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夺地盘
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
江有渚,之子归,不我与。不我与,其后也处。
江有沱,之子归,不我过。不我过,其啸也歌。
……
见蒲少凌慌慌张张的跑去折树枝了,靳梦雪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心中想着,这蒲少凌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他有那么多的特异功能?他是人还是什么啊?想到蒲少凌看自己的样子,靳梦雪又扑哧的一笑,甜蜜的骂道:“蒲少凌你个大色鬼!”不管对蒲少凌了解多少,靳梦雪现在只知道,危险时,蒲少凌会义无反顾的保护自己;和蒲少凌在一起,会有安全感;天不怕地不怕,这段惊险的旅程下来,靳梦雪虽然也感到过极度的害怕和恐惧,在被蒲少凌拉住手、抱在怀中时,心中总是能觉到会没事。
蒲少凌找到一些石块,互相的对砸,直到砸出一块锋利的石片,把树枝一端削尖,拿在手中,不错,很好的标枪。
蒲少凌插鱼的功夫还不够过关,干脆下了海,潜入海中,别说,这招听灵的,很快,蒲少凌就串上了几条大鱼,走了上来。
靳梦雪见蒲少凌下了海,也不再做小女人状的想心思了,急的在岸边直跳,直到蒲少凌带着鱼从海里走了出来,靳梦雪方才松了口气。
看着蒲少凌那从海里走出来的模样、气质、和场景,让靳梦雪又回想到了第一次,第一次见到蒲少凌时,自己站在大坝上,看着蒲少凌从河里走出来,那时,蒲少凌就已深深地映入了靳梦雪的脑海里。
“发什么愣呢?”蒲少凌从靳梦雪身边走过时,开口道。
第一次见蒲少凌从淮河水里走出来,从自己身边走过时,蒲少凌可没有从口中说出一个字,而是旁若无人的走了过去,气的靳梦雪还追踪了蒲少凌一段路。想起来这些,靳梦雪心中泛开了花儿,如今,蒲少凌和自己,那么近的就在眼前,想想这段惊险的旅程,结果,却是甜如蜜般。
衣服都已风干晒好,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靳梦雪穿好衣服,走了过来。
蒲少凌正在钻木取火,用晒干的钞票引火,很快,柴火堆就燃着了起来。
蒲少凌用岛上的石头,在篝火旁堆砌起来“炉灶”,收拾好鱼内脏后,用几根削去皮的树枝,把鱼一个个的串起来,架在“炉灶”上烧烤起来。
蒲少凌忙完这些,回头看见已穿好外衣的靳梦雪,道:“衣服干啦?”
“不干也要穿了。”
“为什么啊?”
“我怕你眼珠子掉下来。”靳梦雪笑道。
蒲少凌“切~!”了一声,去摘椰子去了,又带了不少树枝做柴用。
夜晚慢慢的降临,有了凉意。
靳梦雪坐在篝火旁,挑拨着火堆,已经闻到鱼香味儿了。
蒲少凌也坐了下来,道:“海鲜、椰汁,美女作伴,人间何其有哉?优哉游哉!”
靳梦雪撇着嘴,甜蜜的笑容,已掩盖不住。借个则故,便凑到了蒲少凌身边,挨着坐了下去。
“冷吗?”蒲少凌以为靳梦雪有点冷,才凑过来坐着取暖。
“不冷。你呢?”靳梦雪关心道。
“你看呢?”蒲少凌炫耀了一下肩头肌肉和八块腹肌。
“我们都活了下来,真好!”靳梦雪柔声道。
“鱼好了,吃吧。”蒲少凌拿过一条鱼来。
“好烫!”靳梦雪矫情道。
蒲少凌拿过来,给吹了吹,道:“烫,你不知道吹啊?”
“为什么你可以在水里呼吸?”靳梦雪问道。说这话的时候,靳梦雪的小脸红扑扑了起来。
“你先说说,你怎么会被人给追杀的?夜长着呢,我的事情后面说,都告诉你。”
“还不是苏秀梅,想不到她居然会这么狠。”
“果然是她……”
“……”
这一夜,蒲少凌把自己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靳梦雪,原来自己有缺陷,怎么被人作践、瞧不起的,后来遇到世外高人,一直到现在的天赋异禀,拥有了神术超能……
靳梦雪听着听着,便躺在蒲少凌的怀里,安然入睡了。
直到靳梦雪睡着后,蒲少凌才实在是难捱相思之苦,默默的流下了一滴泪水,心中揣测着童茜此时,该如何的着急、不安。而现在,自己都不知身处何地,又无法联系,若没有靳梦雪在,蒲少凌可能会冒着重重危险,趟海而去了。看着靳梦雪睡梦中不时的露出笑意,蒲少凌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对不起童茜。
自从老扒的下体被阉割,遭此一劫后,躺在医院疗养,静待康复。
这段期间,颜涛可一刻都没有闲着。手里有着一百万的现钱,颜涛却没有买房,急于安身立命。而是筹谋着他的事业。
颜涛先是把苏记给拖下了水,带着苏记吃、喝、嫖、赌,得到了苏记的全力支持后。颜涛开始收买人心,整日里不是请苏记花天酒地,就是带着手下那帮维稳大队的后生们吃喝玩乐。酒肉一过,那帮后生们个个赌咒发誓的要给颜涛卖命。
同时,颜涛把原来社会上的那帮朋友们,也都一一拉进了维稳大队。从此,奠定了自己在维稳大队“至高无上的”强权地位,并公以私用,带着这帮人,很快的便全面接收了老扒女人留下的所有产业——****集团。
各个娱乐场所的负责人,原本有的也并不服颜涛的接管,不认他,可颜涛有办法啊。
对那些不服他接管的,颜涛整日的领着维稳大队的队员们,人五人六的穿着制服,一天几回的去“突检”。虽说维稳大队对娱乐场所的检查工作根本就不搭边,根本就是不合法的检查,架不住客人担惊受怕的啊。客人们虽然没有什么损失,也没有被怎么着,维稳大队那帮人来了之后,一阵折腾也就走了,可,吃不消走了后没多久,又来折腾,生意还做不?
有的娱乐场所也是很有背景的,就打电话直接到真正负责管理这块工作的负责人那里,得到的答案是没有行动啊。
于是,就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苏记那里,苏记一句下面人乱弹琴,我查查情况,就给打发了。如果上面逼紧了,苏记就说,是群众举报的,维稳大队做的也是在综合治理工作的范畴之类,只是擅自行动,没有跟上面打招呼,一句:一定会严加处理的。就给敷衍了过去。
那些娱乐场所的老板们,只为了这事情,找个人,了解下情况,都要花去万儿八千的,说话就要花钱,这也是潜规则。又费心劳神的,又白花钱,还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加上颜涛拍着胸脯保证过,这是老扒自己同意了的,出了事,他一个人抗。渐渐的,全城的娱乐场所小姐管理这块,也都接受了颜涛的接管。毕竟,颜涛也不是独吞利润,娱乐场所是有提成的。颜涛又给对方都提高了一成,皆大欢喜,双赢。
就这样,颜涛“兵不血刃”的就把全城的娱乐场所都给拿了下来。
此时,老扒还躺在医院。
颜涛不愧是被蒲少凌给带了出来,为了夯实基础,加固现有实力,也真下了血本。颜涛安排:娱乐场所分得四分的利润;苏记占一成;还拿出一成,给下面的兄弟们发工资。这样一来,维稳大队的队员们,都拿了双份工资,谁还不卖死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
同时,颜涛又在外面租了个大房子,平房,在老城区里,面积不小,当做基地。让手下的兄弟们各自发展,在外面都带小弟,有勇猛可用的,就发展成外围,也给一份工资。征得苏记的建议,颜涛并没有成立帮派,对外也就一直打着维稳的旗号。这可比帮派的名号要有用的多了。
没过多久,颜涛便有车有房了。只面包车就有了五辆,队伍很快就发展成了“快速反应”部队。并且,各种管制刀具也充实了进来,各种自制的猎枪、散弹枪、长、短枪械也有了十几把。颜涛名声很快响彻全城。在外,颜涛的名声比苏记还要响亮、管用。但,颜涛也不傻,仍然供奉着苏记,这可是门神啊。
蒲少凌的失踪,并没有让颜涛感到困惑,反而,颜涛一心只想超越蒲少凌,希望下次见到蒲少凌时,能够趾高气扬一把,压住蒲少凌。
下一步,颜涛打算攻陷城中村——“大古堆”。这可是全城最乱的地方了,罪犯的天堂。在这里,犯罪可以是肆无忌惮的。罗昌的家,那个赌场,也就是在“大古堆”。攻陷“大古堆”,就等于是拿下了全城所有的赌场,这,又是一笔横财。
现在罗昌已死,老扒还在住院,城中村“大古堆”可谓“群龙无首”,时不我待,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啦。颜涛蓄势待发,准备出手。
颜涛心中也知,攻陷“大古堆”,可不比拿下那些娱乐场所轻松,不是可以对比的。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为了解到内部情况,好能尽量的顺利拿下,颜涛把周杰给约了出来。
紫金大酒店,豪华包间。
周杰像个刚从山野荒蛮、不见人烟的地方出来一般,眼中发光的看着这里的一切。身边两个女人,虽然极为的鄙视周杰那“土老帽”的劲头,却碍于颜涛坐在一旁,只好忍着恶心,对周杰大献殷勤,上下撩拨着。
周杰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只是随着旁边女人,一边一个的端酒便喝,夹菜便吃,受宠若惊的只觉是在做梦。
颜涛抽着雪茄,看时候也差不多了,便给了在座四个女人一个眼色,四个浓妆艳抹,周身香味刺鼻的女人,便站了起来,扭着屁股,离开了包间,把门带好。
“老周,感觉如何啊?”颜涛弹了下烟灰道。
周杰闻言,半晌才抹了一把眼泪,端起酒杯,站了起来,道:“涛哥!多谢您还没有忘记我周杰,我,我敬您一杯!”说完,周杰酒泪参合着喝了下去。
“老周,你看你,怎么这么激动,坐下,坐下嘛。”
周杰没有坐下,却“扑通”的跪了下去,道:“涛哥,现在您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啊,别说老扒还在住院,就是他出院了,也不能拿您怎么样!老扒现在给您舔屁眼都不够资格!涛哥,若不嫌弃,您还念在旧情的份上,就收留小弟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周杰说着,便磕头如捣蒜起来。
颜涛放下雪茄,把周杰给扶了起来,让周杰做好后,开口道:“你还欠老扒多少钱?”
“算上利息,顶多也就五、六万了。”周杰紧张的都不敢呼吸了。
颜涛拿过包包来,从里面掏出一沓钱,丢在周杰面前,道:“十万,拿去吧。”
周杰激动的牙齿上下,打碰的咯咯响。就泪奔了。
“但是,我还不能收留你,还了钱后,你还要留在老扒那里。”颜涛道。
周杰不明所以的看着颜涛,不懂什么意思。
“我打算拿下‘大古堆’。”颜涛语气有些神秘的道。
“啊!那可是老扒的命根子!”周杰惊讶道。
“哈哈哈~~~”颜涛一阵疯狂的大笑后,笑道:“老扒的命根子早就没了,你不知道?告诉你,那就是我做的!”
“你?不是罗昌?”
“草泥马!你啥都不知道!算了,你也别知道太多的事情了,知道的太多,活不久啊。”颜涛说的很是阴森。
“涛哥……”周杰望着颜涛,不知颜涛想让自己做什么。
“你这样……”
颜涛用手招了招,周杰把耳朵凑到颜涛嘴边,颜涛开始暗暗吩咐起来……
“快点,来嘛!”
“我滴个妈来!你这是想干嘛?”阮华松简直是不可思议,使劲的揉了揉眼睛。
苏秀梅弓着腰,把臀部翘起来老高,一边洗着草莓,一边已急不可耐。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阮华松道。
“快嘛快嘛,老公~~~”苏秀梅不停地扭着屁股,撩拨着阮华松,语气已极为的发嗲,乃至发骚。荷尔蒙分泌出来的气味,已冲刺着满屋。
“你还有没有新鲜的了?我滴个妈来!你可真行!”阮华松嘴上说着,却也已付出行动。
苏秀梅停止了洗草莓的动作,双手扶住水池两旁,迎合着阮华松的动作,发出“啪!啪!啪!”的响动声来。
半个小时不到,阮华松一声闷哼……去拿来一盒抽纸。
“咚~咚~咚。”有人敲门。
阮华松把门打开,阮华松的父母拎着菜走了进来。苏秀梅赶紧上前,把菜接了过来。
阮华松的父母坐在沙发上,虽然感到一股异味,却并没有说出口,而是笑道:“今天买菜的人可真多,去晚了。早点去就好了,你们过来吃饭,怎么也不早说。”
“妈,我就说出去吃,你非要在家做饭!”阮华松气道。
“你懂什么!你天天在外面吃,还没有吃腻?饭店的菜,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地沟油……”
“阿姨,吃草莓。”苏秀梅打断阮华松母亲的话,端着草莓上来了。
阮华松父亲来了句:“对,你妈说的也有道理,在家吃干净。反正也都是我做饭,累不着你妈。”说完,阮华松父亲便进了厨房。
“死老头子!你不乐意还是怎么着?”阮华松母亲笑道。
“别废话了,跟我进来,给我这个大厨打打下手。”阮华松父亲也笑道。
“你就是不能看我闲着!”阮华松母亲道。
阮华松的父母进了厨房。
苏秀梅翘着二郎腿,吃着草莓,和阮华松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你去帮帮啊。”阮华松道。
“你怎么不去?”苏秀梅道。
“在你家的时候,我哪次坐稳过十分钟,不都是我在表现。”阮华松不服气的道。
“什么?你也真好意思说!你和我爸一坐半天,一直到开饭,你那叫没坐稳十分钟?”苏秀梅反驳道。
“那是你爸非要我陪他下棋,一盘围棋下来,我都能累死,不停的给他端茶倒水的,还……”阮华松倾诉着委屈。
“停!那就不错了!我爷爷……”
“停!我可真不能听他,你爷爷可真是要了命了,哪次去,都非要拉着我说个不停的‘革命’史,一天都说不完,我可真是服了。”
“幸亏现在有你了,我可解放啦。”
俩人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一直飘进厨房。
“这俩孩子还真是投缘。”阮华松母亲忙着手中的活计道。
“是啊,能这样我们可就省心多了。苏秀梅这孩子虽然有点娇气了些……”阮华松父亲话没说完,便被阮华松母亲给打断了。
“你以为都像我这样的丫鬟命?整天价的像伺候老爷一样的伺候你?人家可是大门大户的闺女!咱不求别的,只要能对**好,其他的什么都知足啦。”
“是啊,难得你儿子像我!招女孩子喜欢嘛。”
“死老头子,没个正经!我儿子不是你亲生的?幸亏像我,像你早废了,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啦。”
“好好好,像你!你出去陪他们聊聊天吧,等着开饭,我的老太后!”阮华松爸爸道。
阮华松妈妈笑了笑,知道老头子心疼自己,也便洗了洗手,出了厨房。
不一会儿,一顿丰富的午饭便做好了。大家一起动手,端菜拿酒,坐在饭桌四周,准备开动。
“叔叔,您辛苦啦,我来给您倒酒。”苏秀梅殷勤着。次坐稳过十分钟,不都是我在表现。”阮华松不服气的道。
“什么?你也真好意思说!你和我爸一坐半天,一直到开饭,你那叫没坐稳十分钟?”苏秀梅反驳道。
“那是你爸非要我陪他下棋,一盘围棋下来,我都能累死,不停的给他端茶倒水的,还……”阮华松倾诉着委屈。
“停!那就不错了!我爷爷……”
“停!我可真不能听他,你爷爷可真是要了命了,哪次去,都非要拉着我说个不停的‘革命’史,一天都说不完,我可真是服了。”
“幸亏现在有你了,我可解放啦。”
俩人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一直飘进厨房。
“这俩孩子还真是投缘。”阮华松母亲忙着手中的活计道。
“是啊,能这样我们可就省心多了。苏秀梅这孩子虽然有点娇气了些……”阮华松父亲话没说完,便被阮华松母亲给打断了。
“你以为都像我这样的丫鬟命?整天价的像伺候老爷一样的伺候你?人家可是大门大户的闺女!咱不求别的,只要能对**好,其他的什么都知足啦。”
“是啊,难得你儿子像我!招女孩子喜欢嘛。”
“死老头子,没个正经!我儿子不是你亲生的?幸亏像我,像你早废了,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啦。”
“好好好,像你!你出去陪他们聊聊天吧,等着开饭,我的老太后!”阮华松爸爸道。
阮华松妈妈笑了笑,知道老头子心疼自己,也便洗了洗手,出了厨房。
不一会儿,一顿丰富的午饭便做好了。大家一起动手,端菜拿酒,坐在饭桌四周,准备开动。
“叔叔,您辛苦啦,我来给您倒酒。”苏秀梅殷勤着。
第302章 螳螂捕蝉1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
“好好好,可以啦,满了。”阮华松父亲笑开了花。
“看你爸高兴的!做个满汉全席也不会觉得累。什么时候,冬冬改口喊爸的时候,那才……”阮华松的母亲道。
闻听此言,苏秀梅似乎一肚子的委屈,道:“真不知阮华松那领导是怎么想的,凭什么不破案就不让结婚!官僚主义!”
“是啊!没道理嘛。”阮华松的父亲应承道。
“来,共同干一杯!”阮华松岔开话题,举杯道。
喝了杯酒后,阮华松母亲开始不停的给苏秀梅夹菜,苏秀梅也没有客气,安静的受之泰然,一边小口的吃着,一边夸奖味道的不错。
“热吗?”阮华松母亲细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儿。”苏秀梅道。
“爸,您辛苦啦,我和冬冬敬您一杯。”阮华松道。
“爸,敬你!”苏秀梅机械性的端起酒杯,随着阮华松敬向阮华松的父亲。
又吃了几口菜,苏秀梅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似乎很难受。基本上已不再说话了。
“冬冬啊,你有心事?是不是担心你和阮华松的婚事?别担心,该结婚的时候就结,别听**小题大做,什么不破案……”
苏秀梅捂着嘴,起身去了卫生间。
“**,你们?”阮华松的父亲道。
“有啦?”阮华松母亲问向阮华松。
“不会吧。”阮华松嘀咕道。
“快去看看!”阮华松父亲道。
“那我去看看。”阮华松起身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被从里面反锁。
“咚咚咚。”阮华松敲了敲门,道:“冬冬,怎么了?”
“没,没什么,马上就好。”卫生间里面的声音,急促而慌张。
“开门,我看看。”阮华松道。
“马上就好,等会儿!”
一股刺鼻的烟味窜了出来,阮华松心中一惊,便守在门口,默不作声了。
等了好一会,门开了,苏秀梅洗了把脸,方才走了出来。
阮华松没有随着苏秀梅回去,而是走进卫生间,那刺鼻的烟味气更大了,虽然刚才有开抽风机,也开了窗户,但是,气味还是有明显的遗留。
后面,这顿饭便草草寥寥的结束了。苏秀梅连主食都没有吃完,便急冲冲的拉着阮华松,离开了。
走在绿荫小道上,阮华松突然的夺过苏秀梅的拎包,打开来,果然搜出还剩下一小包的烟来,没有牌子,没有华丽的包装,阮华松拿出一根,抽了一口,把烟捏碎,手中拿着那包烟,对苏秀梅吼道:“这是什么!”
此时,苏秀梅早已知道了这是什么烟,也找姬颖理论过。姬颖却轻描淡写的告诉苏秀梅,这东西也没有什么,对人体无害,只是,这东西是那些穷人享受不起的,所以没钱买了才会生病,有钱人都玩这个,又不怕缺钱,又不怕缺货,享受就是。最后,姬颖还保证,一辈子供苏秀梅享受这玩意。
苏秀梅懊悔不及,却也离不开了这东西。
望着阮华松的质问,苏秀梅自觉理亏,却也一副无所谓的口吻道:“这有什么!看你,这又不是洪水猛兽,你干嘛这么紧张?”
“这比洪水猛兽还要凶猛!你是不是疯了?还是你们有钱人都变态?”
“你才变态!你看看,现在有点钱的,谁不玩这个,只有穷人才不配享受这东西!”苏秀梅说的正气凌然,一副阮华松无理取闹的表情。
阮华松把手中的那包烟给捏成了个团,朝地上猛的一摔,已经说不出话来,看着苏秀梅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阮华松的头不停的点着,最后独自跑开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回来!”苏秀梅气的嘶吼道。
阮华松回家开了车,不知怎么的,就来到了“未来城”蒲少凌买下的那栋小别墅处。
蒲少凌失踪后,阮华松并没有等待,而是自作主张的让下面的装修队入驻了进来,征得裴玉姌的同意后,便亲自督办安排设计和开始装修。每天,都要来看看,不让下面的工人敢有丝毫的懈怠和敷衍。这一切,阮华松似乎并不是冲着蒲少凌的面子。
裴玉姌也在。一个人在家,裴玉姌害怕,担心的害怕。也没了心思去单位,却机巧的替蒲少凌和自己请了假,说俩人要出去探亲。裴玉姌抱着最好的期盼,只希望蒲少凌是有急事,会很快回来,回来后,裴玉姌还想着报功,看,你不在,我自己也能看着装修,不让你事事都操心了。裴玉姌想着重逢后蒲少凌夸奖自己的幸福景象。
见阮华松过来了,裴玉姌赶紧迎了上去。
“有蒲少凌下落了吗?”裴玉姌问道。
“暂时还没有,最近这些日子,也没有听见什么案子的发生,没事的,放心吧。”见到裴玉姌后,阮华松没有了郁闷,却反而豁然的开心起来。
阮华松开始指挥工人干活,并仔细勘察已完工的活计。包工头也是整日的亲自在现场坐镇,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见阮华松过来了,包工头赶紧笑脸相迎了上来。
“这就等于是我自己的房子,你……”
“卢队,您就一万个放心吧!出了一点差池,拿我的命是问!”
“嗯,你知道就好。”
包工头暗道:“就是你自己的,也没有这么上心啊!”
阮华松带着裴玉姌,到了咖啡厅,俩人都有好多话要找个倾诉的对象,裴玉姌的话题主要就是蒲少凌,阮华松也时不时的把苏秀梅说道一顿,只是,阮华松说道的都是苏秀梅所有的不好。
“看什么呢?”
“没有,好白,好粉嫩,嘿嘿~~。你怎么不去竞选亚洲……不,世界小姐呢?在这里可惜咯!”
“别动!给你挂掉水呢!”
“没动,我又没动啊。嘿嘿……”
“你放开我!”
“疼啊!你想扎死我啊?”
“疼死你!”
“哎呦~~,我的小心肝!”老扒抓住小美女护士的大腿处,装模作样的痛苦道。
“就你这样,还想着动歪心思?”护士丢下一句话,扭着小蛮腰走了。
听了小护士的话,老扒恍然才大悟。是啊,如今都成了个阉人……
“缪长君!蒲少凌!你俩给我等着吧!!”老扒恨恨的道,越想越气,差点又气的吐血了。
“扒哥?”
“谁!”
“我,周杰啊。”周杰拎着礼品,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
“周杰?你小子怎么今天有空来了?”老扒见周杰过来了,强撑着身子要坐起来些。
“哎呦,扒哥,您别动,您别动!蓉蓉,快些扶着扒哥些啊。”
刘文武死后,陈蓉蓉便又跟周杰厮混上了。
陈蓉蓉赶紧上前,搀扶住老扒,口中嗲嗲地道:“欧巴~~你慢点儿的啦……”
老扒心中来气的暗道:这陈蓉蓉,以前跟周杰,后来跟刘文武,现在,自己不管用了,倒来了。还发骚卖嗲的来这一套,什么意思!
“行了,老子不需要你伺候。”老扒脸色很是难看的道。
陈蓉蓉望向周杰,周杰使了个眼色,陈蓉蓉便离开了病房。
出来病房,陈蓉蓉骂道:“去你妈的!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老娘我能来伺候你这个活死人?”陈蓉蓉点上一颗烟,等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
周杰把门关好。拿出一包东西,放在老扒的床头柜上,笑道:“扒哥,连本带利,都有了。多出来的,是小弟我孝敬您的。”
“什么?”老扒疑惑道。但老扒心里是明白的。
“小弟我还欠着扒哥您的钱,这五万块,够了吧,扒哥?”周杰赔笑道。
“老周啊,你看你,这是什么意思,那点钱,你还真放在心上了。你呀你!扒哥我早就忘了。什么欠不欠的,都是自家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没意思了吧,老周?”
“扒哥您是不放在心上,可小弟我做人,不能缺了‘道义’这两条腿走路不是?”
“老周,说真的,你还真够仗义的!你那欠条,我现在就叫人拿来,当着你的面烧了!”老扒拨了个电话。
“扒哥,听说这是刘文武给您害的?他怎么敢……”
“别说了,都是眼泪!”老扒擦了擦干巴的眼眶,接着道:“老周,你说,我对兄弟们怎么样?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我哪样忘了兄弟?我吃过独食没有?恩将仇报啊!唉!不说了!对了,老周啊,你这今后有什么打算?”
“扒哥,小弟我还能有什么打算,接着跟您混呗。离开了扒哥您,我出去就是一条虫,谁想捏我一把,都能来捏我一把,跟着您,那我就是一条龙!只要扒哥您一句话,说吧,让我做了谁,我就做了谁!扒哥您一声喊,周杰我拿刀砍!”
老扒看着周杰,心中大为一惊,这周杰怎么一改常态?
“老周,你这钱是……怎么搞来这么多钱啊?不会是把厂里的东西……”
“扒哥,您这可冤枉了我!我可不干那种吃里扒外的不是人做的事情!我这钱,是从老家借来的。这不,听说扒哥您出事了,想来这钱应该有用,也欠了那么久了,再不还上,那也太不道德了……”
“好了好了,老周啊,你这份心,扒哥我明白滴。别说你人老实,不会从厂里搞东西,就是你搞了,扒哥我也不会说什么的。又不是我开的厂子,管我屁事!”
“扒哥,我真没有!”
“老周,你听扒哥说,你真是让扒哥太感动了。你让扒哥说什么好呢。别的扒哥不敢说,给你提提,扒哥还是能做了主的!说吧,让扒哥给你在厂里搞个什么主管当当?”
“扒哥!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扒哥,再造之恩,周杰我誓必以身相许!”
“干你妹的!什么以身相许?你是不是揶揄扒哥我现在不行了?”老扒突然的变了脸色。
“扑通”一声,周杰跪了下来,道:“扒哥,我的意思是,就是说,拿我的性命,来回报您的大恩,这个意思!”
“哈哈哈~~~,起来,快些起来!扒哥跟你开玩笑呢。”
周杰站了起来,屁股的三分之一,坐在了椅子上,欠身道:“扒哥,刘文武那吃人奶不拉人屎的狗东西被你手刃了,痛快!可谁来替扒哥您打理赌场的生意啊,扒哥,您现在心中有继承人吗?”周杰说话就是这样,不会用词,却偏偏喜欢乱用。
“狗温子一个!”老扒心中骂道。
表面上,老扒却笑道:“这还真是个事儿啊!对了,老周,依你之见,你看看,用哪个接替刘文武来管理赌场?”
周杰闻言,再次的“扑通”一跪,道:“如蒙扒哥不弃,小弟我愿效犬马之劳,你若不离,我便不弃,生生死死,到白头。”
“真******一个活狗温子!”老扒暗骂道。
表面上,老扒故作沉思了一会,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周杰,道:“好!你是风儿,我是沙,从今往后,闯天涯!”
“扒哥?”周杰心中跳跃不已。
“就你了!你接替刘文武,管理城中村‘大古堆’的赌场、妓寨、粉道等等,以后,‘大古堆’你扛把子!”
“扒哥!多谢扒哥!!!”周杰磕了几个响头。
“起来吧,自家兄弟,以后可不许来这一套。我让罗斌给你打下手。”
“罗斌?扒哥!他,他可是刘文武的亲弟弟啊!”
“刘文武是刘文武,罗斌是罗斌。刘文武不仁,扒哥我,不能不义啊。”
“扒哥,您真是仗义!好有一比……”
“好了好了,你打住吧。放心吧,罗斌不傻,也很讲道理,对我也忠心耿耿,关键是,‘大古堆’那里,除了刘文武,谁比他更熟悉?先让他带带你,你尽快熟悉环境,了解情况,赌场生意可是财源滚滚,一天落下来,就损失巨大。”
“是是是,扒哥。”
“明天我就让罗斌联系你,你就正式上任了。厂里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来安排。”
“好的,扒哥。”
过了一会,有马仔带着周杰的欠条来了,老扒当着周杰的面,把欠条烧了。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老扒问道。
“没,没了。”周杰道。
“那好,没事你先去吧。对了,你把那个陈蓉蓉给扒哥喊进来,扒哥还真需要一个人伺候着。”
周杰走了出去。老扒迅速的跟那个送欠条的马仔说了几句话,那马仔领命后,便也离开了。
“什么!怎么又叫老娘进去了?老娘我还不伺候了!”陈蓉蓉勃然大怒道。
“进去吧。”周杰知道这陈蓉蓉就是嘴里一说,拿了千把块钱,陈蓉蓉还有什么能是不愿意的?
周杰又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欧巴~~!”人还没有进屋,声音先就麻了进来。
这女人,让老扒都觉得头疼了。
“扒哥哥哥~~~,你先躺下,让我来伺候你啊。先给你捏捏腿吧?”陈蓉蓉说着,便脱去了外套,又要继续脱时,老扒猛然的一喝,陈蓉蓉吓的心差点没从嗓子眼跳出来。
“好了,你先坐下吧,扒哥跟你说点知心话。”
陈蓉蓉有点不知所措的坐了下来。
“你觉得周杰,这人怎么样?”老扒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去他……过去也就那样,现在凑合着还行吧。”陈蓉蓉道。
老扒心中有底了。
老扒把床头柜上的那一包五万块钱拿在手中,上下颠了颠,陈蓉蓉看的两眼都发直了。
老扒朝陈蓉蓉身上一丢,道:“拿着吧。”
陈蓉蓉可真的傻了,一向只听这老扒是专门扒别人皮的主,今天这是?打算自己大出血了?不可能!
“遭此一劫,你扒哥我算是看透了,什么是自己的,钱吗?狗屁不是!情意才是最重要的!扒哥现在都这个样子了,蓉蓉你还能不嫌弃的来伺候扒哥,扒哥感动啊!”
“扒哥!”陈蓉蓉被感动了一把。
“就冲蓉蓉你这份情意,扒哥给你什么也都不为过了。不过呢,扒哥也没什么能给你的了,只有这些钱,不多,五万块,先拿着吧。你扒哥我,穷的只有钱了,拿着花吧,用完了扒哥这有的是。”
“扒哥,您这是?”陈蓉蓉还是不敢相信,手中拿着五万块钱,如同做梦一般。
“老周这人啊,也还算不错,就是……守不住钱啊。扒哥给你钱的事,你可别跟老周说。扒哥呢,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心疼你这个老妹,跟了刘文武,刘文武死了。现在又回过头来跟了老周,老周哪有多少钱啊,可不是委屈了老妹你啊!”
陈蓉蓉根本就没打算告诉周杰。但是依然还不敢相信,这五万块钱,真的是自己的了?
