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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泰勒斯威夫特     梦回西夏婆娑飘幻txt下载     梦回西夏婆娑飘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三章 蹊跷事一件又一件

    早朝中,真宗还在为弘昼的不幸遭遇而悲痛不已,突然传来江南的折子!

    “为臣昨夜接到江南传来的讯息,说司马弘旭借江南赈灾,大发国难财,私吞粮食五十万担,白银五十万两,被江南知府张大人发现,不屑与弘旭同流合污。张大人秉性忠良,要揭发司马弘旭卑劣行径,却反遭弘旭毒手,张大人就这样为国捐躯了。司马弘旭卑劣行径简直天理难容,国法为耻呀!如果不把他正法,简直愧对张大人在天之灵!”江南使臣说道。

    真宗猛一听到这个信息,有点不相信:“不可能,司马一家世代忠良,弘昼老将军一心为国为民建立了多少功勋,他的孙儿不可能做出这种贪赃枉法的事情来!”

    这时朝廷上议论纷纷,“没想到呀,老将军一世英名,就全毁在这个孙儿上面了!”

    “不可能,老将军怎么可能会教出如此下作的孙儿呢!一定是有人别有用心故意栽赃陷害!”

    真宗看朝廷上所有人议论纷纷,对待弘旭的事情都不置可否,有反对的,也有造成的。把眼光投向了王钦若,希望王钦若能拿出有建设性的意见,震服全场!王钦若看到真宗看他的眼神,马上领会到真宗的意思了,走上前,说道:“老将军一世英名,满门忠良,一定是卑鄙小人栽赃陷害,弘旭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性情耿直,绝对不是那种有弯弯肠子的人,更不会贪污**,见东窗事发,还杀人灭口,这绝对不是这孩子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可能情况传过来有些误会,事实并不是大家想的那样!希望各位大臣与弘昼老将军同殿为朝这么多年,一定得同心协力,查出真相,还司马家一个清白!司马老将军的为人,大家难道不知吗?”

    这句话说出来,马上得到大家的共鸣:“是呀,老将军绝对不可能这样!司马家世代忠良,以忠义为本,故然是不出做出这种于国于民不利的事情来!”

    “我也认为,弘旭不可能这么没有出息!杀人灭口的事情,不可能是他做的!”

    “请陛下一定严查此事!”殿上许多人都统一了口吻。

    真宗这才高兴地应允了此事!

    过了几日,王钦若满怀高兴地来见真宗,说道:“为臣终于不负所托,已经将刺杀弘昼老哥哥的凶手缉拿归案了!”

    真宗一听此事,非常高兴,说道:“朕一定要亲自看判决!”

    在审判的地方,真宗见到了刺杀弘昼的杀手,看见他眼里布满了血丝,污头垢脸,问了他一句,“为什么要刺杀弘昼老将军!”

    只听到那杀手说道:“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寝他的皮!”

    “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真宗问道。

    “他欺骗我女儿的感情,玩弄我的女儿于股掌之间,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还带我的女儿去客栈开房,把我的女儿肚子搞大了,却不愿意承担责任!你说这还人做出来的事吗?”那杀手说道。

    “放屁,朕不相信这是真的,弘昼老哥哥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快说你是谁派来陷害弘旭老将军的!”真宗觉得非常痛心疾首,虽然不相信这是真的,但是连日来出现种种奇异的事情,自己也不能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世界已经颠倒黑白了吗?

    真宗稳定了一下情绪,慢慢从判决的地方走了出来,他要呼吸新鲜空气,因为里面的空气使他窒息!王钦若跟着走了出来,真宗百思不得其解,问王钦若道:“弘昼难道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真宗在巨大的现实面前,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以前的判断了!

    王钦若说道:“原本是不会的,据我们查到客栈的老板说过,‘弘昼和这杀手的女儿一前一后进入同一个房间,呆到深夜二三点钟,也不知做了什么,弘昼走后,那女的情绪失控,大哭了一场,然后就一个人直奔一座小桥就跳水而亡!’而女儿的父亲来到客栈的时候,就听到许多人说:“这老的不正经,泡小女孩!”

    “把人玩腻了,就说要分手,女孩一时受不了,就去跳河了!”

    “把女孩肚子搞大了,想不负责任!”

    “这老的临老入花丛,恐怕负荷不了,就把女的给抛弃了!”

    “没想到这么大将军,在外头包小蜜!”等等,反正是说什么的都有,都是一些污言垢语,当场就把女儿的父亲气得吐血,发誓要司马弘昼付出血的代价。几次带着武器去司马家理论,那门户听说这人是来找老爷报复,不由分说就把这个人一顿暴打。此人气奋不过,就跑去官府告状,知府听说此案涉及司马老将军,几次把此案给压了下来,没想此人很倔,不停地上告,知府实在是没办法,找人把他给打了一顿。他哭着站起来说这个世界太没有天理了!

    那人很轴,不撞南墙,死不回头!为了给女儿报仇,散尽家财,招募了数十乡勇,早晚训练,这次得到弘昼老将军去江南运粮,就扮成了黑衣人,在峡谷窄道刺杀了司马弘昼!

    真宗感慨道:“这个人为女儿报仇也不容易,好生对待他!”

    王钦若应了一句。

    真宗说道:“朕还是不相信司马弘昼是这种人!这里面究竟哪里出错了!”

    第二天,真宗又接到匿名举报,说司马弘昼在京城有两处私宅,分别养了两个情人,还有为官多年贪的钱,都藏在这两个私宅里面!真宗接道这个举报以后,举棋不定,这怎么搞得越来越像事实了!这和朕心目中司马弘昼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呀!连忙叫公公把王钦若叫来,商议此事,问道:“爱卿,你看这封举报信,究竟是不是真的!”

    王钦若仔细看了这封信,说道:“陛下想要知道事情真相,最好微服私访,这样才能获得第一手资料!才能确定事情真伪!”

    真宗想了想,觉得很对,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了,不能冤枉了弘昼老将军几十年来为国尽忠,付出的汗马功劳!老将军在朝为官几十年来,忠心耿耿,为国为民出了不少力,才累积到他今天如此地位,地位来之不易,良臣易不可失,朕一定要擦亮眼睛,判断此事。既不能让一个奸臣鱼肉百姓,更不能冤枉了一个忠臣,使国家蒙受损失!真宗立刻化了个便装,在王钦若的掩护下,出了京城!根据信件提供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地方!

    是靠市集比较偏的,一个大合院,门外大门紧闭,但是里面幽幽地传来一曲悦耳的弹琴声,低沉中传来淡淡的忧伤,诉说着一个悲催的命运!忽而高亢拉起,手指一丝颤动,琴声又落入低音,绵长而柔软!仿佛一柔弱女子,坚强地面对命运,拼命挣扎,奈何人力不可为,不得不被现实之残忍而屈服!真宗为这忧忧的琴声而折服,一份淡淡的忧伤而恻容,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找到知已的感觉!

    “这女子是谁!简直是世间奇才,拉得一身好琴!”

    走过去,去敲那大门,缓缓地敲了三声!里面的琴声戈然而上,稍微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思索着什么,觉得和往常不一样!没有应答!琴声再也没有响起!

第十四章 儒雅小宅

    真宗再在门上用力敲了三下,里面仍然没有回音,也没有人来开门!王钦若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心想本来是要来抓奸的,没想到真宗还这么细腻,被琴声感染!心里火急热燎的,说道:“陛下,不需要跟她这么客气!”

    真宗回过头来,用一个小手指指着王钦若,放到嘴唇中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嘱咐他不要出声!王钦若看到这个情况,就不敢再说话了!

    真宗又上去敲了三下,比上次敲得稍微重了一些!这次里面好像有了回应,过来轻轻地打开大门的一条缝,缝隙中看见里面一位婀娜多姿的妙龄女子,拿着一手卷,捏着兰花指,立在那里,简直像是画中人,宛如天上而来,人间哪里有如此极品呀!女子见到真宗,看见此人衣着华贵,仪表堂堂,一定是富贵之人,轻轻地说了一句:“这位客人,你找谁?”

    “姑娘琴声真美,我是被那琴声吸引而来,只为一睹这弹琴之人!”真宗说道。

    姑娘显得有些犹豫,觉得是有识之人,是应该见上一面,但是司马弘昼有嘱咐过她,不要给陌生人开门,所以只好淡淡地回了一句:“恐怕约略有不便,客人还是请回吧!”

    “姑娘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只想和姑娘谈谈弹琴之道,你我都有此爱好,只不过是互相谈谈心得罢了!”真宗说道

    那姑娘仍在犹豫,但看真宗仪表非凡,骨子里透着一股高贵,儒雅而不落平凡,面对他,就有一股要倾诉的愿望!踌躇了一下,回了一句,“那就你一个人进来吧!”

    真宗就对王钦若吩咐了一番,要他在外面候着,王钦若百般不愿意,说道:“可是,陛……”。刚想说出那个‘下’,马上学得不妥,就咽了回去。

    就听见那姑娘问道:“他说,什么!”

    真宗连忙解释道:“没什么,他有点不愿意!发牢骚而已!”对王钦若眨了眨眼睛,王钦若心领神会,“啊”了一声,不情愿地看着真宗进入了大门,又听到‘啪’一声,大门就关上了!

    顺着幽幽小道,慢步悠闲,周围墙壁上画着各种戏剧的人物,有许仙和白娘子断桥相会,还有孙悟空提着猪八戒的大耳朵,上面横梁雕着麒麟,狻猊各种走兽,牡丹,芍药各种花卉的图案,非常好看,一看就知道主人儒雅而饱学多才!顺着径直的小道,看到旁边有一个池塘,绿色的荷叶映满了整个池塘,青蛙在荷叶上戏耍,真是有戏极了!伫立的荷花,朵朵含苞待放,盛开的样子,真是万艳争辉,别有一番滋味!那池塘的水清澈见底,一群金鱼在竞相争食,不停戏耍,时而慢慢游玩,时而跃出水面!真像鲤鱼跳龙门的热闹景像,条条金鱼都想一跃变成真龙!真是好不热闹!池塘中间有一个小亭子,亭子上架着一个古筝,原来刚才那幽雅的琴声就出自这里!真是古色古香,令人神往!

    那姑娘把真宗带到一个房间,推开门,说道:“客人,这边请!”

    真宗顺着姑娘推门而进,只见里面正厅摆着一个八仙桌,桌子上摆着一套越窖青瓷茶具,真宗走过去摸着茶杯,细细品看,那釉色灿如碧塘,抚摸润滑无比,是越窖中的极品,这可是达官贵人梦寐以求,花钱而不能得的!而在这里居然只是把它当做喝茶的普通用品,真是奢侈到了极点,真宗都有点感叹这宅子的主人豪迈气度!

    在看大厅前面,立着一柜子,柜子上左右两边竖着一对定窖梅瓶,那釉色乳白粘稠如奶酪,那用刀暗刻的莲花,异常华丽繁盛!梅瓶上各插一支梅花,淡雅中而不失一丝惊艳!中间一大幅画挂于墙上,正是孔子礼圣图,儒雅之气折服全场!旁边两副对联行书龙凤飞舞,正是真宗求之若渴,而难得一见的王献之墨宝!柜子旁边各放在一个大师椅,材料居然是小叶紫檀,发来淡淡的檀香味,闻之令人心旷神怡!椅子上刻的图案繁复无比,真惊叹是那位艺人,能够在这么硬的木材上面刻出这些栩栩如生的图案!

    往里看去放着一个百宝柜,柜上立着各种名窖瓷瓶,个个价值不菲!有一屏风挡着内屋,透过薄薄的红纱,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书桌上摆着一架古筝和文房四宝,真是古色古香!

    整间屋子里散发着一种儒雅,惊叹主人的高雅内涵!真宗说道:“刚才我在屋外听到姑娘琴声,似乎略带忧伤呀!”

    姑娘说道:“小女自幼出身寒门,父母很早便已过世,可怜世上再无亲人!很小就出来讨生活,可是我无论如何努力,拼命为老板干活,起早贪黑也赚不了几个钱!经常饱一顿,饥一顿,身体严重缺乏营养,骨瘦如柴,反遭歹人绑架,凌辱后将我卖进妓院,终日以泪洗面,客人在我**上找到快活,屈辱地靠着卖肉而生存!而我不甘于命运的残酷,努力地学习琴棋书画,想通过自己的奋斗改变人生命运!也就是遇见他——弘昼改变了我的人生,在他寻欢的时候,听到了我的琴声,感觉到了我的忧伤!听过我的倾诉,觉得我生世坎坷!他觉得不能让我再这样下去,就用高价钱把我赎了出来,把我养在这里!我觉得他和那些在我身体上获得快活的贱男人不同。他和我不但是**的交融,更是灵魂的互相感染,他更是我的精神寄托。现在我听说他被奸人所害,生死不明!时常牵挂他的安危,每次弹琴都触景伤怀,都希望他能平安回来,哪怕能够见上他一面也行!”说完淆然落泪!

