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高考结束
高考的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第三天午,正紧张的进行着最后一科考试,考场内奋笔疾的学生,考场外徘徊已久的家长,绷紧的神经都在等待铃声的响起,在家长绷紧的神经中,楚天又已经伸着懒腰走出校门,等候在校路两旁已经两天半的家长们,见到楚天出来,立即结束了聊天,停止翻阅资料,全都集结到了校门口,一个劲的往校门口挤,等着孩子出考场了。
曹爸爸兴高采烈的带着家长们围了来,表情已经毫无紧张,看来这几天,十三班的同学挥的都很不错,所以才会让曹爸爸他们那么放心,那么开心。曹爸爸的手里还拿着dV占据了有利位置,对着楚天拍个不停,显然是要记住这历史性的时刻。
李妈妈也是身穿艳丽的服装,手捧着鲜花,递给楚天,说:“老师,这花送给你的,真的谢谢你给我们这些家长希望,给了这些孩子机会。”楚天惊讶的接过人生中的第一束花,还是家长们送的,有着几分激动。
罗妈妈走过来拍着楚天的肩膀,掩饰不住高考即将结束的兴奋,说:“老师,这折磨人的三天总算要结束了,我们这三十多位家长都已经商量好了,今晚我们在望湖楼包了十桌,八点开席,大家痛痛快快的聚个餐如何?”
楚天本想推辞,但想到这也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跟十三班的学生们聚在一起了,心里也不免几分黯然,这半年来,大家一起奋斗,一起情同兄弟姐妹,现在高考结束,总是要开始各奔东西,说不定今生都难于相见了,于是,楚天感伤的开口:“好的,到时候我一定到。”
楚天回到车,望望伸长脖子的家长们,心里暗叹一声:家长们为了孩子,真是无怨无悔的付出自己所有啊。
楚天完全想象不到,再过一个小时,考试铃声结束的时候,家长和学生们会演怎样一个感人至深的场面。
楚天对着天养生淡淡的说:“去踏东方医院。”楚天这几天跟天养生熟悉下来,已经知道天养生的性格了,你跟他说太多的废话没什么用,直接告诉他目的就可以了;媚姐和林玉婷刚见到天养生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不知道楚天为什么招惹了这么个人回来,全身散着危险的气息,让你感觉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掐死,媚姐和林玉婷听楚天细细一说,才放心下来,经过相处,现天养生除了不喜欢说太多的废话,人还是很实在的,出了忘忧酒馆,就会紧紧的跟着楚天;回到忘忧酒馆,就会动手帮媚姐做些体力活,何况,天养生会拿命保护楚天,媚姐和林玉婷自然高兴万分,如此一来,楚天的危险系数就降低了。
楚天带着天养生进到东方医院,向人打听到姚新柔刚进高级VI病房为病人换药,于是轻车熟路的走了去,刚的五楼,就听到姚新柔略高的声音,说:“先生,请不要动手动脚。”
楚天走过去一看,病床丶躺着一个外国人,牛高马大,满脸轻薄样子,说:“小护士,我杰克可是为了你而来住高级VI病房的,不然,你以为我会那么傻,浪费钱给你们东方医院。”边说边用手去姚新柔的股,姚新柔急忙躲开,旁边的几个外国人哄笑着。
姚新柔愤怒的说:“先生,请你尊重点,我是护士,不是三陪小姐。”说完,准备转身离开,却被旁边的几个外国人拦住了。
杰克哈哈一笑,满脸不屑的说:“小护士,你别想跑了,今天就让你尝尝国外男人的滋味哈。”
姚新柔脸红了,再次指着他们说:“你们再这样对我,我就要报警了。”
杰克和其他外国人似乎听到了很好听的笑话,杰克站了起来,向姚新柔走去,说:“你不知道吗?我把你了,我也不会坐牢,因为我有钱。”
“但,你会死!”一个永远不惊不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楚天脸的神情虽然愤怒,但语气还是很平淡。
姚新柔向楚天扑了过来,依偎在楚天的怀里,显然楚天的怀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几个外国人见楚天年纪轻轻,竟然出来多管闲事情,在不以为然的同时,也有了几分愤怒,一个外国人操起桌子的水果刀击向楚天,水果刀还没到楚天的面前,这个外国人已经跌飞了出去,撞在墙壁,吐出一口鲜血,天养生挡在楚天面前,一副木然的样子,除了楚天,谁也没有见到天养生是怎么闪到楚天面前并击飞外国人的。
其他几个外国人,见天养生出手那么重,惊讶之余也异常愤怒,向天养生扑了过去,天养生的眉头一皱,好像很不屑这些人成为对手,‘啪,啪,啪’几脚,把冲来的人全部踢飞,剩下杰克一个人在哆嗦,天养生捡起那把水果刀,对着杰克,口里说:“活还是死?”
