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回头是岸
被关押的第一天,收获很大,岑南和我打开了心扉说话,我是他最后一个倾听者,如果他不和说又会和谁说呢?他下辈子的时光就在黑暗里。
关押第二天,我试着和他聊未来和善良这方面的话题,虽然我没有佛祖的能力来感化他,但我想用人的良知来试试,就像外面的世界很乱,但总的来讲也还是好人多一点。
我们的早餐是一个鸡蛋和一盒饭,再加一盘青菜,很随便很有益健康。
送菜的是李元房,他走进来的时候嘴里还在吃着鸡蛋,他天生就是一个吃货,一个聪明的吃货。
“警官,那个傻逼的结果出来了没有,是死是活,我可以出去了吗?”
我故意问李元房,他一直看我的眼神,我怕岑南发现一些端倪。
“小子,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出来后做一个阳光青年,你的未来还美好着呢,千万别学某些人,只做社会的败类,明知自己罪恶滔天还不愿意放过那些学生,任由凶手逍遥法外。”
李元房说得真痛快,岑南低着头不说话,拿起筷子夹菜吃,唯一没有动那个鸡蛋。
我也挺饿,先是搞定那个卤鸡蛋,在一口饭一口菜的狼吞虎咽起来,不满你们,里面的菜别有风味。
岑南放下筷子,但我看他碗里还有一个卤鸡蛋没吃,而我的目光盯着鸡蛋看,被他发现。
“你吃吧,我从小不喜欢吃鸡蛋。”
岑南看着我说道。
“口味问题吗?”
“不是,小时候我偷吃了学校里的一个鸡蛋,被学校的校厨毒打一顿,所以鸡蛋成了我的阴影。”
岑南解释道,看来他对我已经没有了戒心,不然不会什么都对我说。
“如果你的碗中有一个卤鸡蛋,一个乞丐正在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你,你打算把鸡蛋扔掉还是送给那个乞丐?”
这个问题真的经典,我想了很久呢,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试试他的良知,我想有良知的人一定会把这个鸡蛋给乞丐。
“送给那个乞丐,扔掉了多可惜。”
岑南的回答让我很感动,应该还有救,他救不了自己,最起码能救其它人。
只是这么一个有良知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呢?不可能有苦衷或是逼不得已的回答。有苦衷的还杀害一个人还是犯罪,还是要坐牢的,逼不得已去杀害一个人同样也是犯罪,也要坐牢。
“你有想过未来是什么样子吗?出去后想做什么?”
问出这句话的时侯我不希望他回答是还想继续发展第十只手,同性恋可以,喜欢一个男生也可以,同性恋没错。
“我还有未来吗?有的话应该是手摸不到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至于出去那是不可能,我知道自己的罪行,留在黑暗里不可避免。”
岑南很开朗的说道,并没有叹息,有时候当所有一切都有了结果后,就应该坦然面对,过去不可改变,时光不能从来。
“你应该这样想,你的未来又多了一个好朋友,或者好基友也行。”
我笑笑说。
“谁?”岑南问。
“还能有谁?”
“你?”岑南指着我问道。
我点点头,这一刻我不是在演戏,如果案件能有圆满结局,我愿和岑南做一辈子朋友,当然基友也行。
岑南沉默了半分钟,似乎在思考我的语言,他习惯了孤独,突然有一个人说要跟他做朋友,还是他喜欢的对象,那肯定觉得不可思议。
他还是沉默,沉默的时间让我如坐针毡,半个小时他竟然不说一句话,当然我也没说,当一个人思考的时侯最好不要打扰。
“其实我知道你在演戏,也知道你们的目的,但我能感知你是认真的,从来没把当成一个杀人犯来对待。”
半小时后冒出这句话,刚出口的第一句就吓了我一跳,还好他很冷静。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如果不揭穿你也可以不用和我说那些往事的,或者永远不用搭理我的话。”
此时我疑惑的问道,心里震撼并有一丝喜悦。
“因为是你,如果是别人我也不会搭理,恰好你是我的克星,也恰好是你的到来让我想通了很多事。”
岑南还是很冷静,一个爱人真的可以拯救一个罪人和所有消失的人。
“我觉得你很不错,至少你还有良知,如果你早在十岁之前认识我该多好,你只是一时被**和爱情蒙蔽双眼。我也很怕死,同样恐惧你,但是为了那些消失的所有人,我必须进来,之后我才真正了解另一个你,你没有那么可怕。”
我将心里的想发全盘托出,他心理怎么想我十之**能猜到,不然他也不会一下子把我是卧底的身份说出来。
“你愿意拯救所有消失的人吗?愿意将那个丧尽天良的凶手绳之以法吗?虽然弥补不了自己已经犯下的罪,但是可以弥补自己良心的空缺。”
我义正言辞的说道,不,是呵斥道。
“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揭穿你,更不会和你说那些我的悲凉的往事,就让一切都揭开真相吧。”
岑南鼓起勇气说道,我发现他现在很勇敢,这才是真正对得起良心。
我对对他竖起大拇指,微微一笑。
“中午的时侯我们去录口供吧,然后行动,我相信第十只手将在月底出售,所以我们越快越好。”
岑南突然比我还心急,我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话。
“让我再静静的和你呆一晚上,或许过了今夜的以后,就是分手的时侯。”
又来一波煽情的话,让他暖心暖心,这就是正能量不是吗?传递正能量的人最光荣。
“不会的,明天我们依然在一起。没有我你们是找不到他和他的实验基地的,只有我知道他的行踪。”
岑南说得我有点糊涂,只是一知半解。
“你说的他是谁?另一个灵魂主宰者吗?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急切问道。
“可以说是师生关系,也可以说是仇家关系,总之关系很复杂,这些年我一直被他所困扰,甚至被他利用,之前是我想毁了他,后来是他我毁了我。”
岑南说得我还是听不懂,但我能隐约想起一个人,一个死人于飞火。
“你说的那个人是于飞火吗?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突然活过来了?”
问得很激动,我问得十分激动。
“不确定是不是,反正我看到的脸不是于飞火,但他非要说自己就是于飞火的灵魂,回来是为了复**完成遗憾,也就是第十只手。”
岑南竟然说也不确定另一个灵魂主宰者是谁,但他说那个自称是于飞火的灵魂,这个能相信吗?
“那天你受到了惊吓,一个神秘人进入警局,他就是另一个灵魂主宰者?”
“对,就是他,他有很多手段,最会使用迷香,没人能够抵挡得住。”
岑南果然对那个神秘人非常了解,连第十只手在下个月出售都了如指掌。
“于飞火是怎么死的?”我突然很好奇这个问题,刚刚他说了是师生关系。
“我杀的,我……。”
岑南正要说,送饭的警员来了,是包子,他一边吃着包子一边惬意的走进来,手里提着热乎乎的饭菜。
但听着他的答案,我有些毛骨悚然,没想到于飞火竟然是被他所害。
“叫蓉姐过来,我们南姐已经洗心革面,决定和我们一起共进退。”
我吩咐包子道,包子放下饭菜,立即跑出审讯室,应该是高兴。
不一会儿,黄蓉拿着一本笔记本走进来,打开了铁锁,我和岑南走了出去,包子随手把凳子一拉,让岑南坐在黄蓉的桌子对面。
“可以先洗个澡吗?这样很不舒服,放心吧,就在警局里面洗,给我准备一套干净的衣物。”
岑南没有坐下,对着黄蓉说了这个请求,黄蓉看了我一眼,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包子就领着岑南去洗澡。
“你行啊小叶,两天时间就把人家搞定,该不会是被他给迷惑了吧?”
黄蓉刻意拿我开刷,趁着没人,我捏了她屁股一下。
“正经点。”
“你不知道我刚进去的时侯有多诡异,岑南瘦得眼珠子快出来,还吃自己的脸皮,你见了你也害怕。”
黄蓉听我一说,小肌肉都起鸡皮疙瘩。
“有什么进展吗?先说几个刺激的给我提提神。”
黄蓉好奇的问道。
“于飞火可能没有死,于飞火是岑南杀的,岑南被他的亲哥哥破了**,刺激吧,就知道你想听这一段。”
说到这一段,我挺伤感,岑南挺可怜,谁有那么一段心酸谁也会痛。
“哎!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一颗罪恶的心往往都是罪恶的人造成。”
黄蓉也感叹道,不过案件算是有了希望,这次一定能把凶手拿下,只要岑南不出任何的纰漏和意外。
“小叶,案子结束后你还想出去外面打拼吗?不如就就在警局里面干吧?看得出局长很欣赏你,再说了,为人民服务那是好事,既能拿工资又能做好事,何乐而不为。”
黄蓉表情忽然忧伤,我知道她不想我走,但是事情真的能结束吗?
第六十二章 填坑
半小时后,岑南穿着一套干净的警服出来,大家都目不转睛的望着,感觉好新鲜,谁给他的警服。
“蓉姐,他坚持要穿,他的自愿挺感动,所以我就没经过同意给他了。”
包子解释说,生怕黄蓉怪罪下来。
“也别怪他,我一生犯了很多罪行,自知无法弥补,但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协助你们,就让我在有生之年穿一次警服,父母在天生看着也舒心。”
岑南说道,他真的懂了,他的眼前已经没有遮挡物,他看见了光明。
接下就是录笔记,黄蓉已经做好准备,岑南坐在凳子上,努力的回想,他的脸色很好,此时就好像两个女人在一起对话。
“我们按案件发展的时间过程来开始吧,这样清晰一些,就从罗叶收到人头开始。”
黄蓉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第一个问题,包子和我在旁边静静的听,最好奇最想知道案情的莫过于我了。
“罗叶收到的那个女生人头是你送的吗?人叫什么名字?是你杀的吗?”
黄蓉问道。
“人头是我送的,她叫韦丝丝,是我的学生,同样也是我杀害的,因为她知道了我在密室里的秘密。”
岑南回答道,脸色生硬,有些懊悔。
“张西夕也是你杀的吗?头颅也是你割下来的吗?你是不是在他的出租屋里作案?然后把尸体抛在学校门口?他出租屋里面那幅画也是你画的吧,用的材料就是血和一些调合剂?然后你把现场伪装成自杀?可是为什么偏偏又把尸体抛到学校门口?我很不理解。”
黄蓉不只问了多少问题,不过岑南肯定懂。
“张西夕是我杀害的,本来是想拿他的心脏,动手之后我才知道他吸烟,所以我放弃了他的心脏。然后就把他的头割下,并且把菜刀留在现场,目的是打乱警方的追查。本来做完一切后我想走,但又觉得不妥,随之就用他的血和颜料搭配画了一副韦丝丝的画,他喜欢韦丝丝,这样会让警方陷入僵局。”
岑南说得很仔细,当时他肯定很疯狂,但是现在他说着便会流泪。
“那既然要伪装成自杀现场?那么为什么后来又把尸体抛在学校门口,连人头也消失不见,这算是伪装的自杀现场吗?”
黄蓉好奇问道,我也很好奇,因为很矛盾。
“把尸体抛在学校门口和拿走人头的不是我。”
岑南回答道,答案让我们吓一跳。
“不是你,那是谁?难道是另一个凶手?”
黄蓉紧张的问道。
“对,是另外一个凶手,他在向我示威,因为之前我没有听他的话。”
岑南说的这些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他不像是撒谎。
“这个凶手是谁?你和他什么关系?”
黄蓉问,并且很认真的做着笔记。
“师生关系也是仇家关系,他说他是于飞火的灵魂,可我从来都没有看过他的脸,那是因为他有无数张脸皮,我不知道那一张才是真实的脸。”
岑南认真回答道,同时黄蓉也在考虑他话的真假,但照他这么说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于飞火没死,二是有人冒充于飞火,并且很了解岑南。
“你说的示威是什么意思?”
黄蓉问。
“他找了我很久,我以为他只是想恐吓我,所以没把他的话当真,接着他就开始向我示威,他知道我的一切秘密。”
岑南回道。
“那师生关系和仇家关系又是怎么一回事?”
黄蓉问。
“他说他是于飞火的灵魂,而于飞火是我的老师,至于仇家关系,因为他是我杀害的。”
岑南好不避讳的回答。
“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可是你的老师,你是在哪里把他杀害的?”
黄蓉问。
“因为他一直在研究第十只手,我也一直在研究,后来他研究并惟妙惟肖的成功模仿出了第十只手,所以他的死期也就到了我是在一次野外采风的时侯把他推下山崖而死。不过给有一点,就是他经常骚扰我的表妹岑溪,我一直看不惯他的为人,所以起了杀机。”
岑南冷静的回答。
“你为什么把人头送给罗叶?这一切跟他有什么关系?有关于罗叶的所以建议都是你一个人所谓吗?”
黄蓉问。
“因为我是一个同性恋,我喜欢罗叶,但他却和我表妹在一起,我报复心强,但只想吓唬吓唬他而已。至于后来跟罗叶有关的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是于飞火的灵魂所为,有些是他做的,有些是他逼着我做的。”
岑南痛心的说。
“于飞火的灵魂为什么会选择罗叶?”
黄蓉问。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两个目标必须完成,一个是第十只手,还有一个就是折磨罗叶,具体原因我不知道。”
岑南回答道。
“于飞火的灵魂控制着你?对吗?你必须要为他服务,听他的指挥?”
黄蓉问。
“是的,不过之前我们说一起合作,但我必须听他的一切指挥,必须帮他完成两个目标,也就是第十只手和折磨罗叶。”
岑南说者,我听得傻傻的,我到底找谁惹谁了,但我想于飞火喜欢我的女友岑溪,只有这个可能性。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你完全有能力的,将他杀死,或者找人干掉。”
黄蓉问。
“没用的,第一,他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可以随便透露一点风声,我就会被抓。第二,是我亲手杀害的他,心里本就心虚内疚,何况他现在说自己活过来像一个幽灵一样,他在暗我在明,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岑南说得往往都要比黄蓉问得仔细。
“你说于飞火经常骚扰你表妹岑溪,而岑溪恰好是罗叶的女友,那么你说于飞火的灵魂要折磨罗叶,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黄蓉问。
“这个不确定,目前我不敢确定于飞火到底是死是活?虽然我暗底下也悄悄查了很久,一直摸不透,他行踪诡秘,惯用迷香和催眠。”
岑南回答,还说于飞火的灵魂或者冒充者很厉害。
“你和罗叶住的那栋公寓里的八楼那个农民工潘安是你杀害的?为什么会这样做?当时真的没有一点良知吗?”
黄蓉问。
“是我杀的,因为我一个月要吃大约三人的心脏,为了防备,我就让那位农民工住了进来。那天我正好需要心脏,于是挖心之后就把他的尸体带到楼上扔下,反正没人知道我住在这栋公寓。”
岑南仔细的回答,过**是让人毛骨悚然。
“草泥马,怎么这么没有人性。”
包子说着想要动手,我拉住了他,岑南只是低下了头,无言以对。
“挖心脏干什么用?你真的很另类。”
黄蓉问道,其实岑南跟我说过心脏对他的用途。
“因为在泰国的一家私人变性诊所做变性手术,专家说心脏可以丰胸提臀,美容养颜。”
岑南解释道,黄蓉似乎没有问下去的勇气。
“于飞火的妻子被杀又是怎么一回事?是你杀的吗?或者说你知道过程吗?”
黄蓉无奈的问。
“这个不是我做的,有可能是于飞火真的没死,杀害了自己的妻子,因为他的妻子肯定知道他的秘密。再者如果是冒充于飞火的凶手,那也可能杀害于飞火的妻子,因为家里有关于第十只手的资料。”
岑南真的懂反侦探,分析得很恰当,目前也没有办法证明于飞火是死是活。
“那个死亡游戏剪刀石头布是怎么回事,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也是另一个灵魂主宰者策划的吗?”
黄蓉问道,我也十分好奇这个环节。
“可以说一开始都是他策划的,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只是他的助手,只不过同时我也可以报复罗叶,还能得到第十只手,想想很划算。灵魂主宰者的目的当然还是折磨罗叶,只不过罗叶是一颗重要的棋子,那些同学显得微不足道,只是一些小兵小卒,随时能毁掉。如果游戏能正常下去,那么罗叶会看着画室里的同学一个个死去,最后一个死的人就是罗叶自己。”
岑南用心的解答黄蓉的问题,我沉默不语,此时不知如何控制自己。
“那些离奇的死亡原因是超自然吗?还是有人为之,不过好像不可能。”
黄蓉又接着问。
“这个我也好奇,同时这也是我对灵魂主宰者恐惧的原因,我知道他懂很多的奇门遁甲,比如巫术,蛊术,迷香催眠术等等很多诡异的招数。”
岑南回答道,他也不懂那些离奇的死亡原因到底是不是灵魂主宰者超自然的操控。
“那个后屋密室是你们作画的地方,也就是实验第十只手的地方?因此那里死了很多青年男女,他们都是材料?”
黄蓉问。
岑南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黄蓉的话正确。
“灵魂主宰者于飞火的qq号是你们两人同时在登吗?然后故意把登陆地点换到于飞火的坟场去,试着搅乱警方注意力是不是?”
黄蓉又问。
岑南同样还是点点头回应,不敢再说话,他在悔过。
“郊区山上那个老头是怎么回事?怎么你出事之后他消失不见了踪影?”
黄蓉问道。
“他就是灵魂主宰者,也就是于飞火的灵魂,没有经变在那个房子里面住,那个地下室也是他修建的。”
岑南回答。
“那么注册光宽带的那个老头宋藏是谁?”
黄蓉好奇再问。
“那个老头已经被他干掉,光宽带是灵魂主宰者自己去注册的?”
