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蝙蝠侠】对战企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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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局长听得莫名其妙：“这些跟扑灭犯罪有什么关系？”
“也有关于扑灭犯罪的内容。韦恩先生要求哥谭警局重新划分各个辖区，均衡警力分配，给警察涨薪，扩充警察队伍，建立机动治安部队。”
听到涨薪和扩充队伍，戈登眼睛顿时亮了：这是好事啊！
“还有、要在每一条街都设立街头警署，保持至少五名以上的警力。一旦发现情况，街头警署及时通报，机动治安部队随时出警。韦恩先生说，要让哥谭市每一条街道都处于法律管辖之下，让阴暗后巷彻底消失，让治安不留死角。”
市长一副苦瓜脸：“这些都很难做到啊。宪法规定公民有拥枪和服药的权利，禁枪禁毒都是违宪的；在家教小孩也是公民权利，很难推行强制义务教育；给特定人群发补助，其他领不到钱的人一定抗议；政府也不能参与经营，开办工厂技校只能交给私人，然而经济低迷，私人企业主缺乏投资意愿……最困难的是扩充警队和建立街头警署，很多市民不愿被警察监视，抱怨警察太多。申请增加警察预算，议会一定会反对。”
南晓强调：“市民们必须做出选择。要安居乐业？还是整天被稻草人那样的疯子威胁？警局大楼里现在就有将近七百市民避难。我想他们一定都愿意安居乐业。”
“他们想要安居乐业，但肯定不想整天被警察盘问，也不想失去任何一项权利。”
“只享受权利却不遵守义务，没有那种好事。结果如何大家都看到了，就是现在的哥谭市。”
市长依然不死心，望着南晓：“但是我们有你啊。蝙蝠侠先生，只要你打击犯罪”
南晓打断他，坚决地说：“蝙蝠侠将会隐退。”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隐退？”
“没错，当新秩序建立起来之后，我将从哥谭市消失，从此不再出现。这是韦恩先生的建议。他认为一个完善的都市应该具备自我清洁的功能，不需要像我这样的超级英雄。把哥谭市比喻成一个人的话，那就是强身健体，靠自身免疫力保持健康，而不是整天打针吃药。”
蝙蝠面具冰蓝的双眸无情地扫过每一个人：“我是哥谭市的抗生素、哥谭市的手术刀，就让我来为哥谭市动最后一次大手术，彻底清除它肌体上的腐恶。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往后，就要靠哥谭市民自己了。”
“但、但是……”
“没有但是，”南晓强硬地说，“这事就这么决定了。”
不顾市长的反对，他宣布会议结束，“涅磐计划”正式开始。
接下来、是手术时间。
干掉了阿卡姆骑士之后，小p获得了他的权限，夺取哥谭市内绝大多数无人坦克的控制权。这东西非常好用，机动力强大、装备两门火力凶猛的机关炮、而且绝对服从命令。
于是那些游荡在街头的暴徒就惨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身边的无人坦克前一秒还帮着轰开居民楼大门，下一秒竟然转过来冲自己开火。
没有警告射击，格杀勿论。
站在哥谭市最高的大楼上，南晓低头俯视黑暗，观察着城内发生的一切。
每死掉一个人，眼前个人面板上的魂力就会上涨。500点魂力的穿越消耗，早就补回来了。
为哥谭市清除腐恶，貌似并非亏本买卖。
杀死阿卡姆骑士得到将近100魂，不愧是蝙蝠侠亲手训练过的二代罗宾。
相比之下，稻草人实在是水得很，只贡献了十几点。这家伙其实身体孱弱，全靠毒液唬人。
接下来将要收割哪个boss呢，老实说，还是挺期待的。
小p在耳机里不断通报那些值得注意的事件。每一件都可能跟通缉令上臭名昭著的大罪犯有关。“无人机在天拯大桥附近一条小巷里发现了一辆卡车，应该是属于企鹅人的。”
企鹅人，真名为奥斯华切斯特菲尔德科波特，特征为矮胖以及喜爱携带着一把特制的雨伞。出生富贵，但家族和韦恩家族展开商业竞争，失败而导致家道中落。他仇恨布鲁斯韦恩，意图报复，因此在哥谭暗中搞事。
这家伙武力不行，头脑好用，经营着一个庞大的犯罪帝国，并用脏钱收买官员、打点关系，交好其他黑道老大，这让他在高谭市混得风生水起，甚至还试图竞选市长。
要是让一个犯罪头目当上了市长，该多么滑稽。
南晓决定掐死企鹅人的野望，让哥谭市干净一点。
此外，企鹅人从不离身的伞也挺有意思。表面看是一把伞，其实是一件危险武器。内藏枪械、手杖剑、还能喷火、发射酸液和毒气。伞面可防弹，危急时能当降落伞用。此外、伞面花纹还有催眠功能。
……有意思，应该去看看。
将小p传来的画面记在脑海中之后，南晓瞬间移动到那辆卡车顶上。
车里有两个企鹅人的手下。他们完全没察觉大祸临头，还在吹逼：“这下发达了。一卡车都是枪，满仓库都是钱，我愿意一辈子做老大的舔狗。”
另一个人随声附和：“到处都有人抢银行，警察根本就不管。我们也该动手了，搞个大新闻。”
南晓一脚踹开驾驶室天顶，把两个混混吓得屁滚尿流：“天啊，是蝙蝠，该死的蝙蝠，快走！”
卡车一溜烟跑了，南晓沿途跟踪。
两个心惊胆战的混混一边街头飙车，一边商量：“怎么办？”
另一个说：“甩掉他！你是不会开车还是怎么着，把油门踩到底！”
混混a：“企鹅老大说蝙蝠已经被搞定了啊，怎么会冒出来的！”
混混b：“你转过头去看看，他追来了吗？”
混混a：“……我不是很敢转过去。”
混混b：“后视镜里什么也没有，你确定他还在跟着我们？”
混混a：“我哪知道？”
慌张的混混b开始呼叫企鹅人：“老大，我们遇到麻烦了。”
2)）】
241.【蝙蝠侠】新指挥官丧钟（加更）
【（( 1~
企鹅人问：“什么麻烦？”
混混b：“是蝙蝠！他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车顶上，把驾驶室顶盖都给掀了！”
“白痴！那你还不赶紧开车？甩掉他！”
混混a：“我开车跑了，但不确定是不是已经甩掉。”
企鹅人大骂：“我tm才不管。你们两个要是敢把蝙蝠带到我的宝贝武器那里，我就让你们两个爽透菊花！……那蝙蝠现在在哪？”
混混a惊恐得声音发抖：“我不知道，我看不见他。”
企鹅人继续大骂：“你看不见他不等于他看不见你！脑筋清醒点，下次再跟我说话，最好别是坏消息！”
卡车一路逃走，最后冲进一幢大楼的地下停车场。楼里有很多武装巡逻的暴徒，看来这里是企鹅人的秘密据点。
楼上挂着巨大的灯箱，是“西恩尼斯工业”几个大字，很醒目。这里看起来像个工厂。
南晓飞上厂房楼顶，决定来一场秘密潜入。
轰隆一声，他跺碎了厂房屋顶，从天而降。
里面一团凌乱，垃圾满地乱扔。大概有三四十个暴徒正在清点枪支，互相聊天，商量着哪个银行更值得抢。
对付他们，使用魔力有点浪费，南晓决定锻炼一下拳脚。
南晓的拳法以神室町流八极拳为基础，融合了各个位面中见识到的精妙招数，已经成为一门自成流派的强悍格斗技。只见他上去就是兜头一拳，打碎一个暴徒的后脑，紧跟着又飞起虎尾脚，把另一个暴徒踢飞三四十米，贴在车间门上。
电击拳套！以强电流将目标电至昏迷。这本来是非杀伤性武器，但很快就连连取得人头。南晓表示电昏之后再扭断脖子比较方便，电击拳套非常好用。
瞬移加八极拳，漆黑大蝙蝠在人群中e来e去，快乐风男。
没有人能挡住南晓一拳，再怎么强壮，脖子被打断还是个废物。
不到一分钟，三四十个暴徒就被干掉。个人面板上、魂力略微上升了不到二十点。
这些暴徒也太弱了吧，大部分被干掉之后连魂力都贡献不出来，菜得就像普通市民。不到二十点魂力，绝大部分都是从几个小头目身上收割的。
看来，企鹅人的犯罪帝国也面临人才短缺，什么歪瓜裂枣都要。
车间旁边的库房里满满都是军火，很多都崭新，甚至出厂的封条都没拆。这些绝对是违禁品，企鹅人怎么搞到的？哥谭市政真是烂透了。把所有公务员枪毙一半，绝对有人漏网。
很好，这些军火都笑纳了。南晓将它们统统收入随身空间。
接下来如法炮制，一路跟踪企鹅人手下出来搞事的卡车，又摧毁了两个据点。有三十多点魂力入账，此外还抢到大量军火。主要是突击步枪和子弹、另外有几十桶汽油、一些炸药什么的。
最后，他追踪到奥提斯堡，发现大量暴徒。
这里绝对是企鹅人的重要据点，值得搞一搞。
殴杀七八十个暴徒，抢走一大笔军火之后，他顺利从通风井潜入，直达最核心的企鹅人老巢。
这死胖子在地下搞了一个宫殿，正面装潢着自己的巨幅照片，非常自恋。
空旷的地下大殿里，企鹅人独自坐在那幅巨大照片下，一脸郁闷。看见蝙蝠侠闯入，他大概是认栽了。“我告诉过手下那些笨蛋不要到这里来，结果还是被你发现……”
南晓走向企鹅人，电击拳套上闪烁弧光：“你的手下们确实不敢朝这边跑。不过我调查了你设在哥谭自来水厂的巢穴，顺着通信记录一直追踪，找到你并不难。”
企鹅人很老实地跪下，举起双手：“你个混蛋！我对天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找你报仇，我会杀了你”
南晓回答：“你以为你会进哥谭警局蹲号子？不、你的下一站是停尸房。”
企鹅人大笑：“别当纸老虎了。蝙蝠侠，我们都知道你不杀人。”
南晓举起拳头：“你大概没看最近的新闻报道吧，阿卡姆骑士都挂了，你不知道吗？”
企鹅人的笑容凝固：“什么？你杀人了？不！不不不不不”
南晓一拳打爆了那颗肥胖的脑袋：“这可由不得你。”
他掏出小本本，划掉企鹅人的名字。“接下来还有什么有意思的消息，小p。”
小正太：“暴徒们又有了新的指挥官，一个自称丧钟的人。根据分析，只要打倒了他，暴徒们崩溃的可能性达到92.7%。”
原来是丧钟冒了出来，这可是一个很有名的boss。
丧钟、本名史莱德威尔森，被公认是世界最顶尖的雇佣刺客。因为接受过米**方的超级士兵改造，拥有超强化的身体能力，力量、敏捷、耐力、智商和反射神经都大幅增强。他曾经输给过原版蝙蝠侠，被囚禁在黑门监狱。后来他越狱逃走，继续做受雇杀人的勾当。
小p继续报告：“他知道我们在监听暴徒的内部网络，并发布了公开通讯，要求跟蝙蝠侠对话。”
“有意思，那就接通吧。”
下一刻，便携式电脑的全息投影屏幕上出现了丧钟的脸。黑红对半的面具，像传统美式血浆恐怖片里的冰球杀手、或者开膛手杰克。
“代号丧钟，正在执行任务”丧钟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算不上麻烦。但我们共同的朋友、阿卡姆骑士？他可不这么想。他找到我，说我是你面对过的最难缠的对手。”
“骑士已经挂了，”南晓回答，“史莱德，你没了雇主，现在是个失业雇佣兵。”
“不、他已经付过钱了，我的职业操守要求我做事必须有始有终。”
“那就让我们来较量较量吧。”