“既然你选择了和老周重归旧好,扒哥看在老妹你的面子上,也给老周安排了好差事,不让他在厂里混穷日子了,让他接管了刘文武的地盘,在‘大古堆’坐镇收钱。这可是真看在老妹你的面子,不然,这样的肥差,我能让老周来?”
“扒哥,您是不知道,老周就是一个‘瘟的炉’,狗油分子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您让他给您看场子,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陈蓉蓉掏心掏肺的道。
“老妹,唉!你看问题,还真是一针见血!可,我不是也想让老周有机会发达起来嘛,多攥点钱,将来你们日子也好过啊。你扒哥,主要还是替老妹你着想啊。”上下颠了颠,陈蓉蓉看的两眼都发直了。
老扒朝陈蓉蓉身上一丢,道:“拿着吧。”
陈蓉蓉可真的傻了,一向只听这老扒是专门扒别人皮的主,今天这是?打算自己大出血了?不可能!
“遭此一劫,你扒哥我算是看透了,什么是自己的,钱吗?狗屁不是!情意才是最重要的!扒哥现在都这个样子了,蓉蓉你还能不嫌弃的来伺候扒哥,扒哥感动啊!”
“扒哥!”陈蓉蓉被感动了一把。
“就冲蓉蓉你这份情意,扒哥给你什么也都不为过了。不过呢,扒哥也没什么能给你的了,只有这些钱,不多,五万块,先拿着吧。你扒哥我,穷的只有钱了,拿着花吧,用完了扒哥这有的是。”
“扒哥,您这是?”陈蓉蓉还是不敢相信,手中拿着五万块钱,如同做梦一般。
“老周这人啊,也还算不错,就是……守不住钱啊。扒哥给你钱的事,你可别跟老周说。扒哥呢,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心疼你这个老妹,跟了刘文武,刘文武死了。现在又回过头来跟了老周,老周哪有多少钱啊,可不是委屈了老妹你啊!”
陈蓉蓉根本就没打算告诉周杰。但是依然还不敢相信,这五万块钱,真的是自己的了?
“既然你选择了和老周重归旧好,扒哥看在老妹你的面子上,也给老周安排了好差事,不让他在厂里混穷日子了,让他接管了刘文武的地盘,在‘大古堆’坐镇收钱。这可是真看在老妹你的面子,不然,这样的肥差,我能让老周来?”
“扒哥,您是不知道,老周就是一个‘瘟的炉’,狗油分子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您让他给您看场子,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陈蓉蓉掏心掏肺的道。
“老妹,唉!你看问题,还真是一针见血!可,我不是也想让老周有机会发达起来嘛,多攥点钱,将来你们日子也好过啊。你扒哥,主要还是替老妹你着想啊。”
第303章 螳螂捕蝉2
何彼襛矣,唐棣之华?曷不肃雍?王姬之车。
何彼襛矣,华如桃李?平王之孙,齐侯之子。
其钓维何?维丝伊缗。齐侯之子,平王之孙。
……
“可,扒哥,你不担心,我还替你担心呢,那个老周,真的干不了,别回头坏了事情,那可就……”
“放心,出了事,我也只找老周一个人的事,和老妹你没有任何关系!唉!其实我还真不放心,老妹啊,不如你帮我打听打听,他每天回去后,你多问问他一些事情,然后跟扒哥说,真是有什么问题,我也好及时了解,及时解决啊。”
陈蓉蓉想道:原来这老扒也真是不放心周杰,让我做内线,监视着周杰啊。不过没什么,这又对自己没有什么大碍。
陈蓉蓉念及此,意味深长的道:“扒哥,您放心吧,老周今后在‘大古堆’的一举一动,我都告诉您,一点不落。”
“嗯,老妹就是心细聪明!扒哥这也是为了老周和你好,老周毕竟是新手,以后带带,熟悉了也就好了。”
“扒哥,您放心,我明白。”
“嗯嗯,没事了,有事咱们电话沟通。你先去吧,扒哥要休息了。”
“那,扒哥,多谢了!”陈蓉蓉拿着那五万块钱道。
“谢什么!再这样客气,扒哥可生气啦!”
陈蓉蓉正要开门离去时,老扒喊住了陈蓉蓉,道:“老妹,每天都向扒哥汇报一下老周的情况,不管大事小事,过几天扒哥出院了,给你买辆车。”
“知道了,扒哥。”
陈蓉蓉走后没多久,刘文征来了
刘文征是被几个人押来的。
“扒哥,这小子躲到……”
“干你妹的!”老扒刚骂完一句,就“哎呦”的叫了起来,过了一会,方才慢声细语的道:“放开我亲兄弟刘文征。”
几个小弟愣了一下,放开了刘文征。
刘文征没有刘文武长的那么五大三粗,却也结实的很。但有一点,脑子要比刘文武好使些。
“你们记住!刘文征是我亲兄弟!以后,他就接管刘文武以前的所有事务,他就是你们新的大哥,‘大古堆’的扛把子!除了我,你们都得听刘文征的,把我这话带给所有的兄弟们!”
几个小弟愣了一下,点头应承了。
“叫大哥!”老扒命令道。
“征哥!”
……
几个小弟喊道。
“刘文武是刘文武,刘文征是刘文征。刘文武不仁,扒哥我不能不义!刘文武虽然……但是,我认为,刘文武一天做过我兄弟,就一辈子都是我兄弟!他亲弟弟,就是我亲弟弟,他父母家人,就是我父母家人……”
老扒的一席话,说的现场几人立刻就要泪奔了。那是表面上,心中却都犯嘀咕,这老扒变性啦?还是,人格分裂了?
老扒让所有人都退出,只留下了刘文征一个。
刘文征坐在老扒对面,很是惶恐,而又懵懂的状态。
“弟弟,实话告诉你吧。刘文武头脑没有你那么灵,也是受人利用,才走上了不归路。被人骗的是人财两空。”
“谁骗的?”刘文征道。
“颜涛和蒲少凌。”
“颜涛?果然是这小子!扒哥,您不知道,颜涛这小子现在,带着一帮公干的地痞,把您的场子都给收了!就只剩下‘大古堆’还没有插足进来。”
“扒哥我岂能不知!扒哥我还知道,这小子已经开始插足‘大古堆’这块地盘了。”
“扒哥,您怎么知道?”
“哈哈~~,这小子,放了个鱼饵在我身边,可惜,被扒哥我识破了。颜涛,还是嫩了些。太心急了。”
“鱼饵?谁个?”
“周杰!”
“扒哥,我替您做了周杰,算是替我哥哥还您债了,怎样?”
老扒一巴掌打在刘文征脸上,自己吃疼了半天,那一巴掌打的,也等于是抚摸。
刘文征摸着脸,迷惑的看着老扒。
过了一会,老扒才道:“你哥刘文武没有欠我什么!欠债的是颜涛和蒲少凌,他俩欠着你哥一条命!刘文征,以后你敢再说你哥不好的话,我就没你这个亲弟弟了!”
“扒哥!”刘文征痛哭流涕了起来。
“好弟弟,扒哥,扒哥对不起你啊!如果你恨扒哥,如果你觉得刘文武是死在你扒哥的手里,就现在,你把扒哥的命拿去吧!扒哥绝无怨言!扒哥保证眉头都不皱一下!”
“扒哥,您别这样!扒哥……”刘文征握着老扒的手,哭喊道。
老扒也紧紧地握着刘文征的手,两人决议,一定要铲除颜涛和蒲少凌,为刘文武报仇。
“弟弟,这次你扒哥想好了,一定要斩草除根!一网打尽!”
“扒哥?”
“你听我说……”
什么叫做3p4p5p?以前颜涛只是听说听说而已,没那个艳福,现在,颜涛正在综合娱乐城“金色丽人”的一间贵宾房里,大玩“冲浪”,以一敌十。
苏记在隔壁泡着鸳鸯浴。
俩人都正玩在兴头上,颜涛接到一个电话,是周杰打来的。
“好地很那,看来很顺利哦……嗯,一切按照计划实施!晚上,紫金大酒店,见面再说。”颜涛挂上电话,朝着那一堆白乎乎的肉池扑了过去。
晚上起点,紫金大酒店。
一间带有两个大圆盘餐桌的房间里。
两张桌子旁都围坐满了人,房间里总共来了四十多个人。穿制服的坐在一张,没有穿着制服的一张。颜涛和周杰等几个骨干,坐在两张大桌中间的一张四方形的小桌上。
苏记自然没来这里,他从不参与这种事情。金钱、美女送到手上,就行。
酒菜佳肴的都已摆上,大家都没有动筷子,坐在那里,吞云吐雾,个个脸面都不看着酒菜,而是望向颜涛这边的小桌子,一个个的眼角余光却都停留在满桌的酒菜之上。
颜涛站了起来,环视了一圈。忽地,从身后掏出一把手枪。
“兄弟们!知道这是什么吗?”颜涛问道。
哄堂大笑。
“这是手枪不错,但这是老扒的手枪。”
鸦雀无声。
“各位可能都不知道,老扒住院,就是我颜某人一手给送进去的。”
“涛哥,这你说过几百遍了,我们都知道。”有人道。
“细节,我说过吗?闭嘴!待会儿罚你三杯酒!”颜涛道。
“那你给大家说说呗。”有人道。
“说?不如让你亲眼所见!亲自去体会一下!”颜涛道。
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不知道颜涛什么意思。
“兄弟们,自从我带着你们闯荡以来,才多长时间,才费多大的力气,看看现在,几乎整个城市都是咱们的地盘了,是不是?”
“是!”众人齐声道。
“涛哥威武!”周杰喊了一句口号。
周杰站起来,右手握拳喊了一句口号后,却没有人搭腔,周杰很是尴尬的刚一坐下,其他的人都站了起来,齐声喊道:“涛哥威武!……”
颜涛站了起来,双手手掌向下按了按,示意大家停止喊口号,安静下来。
等大家都安静了下来,颜涛这才扶起周杰,道:“老周,周杰。大家可别小看了老周。他现在可是老扒手下第一悍将!已经接替了刘文武原来的所有事务,现在是老扒指定的‘大古堆’扛把子!当然,老周其实是我的人!”
此言一出,在场的除了颜涛和周杰以外,都傻楞了。大家都向周杰投去了敬畏的目光,而向颜涛投去的,是敬佩的目光!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想各位兄弟们应该明白了吧,老子的下一个目标,草他马的!就是‘大古堆’!”
颜涛说完,看了看众人,接着让周杰坐下,道:“这里有不带把的,像那个老扒现在一样的没有?有不带把的,现在可以滚出去了。带种的,是个爷们的,站起来!”
刚刚坐下的周杰,也随着众人又都站了起来。
“咱们都是站着撒尿的主,敢不敢跟着老子,去挑了‘大古堆’?”
“敢!”众人齐声道。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周杰又独唱了一回。
颜涛再次按了按双掌,让众人坐下。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平常涛哥我对你们怎么样?吃喝玩乐,搞女人还让你们都免费的上。现在,也该是你们表现的时候了,我的队伍里,不收孬种!”
“涛哥,说吧,怎么干!”有骨干成员发话了。
“这事,其实很好办。别看‘大古堆’名声在外,容易进去出来难。那是对别人说的。对老子我,那就是公共厕所,我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老周,现在已经成功的打入到‘大古堆’内部了,根据老周几天来的观察,‘大古堆’里唯一的赌场,就是‘大古堆’势力的核心基地,每天晚上看场子的,也就那么三十多口子。下面,请老周给大家说说详细情况。”
“老扒在‘大古堆’的手下不多,平时也就三十多人看场子,没有事都在赌场呆着。完全可以一锅端掉!有几只大狼狗,到时,我给它麻翻了,那咱们就可是真如‘神兵天降’,打他个措手不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老周侃侃而谈了半天,算是把计划说清楚了。众人这才发现,老周很有口才呀,很能算计,是个军师级的人物。
一翻动员和商量后,颜涛命令大家开吃。
风卷残云、酒酣而尽……
周杰也吃饱喝足了,打了个饱嗝。
“老周,你先回去吧。明天晚上12点,我这边准时动手。”
老周喝的醉醺醺的走了。
最后,颜涛又特别嘱咐众人道:“明晚九点,出租房基地集合,分发武器。安排具体事宜。完事后,综合娱乐城‘金色丽人’处,吃喝玩乐一条龙!”
众人齐声欢呼起来。
周杰现在已经在外面租了个套房,与陈蓉蓉同居在一起。
周杰回来后,人还没有站稳,陈蓉蓉便吼了过来:“去你妈的!又死去哪里了!今晚不是不轮到你去看场子吗!一身的酒味!去你妈的!吃饭喝酒怎么不带上我……”
周杰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颜涛打来的。
“老周,你确定明天晚上,老扒肯定去?”
“放心,他肯定去,说好了的。”周杰低声道。有意无意的躲着陈蓉蓉说话。陈蓉蓉见状,反而不再骂骂咧咧了,停止了响动,坐在一旁,削着苹果皮,耳朵竖的老高。
“老扒完全康复了?好这么快?”颜涛还是不放心的道。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这阵子你又在外面抢了他那么多地盘,他可能熬不住了,需要现身出来压压了。放心吧,他一定会去,如果到时有什么变动,我给你电话。”周杰道。
“嗯,就这样。”
周杰挂了电话,陈蓉蓉把削去皮的苹果,递给了周杰。
“谁的电话啊?”陈蓉蓉问道。
“一个朋友的。”周杰似乎也不敢太相信陈蓉蓉。
“什么事儿?”
“没事,就一点小事。我去洗澡了。”周杰摆脱陈蓉蓉的询问,冲澡去了。
趁着周杰冲澡的时间,陈蓉蓉躲在卧室里,给老扒拨了个电话。
“他说什么事情了吗?”老扒在电话那头问道。
“没有,不过我听到他说什么,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那么多地盘……熬不住了,需要现身出来压压了。什么放心吧,他一定会去,……什么变动,给你电话什么的。”
“你做的很好,别暴露了。就这样,回头给你买车。”老扒道。
挂上电话。老扒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暗笑了起来,道:“兔崽子们,果然上钩了!来吧,都来吧,颜涛、蒲少凌,扒哥我等着你们!”
过了一会,老扒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拨了个电话。
“董事长,我,小扒。”
“怎么,伤养的如何了?”胡静道。
“托您的福,好多了,快没事啦。”
“有事吗?”胡静有点困倦的道。
“董事长,我想问问,金大队长的伤势如何了,痊愈了嘛?”
“哦,他啊,他可没有你那么矫情。你找他有事儿?”
“是,有点小事,我想请金大队长帮个小忙。赌场这边的事。”
“不会是有人要去砸场子吧?”
“还真是!来头不小,但是我都部署好了,只等请君入瓮啦。这不,还有点不放心,想请金大队长亲自过来一趟,心中就有底啦。”
“行,什么时间用?”
“明晚。”
“知道了。”
老扒现在外面打理的这些赌场、娱乐场所什么的,原来还要上缴大部分的利润给胡静那边,现在胡静那边也不要了。不要老扒的钱了,但是不代表不需要老扒这些路子。这地界的白面,主要还是通过老扒散货出去。老扒也不要提成,同样也是双赢。
胡静挂上电话后,端起一杯红酒,递给了沙发上坐着的汪冬冬。汪冬冬已经哭成了花猫脸,不成人样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胡静问道。
“有一阵子了,现在电话他也不接,我去找他,见面就吵架。呜呜呜~~~”
“你就那么爱他?离不开他?”胡静问道。
“是啊!不然我能这么伤心难过嘛。你看我现在把自己折磨的!”
“那,他也没有说让你去戒?”胡静问道。
“没有。呜呜呜~~~”
“他,他该不是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吧?”胡静一句话,惊醒梦中人。
汪冬冬立刻不再哭泣了,暗暗思酌了一会,道:“别说,我怀疑很有可能!他那么帅,职位也是在他那个年龄段里的佼佼者,又私下搞了几个工程队,手里有俩臭钱了,社会身份地位也在那摆着,能不招蜂惹蝶的嘛,那些小丫头们,可不管别的,就是人家男的结婚有孩子了,都无所谓,何况俺家卢波还是个钻石王老五,还没有和我结婚呢。肯定是有狐狸精送上门来了!”
“嗯哼!树欲静而风不宁,很有可能。你先朝着这个方向查查看。”胡静顺着汪冬冬的话道。
“别让我查出来是哪个狐狸精!”汪冬冬恨恨道。
“你刚才给谁打电话呢?”周杰冲洗完出来,问道。
“没,没啊?”陈蓉蓉有点心虚,不想这周杰如此警惕自己!
周杰也没有听多大清楚,只是随口一问,不想这陈蓉蓉的神情反应居然很是异常。
周杰看着陈蓉蓉,刚想还要问点什么,陈蓉蓉忽然地做起了小女人状,脸色娇红的看着周杰,宽衣解带,一席长袍睡衣便落了地。
周杰何曾见过陈蓉蓉如此般的模样,一时居然也忘情了。陈蓉蓉款款扭曲着,走到周杰身旁,一手抚摸着周杰的脸,一手往周杰的下身处伸去……
晚,九点钟的时候,颜涛在外的出租大院里,已经站满了人,今晚来的人,要比昨晚在饭店吃饭时的人还多,共有八十余人到来。齐刷刷的站在类似四合院的大院里。
每个人的手里都发了家伙,十几个骨干成员,每人都是握着把枪在手里,其余的都是各种刀具般的冷兵器。然后,各自回屋,颜涛把十几个骨干成员喊到一间屋子里,需要再嘱咐、部署一番。
这晚周杰来的特别早,也显得特别的殷勤,首先,周杰要寻找时机,在狗食里下毒。这赌场大门两侧的看门狗,可是非常凶悍的狼狗,并且,两只狼狗的敏觉度也相当的高,几乎只要有生人进入“大古堆”的范围内,这两只狼狗就都能警觉到,并示警。
赌场里还有一只杂交的藏獒,虽然不是纯种的,那个头和雄威的程度,也让一般人见了,便胆寒,唯恐避之不及。
第304章 螳螂捕蝉3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覯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此时,已是夜晚十点钟了。
周杰发现,平日里只要自己一来,那刘文征就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自己左右,怎么甩都甩不脱,今日,刘文征却迟迟的没有出现。
周杰找到一个平时跟刘文征走的很近的小弟,问道:“刘文征呢?”
“征哥啊,去妓寨玩去了。有事吗周哥?”
“哦,没事。你去忙吧。”
周杰发现,今晚似乎所有人都显得很平静,连平日里最起码的一丝丝警惕性都没有了。也没有人过来主动和周杰打招呼,聊天侃地的,似乎,有那么点不寻常。
周杰在赌场外面的楼房院子下坐着,抽着烟,想着哪里不对。
“老周,干嘛呢!”刘文征来了。
大门打开,不只是刘文征一个人出现在门口,还有老扒。老扒坐在轮椅上,刘文征给老扒推着轮椅。
老扒身后还有一人,一身黑衣,还带着墨镜,显得那么的不伦不类。周杰看不见墨镜后那人的眼睛,却突然的感到一阵寒意。
夜风吹来,周杰发现此人是个残疾人。右手小臂残缺,此人正是金鑫。
“扒哥,您来啦!”周杰原本想问问刘文征不是去**了吗,怎么和扒哥一起回来了。但,周杰顾不得了,毕竟,那就太嫌疑了。
老扒笑道:“走,到赌场里去。老周啊,最近可辛苦你了!”
“扒哥这是说的哪里话。”
周杰和老扒寒暄着,随着老扒到了赌场里。
赌场里乌烟瘴气,一片喧哗,老扒此时已换了双拐,进入赌场的那阶梯口十分狭小,阶梯又很陡,老扒只能拄拐而入。
刘文征喊道:“扒哥来啦!扒哥来看望大家了!”
随着刘文征一声落定,赌场里不管是看场子的,还是赌客们,都停下了手头的活计,不在走动。众人纷纷道:“扒哥好!”
老扒走到赌场中央,道:“各位,可能大家都听说我前阵子出了点事儿,告诉大家,事情早就结束了。没事,多大的事儿,咱后面有人……咱上面也有人!没有摆不平的事,扒哥我出事这些时间,听说有人在外面兴风作浪,今晚,就让大家看看,扒哥的名号也不是吹出来的!”
周杰听的是心中发毛。
此时,有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道:“扒哥,扒哥,不好了!”
刘文征道:“扒哥好的很,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不是,那两条狼狗死了!口吐白沫死了!”
“啊!”刘文征惊呼一声。
“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老扒处之泰然的道。
周杰暗暗开始佩服老扒,这老扒可还真是不能小觑了。
“刘文征,你出去看看。”
“是的扒哥。”刘文征应声而去。
“老周,今晚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你玩你的,扒哥我替你看场子。”老扒说着,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此时,在赌场的一个谁也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金鑫便坐在那里。老扒是知道金鑫的,金鑫虽说残缺了一条手臂,但,在普通人面前,金鑫还是金鑫,有金鑫在,老扒心中安稳些。因为,老扒也是知道蒲少凌的厉害,但是今晚,老扒已部署好了一切,势必拿下颜涛和蒲少凌。老扒还不知道蒲少凌失踪的事情。
老扒坐在那里,不时的有人过来递烟,套近乎,老扒虽然前阵子栽了,地盘也被颜涛给抢去不少,但不管怎么说,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大古堆”可还依然在老扒的手里。
周杰玩了几把,虽然没有再看出来异常,却总是感觉心慌的很。
周杰走到老扒面前,道:“扒哥,我出去方便一下。”
“老周,你可真有意思!这也来打个报告?今晚没什么事,你要是疲倦了,就回家去吧。”
老扒这句话,算是让周杰吃了颗定心丸。周杰这才不太心慌。
周杰出来赌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颜涛打了个电话。
“什么情况。”颜涛问道。
“没有什么情况。你们能提前来吗?”
“怎么了?”颜涛有点警惕了。
“我总是感觉有点不对,但是又说不好。”周杰道。
“老扒在吗?”
“在。”
“是不是看场子的人增多了?”
“这倒没有,老扒就带了一个人来,现在老扒正在赌场里坐着,拄着双拐,我怕他吃不消,别回头走了,你们能提前行动吗?”
“没问题!你到村头接应我们。”
“不行啊,我走了,谁回头给你们开大门?”
“哦,也是。对了,那两条狼狗也解决了?”
“解决了。”
“二十分钟就到!”颜涛挂上电话,开始紧急集合,此时,已是夜里十一点了。
八辆面包车、几辆黑色轿车,共载有近百“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从集结地出发,分几路朝着城中村“大古堆”而去。
按照颜涛的安排,这近百人的队伍,共分成四路,分别从“大古堆”四面而入,不管“敌情”如何,都要在五分钟之内冲入进去,在赌场大门口集合,一拥而入,见人就砍,直到活捉老扒为止。
然后,按照后面的安排,颜涛就要让老扒交出赌场所在地的地契,并写下文书,转让“大古堆”地盘的管辖权,一切“手续”都办好拿到手后,颜涛并没有打算放过老扒,这次,颜涛要让老扒彻底的在人间消失。
今天的防备居然如此的松懈,周杰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提醒颜涛多加小心。
颜涛等人马没有受到任何的抵抗,甚至连这里人家养的狗,似乎也被提前给警示不准出声了,寂静的诡异。
很快,颜涛所带四路人马近百人,在赌场大门口汇集了。
“喵喵喵!”颜涛发出暗号。
早已守候在大门内的周杰,还在思酌着是不是该给颜涛一个提醒,大门内,只有周杰一人。
“喵喵喵!”颜涛再次发出暗号。
周杰把门打开。
看着一头大汗的周杰,颜涛愣了一下,道:“人呢?”
“都在赌场里!”周杰麻木的回答道。此时此刻,周杰方才断定,出事了!周杰的准确判断,是因为刚刚,周杰想起来了昨晚的事情,陈蓉蓉那异常的表现,看来,陈蓉蓉是被老扒给收买了。
“冲啊!”
颜涛一声呐喊,带头冲了过去。
可怜了刘文征的父母,从楼上下来接水,被先头冲进来的几个亡命之徒见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上去就是一顿乱砍,见血了,死人了,这一下,人群更加疯狂了。
原本打算趁乱逃跑的周杰,被人潮涌进了大院,等到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奔向大门的时候,大门已被人从外面给琐实了。
当颜涛一众人马过来时,金鑫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蹲守在高处,发现了情况,等颜涛一众人进入大院后,金鑫就立刻把大门给关上,从外面给锁住了。金鑫此时,已在门内大院的楼房顶处。
颜涛等一众人马冲到赌场的入口处,却见刘文征牵着一头藏獒,屹立在那里。似乎,恭候多时了。
颜涛拿起手枪,对准刘文征道:“知道我是谁吗?”
刘文征笑道:“敢问大名?”
“老子,就是颜涛!老扒那个阉人呢?”颜涛道。
“在里面。”刘文征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悠哉的回答道。
“******妈的!守在这里找死!老子废了你!”
颜涛背后有人突然开口骂道,接着,几个人拿枪拿刀的就冲着刘文征奔了过去,只听“砰!砰砰!砰砰砰!……”的一阵枪响后,那几个冲向刘文征的人,倒了下去,虽然不是致命伤,却已没了战斗能力。
乱枪响后,只见,每层的楼层上,都涌现出十几个枪手,居高临下的拿枪对准颜涛一众人。
刘文征身后突现十几个人,也都是手中拿枪。
颜涛到了此时此刻,已没有了退路,只有拼命一搏了。
说时迟那时快,“砰!”的一声,颜涛开枪了。这是刘文征所不曾想到的,没想到,颜涛这小子,真不要命的拼了。
一道白光闪过,只听“噹~!”的一声,这白光出现的极快,几乎与枪声同起,白光瞬间被颜涛枪里发射出来的子弹打飞,子弹,也没有打中刘文征。
“颜涛,你找死!”刘文征怒吼道。
金鑫飞刀救了刘文征的命,并在一霎那间,人已到了颜涛跟前,颜涛手中枪械被缴,一切,都发生在那一秒,颜涛,如梦如幻。
刘文征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嘀~~~”的一声口哨声,楼层两侧后顿时涌出“无数”的持刀打手,如潮水般的涌现出来,把颜涛一伙百十来人给团团的围住了。
“还不放下武器!”刘文征喊道。
金鑫的身手一现,挡飞子弹,接着,又在颜涛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徒手把颜涛手中的枪夺了过去,这一系列的“快”动作,已经把颜涛一众人等给震慑住了。同时,颜涛一伙人,面对的已是数倍于己的对手。
在这样的情况下,颜涛一伙纷纷放下了武器。
“征哥!不好了!你爹你妈都被砍死了!”只见几个人,抬着刘文征父母的尸体,跑了过来。
刘文征顿时嚎啕长啸一声,吼道:“给我砍!”
一时间,几百个“砍手”围住不到一百个徒手空拳的人,乱刀砍了起来。
打架、打仗其实都是一回事,打的是气势!气势只要一提上来了,以少胜多,以弱敌强,都是有可能的。
颜涛一伙中,也有不少横须竖毛的壮汉,此时,却都被一些很是瘦弱的,身高还不及自己脖颈高度的人,给砍的只有躲避之能,毫无还手之力。当然,谁敢还手,楼上的枪手们便瞄准开枪。
总之,这是一场一边倒的“大屠杀”。
颜涛脑子也懵了,看着这场景,只见,颜涛对着刘文征吼道:“放过我兄弟们!我把命给你!”
刘文征怒道:“****大爷!今天,你和你的这些手下,一个都别想竖着出去!”刘文征说完,放出藏獒,藏獒朝着颜涛扑了过去。
这庞大而雄威的藏獒,浑身的黑毛,如同黑瞎子一般的体型。颜涛被藏獒压在了身下。
颜涛这边的人,被砍的手指头乱飞、皮肉跳窜、鲜血四溅,对方是红了眼了,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地下的赌场里,那些赌客们也停止了活计,一个个惊吓的面色灰暗,都看着老扒。
老扒很悠闲地喝着茶,直过了许久,老扒才缓缓的道:“各位,跟我上去看看吧。”
众人唯唯是喏。
颜涛这边已经有人意识到了,与其这样窝囊的被活活砍死,就算不死也非落得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了。拼了!
开始有人冒着被击毙的生命危险,还手了。
一时之间,枪声四起,夹杂着各种痛苦的嘶叫、砍刀落在身上的钝器声,和粗口。
结果当然还是一边倒的形式,周杰的屎尿都被打了出来。还好,算周杰窜机,没有被砍断手脚。
老扒手下的人,见对方开始还手,也不敢往对方人堆里冲了,只在外围乱砍乱踢的。
颜涛被藏獒压在身下后,一番激烈的搏杀、撕咬,渐渐的,藏獒和颜涛都不动了。
老扒带着赌客们从下面出来了。眼前的场景,让所有的赌客们心惊胆寒,随即,一个个的都朝老扒道:“扒哥,厉害啊!”
“还是扒哥强!”
“扒哥真是英明神武!”
“……”
“住手!”老扒发令了。
此时,颜涛一伙人中,已有二十多人被活活砍死了。
随着老扒的喊话声,大家都停了下来。
颜涛这一伙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哭声一片。这些哭泣的人,都是原本维稳大队里的那些后生,家里都是干部家庭,虽说也都是社会上的小混混,哪曾见过这生死厮杀的大场面。
“颜涛呢?”老扒道。
“被藏獒给压制住了。”刘文征回道。
“把大黑牵走吧。”老扒道。
刘文征上前,拉了拉那藏獒,却已如一滩烂泥般。猛的眼前一黑,刘文征挨了一拳,颜涛顺势夺过刘文征手中的短枪,把匕首朝着老扒身边的人扔了过去。老扒身边的人一闪。颜涛一个箭步上前,枪口抵在了老扒的脑门上。
再看那藏獒,腹部被整个的给匕首划开了,内脏流了一地。
“好身手,不愧是部队里退伍回来的高手啊。”老扒很冷静的道。
“老子崩了你!”颜涛浑身是血,脸上,只有两颗眼珠子还不是红色的。
“别激动!”老扒道。
“放开扒哥!有本事冲我来!”刘文征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为了老扒的安慰,不敢靠近。
金鑫人在暗处,原本已打算回去了,却不想又出现了状况。金鑫准备出手时,一个人跑了出来。
周杰边靠近颜涛,边道:“君哥,你还活着呢?太好了!我要亲手杀了老扒!君哥,让我杀了他!”
颜涛道:“不!活着的兄弟们,还要指望这个阉人活着离开呢。老周,你带着兄弟们先走!有敢拦着你们的,我就开枪,大家同归于尽!”
“好!”周杰一声猛喝,手中的砍刀已劈在了颜涛的肩头,深陷入骨。周杰接着就扑了上去,把颜涛给扑倒在地。
顿时,十几个人也都扑了上来,把颜涛和周杰都给控制住了。
周杰挣脱不开,连忙的向老扒求饶道:“扒哥,怎么把我也抓了起来?”
“说的也是,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老周嘛。放开!”
周杰被放开后,立刻扑到老扒的脚下,抱着老扒的腿,哭泣道:“扒哥,我这是为了救您,才假装投靠了他们的啊!”
