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父子之间
传更新-李煜见曹嵩等于女婿见老丈人?嗯···是的!而且李煜表示一点压力也没有,没办法谁叫他早就把人家闺女给办了呢!
“怀德见过老太爷!祝您身体安康,万事如意!”,李煜很恭敬的给这几rì气sè好了很多的曹嵩施礼,表达一个晚辈应该有的对长辈的恭敬;
曹嵩下打量李煜,反反复复看了数遍,一边点头,这才一边开口说道:“果然是一表人才!好啊!好啊!”
“承蒙老太爷夸奖!小子不胜荣幸!”,李煜微笑着回答,因为之前的种种事情,李煜能稍稍恢复情绪也实属不易了;
“哎——!怎么能叫老太爷呢?你母亲是我从小最好的妹妹!也是孟德最尊敬的姑姑!你最起码也要叫我一声舅父?就算不论这个,你还是我家曹芳的丈夫,我的女婿,怎么说也要改口了?”,曹嵩笑眯眯的说道;
李煜一愣,嘴唇微微张开,却是yù言又止;一旁的曹芳红着脸看着自己的脚尖说不出的娇羞···
陪同李煜前来的曹cāo道:“其实,怀德!我父亲的意思就是···考虑到姑姑暂时不能醒来,而你还有小妹年龄已经不小了,不能再拖下去了!你看···是不是···?”
成亲?李煜沉默的看着曹芳,眼神中充满了希冀,但李煜显然是要让曹芳失望了,他默然的摇着头,自己的母亲刚蒙受如此大难,他一个做儿子的就要办喜事?这不光是名声的事情了,还关系到一个人的道德底线、良心所在;
“算了!”,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两个人,曹嵩与曹芳同时开口阻止了想要继续说话的曹cāo;
曹嵩闭眼睛,神情之中有掩饰不了的疲惫:“怀德啊!你这样做也是对的,你先去!我有些累了!”
李煜没有解释,也没有必要解释,他拜别之后便向外走去,曹芳也随之而来,房间之中剩下了曹cāo与曹嵩二人;
“父亲大人!为什么要阻止我?小妹已经等不了了!若是···我们曹家还有何脸面立足···”,曹cāo有些愤怒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曹嵩粗暴的打断;
“够了!我们曹家有脸面吗?啊?一个宦官子弟有面目可谈吗?愚蠢的想法!这两年的发展已经让你心浮气躁、追求名利了!阿瞒!怀德现在的处境我们应该理解,不是吗?反正他也跑不了!算了!我也不想过多的去教训你,你已经长大了,当父亲的能提醒你的已经不多了!真的不多了!”
说到这里曹嵩有些怅然:“我知道你心中还对我有些怨恨!”
曹cāo惊诧的看着曹嵩,他没想到曹嵩竟然一句话挑明了他的心中所想,在他眼中他这个父亲一直是爱财如命,且癖好非同常人的人,对他没有太多的关爱···
只不过这一切,在曹嵩受难濒死之际却都消散了,没有什么事情儿子不会不原谅父亲的!
仿佛看到了曹cāo的吃惊,略有些得意的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曹嵩怜爱的抚摸曹cāo的脸颊:“多少年了,我都没敢细细地看你啊!阿瞒!知子莫过父,你的xìng格多少有些逆水得行、顺水而流的意思,你起兵初期我不给你钱财就是为了让你在逆境中得到升华,当然!也有一旦你失败了,也不至于饿死的想法!”
“很多时候,有些事情我是解释不清楚的,也是不能解释的!比如···你母亲的死···嗨——!”
“父亲!”,曹cāo眼圈泛红:“孩儿知道!无须多言!都明白!都明白!···”
曹嵩怅然过后,剩下的只是愤怒:“可惜了那百万钱财,原本这次想要全部拿来,给你做大事,可惜了!全被陶谦那个狗贼给骗了!妈的!这个伪君子!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着实可恨!阿德的死跟他脱不了关系!咳咳咳···”
曹cāo给曹嵩拍着后背,使因他剧烈的咳嗽而难受的呼吸顺畅些,有些迟疑的询问曹嵩,因为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请恕孩儿无礼!起初···我也是想在报仇的同时拿下徐州!一来报仇,二来,兖州经此动乱,我的根基有所动摇,需要大量的外财来进行补充,从这两点来看,攻打徐州势在必行,可是···”
“有人反对是?”,曹嵩平复一下情绪:“让我想一想,是不是怀德不同意?”
“父亲明鉴!正是怀德不同意!他认为可以用谈判的方式从徐州得到钱粮以应对我们现在的窘境,然后联合几方势力共同攻下司隶,并且在其中加以运作,最终将天子迎到兖州,实行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战略!从根本扭转我所一直被人诟病的身份问题,以及对内部士族的安抚、压迫等安顿内部的问题!”
“那你觉得如何呢?”,曹嵩有些诧异的看着曹cāo,问道;
曹cāo苦恼的摇了摇头:“都有道理!所以我一直不能选择!希望父亲能给我个提示!”
“你呀你!关键时候能问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老爷子吗?真是的!这可不像你啊!阿瞒!那你又认为怀德心中不想着去报仇吗?”,这就是曹嵩所惊诧的原因,曹cāo一直都是雷厉风行的人,这种纠结状态的曹cāo还真的是少见啊!
“怀德!怀德!”,曹cāo看了一眼曹嵩,若有所思,似乎已经有所选择;
曹嵩道:“阿瞒!你最初之时并无任何优势,然而如今却占领中原要地,在那些豪强心中,他们一方面可能是对你很不屑,但同时他们另一方面还是对你很提防、畏惧,甚至是恐惧!而你今天所得到的这一切,怀德在其中付出了多少心血?”
“如果说有一天···你众叛亲离,什么都没有了,至少我坚信他会帮你努力最后一把!因为!他比所有人付出的都多!当你无法决断的时候,尽量选择去相信他!也许,他的决定并不完全是对的!至少他是完全为你而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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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曹嵩的卧房,李煜有些羞愧的搂着曹芳,苦涩的说道:“对不起!我···”
曹芳盈盈一笑:“李郎!我知道,你不用说了!许多年我都等了过来,也不差那么几年了,只希望···母亲大人···早点醒来!我们再···成亲!”
如此贤妻,夫复何求啊!李煜将曹芳抱的更紧,有些伤感:“真希望母亲可以早点醒来,听你也叫她一声‘母亲大人’啊!她可是一直期望我给她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儿媳妇···”
“很快的!不是吗?”,曹芳眨着明亮的眼睛微笑着说;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各有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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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开国和中兴的君主,哪有不是得到有才能的人和他共同治理国家的呢?当他们得到人才的时候,往往不出里巷,这难道是偶尔侥幸碰到的吗?不!只是执政的人去认真访求罢了!
当今天下还未平定,民不聊生;这是特别要访求人才的最迫切的时刻!
“孟公绰做赵、魏两家的家臣才力有余,却不能胜任像滕、薛那样小国的大夫。-如果一定要所谓廉士方可使用,那么齐桓公怎能称霸当世!
现在天下难道没有身穿粗衣而怀揣真才干像姜子牙那样在渭水边钓鱼的人吗?又难道没有像陈平那样蒙受“盗嫂受金”污名还未遇到魏无知的人吗?
你们要帮助我发现那些地位低下而被埋没的人才,只要有才能就推荐出来,让我们能够任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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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半月有余,这场罕见的蝗灾终于被平定了,兖州暂时进入了安定的环节,而一纸“求贤令”却早就传扬到了大汉每一个角落!
这是一次创举!或许你可以将它称之为“科举”的前身,也许在从前相似的东西也曾出现过,但是他在现时代的影响相当的深远;
它阐述了了唯才是举、只任贤能,不在乎一个人的出身与劣迹的中心思想;
在这个时候,一个没有身份而有才能的人,他们的心早就被这个畸形的选拔制度而伤害的千疮百孔;“求贤令”的出现无疑让他们冰冷的心又从新焕发生机,一个崭新的时代将要降临!
乱世!自然要人才辈出!若是没有任用人才的明主他们的出现又作何解释呢?是悲剧?也许!
虽然说不拘一格的任用人才,还是要考核的,曹氏集团当中也是不需要混吃混喝的庸才的!
李煜、夏侯惇被任命为这一次的主管,一文一武来考核前来“应聘”的人才们;这不是说他们最有资格,而是其他人不是不愿意干就是还有事情干;
程昱先前私自去找李煜的举动,违反了曹cāo的命令,不得不说这老头真是一个倔强的家伙,就连曹cāo也拿他没办法,当然也存在曹cāo很尊敬他的意思,谁叫他现在是曹cāo麾下年龄最大的呢!所以这一次曹cāo不仅没有责罚他,反而给他一项艰巨的任务——重回泰山郡!
与他随行的还有曹仁、华雄哥以及乐进三将带领的五万军马,曹cāo给他的命令就是,不求有所建树,只需稳定泰山郡的安定,遏制吕布向东与徐州陶谦的会合即可,只要这两件事办成就是大功一件;
而之前与徐州陶谦打过交道的卫弘、卫旺财再一次出使徐州,与他随行的还有——虎痴、许褚!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查看曹嵩老爷子的财产还在不在,另外向陶谦要出三百万石的粮食!
这个任务关系到兖州人民的温饱问题,同样也是不容有失;
臧洪再一次挑大梁,因为曹cāo已经决定了要暂时放缓东进的战略,那么西出攻打司隶就是势在必行的事情了,与他联手的还有两个“惜字如金哥”刘晔与荀攸,李典、夏侯渊、曹洪三员将领以及五万兵马;
他们要为西入司隶做准备;这个任务无疑是重中之重;
毛玠还要继续为兖州的生产恢复尽心尽力,这样一来最轻松的就只剩下“浪子”郭嘉了,不过这一次老曹也没叫他闲着,他连一直护卫他的典韦都派了出去,他要求郭嘉在极短的时间内收割胜利果实;
豫州北部还有数百里的土地那就是曹cāo的胜利果实!那是打败袁术之后的胜利果实,现在终于有了时间去收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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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许昌城、中心大街,一处显眼的地方,竖着一杆大旗,旗面:“报国有门”四个大字,每一个字都大如车轮,是李煜亲手写的,旗杆下摆着一条长桌,外面还圈画出十米方圆的空地,这里就是考场;
虽然简陋,但调集了二十个剽悍jīng壮、训练有素的青州军往那里一站!这就很有范了!
李煜懒散的坐在他所发明的摇椅,身盖着一层毯子,不知为什么,他还是很冷,大热天的也要穿的厚点;
怀中逗玩着他的过继来的义子曹彰,李煜稍稍缓和一下心情;
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把曹cāo唯一在战场有所建树的“黄须儿”给要来了!
“哼!”,曹丕也在李煜回来时就黏在他身边了,看着李煜欣喜的逗玩着他的弟弟,他小嘴一撇,小孩子争风吃醋的小脾气又来了;
“呵呵··!怎么了?小?不是很高兴吗?来来来!唉!让老师看看,有没有好好读啊?”,李煜呵呵一笑,一扫之前的颓废,将曹丕也抱在怀中,问道:“给老师背一段《三字经》怎么样?”
“我早就会了!人之初,xìng本善,xìng相近,习相远···”,小nǎi声nǎi气呃一口气就背完了《三字经》,这让李煜高兴的哈哈大笑:“好好好!小才思敏捷,前途不可限量啊!不过···”
“要忌焦忌燥!不要骄傲!我知道的!老师!”,小娇悍的笑着;
“好!真好!”,李煜捏着小的粉脸,高兴地称赞,心中的烦恼也被扫空了不少;
“老师!您这也太溺爱二弟了?···”,曹昂与曹纯这对年龄差距甚小的叔侄也跟随李煜一起来到了这个地方,为的是学习一些东西,在一次的许昌城动乱中,这两位英武的小将表现的都不错,再经过几次磨练之后说不定就可以独领一军了!
“无妨!子修!小孩子嘛!趁着还小让他们多玩会儿!等长大了,肩的责任就重了,也就不会再像现在一样无忧无虑了!”,李煜一边在抓弄他衣服的曹彰的小脸亲了一口,一边笑呵呵的回答曹昂的问题;
“真是的!我们家那老头子怎么就没这种觉悟呢?唉···”,曹昂小声的嘀咕着;
“喂喂喂!你该不会是嫉妒了?”,曹纯眨着眼睛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呃···怎么会呢?我可是男子汉···”,曹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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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双刀来投
许昌城外,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将信将疑后,那些有才华的寒门之士终于忍不诱惑,就像濒死之人看到了救命稻草,就算明知这棵草可能并不牢靠,可他们还是要试一下;
许昌城的关防也因此严密了很多,出入之人都要被盘查,带兵器的人也要做备案;
这一天,城外发生了争执,原因何在?不为啥,一个老头讽刺另一个老头,另一个肯定不忿,然后俩老头就打起来了;
“哈哈哈!老匹夫!胡子一大把也不撒尿照照自己,还想来报国?回家nǎi孩子去?”,两个雄武的老年人都是一身金光闪闪的金甲,手提一把大砍刀,虽然略有不同也差不多,乒乒乓乓的对砍起来;
一个是身着兽面吞金甲,手持卷云刀,坐下黄骠马;一个是一身麒麟金光铠,手握断水刀,坐下白云嘶风兽;同样的须发半百,同样的洪声如雷,两个人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
骑乘黄马的老壮汉,腰背还挂着一柄宝弓,马鞍前斜着一壶紫羽箭,他大声讽刺着骑乘白马的老头;
“哈哈哈!某家刚照完!怎么的?”,看他为老不尊的模样,还真是叫人为之气结,他大声叫道:“我说黄汉升!你我也算是相识多年
,不就是开了一句玩笑话吗?你至于嘛!怎么着?来劲是?信不信我把你屎都打出来?”
虽说是斗着嘴,这两位手可是不含糊,那是刀光闪闪,稍有不慎那就不是被划一道口子的事了,至少一片皮肉是要没了;
“你是要当着我的面吃掉吗?”,黄忠奋力的一刀砍向对方,嘴也毫不含糊的反击;
“呃...”,对方被噎的一时无语,黄忠得意的大笑:“蔡阳老匹夫!你这张臭嘴迟早惹事!还是叫我来给你封!免得你祸事了!”
