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10
无线电里除了偶尔“沙沙”的电子干扰,再没有其他任何声音。
短暂的宁静,感觉空气都在逐渐凝结。
卡宁汉不再言语,转身确认了一下,便朝着一个方向,急速狂奔而去。他明白,作为次要的捕获任务一旦失败。
那么,公国的联军真的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由于实力上的差距,卡宁汉将自己带的士兵们,远远的抛在身后。
......
而另一边,我正在持续的打秋风、捡补给游戏。
是的!我称它为游戏。
利用自己bug般的能力,时不时给身后的追兵,来个出其不意的回马枪。
而且是屡试不爽,刚才原来还在和另一队炫耀,并且拒绝援助的某人。此时,也不过是雪地里的一具冰冷的尸体。
实际上,因为实力上的误判。公国用敏捷库尼人来对付帝国完全可以单挑沃克和图鲁斯人前哨,本身就是错误的。
这里再次阐述一下,公国实际上是由库尼人、沃克人、图鲁斯人组成的联合性国家。
他们本身是用班图人分裂出来的。失去了一部分天赋,却又得到了一部分技能。
就像库尼人,速度像兔子,天生敏捷,在速度和侦查方面由独到天赋。
但同时大多数的库尼人又失去了与大自然亲和的能力,身材娇小的他们,在防御能力上几乎是零。
沃克人,速度上他们更接近与狼,而职业让他们更接近于战士,速度攻击均和,防御上却高于库尼人。
而图鲁斯人,则是绝对的战士,攻击强,防御高
唯一不足的就是速度。
原本发现背负电台的敌方人员,还是挺高兴的,以为终于可以指挥部联系上了。
“嘁!”
摆弄了几下后,我还决定放弃了。
几个部件损坏,虽然可以修好。不过,留给我的时间不会太多
于是,在尸体与电台之间放置了一个触发式陷阱后。简单的清理了现场,随意的找了个方向,消失在白色的世界里。
老实说,我不认为陷阱真能杀死人。我只是用它来延缓一下对方的脚步,撒个***,迷惑,干扰一下对方的判断力。
毕竟时间拖的越久,才会对我越有利。
ps:这章先凑合看吧,条件有限,多多体谅。
战11
“霜冻!”
就在我还沉浸在打秋风的,超嗨的感觉中时。
一个冰冷的声音,不合时宜的突然响起。
四周的温度马上就开始急速下降,即使穿了厚厚的作战服,也感觉身体像是快要被冻结了一样。
“呼...哐啷...砰!!!”
那把打过照面的巨剑适时出现,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半空中了。身体就像是被时速一百八十迈的跑车撞到一样,横着废了出去。
直到被一棵四五人合抱的针叶松挡下,才算是停了下来。巨大冲击力所造成的麻木感,让人几乎要失去知觉,但是随后带来的疼痛,又将我拉回到现实中。
来不及查看身体是否受伤,因为巨剑和它的主人,似乎并不太愿意给我太多喘息的时间。
脚下猛的发力一蹬,横着窜出三米多远,然后迅速改变方向,向后倒退两步,紧接着让身体硬生生的做了铁板桥。
这才勉强躲过了法师的两发冰凌,以及巨剑的一击挥砍。
在面具人发呆的瞬间,右手单手撑地,做了一个倒立的回旋踢,猛的踢向对方的后劲。
本着一击必退的原则,踢中对方后劲后,马上就是一连串的后空翻,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可能对方也是被这突如起来的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了吧?并没有立刻追赶上来。
而是原地站直身体,用左手扶着刚才被踢中的位置,扭动了几下脖子,将手中的巨剑单手一甩,平着抗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卡宁汉用不解的眼神,侧头瞄了一下身后的安德森,安德森同样也是一脸的不解。
帝国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高手了?
两人合作多年,能抗下卡宁汉的一击重砍,然后还能若无其事的做出一连串的躲闪动作。甚至还能躲避中,做出了反击。
看来这次是遇到硬茬了!
这是两人通过眼神交流后,共同得到的一个结论。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追逐中,我不声不响的干掉了他数个下属。另一个分队,甚至遭到了团灭的遭遇。只要这样才能解释的通,对方为何一照面就下死手。
拉开距离,在确认自己暂时安全后,这时我才用片刻的空闲来观察。
观察这个自接敌后就对我情有独钟,不对!是对我恨之入骨的,使用巨剑的家伙。要知道,战场上,很少有战士使用巨剑的。
这和打怪不同,即使是跨越等级的魔兽攻略,只要配合得当,也是有胜利的希望的。
而每个职业都有它存在的理由。
两国交战,不会有那个战士会吃力不讨好的使用巨剑。
当然,某些特殊的存在除外。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对面的法爷,用流畅的动作开始咏唱起来。看那手势,应该是暴风雪的简化版冰风暴。
“嘁!”
怪不得那头人熊一样的怪力男没有追上来,原来是为了这个!看着天空正在聚集的云层,我如是想到。
就在我刚窜出躲藏的灌木丛,顺便将两支带有魔法标记的弩箭当暗器朝法爷甩过去以后。漫天的冰凌和冻气便像是下雨一样冲我砸了过来。
果然,还是逃跑吧!刚才的疼痛感告诉我,至少有两根肋骨折了。
这种状态下,能躲掉法爷技能,已经是万幸了。
况且,这次我遭遇的是两个默契感十足的“老司机。”
战12
空中,面对暴风雨般的冰凌动气。
我拼命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将身体的既能发挥至极限。用一连串地球人看来匪夷所思的动作、姿势,躲闪着漫天的冰风暴,此刻我开始感谢自己身体的小巧了,虽然好几次散发着寒冰气的冰凌,都是擦着我的身体飞过去的,但好在总算是有惊无险。
当撑过一轮长达二十秒的冰风暴,然后以一个不是太标准的大劈叉外加单手伏地挺身的高难动作安全着地在已经被冰风暴打得千疮百孔的地面上时。
“嘶啦!!!”
