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焕发生机
这枚“令牌”脱离了林天玄的紧握之后,立马悬浮在了林天玄头顶略高处,想向他靠近,却又不敢靠近。
停留他面前几丈之远,继续发出呜呜呜的呜咽之声,上下沉浮清颤不断。
不过和刚刚不同的是,刚刚林天玄没有进行血祭,不能理解这种呜呜呜的呜咽之声,是什么意思,现在血祭以后,林天玄发现这种声音出现在他的元神之中的时候。
他居然读懂了这枚“令牌”意思,很清晰明了,反应出一股善意,又带有一丝惧怕,和一种亲近,讨好之意。
数种情绪混杂,一股脑的全部反应在林天玄的脑中和元神之中,这令牌就好像一个小孩在向着亲人讨糖,寻找安抚,爱伶的意思。
“这令牌。”林天玄语气中带着些哭笑不得,望着令牌,也从元神中读出了它的意思,不过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它。
这东西也是林天玄第一次碰到,也是没有想到,它居然能有了的一些基本的意思,居然会向拥有它的主人示好,并且寻求爱护。
林天玄通过这枚“令牌”向他反应思想,现在知道了,这枚令牌估计已经通灵,虽然智慧程度最多不过人类正常小孩,三岁至五岁的样子,至于品级和这东西到底是干嘛的用的,林天玄到现在也看不出来。
当初颜羽落从空中把这个东西抛下,林天玄到手的时候,也是显得很不起眼,破破烂烂的样子,虽然当初林天玄也觉得此物有些不凡。
不过因为当初一段时间不断有事,先是要看守药田对灵药进行浇灌,后是接踵而来的突破大事,可以说是手忙脚乱,那里还有空去管这些东西。
拿到令牌以后也就随意扫过一眼,随后就把令牌扔到了储物袋中,也不去管它。
现在这原先可能有些破旧的令牌,居然好像是一棵死去已久的老数,枯木逢春,重新焕发了生机。
在看现在这块令牌,它原本表面的破旧不堪,好像如同包裹住内部的茧壳,现在已经被剥离开来,令牌的表面仅仅就一个大字“令”,没有其它的纹理,和花纹雕饰,显得极为的简单,也突出了这个字。
字体大气磅礴让人一望,就立马给人一股油然而生说不出的霸道,舍我其谁,六域八荒,唯吾独尊,这些词语不断浮现林天玄的脑中。
令牌背面是一副秀丽壮阔的锦绣山河图,和正面的霸道一比,又是一变,要说正面的字体是一种极致的霸道。
那么这背面的锦绣山河图的画风又是另外一个极端,也不知道是神州大陆的那块大州,执笔着轻描淡写的几笔,就勾勒出一副秀美山河。
好像整片的大州浓缩在了其中,山河之中飘着极为细小的雨,朦朦胧胧的锦绣山河更加的美丽,显出一股掌控山河,容华谢后,君临天下之后,归隐山河的飘渺。
一个面霸道,一个面飘渺,本是极为冲突的
两个意境,却被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合成了这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
暂时不知道令牌的材质,也不知道令牌属于什么品级的法宝,不过单单凭着这血祭之后,显露出的真身,林天玄就敢断定这枚令牌绝对不简单。
不过话又说回来,颜羽落把这个令牌,拿给他的时候就没有检查过吗,要是知道这令牌的来历,又交给他。
这又是什么意思,还有她说这是她的私人令牌,难道这令牌还有和颜羽落有什么牵连吗?
万一,真是个好东西,颜羽落不识货,或是没注意,交给她不就是太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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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修为还太低,等到修为高了,自然就会知道,也不用过多去猜测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还是赶紧提升修为的好。”
林天玄摇了摇头,抛开这些纷杂的念头,还是想一些实在的东西吧,一步一个脚印,现在他处于蜕凡,处于打道基的阶段,而现在他在羽化宗中的行事,也应该这样稳扎稳打,低调行事,少出风头的好。
也不去想这么多了,颜羽落要是想让他知道,自然就会让他知道,不想让他知道,他总不可能去直接问颜羽落,喂,这令牌到底是什么东西?万一,惹的颜羽落一个不开心,一个眼神估计就能干掉他了。
林天玄自然不会去自找麻烦,他又不是什么闲的没事做的人,喜欢给自己找事,要是这令牌真的和颜羽落有关,蕴含什么秘密,去的话估计颜羽落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就和自杀行为差不多,不作死就不会死,这点道理林天玄自然懂。
“这令牌中的器灵,倒是挺不错的。”林天玄发现,这令牌居然过了一会儿,好像消除了对他的惧怕,悬浮在空中,时不时的会亲昵的,在林天玄身上蹭上几下。
因为,有过血祭的原因,激活了令牌的大阵,才使它的灵智,从沉睡之中醒来,所以对林天玄也是分外亲切,在这枚令牌还有些稚嫩的灵智之中,林天玄可能被它认作父母之类的最亲近的人。
这令牌是被颜羽落强行加上个功能,也就可以开启药田大阵的功能,再说以颜羽落玄奥境的修为,自然不可能也和林天玄一样的用血祭,这种自残行为来控制令牌。
心血对于她各种修为更是重要,修为越高,心血的作用越强,同样心血要是损失,哪怕是一滴,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不断修炼才能缓慢恢复,所以颜羽落肯定不会这么做。
而是直接加个阵法,灵气按照特殊的方法注入,方便控制就好,这令牌也是颜羽落在一次历练,获得的两枚令牌,因为有些破旧,好像是经过了岁月的洗礼一般,太过久远。
也没去注意,随意探查一下,没有太多仔细去看,以为这东西内部大阵被破坏,器灵丢失,不能用了,看着令牌材质还不错,也就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把这个令牌加个阵法,改成她私人的令牌。
颜羽落估计也是没有想到,她忘了告诉林天玄令牌中她设置的大阵的开启方法,居然让林天玄在误打误撞之下,用血祭的祭炼方法,激活了令牌。
因为种种原因,她也不可能因为个不知道来历的令牌,就用心血祭炼一次,要是这么做,估计哪怕她全身的血液都是心血,总这么用下去,也会用干,经常在外历练的颜羽落,不时会接触一些不知道来历用途时间的东西,这个令牌,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件。
所以,林天玄这次可能捡了一漏,不过他不知道,还以为颜羽落是有什么秘密安排,也不去多想,至于颜羽落目前暂时来说也不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我明明已经血祭成功了,这药田的大阵,到底要如何才能开启?”林天玄也是有些犯难,语气中带着些无奈的语气,有气无处可发,拼死拼活的,不管有可能伤即元气,血祭的令牌,现在还是愣被困在了药田中了是吧?
刚刚怎么折腾都没有反应,现在血祭了,有了反应,而且好像还通了灵智,可是他还是没有得到如何开启药田大阵的方法,
“这令牌,是什么意思?”林天玄又发现,这令牌在触碰到了他的身体后,又开始变得有些急躁起来,好像哀求着什么,又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难道是?要我给你灌入灵气?”林天玄有些疑惑道,他现在对这枚令牌,可能是血祭的原因也多了一丝好感,试着询问道。
没想到的是,林天玄刚刚说完,这令牌好像就知道了他,刚刚开口所说的意思,变得有些欢呼雀跃起来,牌身左右摇曳,在向林天玄反馈一个对的意思。
“还真猜对,我到要看看,你要做些什么?”林天玄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算了,任这令牌折腾算了。
越来越精纯的淡金色灵气,在林天玄的调动下,从璀璨如同一个缩小版宇宙之中,缓慢流动星河中,脱离了一小部分,顺着经脉奔涌而出。
“去吧。”林天玄控制着灵气,在食指的指尖涌出,一股淡金色,形成了一股气剑,不偏不倚,直接刺向悬浮在林天玄面前的令牌。
由林天玄灵气凝聚的淡金色气剑,刚刚接触到令牌的表面,林天玄就感到一股不算太强的吸力传来,他这次的本意就是给令牌灌入灵气,而不是用来战斗,否则早就可以直接把灵气收回来,或者引爆。
自从林天玄领悟了“入微”之后,他就不曾间断过对于“入微”的研习,现在的他元神对于灵气的控制,可以说达到了比之前世更上了一个台阶,灵气现在在林天玄手中就如同温顺的羔羊一般,轻松的可以玩出各种花样。
第一百零一章 照单全收
“入微”的重要性,也在这里显示出来,现在林天玄也从挑寒潭之水中,自行领悟出“入微”的精髓所在,就是要利用元神在控制灵气,专注于做某事,不为外事所动,
当然要想掌控“入微”的方法,就是要先天元神足够强,并且在后天的修炼过程中。
一直保持着心境和元神上一直强于自身的修为,也只有这样才行,也可见,修炼这“入微”的苛刻条件。
在专注于做某事的时候,由于元神比平常都要集中数十倍,也更容易感觉的元神的消耗,超过平常。
集中强行调动,就能对元神进行不断的锤炼,剔除其渣粕,保持一种晶莹剔透,纯净如水状态。
在这样的修炼下,元神就会变得十分的敏感,锐利,神念通达全身,对自身每一丝,每一分灵气都了如指掌。
元神境界上可以跨越数个小境界,对拥有更高的修为的修士,最大程度的降低了元神上的攻击和威压,保证了战斗中。
实力不会受到元神方面的压制,时刻都能在元神的辅助下,爆发出百分之百绝无保留的强悍战斗力。
能给予敌人在轻视自己的同时,承受出乎意料之中的突然爆发,甚至不经意间,达到秒杀的效果。
元神的细致入微化控制,不止是可以用在战斗中,也可以用在平常的修炼之中,如炼丹,炼器,布置阵法中,都可以体现出元神强的重要性,和不可忽视。
“还真是。”林天玄也是惊咦一声,对这个令牌接下来要做什么更是有些好奇,他刚刚控制着淡金色气剑,刚刚接触到“令牌”的时候传来一阵吸力,不是很强力。
林天玄要是想收回,绝对是轻而易举,不过他在灵气接触到令牌的同时,这令牌同时也向林天玄的元神,传递出一股渴望加哀求的意思。
他也不清楚,这令牌想要干嘛,不过好像这令牌,十分的想要获取灵气,现在的这枚令牌。
已经被他进行了基本血祭,可能是由于这令牌可能品级和材质极高,虽然还未进行蕴养,不过和他已经有了基本的心灵相通。
这令牌的哀求,也是直接同时反应在林天玄的元神和脑中,不仅如此,令牌在接触到了灵气。
虽然还没被灵气直接灌入,但令牌的不断清颤,呜呜呜的声音,突然的停下,变得安静下来,沉浮在林天玄面前,显得极为的乖巧。
并且,在安静下来的同时,又向着林天玄,投出了几股示好的意思,就等着林天玄的动作。
“算了,我到要看看,你要干什么!”先不说林天玄的性格,本身就有些吃软不吃硬,对这枚血祭以后,多了一分莫名的亲切之后,又被它苦苦哀求,就有些心软了。
对待敌人必须,如冬天般寒冷没错,但对待自己人,就必须如春天般温暖,一松一紧,张弛有度,这是最基本的原则问题,也是林天玄的基本
行事立场,必须保持坚定。
修士也是人,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明面上就是真刀真,枪的干,暗地里就是下黑手使绊子,学做人很有必要,不然什么时候被人黑了逗不知道,有着自己的基本原则,懂得人情世故。
才能结交到道友,这个原则在修为较低的时候显得尤为重要,不管是是修为高于你的前辈,还是修为和你同阶,甚至是低于你的同辈,处处都要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适当的时候要懂得谦逊,时刻锋芒毕露的人,往往是高调出场黯然落幕。
如果可以,凭着自己的人格魅力,组成一个关系网,在遇到下黑手的时候,也至于两眼一抹黑,不知道被谁坑了,甚至还能提前准备。
“喝!给我灌入吧!”林天玄一声清喝,放开了对灵气的控制,指尖淡金色灵气凝聚而成的气剑,也不在和令牌周旋,顺着令牌的吸力,直接灌入其中。
悬浮在林天玄面前的“令牌”,本来停下了清颤,被林天玄突然放开了灵气的控制,一涌而入的灵气一刺激,突然一颤。
就像被灵气重新激发的什么,犹如人类的心脏起搏的频率一样,富有节奏的颤动,呜呜呜的声音,也变成了随着颤动,嗡嗡的响动。
“有意思,我到要看看,你能吸收多少灵气。”林天玄笑着说道,脸色依旧惨白,不过也好了一些,恢复了许些红润。
刚刚他已经服用了一枚之前,周隐赠与他的八品疗养丹,现在看来这疗养丹也是上品,功效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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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符合一颗足足五百八品灵石的高价,换成七品灵石就是五块了,足够林天玄修炼一天了,而且这只是官方上的价格,这种治愈伤患的灵丹,也是最为热销,拍卖场和舫间店铺,都能炒到七八百八品灵石的程度。
而且还供不应求,因为蜕凡期和玄妙期的修士群体也是修士中最为庞大,难怪说修炼之中,丹药的消耗最为的可拍,也是最为的暴利,有能力炼丹,可以说是开钱最快的行业之一,暴利程度令人发指。
就拿这疗养丹来说,作为修士的中的常用药物,疗养丹也有一品的,其中的材料一样,不一样的不过是其的药龄的长短,有可能不过几千八品灵石的灵药,能炼制出几炉的八品丹药,一炉也就是一瓶,大概五十颗。
看炼制的人,个人的技巧而定,要是,是一名匹配丹药级别的八品炼丹师,基本上能保证四十颗的成品丹,半炉就可可以回本,绝对的暴利。
不过也不是谁都可以成为炼丹师的,首先先天元神上必须要比修为强,而且要能熟练的控制灵气,最为重要的是。
需要炼丹的经验,没有人天生就
会,那么就必须靠无数的灵药来堆积,一名炼丹师是靠着无数灵药叠加出的,所以当一名炼丹师,首先要天赋强,然后就是要有钱。
或者后面有人支撑,这也突出了炼丹师的不凡,基本上炼丹师走到那都会受人尊敬,只要亮出炼丹师身份。
基本是别人都会抱着结交的心态,毕竟在修炼过程中,谁都要历练,而在历练过程中获得妖兽的妖丹和灵药之类的,直接卖了,价格太低,如果有认识的炼丹师。
能帮忙炼制成丹药,价格立马翻上数十倍,利益攸关,谁会和灵石过不去,所以对待炼丹师哪怕修为较低,也是会高看上一分。