楚天知道这是天养生在问他的意见,楚天看看杰克,知道他已经吓破了胆,于是淡淡的说:“活。”
天养生一点头,手轻轻一扬,水果刀划出弧线,刺进杰克的肩膀,然后冷冷的说:克忍着疼痛,带着几个外国人灰溜溜的滚出这个高级病房。
姚新柔看着逃走的杰克他们,长长的叹了口气,虽然这次可能会被院长骂,但没有了杰克他们的扰,那也是非常值得的事情;姚新柔抬起头,看着楚天,柔声说:“你考完试了?这么有空来找我?”
楚天点点头,说:“是啊,高考于我来说,已经结束了,我见还有点时间,所以过来看看你。”
姚新柔忽然现天养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出了病房,心里对楚天身边多了一个这样的人有了几分奇怪,但该知道的,楚天自然会告诉自己。
姚新柔看看时间,现在是十点多,:“要不我们提前吃个午饭。”姚新柔知道楚天难得过来找她,所以总是想要跟楚天多几个完整的相聚画面,吃饭自然当其选。
姚新柔拉起楚天刚想离开,忽然想起件事情,说:“等等,我还有个病人,一直对医院的伙食没什么胃口,又没有亲人来照顾他,我过去顺便问问他喜欢吃什么,中午我帮他带回来。”善良的女孩就是善良,总是时刻为他人着想。
楚天边暗赞姚新柔边跟着她去病房,下楼拐了个弯,来到一个普通的单人病房,姚新柔欢快的走了进去,说:“伯伯,你不是一直没有胃口吗?你喜欢吃什么呢?我中午出去吃饭,帮你带点回来。”
病人老伯的声音传来:“闺女,你真是好心啊,这几天都是你照顾我,我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呢?”
楚天忽然感觉到这个声音,如此熟悉,于是推门进去
第一百零七章 再见三叔公
果然是三叔公!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说:“三叔公,有什么不好意思呢?”
姚新柔惊讶的看着楚天,又看看三叔公,显然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亲戚,心里暗想,幸亏在三叔公面前表现的还不错,否则就麻烦了。
三叔公见到楚天,显然一愣,随即爽朗的笑了起来,说:“楚天,你怎么会在这里呢?”随即看看姚新柔对楚天那种暧昧的眼神,立即明白过来,说:“原来你跟新柔护士认识,刚好撞见我,我就说嘛,我都没告诉你们我又来了,你怎么会知道呢。”
三叔公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带着摸不透的笑容看着姚新柔,又看着楚天,这两孩子,还挺相配的。
姚新柔被叔公看的脸都有点红了,楚天忙打开僵局,说:“三叔公,你怎么回来也不告知一声?即使你有要事,不方便见我们,那么你病了,总应该告知我一声?”
三叔公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说:“我这次回来刚好跟市政丶府这边有个项目合作,实在太忙了,前几天刚刚谈完,本来想要找你们的,又突然感冒并了点小烧,而且你们又在高考,我怎么能通知你们呢?那不是让你们分心吗?”
楚天一想也是,换成自己也是这个心态,楚天话锋一转,说:“三叔公,你胃口不好,想要吃些什么东西啊?我带你去。”
三叔公看着楚天满脸的真诚,笑笑,说:“其实,我只是想要喝碗及第粥。”
楚天忽然想起媚姐熬粥的手艺,心里一动,说:“三叔公,我带你去吃最好的及第粥如何?”
