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事不过三
她接近崩溃的喊,让樊霏感受到了她的痛苦,这大概是她刚才说不喜欢孩子原因,所以才千方百计的要虐待小星。
而她口中的那个他,大概也不是季佑泽吧,凭季佑泽对她的宠爱,怎么可能会打掉孩子?
“所以,你在别的男人那里受到了伤害才想到季佑泽?因为这样,你想得到他的抚慰,就可以为所欲为的破坏他的家庭?”樊霏苦笑,摇着头说:“你把季佑泽当成什么?”
垃圾收集站?她现在真的很替季佑泽感到可悲。
“我把他当成还轮不到你来管。”
“难怪那个男人不要你...”樊霏的手抚摸着火辣辣的脸这个女人下手可真是狠。
她冷冷的看着米雪儿,又说:“活该他将你的孩子打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有孩子。”
“你说什么!?”
“我说,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成为一个母亲。”
米雪儿大概是被戳到了痛处,开始疯狂起来,发疯似的,伸手拽住樊霏的头发,甩手又想给她一个耳光。
这次樊霏伸手挡住了,事不过三,第一次被打是没反应过来,第二次是不小心,但绝对不能有第三次,她也不再做那个可以任人欺负的女人。
“你竟敢还敢躲?”
米雪儿狰狞的脸已经慢慢变得有些恼羞成怒了,她的头发也被樊霏拽住,痛的她不得不收回手捂住自己的头。
樊霏看她放手,自己也放手。
随之米雪儿突然向她扑过来,还好她条件反则躲到了一边。
米雪儿扑了一个空,刚好扑到了烛台,不小心扯掉了上面的白色碎花桌布。
夏早早刚吹好头发,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争执的声音,立刻关掉吹风机跑了进来。
进来刚巧看到了米雪儿扯掉桌布的这一幕。
烛台上蜡烛火光正旺,倒下来时整个滚烫的烛油也倒下来,浇在了她白皙的大腿上,她惊呼一声,紧接着觉得好像在着火,低头看,头发也被点着了。
掉落的桌布也着火了。
樊霏吓傻,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办,头脑一片空白。
夏早早反应最快,她跑进卫浴间,端了一盆水,向米雪儿身上泼过去。
是刚才她泡在,留在浴缸里没有及时放掉的洗澡水,水上还飘着泡沫。
当然,如果来得及,她会考虑给米雪儿泼滚烫的热水。
米雪儿狼狈的坐在地上,睡裙是丝质的,被火一烧就烧掉了一个大洞,加上水一泼,裙子贴在了身上,很清楚就看到早上她被粘在椅子上受伤的屁股。
这个女人,还真是骚的可怕,居然不喜欢穿内裤就到处走。
她在想阎圣看到这个女人这样子,会怎么想?
米雪儿一边撸着脸上的水,一边被水呛得咳嗽,嘴巴还不停的将水吐掉,似乎感觉到水有点不太对劲,皱眉:“这是什么水?”
“洗澡水...”
米雪儿恶心得吐着,后知后觉闻到了头发上的一股焦味,伸手一摸,瞬间脸上大变。
哪个女人不爱美?
对于米雪儿来说,她最在乎的就是头上又黑又垂顺的头发,每天都会花很长的时间来护理,现在头发被烧焦,她感觉天都要塌了...
第410章 我们也不是吓大的
夏早早憋着笑,转头问樊霏:“怎么回事?”
“她突然扑过来,撞到烛台,蜡烛刚好倒在了她身上。”
夏早早很快发现了樊霏脸上两个清晰的手掌印:“她打你了?”
“嗯...”
该死的女人,在饭桌上,在大家面前,包括季佑泽面前表现得这么大方得体,转眼就跑到房间打樊霏?
可想而知,以前樊霏是怎么被欺负的,还有小星是怎么被她虐待的,根本就不敢想。
她气得指着米雪儿的鼻尖:“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们房间来,是欠收拾吗?我警告你,以后你敢再欺负樊霏和小星,别怪我不客气!还不快滚。”
要不是火势太旺,她怕火灾,还真是想在她身上再舔一桶汽油,想到自己刚才还救了她,极其恶心。
米雪儿拽紧自己的头发,面对夏早早不善的目光,她狠狠的瞪了回去。
“怎么,想让我亲自将你扫地出门?”夏早早眯起眼:“我不介意再泼你一次洗澡水。”
米雪儿眼中厉光一闪,猛地拽起了掉在地毯上的铜制烛台,朝她扑了过来。
夏早早眼疾手快,伸腿就是帅气的一脚,把她踹回了原地,手中的烛台也滚了很远。
米雪儿想站起来,没注意,一下子撞到了桌角,整个桌子被她撞得稍稍移了位置。
可见她的头被撞得不轻。
“我好心救你一命,你居然恩将仇报想要偷袭我?”
“早早。”樊霏抓住夏早早的胳膊:“我们会不会惹麻烦?”
“是她自己要冲过来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季佑泽怕会怪我们。”
而且她也不相信是米雪儿自己弄受伤的,肯定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麻麻...”
这个时候小星大概是被这么大的动静吵醒了,他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红的揉着眼睛,看到米雪儿,瞬间瞬间吓醒了:“麻麻,抱抱我。”
米雪儿已经站起来,恶狠狠的瞪向小星,吓得小星更是害怕的要哭。
“我不会放过你们。”米雪儿的声音就像一个魔咒,荡在空中。
樊霏冲过去抱着儿子,她倒不是怕米雪儿报复她,而是怕米雪儿在她不在的时候,趁机虐待小星。
“我们也不是吓大的。”
“夏早早是吧?我记住了。”
“你最好记住,怕你刚才撞的那一下撞出失忆,不过我会提醒你的。”夏早早指着门口:“趁我还没有发货之前,滚!”
