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二章 马超带兵攻雒县(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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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任看着此时的雒县城头,他心里是真着急啊。虽然己方士卒在城头防御得自己认为已经算是很不错了,自己是满意的,但是随着此时攻上城头的凉州军士卒是越来越多,他知道,今日雒县可能就要守不住了。没有永远破不了城池,他自然明白。但是如果今日雒县就被攻破,那么确实是出乎了自己所料。
而关键还是就在凉州军的主公(州牧)马超马超孟起的身上,而此时的马超他是早就知道自己被张任他们发现了,毕竟虽然城头嘈杂,但是他耳朵可好使着呢。
所以他就在城头对己方士卒大喊着,而这也确实是让凉州军的士卒是倍受鼓舞。因为他们都看到了,自己主公(州牧)可就在城头和益州军士卒浴血奋战着,所以自己还有什么怕的,难道说自己的小命就比主公(州牧)还金贵不成?
张任当机立断,大喝道:“各位弟兄,‘胆小不得将军做’!今日拿下马孟起,不只是名闻天下,更能升官发财,都不在话下!随我杀啊!”
说着,张任已经拿着兵器向凉州军士卒攻来。此时他知道,就算是自己不想参战那都不可能了,自己总不能是直接逃跑吧。先不说自己不可能如此,其实自己只要是前脚跑了,那么之后城头的益州军士卒马上就得溃败。所以自己不能跑,也根本就不可能跑,如今只能是在城头死战了。
益州军士卒一看,自己大帅都跟着自己等人一起杀敌了。他们确实是涨了些士气。不过他们冲向马超那边儿明显还是滞缓了,因为他们看到马超就像是一尊杀神似的,拿着一柄宝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神兵,基本上,碰到人,人是不死也伤。至于兵器,那就更有意思了,一般的兵器碰到了,大多都像是切菜似的。全都被剑劈坏了。
确实这一下给益州军士卒可吓坏了,他们也没见过湛卢,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哪知道这是什么神兵啊。而有些士卒还以为马超是不是有神仙帮助,所以才如此。结果想也不想就直接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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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武安国却没有登上城头,而他却是在指挥着城下的凉州军士卒进攻着雒县城门。
一般攻城门有两种器械。或者说是两件东西。第一自然就是大圆木,也就是大巨木。而第二就是撞车了,当然这个撞车是个攻城门的器械,而不是那出车祸的撞车。马超的凉州军这些东西自然是都有,但是他让士卒基本上从来都是抱着大圆木攻城的,因为撞车的力度稍微不如那个直接用大圆木来得强。
是推着一辆撞车去撞城门的力度大。还是说很多人抱着个大圆木直接撞击城门的力度大呢。虽说古人也许不知道具体的原理,但是他们也知道,其实还是后者的力度能稍微大些。而且大圆木不像撞车,还得去特意打造。只是稍微加工一下就可以了。所以相比之下,军中用大圆木去攻城的可能要多些,而用撞车来得少。
当然凡事都有利弊,用大圆木去撞击城门,固然是力度大了些,但是却也不得不说,这个很是消耗士卒的体力,毕竟很多人抱着它去撞击城门,那用力绝对不能小了。而相比之下,撞车就省力多了,毕竟它是有轮子的,而且古人对它的设计也不错,知道借力,所以它虽然力度有些不如大圆木,但是它确实是省力,这个没错。
而此时武安国正指挥着士卒用大圆木来撞击城门,“弟兄们,撞!”
“啊!”士卒们抬着大圆木就撞向了雒县城门。
“当……”
而此时攻上城头的凉州军士卒,已经有些是直接下了城头然后便直奔城门而来。攻城战都是如此,登上城头,然后有士卒是负责夺取城门的。最后里应外合,让己方城外的大军攻进城来。
凉州军士卒下来后,就和城门的益州军士卒战在了一处,虽然益州军守御城门的士卒有近百人,但是如此又能如何,在凉州军士卒的里应外合之下,城门马上就要被他们攻破了。
武安国在城门外大喊道:“弟兄们,立功封赏就在此时,各位加把劲狠狠撞啊!”
而益州军的经验可也不少,他们此时早就已把塞门刀车给推到城门口了,想用此来阻挡住凉州军士卒的进攻。
这个塞门刀车是什么东西呢,它实际就是一种城防武器。如果你要多注意看古代战争电视剧电影的话,你就能注意到,很多时候都有士卒,每人推着一辆车,而车的最前面都是一排排的刀尖,那其实就是塞门刀车。
而塞门刀车最大的作用就是守御城门,就在城门快要被攻破的时候,用几辆塞门刀车把城门一堵,就能阻挡敌军一时了。当然了,塞门刀车不只是用于防御城门,也可以用来守御营寨还有巷战中,用来封锁道路也可以。
不过虽然有塞门刀车的防御,但是最后雒县城门还是被武安国带领士卒攻破了。城门被破后,武安国这么一看,好家伙,要不最后要被攻破的时候,怎么感觉更费力了,原来益州军把塞门刀车都用上了,而且还这么多。
武安国带士卒破坏着塞门刀车,而益州军有个士卒眼神好使,看到了武安国,他赶紧推着一辆塞门刀车就攻向了武安国。这个塞门刀车确实也可以用来攻击,这士卒这不就推着它就奔向了武安国。武安国一看,心说,好胆,自己要被这玩意给来一下,重伤啊。
武安国赶紧从地上捡起了一杆长枪。然后就一枪扎向了士卒。这时候他没想是对付这个塞门刀车,而是要对付用刀车的士卒。结果士卒来不及躲,直接便被扎死,而刀车也停在了距离武安国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武安国看到心说,以后自己不能如此冒险了,今日这个情况,自己往后退也行啊,怎么非要想起杀死这个士卒呢。要是这士卒厉害点儿,躲开自己的攻击,那么自己很可能就被刀车给撞上了。想到此处。他忙擦了擦留下的汗水,心说好悬啊,这就是经验教训。
在弄翻了刀车后,武安国便带着凉州军士卒冲进了城门,而与益州军士卒直接就展开了巷战。要说马超的凉州军确实是没有人家益州军的人多。但是胜在战力比他们强,所以对方人数的那点儿优势却并不明显了。而且本来多也没多多少。所以优势也不算什么了之后。他们自然是落入到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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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上的张任带着益州军士卒和凉州军拼杀,马超一看,这张任带领的益州军确实是不容小看了。打了这么长时间,自己还没能活捉张任呢。说明什么,虽然也是张任有特意避开自己的意思在里,但是更多的则是益州军士卒像是疯了似的。不顾一切的扑向自己啊。马超心说,自己人头那么值钱也不至于这样儿吧?难道自己还能比你们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其实马超这次是想错了,要说之前益州军士卒的想法确实如此。但是慢慢就改变了,很多士卒感觉今日要完。凉州军士卒都登上城头这么多了,而且之后他们又知道了城门失守,凉州军大军已经入城了。只要不是耳朵不好使的,他们可都听到了城下的喊杀声,那就是己方和凉州军展开了巷战啊。
所以这时候,还在城头上拼杀的益州军士卒,大多数已经不是再把马超当成是升官发财了,而是要保护自己大帅,所以他们才会如此。毕竟这些士卒虽然还谈不上是张任的私兵,但却是归张任所辖多年,这个是一点儿不错。而虽然不可能每个士卒都是死忠于他的,但是如今还在城头上的,多数确实还是挺忠心的。
刘璝来到了张任身旁,“将军,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张任一听,心说什么?你刘璝居然让我临阵脱逃,那是我张任能做出来的事儿吗?让自己手下士卒在这儿和敌军浴血奋战,而自己跑了,你刘璝是怎么想得?
“滚!刘璝你不去杀敌,来这儿作甚!去干你该去干的!”
张任一边儿杀敌,他一边儿是大怒道。
刘璝是心中苦笑啊,心说我的大帅,我的将军啊。我如今最应该做得不是去杀敌,因为我再怎么杀,除非把马孟起杀了,要不谁都知道是大势已去了。所以我怎么让你安全撤出雒县才是我最应该去做的,于是趁着张任刚杀了几个士卒,这时候还没有凉州军士卒上来的空当,刘璝突然对着张任身后大喝道:“将军你看!”
张任果然是相信了刘璝,于是趁机是转头一看,结果发现什么也没有啊,这时候他突然想到了,自己上了刘璝的当了。
刘璝一个手刀,直接劈向了张任,两人距离太近,而且张任对他还没有防备,所以张任是中招倒了下去。不过张任在昏迷之前,他清醒的时候,最后想得就是,好你个刘璝,你等着的!
刘璝是抱起了张任,冲下了城头。不过他对着己方城头的士卒大喊道:“各位,我保护将军撤退,这里就靠弟兄们了!我刘璝对不住弟兄们啊!”
结果没人管他什么了,只听有士卒喊道,“快带大帅离开,这里有我们!弟兄们,杀啊!”
刘璝知道,这也是军中的一个小头目,不过这时候他也来不及想其他的了,直接是带着张任就退走了。
“煮熟的鸭子飞了”啊,马超心中是大恨啊。本来之前他已经距离张任很近了,结果就突生变故,刘璝把张任给击昏后,就带着他逃走了。而自己想追却没办法了,因为城头的益州军士卒都疯了,一个个来挡着自己,不让自己前进半步啊。
马超心说,你张任能有如此士卒,拼死保护,还真是好福气啊。也许是你今日不该被我军所擒,所以今日已经是不可为了,就让你走吧。
马超他这分明就是无可奈何,他也知道,自己都拦不住刘璝,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张任给带走了,那么武安国更不可能阻挡住他了。所以今日能夺下这雒县,但是却擒不住他张任了。不过即便如此,马超也知足了,毕竟不可能什么都是你的,人不能太贪心啊。(未完待续。。)
第四六三章 奔成都有人献城
张任在被刘璝击昏了之后便被他强行给带走了,而马超和武安国则带领着凉州军士卒在城头和城下与益州军士卒展开着最后的决战。不得不说,张任和刘璝的离开,是再一次的注定了益州军士卒的失败,不可能再力挽狂澜了。
而因为很多的益州军士卒都看到自己大帅被刘将军给强行带走了,所以此时大多数人确实是没什么战心了,自然就是都倒戈投降了凉州军。而这样儿的也确实是大多数,也只有极少数的士卒还在负隅顽抗着,不过也都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毕竟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怎么可能是马超凉州军的对手。而且此时很多士卒都是跑得跑,投降得投降,所以他们面临的压力也可想而知。
眼见此时是胜利在望,马超对着凉州军士卒大喊道:“弟兄们,胜利不远了,大家快杀!”
结果那些还剩下的负隅顽抗的益州军士卒都被马超带兵灭杀了,本来他们人数也不是特别多,所以很容易,一下就都解决了。至于跑了的漏网之鱼,那却还只是少数而已。
战斗结束后,陈到不在这儿,所以马超就命武安国带着士卒打扫战场,而他则和郭嘉准备去找雒县令等人,准备交接一下雒县的事务。但并不用两人去找他们,这不雒县令等人已经来找马超他们来了吗。对益州来说,其实死忠的人只是少数而已,更何况还摊上了刘璋这样懦弱的主公呢。所以雒县上下,大小官员,没有一个不投降的,最后全都是投靠了马超。
而马超对此也自然是全盘接受。确实也是来者不拒。虽然这地方是没什么人才,但是基层的官员,自己肯定也是需要很多的,要不谁来治理地方呢。所以也不要小看了这些人,很多时候还都要靠着这帮人呢。要不就指着帐下的那些文臣武将,其实是远远不够的。
之后自然还是出榜安民,让百姓都知道雒县如今已经归了凉州牧所管辖了。至于老百姓他们,那就更简单了,还别说,他们对马超的凉州军确实也没太多的抵触情绪。这个应该说是马超的凉州军的口碑不错。而且真确实是军纪严明,对百姓秋毫无犯,所以你不得罪老百姓,老百姓一般不可能没事儿闲的去反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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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和郭嘉两人此时正闲聊着,而武安国这时候却已经是带兵打扫完了战场。来向自己主公复命了。
此时他正在汇报着凉州军的具体伤亡情况,听得马超是一阵心疼啊。其实不只是他如此。武安国本人。还有旁边的郭嘉,乃至于他身后站着的彭羕,三人心中无不是这个感觉。
马超他一共是带了五万人马进了益州,之后又分别在葭萌关、梓潼、涪县还有绵竹四个地方各留守了不多不少,整好三千的士卒。而这就已经是一万两千的人马了,之后马超则带着剩下的将近三万的人马来到了雒县。也就是说他之前在四个地方一共折损了八千多的人马,如果平均算下来的话,是一个地方折损了两千多点儿的人。当然了,其实并不能这么去算的。只不过就是这么一说而已,便于对比。
而如今马超就只剩下了两万三千多点儿的人马了,也就是说他在雒县一个地方就损失了五千多,近六千的人马啊,是平均数的两倍还要多些,由此可见张任的厉害。
当然了,有人要是说,之前那都是用了不少计,算是胜利得比较轻松了。而如今夺取雒县,那可是真刀真枪攻城拿下的,所以这个也确实是要考虑在内的。不过因何如此,仔细想一想,用不成计,只能去强攻,那还不就是说明了张任的强吗。而在前面的那四个地方,加在一起才折损了多少人马啊。
马超此时心说,要真是张任他的益州军士卒都带到葭萌关的话,此时他是想都不敢想了。估计要真是如此的话,自己可能都过不去葭萌关吧,真是不一定啊,反正很悬很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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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马超让凉州军士卒休息得时日比较长,毕竟己方是刚刚和张任的益州军士卒大战完。所以直到三日后,马超才带着他那两万出点儿头的人马奔向了成都。
至于留守,只能是让最后剩下的武安国留了下来。毕竟雒县是己方士卒经过了多少时日,然后最后是浴血奋战才夺下来的,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马超确实都是特别重视这个城池。所以最后他便让武安国带着三千士卒留守在了雒县,至于武安国,他当然是听从了自己主公的命令。其实好好想想,崔安崔福达、文和先生、陈到陈叔至,哪个不都是早就被自己主公留了下来,所以自己这还算是不错的呢,所以他自然是没有什么怨言。
于是最后,马超便带着郭嘉踏上了雒县—成都的路。
而在路上郭嘉则问向了自己主公他心中的疑惑:“主公难道就不担忧这最后一座城池吗?”
马超闻言则微微一笑,心说自己为什么要担心这最后一个地方呢。要说从雒县到成都,路当然是不只一条,但是最近的却还得是经过一座城池才行,那就是广汉郡的新都城。只要过了这新都,那么可真就是兵临成都城下了。但是马超从来都没有担忧过这个地方,哪怕如今他要过新都去成都,他也没怎么去担忧此地。
“新都城守将,姓孟名达字子敬,此人可以说服,所以对于此地却不必多虑也!”
马超说得很是坚定。而郭嘉一听,心说原来自己主公打得却是这么个主意。不过他也纳着闷呢,怎么自己主公就一定认为他孟达孟子敬其人就可以说服得了?郭嘉当然也知道新都是孟达守御着的,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主公为何如此有信心去说服孟达此人。因为在他看来,孟达能被刘璋器重,应该不会是那么轻易就会背叛他的吧。
其实郭嘉有如此想法,也只能说他确实是并不了解孟达其人,而在这上来说,马超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不是。
而马超这时其实也看出了郭嘉的疑惑,虽然郭嘉没有直接问出来。不过马超此时却心说。你郭奉孝要是知道了孟达此人的事迹,那么你也得和我想得一样啊。孟达此人,马超对他的评价就是反复的小人一个,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当然还是他的那些事迹了。所以不必多言。
不过马超总不能如此对郭嘉讲,所以他只能是把之前细作给他的情报对郭嘉说了一下。“孟达孟子敬其人乃是司隶扶风郿县人。说起来与我倒是有同乡之谊!”
郭嘉一听明白了,心说这个孟达孟子敬还是自己主公的同乡,而对这个,他确实是不太了解。不过自己主公一说,他知道了,难怪自己主公有自信。确实,如果孟达识时务,那么他还真就可能要投靠自己主公。毕竟这地方可是益州,而孟达他是扶风人。自己主公也是扶风人,那么他不投靠自己主公,投靠谁呢。
郭嘉对马超说道:“如此,嘉到时愿意再做说客,为主公亲自说服此人归降!”
马超一笑,心说到时候也许都用不到你郭奉孝啊。他孟达投靠刘焉才多久,而如今能得刘璋器重,那么就可见其人的本事,所以他见风转舵的本事肯定是更加厉害了。在马超的想法中,都不用郭嘉出马,孟达没准马上就出城几里来归顺了也不一定。
而他所想确实也是成真了,而孟达虽然没有做到是十里出迎,但是做得确实也够瞧得了。
马超到达了新都城下后,他发现新都城已经是城门大开,然后就有人从城内出来了。最后此人是直奔马超的凉州军大营啊,最后经过士卒的通禀,孟达终于是见到了马超。
“新都城守将孟达见过州牧!”
