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那个人又回来了！（2/3）
“丽娜？”
“你怎么回事？”
在边上的一位年轻男子发现丽娜的异状，显示屏上全是咖啡，这位年轻男子对丽娜的印象很好，她绝对不会做出如此粗鲁的事情，除非遇到了什么问题。
“我...”
“你们无法想象我看到了什么。”丽娜满脸惊恐地说道：“我...我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里面的一篇论文简直让我有点...是关于脆弱拓扑方面的！”
“？？？”
“？？？”
“？？？”
巧合？
刚刚谈起脆弱拓扑无法实现，这只是人类虚幻出来的一个种框架。
然而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在场的所有人被打脸...还真有人发来稿件了。
不过，
到底正不正确就不好判断，《nature》总部每天都会收到很多人的论文，但大多数都会被退回去，从来没有人能成为这里的常青树，除了华国的那位传说人物。
然而传奇人物已经很久没有投稿了...并不是他停止了研究，只是他找到了自己合适的地方，开向全世界公开自己的发现。
“这很正常。”
“昨天我还收到了两份类似论文，可惜...里面全是胡说八道，连最基础的物理概念都没有。”在场的一位中年男人说道：“我猜测你的这一篇论文和我的遭遇一样。”
丽娜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不...虽然我没有看过这篇论文，而且他连文件的题目都没有写，但是...只要底下写有他的名字，就是最具有权威性的论文。”
“权威？”
“不可能吧？”
“又不是每一个的名字都叫徐茫。”这年男人面带微笑地说道。
当他话音刚落，突然反映过来，惊恐地看着丽娜，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
“...”
“...”
“...”
办公室内寂静无声，几乎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这一刻有一个名字浮出脑海，难道那个人又来了？他又要霸占这一期的《nature》封面？又要出现在世人的视野中？
脆弱拓扑？
他怎么什么都会啊？
“看来...你们都知道了。”丽娜看到所有人此刻的表情，便知道都已经猜到是谁。
“没错！”
“华国的徐茫徐教授，他发表了对脆弱拓扑的看法，而且...徐教授提供了一个全新的猜测。”丽娜深吸一口气：“对不起...原谅我此时的激动，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你们...你们还是自己来看吧。”
与此同时，
皮特主编正在查看昨天遗留下来的文件，目前他还缺少一遍重量级的论文，而这篇论文需要登上《nature》的封面，尽管这一期的《nature》质量很不错，就是差了了那么一点点。
“唉...”
“还是有些欠缺。”皮特主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如果今天还是没能找到爆炸性的学术研究成果，那么只能从一般里面挑选出好的来充充场面。
思考许久，
皮特主编给牛津大学的维克教授打了一通电话。
维克教授是之前发现疑似脆弱拓扑现象的研究小组负责人，那个研究小组经过三周的努力，终于在石墨烯超导中，发现了疑似脆弱拓扑现象，从而一举成名。
尽管带有争议，可维克教授的名字被所有人给记住。
“你好。”
“维克教授吗？”皮特主编严肃地说道：“我是皮特。”
“原来是皮特主编！”
接到《nature》主编电话的维克教授很诧异，急忙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问问。”
“关于脆弱拓扑方面，有没有什么最新的成果？”皮特问道：“我是问...最前沿的发现，比如直接可以证明脆弱拓扑的证据。”
“对不起...”
“我们正在研究，但现在还没有什么收获，不过今天有了一个全新的思路。”维克教授说道：“但允许我对你保密，不好意思...皮特主编，我要对整个研究小组负责。”
“嗯。”
“我能理解。”皮特迟疑了一下，随即说道：“维克教授...如果有全新的前沿发现，请给我打个电话。”
“我会的。”
挂断，
皮特主编叹了口气，看来这是遇到了瓶颈。
嘭嘭嘭，
敲门声响起。
“请进！”
话音刚落，
丽娜走了进来，看到皮特后急忙说道：“皮特主编，徐教授给我们发了一封电子邮件，里面是他投稿的一篇学术研究成果。”
听到丽娜的话后，
皮特愣了一下，急忙说道：“你...你说什么？”
“徐教授！”
“他给我们投稿了。”丽娜重复了一遍。
皮特看着站在眼前的丽娜，一想到徐茫投稿的邮件，脸上的表情逐渐丰富多彩起来，只要是他的学术研究成果，那一定是爆炸性的发现！
“你...”
“你有没有看过内容？”皮特问道。
“嗯！”
“我们所有人都阅读了徐教授的成果，这一次...他发表的是关于脆弱拓扑方面的成果，徐教授他...他找到了脆弱拓扑直接证据！”丽娜满脸崇拜地说道：“不单单如此，还根据这次发现，推测光学中提出的‘拓扑’设备是脆弱拓扑的实例！”
皮特没有说话，
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刚刚得到的消息。
竟然是脆弱拓扑?
而且还成功找到了直接证据？
这...
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越想越觉得恐惧，皮特主编是一位无神论者，但此时此刻他却坚信这只有上帝可以做到。
当全世界为此感到迷茫，徐茫又一次站了出来，解决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他的极限到底在哪里？他有没有自己不懂的地方？或者说他有没有知识的盲区？
皮特主编只觉得眼前一片的白雾，根本看不到前面的道路，准确地说他看不清徐茫，看不清楚这位传奇人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把他的论文发到我的邮箱上。”
“已经发了。”
“嗯。”
片刻，
皮特打开了自己的电子邮箱，果然有一封丽娜发过来的邮件，里面有一个文件。
下载，
打开。
还是和从前一样，徐茫的论文直接切入主题，从问题的根源开始解释，这一切多么的熟悉，不过当皮特深入探索这份研究报告后，这时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知。
这个电场变化时设备边缘电子的移动，不就是双层扭动石墨烯超导的某一段数据吗？
它...
它竟然是脆弱拓扑？
带着这个问题，皮特看到了接下来的计算，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的多余，只能用刚刚好来形容。
“我还能说什么...”
“他的每一次发现，都令人感到震撼。”皮特读完全部内容，认真地说道。
“...”
“话说皮特主编，最新期的《nature》封面，我们是选用徐教授的发现吗？”丽娜问道。
“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皮特苦笑道。
话音一落，
皮特看着徐茫的论文，脑海中不仅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如果，
《nature》推出年度十大改变世界的人，每一个人都拥的重量级发现，那么如何解决徐茫？
难道，
徐茫1，
徐茫2，
徐茫3，
一直排到徐茫10？
他的每一个发现都足矣改变世界，包括没有发表在《nature》的某些学术成果，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丽娜？”
“如果我们《nature》每一年的圣诞节，推出当年十大改变世界的人物，徐教授该怎么办？”皮特主编好奇地问道：“他的每一次研究成果，都让整个世界感到震撼。”
“...”
“那就...改成年度最佳，就选一个人。”丽娜说道：“我觉得未来二十年，这个年度最佳人选，应该是被徐教授给承包了。”
皮特思考了一下，
最终放弃了这个不靠谱的打算，毕竟一和徐茫有关，这个事情会变得有些难办。
...
牛津大学，
某研究实验室内。
维克教授正在苦苦挣扎中，前不久刚刚发表了属于自己的研究成果，虽然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可如果再没有突破壁垒，很快便会遗忘于人海中。
“教授？”
“这里的数据似乎不对劲...”一位学生找到了维克教授，把手上的实验记录递给了他，认真地说道：“和我们预计的相差太多，恐怕这也不是我们想要的。”
“嗯...”
“这个方案...看来失败了。”维克教授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再找找。”
“好的。”
这位学生点点头，默默离开了办公室。
刚刚关上门，
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已经是第n+1次的失败，之前的成功让维克教授有点膨胀，以为自己将超越徐茫徐教授，结果发现事情不是这样的...
“怎么样？”
“教授怎么说？”一位年轻的女生看到同伴回来，急忙问道：“教授打算放弃了吗？”
“...”
“哪有这么轻巧。”这位学生面露苦涩地说道：“继续找...”
话落，
场面上一片哀嚎。
也是服了，
很明显这已经不可能了，竟然还要继续找...这个头衔真的有这么重要？
还别说，
这个头衔真的挺重要的。
当时研究成果公布后，所有人都把自己所在的研究小组，称为这个领域的权威，就算徐教授也无法撼动，那个时候的确带来了不少的荣誉。
“我觉得...”
“咱们已经到了这个领域的尽头，想要再往下发展，需要一些我们尚未发现的理论。”之前那位男生说道：“不开玩笑的讲，按照当前的物理框架，是根本不可能发现脆弱拓扑的直接证据！”
对于这位男生的结论，
所有人都信了，毕竟整个小组努力那么久的时间，却颗粒无收，不得不怀疑是物理框架出了问题，可能整个世界，还缺少一种能够解释脆弱拓扑的基础理论。
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脆弱拓扑的直接证据？
可能，
只有时间才知道，
或者让上帝来解答这个问题。
......
第四百九十七章 曾经，离真相那么近（3/3，为朔游加更）
“维克！”
“最近你的成果怎么样了？”马特丽教授偶遇维克，一脸好奇地问道。
“别提了！”
“根本毫无头绪。”维克叹了口气，面露无奈地说道：“你是不知道我遇到了什么，这个该死的脆弱拓扑简直...我就这么说吧，全世界谁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说完，
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看着维克的背影，马特丽眉头微微一皱。
紧接着，
马特丽找到了自己的两位同僚，迪恩与比尔。
“我刚刚遇到了维克。”
“他似乎遇到了某种无法解决的难题。”马特丽拿着一杯咖啡，坐在迪恩的面前，一脸八卦地说道：“我觉得他可能会遭殃，越是急躁的人，往往越会出现更多的失误。”
“他？”
“不是号称自己比徐茫更加厉害吗？”
“比徐茫更加厉害的人，却被这个问题给难倒了，有点可笑。”比尔满脸鄙夷地说道：“依我看...这是没有能力的表现。”
“...”
“...”
马特丽和迪恩很无奈，想不到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两人还没有化解这个矛盾，差不多...差不多有五年多的恩怨了吧？
“比尔？”
“有必要这样针对维克吗？”马特丽苦笑道：“现在我们的对手可是徐茫，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维克就是我们的朋友，你可别忘记之前徐茫对我们的各种羞辱。”
一想到之前的stm，马特丽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如此信任他，却被他给骗的团团转。
当初，
马特丽、迪恩和比尔三人，在stm事件发生后，进行了全方面的分析，从科学到神学，全部思考了一遍，其中最令人怀疑的是，为什么徐茫只是翻阅了一遍，却记住了设置参数的全部内容。
按照当时的那个速度，不可能记住那么多，起码在马特丽眼中就是如此。
但是...
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如此荒缪。
迪恩不小心查阅到了华国记忆大师的资料，结果发现徐茫竟然是其中的一员，而且还是最厉害的那一个，他曾经获得过某档节目的全国冠军，这档节目是关于大脑记忆方面的。
“就算我和维克化解矛盾，那又能怎么样？”比尔无奈地说道：“他在脆弱拓扑方面的失败，已经无法避免了。”
“唉...”
“这倒是事实。”迪恩点头道：“这是一个无法被证实的问题，缺少最为关键的物理理论，以现在我们掌握的物理知识，根本不可能证明脆弱拓扑的存在。”
“你们说...”
“如果徐茫研究的话，这个脆弱拓扑问题会不会被解决？”比尔问道。
“？？？”
“？？？”
这个问题有点猝不及防，如果徐茫研究的话...他能不能成功？
“我...”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马特丽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各种证据显示脆弱拓扑是不存在的，但徐茫这个家伙...唉...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迪恩和比尔明白马特丽的意思，明明觉得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突然之间发生了，这就是徐茫。
他喜欢创造各种各样的奇迹。
嘭嘭嘭，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一位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份杂志。
“咦？”
“都在啊？”
这位中年男人笑呵呵地说道：“最新一期的《nature》下来了，猜猜看封面报道的是谁的研究成果？”
“这哪知道。”
“别废话了，快点说吧。”马特丽白了一眼这位同事，不耐烦地说道。
“你们都认识。”
“就是之前来到这里参加威尔教授那个项目的徐茫，他发表的研究成果又登上了《nature》封面。”这位中年男人笑道：“是关于脆弱拓扑方面，好像徐茫发现了脆弱拓扑的直接证据。”
“？？？”
“？？？”
“？？？”
我...
这...
见鬼了！
刚刚还在谈论他与脆弱拓扑之间的问题，下一秒就出现了结果。
他竟然发现了脆弱拓扑的直接证据？
疯了？
说好永远无法被找到的呢？
“你们这表情...”这位中年男人看到三人的表情后，不由皱眉道：“什么情况？也不是震惊，也不是好奇，怎么...怎么有一点难受？”
“算了。”
“和你说了也不懂。”马特丽叹了口气，淡然地说道：“你不是要上课吗？”
“对，路过这里。”
“这一期的《nature》要不要看一下？”中年男人问道：“我觉得你们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
“你放着吧。”
片刻，
那位中年男人离开了。
马特丽上前把门给反锁后，急忙拿起边上的这一期《nature》，上面的标题写的很简洁揭秘，脆弱拓扑最为直接的证据！
“哎哎哎！”
“别一个人霸占了，给我们也看看！”迪恩急忙喊道。
“嗯！”
紧接着，
三人围着这一期的《nature》内容，开始了阅读...没过半分钟的时间，三人的脸上不禁浮现出苦涩的表情。
原来，
真相离我们是那么的近！
而我们所有人都未曾发现它的存在。
石墨烯，
又是石墨烯。
这种二维碳纳米材料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未曾发现？或者说...徐茫还想要从石墨烯上面，获取到多少未知的秘密？
“我...”
“他是怪物吗？”
“这是怎么被联想到脆弱拓扑的？”迪恩满脸惊恐地说道：“这个证据太完美了...我敢用生命下赌注，这就是最为直接的证据，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但所有人没有注意到的一个细节！”
马特丽和比尔没有说话，两人还没有从刚刚的那种震撼中缓过神。
许久，
马特丽终于开口了，第的一句话就是...
“让维克放弃吧...”
“他失败了。”
...
“教授！”
“教授您在吗？”
一位学生急匆匆来到了维克教授的办公室，发现他正在工作，急忙说道：“教授...我们的研究被人给吞了！”
“什么？”
“什么被人给吞了？”维克问道。
“是...”
“是徐茫徐教授，他在《nature》发表了自己最新的研究报告，他已经找到了脆弱拓扑最为直接的证据！”这位学生说道：“教授...他把我们之前研究的，全部给推翻了！”
我...
这...
听到这位学生的话语，维克的瞳孔骤然紧缩，呼吸开始不断急促起来。
急忙找到了徐茫的那篇论文，维克教授仔细阅读了一番，让他震撼的不是上面的内容，而是一个谁都注意到，却没有发现的一个情况。
原来...
这就是脆弱拓扑最为直接的证据！
真相是离自己如此的接近，而自己却没有能力得到它。
此时，
维克眼前一片漆黑，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总之...担心过却认为不会发生的事情，最终还是出现了。
出现的让人所料未及。
不过，
维克教授觉得还是需要好好感谢徐茫，这个发现证实了自己之前所研究的内容，固态晶体里都会出现的脆弱拓扑态。
其实，
自己输得还没有那么难堪。
...
最新一期的《nature》出现后，
当很多人正在感慨之际，也有很多人都在安慰维克教授，但让所有人感到奇怪的是，维克教授竟然不怎么沮丧。
反而，
看到他脸上挂着一丝解脱的表情。
“维克？”
“你...你什么情况？”马特丽好奇地问道：“为什么我在你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解脱？”
“的确解脱了。”
“我快被这个研究课题给折磨的生活不能自理。”维克教授苦笑道：“现在徐教授帮我解决了所有问题，我终于可以睡上一觉了，没有任何烦恼地睡觉。”
“...”
“...”
“...”
听到维克的话，所有人沉默了。
但沉默之余，更多是无尽的慨叹。
维克教授带领着研究小组，每日每夜研究，竟然还是没能超过徐茫。
太恐怖了！
“维克？”
“那你下一步该怎么办？”迪恩问道。
“研究徐教授提出来的光子学中存在的‘拓扑’设备可能正是脆弱拓扑的实例。”维克说道：“但是在此之前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不好意思。”
“我先离开了...”
话落，
维克离开了办公室。
众人看着他的背影，谁都没有说话。
遇到徐茫，
这就是最坏的结局，也是最好的结局。
...
这一天，
全世界都在震惊中度过，困扰了所有人许久的一个问题，终于在今天被人给找到了答案，脆弱拓扑不再是那遥不可及的幻想，它真实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中。
脆弱拓扑一直被称为激进的学术无底洞，因为去研究它的科学家，都被陷入了泥潭中无法脱身，尽管之前很多理论证明它存在于世，可唯独缺少了最为直接的证据。
如何发现它？
又任何证明它？
这两个问题困扰了无数人。
但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悲观，就当全世界认为不可能的时候，传奇人物徐茫再次登场，用一个大家认识的材料石墨烯，找到了最直接的证据。
至此，
整个物理界达成了一个统一观点，脆弱拓扑无处不在，并且是固态物质形态中最重要的一环。
而公布这个消息的物理协会遭遇到了一个问题。
他们...
