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薅资本的羊毛（2/3）
一美金？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白给的午餐！
对于美方代表团的各位专家学者教授们来言，这简直太惊喜了...不过惊喜过后就是无尽的质疑，徐茫以抢夺欧美技术闻名，结果突然有一天把他自己的高端技术以一美元的价格出售了。
会不会里面有一种可能性，徐茫在骗人...或者他在开玩笑，否则一美元能够拿到材料学的那套系统，不管从任何一个角度去思考，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徐茫教授？”
“确定真的以一美元的价格，把那套系统技术转让我们？”亨利米伦严肃地问道：“我希望你不是在开玩笑，毕竟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徐茫端正了自己的态度，认真地说道：“亨利教授，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你认为我此时的语气像是玩笑的语气？或者你觉得我这个人不够诚恳，如果你觉得我是这种人，那么这次谈判到此结束吧。”
“...”
“...”
“...”
顿然，
皮球又来到了美方代表团的脚边，他们现在非常尴尬，有可能这是一个陷阱，可又不想因此放弃，这种两难的处境把所有人给折磨坏了，太想要这套系统，可又怕上了徐茫的诡计。
“对了。”
“其实一美元就是转让费。”徐茫突然说道：“剩下的设备、数据库信息、配套软件等等，这些是要收费的，而且你们美方不能参与其中，所有过程必须由我带着专属团队在华国完成，最终把成品运到你们美利坚本土。”
“要付我们工钱。”徐茫认真地说道：“你们仔细想一下，我身为诺贝尔物理奖获得者，竟然给你在打工？这费用...可以思考一下，我就不过多阐述了。”
亨利米伦不觉得设备、数据库信息、配套软件多少昂贵，满打满算加起来一百万美金足矣，其中算上徐茫和他团队的费用。
“好！”
“我们签合同吧。”亨利米伦问道。
徐茫说道：“明年签合同吧，明天的日子不错，而且我要回去拟定一下合同，把相关的合同弄出来，不如...明天晚上怎么样？顺便你们举办一下晚宴。”
“可以！”
和美方代表团告别之后，徐茫被自己人一个劲儿的猛问，其中最大的质疑就是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技术，以一美元的价格转让了，这不是给美方捡便宜吗？
面对这个问题，徐茫只是淡然地笑了笑，并没有具体作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的确是一个傻到了极限的主意，可是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到了使馆，
徐茫把今天的成果告诉了崔月，对于谈判成功一事，崔月表现的很高兴，但是随之而来就是对明天晚上的担心。
“徐茫教授...你真的要求参加他们的晚宴？”崔月认真地说道：“他们会让你难堪的...我有是纽约大学的华裔博士，他告诉我...在晚宴上美方代表团会对你进行一次考验，估计是数学或者是物理方面，总之不是你拿手的。”
“哦...”
“无所谓。”徐茫耸了耸肩，淡然地说道：“来者不拒！”
“...”
“徐茫教授总之小心一点吧。”崔月苦笑道：“原本以为要待上一个月，结果仅仅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把所有问题给解决了，速度快到让我无法想象。”
“速战速决...还有挺多事情要做的。”徐茫无奈地说道：“崔部...你一年回家几次啊？”
“不回去。”
“就算是过年，我们也不能回去。”崔月说道：“职责。”
“哦...”
徐茫并没有过多矫情，只是应了一声，没办法...就像崔月副部所说的一样，职责所在不能回家，或许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也会遇到相同的情况。
回到自己的房间，徐茫急忙给小曼打了一个电话，也不管华国现在是几点，毕竟手上的事情太重要了。
半分钟后，
电话通了，杨小曼来说愤怒地咆哮。
“喂！”
“我这里都半夜了！”杨小曼气呼呼地喊道：“懂不懂什么叫做时差？华盛顿和华国差十三个小时呢。”
“别睡了！”
“我遇到了急事，你那边到白天以后，马上联系爸集团下面的法务部，给我拟定一份合乎情理的转让协议书。”徐茫严肃地说道：“具体的规格就是这样...”
徐茫啪啦啪啦讲了一大堆，杨小曼听着云里雾里的，毕竟刚刚被吵醒，结果一下子在迷糊的大脑里，灌输这么多的内容，一时间有点无法接受。
“老公...”杨小曼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再讲一遍吧，我没有听明白。”
“...”
“我在微信上把内容打出来，你自己看吧。”
啪，
徐茫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一条一条把内容发到了小曼的手机上。
到了一个半小时，杨小曼才打了一通电话过来，告诉徐茫已经弄明白了，顺便批评了一下徐茫，做事太过分...完全美利坚当做自己的提款机，小心被n给专栏报告。
对此，
徐茫只是淡定地说道：“慌什么...我这是给他们上一课，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有的只是事先埋好的陷阱，只要他们交了第一笔钱，那就车门焊死，别想下去了！”
“...”
“主要是你太狠了！”杨小曼无奈地说道：“你打算骗美利坚一百亿美刀，你...你这是打算做什么啊？俄联邦用一艘二手航母骗印国三十亿美刀而已，人家还是航空母舰呢...你就给别人一个ppt。”
“一年钓二十亿，钓个五年...差不多我们的技术又往上走了一步，这个时候把学校那台材料学数据库送给美利坚。”徐茫笑呵呵地说道：“你看...用美利坚的钱当经费，提升自己的科研技术，我这手王炸怎么样？”
杨小曼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说道：“你以后还想不想出国旅游了？咱们的蜜月怎么办？就当地附近转转？我本来计划好去欧洲度蜜月，结果你被欧洲纳入黑名单，后来去夏威夷...又闹这一出。”
徐茫尴尬地笑道：“没事没事...以后我们去火星度蜜月，顺便在火星怀个孩子，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火星人啊。”
“度你个大头鬼！”
啪！
徐茫被挂断了电话。
...
普林斯顿大学，
史密斯教授此时接到了亨利米伦的电话，而电话的内容让他感到意外，华国神秘的材料数据库系统，竟然只需要一美金的转让费就可以拥有，这厅上很梦幻。
“一美金...”
“我怎么听着里面充满了陷阱？”史密斯教授皱了皱眉头，严肃地问道：“是徐茫亲自当着你的面，说只需要一美金就可以了？是不是还需要其他的费用？”
“对！”
“设备、数据、组装、配套软件等等，这些不算在里面，而且全程美方不能参与其中，当系统设备完成之后，再运到美利坚。”亨利米伦说道：“我认为挺合理的，如果真只需要一美金，反而我会怀疑。”
关于这一点，
史密斯教授始终觉得里面有问题，不过...也不能怪两人对这样的套路不了解，只要他们接触过一个叫做g胖的男人，就知道这种套路小儿科。
本体免费，dlc三百九十九美刀，对不起...好玩的内容都在dlc里面。
“对了！”
“会不会是徐茫的一种圈套？”亨利米伦沉思道：“其实他们已经拥有了更加厉害的系统，把落后的送给我们，让我们失去在这个领域中的研发能力？”
“...”
“亨利教授...你这个猜测有可能是真的。”史密斯教授说道：“徐茫有可能利用一美金的价格，彻底摧毁我们在这方面的研发能力，未来想要追赶上...几乎不可能。”
嘶！
可怕！
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亨利米伦皱着眉头，沉思了许久，认真地说道：“其实也是有解决的办法，我们拥有全世界最好的计算机系统公司，到时候急性破译，然后研发出属于我们自己的材料数据库系统。”
“这件事情你自己解决吧。”史密斯教授苦笑道：“我就不参与了，亨利教授...你打我电话不会是为了这事？”
“不不不！”
“邀请你明天过来参加华美双方的晚宴。”亨利米伦说道。
“好！”
挂断电话后，
史密斯教授陷入了沉默中，他隐隐约约觉得事情并非想象中的这么简单，有可能...这是一个圈套，美利坚会成为一只绵羊，而徐茫就是薅羊毛的人。
...
翌日，
下午五点。
美利坚国会图书馆会客厅，举办了一场盛世的晚宴，除了华美双方代表团外，还有一些当地的名流，却没有一位记者，而此时华国一方的主角也没有在现场。
“亨利教授...我还是认为一美金的技术转让存在很多疑点。”史密斯教授在晚宴现场，找到了亨利米伦，严肃地说道：“徐茫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亨利米伦点点头，认真地说道：“等一会儿看看协议上面的内容吧，我认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而且也通过国会的决策。”
这时，
徐茫来了，
他带着自己的公文包来了。
......
第六百七十七章 这个问题不难（3/3，月票2/71加更）
“他来了...”
“要不要去帮你问问？”史密斯教授看到徐茫的到来，冲身边的亨利米伦问道：“当然你也别想知道什么，徐茫一定不会说的。”
“好吧。”
“麻烦你了。”亨利米伦点点头，认真地说道。
这时，
徐茫找到了自己代表团的成员们，紧接着把自己的公文包递到了某一位年轻男子手上，严肃地说道：“用你的生命去保护这个包，要是丢了...你就是历史的罪人。”
听到这番话，拿到包的年轻人，差点没有吓尿，这哪是帮人拿包，这完全就是替人顶雷。
“徐...徐教授？”这位年轻人满脸紧张地说道：“要不您自己拿吧...我还真怕这个包炸了，我现在还年轻呢...没有娶媳妇，如果因为没有看好包，导致自己坐牢的话，我这也太憋屈了吧。”
“...”
“一个包都看不住，你还想娶老婆啊？”徐茫瞥了一眼这位年轻人，淡然地说道：“看好就行...实在不行，多拉几个人保护你。”
话落，
徐茫看到远处有香槟酒，急忙说道：“我先溜了...到时候签字的时候，我会出现在你们身边。”
走了...
他带着一阵风消失在人群中。
“？？？”
“？？？”
“？？？”
看着徐茫消失，在场的几位华方代表团成员，彼此对视了一眼，每一个人都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那一股无奈，徐茫教授作为华方代表团的负责人，就这样地溜了，太不负责了吧？
“唉...”
“摊上这样的领导，是幸福呢，还是不幸福？”那位拿包的年轻人叹了口气，看着了一眼手上这一只黑色手提包，一时间无法言语，千万别出事情...否则真的坐牢了。
...
“你好！”
“有没有一桶哈根达斯？”徐茫溜到会客厅边上一间小屋子，冲在场一位厨师问道：“我看了会场的哈根达斯，都是用碗装起来的，你们应该准备了大桶哈根达斯吧？”
“...”
“您是...华方代表团的负责人？”这位厨师认识徐茫，在来这里之前就给了一张人员名单，其中徐茫的头像放在顶端位置，并且边上加了一个危险的标志。
“嗯！”
徐茫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有没有？”
“有有有！”
之后，
徐茫抱着一桶哈根达斯，找到会客厅的一个犄角旮旯处，一边吃着哈根达斯，一边和杨小曼进行视频聊天。
“喂？”
“老婆...看到我在吃什么？”徐茫笑嘻嘻地说道：“我和你说...这玩意在这里贼便宜，特么的...上次你要吃哈根达斯，我给你买了两盒，花了四十多块钱，两口就没有了。”
“废话！”
“这玩意本来就很贵。”杨小曼白了一眼，淡然地说道：“你在房间吗？我感觉...你好像在外面。”
徐茫点点头，认真地说道：“谈判全部结束了，现在是晚宴时间，待会儿就签协议...我估摸着后天就能回国，对了...帮我订一下机票，头等舱的机票，给我订八张。”
“八张？”
“你订这么多做什么？”杨小曼皱了皱眉，严肃地问道。
“给代表团的其他人订，这些人跟在我身边挺辛苦的，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徐茫吃了一口冰淇淋：“你想要的半导体技术已经到手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时，
史密斯教授突然出现在徐茫身边，看着这位世界著名的物理学家，竟然抱着一桶冰淇淋，这哪像一位顶级的科学家。
“咳咳。”
“老婆...我这里有一点事情，先不说了。”
啪，
直接挂断。
抬头看着史密斯教授，笑嘻嘻地问道：“史密斯教授...来一点？”
“不需要了。”
“徐茫...你这一美元是怎么回事？”史密斯教授找了一把椅子，坐在徐茫身边，好奇地问道：“你真打算一美元转让技术了？这不像是你的风格，一亿美元还差不多。”
“一亿美元？”
“呵呵...史密斯教授，您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徐茫严肃地道：“这是我呕心沥血，消耗多少脑细胞，差不多凝聚了我徐茫一辈子的智慧结晶，一亿美元...这不是在侮辱我吗？”
“那你还一美元给转让了？”史密斯教授苦笑道。
“不不不！”
“相比于我的智慧结晶，华方和美方的友谊更加重要。”徐茫认真地说道：“两国作为大国，和睦相处是有必要的，虽然会在各个领域中产生竞争关系，但是良性竞争会加速进步。”
听着徐茫的话，
史密斯教授皱了皱眉，他的这番话...怎么感觉像是新闻发言人该说的内容。
“好了！”
“我还不知道你吗？”史密斯教授说道：“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不是...”徐茫一脸好奇的问道：“史密斯教授...你们不能因为我坏事做多了，偶然做一件好事，就对我产生各种的质疑，其实我真的是一个好人呀！”
好人？
你？
别闹了！
史密斯教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我也不强求，徐茫...待会儿签完字以后，小心某些人...美方代表团几位激进主义的人，想要给自己出一口恶气。”
话落，
还没有等徐茫开口，便看到工作人员，推来了几块可移动式的黑板，上面写满了各种的数字和方程。
卧槽！
即兴活动？
“什么情况？”
“这是打算做什么？”徐茫一脸迷茫地问道。
“来折磨你的。”史密斯教授严肃地说道：“质子半径之谜...他们希望你可以根据计算，来得到质子的半径数值区间。”
“什么？”
“让我用理论计算的方式来计算出质子半径？”徐茫听到要求后，脸当场黑了下来，气得只咬牙：“我听说...美利坚国家能源部杰斐逊实验室，正在用加速器测量质子半径，这个馊主意应该是他们想出来的吧？”
史密斯对于徐茫知道这件事情，并没有感到诧异，能源部杰斐逊实验室在上个月刚刚《nature》登上封面。
“对！”
“他们就像考验你一下，号称世界上最厉害的理论物理学家，能不能靠着计算得到质子半径。”史密斯教授看了一眼徐茫，小声地说道：“有没有这个实力？”
“有些难度。”
“但是可以尝试一下。”徐茫说道。
话音刚落，
会场顿然热闹起来，签协议的环节到了。
来了，
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找到那位帮自己提包的年轻人，徐茫走到大厅正中间位置，和亨利米伦握了握手。
当亨利米伦拿到协议后，递交给了身边专业的法务人员，经过十来分钟的排查，最终确认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把徐杨结构公式置换协议给签了字。
当然，
还有第二份协议书。
“有问题吗？”亨利米伦紧张地问道。
“没有！”
“不过...开始要交一笔一百五十万美刀的费用。”这位法务人员严肃地说道：“我不知道这笔钱是不是所有款项。”
“徐茫教授？”
“一百五十万是不是全部的款项？”亨利米伦问道。
徐茫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不是...这只是服务器和装配的费用，后期还有运输之类的。”
看了许久，
这位法务人员点点头，小声地说道：“大致上没有问题，主要看对方的人品怎么样。”
人品...
关键是人品不怎么样啊！
亨利米伦思考了许久，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看来这是必须要签了...
唰唰唰，
亨利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紧接着，
双方交换了手上的协议书，又握了握手，美利坚最为屈辱的受骗记，正式拉开帷幕。
在之后的时间，
大家开始开心的投入到晚宴中，徐茫对于苹果烤火鸡挺感冒的，能够接受水果派已经是极限，苹果烤火鸡这种黑暗食材...对不起，这辈子都无法接受。
苹果最多放在派里面。
晚餐进行到了一半，
一位中年男人突然开口道：“对了...听说徐茫教授在高能粒子方面也有研究，中子的衰变误差，发现外尔费米子，以及发现所谓的轴子，徐茫教授...你作为理论物理方面的权威，在高能粒子方面获得如此成就，让我们感到脸上无光啊。”
“对了。”
“不知道徐茫教授知不知道质子半径问题？”这位中年男人问道。
片刻间，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了徐茫。
“质子？”
“我记得...十年前，光谱学实验和散射实验似乎都得到了质子半径为0.8768飞米的结论。”徐茫淡然地说道：“怎么？你们又得到了一个新的数值？”
“差不多吧。”
“不过...需要一位计算能力很强的理论物理学家，帮我们来验证一下这个数值的区间值。”这位中年男人无奈地说道：“不知道徐茫教授愿不愿意帮我们这个忙，作为全世界理论物理的顶尖存在，又是今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的得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徐茫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这群人，几乎每一个人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这是一种看笑话的期待。
“这个问题其实不怎么难。”
“等我吃完晚餐。”
......
