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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全文阅读

作者:乔凡     总裁孽恋txt下载     总裁孽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四十四章 真叫人受不了

    江汉的最爱无疑是蒋丽。她微胖时,他爱她的丰盈;她瘦下来,他随之爱她的苗条。要不现在的苗条,他还真看不上兰兰呢。今天之所以这么疯狂的逗犯兰兰,在他脑海里却是蒋丽躺在这里。虽然兰兰年龄是蒋丽的将近二倍,但容貌并差不多少,也很漂亮。

    兰兰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多年以来总依靠自己维持自己生理需求的她,今天彻底爆发了。她翻身压住强壮的江汉,肆无忌惮的向男性发动了所谓的自卫战争。炸毁你的弹药库,求胜的根本,这兰兰懂,虽然已经准确侦察到了确切地址,但她却舍不得炸掉,她要收过来据为己有。在取得初步胜利后,兰兰又派出精锐侦察兵,你匿藏真正的火力点,我也要你彻底缴械投降。这招挺灵,兰兰立即将防御性战争转变为主动进攻,而且不可一世。

    江汉的战势受到临时压制,不得不转变成阻击以侍机反击。终于,兰兰的军力单薄,还是败下阵来。江汉乘胜进攻,大获全胜。

    兰兰败得淋漓尽致,但她不甘心,利用胜方的骄傲情绪和大意进行袭击。如古代以弱胜强的战例一样,宁死不屈的大无畏精神让兰兰战胜了不可一世的江汉,最后一脚将江汉踹到床下。

    江汉战败,本想养精蓄锐再进行另一轮新的较量,没想到被兰兰顺势一脚蹬下床。床下,高跟鞋的高跟也好似欺负战败者,刺中了他的脊梁,江汉只痛苦的大叫了一声。

    兰兰正埋怨着他的无用,忽然听见了一声惨叫。她急忙爬到床下,江汉的脊梁已破皮流血不止。她顾不得穿衣服,急忙找来急救箱为他处理,还痛惜地责备着:“不把鞋扔远点,这怪谁?”

    “我没怪你呀,可你为啥踹我?”江汉转过身。

    “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却是能惹不能当!”兰兰不再忸怩,还是责备着。

    “谁说这就结束了?还有呢。”江汉坏笑着。

    “算了吧,你以后再这样,我还不如不给你,让自己没有失望还好受点。这倒好,被你收拾了个半阴不阳、不死不活的更难受。”兰兰假意生气。

    “谁说算了?我这就要轻伤不下火线,今下午摆不平你,我岂还是个男人?”说罢,江汉抱起她又放床上。

    兰兰见他真的又生龙活虎了:“还真不敢给你喘息的机会呢。好,今天就让你在我面前俯首称臣,让你以后别守着我自称是个男人。”

    江汉要用事实讲话,凶猛地冲锋陷阵,显示出不夺取最终胜利决不罢休的英雄气慨。

    兰兰后悔踹了男人一脚。这一次又一次的战争较量,虽然战事太紧顾不得增扩兵源,但原先的战力没有因战火减员,接下来战场上战斗的程度也都在逐步增加,比与十年前与前男友见面时仅有的一次战争不知道要激烈多少倍。她,也一次比一次的增加着胜利的欢呼。

    到天地医院去转的任务或许太轻松,也或许是有一搭没一搭,完全被抛脑后。一直到医院白天值班的人们下班,这两个人仍然缠缠绵绵地纠缠在一起,好似真要分出战争的胜负。

    江汉往日也曾与兄弟们轮流侵犯过不少女人,像今天这样的男欢女爱他还是第一次。今天的前几次,他心目中身下的女人是蒋丽。最后一次他方睁眼看着兰兰那娇好的面容,却分辨不出她是喜、是悲、是幸福、是难过。

    虽然秀色可餐,但激情不可当饭吃。一旦男女突破了这道红线,双方已无任何秘密可谈。虽然已临近冬天,这座滨海城市气候适中,不冷不热。兰兰只穿了睡衣,系了一个围裙就下了厨房。为了犒劳江汉的不遗余力,兰兰要做一桌丰盛的午餐。她倾出冷藏柜里所有的好食料,母亲来时她也没这么大方过。

    江汉没有闲着,他在殷勤地捡着地板上的卫生纸,整整装满了一个中型纸篓。

    六个菜,一瓶红酒。

    小方餐桌应该一边坐一人,可兰兰偏不,她解下围裙与他挤在一起。大概她也嫌拥挤,在左边将左大腿叠在他右腿上。

    江汉没饮过红酒,虽然手持红酒瓶倒弄了好一会,直至兰兰搭上腿也没拔出瓶塞,差点急出汗来。

    “刚才还算是勉强合格,一个瓶塞弄不出来,还能干啥?”兰兰接过红酒瓶与专用工具,只转了几下,便顺利的拔出了塞子,边倒边问:“今晚回去睡吗?”

    “你舍得吗?”江汉把手搭在她肩上。

    “蒋丽够味还是我够味?”兰兰酸酸的问。

    “当然兰兰有韵味,她怎能与你相比。”江汉的手从肩上滑下,抚摸脊梁。

    “谁在你面前,谁就有韵味,我知道。”兰兰似乎有点不满。

    “兰兰相信我,在我的记忆里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江汉装清高。

    “去去去,都把人家搞大了肚子了,还在我这里当处男,你不觉得这句话太欺人了吗?”兰兰似乎更加不满,有点生气地把腿拿下去。

    “兰兰,我没骗你。”或许为了报复,他把右腿压上了她的左腿。

    “那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兰兰的不满转为诧愕。

    “那次她为感谢我的救命之恩,设宴相答。一斤多高度白酒将我灌了个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她穿着睡衣在梳洗。见我醒来,急忙换衣服。脱了睡衣,里面还有小衬衣和长内裤,我根本就没见她的那三点。虽然地上有消毒的纸巾,但在我的记忆中并没做什么。过了几天,她告诉我说怀孕了。”江汉现蒸热卖。

    “你真没记得你与她做过?”兰兰根据他的表情判断可能是实情。

    江汉摇摇头:“烂醉如泥,除非她做。”

    兰兰点点头:“我相信。你与她这么久了,最亲密的动作是什么?”

    江汉笑道:“不怕你笑话,只动过对方的手,却没牵过。”

    兰兰心里对蒋丽怀了江汉的孩子打了一个差号。要么,是燕老板的,常闻燕氏内讧从未停止过,是借江汉之手寻求帮助。要么是被人非礼,以后硬说是燕家骨肉以获得巨大利益,这小丫头片子计谋不浅,且看她的生产日期便可确定。

    燕凡这次坐在丁诰车里,为方便与他彻底沟通。

    丁从从独驾一车,知道二人在深度沟通,便把车速压得很慢。

    车,到了燕丁大厦,三人同时走下车。

    “效果达到预期了吗?”一边往里走,丁从从一边问。

    “大多超过了预期,只有一项我服从他的建议。”燕凡笑答。

    “哪项?”丁从从再问。

    “为工作方便,我愿意还住在公司。搬来与你们同住,眼看你俩恩恩爱爱的,我受不了,怕眼红再干出傻事。”丁诰在言语上并不注意忌讳。

    “可以不眼红啊,又没领证,她可以嫁给你呀。”车上与丁诰沟通时,燕凡知道了丁从从的一切,丁诰与丁从从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完全符合结婚条件。也知道丁从从是跟了继母姓,主要还知道了丁从从从不愿提及的生父是钱向旺。

    昔日在汪家庄曾听汪姐说过前夫的名字是汪向前,是不就是名字倒置了?又加汪向前当初是在南边打工,后来消失,原来是来了更往南的殿南,更对号了。当然,丁诰向燕凡吐露丁从从的身世与其继母及生父姓名时,首先得到了燕凡不得透露给丁从从的保证。

    “让我嫁给表弟可以,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让其生下来就面临后爹?再说法律也不允许啊。”丁从从好似撒娇似地双拳捶打着燕凡的后背,全然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好了好了,真叫人受不了,秀恩爱回房关了门做。”丁诰心里说:还在瞒天过海,自欺欺人!

    燕凡没有吭声,心里系了一个疙瘩。以此推测,从从是汪姐的亲生女儿,自己与从从结成连理,在此之前却先睡了岳母,这是什么事!不是**吗?户口落上,名字还没改为燕凡,仍是阮追阮大哥,这和汪姐还是夫妻。从从与丁诰领证,自己不离婚,来个偷梁换柱维持与汪姐的婚姻关系?那自己摇身一变成了从从的继父,继父把继女搞大了肚子,这龌龊之事更让人不齿。让我怎么办?

    丁诰扫一眼燕凡,见他在聚精会神的思考,后悔告诉了他丁从从的真正身世,他真怕表姐脸一沉那令人生畏的霸气,几天前才领教过。于是提醒说:“姐夫,我可什么也没说!”

    “谁说你说过什么了?放心吧,几句聊侃我还分的出来,不会那么小肚鸡肠的。”燕凡回归现实。

    “我,不看你们秀恩爱了,现在就回食品公司。都这么些日子了,虽说已被表姐没脸没腚地撤了职,可我还心牵企业呢,我回去了。”丁浩进客厅刚坐下,又急急的站起来,他确实牵挂他的食品公司。

    常云急忙赶来,要为两位倒茶。

    “以后,除了我俩陪客人倒不出身,由你端茶外,只有我两人时,我俩有手,会自己倒的,你一天到晚也不容易。”燕凡说。

第二百四十五章 她怀得是野种

    “这位是燕总裁吗?我认错人了吗?”常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我,如假保换。”燕凡笑道。

    没遵主令的常云还是象往常一样充了两杯水送过来,每人面前一杯。

    虽然保姆拒绝执行命令,但两位主人还是笑着同时说了一声“谢谢”。

    常云也笑道:“我正给两位绣鞋垫,有事请吩咐。”说完离去前,他又认真的看了燕凡一眼,怪不得女主人追呢,恢复原貌竟这般帅气。

    电话铃响,是丁从从的手机。看一眼号码,不是很熟,但也不是太陌生。怕是与企业有关,她急忙接通。

    “从从姐,是我,思思。”那端清脆的声音。

    “思思,要出院吗?恭喜你了。”丁从从对王思思的美貌并不嫉妒,但她怕这位养尊处优的高层千金打燕凡的主意,心里时时警惕着。

    “是出院,但还得养两天。为了贵集团的广告事宜,我打算到你那儿一边静养一边策划,可以吗?”王思思问。

    “思思开玩笑呵,静养和策划能划等号吗?矛盾呢。”事来了,莫不是要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抢我的燕郎吗?俊俏的模样我虽然与你有的一拼,但家庭势力我逊色多了,绝不是你的对手。

    “由于手术迟误了日期,还有三天我就要返京。创意我有了,只借你或燕总裁的办公室一用,最多两个小时便可完成,算是我学以致用,对学习成绩的检验,还保你俩满意,我一定一炮打响,让产品供不应求的。”王思思百倍信心。

    “思思,不是姐不想让你来住两天,而是我觉得在港城的条件比我这里强百倍。等你康复出院了,再来不迟。”丁从从还是不应口。

    “姐,你再不答应,请把手机给我哥,我跟哥讲。姐放心,哥虽帅,但我乃一没出阁的姑娘,身份你知道,不会与姐抢哥的,你放心。”王思思很坚决的口气,在家娇生惯养习惯了。

    借机看一下燕凡的态度也不算下策,丁从从把手机递过来。

    燕凡深知她的用意,心里说,你真多心,人家一位高贵千金能看上我?即便是,也只是她有情我无意而已。他接过手机:“思思小妹,有何见教?对你姐说是一样的。”

    “哥,知道你俩是两口子,不用还没开口就向着她。刚才,她说了什么你都听到了不是?”王思思责备的声音。

    “我听到了,没觉得哪句错了啊。”燕凡说着还朝丁从从笑笑。

    “我去只住三天,三天后就返京,可姐不答应,现在看哥的了。”王思思把压力扔了过来。

    “她表达的意愿本是我的意思。那里条件好不言而喻,出院后,从从不是说再让你过来吗?你该感谢她。哎呀,昨天吃坏了肚子,今天腹泻,你跟她说,我跑洗手间了。”燕凡又笑着把手机递过来。

    “快跑,别漏了裤子里还得我给你打扫。”丁从从对燕凡的答话非常满意,对着佯步离去的燕凡说。

    “姐,你与哥的表演还真是逼真呢,脚步声都有了,是给影视作品配音吧?想我从生下来就没吃过这闭门羹!这里,我有两个条件任姐选。一,答应我今天过去,最多住三天;二,过两天让哥单独来接我,只住一天,完成广告事宜便走。你掂掇掂掇,看这两个条件哪个危险指数会更大?”王思思做出威胁。

    让他去接你,还有两个伺候你的王云、侯彩不离你左右,来了只呆一天,还是这个安全。丁从从毫不犹豫地回答:“思思胡说什么,哪有危险指数。为你着想,大后天让他去接你,来了多住两天玩玩。”人家说了只住一天,丁从从假意挽留表示真心。

    “那谢谢姐,我补假就多住几天。一言为定,过两天再见。”那端王思思率先挂机。

    丁从从虽然吝惜力气,还是自掴了一个嘴巴。

    燕凡笑的前仰后合。

    一下午一夜,太累了。江汉迷糊中感到有什么阻碍让他呼吸有点不舒通。睁开眼,是兰兰在吻他。

    今天兰兰打扮地更加妖艳,怪不得人们说得到爱的女人更美丽。她起来做好饭,用特殊的方式叫他起来用餐。

    吃罢早饭,兰兰与江汉去了天地惠民大医院。

    燕青与乔副院长早接到了通知,蒋丽怕医院的领导不认识江汉与兰兰所以早打了招呼。

    乔副院长有一例急诊去了急救室,而院长办公室里只有燕青。燕青见两位的派头,知道了是谁和来意,忙走过来:“欢迎江助理和兰律师来检查指导工作。”并分别握手。

    坐下,客套话说完,兰兰问道:“燕院长好似知道我要来拜访。”

    燕青笑答:“昨天董事长已让胡秘书通知了各个公司,因董事长室距这里最近,乔院长说很有可能先来这里。可昨天下午我俩恭候了一下午也没见到二位。”

    兰兰与江汉对视一笑,转面燕青:“昨天下午我又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彻底交清了一切业务,来做燕氏的专职业务。这里确实是我拜访的第一站,饭后我约了江助理就来了。我们认识认识,对以后工作有利。”

    江汉手机响了,是吴春打来的,他离座来到门外接通。

    “是江助理吗?首先祝贺你高升。”吴春不阴不阳的声音。

    “吴行长,有事请吩咐,说话别带刺呀。”江汉笑答。

    “你现在哪?”吴春问。

    “正陪同兰律师在惠民大医院呢,里面燕院长正同兰律师谈着。”江汉回答说。

    “刘地交待你的任务完成了吗?那天你来银行正巧我要陪人民银行的人。”吴春说。

    “什么任务?我没有完不成的任务。”江汉明知故问。

    “上兰律师啊,她可是位美女,很有风味的。”吴春笑了一声。

    “这个任务?有些棘手。虽然很想上她,但我一没经验二没胆量,我不怕吴行长笑话,长这么大还没做过一个女人呢。”江汉压低声音。

    “那好,你过来,我教你近女人之策,保你尽享艳福。”吴春说:“不用交学费的,只要你与我一心一意。”

    “好,我马上过去。”江汉返身回室,对兰兰说:“认识了,以后慢慢沟通。银行那边吴行长要咱过去。怎么,现在过去吗?”

    “也好,燕院长,我改日再来拜访。”兰兰站起来,伸出手。

    “随时欢迎兰律师莅临指导工作。”握手后燕青一直送到两人上车。

    不一会,车便停在银行总部综合办公大楼下,二人徒步登楼,江汉敲响了行长室的门。

    吴春是专冲着江汉没近女色的谎言约江汉来的,没想到刚放下电话,邵夏却敲门进来。邵夏在她的游说下又临时铁了心,再努力一把吧。吴春刚看见她时产生了一丝不高兴,转念一想,也好,共同享用江汉吧。这也是为了胜利的保证,一举二利。她临窗而坐,还没商量二女享一男,就见车上江汉与兰兰走下来。她娘的,商量省下了。

    邵夏打开门,少不了一番客气。

    谈了一会,兰兰的意思是在这里认识了,就暂时不去邵夏的公司了。可吴春忽然计上心头,让兰律师去熟悉一下环境为由,把邵夏和兰兰打发走,以谈工作的名义留下江汉。

    “刘地不是说给了你不少嫖资吗?怎么说还没近过女色?”吴春进一步核实处男身份。

    “我是个男人,要控制很难的,所以出去闻闻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一直是我的幻想,可每次到了窑子门口,一想那事脸就红,没那胆量,所以多次都是默默地离开了。”江汉做戏很象。

    “都把蒋丽搞大肚子了,还说一想那事就脸红,你撒谎都不脸红啊,说给谁听。”吴春装出不高兴。

    “她怀得是野种,不是我的。虽然在她身边,但我没敢牵过她的手。若有半句谎话,天打五雷轰。”江汉怕蒋丽真怀了他的孩子,所以他有意没有指出天打五雷轰谁。

    “骗我啊,杀人都敢,没胆量上女人?谁信。”吴春还在试探。

    “杀人?我当然敢。只要有人给钱,我谁都敢杀。”江汉毫不含糊。

    “包括我吗?”吴春转移了话题。

    江汉摇了摇头。

    “为什么?”吴春不解。

    “你是刘兄的人,我与刘兄是兄弟,所以我不。”江汉真心实意的样子。

    “你真想上兰兰吗?”吴春怕岔题岔远了,急忙岔回来。

    “男人还有不想上女人的?除非他不是男人。”江汉回答。

    “那你拜我为师,我保你一炮干倒她,你可乐意?”吴春眯眼而笑。

    “可以。”江汉不知道又一个艳妇在等他临幸,只以为吴春是在为自己阴谋的得逞在施教手法。

    “那你可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吴春忽然要戏弄他。

    “我知道,但你不能为父啊,你是女人。”江汉眨巴着眼装傻。

    “不能为父,为母更好,你就拜师吧。跪下磕头,叫娘。我不叫你起来就不准起来。”吴春表示出一脸严肃。

第二百四十六章 但我连渴加饿

    江汉有些懵懂,但还是乖乖跪下,一个头磕在地上,叫了一声“娘”。

    吴春答应一声,用严厉的声音喝道:“你娘的,乖儿,给我爬过来!”