能不得罪,最好不要得罪,别说什么现在用不到炼丹师,但凡事都讲究一个万一,万一要是那天用得到炼丹师呢?先打好关系,到时候,求人办事也容易些,先得罪了人,谁还帮你。
虽然服用了疗养丹,不过林天玄是刚刚突破气血和灵气可能还未稳固,又拿出了一滴心血,祭炼令牌,对于别人可能暂时从蜕凡七重天跌落蜕凡六重天都有可能。
不过林天玄在突破的时候,由于准备时间很久,在积累了足够突破数次的灵气,和药田由灵气凝聚而成的灵气蛟龙帮助下。
不止是突破蜕凡七重天,还直接一口气,冲到了蜕凡七重天中期,所以虽然说修为掉回了蜕凡七重天初期,靠着疗养丹和造化仙经的强悍还是稳住了。
林天玄自然也发现令牌的又一次变化,他指尖淡金色的灵气凝聚而成的灵气,本来也就成人两指大小,只不过是进行一次试探性灌入,不过这灵气一接触到令牌,全部被它照单全收,一丝不漏。
现在这面令牌,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林天玄供应多少,就吸收多少,甚至还有些不满足,吸收的极为快速,清颤的跳动次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眼见的指尖淡金色的气剑,被吸收的有些供应不上,变得渐渐缩小,本来纯化的金色灵气,也变得有些淡了起来,开始闪烁不定,眼看就要在令牌极为快速的抽取之下摇摇晃晃的熄灭了。
见到这令牌的反应,林天玄也是好奇心大起,到想看看这令牌能吸收多少,马上也不管刚刚失去了,一滴心血,给肉身带来创伤。
元神也马上转向丹田,灵气种子在林天玄的授意之下,配合调动灵气,疯狂地涌动而出,从全身的经脉抽取的灵气,全部的一股脑涌向指尖。
本来看上被风一吹,好像就马上就消散一般,在林天玄第二次的调用之下,庞大的灵气组成了极为规律的列阵。
由淡金色的灵气凝聚而成的气剑,现在也从两指大小,变化为拳头大小,在气剑的剑尖处,灵气甚至是快化为了纯金色,形若实质。
林天玄在好奇之下,也抱着尝试着态度,开启“入微”,全力给令牌灌输灵气。
第一百零二章 犹如新生
在林天玄,开启了“入微”元神开始全力配合调动,全身的灵气更是加快速度流动,造化仙经也随着灵气种子,从半沉睡状态中被唤醒,全力以赴的开始抽取附近的灵气。
药田外围处,虽然说没有种植什么灵药,灵材之类的东西,不过在七星锁灵阵的作用下,灵气也被限制在了,药田这一块的区域,凝而不散,越是靠近药田的中央地带,灵气就越是浓郁。
药田外围,虽然没有中央的灵气那么夸张,浓郁到几乎凝聚成水滴,不过也凝聚成肉眼。
能看到的气态,使得本来就被药田外设的幻阵,给遮蔽的这块药田,又多了一分人为制造的自然屏障。
“居然,还没满足!”林天玄有些吃惊道,手中的淡金色灵气凝聚而成的气剑,又是一晃,不但没有停止继续灌入灵气,反而加大对令牌的灵气输出,既然它胃口这么大。
林天玄到要试试看,这块“令牌”法宝究竟能吃下多少,他的灵气,而这块令牌的目的。
到底是什么,而在林天玄的心中,也不免得对这个“令牌”法宝,又增加了一丝好奇心。
在加大了灵气输出之后,指尖的灵气凝聚而成的气剑,也变为了拳头大小的形若实质,体内的灵气也开始飞速下降,数十息间,本来奔腾不息的灵气。
在丹田中犹如璀璨深邃,星空之中的银河,缓缓地流转,涌向全身经脉,不断的洗刷。
冲去每天体内经脉产生的残杂,现在这片深邃的银河,在这块“令牌”法宝的抽取之下,居然直接下降了三分之一。
反观令牌,在林天玄加大,指尖灵气的灌输之下,本来有些破旧古朴的令牌,在之前的血祭之下,已经蜕去了。
外层的一层破旧的壳子,展现出原先面貌的冰山一角,让人望之,便感觉到不凡。
现在,这面令牌,在被林天玄的灵气灌输之下,好像被从之前的状态中,给激活了令牌内本该有的活力,使得本来还残留着些。
令牌表面的一层陈旧的壳,经过了血祭,还留着一些附加在上面,新旧交叠,有些怪异,不过在灌入灵气之后,被如同心跳般的清颤,给彻底剥离开来,化为碎末,落在地上。
正面的“令”字,在灵气不断的涌入下,越来越显得威严尊贵,散发出一股,临驾于众生万物之上,睥睨一切天道规则,号令天下天骄强者,镇压所有不服从调度者的惊人气息。
虽然令牌可能仅仅是刚刚,被激活不到万一的能力,这令牌内部有些部分,可能也是和当初的外表,那层破旧的壳一样,有些破损不堪。
其中的气息虽然渐渐得,随着灵气的增加而增加,不过气息中总感觉是缺少了什么,强虽然强的惊人,不过没了本质那些东西。
或者是说与之匹配的临驾众生的实力,仅仅也就是靠着气息吓人,如同一头纸糊的老虎一
样,攻击力没有多少,不过吓人的实力倒是极强,中看不中用,一碰就倒。
令牌背面的锦绣山河图,也同正面一样,好像被激活一般,如水墨淡笔,清绘而出的一片烟雨朦胧江山。
也从当初的飘雨的水墨江山,在四季时令中不断的变化,一会儿生机盎然,百花绽放,转瞬间,马上又变成雪花飘零,寂灭一片。
好像这令牌背面的,锦绣山河,在这一刻,在灵气的灌入下显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在林天玄加大了,灵气的灌入之后,不止出现了四季时令。
连一天中从清晨日升至晚间日落,十二时辰也开始出现在这幅锦绣山河图中,极为的清晰,可以很明了其中的变化。
这副令牌背面的锦绣山河图,就好似,被人以大,法力,硬生生的把一块现实世界,真实存在的地域,封印在令牌背面的这幅锦绣山河图中,这图中的一境一物,都被截留,甚至于把天道规则一起划入其中,让这片锦绣山河保持着,拥有最为基本的一些,如四季时令,十二时辰等变化。
不过,这一幅锦绣山河图,中的一片锦绣山河,也先前那令牌正面的那个气息,无比强大的“令”字一样,也好像是缺少了什么。
锦绣山河,虽然很壮阔拥有一种独特的飘渺气息,但江山如画,没有了人,就总是缺少一股意境,不管它如何的变化,生机盎然也好,也总是流于表面的变化,本质未变。
“为什么这块令牌,会总是缺少,最为本质的东西,既然制作出它的人,连四季时令,都会考虑的到,这些基本的东西,他不可能不会想到,难道是这令牌的曾经受损过吗?”
以林天玄眼力,自然看出这块令牌蕴含其内部,最为重要的东西,全部缺失,有些惊疑不定的说道。
不过虽然口中疑惑的说道,但是手中也不在停留,在令牌展现出惊人的气息以后,再次提升对于灵气的输出,这已经是林天玄,第二次提升灵气灌入的力度了。
现在林天玄,仅仅保留了维持体内,最为灵气运转的能力之后,其余剩下的灵气,一股脑的,把灵气全部灌入令牌,还不仅如此,体内的灵气全部已经涌入令牌。
元神进入了“入微”状态之后,和造化仙经配合,四周的凝聚成雾的灵气,也开始聚集,小部分,汇入林天玄的体内,弥补亏空的灵气,预防青黄不接的时候,造成对经脉的损伤。
雾状,气化的灵气,在“入微”状态下的元神调动之后,不断的聚集,十分有规律化,开始渐渐的由气态化液态,大量的雾气状灵气,大量聚集纷纷化为灵气水滴。
一滴,一滴,在林天玄元神的控制下,向着清颤的令牌,不断的滴落,融入其中,随着令牌的吸力,化为灵气汇入令牌的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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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玄现在,手中的灵气已经输出到了极限,对于这令牌的变化是越来越好奇,在他发现气息突然跳跃直逼生死境强者的时候,又忍不住开口说道。
“这块令牌,到底有什么来历,仅仅它现在散发出的气息。就可以直逼当初杨傲的身上的气息了,虽然杨傲没有周隐强,不过这杨傲,好歹也是生死境的强者,羽化门核心弟子。”
林天玄惨白的脸色,已经慢慢的在药力的作用,下恢复了红润,不过由于此时。
全力以赴的调动灵气,全身气机蒸腾,汗水化作水滴,从他的鼻尖滑落,一滴两滴,不断得散落地面,融入土中。
令牌现在,在林天玄的灵气,和药田之中持续不断涌来,雾化灵气凝聚的水滴,滴落下,气息逐渐增加,就好像是只要灵气不断供应,它就能不断提升一样。
从令牌现在的气息来判断,林天玄凭借着前世元神的基础,当初他在入门大比的时候,就躲在人群之中。
偷偷地一扫杨傲的修为,虽然是靠着杨傲大意,和前世的基础在,但元神的强度不足,也只是了解个大概。
现在的这块令牌,散发出一股气息虽然可能,不如杨傲强,但是极为霸道,强势,凭着这个使它,丝毫不比杨傲弱。
“开始发生变化了!”林天玄大惊,来有些带上纯金色,几乎实质化的手中的灵气凝聚,而成的气剑,居然又开始摇摆不定,居然是被令牌的抽取开始发生变化。
纯金色变得慢慢黯淡,淡金色,乳白色,眼看着就要融入空气,化为无色。
被吸收的一干二净,要开始反过来吸收林天玄体内的灵气了,林天玄则当机立断,马上切断了和令牌的联系,剩余的灵气全部回流体内。
“居然开始反噬了,这令牌居然还没摄入,足够灵气!”林天玄也有有些,犯难,他的确很想得知,这令牌到底要干嘛,不过他不知道这令牌的目的,现在不能任由令牌抽取灵气。
令牌的吸力居然随着气息提升,而加强,刚刚没有主动抽取林天玄的灵气,而是被动的接受林天玄的灌入。
现在这令牌居然开始加大的抽取力度,好像是有些不满足,反过来疯狂倒吸林天玄的灵气。
林天玄自然不可能,随意让令牌抽取灵气,他体内的灵气,已经被抽取了三分之二还多了,现在仅仅残余数些灵气,仅仅够供基本的运转了。
这“令牌”在林天玄切断了,体内灵气的供应之后,也好像知道了什么,停下了清颤,向林天玄呜呜呜的反馈出,一股亲切的气息,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在请求原谅。
林天玄也是有些好笑,想不到这令牌的灵智如此高,居然该懂得向他赔罪,知道做错事了。
第一百零三章 韬光养晦
“既然,这样,我就在帮你一把吧!”林天玄收了手,负在身后,白衣飘渺,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儒雅,带着阳光般温暖、纯净笑容,让人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很容易心生好感。
不得不说,林天玄现在的外表,实在是太有欺骗感了,有的时候外貌的确挺重要的,外貌是人与人之间第一次见面的通过,人体第一感官眼睛。
反馈到对方心中的初印象,当然实力才是决定一个人的最终标准,其余的任何东西,都是只是陪衬,再好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但修士,毕竟不是凡人,眼睛看到,和元神扫描的效果,肯定是不一样的,如果说眼睛看到的仅仅是一个表面现象,只能停在对一个人最为基本的表面,不能代表一个人的真实综合性,只能提供一个大概的参考。
那么元神扫描,就会给人呈现一个人全方面,立体直观的各方面的综合数据,直接清晰明了的反馈在探查者脑中,使得获取者,能针对的,对于元神获取的数据。
先人一步,进行接下来的部署,等于是掌握了主动权,让对方处于被动,有利于自己,但不利于别人。
但大家不可能一见面,就直接用元神探查对方的修为,对修为低于自己的还好说,毕竟要是修为高于对方太多,探查了他们也不知道就是了,就算是知道了,也是敢怒不敢言,但前提是,自身实力要强于别人才行。
修为不相上下的同级修士,也不能直接用元神探查,很有可能就是现在的不经意间的元神扫过,就会为自己,凭空增加一个敌人,要是,是初识,见第一面,可能对方当面不会说什么,不过朋友绝对是做不成了。
这还是轻的了,指不定那天,给你下绊子,背后阴你,而且对方要是这么做了,被人知道,别人也不会说他什么。
也只会指责是你自己不会做事,面子是互给的,你尊重别人,别人自然也会尊重你,同理,你不尊重别人,也别指望别人也会去尊重你。
不过要是面对修为高于自身的,还和愣头青似的,用元神探查对方,是会被认为对他的挑衅,惹怒了对方,而对方修为又高于你,就不是什么暗地里。
阴人给人下绊子了,当面发作,不留情面的秒杀了你,都是可以的,毕竟错不在对方,还是在你身上,对于修为远远高于自己的是绝对惹不起,也不能惹的。
就像上次,林天玄大意之下,无意间对颜羽落直接用了元神探查,直接就引来了颜羽落的自然反弹。
结果是,差点林天玄就直接被颜羽落,一眼秒杀了,还好最后林天玄自身的元神是经过了,悟道茶树分枝栽种的茶叶的洗礼。
本身带着前世元神的基础本就强于别人,才没有被直接秒杀,但也还是元神还是受了些创伤,换做别人估计是轻则元神重伤,修为被废,重则当场毙命都有可能。
且,就算是被杀了,被伤了,吃亏的还是修为低的,万一惹到对方不开心,就算是你没事,也要让你硬生生的脱层皮,总之绝对不会让你好受。
而且你还得咬碎了牙齿,也要往下咽,不咽也不行,谁叫你挑衅了别人,修士之中,等级观念是最重的,什么修为,决定什么地位,你让修为高于你的人落了难堪,面上无光,杀你都算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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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也不能直接用元神探查,明明元神是最好的工具,但除非是面对敌人等情况,否则一般不会使用元神,而是使用每个人,生来就带有的一双眼睛,来决定第一感的好坏。
一个人的外貌,就眼睛一眼扫过,得出的最基本信息,因为一般人看人,都是先从外貌看起的,所以一个人的外貌好坏。
是会决定他给人的第一印象,而这第一印象又是极为的重要,虽然以后多接触不少,可能会有所改观,会渐渐的变得好起来也不一定。
不过,第一印象,要是太差,可能就会给人,产生一种没有进一步接触的想法,也就没有进一步接触的过程,而且第一印象,还会影响今后的判断,印象太差,一想起第一接触的时候,就会影响别人今后的判断。
哪怕,你后面有所变化,但别人总是会想起,你给他留下的坏印象,而对你的变化,持否定态度,别人只会认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只会相信自己最初的看法,不会轻易改变。
就比如说,世俗中的皇朝挑选官员,就十分的严格,有能力是一会事,因为官员代表着是一个朝廷的形象,所以说必须要慎重考虑。
先天条件不行,就算是考上了进士,也补不了缺,说不定一辈子也入不了仕,因为任何一个朝廷选官,考中进士之后,第一关就要看相貌,长相不过关,就会被闲置了。
甚至有长得丑的进士,终生不仕。
毕竟,官员代表的是朝廷的形象,长的歪瓜裂枣,朝廷的颜面何在?
