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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海苍松     三国重生马孟起txt下载     三国重生马孟起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九二章 陶谦被迫让徐州

    曹操他是无奈退兵回了兖州,但是陶谦他心中此时更是忧虑了。他不忧虑也不行啊,因为如今家门口的老虎虽然暂时是走了没错,但是自己却引狼入室了。对,陶谦如今他就是这么个想法。刘备他可是赖在徐州不走了,美其名曰是怕曹操再次来犯,所以是吧,他只能是多待些时日了,防范曹操啊。只是这个时日到底是多久,这个却是谁也不知道。

    而这期间,刘备他倒是拜访了自己的不少属下,陶谦对此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不去管什么。但是刘备他的用意,陶谦他自己却还是知道的,尤其是自己如今这身体是越来越不好,已经是病了,所以之后下一任的徐州牧,他刘备刘玄德对此可能没一点儿心思吗。

    于是,就这样,陶谦这老狐狸来了个一让徐州,试探下刘备。结果刘备是坚辞不受啊,任凭陶谦他怎么说,刘备就是不接受这个。最后没办法了,这次陶谦他也只能是作罢,但是他心中却是更担心了。为什么,就因为刘备其人,要说他刘玄德是真小人吧,陶谦他还算是能放心点儿。

    因为如此的话,自己死后,让他刘玄德代自己多照顾照顾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他刘备一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如此自己也就安心多了。所以,哪怕徐州拱手送给他刘玄德了,自己也没什么不可以,没什么舍不得的啊。

    但是事实却证明了,他刘备刘玄德就是个伪君子,本来他心中是特别想要这州牧的印信的,但是偏偏还表现出来一副自己不看重的样子。所以陶谦能不担心自己那两个儿子吗,自己百年之后,无论是把这个徐州给了他刘玄德。还是他刘玄德自己夺取了徐州,自己的两个儿子也不会有什么太好的下场了。也许刘备不会真杀了他们,但是他们能生活得如何,估计就没有人再去理会了吧。

    之后,陶谦又试探了刘备一次,来个二让徐州,结果这次刘备演技是更加高超,直接拿出佩剑,差点儿就抹了脖子了。这把陶谦给吓得,当然他不是被刘备抹脖子吓得。他当然知道这都是假的。但是从刘备的举动却并不难看出来,这人就是个枭雄人物啊,天下早晚得有他刘备刘玄德的大名。

    陶谦真是被吓得不轻,而且是更加担忧了,结果一病不起。没办法。本来之前他身体就一直都不好,结果这又出来严重的心病了。是无药可医。本来陶谦他也是想过。是不是用些非常手段把刘备给杀死,不过没想到,刘备好像是早预料到有这一手,结果他对陶谦说过,“备最近一直让子义在教二位公子武艺,二位公子习练得不错!”

    结果陶谦一听。心里可吓坏了。“江湖越老,胆量越小”,陶谦如今最害怕的可不是在兖州的曹操,而就是面前的刘备刘玄德。刘备说是让太史慈教自己两个儿子武艺。这事儿有没有都不知道。但是他却告诉了自己一件事儿,那就是我刘备要是在徐州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么你陶谦的两个儿子也绝对是好不了哪去,至少我活不了,他们也活不成就是了。

    陶谦能不害怕吗,刘备他这一下就抓住了自己的软肋啊。他六十多岁了,就那么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大儿子陶商,二儿子陶应,可自己要真把刘备给如何了,那么自己也就绝了后了,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

    那太史慈什么武艺,陶谦可是太清楚了。想当年在汜水关下大战吕布吕奉先,可不就有他东莱太史慈太史子义一个吗,那是沙场上的大将啊,武艺高超,徐州可没有一个人是人家对手的。

    陶谦是真没办法了,自己病重,而且还受制于刘备,之后这个徐州牧看来也只能是给他刘玄德了。至于自己两个儿子,早早让他们拿着些财物,离开徐州这是非之地吧。至少不在他刘玄德的掌控下,他们也许可能还活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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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陶谦是特意把陶商和陶应,他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给叫到了他的榻前。

    当然了,这事儿都是避着刘备的。他可不敢让刘备知道,自己老了,不是人家刘玄德的对手,虽然陶谦心有怨恨,但是对刘备真是无可奈何。没办法,人家刘备就是以不变应万变,至少徐州是没几个人是其人的对手的。也就是广陵的陈氏父子能和刘备抗衡,但是对于陈氏父子,陶谦还算是很了解。他们不在乎谁来当这个徐州牧,他们只在乎自己家族的利益。

    也就是说,无论是自己当这个徐州牧也好,还是说是曹孟德甚至刘玄德也罢,陈氏父子都不会在乎这个。他们说在乎的,就只是新任的州牧能不能损害他们广陵陈家的利益,在徐州,广陵陈家,绝对是世家大族,所以你不损害到他们的利益,你这个州牧就能做好。可反过来的话,那么你也就别想当几日这个徐州牧了。

    别人也许不知道广陵陈家的实力,还有陈氏父子的本事,但是陶谦他可知道些,所以就连他这个州牧不得惧怕其三分啊,可见他们的势力如何。

    可是陶谦他却也知道,虽然说刘玄德其人和陈氏父子的关系还不是如何如何好,但是却也不是交恶,还算是可以。所以就算刘玄德他当上了这个徐州牧,只要他不损害其家族的利益,那么在内部来说,他就能坐得安稳。

    所以想到了此处后的陶谦,他就做出了最后的决定。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也就是这两日的事儿吧,所以把自己的两个儿子安排好后,自己也就算是没什么牵挂了。至于州牧,他刘玄德既然想要。那就把徐州送给他好了。只要他最后能抵挡住兖州的曹孟德,那么他这个州牧的位置一时确实还能算是安稳了。

    陶商和陶应兄弟两人,虽然是不成器,但是看如今自己父亲在榻上如此憔悴的模样,他们的心中也是不好受。

    “父亲!”“父亲!”

    两人可都老大不小了,但是在陶谦的眼中,还是两个不成器的孩子。

    他一笑,对两人说道:“商儿,应儿,你们都坐!”

    两人听了自己父亲的话后。坐了下来。

    陶谦给他们两人讲了不少东西,都是两人小时候的糗事,人老了,他陶谦也挺爱回忆这些东西的。本来两人年幼的时候就丧母了,都是陶谦把两人带大的。但是陶谦作为父亲。做了不少,不过教育却是比较失败。至少自己两个儿子都可以说算是纨绔了。成不了什么大器。

    但是即便如此。陶谦也觉得能平平安安生活也不错。可惜啊,遭逢乱世,很难就是独善其身,以后没有了自己羽翼的保护,也不知道自己两个儿子到底会如何。

    陶谦拿出了一封自己的亲笔信,交给了大儿子陶商。然后对两人说道:“你们今夜便离开徐州吧,拿着为父的亲笔信去凉州,找凉州牧马超马孟起,他看过后。自然后保你们周全!”

    陶商和陶应一听,什么?让自己去找马超?这自己父亲怎么想的,于是就面露为难之色,陶谦一看,他是这个气啊,说道:“去不去,你们想让我早点儿死,就不用去了!”

    两人一听,是连忙答应,不过陶应却说道:“父亲,如今您这身体,我和大兄要是离开了,这……”

    陶谦摇了摇头,“‘生死由命’,我陶恭祖早就看开了,没什么大不了。你们赶紧走,别想起他的,如果你们想让我死不瞑目,那就待在徐州吧,哪也不用去了!”

    没办法,两人只能是含泪,点头答应了。

    而此时陶谦说道:“让剑陪着你们一起走,以后他负责保护你们。而且他有为父给你们留下的财物,有他在,我放心!”

    说完,不知道从哪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叫什么名,陶谦也不知道,他说自己叫剑,是个游侠,其他的陶谦不知道了。这人是陶谦十多年前救下的一人,他为了报恩,决定给陶谦卖命三十年,三十年,和一辈子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了。而陶谦确实也很信任其人,所以就让他和自己两个儿子一起去凉州。而且他给两个儿子留下了不少钱财,只是怕他们挥霍,所以都掌握在了剑的手中。就看如此,不难知道,陶谦对此人的信任了。

    陶谦看着剑,说道:“犬子就拜托阁下了!”

    剑点了点头,“放心,我在,他们就在!”

    陶谦微微点头,然后对他们摆了摆手,“好了,你们准备准备就离开吧,想来就算刘玄德知道,也不会为难你们的!”

    三人离开了,陶谦他其实想得简单,刘备就算知道自己两个儿子今夜走了,他也不会如何的。因为自己所作所为明显就是在告诉他刘玄德,我两个儿子都让我送走了,那么这个徐州牧,早晚都是你刘玄德的。

    确实如此,不给他刘备,这个位置还能给谁?所以陶谦也知道,刘备他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对自己两个儿子离开,他还算是很放心的。

    至于马超,陶谦他心里也算是有些底儿。虽然曾经和他有过不愉快,但是终究都过去很多年了,曾经只能是曾经,两人没什么血海深仇,深仇大恨的,并不是解不开的仇疙瘩。所以陶谦觉得如今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去凉州投奔他马超马孟起,他马孟起看在自己亲笔信的面儿上,怎么也能保自己儿子周全。

    对陶谦来说,自己在他马孟起的面前,不再是什么徐州牧,不过就是个将死之人,一个两个儿子的父亲,求他能保护自己两个儿子周全,如此,自己就算是死也瞑目了,会一直记得他的大恩大德的。(未完待续。。)

第四九三章 陶谦被迫让徐州(续)

    果然,陶商和陶应两兄弟当夜便听了自己父亲的话离开了郯县。纨绔归纨绔,但却并不代表他们都到这时候了,还不听自己父亲的话。当然了,和他们一同离开的还有那个游侠剑,他是奉了陶谦之命,特意跟在两人身边暗中保护他们的。

    其实对此,刘备他都是知道的,他是不知道太多的东西,倒是却也知道陶谦的两个儿子已经趁夜离开了郯县。不过他对此却也没去管什么,因为对他来说,陶商和陶应两人,根本就不被他看在眼里,无足轻重罢了。而此时他要做的,就是直接去找陶谦。

    毕竟如今他的两个儿子都已经离开了,所以刘备对陶谦是不得不防啊。要是陶谦这时候不顾一切对自己动手,那么自己还真可能就抵挡不住。所以他也怕陶谦来个鱼死网破,所以刘备这时候赶紧就去找陶谦去了。他可是知道,只要陶谦看到了自己,那么他就绝对不敢在这时候轻举妄动。

    其实这次刘备他倒是确实过于小心了,因为陶谦他根本就没准备如何去对付他。他早算是看出来了,年老的自己绝不会是人家正值壮年的刘备刘玄德的对手,所以他早就放弃了对付刘备。别看他两个儿子今夜都已经离开了郯县,但是他却也没那个对刘备动手的心思。所以这次,他倒是被刘备给冤枉了一把。

    此时,刘备已经来到了陶谦的住所,刘备如今进这儿来,就和进自己家没什么两样儿。而他旁边则跟着太史慈,主要还是负责保护他。毕竟刘备也害怕啊,陶谦虽然年纪大了老了没错,但是他对陶谦也不得不防备一手。谁知道这老家伙能做出来什么事儿。没人能保证啊。

    尽管此时已经算是很紧张了,但是却也不得不说,刘备和陶谦两人是各有所虑,所以还没到那个撕破脸的时候,于是两人还是依旧和最开始没什么两样。只是在心中,他们都是如何想法,那却只有两人自己最清楚明白了。

    陶谦一见刘备两人到来,他虽然身体虚弱,但是也说道:“二位,来了。坐!”

    陶谦和刘备,他觉得真是没什么话说,而且自己这身体也不行了,他就只能是用最为简洁的话来和两人说了。

    刘备一笑,然后也不客气。就坐了下来,至于太史慈则站在了他身后。没坐下来。

    而他这时候才说道:“恭祖兄如今身体欠安。还是少说些话为好啊!”

    陶谦闻言,他是心中冷笑,心说身体欠安?少说话为好?想必你刘玄德也知道如今我身体如何了吧,就算我身体好,可你估计也得咒我早死,你巴不得如此啊!少说话能行吗。今晚你这来都来了,难道你没有让我和你说话的意思?

    陶谦把眼眯了一会儿,想了一会儿后,他才睁开眼。缓缓说道:“玄德,承蒙大义,带兵来此,不胜感激!”

    话虽然很简短,但是意思却说得明白,刘备自然也都听得懂。

    他笑道:“恭祖兄却是客气了,想那曹孟德其人,本以为其人很是为大汉为百姓着想,但是去年其人所作所为,备深以为耻啊!把大好的徐州整得是天怒人怨,百姓是苦不堪言,实在是大汉的罪臣,天下的罪人!之前他又入寇徐州,所谓是‘天下人管天下事’,备也作为大汉的官员,汉室宗亲,对此是义不容辞!”

    说得多慷慨激昂啊,要是陶谦他不了解刘备的话,还真容易被他给骗过去。说白了,他刘玄德还不就是为了他自己,但是从头到尾,他也没说过是为了他自己。完全都是为了大义,为了天下,为了徐州百姓,陶谦心说,你刘玄德要真是那样崇高的人物,我陶恭祖要是看错你了的话,我这六十多年就真算是白活了。你要是如此之人,我情愿把眼珠给挖出来啊,让你随便踩。

    陶谦能说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能说什么。对刘备所言,他也只能是笑着点点头,但是真正明眼人却看得出来,陶谦的笑容中,不知有多少无奈心酸啊。把在天下也算个人物的陶谦,整成如今这样儿的,曹操都做不出来,只有他刘备能了。刘备在悄无声息中,就让陶谦不得不就范,这徐州是不得不让给他啊。

    兵法云,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而刘备直接就是“润物细无声”,真正的高人,高境界,悄无声息地就快把徐州给拿到手了。刘备从来到了郯县,一直到现在,他就从来没表露出来过要占徐州的意思,也从来没有表达过对徐州有什么觊觎,有什么意思。但是陶谦却不得不把徐州让给他,不得不让他刘玄德来当这个徐州牧。

    休息了一小会儿,陶谦才说道:“犬子,不肖,州牧之位,还得是玄德!”

    刘备闻言,心说是高兴,不过表面上,那表情一下就变了。

    他一下就站了起来,说道:“恭祖兄此言何意?如此岂不是要陷备于不仁不义之中?恭祖兄休再多言,切勿再说如此之言!”

    陶谦他心中是苦笑啊,太像了,简直就是,没法说,他只能无奈说道:“如此,暂且不提了。”

    陶谦是不敢再说什么了,估计再说的话,他刘备绝对还得拿出宝剑来抹脖子。陶谦可不想再看他如此了,他不只是害怕啊,更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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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陶谦终于还是没挺过去,撒手西去了。其实就算他能挺过去,可有刘备这个心腹大患一直在徐州,他早晚也都故去,没什么回天之力。

    在陶谦弥留之际,他的属下,还有刘备,都在他的榻前。

    只听陶谦用虚弱的声音说道:“玄德,徐州,托付,你。”

    刘备装作不知,问道:“恭祖兄为何不传与子嗣?”

    陶谦心说,都这个时候了,你刘玄德就不能说句真心话吗?

    不过他缓缓摇了摇头,“犬子,不,不肖,不不行。玄,德,放心。”

    那意思,我那两个儿子什么本事都没有,根本就当不得这个州牧的大任啊。不过你刘玄德来当,我就放心多了。

    刘备闻言,忙说道:“这,这如何使得?”

    不过还好,这次没有什么抹脖子,又说什么陷我于不义中了。

    陶谦费力地说道:“玄玄德,当得。善,待,百姓……”

    因为之前曹操屠杀百姓的事儿,陶谦他心中有愧,觉得自己是愧对百姓,所以最后说了这么一句。结果说完,他就去了。

    结果刘备是嚎啕大哭啊,“恭祖兄!我大汉又失一栋梁矣!”

    陶谦的一众属下也都是无不伤心,反正至少表面上看都是如此,而实际情况如此,那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而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备这时候是赶紧擦了擦眼泪,然后转身便对众人说道:“各位,如今恭祖兄新亡,这州牧之位,我刘玄德何德何能,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孙乾一听,他赶紧出言道:“玄德公为何如此说?难道玄德公想让主公死不瞑目否?”

    这,刘备一听,颇感为难地说道,“如今还是为恭祖兄处理丧事要紧,而这接任州牧一事,各位,我看还是今后再议吧!”

    结果孙乾一听就不干了,他大声说道:“玄德公因何如此?莫非是看不上我徐州之地,还是说不想为我徐州百姓做事乎?”

    “非也,只是备何德何能,能担此重任啊?”

    孙乾闻言则说道:“如果玄德公都当不得这州牧之位,那么试问还有谁能当得?各位说,是也不是?”

    结果孙乾一说,有好几个也是陶谦的属下,都是附和,除了那个曹豹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拥护刘备来当他们这个新人的徐州牧的。

    而这时候,众人一看刘备为难状,而刘备则偷眼观察着陈珪和陈登父子。他可是知道,自己能不能当上这个徐州牧,这对陈氏父子,才是最为关键的两个人。

    果然,陈珪此时发话了,“之前公祐所言不错,在下也是如此认为!而且如今州牧新丧,正是要有一人来主持州牧的丧事,所以还请玄德公不要推辞,否则州牧在天之灵也难安啊!”