    “难道你觉得你们两年纪相差这么大,是不可能有爱情的吗?”真宗问道。

    “难道爱情有年龄限制的吗?就算遭受世人的非议,我仍然会爱他,照顾他,只要他心中有我就行!”姑娘说道。

    “可是他有妻子,他是给不了你名份的!而且他在朝里任高官,也不可能为了你而毁了他的前程!”真宗继续说。

    “我不要他给我名份,我也不会防碍他升官发财!我更不会去他家里,破坏他们家庭幸福生活!我要求的不过是,只要高兴的时候,能够能找我分享!他不顺的时候,能够找我倾诉!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的存在,如果会毁了他的前程,那我宁愿淡然退出,不求任何回报!而我现在,只能依靠他!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在东京城我不认识一个人,如果我不依靠他,我依靠谁!是他把我从火坑里面救出来,如果没了他,我不是又要跌进火炕吗?”姑娘说道。

    真宗已经没有话,能够回绝姑娘的话,他觉得自己的话都是站不住脚的,都是苍白无语的!难道在道德和法律面前,就不能容他们这种伤残的爱吗?这个姑娘的生世真是太令人心酸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劝她,只好说道:“姑娘,你真傻呀!”

    “我不觉得我傻呀!反而觉得我很幸福!”姑娘含着泪笑道。

    “姑娘,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没有人会伤到你的!”真宗斩钉截铁掷了这句话,带着忧伤地走出了大门,回头再了一下这个带着忧伤的姑娘,她是那么的脆弱,世间微微的细风,都有可能把她折碎,如果没有人呵护她,她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从宅院走出来以后,看见王钦若仍然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王钦若看见真宗从里面走了出来,立刻迎了上去,问道:“陛下,没出什么事吧!”

    真宗答道:“没,没有!”

    “查出赃款,和情人吗?”王钦若问道。

    “事情虽然和你们先前所查的相印证,但是也不能拿这个作为证据,来指责司马弘昼!这个院子你派人好好保护起来,这里面的姑娘要是有半点差池,朕拿你是问!”真宗吩咐道!

    王钦若听完以后,完全没有想到真宗有这种想法,说道:“为臣遵命,一定会好好保护这个姑娘的!”

    真宗带着忧伤回到了宫里,为这个姑娘的悲惨命运而感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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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悲催女孩

    第二天上朝,真宗也心不在焉,完全想着这件事情,也不知道那姑娘怎么样了,本想把王钦若叫来问问那姑娘的情况,是不是找了人去保护她!没想到,枢密使上来说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为臣总算找到司马弘昼那狗贼贪桩枉法的证据了,能够为国家切除毒瘤,是为臣的无上光荣!为臣就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真宗听到这句话,很是诧异:“什么证据呀!”

    枢密使说道:“为臣通过自己暗线调查到,司马弘昼在京城的两处房产,搜出赃款不计其数,各种奇珍异宝叹为观止,光白银就有三百万两,这些都是司马弘昼为官多年贪赃枉法,鱼肉百姓,收刮的民脂民膏呀!”

    真宗说道:“什么你去搜查了司马弘昼的私宅,谁给你的胆子,你把那宅子里的姑娘怎么样了!”

    枢密使突然看见真宗暴跳如雷,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说错了,支支吾吾,不知道下面的话是否还继续说下去!

    真宗发觉自己失态,稳了一下情绪,说道:“你是否有确切证据,证明这私宅和里面的银两是弘旭贪污所得,不能胡乱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功臣身上!这样让天下人看到,朕是这样对待功臣的,这不是堵了天下悠悠才子报效国家的雄心吗?”

    枢密使:“为臣没有绝对正确的证据,是断然不会指证司马弘昼老将军的!老将军功高震主,早高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在私底下还营私结党,这是什么居心,显然就是要犯上作乱吗?老将军还营私舞弊,目无法纪,在他私宅里,还养着两个情妇,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简直连禽兽都不如呀!为臣与老将军同殿为臣这么多年,平时看他温文儒雅,没想到背底里居然干出这种龌龊的事,我都以与他同殿为臣而耻辱!这两个情妇身世凄凉,说是被那老东西逼过来做小妾的,那老东西稍微有点不如意,就鞭打这两个女孩,以泄他私愤,简直禽兽不如!据两个女孩交待,司马弘昼为官多年,贪了不少金银,都藏在这两处私宅,怕的就是有一天自己会东窗事发,所以早早做好了养老的准备!从两处私宅搜出的金银不计其数,这就是弘昼贪污受贿的证据呀!”

    真宗听到这里,大惊失色,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还是很关心那私宅里面的女孩,问道:“你抄了老将军的私宅,还抓了他的情妇,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不通知朕呀!那私宅里面的女孩怎么样了!”

    枢密使说道:“像这种事情,为臣接到线人消息,就一刻都不敢耽误,生怕消息会有所走漏,这样就会前功尽弃,马上派人封了这两处私宅,其中私宅里面的一个女孩拼命反抗,还说什么么弘昼是好人,你们是冤枉他之类的话,拼死阻止我们搜查私宅。为臣觉得这小贱人简直是太猖狂了,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一棍打中她头部,那女的当场就死了!另外一个女的吓得精神失常,被关在为臣的一个监狱里面。据不完全统计,从两处私宅搜出的白银就有一百万两,没想到陛下身边隐藏着这么一个大贪官,真是令人发止,这些银两都是司马弘昼贪污受贿的证据!”

    真宗问道:“那个女孩被你打死了!”

    枢密使也不知道真宗为什么总是关心这个女孩,说道:“像这种小贱人,祸国殃民,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真说说:“你!”后面话也说不出来了,罢了,可能是天意,自己也不能逆天而为,也许这可能是那个女孩最好的归宿吧!

    听到这里,殿上大臣议论纷纷:“没有想到司马弘昼这老家伙为官不正,居然还在外面包养小情妇,简直是旷古未闻呀!”

    “养情妇,当然需要很多钱,所以他就不停地捞钱!”

    “真没想到呀,这么多年,那老东西贪了那么多钱,都没有看出来,真是深藏不露呀!”

    于是,所有大臣同仇敌忾,表示这种驻国大虫,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纷纷要求重治司马弘昼,抄他们家,诛他们家九族!

    真宗很是伤心,始终不相信弘昼老将军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想为他辩解一些,也为那生世凄凉的姑娘说一些同情的话,奈何悠悠之口,姑娘之事不容于法理,虽然心灵深处为姑娘惋惜,替弘昼老将军鸣不平!但是面对朝廷上诸多的舆论,自己身为皇上,也无力回天!明明知道司马弘昼是被栽赃的,那姑娘是冤枉的,也不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只能按照众大臣的要求办事,法办司马弘昼,只好说道:“司马弘昼交给枢密院,依法办事,一定要仔细侦查证据,也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千万不能让司马弘昼老将军蒙上这不白之冤呀!”

    枢密使得到了指令,马上下去做他的事去了!朝廷上的所有大臣也就散朝了!

    这时真宗给了王钦若一个眼神,示意他留下,等所有人走光了,走了离真宗很近的地方,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我要你保护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真宗问道。

    “为臣,刚回去派人去那宅子驻守,没想人刚到那宅子,就看见里面一片火海,一群官兵在宅子放肆搜查,府里的下人惊得到处乱逃,搜集出来的东西,堆在院子里面,像山一样高,那姑娘拼命与那些官兵周旋,没想到被一个官兵当场用木棍敲中脑中,当场毙命。另外一个姑娘就那些官兵带走了!我的人过去问那些官兵是什么人,他们说是枢密院的,居然是枢密院做事情,我们的人也不好怎么样!只能看着被抄出来的银两被他们带走,姑娘被他们押走!”王钦若回道。

    “朕不是嘱咐你吗?要你好好保护那个姑娘的吗?”真宗痛心道:“罢了,也不是你的错,也许是那姑娘命该如此!帮我查查被押走的姑娘是不是我们上次去见的那一位,朕想去看看她!”

    “这合适吗?陛下”王钦若说道。

    “朕要你去办,就去办!不要说什么废话!”真宗生气了。

    王钦若只好去办这件事!

    王钦若查到了那姑娘被关的监狱,真宗化装成一个平民,跟着王钦若来到了那个姑娘被关的牢门前,王钦若打通了所有狱卒,让真宗单独见那个姑娘,等真宗看到那个姑娘的时候,发现她穿着粗糙的麻布衣服,蜷缩在黑暗在墙角里,浑身都是伤,脸上还有两条深深的鞭子印,嘴角流着血,浑身的衣服都有被打的痕迹,样子真是恐怖极了!气息非常虚弱,呼吸声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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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痛

    真宗看到这个姑娘凄惨的遭遇,真是痛心疾首!这么漂亮的姑娘,被屈打成这样,真是天理难容!真宗看着姑娘说道:“姑娘,是我呀,还记得我吗?就是上次去你们家院子拜访你的客人呀!”

    那姑娘身子微微怔了一下,似在回忆这声音,忽然想起了什么,像鬼魅一样飞了过来,用瘦得像枯槁一样的双手,抓住了真宗越过栏杆的手,张口血盆大口咬了下去,一股锥心之痛涌动真宗全身的神经,痛得大叫出来,王钦若听到声音立马循过来看情况,发现那姑娘满嘴鲜血,咬着一块肉不停地咀嚼,再看这边真宗抱着手臂痛得不停地翻滚,马上过去扶着真宗,问道:“陛下,你没事吧!”真宗已经疼得糊涂了,也不知道王钦若在说些什么!王钦若反过头去看那姑娘,只见那姑娘站在幽暗的牢房里面,就像鬼魅一样,口中咬着肉,还渗着血,更可怖的是,她还朝着王钦若笑了一下,直笑得王钦若一股冷气从脚底贯穿到脑顶,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大骂道:“你这个贱人,敢咬陛下,我要你的命!”说好拔出剑,朝那女的胸口刺去,快要插入那姑娘胸口的时候。只听到背后传来一句声音:“饶了那姑娘性命!”

    王钦若回过头来看到真宗已经用手止住了自己的伤口,回道:“陛下,可是这女的!伤了陛下呀!”

    真宗说道:“算了,那姑娘也是无心的!快过来扶我一把!”真宗想站起来,但是脸上青筋暴出,豆大的汗珠溢满了整个额头,看来他很辛苦。王钦若只好回道:“遵命!”就过来扶起了真宗。

    真宗抓住王钦若的手说道:“算了,我们走吧!”

    王钦若看了看真宗,又看了看那姑娘,说道:“陛下,可是这……”

    “算了,我们走吧!”真宗回道。王钦若只好扶着真宗一步一步走出了监狱,刚走出狱门,一道阳光射在两人身上,王钦若这才看清楚真宗受伤的手,发现被咬去了一块皮,血还在流,心痛不已,哭道:“陛下,你这手没事吧!”

    真宗强忍着疼痛,不敢直视自己的伤口,抽搐着嘴唇说道:“没事!”

    王钦若痛哭流涕,拿着真宗的手,看着鲜血不停地渗出,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慌乱之中只好拿自己的衣袖去止住那喷涌而出的鲜血,说道:“陛下,我们赶快去找御医!这伤口耽误久了,会留下伤疤!”王钦若连忙叫人来扶住真宗,另外叫了一个人去宫里找御医,嘱咐他只要把御医带到陛下休息的地方就行,不要让**的娘娘知道了,这样会出大事的。那下人点了点头准备去办事,王钦若又把他叫了回来,又嘱咐了一遍,千万不能把消息给透露出去了!那下人那点了点头,就去办事去了!

    王钦若叫人把真宗扶上马车,但是真宗还是有些不舍,还是挂念着那个女孩,但又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罢了,也许这可能是那女孩最好的归宿!于是在下人的搀扶下,走上了马车。王钦若又不敢叫马车跑得太快,怕颠了真宗,只能干着急坐在马车,以均匀的速度行驶,不停地回过头来看着真宗,问道:“陛下,你没事吧!”

    陛下坐在上面,扶着受伤的手,也不想开口说话,只‘嗯’了一声。王钦若看着真宗的伤,焦急万常,好不容易到了宫里,看见御医已经候在那里了,马上叫御医跟着来到了真宗的休息室,对真宗进行诊治。那御医看着真宗手上的伤,也不敢开口询问什么,只能小心地用着药,用完药后,御医嘱咐了一下王钦若要注意些什么,然后自己就去给陛下熬药去了。真宗躺在床上,发了一天的烧,王钦若只得对群臣说陛下偶遇风寒,在床上歇息一天,今天就不上朝了,群臣都不相信王钦若的屁话,但是看见真宗没有来,只好悻悻而归。真宗在病床上昏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稍微有点好转,也不想去想昨天发生的事情了!

    没想到在真宗昏迷的这一天一夜中,枢密院和禁卫军竟然提着这个姑娘去游街,一个柔弱的身躯上上宽大而沉重的刑板,压得她都直立不起来,整个人都关在一个用木棍做出来的笼子里面,只把头放在外面。背后插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贱人,误国误民!满大街各处都贴满告示,说,“司马弘旭是国之蛀虫,贪污**,鱼肉百姓,购买豪宅,包养情妇,**生活,荼毒国家!”

    百姓看着绑着这个贱妇游街,心中无比憎恨,破口大骂,仍然不够解恨,把一些菜叶、水果或者鸡蛋之类的往她身上砸,那些水果汁和鸡蛋粘稠着她的衣服上,各种颜色在她的衣服上交织成一幅山水画!身上各处被各种飞来之物砸得满是淤青,嘴角都被被砸出血来的!面对各种飞来的屈辱,她以坚强的意志伫立着!似乎不认得世人呢,为何世人这么迂腐,真不清事情的真相,反而颠倒黑白,把自己当成一种耻辱而发泄!