一个没有威仪的人担任了,朝中大臣,很容易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以貌取人,虽然说不是绝对。
但是大多数人的共性,要不然为什么,当红的花魁,可以不需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可以不需要动听的歌喉和优美的舞姿,但不需要有一副好皮囊。
林天玄可以说是很有优势,清秀的五官带着些儒雅,可能是林天玄本身就喜爱华夏的古典文学,太虚门传下的万载岁月的一些除了功法,道术外的典籍。
他也从小就阅读,研习过,再加上受到他师傅玄机子的影响,而他本身又身为地球仅剩的几名修真者之一。
这样下来反倒使得林天玄,不像
是个修士,到像是修身养性,治国安邦,报效国家的一介胸怀大志书生,带有一股散不去书生气。
再加上,林天玄不管是面对谁,都时刻带着阳光般温暖、纯净的笑容,他本身的身体年龄也不过十五六岁,带有少年的稚嫩,这样就使得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会对他产生好印象。
也不能说是故意伪装,还是怎么的,林天玄的本性就是有些洒脱,对他来说,求仙问道超脱永恒,不是为了那永恒的生命。
也是一种不在受到拘束的自由,为了自己的信仰,说什么也是得一步步走下去,只要他还活着,在能继续战斗,那么他就永远不会停歇。
估计,对于林天玄第一印象十分不错的人,除非是像周隐,卢云,这些人本身待人接物经验丰富,经过生死历练,修为又高。
否则一般人,肯定是会认为林天玄是一个十分优秀,但可能缺少历练的少年,可能为人处事比较谦和,反过来说就是太过软弱,比较好欺负,但印象太过好,也不会轻易去找林天玄麻烦。
不过,要是真是这么认为,以为林天玄好欺负,拿他的谦和来说事的话,什么时候吃亏都不知道,因为你不知道。
林天玄什么时候突然发作,等到吃了亏,就已经晚了,对于和自己做对的人,林天玄一向是赶尽杀绝,打蛇不死反被蛇就不好了。
就比如说,林家当初被林朝云,派来追杀他的隐卫,也是被他的外表和提供错误的情报所迷惑,才导致付出的全军覆没的代价,而林天玄不过只是重伤而已。
而且,到现在为止,除了刚刚入门的时候,因为周隐的原因,逼不得已,与许炎彬等人冲突,得胜后,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前世的强势,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不经意间就散发出了,孑然傲视天地的气势。
但自从那次以后,林天玄就变低调下来,开始韬光养晦,一直保持着阳光少年的伪装。
一是就如之前所说的,太过强势,是绝对不行的,他本就是初入羽化宗,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就认识有限的几个人,自身的实力,在羽化宗又如汇入大海里的溪流,根本溅不出几朵浪花,就被吞噬。
二是林天玄本就是故意,他就是要故意保持这种对外影响,不管能不能迷惑别人,但只要是被迷惑的人,敢对他出手,他也正好料理了对方,低调,韬光养晦,为了就是扮猪吃老虎,愿者上钩了。
这块“令牌”法宝,现在还在不断的沉浮在空中,林天玄看着不断讨好他的,在他身前的这块“令牌”,而对于块“令牌”法宝,不知道怎么的。
也可能是血祭的原因,也可能是这“令牌”的灵智,刚刚反馈给他的信息,带有的亲切,于是就,就多了一丝迁就,虽然说他切断了自身灵气和这“令牌”之间的桥梁,但元神还在接引,药田中的灵气。
第一百零四章 整合
药田外围的灵气,虽然不如中央的浓郁,但毕竟药田之中,栽种的都是至少五品以上的灵药,灵材。
羽化宗身为青州第一仙门,是神州大陆上为数不多的几个超级大派之一,其传承自上古年间,传说在神州大陆人族先族。
悟得修炼之道开始,羽化宗就已经创立了,经过过数次的纪劫动乱,而依然屹立不倒。
可以说是拥有极为悠久的历史底蕴了,羽化宗传承至今人才辈出,其中各种强者,大能,天骄,更是数不胜数。
而羽化宗开派选址,自然是神州大陆,独一无二,钟天地之灵秀,截取青州运气庇佑之地。
这云霞峰归属九主峰之一的太乙峰,身为内门弟子居住的附属峰,其中的地脉深处更是孕有数条从羽化宗主脉中,分离而出的大型灵石矿脉,不用于开采和使用,专门用于提高灵气,供应门中弟子修炼。
而颜羽落,先不谈其父,太乙峰峰主,万古巨头天人境的修为,神州大陆顶尖强者之一,等等一系列头衔。
她自身,身为羽化宗,为数不多的真传弟子之一,整个羽化宗的资源,都极大限度的倾注于真传弟子的修炼,因为他们才是未来的羽化宗决策层,神州大陆未来的顶尖强者。
她的药田,绝对是云霞峰,甚至是整个羽化宗,都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其中这块药田之下,就是提供云霞灵气的大型灵气矿脉与羽化宗主脉的交接之处,自然是浓郁吓人。
林天玄则继续看着那块“令牌”法宝,接下来的动作,“令牌”在讨好他,向他道歉之后,也十分识趣地不在打扰林天玄,呜呜呜一阵清鸣之后。
“令牌”停留在空中,又开始了他那上下沉浮的动作,突然一静,就好像要做什么似的,在林天玄的视线之中,渐渐地慢慢拔高,飞到了大概七八丈之后,在林天玄的头顶之上的一块天空停下,缓缓地转动。
“怎么飞了起来?”林天玄心中升起无数个问号,再次被这“令牌”的举动,搞的迷惑了起来,还有他没有控制这块令牌,也就是说,从刚刚从他手中挣脱,到现在到飞到空中,全部都是令牌的自作主张,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血祭之后,他除了对这块令牌多了好感,能感应到它反馈的意思,而最为关键的令牌的能力他也是一概不知,根本不能完全掌控。
这块“令牌”和林天玄接触过的一些血祭过后的法宝,根本就不一样,那有血祭成功后还不能,控制法宝的说法,那还要血祭干嘛,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
要真是这样傻子才这么做,一滴心血可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问题估计就是出在这块令牌身上,绝对不会是祭炼方法的问题。
林天玄本来是打算,用元神操控药田外围到灵气,模仿他不久前突破之时的方法,再给这“令牌”来次醍醐灌顶,林天玄还不信了,凭着颜羽落药田中的灵气,
哪怕这令牌胃口在大,难道还满足不了它吗?
不过,这令牌突然飞到空中,让林天玄本来想用元神,来牵引药田灵气的想法,暂时停下了,他搞不懂这令牌,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林天玄抬头望向天空中的“令牌”,那块令牌停在了那个高度,就已经不在上升了,药田外围由幻阵产生的云雾,仅仅是包裹了药田的外围一圈,令牌飞的方向,是向药田中央。
已经脱离了,幻阵产生的云雾的包围,林天玄现在可以极为清晰地看清楚,悬浮在极为显眼位置的“令牌”,经过了洗礼的它,一扫之前破旧不堪的外表,现在就静静的立在上空,正面带着淡淡压迫力,背面带着一股飘渺之意。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林天玄极有兴趣的看着空中变化巨大的令牌,他现在也不急的出去了,今天这一波三折,也为他这一段时间平淡的修炼,增加了几分有意思的变故。
一味的平淡,使得最近林天玄有些不适应,所以他才想出去走走看的,现在修为处在蜕凡期七重天上下,他也不能一直,就那么待在药田中,虽然提升快,但不利于今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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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刚刚上升至空中,不过数十息后,“令牌”就动了,林天玄看到,令牌转到了正面,它正面的“令”字,整个开始慢慢的,亮起金色的光芒,整个“令”单独的亮起,显得极为的明显。
而林天玄现在站在,下方抬头看去,这个渐渐亮起金光的“令”字,居然也和刚刚令牌的清颤一样,就如人类的心脏般,一张一合,怦怦跳动,而且每一次字体的金光,就会更亮起一分。
“是在积蓄整合它内部能量,不过它到底要干嘛?”林天玄也是在下方,看着令牌正面的字体“令”字的跳动,不断的猜想,这令牌的想法,除了刚刚几次示好,令牌刚刚飞了起来,也没有给林天玄传递出什么意思。
现在林天玄又对这突然,亮起的字体,产生了猜想,试着用元神,试探性的询问这块令牌,没想到,这块林天玄血祭过的令牌,在正面“令”字,亮起了金光之后,便不在理会林天玄的询问,也不知道是忙还是怎么了,理都懒得理他一下。
令牌正面“令”字的光芒越来越亮,在金色刺目的光芒照耀下,四周的云雾都被驱散了不少,上空令牌的周围。
被金光扫过,硬生生的空出了一块地方,云雾被排斥而开,使得林天玄更加清晰的看清,令牌的全部外观和接下来的全部动作。
这个金色的“令”,散发的光芒,林天玄也发现了些不同的地方,拿林天玄自己丹田中央的紫金色小册来说,小册散发的金光有着很强的多变性,时而温暖和
煦,时而威严尊贵,仿佛有针对性的变化。
而这“令牌”正面“令”字渐渐亮起的光芒不同,带给人一种沉重的压抑,它散发出的金光,是一种说不出极致的霸道,极为的强势摄人。
“这令牌正面令字的金光,倒和颜羽落身上的气息十分的相像,难道真的和她有什么联系吗?”林天玄本就是在观察着令牌,现在自然发现令牌正面,亮起的“令”字金色的霸道的气息,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颜羽落。
因为,这令牌本就是颜羽落的东西,至于她知不知道,这令牌的异样,林天玄目前为止,还是不确定。
至于林天玄为什么,通过令牌正面亮起的“令”字金光,就联想到颜羽落,是那次他大意之下,不小心直接用元神去探查颜羽落。
虽然元神刚刚接触到颜羽落身上,瞬间就被她给发现了,并且元神还直接被颜羽落给击伤了。
至于颜羽落没有继续怪罪,有可能是她以为林天玄是新入门的弟子,不懂规矩,颜羽落本性也不嗜杀,在加上颜羽落以为,林天玄不过是蜕凡六重天。
就算是天赋出众,也不过刚刚打开紫府神照,初掌元神,就刚刚那一接触就让林天玄吃了亏,又怎么可以探查出什么东西。
不过,颜羽落可能不知道,也不会想到,要是她知道林天玄就凭借本身元神的基础和悟道茶树分枝的茶叶强化。
那一接触,就已经得知了颜羽落身上最为基本的一些信息,估计她就不会手软,也不会拿出六品清心丹给林天玄。
可能会直接把林天玄当场收拾了,毕竟,谁都想自己个人的信息还是自己一个人知道的好,不过哪怕颜羽落是玄奥境强者,也不能直接知道林天玄想什么。
林天玄大意之下受创,不过他又不是个吃了亏,还往肚子里咽的人,就在林天玄受创和颜羽落撤除攻击的同时,林天玄就已经强行扫过颜羽落身上。
虽然得到的信息不多,但也有胜于无,他也不算是白白的受创,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至少对于颜羽落的了解又加深了一些,从别人口中和一些传播的谣言中获取的信息,永远也比不上自己实打实的,知道一些确切的信息。
从得到的信息结合颜羽落的表现来看,首先她体内的灵气,十分的不安,可能是要突破的前兆,具体她处于玄奥境几重天,林天玄是探查不出来,毕竟,修为相差太大,也知道感觉个大概。
而她的灵气也是带有一种极致的霸道,和这“令牌”正面现在亮起的金光上的气息,是如出一辙,林天玄对于颜羽落的灵气,印象很深刻。
因为极为的特殊,可能她修炼的功法也是如此,所以才导致灵气都变得极为的霸道,甚至让颜羽落这个外貌如天上明月般清丽绝世美女,说话的语气都带上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第一百零五章 震动
“嗯,绝对不会错!”林天玄语气肯定的说道,他已经使用元神彻底的探查了,一次“令牌”现在散发的气息,确认无误之后,和印他元神之中,之前颜羽落身上的散发的气息。
这么一对比,就在心中有了结论,就在林天玄猜想,这块由颜羽落交给他的“令牌”,和她到底有什么关联的时候。
悬浮在林天玄上空不远处,七八丈高的地方,又再次拔高的五六丈,渐渐的亮起金光的“令牌”,在金色的霸道光芒。
越来越亮之后,现在的金芒明显已经耀眼到了极限,不止是当初仅仅驱散了四周一小部分的云雾,现在已经一大块地方,被直接散清云雾。
林天玄现在,直接抬头就可以望见,万里无云,净如秋水般的淡蓝天空,穹顶似地笼罩着羽化宗。
太阳还不算是太过刺眼,温暖的阳光就直接撒落在一块,被“令牌”驱散了云雾的区域。
阳光撒在“令牌”上,而金光似乎在吞噬这来自太阳的能量,夺日之辉,使它变得更加的刺目,令牌全身在太阳的照射下,还是处于阴影之中。
“刚刚就不该把它激活的,在任由它这么搞下去,估计会惊动别人!”
林天玄心思转动的很快,看到这令牌,已经开始想尽办法吸收能量了,马上就知道事情不妙,估计等下,肯定会有什么大动作。
不管怎么样,要是引来了别人,到时候,肯定不好办,不过这令牌也不听他的,元神给它反馈信息叫它停手,也没有反应,依旧我行我素,根本不管他。
可是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就仿佛为了,印证刚刚林天玄的想法,马上悬浮在林天玄上空的令牌,又有了新动作。
“唰唰唰。”几道以极快速度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声音是后面响起的,而就在声音响起之前,林天玄已经看到了。
一共七道携带着霸道的金光,从“令牌”亮起来的金色“令”字中,分离而出,飞射向七个不同的地方。
“遭了,七星锁天阵,它的目标是药田之中所有的灵气!”林天玄看到令牌的动作,暗骂道。
在“令牌”正面“令”字,射出不多不少正好的七道光芒之后,就马上联想到了药田之中,颜羽落用来锁住灵药、灵材不让人偷取,和储蓄灵药、灵材所产生的灵气的。
按照北斗七星的运行轨迹,以“七件命器级法宝”为阵眼,按天璇星、天玑星、天权星、玉衡星、开阳星、瑶光星、天枢星的方位排列,所设置的七星锁天阵。
不过,林天玄明知道,这令牌的目标是,药田之中所有的灵气,他也无可奈何,现在也只能祈祷“令牌”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不然死的,可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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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正面的“令”字,在射出了七道金光之后,就马上黯淡了下来,恢复了本来的外表,静静地悬浮在空中,好像在等待着什么,空气中的灵气,都仿佛在这一刻,跟随着“令牌”而突然之间,沉寂了下来。
“额?难道是我判断失误?”林天玄看着失去了光芒的令牌说道。
他虽然也感觉到空气中的不同,不过突然间的沉寂,让他有点不适应,而明明感觉有事,将要发生,却迟迟不见动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短暂的沉寂过后,林天玄的元神敏锐的查觉到,从令牌为中心,一共七处,刚刚金光射过去的地方。
几乎是同时间,传来了,轻微的晃动,七个点的震动,也传到了林天玄的脚下,只感觉好像地方,一阵轻微的摇荡之后,就没有了其它反应。
“就这么结束?难道真是雷声大雨点小?”林天玄在感觉到了摇荡之后,马上就知道了,那七道金光,肯定是找到了,颜羽落用来布置七星锁天阵的七件命器。
不过等了整整数十息过后,除了刚刚七处地方传来的震动,并且给林天玄站立的地方,带来摇晃之后,便没有了其它的什么大动作。
不过空气之中的灵气,好像被彻底搅开了一样,之前林天玄突破,不过是带动了竹屋上空,和附近的一小块地方的灵气,现在不止是一小块地方的灵气四处涌动了。
而是,整个药田之中的灵气都被搅动开了,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如同被一颗小石头,在湖中带起轻微的水花那样了,而是如同被一块天外陨石,直接撞向湖中,带起来的是滔天巨浪,“开始了!”林天玄望着已经渐渐成型的灵气漩涡说道,向后退了数十步,远离了灵气漩涡的中心地带,站在不远处,静观其变。
灵气漩涡不出一会儿,就已经有了极大的规模,不断有灵气被搅入其中,融合一体,而作为灵气的目标,“令牌”依旧是纹丝不动。
任凭四周的灵气,不断的聚集形成漩涡,令牌正面的光芒虽然说黯淡了下来,可是那股摄人的气势却不曾衰退。
可能是,令牌刚刚飞射出的七道金光,破开了由七件命器级法宝,组建而成的禁制,林天玄元神感觉到,四周的灵气在不断的增强,灵气本就十分浓郁的药田,此时几乎是在原先的基础上,提升了大约一倍。
“唰唰唰!”又是几声破空的声音,林天玄站在不远处,身后就是外围的幻阵,而这个角度,刚刚好可以看到七道耀眼金光,从刚刚飞出的地方,又极为快速的飞了回来。
七道同样速度金光,划破了云雾,带着一往无前的霸道,直接冲入了处于,灵气漩涡尾端的“令牌”之中,令牌晃了几晃,这七道金光融入回令牌中,它就好像恢复了些什么,正面的“令”又开始亮起了光芒。
突然,这“令牌”左右一摇晃,刚刚成型的灵气漩涡,居然直接被它如,鲸鱼吸水般,从顶部的漩涡开始,一点一点的减少,到全部吞噬。
“怎么回事?明明都还没蓄积满,怎么就给吞了?”林天玄站在下方,把这令牌的举动,看的是一清二楚。
这灵气漩涡明明还没彻底成型,不过是刚刚聚集一些药田外围的灵气而已,药田中央的灵气才刚刚要聚集,令牌就突然停止了收取,又是一散,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现在虽然灵气漩涡,被令牌直接给吞噬了,不过空气中的灵气,在刚刚被调集之后,而没有被使用,现在已经被本来平静药田中的灵气,又增加了一分不安压抑的气息,等待下一次的爆发。
“令牌”好像在刚刚吞噬了还未成型的灵气漩涡,恢复了一些原本的灵性,就在林天玄疑惑不解,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
一道比刚刚七道光芒加在一起,还要粗壮的金色光柱,从正面的“令”中,再次飞射而出,而这道金色光柱,它的目标不在是四周,而是直直的射入,药田之中的地面上。
金色粗壮的光柱,没有并没有破开泥土,而是好像穿
透了泥土射入其中,而泥土之下,就是提供云霞峰,全部灵气的大型灵气矿脉与羽化宗灵气主脉的交接之处,整条云霞峰灵石矿脉的源头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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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妙,我就说这货怎么可能就吸收一个明明还未成型的灵气漩涡,原来感情是嫌弃这药田之中的灵气,它的目标居然是整座,云霞峰的灵气之源!”