岑南老实回答。
“可是他们不是同一个人怎么能够注册,身份证和人脸也会不一样。”
黄蓉问道,笔记也做得很到位。
“刚才我已经说过,灵魂主宰会变无数张脸皮,他每次和我碰面都不同的脸,那么他肯定会妆那个老头宋藏的脸。”
岑南显然有点不得耐烦心回答。
“谁会知道于飞火的qq密码?”
黄蓉自问。
第六十三章 布置任务
“可以有两个可能,灵魂主宰者就是于飞火,所以他当然知道自己的qq密码。还有就是对于冒充者来说可以有两个途径,一是请黑客盗号,二是威胁于飞火的妻子要得密码,如果两人感情好,那么肯定知道密码。”
岑南果然不一样,就现在他穿着警服,真的像一个神探在分析问题,可以他不是,他是一个罪犯。
“你知道消失的人去了哪里吗?那些画室消失的全部同学,包括之前消失的很多青年男女,会很灵魂主宰者有关吗?”
黄蓉继续问。
“画室里的同学我不知道是不是跟他有关,但可能性很大,因为前面那些消失的青年男女就是他搞的鬼,我秘密的跟踪了他几次,发现他把那些青年男女送去很远的地方,具体干什么不太清楚,他做事很谨慎。”
岑南说到了关键点,黄蓉和我们开始有点小开心。
“具体是什么地方?那么多的人口怎么可能偷偷的被运走?警方一点察觉没有?”
黄蓉有些不相信岑南的话,所以问得有些激动。
“我不知道具体位置,只知道是湖南湘西,还有就是他遗落的一张图纸,我还没来得及去寻找。至于怎么把那些人运走,他自有他的方法,他会催眠,还会整蛊,这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岑南分析道,他的消息真是能帮大忙。
“你知道那些青年男女对他有什么作用吗?如果只是为了第十只手的材料,大可不会用那么多人。”
黄蓉问。
“这个不敢确定,人都是有**的,或许他是一个色魔,那么就简单多了。不过他的手段总是让人猜不透,总是让人常常感到意外。”
岑南的口中,灵魂主宰者是心狠手辣的角色。
“那天进警局的那个人就是灵魂主宰者吗?”
黄蓉耐心问道,作为一个合格的警察,她永远都不会放过任何细节。
“就是灵魂主宰者,他进来的时侯你们没人察觉,他就是要杀人灭口。”
岑南心有余悸的回答道。
“那么发生在眉山寺的换头案你知道吗?被你杀害的韦丝丝的头接在另一具不明男尸身上,而且男尸还被掏空了所有身体器官”
黄蓉问道。
“这个不敢确定,但敢确定的是灵魂主宰者从罗叶那里拿走了韦丝丝的人头。至于掏空器官应该不会是他经济困难,所以贩卖器官的吧?总之不敢确定,只是有可能,因为他曾向我借过一笔钱。”
岑南回答道。
“最后一个问题,雨夜抛尸的案子是谁做的?一个断臂女生被割头剥皮,我想肯定是为了第十只手的材料,是看中了那个女生完美的人皮。”
黄蓉想起了那晚上的雨夜抛尸案。
“两人一起配合作案,灵魂主宰者已经踩点很久,才找到一个皮肤完美的女生,那时他正需要材料。”
岑南说着手竟然有些发抖,外面天气并不冷。
黄蓉和岑南录笔录总的录了近一个小时,但是依然不敢确定灵魂主宰者的身份,他有可能是真正的于飞火,也有可能是冒充的假货。不管是不是冒充,他们的目的都不变,都是为了第十只手和折磨我。
“总结了这么多,从感觉上来判断,你觉得灵魂主宰者是于飞火吗?也就是说于飞火没有死亡。”
黄蓉突然转过来问我,我没来得及想。
“不知道,我没感觉,因为我对他并不是了解。”我摇摇头说道。
“岑南,你觉得呢?只从感觉上来判断,不要被其它因素影响。”
黄蓉又问岑南。
“感觉吧!我觉得有百分之九十是于飞火,也就是他可能还活着,不然没人会那么折磨我,因为生前我杀了他。”
岑南面不改色的回答道,他有百分之九十认为是,那么可能性真的很大,因为没人比他更了解于飞火,换言之他们是知音,心有灵犀。
“图纸带在身上吗?马上拿出来分析,时间不等人。”
黄蓉问岑南道。
“我已经拍在手机图库里面,你们拿出来就可以,绝对清晰。”
岑南的手机还在警局里面,他被捕的时侯收的,黄蓉派了一个警员立马去取。
那么接下来就只有出发去湖南湘西,这个是最有可能性的希望,黄蓉打电话给了神探李元房和局长。
我们去了会议室,不久李元房和局长赶到,两人看着面前这个穿警服的岑南,有些不惯,他们是把他当作犯人来看,突然一下子变警察,实在真是突然中的太突然。
“谁把他放出来的,一个犯人用得着穿着警服出现在会议室吗?真是荒唐。”
局长不明是非的说道,李元没有说话,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和计划。
这时岑南脱下警服准备转身要走,正好撞着去帮岑南取手机的警员。
“小南等一下,我们局长不知道你的故事,大家都坐下,大家都坐下。”
李元房客气的说道,岑南才勉强坐下,好好的计划差点被局长搞砸。
于是李元房向局长使了一个眼色,局长幸好也懂,没在多说一句话。
岑南得了手机,迅速翻出图库里的图片,也就是灵魂主宰者留下来的地形图纸,翻到之后递给黄蓉。
“局长,我们现在要做下一步任务,由我和罗叶和岑南一起去湖南湘西捉拿灵魂主宰者和解救所有消失的青年男女,据岑南所说,凶手把那些青年男女都运送至湖南湘西地界,不知道那批学生是否也在其中,我们需要搞一次侦查。”
黄蓉仔细认真的跟局长汇报情况,李元房到没有说话,目前局长也只能同意。
“可是谁来负责岑南,虽然他决定弥补良心上的空缺,但是也不能完全松懈,防人之心不可无。”
局长大声说道,岑南也没有不悦,局长说得也是实话,谁会放心一个犯人四处走动,如果逃跑了怎么办。
“还有具体的方案有了吗?只说湖南湘西,那么大的地方怎么找?凶手也不可能出来叫你们去抓他。”
局长说得也不无道理,岑南的话也不能完全信,但是目前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局长,我刚才看了看岑南拍的这张地形图,我知道这是那里?这就是湖南湘西的死亡野人山,而且岑南跟跟踪凶手到过这个地方,没人比他熟悉,这个可以放心。”
李元房向局长解释道,我有点佩服他的见多识广,看来神探不是那么好当。
局长愁眉不展,还是不能放心的样子,毕竟他考虑的肯定是具体位置找不到,而且湘西这个地方不简单,如果陪同去的人不熟悉地形,还不容易被岑南耍得团团转。
“批准可以批准,但是必须有人担保岑南不出任何问题,当着他的面我也要说,如果他早就和凶手串通好了呢?谁能保证那天发生的事一定是恐吓或是杀人灭口,也许人家是来报信呢?谁说得准确。”
局长这话听起来没有缺点,我觉得很中用,李元房和黄蓉此时也无话可说,本来有时候想问题多的时侯容易忽略一些细节上的问题。
“局长,我跟您保证岑南不会出现问题,如果出现逃跑或者其它问题,我一个人扛,我相信他是真的想弥补一些亏欠,不然也不会穿上这身雄姿英发的帅气警服。”
说出这话时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只不过我相信他,不知为什么,可能是感觉这东西吧,有时候还得靠他。
“好,果然有责任心,不过你们队伍必须再加一个人,这个人由李元房选举,所有经费由警察局出,你们只管安心的办案就是。”
局长终于批准了这个请求,我望了望岑南的脸,他也望了望我,我们彼此一笑,相信这就是信任。
“人已经选好,十分优秀,随叫随到。”
李元房跟局长夸赞道。
“那介绍一下你推荐的那人有什么优点?”
局长考验道。
“杂技牛人,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练得一身硬气功,枪可以打得动,但是刀剑绝对伤不到他一分一毫。”
我知道这段话是故意说给岑南听的,毕竟李元房肯定知道岑南的厉害,能够杀人那么自由,人家用的肯定是脑子和表面看不到的厉害手段。比如岑南随身都有几个小针管和一些药水,别人说是药品,在他那里却是防身武器。
岑南的那些防身武器我试过一回,如果不是灵活的人绝对斗不过他,只要被他轻轻一扎,大力士都得躺下。
“那就明天出发,时间实在是紧得很,大家一路小心,遇到突发情况第一时间通知警局,不要一意孤行。”
局长郑重其事的说道:“黄蓉等下过来办理经费手续,罗叶和岑南从现在起必须形影不离,好了,大家工作。”
我们当然还是睡在警局宿舍里面,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湘西无常奶奶在捉鬼,反而多了一个曾经在这里闹鬼的岑南。
当然我们必须分开睡,为了我自己明天有一个好状态,我对黄蓉坚决说要自己睡,不管局长怎么看。
可是天意弄人,宿舍里只有一间房间,无奈只能和岑南睡在一起,怕到不会怕他乱来,只是心里作用。
晚上,夜深人静,我们还在各自玩手机。
“我想脱光光睡觉,你不介意吧?”
岑南放下手机,脸红彤彤的说道。
第六十四章 蜕变
岑南该不会又想起他和哥哥的另类童年吧,反正我再怎么饥渴也不会用一个男生来将就,因为爱不将就。
不过岑南要是真受不了,或许我会心软,谁叫我是一个热心助人的好青年,但如果同意也只能给他过把手瘾,他的**我绝对不会打主意,求我都不会,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南姐姐,想脱你就脱,千万别管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和习惯,何况专家说裸睡对身体好。”
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宿舍有两张床,如果里面只有一张床的话,我绝对没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大家想象一下,俩个都是男生裸睡合适吗?再说岑南的胸膛比我大,想想就全身起鸡皮疙瘩。
“谢谢小叶能够成全,我们能睡一张床吗?我想以后都没有机会了,等我们回来以后,我进我的地狱,你进你的人间,从此山水不相连。”
岑南突然请求道,尼玛的我情何以堪,看他的表情甚是可怜兮兮。
“呃呃呃呃,还是各睡各的吧,俩个人睡我不是很适应,我有洁癖,睡觉的时候总有乱摸人家的习惯。”
我一口回绝,坚决不能答应,对我来说,这比进地狱还要难受。
“姐姐不会全部裸,姐姐穿着里面的衣服睡,不知这样可以不可以?”
岑南又乞求道,如果是一个女生这样等话,我一定义不容辞的接收,可是面前这个是个活脱脱的人妖。
“不行,再说了这里不是有两张床吗?咋们能同睡一个房间已经是缘分,你可不要辜负了老天这份情义才是。”
跟他我来不了硬的,只能委婉的拒绝,不过我说的那些话跟本没用,因为他穿着内衣向我的床走了过来。
走到我床边后就娇滴滴的钻进被子里去,我顿时打了一个冷战。
“南姐,你到底真正的想要干嘛?咱们都是带把的男生,男生何苦为难男生。”
说要我走向另外一张床,虽然平常我也喜欢裸睡,但今晚我不敢,没顾岑南的请求我也在床上躺着。
“过来吧!姐姐不会为难你,姐姐只想好好好受一下男人的气息。”
岑南喊我过去,我没理他,继续玩手机,看一部恐怖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今晚和我睡一夜,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保证你会感兴趣。”
岑南在诱惑我,或者说想骗我过去,所以我也没搭理他,继续看小说。
“姐姐知道灵魂主宰者为什么会折磨你?但是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折磨你吗?”
这句话倒是让我来点劲,吊了我的胃口。
“为什么?因为岑溪吗?因为于飞火喜欢岑溪吗?所以才要折磨我,可是岑溪已经去世了,你骗三岁小孩呢。”
我不屑的说道,想得到我没那么容易。
“你是不是夺走了岑溪的第一次?老实回答。”
岑南忽然问道,我脸红了,确实是我夺走了她第一次,但我们是两厢情愿。想起那天晚上和那个小旅馆,我心里还有些波动,但一想到岑溪,一股悲伤又逆流成河。
“是又怎样?我们是两厢情愿,这和灵魂主宰者折磨我有什么关系?”
我又反问岑南。
“过来,今晚你答应你是我的,我会告诉你全部,都是你的软肋。”
岑南没有回答,直接喊我过去,当然我不会过去,他不一定知道我的软肋,再者他说的没吸引我。
“告诉你吧!因为于飞火有处子情节,他最不能容忍的是他喜欢的女孩不是处女。”
岑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乖乖的走了过去,像一只被他驯服的小马驹。
“你是说于飞火**过岑溪?是这样吗?该不会是故意编一个故事就为了得到我吧?请良心收费。”
我坐在床边,她睡在被窝里面。
“不然呢?要不然他怎么会折磨你报复你?就是因为他知道是你夺走了岑溪的第一次,所以才疯狂的折磨你,于飞火是一个有洁癖的另类,他喜欢的东西必须是没有瑕疵的,眼睛里容不下一颗沙子。”
岑南在被窝里乖乖的说道,像一只温顺的狗一样,可怜又可恨。
“你骗人,遇到岑溪的时候那于飞火已经归西,难道是变鬼**了岑溪。”
幸好反应过来,我立马离开了他的床,回到我的床边。
“过来。”
岑南又说,这次像是命令一样,但我没有过去,因为他太聪明或者说太狡猾了。
“可是于飞火并没有死,如果他真的死了,这一切为什么偏偏牵扯到你?那个冒充怎么无缘无故的折磨你,你想想看这符合逻辑性吗?”
岑南分析非常,他肯定欺骗了我们所有人,他说不敢确定于飞火是否还活着其实他心里早就知道于飞火没死,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惧怕。
我再一次走到他的床边,看来今晚我是逃不出他的嘴和他的手了。
“你骗了我们,其实你根本能够确定于飞火没死,但你只说了一个猜想。”
在他床边坐下后,我立马就问。
“把衣服全部解放,然后钻到被子里来,再说下去就吊不了你的胃口了,也没有了威胁你的筹码。”
岑南温柔的笑笑,敞开胸怀迎接我钻进被窝。
“于飞火到底是死是活?你怎么不说?”
我勉强问道。
“钻进来我就告诉你,快点,别磨磨唧唧的,这那里像一个男人。”
岑南又催道。
“能穿着衣服睡吗?我真的不习惯。”
我请示了一下岑南的意见,希望他能同意。
“这不是废话吗?穿着衣服睡我要你干嘛?像我哥哥说的一样,戴着杜蕾斯做还不如自己打天上的飞机,赶紧的。”
岑南说得有点中听,戴着杜蕾斯做还不如自己打飞机。
于是我全身解放,战战兢兢的钻进了他的被窝里去,此刻的心跳的很快,以前和岑溪第一次都没这感觉。
“现在可以说了吧?我的南姐姐。”
我有些生气的问道,同时背对着他,继续玩手机。
“于飞火应该没有死,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那个灵魂主宰者就是他。”
岑南话一出我就火冒三丈,竟然还是猜测,于是我准备离开了他的被窝。
“又一次我亲眼看到过他胸前的纹身,纹了一个龇牙咧嘴的狼头,因为我师傅于飞火胸前也纹过这样一个狼头,所以我才说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
岑南这话又逗住了我,我继续睡在他的被窝之中,乖得像一只小猫咪。
不过岑南也挺老实,没怎么对我,大概快半夜的时候,我们都困了,关了手机准备睡觉,他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给我吓得一个激灵。
他竟然脱了个精光,俩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我就随手一动,没想到他真的连短裤都不穿。
“干什么?不要这样,我们男女有别,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和你睡。”
我起身说道,准备要回我自己的床睡去。
他没有说话,又一个劲的把我抱住,并且说了一句话又让我乖乖的回到他的被窝里去,今晚随他怎么做。
“如果我说岑溪没死你相信吗?他只是被别人狸猫换太子了你相信吗?”
岑南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简直不敢相信,但是自己有愿意相信。
“小叶啊,今晚你就随了姐姐吧!明天姐姐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你,你就帮姐姐圆这最后一个梦想不可以吗?就算姐姐得不到第十只手,但是最起码能够拥有你一次。再说了,你看姐姐跟你们办完这件案子后就孤零零的回到黑暗的牢中,没有人陪伴,也没有人牵挂,多痛苦。”
岑南在我同意后,抱着我说了这么一通话,在我心里确实起了一丝丝波澜,办完案子后他真的要回到黑暗的地狱,用剩下的半辈子来为被他杀害的所有人赎罪。
在悄无声息的暗夜里,我没有问他岑溪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没一个部位都任由他怎么做。
也许这辈子我都不会认识这样一个人,一个同性恋兼一个杀人犯,在上帝为他揭开蒙蔽他双眼的纱布时,我真正看到了他的善良,可是一切不能重来,到底是上帝慢了一步,还是**催他快了一步。
那天夜里,我就是一头羔羊,而岑南就是一头饥饿的狼,而且他的一生只能吃上一比,他就是这个都市里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第二天天色没有开他就起来洗了洗个澡,洗漱完毕之后静静的呆在窗台看这个城市五点钟的早晨。
我还在被窝里,因为昨晚的我已经伤痕累累,所以我要八点才起。
我闭眼再一睁眼,三个小时过去了,有时候你会觉得睡觉的时间真短,上学和上班的时间真长。
岑南还是站在窗台看着今天出升的太阳,又是新的开始,不知对他是什么概念,似乎他在窗台站了三个小时。
外面传来警员们晨练的呐喊声,一声一声激昂慷慨,在对着这个城市的犯罪份子给予震慑和示威。
“早啊,昨晚真是对不起,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一个女人,我要做一个男人,我要把我的娘炮的性格丢掉,谢谢你成全了我的蜕变。”
天呐,真没想到我的力量如此强大,能让一个娘炮在一夜之间变回男人,心不就是传说中的正能量吗?