    江汉心里骂道:你娘的,把我当狗使唤呢。骂归骂,他还是爬了过去。

    “都叫娘了,老娘不但要教你如何上兰兰,而且老娘是个女人,今天就让你闻闻女人味,从下到上都让你闻闻。”吴春抬起右脚,喝道:“给我把鞋子脱掉!”

    江汉轻轻扒下了她铮明瓦亮的黑色高跟皮鞋放在一边,抬头看着她。

    “给我舔,老娘今天让你这个乖儿子尝尝女人到底是什么味,让你尝个够。”吴春现出**欺人的面目。

    江汉脱鞋时,已闻到了女人味。虽然吴春天天洗脚,但她的脚特能淌汗,她脚的气味使江汉有点受不了。但他知道她的拳脚利害,不管多臭也得做做样子,他跪在那里搬起那只丝袜要滴汗的臭脚。

    吴春肆意妄为地使劲放了一个响屁,仰面大笑起来。

    真你妈的没教养,你嫌脚臭熏不死人,再加屁臭,真可谓有爷娘生长,没爷娘教养的女畜生!可江汉不敢露出不满,抱着她的那只臭脚用舌尖舔着。

    “你他娘的不是不知道女人什么味吗?老娘想让你知道,可你怎么只用舌尖舔?那地方没嗅觉,用舌头贴上舔!”吴春甩掉了另一只鞋。

    大概江汉逐渐适应了那脚臭味,真的按指示舔起来。在吴春的示意下又**心。并遵嘱加快了舔的速度。

    吴春极端享受被舔地那痒痒的感觉,过了几分钟才当起了师傅:“只要你与兰兰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她愿不愿意,你都要强行吻她,并摸她的胸脯,揉捏她的两枚红樱桃,用手伸进她所有可以伸进手的地方,估计再往下就是一马平川了,衣服都不用你脱。这是绝招,包括对付任何一个女人,武则天都在内。”

    江汉一边舔一边捉空问:“吴行长,也包括你吗?”

    吴春色笑道:“我是你娘,不怕人家骂你,老娘也豁上了,可以给儿子试试。你如果怕那个之名,舔**算了吧。”

    “你是我娘?”江汉抬头问。

    “你妈的不承认了?刚才不还跪着磕头叫娘吗?好儿!”吴春见他停了**,便用两只丝袜脚脚底夹他的脸。不知是唾沫还是脚汗,江汉脸上湿漉漉的。

    “你既然是我娘,我决不敢想三想四,但我于干了这一阵子活连渴加饿,你给不?”江汉已爬起来,不再跪着。

    “来吧,乖儿子,娘给你准备好了。”吴春不知什么时候真的早给他准备好了。

    真成了儿子,江汉含顾吃了,头发要不长的结实,也会被她撕掉不少。

    疯狂的男人,疯狂的女人,疯狂的故事。

    邵夏与兰律师在保险公司聊了一会,不觉天已近晌。有心留兰律师共进午餐,怎耐早有安排。被吴春及刘地和赵承同游说心动了后,给燕乾坤做司法亲子鉴定的公证成了难题。财色都送给谭眚了,原认为会万无一失,谁知道蒋丽一句话便撤换了律师。不过,谭眚笑纳了财色后已经开始了活动,或许已经有眉目了吧?邵夏安排好工作来找吴春,就是计议这个事的,不过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江汉与兰兰的到来给冲断了。已经快十一点了,邵夏也不得不虚情假意的挽留:“兰律师,今天愿意留下来咱二人共进午餐吧?”

    兰兰很聪明,听出了邵夏是出于礼节性的虚让,忙说:“不了,我早有约定,不打扰邵经理了。”

    邵夏也笑了笑:“天长日久,不愁没有机会相聚。既然兰律师另有约在先,我就不强留了。再说,我也被早约了的。”

    送出兰兰,邵夏拨通了谭眚的电话,开门见山的问道:“谭律师几近消声匿迹了呀,司法公正办的如何了?”

    “邵经理,现在你问这事不觉得有点过份吗?”谭眚明显有点意志消沉。

    “怎么了,谭律师,你退出这个行业了,还是后悔了应诺为燕冬的后人办司法公证?钱、人,你可都笑纳了啊,不能不仗义呀。”邵夏的口气有些僵硬。

    “邵经理,话不能这么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自古至今都是这么个道理。如今,我已经不是燕氏的专职律师,因此与燕氏再无瓜葛,还请邵经理见谅。”谭眚一推六二五。

    “钱你白拿了?人你白睡了?我俩可是有身份的人!春妹的铁拳你也想领教不是?冬虽然走了,可追随他的黑道兄弟还没死。谭律师,我不是恐吓你,你掂量掂量吧。”邵夏说完还不解气,又继续厉声说道:“姓谭的,这里是燕家,你等着!”

    “邵经理,别发火啊,有事好商量,都是自己人。”谭眚感觉不对,原来是人家挂机了。他愈发害怕,马上回拨,却传来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谭眚害怕至极,他不顾一切的拨打邵夏的电话,终于在五分钟后打通,但对方没有说话,他只好求饶说:“邵经理,消消火,何必动真气啊。我只是说了一些真情实事呀,按照你的话意,谁敢接你的案子?喜欢你,我冲动了,我承认。但你的钱我都用来走关系了,可惜没法索要**,有嘴我也说不清啊。”

    “刚才我是与冬的黑道朋友通电话,他们是每月一次的常规慰问,附有有什么需要他们效力的请示。我跟他们讲了,让其明天去找你,让那些吃肉不吐骨头的东西,马上吐出来,连肠子吐出来!你只要准确地指认出是谁,就是完成任务了,其他事皆概不用你出头,好,我很忙,挂了。”邵夏说完,故意挂了手机。

    谭眚再次打过去,待了一会还是打通了:“邵经理,我继续为你效力好了。可我不再是燕氏的律师,我也有老婆孩子,不能喝西北风啊。因此,我还得干工作,只有空闲跑跑这司法公证。”

    “你不用强词夺理,在燕氏一年,够你花销十年。半个月内办不成公证,那就不用办了。只要有钱,什么事也会办成。我付了五万,春妹也是五万吧?你让他们怎么吃的怎么吐出来。再,你嫖窑子还得至少一百元吧?我与春妹的身价不只窑姐的百倍吧?我姐妹合有十次之多吧?以十次计,连同交你的现金,二十万,你立马送来,我另行找人,就不烦你姓谭的了。”邵夏说完又挂了机。

    谭眚,没有再拨手机,他驶车奔向保险公司总部。不一会,他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邵夏当然没有离开,她知道他会乖乖窜来的。听见敲门声,漫不经心地说:“进来吧。”

    谭眚低头耷脑地走进来:“邵经理,咱都这种关系了,你还发什么火?气大伤肝啊。”

    “什么关系?雇佣关系啊。你既不是燕氏的律师,你来燕氏干啥?你回去吧。”

    谭眚走过来,拿起她一只手,在手背上吻了吻:“何必呢?本律师愿意继续为邵小姐服务,你打电话不就是为此吗?”

    邵夏嗤之以鼻:“性服务吗?本经理不需要,那几次觉得用你,因此没拒绝你的冲动。我若有这方面的爱好,本行业有的是追随我的帅哥。只要我一招手,层出不穷。你,还是回吧。把工夫和精力用在筹钱上。不难为你,我俩每人十万,两天期限。”

    谭眚知其她在恐吓,忙一把抱住她:“亲娘,服了,下午便为两位美人奔波。放心,一定成功。他们收了钱,会为咱办事的。不过,或许到了关健时刻,你也要牺牲一下自己,可以吗?”

    邵夏不再那么生气:“如果我是个男性,这事就没指望干成了。”

    谭眚坏笑着将手伸往她的身上:“也不是,无非多使点钱。不过,咱有这得天独厚的条件不是?不用白不用啊。”

    “保险柜里的文件,冬对我透露过,我与吴春分别任董事长和总经理一事,记得向你透露过。如果顺利实现,你还是燕氏的专职律师,而且会给你涨工资和奖金,看你愿不愿意把握了。”邵夏说着话,谭眚已成功地挑逗了她的兴奋冲动欲源。

    见她脸色开始发红,谭眚知道时机业已成熟,不失时机地抱起她,走向休息室。任务的艰难抛在九宵云外。

    邵夏的紧迫任务也搁置了。

    燕凡在安津考察项目,接了丁从从的电话,要他去港城接王思思。燕凡在美女面前敌抗诱惑的能力有些欠缺,他自己知道。怕出偏差,希望转路过来与丁从从同行。而丁从从为履行承诺没有答应,有王云和侯彩在王思思身边,破格的事不会发生的。但他不知道,此时的王云和侯彩已被王思思打服上路。在港城整容医院,只有王思思在等鱼上钩。

    燕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没有说通于从从,只好驾车,独自直扑港城。

第二百四十七章 让我回去接你

    进了港城整容医院,王思思早站在医院院内溜达。她有点焦急的表情。不知怎么,她却那么熟悉燕凡的车。当燕凡的车开进院内,她好似不怕死的朝车跑去。十几公分高的高跟鞋,在他脚上如同常人穿平底鞋那样脚步自如。

    燕凡只好停住车,保安过来干涉。

    “你干啥,怎么这样的态度?”王思思回首责备那声调有点冲的保安,从她有记忆开始没人敢跟她这么说话。

    保安被王思思美貌征服:世界上有这样漂亮的女子呀!他流着口水,失态了。

    燕凡还是往边靠了靠车停好。

    王思思走过来,硬用左手拉着他的右手:“哥,走,跟我拿行李。”

    燕凡怕伤了她的自尊,没急着抽手:“你那两个跟班呢?”

    王思思有点不高兴:“哥来接我还是接她俩?”

    燕凡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主要是接你,也不能把她俩扔在这里不是?”

    走进病房,病房里的人全是生面孔,王思思逐一告别,很多吃食之物她都留给了人们。只有一个小行李箱,她亲自抽出拉杆。

    燕凡走过来,伸手来拿拉杆被王思思谢绝了。他笑道:“不是跟你拿行李吗?我这两手空空呀。”

    王思思递来左手:“这里有一只手呀,谁让空手了?”

    燕凡还犹豫着,王思思紧紧扣了他的手往门外走去。身后,一片天作之合的赞誉之声。

    二人登车,经过反反复复的红灯绿灯,费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出港城西城区。车,继续西行。

    王思思掏出电话拔打,是往京打吗?燕凡死里逃生后预测不那么准了,只听接通后王思思说:“从从姐,我哥来了吗?”

    燕凡心想:这丫头唱得哪出戏?瞬间,他品出了个中滋味,刚要开口,却被一只小手将他的嘴捂了个严实。

    由此同时,又听王思思说道:“那你马上告诉哥,今天别来了,医生让我后天出院。后天一早让哥来这里吃早饭。要不,明天来也可以,找个旅馆住一宿也行啊。”又说了一会,王思思同意了明天来的答复后关了机。

    燕凡已知道了自己的面临,心里悔恨着丁从从的拒绝。王思思还口气生硬地命令他,等丁从从来电话问他时,就说还没启程。否则,她将与丁从从争夺他。如果他这次顺着她,她将只视他为哥,让他相信她与他只是兄妹之谊。这个决定,王思思声称是最起码的底线。果真,燕凡的电话响了,他悔恨着接听。

    “你到哪里了?”丁从从问。

    “走了一些路程了。是不是改变了主意,让我回去接你?”燕凡没敢挑战王思思划的底线,但灵活的大脑立即想好了脱身之计。

    “不,你的考察结束了吗?如果没结束,马上回去,争取今明天两完成。思思刚才来电话,后天出院。你后天一早赶去她那里吃早饭吧。”丁从从说。

    “最好你也过来,咱一同去接思思吧。”燕凡心里说:你让我如何面对!

    王思思右手做形一个枪毙的手势,指向燕凡的额头,咬了咬牙。

    “我正忙呢。怎么做你心中有数,好了,婚姻介绍所今天上午开业,大型沙场今下午建码头,这都是你安排的,不说了,咱分头行动吧,挂了。”丁从从确实要忙。

    “哥,拿你当我亲哥行吗?”见燕凡挂机,王思思问。

    “好,从现在起,我重新确认,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或许,我失忆前有兄弟姐妹,但我对恢复记忆已完全失去信心,你就做为我重新组成家庭后的第一个亲人吧。”高层千金或许素质会很高,弄着玩也说不定,但愿是吧,燕凡诚心祈祷着。

    “那,哥,是大让小应该吧?”丁从从天真的样子。

    燕凡点点头,但他早有了戒心,知道她是在划圈让他往里跳。

    眼前呈现十字路口,红绿灯显示左拐,王思思说:“哥,顺红绿灯指示的方向走,我要去看看南允水库。”

    看什么水库,你嫩嫩的年纪在关老爷面前耍大刀啊!管你呢,走一步算一步吧,燕凡左拐前行。

    有个水库不假,而且已建成风景区。不一会儿,车子便到达了。停好车,几乎是被王思思拖着,转了几个主要景点。

    天晌了,二人在一家饭店用餐。由于来的有点晚,单间没了,只好在大厅就座。邻桌有一男人,眼神不离他俩,而且大多时间专注于燕凡。燕凡心想:你看思思,异性相吸。你看我,莫非有同志倾向?正思虑着,那男人竟拿着酒杯与筷子走过来。

    “这位先生好面熟啊,虽然比从前肤更嫩,人更帅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应该是冬爷吧?”来人五大三粗,却也彬彬有礼。

    “老兄请坐,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认识冬爷,更不知冬爷是谁。”燕凡指指身边一个空座。

    “我认错人了,承认。声音也不对,再说人死也不能复生。就是克隆技术再发达,还得有个生长过程。”承认认错人,应该归回原座。可那人并没有,没人说话不习惯似的竟坐了下来。

    “既然冬爷已经不在人世,那确实是你认错人了。”燕凡忽然内心一抖,冬爷是不是失忆以前的我?于是问道:“如果你愿意,不妨讲一讲那位冬爷是怎么离开人世的。”

    “我与冬爷一面之交。如果他活到现在,恐怕在本国已经是第二势力的元首了。他慈悲心肠,恩惠天下苍生。我是受益者中的一员。冬爷,原名燕凡。”那人无意中见燕凡好似有一愣的表情,又见那漂亮姑娘诧愕地望向燕凡,便问道:“你莫非真是燕凡福大命大,菩萨救你遇难呈祥吗?”

    “你的莫非没错,他就是燕凡。”王思思说:“而且是货真价实的燕凡。”

    来人闻听马上离座而跪,双手形成作揖状:“冬爷在上,聂志杰拜见。”

    燕凡当即起身搀扶下跪者:“我这燕凡是冒牌的,不敢当!不敢当!请起,坐下谈,听我解释。”

    聂志杰起身坐下:“相貌和名字都对,难道真的错了?”

    燕凡越发觉得蹊跷,问道:“请你先说说那位燕凡是怎么遇难的可以吗?”

    聂志杰点点头:“他真名燕凡,被他三个名字中带有春、夏、秋的女人逼着改名为冬,所以江湖上便有了冬爷。忽有一日江湖上传遍冬爷噩耗,几乎天下的第二势力都感到震惊。我前去打探过,冬爷是车祸仙逝的。人,被烧焦,车也被毁。”

    燕凡抬起头,提出疑问:“车毁人焦,怎么证明遇难者就是燕凡?”

    聂志杰回答:“车是他的座驾宝马,还有他的公文包,里面有身份证。而且用高科技手法化验过,确是燕凡无疑。可惜,大慈大悲的冬爷,一代天骄,从此销声匿迹了。”

    燕凡又提问了最后一个疑点:“既然车毁人焦,公文包何以幸存?”

    聂志杰点燃一支香烟:“我也打听过,撞车一刹那,冬爷的公文包及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被撞出了车外。”

    燕凡点点头,又问了一个似乎无关紧要的问题:“到过他的墓地吗?”