马超一笑,看其人的言谈举止,应该就是孟达没错,毕竟有些东西能装出来,但是有些却还是很难装得出来的。
“哈哈哈!子敬快坐!”
“谢州牧!”
马超则对孟达说道:“今子敬前来,莫非是有何要事?你我双方如今可还是敌对啊!”
孟达闻言则是微微一笑,他当然知道马超这是明知故问了,不过自己却也不能不回答,于是他便说道:“实不相瞒,在下今日就是要归降州牧的!毕竟在下确实也不忍益州百姓遭遇战火,所以能不动刀兵,当然还是不动刀兵为好啊!在下与州牧乃是同乡,还望州牧接受了新都城,也好让百姓免遭战火才是!”
郭嘉心中是鄙视孟达啊,心说这人脸皮厚得可以啊。明明就是自己想投降,结果还偏偏说什么为了百姓,一副大义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他如何如何为百姓着想呢。
不过这个确实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倒是没想到,孟达这在己方刚扎下大营之后,他就一个人孤身入了敌军的大营。抛开别的不说,就凭这份胆识,其人确实也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但是即便如此,也还是免不了郭嘉对他的鄙视。
马超自然是更清楚孟达的想法了,不过他却也不可能去说什么,所以只能是对他说道:“好,好啊!如果天下人皆像子敬如此的话,那么天下早已是四海升平了,哪里还会有战乱呢!”
孟达则是笑了笑,“州牧过誉了,在下只不过是做到自己想做得罢了,当不得州牧如此夸奖!”
马超点头,“好,如此,明日我军便接收新都,让百姓也好免遭战火才是!”
“应该的,应该的!”
说完,几人是哈哈大笑。(未完待续。。)
第四六四章 赵子龙欲渡洛水
其实孟达他所想得倒是也不少,本来自己最开始以为前益州牧刘焉刘君郎他是个人物,结果不惜投奔于他,可惜却也没能得到其人的重用,而且没多久其人也不在了。这时他就只剩下了一个小儿子刘璋刘季玉,所以这个益州牧的位置也没有意外的让他得到了。
自己虽然之后算是得到了刘季玉的看重吧,但是自己同样也看得出来,其人真不是能成什么大事儿的人,所以自己也是为了自己的前程而一直在担忧。直到凉州牧马超马孟起带兵进了益州,自己觉得自己的机会终于是来了。可不是吗,比起那刘璋刘季玉来,马超马孟起这个凉州牧更是年轻有为,而且更有名声,闻名天下,实力非常。
其实以前孟达他也想过要投靠马超来的,不过之后他仔细一想,觉得马超帐下的武将不少,而且在天下有名儿的还好几个,所以他觉得自己就算去了,可能也很难能有出头之日。不过在刘璋刘季玉帐下的话,他觉得那还真就不如在马孟起的帐下呢。至少在马超的帐下,他觉得自己早晚还是能出头的,只是可能要很晚。可是如今在他刘璋刘季玉的帐下,孟达再清楚不过了,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出头之日了。
于是马超一路带兵奔向成都,直到兵临新都城下,孟达知道,自己的机会终于是来了。所以也不顾其他别的什么,直接就大开城门,然后就只身前往凉州军大营。他要当面看看马超,是不是像传言中的那样儿,是个人物。
结果确实也没让孟达失望,虽然接触得时间很短。但是孟达能看得出来,马超马孟起此人确实是有其过人的地方,绝非是刘璋刘季玉所能比的。这时候,他是更加觉得自己所做得是一点儿都没错了。早早献城归降,就凭刘季玉那点儿本事,怎么可能是他马超马孟起的对手。
之后马超给孟达介绍道:“这位是颍川郭嘉郭奉孝!”
孟达一听,赶紧跟郭嘉见礼,“在下早听过先生的大名,先生在葭萌关、涪县还有绵竹,在下可是都知道先生的事迹啊!”
郭嘉则是一笑。“子敬客气了,如今子敬能弃暗投明,嘉身为主公属下,也是为主公能得一人才而感到高兴啊!”
“先生过誉,先生过誉了!”
孟达是连忙谦虚。他确实是听过郭嘉之前那些战绩的,所以他面对这些谋士的时候。他确实是不敢怠慢。也不敢小看了。他自己有几斤几两,他孟达清楚,所以确实也不敢如何如何。
之后三人又闲聊了几句,然后孟达便起身告辞了。而早都商量好了的,明日马超便借道新都,奔赴成都。孟达自然还得去准备准备。
新都这地方有意思,别看孟达他上面还有别人,什么县令、县丞,但是真正说话算得就是他孟达一人。因为他孟达是牢牢掌握住了新都城的守卒。可以说九成都在他手里,所以新都城谁能不听他的啊。
孟达离开之后,马超对着郭嘉是笑了笑,郭嘉也是对自己主公是抱以苦笑啊。之前自己还不知道自己主公为何有如此自信,如今这么一看。己方还没什么动作呢,结果他孟达倒是先来了,就差是求着自己主公接受他那新都了。
马超心说,孟达果然是给力啊,还没等自己如何,他倒是先来了,不错,要是益州上下都是如此的话,自己也不用这么费力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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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他是就等着到时候去带兵借道新都,然后直奔成都,而赵云已经是带兵来到了洛水的东北岸。
此时益州军探马来报:“报将军,敌军在洛水东北岸安营下寨!”
费观听了探马所报后,他微微点了点头,“继续查探动静!”
“诺!”
一个多时辰过后,探马又再次来报,“报将军,敌军正在打造渡河用具,看样儿是要准备渡河了!”
费观听后则是一笑,心说准备渡河?他赵云赵子龙可绝对不会如此不智啊,他真要是如此的话,想来也绝对不会被马孟起下令,让他单独带一队人马攻伐益州,而他却是这支人马的主帅。
“好,知道了,密切注意敌军动向,有一丝动静都来回报于我!”
“诺!”
费观他知道,赵云去让工匠打造渡河的用具应该是没错,不过他绝对不会马上就渡河的,因为那样对他们来说可并没有什么好处。但是己方对敌军却也是不得不注意,毕竟自己对他们还谈不上如何了解。而想到了此处,费观就觉得,李恢李德昂到底是怎么败在了他赵云赵子龙的手里?他对此实在是想不明白啊。
费观他倒是没想李恢直接就放赵云大军过了郪县,而他之前也有派探马去了,不过如今却也都没回来。所以凭借他的经验他知道,估计自己派出去的几波探马已经是让赵云军给灭杀了。
他此时觉得,李德昂如果真是败于了赵子龙之手,那么自己也很难从他那儿讨到什么便宜啊。费观确实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自问自己其实是不如李恢,所以李德昂都败了,那么自己也很难幸免。不过自己却比李恢倒是更有优势,那就是赵子龙他很难渡过洛水,而且自己的三千人马那可是益州军中的精锐,绝非是一般士卒可比的。
第一日,双方都是相安无事,谁也没什么动作。要真说有的话,那就是赵云的凉州军在忙着打造渡河用具,当然这个用具可不是船,而是木排。这个木排就和竹排也差不多少,因为这个就地取材吧,此处有树林,所以木头多得是。于是自然就是用大圆木来打造木排了,然后让士卒用木排来渡河,而大木排渡过像洛水这样儿不是什么特别特别大的河那确实也是绰绰有余了。
所以凉州军这边儿是抓紧时间在造木排,至于费观的益州军自然是时刻都在密切注意着对岸的动向。而赵云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是把大军直接就驻扎在了益州军大营的对岸,两方算是隔着洛水相望。也就是说站在洛水边上,彼此就都能看到对方的大营,虽然不是说什么都看得特别清晰,但是确实能大致看到不少东西。
不过对此,无论是赵云还是费观,两人都没有要去改变大营位置的意思。其实想想也是,赵云他既然敢立大营于此,那么他自然就是不怕益州军如何查看己方的。而这个你可以反过来看,那就是己方距离敌军不是也近了吗,那么其实也有利于己方观察敌情啊。
至于费观,他那儿就更没什么多得想法了。他想得倒是简单,如今赵云把大军直接就驻扎在了自己大营的对岸,这对己方来说,其实可以说是再好不过了。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不管赵云他把凉州军大营驻扎在什么地方,己方都是必须要派人去严密监视的。所以他驻扎在己方大营的正对岸,那也正好,省得己方的探马费劲了。
至于说对方探马也能查探到己方的动向,费观对此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这个在他看来,无非就是彼此彼此吧,既然你能看到人家,那么人家自然也能看到你,所以没什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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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第一日就这么过去了,赵云是绝大多数的士卒好好休息,只是少部分的士卒在帮着工匠造木排。毕竟没有人手,怎么去砍树搬树啊,所以都得有劳动力才行。不过这个也是轮换制的,今日是这些人,而明日就换了人了。
“报将军,今日敌军依旧在洛水东北岸打造渡河用具,暂无其他动向!”
“好了,知道了,下去再严密监视查探!”
“诺!”
其实这一切都是在费观的意料之中,而对他来说,赵云他们没有船只,所以那就只能是临时打造渡河用具了。只是他却不认为赵云一下就要渡河,不说如今用具还没多少,主要是他一定知道己方的具体实力的,所以费观看来,赵云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涉水。如果那样儿的话,对他们来说只能是以身犯险,而并没什么好处。
要说费观倒是乐于让赵云带兵渡河,那样儿的话,己方直接上了战船,好给那些凉州军士卒们来个半渡而击之。己方这三千人马虽然不是益州的水军,但是却也在洛水守御了很久了,算是比较熟悉水性水战了吧。而且更为军中精锐,确实不是他们凉州军所能比的。所以费观
他可以预见,赵云他强渡洛水的后果。想到这儿,费观则是神秘的一笑。
而此时,在赵云的中军大帐中,他正在听着黄权给他汇报昨日造木排的进度,赵云听后不住点头,他对此还算是满意,“如此的话,公衡先生,后日我们就可以渡河了!”
黄权闻言则是一笑,“将军所言不错,权也以为,后日确实是可以了!”
赵云依旧点点头,心说好啊。后日那士卒休息得也都差不多了,所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却不知道……想来他们应该也没有问题吧。(未完待续。。)
第四六五章 赵云用计过洛水
第二日,双方依旧是没有任何动作,还是相安无事。
到了第三日,白天还算是一切正常,不过到了晚上后,赵云便带兵上了木排,然后慢慢渡着洛水。他早已下令,今晚就要渡洛水,不过嘛……
“报将军,敌军正在趁夜渡河!”
费观一听,眼眉一挑,心说赵子龙你这终于是忍不住了吗?还是说要……
“点兵,迎敌!”
“诺!”
船只早已都准备好了,全部是停在岸边,然后随着费观的一声令下,益州军士卒都上了战船,然后就奔向了赵云正在渡河的人马。
洛水还没渡到一半,赵云就已经看到了费观的益州军士卒,于是他便对己方士卒大喊道:“快,全军调转方向,撤退!”
哗,凉州军士卒马上便撤退了,而因为距离太远,所以费观他们根本就没追上,只能是无奈放箭,不过还是因为太远了,所以也没有射到一个凉州军的士卒。
费观此时此刻他是这个气啊,就好像是一记重拳捶到了棉花上一样儿,劲儿用得倒是挺大的,但是之后却什么用没有啊。
他此时也只能是无奈地说道:“全军撤退!”
益州军士卒也只能是遵令撤退了,他们回到了洛水西南岸之后,费观他这时候倒是想明白了,这赵云赵子龙哪是要渡洛水啊,分明这就是在戏耍自己,要不怎么解释这个事儿。当然了,这个也是一计,他赵子龙带着士卒渡洛水,看到己方士卒过来,他就马上撤退。可要是己方士卒没来呢。或者来晚了,他可能就直接带兵渡过来了吧。
不过你赵子龙想法倒是挺好,但是自己难道就没有防备吗,你要真是如此想法的话,那么就大错特错了,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啊。
此时费观对士卒吩咐道,“三分之二的人马回去休息,留下三分之一的人在洛水守卫,敌军来了就放箭!”
“诺!”
费观心说,渡河和平地可不一样。所以己方用三分之一就能防住你们大军。而箭矢己方有很多,如果你们真要渡河的话,那么我们到时就算不能在河中击退你们,可是在陆地上,你们一样儿也难讨到什么便宜。当然了。能不让赵子龙他们渡河,还是不要让他们渡河得好。但是费观觉得。己方三分之一的人马其实已经足够防御他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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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赵云的中军大帐中。探马来报,“报大帅,敌军此时在对岸是更加严密防御我军,怕我军趁夜渡河!”
赵云一笑,然后对着探马一摆手,探马会意。便退了下去。
“公衡先生,看来他费宾伯确实是更加严守洛水西南岸了啊!”
黄权闻言也是一笑,说道:“将军亦知,如今他费宾伯再如何在洛水西南岸防御也是无济于事啊。可惜他自以为得计,但是实则却还是大意了!”
说完,黄权摇了摇头,然后两人相视一笑,一切都尽在不言中了。
结果这一夜,赵云带着凉州军渡河不下十次,整得费观也不知道他赵云赵子龙到底是在打着什么主意了。而在他看来,这赵子龙也够狡猾,一见己方的战船接近,他们就马上退走,让己方对他们是无可奈何啊。可对此,自己又有什么好办法呢,反正费观他是没什么好主意了。对待赵云如此行为,他也只能是如此来防御着,而却没有其他的办法。
之后的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这几日,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赵云都让士卒如此施为,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之后赵云就再也没带领士卒渡洛水了,都是由黄权带着士卒渡河的。
到了第七日,探马来报,“报大帅,敌军撤退了!”
费观一听,他一下站了起来,大喝道:“你说什么?”
“大帅,敌军已经在慢慢向郪县方向撤退了!”
费观不管别的了,他是直接就出了大帐,在洛水边上这么一看对岸,可不是吗,凉州军此时是正在撤退啊。自己要不要渡河阻截他们呢,刚想到此处,费观突然就觉得不对劲儿,这个事儿不对,不对啊!凉州军为何要撤退?难道他们认为渡不过洛水,所以撤退了?费观觉得绝对不会是如此,可是他赵子龙……
想到此处,费观终于是知道了,所以便忙向旁边的他探马问道:“你们可见过赵子龙?”
几个探马连连摇头,其中一个说道:“回将军,在下至少有两日没有见到其人了!”
费观心说,哎呀!中计了,真是大意了!赵子龙他并不在此处,那么他肯定是在别地方啊,他此时大喊道:“快,渡河,追击敌军!”
费观知道,此时自己渡河,要是能抓到凉州军的将领或者一个重要人物,自己也许就能从他口中得知赵子龙他们的去处。可是费观他能如愿吗,也许吧。
“诺!”
益州军赶紧上了战船,然后直接就渡过了洛水,不过他们的速度却还是没有凉州军快,凉州军是直接撤退的,基本上除了粮草之外,而其他的都给扔下了。
再追已经追不上人家了,费观这时候终于是知道自己肯定是中计了,因为他看出来了,刚才撤走的凉州军士卒也就几千人而已,可就这么几千人却到了今日才让自己发现啊。
想到此处,他看向了几个监视凉州军的探马,几人都地下了头,费观冷冷说道:“你们自己下去领处罚吧!”
“诺!”
费观心说,不只是自己大意了,就连属下也一样如此。敌军大营就剩下了几千人,到了如今才发现,结果都晚得不行了。不管什么时候敌军就剩下几千人的,只看此时己方才发现。就知道,己方的这些探马肯定是没好好去监视,大意了,失误了,根本没把敌军看在眼里啊。
费观知道,估计这时候赵云他们早都已经渡过洛水了,如今不一定在哪儿呢。但是不管在哪儿,都肯定是奔向成都,所以自己还是赶紧带兵进成都为好。想到这儿,费观也不管赵云他们去哪儿了。他是直接整军,带着自己这三千人马再次渡河回到洛水西南岸,然后便奔向了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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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先生,费观已经带领益州军向成都方向而去!”
正向着郪县方向行军的黄权听到了探马禀报,心说果然是不出所料。费宾伯不知道己方的情况,所以他此时就选择了向成都方向撤退。孰不知他的想法却全在己方的所料之中啊。
“好。停止前进!半日后,我军渡洛水,直奔成都!”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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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赵云和赵飞臧霸还有雷铜几人,是正带着近两万的大军向着成都进发呢。
至于他们为何如此,还得从郪县赵云和李恢单独见面之后说起。当然他从李恢那儿得到了洛水具体的情报,费观费宾伯带着三千精锐守御着洛水的西南岸。所以确实不是那么好过去的。
不过李恢对赵云说了,“其实说起来,将军想过洛水也不是太难啊!”
然后赵云就向他请教道,“莫非先生有何好的方法?还请不吝赐教!”
李恢一笑。“然也,恢确实有些想法,所以此时也正是要与将军一说!”