    百姓愤怒地冲昏了头脑,冲进了司马府,见到东西就砸,见到人就打就咬,弘旭的妹妹就被这些善良而淳朴的老百姓践踏而死,老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疼得双手捶胸。不一会儿司马家就被洗劫一空。枢密院怕事态严重,出动禁卫军维持治安,把被老百姓抢出去的东西又给截回来了一半,禁卫军一边收拾着司马家的东西,一边安抚着百姓,说道:“司马家犯的是国法,朝廷一定会按法律办事,请各位老百姓放心!绝不会让腐国巨虫逍遥法外!”

    百姓都说道:“像这种贪污**的官员,人人得而诛之!

    枢密使安慰大家说道:“政府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待!”老百姓才慢慢散去!

    枢密使回到司马府中,在检查物品的时候,竟然找到了许多书信,竟然有许多是用辽文书写的,在这里面还发现一条白色的绵帛,上面白白如也,清晰地如白雪一样!这白色的绵帛为什么混杂在这些辽文书信中,百思不得其解,可能是不小心掉进去的,枢密使没有刻意放在绵帛上面,但是觉得这些书信极为关键,可能是司马弘昼与辽国的通敌罪证!

    枢密使觉得事态严重,立刻把这些书信带到枢密院研究,经过许多专家的解读,果然是司马弘昼和辽国交换情报的文书,没想到司马弘昼还通辽!枢密使觉得事态严重,立刻进宫把这件事禀告真宗,真宗听到消息后,非常惊讶,立刻召群臣商议此事!群臣一致认为,这通敌大罪,不能放过,应该抄家,诛灭九族!真宗认为这件事不可能,仍然不相信弘昼老将军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想为他辩白,奈何一张嘴斗不过那么多张嘴巴,也没能为弘昼挽回些什么,只能看着枢密使下去执法。心想自己贵为一国之皇帝,却连自己的一个爱臣都救不了,真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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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抄家

    枢密使带着禁卫兵迅速赶到司马府,把司马府围了个水泄不通。枢密使说道:“不准让屋里任何人跑了!”禁卫兵撞开司马府大门,司马府的所有人见到如此阵势,吓得东躲西藏,这时老夫人走了出来,铿锵有力地说道:“不用慌,全都给我站住!”所有人这才停住了脚步!

    枢密使走了进来,见到老夫人,走过去对着她笑道:“老夫人,这么多日子不见,别来无恙呀!”

    “你们这帮狗东西,谁给你们的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放肆,敢围住这里,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老夫人说道。

    “当然知道!今天如果没有接到陛下的圣旨,也不敢如此造次,敢冒犯司马府!”枢密使说道。

    “老身满门世受皇恩,老令公为国尽忠数十年,每次亲临边境御敌无数,才使强辽不敢犯我大宋,无数次大战小战立功,才累及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将军之位得来不易,没想到被你们这些奸臣陷害,搞得我们司马府鸡犬不宁!”

    “老夫人说笑了,老将军立功已是昨日往事,现在他是国之罪人,而你们就是罪人家属,老夫人就不要奢望以前的功臣待遇了!给我搜!”枢密使说完,许多禁卫军冲进了司马府!

    老夫人大喝一声:“我看今天谁敢跨进我们司马府,陛下见了老令公都礼敬有加,你们竟然敢抄老令公的家,简直是无法无天呢?我敢对天发誓,老令公于国于民,绝对没有做点有愧于国家民族的事情,那通辽的事情一定是你们这些阴险小人诬蔑的!如果有人敢闯进我司马府,就从老身的身上踩过去!”

    “老夫人不要含血喷人,怎么我们成了阴险小人,而弘昼老将军通辽反到成了理所当然!不用管这老太婆,直接冲进来,把司马府给我抄了!”

    老夫人大喝一声:“谁敢!”那些禁卫军都不敢上前。枢密使走了过来,一脚把老夫人踢倒了,说道:“从这老家伙身上践踏过去!”那些禁卫军就冲了进来,践踏在老夫人的身上走了进来。只听到管家和司马家的其它下人大叫道:“老夫人!不可以呀!”管家还直冲进人群中,想把老夫人救出来!

    任老夫人再怎么强硬,哪经得住数百人的践踏。当管家把老夫人从人群中救出来的时候,老夫人已经被踩成了重伤,脸和身上的都有不少淤青。管家抱着老夫人大哭道:“老夫人呀!老夫人!”

    任他再怎么痛哭,也叫不来这群畜牲的良知!

    老管家大骂道:“你们这群禽兽,老令公如果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枢密使哈哈大笑,“老将军不回再回来了!”那些禁卫军冲进司马府见东西就抢,见人就杀,一下之间司马府尸横遍野。老管家爬了过来抓住枢密使的脚说道:“你们这群禽兽,没想到老令公一生正气,却被你们奸人所害,还洗劫了司马府!”

    那枢密使哈哈大笑,说道:“弘昼那老东西还满身正气!恐怕是出卖国国家利益,为辽国提供情报换来的富贵吧!要不是他通敌卖国,我们也没有机会对他下手!”

    “放屁,老令忠心为国,绝对不会为了丝丝利益,通敌卖国,而出卖大宋的!”老管家仍然不相信。

    “如果没有绝对通敌的证据,我们能来这里抓人吗?你也不想想老将军在朝廷贵为太师,如果没有皇帝首肯,我们肯到他府上来抓人,和搜查东西吗?弘昼通敌的信件被我们截获,陛下看了痛心疾首呀!没想几十年的君臣关系,他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枢密使说道。

    “放屁,要不是你们这些小人在陛下面前献媚,陛下怎么会蒙蔽不知呀!司马家一门忠烈,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大宋的事情来!不许你们往向司马家沷脏水!”老管家说道。

    “老管家,你一个外人就不必要为司马家捍卫什么的吧!你还不知道那老东西在外面养的了两个小妾吧!如果不是夫妻生活不合谐,他会在外面包小蜜吗?”枢密使笑道。

    “不可能,不许你诬蔑我们老爷!”老管家绝对不会相信此事,他是司马家的老人,和弘旭在一起的时间都有几十年了,老令公的为人他是知道的,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把那人给我带过来!”这时禁卫兵把一个姑娘带到面前,她穿着满是鞭痕的囚服,精神有些恍惚,好像受到了极尽的虐待,和精神的凌辱。满是污垢的脸上,眼神有些呆滞!

    “好好看吧,这都是那老东西在外面包养的情妇!”枢密使指着这个姑娘说道。

    老管家气得吐血,骂道:“你们这群无耻小人,我不许你们这样中伤我们家老爷!”一口咬在枢密使的腿上。枢密使脚下一阵狂痛,大骂道:“你这只疯狗,简直是疯了!”说完不停地踹他,仍然不解恨,叫道:“把这老东西给我踢死!”

    说完十几个人把老管家围了起来,一顿暴踢,老管家抱着头,尽量不要让头受到重大创伤。但是十几个年轻人踢起来,力道是何其的大,真被踢到肝肠寸裂!踢得老管家奄奄一息,看着远处的老夫人的身体,拖着带血的腿慢慢爬了过去,用手抓到老夫人的脚说道:“老夫人,老夫人呀!我们司马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惨遭灭门!”

    枢密使见这老东西还没有死,然后走过去,一脚踩在老管家的背上,老管家大吐一口鲜血,就趴在了老夫人的身体上,没有再动弹。

    司马家所有的下人大哭道:“老管家,老夫人呀!”说完纷纷跪在地上,大哭道:“大人,我们是无辜的,你们就放过我们吧!”

    枢密使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几十口人,哈哈笑道:“好,好,你们能够识时务,我很开心!”

    他们人破涕为笑,以为大人放过我们了!

    忽又听到枢密使说道:“但是你们这群司马家余孽放过,陛下会寝食难安!”说完做了一个手势,从黑暗中飞出十几个弓箭手,齐齐放箭,一阵黑雨射来,顷刻间,这几十人一命呜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枢密使大喝一声:“这群通辽间谍,一个都不许放过!给我里三层,外三层,搜遍司马府每一个角落,绝对不能让一个余孽跑出去!每一件东西都要搜查,所有东西都要上缴!”

    这时,所有禁卫兵,都冲了进来,搜查司马府每一个犄角旮旯,不一会儿,就翻出许多珍奇物件,奇珍异宝。另外还翻出几箱子,里面装的都是沉甸甸的白银,还有一个箱子放着几封信件,和上次发现的通辽信件一模一样!那枢密使握着这几封信件,如获至宝!

    “这下看你们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就算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们司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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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司马府满门不幸

    这只大野猪,被六个男仆抬了回来,大家累得气喘吁吁,却还在拼命的赞扬着爱妮,虽然大石城经常组织打猎,却也很少打到这么大的家伙,又肥又壮。

    其实爱妮也很想告诉大家,这只野猪是被大个子一拳打死的,但是还没有说,她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为了免麻烦,她也只能当是默认了,反正那个沉默的大个子也不在乎。

    剥皮,拆骨,野猪肉很快的整理出来,因为洛格的家主费斯厉是一个教徒,从不杀生,所以也不吃这些血淋淋的肉食,爱妮只好吩咐,把火堆架在了沙滩上,清风明月的河边,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晚餐。

    费斯厉喜欢高雅宁静的西餐,但是爱妮却很是讨厌这些,在她的身上,有股粗犷的气息,喜欢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地当床,天当被,随心所欲。

    再说,今天她很高兴,不仅因为彩虹兰长出了最后的两种颜色花瓣,更看到了这个大个子无意中的强大,此刻她并没有问,时间对她来说,有很多,所以,她并不急,会去慢慢的发掘。

    在这个神秘的东方男人身上,究竟有如何的秘密,一掌竟然可以把这只野猪活生生的震死,这种力量,在爱妮想来,整个中部,也许只有伯乐魁的主人才可以。

    伯乐魁是中部传说中最强大的神,有着无上的威严与权力。

    “小姐,我们代表所有的人敬你一杯,祝你越长越漂亮,赛过了中部的一支花。”一个强壮的男仆已经上前,对着爱妮很是讨好的举杯,虽然签了主仆契约,但却是有时间限制的,他之所以进入洛格家。就是因为这个美丽而野性的女主人。

    爱妮举杯。笑道:“菲勒,这一次的远征。你表现得很是出色,我会给你奖赏地,希望你再接再励,成为我洛格家真正地勇士。”

    “谢谢小姐,菲勒为了洛格家的荣誉。宁愿战死杀场。”杯碰,一饮而尽,很是豪爽。

    酒爱妮已经喝了,很爽快地灌入口中,但是很可惜,当菲勒还想多讨好一些的时候,爱妮已经离开了,她已经走进了男仆的人群中。找到了她要找的男人,在他的身边,慢慢地坐了下来。

    远处的菲勒。一脸憎恨而阴狠的表情,瞪着这个让人很是讨厌的男人,他想不通,或者连整个洛格家族的人也想不通,高贵如公主一般的爱妮小姐,竟然很喜欢这个来自神秘东方国度的男人,空闲的时候,大多都是与他在一起。

    大个子长得并不差,长长地头发,衬托着他修长的身材。倒显示着几分与众不同的温文尔雅。但可惜,他身上同时也凝固着一种抛不开地傻气。冲散了这份独特的魅力。

    很多人都注视着爱妮,美丽的女主人,到哪里都有爱慕的眼神,是众人的焦点,但是这一刻,她竟然举杯,向着大个子很是柔美一笑,说道:“来,大个子,我敬你一杯,今天的事,谢谢你。”

    也只有他们彼此才明白,这件事,究竟是哪件事,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露出惊喜,平和的脸上,只是淡淡的染着沉静,大个子抬杯,与爱妮的酒杯相碰,然后说道:“谢谢小姐。”

    两人喝完了酒,爱妮已经问道:“大个子,你刚才在想什么,我发现你大半的时候,都在沉思,好像一个知识渊博地学者?”

    大个子抬头望天,一轮明月高挂,十五地圆月,今天应该是团圆的日子,但是他却只有一个人,虽然身边有太多欢闹地声音,但是好像并不属于他,这不是他的世界,可是他就是想不出,他应该属于哪里。

    “我的心里有思念,但是小姐,我不知道,我应该想谁,真的,我不记得了。”

    眼神里有一瞬间的失落与伤痛,但是落入爱妮的眼里,竟然产生了悸动,这种感觉很奇妙,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陌生难懂的情绪。

    “大个子,你想的应该是我,我出去了这么久,你就没有想过我,你看,我可是为你带来了礼物------”爱妮手上,已经多了把很精制的匕首。

    匕首并不奇特,奇特的是那匕首的形状与装饰,那是一条龙形的图案,而匕首也是由龙身化形,轻轻抽出刀靴,白芒闪动,溢出冷锋的流彩,有种渗入肌肤的寒意,这的确是一柄相当适用的武器。

    大个子眼里有些惊讶,他喜欢这把匕首,问道:“这、这真的是送给我的?”

    爱妮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喜欢,轻轻的点了点头,把匕首塞到了他的手里,笑道:“当然,我可是第一次送男人东西,你不要弄丢了。”

    “哇,好漂亮的匕首,小姐可是对大个子另眼相看啊!”