“……”
“你在满意叫,我心情不好后悔了,恐怕你站着出去都很困难。”
米雪儿更是凶巴巴的等着夏早早,气势上,她可是不想输,两双眼睛就这样互相瞪着彼此,隔空对峙。
此时,一个佣人到处找米雪儿,经过房间时,听到有动静,便急匆匆的跑过来,看到了米雪儿:“米雪儿小姐,终于找到你了,少爷一直在找...”
你这个字还没说出来,被眼前的情景吓得,话硬生生的被卡在喉咙里。
转而变成惊吓:“米雪儿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夏早早眼睛轻飘飘的看过去,嘴角一抹冷笑,说道:“她大概是梦游,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们这儿撞到了烛台...”
她摆手,催促:“赶紧把她带走,别让她影响我们休息。”
第411章 被冤枉的滋味
佣人将米雪儿扶起来,搀着她走出房间。
看着她终于离开,樊霏缓缓的吐了口气,紧接着又担心起来:“早早,她一定会跟季佑泽告状的,我们搬出去吧,现在走好不好?”
“怎么这么怕她?”
“我太了解她,她一定会对刚才的事情煽风点火,季佑泽马上就会找上来,他一定会来不会放过我还有小星的,不行,我要马上走。”
以前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每一次,她冤枉她,然后在季佑泽枕边吹耳边风,每一次她都逃不过季佑泽逼供。
季佑泽就是有这种本事,将不是她做的,逼她承认。
这种被冤枉的滋味她不想再次经历。
夏早早看她已经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做,连说话起来都没有什么逻辑,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小星呢?”
樊霏这才想起小星已经醒来,连忙冲过去一把抱住小星,亲吻他的额头,她不能走,她走了,小星留下来就会被那个女人折磨。
那个女人会把所有的过错都夹在小星身上...
“逃避不是办法,你总是要面对和解决的。”
“可是...”
“没有可是,樊霏,你有没有坐错,就应该毫无畏惧的面对这一切,如果我们走了,那么季佑泽一定会觉得我们在畏罪潜逃,以季佑泽的个性,我们能跑到哪里去?我不能保证逃得过季佑泽,还能逃得过阎圣。”
“……”樊霏被夏早早说动,也的确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逃避也不是长久之计。
“我们再忍忍,等举行完婚礼,阎圣就会履行他的承诺带我们走。”
樊霏无奈的点头,除了忍耐,她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了。
这时,佣人过来敲门说季佑泽让樊霏过去。
樊霏心一沉果然,米雪儿不可能会这么就算了的,一定是她跟季佑泽说了什么。
在佣人敲了第四下门的时候,樊霏看了夏早早一眼,说道:“我不去了,就说我已经睡了。”
她悄悄地走过去,将门反锁,然后将沙发拖过来顶在门后。
她知道季佑泽性格冲动,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至少她现在不想面对他。
佣人叫不动樊霏,季佑泽便亲自过来了。
拳头一下下的砸在门上,发出了砰砰砰的额巨响,门声的节奏就像催命似的,将樊霏吓退了好远,她搂住小星,捂住他的耳朵,不让他被巨大的敲门声吓到。
“有什么事隔着门说吧,我已经睡下了。”
“……”
“今天的事,是米雪儿先冲过来打我,然后不小心撞到了烛台,蜡烛倒到了她的裙子上着火了,我们就帮她用水灭掉,不关我的事!”
“出来!”
“不,我不要出去,我又没做错什么。”
“樊霏,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给我滚出来!”
“以前她也是这样,还欺负小星,她差点流产的那次,也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我刚好抱小星下楼,她刚才亲口说孩子是别的男人的,那个男人不要这个小孩...”
“你不相信我是吗?那我无话可说,就当我刚才没说...”
第412章 我们永远也不要再见了
季佑泽沙哑的嗓音响起:“你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可见你这个女人信口开河到了什么程度了?心虚了么?”
“我没有信口开河,而是不想看到你!”
门外,季佑泽满脸暴戾。
很好,这个女人上次推米雪儿导致流产,今天又伙同夏早早将米雪儿的头发烧成那样!
竟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做这些事!
现在还说不想见他!?
“你不想见我,你以为我想看见你这个蠢女人?”
“既然这样,我们永远也不要再见了,等到我结婚后,我们不要再见面!”樊霏越说越大声:“米雪儿跟你很配,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都照单全收,而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却苦苦被你刁难...”
“樊霏!”季佑泽的声音十分可怖:“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开门!”
这次是用脚踹的。
他力气很大,单薄的门根本支撑不住他力量,摇摇欲坠。
小星被巨大的踹门声吓得整个人缩在樊霏的怀里,樊霏摇头苦笑,看向夏早早:“你看,我说了,他不会相信我,他宁可相信那个女人。”
夏早早也是算是眼界大开,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男人真是渣到无与伦比。
紧接着又是用力的一声,门终于不堪重负,被踹开了,整个抵住门的沙发整个被推倒。
季佑泽怒气冲冲的走进来,夏早早立刻伸手,以母鸡保护小鸡的姿势想要护住樊霏和小星,季佑泽大手一掀,将夏早早甩出去了好远。
“早早!”
樊霏放下小星跑过去查看夏早早有没有伤到哪里,整个人连带头发一起被揪了起来。
她疼得整个头皮都在发麻,季佑泽用力揪着她的头发:“胆子变得那么大,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不是我!”
“还敢顶嘴?”
夏早早摸到了一个花瓶,这次还没有砸到季佑泽,便被他敏捷的反手一击,打到了昏穴,晕了过去。
季佑泽冷冷的将樊霏捞起来,扛到肩上。
樊霏拼命的挣扎,拳打脚踢,甚至牙齿要到了他后背的蝴蝶骨上。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我什么也没做,你放开我!”