联系不上徐茫。
“这徐教授的电子邮箱是不是摆设啊？”
“怎么还没有回复？”
......
第四百九十八章 小曼太难了（1/3，求月票！）
“对对对！”
“左边！”
徐茫正在指挥着杨小曼开车，两人要到方骏的家里吃一顿饭。
“哎呀！”
“你...这里不能变道的。”徐茫满脸痛心疾首地说道：“完了完了...又要扣三分了，小曼你现在驾照上面还有几分？如果再这样扣下去的话，你很快就要重考科目一了。”
“我...”
“你这个大白痴，老娘在开车的时候，能不能闭嘴！”杨小曼那个气呀，明明跟着手机导航走，什么事情都没有，但他偏偏要绕近道，结果就上演了这么一出戏码。
“哦...”
徐茫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现在还有几分？”
“九分！”
“老娘我一向遵守交通法规。”小曼气急败坏地说道：“现在就按照导航走，你个大白痴现在给我闭嘴，一句话都不能说！”
当徐茫乖乖闭嘴后，
杨小曼开了十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停好车，
杨小曼瞥了眼一脸无辜的徐茫，没好气地说道：“看到没有，你指挥下半个小时在城里绕，而且还要被扣三分，结果跟着导航走，十五分钟就到了，在认路方面，计算机就是比你聪明。”
徐茫皱了皱眉，最终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前他可是把魔都所有的路给背了下来，但谁能想到这修路的频率这么高，一会儿这里变成了单行道，一会儿那里被封闭不能走。
一年多前的路线，到现在已经面目全非，而手机地图却实时更新。
“唉...”
“只能说城市变化太快了。”徐茫无奈地说道：“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去年，但早就已经物是人非。”
“哼！”
“知道就好。”
杨小曼白了一眼，然后挽着徐茫的胳膊，前往了方骏的家里。
不久，
两人来到了方主任的家，开门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看到徐茫后那一脸崇拜的表情，徐茫差点以为这是自己和小曼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
“徐教授？！”
“您...您终于来了！”
这位神秘的年轻人眉开眼笑地握住徐茫的手，兴奋地说道：“大家都等您多时了，快请进，快请进！”
下一秒，
徐茫被四五位年轻人给团团围住，徐教授这徐教授那的，一时间徐茫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咳咳。”
“都让一下。”
幸好，
此时方骏出现了，把徐茫从火坑里救了出来。
之后，
徐茫才明白为什么方骏家里有这么多年轻人，原来这些人都是方骏的儿子方晓的同学，当他听到今天家里要来客人后，而且还是徐茫后，急忙招呼了一群自己的同学，为了就是能当面见见自己的偶像。
“呵呵...”
“看到没有？”
“以前你还不信邪，你以为盛世美颜假的呐？”徐茫坐在沙发上，冲身边杨小曼说道：“男女老少通杀有没有？！”
杨小曼：（＃￣～￣＃）
切！
还不是因为你获得的那些成绩，
否则谁认识你呀！
不过，
容貌上的确有一点与众不同，要是长得歪瓜裂枣的样子，老娘我也看不上他。
“好啦！”
“就别再自恋了，你顶多就是小帅，离巨帅还有很长一段很长的路要走。”杨小曼不耐烦地说道：“好好坐着看电视行不行？”
“放屁！”
“我这叫做帅的有内涵。”徐茫满脸不悦：“你所幻想的那种帅，帅的有一点浮夸，而我这种帅的刚刚好，多一点太多，少一点又不够，总之非常完美！”
此时，
杨小曼没有继续搭理徐茫，一个人乖乖坐在沙发上，吃着方骏妻子切好的水果，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没办法...在别人家里，还是不认识的人家里，总需要淑女一点。
受到冷落的徐茫把目光瞄向了方晓等人，这是一群当代大学生，而且都是名牌大学，好像...都是华东理的。
但最终，
徐茫没有和他们聊天，他不知道该聊什么话题。
随着一声开饭，
所有人上桌了，方骏特意开了一瓶酒，听说这瓶酒还挺贵的，是别人赠送的五粮液原浆酒，度数高达七十二度。
“徐茫！”
“今天你算是有口福了，这五粮液七十二度原浆酒，可是酒中极品，非常稀少，这种五粮液最简单，一点都没有勾兑。”方骏热情地说道：“总之私下底，我们不是方主任，也不是徐主任，我们只是朋友。”
小杯下肚，
还别说，
贵是有贵的道理，喝到嘴里竟然微微带甜。
喝到一半，
方骏便把自己的儿子和他的同学们给赶走了，毕竟第二天他们还需要上课，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方骏才和徐茫谈起工作上面的事情。
“徐茫...大二开始，我打算把你课全部停掉了，你以后就专门搞研究吧。”方骏认真地说道：“这是校长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让你搞研究的同时，还要负责上课，说实话...有一点累。”
“还行吧。”
“但不上课这一点，倒是蛮好的。”徐茫笑道：“既然我不需要上课了，九月我就搬出学校，以后就不住在学校了。”
“这...”
“这随你自己吧。”方骏沉思了一下：“总之学校会把原来的公寓给你留着，你想要回来就回来。”
“嗯。”
“方主任...还有其他事情吗？”徐茫问道。
“没有了。”
“就是这件事情，顺便请你吃顿饭，自从你来到复大物理系后，我们系受到了社会极大关注，在这里...我需要好好感谢你一下。”方骏真诚地说道：“你给我们学校，我们物理系，带来了莫大的荣誉。”
徐茫笑了笑，淡然地说道：“应该的。”
在此之后，
两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随后方骏提到的一件事情，让徐茫有一点好奇。
复大物理系正在筹备全国大学生物理学生竞赛...
目前正在寻找五位选手，带队老师也在拟选中。
“要不...”
“我来培养怎么样？”徐茫说道：“顺便当一下这个带队老师。”
“这个我们考虑过。”
“带队...被我给否决了，首先需要很多的时间，其二如果你参与其中，会对大赛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方骏严肃地说道：“大赛上的那些裁判，谁敢反驳你？”
“...”
“...”
听到方骏的话，
徐茫和杨小曼挺无语的，好像的确是这个情况。
“不过...”
“可以到你地方接受特训，为期一个月的时间。”方骏说道：“这个中国大学生物理学术竞赛主要是辩论为主，题目在力、热、光、电等物理分支下共设17个。”
“哦。”
“大概什么时候？”徐茫问道。
“今年十一月份，但特训的话，会安排在七八这两个月中。”方骏说道。
“我知道了。”
离开方骏家，
徐茫因为这原浆酒的后劲，已经瘫死在副驾驶上，杨小曼闻着浓重的酒气，开回了自己的家里。
“喂？”
“爸...你过来帮我一起把徐茫扶进家吧，他喝醉了...烂醉如泥。”
到了家，
杨小曼给杨建打了一个电话，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杨父和杨母就来到车库，打开门就闻到一股酒气。
“这...”
“这小徐到底喝了多少呀？”杨母满脸心痛地说道：“都是大科学家了，怎么还要去外面应酬？”
“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要应对各种人际关系。”杨父对此看得开，在他眼里这一切都挺正常的，估摸着这次是自己女婿想喝，毕竟魔都真没有几个人敢灌他。
由于多了一个醉人，
小曼家里顿时热起来，杨母为自己女婿做解酒汤，而杨父在找自己的解酒药，杨小曼坐在边上，帮自己未婚夫擦着汗。
这酒一喝，人一热，汗就下来了。
“难受...”
徐茫低估了一句，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直接丢在了地上，紧接着又瘫死在沙发上。
“...”
“刚买的手机...屏幕又摔碎了。”杨小曼叹口气，拿起手机解开屏幕，和大多数的妻子一样，小曼也逃不过翻自己老公短信的命运，不过让小曼满意的是，徐茫的短信全是消费记录。
咦？
杨小曼注意到手机的电子邮件通知，竟然显示有十封未读邮件。
其中八封是g胖的打折消息，另外两封有一点意外，似乎...似乎是一个组织发来的。
等等，
美利坚物理协会？
世界第二大理学组织！
杨小曼虽然不是学物理的，但这个美利坚物理协会知道一点，这个组织下面有一本非常重要的期刊，《physical review letters》翻译过来是《物理评论快报》。
世界著名的物理学顶级学术周刊，主要发表重要的物理研究成果，别看影响因子只有七点几，但是文章的深度，是其他期刊无法比拟的。
这个组织，
找徐茫有什么事情？
杨小曼眉头微皱，随即点了进去。
随后，，
便知道事情的原由，原来是让这个醉死在沙发上的大白痴，去参加即将到来的美利坚物理协会六月会议，主要内容是关于凝聚态物理方向。
大白痴是特邀嘉宾、演讲嘉宾、重量级嘉宾...
之后，
又点开第二封美利坚物理协会发过来的邮件，
里面的内容让杨小曼很无奈。
徐教授，
求您回复一下吧。
“...”
“大笨蛋！”
“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也不注意一下。”杨小曼给美利坚物理协会发完回件后，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徐茫，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这个大白痴浑身上下全是缺点。
但是...
为什么自己就这么爱他呢？
“干什么呢？”
“不知道小徐现在很难受，你还捏人家脸。”杨母端着一碗醒酒汤，来到客厅，结果看到自己女儿正在欺负小徐，当场就训斥了一顿。
杨小曼嘟了嘟嘴，
在这个家里，
我太难了...
......
第四百九十九章 当思维跨越宇宙（2/3）
哎呦...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要干什么？
徐茫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边上还睡着一个矮平瘪，不过此时他的脑袋很痛，依稀记得自己喝醉了，就特么的喝了半瓶白的，然后醉的不要不要，上了小曼的车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发了一会儿呆，
徐茫便去了卫生间简单洗漱一番，紧接着便遇到正在做早餐的杨母。
“小徐？”
“醒了呀？”杨母看到徐茫，笑呵呵地说道：“稍微等一下，泡饭马上就好，你爸去买油条了。”
“哦...”
徐茫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结果发现茶几上放着一部手机，虽然屏幕已经碎了，但还是能认出来，这就是自己的手机...奇怪了，自己的手机为什么会碎掉？
解开屏幕，
发现手机的电量只剩下百分之二十，已经呈现为红色，突然浑身上下难受的要死，与其他人差不多，徐茫患有非常严重的‘手机电量不足恐惧症’，只要手机的电量呈现红色，情绪便会逐渐崩溃。
充上电后，
心情再次舒畅开来。
“咦？”
“美利坚物理协会？”
徐茫发现多了一封邮件，发件人是美利坚物理协会的官方电子邮箱，它竟然给自己发了一个‘ok’。
翻阅了一下往前的邮件，
结果在两天前美利坚物理协会给自己发了邮件，内容是邀请自己去参加所谓的美利坚物理协会的六月会议。
下一秒，
便出现了诡异的画面。
自己竟然回了邮件。
什么情况？
自己什么时候回过邮件？难不成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喝醉时候，稀里糊涂干的事情？
此时，
杨父带着油条包子回到了家中，看徐茫坐在沙发上，好奇地问道：“醒了？”
“啊？”
“爸...”徐茫愣了一下，满脸迷茫地问道：“我昨天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我和小曼把你扛回去的。”杨父放下油条包子，来到徐茫身边说道：“昨天参加了什么酒局？”
“是我们系的主任请我和小曼吃个便饭。”徐茫说道：“顺便聊了一些工作上面的事情，然后他拿出一瓶五粮液原浆酒，喝着喝着就喝醉了，七十二度...好像一瓶被我喝光了，还别说挺好的。”
“五粮液原浆酒...”
“待会回去了，拿几瓶走。”杨父说道。
徐茫：？？？
卧槽，
这...
这么霸气吗？
徐茫知道这种价值不菲，处于有价无市的地步，方骏也只是偶然之间得到一瓶，结果自己的老丈人开口就是拿几瓶走，估摸着他的酒窖不小啊！
这时，
徐茫动起了歪脑筋，他决定找一个机会把老丈人的酒窖搬空，就算搬不空，也要把它们全部喝掉。
“呃...”
“爸...妈是不是反对您喝酒啊？”徐茫小心翼翼地问道。
“也不能说是反对，就是尽量少喝酒。”杨父认真地说道：“偶然也是能和几杯，比如未来你和小曼结婚了，或者小曼生了孩子，这种重要场合喝一点。”
“哦...”
一个大胆的设想出现在徐茫的脑海中。
许久，
杨母端上一锅泡饭，这是江南地区的特色之一，一般都是隔夜冷饭随便煮一下，陪一点下饭的酱菜或者油条。
然而徐茫不是很喜欢吃泡饭，主要是有一点烫...
不好下口。
“吃饭吃饭。”杨母喊道。
一碗泡饭一根油条，一口泡饭，然后油条沾沾酱油，徐茫就这样吃了两碗。
“小徐！”
“以后出去应酬不要喝那么多的酒。”杨母严肃地说道：“喝酒容易误事。”
“还有！”
“你昨天喝了多少酒？我记得你酒量挺好的，是不是被人给猛灌了？”杨母问道。
“我...”
“没有人灌我，只是一时间喝到七十二度的酒，喝懵圈了。”徐茫尴尬地说道：“以后就不会了...大概知道这种酒的后劲，以后会提防一下。”
“嗯！”
杨母点点头，也不想多说什么，急忙为自己的女婿盛了第三碗泡饭。
等到中午，
杨小曼突然提出想要去外面买房子，因为今后徐茫不需要再给学生们上课了，为了他能够方便前往实验室，在城区买一套里实验室与学校适中距离的房子住住。
杨母没有任何意见，此事也交给了她去办，给女儿女婿的承诺是，今年九月前便能入住。
面对这个时间，
杨小曼欣然接受，此刻她已经幻想出一副二人世界的美丽画面。
回到学校公寓，
徐茫坐在沙发上，好奇地问道：“小曼...美利坚物理协会给我发的邮件，是不是你帮我回复的？”
“嗯！”
“你个大白痴，这都什么时候了，才看到别人给你发了邮件？”杨小曼正坐在电脑前看资料，听到徐茫的话后，回过头说道：“你别忘记了，到时候别人会发你邀请函的。”
“哦...”
突然，
徐茫笑呵呵地起身，来到小曼身边，从后面轻轻把她给抱住了，温柔地说道：“小曼...咱爸的肝不怎么好吧？”
“嗯...”
“过去的时候比较操劳，把肝给熬坏了。”杨小曼说道：“怎么了？”
“啊？”
“没...没什么。”徐茫思考了一下，满脸正义地说道：“要不...我把他的酒全部喝光，这样咱爸的肝就好了。”
“滚！”
“他倒是好了，那你怎么办？”杨小曼白了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放心吧...我妈管着可严了，以后我们结婚，他爸的那点东西，还不都是你的。”
徐茫笑了笑，娶此贤妻，还愁家之不富？
下午，
徐茫打算前往了实验室，那个脆弱拓扑任务已经完成，二十张的升级卡已经到手，现在需要去看看川笑兄领导的研究小组，他们的进度如何。
“喂？”
“你们是在魔都天文台，还是在我们自己的实验室？”徐茫给川笑兄打了一个电话问道。
“自己的实验室。”
“啊？”
徐茫愣了一下，诧异地问道：“你们...你们不需要借助天文仪器吗？”
“暂时不需要。”
“因为我们遇到了一个大难题！”川笑兄叹了口气：“宇宙中第一个化学反应的产物，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困难多了，徐茫...赶紧回来解决一下。”
“噢...”
“你先和我说一下吧。”
“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把资料发给你看一下吧。”
“好！”
挂断电话，
没过一分钟，徐茫就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
打开一看，里面有几份文件。
仔细阅读了一番，徐茫知道了川笑兄遇到什么样的问题。
尽管知道氦合氢离子是宇宙第一个化学反应的产物，但是如何才能确定是宇宙中第一个原子组合？或者说那些星体蕴含着氦合氢离子？
根据资料显示，氦合氢离子由氦原子和质子构成，这个结构中的裸露质子，会让氦合氢离子成为非常强的酸，因此能够结合任何与它碰撞的物质。
一但，
氦合氢离子形成的话，就会触发第一个氢分子的形成，很快会出现其他的原子组合，随后产生两种极度不稳定的微粒，然后消失在自然世界中。
该怎么解决？
这已经不是纯粹的化学了，而是宇宙化学范围，一种天文学与化学之间的边缘学科。
哎呦，
我的天呐！
这特么的比脆弱拓扑难多了！
不过，
也有趣多了。
徐茫开始对这个问题进入了深入的探究，首先要解决早期宇宙的环境，好在前人们对早期宇宙进行了研究，徐茫拿到了很多现成的资料。
总得来说，
在早期宇宙中的第一代恒星个头过大，极不稳定。它们通过内部的核反应迅速形成更重的元素，然后以剧烈的超新星爆炸结束短暂的一生。
在爆炸过程中，碳、氧和硅元素散播至周围的星云，并将宇宙的化学引入第二个阶段。两种新化合物水和一氧化碳出现，它们大幅提高星云冷却的效率，催生出数量庞大的更小的恒星。
最终，
形成了现在这个宇宙。
而徐茫要在这个过程中，找到氦合氢离子的踪影。
“这尼玛...”