    “可不是,没有听小姐说么,这是她第一次送别人东西,竟然还是送给一个男人。”

    很多人都已经围了过来,大家羡慕的看着大个子手里的东西,都有种想摸抚一下了的冲动,这把匕首,真的很漂亮。

    爱妮却在这时候,站了起来,很是严厉的宣布道:“你们所有人都听着,以后他,不再叫大个子,我赐他洛格姓,名叫龙,叫洛格.龙,是我洛格家的勇士。”

    见他握着匕首如此的喜爱,爱妮也很是高兴,龙是东方传说之物,用龙来叫称呼他,的确很合适,同样的充满着一种神秘。“啊,龙,你赚了,成为了家族的勇士,光是薪水都高了好几倍,你发了。”听到爱妮的这个决定,更多的人都激动,这种好运气,并不是每个人可以拥有,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今天在林间,龙救了爱妮一次。

    而在一旁,略显得落漠的气氛里,菲勒相当嫉妒的喝着闷酒,身边不断的有人戏谑地声音。

    菲勒对爱妮小姐的用心,他们这些勇士团的成员都看得很清楚,只是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可怜的菲勒,你被人击败了,你竟然被一个东方来的傻子击败了,看样子,这是上帝对你的惩罚,惩罚你的高傲。”

    一个勇士团士兵,很是幸灾乐祸的开口,众人都已经哈哈大笑起来,对勇士团的大多数人来说,喜欢那个东方傻子,比喜欢菲勒更多一些。

    菲勒的为人,实在太自私自利,没有人会愿意当他的朋友。

    “滚开------”菲勒受不住这种耻笑,爱妮可以不喜欢他,因为她是公主,拥有最高贵的血统,但是她不可能会喜欢那个傻子,绝对不可能,杯一扔,他已经不愤的离去,这种欢乐的气氛,对他来说是一种羞辱。

    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爱妮与龙的身上,很少有人在意菲勒的离去,更没有人看到他眼里恨意燃烧的火焰。

    龙实在没有想过要拥有多少,对他这样一个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的人,只是想好好的生活,好好的活下去,保护好小姐,保护好洛格家族,这是身为一个家族勇士的荣誉,但是没有想到,麻烦却已经找上门来了。

    聚餐完结,龙与所有男仆一起清理现场的时候,提前离开的菲勒却已经回来了。

    “菲勒队长,你找我?”看着这个气势汹汹走到他面前的菲勒,龙依然用一种很温和的语气询问,对任何人,他都很温和,在洛格家呆了三年,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东方的男人,没有脾气。

    “大个子,我要与你决斗,我们两人,只能有一个留在洛格家族,这是勇士间的决斗,如果你拒绝,你就不配当一个勇士。”

    在这种荣誉高于一切的地方,勇士间仇恨的决斗,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所有的不合都可以用这种暴力解决,大家公平而公正,事后滋事的人,会被视为懦夫。

    “但是菲勒队长,小姐规定,家族内的勇士不准私下决斗,不然会被责罚的。”

    龙轻轻的开口,一旁的男仆已经都围了过来,小姐的赐于的荣耀,对他们这些身份低下的男仆来说,也是一种希望,此刻的龙,是他们的目标。

    “菲勒队长,龙才刚刚被提升为勇士,什么也没有学习过,你竟然找他决斗,难道欺负弱者就是你们所谓勇士的光荣么?”一个男仆不愤的说道。

    菲勒嫉妒心态,已经有些失去了理智,对这些男仆根本无视的喝道:“都给我滚,这是我们两个勇士之间的解决方式,任何人也不可以干涉,不然我会用他的血来证明我勇士的尊严。”

    “滋”的一声,他已经拔出了腰间的利剑,随手一抖,剑光散发,杀气冷然,倒真是把这些仆人吓住了。

    虽然这些仆人也是粗壮的男人,但是他们因为贫穷,上不起上等的武术学院,所以都是一些不会剑术的平常人,打不过勇士的。

    脚步声,接到仆人的回报后,正准备洗浴的爱妮匆忙的赶了过来,她也没有想到,赐于这个男人的荣誉,会给他造成如此的麻烦。

    不过,这个菲勒也真是太不像话了,她严明的规定,家族的勇士不准私斗,他竟然明知故犯,真是不可饶恕。

第十九章 少年身份

    在一个幽暗的房子里面,那个神秘少年已经被绑到这里面的好几天了,几天的严刑鞭打,已经使他的身体极度颓废。指挥使大人已经跟他耗了好几天了,丝毫从他的嘴里问不出什么,已经极度没有耐心了,他走过去抓着抓着那神秘少年的头发说道:“快说,你是什么人,来东京做什么?”

    那少年吃痛,睁开了双眼看着指挥使,啐了一口,吐了一口痰在指挥使的身上,指挥使用手擦了脸上的痰,大骂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说完了扇了那个少年两个嘴巴,那少年转过头来看着指挥使笑着,张开了嘴巴,牙齿上都渗满了血,笑声使指挥使瘆得慌,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旁边的副使说道:“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中原人士,不是契丹人,就是西夏人,我更觉得他是契丹人!”

    指挥使听了他的话也觉得有道理,说道:“如果他是番邦人士,那他来中原一定存在天大的秘密!”

    副使问道:“你研究了他那封书信了吗?”

    指挥使说道:“都研究过了,王钦若王大人也研究过了,不是一封普通的书信吗?”

    副使说道:“我觉得不对,在司马府当场被劫到,应该是他们双方传递情报的重要书信,可能在最平常的文字中用了一种特别的解码,隐藏了重要的军事情报。书信上面提到的‘蚕丝玉绵’更值得推敲。”

    指挥使说道:“我最烦这种伤脑筋的事情了!”

    逃出东京的契丹接头人,目睹了少主被抓的事实,他十分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也不知道怎样把这件事情告诉萧后。他来到了萧后的斡鲁朵,见到了萧后。

    萧后听说接头人回来了,马上召进来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接头人声泪俱下,说道事情没有办成,少主也被大宋官兵抓住了。萧后一听到这件事情马上晕倒了过去,周围的人只好把萧后扶到床上去,召太医过来诊治!

    韩德让听说萧后病倒了,马上来到斡鲁朵来看萧后。看见萧后躺在虎皮的歇息,用一只手扶着头部,好像很是烦恼。韩德让也管周围有没有人,冲过来抓住太后的手说道:“燕燕,你有没有事呀!你怎么病倒了呢?”

    萧后睁开眼睛看到是德让,想挣扎着站起来,韩德让立刻扶住萧后的腰说道:“燕燕,你还是躺下吧!有什么话,你就躺着说吧!”

    萧后定了定神,眼睛里闪着泪光,抓住了韩德让的手,韩德让也反扣住萧后的手,两个人惺惺相惜。萧后正想说点什么!这时候站在旁边的贵族耶律虎骨真的看不下去了,看到韩德让对萧后拉拉扯扯,大喝道:“这个番邦汉人,不许对太后无礼!”

    韩德让听完非常,从剑鞘里抽出剑,朝耶律虎骨的眉心画了一剑,脸的正中就出现一条血痕,倒在了地上!大骂道:“你这个垃圾,有你抄嘴的份吗?”

    周围的人大惊,韩德让一个奴隶汉人却杀了契丹贵胄耶律虎骨,萧后一定会严惩韩德让。没想到萧后并没有大怒,反而是轻轻咳了一声,几个下人就把耶律虎骨抬了出去。周围的人还想过去说什么,却被萧后挥了手止住了,斡鲁朵里面的所有人只得走了出去,惊叹韩德让和萧后的关系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斡鲁朵里面只剩下韩德让和萧后两个人,这样韩德让更肆无忌惮了,握着萧后的手说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萧后哭了起来,说道:“从东京那边获得的确切的消息,我们的朵儿,被大宋皇帝抓了,生死未卜!”

    “朵儿的身份暴露了吗?”韩德让问道。

    “我看没有,但是大宋皇帝把他可能当作了奸细,就算不死,皮肉之苦恐怕是难以避免的!”说完,萧后又哭了起来!

    韩德让拿了一个绵巾帮萧后擦眼泪,说道:“放心,不是有我吗?我一定要大宋那皇帝老儿,乖乖地把朵儿归还我们!”

    萧后紧紧地抓住了韩德让的手说道:“这件事不能让隆绪知道,他不知道他有这个弟弟!”

    韩德让轻轻地拍了拍萧后的手说道:“燕燕,你放心,我心中有数!”说完就走出了斡鲁朵。刚走来就看见辽圣宗耶律隆绪来看萧后,韩德让马上给圣宗行礼,说道:“为臣韩德让见过皇帝,愿皇帝安康!”

    圣宗马上过来扶起韩德让说道:“叔叔,你就不要行如此大礼了!我母后病怎么样!”

    韩德让回答道:“萧后只是偶感风寒,休息一下就好了!”

    圣宗握着韩德让的手说道:“好,你要忙你自己的事去吧!我去看母后了!”圣宗放开韩德让的手,走进斡鲁朵。

    韩德让就看着圣宗进去了,也就不打扰他们母子团聚了,去办自己的事情去了!

    韩德让连夜赶回自己的卫队,骑上战马,带上近万人的卫队,直杀奔到宋辽边境,烧杀抢掠,一下子边境宋兵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边城急报如雪片一样飞到真宗那里,真宗急得心急如焚,立马召集群臣商议御敌之事。

    真宗问道:“辽不是澶渊之盟后,就罢兵,不再骚扰宋境吗?怎么一下子又打了过来,这不是出而反尔吗?”

    王钦若仔细研究了边境来的急报,说道:“看到骚扰边境的只不过是一小股辽兵,并不是辽军的主力,只需要派一个人去摸清楚他们来的原因就行!”

    丁谓就说道:“为臣愿意为陛下分忧,亲自去前线走上一趟,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劝退这股辽兵!”

    真宗大喜,说道:“好,好,那么丁爱卿,就麻烦你辛苦一趟了!”

    丁谓领命前往前线!由于这股辽军都是铁骑较为灵活,边境军队拦劫无果,等丁谓到达前线的时候,辽军已经杀到了黄河岸边。黄河北岸的宋民听说辽军杀到了,纷纷排着队想要过河到南岸逃难!

    没想到船夫见这么多人要渡河,生意如此之好,就坐底起价,价钱连涨了三四番,没钱的人大骂船夫丧心病狂,大发国难灾。有钱的人只好忍痛割爱,出高价钱过河。船夫看着钱,哈哈大笑,缓慢摆渡过岸。

    丁谓站在南岸看着密密麻麻的人都不能渡过河来,非常焦急,要是辽军杀过来,这些宋民不会都成了辽军的刀下猎物。心想这下船夫如果不好好教训一下,就不会专心渡民过河。只看见黄河北岸黑压压一片辽军杀到,心想这下完了,这群宋民肯定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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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智渡黄河

    这时韩德让救子心切,从边境一直杀到了黄河岸边,见一群宋民站在黄河岸边准备渡河,大喝一声,要杀将过去,干掉这些宋民。没想到连日来疲于奔命,再加上自己七十高龄,身体大不如从前,从马上翻了下来,周围的人马上停止了脚步,下马去扶韩德让。几个随从问道:“将军,你没事吧!”

    韩德让从马上摔下来就摔迷糊了,始终没有不说话,身体也没有动弹。韩德让的主管看到这种情况大是惊愕,也不知道韩德让是死是活,如果让对方的宋军知道了,还不会杀将过来,那我们如何抵挡。马上过去翻了韩德让的两个眼皮,说道:“将军,没事!只是要休息一下,所有人都在原地按兵不动,听韩将军最后命令,暂时不要冲上前去杀宋军了!

    一万亲卫军只好坐在马上静候韩将军的命令。管家就把随军的军医叫过来,给韩德让看病,那军医仔细地检查着韩德让的身体,管家在旁边大汗淋漓,生怕韩将军出什么事了!

    那一万亲卫军站在山岗上,黑压压一片,甚是恐怖!站在黄河南岸的丁谓看着都有点害怕,生怕那辽军生扑过来,这里一点点边境宋民怎么阻挡得住。

    旁边一个边境知府说道:“丁大人,要是辽兵杀将过来,可能百姓就是遭殃呀!还是想办法把黄河南岸的百姓给渡过来吧!”

    丁谓听到那知府说话,就大为恼火,大骂道:“这般大发国难财的船夫,不给他们点厉害看,他们就不知道本官不是吃素的!”

    知府说道:“那些船夫在河中间,我们的宋兵也够不着,要是用弓箭手射死了,那么北岸的百姓更是渡不过来了!我们这些军人没有多少识水性的!”

    丁谓大笑道:“我保证不伤到那些船夫,也可以让他们知道厉害,乖乖地把南岸的百姓渡过来了!”

    知府诧异,说道:“丁大人,有什么办法!”

    丁谓摸着胡子说道:“仙人自有妙计!”说完嘱咐了自己的一个下人,下人听明白马上就下去了!

    不一会儿黄河上又多了几只船,那些船夫惊愕道又有一些人来抢生意,也不以为意!突然看到从船舱里面走出几个船夫模样的人被人五花大绑地推到了船头,又看见几个官兵的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对着那些船夫大喝道:“我看你们这些船夫那个敢想着大发国难财,而不专心渡人过河!”说完刀一挥,那几个船夫的头就骨碌碌地掉在了船上。

    那些官兵捡起这些头颅说道:“那个不专心渡人过河,这就是你们的榜样!”说完就把这些头扔进了汹涌澎湃的黄河水中。

    在北岸的那些船夫吓得都尿了裤子,没想到真的斩首杀人了,看着黄河水上漂着的血淋淋的人头,惊得一身冷汗,就再也不敢乱来了,对着对面的官兵说道:“各位官爷爷,小的们知道厉害了,我们分文不取,一定会把每一个同胞都渡过南岸去的!”

    那些官兵站在船头上说:“你们只要好好渡人过河,朝廷是会给你们奖励的!”

    那些船夫谢谢官兵的好意,马不停歇地忙碌着渡人过河。

    知府看到船上的官兵砍了船夫的脑袋,大惊,问道:“丁大人,当真砍了那些船夫的脑袋!”