    聂志杰叹了一口气:“我与聂杰去献过花,就是一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坟墓。我与南边聂志商量出份子要把冬爷的墓地扩扩,好好修一修冬爷墓,各路总哥已慷慨答应出份子,明年清明竣工。但,围绕设计与谁具体负责这个项目迟迟不能达成共识,恐怕明年清明竣工是办不成了。”

    燕凡点点头:“不必了。燕凡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你们耗费人力财力及形不成统一意见闹矛盾的。”

    这时聂志杰电话响了,他站起来:“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燕凡与王思思重新吃喝起来。刚才,被聂志杰一耽搁,每人还没有吃个半饱。

    聂志杰打完电话转回来,自言自语道:“尽是酒囊饭袋,办什么事也拖拖拉拉,自己面对面的人竟然找不到!”

    王思思第一次跟黑道人坐一起,感到好奇,问道:“找什么人?”

    聂志杰说:“在此地北边有个叫作殿南的地方,一个兄弟去办点事路经此处,不谨重病晕倒在汽车站出站口,被一位好心人救起,事后打听到此人名叫南飞。据说此人毁容加失忆。无论如何,他是恩人,我这是前来答谢,据说是位唱歌的草根明星。还有一位去北边港城整容的燕先生,我一位兄弟冒犯了他,在巡警揪住了我兄弟时,是燕先生出手救了他。

    乍看貌似小事,真做起来就不容易了。这次来港城,是要一并答谢的。这两个兄弟昨天一早与我共同到达,他二人分头去找,我来南允水库看看,午饭后赶回去。刚才接到电话,两个酒囊饭袋一个人也没找到,白来了,想来好气。”

    “甭找了,我就是。”燕凡轻描淡写地说。

    “那我首先向您表示谢意,还有南飞没找到呢。”聂志杰说。

第二百四十八章 又要怜香惜玉

    “我改为燕凡前,就叫南飞。”燕凡说:“好了,不用找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上口的,也不要怪他二人是无用之辈。我,失忆前姓什名谁是个迷,胡乱起了个代号是南飞。怕引起误会,四个月后又改名燕冬,因与安津的燕冬重名,又改名燕凡。谁知改来改去,确改成了燕凡的真名。由于从从在我由冬改凡前下决心是最后一次改名字,所以改为燕凡后,即便重了杀人犯的名也不再更改,所以,我是燕凡。叫南飞期间,因为疗伤,外人没几个知道的。改为燕凡,才一个月左右,与人接触不多,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不怪他俩,又不是什么大事。”燕凡说。

    “没想到哥还有这么多的故事呢。”王思思插言笑道。

    “这位不是尊夫人吗?”聂志杰有点诧然的。

    “这是我哥。”王思思粲然介绍。

    聂志杰点点头,忽又不明白的问:“这不找到家里人了吗?不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和真实姓名了吗?”

    “思思是病友,我在病房里认了这个妹妹。”燕凡说。

    “尊夫人漂亮还是你这妹漂亮?”聂志杰似乎在开玩笑。

    “还是从从姐漂亮,他是天然的天生丽质自然美。我有她一半成色也不会来整容,受这皮肉之苦了。哥来接我,是因为我接了哥的一个广告,要商谈具体事宜。”有私心的王思思怕聂志杰多心。

    “我明白了。”聂志杰抽烟相让,见都摆手便自己点上:“可无论怎么说,燕大哥确是位慈善好人,起码与我及我的弟兄们有缘。如果以后燕大哥有什么坎迈不过去,你尽管吩咐小弟。好,不耽搁二位用餐了,留下联系方式我告辞。”在与燕凡互留了电话号码后,聂志杰找他两位兄弟去了。

    用完午餐,二人又坐着聊了一会。王思思的主题全是广告创意,燕凡的心思也全用于此,防范之心自然放松。

    一起走出大厅,戴上了口罩的王思思租了一只小舟,二人在水平如镜的水库里游弋。话题,是进一步优化广告创益。下一步,便是实际操做了,估计不用一个小时便可以出炉。

    太阳还很高,广告已设计的天衣无缝了,二人便开始议论燕凡的创业理念,没想到认知竟出乎意料的一致。

    傍晚,在王思思的主导下,在景区一个旅店开了房。原本燕凡以男女受受不清为由坚持要开两间房,而王思思则以话语投机千句少为理由要开一间。明天就回去了,虽然王思思告诉过从从要住两天,那是她看从从心太小故意吓唬她,实则明晚她还要燕凡两口子送她去安殿火车站,第二天一定返京。说得有点道理,燕凡虽然知道一男一女一间房谈不出好谈来,但做为一个男人,女人都这么开放,男人怕什么?他也就不知可否的答应了。

    用罢晚餐进了房,只有一张大不大、小不小的床。睡一人宽裕,躺两个人窄巴。王思思毫无争议的坐在了床上。

    燕凡坐在椅子上,床边小橱上有茶具,他顺便冲了水,倒了两杯。

    王思思好似有些累,先是坐在床上,而后又躺下,微微合眼。

    “怎么,思思病了吗?”燕凡问。

    “哥,你愿意我病吗?都不在,那可得用你这个大忙人陪床了。”王思思头不抬,眼不睁。

    “那你?”燕凡又问。

    “你先自己喝着茶,我休息一会再跟你聊。”王思思又开始闭目养神。

    燕凡再不吭声。如果你不开腔,倒也清静,就这么休息一夜吧,燕凡开始慢慢品茶。

    王思思今年刚过二十岁,由于家庭背景特殊,人又长得非凡的漂亮,很多男学友虽然都无比向往,因地位悬殊都望而却步,她自觉得有点被人拒在千里之外的孤独感。慕名来港城医院整容,发现了独具一格的燕凡,便对他产生了莫名的爱恋。当她搞清了丁从从是他妻子又怀孕后,便把燕凡定位在兄与情人之间犹豫着。虽然她内心充溢着优越感,但她无意破坏他人的幸福。不过青春骚动,男女之间那些事她也打算冲动冲动,却还要取决于燕凡的绅士风度。今夜只租一间房,若燕凡向她伸出魔掌,她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可他悠悠自得的品茶,不但再不吭声,而且并不看她,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这样的男人,该!让人喜爱和佩服。

    燕凡专注于品茶,只是表面现象。开初是在品,一杯没品出啥味,第二杯却品出了丁从从和汪玉是否真母女的烦心事来。第三杯是对王思思的猜想。但他心中主旋律已定:只要你没意,我便不出格,不是因为你不漂亮或你的家庭背景,是让你见识一下我燕凡的人格。

    “哥,茶好吗?”王思思不再眯眼。

    “还行吧。”燕凡还不看她。

    “不都说夜茶使人难眠吗?”王思思问。

    “对我来说不存在。”燕凡仍然没看她。

    “哥,不敢看我吗?是不我比茶更具杀伤力?”王思思又问。

    “或许,你对他人真的具有杀伤力,但对我没有。”燕凡没有抬头。

    “为什么?”王思思诧愕地。

    “谁家的妹子对她哥有杀心?所以我说。”燕凡反问。

    “那把话说回来,谁家的哥厌恶他妹子?”不愧是高层千金,语意深刻。

    “怎么说?”燕凡倒茶,很自然。

    “进门后不看我一眼,妹子这么不受你待见?”王思思在一点点抢理。

    燕凡抬起头,微笑着,慈祥的,没有半点邪恶。

    “在哥眼里,妹是丑八怪吗?”王思思很正经。

    “不。”燕凡慢慢摇头后又开始专心品茶。

    “漂亮不?”王思思常人平谈。

    “没不。”燕凡却又轻轻摇头。

    “哥摇头,是配合‘没不’两个字吗?”王思思一问到底。

    “任你猜测。”燕凡的摇头,是指今夜遭遇不可避免了。

    “我不猜,要哥解释。”王思思矜持而固执。

    “摇头配‘没不’,言行一致呀,这也有可疑成分?”燕凡献出不解。

    “那倘若行是言的否定呢?怎么讲?”王思思找字眼。

    “与你说话,还得停一会加以思考呀,先得看看词句的逻辑性,否则,让你咬文嚼字,我还得道歉呢。”燕凡加了一点点埋怨情绪。

    “问你,我是丑八怪吗?”王思思绕回主题。

    燕凡故意一顿,答道:“思思妹是位靓丽的美貌姑娘,这没疑异。”最后一句双重含意,对美的肯定,对话意的肯定,他笑笑。

    “对我有没有想法?针对我坚持只租一室。”王思思切入正题。

    燕凡又故意一顿:“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世界上除了自欺欺人的人,谁爱听假话?”王思思也加了一点埋怨。

    燕凡遵守诺言似的,再次一顿:“有。”男人?出于本性,终于有了一点心猿意马之念,任他有坚强的毅力,怎耐环境话题在此。

    “真受不了你拖延时间!说有什么想法。”王思思提出批评。

    “你有美艳的容貌,又有人的家庭背景,让与你夜中同居一室的异性既不可能坐怀不乱,又不敢想三想四,这是实情。”燕凡把一瞬间的想法如实一端。

    “如果容貌不改,身份是平民百姓呢?”表面看王思思是老生常谈,心内却窜进一个小兔,原先的试爱标准不知是达标了还是费除了,现在只剩向往了。

    “一,要看异性的心情,二要看异性是不是位姑娘。我首先声明,我不是有姑娘情结,只是证明她携没携带病源。”燕凡控制着。

    “如果我是个姑娘,你可以不顾一切吗?”王思思控制着。

    “假如你出于真心,我可以加以考虑,但我从不强迫任何人。”燕凡几乎不受控制了。

    “是我要共租一室的。”王思思口吐实情,恨不得他凶猛地扑过来。

    燕凡放下茶杯,向她一步一步走过来。

    恨不得归恨不得,但她还是第一次要迎纳异情,渴望与畏惧的矛盾心理让她做出口头上的抵抗:“别过来,我怕。”

    “怕什么?我会怜香惜玉的,不会粗暴地对待你。”燕凡说着,已靠近床边。

    王思思心一横,闭上眼。

    燕凡真的怜香惜玉,双手慢慢揽起她的美丽飘逸的长发,嘴靠近了嘴。

    接受?抵制?思维还在进行,他已经亲上了。异性的气味俘获了她,哪里还有抵制的意念。他的手又又轻轻伸向了她,王思思本意是要假意拒绝的,怎奈大脑已丧失了对四肢的指挥权,两只手臂却伸向了他的腰。自己胸部传来难以忍受的触觉,好似被抽掉了筋骨,身子软绵绵的。还好,多亏自己聪明,早早得到了他的腰。

    燕凡遵守诺言,循序渐进,让对方实在是没有退路。每一步好似都没设防,现拼凑又来不及,只得户门大开,眼看着领土沦陷。他,还在步步为营。战线告急,敌军已经攻到了最后的防线。他又要一举成功,还要怜香惜玉,咋办?

第二百四十九章 事实已经形成

    最后的防线已全部暴露在敌人面前,而且火力点已经高度瞄准了。只要冲锋号一吹,猛烈的炮火会狂轰乱炸,她马上会土崩瓦解。舍不得吗?王思思竟然捂脸号啕大哭起来,自己也不知什么心情。

    本来燕凡正在考虑战争的正义与否,被哭声哭得善心大发。战争,无论正义与否,受害的无疑是无辜的平民百性。燕凡刚举起的冲锋号又拿下嘴角。为了无辜的平民百姓,愿意和平解放乃上上之策。对方不愿接受,那只好撤兵了。燕凡退在她身边,用消毒纸巾轻轻擦着她腮上的泪水,并细声安慰着,并要下床找原座,不误她休息。

    王思思拿下双手,破涕为笑,一把抱住他:“冤家,你怕了吗?”

    “我怕却没哭,不怕的却鬼哭狼嚎,你个坏妮子!现在,可以吗?”燕凡在没听见号声的情况下要发动悠情攻势,等她点头。

    王思思没有点头,用那种勾魂地笑回应着他。

    “我要下手了。”燕凡用同样的笑对着她。

    “人家还是破天荒呢,我的心情你知道,交给你了。”王思思本意要闭目,又有点不放心似的抬起头,怕炮火摧毁了名胜古迹吗?

    燕凡第一次遇见这种心内做怕的女人,也只得耐着性子,学习护士注射药物时的推进速度,一点点的移动。

    王思思轻轻地低呻,用以唤醒压迫人的注意。

    燕凡错把低呻当作前进的命令,不再怜香惜玉,竟然破釜沉舟。

    一声惨叫,比号啕大哭更让人心碎。

    燕凡不得不停止开火,等待被压迫人的遣词。

    王思思为了排斥不适应感,用四肢紧紧地尽力缓解着:“冤家,还说怜香惜玉呢,要了俺户命了。”

    “思思,我怎舍得要你的命呀。”言行不一。听燕凡的表白,还会继续怜香惜玉,但叛逆心理使他肆意妄为,不再在乎别人的承受。

    不得不佩服王思思的适应能力,没多会工夫,她竟然笑面相对。

    燕凡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随着大叫一声,连强弩之末都不如,两个人拥挤在窄床上。

    电话铃响,是燕凡的。燕凡在床里边,急忙趴在王思思身上,伸手从床边座位上拿来手机,上面标住着老婆。他向王思思一亮:“你别说话,我用事实跟她开个玩笑。”说罢,见王思思点头,摁了接听键。

    “你睡了吗?”丁从从的声音。

    “没有。身边有个漂亮妞,怎能睡得着?”燕凡一本正经的声音。

    “你在哪?”丁从从好似没被刺激。

    “我在安,噢,在港城医院呀。”燕凡笑起来。

    “那身边的漂亮妞是思思了?”丁从从还不是生气的声音。

    “你真会猜,我正趴在她身上呢。”说着,燕凡拍了一下王思思的翘臀:“你听,思思屁股的声音多么清脆。”

    “你真敢侵犯思思,她若告诉我,回来我阉了你!刚才你拍了自己的屁股吧?别闹了,考察结束了吗?”丁从从真以为他还在安津。

    “圆满完成任务。你也很累的,今天两项办得如何?”燕凡趴在别人身上开始了工作。

    “很顺。好了,你睡吧,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早起去接思思,家里还有不少活呢,挂了啊。”丁从从并没挂机,她知道他还有话。

    “明天我转路过去,后天与你一同接思思好吗?”燕凡说:“顺便看看怜儿。”

    “不了,脱不开身呢。好了,真挂机了啊。”丁从从关机。

    “真行啊,在我身上给老婆打电话,没有羞臊感吗?”王思思白他一眼。

    “或许,对从从不公。但,拒绝了喜欢我的人,例如你,那就公平吗?什么年代了,思思思想的陈旧跟不上形势的发展。”燕凡看了看她:“那两个随从呢?”

    “有她俩在,今夜能这样吗?早让我打发到殿南南边了,让她俩在那里等咱俩。”王思思悠情地说着,没忘了亲昵:“咱对不起从从姐,我会想办法弥补的。你放心,我不与姐争夺你,决不破坏你的家庭。不过,你答应我,不能忘记你有个终生姓王的地下女人。以后,无论我嫁给谁,都要为你生孩子。这次,就很有可能怀上。所以,我回去就找人谈恋爱并马上同居。你起码保证每个季度至少要有一整天的时间陪我。这样,你,我,她,咱都会相安无事的。”

    “不行。”燕凡不让人讨价还价地说:“你不能生我的孩子。这决不行。”

    “为什么?”王思思半躺起来,搂他的手没有松开。

    “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是其一;既然已愧对从从,你再为我生孩子,那我们不能在对不起你丈夫的同时再去进一步伤害你的丈夫,这是其二。”燕凡僵硬地说。

    “你不答应,那回到殿南,我马上跟从从宣战,说到做到!”王思思立马翻脸,手从他身上抽回来,温悠一扫而光。

    小姐脾气,父母恐怕也得让其三分,这真成了一失足成千古恨了。燕凡坚定的说:“我应承你每个季度陪你一天,但决不能怀我的孩子!”