事实上,改变他的不止是我的力量,还有他残缺不全的心酸往事,和那些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不用客气,这是一个男人该做的,看到你变回一个爷们我就很欣慰。”
这些说得我自己都笑,想起昨晚我又不寒而栗,真的是他太粗鲁。
“那现在可以把关于岑溪的事情告诉我了吧?可是千万别告诉我那是一个谎言,我发起疯来会死人的。”
第六十五章 岑南消失了
如果岑南不告诉我的话我真的会发疯,因为昨晚不是我自愿的,如果他是用谎言来得到我完成他的蜕变,那么我直接是忍无可忍。
“不会骗你,我们现在做朋友可以吗?至少在这半辈子里会有一个朋友来看我。”
岑南看着我,用他肮脏的嘴说道,不过我觉得只要心灵美就好。
“快说。”
我催促道。
“又一次我跟踪灵魂主宰者去了湖南湘西,看到他带着一个女孩子,无论背影和身材,甚至其它部位都跟岑溪非常的有相似之处,只有脸不像。”
岑南回忆道,我真的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尼玛的这不就是跟没说一个样吗?岑南你真心拿我当候耍呢?”
我突然怒道,语气十分的狂怒。
“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灵魂主宰者会变脸,同样的他也会帮别人变脸,变脸不简单吗?用个假脸皮装扮,然后再化妆,谁看得出来?”
岑南看我生气的样子,赶紧和我说了来由,据他所说的也确实有可能。
我没有再问什么,本来想问岑溪为什么死了,然后又突然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我想岑南也不知道,因为也他没敢确定那人就一定是岑溪。
岑南再次让我的心起了一次波澜壮阔,我迅速的穿好衣服和洗漱完毕,很着急的来到会议室,他们都在,就等我和岑南到来。
听到岑溪还有可能活着,真的是一种幸运,如果他真的活着,还跟灵魂主宰者在一起的话,那么她一定是被控制。
会议室里出了局长跟黄蓉和李元房之外,还有一个人,我想应该就是李元房介绍的那个武艺高强的助手。
“给大家介绍一下你们的搭档,他叫小高,一路上望你们多多关照。”
李元房介绍道,那个小高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弯腰鞠躬。
这小高长得眉清目秀,留着一个平头,穿着一身运动服装,身材很瘦小,听说练杂技的人都这样,显得灵活。
“查到湖南湘西那个野人山的具体位置了吗?最好精确到那个县那个村,这样会节省很多宝贵的时间。”
局长问道,并没有刻意问谁。
“报告局长,已经查得很精确,野人山的具体位置是湖南湘西凤凰县青古村,到那里以后只要稍微向居民打听一下便知。”
李元房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局长很满意的喜笑颜开,叫一个警员配车送我们到车站,门外那个警员听到命令,立马走就下了二楼。
“听说湘西那边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禁忌和巫蛊,还有就是湘西赶尸,你们要小心,以办案为主要目的。”
局长坦荡荡说道,没想到他也信赶尸和蛊术这些东西,反正我是不信,关于僵尸我倒是看过几部搞笑的僵尸片,比如僵尸先生和僵尸叔叔,全都是林正英演的,很不错。
但立马我又想到了一句话叫无风不起浪,湘西赶尸可是甚传已久,不可能假的这么热闹,为什么其它地方没有这种说法,偏偏湘西有,所以还得谨慎一些才是。
有些东西没碰到过是不会有人相信,就像我遇到的这些灵异案件,说出来没人会信,人家只会夸想象力好。
“祝大家一路顺风,准备出发。”
局长说了一句痛快话,之后我们都离开了会议室,来到警局门口,车已经准备好。
局长用喜悦的目光目送我们离开,车上就司机和黄蓉我们几个人,黄蓉和岑南做一排,我和那个叫小高的做一排。
“对了,帅哥,你叫什么名字,认识一下做个朋友。”
那个小高问道,看得出他是一个爱交盆友的人,一定是个乐观的家伙。
“我姓罗名叶,你就叫我小叶吧,那帅哥你又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
出于礼节,我也问道。
“我姓赵名高,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叫我高哥也行,叫小高也行。”
说出名字你就乐了,敢起名人的名字。
“赵高啊?怎么取了一个太监的名字?那高哥你几岁?”
敢叫赵高,那人肯定不简单了哟。
“没办法,父母取的,但我觉得就是好名字,我今年二十五岁。”
赵高说道,这人挺懂事,不过他父母算是有文化。
“这也不算什么,小时候我爸还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罗二狗,同学们一见我都狗子或者小狗,你说气人不,到我上了初中才改名叫罗叶。”
想起了我小时候的故事,不过父母挺好,这不怪父母,是他们没有读过书,但他们有能力把我们养大,我们就得孝顺。
一路唠嗑下来,我们到了车站,下了车,开车的警员就回去了,我们得改换大巴,又得长路奔波,虽然不晕车,但这是我第一次跨省。
我们四个人的队伍中只有两人穿着警服,一个黄蓉一个是岑南,在其它人看来,他们都是女警官。因为岑南的头发还要长过黄蓉的秀发,只是岑南的胸虽然经过变性,但是依然没办法和黄蓉的比拼。
车站买票的旅客很少,不像春运那样挤,不过还是得排队卖票,赵高说自己是男子汉,让他去排队买票。
“不用排队,我们警察有特殊待遇,我去一下子就欧克,五分钟的事情。”
果然只用了五分钟,黄蓉已经买好了五张车票,我们进入候车室,里面的人形形**,什么样的人都有。
我们走进候车室时,所有人都盯着望,可能是因为黄蓉和岑南都穿着警服,而且黄蓉穿警服的样子十分迷人。
“黄警官,您买的车票是直达车吗?还是要中途转车?我有些晕车。”
一旁的岑南问道。
“直达车没有,好像中途要转一次车才到凤凰县,而且是必须转。”
黄蓉一说吓得岑南打哆嗦,确实转车让人挺烦,照黄蓉这么说的话,我们一共要转两次车才到达野人山。大巴在中途要转一次,之后我们到了凤凰县也要转一次才到青古村,也不知道青古村发展怎样。
“湖南湘西凤凰县和龙山县的旅客走咯。”
等车大约等了半个钟左右,一个司机那个小喇叭留在出口那里喊。
我们上了大巴车,还是一个卧铺车,必须脱鞋,幸好里面开着空调,要不然谁能受得了那个脚气味道。
黄蓉睡在我的上铺,赵高睡在我左边的一个位置,同样的岑南睡在赵高的上铺,然后大巴渐渐离开了县城,行驶在了高速路上。
车上的其它旅客都开始睡觉,玩手机的人很少,都是一些年轻仔,那些中年的有些几乎都睡了一觉,然后接着睡。
赵高没有睡意,一直盯着手机看,大拇指不停再动,看小说的一般这是这个姿势。
“高哥哥,看什么小说呢?那么着迷?”
无聊我就问道,赵高放下了手机。
“一些灵异恐怖的,都是关于赶尸整蛊驱鬼的段子,表示很过瘾。”
赵高微笑着回答,他也没再看手机,这是一种礼貌,他很懂礼貌。不像现在的一些年轻人,都是以手机为主,大家同学聚会就各玩各的手机,ktv唱歌也是一样,甚至有些回家看望老人都是一样,根本没顾得上老人,只顾着刷微博和朋友圈。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小说,恰好我也爱看,咱们交流交流,推荐推荐。”
说到小说我就来了兴趣,毕竟也是我的最爱。
“那就比较单一了,本人只喜欢恐怖惊悚和侦探推理的文章,武侠也看一些。最不喜欢的就是仙侠玄幻和都市类型,都是一个套路,没有伏笔,看着挺没劲,一个情节就能写几千,不想花那冤枉钱。”
赵高分析得很透彻,跟我喜欢的类型一样,我看恐怖侦探推理小说都是为了提神。
“我们喜欢的类型都是一样的,那你经常看盗版的还是正版的小说啊?我听说现在盗版的网站挺多的呀?”
因为我也是写文的嘛,当然希望读者朋友支持正版,只是想试试一下看小说的人,看他们的想法如何。
“一般不看盗版的,写小说也是一种职业,人家不可能写着让你免费看,就像你去动物园或者公园玩,人家不还是需要买票进场吗?还有那些明星,谁会白演戏给观众看,还不照样要收钱,下载来看都要流量。所以我尊重作者的劳动果实,严厉鄙视看盗版的盆友。”
赵高果然与众不同,同样也讨厌看盗版的人,不过他说得很有道理,就像你去电影院看个电影那也要收费。
聊着聊着,两人渐渐有了睡意,都关了手机,各自躺在卧铺上睡。
听黄蓉说从我们这个县到湖南湘西凤凰县需要三天时间,因为夜间两点钟以后是不允许开车,必须在服务区休息到早晨五点才允许发车。
我这一睡睡得很死,最后还是被赵高叫醒的,因为到了服务区要转车,一看外面就知道进入了夜里。
昏昏沉沉的我也不知道这是那个地界,叫什么服务区,反正人很多,车上的旅客也纷纷下车去吃东西和上厕所。
“大家记得大巴的车牌号啊,不然可能会走丢,这里一人五百块钱,自己去吃东西和上厕所,时间是二十分钟,然后回到大巴上,还要转车呢。”
黄蓉下车就吩咐道,给我们一人五百,赵高和我一起,黄蓉和岑南一起,我们就进了服务区。里面的喇叭声音非常刺耳,都是一些吆喝买票吃饭的,正好我肚子很饿。
服务区里面的卫生实在是不堪入目,苍蝇比人还多,但是吃饭的人不少。赵高和我去了一趟厕所,没有想到还要排队,从厕所门口排到吃饭的地方。
终于上了厕所,赵高就建议我不要买饭吃,因为太不干净,买了也吃不下去,就干脆买一点饼干之类的食物。
回到车上就看到黄蓉一脸的焦急模样。
“岑南不见了。”
黄蓉焦急的说道。
第六十六章 第一次看见血色瀑布
“怎么可能?不会是趁着人多逃跑了吧?这个滚犊子,怎麽这么调皮,让我逮到定揍一顿不可。”
赵高也急,话说湖南湘西凤凰都没到人就弄丢,回去该怎麽向局长交代。
我的心里却很踏实,因为我始终相信自己的感觉,岑南不会逃跑,昨晚上他告诉我的蜕变肯定不会是假,亦或是我太单纯,看不出来。
“在等一等吧,也许他在上厕所或者买东西呢?我有种感觉他不会逃跑。”
我对黄蓉和赵高说道,目前也只能等,偌大个服务区该去那里找人。
“到湘西凤凰县快转车,拿着行李跟我来,再等一下就没车了。”
司机大声通知道,有几个旅客已经拿好东西下车,我们几个正在焦急的等待。
“怎么办?岑南到现在都还没有来?”
赵高问道。
“先拿行李下车,早知道自己开车来就好,也不用这么颠簸劳累。”
黄蓉说道,我们把东西都拿下车,岑南没有行李,他什么都没有带。
“转湘西凤凰的做这辆车,快点上车,我只说一遍,等下没车了不要怪我们。”
司机又在催促道,岑南还是没有来,其它旅客也已经纷纷上车,大巴开始启动,但是没有开走。
“你们三个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话我们要开车了,别到时候又打电话举报,你们这些乘客真是麻烦。”
转过来的这辆大巴司机不耐烦问道,尽管黄蓉穿着警服他也没有放在眼里。
“先走吧!如果他真的要逃跑的话,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到了湘西凤凰县再说,如果他只是走丢,会来找我们的。”
黄蓉说道,而目前也只有这种办法。
我们三人上了大巴,车缓缓离开服务区,开始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
此刻我的心情十分复杂,难道真的是感觉出了错,岑南一直都是骗我们,目的是有助于他逃逸吗。
那么他供述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问题是目前他真的消失在人海茫茫,那么大个服务区是无法把他找到的,人找人是最不容易的,如果他不想让我们找到,看见我们他都会躲。
“蓉姐,我们对他似乎太松懈也太信任了?那现在该怎么办?”
赵高在后座,抬头问黄蓉该怎么办,我也是一头雾水,被岑南狠狠的骗了一通。
“到凤凰县之后再说吧!反正我们有图纸,可以慢慢找凶手的实验基地,只是时间肯定稍微要浪费一些。”
黄蓉坐在我旁边说道,我们转的这辆车是硬坐,黄蓉就和我坐一排。
我始终没有说话,心里十分矛盾,难道他说岑溪还有可能活着也是谎言吗?他怎么可能编出那么多头头是道的谎言出来。
一路上我都没有睡过,也是一天多没有怎么说话,被人骗的感觉不好受,况且我还以为自己读懂岑南的心。
第三天中午,我们到了凤凰县车站下车,本来说马上买票去青古村,节约一点时间,不过黄蓉说最好下午在车站里边逛逛,也许能看见岑南。
可是我们在凤凰县车站整整逛逛了一个下午依然不见岑南的影子,我想既然能逃脱,他肯定不会往湖南方向逃窜。
天色渐晚,我们三人买了一个旅社睡觉,之后便出来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湖南这边吃的东西自然跟我们那边不太一样,一进店看到菜单最多的就是酸字,比如什么酸菜鱼,酸菜豆腐汤,苗家酸泡菜,炸小龙虾等等,好像吃的都以酸为主题。
现在我们的胃口也只适合吃酸的,这比较开胃,毕竟坐了三天的长途车,胃实在难受,一路上岑南都吐了几次。
黄蓉点了一个酸菜鱼,赵高点了一个酸菜豆腐汤,我点了一盘炸小龙虾,反正花的是公家的钱,不用省。
“蓉姐,给岑南打过电话了吗?”
菜没有上来,我问黄蓉道,因为我们没有岑南的号码,只有黄蓉有,一开始就有,给叫岑南是犯罪嫌疑人。
“电话无法接通,他有没有你的电话?”
黄蓉又问道。
“不知道,应该没有,有他也不会打,除非他是走丢,这也不可能,岑南那么大的人了不会犯这种错误。”
我坚决说道,对岑南这个卑鄙的小人不抱任何希望,以后还是少相信自己的感觉,感觉会骗人。
黄蓉不再说话,菜上来了,酸的感觉确实吊胃口,一下子食欲大增,整整吃了五个小碗,创历史新高。
第四天早上,我们有急拉拉的买车票赶往青古村,车费才二十块钱,肯定也不远,跑村镇的这些车都是小客车,司机看起来挺和蔼可亲。
一直说着一些磨磨唧唧的方言,和客车里的村民们打得很火热,就我们三人听不懂,我们在车上也是焦点,因为服装穿得不一样。
黄蓉也换了一套咖啡色休闲服,大小刚好合身,配上她前凸后翘的身材,让车上的好多苗家汉子直吞口水。
他们的服装可以说是各有各的款式,五颜六色,身佩戴了很多首饰。据说他们带首饰还有避邪的作用,那些首饰银光闪闪会给他们带来平安。
“你们是到青古村的吗?看你们的服装,好像不是我们这边的人,请问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由于我们就坐在司机旁边,那司机也看出来我们不是本地人,就和我们聊天,不过他普通话说得不太标准。
“我们是来走亲戚的,第一次来湖南湘西凤凰这边,请多多指教。”
赵高太无聊就搭话道,谁知他的借口那么烂,说走亲戚谁会相信。
“走亲戚噢,你们亲戚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带你们去,这一代的人没有我不认识的,住在几组几号我都知道。”
司机这么一问,赵高傻眼了不知怎样回答,看了看我又看看黄蓉。
“老师傅,其实我们是做考古工作的,听说这个青古村历史文化悠久,很有可能存在什么对国家有用的物质。”
黄蓉灵机一动,替赵高回答了老司机,这时老司机没有在说话。
“您知道青古村有野人山这个地方吗?”
黄蓉借机问道,我看到老司机的脸色突然变得暗淡,似乎不高兴。
“你们不是考古专家,你们是来盗墓的吧?”
老司机蔑视的笑道,车上的苗家人也用一种鄙视和仇恨的目光看着我们。
“盗墓?我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们确实是考古专家。”
黄蓉有坚定地回答道。
“也罢,很多来这里的外地人都说自己是什么地质学家和考古专家,最后还不是死在了这个村子里。”
老司机的话越来越恐怖了,也不知是不是吓唬我们,为什么说道野人山他就一口咬定我们是盗墓贼。
后来就对不上话了,客车慢慢告别了柏油路,行驶在一条刚好容得下这辆客车大小的泥巴路面上,慢慢的也再看不见平原之地,迎面而来的是一座座巍峨挺拔的山峰,树木葱葱郁郁,不远处传来瀑布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客车翻过了一个山坡,只见前面的路是越来越不好走。
我坐在窗边,抬头往下看看周围的环境,没想到当时就吓得心惊肉跳。因为我不是坐在靠山体的窗边,而是最路砍的窗边位置,这样往下看,客车就好像悬空在半山腰。
客车行驶在陡峭的山峰半坡的位置,时不时穿过一个山洞,而底下是云雾缭绕,云雾之下也传来了激流的声音,就是偏偏看不到山沟。
再看看对面的山,树木倒挂在裸露的岩石上,时不时有几只秃鹰横空而过。
可见青古村可是一个偏远山村,如果没有这条崎岖的公路,可以说真正是与世隔绝,我们也没有机会再来到这里。
“啊!”