“放他妈个屁!”,蔡阳顿时大怒。手中断水刀激舞,他们已经从容的过了三十招了,因为年纪的原因。手的力气多少有所减轻,
蔡阳寻匿到有利战机,利用自己不逊当年的爆发力,“铿当”一声竟然震飞了黄忠手中的卷云大刀;
而当他准备迎头劈砍的时候。黄忠神出鬼没的弓箭已经指向了他;
“哈哈哈!黄忠老儿!功力不减当年啊!我认输!我认输!”,蔡阳很光棍的认输了,将手中的大刀撇在地下,翻身下马,施施然的向黄忠走来;
黄忠一声怒哼。!。将弓箭收起:“你个老无赖!还和以前一样!若不是你那匹宝马远胜过我的坐骑,你能占到风?逼我使出杀手锏?”
“唉——!又嘴硬是?我可不是来跟你斗嘴的!话说,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在那刘景升的帐下吗?”,蔡阳笑嘻嘻的给了黄忠一个
熊抱,表达自己多年来对老的思念;
想当年,他们在年轻的时候,同是游侠,也有所交集。两人因为都是当时的用刀高手。也算是惺惺相惜;蔡阳一向没心没肺的,说话也
不经过大脑,直接刺激到了黄忠的痛处;
他不应该拿黄忠的儿子来说事儿,老来得子,又痛失爱子的黄忠岂能善罢甘休?两人于是打了着一场;
“哼!刘表他不识英雄!当年我帮过他不少我年老体弱...就...”。黄忠气愤不已,又不想多提。毕竟那是对他还算是有过知遇之恩的人,他报答过了刘表。这一次也是坦坦荡荡的辞行,带着自己的妻子前来,为了自己不甘的心,他要再奋斗一次!
“你儿子呢?”,蔡阳这一次没有嬉皮笑脸的问,而是很严肃的问话,他也不傻,黄忠肯定是受过刺激,才会因为他一时口误而与他大打
出手;
黄忠见他表情严肃,气早就在刚才大打出手中消除了,沉痛的说道:“唉!都怪我,不应该太严苛的训练他,以至于他病重...去了!”
“嘶!你也...?”,蔡阳一脸惊诧,同时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悲伤;
“难道说...你?”,黄忠同样惊诧;蔡阳无力的点点头,愤愤的骂道:“还真是他娘的难兄难弟!”,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谁...
“算了!不提这伤心事情了!”,蔡阳烦恼的挥挥手,转而换笑脸:“我现在正在训练我的外甥秦琪,将来有一天,我把他过继来就好了!你呢,也就不要在伤心了!有时间也找一个合心意的过继来不就好了?不过...你老小子还是先搏些功名为好啊!”
“好!某家黄忠一定要在这乱世中建功立业,封荫蔽...子!闵武兄!你也要努力啊!”,黄忠一扫颓废爽朗的笑道;
蔡阳一撇嘴:“这个自然!还用不到你来提醒!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黄忠,“你...”;蔡阳,“干啥?又想找揍?”
“啪啪啪!...”,正当二人还要斗嘴的时候,一连串的掌声从他们身前响起,一个怀抱婴孩,身边跟着几个人的生拍着手掌,缓步向他们走来,嘴中还念念有词:
“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shè杀山中白额虎,肯数江东楚霸王。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汉兵奋迅如霹雳,虏骑奔腾畏蒺藜。
卫青不败由天幸,李广无功缘数奇。自从弃置便衰朽,世事蹉跎成白首。
昔时飞箭无全目,今rì垂杨生左肘。路傍时卖故侯瓜,门前学种先生柳。
苍茫古木连穷巷,寥落寒山对虚牖。誓令疏勒出飞泉,不似颍川空使酒。
贺兰山下阵如云,羽檄交驰rì夕闻。节使三河募年少,诏五道出将军。
试拂铁衣如雪sè,聊持宝剑动星文。愿得燕弓shè天将,耻令越甲鸣吾君。
莫嫌旧rì云中守,犹堪一战取功勋。”
一诗作罢,黄忠、蔡阳二人躬身而礼,他们最怕的就是有人瞧不起他们,瞧不起他们年纪过大;李煜剽窃来的诗词,无疑给了他们极高的夸赞;
黄忠问道:“敢问先生这诗为何名?”,李煜微微一笑:“《老将行》!两位将军可是来投效曹公的?”
李煜在城中就听到了,这二人打斗在一起,匆忙带着人出来查看,虽然不知道是这两位威名赫赫的老将,却也不能让人血溅在这许昌城头不是!没想到!这回是得到宝了!
一个是未来的五虎大将,一个是当世的用刀名家,哪一个都不是好相与之辈啊!
黄忠与蔡阳对视一眼:“正是!”
“哈哈哈!好!好!”,李煜哈哈大笑,回过身来,问道:“元让,你看这两位将军如何啊?”
夏侯惇一抱拳,微笑:“先生可是最懂得识人之术,怎么还问起我来了?我可是还想听听您的评价呢?”
“这二人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可谓世间熊虎之将!元让莫要小瞧他们哟?论武艺...”,李煜笑着评价黄忠、蔡阳二人,说到最后他又不说了;
夏侯惇只好接口,一脸苦笑,从这两人的交手情况来看,他还真不一定是对手,他现在可是被打击的不少,原本他一项自傲的武艺,看来在这大汉天下也不怎占优,还是一方主将来的好啊!:“好!先生!你不就是想要告诉我,我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嘛!我承认了!不过...我现在可不是光靠勇武了!”
“好!好!好!元让有这种觉悟就好啊!今天可谓是好事多多!子修!通知主公!就说有两位当世猛将来了!叫主公亲自迎接一下!”,李煜对身后的曹昂吩咐一番,前行礼与黄忠、蔡阳说起话来;
曹昂应了一声,飞快的骑马向城中奔去;
“小子李煜、李怀德!见过两位将军了!看来两位以后要与我们一同共事了!介绍一下,这位是夏侯惇、夏侯元让将军!这位是曹纯、曹子和是个,未来的将军!”,李煜微笑着介绍身边这几个人;
“刚才那个是曹公的大公子曹昂、曹子修,这个小的呢!是二公子曹丕、小!我还里这个,是曹公的三公子也是我的义子曹彰!都给两位将军见礼!”
“夏侯元让!”、“曹子和!”、“小!”,“哎咿呀!”,“见过两位将军!”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南阳黄忠在下河北蔡阳,见过诸位将军!”,黄忠与蔡阳心中充满了被重视的感觉,心中自然是很高兴,连忙回礼;
突然他们像是想到了什么,蔡阳粗着大嗓门惊讶的问道:“可是封丘破袁术,打的袁术丢盔弃甲的夏侯元让将军、李怀德先生?”
李煜淡然的笑了笑,表示默认,夏侯惇拱手,连称不敢,心中却是得意不已,那几乎算是他从小到大做的最光彩的事情了,能不得意嘛!
花花轿子众人抬,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带着自己的家人或随从一起向城中走去,不一会儿就看到了曹cāo急急忙忙的赶马过来,气喘吁吁的,
一脸的急切与兴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慕名而来,魏延拜上!
“呼呼呼!”,曹cāo双手拄着膝盖,激烈的喘息好久,这才深施一礼:“小子曹cāo!拜见两位老将军!两位将军能前来帮助我曹孟德,可真是我的福分啊!”
黄忠与蔡阳何曾得到过如此礼遇?顿时拜倒在地,异口同声道:“在下南阳黄忠!河北蔡阳!拜见曹公!从今往后,鞍前马后,誓死效劳!”
“好好好!”,曹cāo激动地扶起两位老将,各执一手向前走去,不过怎么看都像是两个身高八尺开外的雄武老头,挟持了一个只有六尺九的猥琐男...
曹cāo回头的时候对李煜报以一个感谢的眼神,在得知曹昂传来的消息后,曹cāo就知道李煜要求他亲自前来迎接的人物一定不是小角sè;
因为他一直很相信李煜的眼光,尤其是相信他那虚无飘渺的识人之术,故而他亲自前来,累的是气不接下气;
虽然只是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可见他们雄武的样子,曹cāo还是很欣喜的,谁知道这两位会不会成为现时代的廉颇呢?
坦白的说,这两个人的到来,曹cāo完全是捡漏了,若不是他提早了数年的求贤令,若不是河北之地的袁绍、荆襄之壤的刘表看不这两位“年老体衰”的老将军,能轮到他?
到了现在曹cāo已经不需要再向人证明,自己的雄才大略了,因为之前的一切他都证明了自己的才能,他不下于天下的任何一个人!他只需要向人们展现自己的气度、胸襟以及恩威就好了;
一壶粗劣的米酒,几盘油炸蚂蚱、几小碟野菜凉拌,这就是欢迎晚宴了,曹cāo很坦白的跟两位老将军说了一下当前的局势,明言自己的难处,这等坦白已经是让人觉得了不起了;
这顿怪异的晚宴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渡了过去。-大家都很高兴,每个人都在憧憬自己明天的未来;
黄忠与蔡阳都被任命成校尉,统领三千人的队伍,这时候的校尉的含金量还是很高的,不像是后来的将军一抓一大把。校尉反而成了低级的军官,这个任命已经足够表达曹cāo对这两位的器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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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两位大人物做为开场过后。许昌城的招募处顿时热闹了不少。不过所发觉出的人才却是差强人意,连续几rì之后,李煜只认为一个叫做枣祗的能成为兖州的栋梁,其余的人最多也就是一县主管而已;
这位枣祗出身贫寒,就是一届农民,不过却喜欢琢磨农业生产,对农务、农具等相当的有研究,刚来的时候他还有些畏畏缩缩的,也不怎么乐意讲话。传更新在李煜与他谈起农业生产时他顿时眉飞sè舞,说的很有见解,非常的专业;
李煜当时就把他举荐给了曹cāo,曹cāo又任命他做毛玠、毛孝先的副官,一同恢复千疮百孔的兖州农业;
结合了李煜所提倡的沟垄种植法。这位农业专家又提出用引渠灌溉的方式来对田地进行补苗,虽然说收成不可能达到饱和状态,至少也可以增加不少。很给力的一个老专家!比李煜这个二把刀强多了!
这一天,李煜百般无聊的给身边的几个小字辈讲解一些常识xìng的东西,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遮住了他们身前的阳光;
但见此人长得是卧眉凤目、面如重枣,威猛异常,八尺有余的身高就那样四平八稳的伫立在那里,手里面还竖握一把大刀,若不是没有二尺长的胡子,李煜差点叫出声来:我擦!二哥!你不是穿越到年轻的时候了?
李煜没叫,夏侯惇却叫了:“关羽???”
来人顿时暴怒:“老子是魏延!魏延!长沙来的!不是什么关羽!这都第几遍了?”
“呃...”,强大的怨念攻击顿时让夏侯惇呆住了,看来魏延此前遭受不少误会啊!
李煜一听魏延之名,立刻起身:“在下李煜、李怀德!见过这位将军!敢问可是来投效曹公的?”
平复了一下自己冤屈的心情,魏延突然拜倒,行礼道:“将军之名愧不敢当!久闻先生大名!某是来求学的!”
“???”,李煜惊讶的看着夏侯惇,向他寻求着一点答案,这是神马情况?我有那么大名气吗?
疑惑归疑惑,李煜还是急忙将魏延扶了起来:“求学?你没说错?”
魏延坚定地回答道:“绝对没错!就是向先生求学!”,这就有意思!李煜摸着鼻子道:“你先坐!咱们慢慢聊啊!说清楚点!这云里雾里的,不好说不是?”
“某家今年二十有三,年少的时候随我唯一的亲人...我师父,习得一身武艺,后来师父去世,他叫我报效国家,可惜呀!天下大乱,我也是报国无门!后来我发现我这一身武艺只能做一个猛将,却永远成不了真正意义的万人敌!”
“之前我在刘表帐下参了军,当了一个伍长,因为有了这个想法,诸侯讨董之后我就辞去军职不再干了,继续游离,可那些个所谓的当世名师都是眼高过顶的人物,瞧不我!在封丘城一战,我当时正处于封丘城中,亲眼目睹了先生的风采!”
“无论是战机的把握,士气的激发等,先生都能信手拈来,将一场在别人看来一点胜算的战争硬生生的打赢了,先生可谓是当世的兵法大家,因此我想...拜先生为师!求先生教我成为万人敌的方法!”
魏延的自我简述中充满了雄心抱负与野心,同时还有被别人看轻的不满、求学不成的心酸等心情,他再一次拜倒在李煜身前,祈求可以
学习到兵法,成为一个万人敌的方法,这是一个有远大梦想的人!了不起!
夏侯惇暗自佩服魏延的雄心壮志,在李煜无数次提醒他的时候他才转变自己的风格,从一个勇将极力的向一方主将也就是“万人之敌”的方向发展,而比他小了近十岁的魏延这时候已经自己想通了,踏足大江南北只为寻找名师,完成自己的学业...
想到这里,夏侯惇不禁出言相劝,当然还有点开玩笑的意思:“先生?你说...你现在一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不如就答应这位小兄弟!让他跟在我身边给我当副将,平时我们一同听您教诲...你看怎么样?”
李煜一听,乐了!:“元让!你也有为别人说情的时候?真不易啊!哈哈!好!不过拜师的事情就算了,你可以一起跟元让问我问题,我绝不藏私,另外我再送你一本《孙子兵法》,你看看!这东西还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要灵活运用啊!”
魏延呆呆的不知所措,这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夏侯惇咧着嘴凑到他身后,一脚踢到他的腿弯,让他跪倒,笑嘻嘻的:“还不拜见先生?先生这是答应了!其实我们都是先生的学生,
不过先生可能是嫌弃我们年龄大了,怕叫他一声老师,把他叫老了!他不肯啊!哈哈哈!”
魏延这才恍然大悟,恭敬地叩首行礼,李煜没有阻拦,因为他不能,如果他打断的话,那将是对魏延的不尊重,会让他心生不满;没办法,古人的尊师重道的思想情节可不是一般的严重啊!
夏侯惇一转常态的非常喜欢魏延这个比他小了很多的家伙,亲自带着他见了曹cāo一面,并且要来给他当副将,还很热情的给他说起兖州内部的情况,以及人员的安排什么,最主要的就是他们即将开始的大战略;
可这一切却没能吸引魏延的心思,魏延yù言又止的样子,被夏侯惇尽收眼底,夏侯惇拍着他的肩膀,真诚的说道:“你还在担心怀德先生不收你当学生,你可能学不到真正的本事是?”
魏延尴尬的想要辩解,最后还是只憋出两个字:“嗯!对!”
“哈哈哈!”,夏侯惇貌似猖狂的大笑,并且高兴地打了魏延的后脑勺:“傻小子!怀德先生绝非常人!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这个完全不用担心,就连怀德先生的亲卫都可以听怀德先生讲课,何况是你呢!怀德先生可是很欣赏你,你可要好好努力了!”
