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高手中的高手
第六百七十六章 高手中的高手 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堂里,现在是人声鼎沸、人满为患。 原本来息脚、吃饭、喝酒的那些南来北往的商贾们,正在自己的桌子上,推杯换盏、猜拳行令,好不惬意! 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还有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李金刚,他们竟然联手围着攻击着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一边是剑光如虹、剑剑要命,一边是拳脚凌厉、拳拳到肉。 这位“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不管挨着谁一记重击,都会身受重伤,甚至此命不保矣! 不过在场的众人当中,也有几位隐藏的高手,他们一眼就能看出,这位“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虽说在被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和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李金刚两面夹击的情况下,他若是想反击,依然是游刃有余、立竿见影。 可是现场上的情形,实在让在场的众人非但看不懂,也摸不着头脑,他们不知道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为什么明明在处于上风的情况下,一直不肯伺机出手反击呢? 有时候这位“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明明只要再向前一小步,一掌就能劈在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李金刚的肩胛骨上,这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李金刚必定会肩胛骨断裂,身受重伤不可!但是,这位“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非但不向前进攻,反而往后退缩,还差一点被从他的身后攻击他的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长剑,撩伤了手臂。 “哪里来的野丫头,你们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你们难道没有看出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人家已经对尔等手下留情吗?”正当这位“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在权衡利弊之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人大声说道:“得饶人处岂饶人,在下猜想两位和这位‘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其实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所以,两位何必如此不知进退、咄咄逼人呢?” “你又是谁?你想多管闲事不成?”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在听闻有人在他们耳边喝叱着他们的行径,她非但没有住手,反而舞动手里的长剑,一剑快似一剑,招中套招、式中隐式,那柄寒光四射的长剑,在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手里,就好像已经人剑合一,心意相通一般,只听见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接着厉声喝叱着说道:“朋友,你若是想来蹚这淌浑水,你可要考虑考虑,你来了,你就走不了!” “嘿嘿嘿,本来老朽站在旁边只是想说两句公道话而已,你这个‘野丫头’既然如此说,就是硬逼着老朽下场陪你过两招了,很好很好,老朽这么多年来,虽说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但是,老朽的武功也不至于那么的不堪,连一个小姑娘都拿捏不了了!”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四周的油灯照耀下,在场的众人就看见一个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只见他双手背在身后,气定神闲,一看就像那种高手中的高手;只见他不急不忙的走向了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只听见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接着说道:“看你的剑法也绝不是武林中、江湖上籍籍无名的泛泛之辈,只是你在剑法上缺少火候罢了,如果假以时日,你肯定会跻身在武林中、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行列!只不过若是论单打独斗,你在老朽面前,恐怕过不了十招,十招之后必定叫你抛剑认输!” “朋友,在你出手之前,你可要认真的想想清楚了,你只要敢动手,恐怕你就会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无法想象的麻烦,而且是任何人都不能解决的麻烦,俺可不是在这里说大话吓唬你!”那个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忽然挺起胸膛,毫无畏惧的挡在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面前,厉声喝叱着说道:“有些人不是你这种人能招惹的,有些人你能见到,那也是你祖坟上冒青烟了,言尽于此,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自然不懂。” “呔,老朽行走江湖数十年,在这一条道上,老朽闭着眼睛都能走出去,数十年来,还是第一次碰到你们这些神经病,发那种羊癫疯的人,一张嘴说话,上嘴唇触天,下嘴唇触地,你本来就长得矮小,所以,老朽现在只能看见你一张嘴,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啦。”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闻听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的话语之后,不竟气恼得嘿嘿冷笑了起来,只听见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接着说道:“看来老朽今天真的摊上大事了,如果老朽被你三言两语给吓退了,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上厮混?来吧,老朽就等着那些麻烦来吧!朋友,老朽弱弱的问一声,给老朽制造那些麻烦的人是你吗?” “哼,你既然决意要找自己晦气,旁三别人也救不了你,实话告诉你吧,你可知道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是什么身份吗?你就敢在大放厥词?”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原本就长得身材瘦小、沉默寡言的,但是,他在这个时候,他挺起胸膛,向前又走了一步,然后对着那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说道:“俺只要说出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身份当中的任何一种身份,就怕你听后吓得你两腿发软,站立不住了,你信吗?” “喂,朋友,出来混江湖的,有时候确实需要动动嘴的,可是如果动嘴解决不了的时候,那就该动手了,对吗?老朽瞧你说这么多,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该不会是一帮行骗江湖的骗子吧?整天在武林中、江湖上坑蒙拐骗、巧舌如簧的那种江湖骗子吧?”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脸颊上流露出那种嘲讽的神色,对着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说道:“你快快说出这个野丫头的身份,多说一些,让老朽从这里吓得滚出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门外去吧。”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接着说道:“但是,老朽可要和你说明了,如果你说出这个野丫头的身份之后,并没有将老朽吓得两腿发软的话,到时候,你可别怪老朽一怒之下,打断你的狗腿!” “唉,瞧你这人,明明俺给你留有一线台阶给你下,你却是偏偏要自寻其辱,瞧你也这么大年纪了,你还是这样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看来你一意孤行的自信就要到头了!”这位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忽然摇了摇头,怜惜的望了一眼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然后说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她就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子嗣南宫曼曼公主殿下,就凭这一条,朋友,你能扛得住吗?” “咦,你说什么?这个野丫头会是当今皇上的公主殿下?不可能?皇宫大内出巡,那一次不是前呼后拥、绫罗伞盖的?当朝的公主殿下出来就带着你们两个脓包出来?你别说这些骗人的鬼话连篇了,老朽是不会相信的!”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闻听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的话语之后,起先一个愣神,随后一拍脑门说道:“就凭你们这些蹩脚的骗人技俩,还想拿来骗骗老朽这种走南闯北的老江湖,你就快快死了这条心吧!还是让老朽来教训教训这个粗鲁的野丫头吧!” 这位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本来想要用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身份,来压制一下场中的乱象,哪知道,当他说出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是当朝的公主殿下的真实身份之后,人家居然不相信,而且还口口声声的说要去教训教训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 现在,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堂里,大家都在旁边起哄,看热闹的人,根本就不嫌弃事情的大小。 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回过头,他在人群中四处张望,他在寻找那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们刚刚赶着马车进入这座“四通客栈”酒楼之时,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还睡在马车里面的,等他们下了马车之后,和这位“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在争吵不休之际,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还是没有从马车里面走下来。 难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马车里面因为路途颠簸,疲惫得又睡着了?还是他一个人去了哪里呢? 哪怕就是在马车里面睡觉睡着了,这座“四通客栈”酒楼里面的这么大的嘈杂声,也应该能将他吵醒啦。 “朋友,俺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你不信,那就是你有麻烦的开始!”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眼看那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一步步的走近了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之际,急忙伸出双臂,拦在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面前接着说道:“朋友,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她不但是当朝的公主殿下,她还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她就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的少主,朋友,你今天可招惹麻烦啦。” “你说什么?她还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你别逗了,说她是你的女儿还差不多!”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在听闻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还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之时,他的脸颊上明显闪露出一种十分畏惧的神色,甚至身子还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只听见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愣愣地望着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然后缓缓的接着说道:“朋友,虽说老朽不经常在江湖上走动,但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老朽也知道,如果谁得罪了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那么‘晓月堂’肯定会疯狂的报复,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朋友,你既然知道就好,只要你不要在这里多管闲事,乌刚肯定会禀明一切是非,撇清你和这件事情的关联,若是不然,后果你就可以自己去想想了!”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对着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大声喝道:“朋友,俺不妨告诉你,其实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其实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只要她这一个身份一爆出,恐怕在座的各位听到之后,都要退避三舍、恭恭敬敬的!” 那么,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到底会说出什么一个样的身份来,让这座“四通客栈”酒楼大堂里在座的各位,闻听之后都要对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敬而远之、退避三舍呢?
第六百七十七章 欲罢不能
第六百七十七章 欲罢不能 “四通客栈”酒楼,就坐落在四条官道交叉口的地方。 四面环山,风景秀丽的群山,将这座建筑在四条官道交叉口地方的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紧紧的环抱在怀抱之中。 南来北往、走东闯西的商贾们,流浪江湖的浪子们,只要走到了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地界,他们都会停留和驻足。 因为这座“四通客栈”酒楼,在若干年之前,就是几间茅草屋似的、破破烂烂的房屋,现在,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和建造,才有了现如今的这座规模庞大、重重院落的酒楼和客栈。 无论是行走江湖的江湖浪子,还是那些南来北往、走东闯西的商贾们,只要途径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地界,都会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里息脚、喝酒、畅谈、交友、住宿。 因为这座“四通客栈”酒楼,在这里经营了数十年,从没有发生过什么商贾们的财物被盗、被抢的事情。 武林中、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地界上,方圆几百里,恐怕就只有这一座客栈和酒楼,如果大家将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给搞得无法经营下去的话,那他们这些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人,只要走到这个地界,他们只有风餐露宿,摘野果子充饥啦。 “四通客栈”酒楼能屹立在这里数十年,当然也离不开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对它的那份情感和眷顾。 如果一个人的经营一座这样得天独厚的酒楼,能做到这个份上,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他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很有一套?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八面玲珑、四通八达、呼风使雨的人物。 所谓:得意忘形。 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虽说经营这座“四通客栈”酒楼数十年光景,赚得是盆满钵满,但是,他始终觉得自己在武林中、江湖上,已经是一号了不得的人物了,所以,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南来北往、走东闯西的过客,只要你走进他的这座“四通客栈”酒楼里息脚、用膳、喝酒、住宿,他都是爱理不理,不愿意主动搭理你! 他的这种傲慢自满的态度,已经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里,早就成了众人皆知的事情了。 这些南来北往、走东闯西的商贾们,也不想得罪他之后,自己出门在外的时候,走到了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地界上,没个地方住宿、喝酒、息脚的地方,所以,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座“四通客栈”酒楼在建成之时,也有武林中、江湖上的人,想来分一杯羹,但是,后来经过数番交锋之后,也都知难而退。 因为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他的身份背景不容小觑,他的武功也是在武林中、江湖上排上名号的。 令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今时今日,就在此刻,他竟然被一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手里拿着那柄寒光四射的长剑,给逼得团团转,他现在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因为他不但从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的武功和剑法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他知道,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绝不是“池中之物”,肯定是有复杂背景来路之人!他本打算退而求次,不和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计较太多,可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是谁也不知道会发生有什么样结果! 也就是说,谁也控制不了这个局面。 他还从和他正在奋力搏斗的这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嘴里,得到了一些让他觉得心生顾忌、不寒而栗的事情! 可是就在他萌生退意,想退而求其次之时,竟然从这座“四通客栈”酒楼大堂里走出来一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一番言辞犀利的说教之后,将事情又推向了不可逆转地步。 当那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之人,当着在场的众人面前,说出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竟然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子嗣,当朝的公主殿下之时,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他的脑袋瓜子一阵“嗡、嗡、嗡”作响,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狗眼看人低”,他知道,他这一次真的闯祸啦,而且是那种连翻盘机会都没有的那种弥天大祸。 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他一边避让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的那柄寒光四射的长剑,他还要努力躲避着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的拳脚! 因为他知道,若是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真的是当朝的公主殿下,他只要伤她一丝一毫,恐怕他真的要被当今皇上诛灭九族了! 有时候一个人你怕什么,它还会来什么。 就在这座“四通客栈”的掌柜的,在悔青肠子的时候,那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人,竟然又接着说出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她竟然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也就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的少主! 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闻听之后,一口气差点没有喘过来,他的胸口忽然钻心的疼痛袭来,犹如被人用千斤大铁锤狠狠的夯在胸口一样,若不是他在被别人前后夹击,他不得不勉强应付,恐怕他早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那柄寒光四射的长剑,剑法是越来越精妙,剑招也是越来越狠辣,那是招招致命、式式刁钻。 而站在他前面的这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也是越战越勇,大有不死不休的态势。 现在虽说是深秋时分,但是,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早已经是冷汗连连、汗如雨下。 他的衣襟早就湿漉漉的,估计脱下来一拧,都能拧出汗水来。 有时候一个人越是乱,就是越有人会来给你添乱。 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现在发现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就是一个只会乱中添乱之人。 因为不管那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人说什么,他都抱有怀疑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情,他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吗? 如果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之人说的事情都是真的,那么,就凭他“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想死恐怕都找不到死的地方! 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现在多么希望,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能够少说几句话,少来掺和他和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的事情。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就是那么奇怪,你越是担心些什么,它越是会来些什么。 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居然卷衣抹袖、跃跃欲试,要上来帮助自己一起和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打在一起,为自己分担一些压力。 就在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一直在质疑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身份有假之时,哪知道那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人,居然还在说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而这个身份也是在场的众人无法面对的身份! “朋友,你既然知道就好,只要你不要在这里多管闲事,乌刚肯定会禀明一切是非,撇清你和这件事情的关联,若是不然,后果你就可以自己去想想了!”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对着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大声喝道:“朋友,俺不妨告诉你,其实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其实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只要她这一个身份一爆出,恐怕在座的各位听到之后,都要退避三舍、恭恭敬敬的!” “朋友,老朽能不能请你赶快劝劝你的这两位朋友,让他们能不能停下手来,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的说道说道呢!”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一边应付着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听着圆滚滚肚子的壮汉的进攻,还要闪展腾挪,竭尽全力地闪躲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的那柄寒光四射的长剑,他早就已经身心疲惫,不想动手了,但是,他现在却是骑虎难下,因为他不敢伤人,更不能让他们把自己给伤了,只听见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接着说道:“朋友,老朽也是上岁数的人了,就怕他们一个失手,真的把老朽给打死啦!” “掌柜的,你不要求他们,山东‘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来帮你!”正当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左右为难、无法自拔之时,那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一个健步,跳进打斗的圈中,一伸手,便架住了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打向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那只硕大拳头,然后运功一发力,伸手按在这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的手臂上,将这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震得退后两、三步远,只听见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说道:“掌柜的,你不要轻易听信他们的言语,他们就是一些江湖上的骗子,他们居然敢在你这座‘四通客栈’酒楼里闹事,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多谢山东‘泰山派’的热心老爷子,您年纪大了,您就赶快退后吧!”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眼看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越来越没办法收拾的地步了,急忙对着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接着说道:“有些事情您可能真的不知道真相,您如果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地帮助我,那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朋友,如果所言属实,你这不是反而是将我推下深渊吗?” “掌柜的,您别怕,老朽南来北往、走东闯西的,什么样的人没有遇见过?他们就是一群在武林中、江湖上招摇过市、坑蒙拐骗之辈,咱们先把他们擒住,然后交到官府手里,由官府来法办他们即是!”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挡住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进攻之后,趁机一抬腿,一招“虎尾脚”,横扫向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的软肋之处,只听见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接着说道:“这个大块头,他是空有一身蛮力,没有什么地方可唬人的,他根本不算是一个武林高手!老朽能应付得了他!” “哦,看来你真的要自寻麻烦了,既然各位一再不听俺劝告,俺也没有办法了,俺就去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的心上人找来,他就在门外,恐怕他来了,你们到时候要收不了场的!”那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人忽然大声说道:“反正你们这些人都不听俺好言相劝,到时候吃亏的是你们,你们谁敢伤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你们就等着诛灭九族吧!” “朋友,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的心上人到底是谁?”这座“四通客栈”的掌柜的,由于有人替他挡住了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的进攻,他居然能分出精力来观察在场的众人的一些表现,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立刻罢手呢,还是接着对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继续出手,直至将她打伤或者制服,只听见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接着说道:“朋友,你也看出来的,老朽本不想和他们纠缠不清的,是他们硬要在老朽酒楼里惹事生非的,既然朋友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就赶快把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的心上人找过来吧,让他来调停此事,咱们以礼相待,你意下如何?” 那么,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到底有没有答应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的要求呢?
第六百七十八章 悔恨交加的人
第六百七十八章 悔恨交加的人
这座“四通客栈”酒楼,此时此刻,虽说是已经快要接近深夜时分,但是,现在却是灯火通明。
原本就很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的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现在更是人头攒动、人满为患。
那些远道而来的商贾们,本来来到了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堂里,就是为了填饱肚子,喝酒畅谈。
他们当中的有些人,为了生计,四处奔波,所以经常会经过此地,来此“四通客栈”酒楼用膳和息脚,这么多年来,一直也是相安无事,谁曾想,就在此时此刻,他们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杯筷,转过头来,欣赏着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里发生的精彩打斗!
现在在这座“四通客栈”大堂里,居然有四个人,在挥拳踢脚、抡剑劈斩!
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在和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对阵,只见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挥剑斩向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的咽喉,招式之凌厉、动作之轻盈,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而这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则是和那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山东“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缠斗在一起,大家彼此拳来脚往,喝声如雷,那是你一拳,我一脚,互不相让。
“朋友,你不是说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还有一个让人望而生畏的身份吗?能不能请你尽快告知老朽,老朽实在招架不住她的这柄寒光四射、刁钻古怪的长剑啦!”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将自己的双眼,望向那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言下之意,就是要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能及时的站出来,帮忙阻止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和这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只听见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接着说道:“老朽和你们恕不相识,哪来的什么深仇大恨呢?不如大家各退一步,双方先住手停战再说!”
“哼,你也太目中无人啦,俺都和你说啦,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就是当朝的公主殿下,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倘若那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知道你这么欺辱她的女儿,你还能嚣张几时呢?你自己赶快放一把火把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给烧掉之后,亡命天涯吧!”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忽然厉声喝叱着,对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说道:“虽说你是开客栈、酒楼做生意的,但是,若是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的心上人,一声令下,恐怕在整个武林中、江湖上,再也没有任何人敢站出来帮你说一句话,再也没有任何人敢站出来收留你,你就等死吧!”
“可是,可是她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呢?她的心上人既然如此厉害,你该让老朽知道吧?不让老朽知道,老朽怎么能知道真假呢?”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闻听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一番言辞之后,原本红光满面的脸颊上,突然变得尴尬不已,甚至从原先的红光满面的脸色,蜕变得土灰色,脸颊上再没有以往的那种自信和狂妄,只听见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口齿不清、结结巴巴地问道:“好朋友……朋友,老朽一时无知,你就帮忙调停此事吧,老朽对好朋友你的话是深信不疑的!”
“掌柜的,你怎么那么容易就相信他们啦,你信,我许长山还不信哩!”正当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想尽快结束“四通客栈”酒楼大堂里的打斗之时,哪知道那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许长山,这个时候,振振有词地说道:“掌柜的,你放心,在这座‘四通客栈’大堂里面,还有我们‘泰山派’十几名弟子在,他们就两三个人,他们还能翻天不成?”