对于这个号称肉搏战不输正版蝙蝠侠的人，南晓其实也挺好奇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能扛。
接下来是一路清剿暴徒据点的过程。按照小p设计的计划，南晓一点点压缩丧钟的势力范围，将他的人逐步清理出哥谭市。这可以缩小丧钟的活动空间，让他没办法在哥谭市神出鬼没。
2)）】
242.【蝙蝠侠】3号码头单挑
【（( 1~
丧钟不愧是个刺客，连续被打掉了好几个据点，依然很沉得住气。
他一直没有出现，唯一反击是在通讯频道里打嘴炮：“蝙蝠侠，你很嚣张，让我想起了以前在亚洲打仗的时候。那时有个游击队员一直骚扰我们的营地，但最后我们还是捉住了他，把他的脑袋钉在墙上当战利品。”
“你不会躲太久了，”南晓回击道，“我迟早要把你挖出来，就像挖一只地鼠那样。”
“别太狂妄，”丧钟反驳，“我随时能让哥谭来个大爆炸。我严密监视着整个城市，咱们走着瞧。”
走着瞧的结果是丧钟一路失败。派出的无人直升机和无人坦克都被小p给黑了，临阵反水。属下士兵冷不防就被身边的无人坦克一顿暴打，伤亡惨重。在哥谭市各地埋下炸弹的计划也宣告失败，四颗大炸弹全被挖走。
“你的计划失败了，史莱德，”南晓说，“你完蛋了。”
丧钟发出一阵狂笑：“你以为我在乎那些杂兵？在乎哥谭市的命运？不、我只是个刺客，蝙蝠侠，我今晚来此只为一件事，那就是摘下你的脑袋！”
“那就来单挑吧。3号码头，一对一。”
“一言为定。”
躲起来的刺客才是麻烦，如果刺客愿意站出来正面单挑，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蝙蝠车一路疾驰，很快到了3号码头。
这里是个货运码头，到处都堆放着集装箱。哥谭市大乱，工人都跑光了，显得十分冷清。
可能是因为快要过节的缘故，电线上还挂着彩灯，红红绿绿十分喜庆。这一闪一闪的，就和眼下肃杀的气氛十分不搭。
闪烁彩灯下，三个暴徒端着枪在巡逻。一边走一边聊天。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暴徒a说，“值完这个夜班，我就离开哥谭。”
“怎么了，”暴徒b问，“跟着丧钟老大你觉得不香吗？”
暴徒c提议：“丧钟老大很厉害，听说跟企鹅人老大一起在策划什么大动作。我猜是准备炸了哥谭银行的金库。要我说，再等等吧。到时候多抢几根金条，咱们再一起退休。”
“我等不了了，”刚刚立下最后一班flag的暴徒a说，“你们还记得上次在酒吧认识的那个女孩不？她怀上了，是我的。直到明天中午为止，她答应在104公路边那家汽车旅馆等我。如果过了中午我还不出现，她就一个人回老家，从此再也不见。”
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自豪地展示给另外两个人看：“怎么样，这是她验孕那天拍的，很可爱吧？”
“傻瓜，”倡议抢金库的暴徒c一脸不屑，“女人……呵！等抢完金库发了大财，女人会成吨地贴上来的，两张床都摆不下。”
就在这时，暴徒b忽然指着前面：“听、那边有什么声音？”
果然、码头边的库房里似乎有人在敲打什么。咚、咚的，声音十分沉闷。
“怎么办？”
“去看一下吧？”
三个人嘀咕着，朝库房靠近。
风雪中，码头边的库房藏在深深的黑影里。一道铁门紧锁，看着非常坚固。
咚咚的敲击声，似乎就是从铁门里传出来的。
暴徒b按亮手电筒，靠近铁门，想透过门缝看个究竟。
突然间，轰隆一声那道铁门就倒了！
烟尘四起，一个恐怖的大家伙从里面冲出来。它比普通人高得多，双臂极长，带着翼手龙一样的皮膜翅膀。脸有点像人，然而被一张血盆大口占据了绝大部分，里面都是锋利的牙齿。
这怪物双臂乱舞，力量极大。pia地给了暴徒b一下，把脸都给他打歪。暴徒b嘴里插着还在一闪一闪的电筒，哼都来不及哼就昏死过去。
另外两个暴徒吓惨了，赶紧端起步枪一顿乱扫。
怪物的皮很厚，子弹打上去半点用都没有。两人一直扣扳机扣到挂机为止，也没把那怪物打死。顶多就是翼膜被打穿了几个洞，根本毫无影响。
完了、要死要死要死。
然而怪物并没有继续往前扑，反而突然缩回了库房。被枪打怕了？不、看那情形，更像是被拖回去的。看铁门上都被它抓出了深深的划痕，它一定是非常害怕，非常不想回到库房，拼命要逃走才对。
黑暗中，怪物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就再也没有声音。
一只漆黑的靴子踏出黑暗，上面装饰着银色的层叠式甲叶，紧接着是另一只靴子，然后胸甲。深黯的盔甲中央，是展开双翼的银色蝙蝠蝙蝠侠！
南晓打量了一下被吓呆的两个暴徒，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
刚才干掉了一头很像吸血鬼的谜之变异生物，斩获足足五十点魂力，他很满意。
暴徒a和c互相看了一眼，掉头就跑。
地上都是雪，暴徒c一脚踩滑，摔了个五体投地。“救我！”他凄惨地对暴徒a大喊，“别丢下我啊！”
暴徒a当时已经跑出去几米远，一咬牙又回来。然而他刚刚把暴徒c扶起来，却突然被对方推了个四脚朝天。
“抱歉，”暴徒c边跑边说，“等兄弟发了大财，一定给你买个豪华墓地。”
突然、南晓出现在他面前。
暴徒c急忙刹车。然而地上都是雪，实在太滑。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绝望地大喊：“你为什么只盯着我啊啊啊啊啊”
南晓一脚踩断他的脖子，说：“墓地留着自己用吧。”
这时暴徒a才刚刚爬起来，还没来得及跑，就被南晓一把捏住脖子。
“值完这个夜班，就跟酒吧认识的女孩回老家结婚？”他上下打量暴徒a。
蝙蝠盔的眼睛部位是两块毫无感情的冰蓝色护目镜，被紧盯的人往往会感到彻骨森寒。眼下这位暴徒a先生就是如此。只见他上牙打下牙，舌头都僵硬了：“是、是……是的。”
“为什么非要值完这个夜班？”
“这、这次夜班的报酬特别丰厚，跟以前完全不能比。要结婚……就需要钱。”
南晓松开了手。“走吧，”他说，“你很幸运，可能是今晚见过我的暴徒里唯一捡了条命的。好好珍惜你的运气，别犹豫，赶紧去找那个女孩。”
2)）】
243.【蝙蝠侠】决战丧钟
【（( 1~
“是、是、谢谢你、谢谢你、蝙蝠侠！”
死里逃生，暴徒a高兴得鼻涕泡都飞出来了。他匆忙鞠了个躬，回头撒腿就跑。
然而，很可惜的是，刚刚跑到远离码头的一侧，黑暗中突然亮起一道刀光。
太快了，太亮了，就像是一道闪电，转瞬即逝。
暴徒a的脑袋突然掉下来，在雪地里滚了好几圈。他没了脑袋的身子继续往前跑，歪歪斜斜地冲出十几米才倒下。
收刀入鞘，丧钟缓缓从黑暗中走出。他盯着南晓：“你来了，蝙蝠侠。”
南晓二话不说，脚下一蹬，朝丧钟扑去。
丧钟从肩后拔出一根短铁棍，扭了一下，突然变成齐眉棍。这是他的招牌武器，棍端设有强力放电装置，是近战格斗的利器。高手相争，脚下慢一点都是绝杀。试想打着打着突然被他电得半身不遂会怎样。
南晓以双臂格挡，硬接了丧钟两棍。
对这个dc世界有名的刺客，他其实挺好奇的。都说这家伙肉搏战比蝙蝠侠还厉害，甚至已经超越了人类极限，他很想知道到底有多厉害。
硬接两棍的感觉……嗯、非常有力。
不愧是接受过人体改造的家伙，确实有两把刷子。
体术技巧上，丧钟的路数也颇有可取之处。不但比正版蝙蝠侠稍微快那么一点点、而且动作诡秘难测。两人以快打快，在码头边的集装箱上对拼，转眼就是几十招。
南晓越打越兴奋：这人简直就是个体术宝库，各种奇思妙想的招数层出不穷，真有点舍不得一下把他打死了。
另一边，丧钟则越打越没底。他对自己的棍术很有自信，自认对蝙蝠侠也很了解。然而今天蝙蝠侠的表现让他完全摸不透。场面上是自己一直压着打，然而怎么打都摸不到对方。每次都似乎只差一点点，真的这么凑巧？他拼尽全力、压箱底的杀招都拿出来了，却毫无改观。
当他使出某一招棍术的时候，战况突然发生变化。棍子被夺走，啪一下折成两段，丧钟一愣，紧接着迎面挨了一脚。
duang，他撞上了码头边的集装箱，很清晰的一个人体凹痕。
“你……为什么？”丧钟独眼里流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你的棍术已经被我看穿了，”南晓宣布，“同样的招式，对我是没有效果的。”
“放屁，刚才那招我还是第一次对你用啊！”
“忘了告诉你，我其实是从未来穿越到现在的蝙蝠侠。你那招空中转体抡棍下戳的招数，我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
丧钟大吃一惊：“真的？还有这种事？从未来穿越回来……真的可能吗？”
“认输吧，现在跪下道歉还来得及。记得一定要露、胸，这是常识。”
丧钟拔出武士刀冲上来，“做梦！”
南晓以臂铠挡刀，顺势反击。丧钟灵活地抽刀变向，转为反身戳刺。南晓侧退。丧钟再度变招，回旋中使出45度向下的棋盘斩。南晓左臂挡住，右掌从另一个方向重重拍上刀身，折剑！
握着半截断刀，丧钟后退。“你很厉害，”他说，“确实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突然扔出巨大的闪光弹！
蝙蝠盔的护目镜有滤光功能，不过其实对南晓用处不大。到了他现在的层次，早就不是一个闪光弹能晃花眼的了。不过他还是举起手来挡住眼睛，假装吃了个炫目效果。
丧钟抽出另一柄武士刀，高高跃起，凌空重劈。
这一招他志在必得，然而又落空了。半路上冷不防吃了一记迎面重拳，面具都被打飞。
没了面具的丧钟、其实是个头发雪白的老头。右眼遮了一块漆黑三角眼罩，很海盗范儿。这一拳显然对他造成了重创。他踉踉跄跄，脚步变得不稳。
“结束了，史莱德。”南晓说。
丧钟再度举刀砍来：“休想、你没资格羞辱我！”
这一刀半路就被挡住。僵持几秒之后，丧钟拼命想把刀锋往前推，结果吃了南晓一记肘击，正打在脖子上。他摇摇晃晃后退，空门大开
机会！
这时候不放大招还等着过年吗。南晓立刻使出八级奥义进步铁山靠，一肩膀撞得丧钟摇摇晃晃，然后照脸一顿连拳，打得老头毫无还手之力。丧钟竭尽全力想要后退重整姿势，却被看出破绽，小腹上吃了重重一记直踹。他吐一口气，高举武士刀拼命冲上来，被南晓反手夺刀，一拳打中下巴，再接手刀砍在喉咙上，最后一脚踹飞。
“结束了，史莱德。”南晓再度重复。
丧钟满脸不甘：“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柄武士刀横空飞到，穿过他的脖子，截断了下面的话。
丧钟，世界最顶尖的刺客，就这么被钉在一个铁皮集装箱上，低着头死掉了。
一首凄凉的挽歌响起：
do you remember the time（可曾记得往昔）
when little things made you happy？（你因小事而开心）
do you remember the time（可曾记得往昔）