“好好干!先生看人一向很准!你小子今后可要好好干啊!走!再领你看看我麾下的军马怎么样!”
夏侯惇的解释无疑让魏延缓解了不少,当李煜手抄板的《三十六计》送到他面前的时候,看着李煜因为连rì来熬夜而通红的眼睛,魏延这一刻心中充满了敬重与感激,所有的忧虑一扫而空;
夏侯惇“兹兹”的咂舌,对怀抱竹简的魏延羡慕不已:“你看!我就说嘛!先生很看重你的!要知道这本兵法,得到过他的人也不过是曹子和一个人,你是第二个,连我们家大哥央求先生手写一份,也被先生推搪了!何况是我啊!单从法的角度来看,这侧竹简就价值连城,何况是其中先生总结出的名家兵法!好好珍惜!”
但愿李煜不会再剽窃中迷失了!汗!这种赞誉来的他简单了!兵法大家?他是吗?
一代名将的成长总是伴随着酸甜苦辣,不能总是一帆风顺的,一帆风顺的容易yīn沟翻船,只有经历过无数事情的人才能牢牢的把握住每一次机会,从而打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经历过很多的魏延会成长到什么程度?那就拭目以待!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驱逐出境
安定了兖州目前的境况后,战略计划必将按部就班的开始执行,首先就是驱逐吕布,然后逼迫徐州陶谦谈判,最后就是西出函谷,进发司隶;
这里面的环节必须分先后主次,一个环节失败,那就会造成不良后果,所以为了这一次的大计划,曹军几乎是倾巢出动,除去臧洪、荀
攸、刘晔、夏侯渊、曹洪、李典这路驻扎在陈留的五万人马;
留守在许昌城的荀彧、夏侯惇率领的二万人马,其余人等全部参战!包括在泰山郡的程昱、曹仁、华雄、乐进率领的五万人马,共计十万人马全部汇聚向濮阳,曹cāo这次是发了狠,一定要一战破掉吕布!就算干不掉他,也要赶跑他!解除钉在兖州最后的钉子户;
包括曹昂、曹纯都要出征,李煜当然也不会例外;
行军途中,李煜的马车可是个热闹的地方,因为不光有曹昂、曹纯赖在这里不走,还来了一个跟他合租的,好!浪子郭嘉,这个酒鬼!
对于他来说接手豫州北部的事情简直就是手到擒来,轻松加愉快的就搞定了,连曹cāo给他派来的大杀器典韦都用不到,直接沦为一个高级龙套了;
他派军马一路扫荡过去,将不开眼的小毛贼全部剪灭,然后就等着曹cāo派人来治理地方就好了,至于刘表与袁术,这时候谁也不想贸然的来摸曹cāo一把,也就不必太担心;
“我说奉孝!你小子就不能少喝点吗?会死的!”,李煜无奈的摇头捏着鼻子,这酒味儿也太浓厚了;
“没办法!谁叫咱好这一口呢!要不你也来点?”,郭嘉笑嘻嘻的回应;
“算了你!真是拿你没办法!来!说说,想没想到什么办法可以一战就获胜的!嗯?”,李煜问道;
郭嘉摇了摇头,李煜鄙视的看着他:“就知道喝酒,脑子喝坏了?”
当然这只是个开玩笑的话,郭嘉也不会因此而生气。!。他早就习惯了李煜的处事状态:“去你的!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实行的难度比较大!若是可以实行,三万军马即可打败吕布!”
“我去!这么有把握?”。李煜一脸惊奇的看着郭嘉,随手撩开车窗:“子修!把主公叫来!就说奉孝想到了破吕布的方法!”
“真的?”,曹昂欣喜的说道,随即快马前去叫曹cāo;
“你这张棉裤腰的嘴!”。郭嘉无奈的摇摇头,一边沉思一边组织自己的语言,看要怎么说,不一会曹cāo便催马过来,跳到车。掩饰不住喜悦的问道:“真的有办法吗?奉孝?”
郭嘉谦逊的点点头:“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过...主公需要亲身试险!”
“啪啪!”,曹cāo一拍胸脯:“打仗哪有什么险不险的!你只管说!”
郭嘉沉吟了一下:“首先不要让泰山郡的仲德公行动,只要我们前去对阵即可,然后——诈败!吕布骄狂,主公诈败后必然会让他心生骄傲,然后主公再诈死!引诱他!到时候以伏兵击之,必可一战而胜,然。危险xìng较大。戏份不真吕布也不会当,戏份太真就会军心涣散,这两点不好把握!”
“嗯!的确不失为一条好计谋!至于军心这个问题...不难解决!”,曹cāo沉吟过后微微一笑:“青州军!”
对!青州军!这是一支一直饱含战斗热情的军队,无论多少次失败他们都不会军心涣散,只会愈战愈勇!
曹cāo以两员老将黄忠、蔡阳为先锋。他自己率领中军,后军由魏延、武安国负责。五万人马一路浩浩荡荡的急附濮阳,不过数rì便兵临城下。然后呢?
然后又有一个自称城中富户田氏手下的前来报信,说要与曹cāo里应外合,献城出来;这是咋回事?陈宫的计策罢了!要是一般人在吃了一回亏之后就不会去尝试第二次,而曹cāo非同常人啊!于是陈宫就专门设计出这样一个计谋用来骗曹cāo;
不管是真是假,真的倒是好了,假的呢也无妨,反正郭嘉的计策中需要先败一场的条件;
不过这一次,曹cāo在城门处留守了一万兵马,为了防止像一次出不了城门的尴尬而留守的!
果然,这又是一次骗局,曹cāo遭遇埋伏又是一场大败,损失了数千军马,他本人要不是因为典韦的呼救,可能真的挂掉了,就这样,这位大佬没心没肺的宣布——我已经挂了!
然后整个曹军大营是全部素缟、披麻戴孝,一片哀鸿...
濮阳城中,吕布得意非凡,他曹cāo在牛逼又如何?照样还是得喝老子的洗脚水!两次大败曹cāo让他得意非凡,部下探子来报说曹cāo在昨晚的大火中已经被烧死了,这让他更是高兴,决定今晚去袭营,打败曹军的遗部,然后一举占据兖州!
当晚,吕布点齐军马,正准备出发,陈宫急急忙忙的骑马追来,质问道:“奉先!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吕布正是高兴,笑呵呵的回答陈宫,也不在意他的语气:“曹cāo死了,我们现在正好一举破掉对面的敌军!如此良机岂能错失?”
陈宫急忙劝道:“那曹cāo命大得很,定然是诈死啊!有谁见到他死了?啊?千万别去!去了一定会中计的啊!”
“哼!”,吕布不满的怒哼,一张脸拉得老长:“公台!这大军都已经出发了,难道还要我回去吗?这岂不是失信于将士们?今后我拿什么统御军队?”
“你!”,一看吕布固执的作态,陈宫就知道吕布是铁了心要去,他阻止不了:“那你总要留守一些人马?这濮阳城中也不是什么安定的地方!你说是?”
吕布一寻思,道:“那好!我把高顺还有他的陷阵营留下!”
无奈的看着渐行渐远的吕布,陈宫对身旁这位沉默寡言的大将说道:“高将军!主公此去败多胜少,你护好主公的家眷!这濮阳城...唉!”
依然的沉默,仿佛永远都是那么的沉默,高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带领军马回城了;
陈宫也是连摇头带叹气的向城中走去,他是真不知道自己选择吕布是对还是错啊!
俗话说得好:听人劝吃饱饭;吕布的一意孤行换来的结果就是失败!
当他率领三万并州铁骑踏入曹军大营后,他就知道当了,四周的火箭“噗噗”的shè进来,早就铺好的干稻草与火油瞬间燃起冲天大火;
天生惧怕火焰的动物也包括马匹在内,三万骑兵顿时乱作一团,死伤无数;
冒着箭雨杀出营地后,他们又与曹军爆发了一场大战,凭借个人勇武的影响力,吕布极高的激升己方的士气,短时间内与曹军杀了个不相下;
但这种情况能持续多长时间呢?当典韦、黄忠、蔡阳三位高手围攻他的时候,当曹cāo现身说法讽刺他有头无脑的时候,吕布转身跑掉了,他的撤退也带动了麾下的将士,一场溃败就这样发生了;
攻防转换间,吕布却没有接应他的队伍,他还被出卖了,留守的高顺也无能为力,只能保护住他的妻小逃出来;而出卖他的人正是先前两次被他利用的富户田氏;
田氏这些富户现在算是看清楚谁才是兖州真正地主人了,相比于曹cāo,吕布简直就是一个小草寇啊!不值一提啊!假如说吕布可以一直胜下去也就无事了,谁叫他失败了呢!
后退无门,吕布只能带领军队向东奔去,走到泰山郡的管辖地带时又被曹仁截住,他们转而向北而去,从而走出了兖州的境内,也算是被驱逐出境了;
内部所有的隐患已经被祛除了,剩下的就是对外战略了!
噢!对了!值得一提的是,那个反复无常的田氏最终并没有被曹cāo所接受,他个人比较不喜欢这些人,所以!抄家灭族算是对他们仁慈了!
吕布在兖州作乱的时候他们就是第一个跟着响应的,期间,还欺骗过曹cāo两次,害得他差一点没命;
虽然这一次他又投靠回来,并且阻断了吕布的回城之路,迫使吕布走出兖州,立下功勋,但这种两面三刀、反复无常的人谁喜欢?
给他们一次“咔嚓”还算不错的了结方式?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许褚之威,卫弘之勇
许褚重伤未愈却依然倔强的跟随卫弘出使徐州,身体的伤害完全不能比的心里的伤害;
徐州!这是使许褚威名远扬的地方,同样也是许褚的伤心之地,一想起待他如亲母,给予他从未感受到的母爱的义母曹氏还躺在病床,许褚的心中就充满了愤怒;
好在他一再向卫弘保证绝对不会做出格的事情,若不然卫弘还真么办法对付他;
此次他们一共带领一万军马前来,大摇大摆的驻扎在徐州的境内的兰陵县,背靠着兖州境内的程昱、曹仁所率领的五万jīng锐,这会让他们信心倍增;
这些人被带来的主要用途不是用于战争,主要是拿回曹嵩遗失的金珠宝贝,还有运输陶谦为他做错事情所赔偿的粮草,当然,如果谈判行不通的话...他们也是会参战的!并且是进攻徐州的一把尖刀!
曹嵩老爷子的百万家财丢失了不少,可能是过往的行人、或者是张闿的部下返回拿的都有可能,不过能拿回一些东西也实属不易了,这些东西并不重要,因为他们不能用来吃喝,能养活兖州境内百万人口的粮草才是重中之重,卫弘、许褚必须要把这件事情办妥!
徐州、下邳城府...
可能是坏事做多了,陶谦偶感风寒,却是一病不起,卫弘、许褚大张旗鼓的向徐州进军,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身为徐州的大佬陶谦更是没有理由不知道;
“使君!”,陈登在帐下施礼,貌似不解的问道:“我们之前曾经资助过曹cāo,就算这次他的家人遭受大难也不是我们的责任,他们并无理由进犯我徐州,为何我们不反击?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陈登说的已经很含蓄了。!。仔细想一想陶谦的为人他就知道,这次曹家的大难与他脱不了关系,只不过为了家族的利益,他一直主张抗拒曹cāo的进犯,因为曹cāo不是他们家族所选定的明主;
这次曹cāo派人领军前来。以陶谦一向的作风,不应该啊!他居然命令部下不准挑动干戈。这叫人好生纳闷;
躺卧在椅子的陶谦瞥了他一眼。有些事情他是不能说的,他老了,这次一个小病就将他几乎击垮,他感觉到自己没有几天可以活了,所以他要趁着自己还在的时候,为他的三个儿子谋划一条后路,诸如陈登这等世家子他是不能,也是不会相信的;
“曹cāo势大,我们一时难以应付。我自有计较,元龙无需多言!”,陶谦硬邦邦的说道,陈登看陶谦的脸sè不是很好,陶谦还没死呢!若是他敢造次。-陈家必然会遭到灭顶之灾,他识相的不再开口说话;
陶谦帐下又一人名为糜竺,乃是大汉有名的富商。与河北邺城的甄氏同称当时两大商贾,陶谦比较会经营,因为商人的地位低下他便给了糜竺一个官位,让他更加感激自己,从而将他绑在自己的战车;
糜竺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了半天,然后起身前:“曹cāo势大,我们不可与之硬碰,我主贤德之名遍天下,仁义之心播四海,交广泛不如向各路诸侯求救!比如说那北海的孔融,还有平原相刘备!他的两位义弟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他本人也是颇懂军略,若得之相助,抵御曹cāo也
不是难题啊!”
陶谦一思考,开口道:“善!那就派你去!带我信两封!”
徐州现在的局势只能靠外力来打破了!
这个不是指曹cāo的威胁,而是陶谦自己死后世族大家唱主调局势,为了他三个儿子可以过得很好,哪怕是将徐州拱手让给外人,陶谦也不会将徐州托付给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世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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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月有余,驻扎在兰陵县的曹军一直没有动静,直到一骑快马飞送来,许褚、卫弘这才领军直奔下邳城;
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呢?因为濮阳的吕布败了!被赶跑了!后顾之忧没有了,也就意味着一旦陶谦不识相,曹氏集团可能改变计划与陶谦拼个你死我活!
“报——!”,传令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拉扯徐州高官的心都跟着颤抖;陶谦勉强打起jīng神:“何事惊慌?”
传令兵道:“城外来了一支军马打着曹cāo的旗号!对方要求谈判!若不然...若不然...”
“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曹豹怒声喝道;传令兵被吓了一跳赶紧回答:“他们狂言,若不同意谈判,他们必踏平下邳城!”
“混账!”,曹豹的怒喝,将传令兵吓的一屁股坐在地,连连叩首乞求饶命,曹豹不耐的怒喝:“滚!”
传令兵擦着冷汗,连连道谢:“谢将军!...”,从这里可以看出,古代最危险的兵种不是什么轻装步兵、弓箭手神马的,而是传令兵啊!一不小心就要被脾气暴躁的主将砍了,太危险了!
而且要干这个兵种,心脏要好,若不然不等被砍,自己就受不了挂了!
