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浪的范围有限。
以那张桌子为心，超过一定的范围，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一样，再也不能往前飘了。
苏幼青看着他一会儿飞出窗外，一会儿钻屋顶，一会儿又坐在窗台……对整个世界，都充满好。
她隐约有种预感，戚漾的死会是这次任务的关键点。
查清楚戚漾的死因，或许能完成这次的任务。
系统：所以不管戚漾愿不愿意，你最后都会去查他的死因。
脑海里，统儿的声音响起。
嗯。
苏幼青没有否认。
我觉得，最后他会同意的。
因为，人会好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也会好，自己是谁？即便戚漾现在变成了鬼魂，他依旧会好，甚至普通的人更加好。
因为他的记忆，是空白的。
而有些想法一旦有了，会像秋天草原的星星之火，迅速蔓延……
……
戚漾并没有考虑太久。
当天下午放学，他告诉她，他想查。
理智告诉他，不要去碰那些东西，但是心里却始终有个声音在催促他……带着愤怒，带着不甘。
“如果想查询，有两条路。”
苏幼青没有立刻离校，而是留下来。等人都走光了，再跟戚漾商量，“第一条，查询当年的资料。这个可以从你身的校服，以及你的名字开始查起走。”
这个学校的校服，每隔几年会更改一次。
只要查到戚漾身穿的校服，属于哪几年，可以缩小范围，集在那几年里查找跟“戚漾”有关的信息。
“第二条，是尽量去熟悉的地方，刺激记忆恢复。这一条，较看运气。”苏幼青道。
不管是哪一条，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有结果的。
“可以。”戚漾点头。
系统：你为什么不去调查这些年，跟这所学校有关的死亡报道？又或者，直接找到校长，威胁利诱？
脑海里，统儿提出疑问。
如果你说的方法，有那么容易，那我为什么会不用？
苏幼青反问。
那是因为，弊端大于利处。
先说死亡事件……
你是，可能不太了解。一般像人类世界的学校里面，发生了死亡事件，为了不引起学校学生的恐慌，以及其它种种原因，一些学校会采取封锁消息的手段。
算是有消息报道过，但过了这么久，也很难再找到。
不过嘛，你这个提议也不错，万一踩了粑粑运，真被查到些什么呢？所以统子，这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交给你了。
系统：……
至于你提的第二点
苏幼青摸着下巴。
系统：……不会也让我去吧？我可不会威胁人类。
当然不是。
苏幼青否认。
威胁这种事，不太适合我们这种明人和明系统。再加这个学校的校长，是两年前才调到这个学校的。
关于戚漾的死，他也不一定知道。
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是，苏幼青还是觉得调查戚漾死因这件事，还是私底下进行为好。
她隐约有种感觉，这件事情在没有查清楚之前，最好不要张扬。而众多的实践证明，她大部分直觉都是准的。
……
第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