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文艺阿瞒的二逼人妻控属性
阿瞒在当代三国电视剧里,用亲友的话来说就是:普通阿瞒的文艺属xìng,文艺阿瞒的**人妻控属xìng,**阿瞒的普通深情属xìng……
那么曹老大的人妻控属xìng是怎么来的呢?这就要说说一个人了,来莺儿;
来莺儿在东汉dì dū洛阳是个sè艺俱佳的名歌舞jì,照现在的说法是著名的歌星兼舞蹈家。过着:“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的rì子。
来莺儿生xìng孤高雅洁,在台上和台下表现出两种迥然不同的面貌。台上,她热情奔放,能使她的听众和观众近乎疯狂;台下,沉默寡言,又使得想一亲芳泽的人,不得不偃旗息鼓。
她成为老曹的侍妾的时间是老曹做洛阳令时,当时他与袁绍、袁术的一干官宦世家的子弟去听曲儿,见到了来莺儿,为之倾心;
这时候普通阿瞒的变身文艺阿瞒,文艺阿瞒的属xìng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文艺阿瞒是个很有才华的诗人,也很浪漫,很快就俘获了来莺儿的芳心,并把她娶回了家;
然而老曹是个大忙人,逐渐冷落了来莺儿,来莺儿于是与老曹的侍卫王图发生了超脱道德的关系,本来还没什么,可她怀孕了!这几天她感觉到恶心呕吐,很关心她的丁夫人找来了医生;
得!喜脉!三个月了!要知道老曹已经将近一年没回家了,自然也没跟她们这些妻妾发生什么香艳的肢体接触,含笑送走了医生后,丁夫人的脸简直挂上了一层霜!
她丈夫将管理家务的重任交给了她,现在居然发现丈夫的小妾怀了别人的孩子,这是她的失职啊!
在汉朝,无论贵族妇女还是平民女xìng,都有着更多的zì yóu和更为宽松的生活空间,她们jīng神更加dú lì,言行更加率xìng,感情也更加热烈奔放。
汉朝的时代,距离封建理学的诞生还很遥远,且保存了母系社会的一点余韵,因此比之后代,汉朝女子有着后世女子无法想象的社会地位,其参与社会生活的广度和深度都是其它朝代难以比拟的。
这时候还没有太过讲究“三从四德”的伦理道德观,所以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这么一件事将曹cāo的好心情完全破坏了,本来看到妹妹找到归属的他很高兴,现在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容忍的就是这种事情,哪怕他是胸怀天下、气吞山河的曹cāo!
李煜含笑送回曹丕与曹昂,身旁还跟着一个曹芳,这是老曹故意制造出的机会,就是为了让两个人相互接触、彼此熟悉;
一到曹家大院李煜就觉得气氛不对,进了正厅的房门,就看见两个人、一男一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子修,带着小p回去吧!还有···”,曹芳很懂事的给了李煜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然后跟着曹昂、曹丕走了,她也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跪在地上的是曹cāo的侍妾也是她的嫂子之一,来莺儿;另外一个是曹cāo原来的侍卫长王图,她都认识;
“见过老板!丁夫人、卞夫人!”,李煜施了一礼,大厅内除了曹cāo还有现任的侍卫长许褚、典韦之外就是他的两位夫人,不!是原配夫人与妾侍卞氏;
曹cāo勉强笑了一下,回了一礼,道:“怀德啊!坐!”,丁夫人与卞夫人也打量着李煜这个未来的曹家姑爷,虽然心情不太好,却也觉得李煜不错;
看着沉默的一伙人,李煜眼睛一眯,看样子这是要处理家务事啊!“既然无事儿,在下先行告辞了!”
曹cāo道:“怀德,你马上也是我曹家的姑爷了,也不是外人,你帮我参谋一下,这件事我该怎么做!”,曹cāo有些心灰意冷,一个连自己的家庭都管不好的人,怎么去管理天下呢?
“哦?”李煜也不客气,找了个地方坐下了,曹cāo这是开始将他做为自己家人了,他也放得开;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女的漂亮、男的长得也帅,好一对狗男女啊!
这王图是曹cāo在做济南相的时候收的侍卫,当时黄巾之乱刚平息不久,大量的流民聚集,曹cāo是通政令、平民息做的很好,他也在流民中收取王图这个有几下子的人来做侍卫;
不想这小子狗胆包天,不报答不说,还祸害了老曹的家室;
“那不知老板作何打算呢?”,李煜眯着眼睛问道;
“唉——!家丑啊!”,曹cāo叹息:“一rì夫妻百rì恩,我打算放过莺儿,至于王图···算了···我就成全他们吧!”
李煜不置可否的起身踱步,走到王图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你这种人,我没见过,不过···我最恨你这种人···古时候有一种刑罚,叫做炮烙,将一根铜柱烧的通红,然后将人贴上去,此为炮烙;”
“还有一种你可能没听见过,叫做凌迟,将你剥的jīng光,然后用细密的渔网盖在你的身上,使劲的勒,然后用锋利的小刀,将你凸出来的肉切成一片一片的,以我的估算,你能被割上三千多刀才会死···”
“你觉得怎么样?”,李煜蹲在地上问道,王图大汗淋漓,泪水混合着鼻涕就流了出来,大声的讨饶;
不只是他,就连曹cāo、许褚、典韦、丁夫人、卞夫人也被吓的够呛,没想到一向和蔼可亲、温尔儒雅的李煜居然能想出这么残忍的方法;
“不要啊!——,曹大人,求求你,饶王图一命···”,来莺儿泪如雨下,磕头如捣蒜;
“住口···”,李煜淡淡的说道;
“我愿代他去死···”,来莺儿求道;
“我让你住口!”,李煜眼冒寒光,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恶狼:“你也有脸说这些话,不要以为自己有几分姿sè就以为所有人都要买你面子!要知道在这乱世之中有多少人冻死、饿死···是曹公不计身份的给了你一个安定的家,是他给予你一rì三餐、温饱生活···”
李煜现在才明白曹cāo为什么有人妻控属xìng,一来是少儿丧母,有些恋母情结;二来就是因为别人睡了他的侍妾,他总觉得睡了别人的,就可以捞回来;
“算了!怀德,别难为他们了!”,曹cāo道;
“嘿嘿嘿···”,李煜神经质的笑了几下,转身走到门外,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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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青州黄巾复起
李煜背着手走到王图身后,目视曹cāo:“做为一个男人,我佩服你的胸怀;做为一个下属,这种事情我绝对不容忍发生···将来不知道你要有妾几何,要是还有人效仿怎么办?这种先例不能开···所以···这算便宜你了!”
李煜突然从背后拿出一把刀,“唰!···唰···”,“啊——!”,尖叫之声响起···
满脸是血的李煜提刀指着来莺儿,厉声喝道:“我不杀女人,老板也饶你一命,滚吧!从此不要在这北方大地出现···如是被我发现···”
“怀德!你——!”,曹cāo惊讶的无以言复,手指着王图的尸体,不知该说什么好;丁夫人、卞夫人也是以手掩嘴,惊骇不已;
“当啷!”,李煜将刀扔掉,用衣服擦拭身上的血迹,躬身:“抱歉了,老板!这件事我绝不容发生!”,然后转身走掉,临走的时候李煜道:“来小姐,将来那孩子出生不要忘记告诉他是我杀了王图···”;
来莺儿伏尸痛哭,听闻李煜的话抬起头来目露凶狠的光芒;
“唉——!”,曹cāo叹息不已,挥挥手放过了来莺儿,临走的时候还送了她一笔财物,希望她可以过得好一些···一个好男人啊!
因为此事曹cāo更加的信任李煜了,他认为李煜已经是完全替自己着想的自家人了,而丁夫人却因为李煜说出两种刑法、杀害王图的事情有些担心李煜有隐藏的yīn暗面,怕自家妹子将来受委屈;
后来曹cāo也曾经问过李煜,李煜哈哈一笑说,那些都是吓唬人的,他可没用过;
总之这件事情就在李煜快刀斩乱麻的手段下宣告平息;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后,曹cāo才恢复正常的心态,开始继续工作,而这个时候已经是三月下旬,这时候的气候条件是五月下旬左右才真正的开始农忙,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就到了;
李煜当初用来诈骗的理由,青州黄巾复起也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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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黄巾一直盘踞在青州、徐州、兖州、冀州四地,已经有七八年之久,只是当今天下形势大变,袁绍鲸吞冀州之地,其强大的军力逼迫之下,青州黄巾只能退回青州,在向南发展的途中又遇到剽悍、善战的徐州丹阳兵,路不通;
眼看着农忙的时候就要到了,若是在没有一块安居的地方,这百万人口就要饿肚子;青州的东半地盘都在北海太守孔融的庇护下,要说文学方面,孔融厉害!可要说用兵打仗方面,他就是个垃圾;
青州黄巾大帐中···
“天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一个面如锅底的巨汉瓮声瓮气的问道,他是这股黄巾兵的头目之一,唤作管亥,也是一个勇猛的战将;
听到管亥的话,所有人都向主座的人望去,而他们的首领居然是个女人!看年纪还不大,至多二十多岁,此女名为张宁,是张角的女儿,也是青州黄巾的首领,就是有她的谋划青州黄巾才得以愈来愈壮大,可以在夹缝中生存下来;
从十五岁开始她就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政治手腕控制了这些文化素质不高的农民起义军,至今已有七年,不得把感叹这个秀外慧中的女子是当世的奇女子!
她把自己打扮的像个男人,束贯、黑衣、平胸,不过她那双盈盈秋水的眼睛还是将她深深地出卖了;
张宁沉默的看着面前的地图:“青州西面这块地方已经不够我们用了,兖州是个丘陵山川较多的地方,不适合耕作;我们可以攻下青州东方由孔融控制的地方···”
事实上她并不想攻打孔融,这老家伙军事上确实没什么手段,奈何人家有身份啊!先贤孔子的第二十世子孙!当世的大儒!天下闻名的名士!这就是一个马蜂窝,一捅他准有人替他出头;
“要是···拿不下呢?”,又一个人问道,这人看起来还很斯文,他本是一个落魄的寒门子弟,为了吃饭才跟着聚众造反,也是目前青州黄巾众还算有能力的人,若问此人是谁?张绕是也!
“我们的战线拉得太长了,且耕且战的策略虽好,却也有无可避免的缺点,行军速度慢、携带人口多···若是碰到jīng明的人,一眼就会把握住我们的弱点,假如···攻不下北海···我们就北上,联系好黑山军,合兵夹击袁绍,攻下富饶的冀州!”,张宁考虑良久道;
“我们都是游民、是贫农、是无产者,我们整rì饥肠辘辘,每天都在为生存绞尽脑汁。我们决定不在接受现实的奴役,我们决定反抗一切剥削!一切为了生存!”,张宁低声呢喃着,声音却好像很有穿透力,让每一个人都听清楚了;
是的!有饭吃的人是不会造反的,只有连饭都吃不上的人才会冒着生命危险,被扣上反贼的帽子去争取那一点微不足道的食物;
“管亥!”,张宁突然起身娇喝;“在!”;
“命你率军一万!为先锋部队!进攻北海!”,“诺!”;
“张绕!”;“在!”
“命你率领二十万大军进攻临淄!攻破临淄后,全军不要停留,与我中军回合,一举攻下北海!”;“诺!”
张宁好像还想到了些什么:“青州的刺史谯和呢?”,按道理来讲,这个刺史才是他们的最大对手,可惜到了现在他才被提起;
“我们今年还没有所动作,他就逃跑了,听说是投靠袁绍去了!”,管亥一咧嘴笑道;
那可真是个胆小如鼠的鼠辈,明明有数万训练有素的兵甲,却一仗未打、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到的情况下,只是听说了一些消息,就望风而逃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好;
最起码孔融这个书生还有胆魄对抗黄巾军呢!先不说打得过打不过,最起码是那个意思;
而这位刺史可真是让人无语了,真不知道大汉王朝是怎么选拔官吏的,这么一个人居然可以做到一州刺史,整个大汉也不过十三个州外加一个司隶部罢了,也就是说每个刺史、州牧都是独掌大权的一州之长,这么一个人居然跻身到这十四人的名单中,真是叫人不可思议!
事实上他这个刺史就是买官买来的,汉灵帝时期比较流行嘛!
第六十三章 戏忠、戏志才
“报——!”,传令兵大声地喊道,陈留郡府中曹氏集团的主要骨干汇聚一堂,正在讨论着什么事情;
“说!”,曹cāo;
“门外有一人自称颍川戏忠,前来投效!”,传令兵不敢怠慢,这些rì子他早就被李煜拎着耳朵告诉,一旦有人来投效,无论他是什么人,一定要禀告!否则——斩!
“颍川戏忠?戏···志才?···吗?”,李煜想了一下,急忙站起来,:“老板还是亲自迎接的好!”,曹cāo笑了一下:“看来先生是知道此人喽!”
