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2章 曹明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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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曹明和曹辉这些年为了帮自己连家都几乎没回，小若觉得有些对不住曹观云夫妻俩。www.uu234.net
曹明平日各地跑，曹观云夫妻俩上了年纪，让他们跟着曹明过日子根本就不可能。
当父亲的年纪越大，肯定会越盼着儿孙承欢膝下，这次就让曹明在“恩城”多呆些日子吧。
回“恩城”的第二天，小若就带着女儿还有一车的草药前往城外的冯家。
冯毅知道小若前些天去了“三慧城”，这么多天不见她回来都有些急了，一见到她就道：“小若，这些地都开好两天了，你再不回来我可得去‘三慧城’找你去了。”
小若笑了起来：“冯先生，您怎么比我还急啊？”
她让顾通送来的药农还没到，为了不让这块开好的地荒着，她得先亲自教他们把药草种下去，待几位药农过来会再教他们如何管理药田的。
“我当然比你急了，因为我闲得慌啊。”冯毅半开着玩笑道。
小若大笑：“冯先生，等把草药种下去，有您喊累的时候。”
“累总比无所事事好。”
小若带着女儿在冯家呆了两天，手把手教会了冯毅还有另外几个买回来的年轻人种草药才回了城。
几天后曹明回到了“恩城”，他还没回马上回曹府，而是直奔隔壁大宅见了小若。
见曹明让人抬进来几个大箱子，小若知道这箱子里除了账册还有曹明给她搜罗的稀罕玩意儿。
“曹明，这些东西不急，你这么多年没回家，应该先回去看看你父母和儿子，还有永达，他很想念你这个父亲的。”小若温声说道。
提到家人，曹明原本严肃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唇边不自觉漾出了一抹笑意：“夫人，向您禀报完我等会就回去。”
“我们没这么快离开‘恩城’，你先回去跟家人团聚，其他事过两天再说。”小若不容置疑说道。
曹明一顿，笑道：“多谢夫人。”
曹观云听到家中下人说有个神似曹明的人进了隔壁大宅，想派人过隔壁大宅打听又怕长子是秘密回来的，同时也怕是下人看错了，一家子都在外院院子里站着，时不时差下人出去看看。
“对了，叫人到别院把达儿叫回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跟他说。”曹观云突然想到了长孙，忙对下人吩咐道。
曹明回到曹府，见父母等人在院子里站着，显然是听到了他回来的消息，眼眶一红，上前在父母面前跪了下去：“爹，娘，不孝儿子回来了。”
“明儿真的是你回来了！起来，快起来给娘看看。”曹老夫人乔氏喜极而泣，扶着曹明的手臂把他拉了起来，泪眼模糊的将儿子上下打量了好几遍，视线在触及长子鬓边几缕白丝时，眼泪掉得更凶了，心疼道：“老了，都有白发了。”
曹观云也很激动，不过他并不像自家夫人情绪外露，听到自家夫人这话，不由道：“达儿都这么大了，明儿有白头发很奇怪吗？我倒觉得明儿这精神头不错。”
第2353章 曹明淘换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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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夫人被自己老伴这么一说，也觉得长子的精神确实不错，整个人看起来比老二还神气，不由抹了抹眼泪，道：“明儿，娘不求别的，只盼着你身体健康，平平安安的就好。www.uu234.net顶 点 Ｘ ２３ Ｕ Ｓ”
她虽然知道两个儿子跟在秦大夫身边，秦大夫不会亏待他们，可是两个儿子到处跑，他们当父母的很难不担心。
“娘，我也一样盼着您和爹安康。”曹明哽咽道。
这时，曹星夫妻俩带着孩子上前给曹明行礼。
“这些年辛苦你们了。”曹明拍了拍曹星的肩膀，兄弟俩只需一个眼神就懂了彼此想说的话。
曹观云扫院子里的下人一眼，发话道：“明儿，先回院子梳洗一下吧，等会一家人一块用晚膳。”
小若让元宝和元宵把曹明送来的大箱子都搬到他们院子的主卧里，用过晚饭后把几个大箱子打了开来。
除了三大箱账本，其他都是曹明托人从番外弄来的稀罕玩意儿，其中一个箱子装着一个十寸高的小台钟和两个圆形怀表，另外还有一个三四寸高的粉红色盒子。
小若拿起盒子看了看。
“娘，这是什么？”无忧好奇的盯着自己母亲手上的盒子。
“应该是音乐盒。”小若勾了勾唇，没有找到盒子的开口处，不过很快就发现了这个盒子中间处有一条缝，她轻轻一拧，一首没听过的音乐缓缓从盒子里倾泻而出。
伴随着这首轻快的音乐，一个拇指大小的小人儿从盒底升了起来，在盒顶旋转飞舞着。
无忧整张小脸都亮了起来，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音乐盒：“娘，这个小姑娘的头发是黄的呢！”
还有她的眼睛好像也跟他们不一样，是蓝色的呢！
小若想了想书人对这黄发蓝眼的外国人的叫法，笑了笑：“这是番人，跟我们长得有些不一样。”
“还有人长这样的啊？”无忧一双大眼满是吃惊和好奇：“他们的盒子还会唱歌，真好。”
小若笑着把音乐交给女儿手里，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番人确定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之处，不过我们也不差，我们西临国人懂的，番人很多也不懂的。”
女儿还小，说得太深她听不懂，小若尽可能浅白的给她解释了句。
一首音乐放完，音乐盒上的小人儿也慢慢的钻回了盒子里，盒子顶盖自动盒上，无忧学会怎么开这音乐盒后就独自玩去了。
小若把第二个箱子打开，发现里面都是用漂亮的玻璃小瓶子装的液体，瓶子里的液体颜色有好几种。
小若眸色一顿，继而心跳加快。
这些小瓶子里装的不会是香水吧？
这个时候国外就能制造出这么漂亮的香水瓶了？
“这些是什么东西？”傅翰文给康至海喂完东西出来，见自己媳妇双颊绯红，神色有些激动，顺着自己媳妇的视线看向箱子里整整一箱子的漂亮小瓶子，微微愣了下。