    陈珪他从来也不是陶谦的属下,虽然是在徐州,在陶谦的州牧府做事,但是和陶谦只能说算是同僚,而不是什么主公和属下的关系。而陶谦对其人也很是尊重,主要是他明白,陈珪陈汉瑜此人不能得罪啊,自己反正是得罪不起。

    果然,陈珪如此一说,刘备就不说别的了,“这,承蒙各位看得起备,那么今日备便暂代这州牧之职。而等朝廷任命下来后,备自会退位让贤,不知如此,各位看可好?”

    曹豹心说,刘玄德你说得真好听,不过你能骗过别人,却还骗不了我,呸!

    不过众人在听了刘备所言后,都是不住地点头。然后便都一齐见过新任的州牧,至此刘备他终于是当上了这个徐州牧。(未完待续。。)

第四九四章 并州高都遇人才

    当马超离开了寿春之后,便是一路向西北而去,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早在诸侯讨董的时候就已经是答应了自己那稚叔兄,说有机会一定要去并州看看他的。结果却是一直也没有去,这不如今是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吗,正好是去并州的上党郡去看看他也好。省得下次再见他的时候,他估计要说自己不守信用啊。

    想到这儿,马超便一路向西北而去。在这一日,他终于是来到了上党郡的高都城。

    行路到中午,马超此时正是饥肠辘辘,所以是饿了就得吃,这不便走进了街边的一家店。

    店里伙计见到有客到,他是赶紧笑脸相迎,“这位客官,您要来点儿什么?小店这儿有阳春面,有……”

    伙计说了不少,店不大,但东西倒是不少。而毕竟大汉的人可很少有中午吃饭的,所以中午吃饭那不是饿了,就是有钱人。伙计知道这是生意上门了,可马超一摸怀中的钱袋,他也知道,自己如今却是囊中羞涩得很啊,只能是来碗面了。要不点多了,却已经是吃不起了。

    要说马超他对这个钱财确实是没什么太大的概念,而他这次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自己是囊中羞涩的时候。因为从陇县准备去寿春的时候,马超自认为自己是准备了不少钱的。可是在途中就买了两匹上等好马,结果手中的金都花光了。之后从陇县一路到寿春然后又从寿春到如今的高都,一路花销下来,他如今就剩下了一个钱袋,而且里面估计也就剩下几十钱多说了。

    马超花钱从来都是大手大脚惯了,出门在外,那吃得都是好的喝得也是好的。因为是土豪嘛,所以还差这些钱吗。但是这次真是没想到啊,自己居然是失误了,虽然如今就快要到上党的长子城了,可自己的钱袋也快见底了。也许这顿吃完,顶多再吃个两顿,然后就再也没有钱了。

    马超微微皱眉,不过却还是对伙计说道:“就来碗阳春面吧,多谢了!”

    “好嘞!阳春面一碗,客官您稍等。马上就来了您勒!”

    伙计是笑呵呵地说着,却没有因为马超就只点了一碗面而看不起他什么的。

    马超向四周一看,别说,还真有个和自己一样的主儿。不过这位距离自己也不是太近,是在自己的左侧。不过却是背对着自己的,在那儿低着头正与食物做着斗争。而之后马超对他也没太过注意。此时只等着自己的面上来。

    不一会儿。马超的阳春面便让伙计给端了上来,“客官,面来了,您慢用!”

    马超对伙计一笑,然后便也开始吃上了。而那边儿的人已经找伙计结账了,不过马超他太饿。所以一直都在低头吃面,也没去注意人家,而对方是付完账便离开了。

    而当马超正要解决完这碗面的时候,结果伙计又端上来一碗阳春面。然后依旧对马超客气说道:“客官,您的面来了,慢用!”

    马超见此就是一愣,心说自己就要了一碗面啊,难道说掌柜的知道我吃不饱,这还特意赠送我一碗?怎么可能呢,不说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如此吧。

    于是他便问道:“伙计这是何意?我只点了一碗面啊!”

    伙计闻言则是一笑,“客官您所说不错,正是如此!不过这碗面那是之前那位客官送给您的,而且两碗面钱,之前的那位客官都已经付过了!”

    马超一听,心说自己还碰到好心人了。平时都是自己帮别人,今日倒是遇到个帮自己的,有意思啊。多少年都没遇到过这事儿啊,没想到这时候居然遇到了。如今正值是天下大乱,还能有这样帮自己的?确实是不容易啊,而且看对方也不是什么有钱人,要不就不会请自己就吃两碗面了。不过虽然两碗面钱不是很多,但是马超他心里确实因此是很高兴。

    这时候他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对伙计说道:“伙计,面先放这儿,我去去就回!”

    伙计一笑,“客官,您就放心吧,少不了您的!”

    而马超这时候是早已来到了大街上,解开了自己在店门口拴着的战马,他直接是上马,策马就向城门口行去。马超他此时有种预感,之前请他吃面的人吃过饭后就是直接出城了。本来城内马超几乎是从来都不策马狂奔的,但是今日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是如此了。好在此时街上的行人也不是特别多,而且马超的马术还算不错,就这样儿,他是策马出了城。

    果然,出城后,行了不是太远,马超就看到了之前在店里见过的那人。虽然马超没看到其人的正面,但是从背影他就能分辨出来是不是其人。毕竟他过目不忘可不是吹的,更何况才过了多长时间,于是马超对前面策马而行的人大喊道:“前面的朋友,留步,留步啊!”

    前面的人听到后,果然是驻了马,没多久,马超终于是追了上去。

    这次马超他终于是看清了此人,这是个年轻人,如今马超管比他年纪小的都叫年轻人,看样是比自己要小几岁。而且看其人的气势,不难发现,应该会些武艺,虽然不至于多么高超,但是也是员武将。马超的眼光看这个一般都不会错的,他一拱手说道:“朋友做了好事儿,不留名就离开了,让我好找啊!”

    此人一笑,“出门在外,谁都可能有为难之处,不过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马超微微点头,“朋友请随我来!”

    此人有些为难,马超一笑,说道:“难道朋友还有何紧要之事不成,还是说怕我对朋友如何?”

    此人一笑,觉得马超所说也没错,虽然和对方彼此算是萍水相逢,但是怎么说,对方既然都追上来了。就说明还是想要结交自己一番的,所以此人这次也没有推脱,反正自己也确实没什么太重要的事儿,那么就跟着走一趟又如何。他还算是喜好结交朋友的,所以便同意了。

    两人又打马回了高都城,依旧是来到了那处小店,马超先把那面吃完后,就和此人离开了。

    马超对此人说道:“咱们还是出城聊吧!”

    “也好!”

    不过此人心说,啊,原来你回来就是为了吃那碗面啊。

    出了城后。马超之前倒是看出来此人的疑惑来了,他随即说道:“朋友是疑惑我为何要回去吃面吧?”

    此人一笑,没多言,马超则继续说道:“其一我确实饿了,而其二。这也是平生第一次有人在我囊中羞涩的时候请我吃饭,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吃完才行!”

    此人依旧是笑笑。而马超这次说道:“在下扶风茂陵人。姓马名超字孟起,不知朋友尊姓大名?”

    此人一听,扶风马超马孟起,心说他就是那凉州牧马超?马超的名声不小,此人自然是听说过的,所以确实有些惊讶。不过却还是不确定地问道:“你就是凉州牧马超马孟起?”

    马超笑了,“难道我不像吗?还是说有人能冒充于我不成?”

    此人摇摇头,确实是不太像啊,马超也明白。知道,你说哪有州牧不在本州好好待着,到其他州去乱转的。当然了,自己这是有事儿没办法,但看在别人的眼中就不一样了,还不就是乱转吗。

    马超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了此人,此人打开一看,相信了。马超这是故技重施啊,他那张纸印得就是凉州牧的大印,只听此人说道:“太原郝昭郝伯道,见过州牧!”

    马超一听,心中高兴,心说这还是个人才啊。太原郝昭郝伯道可不就是个人才吗,当年诸葛孔明攻陈仓,郝昭守了二十多日吧,记得好像是这样。郝昭在守城方面确实是有一套,不可小看啊。

    马超貌似不高兴地说道:“伯道何必如此客气,如今这里没有什么州牧,我痴长你几岁,你叫我孟起兄即可,什么州牧不州牧的,实在是太远了!”

    郝昭一听,这个不好吧。毕竟是身份有别,所以让郝昭一下就如此,他确实还是很难去做到,不过郝昭毕竟不是一般人,马超既然让他如此做了,他也就没再推辞,说道:“好,孟起兄,小弟就托大了!”

    马超大笑,“哈哈哈,对,如此才对!伯道你如今这是要去哪儿?从太原来不成?”

    郝昭摇摇头,“非也,小弟这是从司隶而来。本来想要去冀州,不过没想到在此却碰到了孟起兄!”

    马超一听,“难到伯道要去冀州去投奔袁绍袁本初不成?”

    郝昭点点头,“不错,正是如此!不知孟起兄,这是要上哪儿去?”

    马超也说了,他要去看看自己的好友,上党太守张杨张稚叔,不过马超话锋一转,说道:“伯道,今我又一言,说与你听!”

    “孟起兄请讲!”

    “伯道,那袁绍袁本初此人,你若投奔于他,未必就能人尽其才!”

    “这……”

    这也是郝昭所担心的东西,虽然他不认为自己有多大多大的本事,但是却也绝对要比一般人强,如果袁绍真不能信任重视自己的话,那么自己投靠其人何用啊。

    “这样吧,如果伯道此去冀州,之后真像我今日所言,如此的话,那么还请伯道有机会能来凉州,我们再相聚,你看可好?”

    郝昭点头,马超的意思他都明白,虽然马超这个凉州牧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就依孟起兄所言!”

    马超一笑,“真有那个时候,我一定请你吃顿好的,到时候咱们就不用吃面了!”

    说完,两人是相视大笑,一切都尽在不言中了。(未完待续。。)

第四九五章 回陇县欲见兄弟

    ps:  感谢无梦生书友的打赏和月票,为了文总是破费,确实是受之有愧啊。也同样感谢灾难王子0351等书友的支持~确实,正因为有了大家的支持,个人才走到了如今。看文的书友就十几个,但是说实话,个人还是很知足的。

    马超和郝昭两人也没聊太久的时间,于是两人就相互告辞了,毕竟还是各有各的事儿。虽然都不是什么太过重要的吧,但是却还得去做不是。两人真要是放开了聊个三天三夜,这不会有那种情况的。要真如此的话,他郝昭还可能去投靠袁绍去吗,直接跟着马超走得了。

    所谓是“人各有志,何必相强”,在马超看来,等郝昭他真正对袁绍失望了之后,那么自然就能到凉州来找自己了,还着急什么呢。所以他对此还真就不是那么着急,因为对他来说,有些东西,是你的,终究会是你的,而不是你的,那最后也没有办法了。

    至于郝昭为何请自己吃面,郝昭说了,他是看到自己摸钱袋,然后皱着眉,最后要了碗面,所以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是囊中羞涩了,于是遇到了,就帮自己一把,也没想太多。

    马超对此自然是相信的,不过对郝昭他善于观察,这个倒是很欣赏。当时两人距离不近,而他能注意自己微微皱眉,这不只是眼神的问题了,更是观察仔细不仔细,细心不细心的事儿。只有观察入微的人才能看到,要不谁能注意这个啊。郝昭却有其过人之处啊,马超也不得不承认,在心里感叹一句。

    而离开了高都,马超便踏上了去往长子城的路,虽然钱没多少了。但是最多也就是饿上一两顿吧,然后就能到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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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马超终于是到达了上党的长子,他是直接便找上了上党的太守府。此时马超他心说,这次来并州也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就为了到这儿,自己连钱都花光了。真是第一次啊,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还得让人家掏钱请自己吃面,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门口守卫把马超给拦了下来,马超则对守卫说道:“我乃你们张太守的故人。还请通禀一声,就说扶风茂陵的故人来见!”

    守卫一听,自己太守的故人,真的假的?不过看对方这肯定是远道而来没错,而且看这人的言谈举止。相貌衣着,还别说。很可能是啊。所以不敢怠慢。赶紧对马超说道:“请等一会儿,我这就去通禀太守!”

    “多谢!”

    马超心里确实还算挺高兴,自己稚叔兄这儿门口的守卫,不像人家那儿,必须得拿着钱才能给你去通禀。所以相比之下,这儿确实还算是很不错了。

    “报太守。门外有人求见太守,说是太守扶风茂陵的故人!”

    张杨一听,扶风茂陵,自己一共就认识一个。难道真是孟起兄弟来了?看来自己得赶紧到门口看看。

    果然,张杨来到门口后,就看到马超背着手冲他笑呢,张杨上前直接给了马超一拳,“好小子,你可算是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马超一笑,“能不来吗,要不以后稚叔兄见到我,还不一定要如何呢!不过稚叔兄啊,难道就不请小弟进去吗?”

    马超心说,如今还能管自己这个凉州牧叫好小子的,估计也就自己这稚叔兄一个人了吧。

    “走吧,还非要我请你进去?”

    说完,两人是相视大笑,张杨则是拉着马超的手进了太守府。把刚才的守卫给看的直愣,能不愣吗,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自己太守如此啊,真是第一回见,第一次见啊。这时候那个守卫是万分庆幸啊,还好自己早早就去给太守通禀了,要不看自己太守和刚才之人的关系,只要那人说两句自己不好的话,那么自己可就要完了。想到此处后,他是一阵后怕啊,可不是。

    张杨把马超请进了太守府的会客厅,他此时的心情是万分激动。确实如此,要说和他张稚叔关系最好的不过就三个人,吕布吕奉先、高顺还有就是他马超马孟起了。而如今他吕布和高顺都在兖州和曹操大战呢,怎么也不可能跑到并州来啊。只有马超他这样没什么太多事儿的人,所以才能有空出来。

    不过也就是如今,马超他还算是有些空闲。要不等他带兵出征的时候,那还真是半点儿时间都没有了。

    进屋后,张杨忙说道:“坐,坐,快坐。孟起兄弟和我你还客气什么啊,坐!”

    马超一笑,他自然是不会和张杨客气。自己和张杨那是多少年的交情了,算来都已经有十几年了。虽然两人几乎都不见面,但是却没有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要是说改变,那也是更加深厚了,而不会越来越疏远。

    看到马超坐下来后,张杨这才继续说道:“怎么,孟起你得空来我这儿了?真是不容易,不容易啊,盼你盼得黄花菜都凉了啊!”

    马超闻言,他心说,自己这个稚叔兄其实还是从前那个稚叔兄啊,本质上还真是没什么太大变化。

    两人见面后,是相谈甚欢,从白天一直就聊到了晚上。因为马超的到来,所以上党郡的事儿,张杨都不管了。对他来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怎么能比得上自己这个孟起兄弟重要。正好他其实也不愿意处理,那就暂时先放着吧。

    到了晚上,张杨是特意设宴款待马超。两人又聊了很多,仿佛就是有说不完的话。期间,张杨想起了当年还在并州军的时候,那时候马超不过是个刚入伍的新兵,谁又能知道呢,如今却是名震天下的凉州牧了。而且在诸侯中的势力,那绝对能进前三啊。这些张杨自然都知道。不过在他眼里来看,马超却还是之前那个在凉州军的孟起兄弟,说实话,除了年纪身高和相貌之外,马超其实真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至少在张杨的眼里就是如此的,孰不知,其实也有是因为张杨他自己也和当初是没什么变化,所以看着马超也是如此。当然了,事实也确实是如此,马超他没什么改变。而马超他那张杨其实也是一样的,都是彼此彼此了。

    两人却也不得不感慨啊,转眼间都过了十几年了,确实很快。马超心说,当初的自己不过就是个入伍的士卒而已。而稚叔兄和吕奉先高顺他们也都在并州军中。如今自己是大汉的凉州牧,稚叔兄是上党太守。而吕布吕奉先则是兖州牧。可惜当初一起兵进鲜卑。击杀檀石槐的日子,今后是再也没有了。

    最后马超在上党是一连待了半个月,张杨这才把他给放走。马超也知道,自己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和自己这稚叔兄相见了。虽然他也想晚点儿走,但是凉州那边儿还等着自己早回去呢。毕竟自己是凉州牧啊。每天等自己处理的东西其实不少,哪怕自己算是个甩手掌柜,但是该干得活儿还得去做不是。

    长子城外,张杨是把马超送出十多里。马超说道:“稚叔兄不必再相送了,再送就和我一起去凉州吧!”

    张杨笑骂道:“凉州吗?有机会我自然会去,你小子等着我的!”

    “好,咱们可是一言为定了!”

    “君子一言!”张杨说道。

    “快马一鞭!”马超笑道。

    张杨闻言,虽然他没听过,但是意思他都懂,“好,如此说定了!”

    马超一拱手,“告辞!稚叔兄保重!”