“有所耳闻,此人大才、十倍于我!”,李煜道;
“切!看见一个人,你就说他才干是你的十倍,这句话你可是越说越顺溜了!哈哈哈!走!走!看看比怀德要厉害十倍的人物长什么样!”,曹cāo哈哈一笑率先向外走去,身后呼呼啦啦的跟着一大群人;
只见门外靠墙立着一个身形消瘦的中年汉子,那汉子面sè蜡黄,就连喝一口手中葫芦里的酒,手都会不自觉地发抖,而且眼窝深陷,眼珠灰暗,看上去像一个垂死之人,身上罩着的长袍在他身上显得轻飘飘的,见到曹cāo出来,他灰暗的眼睛却猛然爆shè出一股jīng光,审视着曹cāo;
曹cāo躬身行礼:“敢问这位可是戏忠先生?”,费了好大劲戏忠才挣扎着立直身体,费力的行礼:“在下颍川戏忠、戏志才!拜见曹公!”,果然是他!李煜暗道;
戏志才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只有与好朋友谈论时才会畅所yù言,目前可以跟他畅所yù言的人也只有郭嘉一人而已;
他与郭嘉、郭奉孝是至交好友,他却要大郭嘉十几岁,因为他们同为寒门士子,所以有很多共同话题,而郭嘉的好友荀彧,就很不受他的欢迎,因为荀氏是豪族,他觉得有些自卑;
有才华却郁郁不得志,导致了他一直以来借酒消愁,而本身就有病的他也自感觉无甚多rì子,就从颍川一路行来,就是为了施展自己的才华,哪怕是一次也足够了!
像戏志才这样的人,就是封建选拔制度的最大受害者,有才华却无处施展;
汉朝使用的官吏选拔制度是从光武帝刘秀延至下来的“举孝廉”,只是到了后来就成为豪门世族壮大势力的工具;
就拿袁氏兄弟、曹cāo这些人来说,他们根本就无甚德行,当时他们就是洛阳最大的一伙纨绔子弟,简直就是无恶不作,可就是这样他们还被举孝廉,入仕,因为他们有家世;
戏志才也曾想过投靠某些豪门世族之类的诸侯势力,只是想到不会被重用也就作罢,曹cāo目前也算是一股势力而且很弱小,需要人才来支持,加上曹cāo的出身也就是比一些小士族好上一点,远远不能与大士族相比,名声也要坏上很多,所谓阉宦之后不过如是;
礼贤下士,这是戏志才对曹cāo的第一印象,因为在之前他一没名声,二没身份,曹cāo能做到亲身相迎这已经很了不起了,而且他还亲自将戏志才扶到正厅内,让戏志才顿时感到备受重视,心中感动无以言复;
因为在年轻时他想要凭借自己的才华博取功名,却饱受白眼与嘲笑,他那冰冷的心仿佛焕发了活力,有节奏的一下快过一下的跳动起来;
“适才我等正在谈论青州黄巾复起的事情,不知先生有何看法?”,曹cāo笑眯眯的问道;
胸有抱负;这是戏志才对曹cāo的第二个印象,虽只拥有陈留一地却已经在考虑千里之外的事情了,看来他是不会蜗居这一个地方的;
这才是戏志才希望看到的主公,要富有野心,如果连野心都没有的话,拿什么争夺这个天下呢?
“拒军士传来消息,黄巾军···”,李煜缓缓的说着黄巾军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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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融的影响力着实恐怖,当然青州的地盘也很诱人,眼看着青州黄巾军团一路攻破临淄,向北海攻来,孔融写了一封书信,让亲信交予袁绍,心中的大致内容,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你要是解救与我,将来我就站在你那一边;
袁绍顿时大喜,要是有孔融的支持,天下士子就会蜂拥而来,他袁本初就可以有更大、更强的势力了;
二话没说,袁绍遣原青州刺史谯和为统帅,沮授、田丰为参军,张合为先锋,率五万兵甲,一路从渤海增援而来,谯和只是个傀儡,真正主事的是沮授与田丰;
可以说现在是汉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也许汉朝四百多年的余威还存在,可还是有一部分人先知先觉,他们知道扶、不如破而后立,而这种方式也会让他们得到更大的利益;
有这种想法的其中就包括了沮授与田丰二人,他们早就不在效忠于汉室皇朝了,而是死心塌地的为袁绍效力,助他夺取天下;
说起来这沮授、田丰、张合三人都是韩馥的旧部,袁绍命他们凑在一起、率军五万征讨黄巾军,也让他们感觉到袁绍的信任,心中更是募定袁绍就是明主,发誓要打好这一仗,以报袁公;
张宁毕竟没有读过太多的书,即便是她天生聪颖,与黄巾军中的人相比她要厉害不少,可要是对上天下都少有的名士沮授、田丰完全就不够看;即使青州黄巾集团军勇烈,即使他们悍不畏死的发动一波又一波的冲锋,也只是做徒劳的用功;
青州黄巾的死穴很快就被二人抓住,机动xìng不足的黄巾军不胜其烦的防备着张合的sāo扰xìng进攻,被攻袭后方老弱的青州军军心涣散,不敢再战;
这时候张宁果断的放弃进攻北海,派人联系黑山军,向北方转移;不想路过泰山郡时,遭遇了泰山郡手应劭的顽强狙击,双方激战数场,青州黄巾集团军中没有谋士可以出谋划策的弱点被无限的放大,几次交手后,损失惨重;
这时,青州黄巾军yù绕过泰山,通过渤海地区和从太行山东进的黑山黄巾军会合。他们在急行军中缺乏戒备,在东光附近,遇到公孙瓒出其不意的袭击,牺牲三万余人,损失辎重数万辆。
公孙瓒这属于跨境剿贼,从幽州深入到冀州的深处,一方面他是被袁绍再次说动,答应他剿除匪患后袁绍表他做幽州牧,二是公孙瓒心存示威的想法,让袁绍不要太得意,不要以为赢了一场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三就是一旦青州黄巾与黑山军合兵,冀州当然是首当其冲,公孙瓒的老巢与他垂涎的并州也要陷入黄巾军的威胁之下,这都不是公孙瓒想要看到的,所以公孙瓒很卖力的剿除黄巾军;
一连串的不顺利使得张宁心浮气躁,她指挥青州黄巾军北上渡黄河时,又被老道的公孙瓒再次抓到战机,他们的人刚度过一半,就被公孙瓒的轻骑打了个措手不及,前军慌乱冲击了后军,死者数万,损失车甲财物不计其数。
他们进攻北海控制青州全境的计划破产后,北上与黑山军会合攻下冀州的决策也宣告破灭;出击接应他们的黑山军与袁绍亲自率领的冀州军团打的节节败退,退回山中不敢露头,这一来就坑坏了青州黄巾,青州黄巾又变成孤军奋战的局面了;此时他们也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前面是能征善战的公孙瓒军,后面是虎视眈眈的袁绍部沮授、田丰军,东面是顽强的泰山应劭军,这就是放大版的围三阙一,青州黄巾军只能向西去,别无他路;
而西面,就是——兖州!
第六十四章 天下餐饮业
董肥肥的金牌打手吕奉先童鞋伏击江湖上最近新冒出的“曹cāo帮”成功后,就带着他的并州打手集团继续回到董肥肥的西迁大军的序列中;由于最近事事不顺利让吕布心中蒙上了一层yīn翳,他脱离了军队,独自一人想散散心;
唉——!巧了!一辆马车突然发狂直奔悬崖奔去!本来吕布不愿意去管,只是那车帘被疾风略过时露出了一张脸,一张无法形容的脸;
勾那轻罗帐,扶那睡海棠,披那紫绫裳,移那青菱镜,掬那甘泉水,濯那倾国容,拾那碧玉梳,挽那雾风鬟,插那金步瑶,簪那珊瑚钿,淡淡扫蛾眉,浅浅抹胭红,那艳可压晓霞,那丽更胜百花,这人见即倾心,这月见即羞颜!
吕布一时惊为天人,完全迷失在那美女的美貌中了;反应过来的吕布一纵赤兔马,疾驰奔去;“喝!——”,一声暴喝后,可能是吕布太激动了,居然将马车的缰绳拉断了,马匹顿时被巨力拉扯的一声哀鸣,跪倒在地;
被惯xìngshè出来的女人眼看着就飞了出来,吕布正好来个英雄救美,一把揽着美女的腰将她放到了自己的赤兔马上!这绝对是天意啊!吕布看着怀里的美女顿时一扫yīn翳心中煞是爽快;
“将军!”,一声娇吟让吕布更是热血沸腾,不过吕布在对待女人方面绝对是个谦谦君子,绝不用强,他很有礼貌翻身下马将人家放到地上,“事情紧急,还望姑娘见谅!”
女子盈盈施礼:“无怪于将军,小女子谢过将军救命之恩!”
之后的事情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两人一直调笑到长安,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司徒王允的养女,貂蝉是也!
以貂蝉国sè天香的外貌,完美的身材,王允不感兴趣吗?无奈他已经坚挺不起来了,所以一直供养着貂蝉寄希望于将来将她送出去,换取更大的利益,所谓的养女一说也不过如此;
现在貂蝉却遇到了吕布,高大威武的吕奉先一出场就来了个英雄救美,再加上他那一张帅得掉渣的脸,貂蝉不知不觉中就爱上了她的英雄;
他王子师的算盘会怎么算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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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关西著名的“董氏餐饮集团”在市场部经理李儒的建议下抓住了机会,一举控股了天下四百年的霸主刘氏餐饮集团的所有权利,只是董董事长董肥肥行为不当,激起了刘氏集团分部的强烈反弹;
以前就是一个打杂的出身的曹cāo倡议天下人群起而攻之,于是刘氏集团的各地分公司的董事、高管、经理汇聚一堂,一起来指责讨伐董肥肥;
眼看着指责、谩骂居然不能打动董肥肥那厚如城墙的脸皮,这些人推举出来的ceo袁绍,决定来武的,比厨艺!
纵然是天下第一名厨来自于并州的吕布强悍无比,可是架不住人家人多啊!什么涿郡的大厨张飞、陈留的典韦一股脑的蜂拥而上,好虎也架不住群狼啊!疲于应付的吕布很快就落败了;
其实这时候,董董事长要是态度坚决点,领着手中二十多万骑着马打杂的小弟,二话不说使劲儿揍这些关东佬一顿,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也许事情就不会那么糟糕了;
董董事长、董肥肥是被那些临时找来刷完洗盘子的五十多万服务生吓住了,完全忘了那些只是草寇而已,吓唬人还行,打个架、斗个殴的哪是他的打手集团的对手;
好吧!这货怂了,在市场部经理李儒的谋划下,他决定将刘氏餐饮集团的产业搬到他的家门口——长安,然后重新开张“天子酒楼”,也许是被打击得很惨,一直都横向发展的董肥肥居然开始减肥了,然后想要励jīng图治以报当rì之耻,有几件事情他办的还不错;
比如说北方的刘氏餐饮集团分部,被众多关东佬推举出来的代理ceo袁绍,与幽州的著名肉食加工工厂的大佬公孙瓒爆发了强烈的冲突,因为袁绍怀疑公孙瓒的肉注水了,为了这事袁绍还把公孙瓒的弟弟,公孙瓒肉食工厂的运输大队大队长公孙度以莫须有的名义执行枪毙了;
而因为之前袁绍亏欠公孙瓒货款的事情也爆发了,这两人一个领着手下的肉贩子,一个领着临时找来的流氓、混混在界桥打的头破血流、不可开交;
而这件事还是他董肥肥调节的呢!他也开始拉拢一些人来支持他了,要不然就算他掌握着天子酒楼的所有股份,也命令不动这些势力不小的各地新兴的刘氏分公司;
还有一件事闹得比较凶,就是:因为不满刘氏餐饮集团饭菜口味的“黄巾军流氓集团”的余部“青州黄巾军流氓集团”又开始闹事了;他们举行了百万人规模的大型游街示威活动;
自从刘氏餐饮集团爆出了恶劣的地沟油与瘦肉jīng时间后,口碑是一落千丈,这些流氓集团趁机滋事,也要感叹他们的执着,都八年了!还因为那点破事闹腾呢!
董肥肥也寻思着,这老刘家的家底挺丰厚的,可屁事也不少,他继承、把控、吞并了老刘家的股份后,这些破事、烂事也被他继承来了;对此董肥肥表示:头疼啊!
那青州黄巾流氓集团在向青州行进时遭遇了袁绍的打击,原因是他们影响了袁绍的生意,再加上青州的最大餐饮势力,大佬谯和与上古名厨的嫡派传人孔融也表示将股份转让给袁绍,袁绍自然是不遗余力的打击他们,甚至都与大猪肉贩子公孙瓒和解了,请他一同驱赶来自青州的流氓们;
向东、向北都行不通的流氓们也不敢向南游行示威,因为人家徐州的蔬菜大亨陶谦一项口碑很好,手下还有不要命的员工加打手——丹阳众;于是他们决定向西继续游行;
西面是兖州,兖州这旮嗒从古至今生意都不景气,餐饮市场更是冷冷清清,目前霸占这里的是搞水产的刘岱,这玩水产的脑子估计也进水了,没几天就被人家捉住把柄——曝光了他给鱼喂伟哥催肥的事情,而这件事情还导致了有人死亡;
然后他被告上法庭,当场被判了死刑;
眼看着这些流氓们势如破竹的一路行来,董肥肥心里直嘀咕,要是再让他们折腾下去,不光是兖州的餐饮公司将要面临挑战,就连他的产业也要受到波及,不能再让他们闹下去了!
