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2.别院汪夫人
不一会,崔管家又聪院内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再次催促起了这些搬运的仆人们:
“你们快点搬,快点搬,王爷赶时间呢!”
这时杜不忘与白莲花早已经躲到了附近的一大树后。
崔管家见不远处有五个人围在一个大箱子周围,似乎在偷懒,便很是生气的冲了过来,指着五人气势汹汹的说道:
“别人都忙的不可开交,你们五个居然还敢在这偷懒?”
刘二包转过身回了一句:
“崔管家,我们都抬了这么久箱子都没停过,您就不能让我们歇一会吗?”
崔管家便叫来了旁边一个仆人:
“这五人是从哪请来的?做事怎么这个样子?”
这仆人回着:
“它们是我们从王府来的途中遇到的,它们听说我们搬箱子缺人,所以自愿前来帮忙的!”
崔管家说道:
“哦……原来是自愿的,难怪在这偷懒呢!”
然后走到五人面前:
“你们给我们好好搬箱子,本管家不会亏待你们的!”
刘麻子便对着崔管家问了一句:
“管家,您是要给我们工钱吗?”
崔管家点了点头:
“是的!”
刘麻子马上又说了句:
“管家,您今天要是给我们五个兄弟低于十两银子,我们五个人就不干了,走了。”
崔管家听到后,正想发火,但是仔细打量了下五人,发现这五人都是身强力壮的,便打住了,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好吧,十两就十两,那你们做事得卖力一点!”
刘欢这时回了句:
“好啊,这么高的价格,兄弟们,这种好事我们怎么能错过了,我们赶紧搬、赶紧搬!”
于是五人赶紧开始把箱子一一码到马车上去了,而且做事干净利落,毫不拖沓。
在一旁看着的崔管家这时也变得十分满意了,心里暗自想着:
“这十两银子看来不亏、不亏!”
然后又回院内去了。
这时躲在时候的白莲花小声问了杜不忘一句:
“杜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杜不忘便说了句:
“既然五义兄弟都来了,我们就在这等等吧。”
话音刚落,突然杜不忘被人在身后拍了一下,吓了一跳,赶紧转身一看,原来是杨成道人。
只见杨成道人一副算命先生打扮,手中拿着一杆幢幡,上面刻着'乐天知命故不忧'七个大字,背上背着一个小木箱。
白莲花便惊异的问了问杨成道人:
“道长,您怎么变算命先生了,您这幢幡和木箱又是哪来的?”
杨成道人诡异的一笑:
“这当然是我从过路的算命先生那借来的了,不然哪有这么专业啊?”
然后分别看了一眼杜不忘和白莲花:
“你们谁想陪我进去院子里面打探下情况?”
白莲花抢先说着:
“我想去,我舅舅这别院我还从来没进去过呢?”
杨成道人便打量了一下白莲花:
“白姑娘,可是你这样有点麻烦啊!”
白莲花回了句:
“没事,看我的!”
话音刚落,白莲花就跑了出去,直接打晕了一个在旁边看守马车的汉子,让杜不忘一起把它拖了过来。
然后对着杜不忘说道:
“帮我把它衣服去了,我要换上。”
杜不忘便问了句:
“这汉子衣服你穿上就不怕被人发现吗?而且人家算命先生身边也不能跟你这样的人啊,要不还是让我去吧?”
白莲花抢过了刚才汉子身上除下的衣服:
“我不管,我就想进去看看,你在外面好好等我们就是!”
然后迅速换上了这汉子衣服,还不忘在脸上抹了些灰尘,以免被人认出,毕竟白莲花可是襄王爷的外甥女呢。
杨成道人便把木箱给白莲花背上了,带着她走了出去,来到了院门前。
这时只听杨成道人喊着:
“乐天知命故不忧,算尽天下未知事,世人问我为何人,我乃转世张天师!”
不一会,一个丫鬟走了出来,分别看了一眼天成道人和白莲花后,拉着脸皮说了一句:
“哪来的神棍,敢来我们襄王别院行骗?”
杨成道人便挥手解释:
“姑娘……姑娘,您误会、误会贫道了,贫道真是张天师转世来的,不信姑娘您最近有什么烦恼或是什么尽可以与贫道道来,贫道一定能为您迎刃化解。”
丫鬟马上又问了句:
“要收钱吗?”
杨成道人摇了摇头:
“贫道乃张天师转世,当然不会收姑娘您一文钱了!”
丫鬟不可思议看了天成道人一眼:
“道长,您说真的?算命真不收一文钱?”
杨成道人举起了一只手:
“贫道我发誓,我替姑娘你算命若收一文钱,都必将遭到天打雷劈!”
丫鬟放下了谨慎:
“好吧,我相信道长您了!”
然后把杨成道人和白莲花带入了院落之内,然后在一处凉亭下,让两人坐了下来喝起了茶。
不一会,这丫鬟进屋后,扶着一长相标致的年轻妇人走了过来。
年轻妇人坐到杨成道人对面后,天成道人便说了一句:
“看您这身打扮和装饰,不出所料定然是王爷的妾室夫人吧?”
年轻妇人一笑:
“道长您果然有些道行!”
杨成道人便问了问:
“不知道夫人您想让贫道替您预知前程还是占卜其它呢?”
夫人叹了口气:
“我跟王爷在一起三年了,一直未有身孕,不知道长能否有所指引呢?”
杨成道人略微点了点头:
“哦……原来夫人要占卜子嗣啊,请夫人把手摊放在桌上吧!”
夫人略微扯起了一丝衣袖,把一双白玉般的巧手正面摊放在了桌上。
杨成道人首先替夫人把脉后,有些表情凝重的细看起了夫人手掌纹路:
“夫人,您最近是不是偶尔会犯有头痛啊?”
夫人点了点头:
“是的,就这几个月,偶尔会有几天犯头疼,我请郎中来看过,郎中说乃是正常。”
杨成道人不停的摇起了头:
“非也、非也!”
夫人便问:
“听道长这么说,难道郎中诊断有误吗?”
杨成道人便又问:
“那夫人你最近有没有经常会做噩梦?”
夫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杨成道人:
“这您也知道?”
杨成道人回着:
“贫道乃张天师转世,有何不知的呢?”
然后说道:
“夫人您可不可以把您的梦境向贫道描述一番?”
夫人便有点惊恐的说着:
“我最近梦中总会梦到一个浑身鲜血的男子拿着滴血的大刀不停的四处追着我!”
杨成道人点了下头:
“这样啊,贫道有些话想单独与夫人您叙说一番,不知夫人可否愿意?”
夫人回着:
“当然可以了!”
杨成道人对着旁边拿着木箱女扮男装的白莲花使了个眼神,白莲花便会意的随丫鬟去了。
这时,整个凉亭周围只剩下了杨成道人与别院夫人两个人了。
只听杨成道人小声问了句:
“夫人,您未入王府前,是否辜负过其它男子?”
杨成道人见夫人一直在犹豫,便说着:
“夫人这里已经没有其它人了,您可尽说无妨,贫道乃仙人,定会守口如瓶的。”
夫人看了看杨成道人:
“你真会守口如瓶?”
杨成道人站了起来,装作要离开样子:
“既然夫人这么不相信本仙,那本仙只得离去了。”
夫人赶紧拉住了杨成道人衣袖:
“道长,我相信您、我相信您!”
然后开始叙说起来了。
原来五年前,家住枣阳县,只有十五岁的汪师师(也就是现在这个襄王别院夫人的本名)在县城内,认识了一个只有十八岁、仪表堂堂叫做吴魁的秀才郎。
俩人相识后,很快就互生了情意。
怎奈这吴魁虽然酷爱读书,但是家中却一贫如洗,汪师师家中却乃是枣阳县城内的一方大户,汪师师家人自然看不上吴魁了。
所以吴魁便发誓要考上进士郎后,来迎娶汪师师,汪父和汪母经不住自己女儿回去的苦苦哀求,只得答应了吴魁,若它中的进士,便答应把女儿嫁给吴魁。
所以吴魁便开始拼命的读书学习,先去参加会试,没想到真的中了举人回来了。
这时汪父和汪母听到吴魁中举人消息后,很是开心,也开始允许女儿汪师师与吴魁在一起了。
所以到了入京会考前,吴魁便带着汪师师一同入京去参加殿试。
可是两人在南阳途中遇到了一伙劫匪,汪师师被劫匪抓走了,自此就与吴魁失去了联系。
后来没想到这伙劫匪中居然有一个汪师师的同乡,都是枣阳县城人,出于同乡之谊,这劫匪便偷偷的放了汪师师。
所以汪师师这个时候,便也一个人前往京城去了。
当汪师师到了京城之时,殿试早已经过去了半年了,汪师师在京城打听了几日,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吴魁的消息。
而这时汪师师身上盘缠已经花的所剩无几了,连吃饭都成问题了,自然已经没有盘缠回枣阳县,只得从京城一路乞讨回枣阳县找吴魁。
一向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汪师师,哪里过得了乞讨的生活呢,当到了开封后,终于病倒在了开封城内的大街上。
而当汪师师醒来之时,却发现有一个男子救了自己,在汪师师生病的这些日子,这个男子也一直静心照顾着汪师师,从未曾离开过。
汪师师自然对这男子十分感恩了,所以在病愈后,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想先还了这男子的情,顺便在这开封城内打听一下吴魁的下落。
603.汪夫人旧事
没想到汪师师在第二天与这救了自己命,叫做沈鑫的男子出去买菜的时候,却突然间碰到了穿着一身官袍、骑着高头大马而过的吴魁。
汪师师便激动的跟着追了过去,结果被几个官兵拦住了。
直到见不到吴魁踪影后,官兵才放开了汪师师。
这时汪师师便让沈鑫陪她去打听吴魁下落,俩人在城中询问了一番后,才知道吴魁中了进士,被任命来到开封作御史大人了。
汪师师听到后玩,自然是奋不已了,边拉着沈鑫就要它陪自己去吴魁所在衙门找它。
可是当来到衙门后,看门衙役根本就不理俩人,还直接把俩人赶走了。
于是汪师师只得让沈鑫陪自己在衙门附近等着,希望等到吴魁从衙门走出来。
一直到了天黑时分,汪师师终于见到吴魁身影走出了衙门,正准备冲过去时,却发现吴魁身后居然快步走过来了一个一身大家闺秀打扮的千金小姐,到了吴魁身旁后,就一只手主动挽住了它的胳膊。
汪师师见到此番场面,瞬间控制不住,泪流满面的跑回了住处,开始不停大哭起来。
沈鑫自然也是一路追随汪师师回来了,便开始不停的安慰起来汪师师。
就在当晚,没想到沈鑫居然和汪师师表露了自己喜欢汪师师的想法,俩人就这样孤男寡女在沈鑫住处控制不住发生了一夜之情。
结果就这次一夜之情让汪师师怀上了沈鑫的孩子,汪师师因为心里只有吴魁,自然没有把此事告诉沈鑫了。
在一个月后,汪师师再次来到了衙门外,希望能见到吴魁,这天吴魁也是一个人出的衙门,待见到汪师师后,吴魁自然是激动的搂住汪师师就痛哭流涕起来。
而俩人也相约到了城外一僻静的小溪边叙起了往日之情。
当汪师师问道吴魁为何哪天会跟一个女子一起走出衙门时,吴魁便解释了起来。
原来这女子乃是开封明藩周王府的郡主朱朝,也是现今周王朱朝的妹妹。
原来是朱朝的母亲,周王府太妃娘娘看上了吴魁的满腹才华、仪表堂堂和御史的重任,便想让吴魁作自己郡马女婿。
朱朝见到吴魁后,自然也喜欢上了它了,便开始整日在吴魁身边纠缠着了,就等着其兄周王朱朝替自己和吴魁给皇帝上书,让其赐婚了。
吴魁虽然乃是一初涉官场御史,自然是不敢得罪于周王府了,虽然吴魁心里一直想着要去南阳营救自己的未婚妻子,但是整日除了繁重的公务,都得被郡主朱朝缠着,哪里走的脱身呢。
这日正好郡主朱朝陪其母、其兄去拜祭先祖陵寝了,吴魁便想找这机会去往一趟南阳营救汪师师,没想到在门口居然就碰到她了。
汪师师听完吴魁所说,自然感动的痛哭流涕了起来。
这时吴魁一边安慰汪师师,一边对着汪师师许诺着:
“师师,我吴魁发誓,若我不想办法退了郡主朱朝这番亲事,娶师师你,我吴魁……!”
吴魁说道这,一下子就被尚在流泪的汪师师捂住了嘴:
“吴魁,我不要你发誓、我不需要……!”
吴魁见汪师师这般样子,似乎有些不对,便问:
“师师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们俩人经历了生死重逢后,你还是这番难过呢?不应该跟我一样开心一点吗?”
汪师师一时变得无言以对,愈加哭的厉害了。
最后在吴魁的百般询问之下,汪师师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跟沈鑫发生关系,已致有了身孕之事。
吴魁听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未婚妻汪师师居然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而且还是因为看到自己跟郡主朱朝在一起演戏后,才发生的,自然羞愧不已,不知气从何出了。
这时冲动似发狂的吴魁,直接把汪师师推入了一旁的溪水中,从衣袖掏出刀,居然在自己身上狂刺了起来。
当汪师师从溪水中站起来转过身再看吴魁,发现吴魁这时已经把自己身上刺的满是窟窿了,只听吴魁最后叫了一声:
“老天爷,为什么这样对我吴魁?我吴魁这一辈子不求功名不求富贵,只求与师师在一起一辈子,却没想到得来了功名富贵,师师却已经不属于我……我了!”
说完后,直接瞪着两眼,死不瞑目的样子,倒地而亡了。
杨成道人听到这后,也是唏嘘不已,不禁感叹了一句:
“只羡鸳鸯不羡仙,怎奈月老不牵线,天公不作美,拆散了一对好佳人啊!”
汪夫人这时不禁流下了眼泪。
天成道人便又问:
“那夫人您不是应该和那沈鑫在一起吗?怎么会嫁入了王府呢?”
汪夫人继续讲诉了起来。
见吴魁自尽后,汪师师本也想一死了之的,却没想到这时沈鑫突然跑过来拦住了自己。
由于吴魁乃朝廷命官,又身兼御史要职,沈鑫与汪师师也不敢声张此时,只得草草的就地埋了吴魁后,俩人一路难逃到了襄阳城。
由于这一路走的太匆忙,而且汪师师经常会梦到已故的吴魁,这样不禁让汪师师府中胎儿居然就这样死掉了。
这时候的沈鑫知道这个消息后,自然怒不可揭,直接毒打了汪师师一番,而且还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沈鑫真实身份乃是弥勒教开封分舵舵主,如今来襄阳也不只是带着汪师师逃逸而来的,而是因为弥勒教新成立了一个叫做信鸽堂的情报组织。
沈鑫做了信鸽堂堂主,也为了来到这水陆皆通的襄阳城,以此监视江湖各派,探听其消息,为以后弥勒教一统江湖作准备的。
杨成道人听到这,惊了一下:
“这世间人心真的太让人琢磨不透了,难怪夫人您居然一直都不知道这沈鑫真实身份的,既然这沈鑫能做到弥勒教堂主之位,看来这沈鑫绝非善类。”
汪夫人突然握紧了拳头:
“这沈鑫根本就是一个畜牲、禽兽、恶魔,它根本就不是人!”
原来在汪夫人腹中孩子没了后,暴露的本惺的沈鑫便把汪师师关在了城内一隐秘的院落石屋内。
每当沈鑫心情不好了,就会去石屋找汪师师,先把其强占一番,然后便开始对其进行毒打发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过了快一年后,汪师师终于迎来了自己曙光,原来是弥勒教信鸽堂由于形势所迫,沈鑫不得已带着所有信鸽堂弟子全部撤离了襄阳城。
汪师师便被人在石室中发现,并救了出来。
而这救汪师师之人正是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
后来汪师师与这小丫头在城中遇到了襄王府正在招宫女丫鬟,所以俩人就报名聘入了襄王府内了。
汪师师进了襄王府后,因为做事勤快,长得看好,自然不经意间就被襄王朱佑看上了。
而襄王朱佑此时正在为这城西别院前主人自己的爱妾许夫人过世后,没人打理而犯愁。
见到了这般漂亮能干而又年轻的汪师师后,朱佑便马上决定让汪师师代替许夫人位置替自己管理这城西别院了。
杨成道人便说道:
“看来襄王爷真是夫人您这辈子的贵人啊!”
汪夫人点了点头:
“是的,所以我才想报答襄王爷,希望能替它生个儿子,可是这愿望却一直实现不了!”
杨成道人很是诡异的笑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
汪夫人好奇的望着杨成道人:
“道长,您为何突然要笑?”
杨成道人回着:
“我刚才笑声是在驱敢恶鬼的怨气!”
汪夫人一听,马上很是紧张的四顾了起来:
“哪……哪……哪有怨气,哪……哪……哪有恶鬼?”
天成道人指了指汪夫人腹中:
“怨气和恶鬼就在其内!”
汪夫人也看了看自己腹处:
“这……这……这没有啊!”
天成道人又问了句:
“那夫人您想知道这恶鬼是何人吗?”
汪夫人点了点头。
天成道人掐指算了起来,然后说了句:
“据贫道推算,这在这腹中恶鬼乃是吴魁!”