“!”
......刚才的劈叉有点哼了,棉质的军服完全开线了。不过现在我可没空在意这个。
在我落地的一瞬间,怪力男的巨剑就招呼了上来。反手抽出后腰间的军刀进行格挡,身体后倾,同时双腿借力后跃,将巨剑的力道全部化解掉。并且与怪力男拉开距离。
虽然使用了一力破千斤的技巧,但是兵器上还是太过吃亏。
从上衣的快速口袋中,抽出一直强力兴奋剂后,瞅着自己的脖子便是一针。
瞬间,疼痛感消散。
但是,这些都是假象、虽然现在疼痛感是被掩盖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药效过后,最少得在病床上糖半个月。
“嗖......叮”
几只羽箭飞了过来,深深地嵌入松树的树干里。抖动的箭尾和入木三分的箭身,都在说明射箭之人的力道和技术又多么强悍。
同时,也在告诉我,敌方的增员先一步到达了。
刚稳住身形的我,只好猛地将身体后仰,后背近贴在白色雪地和灰绿色杂草相间地面上,做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整个身体以一个“大”字型仰躺着。
躲过第一波羽箭后,双臂后撩,向着地面撑去。以两手为支点,让身体倒立起来。
同时,双腿迅速并拢,然后用力一摆,紧接着,双臂同时发力。
一个倒空翻,跃到身后的树上,然后将另一条腿上放置的弩箭箭匣取下,装在弩上。
刚做完这一切,法师的寒冰箭就夹杂着霜冻之气呼啸而来。
看起来,法师已经魔法对我进行而来标记!
我只好赶快缺膝,猛地弹起,借助我那怪物样的爆发力,以树枝为支点,来回跳跃躲闪。
林子里,不时传来,“吱......噶擦!”的声响。
一枚寒冰箭就险险的擦着我的大腿根飞了过去,打在另一边的松树上。
“噼啪!!!”一阵轻响,正课松树都变成一根晶莹剔透的大冰棍。
两人的配合异常的默契,完全并不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两人的攻击没有任何间隙,让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一切也在按着我的计划在进行着,面具男和法师的距离慢慢拉开了。
空中,跳跃躲闪的时候,我尽量迫使自己想一些有的没的,来放松一下自己紧绷着的神经,并尝试用无线电联络指挥部,想催一下援军能快点。
试了几次后,才发现身上的无线电,不知何时就报废了。
估计是第一次被巨剑砸中的时候,就坏了。
战12B
“沙......苏将军,是敌方增援!一个中队的轻骑兵正在急速接近中。此外推断后续部队也在跟进。”
神啊!...究竟是为了什么?
负责右翼殿后的第十六佛兰肯斯坦军团遭到突破???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拉卡罕的大队传给突击队的紧急联络,他们正与帝国大队规模的斥候卫进行混战,无法长时间确保退路。
身为法师安德森是这是任务的最高负责人,尽管再不愿意,也五它法。
自己祖国的军队现在已经不单单是承受炮火轰炸的问题了,作为公国最强的佛兰肯斯坦军团遭到突破,那就意味着帝国的重骑兵开始介入战斗了。
时态每分每秒都在恶化,帝国的炮击恢复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这期间,一路绕着树林奔逃的我,顺便还将损坏的电台取出能量电池后丢弃。
“卡宁汉中尉,迅速解决战斗,我们没时间了。”
安德森朝着前方的空气中大声喊道。
“了解。”
一直都像是在玩猫鼠游戏的卡宁汉低大声回了一句,身体稍微一顿,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吟道。
“电子活化。”
卡宁汉的速度突然暴增,,本已经拉开的距离,转瞬的功夫便又追了回来。
感觉到身后之人的接近,嘴角微微一翘,目的是达到了。
但是为了更进一步麻痹敌人,我突然转身,稳住身形,摆出了迎敌的姿势。
卡宁汉明显也是一惊,虽然看不到面具下的表情,但他的身体语言说明了一切。
“不跑了么?”
没有回答,只有行动,我可不想用聊天来浪费我因为高度紧张和压力而流失的体力。而且,高浓度肾上腺素的时效也快要到了。失去药物的抑制,鬼知道我能不能抗下那药效过后的后遗症。
“有意思!”
卡宁汉玩味的一笑,双手握住巨剑,冲我横着砍了过来。眼看着就要看中敌人的时候,眼前,敌人的身形凭空消失。
之后,我的身影出现在里卡宁汉数十米外的安德森身后,一开始故意打偏的两只弩箭,让我轻松的来一次“将军!”
打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和怪力男正面杠,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法师。
怎么看,那个法师都是这股力量的核心,干掉他,我的危险就算接触了。
“......”
不愧是久经战场的人,连愣神的功夫都欠,分出右手,单手一挥便在身后形成一个圆形护盾。嘴里的咏唱并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看起来,我是被人小看了呢!
但是!你以为我就一个杀招,就错了。
“叮!”一声轻响。
混入风元素的军刀如同切豆腐一样,插入冰盾。接着,马上再次发动技能,移形换位到另一边。
军刀在手中如同蝴蝶一样挽了个花儿,换正手拿刀,由对方大腿的内侧由下自上划去。
安德森就算是常年混迹于一线部队,也未曾见过这样的格斗技巧。虽然勉强躲过了杀招。但是法术被迫中断了。
当然,强行中断法术是有代价的。
“噗!”
