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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龙腾东方     三哥的拳头txt下载     三哥的拳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百一十一章 皇上的谋略

    第五百一十一章  皇上的谋略

    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和南宫曼曼现在就在当今皇上的中军帐里面,他们在刚刚经历了哪些“西域三魔”的侵扰之后享受着的短暂安宁,不过作为忧国忧民的侠之大者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这个时候善意的提醒当今皇上,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

    当今皇上当然明白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提醒他后天就是八月十五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这个日子就是时刻在提醒他,时刻让他都在操心操肺的日子,也就是那个“刘阳镇”侯爷准备举旗造反的日子。

    “‘忠勇侯’,朕有一个想法,朕说出来你给分析一下,是否可行!”当今皇上坐在中军帐那张雕龙画凤的龙书案后面,若有所思的对着武林盟主阿三少侠说道:“朕不能一直坐在这里,等他有所动静,还不如朕给他下一道旨意,宣他来朕的大营,他若是来了,朕便拿下他,将他的军营、人马全部接管之后,分而化之,然后再慢慢的收集他的罪证,将他绳之以法!若是他不来,朕便统领三军,将他围而歼之!‘忠勇侯’,你看这个想法如何?”

    “此等大事一切全凭皇上作主就行,微臣坚决实施!”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了当今皇上在这件事情上询问自己的意见的时候,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阿三一切听从皇上的安排和调遣,绝不退缩。”

    “朕得爱卿辅助,何幸之有!”当今皇上脸上露出少有的些许笑容,双眼望着中军帐的大门口,过了一会会,当今皇上侧过脸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朕一直在思前想后,苦苦思索这么多天,总觉得和他没有什么好对峙的,做事情直截了当一点,省得整日里思绪万千、头疼脑胀的,既然‘忠勇侯’没有什么异议,那就按照朕刚刚的计划实施下去了,不管错对,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南宫曼曼在当今皇上的中军帐里陪着当今皇上闲聊了一会会天,就被安排到离中军帐不远处的一座独立的营帐里,带他们过来的太监说是这座营帐就是当今皇上专门为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安排的就寝的地方。

    “三哥,不知道娘亲现在在什么地方?唉,在家里的时候,曼曼那个时候不懂事,总是变相的和娘亲怄气,不听她的话,可是离开娘亲后,曼曼的心里总是在牵挂着娘亲!”南宫曼曼坐在床边,望了一眼坐在桌子旁边在喝茶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还好,这样让人心烦的日子眼看就要过去了,我们自由自在的日子马上就看见希望了!”

    “曼曼,你的娘亲现在肯定就在这个周边不远处隐藏着呢,这件事情会不会顺利,就要看明天那个‘刘阳镇’侯爷接到当今皇上的圣旨是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情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回过头望着坐在床边的一脸憧憬未来的南宫曼曼,双眼盯着手里的茶杯看了一眼,然后说道:“任何事情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包括‘刘阳镇’侯爷明天会不会来当今皇上的中军帐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他是一个城府极深、老谋深算之人!”

    “曼曼虽说是一个小姑娘,但是曼曼也有曼曼自己的看法,本来在父皇那里,曼曼就想说出来的,后来考虑到言多必失,曼曼才没有把曼曼的想法说出来,现在这个营帐里面就我和三哥你两个人,不管曼曼说什么,对或错,三哥你也不会笑话曼曼的,是不是?”南宫曼曼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站起身来,走到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侠的身边,坐在他的身边,双眼望着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一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阿三少侠说道:“曼曼若是那个‘刘阳镇’的侯爷,既然已经策划这件事情这么久,而且手握重兵,现在事情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了,曼曼何不和你拼一个鱼死网破?曼曼若是听从旨意来到你们的大营中军帐,说不定曼曼就回不去了,曼曼不来你们的大营中军帐,说不定还能和你们拼一拼,搏一搏,至少还有成功的可能,除非,除非曼曼有不得不来的理由!”

    “不错,曼曼,你说的这些话确实有道理!三哥也曾想到这些!”武林盟主阿三少侠侧过脸望着南宫曼曼的双眼说道:“曼曼,那么什么事情才能逼得你不得不来呢?说不定他的想法和你曼曼的想法很不一样哦!”

    “若是他觉得他和你血拼了之后就是赢了,他也是得不偿失,那他就不会孤注一掷了!他只会退而求次了!”南宫曼曼想了想接着说道:“譬如说谁若是将曼曼的三哥抓住,然后以此威胁利诱,无论什么事情,曼曼都会低头,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允他们的条件,三哥呢想想,将他的至亲的亲人掳走,让他投鼠忌器,他难道还不会低头啊!”

    “呵呵,三哥倒是没有想到你会想出这个好主意!”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站起来笑着说道:“曼曼,你真是一个人小鬼大的机灵鬼,如果那个‘刘阳镇’的侯爷知道这个主意是你曼曼想出来的,肯定要气得吐血身亡的!”

    “哈哈哈,谁叫每天他想着和父皇作对,想着如何犯上作乱,弄得父皇每天寝食难安的,作为父皇的女儿,曼曼也要做一些为人子女,替父皇分担忧愁的有用的事情来啊!”南宫曼曼忽然莞尔一笑,羞红着脸说道:“人家不是想尽快结束这里的事情,早点和三哥过上自由自在的日子嘛!”

    “曼曼,你说的事情三哥认为要和你的父皇商量一下方可行动实施,要不然出了什么事情,谁都担当不起!”武林盟主阿三少侠若有所思的说道:“曼曼,这件事情越是到最后,我们越是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一失足将成千古恨,现在你的父皇说不定还在处理政务,等一会,咱们两个人就去一趟他的中军帐,将你的建议和想法全部汇报给你的父皇听听如何?”

    “好,那我们就先休息一会会,等会休息好了,我们一起去中军帐向父皇汇报曼曼建议和想法吧!”南宫曼曼说完打了一个哈气,掀开被子,钻进了被褥当中,望了一眼武林盟主阿三少侠说道:“三哥,今天晚上要不要我们都睡在床上,那个营帐地上潮湿,我怕你会生病的!”

    “曼曼,你知道三哥有三哥的做人原则,三哥只要一天没有娶你过门,三哥就要守住自己的底线!”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将多余的被褥放在一块宽大的木板上,铺好一层垫在下面,然后整个人躺在被褥之上,连脚上的皮靴都没有脱下来,就将另外一条被褥盖在身上,说道:“曼曼,赶快睡觉吧,三哥真的累了,先睡会!”

    两个人或许是太过疲惫,或许是最近一直奔波劳碌,他们两个人很快就进入了甜甜的梦境。

    秋风萧瑟,枯黄的落叶,在一阵秋风的吹拂之下,卷起来,飘荡在冷冷的秋风中,犹如秋天的乌云,遮住了些许月光。

    连绵不断、一望无际的营帐,驻扎在这个大山深处,让人一眼望不到头,若不是这座军营四周点燃了许许多多用来照明的火把,将这些连绵不断、一望无际的营帐照耀得像一条蜿蜒盘踞的苍龙一般,若是在黑暗中谁会发现这条蜿蜒连绵的苍龙盘踞在这个大山深处呢?

    若是站在山巅之上,极目远眺这座连绵不断、一望无际的大营,一览全貌之后,你会觉得这座大营就像一条随时一跃而起、直飞九霄云外的苍龙,让人不敢小觑。

    难道说这座极似苍龙一样的营盘里面真的有一条苍龙盘踞在大营里面?

    九五之尊的当今皇上,他贵为天子,身穿龙袍,他是不是黎民百姓心目中的苍龙呢?

    秋风萧瑟的夜风中,千仞绝壁、怪石嶙峋的山巅之上,有一个身穿白衣白袍,长得美若天仙、冷若冰霜的美人,她居然站在山巅上长在崖石中间的大树的树梢之上,迎风摇曳,身上的那件白袍在冷冷的风中呼呼作响、随风飘逸,端的是一副天宫仙女图!

    此时此刻,若你遇到这位站在大树的树梢之上的白衣女子,你会不会把她当成天上仙女一样来看待呢?

    因为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人,她怎么可能能站在大树的树梢上面随风摇曳呢?

    原本月光明亮的夜晚,忽然一阵乌云遮月,那轮皎洁的明月,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躲在乌云后面,羞于露面。

    就在这个乌云遮月的一刹那间,那个站在大树的树梢上面迎风摇曳,长得美若天仙、冷若冰霜的美人,张开双臂,双脚在随风摇曳的树梢之上轻轻的一点,她的人真的像天宫中的仙女一样,御风飞行一般,凌空飞驰,直扑向这座连绵不断、一望无际的大营里面!

    若是有人在此时此刻看到了这个身穿白衣白袍,长得美若天仙、冷若冰霜的美人,就像是天宫中的仙女一样,凌空御风飞翔,他们肯定要顶礼膜拜,惊呼自己今时今日看见了人人心目中都想看见的仙女!

    可惜,此时乌云遮月,原本在明月照耀下的人们一下子也很难适应过来,再加上那个凌空御风飞翔的白影子的仙女飞翔的速度实在太过迅疾,简直是疾如闪电、快似流星一般,这座连绵不断、一望无际的大营里面的人,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有一位身穿白衣白袍的仙女,已经静悄悄的闯进了他们自认为守护得固若金汤、铜墙铁壁的大营之中。

    武功如果练到了一定的境界,哪怕就是你在睡梦中,若是有人靠近你,你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那种警觉,让你能立刻进入自我防备的状态。

    睡意朦胧之中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紧握双拳,翻身坐起,借助营帐的大门口的缝隙之中透进来的些许光亮,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发现自己和南宫曼曼就寝的营帐的黑暗处有一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正站在她们睡觉的营帐里面的黑暗处,正静静地望着他和南宫曼曼。

    “你是谁?”武林盟主阿三少侠一脚踢掉身上的被褥,悄无声息的一个后空翻,犹如一片落叶一般,贴身站在营帐的帐壁处轻轻的问道:“如果你再不自报家门,本侯爷可要出手了!”

    “果然是好功夫,普天之下,只有你能在睡梦中还能有这份超出常人警觉,看来武林中、江湖上的那些传说并没有添油加醋,他们说的而是真的!”那个身穿白衣白袍之人还是隐藏在营帐的黑暗处,只听见她淡淡的说道:“你不但武功超出常人,你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君子,当初有人在本堂主面前如此这样说你,本堂主一直不以为然,看来本堂主也有看错人的时候!”

    “哦,那么谁会在你面前提及晚辈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这个身穿白衣白袍、站在黑暗之中的人开口说话之后,反而将紧紧握紧的双拳,慢慢的放开,只听见他接着说道:“只要晚辈的人品没有让您失望,那么晚辈就会心存感激了!”

    那么这个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营帐里面黑暗处的白衣白袍之人究竟是谁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二章 神秘的白影人

    第五百一十二章  神秘的白影人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睡梦中一下子警醒过来,因为他觉得在他的身边有一种无形的杀气,正在慢慢的靠近自己,而且是愈来愈浓,浓得就像秋天的清晨哪些浓得化不开的雾霾一样。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个后空翻,悄无声息的将自己的身子紧贴在营帐的帐壁上,他透过营帐大门口的门帘的缝隙就看见他和南宫曼曼就寝的营帐里面的黑暗处,有一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站在他们营帐的黑暗处,正在静静的望着他和熟睡中的南宫曼曼。

    “你是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紧握双拳,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白衣白袍的白影人,随时随地准备对着这个白衣白袍的白影人致命一击,因为现在营帐里面有他最最疼爱和爱惜的人熟睡中的南宫曼曼,这个白影人若是胆敢对南宫曼曼有一丝一毫出手的意思,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会施展他的的雷霆万钧的“轰天神拳”绝不留情打向这个白影人,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轻声的问道:“如果你再不自报家门,休怪本侯爷要出手伤人了!”

    “果然是好功夫,没有辱没你武林盟主的头衔,不过你的人品比你的武功还让本堂主喜欢,而且自此之后对你是刮目相看!”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还是静静的站在营帐里面的黑暗处,这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一开口说话,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整个人紧绷的神经马上便舒展开来,因为这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居然是一个女人,而且她认识的人,她刚刚一开口,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猜到她是谁了,只听见这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接着说道:“本堂主原先以为你根本不值得她为你付出这么多,现在看来,原来你还是一个谦谦君子,就凭这一点,本堂主当初就不应该阻止她,本堂主也有看错人的时候!”

    “晚辈不管做什么,都有自己的底线,晚辈的所作所为只要能得到前辈的认可,晚辈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欣慰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缓缓的放开紧握的双拳,不亢不卑的接着说道:“因为晚辈只想她能活得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如果前辈您对晚辈的行径不认可,她在我的身边岂能心无旁贷、快快乐乐呢?”

    “哦,想不到名动江湖、侠义仁怀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也会在乎别人对你的看法?你就那么在乎本堂主对你的看法?”那个站在营帐黑暗处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诧异的说道:“她曾经和本堂主提及过你的脾气和个性,在这个世界上,她说任何人休想让你为之低头,再大的压力都休想压倒你,难道她说错了?”

    “您不是别人,因为您是她的娘亲,只要是她在意的人,在乎的事,晚辈也会在意和在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从营帐的帐壁处走了出来,忽然柔声细语说道:“前辈,既然您来了,何不坐下来说话?她是无时无刻不在念叨着要见您,就在今天晚上,就在刚刚睡觉之前的前一刻,她还在心心念念的想着什么时候能见到您呢!”

    “她也许现在年岁还小,说不定过两年或是等她有自己的孩子之后,她就会坚强和成熟起来的!”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她会长大的,她会和本堂主一样,长大成人,并且会勇敢的面对人世间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的,只是本堂主不希望本堂主的心酸的事情在她的身上再一次出现,如果是这样,本堂主情愿她从不认识你!”

    “前辈,晚辈不敢嘴上对您承诺什么,但是,晚辈可以对您承诺的是,有她的地方就有晚辈,有晚辈的地方就有她,晚辈这一生只要活着,一定会和她形影不离!”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信誓旦旦的说道:“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能让晚辈和她分开,若想要晚辈离开她,除非晚辈已经是一个死人!”

    “她或许没有看错你,你是值得她为你付出的人!”那个站在营帐黑暗处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忽然转过身,缓缓的走到了熟睡中的南宫曼曼的床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看到了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明明是想伸出手去抚摸熟睡中的南宫曼曼,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居然缩回了自己刚刚伸出的手,然后将自己的双手背在背后,站在熟睡中的南宫曼曼床边,就那么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南宫曼曼,忽然,只听见这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女儿长大了,就像一只长大了的小鸟,马上就要离开娘亲的怀抱,独自去面对这个人世界的坎坎坷坷、风风雨雨了,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千万不要让她伤心流泪,等会她若是醒了,你不要和她说曾经见过本堂主,本堂主走了!”

    “前辈,请等一等!”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看到了这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准备闪身离开营帐之际,急忙阻止她离开,并且说道:“前辈稍等,能不能给晚辈一个说话的机会,晚辈有话要和您说呢!”

    “哦,你还有话要对本堂主说?你是本堂主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和人说话说得最多的一次!”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背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停下了她的脚步,然后头也不回的问道:“你一心想要的人,本堂主已经答应从今往后就交给你了,难道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本堂主说吗?”

    “前辈,有些事情如果晚辈不说,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会说给您听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双手抱拳躬身说道:“有些事情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会永远错过,住在晚辈对面营帐里面的人,他虽然贵为九五之尊,但是,他为了心中的极爱之人,到现在都不肯立皇后,甚至连一位妃子都没有,他的这个为情所困,为情执着的情意,可以说历朝历代的九五之尊,任何人都做不到!因为他的心里只有一位他深深爱着的那个人!”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长辈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去管!”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在听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叫她停下身形就是为了提及此事,身子不由得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微微的颤动了几下,忽然只听见她十分严厉的说道:“本堂主和他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他为了自己的至高无上的权威,这么多年来将本堂主至于何地?本堂主不想再一次被他伤到体无完肤,为了他的九五之尊,他不可能放弃的!”

    “前辈,错、错、错,他在这个位置上他也是无可奈何,他曾经在晚辈和曼曼的面前不止一次的提及要想将这个九五之尊的位置让贤给其他人,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了这个身穿白衣白袍白影人的话语过后连连否决的说道:“若是他真的是一个口是心非之人,就凭他是一国的九五之尊,他想要找什么样绝色佳人会没有?他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一直连皇后和妃子都没有找一个,那还不是心中有您!”

    “休要再提及此事!本堂主和他的事情,你也管不了!”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身子一动,刚想纵身飞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营帐,忽然就听见熟睡中的南宫曼曼甜甜的喊了一声:娘亲、娘亲,不要走,曼曼想您,父皇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您哟!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身子颤抖着停下身形,她颤巍巍的回过头望了一眼熟睡中的南宫曼曼,当她看到了南宫曼曼在睡梦中嘴角露出的那种甜蜜的笑意,她不由得再一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曼曼从小一直缠着本堂主要她的爹爹,本堂主到那里去给她找她的爹爹呢?他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本堂主就是绑还要给她绑过来,可是,可是他贵为天子,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从没有谋面的孩子放弃他的至高无上的权势呢!”

    “前辈,想必那个‘刘阳镇’侯爷的事情您比任何人最清楚不过了,现在他为了天底下的黎民百姓不在遭受生灵涂炭、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境地,准备就在后天要和那个‘刘阳镇’的侯爷见见分晓了!他拿出了一个方案和谋略,第一,直接宣旨让那个‘刘阳镇’侯爷来他的中军帐,然后将‘刘阳镇’的侯爷先拿下,派人分解他的人马之后再想办法收集太多罪证治他的罪;第二就是用百万大军将这个‘看样子侯爷围而歼之!”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神情激动的接着说道:“可是,可是作为蓄谋已久、手握重兵的’刘阳镇‘侯爷怎么可能束手就范呢?所以曼曼就提出来将这个’刘阳镇‘侯爷最最至亲至爱的人掳走,逼得他就范,这样也能兵不血刃,解救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若不然,天底下的黎民百姓又要哀鸿遍野、尸骨成山、流离失所、卖儿卖女、无家可归了!前辈,晚辈就替天底下的黎民百姓恳求您发发善心,助晚辈一臂之力吧!”

    “三哥,是不是天时不早啦,我们是不是要去找父皇把曼曼的这个计划禀报父皇知晓了!”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刚想说些什么,睡梦中的南宫曼曼一下子惊醒了,从床上坐起来后揉揉自己的眼睛,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忽然就像一缕白烟一样,身子漂浮起来,悄无声息的贴在营帐的帐顶之上,南宫曼曼睡眼惺忪的转过头,她就看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站在营帐里面的桌子旁边,南宫曼曼忽然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甜美的嫣然一笑着说道:“三哥,曼曼又睡过头了,说好了要先起床叫你去父皇那里的,现在还是你起床比曼曼早,不过,三哥,刚刚曼曼在睡梦中见到娘亲了,曼曼还躺在娘亲怀里撒娇呢,娘亲说曼曼长大成人了,还抚摸着曼曼的头发呢!”

    “哦,你是在睡梦中见到你的娘亲的吗?那你有没有帮助三哥给你的娘亲问一声好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调皮的笑着说道:“你该不会连这个都忘了吧?”

    “唉,三哥,这个倒真是曼曼的错,曼曼没有想起这件事情,曼曼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娘亲了,可能一时激动,就忘了替你和娘亲在梦境中问声好了!”南宫曼曼笑了笑,此时正好一阵微风袭来,将营帐的门帘掀开一条缝,外面的火把的亮光霎那间照了进来,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看见南宫曼曼那张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脸颊上有些许压痕,不过倒是让他心中一动,若不是知道营帐的帐顶处有人,他恐怕早就冲过去抱着南宫曼曼亲热了一番了,只听见南宫曼曼接着说道:“三哥,反正过一两天就会见到娘亲了,到时候你自己亲自和娘亲问声好吧!”

    “曼曼,你刚刚提出来的事情,三哥睡觉的时候又考虑再三,觉得事情还有好些地方不妥,计划还不够完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脸上流露出一种一本正经的神色接着说道:“因为现在还有一个十分致命的缺陷你还没有考虑到!除非,除非这件事情要有贵人相助才行!”

    “三哥,难道这件事情真的会有这么多难度吗?”南宫曼曼忽然拍拍自己的脑门接着说道:“那可怎么办呢?父皇这里如果胜不了那个‘刘阳镇’的侯爷,我们就不可能有机会过那个逍遥快乐的日子了!三哥,你快说,要有什么样的贵人相助,我们的计划才能完美?”