第六百七十八章 奇迹即将诞生（1/2）
起初，
徐茫并不想搭理这些人，也不想帮他们解决什么问题，毕竟收费挺贵的，美利坚人可能不会给钱，然而一个个期待看到笑话的眼神，深深让徐茫感到愤怒。
“不难？”
“徐茫教授似乎...很自信的样子？”那位中年男人听到徐茫的话，不由露出一丝微笑，淡然地说道：“那就期待你的表演。”
话音一落，
在场的各位开始议论纷纷，对于徐茫答应来检验质子半径的区间值，每一个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其中史密斯教授是为数不多的支持者，他相信徐茫可以解决。
“亨利教授？”
“你觉得徐茫能不能解决？”史密斯教授问道。
“解决？”
“质子半径之谜？”亨利米伦露出一丝鄙夷的神态，淡然地说道：“史密斯教授...我知道徐茫是你们普林斯顿天体物理协会的成员，可是不能因为这种关系，你对他盲目相信吧？”
史密斯教授露出一丝微笑：“那我们之间来一个赌约怎么样？如果徐茫最终的计算出来的数值，无限接近于你们实验的数字，物理协会能不能在明年，提供我们一笔巨额的研究经费？”
“可以！”
“没有问题！”亨利米伦点点头，认真地说道：“如果达不到的话，那又能怎么办？”
“普林斯顿天体物理资料库，无偿向物理协会的成员们提供服务。”史密斯认真地说道：“亨利教授可以吗？”
“挺不错的。”
亨利米伦笑道：“那我们赢定了。”
“...”
面对自信的亨利米伦，史密斯教授有一点无奈，一个是盲目相信徐茫，一个是盲目否定徐茫，不过各有各的说法，首先承认质子半径之谜在计算上存在无法解决的问题，可是当解决人是徐茫之后，这个问题需要加上一个引号。
此时，
徐茫正在吃着盘中的苹果派，其实他想要吃麦当劳里面那种苹果派，结果这里送上来的真是一个派，圆圆的...上面一条一条，怪不得有人把苹果派当成主食，这一个下去，已经完全饱了。
“徐茫教授...”
“你怎么能答应这种事情呢？”崔月皱着眉头，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无奈，这明明知道是一个陷阱，结果徐茫自己就跳进去了，不是故意制造笑话？
“有什么问题吗？”徐茫好奇地问道：“真的不难啊！”
“...”
“徐茫教授...这可是美利坚人故意来挤兑你的问题，怎么可能会不难呢？”崔月苦笑道：“算了算了...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多说什么，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在这种事情上，我帮不上什么忙。”
“噢。”
“别紧张...真的不难。”徐茫笑了笑，默默切着盘中的苹果派。
十分钟后，
徐茫把这个派给完全进了肚，一脸满足地坐在椅子上，晚餐他可是吃了不少，两块菲力牛排，一个苹果派，一个火鸡腿，一碗蔬菜水果沙拉，已经快订到喉咙处。
“徐茫教授？”
“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吗？”那位中年男人有些迫不及待。
“什么开始？”
“我刚刚吃完东西，怎么也要休息一下吧？”徐茫没好气地说道：“急什么急？谁特么的再敢催我，小心我要加钱啊！我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
“...”
“...”
不单单美方的人愣住了，就连华方代表团的成员们，也为之感到震惊，好家伙...站在美利坚的土地上，当面群嘲美利坚人，这种事情也就徐茫教授可以做出来。
那种中年男人的脸涨成了猪肝，却又不敢反驳什么，正如徐茫所说的一样，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徐教授？”
“您...您真的没有问题吗？”坐在边上的一位代表团年轻成员，小心翼翼地问道：“刚刚我上网搜索了一下相关内容，发现...发现质子半径一直在变小。”
“关于质子的半径数值，一直在不断被别人推翻，然后重新建立一个新的数值，徐茫教授...就算您提供了一个数值后，我觉得未来还是会被别人推翻。”这位年轻人说道。
“推翻？”
“推翻不是很正常吗？”徐茫倒是不这么认为，淡定地说道：“能够推翻前人的理论，说明科学正在不断进步，这有什么问题？我又不是无敌的...”
徐茫对未来并不担心，反而看得比较开，他希望别人推翻自己的一些理论，只有不断推倒再重新建立，才会抵达科学的终点。
“不好意思...各位”
“失陪一下。”
话落，
徐茫径直离开了现场，前往了卫生间。
站在卫生间里，边上是一块禁止吸烟的标志，可徐茫不管禁不禁止，他需要一根烟来帮助他整理质子问题的思绪。
质子半径之谜，
到底该如何解决呢？
“喂？”
“老婆...找我有事情吗？”徐茫坐在马桶上，笑嘻嘻地问道：“我们刚刚才视频通话，这么快又想我了？差不多了...国际长途挺贵的，我少的可怜。”
“哼！”
“别自作多情，我才懒得想你呢。”杨小曼没好气地说道：“票买完了...后天中午，该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明天没票了？”
“嘿嘿嘿。”
“那什么我先挂了。”
徐茫直接挂断了电话，还别说...和小曼通完电话后，人轻松了不少。
重新回到大厅，徐茫并没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是来到几块黑板边上，看着上面的内容，一时间还真找不出什么可以解决的办法。
要开始了吗？
这时，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放在了徐茫身上，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质子，
这上面的内容都是采用了粒子束撞击原子方式，来记录粒子如何被原子核散射数据，这似乎根本就用不了...完全没有可以操作的空间，难道需要重新用另外一种方式？
在当今这个世界中，有测量质子大小的方式，第一种就是粒子束撞击，而第二种基于电子绕原子核的运动，由于某些电子轨道会穿过原子核中的质子，因此质子的大小会影响电子与原子核的结合强度。
利用光谱学技术精确测量各电子能级之间的差别，可以估算出质子的半径数值。
可惜...
连第二个方式都被堵住了，美方没有提供相关数据。
“唉...”
“有一点困难啊！”徐茫叹了口气，绝望中想起了系统。
“系统...用纯粹的数学计算方式来计算出质子半径的兑换值多少？”
【经系统识别，计算出质子半径的兑换值：10000（物理技能）】
【经系统识别，计算出质子半径的兑换值：30000（数学技能）】
哦？
看来存在一个数学的小工具。
徐茫发现数学技能的消耗比物理技能多，应该是数学方面存在自己不知道的内容，而且数值只有三万，或许是某个公式的延伸。
支付！
默默拿起边上的粉笔，徐茫开始了自己的计算过程。
不快，
他想要慢慢来，慢慢征服在场所有的人。
与此同时，
当徐茫拿起笔的一刹那，不少人露出一丝惊恐，他...他竟然真的可以计算质子半径？没有开玩笑吧？这不是不可能吗？为什么他...他可以做到？
美方代表团的大多数人，知道这个问题的背后情况，这是一个无法利用数字来计算的问题，必须要用实验，就连全美最杰出的理论物理学家，都认为靠着这些数据，是不可能计算出半径。
当然，
不少数学家们觉得，数字是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唉？”
“好奇怪啊！”那位提出质子半径之谜的中年人，看到徐茫的第一段算式后，露出一丝迷茫的表情，好奇地问向身边的同伴：“他...他这是在做什么？”
“不知道。”
“完全看不懂。”身边的这位男子皱着眉头，用同样迷茫的表情说道：“他似乎...在证明什么。”
随着第二段算式的出现，
更多的问题围绕着众人的脑海中，他们完全不知道徐茫在做什么，他的所作所为已经颠覆了在场对物理的理解，这似乎...完全依靠数学逻辑在解决物理问题。
“史密斯教授...”
“你遇到这样的情况吗？”亨利米伦问道：“我怎么觉得...徐茫放弃了从物理角度切入，而是...另类选择从数学的角度在解决一个质子半径问题。”
“嗯！”
“我也发现了...不过又能怎么样？”史密斯教授淡然地说道。
“他...”
“他到底在做什么？”亨利米伦陷入了沉思中。
徐茫并没有因为身后的议论声，从而停止手上的动作，反而他的速度微微有点提升。
但仅仅过了五分钟，原本顺畅无比的计算，突然之间终止了，徐茫站在黑板前，直愣愣看着上面的内容。
“？？？”
“？？？”
“？？？”
什么情况？
他怎么突然之间停止了计算？
结束了吗？
在场不少人对此感到好奇，不过从内容来看，根本不像是完成了计算。
“徐茫教授？”
“是不是已经完成了？”那位中年男人问道。
“快了！”
“你们马上就能看到奇迹的诞生！”
......
第六百七十九章 他在数学的高度（2/2，我回来了...）
徐茫环视了一下在场所有人，默默提起手中的粉笔，开始继续解决这个问题，速度不是很快，但粉笔和黑板摩擦所发出的声音，非常有节奏感。
奇迹？
确定会发生奇迹吗？
在场不少人对此感到疑惑，从目前的情况来言，没有任何奇迹的迹象，利用纯粹的数学去求得物理界质子之谜，这无非等于用加减乘除解决高等数学的问题。
“小韩...你觉得徐茫教授能不能成功？”华方代表团一位戴眼镜女子，冲姓韩的年轻女人问道：“你看美方代表团的人...虽然表情有一些期待，可是期待中带着一丝嘲笑。”
“嗯！”
“他们和我们的期待不一样，他们是在期待徐茫教授失败，而我们则是等着成功的喜讯。”小韩严肃地说道：“这群人真是让人火大，也不知道为什么徐茫教授愿意一美元的价格，把自己的核心技术转让了。”
“...”
“徐茫...这是上面给的任务吧。”眼镜女人无奈地说道：“不然以徐茫教授的鸡贼本性，怎么可能会吃亏，一定是有任务在身，否则...打死我都不相信。”
时间飞逝，
距离开始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二十五分钟，而徐茫已经用掉了两块黑板，仅剩下最后一块黑板。
“徐茫教授？”
“需要给你添加黑板吗？”美方的那位中年男人问道。
徐茫没有回答，继续在黑板上写着过程，面对外界的打扰，徐茫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这时，
不少人意识到一个问题...徐茫在写算式的过程中，没有出现任何的停顿，每一个答案都是直接呼之欲出，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在边上写过草稿，这...这到底怎么做到的？
“史密斯...教授？”
“你知道徐茫平时解决问题，都是不需要进行草稿计算吗？”亨利米伦咽了一下自己的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都是靠着自己的心算？这...这怎么可能？”
史密斯教授还是第一次看到徐茫亲自解决问题，平时都是看他的研究报告，此时的他也是相当震惊，一个复杂的计算过程，竟然不需要在边上打草稿，直接考心算得出答案。
这...这到底是多么的强悍？
“我...”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亲自解决问题。”史密斯教授苦笑道：“想不到...徐茫竟然...强悍到了这种地步，话说这答案到底正确吗？”
“我也不知道...”
“这已经是超出了我对数学理解的范畴。”亨利米伦苦笑道：“要不...我打一个电话？问问我的一个搞数学研究的专家？”
“还！”
话落，
亨利米伦拿出手机，给他的一位朋友打了过去。
“喂？”
“史蒂夫...你现在忙不忙？”亨利米伦问道：“我这里有一个问题徐茫你帮我解决一下，电话中无法解释那么详细...而且我一点都看不懂，我把照片发到你的邮箱，你帮我验算一边。”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好奇的声音。
“噢？”
“还有让你都看不懂的数学？”史蒂夫顿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对！”
“先不讨论这些了，我把照片发到你的邮箱，你马上帮我解决一下，这件事情很急！”亨利米伦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用手机把黑板上面的内容全部拍了下来，发到自己朋友的邮箱上。
仅仅三分钟，
对方就打了来电话，语气非常严肃。
“亨利！”
“这个背影是谁？”史蒂夫问道：“为什么看上去很陌生的样子。”
“...”
“徐茫！”亨利米伦回到道。
“什么？”
“竟然是...是他！”史蒂夫惊恐地问道：“他...他不是你们物理领域的人吗？怎么突然之间...研究起数学了？而且...说实话，我也看不懂他到底在写什么。”
亨利米伦：？？？
连数学方面的专家都看不懂？
没有搞错吧？
什么时候徐茫的数学能力，强悍到与之物理媲美的地步？
一时间，
亨利米伦陷入了迷茫中，尽管知道徐茫的物理研究都带有数学，可大众一致认为，他的数学能力不及自身的物理能力，甚至有不少人认为有人在背后帮徐茫。
今天，
所有的猜测都化为终结！
“这...这怎么可能？”亨利米伦诧异地说道：“连...连你都看不懂？那...你能不能计算出他的一些答案？我跟你说...徐茫甚至不需要草稿计算，都是直接给出答案的。”
话落，
史蒂夫的呼吸开始不断急促起来，迟迟没有回答亨利米伦的提问。
“不可能！”
“我绝对不相信。”史蒂夫说道：“这个问题是谁提供的？是他自己吗？”
“...”
“我明白你想要说什么。”亨利米伦叹了口气：“但是很遗憾...这个问题是...我们提供的，之前徐茫并不知道，从出现这个题目，到他去解决这个问题，中间只有一个半小时。”
“这...”
“怎么可能？”
“难道他的数学天赋已经...已经达到了自己在物理这个水平？”史蒂夫无法想象自己都听到了什么，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那么无疑数学领域将出现一位顶级怪才。
数学，
物理，
他...他把最重要的学科都给霸占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呵呵...”
“史蒂夫，恐怕未来你们数学领域的日子也不好过啊！”亨利米伦苦笑道：“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被徐茫给一个人承包了，我估摸着明年的菲尔兹奖，徐茫也要承包一下。”
还别说，
如果徐茫的数学天赋达到了像他物理一样的高度，明年的菲尔兹奖一定是他。
“唉...”
“徐茫...华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一声叹息中，史蒂夫挂断了通话。
这时，
坐在一边的史密斯教授忍不住了，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听到的内容。”亨利米伦脸上写满了感慨和无奈，冲身边你的史密斯说道：“我的这位数学领域专家，他也看不懂徐茫在做什么。”
“啊？”
“他...他也看不懂？”史密斯教授诧异地看向了徐茫。
随着过程越来越长，
徐茫知道自己距离答案越发靠近，但是到了最后，他发现一个问题...黑板似乎不够用了。
“咳咳！”
“我需要一块黑板！”徐茫放下粉笔，冲身后的一群人说道：“顺便喝一口水...渴死我了。”
话落，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时，
几乎所有人都围到了黑板前，看着上面复制的计算过程，一时间...议论声四起。
“你...你看得懂？”
“看不懂，这已经完全超脱了我对物理和数学的概念，甚至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
“我也是...”在场的某位美方代表团的成员，叹了口气：“我感觉里面涉及了代数几何、拓扑学等内容，甚至...还有很多全新的概念，你看你看，这不就是徐杨结构吗？我感觉特别像！”
“对啊！”
“的确有一点相似！”
很快，
在场的所有人发现了过程中，有几处出现了类似徐杨结构的算式。
“徐杨结构...”
“亨利教授，不得不承认...你们用三种技术，换取到了徐杨结构公式，简直就是大赚！”史密斯感慨道：“徐茫到底怎么了？他竟然...成为了一位好人？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亨利米伦摇了摇头：“他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目前需要徐杨结构公式还没有拿到手，黑帮上的知识形似而已，到底是不是徐杨结构公式不得而知。”
“不用猜了！”
“我敢打赌...一定是徐杨结构公式。”史密斯教授说道：“或者是从徐杨结构公式中延伸出来的内容，总之核心还是它。”
“史密斯？”
“你觉得徐茫进入学生领域，会不会得到他在物理领域中一样的高度？”亨利米伦问道。
“不知道。”
“看最终他的答案，如果他的最终答案和你们实验数据一致，我愿意把他推到普林斯顿天体物理协会的副会长位置上。”史密斯教授说道：“真的！”
这...