向后躲闪的安德森马上遭到而来反噬,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战13
就在我准备补刀的时候。
“你这个混蛋!”
卡宁汉终于反应过来,并立即赶了回来。那把再熟悉不过的巨剑,横着挥出,冲着我的头颅便是一剑。
看起来这次是真的下杀心了。
“铛!”
我的手腕下意识地上翻,刀刃磕在巨剑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以及金属摩擦出现的小火花。
巨剑捎带着呼啸声,贴着我的额头划了过去。空气形成的剑压,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一道血槽。
“轰隆!”
在砸中我身侧的大树后,巨剑的余劲仍将成年人大腿粗细的大树树干,拦腰切断。
我横臂挡胸,一边用右手上的连弩连射书箭,暂时将对方逼退,一边向后急退。
(虽然动作繁杂,但这一切就是几秒钟,眨眨眼的功夫。)
带有棉质内衬的头盔突然由中间裂开,掉落在地上。
紫色的长发撒开,同时露出那张稚嫩的幼脸。
只是,此时满脸的血污,却有种说不出来的狰狞。
“**?”
怎么还是个孩子?卡宁汉与安德森明显惊住了。
比起被轰炸趋势于瓦解中的公**。眼前的这个能同时与己方两人对战数十回合,而不落下风的小女孩,显然更让他们震惊。
两人同时发出了惊呼。
不!如果自己所猜不错的话,自己眼前的这个帝国小女孩,是在以一己之力与公国的一个满编中队作战。
这还是人么?用恶魔来形容或许更准确一点吧!
这个女孩一旦成长起来,对自己的祖国甚至是整个大陆,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卡宁汉想到这里,侧身与一旁的安德森交换了一下眼神。
安德森闭上眼睛,开始咏唱自己所能使用的最强的法术,其目的就是为了一击必杀。
为此,哪怕是付出生命。
而法术的反噬,明显让咏唱速度减慢了不少。
虽然不太清楚对方的能力,根据刚才迎战时的推测,应该是稀有的空间系的。
一个会空间法术的战士?想想感觉可怕。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安德森这次将自己为中心,方圆一公里的范围都纳入了攻击范围。
而且是无差别攻击,也就是说,一旦法术咏唱结束,接下来的攻击,将不分敌我。
卡宁汉则挡在安德森的身前,死死的盯着我。随时准备着冲上来进行缠斗,务必给安德森争取足够长的时间。
......
抬头望去,看着头顶天空上,那越积越后的云层。然后再次看向眼前的两人。
看起来,这次是真的要交带在这里了。
全力戒备中卡宁汉,此时内心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反击了?难道又是什么杀招?
是的!此时的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更本动不了。
就在刚刚,药效结束了。浑身钻心又彻骨般的疼痛,像潮水一样向我扑来。
光是抵抗疼痛,就已经够我全力应付了。
之所以,还能站直在那里。
是因为恰巧身后的那棵树,以及我超越常人的意志力。
战13B
“我乃是帝国北方区,斥候卫队,特别分队队员。官拜校尉,编号,no-b-3217。”
只能的声音,配合那张满是血污的脸,以及孤单的身影,显得格外的凄凉吧!
“诸位以及侵犯到了帝国的领土,这里是我们的天空,我们的故乡,尔等若是意图不轨。我们将会毫不留情的予以驱除,这便是我们的使命,哪怕是为此而献出生命。”
随着慷慨激昂的演讲,我竟情不自禁的舞动起手臂来。
一路战斗至此,因为我的突然开腔,原本闭眼专心咏唱魔法的安德森,慢慢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卡宁汉也是为之一振,以至于多年后,他回忆起这场短暂的战斗,仍然会情不自禁的想到。
与帝国为敌,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这个国家,哪怕只一名普通的一线士兵,也会有--以死驱敌这样的觉悟。
双手握剑,执与胸前,然后在身前划出一个半圆。
“刺啦!!!”
剑尖划过被冻了如同钢铁一样坚硬的地面,划出一道细长的火花。
这是作为战士最高的礼节,也是一个战士对另一个人的最高敬意。
此刻,剑身上缠绕着一层肉眼可见的电气。
卡宁汉要以自己最强的剑技来表示自己对对方的敬意。
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小女孩,但那份觉悟是一般人无法做到的。
......
“不行!卡宁汉,快后退,那家伙是要......”
就在安德森发觉不对,想要发出警告的时候。
下一瞬间,帝国年轻的战士手中显现术式。将朝自己冲过来的卡宁汉,连同自己在内,一起纳入爆炸的有效范围之内。
“轰!!!”
居然自爆了。
卡宁汉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虽然命是保下来了,但是再战斗是不可能了。
是战士天然的危机感,拯救了他。尽管是让认无法理解的光景,但他仍旧清楚的看到了。
“长官,极限了!要被突破了。”
此时,整条战线中作为掩护部队的右翼正式和帝**增援部队接火了,而且帝国方面的增援人数还在持续增涨中。
电台里,传来急切的催促声。
“伤亡报告!”