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许长山的话音刚落,忽然他就觉得自己的身后有一阵微风拂来,伴随着一股无影无形、莫名其妙的凌厉无比的杀气,席卷全身、直扑而来,彷佛这种无影无形的凌厉无比的杀气,突然之间,就笼罩着他的全身,令他心生顾忌、心生怯意。
不但是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许长山有这种感觉,在场的众人当中,大家都或多或少的感觉到那种无影无形、凌厉无比、令人胆寒的无形杀气,正在笼罩着整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堂里的每一个角落,本来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堂里,南来北往、走东闯西的商贾们,和哪些浪迹江湖的浪子们,都在推杯换盏、猜拳行令,他们都被这一股突如其来的无形杀气袭来,笼罩了全身,让他们有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就连他们端着酒杯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
在场的众人当中,有一些武功比较差一点的人,他们觉得这股无形的杀气,让他们连呼吸都有点儿困难,就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碾压在他们身上一样,让他们觉得双腿发软,若不是扶着桌子,恐怕他们早就被这股无影无形的无形杀气,给逼得瘫坐在地上。
原本虚掩着的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门,忽然“轰”一声,紧接着“咣当”一声,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击中,门板纷纷碎裂,破烂不堪的木屑,四处飞溅,然后整座大门的门框,还有门框两边的墙壁轰然倒坍!
倒塌下来的碎石块,就像是天际流星一般,飞溅进了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堂里面。
那些被这些飞溅而来的碎石块给砸到的人,发出连连惊叫,惶恐地四处奔逃!
在场的众人心里,被这些连连惊叫声,弄得心里一阵惊慌,大家都把眼睛齐刷刷地望向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门口,他们就看见有一个影从这座“四通客栈”酒楼轰然倒塌大门处,缓缓的走了进来!
在场的众人赫然发现,这个从这座“四通客栈”酒楼轰然倒塌的大门处走进来的人,竟然是一个长得其貌不扬、身材不算高大的年轻人。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长得其貌不扬、身材不算高大的年轻人,他每向前迈进一步,在场的众人就觉得这位长得其貌不扬、身材不算高大的年轻人的脚步,就像是踩踏在自己心心坎上似的,虽说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和缓慢,但是,在场的众人就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起来。
自从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从这座“四通客栈”酒楼轰然倒塌的大门处,缓步走进来的时候,在场的众人当中那些武功比较高强之人,突然之间就觉得那些来自那种无影无形的杀气,变得更加浓烈和强烈,他们当中有些人竟然随着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的脚步,在一步步的往后退缩,有些人本就站在墙壁边上,他们是退无可退,但是,他们却只能勉强的扶着墙壁,浑身颤抖的弯着腰,努力的支撑着自己站立着!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忽然嘶哑着声音,颤抖着对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问道:“难道你就是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的心上人?”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像是已经忘记他还在和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在拼命厮杀的事情,这突如其来的无形杀气,好像让他忘记的痛楚,因为他的双臂的衣袖上,已经被长剑划破了至少有十几处剑伤的伤口,片片烂衫中,现在已经是鲜血淋漓,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双臂,流淌着,发出那种轻微的“嘀嘀嗒嗒”的声音,掉落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堂里的地面上,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此时此刻,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他竟然没有感觉到他的手臂上的伤口,给他带来的那种钻心的疼痛,只听见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接着说道:“老朽在武林中、江湖上,见识过不少武林高手,哪怕就是那些隐藏在深山老林中隐世高手,老朽和他们品茶、论剑之时,也从没有如此大压力?”
“掌柜的,俺早就和你说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你真的惹不得,你若是当时听俺的劝告,恐怕还有一线转机,现在,俺也不敢为你求情啦!”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忽然,紧走两步,来到了那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面前,单膝跪倒、双手抱拳,低着头说道:“禀报‘忠勇侯’侯爷,乌刚有失您对乌刚的厚爱,乌刚未能尽心尽职地保护好公主殿下,还请‘忠勇侯’侯爷恕罪!”
“乌刚,你说的一点没错,今晚谁若是伤到公主殿下一丝一毫,那可是犯下‘株连九族’的死罪!”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朝着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摆摆手,然后接着说道:“本侯爷刚刚躺在马车里面,你以为本侯爷真的睡着了吗?这座‘四通客栈’酒楼大堂里的一言一行,本侯爷都听得清清楚楚,此事不怪你,你也尽力啦,你就站到一边去,这里就交给本侯爷来处置吧!”
“忠勇侯”侯爷,这个名字就像晴天霹雳一样,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堂里爆裂开来,不知道惊呆了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大堂里面多少人?
在场的众人当中,有许许多多的人,本就是行走在武林中、江湖上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名字!
还好,他们并没有像平常那样,一看到有事情发生就跳起来带头起哄,不过他们同时心里在想,这次真是老天有眼,让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捡到宝了!
原本吵吵闹闹、人声鼎沸的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堂里,忽然变得如此的安静,就连哪些粗重的呼吸声,都能清晰可闻。
原本那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许长山,还在抡拳头和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在你一拳,我一脚的厮打着,忽然他的背后有一股无形的杀气,蜂拥而至,笼罩着他的全身,他甚至觉得就像有无数支无形的利箭,穿透了他的身体,让他不寒而栗!
这座“四通客栈”酒楼原本吵吵闹闹、人声鼎沸的声音,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此时此刻,竟然嘎然而止,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许长山,他本想回过头去看看,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此时此刻,他的浑身在这种无影无形的杀气笼罩下,他竟然连回过头的勇气都没有!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就像是被一座他永远无法逾越的大山,碾压在自己身上一样,让他的腰,渐渐的弯了下来!
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站在他不远处的那些“泰山派”的弟子们望去,哪知道那些“泰山派”的弟子,看到他,犹如见到鬼魅一般,掉转头去,好像和他从不相识一般,有些“泰山派”弟子,居然将自己的身子转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背影。
“你是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你好大的威风,你当这座‘四通客栈’酒楼就是法外之地么?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连当今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你是想造反么?你做了几天‘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你竟然连当朝的公主殿下,你都敢拔刀相向,你这是想让当今皇上一怒之下,诛你九族么?”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缓步走到了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身边,瞧也不瞧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一眼,然后径直走到了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身边,柔声说道:“曼曼,你要知道,你已经贵为当朝的公主殿下,你怎么能和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一般见识呢?来,将你的剑递给我吧!”
“‘忠勇侯’侯爷饶命,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公主殿下,罪该万死,还请侯爷宽宏大量,饶恕老朽的愚昧无知吧!”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闻听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竟然是武林中、江湖上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之时,他的人,忽然就像是一根竹子,被人拦腰斩断一般,原本挺直的腰杆,霎那间弯曲了下去,脸颊上的汗珠,犹如豆粒般大小,滚落进他的衣衫内,他现在是悔恨交加,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但是,他却无暇顾及这些滚落衣衫内的汗珠,只见他紧走几步,立刻双膝跪倒,双手抱拳,低着头,颤巍巍地说道:“启禀‘忠勇侯’侯爷,老朽就是一个乡野村夫,没有什么眼头见识,真的是无心冒犯公主殿下,还请侯爷能体恤老朽的无知之处,给老朽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从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身边缓缓地走过,就连正眼都没有瞧他一眼!
那么,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到底有没有被株连九族呢?
第六七十九章 自命不凡的代价
第六七十九章 自命不凡的代价
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在这里开这间“四通客栈”酒楼,已经有数十年光景,他一直都是我行我素、唯我独尊惯了。
那些南来北往、走东闯西的商贾们,对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的这种倨高倨傲、爱理不理的态度,也都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还有那些行走江湖的浪子们,他们有时候只是想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里面,暂时息息脚、喝喝酒、聊聊天而已,根本没有哪个必要和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计较得太多!
不过在这些行走江湖的人中间,也有些许高手,他们从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言行举止当中,就能看出,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其实他也是一位隐世的高手。
但是他的武功究竟怎么样,一般人还真的弄不清楚。
唯一一次看过他出手的人,都不竟在心底深处,由衷的感叹和佩服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真的是一位深藏不露、高深莫测的隐世高手。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流窜在巴蜀大地为非作歹、横行巴蜀的三个江洋大盗,和巴蜀的捕快们,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内不期相遇了,大家免不了要交手,起初巴蜀捕快们被这三个为非作歹、横行巴蜀的江洋大盗们打得是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后来,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实在看不下去之后,仅凭一己之力,就将这三个为非作歹、横行巴蜀的江洋大盗,打得是屁滚尿流、哭爹喊娘,最终还全部被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生擒活捉,绑得结结实实的,交给了巴蜀的捕快们,让他们带回府衙,审理之后,立斩于菜市口。
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就凭他当年的这一壮举,就在巴蜀地界上,打出自己的名气!站稳了脚跟!并且受到了黑白两道的尊敬!同时,也让他养成了这种为人处事倨高倨傲、爱理不理的态度。
这么多年来,他就一直活在自我的世界里,一直也都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今时今日,他会碰到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路过他的这座“四通客栈”酒楼之时,而且他还是我行我素、爱理不理的,这就给他招惹了让他头痛欲裂的是非了。
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现在双膝跪倒在地上,浑身上下承受着来自于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的身上的那股无坚不摧的无形杀气,碾压得让他无法抬起头来仰望,只能低着头,望着刚刚从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破烂不堪的大门处,走进来的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你就是‘泰山派’的长老许长山?嗯,不错,真的不错,年纪都有快七十岁了,还能和年轻人在一起打斗,说明你的身体很好很好!一般人到了你的这个年纪,肯定没有你这副好身体!”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这个时候,已经从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身边,连看都不看双膝跪倒在地上的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一眼,径直走到了那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身后,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后背看了几眼,隔了一会会只听见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接着说道:“本侯爷听说你们‘泰山派’剑法在武林中、江湖上也算是标新立异、独树一帜的存在,不知道许长老,肯不肯不吝赐教呢?”
“老朽……老朽恐怕不能做到!”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这个时候,颤抖着身子,慢慢的转过身来,当他转过身来第一眼看见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之时,他的那副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的脸颊上,忽然冒出来许多冷汗,豆粒般大小的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流进了他的脖颈之处,他的那件长衫,瞬间像是被水泼的一样潮湿,他那原本挺直的身板,竟然不自然的弯了下去,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许长山,颤抖着双手,低着头,抱拳对着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说道:“您难道就是武林中、江湖上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是也?”
“不错,这位就是武林中、江湖上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刚刚乌刚明明和各位言明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就是当朝的公主殿下,可惜,你们没有人愿意相信俺!”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快步流星,走到了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身边,然后双手抱拳、躬着身,对着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说道:“侯爷,乌刚本不想惊动您大驾,但是,乌刚人微言轻,他们这么多人当中,居然没有人相信俺乌刚所说的话,乌刚实在汗颜至极啊,侯爷!”
“嗯,乌刚,你做的挺好,本侯爷本以为你就是一个唯唯诺诺之人,未曾想,今日你的所作所为,令本侯爷对你刮目相看!”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微笑着对着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说道:“别人不相信你没有关系,在武林中、江湖上,只要本侯爷相信你,从今往后,你还怕在武林中、江湖上没有人相信你吗?”
“乌刚,从今往后,有我们‘晓月堂’为你撑腰,你在武林中、江湖上还有谁敢不信你?”这个时候,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慢悠悠的走过来,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边,对着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说道:“乌刚,今后你和李金刚就是本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卫了,他日若是本公主殿下见到了当今皇上,肯定让当今皇上封你个官做做!”
“多谢公主殿下的栽培,乌刚从今往后为了公主殿下的安全,愿意尽心尽职、肝脑涂地!”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闻听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话语之后,心中大喜,脸色大变,欢喜异常,立刻对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倒头就拜,只听见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接着说道:“只要有乌刚在的地方,绝不让公主殿下受到任何伤害!”
“嗯,既然你如此说啦,本公主殿下就相信啦!好了,你先站到旁边去吧,本公主殿下还有事情需要处置!”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转过身,对着站在身边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三哥,这个老头子武功真的不错,他的武功好像有你需要向他讨教、切磋的地方,你不如放下身段,和这位‘泰山派’的老朋友讨教讨教他的武功,你看如何!”
“嗯,不错,一个人就是武功再高,他也有不足的地方,如果在机缘巧合的机会里,让本侯爷遇到了这种高手,本侯爷确实也要和他讨教讨教武功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闻听此言之后,抿嘴一笑,他心里知道,这是南宫曼曼心中恼恨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许长山,刚刚对她的言语不敬之处,想借机整整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许长山而已!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想到这里,不竟微笑着对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说道:“曼曼,你先退后,三哥等会要大展拳脚,会一会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许长山哦!”
“侯爷,这老小子武功着实不错,一般人都经不起俺三拳两脚,这老小子厉害着呢,都能和俺打了这么长时间!”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李金刚,这个时候,走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边,悻悻地轻声说道:“侯爷,金刚给您丢人啦,金刚竟然一时半会没有能将这个老小子拿下,实乃惭愧惭愧,还请侯爷替金刚出一口气!”
“‘泰山派’的许长老,既然你能站出来帮助这位‘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那就说明你自认为你的武功肯定有过人之处,本侯爷一直痴心沉醉于武功,见到什么武林高手,都想要和他切磋切磋,还请‘泰山派’许长老给本侯爷这个窥探您绝技的机会!”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缓步走向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许长山,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泰山派’的许长老,刀、枪、棍、剑,无论什么兵器,只要你觉得精通,或者是你觉得最最拿手的,本侯爷就选择你拿手的武功,来和你切磋,但是,本侯爷在此放话于此,无论你用什么样的武功,来和本侯爷交手,本侯爷都能在三招之内击败你!”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当中就响起了一阵议论纷纷的声音!
有人说这回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他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硬逼上架了吧?别人现在既然说出这样的言语,就是一点点面子都不给你留,切断你的后路,你刚刚不是神气活现、指手划脚的跳出来多管闲事,好了,现在这就是你要为刚刚自命不凡和多管闲事的付出代价和结果来了!
有人说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刚刚不是还自告奋勇的跳出来帮助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现在,等他“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有事情的时候,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会不会再回过头来帮助他呢?
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因为直到现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还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像一只癞皮狗一样,匍伏在地上,他自身都难保了,他哪有那个能力回过头来,帮助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呢?
在场的众人当中,虽说许多人就是一些贩夫走卒、走东闯西,贩卖一些货物,用以养家糊口的,但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这个名字,他们还是经常有所耳闻的,他们其实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这个名字也并不陌生!
因为无论他们走到了哪里,哪里都有这位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传说!
有些传说,已经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过度神化,说他就是天帝派的天神下凡,来到人世间,为了拯救那些无家可归、食不果腹的黎民百姓,救苦救难来了。
在他们曾经走过的一些地方,那些得到过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恩惠的黎民百姓,竟然还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修建了庙宇,整日香火供奉着他!
但是,在场的众人当中,有许多人只听见传说当中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长得如何俊美和高大,并没有见到过本尊,等到他们亲眼所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真容之时,在场的众人当中,有许多人不竟大失所望!
因为传说中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怎么到了现实当中,竟然是一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
“侯爷,老朽实在不想和您动手!因为老朽也是喝了几杯老酒,一时酒劲上头,才会做出如此粗俗的事情,还请侯爷恕罪!”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许长山,双手抱拳,躬着身,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老朽的武功,在您侯爷的面前,简直就是狗屁不是!还望侯爷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计前嫌,放老朽一个马头?”
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许长山,再也没有刚刚的那种雄心壮志、自信满满地笃定神情了。
因为当他知道,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真的就是武林中、江湖上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之时,他就像是被人用万斤的大铁锤,狠狠的夯在自己的胸膛一样,差一点让他焖得晕过去!
关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武林中、江湖上的传说,他比谁都清楚,因为他们的“泰山派”掌门人曾经在他面前提及过一件事情,他说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武功,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臻至化境的地步,在武林中、江湖上已经是罕逢敌手了,武林中、江湖上有许多一方豪强,都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神拳之下丧生!
那些在武林中、江湖上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面前,甚至连一招都没有能捱过去,就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绝世武功“轰天神拳”给打得骨裂筋断、非死即伤。
“长老,你已经退无可退、骑虎难下了,况且,祸是你自己惹上的,你只有硬着头皮也要去面对!”正当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思前想后之时,忽然,在他们“泰山派”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个满面笑容,腰板直挺的人,看上去有四、五十岁年纪的壮汉,对着正在为难怯步的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说道:“许长老,你可不能为了你的一己之私,让整个‘泰山派’跟着你遭殃啊!”
那么,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跳出来,对着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煽风点火的呢?
第六百八十章 玄武令牌
第六百八十章 玄武令牌
深夜时分,这座“四通客栈”酒楼里面,灯火通明。
原本应该是那些南来北往、走东闯西的商贾们,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大堂里推杯换盏、畅谈人生之时,却为何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堂里,却是人头攒动、人满为患,大家都放下手中的杯筷,拥挤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堂里呢?
因为现在在这座“四通客栈”酒楼大堂里的在场的众人,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身上,大家都在等待他这一次该如何为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堂而皇之可以拒绝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扬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对他提出来切磋武功的借口,最最令他担忧不是切磋武功这件事情,而是等会能让他在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面前全身而退的办法。
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自幼生在富裕的人家,七、八岁时,不喜吟诗作对,卖弄风雅,他却喜欢舞刀弄枪,拳脚棍棒,家中长辈甚喜,就聘请名师,传授他武功!
谁曾想他随着年岁的增长,甚喜在外打抱不平,甚至是“惹事生非”的,经常弄得四邻八乡的人,找上门来,寻他长辈,索赔被他打伤救治的银两。
三番五次下来,其家人不堪其扰,对他好言相劝。
但他一直是左耳听,右耳出,还是在四邻八乡中招摇过市、我行我素。
最后弄得家中长辈一度疑惑,当年为他聘请名师,传授他武功的这件事情,到底是对还是错?
直到后来,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因为在四乡八邻内结怨太多,众人纷纷指责于他,并且四乡八邻还聘请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士,来找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许长山的麻烦,后来他痛定思痛、思前想后,为了能在武林中、江湖上,站稳脚跟,居然投拜当年“泰山派”掌门人为师!
这么多年来,在武林中、江湖上,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也并没有博取过什么过人的名头!
但是,他的个性却是一直没有改变,依然是那种我行我素、唯我独尊。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还是那种爱到处招惹是非的主!
其实他和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并不是有多么深厚的友情,而是他实在是多喝了几杯酒,眼睛里看不惯人多欺人少!
当他看见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和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两个人一前一后,两面夹击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他早就按耐不住自己那种想要管管闲事的性子,急忙放下手里的杯筷,不由自主的掺和到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和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他们打斗当中来了。
但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这回真的碰巧了,真的碰上硬茬了,而且是那种硬得让他咬不动、打不动、扛不动的硬茬!