    “好,一言为定。我从来没向任何人做过丝毫让步,今天我向你屈服。但,每个季度是至少二十四个小时,是至少,这你要弄清楚,不要变卦!”王思思目如利刃。只要你每个季度陪我二十四小时,我怀谁的孩子主动权在我,瞒着你就是了。

    “好,我答应你。如果这次怀上了,是不去做掉?”燕凡小说小道,语气如哄孩子一般。

    “没事,我是唬你的。每个季度陪我一次,是从现在开始。已经是第四季度了,但今天不算,今年还要陪我一次,好吗?”王思思也把自己当成了小孩子,大概受了燕凡语气的影响。

    “思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咱不能食言。这才不足九点,今夜少睡会,我陪你到一点,多温存会。我工作安排挺挤的,一直到春节,考察项目,参加歌手大赛,另外还有令我十分头痛的**。咱都这样了,除了从从,你该是最痛我的人了。思思,不是吗?”燕凡不敢直接推辞,而是利用女人脆弱的悠爱心理。

    “如果你能把你的**告诉我,我以后一定惟你是从。真的,如果你愿意的话。”王思思幽情的眼神期待着。

    “思思,在我搞清楚了事实真相以后,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现在,事情扑朔迷离,也是因为工作忙和没有合适机会,我还没来及核实。”燕凡打算开始第二轮战事。

    “你把扑朔迷离告诉我。从从痛你,缘于她的身份,而我呢?你连这点同情心都没有,亏我还把我的破天荒献给了你这个冤家,说啊。”王思思推开他,了解别人的**好似比她自身的生理需求还重要,她要看看对方待她是否象她待他那样真心实意。

    “好,我告诉思思。你是我记忆中的第三个女人。”燕凡不得不推迟战事,手在她身上停止活动。不是丧失了一心二用的特异功能,是准备随时接受对方有可能的发难。

    王思思虽躺着,还是点点头,侧身向着他:“你独特的男性魅力,有三个女人一点不稀奇,我相信,你继续说。”

    “我遭难后是她救了我。高额的抢救和医疗费用都是她支付的。出院后,也是在她家养伤。就在我去安殿参加业余歌手大奖赛的前天夜里,两人的冲动成就了我有了记忆的第一次。”燕凡陈述。

    “她美吗?你爱她吗?”王思思暗暗地在他三个女人中看自己所处的位置。

    “她是一位农妇,而且己经四十多岁。对她,说爱不如说感恩。”燕凡的真实感受。

    “这算什么**,你逗我。”好似怕他的第一个女人跑来抢走他,王思思从他项下又伸过一只手,两手相扣紧紧占有着他。

    “你听我继续说。”燕凡说出了他的疑虑,又开始在灵魂深处做垂死挣扎,但他不后悔把**告知她,说出来对他而言,好似减轻了一点压力。

    “你真行呀,冤家。人家母女都让你侵犯了,好刺激啊。”王思思搂得更紧了,有点怕人家母女合力来抢他的意思。

    “不知道我的心在受煎熬,你还在冷嘲热讽。”燕凡冷冷地说。

    “事实已经形成,还不说你还没弄清楚人家是否母女。即便真是母女,那也是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得以而为之。冤家,听我劝,把这秘密深埋心里,不再去想,不再去查,一切让其随缘。”王思思解劝。

    “别无良策,只好如此了。”燕凡闭上双目,还没挣出那个圈子。

    “说好陪我到一点,食言吗?”王思思不仅仅是为自身的需求,更是为他挣出那个圈子,在往自己身上引导。

    燕凡睁开眼,也领会了王思思的用意,忙接住了王思思送来的嘴唇。那个圈子,在她的因势利导下他一跃而出。

    引导成功,当然会把注意力放在享受成功的喜悦上。王思思真的后悔与燕凡相见太晚。否则,他会归自己所有,快乐会伴随她的一生,她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第二百五十章 你吹吹枕边风

    为了经常与男人在寂寞的夜里相聚,吴春以便于工作为借口,在银行附近买了一套二百平米的住宅。为了避嫌,只允许刘地在星期一和星期四的晚上来过夜。目前,她喜欢的是江汉。他不仅长相优于刘地,而且在他的力道和次数都远远超过刘地。要不有燕天,吴春早将刘地抛弃了。

    这天是星期二,夜里九点是男人进门的标准点。江汉在与蒋丽用完晚餐后详细汇报了与兰兰这一个多星期的交往。当然,每天至少一次的频率令江汉吞吞吐吐,他怕蒋丽沉下脸来。虽然与兰兰在一起时觉得兰兰妩媚动人,地位几乎已与蒋丽平起平坐,可当他一见到蒋丽,便觉得蒋丽的天生丽质贯绝天下,无人可匹敌。

    一直以来,无论他兴奋中的女人是兰兰还是吴春,江汉都把她当做蒋丽,蒋丽一下子有了两个替身。没想到蒋丽听了他与兰兰每天一次后并无怨容。江汉又如实讲述了吴春引诱他,一星期内有五次在那里过夜的事,只见蒋丽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正准备挨骂时,却见蒋丽点点头,并肯定了兰兰与吴春是替她给他解决了他的需求是件好事,并提醒他,好容易走上正道千万不要再错轨。二人交流了一会,江汉便坐出租来到了吴春的住处,敲门后站在一边等候。

    已经熟悉了江汉的敲门节奏,换上了睡衣的吴春穿着拖鞋拉开门。

    这身装束,证明她自己一人在家。江汉把她抱起来,用脚踹上门,一直把她放在床上。

    “你个恶鬼,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被人发现多不好。”吴春用那种眼神看着她盼望已久的男人。刘地、赵承同、谭眚、江汉同时与她保持着关系。下一个目标是渚睑,还有一个候补目标是副行长尤帅,这两个目标都对她的阴谋得逞有用。

    激情后,二人躺在床上,吴春开始搜集信息。

    “与兰兰怎么样了?”吴春问。

    “还能怎么样?她比你还厉害,见面没有别的。”江汉没说实话。

    “刘地每星期来两次,你是五次,知足吧?”吴春早计划好的语言。

    “当然,我乐不思蜀啊。有吴行长这倾国倾城的美色,如果不是你要我接近她,我才懒得理她呢。宁吃你鲜桃一口,也不吃她烂杏一筐。”江汉又配以亲昵动作。

    “我几乎把一切都给你了,希望你与我一心。只要我与天儿得到了我应得的财产,我会给你丰厚的一笔,让你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吴春许以好处。

    “吴行长,是不你功成名就以后,我便近不得你这金枝玉叶之体了?”江汉早受到蒋丽的提醒,一定让她相信他被她迷了心窍,并花言巧语地对她表示誓死效忠的信念。

    “不会的。除了冬,没人能象你一样让我达到满足。所以,你永远都是我心满意足的好伴侣。你来找我,蒋丽知道吗?”吴春自我感觉良好,她以为她在江汉心中的形象已大大超越了容貌逊于自己的蒋丽。

    “我没告诉她,但我睡兰兰她知道。”江汉真佩服蒋丽的先见之明。

    “她对你睡兰兰说过什么?”吴春坐起来,近来学会了抽烟,非常流利的的找来香烟和火柴,抽出一支递给江汉。

    江汉从她手里接过火柴,先给她点燃了然后点自己的。吸了几口才说道:“很多日子她不让我干了,最多也就是亲亲一类的小动作,但那地方不让我见,怕我忍不住。借口是为胎儿好。”

    “答非所问,我是说她对你侵犯兰兰的态度。”吴春把烟肆无忌惮地喷向近在咫尺的他。

    “虽然她脸上有点难看,但嘴上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干兰兰时一定带套,她生孩子后,让我做个全面的健康检查,否则,不准干她。”江汉没动脑子,都是不准干她的那个女人教他的。

    “她还真想的开,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找女人她还高姿态。是不她压根就不打算跟你过日子?”吴春信以为真。

    “也好,有吴行长这称心如意的女神为我的夜伙伴,没她也罢。”江汉超水平发挥,这词是他私加的。

    “你还是要与她保持密切关系,有情况马上告诉我。再,你干兰兰时,把实况录下来,我出一万买这视频,怎么样?”吴春终于说出主题。

    “吴行长,这不好吧?干了人家,虽然她有点求之不得,但我不忍心、也不能对她下手,这太不够意思了。”江汉一个劲的摇头。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私下里欣赏欣赏。一万元嫌少,我再加,你喊数吧。”吴春坚持要提前完成预定的任务。

    “吴行长,如果有人出钱,买我干你的视频,你做何感想?我知道,你是要兰兰主持公道,不要屈服于他人的权势。这好说,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定让兰兰对我服服帖帖,保证叫他乖乖听我的话,你要怎么样,尽管对我讲,我代为传达就是了。”江汉又说早准备好的言词。

    “也好。”人家说得句句在理,吴春也就得按既定的计划等等看了。于是又转移了话题:“你干兰兰,蒋丽知道了,她没有安排你对她有什么要求?”

    “临时还没有,但她询问此事时说,也就这样吧,今后万一有什么事,你吹吹枕边风,别让坏人利用了。”江汉更加佩服蒋丽。

    “你出来,她不疑心吗?”吴春问后又说道:“若枕边风吹向兰兰时,你我也共用一枕,要先给我吹吹,办得到吗?”

    “我的吴行长啊,放心,咱什么关系?起码我和刘兄还是兄弟呢,你知道我会怎么办。”江汉将自己和她的烟头放进烟灰缸掐灭,回转身没用多大力气便将行长放倒。

    “才说和刘兄是兄弟呢,他的女人你就这样随随便便地玩弄,象是兄弟吗?”吴春变成做好了准备。

    “兄弟归兄弟,女人归女人,都有自己的活动自由和选择爱好的权力。女人与谁在一起,就是谁的女人。吴行长,你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江汉又要发扬连续做战的作风。

    蒋丽和兰兰的定期会晤在董事长室进行。

    燕红、燕紫、燕青姐妹三人在座,手持矿泉水的江汉身为特别助理参加旁听,实际是燕氏集团的控股会议。

    兰兰准时到来参加会晤:“各位早到了,我姗姗来迟,报歉。”

    大家都欠欠身子,惟蒋丽站起来:“兰律师很准时的,请坐。”

    江汉拿一瓶矿泉水双手放在兰兰面前,非常恭敬的手朝矿泉水一伸。

    兰兰微笑着朝江汉点点头:“江助理,谢谢。”

    当然他是你最该谢的人了,他给了你性福。蒋丽心里暗言,但嘴里却说道:“兰律师,不用介绍了,都认识吧?”

    兰兰点点头:“前期在江助理的帮助带领下,我拜访了燕氏集团在本市的各个公司总部,几位老总遐迩闻名,早先就认识的。感谢蒋董事长和几位老总让我出任集团的专职律师。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负各位的栽培和希望,再次感谢。”

    礼节性的掌声过后,蒋丽说:“兰律师,今年是咱首次会晤,也是今年最后一次会晤。以后,每年两次会晤都要按期进行。对于集团的具体布局,相信你已有了大体了解。在这里,我再例行公事,向你粗略的介绍一下。燕氏集团,由房地产,高、中、低三档餐饮,连锁超市,食品厂,银行,保险公司,机械厂,影视等赢利企业都以天地公司冠名。另外,还有学校、医院用天地冠名,是自负盈亏单位,还有一个慈善机构,没用天地冠名,是燕徐石慈善基金会,是一个纯粹的回馈社会的公益单位。”

    兰兰虽然都转遍了,还是在用心听,时而笔记。

    蒋丽喝了几口矿泉水,继续说道:“在座的几位姐姐,都是股东。大姐燕红,房地产老总;二姐燕紫,超市老总;三姐燕青,天地惠民大医院院长,三位姐姐每人百分之十的股份。另外,原总裁燕凡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婆母的百分之十的股份,石董百分之十的股份,原由秋姐代管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受老总裁的委托,共百分之七十由我代为管理。

    所以,在座的几位有股份的老总,实为燕氏的最高层。董事会每一项重要决定,只要有一位持不同意见者就不能算是完全通过。必要时,要至少八成股份才能形成一份决议。这由兰律师做为形成决议的公证。”

第二百五十一章 他曾心内一震

    “董事长和各位老总放心,我会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地为集团工作。”兰兰下了保证。

    “董事会制度也有不健全的缺陷。以股份百分之八十份额形成决议,值得商榷。我不是对蒋妹权力的质疑,你一人独揽七成,如果武断会给集团造成后果的。”燕青吸取自己失败的教训。

    “三妹不必担忧,蒋妹与冬弟领证,继承冬弟的股份毫无争议。按理说应有二老一份,但妈的股份及乔乔姨的股份,还有董妈的都由蒋妹代掌,这说明爸有他自己的主见。不过,我顺便问一下蒋妹,重大问题在决定前,是否首先经得了父母的首肯?”燕红出面。

    “大姐,你应该知道,你也经常与爸妈沟通,不说重大决定,就是一般性的事情我都与二老商量。虽然二老每次都批评我多心,但我深受冬的信任,不能对不起他。说白了,我在燕家,就是个跑腿的,也曾在二老面前跪辞过职务,这些三位姐姐我相信都是知道的。如果三姐觉得以股份为决议基数不妥,咱可以向爸妈禀报,以人数为基数我也同意,只要对集团有利,我无怨无悔。”蒋丽敞开心菲。

    “既然蒋妹说到这里,我也坦率直言。你掌管着七成股份,其中四成是冬弟的,你打算以后怎么分配,不妨阐明一下方案。”燕紫终于说了敏感问题,面对面交流,第一次。

    “二姐,这我说了不算。如果硬要我说,这四成股份是冬的。或许你们不信,我坚定地以为冬还活着,他在另一个地方创业。倘若他抛弃燕家,抛弃我,这四成股份如果爸妈同意,那当然是在怜儿名下,这也是天经地义的。”蒋丽回复。

    “可怜儿已经失踪,冬弟已经在墓地长眠,你说这话让我姐妹情何以堪啊。”燕青流露不满。

    “都是自家人,我向姐姐们保证,我一定会找回我的怜儿,否则,我不配做冬的女人!”蒋丽心中隐隐做痛。

    “蒋妹,这水中捞月的事我权做相信。既然你说是自己人,这我就有话直说,别怪我不留情面。你已经不配做我冬弟的女人,因为你与那两个龌龊女人一样,虽然你说过是冬弟的,但实际你怀了他人的孩子,不同之处是她俩生了,你的还在腹中。”燕紫一针见血。

    守着江汉,蒋丽满腹委屈,无助的她将寻救的目光飘向大姐。

    燕红虽然听过解释,但盛传的风言风语将她闹得半信半疑。她准备以蒋丽的产期作为判断的依据。见了蒋丽的寻救目光,只好出面:“大家不要把题扯远。一,蒋妹与冬弟领证,她是冬弟的女人在法律上并无不可;二,蒋妹有再嫁的自由和权力,在她还没有与其他男人登记前,说是冬弟的女人也并无不可;三,她以明确表态,冬弟的四成股份给怜儿,我注意到兰律师正在录音,对今天的事情也要兰律师加以公证,此事不宜再议。”

    既然此事不宜再议,燕青扯上了另一件让姐妹们生窝囊气的,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蒋妹真为燕家着想,为什么迟迟不对那两个卑无耻的女人下手,同病相怜吗?”

    蒋丽心内滴血,苍白无力的反驳说:“我与那两个女人是两个性质。你们逼我下手,但我没有理由。工作方面,银行和保险公司的业绩与增幅都名列前茅,临时保留职务也是二老默认的。”

    “都对冬弟的车祸抱以怀疑,或许那两个女人就是背后元凶!”燕紫在众人的耳熏目染下,认知也随了大流。

    “那是一定的,毋庸置疑!”燕青坚持观点。

    “要不,我们再给这两个龌龊女人最后一次机会,要她们彻底与那两小人断绝关系,否则咱联合向父母施压,将她俩扫地除门,以绝后患。蒋妹,你看如何?”关健时刻,还是燕红出面。

    逼之无奈,蒋丽点点头。随后,她又向兰兰展视了燕凡那道最后的指令:万不得以时各自为政,等待燕凡或儿子重整山河。

    江汉心里纠结着走出董事长室,为避嫌,在燕家三姐妹面前既没坐蒋丽的车,也没敢上兰兰的车。独自坐了出租,直奔公墓。

    江汉找到了竖有燕凡碑的坟墓,他仔细地在燕凡二字上端详了好一会,好似怕看错了。里面,最有可能是唐杰的骨灰,蒋丽在此事上判断正确。那燕凡的尸首确实抛往避难河中。即便落尸点没水,落差五、六十米,下面全是石头,好似人从十几层楼上坠下,一个健康的人生还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可燕凡那时已经奄奄一息,不,已经气绝身亡,世上哪有起死回生之术?可蒋丽的判断从没错过……,江汉陷入了沉思。

    蓦地,江汉手机响了,由此同时,一种声音从燕凡墓碑后传来,江汉毛骨悚然,着着实实地吓了一跳。莫非人死了真有灵圣?原是一只硕大的土色野兔蹦出来,又跳跃着窜去。他摁了接听键。

    “你在哪里?”蒋丽的声音。

    “我在公墓。”江汉答。

    “好,你等我,我马上过去。”蒋丽言罢挂机。

    没多大会,墓地边停下一辆宝马,蒋丽走下车,一边朝燕凡墓走来,一边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坚信燕老板还活着,所以我来这里看看。”江汉说:“这墓里埋葬的或许真的不是他燕老板。”

    “你说得没错,否则,我在冬的墓前,心情决不会这么平静。”蒋丽越来越坚定了自己的自以为是。

    “丽丽,我向你汇报真情,这墓里的骨灰确实不是燕老板。”江汉终于鼓起勇气,直面现实,但他决心不吐露是他勒死的。

    蒋丽并没感到特别惊愕,她认定燕凡活着,必然认定墓中骨灰是他人的。既然有人出面证实,顺藤摸瓜,不但可以找出杀人凶手,说不定还能找到冬,立时眼前一片曙光。

    江汉细心的观察她的表情变化,但见她波澜不惊的脸上除了思索并没有惊讶浮现,便问道:“你为什么不感到惊愕?”