于是李恢就把他说想得都和赵云讲了,赵云听着是不住点头,心说李德昂对付费观,那确实是不在话下啊。
其实李恢的想法很简单,他虽然和费观两人不熟,但是毕竟也是同僚多年了,再不熟,李恢对此人却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无论是明里暗里的观察,他都知道,费观费宾伯其人其实本事不错,而且其实也算是很小心谨慎,但是却有一点,那么就是太自信,太相信自己了,尤其是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几乎是没人能去改变影响得了他什么。
所以对此,李恢就设计了一个专门针对费观的小小计策。那就是,先让赵云带兵直接就驻扎在洛水的东北岸,就在费观大营的正对面,带凉州军士卒驻扎下来。这个的用意就是让费观能看得清凉州军的动向,他费观相信自己,更是相信他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所以李恢这个就是针对他的。
之后,第一日,李恢的意思就是打造渡河用具,然后到了晚上,偷偷潜出一千人马,之后便带着船只奔向洛水的上游。至于这个船只,自然是他早都给赵云准备好了的,郪县没有船只,但他在知道赵云要到郪县的时候,李恢是特意从其他地方收来的,虽然只有二十只不大的船,但是却依旧能让赵云他们大军渡过洛水。
而凉州军之后确实也带着二十只船奔向了洛水,不过不可能是明目张胆的暴露在费观的益州军士卒面前,所以他们都把船只藏在了郪县到洛水之间的这么个地方,而且还有一队人马在那儿看守着。
所以根据李恢之计,第一日晚,赵云便让雷铜带着一千士卒偷偷潜出了大营,是直接就去取了船只,然后再奔向洛水的上游而去,先让雷铜找地方渡河。
于是类似如此做法,第二日晚、第三日晚、第四日的早晚、第五日的早晚,这些次,赵云让张飞臧霸他们带走了近一万八千的士卒,都去和雷铜汇合了。当然了雷铜都在沿途留下了己方专用的暗号,所以他在什么地方,凉州军自然是能找到了。而第五日晚间,赵云也带着最后一批的士卒走了,就只留下了黄权一人守御着大营这边儿。
所以费观并不知道的是,赵云这边命令士卒早晚都要强渡洛水的时候,在洛水上游,当然距离他们也不近的地方,雷铜张飞臧霸他们是日夜都在指挥着士卒渡洛水。而赵云这边儿不过就是假意要渡河,而张飞他们那边儿才是真正要渡洛水呢。而赵云这边儿只要一做出要强渡洛水的样子的时候,他大营肯定就要离开近三千的士卒。
而费观也从来没有想过派斥候去上游巡查一下,在他看来,赵云大军都驻扎在此,那么自己就让探马紧盯住对岸就可以了,然后一定不能让凉州军渡河,他倒是没有其他的想法。
费观大意了,他自信自己的判断,没有多想。而监视凉州军的探马也是大意了,更是轻敌。
赵云的大营虽说人马是越来越少,但是大帐的数量还有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变,只有人数改变了。而为了骗过监视己方的益州军探马斥候,赵云每日都得让不少士卒都来回巡视,做出一副人马还是两万多的样子。结果益州军对岸的探马确实一直都没有发现,直到最后。
之后赵云和张飞他们几人汇合后,就一起奔向了成都。(未完待续。。)
第四六六章 神秘来人见马超
此时的张任他觉得自己是头疼欲裂,而他确实是已经醒了过来,也记起来了,就是刘璝最后把自己给打晕了,然后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璝,你这是……”
刘璝也看到自己将军醒了,他忙说道:“属下还请大帅责罚,不过再来一次的话,属下还会如此作为,并不后悔!”
张任用手干指着他,却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唉,罢罢罢,也罢!当时此种情况,你所做所为虽然我并不不赞同,但是却也是你自己的选择,而此事却不在你。要说此次雒县之失,还是在我,在我啊!”
张任并不是个不明白事理的人,亏着自己属下拼命把自己带出来,自己不说感谢他也就罢了,还能处罚人家吗?明显是不可能,要说起雒县之败,还是自己的问题,其实怪不得别人,哪怕最后刘璝不把自己给带走,那么估计自己后果也好不到哪去,该失败却也还得失败啊。
于是就这样,张任和刘璝带着一路收拢的残兵回到了成都。这个残兵也不算少了,张任和刘璝两人收拢了四千多的益州军士卒,之前他一共是有人马不到三万,如今却还收拢了四千多人,确实也不能算太少了。
回到了成都后,张任赶紧和刘璝去向自己主公请罪。刘璋一看这情况,心说如今连你张任都败了,益州还有救吗?
要说之前他确实还是有些信心的,而这些信心的来源就是张任,可是如今连他这蜀中第一大将都已经败给马孟起了,那么益州还能不落入到他马超马孟起的魔爪中吗。尽管如今又从各地调来了十万左右的守卒到了成都,加上之前自己的人马,成都还有十几万人守御着。但是刘璋这时候却还是没有底啊。
刘璋没办法,还得劝啊,毕竟对他来说,张任能平安归来,确实比什么都强。他如今还有一丝侥幸心理,要是张任能再次带兵阻截马超的话,是不是能胜利呢?毕竟之前有了一次经验了啊,要不难道还要再败一次?
“雒县之败不在将军,谁能想到,他马孟起能亲自带兵攻城。想来天下人也不会想得到。所以我们败得不冤,只是将军还有信心再战否?”
张任听了自己主公所说,他眼前就是一亮,“主公,这任难道还有机会……”
张任那意思。自己难道还有机会再次带兵出战?其实他也不好好想想,如今刘璋手下还有什么可用之人了吗。没有了。所以不用他张任还能用谁呢。再说益州也真没有比张任更厉害的将领了,张任的实力绝对是最高的,这是公认的。
刘璋点头,“马孟起那边儿暂时距离成都还很远,探马来报,赵云赵子龙已经带兵过了洛水。此时正向着成都杀来,不知将军可否带兵去会一会那赵子龙?”
其实什么探马来报啊,就是费观带兵从洛水回来了,他把这事儿告诉自己主公的。结果刘璋一听。他马上就坐不住了。心说马孟起他还没来,这赵子龙倒是先来了啊。按照远近和时日来说,赵子龙的大军绝对是比马孟起更先到达成都,所以刘璋这时候是忙派张任去阻截赵云去了。
张任闻言虽说有些失望,因为自己主公没有让自己去阻截马孟起的大军。不过去对付赵子龙的人马也不错,张任不是一个不遵主公令的将领,尤其还是在如今这个情况。他满脑袋里面装得都是自己主公如何信任自己,却没有其他别的什么东西。
“诺!任一定不负主公所望,定把那赵云赵子龙阻截在蜀郡之外!”
刘璋听了张任所言,是笑着对他点了点头,“将军此去多加小心,成都安危就全在将军了啊!”
张任连忙点头,“一切还请主公放心就是!”
结果张任刚回成都,还不到半日,于是便和刘璝又要带兵出发了。而刘璋倒是也不吝啬,直接拨给了张任两万多的人马,加上他之前收拢的那四千多残兵,一共是两万五千人,他带着这些士卒是准备直接奔向了洛水上游的方向。他知道,赵云大致进兵的方向,绝对就是那儿。
而且这次还是刘璋亲自把张任他们送走的,让张任劳累那么多日,然后回成都不到半日就再次带兵离开,说实话,刘璋他心里也不好受,而且也很感动。刘璋这人确实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不错,但是张任对他的忠心,他确实也还是看在眼里的,他对此也不得不感动。可是自己却给不了张任什么,有时候他还想,张任如此人物,却在自己帐下,是有些屈才了啊。
当然了,这些都是刘璋他内心的想法,张任却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而当他看到自己主公亲自送自己出城的时候,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在他眼里看来,虽然自己主公的能力有限,但是却也不是说是真正扶不起来的这么个人主,只是可惜啊,如今益州内部是内忧外患,自己主公真是很难去处理得好。而且自己主公要是不去改变的话,那么早晚也要被人所趁啊。
不过张任却也都知道,如今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能真正把马超凉州军打败,打退,这样儿才行,要不说别的都没什么用。
最后在刘璋的注视之下,张任和刘璝两人带着两万五千的士卒离开了成都,踏上了阻截赵云的路。
看到张任他们的背影都渐渐消失了,刘璋这才回城。在他想来,自己就不该当这个州牧,如今实在是太累了,早知道当时自己就不该听别人的,当什么益州牧,如今是后悔也没大用了吧。不知道自己要是败了之后,马孟起到底能把自己如何。总之到时自己肯定是不能再当这个州牧了,如此也算是让自己达成一个心愿吧。
要说刘璋这人确实是不适合当主公,尤其是益州牧。不知道有多人都想当州牧,但是却一点儿机会可能都没有,结果刘璋其人可倒好,他是真心不想当。不知道他的想法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的话,不知别人会如何想啊。刘璋他这就是典型的“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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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从新都带兵直扑成都,而且一路还无人拦阻,马超也不知道是刘璋想开了,还是说他有了其他的想法。
结果就在他距离成都不算太远的时候,应该还有一百多里吧,突然前面有探马来报,“报主公,前面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怀疑是敌军细作!”
马超只好先让大军停了下来,然后一笑,“带来我见!”
“诺!”
结果好些个探马就押上来了一个年轻人,而且看样这个人还不服得很。
马超见他一笑,“你便是敌军细作?”
当然了,马超可不会相信对方是敌军细作,别的不说,就看这人看着挺眼熟,马超就知道,没准还是个熟人?要不就是和自己相熟的人有关也不一定。
不过来人一听马超所言,他是哈哈大笑,“世人言扶风马超马孟起乃天下英雄也,不过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耳!”
马超一听便来了兴趣,忙问道:“阁下因何如此说?”
来人则回答,“难道州牧却看不出在下并非是敌军细作吗?而且州牧难道真认为,就凭借你们几个探马斥候就能抓到在下?”
马超闻言是哈哈大笑,“确实,阁下所言我觉得也确实是有理。想必阁下是有何要事要来见我吧,不知我之所言可对?”
来人闻言,眼前一亮,说道:“不错!看来州牧你确实倒是有些本事,所说不错,在下确实是有事来找州牧商议来了?”
“哦?那么阁下请讲?”
来人又是一笑,“莫非州牧就是让在下如此言语吗?难道这就是凉州军的待客之道?”
马超大笑,“不错,这个倒是我疏忽了,还请阁下不要见怪!你们都下去吧,请!”
“多谢!”
探马下去后,马超让人搬来了坐具,来人便坐了下来。他说得也确实没错,既然不是敌人,是来商谈要事来了,那么马超不可能就那么押着对方说话的,尽管对方年纪也就二十左右,但是马超却也并没有因此小看了对方,有时候这个年纪却并不能说明什么。
而一旁的郭嘉倒是也对来人有些兴趣,毕竟知道自己主公身份,还能如此说话的,那就只可能说明两个情况,第一就是无知者无畏,因为他明明知道自己主公是凉州牧,是手握重兵,杀人无数,但是却还敢这样儿,所以如果不是第二种情况,那就只能是无知者无畏了。
至于第二,那当然就是他一点儿都不怕。他不怕自己主公对他如何,因为他知道自己主公绝对不会对他如何。他有本事或者有身份地位再或者就是有所凭借,所以他知道自己主公绝对不会把他如何就是了。
而经郭嘉的一系列分析,此人绝对是第二种啊。而且看样,此人应该就是有所凭借才是,而且这个凭借还正是他要和己方来谈判的东西,所以此人才能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这些都说明了此人有所凭借,要不绝对不会如此。(未完待续。。)
第四六七章 来者原是故人后
要说郭嘉所想得确实也没错,来人就是如此。他觉得自己有所倚仗,所以在马超的面前才是有恃无恐的样儿,要不他还真就是不敢如此啊。毕竟马超那可是大汉凉州牧,手掌重权,手握重兵,岂是他这个白身所能比的。虽然不至于是怎么惧怕,但是在其人面前,他却也不敢不小心谨慎,还哪能如此呢。
而来人坐下后,这时已经有一会儿了,不过却谁也没说什么。马超和郭嘉两人一看,心说来人倒是能沉得住气,不过咱们倒是好好看看吧,到底谁更能沉得住气啊。
终于还是来人是最先忍不住了,毕竟年轻就是年轻,有待锻炼啊。
要说马超和郭嘉年纪虽然也不是特别大,但是却比来人年纪大一些,而且他们两人所经历所看到的所听说的,绝不是来人所能比的,阅历经验那可以说确实是比来人丰富得多。
而此时,最先沉不住气得还是来人,他此时心说,自己这真是没什么谈判天赋啊,来人家这儿了,还是自己最先沉不住气的,不过自己可是有备而来啊,不愁他马孟起不合作。
此人先出言道:“难道州牧就不想知道在下是谁?”
马超闻言是哈哈大笑,心说小子,你这还得练啊,功夫这还是不到家。不过你到底是谁,和我关系真就很大吗?也并不见得吧,不是吗?
于是他则说道:“阁下如果愿意说,那么自然就会讲出来,倘若如果不愿的话,那么我就算问了,但是那却又有何用呢?”
来人闻言是微微点头,别看年纪不大。但是却硬是装作深沉啊。
“州牧所言确实不错,在下也是赞同得很啊!实不相瞒,在下并非是这益州人,而是陈留人氏,姓吴名班字元雄!”
马超一听,吴班吴元雄,这名他还真就听说过。此人乃是蜀国的一个将领,没想到今日竟然看到其人了,而且还如此年轻啊。
不过他看着吴班的相貌,他此时忙问道:“吴匡与你是何关系?”
结果马超不提吴匡还好。一提到吴匡,吴班马上就情绪激动,这不稍微平复了下后,他才对马超说道:“正是家父!”
马超这才是恍然大悟,原来吴班竟然是吴匡之子。而且据自己所了解的。吴匡还真就只有那么一个儿子,虽然自己不知道他叫什么名。但是吴班既然都承认了。那么吴匡那儿子必然就是他吴班吴元雄了。真是没想到啊,他竟然是吴匡的儿子。
马超点头,“没想到元雄竟然是故人之后!”
马超这话倒真就不是要套近乎,只不过是感慨了一句罢了。
其实天下说大挺大,但是其实也挺小的。以前自己从来都没见过吴班其人,更是不知道其名了。但是却知道吴匡有这么一个儿子。结果今日这不就见到了吗,不过却已是物是人非啊,吴匡他早已不在了,而当初他雒阳的家估计也就只剩下吴班这么个人了吧。其他的当年应该都被吕布给杀戮殆尽了。都是董卓命令的,不会放过啊。
“家父在世时常言,州牧乃是天下英雄也,让在下应该以为榜样!而以后若是见到了州牧,那么当执礼相待!”
马超心说,这吴匡他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啊。天下英雄?执礼相待?马超心里倒是明白,吴匡能如此对吴班说,让他如此去做,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地位,而是想让吴班向自己多学习学习,也就是这个意思。而要是自己能教导他一些,那可能就更好了。唉,俗话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都是如此。只是可惜的是,如今吴匡早已不在,却是再也看不到他了。
虽然马超和吴匡两人也谈不上太熟,但是两人却也见过数面,是有些交往,所以想到如今物是人非,他还是有些感慨的。他吴匡连儿子都这么大了,他也就是比自己父亲小几岁而已呗,但是却和自己父亲一样,都是死于非命,而且死得还很早,想想都是无福之人啊,或者说福源太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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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故人之后,无论如何,马超都不可能让吴班就在这儿和自己这么说话了,再说就算自己不给他面子,但是看在吴匡的面子上,马超也不可能太怠慢了吴班,更何况吴班他也算是蜀国的一个大将了。
所以他连忙下令道:“全军就地扎营!”
“诺!”
传令官下去传令,而马超则对吴班说道:“咱们一会儿一起入帐再叙不迟!”
吴班点头,他自然是无不应允,“一切就依州牧所言!”
他当然知道马超这个凉州牧因何如此,转变了态度。看来虽然自己父亲不在了,但是马超马孟起他却还是念在当年的情面上,对自己不错。他自然也知道,这不是马超看重自己吴元雄,而是给自己死去父亲的面子啊。
不过吴班想得也对也不对,对的就是马超确实是有看在他父亲面上如此,没错。不过马超也知道他吴班吴元雄其人,所以也并不都是因为吴匡了。
扎好营寨后,马超把手一伸,对吴班说道:“元雄,请!”
吴班也是说道:“二位,请!”
于是马超和郭嘉还有吴班三人就这么进了大帐,至于彭羕,他却是早让郭嘉给打发走了。
三人进了大帐后,几人分宾主入座,马超则对吴班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元雄此来是要助我的吧!”
吴班他把眼眉一挑,“看来却是瞒不过州牧慧眼啊,不错,正是如此!不过州牧如果能答应在下一事,那么此时则必成矣!”
“哦?不知元雄想让我答应何事,而且元雄却要如何相助于我?”
吴班闻言他是哈哈大笑。“如在下所料不错,州牧如今最为紧要之事便是要拿下成都,或者是让刘季玉投降,不知在下所言可对?”