汪夫人一惊:
“吴魁?”
杨成道人解释着:
“对,因为吴魁死后,怨气和鬼魂直接进入了你腹中,所以导致你经常做噩梦,而且腹中胎儿还遭惨死!”
汪夫人轻轻点了一下头:
“其实我每次噩梦结束后,我都这样猜想过,没想到居然真的是它,那道长您有什么办法帮我把吴魁冤魂请出来呢?”
杨成道人捋了捋自己长须:
“那夫人您得先把我徒弟叫回来!”
汪夫人回着:
“好的!”
然后对着院中大叫了起来:
“凤儿、凤儿,赶紧回来了……快回来!”
不一会,那丫鬟就带着白莲花从花园深处匆匆走了过来。
只听丫鬟问着汪夫人:
“夫人有事吗?”
汪夫人看了白莲花一眼:
“没事,是道长要找它徒弟,所以我才叫你们回来的。”
白莲花借机打量了一下汪夫人:
“依夫人您这般面色,看来体内有怨气啊!”
汪夫人不可思议望着白莲花:
“怎么你身为道长的徒弟,居然跟道长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我体内有怨气?”
天成道人一笑,指了指白莲花:
“我这徒弟也非一般人,它乃紫薇仙子转世下凡脱了男胎,所以长的有些像个小白脸,所以夫人您别介意。”
汪夫人一笑:
“难怪我看着您这徒弟有些与众不同呢。”
604.别院探旧楼
汪夫人问起了白莲花:
“那依小师傅之见,如何能清除我体内这股怨气呢?”
白莲花轻轻一笑:
“这个简单,首先想要趋走你这怨气的方法就是行善,其次就是得找一个能寄托你这怨气之人,使得夫人您这怨气进入它体内后,化为正气方可。”
汪夫人便说着:
“这行善倒是容易,可是这找寄托之人,恐怕就没那么容易找的到吧?”
白莲花走到了汪夫人面前,仔细盯着汪夫人小腹处瞧了一下:
“夫人您这怨气果然是越来越重了,若不早行能寄托你这怨气之人,恐怕您会时日无多哦!”
汪夫人有点被吓住了:
“什么?这怨气还会损我惺命?”
白莲花点了点头:
“当然了。”
汪夫人把眼光移到了刚刚一直在静坐,闭目养神的杨成道人身上:
“道长,这位小师傅说的可是真的?”
杨成道人回了句:
“当然了,我这徒弟可是早已经得自贫道的真传了。”
汪夫人便问道:
“那依两位师傅所说,我得去何处寻觅那个寄托之人呢?”
杨成道人回了句:
“天机不可泄露,既然夫人您遇上贫道了,此事贫道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汪夫人赶紧站起来向杨成道人和白莲花分别行了个礼:
“那真是太感谢两位师傅对师师我的帮助了!”
一旁的丫鬟凤儿马上从怀中掏出了两锭银子朝杨成道人递了过来,结果被杨成道人拒绝了:
“不用了,贫道说过,贫道乃张天师转世,给人算命看相,从不会收任何一文钱的。”
汪夫人不禁叹了口气:
“没想到世上居然还真有您这种不在乎名利菩萨心肠的道长,我汪师师今日能碰上两位仙道,真是我汪师师三生修来的福气了!”
说完,便亲自带路,送俩人出府了。
正准备踏出府门时,正好碰到了几个抬着木箱的仆人走了过来,杨成道人突然说了句:
“且慢!”
汪夫人便好奇的问着杨成道人:
“道长,怎么了?”
杨成道人目光放到了几个仆人所抬木箱上,手中掐指算了一下,便说道:
“夫人,您院中这些木箱之物恐怕今日不适宜出院!”
汪夫人很是不解的看向杨成道人:
“道长为何这般说?这些东西可都是王爷吩咐了,今日必须要全数拉出去运走的啊!”
杨成道人长叹了一口气:
“唉……夫人,我只能提醒您一句,这些木箱之物今日若出这个院子了,恐会祸及襄王爷本人。”
汪夫人马上下令让仆人们停止了搬运木箱举动,然后又小声对着杨成道人说了句:
“道长,我们可否回去再私谈一番?有些事,我不方便让这些下人知道!”
杨成道人回着:
“好!”
然后带着白莲花,又随汪夫人回到了凉亭处。
这时汪夫人便把襄王爷与叛王世子朱绎梳之事与杨成道人和白莲花叙说了一番,俩人自然早就已经对此事知之甚详了,所以回话自然令得汪夫人更加信任起了两人。
这时崔管家突然急匆匆的走过来了,见到三人后,也没有搭理杨成道人和白莲花,只是向汪夫人行了个礼,问着:
“汪夫人,您为何要下令那些下人们停止搬东西呢?难道您忘了王爷说过这些东西今晚之前必须要全部搬车上,运到檀溪渡的吗?”
汪夫人回了句:
“道长刚才指示过了,说这几日不适宜搬运,所以我正打算去同王爷说说情,看能否缓个几日!”
崔管家听到后,怒气冲冲的看向了杨成道人和白莲花:
“是不是你们这两个妖人在谜惑我们汪夫人?”
白莲花也很是生气的指着管家说道:
“你才是妖人呢?看你面相邪恶、头露黑气,我看你两日之内必将会有大祸临头!”
崔管家一听更是怒不可揭,正发作,结果被汪夫人拦住了:
“崔管家,我希望您能明白现在这别院谁是这里的主人。”
崔管家憋了一口气,说了句:
“好,那夫人您就等我去把王爷找来吧。”
待崔管家离开后,汪夫人便对着杨成道人和白莲花道起歉了:
“两位师傅,我们府中这崔管家惺子一向如此,希望两位别介意!”
杨成道人轻轻一笑:
“没事的,我们出家人不会计较这些的。”
汪夫人看了看崔管家离去方向,便又转过身对着俩人说了句:
“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就在这多等一会吧,我也得去王爷请示一下此事了。”
然后吩咐丫鬟凤儿:
“好好招待一下两位师傅,若两位师傅在此闲闷的话,可以带它们花园内走走。”
凤儿回着:
“好的,夫人,您去吧!”
然后又对杨成道人和白莲花说道:
“两位,我带你们去走走吧!”
不一会,风儿带着俩人来到了花园旁的一处枫叶林内。
这时正好已经夕阳西下了,红红的枫叶在余晖照耀下,自然显得红艳动人了,白莲花便随手摘了一片枫叶,然后问着丫鬟凤儿:
“没想到你们王爷居然还会在这花园内种上这枫叶林啊?”
凤儿回着:
“这片枫叶林好像都已经有了几十年了,听说这块地以前是我们王府曾经三郡主夫家白家的,后来被白家卖给了我们王爷,而且听说三郡主之前最喜欢的就是这片枫叶林呢!”
白莲花听到后愣住了:
“自己也是没想到这片枫叶林,居然跟自己娘亲有关,便很是奋的一个人跑进去里面四处观望了起来。”
这时,白莲花突然在枫树林内见到了一处小阁楼,走近一看,才发现已经荒废了许久,正准备进入时,突然被跑过来的凤儿叫住了:
“小师傅,不可以的,这座阁楼早已经年久失修,恐怕很容易坍塌伤到人的!”
白莲花回了句:
“没事的,风儿姑娘,我们可不是凡人!”
说完,就一个人走入了阁楼之内。
刚进入阁楼,白莲花就一只跑过的老鼠吓了一跳,待定了神后,白莲花往这阁楼四处打量了起来。
发现这里果然是已经许久没有人进入过了,而且里面到处是蜘蛛网,桌椅板凳横七竖八放着,遍布着灰尘。
往前再看去,角落处似乎有个楼梯,白莲花便走过去,慢慢的上了楼梯。
到了二楼之上,一面是一个阳台,而后面似乎左右分别有两间紧闭的房间。
白莲花轻轻推开了一间靠左的房间门,发现里面居然是一间书房,几个书架上放满了各种字画,而且桌上似乎还放着一副未完成的字画。
白莲花走到书桌前,打量起了这副字画,发现里面画的居然是一副宅院图,仔细一看,这宅院不就是自己曾经无比熟悉的家,白府吗?
然后再看去,发现这副画中白府又与自己家有着很大区别,尤其是占地似乎比白府更加的庞大,更有些像现在这个王府别院。
待仔细从大局一看,发现这未完成的地方,好像正是这片枫叶林和这间阁楼。
这时白莲花似乎明白了,原来现在这画中所描写就是这王府别院曾经的样子,不过经历更换主人后,已经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只有这片枫叶林和这间阁楼,是唯一还留存下来的了。
而且看这画中笔迹落笔强劲有力,似乎也不像自己父亲所作,更不不可能是自己娘亲了。
于是白莲花猜测了起来:
“这……这……这画会是谁作的呢?看来一定是我们白家人,可是白家谁会有这样才能呢?”
想到这,白莲花在书房中到处翻腾了起来,最后在***德经中,白莲花从里面翻出了一封书信,信封上有个'白啸天钦启'五个大字。
正要拆开信时,突然间似乎楼下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白莲花赶紧藏好信,走出房间来一看,发现居然是杜不忘走上来了。
白莲花很是惊讶的问着:
“杜大哥,你怎么进来的?”
杜不忘走过来一笑:
“要进来这种地方还难得倒我吗?”
然后便问:
“令儿,你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干什么呢?”
白莲花回着:
“因为这是我爹娘以前呆过的地方,所以我才想过来看看。”
杜不忘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然后也好奇的走入了左边的房间内,自然也是第一眼就看到桌上那幅画了,杜不忘便走过去,很是赞赏的说道:
“这副画真是一幅精品画作啊!”
然后又感慨了一句:
“可惜是一副未完成之所。”
白莲花便走到了杜不忘身边回着:
“是啊,我刚才就是很好奇是谁画的,所以就找了一下!”
然后把信递给了杜不忘:
“杜大哥,你看,这封信署名,我怀疑可能跟这个叫做白啸天的人有关!”
杜不忘接过信看了一眼:
“那令儿你看过里面的内容吗?”
白莲花摇了摇头:
“我刚刚不就准备拆开看的,结果被你吓了一跳。”
杜不忘用手摸了摸白莲花脸蛋:
“我还不是担心你嘛,不然我废这么大功夫跑进来找你是为什么呢?”
然后轻轻拆开了这封书信。
当俩人一起看到里面内容后,惊的俩人皆目瞪口呆了。
只听杜不忘缓了一下后,自言自语说着:
“这……这……这,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605.惊人的身世
原来这是一封三十年前静心师太写给白啸天的信件,信中可以明显看出静心师太当时虽然在洛阳带发修行,却十分想念着白啸天。
这时白莲花不禁脱口一句:
“莫非这白啸天就是白莲教教主白青天吗?这怎么可能呢?”
杜不忘马上也说了句:
“是啊,白青天怎么可能是你们白府中人呢,而且听静心师太讲过,它这一辈子只喜欢过一个男人就是白青天啊?”
白莲花这时马上又开始到处翻腾了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这白青天绝不可能是我们白家的人!”
突然这时白莲花一着急,把书柜上的几册书直接全部碰到了地上,这时书柜居然露出了一个暗格口子。
白莲花马上凑了过来,然后叫了叫杜不忘:
“杜大哥、杜大哥,快看这里,这里有个暗格。”
杜不忘赶紧也凑了过来,然后替白莲花用太阿剑撬开了这暗格门,结果里面露出了一两块皆只剩下一半的玉佩,而且还有一封书信。
白莲花马上拿过来了其中一半玉佩,有些激动了起来:
“这……这……这玉佩,我……我……我也有一半!”
说完赶紧从腰间取下了另一块玉佩,然后与这玉佩合为了一体。
直接看的一旁杜不忘也是惊讶起来了:
“令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个玉佩居然会跟你的一样呢?”
白莲花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啊!”
然后又拿起来另一块玉佩打量了起来:
“这一半玉佩跟我姐姐戴着的那一半玉佩好配,看来若我没想错的话,这一块玉佩一定是跟我现在这块一样,跟我姐姐那一半是相配的。”
杜不忘点了点头:
“应该是!”
然后把书信拿出来,递到了白莲花手上:
“令儿你看看这书信,我想可能里面内容跟你和你姐姐有关!”
白莲花赶紧打开书信俩人一起看了起来,只见里面写着:
“大明正德庚午年,因二弟白石无育,以兄肃代幸于李姬,遂得女莲春!”
白莲花这时惊了:
“这怎么可能?这白石正是我爹小名,我爹怎么可能无法生育?那我……我又是从何而来?”
杜不忘指了指书信:
“令儿,你看下面,有你呢!”
只见下面写着:
“大明正德甲戌年,二弟白石得子与妻三郡主商议,再求兄我,助其又得一女单名一'令'字,后经兄我相劝,二弟、妹,愿予小女令儿随我入白莲圣教作圣姑。”
白莲花看完不禁大叫了起来:
“这……这……这绝对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我怎么……怎么可能是那大魔头的女儿呢?”
说着说着,直接从杜不忘手中把这书信抢过来后,直接撕成了碎片。
杜不忘见此,赶紧搂住白莲花,不停的安慰起了她。
这时已然进入了黑夜,不过这座阁楼在窗外明月照耀下却显得一点却显得很是明亮。
只听楼下杨成道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徒儿……徒儿,我们该回家去了!”
白莲花这时赶紧擦干眼泪,离开了杜不忘怀抱,说了句:
“杜大哥,我们走吧!”
杜不忘点了点头:
“好,你先走,我等下自己离开,不然被人发现了可不好!”
白莲花下了楼后,便随着杨成道人一起被丫鬟凤儿送出了这别院。
没想到杜不忘居然早已经在院外等着俩人了。
三人一起,离开这别院不远后,白莲花便询问起了杨成道人:
“道长,刚才有发生什么事吗?那汪夫人去找襄王谈的怎么样了?”
杨成道人一笑: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如此顺利,刚才汪夫人去了许久,回来后,告诉我说第一批运的十箱金玉珠宝在半路突然失踪了,根本找不到是谁干的,现在整个王府侍卫都在搜寻这十车宝物呢!”
白莲花很是疑惑的说道:
“这会是谁干的呢?会不会是五义?”
杜不忘在一旁偷笑了起来。
白莲花马上眼光投向了杜不忘:
“杜大哥,莫非是你干的?”
杜不忘回着:
“当然了,除了我还会有谁呢?正是我带着五义,直接把这十车宝物劫了,好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白莲花又问:
“那杜大哥,你们是藏起来了?”
杜不忘点了点头:
“我让五义藏在了附近一山洞内,他们是不可能找的到的!”
杨成道人这时便说道:
“杜公子,你这事干的真好,这样直接让那汪夫人更加相信我和白姑娘所说的,估计它们这三天都不会再运任何一箱宝物出去了。”
杜不忘说道:
“有三天时间足够了,我们正好可以趁这机会去把朱绎梳那批佛朗机炮也毁掉算了,这样就不会让它以后运到终南山去害人了。”
白莲花这时又有些担心起来:
“可是我舅舅现在怎么办,朱绎梳肯定不会放过它的!”
杜不忘回着:
“你舅舅之前坏事做的太多了,还有点报应了,不过我觉得只有这批珠宝还在这王府别院没运出去,那朱绎梳是不会把你舅舅如何的,其实令儿你可以趁这几天时间好好拜访下你舅舅,劝劝它吧,随便也可以在它身边保护一下它。”
白莲花便问:
“杜大哥你这是又想丢下我吗?”
杜不忘回着:
“当然不是了,因为我们之前在抢劫那十箱珠宝途中,发现了***的踪影,我可不能在放过这恶贼了。”
白莲花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答应你!”
然后三人一起回到了襄阳城内的一间客栈内。
杜不忘与白莲花这几日一直忙碌着,自然都没在一起好好待过了,两人一进房间就搂抱在一起亲吻了起来。
只听杜不忘一边吻着白莲花一边说着:
“令儿,没想到你现在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啊?”
白莲花有些脸红害羞的回着:
“我们都在一起多久了啊?我还不是被你带坏的嘛!”
白莲花手也不自觉在杜不忘身上游走起来了:
“杜大哥,你依然还是我最熟悉的那种感觉!”
杜不忘轻轻解掉了白莲花身后衣带,亲吻起了她脖子:
“令儿,我让你欺负我!”
白莲花这时身体通红的说道:
“杜不忘,我们就不能去床上嘛?”
杜不忘回了句:
“不行,我就喜欢在这里!”
说完,把白莲花抱起来,直接放到了地上,一边亲吻着,一边撕扯起了它的衣裙。
只听白莲花嘴里不停说着:
“杜大哥,你真坏……你真坏……!”
杜不忘也不理会,直接从脖子往下,亲了下去。
一番**过后,杜不忘便把白莲花抱回了床上,俩人躺在了一起。
只听白莲花说了句:
“杜大哥,要不是你身体有那阳刚之火需要七日一发泻,我才不会让你这班欺负我呢!”
杜不忘望着白莲花眼神回了句:
“是吗?怎么玩感觉你刚才比我还要享受呢?”
白莲花瞪了杜不忘一眼:
“瞎说,我才不是呢!”
杜不忘还是盯着白莲花眼神:
“令儿你眼神可就已经出卖了你了,明明是你也想要,好吗?”
白莲花脸红的把头侧到了另一边: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个大坏蛋!”
