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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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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7李易的笑声

    李易知道,“刀”的手刀功夫,必须要挥动起来才能伤敌,并不是他的掌缘像刀一样锋利,是以只要“刀”的攻势和气息一停,便没有了威力,李易便打算用这种近身缠斗的方法,叫“刀”失了优势。

    “刀”右手被圈住,左手立刻来救,却不攻向李易的手腕,而是直接斩向李易太阳穴,正是围魏救赵之意。

    李易右手立刻上扬外展,靠在了“刀”的左臂内侧,同时右手手腕一翻,五指一拢,向里怀一带,卸“刀”的手腕。

    “刀”双肘同时外翻,双掌一招五更关门,削向李易双掌。

    李易不敢硬碰,只得沉腰低头,“刀”双手手刀一推而过,将李易头上的草帽一推而落,李易的头发也被削掉了一丛。那草帽被“刀”的刀气也激荡,还没等落到地上,就四分五裂了。

    两人出招迅速,变招灵活,直到这时才四只脚落在石面上,李易的头发四下飞舞,一部分被风吹散,飘向四外,另一部分则落在两人中间。

    塔下周飞等人的心便不由得一提,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连蒋锐也不能例外。

    黎心雨在塔中间向上着,视线被挡住一部分,心里比别人更急。

    两人各自双脚落地,便立刻向对方展开了进攻,两人都使进手招数,招招到肉,手手惊险。

    这顶端的石砖也不过几尺见方,李易一上来就是咏chūn短桥,心想南拳拳打伏牛之地,这种小地形刚好适合,而“刀”则不断的以硬碰硬,想要把李易斩伤。

    李易打了一阵,见咏chūn的招数用不上,摊手也就罢了,伏手和膀手很容易碰到对方的手刀刀锋,便立刻转换为八卦步。在这几尺见方的石面上围着“刀”转起了圈。

    “刀”对这种八卦步有些不适应,跟着李易转了几圈,只转的头晕脑涨,忙大喝一声,左手手刀由下至上斜劈出去。硬削李易双臂。

    李易忙迈到景门。左手白鹤亮翅,撩“刀”的腋下,顺势点他极泉穴。

    “刀”忽然换招,一招白凤朝佛。双手手刀翻到两边,随即合掌成拜佛式,双掌合并劈向李易手肘。

    李易早知道“刀”的手刀不只是锋利,还有招数,而且招数十分jīng巧。心里早有准备。

    可是“刀”这一招换的十分jīng巧,李易已经无处躲闪,只得向下一沉,合身扑在石面上,向前一滚,将这一手刀躲开。

    “刀”一招得手,立刻进步跟身,俯身又是双手合十,双手刀用力下劈。

    石面并不大。李易这一滚,已经到了边缘,忙右脚向外一捻一撑,身向左窜了过去。

    “刀”这一手刀劈空,正中石砖一角。“刀”的刀气极重,哗的一声,将石角劈掉一块。

    “刀”进步跟身,追在李易身后。李易接连滚了三滚,“刀”将金字塔顶端的这块方石也劈掉了三角。石块顺着金字塔向下滚去,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李易这种姿势接连滚了三滚,又换了三次方向,势头已尽,等“刀”的第四刀劈到的时候,李易动作稍慢,只感到后面刀风压身,衣衫已经被刀风斩破,后背一凉,李易暗叫不好,只得再向前一扑,身已经从塔顶跌了下去。

    塔下周飞、蒋锐等人一,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脏停止了跳动。

    李易这时身跌落,这要是从塔顶跌下去,“刀”再从后面追杀过来,李易中途不得支撑抓拿,直摔下去非摔得粉身碎骨不可。

    刚巧“刀”又将最后一块石角劈掉了,这块石角正从李易面前跌落,李易忙右手一兜,将这石块抄在手里,左手横着一伸,扳住上数第二级石面,止住身下落,立刻使出大摔碑手,将右手这块石头反手掷了回去。

    “刀”正要追杀下来,忽然迎面劲风扑面,暗叫不好,再要用铁板桥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忙双手并住,向前一撞。

    这一下硬碰硬,石块正碰在“刀”的双手手刀刀锋上。

    轰的一声巨响,大力碰大力,“刀”只觉双手剧震,那石角被他的手刀劈成了数块。

    石块碎裂中,李易已经从下面纵了上来,迎头就是一拳,李易右手打拳,左手已经从下面探了进来,直戳“刀”的胁下。

    “刀”手腕酸麻,暂时没法再用手刀,只得向后一纵,李易不放过这个机会,向旁一迈步,反手一抄,将“刀”的右腕抄在手里,立刻用大摔碑手向外甩去。

    “刀”对李易的大摔碑手并不是很了解,不过也在心里留上意了,一见李易瞬间手臂肌肉暴涨,比原来粗了三倍,就知道要不妙,左手立刻向李易右手手肘切去。

    李易感到风声劲猛,不敢把大摔碑手的力道用实了,如果硬要将“刀”甩出去,怕是自己右手也保不住。

    这种招数李易用了两次了,可是都因为“刀”反应太快,要来个两败俱伤,以致自己不能成功使出全部力道。

    李易心里焦躁,又不舍得轻易松开“刀”,一咬牙,脚下迅速的迈开八卦步,转了半个圈,抓着“刀”的右腕的右手方向一变,将“刀”用力向地上摔去。

    “刀”被李易一带,失去了重心,头脑有些发晕,忽然身向地上撞去,忙双手再次合十,硬撞向石面。

    “刀”的手刀劲道用到了十成,这胡夫金字塔的最顶端石块被“刀”切出一大道裂缝。

    “刀”十指一拢,抓住碎石块向李易胡乱抛去。

    李易左手一抄,将石块扫到一边,进步跟身,忽然使出从杜阔海那学来的一招千鬼闯林,右手不住的变幻,扫击点挑,撩拨戳抹,盖压抓崩,多种手法瞬间攻向“刀”。

    “刀”的双臂被石面震的又酸又麻,勉强站起身来,见李易掌法忽变。心里奇怪,不知如何拆招,只得后退。

    可是李易这一掌的最后一招变式十分奇妙,忽的一抹,已经拍到了“刀”的胁下。

    “刀”向后一倒。顺势滚了出去。以卸李易这一抹的力道。

    “刀”跌到下面,顺手削掉一角小石块,向李易掷来。

    李易用接暗器的手法将这石块接住,反手打出。“刀”窜向一旁,这石块撞在下一级石面上,直撞的石屑纷飞。

    四周暗了下来,大地上一片昏黄,太阳只剩下一小块。两的身影变的模模糊糊,下面的人已经不大能清李易和“刀”的身法。

    这时“刀”已经跳回了石面,他手腕上力道渐复,跟李易又斗在一处。

    两人跳跃窜动,你来我往,力气都渐渐不支,可是招数却越来越险。

    李易心里急的不行,眼太阳就要落山,却始终想不出用什么样的方法取胜。正在焦急当中,“刀”忽然中宫直进,一股劲风推李易头顶。

    李易的头发已经被“刀”削的七零八落的了,这时被刀风一推,李易的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想到了破解手刀的法门,这就像在yīn暗的天际划过一道闪电,李易不由得喜出望外。

    “刀”这一下没想着能伤到李易,眼见太阳要落山。只要跟李易打的势均力敌,自己就能赢。

    可是没想到这一刀推出。李易居然没躲,还把眼睛闭上了。

    “刀”微微一愣,这一刀还是推了过去,可是在手刀临到李易身前时,李易身这才微微动了动,这一刀便贴着李易的头发直擦了过去,削掉了一大丛头发,相差不到一毫。

    按武学常理,李易这时应该侧身反手击打“刀”的足少阳胆经和手三阳经,可是李易却同样中宫直进,双手向外一摊,将“刀”的双臂格至门外,同时双手叉向“刀”的脖。

    这一下纯属近身打穴,要求人反应迅速,“刀”见李易的双手到了,再要收双臂已经不及,只得退了一步,双臂向里压。

    可是李易现在突然变的身法幅度极小,而反应却极为敏锐,“刀”心里一凛,暗道不好。

    原来李易在刚才的一瞬间,悟到一个道理,“刀”的手刀必须以极大的劲力猛推,才能有击打效果,按武学道理,要么折其手腕关节,要么近身贴打截拳,都是对付手刀的正经办法。

    可是“刀”动作太快,劲力太猛,李易轻易不能欺身入怀。

    但刚才“刀”一手刀推来,刀风吹动了李易的头发,这叫李易一下想到,光凭眼睛是不行的,既然手刀的刀风无法避免,那不如闭上眼睛,光凭皮肤的感觉来判断手刀的来路,这样反应反而会更快。

    李易这时已经没有了退路,当下冒险闭上了眼睛,虽然眼前一片黑暗,可是心里却像是打开了一面窗,心灵的窗户前一片金光闪烁。

    “刀”的手刀刀风就像是金线,在李易的心灵眼睛前划出一道道轨迹,李易只微动身形,便轻松躲开,同时双掌直冲中宫,并趁机反扣倒捋,去折“刀”的手腕。

    李易这一变招,“刀”立刻感到无法应付,当一个人赖以取胜的绝技遇到了克星时,心里会产生极度的恐惧。

    “刀”可不敢像李易这样闭目打斗,只得加紧了进攻,打算拖延时间。

    可是李易出手短寸绵密,时而中宫直进,时而外折关节,时而出奇招点穴,逼的“刀”已经无力应付。

    太阳渐渐下沉,下面的人几乎已经不能分清这两人谁是谁了,李国柱用狙击镜的虽然清清楚楚,可是两人身形变化太快,就算想作弊帮李易,也没法开枪。

    “刀”被李易逼的不住后退,忽然后脚跟一虚,已经踏到了石面的边缘。

    “刀”一咬牙,大喝一声,双掌一并,并起双手手刀,对着李易硬撞过去,这一下要是两人硬碰在一起,必定双双倒飞而出,算是平手。

    李易虽然闭着眼,可是却能感受到太阳几乎要完全落山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刀”又是一招白凤朝佛攻向自己,李易一见心中一喜,等的就是这招,脸上不禁露出笑容。

    “刀”的手刀到了近前。李易轻喝一声,双掌忽收,嘭的一声,将“刀”的双掌牢牢的夹在双掌之间,正是空手入白刃的手法。

    高手过招。一个失误就决高下。“刀”的双手一入李易掌心,就知道大势已去。

    李易这时不管是横扭,还是斜抛,又或是下面出脚。“刀”都输定了。

    李易哈哈大笑,忽的睁开眼睛,既然已经赢了,他也不想扭断“刀”的手腕,不必把事情做的那么绝。当下右脚向前一探,脚尖点中了“刀”的小腹梁门穴,同时喝道:“中!”

    “刀”的大穴被点,全身僵硬,再也不能动,这一仗确实是输了。

    就在同一时刻,太阳的顶端也终于完全的沉到了地平线下面,四周忽的变暗。

    下面周飞等人听到李易的笑声,就知道李易赢了。忍不住欢呼起来。

    塔中间黎心雨也叫了起来,她早就憋不住劲了,立刻向塔上纵去。

    李易又累又痛,身上被手刀割伤的地方不计其数,可是这场仗打下来。李易也积累了不少的经验,心里的喜悦是常人无法体会的。

    “刀”沉声道:“你赢了。”

    李易笑道:“只是侥幸罢了,大家化敌为友,咱们下去吧。”

    李易正要去解“刀”的穴道。忽然脚下一虚,咯啦一声。暗叫不好。

    原来李易跟“刀”在胡夫金字塔的顶端这一战,内力激shè,“刀”将最顶端这块石头斩了无数刀,李易用摔碑手的时候,力传于地,对石块也有极大的损伤,所以这石头本身已经伤痕累累,初时不显,这时才四下散开。

    不只是最顶端的这块石头,就连下面一级的石块也酥解了,上下一块迸散,发出哗啦啦一声巨响。

    石块一散,李易本能的向旁跳开,可是“刀”身不能动,一只脚又只踩了一半,穴道尚未解,立刻随着碎石向下面跌去,塔下众人不由得爆发出一阵惊呼声。

    李易跟“刀”斗了这么久,已经惺惺相惜,一见“刀”摔了出去,忙向前一扑,跟了下去。

    “刀”的身斜飞下去,李易紧随其后,两人向飞人一样,斜着跌向下面,李易抓了两抓,可是仍然差了一尺抓不到。

    黎心雨在下面仰头一,见两个人影向下跌来,虽然不清哪个是哪个,但似乎后面的要救前面的。

    黎心雨无心细想,她离的尚远,不及出手,正巧见身旁有大石块滚落,忙准方位,娇叱一声,用绵劲将这石块倒踢了回去。

    这石块带着绵劲yīn力倒飞回来,正撞在“刀”的背心,将“刀”的身撞的翻转了半周,在半空中略一停顿,“刀”的双腿也自然一分,甩了起来。

    李易眼疾手快,一机会来了,双脚在石面上一撑,身激shè过去,嘭的一把将“刀”的右脚脚踝抓住,随即五指一紧,指指正中三yīn交,将“刀”的穴道解了。

    李易此时离塔身较远,没法反手扳住石面定住身形,当下急中生智,横着一抛,将“刀”甩向金字塔的侧面棱线。李易自己则借力横着弹开,甩向了另一条棱线。

    “刀”以为这次死定了,哪知李易奋不顾身出手相救,摔到中途,穴道也给李易解了。

    “刀”心里急剧变化着,身已经横飞了出去,他飞的并不快,眼前yīn影一闪,知道正巧到了金字塔的一条棱线处,忙伸左手一勾,扳住了石块的一角。

    李易跟“刀”一样,身横着飞出数米,也到了棱线边缘,不过他心里早有准备,从容的双手一扣,把身挂住,因为惯xìng的原因,身沿着这一边转了个直角,直甩到金字塔的另一面。

    两人手足zì yóu,又扳住了石面,便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以他俩的身手,从塔上下来已经不难。

    黎心雨纵上来,李易出声叫她,两人互相扶着,一级一级的下了塔。

    “刀”也从金字塔上下来,走到巴不鲁身旁,承认自己输了。

    地上已经开了灯,把四周照的通亮,李易来到巴不鲁面前,笑道:“哥们,你们的圣灵可以安稳的睡了。”

    蒋锐将李易的话翻译了。巴不鲁先是不说话,隔了半晌才道:“你很好,跟我来。”

    说罢转身上车。

    黑金的帮众们胡乱叫着,声音中充满了喜悦。

    蒋锐道:“他表情,不再有敌意。咱们放心的跟他走吧。”

    李易笑道:“我现在手软脚软。别说豹,来只猫我都死定了,不跟人家走也不行啊。”

    “刀”慢慢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李易。道:“我还在华夏国的时候,我师父跟我说,手刀的至高境界是无风刀,轻轻一出手就能削金断石,不生霸气。那是气在一瞬间所产生的巨大能量,那是化劲,而我只练到了明劲。

    我输了,我输的心服口服,你昨天的功夫还不如我,今天没有用双刀就能赢了我,可见你的天资过人。李易,跟

    我们来吧,你们这些人不会再有危险了。我保证。”

    李易笑道:“该不会请我们吃夜宵吧?”

    “刀”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道:“是要请你们吃夜宵,只怕这些肉你不敢吃。”

    李易被周飞抱着上了车,手下已经都被放了,李国柱也赶了过来。众人各自上了车,车队跟在了黑金车队的后面,向城里驶去。

    开罗这个时段正是热闹的时候,诸多夜场向各国游客敞开。灯红酒绿,歌舞狂欢。

    巴不鲁黑金的老巢在东城区热络瓦酒吧。这一带是城市的黑暗区,车队一开过来,李易的鼻里先闻到的是刺鼻的酒jīng气味,混杂着cháo湿和腥臭,耳朵里先听到的是节奏感极强的参杂着金属音的黑人说唱音乐,混和着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眼睛里到的则是一个个火辣爆烈的裸露身体,不断闪烁的灯光,和黑黄白相间的皮肤。

    巴不鲁一带人回来,他的手下立刻出来迎接,一群黑人拥在酒吧前的广场上,气势极大,颇有一番惊心动魄的感觉。

    李易在一路上运息调理,这时体力已经恢复大半,腰间使力,轻轻一跃,从车里跳了下来。

    巴不鲁把手下召齐,叽哩咕噜说了一大通,蒋锐道:“他说的好像是当地土语,我也听不大懂,不过意思好像是向大伙介绍你。”

    果然,巴不鲁说完之后,把李易一把拽了过去,向大家介绍,这次说的却是英语。

    李易用机翻译了一下,巴不鲁大概的意思是说李易是个勇士,安慰了圣灵,今天要跟李易和李易的朋友狂欢。

    巴不鲁的手下不断的向李易等人呼喝,估计是问好的意思,李易有心搞笑,也学着这些人的叫声呼喝起来,没想到效果极佳,下面的喊声更大了。

    巴不鲁叫“刀”带着李易受伤的手下和黑金帮中受伤的帮众去酒吧后面治伤,他们有当地的治伤草药,随即将李易等人带进了热络瓦酒吧。

    热络瓦酒吧很大,虽然有些脏,不过各种音响设备都很齐全,还是高级货,价格不菲,里面大多数是黑人,也有白人和黄种人,一个个红发绿眼,像妖jīng似的。

    整体上,跟国内的酒吧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人的行为更加疯狂原始,好几对男女脱的jīng光,正在**,那些女人一就是生猛品种,叫声甚至比音乐声还大。

    巴不鲁把李易等人带到酒吧正中,这里有一个半包围的空地,估计是帮中首脑人物接待贵客时才能坐的,没有沙发,便是用非洲本地的草木编成的坐椅和桌。

    李易往椅上一坐,又凉又透气,特别舒服。过不多时,“刀”从酒吧后门进来,给李易带来一些草药,是用来给李易治身上的伤口的。

    这些草药好像刚从地里拔出来,根上还带着泥土,黑不溜秋的,李易了直作呕。

    巴不鲁呵呵傻笑,叫来一个黑皮肤的舞女,这舞女只穿一条三角内裤,一对**扑愣愣直晃,笑着弯下腰来,随手拿过一瓶酒,喝了一口,然后用嘴里的酒清洗草药上的泥土。

    洗的差不多了,这舞女便将草药全都塞到嘴里咀嚼,嚼了一会儿又吐出来,用力一抓李易的大腿,把草药泥一下一下的糊在了李易的伤口上。

    要不是她是个女人。李易真想一脚把她踢出去,打死也不会糊这种东西,这玩意一碰到李易的伤口,李易只觉伤口处像是被马蜂叮了一口一样,直疼到骨头里。

    只不过当着这些黑人的面儿。李易强忍疼痛。还勉强露出微笑。

    说也奇怪,过了没有几秒钟,各个伤口忽然有些发凉,疼痛大减。全身舒舒服服的,这药果然有效。

    那舞女一脸浪笑的着李易,像蛇一样的爬上来,给李易敷身上的伤口,两只**正垂在李易的小弟弟上。虽然李易对这黑女人的脸和身材并不感冒,但是这种极富弹xìng的触感,叫李易也不禁直立起来。

    巴不鲁哈哈大笑,四周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一齐仰头喝酒。

    巴不鲁拍拍李易的肩,道:“你身边的女人没有我的女人丰满,想要她吗?今晚她就是你的,她会很多姿势。”

    这话是蒋锐帮着翻译的,黎心雨本来就忍不住了。一听之下,大声喝道:“放屁!叫这娘们滚开!”

    蒋锐笑着对巴不鲁道:“李易的女人不喜欢你们这的女人来sāo扰李易。”

    巴不鲁却并没有生气,相反还极为可爱的又大笑起来,把那黑女人一把拉到怀里,在她的后背上用力的抚摸着。道:“黄种女人喜欢吃醋,很有意思。你的腿功很好,我很喜欢。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尽情的喝吧玩吧。”

    说罢拉着那女人走开了。

    “刀”走过来坐下。对李易道:“大家从今天开始就是朋友了,巴不鲁头一次这么高兴。李易,那笔基金我们不打算跟你争了,你明天就走吧。”

    这么一闹,李易反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在李易心里,对这些黑人哥们始终有种感觉,就是觉得这些人挺可怜的。

    黑金这帮人虽然原始野蛮了一些,不过倒也挺可爱,现在胡里胡涂的就化敌为友,五亿元说不争就不争了,这叫李易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过意不去。

    李易道:“没有关系,大家公平竞争,我查我的,你们查你们的,毕竟花了一千万报名,不查就赔了。”

    “刀”奇道:“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内情?”

    李易苦笑道:“哥们,咱们都闹到这地步了,我还用的着骗你吗?我真的不知道内情。

    在新加坡的时候,那个什么狗屁主任说我当晚就在柳飞红的酒吧顶上,这我承认,不过我当时也不知道是谁开的枪,不过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我的人干的。”

    “刀”沉吟半晌,道:“这我知道,我也相信。我加入黑金帮十多年了,我原来在华夏国、台省、印尼和新加坡都有些朋友跟手下。

    上次从新加坡回来之后,我就派人出去查,后来查出来应该不是你下的手。不过我计算了一下杀手的位置,从那个角度和距离来,如果你的人也在屋顶,应该有可能到。”

    李易道:“或许吧,不过我们当时都盯着酒吧后院,没有四下瞭望。想来那个狙击手也是个高手,会隐藏自己的身形。

    你原来是华夏人,怎么跑这么远来到埃及加入黑帮了?这里有什么故事吗?”

    “刀”仰身靠在椅背上,幽幽的道:“我在国内学艺十年,练成双手手刀,后来杀了人,辗转各地,再后来就入了黑金帮。当时我还加入了伊斯兰教,因为我想彻头彻尾的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

    那个时候巴不鲁还不是帮主大哥,我是亲身经历了两代帮主的,现在帮里奉我为元老,很多事情我都有发言权力,其实我今天才四十多岁。

    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就像是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不过现在zhèng fǔ有新的政策,要打压黑帮,所以我就跟巴不鲁商量,想弄一大笔钱,然后带着兄弟们离开这里,再也不过这种rì了。”

    李易点点头,心里忽然一阵冲动,脱口而出道:“想得这笔钱可不容易,这样吧,大家不打不相识,如果我以后能得到这笔钱,我分你们一半。”

    “刀”一愣,随即笑道:“别开玩笑了,那是整整五亿。对了,我你有种抛掷手法。十分凶猛霸道,那是什么功夫?”

    李易道:“这也是我偶然所得的,叫大摔碑手。”

    “刀”道:“原来如此,这功夫跟我的功夫有很相像的一面,只是有些细节我还没想清楚。”

    李易忙道:“那大家一起切磋研究一下。”

    两人都是高手。一说到武功自然都来了兴趣。当下李易把大摔碑手教给了“刀”,而“刀”也把手刀功夫教给了李易。

    李易这才发现,原来手刀的内力发放方法跟大摔碑手很像,在刚劲时期都是瞬间发力。用这种暴发力来断金碎石。

    只不过手刀的内劲要集中在掌缘,刚劲明劲时期,练到一定程度,掌缘小鱼际会生出一条金线。

    李易的内力横向比较已经算是很深厚的了,这全仗着路小花的帮助。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像李易这种高手,学习新功夫,无非是领悟加技巧加基本功,“刀”一给李易解说手刀的内力运用法门,这就像是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一样,李易立刻就明白了。

    两人这一晚上都没有睡,一直在交手切磋,等到天光放亮的时候,李易已经能用手刀削断木板布料了。

    “刀”道:“我师父教我手刀的时候。说这种功法到了最高境界就是暗劲化劲阶段,出手无形无气,却能伤人,毁物初时不显,过后才破。打人不伤筋骨,却伤内脏,不过我我还要再过几才能练到这种程度。”

    李易道:“在这个时代,练到这种程度就已经是高手了。又有谁能达到你现在的功力啊。”

    此时两人惺惺相惜,已经结成了忘年之交。

    李易在巴不鲁这里住了两天。白天的时候又去金字塔玩了玩,这时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当下跟巴不鲁告别。

    临行前,李易站在高台上,叫蒋锐帮忙翻译,当着黑金帮所有帮众的面道:“我李易说话算话,如果这次我能得到这五亿基金,我一定分一半出来给大家,如果我做不到,叫豹把我吃了。”

    巴不鲁还不知道李易跟“刀”说过这样的话,一听之下也愣了,但很快便涌起一阵冲动,将李易紧紧的搂在怀里,回头向手下振臂高呼,只不过喊的是什么,连蒋锐也听不明白。

    巴不鲁放下李易,从腰间摸出一块木头来,上面雕满了花纹,还有一股腥气,巴不鲁把这木头塞到了李易的腰里,又搂过李易的头,在他的红印上用力一亲。

    “刀”道:“这是我们在圣树林里一棵扎亚树上切下来的木块。这木块经过了族中长老的开示,现在有了神奇的魔力,可以阻止一切猛兽伤害到你,如果你练习得当,还可以指挥各种凶兽。”

    李易笑道:“真的假的?这不大科学吧?”

    “刀”用手捂着胸口,十分虔诚的道:“我们都相信。”

    李易这时也不便开玩笑,郑重的把木片,也效仿“刀”以手捂胸,道:“洪扎不勒。”

    这是李易这两天新学的一句词,是当地土语,意思大概类似祝大家心想事成之类的。

    跟黑金帮的人告别,李易带人从开罗乘车又回到了自己的游艇上,这时游艇已经一切准备就绪,李易检点人数无误,立刻叫德安利开船。

    在途中,李易把那木头拿出来,对着海里的鱼群比划,嘴里念念有辞,叫鱼群向各个方向游,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李易笑道:“我就知道这玩意不科学嘛,鱼也不听我的话啊,难道鱼不算是凶兽?那下回我找条鲨鱼来试试。”

    一路说笑着到了黎巴嫩,李易下一站想先回国到东昌去,这么坐船不是办法,于是在黎巴嫩下船改乘飞机。

    李易留下李国柱带着几个人乘游艇慢慢往国内赶,已经联系了黄文炳,叫黄文炳帮忙接收这条船,更改注册等问题也都交给他了。

    李易在海州很少能用到这么大的游艇,这船就暂时交给黄文炳用,黄文炳最近生意好的很,又凭空多了这么一条船出来,自然高兴,他叫李易放心,这船的一切相关事务都交给他来办,保准不出问题。

    李易带着剩下的九十多个手下在黎巴黎住了一晚,第二天搭上了去国内的班机。

    登机的时候,虽然李易已经叫大伙低调些了,可人的气质在那摆着呢,黑帮就是黑帮,再怎么低调别人也的出来。

    空乘安检的人员一九十多人“凶”纠纠的过来,立刻紧张起来,对着李易这些人里里外外查了个遍,只在李易身上查到了双刀,别人身上还真没有违禁品。

    因为其他人的手枪等武器,都已经留在游艇上,这次自然没有查到。

    查了一圈没有问题,负责人员却反而不放心,又查了一通还是什么都没有,最后只好放行。

    这飞机很大,能坐四百多人,不过李易的人就占了很大一部分空间,这些人服装又整齐,很多人身上还有纹身,结果一上飞机,就惹的那些乘客们血压升高。

    李易也没有什么好方法,只好叫蒋锐帮忙用摄心术安抚众乘客的呼吸和心跳,忙忙乱乱一阵,飞机总算是升上了天空。

    着窗外的云彩,李易对蒋锐道:“我以前还经历过一次劫机。”

    文兰一旁笑道:“这事你都跟我们讲了无数次了,你多么英勇,多么无敌,还救了个空姐,救了个jǐng察,又是枪战又是爆炸,这次还能编出什么新花样来?”

    李易尴尬的笑道:“是吗?呵呵,我都忘记了。那算了,不讲劫机了,这种事又不是每一次都能遇到。大家都累了,睡觉,睡觉。”

    飞机是直升华夏国的,今天只此一班,天气清朗,无风无雨,来能平安到达。

    飞了一阵,李易渐渐睡去,很快便做起了梦,梦见自己正坐在一堆华夏币里,四周全是钱,不用数就知道是五亿。

    李易把钱捆成几捆,向几个黑人哥们一扔,道:“这是你们的了,以后常来常往。”

    忽又梦见刘平安穿成乞丐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怜巴巴的向自己要饭,自己则得意的道:“刘平安,你也有今天。”

    哪知刘平安忽然狂妄起来,直起腰来道:“李易,你先别得意,你查到真正的凶手和主谋了吗?这些钱还不属于你。”

    说完,这些钱立刻化成了飞灰,在李易身周一转就没了。

    李易轻呼一声从梦中惊醒,蒋锐一拉他的手,柔声道:“做恶梦了吧?”

    李易吐出一口气,点了点头,道:“是啊,我梦见刘平安笑话我,没找到主谋就妄想得钱。”

    蒋锐却神秘的向右前方一指,小声道:“你这个梦算是做到点儿上了,你也真够走运的,你那个人是谁?”

    李易很奇怪,顺着蒋锐手指的方向去,只见一个外国人正从卫生间走回来,走到第四排的位置上重又坐下,打开报纸来。

    虽然这人戴着墨镜,又把帽压的很低,李易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失声道:“拉尔夫!”

    这人正是陆氏基金的主任之一,那个德国人拉尔夫,他怎么会出现在这架飞机上?

    蒋锐掩住李易的嘴,小声道:“我一早就盯上他了,他比咱们上飞机晚,样是一个人,放心,他没注意到咱们。

    他当时手里提着箱,不过他的动作和神情,箱里装的不是机密文件,只是生活用品。

    不过他改变体位的时候,左肩总是稍稍向后拉一下,我猜重要的文件就在他左面的衣兜里,这人办事严谨,重要的东西是贴身带着的。”

748监听马如龙

    李易道:“他既然对参加基金活动的人隐瞒了重要的技术鉴定信息,那这次一定是受了赂贿,向别人透露消息来了。”

    蒋锐道:“我想也是,不过你要是给他赂贿,他还不一定要,因为在他眼里,你不大靠谱,我想一定是有什么大人物向他提供赂贿。”

    李易笑道:“你老公我怎么就不靠谱了?等下飞机的时候我把他点倒,把东西抢过来。”

    蒋锐笑着向姜小强一指,道:“小强来又不是吃白饭的,能文明一点就文明一点。再说还有我呢,实在不行,我再把拉尔夫催眠了,或许能得到的更多。”

    李易呵呵低笑,向姜小强使了个眼sè。

    姜小强就坐在过道的另一边,蒋锐早就跟他打过招呼了,见李易点头同意,也点了点头,示意蒋锐按铃声叫空姐过来。

    蒋锐跟姜小强只隔一个过道,按了玲之后,一个苗条的空姐走了过来,弯着腰对着蒋锐用标准的英语小声的道:“你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蒋锐装模作样的道:“麻烦帮我拿杯牛nǎi,谢谢。”

    那空姐答应一声,拿了一杯牛nǎi过来,就在要递给蒋锐的时候,姜小强轻轻在空姐的手肘下一扫,那空姐不自觉的手一颤,牛nǎi洒到了蒋锐的衣服上。

    那空姐十分紧张,连忙小声道歉,姜小强装作十分生气的样,把空姐推到一边,拉着蒋锐去卫生间。

    拉尔夫正在报,对后面的事一点也没有留意,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多管闲事。

    就在姜小强将经过拉尔夫身边的时候,姜小强右手放低,弹出一个小纸团,纸团划了个小圈,又兜了回来,啪的一声打在了拉尔夫的右手边。

    拉尔夫本能的扭头去。姜小强趁此机会,利用蒋锐的身体遮挡,轻巧巧的将拉尔夫左面衣兜里的东西夹了出来,随手贴在蒋锐的小腹前,蒋锐顺势向下一压。两人便走开了。

    整个过程十分流畅自然。根本没有停顿,就连紧紧跟着的空姐也没有留意到。

    也是这空姐服务没有做好,怕乘客投诉,同时这空姐对姜小强跟蒋锐的这种组合也十分诧异。不明白为什么华夏人,总是丑男配美女。所以根本没有留意。

    到了卫生间,蒋锐假意的擦了擦牛nǎi痕迹,对那空姐也没有过多指责,这时从拉尔夫身上牵来的几张纸已经被姜小强收到了怀里。

    从卫生间出来。拉尔夫仍然在报,对一切都没有感到意外,蒋锐和姜小强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姜小强探过身来,小声道:“李哥,刚才那一手叫回龙转凤,我来之前跟我师叔新学的,厉害吧,无声无息呀。”

    李易笑道:“你这就叫有用武之地。”

    这几排全都是李易的人,李易也不用顾忌什么。将这几张纸打开来。一旁坐的是文兰和蒋锐,这两人也探头来。

    纸一共只有五张,外面用塑料夹夹着,不过巴掌大小,上面所写的内容。主要是在东昌慧宁大厦进行现场调查所得到了结果。

    李易暗骂:“死洋鬼,果然如此。”

    上次在新加坡,拉尔夫说杀手是职业的,他们在慧宁大厦现场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可是这份资料里所显示的却完全不同,拉尔夫领导其技术小组在现场找到了很多重要的痕迹。

    首先这群德国人用红外摄影仪对现场进行了体温痕迹的测定。虽然是在多风的楼顶,体温痕迹不大明显,但是根据有限的技术测定,仍然得出一些结论。

    当晚,那个杀手确实是趴在慧宁大厦的楼顶,面对着柳飞红的酒吧,停留时间很长,估计在四到八个小时之间,可见是早有准备,而且十分有耐xìng。

    第二,这杀手的身高大概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间,体重一百三十斤到一百五十斤,很匀称,xìng别为男xìng,年龄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

    第三,通过空气取样,痕迹分测定技术,再加上红外指纹图谱技术,可以测定现场遗留的人体挥发出来的分成份,从而得知那个杀手应该是黄种人。

    第四,这个杀手在shè杀陆亭候之后,迅速的沿着楼的一侧直接滑到了地面,可见这人的攀爬能力也是过人的。

    第五,利用红外跟踪技术,一路跟着这杀手,一直跟到了东昌最热闹的大街上,因为那里四周的红外遗留主体太多,众多热源混在一起,就再也无法分清谁是谁了。

    不过路线,这杀手似乎是往东昌东面去的,也许他的临时住所就在那里。

    第六,这杀手的腰上另有一个发热主体,形状好像是个动物,或许是他的宠物。

    电脑图片比对分析外加分探测结果显示,这动物最大的可能是亚洲黄甲鼠,然后是猫科动物小尾棕熊,最不可能的是狗和蛇。

    这便是拉尔夫身上所查到的所有信息,信息量还不少,此外还有一份单据,上面显示了这次的买主给了他五百万美金,不过买主没有显示姓名。

    关于杀手的资料是核心的东西,难怪这家伙囤积居奇,不肯示人,原来是要卖个好价钱,这不,一下就卖了五百万美金,来是要跟怀特一起平分的。

    这些死洋鬼,一个个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原来背地里也来这套猫腻。

    李易用手机把资料拍了下来,然后叫姜小强又把资料偷偷送了回去,拉尔夫始终没有察觉。

    蒋锐道:“我分析拉尔夫和怀特的xìng格特点,他们一定会把内部资料卖给不只一个人,而且只会挑选有来头有势力的大买家。

    在二十四个参赛者当中,公认有实力的有好几家,不过没有总部设在黎巴嫩的。拉尔夫来黎巴嫩做交易,来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选一个跟所有人都不相干的交易地点,以免被人发现,就算是发现了也可以找个旅游什么的借口来掩饰。”

    李易道:“我记得陆亭候死之前,身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移位。那个狙击手能等几个小时,这么有耐心,没有理由第一枪打不中,来是主谋想叫陆亭候亲眼到自己喝不成那碗汤,叫他心理上承受重大的打击。然后才一枪打死他。”

    蒋锐点头道:“不错。照这么分析,似乎刘允文的可疑最大。如果给我一次机会,我有可能用催眠的方法叫他说出实话来。不过人内在的意志力极强,上次我就出来了。所以不一定有把握。”

    李易皱着眉道:“那那个杀手又是什么人呢?”

    文兰道:“大教会里能够有这种狙击水准的,只有林兰和秦兰,可是两人都……”

    文兰意识到提起秦兰的死,李易可能会受不了,忙住嘴不说。

    李易轻轻一咬牙。勉强一笑,道:“没关系,你说吧,你还想到什么了?”

    文兰道:“据我所知,我们主教也会狙击,会不会是……”

    李易摇头道:“德桑身高将近两米,而且他是白人,应该不是他,以他的风格。也不会随身携带什么宠物。再说你忘了,他还曾经派人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信息情报。”

    这确实是事实,当时文兰还曾经对李易示jǐng,叫李易躲避危险。

    文兰想了想,缓缓摇头。道:“那我也想不到有谁了,在这个圈里会用狙击枪的很多,可是没听说有谁身上还带着宠物。”

    李易仰头天,忽然想到了叶飞。这人常跟各sè人等打交道,这个杀手又是黄种人。或许叶飞能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李易的手机在飞机上也可以用,当下悄悄的给叶飞打去电话。

    叶飞这一阵影楼的生意好的很,正忙的不亦乐乎,忽然手机响了,一是李易的电话,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接通。

    “老板,你还活着哪?”叶飞第一句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李易差点气的背过气去,低声喝道:“你作死吧!咒我死是吧?你等我回国的?我怎么收拾你!”

    叶飞忙道:“别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从上到你的视频了。你在金字塔上跟人打架,飞来飞去,靠,跟拍大片差不多。”

    李易苦笑道:“这么快就传到上去了?”

    叶飞道:“那可不,视频是国外站先上传的,我也是翻墙才到的,现在已经转到国内的站上了,一传过来就叫海州人认出来了。老板,你现在已经火到天上去了。”

    李易心里也略有些得意,道:“这都是小意思,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跟你打听个事,你要是能帮我查清楚了,有你的好处。”

    叶飞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苦声苦气的道:“能有什么好处?你该不会把那五亿都给我吧?”

    李易道:“你别贫嘴,我问你,你有没有听说过,国内有哪个杀手会用狙击枪的?这人身上还常带着一只宠物。”

    叶飞一愣,道:“这我哪知道,天底哪有杀手身上带宠物的?”

    李易叹了口气,道:“那好吧,就当我没说,不过这事你可不能向外透露,要不然你项上人头难保。”

    说罢挂了电话。

    哪知没过几分钟,叶飞又把电话打了过来,道:“老板,你认识我是你的幸运,我虽然不知道有这样的人,不过我路广啊,朋友多啊,海了去了。

    刚才跟一铁哥们问了一下,放心,绝对的自己人,不会把这事外传。我这哥们知道杀手界有这么一人,用什么枪不知道,长什么样不知道,但是身上带着宠物。好像是只熊。”

    小尾棕熊!李易听后心头一喜,忙问具体情况。

    只听叶飞道:“更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我那哥们也不清楚,因为这人行踪诡秘,听说常在边界一带活动,少来内陆,没人知道怎么联系他。这人好像本事挺大的,只接大活,少于一百万的活根本不接。”

    李易道:“你有没有办法联系上他?”

    叶飞道:“根本没可能啊,我都说了,这人行动很诡秘。”

    李易道:“那我花一百万请他出马。”

    叶飞道:“老板。人家接一个活可以过好几年,肯定是小心谨慎,未必肯接呀,再说你联系不上人家,想出钱也没用啊。”

    李易叹了口气。叫叶飞保守秘密。不能再跟任何人说起这事,便挂了电话。

    蒋锐道:“实在不行,等下了飞机,咱们跟着拉尔夫。或许他心里知道的更多,我对付对付他。

    就算拉尔夫不知道更多的信息,也能从他嘴里问出来这次的买家是谁,咱们可以来个黄雀在后。

    你把信号接收器粘在拉尔夫身上,这样跟踪他也方便些。”

    李易点头道:“只好如此了。”说罢把信号接收器拿下来。叫姜小强凑过去,把信号接收器粘在了拉尔夫的腰带上。

    一路无话,飞机到了平州,平州是广省的省会,虽然没有海州、东昌和广宁繁华,但也相差无几。

    李易故意拖后下飞机,叫周飞带着德安德等一众兄弟先坐火车回海州,这些人以后就会在海州长期居留,他们的身份和户口等事都交由董川托人去办。

    一次弄来六七十个外国人办户口。还真是大阵仗,不过李易肯花钱,事情就好办的多。

    周飞怕李易再有什么闪失,想留在李易身边保护他,可是德安利这些外国人在国内语言不通。身份又特殊,没有周飞领着十分不便,周飞只好暂时先带人回去。

    一切安排妥当,李易便只带着蒋锐、文兰、黎心雨和姜小强开始跟踪拉尔夫。

    按信号接收器的显示。拉尔夫住进了平州一家普通宾馆,李易当下也带着人住了进去。

    李易现在头发几乎都被“刀”削没了。再加上前额的红印太过显眼,所以一直都是戴着一顶草帽,加以掩盖。

    拉尔夫住到三零六,李易他们的房间在三零一,姜小强的在三零四。

    李易一路上监听拉尔夫的动静,这家伙却像是机器人一样,既不接打电话,也不自言自语,严谨的叫人窒息。

    李易暗道:“德国人怎么是这种风格,真他娘的晦气。”

    李易这就么监听着,拉尔夫居然一直到了天都快黑了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气的李易真想跳脚骂娘。

    蒋锐笑道:“你先别急,像这种人只要一张嘴说话,就一定有用,慢慢等吧,等一有合适的机会,我就动手。”

    李易叼上一支烟,道:“我太闷了,出去走走。手机我带着,你们叫少冰把监听内容传到笔记本电脑上吧。”

    李易出了房间,怕被拉尔夫发现,便来到一楼一角抽烟,没过两分钟,忽然听到一阵混乱,从宾馆外面走进来一群人。不时的传来几个小姑娘的尖叫声,样好像是来了什么大明星似的。

    李易叼着烟卷回头一,啪的一声,香烟跌在了地上。

    原来李易第一眼就到了一张久违的脸,苏绿!

    这个名字和这张脸离开李易已经太久了,李易还记得上次在大街上听到了苏绿的新歌,那老板说苏绿现在是红歌星了,好像改了个艺名,叫什么然来着,对了,是叫苏晓然。

    李易万没料到会在平州遇到她,万没想到,万没想到。

    李易的第一次,是跟苏绿在一起。苏绿的第一次,也给了李易。

    那天晚上十分混乱,带着几分愤怒,带着几分发泄,带着几分说不清的东西。

    今天,在灯光照耀之下,苏绿带着浅笑,在众人的拥护下走了进来,又出现在李易的面前。

    苏绿气sè很好,脚步轻盈,身旁除了他们唱片公司的人之外,还有不少的年轻男女,肯定是她的粉丝,正举着苏绿的照片,要冲向她,当然无一例外的被唱片公司的人拦住了。

    苏绿虽然笑着,不过李易仍然能察觉出来她的笑脸当中,有一种甩不掉的凄美,苏绿的冷是一种对生活不公平的反抗,是一种对命运多难的嘲笑。

    李易后来遇到过无数女人,可是苏绿的形象和气质,仍然是别人所无法代替的。李易现在信奉一句话,每一个女人都是dú lì的艺术作品。

    李易站在一角,又戴着高沿草帽,苏绿自然没有到他。更何况被粉丝围了个严实。

    苏绿来今晚要住在这里,她走到大厅zhōng yāng,回身向自己的粉丝们微笑着招手,早有唱片公司的人出来道:“感谢大家对晓然的厚爱,不过晓然累了。明天。明天我们在东坛体育馆见,到时候苏绿要献上她的新作,会飞的鱼。”

    下面的粉丝顿时一片欢呼,有些小女生还哭了出来。李易虽然年轻。不过经历的风浪太多,对这种追星之类的幼稚行为早就不屑了。

    不过此时此刻,李易却想跟着这些小丫头一起尖叫,人有的时候,心里有一种情绪要发泄出来。除了尖叫大喊,没有更好的方法。

    苏绿礼貌的向大家鞠了个躬,刚一回身,忽然不知从哪窜出来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手里提着个布包,对着苏绿就是一下,叫道:“臭婊,烂货,滚出平州!这里不欢迎你!”

    那人一扬手。这布包

    对着苏绿就扔了过来。这一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谁也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做。

    李易离的老远就闻到一股腥臭气,估计这包里不是烂肉就是臭鸡蛋,这时不容李易细想,他身边没有什么东西。顺手将头上的草帽摘下来,用yīn劲手刀手法,对着那包东西就掷了过去。

    草帽太轻,用大摔碑手不适合。所以李易把暗器手法和手刀手法结合在一起。

    这草帽带着一股锐响直冲过来,正撞在布包上。登时将布包硬生生撞了回去,不偏不倚,砸到了扔包那人的头上,布包散开,大厅里登时一片臭气。

    包里装的确实是臭鸡蛋和烂西红柿,臭气熏人,逼人作呕。

    这伙捣乱的人有七八个,被李易这么一阻,都停在了原地,苏绿唱片公司的人这时反应了过来,立刻冲上来将这些人制住了。

    一片混乱中,唱片公司的工作人员把苏绿护送到了里面。苏绿一路回头向李易,却没有清。

    jǐng察很快就到了,那些捣乱的人声称不喜欢苏绿的歌,又说苏绿陪某某老板睡觉,又说苏绿如何如何耍大牌,所以他们才来砸场。

    其实这个圈里的人都知道,这伙人肯定是别的唱片公司的老板请来的,目的就在于故意捣乱,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在文艺圈里很常见。

    jǐng察把这伙人带走了,现场也收拾干净了,很多粉丝还没有走,却被工作人员拒之门外。这些粉丝对李易兴趣大增,很多人猜测李易是苏绿的私人保镖。

    唱片公司的一个工作人员,起来是负责的,来到李易面前,握着李易的手连声道谢,不过着李易的光头和头上的红印,眼神里却闪出一丝诧异。

    这人道:“小姓马,马如龙,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你也是晓然的粉丝吗?今天多亏你出手相助,要不然这种恶劣的事情会对我们公司和晓然的前途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

    马如龙把李易拉到一边,顺手拿出几百块钱塞到李易手里,小声道:“朋友,这件事还望你不要过多添加不相干的内容,如果有媒体采访你,这个嘛……你就说是出于一个粉丝的责任感。其实最好一个字都不要说,我们会出面应付记者的。”

    李易着这几百块钱,心里一阵好笑,自己身家过亿,马如龙居然用这几百块钱叫自己闭嘴,不由得哈哈大笑。

    马如龙脸一红,有些生气,道:“朋友,你怎么称呼?得了,算了,你也住在这宾馆吗?那这样好吧,只要你今天明天不露面,不接受记者采访,你的住宿费用全由我们公司来承担。”

    李易真想一口吐在马如龙脸上,不过在他是苏绿公司的人的份上,这口吐沫暂时就咽下去了。

    李易道:“苏……晓然住在哪间房?我是她以前的朋友,我想见见她。”

    马如龙脸上立刻显出jǐng惕的神sè来,也不回答,转身便走,还不时的回头向李易,就像是到了怪物。

    李易也不想跟这种人一般见识,知道问也是白问。

    以前李易身边不缺女人,每天又都很忙,所以只是偶尔能想起苏绿来。可是今天一见,情感的闸门便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李易非要见见苏绿不可。

    李易清楚,苏绿个xìng强硬,或许对自己仍然有些轻视甚至鄙视。不过自己现在无论是事业还是xìng格都有很大的改变。也许苏绿会对自己刮目相吧。

    想起以前的种种,李易心cháo起伏,眼见马如龙就要消失在拐角,李易立刻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

    马如龙并没有立刻回房间。而是在走廊里跟其他的工作人员说些杂事,分派工作,说的无非是关于明天的演唱会的事,偶尔会骂几句刚才捣乱的家伙。

    李易一直在拐角处躲着,可是等了半天。马如龙也没回房间,李易真有心过去提起他的脖领,喝问一番,可是一想到苏绿,李易的心便立刻柔软了下来,这个硬生生的姑娘,叫李易的心却硬不起来。

    直等了一个多小时,马如龙才把工作分派完毕,转身上楼。

    李易心里一动。悄没声的跟了过去,马如龙没有坐电梯,而是走楼梯,只上了两层楼,便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打起了电话。

    像这样工作的人打电话交待工作是常事。不过马如龙走起路来鬼鬼祟祟的,李易眉头一皱,心里便起了疑,忙把手机拿出来监听马如龙的电话。

    马如龙那边电话响了几声。对方接了电话,那是一个十分yīn沉的嗓音。只听对方道:“事情怎么样了?我听说出了岔。”

    马如龙小声道:“莫总,事情是出了些小意外,有一个小不知道是什么人,可能是苏绿的粉丝,半路杀出来把事情给搅了。不过你放心,我下一步还有办法。”

    李易心里一动,暗道:“干你大爷的,果然有鬼,我就你小长的贼眉鼠眼的,不是个好东西,原来跟外公司有勾结。”

    对方那个莫总哼了一声,道:“意外,意外,天底下的事最烦的就是意外,如果事事顺利,我还找你干什么?”