赵高突然在座位上尖叫了一声,手一直指着前面,我就随他的手的前方一看,顿时也是惊呆不已。
前方几百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大瀑布,瀑布就流于两座山峰之间,仿佛被山峰夹住一样,更吓人的是那瀑布的颜色竟然是红色的液体,是深红色的那种,红得像血。
第一次看到这种红色的瀑布,就像是瀑布的上有发生大规模战争一样,死尸百万,血流成河那种。
但车上的村民没有一个感到奇怪,可能是看习惯了吧,但我不知道这红色瀑布到底是怎样形成的,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等奇观景象。
随后客车绕过了山头,再也看不见红色瀑布,但还能听见瀑布一泻千里的声音。
这时我感到有一丝丝凉气,我们经过了一个小隧道,不得十米的隧道,车就在悬崖边稳当的行驶。
如果在这条上路上出车祸,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我不相信有人从半山摔下去还能活。
“好了,大家赶紧下车,走在前面等我。”
司机突然停车,叫我们下车走路,我十分不解,前面也算险峻,就是看见前面有一个翻坡大拐弯,真不知司机怎样想。
当黄蓉我们走到拐弯处的时候才发觉这个翻破拐弯真的是很急,另一面又是悬崖,稍有不慎就会丧命。
更奇怪的是拐弯处还捆着公布和一些香烛,这明显有烧过纸的痕迹,还有就是岩石上贴了很多驱鬼的黄色符纸。
第六十七章 诡异公路的禁忌
本来说是这山路崎岖险峻,况且又是一个大转弯,另一边又是悬崖绝壁,可是这段路和走过的比起来不算最险,原因应该就在这些符纸和红布上面。
我试着朝绝壁下面看了看,不小心踢了一个大石子掉下山崖下面去,但久久没有回声,吓得我不敢再看。
不过这里的风景很美,就是路不好走,不跑恐怕早就有人打这个开发景区的主意了。我们不说这里可以和黄山的巍峨险峻比,就单说那个红色瀑布,也是绝美的一景。
过了那个转弯后,司机开车慢慢后面跟来,我们走了十多二十你左右,又从新上车,踏上了去青古村的路。
“老师傅,我说这个山路那么难走又危险,政府怎么不设一个围栏什么的,这样可能要安全一些。”
坐在车上的赵高好奇就问老司机,这些问题我也想问,甚至还有很多。
“哎呀,这山高皇帝远的谁会来管,国家拨下来的款子没到村里村里就被贪污完,能有条路就不错咯。”
老司机说得也有里,像我们老家现在也没有通柏油路,都说了村村通,结果修了两年还没有修到老家。
“那您是常年在这条山路上跑活吗?”
赵高又问道,也难怪他是一个爱说话的仔。
“小伙子,我已经在这条山路上开了五年的客车了,可以村民们都认得我,在这条上路上赚钱可不容易。”
老司机感叹道,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您不害怕吗?青古村就这一辆客车?”
看赵高的气势是要和老司机干下去了。
“谁能不害怕,在这条路上都不知翻过了多少车子,起过多少人?没谁愿意干这个徘徊在死亡边缘的差事。”
老司机和赵高聊的挺来,可能是问道老师傅的心事,他逢人爱说罢了。
“可您干得了,肯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本事,今天且跟我们说说。”
赵高夸赞道,老司机很喜欢他的夸赞。
“为了生活呗,这个艰难的任务薪水不少,车子是政府出的,每个月还要给我发三千元的工资,这每次收的车费也是我自己所得。”
老司机说道,我感觉他是为了生活,但肯定也有过人的不一般本事。
“可以和我们说说为什么在这条公路上离奇的死那么多的人吗?还有您开了整整五年怎么都没有事?”
赵高穷追不舍的问道,生怕老司机不理他似的。
“说起这公路可真他妈的邪门啊,以前几乎每年都有车祸发生,但死的都是打空车的司机,因为里边没人。就刚才为什么叫你们下车?因为那个拐弯经常发生车祸,被村民起名为阴兵借道,说是车上人太多,阳气太重会挡住阴兵的去路,所以不能人太多,只能司机一个人开车行驶过去。”
司机这么一说,我们就想起了刚才下个那里的那个急拐弯,贴了很多符纸原来是为了震慑阴兵所用。
“在这条邪门的山路上有两条禁忌,第一个是不能打空车过这条公路,否则必死无疑,前面有过很多例子。第二个禁忌是进过阴兵借道这个拐弯时,出了司机外的其它人员必须下车,否则也必死无疑。”
老司机说得十分认真,我相信他的话不假,每个地方都有不可思议的地方,像死亡公路就有很多,没人能解释。
这条山路十八弯,道道让人心惊肉跳,其中有风景如画供旅客欣赏,没想到的是它竟然那么诡异。
“打空车经过这条路又是个怎么回事?您开了五年就没遇见过这样事吗?”
赵高又问道,因为问题还没完,老司机回答了一个问题后又有一个问题冒出来,老司机也没有厌烦。
“打空车经过小妹落崖的时候会出事,那个地方太邪门,必须人多才能过,走路也不能一个人走,否则会走下山崖都不知道怎么死。”
老司机细心的开车,又细心的和我们交流。
“为什么?我们经过那里了吗?还有您有一个打空车路过那里的情况吗?”
赵高兴冲冲又问道,他很感兴趣,我又何尝不是。
“小伙子好奇心怎么那么的强烈,还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我那么多的问题。”
老司机笑笑说道。
“那不一样,来过这里一次总要听点有趣的事回去炫耀,况且我对这条诡异的公路很感兴趣。”
赵高又吹牛逼说道,老司机被他逗乐了。
“你们看,前面就是小妹落崖,不过有我们这么多人热热闹闹的经过,不会出事,那个鬼物不敢出来。”
老司机指着前面的悬崖峭壁说道。
那是一片凹凸的悬崖,中间凹陷上下凸出,公路就经过凹着的地方,就像一个偏左的u字母一样。下面是悬崖绝壁,很多树木长得十分茂盛,也是看不到底下是什么样子,只见云雾缭绕,像铺了一层白色地毯。上面是倾斜的山崖,岩石上长满了青苔,不停的滴着小水滴,客车路过时就像下雨一般。
我朝窗外看了看,一片云海白茫茫,看着看着我觉得头有点眩晕,但见悬崖边云海之上走来一个提灯笼的红衣女子,她走得轻飘飘。
等我看仔细后才发现她提的不是灯笼,二十一颗人头,一颗没有头发的人头,皮肉腐烂,没有了眼珠。还有更恐怖的是那个红衣女子更本没有头,可能她提着正是她的头,世界有这种人吗?
但是没过一会儿,传来一阵诡异的歌声,唱的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声音很委婉细腻,可是那颗人头的嘴没有动。
接着她像客车这边走过来,提着人头灯笼,穿着一双绣花鞋走过来,那颗人头再笑,似乎是对我笑。
她轻飘飘的走过来,快要靠近客车,似乎这客车根本没有再行驶,那女人再近,更近,然后迫近,突然她带血的手指扒在车玻璃上。
“老师傅开快点,老师傅开快点,快……!快啊…!”
我大声尖叫,可是客车就是不动,那个红衣女子又转向了右边的车门,准备进来。
“怎么了小南,客车根本还没有开走呢?这里有一个村民要搭车。”
赵高重重地拍了我一下,我突然醒来发现车根本没有走,一个红衣妇女提着篮子进了这辆客车。
“ghjj"bnhbjjjjjnjkjcfujdtjmcgg"。”
那个红衣妇女进来就和老师傅对话,说得是苗族的语言,我们听不懂,只见她从兜里掏出五块钱给了师傅。
随后客车启动,我们已经过了小妹落崖,我的心还是十分惶恐不安。
“刚才你是怎么了?突然大喊大叫,那时车还没开呢,你激动啥?”
赵高胆小的问道,黄蓉也紧张的看着我,他们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刚才看见了一个无头红衣女子提着一个人头灯笼,特别恐怖。”
我诚惶诚恐的说道,心里还没平静下来。
“你是刚才这个妇女?人家虽然也穿红衣,但是人家提的是篮子不是人头灯笼。”
赵高强烈纠正我的想法和我看到的一切。
“你肯定是见鬼了,给我说刚才看见什么了?是不是一个女人?”
老司机对我笑着说道,他知道这诡异的东西,那么也许他见过或是听说过。
“一个穿着红衣的妇女,没有头,她提着一个灯笼,后来才看清楚那是一颗人头。”
我对师傅说了看到的一切一切,师傅还是笑,可能他已经习惯这种诡异。
“刚才不是说了吗?这小妹落崖很诡异,一个人走过这里都不行,或者司机打着空车过这里都会出事,你刚才是看到在这里跳崖的那个苗家蛊女了。”
老师傅说我刚才看到的是一个死去的苗家蛊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师傅,您有打空车经过小妹落崖吗?这么说的话你也看到过类似的一幕?”
很好奇,我就急切的问道。
“当然有,那是我刚接下跑青古村这条山路任务的时候,由于大胆没有听村里人的话,结果差点丢了老命。因为那天正好从青古村去县里没有人,但政府规定我每天必须跑一趟,有可能县里有人想回家。于是我就打着空车从村里开向县城,经过小妹落崖的时候听到一阵清脆的苗家山歌声,唱得十分动听,让我心旷神怡。那天由于刚下过雨,山路上也是云雾茫茫,开车看前面的清晰度不是很好,不过自信自己的技术好所以没太在意。那苗家山歌声越来越响亮,在白雾里久久回荡,时远时近,就在我的前方。听着听着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女郎,只看到她一半身,身材长得十分标准,她唱着歌就离我越来越远,我也就开着车一路狂追。追了两三分钟左右吧,我看见她竟然没有头颅,此时脖子上的玉观音突然发出闪光,我醒了过来。心扑通扑通得跳得厉害,脚下一个急刹车,我脸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流,车子前轮的一边离开了山路,悬浮在白雾茫茫之上。幸运的捡回一条命,说实在还是脖子上戴的这个玉观音救了我,此后我也再不敢一个开车经过小妹落崖。”
老师傅这段经济说得精彩,比一个说书还要牛逼,他回忆起这件事心里都还有点后怕。
怪不得我也会看到这样一幕诡异,可是别人怎么没事呢?他们看不到吗?
“怎么我看不到?其它人也看不到,这是怎么一个回事?”
赵高没听过瘾,又继续问老师傅。
“那是因为你火焰高,火焰小的人容易看到,火焰就像是人的阳气一样,能抵挡鬼神。”
老师傅解释道,看来我也得要买一个开光的玉观音戴了,为了生命着想,下半辈子还长,谁敢保证不遇到什么鬼物和一些脏东西。
“老师傅,我想听听那个苗家蛊女跳崖的故事,能和我们说说吗?”
赵高果然意犹未尽,不过要怪也怪老师傅的故事太多,个个都吸引人。
“那得等你们回县城的时候在说吧!青古村马上就要到了,苗家蛊女跳崖那事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老师傅推辞道,看来苗家蛊女这段故事更吊胃口,回来一定催赵高必须向老师傅请教,那是怎么一回事。
第六十八章 **
果然老师傅说得不错,客车在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后我们到达了青古村。
这个村庄放眼望去并不算面积大,没有一家平房,都是一些吊角楼和竹条围成的房屋,湘西这边建房子都是依山而建,吊角楼下面是牛羊住的地方。
吊脚楼为湘西各族人民一种传统建筑形成,又称"吊楼子",吊脚楼为山野式"楼阳台",单檐悬挑,屋面反翘,名"飞檐",通风向阳,干爽清新。有与正屋成一字形,也有成90c直角形。
吊脚楼外设走廊,二面称"转角楼",三面称"走马楼"。栏杆多花格,县柱称"吊瓜"'或为六陵、八棱,或雕成球形、金瓜形,柱、防还雕有龙风、喜鹊、花卉。
民间吊脚楼上多为闺房,卧室或织锦、打花之处,底层为谷仓、柴房,也有底层下临溪流,泉水叮咚,别有情趣。山寨吊脚楼掩映在绿树翠竹中,富有大自然风光美。湘西州部分镇临河民居也建有吊脚楼,如吉首峒河街,凤凰沱江沿岸、王村古镇、茶洞边城及龙山洗车河等,历来都引起中外旅游者极大兴趣。
再看这整个青古村的住户大约有两百多户人家,而且都住得比较疏散,不是一种密集型的分布,有的住在山脚,有的住半山腰,隔得不算远,如果要说是密集那得从远处看。
青古坐落在一个小山坳里面,四处都是大山围住,村子分布是从山坳里走向一座独特的山峰。
坐在半山腰的人家取水肯定也非常困难,不过实在想不通他们为何要往山上搬。最亮眼的就是村子底下那条河,红色的河水流淌过村子底下,主干流很大很气势磅礴,怪不得在下游会形成一个红色瀑布。
至于红色河流,我真正想知道的是他的源头是何处,有时间定要去看上一看。
看完这些独特的地貌,我们沿着一条走没有目的的走,反正今晚肯定是要找一个村民家落脚歇息。
村里的孩子眼睛盯着我们三个人看个不休,可能是他们很少见过我们这样的服装,头次看觉得新鲜。
“这里会不会养狗?我最怕狗了。”
赵高也有勇气说出这句话,竟然不怕我嘲弄。
“高哥,神探说你练了一身好本事,难道连一条小狗都干不过,别给神探丢脸,别给你的师傅丢脸。”
我必须嘲弄,想当年小时候我在村里,别说是人,狗见我都得躲着。
但是吧,狗这东西也是有脑子,吓它一次可以,要是两次你还没有搞定,那么它对你是不会畏惧的。记得又一次,在村里碰到一条挺凶恶的大狗,它想要向我扑过来,这时我看旁边也没有石子。于是想起了父亲的话,故意从弯腰从地上假装捡起石子,每没想到那狗突然掉头,不过还是在狂吠。狗见自己没有受伤又向我扑过来,我又假装捡石子吓它,果然它又掉头回去,我当时乐得不行。可第三次的时候,我吓得蒙圈了,那狗直接向我猛扑过来,幸好狗的主人及时赶到制止了那狗。
所以说,做什么方法别使用第三次,只有第一次才是最有效果的。
“小叶啊,俗话说问世间情为何物,乃一物降一物,狗是我的克星。”
赵高找借口来撑面子,我也懒得再说。
可就赵高那么一说,我发现这个村子确实没有养狗,就是养鸡的特多,而且鸡很漂亮,大公鸡最多,有些起码有三四个年头了没舍得杀。
我们走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前面传来吹唢呐和打鼓的乐器声音,等走近了才知道今天村里有人办喜酒。
那新娘穿得是十分漂亮,身材婀娜多姿,不是瘦的那种,但也不胖,身上的服饰都挂着各种各样的饰品,特别是新娘戴的那顶头冠最耀眼。新浪穿得也很帅气,蓝色居多的过尖大褂,头裹着红布,全身也是挂满各种各样的小饰品。
除了新郎新娘,那其它人的服装就更复杂,各有各的特点,老年人有老年人的穿法,年青的有年青的穿法。
比如湘西苗族的古代服饰,男女差别就很小,一律是"色彩斑澜";上身穿花衣,下着百褶裙,头蓄长发,包赭色花帕,脚着船形花鞋,佩以各种银饰。
单看苗族男子的衣饰就较为简单;头缠布帕,身穿对襟衣,衣袖长而小,裤简短而大,喜包青色裹脚。
头帕有青帕和花帕两种,帕长一丈以上,有多至三丈的,放眼一看,这里的很多村民都是一样裹着头帕。缠戴时多成斜十字形,大如斗笠,衣服的颜色有花格,全青、全蓝等,其中以花格布衣最有特色,衣扣一般为七颗。
还有的青年男子,为使人欣羡自己的富有和豪爽,穿衣多到七件,最外层的衣服只扣最下边的一对纽扣,第二层衣服扣下面两对纽扣……以此类推,一直到扣完为最里层的七对纽扣为止。这样,层层新衣全能由外看出,别有一种情趣。与苗族男子的简单衣着相反,苗族妇女的服饰十分精美复杂。
然而苗族妇女的头帕,是因地而异,凤凰县境内的苗族妇女多加包短帕一珙,长三尺多,由额头包至脑后,连耳朵都包在内面,花垣等县境内的苗族妇女喜用黑帕,但父母去世时必须戴白帕,折叠整齐,包得平平正正,不偏不斜,末挽一道,恰齐额眉。
再看吉首县境内的苗族妇女头帕较杂,与凤凰县相接的地区包花帕,与花垣县相邻的地区包黑帕。泸溪,古丈和吉首东部地区的苗族妇女则包白色头帕。帕上绣有四对青色花蝶,朴素美观,独具风韵。所谓"头上帕子四个角,四个角上绣飞蛾",说的就是这种白巾白。
至于首饰,那就得看苗族妇女的首饰,其造型精美,种类繁多,以制作的原料就分为金饰、银饰、铜饰、铝饰。玉饰等等,而以银饰最为普遍,佩戴的部分有银帽、银盆、凤冠、苏山耳环、项圈、手镯、戒指、牙签、扣绊等,而以手镯和戒指必须常戴。
从造型上分,仅耳环一项,就有瓜子吊耳环、石榴耳环、梅花针耳环、圈圈耳环、龙头耳环、梅花吊瓜子耳环、粑粑耳环、龙头瓜子吊耳环等等还不尽其数。
解放后,有一些苗汉杂居地区,苗族服饰受汉族的影响比较大,一些青年已改着汉装,不过这个青古村依然保持着土家苗族最原始的气息。
赵高和黄蓉我们三个拿出手机就拍,他们也没有主意到我们的到来。
“你们知道苗族男女的恋爱风俗吗?那可有趣多了,我都在想我要是苗族的该多好。”
黄蓉一边拍照一边说道,我们没有在走过去,坐在一个大青石板上聊天,刚好背过半喜酒的那家村民。
苗家男女难道跟我们不一样的阿,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赵高也同样是摇摇头。
“那趁着歇息片段,我就给你们说说苗家男女的恋爱风俗,比我们qq微信那聊来聊去的有趣多了。”
黄蓉笑得很甜,看得出她很爱苗族的文化,我也倒想听听苗家男女是怎么恋爱,难道于众人不同。
苗族土家族的嫁娶婚俗一般以歌为媒,境内土家族、苗族男女相恋,多以歌为媒,苗族更为普遍。
苗族青年男女通过赶场、赶秋、樱桃会、挑葱会等场合相识后,遂开始约会,而约会一般以草标为记。约会时即开始唱歌,先唱"访名问姓歌",如同姓不再对歌,以兄妹相称,如非同姓则以对歌了解情况,加深感情。
