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9礼物,让人无法不喜欢
2059礼物,让人无法不喜欢
豆豆本想借相同的衣服,来换奶宝的好感,结果弄巧成拙把奶宝弄哭,惹得众人心疼不已,可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九皇叔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凤轻尘从王锦凌怀抱回奶宝哄好后,直接把奶宝塞到九皇叔手里:“抱着。”
奶宝已不像刚出生时那般软绵,九皇叔虽然不太会抱孩子,可也不会伤着孩子,奶宝刚刚哭了一场,也没有力气折腾,乖乖地窝在九皇叔的怀里,谁上前逗他都笑,看得符临、翟东明和宇元化几人心痒痒已,恨不得上前捏他两把,同时深深地羡慕,一进来就得到奶宝喜欢的王锦凌。
同样是人,差距咱就那么大呢?
小孩子就是这般,喜怒都表现在脸上,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赤练水与郭保济见奶宝完全忘了刚刚的事,把奶宝抱到怀里,将他们二人联手制作的平安符挂在奶宝的脖子上。
“寺庙求的平安福,只能保心安,我送你的平安福,却真正能保你平安。”赤炼水和郭保济给奶宝的平安符,是用特殊药水浸过的,可以防百毒。这还是最贵重的,最贵重的是平安符里面的那颗药丸。
药丸是赤炼水和郭保济师祖留下来的,全天下只有这一颗,不管伤得多重,只要还有一口气,服下这颗药丸,就能保住小命一条。
很贵重的礼物,但凤轻尘和九皇叔没有拒绝,他们把这份情记在心里。
“你这么一送,害我都拿不出手了。”谷主恶狠狠地瞪了赤炼水和郭保济一眼,随即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手链,故作不在意的道:“传说的避毒珠,不仅可以避百毒,还能避开各种毒物,带上以后什么毒虫、蛊虫都近不了身。”比什么平安符强大多了,谷主一脸得意,暗自庆幸自己大方了一回,不然这回就丢脸了。
“多谢谷主,让你破费了。”凤轻尘代奶宝接下,当着谷主的面,给奶宝带上。
那手链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明明很大,可一带在手上,正好贴在奶宝的小手臂上,不紧不松。
“咳咳……一点小心意,奶宝用得上就好。”谷主有点不自在,凤轻尘都不理他好久了,他想道歉也找不到机会,这次凤轻尘主动和他说话,是不是原谅他了?
“当然用得上,有谷主送手链,我就不用担心百鬼宫的鬼医了,谷主等伙可要多喝两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她连九皇叔都能原谅,哪能真怪谷主,谷主做人属下也是身不由己。
“好好好,我等伙一定多喝两杯。”如果说之前只是怀疑,现在谷主就能肯定,凤轻尘是真原谅他了,谷主这下是真高兴了,乐呵呵的傻笑,顾不得心疼避毒珠了。
要知道,那珠子他可是连九皇叔也舍不得给,要不是看在凤轻尘的面子上,又怕奶宝和九皇叔一样,被人用毒坏了身子,打死他也舍不得拿出来。
谷主和赤炼水的礼物都是药,孙思行就没有再拿这些东西,他就算找得到灵丹妙药,也比不上谷主与赤炼水的收藏,孙思行送给奶宝的,是他亲手雕刻的匹小木马。
小木马没有什么特别,只是用料很讲究,这木头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光闻着就让人心旷神怡。
见众人面露不解,孙思行腼腆的解释:“这块木头是我父亲唯一留下来的东西,父亲说这是一块药木,有滋养人的功效。我之前听师父说奶宝了毒,身子有些虚,奶宝年纪小也不好用补药,用这药木温养对奶宝最好了。”
“药木?一整块?你把它雕成木马?”凤轻尘嘴角微抽,她听说过药木这东西,一般人都是拿人做珠子,带在手上,像思行这样雕成木马,真正是浪费。
“嗯。多余的料我做了两串珠子,打算送给哲哲和凌默,他们两个带这个好。”孙思行歉意地看着众人,材料有限,他只能做这么多,把东西送给最需要的人。
孙思行将两个小木盒分别递给哲哲和凌默,哲哲和凌默完全没有想到,孙思行会惦记着他们,还给他们准备这么贵重的礼物,两人同时愣在当场……
不约而同,这一对表兄弟同时红了眼眶,面前小小的盒子如同有千斤重,让他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凤轻尘见哲哲和凌默如同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出声提醒:“还不快带上试试,看看合不合适。”
“嗯。”哲哲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地接过孙思行手的木盒,一脸珍重地打开,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然后带在手上。
“谢谢思行哥哥。”哲哲郑重的道谢。
在父亲死时他没有哭,在被亲信背叛时,他没有哭。但这一刻,他却觉得眼晴酸酸的,很想哭……
“你喜欢就好。”孙思行有点不好意思,他并不擅长木雕,做得有点粗糙,要不是材质真得好,他还真拿不出手。
“很喜欢。”凌默稍好一点,吐出三个字时,便隐在人群后,不再吭声。
思行把礼物送出去后,一瞬间殿内安静了下来,有那么一瞬间怪怪的,赤炼水愣了一下,精致的凤眼一挑,主动开口道:“你这徒弟真招人疼。”
“那是,我徒弟不招人疼,谁招人疼。”凤轻尘拍了拍哲哲的手:“好好养身体,别辜负你思行哥哥的美意,让他担心你。”
“嗯。”哲哲握了握手腕上的珠子,小脸坚定。
他以后一定会乖乖的,不让思行哥哥担心……
孙思行的礼物送出来后,暄少奇、左岸和王锦凌都一一送上了他们为奶宝准备的生辰贺礼,不在贵重而在他们的心意。
暄少奇把师门的武功秘籍给了奶宝:“我师父死之前留给我的,上面的武功心法,是武林顶级秘法,我过了能学的时间,给奶宝正好。”
左岸则亲手为奶宝做了一件小衣衫,轻薄如纱却刀枪不入,穿在身上,正好可以护住心脉。
最最贴心的还是,左岸做这件衣服时,特意做大了许多,多余的部分被他收了起来,奶宝长大一点,衣服就放出一点,这件衣衫直到奶宝成年都可以穿。
至于王锦凌,他给奶宝的礼物是最特别,也是最贵重的,他把王锦凌的印鉴给了奶宝:“有这枚印鉴,只要王家还在,随时调动王家一半的财产和人手。”
换言之,王锦凌把半个王家送给了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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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0抓周,拿天下都不换
2060抓周,拿天下都不换
救命药丸、避毒圣珠、养身玩偶、护身宝衣、半个王家、符家推演图、宇家兵书、翟家神器……这些礼物,件件不凡,有钱有权也不一定能拿到。凤轻尘从最初的震惊到麻木了,因为她根本拒绝不了,他们送出的东西,就不会再收回去。
“你们真是……明年不请你们了。”凤轻尘着实是吓着了,这些人实在太大手笔了,奶宝今天收到的礼物,随便一个拿出去,都是有价无市的宝贝。
就连因为守孝,不肯进宫的航,也托人送来一份重礼,让凤轻尘即高兴又酸涩。
她亲自去苏府找航,让航进宫来给奶宝庆生,航仍不肯来,说他身上带着孝,不希望冲撞了奶宝,即使她说她不信这些,航依旧不肯来,凤轻尘没有办法,只得随他。
“别,我们明年可拿不出这么多好东西。”赤炼水和郭保济第一个不同意:“你以为保命药丸是大白菜,弯腰就能捡到。”
“就是,我师门成立数百年,也就这么一颗避毒珠。”谷主有那么一点小心疼,他发誓绝对只是小小的心疼一下。
“我可找不到,更精湛的武学秘籍给奶宝。”
“我也没有另外半个王家可送。”
暄少奇和王锦凌也来凑热闹,翟东明、符临、宇元化一个个讨饶,表示自己再也拿不出,比今年更贵重的礼物,凤轻尘放过他们吧。
凤轻尘哭笑不得,倒真没有再和他们闹了,将众人的礼物收好后,抓周礼也正时开始了,众人转战到东殿,等着奶宝大显身手。
他们很想知道,奶宝会抓什么?
桌上摆放的东西,和普通人家的孩子抓周一样,只除了摆在间,特别显眼的玉玺。
没错,九皇叔把代表皇权的玉玺摆在桌上最显眼的地方,让奶宝去抓。
真高调!
众人假装看不到,半句不提玉玺的事,催着凤轻尘把奶宝放下去,让奶宝挑一样……
玉玺这么明显,奶宝应该会抓玉玺吧?
这下,就连九皇叔和王锦凌都很好奇,和众人一样齐齐看着奶宝,等奶宝动手。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说,奶宝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孩子,被数十双火辣辣的眼神盯着,奶宝都没有害怕怯场,眨巴着眼睛看了众人一眼,就朝凤轻尘伸手求抱:“娘,抱抱……”
“奶宝,挑一个,挑一个娘再抱你。”凤轻尘站在桌子另一个侧,指着桌上的东西,示意奶宝选一个。
奶宝歪着脑袋看了凤轻尘半天,确定亲娘是认真的,奶宝乖乖点头,手脚并用的从桌上爬了起来,然后……
在众人期待下,摇摇晃晃往前走,几次踩到桌上的东西,众人还以为他会摔下来,一个个连忙身手准备接住他,就看到他晃两圈又站稳了,然后继续往前走……
“这小子。”谷主几人被吓了好几次,冷汗都出来。
“嘻嘻……”奶宝还以为大家是陪他玩,笑得可欢了。
“这孩子,太调皮了,以后你们有得愁了。”郭保济没有漏掉,奶宝眼一闪而逝的狡黠。
这么小就能把一群大人耍得团团转,这孩子可真不是一般的聪明。
“也不知像谁,调皮的紧。”凤轻尘摇了摇头,奶宝不仅调皮还很霸道,只在他在,凤轻尘就只能抱他,不然谁和他抢他就打谁,打不过就装可怜。总之,奶宝会想尽一切办法,吸引凤轻尘的注意力,霸着凤轻尘不放。
面对鬼精鬼精的儿子,九皇叔真正是痛并快乐着。
奶宝一路摇晃的往前走,当他停在玉玺前,众人以为他会抱住玉玺,结果却见奶宝一屁股坐在上面,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下,小屁股一转便顺利跃过这个对他来说,算是很大的障碍……
“你儿子,把玉玺坐屁股下?”宇元化擦了擦眼睛,再三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天下,本就在朕儿子的屁股下,坐在玉玺上怎么了?”九皇叔极其护短,即使他不满奶宝不挑玉玺,可也容不得别人说。
“当我什么都没说。”宇元化果断闭嘴,不再讨人嫌。
奶宝跨过玉玺后,没有再逗众叔叔、伯伯们玩,笔直朝凤轻尘站的方向走去。
“这是不抓?”
“不对,是抓了轻尘。”王锦凌的话刚落下,就见离凤轻尘,还有三步远的奶宝突然不走,直接往前扑……
“臭小子。”明知自家儿子是故意的,凤轻尘也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奶宝摔下来,只得上前接住他。
如自己所愿,摔在娘亲软软的怀里,奶宝咯咯直笑,抱着凤轻尘不肯撒手,奶生奶气的道:“娘,奶宝要娘。”
“没出息。”九皇叔冷哼一声,上前将玉玺塞到奶宝的怀里:“放开你娘,拿着这个。”
“不要。”奶宝一看自家冷冰冰的老爹,居然把他刚刚坐的,冷冰冰的石头拿来,脸就和九皇叔一样臭。
他才不要和老爹一样冷冰冰的东西,看着就讨厌。
“拿着。”九皇叔继续往奶宝怀里塞,奶宝死活不肯要,扭着身子避开,手脚并用的巴在凤轻尘身上:“不要,不要……娘亲,奶宝的。”
奶宝窝在凤轻尘怀里,得意地看着自家老爹:娘亲是他的,谁也不许抢。
九皇叔盯着奶宝,以眼神示意他下来,奶宝半点不怯,小下巴一抬,顶了回去……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无视观礼的众人,直接上演父子对峙,谁敢不肯退让半步。
唉,又来了!