    是啊,要什么样的贵人相助,南宫曼曼的计划才会完美无缺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三章 登天的梯子

    第五百一十三章  登天的梯子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一番话,激起了南宫曼曼的好奇心,她总觉得今天夜里,这个和她同住在一个营帐的三哥,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好像有什么欲说还羞的事情瞒着自己。

    “三哥,那你现在就告诉曼曼,我们若是去擒拿那个‘刘阳镇’的侯爷至亲至爱的人,还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稳稳的成功?你就先说出来,让曼曼听听,然后咱们俩先好好的盘算盘算,觉得可以的话,然后再禀报父皇啊!”南宫曼曼伸手入怀,掏出火折子,轻轻的吹亮了手中的火折子,然后将营帐里面的油灯点亮,南宫曼曼回过头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三哥,我们这一方有这么多武林高手,难道去擒拿他‘刘阳镇’侯爷哪里的至亲至爱的一、两个人还能费多大的事情不成?”

    “曼曼,你想想,你只要细细的想想,在这个微妙微肖的关键时刻,那个‘刘阳镇’的侯爷是一个那么有心机和城府之人,他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关键时刻掉以轻心呢?他的城府和心计,是三哥见到的最最思绪缜密之人,他怎么可能想不到有人在这个关键时刻,当今皇上或者其他的三路大将军用这种手段抓住他的身边的至亲至爱的人来对付他呢?虽说我们身边有不少可以执行此事的武林中、江湖上的武林高手和江湖豪强,但是,曼曼你别忘了,那个‘刘阳镇’侯爷他的手下也有许许多多的武林高手和独霸一方的江湖豪强在帮助他,这样看来到后来只能是打草惊蛇了哟!”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流露出一种十分迷茫和迷离的眼神望着南宫曼曼接着说道:“俗话说得好:兵不再多,在于精!我们如果去执行擒拿他的至亲至爱的人太多,反而会暴露行踪,反而会让他更加提防我们这一方,到后来,反倒是功败垂成、一事无成也!”

    “嗯,三哥,你这样说也是有些道理,不过到哪里去找和你武功身手一样的人?在曼曼的记忆中,唯独我的娘亲‘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才能和你三哥并驾齐驱,除了她,放眼整个武林中、江湖上,恐怕再也难找到和你并驾齐驱之人了!”南宫曼曼的脸上在提及她的娘亲“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之际,显得无比的尊崇,过了一会会,她若有所思的接着说道:“可是,这一时半会的,我们又到哪里才能找到曼曼的娘亲呢?娘亲做事的风格,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要想找她,恐怕要比登天还难,除非她来找我们!我们才能见到她!”

    “哦,既然找曼曼的娘亲比登天还难,曼曼那你先看看天上究竟有没有登天的梯子!”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似笑非笑、话中有话的对着神情懵懂的南宫曼曼接着说道:“曼曼,如果我们找到了登天的梯子,我们不就能找到你的娘亲了吗?找到你的娘亲之后,咱们去擒拿那个‘刘阳镇’侯爷至亲至爱的人这个计划不是就有可能向前走了一步了吗?这样一来,就离我们实现目标又近了一步。至少说多一个你娘亲那样的人在帮助咱们,咱们在和‘刘阳镇’侯爷的博弈中又多了一份胜算!如果和‘刘阳镇’侯爷的这场较量我们多了一份胜算的话,不是离我们两个人逍遥江湖、云游天下的目标不是有近了许多?”

    “哎呀,真是奇了怪了,我们的营帐的帐顶上面怎么会有一条大大的口子,晚上睡觉的时候,曼曼还没有发现有这条大口子呢?”南宫曼曼一伸手掩住从营帐的帐顶上的撕开的大口子吹进来的冷风,差一点吹灭了的油灯,只听见南宫曼曼望着营帐的帐顶上的大口子连连惊奇的叫道:“这是怎么啦?好好的营帐,睡了一觉起来怎么会撕开了一条这么大的大口子了,幸好曼曼和三哥睡醒了,若不然这样,夜里不就要冻死个人了吗?”

    “呵呵,曼曼,既然你没有看见天上有登天的梯子,那我们又去哪里才能找到你的娘亲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坐在桌子旁边,端着那杯已经冰冷的茶杯,用手摇了摇冰冷的茶杯,然后仰望着营帐帐顶的那条撕开的大口子说道:“说不定天上真的有登天的梯子,只是曼曼你在这座营帐里面看不到罢了,曼曼你说呢?”

    “既然三哥你如此说,曼曼就到营帐的顶上瞧瞧去!”南宫曼曼顺手抓住放在枕头下面的那柄白色剑鞘的长剑,双脚在营帐的地上轻轻的一跺,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冲天而起的白鹤一样,从这座营帐被撕开的大口子处飞身而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营帐的帐顶的底下,透过营帐的布匹的和外面照明的火把倒印进来的影子,他就看见南宫曼曼这个时候单脚站在营帐的帐顶上,她的脚,踩得这座营帐“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隔了一会会,南宫曼曼又从营帐的帐顶上撕开的大口子处轻轻的钻了进来,然后轻轻的飞身落地,南宫曼曼忽然双眼紧紧的盯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三哥,你刚刚说的话,曼曼知道肯定是有意为之,只是曼曼一时没有转过弯来,等到曼曼回过神转过弯来,营帐的帐顶上已经没有人了,踪影全无!”

    “呵呵,这么看来曼曼并不是一个傻姑娘,但是有些事情三哥既然答应和承诺别人了,三哥就要说到做到,三哥绝不能做一个言而无信、卑鄙无耻之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望了一眼南宫曼曼,忽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说道:“但是这件事情真的必须要你的娘亲配合三哥一起去,才能有八、九成的把握,要不然,三哥真的不敢保证能不能找到那个‘刘阳镇’的至亲至爱的人还说不定呢?既然三哥连这个‘刘阳镇’侯爷至亲至爱的人都找不到,那何谈再去擒拿住他们来要挟‘刘阳镇’的侯爷呢?”

    “嗯,不错,有了娘亲的帮助,我们就可以动用‘晓月堂’的谍报机构,不是曼曼自夸‘晓月堂’的谍报,放眼当今天下,不管是什么门派和组织,哪怕就是父皇的谍报机构都休想和‘晓月堂’的谍报机构相提并论,别人能找到的信息,‘晓月堂’同样能找到,别人找不到的信息,‘晓月堂’也能找到!”南宫曼曼每次提及这个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之际,都是用十分自信的口吻在叙述着关于“晓月堂”的事情,只听见南宫曼曼用十分笃定的口气,眉飞色舞的说道:“三哥,看来这件事情的成功与失败,关键还在曼曼的娘亲身上了!”

    “曼曼,现在已经接近深夜时分,正是当今皇上准备休息的时候,我们赶快过去将你的计划禀报给你的父皇听听,然后还要请你的父皇再提出具体实施的方案出来,好让三哥带人去实施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仰起头,望着营帐的帐顶上的那条大口子,喃喃自语的说道:“最好现在去,还能赶上,若是晚一会会去,说不定就人走茶凉、一事无成了!”

    “三哥,你在自言自语的说些啥呢?”南宫曼曼将自己的那件白色披风和那柄白色剑鞘的长剑抓在手里,转过身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要走就走,别到时候误事了,又说曼曼的事多!”

    “曼曼,走吧!”南宫曼曼话音刚落,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人已经从营帐的帐顶破损的大口子处飞身跃起,一个翻身,人就不见了,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营帐的帐顶上对着南宫曼曼说道:“曼曼,你也上来,我们赶快走!”

    “好,三哥,你等我!”南宫曼曼好像是早就知道她的三哥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会从这条撕开的营帐的帐顶上的大口子处飞走似的,她急忙双脚一跺,一个弹射,窜出了那个营帐的帐顶赏大口子处,身子刚刚落下,脚尖轻轻的一点营帐的顶上有一个木头制作用来固定营帐的的东西,身子就像一支离弦的利箭一样,直射向人已经窜向另外一座营帐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地方,她的双脚刚刚在另外一座的营帐顶上点了一下子,身子马上又腾空而起,只听见南宫曼曼在半空中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轻轻的说道:“三哥,我们就这么去父皇的中军帐吗?”

    “不要说话,我们就这么静悄悄的掩进去是最好不过了!跟着我来!”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看到在自己身后紧追不舍的南宫曼曼,索性回过头一把拉住她的小手,然后拉着她的手,借着天上此时此刻的明月被乌云遮住的一霎那之时,犹如天际流星一般,直射向当今皇上的中军帐方向,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人在半空中对着南宫曼曼的耳朵旁边轻轻的说道:“曼曼,等会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只听不要多说话,听到了没有?”

    “嗯,曼曼知道了!”南宫曼曼轻声地答应了一声,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当今皇上的军营里面一片寂静,只有不远处在巡逻的侍卫们在相互查问夜间口令之声,尤为刺耳,南宫曼曼人在半空中就看见当今皇上中军帐前面的那些侍卫们明显都有些许疲惫、困盹之意,他们好像都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提不起精神来样子,这些侍卫虽说有几十个人之多,但是南宫曼曼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子,在他们的头顶上空,犹如轻烟一般滑过,他们竟然没有人发现,南宫曼曼跟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走到了当今皇上的中军帐的拐角的黑暗处,南宫曼曼就看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伸出手在中军帐营帐的粗布上轻轻的一划,那个营帐的粗布上就出现了一道很大的口子,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带着南宫曼曼从这处划开的大口子处走了进去,南宫曼曼好奇的轻声问道:“三哥,我们为什么不走大门口,非要这么鬼鬼祟祟的从这道划开大口子里面进来呢?”

    “嘘!少问!”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带着南宫曼曼贴近当今皇上的中军帐的帐壁旁边,悄无声息的往当今皇上就寝的地方摸去,南宫曼曼刚想问什么,忽然,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一只手掩住她的小嘴,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这个时候一本正经的将自己的嘴巴靠近南宫曼曼的耳朵旁边轻轻的说道:“不要说话,听!”

    “朋友,你来到朕的中军帐已经很久了吧,你到底意欲何为,你也应该有所表示或者说明你的来意了吧?”南宫曼曼轻轻的贴在当今皇上的中军帐的帐壁上,透过一丝丝油灯的光亮,她隐隐约约就看见她的父皇此刻正正经危坐的坐在那张雕龙画凤的龙书案后面,手里捧着一本书,眼睛望着手里的书卷,头也不抬,这个时候南宫曼曼就听见当今皇上,她的父皇坐在那张宽大的雕龙画凤的龙书案后面,轻轻的说道:“其实当你一走进朕的中军帐之时,朕就已经感觉到了,其实并不是朕的武功和听力有多好,而是你那凌厉无比的无形杀气,暴露了你的行踪。”

    南宫曼曼在听到了她的父皇刚刚说的话语之后,用手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胸膛轻轻的戳了两下,意思说当你走进父皇的中军帐的时候,父皇就已经发现你来了,南宫曼曼用手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比划着,意思既然父皇发现我们两个人了,我们不如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吧。

    哪知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朝着南宫曼曼轻轻的摇了摇头,用手指着当今皇上的背后,南宫曼曼定睛一瞧,立刻浑身颤动,神情激动,她刚想冲出去,她的双臂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轻轻的按住,并且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这一些什么,那个神情激动的南宫曼曼才渐渐的平息了刚刚冲动的神情!紧紧的抱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子,将自己的头贴在他的宽厚的胸膛上。

    那么,南宫曼曼在当今皇上,她的父皇的中军帐里面究竟看到了什么会让她神情如此激动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四章 赴 死

    第五百一十四章  赴  死

    在当今皇上的中军帐拐角的黑暗处里面,南宫曼曼现在紧紧的抱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子,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宽厚的胸膛之上,南宫曼曼忽然热泪盈眶,她眼泪在眼眶中打了几个转,忍不住流了下来,咸咸的泪水,甚至顺着她那张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脸颊流淌进了南宫曼曼的嘴巴里。

    虽说顺着脸颊流进嘴巴里的眼泪是咸咸的,苦苦的,但是,但是南宫曼曼知道,今时今刻她所流淌下来的眼泪并不是痛苦的眼泪,而是喜极而泣的热泪,甚至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太过喜欢和激动而流淌下来的一种带着欢喜的泪水。

    因为南宫曼曼顺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手指的方向望去,她就看见有一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现在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当今皇上身后的黑暗处,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就那么悄无声息的站在当今皇上,她的父皇的身后。

    虽说在朦朦胧胧的油灯照耀下,南宫曼曼看不清楚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究竟长得什么样子,但是,南宫曼曼就凭她的那种天生具有的直觉就知道,这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究竟是谁!

    南宫曼曼本想冲出去抱着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并且在她的怀里撒娇,可是她的双臂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轻轻的按住了,并且和她说,不要冲动,那样会坏了你的爹爹、娘亲的大事和好事,让她就那么静静的听听就可以了!

    “朋友,你来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声不响的?难道你来朕的军营里面是因为你迷路了?还是朕的军营太大,你走错地方了吗?”当今皇上坐在那张雕龙画凤的龙书案后面,神色依旧的透过油灯的光亮,在一边看着手里的书卷,一边在凭空说着话,只听见当今皇上接着说道:“朋友,朕感觉到你身上的杀气是时有时无,难道是你的心里和脑子里在作斗争?你是不是在想要不要杀掉朕?还是想要放过朕?你在左右为难是吗?”当今皇上双眼望着手里的书卷,依旧没有回头,他伸手翻了一页书卷接着说道:“朕在这个九五之尊的位置上实乃实至名归,并没有做过什么让人咬牙切齿、人神共愤的事情?所以,朕也不想为难于你,你既然想杀朕你又下不了手,那就请速速离开朕的中军帐吧,免得朕反悔之后,让人擒拿住你,治你一个弑君之罪,那可要灭你九族的重罪哟!”

    南宫曼曼在听到了当今皇上,她的父皇如此说,她情急之下想挣脱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拥抱,跑出来告诉当今皇上,她的父皇,站在他的后面之人就是他心心念念、日思夜念的南宫飞凤,可是任她如何运力想挣脱出来,南宫曼曼总觉得在这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抱里,她是有力无处使,无论她用什么方法,她就是不能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紧紧的盯着心思焦急、烦躁不安的南宫曼曼的双眼,在当今皇上中军帐最黑暗的地方,只能借助中军帐油灯的些许的光亮,只看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对着南宫曼曼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静观其变就行了。

    “朋友,如果你再不出声,朕就要胡乱猜测你到底是谁了!因为朕不喜欢别人总是站在朕的背后!”当今皇上稳如泰山般坐在那张雕龙画凤的龙书案后面,那张不怒自威、傲然威严的脸颊上是处变不惊,没有一丝慌张,更没有一丝恐惧,有的只有那份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喜怒哀乐不显于形的威严,只听见当今皇上接着说道:“你既然能在朕的御前禁军和大内侍卫都没有办法发现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掩进了朕的中军帐,就说明你是一个非同一般之人,因为是你身上的杀气出卖了你,你身上的杀气也是朕见过和感受过最让人震撼和颤栗的那种无形杀气,放眼当今天下,只有两个人的这种与生俱来的无形杀气让朕觉得彻底的畏惧和颤栗,第一个,就是那名动江湖、侠之大者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另外一个就是让朕辗转反侧、日思夜想、夜夜梦醒之后都要长嘘短叹、悔恨交加、后悔莫及、万般无奈之下失去的挚爱南宫飞凤,现在虽说你站在朕身后不言不语、悄无声息,但是朕可以肯定告诉你,你就是朕的一生挚爱--南宫飞凤,你究竟是也不是?”

    南宫曼曼这个时候依偎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里,在听到了当今皇上,她的父皇刚刚的一番话,她的思路豁然开朗,她到现在才有些许明白,为什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直阻止她不要多话,多听少说话的用意何在。

    如果刚刚自己冒冒失失的冲出来告诉了当今皇上,自己的父皇,站在他的身后之人正是日思夜念、辗转反侧都在想念的娘亲南宫飞凤,恐怕他们两个人之间再也不可能有这么一番别具一格、柔声细语、倾诉情愫的机会了,他们也许永远都会在暗暗思念彼此对方,但却为了某种尊严和面子绝不会向一方低下头来,那么,他们只有含恨终身!

    他们一方是一国之君,贵为当朝天子,九五之尊;一方是武功绝顶、叱咤风云,武林中、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的堂主;他们都是心高气傲、唯我独尊之人,他们怎么可能会为了一方而轻易的低下头呢?

    南宫曼曼也实在没有想到当今皇上,她的父皇居然对她的娘亲南宫飞凤爱得如此的深沉,如此的厚重,若不是他为了端住自己是一国之君,君临天下的九五之尊,只怕他在得知站在他身后之人就是他一直在苦苦追寻、苦苦寻觅的挚爱的爱人,他会不会泪湿衣襟呢?

    此时此刻,当今皇上,她的父皇倒是一副谈笑风声、淡然处之的神态,泪湿衣襟之人居然是她自己,她同时看到了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在听到了当今皇上,她的父皇一口咬定站在他身后之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牵肠挂肚的南宫飞凤之际,浑身颤栗,像是十分努力的在屏住呼吸,用尽方法在控制自己内心深处的那种翻江倒海、波涛汹涌的内心里的情绪和感受!

    “飞凤,真的是你吗?”当今皇上,南宫曼曼的父皇这个时候缓缓的放下手里的书卷,慢慢的转过身去,当他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人确实就是自己辗转反侧、日思夜想的人的时候,原本腰杆挺直,神态威严的当今皇上不由得浑身颤栗、语无伦次的柔声细语的说道:“飞凤,朕这么多年来找得你好辛苦啊,现在你倒是不要朕去辛苦的去找你,你自己倒是悄无声息的来了!”

    偌大的当今皇上的中军帐里面现在变得十分寂静,寂静得让人连喘气都要屏住,不敢弄出来一丝丝的响声。

    因为,谁都不想打破这个难得一见的短暂平静的时刻,他们就那么四目相对,双眼静静的望着对方,此时此刻,如果眼睛能说话,那么他们肯定已经说出了许许多多的相思和思念的滋味,又或是许许多多、絮絮叨叨、羞羞答答的怨恨和柔情,分别这么多年来的相思和折磨,千言万语,彷佛在这一时刻根本无需多言,一切的爱惜和怨恨都在他们四目相对中怜爱的眼神中烟消云散了。

    有时候两个彼此相爱的人,根本无需多言,他们只要双方相互对望一眼,霎那间就能读懂彼此双方想要说的话和想要做的事!因为他们彼此相爱,心意相通,心心相印,已经达到了彼此相爱的最高境界。

    那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飞凤,朕这些年来一直在找你,可是每次派出去找你的人,都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唉,你呀,脾气还是那么的倔强!”当今皇上在确定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就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之后,急忙移步奔向了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他还张开了双臂,将自己全身心的要害部位,一览无遗的暴露在这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面前,若是这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在这个时候想刺杀于他,真的是不费吹灰之力,一击而退,南宫曼曼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隐藏在当今皇上的中军帐黑暗的角落里,曼曼就看见当今皇上,她的父皇张开双臂,想冲上去抱住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不过当今皇上忽然停下了脚步,只听见当今皇上,她的父皇颤声的问道:“飞凤,你这是为何?难道你时隔多年还在迁怒和记恨朕吗?”

    “呸,谁还有那个闲心记恨于你,你在本堂主心里也许早就不存在了!”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缓缓的走出了当今皇上中军帐的黑暗处,南宫曼曼就看见她的脸上原来蒙着白巾,她的手里拿着一柄十分独特的长剑,她的这柄长剑是细而狭长,现在这柄剑就那么寒光闪闪的指着当今皇上的胸口,只听见这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轻轻的喝斥着说道:“退回去,不要靠近本堂主,有什么话,你站得远远的,说什么本堂主听得见,你别以为你在本堂主面前信口开河、声情并茂的说一些煽情的话,本堂主就对你不辞而别、令人憎恨的事情就这么烟消云散、冰释前嫌、开怀释然了!”

    “飞凤,朕知道当初朕就那么一走了之,实在是不应该,但是,朕实在是有不得已的事情而为之。”当今皇上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柔声细语的说道:“朕知道以你脾气和性格,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原谅朕呢?也罢,现在剑就在你手,朕就在你眼面前,要么你就一剑刺死朕,要么你就从新接受朕吧!”

    “你……你……!”南宫曼曼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隐藏在当今皇上的中军帐的黑暗处就看见当今皇上忽然挺胸向前,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忽然惊恐的颤抖着声音说道:“ 你当本堂主不敢杀你妈?”