三叔公高兴的点点头,脸的表情显得几分兴奋,似乎病都好了一大半;姚新柔则迟疑了一下,缓缓的说:“楚天,那地方远不远?因为我下午还要换班。”
三叔公爽朗一笑,胸有成竹的说:“新柔护士,没事情,我到时候跟院长说一声就是了,他是我高中的同学,这点小面子还是要给我的。”
楚天微微一愣,这三叔公的行为很是率性乐观,以他的身家和院长的关系,他随随便便就可以入住最好的病房,何必住这样一个普通的单人病房,看来老一辈的人习惯了吃苦,习惯了不奢侈,不浪费,怪不得三叔公能拼下那么大的身家,越是真材实料的人,越是朴实无华,这些优点真的应该好好学习。
姚新柔显然不知道眼前这个三叔公身家过亿,听到院长是他高中同学,眼睛扑扑的眨个不停。
楚天想到一件事情,趁热打铁,说:“三叔公,有件事情麻烦你,你老人家跟院长说声,给新柔调个其他岗位。”楚天接着把今天午新柔差点被羞辱的事情说了一遍,三叔公虽然年纪大,但火气还是异常的大,越听越气愤,恨不得拉起衣袖,去找那帮外国人搏斗一下。
三叔公听完,思虑一下,说:“新柔护士,这样,如果你愿意,你干脆做我的私人护士好了,我年纪也大了,也需要人照顾那些小病小痛,你的专业刚好可以应付这些,薪水比东方医院翻一番,过些日子就跟着我去京城,去了京城,见楚天的机会就多很多了呵。”
楚天不由暗叹,姜还是老的辣,狐狸还是老的狡猾,本来只是想要三叔公运用私人关系为新柔作点小调整,没想到,三叔公竟然想出这样好的方法,头脑真的非常人;楚天不等新柔回答,赶紧开口,说:“那就谢谢叔公了,你身边也没什么亲人,有新柔照顾你,我这做晚辈的心里就踏实多了。”
姚新柔现在才反应过来,如此好事竟然落在自己头,楚天的这个三叔公看来很大来头,薪水翻一番,而且去京城,更主要的是,楚天也会在京城,于是喃喃的说:“真的吗?我这不是做梦?”
楚天拍拍她的脑袋,让她赶紧清醒过来,笑笑说:“姚丫头,以后我三叔公的健康就交给你了哦,好好照顾哦。”
姚新柔敬了个礼,一本正经的喊道:“保证完成任务。”三叔公和楚天看着姚新柔那样子都笑了。
门外的天养生嘴角扬过一丝难得一见的微笑。
坐了车,三叔公也不由多望了几眼天养生,不知道楚天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个实力雄厚的人在身边,他想起前两天,私家侦探告诉他的事情,楚天在天都中学曾经学习成绩很差,后来因为保险金的原因被楚欣欣一家赶出家门,被‘铁面包公’林玉清女儿收留之后,楚天开始奋了,成绩越来越好,在期末考试中更是一鸣惊人,在自己取得优秀成绩的同时,还帮助其他差生翻身,这半年来呕心吐血把差生的平均学习成绩提高了近百分,成为天都中学最红的人;后来,因为三叔公的出现,因为巨额资产的惑,楚天曾被楚欣欣一家多次陷害,幸亏楚天识破阴谋,但楚天生性宽厚,从来没有想楚欣欣一家报复过;最近些日子,更是有传闻,楚欣欣的母亲买凶杀人。
三叔公叹了口气,莫非楚天也听到楚欣欣的母亲买凶对付他,所以请来这么一个保镖保护自己?三叔公有点后悔自己那么早把选继承人的事情说出来,没想到会让楚天几次三番陷入危险困境之中,他一直以为亲情才是最重要的,没有想到,这个观念只体现在善良的楚天身,楚欣欣一家则是爱财如命,甚至为了自己的资产,买凶对付楚天,如此心肠,实在让人心寒;相比之下,谁优谁劣,已经一清二楚;三叔公决定自己该约律师见面确定人选了。
楚天早已经电话媚姐,告诉中午三叔公想要喝及第粥的事情,于是,楚天他们刚刚进到忘忧酒馆的二楼,粥底的香味已经飘散出来了,媚姐见到人已经到了,宛然一笑,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起来,然后一一跟三叔公和姚新柔握手,握姚新柔手的时候,不由多打量了几眼,果然是流光溢彩的人儿,怪不得那段日子,弟弟会显得那么烦恼。
众人刚刚客气完坐下,房间里面的林玉婷满头大汗的冲了出来,捧着一大堆的,看到楚天的客人来了,‘哗啦’一声扔进房间,跑到三叔公面前,兴奋的说:“你是不是楚天的三叔公啊?好可爱哦。”林玉婷的小孩子本性露了出来,见到这个可能给楚天继承一亿三千万的老头,觉得格外的亲切,想要拍拍马屁,却只想出‘可爱’这个词语。
三叔公见到童心未泯的林玉婷,也很高兴,爽朗的开口说:“是啊,我是三叔公,你是林检察官的女儿?你爸爸是好样的。”三叔公自然知道林玉清的大名,心里也是异常的敬重那位清官,所以见到林玉婷,也就不由自主的赞道。
林玉婷很是得意,拿过纸巾擦着汗说:“三叔公,你真是老当益壮啊。”谁也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会冒出这样一个词语,所有的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忽然,林玉婷的眼光停住了,她见到姚新柔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飘向楚天,心里带点妒忌,说:“这位姐姐是?”林玉婷的‘姐姐’两个字特别加重了语音。
姚新柔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林玉婷的小女孩心思早已经猜到,恐怕这林丫头跟楚天住在一起久了,对楚天也生出了情愫,所以对自己有了莫名的敌意和防范,姚新柔不想给楚天添加麻烦,何况她觉得作为楚天的一个女人已经很是幸福了,其他名份的东西并不放在心,于是,姚新柔在楚天开口之前抢先说:“妹妹真可爱,我叫姚新柔,是楚老先生的私人护士。”
原来是三叔公的私人护士,怪不得一起出现,林玉婷这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神情变得轻松起来,甜甜的喊了声:“新柔姐姐。”
媚姐正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粥走过来,听到新柔和林玉婷的对话,心里也暗叹了一声:新柔真是体贴善良,怪不得弟弟为她生出烦恼。媚姐把粥放在桌子,摆开碧绿的小碗,然后开口喊道:“来,大家喝及第粥。”
这锅粥盛在碗里,香味扑鼻,色相诱人,即使对粥没什么兴趣的天养生也起了食欲。
三叔公赶紧喝了一口,实在鲜美,高兴的对楚天说:“楚天,这粥怎么做的?”