在多次约会对歌后,遂以歌相互赠物、如项圈、手镯来表现情感已达**。女方也以歌词暗示,双方私订终身后,男方请媒人到女家求婚。
"桐子开花一口钟,二人相恋莫漏风;
燕子衔泥紧闭口,蚕儿吐丝在心中"。
"郎是青藤爬过沟,妹是沟边花石榴;
青藤缠树缠到死,树死藤干两不丢"。
这就是他们苗家恋爱时唱的山歌,这只是其中一点,要是用笔抄下来,那一个作业本都抄不完。
土家族婚俗也和我们不一样,最重要的就是哭嫁,这是必须经过的过程。新姑娘出嫁前,都要哭嫁,少则三天三夜,多则半把个月有余。
届时,村寨中相好姐妹都来陪哭、还要对哭,哭嫁内容那是十分丰富,有哭父母的、"哭吃离娘饭"、"哭栽花"、"哭离闺门"、"骂媒人"等等,反正是离别、恋念、喜悦、激动之情都交织在一起。
哭嫁歌语言真切自然,情感直挚强烈,句式自由灵活,歌由情发,情随歌起,泪随歌涌,委婉动人,如下面这一个小段"嫂劝妹"。
"后园有棵离娘树,
离爹离娘无其数;
后园有朵离娘花,
离了穷家到富家,"
其中还有很多,再来看看这一段"骂媒人"的歌。
"你做媒人想喝酒,
山上猴子哄得走。
好比我家馋嘴狗,
东家走了西家走"。
再说说土家族、苗族婚俗的聘礼也是相当讲究。
土家青年在结婚前一天,男方派花轿、乐队等队伍到女家迎亲,女方早在门口摆大桌拦住门槛。男方至门口时,女方执事人以歌声与男方执事人讲拦门礼,一般为盘问姓名?为何而来?走旱路、水路?男方执事人答得清楚,女方方才移桌开门,请接亲队伍进屋。
男方若答不上即算输,得拿出"三茶"、"六礼"也就是皆为红包及报晓鸡、梳头油、蒙头帕等礼品,请女方开门进屋。苗族拦门礼与此大同小异,摆上桌子关上门,若男方答不上,则将红包从门缝塞进去,求主人开门迎接,但男方全权代表'管亲郎"须先从方桌下钻进去。
“完了吗?继续往下说,比如他们这里有什么节日之类的你都说说,还有我最想听的就是湘西这边关于巫术和蛊术和赶尸的话题。”
赵高好奇心又上来,我和他一样也想听听关于巫蛊和术士赶尸的一些秘闻。
第六十九章 没人敢去野人山
“巫蛊一类和湘西赶尸一类我不知道,因为我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不过湘西土家族这边的节日倒是了解很多。”
黄蓉表示不知道关于巫蛊和赶尸的一些秘闻。
“那就说说他们的风俗节日,来一趟最起码也要了解这边的风土人情。”
赵高说道,而我一直在想岑南现在到底在哪里?他是故意逃逸还是另有原因。
黄蓉当然义不容辞的开始说她喜欢的苗族文化,赵高其实是心不在焉的玩手机。
接下来,黄蓉开始兴高采烈的说道。
节庆民俗有社巴日摆手土家族习俗,即在每年春节期间举行的大型祭祀活动,有"大摆手"、"小罢手"之分。大摆手在摆手堂举行。
摆手堂前宽坪中竖一高24米的旗杆,两面龙风旗迎风招展,顶端一只白鹤振翅欲飞。
届时,各寨分别组成龙风旗队、祭祀队、舞队、小旗队、乐队、披甲队、炮仗队等。至摆手堂前,各队依次"闯架进堂"、"扫邪安神"、"祭神献供",随以排炮、吆喝声,似春雷般的大锣大鼓引出全场沸腾的大摆手舞。小摆手一般在寨内坪场举行。内容一致,场面较小。届时还穿插表演"茅古斯"舞。
还有赶秋,这赶秋可不是我们说的赶集,赶秋为湘西苗族人民的传统节日。每年立秋日举行,赶秋日,四乡八寨百姓齐集秋场,多达万人以上。人们唱苗歌,吹唢呐,舞狮子、打花鼓、打猴儿鼓、上刀梯、荡八人秋,热闹异常。八人秋形似纺车,高约8米,以粗木支撑,上设八个秋千,每处可坐1-2人。八人秋以人力转动,当转动一阵停下来谁居于最高处时,就由谁唱歌。
椎牛古俗这个比较新鲜,椎牛为苗族人民的传统习俗,事前,主人须选购一头四膀有旋,耳、眼、鼻、口、角俱完整美观的上好水牯牛。届时,在宽坪中竖一根涂以五彩的龙凤花柱,以麻绳穿牛鼻,系上篾圈套于花柱上。经给牛喂水,巫师绕柱三圈,将梭标传至舅家年青人手中时,即在震天动地的锣鼓声中开始杀水牛,年轻人追杀不止,牛绕柱旋跑,最后,牛伤口喷血,倒地而死。接着是分割牛肉,晚上,要举行周打鼓、唱歌(苗语称"独乐"),通宵达旦。
至于歌乐鼓舞,那么打溜子子就是土家族最极有特色的打击乐。以双钹、马锣、大锣组成、若加进唢呐便称五子家伙。每逢年节、喜庆、婚嫁,溜子打得铿锵响亮,热闹非凡。打溜子现存传统曲牌近百个,如'鸡婆屙蛋"、"八哥洗澡"、"锂鱼漂滩"、"牛擦痒"、"蛤蟆闹塘"、"慢纺车"、"瞎子闹街"等。以双钹的亮、闷、揉、挤、磕等特殊打法绘声、绘神,惟妙惟肖。既明快热烈,又恢谐风趣。新中国成立后,打溜子搬上了舞台,多次在国内少数民族文艺汇演中获奖。95年赴美国演出,轰动纽约,现以成为中外旅游者来湘西旅游必不可少观看的风土人情曲目。
唱苗歌苗族人民最喜唱歌,以苗歌传情表意,一首喜歌令你心情舒畅;一首苦歌令你唏嘘垂泪;一首情歌则令人如醉如痴。苗歌旋律独特,节奏自由,装饰音多滑音,别有韵味。苗歌分"韶唔"(高肠、"韶萨"(平腔)两类。高腔高亢激昂,优美动听;平腔悠扬悦耳,婉围流畅。
再有就是跳苗鼓:鼓舞是苗族男女老少最喜爱的艺术形式。分女子单人鼓舞、男子单人鼓舞、女子双人鼓舞、男子双从鼓舞、猴儿鼓舞等。伴奏者以鼓捧击打鼓边,表演者以鼓捧或徒手击鼓面,节奏可慢可快,情绪激越时,鼓边与鼓点急促有力,气氛十分热烈。男子鼓舞英武娇健,粗犷有力,动作有"收割打谷"、"大鹏展翅"、"猛虎下山"等。女子鼓舞传统动作有"美女梳头"、"纺纱织布"、"挑花织带"等,文雅平稳,灵巧秀丽。
再来看看这个土家族的节日,跟汉族也差不多一样,土家族的节日有春节、清明、四月八、端午、六月六、七月半、中秋、重阳等,尤以春节、四月八、六月六为甚。
春节即过年,有过小年和过大年之分,小年过的是腊月二十四,大年要比汉族提前一天,即月大是腊月二十九、月小二十八。其来历说法甚多,均与古代战争有关。围绕过年,一进入腊月就采买年货、打粑粑、做团馓、杀年猪。二十四过小年,打扫阳尘,敬灶神。过大年这天,屋里屋外插松柏、梅花,贴压岁钱(纸钱)。
吃年饭最重一家团聚不窜门,中午开始吃年饭,喜食甑子饭、粉蒸肉、"合菜"。饭前每人挟-砣肉放在饭上,插上筷子先祭祖。饭后,给家禽家畜、果树喂米饭"过年"。三十晚烧旺火守年,鸡叫头遍放炮竹守年,鸣叫头遍放炮竹抢年。初一窜门拜年,以示敬重。自初三跳摆手舞,十五方散。过十五吃猪头,才开始新一年的农活。
四月八。四月八是仅次于过年一个大节,其来历,各地的说法不一,主要传说有三:一说四月八是牛王节,土家族先民曾拖着牛尾巴过河脱离险境。故这天要让牛息耕,并喂以精饲料;二说土家族先民由常德沿沅水、酉水而上来湘西定居时,有的是四月初八到达,有的是四月十八日到达。为纪念到达的这一天,以后就分别过节;三说四月八日是祭婆婆神嫁毛虫的日子,祈求莫起病虫害,保护五谷丰登。
六月六。这是土家族又一个大节日,"六月六是土家过的小年",举行以祀祖先为主的摆手活动。节日来历传说不一:一说六月六是把出了嫁的姑妈接回来"喝伏":二是说纪念土家族祖先来湘西定居的日子;三是较为普遍的说法,传说这一天是茅岗土司、土家族英雄覃蒙难日,覃被害,死得很惨,不仅血染征袍,而且被剥了皮,为了纪念覃王,土家族人家家户户在六月六这一天"晒龙袍"。土家各地过六月六的形式大同小异,但是六月六纪念覃遇害的说法即是一致的。
下面苗族的节庆,湘西苗族的节庆比较多,活动规模大,其中最富有代表性的有。
赶年场。农历正月,湘西苗族人民最热心的是赶年场,其日期由各地自行约定。赶年场那天,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身着节日盛装,互相邀约,成群结队去赶场。年场上,人流如潮,熙熙攘攘,异常热闹。人们不但可以进行物质交流,还可以参加或观看打秋千、舞狮子、玩龙灯、上刀梯等活动,青年男女也多利用这种机会,物色情侣、谈情说爱。歌郎歌娘更是大显身手,三五结伴,说古道今,引吭高歌,互相唱和,或盘根,或祝贺,或叙述传统故事,或即兴演唱新词。唱的人愈唱兴致愈高,听的人愈听精神愈振。即使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年场也要如期举行。
三月三。这是湘西苗族传统歌舞节,这一天,苗族人民自动集中到约定的歌场上,参加对歌、听歌、跳舞、观舞、尽情欢乐。
赶清明。这是湘西苗族特有的大型歌节,还有一个好听称号叫"清明歌会"。相传,因苗族多散居在偏僻的崇山峻岭之中,一切日常用品必须到比较远的汉区赶场交换,常常受骗上当。所以,苗族人民便相约以清明这一天作为自己的场期,互相交换物资,同时会见亲友。这样,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今天的"清明歌会"了。
四月八。"四月八"是凤凰县落潮井乡一个小山头的名称。传说古代有一个名叫"亚宜"的苗族首领,领导苗民向统治者进行斗争。他曾组织各寨苗族头人在现在的"喝血坳"地方喝鸡血,发誓共同联合,战斗到底。并约定四月八日在某山头聚众起义。起义后,义军连连获胜,一直打到了四川、贵州。第二年的四月八日,亚宜不幸战死在贵阳市的喷水池附近。苗族人民为了纪念这位民族英雄,便于每年的四月八这-天,举行纪念活动,追思亚宜的业绩,为战死者扫墓。清代乾嘉苗民起义后,统治者禁止湘西苗族人民举行这一活动,致命苗族人民失去了一个极其有意义的传统节日。解放后经国家民委批准,将"四月八"定为苗族统一的节日。
六月六。这是远古遗俗,是苗族人民纪念六个男女祖先,希望自己也能生六男六女,繁衍后代的祭祖活动。每年的农历六月初六这一天,凤凰县落潮井一带的苗族人民都要在勾良山上举行盛大歌会。邻近的花垣、吉首等县和贵州松桃、铜仁等地的苗族人民也都前来参加。到会人数常常达两三万人之多。
七月七。这是苗族的传统鼓会,以吉首、矮寨坡、古丈穿洞一带最为流行。每年的农历七月七日,苗族人民便穿着一新,欢聚鼓场,击节敲鼓,翩翩起舞,纵情欢乐。
等黄蓉介绍完这一打破的民族节日,我都快要在青石板上睡着。
就在这时,村里一位年青的小伙子走到我们三个身旁,看了几眼就问道。
“你们是远方来的客人吧?快到屋里去坐,怎么能够坐在这里?真是扫兴。”
那个年青男子说道,普通话也不怎么标准,随后他向办酒那家不知说了什么,一群人走了过来,拉着我们过去。
每个村民都很热情,一到家门口就在桌上摆三个大碗,一个大汉拿出了一坛酒,接着把酒盛满了那三个大碗。
有三个妇女就站到我们面前,没人举一碗酒,喜笑颜开的唱起了歌,应该是祝酒歌,但唱的是苗族语言,我们一句都听不懂。
唱了五分钟左右就把碗递过来,酒倒得很满,我本来想不喝的,但是听他们说来到苗寨,酒是必须喝。
正犹豫着,赵高干了,村民们一起鼓掌,随后我也干了,可黄蓉干不了,然后我接过黄蓉的碗一饮而尽,同时又想起一阵掌声。
后来的事情我是听赵高跟我说的,喝了两碗酒后我就被村民抬上床,他和黄蓉在吃大餐,很丰盛的大餐。
第二天我们告别了那家村民后,目的是寻找死亡野人山,可是说请村民带路,没有一个人愿意。
村民们说了去了野人山会死人。
第七十章 鸡是守护神
现在是遇到两难,岑南又突然逃逸,我们又不知道野人山在哪里,村民们也不愿帮我们带路,说会死人,野人山到底有什么玄机。
在李元房跟局长汇报的时候也说得很清楚,他说是湖南湘西凤凰青古村死亡野人山,能够被称死亡之地,想必吓人。
“这位大姐,可以请问您一件事吗?”
赵高看一个大姐从对面挑水回来,就热情问道,那位大姐停下来放下担子。
可由于这为大姐放下担子的力度太大,铁通里的水全都泼洒出来。在一旁看的我们都吓一大跳,那水正洒在我的鞋子上,我们才看到桶里装的那根本不是什么水,而是血,我们就盯着这为大姐看。
“快来人,快来人,这里发生命案。”
赵高大声喊道,并且又拉着那位大姐不放,其它村民听见喊声全跑了出来。
这位大姐唧唧歪歪的说了几句,她好像不会说普通话,我们一句没听懂。旁边的村民纷纷过来一看,若无其事的走了,来看的都是一帮老年人,大概年青人上坡上干活了吧。
这个举动让赵高我们很是不解,这是有一位大叔走过来,正是开客车那位老司机,那个大姐连忙把水挑回家去。
“你们是不知道,我们就是喝底下那条河的水,这里也只有那条河水可以饮用。”
老司机这么一说,我们都懂了,也就是看到的红色瀑布,底下这条红色河流,没想到是他们的生命之源。但是他们酿造出来的酒并不是红色,可能因为过滤和蒸馏掉了吧。
“别看这水红得像血,他可是村里人长寿的秘诀,我们村里的老人没有一个是一百岁以下过世的,都能活到一百岁以上,全靠这红水。”
老司机很骄傲的说,我们没想到这红河还有这功能,等回去的时候带一点回去,但是应该没用,人家要常年饮用。
如果城市里突然能用上这种水,那得吓死多少人,一打开水龙头就是血一样出来,洗澡的时候更是恐怖。
“老师傅,你知道野人山在那里吗?可否带我们去一下,我们不是盗墓派,我们是有紧急的大事。”
黄蓉抓住了机会,这个老师傅或许能够帮我们,如果他不帮我们那恐怕没人敢帮了。
“家里面说,这里人多不方便交流。”
老师傅说着就带我们去他的家里坐,并且吩咐妻子做菜做饭款待我们,他妻子十分热情,一个人忙碌着。
他家的吊角楼也非常漂亮别致,设有一走廊,在走廊可以看来底下那条红河,也可以看到其它远处的山峰。
值得一提的是他家里的的摆设和物件,那祖宗排位下面摆了一个坛子,贴满了各种各样的黄符纸,蜡烛随时都是明亮,两根香也是一样。
关键是我看到昨天老师傅戴的玉观音挂在坛口之处,另外还有两个,一个是佛,另一个也是玉观音。于是我猜他家应该只有三口人,老司机和他妻子,还有一个不是他父亲就是他儿子,因为坛口挂着两个玉观音,肯定是给男人戴的。
而这带玉也有很多说法和禁忌,自古就有男戴观音女戴佛的说法,还有戴玉的禁忌就必须得遵守,否则祸害自己和家人。
接下来我就跟大伙朋友说说这戴玉的禁忌,这是我爷爷告诉我的。
一是,不是你的玉,你就不要带在身上,自己的玉才能保护自己。
二是,有人说古玉会挡灾,有的人遇到了一些意外,但人没事,只是玉碎了,这就是玉在帮你挡灾。
三是,最好不要戴古玉,特别是玉上有血沁的,玉是有记忆的,他上面可能记载着许多恩怨情仇,有的人就是戴上古玉后开始长病不起,甚至会有梦魇。所以说古玉一般不要佩带,这是规矩.带古玉出现各种情况的事情太多了。
四是,古玉是不需要开光的,所以不要被骗。
五是,玉和人在一起是要看缘分的,有缘玉就能养人,无缘人就会有灾。
六是,玉可以送,可以买,但不能白要人送的,你白拿了别人送的玉,那玉并不是你的保护神,反而说难听点,是你在帮人挡灾。
七是,新玉对主人很挑的,不会轻易成为谁的玉,所以刚开始佩戴新玉的时候都会有些磕磕绊绊,总会不顺。但是如果你在不顺的时候还是没有离开它,过段时间他就会承认你,然后开始庇护你。
八是,玉与人接触时间长了,就会慢慢的受人的影响,而人也会受玉的影响。如果,佩带者是个善人,那么他身上的玉就正面的力量充足,保人平安;若是恶人的话,则玉的戾气就会很重,反而会招祸。
九是,古人云:君子无故,玉不离身。自己带玉的朋友,尤其是从小开始带的,没有特殊原因最好不要轻易拿下来。
十是,老人家说古玉是有记性,有灵气的,所以戴玉要戴新坑的玉,老坑的玉谁知道以前是什么人戴的啊。玉通常只会忠于一个人,所以说别人佩戴过的玉不能带,尤其是古玉,多为陪葬的玉。
十一是,玉石如果碎了,一定是它帮你挡过了灾难,你却不知,要用红纸(布)包起来埋,这就是“葬玉”的来由。之后最好再给自己请一块。
十二是,带玉不要带那种有血沁的.天然带血沁的玉极少极少,好多都是不法商人伪造,放在活猫活狗腹腔内,活埋在地下一段时间后形成的。
十三是,玉是有灵性的,戴在身上超过三个月就不要随便摘下来,送人那就更不行。
十四我在前面也跟大家说过了,大家应该也都知道,就是男戴观音女戴佛。
而老司机家里这三块玉色泽一样,全是墨绿色,刻得的手艺不怎么好,不过这为什么要挂在这贴满符纸的坛口上?我还是不懂,还有这坛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还是何方造孽我也不懂。
老司机见我们看得那么的入迷,呵呵的笑道。
“这是我们的灵坛,可以说每家都有一个,我们这个村里的人都有戴玉的习惯,因为玉有驱鬼镇邪的作用。还有为什么要把这玉挂在坛口?那是因为坛子有灵性,玉挂在上面会吸收里面的灵性,出远门都戴着,回家就挂在坛子上。”
老司机跟我们解释道,苗族人的禁忌可真不少,这是一个神圣的苗族,依然保持着最远古的气息。
此时老师傅的妻子也做好了饭菜端上来,一盘酸菜鱼,一碗酸菜豆腐汤,还有烤粑粑和一大碗米饭。
“高哥,你是不是又惦记家长的黄豆鸡了,看你怎么食欲不振的样子。”
趁着老师傅过去找什么东西了,我逗逗赵高,听神探李元房说他喜欢吃鸡。
赵高正想和我顶嘴,没想刚才我说的话被老师傅听到,老师傅笑笑,这下挺尴尬。
“我们这里虽然养鸡特别好也特别多,但是我们这里从来不杀鸡,他们慢慢老死,然后我们把鸡都葬在鸡公岭,真是招待不周。”
老司机一说,我们也没话可对,由于我昨晚酒醉没吃饭,现在看到酸菜鱼正来了胃口,这个吃了起来。
“老师傅,这是为什么?养鸡不杀鸡,那干脆不养呗,为什么又养得这么多。”
赵高急切问道,黄蓉我们两个各吃各的,我发觉黄蓉也很少搭话。
“我们这里不杀鸡是因为鸡是我们的守护神,它保佑了我们全村人的性命,您说这样能杀吗?杀了要惹祸。”
老司机严肃的说道,并且我发现他已经吃好饭,而赵高一口没动。
“老师傅,我还是像知道鸡为什么是你们的守护神,有什么渊源嘛?”