    “我深信他还活着,所以我不吃惊,无非是多了一个证明。你若不反对的话,可以说说你用什么证明这里面不是冬的骨灰。”蒋丽打算一点点撬开他的嘴,其实她也猜测到江汉是刘地之流雇佣的杀手。她打算用攻心战术降服他,从他那里获取事实真相,只是时机不成熟。得知他在墓地,或许这就是机会,所以急匆匆赶来。

    “我只是听他们的话外音推测的。他们说也是从外界打探而来的信息。”江汉话速明显放缓,内中加上了不露破绽的思索。

    “不用吞吞吐吐,即便你是凶手,事已过去近半年之久,半年来你也可以说是将功补过了。怜儿是他的血脉,亏你保全了。冬若真的做了你刀下之鬼,那他的在天之灵也一定会因为你保全了怜儿而原谅你,感激你的。还不说你不是凶手,而他还一定活在人世间。再,这墓里的骨灰是何人的,你也很可能知道。”蒋丽只为寻求真情实况。

    “那好,我就根据他们的话外音,加我的推敲,向你叙述吧。”江汉每日里受蒋丽教化影响,正一步步向着人生正道迈进。但明者保身的所谓理智还在支配着他。蒋丽把他假设为凶手,他曾心内一震,好在她的马上否认才让他脸上没有变色。

    蒋丽把江汉拉至公墓一侧的绿化带边的石排椅上坐下:“不用急,你慢慢讲来我听。”

    “好。”江汉掏出一支香烟用以稳定情绪,但蒋丽从闻不得烟味,忙问道:“可以吗?”

    蒋丽点点头,她恨不得马上知道事实真相。

    点烟后,江汉吐一口烟雾:“仇家雇人要致燕老板于死地,很可能与那两个女人无关,燕家三姐妹是有点冤枉人家。偷怜儿,她俩知情。据说,仇家原准备制造车祸,骗燕老板停车,好几个人袭击他。燕老板寡不敌众,只得落荒而逃。仇家紧追不舍,终将燕老板群殴致死。

    据说,燕老板逃步迅捷,眨眼工夫已奔逃了很远路程而不慎摔倒,在一条河边,被仇家抛入河中。当时正值汛期,今年雨水又大,河水暴涨。如果没有仙人相救,相信燕老板已经与世长辞是不争的事实。”

    群殴致死,抛入河中。群殴,可以致人死,也可以致人深度昏迷。被抛入河中,若昏迷暂停了呼吸,就不会呛水而死。我的冬福大命大,有渔船相救那是完全有可能的。蒋丽的内心狂呼用嘴大声表达出来:“冬,我的冬啊,你还活着,你一定还活着,你回来,你的小屁妹妹等着你!”眼含热泪,最后一句她高举双臂几乎是在高喊!

    本来应该在失望中嫉妒的江汉不但没为蒋丽的失态绝望,还被她真诚情感流露出的忠贞不渝的爱情所折服。这样痴情的女子值得尊敬,值得等待,江汉被激动地流出了热泪。

第二百五十二章 什么本质工作

    蒋丽终于冷静下来,她知道他还活着是她带有祈祷性的良好愿望,但她仍不相信这是幻想。起码,这竖有燕凡墓碑的坟墓所埋者不是他的骨灰。看看正在擦泪的江汉,心里实在愧疚,真的对不起他。不仅利用人家,还把人家当傻子看待,硬是把燕家骨肉赖成他的血脉。江汉,你是个被骗的可怜之人。蒋丽冲不出激动的感情圈子,离座给江汉双膝跪下。

    江汉被蒋丽突如其来的行动搞蒙了。一时反应不过来,竟愣愣地坐在那里发傻。片刻,他才有所醒悟地回礼跪下:“丽丽,我何德何能,受你如此大礼,折我的寿啊,您快请起,我江汉担当不起。”

    蒋丽还是泪如泉涌地跪在那里:“江大哥,我对不起你,我骗了你。”

    江汉也还跪着,他面向阳光,泪水晶莹,说道:“你不要说,我愿意受你骗,我真的心甘情愿,你不用自责。”

    蒋丽哭道:“我腹中是燕家骨肉,我从来没把你当做一个男人来爱。江大哥,我心里只有冬,没有其他男人的一丝一毫余地。我没有求你原谅地权力,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背叛冬的念头,一生我不再考虑再嫁他人,江大哥,真的对不起了。我对你的承诺,是为了骗取你的信任,利用你保全燕家骨肉。你办到了,但我没法实现承诺。你可以退出了,重新开始你的生活,只希望不要与刘地他们狼狈为奸。如果硬说我还有再嫁的可能,那你是我唯一可以考虑的。但,这微乎其微。你走吧。”

    “丽丽,不是你对不起我,而是我对不起你啊。我知道你腹中胎儿不是我的。我救你也是他们的布局……”江汉一五一十,全盘托出了自己是亲自杀死燕凡和燕凡两个女人的事实真相。

    蒋丽痴呆了。根据他的描述,燕凡确死无疑了。她,无力的瘫坐在草地上,悲痛欲绝中,茫然了。

    “董事长,你可以报案,我愿意为燕老板偿命,我愿意指证那几个应该接受惩罚的人渣。真的,我死不足惜,是个死有余辜的杀人凶手。”江汉头触地,一动不动。

    蒋丽费力爬起来,一脚踢倒了江汉,运足了力气,连踹了十脚。她,没有办法饶恕他。

    江汉被踢翻在地,还多亏蒋丽穿了高跟皮鞋,踢得虽然用力,但力道受约,又是个力气还没长全的少女,虽然也很疼,他却都毫不反抗、心甘情愿地接受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不过是个执行者,最可恨的是幕后的阴谋制造者。再说,他愿意站出来指证,也是他愿意立功赎罪。冬若真的遇难,这也是给他报仇的惟一证人。想罢,蒋丽坐在石排椅上厉声喝道:“你起来!”

    江汉爬起来,但没站,跪爬了几步,在她脚前又头触地:“董事长,我万念俱灰,你杀了我为燕老板和他的两位夫人报仇吧。”

    “你先起来,听我说。”蒋丽想用他救怜儿的功折杀冬的过,但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功过真的无法相抵。

    江汉又爬了半步,几乎头触地时就要点在她脚上:“董事长,我不求原谅,你下手吧。”他从身上抽出一把六寸长的短刀,双手递着。

    “起来!”蒋丽用鞋高跟点了点他的头,用更严厉的声音。

    江汉这次站起来,在她面前低着头。

    “我现在明确告诉你,即便我改变不再嫁人的初衷,我死也不会嫁给你,我不能天天看着杀害我丈夫的凶手逍遥法外,更不可能与你生活在一起。”蒋丽表明心态。

    江汉点头:“我明白,不再奢望。”

    “愿意将功补过,你必须去找回那几个凶手,共同指证那几个可恨的幕后元凶。”蒋丽改用商量的口气。

    “咨询一下兰兰,我一个人指证是否可行。如果有效,我马上做证。如果无效,我现在就启身,前往东北找他们。”江汉一停顿又说:“都有电话,我现在就联系他们如何?”

    蒋丽看看周围无人,说:“联系吧。”

    江汉首先拨上马料的号码,提示音说“欠费停机”。接着拨打牛草、侯石、池余的电话,除了“欠费停机”外没有其他提示。

    “既然如此,今晚上你去问一下兰律师一个人做证的可能性。现在,你上车,咱去吃点饭后马上带我去看看围殴冬和抛尸的地点。”蒋丽又产生了冬还在人世的幻觉,好象不是在被围殴的地方就是在那条河边等着她去救他。一轮希望的红日,在心中油然而升。

    燕凡驾车,在殿南南边路过的一个小城镇里,王云和侯彩早等在那里。在进小城镇前,王思思已移坐了后排座。就这样,侯彩坐了副驾驶座,王云挨王思思而坐。

    有他人同车,所以一路无语。车,很快停在燕丁大厦,还不到九点。

    常云迎出来,丁从从随后。进了客厅就座,也没有分宾主。

    正在寒喧中,王思思的手机铃声响了。她边站边掏出手机对众人说:“对不起,我接个电话。”说着走出客厅。

    常云刚忙着冲好水,王思思便面带不悦之色走进来。

    “思思,怎么,不高兴吗?”丁从从首先问。

    “哥与姐的网络谁个好用?老妈催我一定在今晚赶回去,在安殿要准时十二点三十分登上动车。路上一个半小时,我工作的时间总共只有两个小时,让你两口子赚便宜了,连顿午饭不用管。”王思思边说边从跨兜内找出一些纸张。

    “思思,不好意思啊,让俺俩口子不能尽地主之谊。”燕凡笑着说道:“这是天意啊。”

    王思思白了燕凡一眼:“想省下吗?没门!寒假我还过来。不过,我还有见面礼给你两口子,保你赚个盆满钵溢的。”

    “到我的工作室吧,走。”其实是她与燕凡的共用设施,丁从从多了一个心眼,少让王思思剑走偏锋。她边说边拎起她的手走向二楼。

    进了工作室,王思思就近开了一部台式机,是燕凡专用的那部。熟练程度好似她是这工作室的主人似的。

    燕凡与丁从从在她背后站立,见她开始了广告设计,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一步步的快速操作。

    忽然,王思思发现背后有人,不满地说道:“一边去,我不习惯工作时有人在我身边。

    丁从从朝燕凡吐一下舌头,以为是王思思娇生惯养养成的不良作风,忙拉着燕凡走到一边坐下。

    燕凡却看透了王思思的用意,是查看一下他在路上说得qq号是否骗她和窃取他好友的人名单。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早短信通知丁从从退出了登陆状态。

    王思思一无所获,只得按原构思做好了广告,用时仅五十分钟。当燕凡两口子要求再度与她进客厅时,她马上谢绝。并告知燕凡,京城正在做新一轮的规划,在某外环要重点开发。那个地方现在地价太低,如果一旦新规划通过,地价会成百倍的上扬。建议马上与有实力的建筑公司联系,那利润会更加可观。目前紧迫的,是组织现金,别误了那片地的拍卖。

    巨大的利润引诱,丁从从深信不疑,她向她透露了燕凡的电话与qq号码,其实昨夜在床上王思思已经获悉,但她还是对丁从从的信任表示了感谢,并表示出很高兴的样子。

    时有电话,是燕凡的手机,他让丁从从快速安排简易饭菜,他到外面接电话,并安排丁诰亲自去京城调查王思思的底细。

    三人回到客厅用餐,由于一切都很现成,菜肴还算丰盛。

    饭吃了一半,丁诰敞门进来。安照燕凡早做的嘱咐,在与王思思互通了姓名后面向燕凡:“总裁,去京城我打算今天动身,坐下午的动车,看两位总裁还有什么指示没有。”

    “丁经理去京城,正巧与我一路,还有个伴,也好。说不定在某些事上我还可以助一臂之力呢。”王思思自信地说。

    “丁经理去京城,也是去考察那边的房地产业务。其实,有思思确凿的信息,不去也罢。”燕凡现生心提前了试探。

    “不,还去考察考察比较合适,起码去看看那片地的基本情况,以后还心中有数。每干一件事,都不容易,很复杂的。老爸不让我参预这些事,但为了哥和姐,这次一定要撬开老爸的嘴。”王思思并没觉查出丁诰肩负着落实她真实身份的重任。

    “我还没去过京城呢,这次也去开开眼界。”丁诰笑着说。

    “怪不得你一直在争取这个名额呢,原来出于这种思想。别忘了你的本质工作!”燕凡沉下脸。

    丁从从不知道燕凡的安排,好几次要张嘴问是怎么回事,却都被别人抢去了说话权。这次燕凡的话她听懂了,是为了本质工作。什么本质工作?要把速食食品在京城开拓市场吗?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燕郎也不早透点信息,是要给我惊喜吗?这也说不定。

第二百五十四章 燕凡自报姓名

    燕凡上了蒋丽的车,江汉坐了副驾驶,但别扭着身子头朝后张望着。

    如果是抢救别人,丁从从就不去了。可车里是蒋丽,她似一颗威力无比的**,说不定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和环境下会突忽引燃爆炸,她将被炸的粉身碎骨,丁从从驾了蒋丽的车

    两辆车超速往东行驶着。

    “你与蒋董怎么在那里?有什么事吗?”燕凡驶了一段路程,在行人少的路段问。

    “她说要去殿南看怜儿的,谁知到那桥边,他又要看看你们的矿泉水是怎么取水的。刚到河底,她便忽然晕倒。我只好把她救上岸拦车,好在你来了。”江汉为减少唇舌没说实情,他不知道这错过了燕凡可以很容易找到真正自我的机会。

    丁从从车速太快,思想不敢开小差。但她在不放心中庆幸着自己事先早安排人将救燕郎命的倒垂柳移往矿泉水厂内,又以进一步坐实进水管道的安全为名,从河坡上取来石头在柳树一带铺放。万一蒋丽有了线索来寻查燕郎,她就会深信燕郎的生存机会渺茫了。没想到,她竟这么快找来了。虽然燕凡的“南飞”二字已经抹除,但燕凡心中的南飞是永远抹不去的。他记不得南飞的含意,可蒋丽会依据这二字找她的丈夫。一颗豆大的汗珠,从丁从从额头流下来。

    “蒋董为什么要到河底去看取水设备?我记得燕氏的天地超市已经与我中断了进货合同。”又过了一个乡镇驻地,行人与车辆相对又少了一些,燕凡才问。

    江汉正在大脑里给自己定位。听燕凡又问,便答道:“等她醒来你问她。车快人多,注意安全。”

    燕凡听江汉是在拒绝回答,于是不再提问,专心加速奔向医院。

    车,停在天地惠民大医院妇幼保健部楼前,工作人员迅速拥来担架床。见是蒋董事长,人们更加小心谨慎,立即拥去检查。

    丁从从与燕凡坐在走廊的便椅上,她怕蒋丽醒来盘根究底,便小声说道:“看来并没大碍,咱还有二百里路,回吧?”

    “等等结果,不差这几分钟。”燕凡说。

    丁从从不再催,她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

    蒋丽从急救室推进病房,江汉随后跟去伺候。

    燕凡在问了正摘口罩的一位女大夫后得知大人胎儿都没有问题,便伙同丁从从去病房打算小坐片刻就返回。

    江汉又一次表示了谢意,当然丁从从接言说着客套话。

    燕凡在床边坐下,看蒋丽的气色正常,心放下了。

    这时的蒋丽好似正在昏睡,江汉的道谢与丁从从的客套话把还没清醒的蒋丽吵醒了。睁开眼,坐面前的是燕凡,他刚要站起来离开。这也是蒋丽第一次见基本整成原容的燕凡。好似燕凡不在人世真的是造谣,也好似燕凡从没离开过她。蒋丽竟一下子扑过来,紧紧地搂着他,怕他再消失了:“我的冬,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蒋董事长,你醒醒,我不是你的冬。”燕凡轻轻推着她:“我是你从从姐给整过容的男人,你的冬还没回来。”

    蒋丽这才松开手,又打量了一阵子,把埋怨的眼光瞄向丁从从:“总裁姐,你怎么把姐夫整成了我的冬了?”

    “是你的冬吗?是你的冬你就把他留下吧。蒋董妹,即便不是你的冬,我也把他当做你的冬送给你了。”丁从从忽然变的豁达起来。

    “谢总裁姐了。即便姐夫真的留下,又不是我的冬,姐夫也会身在曹营心在汉。”蒋丽的心情好了一些。

    “还有二百里地,我俩该回去了。”丁从从站起来。

    “总裁姐,慢,你还没告诉我怜儿的近况呢。”声音虽小,但蒋丽书归正卷。

    “蒋董妹放心,有我这个妈,他在茁壮成长,一定会把他培养为国之栋梁。好了,本想在这儿多陪陪蒋董妹,可家里活太多,真的太挤了,等你腹中孩儿呱呱落地,我们再来祝福,我们走了。”丁从从小声说罢,过来拉着刚站起来的燕凡,先后与蒋丽握了握手。

    “江兄代我送送两位。”蒋丽欠欠身子。

    车由燕凡驾驶,丁从从坐了副驾驶,经过了讨厌的红绿灯反反复复的耍弄,还是驶出了安津。

    出了安津,丁从从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刚才在蒋丽的病房里,她一直有一种当贼的感觉。也真怕燕凡问蒋丽下河底的真正原因。她忽然感到害怕:燕凡没问江汉他主仆二人去河底干什么吗?她看一眼燕凡,脸面很平静,但她还是不放心的问:“江汉没告诉你他俩去河底干啥吗?”

    “我问过,可江汉以注意安全拒答,要我直接问蒋丽。无关紧要,不问也罢。”燕凡还是很平静地回答,不象骗人。

    丁从从放心了,她自喻为涉险过关。

    “明天再去检查一下身体,要保证每月一次,对你及胎儿都好。”燕凡说罢又笑着问:“你怀孕了,把怜儿还给蒋丽吧?”

    “你不亲他?”丁从从心里说,他可是你的亲儿子啊。

    “你呢?”燕凡不仅没答,却问回来。

    “人,或许真的有缘份。你出现以前,我不乏追求者,可我不是瞧不起他们,而是心里没有他们一分一厘的位置。网上有了南飞,那两个字就使我脸红心跳,见了面,满脸伤疤反而让我觉得心里非常舒服,产生了非你不嫁的心思。怜儿的出现,几乎使我欣喜若狂。不是因为初诊我不能生育而填补了这个空白,确确实实我觉得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真的胜于己出。说不定我不收留怜儿,我为心不过不说,还怀不上呢。总之,一切天注定。”丁从从津津乐道:“你心甘情愿地将怜儿还给她吗?”

