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改进账本 上
楚逸风已经完全被钱财财的头脑所折服,他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女子居然对赌场的经营有这样的见解,这个想法就是楚逸风自己都不曾想到!
钱财财所做的,便是和现代一样让永泰赌场成为整个齐国的招牌,形成一个品牌的概念。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最正宗的只有永泰,何况钱财财不过是只拿出了现代赌数的冰山一角,她要让永泰永远都走在最前面。
“当永泰有新赌局的时候,别的赌局还在模仿,在永泰量产纸牌的时候,别的赌场依旧在模仿,在永泰已经出一个新的玩意儿的时候,别的赌场的模仿还没结束,我们永远走在别人的前面,害怕生意做不好?”钱财财的眼睛里满是自信,那样的笃定让此刻其貌不扬的钱财财分外耀眼。
“钱公子这想法果然是秒,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斯文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要是能想到,我这东家也可以让位了。”饶是楚逸风这个在商界混迹多年,也没有这番简介,他不禁对钱财财好奇,一个女子到底生活在怎样的环境才能有这般的聪慧的头脑?
“这倒也是。”斯文男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对了,自从钱公子将斗地主交予我们,赌场的生意从来没有这般火爆,短短半个月赌场的利润就比原来多了一半。这是这个月的账单。请钱公子过目。”楚逸风看了一眼斯文男,斯文男闻言立马将手里的账本交到钱财财的手中。
钱财财刚翻开这账本的第一页就开始头疼,这哪是账本?简直嗦透顶,她翻了好几页都看不到什么重点,这古代的账本居然这么落后!
看到钱财财这眉头紧锁,时不时摇头的样子,楚逸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钱兄?”
“这账本是谁做的?”钱财财抬头问道,她实在是看得头晕,不过大概也能看出最近赌场盈利比之前迅猛了不是一两点。
“钱公子这账本是我做的,可有什么不妥?”斯文男有些紧张地问道。
“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你确定你这是在记账?实在是有一些嗦,我要是想找个什么账目得耽误多少时间。“钱财财实在是觉得这账目繁琐,本身这毛笔字就比现代用的水笔圆珠笔慢太多,阿拉伯数字和这繁体字又是速度上的两极分化,再加上这么一大片一大片的记录,她可以肯定想要把这一这整本账本看完最起码得花上两三个时辰。
“钱兄,老三是整个齐国最好的账房先生了,如果他做的账本不好,恐怕这整个齐国找不出更好的了。”斯文男是楚逸风的得力手下,不仅是管赌场的一把好手,更是齐国最出色的账房先生,楚逸风不懂为何钱财财会觉得这账本记得不好。
“我没有说你不好,你别往心里去,不过如果能让你在记账的造诣上再攀升几个级别,你可愿意和我学?”为了日后能方便看账,钱财财决定要抽出时间好好把这记账的方法改造一番。
第32章 改进账本 中
“我没有说你不好,你别往心里去,不过如果能让你在记账的造诣上再攀升几个级别,你可愿意和我学?”为了日后能方便看账,钱财财决定要抽出时间好好把这记账的方法改造一番。
斯文男对于自己记账的本事一直很有信心,一开始他也觉得大当家将永泰赌场每年的两成利润平白无故给钱财财是疯了。
不过他相信楚逸风,所以将自己心里所有的不满和异议全都吞进了肚子里。他从来不觉得钱财财是个靠谱的人,从言谈举止怎么都不觉的她是个正常的经商之人。
可斯文男自己这些对钱财财的偏见,再钱财财教他和楚逸风玩叫斗地主的游戏事时,第一次产生动摇。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五十几张纸片,却充满了无穷的奥妙,并且钱财财还是玩这游戏的高手,明明她的年岁不大他和楚逸风却怎么都玩不过她,钱财财的脑袋里似乎永远都装着各种古灵精怪的想法。
而第二次让斯文男这种认知产生动摇的,便是这半个月来永泰赌场的生意,永泰赌场的生意可以说是整个齐国最好的娱乐产所,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法超越的极限,却没想到钱财财只凭借一个新赌法,就能让永泰赌场的生意增长了一半。
不仅如此,这个游戏在整个齐国都盛传了起来,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即使这不是一种赌博的项目也能是一个有益身心的游戏。
第三次动摇,便是今天,他从没有想过这样一个其貌不扬,没有丝毫礼仪的不靠谱之人居然能有这样的奇思妙想,这不单单是他就连楚逸风都想不出来。
有了这三次动摇后,斯文男不得不重新审视钱财财,所以当钱财财质疑自己记账的水平时,他并有跳脚或不满,或许这样的一个人确实能有跟高明的记账方法,如果真的有,那么他愿意虚心求教。
“我知道,还请钱公子赐教。”斯文男的话发自内心,没有丝毫不满或不开心。
“好,一言为定,到时候定让给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钱财财大晚上溜出府,教斯文男新的记账方法,起码要一天的时间,所以现在她只有把时间花费在探讨永泰赌场利用好斗地主的事。
“不知姑娘是哪户人家的?”斯文男出门去巡查赌场得情况,房间里只剩下钱财财和楚逸风两人。
“你不知道?”钱财财疑惑地看着楚逸风,她钱财财的名声似乎整个齐国都传遍了,虽然是臭名远扬,不过这楚逸风在齐国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听过自己。
“楚逸风一门心思扑在生意上,对皇城之内的事情确实不太清楚。”楚逸风解释道,“不过姑娘的名字确实有些耳熟和齐国的丞相之女有几分相似。”
“我就是那臭名远扬的丞相府大小姐钱财财是也。”钱财财无奈摊手,她就说嘛,作为一个齐国人怎么可能没有听过她钱财财的大名?
要知道,这钱妤舒和姒夫人为了抹黑她名声花费了多少年的心血,这永泰赌场生意做的这么大,皇城各类人都出入此地,又怎么会少了对她钱财财的添油加醋呢?
楚逸风听到钱财财的话嘴里的茶一口喷了出去,“你是钱丞相的女儿?那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齐国第一才女?”
钱财财白了楚逸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别逗了,她钱财财是坑蒙拐骗样样精通差不多,“你看我像吗?”
楚逸风连忙摇了摇头,这钱财财要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齐国第一才女,他楚逸风绝对会选择自戳双目,不过楚逸风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他一脸惊恐满脸不相信地指了指钱财财,“莫非,莫非……”
钱财财无力看苍天,她到底造了什么孽,或许说这身体的原主人到底是多么惨,居然被姒夫人母女祸害成现在这般模样,连这个在社会里摸打滚爬的巨商,听闻她钱财财的大名都吓得跟见了鬼似得,钱财财无奈地看了看楚逸风,用力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钱财财的话音刚落,楚逸风就剧烈地咳嗽起来,那是听到钱财财得回答后,惊讶地呛到得。
钱财财生无可恋地摇了摇头,她的名声就是这么的响亮,你看搞不好她都能把一个人吓死了。
“你,你怎么会是钱丞相的大女儿,这实在实在是超出了楚某的预料。”楚逸风连忙拍着自己的胸脯压压惊,惊魂未定地说道,“这齐国一直有传言,这钱丞相的大女儿,这丞相府的大小姐可是个人间极品。”
“是的,那就是本姑娘,怎么了你有什么意见?”钱财财双手叉腰,满不在乎地反问道。
“不不不,钱姑娘并不是坊间流传那般, 这谣言果然是谣言并不可信。”楚逸风立马平定了心神恢复常色,这齐国盛传地钱财财不仅容貌不堪入目,这脾气也非常火爆,而且还是个嚣张跋扈,不懂规矩的大草包。
可眼前的钱财财容貌虽然不美,那双灵动的眼睛却美的惊心动魄,虽然这脾气确实火爆,也不讲究什么仪态和规矩,但这样的行为并不让楚逸风反感,想法他觉得这样的钱财财十分有趣活泼,至于草包一说楚逸风更觉得无中生有,这能让永泰赌场半月内纯利润翻一翻的女子会是草包?
“哼。” 钱财财双手环胸,不悦地扭过头去,她才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反正她的愿望就是在这赚大把大把的银子,照顾好丞相老爹,能回现代便回现代,回不去就陪着丞相老爹安度晚年。
钱财财的举动不仅没让楚逸风不高兴,反而让他整个人开心起来,钱财财的这小模样在他眼里有意思极了,他从衣袖里拿出一叠银票,“喏,这是这半月赌场利润的两成。”
钱财财听到有银子,两眼立马放光,她开开心心地拿过银票,点了点,“啧啧,我哈以为是按年分红呢。””
第33章 改进账本 下
钱财财的举动不仅没让楚逸风不高兴,反而让他整个人开心起来,钱财财的这笑模样在他眼里有意思极了,他从衣袖里拿出一叠银票,“喏,这是这半月赌场利润的两成。”
钱财财听到有银子,两眼立马放光,她开开心心地拿过银票,点了点,“啧啧,我哈以为是按年分红呢。”
楚逸风弯了弯唇,分红确实是按年分,不过他却为钱财财破了例。
钱财财数着银票眼睛像月牙一般,一副小财迷的模样,她的笑容越来越大。
钱财财没想到这永泰赌场利润多成这样,光是这半个月的两成利润就比丞相老爹给她一年的零花钱还要多出几分,她简直不敢想象要是她能将这永泰赌场的利润翻至十倍,她又能得到多少银子?
“可满意?”楚逸风笑着问道。
“恩,不错不错,钱没错,看来我们得好好努力,争取将永泰的生意早日提高十倍。”想到要将赌场的利润提高十倍,钱财财立马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楚逸风,“到时候利润提高十倍,分红我可就和你五五分了,你可不能反悔。”
“楚某可是和姑娘签字画押的,又岂会反悔?”楚逸风看着钱财财的眼神带着一丝丝宠溺,他居然觉得这样一本正经为了银子两眼放光,变身小老虎的钱财财有些许可爱。
“哼,量你也不会。”钱财财将银票仔仔细细地放在里衣的口袋里,“和我钱财财终止合作的觉得是没脑子不想赚钱的傻瓜!”
次日,钱财财身着男装大摇大摆地和萍儿去了永泰赌场。
伙计一看到钱财财立马就去通知了斯文男,不过片刻斯文男手里就拿着几本厚厚的账本朝钱财财走了过来。斯文男看了看钱财财旁边的萍儿,虽然这萍儿身着男装,可是这水灵的皮肤再怎么穿男装也能看出是个女儿家。
斯文男已经完全把萍儿当成了钱财财的小妾或许是钱财财在外面找的女人,毕竟他上次听到大当家的有提到这钱公子有一位瘫痪在床的妻子,虽然他对钱财财的印象有所改观,可是这男人就应该有所担当,妻子瘫痪在床就应该负起责任好好照顾,怎能成日在外寻花问柳。
斯文男看了看钱财财那灰不溜秋的脸,摇摇头实在是难以理解为何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会娶到妻子,而且这样的相貌居然能有萍儿这么水灵的姑娘跟着她,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格魅力吧。
“我说你这是什么眼神?”钱财财看着斯文男那表情多变的脸诧异地问道。
如果钱财财知道此刻斯文男因为她的那张灰不溜秋的脸,又因为之前她和楚逸风胡诌的事情而将她认定为一个不靠谱很花心,不负责并且长得丑的渣男的话,相信此刻斯文男早就被钱财财一脚踢飞了。
斯文男回过神道,“我只是在想钱公子身边的姑...小兄弟该如何安置?”
“哦,萍儿啊。你就找人给她上几盘点心,几个小菜,然后找伙计教她玩玩斗地主就行。”钱财财对着萍儿笑了笑,萍儿这丫头在她的熏陶下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死板,现在这萍儿的人生快乐的宗旨已经和钱财财达成了一致,吃、喝、玩、乐看帅哥,这才是人生的真谛啊!
当然,钱财财和萍儿还有一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排在吃喝玩乐之前的重中之重是赚银子!
萍儿看了一眼斯文男,那眼神里居然有那么一点娇羞的意思,然后她不着痕迹地看向钱财财,点了点头。萍儿眼神地那一丝娇羞没有逃过钱财财的眼睛,萍儿跟她混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变成了一个厚颜无耻的女子,怎么可能看一个男人就露出这副表情,除非......
不会吧,萍儿居然看上了这个毫无幽默,刻骨死板的斯文男?
钱财财和萍儿的眼神交流落到斯文男眼里就变成了一种打情骂俏,他尴尬了咳了几嗓子,试图缓解这气氛。
“那谁,三管事的,我就先把萍儿交给你了,你把她安顿好再来找我,我先研究你的这些账本。”钱财财将萍儿一把推到了斯文男的怀里,然后自行拿过斯文男手里所有的账本。
萍儿突如其来地撞在了斯文男的怀里突然脸就变红了,斯文男低头看到萍儿立马从脸红到耳根,他不禁在心里责怪钱财财,既然萍儿心甘情愿地跟着钱财财,为何不好好疼惜却要这么粗鲁地对待她。
“喂,我说你们愣住干嘛,还愣住干嘛?”钱财财说着还不忘瞧瞧地给萍儿眨个眼,她已经帮萍儿到这步了,萍儿要是还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她可真的要撬开这丫头的木鱼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萍儿和斯文男肩并肩的走着,趁斯文男不注意,萍儿背着手和钱财财做了个剪刀手。啧啧,这丫头学得还真快,不愧是她一手带出来的。
房间里,钱财财翻着这一本本账本困得直打呵欠,古代的账本真的不是一般的复杂,她原本以为上次楚逸风给她看的账本已经够复杂的了,现在才知道那账本已经算简略的了,她手里的这几本一个比一个还过分!