周杰不敢看老扒,只低着头,跪抱着老扒的腿部,自顾地哭泣着诉说着忠心。
老扒伸出手来,刘文征递上一把手枪,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周杰命丧黄泉。
金鑫见情形已完全被控制住了,便不告而别了。
老扒又坐到了轮椅上,刘文征立刻献媚的上了去,在老扒身后推着轮椅。
老扒道:“各位,这颜涛,趁我住院期间,带着一帮地痞流氓,瘪三阿呆的,来抢我的地盘,我还没有找他算账,这小子就又来,想趁人不备的把‘大古堆’,我的大本营,也想给夺了过去,还让周杰这王八羔子做内应。笑话!我老扒是谁,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伎俩!现在,除了颜涛,其他活着的人,都可以走了。”
一听老扒要放人,那些颜涛一伙没死的成员,立刻就要互相搀扶着离开,老扒又说了一句:“你们出去后,告诉蒲少凌,颜涛在扒哥这里好生呆着呢。等着他来相聚。”
这些人里大多数都不知道蒲少凌是谁,却都微微是诺的应承了。原维稳大队的几个倒是还知道。
颜涛的“残兵败将”们离开后,那些赌客们也都纷纷离开,过了今晚,老扒的江湖地位,将再攀一层高峰。,还要指望这个阉人活着离开呢。老周,你带着兄弟们先走!有敢拦着你们的,我就开枪,大家同归于尽!”
“好!”周杰一声猛喝,手中的砍刀已劈在了颜涛的肩头,深陷入骨。周杰接着就扑了上去,把颜涛给扑倒在地。
顿时,十几个人也都扑了上来,把颜涛和周杰都给控制住了。
周杰挣脱不开,连忙的向老扒求饶道:“扒哥,怎么把我也抓了起来?”
“说的也是,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老周嘛。放开!”
周杰被放开后,立刻扑到老扒的脚下,抱着老扒的腿,哭泣道:“扒哥,我这是为了救您,才假装投靠了他们的啊!”
周杰不敢看老扒,只低着头,跪抱着老扒的腿部,自顾地哭泣着诉说着忠心。
老扒伸出手来,刘文征递上一把手枪,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周杰命丧黄泉。
金鑫见情形已完全被控制住了,便不告而别了。
老扒又坐到了轮椅上,刘文征立刻献媚的上了去,在老扒身后推着轮椅。
老扒道:“各位,这颜涛,趁我住院期间,带着一帮地痞流氓,瘪三阿呆的,来抢我的地盘,我还没有找他算账,这小子就又来,想趁人不备的把‘大古堆’,我的大本营,也想给夺了过去,还让周杰这王八羔子做内应。笑话!我老扒是谁,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伎俩!现在,除了颜涛,其他活着的人,都可以走了。”
一听老扒要放人,那些颜涛一伙没死的成员,立刻就要互相搀扶着离开,老扒又说了一句:“你们出去后,告诉蒲少凌,颜涛在扒哥这里好生呆着呢。等着他来相聚。”
这些人里大多数都不知道蒲少凌是谁,却都微微是诺的应承了。原维稳大队的几个倒是还知道。
颜涛的“残兵败将”们离开后,那些赌客们也都纷纷离开,过了今晚,老扒的江湖地位,将再攀一层高峰。
第305章 原形
彼茁者葭,壹发五豝,于嗟乎驺虞!
彼茁者蓬,壹发五豵,于嗟乎驺虞!
……
“真的打算留下这小子?”刘文征问道。
“难道,你不觉得,就让他这样死,岂不太便宜了这狗杂碎?老子的钱还没有捞回来呢!”老扒看着已昏厥了过去的颜涛道。
“可怜我父母,他们……死的惨啊!”刘文征这话说的有点邀功的意思了。
“刘文征啊,扒哥我一定要厚葬二老!你带人把那些尸体处理了吧。明天带上钱,跟我去公司一趟。还要找人善后啊。”
此事过后,老扒找到了姬颖,姬颖自然把事情委托给了苏秀梅办理。
苏秀梅上下关系一打点,此事便做成群殴处理了事。二十多条人命,老扒总共才赔偿了一百万出来。而那些被老扒手下砍伤、砍残的人,老扒总共赔偿了五百多万出来。这些钱,自然都是颜涛给拿了出来。颜涛被老扒软禁了起来。
因为此事涉及到维稳大队的成员,苏记差点被免职,所幸,苏秀梅出面保住了苏记,于是,城南那块地的开发,苏记自然开始一头闷的向着姬颖那边了。
颜涛的母亲被开除出了镇里,流落到了街头,讨饭为生。
老扒重新洗牌,拿回了所有被颜涛抢过去的地盘,刘文征成为江湖大哥,老扒一跃成为这个城市里的大佬级人物,威名直逼流氓大亨的层次。
靳梦雪和蒲少凌的失踪,苏记的反水,又加上苏秀梅和姬颖的软磨硬泡,王书记也投向了姬颖一伙。
城南的开发权,俨然已是姬颖一伙的囊中之物,为了能更大、更多、更轻松的进行洗钱的勾当,姬颖重新设计规划了城南的开发,这次,姬颖索性,全面开发整个城南那边的新、老城区,一笼统的全部翻建。
竞标几乎已成虚无的口号。
那晚,金鑫原本是要专门去对付蒲少凌的,不想,蒲少凌没有出现,金鑫大失所望,却毫不懈怠的整日习练刀法,左手刀法,势必要耍的炉火纯青,并开始加强体质的锻炼,金鑫要用自己的一条小臂,换蒲少凌的一条命。
苏记也在等着蒲少凌露面,苏记已下了决心,开除蒲少凌。颜涛可是蒲少凌给推荐来的,看看都干了些什么!苏记是只想到了颜涛给他带来的麻烦,却没有想着给他的好处。
陆韵美暂时代理了单位书记的职务,原来看似不起眼的李娜娜,成了代理主任。这些,是苏记一手安排。
一切都在暗中涌动着。都在等待着蒲少凌的到来。
苏秀梅最近为了姬颖的事情,忙的是头昏脑涨,当然,姬颖自然也是好处没少给。特别是,姬颖拿出更新、更纯、更让人飘飘欲仙的“香烟”给苏秀梅,以为巴结讨好,却也更加害了苏秀梅,也让苏秀梅更加离不开了姬颖。
这日,苏秀梅又来到姬颖的办公室,一副大事搞定,你该怎么好好谢我的派头。
姬颖倒了两杯红酒,接着,拿出一个文件袋,丢给了苏秀梅。苏秀梅一脸漠然的望着姬颖。
“看看吧。”
苏秀梅打开文件袋,里面全是照片——是阮华松和童茜在一起的照片。有在咖啡厅里的,有在马路上的,有在公园的,居然还有在一个别墅房子里的……
苏秀梅没了心情。立刻就要走人。
“苏秀梅,你去哪?”姬颖急忙的拦住苏秀梅道。
“我去找阮华松问个清楚!”
“你想怎样?”
“怎样?我能怎样?我要杀了这两个贱人!”苏秀梅撕心裂肺地吼道。
“苏秀梅,你先坐下,听我说,我有办法治他们!”
“怎么治?”苏秀梅哭着,被姬颖又拉了回来,坐在了软椅上。
“那个狐狸精好治理,杀了、废了、毁了,都可以,办法多的是。但是阮华松呢,你舍得离开他吗?你不舍得!但是,一个男人的心已经飞走了,你怎么强留也留不住了。强扭的瓜不甜。你要让他自己,心悦诚服的自己把心收回来。让他知道,离不开你……”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要让阮华松吸毒?”苏秀梅脸一翻,瞪着姬颖道。
姬颖确实被苏秀梅吓了一跳,赶紧的陪笑道:“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嘛?我知道,你的阮华松可是你的心头肉,你自己宁愿死都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我会害你们嘛?我的意思是,要想让一个男人离不开你,不是你需要做一些讨他欢喜的事情,更不是你会做一手好饭菜就行了,当然也不是……”
“说啊!你真啰嗦!”苏秀梅不耐烦了。
姬颖强压怒火,笑道:“关键的一点是,你要知道,他怕什么?他最害怕的是什么!”
苏秀梅被说的有点迷惑了。
姬颖笑道:“苏秀梅,你想想,你的阮华松最想要的是什么,他最想要的,也就是最害怕的。换句话说,就是,他最害怕失去的,就是他最想得到的。”
苏秀梅没听明白,又耐不住性子了,刚要发作,姬颖赶紧地接着道:“阮华松当年为什么要那么疯狂的追求你?他又从你身上得到了什么?男人,没有真心爱一个女人,什么都不求的,而去追求的。他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身份、地位!这就是他最想要的!而这些转化为实物,就是职务。要是没有你,他能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做了队长?凭他自己?可能吗!”
苏秀梅有点明白了。
姬颖接着道:“你的阮华松最害怕的,就是失去职务、失去官位,失去他的官帽子。而阮华松最想要的,就是更高的职务,更大的官位。这些,还不是在你的手掌心中握着?你一不高兴,他还能保住官位?你一高兴,阮华松就前程似锦。明白了吗?”
姬颖说完,给苏秀梅递上杯红酒。苏秀梅一口气的喝完后,道:“明白了。”
这一天,阮华松还在童茜那别墅里,监工着即将完成的装修,一个电话打来。阮华松被局长喊了去。
阮华松坐在局长办公桌的对面,翘着二郎腿,伸手拿起局长面前的,别人丢下的一根雪茄,刚要点燃。只听局长猛的一喝,把阮华松手中的雪茄都给吓掉了。
“严肃点!”
“局长?”阮华松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可是局长最宠护的手下啊。
“我问你,大劫案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呃~”
“吸血干尸的案子,有眉目了吗?”
“嗯~”
“你身为队长,每天都干了些什么!就前些日子,‘大古堆’群殴械斗,死了二十多条人命,我的帽子都差点被摘了下来!你自从当了这个队长后,让我安稳过一天吗!”
阮华松额头的汗,流了下来。阮华松赶紧地拿出手帕,擦拭了一下。
“局长……”
“不要解释!我听够了!唉……”
“局长,我……”
“经局常委会研究,暂时先除去你大队长的职务,降为一般工作人员。考察期到年底。大队长的职务暂时虚空,你的队长职责暂时由副队长朱城五全权代理。你还享受队长待遇。但是!如果到了年底,你还没有把那个大劫案给我破了,朱城五直接转正,接替你的队长职务。至于你,你!你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局长……”阮华松汗如雨下。
“滚蛋!”至始至终,局长都没有给阮华松一个好脸。
阮华松走出局长室,再也没有心情去童茜房子那看了,身心疲惫地回到了家里。
苏秀梅正坐在沙发里,旁边放着一杯咖啡,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悠闲地等着阮华松回来。
“你怎么在?爸妈呢?”阮华松也不跟苏秀梅吵了。
“你爸妈出去应酬啦,晚饭不回来吃了。”苏秀梅眼睛没有离开杂志。
“哦,我困了,想睡会儿,你自便吧。”
“困了?来,我给你提提神。”
“我没那个精力!”阮华松道。
“想什么呢?看看这,你就有精力啦。”苏秀梅拿过放在身边沙发上的一摞照片,扔了过去,照片砸在阮华松的脸上。
阮华松刚要发怒,眼睛一瞟,顿时惊呆住了。
“你跟踪我!”阮华松看完照片怒道。
“你背着我干的好事!看你平时一身正义凛然的虚伪样,居然能干出脚踩两只船的龌蹉事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你是个伪君子!”苏秀梅实在是骂不出花样来了,因为,苏秀梅实在是不知怎么骂才能让自己释怀。
“这些照片,哪一张有问题?这些照片说明了什么?能说明什么!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你知道吗,我今天……就是刚才……”
“被降职了吧?好事儿。”苏秀梅也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道。
“你?你做的?”这个时候,阮华松才想起来,苏秀梅的背景和手握乾坤的能力。最起码,苏秀梅掌纵自己乾坤的实力,还是毋庸置疑的。
苏秀梅手指着阮华松道:“不错,我干的!我就是要让你清醒清醒,让你知道,你是个……”下面的话,苏秀梅没说出口,还是给阮华松留了情面。
阮华松确实怕了。
“好,你说我什么脚踩两只船,有什么证据?”
“这些照片都摆在你眼面前了,你还要什么证据?”
“实话告诉你,这女的,是我一个客户。我手下的工程队给她家的别墅搞装修,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你搞的也太复杂了吧。”
苏秀梅直视着阮华松,缓了一会儿,道:“好!行!她,你客户是吧?你俩是生意上的联系对吧?我现在就打个电话,找人去杀了她!你别心疼!”苏秀梅有点歇斯底里了。
阮华松上前,一把夺过手机,往地上“吧唧”一下,摔了个粉碎。
“你!你……”苏秀梅气的,指着阮华松的手指头都开始发颤了。
“你看看,你看清楚,这照片上的人,是谁!你忘了,这是谁,这是蒲少凌的女朋友!蒲少凌,蒲少凌你知道吗?你说什么,找人去杀了她,别说,我还真信你,你做的出来,你肯定能做的出来!你不是把靳梦雪和蒲少凌都给杀了吗!”
阮华松这最后的一句话,把苏秀梅给镇住了,苏秀梅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望着阮华松,情绪已经不是气愤,而是心虚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吃的是哪碗饭?你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那天,上个月十三日那天,你是不是去了靳梦雪的公司?你走后,靳梦雪就出事了,蒲少凌接了个电话,后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你敢说!你敢说这不是你干的!你可真厉害,你可真够狠的,你也真能下去手!蒲少凌就不说了,那靳梦雪,是什么人?李迅龙就那么好对付?李迅龙的势力,不能比你家差到哪,你明白吗?你明白你闯了多大的祸事吗!你,你一点都不想想后果?”
“阮华松,我没有,我没有……”苏秀梅也有点害怕了。
“这事我给你压了下来,目前还没有张扬起来,你自己想想后面该怎么做吧。这事,纸是包不住火的,早晚要出来。你自己想想吧!”阮华松说完就要出门而去。
苏秀梅哭泣着拉住了阮华松,道:“我没有,不是我干的,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啊?”
“你!你还给我装死狗!为什么,为了城南那块地的开发,这就是你的杀人动机!”
“阮华松!真的不是我……”苏秀梅撑不住了,跪坐在了地上。
阮华松想了想,也冷静了下来,扶起苏秀梅,道:“苏秀梅,我相信你!你应该不会那么蠢,对靳梦雪下手。你能也相信我吗?”
苏秀梅抱住了阮华松,痛哭流涕的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都是那个姬颖害的我!什么都是她一手操纵的,包括让我染上毒瘾,阮华松,我错了,你救救我……”
阮华松的脑海中,出现了姬颖的身影,突然,阮华松一阵寒颤,这个姬颖……阮华松暗暗念叨着。比基尼女孩朝大海奔跑了过去,海水一个浪头打来,淹没了女孩。海浪退去,女孩浮出海面,畅游在蓝天白云之下,蔚稚的大海中。
掐指算来,在这座孤岛上也呆有十来天了。蒲少凌一天天的垒起来一大堆柴火,却不见有船只而过,那堆已经不能再垒起来的柴火,安静的在岛上,静候燃烧那一刻的到来。
这些日子里,蒲少凌在靳梦雪的指挥下,盖起了两间“柴屋”。每日里,靳梦雪白天学游泳,晚上听蒲少凌讲故事而眠,渴了有椰汁,饿了有海鲜,真是要过起来日子啦。
清晨,海风轻拂着这座小小的孤岛,吃过早餐后,蒲少凌坐在一块“石椅”上,用石刀做着椰子碗,身后的一个简陋的树枝棚里,已经有了一堆的椰子碗、石头锅和树枝筷子,当然,还有“躺椅”、“竹床”,树上,还有“秋千”和“摇床”,供靳梦雪殿下“享受”着。
“来啊,过来啊!”靳梦雪对着蒲少凌喊道。
“真是个二!”蒲少凌没有理睬靳梦雪。拿起一个石刀片,准备去削鱼片,还要准备午饭啊。
正当蒲少凌拿出鱼来,准备削片的时候,忽然的听不见了靳梦雪的响动。再一抬头,突然不见了靳梦雪,蒲少凌惊的就跑了过去。
仔细一看,才发觉,靳梦雪正伏在浅水区里,大算捉弄自己。蒲少凌没有退回去,而是很配合的跑了过去,跑到另外一头,一边跑还一边大叫着:“梦雪!”
靳梦雪绷着脸,浮出了海面,撅着小嘴道:“你这是在找我吗!”幸好,靳梦雪还不知道蒲少凌的左眼可以透视,否则,可真要生气了,这不是故意的嘛。蒲少凌也没有敢告诉靳梦雪自己的左眼可以透视。否则,就尴尬大发了。
“哎呀,靳梦雪!你怎么在那呢,可吓死我啦,宝贝,快来让哥哥抱抱,吓死我啦。”蒲少凌做着夸张地表情迎了上去。
靳梦雪气的一扭头,朝深海处游了去。
蒲少凌也不再演戏了,手中还拿着那石刀片,很是无精打采地要转身朝岸上走去,忽然地,一丝丝极为不寻常的响声传入耳中,蒲少凌定睛聚神,朝声源的方向望去,不好!是一头大鲨鱼!
“靳梦雪!靳梦雪!!!”蒲少凌的喊声,对于靳梦雪来说,根本是无用的。
那头鲨鱼,已发现了身处深海区的靳梦雪,开始朝着靳梦雪游去。这一切,都被蒲少凌的“通神眼”收在眼底。
来不及思虑,蒲少凌迅速奔了过去,一个猛子,扎入海水中。
从海水中望去,那条大鲨鱼正迅速的朝着靳梦雪游去,靳梦雪也已发现了险情。
靳梦雪开始拼命的朝岸上游去,却发现不见了蒲少凌,靳梦雪一边拼命的呼救,一边游向岸边,却与鲨鱼的距离越来越近,此时,鲨鱼一个发力,便能把靳梦雪给扑咬住。
靳梦雪已做了听天由命的心理准备,这最后的一刻里,靳梦雪只在寻找蒲少凌的身影。似乎是,想要看见蒲少凌最后的一眼。
当靳梦雪游到浅水区时,才发觉,身后没有了追逐,难道?靳梦雪猛然地回头望去,只见,在另外一边的海面上,有一团鲜红的海水,那鲨鱼的身影,就在那鲜红海水旁,眼前一晃,鲨鱼沉入海中。
靳梦雪站在浅水里,心中顿时明白了,那鲜红的海水,就应该是蒲少凌的鲜血。
蒲少凌虽然可以入水如履平地,在水中自由呼吸,也神力无穷,却没有速度,没有超乎寻常、快如闪电的速度。是故意的嘛。蒲少凌也没有敢告诉靳梦雪自己的左眼可以透视。否则,就尴尬大发了。
“哎呀,靳梦雪!你怎么在那呢,可吓死我啦,宝贝,快来让哥哥抱抱,吓死我啦。”蒲少凌做着夸张地表情迎了上去。
靳梦雪气的一扭头,朝深海处游了去。
蒲少凌也不再演戏了,手中还拿着那石刀片,很是无精打采地要转身朝岸上走去,忽然地,一丝丝极为不寻常的响声传入耳中,蒲少凌定睛聚神,朝声源的方向望去,不好!是一头大鲨鱼!
“靳梦雪!靳梦雪!!!”蒲少凌的喊声,对于靳梦雪来说,根本是无用的。
那头鲨鱼,已发现了身处深海区的靳梦雪,开始朝着靳梦雪游去。这一切,都被蒲少凌的“通神眼”收在眼底。
来不及思虑,蒲少凌迅速奔了过去,一个猛子,扎入海水中。
从海水中望去,那条大鲨鱼正迅速的朝着靳梦雪游去,靳梦雪也已发现了险情。
靳梦雪开始拼命的朝岸上游去,却发现不见了蒲少凌,靳梦雪一边拼命的呼救,一边游向岸边,却与鲨鱼的距离越来越近,此时,鲨鱼一个发力,便能把靳梦雪给扑咬住。
靳梦雪已做了听天由命的心理准备,这最后的一刻里,靳梦雪只在寻找蒲少凌的身影。似乎是,想要看见蒲少凌最后的一眼。
当靳梦雪游到浅水区时,才发觉,身后没有了追逐,难道?靳梦雪猛然地回头望去,只见,在另外一边的海面上,有一团鲜红的海水,那鲨鱼的身影,就在那鲜红海水旁,眼前一晃,鲨鱼沉入海中。
靳梦雪站在浅水里,心中顿时明白了,那鲜红的海水,就应该是蒲少凌的鲜血。
蒲少凌虽然可以入水如履平地,在水中自由呼吸,也神力无穷,却没有速度,没有超乎寻常、快如闪电的速度。
第306章 释然
绿兮衣兮,绿衣黄裹。心之忧矣,曷维其已!
绿兮衣兮,绿衣黄裳。心之忧矣,曷维其亡!
绿兮丝兮,女所治兮。我思古人,俾无訧兮!
絺兮绤兮,凄其以风。我思古人,实获我心!
……
眼见靳梦雪就要被鲨鱼咬住,情急之下,蒲少凌猛然发觉了手中的那石刀片,于是,蒲少凌毫不犹豫地把大腿划开了一道血口子,鲜血刺激了鲨鱼的味觉,使得鲨鱼立刻调转方向,朝蒲少凌冲刺了过去。
“蒲少凌!~”靳梦雪喊叫道,却没有任何的回应,蒲少凌和鲨鱼都没了踪影。
靳梦雪留着泪,站在潜水里,一时,脑中一片空白。
鲨鱼在水中的速度,是惊人而又让人不可企及的。但对于蒲少凌来说,蒲少凌要的是近距离的肉搏战,蒲少凌不敢相信自己的力量能否胜过鲨鱼的力量,但,这是最后的筹码了。
那鲨鱼扑了过来,却一下子扑了个空,一头钻进海水中的虚空中来,蒲少凌一个发力,居然打出了有四平米的无水空间来,鲨鱼一惊之下,速度慢了下来,准头也偏差了一些,趁着这个时机,蒲少凌一下子抱住了这条首尾长达五、六米的大鲨鱼。死死搂抱住,任凭这鲨鱼钻入深海中,上下的折腾起来。
折腾了有十分多钟的时候,那鲨鱼渐渐地吃不消了,此时,蒲少凌手中已没有了那石刀片,只是用着神力的支撑,紧紧地搂抱住鲨鱼的身体。
近二十分钟的时候,那鲨鱼突然的不在游了,口腔中喷出一股鲜血出来,开始下沉。
蒲少凌也不知现在身处哪里,周遭一片红色的海水,这是鲨鱼和蒲少凌身上的血水染红。
蒲少凌松了松筋力,那鲨鱼渐渐地开始缓过气来,蒲少凌骑上鲨鱼的脊背,把那鲨鱼的头往上一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那都快要死去的鲨鱼明白,这是让它游出海面。
这倒霉催的鲨鱼,现在成了蒲少凌的坐骑。
蒲少凌的脑袋露出水面,发现,自己现在离小岛岸边足足有上千米之远了。忽然地,蒲少凌有点愣神,似乎在想什么事情,而就在此时,蒲少凌身后,无数个黑影,正悄悄地破水而来。
蒲少凌还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时候,那条鲨鱼却慌张了起来,顾不得再等蒲少凌的示意,立刻破水而去,疾驰向小岛方向而来。
蒲少凌一个激灵,才发现身后无数的鲨鱼追了过来。
靳梦雪忽地发现了一个黑点的出现,越来越近,是蒲少凌。只是,让靳梦雪彻底“崩溃”了的是,蒲少凌居然骑在一条大鲨鱼的脊背上。
靳梦雪在一瞬间的“崩溃”后,心中便是无限地幸福感,因为,在靳梦雪此时此刻地眼中,看见的却是:蒲少凌玉树临风,光着上身,下身是锦罗绸缎的一身高棉王子打扮,骑在一条巨大的蓝鲸上,正朝自己挥手,并高喊道:“梦雪!我回来啦!~娘子~老婆……”
靳梦雪已入境啦,挥手喊道:“相公!~老公!~我在这呢……”
蒲少凌看见靳梦雪在朝自己挥手,脸笑的都绽开了花。心中骂道:“这二,怎么还能笑出来!”
蒲少凌身下的鲨鱼,毕竟已受了严重的内伤,速度渐渐不支起来。已有其他鲨鱼在与之同行了,一个甩尾扭头,便要咬了过来,情势万分危急。
蒲少凌已自信满满地能对付一条鲨鱼了,没有多大问题,但,要对付百条以上的鲨鱼,蒲少凌觉得还不如自戕完了。
靳梦雪已能完全的看清楚了蒲少凌的面容,却发现,怎么不是刚才那回事啦。蒲少凌狼狈不堪地趴在一条大鲨鱼的脊背上,急地四处张望,身后,那无数个黑影,开始发动进攻。
靳梦雪也急了,就要往蒲少凌的方向迎去。
蒲少凌一见靳梦雪居然要下海朝自己这边来,可真就急了。只见,蒲少凌一脚踹开身边的一条鲨鱼后,慢慢地蹲在了鲨鱼的脊背上,稳住下盘,聚气于双腿,一个踏蹬,人已在半空,飞跃了起来。
蒲少凌这一腾跃,太准啦,整好在落下时,扑在了靳梦雪的身上,靳梦雪“哎呦”一声,被蒲少凌给死死地压在了身下。蒲少凌抱起靳梦雪就跑上了岸,待喘息着和靳梦雪回头望去时,那条驮着蒲少凌而来的大鲨鱼,已被群鲨扑掩入海中,海面上顿时冒出一股巨大的血水花。
大腿处,原本被石刀片切割出来的大口子,现在已经没有多长的口子了,伤口也已渐渐地在愈合,血流已止住。可靳梦雪仍然是心疼至极地看着,泪水“吧嗒吧嗒”的滴在蒲少凌的大腿上。
靳梦雪所谓穿着一身比基尼,其实就是一般的内衣内裤,那私密处,若隐若现的。
蒲少凌的长裤已被割破一条长长的裂缝,蓝色的裤衩暴露出来。
靳梦雪非要蒲少凌躺坐在沙滩上,拨开蒲少凌长裤的裂缝,看着那大腿处的伤口。蒲少凌任由靳梦雪摆布地看着。
突然,蒲少凌跑开了,下面已经有了反应。想来,蒲少凌年少气盛,怎能受得了啊。能忍住这十几个****夜夜的,真可谓坐怀不乱了。
“你干嘛啊?你的伤!”靳梦雪叫到。
“没事,没事了!我看看今天有没有抓到海鸟。”
蒲少凌用树枝编织了个简陋的篮子,篮子下放上一些吃食,布置好机关,只要有贪吃的海鸟下来,碰到斜竖在那里的篮子下面的机关,篮子便会盖下来。今天很幸运,又抓到了一只海鸟。
这些个日子里,蒲少凌凭借着以前跟那世外高人的修鞋匠师傅学习的天宇心法,结合自己特有的“通神眼”、“闭毒耳”、“断手神力”,彻底拿下了这座小岛。把小岛布置的相当“世外桃源”。
同时,蒲少凌也发觉了,每一次实战后,自己的能力都要提升很多。特别是那超强的神力。视觉和听觉也大跨步地前进。
因为蒲少凌“闭毒耳”的功能,凡是吃一些东西的时候,蒲少凌总会先尝,如果有异样的感觉,就说明有毒,不能吃。蒲少凌中毒后,只需过段时间,就又恢复正常了,如果不是剧毒,好不影响身体的活动。但,蒲少凌已完全可以尝试出东西是不是带有毒性。这,也是一个巨大的飞跃。
最初的一个日夜的烟熏火燎,把岛上的飞虫都给熏死完尽。
还挖坑做了个“蓄水池”,别说,前几天的一场大雨,蒲少凌还真存了些淡水。
岛上没有什么药品,蒲少凌却发现了一颗可以保健的树木,把枝叶采摘下来熬汤喝,可以增强体质,不至于在这昼夜温度差距很大的情况下,因不适宜而生病。当然,这主要是为了靳梦雪,还好,靳梦雪的体质也很棒。
蒲少凌把那海鸟给用沸水煮了起来,盛水的“锅”就是大椰子的外壳,外层涂抹上一层沙泥,经过一定的日晒风干,便可以当锅用了。
这些,都是靳梦雪所不会做到的。
靳梦雪已把衣服穿好,走了过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上也绯红起来。
“要是还有鸟蛋吃就好了。”靳梦雪道。
“你这胃口,再大的岛,也能被你啃光。你真是宽心。”
“那又能怎么办呢。”靳梦雪一点都不认为身处困境之中。
“怎么这里老是没有船只经过啊,唉!”蒲少凌道。
“你的伤口,真的没事了?”靳梦雪问道。
“嗯。没事了。”想到刚才那暧昧的一幕,蒲少凌又开始反应了。
蒲少凌急忙挪了个身,背对着靳梦雪。
“要不,我摸摸看吧?怎么可能好那么快啊?明明出了那么多血的。”靳梦雪有点故意地道。
“那是鲨鱼的血!”蒲少凌有点被挑逗急了。
靳梦雪终于放过了蒲少凌,走开了。
蒲少凌憋的差点冲动起来。
吃过午饭,两人开始玩着各种自娱自乐的游戏,如下棋、躲猫猫、嬉水,靳梦雪可不敢再往深海区去了。
夜晚来临。篝火点燃。
靳梦雪的树屋里。一张看似极为原始不堪的床,却很是舒适。
下面是洗涤干净后那软软的树叶,上面是一个宽度的直径有一米多的大树皮,成小舟一般的,有点蜷缩着,靳梦雪躺在里面,好不自在。铺在身上的,是用很大的树叶串连起来的“盖被”。相对而言,蒲少凌那边的树屋就简陋的多了。
按照规矩,靳梦雪睡前要听蒲少凌讲故事。一直讲到靳梦雪睡着后,蒲少凌才能离开,回屋睡觉。
“今天听什么?”蒲少凌叹了口气,无奈的道。
“嗯,小红帽!”靳梦雪欢乐的道。
“你能听些高级的吗?”
“那你也得会说啊!”
“狼来了,怎么样?”
“不要!我要听豌豆公主。”靳梦雪道。
“青蛙王子吧?”蒲少凌道。
“好吧,嗯,就听这个。”
“从前,有个刁蛮的公主……”蒲少凌盘腿坐在一旁,开始了。
说完了一个故事,又一个故事,靳梦雪居然还没有睡着。蒲少凌有点疲倦的站了起来,道:“不说了,你自己说吧,我回去了。”
“你敢!”靳梦雪起身道。
蒲少凌回头正要发作,却看见靳梦雪的眼角,又要有了泪光。
“行了,说就说,我还怕了你不成!”
靳梦雪“扑哧”的笑出声来。最初的那晚,靳梦雪已用泪水彻底征服了蒲少凌。
“嗯,说个白雪公主的故事吧。”这故事蒲少凌说了不知多少遍了,虽然早已说的自己都腻了,可靳梦雪就爱这口子,别说,八成就能听着听着睡着了。
蒲少凌说到王子出现的时候,靳梦雪居然还没有睡着,而眼皮却有点打架了。
蒲少凌说完后,见靳梦雪快要睡着了,就又来了一遍。
正说着,靳梦雪把手伸向蒲少凌的大腿处,拨开蒲少凌那长裤的裂缝,发现,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蒲少凌在岛上倒腾东西的时候,不免都要受伤,却每次都能不治而愈。靳梦雪也见怪不怪了。和蒲少凌展现出来的其他许多异能相比,这就是个小神迹。
“看什么看,都告诉你好了。”
靳梦雪不理睬蒲少凌,把手依然伸进了长裤里去,轻柔地抚摸着蒲少凌的大腿,似乎非要亲自用手摸上去验证一番。
蒲少凌突然也不能说话了,那明显的反应,已“跃然纸上”的显露在眼前。
靳梦雪软语道:“你真的有把握能活着回来吗?为了我,你值得吗?”