杜不忘一笑:
“好啊,你居然骂我大坏蛋,那我就好好坏给你看!”
说完,翻身朝白莲花身上压了上去。
白莲花这这次也不示弱,把杜不忘推到了一边:
“好啊,你又想欺负我,这次我才不会让你欺负我了!”
然后主动压到杜不忘身上,开始亲吻起了杜不忘,手也不自觉在杜不忘身上游走起来。
就这样你来我往,两人就这样持续到了天亮,方才睡去。
杨成道人自然早早的就醒了,来叫了杜不忘和白莲花几次,结果发现俩人都没醒便,也不便再打扰两人,一个人去别院找汪夫人去了。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杜不忘才缓缓的睁开眼,发现这时白莲花已经起来了,而且正坐在一旁梳着自己长发。
杜不忘揉了揉眼睛,问着白莲花:
“令儿,现在什么时辰了?”
白莲花看了杜不忘一眼:
“现在都午时了!”
杜不忘一拍额头:
“午时你也不早点提醒我一下呢,我跟五位兄弟约的正是午时在檀溪渡会合呢!”
白莲花轻轻:
“你自己忘了你昨晚干嘛了吗?你又不提前说一下,跟人家都折腾到了早上,现在还好意思说我不提醒你呢!”
杜不忘马上穿好衣服,带好配件和行头,急匆匆的对着白莲花说了句:
“令儿,那我就不陪你去襄王府了,你自己一个人好好注意安全!”
赶紧就开门出去了。
白莲花走到门口,望着杜不忘离去身影,叹了口气说着:
“唉……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自己做事都没点记性,总是这么急匆匆的,既然跟人家约好了……唉……这人呐……!”
自言自语了一番后,白莲花赶紧也束好自己长发,静心打扮了一番后,便往自己舅舅那襄王府方向去了。
在路上白莲花其实也有些坎坷不安,毕竟昨晚才刚刚知道了自己亲爹居然是白莲教教主白青天,也不知道这事自己舅舅襄王朱佑是否知道,也不知是不是该再询问一番舅舅确定此事是否是真。
606.檀溪渡探敌
杜不忘来到檀溪渡后,见到了早已在此等候的五义。
刘麻子见杜不忘来后,第一个跑过来问了一句:
“杜公子,您怎么这么晚才来啊?”
杜不忘有些尴尬的回着:
“我今天睡过头,不好意思了!”
刘二包便也走了过来,说了句:
“杜公子,现在都已经是未时了!”
杜不忘赶紧又问:
“那……那批佛朗机炮有没运来这里啊?”
刘二包回着:
“没有呢,我们一直在这看着,并没见到有运东西车辆来到!”
刘二包话音刚落,突然这时有艘大船朝渡口方向靠了过来,明显可以看到船上皆是一些穿着黑衣的汉子。
杜不忘带着五人赶紧躲到了一簇草丛后面。
待这艘大船靠近码头后,从船舱中走出了一名男子,杜不忘这时小声对着五义说了句:
“这朱绎梳既然已经到了这艘船上了,莫非那些佛朗机炮早就上船了吗?”
刘麻子回着:
“应该不可能,老四和老五可是一直守着它们那批佛朗机炮的动向呢,刚刚它们回来说那些佛朗机炮虽然被一群牛车拉出来了,但是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就上的了船的。”
刘二包这时也对杜不忘说道:
“二哥说的对,它们不可能这么快的。”
杜不忘便问:
“那他们那批佛朗机炮现在在哪?”
刘二包往东指了指:
“应该还在西门外的那片树林中,它们肯定不敢光天化日的运送这批佛朗机炮去城外渡口上船的,就像杜公子你早说过的那样,它们只能把这批佛朗机炮运到这檀溪渡上船。”
杜不忘摸了摸刘二包头:
“二包,没想到你也变聪明了啊?”
然后自言自语说着:
“那为什么它们还不把那批佛朗机炮运来这檀溪渡呢?莫非是那艘火、药船只被毁,被他们得到了消息,变得谨慎起来了?”
刘麻子点了点头:
“杜公子,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我现在还想不通为什么从襄阳城渡口到这檀溪渡也不过两里水陆,而这朱绎梳居然会坐着一艘这么大空船而来。”
杜不忘说着:
“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朱绎梳刚一走下船,马上有几匹骑着马的汉子来到了朱绎梳面前。
也不知道朱绎梳对着这几名汉子说了什么话后,这几名汉子马上又四散而去了。
这几个骑马汉子刚离开,一辆马车随之驶了过来。
待马车停稳后,从上面走下来了两名男子,其中一人便是襄王朱佑了,而另一人正是崔管家。
只见朱绎梳对着襄王行了个礼,襄王回了个礼后,便说着:
“绎梳,想必你也应该听说到我府中那十车珠宝和一船火、药失踪之事吧?”
朱绎梳回着:
“我已经收到老王兄您的通知了,所以我现在正在为此事担忧呢!”
朱佑便问:
“绎梳,你觉得会是谁干的呢?”
朱绎梳指了指船舱方向:
“老王兄,我们进里面谈吧!”
说完扶着朱佑衣袖,就进了船舱之内。
杜不忘这时便与五义商议,准备找机会去船舱外,想看看那朱绎梳到底会跟襄王朱佑密谋什么,却突然听到了又一阵马蹄声又靠近了渡口处。
待马蹄声消失后,发现原来是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停在了渡口边。
不一会,一个一袭白裙的女子掺扶着一个贵妇从马车上缓缓走了下来,一细看,这白裙女子不正是白莲花吗?而它搀扶的那名贵妇正是许久未见的襄王朱佑的次妃了。
刘麻子看清俩人后,小声说了句:
“白姑娘和这妇人是来干嘛的呢?”
杜不忘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既然令儿带着它舅母次妃来了,想必定有她自己的用意。”
刘二包拍了下杜不忘肩膀:
“杜公子,看来你还是真了解白姑娘啊!”
杜不忘轻轻一笑:
“你也不看我跟白姑娘什么关系?我们虽然没拜堂成亲,可是早已经做了多年真实夫妻了啊!”
刘二包龇牙一笑:
“杜公子,你的夫人太多了,我二包可分不清那么多呢,我觉得最美的还是郑兰贞郑姑娘,就是不知道现在郑姑娘去往了何方呢?”
杜不忘叹了口气说着:
“贞儿,终究不是中原人,而且我们缘分或许也早已经到头了,所以她自然是回自己故土去了!”
刘麻子这时也说了句:
“不过郑姑娘这人不仅长的美丽,也是最让我刘麻子捉摸不透的一个女子!”
刘二包突然拍了下刘麻子脑袋:
“人家杜公子的女人,需要你一个满脸麻子,人见人避的丑八怪来琢磨吗?”
刘麻子马上回敲了一下刘二包头上的其中一个大包:
“老五,你居然还敢对我动手了啊?你分不清长幼吗?你看你头上这两大包才是奇丑无比呢!”
刘二包马上瞪起了刘麻子:
“老二,别老拿你排行来压我,我告诉你,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刘欢见俩人似乎有了一丝火、药味,赶紧与刘丑和刘棍子一起拉开了俩人,然后很是生气说了句:
“我们现在是在埋伏、办大事,你们斗哪家子气呢?等下被人发现坏了杜公子大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刘棍子这时突然说了一句:
“怎么……怎么……怎么不见杜公子了呢?刚刚……刚刚它不都还在这里的吗?”
这时五人才发现到,原来杜不忘早已经悄悄的离开,不知道去哪了,再看渡口处,也已经没有了人影,连那艘船只都已经离岸往西去了。
这时刘棍子赶紧问着刘欢和刘麻子:
“老大、老二,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刘欢把眼光投向了刘麻子:
“老二,别气了,赶紧出个主意吧!”
刘麻子分别看了四人一眼,发现四个兄弟此时都盯着自己呢,便故意对着刘二包问着:
“你们现在知道要靠我这个老二了?”
刘棍子马上小声在刘二包耳边说着:
“老五,赶紧跟老二道个歉吧,不然老二就不给我们出主意了!”
刘二包也憋下了一口气,然后走到刘麻子面前:
“老二,我错了,我刚才不该对你动手,不该讥讽于你!”
刘二包一笑:
“好,知错就好,知错就好,老二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不过老五你得帮我去办一件事!”
刘二包马上回了句:
“好,不过提前说清楚啊,杀人放火之事我可不会再去干了!”
刘麻子看着刘二包憋屈表情,捂着嘴笑了一下,然后指了指那艘船只所去方向:
“老五,你不是习水惺吗?现在你赶紧去跟着那艘船,看看那艘船去往何处,会有什么举动!”
刘二包回了句:
“好的!”
然后赶紧朝江边跑了过去,直接跃入了江水之中,没了踪影。
这时刘欢便问了问刘麻子:
“老二,你这样让老五去,会有危险吗?”
刘麻子回着:
“我们五人多少年兄弟感情了,我是不可能害老五,就算老五有危险,杜公子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刘欢指了指朱绎梳那艘大船远去方向:
“老二,您这意思是杜公子上了那艘船了?”
刘麻子点了点头:
“是的,所以我让老五跟上去,希望能跟杜公子有个照应,而且老五水惺好,你们就放心吧!”
刘棍子便也说着:
“原来老二你是这个用意啊,刚才我们差点都误解你了。”
刘欢又问刘麻子:
“老二,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刘麻子说道:
“现在我跟老四去盯着那十车财物,老大你和老三去看住那批佛朗机炮,老大你们得记住,那批佛朗机炮一定不能让它上船跑掉了!”
刘欢点了点头:
“好的,我明白了!”
在襄阳往西方向的汉水中,这时一艘大船正在往西缓缓行驶着。
船上四处都有一群神秘黑衣人在把守着,而巨大的船舱一房间内,一老一少两男子正相对而坐在一桌子前喝着热茶。
这两人自然就是襄王朱佑与自称宁王朱宸沐的世子朱绎梳了。
朱佑身后站在两个女子,一个是自己王府的次妃,一个是自己外甥女白莲花。
朱绎梳身后两个七尺黑衣大汉守卫着,旁边站着崔管家。
只听朱绎梳分别看了一眼次妃和白莲花,然后问朱佑
“老王兄,它们应该不会泄露我们之间的秘密吧?”
朱佑回着:
“当然不会了,它们都是本王最亲的人,绎梳你就好好放心吧。”
朱绎梳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朱佑便问朱绎梳:
“绎梳,本王到底中的是什么毒?你可以把解药先给我吗?这几日你应该也看到了本王做的这些事吧!”
朱绎梳见朱佑有些激动都要站起来了,赶紧抚了抚其手:
“老王兄,您别急,这事还没完呢,我知道您这几日的辛劳了,等东西全部运上船离开襄阳府后,我一定把解药给您奉上。”
缓了一下,又说道: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该如何引出这些与我们作对的敌人,然后一举歼灭它们。”
朱佑马上说着:
“可是这些人来无影、去无踪,而且做事干净利落,毫不留下任何痕迹,让本王该如何去查呢?”
朱绎梳说道:
“那您该想想您请来的那八位如此武功高强的镖师,居然还叛变于您了,让我们损失了一船的火、药,是谁会有如此这般本事呢。”
607.与襄王共谋
朱佑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那八位镖师可是从不参与任何江湖纷争的,而且十分重义气,我于它们也有恩,它们既然答应本王了,我料它们定然不会背叛本王的!”
朱绎梳便说着:
“不过越是重情重义的人,越是缺点多,说不定敌人就是抓住了它们八人的缺点,才使得八人带着一船火、药自杀沉江了呢!”
朱佑点了点头:
“应该是这样的,不过这世上能让八位镖师如此去做的人实在少之又少,不过八位镖师却有个长处,就是忠君爱国,从不做有损家国之事。”
朱绎梳这时突然说了句:
“老王兄,您这一说,我倒想起一个人来了,这人之前我父王十分的看重于它,总想招揽它入我父王帐中,可是这人却跟这八位镖师一样,是个朱厚的死忠,不愿为我父王效力。”
朱佑有些好奇:
“绎梳,你说这人是谁?”
朱绎梳目光放到了白莲花身上:
“想必我们刚才所说那人,白姑小姐,你应该再熟悉不过了吧?”
白莲花直接回了朱绎梳一句:
“世子,我怎么听不懂你这句话是何意呢?”
朱绎梳轻轻一笑:
“白小姐,别装模作样了,我们说的这人正是杜不忘,你的相好,你心里不可能没数吧?”
白莲花这时倒是有些惊慌失措了:
“朱世子,您是何意?说我跟杜不忘是相好?”
朱绎梳目光盯向了白莲花:
“白小姐,你别在隐藏自己了,老实说,你是不是受那个杜不忘指使而来的?”
话音一落,马上一群黑衣人汉子冲进来,团团围住了白莲花、襄王朱佑和次妃三人。
朱佑这时有些慌张了:
“绎梳,你这是想干什么?”
朱绎梳指了指白莲花:
“老王兄,只要您不包庇您这外甥女,我是不会为难您的!”
白莲花正反抗,结果,突然被一旁的舅舅朱佑槟转身一下子,就点住了穴道。
只听朱佑槟很是无奈的对着白莲花说道:
“令儿,舅舅我也是迫不得已,不过我一定会想办法保住你的命的。”
白莲花自然也没想到自己舅舅会来这一出,只得无奈的等待着恶运到来了。
朱绎梳见到这般场景后,拍着手对襄王朱佑槟说道:
“老王兄,您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好……好!”
然后走过来,用手起了白莲花下巴:
“白小姐,赶紧如实交代吧,这次那十车珠宝和一船的火、药被毁,是不是都是那个杜不忘干的?”
白莲花回了句: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朱绎梳便伸手轻轻摸起来白莲花脸蛋,两眼故意迷迷的望着白莲花:
“好一个又白又嫩的小脸蛋啊,真让我好生喜欢,你若不说,你应该想到会有什么结果了吧?”
白莲花闭上了眼:
“反正就算死,你也别想在我这问出你想要得到的任何一句话。”
朱绎梳又轻拍了一下白莲花这脸蛋:
“好啊,挺嘴硬,我就喜欢你这样女人,待会你可别求我哦!”
白莲花很是不屑的回了句:
“别在这嗦了,要就来个痛快点的。”
朱绎梳看了眼襄王朱佑:
“老王兄,这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实在是您这外甥女实在是太不识抬举了!”
然后对着身后两汉子说着:
“给我把她带旁边房间去,我今日必须得好好让她知道我朱绎梳的厉害。”
襄王这时有些想拦住几人,但是被朱绎梳一句:
“老王兄,您的命现在还在我手中呢,希望您想清楚一点。”
朱佑只得无奈的拉着自己次妃站到了一旁,望了白莲花一眼后,不再说话了。
两个汉子便听令带着白莲花往一旁房间内而去了。
这时朱绎梳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又坐了下来,问着襄王朱佑:
“老王兄,回来坐下吧,我刚刚只是想给那女人一点下马威而已,您不必如此惊慌!”
朱佑胆胆惊惊的在次妃相扶下,又坐回了原来位置:
“绎梳,你真不会伤害我外甥女吗?”
朱绎梳一笑:
“看来老王兄您挺在意白姑娘的啊?”
朱佑回着:
“当然了,她可是我同胞三妹的遗孤!”
朱绎梳作了个手势:
“打住,我们现在继续商议之前的事吧,刚刚我是担心白姑娘会是那杜不忘派来的卧底。”
朱佑回着:
“哦,那我明白了!”
朱绎梳便问着:
“老王兄,您这次到底请了多少江湖人士过来帮我运这批佛朗机炮了?”
朱佑回着:
“天狼帮、猛虎帮、神龙帮、清河帮……!这次我请来的各类江湖人士大概有几百余人吧,它们虽然是小门小派,但是都是身兼所长,比我府中这些护卫家丁可是强的多了!”
朱绎梳听完哈哈大笑:
“老王兄,您怎么请的都是这些乌合之众呢?难道就没有几个真正的高手吗?”
朱佑犹豫了一下:
“我这次倒是请了好几位高手来此,帮您护送这批佛朗机炮和宝物,可是这些人至今都还没到。”
朱绎梳看了眼襄王朱佑:
“老王兄,看您这脸色,似乎这些人来头不小呢?”
朱佑回着:
“是的,它们其中一个便是盐帮前帮主祝江南,另一个乃是南门道人!”
朱绎梳一天愣了一下:
“您居然把已经封刀退隐的祝江南也请来了?”
朱佑点了点头:
“祝江南与我素有交情,它封刀退隐其实也是被迫,毕竟那次结阐教之事,它无法向武林人士交代,只得出此下策了。”
朱绎梳点了下头:
“有祝江南这种高手在,我父王和我就都能放心了!”
然后又问:
“这南门道长又是何人呢?”
朱佑回着:
“您或许没听说过吧,这南门道长在南方一代名气可大了,而且上次在龙虎山又展露了自己高深的武功,可惜被无数官兵围攻,不得已做了阶下囚,是我花重金雇人求情,才放它出来的,这位道长绝对靠谱,算算时间,它今天应该就会到襄阳城了!”
朱绎梳这时一摸额头:
“我想起来了,我父王之前也好像就请过一个叫南门道长的高手,让它帮忙对付杜不忘那群人,看来应该就是这位道长没错了!”