这时候,原来刘氏餐饮集团人事部的金牌打手,现任挂着高管名头的朱儁推荐了一个人,现在在兖州混的曹cāo去平息事端,因为曹cāo曾经在他手下干过一段时间小队长,朱儁还是蛮欣赏他的;
董肥肥虽然与曹cāo有仇,却也不得不用这个小混混,谁叫人家有经验、有能力了,一封邮件发出去后,曹cāo就正式成为平息事端的人事部经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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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平乱之策
“敢问先生可有平乱之策?”,李煜笑眯眯的为戏志才述说了目前青州黄巾军的动态;
“哼!那些草寇!”,戏志才倒是没开口,臧洪冷哼着,他这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针对黄巾军,就是因为黄巾军的暴乱导致他的父亲死于战乱,对他们臧洪可谓是恨之入骨;
“就是!主公只要给我两万兵马,十rì之内我就可以击溃他们!”,夏侯惇站起来大声的说道,最近他的兵马训练的有声有sè,俨然已经有了一只正规军的样子,他也想要趁机让这些人见见血,没见过血的士兵终归称不上敢战、善战、能战的jīng锐;
“闭嘴!没长脑子啊!我是怎么说的!”,李煜一脸yīn沉的呵斥夏侯惇:“我是怎么教你的?啊!以最小的代价取的最大的胜利!这才是一个将领需要考虑的事情!”
“青州黄巾军再不济也有百万之众,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我们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狂妄了?”
面对李煜咄咄逼人的指责,夏侯惇居然没有半点不满,反而讪讪的陪着笑脸:“这不是憋坏了嘛!弟兄们都想练练手呢!”
引得臧洪、戏志才既是疑惑,又是羡慕,臧洪感受更深些,因为李煜不是曹cāo的亲戚,却能毫不在意对方亲戚的脸面当场呵斥,这是多大的影响力,这也代表了一个谋士或者文人的成就;
“咳咳!”,戏志才环顾四周,暗示着什么,曹cāo哈哈一笑:“先生勿忧,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肱骨!”,老曹的话无疑是很信任这些人了,这也让像臧洪、华雄这样的新投靠老曹的人感激不已;
戏志才喝了一口酒,平息了自己的心情,让自己说话不至于颤抖:“青州黄巾军团要进攻兖州这件事已成定局,刘岱此人,志大无谋、好勇斗狠只怕命不久矣!目前,明公还蜗居这陈留一地,起步就要比其他人晚了一步,所以我们要趁此机会将兖州握在手中!”
戏志才一开口,曹cāo就判断出此人很厉害,虽不至于才干高于李煜十倍,却也不错,很有战略眼光,因为李煜曾经跟他说过同样的话,意思上大同小异;
“兖州之地可谓是四战之地,取之何用?”,曹仁问道,其他人也想戏志才望去,希望得到答案,其实李煜也说过取下兖州的好处,只不过是只与曹cāo说过罢了,其他人还未曾耳闻;
“是啊!”,戏志才像是叹了一口气:“兖州是四战之地,就像围棋中的天元位!”,围棋的规矩中,一般下棋的人都先走边角,有句话叫做“金边、银角、草肚皮”,拿围棋中的天元位来形容兖州再适合不过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却也可以四外辐shè,这就是占据中枢,辐shè四角、四边、八大星位,乃是大争之势;只要明公有信心未尝不可在这乱世之中占据一地···”,戏志才要有深意的笑了笑,却发现曹cāo与李煜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敢问先生,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取黄巾,为何说兖州?”,张邈有些不理解,出言相问;
完全搞不懂曹cāo与李煜眉来眼去为哪般的戏志才只好又道:“这些是先决条件,也是我们从这里面可以得到的好处,一块地盘;而兖州经过战乱已是地广人稀,人口凋零,所以!在下建议,青州黄巾的平定中,一是要打,打出我们的威严,让黄巾军受到震慑!”
“二是要抚!尽降其众!充实人口,人才是大业之本!不知明公以为否?”
曹cāo点点头,大笑:“先生之间,志高存远!孟德佩服!”
“那具体该如何破除百万黄巾呢?要知道他们虽然战斗力参差不齐,却数目巨大、顽强勇敢,我军只有三万之众,除去八千虽我主起事(包括投降过来的西凉骑兵五千)的骑兵,我们剩下的人都是新军,战斗力上也不占优!”,夏侯渊道,他比较务实,一开口就是实际的战术问题;
“袭扰他的辎重、后勤!”,“rì夜鏖战!”,戏志才与臧洪几乎是一同说的,他们都看到青州黄巾的弱点了,就是战线拉得太长,携带人口过多,而这就是他们致命的弱点,一击即破,他们的辎重已经损失不少了,他们耗不起了,所以完全可以凭借这个弱点逼迫他们;
曹cāo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他抬起头来,看向李煜:“怀德有什么好建议吗?”
李煜一笑:“志才先生与子源先生所说的我并无异议,打!肯定是要打!事实上我们只要打赢一仗就可以了,我们要追求利益的最大化!毕竟已经决定要尽降其众,不能杀的太狠了,我们不能光靠打!还要使用攻心战术!”
“哦?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不知怀德有什么妙策呢?”,曹cāo顿时大感兴趣;
“我们现在是小门小户,光靠打恐怕吃下青州黄巾这股势力也费劲的很!很简单!我们只要开粥棚接济难民就可以了,听说他们的辎重被公孙瓒烧毁不少,可能有很多人挨饿吧!广设粥棚就可以让他们感觉到我们的善意,让他们有希望,从而分化他们!不是所有人都是一门心思的烧杀抢掠的,只要给他们希望,那么我们就离成功不远了!”
“那我们哪来的那么多粮食呢?整个陈留的存粮也就是二十余万石!而且连chūn种的种子都算上了!那可是···”,臧洪管理着整个陈留,自然清楚陈留的粮食储备,他刚开口说两句,却戛然而止···
不光是他,还有戏志才、曹cāo,他们都沉默了,因为一切看起来都可以纳在计划中,可他们忘记了他们也是有短板的,就是粮食储备不足,没有粮食拿什么吸引黄巾军的投靠呢?要知道他们就是为了吃上一口饭才造反的;
就算是得到整个兖州,恐怕也没有多少粮食,因为刘岱曾经为了粮食问题都干掉乔瑁了,可见他真的很穷,一时之间他们都沉默了;
“嘿嘿!”,李煜笑的jiān诈无比,眼睛之中泛起狡黠的光芒:“所以说我们是小门小户嘛!不过···”
一听李煜的话,所有人jīng神一震,看来这家伙想到办法了;
“我们可以骗点来嘛···”
既然叫诈骗集团怎能不诈骗呢?
第六十六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袁绍出兵救援孔融,必定是得到孔融的什么暗示了,也许投靠他也说不定呢!而且青州刺史谯和也投靠他了,青州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不过···”,李煜一脸的jiān笑,这让熟悉他的人一哆嗦,只要李煜露出这种表情肯定会有人倒霉!
是会有人倒霉,而且不止一个;
“冀州多富饶啊!地大物博,我想二十万石粮草,他袁本初还是出得起的!还有徐州的陶谦,徐州一直没经历动乱,黄巾之乱也没有波及到他们,我想二十万石粮草他陶恭祖也出得起!还有豫州、汝南的袁术,那汝南可是鱼米之乡,嗯···要二十万石粮草···不过分吧?”,李煜笑眯眯的说道;
“只要有他们的支持,只要我们度过今年,那就不是问题了!”
“嗯!是!不是问题,可他们凭什么给我们粮草呢?”,臧洪讥讽着,这李怀德竟说不靠谱的,人家都是一方诸侯,哪个实力不比你曹cāo强?哪个身份不比你曹cāo有来头?人家凭什么白白送你那么多粮草?
“是啊!怀德先生,这不符合常理嘛!”,曹洪也附和着;
戏志才眼睛一亮,这李煜、李怀德还真是个妙人,什么办法都敢想,什么事都敢做!当下他开口道:“怀德先生的意思是,威胁他们!如果说我们取得兖州后,在身份上就是一方诸侯,可以与他们平等对话;然后威胁他们!要是他们不给粮草,我们就将黄巾军赶到他们治下境内,黄巾军的破坏力想来是很恐怖的!”
众人恍然大悟,看向李煜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了,这位爷可真是···地球人已经阻止不了他的疯狂了,这种方法他都想得出来!
曹cāo哈哈大笑:“这一切还要等啊!不过···我们可以先**一下嘛!来人啊!开宴!为戏志才先生的到来,大家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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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让曹氏集团等的太久,只是几天的时间就传来消息,青州黄巾阵斩兖州刺史刘岱,兖州上下一片慌乱,有人上报朝廷这里的情况后,董肥肥就发下一条圣旨,着曹cāo为讨逆将军,平叛兖州;
青州黄巾军经过几天的整顿后,决定向兖州进攻。在任城杀了任城相郑遂,然后转入东平。在东平附近,疯狂的粉碎了兖州刺史刘岱的主力部队,干掉了不听属下劝告一味的好勇斗狠的刘岱。青州黄巾军团士气大盛,一扫之前的不顺,决定横扫兖州!
要说心想事成,也不过如此;时任济北相的鲍信,在与刘岱一同平叛的过程中,发现刘岱此人志大无谋,知道他可能会出事儿,早早的就为自己做了后路,很幸运,他没有与刘岱一起被黄巾军做掉,他收拢了刘岱的残部后,就决定迎曹cāo入住兖州;
鲍信此人有的时候jīng明了,唉!他就是张良附体,看事、做事都jīng明无比,有的时候犯糊涂了,唉!你说他被做了外科手术,脑子被换成一坨大便也不为过;
这回他又jīng明了一把,收拢了刘岱的兵马后,他的实力明显提升,麾下足足有三万兵马,可他见识到疯狂的青州黄巾后深知自己不是对手,这时候他就想起他的好友曹cāo来,他这位好友有勇有谋,麾下战将也极为出sè;
这时候迎曹cāo来做兖州刺史、主持大局,无异于雪中送炭,他曹cāo最缺的不就是一块大的地盘吗?而且将来他也可以谋得一份好前程,就凭今rì之功,曹cāo就不会亏待他;
很快鲍信联合了一些兖州的士族,这些士族也认为可行,于是他就做出决定,一方面顽强的抵抗青州黄巾的侵略,一方面派人召唤曹cāo,寄希望于曹cāo可以力挽狂澜;
曹cāo打发鲍信的使者下去后,将手中的书信递给李煜然后哈哈大笑的看着挂着的地图,捉摸着他们的进军路线;
心中的内容是兖州的士族联合鲍信发来的,总结为一句话,就是让曹cāo出任兖州刺史,一切都好说,只要你来平了青州黄巾就行;
朝廷的圣旨在一天前就到了,曹cāo也真正地下达了准备征战的信号,众将军厉兵秣马,都想好好打上一场;
将书信读给众人听后,李煜笑道:“老板也可以书信三封了!”,本来就很高兴的众人笑得更欢,似乎已经看到那三个大佬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粮草了;
“既然决定要出战了,那么各位说说该怎么打,在什么地方打?”,曹cāo嘴角一扬,问道;
“目前青州黄巾与鲍信僵持在东平一代,东平一带是一片开阔地,骑兵自然是最好的选择!”,曹仁抢先说道:“黄巾军养不起战马,多为步兵,以骑兵迎战就可以克制他们,机动xìng也很强!我建议只要带一万骑兵迎战就可以了!”
而就在这些人还在讨论时,一个衣衫褴褛、满身带血的士兵一路冲了进来:“报!——黑山军攻袭兖州!”,这是东郡太守王肱的亲兵,浴血突围向曹cāo求援;
在冀州接应青州黄巾的计划破产后,黑山军决定绕过冀州直接从他们的大本营并州绕个圈到兖州接应青州黄巾;
黑山黄巾军首领张燕并不是黑山军唯一的一个大佬,只是他的势力、实力最大、最强罢了,加上他有勇略、通晓计谋,故而很得拥戴,就连那些其他势力的首领也很佩服他,心甘情愿的供他驱使,况且这次他们接应的还是天师张角的女儿,现任的大贤良师张宁;
黑山军中这次派出的是三股势力于毒、白绕以及眭固,他们率领率十余万众从并州而下攻取魏郡、东郡,意图双向夹击兖州,从而打通黄巾军会合的生命通道;
要是这个战略目标完成,并州、兖州就连成一片、横跨南北,战略位置极佳!到时候攻去司隶也可、攻去青州也可、攻去冀州也可,想打谁打谁、想抢谁抢谁!岂不快哉?