这也太大胆了吧？
这种组织让一位华国人来担任副会长一职，恐怕会掀起一股反抗浪潮。
不久，
工作人员拿来了一块全新的黑板，与之前相比，这块黑板明显要大很多。
“徐茫教授？”
“黑板来了...能不能继续？”亨利米伦问道。
徐茫端着酒杯，慢慢悠悠来到新到的黑板前，每当他向前迈一步，人群便自动让开一步的距离。
很快，
徐茫站在黑板前，端起手上的酒杯，微微抿了一口，冲边上华方代表团的一位年轻女子说道：“帮我拿着酒杯...”
话落，
双手得到解放的徐茫，拿起边上的粉笔，但并没有继续落笔。
“接下来可能会让在场的某些人感到...无法接受，但是没有办法，这就是事实，就是最为准确的质子半径数值。”徐茫淡然地说道：“这是用最为纯粹的数字，计算出来的结果！”
......
第六百八十章 一个全新的数字（1/2）
话音刚落，
徐茫默默开启了自己的禽兽模式，昔日的王者速度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那快到令人感到震惊的手速，此时此刻所有人只能看到徐茫不断挥舞的手臂残影。
这...这是在做什么？
疯了吗？
刹那间...大厅就像烧开的沸水一样，直接沸腾起来，在场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眼神中充斥着惊恐，表情有一点难以置信，甚至还有些不知所措的迷茫。
好快啊！
这就是奇迹的速度？
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众人看到徐茫即将写完了最后一块黑板，最后他在底部的一个角落，写了一个数值0.833，单位是飞米。
“？？？”
“？？？”
“？？？”
这个数字，让不少人感到诧异，特别是国家能源部杰斐逊实验室的研究员，对于徐茫计算出来的半径数值，充满了惊愕的表情，这和他们用加速器测量出来的数值，完全不一样。
“结束！”
“在我这里...质子半径最终的数值是0.833飞米。”徐茫放下手中的笔，回头看向了亨利米伦，淡然地说道：“亨利教授...不知道我计算的结果，和你们测量出来的结果有没有一致。”
这时，
研究质子半径的研究员们，并没有说话，他们看着黑板上的那个数字，一时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为什么会是0.833？会不会是徐茫教授算错了？
显而易见，
国家能源部杰斐逊实验室利用加速器测得的数值，与徐茫用纯粹数学得到的数值，完全不一样，这一点在场不少人都看了出来，可是为什么不大声说出来？
终于，
那位中年男人开口道：“徐茫教授...你是不是搞错了？这和我们测得的数值不一样，我们使用cebaf加速器来测量质子半径，得到的数值为0.84184飞米。”
“搞错？”
“应该不可能。”徐茫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我也想搞错，但是很难...反正我的结果就是0.833飞米，不管你们是多少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当然...根据历史来看，质子半径之谜，只会越来越小，最后达到我的这个数值。”
0.84184和0.833虽然看上差不多，但实际上差了不少，国家能源部杰斐逊实验室的研究员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的脸上失去了笑意，原本是要好好嘲笑一番，但怎么笑都笑不出来。
这...
究竟是怎么得出的数值？
难道我们错了？
一个荒诞的想法出现在杰斐逊实验室每一位研究员的脑海中，的确如徐茫所说的那样，质子半径在不断缩小，从当初的0.8768到0.84184，然后再到最新的0.833。
历史的足迹告诉别人，0.833会成为一段时间的质子半径数值，但绝对不是最终的数字。
该死！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不不不！”
“我绝对不相信这是真实的。”某位极端主义的研究员，冲徐茫喊道：“一定是你的计算错误，我们采用了最新的‘pr’实验，才得到的质子半径，你...你靠着有限的数据，然后用纯粹数学的方式就计算出来了...怎么可能？！”
一时间，
全场有点哗然，渐渐的很多人开始产生质疑，质疑徐茫的正确性，他们需要解释，一个让人信服的解释。
可惜，
徐茫并没有给出解释。
“切！”
“那你们好好研究，努力往0.833这个数值靠。”徐茫扭了扭脖子，淡定地说道：“差不多结束了...晚饭也吃了，问题也帮你们解决了，那么是时候说一声拜拜。”
“拜拜！”
话落，
徐茫径直离开了这里，紧接着华方代表团也选择了离开。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在场的那位极端主义研究员，站在徐茫的黑板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上面的一段段的算式，瞳孔微微缩小了一些，嘴里不断重复着自己之前的话语。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对于这位研究员来说，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毕竟黑板上所呈现的内容，颠覆他对物理原有的观念，顺便还推翻了自己在这个领域中的研究成果。
这时，
亨利米伦急忙找到了杰斐逊实验室的负责人，那位中年男子。
“这...徐茫计算出来的数字，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亨利米伦问道：“究竟是你们错了，还是他计算错了？”
“我不知道...”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可我感觉...”这位中年男人死死盯着黑板，表情有一些复杂，说道：“亨利教授...我需要和我的团队，重新进行一次测量。”
“好！”
话落，
亨利米伦同样看向了黑板，上面这该死的内容，让他对世界产生了怀疑，他甚至觉得自己被数学给抛弃了，这一段段算式晦涩难懂，别说计算...连看都看不明白。
不幸中的万幸，
现场没有任何一位记者，否则...今天将是美利坚物理界最为屈辱的一天。
.与此同时，
“徐教授？”
“您的计算结果...究竟正不正确啊？”小韩好奇地问道：“说真的...我们连看都看不懂您在做什么，这究竟真的是靠纯粹的数学，求得出物理领域中的一位未解之谜？”
“呃...”
“差不多吧。”徐茫思考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不过我们不用去管它，美利坚一定会想方设法解决这个问题，但最后的数字一定是0.833飞米。”
“这...这究竟是怎么出来的？”另一位戴着眼镜的女子问道：“现在我们特别的迷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看着您在黑板前，唰唰唰写了一段算式，结果最终得出一个数值。”
徐茫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那就好好把数学搞明白了。”
“...”
“...”
“...”
天呐！
谁不想把它搞明白？可是就算明白了，估计都达不到徐茫教授一半的高度。
“唉？”
“不对呀！”
“徐教授...我们好像吃大亏了！”某位年轻男子皱了皱眉，一脸不悦地说道：“万一他们把您的计算成果占为己有的话，这...这不是很吃亏啊？明明是您的功劳。”
“质子的半径究竟是多少，我其实一点点都没有兴趣，它爱多少是多少。”徐茫耸了耸肩，淡然地回应道：“随便他们吧...明天把最后的事情处理完，后天我们回国，我给你们都订了头等舱的机票。”
卧槽！
简直太幸福了，跟徐教授出门，不仅见世面涨知识，还能蹭到免费的头等舱机票。
美利坚飞华国啊！
真的很贵！
...
其实徐茫完全预料对了，在当天晚上的时候，杰斐逊实验室的研究员全部回到了的工作地点，顺便还把部分人在晚上十点的时候，给从家里叫回到会议室内，一起讨论和修改接下来的实验。
起初，
pr实验中，实验人员向氢分子发射一束电子，并测量部分电子的运动方向是如何偏转的，然后将实验数据外推到较低的电子能量来确定质子半径。
但是这意味着必须做一些可能歪曲最终结果的理论假设，或许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理论假设错了...
最终，
经过杰斐逊实验室的众研究员苦思冥想，决定全新的pr实验将氢分子直接注入要通过电子束的真空管中，而不是像许多先前的实验一样将氢分子保留在金属容器里。
这意味着没有电子会撞击金属并干扰测量结果，同时测量了电子束如何既散射氢原子当中的质子，又散射氢原子当中的电子过程。
而分辨这两种类型的散射情况，完全是为了消除一个主要误差源。
氢原子密度波动。
“咳咳！”
“奋战了一个晚上，大家休息一上午，到了下午的时间，我们进行新的实验。”
不过，
没有人愿意去睡觉，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实验的结果，最终的数字究竟是不是0.833飞米。
无奈之下，
新的实验在大家通宵一个晚上，没有休息的情况下进行了，不过根据之前的经验，这个实验从开始到完成，大概需要三个小时左右，甚至还不止三个小时。
“话说...”
“你觉得最终结果是什么？”某一位研究员冲身边的自己的同事问道：“也是...你早上刚刚来。”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位满脸迷茫的研究员，神态焦急地问道：“好像...徐茫教授提出了一个全新概念吧？”
全新概念？
他是直接推翻了别人的研究成果。
“唉...”
“一言难尽，总之徐茫教授推翻了我们的测验数据。”那位研究员苦言道：“他仅仅依靠我们提供的资料，然后用纯粹数学计算的方式，得出质子半径为0.833飞米的结论。”
“啊？”
“这...你是不是在讲故事？”
“故事...如果这一切都是故事的话，那也太好了...”那位研究员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或许全新的pr实验，测量出来的结果可能是...0.833。”
这并非是虚言，
理论物理学家最擅长的就是在笔尖中，利用数字、公式、思想和逻辑，去证明万物的真理，而徐茫教授作为全世界著名的理论物理学家，他完全有这个实力。
......
第六百八十一章 完美的公式（2/2）
“喂？”
“老婆...我回家了呀！”
机场，
徐茫坐在机场的贵宾候机处，给远在华国的小曼打了一个电话，笑嘻嘻地说道：“老婆...我跟你说满载而归，真的...嘿嘿嘿，话说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我们搭了专机回国。”
“什么？”
“搭专机？”杨小曼愣了一下，急忙问道：“老娘我买了八张机票，你知道花了多少钱吗？这...这就报废了？”
“没有！”
“我给退掉了，这笔钱存进了我的卡上。”徐茫一脸贱笑地说道：“我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浪费这么多钱呢？我一直把钱当做生命一样对待。”
话落，
杨小曼才彻底醒悟过来，原来一切都是假的...这个大白痴其实早就知道自己要搭专机回国，故意让自己帮买机票，然后他再退掉，不管美方航空公司同不同意，毕竟这个大笨蛋是身份摆在那里，不同意也得同意。
唉...
小曼啊小曼，
你怎么又上了这个混蛋的当？
“怎么了？”
“突然之间沉默了？”徐茫笑呵呵地问道：“老婆...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比如辰希和郭天美之间的恋情，有没有出现什么裂痕？差不多又要闹分手了吧？”
“...”
“你怎么知道的？”杨小曼愣了一下，急忙问道：“好像又开始吵架了，不过这次吵的不是很凶，原因是辰希的微信上多了一位神秘的女生，让天美有了危机感，后来才知道是卖茶叶的。”
徐茫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猜的...三国第一回说，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其实这跟爱情与婚姻挺像的，不是在闹分手就是甜蜜的腻在一起。”
杨小曼嘟了嘟嘴，没好气地说道：“我们两人又没有吵过架...”
听到这里，
徐茫内心有一点哀伤，有气无力地说道：“那你也要给我机会啊...稍微有一点点吵架的苗头，你就开始撸起袖子拳脚伺候，我还吵个屁啊...都被你给打服了。”
“哼！”
“我这叫做有危险意识。”杨小曼淡然地说道：“你这个大白痴...铜牙铁齿，我怎么可能吵得过你，第一次见面就把我气得够呛，反正就算结婚以后，我也不会和你吵架，我喜欢直接动手。”
徐茫：
好惨，
这样的女人怎么就被自己给拿下了？
挂断电话，
徐茫看了一眼时间，离飞机起飞还有半个多小时，不由瞥了一眼华方代表团的成员们，结果这一眼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一位戴着眼镜的男生，总是有意无意冲小韩瞄去。
就是这样：(_)暗中观察~
“唉...”
“又是一个步入坟墓的人。”徐茫叹了口气，冲那位男生喊道：“你过来一下，当我边上来。”
“啊？”
“好...好的。”
片刻，
那位男生坐在徐茫身边，有一点点的拘谨，以为自己犯什么错误。
“是不是对小韩有意思？”徐茫好奇地问道：“你和她发展到了什么阶段？哎哎哎...你这什么眼神？虽然我在学术上有很高在造诣，但同时我也是一位感情专家。”
“我...”
“徐教授...您真是火眼金睛，其实我和小韩认识快五年了。”这位年轻男子叹了口气，小声地说道：“这五年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暗恋中带着一丝期待。”
“有什么打算？”徐茫问道。
“回国后，我要表白！”年轻男人脸上带着一丝坚决，认真地说道：“这五年来我已经受够了！”
表白？
这是疯了吗？
“为什么要表白？为什么要确定关系？没有确定关系就不能卿卿我我般的交流感情？”徐茫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质问道：“妹子是吸引过来的，不是追来的，追来的都是主子，吸引过来的妹子可能是你的舔狗！”
呃？
好像...好像哪里不对劲啊？
小曼是被自己的盛世美颜吸引过来的，结果...情况有点不对劲啊？
“徐...徐教授？”
“那我该怎么办？”年轻男子问道：“不表白的话，我有什么办法可以吸引到小韩的目光。”
“...”
“自己顿悟！”徐茫白了白眼，严肃地说道：“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总之千万不要表白，表白...两人的关系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但是呢...”
“有可能对方在等你表白，这就像量子力学上薛定谔的猫，充满了不确定性。”徐茫淡然地说道：“你自己看着吧。”
看着这位年轻离去的背影，
徐茫不由叹了口气，都市男女的爱情，剪不断理还乱。
...
杰斐逊实验室，
经过数次细微的调整，终于到了即将结束的时候，此时实验室的数据监测办公室内，已经站满了所有人，每一个人的目光都死死盯住显示器上的数据。
“还有十分钟...”
“再有十分钟就能结束了！”在场的一位研究员兴奋地说道。
“...”
“...”
“...”
十分钟，
十分钟后就能知道真相了，到底是0.84184还是0.833，华美双方在质子半径问题上的对决，即将公布结果。
不过...
不少人对此感到无奈，虽然说是华美双方的对决，但别人仅仅只是在吃晚饭的过程中，随手解决了一下，没有任何的准备，靠着纯粹的数学获得半径数值。
而美方...
pr实验从项目建立，到资金的到位，再开始收集相关数据，总共花费了三年。
挺憋屈的，
美方用了三年的时间，而华方三十分钟不到。
“来了！”
“来了来了！”
终于，
实验结束了，
在场的所有人把目光放在了那个刚刚出现的数字上。
0.833，
没有丝毫的误差，
这一刻，监测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扭曲在了一起，这个数字让所有人感到了恐惧，最终的答案竟然就是徐茫教授计算出来的0.833。
这...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
与此同时，
物理协会总部，
所有人正在观摩刚刚得到的徐杨结构公式，而这些人不乏是著名的科学家，但面对完整的徐杨结构公式，还是存在很多疑惑，幸好徐茫提供了公式的完整解析。
在通过分析一百多页的公式解析内容后，再次回看这一段长公式，没有人不感到震惊。
他...
他是上帝吗？
否则怎么解释如此完美的方程式？
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两个最完美的公式，欧拉公式和麦克斯韦方程组，前者联系自然界最重要的五个数，而后者麦克斯韦方程组，完美统一了整个电磁场，因为这个方程组，让爱因斯坦产生了统一引力场的念头。
然而，
徐茫提供的这一个长公式，它...它似乎完成了连爱因斯坦都没有完成的事情，统一了微观世界中的结构，利用这个长公式甚至可以算出微观量子世界，一个粒子的位置和动量。
“该死！”
“这...这个公式是上帝写的吗？”一位理论物理学家目瞪口呆地说道：“我敢打赌...任何只要是学过物理的人，只要理解这个公式，一定会被震撼到无法言语，如果无法感受到它的魅力，那他一定不是一个出色的物理学家。”
这是来自一位同行对徐杨结构公式的最高评价，这个公式几乎辨别了谁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物理学家。
亨利米伦没有说话，静静感受着来自这段长公式带来的震撼，不过...他发现一个问题，好像利用这个公式去解决问题，需要花上不少时间，计算有点复杂。
“怎么了？”
“亨利教授有什么问题吗？”站在亨利米伦边上的秃顶男人，好奇地问道：“是不是...公式存在瑕疵？”
“不不不！”
“这是上帝发明的公式，不可能存在问题，不过...如此复杂的计算，徐茫到底是如何运用在质子半径之谜上的？真的靠心算吗？还是通过徐杨结构公式，衍生出新的解决公式？”亨利米伦皱着眉头，一脸迷茫的样子。
对啊，
这究竟怎么办到的？
“有有有！”
“在箱子底下还压着一份资料，是徐杨结构公式的衍射公式。”一位年轻人拿着厚厚的研究报告，兴奋地喊道：“被压在很底下的位置，如果不仔细翻一下，根本就找不到。”
“...”