“好烦！”
徐茫的脑袋顿时大了不少，这简直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徐茫重头开始，研究氦合氢离子与恒星之间的关系，很快他发现了原子和分子之间，在坍缩期间释放能量有所变化，两者之间存在完全不同的机制。
原子态的氢构成的星云坍缩，它会变得越来越热，直到原子热运动足以平衡坍缩的趋势，最终得到了什么都没有的结构，这是假设的环境。
但分子的出现改变了这个假设，分子向外辐射能量，因此星云能进一步冷却并继续坍缩，虽然氦合氢离子不是星云最好的冷却剂，但足矣让百万倍太阳质量的星云自发完成引力坍缩。
然后这些星云后来演变成为最初的恒星，渐渐形成了现在这个璀璨的宇宙。
此时，
徐茫冒出一个想法，或许在现在这个宇宙中，存在某些星云，而它们的物理条件和早期宇宙像是，如此一来很有可能产生氦合氢离子，只要密度足够大就能被探测到。
不过...
这已经不是大海捞针一样困难，这完全是宇宙中捞针。
面对浩瀚宇宙，
徐茫感觉到人类是如此的渺小，人类的力量在宇宙面前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是...思维的力量可以跨越了宇宙的时空，思维能够达到宇宙的任何一个角落。
试一试吧！
......
（祝祖国母亲生日快乐，大家节日快乐！！！）
第五百章 一个扯淡的想法（3/3，为朔游加更）
引力波探测实验室，
川笑兄和四位成员坐在会议室，为如何寻找到氦合氢离子感到烦恼，虽然徐茫已经在处理这个问题，但是根据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看，估摸着连他都无法处理好。
而且不仅是他，在数十年来里，连nasa、esa这样的宇航局都找不到这种离子存在的证据，原因就是他们使用的太空望远镜没办法把氦合氢离子的信号从其他分子发出的混杂信号中识别出来。
哪怕在1925年，化学家已经在实验室中合成了这种离子...
“唉...”
“怎么办？”
“我感觉咱们已经凉透了。”张亚鹏无奈地说道：“现在连一丝的头绪都没有，简直...简直快自闭了，难道我们要把全宇宙的分子分析出来，逐一进行对比吗？”
“别扯淡！”
“这种办很久以前nasa就用过了，结果最终还是失败。”董宇说道：“还是想一点靠谱的办法。”
靠谱...
寻找全宇宙的第一个化学反应产物，本身就不怎么靠谱。
“我觉得...”
“等徐教授的答案吧。”胡洁是复大理论物理大二的学生，虽然她已经从学校借调出来，属于提前实习阶段，但作为是徐茫曾经的学生，那种无条件信任的属性依旧存在。
汪艾说道：“我不觉得徐教授可以解决这个办法，这属于天文学和化学的边缘学科，徐教授不太可能懂这么偏的学科。”
还别说，
汪艾的这个观点基本符合当前众人的认知观，的确...宇宙化学很难懂，是研究宇宙物质的化学组成及其演化规律的分支学科，而且里面还有好几个分类。
陨石化学、行星系化学、恒星化学、星际化学等等。
徐茫虽然是在天体物理上有着卓越成就，可天体物理跟宇宙化学完全是两码事。
属于跨界。
“不是我故意唱衰...”
“川笑哥，这次我们可能要扑街。”张亚鹏苦笑道：“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咱们连第一步都没有迈出去。”
川笑兄也很无奈，一开始并没有考虑到那么多，结果当正式研究时候才发现，这简直难到无法想象的地步，光是确定氦合氢离子是什么信号，便让所有人感到自闭。
别说接下来的探测，拿什么设备去探测氦合氢离子？
不知道...
“算了算了。”
“反正这个项目还没有花钱，就这样取消吧。”川笑兄说道：“你们有什么好的提议吗？”
片刻，
三人举手同意，而胡洁却表示反对。
“胡洁？”
“你有什么打算吗？”川笑兄问道。
“呃...”
“我觉得再等几天吧，反正都花了那么久的时间。”胡洁认真地说道：“我还是觉得徐教授会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他...他经常创造各种奇迹。”
川笑兄思考了一下，最终同意了她的想法。
当然，
需要打一个电话确认一下。
“喂？”
“徐茫？”川笑兄拿出手机，在会议室里给他打了一个电话，“那个问题...你有没有想法？”
“嗯...”
“对，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一切都是正常的通话，
但下一秒，
“什么？！”
“啊？”
“好...好的！”川笑兄满脸严肃地说道：“我明白了...”
“？？？”
“？？？”
“？？？”
顿然，
在场的四人一脸懵逼，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
突然之间变得好严肃。
挂断电话，
川笑兄抬起头，看了一眼在场四人好奇的表情，认真地说道：“告诉你们一个消息...你们的徐教授他...找到了一个办法，可以确定氦合氢离子，目前他正在整理资料，后天我们对整个宇宙发起挑战！”
卧槽！
找...找到办法了？
听到川笑兄的话，所有人都愣住了，这都能找到办法？
“川笑哥？”
“你...你确定没有听错？”董宇惊恐地说道：“这有一点不现实啊！”
“不！”
“你错了。”川笑兄笑道：“有一点胡洁说得对，你们的徐教授擅长创造各种奇迹，哪怕是这种问题，对他来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没有他办不到的，只有他想不到的。”
会议室里，寂静无声。
片刻，
张亚鹏问道：“川笑哥...徐教授找了一个什么办法？”
“不太清楚，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川笑兄说道：“他要在人类已知的星云中，找到其物理条件符合早期宇宙的星云，然后从中再删选出密度质量大的，从中探索氦合氢离子。”
“...”
“...”
“...”
没搞错吧？
所有已知的星云，这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呀！
靠人算？
怪不得之前川笑哥说什么对整个宇宙发起挑战，感情...这真的是一场不可能完成的挑战。
“别慌！”
“前期工作由超级计算机来完成，后面才是我们的。”川笑兄笑道：“不过这个工程量也特别巨大，你们的徐教授希望至此之前，让你们所有人做好心理准备。”
话落，
所有人的眼神变了。
...
夜，
总是来的这么突然，
徐茫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迎接它的到来，结果它就不请自来。
“嘻嘻！”
“亲爱的？”
“看我这件衣服怎么样？”杨小曼穿着她刚买来的衣服，笑呵呵地站在徐茫身边，小声问道：“你快点给个评价呀，老娘我花了两万多买的。”
听到小曼的话，徐茫摸了摸衣服的材质，满脸严肃地说道：“顶多值三百块。”
哎呦，
好气呀！
谁让你关注衣服啦！
“喂！”
“我让你关注穿这件衣服的人，而不是关注这件衣服的面料。”杨小曼咬牙切齿地说道：“美不美？”
“还行吧。”
“主要是人比较美，穿什么都很好看。”徐茫正在敲键盘，随口说了一句。
还别说，
满嘴敷衍的话，却让杨小曼很满意。
看着小曼开心的笑容，徐茫有些疑惑，唉...难道哄女人只需要心不在焉，随随便便哄两句就行了？
似乎，
自己发现了不得的事情！
当徐茫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半，杨小曼已经等了他半个小时，终于把这个家伙等来了。
质变，
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稀里糊涂地到了半夜，徐茫瘫痪了，杨小曼也瘫痪了。
翌日，
徐茫拖着自己疲惫的身躯，前往了计算机系的大楼，中途买了一个果篮子。
到计算机系主任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夏主任？”
“嘿嘿嘿...有没有想我啊？”徐茫提着‘薛定徐’的果篮子，满脸微笑地走了上去。
“...”
夏青看到徐茫提着果篮子，就知道这家伙是有事相求。
“徐主任。”
“有事情要求我吧？”夏青问道。
“别别别！”
“喊我小徐就行，我只是一个副职背锅的，离主任位置还远着呢。”徐茫放下果篮子，满脸猥琐地说道：“我要借用一下超级计算机，来计算一个过程。”
“这个倒是没问题。”夏青点点头，认真地说道：“但是也不能白白借给你，你...你起码需要付出一点什么吧？”
“对！”
“您看这是什么？”徐茫提起‘薛定徐’的果篮子，冲夏青说道：“看到没有？”
“看到了。”
“这个东西只能看，又不能吃。”夏青微笑地说道：“算了算了...这是钥匙，你拿去用吧。”
话落，
夏青递给徐茫一把钥匙。
拿到钥匙后的徐茫，提起果篮子就跑了，头也不回...
夏青：#￥%...！*
果然，
得到徐茫的果篮子比拿图灵奖难多了！
...
“徐教授好！”
“你好。”
“徐教授好！”
“你也好...”
一路上，
徐茫被无数人给亲切问候，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丝崇敬。
连接数据库，输入指定的参数，接下来就是等待，等待超级计算机帮自己完成星云的删选。
接下来的时间，
徐茫从自己的挎包中，拿出一本物理书，直接盖在脸上，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徐茫：zzzz
物理技能+5
物理技能+5
许久，
当徐茫醒来的时候，发现依旧是中午十二点，看了一眼计算进度，这都完成了百分之五十左右，速度让徐茫很满意。
不过，
如此快的速度同样带来了新的烦恼。
万一进展的比较顺利，成功找到理想状态中的星云，该用什么设备检测氦合氢离子？
关于这个问题，
徐茫压根就没有考虑过。
(°°〃)怎么办？
思考了半天，
还是没有任何的头绪，准确地说他连最基础的都不知道。
想要侦测到氦合氢离子必须要在发射频率上，和接收器处在同步状态，那么如此一来，自己就要计算出氦合氢离子的频率。
这...这特么的怎么算？
啥都不知道。
此时，
徐茫再度陷入了迷茫中，眼前的道路那是一片黑暗，根本就找不到任何道路的迹象。
“系统...氦合氢离子频率是多少？”
【经过系统检测，氦合氢离子频率兑换值：1（物理技能）】
【经过系统检测，氦合氢离子频率兑换值：1（天文技能）】
【经过系统检测，氦合氢离子频率兑换值：1（数学技能）】
什么？
怎么都是一？
这...
疯了吧？
徐茫陷入了自闭中，系统的兑换值告诉他，氦合氢离子频率很容易就能计算出来，根本没有什么压力，但现实却是一无所知，甚至连如何下手都不知道。
一狠心，
支付！
但接下来徐茫得到计算过程和答案后，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巴掌。
卧槽！
我比太白猫还要废物！
“您有一封新的律师函请注意查收！”
手机来电，
看了一眼碎屏上显示的号码，是普林斯顿大学的史密斯教授打来的。
“哈喽。”
“史密斯教授找我有事吗？”徐茫问道。
“徐茫！”
“我们普林斯顿天体物理协会，升级太赫兹频率接收器设备，如果你需要用的话，就跟我打一声招呼。”史密斯教授说道：“它的接受频率范围很广，可以自由进行调节，而且灵敏度非常高，目前是全世界最高的。”
Σ(°△°|||)唉？
(′)ψ那就...
此时，
徐茫的脑海中出现一个非常扯淡的想法，估计全世界都没有人敢这么干。
......
第五百零一章 好消息：我们完了！（1/3）
“史密斯教授！”
“我可能需要这个太赫兹频率接收器设备！”徐茫笑呵呵地说道：“需要用它来探测氦合氢离子频率，对了...最近我和我的研究小组，正在研究氦合氢离子，全宇宙的第一个化学反应产物。”
“什么？”
“你们正在挑战氦合氢离子？”史密斯听到徐茫的话后，语气不久有点惊讶，急忙说道：“这不是一般困难，数十年来都没有人成功过，徐茫...你确定自己在挑战它？”
“确定啊。”
“没问题的...才数十年没有成功，之前我还刚刚打破了这个十几年的魔咒。”徐茫淡然地说道：“总之我已经找到如何探测氦合氢离子的方法。”
史密斯沉默了，前不久徐茫正好打破了光阻材料的技术壁垒，现在他竟然把目光看向了氦合氢离子，这多少年来，全世界多少科学家为此想尽办法，却又无能为力的东西。
不过，
只要是徐茫提出来可以，那还真就可以。
“有点意思！”
“如果你需要用到太赫兹频率接收器设备，那随时到我们普林斯顿大学来。”史密斯教授说道。
“...”
“教授！”
“我想...把太赫兹频率接收器设备拆下来，装在一架飞机上进行探测。”徐茫尴尬地说道：“我觉得只有这样做，才有办法接收到氦合氢离子的信号。”
顿然，
手机里寂静无声。
史密斯教授完全懵圈了，他...他竟然要把太赫兹频率接收器设备拆下来，然后装在一架飞机上...确定没有疯了？
这需要付出多少的代价？！
“这...”
“你...”
“徐茫！”史密斯教授惊恐地问道：“你没有和我开玩笑吧？”
“没有！”
“教授我是认真的...”徐茫无奈地说道：“您可能现在听到我这想法很扯淡，不过...扯淡是有扯淡的理由的，氦合氢离子的频率非常特别，会受到地球大气层的影响，所以必须要让接触器放置在同温层上。”
我...
这何止是扯淡！
这简直就是胡闹！
史密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徐茫，将太赫兹频率接收器拆下来，装到一家飞机上，这种事情太疯狂了，一定会遭到许多人的抵制，毕竟非常耗钱。
“你有多大的把握？”史密斯问道。
“我已经计算出氦合氢离子频率的数值，所以百分之百有把握。”徐茫说道。
“...”
“那...如何找到氦合氢离子？”史密斯问道：“我的意思是如何，如何发现氦合氢离子隐藏在哪里，目前我们还不知道氦合氢离子是否存在宇宙，毕竟从来没有人发现过。”
“嗯...”
“那我们将是成为历史的第一人。”徐茫严肃地说道：“教授...我可以负责的和您讲，在宇宙中还真存在氦合氢离子，并且我发现了它们的踪影，目前我正在计算，只要我的计算成功，到时候剩下的只是探测环节而已。”
话落，
史密斯教授沉默不语。
现在他需要做出一个选择。这个选择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甚至普林斯顿大学未来的名誉。
如果选择和徐茫合作，那么这个太赫兹频率接收器一定会被拆下来，然后按在一家飞机上，在同温层上开始搜索所谓的氦合氢离子，到时候舆论保证一片哗然。
可是...
不合作的话，又将失去发现氦合氢离子的机会。
上帝，
这实在无法选择。
史密斯教授陷入了绝望中，他现在正站在命运的岔道口，前面只有两条路，其中一条走向希望，另一条走向死亡。
“徐茫...”
“请给我几天的时间，让我考虑考虑，我需要和同事们商量一下，这并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史密斯教授无奈地说道：“如果你只是借用太赫兹频率接收器，那无所谓...可是...”
“嗯！”
“总之我还是那句话。”徐茫笑道：“很多事情只有这么一次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回来了，而且我拥有绝对的信心。”
史密斯教授苦笑一下：“我明白。”
片刻，
两人就中断了电话。
“唉...”
史密斯叹了口气，此时的他感觉到脑袋不由胀痛，将太赫兹频率接收器拆下来，然后装在飞机上驮着设备，在天上飞来飞去...这里面涉及到很多问题。
用谁的飞机来干这样的事情？
美利坚还是华国？
算了，
先把当前这个事情给解决了，然后再讨论飞机的事情。
想到这里，
史密斯教授给普林斯顿大学两位天文学家，约翰桥和爱蒙，各自打了一个电话。
只是些许时间，
两人来到了史密斯教授的办公室。
“两位...”
“刚刚我和华国的徐茫徐教授通了一个电话，他告诉我一个非常惊人的消息，目前他正在寻找全宇宙的第一个化学反应产物。”史密斯教授说道。
“？？？”
“？？？”
什么？
全宇宙的第一个化学反应产物？
氦合氢离子？
“咳咳！”
“不好意思教授，是在宇宙中寻找它，还是在化学实验室里？”约翰桥认真地问道：“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前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而后者在一九二五年，化学家已经在实验室中合成了这种离子。”
“当然在现代宇宙中探测氦合氢离子。”史密斯教授说道：“徐教授已经找到了它们的踪影，目前正在计算中，如果计算结果没有问题，氦合氢离子就存在宇宙的某个角落。”
这...
为什么听着很不靠谱？
约翰桥和爱蒙和之前的史密斯差不多，有一点措手不及，惶恐中带着一丝不安的情绪。
“计算...”
“如果计算失败呢？”爱蒙说道。
“我认为计算不会失败，因为他是徐茫...这个名字代表着计算成功。”在这种问题上，史密斯相信徐茫的能力。
爱蒙露出苦涩的表情，虽然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万一他错了呢？
这谁都说不准。
“怎么样？”
“你们觉得...”史密斯教授并没有讲后面关于太赫兹频率接收器的事情，凡是需要一个过程，一上来就告诉别人，未来会把太赫兹频率接收器拆掉，然后装在飞机上，任何人都不会同意。
“我...”