凤轻尘头痛地摇头:“你们两个晚点再争好不好,先让人把桌上的东西撤下去,时辰不早了,该传膳了。”抓周什么的,她就不应该让办,真正是一场闹剧。
“不撤!”
“奶宝饿!”
父子俩异口同声,前者硬邦邦,后者软绵绵,任谁听了都会心软。
臭小子,就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九皇叔收回神线,面无表情的道:“他还没有抓东西。抓周礼没有完成。”
奶宝似乎听懂了,死死地拽着凤轻尘的衣襟:“娘亲,娘亲,奶宝要娘亲。”
“你娘是我的,换一样。”
“不换,娘亲,奶宝的。”
父子二人再次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退让……
皇上居然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和自己儿子也能争得起劲,这真是他们熟悉的,那个杀伐果断,杀人不眨眼的皇上吗?
符临、翟东明几人看得啧啧称奇,王锦凌和暄少奇则见怪不怪,让宫女端茶上来,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放眼天下,能把九皇叔逼到这个地步的,也只有他儿子,这么好的戏,可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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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1折磨,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2061折磨,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热闹了一整天,在宫门落锁前才把众人送回去,凤轻尘和九皇叔抱着奶宝,一家三口慢悠悠地往宫里走……
奶宝知道自家娘亲累了,没有作死的非要娘亲抱,而是听话的窝在九皇叔怀里。小脑袋一栽一栽,一副随时要睡着的样子。
九皇叔见自家儿子要睡不睡的样子,立刻放缓度,示意身后的太监、禁卫离远一点,别吵醒了奶宝。
凤轻尘在一旁含笑不语,她知道奶宝今天的表现,让九皇叔不高兴了可这真不能怪她。谁也没有想到,奶宝一见到王锦凌,就伸手要王锦凌,还赖在王锦凌身上不下来。
唉……凤轻尘叹了口气,为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发愁……
奶宝在抵达宫殿前睡着了,轻手轻脚地将奶宝安置好后,九皇叔吁了口气:“我们走。”
说完,就拉着凤轻尘的手,飞快往宫外走去。
这个男人,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分一秒的独处时间。她承认,她这段时间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奶宝身上,可她也没有疏忽对九皇叔的关心,九皇叔每晚办公时用的宵夜与药茶,全是她亲手做的,完全不假借他人之手。
只不过,对这个霸道的男人来说,这还不够!
“朕要沐浴!”九皇叔住的大殿,后面有热汤池,一进殿,九皇叔就把宫人全部赶走,张开双臂示意凤轻尘给他脱衣服。
“遵命!”凤轻尘俏皮的应了一声,替九皇叔将外衣和衣脱去,脱到里衣时,凤轻尘放缓动作,指尖若有似无的,从九皇叔身上敏感的地方滑过……
随着凤轻尘的动作,九皇叔的呼吸渐渐加重,被压下的酒意好似冲上头,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脑子完全无法思考……
“轻尘。”嘶哑的声音,如同情浓时的呢喃,凤轻尘有一种心尖都在颤抖的感觉、
这个男人,总是有吸引她的能力。
凤轻尘深吸了口气,抬头望着九皇叔,一脸灿烂的道:“陛下,不喜欢臣妾的服侍吗?”
“你是我的妻子,不是臣妾。”九皇叔不喜欢臣妾这个称呼,就算他们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皇后,他也不喜欢。
他们是帝后不错,可他们也是夫妻。
“知道了,夫君大人。”凤轻尘抽出被九皇叔握住的手:“夫君大人,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下去泡个澡可好?”
凤轻尘一口一个夫君大人,叫得九皇叔心里甜甜的,九皇叔耳根通红,却强自镇定的站在原地,僵硬的点头。
凤轻尘笑得如同小狐狸,手指轻勾,将九皇叔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
殿内烧了地龙,又有温泉,九皇叔根本不觉得冷,不过皮肤与空气接触的瞬间,还是让他震了一下。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仅剩的底裤,九皇叔眉毛一挑,示意凤轻继续……
在凤轻尘的挑逗下,九皇叔已有反应,薄薄的底裤,根本遮不住那硬挺,凤轻尘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下手。
他们这段时间虽不乏欢好,可一直都是在床.上、在夜间,极少会有这么直接的视觉效果。
她是比一般女人胆子大,可九皇叔那啥和教学器具完全不同,至少她看到教学器具不会面红耳热,不会不好意思。
凤轻尘的娇羞取.悦了九皇叔,九皇叔坏笑的道:“怎么不脱了?”
“你……自己脱。”凤轻尘很想直接替九皇叔脱,可偏偏下不了手,别扭地转身,给自己解衣服:“我也要沐浴。”
“好,朕来服侍你。”九皇叔从背后抱住凤轻尘,握住凤轻尘的双手,从身后吻住凤轻尘的脖子,大手在凤轻尘身前游走……
衣服的扣子在身侧,可偏偏九皇叔的双手却在她身前揉搓:“大了许多。”
“嗯……”凤轻尘整个人都贴在九皇叔怀里,九皇叔火热的体温,让她也跟着全身燥热:“你到底要不要……”
“当然要,只要你。”九皇叔在凤轻尘的脖子上轻.舔一下,引得凤轻尘全身颤栗,双.腿一软,要不是有九皇叔扶着,这伙怕是瘫倒在地了。
凤轻尘被九皇叔逗弄的全身无力,忍不住呻.吟了一句:“嗯……啊”
“给奶宝断奶好不好?”九皇叔感觉双手有点湿.润,知道是什么东西后,九皇叔不放过任何机会,借机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好。”这一次凤轻尘没有犹豫,也没有找理由让九皇叔再等等,而是回答得爽快,让九皇叔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得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凤轻尘转过身,双手环在九皇叔的腰上:“从今天起就给奶宝断奶,以后让他一个睡。”说完,便踮起脚在九皇叔的唇上落下一个吻:“他是我的儿子,可你是我的夫君,是陪我一辈子的人。在我心,你比奶宝重要。”
“在我心,任何人都比不了你。”九皇叔紧紧地抱住凤轻尘,心的不安与担忧,因凤轻尘这一句话而消失……
奶宝的出生,让他欢喜又不安。他一度在想,如果没有奶宝,轻尘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如果不是为了奶宝,轻尘是不是不愿意进宫?
九皇叔不希望轻尘的原谅是因为奶宝而不是为他,哪怕那个人是他儿子,他也不允许。
今天听到凤轻尘的话,九皇叔心的大石终于落下,想到这段日子的担惊受怕,九皇叔忍不住抱怨:“这段日子,你可把我折磨惨了。”
他总会因凤轻尘的举动而患得患失,要不是这样,他哪会和奶宝抢,很丢脸的好不好……
“谁让你害我伤心,不折磨折磨你,我意难平。”凤轻尘将自己的小心思坦白,惹得九皇叔好气又好笑,重重地在凤轻尘脸上捏了一把:“你说,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说的……”
凤轻尘衣衫半露,倚在九皇叔的怀里,说不出来的诱人,再加上她这句话,九皇叔要是忍得住,那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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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2缠绵,这算是补新婚夜了
2062缠绵,这算是补新婚夜了
九皇叔打横抱起凤轻尘,大步朝浴池不远得的矮榻走去,将人平放在矮榻上,不给凤轻尘喘息的时间,立刻压在凤轻尘身上,吻住她的双.唇……
“朕今天就办了你!”
“你确定是你办我,而不是我办了你?”
九皇叔没看见凤轻尘是怎么动作的,只知道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凤轻尘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不知在何时已经脱了下来,傲挺的小九九精神十足的立在凤轻尘的双.腿.间……
……
一整夜的缠.绵,两人的身体完全没有分开过,彼此紧紧相连。累了,便抱在一起休息,待到体力恢复,又是新的一波律动……
“我不行了。”凤轻尘根本分不清,自己现在在哪里,全身软.绵绵的,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开发到极致……
“还有力气说话。”九皇叔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低沉媚惑,舌尖从凤轻尘的双.峰前扫过,凤轻尘身子一颤,想要往后躲开,却不想这一动,又刺激到埋在体内的小九九……
凤轻尘睁大眼睛看着九皇叔,她清楚地感觉到那物在体内变.硬、变大……
九皇叔低声一笑,当凤轻尘还在感受它的变化时,九皇叔一个用力,顶端在里面搅了一下,正好抵在凤轻尘的敏感点上……
“啊……”凤轻尘嘤咛一声,声音带着动情时特有的娇.媚与诱人,九皇叔只感觉下.身越来越热,被凤轻尘紧紧.咬住的分身,再也忍不住,又一次在抽.动起来。
“我真得……”
“还诱.惑我。”
九皇叔用吻堵住凤轻尘的唇,将她到嘴的抱怨全部吞下……
两人身体交缠,紧紧相连,随着九皇叔的动作,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精华,顺着两人的动作溢出,沿着大.腿.根往下.流……
凤轻尘身子软.绵无力,可脑子却很清醒,她清楚地感受到,九皇叔的律动给她带来了极致的快乐,也感受到九皇叔又一次,将热液洒在她的体内,而多次未曾清理的身体,根本容不下这么多,只能顺着腿.根流出……
凤轻尘又羞又恼,想要开口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平躺在地上,等待激情的余韵过去。
“真好。”九皇叔抱住凤轻尘,两人脑袋抵着脑袋,彼此分享激情过后地平静。
你好,我一点也不好!
凤轻尘很想狠狠咬九皇叔一口,可她发现自己连牙齿都是软的,真正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抬个手都懒得。
这男人像是几百年没有吃饱一样,明明这段日子也没有冷落他,怎么要起来还是这么凶。
凤轻尘累得没有力气动,九皇叔是不愿意动,室内一片温暖,九皇叔也不怕凤轻尘着凉,两人就这么躺着,直到天大亮,宫人不得不硬着头皮,在外面提醒九皇叔该起来了。
今天是年三十,奶宝的生辰。九皇叔今天不用上早辰,却要参加宫宴,给官员下发赏赐,虽说圣旨降赏赐早就定好了,可九皇叔也要出面,还有就是这个点奶宝也该喝奶了,皇后娘娘也得起身了。
九皇叔并不是荒唐的帝王,宫人催了一次后,九皇叔便将凤轻尘抱起,将人置于温热的池水,细致而耐心的替凤轻尘清理起来。
略带薄茧的双手取代了毛巾,九皇叔的双手一寸寸地滑过凤轻尘的肌肤,凤轻尘舒服的直哼哼。
直到九皇叔的双手,划过下.身的肉.壁,停在那里不肯离去时,凤轻尘才惊觉事情不对:“不行……”
想要推开九皇叔,却不想手一软,害得自己从九皇叔身上滑下来,扑通一声跌进水里:“啊……救命。”
凤轻尘手腿发软,根本游不动,被水呛了好几口。
“怎么就这么不小心。”九皇叔把人从水里捞出来,凤轻尘咳了好几声,才喘过气来,委屈的道:“还不是你。”
“我怎么了?”九皇叔眼角上挑,一脸坏笑,隐隐带着三分邪气。凤轻尘一恼,也不和他多说,张嘴咬住九皇叔的肩膀……
“嘶!”九皇叔吃痛,站在水里任凤轻尘咬,直到凤轻尘嘴巴酸了才松开。
按以往的经验,凤轻尘这一咬肯定要见血,可这一次只留下两道不算浅的印子,可见凤轻尘这伙力有多“无力”。
“哼……”凤轻尘傲娇的哼一声,别过脸不理九皇叔。
九皇叔一脸宠溺,没有立刻去哄凤轻尘,而是继续完成之前的清理工作,将凤轻尘从头到脚洗干净后,再将人抱出去。
凤轻尘虽然恢复了一些力气,可整个人都懒懒的,有九皇叔为她清理,她也懒得动,完全把自己交给九皇叔,任九皇叔摆布。
九皇叔将不着寸缕的凤轻尘放在矮榻上,看到凤轻尘雪白肌肤上,布满青紫的吻痕,九皇叔眼的笑意更盛。不过,当他看到凤轻尘私.处的红肿,脸上的笑意立刻淡了下去。
“对不起,弄疼你了。”九皇叔蹲在凤轻尘身旁,心疼地摸着她的脸。
“是有点疼。”凤轻尘没有事逞强了,实话实说。这种事不能逞强。
九皇叔这次已经算好了,做了这么多次,只是微微的刺痛,要搁以前肯定是火辣辣的痛。
“我给你抹一点药。”矮榻左侧有一个抽屉,里面有一些……咳咳,给皇上助兴的东西,当然也有这种药。
“不要。”凤轻尘加紧双.腿,侧过身。
抹药和做妇科检查一样,都要把手指伸进去,她可不想惹得九皇叔又来一次。
“你是大夫,不能讳疾忌医。”九皇叔这一次没有纵容凤轻尘,将凤轻尘压住、双.腿分开,手指沾上药膏后,在花.蕾外来回涂抹。
“你这是上药呢,还是上药呢?”刚刚退下的情潮,被九皇叔一挑拨,又再次涌上,凤轻尘全身通红,媚眼如丝,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当然是上药了。”九皇叔说得一本正经,指甲却轻轻勾了一下内.壁,引得凤轻尘一阵轻.颤,腿指甲都蜷了起来。
“你……”
“轻尘,你又……湿.了。”九皇叔将沾满药膏的手指,伸进里面,来回搅动,好给凤轻尘上药。
药膏本就有润.滑的作用,两人之前又一阵疯狂,九皇叔在里面可谓是来去自如,没有一丝阻碍。
“我……啊。”
娇.媚入骨的声音,是最好的媚药,九皇叔心神一动,药膏随手一丢,将凤轻尘压在身下,咬着凤轻尘的耳朵道:“轻尘,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早已硬.挺的下.身,再一次抵在凤轻尘的双.腿.间,无声地告诉凤轻尘,箭已在弦,不得不发。
“我能说不好吗?”凤轻尘咬牙,一字一字的道。
她就知道,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好像不能呢。”九皇叔说话间,已滑入凤轻尘的体内,经过药膏的润.滑,九皇叔进来的异常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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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3分开,奶宝要独立!