    “飞凤,要杀你就给朕一个痛快吧,朕虽为一国之君,九五之尊,但是这种相思的滋味实在难熬,不如今天朕就死在你手里,也算是了去了一桩心事!”南宫曼曼就看见当今皇上,她的父皇张开双臂,不顾胸口已经被她的娘亲南宫飞凤的长剑刺伤之后,涌出了些许殷红的鲜血,挺着腰板直直的走向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当今皇上,南宫曼曼的父皇这个时候紧闭着双眼,张开双臂,扑向了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白影人,只听见当今皇上温柔的说道:“飞凤,朕死在你的怀里,也是死得其所,这一生也算是值得了!”

    南宫曼曼这个时候看见她的父皇真的不顾胸膛之上已经被她的娘亲南宫飞凤长剑刺伤之后,流出来的斑斑血迹,挺身撞向她的娘亲南宫飞凤的长剑,好像全然不顾眼面前的这种危险所在,一心赴死。

    南宫曼曼忽然双手狠狠的用力掐住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臂,她在看到了当今皇上,她的父皇一心赴死,直直撞向她的娘亲南宫飞凤长剑的同时,那真是心急如焚、肝胆欲裂,她忽然觉得自己看不懂为什么一直侠义仁怀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看到了她的父皇一心赴死直撞向她的娘亲南宫飞凤的那柄与众不同的长剑之际,为什么显得那么的淡定和坦然,甚至是一种无动于衷的态度,他到底是怎么啦?他难道就在一瞬间就变得不再关心和心疼自己了?

    那么,当今皇上,南宫曼曼的父皇,到底有没有死在南宫曼曼的娘亲,江湖上排名第一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长剑之下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五章 冰释前嫌

    第五百一十五章  冰释前嫌

    南宫曼曼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抱里,他们两个人现在就隐藏在当今皇上的中军帐的拐角的阴暗处,当南宫曼曼看到了自己的娘亲手拿着那柄和别人不同风格的长剑抵在她的父皇的胸膛之上,而且已经是血迹斑斑,深入肤内,南宫曼曼怕她的娘亲伤了她的父皇,连忙心急火燎的想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里冲出来直奔当今皇上的中军帐里面的龙书案处,冲出来阻止这一切她最最心痛、最最不想看见的事情发生。

    可是,可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臂就那么轻轻的环抱着她,她想动也动不了。

    南宫曼曼现在是焦急万分,心急火燎,她的一双手紧紧的掐住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臂,狠狠的掐着他双臂上健壮的肌肉,她想努力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扑向她的父皇和娘亲哪里去,可是无论她如何挣扎,她都挣脱不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抱,她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父皇双眼紧闭,张开双臂,迎着她的娘亲的长剑的剑尖,直扑上去。

    外冷内热、心地善良的南宫曼曼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泪流满面。

    难道,难道她的两位至亲至爱的人就要因为大家彼此有一些无法解开的误会,而相爱相杀在她的眼面前了吗?她的娘亲的脾气个性,南宫曼曼是十分了解和深晓的,娘亲是属于那种高傲而倔强之人,从不肯在任何人面前低头!只要是她娘亲南宫飞凤认定的事情,娘亲岂能随意更改?

    南宫曼曼实在想不通一向对自己千好万好、恩爱有加的三哥,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冷酷无情?甚至眼看到她的爹爹、娘亲相爱相杀,他自己非但不出手阻止,为什么还不让自己出手阻止爹爹、娘亲他们两个人的相爱相杀呢?

    不过一直深爱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南宫曼曼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坚信不疑的相信,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这样子做,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和理由,肯定有自己从现如今的表面上一时看不透的真相!

    南宫曼曼想到这里,索性紧闭自己的双眼,将挂满泪水的脸贴在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里,她只能和命运赌一记,相信自己所爱的人,至于最终是什么结果,她只能听天由命了。

    紧闭着双眼的南宫曼曼忽然就听见“当”的一声,有那种长剑摔落在地上的声音,她连忙睁开自己紧闭的双眼,朝着长剑落地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她不由得一下子紧紧的抱住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腰,内心里对自己刚刚拼命用力掐捏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臂而感到自责,甚至是悔恨不已?

    因为南宫曼曼一睁开紧闭的双眼就看见了当今皇上,自己的父皇和自己久而未见的娘亲南宫飞凤紧紧相拥在一起的画面,两个人都是泪湿满襟,泪眼朦胧!

    万分自责中的南宫曼曼甚至看到了一向高傲冷漠、不苟言笑的娘亲南宫飞凤,竟然和当今皇上,她的父皇紧紧相拥,将脸颊埋在她的父皇的怀里,彻底享受那种难以言表的幸福。

    南宫曼曼脑海豁然开朗,茅塞顿开,原来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紧紧的抱着自己,就是为了给自己的爹爹、娘亲留下这个让他们冰释前嫌、重归于好的机会,若是刚刚自己冒冒失失、不知所谓的冲出去阻止他们,恐怕他们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和好如初的!南宫曼曼不由得用万分柔情,千分感激的眼光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脸颊,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她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深处对自己的心上人的爱意和亏欠!

    “飞凤,你终于肯原谅朕了,朕有了你,那就什么都有了,人生再无遗憾了,来让朕看看,看看你这么多年的不容易,到底是憔悴多少了!”当今皇上一边说一边捧起南宫飞凤的脸颊柔声细语的说道:“从今往后,朕不允许你离开朕的视线!”

    “你……你干什么?你也不怕难为情?你难道不怕别人笑话你?”南宫飞凤看到了当今皇上低下头想亲吻自己,连忙红着脸推开了他,继而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南宫曼曼隐藏的地方望了一眼,然后恢复了往日里的威严和平静,只听见南宫飞凤轻轻的喝斥着说道:“你们两个人还不出来,难道还要娘亲去请你们不成?”

    “飞凤,你说什么?朕的中军帐里面难道还有别人?这怎么可能呢?看来朕的大内侍卫和禁军侍卫都是一些饭桶和酒囊饭袋之辈!”当今皇上在听到了南宫飞凤的话语之后,惊诧不已,尴尬的说道:“朕的一门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竟然没有留意到有人悄无声息的隐藏在这的中军帐里面了,呵呵,朕一时心急,真是太大意了,幸好是朕的爱卿和皇儿,若是别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隐藏在朕的中军帐里面传出去,非给别人笑掉大牙不可!”

    “父皇,娘亲,女儿曼曼给你们请安了!”南宫曼曼在听到了娘亲的喝斥声之后,她就知道,她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隐藏在父皇的中军帐拐角处的地方,早就被她的娘亲南宫飞凤发现了,所以,她连忙从中军帐的拐角处冲出来,双膝跪倒,嘴里甜甜的喊着给她的爹爹、娘亲请安的话,只听见南宫曼曼接着说道:“今天夜里,是曼曼这一生中最最开心的日子!曼曼终于有爹爹、娘亲心疼了,再也不要羡慕别人有爹爹、娘亲一起陪伴了!”

    “呵呵,原来是这个小淘气啊,噢,原来还有‘忠勇侯’也在啊,也好,今天夜里,你就是见证人,你见证了朕和朕的挚爱南宫飞凤重归于好的大喜日子!”当今皇上起先尴尬的望着南宫曼曼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们两个人,紧接着一改那种冷酷傲然、不苟言笑的神情, 笑着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南宫曼曼说道:“这一次飞凤能回到朕的身边,你们两个人是功不可没!说,你们两个人想要什么封赏,朕都可以满足你们!”

    “皇上,微臣只要看见皇上开心,微臣就足够了,至于封赏,暂时微臣还想不到要什么封赏,那就等这次围歼‘刘阳镇’侯爷的事情结束之后,容微臣想想再说吧!”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抱拳微微的躬身说道:“微臣和曼曼回到就寝的营帐之后,对这个‘刘阳镇’侯爷的事情仔细分析过后,商量之后,认为要想那个‘刘阳镇’侯爷明天乖乖的听您皇上的宣诏,必须要用非常手段制衡与他,若不然,就怕他会孤注一掷,来个鱼死网破,曼曼,轮到你说了,你就将你的建议和皇上说说吧!”

    “父皇,曼曼认为要想那个‘刘阳镇’的侯爷不得不听您的宣诏,只有想办法将他至亲至爱的人请到您父皇大营里面喝茶,方可让他屈尊就卑、心无旁骛,乖乖的来您的大营任凭您处置!”南宫曼曼这个时候脸上的神色一本正经的说道:“父皇,曼曼认为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有一点点人性的人,当他在知道自己的至亲至爱之人受制于人之时,恐怕都会退而求次,不得不低头的!”

    “‘忠勇侯’,这个建议非常好,朕想想肯定是你想出来的吧?”当今皇上眼睛里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对着南宫曼曼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那你们认为我们应该擒拿这个‘刘阳镇’侯爷的什么样的至亲至爱的人,才能使他听命于朕呢?”

    “皇上,这个就要您来拿这个主意了,你让微臣去擒拿‘刘阳镇’侯爷的什么人,微臣去照办就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淡淡的的油灯光下,看了一眼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南宫飞凤,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南宫飞凤和她的女儿南宫曼曼长得也太像了,神似一个人似的,若不是这个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长得比南宫曼曼稍微看上去成熟一点,丰润一点,眼睛看人的目光比较冷酷一点,在其他方面真的也没什么两样,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对当今皇上说道:“皇上,微臣若是去擒拿这个‘刘阳镇’侯爷的至亲至爱的人,还需要一个绝不可少的得力的帮手,还请皇上恩准!”

    “‘忠勇侯’,朕认为天底下就没有你‘忠勇侯’擒拿不住的人,这件事情呢可以做主,能擒拿住谁就是谁,还有,朕不知道‘忠勇侯’还需要谁来配合你?”当今皇上微笑着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爱卿,只要朕身边有你用得着的人,你尽管开口,朕肯定下旨调拨给你!”

    “皇上,本来您身边是没有微臣需要的那种能做此事的人,不管,就在刚刚,您身边就有了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人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虽说在说话给当今皇上听,眼睛却盯着站在当今皇上身边的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南宫飞凤看,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前辈,晚辈认为如若此事没有前辈您相助,恐怕到后来也是功败垂成、一事无成哩!”

    “年轻人,想不到你说话什么时候学上拐弯抹角的啦,你绕了这么大的圈子,不就是想要本堂主相助你一臂之力吗?”这个时候“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脸颊上难得一见的流露出一种柔柔的笑容,她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其实你们就不是不来找本堂主,本堂主这次来也是有事情要来找你们的!”

    “哦,飞凤,你难道也有事情正要找‘忠勇侯’商榷吗?正好,他现在就在你面前,你们好好的探讨探讨吧!”当今皇上诧异的望着“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说道:“‘忠勇侯’虽说人很年轻,但是,做事情是小心谨慎,有板有眼,事事不要朕多操心,‘忠勇侯’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南宫堂主帮助,你就把你们的想法和南宫堂主说说吧!”

    “前辈,有事您先说,晚辈洗耳恭听!”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微微的弯下腰对着这位人人谈而色变的“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恭谨的说道:“只要事晚辈力所能及,定当效犬马之劳!”

    “你们知道本堂主这次为什么会到这个‘刘阳镇’来吗?”这个人人谈而色变的“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霎那间恢复了她的那副雍容华贵、冷酷傲然的神色说道:“那个‘刘阳镇’侯爷花了十万两黄金,请求本堂主亲自出马,为的是帮助他保护他的儿子秦重安全的离开‘刘阳镇’,并且送到他指定的地方,既然你们有这个打算擒拿他的至亲至爱的人,本堂主就勉为其难的破例一次,冒天下之大不韪,不管他江湖上的规矩,来一个内应外合,将他的儿子秦重擒拿之后扣押在大营里面,任凭你们处置,这不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吗?”

    “娘亲,妙哉,妙哉!”南宫曼曼在听到她的娘亲说愿意帮助他们将“刘阳镇”侯爷的儿子秦重交由他们处置,十分欣喜,只听见南宫曼曼说道:“父皇,如果将‘刘阳镇’侯爷的儿子秦重抓过来,我们还怕那个‘刘阳镇’侯爷不投鼠忌器,还不举双手乖乖的认怂吗?”

    “皇上,看来我们和‘刘阳镇’侯爷的事情就连老天爷都在帮助我们,您看?要什么咱们就来什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紧紧的盯着当今皇上的脸颊的胡须说道:“本侯爷看今后谁敢再有二心?无论是谁?只要对您皇上有异心,本侯爷对他杀无赦!”

    “爱卿,朕有你何幸?这是祖先在庇佑朕!如果不是你‘忠勇侯’鼎力相助,朕恐怕还要将这个计划搁浅好多年,或者说不定就没有后来了,若不是你一直在制约于他,恐怕那个‘刘阳镇’的侯爷早就举旗造反也有可能!”当今皇上意味深长的说道:“‘忠勇侯’,这一次如果顺利,朕倒是想激流勇退,退位让贤!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朕倒是想辅佐七皇弟,让他坐上这个九五之尊的位置,他年纪也不小了,也该为皇族操一些心了!”

    “皇上,冒昧的问一句,您的这个想法有没有在七王爷面前提及过呢?他现在到底知道不知道皇上您有这个退位让贤的这个想法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没头没脑的对着当今皇上问了这么一句话说道:“其实,你的想法一定要让他知道,说不定他知道之后,就会早一点负起这个责任来,有时候,您把自己的想法一直埋藏在自己内心深处,谁会知道呢?这件事情在当初微臣刚刚认识皇上之际,就听出皇上道出早就有这个打算,可是您知道吗?七王爷一直不肯多过问朝野之间的恩恩怨怨,为的是避嫌而已,他和微臣曾经提及过您和七王爷在众多兄弟们当中,是最最贴心,最最肯为对方付出的兄弟!”

    “‘忠勇侯’,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啊,今天就不要提及此事了,你和南宫堂主先去协调好明天的事情,让咱们先立于不败之地再说!”当今皇上双眼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至于退贤让位的事情,我们从长计议,又不急这个一时两时,爱卿你说对吧?”

    “皇上,微臣谨遵圣命!”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抱拳躬身说道:“微臣一切听从皇上安排,只要是能让天底下黎民百姓过上好日子的事情,阿三都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那好,你们明天到那个‘刘阳镇’的郊外‘万竹杏花坞’等着本堂主,午时三刻准,过时不侯!”那个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的堂主南宫飞凤双眼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南宫曼曼说道:“明天的这一战不可小觑,说不定就是一场惊天动地的高手对决,你们要提前做好准备哦!”

    那么,明天在“万竹杏花坞”,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南宫曼曼他们到底有没有心想事成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六章 布衣侯秦侯爷

    第五百一十六章  布衣侯秦侯爷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斜斜的照在一个身材妖娆、前凸后翘、细腰宽臀、肌白如雪的女人身上,房间里面也许是点着熊熊烈火的火炉,虽说在如此深秋的夜晚,也是暖意盎然,所以这个身材妖娆、前凸后翘、细腰宽臀的女人,现在就光着自己肌白如雪,像缎子般光滑的身子,懒洋洋的侧躺在一张用红木雕刻出各种各样的龙形图案的宽大的床上!

    一头犹如波浪般黑丝丝的散发,遮住了这个身材妖娆、前凸后翘、细腰宽臀的女人脸颊,让人无法看清她的脸颊究竟长得如何,但是,你若是觉得因为没有看清她的脸颊长什么样而感到遗憾的话,那说明你倒是一个君子,一个地地道道、正正经经的君子。

    因为只要是人,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看到了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这个身材妖娆、前凸后翘、细腰宽臀的身材,肌白如雪、像缎子般光滑的女人,都会有一种男人特有的血脉膨胀、呼吸急促的表现,如果定力不咋样的男人,恐怕都会像饿了几十年没有吃过肉的恶狼一样,不顾一切的扑上去!

    除非,除非你是一个生理不健全、不正常的男人!若不然你怎么可能在如此尤物、全身赤身**的情况下躺在床上你还无动于衷呢?

    现在就有一个男人,一个非常成熟的男人,头发梳理得油光滑亮,身上裹着一件金钱豹的豹皮做成的睡袍,健壮的胸肌和古铜色的肌肉,从敞开的金钱豹豹皮的睡袍中一览无遗。

    一张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脸颊上的表情,让人对他都有一种令人敬畏、敬而远之的想法。

    可是,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身份显赫、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男人,他面对着这个身材妖娆、前凸后翘、细腰宽臀、光着自己肌白如雪,像缎子般光滑的身子,懒洋洋的侧躺在他床上的女人,他竟然无动于衷,他的手一直在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脑门,像是一直有什么他无法解决和掌控的问题在困扰着他!

    “侯爷,您是不是不喜欢碟儿了?您以前只要看见碟儿这样光赤赤的展露在您的面前,您都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将碟儿折腾得半死不活的,甚至每次都让碟儿下不了床。”那个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乱发遮面的女人这个时候嗲声嗲气的接着说道:“就您这个强壮得如饿狼豺豹的身子,为什么这两、三天来,只碰了碟儿一、二次,侯爷,难道是您已经厌倦了碟儿?还是您已经另有新欢了?”

    “碟儿,本侯爷最近烦恼太多太多,许许多多的事情都是不尽人意,让本侯爷头痛欲裂,这么多年来,本侯爷还是头一次碰到有什么事情能让本侯爷如此举步艰维,陷入困境的地步!”那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男人仍然双眼瞧不瞧那个身材妖娆、前凸后翘、细腰宽臀的女人一眼,只是十分平静而淡淡的说道:“碟儿,本侯爷本打算这件事情成功之后,就让你做娘娘,跟着本侯爷享受荣华富贵,现如今‘刘阳镇’四路百万大军压境,形势对本侯爷来说十分被动和碾压,看来当今皇上这一次四路大军压境是针对本侯爷来了,难道是当今皇上知道本侯爷的计划不成?这样的形势对本侯爷来说非常不妙啊?”

    “侯爷,按照道理碟儿不应该打听和过问您的军务上面的事情,只不过这两天看您寝食难安、辗转反侧,像是遇到了什么让您无法解决和掌控的问题了,碟儿就知道您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您无法解决的事情了,碟儿和您虽说不是原配夫妻,但是我们两个人却比别人家的原配夫妻的感情还要好,碟儿很想为您分担您的一些忧愁啊!”那个身材妖娆、前凸后翘的女人这个时候用手将遮住脸上的乱发向两边分开,赫然展露出了一张摄人心魄、清新脱俗、千娇百媚的绝世容颜,只听见这个懒洋洋躺在床上的女人接着说道:“侯爷,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想我‘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能得到您布衣侯的临幸和喜欢,那可是我胡小碟这辈子的福分啊!”

    “碟儿,现在有些事情让本侯爷焦头烂额,等下发生的事情说不定本侯爷并不是给你带来福分,而是灾难,现在当今皇上的四路大军屯兵百万在‘刘阳镇’本侯爷的军营四周,这个目的已经非常明显,只要本侯爷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当今皇上就会大军压境,可恨的是当今皇上不知道从那里找了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愣头青年轻人,居然是一个名动江湖、轰动天下的绝世高手,想想本侯爷和他并没有什么过节和梁子,他却一直在背后孜孜不倦的阻扰本侯爷的一切大事,弄得本侯爷现在是到了举步艰维、进退两难的境地!”这个时候那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自嘲着笑着说道:“可惜天不助本侯爷,万分可惜的是,当今皇上不知道在哪里遇见了他,并且对他委以重任,让他帮助他整顿朝纲、网罗人才,本侯爷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他竟然能在短短的数月时间内,竟然扶持着那个‘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的少掌门人马少群,在短短时间里招兵买马,拥兵三、四十万之多!一下子成就了一个足以和本侯爷分庭抗礼的兵团集团军,他虽说长得其貌不扬,毫无突出的地方,但是,他却是一个让人敬畏的对手!他如果当初投奔了本侯爷,说不定本侯爷大事早就成矣!”

    “侯爷,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无名小子碟儿见过,那个无名小子的武功到了登峰造极、出神入化、臻至化境的地步了,一般人在他的手底下连一招都走不了!”那个“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顺手抄起一条床单裹在身上,伸出她的那条肌白如雪,圆润修长的腿,跨下床来,十分夸张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一摇一摆的走到了那个身穿金钱豹豹皮的睡袍的男人布衣侯秦侯爷的面前,一迈自己的腿,就坐在了布衣侯秦侯爷的双膝之上,然后将自己的那张摄人心魄、清新脱俗、千娇百媚的脸颊埋在布衣侯秦侯爷的怀里撒娇的说道:“侯爷,碟儿这么多年来跟着您死心塌地、忠心耿耿的,并不是图您位高权重、权倾朝野什么的,碟儿就图您为人仗义,急公好义,在碟儿走投无路的时候救了碟儿,蝶儿这一辈子都跟着您,不管您将来遇到什么事情,碟儿永远追随与您,鞍前马后的服侍您侯爷!”