“他是找我们合作吗？”约翰桥问道。
“对！”
“他提供所有的数据，而我们提供设备...如何探测的话。”史密斯思考了一下，认真地说道：“等一下再考虑。”
“用什么设备？”约翰桥急忙开口问道。
“刚刚升过级的太赫兹频率接收器。”史密斯说道：“需要用到这种设备，来接收氦合氢离子...他已经计算出氦合氢离子的频率数值，当前正在计算它们的踪迹。”
约翰桥和爱蒙对视了一眼，其实...其实合作并不亏。
此时，
约翰桥注意到自己的同僚爱蒙点点头，随即冲史密斯说道：“教授...那就和徐教授合作吧。”
史密斯听到这个打算，不由露出了一丝苦涩，随即说道：“那么...我们可以谈谈接下来的事情，探测氦合氢离子的话，需要把太赫兹频率接收器拆下来，装在飞机上才能进行。”
“...”
“...”
话落，
办公室内陷入到死一般的寂静中。
把太赫兹频率接收器拆下来，然后装在一架飞机上？
确定？
约翰桥和爱蒙差点没有疯了，这简直太疯狂了，疯狂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地步。
“咳咳！”
“教授...您确定没和我们在开玩笑？”约翰桥严肃地问道：“这太疯狂了...”
“我也知道疯狂，但这是徐茫徐教授提出来的探测方法。”史密斯苦笑道：“地球的大气层会影响到探测氦合氢离子频率，只有将接收器防止在同温层以上，才可以不受其影响。”
此时，
约翰桥和爱蒙谁都没有说话，两人陷入了和史密斯之前相同的困境中。
怎么办？
如何选择？
“教授...”
“您有没有考虑过万一失败了，我们将会面对什么样的舆论压力？”约翰桥认真地问道：“先不提目前和华国的关系，就那些媒体足矣让我们粉身碎骨。”
“...”
“我考虑过...所以找到你们一起商量。”史密斯说道：“听听你们的想法。”
迟疑了一下，
约翰桥说道：“对不起教授，现在我很难选择。”
“我也是。”
“目前我们连徐教授的研究成果都没有看到，单单是他的说辞而已...”爱蒙说道：“加上实际上的困难程度，我认为...一切以他能否提供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确找到了氦合氢离子为准，否则免谈！”
最终，
三人商量了一下，
先不急着做出判断，等待一段时间，直到徐茫的研究成果出现，然后再进行选择。
不过...
约翰桥和爱蒙对此并不感到期待。
数十年来，
那么多的科学家都未能发现氦合氢离子存在的证据，徐教授就能找到？
...
翌日，
徐茫带着五万七千四百七十八份的星云数据，前往了自己的引力波探测实验室，他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自己的成员们，因为一场灾难即将降临在他们头上。
这个数字有一点恐怖，可这是徐茫奋斗到后半夜三点的结果。
第一次计算之所以那么快，原因就是参赛上的设定还是不够严谨，当徐茫拿到第一次删选的数据时，差点没有吞粪自杀，五十多万份的数据...
之后，
徐茫重新计算，进行了第二次的删选，然后第三次...直到最终结果到五万七千四百七十八份。
很快，
徐茫来到了实验室，并且在休息室内见到了所有人。
“同志们！”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徐茫兴高采烈地说道：“我们完蛋了！”
川笑兄：？？？
董宇：？？？
汪艾：？？？
......
第五百零二章 虚惊一场（2/3）
如果人生可以重新再来一次，汪艾、胡洁、董宇和张亚鹏绝对不会再来这个实验室工作，也绝对不会听信徐茫徐教授的半句鬼话，只要他敢站在面前，直接打死他。
五万七千四百七十八份的星云数据！
疯了！
这绝对是疯了！
只有疯狂的人才会干得出这种事情。
“我...”
“徐教授！”
“您怎么能这样啊？”董宇满脸崩溃地说道：“五万七千四百七十八份的星云数据...一份数据的计算、校对、审查，就以我们能够达到最快的速度，然后加上您一共六个人。”
“将近需要两万个小时才能把所有数据清算完毕！”董宇说道：“八百天！”
“...”
“...”
“...”
所有人不说话了，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局面。
八百天，
两年多，
只干着一件蠢事，那就是算...不停计算星云数据，从五万七千四百七十八份中找到一份最为准确的数据。
“我知道很枯燥。”
“但是我们无疑对星云进行了一次系统性的研究，这是人类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研究，或许会发现一些全新的东西。”徐茫笑呵呵地说道：“没办法...这就是我们的工作。”
四人都没有说话，徐教授的话触及到了他们的灵魂，
做吗？
做呀！
这就是自己的工作。
之后，
每一个人分配到了近一万份的数据，枯燥的生活从此开始...
直到下午，
徐茫找到一种全新的计算方法，将这个时间缩短三分之一，而仅仅只是三分之一。
此时，
休息室内，
徐茫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煮咖啡，他已经快要崩溃了，如果再不缩短计算时间的话，很有可能会将自己的全盘计算给打乱，从而把这个项目放弃。
但是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自己还能怎么办？
毫无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上。
“喂？”
“怎么了？”徐茫接到了小曼的电话，有气无力地说道：“嗯...我明白了。”
“你...你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小曼听到徐茫的语气有些低沉，当场就紧张起来，急忙说道：“是不是又遇到了无法解决的事情。”
“对啊。”
“我要花上一年多的时间，在五万七千四百七十八份的星云数据中，找到符合早期宇宙物理条件的星云。”徐茫叹了口气，默默地说道：“现在是第一天。”
杨小曼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徐茫，思考了一下，温柔地说道：“慢慢来...都会去过的，实在不行的话，就放弃吧。”
“哦...”
徐茫看了一眼咖啡机，急忙说道：“我先挂了。”
“嗯。”
啪，
挂断了电话。
徐茫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没有放奶精的那种。
要不...
先给史密斯教授打一个电话？
想到这里，徐茫再次拿出手机，给在海对岸的史密斯教授打了一个电话，告知自己所遇到的麻烦。
“喂？”
“史密斯教授...”徐茫苦笑道：“不好意思...我遇到了一点麻烦，可能时间上会拖着比较久。”
“呃？”
“什么麻烦？”史密斯教授说道：“不如说出来，我帮你想想办法。”
“就是一项比较枯燥乏味的工作...计算。”徐茫无奈地说道：“这项工作需要花上一年多的时间。”
“一年多的时间？！”
史密斯教授愣了一下，眉头不由紧锁在一块儿，这个时间有一点久了，不过也不是太久，都已经等了数十年的时间，再等一年半载的也无所谓。
“哦...”徐茫应了一声。
“你不用太着急，慢慢来就行。”史密斯教授说道。
“那什么...总之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搞定这件事情的。”徐茫说道：“尽量快一点完成。”
紧接着，
说了一些客套话，两人就中断通话。
“唉...”
“人生真是特么的无奈！”徐茫满脸都是绝望。
此时，
普林斯顿大学，
史密斯教授找到了约翰桥和爱蒙，把徐茫所遇到的麻烦告诉了他们。
“...”
“...”
面对这个情况，
两人并没有对徐茫进行嘲讽，科研这种事情说不上准确的时间，毕竟谁都无法预料到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样的难题，可能这个难题会永远无法破解。
“唉...”
“如果徐教授所说都是真的，那他的确很厉害了，数十年都没能找到氦合氢离子，甚至连是否在宇宙中也是一个未知数，但他如果能在一年半里解决。”约翰桥认真地说道：“他也可以被载入史册。”
“这只是你的假设。”
“我倒是觉得徐教授会放弃。”爱蒙说道：“多一年和多十年的结果都差不多，反正都是失败...他最多也就坚持半年，然后会发现更多问题，最终选择放弃。”
其实，
在场的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或许所谓的一年多的时间，只是一个幌子而已，给自己一个借口，最终这件事情还是会不了了之。
“对了！”
“这件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史密斯教授严肃地说道：“包括你们的亲朋好友。”
“好！”
“知道。”
约翰桥和爱蒙点了点头，两人知道史密斯教授对徐茫很看重，加上他本身就是普林斯顿天体物理协会的成员，保护他的名誉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
夜，
此时九点半。
徐茫这才回到了学校的公寓，推开门便看到小曼坐在沙发上，似乎在刷什么微博。
“来了？”
“我给你去做夜宵。”杨小曼口中的夜宵，其实就是速冻水饺，这是她最近掌握的新技能，锅中的水一但沸腾，过个几分钟便往里面加一次冷水，然后再次等待沸腾，之后把饺子捞出锅。
“哦。”
“下二十个水饺吧。”徐茫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开始休息起来，其实身体不是很累，就是这个心有点累。
一天下来，
六个人竟然只解决了一百二十来份的数据。
要死了..
许久，
杨小曼端着干捞水饺和一叠醋，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正要喊他趁热吃的时候，发现徐茫竟然睡着了，歪着脑袋睡得很香，而这幅疲劳的样子，把小曼给心痛坏了。
“老公...”
“先把水饺给吃了吧。”杨小曼轻轻推了推徐茫，温柔地说道：“吃完再去睡觉。”
“啊？”
“哦...”
醒来的徐茫发现小曼一脸担心的模样，内心还是挺后悔的，不应该把工作上面的负面情绪带到家里来，自己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哎呦！”
“煮的可以啊！”徐茫笑呵呵地说道：“我发现你手艺最近见涨，可以可以...再这样进步下去，恐怕我的胃从此无法离开你了。”
“真的？！”
“人家也是在付出努力的好不好。”杨小曼得意地说道。
吃完，
洗好碗，
两人坐在沙发上，杨小曼靠在徐茫的怀里，灯光有一些灰暗，可正好点缀了此时的气氛，那种淡淡的温情与不舍。
“笨蛋...”
“要不你别干这个了。”杨小曼糯糯地说道：“我宁愿看到你整天混吃等死，也不喜欢看到满身疲惫...”
“...”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很痛恨我咸鱼的样子。”徐茫笑呵呵地说道：“怎么现在突然变了？乞求我变成咸鱼？”
“还不是看到你疲惫的样子...作为你老婆的我很心痛。”杨小曼嘟着嘴巴，满脸不悦地说道：“算了...反正也说不动你，以后尽量注意一点，别把自己整太累。”
“放心吧！”
“不就是五万七千四百七十八份的星云数据...只要我躺下来，没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徐茫笑呵呵地说道。
“切！”
“老娘我不信！”
杨小曼白了一眼，忍不住捏了捏徐茫的脸颊，气呼呼地说道：“好好休息，明天中午再去实验室吧，反正都需要一年多的时间了，再迟个半天也无所谓。”
“好...”
“今天听你的。”
躺在床上，
徐茫并没有入睡，抱着杨小曼正在思考问题。
如何快速解决这么多的数据？
“系统...有没有三天便能解决完五万七千四百七十八份的星云数据的算法？”
【经过系统识别，此算法兑换值：1（数学技能）】
【经过系统识别，此算法兑换值：10（天文技能）】
徐茫：？？？
卧槽！
假的吧？
徐茫陷入到迷茫中，这系统最近怎么回事？怎么和欠章太白猫一样越来越废，都特么的出现bug了。
一点和十点技能值，
说明自己完全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
解决个毛线！
“唉...”
“睡了睡了！”
徐茫叹了口气，默默闭上了眼睛。
星云...
星云...
怎么解决啊？
眼睛虽然闭上，可思绪还保持着工作，徐茫感觉自己快要魔怔了。
呃？
星云？
徐茫突然睁开双眼，他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一个逻辑上的错误！
不应该收集全部的数据！
这出发点就是错的！
此时的徐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根据星云的形成方式，来进行最终的删选，然后再根据重力作用判断其物理条件。
哎呦...
我的天呐！
感情这是虚惊一场。
此刻，
徐茫心目中有了一个大概的范围，就是垂死的恒星抛出的尘埃和气体壳所组成的星云，也被成为行星状星云，只有这种形成方式，才最接近早期宇宙结构。
翌日，
徐茫并没有去实验室，而是来到了计算机系的超算实验室，进行重新计算。
在调整后框架下，整个过程只花费一个小时，徐茫便得到了最终的数据，总共有六百多个行星状星云符合条件。
六百多个，
五万七千四百七十八个，
差距好大！
“喂？”
“川笑兄！”
“我们得救了！”
......
第五百零三章 不妙的感觉（3/3，为朔游加更）
徐茫并没有告诉别人，自己之前的错误，虽然人都是会犯错误的，但这个错误有一点可笑，可笑到别人无法想象这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六百多份的数据...
一点都不多，
真的...和之前五万七千四百七十八份的星云数据相比，这简直就是没有。
汪艾等四人此时挺感激徐茫的，他何止是了拯救了自己，这简直就是再生父母一般。
与之前相比，
现在的计算方式又一次进行了缩减，主要在统计物理条件上，变得有一些简单，这导致每一份数据的计算时间，整整又缩短了五分钟。
“徐教授？”
“您什么怎么办到的？”张亚鹏一边计算着数据，一边好奇地问道：“从五万七千四百七十八到六百多...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张亚鹏的话，所有人抬起头，看向了正在嚼口香糖的徐茫，脸上的表情充满着对神秘的渴望，的确...这差距实在太大了，大到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昨天晚上睡在床上，睡着睡着脑海中出现了两个个声音。”徐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一个是伽利略伽利雷，另一个是约翰尼斯开普勒，两人在梦里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
“？？？”
“？？？”
“？？？”
啥玩意？
两位近代顶级的天文学家，跑到你的梦里帮你解决问题？
大哥，
这特么的有点扯淡了呀！
“徐教授！”
“您这个有一点过分了。”胡洁无奈地说道：“我们可不是三岁的孩子，您说什么就信什么，这...做梦做到把问题给解决了，而且在梦境中出现了两位近代天文学牛人...您这...”
“切！”
“或许你们不知道。”
“以前牛顿、爱因斯坦、高斯、欧拉、法拉第等等人物，通通跑到过我的梦里。”徐茫满脸不屑地说道：“你以为我这么牛逼是假的呐？那都是师从牛人而来的。”
我...
哎呦，
卧槽！
所有人都懵逼了，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中。
“徐教授？”
“这...您是不是想要告诉我们，其实我们的世界是一场梦境？”董宇是一个科幻迷，从刚才的梦境牛逼说中，他隐隐约约分析出对现实和虚拟的感悟。
什么是现实？
什么又是梦境？
就拿自己研究的宇宙来说，真的只有一个宇宙吗？
关于这个问题，
五个人开始诉说起自己的观点，其中包含孙川笑，他也是一位科幻迷，不过和董宇比起来，他喜欢看那些不是很硬核的软科幻文。
最终，
一个小时后，
五个人从现实与梦境之间的关联，一直谈论到平行宇宙，最后因为口干舌燥才结束。
此时，
作为边缘人的徐茫都傻了，刚刚都发生了什么？他们是怎么做到，把一个胡说八道的话题，从人和宇宙的关系一直进行延伸，最后到了平行宇宙。
这...这是不是有一点扯淡？
第一天的计算结束，
在六个人的共同努力下，解决了四百多份的数据，按照当前的速度，明天下午两点之前，便能把所有的数据解决掉，然后从中可以进行分析与讨论，挑选出最合适的一个行星状星云。
回到公寓，
发现小曼在厨房，似乎在烧菜。
哦，
在烧菜...
徐茫没有怎么在意，默默躺在沙发上，没过几秒钟，猛地起身，满脸惊恐地看向了厨房。
她在烧菜？
她竟然在烧菜？
我...
卧槽！
完蛋了呀！
这位黑暗料理掌握者，居然跑进了厨房，接下来怕不是毁天灭地的节奏。
对于杨小曼为什么会跑进厨房，徐茫进行了技术分许，最终得到的结论是，昨天晚上的夸奖，让小曼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她的水平顶多就是煮速冻水饺。
结果...
被自己一顿猛夸之后，她以为自己是米其林三星大厨。
在惶恐中等待了半个小时，
杨小曼陆续端上了一碗红烧肉，一碗蚝油生菜，以及一碗水煮西蓝花，冲徐茫喊道了一声：“吃饭啦！”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逃也逃不掉。
看了一眼红烧肉，依旧继承了小曼那高超的水准，外观看上去非常可口，但是...味道估计跟外观形成反比。
“你尝过吗？”
“废话！”
“...”
徐茫小心翼翼夹起一块肉，慢慢地放入到口中。
此时，
杨小曼一脸紧张地看着徐茫，虽然这一碗红烧肉自己已经尝过，除了稍微咸那么一点点之外，其他都非常完美，但谁能又知道面前的大笨蛋是什么感想。
这个家伙...
嘴巴刁的很！
“唉...”
“小曼！”徐茫突然一眼严肃地开口道：“你什么情况？”
杨小曼顿然之间就慌了，坐在位置上有点拘谨。
我...
完了完了！
一定是我烧得不好吃。
“好吃！”
“太特么的好吃了！”徐茫兴高采烈地说道：“味道和口感刚刚好。”
这是徐茫的真心话，
原本以为会是一场噩梦，结果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小曼烧出的红烧肉，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味道和口感均已达到顶级水平，无法想象这竟然是黑暗料理掌握者做的。
杨小曼：(*￣￣)
老娘我好想弄死你！
一惊一乍的，
吓死人了。
“厉害吗？”
“我现在终于知道所谓的一勺是多少克计量了，我特意买了一个标准计量的小勺子，一勺等于五克左右。”杨小曼笑嘻嘻地说道：“为了制作红烧肉，特意买的一个勺子。”
徐茫点点头，然后为这碗红烧肉，吃了三碗饭。
“唉？”
“今天我看你心情挺好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杨小曼好奇地问道。
“差不多。”
“问题全部解决了，明天能发出公告。”徐茫笑呵呵地说道：“当然...我还是会把核心内容全部藏起来。”
杨小曼愣了一下：“你...我记得你说过有近五万八千份数据吧？全部都弄完了？”
“我重新设计了框架，在超级计算机的帮助下，已经缩短到六百份。”徐茫说道：“今天解决完了四百多份，我估摸着明天上午就可以弄好。”
得知徐茫解决了问题，杨小曼还是挺高兴的。
“那...”