东郡太守王肱仅有三千兵甲,哪里是十余万黑山军的对手,只是一rì魏郡、东郡一线就被攻破,他自己也殉职了;眼看着就进入兖州腹地为所yù为了;而在这个位置只有曹cāo有那个实力可以阻挡黑山军,他死前就派来了使者求援;
这可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黑山军的突来,打乱了曹cāo的全盘计划;
“兹兹!这好事儿来了,挡也挡不住啊!恭喜老板!贺喜老板!哈哈!”,李煜咋舌笑道;
我擦!怀德先生脑子没坏掉吧?这黑山军是从我们后方攻来的,打乱了我们的计划不说,连我们的陈留都要受到严重威胁!他怎么还高兴上了?
夏侯惇这些将军一脸的惊讶,在转头看到戏志才与臧洪一脸的赞同的表情后,他们更是感觉到脑子不够用;
难道···文士们的脑子···都是与众不同的吗?
第六十七章 提前预支的洞房花烛
“好啊!来得越多越好!”,李煜哈哈大笑,一脸的嚣张:“兖州最缺的是什么?人啊!他于毒、白绕、眭固带的人还真不少!只要吃下这两股黄巾残党势力,我们的实力就可以突飞猛进!”
“那···我们将他们放过去,让他们与青州黄巾会合?”,夏侯惇问道;
“固然!但是!我们必须打一仗!狠狠地打击黑山军一次!让他们吃个大亏,然后再放他们过去与青州黄巾会合,我们尾随他们一边打一边走!等他们会合了青州黄巾后,必然会影响士气,到时候···”,臧洪摸着山羊胡子冷笑;
他是一个明事理的男人,他清楚地知道曹cāo是要收服这伙黄巾军,所以他放弃了自己对黄巾军的仇恨,专心的为曹cāo谋划这件事;
“我们要出兵多少?”,曹仁一抱拳,询问;“壹万骑兵足矣!”,戏志才倒不知道曹cāo有多少兵马,只是听到曹仁提过这件事情,他也赞同,一万骑兵只要运用得当,完全可以完成战略目标;
“那剩下的三万兵马又干什么呢?”,曹洪;“运粮草啊!袁绍、袁术、陶谦那里还有六十万石粮草等着你们去运呢!”,李煜笑着;
“先生···你说他们真的会乖乖的把粮草给我们?如果他们真的不顾威胁不给粮草又该如何?”,夏侯惇还是觉得心里没底,他认为这件事儿基本上不可能办到啊!
“那我们也只能忍痛割爱了!这么多人我们养不起,只好赶出兖州境内,爱祸祸谁就祸祸谁吧!”,李煜眼睛一眯淡淡的说道,语气寒冷的就想西伯利亚大冰原的寒冬;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在这乱世之中,不是可怜谁、怜悯谁就行的,你还要有实力、有吃的,要不然谁听你的啊!听到李煜的话众人不禁沉默了,因为确实是这个道理,他们没有实力,只能冒着风险空手套白狼;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曹cāo表情严肃的站了起来下令:“夏侯渊!华雄!”
“在!”,夏侯渊、华雄起身抱拳;
“命你二人为先锋,领骑兵三千开往东郡!便宜行事,探查敌情!”
“诺!”
“张邈!夏侯惇!”
“在!”
“令你二人领兵壹万!坚守陈留!能办到吗?”,陈留才是曹氏集团现在的老巢,假如——事情没有进展顺利,他们还是要有一个立足之地的,而且这块地盘也是老曹的发家之地,他很重视;
“诺!”,张邈、夏侯惇起身应承;
“曹洪、卫弘、曹仁!你们三人分别前往袁绍、袁术、陶谦的地盘,将书信交予这三人,晓以利害!每人领军三千!”
“诺!”
“李典、乐进!李煜、张超、臧洪还有戏志才先生!愿随我走这一遭吗?”
“诺!”
看是没什么,其实曹cāo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调整,将张邈、张超兄弟差开了,留下他的兄弟夏侯惇监视、把握陈留的地盘,很保险的做法,却也看得出来,他对张邈、张超这两个原来的诸侯不是很放心;
还有就是张超、臧洪、李典、戏志才这些人都是新投效他的,或者是像李典这样的,投效他后接触的时间并不长,这次带在身边,也好增进感情;
曹cāo就是曹cāo,即使他现在还没有那么老jiān巨猾,可考虑事情已经是很全面,很圆滑了;
夏侯渊与华雄的先头骑兵部队当天下午就出发了,他们率领的人大多是俘虏徐荣的五千骑兵中的西凉悍骑,他们的家人不在这里,走的也是轻轻松松,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在哪不一样?吃饱了就行!
曹洪、曹仁、卫弘的运输大队也出发了,由于他们是步兵,可能速度要慢上许多,不过只要在平定黄巾后回来就行,以李煜的打算,他们最起码要耗上三个月,他们三人事情要顺利一个月基本上就可以回来了;
中军之中,曹cāo只率领八千骑兵出发,要等到第二天,给士兵们一个准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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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凉风让人感觉到骨头都发麻,要是一般的人早就进房间休息了,陈留郡府的槐树下还有两个人唧唧我我的,不肯避寒,若问这是谁呢?不用想就知道,自然是热恋中的李煜与老曹···的妹妹!曹芳了。
李煜在借机给曹芳披上衣服的时候,耍了流氓,抱着人家就不撒手了,这会儿两个人还抱着呢!而老姑娘曹芳象征xìng的挣扎几下后也就倒在李煜的怀里了,任由李煜揉捏;
他们的关系可谓是突飞猛进,当然李煜这个老手的经验也发挥了不少作用,对付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办法他还是多的是的;
“嗯···”,慵懒的嗯了一声,曹芳仰着头:“李郎,又要打仗了吗?”
心猿意马的闻着怀中美人的发香,李煜:“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兵荒马乱的,必须要拼出一个好环境,不然···”
“不然什么?”,曹芳眨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问;
“不然···我哪来的嫁妆娶你啊!”,李煜坏笑着,手不老实的在人家身上游走;
“你好坏···”,曹芳满脸通红的用小手捶打李煜的胸膛;李煜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自从跟曹cāo约定好娶曹芳后,他已经好长时间没尝过肉味了,此时下面的小李煜也有点不安分的站了起来;
“别拿手顶我···”,曹芳燥热着脸,娇羞的说,刚说完就想起,她的嫂子们传给她的一些闺房秘籍,她马上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你是不是···憋得很难受啊?”,曹芳妙目含情,秋波流转,小手抓住了那个闹事的东西;
“呃···没有···”,李煜不要脸的不承认,可他的小弟已经将他完全的出卖了···忍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抱起曹芳就向屋里走;
“你个小妖jīng!这可是你招惹我的!嘿嘿···”
第六十八章 内讧的黑山军
黑夜将光明紧紧地锁在了地狱里,再用黑sè厚厚的铁皮将地狱包了起来。不让一丝能被黑夜看见的光钻出来。一眼望去仿佛掉进了一个黑sè的梦里。
从陈留向东四百五十里左右就是东郡,再向东五百里就是东平;东郡是黑山军攻占的地方,而东平是青州军攻占的地方,两方兵马只要一个急行军一天之内就可以会合了啦!
这也是曹cāo所担心的,不能让他们安稳的会合,一定要给他们制造些麻烦才行,四百五十里的距离并不近,夏侯渊与华雄商议理了一下决定全速奔袭,寻匿战机,若是黑山军防备森严,他们就sāo扰他们,等曹cāo过来再说,若他们防备不严,那么···就不用客气了!
黄巾军最初起义的时候,张角的唯一念头就是为广大的、像他一样的、吃不上饭的人博得一口饭吃,然而时间长了后,这个念头就变了;不光是张角,所有的黄巾军首领都一样,他们迷失在最初势如破竹、声势浩大的行动中了;
渐渐地他们萌发了一个名叫野心的种子,“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的思想渐渐盘踞在他们的脑海,然后他们各自为战,不听号令;
还有一种思想,就是烧杀抢
也逐渐风行在黄巾军中,他们仇富,在一些人的挑唆下,他们不停地攻袭一些大户、士族等等,哪怕那些人是办过好事的人家;
这也造成了那些大户、士族对他们视如蛇蝎,不遗余力的打击他们,这些都是导致起义失败的一部分原因,而于毒、白绕、眭固他们三个的思想,还停留在烧杀抢掠这个上面;
东平郡守应劭战死,数千士兵被斩首,城中大户全部被斩杀泄愤,就连普通百姓也受苦遭殃,这些打着为民请愿旗号的黄巾军现在却成为了人民的噩梦;
城墙瘫倒、城中房屋还冒着滚滚浓烟,到处都是血腥味与焦糊味,到处都是死尸、到处都是伤者的哀鸣,可是没有人理睬;
这些人一直被困在并州与冀州的山区,向冀州发展时遭到了袁绍和他的前任韩馥的有力打击,他们向并州发展的时候,又被公孙瓒联合的西凉韩遂狠狠地教训了几顿,他们很久都没狂欢过了;
杀大户、抢钱粮、强行与良家妇女发生超脱友谊的关系,这都是于毒、白绕、眭固率领的黑山军的特点,他们并不阻止黑山军这么做,因为这些事情就是他们传下来的,这就是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哈哈哈!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你越叫我越兴奋啊!哈哈!”,眭固兴冲冲地扛着一个不断扭打他的女人向房子中走去,身强力壮的他根本就无视女人的挣扎与喝骂;
“真是一个漂亮妞啊!”,眭固感叹着,这个女人长着一张标志的鹅蛋脸,细皮嫩肉的,是个大家闺秀,一边向里面走,眭固一边寻思可不能让于毒、白绕看见,要不然就要分享给他们,这个姑娘看起来还没有出嫁呢!是个雏!他怎么舍得跟别人分享?
“报!”,大帐外走进来一个黑山军,单膝跪在地上,“说吧!”,于毒淡淡的说,此时他白净的脸上写满了愠怒;
“眭大帅抢了一个女人,正要去···办那事!白大帅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抢钱粮!”,士兵小声的说;
“妈的!这两个不中用的东西!就知道抢啊!杀啊!玩女人啊!就不能想点别的吗?真是气死我了!”,于毒有着自己的野心与抱负,他不想居于人下,这次他痛快的答应张燕的请求,就是因为他看到了机会;
吞并由张宁那个小婊子带领的青州黄巾!然后霸占兖州!投靠董卓!成为一州之长!割据一方!
这都是于毒的计划,他不想在黑山军中居于张燕的手下,也不想居于张宁这个女人的手下,哪怕她是新任的大贤良师,因为她是个女人,所以他不能、也不想居于她的手下;
“哼!既然他们只知道吃喝玩乐,也就没有提拔他们的必要了!杀了他们!”,于毒冷声下令,身边坐着的部将们一愣;
“大帅,要是杀了他们,只怕会引起大乱啊!”,一个部将小心翼翼的回答;
“不破不立!反正我们在东郡还能修整些rì子!去吧!带上人马!先杀了这二人,剩下的也就不会闹腾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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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正是人睡觉睡得最死的时候,然而,东郡却爆发了一场内战,刚爬上床准备玩弄女人的眭固被于毒的手下用弓箭shè成了筛子,连同那个无辜的女人一起,他们甚至连一声叫喊都没有喊出,就这样死了;
也许是杀掉了眭固让于毒的手下有些骄傲,在突袭杀白绕时,他们失手了;被白绕反杀了;
白绕是个狡猾的人,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能耐,所以甘居人下,对自身的安全他却很重视,他平常搜集的许多钱粮他许多都用来收买一些人,就好比于毒身边有他的暗线,眭固身边也有,甚至是张燕身边都有,为的就是应对这种情况;
在得到于毒身边的暗线告诉他于毒要杀他,与眭固死了的双重消息下,白绕决定拼死一击、反攻于毒,要是等于毒收拢完全眭固的人马,他就没有机会了,没有逃跑与活着的机会了;
搏一搏、冲出去,以后哪怕是落草为寇、占山为王也比死了强;
于毒正在收拢眭固的手下,不想白绕从背后给了他一刀,这三人中以于毒的实力最强,有六七万人马,剩下二人不过两万余,看到白绕的攻击,于毒知道他的手下失手了,恨恨的骂:“这群废物!”
骂归骂于毒还是要做出应变,手下人马多的他底气很足,指挥着手下反攻白绕,双方就在东郡中轰轰烈烈的打了起来,一样的衣服、一样的头包黄巾,这些人打的是莫名其妙;
不断有人倒下后,这些人杀红了眼,见人就杀,也不管是不是自己人,就在这疯狂的杀戮中,白绕因为兵少节节败退,向城外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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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一处土坡上,伫立一票人马,黑sè的兵甲让他们融入在寂静的黑夜里,仿佛不存在一样,偶尔有马匹打了一个响鼻,人们才会知道:哦!这儿还埋伏着一队骑兵呢!