    “碟儿,正好相反,本侯爷要你就在今天,离开本侯爷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等到本侯爷事成之后,本侯爷再亲自来接你回来!”那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这个“武林双仙”胡小碟的细腰宽臀的***说道:“碟儿,你就这么跟着本侯爷不要名分,不要金银,无怨无悔的跟着本侯爷,你让本侯爷情以何堪?本侯爷做了这么多事情,面对这么多的人,只觉得对你有所亏欠,其他人全是假的,他们奉承本侯爷全部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来的,他们对本侯爷可以说可有可无,只有碟儿你,对本侯爷来说,绝无仅有的,所以本侯爷不想留下骂名给自己深爱的人,本侯爷已经安排好一切,你就在本侯爷给你安排好的地方等待本侯爷的好消息,如果时不待我,本侯爷也给你准备了足够呢生活几辈子的金银财宝了,这方面不要你去多想;如果顺利,几天之内本侯爷就会接你回来享受该你享受的一切!”

    “侯爷,碟儿何幸之有?能得到你如此垂青碟儿,碟儿受之有愧啊!”那个“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忽然泪如泉涌,声泪俱下的双膝跪倒,匍伏在布衣侯秦侯爷面前大声哭泣着说道:“侯爷,碟儿不配您对碟儿如此好,碟儿就是一个卑鄙龌龊、下贱无耻的人,碟儿不应该将您告诉碟儿绝密消息,转身就在为了保命的情况下告诉了别人,您杀了碟儿吧,碟儿死在您手里,死而无憾!”

    那个“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万万没有想到“刘阳镇”侯爷这么多年来对自己一直用以真情,关键时刻还在想着自己的安危和如何保全自己的生命,她不竟感动得眼泪涕零、泪如泉涌、声泪俱下的嘶声哭泣着从布衣侯秦侯爷的身上滚落下来,匍伏在地上,她忽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遇到了许许多多的人,有好多人对自己献殷勤、奉承自己,只是垂涎自己的美貌,并不是真心善待自己的;只有眼面前的这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叫布衣侯秦侯爷的人对自己付出的是真心真意的爱和情,愧疚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愧疚感,她觉得自己唯有一死才能解脱自己曾经为了活命而将他绝密的消息出卖给别人的那种负罪感和愧疚感,所以她匍伏在布衣侯秦侯爷的面前等待着他的处决和惩罚,她一心求死!

    “碟儿,现在事已至此,说那么多还有何用?其实本侯爷不是不在乎你,而是本侯爷实在是所要本侯爷亲自处理的事情太多太多,多得自己有时候也在怨恨自己,关于你和宁平静的事情,本侯爷早就知晓,只是本侯爷实在是放不下你,在明知道你已经和那个狗畜生宁平静在一起了,本侯爷还不能斩钉截铁的和你断绝关系,甚至下不下这个狠心把你像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要么杀之,要么扔进青楼,让她去遭罪,可是,唉,碟儿,本侯爷对你真的狠不不下心来!”那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犀利的眼光中闪露出一种惋惜的目光,他对这个“武林双仙”**仙子胡小碟是恨其不争,怒其不改,只听见布衣侯秦侯爷缓缓的接着说道:“ 杀了你事情也不可能有回转的余地?本侯爷如果想杀你,早在你和那个狗畜生宁平静在一起苟且之时,就杀掉你啦!算了,起来吧,碟儿,本侯爷只要你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你才是本侯爷最最爱惜和疼爱的女子,本侯爷自从有了你之后,可曾再去寻找过别的女子没有啊?碟儿。”

    “侯爷,碟儿辜负了您对碟儿的深情厚意,本就罪该万死,现在碟儿怎么可能在您最最需要碟儿安慰的时候离开您远走他乡呢?碟儿现在就对天发誓,无论您将来遇到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情,碟儿都陪着您一起顶着,绝不会离开您半步!”那个“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用手抹去眼角上的泪痕,然后又匍伏在布衣侯秦侯爷怀里,用带着泪水的手抚摸着布衣侯秦侯爷胸口健壮凸起的胸肌说道:“侯爷,请您再给碟儿一个机会,就让碟儿好好的陪着您走向您谋划已久、功成名就的一天吧!”

    “碟儿,你留在本侯爷身边非但帮不到本侯爷,反倒让本侯爷分心,本侯爷每天睁开眼就担心如果哪一天此事败露之后,会对你产生灭顶之灾,如果是这样,本侯爷还怎么能放心大胆去雷厉风行、大刀阔斧的做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苦心经营和策划的事情呢?”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这个时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伸出双手抱住那个“武林双仙”**仙子胡小碟的肌白如雪,像缎子般光滑的身子,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光滑的后背说道:“碟儿,赶快将衣裳穿好,当心着凉,本侯爷不在你身边之时,一定要记住照顾好自己!你……你……。”

    忽然,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说话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支支吾吾的,像是他正在说话的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想说的话,都无法说出来了,此时此刻的房间里面唯有那木材在火炉中被熊熊烈火燃烧时发出的那种“劈劈啪啪”的爆裂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就是一对彼此绞缠,彼此相拥的男女粗重的喘息声,继而他们也发出了那种“劈劈啪啪”的声音,不过此“劈劈啪啪”的声音比那种在火炉子被燃烧时的木材发出来的那种“劈劈啪啪”的声音要大了许许多多和急促了许许多多,不时伴着那个“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痴迷梦呓、呼吸粗重的呢喃低吼声。

    难道是这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实在忍受不了“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对他的背叛?而在运用自己的手段在惩罚于她?又或是这个“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的背叛引起了这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的愤恨,用了一种十分残酷和变态手段在惩罚于她?

    若不是这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变着花样惩罚这个“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她怎么可能会发出如此的痴迷梦呓、呼吸的呢喃低吼声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只剩下火炉子里面木材被熊熊烈火燃烧时的发出来的那种“劈劈啪啪”爆裂声,房间里面再也听不到原先那种急促持久的“劈劈啪啪”的声音了,只有偶尔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碟儿……碟儿,你究竟……究竟死了……死了没啊?”这个时候房间里面又传出来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的声音,只听见布衣侯秦侯爷柔柔的说道:“碟儿,就你这样的尤物,你让本侯爷如何能忘记你呢?虽说本侯爷和你在一起已经有十数载了,你的身子好像还是和本侯爷和你刚刚认识的时候一个样,让本侯爷对你欲罢不能,哪怕就是天塌下来了,只要有你在,本侯爷就有精力充沛、雄心壮志、迎难而上了,碟儿,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本侯爷一定娶你为妻!”

    “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这个时候抱着枕头,在嘤嘤的哭泣着,她万万没有想到幸福会来得如此的容易,来得如此快急,快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当初一直以为布衣侯秦侯爷和她在一起就是贪图她年轻漂亮,根本不可能给她一个足以让自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的理由和名份,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可是,可是居然还一错再错,还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了那个自己并不爱他的人--宁平静,而布衣侯秦侯爷在明明知道自己已经背叛了他的情况下,还是如此执着的爱着自己,这种男人举世难寻啊!

    “侯爷,属下有事需要向您禀报!”正当这个“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在嘤嘤哭泣之时,密室的门口的传声筒中传来地面上布衣侯秦侯爷的贴身侍卫的声音,只听见布衣侯秦侯爷的贴身侍卫接着说道:“侯爷,情况紧急,请您召见一下属下!”

    那么,到底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让这个布衣侯秦侯爷的贴身侍卫顶着挨骂的危险来禀报布衣侯秦侯爷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七章 退 路

    第五百一十七章  退  路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和“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他们两个人正在密室里面卿卿我我、恩爱有加之时,忽然,密室的传声筒里传来布衣侯秦侯爷贴身侍卫的声音,说是紧急事情非得向布衣侯秦侯爷禀报不可!

    “碟儿,你赶快回去收拾一下子,带一些必须要用的东西,然后就在这间密室里等本侯爷,等会本侯爷把外面的烦心事处理好,就来接你!”布衣侯秦侯爷这个时候迅即穿好自己的衣裳,走向密室的大门口,回过头对着这个“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说道:“等我们度过这个难关,你想要的本侯爷全部会给你!”

    “侯爷,碟儿等您!”这个“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望着开门走出密室的那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的背影,不由得百感交集、思绪万千,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表面上看上去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竟然是自己人生当中唯一一个对自己付出真爱的人,“武林双仙”的**仙子胡小碟对着布衣侯秦侯爷的背影轻轻的说道:“侯爷,您慢走!”

    “侯爷,您交代属下办的事情幸不辱命,属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那个江湖上、武林中谈而色变的‘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给您邀请过来啦!”布衣侯秦侯爷刚刚从密室的门里走出来,他就看见跟随了自己二、三十年的侍卫副统领外号“冷血龅牙”秦宝亚急忙上前躬身说道:“属下一路陪同她到了‘刘阳镇’这里,‘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和属下说,她要去‘刘阳镇’寻一个亲戚,约好八月十四上午,在在咱们的‘万竹杏花坞’和咱们汇合,然后帮助咱们做早先商议好的事!”

    “哦,这个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和咱们可是劲敌,咱们和她们的‘晓月堂’也有过交锋,每次都是胜败各半,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上一次本侯爷派人去突袭她的总舵,差一点就成功啦,若不是那个无名小子,恐怕她的‘晓月堂’已经在江湖上不复存在了。”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个跟着自己已经有二、三十年的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然后想了想接着说道:“秦宝亚,这样说起来,她好像和咱们有恩怨,她若是心怀鬼胎、心有另想,她怎么可能会一心一意的为本侯爷做事情呢?她这次来不会带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来的吧?”

    “当初属下也有这方面的顾虑,但是后来属下经过各方面思量和推敲,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个天底下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虽说江湖上一直在谣传她是当今皇上曾经的相好的,但是这么多年来您也是知道的,她杀了多少当今皇上的人?只要是当今皇上派出去寻找她的人,被她们‘晓月堂’杀掉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那个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躬身靠近布衣侯秦侯爷的身边接着说道:“属下好像听您侯爷平常教诲的时候说过,敌人的敌人,往往就是我们的朋友,再说,放眼整个国度,谁能有您布衣侯侯爷的那样豪气和大手笔,一下子拿出十万两黄金作为酬劳给他们‘晓月堂’,这可是一笔巨富啊,这十万两黄金虽说现在给她南宫飞凤了,但是,等您君临天下之际,您侯爷到时候要什么会没有?就是要她南宫飞凤的人,她都得踮着脚给您送上门来,侯爷,您说呢?”

    “秦宝亚,就你能说会道,你终于为本侯爷做了一件值得你自豪的事情了,这个功劳本侯爷给你记着,等事情成功的那一天,本侯爷定当兑现自己对你的承诺,绝不食言。”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脸上流露出少有的那种会心的微笑,只听见这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大的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不过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本侯爷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任何人也不放心,唯有交给你秦宝亚本侯爷才能放下心来!”

    “侯爷,宝亚自从发誓跟着您之后,早就将自己的生死存亡置之度外,只要侯爷您对宝亚有所差遣,宝亚定当风里来雨里去,刀山火海,绝不退缩!”那个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双手抱拳单膝跪倒,对着这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侯爷,您就像宝亚的再生父母一样对宝亚是关心备至,宝亚是人,又不是一只冷血动物,是人就知道要对自己赏识的人感恩戴德,肝脑涂地!宝亚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人,所以宝亚懂得感恩,懂得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是侯爷您给宝亚的。”

    “宝亚,你能有如此这般见识和懂得感恩的想法注定你今后会出人头地和飞黄腾达的。”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对着这个侍卫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接着说道:“宝亚,你身上的担子很重哟,小侯爷秦重那里你一定要小心谨慎,绝不能出任何差错,同时也出不得任何差错,因为秦重就是本侯爷的命根子,本侯爷可以失去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不能没有本侯爷的儿子秦重,因为本侯爷在这个世界上亏欠秦重太多太多的情和债,眼看月圆将至,当今皇上的四路大军压境,本侯爷要想立于不败之地必须没有了后顾之忧,才能和他们拼一个鱼死网破!”

    “侯爷,宝亚定当竭尽全力以死回报您,撤退的路线和小侯爷他们隐居的地方,宝亚早就办理得妥妥当当,绝不会出错的!”那个侍卫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郑重承诺着说道:“如果出任何一点差错,宝亚必定提头来见,以死谢罪!”

    “报,前方有军情禀报!”那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密室的大门外游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说道:“众位将领齐聚在侯爷的中军帐等候侯爷商议大事,特命属下前来恭请侯爷回中军帐的。”

    “哦,本侯爷和侍卫统领秦宝亚有事相商,你去让他们在中军帐等着吧!”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口气十分不友善的说道:“已经到了火烧眉睫的时候,还在让本侯爷操心操肺的,去吧,本侯爷等会就过来。”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低声对着侍卫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接着说道:“宝亚,你到时候带着这个胡小碟一起走,你就在那个地方照顾小侯爷和胡小碟即可,本侯爷这里就不要你来操心了,只要你们那里没有后顾之忧,本侯爷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本侯爷还是有很大希望胜算的,他们四路大军算个啥?都是一些乌合之众而已,本侯爷带兵打仗之时,他们还什么都不懂呢!”

    冷酷肃杀、傲世轻物、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说到这里不由得哈哈哈大笑,笑得是肆无忌惮、信心满满,好像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他布衣侯秦侯爷做不成的事情和做不好的事情,只要他布衣侯秦侯爷决定要做的事情,都会手到擒来,除非他不想做的事情,他觉得这一次他又有了极度的信心和希望。

    “当今皇上他以为他的四路大军压境,他的百万大军将本侯爷围在这个方圆二、三百里的方圆之间,他还能不能过到明天?就怕他等到的是跪地求饶的结果哟!”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回过头对着侍卫统领“冷血龅牙”的秦宝亚说道:“宝亚,走,陪着本侯爷到中军帐看看本侯爷派出去的几路人马有什么好消息来了!”

    高耸宽大的中军帐就设在布衣侯秦侯爷的大军的军营里面的正中间,原本布衣侯秦侯爷处理军务的时候并不在这里的中军帐里面,而是在军营边缘处山脚下的“天穹山庄”,最近因为有不少军务需要布衣侯秦侯爷亲自处理和为了方便各路人马能及时汇报军情和军务,所以,这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才将自己处理军务的事情搬到了这里的中军帐来。

    看到了中军帐如此之多的将领,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不由得信心倍增,缓步走到了自己的中军帐里面的书案后面,望了一眼齐聚在中军帐里面的众人,然后缓缓的坐了下来,四平八稳、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张用老虎皮铺垫的椅子上,双眼环顾四周,像是在努力清点人数似的。

    “属下们拜见布衣侯侯爷,愿侯爷早日达成心愿,千古留名、万世留芳!”那些站在布衣侯秦侯爷中军帐里面等候诸多将领们,众人在看到了布衣侯秦侯爷不急不慢的从中军帐外面迈着他那种特有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官步,然后缓慢的坐在他的那张老虎皮铺垫的椅子上之后,众人都不约而同的双手抱拳,躬身说道:“属下们誓死追随布衣侯秦侯爷!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免了,诸位将领,有事说事,有好消息和坏消息一起都给本侯爷说出来听听吧!”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双手扶在他的那张极为宽大的椅子扶手上,双眼环顾四周一圈,然后缓缓的、轻轻的询问着说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本侯爷没有空和大家在这里闲聊,还有更多这样的事情需要本侯爷去处置呢。”

    “侯爷,本将军安排一支先锋营的人准备驻扎在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军营十里处的关要之处的,哪知道还是去晚一刻,已经被马少群安排人抢先占据有利地势,安营扎寨,那个耽误军情之人已经被本将军斩杀当场了!”这个时候布衣侯秦侯爷的麾下左路大军的主帅将领司徒克敌双手抱拳躬身说道:“司徒延误了战机,请布衣侯秦侯爷责罚!”

    “哼,司徒啊,司徒,本侯爷一直对你信任有加,委以重任,可是你是如何对待本侯爷的?那么重要的战略部署,你都能交给一个本不可担当重任之人去实施,你可知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面沉似水,怒火中烧的一拍桌子,大声喝斥着骂道:“你先站在一旁,等本侯爷处理完别的事情之后,再来寻你算账!还有谁有什么事情要说?”

    “侯爷,根据碟报营来报,那个隐藏在当今皇上身边的密使大内侍卫副总管黄青山已经殉职身亡!”这个时候布衣侯秦侯爷麾下主管碟报营的将官魏文同双手抱拳躬身说道:“侯爷,还有这一次配合黄青山执行任务的那个杨文彪杨将军也死于非命,众兄弟一共折损三千一百一十七人,这个三千一百一十七人中被打死将近有二百四十三人,投靠镇西大将军麾下的有五百零九人,被送往京师法办的有一百二十七人,剩下的人全部被遣送回家去了!”

    “魏文同,他们都是吃什么长大的?他们几千人都拿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吗?真是天大的笑话。”听到这里,那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一下子聪椅子上站起身来,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碟报营的将官魏文同问道:“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诡异的事情?几千人,弓弩齐备,就是一个人射一支箭,也要有几千支箭啊,怎么可能让他们两、三个人就那么轻易的逃掉啦呢?”

    “侯爷,据听探子来报,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和‘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南宫曼曼确实走进了黄青山和杨文彪预先设计好的伏击圈,他们也是万箭齐发,将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乘坐的马车射得像一个刺猬一般,本以为已经稳操胜券了,哪知道他们当时明明看到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和南宫曼曼一起坐进马车里面的,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踪影不见,侯爷,本将军认为这件事情肯定是那个黄青山急功近利,露出了马脚,被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发现之后加以提防,并用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对他们加以反包围,予以击杀!”那个碟报营的将官魏文同接着说道:“据后来探子们去打探得知,原来那个黄青山早就被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看出破绽,他让镇西大将军麾下的侍卫副统领江笑笑带人反包围了他们,那个黄青山倒是硬气,自己挥刀自裁,破肚挖肠,血流满地,死而不倒,听人说他在临死之前恳求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放过和他一起伏击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的其他人,那个原先维信镖局的杨文彪是被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从天而降的神拳一拳打死的,死得非常的可怕和恐怖,死得粉身碎骨,全身找不出一块能拼接的整块……,唉,侯爷,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他还是一个人吗?”

    “哼,瞧你们一提到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你们自己就心虚恐惧了,不过胜败仍兵家常事,大家不要产生什么恐惧,我们有那么多的人在对付他们,总归会有人成功的!”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忽然展颜一笑说道:“本侯爷花了重金在塞外和西域都请了许多绝世高人,难道这一次,还不把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一举击杀吗!”

    是啊,在这个布衣侯秦侯爷看来,他已经布置了许许多多针对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的暗杀活动,不管怎么样,总归会有一次会成功的。

    “侯爷,属下正要向您禀报此事呢?”那个碟报营的将官魏文同低着头不敢看这个布衣侯秦侯爷躬身说道:“侯爷,属下还有事情要讲!”

    那么,这个碟报营的将官魏文同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要向这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讲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八章 一败再败

    第五百一十八章  一败再败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就那么大马金刀、稳如泰山般坐在自己的大营中军帐里面,等待着自己麾下的各大将领和校尉向自己汇报派出去的各路人马的战绩。

    当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得知自己苦心培养的那个放在当今皇上身边的密使大内侍卫黄青山已经自裁,而且和他一起伏击那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南宫曼曼的维信镖局的杨文彪也在那场伏击战之中,死于非命,他不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上再也没有那种信心满满、傲世轻物的神情了。

    “侯爷,那个镇西大将军单英勇的侍卫统领单常胜,也在前几日一命呜呼!”那个布衣侯秦侯爷军营里面的碟报营的将官魏文同双手抱拳低着头,单膝跪倒躬身说道:“侯爷,另外据碟报营探子来报,您从塞外请来那一批武林高手‘塞外七狼’也已经和那个‘武林盟主’的年轻人遭遇过,并且还双方交过手,‘塞外七狼’的人是一败涂地,死伤多人,现已打道回府,落败而逃,回那个塞外去了!”

    “哈哈哈,都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口气比力气大的无用之人,枉费了本侯爷许多金银,浪费了本侯爷的心思,这些人死就死了吧,真的是死不足惜!”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到了碟报营的将官魏文同的禀报之后,不由得恼羞成怒,怒火中烧,过了一会会,他不由得气极而笑,哈哈大笑,笑得是让人心惊胆战、毛骨悚然,因为在座的各位布衣侯秦侯爷麾下的将领们都知道,他们的主子只要有这种情绪流露出来,那就是他们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已经气得不行,恨得不行,想杀人解恨了,现在谁若是无巧不巧的撞到他的气头上,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只听见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大声喝斥着说道:“想不到这个无名之人居然会成为本侯爷成就大事的绊脚石,你们碟报营式干什么吃的?到现在都没有能将这个无名之人来自哪里,师承何人给本侯爷打听出来,要你等何用?本侯爷真是白白养着你们这些人了!”