    张杨一笑,“走你的吧,别让我再看到你!滚!”

    真的,谁能知道此地的两个人,一个是上党太守,而另一个是凉州牧。估计说出来都没几个人能相信的吧,不过这样儿的事,两人却都不知道,这辈子是他们最后一次如此了。

    马超带马离开了并州,对他来说,并州之行是很圆满的。不只是见到了自从诸侯讨董后就一直没有见到的稚叔兄,而且还结识了郝昭郝伯道这么个人才。而等郝昭什么时候到凉州投靠了自己,那么就更加圆满了。至于郝昭他不来凉州,马超觉得一切看天意吧,不过他对郝昭的期望还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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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超回到了陇县,结果刚到了州牧府,郭嘉就来了。

    马超一笑,“怎么,奉孝这是来欢迎我的?”

    马超回来谁也没和谁说,要不都得出城迎接自己,马超不爱让自己属下扯这事儿。不过这时候自己回到州牧府了,想必自己的一干属下自然都是知道了,不过郭嘉倒是先来了。

    当然了,马超也知道,郭嘉能第一个来找自己,是因为他有事儿,要不所有人估计都得一起进来了。

    “主公,嘉有事禀告,是这样的……”

    听了郭嘉所说之后,马超心说,这该来的还是来了啊。

    郭嘉他说得就是陶商和陶应已经来陇县投奔于他,其实就是陶谦让马超能庇护他们两兄弟。

    马超已经知道了陶谦已死,而刘备则平白得到了徐州,朝廷已经任命下来了,他就是新任的徐州牧。而刘备之后就直接把徐州治所从郯县给搬到了下邳,刘备不喜欢郯县这个地方,他觉得还是下邳好,所以就换地方了。

    不过马超对这些都不是特别关注,他如今关注的还是陶谦给自己写了什么。听郭嘉说陶商和陶应两人还拿了封陶谦的亲笔信给自己,马超对此确实是很有兴趣。

    对他来说,别说陶谦已经不在了,就算他活着,自己也早都已经不计较以往的恩怨了。本来彼此就没什么深仇大恨,血海深仇的,无非就是当年有些小过节而已。而随着这么些年都过去了,自己早都不怎么去计较那些东西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如今陶谦他都服软了,那么自己无论怎么说,都得保他两个儿子一世,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别的不敢说,但是马超他却能说,只要自己在世一日,那么陶商和陶应两人就绝对能好好生活一日,这就是他所能保证的。当然了,前提就是他们能不犯大事儿就可以,不过想来他们如今遭逢徐州变故,应该是能有所改变了。毕竟这地方是凉州,而不是他父亲的徐州。

    马超对郭嘉说道:“他陶恭祖也算是个人物,可惜啊,年纪大了,天下终究还是年轻人的,而不是他们那年纪人的!陶商和陶应在哪儿,让他们过来,我正好要见见他们兄弟两人,不知多少年没见了!”

    “诺!”

    郭嘉应诺后,则出了屋,去请陶商和陶应两人了,他可知道自己主公急于见他们兄弟。(未完待续。。)

第四九六章 凉州牧痛哭族叔

    没多一会儿,陶商和陶应两兄弟就被郭嘉给找来了。要说他们两兄弟见到了马超之后,确实还有些担心的,就怕马超和他们秋后算账啊。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如今已经身为凉州牧的马超到底会不会计较当年在徐州所发生的那些事儿,毕竟是吧,所以两人心底对此可是都没底。

    这也只能说他们确实是没什么太大本事,要不应该就能明白了,自古成大事者,绝对不会在这样的小事儿上去怎么计较的。尤其还是都已经过了那么多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如今连他们父亲都已经不在了,马超他还会如何吗。

    再说了,如果说马超真要是去计较,那早就去了,还用等到今日吗。所以说他们就不如他们父亲对此看得透彻,陶谦就因为早有把握,所以让两人直接就来到了凉州。如此来看,陶谦他担心自己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如今这一看啊,也确实是……

    马超他看着有些战战兢兢的两人,随即笑道:“二位从徐州远道而来,快坐,坐!”

    陶商和陶应两人忙齐声道:“谢州牧!”

    马超对两人点点头,然后说道:“对恭祖兄之事,我亦是深感遗憾,没想到会如此,二位节哀。不过恭祖兄如今让二位来我凉州,却不知他都说了些什么?”

    陶商赶紧从怀中取出了自己父亲的亲笔信,“州牧请看,此乃家父亲笔书信,让在下转交给州牧一观!”

    马超接过了陶商递给自己的陶谦亲笔书信,抽出后,展开一看。等都看过后。他却也是不得不再感慨一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为了自己两个儿子能平安,他陶恭祖在自己面前是放低了姿态,而且是说了一堆的好话,就是为了能让他的两个儿子受到自己庇护。马超如今还能说什么呢,陶谦临终前的遗愿,自己自然会帮他达成,不会让他死不瞑目的。

    兄弟两人此时是特别注意马超的表情,因为如今马超的态度,最后就决定了他们两兄弟今后能不能得到他凉州牧马孟起的庇护。

    马超笑道:“二位不必忧虑。你们父亲所说,我都应下就是了!”

    这时候陶商和陶应两兄弟心中的大石头可算是落了地了,对他们来说,这就是天籁之音啊,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振奋人心的。

    “不过……”

    一听到还有不过。两兄弟心里突然就是咯噔一下,他们真是害怕马超提出什么太无理的条件要求出来。不过他们这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马超只是侧面敲打敲打了他们而已。那意思就是让他们都老实点儿。不过看如今这样,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毕竟陶商和陶应两兄弟真都是老大不小的了,和当初相比,应该能收敛了很多很多。

    年轻是年轻,可如今呢。早已都是不再年轻了。曾经的年少轻狂,如今的老大徒伤,怎么说,哪怕两人不能彻底浪子回头。但是也绝对不会像从前那样做了。而之后两人对马超所说,也都是连忙点头答应,他们可就怕马超不收留他们。而最后三人闲聊了几句后,陶商和陶应两兄弟就告辞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郭嘉则又进了来,马超一笑,“奉孝莫不是还有何事?”

    郭嘉则说道:“主公今收留了落难的陶氏兄弟,莫不是有何用意所在?”

    对郭嘉来说,陶谦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有什么好收留的。对己方根本就没什么好处,这事儿值得做吗。虽然己方可能也不会付出什么,但是对方那名声,也确实是……

    “非也,只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唉,奉孝你也来看看吧!”

    说完,马超就把陶谦的亲笔信递给了郭嘉,这可以说是陶谦此人最后的绝笔了,这世上今后可是再也没有如此的东西了。

    而等郭嘉他看过此信后,他心里却也不得不感慨了几句,然后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其实他还是知道的,自己主公虽然不是天字一号的烂好人,但是却绝对有其自己的原则的,像如今这事儿,绝对就是应下了,而却不会再去改变了。只是希望陶氏兄弟不说一定痛改前非吧,但是至少也得尽量能去好好做人,真别再去惹事儿了,毕竟这里是凉州,而不再是徐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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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本来以为兴平元年是很平静的一年,结果马超是突然接到了长安传来的噩耗。自己的族叔马日磾,居然在此时病逝在了长安。

    马超确实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打击得不行,要说前些年自己见到自己族叔的时候,自己族叔那身体可都是挺好,可怎么没几年,自己族叔就病逝了呢。不过这却也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对自己族叔关心不够啊,结果如今自己族叔身死都没能看到他最后一眼。

    而等马超亲自回到了扶风茂陵后,给自己族叔置办了丧事。至于他从陇县回扶风,李傕和郭汜那可都是知道的,但是谁也不敢吱声啊。尤其还是如今他马超的族叔马日磾还是死在了长安城内,他们其实这心里也有点儿害怕的,心说万一这马孟起要是用这个来当借口,领兵进犯长安那可怎么办啊。所以两人都是紧闭长安城门,紧守着长安城,如临大敌啊,就怕马超有什么大动作,来大举进攻长安。

    不过最后还好,还好啊,马超只是带着几百的士卒和一干属下回到了扶风茂陵老家,而他族叔马日磾的灵柩也被其族人给送回了老家。对此李傕和郭汜两人是庆幸都来不及,还敢对马超如何吗,他们可真没那个胆量啊,要不如今能他们还能混到这个地步?

    在自己族叔墓前,跪着的马超真是痛哭了一阵,这是极其少有的情况。他心说,哪怕自己的医术貌似还不错,却也不是什么病都能医治好的。就像以前自己也让自己族叔是强身健体,喝了不少,算是保养得汤药,但是自己族叔如今却还是病逝了,这就不得不说明问题。哪怕是再高明的医术,也是要有攻克不了的疾病,最后很可能就是回天乏术了。

    马超他一干属下见自己主公如此,也是无不伤心。可都知道自己主公其实还是很自责的,毕竟马日磾可一直都在长安,所以自己主公确实不可能每年都能看到他就是了,所以却是不曾想到,以后这却是再也见不到了。

    茂陵的马超外祖母家来人了,而在家乡留守的崔先生也来了。本来刘宏都不在了,其实崔鸿就算走出去,也不会有什么人去管他,但是他就爱在老家待着,哪怕这地方不是马超的地盘也是如此。

    而马超的心里确实是真不好受,自己受自己这族叔照顾颇多。而自己这族叔也一直都拿自己当振兴马家的希望所在,可惜自己这族叔就这么去了。想到从前自己族叔的种种,马超无不伤心啊,自己族叔是海内大儒,闻名天下的名士,但是最后却还是免不了成为了一抔黄土。

    此时郭嘉赶紧上前,对马超劝说道:“主公,人死不能复生,所以还请节哀!”

    马超摆了摆手,说道:“奉孝不知,族叔对我是恩深义重,可惜,却还没来得及报答他如何,他就这么去了!我这些年只顾着战事,却忽略了族叔啊!”

    其实马超他也不是没有请自己族叔来过凉州安居,但是自己这族叔说得好,我马日磾既然一日身为汉臣,那么陛下在哪,我马日磾这个汉臣就得在哪。马超也明白,自己这个族叔虽然不是那么死忠的人,但是毕竟是大儒,所以他那儒家的想法倒是很根深蒂固了。是吧,既然一直在皇帝手下做事,那么没有皇帝的命令,他就要终老在长安,结果果然这不就如此了。

    郭嘉一听,他还能说什么,只能上三炷香,祭拜下这个大儒。马日磾的大名,郭嘉他也自然是听过的,以前却还真是不知道,原来对方还是自己主公的族叔。如今知道了,不过人都没了,知道得还是晚了点儿。

    郭嘉此时心中感叹啊,要说如今这几年,士林的大儒都去了好些个了。反正去一个肯定就是少一个,都是士林的损失啊。他心里也不得不说,可惜啊,真是可惜了。

    在茂陵待了十余日后,马超这才带人返回了凉州陇县,不过之前他是特意和自己外祖母家人,还有崔先生相谈了几日。毕竟自己族叔的事儿,可就在眼前啊。

    而这地方是李傕和郭汜的地盘,确实也不好在这儿多待。如今这样已经就算是不错了,其实马超的想法,你李傕郭汜要是明白人,那么大家都相安无事,对谁都好。可要是不懂事儿的话,那自己也不介意提前开战。至于借口真是太好找了,自己族叔就身死在了长安,难道找你们要个交待不行吗。

    不过李傕和郭汜的胆小,让马超也不得不说,他们确实能忍,不介意当了缩头乌龟。但是马超他又何尝不知道,他们如今的做法,这个却又不得不说是一个无比明智的决定呢,难道不是吗。

    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其实有时候就是如此,如果真要是冲动了的话,那后果真就是要不堪设想,而又是得不偿失了。(未完待续。。)

第四九七章 心中不平找李郭

    兴平元年,公元一九四年就这么过去了。本来之前马超以为这一年应该是挺好的,但是谁又能知道,这根本就不是很好的一年。因为自己唯一的族叔就在这一年故去了,不过马超对此还能如何,他也只能是在心中暗道,“逝者已矣,愿能安息”吧。

    死去的人安息,而活着的人却还得好好去生活着才是。而就因为自己族叔一事,马超他从此回家的频率是勤多了,没事儿就往陇西跑,没事儿就如此。而对此最高兴的人还是他的母亲和妻子糜贞两人,因为要照顾孩子和陪母亲,所以如今的糜贞基本她都在陇西,以致于马超也不是经常能看到她。不过他如今是没事儿就回陇西,所以夫妻双方也算是能经常见到了。

    其实最开始刚成亲之后还算是不错,至少马超那时候的事儿不是像如今这么多,而他和糜贞两人几乎是能天天腻在一起。不过之后马超忙着征战,而且有了孩子后,自己两个弟弟又离开了,妹妹如今也不着家,所以糜贞她却也只能是在陇西陪着自己的母亲了。

    并且地盘大了,势力大了,手下的人也更多了,这事儿当然也一样,是更多了。所以马超和糜贞相见的日子倒是少了,不过如今还算好吧,他正好有时间多陪陪自己的妻子。没事儿也来个花前月下什么的,毕竟小姑娘吗,虽说也都是二十五六岁了,但是谁不喜欢自己夫君能浪漫些呢。虽然糜贞不知道浪漫这个词语,但是这个意思她却还是明白的。

    马超此时他是正抱着糜贞,说着话,“贞儿,你说云騄这丫头。除了过年时候回来了之后,如今这又跑了,实在是太让人头疼了啊!”

    糜贞闻言则是一笑,“难道这不正是孟起哥哥你所期望得吗?”

    如今虽然生下了一双儿女,但是比起年轻时代的糜贞来,初为人母没几年的她还是成熟风韵了很多,身材比之前却是更好了。而年轻时还算是比较青涩,但是如今却早已是褪去了这些。虽说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吧,但是马超依旧是对糜贞爱得不得了。因为自己妻子也确实是招人疼爱,无论是什么方面可都是如此的。

    “确实如此啊!其实母亲知道了后。她的意思也是让两人早些完婚!只是那……”

    马超这说得自然是自己小妹马云騄和赵云两人了,而糜贞她一直都在陇西,所以她当然也都知道这些的。自己母亲确实还是很喜欢赵云其人的,不过赵云如今身为益州牧,就算一年都回不来一次。

    “什么时候把子龙召回凉州来。小妹也就不会再往益州跑了!”

    马超点头,心说确实如此。“贞儿所说不错。夫君到时自会安排!”

    在益州都这么长时间了,该做得其实也都做得差不多了,赵云他确实算是功德圆满,可以把他召回来了。

    糜贞闻言一笑,一颦一笑确实也让马超是喜欢非常,轻吻了她额头一下后。马超则笑道,“如此美好的夜晚,贞儿还是与夫君去做些美好而又有意义的事情吧,我看就做到明日天明如何啊?”

    说完。抱着她便离开了,而糜贞此时她脸色微红,如今的她对自己夫君说如此露骨暗示的话,却还是有些脸红的。

    而此时她则小声撒娇道:“孟起哥哥你好坏,不过你还是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随即头就埋进了马超的臂弯,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是她心里却还是非常甜蜜的。

    女人吗,还是需要心爱的人宠爱、爱抚的,这都是少不了的。而糜贞自然是深爱着马超,而他们夫妻间确实也还是非常和谐,鸾凤和鸣。

    马超再次吻向了糜贞,“宝贝,放心吧!夫君自己心里有数,但是却还是舍不得让你劳累太多,不过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不是吗?”

    糜贞一听,脸是更红了,不过好在是晚上也看不出什么来。之后她便被马超抱着,然后到榻上去做美好而又有意义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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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隶,樊稠如今的心情是特别不好。为什么如此,还不就是因为李傕和郭汜两人的原因。

    本来当初明明是李傕、郭汜、自己还有张济四人是一起努力,最后才夺下了长安,之后把势力扩展到了司隶。所以按道理来说,这朝中大权那应该是四个人共同的吧,但是实际情况呢,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得到利益好处,确实是谁都得到了,这个没错,无外乎就是升官发财,自己确实也是如此。但是在朝中主事儿的人,却就只有他李傕李稚然还有那和他李稚然“穿一条裤子”的郭汜。结果把自己和张济都给排除在外了,先是张济被他们两人给赶走了,直接是带兵去了弘农,什么都不管了。

    之后,这不是自己这时候也被他们两人给排挤在外了吗。说得倒是挺好听,让自己带兵去防范关东诸侯,是,关东诸侯确实是要防范没错,但是为何偏偏就得是自己一人去啊,难道你李稚然和郭汜就不出点儿力吗,像使傻小子一样,指使自己,还真当我樊稠是傻瓜啊?