“...”
“...”
故意的吧？
一定是故意放在那里。
亨利米伦接过这一本研究报告，还真就找到了运用在质子半径之谜上的公式，原来...还能这样的变化？
等等！
那也不对劲啊！
这计算量依旧很庞大。
面对这个未解之谜，亨利米伦归结于徐茫是一个百年一遇的天才，或者他是外星人。
“亨利教授？”
“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公开？”某位年轻问道。
“公开？”
“让全世界所有人都掌握这公式？”亨利米伦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徐茫不愿意公开他的徐杨结构公式。”
“徐杨结构公式...华美双方知道就行了。”亨利米伦看了一眼在场所有人：“我会把这件事情上报到国会，在此期间...千万别把徐杨结构公式传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话落，
亨利米伦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来电者是杰斐逊实验室那边打来的。
“什么？”
“0.833？”
......
第六百八十二章 默默无闻的徐茫（1/4，求月票~）
听到亨利米伦念出这个数值，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了他，在场不少人是亲历者，知道这个数字背后的含义，这可不是简简单单一个数值而已，它代表着华美双方在质子半径上的较量。
真的是0.833？
徐茫击败了杰斐逊实验室的pr实验？
此时，
亨利米伦挂断电话，脸上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周围自己的同事们，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始终说不出口，徐茫...仅仅靠着美方提供的数据，利用纯粹的数学计算出质子半径，这...太不可思议了。
“咳咳...”亨利米伦轻咳一声，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0.833飞米，徐茫...徐茫他的计算是正确的。”
没有人说话，
静静看着桌子上的几份文件，或许那时候当徐茫吃完晚饭，站起身子的那一刻起，美方就已经输了...这家伙实在太强大了，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亨利米伦走了，
尽管此时此刻内心中惆怅无比，但该做的事情还要去做，在质子半径上的失败已经被掀过去，他还有更加要紧的事等着处理。
刚到办公室，放在裤袋中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是史密斯教授。
“亨利教授？”
“话说你有没有拿到徐杨结构公式？”史密斯教授问道：“对了...关于质子半径值之谜，到底是0.833还是0.84184？”
“我...”
“这...”亨利米伦张了张嘴，一脸无奈笑道：“我欠你们普林斯顿天体物理协会一笔经费，未来找一个机会给你们...我们还是谈一下关于徐杨结构公式的事情吧，我先把公式发给你，你自己感受一下。”
挂断电话，
史密斯教授陷入沉默中，果然...徐茫的计算是正确的，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史密斯就看到了自己电脑弹出一个系统提示，提醒自己收到一封邮件。
下载了里面的附带文件，点击打开一看，瞬间陷入到震惊中。
史密斯教授敢断言，这是他这辈子见到过最震撼的一个长公式，虽然这一个长公式挺复杂的，可复杂机制下却能解决很多问题，按照亨利米伦发过来的资料看...它统一了微观世界的结构问题。
“天呐...”
“这该不会是上帝创造的吧？”
对于史密斯来说，人类是无法写出这样的公式，它是如此的完美...几乎可以与麦克斯韦方程组媲美。
“这...太不可思议了！”史密斯看着屏幕上的内容，嘴里不断嘀咕着重复的话语，他不禁觉得这个公式的出现，可能会引起物理界的一场地震。
它颠覆了人类对微观世界结构的思想框架，特别是对量子世界中粒子的说明，利用这个一个方程，可以准确计算出一个粒子任何数值，而且...不会出现错误。
叮铃铃！
座机响了，来电者是亨利米伦。
“喂？”
“史密斯教授...有没有感受到它的恐惧？”亨利米伦严肃地问道：“我想你应该被震撼到无法言语了吧？其实我的情况和你一样，看到这一个公式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
“想不到徐茫竟然做到了统一微观世界的结构。”史密斯教授苦笑道：“话说...这一个公式公布出去，我想明年的诺贝尔物理奖又是他的了。”
亨利米伦皱了皱眉，无奈地说道：“史密斯...请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打算公布出去，这一个公式就...我们华美双方知道就行，太多人知道反而对我们不利。”
“你...”
“好吧...我可以理解。”史密斯教授认真地说道：“我想徐茫也是希望我们这么做，不过想法虽然美好，可实际操作起来挺难的，你如何不让别人知道，又能在美利坚内大肆推广？”
“这是国会的事情，让他们去思考吧。”亨利米伦说道：“我先和国会商量一下，把这个公式所蕴藏着能量说明一下，我觉得在国会那帮人，也不愿意把公式公布出去，特别是让欧洲人知道。”
“好！”
“我先挂了...”
“再见。”
挂断电话后，
史密斯教授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显示屏上，这时他想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二话没说便在纸上开始进行计算，不过这一计算，史密斯感到了空前的压力。
好复杂！
复杂到过了半个小时，自己仅仅解开了三分之一的内容而已。
不过它又好简单，
一个简单的公式就能计算出粒子的动量。
这个公式即是天体，又是恶魔...
“唉？”
“不对劲啊！”史密斯教授皱起眉头，他回头看着屏幕上的原始公式，越看越觉得哪里有问题，它似乎可以更加简单一些，或许别人觉得这已经是极限了，但史密斯觉得还能再简单一些。
以他对徐茫的了解，徐茫绝对不会放任这么复杂的公式存在于世界上，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它简化，而在解决质子半径问题上，很好描述简化后的徐杨结构公式。
思索了很久，
史密斯最终放弃了，不再寻求徐杨结构公式的最简化，他做不到。
紧接着，
又过了一个小时，
史密斯教授终于计算出了某微观世界中一个粒子的动量，如果换做过去，这是一个创造了奇迹的成就，可惜...奇迹的背后是一个公式，靠着这个公式花上一两个小时，就能做到创造奇迹。
到此，
史密斯教授叹了口气，露出一丝苦笑。
恐怕这只是刚刚开始吧？
...
京城大兴国际飞机场，
作为不久才投入使用的4f级机场，当它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成为了国际航空枢纽，徐茫第一次在这里下飞机，还别说...人是真特么的多啊！
不过还没有等徐茫反应过来，他就被一群人给保护了起来，一路通过特殊通道，来到了一辆大巴上，两辆装甲车和六辆j车的护送下，驶离机场前往科院物理研究所。
很快，
徐茫到了物理研究所，迎接他的是数不清的人，而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咦？
这不是大伯吗？
走下车，
作为在场最高级的领导，大伯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身份，拍了拍徐茫的肩膀，淡然地笑道：“很好！这一次干得很不错。”
“大伯...”
徐茫恭敬地说道：“想不到在这里见到您。”
“早该见面了，只是我太忙。”大伯说道：“把东西移交一下，赶紧去休息，然后回魔都，你老婆已经给我打了两个电话，让我不要把你扣在京城。”
徐茫：
这...
这的确很小曼。
之后的事情，全部按照流程在走，徐茫提交了资料，然后签协议，总之转移工作就花了半个小时，各种的签字什么，把徐茫累得够呛，而这些程序又很有必要。
终于，
用徐杨结构公式换回来的技术转移完毕，徐茫正打算去休息，被大伯给逮到。
“徐茫...”
“是不是觉得很不公平？”大伯问道：“用自己的东西换取到技术，然后无私奉献给国家？”
“啊？”
“没有。”
“我这个人还是挺高尚的。”徐茫笑了笑，认真地说道：“大伯您可别扣帽子给我，这弄不好就...就悲剧了呀，话说您到这里来，然后和我毫无忌讳的见面，会被人给传闲话吧？”
大伯淡然地说道：“谁敢？”
“...”
“也是...也没有人敢。”徐茫笑嘻嘻地说道：“大伯，我先去休息了...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实在有一些累。”
“快去休息一下，然后马上回魔都，不然你老婆又要打电话来催我了。”
“噢！”
这一天，
对华国来言是意义非凡的一天，发动机不再是致命的弱点，反而成为了一项优势，当徐茫带着技术回国后，很快就开展了各种工作，三种技术分别下发到了各个单位，一场逆袭正在上演。
而悲剧的是，
这一切逆袭的背后，徐茫注定要隐姓埋名，除了个别的当事人知道情况，所有人并不了解，这些技术的由来，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接触到这些技术。
第二天，
徐茫悄无声息地回到了魔都，临走前和华方代表团的成员们吃了顿饭，又和张局告了别，一切都是这么的平淡无奇。
当徐茫下了飞机，恰巧遇到了一位明星，他也叫不上什么名字，不过看到周遭疯狂的粉丝，徐茫知道这位明星好像挺有名气的，但看着却和自己相仿的年龄。
走是不能走了，前面的路被堵的死死的，徐茫孤零零地站在角落，看着这位明星给粉丝们签名，紧接着他被十来位黑衣大汉给护送走，这时徐茫才离开现场。
“喂？”
“老婆...能不能来接我一下？”徐茫站在机场口，看着排队等待出租车的人群，徐茫无奈掏出电话，给小曼打了过去。
“你到魔都机场了？”
“嗯！”
“你等一下，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
徐茫站在一块广告牌下面，等着小曼的到来。
这时，
他又看到了那位明星，看着他在疯狂的人群中，坐上一辆埃尔法商务车，然后消失在视野中。
“唉...”
“我特么的...算了算了。”徐茫叹了口气，上天赐予了这一张盛世美颜，而自己却投身到科研事业，不得不说...这对娱乐圈是一场灾难性的悲剧。
许久，
当徐茫正在用手机看资讯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老公！”
回头，
发现一团黑影扑了过来。
......
第六百八十三章 老公，搞定它！（2/4）
医院，
徐茫躺在病床上，看着边上杨小曼给自己削苹果，不禁为自己的身体感到担忧，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机场闪了腰，以前都不敢想象发生这种事情。
小曼才多少重呀，结果...抱住飞扑而来的她，把腰给闪了...这尼玛。
不对不对！
恐怕里面有事情。
“小曼？”徐茫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不是最近长肉了？以前我抱你的时候，怎么可能把腰给闪了，现在...反正我觉得你一定长胖了，起码胖了有十斤左右。”
十斤？
这是什么概念？
小曼以前去买过五花肉，差不多买了十斤五花肉，这一大袋的肉看着就很恐怖，然而...现在这十斤肉长在了自己身上，不由从内心深处涌现出一股恐惧。
“...”
“都怪你这个大笨蛋！”杨小曼生气地瞪着徐茫，气呼呼地说道：“你为什么做饭这么好吃？气死我了...你要是做饭难吃一点，我会胖吗？以后家里只准吃素菜！”
徐茫：#￥%...！
卧槽！
完了...减肥餐要来了！
原以为离开老娘，娶了新娘之后，自己将会离开所谓的养生餐，然而事情并非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其实这只不过是从一个坑跳到另外一个坑里，减肥餐...它来了！
“我知道你想吃肉...但是老公...你仔细想一下。”杨小曼嘟着小嘴，吱吱呜呜地说道：“我漂亮一点还不是给你挣面子，你要一个黄脸婆，还是要一个小仙女？”
(ノへ￣、)天呐！
小曼居然给我下套了！
好恐怖。
“呃...”
“那还是要小仙女吧。”徐茫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话说你胖一点也没问题...总之刚刚好，特别是现在猪肉这么贵，晚上我总有一种感觉，自己抱着一捆钱在睡觉。”
杨小曼：(*￣￣)
这混蛋，
老娘我都已经这么伤心了，他竟然还...还嘲笑我。
“笑！”
“再笑信不信老娘我弄死你？”杨小曼瞪着徐茫，愤怒地说道：“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找你算账，报假账、退机票，你这大笨蛋最近什么情况？穷疯了是不是？”
“可不！”
“我两千多万多的私房钱，都被你给没收了...你以为呢？”徐茫黑着脸说道：“我跟你说...刚刚从美利坚那里拿到百来万美金，你可别对它产生非分之想。”
“喂！”
“我还是不是你老婆了？”杨小曼白了一眼病床上的徐茫：“五年一百亿美金...老娘我一毛钱都没有？你这个死东西有没有良心？老娘我十八岁就跟了你，结果...你一分钱都不给我花。”
徐茫尴尬地笑了笑，其实自己也挺不是人的，人家刚刚成年，就直接拿下...不过这也是常态，好歹当时也读大学了，大学这种情况很正常啊。
“唉？”
“笨蛋？”杨小曼坐在徐茫身边，一脸好奇地问道：“你换回来这么重要的技术，为什么新闻一点点的消息都没有？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觉得对你很不公平。”
“有什么不公平的？”
“历史上秘密发生的事情多了，这只不过是其中一件罢了。”徐茫淡然地说道：“有些事情必须要这样做，而有些人必须要承担隐姓埋名的使命。”
杨小曼嘟了嘟嘴，心里很不服气的，航天航空发动机明明是自己老公，用自己的公式换回来的，结果没有人知道这个事情，不过正如大笨蛋所说的一样，有人要承担这项使命。
就像钱老所说的，在我的祖国，我做什么都行，如果我想，我可以去种苹果。
这时，
病房的门被推开，
二爷爷提着两个大果篮子走了进来，看到徐茫身边你的杨小曼，不由愣了一下。
“你们小两口，无时无刻不在一起啊。”二爷爷无奈地说道：“小曼？最近公司还忙不忙？”
“二爷爷。”
“还行吧...不然我也不会陪在他身边。”杨小曼苦笑道：“二爷爷...你和徐茫是不是要谈什么事情？那我先离开一下吧。”
“不用。”
“你知道也无所谓。”二爷爷放下手中的果篮子，来到徐茫边上，没好气地说道：“该锻炼了！”
徐茫：
这是误伤啊！
太悲剧了。
“咳咳！”
“二爷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徐茫笑嘻嘻地问道：“您日理万机，竟然会来医院来看我，如果不是我腰闪了，我恨不得给你跪下，真的...腰阻止了我崇敬的思想。”
“你这小子。”
“都已经大科学家了，诺贝尔物理奖的获得者，在国际上有着非凡的影响力，怎么...怎么还跟一个小孩一样。”二爷爷黑着脸说道：“能不能成熟一点？”
“哎呦...不忘初心嘛。”徐茫笑道：“纵观历史，像我这样的人不在少数，爱因斯坦拍照还吐舌头呢，科学家并不是只有严谨和性情古怪，科学家也有呆萌的一面。”
“你的呆萌比别人多太多。”二爷爷叹了口气：“算了...话说你在美利坚的表现很不错，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很有可能会在明年十月，被评为院士，同时将授予最高荣誉勋章、最高科学技术奖、最高自然科学奖、科学技术进步奖。”
杨小曼愣了一下，惊讶地看着徐茫，这也太多了吧？
不过仔细想想，
大笨蛋的确该拿这么多奖项。
“二爷爷？”
“我记得...今年是评道德模范吧？”徐茫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有机会吗？”
“你没有！”
“你什么道德水准，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二爷爷白了一眼：“下面跟你谈正事了，基础物理教材已经印刷完了，你什么去一趟清大和北大？”
“呃...”
“等月底吧。”徐茫认真地说道：“还有一周左右，到时候和您知道的，我可能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二爷爷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了。”
此时，
徐茫偷偷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小曼，小声地说道：“也...也有可能要在那里待上半年左右。”
话落，
杨小曼瞪着徐茫，眼神中全是疑惑。
“嗯。”
“总之你在那里放心工作，不要惹出什么乱子。”二爷爷刚刚说完话，发现杨小曼有点脸色难堪，就明白徐茫混小子，一定没有和小曼说实话，估计是拿一堆谎言在忽悠他。
“我先走了。”
二爷爷起身，走到门口时，回头对杨小曼说道：“小曼，你出来一下，我跟你有话说。”
片刻，
杨小曼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自己的长辈，好奇地问道：“二爷爷...有什么事情吗？”
“徐茫没有和你说实话吧？”
“...”