约莫半个时辰,斯文男才过来,钱财财发现这斯文男的死人脸上居然还有那么点点笑意,不过当斯文男看到钱财财的脸时,这淡淡的笑容立马消失不见,而且居然还变得更冷了。
钱财财一片茫然,这是几个意思一看见她的脸就晴天转阴?
“钱公子,还劳烦你教我新的记账方法。”斯文男的声音恭敬,并无听出什么不满,只是有些淡淡的失落。
钱财财也懒得计较这些有的没的,毕竟她来的正事是为了改进这复杂的记账方法。
“你应该会九九乘法口诀吧?”钱财财问道。
“九九乘法口诀?那是什么?”
“就是一一得一,二二得四,三三得九。”钱财财解释道。
斯文男恍然大悟,“钱公子说的可是九九八十一,八八六十四?我们都是从大倒小,钱公子却是反过来的。而且,我还没有听过一一得一这一说法。”
钱财财挥了挥手道,”不管你以前是按照什么顺序,现在你按照从小到大的顺序去记,并且一一加上一一得一,你现在按照我说的顺序在纸上写下来。”
斯文男不知道钱财财何意,但还是照着钱财财的话照做。钱财财优哉游哉地坐在桌子上毫无形象,斯文男的写字速度已经算快的了,可还是让钱财财等得呵欠连连,毕竟她天快亮的时候才回府,今天又这么早起来,自然是困上加困。
“写好了。钱公子看看。”斯文男将写好的纸递给钱财财。
钱财财接过纸,然后拿起笔在纸上写着什么,片刻就写完了。
“钱公子,你这上面画的是什么?”斯文男不解地问道。
“这是零到九的简单写法。”钱财财指着纸上的字道,“你看这两个组合起来就是十一,十二,这样就是一百,一百零一,这样就是一千零一。这个呢,我不要求你现在就记住,不过我要求你以后再记账的时候把这些简写的数字都标记在账本上如何?”
钱财财叫斯文男这么做的原因第一是为了方便今后自己看账本,第二就是让斯文男慢慢记住阿拉伯数字和这大写的字之间的对应关系。
“当然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这简写的数字更方便,你就可以直接用简写的数字,下面我教你一些记账的新方法。”钱财财随手翻开了账本的一页,然后在一张新的纸上重新写了一遍,现代会计的账簿在钱财财看来如果照搬不太现实。
毕竟你去让一个古人学现代会计的会计名词,光是这账目名就已经够头疼了,如果再去讲一些会计原理恐怕斯文男得疯掉,于是钱财财就改进了一番,用了最简单通俗易懂的法子,对账目就行了简化结合现代的复式记账等记账方法,写出了新的账单。
“这样你可看得懂?”钱财财将自己写的那一张纸和原本的账本都递给了斯文男。
斯文男看着纸张,不说话那神色透露出一抹严肃和认真,过了好半响,斯文男终于露出笑颜,“妙,太秒!”
这法子看上去有些奇怪,可是一眼看去账目清清楚楚,虽然这阅读的顺序和斯文男写的相反,但仔细研究会发现这样简单的记法能让人立马知道最近永泰赌场的金钱流向,花销和利润。
“钱公子的这个方法实在是妙,让宋某大开眼界!我定会拿回去好好研究!”斯文男手里拿着的纸,是钱财财写着的歪歪扭扭的字,不过斯文男却像是拿着宝贝一样,仔仔细细的卷了起来。
“这不过是其中一种账本方法,平时赌场每日的账目就用这个法子先记着,不过如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熟记我教你的那几个数字,这账本该多么简便?而且等我再将这数字的写法交给楚逸风,那么这账本就只有我们三个人能看懂,即使账本不慎流出,也不会对我们造成影响。”
第34章 窃取皇城
“这不过是其中一种账本方法,平时赌场每日的账目就用这个法子先记着,不过如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熟记我教你的那几个数字,这账本该多么简便?而且等我再将这数字的写法交给楚逸风,那么这账本就只有我们三个人能看懂,即使账本不慎流出,也不会对我们造成影响。”
钱财财的话音落下,斯文男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妙,实在是妙,这样也不怕永泰的账目泄露了出去。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三日内,宋某定熟记钱公子教授的简写数字!”
“好,待我下次来永泰之时好好检查你的账本。”钱财财打了个呵欠,“我实在太困了,就不留这了,等你熟悉了这个记账方法我再交你其他的。对了,萍儿就拜托你帮我照顾了,等晚些的时候你让楚逸风送她回去就成。”
“钱公子,你不带萍儿回去?”斯文男一脸不可置信,萍儿这么好的一个姑娘,钱公子怎能如此不知珍惜!
废话,她要是现在就萍儿带走,还怎么让他们俩有发展的机会?
钱财财立马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立马离开,“好了好了,本公子实在太困了。萍儿就劳烦你替我照顾了,我就现行告辞了。”
斯文男看着钱财财急忙离去的是身影连连摇头,这钱公子确实有头脑也有才华,可是对待萍儿实在是太人渣了一些,不过就是困就要把一个跟着自己的女子撇下,万一这赌场没有熟人呢?
万一钱财财去的是其他风花雪月的场所,是不是也将萍儿一人留在那里?思及此,斯文男这账本再也看不下去,立马合上账本去找萍儿。
钱财财回到丞相府,一觉睡到天黑,钱丞相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辛苦便让厨房留了热菜,见钱财财醒来立马将菜端了过来。钱丞相晚膳已经用过,知道钱财财醒来还是套上外套,看着钱财财吃饭并坐在桌旁聊了会儿天,直到钱财财将盘子里的菜吃光光,钱丞相满意地点了点头,打着呵欠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也许吃睡足吃饱的缘故,钱财财实在是有些手痒痒,此刻的她真的真的太想重回老本行了!她是二十一世纪的神偷手,可是来到这古代却一次没有施展过。钱财财越想越坐不住,她立马换了用楚逸风给的红利买来的夜行衣。
她从衣橱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跟了她好多年的飞爪,也是在勾住棺材时断裂的飞爪。钱财财已经将它重新接好,等到丞相府的人都熟睡的时候钱财财终于蒙着脸用心爱的飞爪,轻松地到了墙外。
古人有轻功,可她钱财财不怕,只要飞爪在手飞檐走壁,高空自由落体,深海溺水统统不怕!
虽然钱财财来这个时空已经很长时间,但她除了对皇城的吃食,赌场。好玩的地方熟知外,这大大小小的宅子她确实不知道哪家对哪家。早知道她就应该对这皇城大大小小的官员富商做个调差,所谓偷盗有益,这万一要是偷到好人家可怎么好?
钱财财飞檐走壁,一边在各个房顶上穿梭着一边思索着,实在不知道该从哪家下手。过了半响钱财财瞄到了一个金灿灿的恢弘建筑,她居然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皇宫附近!钱财财的眼睛一亮,要说整个齐国哪个地方守备最森严自然是皇宫!要说整个齐国哪个地方最有钱?自然还是皇宫!
要说齐国哪个地方的钱最不干净,自然也是皇宫.....这万恶的封建主义,这万恶的资本主义啊,啧啧不是皇宫还能是哪?越有挑战,却刺激的钱财财就越喜欢。毕竟没有她偷不到的地方,没有她偷不走的宝贝。
想到这,钱财财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她的手真的不是一般的痒!不知道这皇宫的戒备有多森严,她在这时空实在是无聊透顶,好不容易能找点乐子,但愿这皇宫的守卫不要太菜,起码让她废些脑细胞可好?
一盏茶的功夫,钱财财生无可恋的进入了皇宫内部,她叹了口气,这皇宫的人这么多怎么就没一个中用的?她抱着一颗寻求刺激的心来到皇宫,哪怕遇到半点挫折也是好的,钱财财终于明白了一个词,孤独求败.......
她真怕哪一天她要是寂寞如雪,寂寞地想不开在脑门上写上”我是飞贼”四个大字,钱财财在皇宫转了一圈,她潜进了一座华丽的宫殿,刚进去就后悔了,这居然是太子住的地方。
钱财财真的不是一般佩服自己的“运气”,什么人的府邸不去,偏偏进了太子的府邸,不过也好,这太子平时这么猖獗还数次惹地钱财财有杀人的**。
哼哼,这个时候只能怪太子倒霉了,她钱财财可不会手下留情的!不过片刻的功夫,钱财财就已经确定了太子府中最值钱的东西是什么。
做为一个职业神偷手,要是这点判断没有,她钱财财在偷界也就白混了!
不过这太子也真够奢靡的,过的绝对是富二代加官二代的日子,这太子府中各种金银珠宝不说,就连一个毛笔都用的顶级的料子。
钱财财将最值钱的塞进腰包里,临走还不忘在太子的脸上用毛笔画了“王八”二字,等做完这一切才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一个太子府就让钱财财偷到手软,不过你以为她偷完太子府就乐哉乐哉地回丞相府了吗?
钱财财并没有,她迅速跑到了御膳房,作为一个将吃喝玩乐当做人生终极目标的上进女子,钱财财怎么会放过这等美食?
要说这封建社会万恶呢,已经是大半夜这御膳房依旧有热腾腾的食物,想必是为了宫中的一些女眷或皇子什么的准备,以防这些资本家们半夜没睡肚子饿了。
钱财财看到这丰盛的菜品,桂花鸭,四喜丸子,佛跳墙,这大半夜的不应该吃的清单简单些?居然还有这么多正菜!
反正这么晚还没入睡的肯定没几个,这么多菜宫里的这些资本家们也吃不完,等留到明天估计也是倒了的多,既然如此就让她二十一世纪的钱财财进行一次环保又节俭的光盘行动!
钱财财搓了搓手,什么四喜丸子,什么桂花鸭,逮着了就吃,啧啧这味道实在是美味,有的菜居然要比味斋楼的好要美上几分。
也不知道是真的比味斋楼的好吃,还是因为这是钱财财偷来的,总之钱财财根本停不下了,吃了一盘又一盘,直到她打了个饱嗝才收手。
钱财财顶着个圆鼓鼓的肚皮,在屋顶上肆意地跳跃着准备回丞相府,不过她却意外看见一个极为清雅的院子。
带着一抹好奇,钱财财停下了脚步,她在屋顶掀开了几个砖块,房间有些昏暗,一般皇宫里有人休息的地方总是会留着几盏灯。
这房间倒是奇怪,点灯就点灯吧,这么暗跟没点似得。钱财财用飞爪固定在房顶上,然后靠着飞爪径直往下落,落到一半的时候飞爪的线突然抖了抖的,钱财财心里一慌,这飞爪的线怎么会抖,要知道这线一抖不是要断就是没扣地稳啊!
钱财财下意识的往房顶看去,不会这么倒霉吧?还没等她看明白就猛地往下坠去。早知道她就不管这什么景色淡雅了,她钱财财明明就是一个只爱金银珠宝,只知吃喝玩乐的俗人,无什么这么作死的文艺了一回呢?
钱财财原以为会嘭地摔在地上,没想到却听到“咚”的一声,温热的水瞬间包裹着自己。
这房间怎么这么奇怪?居然还有温泉?钱财财扑腾着,这水怎么有一股浓浓的药材味?
还没等钱财财将闹到伸出水面来,她便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什么东西抓住,然后猛的被拽出水面。
钱财财呆愣地看着眼前的男子,白皙像牛奶一样的皮肤,高高的鼻梁像精致的雕塑,而那薄薄的嘴唇非常红润,一双好看迷人的丹凤眼,而最让人惊叹的便是那右眼下的一颗泪痣,简直就是上帝的点睛之笔。
钱财财顺着男子那精致完美的下巴看去,她没有想过一个男子在露出魅惑的锁骨时居然是这么的迷人。
而这男子的身材,咳咳,钱财财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她怎么感觉自己是一个盯着大美人的色狼?
“看够了?”一个极冷地声音突然响起。
钱财财回过神就发现一双冰冷又好看的丹凤眼正盯着自己。
“呵呵,那个,嗨,帅哥你好?”钱财财皮笑肉不笑地尴尬地掩饰着自己。
她自认自己偷盗的技术,逃跑的技术,甩追踪的技术,只要她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不过她现在可是真被这为冷面帅哥拎在手里,她就是想逃也逃不了啊。
“那个,我一不小心就迷路了,不小心闯入了这里,实在对不住。”钱财财一副狗腿笑嘻嘻地模样,“那个,我就不打扰帅哥你洗澡了,我先走了。”
钱财财的脚刚着桶底就又被拎了起来,“哦?迷路迷到人洗澡的桶里?”
第35章 被蚊子咬了
“那个,我一不小心就迷路了,不小心闯入了这里,实在对不住。”钱财财一副狗腿笑嘻嘻地模样,“那个,我就不打扰帅哥你洗澡了,我先走了。”
钱财财的脚刚着桶底就又被拎了起来,“哦?迷路迷到人洗澡的桶里?”
“呵呵,那个,那个天太黑。大哥,你继续洗,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钱财财尴尬地笑了两声,试图的离开这浴桶男的钳制,她扑通了几下,浴桶男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就是不放手。
“喂,我不过就是不小心掉你洗澡桶里了,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身材也没多好,我看了还怕自己长针眼呢!”反正钱财财现在被这浴桶男抓住也跑不了,说好话也不管用,横竖一死她还不如表达自己的不满过过嘴瘾。
“哦?所以你的身材是很好?我要不是看见那么一点一点的起伏,还以为你是个男人。“浴桶男勾着唇朝钱财财的胸前看了一眼。
钱财财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胸前,虽然是夜行衣可是被水沾湿了衣服,又被浴桶男拎了起来,衣服完全贴在自己的身上。
“呸,你这个大色狼,死变态,快放开我!”钱财财的在空中扑腾着挣扎着,破口大骂。
浴桶男一瞬不瞬地盯着钱财财。
“死变态?”浴桶男重复道。
“没错,大变态!大色狼!放开我!”