直到现在,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想起,当初教他武功的那位师父,曾经一再告诫于他说,在武林中、江湖上行走,一定要切记,在武功这方面,是学无止境,俗话说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面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提出来要和他切磋武功要求,一直是举棋不定、犹豫不决,因为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绝不是那种沽名钓誉、徒有虚名之辈,而是一个他许长山从来遇见过的真正的武林中、江湖上的绝顶的武林高手。
自从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缓步从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破烂不堪的大门处走进来的那一刻,他就深刻地感觉到从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身上,散发出那种若有若无的无形杀气,足以摧毁自己的信心和意志!
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就那么随随便便地往哪里一站,脸颊上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浑身上下散发出那种若有若无、无坚不摧的无形杀气,放眼当今武林和江湖,谁与争锋?
“长老,你已经退无可退、骑虎难下了,况且,祸是你自己惹上的,你只有硬着头皮也要去面对!”正当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思前想后之时,忽然,在他们“泰山派”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个满面笑容,腰板直挺的人,看上去有四、五十岁年纪的壮汉,对着正在思绪万千、左右为难、望而却步的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说道:“许长老,你可不能为了你的一己之私,让整个‘泰山派’跟着你遭殃啊!”
正当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面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提出来要和他切磋武功的事情,而不敢站出来应战之时,哪知道在他们“泰山派”的自己人的人群中,竟然走出来一位满面笑容,腰板挺直,看上去有四、五十岁年纪的壮汉,故意用言语挤兑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
“哦,原来是少掌门人郭追,许长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会从背后射我‘冷箭’?”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回过头来看清楚刚刚出言讥讽的人是谁之时,不竟仰天长叹,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着这位长得满面笑容,腰板挺直,看上去有四十五岁年纪的壮汉说道:“想我许长山自从加入‘泰山派’,算算时间也有数十年来,许长山在‘泰山派’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许长山做这些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将咱们‘泰山派’发扬光大吗?请问,少掌门人,你这个时候出来踩我一脚,算是什么名堂呢?”
“许长山,你在‘泰山派’里面一直倚老卖老,多管闲事,在‘泰山派’处处有你指手划脚的地方,哪里都有你许长山的身影,只要是‘泰山派’的事情,什么事情你都要插上一杠子,说三道四的,你在‘泰山派’倚老卖老、老气横秋也就罢了,大家都看在你是‘泰山派’的长老,对你敢怒而不敢言,现如今,你竟然多管闲事,管到公主殿下和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头上了,公主殿下和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会容得你如此肆无忌惮、老气横秋的吗?”这位长得满面笑容,腰板挺直,看上去有四、五十岁年纪的壮汉冷笑着说道:“你可知道,只因你一时图个嘴快,自我膨胀,你给‘泰山派’带来了灭顶之灾,‘泰山派’说不定就是因为你一个人逞一时口舌之快,让‘泰山派’在武林中、江湖上在万难有立足之地,所以,作为‘泰山派’的少掌门人,现在对代表‘泰山派’对你言明,你许长山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你的个人行为,你的一却言行举止,都是代表你自己,你从今往后,你就和‘泰山派’没有任何关联啦!”
这位长得满面笑容,腰板挺直,看上去四五十岁年纪的壮汉,“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的一番话说出之后,在场的众人都不竟愕然无语。
看来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看来在自己的门派里面,挺不得人喜,不怎么招人待见,有可能平常说话做事我行我素、大大咧咧惯了,什么事情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在自己人面前肯定也是口无遮拦、倚老卖老,弄得本门派里面的人对他心生不满、积怨太深,但是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反击他。
现在,正好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无意之间,得罪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那可不得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她可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子嗣,也就是当朝的公主殿下!
再者,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还是那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就凭这两个身份,就可以碾压任何武林中、江湖上的任何门派!
何况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她还是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心上人!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是什么人?
只要是武林中、江湖上的任何门派,谁不知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扬天下。
可以说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无意之间,他得罪了他根本得罪不起的人。
而且他得罪的都是那些连回转余地都没有的人。
其一,天之骄子、九五至尊的当今皇上!
其二,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
其三,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扬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
换着任何人,任何门派,恐怕也会将替自己的门派招惹这种“灭顶之灾”的人,排除在门派的门墙之外,大家都会急于和他划清界线,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少掌门人,你可没有这个权利,将我‘泰山派’长老许长山逐出‘泰山派’门墙,哪怕就是‘泰山派’掌门人他要如此做,他也要掂量掂量,如今的‘泰山派’为何能在武林中、江湖上站稳脚跟,若不是我许长山在金钱上鼎力相助,恐怕‘泰山派’早就被那个山西‘罗家堡’给灭门啦!”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不屑一顾的望着站在他对面的那位“泰山派”少掌门人说道:“想当年若不是老朽许长山,花重金招揽门徒,‘泰山派’恐怕早就没落和凋零在武林中、江湖上,早就默默无闻了!”
“许长山,既然你如此说,那你就怪不得我郭追不顾同门之义,不念及这么多年来你为‘泰山派’所付出的种种功劳和苦劳,硬要将你排除在‘泰山派’门墙之外,因为你现在已经将‘泰山派’带入深渊,如果,不将你许长山清理出‘泰山派’,恐怕先辈们苦心经营的‘泰山派’,今日就要毁在你许长山的手里!”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双眼,然后一字一句,言辞犀利的对着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说道:“许长山,你可不要怪我不给你留有余地,因为这一次你所闯的祸,不同往常,而是‘弥天大祸’,在整个武林中、江湖上,没有任何门派能够有善终的,幸好,这一次临出门之前,‘泰山派’掌门人,就将‘泰山派’掌门信物‘玄武令牌’交于我,让我在适当时机,选择利用这块‘泰山派’掌门人信物,拯救‘泰山派’于水深火热之中,现在正是我要利用这块‘泰山派’掌门信物,拯救‘泰山派’的时机到了!许长山,你可识得此令牌?”
“‘泰山派’的掌门信物‘玄武令牌’,这个‘泰山派’掌门信物‘玄武令牌’,老朽当然认得,只要是‘泰山派’弟子,谁认不得这块‘泰山派’掌门信物,‘玄武令牌’呢?不过老朽就不明白啦,这块‘泰山派’掌门信物‘玄武令牌’怎么会在你的手里呢?”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一眼就认出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手里的那块令牌,就是“泰山派”掌门信物“玄武令牌”,只听见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惊愕万分的望着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手里的那块“泰山派”掌门信物“玄武令牌”接着说道:“这块‘泰山派’掌门信物‘玄武令牌’,掌门人从不离身,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随身携带的,你这块‘泰山派’掌门信物‘玄武令牌’该不会是假的吧?”
那么,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手里的这块“泰山派”掌门信物“玄武令牌”到底是真?还是假的呢?
第六百八十一章 逐出门墙
第六百八十一章 逐出门墙
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可能在此时此刻,就是他人生中最最令他尴尬和无助的时刻。
因为他一贯行事我行我素、天马行空惯了,遇到什么事情,他都喜欢去插一杠子,多管闲事,招惹是非!
这下子好了,他竟然招惹到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头上来了!
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现如今若是站出来,对着武林中、江湖上的人说,她是这个武林中和江湖上最最不好招惹的人当中,她排在第二位,试问,谁敢站出来对武林中、江湖上的人说,他是这个武林中和江湖上最最不好招惹的第一位?
有时候一个人任意妄为、我行我素惯了,他真的要为自己的这种脾气和秉性,付出代价的。
现在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他就在品尝着自己给自己倒的这杯苦涩、苦恼,难以下咽的苦酒!
那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站在他对面,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神色淡定,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等着他出来和自己切磋武功呢!
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他虽说没有见过这位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本人,但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这个名号,他却已经早就是如雷贯耳、铭记在心。
试想在现如今的武林中、江湖上,还有谁不知道在武林中、江湖上有这么一个人,就像神一样的存在呢?
虽说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拳脚棍棒,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以他目前的武功境界,在眼面前的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面前,那可真是不可同日而语,根本不堪一击。
就算自己打肿脸充胖子,硬着头皮去和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比试武功,那也是自取其辱而已。
因为他自己十分清楚,他的武功,和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武功,真的是天壤之别、相差千里,甚至难望其项背。
正当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心底里盘算如何应对眼面前让他如此尴尬的局面之时,他的身后依靠,“泰山派”的少掌门人郭追,竟然当着在场的众人的面,宣称已经将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清理门户,永远逐出“泰山派”门墙,此时此刻,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他就是“泰山派”的弃徒,他的所作所为,与“泰山派”再无任何关系。
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的一番“掷地有声”、“别有用心”的话一出,立刻在在场的众人之间,引起了轩然大波!也可以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郭追,你凭什么在这里将老朽逐出‘泰山派’门墙?你别以为你手里拿着‘泰山派’掌门人随身携带的掌门信物‘玄武令牌’,你就可以在老朽面前耀武扬威、指手划脚的,老朽可不吃你这一套!”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冲着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摆摆手说道:“老朽和掌门人的情谊,岂是你这个后生晚辈所能窥探的?老朽不相信掌门人会将老朽逐出‘泰山派’门墙,这是你郭追在打击报复老朽!”
“呔,许长山,你真当你是‘泰山派’的长老,你就可以肆意妄为吗?你知道,因为你平常在武林中、江湖上多管闲事,你给‘泰山派’带来了多少麻烦?那一次不是掌门人出来帮你善后事宜的?你还有脸来说这些?”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闻听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话语之后,立刻神情大怒、言辞犀利的对着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厉声喝叱说道:“掌门人早在一年多之前,费尽心思为你平息了你和‘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恩怨之后,回到了‘泰山派’总舵,召集了除了你之外的所有长老们,一起讨论关于你这个人的能否继续留在‘泰山派’的事宜,你可知道,当初参加议事的人,有多少‘泰山派’长老反对你吗?”
“哼,尔等这是卸磨杀驴啊?‘泰山派’想当初只是一个小门派而已,老朽因为当时和你的爹爹郭成风私交甚好,所以,老朽才会在你的爹爹再三邀请之下,加入‘泰山派’的,老朽这么多年来,为‘泰山派’的发扬光大,做出了多少贡献吗?外人不知道,难道你作为‘泰山派’少掌门人,你不知道吗?”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用手指着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颤抖着双手说道:“老朽这么多年来,为‘泰山派’付出了这么多,老朽得到了什么回报呢?再说了掌门人怎么可能给你这个权利,让你一个后生晚辈来将老朽逐出泰山派‘门墙,老朽现在怀疑你手里的那块‘玄武令牌’是假的!”
“许长山,你错了,大错特错了,你知道你在一年多之前,招惹是非,得罪了‘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之后,掌门人便暗暗召集‘泰山派’十七位长老,秘密商议你许长山这么多年来,是给‘泰山派’带来了不少金银珠宝,你是为‘泰山派’的今天,做出过贡献,但是,因为你一味在武林中、江湖上招惹是非,‘泰山派’在武林中、江湖上又为你平息了多少纠纷和恩怨?”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脸色严峻,神色淡定的对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接着说道:“你知道当初十七位‘泰山派’长老在场,竟然有十六位长老,要求掌门人将你许长山逐出‘泰山派’门墙,倒是我郭追,还替你说了两句好话,要不然,你可能早就被‘泰山派’掌门人宣告你许长山,被逐出门墙的事情了!”
“不可能,不可能,想老朽许长山,在‘泰山派’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他们为何要如此对我?再说老朽许长山对‘泰山派’做出的贡献,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对吧?”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闻听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的话语之后,惊讶万分,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为‘泰山派’的崛起,付出了这么多,到后来,他们对自己却是这种“过河拆桥”的这个态度,只听见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接着说道:“也许是哪些长老妒贤忌能,眼红老朽许长山在‘泰山派’里的荣耀,所以,他们才如此这般对我!”
“许长山,你要知道,你付出的和你得到的,那也相差无几,你自己扪心自问,这些年来,‘泰山派’为了你个人之事,动用了多少关系和人脉?就拿你一年之前,你和那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事情,你知道,‘泰山派’为了帮你化解此事,受了多少人的冷眼旁观吗?为了你受了多少人的冷嘲热讽吗?”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这个时候,声音严厉,言辞犀利的接着说道:“你这一次偷偷的跟掌门人说,你准备来巴蜀一趟,你知道,掌门人对你有多担心吗?这块掌门信物‘玄武令牌’,就是掌门人亲手交到郭追手中的,还命郭追时刻提防和注意你的言行举止,若是这一次,你再在武林中、江湖上闯下祸端,掌门人说,就立刻将你逐出‘泰山派’门墙!”
“你刚刚不是说在‘泰山派’别人都反对老朽许长山之际,你不是帮助老朽说什么好话来着,现在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啊?”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神情激动、心绪不宁的对着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说道:“看来你和哪些在背地里说老朽许长山是非和坏话的人差不多?许长山还没有出什么大篓子,你就宣布要将老朽许长山逐出‘泰山派’门墙,郭追,你这是人做的事情吗?”
“哼,瞧你也有六十七、八岁了吧,你还有脸说这些,你知道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你都已经将‘泰山派’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了,你不知悔改,却还在这些振振有词、自命不凡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你还要咋的?你非要将‘泰山派’毁掉,你才心安理得吗?”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一边说,一边朝着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厉声喝叱着说道:“刚刚那位叫乌刚的朋友,人家一直在好言相劝,并且和你表明身份,可是你,仗着你喝了几口老酒,神志牙乌的,一直矢口否认,固执己见!恣意妄为!你可知道,你这一次闯下弥天大祸,小小的‘泰山派’再难包容与你,你要知道天之骄子、九五至尊的当今皇上,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任凭你选,无论是哪一位,你可抗得住?你死就死了吧,不要将‘泰山派’拖下水,陪着你一起陨落好吧!”
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就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人说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说的话一点都不假,你许长山一直在外面闯祸,“泰山派”一直帮你擦屁股,但是,这一次闯下的祸端,可不同往常,正如那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所说:小小的“泰山派”怎么可能敢去面对那位天之骄子、九五至尊的当今皇上?小小的“泰山派”又怎么能够去面对那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呢?
还有,就是小小的“泰山派”,他拿什么来面对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扬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呢?
有人说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好聪明,也很果断,他若是不这么做,恐怕整个“泰山派”真的是就要毁在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手里了!
可以说放眼天下,还有谁?还有什么样的门派,能够抗衡这位天之骄子、九五至尊的当今皇上,还有那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以及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扬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呢?
在场的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在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身上,看他能用什么办法,化解他眼面前的这个窘境!
在场的众人的目光同时也注意到那位一直对人爱理不理、趾高气扬的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身上,在场的众人就觉得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也真是可笑,以往不管谁,来他的这座“四通客栈”酒楼里吃饭、住宿什么的,他都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冷着脸,爱理不理的,好像别人欠他的东西,永远还不清似的,现在倒好,他就像一只落水狗一样,双膝跪倒在地上,浑身颤抖,豆粒大的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流进他的衣领处,他却不敢随意乱动,只能乖乖的跪在地上,等待别人怎么任意处置于他!
“你就是’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这个时候,正当在场的众人在思前想后,议论纷纷之际,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走近几步,对着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说道:“等会本侯爷有话要问你,请你想清楚之后,在回答,若是你干有言语之间有什么隐瞒或者谎报之事,恐怕你们‘泰山派’的人,今天谁也走不出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大堂!你听明白了吗?”
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听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语之后,急忙点点头,脸颊上的肌肉,在不停的跳动着,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摄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威名和地位,现在内心深处是极度恐惧和惶惶不安的!
那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到底有什么话要问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呢?
第六百八十二章 有眼无珠的人
第六百八十二章 有眼无珠的人
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自幼喜欢练武,几近痴迷。
他从小就生活在家族里的人,人人都要练习祖传武功的氛围中,他们郭家,当时在武林中、江湖上也算稍微有点儿薄名,称得上是武林世家!
但是,在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十一岁之时,郭家却发生了一场变故,那就是他的大伯郭成云,在行走江湖之际,被他们郭家的对手,设计给杀害了,他们郭家接二连三被对手打击,弄得家道中落,就连在武林中、江湖上立足都很困难!他的爹爹郭成风在权衡利弊之后,加入了当时的“泰山派”,并且拜“泰山派”掌门人为师!
因为仅凭他们没落的郭家,很难为他的大哥郭成云报仇雪恨,唯有找到依靠和靠山,方能达成所愿。
后来“泰山派”掌门人在弥留之际,将“泰山派”掌门人的位置,竟然传位给了他的爹爹郭成风,他的爹爹郭成风就是“泰山派”第九代传人。
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无论在武功和为人处事这方面,都是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对于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他确实曾经力排众议,为他在众多“泰山派”长老之间,说过好话!
但是,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同时还提出,让他的爹爹“泰山派”掌门人郭成风,要时刻提防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言行举止,还一再言明,说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确实对“泰山派”的发扬光大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不过他给“泰山派”带来的麻烦也不少,他就担心在今后的哪一日,哪一时,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会因为这种口无遮拦、我行我素的个性,给“泰山派”带来了灭顶之灾。
后经过众位“泰山派”长老和“泰山派”掌门人郭成风密议之后,决定要派人监督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
但是,一来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本门派中,比较高调,人缘极差,没有人愿意和他搭档,也没有人愿意来蹚这趟浑水。
二来,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一直在“泰山派”中眼高于顶,一般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再后来,“泰山派”掌门人郭成风,就把监督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任务,交给了他的儿子郭追!并且还将自己的掌门信物“玄武令牌”交给了郭追,一再言明,只要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今后在武林中、江湖上,再有什么过分出格的言论和行径,只要是危及“泰山派”门派安危的事情,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就有权拿出“泰山派”掌门信物“玄武令牌”,立刻将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宣布对他清理门户,逐出“泰山派”门墙!
现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站在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的对面,虽说他是脸带笑意,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但是,来自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上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无形杀气,一直笼罩着他的全身,这种若有若无的无形杀气,随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走向他的脚步越来越近,而越来越浓烈,浓烈得让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就连喘气都觉得十分困难!
头上的冷汗,犹如豆粒般大小,滚落下来,顺着他的脖颈之处,流进了他的衣领处。
原本深秋的夜晚,就是微寒时分的季节,现在,那些豆粒般大小的冷汗,顺着他的脖颈的衣领处,流进了他的胸膛上,一条条冷汗的流淌让他的之下,胸膛上犹如被无数把寒气逼人的“冰刀”,劈在自己的胸膛上那般,令他浑身颤栗,甚是难受至极。
“在下‘泰山派’郭追,拜见‘忠勇侯’侯爷!”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今年也有四、五十岁了,他也不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他也见识过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武林中、江湖上的英雄人物,可是他从来没有过此时此刻这种无比压抑、无比恐惧的感觉,但是,来自站在他对面的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上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无形杀气,却是他一生中,让他最最觉得是恐惧和惶惶不安的存在,尤其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上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无形杀气,犹如万箭齐发的利箭一般,随着一阵微风拂来,穿透了他的身体似的,让他有一种不寒而栗的颤抖,只听见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双手抱拳,躬着身,低着头,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只要侯爷有所问,郭追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请侯爷发问!”