“麻麻...爸爸,你把麻麻放下来...呜呜呜...”
小星爬过来抱住季佑泽的腿,想要留住麻麻。
季佑泽腿狠狠一甩,小星真个被甩了出去,跌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爸爸扛着他的麻麻出去。
季佑泽在关门前,对门边的佣人说:“看着他们,不准里面的女人和孩子乱跑。”
佣人低头硬了声是,便将门关上了。
樊霏所有的挣扎都是没用的,最后还是被季佑泽扛着带到了卧室。
此时,卧室的床上,米雪儿一丝不挂的躺着,佣人正给他搽药和按摩。
被烧坏的头发很显然是已经被修剪过,本来及臀的长发已经被减了一大半。
嫩白的肌肤有几处被烛油烫伤,烫的皮肤发红,但似乎并不是太严重。
季佑泽将樊霏冷冷的往床边的地毯上一扔。
地上虽然铺着厚地毯,这么高空扔下来,樊霏还是摔的很痛。
第413章 横竖一刀
季佑泽坐到床边,轻抚着女人光滑的背:“人我给你带来了,你想怎么处置才会消消气?”
说话间,季佑泽的眼中包含着各种宠溺,含着怕化,握在手里怕丢了的那种。
米雪儿又恢复到了温婉可人的模样,透着丝丝的高冷气质,嘴角沁着善良的笑意,摆手:“算了,还好并没有受重伤,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樊霏无语,刚刚甩了她两个耳光,又揪她头发的气势都到哪儿去了?
这个女人,只要到季佑泽面前,就变得温顺乖巧,判若两人呢。
“让她走吧。”米雪儿反过来替她求情:“相信她也是不小心推我,我才会撞到烛台上的。”
季佑泽寒冷的目光看向樊霏:“她说你打了她两个耳光,还说烛台是你自己扑倒的。”
“她这么说?”米雪儿十分惊讶。
樊霏:“……”
米雪儿垂下眼:“事情已经发生了,谁对谁错不重要了,佑泽,你就当做是她说的那样吧。”
季佑泽厉声说道:“谁对谁错当然重要,我的地盘,不允许别人这么欺负你!而且这个女人撒谎成性,不治一治,以后都能上天。”
“佑泽...”
“我做事向来有分寸,放心。”
米雪儿摇摇头:“你不要太过分了,再怎么说她也是孩子的母亲。”
“有这么额度心肠的母亲?”
“……”樊霏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声说:“直接来好了,反正横竖一刀,何必惺惺作态?”
“横竖一刀?你当是切什么?”
“……”
季佑泽阴恻恻的向樊霏走过来:“她善良,舍不得教训你,不代表我不会为她做主。”
“她舍不得?她巴不得我去死呢。”樊霏绝望的说:“不是她恶人先告状,你也会这样误解我吗?”
“女人,别用你那狭隘的思维随便去定义一个人。”季佑泽冷清的扣住他的下巴:“她没有说你半点坏话,相反,她只是说她不小心摔到了自己弄成这样。”
“那你怎么知道?”
“别忘了,是谁扶她回来的,佣人可是把这一切看得真真切切,你以为她不说你就可以瞒天过海了吗?”
“佣人没有看到整个过程,佣人看到的时候,她已经倒在那里了。”
“樊霏,我以前怎么知道你有这么伶牙俐齿?以前都是装的吗?”
“我没装!我只是说实话!”
“呵呵呵。”季佑泽捏着她的下巴:“你不是说她打你耳光了么?”
“她是打了!”这么明显的巴掌印子,难道他看不出来么?
“既然,你说了子虚乌有的谎话,不如我就把他变成事实,如何?”
季佑泽的瞳孔里是一片狠厉。
米雪儿出声阻止:“佑泽,不要!”
“听见没有,她到现在都还在替你说话,而你呢?”
“季佑泽,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她曾经跟你有过情分的份上,就放了她把,让她从这里搬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
原来这才是米雪儿的目的,就是想要将她赶出去,然后独自霸占季佑泽。
第414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樊霏现在也不屑跟这个贱男在说什么了,也不会像以前,为了小星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
如果季佑泽放了她,那么她是巴不得的。
“她方然要收拾包袱立刻滚蛋!”季佑泽一刻也不能容忍的说:“这次心软让她回来,就是个错误!”
“谢谢!麻烦你赶紧让我走,我现在就走!”
仿佛是得到了特赦,樊霏心如烟花般开心的炸开。
她如甩掉某种放射源,将季佑泽的手剥开,此时她一刻也不想与他多呆,只要他在的地方,连空气都充满着压迫感。
可是,人才走到门口,他慢慢悠悠的嗓音传来。
“站住!我说过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樊霏也许是以前长期受到季佑泽的压迫,就像一只小狗,被主人训练,只要是主人一喊,不管跑得有多快,都能立马刹住。
她恨极了自己这样。
“在滚蛋之前,你以为我这么容易就不计较这件事了吗?”
“那你还想要怎么折磨我?干脆一刀杀了我算了。”
季佑泽笑了:“你这么怕死...”
“在怕死,都被你折磨的不怕死了,何况跟你在一起,我发现生不如死。”
只要他能善待小星,她真的宁愿一死了之,活着太痛苦了了。
季佑泽询问米雪儿说:“今晚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你不妨建议一个,否则,她的下场会更凄惨。”
米雪儿心里当然希望樊霏越惨越好了,只是,她不想破坏她善良温婉可人的形象,想了想,便问:
“她不是会画画吗?”
“要她画画?就这么简单?你太善良了!”
“每次我拿起笔想要画画都很头疼呢,我也是坐不住,所以我觉得画画,并不简单啊...”