“我什么都没做就被叫色狼,似乎有一点亏,比如我做些什么,把你骂我的都给对上,也不浪费你那些贫乏的骂人词汇,你说呢?”浴桶男的脸突然凑近了钱财财。
“你,你想干嘛?”钱财财被浴桶男突然的举动吓到,吓得立马将脸侧了过去,虽然
这浴桶男长的有那么点,有那么一点点,好吧,她承认浴桶男是很帅,可她才不要一个厚颜无耻的冰块脸!
“你说呢?”浴桶男的声音冷冷的却又有一些磁性,他又往钱财财那里靠近了一点点。
“靠,我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我可是学过功夫的,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就!”
钱财财骂骂咧咧地回到头,“轰”钱财财的脑里瞬间炸了,她的眼睛蓦地瞪大,她看着浴桶男近在咫尺的脸,唇上有些温温的又软软的。
浴桶男也惊讶地注视着钱财财的脸,但比起钱财财的震惊,浴桶男的那点反应完全可有忽略不计。
“啪”钱财财抬手一个巴掌甩在了浴桶男白净如玉的脸上,“臭流氓!”
浴桶男一个不留神,钱财财便掉进了浴桶,趁此机会钱财财立马连滚带爬的爬出浴桶,临走还不忘摸了摸自己的腰包,确定刚刚在太子府那里偷来的宝贝都在便立马将飞爪甩出,转眼间爬出了屋顶。
浴桶男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冷漠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笑意。
钱财财一身湿哒哒的,关键那身上还有浓重的中药味,简直就是一个药罐子,她一路狼狈的回了丞相府。
换了干净的衣服后根本无法入睡,气地在屋子里直跺脚。
为何她钱财财最近的运气这么霉?这是第几了?她气愤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的是太蠢了,明明偷了一堆宝,吃了一桌菜可以心满意足的离开皇宫了。
偏偏那濒临死亡的文艺细胞在这个节骨眼活跃了起来,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不仅被人像个小鸡一样的拎着,现在连吻都莫名其妙的没了。
钱财财想过一百种场景自己初吻和自己说再见的场景。比如和一个帅气的男神在堆满金子的金山上拥吻,或许是用脆皮五花肉造的肉山上接吻,或许是在一个非常有历史感的堆满闪闪发光的坟墓里亲吻。
甚至是她钱财财穿着用满身美金夹杂着人民币制成的礼服强吻二十一世纪最帅气的小鲜肉。
无论是哪种都应该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憧憬,那么的让钱财财觉得幸福感爆棚。现在好了,她居然在一个破浴桶里,一个装满苦味中药的浴桶里,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吻了!
钱财财欲哭无泪,她哭丧着脸,就像是自己偷了一辈子的宝贝掉粪坑里的感觉!钱财财越想越气愤,越想越难过,最后一夜无眠,等她醒来的时候萍儿都被钱财财的脸吓傻了。
“小,小,小姐!”萍儿端着洗脸盆一脸惊恐地望着坐在床上懵懵懂懂的钱财财,“鬼啊!”萍儿的尖叫声震耳欲聋,穿遍了整个丞相府。
钱财财捂着自己的耳朵,萍儿的“海豚音”瞬间把她给震醒了,她的眼神也渐渐聚焦了起来,“大清早的嚷嚷什么?”
“小,小姐,你真的吓死萍儿了。”萍儿颤颤巍巍地将脸盆放下,赶紧去梳妆台拿来一面铜镜,“小,小姐,你自个看看。”
钱财财一脸看智障的神情看萍儿,缓缓接过镜子,“我说萍儿,你是不是和那个斯文男谈恋爱谈傻了?居然说我是鬼?啊!啊!鬼啊!”
钱财财发出了惨烈的尖叫,她的声音比萍儿刚刚的那一声还来的尖锐。几个路过丞相府的路人听到这高分贝的惨叫,纷纷侧目忍不住小声嘀咕,“这丞相府是闹鬼了?”
“快,快给我去切黄瓜片快去!还有水果,有什么通通给我切片端过来!”钱财财急忙对着萍儿说道。
“小姐你等着,我去去就回。”萍儿连忙跑去厨房。
钱财财的无力仰望苍天,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这是让她和熊猫比美吗?她不过就是气愤了一晚,不过就是一夜没睡,现在她的黑眼圈真的是比熊猫还大了一圈!
从今天开始,钱财财励志,这个吻她今后再也不去想了!不过就是被蚊子咬了一口,不过就是被苍蝇碰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几天药王一直有事,钱财财也落的轻巧,为了把自己的皮肤补回来,她每天早上天刚亮的时候就拉着睡得迷迷糊糊的萍儿陪着她在丞相府跑上两圈。
萍儿虽是丫头,可是这古时候的女人都是能不动都不动,为了维持所谓的淑女之姿,大家闺秀的模样就是走路都迈着小小的步子。
“我说萍儿,你到底能不能行?这才半圈,你就撑不住了?”钱财财倒退着慢跑,看着气喘吁吁地萍儿。
“小,小姐,萍儿是真的不行了,你就饶了萍儿吧,萍儿以后再也不缠着小姐出府了。”萍儿停了下来,上接不接下气地说道。
“想不想变美?想不想变漂亮?”钱财财一副人生导师的模样教育萍儿。
“小姐,你就是让我变成仙女,我也跑不动了。”
“想不想吃味斋楼的点心了?想不想吃味斋楼的脆皮五花肉了?”钱财财不死心的继续诱惑道。
“小姐,你就是把皇宫的御膳给我吃,我也吃不下,我真的真的跑不动了。”萍儿一副可怜模样哀求道。
钱财财双手叉腰,对萍儿大声吼道,“想不想要斯文男?想不想让宋习娶你?”
原本有气无力,蔫了气地萍儿突然发出铿锵有力地声音,“想!”
钱财财的心像是被弓射了一箭似得,刚要出声教育这有异性没人性的萍儿时,只见在她后面好远的萍儿,突然跟火箭一样嗖地跑到了前面,将她甩到了老远。
“靠!”钱财财对天翻了个白眼,然后立马指着萍儿,“喂,萍儿你给我停下来,你等等我!”
每天用黄瓜,苹果,各种蔬果敷脸已经成了钱财财和萍儿必修功课,每次钱财财拉着萍儿深蹲,贴墙站,俯卧撑的时候,一旦萍儿支持不住各种绝症都冒出来的时候,只要钱财财一提斯文男萍儿也什么疑难杂症都没有了。
无数次,钱财财都在狠狠地拷问自己,为什么要为萍儿这原本扭扭捏捏,战战兢兢的古人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真的是搬砖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自己教出来的丫头跪着都要教完……
在钱财财的魔鬼训练下,她的皮肤终于白了一个度,萍儿的皮肤本来就好,看不出多大的变化,不过萍儿的体能在钱财财的训练下倒是提高了不少。
以前连桶水都拎得大气直喘的萍儿,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一口气能提两大桶......
“财财,明天陪爹去宫里好不好?”钱丞相宠溺地对敷着面膜的钱财财说道。
钱丞相看着躺在躺椅上的钱财财脸上敷着黄瓜片已经见怪不怪,原先钱丞相还被钱财财这模样吓了好几回,不过自从知道钱财财这是想让自己变漂亮,钱丞相就可高兴了,他一直担心钱财财太男孩子气,现在好了,也省的他担忧,胡思乱想了。
“为什么要去宫里?”钱财财好奇地问道。
“明天是圣上的寿辰,财财是未来的太子妃固然是要去的。”钱丞相笑眯眯地说道,原先的钱财财确实不听话,现在虽然性子还是大大咧咧了一些,可终究懂事了许多,想必太子发现钱财财的优点,也不会苛刻地对钱财财的。
虽然不想去见到渣男太子,但钱财财不想让丞相老爹为自己担忧,也只好点了点头,钱财财只祈祷一件事,明天去宫里的时候可千万不要碰到那只咬了自己的蚊子!
第36章 参加寿宴
虽然不想去见到渣男太子,但钱财财不想让丞相老爹为自己担忧,也只好点了点头,钱财财只祈祷一件事,明天去宫里的时候可千万不要碰到那只咬了自己的蚊子!
“小姐,这条裙子会不会难看了些?”萍儿小心委婉地提醒道。
萍儿实在搞不懂钱财财明明好久都不穿这么夸张的衣服,平时穿的衣服也很淡雅,怎么今天去宫里反而要穿成这个样子。
“你懂什么。”钱财财猛地敲了萍儿的脑袋,她想变漂亮不错,可她不希望和太子的婚约继续下去,自然要弄出一副丑兮兮的样子,免得日后她一鸣惊人的时候,那太子又不要脸的改变主意不肯和自己取消婚约。
“可是小姐,今天是皇上的寿辰你穿成这样实在是。”萍儿吞吞吐吐地说。
“太怎么了?”钱财财瞥了一眼萍儿,“你当我跟你似得,还有个梦中情人日思夜想的?”
“小姐,我哪有。”萍儿一脸娇羞的低下了头,脸颊上还有两朵可疑的红晕。
“瞧你那德行,我钱财财的眼睛可不瞎。行了,行了赶紧把我的首饰拿来,越值钱的越闪的我越喜欢。”
萍儿心里叹了口气,这好端端的,小姐为何又要回到以前那样子?
钱财财整个人穿的金光闪闪的,那身上穿的架势就差把银票做成衣服,金银挂满全身了。
钱财财满意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这土豪装这大俗的红胭脂和红唇简直完美。
她就不信穿成这样太子还能喜欢她,她要让太子讨厌她到泥土了,恨不得立马把这个婚约给取消了。不过,钱财财可不会让太子的婚约取消的这么轻松的,她绝对要好好宰太子一比,然后亮瞎他的眼,让他肠子悔青了!
想到此,钱财财的脸上露出了奸笑,旁边的萍儿的吓得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姐,你莫不是中邪了?”萍儿担心地问道。
钱财财一记爆栗敲了敲萍儿的脑袋,“我就是中毒,也不会中邪!竟想些有的没的,还不赶紧陪我出府,丞相老爹应该等急了。”
“知道了,这么凶巴巴的,就不知道温柔点。”萍儿跟钱财财久了也有胆子还嘴了。
“行了行了,我的小淑女你就快跟上吧。”
钱财财上马车的时候着实把钱丞相吓了一跳,不过钱丞相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么多年无论钱财财怎么折腾,钱丞相都是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着。
皇上的寿宴在皇宫的后花园举办,一来是此时后花园的花开的正茂正是赏花的好时候,二来还能赏赏月。
对于故人而言,有美酒有美景实在是一件兴事。钱财财和钱丞相达到后花园的时候,先达到的官员女眷都讨论正欢。
“你听说了吗?昨日啊,这皇宫里出现飞贼了。”一个贵妇人小声说道。
“哎呦可不是吗,我老爷可是从二品,这宫里发生的事情哪件不知道啊?我可听了,这飞贼啊哪都没去,就去了东宫和御膳房呢。”
“我也听说了,听说太子当时睡的太熟,连贼人进来都不知道,这不太子府啊丢了不少宝贝呢。”
“对对对,可不是吗。我告诉你们一个惊人的消息。”一个贵夫人拿着扇子小心的遮挡着道。
“什么,什么消息啊,你可别吊我胃口啊,我们这几个人都围在着等你说呢。”
“就是,就是,可不带说一半儿的啊。”
几个女眷围在一起将耳朵凑在了中间的一个妇人那,听着妇人给他们讲这惊人消息。
“什么?太子的脸上被画了个王八?”
“嘘,你给我小声点,要是被太子听到了,可有你受的。”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贼啊,不仅把东宫的宝贝偷了,还要把太子的脸画花了。”
“就是啊,这飞贼可真是高深莫测,这宫里的守卫这么森严他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能潜入宫里。”
“可不是吗,这太子也是个练家子,武功也高强着呢,可谁知道居然脸被画了都不晓得,我听说啊,太子早上起来的时候,宫女们都憋着笑呢。最后太子洗脸的时候,把府里的东西都被砸了,扬言要将这贼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钱财财听着这四周的妇人叽叽喳喳,果然啊这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女人啊都爱聊八卦。听到这些妇人的谈论,钱财财在心里窃喜,太子想找她?
简直就是笑话,什么武功高手,就是武林盟主她也能轻松逃走。
钱财财一个人在那傻乎乎地笑着,可是突然感觉一个视线注视着自己。钱财财一个扭头,正好看见一双眼睛毫无波澜地看着自己。
靠!钱财财吓的头上的头饰都要掉下来了,那盯着自己的冰山脸不是浴桶男是谁?
钱财财仰头看天,老天你到底是怎么了?我钱财财待你不薄啊,为什么我昨儿刚跟你打招呼不要遇见这个咬了她的蚊子,今天却偏偏遇见了?
钱财财内心几乎是崩溃地,她低头看见自己手上那金灿灿的大金镯子,突然笑了起来的,她那天穿的是夜行衣,又是晚上,今天她把自己穿成这幅模样,如果她娘没有把她抛弃,估计也认不出她这个鬼样!
想到此钱财财豁然开朗,腰板也挺地直直的丝毫不心虚。她瞥了一眼浴桶男,发现浴桶男也看着自己。
钱财财的心立马咯噔了一下,她强装镇定,视线是相互的视线是相互的,反复催眠自己。不过,这浴桶男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那白的几近病态的皮肤,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简直就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还有他坐着的是什么?怎么越看越像现代的轮椅….