这些瓶子好看是好看，但自己媳妇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至于为几个小瓶子激动吗？
第2354章 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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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抬眸睨了他一眼，神秘兮兮的勾了勾唇：“你猜。www.uu234.net”
傅翰文挑了挑眉，伸手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
这个小瓶子里装的是淡紫色的液体，傅翰文看了自己媳妇一眼，试着将瓶盖拧开。
瓶盖一开，一股呛人的味道扑鼻而来。
傅翰文神色陡然一变，将瓶子朝远处掷去，同时用最快的速度捂住自己媳妇的鼻嘴，身形一动，将她带离那个箱子几米远。
原本一脸看好戏的小若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傅大哥，你不会以为瓶子里装的是毒药吧？”小若啼笑皆非的看着神色冷峻的男人问道。
“难道不是？”男人神色有些难看。
办事从来都很牢靠的曹明这次是怎么回事，怎么给若儿弄回来这些玩意儿？
“当然不是了！”小若一想到这男人刚才的反应就忍不住想笑：“如果是毒药我会让你把瓶子打开？”
傅翰文心知是这个理，但是刚才那呛鼻的味道让他不得不防备，再一个，他刚才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媳妇反应太慢，忘了阻止自己打开瓶子。
这会被自己媳妇一说，傅翰文脸色有些难看：“那个味道很难不让我那么认为！”
这点小若无法否认，她轻咳一声：“这瓶香水的味道的确不太好。”
刚才被自家男人掷出去那瓶香水味道太过浓郁，给人一种廉价粗糙的感觉，自家男人会误以为是毒药她也找不出理由反驳。
“就只是不太好？”男人俊脸紧绷的看着她。
小若眨了眨眼没有回应他，而是走回大箱子旁另外取出一个瓶子。
刚才那个香水瓶是用拧的，并非她现代用的那种用喷的，在打开香水瓶之前小若做了个深呼吸。
但愿这瓶香水味道能好闻一些。
然而......
当小若拧开这瓶香水轻吸了口气后，整张脸都僵住了。
那边的男人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剑眉微挑着。
“呕~~”
小若忽地弯腰吐了起来。
吐了一会，一只拿着湿帕的大手出现在眼前。
小若接过擦了擦嘴，郁闷的看了男人一眼：“这瓶更难闻。”
她知道不管什么香水喷的量太多都会让人觉得腻，这香水瓶口大，味道浓烈说得过去，但不至于让人恶心才是。
男人唇角微扬：“这会知道我没有夸张了？这什么破香水，居然比毒药更厉害？”
“我试试其它的。”小若不死心，把这瓶味道不好的香水放到一旁，从木箱里挑了一瓶液体看起来没那么浑浊的粉红色香水取出来打开。
“这个味道比刚才那两瓶好很多。”小若已经不敢有太高的要求了，这瓶香水味道虽然浓烈，但还能闻。
小若逐瓶香水一一闻过，有一半的香水让她无法忍受。
曹明第二天一大早就过来了，一见着小若就问道：“夫人，您看到我托人从番外带回来的那箱子香水了吗？”
曹明眼底的兴奋让小若神色一顿，实话实说：“看到了，也全都打开闻过，瓶子很漂亮，但是里面香水的味道不怎么样。”
第2355章 番外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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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曹明笑了起来：“的确，番人用的那些所谓的香水还不如我们西临国女人用的一些胭脂的味道好，不过我听我朋友说，番人用香水的时候只是用帕子沾一点抹在身上，等浓郁的味道散一些，气味就会变好闻了，夫人您可以试一试？”
“曹明，你特意托人给我弄回来这么多香水不会就为了让我试试吧？”小若知道以曹明的性子是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的。www.uu234.net顶 点 Ｘ ２３ Ｕ Ｓ
“夫人，还是您了解我。”曹明笑着把自己心里的打算对小若全盘托出：“夫人，我去过您和傅二夫人开的那个胭脂坊几次，我觉得我们若是能在制胭脂的方法上做一些变通，或许我们能制出味道更好闻的香水来。”
曹明觉得自家夫人之前给他的一些用来防蚊虫的药草油的味道都比番人那些香水好，如果自家夫人愿意的话，他想她制出来的香水味道肯定不会比从番人那所谓的香水差。
小若心念一动：“曹明，这件事你准备很久了吗？”
曹明没有隐瞒：“是的，夫人。我在几年前就从一个经常往来番外的朋友那里看到这香水，当时我就有了这个想法。
“不过因为路途遥远，我那朋友并没有每年都前往番外，直到去年他再次前往番外的时候我才托他给我把能每种香水都带一两瓶回来的。”
至于镜子，钟表还有琉璃那些只不过是顺带的。
知道曹明的想法后，小若沉吟起来。
曹明没有打扰她，静静的喝着茶。
过了好一会，小若才重新开口：“你托朋友从番外带来那些香水价格如何？”
以曹明的意思，他们若是真的能鼓捣出比番外香水味道更好的香水来，到时候可反过来销往番外，这价格方面必须要有个精准的估算。
“我朋友说在当地，香水价格不算便宜，番外离我们西临国路途太远，运送的过程中花费的银子也会多一些。”曹明道。
就是因为这香水在当地的价格不便宜，他才会生出自己制香水销往番外的想法。
曹明对小若极有信心，他觉得若是肯花心思鼓捣出香水来，即便不能把香水销往番外，在西临国内就能赚他个盆满钵满，因为西临国女子大多都有随身携带香囊的习惯。
曹明有信心，如果他们能鼓捣出香水来，一定能在某种程度上取代香囊的存在。
小若思索了会，在番外当地价格高的话还是有可行性的，然而制香水并不是想像中那么简单。
“曹明，这事我得好好想想。”小若道：“香水和胭脂不同，我们西临国还不曾有人制过香水，我这心里也没底。”