    丁谓哈哈一笑说道:“哪里,如果砍了那些船夫,哪里还有人渡河救人!”

    “那!”

    “那些只不过是从监狱里抓出来的犯人,让他们冒充船夫,在船头砍了,给那些船夫一些下马威!”

    知府听了‘啊’了一声,原来是这样,非常钦佩丁大人过人的机智!

    丁谓看着对面黑压压的辽兵,他们只要下来,顷刻之间可以荡平此地,这些百姓都可能难逃虎口,为什么他们停在山岗上没有猛扑下来了,难道他们在酝酿一场大的阴谋,还是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是畏惧我大宋边境军队,但是最精英的边境军队已经被他们跃过,为什么到了黄河边就停滞不前了,我一定要前去弄个明白,好劝退这群辽兵!

    丁谓连夜组织官兵,帮助船夫渡民过河,经过两天两夜的轮番抢渡,终于把百姓全都渡过了黄河!然后又从难民中挑出年轻力壮的,让他们在数百里黄河边分成若干块,分别摇旗鸣鼓助威,声势很大,周围百里余音缭绕,辽兵不知底细,不敢轻易过来。

    丁谓决定夜乘小船,去辽军中调停,知府拼命拦住他,说道:“丁大人是国之栋梁,此去凶险异常,不可单身前往!”

    丁谓不听他劝告,一心前往,说道:“为国为民,应当我这个朝中闲人去!如果我有一点价值,劝退了辽军,也算我对大宋尽的绵薄之力!如果不幸,请转告陛下,善待我家人!”说完连夜渡过黄河!

    辽军中看到一艘小船渡过了黄河,从里面走出三个人,一个文人,像是大宋的高官,旁边带着两个拿着利箭,像是待卫保护着他。只听那宋官要叫辽军中话事的,更是惊讶,马上去报告韩将军。这时官家听说有宋官要去韩将军,立马去临时搭起的官帐中见韩德让,韩德让经过这一两天的调息,已经恢复了神志,听说有宋官要见他。心想也好,能够和大宋朝廷一个能和皇帝说得上话的人通话,就没必要兴师讨伐,可以直接达到目的了。

    叫人帮他穿上盔甲,威风凛凛地坐在上席,看着走进官帐的丁谓。丁谓刚要走进官帐,就被门外的待卫搜身,看他身上有没有危险物品,还表示只准丁谓一个人进去,自己带的两个待卫被挡在了门外,没有办法只得一个人去见韩德让!

    韩德让这两天调理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有点虚弱,但是看了丁谓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斗志昂昂,大喝道:“大官,来这里所谓何事!”

    丁谓被他吓得打了激灵,浑身抖擞,但细细地看了坐在台上的说话之人,发现他和契丹人有点迥异,好像到有点汉人的模样,惊异到他一个汉人居然能够在异族军队里混得如此地位,当真不可小看呀!说道:“这位将军!怎么称呼!”

    旁边有人问答:“我们将军姓韩!”

    “韩将军,不知道你提兵犯我宋境所为何事!”

    韩德让轻了轻喉咙说道:“你能否和你们宋朝的皇帝直接通得上话!”

    丁谓回答道:“我是皇帝派过来的直属钦差,佐领全部边境防务,是唯一能够和皇帝直接通得上话的人!”

    “那好,我此次来狩猎,只为了一个人,就是你们大宋前几天抓到的一个年轻人!”

    丁谓心想这个年轻人绝对非常不一般,居然能够让辽军一万精英铁骑直插大宋心脏来救此人,正在踌躇,是不是要答应他。

    突然听到韩德让大喝一声,“如果你们大宋不放了此人,我就带这一万铁骑直奔你们东京汴梁,和你们玉石俱焚!”

    丁谓听了此言,吓了一跳,觉得此事百同小可,自己一个人也做不了主,只好回道:“将军不要生气,容我回去和皇帝商量此事。但我保证一定保全这年轻人,保证这年轻人毫发无伤地奉还给你们辽国!”

    “需要多长时间!”

    “大概需要一个月”

    “时间太长!”

    “半月行不!”丁谓看韩德让还没有说话,说道:“七天,时间不能再少了!”

    “我最多在这里再停留五天,五天,你人没有带那个年轻人到,我就血洗你们宋城!”韩德让说完,叫管家把那人的详细特征给了丁谓。

    丁谓只得收拾了不爽的心情,拿着那个写有年轻人详细特征字的羊皮,走了出来!

    看着羊皮上的字,把它卷起,放入了自己的衣服里面,就乘着小船渡过了黄河,立刻骑着马去东京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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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沁血帛书

    真宗听说丁谓从边境回来了,急忙召他在朝廷上相见。问道:“辽军铁骑为什么欺我宋境!”

    “所为一人!”丁谓递上了羊皮:“这人的具体特征都写在这张羊皮上,只要找到此人,就可退辽兵一万铁骑!”公公把羊皮拿了上来,给真宗观看。真宗仔细看了羊皮上的描述,百思不得其解,然后把羊皮叫公公递给王钦若看,说道:“王爱卿,你也看看,我们是否抓过此人!”

    王钦若接过羊皮,仔细看了看,马上觉得就和某人的信息非常吻合,说道:“羊皮上叙述的这个年轻人,好像是去司马府的年轻人!”

    “真有此人!”真宗很诧异。

    “这个年轻人都着一群契丹人去司马府同司马弘昼进行某种秘密的交易,但洪都指挥使当场拿住!”王钦若说道。

    “放了,不管有什么原因都给我放了!你看,就是你们这些罪臣,到处给朕出麻烦,这下人家都打上门来要人呢?”真宗很生气。

    “陛下,这个年轻人身上隐藏着重大的秘密,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呢?这要是放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们岂不是白辛苦一场!”

    “放了,司马弘昼已死,司马府满门被诛,朕已经对不起司马老将军了!就算有天大的秘密朕也不想知道了!”

    “陛下,从少年身上搜出来的信上明确有提过一个‘蚕丝玉绵’,而我们在司马家也确实找到了这个东西,而这里面的秘密可只有这一个少年知道呀!是不是能拖延一些时间呀!”

    真宗问丁谓:“是不是有周旋的时间呀!”

    “恐怕没有了,那辽军中韩将军说如果五天之内不交人,就带万人铁骑跃过黄河,直杀入东京城来!”丁谓说道。

    这时朝中一武将说道:“来,就来吧!还欺负我大宋没人吗?我要他们有来无回!”

    “宋辽双方又要燃起战火,你要我如何给老百姓一个交待呀!我愧为大宋皇帝!”真宗哭泣道。

    武将说道:“陛下,不要被辽狗这几句狠话给震慑住,我大宋也有几十万将士,就不是白吃饭的!”

    “难道你们灭了这一万铁骑,那北边的辽国就不会行大军给他们报仇吗?这不又是宋辽两国刀兵相接!”真宗怒道。那武将见真宗发怒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放了吧!司马老将军已经死了,你们再给他安个什么罪名,也是于事无补了!为何要人如此凄凉!现在大宋城内但凡百姓提起司马弘昼,个个都要寝其骨,啖其肉,喝其血。朕到现在都不明白司马老将军做错了什么,都被你们这些爱卿误导亲自导演了这场恶剧!朕不想再说什么了!丁谓你直接去王钦若那里提人,火速把这个年轻人好端端地送到辽军那边去,不要再给朕生出什么事情来!”真宗说完拂袖而去!

    王钦若本想再说些什么,看到真宗的态度,也就只能遂了陛下的愿望了!

    王钦若和丁谓走在去监狱的路上。王钦若说道:“丁兄,难道你就不能争取点时间吗?”

    “王大人,我也是没有办法,辽军只给我五天时间,你就要做那些无谓的事情了!还是快点放人吧!”丁谓说道。

    “只是这里面,我还有点东西没有搞明白,真是有点不死心呀!”

    “我看你就是太轴了!”

    说着,说着,两个人就到了神秘年轻人关的监狱了,洪都指挥使一听说要放人,就对着王钦若说道:“王大人,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抓到的大猎物,可能里面隐藏着重大的秘密呀!就这么放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你跟我说这个又什么用,你们前些天都干什么去了,连这个年轻人的身份都没有查出来,他来东京的目的也没有搞清楚,那封信的暗语也没有查出来,我都没知道怎么说你!”王钦若怒道。

    “王大人,在给我三天的时间,不,一天的时间也可以,我一定从那个年轻人的口里撬出什么?”洪都还想争取些。

    “算了,陛下已经下了命令,把这个人由丁大人交还辽军,我们就顺其自然吧!”

    “王大人,这!”洪都眼睁睁地看丁谓把那个年轻人带走了,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天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了,本来想好好在真宗面前表现一番!

    丁谓带着年轻人,看着他遍体鳞伤,心想洪都一定是对他严刑拷打了,这么刻意,可能这个年轻人身上隐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看来一刻都不能耽搁,如果他们临时反悔,这个年轻人就带不出来了,那么对辽军那么就不好交待。

    于是连夜带着年轻人出了东京城,直奔边境走去。一路上,因为有真宗的令牌,所有关卡都没有阻拦,很顺利地达到了边境,就只要送人过黄河交给辽军就行了!

    这边王钦若虽然看着丁谓把年轻带着了,仍然不死心,把从年轻人身上搜出的书信,以及从司马弘昼那里搜出来的蚕丝玉绵拿来仔细研究。但是看了一个晚上仍然没有看出什么蹊跷,年轻人千里迢迢来与弘旭见面,难道就是送一封很平常的问候信,这太不可思议了!一定要最平常的句子里面,隐藏着天大的秘密,而这个天大的秘密是什么呢?一定是他们密谋造反的证据!

    而这封书信里面提到过‘蚕丝玉绵’,那么蚕丝玉绵一定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但是拿过玉绵来看,两边都是用蚕丝织成绵巾,白得像雪一样明白,根本就不可能隐藏一个字,又在四个角看了看,好像针法也普通得很,也没有锈什么特别的东西,这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就把那玉绵放在蜡烛面前仔细看也没有看出什么?不知不觉之间觉得很困,就睡着了!一觉起来,发现天已经亮了,然后双手往床上撑着,想把身体立起来,也不知道扎到了什么尖的东西,痛得‘哎呦’了一声,再一看时,手上已经被尖物扎出血来了,顺手拿了一个东西来擦血,没想到等王钦若看清楚自己拿的是蚕丝玉绵的时候,惊得不得了!就想拿什么东西把玉绵上的血渍给擦去!

    却发现这时候奇迹出现了!那玉绵上沾血的地方,血像静动脉一样像四周扩散开去,渗出许多血线,在血线流淌过后,现出了十几个闪闪发光的金字,原来血是启动这蚕丝玉绵的开关,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沁血帛书,果然是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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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神秘身份

    一看那金字的内容,惊得不得了,上面写道:“惊闻老将军愿意投诚,特派世子来东京与你商谈!萧绰!”一看上面是萧后的名字,所说的世子就是那个年轻人,那么司马弘昼通敌的事情是铁证如山。高兴也顾不得洗脸漱口,整理衣服,就穿着一只鞋就进宫去见真宗。

    守门的待卫见到也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疯子,立刻拦住,说道:“皇宫重城,一般人不许乱闯!”

    王钦若拿出令牌,说道:“我是王钦若王大人,我有要事,要面见陛下,你们耽误了我的重事,知不知道是死罪一条!”

    那待卫看了令牌果然是真的,再看一下王大人,头发蓬松,一脸倦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疯了,也不敢拦着他,让他进宫了!

    公公远远地看到王钦若跑了过来,也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打扮成一塌糊涂就冲了进来,立刻拦住他,问道:“王大人,这是要去哪呀!”

    王钦若听到有人叫他,一看是公公,立马回道:“公公呀,我有重大发现,要见陛下!”

    “要见陛下呀!我还以为王大人是疯了,也不整理衣服和仪容就来了!”

    “实在是太高兴了,顾不上!”王钦若停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

    公公看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行,说道:“王大人还是回去整理一下,再来见陛下吧!”

    “来不及了,公公,我有重大发现,一定要和陛下说,不然就怕来不及了!”说完塞了一锭银子放到公公的手里。

    公公手到沉甸甸的银子,立马就把它放进了怀里,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陛下怪罪,可不要怪我!”

    王钦若推着公公的后背,说道:“快,公公,快带路!”

    这时候,真宗刚起床,听到王钦若要见他,就问道:“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上朝了以后说吗?非要这个时候说吗?”

    王钦若说道:“我有重大发现,一定要当着陛下的面说!”

    真宗也没有办法,这王钦若一操心起国事来,就废寝忘食。

    王钦若一见真宗,就兴奋异常,就是心中藏了一个重大的秘密,不吐出来,就不爽!立马说道:“那个少年,不能放!”

    “为什么不能放!”真宗问道。

    “那个少年是萧后的儿子!”

    “萧后的儿子不是耶律隆绪吗,辽国的圣宗!”

    “应该是私生子,这样掌握着我们手里,绝对是一个重大的筹码!”

    “你是不是疯了,还私生子呢?你有什么证据!”

    “陛下,你想那韩德让亲率一万亲兵,没有得到圣宗的允许,就杀将过来,却只为这个年轻人,那么这个年轻人可能是韩德让与萧后的私生子!”

    真宗听后,大惊失色,信息量大太,一下子无法接受,问道:“爱卿,有何证据!”

    王钦若递上蚕丝玉绵,说道:“这蚕丝玉绵玉绵上的字,足可以说明一切!”