2063分开,奶宝要独立!
奶宝是年三十出生的,他的生辰过完,便是新的一年……
新年伊始,九皇叔将对南陵的政策进行全面推广,南陵正式从历史的洪流消失,九州大陆再无南陵这个国家。
南陵的皇亲贵戚,包括皇室仅剩的小皇子,全部在东陵京城定居,九皇叔封南陵小皇子为永顺侯,喻为永远顺从之意。
其他皇亲都有分封,不过爵位小的可以忽略不计,虽然吃穿不愁,但和在南陵没有办法比,只能堪堪保住一条命。
至于子孙后代?短时间内恐怕是没有出路,九皇叔绝不会,在天下没有安定前重用他们。
除去南陵的事务,东陵现在要做的不是征战四方,而是休养生息,积蓄力量准备再战。
这些事九皇叔只要吩咐下去就成,并不需要他亲力亲为,是以,新年过后,九皇叔便闲了下来。
九皇叔空闲下来,便要凤轻尘履行之前的承诺,给奶宝断奶,从奶宝住的仪和殿搬出来,搬出去和他一起住。
本以为凤轻尘会舍不得,可不想九皇叔一提,凤轻尘第二天就搬了出去,哪怕奶宝哭得眼泪、鼻涕一身,凤轻尘也不心软。
“娘,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奶宝。”奶宝不知从哪得到消息,知道凤轻尘今天要搬出去,跌跌撞撞走出来,看到凤轻尘站在那里,立马扑到凤轻尘的脚边,撕心裂肺的大喊:“娘,奶宝怕,奶宝怕,不要丢下奶宝!”
“奶宝乖……”凤轻尘眼闪过一抹不满,低下头将奶宝扶起来,奶宝却死活不肯,死死抱住凤轻尘的大腿:“娘,不要,不要一个人,奶宝要娘,奶宝要娘。”
奶宝哭得很伤心,有几次险些岔过气,跟过来的春绘、秋画几人一脸心疼。
“娘娘……”春绘几人不忍,可她们一开口,凤轻尘一个冷眼就扫了过来,吓得她们不敢再吭声。
“娘,奶宝要娘……”奶宝才不管这些,他扯着嗓子大喊,声音都哭哑了:“娘,不要奶宝,奶宝会乖,娘,不要……”
“奶宝乖,咱先不哭好不好?”奶宝哭得喘不过气,凤轻尘怎么可能不心疼,可她却不敢心软,她很清楚奶宝不是一般的孩子,她现在心疼奶宝、溺爱奶宝,就是害了奶宝。
帝国大皇子就该按帝国大皇子来教育,她可以疼爱奶宝,但要有一个限度。
凤轻尘压下心的不舍与心疼,弯腰将奶宝抱了起来:“奶宝,你听说谁说娘不要你的?”
奶宝双手紧紧箍住凤轻尘的脖子,双眼红通通,瘪嘴说道:“娘亲要走,亲到了。搬衣衣,奶宝看到了。不许不许,你们站住,站住,不许搬……”
奶宝一看宫女和太监,将凤轻尘的衣服一一一搬出去,急得又喊又叫“不要,不要,奶宝的,娘亲的……”
“娘亲,不要丢下奶宝,奶宝听话……”
奶宝哭得伤心,可更多的是无力,他无法阻止下人的动作,只能死死地拉紧凤轻尘,求凤轻尘不要走。
凤轻尘心疼得不行,却没有回答奶宝的话,而是厉声问向夏挽几人:“是谁告诉殿下,我要走的?”
“回娘娘的话,谁也没有和殿下说,应该是殿下无意听到的。”夏挽低头认错,这事也是她们疏忽。本以为一个刚当满周岁的孩子不懂什么,却不想殿下比一般孩子聪慧,只凭宫女私下几句话,就知道了什么事。
“查清是谁说的,我不希望同样的事再发生。”凤轻尘冷冷地扫了夏挽四人一眼,面露不满,夏挽四人大气不敢喘……
凤轻尘怕奶宝呆在这里,情绪会越来越激动,把着奶宝去了偏殿,让人打来一盆温水,替奶宝将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擦干净。
奶宝刚刚真是哭狠了,眼睛红得厉害,可他却不敢眨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凤轻尘,肉嘟嘟的小手,死死拽住凤轻尘的衣服,像是受惊的小兽,凤轻尘动一下,他就跟着移一下。
见凤轻尘一直没有吭声,奶宝似乎很不安,嘴巴一瘪,眼泪又掉了出来,倚在凤轻尘身边道:“娘亲,不要丢下奶宝,奶宝会乖,会很乖……”
泪珠在眼眶打转,小身子一颤一颤的,说不出来的可怜,凤轻尘的心狠狠揪痛,几次想要说她不走,她会一直留下来陪着奶宝,可话到嘴边却被她生生压下……
这一天早晚会到来,奶宝有他该走的人路,要坐稳那个位置,就要比常人付出更多。九皇叔已经替他规划好了未来,她不能任性的破坏奶宝的路,让奶宝以后更辛苦。
奶宝是她和皇上的长子,他的未来是定好的,他要不争就只有死!
凤轻尘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奶宝抱到怀里,一脸严肃的道:“奶宝,娘不是不要你,娘只是回自己的房间,以后娘还是会和现在一样,每天都会来看你,晚上也会等你睡着再走,。”
凤轻尘知道她不可能一直照顾奶宝,半岁后就不再带奶宝睡,而是让奶宝一个人睡,奶宝很快就会习惯她的离开。
“奶宝也要去,不要一个人,奶宝怕怕。”奶宝靠在凤轻尘的怀里,长长的睫毛还沾着泪珠,往上一刷,如同扇子一般,干净的眸子染上让人心疼的悲伤与恐惧。
凤轻尘知道奶宝肯定是听到宫人乱说,以为她不要他了。
凤轻尘像往常一样,拍着奶宝的背轻哄,说道:“小笨蛋……你要跟娘一起去,就得和你爹一起住哦,你要不要去?”
“啊……”奶宝一听,立刻忘了哭了,傻傻地看着凤轻尘,小脑袋满是问号:为什么和他听到的不一样?娘亲不是要走了,不要他了吗?怎么是你爹爹住了?
小奶宝嘴巴一嘟,怯怯的说道:“奶宝不想和爹爹睡,娘亲暖暖香香……”损完自家老爹,奶宝不忘了讨好自家娘。
“那怎么办?娘亲要和你爹爹一起睡呢。”凤轻尘双手一摊,一副我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模样。
奶宝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不再惦记凤轻尘要搬出去的事,而是认真思索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才不要和爹爹一起,每次爹爹来,娘亲都不抱他,太讨厌了!
他一定要想个好办法,把娘亲留下来,不让娘亲和爹爹睡。
这个问题困扰了奶宝整个童年,他一直在想一个好办法,能把和他抢娘亲的爹爹赶走,独占娘亲,可直到妹妹、弟弟出生,奶宝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反倒是看着和他抢娘亲的人越来越多,而他还不能生气……
给读者的话:这算提前过情人节吗?嘻嘻……明天就是情人节了,阿彩的新书《权妃之帝医风华》也要发布了。2月14日那一天,阿彩会十更哦,你们会去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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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4和谐,国富民强是根本
2064和谐,国富民强是根本
帝后和谐,百官之福!
东陵的官员深深体会这句话的深意,也明了这句话带来的好处……
想想去年三十,只有皇上一个人高高在上,皇上那一张黑脸,周身散发的寒气,吓得他们连饭都不敢吃,歌舞都不敢看,可今年呢?
只因身边多了一位皇后,百官们瞬间就感觉到,今年这场宫宴如春天般温暖,桌面上早已凉透的饭菜,吃在嘴里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可以预见,明年会更好!
皇上高兴,官员们就有福了,九皇叔今年手笔很大,下达的赏赐比去年多了数倍,不少官员都得到了皇上的嘉赏。
有一些战战兢兢,不会逢迎拍马的官员,也得到皇上的赏赐,甚至还有一两句点评,让他们明白,他们平日的勤恳皇上都看在眼里。
这些官员一时间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呼皇上圣明,激动地朝皇宫方向跪拜……
“皇上圣明,万民之福呀!”这些官员小心谨慎了一辈子,只因没有关系、没有路子就一直呆在原位,无法晋升,本以为就此要过一辈子,却没有想到自己平时所做的事,皇上都看在眼里。
一瞬间,臣子的心就暖了!
年三十的庆典,正好是大皇子的生辰,礼部准备的非常隆重,官员们自知九皇叔不喜女色,也没有人傻愣地在这个当口给皇上送女人。
庆典告一段落后,武百官不需要多言,由宰相带头,给大皇子,也就是他们的融睿殿下、凤离王送上生辰贺礼。
贺礼皆以贵重为主,至于实用?
凤轻尘很想说,依奶宝这个年纪,那什么前朝名画、名琴、孤本,什么东海龙珠、人高的珊瑚,奶宝都用不上好不好。
不过送礼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实不实用不重要,礼物一定要贵重,一定要稀有,一定要珍贵,才能体现他们的用心。
豆豆昨天没有送成礼,他的礼物和官员的礼物是同时奉上的,凤轻尘特意挑出来看了,结果……
“引路蜂?”凤轻尘看到豆豆的礼物,彻底的傻眼:“咱儿子需要这个吗?”她儿子有豆豆那么呆吗?