“夫人，有件事还没跟您禀报。”曹明见小若并没一口否决此事，很是高兴：“我之前派了两个人手跟我那位朋友一块去了番外，这两个人在番外的时候从番外的香水坊弄了张方子回来，只是这方子上面都是些看不懂的暗号。”
曹明说着从袖袋取出一张单子递给秋云，秋云接过送到小若面前。
第2356章 真的隔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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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明一心在香水的事上，没有注意到小若在看到这方子后神色有些恍惚：“夫人，如果您不反对的话，我马上联系我那位朋友，我亲自到番外走一趟，我会想办法把上面的暗号弄清楚的。www.uu234.netwww.uu234.net”
曹明等了半晌不见小若有所回应，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坐在上首之人的神色有些不对：“夫人，这方子有什么问题吗？”
这方子是他的人使了不少金条，而且还是冒死弄来的，若是有问题，那两人就白忙和了一年多了。
“这方子应该是真的。”
看着手中的单子，小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这张单子是用英文记载的香水配方，配方上有十几种香水对应的香水名称和其配料比例。
“这方子是真的？”曹明惊喜又不敢置信：“夫人，您看得懂这方子上面的东西？”
小若神色复杂的点了下头。
前世自己的英语水平不算高，但也是专业六级水平，看懂这张配方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
曹明眼底闪过崇拜之色，神情激动：“夫人，您居然能看懂上面的暗号？！”
这么多年，夫人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意外之喜，这张配方可是番外来的，他请教过不少人，都没有人能看明白这张方子上写的是什么，有位大儒告诉他，这方子上写的或许是什么暗号。
他请教的人不乏知识渊博，不乏精钻古怪之人，那些人都没看懂这方子，夫人竟看懂了，他如何能不激动？
“上面写了十几种香水的香水名称和用料的比例。”小若道。
自从来到这个朝代后，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接触到英文了，所以刚才乍看到这张方子她才会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她是真的已经隔世了。
“夫人，您还真看懂了！”曹明知道自己手下弄来的是香水的方子，可他不知道上面还是十几种香水的配方，听罢小若这话他心跳加速，仿佛看见了一座金山在朝他们招手。
见曹明激动得都哆嗦起来了，小若好笑道：“这配方虽然应该不会有假，但是就你给我送来那些香水的味道，这配方上的用料比例不看也罢。”
“夫人，配方比例我们可以自己慢慢调配，但是上面的配料我们得知道啊。”曹明急切道。
曹明着急的样子让小若莞尔：“这事急不来，回头我把这张方子译成西临字给你，你这几天还是在家陪陪家人，生意上的事暂时放到一边。”
曹明心里火急火燎的，但是小若都发话了，他再急也没用。
“对了，曹明。”小若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大哥给我回信了，说看了永达写的那几篇文章，同意让永达跟在他身边学习，你过些天回京就把永达一块带去吧。”
之前曹明跟小若提过，说长子的书念得好，怕一直留在‘恩城’会埋没了，小若主动提及让曹永达拜到苗若易门下。
曹明知道苗若易是有真才实学的，京官中有不少还是苗若易的学生，苗若易要是肯收下曹永达，他求之不得。
第2357章 好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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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明一听，当下高兴应道：“多谢夫人，我回头就跟永达说一声，让他跟我一块前往京城！”
达儿要是知道此事肯定会很开心！
想到儿子昨晚从别院回到府中，看到自己那一刹那的眼泪，曹明有些心酸，又有些感动。www.uu234.netm.www.uu234.net
作为父亲，他是失职的，可是儿子不但没有怨他半分，还如小时候那般对他满眼的孺慕之情，他深深觉是对愧对儿子。
“曹明，”小若突然道：“你有没有想过在京城定居，把你父母也一块接到京城养老？”
小若知道曹永达若是去了京城，曹明会让他妻子代替曹永达回“恩城”孝敬曹观云两老，她总觉得这不是办法。
曹明明白小若的用意，不过他却摇头道：“夫人，我爹娘不会愿意去京城的。”
他们曹氏一族这些年经历了不少磨难，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太平日子过，曹明知道自己父亲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恩城”的。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小若没有勉强：“不过你爹娘年纪大了，以后你多回来看看他们。”
曹明培养了不少人手出来，都是些能干的，只不过他喜欢事事亲为，若是他能放心的松松手，也不是不能抽出空多回“恩城”的。
“我尽量。”想到年迈的父母，曹明心头有些沉重。
小若没有多留曹明，待曹明一离开，她就带着那张香水配方回了屋，回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张药方给译出来。
小若又将配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进空间鼓捣起来。