“那不是九王爷吗?”一个妇人小声地说道。
“哎呦,可真晦气怎么遇到这个病秧子。”
“瞧你这话说的,那可是皇上的儿子,皇上生辰做儿子的能不来吗?”
“姐姐,你还喊他九王爷,也太抬举了,你也不看看皇上到底认不认这个儿子。”
“不认他能让他住宫里?而且不还有九王府呢吗。”
“妹妹啊,我说你到底是不是我们齐国的人,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这九王从小就被皇上扔在桃园里自生自灭,就那破院子还叫九王府?我家柴房都不知道比那院子大多少!”
这些妇人的声音不大,可是这么多人在窃窃私语,就连钱财财离得这么远都能听见了,她不相信浴桶男听不见。
可浴桶男像个没事人似得,默默地推着轮椅,越过众人往一颗海棠树下停下。
“哼,还真的是个扫把星,克死了桃妃不说,还让我们齐国遭遇了天灾,明明一副要死的模样偏偏一活就是二十几年,也真的是命硬。”
“命不硬能克死人?真是晦气,看到他那张脸我都觉得明天能遇上倒霉事。”
“姐姐你可不要吓我,我今年的运气可差了,明儿我就去庙里拜拜,可不能因为遇见了这扫把星出了什么事。”
钱财财听到这些妇人的恶言恶语,心里突然蹭蹭地冒出了几团火。她笑呵呵地朝那些妇人走去,假装脚上滑了一跤然后摔在了几个妇人的身上。
“啊哟,这是谁,我的腰啊,我的腰啊。”
“啊哟,是哪个不长眼的撞到本夫人,我的胳膊啊,疼死我了啊。”
原本围在一起的妇人,被钱财财全部撞到在地,她埋着头窃喜,然后一脸无辜的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身子。她故意压在了一个胖胖的妇人身上,自己身上一点都没磕着碰着。
钱财财站直身,然后扯大了嗓门恶人先告状,“哪个不长眼的把本小姐撞到了?”
“我说你这个没长眼睛的,明明是你把本夫人给撞到了,你居然还恶人先告状说是我们撞到的?“
“,这位大妈,你确定是我钱财财撞倒的你,不是你长得太胖重心不稳把我给拉扯倒了、”钱财财一副泼妇样,尤其在提到自己名字的时候一字一顿地加强了音调。
要知道她钱财财三个字早就在齐国臭名远扬,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只敢私下里骂她瞧不起她,却从来不敢找她麻烦?就是因为她有个正一品,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丞相老爹。
钱财财的腰板挺的直直的,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挨个指过躺在地上的人,“你们倒是给本姑娘说清楚,是谁撞得谁?”
这些妇人听到了钱财财的名字原本猖獗的脸瞬间蔫了,这丞相的女儿哪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尤其是个钱财财,齐国第一三无女,无貌无德还极为暴力。连男人都不敢轻易惹他,那李尚书的儿子就是惹了她,脸色被打的鼻青脸肿,结果告到皇上那都没有用。
“是我们,是我们,丞相小姐对不住,是我们不长眼睛撞到了你,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几个人纷纷求饶。
钱财财趾高气昂地离开,钱财财的小尾巴简直翘上了天,这借着丞相老爹虐人的感觉真的是爽呆了。
不过你以为她钱财财就这么轻松地放过她们了吗?钱财财奸笑地摸了摸自己的腰包,她可是把这个贵妇的钱袋全部偷到手了~
第37章 渣男和绿茶
不过你以为她钱财财就这么轻松地放过她们了吗?钱财财奸笑地摸了摸自己的腰包,她可是把这个贵妇的钱袋全部偷到手了~
“太子来了,太子来了。”一个人喊道。
“太子边上的是谁?”那些被钱财财撞倒在地的人突然又恢复了活力。
“哟,这太子边上的姑娘可真水灵啊。”地上的妇人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那嗓门可大了。
“还真是,姐姐你瞧那姑娘皮肤水灵的,白的跟个豆腐似得。”
“哟,丞相大小姐,你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啊,怎么不在太子的身边,反而让别的女子和太子出双入对,这让外人看来像什么话?”
“就是啊,这门还没过呢,就被别的姑娘替代了位置,这以后可要怎么抬头做人啊。”
这几个妇人一个个的想要借太子的事打击钱财财,可偏偏钱财财听了没有丝毫感觉,这渣男太子和钱妤舒走的越近,感情越好钱财财才越开心。她无所谓地朝这几个妇人看去,拍手走了。
“哈哈,刚刚还趾高气昂的,现在出丑了吧。太子眼睛可不瞎,娶这个么个无貌无德的泼妇回来,我看太子半夜都能委屈地哭醒。”
“就是啊,你刚刚没看到她那模样,估计也明白自己长得丑,没法和太子身边的美人比,一下子这气势全都蔫了。”
“哈哈,让她仗着丞相的爹来欺负我们,我说这惨的可不止太子,你说这钱丞相多可怜,膝下无子就唯独两个女儿,这娣女还这么的糟糕,不仅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还成天和男人打架。我要是钱丞相早就把这样不争气的女儿扫地出门了,奈何钱丞相是个好人啊,这娣女无论犯了多大的错还是当宝贝的疼在手心里。唉,好好的一个丞相府后继无人,也不知道这钱丞相是怎么想的,这么大户就只娶姒夫人一人,哪怕没儿子都不介意。”
“这位妹妹你年岁没我们大,就不明白这其中的玄机了。这钱丞相的发妻可不是这姒夫人,而是我们齐国有名的才女宋婉婉,这钱丞相能这么宠爱钱财财还不是因为她的生母是宋婉婉吗?那宋婉婉当真真是个大美人,我当年看了真以为是画中走出的仙,可红颜薄命年纪轻轻就病死了。唉,这生出的女儿真的是没有半分像宋婉婉实在是太可惜了。”
.……
钱财财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呆呆,没想到刚要走后面就响起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你和太子有婚约?”
钱财财不用回头就知道这声音是谁的,她没好气地回道,“关你屁事?”
浴桶男的脸冷冰冰,此时的模样甚是骇人,钱财财觉得她要是再在这待下去就要自动变身为冰块了。
“我可是看到你的姐姐和太子在一起。”浴桶男再次开口道。
“管我屁事?”钱财财一句话都不想和浴桶南多说,不仅是因为此时浴桶男身上透露出杀死人的寒气,更是因为她会忍不住想到前几日在浴桶的事,一想到她只觉得浑身尴尬,很不得立马消失在这里。
看着钱财财匆忙离开的身影,浴桶男勾了勾唇,看来这是想起那日在浴桶的事了,否则钱财财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怎么会就和他掐上两句就走了?而且还走的这么匆忙。
钱丞相的脸色很不好,他看着钱妤舒站在太子身侧那么亲昵,手攥了起来。钱妤舒胳根本没有资格来参加皇上的寿宴,而她却出现在此处,那么无疑是太子带她来的了。看着钱妤舒挽着太子,钱丞相只觉得自己的脸上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火辣辣的。
什么时候钱妤舒和太子走得这么近了?他居然被蒙在鼓里,他不相信姒夫人不知道钱妤舒和太子的关系,也不相信姒夫人会不知道钱妤舒要和太子来参加寿宴。
她们分明是在瞒着自己,钱财财未来的太子妃,钱妤舒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和太子挽着手,旁若无人的亲昵,成何体统?
钱丞相只觉得自己气的头晕,他怎么会有这么个不孝女?什么人不挑,什么公子不结交却偏偏选妹妹的订亲之人。
钱妤舒注意到钱丞相的视线,却当没看到似得,还往太子的怀里靠了靠。钱丞相气地站不稳,险些要摔倒在地,若不是付管家扶住他恐怕的他现在已经倒在地上。
“爹,你怎么了?”钱财财找到钱丞相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钱丞相看见钱财财露出了一抹苦笑,“财财,是爹对不住你。”
钱财财一脸诧异,“爹你这是怎么了?”
钱丞相看了看远处钱妤舒摇了摇头,一脸痛苦,“是爹对不住你,是爹对不住你娘亲,都是的爹的错。”
钱财财顺着钱丞相的视线望去大概明白了个所以然,她难得撒娇似的挽着了钱丞相的胳膊,脑袋也靠了上去,“爹,我真的真的没事。你就信我一回好不好,娘是那么聪明的女子,怎么会生出个草包丫头?”
“你丫,哪有人说自己是草包的?”钱丞相被钱财财的两三句话一哄,脸色就好了很多,“爹就是担心你受委屈,妤舒实在是太不听话了,她根本不把我当父亲,也没把你当妹妹,否则怎么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
“爹。你就信我一次好不好,她做这样的事无非是想让我难堪,可我根本不喜欢太子,也不想嫁人。她的举动一点都不会影响到我。况且,的爹一直以来都站在我这边,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幸福的人了。”钱财财撒娇地脑袋靠在钱丞相的胳膊上,这似乎是钱财财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撒娇。
“唉,傻孩子,哪有姑娘家不嫁人的?你娘亲死的早,我要是不把你的婚事安排妥当,过几年还有何脸面见她?”钱丞相叹了一口气,“爹确实不想让你嫁进宫里,宫里太过凶险,在那里生活一辈子都没个安稳,可圣上多年前就定下了这门亲事,爹百般阻挠都没有用,皇命难违,财财莫要怪爹可好?”
“我感谢爹都来不及,怎么会怪爹爹?”经过这么多时日的相处,钱财财早就把钱丞相当作自己的亲爹,她怎么会责怪一个事事都为她考虑,一切都为她出发的父亲?
不到一会儿,皇上便和皇后在众人的拥护下走进了这后花园。钱财财仰着头远远地看着皇上和皇后,要说这皇后长得真不是一般的漂亮,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大美人,那眼睛,那鼻梁,还有那樱桃嘴唇简直就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不仅看不见脸上上的一点瑕疵,这气质也是让钱财财震撼了一把。
“参加皇上,参加皇后娘娘,吾皇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众人跪拜,纷纷大礼。
唯独这钱财财傻乎乎地盯着皇上和皇后瞧,哇这皇后不仅漂亮,就连皇上也很年轻。完全不觉得这两人是那渣男太子的父母。
钱丞相跪在地上用手拽了拽钱财财的衣服,可钱财财依旧沉浸在皇后和皇上的高颜值之中。
“大胆,见到皇上和皇后娘娘还不下跪?”一个尖锐的声音,刘公公竖着兰花指指着钱财财的脑门厉声呵斥道。
“皇后皇上听到刘公公额话都纷纷朝钱财财望去,“你是何人,为何见到朕和皇后不下跪?”
圣上,皇后娘娘,这是微臣的小女钱财财,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不懂规矩还情圣上和娘娘恕罪。”钱丞相连忙出声为钱财财说道。
跪在地上的大臣女眷们也朝钱财财望去,纷纷摇了摇头,这钱丞相到底是倒了什么霉,生了这么个没脑子的女儿?
太子和钱妤舒则一脸高兴地看着这个场景,他们两人都巴不得钱财财在皇上和皇后的面前出丑,最好能得罪了皇上然后得到重重的惩罚。
太子是因为婚约一事厌恶钱财财,加上钱财财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他这个太子丝毫没有兴趣,不像以前花痴似得总追着自己。
虽然太子不喜欢钱财财,但是这女人突然这么像空气一样的对待自己,让太子很不爽。
钱妤舒则是从小到大都讨厌钱财财,明明她比钱财财年长可因为娘的身份,硬是变成了丞相府的庶女。
在钱妤舒看来这丞相府娣女的位置根本就是钱妤舒!要知道一个娣女一个庶女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明明有才的是她,明明努力的是她,可最后什么好的她全部要拱手让给钱财财这个草包。药王选徒她做了多少准备?最后居然没比试完,药王就直接收钱财财做了徒弟,钱妤舒不满,她现在就要让钱丞相看清到底谁是能为丞相府光耀门楣的女儿!
钱妤舒恶毒地看着钱财财,她此刻诅咒着钱财财这个草包惹得皇上和皇后的重罚!
“哦?原来是钱丞相的女儿。”皇上诧异道,“你为何要站着不行礼?”
钱财财回过神来,“启禀皇上皇后,财财刚刚以为看到了画中走出的仙人和仙女,一时慌了心神便呆呆地站在那,只顾着看着皇后和皇上的容颜,财财罪该万死还请皇上和娘娘责罚。”
第38章 禁忌的桃花
钱财财回过神来,“启禀皇上皇后,财财刚刚以为看到了画中走出的仙人和仙女,一时慌了心神便呆呆地站在那,只顾着看着皇后和皇上的容颜,财财罪该万死还请皇上和娘娘责罚。”
钱财财一脸真诚的说道,那模样让任何一个人看见了都觉得是她是发自肺腑的。
”哈哈哈。”原本面色不好看得皇上听见钱财财说的话,立马发出了爽朗的叫声。
就连皇后也抿着嘴笑着,“你这丫头可真会说话。莫不是故意在讨本宫的欢心?”