凤轻尘将引路蜂递给九皇叔,九皇叔看都不看就把它丢一边:“豆豆肯定拿错了。”这种东西,只豆豆才需要好不好。
凤轻尘笑了笑,将引路蜂拿了出来,准备回头让左岸养着,豆豆送来也是一片心意,哪能丢了呢。
除了豆豆的礼物,还有江南王和清王的礼物,也是赶在年三十送来,云潇与王七的礼物,也和他们在一起。
江南王和清王把江南未来十年税收,他们该得的那部分作为贺礼,送给奶宝了,这个礼物一看就是变相给九皇叔,或者给国库。
云潇和王七都是自己做的小玩偶,看得出来花了许多心思,蜥蜴人也准备了一份贺礼,与云潇和王七的放在一起。
礼物很多,凤轻尘也不可能一一整理,只能挑亲朋好友的打开,至于那些官员的礼物,凤轻尘看过名册后,便叫人入库。
这么一忙活便到了大半夜,凤轻尘昨晚累了一晚上,今天又应酬了一天,想到明天还要接受命妇的朝拜,凤轻尘就有想逃的冲动。
“过个年,真是辛苦!”凤轻尘揉了揉酸痛的腰,想到罪魁祸首就在身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九皇叔摸了摸鼻子,乖乖上前:“为夫帮你揉揉。”爪子已经横在凤轻尘的腰间,凤轻尘反应过来,立刻拍开九皇叔的书:“不要!”
“保证不乱动。”九皇叔再次粘上去,大手像是粘在凤轻尘的腰间一般,不管怎么动,掌心始终贴着凤轻尘的肌肤。
凤轻尘被缠得没有办法,只得放弃整理工作,转过身专心应付九皇叔的挑拨……
男人在这个时候的话,是最不可信的,凤轻尘已经不止一次体会到这一点,所以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九皇叔得逞……
当然,至于最后有没有得逞,第二天朝拜的大臣命妇最有发言权。看大臣们一个个笑颜逐开,就知皇上今年心情很好;看命妇们一个早早回家,就知皇后娘娘没有把她们留太久,让她们少受了不少罪……
帝后关系好,前朝后宫是非也少,就算有几个人,想了心思想要劝说皇上纳妃,可一想到三公与宰相的下场,立刻就打消了念头。
九族被灭呀!他们可不想成为家族的罪人,现在帝后感情融洽,大皇子也深受宠爱,皇上还年轻,就算要给皇上送女人,也得等皇上不那么重视皇后,想要新美人时,他们才能送。
在九皇叔的铁血强权下,在凤轻尘狠辣震压下,东陵武官员最近很是乖觉,没有人再敢乱打帝后的主意,轻易也不敢关注帝后的事,他们一心放在政务上。
从皇上新年时给各位大臣的赏赐上,就可以看出皇上喜欢的是实干人才,至于寒门还是世家,皇上根本不在乎,只要忠君、肯干,无论出身如何,在官场上都能有收获。其最明显的代表就是符临。
出身寒门,废帝臣子。可因为他的才能,他对东陵的忠心,皇上同样肯重用他,甚至将他一家人全部接进城,符临的母亲更是靠着儿子的能干,得封诰命。
还有司少帅、翟将军和欧阳小将,他们有出身世家,也有出身草莽,可他们同样能得到皇上重用。
虽说寒门难出贵子,可寒门子弟总算比以前好了许多,至少有一个可以竞争的机会。所以,当九皇叔开年后,颁下圣旨要开科考时,整个东陵、甚至原来南陵的百姓也沸腾了。
南陵已不存在,原南陵的百姓现在就是东陵的子民,东陵天科考,他们自然可以参加。
这一次,皇上开的科考,不单单是举,还有武举,甚至还有特招治水、开矿、打铁、做房子等各方各面的工匠。
各行各业应有尽有,真正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看不到的……
东陵欣欣向荣,帝王的心思没有放在对外战争,而是想着如何让百姓生活更好,国富民强。
九皇叔此举,得到了全国百姓的欢迎,对普通老百姓来说,不饿肚子,过上更好的日子,远比扩大疆土更重要。
就像凤轻尘所说的那样,不吃饱哪有力气打仗。在前线的士兵,一天到晚要惦记家里的父母、孩子吃不饱,穿不暖,心思一多,哪还有精力杀敌。
东陵上下一片火热,处处都是显露盛世的富饶,完全没有大战后的萧条,让人非常眼红,尤其是打了一年,没有抢到一点粮食的北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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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5联盟,强强对决!
2065联盟,强强对决!
北陵常年缺粮,国库紧张,年年都有百姓饿死。新帝登基第一年,为了改善国内百姓生活状况,趁东陵攻打南陵时,发兵东陵想要捡一点便宜,结果便宜没有捡到,反正把自己越坑越死……
这一年,北陵就是有银子也买不到粮食。九城有四城落入东陵之手,北陵刚则和东陵打了一仗,东陵是傻了才会把粮食卖给北陵,好让北陵人吃饱了再回来打他们。
剩下的五城,云城与玉城独善其身,不参与任何斗争,隐隐有依附东陵的姿态,根本不会把粮食卖给北陵。
至于走私?
对不起,东陵到北陵最大的走私商就是九皇叔,九皇叔现在不仅拿到了前朝大批宝藏,还登基为帝,怎么也不缺银子,想要从东陵走私,北陵还是洗洗早点睡,在梦里想一想。
没了南陵,没有东陵的走私,北陵最大的两个粮食供给商没了,北陵只能把主意打到西陵。可西陵一分为二,别说西陵没有能力,就算有能力,这个时候也要存粮为接下来的战争做准备国。
不管是长公主还是西陵天宇,都不会相信对方会坚守半个西陵,肯定会想方设法吞闭对方,一统西陵。
为了吞闭对方,也为了不被对方吞闭,双方都要提前做好准备,而囤积粮食就是一种,别说他们手上余粮不多,就算多也不会卖给北陵。
西陵不卖粮,北陵也有北陵的办法,北陵知道西陵天宇一向与东陵亲近,便找上了长公主。
“女皇陛下,你出粮,我们出人,替你打下整个西陵,我们北陵要的不多,只求西陵靠近北陵的三座城池。”北陵使者面见西陵长公主,单刀直入。
“朕怕引狼入室。”西陵长公主谨慎地打量对方。
北陵人善战天下皆知,连东陵在北陵手上都讨不到好,更不用提她了。长公主虽然想寻求联盟,可北陵并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
事实上,长公主私下已联系上简城、安城与宗城。与这三城达联盟,共同抵抗西陵与东陵。
东陵势大,他们再不合作,就只有被吞闭的份。。看西陵天宇攻打那三城就知道,东陵不会放过他们。
北陵使者早就想好对策,他们虽然有求于人,可并不卑微,北陵使者淡然一笑,一脸自信的道:“今日东陵早非昔日可比。别说半个西陵,就是整个西陵也不是东陵的对手。放眼天下,只有我北陵的士兵,可以与东陵抗衡,女皇陛下你最好的选择就是我北陵。至于引狼入室,女皇陛下大可放心,我们北陵不会派大量兵马前来,人数由你决定。”
这是一个坑,可明知是坑长公主也想跳,因为北陵说得太对了,凭她联合三城的力量,完全不是以东陵的对手。
东陵现在不攻打西陵和三城,并不是东陵没有这个实力,而是东陵不想一出战,引得他们与北陵结盟,让东陵压力大增。
长公主很清楚九皇叔的计划,九皇叔是想先攻下北陵。只要北陵破国,剩下的西陵和五城完全不是东陵的对手,破国是早晚的事。
北陵虽穷,却是九州大陆唯一能牵制东陵的人,要是北陵没了,东陵绝对可以一统天下……
“这件事,朕要召集大臣,听取大臣的意见。”长公主没有立刻回答,北陵使者也没有再追问,结盟这种大事,哪里可能一见面就谈成。
“此事宜早不宜晚,请女皇陛下尽快做决定。”北陵使臣行了个礼,便回到驿站,静等长公主的好消息。
北陵有八成的把握,长公主会同意与他结盟。同样他们有六成的把握,可以借机吞下整个西陵!
三座城池?区区三座城池怎么能满足北陵的胃口,看到东陵破了四城,又吞下南陵,北陵在担心之际又多一点别的想法。
东陵吞下半个九州大陆,如果北陵吞下西陵和剩下的五城,也能拿下半个大陆。到时候九州大陆就只有东陵与北陵两个强国。强强对决,这天下最终会落到谁手上,可就不好说了。
北陵的新帝,安平公主的驸马,北陵凤谦一向是有野心的人。当年为了权利地位,他可以娶安平这个无法生育的女子,忍东陵的污辱,现在自然可以为了天下,与西陵长公主虚与伪蛇。
盟友是什么?就是用来背叛的。看东陵前脚将公主嫁他,后脚就把公主接回去就知道了。
北陵凤谦深深记住这句话,并打算在西陵长公主身上实践!
“西陵长公主欲与北陵结盟。”两国还未谈成结盟,消息就先送到了九皇叔面前。
咄……咄……咄!
九皇叔没有说话,而是轻击桌面,如同之前每一次一样,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九皇叔就习惯的敲打桌面,一下一下就如同击打在人心上。
新接手的暗卫首领,还没有适应九皇叔强大的气场,九皇叔每敲击一下,他就感觉面前多了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殿内气氛僵硬,新任暗卫首领背后早已汗湿一片,而他膝盖与地面接触的地方,也被浸湿了。
这一切他自己却毫不知情,他全副注意力,都用来抵抗九皇叔的敲击声上,直到“叩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九皇叔的深思,暗卫首领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这个时候敢来敲门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凤轻尘!
凤轻尘这个时候来,必然是奶宝睡着了,她要回宫殿,而每晚她回去时,都会来一趟御书房,把忙于政事的九皇叔带回去。
九皇叔立刻收起深思,眼不自觉地浮出一抹暖意,抬头发现暗卫还跪在下面,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暗卫首领如蒙大赦,飞快地退了出去,在门口与凤轻尘擦肩而过时,暗卫首领非常真诚的给凤轻尘行了一个礼……
皇后娘娘,您可真是救命恩人呀!
他终于明白,为何他成为新任首领时,原首领拍着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好好保重身体”是什么意思了。
常年高压下,真得很容易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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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6出征,新的篇章
2066出征,新的篇章
北陵与西陵长公主结盟势在必行,即使西陵长公主明知北陵别有用心也没有办法,诚如北陵使者所说的那样,放眼九州大陆,除北陵西陵长公主找不到更好的盟友。
“朕也不知,朕这是引狼入室,还是驱虎吞狼。”西陵长公主坐在龙椅上,娇媚的容颜端庄威严,眼神凌厉,气势凌人……
北陵有北陵的打算,西陵长公主何尝没有自己的打算,北陵想要吞下西陵,将九州大陆一分为二,与东陵抗衡,西陵长公主又何尝不想。
是引狼入室,还是驱虎吞狼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西陵长公主与北陵各怀心思,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结盟了,而结盟后的第一战,便是攻打江对面的那一半西陵。
两国结盟成功,受到影响最大的倒不是东陵,而是西陵天宇。
北陵和西陵长公主虽结盟成功,可两个心怀不轨的人结盟,最后会如何谁也说不准,北陵想要吞闭西陵,西陵又岂是好相与的。
不管两人有什么心思,都要先拿下西陵天宇手上的国土,才能进行下一步。
“女皇陛下,你要的五万大军,十五天后会抵达您的麾下。这五万大军虽听从您的调遣,但具体如何做,则由我北陵的将士说了算。”北陵使者与西陵长公主签订结盟书后,心情甚好,言词也透着轻快与自在。
西陵长公主心情也不错,雍容的笑道:“自然,北陵将士如何打仗,死伤多少朕不管,朕只交待他们做什么。”
北陵使者点头,即使西陵长公主让他们的士兵,打最危险的地方他们也得认,因为他们需要西陵提借的粮草。
“还望女皇陛下遵守盟约,随后将十万石粮食送往北陵。”西陵长公主请北陵五万人为她打仗,也是付出不小代价的。不仅要供五万大军的吃喝,还要为北陵提供十万石粮草。
幸亏西陵长公主与简城三城有合作,不然一时半刻她还真筹不出这么多粮来。
“两败俱伤!”九皇叔根本不看好西陵长公主与北陵的结盟。当西陵天宇将求救国书,递到东陵时,九皇叔想也不想,就派出五万兵马前往西陵,助西陵天宇一战。
东陵虽然不对外征战,停下来休养生息,可并不表示东陵怕战。
最强壮的兵马都是在战场上训练出来的,有这么好的实战机会,九皇叔自然不会放过,当这五万兵马抵达西陵后,九皇叔又派出了第二批……
当然,九皇叔并不是往西陵战场增加兵马,而是借此战练兵。前一批兵马打累了,训练出成效,就会被召回来,换第二批兵马去前线,如此反复……
“皇上这是要拿我西陵练兵吗?”西陵天宇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虽然他对西陵没有野心,可这毕竟是生养他的土地,看着自己国家的百姓,因战争而流离失所,看着自己的国家,因战争而毁去,西陵天宇不可能不心痛……
九皇叔明明有能力帮他,明明可以轻易将战争结束,可他却没有这么做,他任西陵战线拉长,借西陵一战来练兵,将一批批新兵练成老兵,又送回东陵。
“你到底把西陵当成什么了?你不是要一统九州吗?西陵的百姓就不是九州的百姓吗?你在东陵和南陵的国土,大肆兴建院校,教授两国百姓知识,为何就不能对西陵仁慈一点?”