    马如龙嘿了一声,道:“莫总,话也不能这么说,有些事要整体效果,今天虽然没有砸中苏绿,可是明天在东坛体育馆的演唱会,还会有些意外发生。

    今天在宾馆毕竟人少,就算成功了效果也一般。等到了明天,两千多人的场所,灯光汇聚的舞台上,再叫这丫头出丑,那不是更好?”

    李易把牙咬的咯吱吱直响,双手握紧拳头,如果不是想继续偷听他的电话,李易早就冲过去把马如龙的下巴打碎了。

    只听那个莫总道:“马如龙,我跟做的是交易,你给我办一件事,我就给你一分利,你要是把事情给我办砸了,有你好瞧的。”

    马如龙嘻嘻一笑,道:“莫总,我办事你放心,保准这次没有意外。”

    莫总道:“这事你们公司的人还有谁知道?”

    马如龙道:“你当我是傻吗?这种事情我怎么能跟我们公司的人说起?现在我们丰总重点培养苏绿,她可是我们公司的台柱,如果丰总知道我干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我的饭碗还想要吗?这种丑事传出去,我再想找工作都难。”

    莫总冷笑两声,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事情兜出去?”

    马如龙也冷笑两声,道:“别人有张良计,我也有过墙梯,莫总,你想怎么做我也拦不住你,不过我劝你三思,鱼死之前,是会破的。”

    莫总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明天的事你一定不能办砸。”

    马如龙道:“做事要有动力,咱们的尾款该打过来了吧。”

    莫总道:“你放心,我从不欠别人钱,明天中午,我的钱准时到你帐上。”

    马如龙笑道:“那就再见吧。”

    莫总吱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李易把手机一揣,就要冲过去,忽然感到身后有人欺来,李易现在耳听八方,忙向后一坐,正退到这人怀里,忽感后背一软,正碰到后面那人的胸口,心道:“原来是个女的。”

    李易动作极是迅速,矮身反转。左手早出,正戳中后面那人的章门穴,那人身一软,向下便倒,李易伸手抱住。这才清。原来是蒋锐。

    李易忙把蒋锐穴道解了,抱着她闪到外面没人的地方,小声道:“你吓了我一跳。”

    蒋锐身发软,抱住李易的腰。面sè泛红,喘息道:“你出手可够快的了,来谁也不能偷袭你了。”

    李易道:“你跟出来干嘛?拉尔夫有消息了?”

    蒋锐道:“那倒不是,他连洗澡的时候都不唱歌,我是怕你有事。所以出来。刚才你偷听人家打电话呢吧?是不是不可告人的内容,我一眼就能出来。”

    李易道:“什么也瞒不过你。走,到一边说去。”

    两人出了宾馆,外面天已经黑了,华灯初上,李易又感到了都市的气息。

    蒋锐比李易大上几岁,又jīng通心理学,李易在蒋锐面前什么也不隐瞒,便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蒋锐道:“幸好我到了。要是你刚才出手,这事就办毁了。”

    李易道:“怎么,你不让我教训那个家伙?”

    蒋锐道:“当然不是了,这种人你一天打十个我都不往心里去。不过你想想,马如龙跟那个莫总合起伙来要对付苏绿。如果你现在就把马如龙打了,是能制止明天的的事,可是莫总一次不成,还有二次。你能防的了几次?”

    李易正sè道:“不管有多麻烦,我都不怕。”

    蒋锐着李易的眼睛。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个我信,不过做事有时要有巧妙的方法。

    就拿这件事来说,如果你暂时不理会,等明天马如龙叫人捣乱的事刚一开始的时候,你再出手干预,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儿把刚才的电话录音放出来,那不是更好?

    这样可以把马如龙想制造的负面效应巧妙的转变为正面效应,借力打力,效果奇佳。”

    其实这招也不是什么太难的手段,不过李易当事者迷,竟然没有想到,经蒋锐一提醒,这才暗骂自己愚蠢。

    李易又是感激,又是喜欢,一把把蒋锐抱了起来,向天上一抛,再用手接住。

    蒋锐平时向来沉稳,很少玩闹,今天却也被李易弄的心浮气躁的,笑道:“你又闹,别再把我摔着。”

    李易把蒋锐牢牢抱在怀里,在她胸前用力的吻着,笑道:“放心,摔死我也摔不着你。”

    蒋锐全身又酸又软,酥痒无比,支撑着道:“快放我下来。”

    李易一笑,道:“好不容易抱住了,我才不放,老婆,再叫我亲亲。”

    蒋锐故意嗔道:“你再闹,信不信我催眠你,叫你以为自己是头猪。”

    李易在第一时间里,本能的还真有些害怕,忙把蒋锐放在地上,双手在脑袋上一支,哼了几声,道:“猪,我是一头猪。”

    两人相视大笑。

    沿着大马路走了一段,抬头便见到了东坛体育馆,敢情离宾馆并不远。

    李易道:“不知道明天马如龙要在这里出什么损招。那个莫总为什么会找苏绿的麻烦?”

    蒋锐道:“这个答案容易,我一会儿回宾馆找到那个马如龙,催眠他,就什么都知道了。而且……我还有办法叫马如龙明天自己把真相当着媒体说出来。”

    李易知道蒋锐有这个本事,道:“那可太好了!”忽然觉得自己因为苏绿的事这么兴奋,似乎对蒋锐这些女人有些不公,语气便沉了下来。

    蒋锐笑道:“别紧张,我不在意,不过心雨和兰兰你可得哄好了,这两个大姐我可对付不了。”

    两人又走了一阵,这才回到宾馆,时间还早,宾馆大厅人仍然不少,几个苏绿的粉丝居然还没走,见李易跟一个美女回来,有一个小女孩大着胆着过来道:“大哥哥,你是晓然的保镖吗?刚才那一手太帅了。她是谁呀?”

    说着向蒋锐一指。

    李易这时不想暴露身份,忙道:“我不是保镖,我是……苏晓然的粉丝,这位是我……是我老婆,她也是苏晓然的粉丝。”

    那小女孩哦了一声,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兴奋,又或是别的什么情感。

    这帮年轻小孩都是妖jīng。情感既单纯又复杂,光凭一个语气词,李易实在是分析不出来他们的想法。

    两人进了宾馆,正要去找马如龙,忽见马如龙从拐角处急匆匆的走了出来。两人互相一使眼sè。闪身躲到一边。

    那些粉丝见马如龙出来了,又呼的一声围了上去,问东问西的。

    马如龙仍旧是职业的微笑,匆匆回答了几个问题。便出了宾馆。

    李易对着蒋锐一笑,道:“跟踪我在行,走。”

    两人尾随着马如龙出来,见马如龙出了宾馆便向东走去,也不打车。显见目的地不远。

    果然向东走了没几步,便见路边停着一辆车,马如龙径直走了过去。

    李易比量了一下距离,迅速的绕向一旁,跳到一堵墙上,把另一枚信号接收器摘了下来,轻轻一弹,便弹到了马如龙的后背上。

    蒋锐也从一旁赶了过来,李易把蒋锐拉着蹲下来。两人躲到墙角拿出手机偷听。

    听只马如龙喘着气,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到这来了?叫人见怎么办?”

    一个女人的声音撒着娇道:“那我不管,钱呢?”

    马如龙道:“我现在哪有钱给你?”

    那女人的声音很年轻,来是马如龙的情人,只听她嗲里嗲气的道:“你答应要给我钱的。”

    马如龙道:“乖乖。宝贝,听话,等莫守东把钱打给我,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

    那女人道:“这话你都说了多少次了?我不信。我现在就要钱。”

    马如龙急道:“你急什么呀?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现在没钱。没钱,我他妈没钱,你听不懂汉语啊。”

    那女人也急了,道:“cāo,你没钱?你没钱你给那婊买项链?你当我傻啊,当我瞎啊,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告诉你马如龙,我可是你老板的女人,你把我睡了,这可是要你命的大事。我是你床上功夫了得,这才睁一眼闭一眼的。

    你要是把老娘惹急了,我就跟丰逢源说你强jiān我,他不扒了你的皮。”

    李易和蒋锐互相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当中到了笑意,原来又是一对狗男女。

    马如龙也有些怒了,道:“放你妈的屁,臭婊,你跟丰逢源早就没关系了,人家早玩够你了,你个没人要的烂货,你是没地方去了,这才跟我了我。

    你还当你是丰逢源的马呢?我呸,你他妈就是块烂肉,千人骑,万人踩的臭婊,老好心收留你,你居然威胁我?

    老愿意给谁买东西就给谁买东西,给你吃给你住,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把臭嘴闭上,要不然我把你上下两张嘴都缝上!

    就知道要钱,除了钱你还知道什么?妈的,你愿意滚就赶紧滚,我还不要你了。”

    那女人怒道:“马如龙我x你妈的,你玩完了就不认了。吃干抹净,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我告诉你,没门!

    老娘不能叫你白占了便宜,把钱给我,把钱给我,要不然我就跟丰逢源说,大不了鱼死破,老娘跟你同归于尽。”

    马如龙忙压低声音道:“你喊什么!小声,小声点,快把嘴闭上,这周围都是公司的人。”

    那女人放低了声音,得意的道:“哼,马如龙,我还当你是条汉呢,你不是不怕吗?怎么,你原来也怕叫别人知道啊?

    你不是说丰逢源没你长没你大吗?在床上的时候怎么那么猛,到了现实中就成软蛋了?哼,你也不过是捡人家丰逢源的穿剩下的。”

    马如龙的呼吸忽然变的有些长缓,隔了一会儿才道:“宝贝,快别闹了,我跟别人那都是逢场作戏,莫守东的钱明天中午就到,等这次的演唱会一结束,我带你去欧洲玩几天。”

749海州一点红

    那女人道:“我才不稀罕什么欧洲,你得了钱得分我一半,好几十万呢,可不能叫你一个人拿了。”

    马如龙应付道:“是了,是了,全给你都行。那……你先回去?”

    那女人忽然发chūn,嗲声道:“人家今天心里闷嘛,不想一个人上网,你去陪我好不好?”

    马如龙道:“明天就有演唱会了,我今天走不开,乖,先回去。”

    那女人切了一声,喃喃骂道:“什么演唱会,也不过是个臭婊子,装什么清高,莫守东想上她都不让上,其实苏绿肯定是个烂木耳了,还装清纯,德xìng!下边指不定叫人干成什么样了呢。”

    说罢开车走了。

    蒋锐忽道:“阿易,不大对劲,我听马如龙的呼吸节奏不对,他……好像对这个女人动了杀机。”

    李易道:“你是说马如龙想杀人灭口?”

    蒋锐道:“极有可能。你怎么想,救不救?”

    李易道:“这婊子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她还敢骂苏绿,不救也罢。”

    隔了一会儿又道:“算了,大小也是一条人命,救她一命吧,不过得叫她受点教训,要不然我心里不平衡。”

    马如龙并没有立刻回宾馆,而是站在原地看着那女人的车尾,直到车子的尾灯消失了,马如龙才转身回宾馆。

    蒋锐一直远远的盯着马如龙的背影,道:“从他刚才转身的节奏和幅度来看,他正在下决心,看来肯定是要对那女人下手了。

    这女人一定知道了马如龙不少秘密,而且嘴不严,人也不怎么样,马如龙对她不放心。不过估计会把她带到别的地方再做掉,这样马如龙会感觉安全些。”

    李易道:“现在怎么办?”

    蒋锐道:“我躲在这不动,你现在上去把他点倒,手法轻一点。我在外面催眠他,要不然进了宾馆就不大方便了。

    不过在点倒他之前,要叫他心里生出怀疑的基调,因为我要在催眠的时候把他这一段的记忆抹去,但是会把情绪基调保留。怀疑的本质是不确定。所以他醒来后就不会过分追究被催眠之前的过程。”

    李易轻步上前,几乎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是马如龙一个人走夜路,再加上有心事,便有些敏感。觉得背后有异,便本能的回头看了看,李易却已经像影子一样转到了马如龙的身后。

    马如龙就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旁边不远处虽然就是大街。可是附近正是路灯照不到的地方,yīnyīn暗暗的,马如龙心里不免有些发毛。

    马如龙又快速的回身看了看,李易却早已经换了方位,马如龙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心里奇怪,轻声道:“谁……谁呀?别闹啊,再闹我可激眼啦。”

    李易轻轻在马如龙脖子上吹了口气。吹的若有若无的,马如龙吓的啊了一声,迅速转身,可是还是什么也没看到。

    马如龙失声道:“谁!***谁呀?闹个xx闹?别逼我骂人啊。”

    李易如法炮制,又是一口气吹过去。马如龙忙又转身,可是仍然什么也看不到。

    马如龙一连转了七八次,都看不到人影,忽然低头向地上一看。见地上除了自己那条淡淡的影子之后,还有一条影子。

    马如龙全身的毛都要炸了。啊的一声转过身来,挥拳便打,忽然感觉胁下一麻,再也没了知觉。

    李易点了马如龙的穴道,在他脸上啐了一口,骂道:“傻逼,找打的货,今天先不收拾你,等以后的。”

    蒋锐过来叫李易把马如龙拖到yīn暗处,靠着树坐好,又叫李易走开些,开始对马如龙催眠。

    李易在外面等着,同时也给蒋锐放风。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蒋锐从yīn暗处走了出来,道:“好了,把他穴道解了吧,他不会记得刚才发生的事。”

    李易进去把马如龙的穴道解了,回身拉着蒋锐悄悄的回了宾馆。

    回到房间,黎心雨和文兰正在看电视,见李易和蒋锐回来,文兰道:“那个拉尔夫已经睡了,真是个木头人,一晚上都没说话。”

    李易道:“拉尔夫的事不急,明天东坛体育馆要有事了。”

    李易便把刚才的事都说了一遍,黎心雨和文兰听说李易的那个老相好苏绿居然在这宾馆里现身了,这两个女的立刻把脸沉了下来。

    屋里静了片刻,文兰忽然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哎呦,累啦,洗个澡,睡个觉,明天还得早起哪,谁让人家原配回来了呢。”

    看那架势就像李易刚才什么都没说似的。

    黎心雨也站了起来,冷冷的道:“我跟你一起洗,懒的在这屋里跟某些人呆着。”

    这俩人脱了外衣,进了浴室,把水放的哗哗响,又咣咣踢东西,惊的李易一愣一愣的,一脸苦瓜相。

    蒋锐双手一摊,笑道:“我也爱莫能助。”

    李易长叹一声,知道这种事只能慢慢拖。

    蒋锐把刚才催眠马如龙之后所问出来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苏绿一个人出去闯荡,着实吃了很多辛苦,中间换了很多家公司。

    后来苏绿便到莫守东的伟业娱乐有限公司,这公司是大公司,市场份额占的比例不小。

    不过像很多女歌星的成名路一样,莫守东对苏绿十分垂涎,就在苏绿的第一张专辑要出来之前,莫守东对苏绿提出了床上的要求。

    苏绿当然不能答应,当时便拒绝了,莫守东虽然感觉很没面子,不过他误以为苏绿是装纯,反而提起了他的胃口。

    按一般套路,莫守东可以不让苏绿的第一张专辑面市,不过莫守东很有自信,以为叫苏绿小小的出一次名,苏绿就会答应他。

    哪知道这张专辑出来之后,苏绿仍然拒绝莫守东的要求。

    莫守东恼羞成怒,有一天晚上喝多了酒要对苏绿无礼。苏绿毫不妥协,最后打伤了莫守东。跑了出去。自此,莫守东便把苏绿清出了公司。

    苏绿被公司开除之后,有一段时间十分潦倒,仗着还些积蓄,能够勉强度rì。可是前途却受到了影响。

    有些女伴劝苏绿不要太硬。有些暧昧的事把眼睛一闭就过去了,还是前途事业重要。可是苏绿根本不可能妥协。

    直到不久前,苏绿被丰逢源的天亮娱乐有限公司签约,这才算是重新走向了艺人圈。

    丰逢源五十多岁了。那方面已经不大行了,他对苏绿只限于摸摸手,拍拍肩,吃点小豆腐,倒真没提过那方面的要求。

    更何况丰逢源自己身边左红右绿。相好的一大堆,他都应付不过来,苏绿这场“野战”打与不打意义不大。

    更主要的是天亮娱乐跟伟业娱乐两个公司之间在争市场,丰逢源和莫守东是死对头。

    丰逢源接收苏绿,很大程度上也是想做给莫守东看,因为苏绿的前期市场效应已经打出来了,丰逢源其实是捡了个便宜。

    他暗笑莫守东太冲动,把苏绿赶出了公司,而不是雪藏起来。这就给了苏绿一次重生的机会。

    莫守东知道这事之后也有些后悔,可是他违约在先,这时再想做什么文章也来不及了。

    莫守东今年三十多岁,事业上一直一帆风顺,从来没有人逆着他的意思做过事。这人心胸狭隘,苏绿的重生叫他心里恨的痒痒的,于是便想报复,叫苏绿出丑难堪。同时也对付天亮娱乐公司。

    马如龙是丰逢源手下的一员干将,很得丰逢源的信任。不过这人太贪财,总觉得丰逢源对他太薄,是以莫守东一找他,两人便一拍即合。

    莫守东答应给马如龙四十万,叫马如龙暗中帮他整垮苏绿,同时也影响天亮娱乐公司的生意。

    马如龙便想了很多方法,今天晚上的事就是其中之一。而明天在东坛体育馆里,马如龙想的招更yīn损。

    他暗中请了几个痞子,明天等苏绿唱歌唱到一半的时候便上台献花,同时对苏绿大伸咸猪手,又会拉扯苏绿的衣服。

    苏绿明天的衣服会是露背装,这帮痞子一拉扯,这衣服准掉,当着那么多歌迷chūn风外泄,这丑可出大了。

    除此之外,马如龙又找了一个跟苏绿声音很像的女人,录了一段**的音频,而里面的男的声音跟丰逢源很像,打算明天在演唱会中途放出来,这一来苏绿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不管是什么明星,xìng丑闻一出来,那就全完。

    这招太他妈下三滥了。

    可是除了这两招,还有第三招,更加yīn险。

    马如龙明天会趁把苏绿的化妆品换了,等演唱会中途补妆的时候,苏绿脸上擦的就是有腐蚀xìng的东西,这东西当时不会有什么反应,要等十几分钟之后才能显效,那苏绿这张脸就算是完了。

    这三招不一定都使全了,只要有一招成功,苏绿都够受的。莫守东十分yīn狠,前两招倒还罢了,最后这一招毁容莫守东交待马如龙一定要成功。

    李易听后大怒,啪的一拍桌子,把桌子拍的粉碎。

    文兰和黎心雨忙从浴室探出来头,见李易生气,都没敢说话,又把头缩了回去。

    蒋锐道:“阿易,你也别急,我已经问出来了,那瓶化妆品不在马如龙身上,要到明天才会有人把东西送过来给他,到时候叫小强去大展身手。”

    李易现在心里有些乱,一切就全听蒋锐安排了。

    这一晚李易一直没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烧饼。

    黎心雨和文兰虽然心里不顺,但是怕李易生气,两人都没敢说话。

    总算是熬过了一夜,第二天天还没亮李易便起床了,洗漱一番,也没吃早饭,急匆匆便往外走。

    蒋锐一把拉住他,道:“急什么,演唱会要在晚上八点开始,这还有一整天呢,你看你急的。再说信号接收器还在马如龙身上,他飞不了的。”

    这一天李易如坐针毡,时不时看看时间。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李易再也呆不住了,一跃而起,便要出门。

    蒋锐安排黎心雨和文兰留在房间里继续监视拉尔夫,她自己和姜小强跟着李易直奔东坛体育馆。

    李易头上红印太明显。又是光头。蒋锐找出一顶帽子来,套在了李易的头上适当的遮掩了一下。

    这时天才刚刚黑,可是一路上全是苏绿的歌迷,到了东坛体育馆。只见门口竖起了演唱会的宣传海报,很多粉丝都聚在门口等着,显然还没到入场的时间。

    李易看看手机,手机上显示马如龙已经到了体育馆了。

    李易把昨天对马如龙的监听内容调出来听听,倒没有什么特殊的。

    马如龙昨天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坐在地上靠着树。潜意识里只以为自己不小心摔了一交,喃喃的骂了两句,搔了搔脑袋,对被李易点穴之前的那段事完全没有印象,拍了拍身上的土便回房间了。

    其后便没什么特殊的了,马如龙一直在忙着开演唱会的事,对下属交待工作,一直到现在,并没有再跟什么人联系。

    李易手机上的信号显示。马如龙现在就在体育馆后台,组织手下干活,同时也偶尔能听到苏绿的说话声。

    苏绿的声音还跟以前一样,不过多了很多沧桑和忧郁,李易的心里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时间过的很快。到了七点十分,门口开始放观众们入场,李易这才发现自己没有买票,忙向一旁的几个年轻人道:“老弟。有没有票,我出三倍价钱。”

    那几个年轻人立刻把票握的紧紧的。齐声道:“没有没有,早干嘛来着,我们还得看呢。”

    李易又转向另几个小青年,不料还没等李易开口,其中一个小青年张嘴就骂:“你妈你脑袋有包啊?看演唱会都不买票。前几天卖票的时候干嘛来着?跟你妈肚子里转筋哪?掉毛哪?看我干嘛,要票没有!”

    气的李易伸手就想打,心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这么没教养,我还没张嘴说话呢,这帮小兔崽子就敢张嘴骂人。

    忽然姜小强冲李易一阵坏笑,示意李易别动,跟着这几个小青年向前走去,没过多久,姜小强挺着胸口又回来了,到了李易面前,右手向前一伸,道:“一共五张票,其中三张咱们留着,另两张我这就撕了。这帮小子,我看着都气。”

    李易自然不会真的跟这些小崽子一般见识,伸手把票接过来,笑道:“好了,我心里平衡了,咱们进去吧。”

    三人拿着票往里走,经过那几个骂人的小青年身边时,李易咳嗽一声,道:“挺大个人了,连张票都看不住,干嘛吃的,跟水母干炮把下边电着啦?”

    那几个小青年这时发现丢了票,正在四处找,急的跟什么似的,一听李易这么说,其中一人立刻冲过来,一把抓住李易的衣领,道:“是不是你把我们的票偷去了?说!”

    李易笑道:“小朋友,我的年纪可以当你哥了,我劝你跟我说话客气点,要不然我会生气的。我一生气,你可能会掉些零件。”

    这小子也是个混子,根本不怕,把眼睛一瞪,道:“去你妈的,吓唬谁呢?你横你妈,你当你是海州一点红啊?把票给我!”

    说罢伸手来抢,哪知手指刚一碰到票的边缘,忽然似乎有一阵电流从票上传过来,这小子忙把手收回,再看时,食指已经被票的边缘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李易笑道:“我手里的东西都跟刀子一样锋利,就算拿一片树叶也能把你的手划破,服吗?哎,小伙儿,你往这看看。”

    李易说罢轻轻一挑帽子,露出了前额的红印。

    那小子一见之下,脸唰的就白了,忙把手收回,挺身直立,吓的直哆嗦,颤声道:“李,李李李,李哥,我,我错,我,李哥,我瞎,我瞎了狗,李,我,李哥。我……”这小子上下牙齿相撞,发出咯嗒咯嗒的响声。

    李易见他吓成这个样子,心里也略感得意,对这种小青年李易也不为已甚,一竖中指。嘘了一声。道:“小声点,我是苏晓然的粉丝,不想叫别人知道,你别声张。”

    那小子想咽口吐沫。可是却呛到了,道:“我,咳咳,我知道,咳。李,咳,李哥放心,咳咳咳,规矩我,咳,我懂。”

    李易不再理他,带着蒋锐和姜小强进了体育馆。

    那小子的几个同伴也看到了李易的红印,一齐围到这小子身旁。试探xìng的问道:“这人就是海州一点红李易啊?”

    那小子这时才顺了一口气,道:“不是他是谁,我以前见过,这次居然没认出来。他怎么来平州了?完了,完了。刚才得罪了他,差点就没命,我的妈呀,吓死我了。他。他他他,他怎么……会来平州?这,这人真就是海州一点红,李易李爷。”

    进了体育馆,李易三人按票的位置坐好,四周挤的全是人,大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个个红发绿眼,还有人在脸上写着苏晓然三个字。

    李易对蒋锐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不知道该怎么疯了,放着正经事不做,就知道追星。”

    蒋锐笑道:“怎么,你的老情人叫人家追捧,难道是坏事呀?”

    李易一笑,道:“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算了,不说也罢。对了,你能从这么多人中判断出谁是一会儿要上去捣乱的流氓吗?”

    蒋锐四下看看,道:“人太多了,不好分析,我得花点时间。如果一伙别有用心的人聚在广大的人群里,他们的动作就会跟身边的人不一样。

    因为大多数歌迷都很疯狂,动作幅度很大,所以我从大尺度去分析,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的。

    你把手机借给我,我把人群的图像录下来,传给少冰,叫他帮我把图像简化一下,做成模式图,这样便于我分析。”

    李易把手机交给蒋锐,蒋锐开始对着四周录像,录了几分钟,这才把视频传给秦少冰。

    秦少冰知道李易这边发生的事,李易一早就跟他联系过,这时一接到蒋锐传来的视频,忙进行模式化数据模拟。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秦少冰把做完的数据模拟视频传了回来。

    蒋锐一帧一帧的分析着,不住的进行着比对和筛选,李易看的糊涂又心急,几次想问还是忍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忽然现场的灯光暗了下来,观众们发出一阵呼声,这说明演唱会就要正式开始了。

    蒋锐这时道:“找到了,一共有三组人的动作跟旁人不一样,但是目前还看不出来他们的真实用意。你的手机有没有红外夜视功能?”

    李易笑道:“看不起人,我这手机除了不能生孩子什么都行。”

    李易帮着把夜视功能调出来,蒋锐便对那三组人一一进行观察比对。

    这时舞台zhōng yāng的几束强光亮了起来,舞台上的背景灯也开始闪烁,五颜六sè的光亮组合成各种图案,最后拼成了苏绿的脸,还有苏晓然三个字,然后向四外暴散,如雪花飘散,看来创意还不错。

    下面的歌迷们立刻没有了声音,偌大的体育馆里忽然间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只有人们的呼吸声在此起彼伏着。

    李易身份特殊,心情特殊,可是却仍然被这氛围所感染,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没有主持人,那太俗套了,音乐声缓缓响起,舞台zhōng yāng慢慢升起一个台子来,一个人站在台上,随着台子的上升一点点露出平面。

    灯光四shè闪动,映的这人如在虚幻之中,这人头上戴着红盖头,看不到脸,不过猜也猜的出来,这人肯定是苏绿。

    李易双手渐渐握紧,大口的喘起气来。

    下面的粉丝们也渐渐发出声音,虽然不知道喊的是什么,却能感受到他们的兴奋。

    这声音随着苏绿脚下台子的升高而变大,终于台子和舞台平面平齐了,苏绿站在台上一动不动,身穿一件雪白婚纱,头上盖着红盖头,这扮相还真有感觉。

    歌迷开始大声的欢呼,音乐声也渐渐加重,苏绿却仍然一动不动,这种静和四周的躁动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忽然音乐声安静了下来,歌迷们也下意识的收声不喊。

    苏绿就在这一瞬间右手轻轻向上一掀,把红盖头一下掀下,横着一抛。甩到了一边,露出了本来面目。

    这一下达到了**,下面的歌迷们立刻像看到女神一样的尖叫起来,李易身旁的一个小女生还兴奋的抱住了李易的头,把李易的帽子都碰掉了。在李易的光头上用力的亲着。嘴里叫着苏晓然。

    苏绿双手拉起婚纱,走向台前,右手在婚纱里一抄,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个麦克来。放到了嘴边。

    音乐缓缓出现,这是一首舒缓的歌曲,旋律很熟悉,正是苏绿自创的那首沉重的羽毛。

    这歌李易以前在酒吧里听过,那时的苏绿只是驻唱歌手。跟现在的风光不可同rì而语。

    李易回想着以前的事,听着苏绿那飘逸变幻的嗓音,眼角渐渐湿润。

    下面的歌迷们随着旋律轻声哼着,苏绿发挥的很好,把那种带着凄美的忧伤完美的表达了出来。

    蒋锐在李易胁下轻轻一撞,道:“情圣,好啦,回到现实吧。”

    李易哦了一声,忙回过神来。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呵呵一笑,道:“怎么,有结果了?”

    蒋锐道:“早就有结果了,看你太投入。所以没打搅你。”

    李易也没回避,眼泪又流了下来,道:“对不起,我想起了以前的事。”

    蒋锐拉住李易的手拍了拍。道:“好啦,你今天替她把事情摆平不就得了。”

    说着往右前方一指。道:“三组人的表情和动作我刚才都对比过了,马如龙请的那伙痞子就是这边的那三个人。你用手机看一下,一共三个,两男一女,都二十多岁,那女的正在嚼口香糖,看到了吗?”

    李易用手机的夜视功能按着蒋锐所说的方向看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这三个人,这三个人都坐在侧面看台上,此时正在交头接耳,一看就没有认真的看演唱会,这里肯定有鬼。

    那两个男的一脸流气,正晃着脑袋用一种十分sè的眼神看着舞台上的苏绿,那女的则摆明了是个小太妹,满脸是环,穿的衣服极是暴露,长的倒有几分姿sè。

    李易辨了辨了位置,心道:“小王八蛋,你们三个落到我手里就别想好了。”

    李易道:“准备放录音的那个你找到了吗?”

    蒋锐道:“暂时还没有,这人肯定是单干,不好找。现场声音太大,我想这人应该会混到后台,用音响把录音放出来。”

    李易道:“好,你在这里盯着,我先过去收拾这三个小王八蛋。”

    蒋锐忽然把李易一把拉住,道:“阿易,我给你出个主意。”

    李易一愣,道:“什么主意?打这三个小崽子我用小手指就可以了。”

    蒋锐一笑,拉过李易,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李易十分感动,拉着蒋锐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好在蒋锐脸上亲了亲。

    姜小强在一旁yīn阳怪气的道:“哎呦喂,好冷,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哪。”

    李易拾起草帽,把手机留给蒋锐,把无线耳机塞到耳朵里,一拍姜小强的头,道:“少贫嘴,你也跟我来。有用的着你的地方。这无线耳机你也戴一下,我不方便的时候叫你嫂子跟你联系。”

    李易带着姜小强挤下了看台,向侧面走去。

    人太多,李易两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过去。李易的手机交给蒋锐了,这时便由蒋锐指导,一点点的向那三人凑了过去。

    一路来到了那三个小青年的身后,李易和姜小强在这里没有座位,只得挤在一角等待时机。

    这时苏绿已经唱完了两首歌,将身上婚纱也脱了,露出里面一袭黑sè露背晚礼服。

    本来在这种大型演唱会的舞台上,应该穿一些夸张鲜艳的衣服,这才能压的住场子。可是苏绿气质冷艳,这一袭黑衣虽然略显削瘦,但是却叫人呼吸为之一紧。

    场下鸦雀无声,苏绿走向台前,慢慢坐下,喘了几口气,这才开口说话。

    “谢谢,谢谢大家,这场演唱会已经筹备很久了,今天才能在平州跟大家见面。算是一份迟来的礼物。

    我,我有一个不幸的童年,我从小就有一个愿望,能够既在水里畅游,又能在蓝天上自然的飞翔。

    前不久我自己作词作曲写了一首新歌。今天要感谢热情的你们。我把这首歌献给大家,给飞的鱼。”

    苏绿在宾馆里就说过,今天要献唱这首新歌,李易很想听听这歌。忽然姜小强一捅李易,道:“李哥,点子动了。”

    李易忙回过神来,果然见那三个小青年拿着花走下了看台。

    李易哼了一声,向姜小强一招手。跟了上去。

    一路来到舞台下面,这里早有很多歌迷要上去献花了,可是有保安守着不让上。

    这三个小青年一过来,保安却没有拦着,显然是事先商量好的。

    李易挤了过去,一个保安双臂一伸,道:“不行,不行,现在不能献花。”

    李易办事要紧。哪有闲功夫跟他磨叽,用身子挡住,右手轻轻前探,正中这保安的太乙穴,这保安只觉身子一麻。当即不能动了。

    李易拉着姜小强跟在那三人身后,其他的保安一愣,心说怎么放人进来了?忙过来阻拦,李易没废一句话。右手连点,又点住两个。一闪身跟姜小强已经挤了进去。

    剩下的保安一看,误以为李易两人也是事先安排好,见当头的都不拦着,他们也就没管,继续阻拦其他的歌迷。

    一路挤到里面,见那三个小青年已经到了台阶下面,李易刚要过去,忽然耳机里蒋锐道:“阿易先别动,马如龙要出来了。”

    李易道:“好,我先在这躲一下。”

    两人站住没动,果然马如龙从舞台下一角闪了出来,只露出半个身子,将那三个小青年叫了过去,耳语了一阵。

    蒋锐道:“我正用手机长焦盯着马如龙,对他读唇,马如给了那三个小青年一台小型dv,叫他们拽衣服的时候把现场拍下来。dv就在那个女的手里。”

    李易咬牙骂道:“我是不把马如龙变成一滩肉泥,我就不姓李。”

    马如龙说了两句便闪身回去了,这时苏绿的这首歌也唱完了,下面叫声一片。

    苏绿是坐着唱着,跟这歌的风格很贴近,这时站了起来,慢慢走回舞台zhōng yāng。

    那三个小青年一看,互相使了个眼sè,就要沿着台阶上去,李易脚尖轻点,一个箭步就窜过去了,到了这三人背后,双手食指连点,将三人一一点中。

    李易把那女孩手里的花和dv全都抢了过来,同时顺势在这三人手臂上一捏,咯咯咯三声响,这三人骨头立断。

    不过被李易点中了大穴,叫也叫不出,晕也晕不倒,这份滋味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了的。

    李易低声道:“我回头再收拾你们。”

    说罢把dv收在身上,双手捧花走上了舞台。

    这是蒋锐告诉李易的,要李易借这个机会,献花给苏绿。

    李易经过这么多大风大浪,这时居然紧张起来,一颗心跳的扑通扑通之响。

    按之前的安排,苏绿唱完这首歌,就是歌迷上台献花的时候,到时候会要求苏绿对歌迷有一个拥抱。

    苏绿这时已经走到舞台zhōng yāng,做好了准备,侧头向台角看去时,见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戴着草帽捧着花已经上了台。

    下面的歌迷们都鼓噪起来,不住的拍着节奏,李易就在这节奏当中一步步走向苏绿。

    人们对男生向女歌星献花更显冲动,大声叫着,场上气氛十分热烈。

    李易缓缓的喘着气,脚下像是踩着绵花,终于走到了苏绿的身边,双手一送,把花送到了苏绿的手里。

    离的近了,李易这才看清苏绿的脸,苏绿的气sè比以前好了很多,脸上画着浓妆,带着职业的微笑,刚才唱了几首歌,现在微微有些喘,额上已经见汗。

    马如龙正在侧面偷看,见一个不相干的人忽然上台,看背影又有些眼熟,心里一凛,不知发生了什么变化,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苏绿接过花,李易按蒋锐的提示小声的问道:“喜欢吗?”

    苏绿感觉声音有些熟悉,一时也没在意,按事先的安排。这时的歌迷会主动的伸手来抱,不过眼前这人却就这么站着,既不抱也不走开。

    下面的观众开始叫嚷,李易柔声道:“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苏绿身子一震。抬头仔细看向李易的脸。李易右手一抬,把草帽向上顶了顶,露出了脸。

    苏绿看着李易一开始没有认出来,过了一会儿才道:“你。你是,你是……”

    李易笑道:“是我呀,我是李易。”

    苏绿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下见到李易,想来多半是李易知道自己要在平州开演唱会,这才借机上来献花。

    虽然两人之间情感上有些纠葛。可是苏绿这一阵子多经挫折,有时想起李易以前对自己的好,想到自己对李易的不好,又想到两人之间的那一次,现在苏绿对李易的看法也大有改观。

    这时在舞台上相见,苏绿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道:“原来你也在这,这,这真是太巧了。”

    下面的观众们叫嚷声更大了。不住的叫李易下去。

    李易不理他们,把草帽又向上抬了抬,对着苏绿一笑,道:“你唱的真好,对我光头的造型还习惯吧?”

    苏绿嫣然一笑。道:“谢谢你的花。”

    李易道:“我也是借花献佛,有些事等演唱会结束之后再告诉你,你放心唱歌吧,不管是谁想害你。我都替你挡着。”

    苏绿心里一动,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个时候没法多问。

    李易伸开双臂把苏绿轻轻揽在怀里,在她耳边道:“马如龙跟莫守东暗中联系要害你,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拦住一伙人了,你安心唱歌,我就在你身边。”

    苏绿虽然xìng情偏冷,可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她知道莫守东是个什么东西,最近对马如龙的行为也感到有些异样,听完李易所说的,心里便提高了jǐng惕。

    李易松开苏绿,这时蒋锐道:“亲她。”

    李易一窘,苏绿的脾气他可知道,在这种场合亲她,靠不靠谱?

    不过李易对蒋锐向来信任,当下俯身在苏绿脸颊上轻轻一吻,苏绿不由得一阵紧张,脸立刻红了。

    下面的歌迷一看有男生亲苏绿,有人开始尖叫表示兴奋,有人开始尖叫表示反感。

    有些素质不高的男青年立刻大叫道:“放开她!你凭什么亲她?”现场登时一片混乱,很多人甚至要冲上台来。

    苏绿也没想到李易会突然亲她,向来冷静的她心里竟然一阵慌乱,愣在当地不知所措。

    李易亲过之后心里不知怎地,竟然自信爆棚,耳中听得下面观众鼓噪,一种傲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李易左手揽住苏绿,忽的转身,把头上的草帽摘下来向旁一抛,露出了光头和前额的红印。

    体育馆因为太大,舞台设在zhōng yāng,后面的很多观众都看不到歌手的表演,所以在一旁是设有大屏幕的,舞台上歌手的一举一动都会放大,然后投放到屏幕上。

    李易这一转身,一摘帽子,立刻便有人认了出来,有人失声叫道:“是,是海州一点红!”

    有些人还不大知道海州一点红是谁,立刻有人告诉他海州一点红就是李易,李易的名头这人听过,刚才还在叫嚷,这时一听立刻收了声。

    前前后后不超过三秒钟,下面从一片混乱,变成了寂静无声。

    音乐师放的背景音乐还没有停,舒缓的乐曲幽幽荡荡的在体育馆里回响,反倒衬出了四周的安静。

    李易四下看了看,微微一笑,把苏绿的麦克拿了过来,咳嗽一声,道:“苏晓然是我的好朋友,谢谢大家今天来听她的演唱会,下面晓然会给大家献上更好听的歌,咱们慢慢欣赏。”

750一个人闯荡

    马如龙在侧面看着,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头上有红点的居然就是李易。

    李易的大名马如龙当然听过,只是没有见过,马如龙恨自己脑子反应慢,昨天明明看到了李易头上的印记,居然没想到李易的身份,这时再后悔可也晚了。

    马如龙以前听说过一些花边消息,说苏绿在海州的时候,跟李易关系走的很近,至于两人之间有没有那种事,那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苏绿是个很冷的人,在社会上其实也不大会办事,对于世俗的这些人情事理不是很擅长,从她身上所传出来的绯闻几乎没有。

    所以她跟李易之间到底如何,在圈里也不是传的很火,马如龙也只是听过就算。

    可是看今天这架势,这个苏绿确实跟李易有一腿,至少李易单方面对苏绿有意思。

    马如龙预感到事情不妙,莫守东的为人他清楚,钱虽然给他打过来了,可是如果他把事情办砸了,不但钱要被追回,自己这两条腿都未必保的住。

    马如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跑路,可是看李易平平静静的,也没有什么举动,便又安定下来,心想随机应变,看看李易下一步如何再说。

    李易把麦克还给苏绿,十分绅士的一笑,转身下了台,经过那三个小青年的时候,对着他们的另一条手臂又是一拗,这三人双臂都断了,疼的站着就晕了过去。

    李易汇合了姜小强,姜小强道:“刚才嫂子跟我说,给马如龙送录音的人和送化妆品的人就快到了,他们刚跟马如龙通过电话。

    送录音那人一会儿会从西门进来,音频放在盘里,他自己身上带着放音设备,看来是不用借助后台的音响了,估计他会找个合适的地方把音频放出来。

    而送化妆品的那个会从东门进来,他会把东西直接交到马如龙手里,由马如龙亲手调换。”

    李易道:“好。咱们分兵两路,你立刻去东门等着,等那人到了就把他的盘偷来,这事千万要办成,要是等这人进了人群。你再想找他可就不容易识别了。

    我就去后台直接守着马如龙。盯死他,看他怎么换那瓶有毒的化妆品。”

    两人分头行事,姜小强向东,李易则径直走向后台。

    蒋锐在耳机里道:“阿易。马如龙现在正在向外走,看来是去接那个送化妆品的人。如果现在直接闯进后台,可能会打草惊蛇。”

    李易也觉有理,道:“好,那我等着。等他们交换了,我再进后台。”

    从舞台下面绕到后面的这段路上,有很多人都在来来往往的,有些是保安,有些是工作人员,有些是体育馆里的管理人员,大家各忙各的,再加上这里光线又暗,所以也没有人留意李易。

    安静的等了一会儿。蒋锐道:“好,他们交换完了,瓶子是白sè的瓷瓶,放在马如龙左面的衣兜里。马如龙现在已经回到了后台化妆间,把东西倒进了一瓶rǔ液里。”

    李易答应一声。立刻走向后台,到了后台门口,有工作人员见到了,刚想上来阻拦。李易向那人一瞪眼,那人认出是刚才在舞台上露面的李易。忙又把脚收了回去。

    李易进了后台,后台所有人都看着李易而不敢上前,中间闪出好大一片空地。

    李易随手拉过一人来问道:“化妆间在哪?”

    那人嗑嗑巴巴的道:“化,化妆间是女士用的,你,你怎么进去?”

    李易用力把这人提了起来,道:“我问你化妆间在哪?”

    那人忙道:“往里,往里走左转,红sè的门。”

    李易把这人放下,整了整这人的衣服,轻声道:“抱歉,对不起了。”

    马如龙换过了化妆品,听到外面有声音,立刻冲了出来,一看是李易闯了进来,就知道事情不妙。

    马如龙这时还要装冷静,上前道:“这里我们演员的后台工作区,请问先生有什么事吗?有事可以到外面谈。”

    李易冷笑一声,道:“你这就不认识我了?”

    马如龙道:“恕我眼拙,我真没认出来。”

    这时苏绿已经又唱完了三歌,下台休息,一进门便见气氛不对。

    李易见苏绿回来了,向她微微一笑,向其他人道:“各位,我也是苏晓然的

751又何必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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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拉尔夫的西服一动,拉尔夫立刻僵住不动了。

    李易心里大喜,没想到自己临时想了个办法,居然学会了隔空点『穴』,这已经不是狗屎运能解释的了。

    蒋锐虽然不懂武功,可是跟李易时间长了,对李易的本事也有些了解,以前可从没见过李易有这一手,不由得略感诧异。

    李易搔着头笑道:“临时想出来的,别笑话我,该你了。我才发现,咱俩可真是梦幻组合啊。”

    蒋锐一笑,装作没事人儿似的坐到拉尔夫身旁,伸手过去,在拉尔夫一旁的墙上一下快一下慢的敲了起来。

    李易知道蒋锐对人催眠所用的方法与众不同,这种敲节奏的方法,跟一般心理医生用怀表在人眼前晃来晃去是一个道理。

    李易跟蒋锐平时在一起的时候,蒋锐教了一些抵抗别人催眠的小窍门,李易这时就站在蒋锐附近,也能听到这种敲击声,如果李易不集中jīng神自控,怕也会被蒋锐同时催眠。

    李易屏息凝神,尽量把注意力投放到远处的事物上,渐渐的再也感觉不到附近的一切信息。

    过了不知多久,蒋锐在李易身上一推,道:“好了,把他『穴』道解了,收回信号接收器,咱们可以走了。”

    李易起身走开两步,离拉尔夫大概四五米,用手机一吸,信号接收器便像纸片一样被吸了回来。

    李易随即运起内力向拉尔夫背心陶道『穴』一戳,却只是衣服动了两下,并没有解『穴』效果。

    蒋锐笑道:“看来还不大行。”

    李易赌气又聚集内力,觉得酝酿的差不多了,便又『shè』出一次,这一下把拉尔夫的衣服『shè』穿了一个洞,可是仍然没有解『穴』效果。

    第一次是内力不聚,第二次是刚而不柔,都没有效。

    李易这两下已经消耗了大量的内力,呼呼直喘。没办法,只好靠近拉尔夫在他身上连戳两下,解了『穴』道。

    李易和蒋锐离开机场,到了外面,立刻打车回宾馆。

    两人刚一上车。姜小强便打来电话。道:“李哥,我盯了那小子一路,你猜他老板是谁?你绝对猜不到,居然是刘平安。”

    李易还真没想到。会是刘平安出钱向拉尔夫买内部资料,不过以刘平安的为人能做出这种事来也不稀奇。

    李易叫姜小强回宾馆汇合,路上不要多事。

    挂了电话,李易问起拉尔夫的事,蒋锐在李易耳边小声道:“我催眠拉尔夫之后发现。拉尔夫近期已经被人催眠过了,从他的大脑里没有发现一点多余的信息,有用的已经被人抹掉了。这次……,遇到高手了。”

    李易道:“原来被人捷足先登了。行,咱们先回宾馆再说。”

    一路回到宾馆,姜小强也回来了,大家聚在房间里,商量眼前的事。

    姜小强道:“我跟着那小子到了一家小破宾馆门前,我抢在他前面进了宾馆。想先踩个好点儿,后来无意中就见到了刘平安。

    我当时就想到这事肯定跟刘平安有关,我怕他认出我来,赶紧转身出去,正好那小子比我旁边经过。

    我就趁机把那小子的手机偷来了。等他们一起进了房间之后。我跑到门口偷听,然后我就听见刘平安在房间里破口大骂。”

    姜小强说着把手机拿出来,这手机一看就是新买的,里面什么信息也没有。只有那些资料的照片。

    李易道:“刘平安这次可火大了,他要再找拉尔夫办事恐怕拉尔夫就不会答应他了。换成是我。我也会起疑。

    这么说来,陆亭候应该不是死在刘家人的手上了?如果是刘允文和刘平安父子请杀手杀了陆亭候,参加追凶基金掩人耳目也就罢了,似乎没有必要再来这么一出戏。”

    蒋锐却道:“我不这么认为,以刘允文的为人来看,他或许想演戏演全套,又或许刘平安本身并不知道内情,刘允文也就任由他儿子真戏真唱,这才是最好的掩人耳目的方法。可惜没有机会跟刘允文深入接触一下,要不然我一定能分析出来刘允文是不是幕后主谋。”

    文兰道:“那你说拉尔夫先前被人催眠过又是怎么回事?”