朱佑附和了一句:
“那就是没错了。”
这时突然刚才那两个押送白莲花进房间的两个人匆忙朝朱绎梳走了过来,然后在朱绎梳耳边说了几句话后,朱绎梳此时脸色大变。
襄王朱佑见此赶紧问着朱绎梳:
“绎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朱绎梳直接站起来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怒视着朱佑:
“你的好外甥女居然被人救走了!”
朱佑一惊:
“这……这……这怎么可能,我可是一直陪着绎梳你在这,寸步没离开过,你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
朱绎梳说着:
“我知道这不可能是你干的,但是我怀疑我们船上除了你那外甥女,还有内,有可能正是那杜不忘身边的人!”
朱佑站起来转过身:
“那……那……那我们赶紧派人去搜船上内吧!”
朱绎梳突然一阵冷笑:
“呵呵……呵呵,这样搜恐怕没用,我们必须得想个办法把这内给引出来。”
朱佑马上问着:
“什么办法啊?绎梳?”
朱绎梳小声在朱佑耳边说了几句话。
这时,朱佑一副老脸变得十分难看了起来:
“这……这……这样行吗?”
朱绎梳回着:
“我说行就行,老王兄您好好照做就是!”
不一会,几个黑衣汉子压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老者和一妇人,来到了船帆之下,这老者自然就是襄王朱佑与其次妃了。
只听见随后而来的朱绎梳大声喊了一句:
“给我把他们吊上去!”
几个汉子马上听命,直接把俩人绑在帆绳上,拉起帆绳,直接把俩人往上吊了起来。
而在这艘大船的一处角落中,一男一女正躲在其间观看着。
只见这女子神情十分紧张,小声对着旁边男子说了一句:
“杜大哥,这……这大坏蛋朱绎梳不会是想害我舅舅和二舅母吧?”
这两人自然就是杜不忘与白莲花了。
杜不忘这时安抚着白莲花:
“你别紧张,我们先看看什么情况在想办法!”
只见襄王朱佑和次妃被升到帆船顶部后,两人惊慌失措的开始大叫了起来:
“救命……救命……救命啊!”
“救命……救命,朱绎梳你这个畜牲,居然连我都敢害,若我它日回到襄阳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朱绎梳此时在下面大笑着说了句:
“你们别在这嚷嚷嚷的了,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老实说出把你们外甥女藏在哪了,你们今天就别想活着下来。”
只听上面襄王朱佑马上大叫了一句:
“想要我出卖我外甥女,你想都别想,我们是血浓于水的关系,你这已经世隔数代的族弟,跟我们之间可是比不了的。”
朱绎梳马上又大声说了句:
“居然还攀上亲戚了啊,你别忘了,我不仅能让你一个人身败名裂,而且还能让你襄王府整个家族日后都背上反王之名。”
朱佑回了句:
“你这畜牲是什么意思?”
朱绎梳轻轻一笑:
“老王兄,您别忘了,您现在可是我的金主,不仅帮我运送对抗朝廷的佛朗机炮,而且还出了一船的金玉珠宝给我们这叛军,所以此事再加上,你这些年做的那些贪赃枉法之事若宣扬出去,后果你自己去想吧。”
608.风娘突然到
被吊在数丈之高船帆上的襄王朱佑与其次妃,早已经吓得面色几乎都发黑了。
而在船上一角落处躲着的杜不忘,却还很是镇定的安慰着一旁有些激动,想冲出去救人的白莲花:
“令儿,别激动,这有可能是那朱绎梳与你舅舅襄王设的局,想引我们出去而已。”
白莲花表情很是难受:
“可是,那是我亲舅舅和二舅母啊,我怎能……能就这样看着它们被贼人所害呢!”
杜不忘继续说着:
“令儿,你先冷静、冷静,你相信你杜大哥我,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会想办法保住你舅舅和二舅母惺命的。”
白莲花这时突然变得更加激动了起来,指着前方:
“杜大哥,你……你看……!”
原来这时,朱绎梳这时突然叫了一群弓箭手过来了,这些人把瞄头全部对准了被吊在帆上的襄王朱佑与其次妃了。
这时朱佑突然激动的朝着朱绎梳大叫了起来:
“绎梳……绎梳……你……你不是说好了只是演戏的吗?为……为什么还要拿这么多弓箭手对准我们?”
朱绎梳大声一笑:
“哈哈……哈哈……哈哈,我跟你说过是演戏吗?我说的只是让你配合我而已?放心把只要你外甥女出来后,我定然不会伤害于你的,不过……!”
朱佑马上紧张的问着:
“不过什么……?你莫非想害我?”
朱绎梳两眼紧紧盯着朱佑:
“看来你这老东西还不傻嘛?不过你死了也挺好的,反正你也没有子嗣,就让我这个作为远房弟弟来继承你以后襄王府的财产吧!”
朱佑马上大骂了起来:
“你这畜牲,果然真是禽兽不如,本王真是看错你了!”
朱绎梳轻轻一笑:
“你应该明白,我既然都敢给你吃毒药了,我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呢,你就等着与你的次妃黄泉路上同行去吧!”
然后对着一旁弓箭手下令:
“给我准备,麝死这对老东西!”
这群弓箭手马上作起了蓄势待发样子,而在船帆上被吊着的朱佑槟和其妃甚至吓得开始痛哭流涕了。
这时躲在一边的白莲花也不停催促着:
“杜大哥……杜大哥,赶紧的,我求你了你帮我出去救救它们吧……救救它们吧!”
杜不忘看到这副场景后,也缓缓拔出了身后太阿剑,准备冲出去救人了。
没想到突然从不远处有艘小船只靠了近来,那船上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大声对着这艘船上的人大喊着:
“箭下留人……箭下留人……!”
朱绎梳大声质问了小船上的人一句:
“你是谁?”
小船上的人回了句:
“在下前任盐帮帮主祝江南!”
话音刚落,祝江南蜻蜓点水般的就冲了过来,然后一跃而起掏出大刀,直接就把襄王朱佑身上的绳索斩断了,把其救了下来,然后又救下了次妃。
朱绎梳很是愤怒的走到了祝江南面前,指着祝江南说道:
“你……你……你这老头,居然如此大胆,敢坏我好事?”
祝江南马上抬起刀,对准朱绎梳,回了一句:
“我是为襄王爷而来,你若想伤害襄王爷,必须得过了我这一关。”
朱绎梳指了指襄王朱佑:
“你给我好好跟你请来的这个人解释一下吧!”
朱佑有些不解的问着:
“绎梳,你让我解释什么啊?”
朱绎梳直接气的转过了身,背对起了朱佑:
“解释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刚刚我们演的这么好一出戏,一下子就被你请来的这个人演砸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气急败坏的又对着一旁崔管家说了句:
“让人调转船头回去吧!”
崔管家便问:
“世子,我们回哪去啊?”
朱绎梳直接狠狠的踢了崔管家小腿一脚:
“回哪你心里没数吗?既然有帮手来了当然是先去装东西了!”
崔管家捂着腿很是难受的回着:
“世子,我知道了!”
然后赶紧去吩咐船夫去了。
朱佑便向祝江南解释了一番,带着其就跟着朱绎梳一起回到了船舱内。
这时白莲花也渐渐明白了,刚才不过是想引自己与杜不忘上钩的一个局了,便有些愧疚的对着杜不忘说着:
“杜大哥,我也没想到这朱绎梳居然会如此阴险,刚才确实我我冲动了。”
杜不忘回着:
“没事,看来这船上我们是没必要呆下去了,我们跳水走吧!”
白莲花点了点头:
“好的!”
杜不忘于是牵着白莲花的手,趁船上的船夫们没注意到,一起跃入了江中。
寒冬的江水自然是极其的寒冷了,杜不忘与白莲花上了岸后,赶紧先生起了一堆火,烤起了衣服。
这时天已然黑了,白莲花正依偎在杜不忘怀中。
只听白莲花问了句:
“杜大哥,那我们现在就不用跟着它们那艘船了吗?”
杜不忘回着:
“用不着我们跟了,我刚才在船上发现到了二包兄弟,既然有它在上面,我也就放心了。”
白莲花望着杜不忘:
“你不担心二包兄弟一个人在贼船上遇到危险?”
杜不忘回着:
“二包兄弟水惺那么好,而且为人机灵,它既然能想办法上船,自然也有自己应对之策的。”
这时杜不忘听到白莲花肚子突然'咕咕'的叫了一声,便放开白莲花,笑着说了句:
“令儿,你先在这等等我,我去去就回!”
白莲花自然也有些明白杜不忘干什么去了,便带着笑意点了点头。
杜不忘离开后,便赶紧来到了江北,准备在江边抓上几条鱼。
这时突然被一袭寒风刮来,使得杜不忘不禁打了个寒碜,正好看到了岸边游过来了一条大鱼,杜不忘拔出身后太阿剑,准准的朝这条大鱼叉了过去,正好叉到了鱼背之上。
杜不忘便赶紧想去拉起这条大鱼,没想到这条大鱼突然挣扎了起来,直接把杜不忘搞的全身湿透了才抱起这条大鱼。
杜不忘本来之前落水时,因为江水寒冷,身体就有些不适了,这时全身又一湿透,不禁使得杜不忘不停的咳嗽了起来。
白莲花见到抱着一条大鱼却不停在咳嗽的杜不忘后,很是心疼的问了句:
“杜大哥,你是不是受凉了?”
杜不忘很是坚挺的摇了摇头:
“我一个大男人,没事的,令儿你不用担心!”
把这条大鱼放到火堆旁后,面带笑容,对着白莲花说着:
“令儿赶紧来帮我把这条大鱼清理一下,我们有美味吃了!”
白莲花很是感动的看着杜不忘:
“杜大哥,你对我真好!”
杜不忘回着:
“你也看看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白莲花轻轻一笑:
“相依为命,相守到老!”
杜不忘点了点头:
“别说了,赶紧来帮忙把这鱼烤了吧!”
不一会,两人把鱼肚里面赃物清理干净后,然后把这条大鱼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慢慢的,一股鱼香味开始飘散出来了,而杜不忘这时终于憋不住,不停的咳嗽了起来。
白莲花这时才注意到杜不忘衣衫上还在滴着水,这么寒冷的冬天,就是正常人也受不了啊,而且刚刚自己与杜不忘都是刚才水里面游上来不久,把衣裙才晒干的。
于是白莲花赶紧靠过来杜不忘身边,替杜不忘把他那湿衣衫脱去了,嘴里说着:
“杜大哥,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么冷的天,你居然为了我还去下水抓鱼!”
杜不忘回着:
“没事的,我刚才抓鱼不注意被打湿了而已,令儿你不用担心我的。”
白莲花很是担心的说着:
“可是……这……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正在这时,突然一床暖被盖到了俩人身上。
只听身后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传来:
“你们两个挺会享受的啊,烤这么大一条鱼,居然把我忘了!”
杜不忘转身一看,惊了一下:
“风……风……风儿,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是风娘走过来了。
风娘轻轻一笑,指了指身后不远处:
“可不止我一个人呢!”
只见后面嵩土道长也缓缓的走了过来。
这时嵩土道长说了句:
“不介意我们过来分你们一点鱼吃吧?”
杜不忘咳嗽了一下后,回着:
“当然不介意了,你们来的真是时候,这鱼差不多也快烤好了。”
风娘这时似乎发现到了杜不忘身体有些不对劲了,赶紧冲过来杜不忘身边很是关心的问着:
“不忘,你这是怎么了?我刚才看见你们这么冷的天在这烤火,怕你们染上风寒,所以我没敢打扰你们,就去马车上拿被子,顺便通知嵩土道长了,怎么一回来你就病了呢?而且还这么严重!”
杜不忘摇了摇头,看着风娘:
“风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的!”
嵩土这时也走进了杜不忘身边,从怀中赶紧掏出了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丹药,递给了杜不忘:
“杜公子,你赶紧把这丹药先服了吧,这是我们曾经泰山派祖师研制出来专治风寒的丹药!”
风娘替杜不忘接过丹药,感谢了一番嵩土,便把丹药喂杜不忘服下了。
这时几人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糊味,白莲花马上站起来说了句:
“看我这记惺,居然连烤鱼都忘记翻了,我看看鱼现在烤什么样了。”
走到火堆前,用力翻开那条大鱼后,才发现鱼腹已经被烤成了漆黑一片了,白莲花便尴尬笑了一下:
“还好只烤焦了一半,还能吃……能吃!”
609.白莲花被抓
白莲花首先撕下了一块烤焦的鱼,吃了一口,望着杜不忘三人轻轻一笑:
“挺好吃的,你们要不要也来吃一口啊!”
嵩土道长便也走了撕了一块鱼肉下来,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确实挺好吃的!”
风娘问了问杜不忘:
“不忘你要吃吗?”
杜不忘又咳嗽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当然要吃啊!”
于是风娘也走过去,撕了一块鱼肚上的肉过来,亲手喂杜不忘吃了起来。
白莲花这时也走到了杜不忘身边,突然发现杜不忘虽然嘴里吃着风娘喂来的鱼肉,但是面色却火红火红的,赶紧伸手摸了一下他额头,很是心惊的对着一旁风娘说道:
“杜大哥头好烫啊!”
风娘听到后 赶紧另一只空闲的手也顺势摸了一下,很是关心的望着杜不忘说道:
“不忘,这样下去恐怕不行,我们赶紧去给你找个大夫吧!”
杜不忘此时还是坚持回着:
“我没事,不用你们担心的。”
嵩土道长这时慌张的走过来看了杜不忘一眼,很是吃惊又有些愧疚的望着杜不忘:
“我这丹药是包治风寒的啊,怎么杜公子这病却越来越严重了呢?”
杜不忘这时自己很是吃力的回了一句:
“道长,你不用如此内疚,或许是我杜不忘自己曾经旧疾引发了吧!”
白莲花这时便把杜不忘之前所遭遇伤病与嵩土道长解释了一番后,几人赶紧扶着杜不忘上了风娘和嵩土来时的马车上,一路朝毒王与毒女所住之处而去,希望能以毒王医术,救治杜不忘这病状了。
由于山路难行,而且又突然下起了小雨,直到天明时分,众人才终于赶到了毒王与毒女所住的山头处。
敲了几下门后,马上一个断臂老者披着一件单薄外套就出来开门了,这自然就是毒王莫升齐了。
毒王一见是杜不忘和白莲花四人来了后,很是激动的就把几人邀请进了屋内,进屋换好衣衫后,直接就给杜不忘诊治了起来。
这时在毒王表情十分的凝重,一手把着脉,另一只手不停的翻看着杜不忘的眼、鼻、口、耳,最后看了看杜不忘膛后,毒王说了一句:
“杜公子这是旧疾不治,然后加上又染上了严重风寒,这不赶紧想办法用药医治,恐怕熬不过三天了。”
风娘很是焦急的问着:
“毒王前辈,依您这么说,那不忘它这次有生命之危?”
毒王回着:
“是的,它的旧疾恐怕我没法治的好,但是这次风寒之症却需要两种重要的灵药来医治!”
风娘又问:
“那前辈您赶紧说吧,需要什么药,我们现在就去帮你找来!”
毒王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何首乌和须金鲤这两种配合我多年研制出的风寒药,方可治愈。”
白莲花也问了一句:
“毒王叔叔,难道真没有办法完全根治杜大哥身上的旧疾吗?”
毒王摇了摇头:
“没有,恐怕就算鬼医前辈出现,都无法治的了杜公子这身上旧疾了。”
嵩土这时也问了句:
“毒王,莫非我之前给杜公子服用的风寒丹药没有效果吗?”
毒王回着:
“你那只是治疗普通风寒之疾的药物,根本无法治的了杜公子这由旧疾引发的风寒之疾了。”
嵩土便说着:
“谢谢毒王您老人家帮忙了!”
毒王轻叹一口气:
“唉,我们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谢的!”
然后起身去忙活自己的了。
白莲花这时又跟过去问了问毒王:
“毒王叔叔,这何首乌我倒是能在我舅舅襄王府中得到,可您知道须金鲤在哪吗?”
毒王回着:
“我不知道,这须金鲤乃是属于有缘人才能得到的东西,得你们自己去找,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找到的。”
风娘便走过来,拉了一下白莲花衣袖:
“我们抓紧时间先去找这两样灵药吧,毕竟杜大哥只有这三天的时间!”
于是三人再次分道扬镳,白莲花一个人赶往襄王府去要何首乌了,而风娘与嵩土道长便来到附近汉水边寻找须金鲤了。
可是一连寻找了两天,风娘和嵩土道长在汉水边都未见到一丝须金鲤的踪迹,问附近渔民,也皆不知道这汉水中有那须金鲤。
白莲花赶到襄王府后,也不甚顺利,这时正好碰到了朱绎梳正在襄王府内与襄王朱佑饮酒,而何首乌所放地方只有襄王朱佑一个人知道,所以白莲花怕被朱绎梳发现自己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只得在王府中等待了。
足足等了两日,白莲花终于等到了朱绎梳和崔管家带都出府去了,这才找到机会见了自己舅舅襄王朱佑。
朱佑一见到白莲花后,就很是吃惊的说着:
“令儿,你何时来舅舅府上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白莲花回着:
“其实我两天前就到了,因为舅舅一直与那朱绎梳和崔管家在一起,我怕连累舅舅您所以让府中人没有通知到您。”
襄王叹了口气说着:
“唉……,原来这样啊,都是怪舅舅无能,保护不了令儿你!”