“嗯！”杨小曼撇了一下嘴，脸上写满了郁闷，说道：“他跟说我...就一个月。”
“怕你不同意，才跟你说谎，别对徐茫有什么埋怨。”二爷爷严肃地说道：“以后你们的日子还长呢，不要因为这些小事情吵架，特别是你要学会忍耐，今后这样的情况，还会不断。”
不久，
杨小曼回到病房，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一脸紧张的徐茫，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让人又气又爱的大坏蛋！
...
经过两天的精心伺候，徐茫有一点不想离开病床了，没办法...这两天里小曼就像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对自己那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如果可以的话...徐茫想要一辈子都闪腰。
回到家，
躺在价格不菲的沙发上，不由感慨家里真好。
“喂？”
“嗯...有空我会去一趟的，对了...引力波探测工作不要落下，下一个目标是黑洞合并事件。”徐茫给川笑兄打了一个电话，严肃地说道：“千万别担心经费问题，五年一百亿美金，使劲给我造！”
川笑兄：？？？
这...
这是去外面搜刮了一圈吗？
什么情况？
“徐茫？”
“你...你卖肾了？”川笑兄问道。
“什么肾卖一百亿美金啊？”徐茫笑嘻嘻地说道：“美利坚人送我的，五年一百亿美金...”
“不可能！”
“他们精着呢！”川笑兄认真地说道：“难道...你...”
徐茫露出一丝微笑，淡定地说道：“该还的总该还，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抹黑我，我拿一百亿美金不过分吧？你去美利坚主流网站看看，我就差丧心病狂了...什么学术造假、开车撞人、始乱终弃，我感觉我都不是人类。”
“呵呵...”
“那你要少了，起码后面再加一个零。”川笑兄说道：“你去京城千万别忘记这件事情。”
“噢！”
挂断电话，
徐茫沉思了许久，前往自己的书房，打开电脑找到一个文件夹。
这里是没有添加过常数的徐杨结构公式，如何才能推广出去？难道...真的要迈入人工智能领域？
“老公？”
“那个技术呢？”杨小曼来到书房，找到坐在电脑前，发呆的徐茫，问道：“我的半导体技术呢？”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徐茫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叠资料，递到了小曼的手上，严肃地说道：“这是世界上最薄的自支撑钙钛矿薄膜技术资料，不过...这项技术还不成熟。”
杨小曼接过递来的资料，翻了翻里面的内容，很遗憾...她看不懂。
怎么办？
恐怕给公司里面的技术人员，也跟自己一样看不懂吧？
(_)偷瞄徐茫！
(*￣￣*)幸好自己有万能的老公！
啪！
杨小曼把这份资料拍在桌上，满脸认真地说道：“老公，搞定它！”
......
第六百八十四章 这是一次机会（3/4，月票加更3/78）
复大，
材料系实验室，
悲惨的徐茫被自己老婆赶出家门，帮她完成尚未成熟的自支撑钙钛矿薄膜技术，想想也是可怜...其实所有的理论技术相当完善，但问题就出在制造上面。
有些材料的二维晶体薄膜很容易制备，但是当材料三维晶格化学键很强时就比较困难，因为大部分晶体材料中，原子或分子间的化学键仍然是各向同性的，自发形成三维。
这使得制造出准二维材料异常困难，想制造出这些材料的超薄膜的唯一可行方式是把薄膜沉积到另一种基底材料的平面上，并在原子尺度实时监控这一过程，被称为外延技术。
可是...
徐茫觉得这项技术存在缺陷，根据他得到的资料，这种外延技术，二十世纪**十年代时候，研究高温超导材料铜氧化物时成熟的，这种铜氧化物具有分层的结构，但是层与层之间的键很强，因此科学家采用外延技术制备薄膜来研究它的超导性。
按理说钙钛矿氧化物作为氧化物，应该可以使用这种办法，可美方提供的资料显示，自支撑钙钛矿单层薄膜的制备非常困难，他们的成功率连一成都不到。
但这又的的确确是美方最先进的计划研究。
徐茫感觉自己被骗了...被骗惨了。
“唉...”
徐茫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翻阅着桌子上的资料，不由长叹一口气：“人生啊...为什么你总是在路上？”
“喂？”
“史密斯教授！”
“我被你们美方代表团的给坑惨了。”徐茫掏出手机给史密斯教授打了一个电话，非常气愤地说道：“这个什么钙钛矿氧化物钛酸锶与铁酸铋合成薄膜，就是一个垃圾！”
“...”
“呃？”
“你什么时候换了这个技术的？”史密斯教授一脸迷茫，他就知道徐茫拿走了航天航空发动机技术，以及萨德反导系统，后面似乎没有了。
这怎么突然又多出钙钛矿氧化物钛酸锶与铁酸铋合成薄膜？
“我用材料数据库的技术换的，当时签字的时候您也在场，别说你忘记了？”徐茫认真地说道：“这项可以让材料研究时间大幅度缩减，你们美方简直大赚，我都亏的哭了！”
经过徐茫的提醒，史密斯想到在签署协议时，有第二份合同文件，当时以为是一起的，万万没有想到，私下底还进行了其他的技术置换。
不过有一说一，
自打经受过徐杨结构公式的洗礼后，史密斯教授对徐茫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过去以敲诈欧美技术闻名的诺贝尔物理奖获得者，好像改邪归正，成为了一位好人。
“徐茫？”
“你是不是经历什么打击？”史密斯教授好奇地问道：“这完全不像是你的风格，在我的印象里...你应该把我们给骗惨了，突然送这么多福利给我们，我有一点点不适应。”
“唉...”
“用华国的一句话叫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徐茫无奈地说道：“史密斯教授...话说您帮我打听打听，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搞出来的？研究到一半...还有脸说是目前美利坚在半导体中先进的研究成果。”
“好吧！”
“我帮你去问问，对了...徐茫？”史密斯教授严肃地问道：“你给我们的徐杨结构公式，到底是不是最简化的？我怎么感觉...有一点不对劲？这计算量很大！”
徐茫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也想拥有e=mc^2这种公式结构，一个简单的方程凝聚了整个宇宙的能量，可惜我做不到...要不你们赞助我一点？赞助一万亿美金，我把自己的下半辈子投入到简化徐杨结构公式的进程中。”
“...”
“好了不要做白日梦了。”史密斯教授苦笑道：“我现在帮你去问一下。”
“恩！”
挂断电话，
史密斯教授给物理协会的负责人，亨利米伦教授打了一通电话。
“喂？”
“亨利教授，刚刚我接到徐茫的来电，你们是不是私下底有另外的交易？”史密斯教授问道：“用什么材料数据库置换钙钛矿氧化物钛酸锶与铁酸铋的合成薄膜？”
“对！”
“这是临时增加的。”亨利教授露出一丝微笑：“他是不是发现了问题？”
“发现了。”
“所以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质问到底是哪个混蛋说这是美利坚最新半导体研发技术。”史密斯教授苦笑道：“这该不会是你吧？”
亨利淡然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徐茫会如此的掉以轻心，只能说...他大意了。”
“...”
“最近我学会了一句话华语，叫做冤冤相报何时了。”史密斯教授讲的华语很不标准，不过大致可以听懂，随后又用英语翻译了一句。
亨利米伦沉默了一下，不由说道：“这的确是我的不对，原本以为徐茫会发现，结果他连看都没有看。”
“那...”
“要不你把原来的资料给他？”史密斯问道。
“不行！”
“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亨利米伦笑道：“正好给他一个教训，我们美利坚也不是好惹的。”
挂断电话，
史密斯教授有一点不知所措，看来徐茫是被坑了。
思索了很久，决定把实话告诉他，毕竟徐茫也是普林斯顿天体物理协会的成员，而且还是即将被提名的副会长。
“徐茫...”
“告诉你一件事情，你手上的那份资料，其实就是一个次品。”史密斯教授说道。
徐茫：#￥%...！
人心难测！
居然真的被骗了。
“我...”
“你们...这...”徐茫气得够呛，急忙问道：“能换吗？”
“不能。”
“我帮你问了，不能换...徐茫，就当一个教训吧。”史密斯教授说道：“我也很纳闷，你为什么没有检查一下？”
徐茫很纠结，总不能说自己良心过不去，骗了你们一百亿美金。
“唉...”
“史密斯教授，您现在看到了吧？我徐茫的确是一个善人。”徐茫言语中带着一丝忧伤：“你们竟然这么对待我...史密斯教授，我现在特别伤心，后果特别严重。”
史密斯：？？？
严重？
能严重到什么地步？
徐杨结构公式都已经到手，再怎么严重也严重不到哪里去吧？
“下次注意一点。”
“哦...对了，我提名你为普林斯顿天体物理协会的副会长，到时候组委会进行审核，不过...你别抱太大期望，很有可能你会被退下来。”史密斯教授说道：“因为你是华国人。”
“...”
“哦。”徐茫随口应了一声，淡然地说道：“我先挂了。”
啪，
徐茫直接给挂断。
随手抓了一把瓜子，徐茫一边磕瓜子，一边皱着眉头，其实...这份资料挺齐全的，就是少了一种制备技术。
“他们不行？”
“我可以！”
...
夜，
静悄悄的，
不过魔都某一间卧室，却不是那么风平浪静。
“老公？”
“钙钛矿单层薄膜进度怎么样了？”杨小曼躺在徐茫身边，一脸绯红地问道：“我今天去打听了一下，钙钛矿单层薄膜是近几年最火爆的明星材料之一。”
“全无机钙钛矿，有机无机杂化钙钛矿，二维和一维等各种钙钛矿材料在光伏、光电、热点等领域中，有非常高的潜力。”杨小曼继续说道：“目前我们在这个方面是空白一片。”
“呃...”
“老婆...我们被骗了。”徐茫无奈地说道：“他们给我们的是次品。”
“什么？”
“次...次品？”杨小曼一脸迷茫地问道：“你...你这么被骗的？”
“唉...”
“身怀愧疚，然后一时疏忽大意，就上当了。”徐茫看了一眼小曼：“就好似当初我拿着一张新船票，不小心登上了你这条破船，大意失荆州...”
杨小曼：（＃￣～￣＃）
真的好想弄死他，
混蛋！
“正经一点！”
“说被骗的事情，到底什么情况？”杨小曼问道：“还有没有挽救的机会？”
徐茫点点头，把小曼搂进怀中，认真地说道：“其实这不失一次机会，一次我们占领钙钛矿单层薄膜制高点的机会，垄断全球市场，小曼...你要发财了！”
“真的？”
“那我是不是该准备什么？”杨小曼问道。
“我要借用你公司的实验室，顺便再给我调两个人，材料微操方面技术过硬的人。”徐茫凑到小曼耳边，轻声地道：“应该没有问题吧？”
杨小曼用力点点头，往徐茫的怀中缩了缩，温柔地说道：“当然可以...连我都是你的。”
...
翌日，
徐茫来到小曼的公司，对于这位传说级大科学家的到来，公司全体上下都跟看猴子一样，对徐茫进行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围观，幸好霸道女总裁，用自己不近人情的气势，驱散了吃瓜人群。
“徐教授您好，我叫小杨！”一位年轻戴眼镜的女子，站在徐茫跟前，一脸恭敬的样子。
“不不不！”
“您叫我小涛吧...叫我小杨总感觉对不起杨总。”戴眼镜的小涛不好意思地说道。
“徐教授，我叫小柳。”站在边上的是一位年轻男子，有一点小帅，总体形象还是蛮阳光的。
而半瘫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徐茫，对两人点点头，说道：
“来！”
“先一起磕会瓜子。”
话落，
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包的瓜子。
小涛：？？？
小柳：？？？
......
第六百八十五章 歇斯底里的疯狂（4/4，月票加更4/78）
一上午的时间，
徐茫和小涛、小柳什么都没有做，三人坐在一起磕着瓜子，喝着一壶花茶，从宇宙的起源一直聊到世界的毁灭，中间分析了亲情、友情和爱情的区别，顺便剖析人性的脆弱面。
“徐教授？”
“话说我们到底...做什么啊？”眼镜少女小涛好奇地问道：“我们都聊一上午了，花茶都要喝完了，连什么项目都不知道...杨总找到我俩时，说什么一个非常厉害的项目。”
“对啊！”
“徐教授...真的别磕了，瓜子容易上火。”小柳认真地说道：“而且万一被杨总看到我和小涛不干活，第二天我们就走人了...徐教授，我们下午开始吧。”
听到小柳的话，徐茫一脸鄙夷地说道：“我说你们一个个都...都比小曼大将近一轮，竟然怕成这一幅怂样，真没出息...你们还别拿这种眼神看我，在家里我就是皇上！”
“...”
“...”
完了，
徐教授飘了！
小涛和小柳可不相信徐教授在家里是皇上，凭借杨总在公司里呼风唤雨的样子，估摸家里也是女魔头的模样，怎么可能百般听从徐茫教授的话，除非只有一个可能性，徐教授在做梦。
“哎哎哎！”
“相信我呀...我讲的都是真的。”徐茫认真地说道：“你们杨总...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我让她往西，她不敢往东，就是这么有男子汉的气概。”
“咳咳！”
突然，
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咳嗽声，差点没有把徐茫给吓死。
回头看了一眼，小曼黑着脸看着自己，徐茫尴尬地笑了笑，冲面前的小涛和小柳训斥道：“胡说什么呢？我这么爱老婆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以后这种事情不准提！”
话落，
徐茫急忙起身走到小曼身边，一把搂过愤怒的飞机场，笑嘻嘻地问道：“老婆？我们出去吃？”
看着徐茫和杨小曼渐行渐远的背影，小涛和小柳对视了一眼，彼此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惊愕，卧槽...徐教授这特么的是人啊？平白无故黑锅就过来了...
“完蛋了！”
“看样子我们不好好工作，徐教授有可能会在杨总耳边吹枕边风。”小涛一脸绝望地说道：“这还是...还是我幻想中那位刚正不阿的徐教授吗？”
“别多了...我觉得有可能是一次意外情况。”小柳思考了一番，淡定地说道：“其实我可以理解徐教授为什么会这样，估计在家里被我们杨总欺负惨了，再上他这个人要面子。”
“...”
“...”
此时，
无声胜有声。
...
“哼！”
“整天就知道吹牛。”杨小曼白了一眼徐茫，没好气地说道：“能不能在别人面前收起你的大男子主义？老老实实叙述一下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好吗？”
“我就是说一下而已嘛。”徐茫笑嘻嘻地说道：“小曼？老婆？亲爱的？如果钙钛矿薄膜的进度比较迅速，你第一步打算做什么？快速占领市场吗？”
杨小曼点点头，认真地说道：“嗯！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发表在重要期刊上发表研究报告，但是把核心技术留下来，我们就是垄断核心技术，用最少资源赚最多的钱。”
和之前差不多，依旧走得是核心技术路线，徐茫对小曼的做法到挺认同的，例如光阻材料，虽然全世界能够生产光阻材料不在少数，但制备顶级却只有那么几家，而处在金字塔顶端的是小曼公司。
不过她只卖一样东西，光阻材料的粘合剂，在全世界被誉为黄金液体，价格居高不下，经常还没有货源。
“嗯！”
“话说超薄半导体薄膜怎么样了？”徐茫好奇的问道。
“嘻嘻！”
“基本上处在了垄断局面。”杨小曼笑嘻嘻地说道：“你知道我们一年收入多少吗？虽然还达不到爸的五分之一，但已经很厉害了，我们就只有两家公司。”
徐茫点点头，对此倒是并不在意，反正赚再多钱也只能花这么多。
吃完午饭，
徐茫回到实验室，发现小涛和小柳早就在了。
“这么早？”徐茫好奇地问道：“你们没有午休时间吗？”
“...”
“...”