季佑泽扬眉:“太轻了。”
“还太轻了吗?那可以特别点的...”米雪儿勾勾手指让季佑泽过来。
他附身在床,她构筑他的脖子,轻声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季佑泽轻笑:“你想这样?”
“我只是想让她知道,你到底是谁的男人,希望她对你死心,不要抱着不必要的期待和幻想了,免得她心心念念着你,舍不得嫁人,耽误了她的一辈子。”
米雪儿叹了口气:“毕竟她也还年轻,还有大好的未来,没有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替她着想?”
“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能理解她的。”
樊霏的整个身子都抖了一抖,这么恶寒的话,真是听不下去了,简直都要吐了好吗?
季佑泽宠溺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樊霏大步冲向门口,这个鬼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她也是鄙视自己,这么恶心的对话,她为什么一定要听?为什么要乖乖受惩罚?错的又不是她!
猛地拉开卧室的门,就要大步冲出去。
才跑出去几米远,就被季佑泽命令的保镖将她抓了回去。
保镖们动作很快,一下子就将樊霏反手绑住,然后送回了卧室。
她像是个囚犯,剧烈的挣扎和反抗,但是没有用,一下子就被保镖扔到了季佑泽的脚前。
第415章 最狠的报复不是仇恨
她像是个囚犯,剧烈的挣扎和反抗,但是没有用,一下子就被保镖扔到了季佑泽的脚前。
身体像被拆散了重装一般,被摔的好痛,但是他怎么会怜惜?
冷冽的男人逆光而站,面容如刀削般凌厉,柔如天神。
但是樊霏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面目原来这么的丑恶。
是她以前太傻,只看到表面的东西,这一切后果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季佑泽冷冷的扬眉:“跑?你有胆子跑!”
“……”
“长本事了,做错了事情,有勇气跑,没有勇气承担?”
“……”
“不敢说话了?刚才的伶牙俐齿去哪了?”
“季佑泽,你不是个男人!”
季佑泽笑得很凄冷:“我是不是男人,你很快就会见识到...”
樊霏又不傻,她很快猜到米雪儿提出的惩罚是什么。
只是光想到那样的画面,他都觉得残忍极了,恶心极了。
让她与他们共处一个房间,听着声音都会发抖。
更何况,还要把那一幕幕不堪,给滑下来!
这就意味着,樊霏不能别开目光,要把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印在眼里。
说实话,就算她季佑泽已经绝望,可是怎么说,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让她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温存,对那女人给予至高无上的温柔和宠爱,她的心还是会滴血的。
米雪儿表面好像舍不得惩罚樊霏,可是提出这个要求,已经是恶毒到了极致。
真的是亏她想得出来...
若是樊霏对季佑泽还没有死心,还有爱,那么,这种做法不就是直接逼她去死吗?
杀人于无形,最后季佑泽还说她善良,说是为她着想。
她不得不佩服米雪儿的高明手段。
心里一阵苦笑。
季佑泽接起内线,让佣人拿来画板和画纸,还有各种颜料,并让画板在床前摆好。
摆好后,季佑泽冷声对樊霏说:“你可以选择素描还是水彩画,看你自己擅长什么,就花生米,不过画完,及格了才可以滚!”
“如果不及格呢?”
“那就画到你及格为止。”
樊霏目光虚的发空,双眼空洞的看着他,自己的声音也是空荡荡的:“如果我一整晚都画不好呢?”
“那就明天,后天,或者大后天继续画,一直画到你能画好为止。”
他残酷的嗓音将她无情的打进了地狱。
樊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你们这样对我,会遭报应的。”
“呵。”季佑泽玩味的笑起:“你的诅咒难道就会这一句?”
“天不收拾你,我就报复你。”
“哈哈哈,你能怎么报复我?说说看,嗯?”
“最狠的报复不是仇恨,而是打从心里冷漠,对那个人不再有任何情绪,因为那个人不值得,也不配你花一点情绪在他身上!而你,从今天起,就是那个不相干的人。”
那冰冷在她眼中迸发出来,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冷了。
季佑泽眉头皱了一下,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心,已经死了。”
“……”
“你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再伤到我,因为我的心,已经彻底死了!我会每天诅咒你!”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眼神,就像一根细小的针,扎到了季佑泽的心里。
她的心口疼了一下,但很快,他护士了这种感觉。
当着樊霏的面,他脱下了衬衣,长裤,展现出了性感修长的身材。
第416章 我更希望你舒服
男人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每一处肌肉线条都蕴藏着张力。
当他脱下最后一片遮羞布,大手一挥,裤子刚好扔到了樊霏头上挂着。
真无耻,好肮脏!
樊霏狠狠地陛下眼睛,将内裤扒拉下来,用力地扔了回去。
很快,大床传来了吱呀一声响,季佑泽已经上了床,打了个响指...
原本给米雪儿按摩的佣人都退下,只留下一个佣人在远处的角落守着,以备用。
男人古铜的舌的肌肤交汇着着女人内白色的肌肤,一黑一白,光影重叠。
樊霏选了一支笔,打算画素描。
因为素描的时间是最短的
“好好看清楚。”
低沉如撒旦的声音在房间里传来。
“画好了交给我检查。”
同季佑泽对待樊霏币一样,他对待米雪儿格外的温柔宠溺,就像身下放的是一件易碎品。
先是漫长的前戏,她的头大,额头,鼻子,一路吻到了脚趾头。
温柔的,轻轻的描绘。
“准备好了么?”他咬着她的唇,贴心的问。
米雪儿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我喜欢你吻我,再吻吻我。”
季佑泽垂眸一笑,吻上了她的双唇。
房间里所有的灯都大亮着,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层层叠叠,彼此紧紧拥抱,十指相扣,就仿佛真的是缠绵悱恻的生死恋人。
而完全忘了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真是奇怪,在别人的注目下,他们还能这么忘我的做得起来?