蒲少凌不假思索地,脱口就敷衍道:“值得,如果能换你两滴泪,就算是死了也……”
靳梦雪突然的起了上身,用嘴堵住了蒲少凌的嘴巴,她的手,已触碰到了那地方。
蒲少凌没有任何的动作,再也不能自制,无法起身离开了。
靳梦雪那热烈如火般的激情,随之迸发。
这次,靳梦雪,主动的把舌头伸进了蒲少凌的嘴里……
为何是今天,才发生。因为前一周的时间里,靳梦雪身体不适。不然,早就把蒲少凌给收拾了。
男人,再是坚强的男人,在这种情形下,也都要缴械投降的,更何况,是面对着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蒲少凌喜欢靳梦雪。
一个翻身,蒲少凌已变被动为主动了。
“蒲少凌……我爱你!”靳梦雪说完这句话,便又如痴如醉地吻了上去。
蒲少凌尚还仅有地那么一点点、一丝丝、一毫厘的自制力,被彻底摧垮,被彻底粉碎。梦雪的手,已让蒲少凌的下面,无可遮掩,无可回避,无可拒绝。
蒲少凌何曾有过这样的实战体验,虽然极为的小心在意,却也吃痛起来。蒲少凌吃痛是因为梦雪在吃痛,并把指甲深深的陷入蒲少凌的后背上。
在双方都极为紧张的状态下,很快,蒲少凌便一泻千里了。
梦雪依然紧紧地抱着蒲少凌,蒲少凌也没敢动。只是喘息着,不想这比那翻江倒海,还要费力。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蒲少凌又起来了。
这次,蒲少凌的节奏,已掌握的比较熟练了。这第二轮的攻击,不想持续了却那么久。
蒲少凌和梦雪,可谓**,亦可谓久旱逢甘霖,更是情投意合,当然,也是灵与肉的最终升华。
最后,两人都彻底的释放了。
没有了羞怯、没有了牵绊、没有了顾虑、没有了杂念,有的,只是彼此的融入,彼此的要把对方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是爱的释放。
看海上的日出,蒲少凌这已是第二次。第一次时,是靳梦雪非要蒲少凌陪她看的。
昨夜的释放,蒲少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了裴玉姌,还是梦雪?
与裴玉姌那晚,蒲少凌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起床,才发现与裴玉姌同床共枕了。而昨晚与梦雪,蒲少凌完全是处于一种自觉性的清醒状态下。
蒲少凌的心中,到底还是装着有裴玉姌的。只是,现在又多了一个靳梦雪。
刚才还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一个转念,便又糊涂了。越想越迷糊,越想越不知所以。
蒲少凌就这样的陷入了无限轮回的冥想和沉思,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啊,哥哥。”说着话,靳梦雪的双手已圈在了蒲少凌的脖颈上,“零距离”的看着蒲少凌的正面,见蒲少凌没有反应,靳梦雪又甜甜地喊了一句:“哥哥?”
“我不是郭靖,你也不是黄蓉,喊什么哥哥,太肉麻了。”蒲少凌的眼神这才回过来,看着靳梦雪道。
“不嘛,人家就要喊你哥哥嘛。”靳梦雪肉麻起来,是相当的自然。
“梦雪……”蒲少凌欲言又止。
“嗯?”梦雪很奇怪的看着蒲少凌,等待蒲少凌要说的话。
“梦雪,我……”
蒲少凌刚要开口,忽然地,蒲少凌拨开梦雪的双手,站了起来,看向远处的海岸线。
梦雪也站了起来,随着蒲少凌的目光望了过去。
“哥哥,你看什么呢?”
“嘘~~!”
远处,一条货船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中。
“船!船啊!”梦雪欢叫起来。
蒲少凌定睛聚目地望着,眉头却开始紧蹙起来。
“哥哥,我去点火!”梦雪跑开了。
昨晚的篝火还没有熄灭,靳梦雪拿出一根还在燃烧的树棒,来到那老高地垒起来的大堆柴火前,准备引火点燃。
眼看就要点燃,却被一人猛地一推,把那垒起来的柴火全给推倒塌了。
雅鑫吓了一跳,望着蒲少凌,就要质问,只见,蒲少凌立刻又跑开了,先是把篝火给熄灭,用脚踢散篝火堆,然后,把两间树屋也给拆散了。
这时候,靳梦雪虽然愣愣地看着蒲少凌,但此时此刻,靳梦雪已然知道,蒲少凌肯定发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蒲少凌跑到靳梦雪身边,二话不说,就拉着靳梦雪跑向一处树木排列比较多的海边,也不脱下外衣,就拉着靳梦雪潜入了海中,俩人的双眼,却露出水面,望向货船航来的方向。
等蒲少凌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后,靳梦雪这才把嘴露出水面,问道:“怎么啦?”
“那条船,像是海盗船。上面人个个都配有枪支和跨刀。船上好像还有一门火炮。”
“啊!海盗?那怎么办呢?”靳梦雪急道。
“没事,遇上你哥哥我,他们算是倒霉了。”
靳梦雪信,绝对地相信蒲少凌这话。见蒲少凌的精神头又回来了,靳梦雪便傻呵呵地望着蒲少凌,笑了起来。回过来,看着靳梦雪道。
“不嘛,人家就要喊你哥哥嘛。”靳梦雪肉麻起来,是相当的自然。
“梦雪……”蒲少凌欲言又止。
“嗯?”梦雪很奇怪的看着蒲少凌,等待蒲少凌要说的话。
“梦雪,我……”
蒲少凌刚要开口,忽然地,蒲少凌拨开梦雪的双手,站了起来,看向远处的海岸线。
梦雪也站了起来,随着蒲少凌的目光望了过去。
“哥哥,你看什么呢?”
“嘘~~!”
远处,一条货船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中。
“船!船啊!”梦雪欢叫起来。
蒲少凌定睛聚目地望着,眉头却开始紧蹙起来。
“哥哥,我去点火!”梦雪跑开了。
昨晚的篝火还没有熄灭,靳梦雪拿出一根还在燃烧的树棒,来到那老高地垒起来的大堆柴火前,准备引火点燃。
眼看就要点燃,却被一人猛地一推,把那垒起来的柴火全给推倒塌了。
雅鑫吓了一跳,望着蒲少凌,就要质问,只见,蒲少凌立刻又跑开了,先是把篝火给熄灭,用脚踢散篝火堆,然后,把两间树屋也给拆散了。
这时候,靳梦雪虽然愣愣地看着蒲少凌,但此时此刻,靳梦雪已然知道,蒲少凌肯定发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蒲少凌跑到靳梦雪身边,二话不说,就拉着靳梦雪跑向一处树木排列比较多的海边,也不脱下外衣,就拉着靳梦雪潜入了海中,俩人的双眼,却露出水面,望向货船航来的方向。
等蒲少凌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后,靳梦雪这才把嘴露出水面,问道:“怎么啦?”
“那条船,像是海盗船。上面人个个都配有枪支和跨刀。船上好像还有一门火炮。”
“啊!海盗?那怎么办呢?”靳梦雪急道。
“没事,遇上你哥哥我,他们算是倒霉了。”
靳梦雪信,绝对地相信蒲少凌这话。见蒲少凌的精神头又回来了,靳梦雪便傻呵呵地望着蒲少凌,笑了起来。
第307章 猎物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瞻望弗及,伫立以泣。
燕燕于飞,下上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仲氏任只,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先君之思,以勖寡人。
……
蒲少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旦身处险境时,便会立刻来了精神。越危险的时候,蒲少凌便会越清醒。越是这种时刻,蒲少凌给人的感觉,越是信心满满,尽在掌握之中的潇洒。
蒲少凌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靳梦雪,然后。俩人又往海中退了一步,静静隐蔽在海水中,等待时机。
货船,大约五十吨位,在海面上航行着,乘风破浪而来,目标,果然就是这座小岛。
货船抛锚停稳后,从船上下来了几十人,正如蒲少凌所说,个个都是身带武器枪械,领头的一人,是个大胡子,看起来,像个混血儿。
身后的几十个跟班的,有黄种人、白种人,还有黑人。简直一个“杂货”部队。说好听些,就是一个国际联合纵队。
还记得那口井吗?就是蒲少凌和靳梦雪从那口井里出来,发现已置身小岛上。
原本,那口井已渐渐枯竭,此时,突然一股水柱冲了出来。引起了蒲少凌和靳梦雪的注意,同时,也引起那一直警惕的大胡子注意。
大胡子带着几十号手下,端着武器,慢慢向那口井靠近。
水柱过后,不到一刻钟,便有一人从那口井里爬了出来。这人一头的黄发,却是个地地道道的黄种人。此人上来后,发现了大胡子等一帮人,令蒲少凌更加意外的是,此人居然很热情地迎了上去,和大胡子来了一个热情饱满的拥抱。
靳梦雪发现,黄头发和大胡子两人说着些什么话,显得很是熟识。蒲少凌却听了个一清二楚,俩人说的话,蒲少凌都能听懂。
“华人!”蒲少凌悄声道。
靳梦雪一震,用手在下面碰了碰蒲少凌,蒲少凌明白靳梦雪的意思,便开始为听不到声音的靳梦雪“翻译”了起来。
“你们可真有办法!这点子都能想出来。”大胡子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
“这算什么点子?谁都能想到,关键是,谁能做到!”黄头发道。
大胡子朝黄头发竖了竖大拇指,道:“佩服佩服!”
“钱都带来了,货呢?”黄头发问道。
大胡子看了看身后那几十号人,给了个暗示,那几十号人,便都回到了船上,却迟迟不再下来了。
“货呢?”黄头发又问了一句。
“钱呢?”大胡子很是鬼精。
黄头发一笑,道:“都是做大买卖的,还能在乎这点?现在做生意,只有傻逼才干那种黑吃黑的事情。双赢,长久合作,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钱呢?”大胡子又问了一句。
黄头发摇了摇头,笑着走回到那井口边,弯下腰去,似乎在打捞着什么,只见,黄头发双手握住一根绳子,不停地往上拽,便出现了一个、两个、三个包裹。在一根绳上串着。
黄头发把三个包裹拖到大胡子跟前,蹲下身子,打开外包装,撕开防水油皮纸袋,里面全是现金。
“一个亿!你可以叫人过来点点。”黄头发道。
“不用,反正你也是要上船同走的。回去再点也不迟。”大胡子道。
“那好,把货拿来验验吧。”黄头发道。
大胡子吹了一个口哨,船上开始陆续下来了人,个个都已手中抱着一个木箱,来到黄头发面前。
“白面!”蒲少凌道。
“白面?”靳梦雪脱口道。
“嘘,走!”
蒲少凌和靳梦雪悄悄地潜入海中,从侧旁迂回游向货船。
靳梦雪几次三番的差点淹死,凭这底子,再学游泳,就根本不费事了。现在,靳梦雪的水性好的很,但若要像水中的鱼那般的长时间在水里不换气,还是不行的。
蒲少凌隔一会儿便给靳梦雪做一次人工换气。两人来到船身处。
蒲少凌再次深深地、久久地给靳梦雪换了次气,做了个暗示,便离开了靳梦雪。过了好一会,靳梦雪眼看就要憋不住的时候,蒲少凌游了回来,先是给靳梦雪换了口气,便带着靳梦雪游走了。蒲少凌找到一个可以上船的地方。
蒲少凌先是蹬着船身一侧垂下的救生圈,攀到一处紧急脱水舱门旁边,先前,蒲少凌早已把门给弄开了,此时,便轻松一跃,进了去,然后,蒲少凌放下救生圈,把靳梦雪给拉了上去。
走进船舱,刚走没有几步,几只耗子差点吓的靳梦雪惊叫出声,幸亏蒲少凌捂住了靳梦雪的嘴,还好没有引起响动。
蒲少凌找了一个可以很好隐藏的地方,让靳梦雪蹲在那里,然后,蒲少凌四处看了看,通过“通神眼”的透视超能,蒲少凌发觉这里应该很安全。
等蒲少凌回到靳梦雪身边时,带回来了一大堆的麻绳。
“这是干什么用啊?”靳梦雪悄声问道。
“等开船后……”蒲少凌开始嘱咐起来。
“那样是不是太危险了?你就一个人啊。”靳梦雪担心的道。
“傻宝!你就这么小看我?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我的厉害,鲨鱼都斗不过我,这几个瘪三算个屁啊。我蒲少凌是谁!何许人也!”
“是我的哥哥!”靳梦雪又开始肉麻起来,并一把抱住了蒲少凌的左臂,把头歪靠在蒲少凌身上,甜蜜地笑道:“也是我老公。”
大胡子命人带着钱和货物上了船,并很是礼貌地邀请黄头发也上了船。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黄头发打了个电话。
小岛上,那口井中的水便慢慢退去。挂了黄头发打来的电话后,葛闽南把炸弹的遥控器给关闭掉。随着退去的水潮,隐没于阴森的井底。
整个小岛,其实是坐落在炸弹之上,只要刚才稍有差池,整个小岛,便从此消失了。
“你们常说一句话:技高人胆大!哥们你真是厉害,单刀赴会,就不怕我们吃了你?”大胡子道。
“你会的成语还挺多,兄弟我再告诉你一句成语:坦诚相见。”黄头发道。
“我明白。我们也不是那种小人。”在外国生长的大胡子会的还挺多。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不怕,我们不只是不怕你,谁都不怕。”黄头发道。
“说说。”
“因为现在,整个国内,除了我们,没人买你们的货,只有我们才可以。很快,整个亚洲,都也会只有我们一个买家,当然,也只有我们一个卖家。”黄头发点上一颗烟。
货船已加足了马力,驶离小岛。
“你们确实厉害!货是供不应求,自产自销已不能满足你们庞大的市场。你们老板是谁?他是怎么做到这些的?”大胡子好奇道。
“按照我们的规矩,你话多了。该告诉你的,我们自然告诉你们,别瞎打听。再说了,知道我们老板,对我们生意有什么影响吗?”黄头发道。
见人家堵了自己的话,大胡子也有点不大高兴。便不再说话了。
“等到了码头,就是我们的地盘了,倒时,我一定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也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庞大的组织规模。实话告诉你,拿下全球的生意,也是早晚的事情,只要你好好地跟我们合作,将来会给你们留下一席之地。”黄头发的话越来越跋扈和嚣张。反而,大胡子还真吃这一套。或许,在大胡子的观念里,你比我强,你就是可以压我一头,我比你弱,我就得服你。不然,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两人走道船头,迎着海风,看着那波澜壮阔的大海,在这样的大海里,海水下,是非常瘆人的黑蓝色。以显示大海的神圣不可测。
“哥们,你们也真够敬业的,还在岛上常驻着。很辛苦吧?”大胡子问道。
“什么意思?”黄头发问道。
“岛上有篝火,还有你们自己用椰子做的碗筷,还有简陋的屋子吧。只是为什么,你们要把屋子给推翻了?是不是每次都在做交易前,才去住上几天,然后就消除痕迹,可你们消除的很不到位啊。这点就太不专业了。”大胡子笑道。总算是找到一个可以打击对方的切入点了。
黄头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回忆了一下,眼神有些慌张的道:“你们来之前,岛上有人?”
“没看见。”
“那些东西不是你们弄的?”
“什么?”
黄头发心中立刻一惊,赶紧走到另外一侧,拨通了个电话,说了些什么。
大胡子对黄头发背着自己说话的行为,很是不满。
黄头发走了回来,道:“命令你的人,立刻对这艘船进行全面的搜查。”
“嗯?为什么?”大胡子道。
“回头跟你解释,照我说的话做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话听过吗?”
大胡子把人都召集了起来,敷衍着,让大家分头搜查船舱,众人见大胡子下命令的时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便也都漫不经心的去了。
黄头发拿出手枪,子弹上膛,很是紧张地也加入了搜查行动。
看着黄头发莫名其妙地紧张,大胡子咕哝了一句:“神经病!”
“扑通!扑通!”蒲少凌出去没多久,就带回来两个被打昏了的老外,绑缚了起来,并给他们的嘴里塞上了东西。
“看好了!”
“嗯,小心点!”
“知道啦!哪那么多废话。”蒲少凌嘟囔了一句,便又走了。
“乃个头!”靳梦雪冲着蒲少凌的背影也嘟囔了一句。
过了一会,那两人醒来,发现面前居然有个貌似天仙的小美女,以为是上帝派来给他们的礼物,刚要动扑上去的念头,才发觉了现实的状况。
靳梦雪反正也是闲着,便拿那俩老外开心起来。
“看什么看!放老实点!怎么,听不懂?**!doyouunderstandme?”
靳梦雪玩的很开心。
黄头发找到大胡子,慌慌张张的道:“兄弟,你,你赶紧把人都召集起来!”
“why?”
“快!”
“**!”大胡子虽然很气,觉得黄头发很变态,但是也只好照做了。毕竟,大家还是生意上的伙伴。
这次召集后,大胡子也紧张了起来。少了七八个。却都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联系不上了。
“出事了!船里有内鬼!”黄头发道。
“鬼?不可能!我们是信上帝的!上帝会保佑我们的!”大胡子道。
“****马的!”黄头发骂了出口。
“马的?什么马?”大胡子道。
“都听着,这条船上有……police!doyouknow!……”
大胡子算是明白了,虽然很是怀疑黄头发的话,但是为了慎重起见,不得不严肃的下令全面搜查了。这条船上,可有着上亿的财物!
大胡子也掏出枪来,亲自带人下了船舱。
黄头发一个人,跑到驾驶室,想要让船改变航路,如今没有弄清状况,黄头发不敢暴露了码头。
驾驶室里,船长和大副俩个大男人正在亲密。一个趴在那里,一个跪在他屁股后,俩人的裤子都褪了下来,正在玩命的嘿咻不止。
黄头发简直看傻了,这……
突然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蒲少凌把这家伙拖走的时候,那船长和大副还一无所知地嘿咻着,一片“春光”无限。
蒲少凌那“通神眼”和“闭毒耳”的千里眼顺风耳的功能,让蒲少凌发觉了这船上有个很警觉的人,并且还是个管事的头头,通过“通神眼”的透视异能,蒲少凌锁定了目标——黄头发。
拿下黄头发后,蒲少凌便轻松了许多。
蒲少凌从背后打昏了黄头发后,带到了靳梦雪那里,并嘱咐道:“这个,可是最重要的,别让他跑了。我去收拾其他的小喽喽了。”
蒲少凌走后,靳梦雪摆好身姿,继续教化。
靳梦雪道:“下面,给你们讲讲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吧。想当年!盘古开天地后,女娲造人,又先后历经三皇五帝,结束了荒蛮的原始时期。哦!你们那时候还没成人呢……”
醒来的那些老外们,一个个像个傻逼似的,动也不动。也许,他们真被靳梦雪给搞傻了。
看着大胡子一个人走来,蒲少凌决定作弄一下这个信上帝的大胡子。
“谁!”大胡子感觉背后有人,猛地一回头,毫无人踪。
大胡子刚转过身去,蒲少凌从上面落下,突然一拍大胡子的后背,大胡子这次是真被惊吓住了,可身后,依然是空空如也。
大胡子的汗被吓了出来。
突然,大胡子又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迅疾地转过身来,还是没有人。大胡子开始一前一后不停滴转身,摇晃的蒲少凌看了都眼花了。
“谁!”大胡子的头发被蒲少凌拔去了一根,疼滴大胡子赶紧朝上面看去,啥也没有。
“出来!”大胡子吼道。
“阿门!”蒲少凌于暗处开口道。
“阿门?谁啊?”大胡子有点相信这不是人为的了。
“我是上帝派来的使者,因你作恶多端,特地前来带你去见上帝。”
“见上帝?”大胡子还有点欣喜了起来。
“是的,你不明白?就是取你的性命,杀死你。”
“杀死我?那,就能见到上帝了?”
“不错!但这之前,你必须先去见见哈得斯,让他好好滴帮你洗刷干净你的罪孽。”
“怎样洗刷?”大胡子四处张望地搜索着。
“就是把你送进炼狱,煎熬你九千万年后,你的罪行就被洗刷干净了。在这九千万年里,你每天都要被地狱之犬撕咬致死,然后一夜过后,你会复活,再被地狱之犬撕咬致死,如此反复,直到九千万年后。”
“被地狱之犬撕咬?那,疼吗?”大胡子道。
“哎呦!”
大胡子的屁股被蒲少凌狠狠地踢了一脚,差点没把屎给踢出来。疼的大胡子手枪都掉到了地上,再要去捡时,那手枪不见了。
“疼吗?”蒲少凌于暗中问道。
“疼!”大胡子捂着屁股道。
“在炼狱里,你将体会到比这还要疼上几万倍的痛苦。”
“啊!我……我不想去见上帝了。我,我愿赎罪!我……”
“晚了!跟我走吧。”
“我……”大胡子还想要再说什么,突然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蒲少凌现身在大胡子身后,道:“大傻逼!”
除了这船上的船长和大副,其他人都被蒲少凌给收拾了。都被带到了舱下。
黄头发已经苏醒,大胡子还在昏迷中。
蒲少凌把他们嘴上堵的东西都去了,问道:“谁愿意说说话?”没有一个吱声的。
靳梦雪道:“他们都是哑巴。你看看他们的嘴。”
蒲少凌发现,这些人都被割去了舌头。看来,只有这黄头发和大胡子能说话了。
蒲少凌拿出黄头发身上的手机,查到最后一个通话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却已关机。真是鬼精!
“说吧,你们是干什么的?”蒲少凌问向黄头发。黄头发笑了笑,道:“你呢?你们是干什么的?警察?”
鲜血四溅。蒲少凌一脚踢上那黄头发的嘴上,问道:“你们这是打算往哪个码头去?”
黄头发吐出一口鲜血,把头背了过去。
“你不说,自然有人会说。”蒲少凌看着开始渐渐苏醒的大胡子,自信满满。
大胡子醒来后,见自己在一间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并被五花大绑着。?”大胡子四处张望地搜索着。
“就是把你送进炼狱,煎熬你九千万年后,你的罪行就被洗刷干净了。在这九千万年里,你每天都要被地狱之犬撕咬致死,然后一夜过后,你会复活,再被地狱之犬撕咬致死,如此反复,直到九千万年后。”
“被地狱之犬撕咬?那,疼吗?”大胡子道。
“哎呦!”
大胡子的屁股被蒲少凌狠狠地踢了一脚,差点没把屎给踢出来。疼的大胡子手枪都掉到了地上,再要去捡时,那手枪不见了。
“疼吗?”蒲少凌于暗中问道。
“疼!”大胡子捂着屁股道。
“在炼狱里,你将体会到比这还要疼上几万倍的痛苦。”
“啊!我……我不想去见上帝了。我,我愿赎罪!我……”
“晚了!跟我走吧。”
“我……”大胡子还想要再说什么,突然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蒲少凌现身在大胡子身后,道:“大傻逼!”
除了这船上的船长和大副,其他人都被蒲少凌给收拾了。都被带到了舱下。
黄头发已经苏醒,大胡子还在昏迷中。
蒲少凌把他们嘴上堵的东西都去了,问道:“谁愿意说说话?”没有一个吱声的。
靳梦雪道:“他们都是哑巴。你看看他们的嘴。”
蒲少凌发现,这些人都被割去了舌头。看来,只有这黄头发和大胡子能说话了。
蒲少凌拿出黄头发身上的手机,查到最后一个通话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却已关机。真是鬼精!
“说吧,你们是干什么的?”蒲少凌问向黄头发。黄头发笑了笑,道:“你呢?你们是干什么的?警察?”
鲜血四溅。蒲少凌一脚踢上那黄头发的嘴上,问道:“你们这是打算往哪个码头去?”
黄头发吐出一口鲜血,把头背了过去。
“你不说,自然有人会说。”蒲少凌看着开始渐渐苏醒的大胡子,自信满满。
大胡子醒来后,见自己在一间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并被五花大绑着。
第308章 披红戴花
“这里是进入炼狱的入口,现在,你只有最后一个机会了,如果你不老实回答我的话,你就将被送入炼狱。”
“谁!你是谁?”大胡子惊慌失措。
“我便是上帝的使者!你们是在做毒品交易吗?”蒲少凌问道。
“是。”大胡子沉默了一会,说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组织?”
“美华帮。”
“你们都是?那个黄头发的,也是?”
“他?他是玄武门社团的。”
“玄武门社团?谁是社长?总部在哪?还有哪些成员?”
“不知道,真不知道!”
“你们去哪个码头?”
“……”
大胡子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毫无保留。对玄武门社团的情况,大胡子只知道这玄武门社团是个贩毒集团,不只是进货、还卖货,大的交易、零散的买卖都干,目前国内所有的毒品买卖,不管大小的渠道,都已被玄武门社团给掌控了。并且,还深加工制造高精度的毒品。国际上,美华帮目前是玄武门社团最大的合作伙伴。
除了以上的交代,蒲少凌还知道了,原来那个小岛,就是他们交易的固定地点。
大胡子被蒲少凌带了出来,来到黄头发一伙的地方,大胡子被扔了过去,和其一众人呆在了一起。
“你?你不是上帝的使者?警察?”
“嘿嘿,我是当然不是上帝的使者,我就是上帝!”蒲少凌得意的道。
靳梦雪接着道:“我是雅典娜。”
“你都说了些什么?”黄头发问向大胡子。
“我……”大胡子沉默不语了。
黄头发傻眼了。
这时,那黄头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蒲少凌一见,就是那刚才自己拨打的好吗。非常短暂的,响了十秒,铃声就不再响了。蒲少凌赶紧拨了过去,对方又关机了。
“是不是十秒钟内必须接,否则就是暗示出事了?”蒲少凌想到这一层。
“算你聪明!”黄头发长舒一口气。
蒲少凌感觉到,这个玄武门社团,绝不是一般的黑社会组织,甚至可能会影响整个的社会动荡,蒲少凌莫名的感觉到,这个玄武门社团,可能会影响到自己,对自己来说,这玄武门社团无形中透出一种压抑和威胁,让蒲少凌感到窒息。
“喂!阮华松吗?”
“蒲少凌?蒲少凌!你……你在哪?”
“别问了,我告诉你,你可要听好了!有个天大的大功劳,保你升官发财……”
“怎么会?你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真的假的?”
“少废话,靳梦雪也在,不信让她跟你再说一遍?至于我们怎么会遇到这事,说来话长,以后吃你庆功酒的时候,慢慢再说。现在你必须立刻抢在别人前面,把这个功劳拿去,上亿的毒品大案,跨国际的重案,你要不要,不要拉倒,我打当地的报警电话了?”
“好!但是这码头在省外,跨省行动,需要批示。”
“行了,你就拉倒吧。我挂了。”
“好好好,我现在立刻带人过去,先斩后奏了!”
“算你还有点魄力。”
挂上电话,阮华松立刻给朱城五打了个电话,让朱城五立即集中所有大队警员,立刻出发。来不及解释太多,只说有个天大的案子。
那朱城五现在虽然暂替了阮华松,行使大队长的权利,但朱城五也心中明白,还是阮华松说了算。想跟阮华松真刀真枪的夺位,朱城五还差的太远。
大队警车已快开到了目的地的时候,阮华松才给局长打了个电话。这局长也不傻,了解到情况后,自然十分欣赏阮华松的做法,毕竟,真要是抓到了“大鱼”,局长也是有功劳的。没有抓到,这是阮华松擅自行动,没有上报得到批准,责任,阮华松一个人的。局长在电话中说道:“既然你已经行动了,那就算了。我给你擦屁股吧。记住,如果真的抓住了大鱼,你们就是专案特派组的身份了,与当地警方好好协作,手续我给你补上。”
“明白,如果扑空了,一切都是我擅自行动的责任。”阮华松安了局长的心。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蒲少凌、靳梦雪和阮华松三人,披红戴花,荣归故里。
敞篷的轿车里,三人正在向群众们挥手致谢,马路两旁组织起来的群众,很是配合地做着各种动作,有挥手的,有鼓掌的,还有叫好的。看来,各个单位的职工家属们都来了。警员家属更是呼朋唤友,积极响应号召。
当蒲少凌、靳梦雪和阮华松三人被轿车带到影剧院门口,下了车后,一群少先队员们,便扑了过来,鲜花的鲜花,献吻的献吻,献红领巾的献红领巾。
更是有一个极为可爱的幼儿园小朋友,拿着三朵大红花走了过来,一一给蒲少凌等三人戴上,并祝贺道:“祝三位叔叔阿姨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一路归来,靳梦雪对蒲少凌的“热情”,早已被阮华松看在了眼里,只是,阮华松没有点破,因为,不需要点破了。蒲少凌的矜持反常,让靳梦雪很是不满。
裴玉姌在人群中挤了出来,阮华松机敏地拉着蒲少凌,对靳梦雪道:“我们的老同学来了,我们去打个招呼啊。”说完,阮华松拉着蒲少凌走向了裴玉姌。
“真够哥们的啊!”蒲少凌道。
“你可真对得起裴玉姌!”阮华松道。
“荒岛大半个月,孤男寡女的,要是你,切~!早******连孩子都有了。我比你强多了!”蒲少凌道。
“切~!”阮华松撇了撇嘴。
“蒲少凌!”裴玉姌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裴玉姌!”蒲少凌激动道。
“我说,二位!大庭广众之下的啊!别把大家都给麻翻了!节制点!”阮华松道。这也是阮华松在帮蒲少凌,那边的靳梦雪一直盯着这边看着。
“晚上回去再说!”蒲少凌道。
“嗯!”裴玉姌应道。
“明晚,不,过两天吧,我请客!”阮华松道。
“这就对了,你确实该请客!没说的,大饭店啊!”蒲少凌道。
“那还用说!没说的!”阮华松道。
裴玉姌也真替他们高兴。
苏秀梅走了过来,阮华松立刻把脸沉了下来道:“咱们进去吧,别让领导们都等急了。”
苏秀梅刚走近,便见阮华松拉着蒲少凌和靳梦雪走入了会场。气的苏秀梅直跺脚。却发现了裴玉姌。苏秀梅认了出来,那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女孩。
“裴玉姌?是吗?”苏秀梅走了过来。
裴玉姌对苏秀梅的映像,却是非常的深刻。不只是因为上次的车祸事件中,苏秀梅的撒泼和蛮横霸道,关键的是,苏秀梅是害死蒲少凌母亲的凶手。
裴玉姌很自然的抹去了眼泪,望着苏秀梅,道:“这不是苏董事长嘛,怎么,也来赶热闹?”
苏秀梅冷笑一声,道:“果然有几分姿色。可也就是个卖笑的!”