when simple things made you smile（你露出单纯微笑）
……
“小p，串台了，”南晓说，“这是合金装备里蛇叔的挽歌，不是丧钟的。”
手机上，小p沮丧地叮了一声，立刻换上另一首。
这只是小插曲。总之，战胜了强大的对手、又有丰厚魂力入账，足足200点！
不愧是能跟正版蝙蝠侠正面对战的人，果然厉害。
南晓走过去，替老头合上眼皮。“你的技艺值得尊重，”他说，“是个好对手。”
战斗结束了。
接下来的几天，哥谭市街头异常热闹。当然，并不是说往日奢靡的场景再现。
街上没有半点繁荣的迹象，只有铁与血、只有金属加硝烟。
无人坦克控制了每一条街道，天上还有武装无人机掩护。不过它们并非主力，只能算是二线部队。
拆解了多辆阿卡姆骑士留下的无人坦克之后，小p完全吃透了其中技术，开发出更加先进的无人战斗机械。根据南晓的要求，新战斗机械抛弃了履带式设计，改为地形适应更好的四足机构，看起来很像某种邪恶的节肢动物。
2)）】
244.【蝙蝠侠】镰刀机甲碾压哥谭
【（( 1~
邪恶的节肢动物排着队列走过街道，阅兵式的整齐步伐震惊了所有人。
一边前进，它们的小喇叭还一边唱歌。雄壮而彪悍的乐曲极度震撼，如钢铁洪流一往无前：
into the gotham city（进入哥谭市）
the batman army march（蝙蝠侠的大军）
in the u.s summer 9102（在米国9102年的夏天）
tanks linein thousandsfar the eye can see（视野所及，机甲成千上万）
ready for the onslaught（准备猛攻）
ready for the fight（准备战斗）
waiting for the axismarch into a trap（准备闯入任何陷阱）
哥谭市电视台的直升机上，某女记者惊恐地记录着脚下发生的一切。
“怪物……怪物……”她声音颤抖地举着话筒，“可能有些观众刚刚打开电梯，请允许我向您介绍，蝙蝠侠的哥谭市净化工程”
这就是小p研究出来的最新式无人战斗机械。
配备空气压缩装置的高脚式步行悬挂让它拥有超强的机动性，可以一蹦十五六米高，可以在高低不平的城市里跑酷，速度高达六十公里。如果直接跳到人类头上，重达3.4吨的机体将直接把人压扁。小p还将一些刀术技巧融入它的姿态控制系统。如果有人未经授权擅自接近，就会被它尖锐沉重的刀足一招戳翻。
火力方面，它装备三挺重型转管机枪，安装在三个球形全覆盖装甲炮塔里，射界无死角，可360度开火。多线程设计的射击控制系统允许它同时锁定三个目标，还能在移动中射击。
防御方面，它大概和装甲车差不多，可以抵御12.7口径以下的直射，再往上就不行了。确实比较弱，但胜在造价便宜，没用昂贵的钛金，建造速度也很快。
这些无人战斗机械甚至具备了初步的智能，可以独立完成局部战斗。这大大简化了指挥。
那些傻乎乎的无人坦克，连转动炮管都需要小p指定角度，笨得不行。新型无人战斗机械就简单得多，老奶奶都能指挥。只需要在屏幕上拿鼠标一框，直接a过去就可以。
作为一个即时战略游戏爱好者，南晓表示相当满意。
“请为新型无人战斗机械命名。”小p说。
南晓摸着下巴想了几秒，叫星际里的小狗？不妥、那个是蛋里孵出来的生化武器，这个可是全机械。“就决定叫镰刀机甲了！”
“是的、爸拔。”
在南晓收拾企鹅人、丧钟、双面人、谜语人、急冻人、双面人、拉斯阿勒古尔、泥面人、班恩、黑面具、死亡射手、杀手鳄、疯帽客、萤火虫、缄默等等罪犯的同时，蝙蝠洞的无人工厂全力开工，以惊人的速度量产镰刀机甲。
那一天，成百上千的镰刀机甲涌上街头，彻底控制局面。
通讯被切断，小p干扰了哥谭市的所有基站，堵塞任何未经许可的通讯。连无线电的频段都被占据，所有人打开收音机，只能听到蝙蝠侠那沙哑的声音。
恐怖的四足步行战斗机械镰刀机甲跳跃着在大街小巷奔跑，三门转管机枪横扫每一个暴徒。只要被判定为有威胁，立刻就是当场处决。及时高举双手的人则被判定为普通市民，秋毫无犯。
吧嗒吧嗒吧嗒……
钢铁洪流一般的镰刀机甲迅速淹没了哥谭市每一条巷子。它们不但是尖刀利刃，还是移动的摄像头。拍摄到的所有影像都通过数据链上传，最终汇聚到蝙蝠洞的超级电脑中。
面对整齐划一的军事化攻击，组织度本来就不高的暴徒们瞬间崩溃。跟哥谭市警察比，他们装备还不错，面对镰刀机甲就只是一坨肉。
被重机枪扫射，被刀足戳刺、甚至被直接踩扁。
极少数死硬的暴徒企图依托工事抵抗，瞬间被四面八方包抄而来的镰刀机甲包围。看着无数根转动的重机枪管，他们终于明白自己太蠢了。然而此时想从工事里逃跑已经来不及。迎面而来的是重机枪的密集扫射。皮肤、肌肉、骨骼和内脏一瞬间都被绞成肉末。
在镰刀机甲的暴力碾压下，哥谭暴徒们认输了。他们哭喊着跪倒在地上，高举双手，痛哭流涕地乞求饶命。
“最后机会：立即排队前往哥谭警局自首。必须高举双手，指尖低于头顶者格杀勿论。”
镰刀机甲上的小喇叭呆板地重复着这句录音。它没有对话功能，听不懂人类语言，测量暴徒们指尖的高度倒是非常精确。
几个鬼鬼祟祟意图逃跑的家伙被就地枪毙之后，再也没人敢动歪脑筋了。哥谭市大街小巷出现一幕奇景。所有暴徒瑟缩着高举双手，在镰刀机甲的押送下排队前行。
镇压了所有暴徒之后，哥谭市外的避难营地陆续撤销。市民们焦虑又期待地乘上前来迎接的大巴，一车又一车地返回家园。
损失是巨大的。暴徒们砸烂了许多公共设施，抢劫、破坏、几乎把哥谭市变成废墟。
刚刚回到城市的居民们，什么都缺。
然后他们惊奇地见到了这辈子都没见过的一幕。
每条大街上都有几个吓人的机械怪物在巡逻。四条古怪的腿有节奏地交替迈动着，背上三门转管重机枪时刻警惕四周。这些机械怪物充当了警察的角色，以冰冷的电子眼注视着他们，从街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回这头。
另外还有几个摆摊的机械怪物，守着一大堆令人垂涎欲滴的好东西。
各种罐头：三文鱼、午餐肉、豌豆、玉米……
橄榄油、面粉、大米、矿泉水、葡萄酒……
卫生纸、感冒药、胃药、棉签……
总之、它们似乎在开超市或者便利店。各种生活必需品，摊位上全都有。价格非常公道，跟暴乱之前没有多大差别，甚至还更便宜些。旁边竖着大大的公告牌：凭警局核发的市民证按价购买，任挑任选。
渐渐地，有胆大的人凑近了那些机械怪物，放下钞票，拿走自己想要的东西。
机械怪物冷冰冰地扫描了一下钞票就不动弹了，就像雕塑一样。
有一就有二，发现机械怪物的摊位上真的可以买到平价商品之后，生意顿时兴隆起来。大家蜂拥而上，随即被机械怪物们逼迫着排队。真的一点都不讲情面。敢插队的，立刻就被重机枪警告。六根管子呜呜地旋转起来，当场吓出心脏病。
想少给钱多拿东西也不行。机械怪物很会算账，差一分钱都拿不走。
2)）】
245.【蝙蝠侠】哥谭市的秩序（副本结束）
与此同时，哥谭市有人如坐针毡，急得都上火了。
猫头鹰法庭，传说中秘密存在于哥谭市将近几个世纪的组织，由城里多个最富有的家族组成。最初它是一个有理想的组织，宗旨为“守护哥谭免受罪恶侵害”，但渐渐地，这个组织变味了。为了达到永远统治哥谭市的目的，它用尽各种不法手段，谋杀、贿赂、欺诈等等都是家常便饭。
城市每个角落都有猫头鹰法庭的眼线。任何威胁到它的人都会遭到“利爪”刺客的暗杀。几百年来，城里很多人都知道有这个组织，却从未真正见过。只有一首童谣代代相传：
当心猫头鹰法庭，他们的眼睛无处不在
从阴暗角落里控制着城市，躲在花岗岩和石灰后方
他们在炉中盯着你，他们在你睡着时盯着你
千万不要讲出他们的事，不然他们会派利爪来取你性命
在某个秘密集会所，一个戴面具的人猛拍桌子，大骂站在他面前的另一个面具人：“你的情报狗屎不如！蝙蝠侠怎么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
没有回答，对面的面具人不停擦汗，然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前不久，他在报告中分析：“稻草人和阿卡姆骑士制造的恐惧毒气暴乱是一次机会”，预测熟知蝙蝠侠行为准则的这两个怪咖将取得成功。只要蝙蝠侠一倒，猫头鹰法庭就立刻派出利爪暗杀掉稻草人和阿卡姆骑士。
他们甚至连后手都准备好了。丧钟接到两份订单，一份是阿卡姆骑士委托他暗杀蝙蝠侠。另一份是猫头鹰法庭委托他暗杀阿卡姆骑士。
这计算并不离谱。如果蝙蝠侠还是布鲁斯韦恩，胜负确实难料。
然而现在，那些貌似精辟的分析都成了笑话。阿卡姆骑士被冻成了一块冰雕；稻草人下落不明；丧钟对战蝙蝠侠，被一刀戳死，尸体挂在码头好几天都没人收。他们暗中谈判过的那些大罪犯：企鹅人、双面人、谜语人、急冻人……各路大咖，统统人头落地。
“谁能解释一下，那些四条腿的东西都是哪儿来的？蝙蝠侠什么时候搞出了一支无人军队？这么庞大的计划居然可以瞒过我们。负责调查的干员难道眼睛都瞎了吗？”
某负责调查的干员瑟缩不敢出声。
“我们有麻烦了，真正的大麻烦，”气急败坏的猫头鹰首席继续说，“蝙蝠侠的力量太强大，已经失去制衡。局面正在失去控制，必须扭转过来，重建秩序！”
击败那些罪犯也就罢了，突然展示出足以称为一支军队的强大武力，才是令猫头鹰们忌惮的。那些镰刀机甲们太恐怖了。从俯瞰的角度看，它们围捕暴徒的效率简直高得令人绝望。前后包抄，立体进攻，冷血突击……人类军队绝对不可能是它们的对手。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面具的猫头鹰成员匆匆跑进来。
猫头鹰首席扫了他一眼：“有什么消息吗？”
啪，一声枪响，刚刚跑进来的猫头鹰成员脑袋开花。
吃了一惊，正在开会的猫头鹰们纷纷站起来。这时他们才注意到蝙蝠侠正站在门口，吹着枪口冒出的青烟。猫头鹰首席惊恐地说：“传言是真的，你真的打破了‘不杀人’的戒律！”
南晓招了招手，几台镰刀机甲破墙而入，重型转管机枪开始肆无忌惮地扫射。
看着血肉横飞的修罗场，他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大人、时代变了。”
剿灭猫头鹰法庭，收获巨大。这些蒙面客都是哥谭巨富，一个个抄家，所获岂止二十亿。
这么一来，哥谭市重建资金顿时就有了。
二十亿美金砸下去，城市变化无比巨大。禁枪禁毒、强制义务教育，牛奶金和教育补助定期发放。工厂和技校盖起来，瘾君子走出戒毒所立刻就有工作。他们的孩子也进了公立学校，脸洗得干干净净，学校不但教知识，还供应一顿午饭。
感谢上帝，他们再也不用捡富人的垃圾过活了。
街道逐渐恢复了繁荣景象。店铺一间间开起来，恐怖的四条腿机器人也不见了。
蝙蝠侠正式发表了告别演说，宣布隐退。“哥谭市不需要超级英雄！”他大声宣布，“这座城市的未来在大家手中。你们都历经艰辛，应当懂得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守护它，靠你们的双手，守护哥谭市！”