“米雪儿,我要进来...”
结束了长吻,浑身充满**的男人俨然是一头不顾一切的困兽,迫不及待的挺腰...
“痛...”
樊霏手一抖,狠狠的一笔划破了纸张。
他原本以为,他是性格粗鲁掌控不了力道,才会对她凶狠。
原来他是有温柔一面的,只是他的文荣从来不属于她。
樊霏深吸了一口气,吐气,拿掉纸张准备重新画。
那一声声撩人煽情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她才发现她的掌心都是汗...
“痛么?宝贝。”季佑泽缓缓的放满了动作:“我刚才太粗鲁了...”
“没关系。”米雪儿抚摸上他的脸庞,深情款款的说:“你舒服就好。”
“我更希望你舒服...”
樊霏用力一握,画笔被她硬生生的摆成了两段,这幅画,仿古不是画在纸上,而是一笔笔画在她的乃亥里,她的心里,她永远不可磨灭的记忆里...
知道老的时候,她不会忘记,曾经有一个男人,这样地伤害过她。
季佑泽我恨你!
汗水滴在纸上,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汗浸湿了。
“佑泽...佑泽...我爱你...”女人没货的声音,混着几许的难耐,随着体内散发出来的人气,荡在空气,叫的不由让人面红耳赤。
而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背影气息冷冽,在他坚实的背上,留下了几道女人难耐的抓痕。
“宝贝,我也爱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意乱情迷的回应。
“我画完了!!”樊菲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声音有洪亮,又响亮,差点就让季佑泽当场泄了...
第417章 把你的手放在女人的胸上
男人这才想起来在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脸色瞬间变得捉摸不透起来:“女人,这么大声,找死?”
“你们那么投入,我怕声音太小你们听不到...”
樊霏拿起画,嘲讽的说:“我已经画好了,季先生,请检查。”
樊霏疏离的称呼,让季佑泽微微的不悦,可是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上下起伏的穿插运动还没有停止。
“没见我正忙着吗?拿过来给我!”
樊霏伸手,将画展开,展示到他面前。
她只是想尽快画完较差,然后快点离开这里。
可是季佑泽又哪里肯那么轻易就放过她?
将画一把抢过来,揉成团,然后丢掉:“重画!”
“我哪里没画好?”
“哪里都没画好!我要的是细致!你画的这么朦胧是什么东西?”他斜斜的扬起唇,笑得邪肆而清冷。
樊霏心里鼓了一口气,她画画的角度,是特别选了嘴硬会的角度,只看到两个人大致的体型而已。
“我想画好,也要模特配合啊。”
季佑泽意外的看着她,发现樊霏的目光有些红,不是那种想要哭的红,而是被惹毛了的那种猩红。
很好,看来惹急的兔子开始要咬人了。
“你想要我们怎么配合你?”
季佑泽将女人的腿看到肩上:“这个姿势方便你创作么?”
本来米雪儿的长腿是盘在季佑泽的腰间的,正好挡住了关键部位。
她突然这么调整,难以描述的地方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展示在了樊霏的面前。
他还低级趣味的往里面顶了顶,眼中带着嘲讽,盯着樊霏:“怎样?”
樊霏终于受不了,一股巨大的反胃要将胃里未消化完全的食物吐出来。
她朝卫生间飞奔而去,对着洗漱台用力的呕吐。
早知道季佑泽滥情,在外面女人无数,但是现实看到了,还是无法忍受。
樊霏吐得一阵难受,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如遭雷击的自己,脸色真的想被霜打了一样。
她吐着吐着,眼中有烈光在闪耀。
不就是一幅画吗?就当看了某些成年网站,观看了现场教学的现场。
以前的她就是中规中矩,甚至到了结婚那天,还是佣人们拿光盘给她看,她才知道男女之间的行房是什么样的。
她曾经以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将会是最后一个男人,可是今天男人这样不堪的一面展示在自己的面前,她真的像从死里逃生一般。
原来所抱有的仅有的一丝幻想瞬间幻灭。
她不想再继续这么任人摆布了。
于是鞠起冷水泼到脸上,洗了洗...
再出去事,外面的激战仍然持续着,只是换了跟家恶心的姿势,似乎为的就是等她。
“樊霏,时间不等人,你今晚画不好的话,就要等到明天了。”
“不用了,我今晚一定能画好,而且我也相信你的体力惊人。”
“……”
她坦然的回到花加钱,拿起笔,调整好了角度。
“女人,请把手抬高点,对,放到那个位置。”
“……”
“男人,把你的手放在女人的胸上,对,表情要生动一些...”
季佑泽:“……”
第418章 他好像突然疲软了
樊霏仿佛面对的是两个陌生人,只是两具会动的模具,完全冷漠的画着。
她原本家境不差,虽然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但是从小也是父母的掌心里的宝,小时候琴棋书画都让她学习的...
想着有一天她能嫁个好人家。
所谓的好人家,今天倒是让她发挥了她画画的技能。
樊霏画得很认真,时不时还不忘了提点季佑泽和米雪儿的姿势。
气氛也在此时不知不觉得冷却了下来。
米雪儿明显感觉得身上的男人热的像火一般的人情,渐渐的变成了冰...
那双幽深的眼,仿古仿佛被冻住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先前还装的好好的,这么快就露出了原型?
她居然可以这样处惊不变的对待他和其他的女人。
而且还是在这么难以启齿的状态!
该死,真是该死!
“佑泽?”米雪儿伸手去拨弄男人汗湿的头发,抬起上身去亲吻他的耳朵。
这只他最敏感的地方...
然而,季佑泽身体瞬间一僵...