“主公!让我领军迎战!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曹豹怒气冲冲的请战;
“稍安勿躁!他们不是要谈判吗?那就先谈,然后该打、该杀的再说!让他们派人进来!一万人马就敢在下邳耀武扬威,真是的...”,陶谦恢复自己的君主气质,命令道;
不到一刻钟,卫弘与许褚就径直进来,也不参拜,就那么直挺挺的盯视陶谦;
“大胆!”,陶谦手下的一干将领拔刀怒视,房外的护卫也虎视眈眈,谈判还未开始,局势就一触即发;
许褚手中的九耳八环象鼻刀重重的向地面一磕,“铿!”,青石的地面被顿开一个圆洞,大刀就那样伫立在那里,许褚环首怒视,忽然见到府外的一座大鼎,心生一计;
“来得匆忙!为报答陶公的‘照顾’。某家献给陶公一件礼物!”,言罢许褚转身向外走去;
鼎者,国之重器也!陶谦这府外的青铜大鼎那是用来祭天祈福的,少说也要有千斤!
连个热身都没有,直接一手抓起鼎足。为了防止鼎中的香灰洒出,另一只手托住鼎腹。许褚暴喝一声:“起——!”;
脖筋暴突。血液的加速也让他身的伤口又崩开不少,鲜血一滴一滴的落下,许褚摇摇晃晃的手臂突然发力,一举将大鼎举过头顶!
“蹬蹬蹬!”,不知踏碎了几块青石板,许褚一路走了三十余步,“哐当!”,一声将举鼎放在了府中的大堂;
古人有霸王举鼎,但现在的人见过吗?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先前狂妄叫嚣的徐州将领,全部都腿肚子打转、喉结耸动,心中暗叫:怪物啊!
许褚平复一下自己的喘息:“敢问陶公!这个礼物好吗?”,这种自虐似的发泄让他平复了想要干掉陶谦的怒气;
卫弘前拍了许褚一把,用眼神示意他的伤怎么样。许褚微微摇头,表示无妨,卫弘这才放心的拱手微笑。打断了原本想要回答许褚问题的陶谦:
“我想陶公年老体衰,这江北之地冬季寒冷,仲康将这大鼎挪到这房中,今后陶公就可以不出这房门就可以祭天了!真是可喜可贺啊!不过...您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此时人们都还沉浸在刚刚发生的神迹当中,谁也没有在意卫弘的言语,看着卫弘一脸的微笑他们还以为是在奉承什么呢!直到陶谦激烈
的咳嗽声将他们拉了回来;
“说!呼呼你们到底来干什么?”,好久,陶谦才气恼的捂着胸口质问;
“没什么!你我心知肚明,这里还有一个当事人在!陶公!我家主公的弟弟等数十位家眷死于非命,只有老太爷逃过一劫,还有...我们家怀德先生的母亲也‘假死’过去!这一切——!你心里可要有数啊!”
卫弘慢条斯理的说道:“但是我们家主公不想因为私仇而让两州人民陷入战乱之中,所以!”
卫弘伸出一只手掌,猖狂的说道:“五百万石粮草!一点也不能少!看在兖州人民还需要这些粮草的份,主公是不会领军讨伐的!若不然!你自己想啊!哈哈哈!”
“放肆!”,“你做梦!”呵斥之声一时间不绝于耳,而卫弘与许褚就在那里面不改sè的猖狂大笑;
陶谦脸sè数遍,然后一脸愤怒的说道:“刚刚经历蝗灾,曹cāo怕是支撑不住了!你们这是在敲诈我啊!我若不给你们,又能怎么样?我还有军马二十余万,就算曹cāo亲自来讨伐我,我也敢说一两年内打败不了我,可你们撑得过今年吗?勒索我!幼稚!”
“呦!”,卫弘夸张的张开双臂四下瞧看,就仿佛他看都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跟别人炫耀一般,然后面sè突然一变,严肃非常:“陶公您这是得了病,把脑子都烧坏了?先不说我主现在有着足够的理由前来讨伐你!就是你的身体,还一两年内打败不了你!你能活得过今年吗?你死之后,你这几个儿子是我们家主公的对手吗?”
“就算我主打败不了你儿子,可是那频临死亡的一击你们徐州也承受不起!嗨嗨嗨!这天下垂涎徐州的人可不止一个呦!”
陶谦被卫弘轻浮子弟似的谈判方式气的不轻,他已经暴怒了:“来人!给我先把这个狗贼拖下去割了他的舌头!我叫你巧舌如簧!”
“哦?那你试试?”,卫弘也拔出自己的宝剑:“陶公要是觉得可以在我杀死你的时候先制住我,那你就试试!哎呀!这要是你一不小心死了!这徐州会被谁接手呢?啧啧!真是个好问题!你说是不?仲康?”
陶谦的弱点全部被卫弘捏在手里,他最担心的就是他那三个不成器的儿子,神情变了数下,陶谦忽然哈哈大笑:“旺财将军果然好胆识
!难怪曹公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的发展起来,原来是有你这等贤才想助啊!”
卫弘自己也是冷汗涔涔,一听到陶谦的笑声,他知道——他赢了!
还剑入鞘,卫弘微笑道:“在下不才!如我这等之人主公手下有数百!我们只能算是不入流的角sè!真正厉害的陶公还没见识过呢!比如说,那谯郡的李怀德!也就是因为此事他母亲蒙受大难那位!那可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军略、内政、民生无所不jīng的绝世高才啊!”
“哦?那还真想见识见识!”,陶谦眼睛一眯道:“不过...你们狮子大开口,一下子就要五百万石粮草,这不好!”
谈判这才进入正题!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三百万石粮草
“濮阳的吕布过得怎么样啊?旺财将军?我这也不出徐州的大门,不太了解外面的情况,你能不能跟我老头子说一下啊?”,陶谦笑眯眯的问道;
卫弘笑的更欢畅了,他早就料到,或者说曹氏集团早就料到,陶谦会拿出吕布这个钉在兖州钉子户说事,所以一切的行动都等到了打败吕布再说;
“哦!这件事啊!我知道!”,卫弘:“吕布最近过得很不好啊!听说又准备投奔袁绍去了!”
投奔袁绍?难道...就是白痴也知道此话的意思,陶谦人jīng似的哪能不明白,扯动一下嘴角,陶谦知道他这次如果真的不能拿出足够的赔偿金,曹cāo一定会跟他拼命的!
“那我们还是谈一谈你们的要求!五百万石粮草!你这可是勒索啊!”,陶谦将话题转移到这次谈判的中心,但是卫弘好像及其不给他面子,让他很尴尬;
“...”,卫弘摇头不语,目光透漏出坚持的意思,这个意思也就是告诉陶谦,粮草是一粒都不能少!
“你能全权代表曹公与我主谈判吗?这是什么态度!”,看出了陶谦的尴尬,陈登前怒斥;
“放心!我家主公已经全权授予我为谈判的代表!不会有错的!”,卫弘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你!...”,陈登气愤的用手指着轻视他的卫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退下!元龙!我zì yóu决断!”,陶谦冷着脸命令着;
“是!陶公!”,陈登施了一礼,站回到自己的位置,然后重新摆出笑脸:“旺财啊!我承认曹公的家人蒙受大难,是因为我用人不当!为了表示我的歉意,平息曹公的怒火,免得兖、徐两州的人民生灵涂炭,我可以接受赔偿!”
“但是呢!我们徐州也刚刚遭受蝗灾,就算有些余粮我们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徐州百姓的存亡?你若是咬定五百万石粮草的赔偿。--那整个徐州人民可都是要饿死了!这不好?”
以退为进!这种战略就好比,你在商场买东西,人家老板告诉你这件商品确实存在问题。但是呢,他们卖东西的也是要吃饭的,你多少也要慈悲一点,别把价格压得那么低!
身为商人出身的卫弘就是这样想陶谦的意图的。虽然在理解有些出入,但意思还是很相近的;
卫弘淡然一笑:“不见得?陶公!你们徐州的富庶在这大汉天下可谓是数一数二!能相比的不过是荆州与巴蜀之地,别的州郡全部遭受战乱等侵袭,就你们徐州没有,有多少年了?你们竟然说没有五百万石粮草。这话你说出来叫我如何相信?该不会是...”
“陶公你宁可让稻谷腐烂在仓房当中,也不愿意救济受苦受难多时的兖州人民?难道您之前的仁义之名都是被吹捧出来的?您该不会是那沽名钓誉之徒?”
连暗骂带挤兑,卫弘这一番话噎的陶谦半天没有开口说话;
不一会儿,陶谦猛然扔掉身盖着的薄丝毯,怒气冲冲的指着卫弘:“卫旺财!别给脸不要脸!我现在就说三百万石粮草!你要还是不要!想要五百万石粮草没门!不行就是拼死我也不会给你们!爱咋咋地!”
他实在是不想给曹cāo那么多的粮草,那完全是资敌行为,但是眼下的形势打又打不得,不给又不行。那只能选择少给;
根据他的探子报告。兖州最少有三百万人口,这三百万石粮食不过是能撑过一两个月而已,而有这一两个月的准备时间,到时候曹cāo就是真的来打他陶谦也没这么多顾忌,跟他血拼到底都行;
若是曹cāo知道陶谦暗地中给他来了一次人口统计,相信他会很高兴的。为何呢?省事嘛!
正当陶谦为自己英明的决定自鸣得意的时候,那边的卫弘光棍的施礼拜谢:“感谢陶公的慷慨大方!仲康!准备运粮草!”
我擦!这立场也太不坚定了!先前不是说好不降价的吗?怎么变的这么快?陶谦眼睛一黑差点没晕过去。这个混蛋,又算我一次!
卫弘有这种决定并不奇怪。因为先前曹氏集团内部商定后定下的价格就是这个价格,多了怕要不来,少了又不够补足空缺,之所以卫弘擅自将价位提高,这完全是出于商人的本xìng;
见好就收,这也是一个商人的基本特点,而且陶谦看起来真的很生气了,卫弘也不忍心再刺激他...
“混账!混蛋...”,陶谦压抑不住怒火,低声骂道;
卫弘转过刚要告别的身影,道:“陶公你说什么知道了!您放心!有了这些救命粮食我家主公就不会再来了!你懂的!”
陶谦感觉自己今天的肺子都要炸裂了,六十余年了,他哪曾像今天这般生气过;
卫弘舔着脸笑着:“最后一句话!陶公!要尽快啊!若不然,兖州人民的吃食都没有了,到时候...你还是懂的!哈哈哈...”
卫弘的一句话堵住了,陶谦若有若无的想要分期付款、拖款欠款的小心思;看来老辣的商人果然很适合当这种谈判使者啊!
一路大摇大摆的走出下邳城,卫弘、许褚相视大笑,而且是猖狂的大笑,声音传了很远很远,好半天他们俩才忍住笑意;
卫弘回身一望,叹道:“终于出了口恶气!不过!这陶谦看来是冢中枯骨,没几天活头了,主公与怀德想要亲手收拾他怕是没戏喽!”
许褚“哼”了一声:“放心!怀德先生说过,若是他死了,就是刨开他的坟墓,也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战争!本不应该卷进无辜的人,陶谦,不按规矩来,他会得到报应的!”
“战争,没有无辜与不无辜,陶谦的这番作为关系到的只是基本的道德问题!也就是人品问题,人品不好,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好了!走!接收粮草后,回兖州!”,卫弘摇着手指,轻松的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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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将这些名为“希望”的粮草快速的运往兖州泰山郡,再从泰山郡一路运往许昌城,卫弘与许褚不辱使命的将三百万石粮草全数运会;
或许这些粮草有些已经有些发霉变质了,别指望人家给你太好的东西,白来的就是这样嘛!能忍就忍了!但是这些粮草的到来,无疑给兖州人民带来了希望,兖州内部也是空前的团结;
“忿忿忿”,李煜嗅着这些粮草,虽然还有些发霉如同腐坏树叶般的味道,但是他还是一脸的陶醉;
打跑吕布之后,曹cāo就率领军马一路回到许昌,为下一阶段的战略做准备,现在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好好好!好啊!陶谦这个老不死的还算识相嘛!”,李煜拍打一下双手:“主公,我们在做最后的准备就可以西出函谷,攻打洛阳了!不过,我们现在的运作要开始了!”
“是啊!”,曹cāo叹了一口气,然后笑了出来:“哈哈哈!来来来!都到议事厅议事来!我们该仔细的谈一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胜与败之间的事情
“粮草!粮草还是不足!主公!不是在下抱怨,若是攻下长安,那里还有百万余的军民要我们供养,兖州目前新得了三百万石粮草,但是这也就是堪堪的不足我们的缺口,到时候,我们就是将自己的脖子勒住也供养不了那么多人!”
毛玠毫不顾忌的说着自己的思虑,这是被允许的,兖州现在的政治组合再决定一件事情的时候,所有人都要同意才能实行,当然曹cāo还是老大,他会很用心的听取这些意见,然后再做出决定,不会出现那种冲动的决策了;
“若是根本不能供给这些军民,我们就算打下那一片地方也是白白的浪费掉,虽然我们现在是看中大汉天子的影响价值,但是我们也不能忽略百姓的存亡!正如怀德所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件事情还是希望主公慎重考虑一下!若是不行...我们延迟一年也未尝不可!”,毛玠施了一礼之后坐下,安静的等待曹cāo的决断;
“这并不难解决!我们可以买!”,卫弘起身:“我愿意捐献全部家财,再加老太爷慷慨拿出的百万钱财,我们可以到富庶的蜀中与荆州购买粮草!以我的估计至少可以买到五百万石粮草!”
“嗯!很好!”,曹cāo赞许的对卫弘报以鼓励的眼神;
现在曹cāo不能给这些麾下的将领、文臣们太多的报仇,但是他们并不在乎,他们更加看重的只是曹cāo的未来。&&现在计较这些蝇头小利有意思吗?没意思!将来这些投资会翻番的!绝对值得!
“孝先的问题解决了,还有谁有问题吗?”,曹cāo环顾四周后,点点头:“那么谈一谈进军长安的问题!已知。长安挟持汉帝的人是董卓旧部,以李傕、郭汜为首的西凉骁健二十余万,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我们还要顾虑到汉帝的死活,放不开手脚;这场战争怎么打?所有人都可以发表意见,畅所yù言,不要拘束!”
曹cāo说完后,大家大眼瞪小眼的谁都没开口,制定战略这事儿不是一般的人能干的;
李煜正在那里想着什么。&&一抬头!好嘛!全都看着他呢!