隐退演说得到了全体哥谭市民的欢呼。在无数人崇敬的目光中，那个黑衣神秘男人展开蝙蝠翼，一飞冲天，消失在蓝天里。
回到停泊在哥谭市码头的红色哥萨克号上，南晓释放了毒藤女。
毒藤女简直不敢相信，以为要被切片了，没想到“蝙蝠侠”竟然真的信守诺言。
“我的话从来都算数，”南晓说，“你自由了。”
“为什么？”毒藤女问，“你杀掉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单独放过我？”
南晓有点意外：“你竟然知道？”
毒藤女风情万种地一笑：“你太小看植物了……虽然我被你关了起来，但这艘船上的植物可不少。”
仔细想想还真是。囚禁毒藤女的密室太阴暗潮湿，角落里竟然长了些青苔。
小p报告说：“已分析过毒藤女的组织细胞。确信她的能力来自一种突变的类叶绿线粒体。依靠此类线粒体分泌的激素，她拥有的能力如下：一、和植物互相感应并控制植物行动；二、无视任何病毒、菌类、毒素的影响；三、自由组合出各式各样的生物毒素，致幻、慢性致命、即刻致命都有可能。目前已经测试完毕的毒素组合有2251种。”
有意思，这确实是颇有价值的收获。
船上还有一个要释放的犯人，布鲁斯韦恩。
他的囚室里有一台大屏幕液晶彩电。南晓特意吩咐小p给他安排了实时转播。这段时间哥谭市的所有变化，他都能第一时间看到。
开门进屋时候，南晓注意到布鲁斯韦恩的表情十分惆怅。
“你竟然让蝙蝠侠隐退了，”他说，“不过也好，现在的哥谭市，大概真的不需要蝙蝠侠了吧。”
现在的哥谭市一扫之前阴郁沉重的哥特风格，变得朝气蓬勃。街道整洁，行人有序，连过马路闯红灯的都没有。犯罪率低得不敢相信。遍地都是街头警署。偶尔有几个小偷小摸，立刻就被扑灭。警察们无聊地在街上巡逻，遇到个问路的人都大兴奋。
蝙蝠灯拆掉了，街上很少有警笛响，蝙蝠侠这个名字正在被淡忘。
“蝙蝠洞差不多被我拆干净了，”南晓说，“不过你穿过的蝙蝠衣，开过的蝙蝠车之类全都在，给你留个纪念。”
“纪念……”布鲁斯韦恩苦笑。
“你的管家大概也该回来了。我给他发了封信，告诉他蝙蝠侠退隐的消息。我想，他一定早就期待听到这个。”
“谢谢。”
“另外我还以你的名义雇了个女仆。那么大个宅子，就一个老管家能照顾过来吗？多雇几个人比较好。”
布鲁斯韦恩不悦地表示抗议：“你不应该过度介入我的私人生活，这样很不礼貌。”
南晓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布鲁斯韦恩：“她叫塞琳娜凯尔，我面试过她，非常优秀。”
凝视着那张照片，布鲁斯韦恩略微失神。“她很美，有一种……夜行生物的气质，黑暗、深邃而美丽。”
“你满意就好，”南晓微笑着眨眨眼，“那么、再见了，蝙蝠侠。”
下一刻，他发动时空穿梭技能，回到了主世界的时间线。
夜深人静，主世界一片和平。还是爸妈住的那个小区，还是自己的小房间。
南晓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前。
一只黑猫爬在窗外的葡萄架上，大胆跟他对视。
下一秒，南晓突然变身！由内而外、深黑的高分子弹性紧身服、蜂窝内甲、mr柔性材质流体铠装、超钛合金装甲板、一层层地出现在他身上。胸口是大大的银色蝙蝠、面罩挡住了整张脸，冰蓝色护目镜亮起。
黑猫吓了一大跳，怪叫一声，跌下葡萄架。
小样、没见过蝙蝠侠吧。
246.【主世界】盘点收获
【（( 1~
穿越《蝙蝠侠阿卡姆骑士》的世界，收获相当丰厚。
南晓最喜欢盘点收获了，这次的收获尤其让他满意蝙蝠侠的全副身家！
蝙蝠车一辆、蝙蝠衣一套、都是为他量身定制，内置多重验证，除了他没人能用。
韦恩大宅和蝙蝠洞里的好东西大部分被搬空。包括一个全自动数控车间、一台超级电脑、豪华生活设施、豪华衣柜、难以计数的古董、整整一个酒窖的红酒、金属仓库、化学药品仓库、高分子材料仓库等等。主世界无法制造的超钛合金和mr流体金属，仓库里堆积如山。
代表韦恩科技尖端水平的超级电脑，性能吊打主世界超算一万倍，目前由小p入住。有了硬件支持，小p如虎添翼，进化为完美的人工智能。
吸收了阿卡姆骑士的无人坦克技术之后，小p成了武器研发专家。它现在可以根据南晓的要求定制各种高技术兵器。镰刀机甲是第一款作品。
这款四足步行兵器完全是为了量产而设计的。材料极端廉价，主要是钢，成本跟一辆五菱宏光差不多。硬件设计上也没有什么黑科技。可跳跃的四足步行机构、弧形防弹装甲、电子眼等等都是大路货，稍微有点工业基础的国家就能仿制。控制芯片的运算速度大约等于一台低配笔记本电脑，内存只有8g。
镰刀机甲的精髓、全在软件。小p一手打造的智能控制软件，小巧精悍，完美地将硬件用到了极致。正是靠这套软件，镰刀机甲之间才能互相交换信息，组成一张数据网。它防护严密，任何黑客手段都无法攻破。芯片内部固化了自毁程序，确保遇到暴力拆解时永不泄密。
此外还有一些小玩意：毒藤女的生物激素、企鹅人的黑科技伞、稻草人的恐惧毒液等等。
最后也是最没意思的收获就是钱了。抄了猫头鹰法庭的老窝，基本上等于把哥谭市的大家族一网打尽。这些家族盘踞哥谭几百年，盘根错节，积攒了无数家底，最后全都成了南晓的战利品。现钞、黄金、珠宝、古董……那段时间，都不记得扫空了多少个秘密仓库。哥谭码头的集装箱都快用完了，堆叠在随身空间里，有好几千个。
拿出了二十亿美金用作哥谭市的重建，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自身属性方面，没有任何提高。毕竟那个世界的敌人还是偏弱，都是普通人。除了跟蝙蝠侠和丧钟的对战稍微有些挑战性之外，收拾杂兵简直毫无挑战，无聊到吐。
格斗技水平大大提高。蝙蝠侠和丧钟的格斗技巧都很高，给他无数启发。返回主世界之前，他没事就演练这两人的招数，一点点融入神室町流八极拳里，最终塑造出一门完全属于他自己的拳法。
第二天刚吃完午饭，南晓妈妈神神秘秘地找过来，跟南晓说：“晓啊，走、你爸在城里帮你看了一家铺面。你去瞧瞧看满不满意。”
“铺面？”
“你不是要开个菜馆吗？就二环路口子上过去一点，有个铺子正好要转，带厨房全套家具带装修，价钱也合适。”
还是自家爸妈好啊，儿子的事情永远都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南晓爸爸今天一早就出门了，午饭都没有回来吃，原来是为了这个事。
南晓挺感动的，不过他的计划并不是在城里开一间苍蝇馆子。
“妈、”他婉拒并说出自己的计划，“我在锦绣镇看中了一个四合院，准备装修一下，做个”
“农家乐？”
农家乐？南晓差点憋出内伤。“不是农家乐，是那种比较小众一点的，预先订了才会做的，非常用心的”
南晓妈妈嘴一撇：“你以为装修高级一点就不是农家乐了吗？锦绣镇我又不是没去过。你外婆的小叔叔的女就嫁在锦绣镇，现在一大家子人。那边公共汽车一天都没得几趟，偏僻的很，标准的农村。”
“原生态小镇啊，现在蓉城周围到处都是钢筋混凝土，且找不到那么古色古香的小镇了。感觉空气都要比城里头新鲜些。我不做就不做，做就要做个最好的。”
“稀烂的路，做得再好都没用。”
“简单。到时候修一条路进去，保证小车可以开，不就行了。”
南晓妈妈上下打量儿子：“你在东京混了一年，吹牛的本事涨了啊。修条路到锦绣镇？你以为水泥砂石人工都不要钱是不是？”
没办法，只好透露一点底牌。
南晓拿出手机，给妈妈看了一眼银行存款余额。
好多个零！南晓妈妈瞬间被震撼到，眼睛都大了两圈。“你哪来那么多钱？”她紧张地说，“合法吗？”
其实只是零花钱而已，大概有个五六千万。
“没事炒a股赚的啊，一点点钱而已，完全合法。”南晓轻描淡写地说。
“一点点？你以为你妈不会数数吗？你以为你是股神，一年就能赚五千多万？”
南晓理直气壮：“最近炒股很赚的啊。你看前段时间中米毛衣战，米国大统领发个推，股市就坐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只要研究透了他的推，胆子放大，把杠杆加高一点，一天赚它几十万简直轻松。连续十几个交易日下来，本金翻倍再翻倍，很快就挣到了。这些收入都是缴了税的，完全是合法收入。”
还真是合法收入，个人资料完整、纳税记录完备。小p暗中代为操盘，基本上稳赚不赔。
没想到儿子这么能挣钱，南晓妈妈惊呆了。“突然就这么有钱了？”她喃喃自语，“我儿子竟然是千万富翁？”
千万算什么，随身空间里随便拿点东西出来，都不止那点钱。
不敢秀太多，老妈上了年纪，怕吓到她而已。
不过南晓还是低估了妈妈的适应力。她很快就不吃惊了，笑着一拍南晓的背：“可以啊，都能自己养活自己了。来，先给你妈转二百。下午跟你徐叔叔张阿姨他们搓卫生麻将，赞助点活动经费嘛。”
南晓一脸，乖乖给老妈转了二百零钱。
2)）】
247.【主世界】向真冬老师求婚
南晓妈妈心情大好，一边打手机，一边出门搓麻将去了。
她声音很大，整个楼道里回荡，就算没有超能力也能听得很清楚。“老汉、快点回来！你娃儿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要插手，那个馆子不要看了。”
电话另一边，南晓爸爸很不高兴：“不看了？我今天早饭都没吃，跑了一上午给他把事情谈得差不多了，龟儿一个电话钟（打）过来，说不看就不看？他馆子还开不开？”
“快点回来！”南晓妈妈不耐烦了，“电话里头说不清楚！”
挂了电话，南晓爸爸只好跟店主道歉：“不好意思，事情可能要黄，我先回去确认一下哈。”
店主顿时很不高兴，脸黑下来，酸了两句。但他也没办法，生意要你情我愿，牛不喝水强按头没用。
今天午饭也很丰盛。吃完之后，真冬老师主动下厨房洗碗。
川菜大家都知道，油比较重。洗碗槽里丁丁当当的，碗碟在洗洁精里游泳。
老师哼着一首日本小曲，貌似心情很好。
她洗碗的背影，窈窕婀娜。不知道为什么，真的是一眼心动。
穿越过那么多世界，莺莺燕燕也见过了无数，然而就是那一刻，突然感觉无比心动。
她今天一身居家打扮，普普通通，平平淡淡，十足小女人。那么的恬静安详，像一面湖水。那一刻南晓真的觉得，就算拥有无数个可以穿越的世界，终究此处才是应该回来的地方。
家只有一个，就是这里。
他凑上去，从后面轻轻环住真冬老师，把下巴搁在她锁骨上。
真冬老师满手都是洗洁精泡泡，完全没办法抵抗，只好说：“别闹。”
闻到老师身上的味道，看着她优雅迷人的脸颊弧线，突然觉得心跳加速。身体发热，喉咙有些干。久违的感觉，复活了！
“真冬。”
“嗯？”
“嫁了吧、当我老婆。”南晓搂住真冬老师摇晃。
“……突然跟人家说这个，我碗还没有洗完呢。”
“必须答应，”南晓霸气地一下子把她抱起来，“不答应就不让你洗。”
冷不防被抱起来，桐须真冬下意识地手一扬。顿时整个厨房都是泡泡。
阳光穿过午后的窗棂，七彩缤纷四处乱飘。