安德森一边查看着,卡宁汉的伤势,一边用对讲机和掩护部队联络着。
“脱离战线者为四名,另有两人阵亡。此外,德古拉上尉的伤势非常严重,右翼掩护任务的权限暂时由我巴德上士代理。”
安德森接收着这次渗透任务中,来自各线的伤亡报告,大脑快速运转着。
当眼睛的视线移到刚才爆炸产生的废墟时,虽然对那位年轻敌方士兵的有所敬意,但是他现在可没时间佩服敌兵的骁勇善战以及去查看现场了。
“......通告!已经击溃敌观测员。全员脱离,重复,全员立刻脱离战线。”
发布完命令后,安德森立即背负起被自爆严重炸伤的卡宁汉,迅速消失在茫茫积雪的松树林里。
就在两人离去后不久,扎克第一个找到了我。
用鼻尖拱了几下深处重度昏迷的我后,毫无办法的扎克着急的低声哼叫着,像是要唤醒我一样。
抬头望了望远方的天空,最终扎克选择了放弃。卧倒,将身上蜷缩,然后用厚厚的皮毛将我包裹起来,以保持我的体温不会下降的太快。
远方,新的暴风雪云层正在形成。
而扎克,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友军找到我之前,保证我不会因为体温降的太快而挂掉。
短暂的休假
大陆历年 1834年 帝都刚铎 帝国参谋本部人事部
阿尔伯特一边抽着上好的雪茄,一边揉着因为太过专注而发疼的脑袋。因为那个特殊的计划而被临时抽调到这边,负责管理帝国陆军的人事、功绩调查。
也就是说,前线战士,长官所有的功勋都会汇总到这里。经由这里审批核实,在报到统帅部,由皇帝陛下亲自签发授勋与奖励。
换句话而言,帝国未来的将官统帅都出自这里。
而阿尔伯特的另一项任务就是,从这其中抽出自己所需要的人员,来组建那只快速反应部队。
几个礼拜通宵达旦的工作,让这位散发这贵族气质的中年人面孔上有了几丝憔悴。
满脸的胡子茬,时不时以强硬的声音发出的**声,都在表明他在为手头的工作头痛不已。
此时的阿尔伯特冷不防停下在文件上飞舞的笔,凝视着北方送来的军功推荐信与授勋申。心里突然一紧,发出**来。
连人事处的书记官们都忍不住抬起头来,担忧的朝他忘记。心想,这是又怎么了?
看着手头的文件,阿尔伯特确实感到紧张不已。
虽然现在是在人事部供职,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北方军区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哪怕只是损失几名小兵,也够他心疼好久的。
用句俗话来讲就是,毕竟都是娘家人,姑娘再不好也是自己家的。
犹豫了好久,阿尔伯特还是决定打开看看先。毕竟,在其位就要谋其政。
文件上记载的推荐对象、军阶、推荐理由。
安娜,少尉,从属北方军斥候部队。帝国西部赫玛尔顿学院二年级学生,以少尉实习生的身份遭遇了布里克斯动乱事件。
在战斗中奋战不懈,不仅个人战绩卓著,更是对友军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因此应北方军指挥部集体联名推荐之类的云云。
(ps:个人战绩是指,以一人之力单独对抗公国一个整编大队。对友军的贡献,主要是针对炮兵的。)
提及赫玛尔顿,这让阿尔伯特不禁想起了国师,根据家族提供的资料显示,萨曼托也出身赫玛尔顿。
说起那位大人不只是在炼金术方面有相当高的造诣,在军事上也有独到的见解,现在的无线电通讯理论就是他修改提出的。
......
而此刻的北方。
也许是上天不想看到公国的彻底战败,在整个战线溃退后不久,北方降下了说十年不遇的暴风雪。
帝国方面只好暂时撤回布里克斯要塞。
在此次战斗中受伤昏迷不醒的本人,被斥候卫找到后,便即刻转送到后方一个叫作纽茵兰的城镇。因为只要那里才有神棍。额,不对!是神职人员的存在。
夸张的是,帝国皇家更是从全国各地抽调派出十一人的牧师治疗团队参与此事,可见帝国高层对此事的重视。
......
另外就是原本迟滞十分钟的任务,愣是让我拖住对方半个小时之久。
原因是,第一波增援的轻骑兵坐骑是马,林地战并不合适他们,再加上对方掩护部队迟滞,时间延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最终,最先找到我的是斥候卫的前锋们。就算是这帮老油条,也是因为那次剧烈的爆炸声,才快速定位到我的位置。
看来,自爆也是走了狗屎运了呢!
短暂的休假1B
“这是?”
刚刚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我的第一个反应,这里不是布里克斯山。
四周没有松树森林,也没有皑皑白雪。
房间满布着还来得及撤除的萨满治疗用增幅图腾。即使已经是余光,图腾所散发的绿色光芒依然能令人精神振奋,身心无比的舒畅。
“这是蒙托尔神父的吩咐,图腾的余波也是有疗伤效果的。”
说话的是一位年轻的修女。
“那个...,能先帮我弄点吃的么?”
真是的,没看到我已经饿的眼睛发红了吗?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是一个重伤员,外加要扮演一个柔弱的小女生。
差点就忍不住要大声叫喊出来了。
(毕竟因为多格特的关系,在修女面前总是会条件反射性的想要做个乖乖女)
“嘻嘻!”
修女抿着嘴角一笑,“也对,毕竟你也就昏迷七天了,我这就让人去准备点食物给你。”
“对了!我叫米兰达,你在纽茵兰的这段时间由我负责照顾。”说着,米兰达推门走出了房间。
......
五分钟后。
“这是...”我很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考虑到你的情况,双人份的南瓜粥,外加一份加松面包。”米兰达笑着解说道。
我哭,米兰达,我真的爱死你了。虽然此刻我更想吃肉,不过能在五分钟内将可口的食物端到我面前,我已经很知足了。
在我真诚的谢过米兰达后,大胡子雷奥德这个驻赫玛尔顿的猎人公会统领,连招呼都都不打便推门而入,然后一屁股坐在我对面。
与一旁的米兰达一起观摩着,我以狼吞虎咽的吃法,迅速横扫完餐盘上的所有食物。
“听说你醒了,所以...我...来...”
直到看的满头黑线的雷奥德出声说话,我才意识到他的存在。
原来大胡子能来看我,我是打心底了开心的。但是......