中午傅翰文带着无忧从外面回来，刚进自己院子就见小若笑眯眯的迎了上来。
傅翰文忽地闻到空气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这香味似有若无，一点都不难闻，相反还让人心情莫名愉悦起来。
“你又用了曹明送来的香水？”男人靠近，俯身，带着贪婪的在她脖颈间用力的嗅了嗅。
那么多的香水，难为自己媳妇能从中挑出一瓶让人不反感味道。
小若一旁的女儿眯眼偷笑着，也笑了起来，伸手将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给推开，不答反问：“味道怎么样，好闻吗？”
“嗯。”男人一手牵着女儿，一手拥着自己媳妇朝厅里走去。
虽然男人只回了一个简单的字，但他刚才下意识的举动足以说明自己身上这香味好闻，小若弯眸笑了起来，脸上有些得意：“这香水是我自己配的，是桔皮汁和几种草药配成的。”
她是根据曹明让人弄来那张配方上面的其中一味果香味的香水得到启发，然后用空间里的桔子皮和几种草药尝试调配出来的，一开始调试出来的不是桔子味太重，就是药味太浓，经过一个上午的调试总算调试成功。
小若明白自己的成功里有努力与运气并存，真的调香师能调试出好的香水不知要尝试几百遍，甚至成千上万遍才能成功。
男人看着自己媳妇脸上充满活力的笑容，心下了然，唇边的笑意不自觉加深。
他媳妇这是又找到挣钱路子了吧？
第2358章 熏香味道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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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上前嗅了嗅：“娘，味道好好闻，我也要。”
“来，娘给你也抹一点。”小若兴冲冲的掏出一个瓶子，拧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一滴淡绿色液体，然后在无忧的小手腕和耳后轻轻点了下。
“娘，再给我多一点嘛。”无忧觉得这量太少，怕味道不够闻。
“这个是香水，抹多了味道可就不好闻了。”小若摸了摸女儿的头发，说道。
一旁的男人却皱眉道：“是药三分毒，这东西还是偶尔抹点就好，特别是无忧。”
自己媳妇说这所谓的香水是用草药和桔子皮的汁鼓捣出来的，他对这东西并不看好。
“我知道。”小若没有反驳。
这香水所用的草药虽然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但是女儿年纪小，平日她连香囊都没给女儿戴，怎么会让她抹香水？
当天下午，小若带着女儿到隔壁曹府窜门子的时候给曹老夫人和曹二夫人各送了一瓶香水。
曹明父子和曹星出门巡视产业去了，并不在府中，曹老夫人和曹二夫人当着小若的面试了这香水后很是惊奇。
“天啊，这味道真好闻，比我出阁前一天泡的花瓣澡还好闻呢。”曹二夫人小乔氏使劲的闻着手腕上的香味，一脸的激动：“秦大夫，您这香水有得卖吗，贵不贵？”
她这辈子最香的一天恐怕就是出嫁那天了，也是她最怀念的，如果这香水不贵她就买一些，出门就抹上一点。
对了，夫君在家的时候她也抹一些。
想到这，乔二夫人脸颊泛起了可疑的潮红。
“我目前也只弄出几瓶，不过以后应该会大量生产，味道方面也会多种化，至于价格还得曹明定。”小若勾唇道：“不过曹老夫和曹二夫人若是喜欢的话，以后你们需要用多少我都包了。”
“包了”就是不用付钱的意思了，曹二夫人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虽跟小若见面的时候不多，却知道她是个说一不二的，而且这些年秦大夫也没少往家里送好东西，只好厚着脸皮道：“那我就先谢过秦大夫了。”
“曹二夫人不用客气，其实这次做香水生意还是曹明的主意，等曹明将香水作坊办起来能挣不少银子的，不差曹老夫人和曹二夫少用的这点香水。”小若没有对她们隐瞒曹明托人从番外给她运来香水的事。
曹明这些年为她做的，远远不是金钱物件能衡量的。
曹明傍晚回来的时候小若已经带着无忧回隔壁大宅去了，用晚膳的时候曹明一坐到厅中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厅里点熏香了吗？”曹明问着隔壁桌的曹二夫人，因为这个家如今都是她在打理。
只是小乔氏知道他不喜欢熏香的味道，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而且今天这熏香跟他以往闻的不大一样，这味道他一点都不排斥。
小乔氏知道曹明的怪癖，听到这话有些紧张：“大哥，没点熏香，是我身上抹了秦大夫送来的香水，秦大夫说这香水是她亲手鼓捣出来的，大哥你要是不喜欢，我现在就去洗了。”
第2359章 没有保存香水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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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氏因为担心受到曹明的斥责，自顾自的说着，却没有发现曹明因为她的话而激动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m.www.uu234.net顶 点 Ｘ ２３ Ｕ Ｓ
“你刚才说什么，你身上抹的这香水是秦大夫鼓捣出来的？”曹明难掩心中的振奋，猛的站了起来，声音也比刚才大了些。
小乔氏朝隔壁桌看了过去，见曹明脸上并没有不悦之色，这才怔怔的点了下头。
下一秒，曹明已转出跑了出去。
“爹”
曹永达被自己父亲这大幅度的动作吓了一跳，提心吊胆的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您慢点！”
“大哥这是怎么了？”曹星不明所以问道。
知子莫若母，曹老夫人无奈的笑了下：“肯定是为了香水生意的事，由他去吧，给他留点饭菜，我们先吃吧。”
曹明过来的时候小若一家子也正在用晚膳，见曹明气喘吁吁的冲进来，脸上是难以自制的激动，小若心下了然，对春雨道：“加副碗筷吧。”