南晓弹了一下手指，所有七彩泡泡都变成了心形。一涨一缩，就像真的心脏在跳动。
“music！”他说。
小p非常懂事，立刻点亮手机开始播放：
月阴晴圆缺，如你的发梢
结年年今夜，悄悄地缠绕
问君记得多少，此生自在逍遥
长相思终不悔，花飞尽草无垠，天地昭昭
……
“从来没有人能在我的bgm里打败我，”南晓说，“觉悟吧，老师！”
“不行的、我可是你的老师，”桐须真冬忍着不笑，“不过要是有戒指，老师也可以考虑考虑。”
“当然有。”
南晓伸出手，摊平，忽然掌心就出现了一枚晶莹圆润的戒指，通体澄澈，以一整块红玉雕成。“这是血红戒指，大航海时代流传下来的古代秘宝，戴着它，有增强体质的效果。”
确实是非常漂亮的戒指。阳光映照下，就像一团摇弋的火焰。
真冬老师果然抗拒不了它的诱惑。一边说“不可以”一边伸出手来。
南晓顺势把戒指给真冬老师戴上。
“真漂亮。”
她举起戴着戒指的手，在阳光下转来转去。忽然，她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感觉奇怪
戴在手上之后，戒指变得更加灵动有生气了，仿佛一个有呼吸有生命的精灵。一翕一张的感觉，极度细微，但真实存在。
“很舒服，”她轻声说，“感觉就像身体一下子轻了好多。”
南晓单膝跪地，以最怂的表情说着最嚣张的话：“老师、你看你跑也跑不掉，抵抗也抵抗不过，不如就从了吧。”
“小南、你不要这样嘛，我要叫了呀。”
“现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地。”
“呜呜、坏学生。”
过了很久。
……
桐须真冬捅了捅南晓：“有人上楼，是不是……爸妈他们回来了。”
好家伙的，改口真快，上午还叫叔叔阿姨呢。
两个人手忙脚乱地跳起来，把衣服穿好。
看着坐在被窝里的真冬老师，南晓感觉满满都是幸福。
桐须真冬慢吞吞地开始穿衣服，瞧着南晓，眼波流转。
“老师，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你今天时间怎么那么……长，”她脸红红地小声说，“跟第一次在小旅馆里……完全不一样。跟在船上的时候比、也……”太害羞了，说不下去了。
当然不一样。在只狼的世界吞噬了樱龙神力，能一样吗？
南晓一脸坏笑，随手把真冬老师抄起来。
“啊”桐须真冬惊呼。
南晓紧紧搂着她，将下巴贴在她脖子以上的部位。
幸好没有进一步动作，再继续下去就该404了。真冬老师暗自舒了一口气。
“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小旅馆里面聊过的吗？我们要买一片岛屿，修建自己的城堡。然后用未来科技让整个城堡飞起来。带着城堡全世界到处旅行。看见哪里风景好，就落下去住几天。想走就走，想停就停下来，不受任何约束，没有任何烦恼。”
“不受任何约束，没有任何烦恼……”桐须真冬喃喃地重复着，眼神充满向往。
总之、求婚大功告成。
“但是、我要嫁的人到底是谁呢？”桐须真冬眼里都是笑，侧过头看着南晓，“求婚之前先做自我介绍难道不是常识吗。”
“嗯、姓南名晓、华夏人、从小在蓉城东郊机械厂长大、高考落榜，留学泥轰，认识了真冬老师，暂时就这么多。”
“所以，之前说过的那些什么昆仑一族什么瓦坎达都是你胡扯的，对不对？”
南晓大，没想到老师在这里等着。这记性也太好了吧！
“是、胡扯的。”他只能老实承认。
桐须真冬看着环绕四周的心形肥皂泡：“那你的超能力是怎么来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参加toeic考试之前，因为英语太烂，抱怨了一句：‘我怎么就没有个金手指’，然后‘叮’的一下，就有了超能力。”
出乎意料，桐须真冬听到这个，突然抱住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南晓大吃一惊：“真冬？你怎么了？”
“我、好像想起一些事情……”她迷茫地说，“我记得、以前我可能学过花样滑冰，又好像做过中学老师，后来，我听到了‘叮’的一声……”她痛苦地捂住头，“不行、我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
南晓抱住并安慰她：“不用担心，我们会慢慢想起来的，不用担心。”
脚步声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虚惊一场。
248.【主世界】买车买房
【（( 1~
有南晓的赞助，南晓妈妈痛快地打了一下午卫生麻将，直到天黑才回家。
南晓爸爸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肥胖的女人。
看见那女人，南晓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毛。“大姨妈、你好。”
“小南你乱喊啥子，”胖女人很不高兴，“我是你大伯的堂客（老婆），你该喊我大才对嘛。”
“哦、好的，大姨妈你好。”
胖女人翻了个白眼：“今天那个铺子，你爸说你要顶下来的，咋个又不顶了喃？”
这胖女人嘴巴超级碎，以前经常在家族群里夸她女儿。夸你妹啊，上了个985也没必要吹上天吧。还经常拿南晓当背景板。有意无意嘲笑他高中是个学渣。
介绍铺面？她会主动帮忙？肯定是不安好心。
南晓扫了胖女人一眼，大致有点明白了。“那个铺面是你介绍的？”
“是的撒，本来是我们一起打牌的小王的亲戚在开，最近有其他事不做了。听说你要做餐饮，我喊他特意给你留起的。几个老板来问，他都没有答应，结果你放人家鸽子，这就不太好了嘛。”
南晓摸出手机，跟小p打字交流：去、给我调查一下二环路那个铺面是怎么回事。
几分钟就有了结果。不愧是超越这个时代的人工智能，做事就是麻利。通过监控胖女人的手机，小p顺藤摸瓜一路黑过去，调查了她和铺面老板的通话记录，一一汇报给南晓。
其实就是个仙人跳。那铺子本身没有太大问题，口岸不错，旁边是一条比较热闹的街，客流量可观。然而，那个铺面的房主撸小贷欠了不少，已经跑路。铺面的产权归属很有问题，正在打官司。不管最后怎么判，大概率铺子都开不下去。这个铺面，谁租谁倒霉。
南晓爸爸本来是想买个铺面，结果被他哥老婆一忽悠，就变成了租她牌友亲戚的铺面。理由嘛当然很正当：刚创业不要在固定资产上投入太多，要保证流动资金，先租最保险。然而那个铺面比较大，又在繁华地段，租金也不低。加上一笔顶手费、介绍费乱七八糟的，其实比买个铺面也节约不了多少钱。
可以啊，为了几千块钱好处，就帮着外人骗我爹存了一辈子的血汗钱，还恬不知耻地跟他要介绍费，这脸皮真是没谁了。
这女人现在还不依不饶，翻来覆去说自己为了这个事跑前跑后出了多少力，话里那意思：你不租了可以，我的介绍费不能少。说得南晓爸妈都烦了，脸色也渐渐转冷。
南晓决定出动小p。
瞬间胖女人的微信就被黑了，小p给那个铺面的老板发了一条假消息。
胖女人（小p）：“张老板，这个事情虽然没成，但我跑前跑后，没得功劳也有苦劳，没得苦劳还有疲劳。之前说定了的好处费，你打一半给我。不要说没得钱，我可以给你介绍个小贷。反正你的铺子也要黄了，不如拿来做个抵押，最后大家再撸一口子。说到底你也是个要跑路的人，就应该最后撸点算点，不亏的嘛。”
铺面老板顿时就怒了，一个电话打回来。
胖女人一看号码，眼神顿时变了，想都不想就去按那个红色的挂断符号。
然而她的手机已经被小p黑成了马蜂窝，按哪个都是接电话，挂不断的。
于是、在她一脸懵逼的同时，电话被接通了，还是外放模式。
电话里，铺面老板大怒：“何晓霞、你个灾荒年生的暴母鸡！说话没得一点信用！不要脸！老子咒你家里头一个都喂不活！狗r的死一罗兜、死一坝坝、全部死绝！”
胖女人被骂懵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根本没有她插话的缝隙，铺面老板一个人就把他们之间商量的那点龌龊全说了出来。两人商量好，由胖女人把南晓骗来顶他的铺子，事成之后给她五千好处费。
手机被小p锁定了，关机都关不了，越按音量越大，听得清清楚楚。
胖女人急坏了，随手抄起手机重重砸在地上。不愧是国产机，质量就是好。壳儿都裂成两半了，通话效果还是那么好。
最后、她手机也不要了，仓皇落跑。
南晓妈妈轻蔑地瞪了胖女人一眼，数落南晓爸爸：“看清楚了吧？你哥就是娶了这么一个烂人。整天巴不得每个亲戚都过得比她差，比她穷，她才心里头舒服。我平时提醒你，你还犟起不相信，还想找她帮忙。你简直是鸡公给黄鼠狼拜年，自己朝人家嘴里头送。要不是那个铺子的老板哈戳戳地打了个电话来，我看你还被蒙在鼓里头。”
南晓爸爸很尴尬，摸着后脑勺一句话也不说。
为了缓解气氛，南晓赶紧打岔：“不说她了，不说她，爸妈，走，明天我带你们去锦绣镇，看看我看中的那个地方。”
“不想去、”南晓妈妈说，“那个地方难走得很，车都没几趟，转一趟两趟三趟车，麻烦得要死。”
“好、那明天先去买辆车……顺便再买个房子算了。爸妈，我觉得你们继续住这个烂房子不安逸，我给你们买个大房子要不要得？”
南晓爸爸瞪了儿子一眼：“先去买辆车？顺便再买套房？你以为上街买青菜咩？开玩笑也要有点轻重，一点儿眼水（眼力）都没得。”
南晓妈妈pia地打了老伴一下：“你个瓜老汉，你娃儿今年炒股发了大财，你还不晓得。”
“大财？有好大？三层楼房那么大吗？”
南晓妈妈对儿子一勾指头：“来、给他看一下你的银行存款。”
就像上午震撼了南晓妈妈一样，南晓爸爸也被那一长串的零给震撼了。“你娃啥子时候挣了那么多钱？你抢了日本鬼子的银行咩？”
南晓一脸无辜：“什么抢银行？我可是守法的人，过马路红灯都不闯的。钱是炒a股挣的，绝对合法，纳税证明都清楚。”
南晓爸爸依然不信：“放屁，炒股有那么容易挣？你小姑姑的娃儿，就是那个在电脑城给人拼电脑的，炒股把裤儿都赔没得了，最近听说老婆在跟他闹离婚。”
2)）】
249.【主世界】买车买房（2）
【（( 1~
南晓振振有词：“炒股要靠高科技。我写了个程序，自动分析全球经济形势，自动买卖下单，赚钱快得很。”
接下来就是一堆令人云山雾罩的名词。什么“portfolio管理”，什么“etf交易”之类的，半中半洋，莫测高深，把南晓爸爸彻底给忽悠晕了。
南晓妈妈也在一旁帮腔：“下午我搓麻将的时候，听小徐他们说了一下股市的事情。只要你第一罗兜的金子挖准了，接下来就是翻倍再翻倍，跟你打斗地主的时候赢豆子一样的。一把下去，几百万几千万都有。”
“真的那么牛批？”南晓爸爸半信半疑的，“我打斗地主经常输惨了，盘盘吃低保。你以为豆子那么好赢？”
南晓妈妈顿时生气了：“你就是个慈善赌王。牌技又撇（差），赌瘾还大。我看微信有消费记录，你今天是不是又充值买豆子了？你上个星期才跟我说，这是最后一次充值买豆子的……”
眼看说着说着两人要吵起来，南晓赶紧打圆场：“爸，不要虚（怕），我先给你充一亿的豆子，你慢慢耍。”