小涛和小柳摇了摇头。
徐茫打了一个哈切，无奈地说道：“要不你们先自己研究一下？我有一点累了...需要补一个午觉。”
话落，
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叠全英文的研究报告，放在了桌子上。
“？？？”
“？？？”
看着徐茫趴在桌子上睡觉，一时间两人彻底无语了。
卧槽...
这...这也到底什么情况？
最后，
两人只能妥协，认清了眼前的事实，估计昨天徐教授很晚睡吧，此时小涛拿过徐茫放在桌子上的研究报告，和自己的同事一起看了起来，结果内容让两人产生了不少的压力。
全英文！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有些专业单词看不懂。
“唉？”
“这...这好像是钙钛矿氧化物钛酸锶和铁酸铋的薄膜。”小柳严肃地说道：“这...我们要制备出这种钙钛矿单层薄膜？好像有一些困难啊，我听说很难成功。”
“嗯！”
“虽不知道徐教授从哪里搞到的资料，但是我敢肯定...不可能实现。”眼镜妹小涛说道：“最多最多十次制备才能完成一次。”
怎么办？
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徐教授？”
“徐教授...别睡了，快醒醒！”小涛急忙推了推徐茫，看到他双眼朦胧，脸上带着一丝迷茫，好奇地问道：“我们...我们要研究钙钛矿氧化物钛酸锶和铁酸铋的薄膜？”
“...”
“嗯！”徐茫点点头，迷迷糊糊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顿然，
两人陷入了沉默中，看来徐教授是不知道自己遇到的困难啊！
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了！
“徐教授？”
“钙钛矿氧化物薄膜在全世界，几乎没有人可以百分百制备出，目前美利坚也就不到十分之一的成功率。”小涛认真地说道：“制备出一份钙钛矿氧化物薄膜的代价，非常非常高，根本无法投入到商业领域中。”
“哦...”
徐茫一脸呆萌地坐在椅子上，大脑尚未完全接受到小涛的信息，他需要一段时间的思考。
看着丝毫不在状态的徐茫，小涛和小柳很忙焦急，他们不想在一个毫不可能的项目中，不断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如果一直待在这个项目毫无作为，虽然杨总会看在徐教授的面子，不会开除自己，但是...收入减少太多。
终于，
徐茫清醒了，看着面前一脸死灰的两人，笑呵呵地问道：“美利坚是美利坚，我们是我们，他们又不能代表我们，我的目标是找到一种百分之一百能够制备出钙钛矿氧化物薄膜的办法。”
“？？？”
“？？？”
疯了？
这...这什么概念啊？
“徐教授？”
“根据理论极限，薄膜过薄时会使得晶格塌缩，因此无法制备。”小柳认真地说道：“现在来说...全世界都不知道是否需要有一个最小厚度才能保持晶格结构的稳定。”
“这...”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全世界二维材料的研究者，很久很久...久到快要遗忘了。”小柳继续说道：“徐教授...想要突破钙钛矿氧化物薄膜困境，我们要先解决极限理论。”
极限理论？
还别说...是需要突破一下理论上的困境。
“你们都看过了吧？”徐茫好奇地问道：“这样吧...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我们继续。”
不久，
两人看到徐茫带着资料离开了实验室，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小涛和小柳叹了口气。
“你有没有发现徐教授刚刚的眼神？”小涛说道：“有一点严肃，又有一点倔强，而且...有一点疯狂，对对对...就是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
“就算疯狂有什么用呢？”小柳无奈地说道：“极限理论限制了钙钛矿氧化物薄膜的框架，除非徐教授能够突破这个极限，否则我不认为他可以成功。”
突破极限，
全世界多少优秀的二维材料研究者，在为这个而努力，又有多少人陷入了困境中。
“其实...”
“我很期待。”眼镜妹小涛认真地说道：“徐教授是一位经常创造奇迹的男人，不知道...明天早上，会不会给我们带来奇迹。”
“哎哎哎！”
“我知道你是徐教授的小迷妹，但你好歹也要遵循一下基本法律和科学意识，一个晚上...一个晚上就突破极限理论，你觉得可能吗？”小柳黑着脸说道：“一个月吧！最快两周，最慢一个月。”
与此同时，
徐茫拿着手提包，来到了小曼的办公室，推门而入看到暴力飞机场正在办公，还别说...一丝不苟的小曼很漂亮。
“结束了？”
“嗯。”
“晚上在书房里再搞吧。”徐茫笑道：“我需要一个封闭幽静的黑暗空间，只有一盏台灯就行了，这样才有会解决问题的思路。”
虽然杨小曼挺不爽徐茫晚上又要工作的打算，可没办法...白天这家伙似乎没有什么灵感，那只能消耗宝贵的夜晚时间，唉...今晚又是孤苦伶仃的一夜。
...
夜，
这么的宁静，
徐茫来到自己的书房，从手提包中拿出资料，简单翻阅了一下，随后默默拿起手中笔。
“开始吧！”
......
第六百八十六章 突破极限（1/3）
其实，
挣脱二维极限理论挺简单的，只要突破二维极限定义即可，徐茫并不觉得这个有什么困难，只要证明单原胞层厚度的薄膜晶体体系是否拥有某些物理性能即可。
而且加上研究石墨烯带来的经验，徐茫几乎在解决极限理论上势如破竹，根本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事实也证明了一点，
如果在一个假设的试验下，合成了高结晶质量的独立式钙钛矿薄膜，它只会存在一个晶胞，这将意味着这个世界上可以拥有接近厚度极限的单原子层薄膜。
“...”
“卧槽！”徐茫看着自己的计算结果，不由感到一丝恐惧，根据自己的计算...钙钛矿氧化物膜的厚度将是原子级别。
什么概念？
这已经薄到了极限，不...完全突破了极限。
“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徐茫拖着脑袋，仔细看着自己刚刚计算完的内容，一遍一遍又一遍，可还是没有找到什么缺点，不是徐茫盲目自大，他觉得自己的计算结果是最完美的。
嘭嘭嘭，
突然，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小曼端着一碗水饺走了进来。
“老公...”杨小曼嗲声嗲气地说道：“我给你下了一碗猪肉芹菜水饺，我和你说...这是我亲自包的，刚刚我尝了一下，咸淡正好，非常适合你的口味。”
听到小曼的话，徐茫不由眉头一皱，她竟然会包水饺？唬弄鬼的吧？端在眼前，徐茫才恍然大悟，这不是湾仔码头吗？
“怎么样？”
“还不好吃？”杨小曼急忙问道。
“这个肉...怎么吃得像速冻的？”徐茫无奈地说道：“我记得两个月前我买了三包速冻水饺回来，好像吃了两包半...该不会半包水饺全部在这里吧？”
“嘿嘿嘿。”
“老公你真聪明！”杨小曼笑嘻嘻地站在徐茫身后，一边温柔地捏着他的肩膀，一边温柔地说道：“反正又没有过期，你放心吃就完事了，话说...进度怎么样了？”
徐茫：(*￣￣)
这女人...
万一吃坏肚子，这损失就大了！
“完成了。”
“我已经证明了极限理论并没有达到极限，真正的极限是在原子级别。”徐茫一边吃着水饺，一边把桌子上的几张白纸递到了小曼手上，认真地说道：“你看看？”
杨小曼下意识地接过徐茫递过来的草稿纸，然后好奇地看了一眼，仅仅这一眼就瞬间自闭了。
杨小曼：（＃￣～￣＃）
好气！
以前这个家伙可笨可笨了，现在...他写的东西，自己看都看不懂，真是印证了一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事变化，盛衰无常，这个大笨蛋怎么这么聪明呢？
“看不懂是吧？”徐茫笑嘻嘻地说道：“看不懂就对了，如果连你都看懂的话，我这个理论物理教授岂不是白当了？我跟你说...你手上这份草稿，卖出去起码价值百来亿美金。”
杨小曼嘟了嘟嘴，虽然觉得徐茫有一点夸大的嫌疑，可仔细一想似乎真就值百来亿，他的每一次发生和证明，都意味着某一个领域将发生变革，而关键就在于他的手稿。
等等！
手稿...世界变革？
突然杨小曼灵机一动，认真看着徐茫，问道：“话说你以前的手稿呢？都放在哪里了？你可别告诉我全部丢掉了啊？”
徐茫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我全部放在一个箱子里，就在我们家的地下室，怎么了？怎么突然问我的手稿，是不是...打算以废纸处理啊？”
“笨蛋！”
“这可是钱啊！”杨小曼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知道爱因斯坦的手稿多少贵吗？他的上帝置信被卖到了两百九十万美金，我觉得你起码可以卖五十万。”
“这是孩子最后的保障了...如果儿子跟你一样不是什么好人，把老娘我给他挣的家产全部败光话，你的那些手稿就是最后的保障。”杨小曼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满脸懵逼的徐茫，愤怒道：“感觉你们姓徐的，都在欺负我。”
徐茫：？？？
这...
这不是在废话吗？
“唉？”
“这不是理所当然吗？”徐茫笑嘻嘻地说道：“这个家里就你一个外姓的，我们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
杨小曼：#￥%...！
很气，
可又无处发泄，这个大笨蛋讲的没有错。
儿子女儿都是姓徐，自己老公也姓徐，这个家里面就自己姓杨，天呐...这不就是外人吗？
看着徐茫，
杨小曼突然感觉自己的人生充满了荆棘，全世界这么多的年轻才俊，结果偏偏找了眼前这个大白痴，不对自己呵护有加就算了，关键他时不时能把你气死。
...
翌日，
小涛和小柳早早来到了公司，两人基本上会比其他人早到一个小时，没办法...早期的鸟儿有虫吃，不过到了实验室才发醒悟过来，其实这么早到公司根本没有什么用。
手上没有任何的活，就傻不拉几坐在椅子上，然后玩着手机...
“唉...”
“真的好无聊啊。”眼镜妹小涛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你说...这会不会是一种常态？我们两人该不会以后只能拿底薪吧？只拿底薪还怎么活啊？我刚刚买了房子...现在是房奴，这...这怎么办？”
“谁不是？”
“我明年要结婚了，本来打算今年买房子...砸锅卖铁交首付，现在看来...有了首付，后面的房款也交不起。”小柳叹了口气，一脸绝望地说道：“我们完蛋了。”
这时，
实验室里来了几位小涛和小柳的同事，众人对于两人的遭遇并不了解太多。
“我说你们两人现在牛逼了呀！”一位年轻男子笑道：“你们知道吗？现在整个公司上下最羡慕哪个岗位？就是你们现在呆着岗位，可以和徐教授一起工作，给个村长当都不换。”
“...”
“...”
听到这位同事的话，小涛和小柳很无奈。
“唉？”
“你们到底是在研究什么？”这位年轻男子好奇地问道：“好像...好像你们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啊？”
还别说，
根据周围的环境，几位刚刚到来的同事，不由产生了一丝迷茫，根本不像是在搞研究该有的样子。
两人对视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小涛一脸绝望地说道：“我和小柳...差不多完蛋了，你们知道徐教授研究什么吗？说出来吓不死你们。”
“？？？”
“？？？”
“？？？”
嗯？
好像...是一个大项目啊！
不过也不对，如果是大项目的话，应该整个公司出动，这单单找了小涛和小柳两人去帮忙，怎么可能是大项目。
“别卖关子了！”
“究竟你们在研究什么啊？”那位年轻男子急忙问道。
“钙钛矿氧化物钛酸锶和铁酸铋的薄膜...”小柳淡然地说道：“我们和徐教授正在研究这个。”
话落，
实验室陷入寂静中，这一刻方法时间已经停止。
小涛和小柳的几位同事，傻傻愣在原地，瞳孔微微放大，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钙钛矿氧化物薄膜？
这...
这似乎不可能吧？
“这...”
“你们这是疯了吗？”那位年轻男子惊恐地说道：“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你们也不劝劝徐教授？美利坚他们的成功率顶多就一成，而且这一成花费巨大。”
“劝了。”
“没有什么用。”小涛苦笑道：“唉...反正就这样吧，今天看看结果。”
今天看结果？
一天的时间能有什么用？
又不可能发生奇迹。
紧接着，
小涛和小柳的几位同事离开了，不过事先受到了警告，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传出去，而几人也不会和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上午九点半，
徐茫载着小曼才姗姗来到公司，没办法...昨天实在太晚睡了，直接导致两人都睡过头，这一路上，杨小曼对徐茫一个劲儿的埋怨，作为公司的老大，结果...结果最晚一个到的。
“反正都这么晚了...去食堂吃点早饭吧？”徐茫提议道：“让师傅给我们两人弄点吃的。”
杨小曼嘟了嘟嘴，最终同意了徐茫的建议。
简单的泡饭，然后及时油焖笋和大头菜，徐茫和小曼很快解决了早饭问题。
慢慢悠悠来到实验室，徐茫发现小涛和小柳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顿时有点好奇，问道：“你们两人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很绝望的样子。”
“徐教授？”
“您...您终于来了。”小涛看到徐茫后，一脸无奈地说道：“徐教授...咱们能不能有一个科研工作者该有的样子？您不是迟到就是早退，甚至还在工作时间睡觉...”
“慌什么？”
“你们杨总都是我的人。”徐茫笑了笑，一脸惬意地坐在椅子上，眼前瞥向了昨天的茶壶，冲小涛说道：“去把茶壶里面的花茶叶倒了，然后到你们杨总办公室，那一点极品铁观音过来。”
眼镜妹小涛差点没有疯了，前面的都还行...但后面的是什么鬼？让自己去杨总办公室拿茶叶，恐怕...当场就被开除了。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
徐茫从手提包中拿出一叠手稿，丢在了桌子上，淡然地说道：
“这是突破极限理论的手稿，你们自己去看一下。”
小涛：Σ(°△°|||)
小柳：Σ(°△°|||)
啊？
......
第六百八十七章 薄膜的风暴开始酝酿（2/3）
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这份手稿是突破了极限理论的手稿？
两人满脸惊恐地看着徐茫，眼神中蕴含着恐惧，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以及些许的不知所措。
困扰了全世界的二维材料研究员这么多年极限理论，结果...结果被徐教授一个晚上给解决了？这怎么可能嘛...全世界这么多人花费那么多年的时间，还不如徐教授一个晚上？
“徐...”
“徐教授？”
“这...这几张白纸里就是传说中突破极限理论的手稿？”眼镜妹小涛诧异地看着徐茫，指了指桌子上的手稿，问道：“您...您确定这是突破极限理论的手稿吗？”
徐茫从手提包中拿出一包昨天没有磕完的‘傻子瓜子’，满脸微笑地点点头，说道：“对啊...这就是挣脱了极限理论的手稿，你们自己看一下吧，对了...看完帮我沏壶茶。”
“...”
“...”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小柳默默打开徐茫丢过来的文稿，然而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刹那间...整个人陷入到了痴呆中，脸上从一开始的震惊变得有些恐慌。
原子级别？
这简直就是颠覆了三观！
“唉？”
“你这是什么表情？”小涛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同事，发现他的表情变化有一点丰富，之前还是有些诧异，然而此时此刻他显得有些紧张和惶恐。
“你...你自己看吧。”小柳把这一份手稿递给了小涛。
接过这一份手稿，小涛也打开看了一眼，一时间也陷入了和小柳相同的处境，对这一份手稿的内容，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感。
两人齐刷刷看向了徐茫，看着这位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玩着手机，脸上时不时露出窃喜的表情，一个晚上...仅仅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便攻破了材料史上的极限理论。
他...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徐教授！”
“别磕瓜子了...快和我们聊聊您是怎么挣脱极限理论的？”小涛一脸惊讶地问道：“徐教授别磕了...真的别磕了，您赶紧和我们说一下呀，这到底是怎么发现极限在原子级的？”
“我上面写了。”
“你们一点都不看吗？”徐茫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好奇地问道。
“...”
“...”
看了，
没看懂！
顿然两人一脸尴尬地低下了头，里面的内容以及完全超过了自己所能理解的范畴之内，这是依靠纯粹理论与数学，去解释一个微观世界的现象，对不起...真的看不懂。
“呃...”