    所以樊稠心里气大了,他突然想起当年还在自己主公帐下的时候,文优先生曾说过的几句话。那就是,有些人能同甘共苦,那样的人是有,但却不多,所以你要是能遇到,那却是很走运的。

    可有的人呢,根本就不可能和你去同甘共苦,而这样儿的人也不少,所以没什么说的。

    而还有的人呢,那是能和你同甘却不能共苦的人。也就是说,当你能给他们好处的时候,他们能和你一起去享受一起去享福,但是你一旦哪一日落难落魄了,这些人保准是马上就都没影了,这样人还少吗,确实是不少了。

    至于最后一种人,那就是能和你共苦却不能同甘的人。这个大致分成两种情况吧,这第一,是能和你一起受苦,但是到了你发达的时候,可能对方会离开你,不会和你再去享受什么。不管是什么原因吧,对方最后都如此作为,但是这样的人其实想想还是不错的。

    可这第二种就不怎么样了,因为连陈胜都说过,“苟富贵,无相忘”。

    如果说当初最落魄的时候,和你一起受苦受累的人,等你有朝一日发达了,你却一点儿好处都不给人家,那不就是不能同甘,而只能共苦的人吗。

    古人云,“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在你最落魄的时候,还和你交往的朋友,你是不能忘了人家。

    所以樊稠这时候他心里是极其不平衡,因为自己和李傕还有郭汜他们,虽说不是什么贫贱之交,但是却也绝对算是一起共过苦的人了吧。四人一起在自己主公帐下为将多少年,而之后却又是一起被朝廷通缉,最后又一起举事,直到如今。可之后长安被四人攻占了,朝廷被把持着,可自己又得到了什么。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儿的好处,然后就什么都没了。

    就因为这样儿,在樊稠的眼里看来,李傕和郭汜,那都是只能共苦,但是却不能同甘的人。至于给自己的那点儿好处,那则是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因为自己可出了那么大的力,除了人马比他李稚然少了些之外,其他的还差什么吗,不差什么了。所以在樊稠来看,自己反而是得到得少了。

    要说如果他李傕和郭汜真是一点好处都没给樊稠的话,那么估计他们早都大战了也不一定。于是就这样,樊稠越想,他觉得自己越是憋屈啊。张济叔侄算是老好人,所以只能是受李傕和郭汜两人的欺负,但是自己可不是张济叔侄。而如今他李傕和郭汜两人欺辱自己太甚,自己要是再没有点儿反应,那不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了吗。

    此时樊稠叫来了自己的一个心腹士卒,对他说道:“你马上快马回长安,见到李傕和郭汜后,你就说……听明白没?”

    “诺!”士卒是领命而去。

    樊稠可真不会写信什么的,字都不认识,所以只能是让士卒给长安的李傕和郭汜两人转达下自己的意思了。他心说,自己的不满如今必须得表达出来了,自己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李稚然和郭汜两人在长安享清福,然后自己在这儿防御着关东诸侯。当初都是一起出力占得长安,凭什么自己就得替你们做事儿啊。

    在他想来,要不就大家一起同享福,一起在长安待着。要不就是你李傕和郭汜也派人马到这儿来防御着关东诸侯,如果不这样,他心里就是不平衡。到时候就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了,毕竟如今樊稠他也是强忍着的。这都已经是非常非常之难得了,绝无仅有啊。

    也就张济那样儿的软柿子你们随便揉捏,如今自己已经出招了,看你们还想像对付张济那样儿来对付我樊稠?笑话,那样儿的话,你们可就打错算盘了!樊稠在心中冷笑道。(未完待续。。)

第四九八章 樊稠中计死长安

    长安,此时士卒来报李傕,“禀主公,门外有樊稠将军差人求见!”

    李傕和郭汜两人是正喝着呢,结果就听士卒禀报这个,李傕一听,便说道:“让他进来吧!”

    “诺!”

    而郭汜他则依旧是在那边吃边喝,好像和他都没什么关系。本来吗,至于谁来,反正不是马超带兵来了就行,至于其他人,那对他来说还真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哪怕就是关东诸侯这时候带兵来了,那也都无所谓。

    因为俗话说得好,“天塌了不还有高个儿的顶着”吗,樊稠他也不是吃草料的,所以有他在,绝对能抵挡住一时。然后自己和李傕两人自然就会再派大军过去救援了不是,所以还有何担心的啊。所谓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啊,还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在郭汜的想法中,就是如此。

    而如今的郭汜他倒也真是“任凭风浪起,是稳坐钓/鱼/台”了。不过他还能如此多久,这个谁知道呢,确实是很难说啊。

    不一会儿,樊稠的心腹士卒便来见李傕和郭汜,他进来后,忙对两人说道:“小的梁多见过二位将军!”

    一听这士卒的名儿,李傕倒是还算好些,不过那边儿的郭汜却是忍不住笑了。

    他说道:“梁多是吧,好,梁多,粮多,粮草多多,这个名儿我喜欢!你说如今这关中是正值大旱,要是咱们真是粮多那可就好了啊!”

    梁多心说,你们有粮草也不会分给百姓的,你们都不如人家凉州牧马超。别管人家到底是为了什么,至少人家是拿出实实在在的屯粮出来给了饥民。而你们却只能在这儿用嘴说说而已,一点儿行动都没有。李傕和郭汜两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被个小卒给鄙视了。

    不过虽然心中如此想法,但是梁多却依旧是一笑,说道:“二位将军是有所不知,小的从小家中就穷得叮当响,而且家中人还多,所以总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到老爹有小的时候,那就更穷了,所以就给小的起名叫梁多,自然就是希望家中粮食多多,都能吃上饱饭!”

    郭汜他是继续肆无忌惮地笑着。而李傕此时则说道:“梁多,咱们不是听你说家中事儿的。樊稠让你来做什么了,直接说就是了,不必拐弯抹角的!”

    此时郭汜他也想起来了,心说这小子不是樊稠那厮派来的吗。对了,还有正事儿没说呢。光是顾着笑了啊。

    “对啊。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别再那儿扯别的!”

    梁多一听,赶紧对两人说道:“诺!是这样儿的,我家主公请小的前来,是特来告知二位将军一件大事,那就是关东诸侯此时居然对司隶有所异动!”

    李傕闻言。他眉头一皱,随即便问道:“果有此事?”

    梁多一听,是不住地点头,“小的哪敢妄言。正是如此啊!所以我家主公是特命小的前来长安,禀告二位将军,如今关东诸侯有所异动,所以主公怕一人镇守不住关隘,这不特差小的前来长安搬救兵!”

    李傕此时是看了眼郭汜,而正好郭汜这时候也看着他,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疑惑。不得不疑惑啊,别说李傕了,就连郭汜那厮都知道,如今关东诸侯,还有哪个有那个精力来对付自己等人来啊。

    关东诸侯,有势力有实力,而且能被自己等人放在眼里的无非就那么几个。最东北边的幽州霸主公孙瓒公孙伯珪,实力确实是不弱,但是其人也不过是刚刚拿下幽州,如今连袁绍袁本初这个大敌他都没对付得了,怎么可能还跑到司隶来?再说从幽州到司隶,那只能是从并州或者冀州来,可那两个州可还不是他公孙伯珪的地盘啊。

    至于袁本初,那也是不可能。虽然其人势力不小没错,但是李傕和郭汜两人也都知道,其人如今大敌还是在他北方的公孙伯珪,所以公孙不灭,他袁本初绝对不会对司隶有什么觊觎什么想法的。

    那么兖州的曹操,那更是不可能,如今他和吕布两人正是打得激烈。尤其自己等人还给了吕奉先个兖州牧,让他来当,所以曹孟德不和他死战才怪,他们就算是短时日内分出了胜负,可一时半会儿却也绝对不会对司隶有何想法的。

    因为司隶对吕布来说,吕布败了绝对不可能再走回头路,他也知道回头草是吃不下去了。至于曹操,他要是胜利,暂时更是不可能来司隶,因为他暂时已经没那个实力再进兵司隶了。但是他兖州军休整完之后,那却是不好说了。不过想来还是应该先夺取徐州,之后可能才能再轮到司隶吧。

    至于那个新任的徐州牧刘备,那依旧是不可能,不说徐州如今一摊子事儿等着他刘玄德去处理吧。就说他要来司隶,那么就必须得经过还在战乱的兖州,或者从豫州而来,可这怎么可能,刘玄德他没事儿闲的能做这事儿?

    那么最后的袁术和荆州牧刘表,李傕对他们确实还不是太放在心上。刘表刘景升,无非就是守户之犬罢了,连荆州他也不过才有一半的权利,你能指望他来司隶。主要是他不敢,身为汉室宗亲,想带兵来皇帝陛下的地盘,他怎么也得好好掂量掂量才行啊。

    袁术袁公路的势力倒是也不小,但是几乎人人都知道,他如今可正在打着扬州的主意呢,所以江东未平,他还能顾及太多吗。

    李傕他是想了很多,而郭汜他虽然不如李傕能想那么多,但是他却也不是傻子。所以他们两人都知道,樊稠这就是在大白天说鬼话啊,要是自己等人信了他,那可真就被他当成是傻子耍了。

    “原来如此,好,我知道了。这样,你先下去,等我与郭将军商议一下后,再给你答复!”

    “诺!小的告退!”

    说着,梁多便退下了。

    梁多下去后,李傕看了看郭汜,他先开口说道,“怎么样,如今樊稠这小子果然还是跟咱们分心了,根本就不是和咱们一条心啊!”

    郭汜闻言则把眼睛一眯,“哼,樊稠他要是识时务还算好,可要是不识时务的话,那么,呵呵……”

    李傕问道,“要如何?”

    郭汜赶紧说道:“不如我们把他给软禁起来,这样也就好了不是!”

    李傕心说,什么软禁?真能起到大作用吗?他缓缓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看不妥,没大用!我看不如……”

    说着,李傕则用右手成掌,然后比了个向下切的动作。郭汜一看,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心说,李稚然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狠心啊。虽然樊稠和自己两人关系也不是那么特别特别好,但是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可如今他李稚然居然是想直接……

    郭汜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心软的人,但是说实话,和樊稠两人认识了十几年,怎么说也有点儿革命感情,这是实在话。所以要真是让他一个做这个事儿的话,他绝对不会杀了樊稠,但是肯定会想方设法把樊稠给关起来,让他永无天日。可他却没想到啊,在李傕眼里,连眼皮都没眨,直接就想杀死樊稠。

    这时候郭汜突然觉得,是不是李傕李稚然他今后也能这么舍弃自己呢。别看自己好像和他关系不错,但是自己还不清楚吗,估计在他李稚然的眼里,自己不过就是条听话的狗吧。呵呵,可能哪一日,他李稚然也可能如此对付自己了。

    所谓是兔死狐悲,别看郭汜没什么头脑谋略,但是真不是傻子,所以也不是不明白这个,更是不可能不会去想这些。

    郭汜一咬牙,说道:“稚然兄,樊稠好歹和我们相识多年,怎么……”

    李傕一听,他没让郭汜把话说下去,便直接打断了,大声道:“郭汜,你怎么如今却成了娘们儿了?都这时候了,却还有那妇人之仁?!他樊稠于我们相识多年确实不错,但是如今呢,如今他已经起了二心,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了,不是一条心了,都是陌路了,你不杀他,那么就等着他杀你吧!”

    说完,李傕也不看郭汜,郭汜一听,心说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要不他李稚然还得说自己,妇人之仁啊。

    郭汜说道:“好吧,只能是如此了。既然他樊稠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了!”

    李傕一听郭汜所说,他这次则是一笑,“对,如此才对!他樊稠既然先是如此,那么也休怪我等了。自古成大事者,怎么能被这些而羁绊住,所谓‘无毒不丈夫’!”

    郭汜则在心中感叹啊,是啊‘无毒不丈夫’,到最后估计自己也得遭了他李稚然的毒手吧。如此才能突出其人的“无毒不丈夫”啊。自己在他眼里算个什么,确实也真是可悲可叹啊。

    不过郭汜却还是得点头附和:“稚然兄所言不错,是,就该如此,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看着郭汜表态,李傕这才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要得就是郭汜这个态度,要不本来樊稠就已经和自己分心了,要不郭汜再如此的话,那自己也够是焦头烂额的了。(未完待续。。)

第四九九章 樊稠中计死长安(续)

    关键是此时的李傕,他想得倒是也挺长远的。因为所谓是“一把巴掌拍不响”啊,还有个更短的,就是孤掌难鸣。如今因为有郭汜他帮着自己,所以李傕却是清楚,他确实是为自己分担了很多压力。而李傕心中更清楚着呢,自己最大的敌人是关东诸侯吗,绝对不是他们。而是如今在凉州虎视眈眈的凉州牧马超马孟起啊,他才是最大的敌人,没有之一。

    就是他,李傕心说,要不是自己这边儿没那么大的实力,自己早就出兵把马孟起给灭了。可如今这世道,实力才是王道,所以你没有什么实力,你还讲什么。自己无非就是占着长安,控制着皇帝,所以如今还算是能风光一时,可是要被马孟起或者是关东诸侯所围攻的话,那自己可能最后也就不好使了。

    所以李傕他可是知道,自己必须得有得力的帮手才行。本来之前是郭汜他也好,还是说张济和樊稠两人也罢,到关键的时候,他们那可都是自己的帮手。别看张济和樊稠和自己走得不近,反而还比较远了。但是要是马超的大军真来司隶了,那么四人最后还得是一致对外的,要不就凭一个两个,那估计还不会是人家马孟起凉州军的对手啊。

    可是真没有想到啊,如今这大敌还没有来呢,自己人倒是先乱套了。樊稠明显是生了二心,既然都和自己不是一条心了,那么自己留他何用?还好是发现得早,要不如果今日马孟起他带着凉州军杀到司隶来了,保不齐他樊稠明日就倒戈投敌了也不一定啊。

    所以一想到此处,李傕他心中是一阵后怕。要真如此的话,最后自己可能没死在他马孟起的手里。但是真是很可能死在自己人的手中啊。

    又和郭汜说了几句后,两人商定好了,然后便叫士卒把之前那个梁多给叫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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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多再次见到两人,赶紧要施礼,结果就听郭汜说道:“好了好了,别扯那些没有用的,咱们还是有事儿说事儿,正事儿要紧!”

    梁多满脸堆笑,“诺!郭将军所言极是啊!”

    李傕则说道:“那个,梁多啊。我与郭将军两人已经是商定好了。这样儿,你先回去,告诉你家主公,就说我和郭将军请他来长安一趟,共同商议出兵事宜。毕竟一直都让你们主公防范着关东诸侯。我们两人心中却是也过意不去啊!”

    说着,李傕还真是做出了一副不太好意思的样子出来。可真的假的。他自己是最清楚不过了。

    梁多闻言。他是赶紧点头,“诺!小的回去后,一定把二位将军的话给我家主公带到,还请二位将军放心就是!”

    李傕对他满意地点点头,对梁多其人,他还是放心的。樊稠既然能让他前来。而且自己也观察了,其人确实足够机灵。可惜啊,可惜却不是自己帐下的,所以这能不可惜吗。

    郭汜此时也笑道:“对。那个梁多,你就和樊稠说。赶紧到长安,咱们三人好好商议一下,什么都好说。什么关东诸侯,算个什么啊!”

    “诺!将军之言,小的一定转达!”

    郭汜点头,然后梁多说道:“如此,事不宜迟,小的这就告辞了!”

    李傕也没客气,有些东西还是“宜早不宜迟”啊。所以这时候梁多要走,他心里还真是巴不得如此呢。而李傕他都没说什么,郭汜就更不可能说什么了。他都是以李傕为主的,并且自己实力也没人强,人马更是没人家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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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多回去后,把之前在长安的一切都禀报给了自己主公樊稠所知,樊稠听后,用右手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案。他在想,李傕和郭汜如此做得用意所在。

    如果他们真能和自己妥协,那最好。他们让自己和他们两人一样,一起把持着朝政,一起享受,享福。可是从如今这情况来看,李稚然和郭汜这两人,好像没有那个意思啊。他们的意思是让自己去长安和他们商议出兵的事儿,也就是防范关东诸侯。可关东诸侯哪有什么异动啊,那都是自己胡扯的,可这个……

    樊稠这时候倒是想明白了,李傕和郭汜真要是如此的话,直接是派兵来此当援军,那么自己其实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啊。他李傕和郭汜还不是照样在长安享清福,而自己依旧是带兵在此驻扎着?

    不过如今是不管怎么说,自己这长安肯定是要去的就是了。自己要是不去的话,他李稚然和郭汜,可能一下就会想到自己所说得就是假的了。所以此去长安,那是势在必行啊。只是如何能让李傕和郭汜他们两人和自己妥协呢,樊稠确实是没什么好办法了。

    这时候樊稠倒是想起来了,要不自己在主公帐下的时候,自己主公经常是询问文优先生,这不是没有道理的啊。看看如今的自己就知道了,什么都想不明白,要是真有个文优先生那样儿的谋士来辅佐自己的话,什么李稚然,什么郭汜,通通都得被自己踩在脚下啊。可惜啊,可惜自己没自己主公那个好命。

    要说就董卓还好命呢,好命他能死于非命吗,樊稠他怎么就没想想这个呢。他要想有他主公那个“好命”,其实也真快了,只是他还不知道呢。

    该来的都得来,所以此时也是事不宜迟,自己还是早点儿赶去长安为好。对樊稠他来说,既然李傕和郭汜都已经出招了,那么自己也不能示弱啊。所以他听了梁多所说之后,第二日,就马不停蹄地就赶往了长安。可惜。他怎么能想到,他是一点儿点儿地步入了鬼门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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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稠的速度不慢,这一日便来到了长安。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这次心情却是很激动的。因为樊稠准备和李傕郭汜两人是好好说说,大家有什么不能商量的啊。他觉得自己说话应该还是有些力度的,毕竟自己那三万多大军可也不是吃素的啊。

    可是他却没想想,如今他也没把大军给拉到长安来,所以还能有什么用啊。不过就算是拉到了长安,可他樊稠要是身死了,那么他能保证他的那些手下能替他报仇雪恨?