南晓爸爸顿时高兴了，冲南晓妈妈吹嘘：“看，老子以后不用你的微信钱包买豆子了，你休想禁止老子打牌。”把南晓妈妈气得竖起眉毛。
第二天，南晓带领全家出动，先去附近看房。
在附近买房是南晓妈妈的主意。在这一片住了几十年，有一批固定的棋友麻友牌友，搬走肯定住不习惯。
4个人浩浩荡荡出了小区，一头扎进二环路口的一家房产中介。
不愧是全国连锁的，比小区门口的褴褛中介就是不一样，装修比较上档次。推门进去，立刻就有小妹过来招呼：“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南晓爸爸说：“我来买飞机。”
小妹一脸懵逼：“先生，我们这里是房产中介，不卖飞机的。”
“你也知道你们是房产中介哇，那我来你们店，有什么需要还用得着问？”
南晓妈妈pia地打了老伴一下：“哎呀你个死老头，一天不怼人你就不舒服是不是？”然后热情地对中介小妹笑，“不好意思，他就是不会说话。我们来看看附近的房子。”
这时旁边有个三十多的女人走过来，高跟鞋“嗒嗒”的。忽然看见了南晓妈妈，挺热情地凑上来：“哎呀、王姐、来给你们家小孩看婚房的哇？喔、小晓都长这么高了！哇、还找了个这么乖的女朋友……”
小妹很尊敬地地对那个女人鞠躬：“梁姐。”
女人点点头，吩咐小妹：“你先去忙，这一单我来带。”于是热情地邀请他们进了小会议室，又拿出名片分发。
南晓也接了一张，上面写着“梁真、房产经理”的字样。
她笑容很热情，如果南晓还是之前那个高考落榜生，肯定会觉得这人不错，自然而然地对她产生信任感。然而现在，南晓几乎是一眼就看穿，热情都是装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梁真有意无意地对南晓妈妈带着一丝鄙视、一丝不满，虽然这些负面情绪都藏得非常深。
有意思、她为什么对我妈有意见？
这时候果然需要黑客出动。南晓暗自吩咐小p：去黑一把这个梁店长。三分钟之内我要她的全部资料。
小p立刻行动起来。不到三分钟，梁真的聊天记录邮箱信息上网履历……什么都被挖了个干净。南晓低头假装无聊滑手机，飞快地扫那些情报。
很快他就明白了。原来梁真也喜欢跳广场舞，跟南晓妈妈在公园跳舞的时候认识。南晓妈妈曾经找她给南晓介绍女朋友。她介绍了一个亲戚，初中文化，在机场高速路收费的，被南晓妈妈想都不想就否决。当面她虽然没说什么，背地里可是把南晓狠狠地鄙视了一通。跟她那个亲戚聊天，什么难听的话都冒出来过。
呵呵、原来如此。
这边梁真依然在热情地跟南晓妈妈聊天。不愧是中介里的精英小boss，她一张嘴极其能说，绕了二环路那么大一圈，从早上菜价一直侃到最近房价走势，最后才提到：“你们想看个啥子样子的房喃？”
南晓妈妈：“就附近的房子，离我原来那个小区一定要近。”
南晓爸爸：“离河边公园近点，我好找人下棋。”
南晓：“不是婚房，给我爸妈买的，最重要是合他们的心意。”
作为西南中心城市，蓉城的房价一直也是暴涨。二环路附近已经达到了两万左右一平。随便一套七八十平米的三居就是一百六七十万。南晓爸妈那个老小区的房子大概值六十多万，卖了妥妥的够首付，然后以南晓的名义分期，肯定就能买了。
梁真点点头，在电脑前敲打了一阵，把屏幕转过来：“看看这套，我觉得挺合适的。三室一厅一卫，面积七十多平。两个人住完全够了，打扫起来也方便。位置离你们原来的小区很近，就在马路对面。”
南晓想都不想就否决：“这个房龄也太老了，跟我妈那个小区差不多时候建的。采光也差，而且是七楼还没电梯。”
“那这一套呢？位置也差不多，十年前刚建的，单价稍微高一点，面积”
南晓再否决：“面积太小了，再说十年前的老破小，住起一点都不舒服。”
连续否了十几套，梁真来气了，脸色也渐渐不好看。借口接个电话，她走出会议室，随手一指刚才招呼南晓他们的那个小妹：“徐佳、你去小会议室应付一下那家人。我看他们根本不是来买房子，就是闲得慌，没地方打发时间。”
靠、这种客户就推给我。
又是根本拿不到提成的苦差事，徐佳心里苦。但她是店里新员工，属于食物链最底层。被资深老员工吩咐，又不敢说不去。
万万没想到，刚推门进会议室，还没等她说话，南晓就招手叫她过去：“小妹、来、介绍下这套房子，我觉得还可以。”
2)）】
250.【主世界】给蝙蝠车上牌照（加更）
【（( 1~
徐佳一脸无奈。这套房子她毫无研究，只能照着网页上的话念：“枫树湾、位于城东中环路外侧，三大商圈中心位置，全市独家城市别墅，臻贵土地，臻稀产品，为高净值人群的置业首选，阅尽中环，再也难寻……”
“好了不用念了，就最大的这套，你去准备一下合同。”
“诶？”徐佳脸上大写的懵逼。
“买了，就签你名下。”
“真的？”
“嗯。”
“这、这套可是有400平米，5室3厅1厨4卫……”
“对、就要这套，就要纯独栋。联排叠拼什么的，多没意思。”
“这个贷款不太容易批的，金额有点大，要审核……”
“全款。”
单价三万五千多的独栋别墅，各种杂七杂八算下来总共一千五百多万，眼睛不眨就全款了。
刚入职不久的中介小妹徐佳，感觉气都要接不上来，脚软……
“快点去准备合同。”南晓吩咐。
看着徐佳神不守舍地走出会议室，他摇摇头，忽然想起自己刚到东京时穷困潦倒的日子。普通人的生活、可能就是这么无奈吧。
有钱真好啊。钱不是万能，但没钱真是万万不能。
白金楼盘枫树湾唯一的一幢独栋别墅被全款拿下，这消息瞬间震惊全店。听徐佳报告，店长都以为她弄错了，反复问了好几遍。
梁真站在一旁，一脸嘲讽：“不可能，你肯定是听错了。那两个都是附近机械厂退休职工，家里有个几十万顶天了。他们家儿子高中毕业大学都没考上，现在工作也没得，全款要买一千多万的房子？”
徐佳坚持说：“我没听错，真的。”
店长略一思索：“那你叫他们先把诚意金交了。按这套房的价格，十五万诚意金，并不多。”
徐佳赶快一溜小跑去了小会议室，没过多久，真的拿着刷卡的底单回来：“店长、诚意金收到了！”
梁真还不信，然而店长一查户头，钱真的到帐，这下完全没有话说。
有钱就有服务。瞬间南晓一家享受到的杀必死上了一个档次。店长亲自出马，恭敬地将他们请进店里特意为大客户准备的vip会客室，各种嘘寒问暖。店员们全员上阵，忙碌着准备各种材料，一份份送过来请他们过目、签字。最后还把总店的奔驰叫了过来，店长亲自陪同，到附近早就联系好的银行vip室办理转账。
合同签了，钱转账了，虽然距离拿到房产证还有一些法定手续，但那套楼花毫无疑问已经属于南晓。店长喜气洋洋，把店门口的电子鞭炮放了一通，表扬徐佳：“大家恭喜这位新来的小同事。她是我们店的福将啊，刚来就签下一千五百多万的大单。按照规矩，提成十万，一分钱都不少！”
十万！梁真嫉妒得眼睛都绿了。md我要是坚持一下……她想，不、为什么我不给他推荐那些豪华楼盘！十万啊！
她怎么可能知道，就算她推荐豪华楼盘，这一单还是轮不到她。
南晓今天打定了主意，就是要她吃个瘪。
买完房子，接下来买车。
这个就比较随意了。南郊到处都是卖车的店，随便挑了一辆。重点在车身要结实、车内够宽大、爸妈开着舒服。最后决定是一辆mpv，丰田埃尔法3.5l尊贵版。航空座椅，车内空间超大超高，厚重、静谧、开起来非常舒服。
老爸退休之后没有车开，手已经痒了很久，这下终于弄到一个大玩具，真是爱不释手。
顺便，南晓打听了一下蝙蝠车怎么上牌照。
车店老板看了一下蝙蝠车的照片，一脸为难：“这是……国外的改装车？”
“嗯。”
“这个改装，肯定不符合国内法规，上不了牌照的，”车店老板的头摇得就像拨浪鼓一样，“没有办法，这个绝对不符合规定。车架、外形、灯、轮胎、哪一条都不符合规定。我还没见过可以360度转向的轮胎，这个绝对不符合规定。”
“绝对不行？”
“绝对不行，”车店老板说得斩钉截铁，“这车要是能上牌照，我直播打飞机！”
“好、一言为定。”
南晓拿起手机，拨通了邬琼思的电话：“喂、是邬警官吗？感谢你上次帮我们补办入境手续啊，谢谢谢谢。”
大概没想到南晓会给她打电话，邬琼思十分意外：“咦、你好你好、不用客气，应该的应该的……找我有事？”
“是这样，我在国外买了一辆改装车，已经装箱海运过来。我想上个牌照，不知道行不行？”
“这个……”
邬琼思下意识地想要踢个皮球。“你应该找交警部门啊，我们这边对他们的业务也不是很熟。”这样的话已经到了嘴边，然而她突然又想起林景福对这个专案很重视，于是改口说，“这样吧，我帮你咨询一下。”
“好的、我把车的照片发给你。”
半个小时之后，邬琼思回电话：“不太好办，事情是这样的……”
理论上，个人可以进口汽车，但手续极其复杂繁琐。国外装箱、海运、到岸通关、缴税等环节一一走完之后，车价已经翻了好几倍。比如一辆300万日元的车，到国内加上关税、增值税、消费税、购置税、差不多车价就翻倍了。
那么这样就可以上牌了吗？no！
办完这些手续，还有小3c认证。要准备额外的几辆同型号车来做碰撞测试、安全带测试、制动测试、气囊、灯光、门锁……总之各种部位都要测过，有些甚至是破坏性试验。必须清楚明白地知道了这辆车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上路之后有什么影响，有关部门才会核发进口货物证明书、随车检验单、车辆一致性证书。俗称三证俱全，这是上牌的绝对前提。
为了公路安全，这样的检测是非常必要的。不然万一谁去露西亚买辆坦克回来，上高速路开碰碰车怎么办？没有三证，买回家只能放着。自家后院要是够大，那可以随便在里面开没事，但绝对不可能拿到牌照上路。
来自dc世界的正宗蝙蝠车，引擎动力比飞机还猛，一辆车能占两个车位。这哪是车，分明就是一辆坦克。怎么想都不可能给上路。
邬琼思解释了一阵，最后说：“刚刚问过交警那边，说绝对不可能发牌照的。就算让你缴税通关，最多也就是放在家里。”
南晓笑了笑，话头一转：“我手头有一幅马麟的《秋山夕照图》，可以捐献给国家。”
2)）】
251.【主世界】秋山夕照图和经济学
【（( 1~
邬琼思楞了一楞，不知道南晓是什么意思。但林景福当初交代得很清楚。凡是有关南晓和桐须真冬的事情，不管大小，一律要上报专案小组。于是她也没有答应或拒绝，就直接上报。
很快上头传来答复，林景福亲自在电话里地叮嘱：“答应他！特事特办，那幅画一定要拿到！”
当天林景福就飞到了蓉城，还带着几个故宫博物院的老师傅。
处于懵逼状态的邬琼思，听了几个老师傅的科普，才知道那是一幅多么不得了的画。
马麟、南宋宫廷画院待诏，擅长工笔人物、山水、花鸟。他的《层叠冰绡图》藏于故宫博物院，画上两枝绿萼梅，枝干细秀劲挺，花朵繁密俏媚，是国宝之一。
他的《秋山夕照图》也是南宋大内珍藏之一。元灭南宋，这幅画就被带到大都，收入内库。元末明初，起义军攻入大都之后曾经专门寻找这幅画，然而终于没有找到。
传说中，这幅画和传国玉玺一起，被元朝末帝带着逃进了大漠，最终下落不明。
用一张汽车牌照，换一件传世国宝，这生意拿膝盖想都是划算的。