西陵天宇将自己的不满,以书信的行式传达给九皇叔。哪怕他不要西陵,也不希望西陵千疮百孔、尸横遍野。
“一将功臣万骨枯,皇上不会管的。”隐篱先生闭眼,掩去眼的伤痛与后悔。
此时此刻,他也不知自己做得是对是错,在政治博弈他押对了宝,赌赢了自己的未来,可却输了自己的国家。
原本他以为,西陵破国他不会伤心难过,可看到北陵铁骑攻进西陵,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爱这个国家。
“他不管,就别怪我不客气。”西陵天宇眼闪过一抹坚定。
为了西陵的百姓,他可以做背信弃义的小人,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西陵百姓和将士,在这种无胃的战争死去。
不值得,太不值得了!
西陵天宇的不满与愤怒,九皇叔看到了,也明白了,可是……
“天宇太天真了。”战争就是这么残酷,就算他志在一统天下,可并不表示,他能平等对待各国的百姓。
天宇有没有想过,在他平等对待敌国百姓时,敌国百姓会如何想?
他考虑西陵、北陵百姓的生死,让西陵、北陵的百姓与将士个个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然后让他们吃饱有力气再来攻打自己吗?
“天宇,天下一统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办到的。”天下一统,要无数的尸骨堆积而成,他就算心有不忍,也只能漠视。
天下没有一统前,他的仁政不可能在各国施行,他也不可能平等的,对待各国的百姓。甚至南陵百姓,他也时刻监控,就怕他们当还有不死心的意图复国。
这世间,哪是你对别人好,别人就会对你好。你以为的好意,也许对方根本不领情,还笑你是傻子。
“算了,这一次看在你的份上,朕就仁慈一回。”西陵天宇这些年坚定的跟随,九皇叔心里明白了,西陵天宇极少提什么要求,这一次他提出不满,九皇叔就算不全盘应下,也要让西陵天宇心里舒服一些。
北陵与西陵打了一年多,期间他派六批士兵去前线,看在西陵为东陵提供历练场地的份上,九皇叔也要给西陵一点好处。
九皇叔召集大臣,商议给西陵援助一事,同时亦找来凤轻尘:“轻尘,在西陵建一所学院可好?”
天宇要他平等对待西陵百姓,那他现在就把西陵百姓,当成他东陵子民来对待,从现在开始就灌输他们九州一国的概念……
学院是学习知识的地方不假,可也不妨碍先生们,往学生的脑子里灌输其他的知识。就像凤轻尘所说的那样,化入侵是最好的统治方法。
他会为九州大陆的百姓,接受东陵一统是必然的,是对百姓最好的……
给读者的话: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元宵节快乐。左手玫瑰,右手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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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7停战,儿子像谁
2017慌乱,可能要早产了
“皇上十天后,要出海攻打百鬼宫。”宇元化一进凤府,就火急火撩的道,本以为凤轻尘会大吃一惊,结果凤轻尘只是愣了下,随即平静的道:“我知道了。”
“你,你知道?”宇元化差点舌头打结。这么危险的事,凤轻尘知道为何不紧张、不担心。
这两人不会真得崩了吧。
不要呀,这两人真要崩了,他们几个天子近臣,会死得很惨的。
凤轻尘情绪不高地说了一句:“皇上很早就告诉我了。”一直没有动静,还以为被朝臣劝说住,现在看来一切是她空想。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阻止,此行非常凶险,皇上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百鬼宫冒险。和皇上的安危相比,千个百鬼宫、万个鬼王也比不上。”宇元化发现,他又被九皇叔坑了。
凤轻尘苦笑地看着宇元化:“你认为,我阻止得了吗?”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她能改变九皇叔的决定,她要真有这样的本事,就不会混得这么惨。
“当然,除了你还有谁能劝说皇上。”为了证明自己说得是真的,宇元化用力点头。
只要凤轻尘乖乖嫁给九皇叔,九皇叔要筹备婚礼与庆典,自然没有时间出海找百鬼宫麻烦。
“宇大人,你也说了他现在是皇帝。如果我能轻易改变帝王的决定,你觉得武百官能容得下我吗?”不管是前朝还是现在,都忌讳女子干政。
“这,这个……”宇元化瞬间发现自己失策了,他不应该直接来凤轻尘,而是应该先和王锦凌、符临商量。
“宇大人在朝廷呆了这么久,应该明白那些官员有多固执。”凤轻尘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宇元化却很自责:“我来找你,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给我添麻烦的不是你。”九皇叔的用心凤轻尘哪里不懂,为逼她退让、妥协,不惜以身犯险,不顾她有身孕,让她忧心操劳。
“好吧,这件事你就当我没说过。只是,皇上他十天后就要出发,我去哪弄战船。”宇元化没形象摊坐在椅子上:“之前为了阻止皇上出海,我特意让工部放缓度。别说十天,就是再给我十个月,我也不一定能造出战船。”
“这件事,我帮不上大人的忙。”这件事她不能掺和,一掺和就脱不了身。
“这事是我急糊涂了,一出宫就想到来找我,你别放在心上,我另想办法。”宇元化把责任全部往自己身上揽,以免凤轻尘怪到九皇叔头上。
凤轻尘笑而不语,宇元化也颇为不自在,便起身告辞,走之前宇元化的眼睛,扫到凤轻尘凸起的肚子,便怎么也移不动双腿。
犹豫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那个,轻尘……我可以摸一下吗?”好想碰一碰。
“那天锦凌走后,九皇叔就来过。”凤轻尘没有拒绝,但这话比拒绝还管用了。
一想到王锦凌最近忙得脚不沾地,累得不成人形的样子,宇元化就打了个突。
“轻尘,你继续当我没说。不对,你当我今天没有来过好了。”宇元化半刻不敢停留,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凤轻尘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宇元化一走,便呆坐在椅子上,盯着肚子发呆。
十天后出海攻打百鬼宫。
“难怪人家说,女人怀孕的那十个月是皇后。过了这十个月,他就更不会在乎我想什么吧?”到时候,她的拒绝还有用吗?
嫁给九皇叔为后,然后当一辈子的怨妇?
“明知我不愿意,还要逼我。”凤轻尘心里闷得难受,刚想起来走一走,却感觉小腹一阵绞痛,凤轻尘脸色大变,跌坐在椅子上。
“来人,来人,快来人……”凤轻尘吓得脸色发白,双手抱着肚子,眼闪过一丝惊恐与不安。
才七个月,可不能早产。怀孩子时本就遭了罪,要是早产的话,孩子不一定能活下来。
“来人,快来人。”凤轻尘伸手去按智能医疗包,想要查看自己的情况,却发现肚子越来越痛,她根本不敢乱动。
好在,自从凤轻尘有身孕后,凤轻尘身边就没有离过人,虽然宇元化来时,下人为避嫌出去了,可凤轻尘这一喊,立刻就有人过来。
“快,快宣太医,姑娘肚子疼得厉害。”来人是夏挽,虽然吓得慌了手脚,却本能得做出安排,并上前安抚凤轻尘:“姑娘别怕,没事的,没事的。”
“扶,扶我去床上。”凤轻尘知道生孩子很痛,可没有想到她现在还没有生,就会痛成这个样子。
“是。是。”夏挽并不比凤轻尘这个孕妇好多少,听到凤轻尘的话,她才渐渐冷静下来。
姑娘自己就是大夫,不会有事的。
夏挽招来两个身体强壮的婆子,帮着一起把凤轻尘扶到房间里,其他的下人则忙着一团,叫人的叫人,烧水的烧水。
不管凤轻尘会不会早产,先准备总是好了的。
“太医,太医快一点,姑娘痛得厉害。”
春绘、秋画得到消息,一个个放下手上的事,全跑了过来,冬雪被安排照顾凤谨,可凤谨听到动静,小孩担心凤轻尘,哭着闹着要跟来。
凤轻尘院子外挤满了人,一个个伸长脖子,等着太医的消息。
“姐姐,姐姐……”凤谨眼蓄着泪,小脸吓得煞白,却乖巧的没有哭闹,雪狼急得团团转,可同样不敢放肆,一屋子的人只能焦急的等着……
府外,暗卫不要命地往前跑,跑到一半嫌马慢,直接不顾内力耗尽,提气用轻功朝皇宫奔去,还未到宫门,暗卫就高高举起令牌:“快,开宫门,我要见皇上。”
“站……”侍卫上前阻拦,却见皇宫内一个黑色的身影跳出来,手的玄铁令牌一闪而过,不过足够他们看清,侍卫乖乖退下。
“发生什么事?”来人正是禁军统领,九皇叔曾经的暗卫之一,现在统管皇宫安危。
“姑娘出事了,可能会早产。”暗卫气都不敢喘,说完这话就跌坐在上……
累死他了。
而禁军统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往宫里跑,,不顾规矩礼仪,直接冲进御书房,在太监阻挡前,禁军统领先一步开口:“皇上,凤姑娘早产了。”
“啪……”
禁军统领只感觉一阵风,从身边扫过,等到他喘过气抬头时,就没看到九皇叔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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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8遭殃,奶宝的大作
2018谎报,我们知道太多了
传话果然是一门神奇的学问,从“姑娘肚子痛得厉害”到“可能会早产”,再到九皇叔收到的消息:凤姑娘早产了。
可想而知,九皇叔这一刻有多慌乱,又有多不安!
事实也是如此,九皇叔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在天命崖的时候也没有……
九皇叔完全无法思考,他知道往前跑,快点去凤府,快点赶到凤轻尘身边,丝毫没有想到,他即不是太医又不是产婆,就算赶到凤府,也帮不上忙。
九皇叔之前从不觉得怀孕、生子是多危险的事,毕竟每个女人都要经历。可自从知道凤轻尘有身孕,九皇叔私底下便查了许多资料,这个时候才知,每年有多少女人,因生子而死。
太医甚至说,女人生孩子就等同于鬼门关前走一遭,更不用早产。早产的孩子不仅难养,就是母亲也会伤身子。
“轻尘,不可以有事。”
“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
……
九皇叔一路狂奔,根本不管身后的暗卫,跟不跟得上,他只知道,这个时候他必须陪在凤轻尘身边,天塌下来也阻止不了。
凤府内,太医在室内诊断,产婆在屋外等候,一旦太医说要生产,产婆便会接手剩下的事。
“老天保佑,娘娘可不要早产。”产婆面露焦虑,她们的担心丝毫不比凤府上下少。
凤轻尘要出事,她们全家也别想活了。
“老天保佑,娘娘一定要母子平安。”
四个产婆,嘴里各自念念有词,即使心慌意乱,也不敢表现出来,一个个强自镇定自地在屋外等着。
太医在屋内也不好过,四个太医轮流上前,给凤轻尘诊断,诊断结果是:凤轻尘动了胎气见了红,但没有早产的迹象。
不幸的万幸。要是早产了,那可又是一番忙碌。
凤轻尘虽然痛得厉害,可脑子还是清醒的,听到太医话高悬的心终于放下。
“太医,开方子。”她不擅长妇科,尤其是这么危险的情况,她就算敢诊也不敢给自己开药。
医者不自医并不是没有道理,同样的情况,她为了救病人,可以开出最好的药方。可事关己,再加上身边有太医在,她下意识的不想自己去开药,就怕自己顾虑太多,反倒开不出好的药方。
“是。”太医们开完药方,拿着方子却不知给谁看。
他们都知道,凤轻尘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可现在皇上不在,凤府又没有一个可以做主的人,这……
“把药方给我。”凤轻尘强撑起身,接过太医的药方,扫了一眼确定无误,交给夏挽:“去煎药。”这种事,还是交给自己的丫鬟才放心。
“是,姑娘。”夏挽鼻子一酸,拿着药方就跑了出去。
原本,她心里还觉得姑娘太傲气,端着架子不肯原谅九皇叔。可就在刚刚,同为女人,夏挽却为凤轻尘心疼。
如果不是真得伤透了心,姑娘又怎么会在怀着身孕时,宁可一个人伤心,也不愿意和九皇叔在一起。
姑娘太苦了。
夏挽一出去,春绘几个就上前寻问:“姑娘怎么样了?”