    “属下该死,属下们辜负了侯爷对我等的厚望,属下万死不能让侯爷解恨!”那个布衣侯秦侯爷军营里面的碟报营将官魏文同听到了他的主子雷霆震怒般的喝斥之声,吓得浑身颤抖,面无血色,低着头,战战兢兢的接着说道:“那个无名之人的事情,魏文同曾经亲自过问此事,花费了好多时间,到最后得到的结论就是这个经常和侯爷作对的无名之人的身份和师承真的是无从查起,他就好像是石头缝里蹦出去来似的,属下无能,请侯爷责罚属下!”

    “属下无能,属下无能,魏文同,你作为一个军营里面的碟报营的掌舵人,你确实该罚!”坐在虎皮铺就的椅子上的布衣侯秦侯爷厉声喝道:“你知道因为你的无能,影响了本侯爷多少事情?本来本侯爷的计划都是经过多年来苦心经营出来的,不敢说是天衣无缝,本侯爷敢说事倍功半吧?本侯爷不要求你们碟报营想办法除去这个无名之人,只要你将他的爹爹、娘亲和家里的情况摸出来之后,你就交给本侯爷来处理,本侯爷自有办法对付他,现在倒好,自从他第一次破坏了本侯爷的计划至今,你们碟报营究竟给本侯爷打听出来过什么有用的消息来的?每次汇报情况要么就是本侯爷麾下的人谁谁谁又死在这个无名之人的手里,又或是咱们又有什么人给他生擒或者打杀了,哼,留你等何用?”

    “侯爷,属下真的尽力了,属下无能,请侯爷责罚!”那个碟报营将官魏文同在听到了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冷酷严厉的话语之后,早就吓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只听见这个碟报营将官魏文同低着头,不敢仰望布衣侯秦侯爷,他知道,布衣侯秦侯爷一般不会发这么大的火的,肯定是实在恨得不行,才会如此,碟报营将官魏文同颤抖着声音说道:“侯爷,如果您觉得属下不能胜任,就请侯爷安排一个比属下有能力之人来接替属下的职位吧,属下就去前线冲锋陷阵、替您杀敌斩将吧!”

    “嗯,你在碟报营已经有很多年了,也是本侯爷碟报营的老将了,你在碟报营对本侯爷的贡献,本侯爷也是记在心里的,任何一个军营和组织,没有碟报营的碟报,那就好像是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看到了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个浑身颤抖、语无伦次的碟报营将官魏文同,又想起他以前对自己的贡献,于是用缓和、平淡的声音接着说道:“魏文同,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你继续为本侯爷出去收集情报,只要你一直忠心于本侯爷,本侯爷不会怪罪于你,本侯爷只会记住你劳苦功高的一面,去吧,继续做好自己本职的事情吧!”

    “属下多谢侯爷对属下网开一面,留属下一命,属下定当竭尽所能,效忠侯爷。”那个碟报营将官魏文同这个时候在听到了布衣侯秦侯爷的话语之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那种恐慌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他本以为今时今日,自己肯定难逃一死,又或是难逃惩罚,哪知道今日异常愤怒中的布衣侯秦侯爷竟然如此轻松的就放了自己一马,这可是他的记忆当中绝无仅有的事情,这个碟报营的将官魏文同诚惶诚恐的站起身来对着他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双手抱拳躬身说道:“侯爷,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吩咐属下,属下就告退了。”

    “去吧,用心做事,不要再让本侯爷失望了,好好的管好自己的人马,本侯爷对你寄以厚望!将来也是论功行赏的。”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难得一见的展颜一笑着说道:“众位将领,还有谁有事情需要向本侯爷汇报的,就请赶快来禀报吧。”

    “侯爷,刘震天有事想您禀报!”这个时候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年纪在四、五十岁左右的老者,看他那个精气神,好像非常有活力,只听见这个自称叫刘震天的人双手抱拳接着说道:“刚刚刘震天在下面听侯爷提及要寻找那个无名之人的事情,刘震天就想多嘴问问侯爷,您说的这个无名之人是不是最近崛起于江湖上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

    “是啊,难道刘总镖头知道他的来历?”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到了这个有四、五十岁的老者刘震天的话语之后,惊讶的问道:“本侯爷一直都在寻找他的籍贯地是哪里?还有他的师承何人,难道你刘总镖头和他熟悉,对他有所了解不成?”

    “侯爷,如果说刘震天和他彼有渊源,您可能十分惊讶吧?”那个刘震天这个时候对着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他真的没有名字,他就是伏牛山山脚下田园村人氏,在家里兄弟姐妹排行老三,家里人都叫他三伢子,也就是阿三,当年刘震天为了报父仇曾经去那伏牛山地界,后来由于对手太过强大,身受重伤后藏在这个三伢子阿三家里,承蒙他的娘亲和二姐姐对刘某照顾有加,后来刘某伤好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这个三伢子阿三,直到前一段时间,侯爷您命刘某的维信镖局和那个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合作的事情,这个久而未见的三伢子阿三才凭空冒出来,身手端的是了得,那个扬名天下、独霸一方的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竟然在这个三伢子阿三面前不堪一击,连一个照面都没有挡过去,就被他一拳打死了,这件事情刘某也一直想不通,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之人他到底师承何人呢?”

    “哦,这件事情倒是稀奇古怪了,本侯爷也从没有听你刘总镖头说过此事嘛?不过本侯爷就奇了怪了,那个无名之人他为什么要和本侯爷作对?他和那个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究竟是在哪里得罪了这个无名之人的臭小子的?他为什么要打死‘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呢?”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非常不解的对着这个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问道:“一个人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恨,也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爱?刘总镖头,你说对吧?”

    “侯爷,这可能就是天底下最最蹊跷和意想不到的事情,整个故事都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刘某先在这里向侯爷请罪!”那个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一边说一边单膝跪倒在地上,双手抱拳躬身低着头说道:“如果刘某说这一切都是刘某的错,都是因为刘某的事情引起的,不知道侯爷心里有什么想法?”

    “哦,这个无名之人和你有这些渊源?那你倒是要说说看,你和他到底有什么故事!”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非常诧异的望着跪倒在地上的维信镖局的刘震天,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个无名之人和自己作对,而刘震天却说是他的错,他到底有什么错呢?于是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非常好奇的对着维信镖局的刘震天问道:“他和你风牛马不相及,他和本侯爷作对,怎么可能变成是你的错了?”

    “侯爷,若是说他的事情和刘某好不搭边,那是刘某在自欺欺人,若是说和刘某真的有什么太大的关联的话,这又是冤枉了刘某,总之此事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侯爷,刘某就简单明了的说说吧。”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这个时候一脸迷茫和尴尬的神色,只听见这个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接着说道:“今年维信镖局缺少镖师和趟子手还有脚夫,所以,刘某就安排维信镖局的副总镖头李从容负责招聘一些镖师、脚夫和趟子手回来,哪知道那个三伢子阿三九混在咱们招聘的脚夫的人之间,后来我们押镖至事先和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约定好的地方,只要能做得有一点点戏,能糊弄糊弄众人的耳目就可以了,谁知道那个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怎么一下子想起他的三个外甥和刘某的大徒弟杨文彪的恩怨的事情,他反而把戏做的太过火了,弄假成真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怎么越说本侯爷越糊涂了,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为什么事后从没有谁和本侯爷提及事情的经过?还有当时发生的事情始末,你们究竟隐瞒些什么了?”那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脸露恼怒之色接着说道:“刘总镖头,今天你就详细的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无需隐瞒全部告诉本侯爷吧,让本侯爷分析一下子,我们究竟为什么会失败,而且是到了一败再败的境界,看看到底问题在什么人身上!”

    那么,等那个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叙说事情的经过之后,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究竟会把责任怪罪于谁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九章 事出有因

    第五百一十九章  事出有因

    维信镖局的刘总镖头刘震天,在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双眼注视下,缓缓的说出他和这个名动江湖的无名之人阿三的故事。

    “侯爷,本来如果大家都各尽其职,遵守事先设计好了的套路走下去,恐怕就没有后来这么多奇奇怪怪,一发而不可收拾的事情了,要怪只能怪那个死去的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他公报私仇引发的一连串故事的发生之后,给我们的组织带来这么多不必要的麻烦。”那个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这个时候站起身来,坐在离布衣侯秦侯爷有三步之遥的地方接着说道:“本来只要大家按照侯爷您的安排做做戏,只要能让这件事情掩人耳目就行了,哪知道那个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的三个外甥,曾经和刘某大徒弟杨文彪有过过节,那个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竟然一出手就打伤了小徒杨文彪,而且当他再一次出手想取小徒性命之时,刘某不得不站出来阻止他,可是他非但不听刘某的劝告,还将刘某打成重伤,而且还要将我们维信镖局赶尽杀绝,侯爷,您说这件事情他能怪到刘某头上吗?”

    “哦,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想那‘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他对本侯爷是恭谨有加,从不敢越雷池半步,想不到他那么大岁数了,居然不知道孰轻孰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到了维信镖局总镖头刘震天的话语,稍加思索之后接着说道:“本侯爷听说那一战,死伤有几十个人,难道就是你和那个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双方血拼之后造成的那个结果吗?”

    “侯爷,那倒不是,如果不是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的出现,刘某恐怕早就死在那个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的刀下了,怎么可能和他有那个血拼的机会呢?”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这个时候言辞激烈、脸色恼怒的对着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如果他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将公事和私仇分开处理,怎么会给您侯爷带来这么多麻烦的事情呢?他若不是一定要至刘某于死地,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就绝不会出手来管这件事情,如果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不出手管这件事情,说不定他就不会插手我们组织的事情,也就断然不会有今天这个困局!”

    “刘总镖头,你怎么越说本侯爷越糊涂了,那个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就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公报私仇,因为他的三个外甥曾经被你大徒弟杨文彪打伤之后,他一直怀恨在心,借机报复,这个又和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插手此事有什么关连呢?”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到了这个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一些苍白无力的辩解之后,更加一头雾水,心里反而产生了更多的疑虑,只听见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接着对着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问道:“你不要说话尽说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的不是,你主要要说出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他是怎么掺和到我们押镖的事情上来的!”

    “侯爷,刘某先说说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和刘某到底是什么渊源吧,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在年幼之时,曾经亲眼目睹他的娘亲和他的姐姐死在他的面前,而且他的娘亲在临死之前一直告诫过他,说是刘某对她们都有过救命之恩,让他今后只要有出息一定要回报于我刘某,后来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在机缘巧合的机会被一个世外高人带到一座地处大海深处的一个荒岛上,苦练武功,等他武功有成之时,他的那个世外高人的师父告诉他,江湖上有人要劫我维信镖局的镖,而且是那种死劫,劫货杀人的那种,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谨记他的娘亲的话语,而从荒岛上辗转来到了维信镖局的‘嘶马镇’的镖局所在地,假装招聘脚夫,跟着维信镖局的镖队押镖了,当他看到那个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药真的杀刘某的时候,他就挺身而出,打死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和‘晓月堂’十八连环堡上官飞云麾下的一批杀手,侯爷,他的武功刘某自愧不如,恐怕十个刘某也不是他的对手!”维信镖局总镖头刘震天双眼流露出一种敬佩的神色说道:“侯爷,有些事情真不是我们能掌控的,我们真的是无能为力,都是天意!”

    “刘总镖头,你的意思如果那个山西‘罗家堡’的的大当家的罗步破不是因为公报私仇对你起了杀心,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就不会出手,他不会出手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么多麻烦的事情发生?是这个意思吗?刘总镖头?”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可是,可是他为什么一定要追查你们维信镖局失镖的事情?为什么要紧追不舍呢?当初若不是他对你们维信镖局失镖之事紧追不舍,死死的咬住不放,本侯爷怎么可能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浪费在追杀他的身上?”

    “侯爷,这个就是刘某要说的什么叫骑虎难下的感受了,当时那个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和‘晓月堂’的十八连环堡的人是在扮演劫镖的角色,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一直以为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和山西‘罗家堡’的人要联合起来劫我们维信镖局的镖银,他说为了报答当年刘某曾经救过他的娘亲和姐姐,他就不得不陪着刘某将这趟镖安全护送到目的地,所以,他就一路相随,在护镖的路上,刘某想尽办法摆脱于他,可是他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老实人,只认死理,认为做人就应该懂得知恩图报,懂得感恩,刘某实在没有办法,就想出了一招‘金蝉脱壳’,本以为他回知难而退,谁知道,唉!”那个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说到这里不由得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并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侯爷,这个只认死理的傻小子好像就是一根筋,钻牛角尖,导致后来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唉,所以刘某说此事是刘某自作聪明,到后来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哦,他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倒是本侯爷平生未见,平生未闻啊!”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彼感意外的说道:“那后来你刘总镖头又是如何处置此事,然后又是如何摆脱他的纠缠的呢?按照道理说,他其实也不是一个多么坏的人,如果加以利用,一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哟。”

    “侯爷,说来说去,刘某是左右都不是人啊,后来‘晓月堂’的人在他手底下吃了亏,肯定要盯着维信镖局报复啊,一路上交手了几次,‘晓月堂’的人都是大败而归,刘某眼看和您侯爷约定日子马上就到了,如果再不想办法摆脱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就怕到后来坏了侯爷您的大事,所以刘某就和几个徒弟一商量,假装刘某的女儿刘蓉蓉被‘晓月堂’十八连环堡掳走,并且要求刘某拿镖银去赎刘某的女儿刘蓉蓉,这件事情如果在一般武林中、江湖上的人看来那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殊不知冥冥之中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就是来搅乱咱们的布局的人,他竟然是毫无畏惧,初生牛犊不怕虎,硬要去‘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去救刘某的女儿刘蓉蓉!”维信镖局总镖头刘震天这个时候脸颊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笑容接着说道:“刘某本想借助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来让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知难而退,哪知道却激起他的心底深处一种责任心,他一直认为是由于他的出现,而激怒了这个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而给刘某和刘某的维信镖局带来的这个劫难,所以,他那种天生不服输的精神被激发了出来,他就要和你死磕到底!”

    “本侯爷当时得到了情报,说是‘晓月堂’十八连环堡的堡主上官云飞被你带着的人打死了,本侯爷还觉得奇怪呢,你刘总镖头怎么说也知道上官云飞和你是自己人,你打死上官云飞对你刘总镖头究竟有什么好处呢?”那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这个时候目光如注,盯着维信镖局总镖头刘震天的双眼望了一会,然后接着说道:“若不是你预先将本侯爷需要的金银财宝派人送过来了,本侯爷还以为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呢!刘总镖头。”

    “侯爷,刘某自从跟随您侯爷,岂敢三心二意的?刘某自认为对您侯爷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他硬要去‘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去解救刘某的女儿刘蓉蓉,刘某不得已只好陪着去‘十八连环堡’去演戏,本以为能借助‘十八连环堡’堡主上官云飞的实力,让他知难而退,谁曾想他竟然在去‘十八连环堡’的路上,认识了‘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南宫曼曼,他带着南宫曼曼和‘晓月堂’的执法长老欧阳花雨打上了那个‘十八连环堡’,竟然将那个‘十八连环堡’堡主上官云飞当场给打死了,无形当中帮助了‘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铲除了‘晓月堂’的内奸上官云飞,其实‘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早就想对这个‘晓月堂’的内奸‘十八连环堡’堡主上官云飞动手的,只是一直不想让外界猜测他们‘晓月堂’出了内奸而起内讧。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误打误撞的帮助了‘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铲除了‘晓月堂’的内奸,反而让‘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腾出手来对付咱们的组织了!”维信镖局总镖头刘震天坐在布衣侯秦侯爷的中军帐里面是侃侃而谈,极力掩饰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过错,只听见维信镖局总镖头刘震天接着说道:“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他竟然结识了‘刘阳镇’顾家的少主人顾埋剑,他们三个年轻人在一起,东闯西突,在不停的搅合我们组织的事情,侯爷您说这叫什么事情啊?”

    “刘总镖头,怪不得你将自己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的维信镖局一把火赴之一场大火,难道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躲避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的吗?”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到了维信镖局总镖头刘震天的叙述之后,语气变得温和了许多,只听见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刘总镖头,不过不可否认的是,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确实是一个人才,他不但武功登峰造极、出神入化,而且他在某些方面还是值得本侯爷敬佩的!当初他若是归顺连本侯爷,本侯爷就是如虎添翼啊。”

    那么,维信镖局总镖头刘震天将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镖局赴之于一场大火,他究竟所欲何为呢?

    上(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章 接二连三的打击

    第五百二十章  接二连三的打击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完这个维信镖局总镖头刘震天的叙述之后,脸上的神色稍微有些缓和了许多,只是还在打破沙锅问到底。

    “刘总镖头,那个维信镖局可是你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辛辛苦苦和来之不易的成就,你怎么会舍得一把大火就把它烧掉呢?”这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说道:“难道你刘总镖头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又或是为了躲避那个对你纠缠不清的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不成?”

    “侯爷,钱仍身外之物,刘某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已之私至组织的安全而不顾啊,那个傻小子一直盯着追查小女刘蓉蓉被人掳走的事情不放手,真的契而不舍,一路上侯爷为了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您也没有少花心思,派出了组织里面的高手予以击杀,可是,每次都无功而返,甚至是屡战屡败,弄得后来组织里面的人只要是提出去追杀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的差事,都没有愿意前往,后来组织里面操控当地州府衙门去办这件事情,事情非但没有办成,反而组织里面损失了几位精心培养的州府衙门里的当权者,这对咱们的组织是一个巨大的损失!”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脸上露出那种极其尴尬的神色说道:“如果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不是和侯爷您作对,刘某倒是要好好的感谢于他,因为他的所做所为,都在为了刘某,为了将刘某小女刘蓉蓉救出来而已,时至今日,若不是刘某想得透彻,想得长远,如果刘某再不当机立断,烧毁维信镖局,远走他乡,那我们组织的事情就要被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给弄了一个底朝天了,侯爷。”

    “刘总镖头,听你这么说来,好像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组织的安危而如此这般,看来你烧掉的维信镖局,本侯爷也应该给你补偿不可了?本侯爷等这件大事成就之后,再给你重新造一座维信镖局吧,到时候,维信镖局就是全天下镖局的总舵主,任何镖局要想开张和营运,必须要得到你刘总镖头点头才可!要不然格杀勿论。”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这个时候从那张虎皮铺就的椅子上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了维信镖局总镖头刘震天身边接着说道:“ 刘总镖头,你要记住,只要你一心跟着本侯爷,等本侯爷问鼎九五之尊之后,这区区的镖局也不足为奇,天大地大,任尔驰骋。”

    “刘震天多谢侯爷栽培,刘某一生一世跟着您侯爷,侯爷让刘某向东,刘某绝不向西,侯爷让刘某打狗,刘某绝不撵鸡,刘某能有今天的一切,全凭您侯爷照顾啊!”那个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看到了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站起身来走到了他的身边,他急忙也从自己的椅子上站起身来,双手抱拳,躬身说道:“侯爷,不管怎么说,俗话说得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刘某跟着您侯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以,只要侯爷有所差遣,刘某定当刀山火海,绝不退缩。”

    “刘总镖头,你既然跟着本侯爷了,你以为还是你们江湖上那种打打杀杀的刀光剑影、巧取豪夺啊?等到咱们事成之后,那些江湖上的人草莽英雄在本侯爷眼里都是草芥,咱们想给他们留一口饭吃,他们就得跪求咱们,咱们一不开心之后,他们都是咱们掌控、紧握在手里的沙子,一扬手一阵风之后,就洒掉了他们!”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环顾四周,看到那些无所事事的将领们都在相互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布衣侯秦侯爷忽然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后接着说道:“有事禀报的人留下继续禀报事情,无事禀报之人赶快回到自己驻防的大营带好自己手下的人马,等候本侯爷的调动和差遣,不得有误,速速退下!”

    这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话就像一柄万斤大铁锤一样,狠狠的夯在维信镖局总镖头刘震天的胸膛之上,让他一下子差一点闷死过去。又或是敲在他的脑门上一样,让他头痛欲裂,“嗡、嗡”作响,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自己跟随了这么多年了的布衣侯秦侯爷会在众人面前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说这话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有所指不成?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把那个傻小子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带着卷进这些纷争当中,让这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劳命伤财、彼于应付,他把这些上面的不如意都怪罪到自己的头上了?