“统领大人找我什么事啊?”
我嚼着松软的加松面包,尽量装出一副大病初愈弱不禁风的样子。
至于刚才吃饭的气势,已经完全被我抛到了脑后。
“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找你办点事情。”
唔!这是有事求我的节奏啊。我就说嘛,大胡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殷勤了。
原本的好感,瞬间减了大半。
短暂的休假2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情”会用到我呢?
啊!啊!啊!
好纠结,果然是好奇害死猫。
在被纠结的小情绪弄的抓狂之前,我赶紧收住自己的思绪。
嘛!不管怎么说,为了以后给自己多一条活路,好懒表示一下吧!能让大胡子这样委身于人的,一定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吧!
“统领大人找我什么事?”
细嚼剩余的加松面包,尽量让自己装出一副大病初愈,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瞄了瞄雷奥德。
完全将刚才吃饭的气势抛到了爪哇国去了。
“额!”
雷奥德尴尬的摸了下额头,就像是擦汗一样。只是额头没有没有汗水而已。
当然,对于他的这种大幅度的小动作。我自然性的选择了无视。
“我来有两件事。第一,我以个人的名义,正式邀请你加入猎人公会。如果你同意的话,现在就是精英级猎人。”
精英猎人,这在帝国内来说,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在联盟的加盟国,你就可以体会它的好处了。
例如,补给的优先权。例如,各种出差公干,完全是vip一路畅行。级别越高的联盟称谓,在其加盟国享受的待遇越高。
相比之下,精英也只能算是联盟的底层人员了。
虽然说,相应的级别要对得起自己的实力才行。不过,入手就是精英级的称谓,这在联盟内部也是史无前例的。
(ps:联盟的体制虽然存在一定程度的官僚思想,但是它不存在走关系上位的做法。一切凭能力来办事。)
在办事之前,先给出一份高额的大礼包。虽然,就现在的情况来说,这个礼包并不是很有用。
唔!看起来还真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那第二件事情呢?”
努力咽下最后一小块面包后,我顺口接过了话头。(为了充分回味加松面包的美妙味道,面包基本上都被我撕成了小块的。)
说到第二件事情,雷奥德马上变得猥琐起来。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吧。
也不是说,雷奥德对我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毕竟我现在还是个未成年。
只不过,他这样一个连人带盔甲加起来,怎么也有四个米兰达加起来那么大的一个大块头。一脸**的笑嘻嘻的询问我,可不可以把把关他给帝国高层的某人捎话的那鸟样子。我怎么看都觉得用“猥琐”儿子来形容他是最合适不过的。
“......你知道,我来亚美特里斯五年多了,联盟的预算一直下不来,所以......。”
看着雷奥德搓着双手哭穷的样子,我真不忍心拒绝他。不过我很好奇他是怎么得到的消息,那个人一定会来。
我用勺子敲打着餐盘,一脸哀怨的瞅着米兰达,用来抗议餐食给的太少。脑子却在同一时间考虑着雷奥德的事情。
“你是怎么知道的?先不说高层会不会接见我,你确定那个一定会在场?”
米兰达笑着摇了摇头,一副拿我没法子的表情。收拾起餐盘走了出去。
“别小看我啊,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如果你加入组织的话,也可以......”
雷奥德是时时刻刻不忘了忽悠人加入他嘴里的组织呢。
等下,为什么雷奥德要用“组织”这个词,这很容易让我联系到某些不健康的东西出来。
娅妮日记
当初是一个安娜的女孩救了她,也是那个女孩承诺会保护她一辈子。
就这样,开始了她一生的旅程。
在帝国学校的操场上,她第一次知道了自己有多么弱小。也第一次见识到自己的姐姐是多大强大,虽然面对未知的一切,还是有点弱不禁风。
慢慢的,从学徒晋级到新兵。当她觉得自己可以追上姐姐的脚步时,却发现姐姐离越来越远。 甚至整天整天的见不到姐姐,每一次回来都已是深夜,遍体鳞伤,疲惫不堪。
她清楚的记得,每一个深夜,姐姐都是很小心的回到宿舍。从老远的地方就开始放轻脚步。放缓每一个动作,生怕会惊醒她这个妹妹。岂不知,她每次都是等到姐姐回来,才会安然入睡。
只是,只是不忍心撞破姐姐的小心思罢了。
生平,第一次有了要变强的念头。她想,那样的话,姐姐应该就不会太累了吧?
于是,她经常在别人休息后,一个人练习了个格斗,在体能训练时要求比别人多增加一倍。为的就是有一天姐姐需要时能够独挡一面。
其实,爱国、献身什么的,她从来就没想过,她只是想做姐姐身后的跟屁虫。
但是,姐姐因为担心她被洗脑,而一板一眼的说教,照实让她心暖了好久好久。为此她还装了n天的小迷糊,为的只是姐姐可以多在她身边陪她一会儿。
第一次,以自己的意志去选择一件事。但她未曾后悔过,因为她有姐姐。
因为重男轻女的缘故,从小她就不被“待见”。那个时候,那种偏远山区,也不存在“人权”这个概念。但是,当“疼爱”她的母亲从她手中接过那一小袋金币后,拼命的搂抱着她,轻吻、夸奖她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这个决定做的真好。这是只有在那种环境下生活的生存过的,才会明白的东西。
是的,用“生存”二字更为恰当.