“徐教授，我们...我们没看懂。”小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是学材料的，而您这完全是从数学和物理角度出发，虽然物理方面，我们也不差，可是...面对这种级别，实在无能为力。”
“哦...”
“那就算了，我讲了估计你们也听不明白。”徐茫一脸淡然地磕着瓜子，抬起头看向了小涛，认真地说道：“去帮我沏壶茶来，下午我们开始研究制备技术。”
“是！”
...
下午，
徐茫和小涛、小柳开始了紧张的研究工作，拥有了突破极限的理论，剩下就是按照理论研究出想过制备技术，这个世界上有两种制备方式，一种是剥离法...这种办法曾经拿到过诺贝尔物理学奖，用简单的胶布就可以办到，而对象是石墨烯。
另一种就是外延法，在单晶衬底上生长一层有一定要求，并且与衬底晶向相同的单晶层，犹如原来的晶体向外延伸了一段。
然而，
很快三人遇到了窘境，虽然知道了厚度临界点是原子，小于原子这个临界点，二维材料的晶格就会坍塌，可在目前的技术上，还没有这种技术。
原子？
这时徐茫想到了自己改装过的stm，扫描隧道显微镜。
不过这个想法被他自己给打消了，利用扫描隧道显微镜的话，这完全就是在浪费有限的资源，如果想要制作一万张独立式钙钛矿薄膜，那几乎等于不可能。
怎么办？
又特么的完蛋了！
“徐教授？”
“我们是不是又陷入到泥潭里了？”小涛一脸迷茫地问道。
“差不多吧。”
徐茫点点头，淡然地说道：“但是别慌...总能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不过我现在特别好奇，外延技术和剥离法结合，会有什么样的奇特的反应。”
“？？？”
“？？？”
两种技术结合？
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徐教授。”
“全世界也就只有您才有这种想法。”小柳笑道：“这两种技术完全独立，怎么可能结合在一起，外延技术是气相外延工艺，而剥离法是纯粹的大自然赠礼，不一样的。”
“是吗？”
“我这个人最喜欢打破常规。”徐茫认真地说道：“我认为可以办到。”
面对倔强的徐茫，两人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这一次小涛和小柳不敢胡说了，完全又被徐教授给打脸，岂不是很尴尬？
“来！”
“分配一下工作，小涛你用外延技术来制备钙钛矿材料薄膜，小柳你用剥离法制备钙钛矿材料薄膜。”徐茫严肃地说道：“不需要你们成功，只要尽可能的接近，然后找到问题就行。”
“哦...”
“好的。”
两人点点头后，其中小涛好奇地问道：“徐教授...那您呢？”
“我？”
“我监督你们干活呀。”徐茫白了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老婆付你们工资的。”
“...”
“...”
这个理由，
根本无法反驳！
一个下午，
进度还算可靠，三个小时差不多完成了全部的实验，但是根据计算过显示，成功率连半成都没有，特别采用剥离法的小柳，直接是百分之一的概率。
对此徐茫倒是不意外，只是小涛和小柳有些沮丧，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计算知道了厚度临界点是原子，可这又有什么用呢？没有相关技术支持，光突破了理论框架，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
下班之际，
徐茫刚刚迈出前脚，眼镜妹小涛找到了徐茫。
“徐...”
“徐教授，我想申请调离实验室。”小涛小心翼翼地说道：“徐教授...不是我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只是...根本看不到希望。”
“...”
“要不再等几天吧。”徐茫淡定地说道：“反正你也不差这几天，万一有了什么巨大突破呢？”
“哦...”
刚刚说完话，
徐茫还没有走几步，小柳又把他给叫住了，同样是申请调离实验室的事情。
这一次，
徐茫同意了，顺便把小涛的申请也给通过。
“唉...”
“房贷...竟然把两人逼得这么死。”徐茫知道两人为什么申请调离后，不由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
...
夜，
徐茫小心翼翼地挣脱开小曼的熊抱，穿上衣裤默不作声离开卧室，前往了自己的书房。
打开灯，
坐在电脑前，看着两份报告数据，一时间产生了一丝的迷茫。
“系统...原子级钙钛矿材料薄膜的制备技术兑换值多少？”
【经系统识别，原子级钙钛矿材料薄膜的制备技术兑换值：1（物理）】
【经系统识别，原子级钙钛矿材料薄膜的制备技术兑换值：5000（化学）】
呃？
化学？
不对呀...化学以及达到精通级别了，怎么还需要五千的技能值？
话说这和化学有关系吗？
徐茫反复看着两份研究报告，还别说...真找到了化学方面的应用。
支付！
徐茫懒得再去搞化学，主要是太麻烦了...来来回回又是浪费两天的时间，想想都不划算。
刹那间，
徐茫便获得了原子级钙钛矿材料薄膜的制备技术的全部内容，通过反复研究后发现，原来仅仅需要水溶性sr3al2o6为基础，通过反应性分子束外延法，就能合成所谓的钙钛矿材料薄膜。
而且最重要的是制备出的薄膜还可以转移到不同的基底上，特别是晶体硅晶圆片和多孔碳薄膜。
“原来如此！”
“通过将缓冲层溶解在水里，就能从基板上释放出毫米大小的单晶钙钛矿氧化物薄膜。”徐茫叹了口气，不由感慨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奇妙。
与此同时，
美利坚，
物理学会的总部。
亨利米伦和往常一样来到工作地点，自从拿到徐杨结果公式后，整个人的轻松了不少，不过有一些迷茫，很多人向他反映，徐杨结构公式太复杂了，计算过程太多。
面对这个问题，
亨利米伦组建了一个简化公式小组，但二十四小时过去了，小组的进度为零，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简化的空间，它的每一个数字和符号都特别重要。
嘭嘭嘭，
亨利米伦刚刚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就传来了电话的铃声，看了一眼来电者，是自己的某一位朋友。
“喂？”
“米勒？”
“早上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亨利米伦笑着问道。
“今天你的心情似乎不错啊？”一声粗狂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想问问关于钙钛矿材料薄膜的研究资料，华国那边的进度怎么样了？徐茫一定很愤怒吧？”
话落，
便是一阵汪汪大笑。
“我觉得...”
“现在的徐茫应该烦躁到连觉都睡不好，坑了这么多人，结果被我们给坑了。”亨利米伦笑道：“用一话他们国家的话，这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然而，
两人并不知道，
一场风暴已经开始酝酿。
......
第六百八十八章 要出大事情了！（3/3，月票加更5/78）
米勒教授是美利坚材料与试验协会的一名正式成员，他主要负责电气绝缘体和电子产品，同时他在半导体协会中担任主要职务，总之他自己领域中处在权威的地位。
“徐茫...”
“亨利！不是我故意贬低徐茫，钙钛矿材料薄膜绝对不可能研究出来。”米勒认真地说道：“其实这个研究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是一次美丽的意外。”
“呃？”
“我记得钙钛矿材料薄膜的研究项目，你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吧？”亨利米伦好奇地问道：“难道...是你自己一手造成了悲剧？”
听到亨利米伦的话，米勒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要多无奈有多无奈，苦笑道：“总之这是一个错误，从开始就错了，一路错到了最后，回头再去更改发现，找到错误的地方。”
亨利米伦没有说话，他太了解这种过程了，只要稍微走出一步，那就是无尽的深渊，想要爬上来是不可能的。
“对了！”
“材料数据库系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成？”米勒急忙问道：“如果这个系统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我想要把这一套系统纳入美利坚材料与试验协会的培训体系中，收取巨额培训费，到时候...我们可以进行分账处理。”
“根据我的估算...”
“这是一个万亿美元的市场。”米勒严肃地说道：“无论花多少代价，也要让徐茫把这个系统给交出来，就算他后续不断加价，无论他怎么加，最后赚钱的还是我们。”
万亿美元的市场？
这...
简直无法想象。
亨利米伦陷入了一个美妙的世界中，如果真的如自己好友米勒教授所说一样，是应该伺候好徐茫，不管他后期加多少钱，只求把材料数据库系统的技术转让出来，都是稳稳的赚钱。
挂断电话，
亨利米伦还沉浸在万亿美元的市场中无法自拔，不过很快他有清醒了过来，给全美最了解徐茫的史密斯教授，通了一个电话，让他询问一下材料数据库在华的运营范围。
“史密斯...是我。”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问问徐茫他的材料数据库在华运营情况是怎么样的？”亨利米伦问道。
“呃？”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史密斯教授好奇地问道：“是不是又听到了什么声音？亨利...既然置换交易已经完成，就不要整天在这件事情过分操作，你越想越会觉得自己吃亏了。”
“不不不！”
“我的老朋友...在这次置换中，我永远不会吃亏。”亨利米伦自信地说道：“你应该知道米勒吧？拥有非常古怪性格的米勒。”
“知道。”
“火爆的米勒，一直有他和别人对骂的新闻。”史密斯知道米勒这个人，并且在私下底见到过，不过这个人很有问题，首先他性格爆炸，其次看谁都不顺眼，经常在网上骂人，可唯独遇到徐茫，却一直没有发声。
很奇怪...
后来才知道，他是真的害怕徐茫，毕竟一但徐茫进入到他的领域，可能会把米勒全部的牙齿给打碎。
“米勒刚刚和我说了，徐茫提供的材料数据库系统，在美利坚拥有一个万亿美元的市场。”亨利米伦严肃地说道：“我想了解一下具体在华国的情况。”
“万亿美元市场？”
“他...他是不是在骗你？”史密斯教授惊恐地说道：“这可不是开玩笑，你知道万亿美元的市场有多大吗？”
“我当然知道。”
“我不认为米勒在欺骗我...那一份次品研究报告，就是他提供给我的。”亨利米伦说道：“材料数据库系统纳入美利坚材料与试验协会，每一次的培训费用十万一期，而且提供相关协助，这些协助也是收费，你说...这个市场大不大？”
“甚至...”
“我们可以打入欧洲市场。”亨利米伦严肃地说道：“不用担心华方会与我们发起竞争，谁敢和华方合作，我们美利坚就制裁谁，基本上华国将会被孤立。”
此时，
史密斯教授陷入了沉默中，按照亨利的说法，这哪是万亿美元的市场，这...这分明就是霸占了全世界。
而且...
顺便还把华国给埋了。
果然美利坚。
“好！”
“我帮你问问，但是...我希望你们可以克制一点，毕竟徐茫是我们普林斯顿天体物理协会的正式成员。”史密斯教授说道。
“我会的。”
片刻，
史密斯教授看了一眼时间，急忙给徐茫打了过去，这个点...应该没有睡。
不久通了。
“喂？”
“史密斯教授...这大半夜的，是不是着急送我钱啊？”徐茫笑呵呵地说道：“正好钱用完了，您跟物理协会的说一声，后续赶紧补充一下，五百万美金...没办法，我们这里猪肉涨价了。”
史密斯：？？？
猪肉涨价和钱花完有关系吗？
“咳咳！”
“徐茫...你的那套材料数据库系统，在华国的运营怎么样？”史密斯问道。
“啊？”
“您是说运营情况吧？”徐茫笑了笑，认真地胡说八道：“那是相当火爆，史密斯教授...我就不过多叙述了，我讲几个配套软件的功能，结构静力分析、结构动力学分析、结构非线性分析、动力学分析等等。”
“呵呵...”
“您以为结束了吗？”
“错了！”
“大错特错了！”徐茫严肃地说道：“还有基于量子力学开发的数据库，到底多少牛逼，对不起...现有的词汇量无法阐述它，我简单讲一下功能吧。”
“主要是载荷包括边界条件和外部或内部作应力函数，在不同的分析领域中有不同表征的情况说明。”徐茫停顿了一下，继续忽悠道：“有没有感觉到头皮发麻？”
史密斯教授陷入了沉默中，按照他对徐茫的了解，十有**在忽悠人。
“史密斯教授？”
“是不是觉得我在忽悠你？”徐茫好奇地问道：“没办法了...只能用事实说话了，两天后看新闻。”
什么？
他...他又在搞什么事情了？
史密斯教授皱了皱眉，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不由问道：“徐茫...到底是什么新闻？”
“大新闻！”
“给物理协会的负责人带句话，我徐茫两天后就回来了！”徐茫笑道：“没有什么困难可以阻挡我的脚步！”
话落，
直接给挂断了。
史密斯教授举着电话，一脸迷茫的表情。
他...
他到底什么意思？
...
这一天，
徐茫完成了原子级钙钛矿材料薄膜的制备技术，同时他把相关研究报告发到了《nature》，其中多少的心酸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一切都是徐茫秘密完成的。
一个人前往实验室，一个人进行试验，就连徐茫身边最亲近的杨小曼也只是知道大概，似乎...自己的老公完成了，但又不敢肯定。
“唉？”
“话说最近徐教授什么情况啊？”小曼公司里，一位年轻的研究员好奇地问道：“上午就来了一下，刚刚我看到他开着一辆跑车，直接离开了。”
“...”
“唉...估计心情不好吧。”参与到项目的眼镜妹小涛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项目的难度有多高，我给你阐述一个关键词原子厚度，徐教授要制备出原子级别的钙钛矿材料薄膜。”
“注意！”
“百分之一百成功，并且制备的费用进入白菜化阶段，而不是美利坚那种耗资巨大，但成功率仅仅为一层的办法。”小涛严肃地说道：“徐教授...压力巨大。”
“？？？”
“？？？”
“？？？”
没开玩笑吧？
虽然种花家有一种专属技能白菜化写轮眼，可...那是有前提的，只有本身的技术过关，才能发动这个技能，而钙钛矿材料薄膜是一个从来就没有接触过的领域，怎么可能...完成所谓的白菜化复制。
“不对啊！”
“你们说...是不是我们杨总给徐教授压力了？”某位在场的女研究员认真地猜测道：“其实我们公司最大的技术来源，就是杨总的老公徐教授，这一点我想你们都无法反驳，他提供基础，我们进行不断优化。”
“估摸着...”
“杨总把储备技术给用掉了，为了增加全球竞争力，必须要有新的技术储备。”这位女研究员说道：“我是这样想的...毕竟徐教授是一位暖男，他这么爱杨总。”
还别说，
基于目前的种种情况，徐教授可能受到了杨总的威胁，否则如何解释这一项研究单独放在公司内部，研究经费全部由公司出。
“唉...”
“爱情好伟大！”
不过，
伟大的爱情让徐茫在公司内部的声望急剧上升，特别在单身女性的心目中，徐茫成为了他们择偶的模板，学历要和徐教授一样，成就要和徐教授一样，温暖程度要和徐教授一样，帅气程度要和徐教授一样。
而杨小曼，
苛刻的黑心独裁者，万恶的大资本家，混世女魔头！
...
清晨的早上，
位于英国伦敦的《nature》出版集团，
《nature》主编皮特，和往常一样打开自己的邮箱，最近他心灵上的老朋友，徐茫似乎...消失不见了，已经有段日子没有到《nature》投稿，还别说...有点想他。
或许上帝听到了皮特的心声，决定让两人来一次意外的邂逅。
突然，
皮特主编看到系统弹出的电子邮件提示，发件者不是别人，正是他想念已久的徐茫。
“咦？”
“这么突然吗？”
“看来...要出大事了！”
......
第六百八十九章 重新定义了极限（1/3，求订阅）
这一封电子邮件很普通，没有像其他投稿人一样，进行大幅度的介绍，徐茫发过来的稿件，只有他的名字和一个附件，仅此而已，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单凭他的名字就是最好的介绍。
“该死！”
“忘记给自己倒一杯咖啡了。”皮特和大部分的欧洲人差不多，一杯清脑的咖啡是必要的，这是美好一天的开始，如果没有喝到咖啡的话，可能这一整天都会无精打采。
抓了一把咖啡豆，差不多是致死的量，慢慢进行研磨、冲泡、调味，这些操作下来，已经消耗半个小时，当皮特举着杯子慢慢细品，此时此刻美好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下载附件，点击打开。
也就在这一刹那间，
皮特主编看到了附件的内容，一激动手上的杯子洒了，把自己的大腿给烫着了，顿然之际...皮特陷入到震惊与疼痛的双重感觉中。
该死！
这...这不会是真的吧？
原子级别的钙钛矿材料薄膜？
皮特主编擦拭着自己的裤子，眼睛却死死盯住屏幕，看着徐茫发过来的内容，对于材料...他是外行人士，不过一些基础的倒是懂，比如这个所谓的钙钛矿材料薄膜，毕竟以前一眼看出石墨烯的伟大之处。
这可是近几年来的明星材料，《nature materials》期刊有不少刊登了钙钛矿这一材料，因此钙钛矿在全世界吸粉无数，并且在大氛围内引起了新一轮的研究狂潮。
不过...