    忽然一阵刺骨的寒意袭上心来,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不竟浑身打一个寒颤,整个中军帐里面唯有自己是在武林中、江湖上闯荡之人,唯有自己是靠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难道他这些话时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自己跟着他的这一步棋走错路了?

    “侯爷,属下有事需要禀报!”这个时候有一个身穿盔甲之人,人高马大,右手按在腰间的长剑的剑柄上,走到了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面前,单膝跪倒,双手抱拳,低着头对着布衣侯秦侯爷说道:“侯爷,属下虽说是您麾下一支毫不起眼的队伍,可是这个月马上都快中秋了,为什么我们的军饷还没有下发到属下这里呢?属下的手下人都两天没有吃饱喝足了,您让他们如何有力气为您打仗卖命呢?”

    “您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本侯爷什么时候欠过诸位将领的军饷?本侯爷早在两年之前就在那个‘落霞镇’储备了足够我们大军吃十年的粮食和辎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双眼射出一种让人胆颤心寒、摄人心魄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这位说话的将领,然后布衣侯秦侯爷缓缓的说道:“本侯爷每次只会提前发放军饷,这么多年来什么时候拖欠过诸位将领的军饷?”

    “侯爷,我们那里这个月的军饷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没有领到,还请侯爷给我们做主!”这个时候中军帐里面又有一位将领从人群中站起身来,几步快走,来到了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面前,双手抱拳,单膝跪倒,躬身说道:“侯爷,请您明鉴,不知道此事到底差错出在什么环节上了?”

    “哦,居然有这种事情?本侯爷自从带兵打仗这么多年来从不拖欠将官士兵们的军饷,来人!”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本已展颜露出微笑的脸颊上赫然变得冷若冰霜、一脸肃杀之气,只听见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厉声喝道:“来人,去将那个专管后勤供给辎重的校尉阙就来给本侯爷找过来,立刻、现在、马上。”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转过身对着在自己中军帐里面的各位大营的将官缓缓的说道:“各位将官,拖欠军饷并非本侯爷的本意,也非本侯爷缺金少银什么的,这里面肯定有本侯爷不知道的琐事发生了,本侯爷在此郑重承诺一下,本侯爷绝不会拖欠任何大营的将官士兵们的军饷,这件事情,本侯爷会引以为戒,下不为例。”

    中军帐里面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原本舒展眉毛、略带笑意的布衣侯秦侯爷现在脸沉似水、恼羞成怒的坐在自己的那张虎皮铺就的椅子上一言不发,静待那个大营里面专管粮草辎重物资发放的后勤大营校尉阙就来。

    那些坐在大营中军帐里面的其他将官们也都噤若寒蝉,心生恐惧,因为他们从没有看见过他们的主子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发过这么大的无名之火,简直是雷霆震怒般的怒火啊。

    谁若是在这个时候去招惹他们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必然要被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暴怒责罚,甚至会带来灭顶之灾。

    “报!”正当众人在布衣侯秦侯爷的中军帐等得有点儿焦急之际,中军帐的大门口传来棋牌官的禀报声,只听见大门口的棋牌官的声音接着说道:“属下有事需要禀报侯爷!”

    “进来!”坐在那张虎皮铺就的椅子上的布衣侯秦侯爷这个时候在听到了中军帐大门口棋牌官的声音,然后冷冷的说道:“有事情需要禀报就进来吧。”

    “禀报侯爷,刚刚属下去那个后勤供给营校尉的大营里没有找到后勤供给营校尉阙就来,听那个后勤供给营阙就来校尉的属下人说他去咱们辎重和库房所在地‘落霞镇’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那个棋牌官低着头小声说道:“侯爷,没事属下就退下了。”

    “诸位将领听到了吧?本侯爷就是说不会亏欠大家的军饷什么的,本侯爷别的没有就是钱多,金子银子多。”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面沉似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丝笑意,只听见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好了,诸位将领大家先回去在营帐里面等着本侯爷的军令和消息吧,说不定就在最近本侯爷就要带领大家奔向辉煌的未来。”

    “侯爷,我等告退。”那些原本坐在布衣侯秦侯爷中军帐等待军饷的众将领在听到他们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的承诺之后,纷纷站起身来双手抱拳,躬身说道:“我等给侯爷您添堵了。”

    “诸位将领都早些回去吧,本侯爷会尽快将军饷落实好,一分不少的分配下去的。”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脸露些许微笑对着即将离开中军帐的诸位将领点点头,接着说道:“你们回去和士兵们说,本侯爷最近就要犒劳众位劳苦功高的士兵和将领们了。”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双眼望着鱼贯而出的这些跟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将领们,心里甚是不是滋味,这些人当中有些人在很小的时候就跟着自己南征北战、保疆拓土,流血牺牲,他们从无怨言,这么多年来也一直相安无事,这个混账东西后勤供给营的阙就来究竟是怎么啦?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呀,他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喝酒喝多了?

    可是,可是自从前几年他喝酒误事,被自己惩罚过之后,这么多年来他再也不敢沾酒,并且整个后勤供给营他还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沾酒沾色的啊?

    难道,难道是“落霞镇”那里的常青龙出了什么事情不成?那个常青龙跟着自己在“落霞镇”也有十几、二十年了,一直是一个任劳任怨、尽心尽职的人,也应该是信得过的人选啊?

    忽然,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的左眼皮不停的跳了几下,布衣侯秦侯爷心里一沉,该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

    “报,碟报营有紧急情报需要向侯爷禀报!”正当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胡思乱想之际,中军帐的大门口传来一声碟报营的士兵的声音说道:“侯爷,属下是否可以进来向您禀报呢?”

    那么,这个碟报营的士兵他到底又有什么碟报需要向布衣侯秦侯爷禀报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一章 滞后的碟报

    第五百二十一章  滞后的碟报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坐在自己的中军帐里面,努力的让自己的内心深处平静下来,他在等着各路人马的信息,现在就有一件事情让他颜面无存。

    那就是这么多年来,他布衣侯秦侯爷从没有欠过任何一支一直跟着自己南征北战、骁勇善战的军队的军饷,这个也是一直引以为傲的事情,不过,就在今天,就在今天却让他碰到了自己拖欠一直跟着自己南征北战、骁勇善战的军队的军饷的事情。

    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也有拖欠军队军饷的这一天。

    这件事情在别的将军眼里也许就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可是在他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眼里就是一件大事,而且是天大的大事。

    他布衣侯秦侯爷别的没有,就是有金子银子,他在离“刘阳镇”不远的“落霞镇”储备了足够自己大营几十万人马吃喝拉撒将近十来年的粮草和辎重,另外还有无数的金银财宝。

    难道是那个专门发放军饷的后勤供给大营的校尉阙就来喝醉了酒,把他该做的事情给忘记啦?又或是那个“落霞镇”帮助自己驻守看管、发放管理粮草和辎重的常青龙喝酒喝多了忘记日子,没有把应该发放的辎重和粮草运过来?

    正当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低头沉思、思绪万千之际,中军帐的大门口传来了碟报营的士兵的要求禀报消息的声音。

    “有什么事情进来禀报!”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听到有人忧事情禀报给自己听,他不得不舒展了一下紧锁的眉头,望了一眼中军帐的大门口说道:“你们难道找到了那个后勤供给营的校尉阙就来啦?”

    “侯爷,属下正是为了此事前来禀报于您的。”中军帐门帘掀开,走进来一个穿着碟报营探子服装的人,看见了布衣侯秦侯爷,立马单膝跪倒,双手抱拳躬身说道:“侯爷,据属下探知,‘落霞镇’那里传来的消息,盘踞在‘落霞镇’的常青龙常五爷已经被那个武林盟主‘忠勇侯’打成重伤之后死在衙门的大牢里面了,咱们军营里面的后勤供给营校尉阙就来本想去‘落霞镇’找那个常青龙常五爷那里领取辎重和粮草的,现在已经被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人扣押在‘落霞镇’,而且骠骑大将军马少群已经向‘落霞镇’增兵五万,将‘落霞镇’围得像个铁筒一样,连一只鸟都无法从‘落霞镇’上空飞过,属下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就来禀报侯爷您了。”

    “你说什么?”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到碟报营的探子禀报的消息犹如被人用万斤大铁锤在自己脑门上狠狠的砸了几下一样,现在是“嗡、嗡”的作响,原本信心满满、神色自若的脸颊,由于愤怒而涨得通红,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猛的从自己那张虎皮铺就的椅子上站起身来,用手指着这个碟报营的探子大声喝斥着问道:“这件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侯爷,据属下打探出来的结果,就是在前两天发生的事情,那个武林盟主‘忠勇侯’途径‘落霞镇’,由于没有在太阳落霞之前赶上进入‘落霞镇’,后来在对方亮明了身份说是‘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指派他的侍卫副统领江笑笑前来迎接武林盟主‘忠勇侯’前往‘镇西大将军’军营的,哪知道守城门的家丁们一口回绝了他们当晚进入‘落霞镇’的请求,还告诉他们这是‘落霞镇’的规矩。”那个碟报营的探子这个时候满头大汗,都不敢抬头眼望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只听见碟报营的探子低着头接着说道:“那个武林盟主‘忠勇侯’就问这个规矩是谁定下来的?守护城门的家丁就说是‘落霞镇’常五爷定的规矩,任何人都得遵守,要不然格杀勿论!后来就发生了第二天,那个武林盟主‘忠勇侯’带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那里的五千人马强攻进了‘落霞镇’,将要来通风报信的常九用连珠弩射成像刺猬一样,常青龙常五爷被那个武林盟主‘忠勇侯’一拳打得昏死在常府的大院子里面……。”

    “够了,你们这些吃人饭不做人事的逆畜,前两天发生的事情,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来禀报?你们碟报营都是干什么去了?怎么会到现在才来禀报?来人,拖出去斩了。”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一听到是前两天发生的事情,直到今天才来禀报,不由得勃然大怒,大声喝斥着骂道:“尔等这种误事之人留着又有何用?杀!”中军帐大门口的侍卫们在听到了愤怒中的布衣侯秦侯爷的吼叫,立马冲进来四个侍卫,将那个碟报营的探子擒拿住押往中军帐外面,刚到中军帐大门口之际,忽然就听见布衣侯秦侯爷大声骂道:“来人,去将那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碟报营校尉魏文同叫过来领罚!”

    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坐在自己的中军帐里面,一直在生着闷气,他实在想不通,原来自己无论什么事情都是顺风顺水、一帆风顺的,自从这个“短命鬼”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一出现,自己所做的事情好像处处被他牵制,自己为了根除这个“短命鬼”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已经动用了身边自己用重金收编过来的武林高手和一些江湖上的杀手去击杀和围剿他,可是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而且去击杀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的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基本上都死在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手里,鲜有生还之人。

    当初在“刘阳镇”顾家大院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是一个人才,想用收买其他人的方法去收买他,可是他竟然傲然抗拒,不屑一顾,当初自己也没有觉得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能有多大能力,想想他就是一个人也翻不了多大的浪花,哪知道后来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爆发出来之后,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才感觉到当初自己对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一时掉以轻心,竟然给自己成就大事的路途上留下了绊脚石,而且就像是一块又臭又硬的茅坑里面的绊脚石。

    如果当初在“刘阳镇”的初次碰面的那个时候,自己的心再狠那么一点点,再毒那么一点点,就在“刘阳镇”顾家大院的时候,对他来一个埋伏伏击,一举歼灭了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说不定就没有今天自己举步维艰的境地,不过谁能知道,一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在当时要势力没势力,要财富没财富的人,今后会给自己带来如此意想不到的麻烦。

    “侯爷,碟报营校尉魏文同来了,就在中军帐大门外,等着您召见他呢?”异常尴尬和愤怒中的布衣侯秦侯爷,在自己的中军帐里面来回的踱步,忽然,中军帐门帘掀开,侍卫走进来双手抱拳躬身说道:“侯爷,您还是见他还是不见?”

    “让他进来,本侯爷正好有话要问他。”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听到了侍卫的话语之后,稍微控制和平息了一下自己愤怒中的情绪,然后走到了中军帐自己的那张虎皮铺就的椅子上,缓缓的坐了下来,双眼望了一眼这个来禀报的侍卫说道:“让他进来吧。”

    “侯爷,碟报营校尉魏文同参见侯爷!”那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一走进布衣侯秦侯爷的中军帐的时候,早就双手抱拳、单膝跪倒,低着头,躬身说道:“属下不知道侯爷您让人将碟报营的魏文同再一次叫来中军帐您有何事吩咐属下?”

    “魏文同,你可知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望着单膝跪倒在地上低着头的碟报营校尉魏文同冷冷的说道:“这件事情看来你是有所隐瞒本侯爷是不是?”

    “侯爷,属下在您的麾下做事一直是尽心尽职,从不敢偷懒,不能说是废寝忘食,最起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属下实在不知道何罪之有!”那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们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一眼,因为他知道自己碟报营的探子刚刚已经被愤怒中的布衣侯秦侯爷推出辕门口斩首示众了,他自从一走进布衣侯秦侯爷的中军帐大门之时,他身上就已经是浑身颤抖,诚惶诚恐的了,现在布衣侯秦侯爷居然问他“你可知罪?”,这一下子就好像布衣侯秦侯爷在扇自己嘴巴子一样,令他不寒而栗,只听见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接着说道:“属下不知道什么事情没有做好,还请侯爷您明察。”

    “呸,魏文同,你好不要脸?本侯爷重中之重的‘落霞镇’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仿佛天塌下来一样的大事,你们碟报营直到两天之后才来禀报本侯爷,你说,本侯爷究竟要如何处罚于你这个碟报营的校尉啊?”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这个时候已经恢复到了原有的那种喜怒哀乐不于形,脸上还是早先的那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表情望着单膝跪倒在地上的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接着说道:“魏文同,别人不知道,你们碟报营难道不知道,你们碟报营的消息,对本侯爷有至关紧要的作用和关系吗?有时候碟报营及时传过来一条对于本侯爷有用的讯息,就能决定本侯爷和敌方的成败和输赢,那个‘落霞镇’是本侯爷贮藏粮草和辎重的地方,现在被人闹了一个底翻天,本侯爷现在没有粮草和辎重补给,这不是让别人掐住本侯爷的喉咙了吗?本侯爷麾下几十万兵马每天要吃喝拉撒睡,现在倒好,‘落霞镇’被别人占领霸占了,你让本侯爷在短时间内去哪里弄这么多粮草和辎重来稳定军心啊!来人,先将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拖下去暴打二十军棍,以示惩戒。”

    “侯爷,末将吃这个二十军棍实在是冤枉啊!”那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在被四个侍卫在往中军帐大门外拖的时候,他还不忘为自己辩解,只听见这位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大呼着说道:“侯爷,末将一直对您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有些事情您可怪不得末将啊!”

    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布衣侯秦侯爷的贴身侍卫四个人夹起来拖到旁边的营帐里,交给刑法执行官,狠狠的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二十军棍,只痛得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是龇牙咧嘴、鬼哭狼嚎一般,嘴里还在连连喊冤枉啊,冤枉!

    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在被打军棍时的鬼哭狼嚎的凄惨哀叫声,一阵阵的传进了中军帐里面来,并且也传到了坐在中军帐里面的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耳朵里,布衣侯秦侯爷不由得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心想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怎么不像一个有骨气的男人啊,挨了这么二十军棍就鬼哭狼嚎的,真是给男人丢脸了。

    想当年布衣侯秦侯爷在年轻的时候,由于年轻气盛,带着十个人偷袭敌方军营,虽说到后来自己全身而退,可是他带过去的十个人死伤八、九,回到自己军营之后,被自己的主帅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打了三十军棍,自己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自从那次事情之后,自己才在军中立住脚跟,让别人佩服自己,对自己刮目相看,随后逐渐才有自己的一个小团体,而且是那种过命交情的小团体,直至后来自己在边陲历练了几年回到了中原,开始跟着当今皇上南征北战、开疆拓土、东闯西突、建功立业,才有今天的这番成就。

    “侯爷,您真是错怪属下了,‘落霞镇’在两天之前一切安好,属下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敢在‘落霞镇’闹事,这不是无疑是虎口拔牙吗?而且他们将驻守‘落霞镇’的常青龙常五爷给打死了,本来这个消息一早就会传到侯爷您那里的,殊不知对方的人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人马,他们将所有前往‘刘阳镇’的官道和羊肠小道全部派兵马封住了,唯一的目的就是不让‘落霞镇’出事的消息能尽快传到侯爷您的耳朵里啊,侯爷!哎呀、哎呀。”那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现在屁股是鲜血淋漓,估计是屁股上皮开肉绽了,他连站在的那里的勇气都没有了,匍伏着趴在地上,声泪俱下、满腹委屈的对着自己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刚刚被您一怒之下杀掉的那个碟报营的探子,还是属下在知闻军中已经几天未见发放军饷之后,探听到那个专管后勤供给营的阙就来大喊大叫着要去找那个‘落霞镇’的常青龙常五爷算账之时,属下怕这个后勤供给营的阙就来和‘落霞镇’的常青龙常五爷闹出什么事情来,隐瞒您布衣侯秦侯爷,所以派了这个碟报营的探子跟着这个后勤供给营的阙就来悄悄的去了‘落霞镇’,他一直不动声色的跟着那个后勤供给营的校尉阙就来他们后面,当看到了这个后勤供给营的校尉阙就来被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兵马围住捉起来之际,他就隐身在树丛中,后来想尽办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然后跑回来禀报您布衣侯秦侯爷的,本想能在您侯爷面前摆摆功劳的,哪知道被您一怒之下就那么斩杀当场了,哎呀、哎呀好痛!”

    “报,碟报营探子有军情需要禀报布衣侯秦侯爷!”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到了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的辩解之后,刚想说些什么,哪知道中军帐的大门外又有碟报营的探子的禀报之声,只听见中军帐大门外的碟报营的探子接着说道:“此事刻不容缓,烦请侯爷召见属下!”

    那么,这个碟报营的探子究竟又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禀报布衣侯秦侯爷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二章 坏消息

    第五百二十二章  坏消息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正在自己的军营里面的中军帐处理军务,一些麻烦的事情搞得他是焦头烂额,哪知道这个时候,中军帐的大门外传来碟报营的探子来报,又有急需禀报他布衣侯秦侯爷的碟报传来,他想稍微偷一次懒都不可能。

    “侯爷,据碟报营边关的探子传信来报,直属于咱们大军编制的那支支援边陲的军队接到了当今皇上的旨意,让他们继续镇守边关,不得回转内地中原,违令者斩无赦,而且和咱们大军一起去边陲镇守边关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军队一直对咱们布衣侯秦侯爷您的人马虎视眈眈,只要咱们布衣侯秦侯爷的人马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他们就有可能就要拔刀相向了。”那个碟报营的探子刚刚从中军帐大门口掀开门帘走进来的那一刻,早就单膝跪倒,双手抱拳躬身对着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说道:“侯爷,咱们的那一支被当今皇上调集去边陲抗击边陲游牧民族的军队因为指挥失当,被边陲游牧民族伏击一次,死伤近二、三万人,幸得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军队及时赶来支援,才得以冲出重围,现在整编之后只有七万人不到,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军队接二连三的打胜仗,还收编了一支五万人左右的边陲散落的小部落,他们现在在边陲的驻军已经达到十六、七万之多,所以,咱们布衣侯秦侯爷的军队在边陲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都在等待您布衣侯秦侯爷下一步的指示,然后再伺机而动!”