曹明不是第一次和小若一家子吃饭了，在小若这里没有什么七岁不同席的规矩，便直接坐下。
曹明缓了缓，直到气息稳定下来，他才开门见山问道：“夫人，您制出香水来了？”
他早上才把配方单子交给夫人，下午夫人就制出香水来了，而且这香水的味道比那番外来的香水味道不要好太多！
“夫人，您这香水不是按照那张配方上的比例调试成的吧？”不待小若回答，曹明又追问道。
如果按照那单子上的配方调试出来的香水肯定不是这个味！
这点曹明很笃定。
“我按照你给我那配方改良后调试了几瓶，不过只先调试了一种味道，想要做香水生意的话只一种味道太单调了。”小若说着示意他动筷：“边吃边说。”
曹明扶起筷子，边吃边和小若商量起建香水坊的事来。
“有了你那配方，多调试几种味道的香水不是难事，眼前最难办的就是香水的保存。”
他们想把香水销往外地，香水的保存才是最关键的一步。
香水的保留期限比胭脂更短，而且香水一旦打开，味道也容易散去，所以每瓶香水一旦开封就必须在短期内完。
在这个朝代没有什么添加剂，香水若是放得太久也容易变质，这也是一个问题。
“夫人，用冰镇行吗？”曹明思索了会，问道。
“不知道，今晚我再调试几瓶冰镇看看，若是连冰镇都不行，这香水生意恐怕很难做开。”小若看着曹明说道。
小若对香水生意能不能做开倒没抱太大的希望，即便生意做不开她也说不上失望，但是她知道曹明为此花费了不少心思。
见曹明神色黯了下来，小若顿了顿，又道：“如果冰镇的方法不行，香水保存不了太久，我们只能多开几个作坊，尽可能缩短运输的时间，不过这样利润相对会低一些。”
现在她也不确定这香水最多能保存多久，这算是不是办法的办法。
当然了，这也只是在西临国境内的办法，若是找不到保存香水的方法，曹明要把香水销往番外的想法恐怕要落空了。
第2360章 改良后的香水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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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明的心情因为小若的话而几番起伏，听到最后他双眼一亮：“夫人，这香水的利润本来就很高，再多点成本并不是问题。www.uu234.netwww.uu234.net”
至于番外那边，他也有办法让人帮忙将作坊开起来，到时候让自己人过去负责配料，不让外人把夫人的配方学了去！
片刻间，曹明心下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
小若笑着点头：“曹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还是那句话，银子挣多挣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曹明郑重道：“我一直都记着您的话！”
他一直记着自家夫人的话，也将夫人的意思传达给了下面的人，只是他派去番外那两个人太拼，这次为了香水配方差点丧命，他事后得知都惊出了一身冷汗，下回去番外他打算另外派几个生面孔过去。
其实曹明给小若的配方上有很多不足之处，无论是比例上面还是用料都不是很精密，小若是结合了现代一些经验和所接触过的香水知识慢慢摸索出了好几种果草香味的粗糙香水。
之所以说粗糙是指调试香水的过程简单，不适合长时间保存。
四五天后，曹明试过小若派人送过来的十几瓶香水后，心里一半欢喜一半愁。
他高兴的是夫人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试出味道特别、细闻却又有所不同的香水来，就连他这个对非自然香很是排斥的人都能接受。
然而这香水保存的期限不长，如果价格太贵会让人望而却步的，客人再喜欢也没用。
曹明思来想去，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跟小若提议将装香水的瓶子换成小瓶。
瓶子小了，装的香水也少了，价格肯定也相应降了下来，这是保持利润不变的唯一办法。
夫人是说银子少挣一些不要紧，但是这香水可是洋玩意儿，是稀罕之物，若是他们把价格定得太低就拉低了香水的档次，这与他的计划有出入。
“夫人，你您不是说香水一次不能抹太多吗，这香水就算再少一半也能用个十回八回，这对那些富家小姐夫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能用得起这香水的肯定是家中宽裕的，如果有需要，那些小姐夫人们多买几瓶也不会眨一下眼。
小若对曹明的分析不置可否，不过她还是一如既往道：“如果你觉得可行就去做吧，等我再尝试几次，把配方确定下来再把配方抄给你。”
“好！”曹明突然之间又有了干劲。
几天后小若把确定下来的配言交给曹明，曹明却又把配方重新抄了一遍，将这配方分开抄在两张纸上。
“曹明，你这是？”小若不解。
“夫人，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打算先在京城郊外开两个香水作坊，分别请调香师调试这配方上的香水。”曹明几天前就让人去寻调香师了，为了确保这配方不流出去，他要的调香师进作坊之前必须签下卖身契。
如果没有调香师愿意签卖身契，他宁愿多花功夫自己培养调香师！
第2361章 你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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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香水配方交给曹明后，小若便出城前去了自己租下的那片药田。m.www.uu234.netwww.uu234.net
几天下来，冯毅已经带着人将三分之二的地都种下了草药，剩下那片地再花个两天多也能种好了。
小若刚靠近药田，在另一片药田忙和的冯毅就闻讯寻了过来。
见到小若，冯毅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眉宇间却带着丝丝愁绪：“小若，前几天种下的草药一直都蔫蔫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没种活？”