“咳咳咳!”,李煜咳嗽了几声,这个意思他在不明白可真就白活了:“那我就先抛砖引玉!我先说一下,我们的优势与劣势以及我们可以得到什么。这个我在之前已经说过了。”
“我们的优势在于有三个盟,而且是可以出力的盟,首先是西凉的马腾、韩遂,马腾一向自诩为伏波将军、马伏波的后裔,一直表现自己忠于大汉的情怀。不管是真是假,这次我们起兵勤王,一定要联系他,他也必然会响应。他从西面进攻潼关完全可以为我们创造有力的条件!”
“其次,河内、党的张扬。他也是曾经进京勤王的部队,并且单独出兵过一次。此人忠于汉室朝廷,完全可以为我们所用,进一步增强我们的实力与声势!”
“还有,长安城中的王公大臣、保皇党还是不少的,有他们的内部呼应,我们也可以见机行事!”
停顿了一下,李煜喝了一口水:“而我们的劣势只有一个!那就是主公所说的,因为汉皇帝还在李傕、郭汜二人手中,我们放不开手脚;一旦汉帝出现意外,那么我们的名声就臭了,之前的一切努力也随之化为影,而我们也不需要一个死去的皇帝,所以,这是一个需要细细考虑的问题!”
众人连连点头;“在下...有一个疑问!”,魏延小心翼翼的打断李煜的话;
与魏延所想到的结果不一样,不光是李煜,就连曹cāo还有其他人都对他报以鼓励的目光,鼓励他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
魏延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大声的说道:“驻扎在荥阳的董卓部将徐荣与他的五万西凉骁健也不是好对付的角sè,我们西进长安那里是必经之地,一旦他出兵扼守虎牢、汜水二关,我们出兵的道路还是有很多障碍的!而且...”
“长安有涵关之险、陇山之佑,这都是兵家必争之地,不是难以攻破的地方!我说完了!”,魏延有些面皮sāo红的坐下了,虽然他那天然红的脸掩盖了他的脸sè,却仍然看出他很紧张、很拘谨;
“哈哈哈!...”,众人哄然大笑,这让魏延摸不着头脑,还微微有些恼怒,好半天,曹cāo摆手示意大家不要笑了:“这个怪我没跟你说过了,那徐荣是我们自己人!有他相助这些还是问题吗?”
“自己人?”,看着神神秘秘的曹cāo,魏延半知不解的表示自己没问题了;
“好!我继续说!”,李煜面sè严肃,带动所有人也都严肃起来:“首先我们要明白我们打这场战争能得到的利益是多少,这才能衡量出我们的付出是不是值当,为了让大家都充满干劲儿...那我就啰嗦几句!”
“若是打胜了!我们可以迎接来汉皇帝,从而摆脱身份的尴尬,伴随而来的还会有巨大的名声!若是我们胜利了!西凉军的骁勇,在座的有些人应该有所体会,那都是jīng锐啊!我们可以得到极大的军力扩展!”
“若是我们打胜了!我们所辖制的土地就会增大三分之二!还有百万百姓会成为我们的治下人民!若是我们打胜了!或许河内、党的地盘...总之这一切全部建立在打胜了的基础之!若失败了,只是空谈而已!”
李煜的话说的很直白了,这位爷的意思就是这次合伙“打怪”所得到的好处他们要全部侵吞,不仅如此盟的装备也是他的目标,这心可是大大滴坏!
“呃...”,曹cāo一捂额头,无奈的说道:“怀德...?”,“干啥?”,李煜;曹cāo,“你能想得不太多吗?我压力很大啊!”
不管怎么说,有了李煜的分析,所有人都知道、并且了解了他们将要得到的东西,明白了这场战争打的值与不值;就李煜所描绘的蓝图来看,大家都只能说一句——太尼玛值了!
无论从势力扩张、兵力补充、人口增长、名声提升那一个角度来看,都值得曹氏集团冒险进京勤王;
“咳咳!怀德已经分析的很全面了!还有没有补充的?...若是没有,那就谈一谈我们应该怎么打的问题!”,曹cāo起身展开身后的地图,他的文臣猛将们也迅速的围了过来;
曹cāo拿着手中的倚天剑指着地图:“马腾、韩遂出兵,必然会攻打长安西面的门户——潼关,长安现在是李傕、郭汜的立足之地,这二人定然不会让它有失,也会露出军力分布不均的空挡,这样一来,让河内、党的张扬兵出河东郡、走安邑、过临晋,从侧翼威逼过去!”
“而我们...我打算,先去荥阳见徐荣一面,说服他,然后以他为前驱一路攻打弘农,一路攻打洛南;四路军马并出,不断压迫他们的生存空间,将西凉军马团团围在长安一代,然后我们在再其中寻找有利战机...”
不愧是头脑活跃,远超出那个时代的军事家,曹cāo的战术、战略素养绝对不容小视...竟然可以想到压缩空间!开挂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袁绍的议会——乱糟糟
曹cāo要进京勤王?信吗?不管别人信与不信,反正他的几个盟信了!
西凉马腾、韩遂召集各部羌族,举大军十万,一路杀了过来;
河内张扬在得到曹cāo的信之后,召集各路军马十万,完全放弃了河内党的富庶之地,一心要营救皇帝!可谓是汉室忠臣!
荥阳的徐荣在曹cāo的亲自拜访下,当即表示愿效犬马之劳,兵出荥阳,一路势如破竹,直接打到张济戍守的弘农郡,兵威之胜,吓的张济只能固守弘农城,不敢出阵;
而曹cāo是出发最晚的一路军马,一路由他亲自率领与徐荣汇合,攻打弘农郡;一路由夏侯渊率领攻打洛南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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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曹cāo真正地组成联军,并且实质xìng的与董卓旧部李傕、郭汜交战,四方诸侯这才相信,啊!这是真的啊!在他们相信的同时他们也有了一些动作;
比如说,冀州的袁绍...
白马将军公孙瓒在渤海边的顽强抗争让袁绍大感头痛,先前的失败让白马将军用兵更加谨慎,从而也没有让袁绍得到可以一战而胜的机会;一名真正的沙场宿将不是那么好打白的,即使袁绍身边谋臣如雨、猛将若云;
“术势力”的失败让“绍势力”变得强盛至极,袁术丢失了豫州的大部分土地,名声、实力都下降了和很多,现在大汉江山最强盛的诸侯就是占据了靑、并、冀三州之地的袁绍;
他的决定无疑是举足轻重的,现在曹cāo攻打长安的动作无疑让他的心猛然颤抖了无数下;
其中是有怒也有喜;怒从何来?那曹cāo是“绍势力”的一员,袁绍自认为曹cāo是他的下属成员,问题这就来了!你一个下属成员,有这么大的军事行动,难道就不跟我说一声吗?
进京勤王这么大的事情你曹cāo就这么默不作声的去干?反了天了你!
除了这个袁绍还考虑到。进京勤王这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啊!曹cāo这明显是想要脱离他单干啊!这么大的事情也不邀请他来,要知道他的军事力量落出那马腾等人好几条街,这分明是怕他袁绍抢功嘛!
若是曹cāo打胜了,并且迎接出汉帝,那在名声无疑会于他袁绍比肩。这都是袁绍现在所愤怒的事情;
袁绍喜的是什么?假如说那汉皇帝在战乱中,不幸的...呵呵!这大汉江山...可以...是谁?
袁绍本身的能力也是有的。但是他一直为人所诟病的就是他犹豫不决的xìng格。说白了就是反复无常,容易做出朝令夕改的事情,且感情大于理智;这种人可以成为英雄、英豪、英杰,但是永远也成为不了一代明主!
高干、许攸的组合还在并州牵扯幽州的公孙瓒,张颌、田丰、鞠义的组合也在渤海郡直接与公孙瓒的主力进行交锋,郭图、田楷被派往治理青州,即使这样袁绍身边的智者、猛将还有许多,比如说沮授、荀谌、颜良、文丑、韩猛、淳于琼等人;
犹豫不决的袁绍当然要找他们问话啦!
“曹cāo西进勤王,这件事情...”。袁绍一边敲打木桌,一边前倾身体询问道;
沮授一听当时大喜,然后向袁绍献策:“主公现在横大河之北,合三州之地,收英雄之才。拥百万之众!天下谁与争锋?现在我们缺的就是一面旗帜!一面可以号令天下的旗帜!此时良机以来?我们应当迎大驾于西京,复宗庙于洛邑,号令天下。以讨未复!此为策也!”
袁绍看了沮授一眼,他想要进京勤王的心思并不重,只不过是想要在属下身找一个借口,安慰自己罢了;一听沮授的战略他有些心动了!
淳于琼眼睛转了转,心想,这好好呆着没什么事儿,这家伙净给我们找事做!他前开口:“主公!我们的后方还有公孙瓒这头猛虎,他占据幽州,那可是心腹之患啊!我们是如芒在背,做什么都不能安心,我建议:在解决心腹之患以后在做别的!”
沮授顿时大怒:“你懂什么!就知道喝酒!迟早一天喝死你!混蛋玩意儿!主公现在举大军前去勤王,在名声、实力都远超出曹cāo等人!同时汉皇帝也对主公器重!等我们将汉皇帝迎接到邺城!然后就可以挟天子而令诸侯,畜士马以讨不庭!你瞎说什么?啊?这是长远大计!匹夫!莫要坏事!”
淳于琼自认为是袁绍起兵以来的老臣子,比沮授这个反骨仔强多了,沮授气急败坏的辱骂他他能不生气吗?“背主之人,焉有面目立于我等面前!”
与淳于琼交好的一干“酒”也不能看着淳于琼被辱骂,纷纷出口帮助淳于琼;“主公淳于琼将军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完全占据河北之地,而不是去做那不把握的事情!”
“就是!就算成功了,我们将汉皇帝迎来,他要发号施令,主公是挺还是不听?他要是命令我们,我们是听他的?还是听主公的?”
“......”;大殿之是乱糟糟的一片,袁绍再一次捂着脑袋怒号:“都别吵吵了!”
一个字!乱!这就是袁绍势力的代言词,而起源全部都来自于他自己,若是他能速速决断,若是他不偏听偏信,若是他不放纵部下,若是他...能有这种情况吗?
本来是让这些人给他分忧的,现在看来忧愁更多了,袁绍愤愤的一言不发离开殿堂,不过那一句:我们将汉皇帝迎来,他要发号施令,主公是挺还是不听?他要是命令我们,我们是听他的?还是听主公的?他牢牢地记在了脑海里;
正是因为这个顾虑,袁绍放弃了勤王的打算,这也让曹cāo偷笑了很久...
怒气冲冲的沮授径直向外面走,他身后是说着污言秽语,讥笑他的淳于琼等一干人,沮授像是没听到似的,但他心中已经怒极了,这些混蛋!坏了大事啊!
望着沮授远去的身影,荀谌也是摇头叹息,他自然知道沮授这个战略计划的价值所在,但现在看来...行不通啊!
不仅是他,远在并州的许攸得知这个消息后哑然失笑,摇头暗说袁绍庸主;“一块玉玺大家争得你死我活的!一个皇帝难道比不了那个死物吗?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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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算讲究的,他只是考虑了一下参与勤王这件事,觉得不妥就放弃了,但其他人想的可能就有点多了;
就比如说——徐州的陶谦!扬州的袁术!
但是曹cāo显然没给他们机会,与徐州交界的地方,泰山郡中的曹仁、乐进、吕虔三将带领的五万军马,曹cāo是一点没动,只是将华雄哥调了回来,换吕虔去了,不管是有jīng兵猛将,还有程昱这个老人jīng把持大局;
除非徐州陶谦举整个徐州的军马前来攻打,否则三五月内估计连防线都攻不破!而身体每况愈下的陶谦最终也放弃了这个机会,转而为自己的身后事儿设计起来,让谁来做这个新的徐州之主就是最关键的地方!
先不说这个,夏侯惇开始扮演自己的角sè,他现在是许昌城或者说整个兖州的兵马大元帅,负责在曹cāo出征的时候稳定后方,五万军马,加荀彧的辅佐,袁术想要趁乱浑水摸鱼也是要考虑清楚的;
很明显,他又怂了!夏侯惇给他的心理yīn影真是太强了,以至于他现在睡觉都要点着灯,还要纪灵亲自守候!但愿他可以早rì摆脱这个心理问题;
若不然,江湖一定盛传他与纪灵有基情!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个二
第三次实质性的勤王行动!这就是曹操这一次召集两位盟友组成三方联军行动的定义;首先说说什么是第三次、实质性的勤王行动;以为有第一次、第二次,所以叫做第三次,呃…这是句废话;第一次也就是十八路诸侯会盟讨董;第二次,是因为汉皇帝的勤王诏书,张扬独自一人带军前去的,却被徐荣阻挡在荥阳之外,不得寸进;还有一次就是别有意图的徐州联军,那一次是发生在兖州的四面之围的时候,不过因为毒士贾诩的计谋,外加曹军的给力,那一次不过是喊得响亮,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的行动;而曹操的行动,完全是一开始就展现出,这次是真的这种意思了!所以说他是实质性的行动,不是糊弄人;李煜这一次没有跟随曹操一同前去与徐荣汇合,攻打弘农;而是与夏侯渊组成了一个组合,然后兵出洛南,跟着他一起的还有曹昂、曹纯、魏延这几个人,哦!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飞天夜叉”何曼;这哥们被华雄哥擒住后,曹操念他憨厚,是被贼挟持,不得已才从贼的,所以饶了他一命,因为他还有几下子就被任命成了一个屯长;说他憨厚确实如此,太他妈的憨厚了,简直就是一个二啊!
“先生!你说我们还有三天的路程就到达洛南了,我想听听先生的看法!这仗该怎么打?”,夏侯渊询问道;“嘶——!还真有点冷!”,李煜紧了紧衣服,烤着身边火;夏侯渊看在眼里,伤感在心里,这三伏天气李煜还说冷,看来他冷的根本不是身体,而是心里!曹氏的病依然是他心中的痛啊!
感觉好了很多的李煜这才开口:“那你觉得应该如何去打呢?”
“这个…”,夏侯渊思考了一下:“洛南的守将是杨定、杨整修,此人…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是洛南的城防还是很坚固的,加上他手下还有一万西凉军,我们若是强攻没有什么优势!正因为如此,我才问计于先生嘛!”