“嘿嘿!真是好机会啊!这群蠢货,内讧了!”,华雄嘿嘿的乐着,他已经从家人的逝去痛苦中走了出来,豪情万丈的跟着曹cāo的步伐,期待着有一天砍掉董肥肥的脑袋;
“看来我们运气不错!连个斥候他们都没有,草寇就是草寇!”,夏侯渊也笑了笑,仔细的观察着城中的动态;
眼看着白绕的军队缓缓的撤了出来,后面于毒的部队紧追不舍的也出了来,夏侯渊将手中的大刀缓缓地举了起来,微薄的月供映照下反shè出点点寒光;
悍勇的西凉骁健双腿夹住马腹,握紧手中的长矛,上身微微挺直,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如同蓄势待发的豹子,只等着猎物犯错,为他们提供最好的进攻机会!
终于!十万余的黄巾军都打出城外了,呜呜嚷嚷的人群正在拼杀,无论手中拿的是钢刀还是烧火棍,他们都像勇士一般搏斗着;
真是愚蠢的行为!居然内讧了!夏侯渊一夹马腹,长刀倒提,率先冲了出去,;
一旁的华雄暴喝一声:“杀!”,一纵马飞奔出去,身后浩浩荡荡的响起了战马奔腾的声音!
第六十九章 三千破十万
“轰隆隆!···轰隆隆!···”,什么声音?现在也不是夏季,不可能是打雷啊!于毒心中一惊,在向外望去时——晚了!与夜sè融为一体的骑兵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势如破竹的杀将过来;
以夏侯渊、华雄为双箭头,身后保持锥形阵的骑兵队伍,就好似扎进豆腐中的尖刀,一下子就凿穿了双方的乱兵方阵;这是李煜交给他们的方法,骑兵的阵型,锥形阵永远是最犀利的!
黑山军似乎对骑兵有着超强的恐惧,他们实在是被白马将军公孙瓒与自领并州太守的韩遂的骑兵杀怕了,眼看着一个有一个人被挑翻到天空,鲜血不要钱似的喷洒下来,他们直接就崩溃了!
“白绕!你居然勾结官军!”,于毒大声呵斥,不管是不是白绕找来的帮手,反正先把这顶帽子扣在他头上,利用黄巾军排斥官军的思想,将人拉拢到自己这一方就好了,正当于毒对自己的聪明感叹时···
“你就是于毒?”,一个冷冽的声音传了过来,于毒抬头一看,那人生的方鼻阔口、虎臂猿腰、好生威武,只是他举着双手干什么?投降吗?非也!原来是杀我啊!这是于毒的最后想法···这个野心太大,手腕太弱的人挂了;
“好一个废物!哼!”,来人翻身下马,完全无视旁边的黄巾军,一刀剁下于毒的人头,拔下于毒的大纛将人头绑在上面,这才翻身上马,于毒的亲卫惊呆了,身体不停地流着汗水,颤抖不止···却没有勇气上前阻止···
“某乃曹公帐下!关西华雄是也!于毒已死!你现在已经被包围啦!你唯一的生路就是放下武器接受党和人民的审判……不要再负隅顽抗了!”,华雄哥挑着于毒的人头大声的喊着;
手下的西凉骑兵也一起喊:“投降不杀!投降不杀!”,十万余人的队伍居然被夏侯渊领着骑兵反反复复冲杀了三回,没有遇到任何阻拦,有的只是哭爹喊娘的丢下武器逃跑与跪地求饶;
“别听他的!官军不可信!弟兄们!···”,“唰!”,“呃!”,一直雕翎箭贯穿了鼓动手下的白绕脑袋,从嘴巴进去从后脑勺出来,五十米外是放下弓箭的夏侯渊!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投降不杀····”;黑暗之中不知道人有多少,只有雷声一般的喊声响彻在空旷的空地中,远处群山遮挡回的回声更让黑山军恐慌不已;
“我投降啊!”,当第一个人跪在地上时,就证明这些人已经崩溃了;
成片成片的黑山军瑟瑟发抖,好像一直落水的小鸡子一样,跪伏于地,不敢异动,夏侯渊与华雄对视一眼,两人都满意的笑了笑,叫停冲杀的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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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shè到李煜的脸上,让他渐渐转醒,慢慢的抽出被枕的酸麻的胳膊,李煜悄悄的起身打算悄悄地走,一晚上的温存让他的腰发酸,让他的腿发麻,想起腰细、屁股大的曹芳在他身下娇吟婉转的样子,李煜心头火热,强忍着冲动他快速的穿上衣服;
待李煜走后,曹芳睁开眼睛,一动身体“嘶哈——”了一声,从身下拿出一块带血的白sè方巾,她有些娇羞,莫名其妙的、幸福的蒙着被子笑了起来,又睡了过去;
“就等你了!怀德先生!”,武安国急切的说着,李煜还在这不紧不慢的走着呢,人家曹公早就整顿兵马,在陈留城门口立着呢!
李煜一听,加快了脚步;
身体不好的戏志才与李煜共同乘坐一车,一脸没睡醒的李煜有一下没一下的拿着梳子给自己梳头发,“咚咚咚!”,车厢外有人敲打,李煜掀开车帘,就见曹cāoyīn沉个脸;
“嘿嘿嘿!老板!啥事啊?”,李煜连忙满脸堆笑的问着,心中盘算着,该不会是···他知道了?
果不其然,曹cāo就差点揍他了:“好你个李怀德!你简直坏透了!我妹妹···好歹是黄花大闺女···就算许给你了···你···怎么能?我告诉你!你必须···”
曹cāo压着嗓子,jǐng告李煜的不法行为,;“嘿嘿!姐夫哈···这不是没忍住嘛!那不为例啊!”,李煜打着哈哈,厚着脸皮跟曹cāo套近乎;
“我擦!你还想有下次!我···算了!你可气死我了!”,郁闷的曹cāo一拍马向前跑去,不再搭理李煜;
转过身来李煜就发现戏志才正用诡异的眼光看着他,瞧得他心中发慌,老脸一红:“那个啥!昨天晚上我偷喝他一点酒!瞧他那小气样哈···”
戏志才颤抖着手喝了一口酒,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是这样啊!”
“呃···”,李煜一摸鼻子,眼睛咕噜咕噜的转:“我说志才啊!你不觉得少喝点酒对身体好吗?我看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李煜开始转移话题;
“呵呵!是啊!我只怕是熬不过今年了!现在就靠着这一口酒支撑着呢!少喝点···”,戏志才摇头叹息,有些伤感;
李煜也不知该怎么说,戏志才的一生充满了悲剧,父母的去世、妻儿的早亡、事业的不顺诸多的祸事都压在他的身上,直到现在他才有感遇到识人的曹cāo,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也发现曹cāo是个好主公,可惜他时间不多了!
一路行往东郡,到达定陶的时候,夏侯渊、华雄派人送来了喜讯!
“哈哈哈!真是苍天助我!”,曹cāo狂笑着将夏侯渊的书信送到李煜这里,李煜与戏志才看了一遍之后,也是面露喜sè;
黄巾军内乱,眭固死于内乱,白绕与于毒混战,夏侯渊、华雄趁机抓住战机,斩杀于毒、白绕一举纳降了十万余黄巾军,能叫曹cāo不兴奋吗?
这十万余人可都是靑壮,可不是老弱妇孺!就算不能完全达到曹军选拔的标准,挑出来一半也不是小数目啊!稍加训练,又是一只强军!曹cāo也会势力大涨!
如此强大的战绩,三千俘虏了十万余,虽说运气成分居多,可也不能抹杀了夏侯渊与华雄的果断与胆魄,曹cāo书信一封,一方面大肆赞扬他们,一方面叫他们先驻扎下来,在东郡完成对黑山军的整编,安抚当地群众等等;
第七十章 入住兖州
每一次以少胜多的战役,尤其是差距特别悬殊的战役,都是有非常大的运气成分在里面,尤其是这次夏侯渊与华雄哥纳降黑山军的战役;
若不是黑山军的内讧,若不是黑山军素质太差、若不是黑山军对骑兵的超级恐惧,若不是夏侯渊与华雄哥一开始就干掉了对方的首脑于毒、白绕,若不是黑夜之中对方不知道他们的人数,他们的下场不会好到哪去;
等曹cāo大军杀到的时候,夏侯渊正在与华雄一起筛选士兵呢,根据李煜的教学,身体强壮的优先、有一技之长的优先、没有病的优先等条件,夏侯渊挑出了五万人左右;
剩下的人,将来就会成为兖州的子民,种地、经商等等干一些别的事情;
“嘶——!真不愧是‘蚁贼’,这破坏力,啧啧!”,曹cāo咂舌;
东郡基本是一片废墟了,而前两天之前这里还是城墙坚厚、民生富足的郡府,黑山军的到来将这一切都毁灭了,他们毁灭的倒是轻松,两天时间就行了,可要将一个城市经营的像模像样,又要多少时间呢?
三十年?耶(读三声),远远不够!这都是要靠时间的积累的,难怪那些诸侯势力对他们不遗余力的打击,如避蛇蝎似的不让他们靠近自己的领地;
“哈哈哈···”,李煜笑个不停,眼泪都流出来了;
“怀德为何失笑?”臧洪满是不解;李煜:“我在想,要是袁绍、袁术、陶谦要是看到东郡的惨样,他们会不会乖乖的将粮草借给我们!”
“哈哈哈!···”,众人哄笑,“那当然会给!不但会给!还会哭着喊着的送!”,曹cāo笑着说;
“看来计划又要有所变动了,我们妙才、子雄(华雄的字)太能干了,原来想着最好的结果是,将黑山军战败驱赶到东平,让他们扰乱青州黄巾的士气,挑拨他们之间发生点龌龊,现在看来,完全用不到啊!”,李煜摇着头感叹不已;
从最初的计划开始,他们已经若干次的改变计划了,可见战场之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正如他自己说过的,没有一种计划可以在遇敌之后完全施展,必须根据形势做出改变才是上策;
“真是幸福的烦恼!”曹cāo策马转身:“子源先生!文谦你二人留下协助妙才、子雄安排事宜,文谦!告诉妙才所有的事情都要听子源先生的安排!行军打仗他行,这种事情他还真玩不来!”
曹cāo留下了臧洪与乐进还有一千兵马,以臧洪为首脑恢复东郡的rì常管理,臧洪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内政、民事、军略他都拿得出手,称得上是个文武全才,曹cāo很看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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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青州黄巾军大帐···
“管亥呢?”,张宁俏脸寒霜,声音寒冷的让人颤颤发抖,她实在是太生气了,这个管亥个人武力上是厉害,整个青州黄巾军团都没有他的对手,可是他的智商就好比喜马拉雅山脉上的氧气——太稀薄了!
连续几rì遭到济北相鲍信的顽强狙击,青州黄巾未能再进一步,他们只好退守在东平这里,之前遭遇的种种失败已经让张宁的地位开始发生动摇了,很多人也开始冒出了异样的心理,比如说管亥···再比如说···张绕?
“管亥带着他的部曲出城了,像是奔东去了!”,一个头包黄巾的老者回答;
“这个混账!他不是要去青州吧?”,张宁紧要银牙,愤愤的捶了几下座子,良久她叹了口气,瘫倒似的靠在墙壁上,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即使她再坚强,终归是个需要人呵护的女人;
“自中平四年父亲起义以来,至今已有八年了,这八年来我们四处流窜,像丧家之犬一样到处讨食!为什么···他总有这种人!一百多万的兄弟姐妹就不如他自己的利益吗?”
“眼下是千载难逢的良机!黑山军的张燕已经派于毒、白绕、眭固三位渠帅领军十余万,绕道河内接应我们来了!现在他们已经打到东郡一代了!至此不过三百里!会和他们攻取兖州,联合黑山军占据并州,我们完全可以名正言顺的转为正规军,从此不再过这种流浪、颠簸的rì子!···”
张宁忍不住的哭泣,整个大帐变得沉默无比,他们是没文化、他们是素质低、可他们不是傻子!谁对他们好他们心里清楚;汉王朝对他们不好,张角对他们好,所以他们跟着起兵造反了;
官府对他们不好,张宁对他们好,所以他们坚定地跟着张宁一直流浪在靑、幽、冀、徐各个州县,眼看着张宁就能为他们寻找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了,管亥居然不辞而别,太伤士气了!
一种名为“哀怨”的气势弥漫在黄巾军的大帐中,淳朴善良的青州黄巾军团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气势!
而···哀兵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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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注定要被历史所铭记,济北相鲍信率领兖州高层迎曹cāo成为新任州牧,曹cāo正式成为一方诸侯,手下汇聚了十余万兵马,他的野心也在这一刻猛然成长;
从最初的纨绔子弟,当个校尉、县令、安然度过一生就满足,到志为死后墓碑上刻着大汉征西将军之墓的字样,再到争霸天下、气吞山河,曹cāo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蜕变;
而这!也是李煜希望看到的,他现在基本上已经确定成为曹cāo的姻亲了,曹cāo的势力越强大,他得到的就会越多,这才符合他的利益;
“末将拜见曹公!”,鲍信率先单膝跪地以示臣服,他身后数十人也一同拜倒大呼曹公,鲍信将刘岱死后他从青州黄巾手中夺回的兖州关防大印高举头顶:“刘岱不智!以至于兖州群龙无首,不能抵御贼军,望曹公主持大局!”