林天玄又是大惊道,这下好了,死定了,没有到这令牌到动作,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吓人,刚刚就不该把它给放出来,林天玄现在开始有些后悔了。
想到之前以为元神,调动药田的灵气配合下就行了,现在看来还真是小瞧它,它胃口之大,远远超过了林天玄之前的猜测。
而吸收未成型的灵气漩涡不过是,要找先蓄积下灵气,因为它体内的灵气不足以,支撑它发出那道金色光柱。
这块“令牌”一步一步,步步为营,先把药田之中锁住灵气的七星锁天阵,给松动了一下,加深了药田之中灵气的浓郁程度。
在直接形成灵气漩涡,并且在灵气漩涡达到,能支持它发出一击光柱的时候,就马上吸收,也不在乎还在聚集中的其余灵气,行事不拖泥带水,极为的果决迅速。
把这个灵气漩涡当做了一个跳板,转身马上就跳向了地脉深处,云霞峰的大型灵石矿脉之源,已经说明了“令牌”之中作出,这一系列举动的令牌灵智。
已经是极为的可怕了,关键是它懂得针对自己本身,利用有限的能力,结合身处的环境,来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行动。
让自己从中获取最大的利益,也不是说它灵智,是多么的多智近妖,至少它在对待自己的利益的时候,能最大限度的争取,已经比正常成年人类,还强上不少了。
很快,在金色的光柱,射入泥土之中,一阵阵晃动,马上从地面上传来,和刚刚之前,形成灵气漩涡的时候,由令牌带来的,那种几乎可以忽视,要是不去注意就以为是自己感觉错误的轻微震动。
不同的是,这时候的震动,已经不需要去主动感知了,林天玄站立在地上,就能感觉到,一阵阵晃动从脚下传来,连带着身体也开始左右轻轻的摇晃。
虽然说震动的幅度不大,但估计整座云霞峰可能都会被这震动,给带动起来,开始轻晃。
而且这还仅仅不过是,金色的光柱射入的前奏,就已经带来了如此大的反应,而真正的大戏,还未开始。
到时候,云霞峰灵石矿脉,被令牌射入的那道金色光柱,带出地脉之中灵气之源,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的震动了。
而这片药田,地脉下的灵石矿脉,可是云霞峰和羽化宗主脉交接之处,到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
甚至会给整个羽化宗,带来巨大的连锁反应,地脉涌动,突然涌出的灵气,绝对是带来改变地脉格局的大地震。
而要是,给羽化宗带来这么大冲击,肯定是会惊动羽化宗高层,九峰峰主,羽化宗掌教,全部都会闻风而动。
“我能先跑路么?我还不想再死一次,而且还是死的这么莫名其妙!!!”林天玄有些抓狂了,感觉自己头上冷汗直冒,心中不停的暗骂,这该死的令牌。
第一百零六章 流逝
“你想死,也别拉上我好么,你作死前,倒是先帮我把药田外围的幻阵给我打开啊!!!”林天玄指着悬浮在上空的令牌,也不管它听得懂,听不懂,对着它加大了声音,但语气带上了些,有气无力无奈的说道。
果然,令牌是还是依旧无视他,地面还在晃动,如果可以,林天玄现在倒是想跑路,要能跑路,一走了之。
总之跑去哪里都好,反正只要不留在这药田中就行,可是没有开启外围的幻阵,他想出去,也出不去。
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现在药田这令牌所在之处,就是一个危险地带,现在,这块令牌就像一颗被定上时间的炸弹,只需要时间一到,嘭的一声,马上就会瞬间爆炸,摧毁一切事物。
不同的是令牌,现在是在窃取出羽化宗云霞峰的地脉灵气,可远远比爆炸可怕多了,令牌不会爆炸,但它会引来比爆炸还要可怕的一批人。
“怎么办?怎么办?”林天玄语气带着急躁,在不断的给自己释放压力,逼着自己想办法,想对策。
而在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情况,心态因为令牌窃取羽化宗地脉灵气的不断扩大化,从本来平静的泛不起一丝波澜的遇事沉着,被直接打破平衡。
从泛不起一丝波澜,到被拨乱了整片湖面,基本的平衡已经被打破,如果不制止,波澜就会掀起滔天大浪,林天玄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心境从这一刻开始,就已经开始乱了。
林天玄还是第一次,重生以来,如此的紧张,就连之前数次生死之间的战斗。
都没有现在这么让他感觉到无力,战斗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都不会手软,手软就意味着死亡。
而林天玄的性格自然是,绝不会退却,也不会惧怕什么,可是,这次明明和他无关的事情,却是可能会给林天玄带来未知的威胁,很有可能,他会因此而丧命。
这次的突发事件,虽然说刚刚开始,主动权还掌握在林天玄的手中,而随着事态。
进一步的发展,中间又发生几次转折,现在他已经失去了主动权,转为被动了。
现在,已经发展到了令牌,自行获取了能量,要开始抽取羽化宗云霞峰地脉的灵气,已经是不可能被林天玄控制得了。
就算是林天玄现在想制止,也制止不了,不过要真引来羽化宗高层,就这么死了可就太过窝囊了。
令牌这一连串的动作,可以说,因为这令牌这一系列动作,打乱了林天玄之前所有的部署和计划。
林天玄本想是暂时加入羽化宗,为他前期提供庇护,低调的过度到中期,他就可以天高任鸟飞,四处边游历,边修炼。
但要是,按照令牌现在的动作发展下去了,别说什么让羽化宗暂时给他当靠山之类,什么都不用说了,到时候羽化宗高层,一来到药田之中,看到这药田中就只有林天玄一个人,还有一块悬浮在空中的令牌。
而且,情况清晰明了,令牌还是在明目张胆的,抽取羽化宗云霞峰地脉之中的灵气。
敢在羽化宗的地盘上,如此大胆的动摇羽化宗的根基,估计连听林天玄解释就懒得听。
而且,他一时半会,也根本解释不清,总不能抬出颜羽落,说令牌是她给的,到时候肯定是会直接会把他当成奸细,轰杀成渣。
“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一定还有回旋的余地!”林天玄也知道,要是这令牌,会听他的话早就停手了,也不会现在把他搞的陷入被动之中,这种感觉可不太好,现在心中在后悔,把令牌释放出来,也没有用了。
现在最为关键是,要怎么样,在羽化宗高层过来的时候,保住性命,林天玄现在可以说,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心中一个又一个办法和念头转瞬而过,不断升腾,不断被否决。
“等等停下!”就在林天玄不断思考的时候,突然一个激灵,怎么回事,在刚刚思考的时候好像忽视了什么。
现在林天玄心中,越是急躁不安,就越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恶性循环往复,只会越来越乱。
“静心!”林天玄心中一惊,强行压下躁动的心,抚平思绪,恢复沉稳坚定,本来以他,两世为人的心境。
又经过悟道茶树的分枝茶叶泡出的茶水,洗涤过的道心,遇事本不该如此,要知道越是处于危机时刻,本该越要冷静下,思考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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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居然先乱了!”林天玄在刚刚发现了不对之后,重新审视刚刚的所做所为,就越是心惊,暗道还好他发现的早。
在晚点发现,不然说不定就会在,本来纯净无瑕的道心中,留下一道裂痕,到时候就算现在凭借着高于修为的心境,强行压下,先度过了目前的一段危机。
现在看上去没什么,不过等到遇到事情那时,因为现在道心已有裂痕,而埋下隐患,只要是下次处在,比现在更加危险的时候,隐患就会悄悄的突然爆发,到时候才会发现,原来不经意间,由亲手把自己推向送死亡。
而随着修为越高,心境就显得越为重要,心境跟不上,修为高了等于说是在玩火**。
但现在看来,林天玄修为越强,心境反而没有增强,反而好像开始有些倒退,这段时林天玄全身心的投在了修炼之中。
忽视了心境和历练,而现在,在这次因为令牌带来的突发事件,变相带来了死亡威胁中,浮现了不足出来。
任何事,有利就有弊,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叹,因为这次的突发危机,提前发现了自身的不足之处,在以后的战斗中,不会因为不够冷静而受创。
而就
在,林天玄刚刚抚平心中的躁动,定下心神,打算再次思考接下来的对策的时候。
林天玄突然,感觉到了,脚下站定中的药田地面,居然停止了晃动,不止如此,就连空气中被搅开的灵气,也停止向令牌处的窜动,连空气中的风也不在流动。
整片被幻阵环绕,被七星锁天阵保护的药田,其中所有的事物都突然停止了本该有的动作,一株灵材上盛开到一半的灵花,慢慢的缩了回去。
一棵灵药上灵叶那几滴本该滑落的晨露,也粘在叶尖迟迟不滴下,药田外围上空的雾气被令牌破开了云雾,迎来了久违的阳光。
也不知道是林天玄的错觉还是什么,不过此时居然连太阳照射下一束阳光,也被截留,四周光线慢慢的变回了,原本未迎来破晓曙光的昏暗,空气中在酝酿着莫名的狂暴气息。
“前奏已过,正戏要来了么?真的阻止不了它么?”林天玄看着四周的变化,也不在开口,事以至此也没有办法了,也只在心中默默地想道。
林天玄的心中,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平静,空灵一片,心神高度集中,药田之中所有的一切都已经静止,和刚刚的不同的是,刚刚来的快去的也快。
而现在,这次明显是开始动真格的了,林天玄甚至于,都不需要用元神去探查,发什么了什么,有什么变化之类。
仅仅用双眼就可有,看出了药田之中有什么不同,所有的事物只要是在药田之中的,哪怕是风的流动,全部已经静止,在等待一个气机。
“又有了变化,这金光是什么?”林天玄现在已经恢复了心如止水的心境,令牌又同时发生了很大变化,不过现在从语气中已经听不出什么,不过他眉头微皱,显然是对这令牌的变化,又琢磨不透。
林天玄现在,已经做好迎接令牌接下,窃取出的羽化宗云霞峰的地脉灵气,同时迎接羽化宗高层的震怒。
悬浮在上空的“令牌”,又再次升高了数十丈,好像已经到了七星锁天阵覆盖范围的顶端,高高在上的挂着,令牌正面的“令”在吸收了回来的七道金光之后,亮起的光芒也越来越璀璨,比之刚刚吸收了小型灵气漩涡之后,还更加的闪耀。
刚刚开始还有的呜呜呜声,和不断的沉浮,现在全部停止了,就那么静静的,令牌悬浮空中,在令牌的背后,就是太阳射下阳光的地方,正面直对着药田。
而太阳射下的阳光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吸收了似的,使得药田外围这片地区,恢复了昏暗。
而“令牌”正面的“令”字渐渐亮起的光芒,就好像是一枚小型的太阳,在上空缓缓地升起,光芒撒耀而下,药田外围本来有些昏暗,但慢慢的也随着金色光芒提升光亮。
而现在,在林天玄看来,这块“令牌”就好像是取代了太阳的位置,
第一百零七章 梦幻
“令牌”正面对着药田之中,把它那霸道的金光,一边又一边的照向着地面,光芒还在不停着加亮,令牌的气息也在加强,不久前林天玄可能还能感知到。
当初,令牌的气息相当于生死境强者,因为他也探查过周隐身上的气息,而刚刚一会儿早已经超过了。
现在随着令牌不断的吸收,任何可以被摄入的能量,每一次金光增强,扫过地面,已经不止是超过了周隐身上的气息,直逼颜羽落了,而是以极为快速的增强,马上就要超过她了。
要知道,颜羽落可是羽化宗真传弟子,身为真传弟子,其修为必须不能低于玄奥境,而颜羽落身为其中数一数二的存在,羽化宗重点培养的一批天骄强者。
而颜羽落现在的修为,可不仅仅是达到,成为真传弟子最低的标准玄奥境一重天这种,而是身处于玄奥境七八重天,即将要在进一步,踏向新一个台阶。
玄奥境下一重大境界,林天玄知道是乾坤境,不过林天玄对于乾坤境的了解不多,但是仅仅从颜羽落的表现,就可以看出玄奥境的威势。
而乾坤境远胜于玄奥境,突破一个大境界,可是从质到量的一个变化,所有的一切包括寿元都会发生变化,不可同日而语。
而令牌现在身上的气息,就是处在玄奥境和乾坤境之间,好像马上就要破开这一层屏障一样,令牌的气息虽然没有刻意的压迫向林天玄。
不过也依旧让他觉得,很压抑,就像是面对颜羽落的时候,也不知道这块令牌,究竟是什么来历,居然如此的惊人动作。
林天玄的血祭,和刚刚令牌吸收的一部分灵气,也只不过是起到一个激活的作用,激活了令牌内部的灵智,肯定不可能是就凭着这么一点灵气,就可以马上达到玄奥境的气息。
很有可能,是令牌内部本身就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只是一直潜伏着没有被人,在合适的地方和合适的人给触动。
令牌突然一颤,所有的气息,在一瞬间全部收敛起来,好像刚刚那股直压人心的迫人气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低调了起来。
“要有大动作了!”林天玄望着收敛气息,但已经如同一轮初升的小太阳般,正在四处散发璀璨光芒的令牌,因为离令牌比较近的原因,就连他的脸上都被染上了金色,开口语气带着凝重的神色说道。
很明显,令牌开始收敛,是要有所变化了,所有的一切,现在都在这块令牌的掌控之中,林天玄从它之前的动作结合。
现在的表现和收敛前散发的气息,来做出判断,现在这令牌已经在不断吸收任何有能量的物质,甚至于,连阳光都被其吸收。
那么,它需要如此大的能量,要做的事,肯定是要从中获取绝对不会低于它付出的能量,它肯定是不会吃亏的,所以一切都按着它的安排来,在不断的进行中。
现在,令牌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最后一步,做好铺垫,等
一切都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全部都会塔罗牌般。
一推就到,所有的积累集中爆发,以一个支点,撬动羽化宗主脉和云霞峰的灵气矿脉,交接处中的灵气。
令牌就像一个幕后推手一般,推动一切的发展,空气中几乎凝固的紧张气氛,还未消散,而刚刚由“令牌”正面“令”字所射出的光柱,现在迟迟不见反馈,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阻力。
“怎么到了现在,居然还没有惊动羽化宗高层!”林天玄心中也是突然的划过这个念头,是啊,有点不正常。
按理说,这令牌的动作,带来的地面震动,也会让一部分人起疑心,就算是高层不会过来查看,也应该会派出,几人过来看看。
不过到了现在也没有动静,令牌还是继续我行我素,有条不紊的进行它的窃取地脉灵气的部署,一点也不担心会被发现,也不知道它是已经做好准备了,还是狂妄无知。
地脉下的震动现在已经停止了,但也不知道是这震动的范围,是被令牌给控制在了,药田这一片区域没有散播出去,还是怎么的。
不过林天玄猜测,很有可能是刚刚那令牌突然射出的七道金光,其目的是把这药田中的七星锁天阵,控制住并为它提供掩护。
又或者说是有另外一种可能,因为这片药田所属颜羽落,以她真传弟子的特权,和她与这云霞峰峰主的关系。
而且令牌暂时,还没搞出什么大动作,仅仅是带来几次不大不小的震动,灵气的变化也是仅仅控制在药田之中,并没有影响倒药田外面的云霞峰,其余地域的灵气变化。
所以也就没有出现,有什么人过来探查一下,这药田中突然发生的震动原因,否则要是随便一个人过来。
只要能打开药田外围的幻阵,进来药田之中,就能发现这借助药田中布置的七星锁天阵,在暗中抽取地脉灵气的令牌。
能暂时不被人发现,倒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但终究不是办法,纸毕竟包不住火,云霞峰地脉灵气还未爆发,不过光柱已经射入其中,爆发也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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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了,林天玄本想出去寻找一下卢云,询问有没有一些适合他目前能做的门派试炼任务,打算接下几个能出羽化宗的任务,出去活动一下筋骨。
没想到,居然被这块令牌,给打乱了步骤,搞的林天玄手足无措,现在是进退两难,一个头两个大。
如果可以,林天玄现在只想把这块令牌,从空中摘下,给扔到寒潭里,这令牌没帮忙还不说,尽是给他添乱添堵。
林天玄抬头,目光越过取代了太阳的令牌,看向太阳,虽然太阳被令牌给遮挡了光芒,不过还是能通过太阳
身处的角度来判断。
现在早已经过了辰时,都已经到了未时,在过两个时辰,太阳都要落山了,一天就这么过了。
就在林天玄的视线,从看向太阳中,收了回来,又发现这令牌,好像哪里又有了些不同,不过远处的变化让他又转移了目光。
“光线?这是七星锁天阵七件命器发出的?”林天玄凝神观看着令牌的时候,又敏锐的发现从七处药田中不同的角落,居然缓缓地延伸出来七道光线。
心中自然而然的再次,想到这药田之中,颜羽落用来布置七星锁天的七件命器级法宝,难道真被他猜对了吗?