    蒋锐一皱眉头,道:“我在拉尔夫的意识层面搜索时,明明能看出来他知道另一些更有用的内情,可是却找不到相关的点。

    很明显,这些点被一些淡化的情绪替代了,这一定是专业高手做的,所以一定是另有催眠高手先对拉尔夫进行了催眠,然后用情绪替代记忆抹平了拉尔夫这段记忆空间。”

    文兰沉思半晌,道:“蒋姐,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件事要说。”

    众人的眼光移向文兰,文兰的语气变的十分低沉,缓缓的道:“别的催眠高手我不知道,不过,我们托克兰大教会木类风字组中有这样的人,只是我也不熟。”

    李易道:“什么木类风字组,你以前怎么没提过?”

    文兰道:“我不想多提跟大教会有关的事。所以一直没说。秦兰以前难道就跟你提起过了?”

    李易脸『sè』一变,低头不语。

    文兰知道自己失言,忙道:“其实是这样的,我们托克兰大教会里的杀手各有自己的手段和风格特『sè』,按五行,分为木火土金水五类。每一类每一组都有一些共『xìng』。

    比如土类,中医五行中土主脾胃,跟肉相关,所以这一组的杀手,在本领上都是近身肉搏类的。

    我擅长摔法,我就是土类的。摔碑手于兰,会擒拿的哈兰,辫子功的欧阳兰,铁指功伍兰都是土类的。还有我们副主教哈坤跟宇文青竹原来都是土类的。

    我们都靠肢体搏击,身体的一部分来完成任务,并不借助身体外的武器。”

    这一下大家都来了兴趣,李易以前获得过托克兰大教会的相关资料,可是上面却也没提什么五行分组。

    只听文兰接着道:“而火类是应用热武器,主爆烈,秦兰和林兰就是这一组的。当然,除了她们两个之外还有其他人,只是我不大清楚。

    而金类一般是应用冷武器。当然不一定是金属武器。像一纸命薄的齐兰就是金类的。我听说这一组的人里也有使双刀的,也有使暗器的。

    水类一般主寒冷、隐秘、变幻和流动,所以这一组的人手段都极为特殊,叫人意想不到。黑寡『妇』汪兰的用毒,还有一水箭的左兰就是这一组的。

    而最叫人头疼的就是木类。木类在中医里与风相关。属风『xìng』。风『xìng』漫散,又主『迷』幻,所以这一组的人用的都是一些『迷』人心智的杀人手法。

    这一组的人都是我们主教的身边人,我并不了解。我只知道有一个擅长催眠杀人,还会有一个会施展床上功夫吸干男人jīng力杀人。

    我跟这组里唯一比较熟的一个就是百变人魔容兰,我们当初一起学过易容,不过我在这方面天份差,只会借助工具易容。所以学了几个月就换组了。

    可是容兰当时就已经练成了缓术搬运法,可以随意变动脸上的肌肉,变成她想变成的人的模样,听说这种缓术功夫练到最后,就连声音、肤『sè』、骨骼、眼睛,甚至『xìng』别都能改变。

    总而言之,只要是人身上的细胞,就都能改。甚至只要当时没死,有一点细胞残存。人就能再慢慢活过来。

    当然这只是传说,容兰估计还练不到这个地步,可能是功法里瞎写的。自从我从那一组调出来以后,就再也没听说过容兰怎么样了。

    你上次跟我说过那个叫郑国亮的事,他的缓术是从病上得的。那是占了便宜的。容兰是通过直接练气,来变化全身组织,几乎没有弊端。

    不过好像这种功法全身只有一个地方不能变,那是罩门。气练不到那个地方,只要在这地方用针刺住。就可以定住她的变化。

    木类组中还有一个是我们原来的副主教,他升为副主教之后叫风天荣,他不会打杀,却有一样更绝的本事就是千术。

    他的出千并不是单纯的赌博,而是类似天仙局这类,在生活中对人下套,最后叫人家破人亡,绝望『自杀』。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本身的演技极高,可以随意调动自己的情绪和观念,想象自己是什么人,就可以变成什么人的气质。

    他那种演技就是完全的体验派,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他所演的人,不过听说他jīng神上不大好,所以才演什么人像什么人。

    他以前是专门用来对付有钱的点子的,不管这些有钱人怎么防他都防不住,他就像魔鬼一样,把这些有钱人的钱一点点吸干,最后被害的点子对人生绝望,大多『自杀』了。

    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风天荣跟主教吵了一架,叛教出逃了,很多年都没有消息,后来听说他好像自立门户了。我入教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了。现在有五六十岁了吧。”

    本来托克兰大教会的杀手们就叫李易头疼,这时一听敢情还有这么多花样,这些杀人手段听着都叫人后背发凉。

    姜小强出身荣行,见过的江湖事也不算少了,人嘛,都是以本行业为尊的,每一个行当里也确实都会有一些传奇和高明手段,荣行也是如此。

    可是今天百晓生文学网大教会内的五种类型,姜小强就觉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看来江湖水深浪大,一行有一行的斤两,你觉得你的行业内幕够份量,人家的也不一定比你的差。

    蒋锐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德桑就会捷足先登了。阿易,大教会里高手如云,这次的事我看就算了吧,报名费不过一千万而已,咱们是做生意的,不是亡命徒,何必跟德桑争这些。现在光是意大利的庄园的钱,就够咱们花的了。”

    李易其实心里也打了退堂鼓,平时不服输是不服输,可是自己出来闯『荡』的终极目的,终究是为了在大佬圈里有一席之地,是为了出人投地,成为枭雄。

    现在跟这帮职业杀手做对,就算最后能打赢,也得折损不少,反正面前也都是自己的女人和朋友。干脆直接放弃,也不丢人,一千万就当给怀特那帮孙子当压岁钱了。

    当下李易一笑,道:“好吧,听老婆劝吃饱饭。咱们这就回海州赚钱去。等年底去欧洲旅游,不跟这帮人扯蛋了。”

    众人一听也都松了百晓生文学网实话,虽然五亿元十分诱人。可是钱这个东西多了没用,李易现在身家过亿,而且收入颇丰,以后的钱是花不完的花,又何必玩命?

    五人都没了这个负担。心情大好,这时天已经晚了,便打算先住一晚,明天李易去跟苏绿见一面,再回海州。

    几人说笑一阵,姜小强回了自己房间,李易洗过澡,躺在床上想心事,忽然秦少冰打来电话。说已经从jǐng方的资料库里发现了莫守东的刑侦结果,这就发到李易的手机上。

    李易猜测莫守东应该就是那个杀手做掉的,先前还一直想知道相关的信息,好进一步进行查验,可是现在放弃了那五亿元。秦少冰再发回这次东西来,李易也没了兴趣。

    蒋锐她们三个在浴室里洗澡,李易在手机上随便点着翻看这些资料。

    前面是关于死者的尸检结果,确实是被狙击枪打死的。脑部中枪,睡眠中死亡。

    子弹的分析结果没有线索。只知道是人工制作的,没有型号。

    jǐng方分析子弹『shè』入角度,估计杀手当时距死者有一百三十米左右,按这个距离查找,在伟业娱乐公司东面一座大厦顶上确定了狙击手的可能位置,不过在现场什么也没有留下来。

    整个报告就是这样,跟拉尔夫在新加坡做的报告相比差的远了,也是,技术和设备不一样,结果自然不可能一样。

    这份报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李易这时也不打算去那大厦顶上再查些什么了,叫这帮人自己『乱』去吧,大爷不要那份钱了。

    李易躺在床上渐渐困了,眼睛越来越沉,忽然手一软,手里的手机啪的一声跌了下来。

    这手机很硬,砸在头上挺疼的,李易本能的向旁一躲,就在这时只听当的一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打破了玻璃,可是玻璃又没碎,随即这东西就『shè』到了李易原来头的位置上,一下子钉进了床里。

    李易本来困了,可是这时登时醒了,头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窗外在狙击手,刚才这是一颗子弹,如果不是自己翻身,那这时候脑袋就开洞了。

    李易是练武人的本能,头脑中还在思索着,身子早已行动,正所谓身法比头脑快。

    李易向前一滚,咕噜噜滚到了地上,与此同时外面那狙击手也连续开了几枪,幸好李易滚的快,这几枪全打在了床上,否则李易仍然难逃一死。

    李易滚到地上,立刻向前一扑,躲到了浴室门旁,黎心雨听到声音,把浴室的门半推开,探出头来道:“你不好好睡觉,瞎折……”

    没等她说完,李易窜起来,扑在黎心雨身上,两人一起跌进了浴室,后面的子弹也打了过来,把浴室的玻璃门打穿了几个洞。

    这房间里格局十分简单,除了床底下和浴室里,根本没有地方可躲。

    李易把赤祼的黎心雨推到一边,侧着身用衣挂把门勾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蒋锐三人也都知道不妙,文兰道:“狙击手?”

    李易点点头,『摸』『摸』自己脑袋,一个劲的后怕,如果刚才早些入睡,这时就死了,如果刚才睡的晚,这时也死了,偏就在要睡着的一刹那,手机掉下来,自己本能的一翻身,这才躲开了子弹,人生怎么这么多巧合,生死之间的界线怎么就这么近?

    李易把刚才的情况一说,三女也都替他后怕,这时浴室外面就是死亡禁区,出去就是死,像这种狙击手都十分有耐『xìng』,一次打不中,肯定不会放过你。

    蒋锐道:“看来就是杀莫守东的那个杀手了。他肯定是通过什么渠道了解到你在找他,所以赶来杀你灭口。

    今天咱们跟着拉尔夫这么长时间,这个杀手都没下手,估计他是才知道咱们的情况的。

    或许是丰逢源无意中说走了嘴,又或许是叶飞帮你查问这件事,叫他知道了。”

    李易苦着脸道:“关键是我现在不想查他了,这大哥要是能知道我的想法该多好,他可快走吧。”

    蒋锐道:“他就算知道你的想法也没用,这种人当然要杀人灭口,全世界的势力组织都在找他。他哪能放心。我看拉尔夫这次也悬。”

    四人躲在浴室里暂时没有危险,李易这时才发现三女玉体曼妙,完全的暴『露』在自己面前,不禁脸上发烧,胯下高举。呼吸喘促。两眼发红。

    蒋锐她们忙扯下浴巾围住身子,可是浴巾不够大,浴衣又在外面挂着,这浴巾围了胸就围不了腰。围了腰就围不了胸,反正得『露』一面。

    三人不约而同的围住了胸,下面腿一夹,就叫你只能想象,看却看不到。

    李易笑道:“老夫老妻的了。这又何必,坦诚相见嘛。”

    三人一齐摇头道:“不!”

    总守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现在的情况就是人家盯死了你,除非你弄死他,否则就得在浴室里这么呆下去。

    李易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想报jǐng都没办法,手机掉在床上了,座机在外面。而三女更是身无寸缕。

    李易想把浴室的门打开,用东西砸对面的墙。因为姜小强就住在隔壁,他听到声音或许能帮的上忙。

    可是姜小强也同样处在危险中,如果叫外面的杀手知道姜小强跟自己做一路,那一样会杀姜小强灭口,说不定这个时候姜小强已经出事了。

    浴室里虽然chūn风无限。但是李易却急的出了一头的汗,总不能就这么下去吧,再说这种狙击手有如附骨之蛆,他只要盯上你。你就算完,因为人家在暗。你在明,人家总有出手的机会,只要占据一个制高点,你不管怎么躲,都逃不出人家的手心。

    李易以前跟林兰他们接触的时候,体会过这种被人狙击的痛苦,这玩意太他妈折磨人,叫你能动又不敢动,还不如跟几个高手面对面的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四人一起商量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为今之计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有想办法出去把那个杀手做掉,可问题是出不去啊。

    正在发愁时,忽然有人敲门,只听门外姜小强的声音道:“李哥,李哥,睡了?有人来找你。”

    李易心里一喜,知道姜小强没事。浴室的门离房间的门很近,李易忙道:“小强,你没事吧?你现在听我说,别站在门前,躲开一些,宾馆外面有狙击手。”

    姜小强一愣,忙矮身躲在一旁,他跟他认识很久了,李易很少跟他开这种玩笑,就知道事情肯定有异。

    姜小强道:“李哥,现在怎么办,用不用报jǐng?”

    李易道:“你现在就报jǐng,另外别出现在狙击手的视野之下,我们几个都躲在浴室里,暂时出不来。你可千万别开门。”

    姜小强忙拿出电话报jǐng,平州120接到姜小强的电话,第一时间还以为有人在开玩笑,估计是动作片看多了,哪来的什么狙击手,但是随即想到这两天莫守东的大案子,jǐng方决定派车过来看看。

    姜小强报过jǐng,道:“李哥,基金会的富美玉子小姐过来找你,正巧叫我在走廊里遇到了,这才带她过来,现在怎么办?”

    李易都要把这个岛国女人给忘了,富美玉子是基金会选出来的联络人之一,不过当时在新加坡,因为被人“挟持”,后来便跟富美玉子失去了联系,没想到她居然能找到这里来,可能是一直在打听自己的下落,最近又听到了自己出现在演唱会上的消息,这才找过来的。

    李易道:“现在危险,你先带着她躲开,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李易刚说完,忽听屋里窗户轻轻一响,心里不由得一凛,暗道:“难道是那个杀手过来了?”

    这杀手先前的资料显示,他能徒手从高楼上滑下来,那徒手爬楼应该也不成问题。

    刚想到这,只听嚓的一声轻响,显然是窗户被人推开了,随即李易便听到浴室外面的屋里,传来极轻极快的脚步声。

    正是那杀手从窗户上落到地上,然后迅速的向浴室窜过来的声音。这人的脚步轻飘,动作软柔流畅。不愧是职业杀手。

    李易刚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到了浴室门口,摆腿对着浴室的玻璃门就是一脚,他脚尖上似乎戴着金属的底托,玻璃门应声而碎。

    那人这一脚没有收回去。其势仍在。对着李易径直踢了过来,风声尖锐,可见腿功不俗。

    有这种事黎心雨哪能错过,她跟文兰早有默契。文兰就在李易身后,双臂一环,将李易摆到一边,黎心雨脚下一旋,已经站到了李易的位置。

    这一下交叉换位极是干净利落。攻守进退,流畅巧妙,叫人不忍回事,这一手连李易事先都没想到,心说我这两个媳『妇』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如果这一招用来对付我,要是事先没有防备的话,恐怕都很难轻易躲开。

    外面那杀手显然也没料到浴室里的局面会是这种变化,不禁咦了一声。这时黎心雨一声娇叱,一条白洁如玉的修长大腿早就飞了起来,对着门外那人直踢了过去。

    那人出腿在先,前势已尽,这时黎心雨后发至人。眼见便要中招。

    忽然那人身子向后一仰,右腿向上轻挑,又是一收,竟然将黎心雨的右腿夹住了。

    黎心雨也没想到对方会有这手。忙腾空翻身,另一条腿已经踢了出去。脚尖点向那人的腹股沟。

    那人双臂在门框上一撑,把右腿收回,转身反腿踢出,和黎心雨的脚硬碰硬撞了一下。

    黎心雨光着脚,一声闷哼,身子微晃,随即一咬牙,跟那杀手隔着一个破门对踢了起来。

    外面那人刚才咦了一声,显然是个男的,听声音年龄不算很大,那人身高估计也就一米七五左右,跟黎心雨相差无几,不过腿却没有黎心雨长。

    有几招两人飞腿径踢对方身体,都是黎心雨先中他胸口,占了腿长的便宜。而且单论腿功,那人显然还要逊黎心雨一逊,只是仗着身为男人,腿硬劲猛,这才勉强支撑。

    不过那人穿着有铁托的鞋,而黎心雨却是光着脚,地上满是碎玻璃,虽然有文兰用浴巾趁机铺在地上,防止黎心雨划伤脚,可是黎心雨还要小心提防,脚下不敢把力气使足,这一下又处于下风。

    两人出腿如风,瞬间便过了二十来招,那人显然不想打持久战,忽然虚晃一招,向后便退。

    文兰忽然向前一纵,扑了出去,抱住那人的腰,一个背摔,将那人的头向地上撞去。

    那人又是咦了一声,没想到李易身边的女人还有这一手,忙双手在地上一支,反腿踢文兰的小腹。文兰腰枝一摆,将那人甩了出去。

    这一来局面打开,李易立刻从浴室里冲了出来,右手急振,一股劲风戳向那人胸口。

    那人不知道李易虚空点指是什么意思,正要逃走,忽然胸口一麻,知道不妙。

    也是李易离他距离较远,这一下没有戳实,饶是如此,那人身子也是一晃,心里不由得一惊,忙右手在腰上一拍,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向李易脸上扑来,那人借着这个机会缓了一缓,身子恢复如初,不敢多耽,一个倒翻跟头从窗口折了出去。

    那人放出来的东西腾在空中,忽然四下里一展,伸出了手足,尖叫一声,原来是个小动物。

    房间里只有浴室里还开着灯,屋里的灯是关着的,李易也看不清这玩意是什么。

    不过李易自然一下子想到了那个无尾棕熊。

    李易在知道这杀手身上带着宠物之后,就叫秦少冰帮他查过这几种可能的宠物都有什么特『xìng』。

    其中这个无尾棕熊据说是马来西亚的一种特产,长相可爱,可是生『xìng』残忍好杀,连鳄鱼都怕这玩意。

    黎心雨一时间没想到这是什么东西,伸腿去踢,李易忙横身抢过来,将黎心雨的大腿按了下去。

    可是为时已晚,那小东西已经右爪伸出,在黎心雨的腿上抓了一下,黎心雨只觉大腿像是被电锯碰到了一样,疼的她尖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李易右手冥蝶甩出,斜削出去。那小东西在半空中一折腰,居然避开了刀锋,落在了李易的胳膊上。

    李易心里一发麻,知道要糟,忙反手把这小东西拍向墙壁。

752杀手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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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西莫不懂李易说的是什么,当下道:“我跟乔托商量过很多次了,在这种局面下,光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要不然我们这次也不会回意大利参加竞选新教主的事。”

    李易打了个响指,道:“我明白了,你们是想找个大靠山,这样也好。那你们今天来找我的意思是……”

    马西莫抢着道:“教主跟我们谈了很多次,这次陆氏基金的活动我们虽然暂时还没有退出,不过已经不打算跟李先生争了,教主叫我们来保护李先生,有什么事情我们会提供人手。”

    李易哈的一声,心道:“这个异国情人还真是叫我找对了,这下可赚到了,居然还有这种好处。”

    马西莫虽然是黑帮中的重要人物,但是近来家族生意不景气,手下人入狱的颇多,生意上也折损了不少,人的腰包一瘪,自然就没了底气,更何况李易是“堂堂正正”的教主情人,本人也不是面饼一块,所以马西莫和乔托对李易生出依附之意,倒也不奇怪。

    李易道:“其实我只是个生意人,你们虽然处在低谷,但毕竟势力比我大多了。再说严格来说,我也并不算是完全的江湖中人。

    你们来帮我,我很感谢,不过大家兄弟相称也就是了,你们太客气了,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蒋锐斜了李易一眼,暗道:“德『xìng』!”

    双方言谈甚欢,李易答应乔托,如果这次能得到这笔钱,一定不会亏待了他们。

    乔托和马西莫这次带了二十多人来,娜迪亚和普迪尼也都来了,他们是主要打手,要不是因为入境不是很方便,带来的人更多。

    他们以经商为由,也住进了这家宾馆,房间就安排在李易房间的四周。实则就起到了保护的作用。

    李易心里这个爽就别提了,德安利跟着自己,毕竟是自己徒弟,可是乔托跟马西莫却都是顶尖的黑道人物,他们居然也像自己雇的外国跟班似的保护自己。这叫李易快感无限。

    乔托和马西莫刚刚住下来。就又有一批人找到了李易。

    这人是坐着轮椅来的,李易对他印象颇深,当初在新加坡的时候,这人是被一个叫泰山的壮汉背进大厅的。后来李易已经知道,这人是美国唐人街的三合会中的重要人物基诺。

    乔托和马西莫跟基诺自然相识,基诺一来,乔托和马西莫就意识到问题难办了。

    基诺是纯粹的美国人,他是怎么加入三合会的没人知道。不过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两条腿是为了保护三合会现任会长唐龙才残废的,是以唐龙对他尊敬有加,他现在实际就是副会长。

    这人残废之前以残忍著称,不知打断了多少别人的腿,做事向来心狠手辣,残废之后『xìng』情大变,变的深沉起来,言语也不算多。这就更叫人心里发虚。

    基诺来找李易也没提前打招呼,直接叫人推着轮椅就进了宾馆,当时正是普迪尼在走廊里当值,见是基诺来了,没敢阻拦。只能先回去向马西莫报告。

    等乔托和马西莫赶到李易房间的时候,李易已经给基诺开了门,两人刚刚面对面坐好。

    基诺表情很平淡,扭头看看乔托和马西莫。微微点了点头,道:“你们也来了。”

    乔托道:“基诺。你怎么来了?你来有事?”

    基诺咳嗽两声,道:“我过来看看李先生。”

    乔托跟马西莫对视一眼,也找个地方坐下。

    基诺淡淡一笑,好像并不在意。

    这种场合下,李易只能先说话,道:“基诺先生,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基诺用手轻轻『摸』着轮椅的扶手,并没有立刻说话,隔了好一会儿才用纯正的汉语道:“我不喜欢绕圈子,我有话直说,如果李易先生能提供一下关于那个杀手的相关资料,我会表示感谢。”

    李易就知道基诺来找自己是这个意思,当下一笑,道:“我确实被杀手袭击过一次,幸好我命大,躲过一劫,关于那个杀手,我知道的不算多,跟网上所说的一样。”

    基诺道:“是吧?我相信李先生说的话是有诚意的。网上所说的并不详细,既然李先生跟杀手发生过面对面的打斗,我想对于杀手的身高体貌应该是有些印象的。”

    李易现在的目的是引更多的人来,好叫那个杀手不能随意出手伤害自己,基诺这么问,自己也不必隐瞒什么,当下把那个杀手的体貌特征说了一遍。

    基诺很认真的听着,他的助手则在一旁记录,等李易说完,基诺微微一笑,道:“李先生,你是个很真诚的人,我想我会很愿意跟你交朋友。

    不过实话实说,这次参加这项基金,我们会长志在必得。你们华夏人有一句话,不能一口吃个胖子,我对李先生的背景有一些了解。

    我个人觉得,五亿元对李先生而言,实在是个大数目,你未必能够承担。

    所以我给李先生一个忠告,不要再参加这项活动了,你把真相告诉给我们听,我希望我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不过你放心,我相信每一个人,只人有所付出,就会有所收获,这里有三千万,做为这个信息的价格,我觉得很合适,可以抵偿你的报名费用了。

    再见。”

    基诺就像是家长教育孩子一样,不咸不淡的跟李易说了这番话,便叫他的助手推着轮椅送他出去。

    马西莫也忍不了了,站起来大声道:“基诺,你这是欺人太甚!这严重违反了基金活动的规矩!”

    基诺停下身子,冷冷的看着马西莫,道:“不错,是不合规矩,只不过我不用守规矩。”

    基诺的助手再次推动轮椅,李易忽然哈哈一笑,把那张三千万的支票夹在两指之间,轻轻向前一送,这张支票便如铁片一样嗖的一声平飞到了基诺的身前。

    基诺十指细长,骨节粗大。李易看的出来,这家伙的功夫不错,是以用支票试探一下。

    基诺听到支票的风声,忙伸右手去抓,可是支票到了他身前约莫半尺处。忽的向下一沉。贴着基诺的胳膊,落到了他的腿上。

    基诺脸一红,顺手抓起支票撕的粉碎。

    李易笑道:“朋友,我本来对参加这项活动已经萌生退意。可是今天一听你说话,我这斗志就又来了。

    我把杀手的消息告诉你,这叫人情,不告诉你,这叫本份。你今天就欠了我一个人情。支票还给你了。我可没拿你一分钱,以后我该怎样就怎样,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基诺这时已经恢复了平淡的表情,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明白,不过我的意思我想你也明白了,再见。”

    基诺的助手推着基诺出了门。

    乔托和马西莫都十分担心,马西莫道:“李先生,三合会的人很不好惹。”

    李易道:“我知道。不过我已经惹了。”

    乔托道:“李先生,我知道你身手不凡,可唐龙他……”

    李易道:“不怕,有机会我还真想试试他。”

    当晚一夜无事,第二天天刚亮。宾馆里又来了一批人。

    这伙人身材高大,鼻子尖挺,一看就是俄罗斯人。

    娜迪亚今天当值,上去阻拦。双方言语不合,立刻打了起来。

    李易等人听到吵闹声。忙出来喝止,双方分开之后,那伙俄罗斯人用别扭的英语说了半天,谁也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最后还是叫他们用俄语说,蒋锐这才能够翻译。

    原来他们是蓝冰的人。

    蓝冰是俄罗斯的黑帮,首脑人称铁翼,真名不知道叫什么,副手是安德烈,上次在新加坡参加基金活动的会议,就是这个安德烈出席的,李易还有些印象。

    这伙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找过来,跟基诺一样直接。

    李易不想在走廊里跟他们争吵,把他们让到房间里。

    这伙人里一个领头的叫华伯斯基,大咧咧的道:“我们听说基诺已经来找你要过杀手的消息,我们也要同样的待遇。”

    李易嘴一咧,道:“靠,你也要同样的待遇,他也要同样的待遇,你们当我是什么?”

    华伯斯基道:“那我们不管,李易,你一个人吞不掉那五亿,这是我们的。”

    李易不禁冷笑,道:“基诺那孙子虽然『cāo』蛋,但人家说话还算是客客气气的,还拿了三千万想堵我的嘴,你个王八蛋居然想空手套白狼。”

    蒋锐把大概意思翻译了,华伯斯基道:“不不不,你一个小小的酒吧老板,不值三千万,我们给你一千万,相当于你的报名费,你得把杀手的情况详细的告诉我听。”

    李易怒极反笑,道:“去你妈了个蛋,我看除了小岛国,就属你们这帮大鼻子不是东西。

    一千万就想买消息,真他妈土鳖,没这几两金就别出来耍,赶紧滚回老家吃冰去吧。我告诉你,杀手就在平州,就在这四周围,有本事找去!”

    华伯斯基大怒,站起身来,双手挥舞,大声喝斥道:“你去吃屎吧,你去吃屎吧,像你这种华夏小狗崽子,我一只手就能掐死,你不说,你的人就全没命。”

    李易真是气都气不出来,逗的他哈哈直乐,李易把手伸向华伯斯基,笑道:“哎,二『逼』,咱俩先握个手。”

    华伯斯基十分高傲的把头一仰,道:“我们只跟朋友握手,你不配。”

    李易道:“你要是能把我的手骨捏断,我就把消息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华伯斯基大喜,道:“你不骗人?我不信你,你们华夏人常常说了不算,最不讲信用。”

    李易道:“放你妈的屁,你们做事更他妈不讲信用,来不来?”

    华伯斯基比李易高了半个头,又高又壮,当下也把手伸了出来,道:“来就来,谁怕谁?”

    两人手掌相握,华伯斯基立刻用力,可是五指一拢,就感觉力气都使在了虚处,李易的手就像是沾满了肥皂泡。怎么捏都使不上劲。

    李易笑咪咪的看着华伯斯基,道:“你没喝酒啊?怎么一点劲都没有?你不使劲,我可来了啊。”

    说罢李易手肘向前一送,五指风劲使出,一点悬念也没有。咯咯咯几声。华伯斯基的指骨和掌骨无一幸免,全部被李易捏断。

    华伯斯基虽然硬朗,却也禁受不住,连声惨叫。想抽手却又抽不回来。

    李易对这俄国人印象极差,当下潜动内力,内力丝丝内钻,钻到了华伯斯基的骨头里,华伯斯基又疼又痒。痛苦难当。

    李易道:“求我,求我我就饶了你。”

    华伯斯基怒道:“『cāo』死你,我死都不求饶!”

    李易笑道:“好啊,我就知道你是个英雄,我真佩服你,咱哥俩接着来。”

    李易使出金锁诀中的寸劲抖摔,只轻轻一震,华伯斯基的腕肘肩三处关节已经全都脱臼。

    华伯斯基的手下一见,大喊一声便冲了过来。

    可是没等到近前。便被黎心雨一脚一个从门里踢了出去。

    还真别说,这华伯斯基还挺有骨气,自始至终还真就没求饶,李易一看也不为己甚,松开劲力。将华伯斯基推了出去。

    华伯斯基立刻晕倒,被手下人扶住,狼狈的出了宾馆。

    从这以后,参加基金活动的那些人。要么亲自来,要么打电话。无非是要跟杀手有关的信息。

    凡是态度好的,李易就把这信息详细相告,凡是态度不好的,要么打要么骂,李易都没给好脸看。

    有些人很缠人,见李易拒绝,索『xìng』住到了宾馆里。

    这宾馆级别不太高,平时生意没有这么好,老板也是那种得过且过的人,可是没想到这次生意却“火”了,这几天里住满了人,生意好到爆棚。

    只不过宾馆老板却皱起了眉头,他侧面打听到李易的身份,又听说宾馆里住进了一大群黑帮人物,看来指不定什么时候,这地方非得来一场枪战不可。生意火是火了,可没准最后会来一场真火。

    宾馆老板天天提心吊胆,烧香拜佛,暗中祈祷到时候千万别开枪。

    一连几天下来,那杀手也没联系李易,这时已经是九月底了。

    这一天晚上,李易正要上床睡觉,忽然叮的一声脆响,玻璃被打了个洞,有一件小东西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李易他们换了房间之后,对这屋内的格局已经进行了改造,床不靠近窗户,而是拐在另一角,就算外面用机枪扫『shè』,子弹也打不到床上。

    不过安全第一,一听到有异响,李易还是一拉扯蒋锐三女,四人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外面那人开了这一枪之后全没了动静,李易等了一会儿,用衣挂把地上的东西勾了过来。

    拿起一看,原来只是个普通弹壳,里面有张纸条。

    李易看了蒋锐一眼,喜道:“看来这家伙忍不住了。”

    文兰用牙签把里面的纸条挑出来,展开一看,上面用报纸的铅字拼了一行字,“明天晚上十点,带着棕熊到醉竹公园来,我用主谋的消息跟你交换。”

    李易一拍大腿,道:“果然。”

    语气一转,向蒋锐道:“我要是到了外面,那不是暴『露』在他的枪口下了吗?”

    蒋锐道:“咱们可以这样,你空着手去,直到他出现。你手里没有东西,他不敢对你开枪。等他出现的时候,正面对打,他又不一定是你对手。我们几个在暗中跟着你去,叫马西莫也带人暗中一起来。如果有机会,就把那杀手抓了。”

    李易道:“有道理,那就这么办,不过那棕熊很凶,你们可小心着些。”

    文兰笑道:“用两层笼子把这鬼东西罩起来,难道它还能咬断铁丝?”

    杀手的信息一出现,李易这一晚都没有睡着,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李易便叫马西莫偷偷的去弄几个笼子来。

    笼子拿来了,一共套了两层,李易小心的把无尾棕熊放了进去,这玩意在里面东跳西纵,还用牙齿在铁条上不住的啃咬,咬肯定是咬不断,不过那种磨牙的声音叫人汗『毛』直竖。

    为了不叫它的叫声引起别人的注意,李易打算在临行前给它强行灌下安眠『药』。

    李易又把这件事悄悄的告诉了乔托和马西莫,叫两人挑几个机灵些的手下到时候一起跟着。重要的是不要泄『露』行踪,以免被酒店里的其他人知道。

    这一天十分难熬,李易坐卧不安,终于熬到了天黑,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李易准备停当。手机、双刀全都没有问题。又把一个信号接收器放到了胸口。李易没敢从正门出去,而是从一楼拐角的一扇窗户偷偷的翻了出去。

    醉竹公园离这宾馆有些距离,李易走到大街上这才打车赶过去。

    一路上李易和蒋锐等人用电话联系,蒋锐他们这时也已经分批从宾馆里出来了。远远的跟在李易的车后面。

    终于,李易的车到了醉竹公园。

    这地方是一大片人工种植的竹林,占地面积不小,这个时段公园里已经没有人了。

    四周附近没有什么高大的建筑物,李易双手故意向外张着。如果那杀手在附近看着的话,李易是想告诉他自己什么都没带。

    一路走到竹林里,附近也不见有人,忽然嗤的一声响,一颗子弹打到了李易身旁的竹子上。

    李易当下站住不动,慢慢转到了子弹打来的方向,双手动了动,又在身上拍了拍,一脸坏笑。意思是自己什么也没带。

    随即又有两枪打到了李易的附近,李易索『xìng』靠在一棵竹子上,抱着肩膀等这杀手出现。

    过了片刻,只听一阵轻微的沙沙声从李易背后传来,李易刚要回头。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别动,动一动我就开枪!”正是那杀手的声音。

    李易忙止住身形,笑道:“朋友,你要是开枪。你的棕熊小朋友就死定了。我想你不敢开枪打我吧。”

    那人道:“我的东西呢?你怎么没带来?”

    李易道:“我不放心你呀。我要是把棕熊带来了,你再一枪打死我。我岂不是成了傻子?你先告诉我谁是主谋,我就把棕熊还你,这小玩意又凶又能吃,我对收留它毫无兴趣。”

    那人道:“我告诉你谁主谋,你却不把棕熊还我,我又怎么办?”

    李易道:“现在平州全是陆氏基金的人,你正处在水深火热当中,你还想怎么办?”

    那人得意的道:“哼,谁也别想抓我。”

    李易道:“是吗?那你干嘛要着急离开平州?着急跟我做交易?”

    那人道:“李易,我只是个杀手,我做我的本职工作,收钱办事,我不想下半辈子过这种逃来逃去的生活。”

    李易道:“可以理解,不过我们不也是一样吗?我们只是参加了一个基金活动,只是为了钱,谁不想要钱呢?你不也是一样?所以我们的行为也没有错,这也算是我们现在的本职工作。”

    那人道:“你少耍贫嘴。”

    跟这人说了这一会儿话,李易听出来这人大概不到四十岁年纪,当下道:“大叔,我给你指条明路。你要知道,现在基金已经启动,五亿呀,那可是五亿呀。

    谁能不眼红,谁能不流鼻涕?所以你想过安生rì子,我看是不行了,不过我有个好主意,可以叫你安渡余生。”

    那人道:“你又能有什么好主意?”

    李易道:“其实这好主意有一半是你自己想出来的。那就是把所有参加追凶基金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主谋身上去。

    你的身价是两亿,主谋是三亿,要说能把这五亿元都弄到手里,其实谁也没做这个美梦,能得到一半就不错了。

    所以你把主谋的事说出来,再跑到深山老林里去,谁还能真的废尽心力去找你,得了那三亿就不错了。

    兄弟我也不是一个贪财的人,我要是能得了那三亿,我就知足了。”

    那人道:“你少骗我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们看到你得了三亿,会更刺激他们的心,那就更要把我找出来不可了。

    我躲?我能躲到哪里去?主谋只要不死,他就会把我招出来,我难道要一辈子在深山老林里活着?那我赚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

    这次跟你交易,我是没有办法了,要不是它落在了你手里。我怎么会这么冒险?”

    李易故意叹了口气,道:“唉,真可怜,现在不只是这么多人要抓你。我估计你的主谋也在想方设法要把你做掉,他也怕你走漏消息。”

    那人道:“哼。他暂时还不敢出手。一是他找不到我,二是一但杀我不成,我没准会把他的事抖出去,三是如果把我惹急了。我没准会先做掉他。大家一条线的蚂蚱,得互相周济着点儿。”

    李易慢慢的转过身来,那人喝道:“转回去!”

    李易嘻嘻一笑,道:“别价,我用屁股对着你多不礼貌。我猜你脸上一定戴着墨镜之类的,我看不到你的脸,放心吧。”

    李易继续慢慢的转过来,终于和这人面对了面。

    这人离自己大概六七米远,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十分健壮匀称,手里提着个包,估计里面装的是狙击枪。

    这人脸上果然戴着墨镜,四周光线本就不足。李易也看不出他长什么样子。

    李易胸口贴着信号接收器,正对这杀手进行录像,不过这杀手是一点也不知道。

    那人道:“你看到我的样子,就多一层危险。”

    李易道:“我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怕什么。那棕熊对你真就那么重要?”

    那人咬着牙道:“不错!”

    那小动物确实就是无尾棕熊,是这杀手的宠物,一人一兽相伴多年,就像亲人一样。

    那天晚上。这杀手本打算靠这无尾棕熊抵挡一阵,好从容逃走。这无尾棕熊十分聪明,能自己逃回来。

    没想到竟然失利,无尾棕熊没能回来。

    这杀手心急如焚,一直在打听相关的信息,却没听到无尾棕熊被杀的消息,估计李易是活捉了它。

    这杀手本打算再次潜入宾馆,可是发现陆氏基金的人越来越多,只好放弃这个打算,这才跟李易联系,打算跟李易交换。

    李易道:“这我也可以理解,我的一个朋友说,像你这种独来独往的人,内心深处一定非常孤独,不管你有多狠,下手有多辣,江湖经验有多老道,在这方面跟常人无异。

    所以这无尾棕熊一定是你最亲的亲人,我当时虽然抓住了它,却也没忍杀了它,也没饿着它,这几天是好吃好喝好招待呀。”

    那人道:“你啰嗦什么,想拖延时间吗?李易我告诉你,就算你的人来了我也照样走的了,如果你不把棕熊还我,我一定想办法跟你同归于尽,你难道能一辈子不离宾馆?还有你的朋友,你的女人,他们能天天躲在屋子里?”

    李易也真怕这杀手这么做,当下一笑,道:“别往心里去,我也是重感情的人。对了,你不是要跟我做交易的吗?那主谋是谁?”

    那人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李易道:“其实我也有风险,你说的名字又不一定是真的。你随便编个人,张三李四什么的,我也一样有被骗的风险?”

    那人道:“这个你放心,我身上有跟主谋谈生意时的录像,绝对假不了。”

    李易道:“原来如此。那好,东西在哪里?”

    那人道:“在一个u盘里,我也没带在身上,你把棕熊还我,我就告诉你这u盘的位置。”

    这时蒋锐在无线耳机里对李易道:“阿易,别信他,u盘就在他身上。看他头的运动方向,东西是在他左腰间。”

    李易听着蒋锐说话,同时故做深思状,心想这人身手不简单,要是硬抢,怕是抢不来,更何况他只需要抓住u盘用力一捏,那就什么信息都没有了,激斗之中,又来不及聚气隔空点『穴』,当下道:“这个方法也不妥,我还是不能确实u盘

753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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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手上忽然变出几根尖刺来,用来攀爬极是方便,再加上她身法灵便,几下便到了那杀手的下面。

    这女人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来,对着那杀手一掷,那杀手随手用脚一拨,这东西忽然爆了,却不像是炸弹,而是散出一大股浓烟。

    那杀手久经江湖,微微一闻就知道不妙,只觉头脑发晕,身子一晃,从上面栽了下来,扑通一声跌在地上。

    这杀手屏住呼吸,勉强用力,挣扎着要起来逃走。那女人却已从竹子扑了下来,对着那杀手抖出一条长索。

    李易不想叫旁人得手,又不便冲过去,当下对着那女人打出一枚硬币,噗的一声,正中她腰间。

    这女人登时全身无力,手一软,长索掉在地上。

    李易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有五犀蛊珠,不惧这种毒烟毒雾,心里暗笑自己愚蠢,立刻向前一扑,要去扣那杀手的手腕。

    就在这时,又有几个人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呼呼呼几声将李易围在当中,也不说话,对着李易就下起了死手,李易数了数共有六人。

    李易心里暗骂,不想拖延时间,当下下起了死手,正巧一人戴着指套抓向李易面门,李易也不闪躲,飞起一脚正中这人胸口。

    腿长臂短,当然是李易这一脚先踢中对方,李易只觉脚下绵软,这才知道这人也是个女的。

    咯的一声,这人肋骨断了数根,可是不知怎地,这人的指套忽然暴长半尺。

    高手过招,分寸之间都是死生,李易明明看她的指套不长,没想到会突然变长,忙向旁急闪,终究还是差了一些,脸颊上被扫中了一下。鲜血流了下来。

    伤的虽然不重,但却激起了李易的怒气,正巧另一人手里持着短刀,对着李易硬剁下来。

    李易右手一挥,手刀正劈中这人的胸口。这人一声痛呼。胸口衣服被李易的手刀划开,里面的胸罩也一并迸开,『露』出一对雪白娇『rǔ』,原来也是个女的。

    不过李易这一手刀。把这女人的胸口皮肤划开了一道长口子,深可及骨,这女人再也站不起来,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可是这女人的脊背刚一触地,忽然身上冒出一股浓烟。身体消失不见了。

    李易一愣,心说这是什么鬼玩意。

    另几个人一看,李易如此厉害,忽然都收招不打,身子一并,站成一条直线。

    李易笑道:“干什么?跟我玩千手观音啊?我看你们是女人不想下死手,要不然全把你们放倒。”

    忽然这几个人身子一晃,左右一分,唰唰几声。居然凭空变出十几个人来。

    李易吓了一跳,心说克隆也没这么快吧。

    这十几个人绕着李易转开了圈,忽然一齐定住,对着李易扔出了一堆闪光弹。

    这些东西一爆炸,烟雾弥漫。四周什么都看不见了。

    可是李易身上的五犀蛊珠一振,这些烟雾立刻慢慢的向四下散了开来,居然不能侵犯到李易半点。

    李易十分得意,笑道:“我猜你们是所谓的东瀛忍者吧?没搞头。这么滑稽,这也叫功夫?这不是街头杂耍吗?障眼法。骗人的玩意。

    我说你们几个小妞,还不如把面罩摘下来叫大爷看看,要是长的漂亮,我就放过你们。”

    李易正在那白话,忽然浓烟中寒光一闪,十几把短刀刺向李易身周。

    李易把冥蝶甩出来,转圈一搅,叮叮叮几声响,这些短刀全被李易削断。

    李易怕夜长了梦多,身子再一转,连使金锁诀中的五星抱喜,天河横流,平三九五,四马分头几招,将这些人的关节折断。

    李易腾身跳出圈外,挥散烟雾,见地上躺着六个人,正是先前攻向自己的那几个,看来后来变出来的十几个人都是幻影。

    李易偷眼见那杀手正摇摇晃晃的要走开,李易左脚踩住一把断刀,横着一抹,断刀直飞出去,正撞到那杀手的腰间,那杀手再也动弹不了,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李易赶紧回身去救姜小强,姜小强左臂断了,一开始疼的晕了过去,这会儿又疼的醒了过来。

    李易点了他几处『穴』道,暂时止住疼痛,随即『摸』清了断骨的位置,上下一拉,把他断骨扶正,又用那些东洋忍者的兵器当成小夹板,给姜小强固定住。

    李易心说蒋锐和马西莫他们怎么还不到?正想着,只见四周一片灯光亮了起来,也不知多少辆车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蒋锐和马西莫他们的车队冲在最前面,来到李易面前,停下车来,蒋锐等人从车上下来,见姜小强骨折了,忙把他先扶到了车里。

    李易道:“怎么才过来?”

    蒋锐皱着眉道:“别提了,宾馆里这帮人一直盯着咱们,想捡现成便宜,咱们从宾馆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一直暗中跟着。

    本来我们要赶过来,可是在路上被人拦住了,拦我们的就是那个岛国人井下宏满。所以这时候才过来。”

    李易记得这个井下宏满,他是井下清泉的儿子,上次在新加坡开会的时候,这小子大言不惭,大放厥辞,说什么只有他才能找到凶手和主谋,原来他也来了,看来那些忍者是他的人。

    这时黎心雨和文兰已经把那杀手提了过来,放到了自己这边的车里,李易又在身上补了几指,顺手轻轻揭开他的面罩一看,不由得一愣。

    原来这人长的倒是十分清秀,虽然年纪也不算轻了,但是看的出来,年轻的时候也是美男子一名。

    就是脸很陌生,李易肯定是从来都没见过。

    文兰凑过来看看,也不认识这人是谁。

    这时四周的车队越来越密,参加基金的那些人,有相当一部分都到齐了。

    俄罗斯黑手党蓝冰的二老板安德烈,美国三合会的基诺,基诺身后推着轮椅的正是那个泰山,上次在宾馆里,泰山并没有出现,估计是怕影响市容。这次这家伙却来了。

    此外离人群较远的站着一群人,为首的正是井下宏满,他显然心高气傲,不屑跟其他人站在一起。

    细细数数,来的一共有七八伙人。

    马西莫道:“李先生。现在怎么办?”

    李易拍了拍这杀手。又掂了掂手中的u盘,道:“这是两亿,这是三亿,你说怎么办?报jǐng了吗?有jǐng察来搅一搅。可能局面会有所改观,这可是平州市里。”

    蒋锐正在报jǐng,忽然井下宏满的队伍中,一个矮个子岛国人大声道:“李易,你先看看这是谁?”

    只见这小矮子岛国人从他们队伍里拎出一个人来。李易一看,脑袋嗡的一声,这人正是苏绿!

    李易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大嘴巴,明知道苏绿就在平州,明知道很多人已经知道了苏绿跟自己的关系,自己却没有派人去保护她。

    苏绿眼睛闭着,人昏『迷』不醒,被那小矮子岛国人一提,苏绿双脚离地。轻轻晃动,看的李易心都碎了。

    李易忙压住蒋锐的手,叫他别忙报jǐng,双脚点地,左手在车顶上一撑。身子落到了场子中间,手指着井下宏满道:“井下宏满,我x你妈的,快把人给我放了!”

    井下宏满根本就不看向李易。就像李易是透明的一样。

    那个小矮子岛国人是井下宏满的助手吉田顺,他得意的向李易道:“李先生。还用我多说吗?”