其实,她并了解自己嘴里的这个姐姐。很多时候,感觉姐姐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加强训练开始后,和姐姐待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
她是害怕孤单的,幸好这时候她有了新朋友。
比如来自北方的雷斯塔娜,她的食量和她的身材成正比。(主要是体重方面的)换作平时还能装装邻家大姐姐,但一到吃饭的时候,却跟换了个似的。在别人眼里一顿正常的午餐,到她这完全不亚于发动一场战争。
再比如雪妮,由于身材矮小,总是一副弱弱的样子。手里时刻捧着一根据她说她爷爷送的法杖。
好几次体能考核,我都担心她会被刷下去,那样她就......。
但每次她奇迹般的都熬了下来。
还有就是希梅娜了,她的出现,就如果仙子下凡一凡。一开始总是与我们格格不入。反倒是姐姐能与她聊的很开。刚开始我甚至是对她抱有敌意的,我总会忍不住怀疑她是来跟我抢夺安娜的。
后来,我跟希梅娜。不,应该是希梅娜姐姐提起此事的时候。她总是会,哈哈大笑,然后说我傻乎乎之类的。
一天中最开心的事,莫过于每次下了课,回到房间,可以打打闹闹,彼此放松自己。但是,老姐在的时候,还是要尽量保持安静。
因为她需要休息。
虽然,我很好奇,为什么她每次回来都是伤痕累累,第二天却又能生龙活虎的。
但我没有问过,姐姐也从未提及过。
只是,偶然一次看到。当月光照及她的身体时,她身上的伤,会慢慢愈合。
短暂的假期2B
不愧是传说中公会的统领,言语间始终不忘忽悠,将人才收入自己所属的阵营。
某些情况下,公会就等同于情报机构。虽然对于联盟这个组织来说,帝国加入联盟是迟早的事,但帝国现在的一些行径让联盟有种危机感。
在现在这个敏感时期,我可不想被某些激进分子,以叛国罪把我给处理掉。
“人才?”对的!至少在这片大陆上,我绝得我是人才,未来可成长行的。
“那个加入公会的事,我想先放一放。毕竟我现在是亚美斯特利斯的实习生,完成现有的学业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给那位大人捎话的事情,我们倒是可以商量一下。”目送米兰达离开后,我才扭过脸来,看着雷奥德,很是认真的说道。0
“商量?”雷奥德疑问道。
“二十个金币,而且要先付款。”我伸出自己的右手两个指头比划了一下,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在开玩笑,我尽量保持一本正经的姿态。
“你干脆去抢劫好了!”雷奥德大声吼道。
那表情,看样子就差掀桌子翻脸了。
就知道雷奥德会是这个反应,不过,这样子才好玩嘛!不过既然这货选择采用“曲线救国”的套路来。绝对是在帝国办事的时候,吃过n多次闭门羹后,才会出现在这里的吧!
虽然说,即使不给钱,这个事我也是要去办的。但是呢,猎人统领在我这儿哭穷?这种有便宜不占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那五十好啦!”我一副吃定他的表情。
看着他一副吃瘪的表情,我继续道:“你看,我现在是以穷学生,之前的装备还是帝**部的,那些终归是要回去的。您不是希望我成正统的猎人嘛!总得那啥......吧!”
尽量保持严肃,特别说完最后那句话,做出小手捻一块数票票动作的时候。
看着雷奥德那一副要死人的表情,我扔出了杀手锏。
“实在不行,你找别人吧。连生活费都没有,我喝西北风啊...”
后一句话我是念念碎的小声嘟囔出来的,当然,前提是要给雷奥德听到的。
“成......成交!”
雷奥德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从腰间取出一个钱袋丢到床上。
“说好啊!是二十个金币。”
“了解!”
看也不看,捡起来随手就扔进了帝国配发的无底包里。
这里提到了空间包,那顺便就说一下这种装备吧。
前线战士标准型,大多数为18个格子的空间,当然也有20格子的。作为贵重物资,也就是一线的远程哨兵们才会配备。
毕竟大多数人都是单兵作战,补给方面在大多数执行任务情况下,是严重匮乏的。这在内部也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身上所配置的无底包越多,你的级别也就越高。
而我的,实质上,以少尉军衔执行这次任务后的奖励。即使是这样,也得感谢我最最敬爱的大姐头,毕竟这些福利多是她为我争取的。
当然,这种福利是用前提的。你不可以以任何理由将这种帝国黑科技出卖给任何人,包括帝国的。实际就是,这玩意你只能自己用。
......
......
(ps:帝国前线战士的标准配备,小型空间包。)
短暂的假期3
帝都刚铎的皇宫整体呈乳白色,整个宫门有数十丈高。大多数的建筑都是有一整块的花岗岩巨石凿刻而成,以当初的国立,很难想象,这些巨石是怎么弄到现在的位置,并且安置到这里的。
皇宫之内的护卫工作是用帝国龙虎卫来负责,也是唯一直属帝国皇家的军队。和一线的战斗部队不同,龙虎卫还保留着古老的盔甲装,统一为银色铠甲。
特别是进驻皇宫的卫队,领口均绣刻有皇家特有的紫荆花纹章。他们是皇家最高荣誉,以及持有尊贵特权的象征。
帝国皇宫内...某处...
“父亲大人,您紧急召孩儿回来,不知是为何事?”
一身衣着华丽,却“哈气”连天,外加一头标志性金黄色乱发,俊朗却满是困意的面容。如果此刻不是深处皇宫,且呼唤躺在病榻上的帝国皇帝瓦力提安为父亲。眼前的这个鸟窝头的少年,现在完全和皇子的身份挂不上钩。
确实,名义上阿方索是代表皇家前往赫玛尔顿的。
但实质上,他是被流放的。
老来得子的圣费南多瓦力提安原本很是宠爱这个儿子的。却在阿方索11岁的时候,传出其母不洁,受到连累的瓦伦索也被驱离了皇宫。
这也是他为什么出现在赫玛尔顿的时候,会寒酸的只要一个随从的原因。
“唔!是吾儿阿方索么?”