    反正这次樊稠想得东西太简单了。就想着他自己要和李傕和郭汜两人如何如何。可是为何就没想过,人家两人要和他如何呢。他樊稠对李郭两人不满,有了其他的心思,但是两人对他就一定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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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傕的府邸,樊稠见到了挺多时日都没有见到的李傕和郭汜两人。

    今日知道樊稠来了。两人是特意备好了宴席,就请樊稠一人。樊稠心中高兴。心说看到没。这就是自己的实力。是吧,因为有了三万大军在外,所以李稚然他和郭汜两人也不敢轻慢了自己,看看看看,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酒过三巡,三人是有说有笑。相谈甚欢啊。谁也没提什么关东诸侯之类的事儿,三人对此倒是好像也特别默契,貌似有配合一样。

    这时候郭汜看了眼李傕,李傕明白郭汜那意思。其实郭汜那意思是说。真要那么做啊?

    而李傕也暗中给郭汜狠狠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如今可是箭在弦上了,是不得不发啊。今日他樊稠必死,之前都怎么说的,难道你还想不干了?

    郭汜一见李傕如此样子,他明白,早都上了贼船了,还从哪下去啊。干吧,什么也别多说了,就往前走对了,要不自己估计就得和他樊稠一样了。自己还想多活几十年了,可不能这么早就没了啊。

    此时郭汜则抽空问道,“那个老樊啊,你说得那个关东诸侯异动,到底具体是何情况?”

    樊稠一听,心说关键的地方来了,关键的时候到了啊,看自己的吧。

    于是他便说道:“啊,这个啊。是这么回事儿,冀州的袁绍袁本初,此时正在调兵,貌似要对付我司隶,所以我觉得对他可是不得不防啊!”

    郭汜闻言,则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老樊你觉得我们应该派多少人马为好啊?”

    樊稠则是一笑,“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多少人马,那还不得看看袁本初到底要来多少人马不是?”

    李傕这时候听了,他也点点头,不过这时他却厉声说道:“樊稠,你到底还要骗我们到何时?”

    樊稠一愣,心说,事情败露了?

    “这,稚然兄为何如此说啊?”

    李傕大笑道:“樊稠,那我问你。你说袁本初调兵,是要对付司隶。可据我所知,如今他连幽州的公孙伯珪都没解决,怎么还可能到我司隶?所以你所说不是假话,还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这,这……”

    樊稠确实是没话说了,人家都了解这些,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啊。

    只见郭汜此时把自己身前的桌案一下便掀翻,而樊稠也反应过来了,不过却是晚了。这个掀翻桌案就是暗号,李傕他早已在外埋伏好了的五十名武士一下便冲了进来,就准备斩杀了樊稠。

    不过樊稠他确实算是经验不少,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不过李傕和郭汜可能让他给挟持吗。所以最后都是失败了,最后被李傕埋伏好的武士把他给乱刃分尸了。他樊稠马上的功夫是不错,但是如今却是在步下,而且还没有兵器什么的。就这样,更是没什么防备,所以一个对付五十个功夫都算不错的武士,他要是不死才怪呢。

    看着快要被剁成肉酱了的樊稠,郭汜喊了一句:“好了,停手吧!”

    他真是不免兔死狐悲啊,这样的场面他郭汜又不是第一次见。但是看着和自己相熟十几年的一个人就这么惨死在了自己面前,他心里确实还是有些不好受的。不过反观李傕,却是面色平静,就好像屋中之事和他李稚然没什么关系是的。

    只见他把手一摆,然后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把樊稠首级割下,而这个尸体就简单处理了吧!”

    “诺!”武士的头目应诺。

    而郭汜刚想说什么,不过却没有说出来。李傕如何做就如何去做吧,自己管那些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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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没什么大脑的樊稠先是被李傕还郭汜两人把他给赚到了长安,然后他便被两人早已安排埋伏好了的武士,冲进屋中把他给乱刃分尸了。临死的时候,他才是明白啊。

    李傕他们四个人中,武艺高超的樊稠却是第一个先死的。而在弘农的张济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他却也不得不感慨了一句,司隶,真是完了。李傕郭汜两人目光实在是短浅,而长安却不是他们那样儿的人能占据得地方了。(未完待续。。)

第五〇〇章 郭汜深夜访杨定

    ps:  到今天写到五百章了,非常感谢每天订阅看文的书友。尤其是無夢生、老鼠大怪獸还有灾难王子0351这个几位大力支持本文的书友。当然还有几位“深藏身与名”的书友,同样是感谢你们,鞠躬致谢~

    兴平二年,公元一九五年,樊稠被李傕郭汜两人算计,杀死于长安。马超得知消息,心中自然是很高兴。因为李傕他们四人终于是内讧了,其实这个也都是早晚的事儿,就看李傕和郭汜两人那样儿,如果不内讧才是怪事儿了。

    其实对马超来说,一个樊稠其实还真是不足为虑。因为樊稠在军中确实是以勇武著称,而头脑可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所以他才身死在了长安,要是换成李傕,乃至是郭汜,估计都不会如此啊。如今的樊稠身死,这个消息对马超来说,确实是好的。而他可也知道,这不过就是个开始而已,不算完,后面可还有后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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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处理完樊稠的事儿后,李傕则让自己属下拿着樊稠的首级,去招降他手下的士卒。因为对李傕来说,要是真能收编了樊稠手下人马的话,那怕就只有一部分,那也是能增强自己自身实力的,所以如此大好时机,怎么能放过。

    李傕手下是领命而去,一旁的郭汜他可是知道,虽说李稚然手下此去不可能把樊稠手下都收编过来,但是至少怎么也能有个一半,一万多人吧。毕竟樊稠手下有几个是死忠他的啊,所以都是谁给粮。这时候谁就是大爷,到最后就跟着谁干了。

    而这个时候,说实话,见李傕如此作为,他郭汜的心里真是特别不平衡啊。心说自己怎么说也给你李傕李稚然出力那么多,就算是没功劳可也有苦劳吧,可怎么到最后这好处都让你一人全占了,自己是连个毛儿都没捞到啊。

    这时候的郭汜真是越来越觉得,也许樊稠的昨日,很可能就是自己的明日啊。由不得郭汜他不这么想。实在是因为李傕他如今做事儿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怎么说自己也帮他做了那么多事儿,不管是能见人的,还是说见不得人的,都是不计其数。所以哪怕就算是一条狗。你怎么也得给点好处吧。可是李傕他如今是怎么做的,他自己是先把肉都给吃了。然后最后汤也都给喝了。结果自己是连口汤都喝不着啊。

    郭汜是越想,他这心里就越是不平衡。他这时候也终于是明白了,为何樊稠要反李傕,和他不是一条心了。这还真不是没有原因的,李傕李稚然他什么好处都他一个人,是被窝里放屁——吃独的啊。什么好处都独吞了,其他人还剩下什么了。张济是个软柿子,没什么说的,可樊稠不是啊。所以他要反抗,结果反而是被杀了,那么自己最后会不会也……

    郭汜此时他是连汗都下来了,赶紧跟李傕说道:“稚然兄,小弟今日身体不爽,还请回府歇息几日!”

    李傕一看郭汜这样儿,这汗都下来了,心说不会是被家里那母老虎给榨干了了吧。李傕心里就好笑,也许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李傕可是清楚着呢。郭汜家中妻子那长相,实在是没法形容,满脸横肉,彪悍得不行。活脱一个母老虎,看郭汜这小子这样,八成是让家里的母老虎给榨干了。也难怪,虽说他身板还算不错,但是和那母老虎比起来,还真是差得多得多啊,什么叫强中更有强中手,看看郭汜夫妻那就都知道了。

    李傕貌似友善地一笑,实在是嘲笑郭汜,说道:“如此,便回府中好好休息吧。好好休息,务必要调养好身体,要不你还真就是吃不消!”

    说完,李傕还给了郭汜个男人都懂的眼神,那意思我能理解。

    结果郭汜一听,心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不挨着啊,不过他如今却什么都不敢说。而李傕他误会了自己那更好,自己回府后还得是从长计议,从长计议才行啊。

    “诺!稚然兄金玉良言,小弟一定谨记,谨记!小弟这就告辞了!”

    说完,郭汜就离开了李傕的府上。而李傕看着郭汜离开后,他是忍不住大笑啊,因为实在是太好笑了。想他郭汜也是好几万大军的首领人物,可有几个能知道的,他郭汜却是个惧内之人啊,在自己妻子面前,几乎是连个男人的尊严都没有。

    就因为如此,李傕真是从来都看不起郭汜,因为在他看来,什么时候女人能当家做主了,而且还骑到了男人的头上,简直是男人的耻辱,奇耻大辱。可郭汜他家中就是如此,不过李傕知道自己终究是个外人,所以什么都不好说。只能是在表面上同情郭汜,而实则在心里嘲笑郭汜的无能。所以郭汜,一个无能之人,还真就从来没被他怎么看在眼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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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汜这时已经是回到了自己府中,而且还垂头丧气的,结果这时候正好是被他家中的母老虎给看到了,于是她见此便不屑地说道:“今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了?”

    郭汜一听,一点儿都不敢怠慢,忙说道:“啊,今日身体不适,和稚然兄说了,回府休息!”

    母老虎闻言则一撇嘴,“你要回府还得和他李傕打招呼?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他李傕李稚然算个什么东西?”

    郭汜也知道,自己家中的妻子倒是常常这么说,就因为李傕他在自己的头上,所以她就是特别不爽其人。不过往日她如此说的时候,自己早都上去捂住她嘴了,毕竟是祸从口出啊,谁知道李稚然能不能知道这个。不过今日却也不知是为何,自己居然觉得她说得是一点儿都没错,而且更是希望她继续说下去。

    母老虎一看,怎么今日自己这夫君不和往常一样了?难道胆量变大了?知道反抗了?

    于是她更是变本加厉地说道:“郭阿多,看来你也终于是男人了一回,知道那李稚然一直都骑在你的头上,所以你如今也是知道不爽了是不?”

    郭汜闻言则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他李傕李稚然是手握重兵,实力非常啊,所以我能不听他的吗?那樊稠就因为不听他的,结果怎么样了,结果还不是前几日便被他杀了吗!”

    母老虎则摇了摇头,“我说郭阿多啊,那樊稠不过就是个没脑子的武夫而已,难道你郭阿多也和他一样儿?呸,老娘当年怎么就看上你这个窝囊废了!”

    郭汜一听,心说有道理啊,当然不是最后的那话有道理,而是前面的那句。他樊稠是没脑子,可自己虽然这头脑也不太灵光,但是总比他老樊可强多了,不是吗。

    “对,我郭汜自然是比他樊稠可强多了!”

    至少在这点,郭汜自认为樊稠那厮怎么能和自己相比呢。

    他家的母老虎一看,眼前一亮,这才说道:“对嘛,如此才是我夫君!”

    也就是他郭汜能受得了如此女人,估计其他人都是无福消受啊。可不是吗,至少李傕就不行,所以郭汜他其实还是有其过人之处的,比如说这个,那就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比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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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府中好好休息了一日,实际郭汜是休息顺带着好好想了想自己今后的打算。他心里可清楚,李傕李稚然无非就是利用自己而已,毕竟凉州牧马超马孟起真要是带着凉州军来了的话,那么就凭他李稚然一个人,能抵挡得住?所以如今樊稠已经身死,那么自己和张济,他是不应该轻易会动的。

    不过郭汜却不知道为何,就总是觉得李傕早晚要对自己下手。古人都说,什么“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他郭汜也是听人说过,知道这个意思。那么如今还没到那个地步,也许李稚然他不会对付自己,但是真到了那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时候,难道自己还能幸免了?

    而前几日樊稠的事儿,如今却还是历历在目,他真是对此印象深刻。能不深刻吗,樊稠就死在了他郭汜的眼前,想不印象深刻都不行。

    就在这一日的晚上,郭汜他是特意乔装去了安西将军杨定的府邸。为什么别人郭汜都不去找,偏要找这个杨定呢。还是因为杨定这人其实他不是李傕的人,而且反而对李傕其人还有些意见,但是其他人可不知道,不过郭汜可清楚。因为郭汜早就认识其人了,而且关系可以说也还算可以,更是暗中有着不少的联系,所以他自然是清楚。

    如果说整个长安城中,还有什么让郭汜信任的人,那就只有这个安西将军杨定了。当然了,对他们来说,更重要的还是利益关系。所以郭汜不怕杨定不和自己合作,他对此确实是有着不少把握的。

    就这样儿,他抱着不小的希望深夜来到了安西将军府,来密会杨定。(未完待续。。)

第五〇一章 两人密谋反李傕

    郭汜他此时是偷偷来到了杨定的安西将军府门口,接着便很顺利地就进入了府中。见他如此轻车熟路,就不难知道,郭汜他绝对不是第一次这么晚来到这儿了。而且都得是对着暗号才能顺利进去的,可见他们的小心谨慎,而且必然都是见不得人的。

    这么晚了,安西将军杨定却还没休息,就像是和郭汜约好了似的,正在自己的书房等着他。

    郭汜进到他书房后,轻轻把门关上,杨定此时对他说道:“郭兄来了!”

    郭汜点点头,“来了,又到了你我约定好的日子,你说我能不来吗?”

    杨定此时一笑,其实也就是两人都是男的,要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人是奸夫淫妇在这儿私会呢。

    郭汜却也不客气,直接就找地方坐了下来,而杨定自然和他也没什么客气话,可见两人确实也是相熟得不能再熟了啊。

    坐下后,只听郭汜说道:“杨定,知道樊稠之事了吧?”

    杨定闻言微微点点头,“郭兄所说,小弟确实早已知晓,没想到李稚然其人果然是心狠手黑之辈啊!”

    说着,从杨定的眼里闪过一抹厉光,不过却是转瞬即逝了,连郭汜也没有注意到什么。

    郭汜此时则出言说道:“之前我劝过他李稚然,可是,唉,其人却听不得劝。他就说樊稠生了二心,其实我看他就是因为其勇武,而且还有些势力,所以才尽早是除之而后快啊。”

    郭汜当然知道樊稠确实是有了异心,但是在这儿,他知道,自己必须得说李傕的不是。越多是越好,越多对自己就越有利。别的不说,就算杨定其人,他可是最爱听这个。自己所想能不能成,还真就是少不得他杨定的帮忙。

    杨定则问道:“郭兄如此认为?”

    郭汜忙点头:“可不是吗,他李稚然的想法焉能瞒得过我?他只要一撅腚,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杨定哈哈大笑,郭汜这话算是话糙理不糙吧,“那是,要说谁最了解其人。却还得是郭兄了,而没有其他人!”

    过了能有一刻钟,此时的郭汜对杨定缓缓说道:“杨定,咱们如今是‘明人不说暗话’。如今有件事,你到底是敢不敢做?”

    杨定闻言还是一笑。“郭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今小弟可还不知道具体是何事。所以如何这时就能给你答复啊?”

    郭汜闻言摇头,“我还不知道你杨定,还有多少事儿是你不敢做的?反正你就说行还是不行吧,不行就算了,今晚就当我没来过这儿,而你也当我什么都没说。如何?”

    “郭兄不必如此,咱们相交多年,你还不了解兄弟我吗?有什么郭兄就尽管直说,小弟敢保证。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一定是义不容辞,尽全力也要做到,郭兄看如此如何啊?”

    郭汜点头,然后就把自己所想的都和杨定说了一遍,杨定听着直皱眉,郭汜说完后盯着杨定,想看他如何表态。

    杨定此时说道:“郭兄,这个是不是有些冒险了?”

    “兄弟啊,所谓是‘富贵险中求’,你我干成了这个,那么今后他李稚然还算个屁啊,你说是也不是?而且他再也不可能在你我弟兄的头上作威作福了,是也不是?而且大丈夫在世,求得是什么,还不就是那个‘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吗,是也不是?”

    被郭汜连续三个是也不是给反问的,让杨定也确实是准备和他一起干了。其实杨定早就对李傕他有意见了,不过他却也知道,就凭自己这点儿势力,那是根本不能和人家五六万大军抗衡的。但是如今一听郭汜所说,他却是看到了把李傕给踩在脚下的希望。这事儿成了,那么自然就是如此,可要是败了……

    郭汜一看杨定此时还是有些犹豫,他心里着急,于是便说道:“兄弟啊,怎么今晚你倒是像个娘们儿似的,忒不痛快了!你说吧,到底是干不干,敢不敢干,快点儿给个痛快话儿!”