“晚上就...”杨小曼满脸绯红地说道：“你要抓紧时间，不然日子到了，你想要都不能要。”
“那还在等什么？”
“开始了呀！”
...
几天后，
普林斯顿大学，
天文系，
约翰桥在员工休息室内遇到了爱蒙教授，两人随即坐在一块，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着工作上面的事情，很快话题就扯到了徐茫身上。
“话说...”
“徐教授的那个想法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约翰桥问道。
“你是说把太赫兹频率接收器拆下来，然后装在飞机上驮着设备，全世界飞来飞去？”爱蒙笑了笑，无奈地说道：“他犯糊涂了，你也跟着犯糊涂？”
“很明显！”
“这就是在胡闹。”爱蒙说道：“他连氦合氢离子的踪迹都找不到，还谈什么具体的实验。”
这倒是，
不能判断出氦合氢离子的踪迹，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在扯淡。
“唉...”
“看来氦合氢离子的问题，还是要无限期被推迟下去。”约翰桥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不知道谁能够站出来，解决这个问题...”
“呵呵...”
“连徐教授都无法解决，我估摸着未来十年里，不太可能了。”爱蒙说道。
这时，
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看到约翰桥和爱蒙后，不由停下了脚步，坐在两人的对面。
“我说你们两人神神秘秘的，到底在说什么呢？”这位中年男人问道。
面对来自天文系的同僚，两人无奈地笑了笑，其中爱蒙说道：“库奇，我们在思考氦合氢离子问题，究竟这个全宇宙的第一个化学反应产物，什么时候才能被揭露。”
“嗯？”
“你们打算研究这玩意？”库奇教授一脸惊讶地说道：“你们疯了吧？”
“不！”
“我们没有疯，而有一个人疯了，但是...不能告诉你，他是谁...”爱蒙认真地说道。
听到爱蒙的话，
库奇教授有一点迷茫，哪个头脑糊涂的家伙，竟然研究起氦合氢离子...数十年来都无法别解决的问题，凭借他就能解决？
“透露一下！”
“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库奇教授说道：“这个头脑糊涂的家伙究竟是谁啊？”
约翰桥和爱蒙对视了一眼，觉得告诉他也无所谓，只要别把徐茫提出的实验方案说出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徐茫！”约翰桥说道。
“徐...”
“你是说华国的徐教授？”库奇愣了一下，当场就无语了。
竟然是他，
这有一点难说了...
“别胡思乱想，以为他开始研究了，就一定能发生奇迹。”爱蒙严肃地说道：“我和约翰桥都分析过，可能性几乎为零，毕竟数十年遗留下来的难题，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爱蒙隐瞒了一些事实。
“也是。”
“那么多人都无法解决。”库奇点点头，然后独自一人离开了。
之后，
两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此时的约翰桥打开了自己的电脑，打算寻找一些资料。
正好电话响了。
来电者是史密斯教授。
“史密斯教授，找我有事吗？”约翰桥问道。
“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马上！”
挂断，
约翰桥陷入了迷茫中，刚刚听史密斯教授的口气，似乎要宣布什么重大事情。
离开办公室，
刚走到史密斯教授的办公室门口。
约翰桥发现自己的朋友爱蒙，也匆匆赶了过来。
“...”
“...”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看到对方眼神中的一丝不妙的感觉。
......
第五百零四章 历史的推动者（1/3，求订阅！）
不安的情绪缠绕着两人，一时间约翰桥和爱蒙有点迷茫，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史密斯教授当时是不是特别严肃？”约翰桥问道。
“对！”
“他到底是语气很严肃。”爱蒙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我觉得...他似乎要宣布一件大事情。”
大事情，
两人想到了一块，
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件所谓的大事情到底是什么事。
“...”
“你说会不会和氦合氢离子有关？”约翰桥认真地问道：“我有一种感觉...就是跟氦合氢离子有关，难道是徐教授已经找到了氦合氢离子的踪迹？”
“这...”
“进去再说吧。”爱蒙无奈地说道：“在这里胡乱猜测，不如进去听一下结果。”
片刻，
两人进入到了办公室，发现史密斯教授正在办公。
“来了？”
看到约翰桥和爱蒙的到来，史密斯教授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满脸严肃地说道：“刚刚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华国的徐茫徐教授打来的。”
“...”
“...”
徐茫？
难道...猜测都是真的？
两人没有说话，默默等待着接下来的话语。
“他在宇宙中找到了氦合氢离子踪影！”史密斯教授严肃地说道：“你们绝对想不到...他是在哪里找到的。”
“？？？”
“？？？”
找...
找到了？
这...这是否太扯淡了点？
“不对呀！”
“不是说要一年多的时间吗？”约翰桥突然反应过来，迷茫地问道：“怎么突然之间...话说这才多久的时间，结果宣布他已经找到了，那之前所谓的一年多是什么意思？”
“我问过他。”
“这只是一次乌龙事件，他搞错了一些基础的原理。”史密斯教授苦笑道：“我试图想要知道他的错误，但并没有告诉我，只是说错的很低级，别人知道会被嘲笑。”
低级？
嘲笑？
恐怕...这是故意提防吧？
约翰桥和爱蒙可不相信徐茫的话，在他的眼里这一切都是徐茫的障眼法，其目的就是隐瞒一些事实，毕竟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前不久牛津大学的stm事件才刚刚诞生。
但是，
他竟然能够找到氦合氢离子，打破数十年来，整个科学界的疑惑，这倒是令人感到震惊。
“史密斯教授？”
“他有没有给您资料？”约翰桥问道：“单单听他说自己找到了，却没有提供直接的证据，这...这很难令人信服。”
“待会儿他会上传自己的研究成果，到时候你们自己去看吧。”史密斯教授说道：“就在我们的普林斯顿天体物理协会的官网上，你们关注一下，届时我会召集所有人进行讨论。”
“...”
“合作实验吗？”约翰桥问道。
“对！”
“既然他找到了氦合氢离子踪迹，接下来就是合作，利用我们刚刚升级过的太赫兹频率接收器设备。”史密斯教授说道：“我们将要进行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对全宇宙的第一个化学反应产物的探索。”
约翰桥张了张嘴，并没有说话。
“怎么？”
“你有什么话想要讲的？”史密斯教授看到约翰桥的异样问道。
“教授...”
“实验过程是需要将全宇宙的太赫兹频率接收器设备拆下来，然后按在飞机上...您如何说服观测实验室的那些人？而且这飞机...一般的民航绝对不可能，除非找到nasa。”
“但这疯狂的想法或许会遭到nasa的否决。”约翰桥说道：“前面依旧困难重重。”
约翰桥的担心并无道理，放在他们面前的有两个困难，首先就是太赫兹频率接收器设备问题，拆下来一定会遭到校方不少人的阻止，第二就是飞机和航线问题，当然...如果找到nasa，这些并不是什么问题。
但关键是nasa需要同意，如果听到整个实验方案后，或许会直接拒绝...这样一来几乎变得不太可能。
“到时候再说吧。”
“我会尽量说服他们的。”史密斯教授说道。
离开后，
约翰桥和爱蒙的情绪还是无法镇定下来，两人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突然之间找到了氦合氢离子踪迹，毫无防备地打破了数十年来的困境。
“你觉得可能吗？”
“我...不知道，他是徐茫...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名字，代表着无所不能的含义，所以我不知道。”
很快，
两人来到了同一间办公室，约翰桥打开游览器，登陆普林斯顿天体物理协会网站，此时并没有徐茫的科研成果。
“有了吗？”
“还没有...”
约翰桥借着这一段空虚的时光，和爱蒙讨论起宇宙中第一个化学反应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氦合氢离子合成方式，早就已经被破解，这并不困难，大概在大爆炸后的三十八万光年，高温致密状态后的宇宙，伴随着膨胀开始降温，当温度在四千开尔文之际。
核合成时期产生的轻元素的离子开始重新结合，氦离子与自由电子结合，产生宇宙中最早的中性原子，氢元素在此之后也产生了重新结合。
在化学中的氦是惰性气体，可在早期宇宙中情况完全不同，中性氦原子会与质子结合形成氦合氢离子，这就是它们的一生。
不过，
数十年来从未直接发现氦合氢离子，不由感到遗憾。
“唉？”
“好像...发现有了！”约翰桥刷新了一下网站，结果看到了徐茫所发的研究成果，依旧和之前差不多，一个低调到了极致的题名。
“是吗？”
闻言，
爱蒙急忙凑了上去。
点开文章，
两人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几分钟后，本来还算淡定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
“...”
“...”
两人是无神论者，
但此时此刻，他们坚信这个世界上存在上帝，而徐茫就是上帝之子。
这...
这都能行？
ngc 7027，
一个极为年轻，且物质极为致密的行星状星云，距离地球三千多光年，这个最小的行星状星云之一，竟然成为了人类探索氦合氢离子的区域？
之所以选择了ngc 7027行星状星云，原因是ngc 7027现正处于行星状星云演化极早期，星云内的分子正被光解为个别原子，而原子则正被电离。
加上ngc 7027内的离子有极高的电离位，它已经拥有了产生氦合氢离子的所有条件。
约翰桥看着上面的内容，一时间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上浮现出惊恐的表情，难道...人类真的要揭开这种诞生于大爆炸十万年的古老分子？
“约翰桥...”
“你有什么想要说的？”爱蒙的表情有点不安，观察了一下自己同僚的神态，小声地试探了一下。
“我？”
“我无话可说。”约翰桥摇了摇头，默默地说道：“或许...我们真的可以找到宇宙中最古老的分子！”
这篇论文很简单，只是单独拿出了ngc 7027这个行星状星云来解释，并没有给出如何找到它的过程，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点在于这个行星状星云，将要揭开数十年来的一个秘密。
“你觉得...”
“史密斯教授拿着这一份报告，能不能让所有反对者闭上嘴？”约翰桥问道。
“不知道...反对者不会管你的报告正不正确，他们只是为了反对而反对。”爱蒙面露严肃地说道：“真正的科学人，看了这份报告后，都会选择成为历史的推动者。”
话落，
爱蒙将视线投向论文的末尾，上面只有一个日期和名字。
“约翰桥...”
“你打算怎么办？”爱蒙问道。
“当然成为历史的推动者。”约翰桥郑重地说道。
...
这一天，
整个天文界发生了一场动荡，因为一个被隐藏数十年的秘密，终于要浮出水面，人类第一次找到宇宙中最古老分子的踪迹，而它就位于离地球三千多光年外的ngc 7027行星状星云中。
此时此刻，
整个世界的天文台都把目光瞄准这个美丽的行星状星云，而它出现在宇宙的时间仅仅才六百年。
不过之后，
很快有人发现了一个问题，虽然知道了ngc 7027行星状星云中存在氦合氢离子，但是他的频率是多少，徐茫并没有给予答案。
这让很多人开始猜测，是不是这个秘密又要被往后推迟十年？
没有人知道，
所有人还在继续等待着答案。
这时，
普林斯顿大学，
整个学校的专家学者教授齐聚一堂，他们在一间巨大的会议室中，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进行讨论。
“咳咳！”
“安静一下。”史密斯教授站在讲台前，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严肃地说道：“现在我们正式开始这场会议，首先向你们说一声抱歉，也感谢你们能够到来。”
话落，
便直接切入正题。
“我想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件事情，全宇宙的第一个化学反应产物氦合氢离子，终于被人给发现了踪迹。”史密斯教授说道：“现在就差最后一项实验，那就是对氦合氢离子进行探测。”
“目前...我们将会和华国的徐教授团队进行合作，一同寻找宇宙中最古老的分子。”史密斯教授停顿片刻，接着说道：“徐教授团队提供数据和实验方案，我们提供实验设备，双方展开紧密合作关系，共同解开数十年前的疑惑。”
紧接着，
史密斯公布了所谓的实验方案。
“徐教授提供的实验方案...需要将我们刚刚升级过的太赫兹频率接收器，进行拆卸然后装在一架宽体客机上，成为唯一的空基天文台。”
“大气层会影响到探测结果，只有这样保持在一万四千米的高空上，才能准确地找到我们想要的数据！”
“当然现在还只是计划中，所以你们有什么想要说的吗？”史密斯教授问道。
话落，
在场引起一片的哗然。
这...
这疯了吧？
......
第五百零五章 的确不公平（2/3）
巨大的会议室内，
瞬间就像一锅烧开的热水，沸腾起来。
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所听到的内容，表情带着些许的难以置信，甚至有点不知所措。
把学校刚刚升级的太赫兹频率接收器拆下来，然后装在一架宽体客机上面，成为空基天文台，而且还要保持在一万四千米的高空上，这徐茫是怎么想出来的？
整个工程是多么的耗时费钱，万一...万一没有任何收获怎么办？或者说徐茫的研究成果存在问题？
“我反对！”
“我也反对！”
“这简直就是胡闹！”
很快，
反对的声音顿起，差不多占了全场人数的三分之一。
史密斯教授看了一眼反对的人数，和自己预期的差不多，这些人是学校的保守人士，不喜欢那种激进的办法，面对那些激进人士，这些人能做的只有反对。
不过...
让史密斯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观测实验室的所有人，竟然全部同意了这一个实验方案。
这让史密斯悬在心头上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只要观测实验室的同僚们答应，其他的问题不是问题，那些反对声音可以忽略不计，毕竟...设备来自于观测实验室的。
“嗯...”
“有将近三分之二的人同意了这次方案。”史密斯点点头，认真地说道：“那我正式宣布，将和徐教授团队进行合作！”
野蛮式的通过，让那些反对者很恼火，可规矩就是达到百分之五十一的通过率，现在通过率接近百分之七十，这已经是无力回天了，但是也有机会...
nasa是最后的保障。
这次实验必须要和nasa合作，否则不可能成功。
他们会同意吗？
应该不会...
...
“喂？”
“嗯...好的...明白！”徐茫抱着杨小曼躺在床上，此时才清晨八点不到，他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史密斯教授到来的，让他在近期前往普林斯顿大学，商量一下关于合作的事情，顺便去nasa解决飞机。
“谁啊？”
“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杨小曼闭着眼睛满脸不爽地说道：“烦死啦！”
话落，
身子往徐茫的怀中拱了拱。
“史密斯教授。”
“他让我去普林斯顿大学参谈一谈合作的问题。”徐茫温柔地说道：“话说...亲爱的，能不能陪我一起啊？”
“没空！”
“以前老娘我那么多的时间，你不好好珍惜，结果等我没时间了，你开始后悔莫及，早干嘛去了？”杨小曼睁开双眼，嘟了嘟小嘴：“你找其他人去吧，一边要处理公司的事情，一边要割韭菜...哪有空。”
“哦...”
其实，
徐茫只是随便问一句，毕竟通话的时候被她听到了。
起床，
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番，然后开始给小曼做起早饭，徐茫喜欢吃中式早餐，什么豆浆油条包子之类的，而小曼喜欢吃那种西式的，面包、火腿、荷包蛋、牛奶等等。
此时，
徐茫正在煎荷包蛋，不过在煎蛋的同时，看着蛋...徐茫的思维逐渐开始扭曲，似乎小曼特别爱吃煎蛋。
找到原因了！
为什么小曼这么平，就是因为她爱吃荷包蛋！
活活给吃平了！
做完早餐，
徐茫躺在沙发上，最近...似乎没有什么事情，终于可以安静的当一个美男子。
拿起一本放在茶几上的物理书，直接盖了脸上。
物理技能+1
物理技能+1
许久，
杨小曼磨磨蹭蹭地走出房间，结果看到徐茫坐在沙发上，整个形象和从前一模一样，一时间思绪回到两人刚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这个大白痴经常睡觉。
后来...
在某一个时间段上，又突然开始不睡觉了，结果没过多久又开始睡了，似乎存在一个周期。
什么情况？
又开始轮回了吗？
小曼并没有去打扰徐茫，坐在餐桌前吃着徐茫制作的早餐，每次能够吃到徐茫做的东西时，杨小曼心里就很暖，这个大笨蛋也不是毫无优点，起码做出来的东西很好吃。
吃着吃着，
看到边上有一个电子体重秤，好像好久没有称体重了。
想到这里，
杨小曼走到电子秤前，冷不丁地站上去，紧接着就跳出一个数字。
杨小曼：(°°〃)
幻觉！
下来又站了上去，出现的数字还是之前一个。
杨小曼：Σ(°△°|||)
我...
老娘我竟然胖了五斤？！
顿然，
杨小曼的眼前一片黑暗，仿佛人生已经到了绝望的时刻，五斤...正正五斤呀！
五斤是什么概念，杨小曼可是一清二楚，之前给徐茫做红烧肉的时候，特意买了五斤的肉，那个量简直无法言语。
“可能...”