这令牌,居然真有这么大的能力,就连颜羽落布置的阵法,都被令牌给破开了,就连七件命器级法宝,都给控制了。
而现在这颜羽落本来布置,是用来锁住灵药,看守药田的七星锁天阵,现在居然成了令牌用来控制,保护自己的天然屏障。
也不知道颜羽落知道了,她会作何感想,不知道会不会暴跳如雷,把林天玄这个激活令牌的罪魁祸首给一眼瞪死。
七道有些梦幻般朦胧的金线,缓缓地的游动而来,并不是按直线移动,而是左右绕着前行,拖拽着长长的尾线。
可能是金线是从远处延伸而来,所以显得有些细小,不过在药田之中,依旧是显得极为的清晰。
“这些金线要干嘛?”林天玄发现了金线的动作,不过也只能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不是他不想阻止这令牌的动作,而是阻止不了。
虽然,这七道梦幻般朦胧的金线,看在眼中,它的移动确实是极为的缓慢,不过它的速度确不能仅仅靠肉眼来判断。
金线很明显,是从药田之中,七处隐蔽的角落散发出来的,不过当林天玄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药田中央。
现在,在看这七道金线已经接近了上空的令牌,肉眼看的缓慢,不过实际的速度却是极为的快速,可以说是一眨眼间,就已经到了。
很明显,七道金线的目标,绝对是悬浮在上空的令牌,而这时林天玄才发现,原来刚刚没有注意到令牌的不同,现在也发现了。
原来刚刚令牌,在七道光线发出的时候,正面的“令”散发的光芒,就已经开始收敛,并且把光芒散发的范围,控制在令牌四周有限的地域。
就仿佛是吸收到足够的能量,开始闭合起来,迎接这七道金色的光线,正好令牌的光芒还是能照到林天玄身上,而林天玄的注意力又被突然发出的七道光线吸引。
所以没有去注意,这些直到刚刚才回过神来,四周都有些昏暗下来,而明明上空的太阳还挂在上面,昏暗的四周,正好把悬浮在空中的的令牌给凸显出来。
七道金色的细线,在有些昏暗的四周,显得很明显,上下绕圈游动,拖拽尾线,不断的延伸,看上去很十分的梦幻。
第一百零八章 细微末节
“算了,这令牌的古怪之处,实在是太多,不去想它了,还是静观其变就好!”林天轻叹一口气,回过神来的他,也不在想着其它的东西,摇了摇头。
不在关注现在已经到了未时,一天即将过去,现在他的心神一如往昔的沉静,不在有烦杂的念头浮现,干扰他进行思考。
说到底,林天玄还真的感谢这块“令牌”这一系列动作,变相的帮助了他,等于说是不给林天玄丝毫的反应时间,就是要给他来个突击检查,让他在突破之后,立马就正视到。
自己因为提升了有些太快,不知不觉间,竟然在心境上有了一丝漏洞,虽然是有些鸡蛋里挑骨头的意思,毕竟人无完人,在完美的准备,也会留下一丝破绽。
在准备突破之后,林天玄自以为不会有失,完美突破,不留破绽,殊不知这次突破,连同之前数次的突破,大幅度跨越,已经在他心境,留下了连续数次的痕迹。
所以,才会在这次突破中,水滴石穿,数次合一,在他那无瑕纯净的道心中,打开了一丝心境的裂痕。
由于是林天玄刚刚突破不久,并没有留意,这些细微末节的变化,也成功,让这一丝被破开的裂痕,险些影响,林天玄本来冷静的判断,再次扩大化这一丝的裂痕,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虽然前期,可能不会怎么样,凭着林天玄自己也会迟早发现,并且去注意改变,不过要是这一丝破绽,隐藏起来没有被发现,而在今后的修炼中,被不断扩大化。
哪怕是,不会被放大,不过肯定迟早会在这里栽跟头,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心境的破绽,可大可小,往大的来说,可让人丢了性命,往小的来说,可害人害己。
所以林天玄也庆幸,是在这种场合,这种地方,发现了自己的细微之处的不足,早加改正。
悬浮在上空的“令牌”现在显得有些安静,自从它刚刚收敛了气息开始,就一直沉寂了下来,好像之前发生的所有事,都与它无关一样。
时间过了很快,这令牌说停下就停下,而且马上沉寂下来,没有了下文,谁也猜不透,这令牌要怎样才能开始,对羽化宗主脉和云霞峰灵石矿脉,交接处的地脉之中灵气,进行窃取。
不过,这令牌的意思,他好像一点也不急,看来它也是想求稳,要稳扎稳打,进一步的部署,才能更好的打开局面,达到它最终的目的。
“它怎么迟迟没有动作?”林天玄还是有些忍不住,等待了实在是太久了,一个时辰半已经过去,按道理说不应该啊,虽然它现在收敛了气息,不过从七道金线从药田深处而来。
就知道,那不过是它表面上的沉寂,它在暗地里肯定是默默地布置着一切,不过为什么等了这么久,还不见它行动。
很快,七道拖拽着梦幻般朦胧尾线,已经左右绕着向悬浮在上空的令牌,开始弯曲蔓延而上,七道来自药
田七处不同地方的金色细线,开始缓缓地接近令牌。
而林天玄现在站在令牌的不远处,默默地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他到要看看,这令牌下了如此大的手笔,到底要做什么。
“令牌”依旧不动声色,好像发生的一切都与它无关,有种超然物外,不动如山的淡定。
就那样,静静的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任由七道金色的细线,在缓缓地向它逼近,也不做什么动作,而收敛了所有气息的令牌。
现在看来,就像是一块普普通通,至少从表面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制作而成的令牌,表面的一层破旧的壳,已经在之前的灵气,洗礼中褪去。
露出了原本的面貌,不过也就是外表更加好看了一些,更加崭新了一些,不过依旧不能看出有什么特点或者说是特色,异处所在。
现在的这块隐去所有光芒,气息的令牌,可以去就是把它,随意丢在丹阳城中估计,也是无人会拾取。
正面的“令”字已经隐去了所有的金色光芒,除了字体在沟壑纵横,字里行间略有些苍劲古拙,凸显出有些古意岸然,增添几分莫名的意境外,从正面看来,依旧是平凡无奇。
不过令牌,背面的锦绣山河图,依旧显得十分的特殊,一副锦绣山河,壮阔雄丽,极为飘渺的在雨中,若隐若现,好像要透画而出一样。
因为绘制这幅画的人,按林天玄之前的猜测来判断,估计已经不能用绘制这两个字来形容,这幅锦绣山河图了,应该用炼制或炼化,来形容比较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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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林天玄也是从刚刚血祭之前,令牌突然展现而出一瞬间的气息和全貌,虽然说是转瞬即逝,马上就像耗尽了全部灵气一样。
不在浮现而出,哪怕是令牌在血祭以后不停的,摄入灵气来补充自身,也达不到那一瞬间的威势,背后的锦绣山河图也不在浮现本身的气息。
也仅仅是闪显了一段时间的时令,十二时辰等一些微不足道的变化,最为本质的东西依旧隐藏。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残余地灵气被林天玄无意间激活,当初,血祭的那一瞬间展现而出的,估计就是这块令牌,最为巅峰时刻保留下的印刻。
但此时,这副锦绣山河图,在令牌本身的气息收敛之下,现在看上去不过是有些奇特,由于令牌背后的锦绣山河图,哪怕是最为基本的山河飘雨变化,化为一副水墨江山。
也是需要灵气的注入,否则没有灵气,哪怕是锦绣山河图,最为基本的神韵都保持不了,就和平常木匠雕琢而成的锦绣山河图。
没有两样,只不过在凡人看来,这位木匠的手艺不错,雕琢的虽然无其意
,但至少有其形。
也算是难得的佳作了,不过有些可惜的是太过模糊,表面被一层莫名的物质盖过,使得它失去的观赏价值。
这也是现在,令牌收敛了所有的光芒和气息的结果,从一件神秘的宝物,变成一块一文不值的破牌子,其中的变化。
也只有亲眼目睹这块令牌本来的面貌的林天玄,才能知道,这一切都是令牌用来低调行事,暂时给人的一种假象。
不过,令牌的变化只不过是暂时,随着现在时间的不断流逝,事态马上又进一步的,开始在林天玄始料未及的状态下发展。
“七道金线居然直接连接在了令牌上,它们想要做什么?”林天玄虽然知道,下一步,马上这块“令牌”肯定是闲不住,沉寂了这么久,又低调的收敛了气息,好像是事情没有达到,有点怕被人发现一样,小心翼翼的行事。
七道金色的细线,左右绕转,拖拽着由药田深处,七处用来布置七星锁天阵,接引七星星辰之光看守药田的七件命器级法宝。
金色的尾线十分的梦幻朦胧,跟随着前方,不断的延伸,而上下晃动。
这七道金色的细线,本来就运行的极为的快速,可能是由于拖拽着尾线,而且是从较远的地方,延伸而来,才会给人一种错觉,以为前行的十分缓慢。
一道金色的细线,最先触碰到令牌,而令牌本来有些低调沉寂的外表,在这一道金色的细线,触碰上的时候,突然又是一阵清颤。
就像人的心脏,在许久的沉寂之后,被人给一刺激,突然一跳,沉重而有力,焕发新生。
令牌突然的一颤,比心脏的跳动还有力,犹如雨夜之中突然划破的一道闪电,让林天玄眼中一花,一颤带起令牌高速的一晃动,带起道道重影,不断叠加而上。
明明就是一颤,早已经停下抖动,可令牌静下来,但四周就依旧遗留着,许些残影。
“好快,难道是这令牌要进行它的第二次计划了?好大的手笔,居然可以直接控制,整整七件命器级法宝为它所用,看来它是真的准备大干一场了!”