“少掌门人,其实也没什么,你也不要过分紧张,只不过本侯爷刚刚站在旁边,听闻你和那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你们‘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对话当中一再提及和‘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有过什么恩怨,本侯爷就想知道,你们‘泰山派’和那‘崆洞派’无牙道长究竟有什么恩怨?难道这一次,你们‘泰山派’带着这么多弟子,前来巴蜀,就是为了对付‘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脸颊上有流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原本冷峻的目光,稍微缓和了许多,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对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说道:“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如果你少掌门人如实相告,本侯爷定会酌情处理你们‘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冒犯公主殿下之事,要不然,等到此间事情,被当今皇上知晓,其后果本侯爷就是不说,少掌门人也会知道,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对吧!”
“那是那是,侯爷,您有事来询问郭追问题,那是郭追的荣耀,郭追绝不敢隐瞒、欺骗与您!”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依旧是双手抱拳,躬着身,低着头答道:“郭追就侯爷刚刚相问之事稍加梳理一下,您可是再问那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究竟和本门派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侯爷,其实本门派和那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本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门派,为什么我们‘泰山派’会和遥远的巴蜀地界的‘崆洞派’发生瓜葛呢?那全是拜托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故长老许长山所赐!”
“哦,难道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和那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有什么渊源不成?”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闻听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的话语之后,将自己的脸颊转向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望了他一眼,然后回过头,对着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说道:“现在就请你少掌门人将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和那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故事,原原本本地说给本侯爷听听,本侯爷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
“三哥,曼曼的肚子早就饿了,你看咱们要不先吃点东西,然后坐下来慢慢的听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讲讲‘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和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故事吧!”这个时候,一直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后的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向前走了几步,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原本咱们是带着美好的心情来这座‘四通客栈’酒楼吃饭住宿的,谁曾想碰到了这种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的掌柜的,真是晦气!”
“公主殿下,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小人一马吧,小人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闻听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说自己肚子饿了,他急忙双膝当着脚,向前跪着走了几步,来到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面前,叩头如捣蒜一般,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地对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说道:“公主殿下,小人一定拿出本酒楼最出名的招牌大菜,请您一一品尝,等您品尝满意之后,小人再自己挖掉自己的这双眼珠子,惩戒小人因为刚刚有眼无珠,不识您公主殿下的罪责,您看可以吗?”
“嗯,本公主殿下懒得理你,就看你这一次能不能让本公主殿下吃到什么从没有品尝过的美味佳肴啦,本公主殿下如果吃得开心啦,说不定就会不计前嫌,放你一马,要不然,哼!”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脸颊转向站在她旁边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如何接着说道:“至于该如何处置你,本公主殿下没心情理你,就交给三哥来处置于你吧!”
“多谢公主殿下的大仁大义,小人没齿难忘!”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闻听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话语之后,立刻磕头如捣蒜一样,对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千恩万谢之后,掉转头来,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跪拜着说道:“侯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小人冒犯了您,这是小人的错,等小人招待您和公主殿下用膳之后,小人肯定会当着您和公主殿下的面,给您和公主殿下一个谢罪的交代!”
“起来说话吧,瞧你也被公主殿下的剑,伤得不轻,还好你能及时控制住自己,没有那种想出手伤害公主殿下的想法,若不然,就凭你,本侯爷岂能饶你!”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望着现在跪倒在地上的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不竟心中不忍,在场的众人就看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朝着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挥挥手,然后接着说道:“生意人要‘以和为贵’,你又不是江湖上的杀手,你要将自己弄得如此不尽人意,人人厌恶你,你算什么名堂呢?去吧,做好自己的事情吧!本侯爷和公主殿下真的肚子饿了,赶快去准备膳食吧!”
“多谢侯爷宽宏大度,多谢公主殿下仁慈大义,小人这就去为侯爷和公主殿下操办膳食去也!”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闻听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语之后,立刻双手扶着地面,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磕了三个头,急忙站起身,躬着身,低着头接着说道:“侯爷,公主殿下,请您们前去‘四通客栈’酒楼二楼的‘天字一号’雅间,稍等片刻,小人这就去为您和公主殿下准备美味佳肴去也!”
“哼,你早这样,怎么会弄得如此狼狈呢? 你这一次真的是碰到了俺们仁义宽厚‘忠勇侯’侯爷,你若碰到了别的那些什么嚣张跋扈的侯爷,恐怕你全家性命不保,甚至株连九族也有可能!”一直站在旁边不声不响的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李金刚,望着一边退着往后走的这座“四通客栈”酒楼的掌柜的,一边愤愤不平地说道:“下一次如果你再犯这种狗眼看人低的错,你的这座‘四通客栈’酒楼,你就等着关门吧!”
“金刚,好了好了,别得理不饶人,侯爷和公主殿下还饿着肚子呢,走吧,俺们赶快带着侯爷和公主殿下去‘四通客栈’酒楼的二楼雅间休息一会会吧!”那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闻听这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壮汉李金刚的话语之后,立刻劝慰着他说道:“金刚,俺们跟着侯爷和公主殿下,一定要切记,得饶人处岂饶人,千万不要给侯爷和公主殿下添麻烦,知道吗?”这位长得身材清瘦、沉默寡言的乌刚转过身对着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说道:“少掌门人经常来此,肯定知道‘四通客栈’酒楼的二楼雅间在什么地方,那就烦请你带着俺们一起去‘四通客栈’酒楼的二楼雅间吧,还有,那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也要一起去二楼雅间侯着,说不定‘忠勇侯’侯爷也有话要问你,走吧!”
那么,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和那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在一年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故事呢?
第六百八十三章 帮 忙
第六百八十三章 帮 ?忙
夜已深,原本寂静的夜晚,本该寂静无声。
但是,在这座“四通客栈”的大堂里,现在却是人头攒动,人声鼎沸。
那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此时却是涨红了脸,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耷拉着头,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趾高气扬、舍我其谁的神态,虽说他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但是,此时此刻,他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手足无措、神色尴尬,低着头,不敢正视在场的众人。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望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这位长得神情严肃、脸颊通红、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本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确实欲言又止,伸手拉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手,对着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点点头,示意他在前面带路,带着他们前去这座“四通客栈”的天字一号雅间里去。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以及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跟在那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的身后,迈步走进了这座“四通客栈”的天字一号的雅间里之后,不竟眼前一亮,他们在心底深处由衷的感叹着,这座“四通客栈”的天字一号的雅间,原来装饰得是如此的豪华和奢侈,还有一种让人意想不到的感觉。
这座“四通客栈”的天字一号的雅间就依山而建,建造在山坡上,山上有一条小小的溪流般的瀑布,流进这间“四通客栈”天字一号的房间里,这间“四通客栈”天字一号的房间竟然随着墙外的山势,在房间里面巧妙的设计出一座微型的拱形的小桥,而在这座拱形的小桥下,竟然有顺着山势,从山上的流淌下来涓涓细流的溪水,溪水顺着山势流淌下来,愈来愈急、愈来愈涌,不停的冲击着房间里面的那一台磨盘大小的水车,水车随着小桥下的涓涓流水,嘎吱嘎吱的在转个不停。
“三哥,想不到在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还有设计、装饰得如此奢侈、有意境的地方,喝酒、吃饭、住宿,这家‘四通客栈’通通有,真让人意想不到啊!”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自从迈步跨进这座“四通客栈”的天字一号的房间之后,她就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这边走走,那边看看,东边瞧瞧,西边望望,感觉非常的稀奇独特,只听见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笑语频频的说道:“三哥,等到我们在哪里隐居之时,我们也要把房间设计成像‘四通客栈’天字一号房间这样的情景,曼曼想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这种情景,那该是多么的惬意啊!”
“傻丫头,等到此间事情解决之后,到时候三哥一定找一个你中意的这种地方,我们两个人在那里淡泊名利、不问世事,岂不快哉?”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转过身,望着站在他身边的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温柔似水的对着她说道:“曼曼,三哥这辈子能和你在一起,那是老天爷对三哥的恩赐,三哥绝不会让你过得不开心,三哥要你每天都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三哥要烦恼和忧愁都远离你,你说好不好?”
“三哥,曼曼从一开始就没有看错你,在这个世界上,你就是那个对曼曼最最好的人!”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忽然展颜一笑,顾不得身边还有旁三别人,一声娇笑,扑进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里,伸手紧紧的抱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的腰,将自己那张肌白如雪、美若天仙的脸,贴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宽厚的胸膛上,嘴里还在呢喃自语的说道:“这种日子谁不向往呢?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罢了,如果曼曼真的能过上这种日子,那曼曼还有什么事情不开心呢?”
“侯爷,我等是否可以进来向您叙述关于‘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事情了?”也不知道过多久,原本站在“四通客栈”天字一号房间门外等候的那些一干人等之中,响起了“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的声音,只听见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低声下气的说道:“侯爷,‘四通客栈’的大厨子们给你烧好菜,都端到门口了,他们都不敢打扰您和公主殿下,菜都已经凉掉了,‘四通客栈’的大厨子们求郭追斗胆为他们通报您侯爷和公主殿下一声,郭追深感惶恐,请侯爷和公主殿下责罚郭追吧。”
“进来吧,大家全部进来!”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听到了“四通客栈”天字一号房间门外那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的声音之后,轻轻的扶着南宫曼曼的肩头,将她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淡淡的对着“四通客栈”天字一号房间门外说道:“既然菜早就烧好,为什么到现在才提醒本侯爷和公主殿下用膳呢?肚子都已经饿的‘咕咕叫’啦!”
“我等叩见公主殿下和侯爷,多有冒犯,还请公主殿下和侯爷海涵草民们之前的莽撞和无知!”说话间,“四通客栈”的天字一号房间的门外在”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的带领下,一下子涌进来几个人,当他们看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已经正襟危坐的端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上之时,他们急忙单膝跪倒,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倒头就拜,“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嘴里还在说着道:“‘泰山派’罪人许长山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了侯爷和公主殿下,还望侯爷和公主殿下责罚于他!”
“罢了,你让他先将他与无牙道长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本侯爷听吧!”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朝着众人挥挥手,示意大家站起来说话,然后对着“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说道:“怎么不见那许长山呢?他人在哪里?”
“侯爷,许长山就在门外候着,他在等您的召唤,若是没有的允许,他不敢私自离开!”这个时候,那个“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诚惶诚恐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泰山派’所有门人都在客栈的院子里候着呢,‘泰山派’一干人等端不敢不在您侯爷的应允之下,有谁敢私自离开此地!”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双手抱拳,低着头,不敢仰望,低着声音接着说道:“‘泰山派’的门人任凭侯爷和公主殿下差遣,风里来风里去,火里来火里去,绝不敢稍有差迟和怠慢!”
“好,你将许长山叫进来吧,他毕竟也有古稀之年啦,本侯爷倒是不能怠慢于他,要不然传到武林中、江湖上,别人还以为本侯爷不懂得尊老爱幼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坐在这间“四通客栈”的天字一号房间里,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的对着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说道:“其实这一次‘无牙道长’为了当今皇上在平定叛乱之事上,出力不少,就凭这一点,本侯爷也要给他一个交代!”
“许长山叩见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许长山之前多有冒犯,还请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海涵!”这个时候,天字一号的包间的门轻轻的响了一下,在这间天字一号包间里的人,就看见那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畏首畏尾、诚惶诚恐地跟在他们“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的身后,踮着脚,悄无声息的走进来,然后对着南宫曼曼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翻身就拜,嘴里还在低声下气的说道:“侯爷,其实许长山和那‘无牙道长’之间并无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您就听许长山慢慢的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毫无保留的对您道来吧!”
原来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他在武功剑法的这方面不一定是什么高手,倒是在做买卖这方面他倒也是一个人才,他也知道,一个门派的兴衰成败,其实还是和这个门派有没有殷实家底,有没有银子有关,自从他加人“泰山派”之后,他便将自己的一门心思用在如何经营管理门派的生意往来之上。
这一日他带着他们“泰山派”的弟子,还有那些帮忙运货的苦力们,一路上长途跋涉,来到了“崆洞派”附近的集镇上,他本打算在这里采购一些珍贵药材和当地的一些能工巧匠雕刻出来的石雕,然后带回“泰山派”附近的集镇上去买卖,因为“泰山派”附近几个集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户人家对这些来自“崆洞派”这里的石雕非常感兴趣,这里的石雕运回“泰山派”附近的集镇上那里,价钱往往会比在当地要翻上几番,利润十分可观。
虽说“泰山派”当地也有这种雕刻精美的石雕,但是,那些土豪们就是中意、喜欢许长山在“崆洞派”集镇上运回去的这种石雕,所以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就看准这个机遇,想在这方面捞上一笔银子。
正当他在石雕集市上和人讨价还价之时,忽然就听见旁边的酒楼里有人在大声喝叱着,不时还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嘤嘤哭泣之声,一开始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还没有当一回事,隔一会儿,他就听见酒楼里有摔东西的声音传出来,还听见有人在高声咒骂的声音,而那个嘤嘤哭泣声,也变成了苦苦哀求声,那种苦苦哀求的声音,听在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耳朵里,甚是让他觉得气愤和同情,而且那个年轻女人的嘤嘤哭泣和哀求声是愈演愈烈。
当地做石雕的人看到了这位年近花甲的许长山双手握拳,脸色温怒之际,就对他好言相劝,并且和他说,出门在外,千万不要多管闲事,因为有些事情你不去招惹它也就罢了,若是你一旦招惹是非之后,恐怕是后患无穷!
天生脾气倔强,管闲事的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闻听此言,热血一下子涌上脑门,他认为女人是用来心疼的,不是拿来出气和咒骂的,既然这个男人,在年轻女人苦苦哀求的情况下,还在打砸东西,高声咒骂于她,那么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鸟,这种闲事,他许长山必须得管一管。
当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拨开人群,走进酒楼之际,他就看见酒楼里是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碗碟的碎片和破损的桌椅,有一个身穿粉红衣服的年轻女子,趴在酒楼的柜台处,在嘤嘤的哭泣,酒楼柜台旁边,居然端坐着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年岁在四、五十岁上下,一脸严肃的道人。
“姑娘,你这是怎么啦?有什么事情你哭也不能解决问题,你不要哭了,有什么委屈,你就告诉老夫,老夫帮你!”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望着那个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年轻女子,再回过头看看满地狼藉的地上,在他的心里就涌现出一个画面,那就是这个道士打扮之人,在这间酒楼里白吃白喝,临走之际,很可能还想讹诈这间酒楼的老板娘一些银子,这间酒楼的老板娘肯定不肯给,这个道士打扮的人,就打砸这间酒楼,只听见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柔声的对着这位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年轻女子说道:“姑娘,有什么委屈你就大胆的说,老夫仍是山东‘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最最看不过男人欺负女人!”
“老爷子,您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今天本酒楼就不接待你啦,再说你一个外乡人就不要掺和小女子的事情了!”一直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年轻女子,头也不抬的对着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说道:“有些事情你可以帮上忙,有些事情你却无法帮上忙,有些事情你非但帮不上忙,而且会越帮忙就越忙,而且是在帮倒忙!”
“哈哈哈,你说这话许长山就不愿意听了,许长山是真心真意想帮你,只要你开口,只要许长山能做到,许长山绝不会退缩!”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听闻这位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年轻女子的话语之后,一下子激发了他的男人气概,只听见他哈哈大笑之后,豪气的说道:“老夫是一个生意人,老夫有的是银子,你也不要为了打坏了几样东西,就觉得难受,这些打坏了的东西,老夫给你银子就是!”
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一边说一边伸手入怀,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金元宝,重重的放在酒楼柜台上!他的本意就是想拿一些银子出来,帮帮这个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年轻女子,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这个无心之举的举动,却给他带来了一场无法消弭的杀机,差一点他的性命就留在了这间酒楼里!
那么,这位热心帮人的“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到底为什么会遇到一场无法消弭的杀机呢?
第六百八十四章 出头的“笨鸟”
第六百八十四章 出头的“笨鸟”
午后的阳光,端的是**辣的,晒得人一直想躲在阴凉的地方,大家都想缩在家里,不想出来露头。
集镇上的行人,大家都是行色匆匆。
彷佛都被这个**辣的阳光,晒得根本不想在外面停留,只想早些回转家中,陪着家人吃一些比较可口的饭菜,还有家人们给自己带来一些快乐,惬意的享受着天伦之乐。
可是,现在在这间酒楼里,却有人为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放弃原本属于他的那种惬意和享受。
当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迈步,循着哭泣的声音,踏进这间满地狼藉的酒楼之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上都是一些摔碎了碗碟,还有哪些房间里的桌椅也是东倒西歪、残缺不全,并且乱七八糟、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有一个身穿粉红衣服的人年轻女子,趴在酒楼的柜台上,抽动着双肩,低一声、高一声的在嘤嘤哭泣。
你若是男人,你若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好管闲事”、一心想“打抱不平”的男人,你若是看到此时此刻的场景,你肯定首先想到的是:这个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年轻女子,肯定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和屈辱,被人欺负了,或者是遇到了什么她无法面对的事情,要不然她为什么哭得如此伤心和无助呢?
“姑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谁欺负了你?有什么委屈你和老朽说,老朽都可以为你做主!”身为“泰山派”长老,又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许长山,此时此刻在看到了酒楼里的残破的碗碟,东倒西歪的桌椅之际,他的内心深处突然涌现出一种想管闲事、打抱不平的念头,只见他双拳紧握,厉声喝道:“老朽也算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姑娘你有委屈,老朽定会极力帮忙,请你将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告知老朽,老朽也好借机为你出头!”
“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那个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红衣女子,此刻头也不抬的冷冷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什么人都能掺和进来的,你还是快点走吧,你根本帮不了我,你不要在这里自寻烦恼,唉,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能帮上我,我的命好苦啊!”
“姑娘,老朽仍是‘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老朽一生以做买卖为生,老朽有银子,有好多好多的银子,在当今的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不能用银子来解决问题的,你放心,今天咱们有缘认识,老朽既然开口说了,老朽不惜用重金也要解决你现在的难题!”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听到了这位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红衣女子的话语之后,挺直了胸膛,鼓足内气,大声说道:“姑娘,如果连银子都不能解决问题的话,老朽也会些粗浅的武功,咱们也可以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你也会武功?恐怕就是你的武功再厉害,你也帮不了我!”那个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红衣女子这个时候终于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泪痕满面、皮肤白洁鹅蛋型的脸,然后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看了一眼这个多管闲事的“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然后还是低下头去,趴在酒楼的柜台上断断续续的说道:“小女子喜欢上这位道长,可是这位道长却不要小女子了,小女子已经生无可恋,小女子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他若是不要我了,我……我就不活了!”