“望曹公主持大局!”,众人高呼;
曹cāo豪爽的大笑翻身下马扶起鲍信:“允诚啊!你这样让我心里很没底啊!想我曹cāo何德何能,怎敢窃据这兖州之牧呢?”,他推辞着,这时候他又开始装逼了,车厢之中的李煜翻了翻白眼表示他的不屑;
“望曹公救我等xìng命!青州黄巾贼势大!我等惭愧不能抵挡!望曹公施以援手!”,鲍信继续求道,“望曹公救我等xìng命!”,像是排练好的,这些人齐齐刷刷的高声疾呼,这种场面让曹cāo高兴极了;
三番两次的扯皮之后,曹cāo貌似心不甘情不愿的接收了兖州这个地方,同时慷慨激昂的谴责青州黄巾军团的流氓行径,他表示一定要给他们一个厉害瞧瞧!
就像是就职宣言一样,处于热血沸腾之中的曹cāo发表了让人振奋的讲话,赢来了一片掌声;
第七十一章 青州黄巾军团——勇烈!
一举收拢了鲍信的五万余兵甲,曹cāo目前的兵力完全可以突破到十万以上,可秉持兵贵jīng不贵多的思想的曹cāo,不断的筛选,那些在其他人眼中还可以凑合使用的士兵,在他这里就是淘汰的货;
挑挑拣拣后,这五万人也只剩下三万多,这些经历过与青州黄巾血战的兖州兵素质还算不错,只要在加强军事训练,完全可以成为一只强军;
被巨大的喜悦有些冲昏头脑的曹cāo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偷袭青州黄巾军团,亲自去!
远远的望着意气风发的曹cāo带领鲍信等人出发后;
戏志才:“为什么不阻止主公?”,他虽看出来曹cāo有些骄傲,骄兵必败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可碍于身份他知道即使开口也改变不了曹cāo的意志,做为一个聪明的人,他是不会开口的,他把希望寄予在李煜身上,李煜出乎意料的也没有开口,而是十分鼓励曹cāo去;
“哦?为何不让他去呢?”,李煜狡黠的反问;
“你明知道主公心态有些变化,他被夏侯渊、华雄的胜利刺激到了,做为主公,他想表现的比他的手下更出sè,这种急于求成的心态,必将让他遭到惨败···”,戏志才盯着李煜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曹cāo做出这个决定确实不明智,夏侯渊、华雄三千破十万,一方面让他有了争强好胜的心思,一方面让他也认为黄巾军不堪一击,再加上得到兖州的巨大喜悦,曹cāo一时失去了冷静,做出了这样的冒失举动;
“必须让他稳定心态!哪怕是遭遇惨败!不然的话···”,李煜摇着头向城内走去,忽然他回身:“我看鲍信最近印堂发黑,眼珠有黄斑,这是将死之兆,如果他死了呢?···谁又知道呢?”
戏志才一愣,闭目不语,好一个李煜、李怀德!居然可以将事情想的如此深远!
若是鲍信死掉,兖州就会成为曹cāo的一言堂,在无人可以制衡他,鲍信那些军队也才会真正地成为他曹cāo的军队!哪怕曹cāo现在整编了鲍信的军队,可鲍信还是有很大的话语权的,他还是可以指挥动那只军队!
一个势力之中不能出现两种声音,而曹氏集团中也不能出现另外一个声音,即使是在背后也不行!鲍信光荣的战死才是最好的捷径!
可曹cāo是这么想的吗?谁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要烂在肚子里!
在寿张地界,曹cāo率领的两万军队遭遇了固守东平的青州黄巾军团的疯狂狙杀,同仇敌忾的青州黄巾军团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气势,一往无前的勇气之下,他们无惧曹军的大刀,无惧于曹军的长枪,疯狂的冲杀!
刀断了用石头砸,石头没了用手打,手断了用牙咬,临死之前也要咬下一口肉下来,曹军完全被吓傻了,就连之前经历过镇压黄巾军的曹cāo也震惊不已;
什么时候这些农民军有这样的气势了?什么时候这些农民军开始悍不畏死了?
因为黄巾之乱镇压黄巾军而崭露头角,成为典军校尉,然后成为八园校尉之一的骑都尉的曹cāo,这时候脑子明显不够用,他有些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一个沙场宿将居然会如此都被如此场面镇住了,可见场面之惨烈;
青州黄巾用他们的热血捍卫者自己的主权,也让曹cāo吃了一个亏,一个至今为止从未遇过的大败!二万人折损了四分之三,回来的人马只有区区的五千人,济北相鲍信在最后时刻带领自己的部曲,为曹cāo争取了逃跑的时间;
“此战之败,让我痛定思痛,看来青州黄巾也不是一无是处,我决定使用游骑战法,sāo扰他们···”,曹cāo双眼通红,声音嘶哑的说着,但他一点都没有提到自己的过错,虽然他心里检讨了无数遍,虽然他对曾经的朋友鲍信很愧疚!
鲍信的死,一方面方便了曹cāo可以更快的入住兖州,一方面却也让曹cāo心痛不已,或许帝王之路就是这样,充满了无奈与无情!
“咳咳!”,戏志才哆哆嗦嗦的喝了一口酒:“我有两策可供主公使用!”
“哦?还望先生教我!”,曹cāo起身执礼;
“第一,按照之前怀德所说,广设粥棚、接济难民,分化青州黄巾,第二,派说客前往东平,劝降!而这一切必须建立在我们要在打一仗而且要打赢,然后不断袭扰他,让他不得不屈服的基础之上!”,戏志才慢条斯理的说道;
曹cāo点了点头:“嗯!我晓得!只是派说客?派谁去?”,虽然是在发问,曹cāo的目光却一直盯在李煜的身上,李煜脸上一苦,却不得不应承:“啊!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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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境内···北海郡···
骑在一匹与自己一样黑不溜秋的战马上,管亥心中是得意万分,去兖州那个鸟不拉屎,连大户都少的可怜的地方?那可真是脑残的行为!北海多富饶啊!而且孔融那老酸腐一定想不到我会回来吧!
“嘎嘎嘎!”,想到得意处管亥嘿嘿的傻笑不止:“小的们!进攻!”
脑袋不是很聪明的管亥出人意料的把握住了最佳战机,趁着北海郡空虚,一举攻下了它!谁也没想到青州黄巾会去而复返,谁也没想到管亥选中的进攻地点恰好是最近防备最虚弱的北海郡,管亥成功了!他攻下了之前百万人都没攻下的北海郡;
孔融仓皇的逃亡了都昌,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就在几天前他刚刚将田丰、沮授的五万大军赶回了冀州,他先前答应说投靠袁绍的话也成了一句屁话,袁绍对韩馥、公孙瓒可以坑蒙拐骗杀,可对孔融他根本就不能、也不敢;
他手下有太多的士族子弟了,身为士族领袖的孔融要是被他杀了,只怕他的势力会立刻分崩离析,是以,袁绍难得的忍气吞声直接将兵马撤了回来,没有用强制的手段取得青州,这也给了管亥一个可乘之机,让他有机会攻取了北海;
这时候,有人对管亥说:哎呀!孔融这老头可是很值钱的,我们要把他给绑票了,什么冀州的袁绍、徐州的陶谦、汝南的袁术全国各地的大佬们都会出钱、出粮来赎他,这可比北海这块破地方好多了,只要我们要了百万钱粮,将来干什么不可以?
管亥一听:好啊!当即他放弃掉了北海一地,紧追不舍的咬住孔融的部队,一路杀到都昌,将都昌城团团围住!
第七十二章 大事记——肥肥挂了
王允、王子师是何人?董氏餐饮集团的高管啊!也是曾经的刘氏集团的三个职权最大的经理之一;此人该如何评价他也很难说,一方面他屈服在外来势力董肥肥的面前,一方面又积极的想恢复刘氏集团的荣耀;
说好听点叫做:屈身事贼、匿机行事;说难听点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他曾经在刘氏集团的公司里看到了一个小服务员,叫做貂蝉,那长的那个水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于是他将那小女子收入宅中,到底是人过古稀,就是吃十斤伟哥也不好使了,思来想去他就把貂蝉收为义女,以图后用;
董肥肥把天子酒楼从洛阳搬到了关西的长安,一路上乱糟糟的,他还要跟随在董肥肥身边,也就疏忽了自己家里的事情,等分发了公房后,他那可爱的女儿回来了,身上披着一件蜀绣锦红袍,仔细一看他就觉得眼熟;
貂蝉不敢虚言,说这事人事部的金牌打手吕布半路上救她一命然后送给她的,王允心下急转突然跪在地上放生痛哭,这让貂蝉惊慌不已,连忙扶起王允,王允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他让貂蝉一方面勾引吕布,一方面在勾引董肥肥,挑起两人的纷争,也就是一女配二夫的把戏;
貂蝉本来对吕布倾心,并不想这样干,可是不管怎样,王允对她有大恩,她只好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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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肥肥刚刚萌生起奋发图强的心思,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嘎然而止了,就是王允送给他的小秘貂蝉,那身材、那脸蛋,啧啧!董肥肥威逼加利诱之下,得意的将小秘貂蝉抱到了床上,想怎么祸祸,就怎么祸祸;
这一天他正在新建的办公室“凤仪亭”玩办公室诱惑呢,不想被人扒了窗户,谁呢?吕布啊!想,前几天王允还将他请到府上将貂蝉许给他,这才两天功夫,貂蝉就成为董肥肥的床上玩物了;
本来吕布不知道这事儿,只是他没事巡视场子发现有个女人看起来很眼熟,一路尾行就到了这里,他也看清楚是谁了,正是他一往情深的貂蝉啊!
一声低吼,董肥肥喷shè子弹,惬意的躺在床上,貂蝉一抬头就发现了吕布,在自己中意的爱人面前居然撞上这种事,貂蝉泪眼朦胧,珍珠似的眼泪流了下来;
吕布大恨,身体不停地发抖,这可真是奇耻大辱,考虑到自己麾下还有三万并州服务生的xìng命握在董肥肥的手中,吕布不敢妄动,一拳打在柱子上,转身就走;
自从他背叛了原来的老板并州牛羊养殖场的老总丁原,带着手下的三万小弟投靠了董氏集团,他就没少挨天下人的骂,度过一段与董肥肥的蜜月期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出现了点危机;
董肥肥手下的大厨什么李傕、郭汜之类的当然不服他这个外来户,哪怕他是天下第一名厨,外加天下第一打手,于是凉州来的厨子格外的排挤并州来的服务生,双方总闹矛盾,整个跟“巴以”冲突似的,董肥肥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有意打击外来的并州人;
并州来的服务生们现在过着二等公民的生活,做为他们老大的吕布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他们着想,他忍气吞声的走了;
他却忘了,他那常年砍肉、剁馅儿的手有多大的力量,将房顶上的瓦片都震得唰唰直掉,董肥肥一跃而起,还以为是地震了呢!急忙拉着貂蝉向外跑,却发现吕布的背影,眼中一片yīn翳,一把拿起身边的菜刀扔了出去;
多年来一直很有斗殴经验的吕布躲了过去,但这把菜刀却斩断了两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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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集团的继承人刘协出了点小毛病,再加上他年幼,董卓早想窃据他的家产,正好那貂蝉的义父王允劝他说:这刘氏集团只剩最后一点股份了,董事长为何不完全吞并他呢?
董卓顿时大喜:“我要是成为天子酒楼的天子,就让你做ceo(丞相)!”,可惜他未发现王允低着头露出的讥讽之笑;
第二天一大早,财务部主任李肃带着手下的人,前到郦坞董肥肥办公室说有刘董事长的诏书,董肥肥让他进来。李肃入拜。董肥肥:“天子有何诏?”;
李肃满脸的阿谀献媚:“刘董事长病体严重,正召集所有部门的主管商议将股份全部转给您!故有此诏。”
董肥肥喜上眉梢,这是他与王允约定的暗号,看来王允已经“劝服”了所有人!“王允、王经理呢?”
李肃:“王经理已命人整理股票、“转让文件”、地契等东西,只等老板到来。”
董肥肥笑的肥肉乱颤:“咱家吧!昨天晚上梦见一龙缠绕在身,今rì果得此喜信!时哉不可失!”,于是命心腹手下李倔、郭汜、张济、樊稠四人领飞熊军三千守郦坞办公室,自己即rì排驾回京;
心下欢畅的董肥肥对李肃说:“我为董事长,就提拔你当秘书长。”,李肃拜谢称“臣”。
董肥肥还是很孝顺的,出行前辞别老母。董肥肥之母时年九十余矣,问:“吾儿何往?”,董肥肥:“儿去接受天子酒楼,母亲早晚为太后也!”;母曰:“吾近rì肉颤心惊,恐非吉兆。”;
董肥肥笑道:“将为国母,岂不预有惊报!”遂辞母而行。临行,谓貂蝉曰:“我成为天子,就立你为贴身秘书。”;
董肥肥现在可是得瑟坏了,貂蝉心中暗想:迟早有你哭的!坏我清白之身,阻我不能与情郎相见···去死吧!