“你!”裴玉姌没有想到苏秀梅居然上来就出口伤人。
“你什么你!我警告你,离我家**远点,否则,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了!”苏秀梅说完,把头凑向裴玉姌,低声道:“不是我一时心软,你早就香消玉损了。好自为之,小妹妹!”苏秀梅临走前又抛下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裴玉姌被苏秀梅给揶揄的,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见过一溜排的领导后,阮华松、蒲少凌和靳梦雪依次在王书记身边坐了下来,表彰大会开始。
在这个场合里,苏记的资格只能坐在下面当个听众。原本,还打算等蒲少凌回来后,就立刻宣布辞退蒲少凌的苏记,早在三天前就改变了一切计划。陆韵美还是主任,李娜目前还是信息员的身份。蒲少凌单位书记的职务,看来是雷打不动了。
破获了这次交易后,阮华松人还没有回来,就已经被告知,官复原职,并进入了局常委,这势头,傻子也看出来了,下一步就是副局或者正局的事情了。朱城五也得到了一等功的奖赏。阮华松不但得到了特等功,还与蒲少凌、靳梦雪三人被分别国家奖励了五百万。
这次回来,省长亲自电话通知地方上要好好表彰,厅长亲自陪同而来。王书记在迎接厅长时,厅长说道:“蒲少凌这个年轻人很是不得了,还知道提前给录了音,不然,可就很难让这些毒贩子开口了。”这录音指的就是蒲少凌和大胡子的对话。
再被问及蒲少凌的工作身份时,王书记却说道:“蒲少凌目前还是编外人员,不过已经在考虑了,我们打算破例给他个公务人员的身份。”
蒲少凌听了这话,暗暗的开始准备大干一场了。只要能拿下这个公务人员的身份,可就给以后的官道,彻底铺平了。没有公务人员的身份,不说蒲少凌最多也只能混到现在这个单位书记的份上了,再没有上升的空间了,说不定以后哪天惹得领导不高兴,说给你开除辞退,就给你罢了。
表彰大会开到最后,王书记宣布道,虽然国家已经给了奖励,但是,县里百年难得才出来这么大的喜事,才出来这么几个杰出人物,便又给三人分别奖励了一百万。当然,这也要归功于三人在接受采访时,说了不少官场上的行话,如什么得益于领导的栽培、培养、教导,才有了觉悟、才有了今天的义举等等,反正阮华松和蒲少凌都带着把个个领导都给夸了。
靳梦雪的父亲靳文豪今天也特地被邀请了来,很是兴奋的参加了表彰大会,看着女儿靳梦雪,靳文豪热泪盈眶。
靳文豪身材不高,有点秃顶,身体壮实,眉清目秀,有点南方人的味道。靳梦雪没有来得及介绍爸爸靳文豪给蒲少凌认识。
表彰大会开完后,靳梦雪便跟着靳文豪走了。嘈杂中,靳梦雪没有再发现蒲少凌的身影。蒲少凌此时,并没有回家,而是跟着王书记,去了王书记的家。
“王书记,您说给我弄个公务人员的身份,是真的吗?”蒲少凌问道。
“当然。我都在厅长面前拍着胸脯保证过了嘛,但是……”
“别!您别但是了。我先但是一下吧。国家已经给了我奖励,这个我就不能再要了,再要,就是贪心不足了。”蒲少凌把那带有一百万的卡,丢给了王书记。
“你这是干什么?你不要,不要白不要嘛。再说了,你不要,给我干什么啊?”王书记装逼道。
“不是给您的,是给您,让你拿着这些钱,做些慈善的事情。社会给了我蒲少凌这么大的荣耀,怎么着,我也要反馈一下不?再说了,公务人员身份的安排,自然很不好办,多少都要打点一下。总之,这个,书记您看着安排用吧。”
“不行不行,蒲少凌……”
“王书记,公务人员身份的安排,您也是向上级说好了的,当时,我自己也提了这个要求。省长亲自允诺了的。你做了这事,是例行公事,算开后门违反政策纪律吗?不算啊!您要是不信,我现在立马给省长打个电话。让他亲自跟您说。”
“别,别别。省长的电话你都有了?”王书记很是惊讶道。
“他还亲自请我吃了顿饭,并且,我们聊了很久,聊的很开心。”蒲少凌道。
王书记看着蒲少凌,沉默了一会,猛然的问出一句话来:“你那五百万的奖励,孝敬了石老?”
蒲少凌把头凑了过去,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点了点头。
“你小子,真有一套!你小子,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啊!有朝一日,你可比我坐的位置,还要高啊!嗯,你真行!”
蒲少凌压低了声音道:“再高,那也是您给提拔的啊!饮水不忘思源,我蒲少凌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不说别的,彭媛媛那件事情,也只是我小小的孝敬。将来,若有什么事,只要我蒲少凌能做到的,您放心。我蒲少凌做不到的,把命搭上,也要给您办了。”
王书记听完,和蒲少凌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并把那带有一百万的卡给收了起来,道:“你不就是想图个快吗?今天是礼拜天,明天开会研究,后天正式给你下文。你看,这够快了吧?”
蒲少凌站了起来:“今天也累了,就不打扰王书记您啦,告辞啦。”
“那就多谢啦?”王书记拿着那张卡道。
“谢什么?我空手而来,空手而去,还叨扰了您一杯好茶,该谢的人,那也应该是我蒲少凌啊。多谢王书记赏茶啊!”
蒲少凌走后,王书记暗暗的道:“这小子,可真是个人物!我确实应该好好地用用这小子,毕竟,谁将来没有退下去的时候啊,培养个心腹,特别是有能耐的心腹,只有好处,将来,也多了个依靠。”王书记思谋远虑的想着。
蒲少凌这次回来后,原本已彻底地,完全倒向姬颖一伙的王书记和苏记等人,开始动摇,天平并又开始倾向了蒲少凌这头,谁让蒲少凌干了这一漂亮的一仗!
与此同时,国际刑警组织的一个突击队,在大胡子和黄头发的带引下,来到了那小岛之上,根据黄头发的口供,这岛上还有大批的毒品,等待交易。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待着的,却是死神。
当国际刑警警员、警官们,押着大胡子和黄头发登上小岛后,没过五分钟的时间,整个小岛便被炸弹轰上了天,连带着岛上的人,从此于世间消失。
线索,也就此断了。但,玄武门社团,这个神秘的地下组织名称,已被国安局牢牢的记住了。玄武门社团,似乎已浮出了水面。
两天后,蒲少凌破例的成了整个兄弟单位里,唯一一个是公务人员身份的单位书记。羡煞旁人!
与此同时,姬颖被王书记电话告知,竞标必须要在公正、公平、公开下进行,不能搞特殊化……
放下电话,姬颖一拍桌子:“干你婶婶!”
表彰大会那天的当晚,裴玉姌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还特地开了一瓶好酒,只等蒲少凌回来共进晚餐。谁知,蒲少凌去了趟单位,人还没到家,就接到了苏记的电话。
苏记极力邀请蒲少凌赴宴,无奈,蒲少凌只有前去。蒲少凌目前还不敢不听苏记的话。
此时此刻,颜涛还不知道蒲少凌的事情,只是心中暗恨蒲少凌为何迟迟不出现,迟迟不来救自己脱离苦海。再有一天,颜涛恐怕就真的被折磨的一命呜呼了。
颜涛身上的伤口,已生蛆,人,在“猪笼”里关着。就是在东部开发区里那个亚泰责任股份有限集团公司的厂里。
金鑫一直在等待蒲少凌的出现。
姬颖拦下这事,有着心中的打算。多少次对蒲少凌下手,都让蒲少凌给奇迹般的翻身。姬颖不是小喽喽,更是个胸大脑袋也大的聪明人。既然对手很厉害,那么,做朋友是不是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了呢。
蒲少凌回来后,姬颖便命人把颜涛给从猪笼里放了出来,并送进了厂里的医务室,接受最好的治疗。
蒲少凌回来,必将奔波劳累于此地界,没有法子,想自己想得到的,就必须要有付出,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无论你的意志如何,不管你的运气如何。在你去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必然是要付出一些东西。往往,付出都是在前,得到都是在后。
与苏记吃过饭后,蒲少凌很是疲惫的回到了家里。的成了整个兄弟单位里,唯一一个是公务人员身份的单位书记。羡煞旁人!
与此同时,姬颖被王书记电话告知,竞标必须要在公正、公平、公开下进行,不能搞特殊化……
放下电话,姬颖一拍桌子:“干你婶婶!”
表彰大会那天的当晚,裴玉姌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还特地开了一瓶好酒,只等蒲少凌回来共进晚餐。谁知,蒲少凌去了趟单位,人还没到家,就接到了苏记的电话。
苏记极力邀请蒲少凌赴宴,无奈,蒲少凌只有前去。蒲少凌目前还不敢不听苏记的话。
此时此刻,颜涛还不知道蒲少凌的事情,只是心中暗恨蒲少凌为何迟迟不出现,迟迟不来救自己脱离苦海。再有一天,颜涛恐怕就真的被折磨的一命呜呼了。
颜涛身上的伤口,已生蛆,人,在“猪笼”里关着。就是在东部开发区里那个亚泰责任股份有限集团公司的厂里。
金鑫一直在等待蒲少凌的出现。
姬颖拦下这事,有着心中的打算。多少次对蒲少凌下手,都让蒲少凌给奇迹般的翻身。姬颖不是小喽喽,更是个胸大脑袋也大的聪明人。既然对手很厉害,那么,做朋友是不是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了呢。
蒲少凌回来后,姬颖便命人把颜涛给从猪笼里放了出来,并送进了厂里的医务室,接受最好的治疗。
蒲少凌回来,必将奔波劳累于此地界,没有法子,想自己想得到的,就必须要有付出,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无论你的意志如何,不管你的运气如何。在你去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必然是要付出一些东西。往往,付出都是在前,得到都是在后。
与苏记吃过饭后,蒲少凌很是疲惫的回到了家里。
第309章 夜宴
终风且暴,顾我则笑,谑浪笑敖,中心是悼。
终风且霾,惠然肯来,莫往莫来,悠悠我思。
终风且曀,不日有曀,寤言不寐,愿言则嚏。
曀曀其阴,虺虺其雷,寤言不寐,愿言则怀。
……
裴玉姌坐在卧室的电脑桌旁,不予理睬。客厅一桌的饭菜,原样地摆在那里,看情况,裴玉姌是没有吃晚饭。
蒲少凌徘徊了一会,腆着脸走了过去,先是嘿嘿地傻笑一通,道:“咱们吃饭吧?”
今天原本一早起来,兴奋与激动,蒲少凌回来了,还是“衣锦还乡”,裴玉姌怎能按捺住心情,特意换了一身漂亮的新衣,去迎接蒲少凌,不想先是被汪冬冬一番无缘无故的奚落和警告;晚上苦心做了一桌的饭菜,又被蒲少凌给“冷落”,裴玉姌一肚子的气,自然没有好腔对着蒲少凌。
“英雄回来啦?你还没吃过?我这排队都排不上,你还能没吃过?”
“没有,就是出去说了点事,应付了一下,现在我可饿坏了。”
“饭菜都是现成的,自便。我这做丫鬟的现在也该下班了,恕不伺候了。”
“你可是姑奶奶,我才是小厮,我伺候你!”
“不敢当!”裴玉姌随便地在网上找到一个人,开始聊天起来,当着蒲少凌的面,越聊越暧昧,越聊越有点过了。
蒲少凌知道这是裴玉姌故意的,平时裴玉姌根本就不上网聊天。
蒲少凌无法,只有道:“你知道今晚谁找我吗?苏记。你知道苏记找我都说了些什么事情吗?你姑妈流落街头,讨饭为生。颜涛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又闯了大祸,现在生死未卜。”
裴玉姌这才吃惊地把头扭了过来,道:“怎么回事啊?”
“咱们边吃边聊好吗?我去把饭菜热热。”
“等等等,哪能让你这全城的大英雄下厨,这下等人的事情,还是让我这丫鬟命的下人做吧。”
“那就让我这小厮给你搭把下手。”
裴玉姌也不说什么了,俩人很快就把饭菜给热好了,蒲少凌是吃了一碗又一碗的米饭,还要盛第三碗的时候,裴玉姌都:“都这么晚了,你少吃些吧。不利于健康。”
蒲少凌就等这句话呢。
“那我盛些汤喝。”蒲少凌道。
“嗯。你说我姑妈流落街头了?真的吗?”裴玉姌问道。
“真的,苏记说的。他告诉我,说是颜涛得罪了老扒那些人,后来两方人火并,颜涛中了圈套,还赔上了二十多条维稳大队成员的性命……”
“啊,原来是这样。这个颜涛,太不让人省心了!姑妈还不容易才过几天的好日子,就又被他给连累了!”
“苏记已经答应我了,明天就把你姑妈请回去,原来怎样还怎样。颜涛人现还在老扒一伙的手里,放出话来,让我亲自带着一千万去找他们,他们才肯放了颜涛。”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别说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钱,就是有,你也不能亲自去!”裴玉姌道。
“那,颜涛不救了?”蒲少凌问道。
“姑妈就这一个儿子,可是也不能搭上你的命去救他啊,不行!”裴玉姌很是坚决地道。
“到时候再说吧。”蒲少凌道。
吃过饭,俩人坐在沙发上,聊起了别的事情。主要是蒲少凌给裴玉姌讲失踪这些日子的事情,裴玉姌这才知道,这事又是汪冬冬做的。
蒲少凌把能说的,原原本本都说了出来。说到自己和靳梦雪在孤岛上呆了大半个月,裴玉姌居然没有丝毫的起疑,要是换成别的女孩,肯定就要不停滴追问了。这就是平时,蒲少凌给裴玉姌的信任累积所呈现的效果。如果今晚裴玉姌问了,蒲少凌或许就真说了出来。裴玉姌没有问,蒲少凌便没有说,却压抑的很是憋闷。
裴玉姌看着蒲少凌的神情,道:“你今天也太累了,洗洗去休息吧。”
蒲少凌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蒲少凌、阮华松和靳梦雪三人都是一连几天不停歇地,忙着各种应酬、参加各种会议、接受着各种表彰,特别是蒲少凌,还要处理好单位的工作,又有了公务人员的身份,一时之间,白天,奔波于各处;晚上,不是让你请客的,就是要请你客的。
站在大坝的一处边沿的石头上,居高远眺,蒲少凌长叹一声,背着手,道:“做淫难,做个名淫金系难啊!”
“走了!看什么呢?”阮华松在车里喊道。
“看江山,如此多娇!”蒲少凌回到车上。
“你丫真是骚!”阮华松道。
“今晚约了哪些人?”蒲少凌问道。
“你、我还有裴玉姌。”阮华松一边开车一边应道。
“对了,我那个朋友,上次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个葛俊坤,找我几次了,今晚我把他也喊上?”
“打电话吧,反正人又不多,多些人热闹。”阮华松道。
蒲少凌拨通了葛俊坤的电话,并让葛俊坤直接去饭店,把包间名称告诉了葛俊坤。
接着,蒲少凌和阮华松接了裴玉姌,便一起去了饭店。
紫金大饭店。包间“仙客来”现在几乎就是蒲少凌的专包了。
饭店老板三子现在已跟蒲少凌走的相当近了,这见三人到来,便满脸堆笑的跑了过来。
“蒲少凌、阮华松,哎呦,这不是嫂子嘛!嫂子也来啦,今天这顿,我做东!好酒好菜全算我的,你们只管点!”
“三子,你觉得咱们吃公粮的,连这点钱还付不起嘛?”阮华松道。
“阮华松,瞧您这话说滴,我这可也都是排队排不上,急的啊。对了,今晚谁做东?是外人吗?”三子问道。
“今晚阮华松请客。”蒲少凌道。
“别说了,我的!既然不是外人请客,以后都算我的!小张,快来!带蒲少凌、阮华松和嫂子上楼,‘仙客来’包间,酒菜不要点了,按照最高标准上!”
“三子,今天这是怎么啦,打算大出血啊?”阮华松道。
“阮华松,实不相瞒,这算什么,您二位多带些客来,不就什么都有了嘛,是不是,哈哈哈。”三子哈哈笑道。
“算你小子还挺讲究。”阮华松道。
“上去了,你忙吧。”蒲少凌道。
“好嘞,好嘞!嫂子,您慢点,小张!搀扶点!”三子上串下跳地表达着热情。
坐下没一会,葛俊坤来了。
从来不抽烟的葛俊坤,带了包好烟,夹着个黑皮包,进来就欣喜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大哥二哥嫂子的喊了一通。又是打烟,又是倒茶,又是让座的,没服务员啥事了。
“蒲大哥、阮大哥,你们可想死我啦!嫂子,好久不见,也好想念!”葛俊坤激动异常。
“好兄弟,今天不醉不归!”蒲少凌道。
“一定,今天我请!谁也别和我争啊!我可是约了好几次了!”
“今天老板做东了。你来晚了一步,哈哈!”阮华松笑道。
“啊,老板都请客了,唉!我又要排队了!”葛俊坤叹气道。
蒲少凌和裴玉姌看了一眼,也笑了起来。
“阮华松,这个你拿着。谢谢了!”蒲少凌递上一张卡。
“什么?”阮华松奇怪道。
“‘未来城’那边房子的装修我看了,没说的!让你费心了。不管质量还是进度,都丫流的!这是装修费,不多,也就五十万。过阵子我再……”
“呦呦呦!”阮华松扭过头来,对葛俊坤道:“你看看,你这蒲大哥,现在可是公务人员的身份了,身份一变,说话都不一样了,飞上枝头变凤凰啦,要和咱们划清界限啦!”
葛俊坤高兴的道:“恭喜蒲大哥!天大的喜事啊!”
“我说三声,你不收起来,我立马走人,一……”
“算你狠!”蒲少凌把卡收了起来。
“阮华松,这样不行的。蒲少凌,你知道吗,这些日子,阮华松都是天天监督着装修的,不能让人家又累又贴钱。”裴玉姌道。
“人家?搞半天我还是外人啊,算了,我走了,你们自己人吃个团圆饭吧。告辞。”阮华松说着,就装腔作势的要走人。
“我数三声,你还不坐下,我……”蒲少凌话没说完,阮华松便坐了下来。
“算了,这份人情,咱们记着就是。”蒲少凌对裴玉姌道。
“可是……”
裴玉姌还想再说什么,阮华松道:“各位,知道吗?最近吸血干尸的案子又出来几个,你们说,这是人干的吗?真邪乎了!”
“就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蒲少凌道。
“没有任何线索,这作案的,来无影去无踪的,我真不敢相信是人干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相信不是人干的。”葛俊坤道。
“对了,蒲大哥,说说你的事情吧。你是怎么失踪又立功的?怎么抓到这么大的一个贩毒集团的?”
蒲少凌的事迹已经传的神乎其神了,葛俊坤想听听原版。蒲少凌便说了出来。只是碍于阮华松的面子,没有说他和靳梦雪的经历是汪冬冬一手造成的。
“天啊,这么大的功劳,送给了阮大哥,够抵消装修费的啦。”葛俊坤和蒲少凌还是走的比较近些。
“我还有个大功劳,再送给你阮华松。如何?”
阮华松一听,立刻便聚精会神起来。
葛俊坤也洗耳恭听,且看蒲少凌说出怎样的大功劳。
原来,蒲少凌要说的那个大功劳,就是黑龙潭水底深处那个洞穴,那个类似uso的圆盘状潜水物体,蒲少凌肯定的分析道:“那应该就是环宇社的总部,贩毒集团的老巢,只要突袭拿下,这功劳,可就大的没边了。”
阮华松听的是喜上眉梢,但是,这要行动起来,可就不是地方上能解决的事情了。海军都要介入。但,阮华松不得不信,因为靳梦雪说的时候,也是这样分析的。
“也就是说,那小岛上的井口和黑龙潭水底的洞穴是相通连的。”阮华松道。
“对!”蒲少凌道。
“这么大的工程,这种能力,民间组织能干的来吗?不会是什么国际上的反动势力干的吧?不会牵扯到什么间谍活动吧?”
蒲少凌又把自己在那“uso”上见到听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和靳梦雪说的一样。阮华松陷入了沉默。
猛然,阮华松一拍桌子,道:“事成之后,蒲少凌,少不了你的一份功劳!”
“此事别惊动了对方,应该速办速成,这个事……不行了,我现在就去找局长,立刻着手办,别跑了这条大鱼!我不吃了,你们吃吧,事成之后,我再好好地谢罪请酒啊。”阮华松说着便走了,谁都拦不住了。
蒲少凌骂道:“这都什嘛人!这,这也太不像话了!”
葛俊坤这才开口道:“阮大哥真是人民的好公仆啊!”
裴玉姌笑着道:“反正我看着,阮华松要比蒲少凌强多了。你看看人家阮华松都干的些什么事情,再看蒲少凌,尽干些毫无意义的小事,每天就只知道吃喝,也不关心家里的事情。房子都装修好了,捡个现成的,有操一点心吗?”
蒲少凌只有傻笑。
葛俊坤却帮蒲少凌说话了,刚说了一句,门就开了,蒲少凌等三人还以为是上菜了呢,谁知,进来的却是靳梦雪。
“蒲少凌!你们都来啦!咦~~阮华松呢?他人呢?”
“阮华松,我干你外婆家的二姑!”蒲少凌心中骂道。
“这二位是?”靳梦雪道。
“哦,这是葛俊坤,我兄弟。这,裴玉姌。”蒲少凌汗都渗了出来。
“你好葛俊坤!”靳梦雪伸出手和葛俊坤握了握。
“裴玉姌,这就是和我在小岛上历险的靳梦雪。迅龙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董事局主席兼董事长,也是目前我搞城南那块地项目的投资方,我的财神女菩萨。”
裴玉姌主动的伸出手,和靳梦雪握了握手。
这时,酒菜都上来了。
“阮华松呢?”靳梦雪问道。并挨着蒲少凌坐了下来。
“阮大哥临时有事,不过来了。”葛俊坤替蒲少凌回答道。
靳梦雪和裴玉姌,一边一个挨着蒲少凌坐着。葛俊坤坐在下首。
葛俊坤打开酒来,给蒲少凌、裴玉姌和靳梦雪三人倒上白酒和红酒,刚斟好酒,葛俊坤便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敬向蒲少凌和裴玉姌,道:“蒲大哥,嫂子,小弟我先敬你们一杯!”
“嫂子?”靳梦雪差点没跌坐下去。
“哦,雅鑫,裴玉姌是我未婚妻。”蒲少凌终于硬着头皮说了出来。虽然葛俊坤道破的太急,可这情况,也没什么急不急、快不快的说法了。
“未婚妻?”靳梦雪道。
此时此刻,谁都看出来了靳梦雪的脸色变化,白痴也能觉察到靳梦雪和蒲少凌关系的不寻常。
“啊,是啊,我未婚妻。”蒲少凌又肯定道。
“怎么没有听你说过?你不是没有女朋友吗?”靳梦雪道。
“啊!我没说过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没有女朋友的啊?”蒲少凌看了一眼裴玉姌,立刻解释道。
靳梦雪当然也能看出来蒲少凌对裴玉姌的极为在乎之情。
此时,还端着杯子,准备敬酒的葛俊坤,也突然的发觉了异常状况的出现,站在那里,一时也傻了。
此刻,裴玉姌再情纯、再不谙世故,也看出苗头了。
“那,我呢?”靳梦雪真是直来直去。
蒲少凌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了。心中只骂阮华松个不停。
“啊?哦,对,对了,我先前忘了跟你说了,不要意思啊。”蒲少凌只能这样了。
一霎那间,一杯红酒泼到了蒲少凌的脸上,震惊四座。靳梦雪当场泪奔而去。
葛俊坤吓的一屁股跌坐到靠椅上,只怪自己多嘴了。
裴玉姌喝下一杯红酒,又给自己斟满,道:“葛俊坤,我敬你。”说完,一口闷下,接着道:“三杯啊!”
蒲少凌给葛俊坤使了个眼色,葛俊坤把酒瓶给拿了过去,裴玉姌站起身来,厉色道:“拿过来!”
这时,那酒店老板三子端着酒杯,嬉笑着推门而入,笑道:“看看还行吗?都是最好的酒菜!借着这个机会,三子我敬……”
“滚!”
蒲少凌、裴玉姌,包括葛俊坤都异口同声的吼道。
三子灰溜溜出了包间,把门口站着的服务员小张喊了过来,一顿痛骂,还以为是小张的服务不到位。小张委屈道:“可能是因为一个女的吧,我刚才看见一个女孩哭着跑了出去。”
三子想了想,又笑了起来,道:“唉!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包间内,一时沉默的窒息起来。葛俊坤想要走,蒲少凌可不敢放葛俊坤离开,这形势情景,蒲少凌可不会处理。葛俊坤看着蒲少凌的眼神,终于道:“嫂子,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你先别发火,听听蒲大哥怎么说。”
裴玉姌依然站在那里,冷色地看向蒲少凌。
蒲少凌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其实是这样的……”
手机铃声响起,蒲少凌一看,是靳梦雪的电话,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和坦荡”,蒲少凌按了免提,电话一通,蒲少凌就道:“我未婚妻生气了!”忘了跟你说了,不要意思啊。”蒲少凌只能这样了。
一霎那间,一杯红酒泼到了蒲少凌的脸上,震惊四座。靳梦雪当场泪奔而去。
葛俊坤吓的一屁股跌坐到靠椅上,只怪自己多嘴了。
裴玉姌喝下一杯红酒,又给自己斟满,道:“葛俊坤,我敬你。”说完,一口闷下,接着道:“三杯啊!”
蒲少凌给葛俊坤使了个眼色,葛俊坤把酒瓶给拿了过去,裴玉姌站起身来,厉色道:“拿过来!”
这时,那酒店老板三子端着酒杯,嬉笑着推门而入,笑道:“看看还行吗?都是最好的酒菜!借着这个机会,三子我敬……”
“滚!”
蒲少凌、裴玉姌,包括葛俊坤都异口同声的吼道。
三子灰溜溜出了包间,把门口站着的服务员小张喊了过来,一顿痛骂,还以为是小张的服务不到位。小张委屈道:“可能是因为一个女的吧,我刚才看见一个女孩哭着跑了出去。”
三子想了想,又笑了起来,道:“唉!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包间内,一时沉默的窒息起来。葛俊坤想要走,蒲少凌可不敢放葛俊坤离开,这形势情景,蒲少凌可不会处理。葛俊坤看着蒲少凌的眼神,终于道:“嫂子,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你先别发火,听听蒲大哥怎么说。”
裴玉姌依然站在那里,冷色地看向蒲少凌。
蒲少凌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其实是这样的……”
手机铃声响起,蒲少凌一看,是靳梦雪的电话,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和坦荡”,蒲少凌按了免提,电话一通,蒲少凌就道:“我未婚妻生气了!”
第310章 就是这个意思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
“去你乃个头!”靳梦雪撕心裂肺地吼道:“我现在公司楼顶,十分钟你不到,就给我收尸吧!我说到做到!”
“嘟嘟嘟~~~”没了声响,靳梦雪挂了电话。
鸦雀无声。
“她,她真能做的出来!真的!”蒲少凌唯唯弱弱地道。
“去吧。”裴玉姌坐了下来。
葛俊坤看着蒲少凌,也是拿了一把汗。
“我,我去了?”蒲少凌道。
“去吧,她是千金小姐,大家闺秀,比我这烂命金贵何止百倍、千倍。我能今天坐在这里,这样的大饭店,这样档次的地方吃饭,能住上套房,能有工作,能吃饱穿暖,能在这城里生存着,都是您蒲少凌的施舍,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还敢和谁争什么。”
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通,裴玉姌便站了起来,拉起蒲少凌,把蒲少凌往门外推着,道:“快去吧,别真出了人命!我担当不起的!”
蒲少凌连哭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说真的!快去吧!没时间了!!!”裴玉姌急道。
“哦,我去了就回!”蒲少凌拉着葛俊坤出了门,道:“兄弟,你嫂子先交给你了!千万别让你嫂子出事!千万千万!不然我也甭活了!兄弟,能给哥哥一句准话吗!”
“行!”葛俊坤此时显得很是威武起来,大义凛凛的应道。
蒲少凌又看了一眼葛俊坤,使劲地按了按葛俊坤的肩头,方才跑了去。
葛俊坤进入包间后,裴玉姌正大口大口地喝着白酒。葛俊坤赶紧抢了过来,把白酒红酒都给拿在身后,急的也一时无话可说了。
裴玉姌终于再也憋不住的痛哭起来。俯在桌上,呜呜咽咽,抽泣不止。心碎的感觉,袭上身来。
蒲少凌风风火火赶到迅龙股份有限责任公司大楼楼顶时,靳梦雪正坐在那楼顶阳台的边沿,只需一个小小的动作,便就是粉身碎骨的“餐具”。
“疯了!你发什么疯!”蒲少凌来不及喘息,便开口道。
“你说什么?好,我这就疯给你看!”靳梦雪吼道。
“我错了!”蒲少凌直接就跪了下来。
蒲少凌接着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我错了。真的,我真的错了。要死,也该我死。”
靳梦雪这才停止了动作,抹着眼泪道:“你们什么时候定的婚?”
“有一阵子了。”蒲少凌跪在那里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结婚?”
“快了。年底吧。”
“那我呢?”
“嗯?”
“我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你不知道!蒲少凌,你是个王八蛋!”靳梦雪激动起来。
“你说吧,让我怎么办?”蒲少凌撑不住了。
“第一,你们立刻退婚!第二,你和我订婚。第三,我们一起死!”
“我选择第四——我自己死!”蒲少凌已经懵了。
“好!那你就去死吧!”靳梦雪吼道。
蒲少凌站了起来,走向楼顶的边沿处,一头就扎了下去。
“蒲少凌!”
靳梦雪一声惊喊,只见,蒲少凌一手扒住了边沿,整个人的身体悬在半空。
“你说吧,到底让不让我死?”蒲少凌做好了松手的动作。
靳梦雪站了起来,风把泪儿吹向一旁,道:“你上来吧。”
蒲少凌道:“那你还寻死不?”
“为了一个可以为别的女人去死的男人,不值得!”靳梦雪道。
蒲少凌羞愧地真想松开手,还是上来了。
蒲少凌一点一点滴靠近靳梦雪,靳梦雪还站在边沿,看着蒲少凌靠近,没有反应。
待蒲少凌一把抱住靳梦雪后,靳梦雪突然一个用力倾斜,蒲少凌、靳梦雪双双掉了下去。
“就算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靳梦雪可真狠滴狠。
可惜,蒲少凌不是一般的人。靳梦雪不能如愿。
空中,蒲少凌已把靳梦雪包入怀里,接着,蒲少凌看到下面一个空调的外机,借着那物体,蒲少凌一个蹬踏,身体稍稍摆脱了一些地心引力,随后,就是接二连三地蹬踏一个一个空调的外机,最终,身体一个空中腾跃,蒲少凌安稳着落。
靳梦雪和蒲少凌,都毫发无损。
可惜了了那十几个空调的外机,特别是最初的几个,早被蒲少凌给踩掉,垂直的掉落到地上,摔个粉碎。
公司办公楼内工作的人员和地面上的人,都纷纷跑了过来,却没有一个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待众人跑过来后,只看见靳梦雪紧紧地搂抱住蒲少凌,痛哭流涕,蒲少凌安慰不止。
见人越来越多,蒲少凌抱着靳梦雪上了楼,坐上电梯,一直到靳梦雪的办公室。靳梦雪依然还没有放手。
蒲少凌把靳梦雪的身体放到沙发上,自己蹲在那里,好不容易,蒲少凌才掰开了靳梦雪的双手。
“你为什么不让我死?”靳梦雪哭泣道。
蒲少凌拧了把热毛巾,递给靳梦雪道:“你死了,我也不会活下去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都订婚了。你,你让我怎么办。”蒲少凌的痛苦,已不言而喻。
靳梦雪看着蒲少凌抱头痛哭的样子,终于是止住了哭泣,上前,轻轻地抚摸着蒲少凌的脸庞,道:“蒲少凌,你爱我吗?”