林天玄也是在心中,结合刚刚金色的细线,接触到令牌的表现,来进一步断定,这令牌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地脉灵气,而刚刚那道细线刚刚一连接上,就好像把这令牌二次激活一般。
也可以得之,这七星锁天阵是真正被这块令牌,给控制了,七件命器组成的七星锁天阵,接引下来的星辰之力,结合命器本身拥有抽取四周的灵气自行转化。
本来是用来保护药田不受到侵扰的,没想到反被令牌给直接用来,当做临时的灵气供应,为他提供下一步,需要用到的庞大灵气。
也对,没有什么比连绵不绝星辰之力和七件命器,提供的灵气充足了,就算把林天玄抽干估计比不上万分之一,这令牌可真是打的一副如意算盘。
第一百零九章 底蕴
林天玄虽然不知道,颜羽落用来布置七星锁天阵的七件命器,是什么品级,有什么功能和威力。
但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命器,对命器一无所知,相反林天玄不但见过,而且还乘坐过,那就是周隐的那艘,命器上品的大秦战舰。
林天玄对于这艘大秦战舰,可是记忆犹新,因为其的庞大,和一往无前的气势,这仅仅是从外观上,带给人第一眼的判断就可以得之,命器级法宝的可怕之处。
命器级法宝,本该是玄奥境修士,才能彻底掌控的法宝,却因为机缘巧合之下,落在了周隐手上,也可以证明周隐本身实力,绝对不止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他本人的气运也是极佳,否则也不会被他碰上。
而这大秦战舰是命器级攻击法宝,品级不过是上品而已,周隐就可以凭着这件法宝,在羽化宗众多核心弟子中,排名及其的靠前,拥有极高的威望。
战斗力直逼羽化宗真传弟子,在生死境的修为阶段,还可以越小境界挑战,这也是要归功于这件命器,其复杂的人脉关系,一部分也是基于在他的战力上的,毕竟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他归属周家,也是羽化宗中几个家族势力中,较有分量的存在。
这些也是林天玄从卢广身上得之的,不过具体这些家族的势力范围,和在羽化宗到底拥有多少强的话语权。
但是,颜羽落是什么人,羽化宗真传弟子,羽化宗九主峰之一,太乙峰峰主,天人境万古巨头的独生女,她拿来布置阵法用的七件命器,肯定是比周隐那艘大秦战舰只强不弱。
不过,颜羽落布置的七件命器,哪怕是在强,品级在高,现在这一切布置都给令牌,做了嫁衣,为它省去了许多铺垫,让它更快的抽取足够的灵气,来部署它的第二步动作。
一条金色的细线,已经先一步连接到令牌上面,刺激了一下沉寂了许久的令牌,使它重新开始清颤。
不过随着刚刚一颤,过了一会儿,所有的残影全部消散,令牌的身影又重新浮现,又再次陷入了沉静之中。
“搞什么?怎么一下子动,一下又突然安静!”林天玄索性也不在站立着,虽然以他的修为就算站上三天三夜也没事,这需要调动灵气流经酸麻处冲开不流畅的气血,马上就可以恢复正常。
但是林天玄还是在附近找到一块表面光滑平整的大石头,两腿交叉盘膝坐了上去,静下心神,缓缓地运转造化仙经,打算一边修炼,一边观察令牌的异动算了。
正好,刚刚令牌在这药田外围聚集了一部分灵气,形成了未成型的灵气漩涡,虽然灵气漩涡已经被令牌吞噬了。
但是还是有一部分将要汇入漩涡中的灵气,因为漩涡的消散,而滞留在四周徘徊不定,暂时药田外围这块地域的灵气。
浓郁程度也比之药田中央处,也是丝毫不差,所以现在也没有必要回去药田中央处
修炼,直接在这药田外围之中坐享其成就行,令牌的无心举动现在看来倒是便宜了林天玄。
而刚刚林天玄付出了一滴心血的代价,吃力不讨好的激活了令牌,差点害的他刚刚突破不久,蜕凡期七重天的修为突然下滑,也还好林天玄比较准备充分,根基较稳,不过虽然没有掉落六重天。
不过本来都已经达到七重天中期的修为,在失去了一滴心血以后,又一下回到解放前。
一瞬间又掉落,回到了刚刚突破的七重天初期,可谓是损失惨重,而现在也好趁着这个机会,再次巩固一下修为。
林天玄现在虽然已经猜到了令牌下一步,是打算利用这本来是用来保护药田而设置的,七星锁天阵的七件命器,来为它提供临时的灵气供应。
不过具体令牌它到底是如何运用,有了供应之后,又何时抽取地脉灵气,目前他还是有些弄不清,不过既然已经被令牌在这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索性也不去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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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要到最后令牌,不要给他弄出太大的乱子,引来羽化宗的高层就行,根据林天玄对于这令牌的猜想,既然这令牌的灵智,都会懂得利用身边的任何资源。
来一步步,布局达到它自身的利益最大化,那么令牌它也应该知道,它现在身处的地方,和一旦它现在窃取出,羽化宗主脉和云霞峰灵气矿脉交接处的地脉灵气。
而引出羽化宗当中修为高深的强者,是怎么样的后果,有很大的可能会造成它精心设计的的这么久的局,一瞬间前功尽弃,所有的努力都白费。
别的不说,只要在它刚刚抽取地脉灵气,引起地脉变动的时候,马上就有人发现,从而过来切断令牌的灵气供应,那可真就是白忙活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不仅如此,落在羽化宗高层当中,至于这令牌有什么深层次的来历,也会被一一揭晓,颜羽落肯定也会被惊动。
毕竟事情发生在她的地盘上,哪怕现在她在闭关,到时候事情闹大,她也肯定会出关,等颜羽落在一到场,那么可就真的一切都结束了。
所以,这令牌肯定会有所准备,来应对即将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刚刚林天玄心境上出现瑕疵,才导致林天玄关心则乱。
一下子就失去了分寸,走进了死胡同,一心只想着要怎么离开这里,没有去想他又能不能办到,能不能成功的阻止令牌的动作。
而事情是由令牌引发的,不管怎么样至少林天玄目前,不能插手制止,那么干脆就放任它自由,任它施为好了。
林天玄现在转念细想,刚刚差点因为这点小事,而导致自己心境修为多出一丝裂缝,还真是有些不应该。
且,令牌这次冒险引出地脉灵气,也是林天玄的一个机缘,估计比周隐当初提供的悟道茶树分枝茶叶泡制的那一杯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羽化宗是青州仙道第一大派,在整个神州大陆,也是排列前十的存在。
前十指的是在神州大陆并存的十个超级大派,其中十派实力排列不分上下,所以排名不分强弱,并没有第一,第二之分。
十个超级大派本身门派的底蕴悠久,又全都是传承自上古,人族修炼之道刚刚萌发之时,在万族林立。
人族最为弱小的时候,撑起一片天空,受万民朝拜,各派祖师都在世间留有一段可歌可泣的传说,
在之后,人族中无数血与泪的付出,人族终于取代万族成为万灵之长,而在数次轮回纪劫之中,十个超级大派,又留存至今,凭借着无可替代的实力,再次成为了神州大陆,最为强大的存在之一。
林天玄现在身处的,就是这十个超级大派之一的羽化宗,而令牌将要窃取地脉的灵气,也是属于羽化宗主脉分支,九座主峰的附属峰,云霞峰的地脉之中的灵气。
其中,羽化宗主脉之中的灵气,肯定是积淤了不知道多少久,虽然令牌就算是,窃取地脉灵气,也只是窃取极小的一小部分,甚至可以说就像是在一位巨人身上,拔了几根腿毛那么微小。
因为令牌现在的能力原因,它如今,不过只能借用七件命器接引而下的星辰之力,和本身七件命器所能摄入的灵气的极限。
为临时的灵气来源,这种供应毕竟灵气有限,也只能做到这有限的一步了,不过也是很难得了,也只有令牌才能有如此手笔。
但是,那是对于巨人来说的微小,对于目前的令牌,可能就足够它维持一段时间的基本消耗,否则令牌也不会花这么大的功夫,一波三折,一环扣一环的不断布局,为了就是达到它的目的。
那是对于令牌来说,不过是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的基本消耗,而要是对于目前阶段的林天玄来说,他现在的修为不过是蜕凡期,巨人的微小对于林天玄来说,那可就是庞然大物了。
令牌从羽化宗和云霞峰地脉交接处的灵气,一旦被它成功窃取出来,身处药田当中。
令牌旁的林天玄,或多或少,多少也能分到一碗粥,哪怕是令牌吃肉他喝汤,也足够把林天玄给吃撑了。
那么,既然是林天玄想制止又不了,出了事最先遭殃的肯定是,这块为了达到它的目标,不断布局的令牌,因为只要是地脉灵气被窃取而出,拿大头的是它,那么出事了,肯定也是先拿它开刀。
而,林天玄不过是一个蜕凡期的小修士,大不了,到时候装傻充愣,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毕竟他也不过是间接的帮凶而已。
林天玄现在算是想通了一切,理顺了思绪,也不在有些苦恼,反而轻轻了许多。
第一百一十章 瞎操心
“真是操心那么多,令牌要窃取地脉灵气,又不是我要摄取,我做贼心虚干嘛?天塌下来,由令牌先顶着,我该干嘛就干嘛!”
林天玄也是觉得之前的心态,现在想来,觉得十分的好笑,又不是他做坏事,干嘛要一直纠结,一直想着要藏着捂着。
毕竟,现在的情况是,林天玄他阻止不了令牌的下一步动作,不过他现在可以选择,置身事外,不去管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林天玄需要做的事,就是安分守己,格守本份,看着令牌继续施为就行,到时候他有好处拿,并且出事了不要自己负全部责任,况且他也的确不知道也阻止不了。
出事有人抗下,事成有好处可以分,并且不需要太大的投入,就可有坐享其成,这样的好事恐怕任谁,也不会拒绝。
要是拒绝那就是傻子,他只要静静的等着,不需要做事,被动的接受来自令牌对他补偿就行。
第一根连接上令牌的金色细线,在成功接触到令牌之后,马上就犹如一条金色的血管一般,以令牌为心脏,不过血管输送的是血液,而金色的粗线。
输送的可就是,灵气加接引而来的星辰之力了,金色的细线,开始变得粗大了一分,从极为细小的线化为,成人食指大小。
令牌在被金色细线连接而上的时候,全身缓缓地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圈,极淡但是极为浓郁明显的光晕,刚刚好把整块令牌给包裹在一个小型的金色光罩之中,显得极为的雍容华贵。
而那条变化为成人食指大小般,金色的粗线,连接上了令牌以后,好像不断的在输送着什么,本来金色的粗线,拖拽着尾线一端是显得极为朦胧黯淡。
此时却发生了许些变化,从尾线连接的末端,也开始又一**不断亮起,金色的波澜,此起彼伏显得极为的明显。
现在,估计已经即将入夜了,已经到酉时了,太阳将要落山,所以那条不断从尾端亮起一道道金光,顺着金色的粗线不断输送到令牌之中,已经不需要再去仔细观看了,开始有些昏暗的四周,凸显出一道金色粗线不同。
现在,每一次金色的粗线,开始亮起一段金色刺目的光芒,极为快速的向令牌送入之后,令牌身上包裹着它的那一圈,淡淡的金色光晕,就越浓郁并凝实一分。
淡金色的光晕把令牌衬托着,极为的华丽霸气,金色的粗线极为快速的不断,带入灵气和接引而来的星辰之力。
但林天玄元神感知到,令牌的气息却是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显得平淡而低调,不过越是这样。
林天玄越是敏锐的感觉到,空气中的气氛越来越压抑,越来越凝重,就像是空气中的一切都快结成了坚冰,难以破除。
一旦破除,将会马上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云霞峰地脉之中的灵气,马上就会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迅速的蔓延开来,这是林天玄最不想看的了一幕。
不过,现在显然所有的一切,都还在令牌的掌控之中,绝对不会让这压抑的气机,突然提前爆发,失去控制,打乱它所有的部署,这是它绝不允许发生的。
而令牌目前,暂时还没有摄取足够的灵气,所以它暂时,还没有准备行动,从它现在的表现来看,它现在不断摄入它需要的灵气。
气息全部潜伏在令牌的内部,不过外溢而出的气息,也间接的带动了空气中的变化,使得空气中不知不觉,也随着它体内灵气,快速的提升开始沉重起来。
“现在不过刚刚开始,这不过才连接上了第一道,来着药田之中七星锁天阵的命器提供的灵气和星辰之力的金线。就已经给这令牌带来如此大的变化了,那么接下来的还有六道,会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林天玄心中暗暗震惊,体内却是没有停留,一心二用,边思考着令牌的变化,边控制着元神,不断截取来着未成型的灵气漩涡,被令牌吞噬后滞留在空气中,并未彻底散去的灵气,巩固因为失去一滴心血。
导致还有些不稳定的修为,造化仙经也在飞快地炼化摄入的灵气,不停的汇入丹田之中,犹如星河般璀璨流转的灵气长河,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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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些滞留在四周的灵气,一部分已经被令牌二次提炼过了,极为的纯净,摄入体内之后,只需要稍加炼化,几乎不需要消耗太大力气,马上就可以化为自身修为。”
林天玄感到体内,丹田之中,缓缓增加的灵气,不断恢复的修为,心中也是大喜过望,虽然不能回到之前蜕凡期七重天中期,但能巩固了刚刚突破蜕凡七重天初期的修为,也是不错的选择了。
刚刚真的是有些关心则乱,放着这么一个大好机会,不去利用,而去想着怎么样把令牌拿下,不让它继续捣乱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现在想来。
这令牌这一番动作,对他来说,有利也有弊,但总得来说,也算是件好事,至少让林天玄从目前上来说,从自己身上发现了不足之处。
并且及时的加以改正,林天玄本来是打算出门历练一下,在正视自己的不足,现在倒是因为这个意外,提前发现了,少走了些弯路,可以说是意外之喜了。
“这样也好,我现在就在这慢慢的修炼,静观其变就好,这才不过是过了一天而已,我身上的辟谷丹加上灵气的基本维持消耗,也足够支撑好一段时间,也不用担心会饿死在这,我就和这令牌比比耐心好了。”
林天玄想到这里,就从储物袋中翻找出一瓶没有太多纹饰的洁白小瓷瓶,从中倒出一颗八品避谷丹,仰头服下,一颗就维持他半个月的基本生理需求。
而由辟谷丹,产生的
一些杂质,也在同时间,一次性就会被灵气带出体外,为林天玄省去很多麻烦,避免了多次消耗灵气,洗去体内的杂质。
林天玄现在还未突破到玄妙境,并未凝聚命丹,不能辟谷而食气,让命丹自我调节体内的基本循环,让灵气彻底取代五谷杂粮,从而保持一种空灵纯净。
而修道之中辟谷又叫断粒、去谷,绝粒,人食五谷杂粮,要在肠中积结成废物,产生秽气,修道之人要保持体内清洁无垢,那么就需要用灵气才能带出体外。
而这样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消耗一部分好不容易,才能修炼而出的灵气,积少成多,这样下去从而会阻碍成仙的道路。
正所谓,食肉者勇敢而悍,食谷者智慧而巧,食气者神明而寿,不食者不死而神。
为求天道,食气而寿,保持体内的灵气循环,让灵气不断冲刷体内杂质,保持基本的纯净之体,也只有踏入这一步,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走上修炼之道。
而林天玄,现在处在蜕凡境七重天,即将要迈入玄妙境,凝聚命丹,从现在开始就要着手开始准备,能避免食五谷杂质,就尽可能的避免使用。
免得,因为食用了太多五谷,而产生太多的杂质,影响到自身的修炼,拖慢修为的增长的速度,为了修炼而忌口,这是目前阶段林天玄要做到的。
就在林天玄服用了辟谷丹,打算和这令牌干上了,直接继续靠着空气之中,滞留不散的灵气,闭短时间的小关,修炼的时候。
第二条金色的细线,也终于,来到了令牌的身边,金色的细线也不做丝毫的停留,没有迟疑不决,继第一条金色的细线之后,连接而上。
而令牌就和之前第一条金色的细线连接的时候,一模一样,令牌同样又在安静下来以后,接触到第二条金色的细线,又是一阵清颤。
带起道道残影,只不过摇晃的力度和持续时间,明显都短上了许多,颤动也就保持了一会儿,没过多久,令牌又变回了原样,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恢复了平静。
第二条金色的细线,也和第一条一样,开始变得粗大起来,直到变化为成人食指粗大,才停止变化。
很快从有些朦胧,延伸极为远的尾线的一端,开始传递而出一**,灵气夹杂着星辰之力,开始顺着这条金色的线,开始不间断极为快速的向令牌输送。
令牌最初,形成了一层把它由上至下,全身包裹住的光晕,极为的淡薄,肉眼要是不仔细看,几乎不能看清楚。
而这一层光晕,在令牌清颤的时候,也不会随着令牌而晃动,而是好像牢牢的把整块令牌,圈在其中,保护起来。
随着已经连接在令牌,之上的两条金色的线,效率而且快速,灵气和被接引而来的星辰之力,通过金线,不断的输送到令牌之中。
第一百一十一章 清晰
原本笼罩在令牌上,那层肉眼不仔细看,几乎就看不见,有些朦胧淡薄的光晕,在接受了一段时间的灵气结合接引而来的星辰之力的浇灌。
慢慢的,开始变得越来越凝实,越来越明亮,在这药田之中,因为时间的流逝,已经接近夜晚,光晕拖拽着令牌,显得极为尊贵庄严。
现在的令牌除去光晕,不过只是一块普通在普通不过,由未知材质制成的小令牌而已。
不过此时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威仪,那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直指人的心间,油然而生,不能躲避,只能被动接受。
七道金色的细线,由于七件命器身处的位置,各不相同,所以延伸而来的速度,也是有快有慢,现在也不过是刚刚连接上令牌,两条金线而已。
就在第二条金色的细线,连接令牌之上,给令牌再次造成一阵清颤之后,还未过了多久,第三条金色已经又开始接近,晃晃悠悠再次朝着令牌,打算再次连接而上。
在两条金线,现在不断的一**向令牌,输送着灵气和接引而来的星辰之力,一段段金线,也随着输送,不断的起伏不定,亮起一道道金光。
令牌在清颤过后,马上是又恢复了沉静,悬浮在空中,要不是那圈,把整块令牌,都给包裹住的光晕,在时刻提醒着林天玄,令牌依旧存在他的上空。
很有可能,林天玄在有些昏暗四周之中,就会把这块失去了衬托以后,就会显得极为普通的令牌,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遗忘,不经意间忽视。
“这是?空气中灵气怎么又突然开始被搅动开来,开始变得极为的混乱,令牌要开始加快速度了吗?”