“姐姐,姐姐……凤谨要姐姐。”凤谨这个时候,才敢说出来。
“姑娘没事,只是需要卧床休息,凤谨少爷乖,姑娘现在累了,你晚点再来好不好?”夏挽爽利的说完,不等其他人再问,扬了扬手上的药方:“秋画姐,我们去煎药。”
两个侍女匆匆离去,太医这个时候才走了出来,春绘本想进去服侍,太医却把她拉到一旁,小声地说道:“春绘姑娘,娘娘这胎本就怀得凶险,半点都马虎不得。这次见红,生产前怕是不能再下床,春绘姑娘最好找一个,同族生产过的老妇人来陪娘娘,给娘娘说一些平日需要注意的事。”
府上,全是一群没生过孩子的小姑娘,根本不懂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产婆虽然知道一二,可也只能在生产时帮忙。
“多谢太医提点,奴婢明白了。”春绘眼眶微红,脑子里却在想,去哪里寻一个这样的人来。
凤离族的人?他们虽是凤轻尘的族人,可与凤轻尘并不算亲近,他们更多的是把凤轻尘当成主子。
算来算去,春绘这才发现,原来她们姑娘真要出事,身边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
唉……春绘叹了口气,强撑笑脸走进室内,以免凤轻尘担心。
“姑……”春绘刚开口,就感觉背后一凉,回头一看,却见一阵风从身边扫过,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就在春绘以为,自己想太多时,就听到九皇叔极力压抑,也掩不住颤抖的声音:“轻尘……”
扑通一声,九皇叔直接趴跪在床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凤轻尘快死了。
不忍直视。
春绘捂脸,立刻把屋内的人叫走,免得皇上事后想起,杀她们灭口。
“你怎么来?”凤轻尘肚子还疼得厉害,实在没有精力应付九皇叔。
“别吓我。”九皇叔完全没有注意到房内的情况,紧紧地握住凤轻尘的手,在脸上摩挲:“尘,别吓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灭了连城,他才知晓,他亲生母亲打得什么主意。如果没有凤轻尘,他这一生注定孤寂,即使问鼎天下,也不过是为别人打江山。
“如果连你也离开,我就算坐拥万里江山又有何用。”想到会失去凤轻尘,九皇叔就觉得像是在挖他的心,伸手将凤轻尘紧紧地抱住,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凤轻尘在他身边。
凤轻尘差点被他勒死了,喘了口气才道:“你压到我肚子了,松手……”
凤轻尘觉得自己实在命苦,她都痛成这个样子,还要哄九皇叔这个放大版的孩子,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什么?”九皇叔一愣,吓得立刻松开凤轻尘,就看到凤轻尘一脸惨白,痛苦地抱着肚子。
我的肚子,好痛。”本来就痛,被九皇叔一搅和,凤轻尘觉得她更痛了。
“肚子痛?孩子……”九皇叔慌忙大喊:“太医,太医……”
“别……”刚开口,就见还未走远的太医,又再次被急忙忙地进来。凤轻尘郁闷的抚额,她现在不仅肚子痛,还头痛……
她都痛成这个样子,没人哄她,没人为她主持大局,她认了,可为什么还要给她添乱,就不能让她安静的休养吗?
她再坚强也只是一个女人,她再胆大也是一个,刚刚受了惊吓的孕妇,她也会害怕,也会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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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9羞辱,东陵不会允许!
2019非要气得我早产,你才满意
太医进来时,就看到一脸担心却强镇定的九皇叔,还有本该无助害怕,实则一脸平静,只默默流泪的凤轻尘。
“娘娘,你现在不能伤心,落泪伤眼。”太医匆忙给九皇叔行了个礼,顶着巨大的压力上前,刚想给凤轻尘依断,就被凤轻尘拒绝了:“我知道,你们出去,我没事。”
伸手,将脸上的泪擦拭干净,凤轻尘乖乖听太医的话,不再哭。
“怎么没事,你不是肚子痛吗?”九皇叔瞪了太医一眼,吓得太医差点瘫倒在地,其一位年长的太医,颤抖的开口:“娘娘和腹的孩子皆无事,请皇上放心。娘娘肚子痛只是暂时的,喝了药就好了。”
他是大夫不是神,哪能说不痛,就能让凤轻尘不痛。
“娘娘没有早产?”九皇叔皱眉问了一句,这下换太医傻眼:“什么早产?谁说娘娘早产了?”
至少他们就没有诊出来,再说了,娘娘真要早产,皇上你也进不来吧。
太医默默地低头,心暗道:关心则乱,哪怕是帝王也会失态。
这下,九皇叔还有什么不明白。
暗卫谎报军情。
“朕知道,你们退下。”九皇叔脸色一寒,太医弱弱称是,唯有刚刚说话的老太医,心里很不安,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皇上,娘娘此胎凶险,切不可再让娘娘伤心劳累。”真要弄得早产,或者把七个月大的婴儿流掉,他们肯定会很惨。
“朕知道。”九皇叔不自在地应了一句。
太医深感此处不宜久呆,飞快地离开,留下九皇叔和凤轻尘两人在屋内,相对无语……
无言对峙,最后败下来的,依旧是最有耐心的九皇叔。
“轻尘……”九皇叔开口,说出自己失态的原因:“在宫里,听到暗卫来报,说你早产。我心急如焚,恨不得代你受之。”
“太医的话你听到了,你可以放心。”凤轻尘一边和九皇叔说话,一边轻轻地抚着肚子。
她不气,真得不气。跟九皇叔这个高智商、低情商的人生气不值得。
“轻尘,我只是担心你。”九皇叔上前,再次蹲在凤轻尘的床边:“听到你早产的消息,我整个人都慌了,根本无法思考。”
“慌了?”凤轻尘冷笑一声,侧过头看向九皇叔:“知道我肚子为什么会痛吗?”
“不知道。”来得太快,九皇叔根本没有时间去问。
“宇元化说,你十天后要出海攻打百鬼宫。”她这段时间,一直在为这件事忧心,今天听宇元化一说,她再也撑不住,心的担忧与不安,一股脑的涌出。
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动胎气。
“你是关心我的,对吗?”九皇叔眼睛一亮。
“难不成,我要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而无动于衷?”凤轻尘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腹部的绞痛。
她真得好痛,好痛……
“轻尘,本王不会死,本王一定会取鬼王的首级。”九皇叔握住凤轻尘的手,一脸坚定:“等我回来娶你。”
“又是这样……”凤轻尘抽回自己的手:“你走吧,我不想再和你说话。”根本无法沟通,何必生生气自己。
“你不喜欢,我不说。”想到太医的叮嘱,九皇叔只得退让:“别生气,身子要紧。”
“身子要紧?我会这样是谁害的?”要不是因为九皇叔,她会在怀孕的时候,还要劳心劳肺。
“是我,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我道歉。”九皇叔应得爽快,完全是顺着凤轻尘的话,要说诚意,还不如在玄医谷有诚意。
这样子,怎么能叫人不生气。
凤轻尘吸气、呼气……花了好长时间,才平息心的怒火和无力。
“我累了。”凤轻尘合上眼,别过头,不再理会九皇叔:“你走吧。”走得远远的,最后明天就出海,去百鬼宫,然后永远不要回来……
想到这里,凤轻尘又忍不住心酸。
九皇叔这个时候出海,就意味着她生孩子的时候,九皇叔不会在京。她真得不能明白,灭百鬼宫比她生孩子还重要吗?
她无父无母,只有一个人,如果生产时出了意外,谁来主持大局。
“轻尘……”
“别再叫我的名字了,我不想听……”凤轻尘反手抄起一侧的枕头,就朝九皇叔砸去,不爽的怒吼:“东陵九,你到底要怎样?非要气得我早产,你才满意吗?”
“轻尘,我不……”九皇叔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枕头砸,完全不知如何反应,就这么呆呆在站在原地,被砸了个正着。
不过,他应该庆幸,凤轻尘的枕头里面塞的是药草,而不是玉枕或者石枕,不然九皇叔今天就要见血了。
在闺房见血,说出去实在丢九皇叔的面子。
啪……枕头落在地上,又在九皇叔脚步滚了几圈,九皇叔怔怔地看着凤轻尘,凤轻尘自己也是一呆,先看了一眼九皇叔,又看向地上枕头,懊恼地拍着脑袋。
天啊,她到底在做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凤轻尘懊恼至极,她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哪怕在玄医谷刚醒来,也不曾砸东西、丢东西来发泄。
“没……没关系。”九皇叔突然笑了出来,看凤轻尘一脸羞愧,将头埋到被子里,眼的笑意更甚,弯腰将枕头捡起来,再次走到床边。
“轻尘,你要不高兴,再砸我一次也没关系。”将枕头放在凤轻尘的身边,九皇叔心里都是暖暖的。
他有多久,没有看到凤轻尘使小性子的模样。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他有多想那个直闯九王府,踢开他书房,对着他说:“九皇叔,我不高兴”的轻尘。
是他,把那个鲜活、明亮、敢爱敢恨的轻尘毁了,让她变成了一尊没有生气的娃娃。
他后悔了,也知错了。
轻尘和别的女人不同,她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她不是没有主见的女子。他的步步紧逼在别人眼是宠爱,可在轻尘眼却是困住她的牢笼……
“轻尘,我错了。以后……再也不逼你,你不高兴的事都可以不做。”九皇叔弯腰,亲吻着凤轻尘的发梢……
以后,我会学着如何去爱你,而不是一味的霸道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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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0出海,暴风雨前的宁静
2020温情,拿你如何是好……
九皇叔一路步步紧逼,要不是凤轻尘的心理承受能力强,怕是早就被九皇叔给逼疯了。现在九皇叔一退让,凤轻尘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了。
她总算不用再提心吊胆,担心九皇叔拿谁来威胁她,或者直接下旨让她进宫。主重要的是,她不用再担心,九皇叔为了逼她,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无法和九皇叔在一起,不是她使小性子,也不是她不爱九皇叔。她依然爱着九皇叔,爱逾生命,可她实在过不去心那个坎。
凤轻尘心情一好,身子自然也养得利索,怀孕七个月没有长得肉,这几天全部长了出来,娇艳的脸比任何时候都好看,管家伯伯真说凤轻尘有福气。
“再这么胖下去,我没法见人了。”不到一个月,凤轻尘胖了十几斤,肚子也大了一圈,上个月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姑娘胖点好看。福气。”佟瑶服侍凤轻尘换了衣服,便搀扶她起来往外走:“姑娘,大夫说你不能多走,透透气咱就得回去。”
自从上次凤轻尘动了胎气,佟珏和佟瑶就轮流来凤府,根本不敢离开凤轻尘半步。
当然,凤轻尘动胎气的事也传了出去,不少贵夫人都打着关心凤轻尘旗号,上门探望,借机和凤轻尘这位未来国母打好关系。
如果凤轻尘有意嫁给九皇叔,和这些京官夫人打交道是必须的,有时候夫人交情比正面流程好走。
可凤轻尘没有这个打算,再加上凤府也没有人,可以招待这些贵妇人,凤轻尘索性一律不见,把人全打发走。
本以为这些人被落了面子,不会再来,却不想她们丝毫不将凤轻尘的冷眼看在心上,依旧巴巴地拿热脸来贴凤轻尘的冷屁股。
刚走两步,就见谢太后带着宫女走了过来,凤轻尘出事的第二天,谢太后就带着八皇子来凤府。
怎么说,谢太后也生过一个孩子,多少比凤轻尘有经验,有谢太后坐镇,九皇叔也能安心。
“娘娘……”凤轻尘停下脚步,笑着打招呼,看谢太后衣裙都有折子,便问了一句:“那些人还没走?”