“可能是电子秤坏掉了！”杨小曼思考了一下，拿起摆在地上的电子秤，直接丢到‘不可收回垃圾桶’里面。
之后，
便在网上买了一个大米智能电子秤。
“唉？”
“醒醒！”杨小曼推了推徐茫，不满地说道：“今天你有事情吗？”
“啊？”
“最近都没有事情。”徐茫一脸迷茫地问道：“怎么了？”
杨小曼说道：“去不去健身房？”
“健身房？”
“你健什么身啊？”徐茫满脸好奇地问道：“还是打算去练瑜伽？”
“我...”
杨小曼一时间哑口无言，默默地说道：“我去练瑜伽...听说瑜伽能加速新陈代谢，去除体内废物，形体修复、调理养颜从内及外，而且能增强身体力量和肌体弹性...”
徐茫听得一脸懵逼，但从小曼的表情上来看，似乎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你是不是胖了？”
“我好像发现你最近胖了不少，抱着你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肉了不多。”徐茫一脸不知死活地说道。
杨小曼：(*￣￣)
好气呀！
老娘我特么的弄死你！
“闭嘴！”
“都怪你！”杨小曼瞪了一眼，气急败坏地说道：“谁让你做的东西那么好吃，我稀里糊涂地吃了那么多。”
徐茫：
卧槽！
这么都能怪到我头上啊？
徐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过他知道‘胖’对任何一个女性来说都是致命的，很容易激怒她们的情绪，从而和你同归于尽。
“去跑步吧。”
“我看每天晚上七八点钟，很多人在操场上跑步。”徐茫提议道：“我陪你？”
“好！”
...
夜，
终于来了。
徐茫和杨小曼穿上运动装和跑步鞋，前往了学校的操场，原本以为大家都是来运动的，结果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虽然操场上很多人，可跑步的却寥寥无几。
全是坐在草坪上谈恋爱，或者是牵着小手在里面散步。
“...”
“...”
徐茫和杨小曼有点尴尬，两人对视了一眼，决定不做这里面的一个异类，随便找了一块空旷的草坪，杨小曼直接躺进了徐茫的怀中，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其实，
就是撒狗粮。
最后，
当两人回到公寓的时候，杨小曼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去减肥的，而不是去搞对象的。
一怒之下，
买了一台好几万的跑步机，扬言要在一个月内，回到从前那个体重。
不过徐茫倒是觉得现在的小曼体重刚刚好，不胖也不瘦，抱着怀中的感觉很舒服，一点也不膈应，但是他不敢跟小曼讲，女孩子嘛...永远都是在减肥的路上。
几日后，
徐茫独自一个人登上前往美利坚的飞机，开启一段华美合作的旅途。
经过长时间的旅行，
徐茫终于到了普林斯顿大学，见到等候多时的史密斯教授，以及一群他不认识的人。
说了十来分钟的客套话，便开始谈起合作事项。
不过，
在谈判桌上，双方的数量有一些差距，普林斯顿大学整整十来号人，但徐茫这边就他一个人。
但论成就和名誉的话，除徐茫没有拿到过诺奖外，其他几乎都是碾压级别的胜利。
徐茫看了看这一份拟定协议，在这一份协议上，徐茫团队需要派出两位研究员，这是他自己临时加上去的，就是为了给自己团队成员提供一次锻炼机会，未来能够适应各个场合。
“咳咳...”
“徐教授？”
“我还是有很多疑惑。”一位中年男人严肃地说道：“您如何把握自己的研究成果是正确的？准确地说...您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项目失败，会造成什么样的损失？”
还别说...
徐茫几乎没有考虑过。
“这个...”
“我真没有考虑过。”徐茫淡然地说道：“不过既然我敢发出来，就代表着没有问题，不管你们认为对不对，反正我就是对的。”
“...”
“...”
“...”
听到徐茫的话，在场的两位反对者当场脸就黑了，他们参加这一次商议合作事项，就是来阻止合作的发生，现在终于被他们给逮到机会。
发现错误远比证明正确简单很多，
其中一位反对者说道：“徐教授...盲目自信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能承担起所有的损失吗？”
徐茫愣了一下，满脸好奇地问道：“你谁啊？”
“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需要你回答我的问题。”这位反复者黑着脸说道：“如果你的研究成果是错误的，你能不能承担起所有损失，你要知道整个实验过程起码需要两三亿美金，而且...你们一分钱都没有出，这明显不公平。”
“呵呵...”
徐茫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冲这位反驳自己的人说道：“谁说不公平的？我计算出了氦合氢离子的频率，这个信号频率价值五亿美金！”
话落，
徐茫沉思片刻，突然说道：“史密斯教授...有一点不公平啊！”
史密斯：#￥%...！
“好了好了，暂时就这样吧。”史密斯教授无奈地说道：“后天跟nasa商议一下合作事项，我们要尽快开启实验，不能再继续拖下了。”
听到后天要跟nasa商议，在场的两位反对者露出一丝笑容。
nasa？
传闻也是反对这个项目的！
......
第五百零六章 给你算一遍（3/3，为朔游加更）
在史密斯教授的办公室，徐茫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刚刚商量好协议的事情，结果史密斯就找到了自己，说什么有一件事情需要单独商量一下。
“徐茫...”
“有一件事情需要和你商量一下。”史密斯教授严肃地冲徐茫说道：“nasa那边...有一点困难，我收到了消息，很多人对你的方案感到不满，他们似乎找到了你的一个缺点。”
“我？”
“我的缺点？”徐茫愣了一下，好奇地说道：“我这个人浑身都是缺点。”
“不！”
“他们找到你论文上的一个问题，并且把它给放大化了。”史密斯教授说道：“我问了一下情况，那边的人拒绝告诉我具体的问题，所以...后天你可能会遭遇到nasa的刁难。”
“哦...”
“无所谓的。”徐茫打了一个哈切，笑呵呵地说道：“还能怎么刁难我？无非就是解释问题，那就解释呗。”
徐茫自信的表现，让史密斯少了一丝担心，既然都说没有问题，那就真没有问题了。
“对了...”
“史密斯教授，刚刚那位反对我的人，他们是谁啊？”徐茫好奇地问道。
“一帮另类。”
“总之你记住一件事情...这个世界很大，什么样的人都有。”史密斯笑道：“这些人没有什么本事，但反对我们的提案却很在行，总之不用搭理他们，就是一帮小丑而已。”
呃？
全世界真是一个样。
徐茫当然知道这种，这和公知大v差不多，不过公知大v比这些人还过分，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的样子，看着就令人火大，恨不得弄死他们。
晚上，
徐茫一个人在一家中式餐厅吃饭，并不是遭到了普林斯顿大学的虐待，反而对于徐茫的到来表现了巨大的尊重和欢迎，史密斯教授还自费请徐茫去吃饭，但是被徐茫给拒绝了。
吃不惯！
真的吃不惯，上来就是菠萝火腿这种生猛硬菜，怎么可能受得了。
但是，
这家中餐厅也很烂，老板竟然不会讲普通话。
“喂？”
“嗯...解决了。”
“后天去nasa那里，解决掉后续的事情，放心吧...对了，你安排两人到nasa去学习，我争取到一个机会，在nasa待上三个月，一起参加探测项目。”
徐茫接到了川笑兄的电话，跟他简单描述了一下情况，笑呵呵地说道：“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呀。”
啪，
挂断。
徐茫看了一眼自己吃的价格，好家伙就一碗麻婆豆腐，一碗可乐鸡翅，再一碗炒素菜，要收取七十九美元，折合一下就是五百五十多块钱。
抢劫呢？
不过当徐茫看到边上一位老外付了一百多美元后，而且吃的比自己还要烂，顿时心里好受了不少。
哼！
傻老外！
付完钱之后，徐茫走出了这家中餐厅，看到门口一群老外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在这里自己才是老外吧？
...
nasa，
自从知道徐茫发现了氦合氢离子后，这个nasa都弥漫在死气沉沉中，因为这个领域全世界都是他们保持着绝对领先的位置，突然华国超过了他们，这令许多人无法接受。
为此，
nasa高层特意组建了一个小团队，把里面精英人员抽调出来，寻找徐茫论文里面的问题。
还别说，
几天的奋斗，终于被他们找到了一个问题。
加卡和巴德尔是这个小组一员，而问题也是这两人发现的。
不过...
两人对徐茫还是挺佩服的，因为他的论文挺好，不过凡是人都会遇到问题，就连徐茫也不例外。
“加卡教授，巴德尔教授？”
“你们找到问题了？”
nasa黑洞专家，权威级人物的卡尔克看到两人，认真地说道：“你们千万要小心，徐茫这家伙有可能故意会设下一些问题。”
“故意？”
“不可能！”
“这个问题有一些严重，我觉得这不可能是故意留下来的。”加卡教授严肃地说道：“卡尔克教授，您是黑洞物理方面的权威，但是面对这个问题时，你还是少插手为妙。”
“...”
“我明白这是两个不同领域的内容，但是作为过来人，有一些经验你们是没有的。”卡尔克教授说道：“我和徐茫之前就因为黑洞方面起过学术冲突。”
“摇摆吸积盘和摇摆喷流问题上，我被徐茫给完败...所以你们必须要做到百分之一百的准确，不然...下场会和我一样，有可能会更加难堪。”卡尔克教授说道：“当面对质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特别面对徐茫。”
他的话，
就像一把利剑直插两人的心脏。
两人本身也不是什么善类，属于一点就炸，一碰就燃的人，当听到卡尔克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其中加卡反驳道：“卡尔克教授，请你不要把我们和您...相提并论。”
“还有...”
“这个问题我们小组六个人花费一天的时间，才算出一个最为准确的数值，我想...徐茫不可能同样花上一天的时间，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吧？”
话落，
加卡满脸的不屑。
“那...只能祝福你们好运。”卡尔克说完，径直离去。
“...”
“...”
看着卡尔克教授的背影，两人心中一肚子的火，加卡和巴德尔对这所谓的黑洞领域的权威专家很反感，原因他喜欢倚老卖老，年纪越大，越希望受到别人的尊重。
但是...
他的那些荣誉早已经成为了历史，他已经十几年没有获得过像样的成就，甚至每一次重大的发现，背后都是无数可笑的漏洞。
然而两人对此更加的谨慎，他们可不希望重蹈卡加尔的覆辙。
回到实验室，
两人和自己的几位同僚们，继续寻找着徐茫论文的漏洞，可整整三个小时过去了，竟然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只有一个？
不太可能吧？
他真就这么的完美？
最后，
所有人不得不承认，徐茫的论文没有第二个漏洞。
“你们觉得这个漏洞能不能扳倒徐茫？”一位年轻的研究员问道：“如果扳不倒的话，那么未来他可能会在这个领域中站稳绝对的主动权，到时候我们会很麻烦。”
“绝对不可能！”
“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我甚至怀疑这是徐茫随便给的一个数字...根据我们的计算结果，ngc 7027不应该拥有那么高的电离位，我倒不信他一个人可以完败我们六个人。”另一位年轻研究员说道。
关于这个问题，
六人还是非常有信心的，毕竟花了那么久，反复计算三遍，甚至找到了一位在数学领域中很有名气的人协助计算，最后的结果都是惊人的一致。
至此，
得出徐茫他错了。
虽然这个错误依旧有可能找到氦合氢离子，可成功率并不像以前高，这也是nasa要拒接徐茫方案的主要原因。
这时，
nasa的某位主管来到实验室，得知其结果后相当满意。
“这我们一定要将徐茫拦在门槛之外，绝对不能让他涉及到这个领域中。”这位主管严肃地说道。
自从徐茫的出现，
nasa感到一丝无奈，没有人能够阻止他的步伐，甚至连跟都跟不上，这样必定会对nasa造成冲击，根据某一位教授的预测，不出十年的时间，nasa除了设备上的领先，其研究成果绝对落后于徐茫。
这是无法解释的，
一个华人居然在美利坚最擅长的领域中，走了最前头的位置，这怎么可能？
“放心吧！”
“霍华德主管。”
“我们找到的问题，相信徐茫一定会羞愧至极的。”加卡笑道：“这是他的一次失误，也是我们的最终胜利。”
听到加卡的话语，这位主管微微有些担心，自负可不是一件好事情，自负往往会带来悲剧性的结果。
“我希望...”
“你们可以再审查一遍，找找还有没有你们能没注意的地方。”这位主管说道。
“...”
“不好意思...只有这么一个漏洞，其余都是正确的。”巴德尔教授无奈地说道：“”但这么一个就够了。
“嗯...”
“那就期待徐茫的到来。”
....
这一天，
史密斯和徐茫来到了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nasa总部就设在这里，周围比较空旷。
但徐茫在第一道关卡就被卡住了，登记各种各样的表格，并且还要搜身，而且手机的摄像头被贴了胶带，防止进行偷拍。
“不好意思...”
“这是针对我个人的吗？”徐茫问道。
“不！”
“这对所有外来人员。”一位正在搜身的工作人员严肃地说道。
“哦...”
徐茫并没有说话，想想也符合情理，如果他们来自己的实验室，那绝对不是搜身那么简单。
不久，
徐茫被史密斯带到了一间巨大的办公室内，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桌子、椅子、黑板之类的玩意，其他非常的简陋。
这时，
来了七个人，其中一位位是nasa的某部门主管，其余六人都是挑刺人员。
“徐教授，欢迎你的到来。”一位主管热情地说道：“我是nasa的拉斯科，只要负责设备这块。”
徐茫和他握了握手，不过从他的笑容中察觉到一丝虚伪。
错觉？
应该不是吧...
“我们不废话了，直接进入到正题吧。”拉斯科说道：“徐教授...你的方案我们所有人都听过了，非常具有创意...也非常大胆，但是有那么一点点问题。”
“呃？”
“请讲。”徐茫淡然地回应道。
“我们nasa的一些研究人员发现你的论文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原先你几乎肯定能够发现氦合氢离子，但我们发现这个概率现在有一些低了。”
话落，
拉斯科拿出一份报告书，递到了徐茫的面前：“你仔细看一下，你的计算结果是不是出现了偏差，如果真的是这么回事...你的实验方案，我们是不会同意的。”
翻开这份报告书，徐茫仔细阅读了一番，原本舒展的眉毛，不由拧在了一块儿。
看到徐茫的神态变化，史密斯教授心里噶噔一跳。
难道...
真的出问题了？
徐茫合上报告书，抬起头好奇地问道：“这份报告书...你们nasa在计算上花费了多少时间？”
“五个小时！”拉斯科说道。
“哦。”
“五个小时…”
“那我给你们展示一下，我是怎么计算的。”徐茫露出一位玩味的笑容。
......
第五百零七章 未来在星辰大海（1/3）
这个问题，
并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
徐茫看了一下nasa提交的报告书，他们是正确的...不过这不能意味着自己是错误的，只是思考的角度不同，理解的方向不同，解释的力道不同。
在自己的计算中多了一个常数，而他们去掉了一个常数，这才导致为什么两者之间的数值差距会这么大。
其实，
这个数值一点都不大，两者间仅仅差了零点零零一而已，不过当这个数字乘以某个常数之后，就会变得非常巨大，大到令人感到恐惧。
这就是宇宙的魅力，细微的差别带来的却是毁灭，有时候细微的差别带来的竟是希望。
听到徐茫的话后，nasa几人都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重新开始推导吗？
“有纸和笔吗？”徐茫问道。
“有！”
巴德尔在这间办公室中，拿出一叠白纸递到徐茫面前，然后把自己的一支黑笔同时递了过去，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他充满了期待，徐茫是正确的？
不可能吧？
报告书上的计算过程，是自己和其他五位同僚，花费整整一天的时间，其中有无数人参与其中，才最终得到的结果，但...这个结果竟然有问题？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徐茫一定是在故弄玄虚。
不单单巴德尔这么想的，在场除了史密斯教授以外，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想法，认为徐茫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其实...”
“你们并没有错。”徐茫拿着笔，抬起头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认真地说道：“在一般情况下，是按照你们的计算过程进行，我所说的一般情况就是现在的宇宙环境，可是你们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们是在模拟一个早期宇宙的物理条件，早期宇宙的物理条件和现在完全不同。”徐茫说道。
听到徐茫的话，
加卡急忙辩解：“徐教授...我们怎么可能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你仔细看看所有的过程，我们全部照那个时间点的模拟数据来进行计算的。”
“对！”
“但缺少了一个非常关键的条件。”徐茫露出一丝笑容：“我会通过计算来证明的。”
话落，
徐茫开始了整个过程的计算，当然...他开启了禽兽模式。
速度很快，
快到在场的所有人只看到不断挥舞的手臂，和笔尖下留下的痕迹，一场美妙至极的华尔兹出现在眼中。
“？？？”
“？？？”
“？？？”
他什么情况？
这就是工作中的徐茫？
如此疯狂？
所有人被这快如闪电的计算速度给吓傻了，一时间都认为徐茫是在胡闹，可抬起头注视着他认真模样，所有人又乖乖闭上了嘴巴，或许这就是徐茫，这就是创造奇迹的速度。
此时此刻，
在办公室内的人，他们能做的只有等待，没有任何声音的等待，等待一个结果的出现。
不过，
史密斯教授在等待中，回忆起自己曾经的过去。
当时光的列车缓缓驶过整个生命的轨迹，年迈的史密斯坐在这里，深情的目光看着徐茫，都是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曾经的自己也是如此。
差不多了，
是时候承认自己不行了，是时候承认自己老了，是时候该把未来移交给年轻人了。
史密斯教授很看重徐茫，他几乎把徐茫当做自己的孩子，这种感情连他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但现在他找到了答案，史密斯教授在徐茫身上，看到的都是过去自己的影子。
徐茫是自己的精神寄托...