“姑娘,你说的道长就是他吗?”神情激动中的“泰山派”长老许长山,顺着那个红衣女子手指的方向望去,他就看见有一个一身道士打扮的人,一直坐在这间满地狼藉的酒楼里,不声不响,自斟自饮的喝着自己桌子上的酒,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和那位红衣女子的对话,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看到这个道士打扮之人一副无动于衷、傲然无视的神情,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冲上脑门,只听见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厉声喝道:“老朽‘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此,老朽只想知道,道兄可是这位红衣女子嘴里喜欢的那位道兄呢?还请道兄如实相告。”
“红娘,老道难得来你的酒楼喝喝酒,散散心,你可倒好,你给老道上了这么一道大菜,万万没有想到竟然碰到了这种晦气的事情,看来这个酒不喝也罢!”那个在自斟自饮的老道忽然端起面前的酒杯,在场的众人只听见“叭”的一声,酒杯在他的手里已经碎成碎片,那些被这个喝酒的老道捏碎了的酒杯碎片,从他的指缝中“叮叮当当”的掉落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声清脆入耳的声音,让人听在耳朵里觉得甚是怪异,只听见这个在自斟自饮的老道接着说道:“朋友,难道你觉得‘泰山派’的武功在江湖上已经是无敌于天下了吗?要不然你为什么要来管本道士的闲事呢?”
“这位道友不知道你是什么道观里的,瞧你说话的口气好张狂啊!”这位身穿道服的道士话音刚落,“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立刻还以颜色,厉声喝道:“按照道理说修道之人因该‘清心寡欲’才是,你这位道友既然和这位姑娘有过行为‘过密’之事,你就要有所担当,这位道友,你看你将人家姑娘折腾得这般田地,你叫人家如何生存下去?你这样就是不应该!”
“哼,就凭你也想在本‘崆洞派’本道的地盘上多管闲事,看来你是想借着红娘的事情,来找‘崆洞派’的麻烦来了,好让你们‘泰山派’在武林中、江湖上扬名立万吗?既然你如此这般,老道岂能容你!”这位捏碎酒杯的道人忽然一拍桌子,本来横放在桌子上的那柄长剑,随着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拍桌子的瞬间,长剑从桌面上跳起,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迅即一伸右手,霎那间抓住长剑的剑柄,在场的众人只见一阵剑光一闪,那柄原本横放在桌子上的长剑已经离鞘而出,那个捏碎酒杯的道人一抖右手手腕,挽起数朵剑花,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洒向了“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只听见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破口大骂道:“‘崆洞派’虽说在武林中、江湖上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是岂容你‘泰山派’之人在这里撒野!”
“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本来还在指手划脚、振振有词的说这说哪,忽然,他就觉得眼面前一道剑光洒了过来,作为一个练武之人的本能,他往自己的身后一个退步,肩头一晃,侧身躲过了突然朝他洒过来的剑光,或许是年纪已近六十之外,还有长途跋涉的奔波劳累,他居然没有能躲过对方的连环杀招,在场的众人只听见“卟”的一声细响,他的衣襟竟然被对方的长剑撩中,衣襟处碎裂开来一条长长的破口,幸好没有伤及他的身体。
“长老,接剑!”这个时候,站在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身后的弟子,一看自己门派里的长老被人用长剑逼得狼狈不堪,急忙挥手对着背朝着自己的“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投掷过去他的手中佩剑,只听见这位“泰山派”弟子接着说道:“‘呔’,你这位‘崆洞派’的道友也太欺人太甚,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你当我们‘泰山派’是武林中、江湖上不入流的小门小派不成!”
“哼,今天‘崆洞派’就要欺负你们‘泰山派’咋的?今天你们‘泰山派’的人,一个也休想从这里走掉!”那个捏碎酒杯的道人,右手接连不断的用剑刺、劈、斩、撩、化等剑法的招数疯狂的进攻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一边伸出左手,从怀中掏出一只“冲天炮”,然后把“冲天炮”的引线放在嘴里一拉,继而左手用力抛出手中的“冲天炮”,在场的众人就看见虽说在大白天,那只“冲天炮”被抛上半空中之际,突然爆发出一种诡异的蓝色光芒,冲天而起,能有数丈之高,哪些诡异的蓝色光芒,居然能在大白天的天空中,久久不肯散去,只听见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厉声喝道:“‘崆洞派’虽说是小门小派,但是,任何门派若想凌驾在‘崆洞派’的头上,那也是要付出极其沉重的代价的!”
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像似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手中的长剑就像一条毒蛇一样,直奔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上、中、下三路,招式之毒辣、剑法之刁钻、动作之迅疾,稍微有些武功根底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竟然是一个剑法的高人。
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人“动刀动枪”了,虽说他的武功也不含糊,但是,他觉得自己在面对眼面前的这位捏碎酒杯的道人,却是显得捉襟见肘、手忙脚乱,甚至内心里萌生怯意,他勉强的用“泰山派”弟子抛过来的长剑,见招拆招,左挡右迎,但是,他却是一直从酒楼的大堂里,退到了酒楼的大门外了,而且身上的衣襟此时已经被对方的长剑斩得是破烂不堪,拖一片挂一片,甚是狼狈不堪。
可以说,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气势上,他就已经输了,而且是输得很惨。
因为一个已经没有了斗志的人,你叫他拿什么去打赢一个愤怒中的高手呢?
“住手,他是无辜的,请你不要伤害他!”这个时候,那个身穿粉红衣衫的女子,眼见这个为她鸣不平的老者,浑身上下都已经出现了几道血痕,而且衣襟都已经破破烂烂的,也不知道他受的伤究竟如何,因为她太了解眼面前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了,只要他一发脾气,恐怕都会以极端的方式泄愤,他才能罢手,于是她忽然大声哭着对那个捏碎酒杯的道人说道:“你放他们走吧,我不要求你什么了,我从今天起,我再也不会对你纠缠不休了,我出家去当尼姑去,省得在你眼面前烦你!”
“哼,红娘,你如果不出来求情,我倒是斩他几剑,也不伤他筋骨,就放他们一马,你现在如此说,你反倒是害了他们!”那个捏碎酒杯的道人,忽然一个后空翻,左手捏着剑诀,右手将手中的长剑背在自己的身后,面沉似水,眼角在不停的跳动,抬头望向天空,他望着从不远处那道冉冉升起的那道诡异的蓝色光芒,他知道,他的弟子们都到了,然后他双眼瞪着站在他面前这些“泰山派”弟子和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接着恶狠狠的说道:“‘崆洞派’的弟子现在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任何人恐怕插翅难飞啦,你们就等死吧!”
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就看见有一大批清一色身穿道服的弟子,足足有一、二百人,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将“泰山派”弟子们团团围住,手里的长剑的剑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而且这些身着统一颜色道服的道士们,都是面露凶光,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上前杀掉被他们围住的这些“泰山派”弟子们。
“弟子何冰峰带着‘崆洞派’一百七十三名弟子前来向无牙掌门师父报到,不知道无牙掌门师父紧急召见弟子们有什么吩咐!”这个时候,有一个长得身材高瘦、面目俊秀,年纪在三十多岁的道士,上前对着那个捏碎酒杯的道人双手抱拳,低头躬身说道:“只要无牙掌门师父一声令下,弟子们一定竭尽全力,为您做任何事情!”
“何冰峰,现在不是你在众位弟子面前表忠心的时候,而是现在本门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你们大家看到没有?他们‘泰山派’竟然从遥远的山东,跑到咱们‘崆洞派’来撒野,看来他们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说不定他们就是先期前来刺探‘崆洞派’实力的人,说不定他们‘泰山派’的后批大队人马已经在路上了,难道他们想在武林中、江湖上称霸武林和江湖不成?”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话音刚落,“泰山派”的众人直到这个时刻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连他们“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这样的高手,在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面前,武功处处受制于人,原来他居然是“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只听见“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接着说道:“虽说咱们‘崆洞派’在武林中、江湖上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是,我们绝不能被外人辱没了‘崆洞派’的名声,而无牙哪怕今天就是死在‘泰山派’的高手剑下,也要保住‘崆洞派’这么多年来所创下的来之不易的名声!”
这个时候,集镇上看热闹的人们是越来越多,将这间酒楼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哪些不明就理,喜欢看热闹的人群当中,有些多事之人居然在起哄,因为他们只认识站在外围包围“泰山派”弟子们的那些身穿统一道服的道士们,因为他们都知道,在这里,没有人在招惹“崆洞派”之后能全身而退的。
那么,这些“泰山派”弟子们和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能否在“崆洞派”弟子们的团团包围之下,全身而退呢?
第六百八十五章 弄巧成拙的侠义
第六百八十五章 弄巧成拙的侠义
午后的大街上,现在是人来人往、人满为患。
本就是喧嚣繁华、店铺林立的集镇上,就是拥挤不堪。
现在大家都是争先恐后的拥挤奔向一个地方,那就是一座名叫“天下红粉”的酒楼。
当地的人都知道,这座名叫“天下红粉”酒楼,其实很不简单,背景十分复杂和强大,强大到你自己都不相信的地步。
你去喝酒可以,但是,你千万不要去“天下红粉”酒楼里惹事生非,要不然就怕你出不了这座“天下红粉”酒楼的大门。
因为这里当地的人都知道,只要你在这间“天下红粉”酒楼里闹事,你就会得罪了一个在武林中、江湖上名气虽然不算太大,人数不算太多的武林门派,那就是“崆洞派”,“崆洞派”虽说在武林中、江湖上名气不能和少林等诸多门派相提并论,但是,在“崆洞派”方圆几百里之间,只要发生纠纷和打斗,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门派和帮派堂口,能在“崆洞派”面前讨得了好去。
因为“崆洞派”自从传至第七代传人,掌门人无牙道长的手里之后,“崆洞派”在武林中、江湖上的大小数十次恶战之中,就从没有输过一次。
甚至有许多人数和实力都比“崆洞派”要生出许多的门派,由于和“崆洞派”发生纠纷,然后大家武力相向,到后来都是低头求和了事!
这些都是因为“崆洞派”自从有了这位争强好胜、杀伐果断的第七代掌门人无牙道长的原因。
“崆洞派”第七代掌门人无牙道长的剑法凌厉,武功高强,并且生性古怪,性格多疑,行事乖张,出手狠辣,遇事果断,绝不拖泥带水。
自从“崆洞派”在附近方圆几百里的武林中、江湖上声名远播、扬名立万之后,“崆洞派”的山下集镇上,就悄然开出来一座名字叫“天下红粉”的酒楼,而这座“天下红粉”酒楼的掌柜的,居然还是一位肤白柳腰、喜穿粉色衣衫的妙龄女子,大家都叫她“红娘”。
一开始这座“天下红粉”酒楼开张之际,地方上的一些地痞、混混都想来分一杯羹,甚至还有人自作多情,自做美梦,还想打这座酒楼掌柜的红娘的主意,不曾想只要动过这个“邪恶”念头的地痞和混混,不是断手,就是断脚,更有甚者,脸上被人长剑,横七竖八的划出了无数道剑痕的伤疤。
自此之后,这座“天下红粉”的掌柜的红娘,大家都敬而远之。
“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还有那些“泰山派”弟子们,他们来到了“崆洞派”所在地,本想在这里采购一些地方上土特产,和一些当地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带回自己的地方,然后用以低价买、高价卖的方式,从中赚取一些差价,谁曾想在这个“崆洞派”的地方,他们的“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因为一时冲动,多管闲事,惹下了祸端。
“长老,您看如何是好?现在这里的人围得是越来越多,咱们统统加起来也不过三十五人,而且对方的掌门人剑法凌厉、刁钻古怪,我们这里的人武功就数您最高,您都在这个‘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剑下讨不到好,我们这帮弟子们更是不值一提啊!”这个时候,看到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泰山派”弟子当中走出来一位身材魁梧,面色红润,年纪在三十五、六岁左右的弟子,这个“泰山派”弟子许长山认识,知道他是“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只听见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接着对“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说道:“长老,现在事已至此,您看如何了结呢?”
“这个……这个……老朽只能等等看看情况再说啦。”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意气风发、豪气干云的气势,脸色端的是尴尬、懊恼之色,只听见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嘴里在嘟嘟囔囔地念叨着说道:“咱们‘泰山派’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派,他们‘崆洞派’还能将咱们这些‘泰山派’弟子咋的?全部杀掉不成?哼!”
“长老,这个时候不是您意气用事的时候,咱们看情况再说吧,见机行事,该服软时,咱就服软,您是长老,这个服软的事情,您就勉为其难地交给弟子林杰去办吧!”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在听到了他们“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一声重重的冷哼之后,心里不由得犹如打碎了“酸、甜、苦、辣、咸”五味宝罐子一般,每样滋味都让他不是滋味,但是碍于情面,况且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平常对他也算不错,在日常对他也是照顾有加!他只能暗暗的忍下这口气,不便反驳和顶撞于他,只听见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轻声的接着说道:“长老,面子算不了什么,咱们的命最最重要,没有了命,咱们什么都不是!等会一切事情,只要能服软就能解决问题的,都由俺去顶着,长老您千万不要多言就是了。”
“哼,老朽就不吃他这一套,他还能将老朽生吞活剥了不成?”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这个时候牛脾气发作了,虽说年纪也有六十好几了,他还在这里死要面子,活受罪,硬着头皮硬刚,只听见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接着说道:“林杰,你们放心,这件事情是老朽一人招惹出来的,老朽就不相信他‘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他还能不顾江湖道义,把你们也全部杀掉泄愤不成?”
“‘泰山派’的弟子听着,这件事情不是‘崆洞派’欺人太甚,而是你们这位所谓的‘泰山派’长老硬要出头‘多管闲事’引起的,所以,只要你们‘泰山派’众弟子识趣,自顾自离开这里,离开这位‘泰山派’长老,本道长既往不咎,网开一面,放你们一条生路!”正当“泰山派”众弟子围在一起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之际,那位捏碎酒杯的道人,也就是“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对着他们朗声说道:“本道长不是什么杀人狂魔,也不会无辜杀人,你们这些年轻人就请便吧,速速离去,这位‘泰山派’长老看来本道长要请他到‘崆洞派’做客去了!”
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就看见原本簇拥在一起的那些“泰山派”弟子们,有些人竟然真的慢慢的往两边散去,围在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身边的弟子,这个时候只剩下寥寥数人。
“你们?你们竟敢在这个时候不顾同门情谊,弃同门而去,你们就是‘泰山派’的叛徒!”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在看到了“泰山派”弟子们当中,有些人胆小怕事纷纷离开之后,不竟勃然大怒,破口大骂着说道:“只要林杰这次能逃过此劫,定当找尔等一一讨回公道!”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一边说,一边朝着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走了几步,然后双手抱拳说道:“在下‘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江湖末位,敢问‘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前辈几个问题,不知道是否可以?”
“哼,本道长本不想搭理你,只不过看你在这一众‘泰山派’众弟子人群中,还算是一个彼讲义气之人,本道长就给你这个机会!”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那张瘦弱无肉的脸上,原本是杀气甚嚣尘,在听到了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的话语之后,冷冷的说道:“本道长不喜欢啰啰嗦嗦、叨叨不休之人,有什么话就赶快说,免得本道长一时恼怒,改变了主意!”
“无牙道长前辈,晚辈斗胆问您一句,咱们‘泰山派’和您‘崆洞派’恕无交集,大家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敢问何来的恩怨?所以,咱们‘泰山派’和您的‘崆洞派’根本不存在什么恩怨情仇,只不过是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泰山派’长老许长老禀着武林中、江湖上的侠义精神,遇到了这件他认为不公的事情,而挺身而出所惹出来的祸端,其实,这也不能说明是我们‘泰山派’长老许长老故意为之!”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虽说年纪只有三十五、六岁,但是他也是走南闯北、久经历练之人,他知道,今天他们是无法顺利的从“崆洞派”地界上悄然而撤,只能见事论事,拖延时间,再想对策,只听见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接着说道:“所以,晚辈恳请无牙道长前辈,看在咱们都是武林同脉,天下武林是一家的份上,给咱们‘泰山派’一个台阶,既往不咎,各自回转,永不相见可好?”
“哼,小娃儿说的倒是轻巧,就凭你这几句话,也想今时今日化解这个梁子,那是痴心妄想!”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忽然提高声音,冷冷的说道:“刚刚本道长已经说了,这些事情和你们‘泰山派’弟子晚辈们没有什么关系,尔等可以自行离去,但是,这个‘自以为是’、‘唯我独尊’的长老可要留下,本道长要和他算算心里的帐,不然怎能消除本道长心中的这口恶气!你们走吧,再不走就全部不要走了,都留下来陪着他吧!哼哼!”
“林杰,不要去和他多说什么,老朽就不相信他还敢杀了老朽不成!”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听到了“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话语之后,热血上涌,双手颤抖,涨红了脸,声嘶力竭的喊道:“林杰,你带着‘泰山派’弟子们速速返回‘泰山派’,暂时不要把这里的事情原委禀明‘泰山派’掌门人,就说老朽在这里盘桓一段时间,而后回转‘泰山派’就是了。”
“许长山,林杰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扔下您一个人独自回转‘泰山派’呢?要是那样,林杰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武林中、江湖上立足?林杰怎么会有哪个脸面回到‘泰山派’,再说见到掌门和诸位‘泰山派’长老,林杰还有勇气面对他们吗?”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忽然提高声音对着他们“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说道:“许长老,就让其他弟子们回去吧,林杰要留在这里陪着您,照顾您!”
“既然你有这份心,那本道长就成全你,来人,将这位‘泰山派’长老和‘泰山派’的小朋友,带回咱们‘崆洞派’总堂去!”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见到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还算一个比较有骨气和讲义气的人,心中不竟一动,暗暗地对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从内心深处夸赞了一番,然后大手一挥,对着他的众弟子们大声说道:“徒儿们,大家等会要有序撤退,不要丢下那位弟子,以免被居心叵测的人给算计啦!”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人家‘泰山派’这位长老又没有对你带来什么伤害,你为什么要无理的‘羁押’人家,你……你赶快将人家放了!”这个时候,那个身穿粉红衣衫的女子,带着哭腔对着“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说道:“这些事情都是红娘惹下的,你要泄愤,何必这样呢?现在红娘就在你眼面前,任你打骂,任你斩杀,你又何必把这股怨气,煞在一个外人的身上呢?”
“姑娘,没事,老朽倒不相信他还能杀掉老朽不成?”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这个时候,看到了这位“天下红粉”酒楼的掌柜的红娘,在为自己向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求情,甚是不屑一顾,只听见他接着说道:“老朽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什么人没有碰到过,什么事情没有见识过,老朽何惧于他?你也不要为老朽去低三下四的求他,他还不配你如此这般!”