    公公把玉绵递给真宗看,真宗翻开两面看,发现玉绵上面白白如雪,一个字都没有。不明白王钦若是什么意思,问道:“爱卿,这上面没有字!”

    王钦若不信,接过玉绵,翻开两面看了,白白如雪,连刚沾上的血渍都没有了,很奇怪,怎么这字消失了呢?说道:“陛下,你放心,玉绵的机关是什么,就是要沾点血,沾点血就会现出字来!”

    于是一口咬了一下手指,马上手指上溢出血来。真宗一看见王钦若把手指放到口里,本想出手去拦住他,没想到他咬得真是快,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他的手就咬出血来了!

    王钦若把玉绵放在桌子上,用手不停地挤压着那咬伤的手指,好让血滴出来,好不容易滴了几滴血在玉绵上面,就等出现效果了。大叫道:“陛下,你看这玉绵只要一沾上血,就会出现金字!”

    “是吗?”真宗有点不相信,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玉绵,等着出现奇特的效果出来,但是滴在玉绵上,血还是血,玉绵还是玉绵,并没有像王钦若说的那样出现字!

    王钦若这时候满头大汗,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出问题了,说道:“陛下,不急,一定是血不够多,我再滴点!”说完,又在手指上咬了一口。真宗看到王钦若咬自己手指的动作,心里涩涩的!没想到几滴血滴在玉绵上,玉绵仍然没有反应!

    这时候王钦若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滴在地上,马上就成了一滩水渍!说道:“陛下,你放心,一定会有效果的!只是血不够多!”说完又咬了另一个手指,在玉绵上滴血,仍然没有效果。

    真宗一想王钦若一定是恨司马弘昼恨得糊涂了,也不忍心继续往下看去了,就走出了房门!

    王钦若看到真宗走了出去,仍然不死心,说道:“陛下,等等,马上就有效果了!”觉得血不够,在咬他的第三个手指。看着没有效果的玉绵,奇怪了,怎么这上面的字再也不出现呢?

    原来蚕丝玉绵,为辽国最高的情报传递,一般人别说用,见都没有见过。做功极其复杂,所用的药水第一次被血渍激发后,会现出金字,金字随着时间的增长而挥发,则沁在蚕丝玉绵上的药水挥发后,就是再用血渍激发,也是徒劳无功的,所以就成了王钦若的这场悲剧!

    丁谓带着年轻人,路上也不敢歇息,怕耽误时间,终于在第四天赶到了黄河边上。看到黄河对边,黑压压的一片辽军铁骑正准备杀将过来,只看中指挥的正是那天在宫帐见过的那个韩将军。

    立马乘船过去,立在船头大叫道:“韩将军,有话好商量,千万别动火,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如果战火拉开了,受苦的终究是双方的老百姓!”

    韩德让听到船上人的叫唤,放下了高举的指挥剑,心想如果他再不回来的时候,我宁愿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我的儿子救出来!再一看船头那年轻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儿子,立刻叫道:“所有人都在原地不动!”

    丁谓日赶夜赶总算在没有酿成大祸的时候,赶了回来,一上了岸,就对着韩将军说道:“韩将军,我按照你的要求,把你想要找的人给带过来了!”说着牵着那年轻人走人了岸!

    韩德让一看见那年轻人走上岸,就马上见到了熟悉的轮廓,对是我的朵儿,从马上翻了下来,急切地跑了过去,握着那年轻人的手说道:“朵儿呀!是我呀,我是你韩叔叔呀!”

    那年轻人正是韩德让和萧后的私生子,耶律朵颜。正当萧后懵懂的时候,就和韩德让双方情投意合,私订终生。后来萧后的父亲嫌韩德让只不过是一个穷小子,没什么前途,拒绝他们俩来往,把萧后嫁给了当时的辽国世子耶律贤,也就是以后辽景宗!当韩德让看到自己的爱人成为了另人的妻子,悲痛欲绝,想了却此生。但是生活让他活了下来,他另外娶了一个女人为妻,以为今生和萧后才没有交点,只希望好好生活,了却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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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命运多舛

    没想到命运却是如此的捉弄人,萧后和耶律贤结婚以后,生了一个儿子耶律隆绪,也就是后来的辽圣宗,一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但是好久不长,辽景宗体弱多病,35岁就驾鹤西去,年纪轻轻的萧后就守了寡,年轻耐不住寂寞,就去找当年的韩德让,发现他已经和一个女人组织了家庭,一家人非常恩爱。气得萧后牙痒痒,找了一个借口和韩德让去约会,叫下人去他的家,毒死了他的妻子。

    韩德让回到了家发现自己的妻子和儿子都已死去,悲痛欲绝,几度寻死,都被萧后给救了。萧后不顾自己太后的身份,亲自照顾韩德让起居饮食,韩德让很是感动,逐渐忘记了丧妻丧子的悲痛,又唤发出对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那份埋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感情,从此不可自拔,疯狂出入萧后的宫账,如同回自家家一样。

    外人的闲言闲语不绝于耳,韩德让和萧后觉得只要自己幸福,没必要理会世人的看法。突然有一天,萧后躺在韩德让的怀里,娇滴地说道:“德让,我怀了你的儿子!”

    “真的!”韩德让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没有从丧子之痛中完全醒过来,如今又有了自己的一个儿子,自危在旦夕欢心不已。但是萧后是一个寡妇,又有一个当皇帝的儿子,这一件事情如何能让外人知道呢?回道:“但是,让外人知道了,会不好的!”

    萧后趴在韩德让的胸前,一双沉甸甸的柔软,压在韩德让的身上此起彼涌,萧后的嘴唇贴在韩德让的上巴上,轻微地说道:“为了你,就算被世人唾骂,我也愿意把这个儿子生下来!”

    韩德让被萧后全身的清香迷得全身酥软,脑袋里闪着迷糊的幻觉,但还是定了定神,说道:“燕燕,我们要清醒,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的氏族会怎么想,你的儿子会怎么想,你可能会被解除的皇后的职位,打入冷宫的!”

    萧后把头耽在韩德让的肩,这是一双宽厚的肩膀,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靠着它充满了安全感。心中闪出丝丝荡漾,绵软地说道:“为了你,什么都值得!”

    韩德让听到了萧后对自己的信任,心中无比感动,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的身材是如此的妩媚,为了她,我牺牲什么都可以,无愿无悔!轻轻地亲了一下萧后的额头,说道:“燕燕,我们需要冷静!也许这个小孩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还是把他放弃吧!”

    “不,德让!年轻时,我就爱上了你!本以为能与你双宿双飞,但是命运之神却拆散了我们,让我嫁给了耶律贤,这是我不想的,但是和他组织了家庭,本以为今生今世,我们注定无缘,就断了此念想!没想到命运之神,让我们再续前缘,还有了我们爱情的结晶,我一定要把他生下来!”萧后情绪失控!

    韩德让抱着萧后翻滚的身体,用宽而有力的肩膀抱牢她,不让她翻滚,让她的情绪能够平和,说道:“燕燕,你这又是何苦了!”

    “为了你,此生无悔!”

    五个月过去了,萧后的肚子越来越大,眼看着是不可能遮住世人眼睛,各种流言蜚语越来越多。韩德让听到以后,大吃一惊,以为萧后是开玩笑的,应该会理智地处理问题,把这个孩子给打掉,没想到他却固执己见,硬是要生这个孩子。

    韩德让走进萧后的宫帐,叫周围的人退下。当宫帐中只剩下韩德让和萧后两个人的时候,韩德让一掌拍在燃蜡烛的长灯上,用力过猛,把长灯震碎了,蜡烛掉在了地上,虎口溢满了血。

    萧后看到韩德让这个动作,吓了一跳,立马走了过来,看来韩德让手上满是血,立马抓住他的手说道:“你这是怎么了!”说完,想找一个毛巾把血止住,到处翻,也没有找到。

    韩德让推开了萧后,萧后跌在了地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韩德让这么生气。

    “我还以为,你会理智些,把孩子打掉!可是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都不明白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了!”韩德让说道。

    “不,我不会把孩子打掉的!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晶!”萧后有点情绪失常。

    “燕燕,你要理智些!”

    “德让,你就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吧!为了我们的爱情能够延续!”

    “但是你让你的家族怎么看你,你让你的儿子怎么看你,你会被整个世界所不齿的!我们两个都有可能被活剥的!”

    “德让,我不!我一定要坐下我们的孩子,你这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萧后说完,抱住了韩德让的腿,哭得泣不成声!

    韩德让使劲分开双腿,想摆脱萧后的怀抱,但是萧后却抱得更紧了,韩德让实在对萧后没了办法。最后一使劲挣脱了萧后的双手,头也不回地找了出去!

    萧后睁睁地看着这个男人走出他的宫帐,她绝望了,看到这个男人妥协了,他已经无法适从,约定放弃了!萧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叫了一声:“德让!”但是仍然没有看到这个男人回头!

    萧后这几天都在等韩德让来看她,但是都没有等到这个男人的出现。萧后彻底失望了,看来这个男人是彻底放弃她们母子了!对着肚子的宝宝说道:“孩子呀,你爸爸不你我们了,妈妈要对不起你了,也许你真的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说着,她桌子上拿来匕首,想一刀扎向肚子一了百了,她敢用双手把匕首举了起来,准备扎向肚子的时候,又妥协了,对着肚子说道:“孩子,妈妈真的下不住手呀!我是多么爱你呀!”

    握着匕首的双手瑟瑟发抖,狠了一小心,说道:“对不起了,孩子,妈妈真的不是故意的!”握在天空的匕首,划了一道弧线,直扎向肚子,就在离肚子仅仅只有一个手指的距离的时间,只要在慢一步,就扎穿了肚子,那么在肚子里的孩子就会被刺穿,又可能胎死腹中,也有可能一尸两命!

    就在刀落下的那一瞬间,一个身影冲了过来,用手抓住了锋利的匕首,鲜血流了出来。萧后正眼一看,这一个男人正是韩德让。萧后‘啊’了一声,情绪失控,晕倒在当地。

    萧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韩德让的怀里,被他喝着鸡汤,听道熟悉的声音:“燕燕,你身体虚弱,喝点鸡汤,补补身子!”萧后眼睛里溢满了泪水,点了点头,张开了嘴,喝了口鸡汤,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她伸出手,去摸韩德让的脸,问道:“德让,这真是你吗?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韩德让任由萧后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点了点头,说道:“燕燕,是我,真的是我!”萧后很是感动,缩进了韩德让的怀里,尽情享受着这份温暖!

    忽然带着生气的声音说道:“燕燕,你怎么这么傻,你用匕首杀小孩,你自己也会没命的!”

    “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们母子俩了,所以索性就陪未出生的孩子去另一个世界算了!”萧后细声细语回答道。

    韩德让听到这里,无法抑止自己的感情,把萧后报得更紧了,差点把萧后勒得透不过气来,说道:“燕燕,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们母子呢!”

    “真的吗”

    “真的,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两全二美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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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耶律朵颜

    第二天,宫里面就得到消息,说萧后要到华严寺去祈福烧香,宗亲贵胄都不准随行,只准韩德让带百多人亲卫兵相随。朝里大臣从来都没有听萧后提过,一时间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都不敢在萧后面前造次。

    这样萧后和韩德让在寺庙见面就没了阻拦,几乎天天都见面,两人过着小夫妻的生活,也蛮是惬意,四五个月后,他们的小生命诞生于这个世界,两人都非常痛爱,把他取名耶律朵颜,一家人生活得非常幸福!

    辽圣宗耶律隆绪半年没有见到自己的母亲萧后,甚是挂念,每每派人去求见母后,总是被各种理由给搪塞回来。这一次隆绪实在是忍不住,带着一帮宗亲贵胄,请萧后回宫,如果不回,就常跪不起!

    萧后觉得事态严重,就唤来韩德让商议。韩德让觉得萧后这次是不得不回去呢?决定把耶律朵颜交由方丈抚养,萧后百般不情愿,但也只能如此。以后萧后总是找各种机会来华严寺烧香还愿,实则是来看自己的儿子。而韩德让又怕别人说些什么,看的次数比萧后少,但他总是一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指点朵颜什么。但是却遭来朵颜的反感,也不知道这个大叔是怎么了,老是来烦他!

    这次耶律朵颜由丁谓带着渡过了黄河,来见到了韩德让。韩德让一见到朵颜,马上就冲了过来,抱住他,还不停地在他背后拍了几下,又摸了他的脸,整了整他的肩,反正全身上下都要检查一番。发现他身上有不少瘀伤,对着丁谓破口大骂:“你们怎么能够对他严刑逼供了!”

    丁谓只得连连赔不是,代表真宗赔了不少丝绸和金银给韩德让。韩德让看也没看,就叫人把东西收下了!

    丁谓见韩德让人也收了,东西也收了,就问道:“不知道韩将军几时退兵!”

    韩德让也懒得搭理他,见到了朵颜就分外开心,拍着朵颜的肩膀说道:“又长高了!让韩叔叔看看你!”那朵颜很不情愿,对韩德让的热情觉得很烦,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搞的!

    第二天,辽军一万铁骑就撤得无影无踪,丁谓一看见辽军撤了,马上赶赴东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真宗。真宗一听,辽军撤兵,擦了一把冷汗,说道:“天下太平了!”召群臣豪宴了三天三夜!