“冯先生，您怎么穿成这样？”冯毅走近，小若才发现他竟穿着一身丈青色粗布衣，裤腿卷得老高，双眉不自觉蹙了起来：“冯先生，我之前可跟您孙子说请您帮忙只是让您帮我看着在药田里帮忙的帮工，不是让您来干活的，您怎么还下地了？要是累出个好歹来，您让我怎么跟您儿子和孙子交待？”
冯毅没想到小若一来对他就是一通埋怨，这才想起自己这会身上还穿着下地时才会穿的衣服，见小若一脸不高兴，不由讪笑道：“小若，我就是听说药田里刚种下的草药长得不好，我到地里看看而已，没干活！真的，不信你回家问问李妈，我今天可是第一次下药田！”
冯毅怕小若将他的权力收回，也担心她到自己儿孙那里去告状，忙信誓旦旦的说道。
“冯先生，您这身衣裳穿的时间不短了吧，您说第一次下药田，您觉得我该信吗？”小若没好气道：“您要是在院子里或屋前屋后种上些草药打理还说得过去，可是您竟亲自下药田，我都后悔把这药田交给您打理了。”
如果只是累还好，可有些药田需要灌水，小若就怕冯毅摔出个好歹来。
“小若，你说过把这片药田交给我打理的，可不能反悔！”冯毅急了起来：“大不了我答应你，以后要是下药田的话找人陪着我行了吧？其实我真的没有经常下药田的，开地的时候我就在田坎上瞧瞧，今天也是太担心那些刚种下的药草了才会去看看的。”
冯毅低头看向自己身上这身半旧的衣服，又解释道：“小若，这身衣裳是我以前种庄稼时穿的。”
这片药田才开出来多久，小若怎么会觉得他这身衣服是因为他经常下药田穿旧的呢？
其实小若本来是吓吓冯毅而已，在他的再三保证之下，小若才“勉为其难”的让他继续管理这片药田。
“小若，你快跟我去看看那些药草。”冯毅一心记挂着那些好像没长好的草药，见小若揭过了自己亲自下药田这茬，便催促起来。
他知道这些草药药苗都很珍贵，一株药苗少说也得一二十文钱，或者是更多，若是种不活他得肉疼死。
“冯先生，有些地灌了太多水了，要把水放掉一些。”小若跟着冯毅在药田里转了一圈，发现这些药苗之所以蔫蔫的是跟药田的湿度有关。
也亏得这些草药苗是从她空间里弄出来的，不然就这药田的湿度，这些药苗恐怕早就死光了。
第2362章 让无忧跟着商队一块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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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让人放水。www.uu234.netwww.uu234.net”冯毅说完，又认真的问了句：“小若，是不是把药田里的水放了，这些药草苗就能长好了？”
“那得看看这些药苗的根腐烂了没有？”小若道：“若是没有烂掉，就还能活。”
冯毅仔细的看了看这块药田，突然皱眉道：“小若你不说我还真没发觉，这块药田怎么灌了这么多水？”
小若却表示理解：“这么宽的地就这么几个帮手，忙中出乱也很正常。而且他们也是第一次种草药，不懂草药的生长习性，有所损失其实在我的预计范围之内。”
这些人里除了冯先生懂得小部分草药的先长习性，其他人，包括其中的几位农夫都不曾种过草药，这次就算所有药苗种不活，小若也有心理准备的，等到顾通让人送来的药农到了会慢慢教他们的。
冯毅听小若这么一说，心下稍安，但还免不了自责：“小若，是我疏忽了。”
“冯先生，有这样的成果已经比我想像的好很多了。”小若环顾了周边的药田一圈，笑着说道。
冯毅见小若脸上的满意不像哄他开心，因为那些半死不活的药苗郁闷了两天的心情陡然轻松下来：“这些药苗要是都能种活，将来得卖出不少银子呢。”
小若知道冯毅愿意揽下这差事并不是为了银子，他是为了这“恩城”郊外的百姓。
因为她说过，要是这片药田长势好，等第一批草药有了收成后就给周边的百姓借药苗，帮那些百姓解决生计问题。
为了让冯毅安心，小若在冯家呆了两天，这两天冯毅跟小若请教了不少关于种植草药的经验。
冯毅本来还想留小若母女俩多呆两天的，无奈第三天的时候傅翰文亲自出城来接人。
在回城的路上，小若知道傅翰文打算把女儿安插在曹明的商队里一块回京，既不舍又担忧：“不是说等朝廷的人来接康至海的时候顺便让女儿跟着的吗？”
曹明不管到哪个地方都会带着异地的稀罕之物前往，这次他从京城过来的时候就带了一支商队，接了十几二十车的货物，他拉的那些货没几天就被“恩城”和“三慧城”等几个城的商人一抢而空。
这次回京城，他也收集了附近几个州城的特产准备拉往京城，这些年曹明光这样南货北调就给小若挣了一大笔银子。
其实曹明这次拉的货并不算多，但小若还是担心他拉的货物在路上会有土匪觊觎，无忧跟着商队并不安全。
“如今在西临国境内，除非是真的不要命的，不然哪个还敢打‘盛宣行会’的主意？”傅翰文明白她的担心，耐着性子给她分析道：“没错，我之前是打算让无忧也跟着朝廷来押送康至海的人一块回去，但是现在巢益不知所踪，万一他亲自劫康至海的囚车呢？”
康至海这些年让国库少收那么多税银，在他把银子吐出来之前，皇上是绝对不会让他死的，更别说是在半路让人劫了去，所以派来押送他的人身手肯定不弱。
第2363章 可以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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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康至海的目标太大，他刚收到消息，有好几个较大的私盐盐贩担心康至海将他们供出来，已花大价钱请了杀手寻找康至海的下落，所以他才突然改变让女儿跟着朝廷的人一块回京城的想法。www.uu234.net
“那几个私盐盐贩为了保全自己肯定会想尽办法除去康至海的，可想而知这一路会是怎样的不太平？而曹明的商队即便被人盯上，几个小毛贼有元宵兄弟还有暗卫在也构不成威胁。”
为了说服自己媳妇，傅翰文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话，语气微顿，又继续道：“若儿，曹明急着回京城，没有太多时间考虑了。”
要是再晚一些就没办法跟朝廷的人错开了，只有让曹明的商队先朝廷的人一步回京，无忧才是最安全的。