    “一切你做主。怜儿,既是不幸的,因为从小就没了父母,又是万幸的,因为你我会无私的奉献给他母爱和父爱。你说一切天注定,我不否认,好比咱的婚姻。”燕凡说。

    “什么时间你是真正的燕凡了,与汪姐离了婚,与我登了记,那才是真正的夫妻。”丁从从话题一转:“今天不回殿南了,在汪姐家住一宿,明天再去看看改名和离婚的事。”

    “也好,当今社会不是男不主外女主内吗,来个里外听你的。”燕凡驶车直奔汪家庄。

    车行驶在避难河桥上,丁从从忽然嚷道:“内急,快停车,尿裤子了。”

    燕凡信以为真,马上刹边停车。车已过桥面,路上无人,燕凡本认为丁从从会在车边方便,没想到她顺阶而下,直奔河底,等等吧。

    丁从从是要看看河底有没有蒋丽留下的痕迹,以断定蒋丽来避难河的真正目的。她下到河底,便看清了那些祭品和冥币。带来了怎么没点然?一个新火机就在冥币上,啊,是蒋丽触景生情,昏死过去没来得及。丁从从蹲下假意方便,以消除燕凡的疑心。这穿着裤子蹲着,不尿裤子吗?裤瘦裆紧,排便也不畅啊。她这诙谐地想,缘于她挪树排石的又一次得意。不想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危险信号:这只隔一层窗纸啊,不经意间便会被戳破!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吧。丁从从一步一阶,上岸拉开了车门。

    “小便还得去河底,怕人在桥底最隐蔽,却往北跑,在路上小便,现在进汪家庄了。”燕凡故意扳起面孔,也真心责备他多此一举付出了不必要的体力付出。

    “就你事多,下去了顺便看看设施有何不可?那可是往岸上流钱啊。”丁从从轻轻打了他腮一巴掌。

    “小便下河底,大便要上南山了。”燕凡笑笑,启动车辆向汪家庄汪玉家奔来。

    汪玉自任厂长后第一次歇班,正在大门外与中老年妇女们坐着聊天。她认识这辆车,忙站起来迎接。

    丁从从叫着“汪姐”率先下车,众妇女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

    燕凡敞门下来,也叫了一声“姐”。

    “谁呀,这位?”汪玉先是笑着朝丁从从点头表示答应和欢迎,又望向叫“姐”的那个男人,她知道准是燕凡,也是燕凡的声音,但人却不是,她惊奇地问丁从从。

    燕凡自报姓名:“我还是从从要送人的燕凡啊,姐。”

    汪玉诧异的看着,人家自己都证实了,她似乎还不相信。但她还是朝自家门口伸了伸手,示意进房。

    “他经过整容恢复了本来面目。”已经走进了院子,丁从从用担心开玩笑说:“汪姐,看到现在的他是不舍不得离婚了?”

    “那是当然。这么年轻,又这么风度翩翩,我怎么舍得?但我这风烛残年,人家看得上吗?”汪玉也是用实话相答。

    “一个姐,一个妹,我全要了,可别争风吃醋啊,那我可得整天处理官司。”燕凡跟在后面,嘴里虽然在别有风趣地开着玩笑,心里却在揣摩着这两个女人是否真母女的可能性。

    “天下美女多的是,还有蒋丽、王思思等,你要得过来吗,也累不死你这个采花贼。”丁从从也放得开,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第二百五十五章 死无葬身之地

    汪玉因为与燕凡有过那么一次冲动,而且还占了个有孕的大便宜,又让丁从从知道了,她以为丁从从话的一部分有冲向她的动机。但人家是面向燕凡,自己插进有对号入座的嫌疑。虽然当初与丁从从一见如故,直到今天关系融洽,这句话却令她十分在意。我救了燕凡一命,耗资近二十万,才有了你今天的幸福,这句话未免太伤感情了。再说,那次冲动在你之前。没有你出现,说不定他就是我的了。没有财貌的资本与你争夺,可以在离婚上给你出出难题。单身的汪玉照样不能脱俗,在潇洒倜傥的帅男面前,也会在某种程度上失去理智。

    丁从从并不担心汪玉对她的威胁,对她构成危险的莫过于早是夫妻了的蒋丽和横插一杠的王思思。

    “你俩在这里用晚餐吗?”汪玉并没让渐渐压低的不满表示出来,还象往常一样,不是直接留客,而是根据客人的意愿而具体安排,怕人家工作需要早有布署。

    “不只是用晚餐,还要在这里借宿呢。汪姐,我俩每次来,你好似都用杀鸡问客的口吻留客,会让人产生吝啬的感觉。可我觉得你挺大方,抢救燕凡你花去了二十万,眉头不皱。我开始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在横刀夺爱。”丁从从并未意识到汪玉的不满,喋喋不休后又转面燕凡:“你自己来时,汪姐也这样吗?”

    燕凡摇摇头,幽默地:“那当然不了。”

    “这可是我弟呀。”汪玉渐渐压低的不满恢复到原来的水平,但从脸面还是难以查觉。

    “那我也是你弟媳妇呀,真的是异性相吸而同性相斥吗?噢,差点忘了,你俩现在还是合法夫妻呢。汪姐,我是小三吗?”丁从从仍然没觉查出气氛在变,却不合时宜地开着玩笑。

    我与她是合法夫妻,如果你们真是母女,你便是我的继女,你这是在无意中骂我,我的女儿呀,我是你爹!燕凡想。

    “从从妹,他是你丈夫,知道你俩是天作之合。但,你不能守着我一个单身老女人秀恩爱呀。”汪玉的不满又在上升,她还是尽量控制着,不让其流露于言表。

    我是她丈夫,那你呢?你就不是姐,果真你是她生母,那你成了我的岳母,那你不是人还是我不是人?都不是人?燕凡走进郁闷。

    “好了,汪姐,不耍贫嘴了。你电话告知汪兵兄,让他到村里的小饭店一坐。燕凡与我已商量过,让他接替你担任这矿泉水厂厂长。如果你愿意,接替丁诰任食品公司经理,后天上任,汪姐如何?”丁从从原本让燕凡处理,可燕凡坚持让她任命。

    “让汪兵当厂长,我高兴了一阵,原以为我可以象今天这样休息了呢。没成想你两口子往火坑里推我。快五十了,干个厂长都力不从心,再让我任公司经理,那不更勉为其难吗?好了,你两口子饶了我吧。”汪玉衣食无忧,她还后悔着干厂长呢。

    “汪姐,你什么意思啊,是要看我俩的笑话吗?”丁从从先是甩脸面向汪玉,而后又甩脸面向燕凡:“怪不得燕郎这个坏东西让我出面,你也怕顶门栓啊。”

    燕凡微微笑着在掏手机。

    “我的面子太薄,你聘请吧。”丁从从孩哭抱给娘。

    “从从妹,你不要高估了你家燕郎的能量。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没那本事应承。”汪玉对丁从从称燕凡为燕郎觉得有点刺耳,又不便发泄,便把燕郎二字咬重了口音。

    丁从从向燕凡摊开双手,无可奈何的样子。

    燕凡一笑,转目汪玉,生硬地说:“天不早了,我给老弟打个电话,马上去小饭店,我们走。”

    三人同时走出来。

    汪玉在给大门上锁。而后上车,见丁从从破天荒没坐副驾驶,知道还要与自己沟通,她在心里又确定了一下不接任的决定。

    不出所料,丁从从搂着汪玉的脖子,又做动员。

    从汪玉家到小饭店不足八百米,走了五百米了,汪玉还在摇头。

    燕凡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看腻了汪玉摇头,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恶狠狠地回过头来,横眉立目地大吼了一声:“干!”

    没有思想准备的丁从从与汪玉都吃了一惊,呆呆的看着他。

    燕凡恢复了慈眉善目,低声问道:“姐,干不干?”

    汪玉这才反应过来,埋怨道:“这么凶啊,吓死我了。”她说着还在慢慢捋自己的心脏。

    “汪姐,应承了吗?”丁从从帮着捋。

    “再不应承,还不让他吃了我啊。这一嗓子,会使我少活十年。我知道,你两口子划好了圈,是非让我跳不可的。”汪玉从没见过燕凡发狠,她真的害怕,不得不改变了不干的初衷。

    燕凡伸过手来,拿起汪玉的一只手轻轻摇了摇:“我知道姐会干的,要不怎么是我姐呢!”

    蒋丽所在的病房其实不是病房,是一间收拾的很干净且比较宽敞的闲房。虽有两张床一般不住病人,除非病号人满为患还得有特殊身份的人。像蒋丽这样的特殊人物,才能有资格住进来,却没有其他特殊待遇。当然,有所不同的是,医院的主要领导都来慰问过,惟独燕青没有过来。蒋丽并不怪罪她,因为她错以为自己的兄弟媳妇怀了他人的孩子,确实会有股子敌恨之意。虽然乔院长说燕青去卫生厅开会了,但那都是托词。

    江汉刚要去买晚饭,燕青手提三个饭盒和几个装满菜肴的方便带走进来:“这几天都没事,就今天下午接到通知开会。这刚回来,听他们说你住进来了,我与你更进晚餐吧。”

    “知道三姐忙,还麻烦你了,不好意思。”蒋丽见燕青进来,忙起身坐起,接过饭盒放在床头橱上。

    “劳累过度吧?要注意休息。”燕青任了院长,学会了许多医疗知识。

    “我是伤心过度,三姐放心吧,没事。”蒋丽答应着,自己去洗了洗手,回来时,见燕青已打开了饭盒,米饭和小炒肉。也就坐在床上拿起筷子。

    燕青进门,就看着江汉离蒋丽的床有五米左右的距离,一直到现在还如同是一段没有思维的木桩在那里站着。装什么,肚子都被你搞大了!但燕青没有表露,礼节性地招呼道:“江助理,你没看见三个饭盒吗?有你一份,过来用餐吧。”

    江汉刚才在心里哭啼。他知道这辈子恐怕与蒋丽无缘了。兰兰吗?无论如何,兰兰都没法与蒋丽相提并论。在蒋丽身边赎罪,是他最终得到的答案。听见燕青要他用餐,忙走过去双手拿起饭盒和一双一次性的筷子,到了另一张床上。

    “这里有菜,来这边一起吃吧。”燕青责备道:“怎么象个佣人,男子汉大丈夫的。我们的人生,都是平等的。”

    “燕院长,您与董事长用餐吧,我这样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我快二十年了。”江汉摇头拒绝

    燕青不再说什么,愿意伪装你就继续吧。反正我冬弟的女人死的死,变的变,只有怜儿根正苗红,却失踪了。

    吃完饭,江汉用自己的饭盒综合盛了董事长和院长吃剩下的菜,明天早上他可以省一笔了。其他的饭盒、方便袋及筷子他丢进了门边的垃圾桶,随后来到他站桩的地方站桩。

    蒋丽没有隐瞒是为燕凡悲伤,但她没有说出触景生情和燕凡墓里非燕凡的实情。要为燕凡雪冤,就不能打草惊蛇,让凶手早有觉查。

    燕青敷衍了一会,也就起身告辞。她为了看一下蒋丽与江汉的真正关系,打算夜宿医院,并要把侯波找来,为堵父母的嘴找证据。

    送走了燕青,蒋丽回到床上,这时她完全恢复了,于是对江汉说:“你现在可以离开我了,去寻求你自己的生活,但注意人生轨迹。”

    “蒋董事长,我决不离开你,我把我的生命交给你,立功赎罪就是我下半生的人生轨迹。我要用我的鲜血捍卫燕老板的骨肉,让他俩长大成人,继承父业,蒋董事长,我求您了。”江汉双膝跪倒。

    “你还是走吧,我怎么能容忍我的杀夫仇人在我身边!”蒋丽转过身去,不再搭理他。

    “蒋董事长,我不再奢望与您共同生活,只是想赎罪。他们还在策划着阴谋,您和怜儿及还没落地的少爷都面临着极度风险。我还得给您当耳朵。虽然不敢保证您的安全,但在我的命能抵你娘仨任何一命时,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江汉头点地:“我向您发誓,如果我江汉说得不是肺腑之言,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蒋丽满脸流泪:“我不是不留你,确实我没法面对。想想他遭你们群殴时的皮开肉绽,我心如刀绞!”

    “蒋董事长,那我暂时离开你,等你平静了我再回来。今夜你没回燕墅,我在门外为您站岗,天明我便离开您。”江汉起身,步伐沉重地往门外走去。

第二百五十六章 为了监视他俩

    燕青离开临时病房,回休息室一边换着便鞋,一边给侯波打电话,谁知侯波在外地分校回不来,又打了大姐的电话,燕红说散了席与王军一同过来。换好便鞋,穿上一套白色护士装,挽了头发扣上护士帽,戴着口罩迅速来到特殊病房窗口,里面江汉跪着头点地。她看见蒋丽满脸挂着不痛快,嘴唇一张一闭地正在说着什么。蒋丽偏身,江汉头点着地,都看不见她,但她还是向一边更靠近蒋丽的地方躲了躲,集中精力想听清里面的对话。说话声音太小,门窗隔音太好,燕青好似在看坏了音频的电视剧。却看见江汉站起来往外走。她急忙离开窗子往她的休息间走去。心里猜测着江汉不是方便就是去买什么东西。

    江汉走出门口,几乎用了一个标准的立正恣势,站在离门口大概一米的地方。

    燕青进门,首先回头看江汉往哪走。她弄不明白那个立正是什么意图。

    看不见江汉的蒋丽心中微微好受了一点。虽然燕凡在江汉嘴里是必死无疑,可她脑海里又浮现了他三人算卦的一幕。秋姐、石姐、邵夏、吴春都灵验了,难道到了我这儿就不准了?可怜的冬对我千百倍的信任,我不但不能让他入土为安,连在遇难之地第一次给他准备的祭品都没件整品,更可恨没能点燃冥币。不对,人活着,要祭品干什么?要冥币干什么?墓里不是他,那么他还活着,活着!

    邵夏在吴春搬出燕墅的第二天,也以同样的借口搬出了燕墅,前提是在天地保险公司总部附近买了一套二百平米的房子。与吴春不同的是,她没有给赵承同硬性安排何时来这里。在她的生活中,已经把赵承同视做自己的生活伴侣。刘地、谭眚只是在白天去公司找她,也还保持着爱昧关系。

    这天,是星期二,大白天刘地就安排赵承同与渚睑去殿南一带调查怜儿的落脚之处,看是什么人抱养的,并且一连监视两天。刘地这招是一举二利:一则看一下收养人家是否对怜儿身世了解,如果了解则做第二次送走,至少是千里之外;二则是晚上对邵夏有行动。他盼望的时间虽然在他感觉中有点太慢,但还是到了,他敲响了邵夏的门。

    赵承同已经电话说去外地出差二日,而且他有钥匙,决不会敲门。晚上九点,门不能乱开。邵夏走到门边,从猫眼往外看,是刘地。毫无疑问,这次来的目的一目了然。乾坤寄养在燕墅由育婴师抚养,一个女人独守空房不免也觉寂寞无聊,她还是拉开了门。

    刘地一个箭步闯进来,没等邵夏锁门,便抱着她硬性索亲,急不可待的样子。

    邵夏用力甩开他,一边关门一边骂道:“真你娘的性急,等老娘把门关了你再下手。”

    刘地不容分说,抱起已关上门的女人,几步到了卧室,隔床还有一米便把她抛上床,自己宽衣解带。

    “真你娘的,把老娘跌死了。”邵夏还没脱鞋,刘地已经脱了个精光,并窜上来替邵夏解扣。

    “滚一边,我自己来。”上星期日在保险公司休息室,刘地给她解扣时由于太急,竟给她把扣子给弄坏了一个。扣子倒不值钱,可在市场上配不上。上千元的衣服才穿了两天,扔了可惜,只得求人把所有的扣子给换了。从那天开始,她打算解扣子不用他人代劳。

    刚刚上床,还没来得及亲热,刘地的手机响了。他只得平静一下心情摁了通话踺。

    “来吧,今晚我等你。”江汉为了换一种活法,正在医院给蒋丽镇守门口,吴春等他不来。问明江汉不来了,便立即让刘地填补,这如今的吴春一夜也离不了男人。

    “我今晚用酒过度,醉了。我想去,却去不了,力不从心,明天我去银行找你,好吗?”相隔不足二里,这边已经准备就绪。再说吴春已被他视为家菜,邵夏当然就是野菜。家菜不如野菜香的定律让刘地向往在这边留下,还一边说一边爬上了邵夏。

    “你没喝醉过,今天是不有了相好?蒙我吧。”吴春不乐意的口气。

    “你还不知道我吗?除了你,任何女人我都不感兴趣呀,你多心了。”刘地开始了运动。

    “正因为我知道你,才有那个猜想。好了,既然你已喝醉,我去侍候你吧。还在出租房?”吴春根本不会去扶侍他。之这么说,一是送句好话,二是逼他快去她那里。

    “那我喝点水,随后就到。”刘地不敢继续醉说。

    “我这里有水!”吴春扔下一句话挂机。

    刘地无奈,工作又不能半途而废,只好将就到结束,并快速着衣后问道:“有酒吗?”