蒲少凌闻言,抬起头来,看着靳梦雪,过了一会道:“可是,我又不能娶两个媳妇啊!”
“她比我先走进你的生命,我认了。我只问你,你爱我吗?”
“可是……”
“爱,还是不爱?”
“爱……”
靳梦雪红唇吻上,炽热的舌吻,让蒲少凌再次的无法自拔。而正当靳梦雪要进一步地动作时,蒲少凌终于是自制住了。
蒲少凌握着靳梦雪的手,道:“靳梦雪,你知道吗?你还有爱着你的父母、亲友,还有很多很多人。可,裴玉姌,除了我,还有谁能关心照顾她?她没有父母了,唯一的亲弟弟还不知下落。她有个姑妈,却生了个孽障的儿子,就是颜涛那小子。裴玉姌从山里旮旯那地方,举目投亲来到他姑妈家里时,有一次还差点被颜涛那畜生给玷污了,幸亏裴玉姌拼死反抗……这些,都是你所不能体会的。现在,我如果离开裴玉姌,岂不是让她死还要残忍?我做不到!”
“那我呢?”靳梦雪道:“我就不是人了?我有父母,就不配再有爱情了?你说啊!我呢?我怎么办?我们都有了肌肤之亲,我的第一次都给了你,给了你啊,蒲少凌,你不能这么对我!”靳梦雪抽泣起来。
蒲少凌无言以对。
不错,在爱情面前,人人都应该是平等的,不存在阶级、国籍和什么三六九等。如果你看过《金刚》,你还能领悟到——爱情甚至都不分物种的隔离啦。
蒲少凌痛苦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听说有的国家是可以一夫多妻的,加入一夫多妻制的国籍,你不就可以一夫多妻了吗?”靳梦雪居然这样说道。
蒲少凌瞪大了双眼,道:“你可拉倒吧。我愿意,你父母家人还能愿意?你愿意,裴玉姌可不会同意。不行!太闹腾了!”
“那你说怎么办!”靳梦雪吼道:“反正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你必须对我负责!否则,我还敢再跳一次,看你到时能不能救我!你能天天、时时刻刻地看着我?”
蒲少凌心中道:“我还要回去看着裴玉姌呢。”
吃鸡跑了鸭,抱瓜丢了梨,左右的不是,蒲少凌暗想,怎么自己就没有分身术的异能呢。
想了想,蒲少凌决定先稳住靳梦雪再说吧。
“这样吧,你容我回去考虑考虑,我和裴玉姌商量商量。”蒲少凌只想赶紧离开,回去看看裴玉姌怎样了。
“回去?你回哪?你真的和裴玉姌同居啦?”靳梦雪道。
“嗯呐,是,是的。就是住在一起,裴玉姌不是没地方住嘛。”蒲少凌结结巴巴地道。
“你们每天晚上,在一起睡吗?”靳梦雪很紧张滴问道。
“不,这个真没有。她睡在主卧,我,我在侧卧睡。不信你,反正我没骗你。真的!”蒲少凌解释完后,看着靳梦雪的表情,发现靳梦雪似乎已平静多了,便正打算告辞离开。有人敲门。
“谁?”靳梦雪抽了口气,问道。
“我,李主席,有人找您。”秘书的声音。
“谁找我?”
“一男一女,女的姓童。男的……”
“让他们进来吧。”
裴玉姌和葛俊坤走了进来。
葛俊坤先道:“肖大哥,我真的拦不住,嫂子……”葛俊坤看了看靳梦雪,改口道:“裴玉姌非要过来,我只好开车带裴玉姌来了。”
“没事。”蒲少凌道:“兄弟,你先回去吧。谢了!”蒲少凌拍了拍葛俊坤的肩膀,感谢道。
葛俊坤走了。
裴玉姌没有看靳梦雪,而是直接走到蒲少凌面前,把一串钥匙丢下,道:“这是你房间的钥匙。”
说完,裴玉姌就要离开。
“玉姌!”蒲少凌拉住了裴玉姌。
“你,你去哪?”蒲少凌问道。
“存折、财、物,我都给你放在家里了。我只带了我的衣物,以前花了你不少钱,以后我会慢慢还上的,利息另算。明天我另找份工作,谢谢你照顾我这么久。谢谢!”裴玉姌几近哽咽的说道。
“裴玉姌!”蒲少凌拉着裴玉姌的手,拽的更紧了。看着眼睛早已哭肿了起来的裴玉姌,蒲少凌已经心痛到难以呼吸。此刻,蒲少凌泪如雨下。
“裴玉姌,你,又不是你的错,你干嘛要走?要走,也是蒲少凌走!都是蒲少凌的错!”靳梦雪不忍道。裴玉姌的样子,也让靳梦雪心疼起来。或许,这就是美人的先天优势,伤心落泪的美人,甚至让女人也为之动容。
见靳梦雪开了口,裴玉姌甩开蒲少凌的手,走向靳梦雪,道:“我和蒲少凌没有订婚。我们就是住在一起,我没有地方住,暂居蒲少凌那里,寄人篱下而已。你别想多了。现在,既然蒲少凌有了女朋友,我再住下去也不合适了。”过了一会儿,裴玉姌道出最后一句:“你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真的很般配。祝你们幸福!”
“裴玉姌!”蒲少凌上前再次拉住了要离开的裴玉姌。
“放开我!”裴玉姌的这一声怒吼,使得蒲少凌一下子就手软了。何曾见过裴玉姌如此的愤怒过。
裴玉姌跑走了。
靳梦雪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再哭泣,不再言语。
蒲少凌没有胆量追出去,扭头看向靳梦雪。靳梦雪这个时候的表现,真的很出乎蒲少凌的意料之外。靳梦雪丢下一句:“我去追她。”便也离开了。
蒲少凌突然的一声大叫,喷出一口鲜血,人便昏倒在地。
听到动静的秘书赶紧跑了过来,屋内,却已不见一人,地上明明躺着蒲少凌和一滩鲜血,那秘书却什么也没有看见,眼中,空空如也。
话说蒲少凌口吐一口鲜血之后,倒地昏迷不醒。靳梦雪的秘书听到动静,走了进来,却发现屋内没有人了。那秘书便进来收拾打扫一下,一个不小心被什么给绊倒在地,那秘书一看,尖叫起来。
靳梦雪开车终于追上了裴玉姌,裴玉姌被靳梦雪拽住,两个大美女便于大街上“吵了起来”,立时便围观了不少人。
“小三?”
“原配来抓小三?”
“我看像是小三来抓小四了。”
“谁个这么有艳福?真是……造孽啊!”
“肯定非富即贵,绝不是普通老百姓!”
“肯定是挖煤的!”
“叮铃铃……”靳梦雪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什么!……好,我现在立刻回去!”靳梦雪挂了电话,对裴玉姌道:“蒲少凌出事了!可能不行了!”说完,靳梦雪上了车。
不想,裴玉姌也钻进了靳梦雪的车里,两人也不吵闹了。靳梦雪立即驱车急去。
“啊!!不会吧!……”身后人群目瞪口呆。
“八成是小三小四要联合起来对付大房啦!”有人老谋深算的道。
蒲少凌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脱口第一句话,便是喊出了裴玉姌的名字:“玉姌,别走!”
裴玉姌坐到蒲少凌身边,紧紧握住蒲少凌的手,抽泣道:“我哪儿都不去了,我就在你身边,我在这呢。”
靳梦雪泪奔而出。
第二天。
早饭后。
去了点滴。
陪了蒲少凌一夜的裴玉姌离开了,好不容易才让蒲少凌放开了手,裴玉姌保证中午带饭过来。
蒲少凌似乎只有一丝的体力了,一口一口喘着大气,坚强着道:“茜~茜~,茜~茜~,你,你……可……一定,一定,要回来……啊!”
裴玉姌保证后,让蒲少凌舒适地躺好了,方才离开。
蒲少凌趴在这单间的特护病房的窗户上,一直目送着裴玉姌上了出租车离开。
蒲少凌按了下床头柜前的紧急呼叫电铃,护士便来了。
“我的主治医生是谁?”
“嗯?你没有主治医生。”护士道。
“去,喊个给我看病的医生过来。”
“有事吗?哪里不舒服吗?”
“要死了!”
医生过来了。
“我怎么了?”蒲少凌问道。
“哦,蒲少凌你可能就是内热太旺过了,可能又加上操劳过度,性急逼的出了些内热毒血,没事了!你随时都可以出院了。”
“你认识我?”蒲少凌问道。
“你可是咱们这里的大英雄,模范,榜样啊,谁能不认识你蒲少凌啊。”
“这是我们院长,亲自过来看你的!”一旁的护士道。
“啊,院长啊!您好您好!”蒲少凌把被褥一掀,迎了过去。与院长握了握手。
蒲少凌握着院长的手,紧紧地握着,道:“院长同志啊!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是否妥当。”
“蒲少凌,有话你直说,只要我们医院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到!”
“哦,那你们一定可以办到。是这样的,我想,在贵院多住些时候。当然,医药费用一分不会少你们的,这个贵院只管放心!不行我再多交些押金!其实啊,我这病啊,哪能随时出院?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啊!重病大病啊!大病啊!不是吗?要不,你们再好好检查检查?”
“哦~~~对!蒲少凌啊,你的病可不轻啊,需要好好的住院调理调理,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啊,没了个好身体,怎么可能干好工作嘛。蒲少凌啊,你现在的身体可是处于亚健康的状态,这事说小也小,说大也大,搞不好,真有生命危险啊!不可小视了啊!”
“院长同志!我听您的!我住院好好调理调理,什么时候我感觉好了些,再告诉您,到时再看看情况,现在我是病人,一切都听您的!”
“那就好,那就好。”
“药,您只管让他们开吧!什么黄金液、白金水的,都拿来吧,我要好好调理调理!”
“那,先就这样吧。蒲书记,你躺下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院长同志,您看,我这重病号,那我就不送您啦?”
“休息休息,告辞,有事就喊护士,二十四小时对你那是专护。”
“哦,那我就放心啦。不送了啊。”
“院长,这个肖书记,他是什么意思啊?”护士问道。
“他的意思嘛……”
“请问:蒲书记的病房是在这里吗?”迎面走来一个美艳的女子,拎着大包小包的物品,礼貌地问道。
“就在这。”院长指着蒲少凌的病房门道。
“多谢!谢谢您啦!”女子很是礼貌谦恭。“我怎么了?”蒲少凌问道。
“哦,蒲少凌你可能就是内热太旺过了,可能又加上操劳过度,性急逼的出了些内热毒血,没事了!你随时都可以出院了。”
“你认识我?”蒲少凌问道。
“你可是咱们这里的大英雄,模范,榜样啊,谁能不认识你蒲少凌啊。”
“这是我们院长,亲自过来看你的!”一旁的护士道。
“啊,院长啊!您好您好!”蒲少凌把被褥一掀,迎了过去。与院长握了握手。
蒲少凌握着院长的手,紧紧地握着,道:“院长同志啊!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是否妥当。”
“蒲少凌,有话你直说,只要我们医院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到!”
“哦,那你们一定可以办到。是这样的,我想,在贵院多住些时候。当然,医药费用一分不会少你们的,这个贵院只管放心!不行我再多交些押金!其实啊,我这病啊,哪能随时出院?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啊!重病大病啊!大病啊!不是吗?要不,你们再好好检查检查?”
“哦~~~对!蒲少凌啊,你的病可不轻啊,需要好好的住院调理调理,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啊,没了个好身体,怎么可能干好工作嘛。蒲少凌啊,你现在的身体可是处于亚健康的状态,这事说小也小,说大也大,搞不好,真有生命危险啊!不可小视了啊!”
“院长同志!我听您的!我住院好好调理调理,什么时候我感觉好了些,再告诉您,到时再看看情况,现在我是病人,一切都听您的!”
“那就好,那就好。”
“药,您只管让他们开吧!什么黄金液、白金水的,都拿来吧,我要好好调理调理!”
“那,先就这样吧。蒲书记,你躺下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院长同志,您看,我这重病号,那我就不送您啦?”
“休息休息,告辞,有事就喊护士,二十四小时对你那是专护。”
“哦,那我就放心啦。不送了啊。”
“院长,这个肖书记,他是什么意思啊?”护士问道。
“他的意思嘛……”
“请问:蒲书记的病房是在这里吗?”迎面走来一个美艳的女子,拎着大包小包的物品,礼貌地问道。
“就在这。”院长指着蒲少凌的病房门道。
“多谢!谢谢您啦!”女子很是礼貌谦恭。
第311章 如梦如幻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痊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
院长和护士走了一段路,院长道:“看见没?这个蒲少凌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哦~~~!”护士似乎理解了。
姬颖走进了蒲少凌的病房。
蒲少凌望着姬颖,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感觉……像是前不久俩人还刚见过面一般。但,蒲少凌不认识。
“你是~~?”蒲少凌道。
姬颖顺手把门给关上了,放下慰问礼品,笑道:“蒲少凌,你可能还不认识我。容小女子自我介绍一下呵,本人姓姬名颖,现在东部开发区那边的亚泰责任股份有限集团公司任董事长一职。”姬颖口齿清晰,声音清脆,一连串的自我介绍下来,从容自若,仪态大方,行为得体。
蒲少凌躺在病床上,半天道了一声:“哦,有事吗?”
姬颖朱唇未启,温笑先闻:“得知蒲少凌你病了,特来看望。当然,鄙人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跟你商酌两件事情。”
“哦,你说。”蒲少凌撑了撑身子,坐了起来。
“第一件事情嘛,是关于颜涛的事情。”
“他还活着?”蒲少凌问道。
“受了点伤,不过,我们正在以最好的医疗手段,治疗方案给他治愈中,过两天就可以回去上班啦。”
“哦,那就好。老扒……”蒲少凌话没说完,姬颖便抢了话头,接了过去。
“这里面的事情原本是颜涛和老扒之间的矛盾,一时二刻的也说不清楚,我们也不是太清楚。但是因为我们和那个老扒之间,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当得知颜涛是你蒲少凌的人后,我们便出面调解开来,嗯~,可以说,我们算是救了颜涛一命吧。”
“那是颜涛欠你的,没我什么事啊。这么大的人情,我蒲少凌可还不起。”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老扒这次是把颜涛给收拾的够呛,但归根结底,老扒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因为之前……”
“行了,颜涛你们赶紧放了。当然,放不放的,你们看着办吧。咱们这里还有法度,不是什么教化之外的荒蛮世界。你可没有穿越。行了!说第二件需要商酌的事情吧。”
“我想,蒲少凌心中也明白了吧。”
“城南开发的事情?”
“蒲少凌果然睿智过人。”
“你想怎么个商酌法?”蒲少凌问道。
“于其咱们两家斗个你死我活的,不如合作?现在这个社会,没有吃独食的了,双赢、多赢之路,才是走向成功的途径,才是康庄大道啊!如果蒲少凌你同意合作的话……”
“我要是不同意呢?”
姬颖把头发一甩,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发觉了蒲少凌眼中的异常,那种眼光、那种眼神,难道……姬颖立刻心中一颤,难道?难道蒲少凌……
“我认识你!”蒲少凌突然道。
姬颖被唬的站了起来,手开始往身后摸去。身后的挎包里,装着一把五四式手枪。
“姬颖!你以前在三中上的中学?”蒲少凌翻身坐在了床上。
“是,你怎么知道?”
“哎呀!我也是三中的学生啊!我中学也是在那上的啊。”
“你,也是?”
“当然,你肯定不认识我。那时候,你——姬颖,可是出了名的校花啊!哪能知道我那么不起眼的小人物。我还知道你家住在益民巷,左边第一个门,对吧?”
“是啊,不过早就搬家了。蒲少凌,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说来,其实挺丢人的。那时吧,我曾经暗恋过你,就,有时候就跟踪你,就知道你家住哪里了。可,那时候,我知道自己什么脚色,没敢跟你表白啊。说真的,那时候我要是跟你表白了,不定咱们现在就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啦。”
“这怎么说的?”
“你肯定会拒绝我啊,我能不由爱生恨嘛?我可有点小肚鸡肠,哈哈!”
“呵呵~~,不会的,说不定当时你跟我表白了,我们现在孩子都多大了呢。”
“是嘛,那,我们要是有了孩子,怎么给孩子起名啊?男孩,就叫肖胡;女孩,就叫肖静。怎样?我替咱们孩子起的名字咋样?”
姬颖笑的前仰后翻地,站在那里,一手捂着腰,一手抚着胸部。不能自制。
“砰!”地一声,门被踹了开来。
姬颖一屁股跌坐在地。人吓人,吓死人的啦!
靳梦雪怒色冲冲地走了进来,把保温罐里的食物往地上一摔,骂道:“蒲少凌!你这个王八蛋,你孩子都有了,居然……你!我!裴玉姌肯定也被你骗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看我不好好替那些被你骗的良家少女们,收拾你!替她们出口恶气!”
说着,靳梦雪抄起一旁挂吊瓶的支架,便朝蒲少凌打了过来。
靳梦雪着实的在蒲少凌脑袋上夯了几下,便被众人给拉开了。姬颖和一帮护士拉住靳梦雪后,姬颖才开始解释,自己是蒲少凌原来的同学。
一番闹腾里,蒲少凌让姬颖先回去了。靳梦雪余怒未消,质问着蒲少凌。
蒲少凌好一番解释,才算是安抚了靳梦雪平静了下来。这时,裴玉姌来了,见了一地的不堪,便默默地开始收拾起来。
靳梦雪要走,裴玉姌放下带给蒲少凌的饭,便也要走,蒲少凌无法再挽留其中哪个留下,便只好任其自然了。靳梦雪和裴玉姌走后,蒲少凌食不知味,一番惆怅。
靳梦雪把裴玉姌约到了咖啡店,两人坐了下来。
看的出来,两人都是泪眼红肿。
“裴玉姌,实话告诉你,蒲少凌很爱你,我能看的出来,但是,蒲少凌不是普通的人,他,不能只属于你或者我。”靳梦雪开门见山的就把话挑明了。
“我退出。”裴玉姌的话,让靳梦雪出乎意料。
“你退出,蒲少凌不会同意,最后,我们都会失去蒲少凌。”
“你不会失去蒲少凌的,替我好好照顾蒲少凌吧。”
“你?你要走?”靳梦雪凭着女人对人女的敏感心理,猜测道。
“是的,我想离开这里。”裴玉姌很平静的道。
“可,蒲少凌知道了,肯定会去找你的啊?”
“我不会让他找到我的。你放心!”
“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靳梦雪道。
“我已经决定了。”
裴玉姌离开了。
靳梦雪忐忑不安地坐在那里,想不到,看起来如此娇弱的裴玉姌,居然内心如此的强大。靳梦雪有点不知所措。
一连几天,裴玉姌和靳梦雪都没有再出现。电话也都打不通了。
蒲少凌在医院里坐不住了,想要出院。正穿好衣服,打算离开时,蒲少凌接到裴玉姌的一条短信:现已寻到弟弟的下落,我去弟弟那里了,勿念。
蒲少凌立刻拨了电话过去,却已关机。
“咣当!”的一声,蒲少凌推门闯入了靳梦雪的办公室。
阮华松居然也在。
“蒲少凌?你怎么来了?我正要去看你……”
“砰!”地一拳,阮华松人在空中翻了个身,重重的摔倒在地。
毕竟是警训过的,又是大队长,体格上自然也比普通人强悍多了。加上,蒲少凌没打算要阮华松的命。
阮华松刚爬起来,蒲少凌一脚又踹了过来,被阮华松及时闪开。靳梦雪冲了过来,试图拉住蒲少凌。
蒲少凌的力量岂是靳梦雪所能拉住的,蒲少凌挣脱靳梦雪的双手,对着刚爬起来的阮华松,又是一拳,这次,阮华松硬生生地挨了上去。
此时,阮华松已被打的鼻青脸肿,血流满面。
当蒲少凌又一拳再次朝阮华松打去时,阮华松往前一冲,伸手挥向蒲少凌,黑洞洞地枪口,顶在蒲少凌的脑门上。
“阮华松!”靳梦雪双手使劲地按在阮华松那举着枪的手臂上,却按不下去。阮华松几乎就要扣响了扳机,食指,终于慢慢地松开了。
“蒲少凌,你什么意思!”
“裴玉姌呢?裴玉姌失踪了,难道不是你阮华松一手策划的好事!你什么意思!”
“裴玉姌失踪?怎么是我一手策划的好事!”阮华松吼道。
“那天吃饭,不是你把靳梦雪喊来,能出事吗?”蒲少凌质问道。
阮华松用另外一只手,一拳打向蒲少凌的脸颊,震的手生疼。
“你真是不要脸!蒲少凌,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当着靳梦雪的面,说出这种没品的话来,啊!蒲少凌,你真是道貌岸然!你******就是一个活畜生!”
阮华松把枪往沙发上一扔,紧接着一拳打向蒲少凌,蒲少凌一个躲闪不及,又挨了一拳。正当蒲少凌要还击的时候,阮华松扑了上来,抱住了蒲少凌,把蒲少凌给压倒在地。蒲少凌一个翻身,骑到阮华松身上,一拳打下,骂道:“你的阴谋得逞了吧,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裴玉姌有意思!”
“去你妈的!脚踏两只船,还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你对得起裴玉姌?还是对得起靳梦雪。”说着,阮华松把蒲少凌给压在了身下,一拳砸去。
“朋友妻不可欺,你倒好,你算什么朋友,算什么兄弟!”蒲少凌又把阮华松骑在了身下,一拳下去。
“难道裴玉姌和靳梦雪就不是我朋友?你是怎么对待深爱你的裴玉姌?你有是怎么玩弄纯情的靳梦雪?你也配做朋友?你就是个禽兽!”阮华松再次把蒲少凌给压在了身下,一句话,一拳的砸了下去。
此时,十几个保安跑了过来,才把两人拉开。
沙发上的枪,已被靳梦雪给收了起来。靳梦雪也已哭的成了个泪人。
“你这个禽兽!玩弄女性!道貌岸然!你和裴玉姌同居在前,又欺骗玩弄靳梦雪在后,居然还有脸跑来质问我,找我的事?告诉你,蒲少凌,是个人,都会揭穿你的虚伪面目!这事就是我安排的,怎么着吧!裴玉姌有什么闪失,蒲少凌,你就是杀人凶手!”
蒲少凌无言以对。
靳梦雪见蒲少凌已没了气力,跌坐在地,方才把保安都叫了出去。关上门,屋里只剩下靳梦雪三人。
“你口口声声的爱啊,情啊的,原来都是你哄骗的托辞啊!蒲少凌,你道德沦丧!你……”
“够了!”靳梦雪冲着阮华松道。
“靳梦雪,你,你居然还替这样的禽兽说话?他和颜涛有什么不同?他比颜涛更坏!”阮华松道。
这句话,真是戳到了蒲少凌的心坎处。
阮华松抹了把脸上的血,道:“我的枪呢?”
靳梦雪把枪递给了阮华松,阮华松把枪收了起来。
阮华松用手指着蒲少凌道:“要说够坏、够阴险的,舍你其谁!告诉我什么黑龙潭水底有潜艇,贩毒集团的总部,害的我费了那么大力气,上上下下的保证,结果什么都没有,什么水底隧道、潜艇的,什么都没有!劳师动众一番下来,立的功劳都给抵消了。你什么意思啊,你说!”阮华松气的就要上前动手。
“阮华松!”靳梦雪拦住了阮华松道:“真的有,蒲少凌没有骗你!你不相信蒲少凌,难道也不相信我了吗?”
阮华松也想到了,蒲少凌在这事上,应该不会骗自己,但阮华松就是要抓住蒲少凌所有的小辫子,大做文章。因为,阮华松心虚。阮华松确实是喜欢上了裴玉姌,也确实是故意安排了那顿酒席,目的,就是为了拆散裴玉姌和蒲少凌。这点,机敏的靳梦雪也察觉到了。
“姬颖,亚泰的那个姬颖,她有问题。”蒲少凌说话了。
“姬颖?”阮华松对此人也是痛恨不已。
“姬颖?就是那天在医院里的,你的那个同学?”靳梦雪道。
“那天姬颖去医院找我的时候,我已认出来了。这个姬颖就是环宇社的老大,那天,我和靳梦雪在潜艇上看到的那个女的,就是姬颖。当时虽然只看到了她的背面,但是那发型、发色和身材、语音,我能肯定,她就是环宇社的那个女老大。”
靳梦雪回忆起来,突然道:“对,不错,就是她!”
阮华松坐了下来,道:“蒲少凌,你们真的肯定?”
“是,一定是,肯定是她!”靳梦雪道。
“你只要死死盯住这个姬颖,顺藤摸瓜,一定能破了这个大案。对了,靳梦雪,那天我们在那潜水艇里,不是发现了一个金库吗,里面少说也有几十亿的现金,应该就是‘百亿大劫案’里盗出来的钱。”
“水底,银行的通道就是通向淮河水底,只是不是在黑龙潭那地带。”
“人家当然不会还在作案地带等着你们去抓啊。”靳梦雪道。
“他们不管是科技、手段、实力、财力还是人力,都是难以想象的强大,这可不是用大鱼就能代表的一股恶势力,这种百年罕见的大案,一旦破了,你就留名千史了。”蒲少凌道。
“专家乘坐的飞机被黑坠毁,高科技的盗窃手段,庞大的地下组织,如果这些都顺联起来,那,这帮人,既然那么有钱了,为何还非要拿下城南那边的开发权?他们在乎这些吗?听苏秀梅说,姬颖找到她后,并没有让她投资多少,主要就是利用苏秀梅的人际关系,甚至还倒贴苏秀梅,他们这是再打什么主意?”阮华松道。
靳梦雪把蒲少凌扶了起来,蒲少凌疲倦地坐到靠椅上,道:“洗钱。”
靳梦雪给阮华松和蒲少凌各倒了杯水,道:“这种罕见的大案,非得你们俩兄弟联手不可!当然,也少不了我。我……”
“哼!”蒲少凌不屑道:“谁跟他是兄弟?”
“呸!”阮华松骂道:“有你这样的兄弟,我,我恨不得扎进地缝里!”
“都给我住口!我能找到裴玉姌!”靳梦雪叫道。
“在哪?”阮华松立刻站了起来。
“你紧张什么!”蒲少凌冲阮华松道。
“废话!那是我朋友。你这个禽兽!”阮华松冲蒲少凌道。
“啊!……”靳梦雪尖叫起来。
苏秀梅一边如临仙境般地抽着粉烟,一边时不时地发出呻吟声来。
罗斌则用双手把玩着她的胸部,时不时还伸出嘴巴去吸吮……
苏秀梅屁股的扭动速度越来越快,随着白嫩屁股的扭动,她那对硕大的**也开始飞快的颤动着,脸蛋绯红,一双妩媚的杏眼,微微闭合着,脸上完全是一种美爽之至的表情。她很快就**了,瘫软在罗斌的怀里一动不动。
这一幕,就发生在亚泰厂里的贵宾房里。
姬颖走到门口,喊了句:“冬冬,舒服完了没?”
苏秀梅已穿好衣服,精神很是饱满,脸蛋也绯红地很亮。
丢下一千块钱,苏秀梅便离开了房间。
毒物真正的可怕之处,并不在于它会要了人的命。而是,它会让一个人无底线的沉沦、堕落、无耻无羞下去!什么道德和人性,终将被彻底泯灭殆尽。
“爽吗?”姬颖搂着苏秀梅一边走,一边笑道。
“老是他一个也就不新鲜了。”
“呦!这就开始厌倦啦?这样吧,厂里的那些小保安,你随便,不行让他们一起上就是了。这下该满足了吧。”,道:“这种罕见的大案,非得你们俩兄弟联手不可!当然,也少不了我。我……”
“哼!”蒲少凌不屑道:“谁跟他是兄弟?”
“呸!”阮华松骂道:“有你这样的兄弟,我,我恨不得扎进地缝里!”
“都给我住口!我能找到裴玉姌!”靳梦雪叫道。
“在哪?”阮华松立刻站了起来。
“你紧张什么!”蒲少凌冲阮华松道。
“废话!那是我朋友。你这个禽兽!”阮华松冲蒲少凌道。
“啊!……”靳梦雪尖叫起来。
苏秀梅一边如临仙境般地抽着粉烟,一边时不时地发出呻吟声来。
罗斌则用双手把玩着她的胸部,时不时还伸出嘴巴去吸吮……
苏秀梅屁股的扭动速度越来越快,随着白嫩屁股的扭动,她那对硕大的**也开始飞快的颤动着,脸蛋绯红,一双妩媚的杏眼,微微闭合着,脸上完全是一种美爽之至的表情。她很快就**了,瘫软在罗斌的怀里一动不动。
这一幕,就发生在亚泰厂里的贵宾房里。
姬颖走到门口,喊了句:“冬冬,舒服完了没?”
苏秀梅已穿好衣服,精神很是饱满,脸蛋也绯红地很亮。
丢下一千块钱,苏秀梅便离开了房间。
毒物真正的可怕之处,并不在于它会要了人的命。而是,它会让一个人无底线的沉沦、堕落、无耻无羞下去!什么道德和人性,终将被彻底泯灭殆尽。
“爽吗?”姬颖搂着苏秀梅一边走,一边笑道。
“老是他一个也就不新鲜了。”
“呦!这就开始厌倦啦?这样吧,厂里的那些小保安,你随便,不行让他们一起上就是了。这下该满足了吧。”
第312章 玄之又玄
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
雄雉于飞,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实劳我心。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
百尔君子,不知德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
“去死啦……”苏秀梅还矫情起来了。
苏秀梅是走了,刘文征的药劲还没过,这就是做鸭的悲哀。
话说那天姬颖离开蒲少凌的病房后,越想越觉得那天的情形、对话很是异常。至于是哪里不对,姬颖也说不清楚。
苏秀梅开车带着姬颖来到蒲少凌在“未来城”买的别墅处。
蒲少凌坐在靳梦雪的车里,阮华松开车跟在后面,三人赶来“未来城”。
“你来这干什么?”苏秀梅问道。
“要想了解一个人,就要看看他住的地方。”姬颖道。
下了车,苏秀梅和姬颖走到别墅大门口。
朱红的油漆,粉刷着整个大门。中间的门鼻儿是个金狮的头像,大门对两边打开,一个狮鼻孔下一个金黄的圈儿,大门掩合起来,正是一个雄狮的头部。
如果可以的话,门前的空地上,应该会摆上两个石狮了。
别墅的顶层楼宇雕琢,不是大红色就是大紫色,从外面整个的一眼望去,很是金红壁煌,七彩斑斓。
“岂是一个‘土’字了得!太土了!”姬颖道。
“本就是土鳖!也不知吃了什么****运!他家的那个女掌柜的,不但土,还是个骚狐狸!早晚我非收拾了这两人不可。”苏秀梅恨恨地道。
姬颖站在门口观察了一下,身形矫健地便翻越了过去。苏秀梅没有那身手,只有等姬颖把门打开才能进去。门没有锁,说明里面有人。姬颖从门里面拉开门闩,苏秀梅也走了进去。
“我们干嘛要进来啊?”苏秀梅问道。
“拜访老同学呗。”姬颖道。
“啊,你和蒲少凌是同学?”
“中学时一个学校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
“软的不行,再来硬的!”