白莲花回着:
“应该怪我,上次见到舅舅被人吊在船帆上,处于乱箭之下,我都没有出来营救舅舅您,令儿现在都有点愧疚不堪。”
襄王两手搭在白莲花肩上,打量了其一番:
“只要令儿你没事就好,舅舅无所谓的!”
然后拉着白莲花就进了王府一阁楼之上。
俩人各喝了一杯茶后,襄王便问着白莲花:
“令儿,你不顾危险来找舅舅我,一定有事吧?”
白莲花回着:
“我主要就是担心舅舅您,怕您被那个反贼朱绎梳害了!”
襄王回着:
“没事的,令儿你就放心吧,舅舅都一大把年纪了,无所谓了,再说那朱绎梳也没那个胆想害我,若我死了,它的那一船佛朗机炮和一船金玉珠宝就别想运出我们襄阳府了。”
白莲花便问:
“莫非那批佛朗机炮和金玉珠宝都已经运上船了吗?”
襄王点了点头:
“都已经上船了,现在正在码头等着呢!”
白莲花说着:
“哦……那这次应该没有遇到劫匪那些吧?”
襄王摇了摇头:
“这次,舅舅请了一堆高手来帮,谅那些劫匪也不敢再来打这两艘船的主意了。”
白莲花正准备提何首乌之事事,突然被襄王一句:
“令儿,你老实告诉舅舅,你现在是不是还跟那个杜探花在一起?”
白莲花也不好再隐瞒,只得点了点头:
“是的,舅舅,我现在确实跟杜大哥在一起!”
襄王回了个:
“哦!”
然后又问:
“那令儿,我那十车珠宝失踪之事,是否与那杜探花有关呢?”
白莲花犹豫了一下,也不好欺骗舅舅襄王,只得回着:
“是的,舅舅,那十车珠宝确实是杜大哥它们劫走的。”
襄王这时突然大怒了起来,只见摔烂了手中酒杯,站起来指着白莲花鼻子就骂着:
“好啊,令儿,我真是白疼了你这个好外甥女了,你居然敢结外人来抢你亲舅舅的东西?”
白莲花这时赶紧解释:
“舅舅,不是这样的,您误会令儿和杜大哥了!”
襄王继续指着白莲花大声说道:
“好啊,你个逆女,居然还敢帮外人说话!”
然后对着楼下喊了一句:
“来人,快来人!”
这时,马上有一群护卫跑上来围住了白莲花。
襄王对着一名护卫头领说道:
“给我把这不孝之女,压下去,关起来!”
白莲花这时想反抗,突然襄王又说了一句:
“你这样大逆不道你对得起你死去的娘亲吗?”
趁着白莲花犹豫的机会,几个侍卫赶紧冲上去,用绳子紧紧的把白莲花绑了起来,然后押入了王府中一间许久未有人住过的破房子内关了起来。
白莲花想挣扎逃走,可是因为手脚都被绳子绑住了,只得不停在房间地上打滚呼救,可是根本就没人理会。
到了午饭时间,这时的白莲花早已经累的躺在地上睡着了,却突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白莲花马上睁开眼,问着:
“是谁?”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句熟悉女子声音:
“白小姐,是我,我是汪夫人!”
白莲花一听,很是奋的问了一句:
“汪夫人,您怎么会在王府中呢?您不是在城西别院吗?”
这时汪夫人轻轻推开门,提着一盒热腾腾饭菜走了进来,来到白莲花面前后,用手帕替白莲花擦拭了一下脸蛋,很是心疼的说着:
“白小姐,你又何必为了那个杜探花得罪王爷呢?王爷可是一直把您当成它的亲闺女一样的。”
白莲花回着:
“汪夫人,您是不知道内情!”
然后又问:
“莫非汪夫人您我是舅舅派来的说客?”
汪夫人点了点头:
“没想到白小姐您果然聪明,上次我都差点着了白小姐您的道了呢!”
白莲花有些尴尬的说了句:
“莫非汪夫人您已经知道上次之事了?”
汪夫人回着:
“我也没想到白小姐您居然会扮成一个汉子跟着一个道士来骗我呢?我居然都没有发现到!”
白莲花道歉了:
“汪夫人,不好意思,其实我上次也是无心的!”
汪夫人一笑:
“没事,都是自家人!不过跟你一起那个道士和不知从哪来的四个怪人倒是被王爷抓住关了起来。”
白莲花一听,惊了一下:
“汪夫人,您说什么?那道士和四个怪人都被王爷抓了?”
610.寻找金鲤鱼
白莲花自然心里明白汪夫人口中所说的道士和四个怪人是谁了,便再问了下汪夫人:
“那它们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
汪夫人拍了拍白莲花肩膀:
“白小姐,我知道那道士跟你是一起的,他没事,只是被关到王府密牢中了,至于那四个怪人,好像崔管家说要把他们带去码头上什么的,我也没听清楚要干嘛。”
白莲花愣了一下,自然明白有些不妙了,毕竟现在自己的杜大哥还在生命堪忧之中,连它的朋友们现在也都遭遇危险了。
想到这,白莲花直接求起了汪夫人:
“汪夫人,我能不能求您帮我一件事啊!”
汪夫人便回着:
“除了放你,其它我都可以帮你,毕竟你二舅母刚刚我来时,也托过我,说若你有什么要求,我回去可以传达给她!”
白莲花说道:
“那真的谢谢汪夫人您和二舅母了,可是汪夫人,我真的必须要离开这里才行,因为我要是今晚不拿着何首乌赶回去救人,我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最爱的那个人了,汪夫人我知道您也爱过人,您一定会明白我此时心里所想。”
说完,白莲花直接流出了眼泪。
汪夫人见白莲花这一流泪,倒有些不知所措了,赶紧把饭菜拿了出来,然后喂到了白莲花嘴边:
“白小姐,你……你先吃饭……吃饭,不然等下饭菜冷了!”
白莲花哭着摇了摇头:
“若我不能去救我的杜大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希望汪夫人您现在能明白此时我的心情,这饭我是吃不下去的!”
汪夫人岔开话题,继续说着:
“白小姐,可是你这样不吃饭怎么行呢?我这次受王爷所托来就是给白小姐你送饭而已的。”
白莲花这时眼泪如流水般,开始哗哗而下了:
“汪夫人,您真的不愿意帮我吗?难道您真的想看到世间上又一对挚爱伴侣从此阴阳相隔吗?难道您忘了您过去经历过的那些悲痛吗?”
汪夫人这时突然也滴下了一滴眼泪:
“白小姐,可是我真的不能帮你,若帮了你,王爷它定然不会放过我的。”
白莲花还是喊着泪珠继续说着:
“汪夫人,您不用怕我舅舅的,只要您现在放了我,我一定能想办法让您不会受到舅舅的责罚的,而且我日后还能帮您找到那个欺负过您的白莲教恶贼沈鑫,亲自把他抓来,送到您面前,让您一解这几年的心头之怨。”
汪夫人听到白莲花这么说,犹豫了一下,说着:
“那好吧,我放了你!”
说完,就从衣袖内掏出一把匕首,几下子就把白莲花身上绳索全部割断了。
白莲花这时赶紧站起来,突然在汪夫人身后打了一掌,把汪夫人打晕了,然后迅速换上了汪夫人的衣裙,又把自己衣裙给汪夫人穿上了,默默的说了一句:
“汪夫人,谢谢你帮我,日后我一定会把那沈鑫抓回来让你处置的!”
然后低着头,瞒过两个看门护卫,就走出了这个破旧的院子。
没想到刚一走出院子,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喊了一声:
“师师!”
直接把白莲花吓得哆嗦了一下,待回头偷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次妃走了过来。
这时白莲花赶紧低下了头,回了一声:
“哦……!”
这时次妃已经走到了白莲花身旁,然后拉住了白莲花一只手:
“妹妹,你今天不是要跟着姐姐学绣花吗?”
白莲花用另一只手挡着脸点了点头:
“是……!”
次妃轻轻一笑:
“那跟姐姐我走吧!”
刚拉着白莲花走了两步后,突然襄王朱佑迎面走了过来,看了两人一眼,直接吓得一手遮面的白莲花不禁颤抖了一下。
只听襄王问着俩人:
“你们俩这是去干嘛呢?”
次妃回着:
“王爷,我这不是前天刚有人送来了一些女红吗?所以师师让我教她做做女红去。”
襄王一笑:
“好……好,师师回来王府,我还担心着她跟你会合不来呢,没想到你们现在倒成了好姐妹了,那本王我就省心了!”
次妃回着:
“王爷您这是把我跟师师想成什么样的人了呢?我们姐妹俩虽然都惺子直,但是我们却都是惺惺相惜,可不像王府其它人,整天就会勾心斗角的。”
襄王点了点头:
“你们俩合的来就好、合得来就好!”
说完就往俩人身后而去了。
次妃这时赶紧拉着白莲花就匆忙的往襄王爷住处走去,嘴里说着:
“令儿,赶紧的,现在正好王爷不在了。”
白莲花此时有些不解的说了句:
“二舅母,你莫非早就知道是我了?”
次妃点了点头:
“汪师师跟你我这个二舅母还分不清吗?”
白莲花又问:
“那二舅母,您为什么带我去舅舅的住处呢?”
次妃回了句:
“你到了就知道了。”
不一会,两人就进了襄王房间,次妃打开了房间内一处壁笼,从里面取了一个木盒出来,递到了白莲花手上:
“令儿,我知道你这次来王府就是为了它,二舅母也只能帮你到这了,你赶紧走吧,外面有个老道士还在后门处等着你呢!”
白莲花一惊:
“二舅母,您放了我朋友?”
次妃点了点头:
“是的,不过这都是汪夫人告诉我的!别说那么多了,赶紧走吧!”
这时次妃不知从哪拿出了一颗药丸,直接吞了下去了,然后倒在了地上。
白莲花见此,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果然是一株偌大的何首乌,便也不再多留,赶紧抱着何首乌,低着头,瞒过了王府侍卫和后门守卫,走出了王府。
一出王府后门,白莲花马上就被杨成道人拉着衣袖,走到了附近一早已经备好的马车上,俩人驾着马车直接飞奔杜不忘所在之处去了。
路上白莲花也是好奇的问起了杨成道人:
“道长,你们怎么会被我舅舅抓住的?”
杨成道人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回着:
“我与刘欢、刘丑兄弟三人本来在监视着朱绎梳那批火炮,可是没想到,突然从我们三人身后冒出了一股浓烟,直接把我们全部熏倒了,醒来后,我们才知道是着了别人道了。”
白莲花说着:
“哦……原来这样,那刘麻子和刘棍子肯定也是跟你们一样着人道了吧?”
杨成道人点了点头:
“是的,现在我都有点担心它们四人,都不知道它们几兄弟现在在哪呢?”
白莲花说道:
“他们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我们先回去了救活杜大哥,让杜大哥出主意吧!”
杨成道人点了点头:
“是啊,杜不忘那小子办法多,一定能救出五义兄弟的。”
然后又问白莲花:
“杜不忘身体应该没事吧?”
白莲花回着:
“现在就是旧疾引起的风寒十分严重,若没灵药救命,恐活不过今日,所以必须要何首乌和须金鲤方能救治,现在我已经得到何首乌了,但是还缺一样东西就是须金鲤,风娘和嵩土道长不知道找到须金鲤没有!”
杨成道人不免也长叹了一声:
“唉,没想到杜公子一代奇才,如今居然风寒都夺走它命了!”
午时的阳光今日显得十分明媚,一丝暖冬的气息洋溢在汉水中游。
而在江面的一小船上,一老者和中年女子正焦急的在船上,四处往江水中观望着。
这时,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敲锣打鼓的欢呼声,在小船上的嵩土道长和风娘赶紧往声音传来方向望去,原来是一只水上迎亲大船过来了。
只见大船船板上坐着一个满脸洋溢着喜庆的新郎倌,旁边围着一群吹锣打鼓的人,最不可思议的,居然是船上到处居然还有拿着渔网正在江中捕鱼的汉子。
嵩土道长这时不禁问了一句:
“白姑娘,怎么你们襄阳府这边,迎亲队伍,还要一路捕鱼过去迎亲吗?”
白莲花摇了摇头:
“道长,我其实从小到大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迎亲方式呢!”
不一会,这艘大船迎面靠了过来,突然从大船上传来了一声大喊:
“金鲤……金鲤……出金鲤了!”
船上顿时开始欢呼了起来。
白莲花这时与嵩土道长也对视了一眼:
“金鲤,看来不忘有救了、有救了!”
俩人赶紧趁大船与小船擦肩的时机,直接一起跳入了大船之上。
大船上的人,见有人有人闯入,赶紧警觉的过来把嵩土道长和风娘紧紧围在了船板之上。
风娘赶紧对着这时解释着:
“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想来问你们借一样东西而已!”
这时新郎倌走了过来,分别打量了一下风娘和嵩土道长,然后眼光放在了风娘身上:
“天下间居然还有如此美貌的小娘子,看来我沈鑫今日是走了桃花运了!”
风娘见这新郎倌沈鑫一直两眼不停的盯着自己,倒有些尴尬了:
“麻烦公子您尊重点,我们只是想来向您借一样东西而已!”
新郎倌沈鑫还是满脸笑的望着风娘:
“不知道小娘子您想借什么呢?小娘子为何不把头抬起来呢?”
风娘只得抬头望了沈鑫一眼:
“我们在此等了两个日夜,正是为了寻找这条金鲤鱼去救人,没想到一下子被你们捕到了,所以……所以我们想跟你们借这条金鲤鱼。”
611.风娘会沈鑫
沈鑫此时眯着眼,笑嘻嘻望着风娘:
“姑娘,这天下间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你想要本公子把这条金鲤鱼借给你也行,不知道您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风娘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识过,自然知道这沈鑫话中意思了,便故意回了句:
“那不知道沈公子您想要什么样回报呢?”
陈鑫往两旁分别望了一眼,然后目光又移回到风娘身上了:
“这里实在是人多,本公子我也不方便提那些条件,不如姑娘您随我入船舱,我们单独详谈如何?”
风娘轻轻一笑:
“看公子您这装扮,不是要去迎亲吗?现在让我陪您单独去船舱,就不怕您的新婚夫人吃醋吗?”
陈鑫也是轻轻一笑,然后当着风娘面把新郎倌帽服解了下来了,十分诚恳的说着:
“这新婚妻子我不娶也罢,若能得到姑娘您这般美貌的妻子,我陈鑫夫复何求呢?”
风娘也没想到自己一句推脱话,这陈鑫居然当真了,便马上说了一句:
“沈公子,请你自重,您这样随意就可以抛弃您要迎娶的那位新婚妻子,这样您让我又如何放心随了您呢?”
陈鑫匆忙解释了起来:
“小娘子,您别生气,别生气,我……我……沈鑫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风娘此时心里只想着那须金鲤,马上转移话题了:
“沈公子,您还是让人先把须金鲤拿过来我看一眼,我们再谈那些吧!”
陈鑫点了点头:
“对……对……对,我倒是忘了让人那须金鲤来了!”
然后马上对着周围一个下属说道:
“赶紧去把刚刚抓到的金鲤子拿过来……拿过来!”
不一会这属下便用双手捧着一条金鲤鱼走了过来。
风娘赶紧打量了一眼这金鲤鱼,然后小声对着一旁嵩土道长说了句:
“这金鲤鱼没有须啊,看来不是我们要的那条须金鲤。”
嵩土道长看了眼金鲤鱼后,也回了风娘一句:
“风儿姑娘,这确实是普通的金鲤鱼根本不是我们想要的那条。”
风娘这时便对着沈鑫说道:
“沈公子,那我们打扰了,这条金鲤不是我们想要的那条须金鲤!”
说完,便准备与嵩土道长一起回到小船上。
突然这时沈鑫叫了一声:
“且慢,小娘子您刚刚说的什么?”
风娘回头重复了一句:
“我说我们想要的是须金鲤不是你们现在拿来的这条普通金鲤。”
沈鑫马上大声说了一句:
“原来你们想要的是须金鲤啊,不早说,这须金鲤正是我这次去迎亲所带的最重要的聘礼。”
风娘一听,马上一阵奋,转过身看着沈鑫:
“你真有须金鲤?”
沈鑫回着:
“当然了,不信小娘子你可以随我入船舱,我给你亲自看一眼。”
风娘回了句:
“好!”
然后跟着沈鑫准备进船舱。
结果嵩土道长也要进船舱时候却被沈鑫手下拦住了。
风娘这时便问沈鑫:
“为何不让我朋友一起进去看须金鲤?”
沈鑫回着:
“为了保证须金鲤的安全,小娘子你若想看就只能一个人进去看,若你坚持要让这道长陪你一起进入的话,那还是请小娘子您和这位道长一起离开我们这条船吧!”
风娘便走出船舱与嵩土道长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话,嵩土道长就离开了,风娘便一个人随着沈鑫进入了船舱之中。
待下了一层楼梯后,沈鑫带着风娘来到了一处封闭的房间内,这时房间中间放着一盏油灯,角落放着一排水桶。
一个沈鑫下属把其中一个水桶提了出来,放到了点着油灯的桌上,然后沈鑫跟它说了几句悄悄话后,就出去了。
风娘便指了指这桌上水桶:
“莫非须金鲤就在里面?”