    杨定颇感为难,不过此时一见郭汜这着急样儿,他把心一横,心说没错,就是“富贵险中求”,他李傕都能如此,自己为何就不能。如今还有郭汜在这儿,自己还怕什么,成功怎么也是六成,而失败也就是四成,干了,为何不干。

    他一笑,“好,如此就依郭兄,小弟干了!有什么怕得,怕他个鸟了,脑袋掉了也不过是碗大个疤,再过二十年,又是一条好汉!”

    郭汜闻言一笑,“好,这才是好弟兄!到时候,这长安就是咱们弟兄的了,什么李傕李稚然,早晚要被咱们弟兄给踩在脚下!”

    听了郭汜所说,杨定也是大笑。仿佛此时他已经看到了李傕身死的场景,然后自己的官职越来越高,权利是越来越大……

    两人之后又好好商定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然后知道后半夜了,郭汜才偷偷离开了。他就像是做贼似的,不,是比做贼都要小心啊。因为做贼无非就是怕被抓,可郭汜他不只是怕别抓,也一样怕被人发现啊。只要这事儿传到李傕那儿的话,那么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啊。自己还想多活几十年呢,可不想像樊稠那样,就那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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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汜在自己府邸又休息了一日后,他这才去见了李傕。毕竟之前是和李傕说休息的,如今休息晚了,还得先去李傕那儿,和他说一下才行啊。

    见到了李傕,李傕看到是郭汜回来了,他连忙说道:“休息了两日,如今感觉如何?”

    郭汜一笑,“自然是不错,没看我今日这精神不错嘛,这都多亏了稚然兄啊。要不我哪有工夫在家歇息啊!”

    李傕也是一笑,不过心中却说,你不让你家中的那母老虎榨干就行啊。要不你要天天都被那母老虎给榨一下,估计休息多少日都不够的啊。郭汜却是不知此时李傕心中所想,要不他要是知道了的话,却不知会如何。估计更是坚定要杀李傕之心了吧,这些年他郭汜不只是被妻子压迫,怎么那都是一家人。但是他同样是被李傕给压迫得不行,所以郭汜他如今也想着能当家做主一回了。

    所谓是物极必反,这么些年的积累,郭汜不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只是平时他哪敢表露出来半点儿啊。不过如今却因为樊稠之事,确实是让他感受颇多。他知道,自己要不做出些反击来,那么自己估计马上就得步他樊稠的后尘的。而樊稠不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吗,自己该反击了。

    凭什么他李稚然就能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自己就得听他的。还不就是其人的势力比自大,牢牢地控制着皇帝。那么自己势力确实是不如人,但是他却防不住自己和杨定冷不丁地下手啊。所以到时控制了皇帝,打败了他李稚然,那么长安不就是自己的了。到时候李稚然他如今的位置也是自己的,他的一切都可能是自己的了。至于杨定,给他些好处就行。到时自己更是手握重兵,他还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想到了此处,郭汜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他倒是忘记了,自己这时候还在李傕这儿呢。

    李傕一看,心说郭汜你不至于这样儿吧。难道你还觉得让你家那母老虎榨干是什么愉快之事?不能吧,不过李傕又一想,郭汜不能想这事儿,所以他问道:“你这为何发笑啊?”

    郭汜一听,这才反应了过来,心说好险啊,要是李傕察觉出什么不对来,那可就要糟了。

    所以他此时忙说道:“啊,没什么。稚然兄,我之前就是在想,如今我这休息了之后,精力充沛,就算估计是夜御数女估计都没有问题!”

    李傕差点没笑喷了,他是强忍着啊,说道:“啊,这样啊,好,好啊!如此我便放心了,你不在这两日,确实很多事儿都放下了,没你可不行!”

    不过李傕他心说,这个郭汜啊,还夜御数女?我看你先把你家中的母老虎给御好了再说吧,他都满足了,你再御别人吧。不过你郭汜这辈子是做不到了,你算是完了。你家有那母老虎在,你小子还上哪去御别人去啊。同为男人,对于这点,李傕却也不得不同情郭汜,确实,挺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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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皇宫,刘协此时心情不错,因为早已知道了樊稠前几日身死。所以对此最高兴的不是李傕,绝对是他刘协了。毕竟当初李傕他们四人围攻长安的情景,如今他也没有忘了,确实可以说是历历在目啊。最后把自己都给逼成什么样儿了,自己可是大汉的皇帝啊,是帝王,可实在是……

    所以之前一听樊稠身死在了长安,李傕他们内讧了,这可把刘协给乐坏了。不过他却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而这事儿也不能和太多人说,所以最后也只能是找自己的心腹来分享了,但是怎么也改变不了他此时的大好心情。(未完待续。。)

第五〇二章 郭汜带兵入长安

    对刘协来说,真的,还有什么能比李傕他们几人内讧了更好的事儿呢,反正至少暂时来说是没有了。而且他想得也比较多,因为既然如今樊稠都能被李傕和郭汜两人合谋给杀死了,那么明日张济会不会也被他们两人杀死呢,而后日郭汜会不会一样被李傕给杀了呢。

    当然了,要是李傕被郭汜给杀了那就更好了。因为对如今的刘协来说,他李傕李稚然对他的威胁明显是比那个郭汜要大多了,所以要是真只能死一个的话,那还是他李傕身死比较好,不过他们两人要是全都身死,那样的话就更好了。不过他却也知道,这个不过就只能是想想而已,想想而已啊,只是个美好的愿望罢了。

    这时候,小黄门前来禀报:“陛下,安西将军杨定在外求见!”

    刘协一听,自己也没说今日要召见他杨定啊?他怎么来了,不过既然人来都来了,那么自己还是见见为好,万一真有什么紧要之事呢,也不能耽误。

    “宣!”

    “诺!”

    对于杨定这个人,刘协了解的确实不是特别多,但是却也知道一点,那就是其人绝对不是李傕他们那一方的,而这就足够了。所以刘协只是稍微整理下衣冠,然后就等着杨定前来觐见。

    宦官特有的嗓子扯开了:“宣杨定觐见!”

    杨定一听,在外也是赶紧整理下衣冠,然后就进了殿中。

    进殿后,杨定赶紧施礼,“臣安西将军杨定,见过陛下!”

    刘协点点头,“爱卿不必多礼。坐吧!”

    “谢陛下!”杨定找地方坐了下来。

    杨定坐下后说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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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的郭汜早已经是出了长安城,结果突然有人来禀报李傕,说从宫中的眼线传来消息,皇帝已经被安西将军杨定给暗中劫走了。

    李傕听后,是双目眼睁,大喝道:“快,紧闭长安城门,召郭将军和其他人前来见我!”

    “诺!”

    说完,他是即刻召集了自己属下,结果却发现郭汜已经没影了。这一问才知道。原来郭汜他是早就出城去了,这时候李傕才反应了过来,大怒道:“郭阿多,安敢背我?”

    而他自己则马上便带着士卒是直奔皇宫的方向,按照李傕的想法。如今皇帝还没有被杨定给带出长安,所以他也已经是派兵在长安四处搜寻着刘协和杨定两人。务必要把他们给找到。

    本来郭汜最开始的想法挺好。那就是一边让杨定把刘协给劫持走,然后他们出城后,自己再带兵杀进长安,杀李傕一个措手不及,大事可定。

    结果这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李傕在皇宫中的眼线可都不是吃素的,于是杨定的事情一下就败露了,他倒是劫持着刘协出了皇宫,可惜还没等出城呢。李傕就已经派兵是四处在追捕他们,而他们这时候却是谁也出不去了,被困在了长安城内。

    本来郭汜他也不是没想过别的方法,但是李傕他实在是有够小心的。至少郭汜可都知道,哪怕他见自己,就两个人的时候,那屋外都有保护他的武士,十几个人。只要一有异动,那么他们肯定早早就能冲进来,所以郭汜知道一般的方法对李傕还真就是不能起作用。最后他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真刀真枪地硬拼吧。

    李傕的反应虽说是不慢,但却还是有些晚了,他刚下令关闭长安的城门,可是那边儿的郭汜已经是带兵直接杀进长安城了。结果就在城门快要关闭的时候,郭汜便带兵冲了进来。他知道长安城有变,结果是没办法,只能是当机立断,带兵杀入。而心里也暗骂,杨定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一切都谋划地挺好,结果他这一环出了大问题,可坏大事儿了。

    而当李傕知道郭汜带兵进了长安后,他知道,郭汜这肯定是早有预谋的,可惜啊,自己居然是没有什么察觉。不过如今长安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皇帝在谁的手里,所以他一方面让手下领兵和郭汜的人马在长安城展开巷战。另一边,他自己则带兵在城内,是继续搜寻着杨定和刘协两人的下落。因为他想得清楚,如今只要皇帝在手,那么以后自己依旧是大权在握,和如今没什么太大区别。

    李傕知道这个,他郭汜也不是傻子,所以他也在寻找着刘协和杨定两人,对郭汜来说,如今最重要之事也是先找到他们为好。当然,对付李傕的人马,他也没落下,手下也是和李傕的手下展开着激烈的战斗。

    别看郭汜的人马相比李傕的人马确实是少了些,不过两方战力却是相当。而且可能是因为郭汜这次是出其不意,准备也算是充足,所以一时间,李傕的人马却是落到了下风,是节节败退。而反观郭汜的人马却是士气高涨,颇有一举拿下长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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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刘协心里可以说真是害怕非常,本来之前自己还好好的待在皇宫中呢,结果呢,却被杨定给劫持到了外面。而且此时的长安城居然是陷入到了战火当中,他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但是他却知道,杨定肯定是知道这个的。

    就说当时在宫中,杨定坐下后,刘协便问道:“爱卿今日前来,不知是所为何事?”

    杨定则对刘协一笑,然后看了眼殿中的宦官和宫女,刘协马上会意,对他们一摆手:“你们先退下吧!”

    “诺!奴婢告退!”

    等殿中就剩下了刘协和杨定他们两人后,杨定便站了起来,然后直接就走到了刘协近前。虽然这个举动是比较无礼的。但是刘协也没去计较什么。因为在他想来,既然杨定是有比较机密的事儿要和自己讲,那么肯定得来到自己近前才行啊。

    结果来到刘协近前后,杨定用手一指刘协身后,大惊道:“陛下你看那是?”

    刘协一回头的工夫,而此时杨定则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直接就架在刘协的脖子上了,“陛下,别乱动!”

    刘协他就感到脖子一凉,这可把他给吓坏了。从皇子到皇帝,他什么时候也没见过这阵仗啊。匕首直接就在自己脖子上了,这杨定要是来个狠的,自己性命可就没有了。

    其实当他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不对了。但是却也没想到这杨定的胆子居然是这么大。而此时他则缓缓转过了头,貌似平静地对杨定说道:“爱。爱卿。这,这是何何意啊?”

    杨定微微一笑,“陛下还请恕臣之罪,臣如今如此也是迫不得已,还请陛下和臣走一趟吧!”

    听了杨定的话后,刘协才算是放下了点儿心。毕竟他不是来杀自己的就好。自己如今可还年轻,不想就这么追随先帝的脚步而去啊。其实有几个人是不怕死的呢,更何况是他刘协了。哪怕皇帝做得再窝囊,再憋屈。只不过是个傀儡,但是他也不想就这么死了。那话说得很有道理,就是“没有不怕死的人,只有不怕死的时候”,其实想想就是这么回事儿。

    刘协被杨定给劫持出了宫,而那些宦官和宫女还很都很意外,也不知道为何今日自己这陛下居然是和平时不一样,直接出宫了。要知道,这事儿几乎是不会发生的,可今日却发生了。更不一样儿的是,陛下要来个微服出巡,就只让安西将军一个人跟着,而其他人是谁也不能跟着。

    最后没办法,陛下都发话了,手下人只能是听令。但是杨定他也没想到,他觉得自己做事儿比较周密,是万无一失,但却还是被李傕的眼线给发现了异常。

    毕竟他杨定可不是李傕的人,所以绝对算是被盯得比较紧的人物了。而这次反常的举动,更是被有心人给发现了,结果跟踪之后,最后杨定和皇帝都没了踪影。他们就知道,出大事儿了,皇帝八成是让杨定给劫持走了,所以马上就派人去禀报给了自己的主子李傕所知,于是便有了之前李傕召集众人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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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协这时候心里害怕啊,但是却还不能怎么表现出来,于是便向杨定问道:“爱卿,这如今长长安城如何了?”

    杨定这时候正是着急着呢,他也知道了,事情有变,所以郭汜肯定是提前带兵杀进长安来了,可自己怎么能找到他呢。总不能到战场上就喊,“皇帝在我这儿,快带我去见你们郭将军!”这么喊完,别说见郭汜了,自己估计直接就去见阎王了。那不只是有郭汜的人马在,还有他李傕李稚然他的人马呢,而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啊。

    而这时候他一听刘协问他,他则回道:“陛下,如今这是郭将军来救援陛下来了,郭将军这是要拯救陛下于水火之中啊!”

    刘协一听,心里这个鄙视啊。什么救自己于水火,他郭汜只要不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就算不错了,自己都得给祖宗上香啊。不过他却知道了,这是郭汜和李傕两人火拼起来了。好,好事儿,大好事儿啊。他们自相残杀,自己这个渔翁就得利了。

    要不刘协这个皇帝马超不喜欢他呢,私心太重。当然了,他被人压迫得很惨,也能理解吧。他知道了郭汜和李傕两人在长安大战,想得就是自己怎么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却也不想想,因为他们近十万人的大战,在长安城内,可要损失多少啊。不知多少无辜百姓都给被战火所波及,在场内大战,那是什么好事儿吗?

    尤其今年还赶上了关中大旱,所以百姓已经是生活得苦不堪言了,结果郭汜和李傕这么一场大战,可以说长安城不说是元气大伤吧,但是确实已经是受到了很大的创伤。

    不过这时候刘协也是不敢说什么,因为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杨定原来是和郭汜两人是一个鼻孔出气儿的。所以他不可能说郭汜不好之类的话,只能是说道:“啊,原来是郭将军啊,太好了,有他在,定能把朕从李贼手中救出!”

    听了刘协的话后,杨定点点头,没有再多说,只是拉着他在小巷中穿梭着。他如今就期望着看到郭汜,那么自己就有救了,可惜啊,越是这么想,就越是看不到其人。杨定这时候是明白了,之前自己和郭汜两人就是太想当然,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就只想着带皇帝出了长安后是如何如何。可是却没想过,万一被困在了长安城内,到时要怎么去做啊。

    此时的刘协,正在心里向大汉的列祖列宗不停地祈祷,心说大汉的列祖列宗,保佑后世的子孙协,让李贼和郭贼两人最后是两败俱伤,身死当场。国贼一死,朕定当是重振社稷,不会再让我大汉江山落入野心人之手!

    可惜刘协他却是没有听过,“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想象可能永远都是好的,不过事实却可能总是和想象得不一样,相差甚远。(未完待续。。)

第五〇三章 郭汜带兵入长安(续)

    虽然不知道大汉王朝的列祖列宗到底听没听到刘协心中的祷告,但是确实是没什么用,这个真是一点儿都没错。不但是没有用,这时候反而倒是坏事儿了,因为杨定和刘协两人此时已经被李傕的士卒发现,结果杨定他确实是悲剧了。

    李傕赶紧带马冲了过来,大喝道:“杨定,你敢掳走陛下,该当何罪?”

    他手下的士卒也是不容分说,直接上前就要斩杀杨定。而杨定也知道自己今日是彻底完了,所以大不了鱼死网破吧,于是他赶紧一把拉过旁边的刘协,然后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对李傕一方大叫道:“李稚然,你们的人要是再敢上前一步,皇帝就给我陪葬!”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刘协吓得不轻,确实是魂不附体啊。第一次见到如此阵仗,刘协双眼无助地看向李傕,那意思你可别轻举妄动啊,朕的小命儿可都在杨定他手中攥着呢。

    李傕一见此情形,心说,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之前自己见到皇帝光顾着高兴了,结果如今却是乐极生悲了。他杨定居然是狗急跳墙了啊,唉,都怪自己大意了,居然把这茬儿给忘了,早知道就不让士卒轻举妄动好了。不过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李傕也知道,所以只能是先稳定下杨定的情绪再说其他的。

    对他来说,一万个杨定也比不过皇帝一个,所以杨定那是死千百次都是死不足惜,但是皇帝可不能死啊。要是皇帝真死了,那么事儿可就大了去了。不只是自己手中的权力一下没了,到时候天下可就再没自己的立足之地了。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不说是人人喊打吧。但至少关东诸侯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要是有实力也行,可实际上不是不如人家吗,所以,唉……

    李傕赶紧说道:“杨定,有话好说,咱们有话好说,不可如此,不可如此。”

    杨定冷哼了一声,“怎么,李稚然。你如今也知道害怕了?我杨定死有何惧,不过让陛下陪着我一起死,我这几十年也值了!”

    李傕听后是心中冷笑,还死有何惧?你杨定要真是不怕死的话,直接就杀了皇帝。然后再自杀多好。这就是鱼死网破,以后我李稚然也没好日子过。可你杨定没如此做。说明了什么。还不是你怕死。所以挟持着皇帝让己方是投鼠忌器,好让自己放你杨定一马,不是吗。

    心虽然是如此想法,不过李傕却还是说道,“杨定,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就直说吧。到底要如何,你才能放了陛下?”