时间匆匆，
徐茫的计算过程写到了一半，
可对在场所有人来言，只是过去了几秒钟而已，他们无法想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能写出那么多的计算过程，完全靠记忆记下来的吗？
但很快，
这个想法就遭到了破灭，所有人发现其实徐茫不是在重复计算他自己的过程，而且在计算两者之间的问题，他是在证明自己的答案！
“...”
“...”
“...”
全新的？
那就是从开始到现在，
徐茫都是现场计算？
而不是靠着回忆。
这一刻，
巨大的办公室里，弥漫着寂静的气氛，原先以为他是在回忆，回忆自己之前的计算过程，可现在却发现，别人是在一条全新的起点上，尽情的羞辱着所有人。
“这...”
“这怎么可能？！”加卡惊恐地看着‘笔尖华尔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突然，
徐茫停下了笔，抬头看了一眼加卡。
被徐茫这么一注视，加卡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徐茫继续开始提笔奋写，把自己的答案留在白纸上。
唰唰唰...
办公室内，只有这一种声音。
呃？
这...
这...这竟然...
巴德尔目不转睛地盯着徐茫的计算过程，那一行行完美的式子，终于当他看到一个数字的时候，瞳孔不由微微收缩。
完了！
全完了！
所有人都要完蛋了！
在几分钟前的那一段时间，巴德尔的表情并非像这个时间那样，如此的绝望和恐惧，那时...只有期待与焦虑，然而随着一个数字的出现，改变了他脸上的表情。
巴德尔小心翼翼观察着自己同僚们的样子，从他们的脸上同样读到了不安，此时他知道已经无力回天。
又过了几分钟，
徐茫的计算接近尾声，而他给人带来的震撼，还只是停留在刚刚开始的阶段。
在办公室的nasa几人，都忍不住怀疑，徐茫他是不是一个外星人，因为只有外星人才不需要思考，直接给出一个又一个答案，列出一个又一个式子。
还是说...
他来自未来世界，来自一个已经拥有了物理大一统理论的世界，现在的他是在用未来的知识，解决现在的问题，而问题的答案甚至简单到不需要经过大脑。
终于，
徐茫放下手中的笔，这一刻也宣布着他的计算过程结束了。
“我好了...”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东西。”徐茫笑了笑，一脸淡然地说道：“需要看一下吗？”
需要吗？
不需要了...
来自nasa的七人，此时有些绝望，这是一种被实力彻底碾压的绝望，看来谁都无法阻止徐茫前进的步伐，能够阻止他的只有自己，而不是别人。
“徐教授...你...您是怎么做到的？”巴德尔一改之前的态度，恭敬地问道。
徐茫思考了一下，淡然地说道：“我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在科学体系中，找数据和理论的一个平衡点，仅此而已。”
“...”
“...”
“...”
突然，
拉斯科站了起来，认真地对徐茫说道：“徐教授...希望接下来我们的合作能够成功，一起揭开全宇宙的第一个化学反应产物，这个被封存了数十年的秘密。”
拉斯科伸出手，满脸微笑地说道：“合作愉快！”
徐茫也站了起来，和拉斯科握了握手：“合作愉快！”
这一刻，
所有人站了起来，他们见证了华美在宇宙领域中的第一次合作。
接下来，
双方开展了协议的拟定，而nasa那边释放了足够的善意，让原本只有两人可以参与到探测项目的条件，直接增加到了三人，并且未来继续提供相关机会。
对此，
徐茫也释放了足够的善意，答应在以后提供相关的帮助，但仅限于宇宙探索的研究，这一点对徐茫来说非常重要，是一个底线...毕竟双方隔着一个太平洋。
正式签合同将安排在三天之后，到时候会有一场新闻发布会，而目前一切处在对外界保密的阶段，此时的徐茫和史密斯，被安排在nasa的一栋公寓中，不过和史密斯教授不同。
徐茫依旧受到了非常严格的管制，他不能接触到任何nasa的设备，任何nasa的相关人员，除了拉斯科之外...其他人通通无法靠近。
对此徐茫倒没有感到意外，如果自己可以在nasa里面乱走，这反而会让他感到迷茫。
很快，
nasa内部的人员知道了此次合作，所有人都感到一丝惊讶。
这...
竟然要合作？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nasa的负责人，吉姆局长直接找到了拉斯科，询问起相关情况。
“拉斯科？”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怎么突然之间合作了？”吉姆问道。
“吉姆局长...”
“很遗憾地告诉您，我们面对徐茫时，没有任何的办法。”拉斯科拿出一份徐茫的证明过程，严肃地说道：“他当着我们的面...把一个问题给解决了，我询问过很多人，他们都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接过这一份证明过程，
吉姆局长翻阅着里面的内容，一时间有些无语，竟然整个nasa都无法阻止徐茫前进的步伐。
“只有合作？”
“只有合作！”
“...”
吉姆局长叹了口气，最终接受了这一个尴尬的局面。
“拉斯科...”
“徐茫有没有告诉你，他未来的打算？”吉姆局长问道。
“提过一次。”
“他喜欢理论计算，不喜欢那些实验。”拉斯科说道：“未来徐茫的重心依旧会在理论上展开研究，而不是在应用领域上。”
理论吗？
有时候理论也是很可怕的存在。
吉姆局长无奈地说道：“希望这一次和徐茫建立其合作关系后，不要出现什么意外...否则...这个后果有些严重。”
“我觉得...”
“徐茫徐教授是一个拥有哲学思想的人，他和普通人不太一样。”拉斯科说道：“您所担心的...可能不会发生，他说...自己的未来在星辰大海。”
......
第五百零八章 华美花两开（2/3）
在这段无聊的时间里，徐茫在拉斯科那里借到了一本《物理评论快报》，整天除了吃饭就是躺在床上，把《物理评论快报》盖在脸上，偶然给海对岸的小曼打个电话。
清晨，
徐茫还在熟睡中，闻着物理的芳香，在梦境中他拿着一本物理书，揍着小曼的屁屁，心情那个愉悦呀...
嘭嘭嘭！
突然，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把徐茫给惊醒了，一时间导致他的精神发生混乱。
“我错了，我错了！”
“？？？”
唉？
对哦...小曼在华国。
徐茫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穿上裤子开了门，看到一位精神抖擞的男人，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徐茫满脸好奇地问道：“你是？”
“我是nasa的负责人吉姆。”吉姆局长看到徐茫，微笑地说道：“打扰到你的休息了。”
“哦...”
“吉姆局长你好。”徐茫之前在史密斯教授那里听过nasa的结构，以及现任的负责人，但万万没有想到第一次见面会是以这样的环境下完成，自己只是穿了一条裤子...
“想不到我们第一次见面，会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吉姆局长自己也没有想到，不由笑道：“介意我进去吗？”
“啊？”
“哦...”徐茫尴尬地说道：“不好意思...有一点凌乱，我这个人比较随性。”
之后，
徐茫和吉姆局长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相互之间谈着无聊的事情。
“徐教授？”
“你知道我们nasa有一个登陆火星计划吗？”吉姆局长问道：“在二十五年内进行载人登陆火星。”
“知道。”
“这是你们在冷战之后，新的一次对太空实力的展示。”徐茫笑呵呵地说道：“不过我们国家也有相关计划，虽然和你们相比起来有点微不足道，但...对不对。”
吉姆点点头，他知道徐茫口中的那个火星探测计划，这不是什么无法公开的秘密，全世界都知道，华国将在明年发射一颗火星探测卫星，开启对火星的探测。
“其实...”
“这次我找你的主要原因，是想进行华美太空合作的更深层次探索。”吉姆局长认真地说道：“听说...你们的探月计划中，第四号探测器已经登陆月球背面...”
“我们可以利用月球轨道卫星，对你们的探测器进行全方位实时监测，而这一份数据必然会毫无保留的将监测数据与你们进行分享，但我们希望你们提供月背的相关数据...”吉姆局长说道。
徐茫愣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八年前似乎美利坚曾公开签署过相关协议，禁止nasa与华国国家航天部门进行相关合作，这怎么突然之间，他们要单方面撕毁了这份协议？
到底什么情况？
不过，
徐茫很快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虽然自己并没有参与到国家登月进程中，但没有他国的帮助下，完成了对登月从无到有，这足矣证明了华国在太空领域的实力。
“嗯...”
“回国之后，我会联系相关人员，你们的诉求告诉他们。”徐茫开玩笑地说道：“吉姆局长...能不能提供一下勇气号、机遇号和好奇号火星探测器的数据呗？”
吉姆局长：#￥%...！
这...
这怎么可能！
疯了吧？
一次性提供三台探测火星任务的火星车数据，上哪说理去？
“嘿嘿...”
“我开玩笑的。”徐茫笑嘻嘻地说道：“话说我挺好奇世界上第一辆采用核动力驱动的火星车，好奇号火星探测器...不得不说，还是你们牛呀。”
徐茫这是真心话，毕竟这是亲眼看到的差距，但也给徐茫提供了一条道路，一条可以摸着鹰酱过河的道路。
之后，
两人随便谈了一些月球合作的事项，不过只是点到为止而已。
看着吉姆局长离去的背影，徐茫的眉头不由紧锁在一起，其实两者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
“唉...”
“徐茫，你要努力呀！”
徐茫苦笑了一下，默默关上门，继续躺在床上。
...
这一天，
终于到了签订协议的日子，还是非常的凄惨的局面，nasa那边站满了人，而徐茫团队只有他一人，原本以为普林斯顿大学也是只有史密斯教授一人，谁知道...
普林斯顿那边急忙过来五个人充场面，这差点没有把徐茫给气死。
在聚光灯下，
在摄像机下，
华美双方正式在宇宙领域中两开花。
紧接着，
便是一场新闻发布会，主要想公众解释为什么会开启合作事项，出席人是徐茫、史密斯和拉斯科三人。
“拉斯科主管？”
“能不能提供一下相关的合作事项？”一位来自n的女记者，站起身子冲拉斯科问道。
“由于时间紧凑，我只能暂时说一点相关内容，我想你们都看过徐教授的发现，他的发现将让人类第一次可以探索到全宇宙的第一个化学反应产物，徐教授提供相关数据，普林斯顿大学提供相关设备，nasa提供相关服务。”
“主要的合作是探测方面，我们将会普林斯顿大学的太赫兹频率接收器拆下来，安装在一家波音747宽体客机上，成为空基太空站，在一万四千米的高空上进行对氦合氢离子的探测。”拉斯科说道。
这时，
n的记者问道：“那么你们为什么这么信任来自华国的徐教授？有没有考虑过他的计算会出现错误？”
徐茫：(*￣￣)
你特么的会不会提问题？
哥们还坐在台上呢！
那别怪我不客气了...到时候怼死你！
“这个问题...”
“我想由徐教授给你解释一下吧。”拉斯科笑道。
“咳咳！”
“你哪家报刊的员工？”徐茫黑着脸问道。
“n。”这位女记者说道。
徐茫愣了一下，不由露出了一丝笑道：“怎么又是你们n，我发现你们总是和我过不去...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是我阻碍了你们报社的发展了吗？”
这位女记者挺尴尬的，傻傻地站在原地。
“关于你提到的信任和担心错误的问题...你不如去找相关的科学家，而不是在这里提一些很傻的问题。”徐茫微笑地说道：“请你安静地坐在原位，不要破坏发布会的秩序，谢谢。”
“...”
“...”
“...”
在场的记者们一时间哑口无言，徐教授还是那个徐教授，始终没有变过。
之后，
华美花两开的新闻发布会，正式进入到了正规，问题也渐渐变得合理化，都是提一些合作上面的细节问题。
“徐教授您好。”
“我是来自华国的报刊，首先恭喜您为人类揭开了数十年来的秘密。”一位来自华国的记者朋友，满脸微笑地问道：“请问您对未来的期望是什么？”
面对自己人，
徐茫的态度截然不同，笑呵呵地说道：“我对未来的期望很简单，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走向宇宙的深空。”
“谢谢。”
“徐教授，美方把该合作计划称为‘星空计划’，那我们华国对此有什么称呼？”这位记者朋友问道。
“有！”
“我把此次合作计划称为‘花两开计划’，也就是华美花两开。”
华美花两开？
这...
怎么这么变扭？
在徐茫的翻译一下，花两开变得有些复杂，最终国外人将华美花两开解释为华美双赢。
...
翌日，
全世界报道了这次新闻发布会的内容，并且头版标题写着‘华美双赢’，然后边上配有一段汉字华美花两开。
顿时，
全世界开始沸腾起来。
很多国家为此感到了震惊，虽然这并不是和华国航天部门进行合作，但是释放的信号却是很强烈，这是一个不怎么良好的讯息，说明八年前的那一份协议将要失效。
在华国，
杨小曼第一时间获取到了消息，面对徐茫在这个领域上的成功，作为他的妻子，有的只是开心和喜悦，她第一时间把川笑兄、汪艾、胡洁等人聚在了一起，进行一次庆祝。
但是在庆祝的过程中，杨小曼接到了无数的电话，全都是亲戚朋友打来的，内容全部都是祝贺自己的老公，获取到的非凡成绩。
此刻，
除了骄傲只有骄傲。
换做从前小曼可能会感到压力，但现在的她已经毫无压力，毕竟两人不再一个领域上，虽然徐茫在科研道路上保持着无人能及的速度，但小曼在商业领域中，逐渐站稳了脚跟。
商业女皇、金融女王、残忍的农妇、无情收割机、韭菜毁灭者等等绰号，都述说着杨小曼在赚钱领域中，无敌般的经历。
与此同时，
普林斯顿大学，
消息传到了这里。
隆姆教授是普林斯顿大学，保守人士中的领袖，其实所谓的保守人士就是无法忍受其他学科拿到高额研究经费，本着自己拿不到，别人也别想拿到的原则，开始各种刁难。
嘭嘭嘭，
办公室门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一位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隆姆教授！”
“我们...我们失败了！”这位中年男人惶恐地说道：“nasa同意了合作，现在全世界的媒体都在报道此事。”
“什么？！”
“同意...同意了？”隆姆教授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虽然徐茫、普林斯顿大学、nasa的三方合作早就达成，但处在内部保密阶段，只有到了新闻发布会时，才选择公开，隆姆教授此时才知道也属于正常。
片刻，
隆姆教授打开了网页，随便登陆了一个新闻网站，紧接着便看到一个报道，它占据了整个页面的三分之一。
华美双赢花的双次绽放！
这...
这怎么可能？
为了徐茫竟然单方面撕毁了协议？
然而，
事情远远没有隆姆教授想象的这么简单。
......
第五百零九章 温馨的感觉（3/3，为朔游加更）
徐茫回国了，
在下飞机的那一刻，他遇到了无数人。
“卧槽？”
“可以呀...居然有这么多人等我。”徐茫看着这一群少年少女们，笑呵呵走了上去，打算和这些人打打招呼，握握手什么的，可以的话签一个名字。
但是...
下一秒，
这群少女们疯狂地略过徐茫，朝着出机口涌去，此时徐茫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来等自己的。
徐茫：(°°〃)
好尴尬，
幸好自己没有干什么傻缺的事情。
话说...谁这么有影响力？
此时徐茫回过头，看到一位戴着口罩的年轻人，顶着一个中分头，周围站满了黑衣大汉，数了数起码有十来个保镖，这声势有一点浩大，超乎了徐茫能够想象的范围。
“让一下！”
“就是你！”一位黑衣大汉指着徐茫，满脸严肃地说道：“让开一下。”
徐茫：？？？
卧槽！
这是疯了吧？
但是没有办法，阴人借道，阳人回避，自古定理。
看着戴着口罩，顶着中分头的年轻人，在十来个保镖和一大群粉丝的拥护下离开了，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徐茫这才回过神，拿着自己的行李前往了复大。
在出租车上，
徐茫冲无所不知的司机问道：“师傅...认识我吗？”
“？？？”
“你很有名吗？”司机师傅满脸迷茫地问道：“你好像也不是什么明星啊。”
“哦...”
“我就随便问问，既然你不认识我，那我让你认识认识，我身上没有带钱。”徐茫笑呵呵地说道。
一个激灵，
司机师傅差点没有握住方向盘，惊恐地看着徐茫，问道：“你...你没有和我在开玩笑吧？”
“逗你玩呢。”
“我刚刚从美利坚回来，身上只有美金。”徐茫摸出一张二十美元的纸币，笑着说道：“现在你记住我了吗？”
出租车司机恨不得弄死徐茫，这家伙怎么这么皮呢？
车辆行驶在高架上，
徐茫突然问道：“师傅...刚刚我下飞机的时候，遇到了一位戴着口罩，顶着中分头的年轻人，身边围满了很多保镖和粉丝，你知道他是谁吗？”
“一位擅长打篮球的明星。”司机师傅说道：“我看你也挺年轻的，怎么连他都不认识？”
“啊？”
“哦...原来是他。”徐茫笑了笑：“这位明星是不是在魔都有演唱会？”
“对！”
“后天在魔都的某一个体育馆开演唱会，听说两周前票都卖完了。”司机师傅说道：“总之他非常火爆，可惜...不会唱歌。”
啊？
等一下！
有一点迷茫...