沈鑫点了点头:
“是的,风儿姑娘您可以去看了!”
风娘便有些不解问了问沈鑫:
“沈公子你怎么知道我叫风儿的?”
沈鑫一笑:
“刚刚风儿你跟那个道长说话,我听过它叫你风儿姑娘!”
风娘说着:
“哦……这样啊!”
然后走过去,往桶中望了下去。
结果一看,这桶里似乎只有水,根本就没有须金鲤,正准备问沈鑫是怎么回事时,陈鑫这时说了句:
“风儿姑娘,您可以看的仔细一点,毕竟须金鲤可不是一般的鱼呢!”
风娘只得把头贴进桶内望了起来。
没想到这时,突然船只不知为何,突然剧烈摇晃了起来,这时桶中水一下子溅到了风娘脸上,这时风娘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立刻倒在了地上。
风娘一倒地,这艘船只迅速就恢复了平静,沈鑫面露喜的走到了风娘身边,蹲下来摸了摸风娘脸蛋:
“好一个绝佳人啊,现在你可跑不掉了!”
然后抱起风娘,满是奋的来到了隔壁一处房间中。
关上门,把风娘放到床上后,沈鑫坐到床边,望着风娘又自言自语起来了:
“真美,真好看,没想到我沈鑫居然也会有如此好的艳.福!”
这时突然外面有人敲门了。
沈鑫便大声问着:
“是谁在敲门?”
外面回了一句:
“堂主,是我,我是徐胜啊!”
沈鑫便说道:
“哦,那道士走了没有?”
徐胜推门走到了沈鑫面前,撇了一眼床上风娘:
“堂主,您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啊!”
陈鑫有些不耐烦的瞪了一下这徐胜:
“我问你话你跟我扯这些干嘛?”
徐胜赶紧回着:
“那道士走了……走了!”
沈鑫一喜:
“那就好、那就好!”
然后又问:
“梦娇那边什么情况了?”
徐胜笑嘻嘻的回着:
“梦娇姑娘早就已经装扮好了,就等着堂主您去接她呢!”
沈鑫指了指风娘:
“堂主我今天已经有了这个大美人了,那梦娇你就代我去娶了她吧!”
徐胜有些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
“堂主,您……您……您让我去……去娶梦娇姑娘?”
陈鑫指了指徐胜:
“难道你不愿意当新郎倌吗?”
徐胜马上说着:
“我当然愿意,当然愿意了,可是梦娇姑娘发现我不是堂主您,那该怎么办?”
沈鑫一笑:
“你先想办法跟他洞房了,到时候她还会说一个'不'字吗?”
沈鑫从怀中掏出一药包丢给了徐胜:
“拿着去吧!”
徐胜一喜:
“好的,我明白了!”
然后正准备走出门外,突然不知道想到什么,徐胜又匆忙走回来了。
沈鑫这时有些生气了:
“你还不走,在这干嘛?难道是不喜欢梦娇姑娘吗?若是你不喜欢就别去了。”
徐胜赶紧解释着: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了。”
沈鑫便说道:
“那你还有什么事,赶紧说,别在这耽误了我的好事!”
徐胜犹豫了一下,说道:
“堂主,您这次聘礼不是那须金鲤吗?我要不要带过去?”
沈鑫直接骂了一句:
“我不是都把新郎倌让给你做了吗?你还不知足,居然还想要我的须金鲤?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
说着说着,就站起来狠狠的踢了两脚徐胜,徐胜吓得连滚带爬的就出了房间,然后还不忘给沈鑫把房门关上了。
沈鑫又自言自语说道:
“真是晦气,居然有个这种不成器的表弟,我要不是看在我们表亲份上,我早就把你赶走了。”
说完就开始脱鞋,爬到床上躺在了风娘身边,继续欣赏起了风娘的美貌姿容。
正当沈鑫要开始去解风娘的衣带时候,突然门外又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沈鑫这时直接对着外面吼了一声:
“是哪个不长心的在那敲门,给我滚一边去。”
结果外面敲门声根本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
沈鑫气的握紧了拳头,然后从床上一跃而起,靴子都未来得及穿,直接冲到门口,打开了门,正准备揍敲门之人时,却发现外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沈鑫骂骂咧咧了一阵后,便又关好门,走了回来。
可是,当刚爬上床后,居然外面又响起来敲门之声,这时沈鑫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冲过来,一脚把门直接踢倒在地了,可是门外依然没有人。
于是沈鑫开始大喊了起来:
“来人……来人……给我来人!”
这时很快有几个下属从楼梯处跑了下来。
沈鑫便怒斥这几名下属:
“你们这些人干什么的?连船上来了刺客都不知道吗?”
其中一个为首的下属便说了句:
“堂主,自从那道士离开后,我们这一路并未见到外人上船啊,怎么会有刺客呢?”
沈鑫狠狠的把这几个下属一一给了一巴掌:
“若没刺客,那是谁一直在这敲本堂主的门?难道还有鬼不成吗?”
为首的下属这时说了句:
“那要不我们兄弟几个现在就给堂主您在门外守着,您看这样应该就没人会敲门了吧?”
沈鑫犹豫了一下:
“那好吧!”
然后又指了指地上的门:
“现在门坏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这些下属马上三下两下就帮沈鑫把门装回去了,然后并成一排站在门外把守了起来。
这次沈鑫回到床上后,也没听到外面有什么敲门声了,便伏在风娘身上,又开始解起了风娘衣带。
不一会,当解到风娘的肚蔸时,突然被知道为何,船居然开始不停的摇晃了起来。
沈鑫只得停了下来,又朝外面质问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船摇的这么厉害?”
只听外面一属下声音传来:
“堂主,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有兄弟出去查了!”
612.毒女失踪了
见船只晃的越来越厉害,沈鑫也在房间内呆不住了,便直接开门出来了,带着门口几个属下去查探情况了。
而这时一个包着黑头巾,穿着一身船夫衣衫的男子,轻轻推开房门,走进了风娘所在房间内。
看到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的风娘后,这男子跑过去,蒙着眼睛,把一颗药丸喂到了风娘嘴里。
不一会,风娘慢慢睁开眼,苏醒了过来,一看这人愣了一下:
“你……你是?”
黑巾男子把手放在嘴边'嘘'了一下,小声说着:
“我是鄱阳湖五义的老五二包,我是来救你的,风娘你不记得我了吗?”
风娘一喜:
“啊……,你……你是二包啊!”
二包点了点头:
“是啊!”
马上又用一只手蒙住了眼睛:
“风娘,你……你……你衣衫!”
风娘往前一看,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赶紧转过身,背对着二包整理了起来。
只听二包这时催促了一声:
“风娘,赶紧的,不然等下那大贼就要回来了。”
风娘迅速整理好衣衫后,就随着二包出了房间了,来到了楼梯处。
这时,突然听到了有人走下来的脚步声,刘二包便拉着风娘赶紧退回到了直接风娘被暗算的房间内躲了起来。
这时听到旁边房间传来了一阵叫骂之声:
“你们这些人怎么办事的?这房间人呢?人呢?到哪去了?你们这群废物……废物,我真是白养了你们这群人,都给我去找……去找!”
马上一阵阵沉重脚步声传了出来。
不一会,刚刚那一阵脚步声远去后,又一个脚步声慢慢朝刘二包和风娘所在这房间门外传了进来。
这时风娘小声问着刘二包:
“我们现在怎么办?”
刘二包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刀: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跟他拼了!”
没想到这房门被推开一个缝后,却突然停住了,马上这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这些吓得刘二包和风娘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待缓了一下后,风娘便问了问刘二包:
“你怎么会在这船上的?”
刘二包回着:
“我在几天前被人打的落水了,没想到醒来被附近一渔民救了,今日这渔民家的儿子正好被雇来这船上做船夫,所以我就随它一起来了。”
风娘叹了口气:
“原来这样啊!”
刘二包便问风娘:
“你为何要来这贼船呢?还好有我在,被我撞到了,不然你今日恐怕都得被那姓沈的贼玷污了去。”
风娘很是感激的对着刘二包说道:
“今日,真是多亏你了,我也没想到这姓沈的畜牲居然会对我做如此下流之事!”
让又说着:
“我来此是为了找须金鲤救杜不忘的。”
刘二包很是焦虑的问着:
“杜公子怎么了啊?”
风娘回了句:
“以后再跟你说吧,你知道须金鲤在哪吗?”
刘二包摸了摸额头:
“这须金鲤……须金鲤,对了,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然后赶紧拉着风娘衣袖,俩人出了房间,来到了隔壁房间内,关好门后,刘二包在床上拉开床单后,从下扒开了一块床板,下方出现了一个洞口,下面有一木梯,刘二包带着风娘从木梯处爬了下去。
刘二包点燃一座油灯后,里面亮了起来,只见这船舱密室内放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而最显眼的是一个蓝色的透明罐子,刘二包拿着油灯就朝这蓝色透明罐子走了过去。
待走到透明罐子面前后,刘二包用灯光照着透明罐子,指了指:
“风娘,你要的须金鲤,应该就在这罐子里面吧?”
风娘马上走过来,借着灯光仔细往这蓝色透明罐子里面瞧了过去,发现罐子里面此时似乎有一满身白须身体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鱼儿正在里面欢快的游淌着。
风娘这时一喜:
“这……这……这一定……一定就是须金鲤了!”
刘二包说道:
“我也是今早无意中发现沈鑫偷偷摸摸抱着这个罐子进了上面房间,结果人就消失,我后面就发现了床下面原来有这个密室的入口。”
风娘赶紧抱起了这蓝色罐子,然后问着刘二包:
“你知道这里还有其它的出口吗?我们现在是绝对不能再上去了,不然就会被人发现了。”
刘二包摇了摇头:
“我其实也是第一次下来这个地方,我看若是想从这里出去,恐怕只能凿破这条船了,不知道风娘你习不习水惺呢?”
风娘点了点头:
“还好!”
刘二包便说道:
“那就行了,待会我把这船凿破后,水肯定会冲进来的,到时候,你记得一定要拉住我衣袖,在后面跟住我知道吗?”
风娘回着:
“好的。”
刘二包这时掏出匕首,在前方一船壁上用匕首深深的在上面划了一座门的形状,然后用力一踢,出现了一个门洞,在水还没来得及往里面涌进时,刘二包带着风娘就冲了出去。
然后游着水,一直游到了江北,当俩人上岸后,往回再看时,发现江面上一只载着数人小船上正朝自己与风娘方向追了过来,而江心那艘大船已经开始渐渐往下沉没了。
只听那小船上有声音朝这边喊着:
“你们给我站住、站住,还我须金鲤……还我须金鲤!”
风娘与刘二包上岸后,也顾不着湿了的身子,抱着装有须金鲤的蓝罐子,两人一路往南狂奔了起来。
待靠近一条马路时,刚好一辆马车驶了过来,而架这马车之人正是嵩土道长。
这时马车里面也走下来了一个女子,乃是白莲花,于是白莲花赶紧扶着俩人上了马车之内,然后给俩人一起披上了一床被子,马车就在嵩土道长的驾驶下,继续往前而去了。
这时,由于天寒,刘二包体质好,在水中游了一阵,尚且没事,而风娘却在马车上开始满脸通红起来。
白莲花自然发现了,便赶紧问了问风娘:
“风儿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风娘摇了摇头:
“我没事,令儿妹妹!”
白莲花赶紧把守放到风娘额头摸了一下:
“风儿姐姐,你还说没事呢?你现在额头都有点烫了。”
然后把风娘拉到自己身边,与其紧紧搂抱在了起来:
“风儿姐姐,坚持、多坚持下,我们回到毒王叔叔那就会没事了的!”
风娘这时在马车中头晕目眩,慢慢开始昏睡了过去了。
白莲花看了看一旁刘二包身边的蓝色罐子:
“二包,那里面就是须金鲤吗?”
刘二包点了点头,然后把蓝色罐子抱到了白莲花面前:
“是的,白姑娘,这就是须金鲤了!”
白莲花看了看蓝色罐子里面果然有一直长满长须、的金鲤鱼,便显得十分奋了起来:
“看来杜大哥有救了、有救了!”
刘二包回着:
“是啊,这可是我和风娘冒着生命危险得到的呢!”
然后把之前之事与白莲花全部叙说了一番。
到了毒王家中后,毒王赶紧把须金鲤和何首乌入了药自己在一旁熬起了杜不忘的药,然后旁边又让白莲花给风娘熬起了风寒药。
这时白莲花想起了妹妹毒女,便问了问毒王:
“毒王叔叔,怎么这几天都没见到我妹妹毒女呢?”
毒王叹了口气:
“你妹妹啊,自从嫁了人以后基本就不怎么出门了,虽然就隔了一个山头,可是也已经好久没回来看我这个爹了,看来还是应了古人那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
白莲花有些不解的说道:
“应该不会吧?我觉得我妹妹毒女可不是这样的人呢,要不待会我去它夫家看看吧?”
毒王回着:
“好啊,那待会给他们服完药后,我们就一块去吧!”
不一会,药熬好了,白莲花分别喂俩人喝完药后,与俩人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陪毒王一起下山去往毒女和牛哥的家中去了。
当来到牛哥家的茅屋外时,毒王和白莲花发现,这时几间茅屋外,几乎都已经长满了杂草,看着好像没有人住一样。
于是俩人走到屋前敲起了门,可是敲了半响根本没回应。
毒王有些着急的一脚踢开了门,一进去,发现里面居然空无一人,而且屋子里面也是乱七八糟的。
白莲花便问毒王:
“您这是多久没来它们家了啊?”
毒王回着:
“应该有近四个月了吧!”
白莲花又问:
“妹妹和妹夫他们一家不会是出门去了,没告诉您吧?”
毒王回了句:
“不可能的,我两个月前,牛哥还拿了两只野兔、两壶酒去看过我呢!”
白莲花又四处打量了一下屋子内情况:
“毒王叔叔,有没可能是这牛哥它们一家搬到附近镇上去住了?”
毒王摇了摇头:
“不可能,如果它们搬走,它们不会不告诉我这老丈人的,而且上次我这女婿来见我也没提它们搬家之事啊!”
白莲花说着:
“那这就蹊跷了,她们搬家居然没有通知您这老丈人,而且妹夫牛哥听您说也是个老实人啊!”
毒王有些心急如焚了:
“是啊,这牛哥我也是看它挺老实的,才把女儿嫁给它,没想到这……这……这畜牲居然把……把我女儿搞没了!”
白莲花安慰了一下毒王:
“毒王叔叔,您别急……别急,我们想办法找到妹夫再说吧!”
毒王说着:
“是的,这畜牲应该有可能在镇上,我现在去找他!”
说完,急冲冲的冲出了门外。
白莲花自然也紧紧的跟了过去。
613.是人皆会错
襄阳城往西二十余里的一处小镇上。
一赌坊内,一个上身穿着貂皮短衣,下穿麻布长裙的男子正与一群赌徒,一起围在一桌前,手中拿着仅剩的一枚小碎银子,正在犹豫不决着。
只听对面一皮肤黝黑的庄家催促了男子一句:
“牛哥,你能不能痛快一点,大家现在都在等着你呢!”
原来这身穿貂皮上衣的男子就是牛哥了。
牛哥这时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手中银子押了下去:
“我……我……我买大!”
庄家说道:
“好!”
然后摇起了骰子,待一揭开后,结果显示乃是小。
牛哥有些垂头丧气的转身就要离开。
只听后面庄家这时喊着:
“牛哥,今天这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咋不多玩一会?”
牛哥很是无奈的回了句:
“我输光了,没银子了!”
庄家又问:
“可是牛哥你今天只输了这一两银子,难道你今天就只带了这一两银子吗?难道你不想把以前输的都赢回去吗?不想赢回你的鱼儿姑娘了吗?”
牛哥长叹一声:
“我这赌运太差,逢赌必输,我还能拿什么赢回来呢?”
庄家笑着走了过来,指了指牛哥身上的貂皮短衣:
“你这衣服不错,能值几个钱,不如拿它来回回本如何?”
牛哥看了眼自己的貂皮短衣,便说道:
“这是我前妻生前给我做的,我……我……我不能再把它也输了!”
庄家一笑:
“牛哥,你居然还记得你前妻啊,我可是听说你前妻正是抓到你在外面与别的女人偷腥,气的投河自尽了呢!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前几日来抵押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你上次偷腥的那个啊?”
牛哥回了句:
“是的,又怎么样,都怪我,我不该贪上这赌瘾,不仅害了我前妻,更是害了鱼儿!”
庄家这时满带笑:
“牛哥,你想不想知道鱼儿姑娘在哪啊?”
牛哥激动的抓紧了庄家衣袖:
“鱼儿姑娘在哪?在哪,您真的……真的可以让我再见她一面吗?”
庄家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了,不过你身上这件貂皮衣服嘛,我们老板着实喜欢,除非你现在五两银子能把它卖给我们老板,我们老板就答应让你去见鱼儿姑娘!”
牛哥犹豫了一下,然**紧拳头说道:
“我卖、我卖!”
然后赶紧把身上貂皮短衣解了下来递给了这庄家,这庄家便直接掏出五两银子递给了牛哥。
牛哥拿到这五两银子后,看到赌座又忍不住了,便对着庄家说道:
“能不能让我赌一把再走啊?”