樊霏的心尖也跟着颤栗了一下,没有错过这个小细节,但是很快,她就是释然了,她是不会再在乎这个男人了。
米雪儿发现,就连她亲吻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似乎都引不起他的新区了。
他好像突然疲软了,而且,越来越软。
米雪儿心有不甘,推了推他:“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换我在上面?”
季佑泽最后动了几下,没有容以往那么漫长,只是到了三分之二的时间,就匆匆结束了这场情事。
他的心情,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糟糕透了。
沉闷的倒在米雪儿的身上,彼此的汗水融合在一起。
“佑泽?你今天怎么了?”
季佑泽缓缓的抽身而出,冷冷的说:“今天就到这里,你今天没有机会了。”
樊霏画下最后一笔:“不用,我已经画好。”
“……”
樊霏淡然起身,拿了一沓画好的画稿递过去。
只是半个小时,她居然画了十来张。
“每一个姿势,动作我都画了,十分细致,我想季先生应该会很满意。”
季佑泽一张张看着画稿。
床上交缠的一双人被她画的绘声绘色,果然是细致到了每一细节。
她的画工真是很好,如果不是米雪儿提议,他大概不知道她居然这么有天赋。
而十几幅画翻动着,就好像是电影的慢镜头。
季佑泽的太阳穴隐隐的剧痛!
这女人...
“谁让你画那么多?”
“我怕达不到你的标准,所以都画了,总有一幅是能让你满意,达到你的要求的吧。”
“我看看。”米雪儿从身后抱住季佑泽,娇俏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也看着那些画。
两个人都看出来,樊霏完全没有收到情绪的影响,画的很平静。
米雪儿就是要气樊霏,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瞬间失去了兴趣。
反而是季佑泽,有些气恼,心口有一团火熊熊燃烧着。
大手用力撕了一下,刚刚画好的画,全部沦为碎片,用力的摔在了樊霏的脸上,漫天飞扬。
“为什么撕了?不满意是吗?”樊霏淡然的说:“如果不满意,我明天,后天,大后天,或者以后,都可以为你们画,只要你的精力跟得上,要我画多少都可以,我随时待命。”
她说话的语气稀疏平常,就像随口问你,吃了吗?或者是,今天天气真好,这么简单平淡。
第419章 你不浪谁浪?
她的表情仿佛在说,就算画再多,你们在我的面前做的再激烈,都不可能在伤到我!
其实把话说完,她的心已经绞痛得没有任何知觉了...
撑着仅剩的最后一口气,维护最后她仅存的一点点自尊,才能假装平静淡然地站在他们面前,面对他们。
“樊霏!”季佑泽阴鸷的咬牙切齿,想要将她撕碎一般。
樊霏闻声抬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不带任何波动的看向他。
“你这个放浪的女人!”
“我什么都没说,怎么就浪了?”
她就不知道了,刚才米雪儿这个女儿叫的有多浪,喘得有多荡,她聋了还是瞎了看不见?她按他们的要求画了画,接受了惩罚,这就叫浪?
“你恬不知耻地画这种东西,还画的这么夸张,你不浪谁浪?”
他现在恨不得将她捆起来,吊打一顿,才能解心头之恨。
“呵...”樊霏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现在季佑泽的话已经激不起她任何一点点的怒意,只是用清澈的目光盯着他:
“这是你的冷笑话吗?季先生?画是你让我画的,还有,我这种素描的手法叫写实,现实是怎么样,就是真么样,你看着是哪里觉得夸张呢?”
说完拧眉,低头看那一堆碎纸片,相信她如果画没被撕碎,她一定会将画画的学术问题拿出来和他讨论一下。
“我让你画,你就画?我让你杀人,让你吃翔,你肯吗?”
“季先生喜欢偷换概念?”
“是你没有半点原则!”他信誓旦旦:“还是你本来就喜欢这种场面,觉得刺激?”
说完,伸手抓住她的下颌。
樊霏下意识的往后退,避开了他的手,他的手刚才摸了那个女人那里,现在又想摸她?
嫌弃的眼神看向他,他现在在她的面前,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
季佑泽目光一滞,心口像被什么堵着一般,这个女人看他就像看到一坨翔一般嫌弃?
该死的女人!
“画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画好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米雪儿感觉到了季佑泽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不同以往的气息...
从小到大,他们已经熟悉到很容易就把握住季佑泽的喜怒哀乐,可是今天不一样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季佑泽不开心,但是她猜不透他为什么会这样,也猜不透他的怒意从何而来。
她很害怕这种抓不住的感觉...
看向樊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微微的眯起了眼,说:“让她走吧,别再为难她了,画了那么多,也累了吧。”
“……”真是什么好话都由她说了。
看季佑泽没有反应,她傲娇的下巴抬起,说:“你走吧。”
樊霏不管是谁让她走,只要是走,她都很高兴,转身就要走,季佑泽却拽住了她的胳膊。
樊霏却像碰到了某种可怕的病毒,整个人都快要跳起来了。
“你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季佑泽没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的大,也不曾想过她敢这么甩开他,她以前对他可是十分的乖顺,现在这幅不同寻常的样子,让他的眉眼染上一层很古怪的色彩。
第420章 那我和她,你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季佑泽没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的大,也不曾想过她敢这么甩开他,她以前对他可是十分的乖顺,现在这幅不同寻常的样子,让他的眉眼染上一层很古怪的色彩。
“你说我脏?”
“季先生也许摸惯了那些地方,不觉得脏,但是不代表别人...”
“蠢女人!你想找死?”
“不想...我只是想你放我走,当然,如果你再这样对我纠缠的话,这会让我觉得你对我有意思的!”樊霏故意挑衅的看了一眼米雪儿:
“还是说你自己承认你是个一心两用的渣...男人?我们没有离婚前,你跟米雪儿小姐纠缠不清,现在我们离婚了,你也有了米雪儿小姐,却又强行的将我留下来,这种行为叫什么呢?”