原本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的瓦力提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但他似乎并没有因为儿子现在的表现而恼怒什么,只是轻唤其名,并示意其靠近自己一点。
“咳...咳...,听说此次北方战乱的平定中有你的同学,我想你不是不可以以皇家的身份去慰问一下?”瓦力提安一边示意旁边的侍女扶自己坐起来,一边思索着交代儿子的事情。
是的!在处处危机四伏的皇宫内。看似病入膏肓的瓦力提安,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让阿方索代表皇家是因为名义上他还是皇子,而不让他带边帝国皇帝,是让自己身边的某些人认为,皇帝对当初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的。
阿方索一脸的不情愿,“那种事情,让军部去做不是更好么?况且我现在已经不算是皇家的继承人了吧?去了又能如何?”
“咳...咳...,你你是想气...咳咳咳!!!”
显然阿方索的一席话让皇帝陛下气到了,剧烈的咳嗽让他几近穿不上起来。
“水...水...”瓦力提安拍打着胸口,喘息着。
皇帝身后的侍女只是轻微的拍打着皇帝陛下的后背,似乎并不愿意离开。
“还愣着干嘛?快去取点水来啊!...什么,没有?那就到外面去取!”
看到侍女还在犹豫,阿方索连吼带骂的指使皇帝身旁的侍女感觉出去找水。
阿方索看到自己父亲现在的状态,也很是着急。毕竟他是自己亲生父亲......
看到侍女离开,阿方索一边大声骂道,“现在的这些侍女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边悄悄走到门口,侧耳俯听,以确认门外是否有人。
待确认走廊里无人后,这才急走几步到父亲的身前,单膝跪地。
短暂的假期3B
“快去取些净水过来!”
......
在确定父亲的寝宫周围再无外人存在后,阿方索几步快速向前,跪倒在父亲的面前。
“父亲大人,请您原谅孩儿刚才的无礼。”
此时的阿方索再没有刚才的那种声色犬马之意。
“唉!难为你了!小小年纪就要替为父承担那么多。”
在没有外人存在的情况下,瓦力提安更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而非一国帝王。
“不会,这都是孩儿该做的!”
阿方索满是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在他看来没什么,是比软禁于深宫之中的父皇更让自己担心难过的了。恨,只恨自己现在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
几个亲信均被调离了帝都,而驻守帝都的贵族们似乎也开始有些不满于现在的状态了。瓦力提安现在的状态更本无法调动护卫皇宫的紫荆花卫队,更别说是皇城外的龙虎卫了。
现在,唯一牵制的贵族分离势力的也就是国师一人了,而国师好像也不是皇帝陛下这边的人。这从寝宫的侍从人数就能看出一二来,整个寝宫就只有包括叫一个做奥克塔薇的侍女官在内,共三名侍女存在。
他们三人,分别负责皇帝陛下三个时间段齐聚、饮食、休息。
而这一切,对外的名义是皇帝陛下需要静养。
这是国师亲自发布的命令。
皇帝陛下现在的病重只真的。如果不是病重,阿方索是不可能被紧急召回帝都的。
虽然,国师有让老皇帝延长寿命的办法。确实他一直都是这么干的,如果不是阿方索的出生打乱了他的计划的话。
指出皇后不洁的人就是他,但是皇帝陛下只是驱逐阿方索离开帝都的做法,让他多少有一丝担忧。毕竟自己经营多年,眼看就要成攻了。
其实这次阿方索能顺利返回帝都,也是国师的意思。他就是想看看,皇子已经堕落的传闻是否属实。
“你我单独相处的时间不会太长,把北方的事情跟我说说吧!”
瓦力提安靠在床被上,努力使自己的大脑保持清醒,因为他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毕竟从帝国成立到现在,瓦力提安一直是靠国师的特殊能力才撑过来的。不管身体多好,灵魂早已开始腐烂。上天给赐给他一个儿子,他已经很知足了。
此次召儿子回来,一个是交代一些后事。二是,他直到最近才隐约发觉国师曼托萨的一些真实目的。她这件事关乎到整个帝国,甚至是这片大陆的命运。
“是!这次北方的事情,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次普通的边境军事纷争,不过根据我的内线提供的情报来看,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事实上,两国在明面上也是这么处理的。加之战事结束后的暴风雪,两国都将这次的事件归咎于天气等诸多原因上。
比如部队野外拉练集训时迷路,误入帝国境内。比如炮兵集训时误用实弹,因此造成的误伤。当然,这其中死亡个把人是正常的。
暗地里,两国到底有多少大人物推动了这次的事件,就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了。
而就在暴风雪结束后不久,帝国方面便派出外交使节前往贝尔玛公国。就这次的事件与公国方面进行会谈。
结论是公国要为这次的事件负责,毕竟贝尔玛的越境行为是事实。
那么接下来就简单了,两方找几个替罪羊便可以草草了事。
短暂的假期4
“唔!他们已经等不及了嘛?”
阿方索的言论,让作为帝国皇帝的瓦力提安也是一惊,陷入了沉思中。
(按着曼托萨当初的所承诺的,所谓的“圣战”计划应该在“调和者”计划步上正轨之后。)
(难道是“调和者”计划已经完成了?不!在无名之森的学员失踪事件后,帝国境内的大多数试验场均已经关闭。虽然说还是有少数的实验基地,还在暗地里进行人体试验也说不定。)
(但是,从这次的事件来看,计划明是显提前了。)想到这里,瓦力提安下意识的出声道。
“想不到事情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
“父亲大人?”阿方索不解的父亲这句的意思。
“嗯?”
“对了,您刚才提及的那个来自赫玛尔顿学院的......?”