    萧后听说耶律朵颜回来了,非常开心,早就站在韩德让回来的路上等着。一看见韩德让的铁骑,就挥手道。韩德让看到了萧后,也挥了身。耶律朵颜跳下了马,直奔萧后的怀里去,和萧后感情比较深,因为萧后经常去看他,由于母子不能相认,萧后就收了朵颜为义子。

    “让我好好看看你,这次去有没有受苦!都瘦了,没吃好吧!”萧后仔细地看着朵颜。

    “没呢!那群宋狗能把我怎样!”

    “听说,你被捕了,干娘心痛死了!”

    “干娘,我就知道你最疼我!”就牵着萧后的手回宫帐。

    韩德让骑在马上,看着萧后母子在一起很快乐,很不是滋味!自己是他的亲爹,但是又不能对他表示得很关切,自己又是一个刚烈性子,不知道怎样表达感情,和朵颜这孩子处得关系非常糟糕!甚至有时候朵颜都把自己当仇人看,其实自己是非常爱他的,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心中的感觉真是百爪难搔!

    耶律朵颜是一个男生女像,长着一个如美人一样的脸庞,脸蛋的肌肤滑如碧水,自小崇拜汉族文化,所以又有一股儒雅风范,深得女孩子喜欢!

    皇后萧菩萨哥就非常喜欢他,一听说朵颜回来了,就马上来看他,握着他的手说道:“好,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姐姐,怎么样!”朵颜转了几圈,好让皇后看得清楚些!

    “瘦了!一定是受苦了!”皇后用纤纤玉手摸着朵颜脸上的伤,伤心地流下了眼泪:“朵颜这次你去东京受苦了!”

    朵颜握着皇后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道:“没事!”

    “这是谁呀!拉拉扯扯的!皇后你可要注重皇室礼节!”圣元妃萧耨斤走了进来。萧耨斤很是看不惯皇后十多年得到辽圣宗的专宠而没有改变,明明就是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女人凭什么得瑟,现在又在这里拉扯小白脸,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皇后因为没有儿子,在这**也是多以忍让为主,自然不敢和萧耨斤作对。最近萧耨斤为圣宗生了个儿子,根本就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了,认为这个黄脸婆这么老这么丑偏偏还要占着皇后的位子不下来,简直是站着茅坑不拉屎!

    皇后说道:“元妃,你多想了,我是看着朵颜回来高兴!”

    “有什么好高兴,他又不是皇氏宗亲,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硬是让萧后认了他做干儿子!”萧耨斤很是不屑这些削尖了脑袋要往皇室里面钻的人!

    “你这个死肥猪,说什么呢?”朵颜才不管萧耨斤是谁呢!

    “你说什么你这个臭小子,我要废了你!”萧耨斤说完脱下鞋,把它当成武器,去追朵颜。那朵颜很是狡猾,躲在皇后的后面,硬是让萧耨斤打不着。萧耨斤很是生气,却也打不着他,突然看见他露出一个头来,就把鞋扔了过去。没想到他一散,鞋砸到了皇后的脸上。

    朵颜看到皇后被砸了,很是过意不去,过去来扶着皇后,用手摸着皇后被砸的脸,说道:“皇后,你怎么样了!”

    皇后推开朵颜的手,说道:“没事!”

    “都擦破皮了!”朵颜又伸出手去碰皇后的伤口。

    皇后在朵颜的手上打了一下,说道:“都说没事了!”

    朵颜突然被打吃了一惊!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做错了!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萧耨斤还是不屑!这时候站在萧耨斤背后一个黑衣女子,长得有点肥,模样也不怎么样,但是她深情地看着朵颜,希望自己能引起朵颜的注意。但是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朵颜看都没有看她。她失望透了,但是仍然深情地注视着朵颜。

    萧耨斤准备离去,转过头来,没有看见黑衣女子,就叫道:“方巾,你在看什么!走啦!”

    黑衣女子怔了一下,回答道:“姑姑,来了!”如果这女的,是萧耨斤的侄女!

    方巾有点失望,朵颜没有注意到她。难道是自己不够漂亮,不够吸引人,转头去追萧耨斤!

    突然朵颜走了过来,拍了一下方巾的肩膀。方巾转过头来看,是朵颜,原来他注意到自己了,突然脸一下子就红了,心‘扑通扑通’直跳,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呢!

    只听朵颜说道:“你不要和那个死胖子狼狈为奸!”说完就不见人了。

    方巾有点失望地听到这句话,走到了萧耨斤跟前。只听萧耨斤大啐道:“他说什么,说我们狼狈为奸,他才是狼呢!他妈的,这小子是谁呀!自以为有萧后撑腰,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如果下次掉在我手里,看我不把他撕个粉碎!”说完忿忿不平转过头去,自顾自地走着,又回头指了指方巾,说道:“都是你,太没出息了!见了帅哥就花痴!”

    方巾任由姑姑骂着,也不敢多出声,尾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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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韩德让

    韩德让这次从马上摔下来,差实摔不轻,再加上自己年轻大了。发觉身体大不如前了,这几日连日咳嗽,肚子里翻江倒海,疼得不行,豆大的汗珠溢满了额头。

    辽圣宗耶律隆绪带着皇后来看韩德让,看到韩德让病得不轻,甚为心酸。皇后走过来,扶起了韩德让,亲自给韩德让喝起了汤药,说道:“干爸爸,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呀!”

    “老了,不中用了,恐怕不久将要离开人世!”韩德让说道。

    “不许你这么说,我还要干爸爸辅助我处理朝政呢!没有了你,我怎么能够处理大辽这么大一个大摊子!”圣宗说道。

    “你想要累死我这把老骨头吗?”韩德让咳了一下。

    “怎么会呢!干爸爸只要运筹帷幄,替我出谋划策就行!”

    “不行,老了,脑子也不中用了!”

    萧后走了出来说道:“你们的干爸爸,这辈子最遗憾的是,就是膝下无子,所以老了较为凄凉!”

    皇后说道:“干爸爸怎么会没子呢?我和皇帝都愿意做你的儿子,伺候膝前!”

    圣宗也回答“对”!

    韩德让还是叹了口气!萧后理解他的难处,说道:“毕竟你们是皇帝和皇后,要忙国家大事,很少有时间来陪他。所以他很是寂寞!”

    皇后说道:“那母后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过继一个给他当儿子!”

    圣宗问道:“不知道干爸爸看中了哪个王爷的儿子呀!干爸爸只要说出来,朕一定替你办到!”

    萧后说道:“我知道你们干爸爸的心思,他是看上了耶律朵颜!”

    圣宗大恐:“这不行吧!这耶律朵颜不过是华严寺收纳的一个弃儿,怎么能够享受皇室殊荣!”

    “陛下,可不能这么说!人不分贵贱!你干爸爸,看这耶律朵颜,生性机灵,就是缺乏系统培养,只要稍加培养,将来一定是一位大才,能够辅助陛下!”萧后说道。

    “干爸爸真的是这么看的!”圣宗问道。

    韩德让点了点头,自己这么多年的夙愿就是能和自己的儿子相认,这也是如了愿了吧!就想从床上翻起来,给陛下跪下。皇后看韩德让情绪激动,按住了他,并也劝圣宗道:“陛下,你就随了干爸爸的心愿了吧!”

    圣宗还在思考,但是皇后和萧后都在求情,也就只好应了他们!

    圣宗看着韩德让满是皱纹的脸,洋溢着喜悦,也许他的确老了,渴望有一个儿子在膝上伺候,享受一下天伦之乐!说了一句:“干爸爸,好些歇息吧!一定要注意身体!”然后转过头来说道:“皇后,我们走吧,不要打扰干爸爸休息!”

    皇后跟了过来有点念念不舍,嘱咐了一句:“干爸爸要好好把汤喝了!”韩德让点了点头。皇后就牵着圣宗的手走了!

    萧后见他们走了,就扶着韩德让说道:“这下遂了你的心愿了吧!终于可以父子相认了!”韩德让眼睛里溢满了泪水,说道:“我怕自己也没有多少时间能看着朵颜长大了,希望我还有一口气在,能够帮他一把,把他前面的道路给辅平!”

    “你可不能说这样的话,你走了,我怎么办呀!朵儿还需要你照顾呀!”萧后也流下了眼泪。

    韩德让在辽朝的地位可不一般,那么他认子这件事一出来,可以说是惊得辽国所有的权力中枢,圣宗萧后带着一群皇亲国戚都来贺喜。作为兄弟之国的宋国更是不能不通知,辽圣宗亲自写了一封信告诉真宗。

    真宗接到信了,也很高兴。召群臣商议此事,王钦若觉得这正好是一次机会,可以接近宋辽彼此之间的距离,说道:“陛下,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呀!”

    “为何!”真宗不明白。

    “陛下,你想韩德让在辽国是何等身份,总领辽国南北两院枢密使,还和萧太后有着非一般的关系,他认的儿子可以说是比亲王还要高,这正是一个机会,陛下可以和韩德让结为亲家!”

    “爱卿,认为我的那个女儿合适呀!”真宗有点舍不得自己的女儿,每个女儿都是自己的心头肉!

    “为臣觉得陛下的小女儿赵妙妙心灵手巧,最合适了!”

    “她还那么小,朕有点不忍心让她去北方那种碧野千里的地方呀!”

    “陛下应该以江山社稷为重呀!宋辽结为亲家,有利于宋辽边境的稳定呀!”

    真宗,想想也是,虽然女儿是自己的心头肉,但是为了国家安定团结,也不得不牺牲自自己的女儿呢?马上宣旨到:“封小女儿赵灵灵,为齐国公主,做为宋国和婚使者,前往辽国下嫁给韩德让的儿子耶律朵颜!”

    赵灵灵听说自己要被送到那个饮毛茹血的北方去,就跑到母亲宸妃李氏那里去哭闹:“母亲,父王不爱我了,要把我嫁到北方去!那地方天寒地冻,我不要去,不要去呀!”

    宸妃抚摸着赵灵灵的头发说道:“你父王怎么会不爱你呢?他把你送到北方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呀!你要理解你的父王!”

    “不吗?父王,怎么不得我嫁给京城的大臣,为什么非要把我嫁到那么远的北方去!如果这样的话,我要见上一次母亲和父王,恐怕都还困难呢?”

    宸妃咬着牙,强忍住自己的眼泪不要掉下来,她何尝不想把自己的女儿留在身边,但是她不能呀!这是陛下做的决定呀!

    “母亲,你能不能和父王求一下情,让我留在京城!”

    宸妃陷入了沉思!

    赵灵灵摇着宸妃的手说道:“母亲,你帮我说说吗?”

    这时候真宗走了进来,宸妃擦了一下眼泪,问道:“陛下,难道真的一定要把灵灵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吗?”

    真宗回答道:“朕也是不想的,但是为了江山社稷,必须要这么做呀!这么多年来,辽人犯我宋境,边境老百姓生活在火深火热之中,而现在可以说是一个唯一的机会,韩德让在辽国不可一般,如果能笼络到他,对我们有非常的好处呀!”

    “那就一定要把女儿送过去吗?你可以随便找一个民女,认做你的义女,嫁过去呀!”宸妃苦诉道。

    “这一方面我们也想过!但是如果作假,被辽国发现了,那本来是一桩好事,却可能惹怒了对方,对宋辽双方的关系不好呀!往重的来说,可能会惹宋辽的战事呀!”

    “我不,你们这些大人老是拿一些国家大事,民族安全来说事,难道老百姓的幸福就是幸福,难道你女儿的幸福就不是幸福吗?你一定要葬送你女儿的幸福,来换取老百姓的幸福吗?”赵灵灵哭道。

    真宗打了赵灵灵的一个嘴巴,说道:“你这个女儿,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不知道以民族大事作想呢!今天你不嫁,也得嫁!”

    赵灵灵摸着被打的嘴巴,宸妃把她拥入怀中,也为赵灵灵求情道:“陛下,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你非要牺牲你的女儿吗?”

    “你妇道人家,难道怎么就不明白了?你以为朕把女儿送到北方朕就不心痛吗?朕比你们都心痛,但是为了大宋,我们必须做出牺牲!”真宗有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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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公主出嫁

    宸妃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是低头叹息!赵灵灵冲出母亲的怀抱,一头朝墙上撞去,说道:“要嫁你们嫁,反正我死都不嫁!”额头被撞得鲜血直流。宸刀慌张地连忙冲过去抱着赵灵灵,不停地用袖子,擦着她额头上的血,哭道:“灵灵,你要有个三长二短,你让母亲怎么活呀!”

    真宗也慌乱了,连忙叫人去把御医叫来,替赵灵灵诊治。真宗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赵灵灵也非常心痛,难道大宋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非要牺牲自己的女儿了吗?

    召来王钦若问道:“就非得走和亲这一条道路吗?”

    “陛下,韩德让认的儿子,将来一定是亲王,再加上他和萧后的关系,将来有可能成为辽国新皇帝,到那时候,可以保大宋百年和睦!”王钦若回道。

    “那百年之后呢?”

    “百年之后的事情,我们也无能为力呢?那就只能靠后人去呢?”

    真宗还在犹豫。王钦若希望真宗痛下决心,说道:“趁现在公主昏迷,就派一个御医守护着,连夜把她送往北方。就算公主百般不愿意,也不可能回来了!”

    真宗问道:“这行吗?”

    “行”王钦若拍着胸脯说道:“为臣连夜派一支队伍护送着公主去北方!