赵高听到好奇的事就吃不下饭,非要寻根问底。
“我们这边的事说来话长,一天一夜都说不完,可惜我没有时间,趁着还有一个小时,我就给你说说这鸡公的事。”
老师傅收起碗筷,在旁边用报纸裹着烈烟,巴巴的抽起来,故事也跟着走起。
那是以前的故事,老祖宗穿下来的,养鸡不杀鸡也是一直流传到现在。那条河也是几十辈都是那个颜色,养育着我们村里的所有人。
但是大自然有时也爱发达脾气,那是涨大水引起的事,现在只要是涨大水,也同样会发生那样事,只不过现在我们都养了守护神。
当底下那条河发大水的时候相当壮观,像一条红色飘带流淌过村子底下,然而随着洪水而来的还有一种可怕的怪物,那就是蜈蚣。每逢发大水就会引来一批蜈蚣从上游流下来,然后蜈蚣开始爬上岸边,可以说是随处可见的,那时候还没有养这种鸡,很多人和家畜都被咬得死的死伤的伤。
那蜈蚣可不是一般的蜈蚣,家里这些鸡根本就不是对手,都被咬死殆尽。
随洪水退过后,那些蜈蚣才渐渐消失,越来越少,可是每逢发大水还是照常有一大批巨蜈蚣随着洪水而来,毁我们家园。
这时候,村里的一个老大爷就想了一个办法,用家鸡和野鸡配种,希望能培育出一种可以对付蜈蚣的神鸡。但这个法子得不到村里的人认可,老大爷配种的时候也杀了很多鸡,搞得整个青古村全是臭气。
大家就开始闹,叫老大爷到离村子远一点的地方去实验,于是老大爷搬到一个没有名字的岭上去实验,后来人们管那个岭叫鸡公岭。
第二年,老大爷终于实验成功,配种了一批杂交鸡,虽然体型比家鸡大不了多少,但是个个神采奕奕,颜色都是彩色羽毛,五彩斑斓。老大爷就把鸡种给村里人养,可是没人相信他,没人愿意养,无奈之下,老大爷只好把他养的所有杂交鸡全部送给村里人,岭上一个没留。
他相信这鸡能够对付蜈蚣,因为鸡本就是蜈蚣的天敌,他给这杂交鸡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怒晴鸡。
这里每年都会发大水,当然大水也如期而至,蜈蚣也如期而至,老大爷送给村里的怒晴鸡总的才有一百来只,不知道能否对付蜈蚣。
当那些的蜈蚣爬上岸快靠近村子时,只见那些怒晴鸡个个是勇猛无比,不像之前那些家鸡一样,看见蜈蚣就躲,因为蜈蚣实在是大。
在大水肆虐的这几天,村子的损失是往年来最少的一次,全靠了老大爷的怒晴鸡,当然那怒晴鸡死伤也差不多一半,留下来的全是精英。
全村人看着这五彩斑斓的怒晴鸡,喜爱无比,他们想起了老大爷,全村兴高采烈的拿着好东西去岭上看望他。没想到一去只看到老大爷的尸体和那些无数小怒晴鸡仔的尸体,被啃得不成样子。
原因是老大爷把所有的怒晴鸡都给了村里人,他那里一只没留下,蜈蚣爬上岸之后是到处乱窜,那老大爷一个人就活活得被蜈蚣啃食而死。
后来村里人就把那个岭叫**公岭,并且在那里修了一个祠堂,名叫鸡公庙。
村里的怒晴鸡代替了家鸡,也没人在杀鸡,每年发大水时那些就被怒请鸡活活杀掉,所以鸡是村里的守护神。
老师傅说完这个事实后,一连抽了三根烈烟,也让我感叹这村里的奇事真多。
“老师傅,要开车了没有?我还得给城里读高中那娃儿送钱。”
门口有一老头用不流利的普通话喊道,可能是因为我们在才用普通话。
第七十一章 山体滑坡现古墓
“好了,我要工作了,村里很多村民等着我送,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老婆,他也会普通话,因为年轻时我们去外面打过工。”
老师傅说完就收起烟盒子放在兜里,去灵坛那里取了玉观音戴在脖子上,就快速的走出了自家门口。
这是赵高才开始一个劲的吃饭,老师傅的妻子很热情的又端来一盘酸菜鱼,赵高边吃边说这谢谢。
可是目前听老师傅讲故事听过头,没来得及问他关于野人山怎么走,现在的希望只有放在他妻子身上。岑南现在也不知身在何处如果是真的走丢,那么他肯定会来找我们。
等赵高吃好饭已经是九点多钟,估计村里在家的中年人也很少,如果到处问,交流也成了问题,毕竟语言不通,老师傅的妻子也话少。
“阿姨,你知道野人山怎么走吗?给我们指点一下怎么走可以吗?”
黄蓉在旁边就笑容可掬的问老师傅的妻子。
老师傅妻子沉默不语,大约几分钟后才摇摇头说不知道,这怎么可能,村里人都知道死亡野人山,她怎可能不知道。
转念想我才清楚老师傅妻子的顾虑,既然其它人都不敢带我们去野人山,说去那里会死人,那么她怎么敢去,所以为了气氛融洽,只能说不知道。
之后黄蓉没办法之下只好拿出了警察上岗证给老师傅的妻子看,并且一一跟他说明我们来青古村的目的,老师傅妻子才点点头。
“可是野人山不能去,也去不得,那个地方是禁地,政府已经下了禁山令,所有人不得上野人山。”
老师傅妻子跟解释道,说野人山被禁,不允许村民上山。
“野人山有人管吗?为什么不让人上去?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黄蓉焦急问道,看来岑南说得应该没错,因为政府下了禁山令,所以那里最安全,起码没人打扰。
灵魂主宰者最有可能藏在里面,只是到现在我们还不懂,如果灵魂主宰者真的藏匿在青古村的野人山,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跨省那么远来到此地?
“野人山虽是下了禁山令没人管,但也没有人敢去啊,去一个死一个,谁还敢去,只有一些术士敢去。”
老师傅妻子的普通话总的还可以,有点沙哑的嗓音,至少交流不成问题。
“野人山是什么是什么时候开始封的山,是近几年吗?还是封了很久?”
黄蓉继续问道。
“封了大概有十年了吧!还是十一年,总之十年左右吧!没人再敢去野人山。”
老师傅妻子捏指头算了算说道。
“阿姨,里面难道有什么文章吗?麻烦您仔细的告诉我们,有利于我们抓获凶手,为什么野人山经常死人?死人的原因是什么?”
黄蓉利用办案这个重要事来问老师傅的妻子,她应该知道这个秘密,全村人应该也都知道一个秘密。
“既然你们是我老公的朋友,我可以把关于野人山的诡异事告诉你们,但是绝对不会带你们那里。”
接下来,老师傅的妻子把关于野人山的秘闻告诉我们,我才感叹这个村子真的很神奇,算是无奇不有。
“那是我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发生的事,一辈传一辈,所以说村里人全部都知道关于野人山的诡异事。
据说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雨势很大,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村里人都不敢睡觉,害怕山体滑坡。底下那条河洪水暴涨,其声音是如雷贯耳,村里的孩子都很害怕。
事情就发生在半夜,人们不敢睡觉,很多人都在家门槛看着无尽的黑夜和听着这大自然的咆哮声。
突然,听到对面哗啦的巨响声,由于是黑暗的晚上,也看不清是那坐山传来,但都知道是山体滑坡的声音。随着哗啦的声音传来之后,立马从对面又闪出一道金光,划过无尽的黑暗,连村里的照亮许多,那金黄照了半个小时之后突然消失,人们才看到那道金黄是从野人山传来。
接着又是黑暗,经常听到山体滑坡的声音,却没有再看到那金光闪闪的光芒。
难熬的夜终于过去,第二天村里好奇的男女老少都去了野人山看个究竟,去的人很多,场面挺热闹。
山体滑坡的那座山确实是野人山,断层的地方岩石裸露,其它部分不知被水已经冲到何处,只见断层的岩石裸露的中间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洞。
同去的有很多老人都是学过道的术士,他们看到那个黑漆漆的大洞都唏嘘不已。
“那里可能藏有宝贝啊,我们怕事要发了,赶紧叫上村里的汉子准备好锤子锄头及一些干活的家伙出发。”
一个村里的老术士兴奋的说道,并且吩咐村里的汉子跟他一起进入那个黑漆漆的山洞,村里人都不知道那个老术士想要打什么主意。
“一个黑漆漆的破洞里面会有什么宝贝?老大爷你可不要忽悠人,你说你是干倒斗的也不见你发过财。”
一个年轻小伙就质疑道,村里人很赞同小伙的说法,并不相信那个老术士说的话。
那个老术士也没说话,仔细观察野人山的地势,然后又捏着指头算。
“枉我干倒斗干了快三十年有余,没想到咋们村就有一个金库却没看出来。你看那野人山旁边有两座山,而野人山最高最凸出,其它两座山一样高就是陪衬的啊。还有你看洞口不就是朝着东方吗?直直的朝着太阳出升的地方,这是一个修建王陵的最佳位置,我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看出来,真是惭愧。”
老术士对着旁边一个老术士说道,按他的说法就是野人山藏有帝王之墓,或者是一些王侯将相的坟墓。
“你这么一说到让我恍然大悟,这真是一个修建陵墓的最佳位置。”
另一个老术士也赞同老术士的说法,旁边的人很多才明白老术士说的话,也就是野人山有一座古墓。
“怎么你们说话我还是听不懂呢?陵墓是什么东西,那不就是一个破洞吗?”
一个老头不理解就问道,当然肯定有少部分人不理解陵墓这个东西。
“老大爷,昨晚是不是闪了一道金光,意思就是说破洞里面有值钱的宝贝。”
老术士仔细的那位老大爷解释道。
接下来就是那些汉子回去准备锤子锄头,听说那里面有宝贝每家每户都兴高采烈,做事十分积极。
村里人全部的年轻男女都去了野人山,只有老人小孩留在家里,当然哪几个老术士是必须去的。
他们用竹筏划过红水河,因为野人山是在红水河的另一面,上游有一段平稳的水域,水面很静根本看不到流动的迹象。
到达野人山那个滑坡断层处之后,大家开始修路,因为要靠近山洞必须要修路过去,由于山体滑坡,那斜面凹凸不平,根本走不了。
路修到了那个洞口,其中一个老术士就吩咐道。
“妇女留在洞外面,男的选十个跟我们进去先探个究竟,其余的也留在洞口,如果里面真藏有宝贝,那可是机关重重,人多不方便。”
然后妇女和一些男的就留在洞口,有十个男的就跟哪几个老术士一起进入山洞。他们去的时间很长,大约半个小时也没看到人出来,外面的人听了老术士的话也不敢进去。
就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后,只见一个汉子神色慌张的爬出洞口,好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一样。
“里…里面有好多金子和古董,他们都…都死了,被里面的鬼物给杀了。”
爬出来那个汉子害怕得连说话都结结巴巴,其它人一听他的话都傻了。
有几个汉子不相信,同时也是好奇心作祟,硬是要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可结果是一去不复返,不论怎么等都不出来。
再然后就没人再敢进那个山洞里面去,至于进去的那些人五天后也没见出来,活着的那个人说死了,都死了。
就这样,那个山洞在村里人看来是可怕的,没人敢进去,连上野人山都没人去。
后来,政府知道了这事,带着很多拿枪的警察来了青古村做调查,他们也应该是奔着宝贝而来的。
连局长都来了,警察当然不信邪门,命令几个警卫带着枪和手电筒就钻进去,他们也不怎么害怕,可能是因为有枪在手,胆子就大。
可是没几分钟,那几个带枪的警卫大摇大摆的出来了,说里面有石门挡住进不去,也没看见什么机关。
局长一气之下就命令警卫拿出他们带来的所有**包,全部放在石门边,就那么轰隆的一下子,石门被炸得粉碎。
但就是这么一炸,有村民说看见那平静的红河水面上出现一条红色的龙冒出水面一米左右,然后又钻进水里面,当然说了也没人相信。
那些带枪的警卫有五个已经进入洞里,大家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人出来,再等一个小时也没人出来。局长急了,又派五个警卫进去,不过那些警卫也有些紧张,拿枪的手都有些颤抖,但局长命令又不得不从。
等了又有一个小时后,仍然没看到有人出来,接着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还是没人出来。
局长又想派五个人进去,但此时没一个听他的话,谁都怕死谁都要命,去了四批人都没有出来过,谁敢进去。
再后来,局长离开青古村卧病不起,最终去世,有人说是神的诅咒,局长炸了洞里的石门惹怒了陵墓里的主人,所以应遭到报应。所以政府就对野人山下了禁山令,不准任何人上山,但禁山令虽然是下了,可政府没怎么管,上山的人还是有,只不过个个都疯了。
对于青古村的野人山有一座惊天古墓的消息被传得沸沸扬扬的,一些盗墓贼便纷纷前来采访那个神秘山洞。
虽然进去的人有出来的,也有出不来的,但没人能盗得一个宝贝出来,直到现在都还经常有神秘人到村子里来,原因还是那座古墓。由于里面传出来的金光闪闪,也没人知道它是那个王侯将相的陵墓,所以人们便把它叫做黄金墓。
老师傅的妻子说得很详细也很到位,就在这时,她家门口突然出现一个男人,也不知他是不是在偷听。
这个男人年龄估计已经快近五十,一个平头,一双布鞋,一身当地村民穿的破旧衣物,笑嘻嘻的走近屋里来。
“听说你们几个要去那野人山寻宝,老头闲着没事可以免费带你们去。”
那个老头进来就说道,还主动上门来找我们,难道他敢上野人山。
第七十二章 岑南突然出现
那个大爷没想到也会说普通话,想想这里会说普通话的村民也很多。
“古大爷这么胆小真的敢去野人山吗?你还是在家喝你的酒去,别到时候要人家把你抬着回来。”
老师傅的妻子对着那个大爷说道,敢情这大爷是个好吃懒做的一个人。
“那里胆小,我只是带他们去,我又不敢进去,怎么可能会有事?”