“财财所言全出自肺腑,怎会故意和皇上皇后说假话,那可是杀头的大罪。”钱财财一脸认真地说道,她说的话确实不假,她是真的被皇上和皇后的年轻和气质所惊到了,“皇上和皇后这么年轻若不是衣服,财财还以为是那个人家的公子和小姐。”
“哈哈哈,钱丞相你可真的是生了个好女儿,这小嘴这么甜,是怎么教出来的。”皇上听到钱财财的话龙颜大悦,“来人啊,赐钱丞相之女钱财财黄金千两,把前几日越国进贡的两支钗子也赐给钱财财。”
“奴才遵旨。”刘公公道。
“这陛下赏赐了,本宫不赏点东西说不过去。怡儿,将前几日进贡来的玉如意和那几个精致的镯子拿来,待会寿宴结束了交给钱丫头。”皇后对身边的贴身丫鬟说道。
“奴婢遵旨。”
“好了好了,众爱卿都起来吧。”皇上手摆了摆搀着皇后坐在了主座。
太子气得不行,钱妤舒也气的牙痒痒,钱财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刚刚皇上和皇后明明就是要发火的样子。怎么钱财财的几句话就逗得皇上和皇后眉开眼笑,不仅没有治钱财财大不敬的罪,还赏赐了钱财财不少东西。
原本他们是要看着钱财财出丑,没想到却让钱财财出了风头。这让太子和钱妤舒完全无法接受。
太子牵过了钱妤舒的手,提醒她不要在这样的场合失态了。
大臣女眷们也依次坐了下来,这古代的等级果然是十分鲜明,第一个入座的自然是皇上随后的便是皇后,这大臣们的位置前后就能看出官职大小,当然就连这坐的先后顺序也能看出一二。皇上皇后不入座,大臣们不敢坐,钱丞相不入座,其他的官宦们也只能先站着。
因为太子的缘故,钱妤舒坐在了和钱财财相对的位置。钱妤舒调薪地往钱财财看去,不用钱财财猜他也知道这是在告诉她,即使皇宫里没有请她来,她照样能来皇上的寿宴,并且还能坐在和钱财财一个平行线上。
宾客的位置一共是两侧,一侧已钱丞相为首,一侧则以太子为首。钱财财无意看了看四周,却发现浴桶男居然没有坐在太子的边上,反而坐在了离皇上最远的地方。
钱财财完全搞不明白,这浴桶男明明是皇上的儿子,同样是皇子怎么和太子以及其他兄弟差距这么大?太子的边上有那么多兄弟却唯独没有浴桶男。浴桶男坐的位置怕是顶末的小官坐的。
他坐在那里完全没有任何生气,像是死了一般。
“父皇,这是孩儿为父皇准备的寿礼。”太子面带笑容,那模样完全是个孝子。
两个太监将一个大箱子抬了上来,将上面遮着的布掀开,众人发出了一声惊叹。
那箱子里的是一个巨大的灵芝,千年的灵芝还没有这灵芝一半的大小,这灵芝得有多少年才能长成这样啊。
“父皇,孩儿觉得父皇不缺名贵的宝贝,这宝贝虽好却只能观赏,于是孩儿就花了半年的时间为父皇寻来了这延年益寿的灵芝,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太子的一番话说的非常漂亮,不仅表示自己完全是在为皇上考虑,还表示了这灵芝非常难寻,花费了半年的时间才找到,说明这灵芝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宝贝。
“太子有心了。”皇上笑着点了点头,那表情十分满意的样子。
借着各个皇子都将为皇上准备的寿礼一一呈了上去,皇上的心情大好,却在打开一个小木盒的时候瞬间变了颜色。
“这是谁呈上来的?”皇上的脸色十分阴沉,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是盛怒的表情。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不明白到底是件什么样的礼物惹得皇上发这么大的火。
“是儿臣。”一个病怏怏地声音响起,却并没有人站起身来。
钱财财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马转过头去,开口的是浴桶男。
皇上将手中的木盒摔在了地上,“你个不孝子,这就是你送给朕的寿礼?你这是想折我的寿?”
众人朝地上的盒子望去,那木盒已经被摔成了两半,盒子里东西全都出来,那是满盒子的桃花,现在全都散落在地上,凄凉而又破碎。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这九皇子莫不是疯了?皇上最讨厌的便是这桃花,除了桃园那仅有的桃树,宫里所有的桃树全被砍光了。
“儿臣记得父皇最喜欢的便是桃花了。”浴桶男不怕死地说道。
众人倒抽一口气,这九皇子真的是不要命了吗?这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儿臣可全在母妃的书信中瞧见了,莫不是父皇年事已高,这记性也变差了?”九皇子说着,时不时咳了咳嗽,那样子就像随时会死似得。
“信?桃儿居然有写到我?”皇上听到浴桶男的话呆愣了几秒,可随即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不配提到你的母妃!”
“哦?难道父皇就有资格?”浴桶男讥笑道,那语气淡淡的却格外刺耳。
“你!”皇上气的说不出话来,刚要继续辱骂九皇子,却被一旁的皇后拉住了。
“今日是陛下的生辰,跟一个孩子有什么好置气的呢?”皇后一脸平和,她朝浴桶男那里使了使眼色,然后宽慰道皇上道,“九皇子年纪尚幼,从小又失去生母,也怪本宫不好这些年来疏忽管教,皇上切莫动气伤了身子。”
皇后明显是在给皇上台阶下,皇上的脸上也好了不少,哼了一声便也没有继续找浴桶男的麻烦。
不过钱财财却好奇起来,按理说这皇后不是浴桶男的生母,这看似是在给皇上台阶给皇上台阶下,可在钱财财眼里却是在帮助浴桶男。
难道她看得电视都是假的?皇后是太子的母亲不应该维护太子,然后拼命陷害并弄死太子外的其他皇子吗?
为什么这个皇后却在帮浴桶男?钱财财百思不得其解,你要说这皇后是表面帮助浴桶男,背地里陷害浴桶男的话,钱财财还真不信。
这样气质的女子,她实在不愿相信是一个毒妇。而且皇后的笑容是那么的温和,怎么看都不像电视里恶毒的皇后。
难道这里头有什么隐情?
一局寿宴在皇后不断的调节下,气氛活跃了起来,不过钱财财可没有忘记自己的正事。那便是和太子解除婚约。
“皇上,皇后娘娘,财财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希望皇上和皇后娘娘成全。”钱财财突然放下酒杯站起身道。
“哦?钱丫头可有什么想要说的?”皇上对钱财财的印象不错,虽然钱财财穿的非常俗气,妆容也非常夸张,可是那一双灵动的眼睛,古灵精怪的气质并不让皇上觉得钱财财是什么低俗的女子。
尤其是皇后,不知道为何她十分喜欢钱财财这个丫头,明明钱财财穿的金光闪闪,又浓妆艳抹的,却让皇后反感不起来,反而觉得钱财财这丫头故意把自己弄得如此滑稽的模样。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财财想取消和太子殿下的婚约。”
钱财财的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就连钱丞相也一脸错愕地看着钱财财。
“这是为何?”皇上立马出声问道,“能当上太子妃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做梦都想得到的事,你怎么想着退掉婚约?”
“就是啊,你这丫头要是能嫁给太子,以后便是我皇室的人,到时候还能多陪陪多,怎么想着取消婚约。”皇后也想不通。
“财财自知相貌丑陋,无才也无德,琴棋书画没有一件拿手,这样的我绝对配不上太子,与其让太子蒙羞不如趁早退了这婚事也还我一身清静。”钱财财极委屈地说道,不过她的心里却在吐槽,要不是为了退婚她才不会把自己贬地这么一文不值,把那个渣男太子捧成这样。
“清静?是谁在嚼舌根敢说未来的太子妃?”皇上不悦地扫过众臣。
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某个大臣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太子,才会使阴招整天说钱财财。
钱财财低着头,就像个委屈的小媳妇,“皇上,您别找了,我非太子的意中人,何必厚着脸继续用这婚约绑着太子,还请皇上成全。”
钱财财说着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声音响的,整个宴会的人都听到了。
皇上扫过太子,这才注意到太子边上坐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太子,你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39章 取消婚约
皇上扫过太子,这才注意到太子边上坐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太子,你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的语气带着几分怒意,往太子和钱妤舒的身上冷眼看去。太子当时就吓得一声冷汗,急忙起身和钱财财一起跪在了地上,他好不容易今日靠着灵芝讨得父皇欢心,这钱财财就是晦气,在这个节骨眼上整什么幺蛾子?
”皇上,还请不要责罚太子,是财财无能比不上姐姐,太子天天来府上,我却一句话都和太子说不上。”钱财财低着头,脸上哪有伤心,根本就是一副高兴地不得了的样子。
太子听了心里暗叫不好,恨不得将身旁的钱财财的舌头割了。
“什么?你是钱丞相的大女儿?”皇上不可置信地看着钱妤舒。
钱妤舒还没开口,就被皇上忽视了彻底,皇上一脸震怒地对太子吼道,“齐诀,你自幼与钱财财有婚约,明知如此却和钱丞相的大女儿这般不清不楚,莫不是你想让钱丞相两个女儿通通嫁与你?”
钱丞相在齐国的地位举足轻重,谁都知道这钱财财是钱丞相的掌上明珠,现在太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把钱丞相的脸置于何地?
这桩婚事是皇上赐下的,太子这么做,无非是在打皇上的老脸!
“孩儿知错,还请父皇息怒。”
“这婚约是朕亲自定下的,怎么太子是对这桩婚事不满吗?”皇上瞪了一眼太子。
“儿臣不敢。”太子连忙低声回道,他就是不喜欢钱财财,就是讨厌钱财财,可他哪里敢反驳皇上的话。
钱财财发现情形不对,皇上分明是要让太子和自己绑在一起。钱财财的眸中一闪,原本她不想把这件事作为筹码,不过,现在却不得不这样了
但是呢,她可不会这么便宜太子,如了他的愿,她必须坑他一把。
钱财财用着极小声的说道,“想把婚约取消吗?”
太子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听清,但他不敢回答钱财财,一是不明白钱财财是何用意,二则是怕皇上听见。
“如果你想要解除婚约,就轻轻的咳嗽一声,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咳嗽两声。”钱财财的这传话的功力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敢说出来的,她敢肯定她和太子的话只有太子和她两人能听见。
太子听到则小声的咳了一声,钱财财笑眯眯的弯了弯眼,不过她抬头的时候又是一片凄然的模样,这演技简直可以拿奥斯卡最佳女主角了。
“既然你想要解除婚约,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些条件。”
太子没出声,他不知道到底要答应钱财财怎样的条件,不过现在这种节骨眼上,他答应了也不亏,口头协议能算得了什么?
如果钱财财能帮助他解除婚约,事成后他大可赖掉不承认,难道钱财财还能将此事同父皇诉说?
恐怕父皇要是知道,钱财财的脑袋也不保了,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思及到此,太子的心里轻松了许多,看来这钱财财就是个没有脑子的草包,居然这么天真。
一声小小的咳嗽,太子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既然太子愿意,那么我就开出我的条件。一,我要黄金万两。二,我要你在皇城的一间铺子。”
纵然太子心中打着赖账的想法,听到钱财财的条件也是大吃了一惊,太子终于顾不得其他,小声地说道,“钱财财你可真的是狮子大开口!”
光是这黄金万两已经很过分,而他偷偷在皇城购置铺子的事,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钱财财难道仗着未来太子妃的身份去打听他的家业了?
“或许,你想看着我这张脸一辈子,我不介意现在就和皇上哭诉,和皇后哭诉,死都要留在你身边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钱财财说一辈子这三个字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她笑眯眯语气轻佻地说,“对了,你应该我在丞相爹爹心中的位置,你觉得如果我以死相逼,纵使你和钱妤舒再情投意合,爹爹会同意让你娶她进门吗?”
“我相信凭丞相爹爹对我的宠爱,他就是把钱妤舒浸猪笼,都不会让他嫁给你这个太子的。”
“你!”太子没想到钱财财居然有这样的心思,可思考到即使现在答应,也不会损失什么,便咳嗽了一声,“我希望你不要让本太子失望。”
太子抱着侥幸的心理,不断安慰自己不用真的给钱财财黄金和店铺,只不过假装答应罢了,不过钱财财的下一句话,却让太子的心沉到了谷底。
“把你身上的可以证明身份的信物给我,否则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钱财财的脑袋可激灵着呢,就太子这种渣男,她才不会觉得太子的话有可信度。
“快点,大男人别磨磨唧唧的,想解除婚约就立马把信物交给我,否则我就让皇上和皇后祝我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钱财财可没有什么耐心,一边费力的要在皇上的面前演戏,一边又要和太子小心翼翼地交流,她的心里烦得很。
太子万般不愿意,也还是从衣袖里慢慢顺出一件东西,古代的衣服衣袖都十分宽大,加上钱财财和太子并排跪在一起,这衣袖本来就已经在地面交叠在了一起,传个不是很大的物价根本就不是问题。
在远处的九皇子齐慕苍白的脸上此刻透露出寒气,他的眼睛一顺不顺地盯着钱财财和太子交叠的衣袖,以及那极其细微的动作。
不是对太子和钱妤舒的事情不关心的吗?现在钱财财在皇上面前这般凄凉可怜的,难道不是为了挽回和太子的婚事?
难道不是为了让皇上断绝太子和钱妤舒之间的关系?
齐慕的手攥着轮椅的把手,那不小心露出来的手腕虽然白皙却有着一些淡淡的血色,并不像他脸上那样苍白。
齐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对钱财财这个飞贼这么关注,看到钱财财和太子这细微的举动他更是觉得心里不痛快。
拿到太子传来的信物,并验了货钱财财弯了弯唇,钱财财抬头一脸凄凉的看着皇上,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皇上,求皇上取消婚约!”
钱财财的声音格外的响亮好比那七月飘雪的窦娥,让所有人都好奇这钱财财到底受了什么委屈,能如此喊叫。
钱财财不等皇上回答,立马往地上磕头,那咚咚的声音听得众人心里一片呆愣。这得费多大的劲才能磕成这样啊?
