嵋弟子这才想起来,对啊,神灯也好,佛光也罢,这些奇迹可都是佛门神迹啊,虽说这些年来大家信奉了科学,把这些宗教神迹一类的都当成迷信糟粕,可现在这神奇的一幕被人证实了,就光看那虚空行走的样子,就足以把那些持科学态度的家伙们堵了嘴吧!那么,既然神迹被证实是真的存在,难道就要眼看着这神迹被个外人收走吗?

    静云不敢大意,连忙吩咐一位师妹回大殿去向师门汇报,可怜在舍身岩这里并没有移动基站,所以没法用手机,不然她就直接用手机向师门汇报了。那位峨嵋弟子身手也不错,而且这里距离大殿也并不远,没几分钟,峨嵋后山那边就快速的冲过来三名大衣飘飘的老年女尼。

    这三位一看身手就不寻常,脚下也只是在地上轻轻点一点,身子就会轻飘飘向前猛蹿数米,从她们出现在大殿门口,到与静依等人汇合,脚下也不过点了三五点,用时数秒而已。

    当她们看到李念青正心无旁骛的绕着两盏神灯越靠越近的时候,全都有点神sè不稳,这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之前也在宗门记载中也从来没提到过这种情况啊,这小子到底是想干什么,他又是什么来路?这神灯的奥秘,他又是从何得知的?

    三个老尼姑凑一起嘀嘀咕咕了几句,还是觉得无论这家伙是什么来头,峨嵋都得发表一点意见,否则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事后如果真的有什么好东西的话,峨嵋难道就要这么眼看着对方独吞不成?

    “阿弥陀佛!”出声的是峨嵋二代弟子中功力最深厚的慧贤师太:“前方的小施主,且慢动手!请听贫尼一言!”

    慧贤的这一声招呼,却运使了内力,施展了佛门奇功狮子吼,旁边人听起来虽然平和中正,但目标指向的李念青却是如雷霆贯耳般在头顶炸响,差点害的他心神失守乱了计算步骤。李念青心中恼怒,却不敢在这紧要关头与人斤斤计较,因为他之前推算的很清楚,如果这一次机会把握不住,那么最好的机会也得在三天后的夜里,如果弄不好那天月亮升上来的早,就得多等半个月才能找到机会了。所以被老尼姑这么一影响,他心里恼火万分,心神却不敢有半分转移,只能冷冷的哼了一声表示不满,连回句话的jīng力都没有。

    他这番专注,看在峨嵋众人眼中,却就变了味,这小子分明就没把峨嵋放在眼里!这是打算赤果果的来抢夺我峨嵋至宝了!不行,不能坐视这等无法无天的事情发生!

    三个老尼姑互相打个眼神,马上就有了决断,三人齐齐暴喝一声,三人排成一行,各自搭一手于前人后心处,将功力互渡过去,排在最前面的慧贤双手虚空一引,猛然向前一推,一股肉眼都能看到的大气波动猛然向虚空行走的李念青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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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上半天老停电,看来更新只能尽量保持这种频率和时间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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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时代修仙记介绍:
奔走在道法衰落的滚滚红尘中,寻找已然消逝的修真文明。末法时代修仙记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末法时代修仙记,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末法时代修仙记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