    李易道:“好,我把u盘和人都给你,你先把人放了。”

    吉田顺伸手一勾,道:“拿来呀,要不然我很兴趣把苏绿小姐带岛国做些chéng rén影视事业,苏绿小姐的歌喉是很动听的,就是不知道在床上和镜头前的叫声是不是也很好听。”

    李易双拳握的咯咯直响,这时蒋锐已经叫黎心雨把那杀手提到了李易身边,李易把人接过来,快步冲到吉田顺身前,把那杀手向地上一掷,又把u盘扔在地上,一把将苏绿抢了过来。

    吉田顺得意的哈哈大笑,松手的时候故意在苏绿屁股上『摸』了一下。

    李易早就怒不可遏了,就算吉田顺不讨这便宜,李易也不会饶了他,更何况这小子当着李易的面大伸咸猪手。

    李易把苏绿交到左手,右手如电般探出,一把抓住吉田顺的右手,想都不想便用了十成力。

    吉田顺疼都疼到了肛门里,叫都叫不出来,一只右手被李易捏成了肉泥。

    李易顺势一抖,将吉田顺的右臂三外关节抖的脱臼,随即扬手就是一顿嘴巴,把吉田顺打的嘴时不剩一颗牙。

    李易出手极快,直到这时旁边的岛国人才大声过来喝止。

    李易这口气还没出来,飞腿把凑过来的人一一踢飞,一抓吉田顺的脖领子向后急跃,随即把吉田顺一把摔到了地上,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脚。

    这一下把吉田顺的肋骨踩断了七八根,吉田顺这才啊的大叫一声。

    李易不等他叫完,脚尖一挑,把吉田顺挑到半空,右手手刀迅速的挥了几挥,吉田顺全身的衣服便碎成了片片。

    李易右腿飞起,将吉田顺又踢回了半空,这一脚把吉田顺的另一条手臂也踢的骨折。

    待吉田顺再次跌下来时,李易右腿横摆,咚的一声,将吉田顺横着踢了出去,背心正撞在一根粗大的竹子上。

    这一下用力极猛,这竹子居然被一撞断折,这竹子正是挂着那无尾棕熊的竹子,竹身一断,笼子便跌在地上,咕噜噜向前滚去。

    李易飞身过去,右手捏住吉田顺脖子上的胸锁『rǔ』突肌,轻轻一捏,便把这根肌肉捏断,李易随即绕着吉田顺转开了圈,左一手刀,右一擒拿,把吉田顺四肢关节肌腱一一弄断。

    场中鸦雀无声,井下宏满本来没有正眼看向李易,这时见李易发彪,这家伙忽然来了兴趣,脸带笑意的看着李易折磨吉田顺,手下人要上去阻拦,也被井下宏满叫住。

    井下宏满笑咪咪的道:“这是难得的好戏,不要阻挡我看好戏。”

    吉田顺这时已经晕死过去好几次了,每一次又都被疼醒,惨叫声变成了嘶哑声。

    李易打到后来。忽然把吉田顺倒立过来,右手冥蝶甩出,对着吉田顺的子孙根就是一刀,那两颗蛋蛋和一根腊肠,随着刀锋直甩出去。扑落在地。沾满了尘土。

    吉田顺两胯之间都被血糊满了,李易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向上一抛,跟着就是一脚。把他的身子踢回了井下宏满的队伍,扑通一声,正落在井下宏满的脚下。

    这一折腾,苏绿也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的道:“头好痛,怎么就睡着了?”

    李易把苏绿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别怕,没事,你接着睡,有我在呢。”

    所有人的都没敢动,虽然他们手里有枪,但是看着这一幕。这些人暂时都忘了自己要来干什么。

    基诺坐在轮椅上一语不发,对李易兴趣大增,李易有什么样的身的,基诺倒不太在意,不过对于李易冲动时的狠辣。基诺倒是留了心。

    一旁的安德烈也面『sè』yīn沉的看着李易出手,上次李易把华伯斯基打成重伤,安德烈誓要叫李易十倍偿还,可是今天却打消了这种想法。

    安德烈向来看不起华夏人。认为他们文秀软弱,不像他们这些俄罗斯。是生活在苦寒之地,环境造就了他们的jīng神。

    可是今天安德烈却有些动摇了,对自己原有的信念开始怀疑。

    井下宏满饶有兴趣的看着在他脚下慢慢蠕动着的血人吉田顺,就像在看一只被鸡啄成重伤的菜青虫。

    井下宏满把u盘收在怀里,又叫人把那杀手绑好,然后抬到自己的车上,对着李易笑了笑,用生硬的华夏语道:“身为男人,不能为女人过多的动用感情,我的意思是说,女人只是一堆肉,一个洞,她们只是用来发泄的工具。

    只有这样,男人,才能做大事,办大事,不过你也很合我的脾胃。希望有机会咱们斗上一场,不过我会叫你死的很难看。”

    井下宏满叫人把吉田顺和那几个忍者像拖死狗一样的带上车,又叫人把那装棕熊的笼子提了过来。

    井下宏满提着那笼子看了看,道:“这个杀手就是个例子,身为一个杀手,居然跟一只动物产生感情,这就要了他的命。”

    井下宏满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把那杀手从车里扶着坐了起来,又拿出一个小瓶对着他的鼻子喷了喷。

    除了李易的点『穴』,这杀手又中了那个忍者的『迷』烟,这时一闻解『药』,立刻醒了过来。

    井下宏满提着笼子来到他面前,笑道:“杀手先生,你是我的俘虏,这个小东西也是我的。”

    那杀手道:“你想怎么样?”

    井下宏满摆了摆手指,道:“不要喊,那会显得你,怕了。”

    说着井下宏满把笼子放在地,又从那些忍者身上取出一个丸状的东西,忽然对着笼子一掷。

    只听嗤的一声响,那丸状的东西一下子炸了开来,一股不大不小的火焰把无尾棕熊团团裹住,无尾棕熊被火烧的吱吱尖叫,不住的撞着笼子。

    那杀手啊的一声大叫,肩头一晃,把身边的人撞开,从车上滚下来,要用身子去扑灭笼子上的火。可是却被人又牢牢的按住。

    井下宏满的脸上显出十分享受的表情来,模仿着棕熊的叫声,还哼出了旋律来。

    李易大怒,对岛国人的反感达到了极致,眼见那棕熊是活不成了,李易顺手从马西莫的怀里掏出枪来,抢过去,对着笼子就是几枪,把棕熊当场打死。

    那些岛国人立刻围了过来,护在井下宏满的身边。

    井下宏满却并不害怕,笑道:“不用紧张,他,不敢杀我。李先生,你影响到我看场好戏,我会叫你补偿给我。”

    井下宏满又回头看向基诺和安德烈那些人,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神情,转身要带着人离开。

    忽然那杀手大叫一声,一下子掀开按着他的人,一头撞向井下宏满。

    井下宏满的一个手下立刻本能的开枪,枪上自然都装着消声器,嗤嗤嗤数声响过,那杀手身中数枪,死在井下宏满的脚下,鲜血流出来。染红了地面。

    李易一看眉头一皱,虽然自己也想抓这杀手,可是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一旁笼子里的火还在烧着,焦臭的皮『毛』味和带着肉香的烤肉味已经传了出来。

    井下宠满看着地上死了的杀手,忽然呵呵大笑。他慢慢走到开枪的手下跟前。拍了拍那人的肩头,用rì语说了一通,语气抑扬顿挫,就像是在做报告。

    蒋锐在耳机里给李易翻译道:“他问那个开枪的手下。‘这人值多少钱?我告诉,活着他值两亿,可是如果死了,就不值那么多了。你做的好,你做的很好。’”

    那手下显然知道井下宏满的脾气。这时吓的脸『sè』惨白,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井下宏满拉过他手下的那只右手,在他手上轻轻的抚『摸』,这场面看的人『毛』骨悚然。

    井下宠满把那手下慢慢拉向烧着的笼子,把他的右手向笼子里送去。

    虽然整个过程极为缓慢,可是那手下却不敢违背,只得一闭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井下宏满就像是在野外烧烤,笑嘻嘻的看着他手下的手被烧焦,又回头向李易道:“李君。你要不要,再把他也打死?或者剁掉他的手?我来帮你。”

    井下宏满从腰间『摸』出刀来,先在自己的掌心一划划出血来,然后用舌头在刀子上『舔』了『舔』自己血的滋味,又把刀放到火里烧了一会。直到烧红了,这才切向他手下的手腕。

    李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飞身抢到近前,伸手在井下宏满肩上一推。打算把那手下踢到一边去。

    哪知井下宏满忽然向旁一躲,手里的刀子反向上一迎。削向李易的手腕。

    李易没料到这家伙还会两下子,虽然看起来身手一般,不过出手狠辣倒是别人比不了的。

    李易轻轻向旁一躲,井下宏满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也不进招,当下也起身躲在一边,把刀子随手向地上一掷,转身走了回去。

    井下宏满的人把被烧伤那手下也拖回了车里,发动机的声音响起,井下宏满带着人走了。

    临走前,井下宏满从车里探出头来,看了苏绿一眼,向李易道:“你的女人很漂亮,我很喜欢,她的皮肤很嫩,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再来找她,到时候你陪着我们喝酒。

    对了,顺便说一下,富美玉子是我的人,打断小矮子胳膊的就是她,她是我们古月流的忍术高手。”

    李易恨不能扑过去把井下宏满一口口吃了,可是井下的车队却迅速的开走了。

    基诺一摆手,也带着人离开了。

    安德烈知道今天肯定是没戏了,当下来到李易面前,用生硬的华夏语道:“李易,我的人被你捏伤了,这笔账怎么算?”

    李易根本没心情理他,冷冷的道:“随时等你来算。”

    安德烈道:“好,咱们走着瞧?”

    所有的人都走了,jǐng察仍然没有来,醉竹林离闹市区较远,就算有行人赶夜路看见,估计也不敢报jǐng。

    苏绿已经醒了,她是在睡着的时候被人『迷』倒的,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蒋锐把事情经过简单的跟苏绿说了,苏绿不禁后怕。

    蒋锐小声的问苏绿身体有什么变化没有,苏绿也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找到没人的地方查看了一下,却没有什么变化,这才长出一口气。

    李易现在已经渐渐冷静下来,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不过咱们也别回宾馆了,小强得先送医院治伤,我找人帮忙。”

    李易在这时想到了魏如烟。

    已经快十二点了,魏如烟早就睡觉了,她有早睡的习惯,如果没有特殊的事,她每天不到九点就会上床睡觉。这个时段,魏如烟已经开始做梦了。

    她一直单身,不是没有跟男人交往过,而是没有人配的上她。

    按照世俗社会的标准,能配的上魏如烟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在这个世界里,复杂的男人和复杂的女人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都是一种叫人感到不安的动物。

    魏如烟不是一个单身主义者,可是现阶段,她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活着,活出一点生活的真滋味来。

    手机响了。魏如烟向来二十四小时不关机,当她打开电话的时候,发现原来是李易的号码,于是立刻清醒过来,韧迅速的接通了电话。

    “喂。弟弟。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魏如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

    李易道:“抱歉,姐,你在平州吗?我现在跟朋友在平州,有事要找你帮忙。”

    魏如烟听李易的语气似乎不大正常。忙道:“没关系,我在平州,你在哪,我这就过去接你,有多少人?我多带几辆车过去。”

    李易道:“我在醉竹苑。两三辆车就够了,我有一个朋友受了点伤,骨折了,有没有自己人的医院?”

    魏如烟笑道:“那就到我家来吧,我家有最好的骨科大夫。”

    挂断电话,魏如烟迅速的起床,叫醒了家里的佣人,简单收拾一番。

    女人的出行总比男人要麻烦,虽然没有细心的化妆。又是晚上,但是简单的妆点还是必要的。

    过不多时,四辆车准备好了,又叫上了两名医生和两名护士,朝醉竹苑开去。

    魏如烟到的时候。李易已经指挥人手把现场简的收拾了一下。

    那只无尾棕熊叫李易给埋了,埋的很深。不过李易也不忍心去看这小东西的尸体,现在李易对这个井下宏满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和憎恨,不知道世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态存在。

    乔托和马西莫不便『露』面。在魏如烟到达之前,他们便领人先走了。

    李易和乔托约好了。叫他们先在平州等着自己的消息,有必要的时候会跟他们一起新加坡。李易现在胸中热血沸腾,他发誓,非要找井下宏满出这口气不可。

    乔托他们走后不久,魏如烟便带人来了,虽然现场经过修整,但是仍然能感觉出来,这里经过一场大战。

    魏如烟跟一般女人自然不一样,看到这里的混『乱』她没有多问一句,看到了蒋锐、黎心雨、文兰和苏绿,她也没有多问一句,只是笑着跟李易打过招呼,便叫人把姜小强抬到车上,交给大夫治伤,然后把李易等人带上了自己的车开回家里。

    等到了魏宅,魏如烟立刻安排李易他们住下,安排房间的时候,魏如烟淡淡的一笑,道:“一间还是五间?”

    李易一愣,随即一笑,道:“三间好了。阿绿得好好休息一下,她自己住一间。我自己住一间,阿锐她们三个住一间。”

    房间安排好了,姜小强那边也已经把骨头固定完毕。大夫说姜小强的骨折并不严重,不过也得养好些rì子。

    蒋锐趁没人的时候,偷偷告诉李易,苏绿并没有受到侮辱,不过看这意思,肯定也是被吃了豆腐了。

    李易听说苏绿没什么大事,心里这口气先松动了一半,不过一想到井下宏满那死德『xìng』,一想到苏绿被他吃豆腐,李易这股火腾的一下又烧起来了。

    李易叫蒋锐她们先去好好睡觉,蒋锐主动要求跟苏绿一房,打算安慰一番。

    这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魏如烟和李易都睡不着,两人在魏宅的后花园里散步散心。

    李易这时才把自己的事跟魏如烟全说了,这些事魏如烟也听说了一些,不过不大详细,她也是刚从国外回来。

    最近魏如烟的事情特别多,前不久刚刚回国,后来又出去一次,今天是回来的第二天。

    李易问起魏如烟的烦心事,打算出力帮忙,魏如烟一笑,道:“我的事你没法帮我,其实很多时候,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事靠的是综合实力。

    技术、人脉、资金、计谋,最重要的还有运气。姐支撑这个场面当然也不是只靠我一个人,你的事这么多,也不用替姐『cāo』心了。”

    李易忽

754这种烂女人

    754这种烂女人章节高速更新开始,更新字数为10367

    人哪,有了经验,有了年纪,就有了智慧,老爷子就是这样,他说话总是高深莫测,我这个当儿子有时也不大听的懂,他又不肯细说给我听,总是叫我自己体悟。”

    木人血一笑,道:“老爷经历的事太多,他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刘平安道:“木叔,你跟我家有多少年了?”

    木人血道:“有年头了,我都算不过来了。”

    刘平安叹了口气,道:“你近来身体也不大好,上次旧伤复发,很长时间才好,以后就留在海州吧,不用总跟着我。”

    木人血没有答腔,不过看起来还是想跟着刘平安。

    刘平安又道:“早知道李易会把杀手的消息发到网上,咱们也不必用那些钻石去换消息了,结果一无所获,我现在甚至都怀疑那手机是不是李易叫人偷去的。

    拉尔夫这个王八蛋,占尽了便宜,我费尽心思跟他秘密交易,却什么也没得到。他却把好处都得了。”

    木人血道:“平安,这一次算是失利了,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不管怎样,这件案子总算是有一半浮出了水面。”

    刘平安道:“可是另一半却还沉在下面,重要的信息掌握在井下宏满的手上,想从这头狼的手里把东西拿过来可太难了。”

    木人血忽道:“井下清泉有没有一起跟来?”

    刘平安道:“他?不清楚。他还敢再回大陆吗?虽然段凯东死了,李启明躲了,但是邱泽南还在,这老东西一天不死,井下清泉就一天不敢回来,至少不敢明目张胆的回来。对了,井下宏满现在在干什么?”

    木人血道:“还没查出来,他到了广宁之后,就一直住在青马大厦里,足不出户。也没见他派什么手下出来办事。咱们的人都在青马大厦周围盯着呢,一有消息马上会通知我。”

    李易李国柱他们对视一眼,心道:“原来井下宏满到了青马大厦。原来青马大厦现在又开始经营了,就是不知道谁是老板。”

    这时,刘平安又道:“万蜂死了以后。我一直想把青马大厦接手过来。只是陆亭候这老不死的,把咱们的钱全拴在了东南亚。

    等这件事告一段落的,我会再想办法接收青马大厦。广宁这一块,就属青马大厦的风水最好。可惜万蜂十年一大劫。从楼上唰的一声跳了下来,摔了个脑浆迸裂,这就叫赶上了。”

    李易心里暗笑,“赶上了?是叫你老子『逼』死,你个小王八蛋跟老子做对。早晚有一天,叫你从你们荣翔酒楼上也跳下来。”

    两人又说了会儿闲话便不再说。录音一直都有,秦少冰那边会即时监听,李易也不用守的这么紧。

    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井下宏满的下落,那么就应该叫秦少冰突击青马大厦的网络,把u盘里的资料复制出来。

    小黑在电话那头笑道:“李哥,你太小瞧人了,何止把资料复制出来,还能把对方u盘里的资料删除。甚至种下病毒。”

    李易道:“那更好了,咱们说干就干,最好把青马大厦里的终端机都黑了,叫他们没法利用网络。”

    知道了井下宏满的大概位置,再用黑客技术去查就容易多了。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秦少冰给李易回话,说已经成功的从青马大厦的网络上把u盘里的资料复制了过来,过会儿就开始黑他们的电脑。

    不过井下宏满这时并没有『插』着u盘,所以这份资料。实际上是根据查找电脑里的历史痕迹,重新拼接出来的。要不然也不用费这么多的时间。

    与此同时,小黑又在指定的位置种下了病毒,只要井下宏满在青马大厦的任何一个端口上再『插』入那个u盘,都会被病毒所感染,从而破坏u盘里的所有数据。

    秦少冰把资料传到李易的手机,李易呼吸有些沉重的打开了这份资料。

    资料其实只有一段视频,效果跟原文件相比应该会差一些,不过已经基本能看了。

    视频的背景是在一间小房子里,看样子是间宾馆,不过档次不高,或许人家就是故意选择这种小地方见面的。

    视频里一个人正是那个杀手,另一个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相貌平平,没有什么特点。

    一开始那杀手先说的话,只听他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

    那中年人道:“当然,少于一百万的活不接。”

    杀手道:“一百万是底线,我要看任务的难度和点子的身份价值。”

    中年人把身旁一个小提箱拿起来,放到桌上,向那杀手一推,啪的一声打开,把箱子转向了那杀手。

    视频里看的清楚,箱子里是美元,看数量折合成华夏币,应该有二百万。

    那杀手虽然是见过大钱的人,眼睛却也是一亮。

    中年人道:“这是订金,如果事情成了,另有同样的钱数会汇入你的瑞士银行账户。”

    那杀手把箱子一合,道:“好,成交。点子的资料给我。”

    那中年人又拿出一个文件袋来,交到杀手手里,道:“看完之后就烧了,你身上不能留这些。”

    杀手把资料接到手里,第一眼便看到了陆停候的名字和照片,失声道:“点子是他?我可听说他有个基金,叫什么追凶基金。”

    中年人笑道:“我知道,那又怎么样?你敢不敢做?本来我不想找你,我是想找第四仲介所来着,不过看你是单干,保密『xìng』强,所以才相中你了。”

    李易心道:“苗吉呀苗吉,真悬,如果你成了凶手,以你那智商,不出一个星期你就得叫人抓住。”

    杀手哼了一声,道:“我不只是做事谨慎小心,我的手艺也好,这一点你怎么不说?”

    中年人道:“当然,我考虑在内了,五亿元的悬赏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个极大的诱『惑』。你,我,还有我老板的项上人头,未必就能顶的过这五亿元。

    我在做这事之前也仔细考虑过,很多人也都是合适的人选。他们的手艺都不错。可是最终还是想到了你。因为那些人都未必敢接这个活。如果他们不接。我老板做为主谋,这个身份就泄『露』了,我也一样危险。”

    杀手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敢接?”

    中年人冷冷的一笑,道:“严格的说。你不是敢接,而无奈,你必须接。

    我在这之前查了你很多情况,听说你现在也接不到什么活了,有一次你为了三十万也出了手。不过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你觉得丢人,所以并没有跟别人提起。

    同时我也听说你女儿得了一种怪病,正在美国接受治疗,需要高额的医『药』费,现在你身上的钱已经不大够支撑下去的了。

    四百万对于这个病来说,也不算少了,仅仅靠支持疗法,就可以叫你女儿活到二十岁。这些年里你可以东奔西走再接些活来干干,那么留了足够的钱养你女儿到五十岁也够了。”

    李易众人哦了一声,原来这杀手有个女儿得了重病,需要大量的钱来进行支持疗法。李易心里对这杀手不禁产生一丝同情。

    这时这杀手长叹一声,语气变的极为温柔凄婉。道:“我女儿又不肯认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每次去美国存钱,都要用别人的名义。现在除了古拉,也没有谁陪我说话。”

    说着在腰间拍了拍。他腰里有个皮囊,里面装的正是那只无尾棕熊。

    中年人道:“你有这颗心就是好的。小女孩脾气固执一些也很正常,等你有了钱再慢慢感化她吧。资料看好了吗?”

    那杀手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点了点头,取出火来把资料烧了。

    中年人看着火焰,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道:“陆亭候过一阵子会去东昌,到时候你见机行事,只要事情一落实,我就会把尾款给带来。”

    中年人说完,把帽子戴好,走出了房间。

    那杀手走过来把摄像机关掉,视频便到此结束。

    这就是u盘里全部的内容。

    那中年人的脸十分寞生,李易从没见过,而且他也不是真正的主谋,他还有幕后老板,看来查出这个人的身份最重要。

    李易叫所有人都看过了这视频,大家谁都不认识这人。

    秦少冰说可以在数据库里进行脸型资料对照,不过要花很长时间,以秦少冰那边的主机速度,估计要几个月的功夫才行。

    关键是这人并不一定是华夏国人,如果他早就改了国籍,在数据库里还有可能查不到。

    关于如何找出这个人来,大家各抒己见,可是没有一条主意管用。

    本来这人既然是某个大人物的手下,那么人肉搜索他应该不难,可是现在这事不能叫更多的人知道,这一招是行不通的。

    蒋锐又把视频重新放了几遍,仔细的分析这中年人的言行,道:“这人言语很有自信,应该是有势力有资本的人物,不过他的头总是倾向于向左前方低倾,所以他平时为人应该非常低调,不是那种抛头『露』面的人。

    他说话的中段语度非常快,语气变化也很平,像是在背台语,所以我分析他本人对暗杀陆亭候的事并没有太多的感情投入。

    进而推断出他的老板可能也不是第一主谋,因为这中年人做为他老板的心腹,不可能一点也不参与他老板的情绪变化。

    所以这极有可能是个链条,这中年人只是这链条的最末端,而他的老板只是中间环节,再向上推有可能另有主使。”

    李易道:“那照这么说,那个真正的主谋只要多传几个环节,再把中间的环节一掐断,岂不是没法查了?”

    周飞道:“这应该也不是,如果金主向下延伸的环节太多,一来知情人多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内容,但是传递链的痕迹却存在。

    二来金主的消息不方便往下传,因为这人圈里的消息十分灵通,一个人刚把秘密任务传到下家,就有某重要人物死了,那猜也能猜到跟自己这事有关。

    所以一般的做法,也就是找两到三个。一般是两个,顶多三个,再多了就没法运作了。

    真正的多环节不是在找下家上,而是在清除痕迹上。也就是说等事情结束了,金主便开始找人把那几个下家做掉。当然要看起来死的极为‘正常’。

    然后再找杀手把前一个杀手做掉。如此类推,这条链会断掉。”

    分析了半天,又是个死结,李易这时甚至都有些佩服这个真正的幕后主使。做事真是高明,滴水不漏,叫人查无可查。

    大家不能只在宾馆里坐着,周飞把手下人派了出去,各有任务。负责侦察相关的情况。

    李国柱也主动请命,在青马大厦的附近临时租了一间房,用狙击镜观察井下宏满的情况。

    人都派出去了,天也已经黑了,今天是九月二十九号,明天就是九月份的最后一天。

    李易在宾馆里实在坐不住了,当下把头一包,又戴了副墨镜,打算出去走走。

    蒋锐和周飞他们非要跟着。李易不让,一个人溜了出去。

    广宁的夜里微微有些凉,李易走在大街上,想起上次在广宁力斗八部会的事,心情激『荡』不已。又勾起了往rì的情怀。

    当时,自己还曾经跟阵筠舒在夜雨中漫步,可是这时也早已美人化梦。

    李易感慨一番,信步在街上走着。

    经过一个路口时。正赶上红灯,路口停着一辆豪车。车子敞着篷,司机是个娇艳的女人,正拿着手机大声说话。

    “我靠你少来这套,这种话老娘听的多了,没他妈一句是真心话。马如龙我告诉你,你有今天是你活该,关他妈我什么事?”

    李易立刻留意起来,这女人的声音李易记的很清楚,正是在平州的时候,马如龙的那个姘头,丰逢源原来的女人。

    本来当时蒋锐看出来马如龙要杀这女人,李易还有心教训她一顿之后救她一命。

    后来在东坛体育馆,马如龙的一切都失败了,被jǐng察抓走,李易就把这女人的事给忘了,马如龙都被抓了,这女人还能有什么事,再说这种烂女人的死活,李易可没心思时刻放在心上。

    没想到在广宁居然又遇到了这人,而听她打电话的意思,马如龙还从局子出来了,这小子是怎么出来的?这对狗男女怎么又跑到广宁来了?

    李易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当下把信号接收器弹到了这女人的身上。

    这时红灯变了,这女人骂骂咧咧的开了出去。

    李易忙打车,叫司机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同时取出手机监听,只听这女人仍然在骂道:“马如龙我要是信了你,我都他妈是傻子。我现就办傻事呢。”

    电话里马如龙的声音道:“小玲,咱们相识一场,你当真就不信我了?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了?”

    叫小玲这女人哼了一声,道:“你也就是嘴甜罢了,你对我又能有什么真的好心了?你还是见一个喜欢一个?不过是为了哄我上床嘛。”

    马如龙道:“可是我给你买的那可都是真金白银哪。要我说你心里还是有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肯过来帮我,骂骂也就算了,心里还是惦记我的。”

    小玲道:“你少来这套,滚一边去吧你,我他妈是看你可怜。行啦,你少提这些,你到底在哪呢?”

    马如龙道:“我在西滨路上,临时租的一个房子里。你没告诉别人吧?没有人跟着你吧?”

    小玲道:“没有,没有,没有!你有病啊!你要我说几遍你才能记住?老娘一接你的电话就带着钱来了,你又一直不挂电话,我哪有时间告诉别人?”

    李易心里一凛,暗道:“这蠢女人,马如龙一直跟你保持通话,就是不想叫你通知别人,看来他今晚要对你不利。”

    西滨路离的不远,没过几分钟就到了。

    马如龙那边一直没有挂电话,两人净说些没用的废话,李易也没听出来马如龙想干什么。

    等小玲到了地方,马如龙道:“好啦,我看见你了,你现在停车住东走,有一座旧楼,你上楼梯,就在三楼。”

    小玲用夸张的语气道:“天啦。这楼脏死了,你怎么租这种地方,穷疯了你!”

    这时李易的车也到了,李易叫司机离的稍远些,付钱下了车。绕到yīn暗处凑过来。他知道马如龙就在楼上看着。要是在楼下停下,没准会被马如龙看见。

    这时小玲已经上了楼,一边走一边骂,马如龙则叫她小点声。

    李易没急着上楼。躲在楼下的yīn暗处听着。

    这时小玲跟马如龙已经见了面,马如龙一把把小玲抱住,不住的亲吻。

    通过信号接收器,李易见马如龙形容憔悴,衣服普通。像是老了十岁。

    小玲用力的把马如龙推开,大声道:“你他妈的脏死了,少啃我!”

    马如龙忙把小玲的嘴堵住,道:“小点声,我现在可能不安全。来,进屋说。”

    两人到了屋里,马如龙把门关上。

    这是旧楼,房间也不大,脏的很。小玲进来后也没处坐,就站在屋当间。

    马如龙道:“小玲你真是太好了,肯在这种时候帮我。”

    小玲切了一声,道:“我是看跟你睡过一场的份上,要不然我才不来呢。丰逢源死胖子怕影响不好。把你从局子捞出来,那是你再造爹娘啊,你怎么不去找他借钱哪?”

    李易心道:“原来是丰胖子怕马如龙在局子里『乱』说话,这才把他捞了出来。哼。”

    马如龙道:“借钱?找他?可算了吧。他吃了我的心都有。他把我捞出来以后,就把我的钱全拿走了。还叫我赶紧滚,我现在身上一份钱都没有,以前的那些债主追着我要钱,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找你了。”

    小玲道:“我跟你说,莫守东给你那四十万你已经给了我,那就是我的钱,我是不会全给你的,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拿十万,你爱跑路就跑路,爱还钱就还钱,以后少跟我来往,听见没有?”

    马如龙道:“十万?十万哪够啊?我以前不是给你买过不少首饰吗?那也值十多万了。还有你名下的那处房,也有五十多万。你把……”

    小玲扬手对着马如龙就是一巴掌,道:“放你妈的屁,你说什么?你叫我把首饰卖了?还得把房卖了?你做梦吧你!

    我告诉你,今天我能来就是给你面子,就他妈十万,爱要不要,不要滚蛋。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满大街嚷嚷去,叫你的债主全上门来找你要债?”

    李易心道:“这娘们真蠢,这不是找死吗?”

    果然马如龙的表情忽然一变,嘴角显出狰狞的表情来,冷冷的道:“你说什么?朱银玲你再说一遍?”

    李易心里暗乐,朱银玲!这名字真他娘的土鳖。

    朱银玲也察觉到马如龙凶『xìng』大增,心里不免有些发『毛』,颤声道:“我,我我我,我就说你啦,怎么着?干嘛,想打我?来啊,我他妈不怕你。”

    李易伸直了腰,自言自语道:“朱银玲同学,算你幸运,马如龙也是我李易所讨厌的人,所以哥哥今天顺手救你一命。”

    李易正要冲到楼上去救人,忽然从远处闪过一条人影,这人影动作又轻又快,一看就是练家子。

    李易忙又躲在一旁,心说难道找马如龙要债的?看起来不像啊,哪有要债的有这么好身手的?

    这时屋子里已经发生变化,马如龙低吼一声扑在朱银玲的身上,朱银玲想要大声尖叫,却早被马如龙一拳打倒在地上,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了。

    马如龙面部扭曲,低声道:“臭娘们,他妈的,婊子无情,戏子无意,反正老子也要跑路了,走之前先叫我爽一爽,然后送你上西天,你可别怪我。”

    朱银玲唔唔唔不知在说些什么,听起来似乎是在求饶。

    马如龙道:“你求我也没用,一会儿等我用大棒子顶破你的小**的时候,你再求饶吧。你他妈在床上不是很爽吗?你不是无底洞吗?今天叫你再尝个鲜。”

    这时那黑影已经窜到了楼里,李易随后跟上,这黑影居然没有察觉。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三楼,这时马如龙已经开始喘息,李易怕手机有光亮,已经把手机收到衣服里,光听声音似乎马如龙已经顶进去了,正在做活塞动作。朱银玲的叫声被『毛』巾堵住,呜呜呜的听不清楚。

    这时,前面那黑影已经到了门外,先是四外看了看,随即寒光一闪。甩出一把刀。将门锁削断,动作虽轻,却免不了发出咯的一声。

    马如龙正在努力中,忽然听到一声轻响。立刻问道:“谁?什么人?”

    那黑影立刻将门一推,闪身进去,收起刀子,对着马如龙就是一掌。

    李易这时也犹豫,是不是要进去把马如龙救了。这种人救是不值得救的,不过有高手来杀他,这事有些蹊跷,真要是马如龙有仇人,哪用的着请这种高手。

    就在这时,马如龙也意识到这黑影既不是要债的,也不是小偷,因为这人目的很明确,进屋就直奔自己来了。

    马如龙这两天正在被一些事情所困扰。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些事,此时一见有人要杀自己,不禁失声叫道:“我也只是中间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易本来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出手,一听马如龙这话。脑子里立刻像是打了一道闪电,难道马如龙也是跟陆亭候有关的那个链条中的一环,今天要遭人灭口?

    李易这时也不及细想,立刻闪身进来。右手食指一挺,一道劲风对着那黑影就戳了过去。

    李易离那黑影约莫三四米。这个距离正是李易隔空点『穴』的上限。

    李易这一指内力极锐,可是绵劲不足,戳在那人身上却只将那人的衣服戳了个洞,那人胁下中指,一阵剧痛,却被被点中『穴』道,反回身来对着李易就是一刀。

    李易右手轻探,轻轻一抓便将这刀夹住,随即横着一扭,那人松手稍慢,手腕咯的一声就断了。

    李易夹着刀,用刀柄对着这人胸口大『穴』一撞,这人便如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马如龙吓的没敢动弹,这时还『插』在朱银玲的身体里,看着李易发傻。

    李易不想让他认出来自己,别过脸去,一脚将马如龙点中『穴』道,脚尖一挑,将马如龙从朱银玲身上挑到了一边。

    李易正要点朱银玲的『穴』道,朱银玲却已经把『毛』巾吐了出来,叫道:“别杀我,跟我没关!”

    李易上去就是一指,点中了她的哑『穴』。

    李易到外面听了听,不见有什么动静,邻居们显然没有发觉,这才把门关好,回到屋里,把三人提到一起,背对着自己,并排放下。

    李易哑着嗓子道:“你们听着,不用问我是谁,只能是我问你们,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如果不说,那就是自找苦吃。”

    李易解开那杀手的『穴』道,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马如龙?”

    那杀手道:“朋友,你是马如龙什么人?为什么要帮他?”

    李易捂住那杀手的嘴,在他背上狠狠戳了一指,疼的这杀手闷叫了一声。

    李易放开他,道:“我说过,只能我问,不能你问。说,谁叫你来杀马如龙的?”

    那杀手道:“我看朋友也是道上的人,道上的规矩你不知道吗?有人花钱叫我来的,我不能说。”

    李易道:“你信不信我随手一掌就结果了你?”

    杀手道:“我信,朋友,我在这行里这么多年,你的身手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一个。”

    李易道:“那你就快说。”

    那杀手道:“我真的不能说,那你就杀了我吧?”

    李易哼了一声,一指戳中这杀手的陶道『穴』,这杀手一声不哼,倒了下去。

    马如龙和朱银玲不懂,以为李易真的杀了人,这两人吓的魂都要飞出去了,想叫又叫不出来。

    李易又解开马如龙的『穴』道,还没等问话,马如龙便道:“大哥,大哥,这女人兜

755守株待美奈

    左兰正要一口水箭吐出来,李易内力一催发,向里一撞,左兰这一口水箭没能吐出来,登时被撞了回去,这一下无异于内力回shè,左兰脸sè惨白,闷哼一声,向后跌倒。.. 欢迎来到阅读

    李易一把把左兰拉住,先点了他几处穴道,这才在他后背一拍,左兰哇的一口吐了出来,水里混着血,洒了一地。

    这一口血一吐,左兰立刻没了jīng神,呼呼喘气,似乎随时都要坐倒。

    李易不想在这地方惹事,知道楼上那位中了左兰一水箭,这会儿肯定是死了,便拉着左兰跑向远处。

    李易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左兰放下,笑道:“左大哥,咱们可又见面啦,怎么样,你们德桑老大查到了什么没有?”

    左兰哼了一声,把脸扭到一边。

    李易道:“别这样嘛,大家都是熟人了,我也不为难你,你跟我说说,我就这么听听,你说完了,我听完了,就放你走。”

    左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易笑道:“不知道?我知道的不少吧?”

    左兰怒道:“你要杀就下手!”

    李易道:“我没事杀你干嘛?在秦兰和文兰的面上我也不会下手杀你。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来杀刚才楼上那人?

    叫我猜猜,首先,按照常理,你肯定不是被杀陆亭候的金主请来杀人的。金主可以找第四仲介所的人,但不会找你们。

    那是因为第四仲介所平时的任务就杂,不会敏感的怀疑到金主头上,更何况金主可能是换了几次手之后的某个环节,不一定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主谋。

    最重要的是在这次的基金活动中,第四仲介所的势力较弱,对主谋不构成威胁。

    而你们则不同,你们实力雄厚,掌握的信息也多,各sè高手如云。不像仲介所里,只有单纯的杀手。要是无意中找到了你们,那只会泄露主谋的身份。

    其次,你肯定不是跟这杀手有仇。那剩下来的唯一的可能,就只能是杀人灭口了。当然是不想叫他跟我说些什么。而他要说的内容,你们大教会的人可能已经知道了,独家新闻,不能叫我知道。对吧?”

    左兰道:“你既然都猜出来了,还问我干什么?”

    李易道:“恐怕还有些事情我不知道。”

    左兰道:“那我也不知道,你最好别问。要么杀我,要么放我,别叫我等着。”

    李易道:“你还真有xìng格。好吧。我就放了你。不过我得再问一句,既然你们已经催眠了拉尔夫,得到了杀手的更多的资料,又抹去了拉尔夫的这一段记忆,那为什么在平州,你们的人没出现呢?

    按理说德桑有了这第一手资料,应该比别人更快找到那个杀手啊,为什么最后叫井下宏满得手了呢?”

    左兰道:“想不到你居然什么都知道?来你不只是能打,手底下能人也不少啊。我们对拉尔夫催眠的事你都知道了。”

    李易嘻嘻一笑,道:“这就叫本事。”

    左兰道:“哼,我们怎么查案是我们的事,跟你无关,我不会跟你多说一个字的。”

    李易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又不想对左兰用刑,只好把左兰身上的水瓶搜出来先扔到一边,然后解了他的穴道。

    左兰慢慢起身,道:“李易。我劝你不要跟我们托克兰大教会的人做对,包括任何事。秦兰和文兰的事。我们主教还要再追究,你别以为就没事了。

    另外,听说汪兰把五犀蛊珠都给了你了,你小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这么多人都向着你。”

    李易笑道:“汪兰都三十多岁了,我对她可没兴趣,你可别乱说。我救她一命,她给我这么个珠,两顶了。”

    左兰不再废话,慢吞吞的走了。

    李易今晚救了两个,在身边却死了一个,也不知道这人跟苗吉的关系如何。

    这楼里的乱就只能交给jǐng察处理了,不过估计jǐng方没法破案,这些事李易都不大关心,现在既然杀马如龙这条线断了,那就只剩下付亚坤这一条线了。

    李易时间还不算太晚,当下给李国柱打电话,问青马大厦那边的情况。

    李国柱说没有发现异常,不见有特殊的人物进出,井下宏满似乎打算足不出户。

    李易问李国柱还记不记得付亚坤,李国柱却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

    李易叫李国柱紧大厦,自己立刻打车过去。

    一路上,李易心里盘算,付亚坤虽然是这个链条中的一个环节,可是也极有可能只是个小人物,所以井下宏满住进青马大厦,估计是个巧合,不会是特意冲着付亚坤去的。

    现在井下宏满估计在分析视频里那个中年人的身份,他和他的手下在青马大厦里不出来,那也就只能是通过络和电话来联系外面的人,叫他们帮着想办法查。

    络这一块有秦少冰他们已经给黑了,不过意义不大,这种事情上能查到什么。所以重要的是他们的电话联系内容。

    很快,出租车便到了青马大厦,李易着这大厦,想起当初自己从楼上跌下来的一幕,心cháo起伏,难以平静。

    这时李国柱打电话来道:“队长,我已经到你了,我发现他们大门口有一个摄像头,你别再向前,要不然会被照进去。”

    李易道:“好的,我知道。”

    先前秦少冰侵入青马大厦的络,查出井下宏满住在三楼三零七房间。这房间是内置型的,从楼外面不到这房间的窗户。

    李易心想要听井下宏满的说话,就得把信号接收器弹到他的房间里,这种事别人没法办,只有自己来办。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李易绕了个大圈,绕到了大厦的侧面,三零七房间的窗户得从侧面拐进去才能到,李易见四周无人,悄没声的溜到楼底下,从墙缝里挤了进去。

    这楼就是这么故意设计的。有些房间的窗户从外面不到,必须要挤进楼间的过道里才能见。

    李易对这大厦的结构比较熟悉,挤进去之后又绕了个弯,终于来到一个小小的天井里,抬头便是几溜窗户。

    三零七房间还开着灯。井下宏满还没有睡。李易找了个墙角蹲下,安心的等着。

    可是一直过了一个小时,其他的灯都关了,唯独三零七的灯还没有关。李易有些等不及了,挤到墙缝里,轻轻一纵,双手双脚向两边一撑,止住身体。随即一点一点的向上升去。

    一忽左右弹shè交替上升,一忽四肢忽收忽撑,用展收法向上升。

    三楼并不高,待接近之时,李易便放轻手脚,缓缓的爬到了窗下。

    李易侧耳细听,只听屋里井下宏满正大口的喘息,听起来很奇怪,又听一会儿。李易不禁暗笑,原来井下宏满正在跟女人**,难怪呼吸是这个样。

    忽然井下宏满急速的说了几句不知什么岛国话,然后便大叫了起来,好像很爽的样。估计是喷shè了。

    窗户上挂着窗帘,从外面什么也不见,李易打算把信号接收器贴到窗户里,可是明知道行不通。

    李易心想井下宏满总有上厕所的时候。那时便有机会了。

    李易稳稳的靠在墙与墙之间的夹层里,这个姿势也不费力。就这么等着机会。同时把手机的翻译功能打开,想听听井下宏满都在说些什么。

    听了一会儿才知道,原来屋里正在跟井下宏满**的就是那个富美玉。

    李易恨的牙根痒痒,暗道:“东洋小娘们,起来一副乖巧模样,原来是个**,我他妈瞎了眼,居然没出来。<ww。ienG。com>”

    只听屋里井下宏满叫富美玉继续给他吹箫,同时又叫了手下进来,问他们消息查的怎么样了。

    李易虽然不到这一幕,但是也想象的出来,心说这井下宏满还真是不把女人当人,叫手下人向自己报告事情的时候,还明目张胆的叫女人趴在桌底下给自己吹箫。

    听他们的对话内容,好像也没查到视频里那中年人是谁,而且青马大厦里的络还没有修好,同时又发现u盘中了毒。

    井下宏满正在为这些事不断的发脾气,一发脾气就发疯似的咬富美玉的**和屁股,富美玉却一声不叫,只是低声呻吟。

    终于,井下宏满打开了浴室的水龙头,把富美玉硬拉过去,叫她帮自己洗澡。

    李易一机会来了,听他们关了浴室的门,立刻用冥蝶轻轻削断了锁,用手掌一抹窗户,轻轻把窗户扒了一道细缝,随即把信号接收器弹了进去。

    李易刚要从墙上滑下去,忽然听到里面有人敲门,忙把手机监视打开。

    只听井下宏满大声道:“是谁?这”

    外面是个女人的声音,道:“课长,刚刚查到视频里的消息。”

    井下宏满光着身从浴室出来,满身的肥皂泡,这家伙肌肉丰富,倒是很健壮,只不过胯下的东西却很短。通过打开的浴室的门,李易还可以到浴室里赤祼的富美玉。

    这rì本小女人先前表现出来的是一种乘巧听话,可是现在却目光呆滞,丝毫没有神气,正坐在地上,两眼着虚空,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李易暗道:“东洋娘们都他妈犯贱。”

    井下宏满很小心,扯过一条大浴巾围在身上,又把手枪握好,这才过来开门。

    门一打开,外面是一个身穿黑sè女式西服的女人,相貌说不上漂亮,不过很清秀,头微微低着,露出雪白的脖颈,倒也楚楚可怜。

    井下宏满道:“怎么查出来的?”

    那女人道:“我偷听到的,来这事跟青马大厦的一个副总经理有关。”

    井下宏满道:“哦?就是青马大厦的?你先进来。”

    井下宏满把这女人拉到屋里,随手关上门,很随意的把这女人的上衣扯开,露出了雪白的**,在她两颗豆豆上用力的揉搓着,同时道:“那人是谁?”

    这女人道:“这人原来是合欢帮的一个副堂主付亚坤,以前李易就曾经在广宁挑了合欢帮,不过当时付亚坤只是个小角sè。”

    井下宏满把这女人的衣服全都扯开,粗鲁的把她搂在怀里,在她全身上下肆意的揉捏着。

    这女人就像是木头。任由井下宏满乱摸,语气丝毫不乱,继续道:“我也是刚才偶然在走廊里听到了付亚坤在跟人打电话,他说最近在一个大龙格局里,中间的环节死了很多人。他怕自己也有危险。想找朋友帮忙跑路。”

    井下宏满似乎十分满意,哈哈笑道:“好,我这就叫人控制住他,在华夏国暂时还不能做的太露骨。哼,早晚有一天,这片土地还是我们,我要所有的华夏国女人都被我骑在胯下。”

    李易暗道:“**个蛋,做你的chūn秋大梦去吧。有机会我就把你的卵蛋割了,搅碎了喂狗。”

    井下宏满立刻给手下打电话,叫他们控制住付亚坤,说罢扔了电话,拉扯着这女人到了浴室,yín笑道:“今晚两个一起来。你今天受伤重不重?”

    那女人主动的脱了上身衣服,道:“不算重,关节已经接上了。”

    李易这才知道原来这女人是那几个忍者之一,不过这帮东洋娘们都蒙着脸。也不知是哪一个。

    井下宏满yínxìng大发,把水龙头打开,挺胸抬胯冲着身上的泡沫,富美玉机械的跪在井下宏满的胯下,轻启樱唇。含住了井下宏满的阳物。

    李易暗笑道:“这狗东西还挺会享受的,不行,不能叫他们先把付亚坤控制住,我得进青马大厦搅一搅。”

    李易轻轻滑了下来。刚要找入口潜入青马大厦,忽然手机里传来一声怒吼。

    李易忙拿出手机来细。只见井下宏满胯下带血,从浴室里倒着摔了出来,富美玉则跟那个女人搂抱在一起,正在互相厮打。

    后来进来那女人十分猛悍,她力气来极大,富美玉虽然武艺不一般,但刚才似乎受了偷袭,肚上插着一柄小刀,肠都流出来了。

    富美玉来忠心护主,受了重伤,仍然死命的抓着那女人不放。

    那女人来想速战速决,用右臂一压,硬生生压断了富美玉的手臂,随即环住富美玉的脖,用力一扭,富美玉立刻被扭断脖,死于非命。

    李易一愣,明明后进来这女人是井下宏满的手下忍者之一,为什么她会暴起发难?

    那女人动作极快,从富美玉的头上越过,手里又多了一把小刀,刺向井下宏满。

    井下宏满的手机早就放在了一边,他下身一片血sè,来受伤也不轻,正要高声大喊示jǐng,那女人已经恶狠狠的扑了过来。

    井下宏满忙向旁一滚,拖着一条血迹滚到了墙角。

    那女人却舍了井下宏满,一扭身扑向了电脑桌。

    井下宏满大叫道:“快来人,高露美奈要抢u盘!”

    原来这个忍者叫高露美奈,李易虽然不知道高露美奈在搞什么鬼,但是心里却产生了一个疑问。

    高露美奈是井下宏满的人,她既然也在帮着查案,那应该知道这u盘中了毒,还抢个什么劲?难道她有修复u盘的方法?那她背叛井下宏满又是受了谁的指使?