“老匹夫,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本道长本想请你回去盘桓几日就放你离去,照你现在这般说辞,本道长岂能容你!”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本来怒气冲冲的脸颊上,经过一段时间的淡化过程,已经渐渐的恢复平静,当他闻听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刚刚和红娘的对话之后,不竟暴怒异常,对着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破口大骂着说道:“给脸不要脸的老匹夫,你真当本道长好说话吗?看来不给你一些颜色瞧瞧,你都不知道本道长现在心里有多讨厌你和厌恶你!既然你如此这般说辞,那就休怪本道长不客气了!”
在场的众人本以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会告一段落,未曾想事情居然又会发生反转,在场的众人就看见原本走在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后面的那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忽然腾空而起,双脚在空中连坏踢出,照着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背后,恶狠狠踢了过去。
在场的众人,包括那些还没有离开的“泰山派”弟子们,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大家都惊惧的张大了嘴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面前的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情,就连那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他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子给搞懵掉了,他本想用自己的身躯,帮助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奋力挡下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这一突如其来的杀招,可惜,因为他离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还有“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他们还有数步之遥,他根本无暇做这些事情。
可是他心里知道,他们“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如果被“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连环双脚踢中后背之后的后果,那就是非死即伤,甚至还会有生命之危险!
有时候一个人最最痛苦的事情,没过于眼看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就那么眼睁睁地死在自己眼面前。
这种痛楚,很可能只有当事人才能深有体会!
那么,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到底有没有死在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双脚之下呢?
第六百八十六章 红娘的侠义
第六百八十六章 红娘的侠义
“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虽说已经三十多岁,可是他一直在顺风顺水、一马平川的境地中长大。
他何曾经历过人与人之间的那种“霎那间”生死离别的钻心般的痛?
以往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对他的好,此时此刻,全部萦绕在他自己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自从自己在二十岁之际,他就拜入“泰山派”门下,可是当时自己是一个懵懵懂懂,不经事故的毛头小伙子,对人对事,都是直来直去,不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要拐弯抹角的说,见事论事的做,所以,他便得罪了“泰山派”的一群师兄弟,处处受制于人。
想当年自己在处处受制于人的情况下,心里萌生出一种想要退出“泰山派”的想法和意愿。
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他退出“泰山派”之后,一生当中,他就不可以在武林中、江湖上行走!
因为当初拜入“泰山派”之际,“泰山派”门规第六条明确规定:凡自愿加入“泰山派”的弟子,若是最后自行要求退出“泰山派”,“泰山派”就视为其厌倦这种武林中、江湖上的生活,从此隐退,不再过问武林中、江湖上的是是非非,若是日后私自加入别的门派或者私自在武林中、江湖上行走,那就视为“泰山派”的叛徒,“泰山派”所有门人弟子,都要将其视为“泰山派”的敌人,人人得而诛之。
那段日子,可能是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最最彷徨无助、低迷不振的日子。
幸好当时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从外地经商回转“泰山派”,在“泰山派”后山“入云峰”碰见他,因为见他久坐在“入云峰”的岩石上呆若木鸡、久久无语,于是便心生诧异,随即上前询问,他为何一个人久久地坐在“入云峰”这里,当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吞吞吐吐、意犹未尽地说出内心里的苦闷之际,这位老经事故、走南闯北的“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立马洞察出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当初的心里这种前后矛盾、患得患失的愚笨想法,随即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就对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给他莫大的鼓励和心理安慰,并且承诺,从今往后,带着他、呵护他!让他在自己的羽翼下“茁壮成长”。
直到后来,这位当初幼稚、懵懂的林杰,在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教诲和推荐下,进入了“泰山派”核心,并且有幸加入“泰山派”的戒律堂。
想到这里,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睛一片模糊不清,因为眼泪已经顺着自己的眼角奔涌而出。
它是一个有情有义、懂得感恩的人,他怎么能忍心眼看自己的恩人死在的自己的面前呢?
他的手已经按在腰间的长剑的剑柄之上,他的心在滴血,他的脑子此时此刻转得飞快,甚至在他的脑海里,萌生出一种极端的想法,那就是只要他的恩人,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死在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脚下,他哪怕就是立刻死在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剑下,他也要不顾一切冲上前去,和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拼一个死活,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这位知遇之恩的恩人,“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了。
“老道,你若是敢伤了这位‘泰山派’的老者,红娘就立刻死在你面前!”正当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在万分纠结之际,忽然,他就听见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尖锐的响起说道:“老道,红娘知道你喜欢红娘的这张脸,倘若你伤了这位‘泰山派’的老者,红娘就在自己的脸上划上几道刀疤,然后天天跟着你,叫你一辈子看着恶心,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来!”
在场的众人都在为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捏把汗,因为他们这些看热闹的人,大多数人就是这个集镇上的人,他们都知道,在这个地方,你就是得罪了老天,你也别去得罪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你若是得罪了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那你今后的日子可就要处处受制于人,甚至那一天被什么人给打死打伤也有可能,反正你的日子难过极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是一个有仇必报、有恩必报之人。
当这个“天下红粉”酒楼的老板娘红娘的声音响起之后,在场的众人就看见原本双脚快要踢在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后背的“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忽然用脚尖迅疾在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后背轻轻的一点,一个前空翻,整个人从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头顶上飞跃而过,落地后头也不回,飞身跃上门人弟子给他牵过来的那匹浑身上下黝黑的黑马,绝尘而去。
“‘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万分感谢红娘姑娘的侠义壮举,免得咱们‘泰山派’长老受伤,多谢多谢!”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这个时候对着这位“天下红粉”酒楼的老板娘红娘深深的鞠一躬,低着头接着说道:“我们‘泰山派’长老许长老宅心仁厚、侠义大者,晚辈年轻时就曾经受过其恩惠,今日长老无意间得罪了‘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前辈,实仍无心之举,还望红娘前辈能助‘泰山派’众位弟子们脱困,必当厚报!”
“尔等尽早离开此地,红娘恐那无牙道长会折返而来,因为他这个人是有仇必报之人,刚刚这位‘泰山派’长老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甚是难堪,他怎能就此放过此事,各位还是趁他一时心软,尽早离去才好!”这位“天下红粉”酒楼的掌柜的红娘姑娘,朝着“泰山派”众人连连摆手说道:“’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生性多疑,如果他认为的事情,旁三别人也休想转变他的念头,还是尽早离去比较好!”
“老朽真的无脸再见姑娘,还是早早离开此地吧!”那个“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此刻不由得仰天长叹,心灰意冷的说道:“想老朽在武林中、江湖上行走多年,竟然会落得如此这般田地,唉,真是无颜回见‘泰山派’ 各位长老哉!”
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本以为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画一个终止的结局了,谁曾想当他带着“泰山派”的众弟子们走出这座富饶的集镇上之后,在下山的道路上,竟然被许多蒙面人在他们回转的路上提前设计好一个个连环陷阱,将他们“泰山派”的众弟子们尽数擒获,并且关押在一座山洞里。
起初还有人经常到山洞里面送饭送菜,谁知道过一个阶段,居然是有一天没一天的给他们这些被擒住的“泰山派”弟子们送饭送菜了,这些被擒住的“泰山派”弟子们只能饱一顿、饥一顿的勉强过着日子。
这位热心肠的朋友,“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不要说吃不饱,他还要每天在众位弟子们的指责和议论纷纷中度过。
虽说他是“泰山派”长老,但是,在这个“人人自危”的日子里,大家都把怨气撒在他的身上,都在背地里责怪他,都说他们受的这些苦,都是拜他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所赐!好些弟子居然在山洞中对他出言不逊,脱口辱骂!
“侯爷,老朽就在这个昏暗无光的山洞中‘苟延残喘’的度着日子,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一边说,一边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抱拳,躬着身低着头说道:“直到咱们‘泰山派’掌门人郭掌门人带着‘崆洞派’的人,前来为咱们打开牢门之后,才知道,咱们的‘泰山派’掌门人郭掌门人,为了咱们这些‘泰山派’弟子们,能安全地从这座暗无天日的山洞中出来,居然付给了‘崆洞派’一万两黄金!”
“哦,‘泰山派’确实是一个名门大派,居然能随随便便就拿出一万两黄金来和‘崆洞派’达成交易,为何当初本侯爷在武林大会上,请求各门各派尽一点绵薄之力,拿出一些银两,赈济黄河两岸的灾民,你们‘泰山派’,这个堂堂的大门派,居然只拿出一百两银子,看来你们‘泰山派’对本侯爷那是阴奉阳违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脸颊上又流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望了一眼在场的众位“泰山派”弟子们,话锋一转,语气严厉的接着说道:“本来谋反孽贼已经关押在天牢之中,本侯爷也打算隐退江湖,现在看来,这个江湖上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并不是本侯爷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一片‘祥和’、‘安定’啊,诸多门派都是刻意隐瞒着本侯爷的,本侯爷不得不一一彻查,如果被本侯爷查实之后,定不轻饶!”
“侯爷,您请息怒,此事晚辈也有耳闻,此事就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您相信吗?此事是哪‘泰山派’执行堂的人私自吞了赈灾济民的银两!”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音刚落,站在旁边的那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立刻单膝跪倒,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躬身说道:“启禀侯爷,这件事情真的是被小人在里面搅黄了,当初‘泰山派’在接到‘武林盟主’的盟主令之后,郭掌门人就命晚辈去银库里取出纹银一万两,用于黄河两岸灾民赈灾济民所用,但是,确逢那个时段,‘泰山派’遇到了一些武林中、江湖上的纷争琐事,无暇亲力亲为,就命‘泰山派’执行堂的人,带着银子前往侯爷您指定的地方,谁曾想,半路上银子被‘泰山派’执行堂这厮赌输掉了,只剩下一百两,于是这厮便想蒙混过关,唉,为这件事情,家父曾经数日未进米粒和茶水,一直对晚辈说,要在适当时候,向您‘忠勇侯’侯爷‘负荆请罪’呢!”
“哼,说的好听,想当初三哥为了黄河两岸的灾民,费尽心血,想筹措一些银两,用来赈灾济民,谁知道你们这些自命侠义之门派居然只拿出一百两纹银,为这件事情,三哥当初很是愤怒,若不是为了心无旁贷的对付那个‘祸国殃民’、‘祸乱天下’的‘布衣侯’秦侯爷,恐怕早就带着曼曼打上‘泰山派’,找你们‘泰山派’掌门人讨要一个说法了!”坐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边的这位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忽然接口说道:“这件事情暂且放一放,你们先说说你们‘泰山派’和那‘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恩怨吧!”
“侯爷,老朽和那‘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事情,若不是那‘天下红粉’的酒楼掌柜的红娘,派人送信给‘泰山派’郭掌门人,恐怕老朽还要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山洞中,不知道要过多少天呢!”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站在这间包房里,一直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面前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他甚至都不敢抬头望一眼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只听见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接着说道:“后来老朽回转‘泰山派’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是为了响应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您的召唤,他才勉为其难地在收到‘泰山派’郭掌门人奉上的一万两黄金之后,放掉被他囚禁许久的老朽和那些‘泰山派’的弟子们的!”
“不管怎么说,这次在围剿那个‘祸乱朝纲’、‘举旗造反’的布衣侯秦侯爷的事情上,‘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立下了不小的功劳,总比那些说一套做一套的门派强多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颊上,渐渐的流露出那种肃杀之气,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本侯爷为什么这一次不远千里,赶赴此地,本侯爷就是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个人在即将得到当今皇上封赏的人,不要封赏,急匆匆地赶回自己的门派来,难道是因为你们‘泰山派’,趁着‘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不在的时候,将他们‘崆洞派’给一锅端啦?”
“侯爷,‘泰山派’和‘崆洞派’相距甚远,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如此呢?”这个时候,那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急忙走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桌子前,单膝跪倒,双手抱拳,躬身说道:“晚辈虽说和那‘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素无交集,但是,晚辈如果猜测不错的话,他为何如此急匆匆的赶回来是为何事?此事如果属实,那咱们‘泰山派’和他们‘崆洞派’的梁子算是永远无法解开啦!侯爷。”
那么,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究竟是为了何事,才会不顾当今皇上的封赏,拼命赶回‘崆洞派’呢?
第六百八十七章 挖墙脚的人
第六百八十七章 挖墙脚的人
深秋的夜晚,已经有些许凉意。
窗外的凉风,时不时的吹进这间“天字一号”的包房里面。
镶嵌在墙壁上的油灯,随着窗外吹进来的微凉的凉风,在不停的摇曳!
虽说这间“天字一号”包间,是“四通客栈”酒楼里最最大,最最豪华的包间。
但是,现在在这间“四通客栈”酒楼的“天字一号”包房里,却是人满为患、人头攒动。
虽说在这座“四通客栈”最大的包房“天字一号”包房里,有一张极大的桌子,也有十几张可以坐的椅子。
但是,此时此刻,却只有两个人,两个年轻人,他们就那么大马金刀、四平八稳的端坐在椅子上,其余的人,却都是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站在这间“天字一号”的包房里,唯唯诺诺、不敢有如何妄动。
不过从他们身上穿的这些服饰来看,他们赫然竟然是一身武林中、江湖上的人打扮。
一般来说,只要提到武林中、江湖上的人,那不都是那种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人吗?
可是为什么这些一直以来都是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在这间“天字一号”包房里,是这副毕恭毕敬、唯唯诺诺嘴脸呢?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些身穿武林中、江湖上服饰的人,很明显是对坐在大圆桌子后面的那一对年轻的男女,很是尊敬和推崇。
在他们这些身穿武林中、江湖上服饰的人当中,有些人甚至表现出对端坐在大圆桌子后面的这对年轻的男女,甚是畏惧和紧张。
这其中最最畏惧和最最紧张这对坐在大圆桌子后面的这对年轻男女的人,竟然是一位年纪将近六十开外的老者。
从这位年纪将近六十开外的老者这身打扮上来看,他也应该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很可能在他的那一亩三分地里,他也是一个指手划脚、唯我独尊之人。
可是现在他为什么会对端坐在大圆桌子后面的这对年轻男女如此的畏惧和紧张呢?
“侯爷,就您刚刚所问的问题,晚辈知道!”这个时候,在那一群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人群当中,走出来一位年轻气盛、目光如炬的年轻人,只见他双手抱拳、躬着身,低着头,对着端坐在大圆桌子后面的那一对男女躬着身,低声说道:“侯爷,公主殿下,晚辈郭追这次来‘崆洞派’,其实是负荆请罪来了!”
“哦,郭追,你说此话是何意?你为何要来‘崆洞派’负荆请罪呢?”这个时候,端坐在大圆桌子后面的那一对年轻男女当中的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男子的眼睛里,暴射出一道令人“胆战心惊”的目光,只听见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接着说道:“本侯爷本想带着公主殿下隐退江湖,谁曾想居然又碰到了这些事情,你们‘泰山派’在捐赠黄河两岸决堤的善款上竟然是毫无建树,难道在别的方面,你们‘泰山派’还想给人一种‘石破天惊’的感觉不成?”
“启禀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如果晚辈所猜测的不错的话,那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为什么会不要当今皇上的封赏,而火急火燎的赶回‘崆洞派’,那是因为他知道了一个让他无法自制、无法忍受、无法接受的消息,这个消息对于别人来说也许是无关紧要,但是对于‘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来说,那可是‘晴天霹雳’啊!”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这个时候额头上,脸颊上已经冷汗直流,只听见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接着嘶哑着声音说道:“因为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他最最钟爱的女人,那位‘天下红粉’酒楼的掌柜的红娘,就要在这个月的二十七日,和别人拜堂成亲啦!”
“你说什么?红娘居然要在这个时候嫁给别人?红娘居然在无牙道长不在‘崆洞派’之际喜欢上了别人?”一直坐在大圆桌子后面很少言语的那位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在听完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的话语之后,非常诧异地大声说道:“是谁?是谁在‘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不在‘崆洞派’之际,来勾引了他心爱的姑娘红娘?这不就是在‘挖人墙角’吗?这种人实在可恶至极!”
“启禀公主殿下,郭追能在您的面前畅所欲言吗?”这个时候,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双手抱拳,对着坐在大圆桌子后面的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美若天仙的小姑娘南宫曼曼低声下气的说道:“如果公主殿下能静下心来听一听晚辈郭追所言,郭追甚是万分感激、感激涕零!公主殿下对江湖末流‘泰山派’郭追的好,郭追一定铭记在心。”
“既然你如此这般说,如果本公主不给你这个机会,倒是让你将来在外边有话说啦!”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忽然对着身边的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嫣然一笑,然后接着说道:“好,你说,只要你能说出一个让人信服的‘道道’来,本公主绝不会为难与你!”
“多谢公主殿下能给江湖末流郭追这个机会,江湖末流郭追一定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向公主殿下道明!”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在听完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的话语之后,立马单膝跪倒,双手举过头顶,对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说道:“既然公主殿下给郭追这个机会,那么郭追就一五一十、毫无保留的将个中详情全盘托出吧!”
“郭追,你就闲话少说,尽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讲给公主殿下和本侯爷听听,因为留给本侯爷的时间不多啦!”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朝着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摆摆手,接着说道:“郭追,起来说话,本侯爷立刻就想知道,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在‘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不在‘崆洞派’之际,和‘天下红粉’酒楼的掌柜的红娘好上啦!这一点很重要,既然在座的各位都知道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生性阴忍,睚眦必报,本侯爷有些担心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极端偏激的事情来!赶快说,捡重要的说!”
“公主殿下,侯爷,红娘的意中人就是那位‘泰山派’戒律堂的右护法林杰!”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脸颊上显露出极其的尴尬的神色,他的双手相互搓着,好像此时此刻,他就是那位抢走“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心爱女人红娘的男人,他显得手足无措,目光躲闪,只听见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接着说道:“在整个‘泰山派’,林杰和晚辈郭追关系最铁,以前他只要受到同门师兄弟的排挤和欺负,他总是一个人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找到郭追诉苦,那个时候,郭追也总是帮助他、安慰他,所以,林杰只要有什么心事,他都会在第一时间来告诉郭追的!”
“什么?挖了‘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墙角之人居然是‘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许长山,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不是和你一起被‘崆洞派’一举擒获,关在山洞之中的吗?怎么会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和那位‘天下红粉’酒楼的掌柜的红娘有了牵连呢?”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在听完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的话语之后,突然一拍面前的桌子,在场的众人只听见“啪”的一声,这张看上去十分坚固的实木桌子,应声而向两边裂开,桌子当中的木板竟然被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一掌给拍的碎裂开来,只听见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厉声喝道:“三哥。看来他们‘泰山派’没一个好东西!”