董肥肥从办公室踏上宝马车,前遮后拥,望长安来。行不到三十里,所乘之车,掉了一个轮子,董肥肥只好下宝马车骑自行车。又行不到十里,自行车也坏了。董肥肥郁闷的问李肃:“这他娘的车轮怎么总出事?”
李肃:“这是老板改换身份,弃旧换新,将要乘坐奔驰的征兆啊!”
继续前走,忽然一股沙尘暴就刮来了。董肥肥又问:“此何祥也?”
李肃:“老板登龙位,必有红光紫雾,以壮天威耳!此为云从龙、风从虎是也!”
肥肥不疑,继续前行,到了长安城外,各部门高管、经理俱出迎接。
只有市场部总经理李儒抱病在家,不能出迎。董肥肥进至总经理办公室,大厨吕布进来恭贺。
董肥肥完全忘记了之前他是怎么对待吕布的,这会儿又高兴地说:“我当大老板了,你就是天下总厨师长!”,吕布拜谢,走了出去;
是夜,有十数小儿于郊外作歌,风吹歌声入帐。歌曰:“千里草,何青青!十里卜,不得生!”歌声悲切。
董肥肥问李肃:“童谣主何吉凶?”,李肃:“亦只是言刘氏灭、董氏兴之意。”
次rì清晨,董卓摆列仪从入朝,肥肥进朝,各部门老大各具朝服,迎谒于道。
李肃手执王麻子菜刀扶车而行。到北掖门,军兵尽挡在门外,独有御车二十余人同入。董卓遥见王允等各执菜刀立于殿门,惊问李肃:“持刀是何意?”
李肃低头不回答,只是加快行进速度。王允喝道:“反贼至此,武士何在?”两旁冲出一百多号人,用杀猪尖刀刺之。董卓身着内甲没被刺死,伤臂坠车,哀嚎着嘶喊:“吾儿奉先何在?”
吕布从车走后厉声大喝:“有诏讨贼!”一菜刀直刺咽喉,李肃在旁,王麻子菜刀手起刀落、割头在手。
吕布左手持菜刀,右手怀中取出诏书,大喝:“奉公安部长之命!政治犯董卓,被判——斩立决!闲杂人等退开!”
第七十三章 超级名菜——肥肥刺身
ps:先说一声抱歉,书友吐槽小弟太恶搞了,对此小弟接受批评教育,但小弟也想解释一下;
在这个“穿烂”三国的年代,小弟力图写出一些新意,希望为书友展现一些新颖的想法,只是小弟是新手,有时候风格转变太大,让书友们心寒,对此小弟只能说一声抱歉,并加以改正!
当然,先看完这一章再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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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干倒了董肥肥这个恶劣餐饮业大佬,要说谁的功劳最大,首推就是李肃,这小子舌灿莲花,一堆狗屎都能说成“优豆餐”(岛国的一种食物,其实就是小盆友的便便);
其次就是吕布这个超级打手,说剁下董肥肥的脑袋都不会剁他的屁股,别人还在为董肥肥穿着刀枪不入的内甲而烦恼时,驴奉献同志已经学会攻击薄弱点,剁人家脑袋了;
再其次就是王允与他的义女貂蝉这对组合,正是因为他们不遗余力的挑拨离间,导致了董肥肥不明不白的挂了;
肥肥死了之后,这些人高兴地哭天喊地,哭喊过去后,他们又开始寻思“养”了肥肥这么长时间,够膘了,现在商量一下把他做成什么菜,供世人围观;
有人说:溜肥肠啊!我擦!不行、不行,要保证食材的完整xìng,再说溜肥肠一天就馊了,要做一个可以长时间让人观看的名菜!
商量来商量去,吕布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厨,最终决定将肥肥做成“油灯刺身”,将肥肥拨的赤条条的,陈放在“东市的展览厅”上,将点着的灯捻插在他的肚脐上,多年来肥肥积攒的油脂,在这一刻溢了出来,形成了让人难忘的景观——“光明达曙,如是积rì”。
这时候有人报告王允,“东市展览厅有人抱着‘肥肥刺身’不撒手!大声的哭喊!”,这还得了,这等“名菜”还容得有人侮辱吗?看看去!王允当时决定,一定要给那个人一个教训;
要说哭泣的这个人是谁呢?世界著名“品菜师”——蔡邕是也!
“放手!——”,王允大喝:“为何哭泣?”
蔡邕:“从未见过这种好菜啊!我实在是忍不住!”
“你这个邪恶的家伙!难道你想吃吗?告诉你,这是非卖品!”,王允怒声呵斥:“你知道这道菜价值多少吗?把你卖了也不值!都让你弄坏了!拉下去!送到法院,一定告你一个侵犯财产罪!”
蔡邕大呼:“送我去法院可以,先让我将这道菜记录在‘名菜谱’(著作史记一事)中!”
当时,刘氏集团退休的总经理马rì磾为蔡邕求情:“伯喈是世界上有名的品菜师,不少人都很敬佩他,要是把他告上法庭,这···”
王允不屑道:“一个著作邪书的邪恶之徒···我一定要法院判他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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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一生干了两件大事,一件是杀董卓,一件就是杀蔡邕;杀董卓是对的,杀蔡邕是错的;
当时的老太尉马rì磾曾经感慨地对别人说:“王允这种作法恐怕不行吧!善待人才,这是一个国家得以维持和发展的命脉,而让国家经典得以流传,则是重视国家制度和创作的保障。如今,像王允这样不重视贤才,切断国家的命脉,阻碍国家经典的流传,难道能维持久远吗?”
可怜一代名士蔡邕最后冤死狱中。之后,文武百官和士大夫对蔡邕的死议论纷纷,王允这才真正明白蔡邕的确罪不及死,后悔莫及。
要说杀了蔡邕也只是王允的第一次昏了头,可他第二次昏了头,就是董卓死后,王允在如何安排和处理他的旧部时,反复无常,态度极不慎重,而这正是王允最后走向灭亡的最重要和最直接的原因。
造成他昏招迭出的主要原因就是他的心态问题,作为诛杀国贼的首要功臣,王允自然少不了朝廷的嘉赏和广大人民的称赞。于是,王允态度开始发生改变,似乎有些飘飘然起来,他便对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无所谓,毫不在乎,甚至居功自傲,把持着大汉的朝政,所有人都要听他的,固执己见,不听人劝。
处理西凉董卓旧部时,他先是想全部赦免董卓的部下,可继而又对群臣解释说:“本来,他们是没有罪的,只是身不由己,跟随董卓,所以不得已听从董卓差遣,犯了错误。现在如果给他们突然加上恶逆的罪名,而且特定赦免他们,恐怕反而使他们猜疑恐惧,心理承受不了,所以,赦免他们无罪不是使他们安心的上上之策,还不如让他们承受惩罚。”
凉州兵是董卓的嫡系部队,战斗力强,而且对董卓很忠心。董卓死后,如何处置凉州兵,是关系王允本人和东汉政权的大事。王允企图削夺凉州兵将领的兵权,取缔全部凉州兵,并且计划利用关东兵去控制他们。
可是后来有人对王允说:“凉州兵素来害怕袁绍,畏惧关东兵,而今,如果派关东兵去解散他们,凉州兵人人都会担心xìng命不保,这样,很容易引起兵变和混乱。还不如任命皇甫义真为将军,去担任凉州的统帅,并让他长期留在那儿,以便安抚军心。”
王允一听坚决反对,现在他可不想让人抢了他的风头,尤其是皇甫嵩这样的汉室重臣,要不然如何凸显他的重要xìng呢?他当即反对:“这样绝对不行,关东兵是反董卓的义兵,与我们是同一条路线,现在董卓已死,如果继续把他们屯驻在险恶之地,虽然安抚了凉州兵,但是关东兵将领会疑心我们不重视他们。”
注意!这时候出现了一个人,号称“毒士”的贾诩、贾文和!他对当时掌握两只最强大的西凉军势力,李傕、郭汜说:“你们要是现在逃跑,到时候一个亭长都可以抓住你们,不如放出风声,集合凉州所有兵马,反攻长安,就算不成功,到时候兵马在手,长安也不敢太过逼迫,那时候在走也不迟。”
正是这个计谋,让长安陷入了长达数年的混乱,不知死了多少人,毒士之名,他贾文和当之无愧!为了活命,这是个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人;
李傕、郭汜听从了他的意见,放出风声:王允要解散凉州军团!
凉州百姓听到王允想解散凉州兵的风声后,便到处传言,说王允要杀掉所有凉州人,一时之间,整个凉州人心惶惶,一片惊慌。凉州兵将领本来就成了惊弓之鸟,对自己的前途深感忧虑,当他们得知王允要削夺他们的军权,解散凉州兵的消息后,更是惊慌。
绝望的凉州兵寻思:反正是一死,不如死个痛快。于是他们迅速召集军队,严阵以待,准备见机起事,并且互相传告:蔡邕只不过受了董卓的一点厚遇而已,王允便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他杀了。对于我们,不仅没有丝毫赦免的意思,反而想剥夺我们的兵权,置我们于死地。我们除了联合起来,别无选择。
最终在李傕、郭汜两人为首脑的带领下,凉州军团反攻长安,十余万凉州骁健攻破长安,吕布双拳难敌四手最终在并州军团的维护下护送家小不知去向,而王允这时候表现的很有骨气,慷慨的就义身亡了;
在这一通动乱下,有几个人的动态很有意思,首先是董卓的女婿牛辅被他的手下胡赤儿杀了,夺了他的家财投奔吕布,吕布很反感这样的人,又把他杀了;
李肃,这个舌灿莲花的男人,因为抵抗李傕、郭汜的战役中,表现的不好也被吕布杀了;
李儒,董卓的另外一个女婿,却不知所踪,凭空消失了!
王允也死了···
东汉王朝的最终灭亡是不可逆转的历史必然趋势。处于这一具体历史背景下的王允,满怀挽救危难局势的才能和雄心,并不断努力奋斗。他杀贼有功:不仅稳定了政权,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东汉末年诸多危机的总爆发。
然而,在继续恢复大汉雄风的努力过程中,王允失败了,除了客观上不可抗拒的原因之外,也有他本身的主观失误。虽然东汉王朝最终逃脱不了倾覆的命运,但是,王允在力图改变这一命运的过程中所起的缓冲作用,却是不容忽视的。
第七十四章 典韦威武
若问东平是哪疙瘩,谁知道呢?但是!就在东平的西南方有一块湖泊与一座山却十分出名,当然,这是相对于我们来说的,梁山水泊就在此处!
湖面上水波不兴,船像在一面玻璃上滑行。粼粼水波,像丝绸上的细纹,光滑嫩绿。往远处望,颜sè一点深似一点,渐渐变成了深碧。
仰望天空,云片悠然地在移动,低视湖心,另有一个天,云影在徘徊。两岸的峰峦倒立在湖里,一sè青青,情意缱绻的伴送着游人。
碧波粼粼的湖面上一艘小船不急不缓的航行着,船头伫立一人尽情的欣赏着这美琳美奂的景sè;良久,像是累了,那人卧坐下来,陶醉的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先生可有信心?”,微笑着,驾驶着小船曲江问着坐在对面的李煜,旁边还有手脚不方便的武安国;
“他们累了!想要一个家,我们只要给他们一个家,他们就会乖乖的听从我们!”,李煜没有睁开眼睛,随口回答着;
“家?”,曲江疑惑不已;
“先生的意思是,青州黄巾军团不想在过着流寇一般的生活了,只要我们承认他们的合法身份,这些人会乖乖的跟着曹公的脚步走,收服他们对于先生来说没有什么问题!”武安国冷漠的解释;
“哦!”,曲江点了点头,若有所思,手上却加快了节奏,小船渐渐的消失了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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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张,曹cāo亲率三千骑兵与数十万黄巾对峙···
“我有一策,为取胜之道!”,戏志才,最近越发的感觉身体的虚弱,他心中隐隐的有了一些预感,在对自己感到惋惜的同时,他努力地挺直自己的身躯,让自己多挺立一会儿,让自己多年未施展出来的才华,多施展出来一些;
事无巨细,戏志才都事事参与,就像这次,他的身体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却还是努力地骑上战马,用绳索将自己固定在马匹之上也要跟着曹cāo过来;
曹cāo看着意气风发、手却无节奏的抽搐的戏志才,心头一酸,强忍着自己的心情,曹cāo在马上行拜礼:“还望志才教吾!”
“滋——!”,戏志才喝了一口酒:“我观青州黄巾军团作战,只凭一时血勇,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一路引为伏兵,一路出战,青州黄巾军团少战将,主公先派大将挑战,增强我方士气,然后以游鱼阵法击之!然后伏兵杀出,一举击溃他们,只要胜了一战,剩下的怀德就会办妥!”