    井下宏满一叫,他的手下立刻冲到门前用力撞门。

    高露美奈也不恋战,拿到了u盘直接奔窗户来了。这琉璃都是双层的,人力一般撞不开,高露美奈去拉窗划,这才发现窗划断了,微微一愣,也不多想,推开窗户,从上面滑了下来。

    李易暗自笑道:“我这就是守株待美奈。”

    李易闪身躲到一角yīn暗处,只见高露美奈动作轻捷,从三楼只用了两个转折便到了地面,她把衣服一向上一拉,掩住胸口,向外便跑。

    李易已经知道了u盘里的内容,对于再抢u盘已经没了兴趣,但是对于高露美奈受雇于什么人却很感兴趣。

    而且凭直觉,李易料定付亚坤一定已经落在了高露美奈幕后老板的手里,否则她不会把这事跟井下宏满说。

    就因为他们的人已经把付亚坤悄悄抓走了,所以跟井下宏满说了也没问题。更何况高露美奈今晚也有心顺手把井下宏满做掉。

    高露美奈跑的极快,李易不远不近的跟在她后面。

    李国柱这时在远处发现了,问道:“队长,你跟着的是什么人?”

    李易不便说话。对着李国柱的方向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不用担心,自己不会有事。

    时间已经很晚了,大街上的行人和车辆很少,李易跟着高露美奈跑了一段。忽然发现高露美奈的体型似乎有些变化。这种变化并不大,可是李易眼光锐利,还是发觉了。

    等高露美奈跑出了大街,街边已经有一辆车在等着她。高露美奈开门便要上车,李易迅速的弹出信号接收器,粘在了她的后背上。

    车开走了,李易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开手机。

    信号接收器被高露美奈的后背压住了,不到什么光线图像。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你没受伤吧?”

    这声音很熟悉,是哈坤!

    李易头脑中亮起了一道闪电,很多事情一下全都想明白了,这个高露

    美奈绝对不是真正的高露美奈。

    李易想到了文兰跟他提起过的,托克兰大教会里,有一类杀手是木类的,属风字组,手段变幻莫测,主迷幻。其中有一个擅长催眠,另有一个叫容兰的则擅长易容。

    文兰说这个叫容兰的人,她的易容术甚至超过了郑国亮,连xìng别都能变。

    现在来,既然是哈坤来接应她。今晚左兰也曾出现,那这个高露美奈应该就是容兰易容而成的,难怪刚才跟着她的时候,就觉得这女人的身形有些微小的变化。

    这时只听“高露美奈”道:“还好。伤的不重,那个岛国女人的忍术也有一套。反应也不慢,我刺了她一刀,她居然还打了我一掌,幸好骨头没事。”

    哈坤道:“这次把你们木类风字组从总部接过来,主教来是对这五亿志在必得了。容兰,你有没有成为副主教的想法?如果有,那就趁此机会立上一大功。”

    果然是容兰!

    容兰哈哈一笑,道:“能跟你并列成为副主教我当然愿意,咱们的副主教走了一个,先后又死了三个,目前只剩你一个人,嘿,缺人才呀。”

    哈坤道:“教会要维持下去,就要新人成旧人,再招纳新人。现在火类的秦兰和林兰都死了,两个最好的狙击手,想找这样的人才可是难上加难。”

    容兰道:“狙击手只要经过练习就能行,不一定非要找什么天才。像我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天才,我这一门里练习上乘缓术的,十个里有八个练到两三层就定住身形了,或者气闭而亡,能练到我这个层次的,万里挑一。”

    容兰说话的声音渐渐变粗,像是男人的声音,语气中的霸气也慢慢的凸显出来。

    李易听文兰说,她也不知道这个容兰以前是男是女,如果这人的本尊是男的,那么井下宏满这哥们刚才……,岂不是……

    李易想到这不禁有些恶心。

    只听哈坤道:“行了,你也别吹啦,u盘到手了吗?”

    容兰道:“到手了,等明天主教带人到了广宁,我会亲手交给主教。”

    哈坤道:“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功的。对了,李易也到了广宁,今晚左兰还遇到了他,受了点伤。第四仲介所的那家伙虽然做掉了,不过在这之前,李易一定从马如龙的嘴里也逼问到了付亚坤这一环。所幸付亚坤人在我们手里。”

    容兰道:“这个李易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敢跟咱们做对。”

    哈坤道:“我以前也没把他放在眼里,不过……,这人也确实有些斤两。你以后遇到他可要小心。另外他身边能人无数。”

    容兰哈了一声,道:“哈坤,你过分小心了,就算李易再能打,也不过是一勇之夫,他怎么跟我们木类风字组的人比。文兰那小妮还在跟着他?”

    哈坤道:“是啊。”

    容兰道:“你不生气?”

    哈坤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容兰道:“哈哈,谁不知道你对文兰有些意思。”

    哈坤道:“别乱说。”

    李易心道:“真没出来,文兰也没跟我提起过,哈坤这家伙原来对文兰有些想法。”

    两人说了些闲话,容兰道:“哈坤。付亚坤审的怎么样了?”

    哈坤道:“这家伙一开始还有些硬骨头,后来我折断了他四肢关节,他就全说了。

    找他的上家是广省一个黑道人物,平州的包管天。这个姓包的听说有些背景,开了一家高级会所。你猜名字叫什么?”

    容兰道:“不知道。”

    哈坤道:“哼。名字直接就叫销金窟。”

    销金窟?李易对平州不大了解,也不知道这销金窟的老板包管天是什么来头。包管天肯定是诨号,真名不知叫什么,来要跟魏如烟那里查一查。

    这时容兰道:“起个名字就这么直接霸气。哼,销金窟,我就是窑。”

    哈坤道:“不管是什么,都得进去探探底,空兰明天跟主教一起过来。到时候大家商量个计划,叫她去摸摸包管天的底,这事就容易多了。”

    容兰道:“空兰?哪能什么事都用她?我去不也一样?”

    哈坤道:“你会催眠吗?”

    李易心道:“原来这个会催眠的叫空兰,来同为一组,这个容兰对空兰还颇为嫉妒,难道他们都对德桑有意思?

    不过……,他妈的这个容兰到底是男是女啊?他要是个男的,这些事就说不通啊。”

    李易头都大了,也懒的多想。

    这时哈坤他们已经到了目的。两人下了车,四周的环境很是偏僻,可能已经到了广宁的边上。李易又听到有河水声,也许是小淮河附近。

    信号接收器粘在容兰的背上,容兰走在前面。李易只能到哈坤,却不到容兰的样。

    两人走了几步,李易便到了小淮河,这地方李易曾经路过过。很安静,有几处别墅区。来是大教会的秘密聚会地点,也许是德桑本人的房产。

    两人走到一座小楼前,按动了门铃,过不多时,里面走出一人,李易认得,正是那个铁指功伍兰。

    伍兰给两人开了门,道:“得手了?”

    容兰这时已经变回了女人的声音,道:“当然得手了,我出马还能不成功?”

    伍兰没说什么,估计也习惯了容兰的狂妄,三人一起进了楼里。

    楼里十分宽敞,灯光明亮,李易一下到不少托克兰大教会的熟悉面孔。

    欧阳兰、一纸命薄齐兰、黑寡妇汪兰都在,另一些人李易便不认识了,不过依稀在新加坡见过。

    众人进了大厅,李易见左兰正在一角的地上打坐,来他那口水没喷出来,内力回激,受伤不轻。

    容兰把外衣脱了,随手挂在墙上,所幸信号接收器的那一在冲外,李易的到屋里的情况。

    也是直到这时,李易才到容兰的样,真没想到竟然到了一张标准的美人脸。

    以目前的容貌而言,这个容兰也就二十岁刚出头,皮肤水嫩,白里透红,一脸娇俏模样,怎么怎么惹人喜欢。

    容兰现在是标准的美少女外形,个不算高,不过腰细腿长,双峰高耸,要不是李易想到这娘们的变态技能,真要产生冲动了。

    容兰显然一脸的轻佻,了左兰,道:“左兰,你没死吧。”

    左兰睁眼了容兰,冷冷的道:“没那么容易死。”

    容兰道:“主教说什么时候到?”

    哈坤道:“大概得明天上午才到。要不先u盘里是什么。”

    容兰道:“那好吧。”

    欧阳兰把笔记本电脑搬来,容兰笑道:“你辫长出来了?李易怎么没齐根切断了呀?”

    欧阳兰脸sè很不好,不过好像不大敢惹容兰,只是道:“我们有秘方,头发长的很快。”

    容兰一边开电脑一边道:“宇文青竹连头皮都没了,她用什么药水洗,能把头皮洗出来?”

    欧阳兰脸一沉,闪身躲到一边。

    来这个容兰嘴巴太臭,人缘不大好,难怪当不上副主教。

    哈坤道:“快别说了,打开。”

    容兰把u盘插在接口里。用鼠标点了几下,李易这个角度不到电脑屏幕的情况,不过却听到了众人一齐惊呼,哈坤道:“这是怎么回事?容兰,你没有拿错吗?”

    李易心里暗笑:“u盘早就叫你秦大帅哥给毁了。现在只有我手里有绝密资料。你们费了半天的劲,弄了个破玩意,真丢人。”

    容兰这次也哑口无言了,支吾道:“这。这这这,这不可能。我抢u盘的时候,井下宏满特别紧张,他不像是装的。”

    左兰仍然在地上打坐,冷冷的道:“你能装。人家自然也能装,这有什么奇怪的?”

    容兰怒道:“你说什么?”她一生气,嗓音忽的又变粗,颈部明显肌肉暴涨,起来倒是挺吓人的。

    左兰把眼睛闭上,不理她。

    哈坤又把u盘里的内容尝试着打开几遍,可是显然还是什么也不到。

    众人无不发出一些yīn阳怪气的声音,容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转身便要出门。

    哈坤道:“你去哪?”

    容兰道:“不用你管我。我再回青马大厦。”

    哈坤道:“算了,他们这会儿肯定有防备了。等明天主教到了再说。”

    众人正说着,忽然有人按门铃,按的节奏很特殊,众人的神情立刻变了。哈坤道:“主教来了。”

    众人一齐迎了出去,左兰也从地上起来,跟在了众人身后。

    过不多时,一群人又都走进屋里。为首的一个正是德桑。

    李易不得不承认,德桑长的确实帅气。又有艺术家的气质,非常吸引女孩的注意,别说是女人,就连男人到了都喜欢。

    德桑身旁跟着几个人,脸孔很生,应该是跟着德桑一起来的。

    这些人中,有两个女人一下引起了李易的注意。

    其中一个长的十分妖艳,可以说是sāo媚入骨,似乎那种发自骨头里的风sāo气,直从毛孔里向外散。

    这女人单论相貌并不是十分漂亮,却也有七八分姿sè,再加上这种sāo劲,有一种叫男人无法抗拒的魄力。

    李易虽然不在现场,下身也登时支起了帐篷,只觉口干舌燥,呼吸困难,一时间yù火难熄。

    这女人穿着十分普通,但是哪里该露,哪里不该露,似乎经过了极为科学的设计,叫男人一见之下,心里立刻涌出一个念头,就是为她jīng尽人亡也值了。

    尤其是这女人的那种眼神,时而清纯,时而娇媚,时而楚楚可怜,时而风情万种,李易可以肯定,这女人要是冲一个男人甩去一个媚眼,那男的肯定直接跟她走。

    李易脑里登时乱了起来,好像这女人钻进了自己的脑袋,把脑浆搅成了一锅粥。

    李易忙集中jīng神,收摄心神,存想内息,这才渐渐清醒过来,心说这娘们好厉害。

    而德桑身边的另一个女人,则面目冷艳如冰,那双眼睛像是两把锥,能到人骨头里去,你在她的面前,就会有一种想说实话的感觉。

    德桑来到屋中间,哈坤搬了张椅给他,德桑坐下,用一种恍惚的眼神了四周,道:“我很久没来这里了。”

    哈坤道:“这里一直是齐兰和苍兰打理。”

    人群中齐兰和另一个男人向德桑点了点头。

    一纸命薄齐兰李易认识,另一个男人想必就是苍兰了,这人十分削瘦,肌肉成长条形,就像是用刀削成的,不知这个叫苍兰的有什么本事。

    德桑点点头,道:“我上次画的那幅画还在吗?”

    苍兰道:“画还在,主教是不是要接着画。”

    德桑摆摆手,道:“相由心生,我现在有些乱,不想画了。容兰,怎么样,成功了吗?”

    容兰脸上显出一丝尴尬,道:“这……,我上了井下宏满的当,u盘是假的。”当下把事情前后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容兰易容之后潜入了青马大厦,先是偷听一阵,了解了井下宏满来广宁之后的大概情况,随后把高露美奈偷偷引出青马大厦,由哈坤出手,做了高露美奈,把尸体藏好。

    容兰再扮成了高露美奈的样。打算趁机抢走u盘,如果有可能,就顺手把井下宏满做掉。没想到u盘里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

    德桑脸上立刻罩上了一层yīn云,容兰似乎有些害怕,退后一步。低头不语。

    德桑来到电脑前面。试了几次,自然也是不行,又把u盘拿下来,道:“咱们一直行动隐秘。井下宏满不可能知道咱们来了广宁,如果他是故意为之,应该不是特意针对我们的。

    好吧,既然真正的u盘在他手里,那咱们就得再想办法。这种事情要到真正的图像才行,否则光是催眠他也没有用。

    容兰,你再扮成青马大厦里的人吧,叫哈坤帮你,找合适的机会接近井下宏满,再把u盘拿到手,可能需要一些时间,不急,慢慢来。”

    容兰见德桑没有怪她。微微吐出一口气,轻松了不少。

    哈坤道:“主教,付亚坤已经抓来了,他说他的上家是平州的一个叫包管天的人,好像有些背景。开了一家会馆叫销金窟。”

    德桑道:“也在平州?好吧,事不宜迟,咱们明天就出发去平州。左兰,你现在怎么样?”

    左兰道:“主教放心。我没什么大事,一口气憋住了。我什么也没有跟李易说。推测他应该顶多知道付亚坤的事,却不知道尹君安的事,在第四仲介所那人说出来之前,我就把他打死了。”

    李易心里冷笑一声,暗道:“你不叫我知道,我现不还是知道了。原来第四仲介所那个杀手的直接金主叫尹君安,这个名字也很陌生,来是个中间环节。”

    德桑道:“李易这人不是什么小人物,大家还是小心他一些比较好。咱们的大事,不能叫他影响了。”

    哈坤道:“主教,既然李易就在广宁,我不如直接把他做掉。”

    德桑却意味深长的了哈坤一眼,道:“哈坤,我还没说你呢。你这次为什么叫左兰去?他杀人手段特殊,痕迹十分明显。为什么不叫伍兰去,你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难道你想叫旁人怀疑到我们头上吗?”

    哈坤脸sè一变,忙道:“主教,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我也没想到李易会突然出现,本来想着左兰用一水箭把人打晕之后,再用普通手法做了,等jǐng察查到了,水也早干了。可是李易他,李易他中途……”

    德桑一摆手,不耐烦的道:“算了,我不想多听,如果不是因为你是会中元老,我一定会以为你跟李易暗中勾结。”

    哈坤脸sè惨白,急道:“主教,我真的没有,我这次计划不周,主教放心,我一定把李易做掉。”

    德桑道:“好了,不要再说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说也没用。我们刚从境外回来,那杀手的尸体已经抢到了,现在保存在秘密地点,等把主谋找到了,就立刻转到新加坡。”

    李易心道:“哦,原来德桑是带人去抢那杀手的尸体了,来他还挺忙啊。不过也是,恐怕也只有德桑身边的这些高手,才能从井下集团的游艇上把尸体抢过来,然后全身而退。”

    这时德桑继续道:“至于李易嘛……,上官兰,这事还是你去办吧。这事交给木类风字组的人,我比较放心。”

    德桑这话是对着那妖艳美女说的,原来这美女叫上官兰。

    上官兰很嗲的哼了哼,娇声娇气的道:“放心吧主教,李易是我的了。”

    这小眼神,这小声音,这小身段,的李易热血沸腾,李易只觉脸一热,噗的一声,从鼻里喷出两道鼻血,全洒在了手机上。

    德桑道:“大家听我说,这次的五亿就算不能全部得到,也有三亿左右的进账,得了钱大家分,咱们也可以轻松几年。

756一直没出现

    现在接任务容易,可是价位却越来越低,咱们组织庞大,大家生活也都不易,有了这笔钱,以后就不用发愁了。”

    这些人虽然都是冷傲杀手,但是做这一行,终究也就是为了钱,现在有几亿的钱摆在眼前,谁能不动心?

    德桑接着道:“所以大家要齐心合力,不能再出半点乱子。咱们现在分析一下目前的情况。

    首先,井下宏满得到那杀手和u盘之后就立刻来了广宁,看来广宁一定有他要找的人或者东西。要不然他不会这么急着赶来。

    而那杀手当时就死了,肯定没能跟井下宏满说什么,而容兰又说井下宏满的手下,到目前还没能查到视频里的人,这说明视频里的人跟广宁没有什么关系。

    那就只能是那杀手跟广宁有些关系了。我们去游艇上偷尸体的时候,发现那杀手已经被脱光了,或许线索在衣服里。”

    容兰道:“这些事我在青马大厦里倒是没有偷听到。”

    德桑道:“从拉尔夫的记忆里,知道那杀手在美国可能还有个女儿,不过这一点暂时还用不上,拉尔夫的这段记忆已经被抹去了,别人不会知道。

    我看这样吧,容兰和哈坤留在广宁,找机会查清井下宏满来广宁要找什么,同时把真正的u盘拿到手。得手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上官兰、左兰、伍兰、苍兰,你们几个留下辅助哈坤,其余的人跟着我,明天先去平州。等事情办妥,如果有必要,再去美国从那个杀手的女儿身上查些情报。

    在此期间,所有人不得自行接手新任务,否则按会里的规矩处置。把付亚坤带过来。”

    李易这才知道原来拉尔夫被抹去的那段记忆,是跟那杀手女儿有关,怪不得德桑虽然比别人知道的多。却没能捷足先登,接近那杀手,原来他知道的是这种信息。

    不过不管怎样,这件事自己现在也已经知道了。李易不禁心里暗喜。

    过不多时,付亚坤被带了上来。

    李易对这个付亚坤还有些印象。不过现在这小子脸都变了形了。赤祼着上身,两条胳膊肿的像大腿一样粗。

    德桑也不问话,只是右手在付亚坤眼前一晃,付亚坤便很快的显得眼神有些呆滞。

    李易知道德桑会催眠术。自己就着过他的道,现在他肯定也是在用催眠术。

    过了片刻,德桑轻声说了一串话,发音奇特,不知是什么语言。不过听起来挑逗xìng极强。

    只见付亚坤呻吟了一声,缓缓的道:“包管天,销金窟,三万,马如龙,一万。”

    德桑放下手,道:“看来这大龙格局的幕后金主,还真是十分小心,这人只知道这么多。不用问了,他没什么价值了。”

    德桑向身旁那个冷艳如冰的女人使了个眼sè,那女人缓缓伸出右手,虚拢在付亚坤的头顶,口中吐语如冰珠。念念有词,听的李易身上都有些发冷。

    过了两三分钟,付亚坤忽然喉中嘶哑的叫了几声,眼睛向上一翻。随即嘿嘿傻笑起来。

    李易看的清楚,付亚坤的眼神极是呆滞。对着大家只是傻笑。

    哈坤道:“主教,这是空兰新练的催眠法吧?这小子是不是成了白痴了?”

    原来这个冷艳如刀,目光如刀的女人空兰就是木类风字组中的那个会催眠的人,先前容兰语气中透出一种嫉妒之意,敢情就是在针对她。

    这时那个空兰幽幽的道:“一个人的脑组织没有器质xìng的变化,是不会成为真正的白痴的,我只是抹掉了他的高级功能记忆库,现在他只保留了一些人的基本技能。

    所以虽然没疯,但是跟疯了也没有什么两样。他的外显智商现在只有五六岁。我没把拉尔夫也变成这个样子,算是他幸运。”

    李易后背一阵发凉,这女人太恐怖了!

    德桑拉过空兰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容兰在人群里不禁眯起了眼睛,面露酸意,李易还清楚的发现容兰的脸型也在变化着,好像这人一有情绪上的变动,就会控制不住的改变容貌体态似的。

    德桑叫哈坤把付亚坤带到外面远些的地方放了,叫他自生自灭,就算是被井下宏满再找到,也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两人正要离开,容兰突发奇想,道:“要不然我干脆易容成付亚坤的模样,这样更容易接近井下宏满。”

    众人一听,都觉这个办法不错。

    容兰也十分得意,她毫不避讳,当着大家的面把衣服脱了,换上了付亚坤的衣服。

    李易瞪眼看着容兰的皮肤和肌肉像水一样波动,逐渐变成了付亚坤的模样,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一模一样。

    李易跟郑国亮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了,显然,郑国亮的易容术可没有容兰这么牛,容兰就连身高也能缓慢的改变。

    只不过易容改变的只是形貌,并不能改变气质,李易看容兰跟付亚坤的那种感觉还是有些差别,但是对于不熟悉付亚坤的人而言,根本看不出来。

    付亚坤被人带了下去,暂时关在了密室里。

    容兰道:“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再回青马大厦。不过可不能只是哈坤他们保护我,他离的远了不起作用。主教,你得让石兰跟着我。”

    德桑点头道:“那好,石兰,你也留在广宁吧。”

    人群里一个一脸青sè的中年男子点头应道:“好。”

    虽然只有一个字,可是声音飘忽不定,就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

    德桑他们又说了些闲话,都是些教会里的教务,涉及到财务和任务,然后便回房各自休息去了,容兰的那件外套就挂在墙上,也没有去取。

    李易此刻感到身心俱疲,说也奇怪,李易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竟然全是上官兰的sāo样,有一种扑在她身上。任意蹂躏的冲动。

    李易甩甩脑袋,想赶走这个坏念头,可是越甩越头疼。有好几次真想自暴自弃,想主动找上门,去找上官兰发泄一次才舒服。

    总算是李易定力深厚。渐渐的止住心绪。又把频率调回井下宏满的那个波段,想看看井下宏满事后是怎么处理的。

    通过回顾录像,知道富美玉子已经死了,不过井下宏满动用了手段。低调处理,这事并没有声张。

    井下宏满本人下体受了些伤,血流了不少,不过似乎子孙根没什么大碍,他身边带着私人医生。处理了一下伤口,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井下宏满到现在仍然认为高露美奈是受人收买,这才背叛自己,他叫自己的手下去查高露美奈最近都跟什么人接触过,查到后立刻通知他。

    录像里暂时还没有涉及到井下宏满来广宁的目的,他也没提及那杀手的衣服里到底有什么线索。

    不过井下宏满已经接到了游艇上手下的电话,说杀手的尸体被偷,还伤了几个人,井下宏满本就怒气满满。这一下更是把手下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时已经是凌晨了,井下宏满却不睡觉,下边受了伤,居然又叫来两个女忍者,给他吹箫。否则就像是怒气难消似的。

    李易又好气又好笑,心说活你妈该,死东洋鬼子。

    李易把今晚的事情经过告诉了李国柱,又把付亚坤的相片传给了他。叫他仔细盯着,看易容成付亚坤的容兰什么时候再进青马大厦。

    李易回到宾馆。大伙正等着着急,中间不知给李易打了多少电话,李易的手机都是自动回复平安无事。

    李易把事情跟大伙一说,众人的神情都紧张起来。

    文兰听说大教会全体出动,立刻显得忧心重重。

    李易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的‘同事’们都来了,你高兴来还不及,愁什么?”

    文兰道:“他们都是顶尖的杀手,我哪能不担心。”

    李易嘻嘻一笑,道:“你不也是顶尖的杀手?不照样被我拿下?”

    文兰啐了一口,别过脸去。

    蒋锐听李易说起了空兰的催眠术,也若有所思,像这种程度的技术,蒋锐也能做到,不过现在蒋锐的心xìng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若是论cāo作速度,怕是要逊空兰一逊。

    当李易提到那个风sāo的女人上官兰时,文兰道:“她确实是木类风字组里的,这人诨号水媚狸,原来她本名叫上官兰,听说死在她床上的高官富商不计其数。我们教会里,原来有这一类的任务,都是由她去完成的。

    用水媚狸的话说,杀人不一定要用刀子,她会一种邪术,可以采阳补yīn,叫男人在交合之后得一场大病,活不过数月,如果严重的话,甚至几天就会死掉。”

    这一夜李易睡的也不大踏实,脑子里理不出个头绪来,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梦。甚至梦到跟那个水媚狸在一起**。

    第二天李易很晚才醒,把手机打开,看了看对刘平安和井下宏满的监控。

    刘平安那边没有什么特殊的行动,不过是派人盯着井下宏满的手下。

    井下宏满昨晚却跟两个女忍者折腾了一夜,到现在还没有醒。

    而德桑那边则一早便出了门,看样子是奔平州去了。容兰的那件外套就在屋里挂着,没人去动。

    李易把大伙召集来,道:“现在平州和广宁是两个重点的地方,德桑兵分两路,咱们也得兵分两路。”

    周飞道:“那好,小易,你留在广宁,我带人去平州。德桑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真要是打,就跟他干。”

    李易忙道:“大飞,千万别冲动,咱们只能智取,不能力敌。你跟荣杰一起去。深居简出,只在暗中观察,尽量别露面。”

    周飞点头答应。

    李易把邵荣杰叫到跟前,笑道:“鹰眼最近没来找你吧?”

    邵荣杰摇头道:“没有,他一直没有出现,帮里的弟兄我一个都没见到。”

    邵荣杰自打跟了李易之后,在海州负责看场子,本来李易的场子就没有人敢动,邵荣杰这尊神往那里一坐,都要比常人高半个头,还有谁敢来闹事。

    邵荣杰的身手也是一流的,这次跟着一起出来办事。是很大的一个助力。

    李易道:“好,那你先跟大飞一起去平州,我会知会魏姐帮忙照应,你们到她那里去落脚,我在广宁办完了事。很快就赶过去。”

    当下周飞和邵荣杰带着几名得力的手下又坐着魏如烟的飞机飞向了平州。

    李易给魏如烟打了电话。一是叫她帮忙照应一下,二是向她问问包管天和尹君安的事。

    魏如烟听李易问起包管天,语气立刻显出迟疑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李易把事情经过简单一说。魏如烟沉默了片刻,道:“弟,你别碰他,他是王家的人。”

    所谓王家的人,李易明白。当初孙显才跟李易说起过,华夏国五大家族,刘魏孙李王。这是金字塔的顶峰,不可触动。

    魏如烟接着道:“弟,广省的情况比较复杂,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大好,广省现在不能出事。”

    李易笑道:“姐,这我明白,不过现在是别人要去找包管天。我只是个看热闹的。”

    魏如烟道:“水深浪大,有时候一个浪头打来,你在旁边看着,说不定也会受到波及。别人想怎么样,任由他们去做。你可千万别牵扯进来。”

    李易知道魏如烟的能量有多大,她都用这种语气劝自己,这王家显见不好惹,或者更严格的说。不能惹。

    李易又问起尹君安,魏如烟道:“这人是道上的。前些年做不干净的生意发了家,最近越做越大,具体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没有什么背景,这事跟他也有关?”

    李易道:“从形式上看,尹君安可能只是中间环节。他不能死,他上面还有人,得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来。”

    跟魏如烟通过电话,李国柱便通知李易,说井下宏满刚刚带人出了青马大厦,看样子是倾巢出动,已经退了房。

    李易一下子猜到容兰可能开始行动了,估计是井下宏满的手下在外面发现了容兰,把她当成付亚坤抓了起来。井下宏满不方便在青马大厦里审问付亚坤,于是便带人出来,顺便换个处住。

    李易本想派人跟在井下宏满后面,可是就在这时,刘平安的手下也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刘平安,刘平安立刻带着木人血出发。

    李易心里暗喜,心说有刘平安这条狗给自己开路,何必麻烦自己人。

    当下李易带着蒋锐、黎心雨和文兰,叫上冯伦,坐上保时捷也出了宾馆。

    前段时间,冯伦把保时捷又改造了一番,后排最多可以坐四人,不过这番改造却又花了李易三十来万。

    路上李易问起冯伦跟他女朋友的事,冯伦不好意思的说打算年底就办婚礼,李易当下拍着胸脯保证,等冯伦结婚的时候,会在自己的别墅旁边,给他们夫妻再买一座小楼,做为他们的新房。

    李易自打行走江湖以来,对身边的朋友绝对够意思,这恐怕是很多人根本做不到的。

    李易想赚钱,可是也舍得给朋友和女人花钱,说也奇怪,钱却是越花越多。

    李易手下的那些小兄弟私下里聊天的时候,都为自己能跟着这样的大哥感到幸运。像李易这么处朋友,谁不得给李易卖命的干。

    李易的手机上一直显示着刘平安的位置,刘平安今天穿的也是上次那条裤子。

    看信号的方向,刘平安的车正在向环滨西路开去,那地方是广宁的城郊,地理位置十分偏僻。

    一路无话,到了环滨西路之后继续向东,那地方已经是郊区了。

    终于刘平安的信号停了下来,刘平安跟他的手下通电话,刘平安道:“他们的车停下了?”

    刘平安的手下道:“是,停在小西屯里了,就在小淮河的边上,太子,我们还靠过去吗?”

    刘平安道:“你们暂时别动,小心叫岛国人发现了,我们离你们已经不远了,这就过去。”

    刘平安自然没有亲自下车,他叫木人血过去看看,木人血悄没声的下了车,轻轻掩了过去。

    李易叫冯伦又靠近一些。已经看到了刘平安的车子,当下向蒋锐三女一招手,四人下了车,借着树林遮掩,也悄悄的跟了过去。

    李易四人不断的靠近。最后躲在一棵树下。李易抬头看了看,小声道:“树下太挤,我上去瞧瞧。阿锐,你跟我上来。”

    文兰笑道:“那你们俩不成孙猴子了?”

    黎心雨酸酸的道:“呦。怎么不带我上去呀。”

    李易在她俩屁股上轻轻一拍,搂着蒋锐飞身上树,在枝叶间掩住身形,拿出手机调出长焦仔细观瞧。

    远处是一片小树林,井下宏满已经到了。他身边带着几个女人,长的都差不多,说不上漂亮,但是都十分清秀白嫩,只不过脸上没有什么人间烟火气。

    在井下宏满的对面,几个岛国人正按着一个,正是易容成付亚坤容兰。

    而木人血则在自己东南方一棵树下躲着偷看,李易心道:“你们看不到老子,老子却看的到你们。”

    李易拿着手机。蒋锐则负责给李易读唇翻译。

    只见井下宏满仍然是一副高傲的表情,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看着“付亚坤”并不说话。

    扮成付亚坤的容兰装出一副既害怕又凶狠的样子,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

    蒋锐道:“我确定,看他表情就知道。这个付亚坤肯定是别人装的。”

    李易笑道:“我就知道你厉害,所以才带你上来的嘛。”

    蒋锐道:“你少来,用的着我就嘴巴甜,用不着就找新欢。”

    李易在蒋锐脸上用力一亲。又摇了摇她的身子,道:“冤枉啊。我哪有啊?”

    蒋锐忍不住露出笑容,道:“没有?我给你数数。”

    李易忙一指手机,道:“别别别,有时间再数,快看看他们说些什么。”

    这时井下宏满哼了一声,道:“我的,华夏语,你的,听的明白?”

    容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有话说,有屁放!”

    井下宏满笑着摇摇头,道:“你太没有礼貌,这个,我很不喜欢。”

    容兰道:“那你想怎么着?”

    井下宏满道:“我的,问你问题,你的,必须如实回答,否则我就把你活埋在这里。”

    容兰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井下宏满摇了摇手指,道:“不不不,这我并不关心,我只关心我的问题。

    我来问你,有一条大龙格局,有金主请杀手,一个传一个下去,等到杀了终极目标人物,再把中间环节的人干掉几个,从而保密。

    而据我所知,你就是其中的一个环节,你说,是什么人请的你。我,可以,给你钱。”

    容兰故意装作挣扎着起身,却被井下宏满的手下用力按住,容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把我放开!别把老子惹急了,要不然你们一个个都回不了岛国!”

    井下宏满笑眯眯的,不过李易知道这王八蛋一笑就准没好事。

    井下宏满蹲下身子来,用手一托容兰的下巴,道:“我身边,有很多手下,会折磨人的手段,我可以,叫你欣赏一下。”

    井下宏满慢慢站起身来,立刻有他的手下冲过来,把容兰的头按到了地上,随即有人拿出刀来,抵在了容兰的屁股上。

    容兰大声道:“别扎,别扎!我说,我全都说!”

    蒋锐道:“容兰这人演技还不错。”

    李易道:“再不错也不行,在你的火眼金睛之下,全都显出原形,你的眼睛是照妖镜嘛。”

    蒋锐道:“油嘴滑舌。”

    这时井下宏满叫人把容兰扶起来,容兰道:“我说,我全都说。是,是有人来找过我,给了我三万块钱,叫我帮忙找个下家。

    我以前认识一个人,现在在娱乐公司干活,这人叫马如龙,我找的就是他,不过听说犯了事,叫局子给抓了。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

    井下宏满道:“我没问你下家,我问你上家。”

    容兰道:“上家,上家,就是,找我的是海州刘家的人。他们出了三万。”

    蒋锐如实翻译了,李易不禁冷笑。道:“我就知道容兰肯定会说个有些势力的人,来转移井下宏满的注意力。以免井下宏满去平州找包管天,没想到把他刘平安给拉进来了。”

    蒋锐道:“井下宏满想把刘家铲动,那可太难了。这也算给他出了个难题。”

    不过因为先前,很多现象都把矛头指向了刘平安和李易。所以容兰这么说。井下宏满也不是感到十分奇怪。

    容兰之所以不说是李易,主要是大教会的人都知道,先前在醉竹苑里,井下宏满就是从李易手里把u盘和那个杀手用苏绿换来的。再要说是李易,未免叫人难以信服。

    这时,刘平安的监听频道里传来刘平安的一句脏话,显然木人血也有远程接听工具,能听到井下宏满跟容兰的对话。并把对话传给了刘平安。

    刘平安听到“付亚坤”居然把自己拉下了水,怎能不怒。

    井下宏满听后半晌不语,来回的踱步,忽又止住,道:“你说下令的是刘平安,还是刘允文?”

    容兰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收钱办事。”

    井下宏满道:“跟你接头的那个刘家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容兰道:“是个男的,我平时都叫他老七。叫什么名我也不知道。”

    井下宏满道:“那你可知道,这个老七,他,在什么地方?”

    容兰道:“我不知道,我跟他其实不熟。上次是他来找我的。”

    井下宏满沉沉的吐出一口气。手下的女忍者递上一支烟来,井下宏满连吸几口,又蹲下身来,把容兰的脸托了起来。烟头对准了容兰的眼睛,“吓”的容兰直向后躲。

    井下宏满道:“如果。你再看到这个老七,你能不能认出他来?”

    容兰道:“能啊,当然能。”

    井下宏满道:“很好,你的很好,你暂时就跟着我,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到时候有一天,我需要你出面,做个证人,证明是这个老七找的你。”

    容兰道:“好,大哥,你说什么都行,我都听你的。”

    井下宏满脸上终于露出笑容,道:“好的,你的很好,你就跟我的手下在一起,不过,不要耍花样,否则,我要叫你吃苦头。”

    容兰连忙点头答应。

    蒋锐道:“看她的表情,井下宏满能带上她,正中她下怀,看来是想趁机偷u盘。”

    李易道:“想法挺好,易容的本事也挺大,可惜,u盘她是偷不着了。”

    这时井下宏满的手机响了,井下宏满接通了电话。

    容兰身上没带着信号接收器,李易没法监听这通电话,只能叫蒋锐读出井下宏满的话来。

    井下宏满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找到了?很好!在什么地方?……,好,盯住,我这就过去。”

    李易心道:“一定是井下宏满的手下找到什么人或者东西了,难道是井下宏满来广宁时要找的?”

    这时井下宏满叫人把容兰带下去看好,自己则急匆匆的带着几名女忍者上了车,快速的开了出去。

    木人血回到了刘平安的车里,道:“平安,不知道付亚坤这小子是什么意思,他居然说咱们是金主。”

    刘平安恨恨的道:“什么老七,咱们家里哪来的什么老七?”

    木人血道:“会不会是洪老头,洪老七?”

    刘平安道:“他只是个花匠,怎么会是他?这小子,一定是在瞎说。他自己不敢乱说话,没准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这幕后的人又会是谁呢?

    不可能是李易,万蜂和合欢帮里的重要人物又都已经死光了,也不可能是八部会里的其他什么人,难道是陆亭候的什么亲信?”

    李易跟蒋锐对视而笑,道:“这孙子就算是猜上一万年也猜不着,叫他胡乱去猜吧,咱们得跟上井下宏满,看看他要去找什么人,别叫他占了先机。”

    李易的信号接收器一共三个,两个可以录像录音,刘平安身上那个只能监听录音,现在三个都用了,手头再也没有多余的了,虽然李易也很想听井下宏满都说些什么,可是又没有特异功能。只好尽量跟踪再说。

    李易抱着蒋锐从树上滑下来,跟黎心雨和文兰汇合在一处,悄悄的赶回保时捷车里。

    刘平安的人没走,李易也叫冯伦轻易别动。这里是郊区,又没有什么庄稼地。要是车子一动。很容易暴露,只有等刘平安这些人先开走了再说。

    只听刘平安在车里胡乱骂了一通,最后决定还是得跟着井下宏满。

    于是三伙人分成前中后三队,井下宏满在前。刘平安在中,李易在后。

    三伙人里数李易最轻松,他是靠着刘平安的信号跟踪的,所以不用靠的太近,也不怕跟丢。

    刘平安就不行了。又怕跟的太近被人察觉,又怕跟的太远跟丢了,可是吃了很大的力。

    此外,李易知道托克兰大教会的人一定也在跟着井下宏满,这是德桑留给他们的任务,只不过这些人行动诡秘,这时候也不知在什么地方跟着。

    三伙人就这么一路开下去,看方向,井下宏满是开向市中心的。

    对李易而言。广宁也算是很熟悉了,毕竟当初在这里呆过很长时间,广宁的繁华不比海州差太多,有些街区甚至有过之而无及。

    大概下午三点左右,井下宏满的车队应该是已经开到了广宁最繁华的一段。这地方是有名的娱乐中心,满街全是酒吧,小型会所,娱乐城之类的。真是花样百出。娱乐无极限。

    终于,前面刘平安的车子停了下来。只听刘平安道:“看来他们的目标是同志酒吧。”

    上次李易在广宁的时候,就听说这里有一家酒吧叫同志酒吧,里面全是男同女同,生意火的不得了。一直想来看看,只是当时事情太多,也没顾的上来,没想到今天居然到了这里。

    这时,井下宏满的车队停在了同志酒吧的附近,很快便有人从酒吧里出来,凑到井下宏满的耳边说了几句。不过角度不够好,看不到这人的嘴,也不知他在说些什么。

    这人说完之后,便微微躬身站在一边。

    井下宏满下了车,大模大样的领着几个人走进了酒吧。

    这时,只听刘平安道:“木叔,他们进去了,你也先跟进去,小心些,听听他们要干什么,如果他们白天不动手,打算晚上再来的话,那咱们就趁机动手,要抢在他们前面。”

    很快,木人血也下了车,装做很自然的也跟进了酒吧。

    这酒吧生意不错,虽然刚刚下午,但是人来人往的,所以也没人留意什么。

    李易道:“那咱们也得进去看看了,人多了显眼,我跟阿锐进去就可以了。”

    黎心雨道:“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跟出来了,累的腿发酸,又派不上用场。”

    李易只好陪笑道:“哪能呢,你们有你们的用场,只是没到时候,晚上我给你揉腿。”

    文兰立刻娇声嗲气的道:“哎呦,我腿也疼,腰还疼呢。”

    李易道:“好好好,我全揉,我全揉,这行了吧。”

    总算是把这两个姑nǎinǎi安抚住了,李易戴好帽子和墨镜,蒋锐也简单的遮掩了一下,两人下了车,绕开刘平安的车,也一起进了酒吧。

    这家同志酒吧很大,气氛也不错,外面还是白天,可是一进来,立刻就感受到一种室内的温馨。

    酒吧里放着轻音乐,极为暧昧舒缓的那种,灯光设计成中间亮,四周暗的形式,主要是方便角落里的“同志”们亲热。

    李易和蒋锐一进酒吧就拐向了一边,找了个隐蔽些的台子坐下来,很快便发现了木人血和井下宏满等人。

    与此同时,李易也发现在酒吧另一个角落里,坐着两个人,虽然光线很暗,李易却仍然认出了这两张脸,因为昨晚刚刚见过。

    其中一个正是昨天容兰要求留下来保护她的那个叫石兰的,还有一个就是那个叫苍兰的,他跟一纸命薄负责打理德桑在广宁的别墅。

    原来这两人也到了!

    李易对蒋锐小声道:“你看着吧,这回可热闹了,四伙人一起演戏,螳螂捕蝉,好几只黄雀在后。”

    蒋锐道:“一会儿要是打起来怎么办?”

    李易道:“木人血我能对付,那几个忍者也行,不过这个石兰和苍兰不知道有什么本事,昨天我问过文兰。她说对这两人也不大清楚。没关系,见机行事吧。”

    音乐声虽然不大,但是肯定能掩盖人声,李易听不到井下宏满的声音,只得再次拿出手机。叫蒋锐帮着翻译。

    井下宏满带人大刺刺的坐到正中一张台子上。也不点东西喝,这副架势立刻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

    坐了一会儿,井下宏满忽的站起身来,带人向二楼便走。

    这酒吧就只有一楼对外。二楼是内部的,主要是办公室和杂物室,井下宏满领着人硬往里闯,保安当然过来拦着。

    井下宏满道:“我要见见,你们的老板娘。我是她的朋友。”

    一个保安道:“朋友?没听说老板娘有什么外国朋友。你他妈连话都说不利索,还朋友。”

    井下宏满不理这保安,转身又上。那保安立刻领着人上来阻拦,却被井下宏满的手下推在一旁。

    这一下怎么能不闹,保安们立刻用传呼器把人都叫了过来,冲向了井下宏满等人。

    双方纠缠在一起,势成群殴,酒吧里的人都站起来看热闹,音乐声也停了。

    这些保安哪是对手。很快便有人受伤,井下宏满昂首挺胸的往上走,对身后这些人的打斗根本不看。

    就在这时,楼上下来几人,为首的是个中年妇女。有三十多岁了,不过风韵犹存,她一下来,忙喝止众保安。

    这中年妇女一看就知道井下宏满是领头的。当下陪笑道:“这位先生,不知道我们哪里服务的不好了?我是酒吧的老板娘周素影。你有话可以跟我说。”

    井下宏满一听这中年妇女说她就是老板娘,立刻像是猎犬发现了猎物一样,脸上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井下宏满道:“周老板,我来找你有件重要的事,能否到你的办公室去谈一谈?”

    周素影听井下宏满说华夏语不大标准,估计不是岛国人就是韩国人,不过气度不凡,一看就有些份量,当下一笑,道:“好吧,既然这位先生有这个意思,那……,里边请。”

    李易知道这个周素影一定跟那个杀手有些关系,看来井下宏满今天来找的就是她。

    周素影领着井下宏满上去了,李易很想上去看看,可是又不方便,李易向木人血和石兰、苍兰他们看去,见这三人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但是都坐在那里没动。

    李易问蒋锐道:“现在怎么办?我真想上去看看。”

    蒋锐道:“我看周素影似乎没有生命危险,如果她跟这件事有关,井下宏满一定会要她当人证,不会伤害她。

    既然目标是她,那就等井下宏满下来之后,咱们再想办法把人抢过来,我再对周素影催眠,探出她心里的秘密,如果她跟那个杀手之间的关系很近的话,或许她真的知道主谋是谁。”

    接下来便是无聊的等待,一直等了足有半个小时,井下宏满才从上面下来,周素影却并没有送下来。

    蒋锐道:“看他的表情,好像是并没有解开什么重大的秘密,不过我断定周素影没事,看来周素影也不知道什么重要的内情。

    不过有些事情咱们还是得知道才行,这样才能全面。一会儿等井下宏满一离开,木人血和石兰苍兰他们一定也会着急动手,到时候叫他们之间互相牵制,你护送我去楼上催眠。”

    这时井下宏满已经带人离开了酒吧,他们刚一离开没多久,木人血便立刻起身向二楼冲去。

    那些保安一直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时见一个死人脸皮的家伙又冲了过来,哪能不拦着,老板娘的办公室又不是菜市场,哪能说闯就闯。

757小孩子玩意

    这些保安刚一冲上来,木人血便一拳一个,很快便放倒了五六人。

    木人血不想耽误时间,一个腾跃就从众保安的头上越过。

    李易心里却很奇怪,心说石兰和那个苍兰怎么还不出手,难道任由木人血抢先?

    这时,木人血的双腿眼看就要落在台阶上了,忽然木人血身子一震,扑通一声,摔在台阶上,四肢抽搐,又从台阶上滚了下来。

    众保安都愣住了,心说这老头先前如此神勇,怎么突然摔倒了?难道这么一跳,就脑出血了?

    这一下把李易也看糊涂了,虽然灯光不是很亮,可是李易还是看的出来,刚才并没有放暗器,以木人血的身手,到底是着了什么道?

    李易本能的向苍兰跟石兰看去,却见这两人已经起身,向二楼走去。

    酒吧里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心说今天可真怪,既不像是流氓砸场子,也不像是寻私仇,这帮人前前后后的瞎折腾,到底要干什么?

    石兰跟苍兰走向二楼,众保安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尾随而至,有人大喊道:“你俩给我下来!都是什么人哪?告诉你再胡来,我可……”

    还没等他说完,只见石兰忽的反手轻飘飘一拍,这保安登时收声,身子一颤,四肢抽搐,倒在地上,跟木人血是一样的姿势状态。

    这一下李易看清了,这石兰用的是隔空掌力,以前听卢仲文说起过,武当派有一种功夫叫百步神拳无影掌,也叫太yīn掌。

    这掌法纯以气功为主,虽然没有断金碎玉的威力,但是对于人或者牛羊之类的大动物,可以隔空拍掌,阻其经络气血运行,从而令人昏迷。

    这种功夫要童子身才能练,而且要练很多年才成。最初几年十分枯燥无味,所以很少有人能练成。

    据说练到第九层的时候,可以百步之外,抬掌就伤人,无形无影。难躲难防。百步大概相当于七八十米,这种距离下就能抬手伤人,那这种功夫简直就是无敌。

    当初卢仲文跟李易讲太yīn掌的时候,李易只是当笑话听。心想天底哪有这种功夫,可是刚才见石兰随手一拍,也不取准头,居然就能伤人,看来一定是太yīn掌无疑了。

    蒋锐道:“怎么办?还干不干?”