“嗯!从总理大臣提及的功勋奖励名单中有看到过。”瓦力提安缓了口气,继续道,“嗯!目前的情形来看,赫玛尔顿方面还算是比较安全的。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从你去哪里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就是想你私底下里,能接触下,看看那的边人是什么意向。”
......
皇帝身边的侍女奥克塔薇在离开寝宫后,并没有立刻去找水,而是直接朝皇宫的更深处疾步而去。
那里,是国师曼托萨的所住的地方。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侍奉皇帝陛下么?”
黑暗中响起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随后一盏蜡烛凭空燃起,一个鹰钩鼻子在微弱的烛光里显现出来,然是是整张脸。
“曼托萨大人,我是来向你汇报情况的......”奥克塔薇急忙解释道,“根据我这五年对阿方索的暗自观察,他已经完全堕落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即使是在联盟的学校也是完全沉迷于女色......。”
原本,毫无反应的曼托萨突然伸手一把掐住奥克塔薇的脖子。手臂传递出来的力量,完全和身体所变现出来的懦弱不匹配。
力量大的吓人。
“你是说,现在皇帝寝宫内,只有瓦力提安和阿方索两个人?”
奥克塔薇完全不明白曼托萨为什么会突然发怒。一时没反应过来,双手搭在曼托萨的手臂上,似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又不敢做出违背他的动作来。
“不...,我...安排了我的一个姐妹在那里。”
由于不敢做出驳曼托萨意志的事情,虽然两手做出了反抗的动作,也是微乎其微的。这直接导致,奥克塔薇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由红变白,在变紫。
“蠢货!”
曼托萨骂了一句,这次松开手。
“噗通”一声,奥克塔薇软瘫在地上。终于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
奥克塔薇想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为什么会突然发怒,不解道。
“曼...托萨大人?”
“你要命白自己的身份,我让你去监视瓦力提安,去监视他那个该死的儿子。我要的不是你这里给我在这里分析判断,而是不带任何个人情况的汇报你所看到的听到的。”说完这一切,曼托萨再次隐入黑暗之中。
“我明白了,曼托萨大人。”
奥克塔薇现在甚至不敢抬头在看一眼自己所侍奉的这位大人。
他和在公众面前那个国师,完全就是两个极端。或许,这才是曼托萨本来的面目。
“你该去给皇帝陛下送水了。记住不管任何时候,你都不可以让陛下与其他人单独相处。特别是那个皇子!”
“是,属下告退......”
奥克塔薇说完,倒退几步,然后转身疾步离开。但是,直到再次看见阳光,她紧绷的神经才算松了下来。
短暂的假期4B
阿方索还想与自己的父亲多待一会儿,哪怕只是多一分钟也好。但是,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在提醒着他,提醒他时间到了。
“这就好,这就好。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这句话下逐客令的话,像是说给阿方索的,也像是说给走廊里的那个人的。
“那孩儿就告退了。”
阿方索行了个大礼,起身用是女人豆腐样的眼神盯着冲进来的奥克塔薇的好久,才转身离开。
那种即使在父亲面前也毫不掩饰的眼神,让奥克塔薇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同时也让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一个全身心都放在女人身上的人,是不足为患的。
......
半个小时后,奥克塔薇终于伺候皇帝陛下就寝。毕竟她是侍女官,也0或许是国师的原因。她必须比任何人其他人都要尽心十倍百倍。
“呼......!”
安置后一切,退出寝宫,顺便关好屋门。终于,这才松了一口气。
“啊!”一声惊呼。
光是寝宫的大门,刚准备转身时,身体却不知被何人从身后抱住。稍后,有只手放肆的撩起其长发,嘴巴更是似吻非吻的贴在她的脖子上游移着。
沉重的鼻息,让人有种快要“中毒”的感觉。
奥克塔薇似乎有点陶醉其中了,但她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身体猛的挣扎了一下,并大声喊道。
“放手!”
“如果我不放呢!”
(果然是他,还真是不可救药。虽然,他身上的那股气息,会让我有种陶醉的感觉。)想到这里的奥克塔薇居然忍不住**一下。
“阿方索殿下,请你自重。说起来,我也是您父亲的侍女官,请你......”奥克塔薇义正言辞的说道。
“哦?哪有如何?”阿方索手上的动作似乎更加放肆了。
“说起来,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我问你,为何我父亲身边只有你一个人?”
虽然是责问的话语,但是语气间却充满轻浮之意。
“这...这是国师大人的吩咐,为了让陛下可以不受打扰的静养。目前寝宫只要我与另外两个姐妹负责昼夜照顾陛下的一切。”
原本有点迷乱的奥克塔薇,在提到“国师”这这个词儿的时候,神情顿时清醒,回答也变的不卑不亢。
“看起来,您还是关心陛下的,不是么?”
原本迷乱的奥克塔薇瞬间清醒的事情,原本就让阿方索吃惊不已。之后被其反问更是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不禁暗骂道。
(该死!怎么会突然失效呢?在忙么回事?果然是国师那边捣的鬼吧!)话虽然如此,既然别人出招了,自己怎么也得接着。
随即说道,“怎么可能?那老家伙害死我母亲,我恨不得他早点...。只是,只是好奇罢了!”
此刻,阿方索明白,只有自己说的话越恨,父亲才可能越安全。
“是么?”
“当然!比起那个老不死的,我更喜欢姐姐您呐!”
阿方索本已经松开的双手,又突然袭向奥克塔薇的下颚,却被其巧妙的躲开了。
(插花:阿方索原本也没想真砰她,正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即坐实了自己花心的事情,同时也不会太惹人讨厌之类的。)
已经走到宫门口的阿方索,突然停住了脚步。
“我记得你是叫奥克塔薇,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