小若沉默了半晌才开口：“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安排，那就这么决定吧。”
“爹，娘......”无忧轻咬着唇，一脸委屈和不舍的望着自己父母。
“不想回京城？”小若心底也万分不舍，但是她知道总是把女儿带在身边对女儿来弊大于利。
女儿年岁渐长，她该有自己的圈子和生活，不能总是依附着父母，他们夫妻再舍不得女儿也该慢慢放手了。
“想，我想祖母，想外祖父和外祖母还有二叔二婶他们......可是我更舍不得爹娘。”马车内，无忧趴在自己母亲身上撒着娇道。
小若轻抚着女儿的发丝，柔声道：“无忧，爹娘也希望你能一直呆在我们身边，不过你得回京城去念书，你身边的罗妈妈虽然也能教你不少东西，可是没有个安定的环境，是很难学得进东西的，回京城后你要好好念书，等爹娘回京可是要考你的哦。”
“爹娘，你们什么时候能回京城？”无忧抬起头，脆声声问道。
“这个......”小若朝坐在对面的男人看去。
男人紧抿了下唇：“最快也得一年后。”
小若一愣，只见男人递过来一封信。
一看到这无字的信封，小若突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
小若迟疑了下才接过，打开一看，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皇上要我们去给凤昭国给凤良璧贺寿？”小若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她本以为西临帝会无视凤良璧此次的邀请，哪知西临帝竟这么给面子，居然派人给凤良璧贺寿。
可问题是，既然西临帝要给凤良璧这个面子，不是应该派朝中官员带贺礼光明正大的给凤良璧贺寿去吗，为何还给他们密信，要他们秘密前往凤昭国？
“这也正是我纳闷的地方，但是这密信里皇上并没有多说，更没有吩咐我们做其它事。”傅翰文也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皇帝是否还有其他打算未曾与他说明。
“我们可以不去吗？”小若绷着脸问道。
“日子已经定下，通关文牒也一并送了过来，不去恐怕不行。”
当然了，除了这些还有贺礼，都放在驿站里。
小若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可是傅大哥，绿伶还没回来呢。”
他们这时候去凤昭国，岂不是给了巢益喘息的机会？
第2364章 你就没有半点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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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翰文怕自己的话媳妇不爱听而发飙，斟酌了下才道：“绿伶这么久都没回来，会不会出事了？”
上回巢益人还没受到重创，绿伶没几天就寻着了他的踪迹，如今巢益只剩下半条命，绿伶却这么久没回来，他担心巢益是不是发现了绿伶？
“不会。m.www.uu234.net”小若却很笃定道：“绿伶若是出事，我能感应得到。”
绿伶是她亲自养的蛊虫，一旦出事她第一时间就能感应到，只是她也弄不清楚绿伶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音讯？
“能把它召回来吗？”
“我试试。”小若也没有把握，她感觉得到绿伶并不在“恩城”附近，她也不能保证能不能把它召回来。
小若一回到大宅就设坛念咒召唤绿伶，可无论她如何召唤都感应不到绿伶的存在。
“不会真的出事了吧？”傅翰文拧眉道。
“我没有感觉，出事倒不至于......”小若突然想起眼前这男人上回的怀疑，摸了摸鼻子：“或许是太贪玩，乐不思蜀了。”
上次这男人说绿伶迷路的时候她还给他摆脸色了，这会却不得不自打嘴巴。
绿伶那个家伙不比其它蛊虫，一旦离开她的视线就像飞出了牢笼一样，有点飘，实在是让人头疼。
几天后，曹明的商队准备好，小若给女儿换上了一身男装，让她扮成劲曹永达身边的小厮。
无忧很瘦，但身高要比同龄的姑娘高一些，穿上男装像是个正在抽条的半大小子，而青云和罗妈妈几人则穿着粗使丫环婆子的衣服，也紧跟在曹永达身边，以便保护无忧。
无忧离开“恩城”前一晚和小若一块睡，小若千叮咛万嘱咐，除了安全方面的事，还提醒她男女之间的事。
虽然有罗妈妈在女儿身边，但是小若知道自己女儿虽单纯，却是个有主意的，她担心有个万一女儿会钻牛角尖或被有心人给骗了，又或者被人毁了声誉。
小若心里其实很矛盾，京城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她再清楚不过，以女儿的性子回到京城，虽有自己父兄还有傅见文他们在，她始终没办法真正放下心来。
然而女儿年岁渐长，她没办法一辈子把女儿拘在身边，她必须让女儿尝试着一个人去面对将来有可能面对的一切，他们这些人万一不在了，也不用担心女儿适应不了。
天一亮，夫妻二人亲自把商队送出城，看着女儿小脸上是努力克制的欣喜，小若心里很不是滋味。
女儿昨晚还说舍不得她这个母亲，可她这小脸上的神情分明是充满兴奋，急着回京城去。
商队渐行渐远，小若隐忍着心头的不舍，不敢表露在脸上，由始至终不敢与女儿说话，以防暴露她的身份。
“回去吧。”傅翰文轻揽着她回了马车。
一上马车，小若眼眶就红了起来。
男人握着她的手，好笑道：“当初响响离开身边的时候都不见你这么不舍。”
被他这么一打趣，小若把泪意逼了回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就没有半点不舍？”
第2365章 阿鸣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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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翰文俊脸上露出丝丝惆怅，沉默片刻后轻叹口气：“当然不舍，可是我们得为孩子考虑，响响不在西临国，无忧自己若是没有本事，将来我们一走，没人能护得了她。www.uu234.netwww.uu234.net”