姬颖和苏秀梅一路走去,没有发现什么动静。俩人也不啃声,只一个闷头的往里走。形态极为鬼祟。
一直到两人走进堂屋的客厅,姬颖才说出一句话:“有人吗?”
裴玉姌闻声,从楼上走了下来。
“你们是……”
裴玉姌和苏秀梅互相看了一眼,裴玉姌便厉声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裴玉姌原本是要打算离开这个城市了,但靳梦雪让裴玉姌暂时在这等她,说有重要的事情。其实就是想先稳住裴玉姌。并保证不告诉蒲少凌。靳梦雪知道,裴玉姌真的一走,蒲少凌肯定会去找她,也会离开。
“臭婊子!你横什么横!”苏秀梅立即便还以颜色。
“秀梅!”姬颖制止住苏秀梅道:“裴玉姌,是吧?我是蒲少凌的老同学,来找蒲少凌说个事,蒲少凌在吗?”
“滚!你给我滚出去!”裴玉姌指着苏秀梅怒道。
“啪!”苏秀梅上前就给了裴玉姌一巴掌,毫不手软。
裴玉姌被打的一蒙,抄起客厅茶桌上的水果刀,便朝苏秀梅刺了过来。
苏秀梅见裴玉姌像发了疯似地扑了过来,胆怯了。赶紧躲在了姬颖身后。
裴玉姌把手一挥,一刀,没有刺中苏秀梅,见苏秀梅躲入了姬颖身后,依然是不依不饶的追了过去。
姬颖当然是要拉偏架的了,身体护住苏秀梅,双手握着裴玉姌的手脖子。苏秀梅乘隙,又踢了一脚过来。
裴玉姌被踹到了地上。
姬颖不想这苏秀梅居然这么误事,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姬颖也没法好指责苏秀梅什么了。只是劝着苏秀梅,去俯身搀扶裴玉姌。
苏秀梅根本就不听姬颖的,只在口中骂道:“臭婊子,敢勾引我家**。今天老娘非弄死你不可!”
说着,苏秀梅便又扑上去厮打起来。
姬颖上前挡在两人中间,一时,发狂般的苏秀梅,让姬颖也没法子了。
裴玉姌手中握着水果刀,缓过来一个间隙,便挥刀朝苏秀梅划了过去。
这边姬颖把苏秀梅往身后一推,刚转过身来,面前一股鲜血喷出。
原本就穿着极少,上半身很是暴露的服饰,在一阵麻乱的撕扯中,姬颖那超低胸衣领也被拉开了,****漏了出来,这才刚推开两人,没有注意到,便已晚了一步。
裴玉姌一刀划过,没有刺中苏秀梅,却不偏不倚,正巧地把姬颖那右边暴露出来的****,给割了去。
见了血,又伤错了人,裴玉姌一时愣住,手中的水果刀掉落在地。
苏秀梅也不再闹腾了,惊慌地看着姬颖,这可是致残、毁容啊。女人都特别在乎这个,姬颖也不例外。
姬颖也是愣了一愣,面部的表情开始发生了变化,青筋暴露在脸上、头上和身上各个的皮肤处。变化越来越恐怖,已不再像人。
姬颖左手捂住伤口处,右手一挥,掐住了裴玉姌的脖子,在裴玉姌惊恐的眼神中,姬颖张开殷红如血缸般的嘴,一副如蛇般的獠牙,在裴玉姌面前,生长了出来。
站在侧旁的苏秀梅,已瘫坐在地。
与此同时,从姬颖的口中,伸出一条舌头,初始,是普通人一样的舌头,随着伸出越来越多,舌头变的又细又长,并开始分叉,再看姬颖的眼睛。变成了“黄金瞳”。
此时,裴玉姌已被姬颖提在了半空,脚不着地。脸色已涨的通红,脖颈处的大动脉血管清晰可见。
在裴玉姌无限恐怖的眼神中,姬颖突然地一口咬了过去,这动作、这模样,简直就是一个蛇头人身的怪物。
獠牙刺破裴玉姌脖颈处的大动脉血管,从侧面,苏秀梅清楚地看见,姬颖那已变异了的又长又细的分叉舌头,从裴玉姌的大动脉血管的破口处,伸了进去。皮肤被舌头蠕动的路径鼓了起来,形状已让苏秀梅看的是如临地狱。
突然,姬颖赶紧挣脱,却无法拔出舌头,情急之下,姬颖立刻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一个踉跄,居然跌倒在地。姬颖的一截舌头,留在了裴玉姌颈内。
但见:裴玉姌随之神情僵硬起来,连在身上的衣服开始被撑破炸裂。脖颈处的伤口已然愈合,只是颜色,却呈现出天青色,如天青石一般的颜色出来。极快的速度,天青色从裴玉姌脖颈处的伤口蔓延开来,迅速走向裴玉姌周身,衣物纷纷掉落下来。
最终,裴玉姌的表情定格在一种惊恐、痛苦、期望、呼救而不出的神态下,右手护心,左手前伸出几十厘米的距离,像是要抓住什么而不得。成为一桩天青石雕塑,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姬颖已恢复了人样,口中鲜血急流不止,捡起地上那被割去的****,拉着已麻木的苏秀梅,便跑了出去。
上了车,姬颖立刻发动,一个急转,差点与迎面而来的车撞上。差之毫厘。
“苏秀梅?”阮华松坐在自己的车上,嘀咕了一句。苏秀梅的车疾驰而过,阮华松还是发现了。
停车后,蒲少凌三人下了来,就朝别墅门口走去,门开着,蒲少凌先跑了过去。
待靳梦雪和阮华松走进客厅大堂里,也如蒲少凌一般的,呆住了。
地上血迹未干,糊塌的到处都是。茶桌上的东西散落一地,一把带血的水果刀,掉落一旁。没有人,只有一个真人般比例的女性石雕,矗立在客厅里。蒲少凌,正围着这石塑像看着。心中已然开始不平静了。
阮华松拨打了报警电话,朱城五带人很快赶到。
靳梦雪拨打着裴玉姌的手机,自然是不通的。放下手机,靳梦雪上上下下的寻找裴玉姌的身影,却毫无踪影。
蒲少凌,看着那石像,一动不动。
……
“这石像?”阮华松走了过来。
“别动!”蒲少凌猛地一喝。所有人都看向蒲少凌这边。
“好了,收工了!”阮华松道。
屋里又只剩下三人。
靳梦雪走到蒲少凌身边,道:“蒲少凌,你,你是不是怀疑这石像……”
“不可能!”阮华松道:“虽然很像,但绝不会是裴玉姌。不信我把它砸开看看。”
“滚!”蒲少凌道。
“你!”
“这是我家,你给我滚!”蒲少凌指着大门口道。
靳梦雪把阮华松给推了出去,好一番劝慰,阮华松方才上车走了。
阮华松没有说出他看见苏秀梅的车,没有把自己的怀疑告诉蒲少凌。虽然,自从苏秀梅吸毒后,阮华松已完全地不爱苏秀梅了;虽然,阮华松也了解到苏秀梅最近的生活很乱,阮华松对苏秀梅可谓一丝情谊都没有了。但,阮华松还不能撕破脸皮,也不能把苏秀梅给交出去。
阮华松,还要利用苏秀梅对自己的感情,为自己谋划更高些、更宽广、更远大的前程。
东部开发区的亚泰责任股份有限集团公司厂里,姬颖把苏秀梅往办公室里一扔,立刻把门销上。洗了把脸,拭去身上的血迹,换了套衣服。倒了两杯红酒。
苏秀梅接过一杯红酒,昂头而尽。蜷缩在沙发上,怯怯地看着姬颖。
姬颖递过去一颗粉烟。
吐出一口浓雾出来,苏秀梅方才不再浑身战栗了。
“你,你是人是鬼?”
“你说呢?”姬颖笑道。
“你的舌头!”
“你看。”姬颖吐了吐舌头,完好无损。
“****,你的****?”苏秀梅快要崩溃了。
姬颖笑了笑,把那带回来的****放入红酒杯中,一口而尽,然后露了露**,早已安然复原,只是那旁边还有丝丝血迹,姬颖低头忽地吐出“蛇信”,把那血丝舔干净了。随之,便发出得意的大笑声来。
“你,你是妖怪!”苏秀梅想要跑。
“坐下!”姬颖命令道。
苏秀梅果然做好了身子,不敢看向姬颖。
“你才是妖怪!放心,我们都是人,只是,加了点人工的东西在身体里面。”
苏秀梅闻言,望向姬颖。
“舌头再生,****再生,这都是一种高科技的生物学所至。科学,很正常啊。”
“可你的舌头,能变异。”苏秀梅问道。
“不错,这就是变异。也是药物所至。我体内置放有一种智能的金属机器人,极其微小,附与体内的细胞中。它管理着我的生理机能,可以说,通过这种前所未有的,超级智能的机器人,我已脱胎换骨。也就是说,我拥有了超能异术,成了超人。”
“那,你还是人吗?”苏秀梅道。
“当然,我也会死,只是,只要我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身体上的其他一切损伤,都可以重生复原。这不是妖术,而是科学智慧的结晶。”
“那,我,我能不能也可以像你一样,你也给我体内放入那种让我脱胎换骨的机器人?”苏秀梅眼神放光,期冀的道。
“不行,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拥有这种功能,除了我,就是社长。不是不愿意给你植入,而是里面需要的那种元素,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了。这种元素,我们叫它‘鸢’,它是随着一颗陨石坠落到地球上,目前就再也没有发现这种元素。其量,除去实验的后,最后只用在了社长和我身上。”
“那,你岂不是和社长一样厉害,你还听他的干嘛?”
“受制于人,懂吗,师傅总会留一手的。我要是不听话,立时飞灰湮灭。算了,和你说这么多,是因为我们已经是自家人了,很自家的那种,这个秘密,世间只有三个人知道,你就是第三个知道的。如果你说了出去,我会让你灰飞烟灭。”
“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包括**,我也不告诉他!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明白,裴玉姌怎么会变成石头?”
姬颖又喝了杯红酒,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还有最后一个事情,我想弄明白。”苏秀梅道。
“问吧。”
“那些吸血干尸的案子,是你做的吗?”
“冬冬,你还真是机灵的让人心疼啊。”姬颖坐在了苏秀梅身边,搂着苏秀梅,道:“是我干的!”
“啊!为什么啊?你不是说这是科学吗?怎么还要像吸血鬼一样的吸人血啊?”
“因为这种元素,有毒,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吸食人血,方能把积淀在体内的毒素给排出去,否则,时间一长,功能就会消除,还会引发致命的绝症。”
“可,非要喝人血才行吗?”
“是的。这是目前我们所唯一发现的办法。又很方便,何乐而不为呢?”
“血库里的血不行吗?非要杀人?”
“因为我乐意,我开心,这样,我爽!”姬颖看着苏秀梅道。
苏秀梅不敢再开口了。
“如果今天我们的对话传了出去,那么,下一个干尸,就是你!”姬颖道。
“我为什么要传出去?有你们在,我还怕谁啊。你可是我的大靠山了,和你在一起,特别安全。”
姬颖笑了起来,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笑过之后,姬颖又想起来了裴玉姌,为何,裴玉姌会变成石头?居然差点要了自己的命,想来后怕,姬颖百思不得其解。苏秀梅像只小猫咪般地,偎依在姬颖怀里,表情,只有放松和快乐。神态,只有舒适和安心。苏秀梅已沦为姬颖的掌中玩物。对于阮华松,也没有了以前那么强烈的依恋和思念。
蒲少凌小心翼翼地把石像抱上楼上的主卧室里,轻轻放在了床上,让石像平躺着。石像下是厚厚的被褥,不会损伤石像丝毫,也不会长期下去,改变石像的形状。放置好后,蒲少凌便拉来一把靠椅,坐在床边,默默地守在一旁。
“蒲少凌?”靳梦雪走了进来。
“雅鑫?你怎么还没走啊?”蒲少凌道。
“你是不是怀疑这石像……是裴玉姌?”
“就是她!”蒲少凌肯定道。
“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我的左眼可是通神眼。石像里面裹着的就是裴玉姌。我能看出来。”
“可,这?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蒲少凌摇了摇头,又道:“明天你帮我买些摄像头来吧。如果早安了摄像头,就会知道今天到底是谁来过。”
“嗯,没问题。蒲少凌,还记得我们来时,一辆车差点与我们相撞吗?小区门口和道路上的摄像头视频显示出来了,我看着像苏秀梅的车。”
蒲少凌听了,自言自语道:“又是苏秀梅!苏秀梅!我想害她性命,易如反掌!”
“蒲少凌!”
“不过,我不会杀她。最起码不会让她那么容易的就死掉。她害死我母亲,现在,又把茜茜害成这样。我要她家破!人亡!”
“蒲少凌,你斗不过她的,她家景……”
“不信?你就拭目以待吧!不把她家八辈子的祖坟给掘出来,我誓不罢休!”
靳梦雪蹲下来,握着蒲少凌的手,道:“我只是怀疑,苏秀梅也不可能做到这样。我看,这不像是人为的,该不是有什么鬼怪?把茜茜变成了这样?”
蒲少凌抹了一把眼泪,道:“我一定会救活茜茜的!茜茜没死,她好像处于休眠的状态。我能听到她的心跳!”
“蒲少凌……”靳梦雪把头埋在蒲少凌怀里,抽泣了起来,道:“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直到第二天,屋里屋外的摄像头全部装好后,蒲少凌在离开前,彻底封闭了这栋别墅,封死了各个门窗。方才离去。
第313章 东蛊
匏有苦叶,济有深涉。深则厉,浅则揭。
有瀰济盈,有鷕雉鸣。济盈不濡轨,雉鸣求其牡。
雍雍鸣雁,旭日始旦。士如归妻,迨冰未泮。
招招舟子,人涉卬否。不涉卬否,卬须我友。
……
而在蒲少凌的手机屏幕上,可以随时看见裴玉姌周围的环境情况,还有裴玉姌那石像。
靳梦雪决定暂且把感情的事情放一放,只是在蒲少凌身边,陪着蒲少凌,默默地关心着蒲少凌。这种挚爱,不亚于蒲少凌对裴玉姌之爱。
阮华松,开始筹谋着一盘大棋。在正式的进入棋局前,阮华松要稳稳地抓住两个人——苏秀梅和蒲少凌。
没过两天,阮华松开始主动联系苏秀梅,并主动示好,大献殷勤。
苏秀梅自得的认为,看来裴玉姌是死对了。阮华松的心,又飞回来啦。
蒲少凌虽然对阮华松也是恨的咬牙切齿,但重要的一点是,他们俩人有个共同的敌人——【玄武门社团】。
这个“敌人”,可以为阮华松带来人生的高峰;可以让蒲少凌彻底报仇雪恨。因为,蒲少凌所有要报复的对象,和前进路途中的荆棘阻碍,都在【玄武门社团】这个神秘组织的笼罩之下,若隐若现。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东湾,是一座临海的城市。属于比较早年就开放的城市之一。经济发达,鱼龙混杂。外来人口的比重已与本地人持平,甚至还有递增的趋势。
因为临海,接地,交通四通八达,东湾,便成就了创业者的广阔空间。这里,多少英雄趁势而起,多少豪杰沉戟折沙,终究是——沉舟侧畔千帆进,病树前头万木春。
当年,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慕容老前辈,从组织成立以民间渔业为主的【东蛊会】开始崭露头角,历经百年,如今,【东蛊会】已发展成为东湾头号的地下组织。当然,目前也是东湾唯一的大家公认的地下秩序的维持会。除了贩毒,【东蛊会】什么生意都做。
现如今,【东蛊会】的大当家,是个女流之辈,名叫慕容兰欣。
慕容兰欣虽然是个女流之辈,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可爱模样,肌肤如玉鼻如锥,一句话,秀色可餐来形容她,也就很能说明她的外表了。羊脂玉般的肤质,让人怎么也不能相信,慕容兰欣就是【东蛊会】现今的女当家人。可,她有她的道行。
若不是慕容兰欣天生一对复古似的剑眉,还时不时地隐隐地散发出来一股英煞之气,那就真打死,谁也不相信慕容兰欣就是当今【东蛊会】的大当家。
虽然天生丽质难自弃。但,慕容兰欣并不是靠着那傲人的姿色而立威服众。那么,独生女慕容兰欣靠着什么能耐而接替父亲的龙头交椅,坐镇东湾呢。
这,还是要从她祖上慕容老前辈说起。
慕容老前辈生活的时代里,东湾还是个临海的渔村,村民靠渔业为生。后,倭寇的侵扰和外来列强的强占,逼迫的村民们几乎都无法苟活下去了。
慕容老前辈和渔民下海捕鱼,也便要绕道去更远的海域,方能勉强的支撑生计,活下来。
有一年,接连几日,天公不作美,慕容老前辈为了一家七八口人的吃食,终是下了决心,硬着头皮出海了。
这一去,就半年方回。若不是村民们念着平时慕容老前辈对大家的照顾和慕容老前辈在村中的威望,从嘴里抠下点吃食给慕容老前辈家人接济着,熬了过来,慕容老前辈这回来,可就真的是举目无亲了。
半年之后回来的慕容老前辈,已然不同寻常了起来,脱胎换骨,神威大显。特别是那蛊术,杀人于无形中。至此,倭寇吃了大亏,不敢再来侵扰。村民们的生活稍稍安宁了下来。
慕容老前辈还有一套银针救人的本领,不管什么大病小痛的,慕容老前辈一针下去,保准就能好。
民以贤德聚拢而生息,王以恩宠凝心而无冕。
村里的人越来越多,不知哪一日,哪个人,提出大家以慕容老前辈为首,成立一个团体,聚拢在一起,就再也不怕被别人欺侮了。
于是【东蛊会】成立。慕容老前辈为第一代当家人。
后,慕容老前辈择子而传,递交当家人的龙头交椅,并传授其一身本领。只是,慕容老前辈临死之时,也没有说出他消失的半年发生了什么,此事,成为谜团。
后,择子传递,便成了【东蛊会】约定俗成的传统。谁也没有意见,有意见的,也不敢说。因为,在接班之前,被传位之人,必须去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习练法术。回来之后,便“功德圆满”了,谁敢说不,必死于无形之灾。
作为独生女的慕容兰欣,便也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当然,慕容兰欣也拥有了一身蛊术异法。凭此,谁能撼动?
慕容兰欣一身打扮,从来都是换装不换样。长靴、紧身裤,上身总是喜欢穿露脐小夹衫,一身打扮的就像个骑手,别说,慕容兰欣还就是很喜欢骑马。连同着喜欢许多小动物。家里也似个宠物市场。常年的短发,让慕容兰欣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外泄无余。而每一个一开始见到她的人,一般的情况下,都会看走眼,以为只是一个学生。
东湾的人都知道,慕容兰欣脚下一双长靴夹层里,藏有银针无数,能治病救人,也能飞针杀人。身上总是带有蛊药,一旦被其所蛊。轻者自戕而死;重者沦为行尸走肉,任其摆布,终是难免周身溃烂而死。
百年打造,【东蛊会】在东湾的势力之大、人脉之广、根基之深,可想而知。
【玄武门社团】却要把它连根拔起,杀一儆百。
崔浩然已经来到东湾。
作为葛闽南五大弟子之中的二弟子,崔浩然的个人能力,自然不可小觑。加上,【玄武门社团】资金雄厚,后勤保障充足而源源不断,没有后顾之忧,一切就看崔浩然的能耐了。崔浩然此来,已立了“军令状”,不成功便成仁。
东湾最大最豪华最讲究的夜总会——海上人间。
崔浩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女人也看见了崔浩然。端着酒杯,款款而来。
“木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呢!”张丽萍激动的那个撒。
“我是张丽萍啊,张丽萍,你忘了?”张丽萍见崔浩然有点木然的看着自己,以为对方忘了自己是谁,赶紧又再强调一下。
崔浩然知道这个张丽萍,原来老扒的姘头,曾和老扒一起,玩了不少“仙人跳”榨钱,为当时的公司还赚了不少。在公司的内部会议上,崔浩然见过张丽萍,也知道张丽萍的底细。老扒和张丽萍也曾请姬颖、葛闽南和他们吃过酒。
后来,张丽萍巴上了王书记,便甩了老扒,自此没有了音讯。
若是在以前,崔浩然根本不会甩她,可是现在,崔浩然却开口道:“怎么会忘了你?你和老扒……”
“别提他了!对了,听说老扒废了?”
“消息还挺灵通。”
“也是被那个蒲少凌和缪长君干的?”
“也是?”
“浩然哥哥!你可不知道,我……”张丽萍的眼泪,就涔涔地流了下来。
“怎么了?”
“浩然哥哥,你可要替妹妹我做主啊!”
“造你丫的!欺负我马子!你******是谁!”一个五短身材,却很强壮的粗黑矮汉子,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瓶啤酒,一手指着崔浩然骂道。
“黑哥,别生气,他没有欺负我,我们是朋友,好朋友。”张丽萍赶紧拦了上去。
“臭婊子!有你说话的份吗!”
张丽萍被那个黑哥给一巴掌扇回了沙发上,不敢起身了。
“兄弟,坐下慢慢聊。”崔浩然好言好语的道。
“聊你丫的屁!”
那黑哥一酒瓶砸了过来,酒水合着玻璃渣从崔浩然头上流了下来。
张丽萍看的瞠目结舌。
动静引来一群人,嘈嘈杂杂的,看样子像是跟那个黑哥一伙的。
“黑哥,出什么事了?”
“咋了?”
“谁惹你了,黑哥?”
“……”
崔浩然站起身来,上前一把搂住那黑哥,笑道:“误会误会,没事,黑哥和我闹着玩儿呢。服务员!”
服务员走了过来。
崔浩然拿出现金一沓,足足有好几万,递给那服务员,道:“这些兄弟们的消费,全算我的。去拿几瓶好酒,我要和黑哥乐呵乐呵,对了,漂亮的女孩子,一定要漂亮的,找几个过来。”
服务员应承着去了。
“黑哥,刚才误会,误会啊!她是我老乡!不信你问问她?”崔浩然道。
张丽萍怯怯地点了点头。
“造你丫的,怎么不早说!”黑哥回头对身后的那帮小弟们道:“散了散了,今天既然有人请客,你们都玩好,去吧去吧。”
崔浩然搂着黑哥这才坐下来,不一会,酒和点心都上了来,女人,也来了几个。
论起来姿色,这几个女人还都比不上张丽萍,那黑哥自然还是要拉着张丽萍坐在自己身边。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众人你敬我劝,你来我往,划拳撞酒,只是喝个没完。
那黑哥喝到了兴头上,把裤子一褪,暗示了一下张丽萍,张丽萍便跪了下来,把头低了下去。
几个陪酒的女人,碍于太过夸张,便都跑到崔浩然这边来了。崔浩然却挨着那黑哥坐了下来,道:“黑哥,来我敬你!”
“爽!来,干!”喝完酒,那黑哥便又闭上眼享受起来。
一股腥味到了口中,张丽萍吐在手掌里一看,居然是血。一股恶心再也抑制不住,张丽萍捂着嘴巴,跑向了卫生间。
刚漱了几口水,身后一人猛地现身,张丽萍惊地回头一看,是崔浩然。
“那黑鬼死了。跟我走!”
“啊!”
“快走!”
崔浩然拉着张丽萍,疾步走出了夜总会,门口处,早已有人停车等待,崔浩然和张丽萍上了车,那开车的也不问不说话,便疾驰而去。
“那个黑哥是谁?”车内,崔浩然问道。
“不知道。”张丽萍回道。
“嗯?”
“就是今晚才刚认识。他非纠缠着我,后来我看到你了。”
崔浩然不再做声。
夜总会内,张丽萍去了卫生间,崔浩然也过去了,两人迟迟未归。
那黑哥,还是那样一副不堪入目的模样,褪去了裤子的坐在那里,头低着,似乎在观察自己的小弟弟。手中还握着酒瓶。
“啊!!!”
几个陪酒女的尖叫声响起。
张丽萍按照崔浩然的安排,换了个场子陪酒。陪酒是表面上的,实际上,是在帮崔浩然拉拢一些地方上的势力。只要是遇到有点来头的,崔浩然便会出面,一个字——钱。
用钱砸!砸关系、砸交情、砸感情、砸路子……
【玄武门社团】的名头,对于那些见不得光的圈子来说,可是震撼心灵。又肯大方的出钱结交,渐渐地,崔浩然周围,开始聚拢一批本地方上的人。
这边忙着一点点的渗透其地下组织,另外一边,【东蛊会】在循序渐进的转身。
有了足够的资本后,慕容兰欣想要把手下的一些不合法的产业,都转成正当的生意来做。这样一来,很多混世派的,便渐渐不满起来。
此消彼长,【玄武门社团】的黑恶势力迅速地在东湾滋蔓起来。
这一天。
慕容兰欣刚到本部的私人会所,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房栋梁就来了。
一进门,房栋梁就嚷嚷道:“不行了,不好了,咱们再不动手,再一味的任其发展下去,他们就将取而代之!”
“有这么严重吗?”
“吴总,你还不知道?外面早就风言风语的传开了,说【玄武门社团】一来,【东蛊会】算是到头了。上一周,才七天的时间,‘海上人间’就被人砸了三回的场子,绝对是【玄武门社团】那帮人干的!”
“不行就关了吧。”慕容兰欣淡然道。
“什么?!”房栋梁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吴总亲口说出来的。
“我说,不行就关了吧,对了,你安排,打出去吧。”慕容兰欣喝了口咖啡道。
“啊!”房栋梁心中暗道:给个理由先。
“啊什么啊!房栋梁,现在我们的主要点,不是放在那些生意上,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我早就厌倦了,不只是我,我父亲活着的时候,也早有心转行了。黑吃黑,江湖风雨,这种生活,我们没必要过了。我父亲那么厉害的一个人,都被仇家杀死了,房栋梁,你说,混****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嗯。”房栋梁不再强调自己的观点了。
“父亲临终前,就说了两件事。一是不让我给他报仇;二是希望【东蛊会】能在我手上彻底摆脱黑社会的性质。”
“哦。”
“你是个人才,管理上面很有一套。干正行照样能捞到钱,非要冒险地,吃不好睡不香的干见不得光的生意吗?行了,房栋梁,你把物流这块干好可以了。别瞎操心了。”
“是的,吴总。那我出去了?”
慕容兰欣点了点头。
房栋梁带上门,退了出去。
慕容兰欣打开电脑上的一个文档,出现一篇打油诗,如下:
生来命苦,无人照顾。为求活路,踏上江湖。
初入江湖,胆小如鼠。只是小卒,任人摆布。
为了前途,学会狠毒。性命不顾,杀出血路。
拼命付出,降龙伏虎。风雨无阻,终得财富。
人在江湖,不由自主。虽很富足,也很无助
走入歧途,一片盲目。心中的苦,向谁倾诉?
往事回顾,历历在目。也曾糊涂,犯过错误。
为求财富,疯狂追逐。江湖杀戮,不堪入目。
一身傲骨,不肯认输。起起伏伏,谁胜谁负?
几番沉浮,终于醒悟。原来江湖,没有胜负。
江湖的路,是场赌注。一旦下注,不能作主。
脚下的路,该向何处。不归之路,不要重复。
这是网上找到的一篇打油诗,慕容兰欣觉得很有道理,便收了起来,一个群发,慕容兰欣把这打油诗给发到了每个员工的手机里。
房栋梁此时已离开了会所,打算去自己的单位看看,刚坐上出租车,便收到了慕容兰欣群发来的短信。
“去哪?”司机启动车后,问道。
房栋梁看了一眼短信,骂道:“****丫了个巴子!什么玩意!”
“你骂谁!”这司机看来脑子有点二。
“****丫了个巴子!开你的车!”
“有种你再骂一遍!”司机很是不服的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老子混哪的吗?【东蛊会】,知道吗!****丫了个巴子!”
“【东蛊会】算个屁!”司机回头骂道。不怕,是因为【东蛊会】早已消停了多年,其成员在当家人的管理下,几乎已断了胡作非为的勾当。给群众的感觉是,都变性了。
“砰!”地一声,出了车祸。
迎面来的一辆女式轿车与出租车撞在了一起。
女式轿车上下来一人,正是张丽萍。这车可是崔浩然刚给她买的,可把张丽萍给心疼的吼道:“草你大爷的!王八蛋!开车不长眼啊!你给我下来!”
张丽萍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打电话喊人了。
司机觉得这女的来头不小,赶紧下了车,直赔不是,一边道歉一边拉着房栋梁,道:“就是这小子,都是这小子闯的祸!”
张丽萍挂了电话,上来就是一巴掌,没打着司机,却扇到了房栋梁脸上。
“张丽萍?”房栋梁捂着脸道。
“房主任?房栋梁!”张丽萍也傻了。
“你们认识就好,让他赔,他闯的祸!”司机这时候脑子转的挺快,钻进车里,迅速发动,打火,退档,哧溜一下,跑了。得财富。
人在江湖,不由自主。虽很富足,也很无助
走入歧途,一片盲目。心中的苦,向谁倾诉?
往事回顾,历历在目。也曾糊涂,犯过错误。
为求财富,疯狂追逐。江湖杀戮,不堪入目。
一身傲骨,不肯认输。起起伏伏,谁胜谁负?
几番沉浮,终于醒悟。原来江湖,没有胜负。
江湖的路,是场赌注。一旦下注,不能作主。
脚下的路,该向何处。不归之路,不要重复。
这是网上找到的一篇打油诗,慕容兰欣觉得很有道理,便收了起来,一个群发,慕容兰欣把这打油诗给发到了每个员工的手机里。
房栋梁此时已离开了会所,打算去自己的单位看看,刚坐上出租车,便收到了慕容兰欣群发来的短信。
“去哪?”司机启动车后,问道。
房栋梁看了一眼短信,骂道:“****丫了个巴子!什么玩意!”
“你骂谁!”这司机看来脑子有点二。
“****丫了个巴子!开你的车!”
“有种你再骂一遍!”司机很是不服的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老子混哪的吗?【东蛊会】,知道吗!****丫了个巴子!”
“【东蛊会】算个屁!”司机回头骂道。不怕,是因为【东蛊会】早已消停了多年,其成员在当家人的管理下,几乎已断了胡作非为的勾当。给群众的感觉是,都变性了。
“砰!”地一声,出了车祸。
迎面来的一辆女式轿车与出租车撞在了一起。
女式轿车上下来一人,正是张丽萍。这车可是崔浩然刚给她买的,可把张丽萍给心疼的吼道:“草你大爷的!王八蛋!开车不长眼啊!你给我下来!”
张丽萍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打电话喊人了。
司机觉得这女的来头不小,赶紧下了车,直赔不是,一边道歉一边拉着房栋梁,道:“就是这小子,都是这小子闯的祸!”