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的话语刚落,那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还有那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吓得两腿一抖嗦,直接跪倒在这间“天字一号”的包房里,站在这间“天字一号”包房外面的“泰山派”的其他弟子,也都吓得跪倒了一片,更有甚者,有一个“泰山派”的弟子,竟然将自己腰间的佩刀,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刀鞘中脱落,掉在了地上,发出那种“咣当当”的异响,在如此夜晚,听在耳朵里,甚是刺耳之极。
“启禀公主殿下,据郭追和那林杰聊天得知,并不是‘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主动去寻找那位‘她丈夫’酒楼的掌柜的红娘,而是那‘天下红粉’酒楼的掌柜的红娘,直接从遥远的‘崆洞派’所在地,远赴山东‘泰山派’所在地,并且托人送信给‘泰山派’戒律堂右护法林杰,约他在‘泰山派’所在地的一座名叫‘好汉居’的酒楼里相见,然后就发生了诸多我们‘泰山派’不想掺和也不想看到的事情,还请公主殿下和侯爷明鉴!”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这个时候额头的冷汗犹如豆粒般大小,顺着他的脸颊流进了他的脖颈处,只听见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嘶哑着声音,颤颤巍巍的接着说道:“公主殿下,侯爷,不管他林杰犯下什么过错,他也不能代表‘泰山派’,因为他在‘泰山派’并不是掌门人,他也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人物,他在‘泰山派’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所以,郭追恳请公主殿下,‘忠勇侯’侯爷,千万不要为了林杰的个人所为,而迁怒我们整个‘泰山派’啊!”
“郭追,各种渊源和缘由,本侯爷不能仅凭你一个人片面之词,而采信于你,看来本侯爷要直接前去‘崆洞派’,刻不容缓,一定要在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在做出极端偏激的报复事情之前找到他,并阻止他才是上策!”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站起身来,对着这间“天字一号”包房外面叫了一声道:“李金刚,你速速前去将‘四通客栈’的掌柜的叫过来,本侯爷有事情要他操办,赶快去!”
“侯爷,李金刚这就去找那个‘四通客栈’的掌柜的过来!”这个时候,这间“天字一号”包房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奔跑的脚步声,只听见那位李金刚粗粗的声音响起说道:“侯爷,请您稍候,小的这就去把他找来便是。”
“三哥,怪不得那个‘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急急匆匆的要回转‘崆洞派’,原来他心爱女人马上就要和别人拜堂成亲啦,他还有什么心思在那里等着父皇给他的封赏呢?”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这个时候她非常认真的对着她身边的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十分感慨的说道:“三哥,看来这位看上去冷冰冰、阴深深的‘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他也许是一个多情的种子,也许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啊。”
“其实一个人都有自己很在乎的人,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他都会有一个自己十分在意的人,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也是如此!”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回过头,微微地笑着,对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说道:“本侯爷不管他无牙道长曾经怎样,本侯爷就凭他为了天底下的黎民百姓,而甘愿潜伏在那位择日举旗造反的布衣侯秦侯爷身边,为咱们这一方提供绝密情报,就冲他这一点,本侯爷也要助他一臂之力。”
“不错,想当初我们在寻找谁是最为合适去潜伏在布衣侯秦侯爷身边的人选时,那真是费尽心机、费劲脑筋,思来想去,唯有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才是最为合适的人选,可是当初三哥你将这个艰巨任务交给他之后,无牙道长顿时沉默了许久,好像他当时是心有所忌,而且是面露难色!”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略有沉思之后,接着说道:“他当时怕就是因为放心不下他的心爱的女人红娘吧?不过在当时那个时间段上,他也知道,如果他不听你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调遣,恐怕他也无法在武林中、江湖上厮混下去,所以他只能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去完成你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交给他的这项艰巨的任务!”
“嗯,现在想来,当初这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确实是如此。”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稍微思索片刻,然后笃定的说道:“本侯爷当初也是十分好奇,为什么无牙道长为了这件事情,一度是犹豫不决,而且是思索了良久,最终才勉为其难的勉强答应下来,原来是心里有所忌讳,只是他当时无法说出口而已!”
“侯爷,前面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打起来了!”正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在思前想后之际,那个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李金刚,气喘吁吁的推门走了进来,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侯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在‘四通客栈’的前门口,和‘四通客栈’的人打了起来,而且那些人还说了,任何人不允许出这间‘四通客栈’的大门,否则,格杀勿论!”
那么,是什么人胆敢在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扬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面前如此“口出狂言”呢?
第六百八十八章 来了不速之客
第六百八十八章 来了不速之客
深秋的夜晚,端的是凉风习习。
坐落在这座“四通客栈”后院“天字一号”包房里的众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听着那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绘声绘色的讲着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故事。
当他将自己和那位“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之间所发生的故事,一五一十全盘托出的讲给在座的众人听后,在座的众人那是唏嘘惊叹,神情各异。
有人的脸颊上带着不信任的神情,有人的脸颊上带着嘲笑的神情,还有人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情。
只有端坐在这间“天字一号”包房里的大圆桌子后面的那两位年轻人,脸颊上流露出的神色,那是与众不同的。
那是一种平淡而淡然处之的神色,好像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嘴里说出来的故事,在他们这里是属于稀松平常,不值一提似的。
虽说端坐在这间“天字一号”包房里的这两位年轻人,从他们的年岁上看上去真的很年轻。
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左右;而那个身穿白衣白裤,身披白色披风,一身男子打扮的年轻人,给人感觉年岁彼小,好像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虽然端坐在这间“天字一号”包房里的两位年轻人他们的年岁不大,可是在场的众人对他们的态度都是毕恭毕敬、恭敬有加,甚至是有些人对他们的态度赫然是一种推崇备至、诚惶诚恐的感觉。
他们当中有些人的神色之中,甚至流露出一些对端坐在这间“天字一号”包房里的这对年轻人有一种无比的敬畏、无比的畏惧的神色,要不然怎么会显得手足无措、慌里慌张的。
纵观在场的众人的服饰打扮,不难看出他们都是武林中、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这些在武林中、江湖上一向自高自傲、目中无人的江湖人士,他们为什么会对端坐在这间“天字一号”包房里的这两位年轻人如此尊崇和恭敬呢?
因为在场的众人当中有人认识他们,他们知道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竟然是武林中、江湖上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扬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而那个坐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边的那位身穿白衣白裤,身披白色披风,女扮男装的小姑娘竟然是当朝唯一公主殿下,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南宫曼曼。
“侯爷,前面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打起来了!”正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在思前想后、委婉斟酌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所说的故事之际,那个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李金刚,气喘吁吁的推门走了进来,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侯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在‘四通客栈’的前门口,和‘四通客栈’的人打了起来,而且那些人还说了,任何人不允许出这间‘四通客栈’的大门,否则,格杀勿论!”
“金刚,来的到底是一些什么人?他们胆敢在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面前如此猖狂?”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看到那个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肚子的李金刚,气喘吁吁的从这间“天字一号”包房门外走进来之际,他刚想开口说话,哪知道站在他身后的那个长得身材瘦弱、沉默寡言的乌刚忽然开口大声说道:“金刚,有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还有公主殿下在此,就算是天塌下来你又何惧?你为什么还要如此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呢?”
“姑父,您这话咋说的,并不是俺李金刚没见过什么世面,而是酒楼的大门口来的人也实在太多了,陆陆续续来了许许多多的人,在如此深夜,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简直一眼望不到头啊!”这个时候,这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听着圆滚滚的肚子的李金刚,委屈的掉过脸颊,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侯爷,俺李金刚不是胆小怕事的人,自从有幸跟得您侯爷之后,俺李金刚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俺还怕他们来的人多吗?俺是怕他们这些来的人惊扰了咱们的公主殿下啊!”
“哦,在如此深夜,居然会一下子来这许多人?他们究竟是意欲何为呢?难道是知道本侯爷和公主殿下在此,他们难道还想造反不成?”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脸颊上又流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朝着心急如焚那位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听着圆滚滚的肚子的李金刚淡淡的微笑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难道在这个‘崆洞派’附近,还会有那‘秦长空’的余孽在此?走,咱们出去会会他们去!”
“侯爷,您和公主殿下暂且在这间‘天字一号’包房里端坐着,等俺和李金刚前去打探打探消息之后,然后您再移驾过来!”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背后的那位长得身材瘦弱、沉默寡言的乌刚,一听说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要起身走出这间“天字一号”包房,到这座“四通客栈”大门外去,急忙伸出双手,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双手抱拳躬身说道:“侯爷,公主殿下,您和公主殿下是何等尊崇身份,您们就安心的坐在这间‘天字一号’包房里,等俺乌刚和内侄金刚前去打探消息吧!”
这位身材瘦弱、沉默寡言的乌刚,一个箭步,冲向这间“天字一号”包房的大门口,伸手一扒拉那个站在门口的“泰山派”弟子,拉着他的内侄李金刚,飞身而去。
“侯爷,既然有人敢在您和公主殿下面前恣意猖狂,‘泰山派’郭追也想会会尔等,郭追就想前去‘四通客栈’的大门口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如此胆大妄为,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在场的众人眼见那位长得身材瘦弱、沉默寡言的乌刚,拉着他的内侄李金刚飞身而去,直奔前院,“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脑子快速转动,心想在这个时候正是他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面前表现的时候,说不定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因为此事会对他另眼相看,委以重任呢,于是这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双手抱拳,躬身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既然有人敢对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和公主殿下不敬,那我们‘泰山派’岂肯饶他,‘泰山派’的弟子听令,我们‘泰山派’为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还有公主殿下效命的时候到了,给我不顾一切的向前冲!”
“三哥,瞧不出这个郭追还很懂事,在这个节骨眼上还知道表现一下!”一直坐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边不声不响的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公主殿下南宫曼曼,望着那位“泰山派”少掌门人郭追渐渐远去的身影,转过身,笑着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曼曼从小就喜欢看热闹,曼曼倒要看看,来的究竟是一些什么人,走吧,三哥,咱们也去前院大门口看看热闹去!”
此刻的“天字一号”包房里,只剩下那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一个人傻傻尴尬的站在偌大的包房里,其他的人都跟着众人直奔前院看热闹去了,唯独他双眼躲躲闪闪的望向坐在这间“天字一号”包房大圆桌子后面的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心中是感慨万分,直到现在,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就这么一个长得如此平凡之人,他居然就是最近崛起于武林中、江湖上盛传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人,而且以前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如果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坐在他眼面前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人就是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扬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恐怕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坐在他眼面前的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他会有多大能力和武功。
或许他根本对他就是不屑一顾,甚至从骨子里瞧不起他。
忽然,一阵阵令他胆战心惊、心有余悸的无形杀气笼罩着他的全身,就好比无数支带着冰凌的利箭,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一样,让他全身颤栗,他不由得往自己的身后退了两步。
“曼曼,前面酒楼大门口真的来了不少人,人数绝不少于二、三百人,而且他们都是一些平常经常训练有素、整齐划一的人,等会到了前面的酒楼大门口,你一定紧紧的跟着三哥,不要离开三哥的视线,知道吗?”正当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正在经受着一阵阵的无形杀气侵扰之际,他忽然听到了来自他的对面,坐在这间“天字一号”大圆桌子后面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声音,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虽说他们都是一些训练有素的人,但是,三哥从他们的脚步上感觉得出来,他们并不是什么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就凭这一点,三哥倒是一定要弄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走,曼曼,咱们去前院看看去!”
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那位公主殿下南宫曼曼渐渐远去的身影,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觉得原本笼罩在自己周身的那些令他胆战心惊、心有余悸的无形杀气突然就消失不见了,他不由得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缓缓的握紧双拳。
原来这些令他胆战心惊、心有余悸的无形杀气竟然是来自于眼面前的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他不由得对着自己脑门拍了拍,心中暗想,从今往后,千万不能招惹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要不然恐怕到时候自己的老命都有可能不保。
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就这么不徐不疾、不慌不忙地跟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的身后,时而思绪万千,时而东张西望。
转眼间他们几个人就走出了这间“天字一号”包房,来到了这座“四通客栈”的前院,还没等他们到达这座“四通客栈”的大门口,就听见这座“四通客栈”大门口是人声鼎沸,叫骂声此起彼伏,当中还夹带着那种浓浓的乡音的咒骂声不绝于耳。
正当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东张西望、左思右想之际,忽然他的眼面前人影一晃,他就看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拉着南宫曼曼的手,双脚在地上轻轻的一跺,两个人的身子犹如炊烟一样,已经飘然而起,直奔那“四通客栈”酒楼的屋檐而去。
直到此时此刻,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内心深处由衷的感叹一声,怪不得江湖传言,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功已经达到登峰造极、臻至化境的地步,当初有人在自己耳边提及此事,自己还抱着不可置信的态度,现如今当自己亲眼所见、亲眼所瞧,才知道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功,真让自己自愧不如,甚是汗颜和打脸哟。
就凭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这份轻功,不知道要高出自己多少倍,自己真的是望尘莫及!
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一边由衷的感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武功精湛绝伦和登峰造极,一边加快步伐奔向这座“四通客栈”的大门口,当他伸手扒开人群,透过微弱的月光,他就看见这座“四通客栈”的大门口黑压压围着一群身穿黑衣黑裤,脸上蒙着黑巾的人,他们都是排列有序,手里拿着一张张强弓,每个人都是张弓搭箭,箭头朝着这座“四通客栈”的大门口,那是一触即发。
“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目光所及之处,他还看到了刚刚心急火燎的从这座“四通客栈”“天字一号”包房里跑出来的那位长得身材瘦弱、沉默寡言的乌刚,此时此刻倒是走在最前面,那位长得身材块钱、膀大腰圆、听着圆滚滚的肚子的李金刚则是紧紧的跟在他的姑父后面,亦步亦趋。
“呔,‘四通客栈’里所有人等,没有我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许可,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这座‘四通客栈’!”正当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东张西望之际,忽然从对面的那群身穿黑衣黑裤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位身穿道士服饰的道士,在微弱的月光下,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就看见这个身穿道士服饰的道士年纪也就在二十几岁的样子,不过脚步稳健,说话不急不慢,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少年老成的那种,只听见身穿道士服饰的道士大声喝道:“本道士谨遵‘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掌门指令,任何人不得违反,若不然尔等就是‘崆洞派’的死敌!格杀勿论!”
“哈哈哈,听你小道士的这口气,你们‘崆洞派’已经天下无敌啦,武林中、江湖上的各门各派,各个堂口都要听命于‘崆洞派’了?”那个身穿道士服饰的小道士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就听见在这座“四通客栈”里有一个极其低沉的声音哈哈哈大笑着说道:“想不到‘崆洞派’居然连武林盟主都不放在眼里啦,‘崆洞派’难道想要造反不成?”
那么是谁在这种微妙的时候,发出这种质疑“崆洞派”的所作所为的声音来呢?
第六百八十九章 找茬
第六百八十九章 找茬
“四通客栈”,虽说地处在群山环绕、四通八达之处,方圆数百里,恐怕再也找不出有这座“四通客栈”如此规模和奢侈的酒楼,能让那些在武林中、江湖上在刀口舔血、浪荡江湖的热血男儿们,有这样一个令他们十分满意的归属了。
但是,“四通客栈”虽说地处独特的地理位置,倒也并不是被那些走南闯北、刀口舔血、浪荡江湖的江湖上人喜欢的唯一理由。
而真正被那些在刀口舔血、浪荡江湖的江湖上人喜欢恐怕还有另外一个主要原因,那就是这座“四通客栈”自从几间茅草屋起家,发展到现在的这等规模,不管你什么人,哪怕你是朝廷重犯、江湖上的杀手,又或是被人追杀亡命天涯之人,只要你有幸、有命走进了这座“四通客栈”的大门,你就能安心的、惬意的在这里住着、吃着。
因为“四通客栈”的掌柜的,赫然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一方豪强,由于厌倦江湖上的打打杀杀,而退隐江湖,并且在这个四通八达、群山环绕的地界上,开一家这样的规模和奢侈的“四通客栈”来隐居,也是心有所属!
这么多年来,无论是那些官府中的人,还是那些武林中、江湖上的人,都多多少少的给这座“四通客栈”的掌柜的一些薄面和情分。
哪怕就是有官府需要缉拿的逃犯、惯犯,只要是躲在这座“四通客栈”里面,官府的衙役和捕快明知道自己要出手缉拿的逃犯、惯犯就住在这座“四通客栈”里面,他们也只能在这座“四通客栈”的外面各个出口要道候着,等着自己要缉拿的逃犯自己出来,然后将他们缉拿归案。
当初有一个从中原调来的捕头,不知道这座“四通客栈”的底细,直接冲到“四通客栈”里面缉拿逃犯,他非但没有能将自己要缉拿的逃犯从这座“四通客栈”里面带走,自己反而被这座“四通客栈”的掌柜的出手三掌打成重伤,然后又被官府给他胡乱找了一个罪名,下了大牢,从此以后,这些官府办案的衙役和捕快,就再也没有人敢冲进这座“四通客栈”里面缉拿逃犯了。
武林中、江湖上经常发生一些恩怨情仇、打打杀杀的事情,但是,只要你有命躲进这座“四通客栈”里,想要找你报仇的人,又或是想要杀你的人,他们只能在这座“四通客栈”大门外等着、候着,他们也不会、也不敢轻易的冲进来这座“四通客栈”里来对你进行血腥报仇和玩命追杀!
因为曾经有一个山寨上的寨主,带着山寨的兄弟们,一路追杀一位曾经杀掉他们山寨里二当家的仇人,一路追杀到这座“四通客栈”的大门外,然后不顾这座“四通客栈”里的伙计的劝告,硬要闯进这座“四通客栈”里追杀杀害他们山寨二当家的凶手,后来非但没有得逞,反而被这座“四通客栈”的掌柜的,一个人单挑了他们山寨数十人,山寨的寨主也被“四通客栈”的掌柜的打败,身受重伤,是被山寨兄弟们抬着回去的!
从此之后,武林中、江湖上的那些寻仇和追杀仇人的人,在这座“四通客栈”里,都会十分自觉的遵守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可是今天夜里,居然有人敢带着大队人马前来这座“四通客栈”门口叫嚣和示威,难道他们真的不把这座“四通客栈”的掌柜的放在眼里啦?
正当那个“崆洞派”小道士嚣张跋扈、神气活现的在这座“四通客栈”大门口口出狂言之际,忽然,在这座“四通客栈”里传出来一种低沉的声音。
“哈哈哈,听你小道士的这口气,你们‘崆洞派’已经天下无敌啦,武林中、江湖上的各门各派,各个堂口都要听命于‘崆洞派’了?”那个身穿道士服饰的小道士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就听见在这座“四通客栈”里有一个极其低沉的声音哈哈哈大笑着说道:“想不到‘崆洞派’居然连武林盟主都不放在眼里啦,‘崆洞派’难道想要造反不成?”
“什么人敢在你家道爷面前口出狂言,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刚刚那个嚣张跋扈、口出狂言的小道士忽然转过身,大声对着这座“四通客栈”里的众人厉声喝道:“你既然要出来趟这趟浑水,你就给你家道爷站到前面来,让你家道爷看看,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鸟’!”