林天玄本来,微闭的双眸,又再次睁开,带着些惊疑不定的语气说道。
刚刚林天玄想通之后,就开始修炼,而现在他本来闭合双眸,心神沉入体内,开始不管不顾,任由这令牌施为,毕竟眼不见心不烦。
一心修炼,不断的摄取,空气之中灵气漩涡滞留下的纯净灵气,好来弥补之前因为付出了一滴心血,给身体所造成的损耗。
虽然林天玄闭合上了双眸,
眼中不去看那令牌的动作,不去管它要干嘛,不过元神还是会,偶尔探查一下,令牌的动作。
但是,刚刚不是元神探查得之,这令牌将要有所异动,又要开始有一番小动作,而是通过造化仙经,不断摄取而入体内的灵气,得之令牌的变化的。
林天玄本来是一心,沉入体内,不去管令牌的变化,但修炼过程中,却突然感觉到四周的灵气浓郁程度,好像被再次给加强,而且还在不断的提升中。
起初,林天玄并没有去太过在意,因为他现在身处的药田外围,本来灵气就因为灵气漩涡的消散,而滞留下许多浓郁而且纯净的灵气。
不过,随着修炼,林天玄就立马发现了不同,因为本来已经被令牌,给二次炼化过,变得极为纯净的灵气,就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给一瞬间,全部搅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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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空气之中的灵气是突然间,浓郁了许多,而且还随着时间的增加而不断增强,但是量上去了。
质却是没有跟上,就好像整片药田之中,所有的灵气被突然带动,向着林天玄身处一块地方,不停的挤压汇聚。
这样而来,在摄取灵气不断修炼的同时,以林天玄的对于体内灵气的掌控程度,自然就发现了这些。
细微末节处的不同,在心中也是叹了一口气,真是想好好修炼一会儿都不得安生啊。
这块令牌,可真是阴魂不散,怎么甩都甩不掉,一不去关注它,它马上又转眼间,有了新的动作,而且,又波及到林天玄,就好像存心,不想让他好好修炼一般。
而林天玄,睁开眼马上就看到,第三条金色的细线,已经由远至近,延伸而上,直接连接在令牌之中,并且开始和之前两条,一样变为成人食指大小。
一道道金色的光,在第三条金线上,接连不断的亮起,很明显是向着令牌,开始输送灵气加接引而来的星辰之力。
而空气之中,灵气的异动,显然是间接上来说,和这条刚刚连接而上的第三条,金色的细线有关极大的关联。
因为令牌在得到了一共三条金线,为它不断的输送灵气和星辰之力以后,就好像是马上开始又从沉寂之中,不甘寂寞的再次醒来一般。
林天玄现在是盘坐在令牌下方,不远处的一块平整光滑的石头之上,而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令牌所有的变化,可以很清晰明了的全部收入眼中。
令牌,正面的“令”字居然又亮起了忽明忽暗的金芒,黯淡下来的时候,令牌所有的气息收敛,变化为平凡无奇。
而当“令”字,突然亮起的时候,所有的气息又突然爆发,就像是一头沉睡的神龙,睡时则静如处子,醒时则呼风唤雨。
“难道它是嫌弃这几条金线,提供给它的灵气和星辰之力太少了?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要不然它干嘛这么大费周章搞这么一个动作,明明坐享其成就好了啊!”
林天玄现在,倒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令牌的动作了,之前的灵气漩涡还未成型就给吞噬了。
现在又打算在整个大的,之前林天玄还觉得这令牌有计划,现在他倒是觉得这令牌,有些任性。
令牌气息带动四周的灵气不断的搅动,甚至连远处的灵气也被令牌所摄,开始随着气息的带动,而向令牌所在处,不断的汇聚而来。
就在这么忽明忽暗之间,整片药田之中,空气中含有的所有灵气,也随着令牌的所摄,如同刚刚要形成灵气漩涡一般,开始缓缓的汇聚过来。
只不过,刚刚令牌要聚成灵气漩涡,也不过是刚刚带动了药田之中,一部分的区域,而现在却是加大了力度,居然开始,抽取了整块药田之中的灵气。
第一百一十二章 缭绕
林天玄已经从周隐的房中回到自己的住处,周隐住的地方离林天玄的住处很近,几步路而行。
“看来羽化宗中天才比比皆是。”林天玄在心中边走便在心中想着周隐刚刚和他所说的注意事项。
回到了房中的林天玄反手锁上门,现在他已经是羽化宗的内定记名弟子了,倒也不怕这二长老出来惹事,羽化宗的威严可不是谁都感触动的。
“现在,就两个目标,一是赶紧突破蜕凡期,凝聚命丹,成就玄妙期,这样也能有些基本的自保之力,否则一直这样近身战斗,不能施展法术也是不行的。”林天玄坐在桌旁,手里把玩着茶杯。
“二是,必须早日普升外门弟子,这样才拥有羽化宗最基本的保障,记名弟子在任何门派等同于一个打杂的。”林天玄放下手中的杯子,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储物袋。
这是,刚刚林天玄起身要走后,周隐拿给他的,比他原本那个储物袋好太多,足足有三十丈大小,其中这次大比第一的奖励法器级极品流云剑一柄。
除此之外,还有两千枚七品灵石,十瓶一共一百枚,八品聚灵丹,五瓶,五十枚八品疗养丹。
这些,都是周**人赠与的,虽然说对他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着目前的林天玄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林天玄元神一动,那把法器级极品流云剑就出现在他手中,剑长约二尺一寸,剑身由七品玄铁混合一些云雾石铸造而成。
剑刃犹如秋霜,带有一股朦胧的雾气,剑身极为轻巧,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处为一排造型古朴流云,显得极为飘渺。
“好剑。”林天玄轻轻扶摸着剑身,看完赞叹道,铸造此剑定然不凡,不管从卖相上还是实战上看,都比他原先那把剑好太多。
林天玄试着运起灵气,剑身微微的一阵清鸣,好像带有了一丝灵性,这极品法器本就是介于法器与灵器之间,已经有些通灵。
林天玄举剑,试着掐了一个剑诀,轻轻一挥,马上身前的云檀木雕刻的长桌,一分为二,切口极为整齐。
“嗯,挺不错的,用起来也挺顺手的。”林天玄看完极为满意的,把剑收了起来。
而这时,敲门声也响起。
“是谁?”林天玄觉得有些奇怪,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找他。
“是我天玄。”四长老林凡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四长老。”林天玄急忙起身开门。
只见四长老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林天玄关上了门,拿出茶杯给四长老倒了杯水。
“好了,天玄不用客气,看到你能加入羽化宗我也是很高兴,就如同当初的问道大哥一样,你们真的很像,同样的风姿,同样的天赋。”四长老一进门就开始唠唠叨叨,不断说着话,回忆以前种种。
林天玄也是坐正,默默地倾听,也不觉得他唠叨,听他讲自己父亲,只觉得和四长老有种莫名的亲近。
“好了,我也不嗦,我只希望你能在羽化宗好好的修炼,羽化宗可不是丹阳城,那里强者众多,说话做事都得小心一点知道吗
?”四长老语重心长的对林天玄说道。
“嗯,我知道了。”林天玄认真的说道,他也看出来这四长老是真心对他好,他也决定了,等他去羽化宗学成归来,一定要好好报答下四长老。
“那好,我也不打扰你了,休息了。先走了。”
四长老说完就转身出去,林天玄起身送他,又被他再次叮嘱一翻。
……………
三日后,十名少年在城中汇聚,准备动身前往羽化宗。
场中三大家族,和一些人员也来送别这即将前往,一个新天空的十名少年,他们都是丹阳城的骄傲,最优秀的天才。
“好了,就到送到这边吧,我们启程了,至于丹阳城城主之事,我会上报门中,由门中定夺。”周隐转身对着跟随着三大家族的人说道。
“好的,使者大人。”三大家族的现在代理者纷纷开口道,而二长老也在其中,目光极为复杂的盯着林天玄。
只见周隐随手抛出一艘五寸大小的小舟,迎风而变大,马上一个巨大木制的船楼变出现在众人眼前,船楼分两层,大大小小有着数十个房间。
造型古朴雕刻极为精美,四周架设着十八个漆黑的龙头大炮,中央更是架有一个大上两侧,数倍的大炮,显得极为狰狞。在最顶端,和四周,还飘着三面法旗,写有两个篆体大秦,铁血萧杀之气荡漾开来。
望着面前的庞然大物,众人无不大惊失色,不断惊呼神迹。
“周师兄,这就是上次你参加进入大秦帝国遗址获得命器上品的大秦战舰吗?”杨傲也是心生羡慕的看着这艘战舰说道。
“没错,这就是上次由门中轩云长老带领,在其中侥幸获得。”周心也是十分得意,这攻防一体的战舰让他实力直逼玄奥境,在核心弟子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你们上船吧。”周隐对着林天玄等十名少年说道。
“我也不客气了,周师兄,我也懒得自己赶路了,我也蹭一个位置吧。”杨傲笑嘻嘻的说道。
“哈哈,没问题,杨师弟请。”周隐也是大笑笑道,拱手让杨傲先上。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杨傲和周隐同时登上战舰。
在所有人登上船之后,周隐拿出一个金色罗盘,灵气灌注其中,马上整艘船外部浮现一层如水幕一般的蓝色保护罩,瞬间笼罩整个船神。
船慢慢的越升越高,林天玄没有回到周隐安排的房中,而是站在船的一侧。
手扶着船身,向下眺望,只见丹阳城已经不断的在眼中缩小,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依稀可见。
不知怎么了,林天玄望着这丹阳城,心中却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分惆怅,如同一位即将要离家的少年。不断有些记忆深刻的片段,在脑中浮现,有些清晰有些模糊,眼中闪烁不定。
只见远方,残阳如血,阳光不在刺目,而是变得有些不真实。
沐浴在阳光下的林天玄,慢慢的闭上双眼,抛开杂念融入其中,享受着这一天中,最后一束阳光带来的温暖。
自从他重生,选择了修行
,又明见了道心,已经是不可回到了,要么走向巅峰,要么跌下深渊。
有朝一日龙腾水,他要这星河为他倒流。
若天压我,我便羽劈开那天,若地拘我,我便踏碎那地。现在羽化宗,我林天玄来了。
林天玄本来闭目的双眼也随之睁开,带着金光犹如破开苍穹般,望向远方,与这落日余晖一比,那道金光犹如旭日东升,划开天空。
…………
周隐的这艘大秦战舰,飞行极快,而坐在其中的人,却如履平地,修炼的修炼,聊天的聊天。
一天后,周隐把大家都喊了出来,马上就要到羽化宗了。
只见战舰停为一处,看起来极为安静祥和的小山谷处。
突然,从周隐身上冲出一股强大气势,向那片山谷一压。
虽然,周隐没有针对林天玄几人,不过外溢的威压还是把其余几人逼退了几步脸上煞白一片。
而威压到了林天玄,虽然也有些不适,但还是硬生生的承受了下来,眼中一动不动的盯着周隐接下来的动作。
山谷仿佛回应周隐一般,湛蓝的天空之中,浮现九座直插云霄的山峰,八峰如同拱卫帝王的臣子,把中间一座最为神俊的山锋拱卫其中,另外七十二座小峰罗列于前,龙盘虎踞,气象万千。山中气候多变,云雾雨雪皆成景象,极为飘渺,好似仙人之境。
一座极为浩瀚壮阔道宫矗立,在中央的山峰半空若隐若现,在道之上还有一个,被一团紫气包裹着金色小巧的小鼎,极为灵动,不断溢出紫色的流光,笼罩整片天地。
周隐从手上的戒指之中拿出一枚造型古朴异常,巴掌大的金色令牌正面刻有玄奥的羽化两字,背后刻有核心。
周隐念了一段令咒之后,随手一抛,令牌悬浮空中,射出一道刺目的金光,金光照在若隐若现的天宫上,让本来还有些虚幻的山峰变的犹若实质。
一道道仙光贯穿天际,地动山摇。
更震撼人心的画面出现,仙音飘渺,数不清的神宫神殿浮现,雕梁画轴,飞檐流瀑,长虹架波,贯穿而过。更有漂浮着的岛屿,上面建着一座座精致的阁楼。
又有神光万道从刚刚出现的中央道宫绽放出来,金碧辉煌令人目眩神迷,甚至天空中的云朵,都被染成绚丽多彩的霓虹,道光四溢照耀天空大地。
一道金色通天梯从天空架设下来,一节一节的缓缓落下,极为梦幻,林天玄只是微微一愣,就转醒过来,另外几人都被这仙光缭绕的场景吸引。
“到了,这就是羽化宗。”周隐开口道,他也去注意几人的表现,自然也发现了林天玄情况,有些惊讶,看来这林天玄定力极强,又一次的深信,这一次结的善缘定然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回报。
“这羽化宗倒是好大的气派,不亏是这世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林天玄望着犹如仙境的羽化宗,在心中想到,但他也不会被迷惑。
以他前世的阅历加上不久前再次坚定道心,这些在他眼中不过是虚幻的表现而已,实力才是最为重要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争相呼应
已经到了山门,周隐也就慢慢的控制战船慢慢的迫降,羽化宗规定,除了真传弟子和门中长老一级的人物,其余任何人斗不得在羽化宗上空飞行。
就在这时,船身突然一阵晃动,好像尾部被什么撞上一样,周隐脸色一变,手中的罗盘爆发出一阵金光。
船上如水幕一般的保护罩,瞬间凝固成实制,船的两旁十八门大炮,和中央的主炮,也开始活动,龙头睁开眼睛,口中光芒凝聚开始聚能。
“呦,这不是周师兄吗?不好意思啊,刚刚没看见前面有东西,不小心撞上了。”一道极为尖锐带着几丝嘲讽,带着灵气在空中直接笼罩周隐他们所在处。
林天玄向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只见一名身穿和周隐身上同样纹有金色小鼎的道袍,钩鼻鹰眼,瘦削但看上去很矫健的身材,锐利如刃的目芒带着调笑、狠毒的意味。
看起来城府很深,性格应该属于比较阴险的男子,站立在一艘和周隐这艘大秦战船一模一样的船上,看来就是他正刚刚开口的。
“师兄,是许炎彬。”周隐身旁的杨傲开口道。
“我知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就不要参与了,在一旁看着就行。”周隐回了杨傲一句。
“许炎彬,你不要太过份,不要以为你有易真传罩着,就可以在羽化宗无法无天了。”周隐语气低沉,显然是把怒气压抑到极致,开口说道。
“呦呦呦,周师兄这么乱说可不好,我只不过是不小,撞上的又不是故意,你给我扣一顶这么大顶帽子我可承担不起啊!”被周隐称为许炎彬的男子,又开口道,语气依旧带着嘲讽的意思。
“哼。”周隐轻哼声,一摔衣袖,还是忍了下来,控制着大秦战船,缓慢的停在了一扇巨大的石门之前,门匾上悬挂两个古朴字体羽化,字中蕴含着羽化飞升的道韵透字而出。
门的两旁有两条天然五爪金龙守护,双龙作腾飞之势,双龙身躯足有三尺粗,长也有五六丈,头顶双角,龙眼圆睁,片片龙鳞都很清晰,栩栩如生,虽非实物,却仿佛身据龙威。
周隐收了战船,林天玄几人跟随身后,走向羽化宗中。
而许炎彬也收了战船,带着十名少年同样向周隐走来。
“等等啊,周师兄,走的这么急干嘛。”许炎彬边走边笑嘻嘻的喊住周隐。
“许炎彬,你过了,真当我周家无人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没事找事。你在这么无理取闹那怕闹到易真传那,你也不好过吧?”周隐转身对着向他走来的许炎彬淡淡的说道,任谁都听得出他已经处于爆发边缘了。
“你,周师兄看你说的,大家都是羽化宗的师兄弟,我只不过是看你这次招收的新弟子中,好像有个修为太低了吧?”