“我们出兵讨伐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何况是我们的对手呢!杨定肯定知道我们的到来,加强防御、闭门不出!所以…我也无计可施!”,李煜耸耸肩,一脸的无奈;“呃…”,夏侯渊一张脸苦成苦瓜似的,涩声道:“我们要是连一个洛南都攻不下的话,就会错过最后的决战啊!这…”
“嗯、嗯、嗯…这我也知道!我们还不能绕开洛南,一旦绕开就可能背后受敌,与我们的作战计划相悖…”,李煜连连点头,表示知道;同时他还知道,夏侯渊肯定是心急如焚,作为一个武将,一个将军,谁不想建功立业;“我可能还不如直接打过去得了!咔咔咔!几刀砍了那个什么定,不就得了!”,好吧!这是一个二!何曼!
“闭嘴!一边呆着去!”,夏侯渊眼睛一竖,喝道;这个憨厚的家伙是他要来的,他挺喜欢这种人的,当然现在他可没那种心情细言细语;“了解!”,这个二一拍胸腹,果断的走到了一边蹲着,不过他那支楞起来的耳朵,还是将他出卖了…他还在关注这边的谈话…夏侯渊希冀的望着李煜,旁边的曹纯、曹昂两叔侄,还有魏延都眼巴巴的看着他,在他们心中李煜一向是无所不能的,假如说这次李煜没能想出办法,那他的神奇光环一定会碎裂,这不是他想看到的;李煜当然不会让自己的神奇光环碎裂,他展颜一笑:“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诱惑出来啦!用一小股军马将他诱惑出来;当然,这个不一定成功,所以我们还要有下一手的准备,那就是诈城!至于怎么打,就只能等到那个时候在细细的布置了!”
“嗯!好计谋!”,几人纷纷赞叹;但是…这里面有什么技术含量吗?
“哦——!原来你早就想到办法了!害得我老何这般费劲的去想办法,你们读书人真是满肚子的花花…”,一个二站起身来,恍然的说道;很快,夏侯渊眉毛又是一竖:“一边旯子蹲着去!”
“唉!了解!”,某人继续蹲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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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荣的五万精骑将张济的三万军马打的节节败退,一直退到了弘农城当中,这些日子又听到了曹操带领五万军马与徐荣汇合在一起,张济的心里可想而知的苦闷;这些日子他连自己的娇妻邹氏都没来得及顾上,整日神情紧张地加固城防,探查敌军,生怕第二天人头就落地;忙里忙外的张济就像是魔怔了,他这是怕的!不仅怕而且恐惧,四十余岁的张济也算是一个老高富帅,他还没活够呢,当然不想死;话说这个只能算不入流的武将张济,有一个侄子,也算是儿子,挺不得了的,名叫张绣;号称北地枪王!这个称号不是白来的,这是当年董卓因为孤军深入,被叛军北宫伯玉的军队围住的时候,就是张绣的一通拼杀保住了他的小命;后来还在阵前连挑敌方勇将十余人,因而一战成名,不过后来因为触怒了董卓,被董卓贬职,他也就不再在董卓的不下干了,不过念及到张绣当年对自己的救命之恩,董卓一直善待他的叔父张济;这也是平庸的张济为什么在董卓的队伍中升官发财一样不少的原因;听闻自己的叔父被围在弘农城,张绣手握虎头湛金枪,身披血光兽魂甲,身挂画雀宝雕弓,骑乘汗血白龙马单身前来的原因了!
张绣从小父母双亡,他是张济一手带大的,虽不是父子却情胜父子,父亲有难,张绣如何不能前来?
曹操正在与徐荣谈论着如何攻取弘农城打开前进的道路,传令兵急报进账:“禀将军!有人闯营!”
“多少人?”,曹操微笑着问道;“一人!”,传令兵应声答话;“呵呵!这可有意思了!这人要么是当世勇士,要么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走吧!看一看去!若是个勇将,我们也能欣赏一下,若是个蠢货,我们也能开开心!”,曹操率先走出,身后的人一应而出;
第一百四十五章 勇哉!
曹操的兵马布置十分得当,大营扎的也整规有据,营外是拒马栅栏,防止大水的壕沟,每个营帐之间相距为两丈,所有的杂草等易燃物都被清理一空,十万军马分成三座大营驻扎,相互策应这样又可以防止大火与偷袭;每个大营外还设置六座箭楼用来示警、应急等,每隔一刻钟就有迈着整齐步伐的步军来回巡逻,半个时辰就会有一队骑兵风驰电掣的回营报告所探查的敌情;还有一些低级军官挨个营帐的巡视,作风相当的严谨,所有的士兵都在养精蓄锐以应对即将爆发的大战;这一年,张绣二十七岁,正是一个豪气干云、英姿勃发的好年纪;远处山坡之上的张绣望着曹操的军马布置,心中赞叹,窥一斑而见全豹,难怪曹军可以连战连捷,这等严谨的态度加之旺盛的斗志,这都是打胜仗的前提啊!
张绣轻夹马腹,低俯身躯,手中画雀宝雕弓张弦以待,一路急速冲向曹军大营,只有从这里冲过去他才能见到他的叔父,并且帮助他的叔父;“呜呜呜~~~”,嘹亮的号角声提前预警,军营之中所有士兵提枪出来,整齐列队…“嗖嗖嗖!!!”,一连九支羽箭,每一箭都射穿箭楼上的哨兵,张绣急速贴近曹军大营;“嘶哷哷——!”,汗血白龙马一声嘶鸣,后身发力猛然越过了五尺高的拒马栅栏,“咚咚咚~~~”,健壮有力的马蹄稳健的在地面踏击出有节奏的声响;张绣不做片刻停留,催马上前,虎头湛金枪铿的一声插入营门的圆木门上;“开——!啊啊啊!”,张绣双臂发力枪身被强劲的力道挤成一个诡异的拱形;“咔咔咔!”,木门发出不堪重负响声,“咔哒!”,一声脆响后,终于它倒下了;张绣坐下的马匹也被巨大的反作用力逼迫的向后踏出几步;“我们上!”,张绣将湛金枪挽出一个枪花,面对身前重兵林立的曹军,豪气顿生,一拍汗血白龙马飞身上前!
“盾!”,一名伍长大喝一声,率先持着铁盾迎上前来,飞奔了几步之后,他停下脚步,将盾面底端立在地面,肩部抗住上端;他手下的数十人也一同上前,毫不畏惧的组成了一个钢铁的墙面,意图挡住张绣的脚步;“哼!”,张绣低哼一声,湛金枪在手中急转,“嗖!”,血花飘渐,那名勇敢的伍长就这样失去了宝贵的生命,他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未来得及说出来;残暴的张绣,用力一挑,英勇的伍长在他死后终于体会了一下人类飞上天空的感觉,要是他活着他一定会说:那不是一个好感觉!
“啪!”,破麻袋一样,英勇的伍长落在了地面,不得不感叹一下,“不管你飞的再高再远,平稳着陆才是最重要的!”
“挡我者死!”,张绣发现曹军的坚韧指的不是一般的强,他们对待战争的态度简直让人费解,面对死亡他们并不悲伤,也不惧怕就是那样固执的挡住他前进的道路;漠然的态度,每个人的表情都不是歇斯底里的狰狞,他们始终坚守着自己的阵地,有这样的军队吗?有!青州军!这是一支有着独特信仰的军队!
数百青州军围住了张绣,无惧于张绣精妙的武艺,他们只是简单的刺出手中的长矛,或许张绣的枪下一秒就会要了他们的性命,但他们依然固执着这种行为;“妈的!给我死开!”,张绣奋力的将架在身上的数十根长矛猛地隔开,锋利的虎头湛金枪枪刃割下一片矛头…纠缠,不是一个好战略,张绣的枪走的是轻灵的步伐,并不适合这种纠缠不休的鏖战,他选择了暂避锋芒,攻敌薄弱的战斗方式;很快他就开始了打游击;“弩箭准备!”,忽然,一声喝喊吓的张绣汗毛直立,弩与弓的差别就是,弩更加快,防不胜防,如果是神仙,会玄妙的金口玉言术,来一句:“你射不到我!”,就可以躲避所有弩箭的攻击了,但张绣不是一个神仙,他只是一个比大多数人都要强的凡人而已;对付弩箭的方法就是靠近发射弩箭的士兵阵中,与他们短兵相接;依靠着强大地机动能力,加上曹军顾忌伤到同胞,张绣杀入了弓弩阵当中;曹操带着一干文臣武将来到帐外,站在高处遥望在大营中左冲右突的张绣,一脸欣赏的问及左右:“那是何人?怎么如此英勇?如此勇士!我简直爱死他了!”
华雄哥上前道:“那是弘农守将张济的侄子——北地枪王、张绣!”
“北地枪王?好大的口气!主公!末将请战!”,黄忠不屑的吹着花白的胡须,怒睁虎目,手中的卷云刀纂的嘎嘎作响;“主公!我等前来投奔主公寸功未建!在下愿意出战斩下这个狂徒的头颅献给主公!”,蔡阳也不甘示弱,瓮声瓮气的上前请战;“主公!”,被两个老将抢了先,曹操身后的典韦、许褚也是不甘寂寥,纷纷请战;“哈哈哈!好好好!”,曹操大笑数声,又连连叫好:“我知道诸位将军的勇武,不过…如此人才杀了实为可惜!这样吧!将他赶出去即可,莫要伤了他!”
众人一听,不能杀!这活计该怎么做,谁也不敢说自己有把握在不伤了对方的情况下将他赶跑,何况还是张绣这等高手,一个不小心反而会伤及自己;黄忠眼见没人愿意去,当即一拍胸脯:“我来!”,豪气干云的迈着坚定的步伐上前;“哈哈哈!”,张绣又一枪挑了曹军的一个屯长,这已经是第五个了,加上他之前杀掉的一个校尉,他已经杀害了十几名曹军军官,此时他可谓是骄狂至极:“难道曹营就没人了吗?静是些虾兵蟹将!”
“毛头小子!不要太猖狂啊!”,雄厚的声响从他的正面传过来,一柄大刀也随之砍来,刀锋划过的地方,似乎可以斩断一切,连空气也不例外;张绣大骇,双臂奋举,险之又险的架住大刀;“哐当!”,一声,震得张绣虎口发麻,长枪险些脱手,吓得他冷汗直冒;这时候张绣只能别扭的微微抬起头观察自己的对手,一名威武的白须老将正对他怒目而视,坚毅的面庞不怒自威!为什么张绣这般别扭呢?因为黄忠的大刀还架在他的脖子上呢!
“死老头!劲儿还挺大啊!”,张绣蓄满了全身的力气奋力的向外一搡,算是暂时脱离了危险;黄忠不恼不怒,将卷云刀划出一个诡异的弧线再一次砍向他的头颅;张绣的天分只能说优秀,并不能说精才艳艳,但他用自己的勤奋补齐了那一点差少的天分,再加上他的天生神力,他将“枪神”童渊所传的“百鸟朝凤枪”舞出了另一种风情;黄忠是一个高手,不过数招就逼迫他将绝学都使了出来;迅猛更胜版本的“百鸟朝凤枪”的确是难得的绝学,但黄忠也不是吃素的,比张绣多出两倍有余的“武龄”让他一一化解了那些招式,并且反攻过去;三十招时,双方旗鼓相当,五十招后,黄忠尽占上风,几次张绣都差点被斩落马下,但是黄忠却每一次都没有出手,渐渐地张绣也知道了对方有意留自己一条性命;“嗡~~~”,黄忠的大刀堪堪停留在张绣的脖颈上,锋锐的刀锋甚至划破了张绣的皮肤,流出几滴血液,而张绣却无动于衷,就那么伸着脖子,也不反抗;“为什么不还手?小子?”,黄忠问道,眼睛盯着张绣仔细的看,似乎想看出些什么;张绣拱手,慷慨的说道:“我败了!愿杀愿剐,某悉听尊意!”
“好胆气!”,黄忠赞道:“主公爱惜人才,不愿杀你!你做的太过火了!若不是主公有令,哼哼…”
“我们本就是敌对的,你死我活才是唯一的解决方式,我死乃我命也!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张绣微笑着说道;“很好!”,一声非常有磁性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一个并不雄武也不高大的却十分威严的人,在一干人簇拥下走来:“你走吧!我不杀你!相反,我还很欣赏你!这一次!我放了你!但是!你要好自为之!没有下一次了!”
曹操?曹操!张绣一下子判断出对方的身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张绣策马向外奔去,所过之处曹军将士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并无动作;果然是个厉害的人物!就凭这等御下的本事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滋滋滋!”,像是有些惋惜的咂舌后,曹操大手一挥:“收拾营房!巩固防守!一个人!单枪匹马就攻破了这里!以后被在跟我说什么万无一失、固若金汤之类的空话!干活吧!”
手下众人惭愧过后,呼喝士兵,重新布置营房,加固防御…
第一百四十六章 明哲保身贾文和
“受害者协会”——长安城;因为这里有着一伙大汉最凄惨的受害者,因而得名;没有人敢说他们比汉皇帝过得更惨了,作为一个皇帝,他本应该享受着荣华富贵,掌握着天下众生的生死大权,然而——他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平淡而不至于饿死的一日两餐,铜墙铁壁般的牢笼;他想过去挣脱着一切,不成功则成仁的心思他也萌生过,但他终究没有那种勇气,他选择了默默的承受,连同他的帝党心腹们一起;心灰意冷的汉皇帝终于得到了一个振奋的消息,唯一遗憾的事他一直用来安慰自己的皇室忠臣——袁绍没有来!来的只是从前被他认为不过是一个小草寇的曹操,还有他召集的两路盟友;除了汉皇帝与他的帝党心腹,做为把持着朝廷大权的李傕、郭汜最近也是心惊胆颤,在心理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所以他们也自称是受害者,不过,这话儿怎么说都有些牵强,人们更相信他们的发言,是一种不要脸的行为;李傕、郭汜所依仗的一是西凉军马的剽悍,二是手里有汉皇帝这张谁也不敢动的底牌;曹操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皇帝本人,西凉军马!这些都是李、郭二人的命根子,所以战争一开始,他们就放弃了讲和的准备,没办法,那样他们死的会更快;战争!首先要师出有名,当然实力决定一切,但有个名正言顺的借口不是更完美吗?
李傕有一定的政治手段,他先是以汉皇帝的名义斥责曹操与马腾、韩遂、张扬的流氓行径,责令他们回到自己的属地,并且还声称他们再敢上前一步,就将他们划分到乱臣贼子的行列,号召天下诸侯共同讨伐!
但曹操玩的更绝,他直接将将近一年前的汉皇帝发布的勤王诏书拿了出来,宣称自己是名真言顺的出兵讨贼,勤王救国!