    这一天可以说是韩德让权力的颠峰,也是他人生中最得意的时候,他被赐了辽国皇族姓氏耶律后,又被赐名隆运,封为晋王,连圣宗都要叫他为亲叔叔,而且还和他的亲生儿子相认,虽然在外人面前只不过是认了一个干儿子,但是他却煽动萧后,封了耶律朵颜为亲王,自此以后朵颜在辽国可不一般。韩德让没有儿子,所以决定全心全意为朵颜铺平荣华富贵的道路。这边听说宋朝派来公主来和亲,非常高兴,就派了一小股卫兵和朵颜让他去接公主。

    这是赵灵灵被送亲队伍送去京城已经一天一夜了,当赵灵灵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辽国境内了,百般不愿意,拼命挣扎。旁边的御医也没有办法,只好用丝绸把她绑住,但也不敢绑得太紧,怕伤了公主,劝道:“公主,你就认命吧!也许嫁到北方来,是一件好事呢!”

    “我才不嫁呢,要嫁你嫁!”公主怒道。

    御医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她折腾。公主不停地挣扎,摇摆,但是面对缚住自己的丝绸虽然是无济于事。当他们行到一个悬崖口时,公主一个翻滚,把马车颠了一个方向,车轮撞到一个石头上,翻了车,滚下悬崖来。

    御医看翻了车,立刻扑过去,抱着公主,不让她出事。车子从山崖上颠下来,撞在一个突出来的尖石头上,顿时轿时散成碎片,从天空中飞下。御医抱着公主,把她的头深埋在自己怀里,保证她不被石头砸到。一个下坠之力,御医抱着公主就像一个急速下附的飞箭,御医的头在外边,落地一下子撞在石头,马上头骨碎裂,当场毙命。但是他仍然抱着公主,在陡峭的悬崖上翻滚,滚到地上的时候,御医已经遍体鳞伤,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不成人形。但是公主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居然一点都没有受伤。公主看着不成人形的御医吓了一跳,然后就抱着他哭道:“张御医,你不会有事的!我们安全了!”

    但是张御医毫无动弹,公主就像对一个冰凉的尸体说话一样。公主哭红了眼睛,看着深不见底的崖底增了一声惊悚,对着崖上说道:“上面,有没有人呀!快下来救我呀!”

    上面的迎亲队伍看着公主的轿车翻了下去,吓得不得了,以为公主掉下去必死无疑,这要是回去,不会全部被杀掉,顿时没了注意,突然听到下面传来‘救命’声,所有人立刻产生了希望,公主没有死,就顺着崖石慢慢往下爬,打算下去去救公主!

    但是悬崖过于陡峭,所有卫兵下去缓慢。公主在下面大叫道:“你们能不能快点呀!我在下面快饿死了!”卫兵无奈,只得加快速度下去,但这也是一个细活,一不小心,踩了个流石,翻身附了下去,只听到‘啊’的一声,掉入崖底。其它人就敢爬得过于快了,有些胆小的干脆就放弃了,爬了下去,等着胆大的下去把公主救上来。

    公主气得肚子疼,一连等了五六个时辰,也没有看见一个人下得了她这里的深度,求她上去,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废物,能不能快点!”那些人无奈,委屈地说道:“公主,你稍微等下,我们马上就下来了!”

    “你们说了多少个马上了,现在天黑了,你们人还都没有下来!”骂得口干舌噪,躺到了地上。

    不知不觉之间天黑了,他们也没有下来,但是听到那些护卫说道:“公主,我们看见你了,你稍微再等一下,我们就下来了!”

    公主也没有力气回答他们,但是周围太黑了,黑得有点阴森恐怖,一阵阵冷风吹过来,冻得浑身哆嗦,不停地搓着双手,然后又摩擦双肩,还不停地跺着双脚,想解决一些寒冷。突然看到黑夜中有两个蓝色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闭上眼睛,稳定一下心神,再打开看,那果然是一对蓝色的点,像是一对眼睛,这黑夜里是谁的眼睛!

    突然听到一阵啸声,一道利爪袭来,只听道一声惨叫,一个人掉了下来,正好砸在赵灵灵的脚边,脚踝被压在了下边,疼得大叫,骂道:“掉下来,也不看清楚点,砸到本公主的脚了!”

    赵灵灵用力踢开那尸体,看到那人脖子上四道深深的爪印,用手去摸了一下,还在淌血了,印口很深,这是什么动物造成呀!赵灵灵深居宫中,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动物!

    只听上面有人吼叫,有狼,突然黑夜中双多了几对蓝眼睛,只看见凌空飞起,又听到金属搏击的声音,看来是那些护卫拿着剑与那些狼盘旋。

    只听上面说道:“他妈的,真的是狼,还不只一只!”

    又听到几声‘扑哧’的声音,几个人被狼抓到要害掉了下来,也有狼被划死掉了下来。一只死狼掉在了赵灵灵的身上,突然接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吓得赵灵灵跳了起来,连忙把那软绵绵的东西扔在了地上。但是又好奇地想看看这动物长什么样,把那软绵绵的东西翻了过来,看到一张恐怖的脸,长长的嘴,锋利的獠牙暴露在外,吓得她退后了一步。她见那狼没有动弹,在地上捡了一根树枝,去捅那狼的身体,发现它没有动弹,恐惧之心锐减,但是却增了一丝好奇之心,又走近了一步,去捅狼的獠牙,发现狼没有动弹,胆子更大了,居然把树枝捅到了狼的嘴巴里面去了,那狼好像没有死透,这下把它给捅活了,睁开了蓝色的眼睛,一口就咬了地去,咬得赵灵灵连忙倒退。那狼见一口没咬住,再伸过来咬,刚想站起来,就塌了下去,看来腿在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摔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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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身陷狼群

    但是那狼仍然张着血盆大口向她咬来,但是与赵灵灵有点距离,‘扑哧扑哧’着大嘴马,就够不着赵灵灵!即使这样,赵灵灵还是被吓得尿了裤子,慌乱之中,在地上乱摸,摸到了一块石头,砸那狼的头狠狠地砸去,不停地砸,直砸到双手发软,停下来看时,发现那狼头已经被自己砸得脑浆迸裂,洒了一地!赵灵灵滩倒在地,已经危险已经结束!

    发现上面不时传来金属搏击声,和惨叫声,看来上面的人和狼搏击得很激烈!

    赵灵灵朝远处看去,看见对面高处多了无数双蓝眼睛,遥望过去,无数个蓝点在天空在飘!突然一阵风飘过来,许多蓝点急驰过来,只听上面叫道:“不好,我们碰到狼群了!”于是有很多人放弃了搏斗,夺路而逃。

    在峭壁上攀爬的人也放弃救公主的想法,保命为主,拼命往上爬,只看见几个狼爪飞驰而来,画穿了那些人的背,吃痛,纷纷坠落下来。只听到上面哀鸿遍野,惨绝之声惨绝人寰。看到悬崖上数十只狼在弹跳,纵跃!

    赵灵灵吓得大喊救命,突然一只狼听到了崖底的声音,几个纵跃,向崖底跳来。赵灵灵吓得拼命跑,突然听到一阵啸声在后面扑来,一张利爪扑了过来,直划破她后背的衣服,几丝皮也被划了下来,痛得赵灵灵惊叫,哭道:“父王,母亲,你们在哪呀!”脚下脚步不敢停,继续跑。突然看到一个黑影跃过了来,盘屈在前面,那狼张着盘贫大口,口水洒了一地,正在凝视着她。

    赵灵灵见前面没路了,只好转头往后面逃,刚转过身来,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三只狼蹲在那里,做出要进攻的态势,看来这下是完了,自己被狼给包围了,成了狼的盘中餐。看着自己无路可逃,盯着那蓝色的眼睛,只看见那狼一声纵跃,朝自己扑了过来。

    赵灵灵闭上了绝望的眼睛,心里默念着别了我的父王和母亲!片刻之间可能会被狼撕得粉碎,片骨不存!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突然耳边飞来‘嗖嗖’风声,睁开眼睛看,那只狼头部被一支箭给射穿了,躺在了自己的身边。又听到‘嗖嗖’几声,几支飞箭凌空飞来,几支饿狼环顾四周,闪着一个如灯火一样的蓝色眼睛,流着如瀑布倾泄的口水,凌空飞过来,都被箭刺穿倒在了地上,周围一下子躺了数十只狼,围成了一个山谷!远处无数双蓝眼睛停止了进攻的步伐,它们正在踌躇,又舍不得放下眼前的美食。

    中间一只肥壮无比的狼,看来是这群狼的狼王,它在陡峭的山坡上来回踱着步子,突然对天空一声长啸,啸声传到很远的地方,无数个方向传来共鸣的狼啸。从四面八方跃来无数支,看着山岗上蓝色的眼睛越来越多,仿佛就像一个苍天松树,挂着无数双蓝色的灯火,可怖至极!

    赵灵灵吓得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再寻着射箭的方向看去,对面的山岗上,一个英俊少年骑着一匹黑马站在前方,提起一张弓,不停地朝这里射过箭来。又有几支狼朝赵灵灵扑来,但是都被少年的箭给射中。

    这下可刺激了狼王,不停地天啸,四面八方不停地有狼从这跑过来,陡峭的悬崖上狼群黑压压的一片。狼王发出了最后的命令,就算牺牲惨重也要把面前姑娘撕得粉碎,狼王首先扑了过来,后面成群的狼也蹿了过来。

    赵灵灵看着如山压过来的狼群,又看着对面山岗上少年,心想他一个人再怎么样也射不了这么多只狼,看来这次会被狼群撕得粉碎,看着越来越近的狼群,又看了深不见底的悬崖,心想跳下去还不可能保个全尸,总得狼群撕得粉碎要后,正准备要不要跳下去,又一只扑向了她,张口血盆大口,一双利爪划了过来,情敌之中只好拿双臂去挡,去看见一张血盆大口朝自己的脑袋咬来,把自己的脑袋都罩了下来,完了,这要是一合嘴,这如钢刀一样的獠牙,顷刻之间就会削断他的脖子。

    赵灵灵吓得吼天大哭,整个裤子都被尿湿了,闭上了眼睛。又听到“嗖”一声,睁开眼睛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在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方,把头往后缩,碰到两个很硬的东西,用手去掰,发现那东西锋利得很,一下就划破了自己的皮,只好轻轻地避免碰着那东西,把头缩出来,缩出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头整个都被狼咬了进去,那硬硬的东西,就是狼的獠牙。再看那狼已无了声息,看见一支箭穿过了狼的眼睛,把它的蓝色眼睛射得粉碎,直接插进大脑,发现整支箭都没入了进去,脑浆都溅了自己一生,顿时觉得恶心的死。

    再看前面的狼群,发现被射死不少。再看的时候,天空中的箭如雨一样密布的下了下来,顿时许多狼被毙命于顷刻。狼群顿时混乱不堪,鬼哭狼吼的!仿佛失了分寸,刚才那只硕大指挥群狼的狼王不见了,再看看身边,刚才差点把自己头吐进去正是那只狼王。真惊叹那少年的箭法,如此之神,隔着山岗可以凌空射死如此凶悍的狼王。

    再看天空时,天空中一阵火箭飞来,射中狼群之中,有些狼当场就被烧死,有些的火箭射中地上的植被,当场就烧了起来,没有被烧中的狼中火中盘旋,看着雄雄火苗,‘吱吱’乱啸,用爪子去碰那火苗,被烧得哇哇乱叫!

    天空之中又是一阵火箭射来,剩下的狼放弃了抵抗,朝四面八方逃窜开来。没有逃掉死在火箭之下,狼身上的皮毛着火立燃,燃得噼里啪啦乱响,没有射死的,不停地乱窜,发出凄惨的怪叫,场面惨不忍睹!

    赵灵灵惊奇少年一个人怎么有这力量,再朝对面山岗看去的时候,少年背后多了无数的火把,火光亮堂了整个黑夜。这下看得清楚了,是无数人骑着马,一部分人举着火把,一部分人在射着火箭!难怪能射来火雨!

    人狼大战持续了一个晚上!天亮了看见周围都躺着狼的尸体,有些的被烧焦了,有些的已经被烧成了灰烬,到处散发着一阵怪臭,赵灵灵吐得两眼翻白,连肠子差点都吐出来了。

    那少年带着卫队,从旁边绕了过来,到了赵灵灵这一边,叫人下去把赵灵灵给救了上来。赵灵灵上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迎亲队伍的所有人都被狼群给咬死了,还有一个头挂在自己轿子的上面,赵灵灵马上觉得瘆得慌。

    少年走了过来,看着赵灵灵,觉得很是熟悉,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说道:“若云,是你吗?你怎么到这里来呢”说着,用手去摸赵灵灵的脸,擦掉她脸上的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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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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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西夏婆娑飘幻介绍:
西夏,一个英雄的诞生!现实,生活的琐碎,一切都那么平淡!梦幻婆娑,宋真宗泰山封禅,忠臣良将司马弘昼不屑与奸臣沆瀣一气,直言进谏,震落圣上,惨招灭门,司马氏唯一希望——司马弘旭逃了出来,却惨遭追杀,一路过来,十面埋伏,阴谋、血忍,爱情,徘徊于生死边缘,忍常人所不能忍,救西夏皇帝李元昊于危难之时,得其信任,终成大器,掌虎符,荣升膘骑大将军,领十万虎狼之师,血洗大宋边关重镇,一时消息传到宋廷,满朝惊慌,正当军队有吞没大宋之势,却发现物事人非,红颜玉坠凌云峰,却发现原来都是梦一场!梦回西夏婆娑飘幻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梦回西夏婆娑飘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梦回西夏婆娑飘幻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