南晓应约前往。面对博物院老师傅们的虎视眈眈，他从容拿出随身携带的卷轴长盒，交给他们。
一位老师傅接过卷轴，惊讶赞叹：“光是这外面的木盒，就是不得了的古董！你们看这雕工！这上面的款识！绝对没错，这是元代宫廷收藏古画专用的啊。竟然保管得这么好，完全没有损坏，连印泥都是鲜润的！”
印泥鲜润是当然的。随身空间里没有时间流逝也没有氧化效应，堪称世界上最完美的仓库。
在蓉城博物馆的工作室里，林景福隔着厚重玻璃，参观了老师傅们鉴定古画的全过程。
恒温、恒湿、所有指标都经过精心调节，确保是最适合古画的环境。
一点点展开卷轴，每一尺都收获无数惊叹。
临安城夕阳西下的一幕，以工笔水墨再现得惟妙惟肖。城外村舍点点，山寺远近错落，秋山夕照，寒鸦纷飞，一江水弯弯流过，一叶孤舟随波逐流，意境萧索。
老师傅热泪盈眶：“多少年了，从来只在书里看过对这幅画的描述，今天竟然能看到真迹！这是瑰宝啊，价值连城啊！”
南晓倒不是很在意。他从那艘元代运宝船上捞到一百多个铁箱子，其中起码有一二十箱都是古书古画。《秋山夕照图》只是他眼里画得比较普通的一幅，没想到竟然有如此高的评价。
这就震惊了？那要是拿出一幅陈容的《六龙图》，老师傅还扛得住？
说起来，流失海外的我国国宝很多啊，是不是该客串一下蒙面大盗了？
想了一阵，决定还是先搞定眼前的事。“林哥、”他问林景福，“那我的车牌……？”
林景福点头：“你放心，特事特办，一周之内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南晓打蛇随棍上。“能不能把我的驾照也一起办了？”他一脸灿烂的微笑，“不瞒你说，我只有摩托的驾照，四轮车还没考呢。”
林景福揉揉额头：“……行、不过你还是要参加考试，笔试路考一样都不能少。”
“没问题。”南晓从来不怕考试。
想了想，他又得寸进尺：“林哥、车牌号我有点小小的要求。”
林景福狂揉太阳穴：“你想要什么号，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安排一下。”
“首先，我要一个绵阳车牌。”
“川b？你确定不要川a？”
“确定。”
“好吧，然后呢？”
“然后、后面五位都要英文字母：atman。”
川b、atman，合起来就是batman，还真的很配这辆蝙蝠车。
这个要求虽然比较奇葩，但其实也不难，林景福就答应了。接下来，他看似随意，实际很上心地问：“小南啊，这幅画，你是怎么弄到的？”
“在海上的时候，那个蒙面人送的。”
“送的？这么珍贵的东西，他随手就送你了？”
“珍贵吗？可能吧，不过他貌似有很多，也不是很重视。在船上那两个月，我看他经常搞深海打捞，搜刮了很多沉船。捞起来的东西里面很多都是古董古画、这幅只是其中非常普通的一件、至少我看到是这样的。”
“其他的古董古画，他愿意卖吗？”林景福连忙问，“我们愿意出高价收购。”
“这个……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他留了个邮箱给我，说有事可以给他发邮件。”
林景福大喜过望，但脸上绝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随意地转向了另一个话题：“这辆车改得很完美啊，跟游戏电影里的蝙蝠车一模一样。”
“嗯、米国一个私人小公司改的。他们专门做这种小众改装，很内行。”
“很贵吧？”
“贵、超级贵、”南晓拿出小p伪造的出货单，展示上面一长串零，“你看，是美金计价，这还是出厂价，不包括运费和关税。”
看到出货单的一瞬间，就算林景福见多识广，还是有点被那个数字震撼到。“你居然买得起这么贵的车，在东京发了大财呀？”他半开玩笑式地询问。
南晓拿出手机，大大方方地给他看银行存款余额：“还行、最近国内a股波动很大，只要跟对趋势，适当地加杠杆，赚个几千万非常轻松。最近这段时间，最少也是一天入账几十万，一两百万也不是没有。”
“炒股……也不是那么稳定就能获利的吧？”
“不、只要你能看懂k线图，就肯定能发财。所有资金流向都隐藏在价、量、时、空四大要素中，而综合它们的指标就是k线。k线是全面反映股票一天之内价格变动的标记，是股市的灵魂。收集足够大量的数据，就可以建立精确数学模型，通过k线预测未来趋势。”
林景福揉揉额头，试图反驳：“数据只能反映过去，并不代表未来。”
南晓面带笑意，侃侃而谈：“你错了，金融并不是研究数据，而是研究数据背后的人性。“
2)）】
252.【主世界】说走就走的旅行
讨论嘴炮经济学，南晓就没怕过：“看似一片繁荣的局面，或许转眼就会面临崩盘。是因为数据错了吗？违反了某一条定理或公式？不、上涨是因为人性，下跌也是因为人****者每个都野心勃勃，就像历史上那些曾经辉煌过的国家一样，其实土地和钱依旧都在那里，只是大家都不相信了而已。那么、趁他们失去信心的时候拿走他们的钱，那就是我正在做的事情。”
这还算是比较通俗的解释，接下来就全是一堆高数相关的内容。什么即期利率方程，方差伽玛模型，傅立叶变换之类的，一点儿都听不懂了。
林景福头大如斗，只好承认炒股想赚钱也是需要天赋的，并不是谁都能捡钱。
一个星期之后，蝙蝠车的牌照和南晓的驾照都搞定了。全国唯一一辆合法上路的蝙蝠车！拿到牌照的当天，南晓就迫不及待地带着真冬老师出去兜风。
在路上一开，真的是把无数人都惊到了。沉闷的引擎声一响，就像在开飞机一样。
除了南晓，无人能驾驭这辆车。给他们开车的权限都没用。蝙蝠车的驾驶方式和普通车完全不同。它四个轮子都能360度旋转。也就是说，它能在高速前进时突然横移，甚至转为反方向高速移动。
郊区某无名小镇的黄土路上，蝙蝠车一路狂飙。那条路比车身宽不了多少，对面来个车肯定错不过去。然而南晓根本不怕，依然是飙到了二百公里以上。
蝙蝠车的格局，是前方一个驾驶位，后方两个客席。换句话说，客人是背对着前进方向的。
此时此刻，南晓开车的方式很独特。他并不是坐在前方驾驶位，而是跟真冬老师一起并排坐在客席上，拿手机遥控。双手飞快按键，就像在玩赛车游戏。
真冬老师脸都白了，不过知道他有超能力，倒也不是太担心。
穿过小巷，他们来到一条沿河公路上。这里路面略微宽了些，但也绝不是能开二百公里的路。
一个女孩低头看着手机横穿马路，等听到引擎声时，车已经到了面前。她完全吓呆了，根本做不出反应。眼看着漆黑的蝙蝠车铺天盖地朝自己碾压过来，她已经吓得全身冻结。
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以为会目睹一场血肉横飞。
然而她丝毫没有受伤。蝙蝠车周围就像有个气泡一样，轻柔地将她弹开。她顺着蝙蝠车旁边滑了一圈，脚下踉跄了几步，毫发无损。
“坏蛋！”桐须真冬打了南晓一下，“刚才太危险了，吓到了那个女孩！”
打老公胳膊是南晓妈妈的绝招，没想到真冬老师那么快就学到了，南晓只能苦笑。
“我们去旅游吧，”他岔开话题，“今天随便开，开到哪里就在哪里投宿。”
“说走就走的旅行？”
“对！”
“好呀好呀。”
沿着高速公路一路向南，大概晚上五点左右，他们已经飙出去八百多公里。
城市渐渐远离，一路是无数的盘山公路，缠绕在陡峭荒凉的大山上。危险又冷酷，感觉很赞，这才是真正的风景。
这是一条前往高原的公路，经常几十公里都是上坡，然后几十公里都是下坡。到处都是山。可能最近下过雨的缘故，山上瀑布不断，路边是奔腾的青衣江。
过了一个没灯的隧道，又开了十几公里陡坡之后变成漫长的连续下坡。沿途阴雨绵绵，路边有欢快的河水、铁桥、藏寨、牛羊，再加上烟雨朦胧，竟然感觉像是到了江南水乡。放牧的小孩见到大黑车呼啸而过，都是一脸惊讶，有的还向黑车敬礼。
竟然是少先队礼，真是可爱。
云一直在公路尽头飘着，一直往前开，有一种再开一会就会开到云上的错觉。
路边有路牌，一直在提示海拔高度。很快海拔就到了四千多米。
路过一片很大的牧场，遍地牦牛，野花盛开。真冬老师一度担心引擎声会惹怒牦牛，然而这些大家伙实际上都很胆小，听见引擎声就跑很快，躲得远远的。
云慢慢散开，露出陡峭的山峰，上面还有雪。山下是广阔的草原，。一望无垠。远处可以看见有个小的城镇，就像贴在山壁上一样，非常险要。天色渐晚，城镇里正亮起灯火。
“我们去投宿吧。”南晓提议。
于是就去投宿了。
沿途见到许多骑行的兄弟，有搭车的，有把驮包交给同伴，自己骑空车的，还有拉着大卡车上坡的，总之都累得跟死狗一样。淅淅沥沥一直在下雨，不算很大，但是骑车就感觉很惨。那些哥们的冲锋衣几乎都淋得精湿，像一个大水箱一样拖在身上，顶着雨、缓慢地跟上坡搏斗。
终于雨小了很多，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从云端露出，很昏暗但是真的照进了心里。路上一群人狂吼给自己打气，看着很振奋。
山壁上的小镇很安静，街道在小镇中算是宽的，建筑一律低矮，非常坚固。在古代，这里一定是个要塞。南晓甚至看到了城墙的遗迹。
镇里唯一的一家旅店叫做“骑行者之家桑桑客栈”，南晓进去看了一圈，走了。
条件实在太差，一间大屋子，跟学生宿舍一样的上下床。床又窄，房间里又吵，充斥着各路喜欢吹逼的背包客。有人点那种腻嗒嗒的香味蜡烛，烟气飘起来跟失火似的，活生生呛死个人。还有就是手机外放的，多得简直数不过来。许巍、朴树、汪峰、各路文青大神们低吟浅唱，拼命往你耳朵里灌输。
看懂了：住在这里都是打算修仙的。根本就不要想睡觉，纯属自己折腾自己。
桐须真冬跟着南晓进客栈转了一圈，收获许多眼球。许多文艺青年连路都走不动了，傻傻盯着她看，连续有几个撞门上的。
再次看懂：小小客栈狼多肉少，真的不是久留之地。
出了客栈，两人沿街乱逛。真冬看中了某个路边小摊上的牦牛角雕像，想买。
252.【主世界】家常菜：烤牦牛
【（( 1~
漆黑的牦牛角雕像，手工极糙，粗犷奔放，应该是当地人手工雕制。
南晓瞥了一眼，看不上。他见过太多精致华丽的文物了，眼光被养得很高。
“想买……”桐须真冬来回摇晃他胳膊。
买买买，老师喜欢当然买。
是这个怒目金刚好呢，还是这个微笑十六臂观世音好呢？
正在权衡的时候，后面竟然有人挑事。
一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少年，推着自行车朝真冬老师撞过来。第一次南晓故意站到他和老师之间，没让他得逞。没曾想这熊孩子仿佛吃了药一般更来劲，换个角度继续撞，还开玩笑似的和旁边的同伴说挺好玩的。
南晓一把捏住那少年脖子，随手从他车筐里抄起一瓶啤酒，大拇指弹飞瓶盖。
“好玩吗？”他慢慢把啤酒倒在少年头上：“拿车撞妹子就这么好玩吗？你觉得撞人好玩还是啤酒好玩？你爹妈没把你教育好，今天我就教教你。”
少年想反击，被牢牢摁住。但他依然很不服气，大声叫骂：“m！m！”
词汇很贫乏，骂来骂去也就只有这个字眼，一看就缺家教。
南晓笑了笑，把最后一滴酒倒在少年头上：“我是在教你，免得你哪天横死街头啊，少年。”