儿子是男孩子，无论是丢到军营去，还是当年把他留在沧溟国，他只有不放心却没有不舍，可女儿不同，女儿还没出世就差点没命，好不容易捡回条命，又被全家人当宝一样疼。
女儿不懂世间险恶是他们造成了，将来他们一离开，昌儿还有长生这些堂兄表哥即便有能力也有自己的儿孙要护着，想像他们和响响一样护着无忧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如今的不舍只会放在心底。
这次曹明的商队脚程比以往快了不少，为了不让人起疑，曹明把儿子推了出来，说是为了儿子能赶得上来年的春闱，在春闱之前还要请教名师，所以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京城。
商队里押送货物的人也没有怀疑，毕竟望子成龙是当每位父亲都会有的期盼。
曹明一开始还担心无忧无法适应这样快的脚程，没想到几天后见无忧不但没有哭叫，就连他们吃的难咽的干粮都能吃下，还没有半名怨言，身体也没有因此而出现半点不适，他这才如释重负的笑了。
他每次见傅大爷和夫人都能看出他们对无忧这孩子宠爱，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他一直都觉得无忧这孩子是个娇生惯养的，没想到她竟比一般的孩子......不，应该说是比普通的男人都还吃得了苦，这真的让他大感意外。
要知道，他的商队里也不乏一些年轻小伙，有些年轻人刚进商队的时候因为长时间的赶路和吃不好睡不安而叫苦连天，更甚至者还因此打了退堂鼓。
无忧还有她身边的青云几人都能适应这样的餐风露宿，他就不用担心无忧露出异样被有心人察觉到什么了。
这天傍晚曹明一行人在一小镇的客栈落脚歇息，曹明刚安顿好货物正准备回屋，见儿子跟厨房要了一只鸡腿。
“这鸡腿给谁吃的？”曹明知道自己儿子不是个吃独食的，而且还是个孝顺的，可他这鸡腿分明不是给他这个父亲的。
“给阿鸣的。”曹永达见四下没人，这才低声对自己父亲道：“阿鸣这些日子都瘦了一圈了，我担心她生病。”
阿鸣是无忧的化名，是无忧自己取的，她是用自己那匹马驹“凤鸣”的其中一个字取的名。
能在商队里坚持下来的人身体素质都是不错的，曹永达自己也因为自己先生的要求每天都锻炼身体，他没想到无忧一个小丫头的身体素质居然也这么好，这段时间跋山涉水的，居然一点头疼脑热都没有，就是瘦了一些。
听罢儿子的话，曹明心中警钟大作，神色突然严肃下来：“达儿，阿鸣还是个孩子，你明白吗？”
无忧的身份是儿子身边的小厮，这段时间儿子与无忧相处时间最长，他差点忘了无忧已经是个半大的姑娘，如今渐渐长开，长相比起夫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儿子可千万别起不该有的心思才好。
第2366章 要办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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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永达一时没明白自己父亲的意思，愣了愣：“爹，我一直都知道阿鸣还是个孩子啊，所以我才会给她加个鸡腿。www.uu234.net顶 点 Ｘ ２３ Ｕ Ｓ”
曹明用从来没有过的锐利目光打量了儿子半晌，才敛起眼底的探究：“你明白就好。”
曹永达不管长相还是心性各方面都遗传了自己父亲，一开始他是没明白自己父亲的意思，然而他没有忽略自己父亲眼底刚才一闪而逝的审视与苛责，瞬间有种荒谬的感觉。
“爹，您想哪去了？”曹永达哭笑不得道：“我就当阿鸣是个孩子，没有别的想法。”
他到底哪里做得让父亲误会了？
曹永达不禁自我反省起来。
对上儿子一脸的啼笑皆非，曹明知道自己是真的误会他了，心头一松，转而又觉得自己这么误会儿子很不对。
“达儿，爹不应该这样想你。”曹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低声道：“爹也是担心你行差踏错把自己给害了。”
“爹，您不用解释，我明白您的良苦用心。”曹永达笑着说道，一点也没有怪自己父亲的意思。
曹明欣慰的点了点头：“那就好。”
一顿，曹明又正色道：“不过这鸡腿还是别给阿鸣送去了。”
对上父亲意有所指的神色，曹永达心中一惊：“爹，我大意了，这鸡腿给您吧。”
曹永达把手里的碗给自己父亲递过去，心中一阵懊恼。
他只担心无忧的身体吃不消，却不曾细想自己若是特意给自己小厮送鸡腿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进暴露无忧的身份。
曹永达惊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告诫自己：以后行事一定要细思多想！
再不然，多跟父亲商量一二。
曹明满意的一笑，接过鸡腿回了屋。
远在“恩城”的傅翰文和小若并不知道发生在路上的这一插曲，在曹明的商队离开“恩城”十多天后皇帝派来的人总算抵达了“恩城”。
皇帝可能是出于小心，派来的人跟傅翰文竟是熟识。
“傅将军！”一位身穿着青色劲装的中年男子上前对着傅翰文抱了抱拳。
“戚统领！”傅翰文还礼。
原来皇帝派来这位竟是京城的禁军副统领戚云光，是皇帝的心腹之一，武功高强，行事稳重机警。
“傅将军，这是皇上让我转交给您的。”戚云光让侍卫将周围的人谴开，然后从侍卫手里接过一个长形锦盒。
戚云光把锦盒打开，把东西从锦盒里取出。
傅翰文一看这盒子就猜到这应该又是一份密旨，对这种情况早就习以为常的傅翰文神色没有半点的变化。
“傅将军，这是皇上给您的密旨，皇上交给你办的差事都写在这密旨上了。”戚云光微微压低声音道。
傅翰文接过密旨，打开扫了眼，然后神色不动的把这道密旨给烧了。
戚云光事先已知道这也是皇帝的旨意，皇上要傅翰文看完要办的差事就把这道密旨烧了，所以并没有露出惊讶之色。
“傅将军，康至海呢？”戚云光急着把康至海押送回京，不打算在“恩城”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