    李易也知道这两人难对付。不过自己如果迈开八卦步,或许能支撑一阵,当下道:“说干就干!我送你上去,你尽量快些。”

    说罢李易随手抄起一旁的椅子,运起大摔碑手,对着石兰和苍兰就掷了过去。

    石兰和苍兰当然不会把这些保安放在眼里,打伤一人之后正要继续向上走,忽然听到风声猛恶,就知道有人掷来重物。

    石兰的功夫不以力大刚劲为长。只能伤害人畜,对这种砸打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向旁一闪。

    苍兰却忽的转身,双手一振,不知甩出了什么东西来。只见两道寒光一闪,嚓嚓两声,便将椅子削成数截,木头散落了一地。不过苍兰却也被李易的重手法撞的双臂一痛。呼吸为之滞涩。

    李易这时也看清了,原来苍兰的兵器是双刀。

    文兰跟自己说过。大教会里有人跟自己一样用双刀,原来就是这个家伙。

    李易脑子里虽然在想着这些事,但是手上却没停,于是左一把椅子,右一只酒瓶,没头没脑的向这两人砸去。

    那些保安一看,这酒吧简直成了超级塞亚人的战场了,一个烟灰缸飞过来,都呜呜山响,要是砸在身上,非得骨断筋折不可,一群人早就躲到一边去了。

    石兰缩身躲在一旁,好几次想伸手打向李易这边,可是李易不断的扔东西,逼的石兰没有还手之机。

    苍兰本想用双刀削断来物,可是李易掷的东西,什么质地的都有,苍兰没法再削,只得接连闪躲。

    没过多久,这两人已经从楼梯上退了下来。

    李易一看时机来了,又掷出一张桌子,同时右手揽住蒋锐的腰,运起柔劲向前一抛,蒋锐如腾云驾雾一般就被李易隔空抛到了楼梯上。

    扔的虽远,可是李易劲力使的十分jīng当,蒋锐双脚落地,却只是微微震动,当下毫不停留,快步上了二楼。

    石兰一看,低声喝道:“给我下来!”

    右掌一立,离着七八米远,对着蒋锐就是一掌。

    李易哪能让他得手,左手在一旁的栏杆上一捏,立刻拗断一断木头,对着石兰就掷了过去。

    这一下李易用了十分的力气,石兰吓的忙向旁一滚,这段木头噗的一声,直插进墙壁里,完全没了进去。

    蒋锐已经趁着这机会快步上了二楼。

    石兰和苍兰同时道:“分头攻他!”

    这两人各自闪到一边,苍兰挥舞着双刀冲向李易,石兰也双掌交错,一掌又一掌的打向李易。

    李易不敢硬接石兰的太yīn掌,当下飞身斜着扑向苍兰,一是躲太yīn掌,二是攻敌,攻守同步,苍兰和石兰同时喝了一声好。

    苍兰以双刀见长,到了李易近前,双臂虚晃,瞬间便斩了李易七八刀。

    李易左躲右闪,趁机一甩双臂,冥蝶出鞘,反手向苍兰双刀上迎去。

    李易戴着帽子和墨镜,苍兰以前又没见过他,一时认不出是李易,见李易居然也忽的使出双刀,不禁好胜心起,有心试试谁的双刀厉害,当上也不躲闪,径直削了下去。

    四把刀遇到一起,哪能有什么悬念,苍兰的双刀嚓嚓两声就断了,李易趁苍兰一愣的功夫,双手一振,收回双刀,身子一缩,已经投到了苍兰的怀里,双手食指齐出,正中苍兰的两边章门穴。

    李易怕石兰趁机上楼去伤害蒋锐,身子腾起,左手在苍兰头顶一按,双腿一分。已经跃到了苍兰身后。

    果然,石兰这时已经飞身上了一楼和二楼之间的地方。

    李易身在半空,双手摸出七八枚硬币,对着石兰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打了过去。

    石兰是杀手,会偷袭。还是远程的。可是对于别人向他的进攻,他却不大会处理,眼见硬币过来了,微微一愣。便有四枚硬币打中了他的身子。

    石兰身上剧痛,右手对着李易就是一掌,喝道:“中!”

    李易这时已经落地,他不知道如何破解石兰的太yīn掌,只得向右一滚。这一掌正打中了苍兰的背心。

    苍兰已经被点了穴道,这一掌哪里躲的开,闷哼一声,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地上全是杂物,李易也不管摸到什么,总之是捡起一样扔一样,石兰仗着身法还算灵便,左躲右闪。大都躲开了。

    就在这时,蒋锐从楼上跑了下来,道:“成功了,咱们走!”

    石兰一看,忙向上抢去。右手立掌打向蒋锐。

    李易心里一急,忽然急中生智,反手把苍兰抓住,对着石兰的身前就掷了过去。

    这一下掷的刚刚好。苍兰的身体正好挡在石兰和蒋锐之间,石兰这一太yīn掌又打中了苍兰的胸口。

    李易趁此机会。脚下一点,身子忽起,已经抢到了石兰的身边,隔了一两米的距离,右手食指点出,隔空点穴,正点中了石兰的太乙穴。

    石兰的太yīn掌全仗着一股yīn虚之气在身体内外收放,这下穴道被点,什么功法也使不出来了。

    李易毫不耽搁,上楼抱了蒋锐跳下来,便向酒吧外闯。

    刚一推开门,碰巧门外也有一个人要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左兰。

    李易半点也没犹豫,右手一探,正中左兰胸口大穴,李易先是闭了他穴道,随即反手一抛,把左兰扔到了屋里。

    看来左兰是来接应的,没想到刚一来开就中了李易的招。

    李易挟着蒋锐飞速跑向保时捷。

    冯伦一直盯着酒吧门口,一见李易跑了出来,这会儿工夫也没必要隐藏了,立刻开车迎了过来。

    李易刚跑了没两步,一旁又有一人抢了过来,低声喝道:“李易,又是你,站下!把你得的东西拿出来!”

    李易听出来了,说话的正是铁指功伍兰的声音。

    伍兰欺身过来,大白天的,他的动作不想太大,手腕小小的一翻,一招水母吐电抓向蒋锐的手腕。

    李易身子一晃,闪身躲开这一招,右手手刀横削,刀气推向伍兰的五指。

    其实以李易目前的功力,这种刀气根本伤不了伍兰,可是伍兰只觉指背上锐气逼人,一直搞不清状况,不敢硬接,忙向后缩后,手肘一压,手腕一翻,一招五铁勾魂,叉向蒋锐肩膀。

    李易知道,以伍兰的指力,要是捏到蒋锐肩膀上,蒋锐肩膀必断无疑。

    李易正要换招,忽然一人抢到了伍兰的身后,双臂一环,一招半望海,圈住了伍兰的腰,随即发力向旁一摔,登时把伍兰摔了出去。

    李易一看,原来是文兰。

    这时保时捷已经到了李易身边,文兰是看李易抱着蒋锐难脱伍兰的纠缠,这才从车里跳出来,把伍兰摔了出去。

    伍兰翻身站起,头脑被摔的有些昏沉,大怒道:“文兰,你太过分了!”

    文兰嘻嘻一笑,道:“关你什么事?”

    这时李易已经把蒋锐塞到了车里,一扯文兰的手腕,把她也推到车里,自己正要向车里钻。

    忽然一股劲风斜刺里插了进来,十分干脆的扭向李易手腕。

    李易单凭这风声的来向就知道出手的一定是哈坤。

    李易更不回头,右手冥蝶甩出,径直兜了上去,哈坤要是硬扭自己手腕,他手指就得先断。

    这人正是哈坤,今天他带队跟着井下宏满,在酒吧内外安排布置,哪成想李易又他妈的跟来了,哈坤居然一直没有发觉,哈坤哪能不恼羞成怒,登时对李易便下了死手。

    这时天还亮着呢,这段路口又十分繁华,很多行人见这里有打斗,打的跟电影里似的那么漂亮,又听说刚才在同志酒吧里有人打架,不禁都兴味大增,有些人甚至以为这里在拍电影。还四处找摄像机,打算偷上个镜。

    哈坤出手来抓李易,李易以刀相迎,哈坤怒道:“你真不要脸。”忙缩回手来,却在中途一圈一转。又扫向李易手肘。

    李易向着伍兰的方向匆匆打出两枚硬币。阻止伍兰靠近,忽的转身一坐,后半个身子便坐到了车里,同时也躲开了哈坤的这一抓。

    哈坤出手绵密。的是擒拿一流高手的风范,一招一式的界线并不明显,刚才一手不中,立刻手臂暴长,中指已经搭上了李易的下巴。打算用一招大圣摘桃,把李易的下巴扭脱。

    李易却忽的张嘴一咬,既躲开了哈坤的擒拿,又转而攻敌。

    哈坤万没料到李易居然还用这种小孩子的玩意,一个没留神,中指差点被李易咬中。

    这时伍兰已经将李易的硬币接住,五指一拢,把硬币捏成了钢蛋蛋,随手向旁一丢。又扑了过来。

    这时正好哈坤变招,一招平行挂马,曲肘探腕,五指一勾,抓李易的耳门。而伍兰也五指成钩,直插李易的面门。

    这时文兰和黎心雨都被李易挡在了后面,没法出手帮忙,再要从车的另一头下来也已经来不及了。

    眼见李易无法躲开这两人的同时进攻。忽然李易福至心灵,收回右手刀。双手以太极劲中的平旋劲、双分劲为基础,招数上以金锁诀中的彩星映月,江波千里为依托,双手虚实不定、上下摇摆的向两边一分,正好搭上了哈坤和伍兰两人的手腕。

    李易随即向里一抹,将两人的前臂牵引的偏了向,又迅速的把双手滑向两人的手肘,用力向上一托。

    于是,“噗”“咯”两声响,伍兰的五指插进了哈坤的手心,而哈坤的擒拿手则扭断了伍兰的手腕。

    李易心里大喜,没想到自己以一人之力,以半坐的姿势,用临时想出来的招数,居然把这两个一流高手的招数化解了,还叫他们互相伤到了对方。

    李易既然得胜,也就不为已甚,双手用yīn劲在两人的胁下一推,道:“去!”将两人推开,收腿向里,关上车门,冯伦立刻把车开了出去。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李易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浑身发抖,手脚无力。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胜的真是侥幸,如果是平地对敌,这两人任谁都能跟李易斗上一阵,这次又是走了狗屎运了。

    车子开回宾馆,这时李国柱也已经回来了,听李易说完刚才的事,也替李易后怕。

    不过总的来说,李易今天可威风了,居然一个人斗败了托克兰大教会里的五大高手,虽说侥幸的成分居多,又不是同时以一敌五,但毕竟对方都是高手,李易也不能说全靠走运。

    稳定了一会儿,李易问起蒋锐那个周素影的情况,蒋锐道:“这事说来挺伤感的。”接着便把催眠周素影之后问出来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那个杀手叫梅原海,这个名字没有什么人知道,他在圈里人称一眼两脚,意思是说他狙击准,靠的是一眼,而攀爬技能高明,靠的是两只脚。

    梅原海原来有个老婆,还生了个女儿,不过就在女儿八岁的时候,梅原海遇到一件最不幸的事。

    他当时接了个生意,有人出三十万要做掉一个人,就在梅帮海当时要用狙击枪开枪打死这个点子的时候,他妻子居然极巧的在旁边经过,结果这颗子弹穿过点子的头,也打进了他妻子的头里。

    梅原海当时心痛yù绝,后来把这事跟女儿说了,她女儿自然不能原谅他。

    后来梅原海的女儿得了一种慢xìng病,在国内治不好,梅原海当时有些积蓄,便把女儿送到了美国。

    他女儿不想用他的钱治病,拒绝治疗,梅原海就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便遇到了周素影。

    这女人也在道上混了很多年,她早就跟梅原海认识,还给他介绍过生意,对梅原海早有情意,只是没有机会。

    于是这次周素影便主动帮忙,以她的名义给梅原海的女儿捐助治病,梅原海的女儿才安心接受。

    两人之间后来越走越近,也就做了半路夫妻。而且梅原海的钱大都存在周素影这里,由她定期的把钱汇给美国的医疗机构,有时还去美国看望小女孩。

    梅原海对周素影既有感激。又有爱意,两人感情越来越深,后来梅原海便把周素影的头像用激光打到了几件衣服上,几乎天天穿在身上。

    而偏巧这打激光的小店,在图像的一角上打上了水印广告。除了店名之外。还印有广宁字样。

    所以这次梅原海的衣服被井下宏满的人发现之后,便立刻直奔广宁。

    只不过时rì久了,那小店已经黄了,换了新店主。井下宏满的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暗地里打听、查对头像,这才在今天找到了同志酒吧。

    井下宏满装成是梅原海在岛国的朋友,说梅原海已经死在了岛国,尸骨无存。他受梅原海所托来看看周素影。同时把梅原海的遗物,也就是那几件衣服交给了周素影。

    因为他看过u盘里的那段视频,所以井下宏满声称是梅原海要他来给周素影送一些钱,用来支付他女儿的医疗费。

    周素影当然伤心yù绝,同时也深信不移,她心情一激动,就把她所知道的关于梅原海的事全说了出来,又说出了那小女孩在美国的情况,不过显然她并不知道梅原海杀陆亭候的事。或许是梅原海觉得事情太大,并没有跟她提起。

    正因为如此,井下宏满下楼的时候,才没有显出十分得意和轻松的神sè。

    蒋锐最后道:“我上楼的时候,她正在哭。情绪的属xìng十分集中,我催眠她也很容易就成功了。

    唉,只是没想到咱们这几伙人折腾了半天,原来得到的是些没有什么用的信息。不过梅原海在美国那孩子还真是挺可怜的。”

    李易坏笑道:“要不咱俩也要一个吧。”

    蒋锐啐道:“说半天也没点正经的。下一步怎么办?”

    李易道:“今天在大街上闹这么大的事。大教会的人应该很快就会躲起来,毕竟见不得光。

    不过他们和刘平安可能还不知道周素影的情况。有可能还会滞留在广宁调查这件事。

    而井下宏满听了容兰的谎话,有可能把目标对准刘平安。而大教会的人还要在井下宏满身上拿到u盘。这样一来,他们之间就会互相牵制,这也给咱们省了不少的力。

    好,不管他们了,叫他们自己在广宁折腾吧,咱们这就去平州,看看包管天的销金窟是如何销金的,再去会会那个尹君安。”

    众人商定,当下由李国柱带着几十名手下坐火车去平州,李易则打算带着蒋锐、黎心雨和文兰坐冯伦的保时捷去平州。

    李国柱领人先走了,李易这时想起放在青马大厦里的信号接收器还没有收回来,井下宏满已经退了房,这信号接收器价格不菲,技术含量极高,可不能不收回。

    而刘平安身上的那枚和容兰外衣上的那枚,暂时是不方便取回来的了,正好,不取回来也行,可以留做监督之用。

    当夜晚间,李易带上蒋锐等人,先坐车到了青马大厦附近,李易叫他们几个在车里等着,自己回去收回信号接收器。这种事对于李易而言再简单不过,蒋锐等人也不必替他担心。

    李易下了车,又按原来的路径来到了楼的夹层里,抬头看看三楼的窗户,灯并没有亮,看来井下宏满走后,还没有人入住。

    李易手脚并用,左右支撑着跳起来,一路向上,很快便到了三楼。

    李易轻轻用手一抹窗户,并没有推动,看来已经把锁换成新的了。

    李易甩出冥蝶,再次把锁划断,轻轻推开一条缝,侧耳听了听,屋里并没有动静,这才放心大胆的把窗户推开,涌身跳入。

    屋里黑漆漆的,李易记着上次似乎是把信号接收器弹到了屋里一角,李易凑过去,估计距离差不多了,当下把手机拿出来,按了一组按键,用手机对着身前一晃,只听一声轻响,信号接收回被吸了回来,正贴在手机上。

    李易办事干净利索,刚要回去,忽听门外一个极腻极嗲的女人声音道:“你说我长的漂亮。你又不来摸我,你说的一定是谎话。”

    这句话说的这个sāo就甭提了,尤其是那个“摸”字,虽然隔着一层门板,仍然把李易勾引的心里一跳。下面立刻支了起来。

    李易本来要走。可是这时却像是被这声音钉住了一样,脚下再也没有了挪动的意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李易仍然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说话这人正是上官兰。

    她怎么会到青马大厦来的?哦。不用问,一定是哈坤叫她再回来看看,是不是有可能得到一些u盘的消息,看来容兰那边暂时还没有什么结果。

    正这时,忽听有人用房卡在门上一划。啪的一声,门开了,果然,上官兰住的就是这一间,她就是想到井下宏满的房间里来查看一下。

    李易迅速的回身把窗户推好,身子一矮,躲在沙发后面。

    门开了,走廊的灯光照了进来,在屋里投下一道光亮。一个曲线凹凸的女人影子正好落在这道光带里。

    这女人的头正投在李易的脚边,虽然只是影子,李易也仍然感到咽喉干涩,一颗跳成了一团。

    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你,你。你简直,太,太有魅力了,你。你叫我摸,摸摸。”

    李易悄悄探出头去。只见房门口站着两人,一男一女。

    女的正是那个上官兰,上官兰穿着一身黑sè紧身衣,头上烫成了大卷,本来这种大卷现在已经不流行了,显得太土,可是上官兰弄成这种发型,却反而显出她极具吸引力的一面。

    那男人看装束只是青马大厦里的一个服务员,不知上官兰为什么要勾引他,难道这荡妇饥渴的厉害?

    只见上官兰一把将这男人抓住,向怀里一带,随手把门关上,然后把小灯打开。灯光朦朦胧胧的,更显上官兰娇媚可爱,风sāo入骨,那股浪荡劲像是一层晕一样,散布在上官兰身周。

    那男人满脸通红,看样子很想抓住上官兰猛亲几口,可是却似乎有一种心理上的障碍,不敢对上官兰过多的触碰。

    上官兰轻轻一笑,媚声道:“小哥哥,你长的这么帅,怎么只做个服务生?”

    这声调就像一个初中生小妹妹,在用一种浪荡的语气跟小男朋友**,把沙发后的李易听的浑身燥热,真想冲过来把上官兰死命的按倒,然后大肆侵犯。

    那服务生嗑嗑巴巴的道:“我,我,我高中毕业,也,也不会做别的,就,就来这……”

    上官兰伸出青葱般的食指,在这服务生的唇上一搭,柔声道:“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很喜欢,这就是一见钟情嘛。”

    这话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可是从上官兰嘴里说出来,就算是谎话,这服务生也信了。

    这服务生一听有美人如此青睐,不禁一阵激动,噗的一声,两行鼻血猛shè出来,正喷在上官兰的胸前,那两颗小豆子上也染了血。

    这服务生忙道:“呀,这,把你衣服弄脏了!”

    上官兰却哼着扭了扭腰,道:“你坏死了,给我擦擦嘛。”

    上官兰一扭腰,一哼哼,李易下身都要爆了,这简直就是酷刑。

    那服务生一听,激动的全身都抖了,道:“我,我,我可以摸吗?我,你……”

    上官兰轻轻握住服务生的手,往自己胸前一放,那服务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兴奋的上下牙齿互相作打,咯咯直响。

    上官兰开始轻轻的呻吟着,李易根本没听到过这种呻吟的方式,每一声都像是要把你的jīng力掏空似的,每一声都叫人心血如沸,李易忽觉唇上一湿,顺手一摸,原来自己也流了鼻血。

    那服务生此刻已经兽xìng大发,再也控制不住,一声低吼把上官兰压在墙上,在她脖子上和胸前不住的亲吻,可就是不敢去亲她的嘴。

    上官兰极有技巧的左躲右闪,似乎每一下都躲开了,又似乎在故意逢迎。若即若离,断断续续,yù拒还羞,这简直要把人急死。

    那服务生一把把上官兰横着抄起来,扭头向沙发跑来,把上官兰扔在了沙发上。沙发一颤,撞的李易好悬跌倒,忙用力挺住。又把身子往里缩了缩。

    上官兰咯咯直笑,笑的人心思一片混乱。那服务生几把撕开衣服,嘴里也不知在嘀咕些什么,就要扑过来。

    上官兰却好像忽然一伸手,抵住了服务生的胸口。道:“你坏死了。这么猴急。”

    服务生喘着粗气道:“别说了,快来吧,我要受不了了。”

    上官兰道:“小哥哥,人家刚到这里来。对这里都不了解,有很多话要问你呢,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跟我说实话。”

    李易心里一动,暗道:“来了,来了!”

    服务生急的不行。道:“你问吧,你问我什么我都跟你说。”

    上官兰用一种极可爱的女生口气道:“那好,我问你,我住进来之前,我可听人家说这里刚刚死过人呢。”

    那服务生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死过,是死过,死了一个。还伤了一个,听说死的是个岛国女人,伤的那个是她老板,叫井下宏满,是来做生意的。做大生意的。

    不过我看这老板跟这女秘书肯定没有好事,俩人肯定搞在一起了。我跟你说,岛国人就爱干这种事。井下宏满住在这的时候,我是专门负责这间房的。

    有一回我进来收拾房间。好家伙,那女的一件衣服也没穿。正躲在桌子底下给她老板干那个,这帮岛国人也太他妈的不要脸了,当着我的面就这样,我没看见的时候那还了得?”

    上官兰道:“那你对这岛国老板一定很留意了?”

    服务生哼哧着,似乎在用力向下压,可是上官兰就不上让碰自己,服务生只好道:“留意,其实说实话,我是怕你生气,我主要是留意他身边那几个女的,长的也说不上有多漂亮,不过都挺听话的,要干嘛就干嘛,cāo,就跟电影里演的一样。”

    上官兰娇声道:“那我长的漂亮不漂亮?有没有那些岛国女人漂亮?”

    服务生道:“她们哪能跟你比呀,你简直漂亮的要人老命,快别挡着了,叫我好好抱抱你,你问什么我都跟你说。”

    上官兰道:“那你有没有看到这个井下老板手里有一个u盘,他们好像对这u盘挺重视的。”

    服务生道:“有啊,他刚来的时候,我收拾房间,故意放慢速度,想多看那几个东洋娘们一眼,谁知井下这王八蛋就骂我,叫我赶紧滚出去。

    我当时看他手里就拿着一个u盘,好像正要插在电脑里看,估计是要看岛国动作大片,边看边做。

    他妈的,这帮小矮子,早晚有一天我打进岛国,把他老婆都拉出来干了。”

    上官兰道:“你坏死了,人家要爱爱,你也偷看,你跟我说,这店里有没有监控?”

    这时这服务员却犹豫了一下,道:“这个……,我们是大酒店,哪能有这东西?”

    上官兰似乎在服务生的身上什么地方轻轻摸了一下,这服务生立刻倒吸着气,发出长声的呻吟,好像爽到了极点,声音都变的有些飘忽了,道:“啊~啊~嗯~,有,有有有,有监控。”

    李易就在沙发后面,鼻血越流越来,止都止不住,偷偷看了一眼手机,见蒋锐给自己发了好几条短信,催自己快回去。李易暂时还不想走,给蒋锐回了一条,叫她们稍等。

    这时上官兰摇晃着这服务生的身子,道:“老公~,叫我看看监控好不好?人家要看嘛,人家还没做过几次,想学习一下嘛。”

    这种鬼都不信的话从上官兰嘴里说出来,却能叫鬼都相信了,那服务生立刻道:“监控,监控,监控原本,这青马大厦原来是合欢帮的,原本有监控,承包,承包给我们董事长之后,监控大部分都拆了。

    不过,不过这间房里的还留着,这房间,装修高级,一般都,都是重要人物入住,所以,所以没拆。”

    上官兰道:“那叫我看看嘛。要不,哼,我就不叫你碰我。”

    那服务生道:“视频都在我们董事长的电脑里,他是新任广宁市长的侄子,我,我看不到啊。”

    上官兰道:“那你就离我远点,我去找你们董事长去。”

    那服务生忙道:“好好好,我给你看,给你看。我跟你说的话你可不能跟别人说,本来是看不着的,不过这两天有人把我们青马大厦的网络给黑了,董事长请人维修网络的时候顺便帮着修了修他的电脑。

    请的那人刚好是我哥们,他就偷偷复制了一份董事长电脑里的内容,我俩背地里看来着。主要,主要是看那些岛国娘们跟井下老板搞的事,太过瘾了。”

    上官兰嗔道:“那你又不给我看,快拿出来。”忽的语气一转,嗲声道:“咱们边看边做嘛。”

    那服务生叫上官兰迷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了,立刻从衣服里把手机拿了出来,道:“那几段视频都在我手机里,有几个动作……,哎呀,真是……”

    上官兰不等这服务生说完,已经把手机抢了去,似乎又在翻找着什么。

    那服务生忽道:“你别往你手机里传哪,这要是传出去,我的饭碗就砸了。你干嘛又把我的文件都给删了?”

    上官兰道:“我全都给你,你还看这些鬼东西干什么,我非得把这些文件删了不可。你说,要么要我,要么要你的饭碗,你说你选哪个?”

    那服务生先是喘气,随后大叫一声,道:“我选你!”

    说罢再也控制不住,扑了过来,上官兰咯咯娇笑,跟这服务生扭在一处。

    这服务生哪还管什么前戏后戏,几把撕开上官兰的衣服,直奔主题。

    这两人抽来插去的,偏偏就在李易身边,李易强行握住拳头,控制着自己的**,不叫它发作,可是这**就像是皮球掉在水里一样,按一按就下去,稍微一松劲又上来了。

    上官兰喘息着道:“小哥哥,咱们俩现在会不会被监控录进去呀?”

    那服务生道:“不会,不会的,有人黑我们网络,董事长多疑,怕出事,刚刚把监控拆了。咱俩,咱俩随便做,不会有人看见的。”

    上官兰开始呻吟,每呻吟一次,那服务生就爽的叫上两声,上官兰的**声,就像是一条柔滑的细蛇,能钻到人的骨头里,把骨髓都给勾出来。

    先前李易看那服务生白白净净,也有几份帅气,身体也壮实,可是不知是太紧张,还是上官兰的床上功夫太霸道,两人做了没到十几秒钟,那服务生就像是一脚蹬空一样,大声叫道:“啊啊,别吸,别吸。”随后便发shè了出来。

    常人发shè也就十几秒,可是这服务生却持续了一分多钟,也不知shè了多少。爽的他叫到最后,声音都叉了。

    这服务生的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没力,终于这服务生停止了叫声,上官兰也立刻止住呻吟声,把那服务生推到地上,随即站了起来,李易忍不住探出半个头去偷看。

    只见上官兰赤祼着上衣,衣服挂在左臂上,腰间的短裙也没有脱下,三角内裤还挂在两膝之间,赤着脚左脚踩在服务生的胸口,笑道:“你真没用,这几下就完了?”

    那服务生闭着眼睛,呼吸表浅,双手微颤,头上大汗淋漓,肌肉消减,两腮下陷,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

    李易想起以前在青马大厦里的事来,那时万蜂还没死,李易被曾文远抓了起来,让一个叫阿雅的女人看管。

    这个阿雅是个倒采花的,会吸男人的阳jīng,采阳补yīn,从而驻颜有术。后来李易知道阿雅已经二十多岁了,可是看起来却像是十**岁的样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758爱情动作片

    当时李易走狗屎运,被阿雅含住阳根,却意外打通了任督二脉,以致功力大增…

    眼前这个水媚狸上官兰,看来也会这一套本事,而且功力不在阿雅之下,文兰曾叫自己当心这个女人,看来这种担心是有必要的。

    李易自认为定力如此深厚,可是在这女人面前,却仍然有些抗不住。

    过了几分钟,那服务员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来,有气无力的道:“我,我,我还想要。”

    上官兰哼了一声,道:“你回去先补补再说吧。”

    说着把衣服扔给他,叫他胡乱穿好,把这服务员推了出去。

    这服务员脚下乱晃,一副头重脚轻的样子,尤其是鼻尖上显出青sè,身上微颤,李易从党天宇那里听说过,鼻尖属土,显青sè意味着肝木克脾土,同时肌肉消减意味着土气大损,身上微颤说明yīnjīng亏乏,显出风相,这都是不良的征象,看这架势,这服务员已经活不过几个月了。

    上官兰也不穿衣服,又看了看手机里的视频,随即打了一通电话。

    只听上官兰道:“哈坤,是我……不错,有些收获,只是图像有些不清晰,到时候得请人做些技术上的修整才能看到……那是在井下宏满的电脑里播放的视频,监控录像在偷录的时候,顺便也把这视频录进去了,角度虽然不错,可是因为是画中画,所以图像又小又不清晰,还没有声音……

    我已经打听过了,这两青马大厦的网络确实被黑过,好像井下宏满的u盘也被病毒毁了,他还为这事大发脾气,跟总经理交涉过。所以容兰拿到的那个或许是真的。这个u盘暂时先别扔,以后找人或许能恢复过来……

    我各个方面都打听过了,没有什么其他方面的价值了,我这就回去……废话,天底下还会有男人对我说慌?

    对了,你有没有李易的消息,如果他还没离开广宁。我顺手也把他拿下……叫容兰先在井下宏满身边呆着吧,别露出什么马脚就好。这次看看我俩谁更有价值,哼。

    你们在周艳华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没有?……jǐng方查的严?那又怎么样?别耽误了主教的大事。好了,我明天早就回去。”

    上官兰挂了电话,打了个哈欠。把手机郑重的放到包里。却不去洗澡,而是在地上铺了张毯子,随即把身上衣服全脱了,往毯子上一坐,盘腿打坐,左手掐了一个手印,右手自然的放在小腹上。闭上眼睛运起气来。

    李易知道这八成就是上官兰的采阳补阳术,他刚吸了男人的yīnjīng,正在炼jīng化气,从阳化yīn。

    李易不知道她还要练多久,心想自己得赶紧走,走之前最好把她的手机牵走或者毁了。

    想到这李易轻轻从沙发后面长身起来,右手凝气向上官兰缓缓靠近,本来以李易的本事,这时就算是突然扑过去,再点中上官兰的穴道,不叫她发现自己是谁,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李易现在气血混乱,心里多少有些没底,怕自己一击不成叫她发现,却又不忍心杀了她灭口。

    李易向上官兰靠近,五米,三米,两米,终于李易站到了上官兰的身前。

    这女人的胸美的一塌糊涂,粉红sè的椒rǔ随着她的呼吸轻微颤动,每一下都像是在勾引男人扑过去。

    上官兰的脸上露着浅浅的媚笑,隐约可见她身周有些淡淡的水汽,正在缓缓盘旋。

    李易右手聚气,便要向她胸口点去,可是手臂微微一动,却又有些不舍,就像一个人眼前放了美食,非要亲手把美食送回柜子里,实在是大违天xìng。

    李易尽可能的控制着呼吸,可是下身却不听话的挺立昂首,李易右手微微颤去,举了三举,落了三落,终于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

    这一下声音可不小,上官兰并没有入定,听到声音,立刻睁开了眼睛,见眼前站着一个男人,也着实吓了一跳,脸上显出惊慌的神sè来,向后便躲。

    李易一看被她发现,立刻伸手来戳上官兰胸口紫堂大穴。

    上官兰拼命的向后倒翻,她哪有李易的动作快,李易的指尖已经碰到了她的身子,不过李易这次却失手了,指尖离紫堂穴还差了数分,上官兰只是胸口一痛,并没有被点中穴道。

    在这一瞬间,上官兰也认出了李易,光头、红印都是李易的标志,更何况上官兰见过李易的照片。

    这女人见机极快,立刻双手捂胸,哼叽了几声,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身子一缩,雪白的大腿也提了起来,用意是要挡住下体,可是丰腴的***却也因此而更加显露。

    上官兰娇怯怯的道:“你,你就是李易?你想干什么?”

    这句话的语气,既显出一种柔弱女人无力自保的意思,又似乎隐含着一种对李易的勾引。实则上官兰已经在这句的语气当中,运用上了水媚功。

    她的诨号之所以叫水媚狸,主要是取材于她的一种功夫水媚功,而狸则是形容这种女人生xìng有如狐媚狸猫。

    水媚功也跟普通功夫一样,有内功外功之分,内功可以通过气功保养容貌、皮肤和xìng器,又能协调说话的声音,丰富眼神的内容,最重要的是催发体内生出各种化学物质,可以对不同的男人的**起到激引的作用。

    而外功更类似于武功的招数,这一门中的女人要学习各种对付男人的手段,话该怎么说,动作该怎么做,如何摆放身姿体态,在床上又如何呻吟扭摆,情话绵绵。

    所以上官兰虽然只说了一句话,几个字,可是这几个字都是经过很多这一行里的“前辈”们总结出来的,经过了jīng心的设计,此情此景,一说出来。极容易叫眼前的男人产生yù念。

    李易这时正身子前俯,他本就处在边缘状态,内气失调,再加上上官兰打坐动功。准备消耗刚吸过来的yīnjīng,身体周围的空气中满是能催发男人**的化学物质。

    是以李易这一下竟然着了上官兰的道,被上官兰的语声所勾引,顺势向前一扑。牢牢的压在了上官兰的身上。

    上官兰事先对李易本就有所了解,这时察颜观sè,就知道李易不同于常人,如果她此刻放松了水媚功的使用。李易没准会清醒过来,以李易的心xìng,一定会把握住这一线生机。一招制服上官兰。甚至下杀手,不会再给上官兰第二次机会。

    所以上官兰也如临大敌,把功力发挥到了十成,不敢松劲,双臂一撑,用中等的力度推挡李易的胸品,右膝一提。却轻轻的顶在李易的下体上。

    这一下力道用的极其到位,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李易的心里本来还存着一清醒,被上官兰这一推一顶,就把什么都抛到九宵云外了。

    李易只觉血如烧,肉如焦,体内一股气流冲来撞去,最后全都汇聚到下体上,李易一把就把裤子扯掉了,把上官兰的身子向地上一推,分开她的双手,踢开她的双腿,一下子扑了上去。

    上官兰不敢稍有停留,只得全力迎合,运功把体内多年来积存的媚术一刻不停的挥发出来,两人呼吸喘促,大汗淋漓,上官兰的媚术渐渐变浓,就像一层浓雾一样把两人包裹在里面。

    李易在上官兰的脸上不住的亲吻,忽的把舌头伸到了她的嘴里,上官兰被李易亲的有些呼吸困难,心中暗道:“这人怎么这么猛,我从来就没接手过这种程度的,这次看来要糟,也不知道我的功力能不能应付到底,如果在我运功达到顶峰之前他还没泄,那我这次就死定了。”

    上官兰心里这么想着,李易头脑中却早已一片混乱,只知道上官兰是个尤物,自己要把她一口吞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自己都非要摸过亲过才算过瘾。

    可是在亲过之后,那片肌肤却又好像忽然发烫了一样,吸引着李易再次去亲吻。

    上官兰运功已经达到了十成,心说李易这家伙怎么还不插进来,自己全力运功,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上官兰一双嫩手在李易的身上上下游走,总想去引导李易的阳物插到自己体内,好快速结束这个过程,可是李易压的她太紧,抱的她太紧,上官兰连试了几次,手都插不进去。

    上官兰只好扭动下体,同时不住的呻吟起来,道:“来呀,到我身体里来,我全都给你,快要了我。”

    李易却并不立刻进攻,而是用力的揉搓着上官兰的身体,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把上官兰的两只胳膊硬生生拉扯到两边,去亲她的腋下。

    上官兰心里一凛,心说难道李易知道自己功夫的罩门?他怎么会亲我腋下?

    原来这套水媚功有一处罩门就是腋下极泉穴,其实李易哪里知道,只是误打误撞罢了。

    上官兰腋下一痒,功力立刻焕散,两人身周的浓雾迅速变淡,李易头脑中也是忽是一阵清醒,暗道:“糟了!”

    李易忽的用力一推,想要起身躲开,可是双手却压在了上官兰的**上。

    上官兰哪能放过这个机会,立刻媚声道:“啊~,你压的人家好疼。”

    李易头脑又是一阵混乱,双手颤抖,想站起来心里又有些犹豫。

    李易上身一仰,下体露了出来,上官兰右手立刻探了过去,若有若无的握住,同时下体向上轻抬,半闭上眼睛,呻吟道:“我下面好痒,快来,帮我。”

    李易头脑中有如一阵风暴在转动,猛的把上官兰的双腿一分,又向上一推,露出了她那迷人的下体来。

    李易拎起上官兰的两条腿,下体前挺,立刻就长驱直入了。

    上官兰多经人事,可是下面仍然如处女般***,不知怎地,在李易的意识里,上官兰似乎变成了苏绿的模样,李易似乎想起了自己强要苏绿的那一夜,苏绿的那种表情和眼神。

    严格来说。那一次的**十分不完美,可是因为是第一次,因为李易情绪极是激动,所以记忆犹新。

    李易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下体用力挺进,上官兰一开始十分高兴,知道只要李易一进来,自己就赢了。可是试了几下之后,上官兰不由得生出恐惧之心来。

    原来她发现李易锁jīng的本事极强,光凭这几下上官兰就能看出来,似乎李易以前曾经经历过类似的事。遇到过跟自己有同样功夫的人,并且最后赢了。

    她哪知道李易跟那个阿雅之间的事,如果不是李易有过这种荒唐经历。这次没准早就一泄如注了。

    上官兰知道。凭她目前的功力要想叫李易缴枪投降,能不能成,还在两可之间。

    上官兰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全力施为,她只感觉这么多年的功力,正在随着李易的抽送一点点外泄。

    如果上官兰此时极力控制jīng力外泄,那么便控制不住李易。最终仍然是输,如果上官兰此时不加控制,那么时间一长,他跟李易之间的主从关系就会颠倒,变成李易主动,她被动,最后的结果便是她的功力反被李易吸光。

    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无非是此消彼涨,上官兰自出道以来,接触的都是一般人,谁有李易的这种深厚功力,所以当上官兰遇到李易的时候,就像一个瘦弱的人要去拉一匹疯马,不但不能拉住,自己反会被拽走。

    上官兰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心里不由得叫苦不迭。但是骑虎难下,更没有别的办法可行。

    李易的动作极快,一开始上官兰还能坚持住,使尽手段去媚惑李易,想叫李易早些发shè。

    可是几分钟过后,上官兰便觉骨酥肉烂,再也没有力气,体内的功力不再通过毛孔向空气中扩散,而是直接汇入下体,通过两人的交合,进入到李易的体内。

    而李易的意识也渐渐清醒,只觉jīng力弥漫,体力充实,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而且下体饱满,只想做不想泄。

    到了最后,上官兰已经叫不出来了,身子像是没了骨头一样的摊在地上,任由李易摆布插送,两只眼睛一点神气也没有,睁的大大的,李易每**一次,她叫被动的叫上一声两声。

    上官兰的皮肤越来越干涩,她虽然算不上是绝顶漂亮,可是也颇有姿sè,但是现在却像是老了二十几年,脸上已经开始显出皱纹,舌头也伸了出来,软垂在唇边,嘴唇变的灰白,一点血sè也没有。

    上官兰所有的yīnjīng体液和这么多年的功力都化成了**,顺着下体流入李易体内,一进去便立刻被吸入李易的血液里,转化成能量贮存起来。

    又过了几分钟,忽然上官兰长长的倒吸一口气,双眼上翻,身子反挺,四肢抽搐,口唇乱颤,大叫一声,下面的**喷涌而出。

    而此时李易也终于恢复了完全的清醒,只觉一股温凉适中的能量从下体直冲入任督二脉,在体内迅速的流转起来,随后渗入肌体各处,连指甲毛发似乎都渗入了能量。

    李易只觉身子涨到了极大,忽又收缩的极小,一会儿变沉,一会儿变轻,下体却仍然机械的运动着。

    终于这些异像都消失了,李易两膝轻轻一弹,身子倒shè而出,稳稳的立在地上。

    李易知道自己并没有发泄,可是那种**的快感却充满了全身,像是年轻了好几年一样。

    李易再去看上官兰时,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来这女人已经变的又老又丑,皮肤像是一层黄革,脸上布满皱纹,头发散落,**干瘪,下体的毛也全都变成枯黄的颜sè,整个人就像是变成了人干,如果不是还在呼吸的话,李易甚至以为这就是个木乃伊。

    李易摸了摸身上,又摸了摸小弟弟,不觉有什么异样,虽然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不过也知道大概是上官兰的功力全都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这女人不知真实年龄是多大,不过肯定也害了不少男人,虽然这些男人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也未必都是死有余辜,上官兰用他们练功,其做法如同妖魅。

    李易呆在当地,过了片刻。上官兰渐渐恢复了神sè,双眼中眼神凝聚,皮肤也渐渐变嫩,又变回了二十来岁的样子。不过呼吸表浅,看来元气大伤。

    上官兰挣扎着爬起来,道:“你,你就是李易?”

    李易捡起衣服穿好。一指额上的红印,道:“我就是李易。”

    上官兰在自己耻骨上按了按,手一松开便留下一个浅坑,不由得惨然一笑。道:“我今天二十七,从五岁就开始练水媚功,我二十多年的功力就这么没了。”

    李易道:“我得走了。你回去找哈坤吧。”

    李易这会儿也忘了去拿上官兰的手机。检查好自己的衣用之物,转身脚下轻轻一点,打算从窗户再跳下去,哪知一个用力太猛,居然轰的一声撞到了墙上。

    李易头上撞出一个大包,可是却高兴不已,以自己平时的功力。绝做不到这一点,看来跟这上官兰闹了一场,居然功力大增。

    李易推开窗户,探头半个身子,这里是三楼,大概有十来米高,可是此刻李易看下去,却觉得离地面并不太远,当下轻轻一纵,身子似乎飘着就落了下去。

    要到地面的时候,李易伸左手在墙上一抹,以减下坠之势,随即双脚轻轻的落在了地面上,一点震动也没有。

    李易这一下更加肯定了,看来水媚狸二十多年的功力已经被自己吸引并跟自己的内力融合成为一体。

    李易高兴的险些要叫出来,脚下一蹬,已经窜出去五米六,左脚在对面墙上一撑,身子反折,又在另一面墙上一撑,便出了青马大厦外墙里的夹层。

    蒋锐他们正在远处等着,虽然李易给回了短信说他没事,可是他们见李易迟迟不归,心里仍然十分着急。

    忽然,只见一道人影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了车旁,立刻像钉子钉进地里一样定住,再定睛观瞧,正是李易。

    李易拉门进了车,众人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李易没敢说实话,随便撒了个谎,说大教会的人住进了井下宏满原来的房间,所以自己偷听来着,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忽然文兰一把扳过李易的肩膀,在李易身上闻了闻,道:“不对,你身上哪来的香味?”

    上官兰从来不用香水,她身上自然有一种体香,这种体香留在男人身上经久不去,李易匆忙之间,哪顾得上理会这些,只得尴尬的一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文兰不依不挠,黎心雨也凑了过来,两人在李易上闻来闻去,不住的叫嚷。

    忽然文兰一把撕开李易的衣服,看了看李易的胸口,道:“呀,你肯定是遇着水媚狸上官兰了,你还不承认。”

    李易低头向胸口一看,也吃了一惊,原来左rǔ上心房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淡淡的图案,状若狸猫,看起来倒也可爱。

    李易道:“这,这这这,这是怎么来的?”

    文兰一把提起李易的衣领,恶狠狠的道:“你说,是不是跟上官兰搞在一起了?还什么偷听?鬼才信你!”

    冯伦笑道:“老大,我把隔板升起来,你就放心说吧,我什么也没听见。”

    李易道:“去一边去,我心里又没鬼,升什么隔板?”

    冯伦不理他,还是把中间的隔板升了起来。

    文兰道:“锐姐,你催眠他,看他说不说实话。”

    蒋锐笑吟吟的道:“李易,别叫我废事了,说吧。”

    李易嘿嘿一笑,只好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虽然是风月之事,不过也是惊险非常,文兰道:“原来是这样,哼,我以前就听人说水媚狸的内功有一种特殊的效果,就是跟她睡……我呸,反正这样的男人在左胸口都会出现一只狸猫。

    好像是因为局部sè素沉着,才形成了狸猫形,每当情绪激动的时候,血流加快,这一片的皮肤就会因为和周边的皮肤颜sè不同,而出现一只狸猫形。”

    李易道:“那是什么原理?”

    黎心雨道:“你少转移话题,说,是不是你先动的sè心?脸上的鼻血还没擦干净呢。”

    李易苦笑道:“我刚才好悬死在青马大厦,我哪有先动sè心了,我是受她勾引。”

    李易说的正式,这三个女人却听起来滑稽,不由得齐声大笑。李易也不免跟着傻笑起来。

    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李易还因此功力大进,真不知道李易的八字是什么格局,怎么总有这种事降到他头上?

    这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李易叫冯伦立刻开车去平州。

    一路上李易跟周飞他们联系了。周飞说已经找到了销金窟,不过包管天是大老板,根本看不到他本人,也打听不到他住在哪。另外。暂时还没有发现托克兰大教会的人。

    李易叫周飞小心行事,不要过早的暴露目标,自己很快就到。

    几个人交替着开车,这一晚也没求速度。慢慢的开,直到第二天一早,车子才到平州。

    到了平州。李易去魏宅找魏如烟。管家说小姐有事要办,出去开会了,要很久才能回来,临走前交待要把李易和李易的朋友照顾好。

    李易去看过苏绿和姜小强,苏绿一切如常,不过在蒋锐三女面前,苏绿还是略显拘紧。

    姜小强的骨伤得慢慢养。这小子闲不住,躺在床上还天天练习偷技,把魏宅的人偷了个遍,偷完之后又当着人家的面儿还回去。

    要不是有魏如烟的“指示”,魏宅的管家早就把这小子轰出去了。

    过不多时,周飞、李国柱和邵荣杰也赶过来了。

    周飞道:“小易,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咱们的人一直守在销金窿周围,我也曾经进去过,不过一直没发现什么特殊情况。大教会的人应该也在暗中观察,可是我目前还没发现。”

    李易道:“好,到时候我亲自去看看。德桑手下的人出手狠辣,手段也多,大家一定要小心,别有什么折损。”

    文兰yīn阳怪气的道:“是啊,多狠辣呀,手段可真多。小心点是应该的。”

    大家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李易犯了什么桃花案,都是心里好笑,脸上不敢露出来。

    李易干笑两声,道:“行了,大家注意安全就是了,叫弟兄们别轻举妄动,咱们斗智不斗力,盯紧点就行。对了,那个尹君安的情况怎么样?”

    周飞道:“尹君安我已经叫人查过了,他是平州南城那边的大哥,最近才做大的,这人听说挺不仗义的,不过下手黑,翻脸不认人,一般也没什么人去招惹他。我也叫人盯住了。”

    李易道:“这人身上的价值或许不太大,不过有一线机会也不能放过。我先休息一会儿,晚上先去他那看看。你们先盯着包管天,尹君安那块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周飞他们三个悄悄离开,李易给魏如烟打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

    魏如烟确实有个重要的会要开,叫李易在自己家里别客气,她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最后还强调,叫李易不要跟包管天打照面,一切要低调行事,李易一一答应。

    蒋锐他们各自回房睡了,李易虽然昨晚是在车里睡的,中间又替冯伦开了一会儿车,可是现在仍然jīng力充沛,一点睡意也没有。

    李易走来走去,一抬头,发现到了苏绿的房门前。

    李易一愣,最后还是伸手敲了敲门。

    苏绿开了门,见是李易,微微一愣,缓缓低下了头。

    李易一笑,柔声道:“我能进去坐坐吗?”