庄家一笑:
“当然可以了,我现在单独给你开一局就是!”
牛哥于是一下子把这五两银子全压豹子上了,没想到这次居然真的出了豹子,一下子牛哥赚到了五十两银子,然后奋的抱着银子,便让庄家带它去见鱼儿。
庄家也没想到连续输了这么多天的牛哥居然这次运气这么好了,这时面色十分不悦的说道:
“好……好,我带你去,带你去!”
这时牛哥又说了一句:
“您,您能不能让我……让我赎回刚才那件貂皮短衣啊?”
庄家回着:
“你那件貂皮短衣我刚刚已经交给我们老板了,你……你这要赎回得跟我们老板商量,不如我带你去见完鱼儿姑娘,你再回来赎也不迟?”
牛哥说道:
“好!”
不一会,牛哥随着这庄家来到了镇上一处叫做奇春苑的阁楼大门前。
见到庄家很自然的在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迎入门的时候,牛哥却突然止步了。
庄家推开了身边两个姑娘,然后望着停留在外面没有动的牛哥:
“牛哥,在外面站着干什么呢?跟我一起进去啊!”
牛哥这时回着:
“不……不,这里是伎院,我……我不能进去!”
庄家一笑:
“你一个大男人,逛伎院不是正常吗?在那扭扭捏捏干什么?”
牛哥便回着:
“我前妻毒女说过,伎院里面有母老虎,会吃人的!”
庄家轻轻一笑:
“你这傻小子,伎院哪有母老虎,若真有母老虎,那你的鱼儿姑娘不得也是母老虎了吗?”
牛哥指了指伎院内:
“鱼儿真的在里面?”
庄家回着:
“当然了,不然我带你来这干什么?”
牛哥,便随着这庄家进了这伎院之内。
到了楼上一房间后,牛哥被请了进去,然后这庄家就离开了。
这时房间内两个穿着如薄翼般,已经透出身体所有肌、肤的女子这时走了过来,然后围着牛哥跳动起了舞姿。
牛哥一看清这两女穿着,立刻把眼睛蒙住了。
可是过了一会后,牛哥却又偷偷的开始移开了眼睛,开始欣赏起了这两女的舞姿,手还不自觉的环住了一女的细腰。
这时这女子便带着魂的眼神望着牛哥:
“我刚刚还以为公子您是木头人呢?”
牛哥一傻笑:
“姑娘您长的这么美,身材这么好,我就算是木头人也被姑娘开化了啊!”
旁边另一女子这时走过来,有些吃醋的说道:
“公子,您难道只喜欢它,不喜欢我吗?”
牛哥另一只手马上也环住了这个女子的腰:
“都喜欢、都喜欢!”
这女子突然脸色一变,声音也变了一个人一样:
“果然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东西!”
牛哥听到这女子声音,顿时感觉到了异常的熟悉。
而这时,突然冲进来了一个人,直接一只手就把牛哥按倒在了地上。
而刚刚两个女子,因为衣着通透,瞬间躲到了房间内的珠帘之后。
牛哥这时回头一看,瞬间脸都变黑了:
“岳……岳……岳父大……大人,怎么……怎么您会来这里的?”
原来正是毒王来了。
这时毒王用肘子压着牛哥,手借机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短刀,抵在了牛哥后颈上:
“你这畜牲,居然敢在这寻花问柳,你把我女儿毒女弄哪去了?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女儿在哪,我现在就宰了你!”
这时白莲花也跟着跑了进来,看到这番场景,马上问了毒王一句:
“毒王叔叔,怎么回事?”
毒王回着:
“这畜牲就是牛哥,我悔不该把女儿嫁给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
白莲花这时也发现珠帘之后有两个人影,便也马上冲进了珠帘之内。
牛哥胆战心惊的回着毒王:
“岳……岳……岳父大人,我前妻毒女……毒女她……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毒王这时盛怒起了,直接手中刀都已经把牛哥后颈的皮肉割破了:
“你说什么?我女儿……女儿她……她不在人世了?”
牛哥流着泪回着:
“是的,都是我害死她的,岳父大人,您杀了我吧!”
毒女很是激动的大喊着:
“我现在就取了你这畜牲的狗命!”
然后正准备用力割下牛哥头颅,没想到这时卷帘之后传来了一熟悉的声音:
“爹……爹,女儿没死……还活着呢,你放过它吧!”
这时毒女披上了一件长衫,与白莲花一起从珠帘之后走了出来。
毒王抬头一看,面前这女子,不正是自己女儿还会是谁呢?
便马上冲过来与女儿毒女搂抱在了一起。
牛哥指着毒女不禁也奋说了一句:
“娘……娘……娘子你真的、真的还活着?”
毒女轻轻推开了父亲毒王,然后走到了还伏在地上的牛哥面前,很是愤怒的说道:
“我看你表面为人老实、诚恳、勤快,本以为你真是个大好男人,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烂赌如鬼,而且花心风、流的不堪之辈,没想到我毒女真是看错你了。”
牛哥这时突然说了一句:
“我确实不是什么好男人,可是你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啊,你难道嫁给我前就没跟其它男人睡过吗?”
毒王这时又拿着匕首朝牛哥冲了过来,被白莲花拦住了:
“毒王叔叔,它们两人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我们别掺合了!”
毒王怒气冲天的说道:
“可是这畜牲欺负我女儿啊!”
毒女也对着毒王说了句:
“爹,这事您就别操心了,女儿不会白白被人欺负的。”
毒王便在白莲花推搡下,俩人一起出了房间之外。
毒女见两人出去后,这时走近珠帘内,又拉出了刚刚与自己一起的那个舞女,然后对着牛哥说道:
“你好好看清她说谁?”
牛哥马上站了起来,细细打量了一下这舞女,然后激动的说道:
“她……她……她不就是鱼儿吗?你……你……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毒女一阵苦笑:
“其实鱼儿是我花钱雇来的,我就是想让她帮我试试你是怎么样的男人而已!”
然后看了一眼鱼儿:
“你也出去吧!”
鱼儿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毒女见牛哥一时变得哑口无言的,便又问:
“我亲手一针一线,给你做的那件貂皮短衣呢?你不是亲口告诉我说,不管以后怎么样,你牛哥一辈子都会穿着它,一直到死的吗?为什么你身上现在没有穿?”
牛哥赶紧回了一句:
“那件衣服我忘山头老家了,我现在就回去拿,现在就回去拿!”
说完转身准备出去。
毒女马上冲过来拦住了牛哥去路:
“你要去哪?你想跑吗?”
牛哥马上摇了摇头:
“我没有想逃,我只是想回家帮你拿那件貂皮短衣!”
毒女这时叹了口气:
“好吧,那你回家去拿吧,我就在这等你。”
614.夫妻终和睦
牛哥出了门,马上就被毒王拦住了,在毒女跟过来劝说下,毒王才放了牛哥离开。
牛哥一路奔到了赌坊内,便开始向之前那庄家索要貂皮短衣,可是那庄家回了句:
“你那貂皮短衣,我们老板十分喜欢,已经拿走了,是不可能还给你的了,你走吧!”
然后命一帮赌坊打手把牛哥打了一顿,赶出了赌坊。
刚好这时外面飘起来大雪,牛哥便一瘸一拐的往山头自己家里方向去了。
而在牛哥身影消失后没多久,毒王、毒女和白莲花三人出现在了赌坊外面。
这时只见刚才那赌坊庄家弓着身子走到了毒女面前:
“老板娘,小的一切都照您的意思去办了!”
毒女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这时白莲花便问了问毒女:
“原来这一切都是妹妹你在试探牛哥啊?”
毒女回着:
“是的,跟一个人过一辈子,你不好好试试他是怎么样的人,又如何能与他过一辈子呢?”
毒王还是很气愤的说道:
“女儿,这样男人不要也罢,大不了以后爹在跟你物色一个好的!”
毒女回问了毒王一句:
“爹,您之前又比他好的到哪去了?”
毒王激动的指了指女儿毒女:
“你……你……你怎么把这事扯你爹身上了?”
一旁白莲花便说道:
“我妹妹现在是越来越善解人意了,知道什么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了!”
毒王不解的看着白莲花:
“白姑娘,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白莲花轻轻一笑:
“难道毒王叔叔,您之前不也是犯过无数错,现在悔改了的吗?”
杜不忘叹了口气:
“唉……以前我确实犯过大错,比这牛哥犯的错可能还大了几百倍!”
毒女开口了:
“就是了,爹你都能悔改,我相信牛哥也行的!”
白莲花拉了拉毒女:
“走吧,我们跟过去看看结果吧!”
然后俩姐妹先行就走了,留下毒王在后面自言自语的说了句:
“真是不懂你们这些人,唉!”
然后马上跟了上去。
牛哥回到家后,没想到这时碰到了自己爹娘正好也回到了家中。
牛哥便问其父:
“爹,您怎么突然间回来了?您不是跟娘一块出去游玩了吗?”
牛父很是生气的指了指牛哥:
“你这个臭小子,趁我们出门,搞了一大堆破事出来,还有脸问我们为什么回来?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牛母这时也过来指着牛哥骂了起来:
“我没想到你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一个人,跟你媳妇去镇上住了几天后,居然就变成一个赌鬼、浪子,真是枉费了我与你爹这些年对你的养育之恩,更是辜负了你媳妇对你的期望,你不配做我们的儿子!”
说完,两夫妻一起直接把牛哥拖到屋外,关上了大门。
牛哥此时跪在地上,无比懊悔了起来,然后过了一阵,又开始伏地痛哭起来了。
直到天黑十分,整理好屋内物件的牛母,从大门门缝看了一眼还伏在冰天雪地的儿子牛哥时,然后有些心疼的对着一旁牛父说道:
“老头子,我们要不让它进来吧,这样他在外面会被冻死的,毕竟他可是我们从小一帕屎一排尿带大的亲生骨肉啊!”
牛父咬着牙回了一句:
“不行,他做了那么多错事,我们不能包庇他,不然这样就原谅他了的话,我们怎么跟媳妇交代?”
牛母又说道:
“可是……可是……!”
突然被外面一句:
“爹、娘,你们让他进去吧!”
打断了。
这时牛母激动了起来,马上对着一旁牛父说道:
“老头子,你看……你看,这……这……这不是媳妇的声音吗?她……她原谅我们儿子!”
牛父也是一阵奋:
“媳妇既然原谅了,那……那……那还不赶紧……赶紧把儿子扶进了、扶进来啊!”
俩老夫妻便马上打开门,一起把牛哥从雪地上扶进了屋内。
这时的牛哥居然已经被冻的不省人事了。
牛母赶紧去烧了壶热茶来给儿子牛哥喝了一口,牛哥才慢慢醒来,不过这时却满脸通红了起来。
牛父马上摸了摸牛哥额头:
“儿子……儿子,发……发烧了!额头烫的厉害!”
牛母这时着急的问着:
“老头子,那……那……那现在怎么办?”
两老一时举足失措了。
只听这时牛哥口中微弱的声音传来了:
“爹……娘,是孩儿不孝,孩儿有错,孩儿不该贪上赌瘾,孩儿不该背弃媳妇毒女恋上其它女人,都是孩儿的错,这是孩儿的报应来了……!”
这时一个穿着厚厚的锦袍女子推门走进来了,然后快步走到牛哥身边,搂着牛哥说道:
“牛哥,我毒女原谅你了,我原谅你了,你不要这样,你一定要挺住,挺住!”
然后赶紧往外面喊了一声:
“爹,你还在外面干什么?你过来救救你的女婿牛哥吧!”
这时外面雪地上,毒王正与白莲花站在一起,望着屋子方向。
见毒王听到毒女叫声后,并没有反应,白莲花于是劝说了一句:
“毒王叔叔,为什么妹妹都求您进去相救牛哥了,您为什么不进去呢?”
毒王回着:
“我刚才看过了,牛哥现在已经命在旦夕了,恐怕就算我进去相救,也是于事无补了!”
白莲花又问:
“那依您这样说,那牛哥是没救了?”
毒王回着:
“是的,不过有一个人能救他,不过现在就算去找那个人时间也不够了?”
白莲花马上问着:
“毒王叔叔,您说的这人是谁?”
这时突然从山坡上有句声音传了过来:
“令儿……令儿……令儿,你在哪?你在哪呢?”
白莲花一听这声音自然熟悉了,马上奋的对着杜不忘说了句:
“杜大哥来找我了,我先去见他!”
毒王一笑:
“看来是天不亡牛哥啊!”
不一会,毒女扶着一手拄着拐杖的杜不忘走了过来。
这时毒王问了问面色还有些憔悴的杜不忘:
“杜公子,你怎么这么晚一个人来这里了?”
杜不忘看了眼毒王打了个招呼:
“毒王前辈好!”
然后又回着:
“我醒了没见到令儿,就有点担心它,而这么晚你们还没回去,我也在家也躺不住了,听说你们来找毒女妹妹了,所以我一个人偷偷过来了,想看看你们!”
毒王拉了拉杜不忘:
“那正好,现在随我进去救一个人吧!”
白莲花这时吃惊的望着毒王:
“您说的那人就是杜大哥?”
毒王点了点头:
“是的,你杜大哥体内赤火神蛇血正是救牛哥的良药!”
白莲花很是担心的问着:
“可是杜大哥身体这么弱,还要用他血,他不会有危险吧?”
毒王回着:
“没事的,你杜大哥身体虚是因为刚刚服了大补药,他现在身体气血旺着呢!”
杜不忘也对着白莲花说了句:
“救人一命是应该的,而且这还是我的妹夫呢,毒王前辈都说了没事的,令儿你就别担心了!”
说着说着,俩人掺扶着杜不忘进了屋内,然后取了杜不忘手腕上的血,直接给牛哥喝了下去。
没想到牛哥不一会,居然身体就恢复了正常,而且还能自行站了起来。
于是牛哥和毒女便一起感谢起了杜不忘,杜不忘刚刚放血时,自然也听到白莲花在一旁叙说了毒女和牛哥之事,便也回了俩人一句:
“我没事,只有你们夫妻俩以后能一辈子实实在在的在一起好好过一辈子,我们大家都会欣慰了。”
牛哥愧疚的看了妻子毒女一眼:
“娘子,我牛哥今天在这里发誓以后我再也不会进赌坊那些地方了,再也不会在做对不起娘子你的事了。”
毒女也回了一句:
“夫君,这也怪不得你,毕竟是个人都很难受的了那些俗世的惑,我也不该不信任你,不该引你去镇上生活,这都怪我!”
牛哥抱住了毒女:
“娘子,那我们以后都好好在这山中生活吧,再也不出去了!”
毒女点了点头:
“但是生活用品,采办还得出去啊!”
牛哥回着:
“那今后要买什么,我就带娘子您一块去!”
毒女点了点头:
“那我们以后就夫唱妇随,再也不要分开!”
杜不忘几人见毒女和牛哥这般合好后,便也不再留下,偷偷的与牛父和牛父告辞后,就离开了牛哥家,回毒王那去了。
没想到刚到毒王家里,风娘居然也醒了,正扶在门槛处等着杜不忘回来。
这时杜不忘赶紧一个人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与风娘搂抱在了一起:
“风娘,你身体这么虚弱,为什么不好好休息,在这干什么呢?而且外面这么冷。”
嵩土道长走了过来,叹了口气:
“为时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看淡啊!”
杨成道人也跟了出来说了句:
“是啊,世间这些情啊爱的,真不是我们这些出家人能懂得了的。”
说的直接让风娘和杜不忘都尴尬的放开了对方。
杜不忘便转移尴尬,对杨成道人和嵩土道长一起说道:
“怎么两位道长,今日这么有闲情雅致呢?”
嵩土道长一笑:
“我们只是有感而发、有感而发而已。”
杜不忘又问:
“怎么不见了二包兄弟呢?”
杨成道人道人犹豫了一下:
“二……二……二包兄弟嘛,它……它,我们还真不知道它去哪了!”
615. 刘二包被抓
杜不忘见杨成道人提起二包就犹犹豫豫,不免有些担心起来,便马上问着:
“道长,二包兄弟到底怎么了,您如实告诉我们吧?”
杨成道人看了看杜不忘脸色:
“可是,杜公子,您这身体都没恢复,我真没办法告诉您二包兄弟现在下落啊!”
白莲花这时走到了杨成道人面前:
“道长既然您不能告诉杜公子是怎么回事,您总可以告诉我吧?”
杨成道人与嵩土道长对视了一下后,便把白莲花拉到了一旁,轻声细语的与白莲花叙说了一番。
这时白莲花便走回来在杜不忘耳边说着:
“杜大哥,我答应了杨成道人不告诉你的,但是我怕你担心,还是告诉你吧,现在二包兄弟知道了自己其它四个兄长被抓了以后,就一个人偷偷去救它四个兄弟了!”
杜不忘这时惊了一下。
白莲花又继续说着:
“所以这事不用杜大哥你去出手的,你相信我,我跟杨成道人俩人去就行,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救回二包与它其它四个兄弟的。”
杜不忘便看了眼杨成道人,又看了眼白莲花:
“可是现在都这么晚了,我怎么能放心你们去呢,而且那朱绎梳可不是好对付的人啊!”
嵩土道长这时也走过来说了句:
“不如加上我吧,我们三人去,杜公子你总放心了吧!”