“财财,你这是在干什么?”钱丞相心疼地出声。
“钱财财,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朕和皇后替你做主!”
“是啊,财财你赶紧起来,可别再磕了,这日后要是在脸上留疤可如何是好!”
钱财财心中嘿嘿一笑,她哪会蠢到用自己的脑袋死命的往地上磕,她只不过做点了手脚就让皇上皇后急成这样。
只不过却对不起丞相老爹了,让他为自己这么担忧。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姐姐已经怀有身孕,已经有太子子嗣,财财实在是不能再继续厚颜无耻地用婚约绑住太子。财财只有妤舒这么一个姐姐,求皇上皇后成全。”
“什么?”皇上听了猛地将杯子摔向了太子,“你这个孽障!”
钱丞相的脸色瞬间没有血色,他不敢相信地看着钱妤舒,没有婚约的,名不正言不顺,钱妤舒居然未出阁就和太子行苟且之事,暗结珠胎。
钱丞相的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的手颤抖地指向钱妤舒,“你,你这个不孝女,我钱林天居然有你这么个女儿。”
钱财财的手掐着掌心,她这么做似乎伤害了丞相老爹,可钱妤舒确实已经有了身孕,钱丞相迟早会知道。
钱妤舒不知道为何自己有身孕的事情会被钱财财知道,这事不过才刚确诊没多久,也只有太子和她以及太医知道。
那太医已经被回老家,根本不会有出卖她和太子的机会。
不过钱妤舒倒想好好感谢钱财财,钱财财把这事情抖露出去分明是在帮她钱妤舒啊。
她原先一直想说,太子却估计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形象,严厉制止了钱妤舒,就在钱妤舒以为自己的孩子会被太子强行拿掉之时,钱财财却冒了出来。
钱财财你是傻呢,还是没脑子呢?
钱妤舒满不在乎钱丞相的训斥,她一脸难过像个受惊的小鹿,“请皇上,皇后赎罪,妤舒和太子是真心相爱,即使错也错在我和太子,孩子是无辜的。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开恩,绕过妤舒肚子里的孩子,其他的惩罚无论是什么,妤舒都甘愿承受。”
钱妤舒本来就是那种柔弱的女子形象,再加上她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不知让多少人心疼。
这个时候钱财财不得不佩服钱妤舒,怪不到钱妤舒能讨得这渣男男子的欢心,饶是她这个女子看见了,都对钱妤舒心生几分怜惜。
钱妤舒的话没错,孩子是无辜,正好也能让钱财财脱离苦海,钱财财又钱和铺子可以拿,也就不再为难钱妤舒,“恳求皇上废除婚约。”
第40章 坑太子一波
钱妤舒的话没错,孩子是无辜,正好也能让钱财财脱离苦海,钱财财又钱和铺子可以拿,也就不再为难钱妤舒,“恳求皇上废除婚约。”
太子听了恨不得堵上钱财财的嘴,这件事钱财财怎么会知道?他费尽心思想瞒着这件事,还花了一大笔银子将那替钱妤舒诊脉的太医送回了乡下。
难道是钱妤舒将此事捅了出去?他虽喜欢钱妤舒,但不希望因为一个女人而失了父皇的欢心。
“太子你做的好事!”皇上盯着太子仿佛要再他身上盯出两个窟窿,“太子和钱财财的婚事就此作罢!”
钱财财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皇上终于愿意取消她和太子的婚事了。
“这寿宴还办什么办?”皇上阴着一张脸拂袖而去,皇后看见急忙跟了上去。
钱财财起身拍了拍酸酸的腿,她看着太子刚抬腿要走,便提醒道:“太子,你这是忘了和我之间的协议?如果太子想赖账,我就告诉皇上你在外面私自安置产业。啧啧,你说你一个太子在外面弄这个么多副业,现在这个时候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会怎么样呢?”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太子气地咬牙切齿,黄金万两和一件铺子这足以让太子几天睡不着觉。
“啧啧,太子你可别夸我,我这可是在帮你和姐姐啊。”钱财财得瑟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三日之内如果我收不到金子和房契,我可保不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耳朵里会听到什么传言,这万一气起来把你这太子之位给,哎,还真的是不敢想啊。”
“哼,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计谋告诉父皇?你只是欺君的大罪,是要掉脑袋的。”太子凶神恶煞地威胁道。
“哎哟,我好怕怕哦。太子啊,你出门是没带脑子来吗?姐姐怀孕是真的,你铺子存在也是真的,你以为皇上想查查不出来?倒是我和你之前所说的,你拿得出证据吗?你有人证物证吗?”钱财财说着将衣袖里的一个腰牌拿了出来。
太子作势就要将腰牌抢回来,钱财财居然直接将腰牌丢进了自己的胸口,“你这女人,真不要脸!”
“脸是干什么的,能当饭吃?”钱财财斜着眼瞥向太子,一副有本事你就来抢,没本事你就闭嘴的模样,“三日后我要是看不见足数的金子,这铺子要不是最繁华的地段,我就把腰牌呈给皇上,然后拉着爹爹去皇上那玩死你。”
钱财财说得要多粗俗有多粗俗,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一样的走了,想坑她?
下辈子好了!她从小就在钱眼子里长大,谁能少她半毛钱她能追你到天涯海角,祖坟都给你刨出来。
钱妤舒一脸笑容地朝太子走去,双手挽着太子的胳膊,“殿下,你和钱财财那丑女人的婚约终于解除了,我们这真是因祸得福啊。”
太子猛地甩开钱妤舒的手,一脸阴翳,“因祸得福?钱妤舒,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联合钱财财那草包来陷害我。”
钱妤舒一脸茫然,“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妤舒怎么会和别人来谋害你?殿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你怀孕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如果不是你将此事告诉钱财财她又怎么会知道?如果此事连累到我在父皇心中的位置,如果影响我的继承之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姐妹。”太子从来都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和神情和钱妤舒说过话。
钱妤舒只觉得有些后怕,和皇位比起来她钱妤舒根本什么都不是。
“殿下,你误会妤舒了。妤舒就是真出卖殿下,也不会和钱财财合作的。妤舒现在还怀着殿下的骨肉怎么会陷害殿下。”钱妤舒往太子身上靠去,“殿下是妤舒唯一的依靠,妤舒永远都不会背叛殿下的。”
软香在怀,太子的脾气自然也小了不过,他被钱财财坑了一把不仅损失银子还惹得父皇不悦,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钱财财哼着小曲儿,在路上一走三跳的,要不是穿着裙子,恐怕要跳到天上了。又能解除婚约,又有金子倒手,还有铺子可以拿,再加上皇上和皇后的赏赐,钱财财只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感觉人都要飘到天上了。
“啊。”钱财财被猛地拉到了树丛中,她刚叫出声,就被一双冰凉的手捂住了嘴巴。
钱财财靠在树上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浴桶男?
浴桶男不是个双腿瘫痪的病鬼吗?怎么会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而且浴桶男寿宴的时候坐在轮椅上的那种吹了风就能被刮跑的模样丝毫没有,他力气大的钱财财根本就挣脱不开。
这一切都是浴桶男装给皇上和其他人看得?思及到此,钱财财不淡定了,贪财虽然是钱财财最大的爱好,可是她还有个更厉害的特质,那就是怕死......
钱财财看过浴桶男洗澡的样子,而且那时候的浴桶男一点病态都没有,现在浴桶男找上自己该不是要杀人灭口吧?
“能保证不乱叫?”齐慕挑了挑眉。
钱财财点了点头,不叫就有鬼了!
齐慕松开手,钱财财立马挣脱齐慕的钳制,开口大喊,“救”没等她喊出一个完整的字就又被拉了回去,钱财财的背撞在树干上,疼得眼冒金星,刚准备破口大骂,齐慕的唇就覆了上来,冰凉而又柔软。
钱财财的脸刷得就红了,像锅里煮熟的虾子。钱财财用力地推开齐慕,齐慕却纹丝不动。
鬼的体弱多病,鬼的双腿瘫痪,全都是骗人的!
齐慕在钱财财的唇上停留了一会儿,才松开了她。
“还要乱叫?”齐慕那一双清澈深邃的丹凤眼注视着钱财财,让钱财财的脸变地更红了,“你要是再叫我不介意用刚刚的方法再堵住你的嘴。”
“流氓,变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在这磨磨唧唧说一些有的没的。”钱财财把头扭了过去不再看他,准确说来是她现在看到齐慕脸就变得更红。
如果说上次的吻是个意外,这次的吻就是齐慕这混蛋明目张胆地抢走了!
钱财财没有和冰山亲吻的兴趣,她不就是掉进一个浴桶怎么就招惹了这个祸害?
“你很喜欢太子?”齐慕的语气里有几分冷意。
“关你什么事?”钱财财没好气的说。
“如果我没记错,那天是你掉进了我的浴……房间。”齐慕改口道。
钱财财转过头,“那又怎么样?我是偷你银子了,还是吃你家大米了?”
“可我记得,那日之后宫里就遭了贼,太子的府里不仅丢了一大堆价值连城的宝物,就连御膳房准备的夜宵都被人洗劫一空。”齐慕似笑非笑地看着钱财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钱财财有一些心虚地问道。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那日我可是看见你腰间金灿灿的宝贝了。”
“我死都不会分你,有本事你杀了我啊!”钱财财将脖子往齐慕的方向一横。
钱财财的脖子一凉,那是齐慕的手。紧接着整个人就被齐慕拉进了怀里。
这浴桶男是想干什么?没玩没了了?
钱财财努力推开齐慕和他保持了那微乎其微的距离。
齐慕慢慢蹲下身子,看着钱财财,视线和她平齐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再让我看见你和太子窃窃私语,拉拉扯扯我就把你的画像贴在齐国的各个角落,将你飞贼的身份告知天下,一辈子都不能再偷任何东西。”
齐慕说完了,还在钱财财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钱财财呆愣半天,看着齐慕离去的背影,破口大骂,“你是我的谁啊!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和太子这个渣男拉拉扯扯,卿卿我我。管这么多事,难不成爱上我了啊!”
等等,浴桶男爱上我了?钱财财猛地摇摇头,呸呸呸,她现在这个模样怎么会被这个冰山男看上,除非浴桶男眼瞎了!
三日后,太子派人来到了丞相府,黄金万两外加一张黄金地段铺子的地契。钱财财看着那金灿灿的金子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不过因为钱妤舒的事情,钱丞相大骂了姒夫人,并且生了一场病,这几日一直没有上朝。
皇上不仅派了两个太医过来,还赐了一堆东西给丞相府,当然里面还有钱妤舒的东西,一堆安胎的药。
皇上再气太子,钱妤舒肚子里的也是皇家的子嗣。置于皇后,钱财财也了解到,原来呢当今的皇后并没有子嗣。
无论是太子还是其他的皇子都不是皇后所出,不过皇后心地善良,无论是不受宠的九皇子还是太子都一样对待。
因为从不偏袒,自然人人敬重,怪不到上次会帮浴桶男说话,而不是一味的站在太子一边,原来是这个缘故。
不过钱财财没开心多长时间,就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大宝突然到丞相府通知她药王回来了。一想到日后又要饱受药王惨无人道地压榨,钱财财觉得这几大箱的金子都暗淡无光了。
第41章 周扒皮般的师傅
一想到日后又要饱受药王惨无人道地压榨,钱财财觉得这几大箱的金子都暗淡无光了。
天还没亮钱财财就爬了起来,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真的比鸡起得都早!
想想这几天,药王不在日子过的多舒坦?
奈何,这样的幸福时光一去不复返了。可惜这个时候没有防晒霜,她好不容易白了那么一点点的皮肤又要回到改放前了。
马车停在药王府的前面,钱财财揉了揉眼睛,不情不愿地下了车。
“财财姐姐,我好想你啊。”大宝看到钱财财眼睛都亮了。
“财财姐姐,好几天没见到你了。”二宝也围在钱财财的身边。
大宝二宝可真可怜,要是在现代,这样年纪的孩子应该是毫无负担无忧无虑的,有这种美食又有各种各样的娱乐。
而这偌大的药王府,只有他们这两个同龄人,平时除了完成药王交代的一些事情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钻研医术,这样的生活换了钱财财肯定是受不了的。
钱财财刚开口问药王那个变态起来了没,想到之前药王对自己的威胁便改口道:“师……师傅起来了?“
大宝拉着钱财财的衣服,抬着头,”是啊,师傅今天起来的可早了呢,一直在炼药呢。“
钱财财的感觉自己的额头冒出两条黑线,她记得这变态平时起的已经够早了,今天居然比之前起得更早,当真是个变态中的变态。
“今天我还要除哪里的草?”来都来了,钱财财早就做好了当苦力的准备,早点做完也好早点回家。
大宝摸了摸脑袋,“今天师傅没有吩咐我们,财财姐你去炼药房问问师傅吧。”
什么?让她去问那个变态?那不是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吗?
钱财财拉住大宝的衣服,一脸笑容,”要不你帮姐姐问问呗?”
听到钱财财的话,大宝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财财姐,如果师傅没有吩咐,我们问财财的任务财财姐肯定会受师傅责罚的。“
哎,钱财财叹了口气,看来无论如何她都得见那变态药王一面了。
炼丹房传来阵阵药草的香味,钱财财跟个贼一样的,围着炼药房四处徘徊,时不时小心翼翼地把耳朵凑进墙根。
每次钱财财在门口抬手刚要敲那炼药房的门,又胆小的把手缩了回去。财财恨不得打自己脑袋几下,她什么这么怂了?
