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靳贶点了点头。
“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嗯。”靳贶一副你干嘛不走的样子看着周俭。
周俭接到那道眼神，连忙出去，出去以后拍了拍胸口，以后没事还是别发朋友圈，不然哪天先生心情不好就拿他出气。
......
傍晚，靳贶一进家门就听见一阵钢琴声，还有那个韩宝贝的歌音。
“when-i-was-just-a-little-girl，i-asked-my-ther-what-will-i-be，will-i-be-pretty，will-i-be-rich，here's-what-she-said-to-me，que-sera，，'s-not-ours-to-see.......”
这是一首50年代的英文歌，名字叫《whatever-will-be》，韩宝贝会唱，靳贶倒有点意外。
还记得她的应聘信息上把自己夸到此人只应天上有那样，现在看来钢琴真的弹得很好，歌声也很悦耳。
一曲唱罢，靳心鼓掌。
“哇，老师，您弹钢琴还有唱歌很好听啊，可是我不知道您唱的歌是什么意思。”
韩宝贝把钢琴盖上以后来到靳心身边，嗯，这首歌，要怎么跟她解释呢，万一解释得不好，可能又适得其反。
“心心，我给你讲讲这首歌好吗？”
“好。”
两个人在柔软的游戏垫子上盘腿坐了下来，宝贝还给靳心递过去一瓶酸奶。
“心心，这首歌的意思就是世事不可强求，歌词里是说一个小女孩在她还小的时候问她的妈妈她长大了会富有吗，会漂亮吗？她的妈妈就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未知的，我们不可能预见未来，只能顺其自然。”
“妈妈，妈妈，这个小女孩真好，有妈妈。”靳心听了以后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韩宝贝见状，这，又踩地雷了？
“心心，你也有妈妈，只是你们不在一起住，而且你还有一个对你非常非常好的爸爸，他既担当了爸爸的角色也担当了妈妈的角色。”虽然她母亲的话题是一个禁忌，可韩宝贝还是憋不住了，她真的不想每次讲个故事或者唱个歌就又一次踩在了靳心弱小的心灵上。
“可我不能跟妈妈一起住，我想妈妈，老师，爸爸让我自己一个人睡，他说我是一个勇敢的小公主，还说他是男的不能永远陪心心，可如果心心有妈妈，妈妈是女的，妈妈就可以永远陪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