“不错,对元雄自然是没什么不可说的,实不相瞒,正是如此!”
吴班闻言心说,还什么能说不能说的,天下人都知道,我吴元雄又不傻。还能不知道这个?
不过他还是继续说道:“所以在下能相助州牧的便是助州牧夺下成都!”
马超平复着有些微微激动的心情,他问道:“元雄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只是之前还请州牧答应在下一事才行!如此的话,在下定当助州牧夺下那成都,不日州牧就能坐到成都的州牧府中了!”
马超和郭嘉两人一听,心说吴元雄居然有如此自信。两人此时正好是彼此对视了一眼,说实话。他们可都相信了吴班的话八成了。所谓是“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啊,没有那个凭借倚仗,他吴元雄绝对不会从一开始直到现在,是一直都如此的。
那么如此其实就说明了一点,那就是他吴元雄有自己等人不知道的办法。能破得了成都,能让己方夺取城池。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应该相信,所以马超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
他此时一拍身前长案,说道:“好!如果元雄真能保证如此。那么就请说,我今日倒是要看看,需要我答应什么,才当得如此!”
吴班也是连忙点头,于是便说道:“好!州牧当知,那董卓董仲颖与我乃是杀父仇人,不过其人如今是早已死去,所谓“人死恨消”。既然他董仲颖已死,那么在下定然不会去迁怒其家人。不过当初他的一干手下,尤其是李儒李文优,还有那吕布吕奉先,一个是出计之人,另一个却是执行者。
所以在下所求,便是有朝一日,两人如果落在了州牧的手中,那么还请州牧替在下斩杀了两人,为我父报仇啊!如果州牧能答应在下,那么在下一定将成都奉上,绝不食言!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让我父在天之灵不得安息!”
马超一听,心说这个誓言立得倒是让自己很相信了。之前什么雷劈他都没在意,在意的是吴班说要是有违背的话,他自己父亲之灵不得安息。吴班他既然敢立下如此誓言,便绝对不会反悔了,只是这个事儿确实不好办啊。
马超倒是没想太多太多,只是吴班这时候说得是,有朝一日,他们两人如果是落到了自己手中。所以这个都不知道可能没可能,自己想得长远了,如果说真要是如此的话,自己用李儒和他吕布两人的命换一个成都,他觉得还真是值得的。
为什么这么说,虽然和两人没什么交情也没什么过节,但是当自己能决定两人生死的时候,自己用他们来换成都,自己觉得还是值得。因为看样儿,吴班是有能让自己轻松夺下成都的方法,那么如此一来,自己要损失少了很多很多啊。
为了少损失士卒,就算倒是杀了李儒吕布两人,马超觉得也是值得。尽管他们彼此没什么过节,但是却也没什么交情,所以在马超看来,杀他们两人没什么不可以。当然前提是他们能落在自己手中,不过马超觉得这个基本上是不能了。但是要真落到自己手中的话,自己绝对会按照吴班所说得来做。
想到此处后,马超坚定地说道:“好,此事我应下了,元雄放心便是!他日如果李文优和吕奉先两人落在我的手中,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不过我这儿却还有一附加请求,如果元雄答应下来,那么我们就算是合作成功了!”
说着,马超对吴班一笑,吴班一听一看马超如此,他随即便问道:“却不知州牧所说为何?”(未完待续。。)
第四六八章 赵云定计擒张任
虽然如此问了,但是吴班却还是觉得马超的笑容背后好像是在算计自己,而马超此时闻言则说道:“元雄难道就不想手刃仇人了?”
吴班听了马超所说,他眼眉一挑,“却不知州牧之意是?”
马超一下笑了,“哈哈哈!我知元雄是个人才,而我们凉州军如今可正缺少像元雄如此人才啊!所以元雄如果能加入我军,那么以后倘若李文优和吕奉先真落入我手中,那么你不就可以手刃手刃了吗!”
吴班一听,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儿,可是之前自己还真没有想过要加入凉州军,归为马超他的帐下。不过如今他听马超这么一说,想想这个其实也并不是不可以,虽然他马孟起想收拢自己为他用,但是自己却也想为父报仇,算是各取所需了吧,所以也谈不上其他的什么。
更何况,马超马孟起这个凉州军的实力在天下都是数一数二的,而且如今马超兵入益州,马上就能夺取成都了,之后他的势力只能会是更大,所以投靠于他又不是不可以。并且在他的帐下,确实是如他所说,今后是有机会亲手手刃仇人的,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吴班连忙点头,“承蒙州牧不弃,今收留在下,那么在下以后就跟着州牧一道了!州牧不嫌在下愚钝,今后有事在下服其劳!”
马超点头,虽然吴班就只是叫他州牧,但是其实这样也算是挺不错了。他却也没指望着说让吴班上来就拜自己当主公,自己手下好像没有几个是第一天见,就拜自己为主的吧。所以对于吴班这样比较有性格的年轻人,他确实也没准备第一天就让他如何如何拜服,有些东西还是得慢慢来啊。
而且在马超看来。既然今日他吴班吴元雄加入了自己的帐下,那么还能跑得了他吗?要是不能收其心,自己也就别再去争霸天下了。可不是吗,连个小将都解决不了,还谈什么天下呢。
“好,好啊!以后元雄在我帐下,事儿不会少,可不要嫌多啊!”
马超此时心情不错,还开其了玩笑,不过吴班如今却还是没这心情。他则对马超说道:“州牧难道就不问问在下,如何拿下这成都吗?”
马超摇头,“我观元雄是一切就在掌握之中,估计早已有了绝对的把握吧,所以想来不用我多问。我只需到时等元雄打开城门。然后我带着大军进入成都即可!”
吴班笑了,“承蒙州牧信任在下。在下要是拿不下这成都。那也就不用来见州牧了!”
马超这次是点了点头,“好,好啊!不过元雄也不必如此着急,今日当到营寨,先在此休息一日,然后明日再说。不知可好?”
“好,一切听从州牧安排就是!”
毕竟是刚刚投效马超,所以吴班也不可能在这事儿上面反驳他。并且对吴班他来说,早晚都是要破了这成都的。所以根本就不差那一日两日的,根本就无所谓,并不算什么大事儿。
其实对马超来说,也不在那一日两日。而此时他让吴班明日在说,还是要等赵云,给赵云些时间。他总觉得赵云也是快要到成都了,虽然没有他的具体消息,但是马超觉得自己所想得不会错的。所以明日再让吴班离开,然后之后自己也带兵兵临成都城下,最后就等着吴班成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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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马超所想得确实不错,如今赵云可不就要到成都城下了吗,而且比马超还要近。只是两人走得却是两条路,所以彼此都没看到罢了。但就因为赵云距离成都更近,结果在此处就被张任给阻截了下来,他是不能再带兵前进分毫了。
此时探马来报,“报大帅,前方有敌军营寨拦路,帅旗为张,认旗为刘!”
赵云闻言一笑,“好,知道了,下去再探!”
“诺!”
探马退下,而赵云则命令全军,“全军就在此地安营下寨!”
“诺!”传令官连忙传下了赵云的军令,于是凉州军士卒就开始在此地安营了。而赵云他们距离张任的大营还有很远的距离,所以张任也没什么动作。要不太近了的话,难免张任不来个趁势攻击什么的。赵云可知道,别人也许干不出来,但是他张任绝对能干得出来此事。
此时,在赵云的大帐中,赵云对众人说道:“根据情报显示,前方有张任带兵拦路,张任手下还有个叫刘璝的,就这么两个人阻拦了我军的去路,不知各位都有何想法?”
张飞是第一个开口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张任不是号称什么第一大将吗,我正要会一会此人,看看是他那第一大将厉害,还是我张益德的丈八蛇矛厉害!”
赵云笑着摇了摇头,心说益德啊,张任虽然武艺不错,但是他却也知道不如你多矣啊,所以你觉得他可能放弃其他的优势,然后来和你单挑吗,要是如此的话,他张任也不是蜀中第一大将了,可能那样儿吗。
而张飞一看赵云这表情,他就知道,自己这个肯定是没戏了。不过他却也没有多说,如今赵云是全军主帅,张飞对他还是很信服的,所以赵云没表态,但是就这个表情,他也知道些。
臧霸则出言道:“不知我军今夜前去劫营可好?”
赵云一听,还是摇头啊,心说劫营,不说张任他有所防备吧,其实他如今可就是希望咱们如此做呢。如今对咱们什么最重要,还不是破了成都最重要。但是却还有一点,更是重中之重,那就是我军的兵力。
破成都少不了士卒人马,哪怕就是用计,最后也得士卒上去拼杀。而这只是其一。还有其二呢,那就是如今自己手中的士卒,那可不是一般般的士卒了,虽说算不上是百战之师,但是经过了益州大小这些战,如今还剩下的,那绝对就是经验丰富,战力很强的士卒,而这些人,只要带回去。那就是以后自己主公争夺天下的家底,所以赵云对此也舍不得啊。哪怕损失一点儿,他心里其实都心疼。
所以对赵云他来说,怎么能用最小的伤亡,甚至没有伤亡。然后击败或者击退张任军,这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去和他们硬碰硬。去死拼。
臧霸看赵云还是没说什么,他就知道了,自己这个想法也不行啊。
而这时候雷铜却说话了,他眼珠一转,好似想到了什么,所以便说道:“大帅。依末将来看,是不是能生擒张任其人,然后此局自解!末将在益州可是知道,那刘璝在张任帐下多年。所以如果张任被我方所擒,他投鼠忌器之下,必将带兵撤退,绝对如此!”
在雷铜他看来,自己大帅就要做这个擒拿敌军主将的事儿,干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要说来也奇怪,在别人那儿,可能一辈子也擒不到敌军主将,但是在他那儿,好像就是家常便饭似的。不过雷铜他却也知道,如此,只能说明一件事儿,就是自己大帅赵云赵子龙本事高超,“艺高人胆大”啊,反正雷铜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词能形容赵云了。
而一听雷铜所说,赵云倒是眼前一亮,这个一亮却是包含了两个方面。第一就是,雷铜他能如此说,就证明他已经不在怎么计较或者干脆已经是不计较之前的事儿了。毕竟他就是被自己生擒的,然后邓贤还是被自己所擒,之后直接导致了他被迫无奈,然后投降了己方。不过如今雷铜出了这么个主意,未免没有揭自己伤口的意思。
不过他依旧如此,就不得不说明问题了。但是无论如何,这都是好的方面,同样也是赵云这个主帅想要看到的。如果说雷铜对于之前的事儿一直都是心存芥蒂的话,那么自己以后也不好在自己主公面前为他多说话,但是从如今来看,以后倒是可以在自己主公面前为雷铜多说几句好话了,也许他也能担当一些众人也不一定。
此景在赵云眼里看来,雷铜的能力其实还是不错的,所以也确实能担当一些大任。
而这第二个,那就是赵云也认为雷铜所说的这个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毕竟他雷铜在益州多年,知道的东西比自己多得多。所以他说了只要擒住张任的话,刘璝就能退兵,那就肯定是这样儿没错。这时候不用去管张任是什么态度,如果他被己方所擒了的话,那军中只能是听刘璝的了,所以刘璝怎么去做,才是最为关键的东西。
不过随即这个问题又出来了,张任可不是雷铜,更不是邓贤啊,哪是说擒住就能擒住的?而且当初雷铜和邓贤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擒拿住了,作为当事人的赵云还不清楚吗。要不是当初的雷铜大意中计,要不是邓贤当时的关心则乱,自己还真就擒不住他们两人啊。
可如今对象却换成了蜀中第一大将张任,赵云确实是信心不足了,毕竟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啊,他张任要是没什么本事,还能是公认的蜀中第一大将吗。而且他张任根本就从来没承认过,但是位置却是很稳定,没人有什么异议。
严颜算是本事不错了吧,但是却也没听人说过他是什么第一大将,所以“盛名之下无虚士”,张任绝对不可小看了,真要是算计他的话,还得从长计议啊。
不过对于雷铜出得主意,赵云还是给予了肯定的,他点点头,然后便说道:“不错,雷将军所言不错,但是要如此的话,却还得从长计议啊!”
张飞几人都是不住点头,可不是吗,张任要是那么容易给生擒了,那还叫什么蜀中第一大将啊。那就不是蜀中第一大将了,那就变成了蜀中第一大酱了。
结果几人就开始商量,不过商量来商量去,就是没有一个众人一致认为不错的想法。虽说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更何况是他们四个,但是一时间确实也没什么好办法。
这时候赵云也得不得对几人苦笑道:“要是公衡先生在此的话,我们也不至于此啊!”
几人一听是赶紧点头,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不过黄权和自己等人走得是两个方向啊,这都不是两条路的事儿了,两个方向,所以只能是在成都城下才能相遇了。
最后还是臧霸出了个主意,要说这四个人中,也就是赵云和臧霸两人有些谋略。当然了,张飞有时候也能有点儿主意,但是这时候却没有啊。至于雷铜,不用说了,除了武艺还行,其他的和那三人就差远了。
臧霸把自己的想法和众人一讲,这回倒是得到了众人的一致同意。所谓是“富贵险中求”吧,你舍不得冒险,那就别想能得到什么。而且在座四位都是武将出身,如果黄权要是在这儿的话,他就不能同意,但是这四个嘛,此时却都同意了这个主意。
赵云最后对几人说道:“好,我看就如此施为吧,雷将军觉得呢?”
“末将一切听从大帅吩咐,但有所命,定不推辞!”
“好,我看就是如此了!”
于是四个人定下计来了,到时定要擒住张任。(未完待续。。)
第四六九章 误中计失手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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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商议好后,就准备马上开始实施这个计策了,所谓事不宜迟啊,而赵云也决定晚上就开始施行此计。毕竟要是等到了明日的话,那么今晚都很可能被张任劫营。因为对于己方越不想要的东西,那么敌军就可能是越想做的。
赵云此时当机立断,便下令道,“全军兵退二十里,安营下寨!”
“诺!”
传令官下去传令,而赵云兵退了二十里,就是要暂避其锋,想让张任觉得自己是暂时不敢惹他,而先让两军暂时都相安无事才好。至少别第一日就开战,这个对己方不利啊。
果然,此时张任在大帐也得到了探马的禀报,“报大帅,赵云军撤退了!”
张任一听,心说什么?撤退了?不可能,赵子龙那绝对不可能撤退,只不过就是想暂时避开我军罢了。那好,既然你赵子龙暂时带兵向后撤了,那么今日暂且按兵不动,明日再说吧。
对张任来说,敌军向后退,那就是示弱的表现,那意思是我暂时不敢惹你,所以就退兵了。那么既然敌军示己以弱了,张任就只要保证他们不到成都城下就可以,所以对付赵云军其实也并不急于这一时。因为在他看来,要是一下就把赵云赢了,那多没有意思。当然了,要是有大好时机,他张任自然也是当仁不让会带兵与赵云决战的。
亥时刚过,就听有士卒前来禀报,“报大帅。大营外有一凉州军士卒求见,自称是我军的叛徒雷铜派来的,说有要事求见将军!”
要说此时的张任当然还没休息,他是个很负责的这么一个主帅,怎么也得过了子时他才能休息。但是最近几日,他确实也是太累了。之前兵败雒县,然后让刘璝给他带回了成都,之后也没休息,直接就从成都又带兵到这儿了。这不还没休息一日呢,赵云就带兵到了。所以他还是挺疲惫的,但是即便如此,张任也没改变他的作息规律。
而此时他一听,一下就来了兴趣,心说雷铜派人来这儿做什么?难道说他这是要……
“快。让人进来!”
“诺!”
于是不一会儿,就从帐外进来了一个凉州军士卒。张任一看。便向他问道:“你便是雷铜派来的?”
士卒赶紧点头,“不错,我家将军特命我带给张将军一封书信,要当面呈给将军过目一观!”
张任心说,什么书信?雷铜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真是要再次投靠我军?这个也不是没可能啊。但是张任他此时所想得更多的则是,这就是雷铜的诈降之计,而他让士卒带来得便是那诈降书了。可是如今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还是先看看书信再说别的吧。
“好。你呈上来吧!”
“诺!”
凉州军士卒赶紧从怀中掏出了雷铜的亲笔书信,然后便来到了张任近前,把信递给了张任。张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只是这个士卒听了雷铜的话,还得当面呈给自己书信。他也不知道雷铜这是怎么想的,结果就在他用手去拿雷铜那封书信的时候,大帐内是异变突生。
只见那个凉州军士卒微微一笑,同时用右手直接便扣住了张任要拿书信的右手手腕,而且力道实在是太大了,并且这一招可不一般,因为对方的手直接扣住得就是张任右手手腕上所有的血管,而张任一时没反应过来,没躲开,所以就中招了。而且马上他右手就全麻了,干脆是使不上一点儿劲儿。
张让心说不好,他对帐外是大喊道:“来人,有刺客!”