徐茫满脸好奇地问道：“等一下...我有一点听不懂你的意思，这位明星要开演唱会，但不怎么会唱歌，而且两周前票都卖完了，这到底什么情况？我记得他挺会唱歌的，一首全是英文的歌，拿到了华语唱歌奖。”
“小伙子...”
“隐藏的够深啊，你是他的黑粉吧？”司机师傅笑道。
徐茫：
自己只是在诉说一件事实罢了。
怎么成为了黑粉？
我，
徐茫，
一个改变世界的男人，永远只能成为一个人的黑粉，她的名字叫杨小曼。
此时，
徐茫很想动用自己的关系，联系一下魔都体育管理机构和税务机构的领导们，让他们去查一下演唱会是否存在一些问题，毕竟自己在这里还是吃得开的，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压了下去。
算了，
没什么意思。
这么大的科学家，还跟这在怄气...
...
回到公寓，
徐茫的行程只有杨小曼一人知道，推开门便看到她坐在沙发上，不由笑道：“哈喽？”
“回来了？”
杨小曼起身，接过徐茫的行李，看似简单的问候，却充满着温馨，有时候感情的交流不需要刻骨铭心，一句话一个动作或者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甚至，
双方握着手，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也胜过千言万语。
“饿了？”
“我下碗水饺给你吃？”杨小曼问道。
“嗯...”
“有没有韭菜鸡蛋馅的？”徐茫说道：“我爱吃韭菜鸡蛋。”
“只有三鲜虾仁。”
“也行吧。”
杨小曼正在厨房下水饺，徐茫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她，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一时间...不大的厨房弥漫着浓重的狗粮气息。
“我想你了...”徐茫说道。
“嗯...”
“我比你还要想你。”杨小曼温柔地说道，此时她很享受这个温馨的过程，徐茫很少这种表露出自己的内心世界，不过每一次的表露都直达小曼的内心深处。
两人就这样抱着，许久许久...直到徐茫提醒水饺糊了。
“小曼？”
“嗯？”
“水饺好像快不行了...”
“啊啊啊！”
最终，
徐茫吃着肉汤面疙瘩，听着杨小曼疯狂在耳边抱怨，微微扬起一丝笑容，回家的感觉真好...
夜，
分别后的第一次，
正好小曼的亲戚也走了，两人精力的相当旺盛，风风火火，跌跌撞撞，整整花了两个多小时，幸好徐茫从小顽皮，体力比较好，加上之前经常被小曼给揍，筋骨相当结实。
而杨小曼，
全国青少年组散打冠军...无需多言。
“我死了...”
徐茫躺在床上，整个人已经完全瘫痪，而小曼这个时候也是筋疲力尽，只想默默地缩在徐茫怀中，享受着狂风暴雨后的平静。
“唉？”
“接下来你有什么事情？”杨小曼问道。
“呃...”
“我要去一趟国家航天局...”徐茫无奈地说道：“nasa那边打算和国家宇航局合作，他们利用月球轨道卫星，对四号月球探测器实时观测，然后把数据分享给我们，而我们...提供月球背面的资料。”
“...”
“这...什么时候nasa这么大方了？”杨小曼皱了皱眉头：“我记得八年前美利坚签署了一个协议，上面的内容是禁止和我们进行任何天空合作。”
“怎么...”
“他们突然要求合作了？”杨小曼好奇地问道：“到底什么情况？”
徐茫把小曼搂进自己的怀中，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因为实力。”
杨小曼嘟了嘟嘴，糯糯地说道：“我觉得是因为你，因为你改变了他们对我们的观念，就算不是...也是因为你发现了宇宙中最古老的分子，导致后续产生连锁反应。”
小曼对徐茫是无条件的信任，不管任何原因，反正全世界就自己的老公最牛。
“五五开吧...”
“睡了睡了。”
“嗯！”
翌日，
徐茫回来的消息传在学校里传了开来，不过他现在由于不需要上课，导致学生们很难见到他，对于他的讨论一般都出现在学校论坛中。
内容无非就会崇拜，除了崇拜别无其他。
“哎呦...”
“这我就不去了嘛...”徐茫接到一个电话，淡然地说道：“王局长...我平时挺忙的，吃饭什么的...我想就算了吧，嗯...真的就算了。”
挂断，
徐茫叹了口气，
紧接着他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方主任打来的。
“徐茫！”
“祝贺你啊！”方骏笑呵呵地说道：“动静很大。”
“还行...”
之后，
短短一个小时，
徐茫接到二十几个电话，手机已经烫到耳朵气泡，估计再接一个电话直接能把脑袋给炸了。
“累吗？”
“嗯...”
“这就是成名的烦恼，谁让你这么厉害，如果你是曾经的那个徐茫，哪有现在这么烦心。”杨小曼笑嘻嘻地说道：“话说你选择谁去？”
“什么意思？”徐茫愣了一下。
“去nasa参加合作探测计划啊。”杨小曼说道。
这个...
就在刚刚，
汪家富打来电话，他隐约间透露了汪艾想要去的意思。
汪艾，
这肯定去定了，
剩下的就随便吧...
给川笑兄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搞一个黑幕，把汪艾直接内定。
不过川笑兄告诉徐茫，这种事情不需要内幕，直接告诉成员即可，反正未来的机会很多，轮流前往nasa进行培训。
对于这件事情就此结束，接下来便是前往航天局，把nasa那边的合作请求告诉他们，如果可以的话，看看有什么便宜可以占的。
徐茫的心目中，已经有了大概的打算，他需要航天局的两个设备的使用权。
...
到京城，
徐茫下了飞机，直接前往了科院，还是和之前差不多，在门口填了个人信息，由专业人士直接陪到里面，虽然这位大哥喊徐茫为徐教授，但程序却无法改变。
到了理论物理实验室，雷院士的办公室门口。
嘭嘭嘭，
推门而入，
徐茫笑嘻嘻地问道：“嘿嘿...雷院士，最近身体可好啊？”
“你怎么来了？”
看到徐茫的到来，雷院士愣了一下，满脸笑道：“你小子动静很大啊，全世界的目光都放在你身上。”
“还行吧。”
“但是没有什么用。”徐茫认真地说道：“我和一位明星同时下飞机，结果他身边十来个保镖，而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冷风中，默默流着悲伤的泪水。”
“...”
“别闹！”
“你可明星厉害多了，多少人需要看你的脸色。”雷院士说道：“话说...你突然来京城，有什么事情？”
“嘿嘿...”
“您猜一下！”徐茫认笑道。
雷院士眉头一皱，这个‘猜一下’的范围太大了。
“别耍宝。”
“到底什么事情？”雷院士问道。
“华美合作！”徐茫说道。
华美合作？
不是刚刚才完成合作协议吗？
“徐茫？”
“到底什么意思？”雷院士满脸迷茫地说道：“不是刚刚才签完协议？”
此时，
徐茫的表情逐渐变得猥琐起来。
......
第五百十章 外号皮皮徐（1/3）
徐茫的表情让雷院士有一些害怕，害怕会发生一些无法预料的事情，这家伙很厉害...这是无数个事件组成的事实，但人品不行...喜欢一惊一乍。
“你到底什么意思？”雷院士问道。
“嘿嘿...”
“那什么请允许我先卖一个关子，雷院士我问您，美利坚是不是在八年前签署过禁止nasa与我们航天局进行合作？”
“对！”
“但也不全是如此。”雷院士认真地说道：“当他们在重大项目面临缺钱的时候，还是会来找我们的，可这群人不是表面上这么美好。”
话落，
雷院士说道：“比如在某一些特定项目，邀请华方参加到里面，支付了一笔巨额的经费后，我们的研究人员连设备都摸不到。”
“nasa和esa都是如此。”雷院士说道。
徐茫点点头，这些事情他听说过，当时非常的屈辱，特别和esa在导航系统项目合作中，华方就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最后催生出北斗。
现在回头看来，还真感谢esa和nasa那种苛刻的方式，如果不是他们的苛刻，也不会有如此华国在航天领域中的巨大进步。
总之那句话，
越是封锁，越是强大。
从来不讲道理。
“雷院士...”
“世界变了！”徐茫笑呵呵地说道：“这一次我去nasa谈合作项目，遇到了nasa的吉姆局长，然后跟他谈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得到了一些意外的收获。”
呃？
还有这样的事情？
雷院士听到徐茫的话，满脸都是好奇。
“我们的四号月球探测器，完成了人类第一次在月球背面的登陆，此举让nasa很意外。”徐茫认真地说道：“他们请求我们共享月球背面的数据，作为合作的前提，nasa会动用月球轨道卫星，对我们的探测器进行实时探测。”
“而这份数据会毫无保留地给我们。”徐茫笑道：“您觉得...怎么样？”
这...
这倒是有一点意外！
雷院士感觉有些诧异，nasa竟然会主动提出合作，而且合作方案还非常合理，这实属罕见啊。
据雷院士了解到，航天局面目有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他们想要了解到探测器在月球背后的运行数据，然而缺乏相关的卫星，而这个卫星也就nasa有。
找nasa帮忙？
天方夜谭！
然而，
这个情况竟然出现了转机，美方主动提出合作，还是在华方最迫切需要的方面上提供帮助，说真的...有些意外。
但是意外之后便是担忧。
“这个方案...”
“挺好的。”
“航天局当前迫切需要这个数据，而美方的这个合作正好解决这个问题，不过...我有一点担心。”雷院士说道：“他们会提供假数据。”
这并非雷院士胡思乱想，毕竟谁都不知道真实数据是什么样子的，到时候美方在数据中篡改一些地方，所有人根本发现不了。
然而徐茫对此不怎么担心。
“嘿嘿！”
“他们不敢！”徐茫笑嘻嘻地说道：“我敢打赌！”
面对如此乐观的徐茫，雷院士好奇地问道：“能不能说一个理由？”
“我也掌握着nasa没有的数据，大家相互对着干呗...”徐茫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你...”
“好小子有你的！”雷院士笑道：“后天我陪你一起去航天总局，那边有很多我的老同学。”
“哦...”
“那我先回酒店休息了，最近几天一直在路上。”
“嗯！”
“好好休息！”
刚走到门口，
徐茫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雷院士，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算了...”
“后天再说吧，现在难以齿口。”
看着徐茫离去，
雷院士心里涌起一股寒意，难道...这是要？
拿起电话，
雷院士给自己的好友，航天局的李副局打了一个电话。
“喂？”
“老李！”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
此时，
徐茫并没有前往酒店，而且坐了一辆出租车，前往陈少的公司，毕竟快两年都没有见到他了，甚是想念呐！
“我在你公司楼下。”徐茫说道。
“好，我派人来接你。”
啪，
挂断。
紧接着，
一位拥有网红脸的年轻女子，急忙走了下来，看到徐茫孤零零站在门口，大步上前，恭敬地问候道：“徐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没什么。”
之后，
徐茫进入到了陈凡的公司，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三分之二全特么的是女员工，而且全特么的长着一副整容的脸，她们的鼻子、嘴巴、脸型等等，几乎都是一个模板里复刻出来的。
这...
难道这是一群克隆人？
星球大战将要开始？
“陈总。”
“您的客人来了。”这位网红脸的年轻女子敲开办公室的门，对正在办公的陈凡说道。
“嗯。”
“你出去吧。”
片刻，
办公室里就剩下了徐茫和陈少。
“卧槽！”
“贼特么的牛逼啊！”徐茫回头隔着玻璃看了眼身后的场景，惊恐地说道：“你竟然是隐藏一位克隆大师？”
陈少：？？？
什么克隆？
听都听不懂。
“咳咳！”
“你是说我的手下？”陈少无奈地说道：“人家都是正儿八经招聘进来的。”
“你是hr吧？”
“对！”
徐茫露出一丝笑容，挤眉弄眼地说道：“我懂！”
看到徐茫贱兮兮的表情，陈少知道他可能想歪了，不由伸出自己的手，说道：“我有未婚妻了。”
徐茫：Σ(°△°|||)
什么？
他竟然要结婚了？
哪个姑娘这么想不开啊？
“联姻。”
“哦...原来是联姻。”徐茫恍然大悟，不过看到陈少脸上淡然的表情，就知道那个女孩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这也没办法...人到了一定的高度后，除了躯体是自己的，其他都不是自己的，包括思想。
“周少和王少最近怎么样？”徐茫翘着二郎腿，好奇地问道。
“老样子。”
“赚钱...偶然去打打高尔夫，大多数都待在自己的公司里面。”陈少苦笑道：“这就是超级富二代的生活。”
“得了吧。”
“有多少人羡慕你们呢。”徐茫笑骂道。
陈少沉默了一下，认真地说道：“他们羡慕的不是我们这个人，而是我们手上的钱，仅此而已，人很讨厌，但钱很喜欢。”
徐茫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两人喝着茶，
默默地看着窗户外的城市，多想时光能够倒流，让一个没有停止奔跑的人，可以重新回到起点，回到自己的梦想中，重新认识那个张扬的少年。
“徐茫？”
“晚上打麻将吗？”陈少问道：“别说你成为了大科学家，连麻将也不打了吧？”
“麻将...”
“好久没有打了，不知道技术有没有生疏。”徐茫笑着说道：“可以去打几圈，话说跟谁打？”
“我生意场上的一些合作伙伴。”陈少说道：“放心都是一群三十郎当的人，有共同话题的...不会聊着聊着就陷入尴尬。”
“哦...”
之后，
徐茫来到了陈少的家，一处非常高档的别墅区，然后见到一位年轻女子，长得也就一般般，可看上去充满书气，一看就知道这女人属于知书达理类型。
原本以为，陈少会对自己的未婚妻横眉竖眼，但眼前的一幕让徐茫很诧异，双方表现挺和气的，一种非常自然的相处方式。
徐茫能感觉到，两人不是在演戏。
或许，
这才是两人最好的结局吧。
“徐教授您好。”
“之前听陈凡说您是他的朋友，当时我有一点不相信，想不到今天居然能见到您。”陈少的未婚妻慢条斯理地说道：“欢迎您到我们家来做客。”
话落，
地上了一杯热茶。
“您喝茶。”
看着陈少未婚妻递过来的茶，再听着她那种语气，徐茫涌起一股悲伤的情绪。
看看！
这才叫女人呀！
徐茫对陈少充满了嫉妒，虽然长相平平，丢到人群中都找不到人影，可她言行举止让人感到很有亲和力，长相有什么什用？再好看的皮囊，里面装着暴躁的灵魂，那都是白搭！
这时，
愤愤不平的徐茫拿出手机，看到自己的手机锁屏背景图，杨小曼那张美丽到窒息的俏脸，突然又觉得...其实长相挺重要的。
晚餐很简单，只是家常便饭而已，三菜一汤国际标准。
好吃！
真心好吃啊！
徐茫对这位书气浓重的年轻女子很满意，温文尔雅的性格，加上烧得一手好菜，差不多了...要啥自行车？
“小琼。”
“我和徐茫去外面打麻将，晚上稍微晚点回来。”
“嗯...”
“路上注意安全。”
...
在前往某聚会地的路上，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少，突然对徐茫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未婚妻。”
“挺好的...你简直就是血赚啊！”徐茫笑道：“想开一点...哥们比你活得痛苦多了，你要知道小曼可是全国青少年组散打冠军，而且我这个人头皮又硬。”
其实，
陈少对自己的未婚妻还算满意，但联想到徐茫的遭遇后，这种满意达到了巅峰。
“也是。”
“和你比起来，我很幸福的。”陈少笑道。
片刻，
法拉利停在一处不怎么起眼的四合院外，推门而入却发现别有洞天，用金碧辉煌都无法形容这里的奢侈。
这时，
徐茫慌了...他没带打麻将的钱。
“这里打麻将。”
“一番起码上万吧？”徐茫小心翼翼地问道。
“差不多。”
“有人还真打到过这种数字。”陈少说道：“放心吧...我们不玩那么大。”
徐茫没有说话，默默跟着陈少来到一处包间。
紧接着，
两人来到一个包间，徐茫看到一男一女坐在里面。
“哎呦！”
“陈大少爷终于来了，你可等死我们了。”
“陈凡...今天什么情况？”
这两人和陈凡很熟，言语间不带一丝陌生感。
“咦？”
“有一位新朋友？”那位年轻男人看到徐茫，很是诧异地说道：“兄弟...面生啊！”
“的确没怎么看到过。”那位女子附和道。
徐茫：？？？
啥情况？
大科学家徐茫都没有听说过？
不关注微博吗？
“你们两人不读书不看报，这位就是徐...”陈少正打算介绍起徐茫，结果突然遭到打断。
“呵呵！”
“我叫徐小茫，人送外号皮皮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