“何谓游鱼阵法?”,曹cāo谦逊的问道;
“这是北方游牧异族经常使用的一种战阵,前提条件是我们的速度快过对方,然后像鱼群一样,游走出去一段然后猛然杀回来,再游走出去···反复如此,对方士气降到最低点时,发动总攻!”,戏志才微微一叹:“要是我们会异族的骑shè就更完美了!”
曹cāo抚掌,叹道:“善!”遂令李典领兵一千,伏击在山坡林中,自己带领人马前去挑战;
“报——!”,黄巾小兵,一路奔跑到寿张黄巾临时军营,单膝跪下:“报张大帅!曹cāo领军前来挑战!”
张绕眼睛一眯,不屑的笑了笑:“点齐军马!迎战!这个手下败将,我还当他不敢来了呢?”,张绕最近开始不断的培养出自己的亲信,不服从自己命令的,他都会让他去送死,然而这种行为也要有外力作用,就像曹cāo的到来,正是他所希望的!
或许是张宁放松了对青州黄巾军团的掌控、或许是张宁最近的战略方针总是出错,引起某些人的不满、或许是打了几场胜仗,让张绕的信心爆棚到了极点;
总之,张绕这个白面穷酸书生也萌生了野心,而他比管亥更聪明,他知道青州黄巾军团是多么强盛的一股力量,他要一口吞掉这些兵力!从此争霸天下!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乱世之中,不止那么寥寥几人有野心啊!
“吾乃曹公帐下典韦是也!哪个不怕死的给老子出来!”,典韦挥舞着双戟狂妄的叫嚣,这种小毛贼除了人数多点,还真没什么好怕的!在单挑这方面,典韦除了自认不如吕布一点儿外,谁也不能让他信服!
“贼将休狂!看我张凌来战你!”,青州黄巾军团是少马匹,可头目们还是有的,这些马都是劫掠大户劫掠来的,张绕身边一员身高体壮的大汉拍马出来,狂舞手中的熟铜长棍飞奔而来;
张绕满意的抚须点头,不愧是他的嫡系,有事儿真上啊!这个张凌是青州军中仅次于管亥的一个猛人,当然是在张绕的眼里,他是个不错的战将,可在典韦眼里,这个张牙舞爪的壮汉连给他消遣的资格都不够!
冷冷的看着张凌,典韦策马相迎,“啊呀——!”,张凌使尽全身力气一棍子抡圆了打了下来,“嘭!”的一声巨响,张凌真的手中发麻、虎口崩裂,熟铜棍冲天而飞,典韦却纹丝未动一戟抗下张凌的棍击,另一只手挥舞着铁戟,一戟剁下,张凌命殒当场!
“吼吼吼!”曹军顿时欢声雷动,也许有人会质疑为什么斗将,这是多脑残的行为啊!可斗将在这个时代确实是提升士气的最佳办法!
如果己方大将连斩对方数员将领,即使只有五百军马他们也敢于跟着己方大将冲杀对方万余军阵!这个说法一点不夸张!
砸吧砸吧嘴,典韦摇着头:“还有哪个鼠辈敢来送死!”,青州黄巾众将畏惧,不敢上前,那张凌可是他们中的佼佼者,连他都扛不住对面那黑汉的一击,自己上去不也就是盘菜嘛!人家想怎么扒拉,就怎么扒拉!
张绕心中暗自惋惜张凌的死,却不漏声sè,眼珠一转:“此人非一人之敌!凌琳、贸仲···”,一连点了七个人的名字,张绕历喝:“给我上去宰了他!”
这七个人对视一眼,暗自不满却不敢违令,张宁安排他们在这里的意思他们也略知一二,可张绕自己的嫡系“大将”张凌都搭进去了,他们也没道理不上,一纵马七人硬着头皮迎了上来;
这七个人都是张宁的死忠,想要完全掌握手中这十余万靑壮的指挥权,必须剔除张宁安插在这里的手下,当然要是与对面那个黑汉拼个两败俱伤就更好了!张绕的小算盘打的不可谓不jīng!
“仲康——”,曹cāo眼见对方奔出七人,心中不放心典韦的安全,他叫了一声许褚想让他出去帮助典韦,许褚呆愣愣的一伸手指:“主公且看!”
只见典韦面对七人围攻,不闪不避,骑马立在那里,直等到七人冲杀到面前时,手伸到身后,“唰唰唰···!”,伴随着利刃破甲与人的惨叫声,七人已经死了四个,每人或心口或脑门插着一支短小的小戟,小戟还在那里不断颤抖着!
剩下三人惊惧不已,拍马就要逃,典韦哈哈一笑追上去就是几下劈砍,转眼间七人死伤一空,两军阵营中咂舌、吸气之声响彻天空;曹cāo高兴道:“今之君明,古之恶来也!”
张绕也知道自己的青州黄巾军团作战全靠一时血勇,现在士气已经下降很低了,要是再纠缠不休那就彻底完了,他当即下令:“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给我冲啊!”
“嗷嗷!···”,青州黄巾的嚎叫之声震的大地都为之颤抖,十余万的黄巾军悍不畏死的冲杀过来,黄sè的旗帜遮天蔽rì、汇集成云,声势浩大的黄巾军战线足足纵向拉开了数里,前方已经快与曹军接战,后军才刚刚开始冲锋!
黄巾军的队伍杂乱无章、衣甲斑驳,武器也是各式各样,有刀有矛,还有他娘的木棍锄头,虽然缺乏训练与装备,可就是这样一支队伍打败了无数的豪杰,就比如···曹cāo!
第七十五章 游鱼阵法破黄巾
“众将士!听我号令!”曹cāo拔剑厉喝:“跟着我的大纛走!”,一个成功的名将最重要的就是心理素质,而曹cāo就是心理素质极佳的人,他没有因被青州黄巾军团击败而失落,也没有因为黄巾军的勇烈而失去信心,所以···他泰然自若!
十余万青州黄巾如狂涌的cháo水杀将过来,巨浪翻腾、黄沙漫天、声势骇人,向着曹军冲杀过来,曹cāo缓缓的策马向前奔去,身后是紧跟着的许褚、典韦与二千骑兵;
他们无惧于对方的兵马,被典韦的悍勇激发出士气的曹军嗷嗷叫的迎了上去!
冲锋起来的骑兵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只是一个短兵相接,被挑飞、戳死的青州黄巾就不计其数,眼看着cháo浪一样的黄巾军就要将他们包围时,曹cāo策马向后“逃跑”,跟着曹cāo大纛冲锋的骑兵,一瞧也就跟着撤了;
张绕大喊:“曹cāo败了!曹cāo败了!杀了他!兖州就是我们的了!”,青州黄巾攻打兖州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夺得这块地盘,休养生息,以图后路,同时也为自己的兄弟姐妹、后辈儿们创造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所以他们悍不畏死,所以他们敢于拼命!
曹cāo的军队像是丢盔弃甲了一般,可实际上他们还抱有足够的战斗力,因为这些士兵并不知道曹cāo为什么“逃跑”,不知道为什么战斗还未分出胜负曹cāo就“逃跑”,可他们知道只要手中有武器,他们的生命才会得到保障!
两条腿的毕竟跑不过四条腿的,跑出三里外,曹cāo立即整顿军马,再一次杀了回来!狂奔了一千多米的青州黄巾这时候腿都发软了,只凭一口心气支持着,对抗返回的曹军,曹cāo再一次“逃跑”···
很多老兵已经明白了,曹cāo这是消耗敌人的jīng、气、神,他们安抚一些处经战阵,心浮气躁、情绪化严重的新兵,保持着军队旺盛的斗志与战斗力;
树林中···
“先生!”,李典拱手行礼,眼中流露出急切之sè;戏志才摇了摇头:“再等一下!时机未到!”
反反复复已经三次冲杀了,张绕也意识到不妙,人数众多是青州黄巾的的优势、也是劣势;一旦兵败,那就是兵败如山倒的溃败眼看着己方的士气与力气一点一点被曹cāo磨掉,他大声喝喊:“停止追击!整顿队形!后军侧翼出阵!”
“当当当!”的鸣金之声既是撤军的号令,也是停止进军的命令,十数万大军强大的惯xìng让他们冲出一里多地才停止下来,此时青州黄巾已经筋疲力尽,不少身体吃不消的人都倒在了地上,喉咙发痒的干呕起来;
就在这时,曹cāo第四次杀了回来,又是人仰马翻的景象,青州黄巾损失惨重,青州黄巾军的士气已经所剩无几了,每一个士兵的脸上都挂满了惧怕,骑兵的锋利冲杀让他们心惊胆颤,却又无力抵挡,刚开始的狂热与勇烈之气荡然无存;
逃跑!逃跑!无数人心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一个、两个、成百上千、数万前军撒野似的向后跑去,后军顿时大乱···
“时机到了!”,戏志才眼睛一亮:“曼城将军!速速出军!”
“咚咚咚!”,“嗒嗒嗒!”,战鼓之声与马蹄磕击地面的声音从侧面的山坡之上滚滚而至,张绕的瞳孔不断放大,嘴上无意识的说道:“完了完了!跑吧!”
说完率先逃跑,主将一乱,三军岂能不乱?十余万青州黄巾就这样败在了曹cāo区区三千铁骑之下!曹cāo一雪前耻,心中畅快,却也没有大肆杀戮,目送青州黄巾哭爹喊娘的向寿张大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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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三天没有饭吃了···”,一个眼袋黑黑的黄巾军唉声叹气的捂着自己干瘪瘪的肚子,忍受着饥饿的苦恼;曹cāo一战胜利之后不再与张绕短兵相接而是使用袭扰的方法来对付他们;
每天子夜时分,分出五十人拿着锣鼓去青州黄巾的驻地敲打,让他们睡不好觉,一旦有人出来驱赶他们骑上马就跑,然后等黄巾军走后他们再回来,白天的时候还有曹cāo亲率的骑兵来回“散步”,让他们不敢在白天睡觉,如此反复,只是三天这些青州黄巾就变成熊猫眼了;
要是这样还好说,青州黄巾遇到的麻烦不止这一个,曹cāo派出李典领军断了张绕的粮道,他们已经三天没有吃的了;
驻扎寿张的青州黄巾全靠东平的张宁供给粮草,这也是张绕虽有异心却不敢在攻打下兖州时背叛张宁的原因,因为张宁死死的卡着他的脖子,只要他敢反叛,张宁会毫不客气的断了他的供给,他麾下的黄巾军为了吃饭也会干掉他,然后重新回到张宁的怀抱;
大帐中,张绕也是jīng神不振的暗自思肘,他实在没想到曹cāo竟然如此厉害,以前的手下败将现在居然死死的克制着他,他现在是进退两难;
进,南进;无盐地界易守难攻,那里还驻扎着曹cāo的数万大军;西进,那里是梁山水泊,他们没有船具无法度过;东进,更不用提,他们刚从那边过来;
退,他们机动xìng不足,一定会被曹cāo的骑兵尾随着杀个痛快;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粮草又不足,士气还很低,张绕一时间心中乱成一锅粥;
曹cāo大帐···
“破黄巾就在今夜,主公可派上所有军马袭营,将他们全部驱赶回东平,然后我们就可以实行第二部计划,开粥棚救济这些人,挑拨他们的关系···”,戏志才jīng神奕奕的对曹cāo说,眼看着计划一步一步的实现,剩下的就是可以收服青州黄巾的时间问题;
戏志才心中很高兴,帮助曹cāo收服百万青州黄巾后,曹cāo就可以名正言顺、完全占据兖州,实现争霸天下的第一步,戏志才觉得自己在这里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施展了自己的才华,不用郁郁而终而感到高兴;
“当然,不要忘了,敲锣打鼓的去!哈哈哈!”,曹cāo哈哈大笑,扶着戏志才向大帐中走去;
入夜,子时···
“咚咚咚!”,“哐哐哐!”,锣鼓之声再一次传到青州黄巾的耳朵当中,三天的时间已经让他们心神疲獘懒得动弹了,他们幻想着这是贵族大老爷府上的鼓乐,就着这杂乱的鼓乐他们昏昏yù睡;
人衔草、马衔环,马蹄包布,借助鼓乐之声三千曹军一直溜到黄巾军的大营门口,就连放哨的执卫兵都半梦半醒的,很难想到曹cāo不会成功;
只管防火,不用杀人,青州黄巾军团的大营顿时乱成了一片;
兵败如山倒,张绕控制不住青州黄巾的意志,只好下令向东平方向且战且走,并发书信让张宁接应他;
笑着来,哭着走,青州黄巾军团带着满身的伤痛向后退去,舔舐着伤口;
出乎张绕意料的是,曹cāo只是尾随他们并没有出击,这让张绕想不明白,如此大好的机会曹cāo为何不用?
这种局势下,稍懂一点兵法的人都知道,只要出击,定能大获全胜!张绕暗自思肘,最终他想明白了···曹cāo志不在杀戮、驱逐黄巾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