张丽萍挂了电话,上来就是一巴掌,没打着司机,却扇到了房栋梁脸上。
“张丽萍?”房栋梁捂着脸道。
“房主任?房栋梁!”张丽萍也傻了。
“你们认识就好,让他赔,他闯的祸!”司机这时候脑子转的挺快,钻进车里,迅速发动,打火,退档,哧溜一下,跑了。
第314章 非人折磨上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
行道迟迟,中心有违。不远伊迩,薄送我畿。谁谓荼苦,其甘如荠。宴尔新婚,如兄如弟。
泾以渭浊,湜湜其沚。宴尔新婚,不我屑以。毋逝我梁,毋发我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
……
“哎……”张丽萍看着那出租车跑了,赶紧喊道。
房栋梁一下子掐住了张丽萍的脖子,怒道:“你跟我玩‘仙人跳’是吧,害的我家破人亡!害的我倾家荡产……”
“住手!”张丽萍电话喊的人来了。
几个地痞冲了过来,把房栋梁按到在地,拳打脚踢起来。
“有种打死我!你们知道我混哪的吗?老子是【东蛊会】的!要么弄死我,弄不死老子,老子让你们都不得好死!”房栋梁很是坚强。
一听房栋梁说自己是【东蛊会】的,张丽萍眼珠子一转,走了过来。
“住手,住手!住手!!!”张丽萍拉开众人。
“算了算了,这人我认识。你们都回去吧。回去吧!”张丽萍扔过去几千块钱,那帮地痞才悻悻地离开了。
“上车,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张丽萍扶起房栋梁。
“行!今天咱俩非把话说清楚不可……你请客!”
“对对对,我请客。”
“去国际大酒店!”房栋梁先坐进了车里。
东湾国际大酒店。
有凤来仪包房内。
张丽萍又是敬酒、又是递烟、又是夹菜、又不停地赔不是,方才让房栋梁平静了下来。
张丽萍先是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原本确实也够惨的,被张丽萍又添油加醋的夸大十倍来说,反而不可信了。但是那哗哗流着地眼泪,却还是真的。
最后,张丽萍道:“来到这里后,受了许多的罪,想来,也是老天爷可怜我了,让我遇上了个好人。现在,我跟他在一起,才算过上了人过的日子。”
房栋梁拿出一根烟,张丽萍立刻打着火,给房栋梁点着。吐出一口烟圈,房栋梁才说了自己的事情。
原来,那李主任——房栋梁,自从被老扒给逼迫的,卖了房子、卖了车,但还想借着单位领导的职务,企图东山再起。
却不想蒲少凌斜刺里杀出,与当时的陆韵美副主任联手起来,让房栋梁是花了钱、落了选,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无奈,那地方是呆不下去了。
房栋梁老婆非要房栋梁出来打工,房栋梁便随大流,选择了东湾。
最初的几年,生活自然很是狼狈不堪。没有文凭、文化水平并不高的房栋梁,赚的累命钱,也只够自己吃喝拉撒睡。在这种情况下,妻子的一纸离婚协议书,摆到了房栋梁面前。
没有什么好分的,只是妻子却提出,不要孩子。
女儿也确实跟父亲房栋梁很亲,无奈之下,房栋梁便同意了。
后,女儿李莞尔被人拐卖。流入东湾广袤无垠似的地下****世界,终因无法忍受,而自杀。
当时,尸体是在“海上人间”的厕所里发现的。因这娱乐夜总会属【东蛊会】产业,便与慕容兰欣牵扯上了联系。
了解到房栋梁的惨况后,慕容兰欣不但主动赔了房栋梁一笔钱,还让人安排房栋梁进了下面一家附属的物流公司。这家物流公司成立不久,特缺人才。
房栋梁从此发迹。
一无所有,也没了后顾之忧,房栋梁把那以前的工作经验都施展了出来。一番辛劳,房栋梁很快被提了上来,成了个主管。接着,房栋梁再接再厉,一番心血,房栋梁把这家小物流公司很快发展壮大起来。加上背后有【东蛊会】撑腰,房栋梁撒开了干起来,很快,便成了一家拥有几百个分流的连锁公司。这些成绩,当然被慕容兰欣看在了眼里。
慕容兰欣现在所喜欢的,就是这种管理人才,这种能在正道上干出事业的人,房栋梁的横空出现,与慕容兰欣现在要改变【东蛊会】的理念正好相符。自然,越来越重用起来房栋梁,直至今日,房栋梁已是【东蛊会】成立的东海湾公司的分属公司“东海湾物流公司”的ceo。
房栋梁看见了人生的前途,房栋梁知道,这样子的走下去,随之而来的,将是社会身份、地位和金钱……所以,做了“东海湾物流公司”ceo才几天的房栋梁,对整个公司的前途都放在眼里,对【东蛊会】的形势也很关注,这些,都必将影响房栋梁今后的发展。
当【东蛊会】被【玄武门社团】侵蚀、蚕食,房栋梁感到很着急,因为这个时候的房栋梁已然明白了什么叫做:林子大了,才有鸟的道理。
房栋梁说完,张丽萍敬上一杯酒道:“恭喜你终于苦尽甘来了!”
“****丫了个巴子!”房栋梁还是忍不住打了张丽萍一巴掌。
“打的好!你打我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去找老扒!你去找蒲少凌和颜涛!我一个女流之辈,你以为我不是被人逼迫的吗?你看看!”张丽萍脱去衣服,后背上伤痕累累,可见曾受过多少虐待和毒打。
房栋梁道:“早晚,我要把这几个人,一个一个收拾掉!”
“房栋梁,我听闻【东蛊会】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你还在那里呆着,想报仇,可无望了。没有奔头啦。”张丽萍穿好衣裳道。
“你什么意思?”房栋梁问道。
“【玄武门社团】听说过吗?”张丽萍问道。
房栋梁看着张丽萍,道:“怎么说?”
“加入玄武门社团!玄武门社团的背景,可深不见底,不是吹,世界上的大财团都和这个社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还有,一些小国家的领导人,都与这个社团有着联系,这个社团,甚至可以掌握一些小国的命运,政权的更替,甚至……”
“吃一堑长一智!你以为我还信你那一套?”房栋梁打断张丽萍的话道。
“我说的可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我可不是那种没有良心的人!东蛊会给了我机会,好不容易老子才刚刚熬出头来,怎么,你又想把老子给毁了?告诉你!你们干你们的****生意,我们现在可是要走正道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不惹你,你们也别来惹事!”房栋梁已猜出张丽萍是玄武门社团的人了。
房栋梁说了一通,喝下最后一杯酒,先走了。
张丽萍开车来到了海边,在一栋临海的别墅里,张丽萍见到了崔浩然。
崔浩然听了张丽萍的讲述后,道:“看来这小子还是可以用用的。”
“浩然哥,擒贼先擒王啊。东蛊会的势力那么大,一点点的蚕食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不如,咱们也来个‘斩首’行动。”张丽萍伸出右手手掌,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说说你的主意。”崔浩然躺在藤椅上道。
“让房栋梁做内应,找个机会,把那个丫头片子给诓出来,然后……”张丽萍做了个杀头的手势。
“其实,原来我也想过,直接让慕容兰欣人间蒸发,了事。后来考虑到,猛然一下去了这个‘鸡头’,会不会乱成一锅粥。还有,我们还没有把这里吃透,很多路子还没有走通,贸然行事,不一定有好的效果。再说,如果慕容兰欣死了,而她掌控下的地盘,却照旧没有落在我们手里,可就麻烦了,得不偿失。”
“这样啊。”张丽萍应道。
“现在就不同了,有了这个房栋梁,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怎么讲呢?”张丽萍道。
“让房栋梁彻底打进【东蛊会】的内部核心,熟悉掌握情况,这样一来,就算慕容兰欣死了,还有房栋梁掌控着大局,只要不乱,我们再慢慢地接管过来。”
“可房栋梁,他能服众吗?人家认识他谁啊?”
“我们的支持,全力支持,暗中帮助他,只要他赢得了慕容兰欣的信任,加上我们的金钱攻势,服众是没有问题。谁和钱过不去?就算真有不识时务的,就让他人间蒸发!”
“好主意!这样进行,拿下东湾,可就事半功倍,指日可待啦。”张丽萍显得极为兴奋。这也是一种讨好。
“第一步,我们要让房栋梁先服。要他听我们的摆布!”
“怎么讲呢?”
“你还能把他约出来吗?”崔浩然问道。
“要不,我试试看吧。”
“对了,你过去不是和他有一腿吗?”
“那是过去了。”
“把感情拾起来……”
“好,知道了。嗯!”
东海湾物流公司总部大楼。
房栋梁的办公室。
今天气不顺,房栋梁把他的司机给开了,动不动就有事,留着何用,没他,也不至于出了个车祸,遇见了张丽萍,把所有伤心往事都勾了起来。
不过想想,房栋梁觉得现在这个吴总,太没有魄力了,人家都打上家门,骑到头上拉屎撒尿了,居然还退忍,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难道这东蛊会真就是个虚晃子?纸老虎?
有人敲门,秘书进来说有个阔小姐找房栋梁。
“让她来吧。”
张丽萍的打扮已焕然一新。
不等房栋梁说话,张丽萍扔过去一包东西,打开来,居然是一包钱。
“不管以前谁对谁错,我认了。都是我的错!这些,当是物质上的补偿吧。现在,我要带出去,再把精神上的补偿给你。”
不知道是不是张丽萍身上抹的香水太过刺激大脑了,还是张丽萍的狐媚劲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抗了,或者还有什么那个原因,这个缘故,反正,房栋梁跟着张丽萍走了。
这一走,就是三天没来上班。
这三天,张丽萍带房栋梁到了澳门,吃喝玩乐嫖赌抽,好不快活,房栋梁感觉,一切都是在做梦吧。
住的是总统套房,吃的是顶级西餐,玩的是超级模特,抽的是天高云淡。
一场豪赌下来,赢了全是自己的,输了全是张丽萍买单。房栋梁啥也不说了,只恨时间过得太快。才三天这样的日子,为啥不是三年呢……
“玩的快活吗?”张丽萍搂着房栋梁的臂膀,双双走出机场。
“爽!”
“是那些模特厉害,还是我厉害啊?”张丽萍细语柔声地嗲道。
“还是你有经验啊!她们还是太嫩了,尝个鲜还好,久了就寡然无味了。”
“真的嘛?算你识货!”
走出机场,一辆黑色轿车早已停后在那里,房栋梁随着张丽萍上了车。
“去哪?”
“吃饭去,有个贵人要见你呢。”张丽萍道。
“是不是你们【玄武门社团】的社长啊?告诉他,我没兴趣见他,掉头!”
车门已被锁死。
房栋梁怒道:“停车!”
汽车飞速疾驰,房栋梁在车中拉着司机的衣服,眼看车已不能再走直线了,张丽萍突然掏出了一把手枪,抵在了房栋梁的身体上。
“真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啊!”房栋梁道。
“老实点!你真的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对你有情有意,你就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我是不会跳槽的!就算去见了你们社长,我也这句话。”
“社长?你可真把自己当个人物啦。”
车开到了海边,停在一栋别墅旁。
张丽萍和房栋梁都下了车来,车开走后,顿时一群穿西装戴墨镜的走了过来,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啥人了。
张丽萍先走了进去,房栋梁等候在门口。
过了一会,有人领着房栋梁走了进去。
酒菜已经摆好,崔浩然坐在那里,张丽萍站在一旁,手扶着崔浩然的椅背。
“你就是【玄武门社团】的社长?”房栋梁问道。
“我也没有见过社长,我只是社团里一个普通的社员。”
“操!让你们老大来……”
话没说完,房栋梁便昏厥了过去。
那个从后面打昏了房栋梁的人问道:“怎么处理?”
“带进地下屠场!”崔浩然道。
“是!”
又过来几个人,把房栋梁带走了。
“这小子,真不是东西,三天,吃喝玩乐嫖赌抽,没有说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问问为什么要这么招待他,就像,就像是我们应该的?还让我和那些模特跟他一起玩,真不是东西!”
“算了,为了大事,牺牲点没什么。你这情绪可不能在他面前表露出来,要演好!”
“放心吧,我只是说说,该怎么做,我心里明白!”
“卡里还剩多少?”
“嗯……”
“都是你的了!”
崔浩然说完,起身离开了。
张丽萍坐了下来,笑的牙龈暴露无余,夹起一口菜,塞进了嘴里,狼吞虎咽起来。
噎住了,一口红酒下去,顺着脖子往下流了起来。崔浩然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张丽萍这个样子,看来,不用药,这张丽萍也是飞不掉了。
房栋梁去了澳门后,给慕容兰欣通了个电话,说是去洽谈一笔生意,后一打听,才知房栋梁去玩乐了三天,三天后,房栋梁荏苒地没有露面,让慕容兰欣很是气愤不已。看来,自己是看错了人了。慕容兰欣只认为房栋梁有点钱,便开始飘飘欲仙了,忘了本。没有多想,便也不在意去打听了。只等房栋梁自己来找她。
而十天后,房栋梁却成了慕容兰欣的心腹之人。
……
一盆冷水泼到脸上,房栋梁缓缓地苏醒过来,发现,全身****。
一个女子,蹲在房栋梁的下面,用手挑逗着房栋梁的小弟弟。
虽然被绑缚在一个十字架的柱子上,四肢分开,阴森的冷风嗖嗖,屋内的电灯泡发出橘黄的光线,让人不禁联想到恐怖片里肢解的片段。
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房栋梁那小弟弟还是被挑拨的竖立起来,高昂的傲视一切,似乎在说:eonbaby!
那女子忽地亮出一把匕首,寒光闪闪。
“你要干什么!”房栋梁惊叫都。
“呵呵……”女子只是笑了笑,便要动刀了。
就在此时,一道光线射进来,崔浩然走了过来。
“都出去吧。”崔浩然道。
待屋内三男两女都走了出去后,崔浩然坐在一张桌后,抽出一根烟来,点上。
房栋梁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旁边的几根柱子上,也分别绑着人……或者,是死人。一样,也都是全身****着。有男有女。
屋子很大,一处屋角边还放着一个类似于和水泥的大型搅拌机。屋棚是铁皮的,却都有了老鼠撕咬开的洞口。
屋内摆设的东西很多,刀、铁钩、靶子、匕首、绳子等等,这些东西有一个共同点,上面都是血迹斑斑。
“抽烟吗?”崔浩然问道。”
“你们想干什么!放了我!”
“抽烟吗?”崔浩然问道。
“****你十八辈祖宗……”房栋梁开始发狂起来,这,在崔浩然的预料之中。
待房栋梁吼了半天,没了精力后,崔浩然走了过来,站定在房栋梁身边,看着房栋梁,直看得房栋梁不敢对视。
崔浩然掏出一根烟来,放进房栋梁的嘴里,给点上火。
房栋梁抽了一口,感觉很冲,道:“什么意思!你们想让老子干什么!跳槽?跟你们混?想都别想!老子不是那种人!有种的你今天弄死我……”
“知道这什么烟吗?”崔浩然打断房栋梁的话,问道。
“什么?”房栋梁有点听不明白。
“粉烟……里面有那个……知道吗?”
“呸!****你……”小弟弟。
虽然被绑缚在一个十字架的柱子上,四肢分开,阴森的冷风嗖嗖,屋内的电灯泡发出橘黄的光线,让人不禁联想到恐怖片里肢解的片段。
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房栋梁那小弟弟还是被挑拨的竖立起来,高昂的傲视一切,似乎在说:eonbaby!
那女子忽地亮出一把匕首,寒光闪闪。
“你要干什么!”房栋梁惊叫都。
“呵呵……”女子只是笑了笑,便要动刀了。
就在此时,一道光线射进来,崔浩然走了过来。
“都出去吧。”崔浩然道。
待屋内三男两女都走了出去后,崔浩然坐在一张桌后,抽出一根烟来,点上。
房栋梁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旁边的几根柱子上,也分别绑着人……或者,是死人。一样,也都是全身****着。有男有女。
屋子很大,一处屋角边还放着一个类似于和水泥的大型搅拌机。屋棚是铁皮的,却都有了老鼠撕咬开的洞口。
屋内摆设的东西很多,刀、铁钩、靶子、匕首、绳子等等,这些东西有一个共同点,上面都是血迹斑斑。
“抽烟吗?”崔浩然问道。”
“你们想干什么!放了我!”
“抽烟吗?”崔浩然问道。
“****你十八辈祖宗……”房栋梁开始发狂起来,这,在崔浩然的预料之中。
待房栋梁吼了半天,没了精力后,崔浩然走了过来,站定在房栋梁身边,看着房栋梁,直看得房栋梁不敢对视。
崔浩然掏出一根烟来,放进房栋梁的嘴里,给点上火。
房栋梁抽了一口,感觉很冲,道:“什么意思!你们想让老子干什么!跳槽?跟你们混?想都别想!老子不是那种人!有种的你今天弄死我……”
“知道这什么烟吗?”崔浩然打断房栋梁的话,问道。
“什么?”房栋梁有点听不明白。
“粉烟……里面有那个……知道吗?”
“呸!****你……”
第315章 非人折磨下
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浅矣,泳之游之。何有何亡,黾勉求之。凡民有丧,匍匐救之。
不我能畜,反以我为仇。既阻我德,贾用不售。昔育恐育鞫,及尔颠覆。既生既育,比予于毒。
我有旨蓄,亦以御冬。宴尔新婚,以我御穷。有洸有溃,既诒我肄。不念昔者,伊余来塈。
……
崔浩然把那被房栋梁吐掉的烟捡了起来,叹了口气,道:“真浪费!”接着,崔浩然自己抽了起来。
抽完烟,崔浩然丢掉烟头,突然一手捏住了房栋梁的脸,逼视着房栋梁道:“你真是犯贱啊?我让你贱!”
崔浩然拿出一把老虎钳子,一手握住房栋梁的左手,一手开始给房栋梁“清除指甲”。
仍凭房栋梁如何的嘶喊,吼叫,咒骂,崔浩然像个木头人一般地,机械地做着动作。
清除了左手的指甲,开始清除右手的指甲。随后,是脚趾甲。
一切都结束后,崔浩然又坐回了那木桌后,翘起二郎腿,问道:“抽烟吗?”
房栋梁哆嗦着身体,颤颤的抖动着四肢,汗水和血水胡啦着一起,钻心的疼痛。
“抽烟吗?”崔浩然又问了一句。
见房栋梁没搭理自己,崔浩然拿出一个瓶子道:“消消毒,要是感染了,就坏了!”
瓶子里装的是盐水。
崔浩然开始给房栋梁消毒,房栋梁却没有感谢,因为,房栋梁已痛的迷糊了过去。
房栋梁醒来,见崔浩然正站在自己面前,笑着道:“抽烟吗?”
“抽。”房栋梁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道。
“这就对了嘛,来,让弟弟给你点上。”
见房栋梁抽上了几口,崔浩然问道:“我害你嘛?我是为你好!怎样,抽了几口,不是很痛了吧。”
房栋梁看着崔浩然,已说不出话来。
崔浩然看着房栋梁把烟抽完,便离开了。
这一晚,房栋梁没吃没喝,熬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
门开了后,几个黑衣汉子,搬来几桶水,一个女子拿出水瓢,舀了一瓢水,道:“这是你一天的口粮。”
说完,女子便一瓢水泼到了房栋梁脸上,算是喂过食了。
接着,几个黑衣汉子把房栋梁旁边柱子上的人给松了绑,放了下来。看来,人已死了。
但见:那女子打开链接在搅拌机上的电源,启动了机器。一个黑衣很汉子往搅拌机里倒了一桶水,然后,另外几个黑衣汉子,把从柱子上放下来的人,丢进了机器里,合着水,搅拌了起来。
机器越转越快,黑衣汉子有专门负责往里倒水的。不一会儿,只见血水,不见皮肉了。
停下来机器,打开启动后封闭的舱门,一个女尸被丢了进去。
然后就是倒水、搅拌、倒水……
搅拌后的血水,顺着连接在出水口的皮管,伸进地板下,通过下水道送出屋外,流向大海。
前后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几具尸体和一个活人都被处理了。
一个活人,是那最后一个人,原以为已经死了,谁知道没有,丢进去后,随着机器的转动,里面突然发出惊声尖叫,才知,人还没死。
处理的是干干净净,连根毛发都没留下,被水冲刷的一干二净。
所有这些,都是做给房栋梁看的。房栋梁也确实看了,看的心惊肉跳,看的魂飞魄散。
第三天。
崔浩然走进来,门还没有关好,房栋梁就嘶哑的喊道:“我跳槽!我愿意跳槽,跟你们混,好好的跟着你们混,为你们做事!”
“看来昨天你是受到教育了。”
崔浩然说着,拿出一根烟来,递给了房栋梁。
房栋梁连抽了几口后,方才放松了下来,道:“有水吗?我口渴的很。”
“哦,忘了告诉你,这根烟,就是你今天一整天的口粮。告辞。”
崔浩然在房栋梁歇斯底里的呐喊声中,离开了这屠宰场。
第四天。
一个女子赤身**地走了进来,百般地调戏房栋梁。房栋梁嘴唇干裂,四肢无力,眼神耷拉,胡须杂乱,神情已疲惫不堪。小弟弟再也傲不起来了。
那女子热情似火,见房栋梁不能遂愿,便喊了个黑衣汉子进来,两人表演了一番。临走前,那女子道:“这是你一天的口粮哦。”
房栋梁道:“有烟吗?粉烟。”
“哼哼!”
女子哼笑了两声,便和黑衣汉子离去了。
第五天。
门一开,房栋梁立刻望了过去。是崔浩然。
崔浩然现在对房栋梁来说,就是救命稻草,就是曙光,就是活下去的希望。
“抽烟?还是喝水?”崔浩然道。
“喝水!喝水!”房栋梁道。
“算了,我心肠软,两个都给你!”
房栋梁抽上了烟,却还没有喝上水。不敢吭声,房栋梁只用那种可怜的眼神,看着崔浩然。乞求的期盼着。
这时,几个黑衣汉子,带进来一个活人。这人,房栋梁还熟识。
这人和房栋梁一样,同属“东海湾公司”下的附属公司。这人名叫佟海伟,是“东海湾职业技能学校”连锁集团总公司的董事长。
“房栋梁!你怎么也在这里?”
“佟~海伟?”已快虚脱的房栋梁,可没有佟海伟那么有底气。
佟海伟被几个黑衣汉子捆绑的像个粽子。
只见,崔浩然右手一抖,不知从身上的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把桃木色的剑来,剑身只有一扎长,看上去,就像个木质的剑。毫不起眼。
而,这把剑有多锋利?
崔浩然左手揪住佟海伟的头,不让他乱动。右手拿剑,轻轻一抬,抵在佟海伟的脖颈处,鲜血便潺潺地流了下来,下面,早有那女子拿着瓷缸在接着。
接了满满一瓷缸的血
佟海伟还活着。
但,被活活地丢进了那人肉搅拌机里。
崔浩然又给房栋梁点上一颗粉烟,道:“喝吗?”
看着崔浩然手中的瓷缸,里面佟海伟的鲜血,房栋梁咽了口吐沫,道:“不用了。”
“有点意思了!”崔浩然笑道,带人离开了。
第六天,直到很晚。
一丝动静,惊醒了房栋梁。视线模糊中,还是看清楚了,是张丽萍。
“嘘~”我来救你!
张丽萍开始替房栋梁松绑。
房栋梁终于获得了身体上的自由,人居然精神一抖擞,四处寻找着什么,却发现,这屋里连口水都没有。
“跟我走!”张丽萍道。
“你,为什么,要救我?”房栋梁问道。
“因为,以后再告诉你吧,快走!”张丽萍拉着房栋梁,出了房门,走上台阶,急速的就要离开。
被绑缚了六天,可以说是水米未进。房栋梁突然一个跌倒,弄出了响声。此时,两人已来到了大厅,房栋梁一个踉跄摔倒,碰倒了一旁那一人高的花瓶,花瓶发出的声响,把人召来了。
别说寡不敌众了,就是一个男子上来,也把房栋梁和张丽萍给收拾了。
随后,两人都被带到了地下“屠宰场”里,双双被束缚在十字架似的柱子上。
也没有审问,也没有动刑,众人便都离开了。
……
夜,寂静着。耳边,海浪拍打的声音,是那么地清楚。或许,在这样静谧的时间、空间里,人们的心灵,才能互相期盼和靠近。而,当这都成为了一种手段、工具后,试问:我们是不是走到了进化的边缘。
“你为什么要救我?”房栋梁还是问了出来。
“因为……我爱你!”张丽萍还是说了出来。
“你爱我?”房栋梁有点回光返照。
“以前,我没有发现。现在,我终于发现,你是个真正的男人!”
“等下,你说的是,我在,床上的时候?”
“不光是在床上,包括地板上、泳池里,还有……我说的是你为人,你的品格!这么多天了,你还坚强的扛着,我张丽萍,佩服!”
咽了口吐沫,张丽萍接着道:“你受难的时候,结发妻子离你而去,抛夫弃子,你却没有半点怨言,这是你重情!他们那样折磨你,你却都不肯背离【东蛊会】,这说明你重义!像你这样子的,重情!重义!情深似海、义薄云天的男儿,哪个女人不爱上你,那是她瞎了狗眼!”
张丽萍看了看房栋梁,房栋梁低着头,没有一点动静了。
张丽萍道:“房栋梁,房栋梁!睡着啦?”
房栋梁抬起头来,泪眼汪汪,一滴眼泪,便滑落了下来。
“吸溜”一声,房栋梁把眼泪舔进了嘴里,砸吧砸吧嘴,润了润嘴唇,道:“张丽萍,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巨眼识人的女中豪杰!”
“那我问你,你爱我吗?”张丽萍问道。
“……”
“不管怎样,我就是爱上了你!你爱不爱我,那是你的事情,反正我爱你!因为,爱不爱你,是我的事情。我……房栋梁?”
“呼噜~~”
“玛德!这样都能睡着!”张丽萍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太恐怖了!一眼瞟到屋角那“人肉搅拌机”处,张丽萍的手心出汗了。
“啊!”一声尖叫。
“嗯?怎么啦?”房栋梁恍恍惚惚地醒了过来。
“我怕!”
“别怕,有你房栋梁在,什么牛鬼蛇神的……”
“房栋梁?房栋梁……草你大爷的!”
第七天。
崔浩然带着几个黑衣汉子和那女子走了进来。
“你给她点颜色,让她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崔浩然对那女子道。
那女子上前,手掌一抬,竟紧攥住了张丽萍的头发。
张丽萍神色大变,身子如同筛糠,颤声惊呼:“饶命啊,饶命!房栋梁,救我!房栋梁!救救我!”
崔浩然的汗就从头上下来了。丫的,这也叫会演戏?当年做戏演“仙人跳”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放开他!有本事冲着我来!来啊!”房栋梁怒道。
崔浩然摇了摇头。也就这样的熊货才上钩。
“啪!啪!”那女子给了张丽萍两巴掌。正要继续,只听崔浩然道:“行了。咱们先吃饭。”
不一会,鸡鸭鱼肉的摆满了一桌,崔浩然一众人吃喝了起来。
“给我一口吃的吧。”房栋梁道。
“给个理由先。”崔浩然道。
“我愿意跳槽。”
“哼~”崔浩然不再搭理房栋梁。
吃喝过后,还剩下最后一碗汤,崔浩然端着汤碗,走了过来,道:“只有这一碗了,你俩谁喝?”
“一人一口吧。”房栋梁道。
“你可真会安排,不怪原来还是个主任啊。只能一个人喝!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选择。”
“……八、九……”
“给他喝!”张丽萍大义凌然道。
“张丽萍!”房栋梁感激地望了过去。
“你们自己选择的,他喝了,就没你的份了。”
房栋梁喝完了汤,道:“来根烟吧?”
崔浩然回头看了看其他人,众人都撇着嘴笑了起来。
“好,房栋梁,来,给您点上!”
吐出一口烟圈,房栋梁道:“我都说了,我愿意跳槽,你们怎么还不放过我?”
“急什么?慢慢想,等你完全想通了,自然放了你。”
崔浩然走道张丽萍跟前,笑道:“把你俩放在一块,真是便宜了!带走,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张丽萍被带走了。大门砰地又给关了起来,屋内,又只剩下房栋梁一个人了。
屋内,恢复了平静。
前几日还没有的孤独、落寞、寂寥的感觉,一时,统统涌上身来。
随后,隔壁传来张丽萍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不要,放开我,你们这帮禽兽……”
“畜生!一帮畜生!畜生!”房栋梁心中发出怒吼。
第八天。
在张丽萍已经发出四、五声次的挣扎呼救后,深夜,最后一次挣扎、放弃后,便没了声音。
“这样子行吗?”张丽萍问道。
那女子看了看:“还差点。”
“头发不够乱?”张丽萍道。
“不是。”女子摇了摇头。
“那是……哎呦!”张丽萍被那女子一拳打破了嘴唇,出血了。
“可以了!”
张丽萍被几个黑衣汉子押了进去,绑缚起来。
“张丽萍!你怎么了?他们怎么对付你的?这帮禽兽!”
“房栋梁,我没事,别,别为我操心。为了你,我死了也值得了。”
“张丽萍!”
“房栋梁!”
“……”
“张丽萍,为了你,我决定跳槽了!脱离【东蛊会】,加入【玄武门社团】。”
“不要,不要这样,房栋梁,我不值得!我已是残花败柳!我……”
“不!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己!你在我眼中,是颗海上的明珠,哦,啊!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最清纯的女孩。你的心灵……”
“怎么啦?我的心灵怎么啦?”张丽萍确实听的入迷了,见房栋梁一个打顿,赶紧追问道。
“最美!”房栋梁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
“房栋梁,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可是,现在我们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张丽萍急道。
“我说了,我愿意跳槽,为什么他们还不放过我啊!”
“不知道。”
“这些人脑子是不是有病!”
“嘘~~,他们可是杀人不眨眼!”
房栋梁顺着张丽萍的眼光看过去,屋内那一角的“人肉搅拌机”,瘆人地摆放在那里。不寒而栗。
“房栋梁,我好怕哦。”张丽萍道。
“别怕,他们要是再敢动你……等着吧!”
“房栋梁,你人真好!好人一定会平安的,一定会没事的!”
“张丽萍,如果我们真的能平安过了这一劫,我一定会娶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房栋梁!”
“张丽萍!”
“……”
第九天。
张丽萍再次被带走,只是这次,隔壁没有传来声响。这一天,房栋梁又是滴水未进。只是,多抽了两颗烟。
第十天。
门一打开,几个黑衣汉子二话不说,就给房栋梁松了绑,带走了。
房栋梁被带到一房间内,这里有个非常大的浴缸,张丽萍人已在浴缸里泡着。
黑衣汉子放开了房栋梁,走了出去。
房栋梁立刻就扑了过去,拿起旁边的果盘,就开吃了起来。不一会的功夫,就见底了。
“房栋梁,你快来啊。”
“来了!”房栋梁跳了进去。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良心发现了?”房栋梁背对着张丽萍道。
张丽萍一边给房栋梁推着背,一边道:“我也不知道,昨晚,他们把我关在一间小屋子里,让我想清楚,今天就把我送到这里来了。”
“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过了有一会,有人拿来了里里外外一整套的衣服,让房栋梁穿上。
房栋梁整了整西装外套。
“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太帅啦!”
“还好吧。”房栋梁应道。
“走吧!”黑衣汉子又出现了。
房栋梁和张丽萍又被带回了那间地下“屠宰场”。屋内,崔浩然坐在那里,已等候多时。
房栋梁和张丽萍被按坐在崔浩然对面。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鄙人崔浩然。请多多指教!”崔浩然把手伸了出去,和房栋梁握了握手。
“这是我助理,殷桃。”崔浩然指了指身后那女子。
果然是殷桃小嘴,确实有点姿色,长的不赖啊。房栋梁暗道。
殷桃没有和房栋梁握手。
房栋梁尴尬的把手收了回来,对崔浩然道:“我不是早就说过,我愿意跳槽,加入你们【玄武门社团】了嘛,为什么到现在才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