楚天知道老顽童的三叔公不问媚姐而问自己,摆明了又想考考自己了,喝一口及第粥,笑容迷人的说:“这一锅及第粥,看来媚姐花费了不少心思,制作精良,鲜味可口,粥底又以瑶柱、腐竹、猪骨等原料精心熬制、味道特别鲜美,它的肉丸是用七成瘦肉和三成肥肉搭配,加以拌制,故肉丸特别鲜爽,猪肝、猪肚也选用鲜品,吃起来更加可口,风味独特。”
媚姐淡淡一笑:“弟弟真是奇人。”
楼下独自喝着粥,咬着牛肉干的天养生微微点头。
第一百零八章 聚餐
送三叔公和姚新柔回去东方医院的时候,三叔公突然有所指的对楚天说:“楚天,有时候,适当的反击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纵容他人,也是害了他人。”
楚天心里微微一愣,看来三叔公好像知道不少事情,也难怪,以三叔公的实力,查什么事情还不是轻而易举,看来叔母一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三叔公已经知悉,所以才会说出刚才那几句话,暗示自己要反击来阻止叔母他们的恶行,否则叔母一家以为自己不会做出越格的事情,会进一步加害自己,那样的话,到头来,不仅是害了自己,也害了叔母一家。
楚天点点头,淡淡的说:“三叔公,好的,我知道做些什么了。”
楚欣欣的父母已经接到高考完的楚欣欣,正在滨江酒楼吃饭,听说这里的牛肉异常的鲜滑,全是从国外直接空运过来的,所以物美价贵,但楚欣欣的母亲一点都不介意,因为今天楚欣欣已经高考完了,而且考的很有把握,另外让她高兴的是,黑子已经收下自己的五十万,许诺找杀手干掉楚天,这样一来,三叔公的一亿三千万资产迟早都是自己的,叔母从来没有想过黑子失败,她觉得五十万足够找很高级的杀手对付楚天,即使失败了,以自己和黑子的关系,黑子也不会把自己供认出去,自己再向黑子收回五十万就是了。
叔母心里正想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忽然,一个很不情愿见到的人自顾自的做了下来,拿起公筷,直接夹起那碟三百元的牛肉拼盘吃了起来,样子还显得津津有味,不停的点头称赞:“这牛肉实在不错,改天要搞几斤回去尝尝。”
楚欣欣的父母见到楚天的出现,心里都是咯噔一下,难道自己买凶杀人的事情已经被楚天知道?所以门找事?场面变得很奇怪,楚欣欣一家三口全都停下了筷子,只有楚天一人在高兴的吃着那盘鲜嫩的牛肉,而且谁也没有说话,好像楚天才是作东付帐的人,等楚天吃完六颗牛肉丸子,八片牛肉,三片牛柏叶之后,总算停下忙碌的筷子了。
楚欣欣的眼里喷射着怒火,厌恶的看着楚天说:“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来。”
楚天微微一笑,表情很是淡然,眼睛盯着面色难看的叔母和叔父,开口说:“我是来吃牛肉的,本来想要打包几斤回去给黑子尝尝,可惜,他已经没有手能够夹起牛肉了。”
楚天瞬间的看着叔母和叔父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他们心中的忧虑竟然成了现实,怎么也没有想到,黑子找的杀手不仅没能杀了楚天,黑子还断了两只手,甚至说出了是他们幕后指使的,他们忽然现楚天实在太可怕了,完全跟当年寄住在他们家里的楚天不一样。
叔母良久之后,才鼓起勇气说出一句话,说:“你想怎么样?”