那个古大爷也是笑笑的回答老师傅的妻子。
我们见这个古大爷这么热心肠,就决定请他带路,不然村里也没人敢去,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
可我们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一样都派不上用场,如果进入古墓中去探索,那手电筒也应该要有一个。
“阿姨,可不可以借你们家的手电筒给我们一用,事完之后就还给你。”
赵高准备像老师傅的妻子借手电筒,而阿姨也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正进房间里找手电。
“没有的话我家有,可以借给你们用,等回来了你们再还给我也可以。”
没想到古大爷这人也挺不错的,是个助人为乐的好人,所以说世上还是好人多。
老师傅的妻子找到了手电递给我们,同时还把家里的柴刀和镰刀借给我们,说是进里面去可以用来防身。
准备就绪后,我们就跟着古大爷一起走向野人山,远远的看去,也只能看见野人山的基本轮廓,两座小山靠在旁边,像左右手一样。
古大爷走得很快,似乎比我们还要着急,看他脚步轻快就知道身体还可以,果然是喝了那条红色养生水长大的人。
一路上古大爷像是心事重重也没有说话,我们只当他累了说休息一下再走,古大爷坚决要继续走。
走了不久就来到一个三岔路口,赵高走在前面停了下来,问古大爷该走那条。
“走……走右边那一条,我们还要穿过一个山洞才能渡河,快走吧,我跟在你们后面。”
古大爷说话有点结巴,可能是累得不行,不过他又不肯坐下来休息。
“古大爷,听说上游那段水域里有一条龙,是真的假的?”
黄蓉和古大爷走在最后,无聊就和古大爷聊天。
“有吧!说是有人看到过,也不知真假,反正我从没见过长什么样子。”
古大爷喘气说道,可能他们见到龙只是幻觉,可能水中的其它东西。
从岔路走来没多久就看见一个山洞,岩壁通红通红,不过洞口很大,通往里面的路也很大很宽广,站在洞口就凉悠悠的,还有一股香烛味道。
“你们先走着等我,穿过这个洞就可以渡河,你们到河边等我,看看那里还有没有竹筏?”
古大爷突然坐在一个石板上抽起旱烟,说叫我们先去看看有没有竹筏。
“那你慢着点,我们在前面等你。”
黄蓉说着就赶着我们的脚步而来,赵高走在前面,好像等不及的样子。越进去越是凉快,还有那股香烛味道越来越浓,可能是人们在里面点过香烛。
“别在往里面走,快出来快出来,不然会死在里面,快点出来。”
走没多久,就听有一个声音在洞口外声嘶力竭的呼喊,而是声音有点熟悉,我们赶紧快步跑出来。
岑南正站在离那个老头不远的一块石板上,而那个老头正要撒腿就跑,好在被岑南逮个正着。
“那里面是一个蛊坛,养了很多蛊虫,只要进去了就必死无疑。”
岑南一边抓住那个古大爷一边跟我们说,看到岑南的那一刻我才又重新相信自己的感觉,其实是对的,岑南并没有逃跑,肯定是其它原因。
“为什么要害我们?看你是一个诚实的人,我们又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这样做。”
赵高非常气愤的问道,并且从岑南手中抓过古大爷,那古大爷吓了一跳。
古大爷虽是吓了一跳,但也不说话,沉默着一句话不说,以为我闷拿他没办法。
“再不说我就把你扔进蛊坛里去喂虫,你信不信?”
赵高挽起衣袖,秀出了他的小肌肉,又拖着古大爷准备往洞里扔。
“好好,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快放手,再不放就快要被你勒死了,”
古大爷说话像快要断气的感觉,赵高才一把放开古大爷,让他坐下来仔细说。
“快说。”赵高催道。
“其实我也是被逼的,一个陌生人昨晚给了我十万块钱让我想办法弄死你们,当时我一时贪恋钱财就答应他,然后今天就把你们带进蛊坛里面来,因为里面有很多蛊虫和毒物,都是些会吃人的东西。”
古大爷仔细的把他的罪行一一说出来,我想那个人就是灵魂主宰者,也就是说他可能就藏在野人山或者附近。
“那个陌生人是谁?他是不是你们本地人?还有你见过他几次?”
赵高气冲冲问道,黄蓉我们几个露出一丝笑意,也许这一趟不算白来。
“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我只见过他四五次,还有就是见过他的亲戚几次,他们经常给我钱买酒和买烟抽。”
古大爷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说错一个字又被赵高扔进蛊坛里去喂毒虫。
“多久见过一次?实话实说,我们是在办案,如果他帮的真是凶手,那你现在犯的就是包庇罪。”
黄蓉用法律来恐吓道,只有这样他才乖乖就范,现在的很多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大约半年或者几个月见过一次,每次都是他的亲戚,不过说话的声音几乎都一样,我也不知道他们来这里做什么?他两年前就来我们村子了,具体的目的我也不清楚,总是来了又说马上要走。”
古大爷害怕法律,认认真真的把一切都说给我们听,而那个人应该就是灵魂主宰者,古大爷说是他的亲戚也见过几次,肯定都是同一个人。
“应该就是他了,这个大爷看到的应该都是同一个人,他会变无数张脸,他很可能就藏在附近。”
岑南很确定那个人就是灵魂主宰者,他的变脸术很牛逼,还懂得一些奇门遁甲之术。
于是我们确定了灵魂主宰者就在附近,决定先回去老师傅家里,商量下一步做什么?要进洞还是先搜附近,而灵魂主宰者不是在洞里就是在附近建了一个秘密基地。
回村的路上岑南告诉我们他是服务区上厕所的时候突然肚子疼,那个大便花了他二十分钟的时间,出来的时候找不到那驾大巴,当时手机又没有电。
后来第二天他才坐上了来凤凰县的大巴,之后又转来了青古村,听老师傅说村里来了三个外地人,他便知道是我们。来到老师傅家的时候,老师傅的妻子说我们发出来野人山,他就在后来跟来,才跟着在后面来,他只晚了我们一步。
“可是老师傅刚从村里开车向县里去,怎么可能来得这么快呢?”
这么问是因为他讲的一句话很矛盾,说是老师傅告诉他,怎么可能。
“我是在阴兵借道那里碰上的那老师傅,因为两驾大巴正好在那里相遇,老师傅看我是外地人就过来和我说话,是我问她有没有看见三个人来青古村,他就和我说了你们。”
岑南解释说,但无论他说对与不对,我相信每个人对他都产生了怀疑,同样我也是,谁知道他离开我们这段时间干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但目前又不能说破,我们还得需要他,所以只能说是一定要防着点,时刻注意到他的一举一动。
回到老师傅家的时候已是中午,老师傅可能要下午三四点左右才能赶到青古村,他妻子又给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我和黄蓉商量着明天的计划和任务,打算明天早上我们四人先对整个野人山和其它两个小山做一个仔细的搜查,然后又对那些山洞或者可能藏匿起来修建秘密基地的地方进行搜查。
但是光靠我们四个人的力量的话,明天可能都搜不完那几座山,估计搜完那些山和附近的山峰山洞可能需要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
再一个分析,如果真是灵魂主宰者派古大爷干掉我们的话,他应该马上躲起来,我们不容易找到他。
“我觉得应该使用我们是警察的身份调动全村人来帮忙,这样的话一天就可以完成这个搜索任务。”
赵高突然提出这个建议,我觉得很好黄蓉也觉得很赞,只是岑南没有说话。
那我们应该等老师傅开车回家后在去村长家,有老师傅在肯定也好说话一些,至于普通话村长必须会说,一个不会说普通话的村长谁要。
老师傅是五点才回到家,我们把此行来的目的和遇到的事告诉了老师傅,老师傅知道我们是警察而不是盗墓贼,心里更是喜欢和崇拜。
我们一起去了村长家,话事人当然是黄蓉和老师傅,赵高岑南我们在旁边听,村长也是个热情好客的人,见我们就不问是什么事,先叫妻子做菜。
然后我们慢慢商谈,最后村长决定尽量带动全体村民协助我们搜山,但是村长也不能完全保证村民会全体出动。
“野人山是个禁区,村里都害怕那个地方,我也只能尽力帮你们调动,至于有多少村民愿意配合我也说不定。”
村长说得也有理,毕竟野人山是禁区,还经常死人,在村民们心里已经产生阴影。
在村长家吃好饭后,我和赵高来老师傅家休息,黄蓉和岑南在村长家休息,因为四个人在老师傅的话,挤不下。
在赵高和我跟老师傅出村长家不久,就听见村长家楼顶有一个高音喇叭在喊话,是村长在喊话,说得的是苗族语言,我们听不懂。
“村长已经调动村民明天到村长家开会,说有重要事,其实就是你们这个事。”
老师傅和我们说道,村长这人真的是好官,只是不知道明天能有多少村民帮我们一起搜索附近的地方。
第七十三章 血河里有怪物
第二天早晨,我和赵高早早去了村长家,老师傅没去,他的工作是开车,就算这边没有人去县城,有可能县城里有人回家。
到村长家的时候,黄蓉和岑南已经起床,同时有很多村民已经聚集村长家,就等着村长发话了。
村长出来的时候拿着一个高音喇叭,他站在高处对村民说着去搜山的事,反正我们是真心听不懂。
村长一边说下面的村民一边议论纷纷,我知道肯定有很多村民害怕去野人山,接着村长又开始说话,可能是鼓励村民帮助我们。
然后村长下来告诉我们,很多人不敢去野人山,他们都害怕会死,问我们怎么办,此时我们也为难。
“村长不如这样,你跟村民们说,愿意上野人山的就跟我们一起,不愿的就搜索附近其它山峰和河滩,替我们跟村民说是谢谢。”
黄蓉想的这个办法不错,不用浪费人才,村长又跟他们说了黄蓉的想法,很多村民都点头同意。
然后开始工作,和我们一起上野人山的大多是汉子,共有四五十人,如果灵魂主宰者真的藏匿野人山,那么他可以说是插翅难逃。
我们说好了下午了村子里来村子里集合,野人山树木非常茂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看到他们说的黄金墓,那个滑坡地也不知在那里,可能滑坡的地方早就树木丛生。
赵高和我还有其它几个搜到了山顶,没放过任何一个洞口和可疑之处,结果没什么发现和收获。
转眼到了下午,我们一无所获,都到村子里集合,其它村民也一无所获,没有发现灵魂主宰者的藏身之处。
现在目标恐怕只能放在那座黄金墓上面了,也许灵魂主宰者就在里面,那里可以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因为没人敢靠近那里。
“村长,刚才我们怎么看不到黄金墓在哪里?你们看见了没有?”
赵高问道,村子搜山搜得气喘吁吁。
“野人山那么大,你们怎么可能看到,我们倒是见了,没人敢靠近,怎么?你难道说凶手藏在里边?那怎么可能?相信凶手也没有这个胆子。”
村长没说话,倒是旁边一个青年替他回答了赵高。
“这为大哥,明天有空可以带我们去一下吗?人命关天,对我们来说时间就是生命,能提前抓到凶手就能多挽救一个人的生命。”
我对那位大哥说道,看那位大哥人高马大,肯定不是胆小的种。
第二天,黄蓉我们准备好有备用物品,和昨天那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上了野人山,那个汉子走的时候说到了野人山要和我们一起进入黄金墓,也不知是贪财还是好奇。
来到红河河边,只见红得像血的河岸上栓了几只竹筏,河水很静,里面像是藏了什么怪物似的,昨天人多还不怕,今天我心里到有点畏惧。
对面就是野人山,我们必须坐竹筏过去,如果是你坐着竹筏在这样的血河里漂泊,相信你也恐惧,因为人倒影在红色的水里面,人影像沾满血似的。
不过这血红的水很干净,摸起来不像血一样沾手,还有就是水很冰凉。
这里有四五驾竹筏,我们挑了两驾好的,赵高和那个高个子一起,因为高个子有点重量,我和黄蓉和岑南一起。
竹筏行驶在血红色的水面之上,看着让人心惊胆战,河岸高大的树木倒影在河里,像一个张牙舞爪的魔鬼。
赵高他们在前面,全是那个高个子用木桨来划,赵高却还有心思拿手机来拍照,我们是岑南和我划,黄蓉坐着都有些害怕不已,因为他从来没做过竹筏,还有就是不会游泳。
两驾竹筏就这样在血红色的河面上,突然感觉有一股波浪袭来,这时平静的河面并没有起大风,赵高也有了察觉。
“有没有察觉有一股波浪袭来,竹筏好像有动了一下,你们有没有感觉?”
赵高有些心慌的问道,这血河本来就诡异,该不会里面还藏有什么怪物吧。
“不可能是龙吧?许多年前有村民说看见这条红河里有过一条龙。”
那个高大个也有些害怕的说道,我同样也不相信世界上有龙的存在,老师说龙只是一种象征,是通过各种各样的动物拼揍而成。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起了一层大波浪,有五米多高,汹涌的向我们扑面而来。
竹筏也跟着波浪飘起来,就像冲浪一样,竹筏随之翻了一大转,把我们扑在水里。
“抓紧竹筏,一定要抓紧竹筏。”
那个高大个大声叫道,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出一种恐惧,这个波浪是怎么产生的。
等波浪停后,我看见赵高和高大个重新回到了竹筏上,岑南也在竹筏上,唯独不见了黄蓉的身影。
“蓉姐呢?送姐在那里?谁看见过?”
我大声喊道,心里十分的着急。
“那……那里,在那里。”
岑南指着竹筏后面,我看见黄蓉的刚冒出来,手不停的拍打水面,像全身是血一样,岑南赶紧把木浆递过去,黄蓉抓住了木桨,爬上了竹筏。
“没事吧!蓉姐。”
我以为他喝多了水,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
黄蓉刚说了几个字,嘴里吐出了水,全是红的,他的脸有些苍白。
“赶紧靠近野人山,这里面可能真的有一条龙,快点靠近野人山,返回去是不可能了。”
那个大个说话很急促,他也很紧张害怕,我们同样也是,管那个怪物是什么,反正都会有危险。
那高大个划得很快,岑南和我也是拼尽全力,这时的竹筏比车还要快。
不过已经来不及,后面又涌起波涛汹涌的浪涛,竹筏随着飘了几下,突然转了一个弯,转头对着村子那边。
这是河中间突然冒起一个庞然大物,水流不停的从它身上留下来。那个怪物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们,那是一条非常巨大的红色鲤鱼,足足有十头牛那么大,此时正浮在水面上,应该是准备向我们游过来。
“鲤鱼会吃人吗?你们说鲤鱼会吃人吗?”
赵高吓得说话都提不起音量,我们几个同时看得目瞪口呆,我不知道鲤鱼会不会吃人?反正小鲤鱼不会。
“小鲤鱼不会,不过这么大的鲤鱼不敢说。”
那个大个话还没说完,巨大鲤鱼已经向我们游过来,波浪比它先来一步,竹筏在河面上一摇一摇。
此时我们无计可施,跑又跑不了,竹筏离河岸还要二十多米远,只能看命运。
那条巨大鲤鱼突然加大了速度,十米高的波浪汹涌澎湃向火箭般袭来,竹筏再次翻了一转又翻了一转。
等浪涛停后,那条巨大的鲤鱼突然消失不见,我们五个人虽是在水里,但是都紧紧的抓住竹筏边缘,黄蓉这次也抓得十分的紧。
我们每个人的心情久久才能平静下来,爬上竹筏,快速向岸边划去,生怕那条巨大的红色鲤鱼又出现。其实村民们经常说看到龙,那应该就是这种红色鲤鱼,因为这条河很怪,能养出这样的鱼也不奇怪。
竹筏靠岸之后,我们几个还是惊魂未定,栓好竹筏,几个就赶紧上野人山,黄蓉身体有点虚弱,幸好现在是夏天,衣服干得快,如果是冬天的话,更本就受不了。
上野人山的路是毛路,也就是看得见路,但是已经长满了杂草,听高大个说那个黄金墓位置是在半坡。
山上的树木高大,走在里面根本就看不到天空,我们几个走得是精疲力尽,高大个说离黄金墓还远。
大约向山顶的方向走了一个小时,我们又向左一直走,高大个说从这里一直走就是黄金墓的位置。
“大家停一下,前面好像有动静。”
高大个突然做了一个停下来的手势,我们不敢出声,静静的停下来,由高大个先去前面探个究竟,我也跟着高大个一起去看看,怕他出事,也好有个照应。
我和高大个慢慢的向有动静的前方靠近,只见一群野狗在前面乱叫,大约有七八只左右,它们围着一个小山丘,竟是在跪拜那个小山丘,还磕头行礼,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是什么意思?那些野狗怎么会对一个山丘跪拜,莫不是那个山丘是它们祖宗?”
由于好奇,我们转回来的时候我问了高大个。
“这会我们得绕道而行,碰到野狗哭坟这种事最好不要过去打扰,会惹祸上身。”
高大个解释道,可是我听不懂他的意思。
“什么是野狗哭坟?你说那个山丘是一座坟?那那些野狗为什么回去跪拜呢?”
我又问道,实在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那坐坟里头肯定藏着一个厉鬼,那些野狗可能是在坟头撒尿,做不了大不敬的事,才被鬼惩罚。”
高大个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一点,虽然有点迷信,但是我也不敢冒险去撞鬼。
于是我们多走了一些冤枉的路,到黄金墓周边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整。
“这条路就是进黄金墓的唯一一条路,路有些陡峭不好走,你们要小心一点。”
高大个在前面说道,我看了看那条路,有人刚走过的痕迹,而且看草的枯萎程度,好像不只是一个人走过,那灵魂主宰者会藏在里面吗。
第七十四章 尸骨上开的食人花
高大个小心翼翼的走在前面探路,可见他是多么的大胆和勇敢,我们已经走进了当年滑坡的地界,已经长满大树,由于是滑坡断层,十分陡峭,往下面看去还是显得头晕目眩。
有些地方还得拉着边上的劲草,不然肯定会往下掉,如果灵魂主宰者真的藏在黄金墓里边的话,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这一点。
此时我又想到了岑溪,如果真是岑南说的那样,她还活着的话,肯定受不了不少摧残,而岑南和我两个走在后面,我又咬紧牙关问了他一次。
“你真的见过岑溪?确定他没有死?”