“你我都是替门派执行纳新任务,我有责任和义务对任务进行监督。”许炎彬在听到周隐所说,突然脸色一变,不过又在人群中发现修为最低的林天玄
,就把他拿出当借口,质问周隐不负责。
“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有什么问题可以去刑法堂中举检我的不足!”周隐不理许炎彬,便走便说道。
“看来这周隐和许炎彬两人是宿怨已久。”林天玄自然也听到了,这两人的对话,在心中想道。
“如果不出意外,这许炎彬肯定会找个借口,要我出来和他招收的弟子比试,一旦我输了,他就有借口告周隐办事不利。”
“这如意算盘打的想,不过许炎彬你错就错在拿我林天玄开刀。”林天玄有些暗淡的双眸,突然闪过一丝精芒,他本来想着要加入羽化宗要低调点行事,不过总是有麻烦自己找上门来。
“哎,等等呀周师兄,要不这样,我派出一名新弟子,和你这位弟子比试,胜了,这瓶五品破妄丹的主要材料之一的灵泉玉露就算师弟我给你赔礼道歉,怎么样?”
只见许炎彬拿出一个透明状的小瓶,其中蓄满了清水,在阳光下呈现出赤橙黄绿紫,五种惊心动魄的颜色,极为美丽,正是五品灵材灵泉玉露。
“难道我会怕你?”周隐心中大喜,表面上却是装作大怒的神色。
他本就在收集这破妄丹的灵材,打算用来突破生死境七重天,只差几样灵材就可以炼制了。
而他之所以这次会去招收新弟子,正是为了门派中的贡献可以直接兑换这破妄丹的主材之一的灵泉玉露,没想到这许炎彬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至于结果,他对林天玄很有信心,拥有可怕的道心,极致的剑术,娴熟的战斗经验的林天玄。
当初连他可都看走眼了,虽然,他现在修为较低,加入羽化宗,有了这个大平台。定然会一飞冲天,如鲤鱼跃龙门,不可阻挡,这也正是周隐和林天玄结善缘的原因。
“等等啊,周师兄,既然我拿出五品灵泉玉露作为赌注,你是不是该表示点什么?”许炎彬以为成功惹出周隐的真火,让他有些失去理智了,也是很开心,表面上也是一副亲近和善的表情。
“看来,这许炎彬肯定是知道了什么,看来他是知道了我处于突破边缘正在收集灵材,想来故意破坏,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林天玄你不要让我失望。”
周隐手中一阵华光闪过,多了玉盒,一株五寸多的灵药躺在其中,刚刚拿出来四周就四溢着,清凉香味。
外观形状若披针形,花分七片呈现淡青色,多分枝,四棱形,上部生有倒向柔,毛。
“五品七叶薄荷花,同样是五品破妄丹的炼制主材之一,怎么样够了吧?”周隐拿出灵药向许炎彬展示了下,就把七叶薄荷花收了起来。
灵药不能长期暴露于空气当中,那样会降低品质。
“好,就这么定了,苏元你上,记住点到为止,不要伤了你这位小师弟知道吗?”许炎彬现在心中也是十分的高兴,没想一向沉稳的周隐,居然答应了和他赌斗。
“是许师兄。”只见从许炎彬身后走出一个身穿一身黄色劲装,矮小的身材,长的有些尖嘴猴腮,双手环宝着一把刀,站了出来。
“天玄,你去吧。”周隐也对身后的林天玄笑了一下,说道。
“好的。”林天玄也从储物袋中拿出那把刚刚获得的流云剑,走了出去。
“额,这周隐搞什么鬼,难道他以为蜕凡六重天对上八重天,能胜?”许炎彬自然发现了周隐的异样,心中有些不安,不过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看结果吧。
“哈哈,那小子遭殃了,居然对上齐穆,你们猜猜看他能坚持多久。”
“百息?”
“我看可能都不用,齐穆只需要一刀估计就秒了他了。”
“就是,也不知道他是那里的,怎么过审核的,才蜕凡六重天就能进羽化宗,我们这最低修为都是七重天巅峰,将要突破的那种。”
“是啊,不会是走后门吧?”
“嗯,我看有可能。”
听到周隐居然接下和许炎彬的赌战,许炎彬身后的几名少年都如同炸开的锅一般,吵的热火朝天,都在议论这林天玄能坚持多久等等。
至于出战的这名少年,正是他们这次比赛的黑马,以蜕凡八重天拿下了这次比赛的第二名,而夺得第一是他的堂哥,齐阳。
两人在他们那就是极受好评的天才强者,一手刀术出神入化,速度极快,令人防不胜防。
场中,两人站立。
“齐穆。”齐穆首先报出了自己的姓名,已经开始把刀缓缓抽出刀鞘,双手握住刀柄。
只见他的刀极为特殊,或整个刀身是以“圆”为基础造型,刀身为弧形主要是寒铁的搭配以及淬火所造成的,身个刀身薄到了极点,刀尖压成弯刀的形象。
“林天玄。”既然对方报了名字,林天玄淡漠地开口说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林天玄的眼中失去了所有光亮,寂静之中只剩下了对手,这就是他这段时间的进步,自从他明见了道心之后。
只要他愿意就能异常其中的专注做某事,身边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影响他的行动。
手中的流云剑,也因为林天玄加大了灵气注入开始轻颤起来,犹如它也在渴望对手一般。
场中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两人的战斗,许炎彬也发现了林天玄的不凡,在心中不断暗骂周隐无耻。而周隐则是,面带笑意着看着,林天玄持剑而立。
这时已经是正午,正是一天中阳光最充足的时候,太阳的光芒照射在两人的脸上,让人忍不住微微闭眼。
林天玄已经闭上了双眼,同时间他动了,本来立于身后的流云剑,已经瞬间贴身向前刺出,灵气直达剑尖。
一道剑光的光芒化作一轮缩小版太阳,与天空上的烈日争相呼应。
剑光携带着林天玄,瞬间便向着齐穆直接撞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材料
而齐穆双手握刀,轻轻上下晃荡带着刀影,一刀斩出,刀身之上顿时爆发出一道半月的刀芒。
如同一道流波一般,朝着四周逸散开来,同林天玄的剑光撞在了一起。
只听轰隆一声,如同平静如湖面的空气,好似突然被砸入了一块巨石,伴随着剑芒刀芒一嘭之后,便是立刻发出一道巨响之声,涟漪四动,气浪滚滚而开。
两道身影分射而出,林天玄持剑而立,风吹起他一袭白衣,纯黑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
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气势。
让人忍不住赞叹,好一个少年天骄,和这齐穆对了一刀,竟然风采已旧,甚至连发丝都未凌乱一分。
反观齐穆,一身衣裳被林天玄的剑气,划的破烂不堪,束发的玉冠也掉落,变得披头散发,嘴角带着一丝血迹,很是狼狈。
许炎彬等人大惊,而周隐这方齐齐露出见怪不怪的表情。
林天玄的变态,他们是见识过的,其中就连处于蜕凡八重天巅峰吴凡,都差点死在林天玄的剑下。
加上现在还突破了到了蜕凡六重天,所以不用说面前这个齐穆了。
就是蜕凡九重天的人来,林天玄一样有信心和他打个平手。
“什么?”
“齐穆败了?”
“这不可能!”
就连许炎彬都惊呼出声,而刚刚预测林天玄不能撑过齐穆百息的人也是有些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相信眼前一切。
与刚刚十分嚣张的打赌林天玄几息的情形形成鲜明对比,那行为就如同跳梁小丑般,滑稽可笑,让笑过之后,不禁生出一股可悲怜悯之意。
而和林天玄同属丹阳城的几名少年,看向林天玄的表情也发生了,许些变化。
是啊,不管怎么样,来了羽化宗,那他们就代表着丹阳城,而林天玄又如此强势,让他们不由得生出一种以林天玄为荣的感觉,对林天玄也或多或少增加了一丝好感。
“这家伙。”就连差点死在林天玄剑下吴凡,都不由的被林天玄的风姿所折服,淡忘了那些事。
当你的敌人都开始佩服你的时候,证明你在他心中,已经不可匹敌了。
而在距离山门远处,那座被八峰拱卫的中央一座直插云霄的山峰上。
只见矗立天空之中,那座浩瀚壮阔的道宫中,大殿中央放的一个的蒲团上坐着一名身穿太极阴阳道袍的老道,只见老道周身仙光缠绕。
大道规则在其身后的虚空中不断演化出种种混沌奇珍异兽,极为的壮阔浩大,空间仿佛都在跟随其演化在颤动和崩塌。
“有意思的小家伙,和他好像。”老道仿佛在自言自语,声音在虚空中传开,仿佛他讲的每一个字都蕴含某种道韵。
引起大道规则的应和,一举一动又有种大道韵动在其中。
…………
“怎么样,许文彬
,拿来吧灵泉玉露。”周隐一如刚刚的露出微笑,向着许文彬伸出了手。
周隐今天十分的开心,一是破妄丹的材料终于快收集齐了,他马上就可以准备闭关突破。
而为最重要的是,看这与他明面暗地争斗了许久的许文彬在他面前吃瘪。
最近,也不知道他怎么靠上了,易天佑这尊大神,变得越发越嚣张起来。
“难道,许炎彬你打算耍赖,不给不成?”周隐见许炎彬许久没有动作,又开口用着许炎彬刚刚嘲讽的语气来挤克他。
“哼,我许炎彬向来说道做到,从不失信于人。”许炎彬回过神来,被周隐的嘲讽语气,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开口说道。
随即,取出盛有灵泉玉露的透明玉瓶,一狠心,向周隐抛了过去。
周隐处于突破边缘,而他又何尝不是,他费劲心思,好不容易搞到一瓶灵泉玉露,没想到到给仇人做了嫁衣。
心中越想越气,不过也怪他自己贪心,他是故意挑衅周隐的,就算没林天玄,他也会找借口,和周隐赌战。
许炎彬对他这次,招收的弟子很有信心,既然又在路上碰到周隐,他也知道周隐也在收集破妄丹的材料。
在他想来,如果能既获得材料又能打击仇人,一举两得是最好的。
当然,梦想永远是美好的,现实永远是残酷的,这次他不紧没有拿到材料,还把自己好不容易收集的给送了。
正所谓,赔了夫人又折兵,也让他长了个记性,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没有最强,只有更强,这些道理。
“哈哈,那我就笑纳了。”周隐手中虚握灵气凝聚,空气中晃起一阵波澜,直接隔空把玉瓶摄入手中,对着许炎彬开口笑道。
林天玄收剑,站在原地,眼中却没盯着倒地的齐穆,而是盯着许炎彬身后的一名少年。
少年五官平凡,看上极为安静,眉羽间,和齐穆有些相像,不过却独有一股气势。
给人的感觉他就是一柄刀,阴狠锋利的刀,隐于暗处,时刻准备着给予敌人最为致命的一击。
这人就是刚刚和林天玄比斗的,齐穆他的堂哥齐阳。
“这人,好强,比吴凡强太多了,这倒是个好对手,有机会一定要跟他交手。”林天玄在心中暗暗想到。
他的元神也探测出了这名少年已经处于蜕凡九重天,身上灵气的波动有些不稳定。
看来是要即将突破的情况,估计加入了羽化宗用不了几个月就会凝聚命丹,突破到玄妙境加入外门。
而那名少年也发现了林天玄在观察他,极为敏感的,马上用双目直射林天玄,带着许些元神攻击。
“元神攻击?”林天玄有些没想到,这是他第一次在碰到蜕凡境的修士使用元神攻击他。
“很好。”林天玄怎么会示弱,马上直接调动元神反击。
“什么?”齐阳本来宁静的表情,瞬间变化,要知道刚刚林天玄打败了齐穆,他也只是微微吃惊一下,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而现
在他的情绪波动有些大,很明显,在刚刚的暗自交手过程中,齐阳吃了个大亏。
“这人,明明才蜕凡六重天而已,怎么可能已经打开了紫府。”齐阳在心中不断的猜想,怎么也想不明白。
元神这东西,本来是凝聚命丹,打开了紫府,才能拥有的东西。
而齐阳自己,也是凭着自己的天赋,和处于即将突破的边缘,近期才掌握的而已。
只是没想到,居然会被明明在修为上,比他低上许多的林天玄压制。
他不知道的是,林天玄是带着元神重生的,所以他才能在蜕凡境直接轻而易举的不废一丝之力就开打了紫府,并拥有元神。
而且,凭借着前世的经验,靠着元神,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探查了许多敌人的情况,而这次的明见道心,更是让他的元神发生了质变。
所以说,这齐阳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林天玄是吧?很好我记住你了。”许炎彬心中恼怒异常,盯着林天玄看了一会而,仿佛要把他的容貌,刻在心中一样。
他不能只见找周隐发泄,先不说能不能打的过的问题,现在他们身处羽化宗。
羽化宗十条戒律中,就有一条门中弟子,不得私斗,破戒者,自然会有刑法堂中的人,找上门来,施于重刑惩戒,以证门规。
当然,如果两人拥有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发生了两人中必须死一个的情况。
也可以去门中的生死台,请来门中的执事或长老,签定生死契约,胜者可以拥有对方所有的财产,包括生命。
这一切,都建立在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上,不能书名随便拉一个人就能决斗,而且请出长老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虽然,这生死台,极为残酷,但这就是现实,实力才能证明一切,强者才能拥有生存的资格。
走上修行,这条不归之路,不用什么人督促,任何人都想变强。
也只有变强了,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不被他人左右,正正的做自己。
凡人只看到了修士,最为光鲜亮丽的一面,羡慕他们拥有悠长的寿命,手一挥山崩地裂的能力。
而他们没有看到,在踏向前的修士中,在不断的修炼中。
不管是天才也好,平庸的也罢,在时光的流逝下,都化为了一堆白骨,只剩下两个空洞的眼眶。
“许炎彬,你想干嘛,赌斗输了难道还想找新入门的弟子麻烦。你丢不丢人,我都为你感到可耻。”周隐马上站了出来,直接挡在林天玄前方,遮挡住许炎彬的眼神。
“周隐我做事,还用不着你来管。”许炎彬只不过是想落下个狠话而已,被周隐这么一说弄的他脸上极为不好看。
其实,林天玄不过是个新入门的弟子,想要整林天玄。
那里要许炎彬亲自动手,一句话就有人会抢着来帮许文彬办事。
“有事你直接冲我来,别在这吓唬新入门的弟子。”周隐极为霸气的大声呵斥着许炎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