本来认怂就完事了，然而有时候十七八岁的人就是楞。这少年完全不搭理眼前的梯子，双眼一瞪：“谁tm要你教？废话一堆，直接把女朋友让出来不就完了。滚开，让我来。”
哦豁、这简直就是大写的不知死活。
南晓的笑容一点点收敛，随手把啤酒瓶丢在地上：“你车没了。”
少年没听清：“你说什么？”
下一秒，那辆cerveloultegra di2 6870划出一条优雅弧线，越过陡坡，直接飞到了山脚下的河里。来自高原的雪水湍急咆哮。别说区区一辆自行车，当年英国人的坦克掉下去都没起来过。
少年顿时发狂：“草、我的车！”挣扎着想跟南晓拼命。
然而他身后几个同伴是识货的，七手八脚把少年拖走了，还一直跟南晓点头哈腰道歉。
那么大一辆自行车，单手丢出一百多米远。就算山坡的斜度增加了距离，也不是阿猫阿狗能办到的。他的同伴们站得远一些，肯定看得比较清楚。
那少年被拖走，依然是一脸阴狠想要报复。
小杂鱼，南晓根本不放在心上。这一场意外冲突只是小插曲，很快他就忘了。
确定桑桑客栈不适合投宿之后，他决定露营。
反正随身空间里什么都有。汽油、帐篷、睡袋、甚至有一副烧烤架。
木柴到处都是，枯萎的小灌木随便砍两棵就有了。
有烧烤架，但是烤什么呐？
南晓掏钱，向牧民买下一头牦牛！
牛之大，需要两个烧烤架。一个秘制、一个微辣。
本来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料理得了一头牦牛的，想杀翻都不可能。但南晓又不是普通人。一个眼神过去，牦牛瑟瑟发抖，双膝跪地跑都不敢跑。卖牦牛的藏胞啧啧称奇，甚至怀疑他是哪位活佛转世。
烧烤架就支在镇外不远的山坡上，颇有几个晚上出来散心的游客看见，都跑过来看稀奇。见他唰唰唰地轻松将一头大牦牛肢解，不觉个个惊呼。
瞥到有几个人在拿手机拍视频，南晓也不管，反而加上了台词：“哈喽大家好我是小南，本期视频我给大家分享一道家常菜：烤牦牛！”
神特么烤牦牛是家常菜，周围拍视频的游客一脸。
“首先我们准备新鲜的牦牛一头，然后将牦牛按骨骼结构分解成几大块备用。同学们、这腰胯的骨头呢，最好像我这样从侧面入手。这样才能更加敞开，更容易烤。”
南晓一边说着，一边很熟练地挥刀解牛。精钢大菜刀，抡起来虎虎生风，随手转几个刀花跟玩似的。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无不得心应手。
“这个做菜呢，也是要有一颗诚意的心。要诚心诚意地对待食材，就像庄子形容过的那位厨艺大师一样，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
就像我国古代思想家庄子先生曾经描述过的那位庖丁一样，南晓挥舞大菜刀，稀里哗啦把牦牛砍开。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牛皮，完全看清肌肉下的骨骼。刀切开牛肉，在关节间游走，如行云流水一般舒畅，又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力量与美感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简直就是艺术。
“接下来、我们准备一瓶56度的二锅头，将酒均匀地浇在肉上。用白酒刷洗牛肉的目的是去除血水和腥味。下一步开始准备酱料。在碗中加入食用盐适量，胡椒粉适量，生抽酱油适量，然后加入鸡蛋黄一个，搅拌均匀。然后再加入少量干淀粉多搅拌几下。最后加入适量的橄榄油……”
扎堆的游客越来越多，拍视频的也更多，很多人看得非常专注。正所谓外行看门道，内行看热闹，其中自然有懂得做菜的人，看得出南晓做烧烤的手法极其老道。甚至有个老外惊呼：“这好像是中世纪海盗们烤鲨鱼的做法，但调料又完全不同，真是神奇！”
“接下来我们准备生姜一大块拍散切碎备用，准备大蒜一捧剁成蒜末备用，准备几颗朝天椒切碎备用，准备一把香葱头切碎备用，准备一捧花椒碾碎备用。”
南晓的家伙事太齐全了。除了大菜刀还有个大菜墩，是一整块木头，以合抱粗的大树锯断而成。那木质是真的好，刀剁在上面有弹性，铮铮地响。只见他一把刀上下翻飞，手法炫酷，转眼就切好了一大碗。全过程赏心悦目，没有一处不完美。
“接下来我们开始制作。首先我们把明火撤掉，只留炭火。大家要注意看这炭火的颜色，太亮太暗都不行。太亮容易烤糊、太暗容易夹生，一定要像我这样刚刚好。”
巨大的一头牛，厚实的地方都被切开，分成了好几块。南晓很有耐心地挨个慢慢地转动，一边烤，一边刷上酱料。他嘴上不停跟观众们解释，手里一刻也不停。血红的牛肉被架上明红炭火，用一根锃亮的不锈钢烤肉叉串起。血水和牛油一滴滴落在火红木炭上，滋滋直响。
2)）】
254.【主世界】海阔天空
【（( 1~
漫长的烤制之后，南晓抽出小刀，从牛腿上切下一块试了试，点头说：“嗯、一道非常美味的家常菜烤牦牛就制作完成。下面开始烤牦牛的技术总结：第一，用二锅头刷洗牛肉能有效地去除血水和腥味；第二，先刷酱料再烤的目的是为了让酱料的味道和肉汁一起被封在肉里；第三、火千万不要太大，更不要明火，否则只会把肉烧糊。”
咕嘟、围观群众里有人吞口水。
南晓瞥了那几个吞口水的一眼，很豪爽地拿出一叠一次性纸盘子：“来来来，今天见人有份，都来尝尝这烤牦牛的味道。牛肉免费，但不提供酒水啊，要喝酒的自己去镇里买。”
惊了，免费的烤牦牛大餐！
顿时人群沸腾了，把南晓夸成一朵花。
“好吃！”有人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麻辣酱料加上牦牛肉的嚼劲，好香！我从来不知道牛肉烧烤竟然可以这么香！太好吃啦！”
一整头牦牛，南晓象征性地吃了一点，绝大部分都被大家给分光了。不过他肯定是最照顾真冬老师的，早就替她抢下整头牛最嫩最好吃的肋眼肉，也就是脊椎两侧稍微靠后的位置。这里的牛肉有雪花或者大理石纹理，最是细嫩多汁，肥瘦均衡，属于精华中的精华。
真是大餐，吃得真冬老师直舔手指。外香里嫩，肥而不腻，肉汁丰厚，滋味浓郁，就是稍微辣了点，喝了好几瓶水才缓过气。
光是吃牛肉还不过瘾，很快就有人凑钱去镇里买了啤酒、白酒和小菜。又有人开始表演吉他，一展歌喉。吃好喝好的人，甚至围绕着篝火跳起圆圈舞来。
山壁小镇之夜，成了载歌载舞的篝火盛会。
有个人拿了把吉他，坐在草坡上唱歌，是一首信乐团的《海阔天空》。人群嘈杂，他不得不把声音尽量拔高，嗓子都要挣破了，显得声嘶力竭。
南晓听了几句，摇头笑笑。
真是无知者无畏，没有三两三，也敢挑战这首歌。
信乐团的歌不好唱是有名的，调非常高，普通人基本上不去。更重要的是，必须懂得调整气息，学会利用腹腔胸腔头腔共鸣，才能唱出效果。
这首歌在卡拉ok里很少有人能按原调唱。就算降调，想唱出信乐团的水平也难如登天。
这位哥们明明唱功不行，偏偏还搞一个变调夹，非要跟信乐团在一个key上唱。那声音真是如鬼哭狼嚎，尖细得犹如钢丝弦，让人怀疑他唱到一半会突然断气。而且那把吉他的音还不准，每根弦都歪。不准的伴奏加上鬼哭狼嚎的假嗓子，简直是车祸现场。
草坪上的人们都有意无意离他远远的，有人甚至一脸惊悚，仿佛被他吓到。
南晓走过去，笑问：“哥们，让我试试，行不行？”
吉他男知道自己唱的不行，心情不好，想拒绝，但是看见南晓的微笑，他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该答应，就把吉他递了过去。
“谢了。”
说实话，南晓以前从没学过吉他。不过他见过很多人弹吉他，这就够了。
他坐下来，回忆了一遍那些大牛们是如何弹吉他的，然后右手轻拨a弦。
琴弦震动，响起一个空弦低音，他开始调弦。
吉他男默默看着南晓一根根弦试过来，心想：尼玛装逼犯一个，还调音？
此时已经快到凌晨1点了，草坪上依然热闹。人们分享着美味的烤牦牛肉，畅饮美酒，纵情谈笑，气氛非常好。
在红红的篝火前，南晓抱着吉他，开始弹。
先是一串零碎的音节，完全听不出是什么乐曲，但是非常好听。
有个正在跳舞的女孩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盯着琴声响起的方向。
烤牦牛那边的一些人也不吃了，默默凑过来。
几个骑行年轻人结伴路过，忽然停止了说笑。
吉他的音色完全变了，再也不是刚才弹棉花一般的嘣嘣嘣，变得柔和、圆润又清澈。每个音符都温暖，仿佛夏日溪底流动的宝石。这感觉很奇怪，难以描述。
太好听了！
人们纷纷围观，越聚越多。热闹的草坪忽然变得非常安静。
所有人陆陆续续聚拢，形成一个圆，静心聆听。
又过一会儿，从小镇里也有人陆续走出来。听众们越来越多，草坪都有些挤不下。前排的人自觉坐下，给后排腾出视线。
旋律渐渐亮起来，越来越清晰，最后大家都听出来了，南晓弹的正是《海阔天空》。
跟随旋律，他开始唱：“我曾怀疑我，走在沙漠中……”
第一句歌词唱出，很多人就为之动容。
“从不结果，无论种什么梦……”
他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大，完全没有声嘶力竭的感觉，仿佛很平淡，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散漫游吟，悠远而安静。然而这歌声却非常清晰，传得很远，甚至压过了桑桑客栈里那些杂乱无章的噪音。
“才展开翅膀，风却变沉默，习惯伤痛能不能算收获？”
沧桑如铁，像跋涉了一辈子的人，在静静地述说自己的故事。淡淡的、无悲无喜，却能轻易摸到每个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海阔天空，在勇敢以后
要那执着，将命运的锁打破
冷漠的人，谢谢你们曾经看轻我
让我不低头，更精彩的活”
突然的高昂，如直接命中心脏，让人鼻子发酸，眼眶泛红。
很多人都在用力地忍，可眼泪还是流下来。他们带着模糊泪光环顾四周，发现其他人也是泪水盈盈。
“海阔天空，在狂风暴雨以后
转过头，对旧心酸一笑而过
最懂我的人，谢谢一路默默的陪我
让我拥有好故事可以说”
就像海啸一样，一把普普通通的吉他，以汹涌澎湃的声音淹没了在场每一个人。它沛然无御，深入你的内心，勾你想起埋藏最深的伤痛，又温情地将伤痛治愈。它是如此坚定、笔直，一往无前。它是黑暗中的一道光，指引着你穿过黑暗，走向梦想。
一曲奏罢，人们坐在地上，如同沐浴天堂之光。激荡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仿佛灵魂都得到了净化，洁净如雪山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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