    苏绿忙道:“啊,好,进来坐吧。”

    李易走进房间,在苏绿的床上坐下,苏绿微一犹豫,坐在了李易的对面。

    两人沉默了片刻,李易道:“你的心我永远猜不透。你好像到了现在还拿我当外人。”

    苏绿道:“上次多亏你救了,谢谢你了。”

    李易一摆手,道:“你谢我干什么,那只是小事。”

    苏绿道:“蒋姐已经跟我说过了,五亿可不是小事。”

    李易眉头微皱,道:“苏绿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跟我之间有些隔膜,不过我的为人你不清楚吗?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我毫不掩饰什么,我出来打江山,为的就是钱,为的就是权势。不过,这不说明我不重视感情。我用重要的东西从井下宏满手里换你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只是你的安危。别的我什么都没想。

    我觉得你对不公平,你总是拒绝正视我。每一次你对我态度好转,好像都是因为我帮过你,你只是在谢恩。你从来就没有对我动过真感情。

    可能我给你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不过人是会变的。我记得很久以前,你跟我说,你宁可选择章煜,也不会选择我。好。我明白,他是成功商人,是正经人,凭自己的本事赚钱。

    可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跟他相比差多少?你心里清楚,若是论实力,他现在跟我没有可比xìng。

    论为人。你可以问问我的朋友们。我没有做过对不起朋友的事。甚至我出来混世道,我都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事。

    苏绿,你给我一个公平的答案,我李易现在到底是什么人?咱们不谈过去,不过恩情,只谈我,你说说我到……”

    李易说到这站起身来。情绪略有些激动,苏绿低着头不说话,忽然外面有人敲门,李易呼出一口气,收声不说,转过身去。

    苏绿心里很乱,忙转身去开门,外面却是蒋锐。

    蒋锐道:“呦,我说怎么找不着他,原来在你这里,方便吗,我进来坐会儿?”

    苏绿忙陪笑道:“蒋姐,看你说的,快进来坐吧。”

    蒋锐一副很轻松的样子,走进来道:“昨天在车里睡的,弄的我腰酸腿疼的。”

    苏绿道:“蒋姐在我屋睡一会儿吧。”

    蒋锐笑道:“不了,我一会儿做做瑜珈就好了。今晚还有事要办,李易离了我就没了坐标,不会判断了。”

    苏绿一笑,道:“蒋姐是有真本事的人。”

    蒋锐道:“你的嘴可真甜,不像李易说的那么冷啊。”

    苏绿看向李易笑道:“我有那么冷吗?”

    李易咳嗽两声,道:“啊,没什么,你们聊吧,我出去走走。”

    李易出了房门到了后花园,看着池子里的鱼游来游去,不由得有些发呆。

    太阳西斜,蒋锐这才从苏绿房间出来,绕到后花园,来到李易身边,道:“你在这一个人看鱼,不觉得无聊吗?”

    李易也不抬头,道:“我没看鱼,是鱼在看我,它们觉得我可笑。”

    蒋锐轻轻揽住李易的腰,道:“或许是吧。不过苏绿的公司要在几天以后,重新为苏绿举办一场演唱会,她邀请你去,还要你中途出场献花,至于你是不是会再次公开声明你是她男朋友,那就看你的了。”

    李易扭过脸来,道:“你说的是真的?”

    蒋锐故意摇头叹道:“像我这么出sè的一个心理学家,居然给自己的男人劝说别的女人,屈才呀,我上辈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李易就知道一定是蒋锐帮了自己的忙,说的苏绿开始接受自己了。

    李易把蒋锐横抱在怀里,笑道:“是有些屈才,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补偿。”

    蒋锐笑道:“你的钱我随时都能花,你的命我随时都能要,谁稀罕你的补偿。”

    李易在蒋锐耳边嘀咕了几句,蒋锐咯咯直笑,道:“不就是吸了别人几年功力嘛,真的有这么厉害?”

    李易道:“那当然。”

    蒋锐看了看时间,拍拍李易的脸蛋,笑道:“现在才下午六点,咱们晚上八点去找尹君安,李老大,中间两个小时呢,你真的行吗?吹牛吧你就。”

    李易抱着蒋锐回房,笑道:“你看我行不行,到时候你可别求饶。”

    晚上八点,李易收拾停当,带着蒋锐从房里出来,蒋锐脸上泛起红霞,手脚有些无力,微微见喘,扶着李易的手臂,似乎有些站不稳。

    这时黎心雨和文兰也准备好了,文兰见蒋锐有些怪异,便道:“蒋姐,你这是怎么了?”

    蒋锐笑而不语,李易抢着道:“我们从六点开始就……”

    蒋锐一捏李易的胳膊,低声道:“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李易忙住嘴不说。

    黎心雨道:“莫名其妙,不知道搞什么鬼。”

    李易叫上冯伦,带着三女上了车。

    还没等出发,苏绿忽然从里面跑了出来,道:“阿易,小心点。”

    李易什么时候感受过苏绿的这种主体体贴,一时间呆住了说不出话来,愣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好,我一定小心。”

    苏绿浅浅的一笑,就像是chūn天到了一样,李易满眼的花都开了。

    车子启动,文兰道:“笑的好开心,哦?”

    李易道:“你总是挑刺,今天去查尹君安的底细,叫阿锐出手就行了,能不打就不打。”

    黎心雨冷言冷语的道:“是啊,初恋情人叫你小心你当然小心了,要打也是我们去打啊。”

    李易对付自己的女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闭嘴不说。

    按着周飞所说,尹君安是平州南城一带的老大,草根流氓,没有什么更大的背景。

    平州南城离市中心并不远,还是繁华热闹地带,那里有很多洗浴中心、酒楼、酒吧、游戏厅、舞厅等等,其中很多都是由尹君安罩着的。

    过不多时,李易等人便到了南城,这地方果然繁华,现在才刚刚八点,路上人流不息,车流不息,路两边的招牌一个接着一个,灯光五颜六sè,颜sè、灯光、声音组成了一副极富生活气息的画面。

    尹君安既然是看场子的,也就不确定今晚会在哪个场子里。

    李易到了之后,找来在附近盯梢的小弟们问了问,有人说发现尹君安刚刚带人进了富龙洗浴中心。

    李易回到车里,道:“尹君安现在在富龙洗浴中心。好像这洗浴中心就是尹君安本人的场子。大家怎么想的?是我一个人进去,还是一起进去?”

    文兰道:“洗浴中心是不是也有女宾部?”

    李易笑道:“废话,那当然了,你又不是没去过。”

    文兰和黎心雨对视一笑,道:“那我们也去。”

    蒋锐道:“阿易,这种事用不用先找个道上的人知会一声,能行文就不动武,这样是不是更好一些?”

    李易道:“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平州不是咱们的地盘,我没有人可以找,没人帮我搭桥,只能自己去看看了,我先去拜拜山门再说。

    他要是上路道,那就好说好商量,要是给脸不要脸,我也叫他知道知道海州一点红不是纸人。平州的水我就不能趟了?

    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呢嘛,硬的不行,你就给他来软的,还怕他不招?咱们先进去试试水深,然后再说。”

    李易在车上找出创可贴,斜着把头上的红印盖住,又戴了顶帽子,戴了副墨镜,带着蒋锐三女下了车。

    冯伦以车为家,又不大愿意去这种地方,当下留在外面做接应,李易也把手机打开,和保时捷的车载电脑联通好。

    同时冯伦又把人脸识别系统打开,叫李易把微型摄像头像撒图钉似的撒在外面,如果托克兰大教会的人从附近经过,只要是冯伦车里存有图像的,一般都能识别出来。

    以前刚认识秦兰的时候,在医院门口,冯伦就用过这种方法,只是受到摄像头的方位角度和光线以及人物运动等因素的影响,并不一定能捕捉到相关的人像。

    将摄像头撒好之后,李易领着三女摇摇摆摆的进了富龙洗浴。

    富龙洗浴十分豪华,不过在装修方面略显粗糙土气,有点急躁的感觉,少了一份贵族气息。

    李易领着蒋锐三女在前台办好手续,便要分去男宾部和女宾部。

    临分开前,李易嘱咐文兰和黎心雨道:“你们两个我最不放心,记着,能不惹事就不惹事,别打架,要打也是我先动手。阿锐,替我看着她俩。”

759凭你这块料

    文兰道:“放心吧,我们又不是泼妇。”

    李易心道:“才怪呢。”

    送走蒋锐她们,李易拿着手牌去了男宾部。

    这地方的洗浴方式很多,李易换好衣服,服务员在李易耳边小声寻问,“贵宾您好,请问要不要特殊服务?”

    李易笑道:“我天天都有特殊服务,今天不需要了。对了,安哥今天在不在?”

    那服务生听李易这么问,却也并没有显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低声道:“这个我不大清楚,你有事可以询问一下前台。”

    李易也不理会,先前和蒋锐一阵激战,这时还真有些累了,当下到了浴室里洗澡,打算静下来好好想想该怎么跟尹君安张这个嘴。

    这浴室不算很大,里面有七八个人正在泡澡,宝蓝sè的基调衬托了一种幽雅格调,不过这七八个人却大都一脸凶相,个个身上纹身,和这环境十分不符。

    李易哪会去理他们,把毛巾往脸上一蒙,下到池子里泡澡。

    四周放着舒缓的音乐,水汽缭绕,水温适中,李易索xìng把身子沉的很深,打算好好享受一番。

    这几个壮汉本来在聊天,见李易来了便都闭嘴不说。

    过了一阵,一人忽然在李易肩上拍了一下,粗声粗气的道:“你干嘛的?”

    李易把毛巾扯下来,道:“怎么哥们,有事?”

    那人胸口盘着一团龙,张牙舞爪的,用一种极为挑衅的眼光看着李易道:“这么多小间,你干嘛非上这来?没看见我们正说话呢吗?”

    李易笑道:“这是公共间,我就不能来吗?你们想私聊就去包间,门口挂个牌,我肯定不往里走。”

    那人大怒,道:“你哪的?吃哪一路的?跟我闹笑话哪?别在这晒脸听见没?滚蛋!”

    李易已经很久没跟一般流氓打交道了,一听这人跟自己来野路子话,不禁十分兴奋。

    李易有心把这戏演全套。当下装出一副土鳖老板的姿态,道:“你干什么?立棍啊?知道我手下多少员工不?知道我在平州是干什么的不?张大年张总,胡国海胡总,刘盛刘经理,知道人家跟我是什么关系不?”

    那人怒极反笑。跟几个同伴道:“老七。老五,看见没,这人是个‘蒯子’(土鳖)。”转头对李易道:“去去去,滚一边去。我知道你是哪个马桶里钻出来的蛆,再废话把你牙摘了。”

    李易道:“那我就不走怎么地?富龙洗浴是你家开的啊?”

    那人也是平时横极了,伸手便来叉李易的脖子,李易看他毛手毛脚的,心里暗笑。头向旁微微一偏,右手早已伸过去了,食中二指一骈,已经戳中了那人的腋下。

    那人一把没抓着李易,忽的腋下中指,不禁痒的大笑起来。李易右手五指张开一抹一推,也没使多大的力气,这人已经被李易推下了池子。

    这人波的一声从池子里站了起来,怒道:“他妈的。臭小子,毛他妈还没长全,敢惹你爷爷我。”

    李易笑嘻嘻的抬腿就踹,这人站立不稳,跌在池子里。李易右腿一抬,压在他背上。

    这人几次用力想站起来,可是却觉背上像是压了一座大山,居然无法站起。

    他口鼻都浸在水里。呼吸困难,不住的挣扎。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其余的人本来没把李易当回事,他们确实有事要商量,以为一个人就足以打发李易了,没想到李易嘻皮笑脸的,居然出手不凡。

    这几个人都立刻jǐng惕起来,纷纷从池子里站起来,冲向李易。

    李易双手拍击水面,内力带着水浪冲向那几个人,这些人纷纷被水浪击倒,身上立刻瘀肿起来。

    李易屁股都没离开,手拨脚挑,把这几个人叠在了一起,双腿一压,这七八个人的力气居然挣扎不起来。

    外面的服务生听到里面的打斗声都冲了进来,本来想叫保安,可是见李易已经控制住了场面,而且现场如此古怪,竟都愣在了当地。

    李易怕时间长了,憋死下面的人,当下把脚挪开。

    这些人哗的一声摔了一片。

    这伙人一共八个,最下面的已经晕过去了,一个胳膊上纹花雀的忙指挥救人,同时指着李易道:“小子,你把名报上来,今天这事没完。”

    还没等李易说话,保安已经到了,保安队长又高又大,一身肌肉,粗声粗气的道:“什么事?谁在这闹事?都清出去!”

    几个人上来也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把李易和这几个人都扔出去。

    那纹花雀的手一挥,道:“都他妈躲开,尹君安呢?叫他出来,别他妈有事就躲起来,哥几个今天就是来找他晦气的。叫他滚出来!”

    李易还真不知道这几个人是来找尹君安的,要说黑帮李易可见的多了,没想到这几个人来找麻烦,居然先在浴池里泡澡。

    这一批来了二十多个保安,屋里都快装不下了,这些人后面有尹君安罩着,当然没把这几个纹身的当回事,上来就把这些人架出去了。

    最后剩下了李易没动,有两个保安过来架李易,李易一笑,气向下沉,这两个保安愣是没搬动。

    两个保安十分奇怪,又叫来两人,四个人把李易抬的屁股稍微离地,可是随即又沉了下去。

    那保安队人虎巴啦叽的,把四个人推向一边,大声道:“废物,都躲开,这小子有两下子,没看出来呀?我来!”

    保安队长双臂一环,搀住李易的双腋下,用力把李易抱起来,可是每当李易的身子刚升起一点时,这保安队长便觉两臂乏力,连试了五次都是这样。

    李易右手微转,在这保安队长的小腹上一点,保安队长立刻腰酸脚软,委顿在一旁,只过了片刻便又恢复如初。

    李易嘻嘻笑道:“我这人吃软不吃硬,要是叫几个小姑娘过来搬我,我没准就起来了。”

    正这时。外面一阵混乱,好像是有人闯进来闹事,那保安队长向李易恨恨的指了指,带着这些保安立刻折向外面。

    人们呼噜呼噜都出去了,李易有心看热闹。起身穿好衣服也跟着人群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大厅。只见大厅四周已经聚了一大圈人,保安站在里圈,门口也聚着一大群人,约莫能有四十来人。都是一脸凶相,刚才跟李易吵架的那几个人显然是跟这些人是一伙的,就站在人群前面。

    那纹花雀的正对着里面叫骂:“尹君安,你出来,别他妈在里边装孙子。跟小婊子睡觉睡麻爪了?不会动啦?

    我告诉你,我大哥卢康已经从八家渡回平州了,你好好回忆加快,你这地方原来他妈的姓卢,不姓尹,你忘了你是怎么发家的了?

    你他妈的不但勾引二嫂,还抢我大哥的产业,背后摆人一刀,把我大哥直接送到号子里。这种埋汰事也只有你这种烂人才能干的出来!”

    李易隐约听明白了,原来还有一个叫卢康的,可能以前跟尹君安很熟,还帮过他,不过后来被尹君安设计。蹲了号子,这是新招了兄弟,赶回来报仇来了。

    忽听当当当几声响,一个十分粗糙的声音道:“哪个牲口在我家门口鸡毛子喝叫的?”

    富龙洗浴中心的保安们立刻散开。正当中空出一道胡同,李易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胖大汉子带着几个人,缓步从正当中的楼梯上走了下来。

    这胖子身上只披着浴巾,皮肤黝黑,粗手大脚,身上全是毛,尤其胸口的毛极是茂盛,脑袋上的头发像猪鬃一样根根直立。

    这胖子左眼大右眼小,鼻粗唇厚,鼻毛也不修整,直冲出鼻眼外,满嘴的胡须,耳大招风,脖子短粗。不过李易看的出来,这人骨节粗大,一看就练过,看来硬功不错。

    这胖子一出来,现场登时鸦雀无声,李易见过周飞派人偷偷拍下来的照片,知道这人就是尹君安。

    尹君安手里夹着一支雪茄,摇摇晃晃的走到大厅zhōng yāng,四下一环视,很多人不敢跟他目光相对,都把头低下。

    那胳膊上纹花雀的也被尹君安的目光所慑,抿了抿嘴唇,收声不喊。

    尹君安来到这人面前,大刺刺的用手一指,以一种极不屑的语气道:“刚才是你妈x喊的?”

    纹花雀那人略有些胆怯心虚,却脖子一挺,道:“是,是我喊的?”

    尹君安嘿嘿一笑,道:“知道我是谁吗?”

    纹花雀那人道:“我认识你,你不就是尹君安吗?你终于肯出来了?”

    尹君安道:“你刚才喊个什么东西?”

    纹花雀那人道:“尹君安我问你,这洗浴中心原来叫什么名字?”

    尹君安手指一勾,道:“来,你过来,我跟你说。”

    纹花雀那人探头过来道:“你说,要是不昧良心,你就……”

    那个说字还没出口,尹君安手掌已经呼了过去,一巴掌正呼在这人脸上,硬是把这大汉给抛了出去,横着甩出两三米远跌在地上,当时就晕了。

    纹花雀那人的同伴本能的就要过去扶,尹君安出手狠辣,把附近的那几个全都一巴掌撂倒了。

    李易看的清楚,这些人中了一巴掌,有的下巴立刻脱臼了,有的牙齿当场就掉了。

    这些人全被震住了,再也没有人敢动一动。

    正这时,洗浴中心外面一阵sāo乱,有人道:“卢哥来了,卢哥终于来了。”

    尹君安眉头一皱,只见人群闪开,从后面走进一人。

    这人不到五十岁年纪,白净面皮,脸上肌肉棱角分明,有如刀削斧剁,牙齿一咬,两腮便鼓出两个包来,看起来也是个狠人儿。

    这人应该就是卢康了。

    卢康走到尹君安面前,两人四只眼睛相对,空气中好像要shè出电火花来。

    卢康一呼一吸,晃了晃脖子,骨头发出咯吧咯吧的声音,看了看被打倒的那些人,向自己人道:“我还没来,谁让你们动手的?”

    一人道:“卢哥,是尹君安的人先动的手,老七他们先来的。在池子里跟一个小子遇上了,一开始还以为那小子是客人呢,后来一看应该是尹君安的人。”

    李易知道他们在说自己,心里暗自好笑,也不说话。

    卢康闭上眼睛。沉声道:“安子。我回来了。”

    尹君安哼了一声,道:“回来好啊,平州这地方最近空气好,我也早想去八家渡请你回来。”

    卢康道:“八家渡那地方穷山恶水。我吃了一年多的苦,你知道劳改是什么滋味吗?”

    尹君安似乎有些不耐烦,道:“老卢,你有话直说,你了解我。我不喜欢绕圈子。”

    卢康用手一指尹君安的鼻子,摇了摇手指,道:“安子,你说错了,我不了解你。

    如果我了解你,我就不会在八家渡那种鬼不落脚的地方呆上一年半。如果我了解你,我也不会叫你在我头上戴一顶绿帽子。

    如果我了解你,就不会把你当兄弟,当朋友。可是却不知道你在背后对着我咬牙下刀子。这荣光洗浴中心也不会变成富龙洗浴中心。”

    尹君安不住的冷笑,道:“老卢,你话说完了吗?”

    卢康道:“娟子呢?”

    尹君安道:“她几个月前就死了。”

    卢康好半晌没有说话,从他脸上也看不出是难过还是别的什么表情。

    过了好半天,卢康才道:“怎么死的?”

    尹君安道:“不知道。我玩够了就扔了,后来发现死在街上了,我发好心,把嫂子埋了。不过你不感谢我,举手之劳。你也不用伤心,谁让他对不起你呢。

    死了?好啊,你可以再换一个了。老卢,你看我这里,美女如云,你相中哪一个了,拿去,算我还认识你。”

    卢康忽然大笑,笑的有些喘不上气来,笑过之后道:“安子,我来之前,跟平州的彩皮们都说好了,今天只要不‘走大河’(出人命),咱们之间的恩怨,他们,哼,就当没看见。”

    尹君安也哈哈大笑,道:“老卢啊,你是越来越幽默了,你蹲了这几年大号,身手不知道有没有变差,今天你是想试试了?”

    卢康冷冷的道:“那你以为我今天来是干什么?我来感谢你的吗?”

    四周的人又散了开来,正当中空出老大一片空地,两人四目相对,四只拳头也渐渐握了起来。

    李易装大洋孙子,挤到人群前边,抱着肩膀,嘻皮笑脸的看着。旁边很多保安对李易挤眉弄眼的叫他下来,李易都装没看见。

    尹君安和卢康相对而立,忽然尹君安大喝一声,一把扯掉身上的浴巾,露出一身黑肉黑毛,甩开脚下的拖鞋,冲着卢康就扑了过去。

    尹君安人没到,右手巨大的拳头已经带着劲风袭向了卢康的面门。

    卢康并不动,等拳头到了面前,这才身子一转,一拳砸向尹君安的胁下。

    尹君安右臂一撩,把卢康这一拳架开,左臂一拢,跟卢康撕打在一起。

    李易从旁观察,见这两人都是硬碰硬的路子,近似现在搏击,拳拳到肉,招招狠辣,并非上乘武功,不过在一般人里,这种格斗素质算是好的了。

    两人撕打在一处,满地乱滚,都下了死手,很快便都鼻青脸肿了。

    不过卢康显然没有尹君安的体格好,两缠斗一番之后,卢康渐渐支撑不住。

    忽然尹君安双臂架住卢康的胳膊,卢康也用力下压,两人就此僵持住,都怒视着对方的眼睛。

    尹君安道:“卢康,你就不应该回来。”

    卢康干笑两声,道:“我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来。”

    尹君安道:“你的东西?你拿的回去吗?你的女人我玩完了,我玩够了,我告诉你她是怎么死的,在大街上活生生冻死的。你的洗浴中心现在的老板是我,我就算一把火烧了,也不会还给你。”

    卢康大叫一声,一头向尹君安撞去,尹君安腰间使力,忽的把卢康抛了起来。

    卢康头下脚上的被甩了出去,偏巧正落向李易的头顶。

    李易知道这两人今天是为了私人恩怨,不过卢康的遭遇叫李易感到不平,眼见卢康到了自己头顶,李易右手一撑。在卢康的背上一托,卸去他的下坠之力,就像拿一个杯子一样,轻轻把卢康放到了身边。

    李易对卢康一笑,左手一伸。向尹君安比了比。意思是叫卢康上去接着打。

    卢康也不知道李易是什么来头,一转身又冲向尹君安。

    两人又扭打一阵,卢康又败下阵来,被尹君安一拳拳打在脸上。打的他不住倒退,鼻子里嘴里不住的向外喷血。

    卢康的手下一看老大要完,有人叫了一声,这几十人立刻冲了上来。

    尹君安的手下一看也大叫一声,冲了上去。双方登时就是一场混战。

    李易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局面,见远处蒋锐三人正在向自己打手势,意思是问自己用不用出手。

    李易犹豫了一下,还是摆了摆手,心想看看再说。

    尹君安是地头蛇,手下人又多,他的身手又比卢康好,又打了一阵,卢康已经节节败退。

    李易本来有事要问尹君安。如果今天出了大事,怕会耽误自己的正事,当下不能再袖手旁观,眼见尹君安把卢康压在身下,举拳猛打。李易身子一晃已经到了两人附近,右手轻舒,啪的一把抓住了尹君安的手腕。

    尹君安以前确实对不起卢康,今天卢康带人回来。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尹君安一直以为卢康死在外面。或者穷困潦倒了。

    是以今天尹君安猛下死手,打算来个山压背弯,把卢康打到无力回天。

    哪知道这一拳出去却被人抓住,用力一挣,居然有如铸入生铁山中,半点不动。

    尹君安诧异的回头一看,发现抓自己这人面目很生,并不认识,当下也不发问,抬脚便踢。

    李易右手一甩,尹君安胖大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向旁一歪,这一脚哪还踢的中。

    一旁的保安队长见了,叫道:“安哥,刚才就是这小子在咱们场子里闹事!”

    尹君安不管李易是谁,另一只手猛的打向李易小腹,李易一笑,右手一提,硬生生把尹君安提了起来,这一拳正打中李易胸口。

    嘭的一声巨响,很多人都以为李易必定骨折,哪知半点事也没有,相反尹君安的拳头登时软了下来,垂在身体一边。

    李易笑道:“大家以前都是好朋友,安哥,你有什么事做的不对,就给卢哥道个歉,是人家的东西就还给人家,也省得心里不安。”

    尹君安心里迟疑不定,不知道李易是什么来头,当下喝道:“我去你妈的,老子的事用的着你来管?妈x的,你毛长全了吗?哪他妈来的小兔崽子!滚一边去!”

    李易冷笑一声,道:“尹君安,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给你脸了是吧?你再说一句试试?”

    尹君安这人生xìng,当下一巴掌抡过来,同时骂道:“干你妈的吧!你算个xx!”

    李易轻轻叹了口气,忽然松开右手,横着一抄,便把尹君安的这一巴掌接在掌中,随即用力一扭,尹君安手腕当即断折。

    李易手法似乎也不是很快,可是扭断手腕之后立刻又把手收回,重新抓住了尹君安的另一只手,尹君安愣是没躲开。

    尹君安手腕一断,疼痛入骨,可是横劲更甚,啊的一声,撞向李易肩头。

    李易左手始终背负在后,见人扑过来了,右手顺势一扭便把尹君安摔倒在地,地上嘭的一声,像是掉下一块陨石一样。

    李易俯身低头,笑嘻嘻的道:“地上凉吗?”

    尹君安的身子还真硬朗,啊的一声大叫,从地上跳起来,又冲向李易。

    李易笑道:“你这人怎么没完没了啊?”

    说罢身子一转,轻松躲到一边,右手任意挥洒,手刀刀气发出,把尹君安头上猪鬃一样的硬毛削的七零八落,不大功夫尹君安已经成了和尚。

    如果尹君安有些眼力,这会工夫就应该顺坡下,给李易一个面子的同时,自己也少丢人。

    可是这家伙横惯了,他的地盘和生意就是这么抢来的,是以左一冲右一撞,非要跟李易玩命不可。

    卢康在一旁看着,心里也奇怪,不知道李易是干什么的。看这意思肯定是在帮自己,不过他的手下这时也已经告诉了他,先前就是李易在池子里打了他们几个。以致卢康也弄不明白李易到底是敌是友。

    李易这一出手,四周的人再也不打了,两边分开瞪眼看着李易戏耍尹君安。

    这时李易已经摔了尹君安好几个跟头。摔的尹君安七荤八素的。不只是头发被削没了,连身上的衣服都成了一片一片的,碎布四处乱飞,胸口的毛更是被李易东扯一把。西拉一下,拔的jīng光。

    保安队长一看不行,赶紧招呼手下围了上来,哪知他刚一下令,忽然感觉腰间有人抱了自己一下。随即便被人一个过顶摔,直抛了出去。

    保安队长头下脚上的被抛在半空,还没等落地,便有人跳过来,一脚踢中他腰间,像踢包似的把保安队长扔出去老远,正摔到大厅一旁的池子里,激起了两米多高的水花。

    这自然是文兰和黎心雨出的手。

    这时李易也玩的够了,当下一把把尹君安的后颈抓住。提到了半空,道:“好玩吗?我看不用再玩了吧,我也累了,要不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尹君安骂道:“谈你妈!”

    李易咂咂嘴,道:“你真不是个光棍。就凭你这块料,还想当老大?”

    说着一记大摔碑手把尹君安摔在地上。

    这一下李易可没用真力,否则就把他摔死了。饶是如此,尹君安也被摔的吭哧了一声。像是大皮球被摔冒了泡。

    尹君安的手下本来想上来围攻李易,可是保安队长一被摔出去。又见李易打尹君安就跟玩似的,便都站在原地没敢过来。

    大厅里登时又是一片寂静。

    尹君安哼哧了几下,挣扎着又爬了起来,喘了几口气忽然从旁边手下人的手里抢过一根电棍,对着李易的头就是一记。

    李易道:“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待电棍将要挨到头顶的时候,李易右手向上一抬,手腕一翻,已经把电棍抢在手里,随即翻转过来,顶在了尹君安的肚子上。

    这电棍可不是假的,真有电,李易一按按钮,几道蓝光闪过,尹君安被电的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李易下手也够狠的,对着尹君安的后背连电了五六下,最后尹君安口吐白沫,连呻吟都没有力气了。

    李易右手一甩,借着惯xìng便把这电棍抖成了两截。

    李易道:“尹君安,我今天本来是拜山来着,不过你不给面子,那就算了。

    我来之前打听过你的事,听说你横行霸道,犯了不少的事,平州老百姓都把恨到骨头里了。好,我今天就给大伙演场戏。咱们出去玩玩。”

    李易拉起尹君安的右腿,对着洗浴中心的大门就摔了出去,尹君安胖大的身子带着劲风直掼出去,把转门撞的飞快的旋转,他的身子则直摔到外面大街上。

    李易脚下轻点,身子如箭般shè了出去,居然从飞快转动的转门之间穿了出去,既没停留,也没有碰到门边,要论速度其实也不算太快,可是这份眼力和控制力,实在是惊人。

    人们都知道尹君安今天遇到正主了,都抱着一份看热闹的心思冲了出去。

    外面大街上一片明亮,尹君安趴在马路上一动不动,不过这小子硬功底子扎实,就这么摔,这么电,还没晕死过去。

    李易站到他身边的时候,这小子居然还想再站起来打。

    外面围了一大群人,所有人都听说今天富龙洗浴打起来了,本就在外面偷看,这时尹君安几乎是光着屁股被摔出来,人们更不舍得走了。

    李易用脚尖挑了挑尹君安的肩头,道:“服没?”

    尹君安哼了几声,骂道:“服你妈!”

    李易嘿了一声,道:“我真佩服你,虽然你他妈是个人渣,不过我还是要佩服你。”

    李易伸脚尖在尹君安肩头几个大穴一戳,这小子只觉像是有人在抽他的筋一样,想叫又没有力气,在地上不住的打滚。

    李易道:“服没?”

    尹君安边呻吟边道:“我服……,服……,我cāo你全,全家!”

    李易脚下轻轻使力。咯的一声,把尹君安的左臂踩的脱了臼,尹君安仍然嘴里骂骂咧咧的,却听不出来骂的是什么了。

    这时卢康走过来,在李易耳边道:“兄弟。咱们还是进去吧。在平州,有些事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

    李易一笑,道:“卢大哥,我听你的。”

    说罢脚尖一挑。把尹君安胖大的身子挑了起来,右手一拍,便把他夹住,转身进了富龙洗浴中心。

    进了大厅,李易扛着尹君安来到浴池。把他的身子整个扔了进去,就像是重磅炸弹一样,激起一片水花。

    李易飞身跳过去,双腿一分,踩在尹君安后背,尹君安虽然伤重,但是脸冲下无法呼吸,憋的难受,便用力挣扎。可是自然没法翻转过来。

    气泡一个接一个的从池子下面冒上来,尹君安渐渐没了动静,李易跳下来,把尹君安从水里捞出来,在他背上一拍。尹君安哇的一声,吐出无数清水。

    李易向卢康使了个眼sè,叫他的手下把尹君安的人挡在外面,提起尹君安的头。在他耳边小声道:“姓尹的,我今天来是有事要问你。你先回答了我再死。”

    尹君安脸上又是血又是水,哼哼了几声,道:“你……,你丫谁呀?”

    卢康也想知道李易是谁,不禁也向李易投来寻问的眼光。

    李易一笑,伸手把头上的创可贴撕开一半,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尹君安扭头一看,不禁哦了一声,态度立刻转变,急促的道:“原来是,是,是海州一点红李兄弟到了,失敬失敬,我,我有眼不识泰山。”

    卢康也听说过李易的名头,没想到今天见到了真人,当下也着实说了好多客气话。

    李易没想到尹君安这么穷横穷横的人,听到自己的名头都立刻恭敬起来,心里哪能不得意,当下又把创可贴粘好,道:“低调,低调。尹大哥,我出手重了,过会儿向你道歉,不过我有件事要问问你,你可得跟我说实话。”

    尹君安道:“我不知道是李兄弟,你问,尽管问,我有什么就说……”

    忽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尹君安用力一扭身子,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别来问我,我他妈的什么也不知道!老卢,你请来李兄弟给你帮忙,这洗浴中心以后就是你的了,你去找我助理办手续,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这就出国,再也不回来了。”

    李易眉头一皱,心里便是一动,见尹君安神态有些失常,伸手又要去抓,尹君安却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头冲向外面,边跑边喊:“来人哪,来人哪,给我准备,我这就走了,我这就去国外!李易来找我了,他来找我了,可我什么都没说!”

    李易随后跟了出来,听他喊的奇怪,更是心急,上去想抓住他,可是尹君安却光着屁股在大厅里飞快的跑了起来,以李易的身手,居然两次都没抓住他。

    正在闹着,忽然外面有jǐng察带队冲了进来,进来之后什么也没问就大声喊道:“谁闹事!都给我拷起来!”

    卢康认识那领队的,忙上去小声道:“杨队,怎么了?咱们不是说好了吗?王局呢?他叫你来的?”

    那姓杨的队长根本不答卢康的话,伸手一推卢康,看了李易一眼,向尹君安一指,道:“把他给我拷起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糊涂了,尹君安在平州能做这么大,和“内部人”怎么可能没有交情,为什么杨队长会针对尹君安?

    更何况今天明明是卢康带人来闹事,不管他们以往的私人恩怨如何,至少从表面上看是卢康不对,可为什么jǐng察进来之后直接就冲尹君安来了?

    尹君安见到那姓杨的队长,更是有些神态失常,举双手投降,道:“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我这就出国,出国躲躲,你们不能抓我!”

    李易又不傻子,一听就知道这里有事,那一定是尹君安知道了什么秘密,有人不想让自己知道。

    其实这姓杨的队长根本就是早就在附近埋伏好了的。有眼线在大厅里观察,自己刚才刚一暴露身份,尹君安这傻子就叫嚷出来了,是以眼线通风报信,幕后有人立刻下令。杨队长便进来抓人。控制尹君安。

    李易上去拉尹君安的手臂,杨队长显得十分紧张,道:“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别影响我们抓人!快,把他带走!”

    一群jǐng察硬架着尹君安向外便拖。尹君安一只胳膊脱臼了,本来就疼的要命,被人这么一硬拖硬拉,疼痛可想而知,但是尹君安却顾不上喊疼。仍然大声的喊着:“我没跟他说,我没……”

    杨队长怒道:“你还叫!叫什么!”

    杨队长一挥手,尹君安的嘴就叫人堵住了。

    李易见尹君安要被人拉走,忙趁人不备,把唯一的一个信号接收器弹在了尹君安的身上。

    这帮jǐng察来的快,走的也快,jǐng笛都没拉,硬把尹君安拉上了jǐng车,很快便没了踪影。

    富龙洗浴中心乱成一团。李易就感觉这事的背后必有一只大手在控制着,心头微感烦乱。

    蒋锐三人走过来,蒋锐对李易使了个眼sè,李易唉了一声,对卢康道:“卢大哥。今天我多事了,你忙吧,我得先走了。”

    卢康哪能叫李易就这么离开,忙一把拉住李易的胳膊。道:“李兄弟,咱们今天算是有缘。你在这等等我,我处理一下这就走。”

    卢康把富龙洗浴的副总郭小东叫了过来,原来这副总就是在卢康手下办事的,卢康今天突然出现,郭小东心里有愧,也没敢露面。

    没想到现在事情出现了戏剧xìng的变化,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郭小东一脸讪笑着来到卢康面前,躬着腰道:“卢哥,你回来啦?”

    卢康抹了抹脸上的血,道:“上上下下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刚才尹君安说什么你也都听见了,他欠我的,今天就得还回来。

    我不跟你废话,尽快把手续帮我办好,我过两天就回来主持局面。平州南城这一带凡是有头有脸的,你都帮我请来,到时候我摆一桌酒,回拜八方。这些事会办吗?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郭小东陪笑道:“会办,会办,这些都是以前卢哥教我的,我还没忘。”

    卢康哼了一声道:“人最容易忘的就是本。”

    说罢叫了几名手下在这里镇场,自己则拉着李易出了洗浴中心。

    到了外面,卢康一把拉住李易的手,感动的不行,道:“兄弟,我还在里面的时候,就听说你了,后起之秀,今天一看果然与众不同。

    你看咱们素来没有交情,今天你却出了这么大的力。哥哥我也不会说客气话,以后你在平州的事,那就是我的事。”

    李易其实今天只是碰巧了,不过人家这么客气,又不穷根究底的多问,自己也只好顺坡下,李易一笑,道:“卢哥,你言重了,其实今天我也是碰上了,尹君安当年对不起你,不讲究,现在也都还回来了。”

    卢康唉了一声,道:“过去的事我就不跟你多提了,我从八家渡回来之后,手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没有钱。

    后来仗着一些交情过硬的朋友帮我,再另加上我在号子里结交的朋友,总算是凑了几个弟兄。

    我原来在平州还有些关系,这次我人一回来,茶还不算凉,不过上边的人其实也很为难,后来总算是给我面子,叫我来找尹君安私下里解决,只要不出人命,赢了的就是东主,输的了就打回原籍。

    这就叫红蓝白黑,界线分明,上去了点红睛,趴下了戴黑巾,谁也怨不着谁。这也是老一辈江湖人常用的解决恩怨的方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760隔山打牛功

    其实本来我应该再等等,积存多点人手,但是今天还是没能忍住这口气,这才带人来,果然斗不过他,要不是兄弟出手,我这几年吃的苦就算是白吃了。”

    李易对卢康的背景也不想多过问,当下道:“既然卢哥找回了场子,那以后就小心经营,有用的着兄弟的,我一定帮忙。”

    卢康看李易不是很热情,似乎是有心事的样子,便道:“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看你好像来找尹君安还有点别的事。能不能跟哥哥说说,你帮我这么大一个忙,我一定尽全力回报你。”

    李易心想从卢康这里或许也能问出点什么来,当下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买凶杀人对这些人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卢康听后低头沉思,过了半晌才道:“我说尹君安怎么会被杨队抓走,看来他请仲介所的人去杀马如龙,也是有人找到了他头上。

    而且这个上家很有背景,尹君安以前是个穷凶极恶的人,他刚才能怕成那样,就说明这个上家极不好惹。

    这样吧,兄弟,我刚回平州不久,我帮你暗中查查,一有了情况立刻通知你。”

    李易知道其实也没什么戏,不过人家一番好意,自己总不能显得太冷淡,当下客气了几句,这才带着蒋锐三女离开。

    回到车里,李易很不开心,今天打是打的通快了,可是尹君安显然知道些什么重要的情况,却被人带走了。

    李易叫冯伦跟踪投放在尹君安身上的信号接收器,同时打开了手机,画面显示尹君安仍在jǐng车里,jǐng车好像没有亮灯鸣笛,开的也很慢。

    尹君安这时已经安静了下来,抽着烟,正在跟那个杨队长说话,只听他道:“杨队。你今天早就来了是吧?”

    杨队长面无表情的道:“你们两个大佬办事,我们这些小人物当然得在外边守着了。”

    尹君安道:“李易来我真的不知道,我……”

    杨队长一瞪眼,道:“你还敢说!”

    尹君安低下头静了片刻,又小声的道:“杨队。你要带我去哪?”

    杨队长悻悻的道:“我还不知道呢。咱们只是跑腿儿的。主意得领导拿,等着吧,再带着你转两圈。

    叫你躲几天你不听,非要露面。还以为卢康找不到你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你堵在富龙了。平州不是一个人的天下,人家卢康也有几根过硬的铁钉子!

    就你这个脑子还想当老大?你是不是以为拳头硬就行了?哼,我看富龙你是要不回来了,如果这次你能保住命。就赶紧滚出平州吧。”

    尹君安听到这话显得十分兴奋,道:“真的?那太好了,我还以为这次……。对了杨队,你给我透个话,这件事上边到底谁是最后那一站?”

    杨队长冷冷的道:“谁?我要是知道了,我还能坐在这跟你说话吗?像你这种没有脑子的人,很多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尹君安道:“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为什么不直接把李易抓了?干嘛非得限制我?”

    杨队长哈了一声,道:“那你知道陈法是谁吗?你又知道魏如烟是谁吗?”

    尹君安显然知道这两人的份量不低。只好低下头不再说话。

    又过了十几分钟,杨队长接到一条短信,他看了看,随手把短信删了,向司机道:“去南塔。”

    尹君安奇道:“为什么去南塔?杨。杨队,该不会是……”

    杨队道:“少问!”

    蒋锐道:“听这个姓杨的说话的语气,好像事情要糟,上边的人要做掉尹君安。”

    李易道:“那该怎么办?去救他?”

    蒋锐道:“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尹君安所知道的那个上家肯定也不是终极人物,不过一定在这件事中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sè。还是想个办法去救他吧。”

    李易当下叫冯伦立刻加快速度赶过去。

    过了两三分钟。jǐng车到了南塔,在一片空地上,已经停了一辆车,车的四周围有不少保镖正在四下查看。

    杨队长叫人把尹君安架了下去,塞到了这辆车上。

    这车很大,里面很黑,没有开灯,车里有好几个人,尹君安对面坐着一个人,看来是当家人,李易看不清他的面目,这人似乎年纪不轻了,就用这么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盯着尹君安,好半天不说话。

    这车启动了,看轨迹是开向更偏僻的地方。

    尹君安颤声道:“是,是,这位就是老爷子吗?”

    李易心里一动,暗道:“难道是邱泽南?没道理啊。”

    那人身旁的保镖道:“尹君安,叫你躲远点,为什么又回平州了?”

    尹君安道:“我,我在外面呆不住,所以回来了,其实我刚回来没几天。”

    保镖道:“卢康去找你,你为什么要出来?”

    尹君安道:“我们是私人恩怨,得了结一下。”

    保镖道:“这么说你还挺有理了?”

    尹君安忙道:“不敢,不敢,我什么都没跟李易说。老爷子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跟李易说。”

    保镖道:“我们知道你什么都没说,不过你今天的表现太过明显,李易肯定看出来了。”

    尹君安不住的擦着头上的汗,道:“我,我也是想到老爷子的话,心里害怕,这才,这才有些失态。”

    保镖喝道:“老爷子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话了?你配吗?”

    尹君安忙道:“是是是,老爷子我,我都没见过,只是,只是听说,是,是老爷子的……,嘿嘿,是别人跟我说的。”

    这时那当家人跟那保镖耳语了两句。

    保镖点头答应,咳嗽一声,道:“尹君安,李易可能会在平州呆一段时间,你先滚吧。否则李易有很多方法可以叫你张嘴。”

    尹君安如获大赦,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这就走,我。我。老爷子要我去哪?”

    保镖冷笑两声,道:“你觉得哪里最安全?”

    蒋锐道:“糟了,来不及了,他们这就要动手。”

    尹君安听保镖这么问。也有些迟疑,道:“嗯,是,是什么,什么意思?”

    那保镖身子向前一抢。道:“就是这个意思。”

    黑暗中,只见那保镖右手一伸,击向尹君安的脖子。

    尹君安虽然害怕这些人,但是xìng命悠关之际也顾不了那许多,他此时左臂和手腕的脱臼已经接上了,当下举起戴着手铐的双臂向上一架,两人的手臂就撞到了一起。

    李易冷冷的道:“他胳膊要断。”

    果然,手臂交错,尹君安啊的一声怪叫。双臂变了形,骨头都戳了出来。

    那保镖立即手腕一番,叉向尹君安的脖子。

    忽然外面响起了声音,似乎有人在快速的接近中,另一个保镖道:“不好。外面人冲过来了。”

    刚说到这,车里立刻发出了一种异响,就像是水迅速的结成了冰时的咯吧咯吧的声音。

    因为车里没有开灯,李易也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一名保镖道:“怎么突然这么冷?糟了。我冻住了!”

    先前说话那保镖这时不及出手杀尹君安,立刻转身护在那当家人的身前。左脚在地上一跺,把当家人脚下的冰震碎,双臂一抄,把当家人抱在怀里,躲到一角。

    就在这时,一个女的一把将车门拉开,矮身跳了进来,伸手去抓尹君安。

    尹君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向里一躲,可是双脚被冻住,手臂又折断了,实在动不得,一交坐倒。

    那人一把抓住尹君安的脚踝,用力一扯,尹君安便被扯出去半截。

    这时,当家人用一种极为不耐烦的语气道:“不留,都做了。”语声略显嘶哑,听起来年纪不小了。

    车门旁的一名保镖立刻左拳击向来人面门,拳风呼呼,要是打在常人身上,必定骨折。

    那人自然反手一扣,握住了这保镖的拳面,李易见她明明没有使出用多大的力气,可是这保镖却啊的一声惨叫,用右手握住左手,用力向后一拉,五根手指已经硬生生扯了下来,留在那女人的掌心,可是却不见这保镖流血,黑暗中看见似乎血都冻成了冰。

    李易心道:“难道这女的手里能打出冰来?瞬间把人的肢体冻脆?”

    那女人丢掉五根指头,扯住尹君安向外拖,另几名保镖拼了命的扑过来,有的击向来人,有的则要把尹君安做了。

    那女人的功夫虽然怪异,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肩头便中了一拳,手一松,把尹君安摔在地上。

    那女人向后疾退,几名保镖这时也挣脱了冰,从车上跳了下来,如狼似虎般攻向了那人。

    这时,那女人的另一名男xìng同伴欺了过来,离的尚远便抬掌一扬,只见一条墨sè软索,长几有六七米,在夜sè中如闪电般袭来,正中一名保镖头顶,这保镖吭了一声,仰天栽倒。

    这人身子瘦长,柳肩细腰,手长腿长。文兰一见脱口而出道:“是无尾灵蛇申兰,他是金字组的,使软鞭,我认识他,肯定是大教会的人到了!”

    这时,那车的车灯已经亮了起来,车子发动,带着当家人和他的贴身保镖远远的开走了,空地上就只留下一众保镖和托克兰大教会的人,另外还有地上躺着的尹君安。

    尹君安仰面躺着,信号接收器的视角也很广,借着外面的月光,李易清楚的见到,在四周的空地上,托克兰大教会的几个人跟这些保镖已经打成了一团。

    因为是近身作战,手枪都用不上,再说以托克兰大教会的攻势,这些保镖也根本没有机会和时间掏枪,手上脚上稍一慢就有可能没命。

    冯伦道:“老大,离咱们越来越近了,上不上?”