李傕一下子就郁闷了!他还真不能说曹操的诏书是伪造的,那是真的,不过那已经是一年前的东西了!可这玩意儿又没说有没有保质期,恶心的他哑口无言;政治手段不行,那就打吧!上军事手段!虽然没有足够的信心击败这三路三十余万大军,李傕也只得硬着头皮往上冲了;傻了吧唧的往上冲也容易受伤,咋办呢?自己不行就找别人来问问吧!
李傕、郭汜身边有那种牛人吗?有的!不夸张的说这是一位顶级谋士,不光能为别人谋,也很会自己谋!
谁啊?“毒士”贾诩!人们一般喜欢把他比作陈平那样的人,算无遗策就是他的代名词!
就,某些“砖家叫兽”分析,造成由大汉王朝向三国鼎立的形势发展中,他出了很大的力气,削弱了汉王朝统治光环的行动中,他也是出力最大的个人;因为,诸如黄巾之乱之类的都属于团体作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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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年约四十许,长的一脸清奇相,但他双眸之中始终透漏出一种阴翳,让人在看到他的时候情不自禁的会心生畏惧;捻一捻鄂下的三寸短须,贾诩的单眼皮小眼睛精光闪烁,现在不是帮助李傕、郭汜的时候了,因为他们的弱点太多,不值得让他效力,若是他阻挡曹操的大势,将来的结果…哼哼!不是很好啊!
“求先生救我等性命啊!”,李傕的演技还是不错的,他此时可算是泪涕横流,一脸的悲剧相,很容易得到别人的同情;但,这个别人不包括贾诩啊!
哀求了许久,贾诩依然无动于衷,李傕的部将当然有火气:装什么清高啊?不就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吗?整天的故弄玄虚,不是好人!
又一人名叫王方,嗯…长得五大三粗的,孔武有力,他撇着嘴不屑的大声嚷嚷:“不就是三个杂碎领着一帮子废物前来嘛!大将军!给我两万兵马!三日之内定破掉西凉贼人!十日之内斩掉曹操、张扬的人头!”
得瑟!说大话也要过过脑子啊!十日之内斩掉曹操的脑袋?真是笑话!就连曾经董卓最厉害的战将,虎牢关一战威名远扬的吕布被揍了一顿,何况他这个在董卓军中排不上号的小虾米!
听到他这话,李傕刚想呵斥他,这哥们旁边又窜出一人,名为李蒙!也是一个嗯…挺勇武的人:“王将军说的对呀!将军!我愿意随王将军出战!”
好吧!眼见着老神在在的贾诩不开口,李傕又不能不顾及手下的想法,他只能一咬牙,丢了啥也不能丢了士气!是死是活也得先干一架看看嘛!
李傕咳嗽两声:“那…我就命王将军为主将,李将军为副将!你们二人领二万军马前去抵御来势甚猛的西凉马腾、韩遂军吧!”
“得令!”,二人本事不高,嗓门确实是高啊!一声巨响,两人先是鄙视了一眼贾诩,然后雄纠纠气昂昂的领军出去了;贾诩一叹:“此去,这二人定将身陨当场!”
“你说啥?”,不光嗓门高,这耳朵也是贼灵,这哥俩又杀了个回马枪,怒气冲冲的问道;贾诩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你们两个短命鬼,小心点!但愿你们不要早死啊!省的还影响到我们的心情!”
“毒士”不光有“毒计”,还有“毒舌”哈!
“哼!你…”,李蒙正要教训贾诩,却被王芳拦住:“李兄稍等!贾文和!若是我们输了,自然身陨当场!但是…若我们胜了!你的人头我们也要一并收割!”
“哦!好啊!”,贾诩淡淡的说道,似乎在阐述一个什么平常的东西;约定达成后,李蒙、王方哥俩这才召集军马,出城迎敌;而贾诩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无声的讥讽那二人的不智之举;贾诩不出谋,李傕、郭汜也不敢强逼,恭敬地行礼之后,一干人等浩浩荡荡的出去了;李傕抓了抓头发,叹息:“原本想着这贾文和会看在我们平日里待他不错的面子上,帮我们一把!真是事与愿违啊!看来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郭汜突然失笑,道:“方才我观文和先生身后的地图,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
“什么啊?”,李傕等人急切的问道,买够关子后,郭汜道:“集合兵力!死守长安!这三路军马长途而来,必定粮草供给不上,到那时…我们定可不战而胜啊!”
“好!好计!先生果然高才啊!”,李傕恍然大悟,连声赞叹,然后恭敬地对着贾诩的住所方向躬身行礼,钦佩不已;为什么贾诩会用这种暗示的方法呢?其实这就是一个保命的小伎俩,若是李傕、郭汜看不到也就算了,将来他们死于非命也怪不着他,因为他已经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了,这样一来,因贾诩深受李、郭二人的恩惠,也算是对他们的回报,他问心无愧;若是李、郭二人看到了,并且打败了三路联军,那他贾诩还是大功臣,得到的好处自然是不言而喻了;当然,贾诩还有更深远的安排,他并不看好李、郭二人,假如说有一天,这二人被这三路联军当中的某一位击败,因为当初他的献计而导致他迟了很多才打败李、郭二人,被牵罪的话,他也可以推的一干二净嘛!
总之,这个智若近妖的老狐狸彻底的打定心思两不相帮,寻找机会脱身而去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诈城
洛南城外…李煜所在处…
“城里的人听着!你们这些鼠辈!一群窝囊废!连出城的勇气都没有的王八蛋!还是乖乖地献出洛南城吧!别再当男人了!干脆进宫当小黄门算了!…”
随便骂人的确不是道德的行为,碰到对方死守不出的李煜像是也没办法,只能吩咐士兵去城外叫骂…“老师!那杨定就是不出战,任由我们叫破喉咙他也不出来,这可怎么办啊?”,曹昂急切的询问,他现在才知道,这领兵的人风格各异啊!
有的勇烈非凡,有的计谋百出,有的才华横溢,但有的人什么都没有,就是有自知之明;杨定无疑就是一个有着自知之明的人物,他知道不是夏侯渊与李煜的对手,所以他坚持着自己的优势用一万西凉军守城防坚固的洛南城;这种情况下,貌似只有强攻一条路径了;
“那个啥?怀德…先生?你不是那啥吗?就不能想出个办法?我这喉咙都叫破了,就是没有个人来!”,一个二何曼沙哑着声音,伸过自己毛茸茸的大脑袋,舔着脸问道;“那个啥?…哪个啊?”,李煜似笑非笑的问道;“这个…俺也不知道啊!”,何曼憨厚的挠着脑袋;“一边旯子蹲着去!”,不等李煜烦他,曹昂心烦气躁的呵斥何曼,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卖萌;“得了!明白!”,何曼一拍胸脯,转身到一个角落蹲着,不过他蹲着也不老实,摇摇晃晃的眼睛还总是向这边瞟…“呵呵!算了!子修!为将者,要忌焦忌燥,不要因为一点小事轻易动怒!,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李煜呵呵一笑,趁着有机会提点一下曹昂;“是!老师!”,曹昂执礼鞠躬,但他还是很急躁:“可是…我们若不尽快打开局面,那我们做为奇兵的价值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嗯!的确是这样!但你应该知道这几天妙才与子和去干什么了吧?”,李煜笑呵呵的走出营帐:“你应该向更深一层面去考虑问题,不是吗?”
曹昂愣愣的说道:“夏侯叔父与子和小叔都带兵出去了,一个攻打上洛,一个攻打商县,老师说这两个地方与洛南城成三角状,对于洛南有很大的战略意义,但是杨定并没有足够的去重视这两个地方…”
“是啊!这是我说的!嗯!继续说!说说你的看法!”,李煜微笑示意曹昂继续;“这…”,曹昂一时语塞他还真没有往更深一层面去想;“那我在给你点提示——杨定不是不重视这两个地方,而是怕一旦分兵就会被我们各个击破,所以他选择了城防更坚固的洛南做为防守核心,意图用守住洛南城,来遏制我们的行动,这也叫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谨慎态度,但是过度的谨慎也会让他露出破绽!”
“那这么说吧!假如上洛与商县失守的消息传到杨定的耳朵里,他会有什么反应?那,再假如说一伙残兵败将涌入到洛南城外,你这个时候就是洛南城的主将,那你应该怎么办?”,李煜一步一步的诱导曹昂,希望他可以了解的更多;曹昂闭目思考:“假如我在得知上洛与商县失守的消息,而正在这个时候有自称是那两个地方的残兵败将前来叫城,也许我会…若是不开城迎接就会寒了将士们的心…别无选择!但是最起码的识别还是要有的!…老师!”
李煜:“嗯?”
“我们要诈城?”,曹昂;
“很好!看来你想明白了!我们进攻上洛与商县,不过是为打下洛南做准备而已!”,李煜欣喜的夸赞曹昂;“但我们都知道杨定很谨慎,我们能成功吗?”,曹昂还是很担心;“能!”,李煜没有答话,一直沉默不语思考问题的魏延站了出来,坚定无比的回答了曹昂的疑问;“哦?文长已经有办法了?不错嘛!”,李煜一笑:“等妙才与子和回来后我给你五百军马,由你去取洛南城门,有信心吗?”
魏延站直身体,语气十分自信:“舍我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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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定正值壮年,虽然没有经天纬地之才、万人无挡的勇武,但他还是出人头地了,虽然他也依靠了家族的一部分力量,一个谨慎小心、只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的人,这就是他;夏侯妙才何许人也?十万黑山贼军被他以三千军马所破,尽收其众,虽说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在里面,但不可否认此人的胆气绝非常人可比,勇武也是天下少有的人物,杨定自知比不上他的勇武;李怀德何许人也?十万袁术军被他用计打的狼奔数百里,要知道他打的还是攻城战斗!这等人物比之夏侯妙才更要危险。杨定自知比不上他的智谋;无勇无谋,杨定也只能将自己唯一的优势运用到极致,那就是谨慎的态度;已经第三日了,他一直加固城防,鼓舞士气,忙的不可开交;做为一名西凉军将领,他深知自己所犯过的罪行,一旦落到各路诸侯手中,普通士兵可能没什么事情,但他这种军官就说不准了;所以他一直告诉士兵,那些关东诸侯要将他们斩尽杀绝等负面的话题,以来激励西凉军的抵抗意志,但这种方法有用吗?
上洛与商县的失守让孤军奋斗的落难守军的士气在好不容提升上来后,又急速的下降着…就着这个时候,城外又来了一群残兵败将,每个人都满身血迹,丢盔弃甲,疲惫不堪;借助夜晚的火光,杨定看到了城外这些人约有五百人,依稀的可以看出他们的装束是西凉军的标准装束,但谨慎的态度让他想到可能是对方使用的计谋,他不敢冒着危险将这些人放入城中;“开门啊!我们是商县的英良校尉的下属!我们校尉身受重伤!求杨将军大发慈悲啊!”,悲呛的声音让西凉军心生悲戚,不忍心的望向杨定,希望他尽早做出决断;违反人民的意志,下场并不是很好的;杨定还是认为他们有疑点,试探:“那让我看看你们校尉!”
城外一阵骚乱,一个满身血迹的人身上插着五六支羽箭,杨定细细辨认,确认他就是那个英良校尉,但他心中总是不安,还是踟蹰不定;西凉军的一个屯长大声的说道:“将军!我们都是没人心疼的人!但我们要自己心疼自己!我们的兄弟就要死了!难道你还要见死不救吗?”
面对众人的质问,杨定也深知,自从夏侯渊、李煜大军压境,这些人的心弦就紧紧地绷住,一件很小的事情都会使得他们的心理出现崩溃;何况是关系到同袍生命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好,不等曹军进攻,他们自己就会发生内乱;杨定叹息一下,忽然心生一计,叫来了一个羌人,让他给城外喊话,西凉军中有很多羌人这等少数民族,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确认方法;很快,城外也有人用羌语来回答,并且那些人都跪在地上乞求着,杨定舒了一口气,挥挥手示意打开城门;“哗啦啦!”,城外吊桥的大门很快被放下,坚固的城门也被缓缓打开;魏延心中仿佛漏了一拍,激动不已!他成功了!他很快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装作伤势严重的呻吟着向城中走去…曹军中有西凉军,那是很早之前俘虏徐荣时带来的几千西凉军马,这些人一直被夏侯渊所统领着,喜欢观察细节的魏延早就知道军中是有羌人的,他用身份互换的方法考虑到了杨定的行动,所以他成功了!
当城门升起大火、喊杀震天之时,外面的三万曹军杀了过来,一万骑兵率先突击到洛南城中,随后便是两万步军;或许凭借那层城门防护,一万西凉军可以守住洛南城,但是在打巷战的时候他们远不是曹军的对手,因为西凉军更擅长的是野战、骑战;乱军之中杨定被杀,一万西凉军被斩两千人,剩下的人全部投降…至此,洛南城三日被攻破,李煜、夏侯渊率领的曹军又能向前一步…
第一百四十八章 张扬与吕布
张扬此人是个复杂的人,一方面他对皇帝忠诚、对朋友够意思,但另一方面他对百姓来说也是一个祸害;想当初汉皇帝在董卓死后发出勤王诏书,大汉所有的诸侯有的是想来来不了,有的是根本就不想来,没有一个人出兵,只有张扬,明知道自己可能不行却依然来了;结果在荥阳他就遇到了徐荣的强力狙击,损失惨重的撤回了河内、上党之地;他身上有着很浓厚的报国意志,他一直忠于汉王朝,这是谁都不能否认的事实;再说说他的好友吕布,此时的吕布被曹操打败,想要重新投靠袁绍,袁绍哪敢用他,拒不接纳他,但三万并州军要吃饭啊!吕布再一次投靠了他的好友张扬,张扬二话不说还是接纳了他;说到二人的关系,还要追述到并州牧丁原未死的时候,那时候张扬是并州军团的核心人物之一,他与吕布就是在那个时候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吕布第一次投靠他的时候他就接纳了吕布,但吕布为什么要走呢?原因在于长安的李傕、郭汜对吕布发布了高额的悬赏,并且命令张扬杀了吕布;张杨虽然十分厚道,不会干出卖友求荣的事情;但张杨的部下想把吕布杀了,将他的头送往长安领赏。
吕布有个毛病,就是胆小,这不是指他在战场的时候…他对张杨说:“朝廷悬赏捉拿我,捉到活的我,赏金大于捉到死的我。你与其杀了我送我的头去,不如把我捆起来送去。”
可能是张杨故意幽默,也可能是张杨实在太厚道了,他没有说“我不会出卖你”的话,却一本正经地对吕布说:“你的话很对。”
吕布被张杨这一句话弄得坐立不安,只好一走了之。于是,他带领部下若干人向东投奔袁绍去了。
这就是当时的情况,但走投无路的吕布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张扬还是出门十里相迎,热情的将他的老朋友迎了过来,因为遭受蝗灾,张扬供给自己的部队都困难,何况又加入了吕布这三万张嘴;他选择了劫掠,劫掠了自己境内的百姓,用来供给自己的军队与吕布,此举从朋友的角度来说——他够意思!但从百姓疾苦的角度来看——他简直就是一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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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一路兵发河东郡、走安邑、过临晋势如破竹,所过之处,凡是敢抵挡他的人统统被消灭了,这不是说他有多能耐,而是因为对他感激的吕布相助与他!