他这时候也知道了,为何来得这个凉州军士卒要当面呈给自己书信,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不过自己可能是坐以待毙吗,张任他此时虽然是因为大意,右手被人制住,但却是还有左手,所以他就想用左手把对方的右手给掰开,不过对方能让他如此轻易就如愿吗?
凉州军士卒已经知道,张任喊完,士卒马上就冲了进来,所以必须得速战速决,所以他左脚便横着踢向了张任的脖子,速度之快,让人确实是不好闪躲。不过张任毕竟他还不是一般人,步下的功夫也算不错,他这时候已经是来不及管右手了,他于是赶紧是把头一低,堪堪躲过了对方的一脚。不过张任在低头的同时,对方的左手却已经到了,是直接便劈向了张任的脖子,于是张任一下就晕倒了。
要说张任也爱晕倒,之前被刘璝被偷袭得手,如今这又被凉州军士卒给弄倒了。
其实他和对方的武艺相差很大,所以在对方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之下,他最终还是受制于人了。这个并不算什么意外,因为这个凉州军士卒的身份却是赵云假扮的,至于为什么张任没有认出来。
第一他也不认识赵云,第二就是赵云这次为了见张任不露出什么破绽,他是特意费不少劲给自己易容了,而最后看着就和普通的凉州军士卒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不是真正此道的高手或者是眼里高超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什么破绽。而张任,自然还不是这两类人。
当然也不过就是简单一些的易容而已,都是他老是童渊交给他的。童渊他毕竟活了一百多岁,所以这点儿东西他还是会的。不过赵云也没学太深,不过就是些中等水平的。但是就这中等水平的,骗过张任却是绰绰有余了。
至于同为一个老师的弟子,为何张任就没学到这些东西呢。不是童渊他厚此薄彼,就教了赵云而没教张任。其实他也教张任了,但是张任没去学。因为对他来说,学这个还不如去学武艺呢,而学武不如学兵法,学这个什么易容能抵挡千军万马吗。所以既然他都不爱学,童渊自然也就没去教,毕竟“赶鸭子上架”也真是不怎么样。
之后赵云是一把便拽起了张任,然后就把他扛到了自己的肩上。而这时其实已经从帐外冲进了十几个益州军士卒,都拿着兵器就向赵云攻来。不过赵云对此一笑,之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两下便带着张任就冲出了中军大帐。
益州军士卒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儿的事儿啊,在自己大帐中,自己大帅居然让人给掳走了。而且对方被十几个士卒包围后,都是如入无人之境啊,直接就冲了出去,肩上还扛着个人呢。太厉害了,实在是太强了。尽管是敌对,但是却也阻挡不了益州军士卒的意思敬佩。毕竟真正的强者,还是值得人尊敬的。
这时候士卒是越来越多,但是赵云却依旧是无所畏惧,有什么怕得吗,更何况自己手中还有张任这个重量级人物在呢。而此时刘璝也赶来了,不过他是满头大汗啊。对他来说,胜败那都是小事儿,无关紧要的东西。但是唯独自己将军那绝对是不容有失,要不如何对得起自己将军对自己的知遇之恩。
此时,有个士卒在刘璝耳边说道:“将军,不如我们放箭吧!”
刘璝一听,上去就给这个益州军士卒一个耳光,骂道:“你傻啊,废物!将军就在此人手里,你放箭是要射死对方还是要射死将军?”
益州军士卒这时候才算是反应过来,心说对啊,如今大帅可还在对方的手里呢。乱箭齐发的情况下,就算对方不准备用大帅来当挡箭牌,但是大帅却也很难幸免啊。所以一想到这儿,这位如今是全身都是汗啊,没办法,被吓得。要是真放箭了,估计第一个死得就得是自己了。
他偷眼看了下旁边的刘璝,心说还好,还好啊,刘将军此时都注意着大帅那边儿,没注意自己。正好,这个益州军士卒趁机就悄悄溜走了,他是当了逃兵了,因为他怕到时候刘璝找他秋后算账,所以不跑是不行啊。
刘璝当然没注意到刚才的士卒跑了,他如今是心急如焚啊,之前在雒县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儿的。因为那时自己将军没有落到凉州军手中,可是如今形势不在自己这边儿啊,在人家那儿。
赵云此时已经夺下了一匹马,带着张任就上了战马,刘璝急忙喊道:“拦住他,拦住他啊,别让他把大帅带走了!”
不过谁还能拦得住了,骑兵也都没拦住啊。不敢放箭的情况下,根本就拦不住骑马的赵云。之前,没马的时候,扛着个人都没拦住呢,更别说这时候了。当然这个刘璝还有益州军士卒的投鼠忌器有关,因为对他们来说,能拦得下赵云,救下大帅最好。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伤了张任,尤其是刘璝,他更是如此,而士卒还得听他的啊。
刘璝此时是急着直跳脚啊,不过赵云却对着他们大喊道:“你们放心吧,你们大帅我不会伤他分毫的!至于你们该怎么做,刘璝,就看你的了!”
刘璝一听,他这才算是暂时放下心了。(未完待续。。)
第四七〇章 师兄弟帐中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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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刘璝他还真是担心啊,就担心凉州军对自己将军不利。他这时候算是都想明白了,刚才掳走自己将军的那绝对就是敌军的主将赵云赵子龙。因为赵云他有“前科”啊,所以一下就让刘璝想到了是他。不过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如今赵子龙胆大得都敢只身闯己方的大营了,而却还把己方大帅给掳走了,试问还有什么是他赵子龙不敢做的。
刘璝心说,借给自己一百个胆儿,自己也做不出来这事儿。当然了,自己其实这是有自知之明啊,明知道事不可为,所以怎么可能去做那样儿的事儿呢。但是赵子龙明显就是“艺高人胆大”啊,连敌军的大营如今他都敢来了。而且还算是来去自如的,要不自己将军能被掳走吗。刘璝也是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没在自己将军的大帐中呢,要是自己在的话,估计就不会如此了吧。
其实刘璝他应该庆幸自己没在张任的大帐中,要不指不定怎么回事儿呢。如今张任被赵云给掳走,但是他刘璝却是毫发无伤,其实还算是不错的了。真的,可以说已经是很不错了。
结果赵云就因为在益州,在张任的大帐内掳走了张任本人,结果以后凡是再对战赵云的将领也好,是主公也罢,几乎人人都是让士卒把中军大帐还有大营防御得是严严实实的,而且离赵云是越远越好,都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赵子龙就把自己也给掳走了。
而赵云之后对此也不过就是一笑而过,他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在益州的事迹,居然还能传出了那么远,最后是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不过他心里却比谁都清楚,自己那也不过就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要不自己也不会如此去施为的,毕竟风险也实在是太大了。自己能成功一次、两次、三次,但是却不会一直都能成得不是,所以之后他也是再也没有如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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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凉州军大营,赵云的中军大帐中,他把掳回来的张任是放到了地上。而此时众人也都已经到了。
还是先把张任绑起来,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张任万一醒来之后跑了,那么就都前功尽弃了吗。
而张飞等人一看,果然啊。今有子龙出马,那敌军主帅自然就是乖乖被擒。
张飞这时候是大笑道:“这个就是张任那小子是不。看我不……”
赵云是赶紧把他给拦住了。当然了,他也知道张飞都是玩笑,所以他并不会对张任如何的。
“张任此人,如果我所想不错的话,他应该便是我之师兄!”
几人一听,还有这事儿?难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而臧霸则说道:“子龙所言没错?”
赵云点头。然后便说道:“家师曾说过,我二师兄就是张任,其人去了蜀中,再多的就没有了。不过想来。应该就是他张任没错!”
几人一想也是,这事儿也算是挺巧合的,而且张任他确实也是使枪的,再多了就不知道了。不过要想确定这个,那还不简单,只等把他给弄醒之后,问问他不就都知道了。
结果这时候张飞是把张任给整醒了,张任睁眼一看,面前不远处有好几位,不够自己就认识一个,那就是雷铜,看来自己是被俘虏了。张任他是有些不好意思啊,不过他不是不好意思被赵云俘虏。这被人俘虏,他知道那是自己技不如人,武艺没学到家,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中了人家的计,他确实是觉得不太应该。分明还是自己有些大意了啊,在对方一进大帐的时候,自己就以为对方就是个凉州军小卒,可谁能知道,最后居然是敌军的大帅啊。不过仔细一想呢,其实自己栽得也不冤,不冤啊!敌军大帅都能装扮成小卒了,那自己还有什么不能被骗的。至于为什么张任没怀疑别人呢,还不就是因为赵云有那个“前科”吗。
而且他此时也看到了赵云他们所有人,别人也都不像啊。张飞和臧霸,体形和赵云不一样,至于雷铜也是,而且雷铜张任还认识,知道那声音也不对,所以就只能是敌军的主帅,赵云干得了。
张飞看着张任,他忙问道:“张任,我问你,你老师是不是叫童渊?”
张任闻言则是一愣,心说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武艺师从何人,连益州那些人可都不知道,那么对方是如何知道的呢?此时他确实是心存疑惑啊,这事儿对方都知道?那可见对方的厉害了,他当然还不知道赵云的这层关系。毕竟童渊收下赵云的时候,张任早就离开有一段时日了。之后他又和自己老师童渊没什么联系,所以哪知道赵云啊。只有赵云知道他,他却不知道赵云。张绣他倒是知道,毕竟那是他大师兄,但是自己的小师弟他却不知道。
不过这事儿本来也没什么隐瞒的,又不是什么机密,又不是不能说的,所以张任自然是很干脆就承认了,“不错,家师正是童师!可惜我张任武艺没学好,要不今日却不会如此!”
说完,张任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是为何。到底是为了他被赵云所擒叹气,还是为他武艺没有学好而叹气。
赵云闻言倒是一笑,“你认得我否?”
张任看了看赵云,他此时说道:“你便是赵云赵子龙吧?刚才就是你入大营擒住得我!”
赵云点点头,“可惜师兄却没有习练好武艺啊,要不云确实是擒不住师兄的!”
张任一听,忙说道:“师兄?难道你是我师弟不成?此时当真?”
“然也!云正是童师关门弟子,二师兄在上,云这有礼了!”
毕竟张任是自己的二师兄。而却如今还被自己所擒,所以赵云第一次见张任,他不可能不见礼。
不过如果马超要是在这儿的话,他估计这时候要笑喷,他不能不喷啊。什么时候他也想不到,张任他居然还有个二师兄这么个称呼,而且还是从赵云口中说出来的。
不过张任赶紧一侧身,他可不领情。主要是如今赵云所说的倒是挺像真的,不过谁能证明此事?所以张任在没有确定的情况下,他可不能把赵云当成是自己师弟。所以自然也就没受赵云这一礼。
赵云倒是一笑,随即说道:“云就知道二师兄不相信云,所以云倒是对此是有所准备!”
张任眼眉一挑,“莫非你……”
“然也!”
说着,赵云从那来了自己的兵器。龙胆枪,然后在张任的面前简单地武了几招枪法。其他几人倒是不太清楚。但是张任他自然是知道了。赵云这几招正是百鸟朝凤枪法中的几招,而且还算是比较难的。虽然自己也会,但是却没有赵云这师弟厉害啊。几招就如行云流水,看着,你可能觉得很漂亮,对。就是漂亮。不过可不是华而不实,而真正是暗藏杀机啊。如果你要是站在赵云的对面,作为他的对手,那么你就绝对能感觉出来这些。而这就是百鸟朝凤枪法。
没说的,百鸟朝凤枪法乃是自己老师的不传之秘,天下就他一人会,只是交给了他的弟子,而且他弟子在未得他允许的情况下是不可能随便去教别人的。所以赵云正是自己的师弟啊,没错,可惜却是没想到,自己见自己师弟,居然是在如此情况下进行的。实在是惭愧,惭愧得很啊,张任心中叹息着。
要说张任他如今是无父无母,也无妻儿,他如今都三十一了,这个他倒是也没多想。所以老师童渊那可以说就是他最为亲近的人了,别看张任他之后没去见过自己老师,其实不是他不想去看自己老师,实在是他找不到童渊。童渊确实,他属于是神秘人物,所以不是张任想找到就能找到的。不只是他,大弟子张绣也是一样。出师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老师了。
而对童渊这样的世外高人来说,只要弟子不去做恶,那么他们去做什么,他这个当老师的都不会去管的。所以他们走什么样的路,他都不会去干涉什么。唯独是赵云,他才多说了几句,其他的,无论是张绣也好,张任也罢,他对谁也没说什么。对童渊来说,自己的路是你自己走出来的,至于最后什么结果,和自己也没有关系了。
当然了,自己作为老师,自然也希望自己弟子能有所成就,更重要的是能把自己的枪法发扬光大。不过无论是张绣还是张任,其实童渊对他们都没有抱什么太大的希望,要说他的希望,那其实还是在赵云这个关门弟子的身上。
至于张绣张任想见童渊,在童渊的想法中,这些事儿都没必要。因为师徒,出师了,缘分就算是尽了。如果以后有缘,那么自然还会相见的,无缘也强求不了什么。而这个无论是对张绣还是张任,甚至是赵云,童渊都是如此。他们出师之后,童渊就离开了,至于去哪了,反正他们都不知道。
就像赵云也是,他出师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自己老师。不过自己老师的去向,他隐隐能猜到一些,但是他和张绣和张任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是再没见过自己老师就是了。
张任说道:“好,好啊!没想到,果然是师弟!我张任今夜能得见师弟,真是老天待我不错,不错!”
说完他是哈哈大笑,众人可都听得出来,张任这确实是真心高兴的。其实也难怪,他张任可真是没什么亲人了,所以一个老师、一个师兄、再加上这么一个师弟,可以说就是他张任的亲人。(未完待续。。)
第四七一章 吴班夜归成都城
赵云此时却向张任问道:“怎么,师兄这时候不再怀疑云了?”
张任听完倒是哈哈一笑,“百鸟朝凤枪法乃是老师的不传之秘,所以师弟既然会使,而且使得造诣还这么深,那此时为兄却还有何怀疑?所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啊!”
赵云也是笑了,点了点头,然后便说道:“不知师兄今后却有何打算?”
不过因为张任和赵云师兄弟两人已经相认了,所以他是走了过去亲自把张任的绑绳给解开了。毕竟之前没有相认,所以还是属于敌人。而这时候已经相认之后,其实可以说算是自己人了。至少众人可都知道,张任此时是绝对不会逃跑就是了。
而张任则是苦笑了两声,然后说道:“还能如何,当然是你们要是放我离开的话,我就归隐山林,不再问世事了!”
张任先是在雒县大败,然后又在此被赵云所擒,而且赵云还是进了自己大帐把自己给生擒的,并且赵云还是自己的同门师弟,试问自己还有和脸面带兵去和马孟起他们一战啊。而且张任也算是看出来了,自己主公是早晚必败啊,此时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别看还有个成都,还有好几个郡,然后成都还有十万人马,但是张任觉得他依旧不是马超他们的对手。而成都更是早晚必失,所以就想凭借一个成都就翻盘的话,那肯定是不现实的。
当然了,张任虽说对刘璋算是比较忠心的一个,但是却还没到了非得为他尽忠的那个地步。怎么说呢,如果此时还是刘焉在世的话,那么张任没准他就真尽忠了。无非一死而已。毕竟对他有知遇之恩的就是刘焉刘君郎,而并不是他刘璋刘季玉啊。
但是以前在刘焉帐下,其实张任都是一直都尽心尽力的,就为了报答自己主公。不说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吧,但是确实也真差不多了。而从自己老主公不在了之后,因为新主公才继承州牧大位没多少时日,所以对自己也谈不上什么恩义,而且张任自问对得起他刘璋刘季玉了,如此。他张任如今却是不可能再去为他尽忠。
还有就是他今晚好不容易是见到了自己的同门师弟,而张任这么个重感情的人,尤其是看重亲情的人,他觉得此时心情都不错,所以还可能去寻死什么的吗。
赵云他倒是想劝说自己这个师兄。但是又一想,一时半会儿肯定是不行。自己这个师兄绝对是不会投靠自己主公的。要不早就如此了。还用得着这样儿吗。
所以一切还得慢慢来才行,至少自己师兄却还没说要为了刘璋刘季玉尽忠,所以自己主公其实还有机会,只是看来要说服自己师兄加入自己主公的帐下,难啊,真难啊。
之后赵云差人去了益州军大营。把此地的事儿都告诉了刘璝,好让他放心。结果刘璝一听,心说这事儿还真是出人意料啊,让人想不到就是了。谁能知道他赵云赵子龙居然和自己将军一师之徒啊。而且就三个同门的师兄弟啊,可见天下有时候还是太小了,实在是太小了啊。
不过如此一来,刘璝倒是真正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了。当然了,他可不认为赵云这是让凉州军士卒来骗他的,而来得凉州军士卒其实还带来了自己将军的亲笔书信一封,而这个可正是自己将军的字体,他刘璝对此确实还是很熟悉,更是认得的,所以他并不认为敌军能了解这些,而且还能去模仿出来,关键是这个没有什么意义啊。
因为如今自己将军都已经被敌军所俘虏了,所以他们还赚自己有什么大用啊,根本就没什么用。所以他自然是相信赵云他们,就是同门师兄弟在大帐中相认了,可惜就是自己没有看到,真是可惜了。
到了第二日白天,赵云便带兵向成都进发了。至于张任,自然也是被他给带走了,而刘璝则是听了张任的话,在这儿留了下来,他是带兵在此地是按兵不动,这是张任给他们最后的军令。
实则这是张任不忍让益州军士卒再出现无谓的伤亡了,他可是清楚着呢,别看自己这边儿还有两万五千的士卒没错,但是哪怕都让他们返回成都,可最后却也免不了成都失陷的命运。而且这些士卒最后估计也不知道下场如何,所以张任让他们按兵不动,就如此,在他看来,是能避开马孟起的凉州军了。毕竟他也知道,马超和赵云两支人马可不是走得一条路,所以自然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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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也是让大军休息了一日,然后也带兵奔向了成都。至于吴班,他则是早早就离开了,毕竟他还有他的事儿要去做,而夺下成都可就要靠他了。
这日晚,吴班终于是到了成都城下,成都的北城门。不过这些时日,成都可是一直都是城门紧闭着的,至于吴班之前他是怎么出来的,其实他还是趁着刘璋给张任他们送行的时候,他是从北门偷偷溜了出来,而却没人注意到他什么。
不过这次要进城,他可做不到悄悄溜进去了,所以他对着城门大喊:“让我进去,我回来了!”