“刚送完一拨,又来了一拨,我懒得见了,横竖她们这些人是做给九皇叔看。”谢太后想到那群妇人就头痛。
“把宝押在我身上,可会输得血本无归。”凤轻尘真心没打算,进宫当什么皇后。
当九皇叔的女人,已经够难。皇帝的女人更难。
“输赢我不知道,我知道他们这个时候才押宝,晚了。”谢太后一脸明媚,笑着打趣。
出了皇宫,小八身上没有让人眼红的皇位,谢太后再也不用担心,小八会“意外”死在宫里。
凤轻尘笑了笑,没有再接话,还有两个月就要生,她没心思路管这些琐碎的事,只想安心养胎。
谢太后陪凤轻尘说了一伙后,见凤轻尘倦了,便寻了个理由走了:“小八和凤谨这两个孩子也是投缘,一见面就舍不得分开,我去看看他们。”
“佟珏,送送娘娘。”凤轻尘没有起身相送,她现在是孕妇,她有特权。
当然,这些都是因为她的身分,和腹孩子的身份。
凤离嫡女,有两个手握兵权的族人,腹怀着当今皇上的长子,放眼天下,除了九皇叔外,没有人敢给她脸色看。
“这凤姑娘也太拿大了,娘娘好心来照看她,她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谢太后身边的宫女,一见四周没人,就不满的嘀咕起来。
想当年,凤轻尘见谢太后还得下跪,和谢太皇说话也得小心翼翼,再看看现在……角色完全相反。
“闭嘴。”谢太后停下脚步,狠狠地瞪了那宫女一眼:“这些话,也是你能说得。”
“娘娘息怒,奴婢,奴婢只是为娘娘你您报不平。”宫女跪得一声跪下,连忙磕头请罪。
“为本宫抱不平?你是什么东西,本宫需要你来抱不平。”谢太后横眉冷对,眼闪过一抹杀意。
这话要是传到九皇叔耳朵里,还以为她心大了。
“奴婢,奴婢……”那宫女哑口,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
“哼……也不知哪个主子调教出来的蠢货,敢犯到本宫头上,来人,把她送去血衣卫。”谢太皇在后宫浸淫数十年,离间的手段不知用了多少,她怎么可能上当。
“娘娘,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呀。”那宫女大喊:“娘娘,那凤轻尘不过是个卑贱孤女,她就是命……”
啪……谢太皇身边另一个宫女,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人打得说不出话:“堵上她的嘴。”
“诺。”两个小宫女上前,把人拉了起来。正好,凤府的护卫赶了过来,问清情况后,立刻将人押去血衣卫。
心管只是个小插曲,可凤府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了凤轻尘,凤轻尘听罢,只是苦笑:“幸亏没有进宫。”
在她府上都敢明目张胆的挑拨,她和谢太后的关系。要在宫里的话,这些算计更不会少,她脑子笨,实在学不来这些手段。
“姑娘不用胆心这些事,有爷护着您,谁敢不怕死的犯上来。”佟瑶不是为九皇叔说好话,纯粹是安凤轻尘心。
“前朝多少帝王护着的宠妃,死于意外。”有一个当法医的师姐,凤轻尘多少也知道一些,杀人不留任何证据的法子。
“杀人,可比防着被人杀容易。”她弄死蓝景阳的法子,就是谷主也查不出死因,甚至就是把蓝景阳的尸体,送到现代去验尸,也查不出死因。
知道是死于阴谋又如何,没有证据,谁能拿她怎么样。
佟瑶干笑两声,没有再多说,因为凤轻尘说得是事实,就算有皇帝护着又如何。皇上也是人,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在宫里一个意外,就能取人性命。
“姑娘,你今天走了许久,该回去休息了,不然到晚上,腿又得肿了。”孕吐什么的凤轻尘没有遇上,可这伙却遇上了水肿。
心忧虑一消,怀孕的种种症状都出来,凤轻尘一度怀疑,是不是日子太安逸了,让她也跟着娇贵起来。
凤轻尘当即回房躺着,可不想到了晚上,腿依旧肿胀的厉害,凤轻尘正想找下人给她按按,结果就发现已有人坐在她床边,见她腿肿的厉害,自发地按了起来……
借着月光,凤轻尘看到九皇叔,隐在阴影处的脸。
凤轻尘轻轻地叹了口气……
左岸不在,十八骑根本守不住九皇叔。九皇叔这段时间每晚都会出现,或帮她按摩,或在房内陪她一整晚。
不言不语,悄悄地躲在暗处,让人不知拿他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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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1检查,我们什么时候有萌宝
2021劫,无法抗拒的温柔
自从那天凤轻尘动了胎气,把九皇叔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后,九皇叔就没有“出现”在凤轻尘面前,更没有逼过凤轻尘,出海攻打百鬼宫的事,也暂时搁下。
百鬼宫和凤轻尘,两者孰轻孰重,不用想也明白。为了跑不掉的百鬼宫和鬼王,吓得凤轻尘早产,错过第一个孩子出生,九皇叔会后悔一辈子。
九皇叔不来,只是明面上的不来,事实上,他每天晚上都会来凤府,只不过,除了帮他打掩护的暗卫外,九皇叔没有惊动任何人。
凤轻尘起先也没有发现,只是她最近睡眠质量不高,白天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半夜便经常醒来。有好几次醒来,都发现房间有人。
第一次,凤轻尘确实吓到了,差点惊呼出声,在她发现是九皇叔,便当作不知继续睡觉。
她说什么呢?
赶九皇叔走?让他离自己远远的,永远不要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她说不出来,也不敢说。
九皇叔已经做出最大的退步,她要得寸进尺,九皇叔现在不逼他,孩子一出生,她恐怕就不能再躲了,到时候真要一纸圣旨下来,她根本无从选择。
当然,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察觉到九皇叔的转变,看到九皇叔为她退让,看到九皇叔为她学着,如何放下身段来爱她。
这样的九皇叔,她真得舍不得。
不怪女子都爱霸道的男人,因为霸道的男人,一温柔起来,便能将人溺毙。
比如此刻,她只是轻轻一动,九皇叔便发现她不舒服,然后坐在那里,默默地替她按摩双腿,就为了让她舒服一些。
虽说,这种事换作任何一个丫鬟,都能做好。可那些人都不是九皇叔……
凤轻尘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用自己的方法疼她。一如当初,发现她手酸,便默默地拉着她的手,替她按揉一样。
将九皇叔与蓝九卿重合,凤轻尘才发现,除了秦宝儿的存在外,她其实没有那排斥九皇叔就是蓝九卿。顶着蓝九卿身份的九皇叔,总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无条件帮她。
凤轻尘默默地闭上眼,侧过脸……
以后,他们该怎么办。
手放在肚子上,凤轻尘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继续睡觉。
凤轻尘一夜好眠,九皇叔则一夜未睡,凤轻尘的腿肿得厉害,九皇叔一整晚都没有停下,直到天微微亮,要赶着上早朝才把匆匆离去。
一回到宫内,贴身太监就匆忙给九皇叔换装,看到九皇叔眼下越来越深的黑眼圈,太监小心地劝说了一句:“皇上,再这么下去,就是铁打的身体,您也扛不住呀。”
九皇叔的伤势本就没有养好,现在又把睡觉的时间,用在陪凤轻尘身上,再这么下去那可真正是要折寿。
九皇叔冷冷地扫了那太监一眼,太监一凛,连忙低头不敢再言语。
九皇叔是一个好主子,但有一个重要的点,那就是他身边的人,嘴巴一定要牢,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能说,无论是对九皇叔说,还是对外说。
“最后一次。”九皇叔站在原地,等太监为他换好衣服,正步朝大殿走去,丝毫看不出,他已经连续几晚没有睡。
早朝上,众官员又一次提出南陵和北陵的事。边境打得快疯了,年青的男子都送到前线,连粮田都没有人种,东陵就是再有钱,买不到粮食也没用。
有臣提议,他们可以和南陵、北陵议和,以昭显帝王仁德。
九皇叔随手将他的折子砸了下去:“朕杀你全家,留你一命,够不够仁德?”
南陵都快要打下来,北陵和东陵在边境拉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东陵要拿不下南陵和北陵,这两国也不会放过东陵。
仁德?这种东西有什么用。
“臣惶恐。”提议议和的官员,立刻跪了下来,不敢再提倡自己的仁治。
宇元化同情地看了对方一眼:真当皇上和前皇帝一样,即想要名声又想要江山。
宇元化出列,上奏自己的折子,为皇上分忧。
“东陵无人,连城、邰城、叶城和楚城有人。臣建议把这四城的俘兵,和百姓迁移至各地,由朝廷出面买下良田,按人口分发至各人。”
这么一来,东陵有人种田,四城百姓和俘兵也有一个活路和盼头,有饭吃、东陵又肯接纳他们,他们自然不会造反。
至于四城少掉的人口,那更好办。四城的土地都在东陵手上,东陵可以鼓励百姓移居过去,同样给他们一定的土地,甚至可以置换。
如此一来,双方百姓互相融入,时日一久谁还记得自己是楚城人,还是东陵人。
这个政策是王锦凌和符临花了几天,才整理出来的,从可能性到计划,甚至各地粮田摸底都已经做好了。
横竖国库有钱,朝廷按市价买那些大地主的田地,那些大地主就是不想卖也得卖。
当然,对配合朝廷政策的大地主,朝廷还是会给予一定的奖励。
王锦凌把此政,定为:还地于民。
这绝对是仁政,与主和派大臣所说的仁政不同,但明显这才是真正为百姓考虑。
九皇叔虽满意此政策,到底没有在早朝上说什么,只将折子留下,便进行下一场议事。
结果,朝臣们旧事重提,再次提起九皇叔立后纳妃一事。大典和立后推后没有关系,可总该立妃。
九皇叔的后宫连一个女人都没有,这实在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当臣子苦呀,皇上不近女色,他们担心皇上不行,后继无人;皇上沉迷女色,他们又担心皇上因女人误政事,要知道前朝就是毁在女人身上,还是凤离嫡女。
有人开了头,大家便一个劲的劝谏九皇叔,要九皇叔广纳后宫……
臣子最爱做的事,就是给皇上找麻烦,皇上越不乐意,他们就越高兴,如此才能显得自己是忠臣良将。
九皇叔的脸越黑,臣子们说得越起劲,最后九皇叔拂袖离去,满朝大臣还跪在上,请皇上谏纳忠言。
王锦凌默默地看了一眼,趁众人跪一地时,退出大殿,朝御书房走去。
凡是有个度,九皇叔这段时间,确实过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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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2对战,无人知晓的试练
2022短命,劝一劝九皇叔
“再这样下去,你还能撑几年。”王锦凌一进御书房,就盯着九皇叔。
王锦凌严重怀疑,九皇叔最近做贼去了吗?