    杨定闻言是哈哈一笑,“哈哈哈!李傕,李稚然。让我带着皇帝去找郭汜,要不我就杀了他,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李傕心说,让你带着皇帝去找郭汜?那么你们把皇帝给带走了,自己这边儿是什么都没剩下,这个可能吗?当我傻啊?

    “杨定,到时你能放了陛下?”

    杨定闻言想都没想就说道:“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杨定绝无虚言!”

    李傕听后,他心中是一万个不相信啊,心说自己能相信你吗?不过如今却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所以他只能无奈地对士卒一摆手,恨恨地道:“让他走!”

    李傕心说,这他娘的真是“终年打雁,结果让雁给啄瞎了眼”啊。平时都是自己去威胁别人的,结果今日这他娘的换过来了。

    士卒闻言,都放下了指着杨定的兵器,马上便闪开了一条道路,而杨定则挟持着刘协是慢慢退了出去,不过李傕他们依旧是不远不近的跟着他和被挟持的刘协两人。要说刘协还算是不错吧,虽然心里是害怕得不行,但是还不至于是吓尿了,但是汗却也顺脸淌了下来。他心里是直敲鼓啊,心说古人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可如今全城都是大火了,而自己比池鱼都被殃及得深啊。自己是招谁惹谁了,可这命也实在是太不好了吧。

    刘协经常也是怨天尤人,习惯了。而他此时也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有苦难言了,自己其实就是最好的写照。之前最开始的时候,本以为杨定有什么紧要的事要和自己说,结果其人却是胆大包天,把自己直接就给劫持出了宫。而郭汜和李傕两人之后便在长安大战了起来,自己本以为这是个挺好的事儿吧,结果却又被李傕给发现,如今又被杨定所挟持,匕首就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己都是欲哭无泪啊。

    刘协心说,古往今来,如此的皇帝估计也就自己一个吧,还有被这么挟持着的皇帝吗,至少自己是没听过。不知道的人,要是没人说的话,谁能知道皇帝还能被人给当成人质的,被人挟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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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杨定就找到了郭汜,毕竟郭汜也在全力寻找着他们。而郭汜离远一看,杨定和皇帝居然出现了,他心里非常高兴。不过当他看到了后面的李傕他们,却是眉头微皱。

    当杨定看到了郭汜的时候,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而此时他则正带着刘协往郭汜的方向撤退。不过这时候偶就听李傕大叫了一声,“弓箭手,准备!”

    刷刷刷,李傕一方的弓箭手马上就上前,把箭矢对准了杨定,当然刘协也是在这个范围内的。

    杨定大叫道:“李稚然,你难道要杀了陛下吗?”

    刘协一看这么多的弓箭手,他差点儿没吓哭了。这箭矢要是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么后果……刘协这心里都忽悠忽悠的,没办法,被吓得啊。他还算是从小便遭受了不少的苦难,要不早就被吓尿吓出屎了。

    李傕大喊道:“杨定,放了陛下,让你离开,否则,你就死在这儿吧!”

    对李傕来说,他自然是不敢射杀刘协。但是如今却已经是不得不出手了,要是郭汜真把皇帝给带走,那么自己可真就是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皇帝一死,自己好不了,但是他郭汜不也都一样吗。可皇帝要真是被郭汜给带走了的话,那么郭汜他倒是没事儿了,可自己还是完了不是。

    在李傕这儿来说,他如今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而在他看来,比自己更紧张的,那应该是当事人杨定和皇帝,还有后面的郭汜,他们三人绝对不会比自己轻松多少。

    郭汜这时候就想把刘协给带走,然后撤兵完事。他也知道,再这么下去,估计和李傕就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而如今最为关键的就是皇帝在谁的手中。可是看两方如今是剑拔弩张的,估计一语不和,马上就得动手了。

    可乱战的时候,那皇帝就不一定如何了,皇帝可不能死了,要不自己和李傕都没有容身之地了。可如今这个情况,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杨定心里紧张得不行,这辈子他最紧张的时候就是现在了。任何时候都比不上啊,他能不紧张吗。如今皇帝就是自己的保命符,一旦把他放了,自己就得被乱箭攒心。可要是带走皇帝,交给郭汜,明显看来,李傕不会让,看这样,自己还是难逃一死。不过自己就算是死也得拉个垫背的,他刘协就是这个垫背的。一个皇帝给自己陪葬,自己死得值啊。

    杨定还挟持着刘协向郭汜的方向慢慢走去,结果刚走了一步,李傕还没下令放箭呢,结果就从他一方射来了一支箭。看到箭矢直奔杨定,可给李傕和郭汜还有在场的人吓坏了。能不被吓着吗,要是这一箭能射杀了杨定,那就是大功一件,可要是射死了皇帝,或者杨定拿皇帝抵挡,哪怕皇帝受伤,这都不是什么小事儿啊。

    李傕刚想说,这是谁他娘的私自放冷箭啊,没自己命令就敢动手?

    不过这时候全场都紧张,但是最害怕的还是刘协,他一看杨定要把自己给挟持到郭汜那儿去,而李傕还没什么动静,他以为自己最后能平安了。可是真没有想到啊,居然从李傕一方飞来一支箭,这可把他给吓坏了。刘协心中,自己要被箭射中了。

    其实说时迟,那时快,那箭矢就是瞬间射过来的,只是就那么一下,众人心中的想法一闪而逝。不过说来也是杨定的倒霉,他一边挟持着刘协,一边往郭汜那边退。箭矢射过来的时候,他正好是向后看了眼郭汜,那意思,他想看看郭汜什么反应。结果这一下,一分心,箭已经到了,杨定再想躲却已经是躲不开了,直接射中额头,身死,尸体倒地。

    李傕一方和郭汜一方众人一看,谁也没工夫管他杨定了,李傕大喊道:“快,救驾,保护陛下!”

    而郭汜也大喝道:“保护陛下,保护陛下啊!”

    两方的士卒赶紧向刘协冲了过去,而刘协他如今还晕晕乎乎的呢,他以为那箭奔着自己来了,结果一闭眼,最后发现什么事儿都没有,不过杨定却倒地了。这时候他就知道,杨定被箭射中了,至少是身死还是受伤,估计是死了。就在他还来不及高兴的时候,李傕和郭汜的人马已经奔着他来了。

    刘协一看,心中是苦笑啊,你说他们要真是救驾也行,可分明就是要抢夺自己,自己这个皇帝成了他们彼此争夺的一件东西了,可悲啊,可叹啊。可是自己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听之任之,要不还能如何。(未完待续。。)

第五〇四章 长安众臣欲求和

    刘协他自己心里可清楚着呢,如今自己是连反抗都反抗不了啊,只能是如此任人施为。难道自己去往郭汜那边儿去跑吗?帝王的尊严,让刘协他只能是就这么无助地立在两方的最中间。至于最后会被谁给抢走,那就不是他所能决定的了。

    他其实还是怕,就怕自己真要是乱动一下的话,两方的人会不会对自己下杀手?之前那一箭可还是历历在目啊,挥之不去的阴影。而杨定的尸体就在自己的身边,看样儿还是死不瞑目。也是,他杨定知道自己一分神的时候,结果就身死了,他能瞑目吗。都费了那么大得力,就差最后那一哆嗦了,结果可惜了,是什么好处都没得到,最后还落了那么个下场。

    结果,还是李傕的人马速度最快,当然了,他们算是近水楼台,所以距离如此之近,当然是占了大的优势。所以刘协已经被李傕一方的士卒给保护住,然后就拉到了李傕那边。

    “陛下,臣李傕保护陛下不利,然贼人有机可乘,还请陛下恕臣之罪!”

    刘协是不敢怒更是不敢言,在看他来,什么贼人,都是贼人,尤其是你李傕李稚然,就是继董贼之后的最大的贼人。可是他敢说什么,不敢,甚至连表现都不敢表现什么出来。几年关中大旱,本来生活就不怎么样的刘协,可以说是更不好了。所以他可不敢再得罪李傕,如此的话,下场可想而知。

    所以他连忙说道:“此事不在爱卿,爱卿和全体将士护驾有功,朕自当是有所封赏。如今贼人已死,爱卿早些收兵了吧!”

    “诺!”李傕连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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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两方早已经是开战了,郭汜他为了能把刘协给抢回来,他是真下狠手了。拈弓搭箭,对着李傕便是一冷箭,好在李傕的反应确实也挺快,躲了过去。不过第二支箭是紧随其后,又到了,李傕这次倒是没躲开,被郭汜射中了右臂。其实要说武艺,郭汜和李傕比起来。他确实差点儿,但是论箭法的话,他郭汜可比李傕强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李傕因为右臂中箭,所以此时有些慌了,如今不能让皇帝和自己陷在这儿。所以他就准备来个走为上策。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后面飞快上来了一人。只听此人大喝道:“将军休慌。末将杨奉来也!”

    李傕一听这喊声,再向后一看,这心里马上就放心了。因为喊话的正是自己帐下的一员将领,姓杨名奉,如今乃是骑都尉。可虽然这杨奉他并不是自己的直系属下,但是却也是在自己的帐下效力的。而这个时候他也想起来了。刚才射死杨定那一箭,从方向上来说,很可能就是他杨奉射过来的。看来杨奉此人果然还是有些魄力的啊,要不谁敢这么干?

    其实李傕这次倒是想错了。不是他杨奉有魄力,而是他杨奉手下的一个人有这个魄力,在如此情况下,还敢一箭就射向杨定。而这人就在他身边呢,手中拎着一柄大斧,还是大号的。此人乃是河东杨县人,姓徐名晃字公明,手中一柄大斧,有万夫不当之勇,只是这些李傕却不知道。因为别看杨奉是在他帐下效力,不过他对其人都不怎么了解,就更别说是杨奉手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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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当时徐晃是跟着杨奉到这儿的时候,距离不算太近,他就发现事情不妙。但是己方没什么好办法,他就请示了杨奉,说自己射杨定一箭,结果可把杨奉给吓坏了。能不被吓着吗,陛下可是在杨定手里呢,要是一个整不好,杨奉都不敢想。

    于是他问道:“公明对此事可有把握?”

    徐晃一听,虽然自己不以箭术见长,但是说实话,九成九能射到他杨定。至于是是伤还是死那就不好说了,所以他一笑,说道:“晃有九成把握!”

    杨奉一听,心说,“胆小不得将军做”啊,如今既然公明他有如此把握,那么正好就让他射一箭也好,没准就能解了陛下之危,自己不就是大功一件吗。

    所以他一咬牙说道:“好,如此就拜托公明了!”

    结果他话也说完了,徐晃那一箭也射了出去,他倒是不知道杨定死了,但是看到杨定倒了下来,这个倒是真的。然后,两方开始抢皇帝,开始火拼,这时候杨奉和徐晃已经来到李傕近前。

    没工夫说别的了,李傕赶紧是让两人去上前杀敌,然后他好带着刘协离开。对此是谁也没有什么意见,谁让李傕是主话人呢,他说的算啊,所以就这样,李傕则偷偷离开了。

    郭汜离远一看,李傕这厮要带着皇帝跑啊,他那能干吗,结果就想带马追赶,不过却被徐晃给拦了下来。

    郭汜一见,自己被一个手持大斧的大汉给拦住了,他大喝道:“郭爷爷在此,敌将报名!”

    徐晃一笑,说道:“河东徐晃徐公明是也!”

    于是两人战了一处,结果没到五个回合,郭汜心中是大吃一惊。心说什么时候一流武艺的武将这么多了,在长安居然还能遇到一个?就在眼前,别看他郭汜武艺不怎么样,但是眼里却不差,徐晃什么水平,他一上手就试出来了。

    他压下心中的吃惊,说道:“徐公明,念你是个人才,不如投靠我郭汜。今后钱财美女,任你挑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如何?”

    郭汜不是傻子,当然也知道人才难得,所以临阵就开始当上说客了。不过徐晃要是能被这么两句话就收买了。那他白练成高超武艺,而且那也不是他徐晃徐公明了。

    徐晃一笑,说道:“郭汜,少废话,拿命来!”

    说着,手中大斧是直奔郭汜。郭汜一看,自己是不能力敌啊,知道今日对付李傕算是泡汤了。没办法啊,自己人马没人家多,自己手下也没有人家那一流武将。所以明知道不敌还在这儿硬拼,那就算是傻子估计也干不出来吧。

    所以他此时一招呼众人,“撤退!”

    呼啦啦,郭汜一行人赶紧溜了,都知道再打下去是半点儿好处都没有。

    郭汜带兵跑了。而杨奉他们也没去追,所谓穷寇莫追。关键是如今还是保护陛下要紧。说白了就是立功为主。你得让皇帝看着你才行啊,要不谁知道你杨奉徐晃都是谁啊,所以在皇帝面前先混个脸熟再说,之后功劳自然也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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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傕和郭汜两人在长安城交战算是结束了,最后以郭汜带兵逃跑,从长安撤退告终了。

    郭汜带兵出了长安后。他是真不甘心啊,一点儿都不干心。本来都快要成了,结果结果半路来了个拦路虎,就那一箭啊。那一箭直接让自己春秋大梦碎了,是连个渣都不剩啊。功败垂成,虽然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一箭到底是谁射的,但是他却有种感觉。感觉就是那最后从李傕后方杀过来的那个拿大斧的将领,叫徐晃徐公明的人。郭汜怎么觉得认为就是此人干的,要不自己不能就这么败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再说李傕那边,可算是把郭汜给逼退了。结果再看长安城,不说是千疮百孔吧,但是确实和之前是没法比啊。别看两人在城内战斗得时间并不是特别长,但是架不住李傕和郭汜手下这帮士卒没什么纪律啊,很多都是。一看打仗了,结果算是没人管了,那么正好,只要保住小命儿,那么还不是自己爱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吗。

    所以在厮杀的人有之,不过扯火打劫者一样是有,而且李傕和郭汜还都不在,都去找刘协去了,哪还有人能真正管住他们了。就算是几个将领也一样,有的人那都是带着士卒去趁火打劫,所以最惨的不是两军的厮杀,而是长安城。

    皇宫中,就连皇宫之前都受到波及了,不过好在宫中还有守卫,而且李傕他回来得及时,所以还算不错。

    但就这,还有好几个老头儿在殿上在刘协的面前哭呢。李傕就不爱看,不过也没办法,人家哭自己皇帝,哭长安城,那就让他哭吧。反正不是哭自己就行,可惜啊,长安城确实是受了大损失了。

    此时太尉杨彪出言:“陛下,如今外有叛军围城,当如何,还请陛下定夺!”

    叛军围城,说得自然就是郭汜了。如果此时在长安城内,控制着刘协的是郭汜的话,那么杨彪口中的叛军就会马上变成他李傕一方。

    刘协一听,心说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啊。如今郭汜虽然退出了长安,但是却还是带兵围城呢,这要如何是好。

    “不知众位爱卿觉得此时该如何啊?”

    结果有人就出言道:“陛下,当今我军当养精蓄锐,紧守长安方位上策,等敌军粮草不济,自然会撤兵!”

    刘协点头,“爱卿所言有理!还有哪位爱卿有想法?不妨畅所欲言!”

    如今最惊现的一幕已经是时过境迁了,所以刘协算是缓过来了,可见他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也是,要是恢复能力不强的话,怎么先经过了董卓之乱,这又到了李郭这儿,之后还能挺过去到曹操那儿呢。

    此时杨彪则再一次说道:“陛下,臣以为,对郭汜叛军,还是和其讲和方位上策,如今的长安城,可是再也经不住更多的战火了!”

    听了杨彪的话后,所余人,包括李傕都是微微皱眉,这话确实不错,如今的长安,怎么再可能经受更多更大的战火洗礼呢,而讲和也确实是如今最适合的一条出路了。(未完待续。。)

第五〇五章 凉州马超欲进兵

    这时候就连李傕他的心里其实都是有些偏向于此的,尽管他的心底其实早都是想把郭汜先碎尸万段,然后再挫骨扬灰的,但是形势不行啊,所以还是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结果果然,杨彪话音落下后,众臣全都不言语了。不言语其实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就等于是变相的默认了,只是所谓“出头儿的椽子先烂”啊,谁知道如今李傕他是怎么想的。所以万一李傕他其实是不同意如此的,结果本来他这时候就很不高兴,然后自己再这么一发表意见,人家郭汜可能还没怎么样呢,他李傕李稚然没准就先拿自己先开刀了。

    所以就因为如此,殿中的各位心里都和明镜似的,所以谁也不准备去做那出头儿的椽子,于是就这样,殿中是鸦雀无声,用现在的话来说,能有近五分钟。

    刘协一看如今这情况,他心里暗骂道,真是一群老狐狸啊。朕这大汉江山如果都是如此之人,都是如此老狐狸,那还怎么去振兴啊。一个个就知道去明哲保身,怎么就没有一个这时候敢站出来说句话的呢。这时候刘协他是突然想起了已经身死的司徒王允。哪怕王允他想做霍光,但是却不得不说,在很多方面上,却是比这些人都要强!