成都守城的士卒拿起火把这么一看,果然是熟人啊,这不就是自己头儿的族弟吴班吗。赶紧吧,反正城门是不能打开了,但是却能把人给吊进来啊。于是士卒们赶紧找工具,就把吴班从城下给吊到了城头上。
吴班上来后,他忙说道:“可算是上来了!不知道我大兄在哪儿呢?”
吴班的大兄就是益州北城门的守将吴懿吴子远,马超也认识,就是曾经在陈留那边儿,马超他帮助过吴懿他们兄妹两人,而那个吴懿就是吴匡的族兄。而当时吕布奉了董卓的命令屠戮了吴匡府中上下的时候,吴班就是因为在益州他大兄吴懿这儿,所以才得以幸免,要不他也确实不一定能活到如今啊。结果自从知道了吴班雒阳家中变故后,吴懿就收留了他,一直让吴班在他家住下了。
毕竟吴懿他就只有那么一个叔父,而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兄弟,虽说不是亲兄弟吧,但确实和亲兄弟不差什么,甚至关系比亲兄弟还要好。不过吴班所说的能帮马超夺下成都,其实还并不在吴懿这儿,他不是不知道,想让自己大兄投靠马超的话,至少他吴班自认为是没那个本事了,所以他所想的其实是另一个方法。
“将军刚才被叫走了,好像是州牧找他吧?”
吴班一听,也不是不能理解,如今马孟起马上就要带兵到了,所以成都的各个城门肯定是要力保不失才行啊,所以刘璋刘季玉他这时候也不放心,这不赶紧召自己大兄过去了吗。不过成都啊,早晚都得丢,不过就是时日长还是短罢了。
“对了,周老鬼在什么地方?”
士卒一听,一笑,“老鬼啊,这时候没到他当值,估计也不知道到去哪儿喝酒了吧?”
众士卒一听就是一笑,这个周老鬼到底叫什么名,众人还真就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就因为他爱喝酒,可以说算是嗜酒如命了,所以士卒都叫他老酒鬼,不过时间长了,就变成了周老鬼,因为他姓周,而且年纪也不小了,所以就有了这么个绰号。
至于吴班为什么要找他,当然是有原因的了,吴班和这个周老鬼的关系不错。虽然两人年纪差了十多岁,但是关系倒是没说的。两人性格算是对路,所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别看周老鬼就是益州军中的一个守城门的士卒,但是吴班也从来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而且吴班可是知道,虽然要讲真本事,这个周老鬼可能没有多大的本事。但是要说到守城,人家绝对是有一套,所以也不能小看了啊。
而这次能不能夺下成都,可都在此人的身上了。对吴班来说,说服自己大兄,确实还不如直接去说服周老鬼呢。因为前者几乎就不可能,但是后者基本就没有问题。为什么这么说,周老鬼当这个守城的士卒,都当了十几年了,结果十几年前他就是个守城的士卒,然后到了如今,他还是个守城士卒,这就不得不说明问题。
不是他没立过功,只是以为其人的脾气太臭,所以得罪了一票人,以致于如今还是个小卒呢。但是自从自己大兄当上了这个城门守将之后,他倒是想提拔提拔这个周老鬼,不过周老鬼这时候倒是不想再让人提拔他了,于是此事也就作罢了。但是别人不清楚,吴班和他那么熟,还能不清楚吗。
周老鬼其实他就是一直在赌气啊,那意思就是以前你们都不提拔我,直到如今才提拔我,老子就不要了,爱怎么怎么地。当然了,他不是和自己的大兄赌气,而是和之前的那些人生气,所以就这么一直到了现在。(未完待续。。)
第四七二章 酒馆游说老酒鬼
吴班别的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人有时候遇到不顺,总得发泄一下。而周老鬼平时就是嗜酒如命,但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发泄的形式呢。可是吴班却觉得其实如此还不够啊,所以如今这不机会来了吗。只要说服了他,让他打开成都北城门,放凉州军入城,他报复发泄的目的其实就达到了,而且还立下了大功一件,到时候肯定是少不得赏赐的,如何又何乐而不为。
而吴班之所以看重此人,其实却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虽然此人只是个士卒,但是却是资格最老的一个,而且其手下还有几十个哥们弟兄。可不要小看了这些人,至少吴班就知道,如果周老鬼振臂一呼,说弟兄们把城门打开,让凉州军入城!吴班相信,这些人至少有一多半绝对会照做不误,所以吴班决定从此人下手,能得到周老鬼的支持,基本上这事儿就算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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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班此时则下了城头,转了几圈后,他终于是在大街的一个比较偏僻的街角找到了正在抱着酒坛子痛饮的周老鬼。而吴班看了他如此模样后,心下不住感叹,人生郁郁不得志,也就是如此了吧。所以就连个小人物都是这样,更何况那些大才了。其实吴班他几乎确实是不怎么喝酒的,所以他也不知道为何就有说是“一盏能消万古愁”,但是看着眼前的周老鬼,他好像是明白了点儿。
他赶紧上前,弯下腰来一把就夺过了周老鬼的酒坛,而周老鬼正准备喝着酒呢。结果手中突然一下就空了,这下他可不干了,直接站起来便是开口大骂道:“他娘的,哪个龟儿子敢跟老子……”
结果这位此时虽然有些醉眼朦胧的,但却还没醉,而且眼神相当好使,当他看到眼前站着的人是吴班的时候,他的话一下就停住了。于是连忙用了川剧中的经典,变脸堆笑道:“原,原来是二爷啊。今儿怎么来找小的来了!二爷,您就不喝……”
因为吴懿是成都北城门的守将,所以他族弟吴班,周老鬼就从来都管他叫二爷了。而之前周老鬼刚想说,二爷您就不准备整两口。结果他才想了起来,眼前这位二爷他可是不怎么喝酒的。所以立马就打住了。
吴班则叹了口气。然后一笑,看了看酒坛,便对他说道:“老鬼啊,一个人喝酒有意思吗?”
周老鬼一听赶紧抢过了酒坛,看那样,确实是奉若珍宝啊。直接就是双手捧在了怀中,怕丢了似的。
然后他便对吴班说道:“二爷,您知道的啊,小的这酒一人还不够喝呢。所以要是被那帮瓜娃子看到了,那还不得像牲口似的把宝贝给糟蹋了吗!”
说完,周老鬼护着酒坛子,好像怕谁把它给抢走似的。吴班对此却是哭笑不得,看着这样儿,比护着他儿子都亲。吴班心说好,好啊,不怕你没有弱点,就怕你是铁板一块啊。越有弱点,弱点越多,就代表可能容易控制。要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那可就不说对付了,不是吗。
而此时吴班是赶紧把周老鬼给拉到了一处更隐蔽的地方,因为这时候都已经是夜晚了,所以其实算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吴班还是把周老鬼给拉到了一处更隐蔽的地方。结果这给周老鬼整得是一头雾水的,心说怎么今日这二爷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做什么。要和自己喝酒吗?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神秘啊,再说二爷可不是此道中人啊!
至于周老鬼可没想到吴班能暗害他,这事儿根本不可能。自己就是个守城的无名小卒,别人还能害自己?搞什么毛,玩笑吗。
吴班把周老鬼带到了更加偏僻的角落后,他则说道:“老鬼啊,你难道就想一直如此下去吗?”
周老鬼一听,心说怎么今晚这二爷是莫名其妙的,先是来找自己,然后又把自己拉到了这么偏僻的地方,接着又问出了这么一句。不过虽然不理解归不理解,但是他却还是回答道:“二爷,小的这什么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啊,所以还想什么,就当这么个小卒得了!”
虽然周老鬼如此说,但是吴班却听得出来,他其实还是有些不甘的,要不不会是如此自嘲的语气啊。凭借吴班这些年对他的了解,周老鬼这就是心有不甘啊。
“老鬼你也知道了吧,凉州军可就要来了!”
周老鬼闻言是赶紧点头,“是啊,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不听说连大爷都被叫走了,好像这时候都没回来呢吧?”
吴班也是不住点头,“老鬼,你对那凉州军是怎么看的?”
周老鬼一听,他想了想,然后便缓缓摇了摇头,之后说道:“听说凉州牧马超马孟起乃是天下有数的英雄人物,不知道与主公相比如何?”
周老鬼说得这个主公可不是说刘璋刘季玉,而是说得是老主公,也就是刘璋的父亲,刘焉刘君郎。而像他这样儿的人,那真是对刘璋一点儿都不感冒。因为在他眼里看来,刘璋有什么本事?无非就是摊上了个好爹啊,所以因为他爹是刘焉刘君郎,原来的益州牧,所以他如今才能当得上这个益州牧,要不他刘璋刘季玉是谁,估计天下人可能没几个知道的。
所以周老鬼对这种靠着父辈祖辈的人,他是一点儿都看不上。但是凉州牧马超,那可不是靠着父辈祖辈的。毕竟他父亲马腾也不过就是个凉州军司马,而且在天下也没什么名声。至少和刘焉这样儿的人物却还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所以天下人皆知,马超能有今日的成就,那是他自己努力而来的,不是靠着父辈祖辈什么。
虽然马超祖上马援也是个人物。但是早已是家道中落,早就没有往日的荣耀了。所以马超走到如今,确实没有靠祖先什么,更多的还是靠他自己。
吴班闻言,他是心里暗笑,心说这第一步就算是成了。至少他如今知道的就是,周老鬼对益州军,对刘璋刘季玉谈不上什么好感,但是最马超,听着倒是有些欣赏。这难道就不是好事儿吗。
吴班点点头,然后对周老鬼说道,“这样儿吧,明日,我请你喝酒。咱们再好好聊聊!老地方,不见不散!”
周老鬼眼前一亮。忙说道:“好啊。二爷又让您破费了啊!”
周老鬼他最喜欢的其实不是喝酒,而是别人请他喝酒。毕竟他那点儿家底儿,怎么可能够每日天天喝酒的,所以很多的时候,他还得厚着脸皮找别人去蹭酒,不过对此。谁也拿他没什么办法,都知道这人就这样儿,而且关系都不错,你还能把他如何了。
吴班一下。“小事一桩而已,就这么说定了啊,明日别忘了,你去守城吧!”
“诺!二爷您就放心吧,明日小的必到!小的这就告辞了,二爷!”
吴班点头,然后周老鬼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其实对吴班来说,这个事儿也不是说一蹴而就的,还得慢慢来。至少是不急于在今夜,而且如今凉州军可还没到呢,自己是先到了成都,所以不用太多着急。并且对付周老鬼这样儿的人,还不能一下就都给他什么都说了,所谓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吴班虽然年轻,但是却也都是明白的。
他虽然有很大的把握能说服得了周老鬼其人,但是这也只是有很大的把握,但却绝对不是十成把握,所以抛开那些把握,剩下的不就是没把握了吗,所以万一周老鬼要是不同意,那么为了避免他走路风声,自己也只能是斩草除根了,然后再另寻他策。
要说吴班如此年纪,但是却还是比较老练的。其实也没办法,为了报家仇,他这些年确实也是背负了很多的东西,别人可能不太了解,但是他自己还能不了解吗。
血海深仇可能会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瞬间就成长起来,也可能让一个很老实的人,变成一个杀人狂魔。就如吴班来说,以前的他,其实就是个只知道去吃喝玩乐的公子哥罢了,但是自从遭逢家中变故,让他确实是长大了很多,改变了很多。
所以如果有人问你,怎么改变一个人,那么你可以回答,仇恨可能去改变一个人。但是能把这人变成什么样儿,那就不好说了。或者改变了多少,改变了哪些方面,这些都是未知的,只有最后才能知道,不是吗。
而从此以后,以前不爱、不喜欢去练武的他改变了,变成了天天都去练武,就为了有朝一日能报了大仇。而以前不学无术的他,知道去看书学习了,他知道这些对自己是有用的。只有自己成长起来之后,才能慢慢去报了大仇。这让吴懿和吴苋看着自己这个族弟,都是一阵心疼,什么时候见过他如此过,绝无仅有啊。
之后董卓是身死,算是人死恨消,不过主要人物李儒还有吕布等人却算是逍遥法外了,所以吴班更是加紧让自己强大起来。不过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当然知道,自己武艺再怎么强,其实也不会是吕奉先的敌手。而智计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是李文优的对手。所以一方面,让自己成长起来确实是需要的,但是真正去报仇,还得借力才行。
而天下这些诸侯,英雄人物,袁绍、曹操、马超几人,乃至之前的刘焉,都是吴班认为能帮到自己的力量,只是一直苦于没什么机会罢了。之后刘焉身死,刘璋继位,结果益州,吴班算是看出来了,根本就没戏了。知道马超带兵到了,他终于知道,这就是天意啊,老天给了自己报仇的机会,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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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白天,周老鬼果然是应约而至。两人约在了老地方,成都城内的一个小酒馆的包厢内,此时他们是聚在了一起。显然,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如此了,其实以前也算是经常吧,只是吴班很少喝酒而已,所以一般都是周老鬼他一人喝,而吴班就只喝几口而已。
更多的时候,其实都是他在对面看着周老鬼一个人喝。而吴班一直都觉得,自己看着周老鬼他一人在那喝酒,真是挺有意思的。
而吴班早已让酒保上了一大坛好酒,然后又上了两碟小菜,他知道,足够周老鬼喝了。
周老鬼一看,说道:“二十年的杜康啊,二爷您这,这也太破费了!您说吧,有什么让老周去做得,我老周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未完待续。。)
第四七三章 酒馆游说老酒鬼(续)
ps: 第二轮的作者调查开始了,还请大家去进行自己的选择,而最后大家的意见,就是个人的意思了。
吴班此时闻言心说,看来终于还是被看出来了啊,不过如此却也在自己的所料之中,真就没什么意外的啊。要说被看出来了是很正常的,要不才不正常呢,吴班心说。
随即他便是哈哈一笑,“不错,老鬼你也看出来了,我确实是有事相求啊!不过咱先喝酒,咱们边喝边聊可否?”
“二爷,小的这今日是全都听您的了,今儿您让向东,老周就绝不向西,您让抓狗,老周就绝不撵鸡!”
吴班摆了摆手,“那些倒是都不用,只是如今确实倒是有一事,而此事却非你不可啊!”
周老鬼一听,忙问道:“不知二爷所说是何事?”
而周老鬼他不愧是嗜酒如命,在如此情况下,虽然他也关心这二爷找自己到底要做何事,但是却也没有忘了喝他的酒,这不都已经开始喝上了。
吴班点点头,“老鬼,我问你,你给我句实话,你觉得成都到底能不能守得住?”
周老鬼一听,放下了酒坛,赶紧向四周看了看,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两人来到的那可是酒馆的包厢,此时旁边绝对是没人啊,所以还算是安全,不过却还得小心点儿为好,毕竟隔墙有耳不是。
于是他连忙站起,之后在吴班的耳边低声对他说道:“二爷啊,不瞒您说,小的看悬,真悬,就凭咱们这些人。怎么能守得住这么大的成都。哪怕如今从各郡已经都调来了不少守卒,但是这……唉,反正就这么和二爷您说吧,小的对守住成都是没什么信心就是了!”