她假意的思考了一下,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像叫...脚踏两条船,你就不怕站不稳,翻船吗?”
这个女人居然敢这么说他!!!
季佑泽一口气堵在胸口,要气炸了!刚要发作,突然感觉肩膀一湿
米雪儿的眼泪还无征兆的滴下来,浸湿了他的肩膀。
季佑泽眉头一皱,眼中的怒火顿然消失了大半,捏起她的下巴:“怎么哭了?”
“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
“……”
“还是你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米雪儿抓住他的肩膀,强行将他的肩膀掰过来面对她:“你以前说过,不管怎么样都会爱我的,不管我心里喜欢谁,你都知爱我一个的。”
季佑泽怜惜的,温柔的将她的泪轻轻的拭去。
“我要你回答我!”
“是,我说过!”
“那我和她,你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季佑泽低低的笑开来,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傻瓜,你怎么想起来和她比?她不配跟你相提并论,所以,不要自贬身价了好吗?”
“可是...”
“在我眼里,你永远是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
米雪儿眼中闪着泪花,飞快的扫了樊霏一眼,分明像是在示威...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等着我把你踹出去?”季佑泽么有看她,但是那种语气分明就是对着她说的。
她本来就想走,现在当然是迫不及待的站起来,拉开门走了出去,生怕自己多呆一秒,都会变得像里面一样肮脏。
只是这一次,在没有保镖和佣人阻拦。
她害怕这一切都是幻觉,所以连回房间找夏早早的勇气都没有,只想一刻不停的离开这里。
一口气跑出了别墅,冲进了漆黑的夜里,漫无目的的向前走。
她的步伐很快,生怕身后就是季佑泽,伸手一下一下的想要将她逮回去,所以她越走越快,然后开始跑了起来...
路灯的影子被月光无限的拉长,她身上只裹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夜风吹得她冷的瑟瑟发抖,
脚底下传来了一阵刺疼。
低头,才发现,她居然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跑出来了。
是啊,季佑泽将她扛起抓到卧室的时候,她就没有穿鞋子。
跑了不知道多久,深夜,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在这空旷的马路上,一下一下,最后用光了力气。
她不得不找一个地方停下来让自己休息。
第421章 这个梗是不是老掉牙?
附近除了树就是绿化带,没有让她能好好休息的地方,她只能靠着一棵树,似乎跑累了,全省最后一口力气都用光,站都站不住。
她缓缓蹲下来,大口呼着气。
鸵鸟的姿势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
樊霏,你这个大笨蛋,傻瓜,为什么以前这么瞎会喜欢那样的男人呢?
可她还是高兴的,高兴地是自己并没有到痛心疾首撕心裂肺的程度,反而有种逃离过去的释然。
眼角干干的,一滴泪都没有。
她再也不想以前的那个傻瓜,遇到困难就会躲在角落里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脚步声。
在黑夜里格外清晰的朝她走来。
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仿佛都能踩在她的心脏上。
此时就算有坏人登徒子,樊霏大概也跑不动了,因为她腿已经跑得疲软,没有力气再跑下去。
只能懒懒的抬头,看不清对方的模样,知道脚步r停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送药,远远就看到你跑出来,不放心,便跟了过来。”
男人第一时间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在她瑟瑟发抖的身上。
一股温暖,从上到下包裹住她,让她有了瞬间的错愕。
紧接着,林韦柏低下身子想要抱起她。
樊霏即刻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她再也不想倚靠任何人,尤其是这种时候,她希望自己能够坚强的站起来,面对一切风雨,而不是像现在,靠别人拉一把才能起来。
林韦柏看出了女人的坚决,没有再为难她。
突然目光落在了她的赤脚上:“鞋子呢?”
樊霏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跑的太急,忘了穿了。”
林韦柏揉了揉她的头:“真是小迷糊,后面有老虎追你吗?跑得那么急?”
“没什么,就是觉得跑一跑,神经气爽,呵呵呵。”
她知道她此时笑起来必定是比哭还难看到,果然,林韦柏拧眉看着她,叹了口气说:“你想哭就哭吧,这里有没有别人!”
樊霏怔了一下,摇头:“为什么要哭?我一点也不难过,别为我担心,我很好。”
“如果你想哭...”
“你下一句是不是要把肩膀借给我?”
“这个梗是不是老掉牙?”
“是,但是还挺管用的,过来!”樊霏拍了拍身边的草地:“给我借一下吧,等你下一次难过的时候,我会带着利息还给你!”
林韦柏笑了笑,这个女人,没心没肺明明是这么可爱,为什么还有人忍心伤害她?
此时室外阳台上,季佑泽握着红酒杯,望向黑夜。
那个方向,是一片漆黑,但是他的眼却像行走在夜间的猎豹。
他亲眼看到樊霏朝那个方向跑出去,隔几分钟,林韦柏也跟着那个方向追去。
酒杯在他的手里轻轻晃动着,他没注意,自己的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力了,手背上的青筋已经暴起,似乎再捏紧就会蹦出火热的熔浆。
蓦地,扬了手,很快就命几个保镖尾随而去。
一双雪白的手臂从男人的身后抱住他的腰身,米雪儿将小巧的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你果然还是舍不得她么?”
第422章 迟迟没有反应!
“你多虑了,我不过是让人跟踪看看那个女人能背着我干出什么龌龊的事情来。”
“可是,你们已经离婚了,她做什么,和谁在一起,都与我们无关不是吗?为什么你那么在意?”
季佑泽眼眸骤然一紧。
是啊,是跟他无关,他为什么那么在意?