    想到了此处后,刘协却也不得不在心里面感叹。而这时候李傕却说话了,他对刘协说道:“陛下,如果陛下同意如此,那么臣自然也是同意的!”

    众臣一看,既然李傕这当事人都发话说同意了,那么都赶紧的吧,一个个都出来了,“臣附议!”

    “臣赞同之前太尉所言!”

    “臣亦……”

    ……

    刘协心说。这李傕李稚然比朕这个皇帝说话都管用啊。如果朕自己刚才说同意的话,那么估计没人或者是没几个此时能站出来说话的吧。唉,刘协心里无奈啊。

    但是嘴上却还是说道:“好,既然众位爱卿皆同意此事,那么朕看此事就如此定下来吧!”

    “陛下圣明!”众臣是齐声高呼。

    不过这时候问题又来了,刘协问道:“不知哪位爱卿愿意前去敌营议和?”

    结果刘协话一问出口,殿中又是寂静无声。是啊,如今两军正在交锋中,所以去郭汜驻扎在长安城外的大营,谁不知道那危险绝对是不小啊。所以没人想去。确实是没人愿意去。

    而此时李傕则在心中冷笑,心说刚才你们一个个不都跃跃欲试,说同意去郭汜的大营议和吗,但是怎么如今都怂了?真他娘的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关键时候靠他们基本就靠不住!

    李傕出列说道:“陛下。臣看,既然是杨太尉首先提议如此。那么臣觉得。陛下不如就让杨太尉到敌营走一遭吧!”

    杨彪闻言,差点儿没吐血。心说自己都一把老骨头了,还能去大营议和?李稚然这是明显在报复自己啊,报复自己刚才的提议。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杨彪他这是自找的呢。

    而且李傕有点了五六个人名,都是刚才叫得欢的。在他看来。不说都同意去郭汜那儿议和吗,那你们就去吧。

    结果刘协也没办法,自己这个皇帝基本上是没什么自主权的。所以李傕他发话了,基本上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他点名的那些人也都得去,要不后果真可能就要不堪设想,毕竟如今他李傕李稚然还都在气头上呢,正愁是没地方撒呢。

    于是那七八个人倒了霉了,被李傕指名道姓,派去了郭汜的大营,去议和。其实在他们眼里看来,议和用得着去这么多人吗。所以如此,完全就是李稚然他明着报复自己等人啊。而自己等人却半点儿怨言都不敢有,所以只能是打下牙往肚子里咽了,要不还能如何。

    事不宜迟,赶早不赶晚,既然人选都已经是定下来了,到了下午,几人就出发了。虽然有几人心中也是敲鼓,但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害怕也没有用,反正跟着太尉走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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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郭汜正在自己中军大帐中躺着休息,之前一战,不只是自己败了,而且还折了杨定。当然了,杨定他的生死,郭汜是半点儿都不在乎。不过就只差了那一点儿啊,要不自己就能掳走皇帝了,可惜啊,可惜。

    直到这个时候,虽然杨定是早已身死,但是郭汜却已经没有放过他,心中是不停地在骂他。在郭汜看来,这样的废物,早就该死,要不他要是活着,那还不一定以后让自己损失多少呢,坏自己多少少儿呢。所以真是,死得好啊,死得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这时候有士卒前来禀报:“报主公,营外有长安使者求见!”

    郭汜一听,连忙坐了起来,问道:“长安是何人为使啊?”

    士卒说道:“来人越有七八人,是以太尉杨彪和司空张喜两人为首!”

    这个士卒可是郭汜心腹,所以对长安城的重要官员还是很了解的,而且都知道他们的相貌。

    郭汜点头,“请他们进来吧!”

    “诺!”

    虽然郭汜没有亲自出迎,但是这个态度还真就算是不错了。毕竟他郭汜可绝对不是什么礼贤下士的人,要说大营外来得人是吕布的话,他没准还真能出去。但是一帮文士,一帮老头儿,他可真没那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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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七八个老头儿就进了郭汜的大帐。

    见到了郭汜后,以杨彪和张喜为首的几人连忙给郭汜见礼,“我等见过郭将军!”

    这就算是相当给郭汜他面子了,毕竟他郭汜算个什么啊,无非就是个叛军的头头而已。而这帮老头。不说是朝中的大官,更是在司隶都是有名有姓的,所以能如此对他郭汜,真就是很不错了。不过说实话,他们看郭汜就和看李傕是一样的,从骨子其实都是看不起他们两人的,但是如今却谁也不敢表现出什么,就是这样。

    郭汜对这些人的态度还算是很满意,于是便说道:“几位客气了,都坐。请坐!”

    几人谢过,而郭汜此时继续道:“不知几位贵客来到郭某大营,到底是所为何来啊?”

    杨彪一笑,“自然是为了长安之事而来!”

    郭汜把眼一瞪:“几位莫不是来做那李稚然的说客的?”

    杨彪说道:“非也,如果郭将军非要如此说得话。那么我们其实是陛下的说客!”

    郭汜心中暗笑,心说什么陛下的说客。那还不就是李稚然的吗。有什么区别,莫给皇帝如今能当家做主了?怎么可能?

    郭汜不屑地说道:“郭某平生是最讨厌说客,所以几位要是来做那说客的,那么请便吧!”

    旁边的张喜此时说道:“郭将军,我们是奉了陛下的命前来议和的!”

    郭汜闻言是眼眉一挑:“议和?”

    “正是如此!不知郭将军意下如何?”

    张喜问道,不过郭汜则摇了摇头。“议和其实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们回去告诉李傕,让我带陛下走,那么这事儿就过去了。完事儿,如何?”

    几人一听,这不都难为我们吗?还带陛下走?开玩笑也没这样儿的啊,李傕李稚然他可能同意吗?这事儿换成是自己,自己都不可能同意,更何况他李稚然了。

    张喜轻叹了口气,说道:“郭将军如此倒是强人所难了,如果换成将军是李稚然,敢问郭将军,你会如此否?”

    郭汜一听,摇了摇头,确实将心比心,自己也不可能。所以这事儿没得谈了啊,于是便说道:“那么几位还要如何?”

    还是杨彪说话了,“郭将军,此事还请将军三思才是!将军请想,如今将军与李稚然是不可能再去开战了,因为再战,那么后果肯定是两败俱伤,而到那时,难免不会有其他人趁虚而入啊!”

    这话说到郭汜的软肋上了,他如今不怕李傕,但是却害怕别人啊。比如说凉州的马超,郭汜如今就不得不防备着。他怕自己这边儿和李傕打着呢,然后等两败俱伤之时,马超他带着凉州军杀了过来,那么自己和李傕就变成了被人家渔翁得利的鹬和蚌了。

    郭汜此时眼珠一转,想清楚了。他大喝道:“来人啊!”

    “诺!”

    一下从帐外进来了十几个士卒,杨彪他们惊讶道:“郭将军,你,这却是为何?”

    郭汜冷笑道:“如今却要委屈几位了,所以有所怠慢,还请原谅则个!”

    “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控制起来,一个都不得离开大营半步!”

    “诺!”

    十几个士卒一上,把杨彪他们几人都给控制住了。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儿,怎么可能是郭汜手下士卒的对手呢,所以最后都是坐以待毙,干脆是没什么反抗。关键是反抗也没用,所以是束手就擒了。不过郭汜可不敢对他们如何,当然不会把他们给绑了,只是命士卒把他们给看了起来。

    做完这些后,郭汜在心中想着,自己还得靠着你们才行啊。杨彪这些人对郭汜来说,他确实是有用,所以才把他们如此了。对郭汜来说,自己只要不杀他们,不把他们弄伤,那么一般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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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陇县,当马超得到了从司隶传来的具体情报后,知道了郭汜和李傕两人在长安城内火拼了一场,他心中舒畅,心说该来的还是来了吧,来得好啊,来得好。

    马超赶紧聚集了众人,如今他手下的人是越来越多,所以召集都得好一会儿才行。这不,这时候人才都到全,知道自己主公这是有大事要说,明白人可知道,估计是自己主公要对司隶下手了。

    真正明白的人可是知道,司隶对凉州来说真是太重要了,说白了,它基本上就决定了己方能不能挺近中原,是最为重要的一个地方。你能占据司隶,那么就能兵进中原,和群雄逐鹿。可是要拿不下这地方,那么只能是从并州过去了,不过那地方明显没司隶的地理位置好啊,谁都知道。(未完待续。。)

第五〇六章 郭汜使者来议和

    当然,还有另外的路,那就是绕到鲜卑去,能进攻并州、冀州还有幽州,之后也一样能挺进中原了。只是这个现实吗,至少在马超的眼里看来这还是不太现实的。所以能不能挺进中原腹地,司隶是必须拿下的,没什么再多说的。

    众人到齐后,马超说道:“各位,从司隶传来的最新情报,郭汜和李傕两人在长安大战了一场,双方伤亡不小,不知各位都有何看法啊?”

    众人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还有比能出征打仗更振奋人心的吗。反正出征就代表着有功可立,而立功之后那前途自然就是一片光明了啊。不过自己主公如果马上便是兵进司隶的话,到底带谁去,这个却是个问题,所以众人心中都期望着,自己主公能带自己一起去司隶。

    结果众人大多数心中都想着这个,却把之前自己主公所问的都忘了。

    马超一看,怎么都不说话了,于是又问了一遍,这时候才有人说话。

    说话的马岱,只听马岱说道:“主公,此事对我军来说却是好事,所以属下以为,当找寻时机,兵进司隶才是!”

    听了马岱所说,众人都是不住地点头,确实就是如此,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轻易错过了。

    此时郭嘉则说道:“主公,司隶确实是我军所要占据的军事要地,不过却不是这时。毕竟此时虽然李傕和郭汜两人在长安交兵一场,但是如今此时我军冒然进兵,那么只会是适得其反,最后让他们联合起来,共同对抗我军!”

    马超点点头,众人心中也是赞成。还是军师所言甚是啊。此时可不能是冒然进兵,要不压力还是不小的。李傕和郭汜两人虽然是有大矛盾了不错,但是你这一去,他们就会尽释前嫌,然后一致对外了。

    马超一笑,对众人说道:“奉孝言之有理,我军确实是不能如今就立即发兵,进攻司隶。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李傕和郭汜两人早晚都会联合在一起的,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只是如今他们可能还没有谈判成功。所以此时我军一去,那么正是给他们再次联合的机会啊!”

    众人闻言都是不住地点头,马超继续说道:“所以。我们却还是要找寻,等待时机。然后再一举争取夺下司隶才是!如今李郭两人的人马伤亡不少。但是却还不是我们的时机。至于这个时机到底在何时,我想不久就会到来的!”

    众人听后,是眼前一亮。虽然不知道自己主公为何有如此信心,就相信时机不久就会到来,但是想来自己主公所言不虚,主公所有。那么就一定会有。这些人对马超确实是信任非常,虽然不是说盲目崇拜,但是却是也够瞧得了。说明马超这个主公在众属下的心中,那确实是足够权威。有足够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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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协和李傕都在等着杨彪他们去郭汜大营议和的人回来,结果是左等也没人回来,是右等也没回来人。刘协就有些着急了,能不急吗,那些虽然都老头儿了,但是怎么说也是大汉的重臣啊。是比较难得的不是他李傕李稚然的人,结果就这么一去不回了,刘协他心里能不着急吗。

    他向李傕问道,“爱卿,不知杨太尉他们何时能回到长安啊?”

    李傕心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啊。郭阿多这小子胆量变这么大了?连这些人也敢杀?不,不对啊,绝对不是如此!

    在李傕看来,郭汜他觉得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所以杨彪一行人绝不会被杀。但是没有被杀,那就是……李傕这时候是想明白了,八成那些老家伙们是被郭汜那小子给软禁起来了,他这是要反客为主啊。之前不是自己要和他谈判吗,自己想掌握主动,不过如今估计是他想掌握主动了吧。

    李傕想到这儿,他就明白了,于是对刘协说道:“陛下不必心忧,想来杨太尉他们没多久就会回来的,还请陛下放心就是!”

    刘协心说,自己能放心吗,他们这些人要是再没了,自己可真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到时候还不得更是让你欺凌啊,自己真是命苦啊。

    果然,没过多久,小黄门来报,说郭汜已经派使者来了。

    没办法,只能是见了,于是郭汜派来的人很顺利就见到了刘协和李傕。

    “见过陛下,见过李将军!”

    李傕冷哼了一声,而刘协则问道,“不过郭爱卿派你来此,所为何事啊?

    郭汜或者他的人不在这儿的时候,刘协能说是叛军,但是他的人在殿中,刘协就不敢说了。他怕以后议和了,然后郭汜找他麻烦,所以他也老实多了。

    “陛下,李将军,将军命在下前来和李将军议和!”

    果然如此,李傕心中说道,不过他依旧是问道:“不知杨太尉等人可在你们那儿?”

    使者回道:“不错,杨太尉等大人皆正在营中作客,不久自会回来!”

    李傕是心中冷笑,不过他表面上自然还是没什么表情的。不过刘协他就担心了,至于什么作客,他自然是不可能相信。说白了,还不就是郭汜把他们给软禁起来了。

    李傕厉声道:“你们郭将军可是有何诚意,让你前来议和?”

    使者没直接说,只是言道:“杨太尉等人皆在我营作客,本来商谈得挺好。如果他们得知了李将军所言,他们会失望的!”

    李傕把眼一瞪,喝道:“你威胁我否?”

    使者微笑,“在下哪敢,哪敢啊。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罢了,不知陛下以为呢?”

    李傕心里憋气,使者的意思在明白不过了。就是说,如今杨彪他们那些老家伙可都在己方大营中呢,所以你李傕还敢提什么条件,给你好处?应该是你给己方点儿好处才是,要虽然杨彪他们不会身死,但是保不齐缺个胳膊,少条腿的,那都不一定。所以你李傕掂量着办吧,反正最后真要是撕破脸了,杨彪他们如此下场,那你李傕能承担这个后果吗。

    所以在李傕看来,这就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啊,自己手握重兵,身居朝廷高位,如今居然是被一个小小使者给威胁了,所以他能咽下这口气吗。不过这使者说得倒是没错,如今杨彪他们那些老家伙可都在郭汜手里呢,所以他李傕也还真是不敢就去轻举妄动了。虽然那七八个人死是死不了,但是下场却不好说了。

    李傕这时候突然是有些后悔,当时就不该让杨彪那些个老家伙去郭汜的大营,要不哪还有这事儿啊。当时自己虽然不认为郭汜会杀了他们,但是却也没想到郭阿多那小子胆量一下就变大了,连人都敢软禁起来了,而且看这样儿,好像一言不合,就要给几人来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啊。李傕也不得不投鼠忌器,他也有些担忧。

    毕竟杨彪他们真要是出了点儿什么事儿,郭汜要被人恨,最后连带着自己也是一样。那弘农杨氏可不是什么小家族,那可是世家大族啊,却不是自己能轻易得罪起的,所以像这样的家族,还是少得罪为好,少得罪为妙啊。

    刘协一听,忙说道:“不错,朕以为使者所言不错啊!”

    李傕可能不去那么在乎杨彪他们,但是刘协他不行啊,他还得靠着这帮人呢,所以他可不像李傕那样儿。

    使者心中冷笑,不过表面还是没一点儿表现出来,于是他再次问向李傕,“不知李将军觉得如何?”

    李傕是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淡淡说道:“那么依郭将军之意?”

    李傕的意思很明显了,那意思让郭汜划下道来,我李稚然都接着。他自然知道,郭汜肯定对使者早都说完了,所以怎么最后双方才能相安无事,他们把杨彪他们放了,这事儿他自然有他的打算。

    使者一笑,对刘协道:“陛下,郭将军说了,如今我军正缺少粮草,所以还请陛下拨给我军些粮草才是!”

    刘协一听,今年关中大旱啊,自己哪有什么粮草啊,都在李傕李稚然那儿呢。于是他偷眼看了下李傕,李傕此时没什么表情,于是刘协便问道:“不知郭将军需要多少粮草?”

    “不多,仅仅十万石即可!”

    使者说得是风轻云淡,不过在刘协和李傕两人耳中听起来,他们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郭汜疯了。十万石粮草,平时来说,那都不是个小数。尤其还是如今这大旱之年,如今李傕他手中有没有十万石粮草,都不知道,可能给郭汜十万石粮草吗。

    还没等刘协再说什么,李傕直接便说道:“这不可能,使者不会是说笑吧。如今十万石粮草,整个司隶才有多少粮草啊!”

    李傕是强压着自己心头的怒火,心说你郭阿多是不是把我李稚然当成是傻子,大头了。十万石粮草,你也真是好意思要啊。

    使者自然也知道十万石的粮草很多,尤其是这个年头,但是谈判这个,他当然是要开个大价钱,然后双方再讨价还价。所谓就是己方“漫天要价”,而对方则是“就地还钱”,就是这么回事儿。不过这时候他听了李傕是一口回绝,他马上就说出了下一个要价,这次倒是比十万石可是少多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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