钱财财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这药王也太奇怪了点,这炼药怎么会一点声音都没有?
还是说他已经出来了。根本不在炼药房了?
钱财财再次蹑手蹑脚地跑到炼药房的门口,整个身子半倚在门上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
怎么一点声音都听不到?难道真的不在炼药房?
钱财财专注的听着门里的动静,门却突然地开了,钱财财一个不稳整个人往前倾去。
咦?这地上怎么有这么好闻的药草香?而且还有些温温的?
“你还想在我的身上靠多久?”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钱财财瞬间清醒睁开了眼睛,看着药王那精致完美的下巴,钱财财吞了吞口水,她怎么觉得这药王摘下面具一定是个绝世美男呢?
钱财财摇了摇头,她在想什么呢,古今中外这么多背影杀手,侧脸杀手的,这样药王半边脸都被面具盖着,怎么可能是个绝世美男!
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她现在正已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靠在药王的怀里,而且更离谱的是她似乎感觉药王怕自己摔倒,而扶了自己一下?绝对是她眼花!这个洁癖狂,冷血男怎么可能做这种好事?
“那个,变……师傅,早啊。“钱财财蹑手蹑脚地从药王的身上离开。
为了不被这个洁癖狂拎起来丢出去,钱财财蹑手蹑脚地从药王的身上离开。
“在门外偷听的可愉快?”
果然,当钱财财站离开药王的时候,药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这药王莫非是九月生的?
”哈哈,师傅您说什么呢?什么偷听不偷听的,我怎么听不懂呢。”怪了,这药王是属狗的?耳朵这么灵?
“难道我刚刚听到外面的东西是野狗发出来的?”药王那眉毛一挑,有些不相信地看着钱财财。
“哈哈哈,师傅你可真聪明,春天到了,这外面尽是乱跑的野猫野狗。”
钱财财打着马虎眼,心里却有千万头羊驼在奔腾,这算不算搬砖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这不科学啊!她偷听的本事可是一流的,药王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外面?
”那个,师傅。今天我有什么任务要做?”钱财财决定将话题切回到正轨,她情愿拔一天的草都不愿意子再肚子面对药王了。
药王伸出那骨节分明的手,朝钱财财勾了勾,“跟我来。”
钱财财仗着药王走在自己前面,胆肥地在药王伸手对着空气打了一圈。
看着药王没有任何停顿的背影,钱财财默默地比了一个yeah的手势,殊不知她在挥了那一圈的时候,走在她前面的药王勾唇一笑。
“那个,这是哪里?”钱财财看着四周摆满花花草草的房子道。
“我休息的地方。”药王拨开屋子的珠帘道。
原本跟在药王身后的钱财财突然停下脚步,而且还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两步,“那个,师……师傅,咱有话不能在外好好说吗?为什么要进屋里?”
虽然她钱财财现在长的跟男人没什么区别吧,可是万一这个变态药王就有这个癖好呢?
药王的视线对钱财财从头到尾扫了一下,弯了弯唇,“你觉得以你的姿色,我会对你怎么样?”
防人之心不可无!钱财财坚定的站在了门外,不和药王走进屋。
“是你自己进来,还是要我把你丢进来?”药王冷冷地甩下这句话,不过他眸子里却有着一丝隐隐的笑意。
钱财财嘴巴一撇,没有骨气的走了进去,谁叫她没有功夫,又害怕这个变态呢?
大不了真的遇到危险的时候她拔腿就跑!
“师傅,你进来是想叫我干嘛?”
药王将一块布扔在钱财财的脸上,“把这房里的东西全部给为师擦干净。”
钱财财瞪大了眼睛,这房间干净地都要反光了,还需要她重擦一便?
而且她不是要来的学医的么?怎么变成打杂的了?
“怎么?还需要我手把手交你怎么做?”
哼,擦就擦,谁怕谁!钱财财气呼呼地拿着那块白布,用力的擦着桌子,发出不小的声音。
药王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医术,听见钱财财故意弄出来的动静,弯了弯唇。
“对了,水在井里,你需要清水便自己用水桶去打。“药王不忘补充道,”对了,这地上也要给我擦拭干净,如果让我看到一点脏东西,明天整个药王府就归你打扫了。”
周扒皮!钱财财的心里已经将药王骂了千百回,这哪是收她为徒,教她医术?
这分明就是地主阶级在压榨她这个可怜少女的劳动力!
又是拔草又是打扫房间,这么大的药王府,难道他就舍不得花钱请几个打扫的吗?
钱财财要骂街了,说什么外面有水井可以打水,那井分明就在药王府的另一头,她每次要打一桶清水都要走上半个时辰的路程。
打少了水用的快,她还得再跑上一个来回,打多了水又太重,她得一路走走停停,反反复复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能回来。
无论是打多还是打少都不轻松,都把钱财财累得半死不活。
她现在真的怀疑这药王是故意的,什么屋子不打扫,偏偏打扫这离井离的最远的!
钱财财累的虚脱,浑身都是汗,而药王却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品着茶看着书,大宝和二宝还送来了几盘糕点。
那糕点也不知道是哪家铺子的,那味道香的夜夏老远就闻见的,馋得她口水都要出来了。
药王仿佛看不见钱财财的眼睛,无论钱财财用着怎么样渴求的眼神,哀怨的眼神药王也丝毫不看钱财财一眼,钱财财就差在药王的身上看出两个窟窿。
“累死我了。”钱财财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想到这变态药王若无其事的在钱财财面前把两盘糕点吃得一个都不剩,钱财财就觉得窝火。
明明看着药王也不胖啊,为什么能一口气吃这么多东西?
反观钱财财那有些肉肉的肚子,她拉着萍儿跑了那么多天的步,也没瘦下去,当真是气死人了。
“喂,我全部都擦干净了。”钱财财没好气的说道。
“这是似乎没有一个人叫做喂。”药王眼皮都不抬一下的继续看着书。
钱财财真想把手上已经变黑的白布丢在药王那欠揍的脸上,奈何碍于药王这变态的淫威,钱财财只好没骨气的改口。
“师傅,我全部都擦干净了。”
钱财财得意地看了看这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屋子,这屋子被她擦得跟个反光镜似的,这回这变态总该满意不再刁难她了吧?
药王放下书,看了看四,“还凑合,去和大宝他们吃午膳吧。”
第42章 周扒皮的柔软
药王放下书,看了看四,“还凑合,去和大宝他们吃午膳吧。”
擦这么干净居然只落得凑合二字,钱财财气呼呼地瞪了药王一眼,才跑去和大宝他们吃午饭。平时只能吃一碗米饭的钱财财,今天居然一口气吃了两碗,吓得大宝和二宝看外星人似地看着她。
钱财财擦了擦嘴,在大宝和二宝的注目礼下雄纠纠气昂昂地继续找药王安排下午的任务。
“吃饱了?”药王茶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钱财财没好气的回答,能不饱吗?
她要不是被药王这周扒皮剥削至于一口气吃两碗饭吗!
“很好。”药王、放下手中的茶,站起身。
钱财财听到药王的好字就有了一种不想的预感。
”去把量药房里所有空瓶子里里外外用清水洗十遍。一点脏东西都不要让我瞧见。”
什么?有没有搞错,里里外外洗十遍?
钱财财真的想打人了,这药王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穷成这样!
真的连个帮手都请不起吗?
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周扒皮,一点都没错。
药王眉毛一挑,“有意见?“
钱财财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说道:”没、有。”
“那还愣住干嘛?”
要不是因为丞相老爹,钱财财早就暴走了,谁愿意呆在这个鬼地方!
钱财财自从又去了药王府,每天折腾到天黑才回丞相府,天没亮的时候又怕爬起床,过着人间地狱般的日子。
每日药王总会给钱财财安排一大堆杂事,拔草,种药,洗药瓶,打扫房间.....每天钱财财被折腾的都一顿吃两碗大米饭。
起初钱丞相被钱财财这突然增加的食量给吓傻了,后来则又开心又担心。
开心是开心在钱财财吃的多,钱财财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总让人觉得她会被风吹跑。现在食量猛增,脸上也有些肉了起来,看起来没有那么弱不禁风了。
不过钱丞相又担心,这闻名整个齐国的药王府难得克扣他女儿的伙食了?
否则每次回来钱财财怎么都像一个饿死鬼似的?
为了自己的这张脸,这次钱财财没有偷懒,即使每次从药王府回家的时候都累得不行,还是坚持把她的养肤计划一件不差的做完了。
不过钱财财除了在药王府里打杂做苦力,就是和药王呆在一个屋檐下。
不知是不是钱财财的幻觉,她总觉得这一次来到药王府后和药王呆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长。
每次都是钱财财在某个地方做苦力,药王就在一旁拿着本书静静的看着。
钱财财擦着窗子,她看着正在专注看书的药王,不得不说这药王的侧脸真的真的是太完美了。
就是嘴巴毒了点,人小气了点还特抠,既然药王府这么穷又没银子请苦力,干嘛不多收点徒弟?
偏偏收她这么一个,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她来干。
今日,钱财财又将药王住的寝室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打扫了一遍。
她已经做苦力做了半个月,好在这周扒皮还有点人性给她放了为期三天的短假。
钱财财正准备收拾收拾回家,却被药王给喊住。
“怎么了?”钱财财转过身问道。
药王指了指桌上用布包着的两大盒东西,“这个带回去。”
“这是给我的?”钱财财一脸好奇地看着桌上的东西。
“你不要可以还给我。”药王冷冷地说道。
钱财财立马冲过去将桌上的两盒东西放在怀里,“谁说我不要了?”
这周扒皮居然还能体恤员工发放福利,这钱财财怎么可能会不要,不管药王送的是什么的,钱财财都秉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坚决不让自己吃亏。
“一天两粒早晚空腹服用,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脸上蒙着这么丑的脏布。”药王看着手里的书头都没抬。
“我知道你很丑,但你没有必要把自己弄得更丑。”
药王一想到每次有太阳的时候,钱财财脸上就蒙着一个灰不溜秋的棉布格外嫌弃。
钱财财的脑袋顿时冒出两根黑线,什么叫做让自己更丑?她脸上蒙着黑布不就是为了防紫外线吗?
这年代没有任何防晒产品她还能怎么办,只能想着黑布是最隔光,所以天再热她的脸上也要蒙着白纱然后在白纱的外面蒙着黑布。
等等?难道让她一天吃两粒的东西是防晒或者说是美肤的?
像是能听见钱财财心中的话似得,药王又毒舌的损了她一句。
“一些美肤驻颜的药丸罢了,我可不希望你的丑毁了药王府的门面。“
钱财财的嘴角忍不住抽搐,她刚来到这个世界就接受了这么一个被原主人马虎了彻底的身体,好不容易白点还不是因为药王的缘故才黑了回去。
这个时候嫌弃自己丑了,哼,戴个面具了不起吗?
她钱财财在现代虽然称不上什么大美女,起码也对得起小家碧玉四个字!
药王看见呆愣的钱财财,忍不住冷声将钱财财拉回了神。
“好了,还不滚回家,要为师送你?”
钱财财笑嘻嘻地捧着两大盒东西,“师傅,我这就滚,有缘再会,有缘再会!”
看着钱财财一蹦一跳走出去,药王那冷冰冰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钱财财打开那两大盒东西,一盒放满了白色的小瓷瓶,钱财财打开瓷瓶一股淡淡的药草香留存在钱财财鼻尖。
看来当药王的徒弟也不算亏,起码钱财财以后不缺丹药,治病的美容的延寿的,啧啧,尤其是药王府有那么多名贵的药草,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
钱财财又打开另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糕点,并且有三层,每一层的摆放的糕点都不一样,并且有两款正是上次药王在寝室里吃的两款糕点。
那日钱财财看得直流口水,药王却像没看见他似得。她还以为药王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周扒皮,没想到他还是有些良心。
钱财财随便拿了一个糕点咬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药王送她的糕点也太好吃了!钱财财一直觉得用花做的食物是黑暗料理,没想到这个用桃花做成的糕点却好吃到流泪。
不油不腻,松软可口,更关键的是这个桃花糕好吃却不甜,吃完满口桃花香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钱财财只尝了一块就有些欲罢不能,不过她用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持冷静,她要把这一盒点心带给丞相老爹尝尝。这糕点比皇城那味斋楼的点心还好吃!
钱财财满心欢喜地回家和丞相老爹吃着糕点品着茶有说有笑,钱妤舒在门外一脸气愤地听着里面的谈笑风生,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里露出一丝恶毒的神情,消失在夜幕之中。
夜深之时,钱财财又和萍儿一起出了府。
得知钱财财要休息三天,萍儿就没消停过,那一脸向往地表情,让钱财财看了一个头两个大。
这不一如夜萍儿就换好男装在门外等着,兴高采烈地拉着钱财财爬墙。
为了一个斯文男,萍儿也是够拼的……
“哟,钱公子来了。”那个每每看见钱财财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嗓门的男子又迎了上来。
钱财财连忙摆了摆手,她现在好歹是永泰赌场的老板之一,能不能不要用一种看到土豪随便宰的眼神看着她。
“你看看这些牌可满意?”楚逸风见钱财财过来便将之前按钱财财嘱咐做出来的纸牌通通拿了出来。
“这个不错。”钱财财摸了摸这纸牌的材质,非常厚实,又看了看正反面的图案,“不错,不错,这牌总算像个样子了。”
楚逸风见周围没人,也就不再喊钱财财公子,“财财觉得这些牌怎么样?”