    “什么?你说些什么?咱们原本有十一万的人马去支援边陲,现在却变得只有七万人不到了?他们是怎么带兵打仗的?本侯爷把这支最精锐的军队交给他们,他们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回转中原来支援本侯爷,这不是给本侯爷添乱吗?本侯爷本来还指望他们从边陲回转中原,在‘刘阳镇’外围给当今皇上他们一些震慑的威力,和本侯爷一起形成一个反包围,双面夹击的趋势,现在看来本侯爷的计划是万难实现了。”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到了碟报营的探子传来边陲那支直属于自己麾下的军队现如今的近况,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不由得仰天长叹,隔了很久,布衣侯秦侯爷才平息了一些自己内心深处纷乱复杂的心情接着对那个单膝跪倒在地上的碟报营探子说道:“你们碟报营还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一起报上来,省得隔一会一个不好的消息,隔一会一个不好的消息,让本侯爷听了之后寝食难安、辗转反侧、食不知味,说吧。”

    “侯爷,属下只负责接受边陲那支军队的碟报,其他的事情,属下就不知道了。”这个碟报营的探子转过头就看见他们碟报营的头,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皮开肉绽、屁股上鲜血淋漓的趴在地上,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心想头儿又是那里事情没有做好惹毛了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幸亏咱们的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和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是沾亲带故的,要不然看这个情形肯定要被杀头了,这个碟报营的探子一想到这里,心生寒意,连忙双手抱拳对着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侯爷,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属下在此听候您调遣,属下就要告退了。”

    “等等!”碟报营的探子刚想站起身来开溜,哪知道原本坐在那张虎皮铺就的椅子上的布衣侯秦侯爷忽然开口冷冷的说道:“你负责将你们的碟报营校尉魏文同背回去好好的疗伤。”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双眼紧紧的盯着趴在地上,皮开肉绽的碟报营校尉魏文同说道:“魏文同,为什么本侯爷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魏文同来负责,就是因为本侯爷相信你,去吧,回去好好的反省反省,该如何做好这个碟报的份内之事!还有,一定要给本侯爷及时的把碟报传来,若是再有什么滞后的碟报传来,定叫你提头来见。”

    “魏文同多谢侯爷不杀之恩。”那个碟报营校尉魏文同趴在自己属下碟报营探子的后背上对着布衣侯秦侯爷说道:“侯爷,您的教诲魏文同铭记在心,绝不敢怠慢碟报的事情了,属下这就告退!”

    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并没有对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说些什么,只是朝他挥挥手,然后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转过身去,望也不望一眼这个皮开肉绽的碟报营校尉魏文同,等到他们走出中军帐之后,布衣侯秦侯爷方才转过身来喃喃自语的说些什么,不过他说的这些话语,只有他自己能听得到。

    诸多必须要解决和面对的问题现在就搁在他眼面前,几十万人马的粮草辎重、吃喝拉撒怎么办?原本十年都不要自己动一下脑筋的问题,现在却全部涌上来心头,烦恼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接踵而至,弄得他是焦头烂额、疲于应付,而且现在当今皇上四路百万大军,分东西南北合围在自己的大军四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当今皇上肯定是得到风声和碟报,知道自己要在八月十五之日举旗造反,所以,一下子就在自己的驻军的地方,“刘阳镇”周围屯兵百万之多,更可恨的是,那个一直与自己作对的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竟然带领武林中、江湖上的那些草莽英雄数万人,分散在四路大军的军营,其目的也很明显,就是为了提防自己动用那些被自己重金收买了的武林中、江湖上顶尖高手,对四路大军的主帅实施暗杀和斩首行动。

    不管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自己不惜花费重金聘请了在江湖上隐居多年的“西域三魔”来到中原帮助自己的这一着棋,今天晚上看来就要见成效了,如果这一着棋走对了,眼面前的所有困难都不是困难,都能迎难而解,甚至都有可能改写历史。

    本已唉声叹气、灰心无语的布衣侯秦侯爷,一想到今天晚上也许就是自己改写历史的时刻之时,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干巴巴的笑意,是那么的违和,那么的尴尬,好像并不是发自内心深处的那种由心而发的那种喜感,而是一种无可奈何、事已至此也就那样吧的想法和举动。

    忽然,一声声“咕噜、咕噜”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沉思中的布衣侯秦侯爷,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回过头透过中军帐大门口的缝隙朝着中军帐外面望去,好像此时已经接近饷午时分,怪不得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的叫唤着。

    “来人,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不给本侯爷准备午膳啊!”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对着中军帐大门口的侍卫们喊道:“快点准备饭菜,本侯爷肚子里饥饿难当,要吃饭啦!”

    “侯爷,您的饭菜早就准备好了,属下们看您一直在处理军务不敢打扰于您,现在就给您端进来吧。”站在中军帐大门外的那些侍卫们,在听到了布衣侯秦侯爷的喝斥之声后,连忙从中军帐外面掀开门帘提着盛有饭菜的手提食盒走了进来,走到了布衣侯秦侯爷的案桌前,将食盒里面的饭菜全部拿出来放在案桌上对布衣侯秦侯爷说道:“侯爷,最近大营里面缺少食材,没有什么好吃的,只能烧这些简单的东西给您吃了,请您见谅。”

    “怎么回事?难道我们的大营里面没有吃的东西了吗?”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望着摆放在他的案桌上面的那几样粗制淡饭,只有一大碗红烧蹄膀,一小碗小青菜,一小碗煎豆腐,一小碗笋干烧腊肉,一小碗鸡蛋汤,这是给一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侯爷准备的饭菜吗?这他妈给谁吃啊?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忽然意识到自己军营里面的问题的严重性了,很可能自己好长时间不去过问军营里面的军饷的事情,弄得现在捉襟见肘到了这般境地;布衣侯秦侯爷双眼望着站在旁边侍候他吃饭的侍卫一眼,他就看见那个侍卫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的案桌上面的那一大碗红烧蹄膀,嘴角像是留下了丝丝垂涎,甚是恶心,布衣侯秦侯爷看到这个状况,他心里真不是滋味,他知道,一个军营如果没有了军饷和粮草辎重会是什么样的恶劣的后果,于是这个布衣侯秦侯爷轻轻的对着这个侍卫说道:“你们是不是有好长时间没有吃过肉了?”

    “禀报侯爷,我们……我们都快有三、五天没有闻过肉味了!”那个侍候布衣侯秦侯爷吃饭的侍卫双眼还是紧紧的盯着案桌上面的那一大碗红烧蹄膀,直勾勾的望着,好像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移开了他那贪婪的目光,只听见这个侍候布衣侯秦侯爷吃饭的侍卫接着说道:“侯爷,有些军营里面已经两三天都没有米下锅了,士兵们都在啃树皮了,有些士兵稍微有一些怨言,就被他们的将官打得皮开肉绽的,唉,有些士兵都饿晕过去了!”

    “你说什么?在本侯爷的军营里面竟然有这种事情发生?”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到了这个侍候自己吃饭的侍卫的话语之后,犹如晴空霹雳一般,震撼着他的内心,让他脑袋瓜又是“嗡、嗡”作响,自己军营里面断了军饷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自己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狠狠的掐住自己的大腿上的肉,那种钻心的疼痛也不能平息自己内心里的愤恨和懊悔,只听见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那你们没有饭吃了,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人来禀报本侯爷呢?”

    “侯爷,我们大家看到您每天如此繁忙,我们怎么会为了一些吃的小事去打扰您呢?再说属下跟着您侯爷这么多年来,您何曾拖欠过士兵们的军饷?若不是您也有说不出来的苦衷,您怎么会做出如此拖欠军饷之事呢!”那个侍候布衣侯秦侯爷吃饭的侍卫小心翼翼的轻声说道:“所以,我们大家都在商量,这件事情能瞒着您多久,就瞒着您多久,绝不能在这个紧要关头让您分心,扰乱您的思绪!”

    “哦,你们是这样想的?虽说你们是这样想的,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是这种想法啊!”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忽然扭过头,眼眶湿润,若不是他是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恐怕他的眼眶中的热泪早就热泪盈眶了,只听见布衣侯秦侯爷轻轻的说道:“是本侯爷这一阶段实在太忙,忙得昏天暗地,军营里面竟然发生了如此的大事,而且本侯爷还一直蒙在鼓里,幸好,有你们这些忠心耿耿的下属,本侯爷真是何幸之有啊?”

    “侯爷,不管怎样,我们都是从心里敬佩您的为人,还有您对待我们侍卫和军营里面的每位将官士兵,您都是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一样对待,现在您遇到了一点点的事情,我们怎么能拖您的后腿呢?只要是跟着您的将官全部暗暗的商量过了,绝不能在这个时刻给您添乱,让您彼于应付,要给您充足的时间,面对和处置您的大事,所以暂时没有军饷的事情,大家都在闷不作声,都在努力解决各自营盘里面的温饱的问题!”那个侍候布衣侯秦侯爷吃饭的侍卫忽然挺直腰杆对着布衣侯秦侯爷说道:“属下们都愿意和您共同进退,誓死跟随您布衣侯秦侯爷,我们也坚信您的大事肯定会有成功的那一天!”

    “哈哈哈,没有想到本侯爷还有你们这些忠心追随的兄弟们呢,好样的,本侯爷事成之后,绝不会言而无信,亏待任何一个跟随本侯爷的兄弟们。”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满满的转过身用手轻轻的拍着这个侍候他吃饭的侍卫的肩膀,然后接着说道:“你等会去和众位兄弟们说一声,我们的好日子快到了,说不定过了月圆之后,就是众位兄弟们开怀畅饮的时刻,也是各位兄弟们光宗耀祖的重大时刻!”

    “报!禀报侯爷,长枪营里面有些士兵想做逃兵,情况不容乐观,长枪营的校尉‘追云赶日盘龙枪’沙叫天让您去主持局面呢!”正当布衣侯秦侯爷在安慰这个侍候他吃饭的侍卫的时候,中军帐大门外又传来了侍卫的声音接着说道:“侯爷,长枪营的情况非常不好,长枪营校尉沙叫天让属下来请您亲自去一趟他们的长枪营,商议处置这件突发的事件!”

    那么这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属下的长枪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布衣侯秦侯爷亲自去处置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三章 侯爷的狠辣

    第五百二十三章  侯爷的狠辣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现在就坐在自己的大营里面的中军帐中,接二连三的坏消息弄得他头痛欲裂、心急如焚。

    现在最让他头疼的事情莫过于粮草和辎重,还有军饷;这些迫在眉睫的事情急需他来解决,可是接踵而至的烦心事,让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已经觉得彼于应付、焦头烂额。

    就在刚刚,有人来报,他麾下的那个“长枪营”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乱子,那个“长枪营”的校尉“追云赶日盘龙枪”沙叫天紧急派人来请他布衣侯秦侯爷亲自去“长枪营”处理这些突发的事件,作为自己军营里面的最高统帅,说什么自己也得顾全大局、稳定军心,亲自去一趟“长枪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连这个“长枪营”的校尉“追云赶日盘龙枪”的沙叫天都要来求救于他的事情。

    “来人,给本侯爷备马!”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胡乱的扒了几口米饭,吃了几块菜,将手里的筷子一扔,站起身来就往中军帐大门外走去,只听见布衣侯秦侯爷说道:“来人,调集二百侍卫,随着本侯爷去一趟那个‘长枪营’,本侯爷倒要是去看看‘长枪营’在闹什么幺蛾子。”

    “长枪营”就驻扎在布衣侯秦侯爷的大营最最边缘化的地方,倚山傍水、地处要道,进出方便,是布衣侯秦侯爷麾下的一支骁勇善战、冲锋陷阵的主力军队。

    可是,可是现在整个“长枪营”里面乱糟糟的,人声鼎沸、人头攒动,大家好像都是情绪激动,高声叫骂。

    “布衣侯秦侯爷到!”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的侍卫一走进嘈杂纷乱的“长枪营”立马高声警戒着喊道:“‘长枪营’闲杂人等全部跪下迎接侯爷。”

    “什么人胆敢在‘长枪营’里面大声喧哗,成何体统?”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双眼严厉的望着乱糟糟的“长枪营”里的将官和士兵们,厉声喝道:“你们难道想要造反不成?”

    “侯爷,他们这些人都说在军营里面没吃没喝的,他们都说在这里的军营里面饿死,不如回家算了,属下一直在规劝他们,可是他们非但不听,反而越来越过分,现在弄得是大家成群结队的想离开大营。”那个“长枪营”的校尉“追云赶日盘龙枪”沙叫天这个时候看到了他们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亲自带着侍卫前来为他助阵,立刻声音变得霸气了许多,只听见这位“长枪营”的校尉“追云赶日盘龙枪”沙叫天用手指着那些手拿衣裳包裹想逃离军营的人厉声喝道:“尔等这是要逼得本校尉依照律法处置各位了,各位今天只要敢走出这个军营的大门口,也就是逃兵,你就触犯了军法,本校尉就可以对尔等实施军法来处置逃兵!”

    “你不让我们走,难道让我们在这里饿死不成?”这些手拿衣裳包裹的人里面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朝着布衣侯秦侯爷面前走了两步,然后对着布衣侯秦侯爷说道:“侯爷,您知道我们当初来您的军营里面当兵就是因为家里实在太穷,怕饿死了才来您军营里面当兵的,现在我们在您的军营里面已经几天没有吃饱饭了,每天都饿着肚子,您让我们这些饿着肚子的人,怎么能安心在这里继续当兵替您卖命呢?你既然不能保证我们能吃饱睡暖,我们还不如出去自己自谋生路呢?”

    “哦,你叫什么名字?”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面无表情的对着这个手拿衣裳包裹的人淡淡的的问道:“你们已经决定要走了么?还有什么人,一起走向前,和他站在一起吧!”

    “侯爷,我叫罗大力,并不是我们要做逃兵,而是您不让我们吃饱睡暖,我们怎么可能安心在这里呢?”那个第一个手拿衣裳包裹走出来的用手朝着自己身后一指,他眼睛的余光看见了自己几个同乡已经从人群中走到了自己的身后,所以,他的胆子壮了许多,只听见他接着说道:“ 您总不能让我们在您这里等着饿死吧?”

    “罗大力,你说的也对,本侯爷一直克扣你们的军饷,让你们饿着了,是本侯爷的不好!”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双腿一夹马的马肚子,他跨下的那匹通体黝黑的骏马彼通人意,慢慢的往前走了几步,正好靠近了那个“长枪营”的校尉“追云赶日盘龙枪”沙叫天的身边,就在这个电光石火、风驰电掣之际,众人就看见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伸出右手就抓住了“长枪营”校尉沙叫天的那柄通体银光闪闪的“追云赶日盘龙枪”的枪身,然后一抖手腕,那个“长枪营”校尉沙叫天手里的那柄“追云赶日盘龙枪”就到了布衣侯秦侯爷的手里,就在那柄“追云赶日盘龙枪”刚刚布衣侯秦侯爷抓在手里之际,布衣侯秦侯爷突然一挥手,将那柄“追云赶日盘龙枪”笔直的扔向了那个手拿衣裳包裹,想做逃兵的罗大力,只听见布衣侯秦侯爷厉声喝道:“你既然要做逃兵,就让他们把你的骨灰带回家吧!”

    那柄“追云赶日盘龙枪”带着尖锐破空的呼啸声,迅即无比的直飞向那个手拿衣裳包裹想做逃兵的罗大力的胸膛,众人就看见那个手拿衣裳包裹的罗大力看到了这柄“追云赶日盘龙枪”带着呼啸声扎向自己的胸膛之时,他本能地往后退着自己的身子,他想躲过本侯爷秦侯爷扔向他的这柄“追云赶日盘龙枪”。

    众人只听见“啊、啊、啊!”有几个人凄惨叫了几声“啊”之后,又听见“轰”一声,有人倒地的声音。

    原来那个手拿衣裳包裹的罗大力本想往后退身,想躲避布衣侯秦侯爷挥手扔向他的这柄“追云赶日盘龙枪”,哪知道他的动作还是太慢,他刚往后退了一步,就撞在他的同乡人的身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柄“追云赶日盘龙枪”就已经透胸而过,穿过他的胸膛,凌厉无比的惯性,让这柄“追云赶日盘龙枪”在穿透这个罗大力的胸膛之后,带着凌厉无比的惯力和穿透力,枪尖再一次穿透站在罗大力身后面的那个同乡之人的胸膛上,罗大力和站在他身后的同乡同时叫出一声凄惨的“啊”的声音,他们两个人就在鲜血从他们胸膛上的伤口处喷发的时候,随着惯性,他们两个人被这柄“追云赶日盘龙枪”的惯性带着他们两个人的身子直直摔向自己的身后,砸在他们另外一个同乡身上,那个被他们砸中的同乡也被这柄“追云赶日盘龙枪”的枪尖狠狠的刺伤了肚子,大叫了一声:“啊”,也跟着他们一起摔倒在地上。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所有在“长枪营”纷纷吵闹的人,原本人声鼎沸、人头攒动的“长枪营”忽然变得十分安静,大家都被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狠辣的举动吓得呆立当场,甚至连哪些想做逃兵的人,手里的衣裳包裹都被吓得在不知不觉中掉在了地上。

    “还有谁要做逃兵的?给本侯爷站出来!本侯爷等着你们。”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双眼流露出一种严厉肃杀的眼神,他环顾四周,稳如泰山般骑在他的那匹通体黝黑的骏马身上,大声喝道:“尔等将本侯爷的军营当着什么了?是酒馆和客栈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尔等眼里还有王法吗?想当年本侯爷在边陲塞外带兵打仗,有时候断去粮草辎重一两个月,只能饿着肚子和敌人周旋,本侯爷都能坚强不屈的生存下去,要是你们碰到了这种事情,恐怕你们早就叛逃了!”

    “侯爷,是属下无能,给您丢脸了,还请侯爷责罚!”那个“长枪营”校尉“追云赶日盘龙枪”沙叫天看到了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平日里不声不响,一旦发起火来,那就是雷霆震怒般的威严,吓得连忙双手抱拳躬身说道:“侯爷,我们‘长枪营’比其他的大营里面的士兵训练强度要大了许多,所以士兵们都饿着肚子,他有些人饿得连拿起手中的长枪都饿得没有力气拿了,这些都是属下的无能,请侯爷责罚属下。”

    “沙校尉,此事本侯爷心中有数,也不能全部怪罪于你,本侯爷只是让你知道,这个难处只是暂时性的,说不定大家再等待和坚持二、三日,情况就会有所改观。”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本侯爷带兵打仗这么多年来什么时候拖欠过你们将官士兵们的军饷?还不是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将本侯爷贮存在‘落霞镇’的粮草辎重全部抢走而造成今日之困境,所以,请大家相信本侯爷,本侯爷一定会想办法将军饷按时发放到每位兄弟的手里,尽快!”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一边说一边掉转马头接着说道:“兄弟们,只要你们还相信本侯爷,咱们今后就一起享受荣华富贵。”

    “我等恭送布衣侯秦侯爷,我等一定改过自新,再也不做逃兵,还请布衣侯秦侯爷给咱们‘长枪营’一个机会,让我们‘长枪营’的众位将官士兵们戴罪立功。”望着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骑在其那匹通体黝黑的骏马上,掉转马头准备回去之时,那个“长枪营”的校尉“追云赶日盘龙枪”沙叫天双手抱拳单膝跪倒在地上,“长枪营”的其他士兵们看到了他们“长枪营”的长官校尉大人沙叫天跪拜恭送布衣侯秦侯爷之时,他们也急忙双手抱拳,单膝跪倒在地上,学着他们的“长枪营”校尉“追云赶日盘龙枪”沙叫天的样子和口吻,对着布衣侯秦侯爷的背影齐声说道:“侯爷,我等誓死追随于您,绝不会再有二心了。”

    “长枪营”的将官和士兵们都知道,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其实也是一个武林高手,只是他平常不怎么显露出来罢了,就从今天刚刚的那一幕,他们都是深有体会的看到了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的武功到底有多厉害。

    他就那么随意一挥手,一柄长枪竟然穿透两个人的身体,还伤到了第三个人,就凭这一手,绝对震撼了在场所有的人。

    其实一些跟着布衣侯秦侯爷比较久的将官士兵们都知道,他们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年轻的时候可是一个英勇善战、勇冠三军、驰骋疆场的虎将,好多敌人对他也是望风披靡、胆战心惊的;他就是这个国家不可缺少的一员征战疆场、守土开疆的猛将,他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全凭他这么多年来征战疆场、杀敌无数,立下赫赫战功而得来的。

    所以,在这个国度的朝野里,所有的文官武将,王侯将相,只要见到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都会有一种畏惧和崇敬、尊重他,据说,当今皇上的江山社稷,有一半是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征战疆场给他打下来的。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骑在自己的那匹通体黝黑的骏马上面,此时此刻正是夕阳西下霞光满天之际,红彤彤的万道霞光,照在布衣侯秦侯爷的那张刚毅坚韧、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脸颊上,让人对他产生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

    因为在万道霞光下,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就像是一尊永不言败、无坚不摧的战神一样,屹立在天地间,让天地为之动容,让跟随他的将官士兵们为之动容。

    “侯爷,属下有事需要向您禀报!”正当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骑着自己那匹通体黝黑的骏马,屹立在漫天霞光下静静的享受片刻之间的宁静之际,从不远处有五、六个人,骑着马,扬起尘土,直奔向屹立在漫天霞光下的布衣侯秦侯爷,只听见那个骑马跑在最前面的人,拼命的催着跨下那匹奔马,一边跑一边高声喊道:“侯爷,我们回来啦!”