“佑泽,我好怕,好怕你会离开我,不要我,你会吗?“
季佑泽转过身,邪肆的盯着她:“我的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你尽管将心放肚子里。”
米雪儿埋在他胸口,想起十年前跟人私奔,回来的时候已经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而季佑泽都没有嫌弃过她,一如既往地呵护她。
他承诺,若是孩子出生,他会视为己出,疼他,爱他,给他一切。
甚至因为樊霏推她,让她意外流产,所以将她扫地出门...
“我做的这些,还不足以证明我的真心?”
米雪儿夺过他手里的红酒,仰头喝一口,潋滟的唇凑过去将口中的红酒过渡给他。
顺势将手向下探,握住了那里,发现他并没有反应。
今天他做了那么久的前戏,不是她灭有准备,是他...
迟迟没有反应!
她早在他碰触她时的那一刻,就已经湿了个彻底。
例如现在...
她握住他的手,探到下面:“感觉到了吗?我有多爱你。”
季佑泽带着酒气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可是你却没有那么爱我...”
她弹了一下他耷拉下来的地方,有些失望。
季佑泽却神奇一笑,挽起她的两条腿缠到他的腰上,将她抱进屋:“那我们就来看看,谁爱谁多一点。”
而此时,路灯下樊霏肩上披着的外套,脚上穿着一双超大码的男鞋。
林韦柏从自动贩卖机里拿出一罐热饮,交到她手里。
樊霏握在手里取暖:“对不起,穿了你的衣服和鞋子。”
低头,看着他两只大脚丫。
林韦柏帮她拉开易拉罐环:“你没错,是我坚持让你穿的。”
“谢谢。”
林韦柏耸肩,表示并不在意。
她抬头看向太阳升起的方向:“太阳快要升起了吧。”
要不是林韦柏跟过来,她今天晚上估计真的是流落街头了, 偏偏她什么东西都没带。
林韦柏仿佛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向她伸手要拉起她:“走吧。”
“去哪里?”
“酒店...你先到里面休息,等你醒了我会通知夏小姐,让她来接你。”
樊霏没想到林韦柏想的那么周到,默了默,想说谢谢两个字,可是想着这些天她已经跟他说了好多次谢谢了。
于是把手递给他,跟他一起向酒店走去,而此时,被季佑泽派来的保镖,看见林韦柏搂着樊霏进了酒店...
a国大教堂附近
潜伏着一辆黑色的房车...
“咳咳咳...”
“少爷,你已经很多天没有吃饭,医生说你的胃情况很糟糕,该吃药了...”
秦熠低声咳着,脸色真的憔悴了许多,可以说是烈风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最憔悴的一次。
库房停在隐蔽的地方,但是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教堂的动静。
这几天,会有一大波人来这里布置场地,他们打探到,再过三天,这里的确要举办一场婚宴。
阎圣和夏早早的婚礼。
第423章 除了你的声音,其他声音都听不见
秦熠远远的坐在车里,他不打算露面,他怕他控制不住,与阎圣来个正面交锋,若是打草惊蛇,而更改了婚礼的时间和地点...
那他极可能永远错过!
想到这,心,在胸口急速跳动。
一方面,确定了他们在这个地方举办婚礼,而不是让他像无头苍蝇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另一方面却因为她要嫁给另一个男人
心为此狰狞而疼痛。
夏早早,你真敢!
夏早早
早早
仿佛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嗓音在嘶喊,一双无形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柔软的隆起的曲线,还有她粉嫩的唇。
无形的唇吻住她的,在她的口中肆意的翻搅。
夏早早被迫的张开嘴,任由他深深浅浅德吻着,带着他一惯霸道**。
粗粝的感觉摩挲着她胸口的柔软,她却看不到人。
只有他大掌的触感,在她全身的肌肤上游走。
想我么?
......
我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想你,除非我死,否则这辈子,我的身和新都是你的,你休想摆脱我!
夏早早猛地睁开眼,眼前是空的,只有大开的窗户被风扬起来的窗帘。
小星挂着两行泪痕,依偎着睡着。
夏早早叹了口气,为什么每夜都要梦到秦熠。
白天她已经尽量不去想那个男人,让自己忙碌起来,大脑无时无刻都塞满了东西,依偎这样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他了。
可是,到了晚上,一旦她睡着,他就挤进了她的梦里,为所欲为。
夏早早抚摸着小星熟睡的小脸,就在这时,保镖推开门冲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
夏早早这下反应过来,昨天自己是被季佑泽打晕,然后就不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下意识的四处看,并没有看到樊霏。
保镖已经捉住小星就要把他带走,夏早早伸手去抢,被保镖挡开了。
小星在拉扯中迷迷糊糊的醒过来:“麻麻?麻麻”
“抱歉夏小姐,少爷让我们把孩子带走。”
“樊霏呢?”
“不清楚。”
夏早早跟着追出去,一直跟到主卧,保镖将孩子抱进去,竟然关上了门。
夏早早响起澳门,两个手在门口的保镖将她赶走:“抱歉,夏小姐,我们少爷还在休息,你这样贸然闯进去似乎不太好吧。”
夏早早皱了下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旁边的客房门打开,阎圣悠闲的走出来:“这么早醒,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昨晚有没有听见动静?”
“除了你的声音,其他声音都听不见。”
“阎圣!!”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别人家的家务事,你最好少插手,不然会越来越乱。”现在已经够乱的了,季佑泽一屁股的风流债。
夏早早哪里肯接受这种说法,胸口憋着一口气:“不是你的朋友受委屈,你自然无所谓。”
“……”
“我忘了,你和季渣渣是一伙的!”
“季渣渣?这名字是你取的?你背后都叫老子什么了?”
“现在是说这个时候吗?”
“老子知道你担心什么,林韦柏已经把樊霏安顿在九点了,我们也走。”阎圣一副早有计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