凤轻尘这段时间,养得白白胖胖,可九皇叔整个人却瘦了一圈,太医私底下找到他,说九皇叔再这样下去,恐怕活不过四十。
活不过四十,也就是说只余十几年的元寿,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就算没有这一次的事,他也活不长久。他的身体,早在幼年时,就被他母亲特意安排的,一次次训练给毁了,想养也养不好。
能有一个孩子,已是不容易的事。
“你确定你知道?我听服侍你的人说,你昨天吐血了。”王锦凌一脸正经,脸上的笑也淡了三分。
“乱咬舌根,谁说的?”九皇叔眼的闪过一抹杀意,他不能容许,身边人出卖他的私事。
“原来真得吐血了。”王锦凌摇了摇:“别担心,你身边的人没有说,我猜的。”换句话说,应该是诈的。
王锦凌胆大越来越大了,竟然管到他头上来了,九皇叔一个冷眼扫过去:“没事,滚!”
“臣告退。”王锦凌看了九皇叔一眼,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
“慢着……”王锦凌一脚踏了出去,听到九皇叔的声音,又退了回来:“陛下有何吩咐?”
“别告诉轻尘。她不能受刺激。”九皇叔说完,又继续埋首奏折,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
“把这件事告诉她,她肯定会心软。”九皇叔逼了凤轻尘近半年,什么招都使了,现在有一个这么好用的招,却不肯用。
“不需要。”九皇叔捂嘴轻咳了两声,即使是站在门口,王锦凌也能听到,九皇叔在刻意压抑。
果然是不好了。
王锦凌摇了摇头,迈步朝宫外走去,宫门外,车夫早已在等候,见到王锦凌出来,立刻上前请安:“公子。”
“去凤府。”他也该去看看轻尘了。
知道凤轻尘差点小产,王锦凌就想去,可想到凤轻尘躺在床上,根本无法招待他,王锦凌就没有去凤府添乱,只让人去打听了一番,确定凤轻尘无事才放下心来。
凤府的大门,被各府的马车挤满,王锦凌的马车来得晚,只能被人挤在外围。
撩起车帘,看到前面的境况,王锦凌忍不住皱眉:九皇叔就没有警告这些人,让他们不要来打扰轻尘吗?轻尘现在的状况,哪有精力招呼客人。
“公子?”车夫犹豫地看了一眼王锦凌。他驾车技术不错,可前面没有路,他实在过不去。
“在这里等我。”王锦凌下马车,身后的暗卫立刻现身,守在王锦凌两侧,为王锦凌开路。
“大公子。是大公子……”
“王大人,王大人来了。”
……
门外,此起彼伏的请安问礼声响起,王锦凌一路往前,面带微笑地点头,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却让人觉得舒服,一个个主动为王锦凌让路。
凤府门房收到消息,先一步打开大门,把王锦凌迎了进去,至于其他送礼的人,也是有人接待的。
凤轻尘虽然没有精力管这些事,但也不会做闭才不见,把客人都轰走的事。
王锦凌来凤府,待遇自然是不一样,凤轻尘就特意出来,亲自接待。这是自凤轻尘差点早产后,第一次待客,可见对王锦凌的重视。
“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了。”王锦凌看到凤轻尘圆滚滚的样子,愣了一下。
这……差距太大了,凤轻尘直接大了一号,尤其是那个肚子,才一个月不见,居然大得吓人。
“我自己也认不出来,所以你没见我这段时间,都不肯见外人嘛。”凤轻尘扶着腰,在佟珏的搀扶下,在椅子上坐下。
“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
“一直想来,担心你的身体。还好吗?”王锦凌关切地看了一眼,他没有想到,宇元化一句话,居然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要是那天,凤轻尘真得早产,或者出了什么意外,恐怕九皇叔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宇元化也亦然……
“挺好的,就是要躺着,太医不让动。只能在生产前,稍稍走动两步。”凤轻尘这胎怀得确实凶险,多注意些也是应该的。
“那就好了。最近也没有什么事,你安心休养。思行在前线很好,南陵的情况尽在掌控,郭神医与赤神医来信,说瘟疫也得到了扼制。你带去的药效果极好,喝了药的士兵染上瘟疫的概率极低,再过半个月天气彻底转凉,瘟疫就没有那么容易扩散,再加上药物的控制,疫情便能解决。”来之前,得到九皇叔的提醒,王锦凌便挑好的说。
前线情况虽然好转,却没有王锦凌说得这么轻松,至少死亡人数,就是一个相当可怕的事,南陵被东陵打下来,东陵也要花很大的力气去治理。
“疫情能控制就好了,这也是造福两国百姓。不然连年战乱,人口锐减,于国不利。”战争死得人太多了,而且死得都是青壮年,这一场混战下来,九州大陆要几十年才能休整过来。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有战乱。
“降兵不杀。你放心,接下南陵也只有几场硬仗要打,攻下皇宫,受了南陵降书,战事就会结束。”东陵攻打南陵,并不需要每座城都攻下来,只要一路杀到皇城,推番南陵皇帝的统治就行。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东陵要杀,南陵为了不破国,自然是倾全国之力来抵挡。双方对上,就看哪国国力更强了。
“希望吧。”战争结束并不代表,南陵就收复了。接下来收缟南队的军队、官员、百姓,还是一个麻烦事。
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不过这不是凤轻尘需要操心的事。
王锦凌看凤轻尘精神还不错,便又提了南陵一些事,重点说了南陵锦行的事。
南陵锦行诈死离开的事,已经安排妥当,只等南陵国破,南陵锦行就会以“死”殉国,然后去草原落脚。至于展颜,王锦凌打算等一年半载,再以思念过度为由报死。
“你决定就好。”凤轻尘没有任何意见,肚子越大她就越懒,再说这件事有王锦凌关注,她很放心。
王锦凌告诉凤轻尘这些,并不是为了让她担心,而是让她放宽心,好好养胎。
不过,想到九皇叔情况,王锦凌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轻尘,如果可以,你劝劝皇上,让他保重身体。”
九皇叔真要早逝,最后苦的还是凤轻尘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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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3病情,较量已经开始了
2023破冰,难有后代
王锦凌说这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九皇叔的身体实在太糟糕,再这么下去,早逝是必然的事。
来找凤轻尘也是迫不得已,王锦凌想不到,除了凤轻尘以外,还有谁能劝说九皇叔。
见凤轻尘一脸深思,王锦凌又说了一句:“轻尘,有空劝劝他,让他多休息。”
“他最近很忙?”凤轻尘叹了口气,一脸无奈。
“很忙。虽说打下南陵是凤离将军的事,治理南陵是官员的事,可这些都要皇上把关。最主要,北陵的情况并不乐观。”王锦凌一脸歉意,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给凤轻尘添堵。
天下初定,需要一个强势的君主在位,要是幼主继位,就算凤轻尘有千般手段,也不一定能压得下乱局。
于公于私,他都不能看着九皇叔折腾自己,丢下刚定的天下,留下凤轻尘母子二人相依为命。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劝他。”凤轻尘没有推辞,也不能推辞。王锦凌能想到的,她自然能想到。
她的孩子,在长大成人前,还需要父亲的保护。
“你也别想太多,皇上忙也就是这两年的事,过两年一切都好了。”王锦凌这话一语双关,说得是天下局势,也是说凤轻尘和九皇叔之间的感情。
“你说得是,过两年也许就好了。”凤轻尘一脸苦涩,眉头轻蹙,王锦凌不好再多说,宽慰了凤轻尘两句,便走了。
劝自己心爱的女人,和情敌和好,这对男人来说,比剜心更痛。王锦凌看着屋外的阳光,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自己真正是圣人,果然不负君子之名。
这世间,有几人能做到他这般。于公于私,他都对得起天地良心。
王锦凌自嘲一笑,收起心底可笑的感叹,摆出风度翩翩、优雅从容的样子,继续与屋外的人寒暄,然后在众人的目送下,扬长而去……
王锦凌走后,凤轻尘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想了许久。想现在、想未来……
九皇叔这段时间的改变,她看在眼里。如果九皇叔一直如此下去,她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理智一点说,哪怕是为了孩子,她也应该接纳九皇叔。她两世都是孤儿,自然明白一个完整的家庭对孩子的重要性。
再现实一点,哪怕是因为九皇叔现在的地位,她也应该跟九皇叔和好,这样一来,她的儿子一出身,便是铁定的未来太子。
可是……
她能找到千万条理由,说服自己原谅九皇叔,唯独有一点她过不去,她心里难受,她心里始终不能释怀。要是就这样和好,他们早晚有一天,还会再闹翻。
她不是天真无知的少女,九皇叔也不是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天真男人,他们两个都太现实,哪怕爱得再深,江山依旧是江山,美人依旧只是美人。
她从小能拥有的东西就不多,身边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她一直以来都是靠自己,她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
半年前,她把九皇叔当依靠,视九皇叔为生命最重要的一切,可九皇叔却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让她明白这世间,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九皇叔的隐瞒,天命崖上的事,给她造成了巨大的伤害,这种伤害不在身体上,而是心里上。她现在无法相信九皇叔,也不敢把自己交给九皇叔,以免自己再一次受伤。
凤轻尘承认,她是一个胆小的人,她害怕天命崖上的事重演,害怕再一次被丢下。更怕九皇叔有一天告诉她,他是重承诺的人,为了承诺他必须取秦宝儿,但他不爱秦宝儿,让她不要小心眼的计较。
“姑娘,你该回房休息了。”佟珏在一旁等了许久,不敢打扰凤轻尘。可凤轻尘实在坐太久了,再坐下去晚上又该不舒服。
凤轻尘一怔,抬头茫然地看了佟珏一眼,轻声道:“我知道了。”思绪被打断后,便没法继续往下想。
回到房内,看到角落有一个空位,凤轻尘犹豫片刻,还是说了一句:“让人在那里安一张软榻。”
让九皇叔不来,那是不现实的事,她能做的就是让九皇叔来了,也能休息。
佟珏愣了一下,生生压下想要抬头,看凤轻尘表情的念头,应了一声“诺”。
当天晚上,凤轻尘没有和往常一样,装作不知。九皇叔一出现,凤轻尘便道:“对面有一张矮榻。”
九皇叔脚步一顿,没想到凤轻尘会叫他,愣了片刻,才生冷的说了一句:“不累。”
“我看着累。”凤轻尘也不多说,直接使小性子:“不睡,就回宫去。”
“好。我睡。”九皇叔唇角微扬,布满血丝的双眼,闪过一抹浅笑,人也柔和了许多。
大半年,总算有一丝进展,他相信以后会更好。
九皇叔折回去,在矮榻上睡下,本以为会高兴地睡不着,可不想他着实是累狠了,每天除了午能休息片刻,便没有时间合眼,此刻一沾床,九皇叔就睡着了。
可凤轻尘却再也无法合眼,她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床顶发呆:即使许诺不再逼她,九皇叔依旧霸道固执,一步步攻克她的心防,蚕食她的理智,再这么下去,九皇叔很快就能再睡到她床上了。
她到底该怎么做?
天微微亮,九皇叔便起来,凤轻尘听到动静,立刻合上眼,调整呼吸,看上去就像睡着一般。
九皇上将衣服穿好,和之前每天早辰一样,脚步极低地走到床边,深情而专注地看着凤轻尘,直到时间来不及才收回眼神,弯腰在凤轻尘的唇角轻啄一下,又替凤轻尘拉了拉被子,才离开……
睡了一整晚的九皇叔,第二天看着就精神,心情也明显好了很多,这让服侍他的人都松了口气。
早朝上,当朝臣再一次提起,让九皇叔广纳后宫时,九皇叔没有发脾气离开,而是不疾不徐的说道:“朕早年身子受损,太医诊断,朕日后很难有子嗣。”
换言之,也就是九皇叔不能生了!
这简直是噩耗!
众朝臣皆呆滞,就是王锦凌也傻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九皇叔……
给读者的话:新年快乐!年初一不加更的孩子,虽不是好孩子,但也不是坏孩子,因为彩彩会按惯例,明天的加更不会少,没有意外,明天奶宝就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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