岑南看见我突然这种表情,心里一震。
“我说了灵魂主宰者会变脸,但我看见的那个背影真的和岑溪一模一样,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她还活着。”
岑南坚定地说道,我的心里却涌起了一种痛和愤怒,痛是因为岑溪被蹂躏,愤怒是因为灵魂主宰者的狠毒。
如果岑溪真的在古墓里面和其它人一起,那么我发誓一定把她带出来,对她好给她呵护,不会嫌弃她。
“放心吧!如果那个灵魂主宰者不是藏在里面,肯定是藏在其它地方,但一定是附近。”
岑南像我保证道,我们走着也有很长时间,这时高大个又说前面有动静,我十分激动,以为凶手就在里面。
“到了,我看见一条蛇钻进古墓里边去,你们怕不怕蛇?怕的就在外面,那条蛇大得有点吓人。”
高大个说道,还问我们怕不怕蛇?大家都勇敢的说不怕,其实我最怕蛇,但是这个时候没考虑那么多?
岑南和我在后面看不见那个古墓洞口,只见他们高大个已经进洞,然后赵高和黄蓉进去,我们在后面。
我是最后一个,看着洞口四四方方都是石避,是人工刻意建造那种,要不是滑坡断层,野人也不会出现古墓,也不会有这古墓死人一说。
站在洞口观看外面是一点都看不到,已经被大树遮挡,只听底下有水流动的声音,我正在琢磨着,他们已经不见了,我赶紧追上去。
他们停在了一片黑漆漆的地方,只见是个防水手电筒的光晃来晃去,旁边还有被粉碎的大石子和小石子。
我想这可能就是当年警察局那帮二货用**炸的,听说炸开洞口之后照样有人死亡,这就不好说了。
我们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个防水手电筒,我也用光去照了一下看个究竟,只见前面有一扇石门被炸得开一个大窟窿。
“里面有蛇,我先进入看看情况,因为我是一个捕蛇者,比刚才那条大的都捕过,你们大可以放心。”
高大个说着就提着手电筒和一把三十厘米长的锤子进入了那个石门破洞中去,要说那扇石门被炸出来的洞挺大,高大个的体格进去都非常轻松。
但是吧,我总是有点怀疑起高大个这个人来,你说其它壮汉也没有这个胆子,偏偏他就敢和我们一起进入古墓,还首当其冲的走在前面,更有一点就是他好像很娴熟的样子。
但是换一种角度来说,人总有好奇心,兴许他是好奇心特别大,从来没进过古墓,要是一个人进也害怕,正好我们要进去也有个伴。
“没事儿,你们快进来吧!小心破洞口的尖刺。”
高大个在里面喊道,用光射了外面一下。
接着赵高进去,我们一个个进去,里面好像一股很浓的香水味道,但那并不是黄蓉的,她身上的味道我最清楚不过。
“那里有个什么东西在闪光点,你们看到没有,就是墙角那里。”
高大个用手电筒射在墙角之处,还别说,那里真的有一个东西在闪光,是一种红光,我们就随着光点走过去。
“是一条项链,红色玉佛,你们看看有谁认得这条项链?该不会是当年村里的村民进来摸金掉在里面的吧?”
黄蓉说道,把红色玉佛递给每个人看看认识不认识?他们都摇摇头,我是最后一个看的,但是我惊呆了。
“这是画室里苏姝戴的红色玉佛,我记得非常清楚。”
我惊讶的自言自语,他们同时也是一惊,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因为灵魂主宰者就在古墓里面。
高大个不知道什么意思,一脸蒙圈,我告诉他凶手就藏在里面,没想到他非但不害怕,还坚决说跟我们一起捉拿凶手。
“都说要警民合作,配合你们捉拿凶手也是我的责任,既然来了又出去,村子里的人还不笑话我。”
高大个说的很坚决,非要和我一起进去。
“小高,拿枪准备战斗,小叶你们拿手电筒,这个兄弟走在后面,他不应该受到伤害。”
局势紧张起来,黄蓉回到了战斗状态,赵高拿着手枪冲在前面,我在赵高后面,以便给他照亮。
通路是一个甬道,圆形的甬道,非常宽大,我们每一步都走得很紧张,因为在古墓里随时可能触碰到机关。
这个要说多远呢,其实我们已经走了快半小时,前面却还是一个黑漆漆的黑洞。再走上一段路我们才看见前面出现光点,火红色的光点,越走进看那个光点越大。
直到我们走进了一个圆形的墓室大厅,是一个半球型的建造风格,四周的岩壁上都点满了骨灯,每一盏都还亮着,里面光却十分昏暗。
我们的最前面有一扇门,但是这个半球形墓室的中间有一个花池,花池中间有一座桥,从远处看,桥下长满了稀稀落落的红色鲜花,具体的看不清楚得走近一点。
赵高很谨慎的拿着手枪一步一步的走向花池上那坐桥,那里唯一的进口,旁边全是池塘,越走近看越深。
我就跟在赵高后面,走到花池旁边,只见那座桥非常诡异万分,那是一座骨桥,对,你没听错,那就是一座骨桥,一座白森森的骨桥。
桥头立有一个牌子,画有一颗骷髅在上面,还写了红色的八个字:入我幽灵,付汝灵魂。
这八个字的意思大概是进入我的幽灵古墓,就必须得付出自己的灵魂,应该是这样,如果不是,那我太对不起语文老师了。
赵高停了一下,他在犹豫不决,随后又接着向前走,骨桥很结实稳固。倒是我看见底下池塘的时候吓得冒汗,里面全都是烂泥,烂泥有腐烂的叶子,烂泥上面冒出很多血红色的带刺的鲜艳的花朵。
还有最恐怖的就是烂泥上有很多的骷髅和尸骨,一个个像艺术品一样摆在烂泥上,有些尸骨上或者骷髅上还长出了花朵,枯荣的景象跟荷花一样,让后慢慢开出嫩花。
那些花儿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长得高矮不齐,离桥还有三米远左右,有的还是花苞,有的已经盛开,只见花心像一个人的大脸盘子。
那些人可能就是掉进里面而死,可是怎么会掉下去?这又是一个迷,因为骨桥的两端明明有防护栏。
我们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这骨桥突然断裂,那我们只有一死,因为掉在这个烂泥里面不可能再爬出来。
当我们走到中间的时候,忽然桥下有响声,那些鲜艳的花朵像是十分兴奋的样子,左右摇摇晃晃,而里面并没有风,它们像是自动摇摆。
每个人见到这诡异一幕都很害怕,赶紧过了骨桥,那些花朵像是有鬼在下面摆弄一样十分的有激情。
等我们走过桥头时那些花朵又平静下来,每个人都怀疑是不是刚才眼花了,就在这时,黄蓉说出了这种花的名字,听着就害怕。
“当年那些为什么进来出不去?而花池下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尸骨?现在终于有了答案,就是因为这种花。”
黄蓉看着骨桥下那种鲜艳欲滴的花朵,带着一种敬畏的语气说道。
“什么意思?警官别这么拐弯抹角的,你倒是说说为什么罪魁祸首是这种花,它有什么神奇之处?这明明有防护栏的,那些人不可能自己跳下去。”
这话是那个高大个问出来的,他好像也很好奇,或是说想知道这种花的厉害之处。
“这是一种古老的花,名叫食人花,现在已经绝种,没想到这古墓里面竟然还有这种花,它可以食人,以吸收人体的养分为主,然后分解成新陈代谢,作为养料,只留下了人骨头。”
黄蓉说得我一头雾水,这花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花的名字倒是听说过。
“蓉姐,那你就说说刚才怎么我们没事?”
我不相信的的问道,虽然我也听说过树吃人,因为那是黑山老妖,可人家是精。
“那是因为这食人花刚刚刚开放,还没有长高,这花要是长到五米,也就是超过骨桥,那么刚才我们必死无疑,刚才我们过桥的时候,花已经很疯狂。”
黄蓉这么一解释,大家算是真懂了,也就是说当年它们进来的时候正赶上食人花长得茂盛的时候,但是他们没人懂,直接走过骨桥,成了食人花的养料。
“这花怎么这么毒,连人都吃,那它吃不吃其它动物?”
赵高又问道。
“只要是能动的生物它都会吸收过来作为养分,这种要开上一年年才达到鼎盛,也要一年之后才会败落,同样还是一年之后才开花。”
黄蓉好像对这种食人花颇有了解,再看看骨桥下的这些花到还真有些畏惧。
此时站在骨桥的尾头,前面是一个拱桥型的走道,进口的上方写着琉璃宫三个字,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第七十五章 琉璃迷宫
赵高还是打头阵,毕竟人家会使枪,我们只能给人家照个亮罢了。
五个人又进入黑暗的琉璃宫当中,只见手电筒的光线穿梭在黑漆漆的走道里,在走的同时还踢到了一些硬物,不过我们也只管往前走。
“前面没有路了,被一个石门挡住了去路,我们得找一下机关在哪里?”
赵高忽然停下来,我也射到了那坚硬的石门,全部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这时防水电筒又回到各自的手中,我们都知道有机关,因为刚才我确认了一下,那个红色玉佛就是苏姝戴的,这么说来他们必定在里面,所以一定有机关控制了石门。
于是我们赶紧坟分头找那个机关,每人用手电筒往墙上一处一处的寻找,没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
“这里有一个洞,你们过来看看。”
岑南发现墙壁上有一个小黑洞,拿着手电筒射进去也看不到有什么东西,尽是黑漆漆一片没有尽头。
“过来,我用手试一下,也许机关就在小黑洞的岩壁处,不然也找不到机关了。”
说着赵高推开我,自己走过来,挽起衣袖,把枪插在腰间就伸手进去,大家也安静的看着他行动。
“哎哟…!”
突然赵高就哎哟了一声,手赶紧拔出来,随后有一个柔软的东西闪过我们身边,我也不知道是谁玩意。
“蛇,是蛇,是刚才进来的那条蛇,它肯定进不去了又返回来。”
高大个这么一说,我们才想起了进古墓时候他说的话,说是看见一条蛇进了古墓。
随后高大个过来给赵高看了伤势,他说没事,那条蛇并没有毒,看来高大个常年在山里混迹,懂得不少。
“也许机关就在外面也说不定,不如我们去入道口那里看看怎么样?”
高大个提出这个建议,不过也有可能,这里我们找遍了所有岩壁和石门,就是没找着,只能到外面去看看。
五个人又返回入口处,也就是写着琉璃宫三个字那里,兴许能有什么发现,结果真有重大发现。
我们发现石门两旁各安装了一个司南,就是刻有东南西北,天干地支那种,但是又没有勺子,也不可能放得上勺子,因为司南是倾斜着的。
随后岑南去到司南底下,用手转了一下司南,没想到果然转得动,不过岑南转了一会儿也没辙,根本没有用,或者说没找到方法,谁知道要转那边,就跟密码保险箱一样。
高大个走向另一个司南,也就是左边那个,动手拧了几下子,司南也跟着转动,就是不起效果。
“这应该是讲究方位的,随意乱转根本打不开,但是这里谁懂这个呀?”
黄蓉到很聪明,一句话点醒了我们,既然是司南,应该就是讲方位的,甚至是差那么一丁点都不行。
“听老术士们说这个古墓位置最佳,野人山独居中间,两旁有两山相衬,且暮雪位置正朝向东方,会不会它设置的这个机关是朝东方。”
高大个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有味道的话,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方位,不过他说是老术士们说的话那有点可信。
接着高大个自己过去拧动司南方位,把他东方对准东方,西方对准西方,其它也是各对各的位置,因为司南是乱的,没有对上号。
但是在高大个做完一切工作之后,似乎没有听到什么响动的声音,我们离那个石门不远,如果石门打开,那一定能够听到声音。
“不是有两个司南吗?可能要一起调,方位一样才能打开也说不定。”
在一旁的岑南突然补充道,随即他走向另一个司南,开始调动,方法跟高大个一样,各方位对准。
轰!
光闪了出来,一阵雷声似的声音传来,我们闭着眼睛,那光束太刺眼,金光闪闪的照在我们的脸上。
但见那光忽亮忽暗,像闪光灯一样,五个人也就谨慎的走进去,都不用开着手电筒,那光已经照亮前路。
我们慢慢接近,碰到了旋转门,这还是琉璃金做的旋转门,里面空间很大,旋转门很多,一扇接着一扇的排列不齐。
我们不能同时走一条路上,也就跟平时看到的旋转门一样只能进不能出,或者只能出不能进那种。
每走一步,旋转门转一圈,然后到第二个旋转门,一直接着往前走去,旋转门又高,比高大个还高,简直就是进入了一个迷宫。
“高哥,你的手好点了没有,还能吗枪吗?我怀疑这里会冒出怪物啊?”
由于赵高手受伤,所以我走在前面,看着这诡异的琉璃旋转门,我就问他能不能使枪,担心会冒出怪物。
不过没见他回答,顿时我的背都冒起了冷汗,转头一看,一个人没见着,让我更确定这就是迷宫。
因为不能走同一条路,而里面空间又大,也不知有多少盏琉璃金旋转门,反正走着走着一个离一个更远。还有更恐怖的就是不能走挨墙壁,那样的话会被困在里面。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天花盖上画了很多壁画,有五彩斑斓的佛像,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牛鬼蛇神。
现在没办法也得继续往前面走,退不回来,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就在推开第二扇琉璃金旋转门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我以为是岑南,没想她转过头来的时候把我吓得快要趴下。她不是岑南,因为岑南的脸刚脱皮没有她这么白,我看见她一半的脸,她有时沉默,有时呵呵的笑。
“你是谁?”
她不答应,转过身子,她穿的旗袍在滴血,血一滴两滴的滴在地上。
“你到底是谁?”
她还是没有回答,也没有在转过身来,而是背对着我,她的旗袍还在滴血。
见她一动不动,我用手准备去碰她一下,没想到手指传来疼痛感,那个不是人,好像是一只鬼,前面是一块琉璃壁。
顿时我吓得赶紧推开一扇一片的琉璃旋转门,直接往前面冲击,也不知道黄蓉他们在哪里?他们有没有走散。
反正我是一个劲的冲,终于过了这个旋转门的迷宫,前面有一个通道,但是我们并没有看见黄蓉他们。
看着这一扇扇琉璃旋转门就像是一口口棺材立起来一样,他们会在那个棺材里头。
我用手电筒朝那个黑暗的通道射了几下,没反应,我又仔细的照看地上的尘土,也没有见任何一个脚印通向里面。
现在的我也不知是要走还是要留下来等,但最终我选择了等一会半个小时。
我从兜里拿出手机准备要计时,谁知我们掉下水的时候手机也灌了水,不过我还是按了开机键试试,只见手机还亮屏,但是怎么点不灵,只看到他显示的时间是十二点整。
“蓉姐,高哥,你们在那里?那里………!”
我的声音久久回荡,却不见任何回应,所以只能静静的等半个小时,若他们不来,就得一个人走进通道。
结果等了快四十分钟,没见一个人影,当时我想这里肯定有几个通道。
他们不来,我只能一个人硬着头皮走进这黑暗的通道,这通道不算高,有时还能撞头,但是墙壁十分潮湿,有一股浓浓的味道实在难闻。
我一直用电筒照看这墙上有没有其它东西,不知怎么就踢到一块石头,一趴拉就摔在这潮湿的地上。
这一摔,手电筒没拿稳就扔到前面去,不过这电筒还够结实可靠,居然还亮着。
这时我觉得手很脏,应该碰到什么东西了,起来就感觉到有一股腥味,手黏糊糊的,像沾着糯泥巴一样。
就在这时,感觉脚上有什么东西在往上爬,就随手下去试试看,却摸到一个肉肉的东西,我吓得赶紧去拿起手电筒。
那些小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还在往大腿爬,我赶紧挽起裤角,用电筒照看,原来是种黑嫩黑嫩的虫子,我手上还拍死了几只。
这种虫子特别恶心,我们当地管它叫做蚂蝗,它可以进入人的身体吸人血。
我赶紧用力把这些恶心的蚂蝗赶下地踩死,拿着电筒用跑的速度离开这里。再跑的过程当中我都不记得踩死过多少只恶心的蚂蝗,反正地上全部都是,一层一层。
所以我只管往前跑,像神庙逃亡那个游戏一样,直到进入了一个更大的墓室,看见了黄蓉岑南赵高他们三人。
就偏偏高大个不见了,问他们也说不知道,他们几个也不是一条通道过来的,都是走着不同的道,同时我看见他们挽着裤脚就知道他们也遇见蚂蝗。
“可能是被困在迷宫里了,要不要回去找找?不能放下他不管吧?”
赵高说道,难道是高大个身体太大挤不过那旋转门,那么他应该在外面。
“不用找了,那个高大个比我们更精通这个古墓,他不会有事。”
岑南沉着的回答赵高,于是我们一起向墓室中央走去,因为中央有三口棺材,而四周全是通道口,通道口上方的一圈都是大块大块的琉璃避。
就天花盖像伞一样,中间吊着一盏大灯,还是骨灯,只有骨灯能燃上千年。灯光照在金色琉璃壁上闪闪发光,整个光就投射在中间,也就是投射在这三口棺材之上。
就在我们快靠近那三口棺材的时候,四周围其它通道口突然落下石门,封住通道口,此时我们被困在里面。
“入…我…幽…灵,付…如…灵…魂!”
同时四周传来这么一句苍老浑浊有力的声音,慢慢的一字一句咬得十分清楚,最后的魂字拖音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