说完,周老鬼他是一脸苦笑啊,心说根本就守不住,自己还不清楚吗。到时候自己能保住小命儿就算不错了,还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吴班听完,他此时是心中暗笑啊。心说好,真是太好了。这真乃是天助我也啊!连他周老鬼自己都对守住成都没什么信心,那么他自然就忧虑这些,所以最后自己能说服他的几率那可是越来越大了。
吴班此时则对周老鬼神秘一笑,然后便问道:“老鬼,你为何就认为成都守不住呢?要说如今他马孟起的凉州军可还没到城下呢。结果你就如此,如果这要是让刘季玉给知道了的话……”
周老鬼对吴班依旧是苦笑啊。喝了口酒后。他这才说道:“这不二爷您是自己人吗,所以有何不能说的。至于这成都到底能不能守得住,小的却敢问二爷一句,难道二爷就认为如今这成都真能抵挡得住那凉州军?”
吴班倒是眯着眼一笑,“老鬼啊老鬼,我倒是知道了。为何他们都叫你老鬼了。你不只是个老酒鬼,你还确实够个老鬼啊,恩,鬼得很!”
周老鬼对吴班所说。不过就是微微一笑而已,却也没再多说。反正有些话说得多了,那就没什么大用没意思了,这个差不多就得。而他周老鬼在军中混了十几年,自然还是知道些弯弯道儿的。
吴班则继续说道:“老鬼,你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等凉州军占了成都占了益州之后,你投到他凉州牧马孟起的帐下,为他效力?”
周老鬼一听,他则缓缓摇了摇头,“二爷,您这说得倒是好了,不过哪有那么容易啊!不说之后在凉州军大肆攻城之下,小的这条命能不能苟活。就算之后小的真能加入到了他凉州军,在他凉州牧马超马孟起的帐下效力了,可小的能混出什么名堂来吗?估计最后还不是和如今一个样儿啊,被人收编了之后,依旧做个守城门的小卒而已!”
说完了之后,周老鬼还是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这到底是何意。
不过这些却都被吴班给看在了眼里,在他的想法中,不怕你周老鬼没有野心,就怕你甘心如此,就像今日一样,不思进取,整日就知道喝喝喝的,而却没有个进取之心啊。或者以前本来还有点儿,但是如今时日久了,却被磨平了。不过今日一看还算好,至少吴班他看得出来,周老鬼他如今可还是有着野心在的,只是表现得不是那么太过于强烈罢了。
有人可能不会太怎么去隐藏这个,但是周老鬼他绝对是属于隐藏得比较深得那种人了。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当然了,这话吴班可没听说过,但是这个意思他自然是明白的。而他周老鬼,在吴班眼里看来,他绝对就是不甘心自己如此啊,所以是吧,他就变成了如今这样,他才会和自己说了那么多。
就因为如此,所以吴班认为自己成功说服其人的几率此时会更大,不错,就是这样啊。
吴班这时对周老鬼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倒是觉得不会如此,老鬼你为何就没有些进取之心呢?”
听着吴班这话,倒是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但是他到底是因何如此说,只有他是最清楚的人了。
而周老鬼闻言则是自嘲地一笑,“进取之心?二爷说小的还有那个吗?有的话,他娘的也早都给搞没了!如今说这个还有毛用?”
感觉自己好像有些激动了,所以此时周老鬼对吴班则是歉意地一笑,“呵呵,二爷,小的这是抽风了。酒还没喝多少,这就多了。这可跟您没关系,不是对您,您别见怪,别多想啊!”
吴班觉得好笑,所以他只是一笑而已,“哎呀,没事儿。不过我说老鬼啊,我倒是觉得你如今其实还是有些进取心在的,也许你还没有发现。不过如今你要是觉得自己还有点儿进取心的话,那么今日我就不妨给你指条明路,你看可好?”
周老鬼一听,眼前就是一亮,心说这能如此?能有这好事儿?可能吗?
要说他周老鬼也活了三十几年了,别的他不知道,但是却知道一件事儿,那就是你想得到什么,那就得先付出些什么,这天底下可没有那么好得事儿啊。最后什么都是你的,你又不想付出,还想得到一堆好处,这可能吗?
所以他忙问道,“二爷要小的做什么就直说了吧,咱们都是自己人,二爷请将当面!”
吴班点点头,“好,既如此,那么我就说了!此事就是这样的,如今凉州牧马孟起要兵临成都城下了,既然老鬼你都觉得成都守不住,那么为何不在凉州军到达之后,打开成都北城门,让凉州军入城呢?如此难道不是大功一件,倒是马孟起能少了对你的封赏吗?”
周老鬼一听,眼中直接就是闪过一道精光啊。他动心了,绝对是动心了。要说不动心,那都是假话。而他周老鬼可真没有什么为刘璋尽忠的心思,之前他可一直都在想着自己怎么能保住小命儿呢。结果此时一听吴班所说,他觉得是真他娘的有道理啊,自己都憋屈那么多年了,如今是不是也该雄起一把了,龟儿子的,老子也该雄起了,他心中想着。
不过他如今一听这二爷对自己所说,他周老鬼就算再傻,也明白了一些,这二爷绝对和凉州军有些关系啊。就算是没关系,但是他也绝对想投靠凉州军,绝对错不了。
所以他是连忙问道:“这,这个,二爷啊,小的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啊?”
“说!”
“诺!小的就是想问问二爷,不知,这,这个二爷和凉州军是什么关系?”
吴班一听周老鬼所言,他再次神秘一笑,随即说道:“老鬼,你应该知道了吧!不瞒你了,反正这么说吧,只要你能打开成都北城门,让凉州军入城,那么到时这破成都第一大功劳绝对就是你周老鬼的!谁也不能抢走你的功劳,怎么,相信我否?”
周老鬼是赶紧点头,那确实就和小鸡啄米似的,“那是自然,小的信,小的是坚信不移啊!也只有二爷这样儿手眼通天的人物,才能和凉州军也拉上了关系,小的佩服,真是佩服之至,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行了,少在那溜须,说吧,到底应不应下,你给个痛快话儿!”
周老鬼一听,赶紧把自己胸脯一挺,连忙说道:“承蒙如今二爷看得起小的,愿意拉小的一把,那么小的自然是当仁不让!虽然小的没读过什么书,但是却也知道古人曾说过,‘舍命陪君子’,这事儿,小的干了!‘胆小不得将军做’,有什么不敢应下的!”
“好,爽快!老鬼,我没看错你,好,这事儿可就都交给你了,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啊!”
“二爷放心就是,此事交给在下,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小的做事儿,难道您还放心不下吗,真不放心的话,您也不能来找小的做这个不是?”
周老鬼对吴班笑道,而吴班则微微点头。
但是却依旧说道:“只是兹事体大,实在关乎着太多太多了,如果败露,已经不是简单你我身死的事儿了!”
虽然更多的话吴班没和周老鬼说,但是看吴班如此郑重,他可是从来没见过的,所以周老鬼却也不得不慎重考虑。虽然他不知道到底这个事儿有多么重要,但是周老鬼却是知道,这事儿绝对不是什么小事儿啊,对自己来说,其实也算是天大的事儿了。所以他也不可能不去小心谨慎的,谨慎小心对待的。(未完待续。。)
第四七四章 孟起问询郭奉孝
很显然,吴班对周老鬼此时的态度,他确实还是很满意的。毕竟如今对方表现得越是小心谨慎,那么自己最后成功的几率也就越大。当然了,如今可不是说服其人的几率了,而是已经说服成功,就看那最后开城门的一哆嗦了。所以要是周老鬼那儿真就出了差错的话,那么自己损失可就大了去了。所以绝对是不容有失,也不能有失啊。而这关系到自己以后能不能报仇的大事儿,自己不重视都不行。
之后两人又谈了些具体的操作,然后吴班说道:“到时,我和你一起,咱们把此事做成!!”
周老鬼赶紧是点头如捣蒜,心说有您这位在那就更好了。他倒是不担心吴班抢他功劳什么的,只是有他在旁边,也好有个人多分担风险不是。毕竟这事儿可不是什么安全的事儿,更不是小事儿。所以万一最后真要是开始就败露了,那么自己和吴班,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是逃不了你,也跑不了我的。所以这样最好,算是对大家都公平了。所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是这样儿吧。
“好,到时候还得靠二爷临阵指挥了!”
吴班则是一笑,却没有对此再多说,只是说道:“老鬼,喝酒,继续喝。来,走着!”
很少喝酒的吴班,这时候也是喝了一口,难得他此时的心情不错。而此时的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立下了大功,打开成都北城门,放凉州军入了城。而之后马孟起答应了自己的事儿也都做到做成了,自己的家仇得报。等这一日已经不知等了多久了,终有得偿所愿的那一日,吴班喝下酒后。心中暗想着。
喝完酒后,两人这才相继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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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马超的大军就快要到达成都的时候,终于是和赵云的大军相遇了。而赵云他则是早就遇到了在前面等着他的黄权,他是先和黄权汇合了之后,如今这又遇到了自己主公,所以两军才汇合到了一处。
马超见到赵云他们,他心里也是很高兴,而赵云也把之前的那些事儿都和自己主公说了一下。马超听后心中更是倍感欣慰,之前因为他们距离遥远,所以彼此也没传递过什么消息。但是如今都碰面了,所以这些自然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而夺取城池,说实话,那都不是最重要的,马超心里清楚。但是赵云居然能收拢了好些个人才。这个却真是很不容易做到,马超心里更是清楚。
而无论是严颜、黄权还是雷铜他们。在马超看来。那可都是人才。当然了还有邓贤也算,而郪县还有个没正式投效自己的李恢,这个就更不用说了。马超他也是特意见了此时正在赵云营中的黄权和雷铜两人,而这两人也是赶紧见过了自己的这个新主公。
马超对两人一笑,“二位不必多礼,今入我帐下。就是我凉州军的一份子,今后当同心协力,为我军,为大汉尽力!”
“诺!”
两人是异口同声说道。别看马超一个字也没说是为我尽心尽力,但是为我军,还有为大汉,实则那还不就是为了他自己吗。但是作为主公,大汉的凉州牧来说,马超确实还不好那么直接去说而已,但是谁都明白,反正就是心照不宣了吧。
接下来,马超又和两人聊了许久,雷铜他倒是还差点儿,不太善言辞。但是黄权他确实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也能聊不少,所以他和马超彼此都是相谈甚欢,而马超也把郭嘉和彭羕两人都给黄权和雷铜他们彼此做了介绍。
在见过了黄权和雷铜两人后,马超又单独见了张任本人。要说马超确实有那个心思,想让张任能为己所用,但是无奈张任他却没是没有那个心思啊。
“却不知张将军今后有何打算?”
“州牧既然问了,那么在下自然就不会有何隐瞒,在下并无任何打算,不过就是归隐而已!”
马超闻言,心中是直叹气,所以他此时则对张任说道:“张将军如今是正值壮年,难道真就甘心让自己一身本事就此埋没,而让自己空老于山林之中?”
张任听后则是缓缓摇了摇头,“那么不如此,州牧觉得在下当如何?”
马超真想说,你当然是投靠于我了,不过这话他也不能这么直接去说,于是便说道:“超仰慕将军已久,一直都期望着能与将军共战沙场,不知超今还能有如此机会否?”
张任闻言倒是一笑,“州牧之意,在下自是了解,不过在下如今确实是没有如此心思,所以还望州牧亦能理解才是!”
马超闻言轻叹了口气,“唉,人各有志,却不可相强。而超今日只想说,如果有朝一日,张将军想出山,那么还请多考虑考虑凉州军,不知如此可否?”
张任则说道:“州牧还请放心就是,在下一定不会忘记!”
马超点头,“如此超便谢过将军了!”
“州牧言重了!”
两人的第一次谈话就这么结束了,而马超他也不知道张任为何就不能在自己的帐下效力呢。况且如今还有赵云那一层的关系在,他是怎么也想不出这是何道理啊。
于是想不明白的事儿就得找谋士询问,以前是贾诩那老狐狸,但如今他不在这儿,正好找郭嘉那小子其实也一样。所以在见过了张任后,马超又特意让士卒把郭嘉请了过来,他要当面问问,张任他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总不能白白看着一个人才就这么流失了啊。
自己可不是刘备,而且情况差得也太多了。想当初孔明定计捉张任,把张任这个伏兵射死庞统的罪魁祸首抓住了之后,张任一直都是誓死不降,就是不投靠刘备。于是最后是让刘备给忍痛斩首了,马超的印象就是如此。
不是那时候和如今自己能一样吗,所以张任不投靠刘备,但是却并不代表他就不能投靠自己啊。所以马超也是急着见郭嘉,怎么也得整明白这个事儿吧。而且实在不行,就让郭嘉再去做一回说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如今他也没什么事儿做,正好这也算是交给他的一项重要任务了。
郭嘉赶紧来到马超大帐中,“主公,您找嘉。”
“奉孝。坐吧!”
“谢主公!主公这次找嘉,嘉没猜错的话,是为了张任之事吧?”
马超点头,可不就是如此。不过他此时还心说,郭嘉和贾诩可不一样多了。至少从贾诩口中很难听到如此的话,贾诩他明明有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却绝不会像郭嘉这么去说。
当然了。这个还是个两人的性格有关,你不能指望贾诩他那性格的人像郭嘉一样去说,毕竟那实在是不符合那老狐狸的性格,但是郭嘉却没什么顾虑,他怎么想得基本就怎么说了,所以你看主公你找我什么事儿。我这都已经猜出来了,但是贾诩就绝对不会这么去说的。
因为在他看来,这就是个危险的事儿,也许自己主公不会觉得如何。但是他却觉得不会去干这事儿的。
“唉,张任他是执意不肯投效于我,不知奉孝对此可有何对策?”
郭嘉闻言则是一笑,然后说道:“主公有没有好好想一想,张任他因何如此?”
马超一听,心说我要是知道为什么还用问你?谁知道他张任是怎么想得啊,就是不知道,这不才问你来了。
“不知,想他张任都能在子龙大营中待好几日,可为何就不能在我帐下效力呢?”
郭嘉是再次笑了,“对啊,主公都知道如此,可他张任为何就不肯为主公效力呢?”
马超心说我这不是问你吗,不是你问我啊,“不知这是为何?”
“其实嘉以为,无非就是因为他自己心中的那道坎而已!”
马超一听,心说就因为那道坎?他张任也这样儿?于是连忙问道:“奉孝为何如此说?”
郭嘉听后心说,主公啊,你是当主公多年,所以对下面的人的人心可能已经不怎么太了解了。
“主公请想,张任他在益州的名声如何?”
“这张任被人称为是‘蜀中第一大将’,这个好像谁都知道的吧!”
“对啊,张任其人号称是‘蜀中第一大将’,而无论是严颜也好,还是雷铜等人也罢,可都没有张任如此称谓啊!”
“那么依奉孝之意是?”
“主公想想,虽说张任他从来就没有承认过他是什么第一大将,但是全益州上下,至少都默认就是如此的吧!”
马超点头,“是啊,不过这个与他投靠不投靠我有何关系?”
“有,当然有关系,关系大了!张任他虽然没承认什么,但是全益州上下却都是如此认为的,所以在他们的眼中,说他张任是战无不胜的其实也并不为过。可是如今呢,如今的张任却败了,先是有雒县之失,之后又有被子龙所擒,而他不只是败了,并且还连败了两次,试问张任他心中难道就不会有自己过不去的那道坎吗?
虽然他张任不会觉得自己是战无不胜的,但是之前也确实是没有过如此失败,而且他会认为,他连败两次,都无颜见益州父老,毕竟他可是公认的‘蜀中第一大将’,可如今呢?而他是更过不去自己那关啊,因为就这样投靠主公,他张任心中能平衡吗?所以他会为主公效力吗?”
说完,郭嘉是直摇头,马超听完,他是彻底明白了,敢情张任也这样儿啊,自己也实在是无奈啊。他张任心里不平衡,不为自己效力,难道自己还让他赢自己一次,把自己打败甚至打退?这个可能吗?(未完待续。。)
第四七五章 直臣谏言命消殒
“那奉孝觉得,如今我该如何才好?”
马超他确实也是对郭嘉不吝请教,而郭嘉闻言则一笑,“主公,此事却是不易啊!”
马超一看郭嘉都如此说了,他确实是很失望,“奉孝,难道就真没有何好办法了?”
郭嘉摇了摇头,“主公,此事确实不易,但是嘉却也并非说没有任何转机的啊?”
马超一听,他眼前就是一亮,“奉孝所说,不知这何来转机一说啊?”
“主公,嘉倒是觉得,这个转机自然就是张任他能想开想通,然后回心转意了!”
马超闻言心说,就这还用你郭奉孝说?说了和没说似的,“这,难道就没有别的了?”
“有,有啊!嘉认为,自然还是有其他转机的,不过,这……”
“有话就说,如此吞吞吐吐可不像你颍川郭奉孝啊,到底有何不能说得,说!”
“诺!其实嘉就是想说,除了张任他能早日自己想开了之后,还有两点,嘉觉得要是我们能做到做好了的话,那么想必张任他也会早日效力在主公帐下的!”
说完,郭嘉对马超神秘地一笑,马超他见此情形便问道:“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吧!”