楚逸风的改口并没有让钱财财有多吃惊,毕竟她在现代大家都财财,财财的叫她也听习惯了。
钱财财点了点头,”这牌满意倒是满意,不过这成本如何?”
楚逸风将桌子上的账本拿给钱财财过目,“财财你看看,这是新做的账本。”
钱财财翻开账本,发现这账本的所有数字全部是自己熟悉的阿拉伯数字,并且账本一改从前的查看顺序和记账习惯,一页看下来一目了然,轻轻松松。
钱财财一手拿着账本,一手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斯文男不亏是齐国第一账房先生,这账本做得实在是秒!”
斯文男?
楚逸风听到钱财财给姓宋的小子取了这么一个外号,弯了弯唇,钱财财这丫头总是这么鬼主意,现在居然连人的名字都不放过了。
“怎么样,最近的账目可还行?”楚逸风寻声问道。
钱财财边看边点了点头,“这纸牌的成本倒是不错,利润也很可观。不过嘛,现在纸牌这么风靡我们也是时候推出个新游戏了。”
楚逸风抬头问道,”什么新游戏?”
钱财财摸了摸下巴眼放金光地对楚逸风说道,“炸金花。”
”炸金花?”
“没错,这斗地主虽好玩,一局耗费的时间确实是有些长。这炸金花不仅快,而且呢可以三个人以上一起玩,我们将永泰一些过时的赌局弃了,换成炸金花。不仅能增加这玩的花样,还能让人对永泰的新鲜感再加上一度。”
第43章 看星空诉心事
“没错,这斗地主虽好玩,一局耗费的时间确实是有些长。这炸金花不仅快,而且呢可以三个人以上一起玩,我们将永泰一些过时的赌局弃了,换成炸金花。不仅能增加这玩的花样,还能让人对永泰的新鲜感再加上一度。”
“炸金花?”楚逸风思索了一会儿,“这倒是个新鲜的词儿。”
钱财财得意的摸了摸鼻子,这可是他们现代的词,能不新鲜吗?
不过,钱财财这次来可不仅是为了查看最近永泰的经营情况的。
钱财财已经大致看了看最近的账目,永泰的营业额不断持续增长,她的分红能得到不少。
“那个,其实我今天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个事的。”钱财财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什么事?”
楚逸风难得看到钱财财露出一个属于女孩子的害羞……
“那个,其实我想在皇城开个店,所以那个”钱财财坑了太子在黄金地段的一间铺子,既然坑过来,钱财财自然不想将那铺子留在那里落灰。
着这钟地段的铺子实在是有钱都买不到,租出去钱财财实在不愿意,她这集合了中华上下五千年智慧,融合了中西两方文化的脑袋,不在这个时代大展拳脚实在是说不过去。
不过,之前楚逸风主动愿意提前将年终分红已月结的形式给了钱财财已经算破例了。
如果钱财财再要求楚逸风预先支付她一部分利润,她真的怕会被楚逸风拖出去暴揍……
“哦?”楚逸风的眼里倒是没有多少惊讶,“想做什么生意?需不需要我给你在一个好的地段找个铺子?”
“铺子我有了。”钱财财连忙摇了摇头,“不过……”
“不过怎么了?”楚逸风看着钱财财欲言又止地模样道,“有什么尽管跟楚大哥说。”
钱财财的额头冒出几条黑线,这楚逸风什么时候时候变成自己大哥了?钱财财在现代的年龄绝对比楚逸风大好吗?
怪也只能怪她穿越到这么个小不点的身体里,罢了罢了就当她坐时光机了,要知道现代有多少人想重返十八岁都不能如愿,而她钱财财做到了,而且还有好几年才能到十八岁……
这么想想,钱财财的心里也舒服了许多。
“那个,其实我是想如果我要开店,即使有铺子我却没时间,这伙计什么的要钱,开店前的支出又得一大笔,所以……”钱财财说完这句话像过了一个世纪,钱财财虽然得到两成利润,但想开个好店这些钱是远远不够的。
太子给的黄金因为有钱丞相的缘故她不敢动,而之前从太子府偷的东西她短时间也不好拿出去转卖,这不想来想去只能将主意打到永泰了。
“所以这炸金花就是你想开店才跑来告诉我的吗?”楚逸风笑了笑,他还以为多大的事,能让大大咧咧的钱财财扭扭捏捏成这样。
“我是那钟人吗?”钱财财一听这话就急了,她可是一有时间就往永泰跑的,这炸金花纯属是希望让永泰的生意更好,哪是因为自己开店想找楚逸风帮忙才说出来的。
“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楚逸风揉了揉钱财财的脑袋,“财财现在可是我们永泰的二号老板,这永泰本来就有你的份,你不为永泰着想还能为谁。”
钱财财刚刚炸起来的毛瞬间被楚逸风给捋顺了立马消了气,不过这楚逸风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钱财财有些怪怪的。
“算你聪明,知道我现在做的都是为永泰做的。”钱财财撇了撇嘴,昂起头道。
“说吧,需要我怎么帮你。”楚逸风看着钱财财那傲娇的样子笑了笑。
钱财财转过头,身子前倾往楚逸风那里靠去,“我想提前预支几个月的利润。”
“预支?我楚逸风做事可没有这么小气,需要多少直接告诉我,就当是我感谢你将永泰的生意变成现在这么好。”
钱财财立马摇了摇脑袋,“把永泰生意翻翻是我零资入股的前提,我怎么还能厚颜无耻的收你这份感谢?我只要提前支配自己的利润就行,你看行吗?”
楚逸风没有作答思考了一会儿,刚想回答却看见身子越来越往前倾的钱财财身形不稳,眼看钱财财就要摔在地上。楚逸风连忙往前走了几步,一把拉住钱财财以防她摔倒。
结果钱财财没倒在地上,却倒在了楚逸风的身上。
“哎哟,疼死我了。”
钱财财的脸砸在楚逸风的肩膀上,这楚逸风身上**的,除了有些温度和这地面有什么区别?
钱财财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这猛的一磕真的不是一般的疼,她最近怎么尽遇到这种事?钱财财缓缓地抬起头却发现楚逸风那双桃花眼正一顺不顺地看着自己,不得不说楚逸风的这双桃花眼实在是好看得过分,那眼睛里似乎有漩涡,让钱财财有些晕眩,钱财财的心跳莫名跳的有些快。
楚逸风看着钱财财璀璨如星辰的眼睛看得入迷,似乎第一次见到钱财财就因为她的这双眼睛而多管闲事。
之后说来也怪,钱财财又机缘巧合走进了他开的赌场,并且将他赌场所有的赌局都赢了个遍。
无论钱财财提出怎样荒唐的要求,楚逸风总是一口答应,他一半在赌,另一半则是因为想知道钱财财到底能给他带来怎样不一样的惊喜。
之后他不仅看见了钱财财的古灵精怪,也看见了她那与常人不一样的精明头脑,就连楚逸风自己都自愧不如。
两人对视了十几秒的时间,直到钱财财突然站起身慌张地拍了拍自己那微红的脸。
楚逸风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他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居然傻乎乎地盯着钱财财一个女子看了那么久。
“那个,你需要预支几个月的利润?”楚逸风试图缓解刚刚尴尬的气氛。
“额,我还没想好要开什么店。”钱财财挠了挠脑袋,她过来不过就是想找楚逸风提前打个招呼,而且似乎这皇城除了楚逸风她也没有什么朋友。
“好,有拿不准的只管来问我,不要像外人似的不好意思。”楚逸风嘱咐道。
钱财财笑着点了点头,有楚逸风这样的大商人给她琢磨,她的店看来是只赚不赔了。
楚逸风跟着钱财财学了炸金花,发现天色还早,便问钱财财要不要陪他喝几杯。楚逸风这话可算是问对人了,钱财财的嗜好之一便是酒酒酒。
没有美酒的日子和咸鱼有什么两样?
这楚逸风倒也是个雅人,带钱财财喝酒的地方还真的是不一般。
楚逸风抱着两坛酒,原本是想放下酒抱钱财财上去,没想到钱财财一个转瞬利落的上了屋顶,那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熟练地让楚逸风有一种不好的想法……
敢问这齐国的女子有几个能如此娴熟的登上房顶?尤其是钱财财那个带着爪子的道具,明显就是个行家。
若不是知道钱财财是当今丞相之女,楚逸风这会儿真的得怀疑钱财财是不是个女飞贼了。
“来,干了。”钱财财拿着碗和楚逸风碰了起来。
一口下肚,整个胃暖洋洋的,酒的甘醇爽口让钱财财回味无穷。果然,这酒还是古代的醇厚!
两人坐在房顶上,看着那满是星星的夜空,微冷的风吹在脸上,让人的心情格外舒畅。
“这里的星星可真大真闪。”钱财财不得不感慨这古时候的星空就如现代ps的那样般童话。
“是啊,在屋顶上看自然别是一番滋味。”楚逸风以为钱财财说的是房顶看星星与地面看星星的区别。
“记得以前小时候,娘亲便总抱着我看着天上的星星,和我讲天上神仙的故事。”楚逸风回忆到儿时的景象,脸上露出几分柔光。
兴许是喝了一些酒,兴许是这夜空的星星太美,钱财财心里有些伤感,她从小被父母抛弃,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更不要想母亲能抱着她给她讲故事了。
“你长得这么好看,你的娘亲一定是个非常美非常美的女子。”钱财财看着楚逸风道,“而且,还能抱着你给你将故事,一定是个又美又温柔的女子。”
楚逸风听到钱财财的话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是啊,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又美又温柔。”
只可惜他的娘亲早就离开了自己,楚逸风的脸上有几分伤感。
钱财财的脸托着腮,眸色一暗,“真羡慕你,我连自己娘亲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如果她的爸爸妈妈没有抛弃她该多好,或许她就能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健健康康长大,然后结婚生子平平凡凡度过她的一声。
“是吗?可我明明看过娘亲,现在却只记得娘亲模糊的轮廓,甚至连娘亲的声音都记不清了,我这样的人怕是根本就不配来到这世上。”
钱财财惊讶地扭头,“你的娘亲,过……世了?”
楚逸风喝了一大口酒,“在我四岁的时候便因病去世了。”
“那你爹呢?”钱财财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楚逸风颓然一笑,“爹?我还没有出生他便不要我了。”
钱财财哑然,娘亲四岁去世,爹爹又不要他,这和孤儿又有什么区别?
同样是孤儿,钱财财成了二十一世纪的第一神偷,楚逸风却能成为齐国的第一富商。
补1000字,免费
谁知道二皇子魔怔了一般在这里自言自语。
二皇子被人打扰了一脸不悦,七皇子像看不见二皇子脸上的表情似的。
“二哥今天可是楚王大婚的日子,你就没有什么想法?”七皇子一脸幸灾乐祸。
二皇子的脸上露出一个嘲弄的表情,”怎么?你一个去竹满楼去惯了的人也想成亲?“
果然,七皇子听到这句话脸色就变了。
七皇子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很快又调整好情绪,“皇兄,我不成亲你的处境就这么艰难了,我要是真的和父皇说自己想成亲。皇兄的处境岂不是如履薄冰了?“
二皇子听到七皇子的话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七皇子说的没错一旦他成亲才是对二皇子的打压。
皇子成亲永远不是民间成亲那般简单,除了太子和钱妤舒外所有成亲的皇子娶的正室哪个不是对其有主力的?
太子之所以选了一个完全没有助力的钱妤舒也非他所愿。
毕竟当年长相丑陋,俗气粗暴的钱财财不堪入目。
何况当时钱丞相还活着,钱妤舒怎么说也是钱丞相的女儿。
再加上钱妤舒被誉为齐国第一才女,太子选择钱妤舒也情有可原。
看到二皇子吃了屎的表情,七皇子心情非常愉悦,”楚王今日和卫国公主霓裳大婚,我看假以时日皇兄在父皇的心里半点地位就没了,四哥起码还有贵妃撑腰。二哥你呢?“
七皇子一脸好笑地起身离开,身后的二皇子气愤地一掌拍在了桌上。
今日齐慕并没有坐在轮椅上,而是牵着钱财财的手出现在文武百官的视野中。
不过大多数的人都不再关注齐慕,一个没有任何价值废物而已,不值得浪费他们半点精力。
可对钱财财大家可就不是无视的态度了,而是鄙夷!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齐国有一种流言开始传了出来,说是钱财财原来和楚逸风是恋人的关系。
以前从来不出席任何和官员府中,却为了给钱财财庆祝生辰破例。
这样的话如果换在以前是没有人愿意相信的。
齐国风华绝代的六爷怎么会臭名昭著的钱财财是恋人?那绝对是做梦都不可能发生的荒唐事!
不过现在可就不一样了,钱财财以真容示人后所有的人都相信了这个从宫里传出的流言。
所有人都用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去打探钱财财,这昔日的恋人当着她的面赢取卫国公主得是怎样的一种体验啊?
因为钱财财“叛国”的事情,没有人会同情她,只会落井下石巴不得她出糗难受。
那些人看着钱财财的鄙视或幸灾乐祸的眼神让齐慕很不高兴,他很担心钱财财的心情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真的不要我送你回府吗?“齐慕握着钱财财的手,时不时捏着她的手指,“虽然父皇说不可以缺席,但我就是真把你送回去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只要他一天不放过我和他之间的父子血缘,对拿我没办法。”
齐慕的话说的很对,只要皇帝一天放不下桃妃,那么他就一天不允许齐慕和他脱离父子关系。
钱财财摇了摇头,“不必,这种场面以后我还会受千次万次,要是现在就受不了还什么大事。”
钱财财相信以霓裳的性格,她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未来钱财财怕是会麻烦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