    李易找了个头套把脑袋一蒙,道:“趁乱我上,把人抢出来。停在这就行了,别靠的太近,你们在这等我。”

    冯伦把保时捷停住,李易打开车门,一俯身便如飞般冲到了过去。

    空地上。欧阳兰、齐兰等人都在,但是不见德桑,此外还有数人,自然也是托克兰大教会的,他们跟保镖们战的正紧。

    那几个保镖身手都还不错。算得上是二流中的高手。可是和这些顶尖的高手没法比,正节节败退,要不是因为人数多过大教会的人,尹君安早就叫人抢走了。

    这些保镖只要有得空的。便想方设法要干掉尹君安,可是总被大教会的人所阻拦而不能成功。

    李易抢到近前,毫不停留,脚下一踢,几个石子激shè而出。打算把这些人都逼开,身子一俯便要弯腰去拉尹君安。

    忽然有一个女的从旁边窜过来,这女人身材矮小,可是十指修长,她挡在众人面前,双手抡开,或摘或拿,或夹或拨,居然把李易踢出来的石一一封住。随即右手一甩。数点寒星直奔李易。

    李易万没料到托克兰大教会里,还有这样的暗器高手,还是个女的。他这时身子低俯,没有办法,只好一个大翻身。这几点寒星贴着李易的胸口shè空,叮叮叮几声钉在地上,看来是一片铁钉。

    李易不理,身子翻转过来。一把抓住尹君安的大腿,向后便抛。可是还没等力气使出来,便觉一股无法抵挡的冷气从地上传来,双脚下面居然登时生了冰。

    李易忙松手放开尹君安,用力一跃,双足从冰踢了出来,腰间一折,落在后面。

    只见那会从手里发出冰来的女人向李易冲了过来,月光下只见这女人皮肤很黑,个子矮小微胖,相貌平平,她对着李易右手一张,李易只觉面前冷气扑面,呼出来的气都成了白雾。

    李易心里暗道:“这他妈的是什么鬼功夫?又不是x战jǐng,居然能从手里打出这么冷的气来。”

    李易好胜心起,一股纯阳内力聚到掌心,双掌平平推出。

    两人中间隔了两三米,空气中忽的暴出一逢白雾,将两人罩住。

    李易只觉对方的冷气源源不断的传过来,自己根本抵挡不住,冷气顺着手三yīn经传进来,两只手臂的里面虽然极热,内力不停的运转,可是手的外面都成冰了,李易只得硬撑。

    不过李易察觉的出来,自己的功力要比对方深厚,尤其是刚得了上官兰的内力,若是打持久战,自己最终还是会胜的。

    可是就在这时,齐兰得空跳过来,右手一扬,一团白纸带裹向李易。

    这一招李易根本没法硬抗,知道被纸带裹住之后,齐兰一收,自己头颈前胸的肌肉就得成馅,只得向旁一闪,这一下内力使的不纯,立刻被对方那女人的冷气裹住,双臂结冰,冰碴都逼到了胸口。

    李易呼吸为之一窒,黎心雨已经冲过来帮忙,一脚扫开齐兰,另一脚已经将李易身上的冰轻轻踢碎。

    李易如得大赦,再也不留情,五指一拢,随即掌力一吐,把手里的碎冰打向齐兰和对面那女人。

    齐兰用纸带把碎冰卷住甩在一边,对面那女人则向旁躲闪,不过身法稍慢,被碎冰打中了头脸,好不疼痛,那女人大怒之下,双臂一圈,双手一靠,掌根相对,双掌向前推出,双是一股极强的冷气推向李易和黎心雨。

    李易右手一推黎心雨,身子借力向旁一闪,躲开这股冷气,忽然贴着地面向前一冲,居然扑到了这女人的面前。

    李易右手上架,挂开这女人的双臂,左手凌空点穴,戳向了这女人的京门穴。

    可是李易的内气一打过去,却毫无效果,那女人冷笑道:“姑nǎinǎi身上没穴道,你别费心了!”

    说着身子不动,身上却瞬间冷了起来,她手臂结冰,把李易的右臂也一并冻结在内。

    这时会使软鞭的申兰则远远的甩出鞭子来,鞭头成圈,罩向李易的头颈。

    李易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黎心雨正被齐兰缠的无法分身,忽然一人跑到李易身后,双臂一环,把李易和那女人一并摔了出去。

    来的正是文兰,她在车里远远的见李易越战越难,便跑过来帮忙。

    很多大教会的人看见文兰,立刻叫道:“是文兰,那另一个一定是李易!申兰。摔死她!”

    原来刚才这一下李易是躲开了,可是申兰的鞭子自然就套到了文兰的身上。

    申兰使鞭有如使手,灵活已极,右臂轻轻一抖,已经将文兰摔向了一棵大树。

    李易大惊。忽的一振。把右臂的冰块震碎,顺手抓起身旁这女人,用大摔碑手掷向申兰。

    申兰认识文兰,知道她叛教。这一下要把文兰活活摔死,哪知李易把申兰掷了过来,申兰这一鞭的力道不能用的太实,只好松劲收鞭,放开文兰。同时顺势一圈,这软鞭立刻旋成一堵螺旋形的墙似的,把摔过来的这女人兜在zhōng yāng,卸去这巨大的力道。

    这女人滑到地上,身子一晃,险些摔倒,申兰道:“冷兰,你没事吧?”

    李易心道:“哦,原来这娘们叫冷兰。看来人如其名,功如其名,还真够冷的。”

    那冷兰有三十多岁了,yīn沉着脸道:“我没事,先把人抢走!”

    申兰长鞭一挥。逼开几名保镖,鞭头一探,套住了地上尹君安的脖子,轻轻一拖。把人带到了半空中。

    李易见申兰使鞭,可比以前遇到的那个卫东亭强多了。卫东亭的鞭子只是力道猛。能打断普通的铁门。

    可是这个申兰却把鞭子用活了,鞭子就像他的手一样灵活,这份力道极是难练。

    李易当然不能叫他们把尹君安抢走,先冲过去逼开齐兰,叫黎心雨喘口气,随即跳起来,甩出冥蝶,切向长鞭当腰。

    申兰见李易用刀来削,冷笑道:“痴心妄想。”

    当下又甩出一股劲,如波浪般冲向李易刀削的地方,打算用波浪法把李易的刀子震飞,同时震伤李易的手腕。

    可是他不知道李易的刀是宝刀,他的长索虽然是特殊材料所制成的,但是经不住李易的刀削。

    这一下嚓的一声,居然把申兰的长鞭拦腰切断。

    申兰抖出来的波浪劲一下子打空,鞭梢在半空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震的人耳鼓动嗡嗡作响。

    下面的齐兰见状,左手纸带攻向黎心雨和文兰,右手纸带一扬,卷向李易的双腿。

    另一边会打暗器那女人也抽空对着李易的胸口打来七八颗暗器。

    李易在半空中只能折一次腰,纸带和暗器只能躲开一样,可是剩下的哪一样都是致命的。

    正在这时,一阵悦耳的发动机声音传来,冯伦开着保时捷冲了过来,车子飞起来,正挡在李易的身前。

    那些暗器叮叮叮数声响,全都打在了车上,车子自然一点事也没有。

    而李易也在这时从半空中折了一次腰,居然头下脚上的,冒着极大的风险,从齐兰的纸带圈zhōng yāng坠了下来。

    齐兰也没想会是这样,李易双手冥蝶向旁一支,也不用自己用力,纸带碰上冥蝶,哪里还有悬念,嗖嗖嗖断成数截。

    李易下坠之势不减,双刀一并,对着齐兰的头顶就刺了下来。

    齐兰一看再也躲不开了,只得闭眼等死。

    李易不想随便就杀人,当下双刀收回,左手在齐兰头顶一按,借力翻身跳到一旁。

    齐兰死中逃生,怔怔的愣在当地,不知所措。

    这时尹君安就要摔在地上了,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这家伙本身还有伤,那还有好?

    文兰斜刺里冲过去,一把将尹君安抱住,用摔法卸掉下坠之力,顺便把人抓在手里。

    文兰大喜,拖着尹君安向回便跑,忽然一个人影悄没声的窜了过去,轻轻一掌打在尹君安的后背。

    可是奇怪的事情出现了,这一掌明明不重,明明没有打中文兰,可是文兰却张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松开尹君安的身子,直掼了出去,摔在地上,又是一大口血。

    李易脑子里嗡的一声,忙扑了过去,抱起文兰,黎心雨也扑了过来,站在旁边保护。

    文兰伤的不轻,意识已经有些昏迷,李易一掌抵在她小腹上,正好冯伦把车也开了过来,车门自动打开,李易抱着文兰缩到车里。黎心雨也挤进了车,冯伦发动车子,远远的开走了。

    李易知道托克兰大教会里高手如云,可是这种功夫实在是奇怪,难道真有传说中的隔山打牛功?

    就算是有这种功夫。可以借力传力。那也绝没有轻拍一掌,就有这么重的打击效果的啊。

    李易源源不断的给文兰输入内力,文兰却不断的吐血,俏丽的脸庞变的极是苍白。

    李易点住文兰的几处大穴。先止住她的吐血,随即又给文兰输入内力。

    几经折腾,文兰终于稳定了下来,可是意识不清,手脚冰凉。脉搏也越来越弱。

    李易简直yù哭无泪,秦兰和梁小好已经死了,李易不想再看见自己身边的人再离开自己。

    蒋锐还是比较镇定的,先给党天宇打了电话。

    党天宇这时早已经睡了,接了电话一听蒋锐的描述,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道:“真要是有这种功夫的话,那就不是用一般的方法能治疗的了。小易,你先点住她人迎、百会、血海、内关几处大穴。然后在她三yīn交上放血试试。容我再想想办法。”

    李易照党天宇的说法做了,一开始并没有效果,直到点了三次的时候,文兰才呻吟一声,道:“我。我后背好疼。”

    李易喜道:“好好好,知道疼就是好,兰兰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党大夫正在给你想办法。”

    李易又照了文兰的面、舌,还用手机探出了文兰的脉搏波纹图谱。转给秦少冰进行频谱分析,变成脉象,传给了党天宇。

    这时,车子已经到了医院。

    李易抱着文兰下了车,跑向急诊。

    急诊大夫给文兰测了血压,发现血压偏低,其他方面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当下只给打了瓶盐水,留院观察。

    李易不住的给文兰揉搓手心,可是文兰的手仍然冰凉。

    李易等的心急如焚,终于,党天宇回了电话,给李易开了个药方,黎心雨拿着方子跑出去抓药。

    不过医院没有煎中药的地方,只好现买了个砂锅在医院外面升火熬药。

    药熬好了,李易一勺一勺的喂文兰喝了下去,文兰总算是没有再吐血,喝过药之后,稳稳的睡了。

    李易搭文兰的脉搏,觉得细软长滑,略带弦急,应该是没有大碍了,这才略略放心。

    蒋锐拉住李易的手,道:“她不会有事的,这笔帐早晚要算。”

    李易把牙齿咬的咯吱吱直响,道:“不管这人是什么人,用的是什么功夫,我非得把他的手砍掉,才能出这口气。”

    黎心雨道:“我当时看清楚了,这人是个男的,四十多岁,两条手臂又粗又长,跟身体很不成比例。”

    李易忽然想起尹君安身上的信号接收器还没有除下来,当下打开手机监听。

    只见几个人正在俯视尹君安,看来尹君安这时正昏迷不醒,围观这群人中,正当中那人正是德桑,一旁是那个冷艳如冰的空兰,齐兰、欧阳兰、申兰也都在,看来最后还是大教会的人把尹君安抢走了。

    只听齐兰道:“空兰,你现在不能催眠他吗?叫他把真话说出来。”

    空兰的声音仍然像是冰,只听她幽幽的道:“他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所以没法用慑魂术,用慑魂术必须要求对象有相应的接受能力。

    再说我的慑魂术只能破坏人的意识心理,毁人杀人,根本不同于西方的催眠术,就算他是清醒的,我也没有办法,你头一天认识我吗?我有什么本事你不知道?

    催眠这种这事还得靠主教才行,再说他出了这么多的血,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先把他弄醒再说吧。”

    齐兰吃了个憋,也不敢跟空兰发作,一抿嘴唇躲向一边。

    冷兰忽然伸手,好像在尹君安的伤口处抹了几下,道:“血管遇冷收缩,不会再出那么多血了。”

    德桑向黑寡妇汪兰道:“汪兰,你有什么办法能叫他醒过来吗?”

    还没等汪兰说话,会使暗器那女人便yīn阳怪气的道:“人家连五犀蛊珠都送人了,哪还有什么办法?”

    汪兰颇为不悦,道:“花兰,你说什么!主教都不跟我计较这事,哪轮的着你说?”

    这会使暗器的正是叫花兰,人称百花争宠,只听花兰道:“李易是咱们的死对头,你都三十多的人了。难道还想像秦兰和文兰那样?李易可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中年老妇女。”

    汪兰立刻右手中指扣在拇指上,道:“花兰,你胡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些。”

    花兰也立刻双手一握,显然掌心里扣了暗器。冷笑两声道:“别以为你会用毒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有种出手,咱们还不一定谁先死呢。”

    德桑脸一沉,道:“你们干什么?当我不存在吗?”

    汪兰和花兰这才各自转过头去。

    德桑搭了搭尹君安的脉搏,道:“这人脉搏很弱。怕是不行了,得抓紧时间问问,要不然今天就白忙了。段兰你来试试。”

    这时只见那个在尹君安肚子上轻轻打了一掌,就把文兰隔物震伤的人走上前来,把手轻轻搭在床边。

    李易指着屏幕恨恨的道:“原来这人叫段兰。就是她把兰兰打伤的,我要不把他那只手扭断了,我就不姓李。”

    只见段兰一动不动,似乎在设计如何发力,忽然他手肘微微一压,手机屏幕上便是一阵剧烈的震荡,看样子尹君安被震到了半空中,然后又跌了下来,轰的一声摔在床上。

    段兰道:“他的内脏现在都受到了震荡。应该会醒过来。只是残存的一点元气受到了激惹,只能撑一两个小时。嘿嘿,今晚文兰也受了我一掌,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不会挨过明天早上。”

    李易恨不能钻到手机里去。一把抓住段兰的脖子,把他摔死。

    过了片刻,忽听尹君安呻吟一声,醒了过来。

    德桑用手在尹君安的眼前晃动。嘴里含含有辞,不知在说些什么。

    蒋锐道:“他这是语音节奏。适合于不完全清醒的人的催眠,不过跟我所学的有些差别。”

    过了一会儿,德桑把手收了回去,叹道:“他的元神所剩不多,四散飘落,我没有办法把他的元神集中,还是用老方法吧。”

    德桑转身走开,立刻有人把尹君安从床上扶着坐了起来,用东西支住,叫他靠好。

    只听齐兰道:“尹君安,别装死,胳膊断了还死不了,你要是不想身上的肉成为鱼片,就乖乖的把知道的说出来。把眼睛睁开!”

    尹君安不住的呻吟着,呼吸表浅短促,显然是元阳上浮,不能归巢的表现,看来离死也只差一口气了。

    过了片刻,只听尹君安用很微弱的声音道:“我,我这是在哪?”

    齐兰冷笑两声,道:“你在十八层地狱里。”

    尹君安道:“我,你们是什么人?”

    齐兰道:“这你不用问,你活不活的成,现在要看我们的。”

    尹君安忽然惨叫道:“哈哈哈,就算你们最后放了我,我一样也活不成,而且会死的很惨。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

    齐兰道:“想死很容易,不过落在我们手里,想死只怕就不容易。我有很多手段可以折磨你。”

    尹君安没有说话,齐兰忽的右手一抖,一道白光闪过,尹君安的大腿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疼的他大叫一声,道:“我说,我全都说。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哪?”

    齐兰道:“这个你没必要知道,别问那么多。你只需要说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尹君安有气无力的苦笑几声,道:“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你们想问我买凶杀了马如龙的事,想问我,问我上家是谁,对不对?”

    齐兰道:“知道就好,说,我们没有时间等你。”

    尹君安忽然放声大哭,哭声叫人听了牙根发痒,像是野狼嚎,只听他道:“我真不该为这点钱就给卷进来,找,找的上家,哈哈,啊,是王廉。”

    托克兰教会的人和李易都是一愣,这个王廉是谁?

    齐兰自然要问:“王廉是谁?”

    尹君安不住的傻笑,道:“你不用问了,王廉只是个传话的,他无官无职,无权无势,哪有什么名气,不过他背后的主儿……。哈哈哈哈,你们有多大的本事?去找他吧,去找他吧。”

    看屏幕的晃动,尹君安似乎要翻身下地,齐兰一纸带削过来。把尹君安的手指削掉两根。可是尹君安却像是不知疼痛,扑通一声,俯身摔在地上,李易的手机屏幕立刻一片漆黑。

    只听空兰的声音道:“这人废了。”

    齐兰道:“王廉是什么人?会不会是今天车里的那个老头子的手下?”

    德桑道:“把尹君安扔出去吧。咱们先躲一躲,慢慢的查。”

    齐兰道:“主教,用不用把尹君安的手下找来问问?”

    德桑道:“这种事他不会跟手下人说的,就算是说了,也不会涉及到关键内容。不用问了。咱们先躲躲风声,再去找包管天。”

    接下来由齐兰和申兰拖着尹君安走向外面,扔到了车上,他们开车走出一小段路,便把尹君安随便扔到了一处空地上。

    蒋锐道:“现在怎么办?”

    李易却在自言自语道:“王廉,王廉,姓……,王!”

    蒋锐道:“你想到什么了?”

    李易道:“姓王,魏姐说包管天就是王家的人罩着的。那么这个王廉会不会是王家的人?广省是邱老爷子的地盘,不过另四个家族的势力也会有一定的渗透。今天车里那个老头子应该不会是邱泽南,他或许是……,王家的当家人?”

    蒋锐道:“如果这事涉及到更高层,那咱们的阻力会不会很大?我看这五亿元不要也罢。”

    李易道:“钱我可以不要。但是恩怨不能不理,广省不是王家的势力所在范围,要不然他们早就对付我了。”

    蒋锐笑道:“是啊,你李大高人的背后有魏家撑腰。在广省还有谁敢对付你啊?”

    李易笑着摇摇头,回身去看文兰。文兰睡的正香,看来伤势不重。

    李易叫冯伦拿着手机开车去把尹君安身上的信号接收器收回来,冯伦去了,过了一阵,冯伦顺利回来,道:“尹君安我看已经死了,我没靠的太近,不过用车子扫描了一下,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李易道:“这事明天一经人发现,一定会低调处理的,咱们该去看看包管天了,不能叫教会的人领先。”

    周飞他们得到通知,这时也带着人赶了过来,见文兰没事,大家俱都放心。

    李易道:“教会的人可能倾巢出动了,里面高手如云,武功也都很怪异,大家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轻举妄动。”

    第二天是十月二号,从网上看到有人发现了尹君安的尸体,jǐng方迅速的介入事件,尸体被运走了,可是却没有什么下文。

    网上有人分析这事跟卢康回来寻仇有关,还有人说是海州的李易做的,答案各种各样,莫衷一是。

    像这种事,李易等人自然不往心里去,李易忽的想起卢康来,现在看来,这人的背景可并不浅,或许能从他身上问出点什么来。

    李易叫黎心雨和蒋锐留下来照看文兰,让周飞留下几个小弟帮忙,然后其余的人各归各处,继续监督,自己则坐着冯伦的车去了富龙洗浴。

    富龙洗浴今天跟昨天一样,虽然是大白天,生意还是不错,热闹的很,就好像没有换主,没有人打架,没有人死了。

    李易不禁暗赞华夏人的心理素质,虽然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仍然嘻嘻哈哈,说说笑笑,搓搓泡泡,插插圈圈,你死你的,你打你的,你玩你的yīn谋,我照样吃喝玩乐,毫不耽误。

    李易悄悄找到郭小东,郭小东见是这个活爹到了,忙不迭的陪笑脸,李易问起卢康,郭小东说今天没有见到卢老板,可能要晚些才会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761事情不好说

    李易手里有卢康的电话,不过心想这种事还是当面谈比较好,当下留在富龙洗浴洗了个澡,郭小东找来最漂亮的女按摩师给李易按摩,事后问李易要不要特殊服务,李易笑问:“你这有不特殊的吗?”

    下午两点多,卢康来到富龙洗浴中心,听说李易来了,忙赶过来说话。欢迎来到阅读 ..

    两人寒喧一阵,李易把门关上,道:“卢大哥,我有个事向你打听打听。有一个叫王廉的人,你听说过吗?”

    卢康的表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道:“王廉,我还真没听说过,你是从哪听到这人的?”

    李易道:“事情不好说,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

    卢康忙道:“兄弟你别误会,这个人我是真没听说过,不过我可以帮你查一查。”

    卢康说着拿出几个不同的手机,不知给什么人打了几通电话,李易本来可以监听他的电话内容,不过看卢康很用心,也不好意思这么做。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终于有人开始给卢康回电话。

    接了五六个电话之后,卢康的表情变的很怪异,吞吞吐吐的道:“查……,是查到了,不过……,唉,王廉是王家的人。”

    李易心道:“果然!”

    卢康关心的道:“兄弟,你惹上王家的人了?”

    李易一笑,道:“不不不,暂时还没有,只是……,有些事可能涉及到他们。”

    卢康拉开门看了看,又把门关好,把李易拉到里面,压低声音道:“兄弟,出来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脑子,最不重要的是嘴,有些话我本不该多说,不过你帮我这么大一个忙。我必须得跟你提前透个话。”

    李易笑道:“卢哥,你说吧。”

    卢康叹了口气,道:“兄弟,以你现在的实力,可以说是到了顶峰了。哥哥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强极则辱的道理还是懂的。别太要强了,兄弟,如果踢到铁板上,怕是要出事。

    华夏国的金字塔结构你应该知道吧?最上面有五大家族。王刘魏孙李。

    我知道你跟孙家大公子的关系很近,好像跟魏家也有些关系,不过,这都不说明你绝对安全。”

    李易笑道:“卢哥,兄弟没有横晃竖闯的意思。我其实也是想把水探明白了,你给我讲讲王家的事吧。”

    卢康道:“王家的当家人是王天佑,人在京城,而广省是邱老爷子的地盘,这你知道。

    不过万事万物都是互相渗透的,王家在广省这块肥肉上能不留下一只两只苍蝇?

    听说王天佑的一个叔伯兄弟王明轩就在广省任职,他官职虽然不大,不过他应该就是王天佑在广省安插的眼线。

    尹君安现在死了,兄弟。你心里清楚,我耳朵里也打听到了一些内情,咱就不多说了。

    王明轩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王君,是个商人。小儿子王野,游手好闲,是个浪荡公子哥。

    那个王廉是王明轩的大儿子王君的人,是他的一个助理。我刚才跟朋友们打听,大家都不大愿意说。但是我听的出来,八成就是王君派王廉出面去找尹君安,然后叫尹君安买凶杀了马如龙。

    事后,好像王君叫尹君安离开平州躲一阵子,尤其是不能跟你见面,可是这小子没脑子,前几天又回来了,偏巧你也来找他,我也来找他,这不就是昨天那一档子事?”

    李易长吁一口气,道:“这里的事还挺复杂。”

    卢康一拍大腿,道:“可不是嘛。兄弟,我听说前一阵有个叫陆亭候的东南商人死了,他手里有个什么追凶基金?你也参加了吧?”

    李易道:“陆亭候是东南亚首富,他的敌人可太多了,弄这么个基金,也没能保住他的命。五亿元,够吸引人的了吧?”

    卢康道:“是啊,五亿,有些人一辈子能见过多少钱。不过,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有钱赚,可也得有命花才行。

    其他那些亡命徒,他们不怕什么权贵,可是兄弟你不一样,五亿是多,可是水深没法过河,也只能望着对岸咽口水啊,听哥哥一句话,回吧,回海州吧。”

    李易知道卢康说这番话也是为了自己好,不便驳他的面子,笑道:“好吧,我听卢哥的,在平州再见几个朋友我就走,到时候,卢哥得去海州好好玩几天,我做东。”

    卢康笑道:“那是自然。”

    从富龙洗浴出来,李易坐回车里,深思不语。

    冯伦道:“头儿,水深了吧?”

    李易点点头,道:“搬不动啊。如果真是王家的人做掉的陆亭候,那我看这五亿,哼,谁也拿不走。就是不知道王家的人跟陆亭候有什么梁子,以前没听说呀。”

    冯伦开着车带着李易在街上闲逛,李易内心矛盾重重,他心里清楚,在有些事情上,光是靠意气风发是没有用的,谁又能一脚踢动大山?

    忽然冯伦道:“老大,到销金窟了,大飞刚才跟我打招呼呢,用不用下去看看?”

    李易抬头道:“你怎么把车开到这来了?叫大飞过来吧。”

    冯伦把用车灯打信号,周飞从路旁的一家酒吧里走了过来。

    周飞上了车,道:“我也刚到这,王廉的事查的怎么样了?今晚是不是行动,去找包管天?”

    李易把卢康跟他说的讲了一遍,周飞道:“怕他干什么,实在不行就暗中干活,只是查件事而已。”

    李易道:“难度很大,这事先放在一边,对了,包管天有没有出现?”

    周飞道:“我一直派兄弟们打听,可是什么也没打听出来。包管天肯定不在销金窟,这里是他的副手胡麻子打理,这人我见过了,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不过肯定对包管天十分忠心。现在事情是明摆着的,肯定是王家的人做的,咱们一路查过来,已经查到顶峰了,你难道想放弃?”

    李易道:“王家虽然有权有势。不过他们也怕招惹麻烦,毕竟对于那些亡命之徒而言,你有权有势又能怎么样?杀了你,或者抓了你,然后往国外一跑。你又到哪里找去?

    所以王家现在的行事。也是隐秘的,人,都有一怕。只是咱们的情况跟大教会那些人比起来还不大一样,咱们有家有业。还要在海州立足,所以有些事做起来就缚手缚脚。

    大飞,反正也已经到了,我先进去看看,你们在外面守着别动。我也不是进去惹事,就是扫听扫听,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周飞叫李易加倍小心,李易点头答应了,把头上的红印盖住,戴了顶帽子,又戴了副墨镜,下了车,走进了销金窟。

    这种娱乐场所。起的名字真够霸气,看来消费上价格都不菲。

    进了销金窟,只见里面装修豪华,一个个男服务生都高大帅气,女服务生苗条漂亮。穿着旗袍,露着丰腴修长的大腿,来回穿梭。

    这里面自然是声sè犬马,纸醉金迷。不用细说。

    李易随便逛了一圈,在健身房玩了几下。吃了些东西,最后转到了棋牌室。

    棋牌室十分巨大气派,粉红sè的基调,四面全是宝蓝sè的shè灯,酱紫sè镂空的木窗,再加上瓷白sè的地砖,把个赌场衬托的居然十分高雅。

    有穿着抹胸短裙的小女生走了过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道:“哥哥,请问要玩点什么?”

    李易看这小女孩也不过十**岁,却体态丰腴,胸前挺起老高,都要顶到自己了,身上那股子青chūn气息叫李易心里痒痒的,不禁坏笑道:“玩什么也不如玩咪咪舒服。”

    说完这话,李易也有些后悔,觉得以自己的身份,跟一个小女孩开这种玩笑有些过分。

    哪知这小姑娘却不生气,也没有害羞,相反过来拉住李易的胳膊,把胸口紧贴了上来,摇着李易的身子道:“只要哥哥喜欢,叫我怎么着都行。”

    李易被她紧实的**压的呼吸都有些不畅,就知道这些女孩看起来年轻,实则都是受过这方面训练的,对男人哪里敏感一清二楚。

    李易道:“那你给我推荐点好玩的吧。”

    女孩道:“哥喜欢玩麻将还是扑克?”

    李易随口道:“那就玩麻将吧。”

    女孩在李易脸上一亲,拉着李易往里走,道:“那就跟我来吧。”

    女孩把李易领到一间小间里,这里只有一张空桌,女孩拉开椅子叫李易坐下,扑在李易怀里,仰起头来笑咪咪的道:“我再去叫些人过来玩,哥是喜欢跟男的一起,还是找三个美女来陪你?”

    李易不是没经历过风月场所,也不是毛头小子,可是像这种服务还真是头一次经历,骨头不禁有些发软,随口道:“你说什么都好。”

    女孩咯咯一笑,道:“那就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找两个美女,一个帅哥来,你们四个玩。”

    女孩俯身把李易的鞋脱掉了,放到一边,这才转身出去。

    李易四下看了看,一旁是烧着的檀香,还放着轻柔甜腻的音乐,像是女人在**的呻吟声,地上虽然是地板,不过又暖又软,也不知是什么木材做的。

    这桌子较大,上面的麻将更是比普通麻将大了几圈,象牙的底,以金丝围边,麻将桌下面还另有一个方形的沟,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过不多时,只听脚步声响,几个人走进麻将室。

    来的是二女一男,两个女人都是一派高贵女人打扮,三十七八岁的样子,赤着脚没穿鞋。看起来年轻的时候应该颇有姿sè,不过现在就很难说了,脸上都涂着厚厚的化妆品,却仍然掩盖不住逝去的青chūn。

    那男人有五十多了,实在看不出是什么帅哥,头顶的头发已经掉光,两边的头发拢过来盖在顶心,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这男人一脸俗气相,鼻大唇厚,牙黄舌宽,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无神,一脸的油腻,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可是这男人却穿了一身的真名牌。光是手上那块表没有一二百万就下不来。

    三人好像很熟,估计是麻友,进来后还有说有笑的,那男人在两个肥白妇人身上东摸一把,西捏一下。弄的两个sāo娘们不时的发笑。还故意装出少女的姿态。可是看了却叫李易作呕。

    三人身旁各有男女服务生,却都是美女帅哥了,自然是女对男,男对女。

    原来招呼李易的那个女孩这时也把鞋脱了。光着一双秀美的小脚,来到李易身边,道:“哥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刘老板。这位是章太太,这位是富太太,都是帅哥美女呀。”

    李易心道:“小小年纪就撒谎,小心下地狱。”

    那刘老板倒是很热情,不像其他土财主那样没什么内涵却又很骄傲狂妄,见了李易便伸出手来,粗声大气的道:“鄙人刘chūn水的哪,兄弟你怎么称呼?”

    这刘chūn水也不知是哪里人,说话有些口音。听起来又彪又蠢。

    李易也只好起身跟他握手,道:“在下李易,海州人,初来平州,做点小生意。今天过来玩玩,幸会幸会。”

    心里却道:“起个破名还能发财?刘chūn水,刘chūn水,水主财。不过这一江chūn水向东流,财都流没了。还发个屁财,我看你这死德xìng,也就三年财运。”

    刘chūn水似乎并没有听说过李易的名头,用力握了握李易的手,道:“我也做些小生意,房地产,哈,房地产,小生意,以后李兄弟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帮忙。”

    客气了几句,那章太太和富太太也跟李易握手寒喧,不过这两个娘们却有些发浪,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拉着李易的手却不肯放。

    那章太太叫章雪丽,富太太叫富依娜,仍然是两个土的不能再土的名字。

    章雪丽拉着李易的手,对李易上下打量,不住的咂着嘴,道:“看看,看看,还得说是年轻小伙子,青chūn有活力,我们家那死鬼就不成,现在都成朽木了。

    李兄弟,以后做生意尽管来找我,在平州没有你章姐平不了的事,生意上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就行了。”

    富依娜更夸张,不但拉着李易的另一只手不放,还像挑种马一样在李易的肩上胸口不住的按来摸去,道:“这身子真好啊,肌肉真结实,弟呀,做生意太辛苦,有啥意思,以后累了就来找富姐,大家自己人,没的说,我包你……,哈哈哈,肯定把你照顾好。”

    李易已经恶心到家了,心里暗骂:“两个死鬼,居然还想包养老子当小白脸,瞎了你们俩的鸡眼,也没看看自己长什么德xìng,再废话拿锅把你们两个煮了熬油。”

    李易笑笑,把手抽了回来。

    招呼李易的小姑娘叫怡香,这肯定是出台时的艺名了,怡香指挥另三个服务生把麻将桌准备好,又从一旁的小冰箱里拿出各种饮料、点心和水果,招呼李易四人再次坐下。

    这时李易才发现原来这麻将桌还能变化,叫这几个服务生一弄,麻将桌四面伸出四道透明的玻璃隔板来,像是箱子一样把桌子的底下挡住,隔板中间有洞,打麻将的人可以把下半身伸进去,这玩意看起来莫名其妙的,不知是什么名堂。

    刘chūn水似乎等不及了,憨笑道:“快啦,快啦,快来玩了啦,时间不等人的哪。”

    章雪丽笑道:“你急个屁呀,是你急,还是你那玩意急呀?”

    说着向李易抛了个媚眼,李易差点没吐出来。

    四人沿着桌子坐下,把腿伸到了里面,李易也没感觉这下面有什么不一样的。

    怡香笑道:“那四位帅哥美女就开始吧,咱们今天打麻将,玩什么牌?”

    刘chūn水一副猴急的模样,挥着粗大的手道:“什么都可以了啦,总之是容易玩容易胡就行的啦。”

    富依娜道:“干脆还是穷胡好,一番一百块。”

    李易心道:“嚯,玩的够大的呀。”

    麻将桌有自动洗牌功能,可是为了体现消费感,麻将都是由四个服务生来洗的。

    怡香洗牌的时候就靠着李易身边,灵巧的小手很快就把牌码好,她身上的体香可真是少女体香,跟化妆品的香气一点关系也没有,把李易闻的居然有些迷醉。

    四人先打了一圈,第一把谁都不愿意胡。最后还是刘chūn水胡了,不过只有八番。

    他们玩着,四个服务员在一旁伺候牌局,怡香一会儿往李易嘴里塞个桔子,一会儿喂李易喝些饮料。又说又笑。还不时的帮着李易抓抓痒,或是亲上一口,伺候的无微不至,这种服务真叫人舒服。

    怡香搂着李易的腰。轻轻摇晃着,真的就像个可爱的小女孩一样,有时还故意的捣乱,乱指挥李易出牌,那种俏皮劲叫李易一度不能自已。

    另一边给刘chūn水服务的女孩叫韵寒。比怡香略清秀一些,略瘦一些,她不大爱说话,动作也比较少,可是坐在刘chūn水旁边,却叫刘chūn水占了无数的

    便宜,又是亲又是摸,有一度还把手插到韵寒的大腿中间。

    韵寒不知是刚来的有些害羞,还是她xìng格本是如此。被挑逗的脸红心跳,却不叫出一声来,李易就坐在她对面,看的李易下面一阵高涨。

    李易心道:“难怪这地方叫销金窟,对于有钱人来说。这种服务程度,叫他花多少钱都愿意。”

    连打了四圈牌,都是刘chūn水胡牌,最大八番。最小四番,惹的富依娜直摔麻将。道:“老刘,你出千了吧?怎么总是你赢?”

    刘chūn水的臭嘴在韵寒脸上咬来咬去,含糊的道:“我没有了啦,出千跟我无关,我是正常打牌的啦,你们不要胡说,再打一圈,我就不一定会赢的啦。”

    富依娜和章雪丽身后的两个男服务生正在这两个女人按摩,这两个臭娘们脸上摆出一副享受服务的优越感,就好像她们是高高在上的人似的。

    两个男服务生都很帅,有些韩国花美男的感觉,手法看起来也很好,还不时的把手伸到两个女人的胸前,这两个女人自然也很享受,偶尔呻吟一声两声,却不影响打牌,显然都是老鸟了。

    又打一圈,刘chūn水又胡了牌,这老家伙哈哈大笑,忽的把韵寒一把抱过来,又亲又啃,又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富依娜和章雪丽对视一笑,章雪丽笑道:“看见没,等不及了。这条老**。”

    李易有些奇怪,只见韵寒乖乖的站了起来,在麻将旁一按,刘chūn水那边的地面居然出了一道暗门。

    韵寒站在门边把外衣都脱了,只穿三点式,缓缓的走了下去。

    刘chūn水十分得意,挥着手含糊的叫道:“我是金卡的啦,要全光的,要全光的啦。”

    韵寒微一犹豫,一点点把胸罩和内裤也都脱了。

    她脱衣服就当着屋里人的面儿,一点也没有回避,刘chūn水也毫不避讳的看着,还不时的看向李易,那眼神似乎是在笑李易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李易确实有些惊讶,风月场所的**他知道,可是**到这种程度的还真是没听说过。

    先前以为怡香她们的这种服务就足以配的上销金窟这名字了,可是现在一看,自己所猜测到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只见韵寒脱光了衣服,赤着脚走下了暗门,很快,李易便透过玻璃隔板,见韵寒的上半身出现在了麻将桌下面的空间里。

    李易明白了,韵寒接下来肯定要给刘chūn水做吹箫服务,没想到销金窟的这个地方已经乱到了这种程度。

    果然,韵寒慢慢坐下来,从一旁取过一个电子洗脚盆,帮着刘chūn水把袜子脱也,用她细长白嫩的小手捧着刘chūn水的臭脚放到了洗脚盆里替他泡脚。

    然后韵寒擦干了手,轻轻解开了刘chūn水的裤带,取过小剪刀一下下的把刘chūn水的短裤剪开,露出了刘chūn水的下体。

    刘chūn水爽的要命,大声叫道:“再来一局,再来一局,我现在火的了不得了,大杀四方,叫你们全完。”

    又新开了一局,可是李易的眼光却忍不住看向桌子下面。

    韵寒已经把刘chūn水的长东西拉了出来,用一只手托着,取过沐浴液给他清洗。

    这个清洗的过程爽的刘chūn水用三倍以上的音量喊道:“四万!五饼放下,我要了啦!别动别动,我就要五条,再还你个东风!要不要,你要不要,不要放下,我吃一通。”

    怡香和另两个男服务员好像看着别人吃饭一样。一点也没往心里去,怡香扑在李易的怀里,两只小手轻轻抓着李易的皮肤,一颗小脑袋在李易身上蹭来蹭去,同时轻声呻吟着。喉中发出小猫一样的咕噜声。一下下的撩拨着李易的心跳。

    怡香看李易也不专心打麻将,突然爬了上来,在李易耳朵上咬了咬,小声道:“哥哥。我替你打嘛,你看下面好不?嘻嘻。不过赢了算我的,输了可得算你的,好不好嘛?”

    李易应付着嗯了两声,怡香十分高兴。坐起来替李易打麻将。

    李易则看向麻将桌下,只见韵寒已经给刘chūn水清洗干净,用纸巾擦干之后,身子向前一俯,把刘chūn水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刘chūn水刚抓了一张牌,可是这么突出其来的一爽,手一抖,一张六万掉到了桌上。

    富依娜立刻道:“别动,胡了!”

    刘chūn水道:“这个不算了啦。不算了啦,我没有抓住,我不打这张的嘛。”

    富依娜不干,道:“你懂不懂规矩,打麻将见光死。死牌落地,你还想干什么。”

    富依娜把牌抢过去,把手里的牌一推,胡了二十七番。

    刘chūn水本来要骂两句。可是下面韵寒动作加快,搅的他搞出一副**的表情。身子来回的扭动,再也顾不上骂了。

    李易看着韵寒赤祼的后背和圆润的臀部,下面也早就支了起来,怡香叽叽咯咯的说笑着,用一只手打麻将,却用另一只手按在了李易下体上,不时的扭来扭去,就像是换档。

    李易自打吸干了上官兰的jīng力,自控力极强,怡香就这么揉抓,李易也只是爽却没有发shè的感觉。

    李易向两边看去,见那两个服务生的眼神也全放在了韵寒的身上,下体也早已支了起来,却顶住了富依娜和章雪丽的后背。

    这两个女人虽然还在打麻将,可是实则是在享受,两人的胸罩早就叫两个男服务生摘了下来扔到了边,这两个服务生看着韵寒的玉体,四只手在四只**上大肆的揉来捏去,搅的两个老女人忍不住开始呻吟。

    这一圈打的极慢,最后怡香胡了个三十二番,喜的她拍着双手大叫,还回身搂住李易湿吻了好一阵。

    李易把赢来的筹码塞到怡香的胸口,发觉她并没有穿胸罩,不免手下留香,摸索了一阵。

    怡香腻声道:“一会儿我也帮你吹,好不好呀?”

    李易已经被这场景搞昏,顺势便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刘chūn兰大声叫了起来,“噢,噢,嗯啊,爽,爽死了!”

    待韵寒转过身来时,李易见她脸上和口角上都挂着白sè的液体。

    韵寒帮着刘chūn水清洗干净,自己也擦净了,便又从下面走了回来,也不穿衣服,便依在刘chūn水怀里。

    刘chūn水十分满意,拍着韵寒的屁股,道:“来,帮我打牌,赢了全是你的。”

    这时富依娜和章雪丽也来了感觉了,两人不约而同的从兜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来,叫两个男服务生含了口饮料,就当着李易的面儿,嘴对嘴叫两个男服务生帮她们把药吃了下去。

    也不知这药是什么成份,刚一下肚,两人便来了感觉,富依娜道:“先,先听会音乐,一会儿再打。”

    这个时间也没人有心思打牌,刘chūn水也一把扯过韵寒,两人顺势倒在地上,亲热起来。

    李易只觉头脑有些昏沉,忽然意识到这房间的空气中没准有什么东西,可以催发人的**,自己身上带着的五犀珠看来对这种东西没有抵抗作用。

    这时,两个男服务生先后沿着暗门走了下去,很快便出现在富依娜和章雪丽的下面,撕开两人的短裙,做出了极品服务。

    两个女人吃过药以后,好像是焕发了青chūn,呻吟声不断,根本没有顾忌。

    怡香也把李易压倒在地,左手摸着李易的脸,右手探到李易里面,抓住李易的东西不住的按压,道:“小哥哥,你想不想要我?我是到下面去,还是咱们就在这里呀。”

    李易本来已经有些心猿意马了。不过一想到跟其他人在同一间房里弄这调调,实在是有些放不开闸门。

    李易正在犹豫,怡香已经把李易的衣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开了,一双柔嫩的小手在李易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游走来去。

    李易轻轻把怡香推开,道:“我。咱们。咱们还是打麻将吧。”

    说完这话李易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咱们还是打麻将吧。”我靠,这话说的真他妈愚蠢。

    怡香一听咯咯的笑了起来,眼睛俏皮的一眨。道:“我知道,小哥哥不习惯‘大家乐’嘛,你等我啊。”

    怡香轻轻跳起来跑来,把一边的窗帘拉开,里面居然是个小空间。并不是窗户。

    怡香回身把李易硬拉了进来,反手将窗帘拉好,回身便扑在李易身上,拉过李易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呻吟着道:“哥,来嘛,抓着我。”

    李易靠在一张舒服的软椅上,想说点什么挽回刚才的尴尬,便点了点怡香的豆豆。笑道:“你这种服务是另收费的吧?”

    怡香摇晃着青chūn玉体,双眼有些迷离,含含糊糊的道:“你在前台的,的费用里,已经有我的那份了。如果哥想照顾照顾我,也可以给些小费的。不过不,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为哥哥服务好的。来。嗯啊,揉我这里。”

    怡香十分主动。拉着李易的手扯开自己身上仅有的几块布,又把李易的裤子拉了下来,**贴着李易的前面,身子慢慢的向下滑。

    当她的双峰经过李易的子孙根的时候,李易只觉怡香的rǔ峰柔滑异常,那种触感是跟其他女人完全不一样的。

    怡香轻启朱唇,在李易的身体上任由吞吐,只听她道:“小哥哥,我看你喜欢被动的,那你就躺在这别动,我来帮你,我包你会爽的。”

    怡香说着从那张躺椅旁拉出几根尼龙绳,笑道:“我来帮你绑上,叫你yù仙yù死啊。”

    怡香用绳子把李易的双手双脚牢牢绑住,李易心里稍微感到有些不大对劲,这时怡香已经完全的压在李易身上,张开嘴大声的呻吟起来。

    怡香分开双腿,坐在李易胯下,双手撑着李易的胸口,半闭着双眼,脸上满是满足浪荡的表情,李易渐渐的进入状态,不住的挺身进攻,呼吸也急促起来。

    怡香显然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李易的动作越来越快,怡香渐渐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到了后来,怡香已经被李易所cāo控,左右上下,快慢驰张,都由李易说了算,李易每一次冲击,怡香都仰着头,摇晃着长发,大声呻吟,无法自控。

    终于,怡香没有了力气,比李易先到了**,身子微颤,不住的摇晃,一脸满足,软软的垂在李易身上,喉咙里发出的不知是什么声音,李易怕她身子抗不住,便不再动,柔声道:“要不你先歇一歇吧。”

    怡香呻吟道:“我还以为十几分钟,分钟,没,没想到,你,他们,怎么,还,还不进来,我下面好舒服。”

    李易一愣,心说什么还不进来?谁还不进来?不禁有些清醒起来,双手用力一挣,发觉绳子绑的很紧,而且连绑了几道,就算用缩骨功把大拇指关节卸掉,也不能收回收臂。

    李易腹肌一挺,把怡香的身子震了起来,道:“你先帮我解开。”

    怡香身上像是没了骨头,又软在李易身上,语声迷离的道:“我,我不能,要,要胡哥,胡哥来解,你,你好棒,我,我骨头都酥了,你,左胸口的纹,纹身好漂亮。”

    李易再声sè当前,这会儿也不能不jǐng惕了,双臂用力抽拉,可是尼龙绳这东西越挣越紧,十分结实,两把刀子又甩不出来,李易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忽然外面传来轻巧快捷的脚步声,光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直奔自己来的。

    果然,帘子唰的一声被挑开了,闯进来几个壮汉,为首的一个一脸凶相,一道长长的刀疤横在前额,好像当初要被人一刀把天灵盖揭开似的。

    这壮汉一把抓起赤祼的怡香,看也不看,反手从头上抛到了身后,任由怡香娇嫩的身子摔在地上。

    怡香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一被摔倒,立刻疼的叫了出来,立刻清醒过来,颤声道:“小刀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叫小刀的恶汉似乎很急,半点没理怡香,双手一伸,叉住了李易的脖子。另几个壮汉则按住了李易的四肢,同时用牛皮带又把李易的四肢绑住,这一下李易有通天的本事也没用了。

    李易和小刀脸对着脸,小刀因为用力,头上的刀疤都开始红了,脖筋涨起老高,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李易不住的用力挣扎,可是当然挣扎不动,只觉肺子里的气越来越少,双手十指张开,想用隔空点穴法点中身旁的人,可是内力却只在体内游走,发不出来。

    外面的刘chūn水、富依娜和章雪丽以及那三个服务生早就不在了,李易还隐约看到麻将室门口有几个人正在放风,看来胡麻子是有心要做了自己,只是不想叫自己的人发现,这才不用刀,不声张,而是打算悄没声的做掉。

    李易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温柔乡里,裤子还没提上呢,自己的大胡萝卜还挺在外面,对着眼前的小刀,李易心里直恶心。

    又过片刻,李易渐渐昏沉,真气在体内不住的滚动,可是却没有突破口,嘴里溢出了不少的津液,想咽又咽不掉,想吐又吐不出来,好不难受。

    小刀直掐了七八分钟,见李易忽然在挣扎用力,脸都憋紫了,可是就是不断气,不由得也紧张起来,颤声道:“胡,胡胡,胡哥,他,他还不死,这,这怎么办?”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来到小刀身边,低声喝道:“你喊我的名字干什么?你疯啦?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快掐!”

    李易见这人一脸的大麻子,看的都恶心,有的麻子上还长的毛,看来这人就是包管天的副手胡麻子了。

    小刀道:“胡哥,用,用不用,干,干脆一刀捅死他算了。”

    胡麻子对着小刀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低声喝道:“你***疯啦?不能见血!你倒是快呀!”

    这小刀手劲不小,李易现在全仗着一股内气支撑着颈部肌肉向外张挺,要不然喉管早断了。

    可是毕竟颈肌无力,到这时估计已经掐了李易十二三分钟了,李易只觉身上越来越没劲,脑子里一片糊涂,眼睛也渐渐睁不开了,自己的双手已经把这张椅子的把手抓出了无数道痕迹。

    可是李易的胸腔里却积聚着极为深厚的内力,只要李易不死,这内力便不散,但是上不得出,下不得下,这股滋味简直比酷刑还要难受。

    小刀双臂发酸,身上大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李易的脸,小刀暗道:“李易,我可只是动手的,你可别怪我,是别人叫我这么做的,只怪你太好事了。”

    李易哪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忽听外面有人大叫:“都他妈让开,要不然我一把火把这店烧了!”

    正是周飞的声音,紧跟着外面便打了起来。

    胡麻子脸sè一变,道:“怎么搞的?”

    外面有人小声道:“是李易的人,吵着要冲进来,好像知道李易在哪似的。”

    胡麻子挥舞着双臂,道:“拦住他们,拦住他们,别叫他们进来。升,升隔断。”(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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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富二代被不良老头哄骗练了童子功,到成年之后才能接近女色。究竟什么使得他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是美色?还是其他原因?极恶男子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极恶男子,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极恶男子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