多数以欧美为主，亚洲也就是日韩。
“喂？”
“是《nature materials》的凯斯主编吗？”皮特拿着电话，严肃地说道：“我这里有一篇研究报告，可能会让你很感兴趣...是什么内容，请允许我卖一个关子，但我可以告诉你，这篇研究报告的作者是徐茫。”
挂断电话，
皮特主编滑动着滚轮，紧接着他便看到令人感到兴趣的东西，果然里面藏着惊天动地的内容，一直被众多二维材料研究员推崇的极限理论，直接被徐茫给推翻了，然后给出了一个超越极限的存在原子级别。
过程简直详细到令人头皮发麻，而且是靠着纯粹的理论和数学，进行深度的解析，这是在太完美了！
“该死！”
“徐茫为什么总是把重要的研究发现，拼凑在一起？”皮特很犹豫，他很想把这篇文给拆开，推翻极限理论这一过程，实在太惊艳了，以至于后面是什么，皮特没有什么兴趣看下去。
不过...
他还是坚守了自己的职业操守，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
几分钟后，
皮特为自己的忍耐力感到庆幸万分，如果说推翻极限理论这一过程是一道前菜，那么后面这项制备原子级钙钛矿材料薄膜技术，就是整场宴席的主菜。
“天呐！”
“这...这该不会是骗人的吧？”皮特一时间大脑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根本不知道周边都发生什么，整个人沉寂在这一项技术中不可自拔，他...他竟然打破了欧美在这方面的霸权？
不...
他建立了霸权！
钙钛矿材料薄膜制备技术，在美利坚也就不到百分之十的成功率，而且还是靠着巨大的资源才能换取到这仅为十分之一的成功，欧洲这边更加不堪，连百分之十都没有。
然而...
徐茫提供的技术成功率竟然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点八，关键...耗资仅为美方的十分之一，只需要别人十分之一的价格，就能制造出原子级的钙钛矿材料薄膜，这...这基本上已经宣告，这一领域已经被彻底垄断。
嘭嘭嘭，
一位白发老头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期待，他就是《nature materials》的凯斯主编，作为最难发表的期刊的负责人，本身也是一个非常苛刻的人，然而当他听到徐茫投稿后，放下手上所有工作，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皮特？”
“到底是什么样的研究报告？”凯斯焦急地问道。
“你...”
“你绝对想不到。”皮特露出一丝严肃的表情：“徐茫颠覆了材料中的极限理论，把所谓的临界点定义在了原子级，顺便...把又原子级钙钛矿材料薄膜给制备成功。”
话落，
凯斯的表情几乎扭曲了一起，皮特所讲的两个内容，随便拎出来就是一个震撼世界的发现，结果...竟然凑在了一起。
“你...你没有在骗我吧？”凯斯认真地说道：“钙钛矿材料薄膜...我本身也在研究，不过进度不是很理想，顶多只是合成了厘米级的单晶二维钙钛矿，在这个级别中才实现单层钙钛矿的剥离，你...你现在告诉我，徐茫已经把原子级钙钛矿材料薄膜制备成功了？”
“这...”
“这不是在开玩笑？”凯斯惊恐地问道。
“...”
“我知道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不过...算了，还是你自己来看吧。”皮特主编起身，站在边上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凯斯带着一丝紧张的情绪，坐在皮特的位置上，当他的目光投射到屏幕上的内容，而这个过程只是维持了几分钟，白发头发凯斯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怎么可能？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关于论文的正确性，凯斯几乎不需要考虑这一点，因为作者是徐茫，此时凯斯仅仅需要考虑，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凭什么他就能做到挣脱公认的极限理论？
然而，
凯斯的震惊远远没有结束，当他滑动滚轮的那一刻起，更大的震撼即将来临。
“这...”
“徐茫制备办法竟然可以...可以如此的廉价？”凯斯读到最后，差不多失去了所有的灵魂，眼神迷乱木讷，只有嘴巴不断在重复着之前的话语。
完了！
这下真的完蛋了！
从此在光伏、光电、热电等领域中，只能任由华国的摆布。
从这篇研究报告中，已经充分说明了一个情况，华国拥有了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钙钛矿材料薄膜制备技术，而且还是原子级别的存在，虽然上面写的非常详细，可唯独缺少了几样关键说明。
只要徐茫不公布，全世界都束手无策。
该死！
之前的光阻材料就已经让很多国家倍感无奈，苛刻的华国人拒绝把粘合剂卖给欧美国家，这导致在半导体的某些领域中，完全落后于华国，但是...悲剧只是刚刚开始罢了。
光伏、光电、热电等领域相继沦陷，这...这未来已经毫无希望，想让华国提供原子级钙钛矿材料薄膜，恐怖会被他们给剥了皮。
该死！
该死的美利坚人！
每一个欧洲国家都在听从美利坚的摆布，制定孤立华国的计划，然而...对华国来说这并非是毁灭性的，可是对整个欧洲来说，这就是毁灭性的，欧洲正在美利坚的指示下，走向衰败的命运。
“皮特...”
“我们完了...我已经看到欧盟，不...是整个欧洲衰败的命运。”凯斯面如死灰地说道：“一味的孤立只会刺激到华国的神经，我认为这只是刚刚开始，今后还有更多领域会被华国占领主导权。”
“我们必须要弄清楚欧洲对华国的态度，现在整个欧洲每个国家都在各做各的，每个国家以不同方式在对抗华国，欧洲已经成为了美利坚对抗华国的棋子。”凯斯苦笑道：“该死...事实证明，世界上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挡一个大国的复兴。”
皮特叹了口气，他早就看到了这一点，不过想要欧洲对华国改变态度，几乎不太可能...始终绕不过美利坚的影子，而且...欧洲每个国家都需要一个强大敌人。
就如同西方世界的科研工作者，把徐茫当做敌人，以此来获取更多的资源。
不过...
联想到徐茫的所作所为...紧接着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画面。
徐茫：(′)ψ把技术交出来！
一时间，
皮特很无奈，长这么大没见过那么嚣张的人...算是开眼了。
“这些事情别谈了，谈了也改变不了现状。”皮特苦笑道：“话说...把这篇研究报告拆成两份怎么样？”
“嗯！”
“好主意！”
“突破材料极限理论，就发表在《nature》上面，而原子级钙钛矿材料薄膜制备技术，发表在《nature materials》上面。”凯斯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
“那就这样吧，我给徐茫回复一封邮件。”皮特刚刚说完，不由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说道：“算了...他从来就没有回复过我发给他的邮件。”
...
第二天的中午，
亨利米伦刚刚结束用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算休息一会儿，找到自己最喜欢的一张专辑，这是由传奇巨星b.b.king的精选布鲁斯歌曲，亨利米伦特别喜欢蓝调音乐。
“dont you know we're riding with the king?”
情不自禁下，
亨利米伦随着节奏唱出了《riding with the king》中最经典的歌词，难道你不知你正与王同行？
与王同行？
在如今物理领域中，这个王会是谁呢？
徐茫：（＃｀ 3′）没错，就是我！
“...”
“我怎么突然会想到他？”亨利米伦苦笑一下：“难道这就是华国人所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突然，
办公室门外传来一声急促的敲门声。
“请进！”
话落，
门被推开了。
“亨利教授！”
“徐...徐茫又出手了！”
“他重新定义了极限的标准！”
......
第六百九十章 钱还够不够？（2/3，求订阅！）
重新定义了极限数值？
亨利米伦愣了一下，看着面前的这位年轻人，好奇地问道：“他...他什么又出手了？”
“亨利教授。”
“徐茫在《nature》发表了自己的研究报告，目前正刊登在《nature》官网上，好像是材料的极限理论，他把临近数值定义到了原子级别。”这年年轻人认真地说道。
“材料？”
“噢...无所谓，只要不是物理领域的，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材料的话...就让搞材料的人去心烦吧，我们就不心烦了。”亨利米伦淡然地说道，他还真的不担心会发生什么，反正不是自己的领域。
“亨利教授？”
“您...您难道忘记材料数据库系统这件事情了？”这年轻人说道：“我怀疑徐茫是用这个系统，重新定了极限理论的临界数值。”
一语惊醒梦中人！
好像...是这个道理。
亨利米伦突然醒悟过来，不过他并非感到震惊，反而发自内心的喜悦，如果徐茫的发现是依靠那一套系统的话，这说什么？这说明万亿市场可能会升级，将成为十万亿市场。
“太好了！”
“这真的太好了！”亨利米伦开心的就像一个六百多斤的胖子，他第一次为徐茫获得这样的成绩感到兴奋，甚至还希望未来徐茫可以在材料领域中继续保持这样研发速度。
“...”
“亨利教授？”
“这...徐茫不是我们美利坚人，您...您什么情况？”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一脸惊恐地看着亨利米伦，就像看着一位叛徒一样，内心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你不懂！”
“如果真的是靠材料数据库系统，那么我想说...这一次技术置换，我们差不多赚到了整个世界。”亨利米伦认真地说道：“我甚至希望徐茫可以再接再厉，这才说明这套系统很值得！”
“亨利教授您和想的差不多，不过...我倒是没有您表现的这么兴奋。”这年轻人苦笑道：“可能您忘记了一件事情，这套系统虽然未来我们会有，可...并不意味着我们是独一无二的。”
亨利米伦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不需要独一无二，只要我们对华国孤立，那么...我们就可以占领整个市场。”
“...”
“会不会太过分了？”年轻人好奇地问道。
“过分？”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什么过不过分的。”亨利米伦严肃地说道：“对了...帮我看着后续的报道，如果他在材料领域中又有了新的突破，直接告...”
话到一半，
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紧接着进来的是一位年轻女子，脸上有一些焦急。
“亨利教授！”
“徐茫...徐茫把我们给他的钙钛矿材料薄膜给...给制备成功了！”这位年轻的女子满脸紧张地说道：“而且...您恐怕不知道，他制备的钙钛矿材料薄膜是原子级别！”
亨利米伦：？？？
什么？
这...
这就成功了？
没有开玩笑吧？
亨利米伦一脸迷茫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年轻女子，一时间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今天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爆出了这么多的消息，难道今天是徐茫的幸运日？
原子级别的钙钛矿材料薄膜？
恐怕花费了不少钱吧？
“话说...”
“到底是什么情况？”亨利米伦满脸好奇地问道：“他...他制备出了原子级别的钙钛矿材料薄膜？研究报告里面有没有说明费用问题？这应该耗资不少吧？”
“...”
“只有我们的十分之一。”年轻女子叹了口气：“徐茫用我们十分之一的价格，制备出了世界上最顶尖的原子级别钙钛矿材料薄膜，成功率...为百分之九十九点八！”
刹那间，
办公室寂静无声，
亨利米伦此时的心情很复杂，自己是该开心呢，还是该悲伤呢？
“好！”
“果然没有看错。”亨利米伦思考了很久，最终兴奋战胜了郁闷，一脸喜气洋洋地说道：“这套系统太重要了！我们必要全力以赴把它拿下来，不管花费多少钱，一定要拿下它。”
一时间，
两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面对亨利米伦的怪异举动，一时间很迷茫。
这...
两人不是死对头吗？
“你们先离开一下。”
“我还有一点事情...需要跟别人谈一些事情。”亨利米伦严肃地说道。
片刻，
等两人离开之后，亨利米伦拿起电话，给美利坚材料与试验协会的米勒教授打了一通。
“喂？”
“米勒！”
“知不知道徐茫的最新动作？”亨利米伦兴奋地说道：“我告诉你...你的那个次品研究报告，在徐茫的手上获得了新生，他不仅重新定义了材料极限理论，顺便还制备出了原子级别的钙钛矿材料薄膜！”
“仅仅只需要你们的十分之一价格，就能制备出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钙钛矿材料薄膜，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九点八！”亨利米伦说道：“怎么样？”
然而，
下一秒，
亨利米伦被米勒教授给挂断了。
与此同时，
米勒教授很惆怅，他不知道亨利教授这通电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对失败者的嘲讽吗？自己曾经的确在互联网上当面指责过他，不过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竟然还记着当时的事情。
“混蛋！”
“亨利到底想要做什么？”米勒教授气到要死，努力想要平息自己的情绪，但无论怎么样都平息不了，徐茫给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自己的失败研究资料，结果在别人的手上获得了重生，这是对一个人最大的讽刺。
这时，
手边的座机又响了，来电者还是亨利米伦。
“亨利！”
“如果你是来嘲讽我的话，请你马上挂断电话，我不想和你有过多的联系。”米勒秉承着自己火爆的性格，当面对亨利米伦进行了强而有力的指责。
“...”
“唉...我说你什么时候可以改改自己的性格？”亨利米伦无奈地说道：“你不觉得徐茫这一次在材料领域中获得的成就，可能和数据库有关？”
“...”
突然，
米勒醒悟过来，从之前的愤怒转为惊喜。
“怎么样？”
“听到你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我觉得...你应该想明白了。”亨利米伦笑道：“如果我们的猜测都是正确的话，那么...这何止是万亿市场！”
一时间，
两人勾勒出了一副美好的画面，在幻想中两人手牵着手，畅游在美好的名利双收中。
“对了。”
“徐茫要求我们补五百万美金。”亨利米伦说道：“我已经把这笔钱赚了过去，让国会开通了绿色加急通道，如果后续还要在增加资金的话，我希望你们材料与试验协会也能承担一部分。”
“可以！”
“这完全没有问题。”米勒教授严肃地说道。
...
魔都，
徐茫躺在自己家的沙发上，享受着这一刻的安静，还有三天就要去京城了，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小曼越发疯狂了，刚刚吃完饭，然后去外面逛几圈，就开始腻腻歪歪。
“唉...”
“感觉身体被掏空。”徐茫叹了口气，一脸面如死灰地叹了口气。
“老公？”
“我已经给你整理好了衣裤，你自己在那边多注意一点。”杨小曼一脸严肃地说道：“给老娘我老实一点，在外面胡搞乱搞的话，小心直接废了你！”
“...”
“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干什么的。”徐茫一脸无奈地说道：“而且时间安排的很紧，我要处理两个项目，还要检验大学新教材的内容，我哪有时间去搞事情。”
“哼！”
“宁可相信世界上有妖怪，也不相信你们男人这张破嘴。”杨小曼白了一眼徐茫，认真地说道：“你以为我会听你鬼话？我已经联系那边的人，总之你给我小心一点。”
啊？
难道是陈少、周少和王少？
那可以啊！
三贱客加上自己这个混世大魔王...齐活儿！
“你这什么表情？”
“姓陈的、姓周的和姓王的，现在都是良好市民，你比这个混蛋老实多了，三人都是优秀的年轻企业家。”杨小曼看着徐茫：“不会和你同流合污了。”
呵呵...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陈少、周少和王少成为好人？
怎么可能！
“切！”
“小曼呐...你是不知道我这个人的污染能力有多强。”徐茫淡然地笑道：“你放心...和我待上三天，一定把三人给带到沟里去！”
“喂！”
“他们的爸和我爸认识，算起来是世交，人家好不容易浪子回头，你就...你就行行好，别搞事情了好不好？”杨小曼无奈地说道：“好好工作...”
“哦。”
徐茫随便点点头，不过在内心已经制定好了一套计划。
此时，
杨小曼坐到徐茫身边，顺势就躺进了怀中，一脸温柔地说道：“老公...今天我接到很多个电话，他们希望和我们展开合作，其中大多数都是跨国公司。”
“合作？”
“合作个屁！”徐茫不屑地说道：“想赚我们的钱，不可能的！”
突然，
徐茫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来电者，竟然是亨利米伦。
“徐茫教授！”
“钱还够不够？我又给你准备了一千万！”
徐茫：Σ(｀д′*ノ)ノ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