    那么,到底又是谁有什么军情需要向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禀报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四章 斩首失败

    第五百二十四章  斩首失败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刚刚在自己的大军中的“长枪营”里处置完那些想临阵脱逃的士兵们,再往回中军帐的路上,屹立在万道霞光下,享受片刻之间的安宁。

    忽然,从不远处有五、六个人,骑着马狂奔着冲向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并且离很远的距离就在高喊着布衣侯秦侯爷,说是有事情需要禀报布衣侯秦侯爷。

    “展必胜,你们不是去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大营执行斩首任务的吗?现在怎么会变得如此狼狈不堪的回来了?”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双眼紧紧的盯着从不远处狂奔而来,并且骑着马跑在最前面的那个身材高大之人,这个人布衣侯秦侯爷认识,因为这个人曾经在他面前说过狂话,只要他出马,没有办不好的事情,并且还是理直气壮、牛皮哄哄的拍着胸脯对着自己保证过的人,他就是镇远镖局的副总镖头展必胜,布衣侯秦侯爷现在就看到他身上的衣服是拖一片,挂一片,脸上到处是淤青和瘆人的一条几寸长的伤口,鲜红的肉翻出来,甚是瘆人,只听见布衣侯秦侯爷淡淡的问道:“展总镖头这一次可有什么斩获?难道你将那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项上人头带给了本侯爷了?”

    “侯爷,属下无能,大败而归,非但没能将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项上人头带回来,属下还损兵折将,去了二十三个人,只回来六个人,还有一个还身带重伤,展必胜耽误了侯爷您的大事,特地回来请侯爷按照军法处置属下。”那个镇远镖局的副总镖头展必胜从马上飞身下马,跪倒在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面前,声泪俱下、痛哭流涕,双手抱拳低着头躬身说道:“展某带着刺杀营的兄弟们偷偷的摸到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军营外围,却发现这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对这个军营管理方面好像十分内行,并不像侯爷身边的人说的那样,一个年轻人根本不懂兵法什么的,据属下看来,骠骑大将军马少群此人绝对是熟读兵书之人,而且他身边还有两位隐退江湖上数十年的武林高手‘恒山双英’曹得志和秦腊梅,兄弟们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混进了防备森严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大营里面,准备偷袭于他,眼看就要得手,哪知道半路上杀出来‘恒山双英’来,若不是兄弟们临危之际运用那个山西大同楼家的‘灼骨黑神水’将‘恒山双英’打伤,恐怕我们全部要折损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大营里面了。”

    “展总镖头,你当初在本侯爷面前信誓旦旦,拍胸脯夸下海口,现在就这么落败而归,你觉得本侯爷应该如何惩罚于你呢?”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面无表情的对这个镇远镖局的副总镖头展必胜说道:“你们失败了不要紧,为什么不去尝试补救你们之前的失败呢?”

    “侯爷,展某混进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大营刺杀他失败之后,也曾拿着您给属下的令牌,去让那里的州府衙门里面的知府韩文升捉拿了天下闻名的‘唐家堡’的唐四公子,然后协迫‘唐家堡’堡主唐啸天,那个‘唐家堡’堡主唐啸天为了保住他的爱子唐四公子的性命,只得安排他的女婿龙五太子和女儿唐五姑娘连夜闯进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军营里面刺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可是,可是事有不巧的是,他们碰到了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那个龙五太子当场被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打死!”这个镇远镖局的副总镖头展必胜头也不敢抬起,仍旧是低着头,双手抱拳躬身接着说道:“我们本想在‘唐家堡’失手之后,灭了‘唐家堡’以免消息外漏,哪知道我们也碰到了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我们就被他打得落荒而逃,勉勉强强的留下一条狗命,好回来向您侯爷禀报真实情况。”

    “嗯,都是一群口气比力气大的无能之辈,做不了大事,还喜欢口无遮拦,现在倒好了,你们能在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手里逃回来已属不易,如果本侯爷再以军法处置你们,倒显得本侯爷小鸡肚肠,这一次本侯爷就勉为其难的放过你们,希望你们好之为之,继续为本侯爷效力吧。”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完这个镇远镖局副总镖头展必胜的叙说之后,一转跨下那匹通体黝黑的骏马,从跪倒在地上的镇远镖局副总镖头展必胜身边越过,只听见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你等几人好好的休整一下,过两天说不定有事情需要你们为本侯爷去办呢。”

    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说完,一提跨下那匹通体黝黑的骏马的马的缰绳,绝尘而去。

    “兄弟们,咱们的命算是暂时保住了,可是接下来就要小心谨慎做事情了,若不然,恐怕最终也是性命不保啊。”镇远镖局的副总镖头展必胜在看到了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骑着马直奔他的中军帐大营而去,不由得如释重负,伸手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接着说道:“兄弟们,走,咱们先回我们的驻地再说,先吃个饱,晚上我们兄弟们去‘醉香楼’潇洒潇洒压压惊吧。”

    “侯爷,什么他妈的镇远镖局的副总镖头,都他妈的扯蛋,去刺杀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时候差一点把自己的肋骨拍断了,生怕别人和他抢功死的,结果被别人打得这副熊样,犹如丧家之犬,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回来了,现在他还有脸回来?还舔着个脸在侯爷您面前邀功请赏,真的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走在布衣侯秦侯爷的前面,快走了两步,伸手掀起中军帐的门帘躬身对着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 侯爷,这些走镖的人不可靠,今后咱们要少用他们这些人。”

    “宝亚,也不能这么说他们,只是对手太过强大而已,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之人,他年纪轻轻就能坐上武林盟主这个宝座,看来还是有些别人望尘莫及的本领和地方的,要不然,这个武林中、江湖上的那些草莽也不会服他的。”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这个时候,慢慢的走到了那张虎皮铺就的椅子前面,然后缓缓的转过身对着这个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说道:“当初在‘刘阳镇’顾家大院的时候,若是本侯爷心肠再毒辣一点,做人再决绝一些,对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万箭齐发,置他于死地,就会省去今后这许许多多的麻烦事情?不管怎么说,本侯爷还有一个伏笔留在那里,就等今天晚上的好消息了。”

    “侯爷,您就是属下眼里的武胜,您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属下跟着您这么多年来,从没有见您打过败仗呢!这一次看来离侯爷您成就大事的好日子不远哉!”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在看到了布衣侯秦侯爷稳稳的坐在了那张虎皮铺就的椅子上之后,立马将布衣侯秦侯爷平常喜欢喝的那个茶叶拿出来,将之前布衣侯秦侯爷喝过的茶杯里面的陈茶倒掉,换上新的茶叶,拿过水壶,用手摸摸水壶说道:“侯爷,这个水壶里的水不开了,属下去重新去烧一壶开水过来再为您泡茶吧。”

    “宝亚,现在不是喝茶享受的时候,本侯爷就在中军帐等这个‘西域三魔’能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若不然,本侯爷就会全盘皆输的。”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跟随自己有二、三十年的跟班,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说道:“现在咱们后勤储备的粮草辎重被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给攻破了,咱们军营里面严重缺粮缺军饷,将官士兵们的情绪又到了极其不稳定的地步,那个该死的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处处和本侯爷作对,弄得本侯爷现在是捉襟见肘、难上加难,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筹集到能让大营里面几十万人急需的粮草辎重,这些跟着咱们的将官士兵们一定会对本侯爷大失所望,人心惶惶,惶惶不可终日,那样的军队怎么能打仗呢?又怎么能打得赢对方当今皇上的虎狼之师呢?”

    “侯爷,您是多虑了,您的大营里面的这些将官士兵们都跟着您有几十年了,不管怎么说,您侯爷的为人他们是有目共睹的,他们不会为了暂时的困难而选择离开您的。”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脸上露出了那种阿谀奉承、奴颜卑切的面容,躬着身子接着说道:“侯爷,属下相信这个难关是暂时的,凭您侯爷的人缘和人脉关系,这些都不算什么难关,闭一闭眼睛,难关就过去了!”

    “哈哈哈,宝亚,就你嘴甜,能说会道的,本侯爷现在也在想办法攻克这些难关,不过如果这两天还没有粮草辎重,本侯爷就怕会严重影响本侯爷大军的士气和稳定,想想本侯爷这么多年来从没有欠过哪位兄弟们的粮草辎重和军饷,若不是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在背后使坏,本侯爷还不至于为这件事情发愁呢,本侯爷其实早就做好粮草辎重这方面的储备的事情了,说来说去,都绕不开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本侯爷发誓,大事有成功的那一天,就是他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死无葬身之地的日子!”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双手握拳,像是要把自己的拳头握碎一样,只听见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你说也怪了,真不知道当今皇上是用什么办法让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任凭他调遣,还为他出谋划策,屯兵养将,而且在武林中、江湖上的声望彼高,让那些唯利是图的江湖草莽都听他调遣,他可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侯爷,您看天色不早,您要不要吃些东西,好好的休息一晚,在中军帐等侯佳音啊?”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双眼望了一眼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说道:“侯爷,属下现在就去叫伙房给您准备晚膳吧?”

    “宝亚,现在本侯爷是食之无味、寝食难安,吃什么都不香,今天晚上的晚膳就算了,本侯爷也没有那个胃口,本侯爷也累了 ,彼感疲惫,你今夜不要休息,就在本侯爷中军帐门外候着,只要一有碟报营的碟报来报,你就第一时间叫醒本侯爷。”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说到自己累的时候,不竟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走到了一张宽大的床前面,脱下身上的披风,解下腰间的长剑,搁在桌子上,一掀床上的被褥,连脚上的皮靴都没有脱,然后盖好被褥对着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说道:“如果不是碟报,就不要打扰本侯爷了。”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躺下后不久,他竟然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已经坐在自己这么多年来苦心经营、策划谋反想坐上的位置,他高高在上的坐在那张宽大的龙椅子上,底下黑压压的跪着一大批人,都在等着自己给他们论功行赏呢。

    正当这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双手扶在龙椅子上的扶手上,准备加封有功之臣的时候,忽然,有一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用手指着他怒吼着说道:你做上这个位置,是用白骨堆切而成的,你德不配位,我要杀了你!

    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忽然就从梦境中惊醒,他揉揉眼睛,透过中军帐的大门口的门帘的缝隙中,他就看见中军帐外面是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报,侯爷,碟报营有碟报需要禀报您!”正当布衣侯秦侯爷在愣神之际,中军帐大门口响起了那个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的声音说道:“侯爷,碟报营有碟报来了!”

    那么,布衣侯秦侯爷的碟报营到底又有什么碟报要在这个时候禀报本侯爷秦侯爷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五章 碟报传信

    第五百二十五章  碟报传信

    连日来的操劳过度,让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疲惫不堪、寝食不安,好不容易进入梦乡,做了一场南柯一梦,在梦境中,他终于达成心愿,却又被人打扰,在哪美仑美奂、异想天开的梦境中醒来,面对无情的现实。

    “是谁有事情要禀报?”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身心憔悴的从中军帐的床上坐起身来,用手揉揉自己睡眼惺忪的双眼,勉强的问了一句,说道:“深更半夜是什么样的消息啊?”

    “侯爷,属下是‘冷血龅牙’秦宝亚,您吩咐属下在您的中军帐大门口守护着,等待碟报营的碟报来了第一时间通报您,属下一直不敢眨一下子眼睛,现在终于等到碟报营的探子来禀报碟报消息给您了,您不是睡觉之前一直在告诫属下有碟报营的消息立马就要通知您吗?”站在中军帐大门外的那个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这个时候在中军帐大门口接着说道:“侯爷,是让碟报营的探子在中军帐大门外有碟报需要向您禀报?让他走进中军帐向您禀报还是让他就在中军帐大门口向您禀报呢?”

    “当然是进来向本侯爷禀报啦,不过让他稍等片刻,本侯爷要洗漱一下,清醒一下头脑。”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也许习惯了深更半夜被人打扰起床处置军务的事情了,当他听到了自己的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的禀报之后,立刻从床上起身,走到了侍卫早就给他准备好的洗脸用的脸盆的地方,伸手在洗脸盆里面抄了一些冷水,轻轻的泼在脸上,他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了,只听见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宝亚,让他们有事进来禀报吧!”

    “侯爷,碟报营探子张枣给您请安,深夜打扰您就寝,属下实属无奈。”那个碟报营的探子在得到布衣侯秦侯爷的允许之后,跟在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身后,掀开中军帐的门帘,走进来中军帐,看到了布衣侯秦侯爷已经四平八稳、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那张虎皮铺就的椅子上,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看,这个碟报营的探子张枣急忙向前紧走两步,双手抱拳对着布衣侯秦侯爷单膝跪倒低着头说道:“侯爷,属下本不该深夜打扰您睡觉,可是,这件事情必须要在第一时间让您知晓!”

    “没事,睡觉天天都在睡呢,睡觉哪能和碟报消息相提并论呢,有事你就说吧!”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双眼望了一眼走进来的这个碟报营的探子张枣憔悴的面容,他知道,这个碟报营的探子张枣肯定又是很长时间没有睡觉了,他们碟报营的探子有时候为了尽早掌握一些碟报,有可能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所以说也是相当的辛苦,只听见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温和的对着这个碟报营的探子张枣轻声细语的说道:“和你们碟报营的探子的辛苦比起来,本侯爷也算是幸福得多了,你为了碟报该不会是好几天没有睡过一场好好的觉了吧?辛苦了小兄弟!”

    “侯爷,为您做事,属下就是再辛苦,属下也是心甘情愿的,因为跟着您侯爷会有大好的前途!”这个碟报营的探子张枣虽说已经疲惫不堪了,但是当他听到了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心疼他几天没有睡觉的事情,他不由得心头一热,对着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侯爷,属下刚刚得到绝密消息,那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已经在往当今皇上的大营里面的路上了,什么时候能到,属下无从猜测,还有属下也打听到当今皇上身边有四个隐藏在幕后高人,具体是什么样的人,属下实在是无法进一步探听得出来,不过听当今皇上身边的人透露,说是那四个隐藏保护当今皇上的人很可能是失踪江湖上、武林中很多年的四位武林前辈,具体叫什么名字,他们也无从查起。”

    “不错,这个消息倒是值得本侯爷注意的,当今皇上做什么事情都是一个小心谨慎之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慎之又慎,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他才会去实施,这么多年来,他心中对本侯爷一直不满,但是他竟然能做到隐忍不发,他确实是一个高人啊,当今皇上!”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对着和碟报营的探子张枣一起进来的那个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说道:“当今皇上的心机一般人根本无法猜透,有时候就连本侯爷都无法真正把握和明了当今皇上的意图和想法,不过,你还探听到最近当今皇上还有什么动静?”

    “侯爷,据当今皇上身边的人透露消息,当今皇上有可能要在明天早上派人来您军营里面宣旨,让您去他的军营里面商议什么事情,具体商议什么事情属下就不得而知了!”那个碟报营的探子张枣一拍自己的脑门接着说道:“还有就是当今皇上的大营里面来了许许多多的武林中、江湖上的那些草莽英雄,不知道是何用意。”

    “还有其他的碟报需要禀报吗?如若没有就赶快回去休息吧,瞧把你累成什么样啦,宝亚,等会让伙房营给这位小兄弟弄一些吃点东西,让他吃饱了再睡觉。”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流露出少有的微笑对着碟报营的探子张枣接着说道:“你为本侯爷的付出,本侯爷会记在心上的,去吧,回去休息吧。”

    “多谢侯爷的体恤属下,如果侯爷没什么事情需要属下去,属下就告退了。”那个碟报营的探子张枣双手抱拳躬身往后面退着,直到走到了中军帐的大门口,才转过身伸手掀开中军帐的大门口的门帘,就在他刚要走出中军帐大门口之际,只听见这位碟报营的探子说道:“侯爷,请您保重,属下张枣去也。”

    “哈哈哈,他还在做梦明天让人来本侯爷大营里面宣旨呢,他先逃得过今晚本侯爷给他安排的‘鬼门关’再说吧!”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深夜时刻的中军帐里面是精神抖擞、目光如注,心情好像无比舒畅,因为这一点,他的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市最有发言权的,他跟着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主子心情如此愉悦和舒畅;只听见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宝亚,你说如果,本侯爷说的是如果,如果明天当今皇上给本侯爷宣旨召见本侯爷去他大营里面了,本侯爷要如何应付呢?”

    “侯爷,您就别那宝亚开这个玩笑了,您知道宝亚是一个心直口快、直来直去的粗人,其实您侯爷心中早就想好应对这件事情的主张了,您只是在调侃宝亚罢了!”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尴尬的笑着说道:“侯爷,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谁来土掩呗!”

    “好吧,你也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等待明天的好消息吧!”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床边,对着侍卫副统领“冷血龅牙”秦宝亚说道:“明天就是咱们和当今皇上之间见分晓的时候了,成功失败就在明天。”

    清新自然的清晨,鸟语花香,凉凉的的微风,从山间吹来,带来了山间的奇珍异果花蕊中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花香,让人闻之沁人心肺。

    原本寂静无声的夜晚,在一轮红日的霞光的照耀下,万木复苏、百花齐放、花技舒展、万鸟争鸣,在万鸟争鸣声中宣告夜晚已经褪去,人们向往的黎明和清晨已经到来。

    每一天的清晨,都会给人带来希望,也可能给人带来失望。

    有人祈祷新一天的清晨,能给自己带来好的运气,好的财气。

    如果祈祷真的有用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人辗转反侧、寝食难安呢?

    只有那些心事彼多,心事彼重之人才会吃不香睡不着觉,难道睡觉睡得很香甜之人他们就是没有烦心事吗?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自从昨天夜里睡下,直到现在都没有从睡梦中醒来,他难道就是那个没有烦心事的人?

    清晨的阳光,透过中军帐里面通风处的缝隙,斜斜的照射在他的那张坚强刚毅、冷酷肃杀的脸颊上,他的脸颊显露出一种唯我独尊、傲世霸气的感觉。

    有种人天生就是一副居高临下、高高在上的神态,还有些人是后天自我修养而生成的这副咄咄逼人、傲世霸气、唯我独尊的气势。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显然是属于后天修养生成的那种人。

    因为他原本出生贫贱人家,他是靠自己一路打拼才有今时今日的这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唯我独尊、傲世霸气的地位和成就。

    可以说他踩着死人的尸骨步步高升,平步青云。

    这就印证了那句古语:一将功成万骨枯。

    清晨的朝阳渐渐的升高,在被暖暖的阳光照耀下的人们变得懒洋洋的,好多人都是哈气连天、无精打采的。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大营辕门口,在暖暖的阳光的照射下,迎来了一队人马,这队人马看上去只有十几个人,不过他们的身上穿戴的盔甲倒是鲜明铮亮,都是黄金打造的金盔金甲,身披黄罗袍,他们身上的金盔金甲在阳光的照射下,特别的显得雍容华贵、威武雄壮。

    “你们是什么人?”布衣侯秦侯爷的大营辕门口的士兵们问道:“赶快通报过来!”

    “我们是奉当今皇上的旨意,来给你们家布衣侯秦侯爷宣读圣旨的,赶快打开辕门让我们进去!”这些身穿金盔金甲的人当中有一个穿着皇宫内院服饰的太监,手拿一根拂尘的人驱马向前几步,对着守护大营辕门口的士兵们说道:“咱家是当今皇上身边的陈公公,你们赶快去通传你们家布衣侯秦侯爷,准备迎接咱家!”

    “好,你们在此稍等片刻,待我等通传布衣侯秦侯爷,得到布衣侯秦侯爷的允许,我等才能放行。”那些布衣侯秦侯爷大营守护辕门口的士兵当中走出来一个像是带头人,只听见他接着说道:“再说这个老清空早的,我们的布衣侯秦侯爷恐怕还没有睡醒呢。”

    “大胆狗奴才,咱家是代表当今皇上前来给你们家侯爷宣旨的,你们敢百般刁难咱家,你们家侯爷难道还比当今皇上还要大吗?”那个手拿拂尘的陈太监在听完布衣侯秦侯爷手下这些看护大营辕门口士兵们的话语之后,立刻是勃然大怒,用手指着这些看护布衣侯秦侯爷大营辕门口的士兵们破口大骂着说道:“赶快把门打开,让咱家直接去找你们家侯爷当面问清楚,你们这是想要造反不成?要不然怎么敢连当今皇上的圣旨都不放在眼里?”

    那么,当今皇上安排的陈太监到底有没有顺利进入布衣侯秦侯爷的大营里面将当今皇上的圣旨宣读给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听呢?(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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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的拳头介绍:
原本是一个镖局里平凡的脚夫,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别人都叫他三哥,平常在镖局里默默无闻,谁曾想在镖局大难临头之时挺身而出,惩奸除恶、力挽狂澜。拯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让大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人性的宽厚,人以善良为本,才是为人处事的生存之道,通过自己的努力最终和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三哥最终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三哥的拳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哥的拳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哥的拳头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