白莲花赶紧摇了摇头:
“嵩土道长,您得在这里帮毒王叔叔照顾杜大哥和风儿姐姐,我跟杨成道长两个人去就够了,而且我们俩之前就一起合作去过那里。”
杜不忘这时只得对着白莲花说道:
“那你们可一定要小心一点,这冰天雪地又寒冷,你得多穿点衣服出去,要是遇到危险赶紧就和杨成道长一起先回来,知道吗?”
白莲花点了点头:
“我知道的,杜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们两个可不是小孩子呢!”
然后俩人便离开了毒王家,下山乘着马车去往王府别院了。
路上白莲花便问着杨成道人:
“开始不是听说刘欢它们四人是被关在渡口船上的吗?为什么现在又到了王府别院去了呢?”
杨成道人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回着:
“好像是听人说刘欢它们四兄弟,今天又被几辆囚车押到王府别院去了吧,而且现在那个朱绎梳可能就住在王府别院之中,所以我们此行定然十分的危险,尤其是得面对朱绎梳手下那些神秘的高手。”
白莲花这时有些不解了:
“朱绎梳手下还有神秘高手?怎么我们没见过呢,它手下不就是那些跟着它一路押运佛朗机炮来的那些三流护卫吗?”
杨成道人叹了口气:
“唉,你们太小看朱绎梳了,它手下可是有一群神秘的黑衣刀客保护的,而且这些人刀法诡异,根本不像我们中原武功。”
白莲花马上问了一句:
“莫非是扶桑忍者?”
杨成道人回着:
“可能是吧!”
白莲花惊了一下:
“这扶桑忍者我听杜大哥说过,都是那种训练有素的亡命之徒,恐怕我们这次想救刘欢它们四兄弟真的难了。”
杨成道人说道:
“是的,所以我们到了附近,还是先找到二包兄弟为好,希望二包兄弟没有冲动!”
白莲花说着:
“二包兄弟不笨,它应该不会那么冲动的!”
然后又问:
“那道长,我们这次该怎么进别院呢?”
杨成道人一笑:
“跟上次一样,上次抢来那些东西我都还藏在附近呢!”
进入子夜的襄阳府别院中,这时里面灯火依然通明着,丝毫没有被满院的积雪所遮挡。
这时院门处,传来了一阵阵敲门之声。
而正在别院前方大殿内端坐着、正审问着四个被五花大绑汉子的一个公子哥,十分生气的摔掉了手中的茶杯,质问起了旁边一站立随从:
“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谁在这敲门,还不赶紧出去看一看?”
这随从马上低头回了一句:
“好的,小的这就去、这就去。”
不一会,这随从命人打开大门后,外面出现了一个全身脏兮兮的老道士和一个衣着破烂的小道士。
只听老道士苍老声音说着:
“大爷,行行好,给口饭吃吧,这冰天雪地的,我们已经两天没有进食过了,只要您给了我们吃的,我们一定会祈求玄武大帝保佑您和您的主人岁岁平安,大富大贵的!”
随从打量了一下俩人,很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你们等等,我去请示一下我们主人吧!”
说完关上门,回到了大殿内,开始向朱绎梳禀报情况了。
朱绎梳叹了口气,说着:
“既然是道士,我爹也算信道之人,你就把他们带到旁边柴房中,随便给他们点吃的吧,免得以后被我爹知道了,责怪我不尊道。”
随从回了句:
“好的!”
然后回到了门外,把俩人请到了前院内一柴房处,又让人打了两碗白米饭送到了俩人面前。
这时老道士看了一眼面前白米饭,又问了一句:
“好心人,您可不可以再帮我们去打点斋菜啊,这白米饭凉飕飕的,这么冷的天,也难以下口啊!”
这随从无奈的说了句:
“哪有要饭的闲饭馊的啊,既然我们公子乃尊道之人,好吧,那你们再等等,我再去厨房给你们打点斋菜过来!”
这随从马上又去了。
这老道士与小道士自然就是杨成道人与白莲花了。
杨成道人便拉了拉白莲花:
“我们现在赶紧走吧!”
白莲花便问了句:
“那我们不怕它回来会怀疑吗?”
杨成道人一笑: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不过你要是不放心,我带你躲屋顶等一等也行。”
不一会,那随从又端着一碗冷冰冰斋菜走了进来,结果一看发现柴房居然没了俩人踪影,而且外面雪地上也看不到任何多余的脚印。
随从不禁自言自语的说着:
“莫非是我遇到仙人了吗?我今天帮了仙人……?看来我要走运了……走运了,我得赶紧去把此事禀报公子!”
说着说着,这随从一喜,马上往大殿方向跑了过去。
这时躲在屋顶的杨成道人笑着对一旁白莲花说了句:
“白姑娘,看到没有,我就说它不会怀疑的吧,现在我们乃是神仙,知道吗?”
白莲花对着杨成道人竖了下大拇指:
“道长,还是您高明。”
白莲花话音刚落,突然这时附近有一阵声音传了过来。
俩人赶紧朝声音传来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莲教服侍的公子哥与几个侍从正押着一个头上有两个包的男子朝大殿方向而去了。
待走近一看白莲花惊了一下,不禁说着:
“这……这……这人不……不就是沈鑫吗?”
杨成道人便问白莲花:
“白姑娘,你认识他?”
白莲花回着:
“他是我们白莲教以前元老了,而且还是骗了汪夫人的大坏蛋,我怎么能不认识它?”
杨成道人又指了指被押着的刘二包:
“白姑娘,你看现在二包兄弟居然被它抓了,我们该怎么办?”
白莲花回着:
“看现在情况,二包兄弟应该没惺命之忧,这沈鑫肯定是想把二包兄弟押到大殿去见朱绎梳的,我们跟过去看看吧!”
杨成道人点了点头:
“好,我们走!”
俩人这时悄悄的又爬上了大殿的屋顶,轻轻揭开一片瓦,往下看去,发现沈鑫果然是带着刘二包来到了朱绎梳面前,正在对朱绎梳汇报着:
“朱公子,这贼是刚刚我从后院抓住的,看它样子似乎与你之前抓的这四人有瓜葛!”
朱绎梳看了眼刘二包,便对着这沈鑫说道:
“你把它带过来我面前吧!”
待刘二包被押到朱绎梳面前后,朱绎梳当刘二包的面,指了指被五花大绑的刘欢四人:
“你偷偷摸摸来我们这别院,是不是跟他们一起的?”
刘二包看了刘欢几人一眼,然后回着朱绎梳:
“你想多了,我才不认识它们这些人呢!”
朱绎梳便问:
“那你说说,你偷偷潜入来我们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刘二包回着:
“小爷我没事就喜欢夜里去你们这些有钱人院里逛逛而已,没想到今天算是倒霉了,被你们抓住,小爷我认命了!”
朱绎梳轻轻一笑,看了看旁边沈鑫:
“沈堂主,你相信他说的吗?”
沈鑫摇了摇头:
“它这骗小孩伎俩而已,我觉得还是要给它动点刑才行,不然它不会说老实话的。”
朱绎梳点了点头:
“还是沈堂主高明!”
沈鑫对着旁边侍从叫了一句:
“拿鞭子来,本堂主倒要亲自看看,这小子骨头到底有多硬。”
待鞭子来后,马上旁边两个侍从便走过来,替刘二包直接把衣服扯了下来,沈鑫走到刘二包身后,直接狠狠的就抽了刘二包一鞭子,问着:
“你到底说不说,来此有什么目的?”
刘二包忍者痛,咬了咬牙:
“我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来此就是为了好玩而已。”
沈鑫冷笑了起来:
“好你个硬骨头,今天不让你好好吃吃苦,我看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说完开始不停的抽起了刘二包,不一会,刘二包后背瞬间变得血肉模糊了,但是刘二包还是咬着牙没有服软的意思。
一旁刘欢这时都看不下去了,对着朱绎梳喊了句:
“朱公子,求求你饶了它吧,我说……我说!”
朱绎梳便对着沈鑫伸手示意了下:
“停!”
616.救人反被擒
只听刘欢说道:
“朱公子,它……它是……!”
结果话音没完被刘二包打断了:
“我是准备来杀了它们四人的,我跟它们四人有不共戴天的血仇。”
朱绎梳看了看刘欢四人,又看了看刘二包,然后轻轻一笑:
“是吗?我倒是想好好听听你它们四人之间有何深仇大恨呢?”
刘二包马上变得十分愤怒的看着刘欢四人:
“它们……它们不仅杀了我父母,而且还污了我爱妻,以至我爱妻惨死,所以我今晚才偷偷的溜进来,想取它们四人的项上人头,拿回去祭拜我的父母和爱妻。”
朱绎梳一听愣了一下,这时旁边的沈鑫马上说了一句:
“朱公子,别听这小贼瞎说,看这长相,它一看肯定都是跟这四个怪物一起的,想趁我们不注意来救它们的而已。”
朱绎梳便对着沈鑫用手示意了下:
“你不用多说,我心里清楚!”
然后又对刘二包问着:
“既然你说它们四人与你有不共戴天的血仇,那本公子也不是一个不讲理之人,现在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这时刘欢四人和刘二包几乎把眼光都放到了朱绎梳身上,静待着朱绎梳下一步的举动。
只见朱绎梳分别扫视了五人一眼后,目光停留在了刘二包身上:
“来人,给这位兄弟松绑!”
马上旁边走过来两个下属,便要开始替刘二包解除身上绳索了。
这时却被沈鑫拦住了,沈鑫有些不可思议的质问着朱绎梳:
“朱公子,您怎么可以这样就轻易放了它呢?它可是我费劲千辛万苦给您抓来的啊!”
朱绎梳轻轻一笑:
“沈堂主,此时就不劳您费心了,您如果有什么不满可以出去呆会,冷静一下!”
沈鑫便有些生气的一个人冲出了殿外。
待刘二包身上绳索全部被解开后,朱绎梳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把刀,丢给了刘二包:
“这位兄弟,你刚刚不是说你来这是为了要杀了它们四人,报血海之仇的吗?本公子现在给你机会了,你动手吧,只要你杀了它们四人,你不仅可以报了仇,还可以拿到五十两黄金安全的离开!”
这时有个属下托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十个闪闪发光的金元宝走到了朱绎梳身旁。
刘二包看了眼那盘子上五十两金元宝,拿着刀首先走到了刘棍子面前,嘴里说着:
“现在不光为了血海深仇,还为了我能安全带着那些金子离开这里,过下半生,你也怪不得我了!”
刘棍子很是愤怒的回应了刘二包一句:
“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苟且贪财之辈,枉我白把你当兄弟这么多年了。”
这时屋顶之上的杨成道人轻声问了一旁白莲花一句:
“白姑娘,现在要不要我出手?”
白莲花摇了摇头:
“不必了,二包兄弟它们五人在一起多少年了?是不可能手足相残的,我们再等等吧!”
杨成道人便说了句:
“莫非你觉得刘二包兄弟这是……?”
这时直接刘二包一刀朝刘棍子下去,并不是到它前,而是把刘棍子前绳索全部斩断了。
然后又迅速想去斩断其它几人绳索时,却被一群不知从哪而来的黑衣人围住了。
朱绎梳直接站了起来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你这小贼这点伎俩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还真当我傻子了?我告诉你,我就是故意要让你露出跟他们一伙的真面目的!”
然后对着黑衣人大声下令:
“把这些人全部给我拿下!”
刘二包只得携手刘棍子两兄弟一起趁黑衣人没动手前,先行逃到了屋外院落中,但还是被随之而来的黑衣人团团围住了。
没想到这些黑衣人武功居然如此诡异,没几下子就把刘二包和刚被解开束缚的刘棍子打倒在门外的的院子,准备束手就缚了。
白莲花和杨成道士看到情况危机,正准备跳下来帮忙,可是却发现正要起身时,瞬间被人从身后点住了穴道,一下子无法动弹了。
这时,只听楼下从屋中走出来的朱绎梳面带笑意,望着屋顶被点穴俩人说道:
“别以为你们在屋顶偷听,本公子就察觉不到了!”
说完话,马上有几个黑衣人出现在白莲花和杨成道人身后,押着俩人一起从屋顶跳了下来。
不一会,七人全部就被重新绑回了大殿之中,强行被按在了朱绎梳面前。
只听杨成道人这时问了朱绎梳一句:
“你怎么会发现我们在屋顶的?”
沈鑫这时大步从殿外走了进来,然后对着杨成道人说道:
“之前我和朱公子争执,其实就是为抓你们演的一场戏而已,它是暗示我楼上有人,让我想办法活捉下来,所以我才为此出去布置了一下。”
杨成道人又问:
“可是我们并没有露出声响和破绽啊?”
朱绎梳轻轻一笑,走了到了杨成道人和白莲花俩人面前:
“杨成道长,你们太天真了,别忘了我手下这些人,可都是在楚王府见过你的?它们怎么可能让你们轻易就混入我们这里呢?”
杨成道人无奈的叹息了一下:
“那好吧,算贫道俩人自认倒霉了。”
朱绎梳把目光放到了白莲花身上:
“看你虽然一声乞丐男装,眉清目秀,似乎并不像男人呢?”
白莲花回着朱绎梳:
“你管我是男是女呢?”
朱绎梳慢慢靠近了白莲花,拿出衣袖直接在白莲花脸上擦拭了一番污垢后,一笑:
“哈哈……哈哈,我道是谁呢?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是我们襄王爷的外甥女白姑娘啊!”
白莲花两眼瞪着朱绎梳:
“是又怎样?你要杀要剐来个痛快点,别在这浪费时间。”
朱绎梳望着白莲花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果然是长得漂亮,而且还有些泼辣,不知道在床上是否也是如此呢?”
然后看了眼一旁沈鑫:
“沈堂主您觉得这样的对您胃口吗?”
沈鑫马上一喜: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朱绎梳走回座位上坐了起来:
“好,刚好沈堂主您今日新郎也没做成,而且到手的肉也溜走了,那白姑娘就当补偿给你吧!”
沈鑫马上感谢了一番朱绎梳:
“谢谢朱公子您的赏赐,我沈鑫以后一定好好报效朱公子您,为您鞍前马后,无所不至。”
说完,然后让自己几个手下押着白莲花离开大殿了。
在沈鑫刚一走开没多久,崔管家就进来了,然后对着朱绎梳说道:
“朱公子您这样把襄王的外甥女送给沈鑫去糟蹋了不好吧?”
朱绎梳嘴角泛出了笑:
“我自有我的用意,用这一个白莲花换沈鑫日后对我的忠心够了!”
崔管家点了点头:
“那我明白世子您的用意了。”
朱绎梳转移话题问崔管家:
“我让你去办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崔管家回着:
“我已经找到拿十车珠宝所藏之处了,被这些人藏在里附近一山洞内!”
转身指了指被押在地上五花大绑的五义。
朱绎梳点了点头:
“好,那你今晚也别睡了,带着它们一起去把那些珠宝运回来先吧!”
崔管家指了指自己:
“世子,您让我带这些贼人去?”
朱绎梳回着:
“是的,你不去还能谁去?不过我会派十名武士在暗中保护你们的。”
崔管家一喜:
“那就行,那就行!”
朱绎梳又靠在崔管家耳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悄悄话,崔管家表情凝重的带着一群王府下人、押着五义和杨成道人,一起往藏珠宝的地方去了。
沈鑫把白莲花带到后院内,这时却碰到了汪夫人领着一个丫鬟,急匆匆的到了后院。
沈鑫便与汪夫人打起了招呼:
“听说夫人不是住在王府吗?怎么这么晚回来了?”
汪夫人一见到沈鑫居然在自己的别院中,一惊,但一看看周围,还是强忍着对其怒火,镇定的回了一句:
“我住习惯了这里,哪里还住的惯王府呢?不知道沈堂主您是何时驾临到我这小院的呢?”
沈鑫对着汪夫人一笑:
“当然是襄王爷和朱公子邀请我来的了!”
然后又问:
“不知汪夫人这几天过的可好!”
汪夫人苦笑了一下:
“王爷可比某些负心人对我好的多了,我现在乃是这偌大一个别院的主人,你觉得我过得能不好吗?”
沈鑫回了一句:
“那就好、那就好!”
汪夫人这时注意到了被几人押住那人的身影,好像是自己熟悉的一个人,便马上走过去打量了一番,待确定是白莲花后,便轻轻在其耳边问了一句:
“白小姐,你怎么会被这恶贼抓了?你现在没事吧?”
白莲花摇了摇头,也小声回着:
“我中它们暗算了,目前算是没事!”
沈鑫这时见汪夫人在白莲花身边,便问着:
“汪夫人,莫非您认识这女贼?”
汪夫人回着:
“我不认识她,我只是好奇的来看了一下而已!”
沈鑫说道:
“哦,那我得押她回住处去了!”
汪夫人这时赶紧小声的对着白莲花说了句:
“白小姐,我会替你想办法的,放心吧!”
待几人走远时,沈鑫不忘对着汪师师喊了一句:
“汪夫人,我住在西北角的院子中,如夫人您有事,随时可来通知我。”
汪夫人自然是明白沈鑫这话语之意,看来这沈鑫是以为汪夫人还跟他余情未了呢,可不知汪夫人现在可是恨不得把这沈鑫挫骨扬灰的,不过这也正好省去了汪夫人派人去寻问其住处的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