“确实是这样儿的,嘉觉得,他张任既然能在子龙那儿待了几日,那么这个难道不就说明了他是个重感情的人吗?”
马超点头,自然赞同。正是如此啊。张任虽然没有投效自己,但是却在赵云大营待了几日,不就说明了这个吗。
“所以主公请想,既然他张任是个如此重感情的人,那么子龙将军就是我方的一个重要人物。也是说服张任的关键了。只要到时候子龙将军出马,那么嘉以为绝对能是事半功倍啊!”
“奉孝所言不无道理啊,说得不错,不错!想想确实是如此,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对了,还有。主公,如此却还是不够,毕竟如今张任虽然还在我军大营,但是却依旧是他刘璋刘季玉的属下,所以我们必须得先让刘季玉投降我军才是。所以此事如果成了,那么张任便不难就范。至于最后连刘季玉他都投降了,而张任如何,那么其实就看他的选择了。不过在此之前,主公务必要给刘季玉好好施加一番压力才行。要让他知道,要想以后都能好好的生活。他就一定要给张任也施加压力。如此。最后想来,张任他应该难逃我军掌握!”
马超听后是不住点头,郭嘉说得这些,他觉得很是在理啊,有道理。如果做得话,估计真就能成也不一定。而且如今还有什么好办法吗。没有了,所以只能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呗,要不还能如何啊。
听了郭嘉所说之后,马超就暂时把说服张任的事儿先放下了。毕竟如今是还得先让刘璋投降才行。而如今可还没到那时候呢。
其实马超想想也是,如今的张任虽然口口声声说之后要归隐山林,但是他却还是刘璋的属下,这个倒是没错。所以张任此时怎么也不可能投靠自己就是了,就算他有那个心思都不可能如此做,更何况他还没有那个心思呢,所以马超也只能是暂时先放下了,之后等到时机成熟了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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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刘璋这几日是吃不好,也睡不好的。当然了,这并不是说益州的条件不好,毕竟身为益州牧,所以条件确实是没说的,而如今却也只是他自己的情况不好罢了。
本来之前是想着马超马孟起的凉州军要到了,结果今日果然是听探马来报,说马超和赵云两支人马已经是汇合在了一处,然后此时已经是兵临成都城下了。刘璋如今因此可是吓坏了,他觉得自己还没享受够,所以他真是不想步自己父亲母亲和几位兄长的后尘啊。可惜自己如今却还没享受够呢,怎么能就这么去了,真要如此的话,自己可真是不甘心,是一点儿都不甘心啊。
唉,张任啊张任,亏得自己对他抱了那么大的希望,把最后的益州军士卒可都交给他了,但是他,他却直接让敌军主将给生擒活捉了,实在是让自己大失所望,大失所望啊。刘璋心疼啊,心疼他那两万五千的益州军士卒,如今他都不知道这些士卒哪去了。但是不管在哪儿,反正没在成都就是了,所以他心疼。一下就少了这么多战力,成都可怎么还能守得住啊。
他如今的焦虑担心都写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时候刘璋就差在脸上写着十分郁闷,心情很差,担心不已这十几个字了。可是如此刘璋他却又能如何呢,如今城内连个像样儿的将领都没有了。
不,应该说还有一个算是不错,那就是陈留的吴懿吴子远,所以他肩负着守御成都北城门的重任。但是除了他吴子远之外,自己就没感觉成都城内还有什么人才了,没兵没将的,还拿什么对付马孟起和他所带领的凉州军啊。
刘璋觉得自己是不能想这些,因为只要一想这些,自己的头就嗡嗡直响,可全都是挥之不去啊。而如今的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他确实对此也是很迷茫。他想投降,但是又担心自己的下场,可是不投降的话,他又怕最后守不住成都,结果自己下场可能更加凄惨也不一定。所以此时的他确实也是特别矛盾,总是想不出一个能两全的方法来。
而此时他则对众人说道:“各位,如今马孟起带领着凉州军都已是兵临成都城下了,不知各位还有和好对策破敌啊?如今危急存亡之秋也,难道各位真就眼睁睁看益州如此?啊?”
刘璋别看是这么问的,但是说句实话,他可真是一点儿信心都没有了。他不是不知道,要是自己的这些属下真要是有什么破敌良策的话。也不至于今日让马孟起带着凉州军兵临城下了。有良策的话,早不说,如今说的话,还不都是晚了。更多的则是,刘璋干脆是不怎么相信他们。
结果果然,刘璋的话说完之后,下面众人是鸦雀无声。而众人心中其实此时也都是叫苦不迭啊,不过此时却还是有个人站了出来对刘璋说道:“主公,依属下来看,如今敌军势大。所以,不如我方,我方……”
刘璋一听,便厉声说道:“有话就说,何故如此不干脆?”
“诺!属下以为。如今敌军势大,所以我方。我方当投降敌军方为上上之策啊!”
刘璋一听。他刚想说不错,然后再去表扬此人几句。结果还没等他说什么的时候,就听下面一下就站出来一人,只听此人厉声说道:“州牧不可,切不可如此啊!此乃是贻误州牧,所以州牧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啊!”
刘璋一看。这不是自己帐下以牛脾气著称的王累吗,难得他说了句话,而且还是这么牛脾气。他此时头是更疼了,心说怎么今日他说话了。他不有病了在家休养吗,难道今日好了?刘璋心说完了,自己完了,碰上这么一个一根筋,牛脾气的人,自己还能如何啊。
“啊,这个,我觉得二位所言皆有道理,皆有道理。所以我们还是从长计议为好,从长计议为好啊!呵呵!”
说投降之言的那位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偷偷瞪了王累一眼后,便再次回座坐了下来。
而王累听完自己州牧所言,他则忙出言道:“州牧,此事绝对不可,不可啊!试问州牧,这之前的益州牧却是何人?”
刘璋一愣,心说你王累还没太老吧,可怎么就说起这糊涂话了,还问之前的益州牧是何人,难道你不知?你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啊,不过他却还是说道:“璋之父亲刘焉公,正是上任益州牧!”
王累闻言则说道:“是,那么州牧既然知道,却为何想要去做那目中无君无父之事?难道州牧当真要去做那不忠不孝之人乎?”
在座的众人一听,心说,整个益州,敢如此说刘璋的,绝对超不过三个人。但是他王累却绝对是其中之一啊,而且还是那一点儿情面都不讲的一个。
再看看在座的其他人,有几个是真正担心马超大军的。几乎都是在那等着看热闹呢,看看王累到底还要和刘璋他说什么,好戏可是不容错过啊。
俗话说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更何况是刘璋,他可不是泥人。所以一听王累这话,他一下就是火冒三丈了。心说,你王累不过就是自己的一个属下罢了,居然还敢如此说你自己主公,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啊,目无尊卑,其人当诛啊!
刘璋确实是气得不行,就连自己父亲都没如此说过自己几次,但是他王累居然敢这么说自己,而且还是当着自己属下的面儿说的。看来自己之前就是太迁就他了,所以他王累才敢如此直言犯上,目无尊卑了。
刘璋此时猛地一拍桌案,喝道:“王累,你,你,你居然刚以下犯上,该当何罪?说,你为何要如此说,我刘璋刘季玉虽然不肖,但是却也尊敬我父,忠于君主,你因何有此一说?你今日要是不说出来些什么,那么你便是难逃一死!”
王累一听,他是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刘季玉,今日你既然如此问了,那么我就回答你好了。如果你刘季玉确实是值得我投效,那么我自然不会如此,但是事实则是不然。而你不服我之前所说,那么我这就告诉你好了。
你如今益州牧之位,乃是主公所留下来,你继承得来的,是也不是?那么如今你却有了投降于敌的心思,试问你刘季玉心中可还有你之父亲?而你今益州牧之位乃是朝廷的,是大汉的,是陛下所封益州牧,试问你今要投降于马孟起,这难道不就是目无君主吗?是也不是?你倒是说啊!我看你如今却是哑口无言,无以辩驳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璋听了王累所说之后,他确实是觉得还真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但是他可却还没有傻到去承认这些,所以只能是大怒道:“好你个王累啊,纯粹是一派胡言,全是乱语!说,你该当何罪?”
王累依旧是大笑,然后说道:“我王累一生是行得正,走得直,从未做过何亏心之事。可今日看你居然要把主公辛辛苦苦所攒下的家底拱手让人,我是不得不愤慨。但是世人却不会懂得什么,只会说我王累今日是以下犯上,目无尊卑!也罢,今日就让我一死,以谢天下!”
说完,王累向着距离自己不远的一根柱子上撞去,结果是可想而知,王累最后是撞了个脑浆迸裂。(未完待续。。)
第四七六章 赵云张飞入成都
王累他就这么死了,而众人对此可真是连个准备都没有啊。就听到王累说,自己一死以谢天下,然后便向柱子撞了去,再之后,就看到他身死命消了。
在座的人哪见过这个啊,而有些胆小的直接就躲开远远的,有多远就躲开了多远。而那些承受不住的,看到王累的惨状后,直接就是张嘴哇哇大吐,实在是太那个什么了,真是惨不忍睹,惨不忍睹啊。
所以连众人都没见过,那就更别说刘璋他了,他是更没见过这种情况啊。以前倒是听说过死谏什么的,但是这却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而且还就是发生在自己这儿的。说实话,刘璋他心里真是不好受。本来他虽然是生气归生气,但是却也真就没想过非要王累死不可,更何况还是如此凄惨的下场。可是拦都没拦住啊,而最后王累就这么义无反顾地寻死了。
刘璋他真想不明白,不懂啊,是一点儿都不懂,为什么王累他就非要寻死不可,难道说好好活着不好吗,为何非要去死?难道就因为自己有那个投降的心思,可自己想投降不对吗?错了吗?
此时的刘璋他也只能是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还能说什么,人死都死了。
这时候站出来一人,只听他对刘璋说道:“主公,如今当厚葬王累,抚恤好其家人才是!”
刘璋一听,对,对啊,说得太对了,就该如此。
于是他忙说道:“子乔所言甚是,此事就交与子乔亲自处理吧,一定要厚葬其人,好生安抚其家人,说起来。倒是我对不起他啊!”
之前出言之人乃是益州别驾张松张子乔,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了,可惜刘璋却不能人尽其才,所以张松他对自己的这个主公意见也不小。不过还好,如今凉州牧马超马孟起带兵来到了成都城下,在张松眼里看来,这可能就是自己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才是。
其实之前的这话,倒是刘璋的真心话,别看刘璋这人毛病确实不少没错。而且也没太大本事。但却真就不是个嗜杀的人,说起刘璋,基本上很多人都说他是懦弱无能,所以这个怎么可能和嗜杀挨着什么边儿呢。
而此时要不是他刘季玉强作镇定,估计他早就钻到桌案下面去了。但是这时候不还有那么多属下在吗。所以刘璋他是强忍着自己,不让属下看出什么异常出来。要不自己这个主公的威信可能就要荡然无存了。好在此时众人几乎人人都还在刚才王累那段上。还没怎么缓过来呢,所以也真就没人去注意他刘璋如何如何。
“诺!属下遵主公命,还请主公放心就是!”
刘璋此时依旧是强作镇定,“是啊,子乔做事,我放心。很是放心啊!”
王累的事儿是彻底把今日刘璋这儿给搅和了,不过众人却是谁也没多说什么,只在自己主公最后一声令下后,就相继告辞了。就这样儿。刘璋这次召集众人,就是以如此结尾结束,不只是什么也没讨论出来,最后却还搭上了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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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和吴班两人是早已约定好了的,时间就是明日晚间,看城头的信号进兵。不过此时虽说才是第一日,但是马超却还是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怎么明日晚间却还不到来。
如今大军是还在休整之中,而明日对马超来说,士卒就休息得差不多了,所以正是进兵的好时候,所以他对明日之战还是很有信心的。
此时在马超的大帐之中,郭嘉问马超道:“主公这是在想明晚进兵之事?”
马超点头,这倒是也没什么隐瞒的,“奉孝所说不错,正是如此!我不得不多想啊,破成都可就在明晚了,我军来到益州这么久了,终于算是熬出头来了!”
说完,马超一笑,他确实还是很欣慰的。因为此次进兵益州,就算是很轻松吧,除了在雒县之外,其他地方还都算好。不过最后难攻如雒县,那还不是让己方凉州军给拿下了吗。所以只要最后再拿下这成都,那么整个益州就算是到手一大半了,至于其他的地方,那却都不足为虑。
等到时候,连他们的益州牧都被己方所俘虏了,他们要是不听话,那就都解决掉好了。只有听话的人才能一直留下,才能继续好好活着。至于不听话的,那下场一般却只能有一个啊。
之后郭嘉和马超说了几句,马超也认真听着,于是就这样,到了第二日,他和吴班约定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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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晚,马超是特意派出了不少探马斥候,时刻密切注意着成都城城头的一切动向,只要有所异动就要通知自己。
果然,快到亥时的时候,探马来报,“报主公,成都城头有异动!”
马超一听,赶紧出了大帐,然后这么一看,果然可不是吗。此时成都城头上的暗号,可正是自己和吴班两人约定好了的,于是他便下令道:“点兵,出发!”
“诺!”
于是有传令官传下军令,早已准备好了的凉州军是已经集合完毕,可就等着自己主公(州牧)下令呢。
马超上了战马,对士卒大喝道:“弟兄们,破成都就在今夜,冲啊!”
“杀!”
“呜……呜呜……呜呜呜……”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号角声,擂鼓声震天,而此时马超下令后,凉州军向着成都的北城门便冲了过去。
今夜是赵云和张飞出马,而马超也去亲自指挥了,至于臧霸他们,自然还是留守大营,这就是马超的安排。
在成都北城门大开后,马超也是带马上前,不过他距离成都城门还是有段距离的,至少是安全距离。不过他却没又让士卒冲进去,他只是对着城门大喊道:“子远兄,就是如此欢迎小弟的吗?”
马超连喊了三遍,然后对己方士卒大喝道:“盾牌,准备,大家冲进去!”
就听里面一人大笑道:“哈哈哈!孟起果然是厉害啊,原来这却都早已让你识破了!好了,别丢人现眼了,赶紧收兵吧!”
吴懿此时从城内出来,然后说道:“孟起敢入城否?”
马超一笑,“有何不敢!不过子龙,益德,你们先带兵入城,去找刘季玉!我在此和子远兄叙叙旧!”
马超知道此时是兵贵神速,而且刘璋他们肯定是知道了自己已经带兵攻城了,虽然不会觉得自己能这么快便入城,但是如果再不让赵云和张飞带兵进去抓刘璋的话,没准之后就不好抓到他了。
不过马超倒是没想到,此时的刘璋其实还正想着能早日投降于他呢。
“诺!”“诺!”
赵云和张飞两人连忙应诺,然后便带兵进了成都城内,而吴懿自然是没有阻拦他们,直接便闪开让他们入城了。
两人带兵走后,吴懿则说道:“孟起,别来无恙啊?”
而马超他此时看着城门口的吴懿,他也是在笑着,不过心里想得却多了。心说真是好悬啊,幸好郭嘉这小子想得比较多,要不自己今也还真就大意中了吴懿之计了。
是啊,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儿呢。这还得从吴班和周老鬼两人说起,还不都是他们惹下的祸事吗。
本来之前吴班的计划算是不错,不说是天衣无缝吧,但是确实也没什么容易暴露的。可这事儿还是就出在他的身上,而不是人家周老鬼那儿。为什么呢,因为吴班却是暴露了,这个倒不是他不小心,而是吴懿太多小心谨慎,而且终于是查到了他头上。
吴班他是千算万算,但却算漏了一点,那就是他偷偷潜出了成都。他知道别人不会知道自己去哪了,但是他却是忘了,自己大兄,难道就不会怀疑他做什么去了?为何他一连好几日都不在家中,虽然吴懿之前是不能确定他出了城,但是却并不代表他不会怀疑。
而等吴班回来的时候,他就和自己大兄撒了个谎,说自己出城散心去了,这不才回来嘛。他觉得自己说得那阵是天衣无缝,毫无破绽,而自己大兄也都相信了。不过他却不知道,吴懿根本就没怎么相信。为什么,就因为吴懿他可从来就没见过自己这个族弟出去好几日去散心的,但是如今大敌当前的时候,他居然是偷偷跑了出去,这个却不得不让人生疑啊。
这不得不令人怀疑,而吴班觉得自己已经是瞒住了自己大兄,所以他就不在意这个了。之后他是光顾着和周老鬼两人商量怎么去打开城门了,而吴懿却也派人盯住了吴班,结果吴班和周老鬼两人频繁接触,却是让他给发现了。
所以别看是自己的族弟,但是吴懿却也不得不怀疑,而且吴班确实也让人怀疑。所以吴懿之后就从周老鬼入手,终于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说起来倒是很简单,但是其实却也并不容易,毕竟周老鬼口风严得很,那可是吴懿费了好大劲才算撬动了他的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