有吕布相助,丁原敢用三万并州军与董卓的十余万西凉军对战!有吕布相助董卓敢夜宿龙床,挑战十八路诸侯!有吕布相助王允敢设计干掉董卓,为国除贼!有吕布相助那袁术都敢于称帝了!虽然那是以后的事情!
但从这些事情中,不难看出吕布在各路诸侯心中的地位,一方面提防他、蔑视他,一方面却又欣赏他、希望他为自己所用,以至于最终形成畏惧他、视他为眼中钉的心态;吕布!始终是作为一个战略杀器而存在的!
渐渐的逼近了长安外围,张扬心情忐忑,他这次响应曹操进军勤王,不是说他与曹操的关系不错,而是他希望迎出皇帝,重振大汉威严;但是当他渐渐逼近到长安后,他又想到了许多事情,那些事情一旦发生简直就是一场悲剧,而他就是帮凶啊!
曹操现在看起来必须多诸侯都要弱小,不要提雄霸河北的袁绍与雄踞扬州的袁术,单单荆州的刘表、巴蜀的刘焉、徐州的陶谦、西凉的马腾都要比曹操强大,这种强大指的不是军力强盛,而是整体的实力,包括地盘、人口、经济等等;不过曹操也不是这些人可以相比的,他的快速崛起出乎了很多人的预料,这种人能没有手段吗?曹操能放弃家仇不去进攻徐州那等富足的地方,而是攻打兵力强悍长安董卓旧部,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不是一个好决定,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像了很长时间张扬幡然醒悟,曹操所图谋的只是一个人罢了!所谓何人?——大汉天子!曹操现在去的就是一个身份啊!得到皇帝之后,以曹操的雄才大略就可以将皇帝玩弄于鼓掌之中,为他所用,那简直就是灾难!
因而张扬这几天高兴不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与曹操合军一处共同攻打长安,一旦打败了长安中的西凉军,那皇帝又应该何去何从?是去西凉?是去河内?还是…兖州?
如果因为这件事与曹操发生争斗,他能打得过曹操吗?这些东西让张扬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办;“稚叔!来来!与我一同饮酒!”,吕布绽放高兴的笑脸,那张很久未曾开心过的脸,近日来却是欣喜的很,将心比心,吕布也不是那种为了利益而不顾一切的人,在他的朋友愈来愈少的情况下,张扬在他心中的位置越来越重要了;“嗯!来了!”张扬勉强一笑朝吕布的方向走去;几杯烈酒下肚,张扬脸色微红,却是心中更加的惆怅:“奉先呐!…此次进军勤王,其中凶险我希望你知道…我知道你杀了丁原是为了我们的并州将士不被十几万西凉军屠戮…所以,我希望假如我死于这场战争…你能帮助我,不要再让我们的并州军死伤了!”
“这是干什么?谁敢杀你?有某吕奉先在,谁也别想碰你一下!”,“嘭!”,吕布一拍桌子,将桌面直接拍出一个掌印,怒声说道;这些年吕布一直被人诟病,就是因为他杀了丁原,又杀了董卓,只有张扬理解他,知道他的心思,老友突然说出这番话来,吕布哪能无动于衷?
“呵呵!我知道奉先勇猛!无人可敌!但那西凉军李傕、郭汜都不是好相与的,还有…曹操!李、郭二人与他一比,简直就是小草寇啊!他的谋略又是我等不可比拟的!或许迎出皇帝之日,就是我与他决战之时!我不能再让天子被人挟持在手中了!”
“与曹操开战,我是胜少败多,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为我报仇,不要在做无意义的事情!”
“我一直希望自己可以成为卫、霍那种人,但我知道那根本不可能!那是我的梦想,却又是遥不可及!当世能成为卫、霍的人或许就是你了!奉先!不要再流浪了!该回‘家’了!该回‘家’了!”,仿佛是有些喝醉了,张扬激动地眼泪都流了出来;“可是我有‘家’吗?”,吕布一样红着眼睛,颤声问道;“有!”,张扬坚定无比的回答:“并州就是我们的家!我们在那里抗击异族,保家卫国!我们在那里饮烈酒、杀匈奴!我们…”
吕布紧握酒樽,心中激荡不已,并州…他梦想回到的地方!但他也有无颜面对的心情,或许就像当年的项羽一般,他背负了太多的恶名,并州人能看的其他吗?
“奉先!你不适合在这乱世中生存,因为你缺少太多东西了!你要做的就是依附强者!或许只有曹操那样的人才能让你施展所有的才华!”,张扬叹息着;“那你这般看好曹操为什么不投靠他?”,吕布问道;张扬摇头:“因为我与你不一样,我深受皇家恩惠,不能再天子最窘迫的时候抛弃他!这一次!或许是最后的机会了!一个重新复兴汉王朝的机会!若是我失败了,那汉王朝就再也无法翻身了!我所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你明白吗?”
两个醉汉语无伦次的阐述着一些别人似乎不明所以的东西,但他们仿佛都知道对方的想法,没有阻止有的只是支持,或许这就是——交心!
吕布与张扬确实是不一样的,因为他到现在还是一个无信仰者,而张扬一直以报效汉王朝为信仰,这也造成他只会忠于汉王朝而不能效忠于他人的情况;或许正如他所说,他是大汉王朝最后的希望了…一个国家的复兴不能只靠政治,还要靠军事,没有军事的支持,一切都是徒劳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 军权移交
攻城战从来都不是一名高明的将军的第一选择,他们更喜欢用的是引蛇出洞、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巧力来战胜对手!
弘农郡中固守着张济与他的三万本部军马,单论单兵素质而言,张济的那些兵素质都不错,甚至要远远超出曹军的单兵素质;但他们的主将的素质可能要处于绝对的下风,虽然说有一个张绣给他们撑场子;将与帅的区别相当的大,假如用一个数学似的方式来形容,那就是万人敌与十万人敌之间的区别;曹军之中可以算上的是帅才的人包括曹操在内,这种人一共只有两个完整的人与四个半拉的人;曹操、徐荣这是两个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帅才的人物;臧洪、程昱智谋不错但缺少用兵上的变化,而夏侯惇与曹仁勇武足够,相反地却缺乏智谋,所以他们四人只能说刚刚脱离将的范围,被算成半个帅才;当两个帅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对手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悲剧;徐荣与曹操之间的瓜葛可以追述到曹操人生第一次大败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就与徐荣结下善缘,经过几次接触后,当初的善缘终于开花结果,徐荣毫无顾忌的投入到了曹操的营帐之下;相比于董卓,曹操给予徐荣的不仅仅是军权上的绝对信任,还有他没有感受到的一些东西,这种东西可可以称之为——情义!
“良蒙!你看着弘农城应该怎么打下来啊?”,曹操心情不错,距离他们的大计划越来越近,每一步的战略行动都非常顺利的实行下去,如此大好的局面,他也是喜形于色;徐荣这些年经历的事情不少,尤其是在荥阳伏击曹操大胜之后,又因为自己的轻率被曹操反败为胜俘虏之后,他变得愈发的稳重,早就脱离了一般意义上将领的思维状态;再加上董卓死后他长期驻扎在荥阳地界,一方面要供给士兵他采用了自给自足的军屯式发展,一方面对河内张扬与长安李、郭的长期交战,他本人身边又没有得利的助手,他所有的事情都要一手抓,到了现在——他已经完全蜕变成为了一名大将!元帅!
没有去看曹操身前的那幅地图,徐荣闭目思考着,不是他托大做作,而是从荥阳到弘农至长安的路途他已经走遍了,早就烂熟于胸,就连一个微不足道的县城的位置他也记得牢牢的,何况是弘农这个重要的郡;弘农城他也曾经攻破过,而对手正是现在的张济,他有着很强大的信心,有着可以一战而胜的决心!
“主公!…我希望可以全权指挥这场战役…你看…”,徐荣诚挚而为难的低声说道;他希望表现自己又不希望自己束手束脚的,这才大胆的提出自己的要求;“没问题!正好也考验一下你嘛!”,曹操轻描淡写的回答,同时也很诚挚的对着徐荣说道:“良蒙!你要知道!相对于别人!我对你的期望可不是一般的高啊!你可不能要我失望!明白吗?”
面对曹操如此的信任与信赖,说不感激那是假话,徐荣不是一个喜欢用语言来表达感情的人,他拜倒在地,久久不语…军权,这是一个统治者轻易的不敢外放的权利,或许只有曹操这等不能用常理来衡量的人,才能办出别人不敢办出的事情;做为一个将领,所有人都明白它的重要性;
正因为如此,很多人并不服气徐荣这个外来者,比如说黑山军的张燕,曹操带来的军马五万全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他总是要为黑山军来考虑,这一次也不例外;徐荣的军事能力张燕领教过,但他的人品还没有经受过他的考验,所以他并不敢完全信任他的新同僚;“主公!”,张燕只是叫了一声,用迟疑的目光看着曹操,似乎希望曹操说点什么,但曹操显然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飞燕!你太多虑了!不光是你!所有人都给我听着!”,威严而深邃的目光扫视在没一个人的身上,所有人都不敢与曹操对视,他的气势太强了:“攻打弘农是我们进军长安的关键步骤!所有人都要给我听从徐荣将军的指挥!一旦发现违反我军条例的事情!一律严惩!都明白了吗?”
“明白!”,严厉的命令下,所有人都选择了服从,徐荣正式接过这十万人的指挥权,准备攻打弘农城;从曹操自身的角度来看,这一次的军权移交是一件好事,他想通了一些事情:一名君主并不需要事无巨细的去办事,他只需要运用好自己身边的资源就好了;……分割线
“叔父!我来了!”,一身是血,杀气未消的张绣站到了张济的身前;张济绷紧心弦似乎在这一刻终于松开了,他双目通红的抱紧张绣,嘴里无节操的念叨:“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三年未见,张济与张绣之间的父子之情并没有因为距离的长短、血缘的远近而变得疏远,反而在时间的长河中愈发的深厚,张绣也是紧紧地抱着张济,激动地不能言语;渐渐地他们相见的激动淡了下去,张济关切的问道:“绣儿!你怎么满身是血?没伤着吧?”
张绣扶着张济坐在主座上,他自己盘坐在地上一脸的颓然叹气:“刚刚在曹军中走了一遭!…”
“我儿英武!独闯曹军!就是这份胆气也是天下少有!…那你为何这般颓然?”,先是夸了张绣一番,张济又问道;“叔父有所不知!我自认为武艺绝伦!没想到曹军当中随便出来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将就把我打败了!若不是曹操有令不让他杀我…只怕我都见不到叔父了!”,张绣此时的心态或许就如当初的夏侯惇一样;天下能人异士何其多?只不过是他们始终活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没有去外面见识罢了!所以当他们发现外面有那么多比自己厉害的人的时候,他们一时也接受不了;“我道是什么?”,张济笑道:“若论曹操此人能够如此快速的崛起,并且雄踞中原兖州之地,环狼厮虎的局面下他还能够远征长安,这些都可以说明他的能力,如此有能力的人手下能没有几个厉害的人物吗?你也不用太过看低自己!…叔父现在可都指望你了!”
是啊!叔父现在能靠的也就是我了!张绣不断的给自己施加魔法,用来激励自己的勇气…“我们西凉军可真是难以生存下去啊!…”,张济叹气,像他这种参加过与十八路联军战斗的西凉军元老,一旦被关东诸侯抓住,依他自己的想法来看,一定会死的很惨,或许一刀切都是一种很爽快的死法了!
正因为如此,他与杨定啊、李傕啊、郭汜啊这些人都知道曹操的厉害与前程,但他们又不得不与曹操对立,不同于李傕、郭汜是为了自己的身份地位着想,如张济这些人只是想保住性命而已;“我来的时候,从曹军大营一路杀入…他们的军队团体协作能力十分强悍,战斗意志也不是我们可以比拟的,要我看来死守弘农并不可取,不如摆开架势、发挥西凉军的骑兵机动能力,不计较一城之失与他们在野外周旋,我们才有那么一点希望获胜!”,张绣建议道;“那李傕、郭汜那边我们怎么交代?”,张济瞻前顾后呃有些心动,又害怕事后被追究责任;“如今…我们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叔父!放弃这里吧!或许我们应该另谋出路了!”,张绣实在是没有战胜曹操的信心,尤其是他比张济更加深刻的见识过曹军的厉害之处;“也好!不如我们向长安方向靠拢吧!就算到时候李傕、郭汜追究我的责任,我也有辩解的机会!”,张济没有完全采纳张绣的意见,而是选择了一条这种的办法,张绣张了张口又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乱世之中,小势力总是要左右逢源的,正所谓:做事留一线事后好想见,一仗不打就另投他处怎么也说不出去…趁着夜色,弘农城中兵马急速的调动,三万兵马被撤掉一空,他们在张济、张绣叔侄的带领下向弘农郡的西方撤离,行军速度并不是很快;而这个消息很快就被哨骑传递给了徐荣,如此情况下,徐荣并没有欣喜,反而察觉到了这里面的问题,在他看来张绣叔侄的军事调整对他们已经造成了威胁,比坚守弘农城的威胁要大得多;徐荣做出了两个调整,第一,接收弘农城的所有权,将这里改成曹军的粮草辎重供给处;第二,严密的监视张绣叔侄的军事动态,并且派出华雄哥统领五千西凉军尾随追进,试探性的与张绣交战,不求有所斩获,只求拖住他们即可;长安的李傕、郭汜与西凉的马腾打得不可开交,此时张济、张绣二人派人给他们送去书信也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但他们同时还给另外一个人送去书信,那就是段煨,段煨驻守西进长安的重要关隘——潼关!且手下兵力达到五万人,是一个重要的帮手!
与曹军在野外周旋不过是个权宜之计,真正能够阻止曹军的地方还是潼关这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方!很明显,张济叔侄就是奔那里去的!
但足智多谋的曹军高层集团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