    “扫兴。”邵夏知道他要圆酒醉之说,只好生着气下床,着拖鞋找来一瓶白兰地甩在他坐在的床上。

    刘地急忙打开瓶盖,一仰脖子便顺进了一多半,足有七两之多。制造好了酒后的特征,转面邵夏:“宝贝,真对不起,我走了。”

    “滚!”邵夏生气的白了他一眼。

    刘地快速下楼,楼道里就觉得脸在烧,心跳加快。他虽好杯中之物,可每次没过二两,还是慢慢地喝。出了楼,电动车没了。他这才想起来,由于心急忘了拔钥匙。这也不知是被人急事借骑还是丢了,真他娘的晦气。刘地只好甩步前行,步伐不仅有些变形。

    走了一半路程,酒力完全发挥。明明听见车鸣,但他的腿不听使唤,没向安全的右边躲闪,却一头向左边踅去。

    车刹住,人也被撞倒了。驾车人是燕红,她正准备去医院找燕青。她下了车,借车的灯光看清了是刘地,心里狠狠地骂道:“他娘的,让你这渣男幸免于祸。早知是你,我忘了加加车速。骂归骂,她还是问道:”怎么样,死不了吧?“

    “死不了。”刘地坐起来:“没碍,车没撞坏我就交大运了,我自己回去,你走吧。”

    燕红“哼”了一声,登车扬长而去。

    刘地站起来,方觉左腿有点不听使唤,他用右腿跳到路边。到吴春那里还有四百米,他没有把握能够到达。只好掏出手机拨打了吴春的电话。

    吴春起初以为他骗她,但忙不迭声地求她来出手相助,才不得不来看看。四百米,步行也不用几分钟,她怕真的有伤还是驾车而来。根据刘地说的地址,车子很快到达他身边停下。

    刘地手捂着已经肿粗了的腿:“这么长时间才来,你真当我哄你呀。”

    “肇事车辆呢?你的电动车呢?”人无非最大可能是骨折,吴春的问话似乎有点不关心死活的节奏。

    “醉成这样,我还能骑车?这还差点钻了车底呢。”刘地表示出不满。要不你横加干涉,这时我正搂着邵夏做乐呢!

    这东西确实喝酒了,一身酒气。吴春已觉查出他的不满,但她还是问:“肇事车辆呢?逃匿了?没看清车号?”

    “是燕红,我让她走了。当时只顾害怕了,并没觉得痛。”刘地厌恶着回答。

    “燕红?”她来我住房附近干什么?燕家姐妹就数她难对付。

    刘地点点头。

    “她来干什么?”吴春似自问,又似问人,思索着、

    “我的行长啊,先拉我去处理撞伤吧。”刘地哀求的口气。

    吴春向前扶起他,好容易装上车,也不忌讳被人猜疑,奔天地医院而来。

    燕红一路后悔没撞死刘地,车很快到达医院。她直接奔院长休息室而来。在门口,见三妹一身护士装在门里,忙问:“护士不够用吗?再聘啊,何必这么辛苦。”

    燕青拉进大姐一指说道:“你看。”

    燕红这才看见那间房前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问道:“谁?”

    “江汉,快两个小时了,就这样站着,也不知什么意思。”燕青说:“大姐里面坐吧。都整天忙,会面的机会很少。”

    “你先陪我去看看蒋丽吧,来了一回。”燕红没随她往里走。

    “也好,你等我换身衣服。”燕红没有停步。

    “你怎么穿这身衣服?”那次问没得到回答,燕红又问。

    “为了监视他俩,不让他发现而换的。我与蒋丽共进过晚餐,当时看江汉规规矩矩的,伪装的技术不错。”燕青走出来,陪大姐向特殊的、不是病房的病房走去。

    江汉见二燕走来要进临时病房,忙伸手相拦,说:“两位留步,蒋董事长已经休息了。”

    燕红早对江汉有所厌恶,只比对刘地之类的憎恨差那么一丁点儿。见江汉拦阻,便无好气地吼道:“走开!”

    蒋丽听见大姐的声音,急忙下床来敞门:“大姐、三姐请进,耽误了两位休息,不好意思。”

    在江汉撤回手,燕红燕青要进房之际,一辆车停在院中,灯光下看清了是吴春。她,来凑什么热闹?燕红改变了主意:“咱看看去。”

    燕青、蒋丽跟在燕红身后,朝吴春急步走去。

第二百五十七章 她心里在挣扎

    吴春一边搀扶着刘地下车,一边朝众人打着招呼。

    “刘行长怎么了?”燕青故意称呼昔日她任命他的官职,以提高他的自觉性,要他知道任免权都在燕家,不要认为燕家是好欺负的。

    “燕董事长,你与燕总在一起,她没告诉你?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是看殡不怕殡大吗?”刘地忍住疼痛,用同样的心理回击着燕青。

    燕青看向大姐,她怀疑是大姐找人暗算了他。既佩服大姐的勇气,又对大姐的鲁莽有些担心。

    “碰瓷也不看看是谁的车,还多亏我车速太慢。否则,我来麻烦了。把碰瓷应得的赔偿买烧纸,我得烧几天!得误我多少工作!“燕红并没感到愧疚,确实她的责任太小。

    “真有出息。”吴春不再搀扶他,面向两姐及蒋丽:“做完应酬回家,差点让我碾上,算他命大。他声声求我,我听肇事是大姐的车,怕大姐以后有麻烦,才拉他来医院的,否则,我没闲事管了还是咋了?”

    “好了,好了,算我倒霉,我自己负责不就是了!”刘地扶住车门不敢松手。

    “江兄,扶他去检查吧,这里不用你管了。”蒋丽对江汉的态度在人前恢复如初,她刚才躺在

    床上,做了让他立功赎罪的决定。

    江汉大喜过望,蒋丽终于又派任务给他了,这是间接表示让他留在她身边。江汉愉快的接受了分配,背起刘地就走。

    燕青在医院工作,在这里撞到她不奇怪,而燕红与蒋丽夜里来医院干啥?莫不是也在联合起来对付我?想罢,他朝向燕青笑着问道:“三姐,大姐和蒋董来看望你吗?”

    “不是来看望三姐,是两位姐姐在百忙中来看望不争气的我。”蒋丽知道吴春起了疑心,忙抢着说。

    “你咋了?哪里不舒服吗?”吴春有些不相信。

    “气血攻心,一时昏厥,多亏在路上遇见燕凡两口子,才把我及时送来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蒋丽也看出对方还是不信。

    燕凡两口子?冬与秋?在那边救了你?不仅吴春,大姐、三姐也瞪大了诧异的眼睛。

    “殿南燕丁集团的总裁燕凡与夫人丁从从。不是咱的冬。走,去屋里坐坐吧。”蒋丽马上做了补充。

    “现在你的气色很好,看来好多了,是吧?”吴春心里仍然不信,但她表面坦然,跟到房里坐下。

    “我没事,大家放心。”蒋丽伸手让坐。

    大家又聊了有半个小时,吴春首先起身:“两位姐姐及蒋董您坐,我明天还要到外地开个会,告辞了。”

    “救人救到底啊,你扔下刘地不管了?”蒋丽控制着心中的不满,脸上挤出笑容,用开玩笑的口气。

    “蒋董,就拜托你了。要不,让江助理辛苦辛苦?”吴春站起来就没打意坐下,非走不可的架式:“碰瓷也好,酒醉也罢,大姐是不也有那么一点点责任?大姐也帮我求求蒋董如何?”

    “好,你回吧,就让江汉今晚照顾他好了。据我观察,没有大碍,不象骨折。”蒋丽刚答应完毕电话响了,是江汉打来的,告诉她刘地是重度肌肉损伤,没有伤及骨头,拿点药回去冷热交替相敷很快会康复的,院内床位紧张所以不留,否则蒋董也不会住这里的。她见吴春还没走,就商量道:“还是由你把他送回吧,一是顺便多跑不了几步路,二是好人为到底好。”

    吴春看向燕红,目语为:你不但顺路,而且一步不多走,人还是你撞的。

    燕红当然读懂了她的目语,辩解道:“今夜我不打算回去,在三妹这里住一晚,明天早饭后直接去单位上班。”

    这时,江汉扶刘地走回来,站在门口往里张望着。

    天亮了,汪玉早起来下了面条,炒了卤子,因为丁从从要赶回总部处理一出比较棘手的业务,昨晚睡前她就早说给了汪玉。

    燕凡还没有起床。昨夜不仅与丁从从多斗了几个回合,又加这是夜宿汪家庄的汪玉家,母女的孽缘又使他难以入睡。

    丁从从刷牙洗脸打扮已毕,知道燕凡劳累,便没舍得叫他,给他拉了拉薄被,走出卧室,轻声对汪玉说:“让他多睡会吧,这一期他没得到正常的休息,太乏了。”

    “又打马后炮,不早说,面条下了三人的。也罢,他醒了我再下,那一份送西邻老光棍吧。”汪玉说着,根据饭量给丁从从和自己各盛了一碗,剩余的一大碗舀上卤子,敲开西邻的门,老光棍千恩百谢地接了过去。

    丁从从吃完饭,轻轻走进卧室,又看了看燕凡,轻轻出来说道:“汪姐,我走了,傍晚来接你俩。”

    “都这么忙,再买辆车,还轻散点。”汪玉向外送着客人,有点埋怨。

    “他正在创业,一切都他说了算,待会醒了汪姐可以劝他。”丁从从上车,挥挥手离去。

    汪玉回来,在卧室门口看了看,燕凡正睡得香甜,她轻轻给他带上门,回客厅清理卫生。刚清理完毕,燕凡走进来。

    “姐,从从走了?”燕凡伸伸懒腰,打了一个呵欠。

    “这会出去至少也有二十里路程。她说不再要你,把你送给我了。”汪玉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往厨房走,要二次下面条。

    “姐去哪?”燕凡再问,却又用玩笑回答玩笑:“也好,与姐一块过日子也是幸事一件,不用离婚了,省下麻烦呀。”

    “我还真不想离婚呢。满脸让人害怕的伤疤我都没有拒绝你,如今这么漂亮潇洒我又怎能舍得!”汪玉一脸认真且停下脚步。

    燕凡看着她严肃的表情心里有些后悔,埋怨自己不该开这玩笑。

    “怎么,为玩笑后悔吗?”汪玉倒好象没有什么:“我给你做饭去。”

    “早上只做了你两个人的饭吗?”燕凡庆幸着转移了话题。

    “做好了,你在睡,面条不能留,给了隔壁老光棍。”汪玉笑笑:“卤子还有,开水下面条很快的,你稍等,马上就好。”

    “一点没剩吗?”望着身进厨房的背影,燕凡不忍心再让她操劳。

    汪玉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一手端着半碗肉菜相匀的卤子,一手端着少半碗面条,走回来轻轻放在他面前。

    燕凡倒不客气,伸手将卤子倒进面条,接着拿起筷子端起碗。

    “慢,你知道面条是谁剩得吗?”汪玉要前来夺碗。

    燕凡一笑,说:“无非是从从与你的。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姐,我管谁的,都是我的亲人啊,我会嫌谁?”

    “那是我剩的,脏,你不要吃。”汪玉伸手夺碗。

    “那我更要吃。谁说姐脏?”燕凡扭过身去照吃不误。

    “你不嫌我老女人脏,可我有些后悔。”看来碗是夺不下的,汪玉在他身边坐下。

    “姐不老啊……”燕凡又看到了那晚冲动前的眼神。可今非昔比,如今有了从从的他,虽然曾做过汪姐的俘虏,但他也不能太放肆,所以不敢再往下继续说了。

    “你说姐不老,是真心吗?”汪玉眼前一亮。

    泼水难收,燕凡只得点点头。

    “那晚你不该那么冲动给了我那次,让我随时随地都想起你。我与汪向前有过甜蜜的日子,但被他的无情和背叛撕毁了。现在,能带给我美好回忆的,只有你。当初不该松手,我真的后悔了。”汪玉差点流出泪水。

    “姐有可能不再履行与我离婚的承诺吗?”燕凡深觉此事棘手。

    汪玉抬头看着他,却没有表态。她心里在挣扎,差点就要说出腹中胎儿的亲生父亲,但没有。

    从她眼神里,燕凡竟发现了丁从从的影子,这很可能是母女!

    汪玉壮了壮胆子,脸红了一阵,终于说道:“我可以履行我的承诺,但你也必须再让我的美好回忆再一次成为现实。”

    人家的付出够无私了,这点自己能办到的事情绝对不能拒绝。面条碗空了,不能让怀里空着。左手放碗,右手揽过汪玉。

    汪玉的愿望实现了,但也只是限于暂时。她被他揽进怀里那一刻,她悠情的看着他,又想到这是在交换条件,他不是真心,致她的伤心泪滑落。但她顾不上擦,她要主动亲他,不能错过她这一生中很可能的最后一次机会。

    那次的冲动,缘于生理需求的成分要多一些,这次难道是条件交换和感恩的体现吗?不,我给你爱。燕凡不是拒绝她的吻,却抱住她的腮,从她脸上寻找爱的依据。不难发现,五官端庄的脸上虽然没有经过人工修饰,这自然的美并没留下日月给她设计的年轮。他硬是把她的主动变成了他的主动,爱的体现他相信她会感觉得到。

    得到真爱的女人会忘记一切。什么最后、暂时、交换都无影无踪了,好似她一生中第一次得到了这人世间再也难以再现的幸福和甜蜜的瞬间。她甚至愿这瞬间成为永恒,成为街谈巷议的话题,让人们羡慕。

第二百五十八章 吴春推开饭碗

    激情过后,汪玉觉得更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喃喃道:“我真的好后悔,把我心中的真爱拱手让给她。世上真有卖后悔药的,我倾家荡产也要买。燕凡,我悔青肠子了。”

    “姐,要不,婚不离了,名不改了,咱就这样吧。否则,改名字也会勾起你对阮兄的悲切回忆,令我深觉不妥。”燕凡安慰说。

    “与阮追仅仅是领了证,还没有共同生活过,他在我心里认象并不深刻。倒是你让我刻骨铭心,让我真舍不得松手。”汪玉把脸温悠地贴在他身上。

    “没共同生活过?那你的身孕是怎么回事?”是我的吗?燕凡急问。

    汪玉恍悟到失嘴,本打算说出事实真相,那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怎奈自己年龄偏大,又没有资本与丁从从做对比,而且还含有要挟的意思,忙改口说:“只有那么可怜的一次,仅仅是两人都穿着衣服的那种,还觉得是安全期呢。老天可能知道他会遇难,可怜他才给他留了后。”

    燕凡长吁了一口气,如卸重负。

    “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勇气再提改名和离婚的事,但我遵守我的承诺,今天一并办妥。其实,有我的关系,要办成真的不难,但我为了这次私心,难为兄弟了。”汪玉心情复杂。在她的思维中,又一次觉得这可能是她一生中与他最后的疯狂了。

    “姐,虽然名字改了,婚离了,但你我的关系会更近了。如果姐愿意,从现在开始,你就真正是属于我的女人了。姐,如何?”燕凡早已从从从的话里听出了她有这个暗示。

    “让我如何面对从从?”汪玉忽然感到难为情,竟双手遮眼,或许兴奋冲昏了头脑,竟把在她身上的人当成了丁从从。

    “拿开手,看着我。说,愿不愿意?”燕凡边拿开她的手,边问。

    “给你当牛做马我心甘情愿,但怎么向从从挑明?她也不可能接受。如果你为不嫌弃我也好,为可怜我也好,我吃点从从的残渣剩饭,也就心满意足了啊。”她搂着他的脖子。

    “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了。不过,我还有一事相求。”燕凡要搞清她与从从的真正关系,否则整天就是一块心病。

    “有事你说,不准带求字。你要我的心,我马上剖膛给你。”汪玉不仅仅是在送好话,她真能办到。

    “不说了,只说不练假把式。先完成今天的任务吧,长长的夜,有时间说话。”燕凡要把他刚收下的女人用前所未有的力度彻底征服。

    汪玉这次没有闭眼,欣赏着他风度翩翩的靓容,替他擦着渗出额头的汗珠,自达与他交融后第一次低吟着。

    低吟好似是给他的加油声,燕凡更加卖力。他还有效的控制住节奏,让她平生做了一次仙不人、人不鬼、鬼不仙的感受。

    风平浪静了,整好容装又成了姐弟俩。

    汪玉虽然得到了燕凡的口头保证,但她还没敢把自己真的当成是他的女人,她怕他一时兴起只是给她在纸上画了一个饼,幸福也确实来的太突然了。为了让可能变成现实,汪玉只有更加努力地体现自己:“说吧,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到,办不到的我也一定要积极的去办。”

    “说难也不难,只要你甘心情愿的做我燕凡的女人,就会轻而易举的做到。”燕凡拿起她一只手抚摸着。

    汪玉含情脉脉:“俺说了,心都可以给你。”