“哈哈哈,俺在这个纷乱的江湖上,闯荡已经有了一些时日了,也曾经见过不少武林中、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可是俺从来就没有听说在这个边陲的地方,居然也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小派‘崆洞派’,已经发展壮大到能‘独霸江湖’的地步了,那可能真是俺乡下人,孤陋寡闻啊!”这个时候,那个低沉的声音又在响起说道:“俺虽说在武林中、江湖上籍籍无名,但是,俺也听说过,在武林中、江湖上,只有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可以在武林中、江湖上傲视群雄,神勇无敌,不过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在武林中、江湖上耀武扬威、嚣张跋扈的了?”
“你又是谁?你怎知道咱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和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扬名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就没有交集呢?我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和那位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交情可是非比寻常啊!”那个刚刚准备转身离去的“崆洞派”小道士这个时候掉转身来,朝着这个在这座“四通客栈”里说话的声音来源之处走了几步,只听见这位“崆洞派”小道士大声喝道:“我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和那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交情岂是你这种人可以猜测的,如果你不是故意来找茬,就请你站在人群后边去,如果你是故意来找茬的,休怪本道士对你不客气!”
“你若是这么说,俺倒不好说些什么,但是,你说你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和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交情甚好,我们大家也只是听你一面之词,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对吧?”在这座“四通客栈”里的那个低沉的声音接着说道:“如果咱们在座的各位任何人站在这个场合,面对着在场的众人说自己和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扬名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交情甚好,试问,你‘崆洞派’小道士能分得清是真是假吗?”
“呔,朋友,咱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和那位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交情甚好,那是咱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亲口对本道人讲的,岂容你在这里混淆视听?”这位“崆洞派”小道士用手一指在“四通客栈”里一直在和他辩论的人,然后非常生气的说道:“朋友,你若是一个人想找茬,你就站在这座‘四通客栈 ’的大门外来,不要鬼鬼祟祟地躲在人群中,至于咱们‘崆洞派’究竟和那位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有没有什么交情,你也不配过问,你如果再在这里胡言乱语、胡乱搅局,本道士可要下令将你射杀在当场了!!!”
这位“崆洞派”小道士的话音刚落,从这座“四通客栈”的大门里,走出来一个身材瘦弱的中年人,后面紧紧的跟着一个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的大汉,只见他们两个人面对着黑压压的黑衣蒙面人,好像一点都不害怕,神情笃定、气定神闲。
“喂,‘崆洞派’的小道士,俺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俺就是看不惯你这样嚣张跋扈的样子,来、来、来,你赶快下令射杀俺吧!”那个身材瘦弱的人这个时候向前跨了一步,接着低沉着声音说道:“不过俺可要提醒你,你若是胆敢任意妄动,看来你就是离死不远啦!不信你就试试看,看看还是俺被你们的箭先射死,还是你死在俺前面。”
“你……你……你到底是谁?”这位“崆洞派”小道士在听闻这位身材瘦弱之人的话语之后,一下子倒是懵掉了似的,说话结结巴巴的,只听见这位“崆洞派”小道士接着说道:“朋友,你是何门何派?受谁指使,前来和咱们‘崆洞派’作对?快快道来!”
“哈哈哈,俺就知道你不敢轻易下令开弓放箭,因为你对俺不了解,也不清楚俺底细,你不敢妄动,你也怕你开弓放箭之后,你收不了场,是不是?”这位身材瘦弱的人忽然仰天大笑着说道:“不是俺吓唬你,你若是妄动,恐怕你们‘崆洞派’就要有灭门之灾,俺这么说,你信吗?”
“你……你……你到底是谁?”这位“崆洞派”小道士说话的声音再也没有刚刚那么嚣张跋扈、中气充足了,他愣了一下接着说道:“就凭你俩还能在‘崆洞派’的地盘上掀起多大的风浪不成?本道士倒也是不相信了,你赶快表明自己的身份,休得在这里和本道士胡搅蛮缠的。”
“哼,俺就是和你说俺叫什么,你也未必知道俺是谁,所以,你也不要在这里瞎咋呼了,带着你的人闪到一边去,千万不要发出声音来,俺们在这座”四通客栈“里住着两位尔等不该惊扰的尊贵之人,现在这两位尊贵之人需要好好的休息,说不定明天这两位尊贵之人就不住这座‘四通客栈’了,至于你和‘四通客栈’或者是住在‘四通客栈’的客人有什么恩怨情仇,等俺们这两位尊贵之人走了之后,你再和他们算账吧!”这位身材瘦弱的人厉声喝道:“如果尔等惊扰了尔等本不该惊扰的人,就怕到时候就是你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亲临现场,恐怕也是担当不起这个罪责,俺这样说,你可信服和明白吗?”
“你说什么?本道士是奉了‘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在此办事,是为了缉拿对咱们‘崆洞派’有目的有危险的人,谈不上什么惊扰不惊扰的,你也休要在这里危言耸听,吓唬本道士!”这位“崆洞派”小道士明显没有刚刚来的时候那么自信满满和嚣张跋扈了,但是,他不可能就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认怂的,只听见这位“崆洞派”小道士接着说道:“说到现在,你都没有亮明你的身份,再说了,谁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在这里胡搅蛮缠的,兄弟们,不要被这个人妖言惑众、混淆视听,咱们只要守住这座‘四通客栈’几个出口,不让咱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指定的人逃了就行,其他的什么事情,等到咱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来了再说。”
“既然如此固执不听劝告,恐怕到时候你就是你们‘崆洞派’的罪人!”这位身材瘦弱的人在微弱的月光下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接着说道:“既然尔等不听劝告,势必引起纷争,那么大战就是一触即发,到时候就凭你一个‘崆洞派’小道士你肯定收不了场的,你赶快叫你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速来此处,要不然即将发生的事情,恐怕就是‘大罗金仙’来了,都无法挽回啦!”
“朋友,‘崆洞派’虽说不是武林中、江湖上的名门大派,‘崆洞派’的掌门人也不是你说见就能见的。”这位“崆洞派”小道士一边转身走进了那些身穿黑衣黑裤,脸上蒙面,手里挽着强弓的黑衣人当中,一边大声说道:“你一再在此搅动局势,看来你是有意为之,咱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啦,只要尔等不走出‘四通客栈’的大门外,本道士保证不会伤害尔等便是,其他一切,就等咱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来了再说吧!”
“哈哈哈,想不到边陲小派的‘崆洞派’,竟然在‘四通客栈’大门外如此嚣张跋扈,难道‘崆洞派’真的有什么傲视群雄的绝学要‘横空出世’啦?”正当在场的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之际,忽然有一个中气充足、声音洪亮的声音从这座“四通客栈”的人群中传了出来,只听见这个中气充足、声音洪亮的声音接着说道:“想当年老朽在武林中、江湖上走动的时候,你们‘崆洞派’的掌门人无牙道长还是一个后起之秀,他见到老朽倒也是客客气气、有礼有节的,谁曾想若干年后,他的门下弟子居然敢在‘四通客栈’的大门外耀武扬威、嚣张跋扈的,难不成‘崆洞派’的武功和剑法已经无敌于天下啦?老朽已经数十年未和人动过手啦,看来老朽要今夜非得松松筋骨啦。”
在场的众人之中,当有些人看到这位说话之人站出来讲话之际,不竟喜上眉梢,原本脸上的惊惧和惶恐,也都随着此人的出现,烟消云散啦!他们的脸颊上流露出那种极其放松的神色!
好像在这座“四通客栈”这里,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此人出面,立刻就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那么这个从“四通客栈”里走出来的人到底是谁呢?
第六百九十章 又见“长安霸王枪”
第六百九十章 又见“长安霸王枪”
深秋的夜晚,已经是凉风习习,些许凉意,让人觉得身上该添衣啦!那轮忽隐忽现的残月,忽然从云层中露些许“脸颊”来,淡淡的的月光从那黑暗的云层中直直的飘洒下来,照耀着天地间万物。
在这座被四面群山环抱,四通八达的“四通客栈”的周围,现在黑压压站着足足有二、三百个全身都是黑巾蒙面,浑身黑衣的一群黑衣人。
这些黑压压的黑衣人不但将这座“四通客栈”围得水泄不通,而且每个人手中都挽着一张强弓,只要这座“四通客栈”里面的人敢从“四通客栈”里面冲出来,他们就会立马对自己早已瞄准好的目标开弓放箭!
与这些浑身上下黑衣打扮的黑衣人显得格格不入的是那个身穿道士服饰的小道士,他好像是在这些黑衣人面前指手划脚、耀武扬威的!
明眼人也都看得出,虽说这个小道士年纪轻轻,但是,这些黑衣人好像都要听命于他!
身材瘦弱的乌刚一听到那个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肚子的李金刚的话语之后,早就随着从“天字一号”包房里的众人冲了出去,当他来到了这座“四通客栈”大门口之际,他的心忽然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的“四通客栈”的大门口竟然一下子来了这么许多的黑衣人,而且黑衣人手里人人一张强弓,对着“四通客栈”里的众人!
此刻面对如此多的黑衣蒙面人,乌刚反而一点也不慌乱和胆怯,他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安危,而是怕这些蒙面黑衣人伤着在他们后面出来的那两位他嘴里“尊贵”的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公主殿下南宫曼曼!
于是乌刚上前对那个带头的小道士好言规劝了一番,谁知道这个带头的小道士竟然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充耳不闻!
若是以前的乌刚看到此情此景,说不定心里会有一些发发怵、发慌,甚至是有点儿胆怯,毕竟对面黑压压的那么多张弓搭箭的黑衣人,对着他们,他多少也会为自己的性命担忧,哪怕他就是不为自己的性命担忧,他也要为那个长得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挺着圆滚滚肚子的李金刚作想!
可现如今自从他和他的内侄李金刚,在机缘巧合的机会下,跟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之后,他的胆气突然变得“毫无畏惧”啦!他想想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居然能在机缘巧合的机会下,跟着名满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还有什么顾虑呢?
在场的众人只见他挺身向前走了几步,对着那些黑巾蒙面的黑衣人大声喝叱,竟然没有将对面的这些张弓搭箭的黑衣人放在眼里!
正当乌刚准备向对面的黑衣人透露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当今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就在此处的时候,在这座“四通客栈”的大门口处走出来一位中气充足、声音洪亮的老者,乌刚就看见当这位中气充足、声音洪亮的老者,一袭白衣,但却身披一袭红色的缎子披风,后面跟着一个年纪较轻的少年,看上去像似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老者的跟班似的,在淡淡的的月光下,只见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身材挺拔,面容俊秀,左手按住自己腰间的那柄长剑,右手里攥着一柄包裹着黑布的长条形状的东西,亦步亦趋地跟在这个身披红色披风、身穿一袭白衣的老者的身后,寸步不离!当他们从这座“四通客栈”里走出来之后,旁边的那些本已经惊慌失措的众人,有许多人竟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像这个中气充足、声音洪亮的老者,就是他们的“救星”似的,让他们原本紧绷的神经,暂时放松了下来!
乌刚从这个中气充足、声音洪亮的老者走路的步伐上,还有他那满头的白发,挺直的腰板,就能隐隐地看出,这个中气充足、声音洪亮的老者想必是一位曾经轰动一时的江湖人物,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做了江湖上的一位隐士!
“小道人,老朽刚刚听你说你是什么边陲‘崆洞派’的门人,不知道‘七石道人’你可知晓?”这个中气充足、声音洪亮、满头白发的老者忽然提高嗓门大声喝道:“如果小道人知晓‘七石道人’这个人的话,你叫他来见老朽便是!”
“你是谁?你和咱们‘崆洞派’的祖师爷‘七石道人’是什么关系?”那个带着一群张弓搭箭的黑衣人,来围住“四通客栈”的小道人刚刚准备转身走进这群黑衣人当中,忽然在他的身后居然传来一个中气充足、声音洪亮的老者声音,而且言语之中甚是傲慢和狂妄,竟然张口就叫自己的祖师爷“七石道人”来见他,这真是何等的傲慢和狂妄啊!当他转身之际,他就看见站在自己对面有数丈之遥的地方,有一位身材高瘦,腰板挺直、满头白发的老者,双手缩在衣袖里,双眼犹如一把冰冷的利剑,紧紧的盯着他,透着淡淡的月光,小道人就看到那双冷冷的眼神就像冰剑一样对着自己直刺而来,这个小道人不竟脊背一凉,浑身打了一个寒战,只听见小道人接着说道:“敢问老者,你又是何人?你既然知晓咱们‘崆洞派’祖师爷‘七石道人’的名讳,你为啥还会说出如此对人不敬的言语来,你是何用意?”
“小道人,你此话何意?老朽数十年前曾经有缘在此地和那‘七石道人’有过一面之缘,俩人相谈甚欢,后来因为老朽家中有急事需要处理,就从此地急匆匆的赶回去了,这些年一直在江湖上四处漂泊、四方云游,一直未能和那‘七石道人’见上一面,实仍人生憾事!老朽就在近日顺道回到此地,本想见那‘七石道人’一面,叙叙旧,你当怎的?”这位中气充足、声音洪亮、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老者声若洪钟般接着说道:“你这小道人,你怎知老朽和你那‘崆洞派’的祖师爷‘七石道人’的交情,你还在这里大呼小叫、高声喧哗做甚?”
“哼,瞧您也一大把年纪了,怎的说出来的话叫人听着十分刺耳,都分不清您说的话是真是假了!”那个“崆洞派”小道人低着头,在淡淡的月光下不敢抬头直视那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老者,心想会不会这个老者真的和“崆洞派”有什么渊源,他也是一个左右逢源之人,他并不想轻易得罪人,心中不由得对对面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老者心有顾忌,嘴里嘟嘟囔囔地在说道:“您老若是咱们‘崆洞派’祖师爷的朋友,您为什么还会在大庭广众面前说出这一番言语来?小道虽说年纪不大,头脑愚笨,但是也不会是一个大傻子吧?”
“小道人,瞧你说这话算什么意思?老朽几时说你是一个傻里叭唧的人了,你说这些老朽甚是不解,你倒是赶快说个明白啊!你在这里带着这么多人,还手里拿着这么许多的强弓弩箭,在这里大呼小叫、咋咋呼呼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还不让别人出这座‘四通客栈’的大门,你想做甚?”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老者在听到了这个“崆洞派”小道人的话语之后,甚是恼怒,情急之下,一拍胸脯大声说道:“老朽仍是‘长安霸王枪’霸长安是也,老朽看在和你们‘崆洞派’祖师爷‘七石道人’有些交情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你赶快回转通报那‘七石道人’,就说曾经的老友‘长安霸王枪’霸长安在此,让他速速前来叙叙旧!”
这位身穿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长安霸王枪”霸长安的话音刚落,跟在他身后的这些“四通客栈”的住客们、食客们,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人说在江湖上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见到传说中大名鼎鼎的“长安霸王枪”霸长安本人,虽说现在这位“长安霸王枪”霸长安,满头白发,年纪已近七旬开外,但是他却是脸色红润,中气充足,腰板挺直,一身正气,往这座“四通客栈”的大门口一站,端的是威风凛凛,让人不可小视。
还有那些认识这位“长安霸王枪”霸长安的人,更是在背地里悄悄的竖起大拇指,心中暗道:这位“长安霸王枪”霸长安果然不是浪得虚名、沽名钓誉之辈,就凭人家这个出场的姿态和气场,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呔,瞧您也是一大把年纪了,怎的如此纠缠不清,您既然和咱们‘崆洞派’祖师爷‘七石道人’是故友,为何还在这里大放厥词?您是何居心?”那个“崆洞派”小道人本来见到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长安霸王枪”霸长安的气场和姿态,不竟显得畏畏缩缩,生怕说错话得罪了他,但是,听他一直在提及“崆洞派”祖师爷“七石道人”是他的旧好,不由得热血沸腾,脱口而出的大声说道:“您既然是咱们‘崆洞派’祖师爷‘七石道人’的旧友,为何咱们‘崆洞派’祖师爷的近况您都不知道,您还在这里口口声声说什么和咱们‘崆洞派’祖师爷‘七石道人’是旧交好友,您不觉得自己是在自说自话,自欺欺人吗?”
“哦,你这小道人倒是奇怪得很,你当老朽在这里和你这个小道人信口雌黄不成?你怎的如此啰嗦?赶快将你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叫来,就说老朽‘长安霸王枪’霸长安在此等他!”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长安霸王枪”霸长安望着不远处的那个身穿道士服饰,自称是“崆洞派”弟子的小道人,不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本想大声喝叱这个“崆洞派”小道人,但是他转念一想,在这么多武林中、江湖上的朋友面前,他若是和一个后生晚辈去斤斤计较这些,未免有失一个做前辈的风范,一想到这里,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长安霸王枪”霸长安不竟哑笑一声说道:“小道人,老朽‘长安霸王枪’霸长安不和你这个后生晚辈计较这些,你去将你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叫来见老朽,自然会明白!”
“您让小道给您去叫咱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现在真不是时候,因为小道现在有任务在身,不便前去‘崆洞派’总舵帮您传递信息,请您原谅!”这位“崆洞派”小道人听到了这位口称什么“长安霸王枪”霸长安又提及他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什么的,也有点吃不准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老者到底和他们“崆洞派”有什么渊源,所以也不敢在言语上得罪于他,只见他眼珠一转,接着对这位“长安霸王枪”霸长安说道:“其实您也不要急,说不定等会我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就要亲临这座‘四通客栈’啦,小道只是奉了‘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指令,围住这座‘四通客栈’,不允许这座‘四通客栈’的人随意进出便可!其他的事情还要等咱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来了之后,您当面问咱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吧,小道也是无可奈何啊!”
“爷爷,他们‘崆洞派’也太不把您‘长安霸王枪’霸长安放在眼里啦,他们‘崆洞派’真当他们是武林中、江湖上的名门大派啦,咱爷孙俩人若不是奉了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指令,咱们才不要来这鸟不拉屎的边陲来找这份气受?”这位“崆洞派”小道人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那个站在这位“长安霸王枪”霸长安身后的那个长得身材挺拔、面容俊秀的少年冷冷的说道:“爷爷,我们爷孙刚刚到这座‘四通客栈’还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就受到这种口气比力气还大的狂妄自大的边陲门派‘崆洞派’的裹挟,若是这件事情传到武林中、江湖上,爷爷,您可想过,这会有损您的一世英名!咱们长安霸家也不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派,忍他这个怨气做甚?”
这位“长安霸王枪”霸长安身后的这个长得身材挺拔、面容俊秀的少年一开口,就像似将烧红了的铁块扔进冷水之中一样,顿时引起在场的众人一片沸腾,当中有许多人急忙一边大声附和着这位长得身材挺拔、面容俊秀的少年的话语,一边伸手抽出自己腰间的刀剑,有人竟然还说,只要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长安霸王枪”霸长安振臂一呼、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操家伙和这个“崆洞派”血拼一场了!
那么,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长安霸王枪”霸长安到底有没有听信在场的众人的话语,振臂高呼和“崆洞派”血拼到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