    “你告诉我,你的第一任丈夫是叫汪向前吗?”燕凡问。

    汪玉点点头,在猜着他的问意。

    “你告诉我,你确定他已离开了人世?”燕凡又问。

    汪玉又点点头。

    “我的要求是看一看他的影像资料。”燕凡摇着她的手。

    “没有影音资料,只有几张照片,在橱低。自从垂柳救了我,本想拿出来烧掉,但我真得不想见他那副奴才嘴脸,恨得我牙根痛,所以就一直压到现在,没成想是给你留的。”汪玉往南一指,说:“老式旧橱,近二十年没用过了。在工具仓里。”

    “姐,这

    床这么大,是不平常素日常有男人来与你幽会?”燕凡高兴之余开起了玩笑。

    “给我凡弟弟准备的。还是不要让从从知道为好,否则真的难为情啊。你心里有姐,瞅空来看看我就行了。”汪玉真心已经知足了。

    “姐,我不是来骗取你离婚改名字的,我会为自己的话负责。地下情人的位置你挣不到,因为我已经有了。光明正大,是我一贯的作风。从从已经知道我俩有了一次,并无太大怨言,可见她能容纳你。所以,我给你定位,你是我的女人。与从从领证,那也不是我真实的名字,形同虚设,我也不知道姓什名谁。姐,相信我。过会儿,我们去办手续吧。”燕凡说完,大概是为对方相信他,还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汪玉掏着钥匙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方便袋,笑着递给他。

    “姐早办好了啊,你这坏女人瞒我!”燕凡没接,却将她轻轻摁在床上,又轻轻亲了亲她。这,是给她服用的定心丸。

    汪玉确实有服了定心丸的感觉:“你自己去找那些照片,里面还有咱女儿汪清的童年照。虽然日夜想念她,但我怕看到那畜生的丑恶嘴脸,所以近二十年了没去动过,或许退色失真、被老鼠咬了也说不定。你去把他的照片看过后全部烧掉。无论是我或女儿的,凡与他的合影也全部毁掉,其他的拿来我整理整理保存下来。”

    可见她被他伤心至极,燕凡点点头起身来到昔日做工具仓的南屋,有一个旧橱在角落里,一看便知道多年未曾动过了。他轻轻敞开橱门,一个老鼠外窜让他吓了一跳。为了追查真相,他还是轻轻往底翻着,生怕尘土迷了眼。终于找到一个方便袋,却被辛勤的老鼠絮了窝,繁殖了后代,一窝肉羔羔。照片几近被咬碎,好容易从底部找出四张来,有一张已经看不清了,另一张是合影,被老鼠咬掉了汪玉那一半,汪向前部分还算清晰。燕凡不但在脑子里记下了这张脸,还用手机拍了加密照片。那三张分别是汪玉和汪清的大头单照与合影。燕凡也加密拍了照,但没有销毁汪向前那半张。

    “还能看清吗?”汪玉走到院子中间,问。

    “还有三张半。”燕凡说着走出来。

    “畜生的烧了吗?”汪玉迎上来。

    “这半张是他,其余是你母女的。”燕凡将汪向前那半张面朝下,其余面朝上递过。

    汪玉接过来,重点端详着象个男孩的女儿,好一会。底下那半张她没反过来,而是咬着牙厮得零零碎,随手一扔,院子里飘起了雪花。

    “姐,咱先到厂子办了交接,吃了午饭我们去殿南吧。在那里,我们共同生活,共同为燕丁集团工作。”燕凡笑着问。

    “那今天上午先去补****,去厂里时,我把钥匙交给汪兵,让他给照望点。从从不说傍晚来接咱吗?”汪玉问着,却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给了心爱的男人匪夷所思的一拳,但没用劲。

    “好吧,那咱先去矿泉水厂办理交接,新厂长小舅子恐怕早去了。”燕凡虽然挨了一拳,心里却没有丝毫怪罪和记仇。

    “起来吃饭了,以后猛喝酒,多喝,次次喝醉,反正有人伺候!”吴春做好早饭,好似昨夜还没教训够,爬起来又接着来。

    “好了,我的吴大小姐吴行长,以后不喝醉就是了。”刘地几乎挨了一夜训,心里不免有些敌触,嘴里却不敢表现出来,目前还得小说小道利用她,他知道她有很多野男人。

    “问一下赵承同,事办得怎么样了。”吴春往饭桌上端着饭菜,又开始关心事业了。

    刘地洗完脸,一瘸一拐地坐在饭桌边,用电话联系了一会赵承同,挂机后说:“根本没找着那个杂种,很可能那户人家怕顺着麻线寻纫头找着他们,所以搬家了。”

    “也好,这事以后就不要再追查了。”吴春推一碗米饭给他:“饭后先联系一下江汉,看他与兰兰的进展如何了。另一面,寻找两总哥的事迫在眼前了,抓紧办。”

    刘地拉过饭碗:“本以为蒋丽的处境与咱差不多,没想到她们竟狼狈为奸勾结成块了。在寻找两总哥的同时,离间蒋丽与燕家的关系也要同时进行。好了,我饭后先去找江汉。”

    “如果蒋丽真的归附了他们,得到了他们的支持,形势对我们会更加不利。如果这样发展下去,咱会更加被动。寻得两总哥,争得兰兰支持,再不能成功上位,那就不得不刺刀见红,包括燕红两口子。对江汉,最好再做一次试探,人心难测。”吴春推开饭碗。

    “江汉应该没有问题的。”刘地说:“对那些乌龟王八蛋,刺刀见红是迟早的事。”

    “假如江汉这次将兰兰成功挖到咱这边,就不用再次试探他了。如果没把兰兰拉来,干脆与他一刀两断。”吴春知道江汉已不止一次地与兰兰发生过关系,但对是否已控制兰兰他都是含糊其辞,让再等等。

第二百五十九章 也说不上背叛

    “好吧,这些都由我完成,别人我还不放心。寻找总哥,再急也得等两天。一是先处理目前的事物,二是等我消肿了再去。”刘地象是这家庭的一员在拾掇着饭桌。

    “蒋丽不是存着两总哥的号码吗?正是考验江汉的大好时机。如果一个星期内窃不来号码,让他滚蛋好了。”吴春忽然找了一条寻总哥的捷径,还试探了江汉的忠诚度,她开始佩服自己的聪明。

    “好了,一切由我办吧。你先送我去出租房。人家赵承同已明着与邵夏

    同居

    ,而我却得星期一和星期四方能来此团聚,而且深更半夜来,天不明就走。你把我送到出租房,省得他们以为我与你也同居了,是为你好。”刘地有点不满。他心中有鬼,江汉经手了除掉燕凡和燕凡的两个女人,手里有他刘地的把柄,除非也对他刺刀见红方能了事。

    “不就是与江汉会面吗?他知道咱的事,来这里无妨,你直接打电话告诉他地址,让他来得了。”吴春一本正经。

    刘地点点头,心里骂道:他比我来的趟数都多,比我更熟悉这里,还打电话告诉他地址,笑话。

    “你联系他吧,我走了。”吴春拿上坤包离去。

    刘地拾掇洗刷完餐具,在吴春的床上躺了一会,才摸出手机拨上了江汉的号码。

    “刘兄,什么指示?”江汉的声音较往日凝重了一点。

    “今天好似有些不开心吧?”刘地听出来了。

    “有点,你怎么知道的?”江汉恢复往日的腔调。

    “我知道了。昨夜不知你是和蒋董事长还是兰律师,一定是激情了一夜。不开玩笑了,你马上来吴行长的新楼找我。”刘地笑着说。

    “还不知你女人的房子在哪啊,怎么去?”那端也笑着。

    刘地心里骂道:都你妈的演戏,人生真是个大舞台,我方唱罢你登台,嘴里还是报出了地址:“天地银行西侧的百合花小区a栋10-1,快来吧。”刘地听见答应后复又躺下,专候他的到来。

    江汉正坐出租回燕墅准备休息。昨夜刘地走了以后,他在蒋丽的临时病房前站岗到天明。蒋丽与燕红、燕青用了早餐后离去,他才吃了一碗馄饨离开。坐出租走到银行前边接到刘地的电话。为排除刘地的嫉妒心里才问了地址。很快,他进了吴春的新房间。吴春因刘地行走不便没有锁门,他敲了几下走进来,直奔卧室。

    “好快呀,请坐。”刘地坐起来。

    江汉一腚坐下:“好乏人。”

    刘地坐起来;“昨夜与谁?”

    江汉摇摇头:“和谁,和你,和我,和黑夜,和时光,和香烟。”

    刘地诧然地望着他,确实没听懂。

    “昨天蒋妞发神经,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除了陪你看医生,便是在门口站了一夜岗,乏死了。刘兄有什么事快讲,我还要回去睡觉。“江汉说:“很可能与兰兰的事让她变卦了。”

    “不可能。”刘地说:“你先前不是说与兰兰的事蒋丽知道吗?并且说她并不反对呀,也许你得到兰兰后得意忘形,只与兰兰激情而有了新欢丢了旧爱所致。”

    “刘兄,电话让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江汉真有点坐不住了。

    “有两件事需江弟用心。一,尽快把兰兰拉过来。即便她不表态与咱是一个阵营,也要让她唯你言是从,这需要多少日子?”刘地问。

    “目前还是初级阶段,只不过发生了几次关系,还没达到那么密切。我争取吧,争取一个月内俘获她。”江汉答后问:“其二呢?”

    “二是在一个礼拜内,从蒋丽那里得到西南两总哥的联系方式,能办到吗?”刘地又问。

    江汉摇摇头。

    “不就是两个电话号码吗?这有啥困难的?有困难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上你的。”刘地安慰。

    “主要是蒋丽不让我接近她。昨天她要去外地,我便毫无后顾之忧的约了兰兰逛超市,还是兰兰发现了戴大片墨镜的她。在这之前,我俩曾挎着手做过亲密举动。如果她早就跟踪了,一定是吃醋了。现在,我正犹豫着,是不确定一下与兰兰的关系,不再联系她了。刘兄,帮我分析一下,该如何是好?”这次没得到蒋丽授意,但他知道刘地不会让他离开蒋丽,所以他大胆地设计了丢开蒋丽的说法。

    “老弟,蒋丽有你的身孕呢,你舍得自己的骨肉?还是回去道个歉,稳妥妥地把蒋丽抓在手心里好。”刘地上当。

    “那除非同兰兰一刀两断,可我舍不得。”江汉做痛苦状。

    “背后里跟兰兰照好不误,无非隐蔽点,别让蒋丽看出破绽便万事大吉了,有何不可?”刘地好生劝着。

    “蒋丽还能原谅我吗?”江汉仍然有些沮丧。

    “女人欠一样啊。你一边道歉,一边强行侵犯她,保她原谅你。”刘地笑着说:“这是对付女人最成功的经验。”

    “没有其三吗?有快说,没的话我也不回燕墅了,他反正吴行长中午不回来,借她的闺房好休息。”江汉说着,竟然倒头便睡,还真的演奏了鼻音,很有节奏感。

    刘地用短信联系了吴春,将江汉的谎言当真情说给了她。吴春同意了江汉与兰兰断绝关系的设想,并计划用色狼继父与色鬼继兄去攻克兰兰。

    傍晚。

    燕凡开车,他心里不为接纳汪玉犯愁,却在祈祷着这二人千万不要是母女。接纳汪玉是为了恩情演变成的爱情,而丁从从的真爱是至高无上的,谁也不能抛弃。一心二用,还要注意行车安全,因此一路无言。

    丁从从坐副驾驶,来时路上便觉得自己的决定有些荒唐。让这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的狐男寡女一整天,说不定会再来个旧情复发。汪姐乍看一普通女子,却也让人越看越上眼越舒服,真的很养眼,年龄虽然是自己的二倍有余,可身上洋溢着成熟女人的韵味。成功男人有几个心全在自家老婆身上的?汪姐虽然有着热情奔放的女性魄力,但各方面比自己都要逊色,还不如送燕郎个顺水人情,还能增加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汪玉独坐后排,心里纠结着。既舍不得自己心爱的男人,又不忍心让心爱的男人进退为难。可自己与燕凡发生关系在先,你却在我后。燕凡无语,丁从从哑言,这预示着什么?难道燕凡已用短信告知了丁从从吗?这时,丁从从回过头来。

    丁从从经过了思想的激烈博击,在灰色的殿南呈现在眼前时,终于下了接纳汪姐的决心。为打破有点让人窒息的僵着气氛,她回头问道:“汪姐,名改妥了吗?”

    汪玉点点头。

    燕凡伸手从前边取下一个白色方便带递给丁从从。

    丁从从知道是什么,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打开了。她拿出来,是两本离婚证和一份公安机关的改名证明。她原封装好,放在燕凡前边。

    车,停在燕丁大厦下。

    三人下车一齐走进客厅,常云上了丰盛的晚餐。

    燕凡本无酒习,今天可能心中有事,郁闷使他顺手从茶几下摸出一罐啤酒喝起来。

    丁从从、汪玉、常云陪伴燕凡身边,等他喝了两罐后,丁从从伴陪他进了卧室。

    这边常云对汪玉说:“您的卧室暂时安排在一楼,客厅对门就是。您若不满意,明天您自己定,还是我负责给你整理房间。”

    “谢谢。”汪玉说罢,起身去了对面新开发的卧室。

    丁从从扶燕凡进了二楼卧室,服侍她躺下,问道:“我的燕郎一路无语,又闷头饮酒,一定是有大事。你说罢,我听你的,放心。”

    虽然不是抛弃,也说不上被叛,却也有不忠的巨大成份。燕凡是有难言的苦衷,沉默当然也是早设计好的步骤。

    “我在车上,只问汪姐你的名字是否改妥,并没问离婚之事,难道我的燕郎还沉浸在进退维谷的纠结中吗?”丁从从眼里闪烁晶莹。

    燕凡抬起头,一把揽过她,紧紧抱着,动情地说:“我的从从,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承认,对姐有爱,但不纯洁,因为那是由恩情经过潜移默化而转变成的爱。这么说,你答应了?”

    丁从从的晶莹变成泪珠滴在他胸上,咬着嘴唇,点点头。

    “何时告诉她,你定。今晚,还是咱的二人世界。”虽然接纳汪姐必然要付出一些爱,但他还是对她更爱了。爱,有爱的标准,标准让二人真的爱起来。

    丁从从反常地在穿衣服,并督促他也马上穿好:“快点。”

    “从从,这么性急?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呢。等取了身份证与你登记后也不迟啊。”燕凡没动。

    “让汪姐明天怀着美好心情去上任,中午吃喜酒,当然只有咱三人。这事听我的。”丁从从已经穿好衣服整好容发,走回来硬是把男人拉起来。

    燕凡坐起来,边穿衣服边问:“从从一定有条件,请说。”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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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介绍:
世界五百强企业安津燕氏集团总裁燕文正已年逾七十,一心让其子燕凡接班,而燕凡顾及到三姐姐及姐夫的心理承受力,推荐顶名继母石淑秀继任了总裁,石淑秀是二十几年前燕文正的原配夫人失踪后顶名的。 燕凡早先根据其父的安排,毕业后搬出燕墅独立锻炼了几年,与对门房客金秋、吴春、邵夏相识,后与金秋登记,吴春与邵夏也在金秋的默许下暗成了燕凡的女人。 燕凡的大姐燕红及姐夫王军与其三姐燕青及姐夫侯波,面和心不和的结成同盟,都想独霸燕氏,做出一系列卑鄙勾当,包括制造母子孽恋,丈母娘与女婿不伦之恋等。而燕凡用亲情和真情维护着家庭统一,并让燕青任了改制后的第一任董事长。 黑暗势力渗入燕氏,吴春、邵夏为了燕家的利益和燕凡的生命安全,不慎怀上了他人的孩子,其两个奸夫为掠夺燕家财产,硬说成是燕家骨肉,并与黑暗势力勾结妄想谋害燕凡,金秋与石淑秀当了替死鬼,好在救活了金秋的孩子怜儿。燕凡让蒋丽任了董事长,并怀了他的孩子。燕凡最终没有逃脱魔掌,被歹徒砸死后扔进河里,燕凡大难不死,却失忆了。又与汪玉、丁从从组成了新家庭,汪玉与丁从从虽不相识,却是母女俩,燕凡得知真相后内心深受遣责,在第二次被害后大难不死而离开了他重新组建的燕丁集团。江湖侠客江南春追随燕凡,教会了他绝世神功,但没有揭开燕凡失忆前的真实身份,陪伴着燕凡过起流浪生涯,也陪着他亲到了汪玉的葬礼现场及丁从从的再婚婚礼,在这以后,燕凡成了江湖至尊,燕凡有两副面具,所有人没有识破。安津燕氏集团的各个分公司被迫各自为政,蒋丽不仅抚养自己的悯儿,还受托孤抚养怜儿,坏人妄想致蒋丽三人于死地,蒋丽只得落魄而逃,几易其地,受尽折磨痛苦,挣扎于水深火热之中,蒋丽曾一度卖身救子,过着非人的生活. 十九年过去,怜儿、悯儿长大成人,与汪玉和丁从从所产两女在学院产生恋情,上一辈的孽恋差点遗传给下一代、多亏江南春病逝,燕凡整理他的遗物发现了江南春的手书,他急返燕氏,坏人又欲致他死地,却让燕凡恢复记忆,他寻回蒋丽,整合燕氏,重建燕丁,最终的胜利属于正义,全书终。总裁孽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总裁孽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总裁孽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