楚欣欣第一次现母亲用如此礼貌的语气跟楚天讲话,甚至语气中还有隐藏不住的恐惧,她有些不满,母亲为什么对楚天忽然那么畏惧呢?这个废人有什么好怕的呢?楚欣欣直到现在还依然沉浸在昔日欺负楚天的场景想象中。
叔父此时不知道怎么说出很久违久违的话来:“我们是亲戚。”显然想要楚天看在大家亲戚的份放他们一马,楚天有几分悲哀,当他们买凶对付自己的时候,他们怎么没有想到大家是亲戚呢?怎么就狠得下心拿五十万去要自己的命呢?真是人间的最大不幸和悲剧。
楚天拿起桌子的纸巾,抹抹油腻的嘴,淡淡的说:“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们,也是最后一次,下次还想要对付我,去看看没有了双臂的黑子,我不会再念亲情的。”然后起身,轻轻的走了,正如当初轻轻的来,天养生从旁边闪出,跟了去。
楚欣欣气急败坏的看着楚天如此嚣张,然后又扬长而去,心里满肚子怒火,说:“什么东西啊,当初还不是寄住在我家的废人,敢来威胁我爸妈。”
快走到门口的楚天显然听到了楚欣欣的辱骂,右手顺起旁边桌子的餐叉,轻轻一甩,餐叉像道利箭射向楚欣欣的脖子,在楚欣欣一家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餐叉已经刺进楚欣欣的衣领,巨大的冲力使楚欣欣向后跌去,餐叉把衣领和墙壁串接起来,楚欣欣吓得脸色都白了,眼泪哗啦一声流了下来,叔父和叔母忙去安抚着女儿,叔母心里一边诅咒着楚天,一边心如死灰,不仅一亿三千万没有了,连扔给黑子的五十万估计都拿不回来。
望湖楼酒家是这个城市历史悠久,口碑不错的酒楼,地处城市的繁华的地段,一直是市里接待贵宾的指定场所,算得是一个得档次的酒楼了,更主要的是,曹爸爸去年刚刚入股望湖楼酒家,所以今晚的饮食一律六折,大大减轻贫寒家长们的负担。十三班的家长们带着孩子们今晚就在此的三楼设宴,
曹爸爸早已经叫人把大厅打扮的漂漂亮亮,喜气洋洋,完全就像是个婚宴,曹爸爸还特地在在大厅的中间写‘谢师宴’三个字,还不到七点,所有的家长全部到了,全部人都把最好的衣服拿出来了,每个人的脸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见面就在那里寒暄,就在那里互夸对方的孩子,一是庆贺高考结束,二是祝福考出好成绩。
八点的时候,所有的家长都已经坐好了,全部望着楼梯口,等待楚天的出现。
此时的楚天还在隔壁的隔壁街道跑着,鬼也不知道今晚前面莫名其妙的塞车,可能是今天高考结束,无数的家长都带自己的孩子出来聚餐或者逛街,楚天看看时间,几分苦笑,没想到最后的聚餐竟然会迟到。十几分钟之后,楚天终于趴在望湖楼酒家的楼梯扶手,气喘吁吁。
家长们看着时间慢慢过去,楚天还没有出现,都不由担心起来,以为这个孩子们口中的‘少帅’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呢?曹爸爸走到儿子曹华武身边,说:“给少帅打个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曹华武点点头,刚刚拨通楚天的电话,却现楚天电话的铃声在大厅响了起来,所有的家长都心神一振,向着楼梯望去,果然见到一只手扶住楼梯的木把,然后才渐渐出现楚天的身影,家长们见到楚天总算来了,虽然气喘吁吁,于是都不由自主的全部拍起掌声来。
楚天站在三楼,心里暗自苦笑,这顿饭真不容易,跑了七条街,还跑三楼的楼梯,实在是千古难遇啊。
曹华武赶紧跑过来,扶住楚天,低声的问:“少帅,怎么饿成这样啊?”
曹华武的声音虽然低,但还是不少学生和家长都听到了,再见到楚天这种样子,还真以为楚天为了聚餐饿了半天,饿得全身乏力,都爆笑起来,楚天叹了口气,说:“曹华武,如果你还在十三班,我一定让你跑七条街,再三层楼来惩罚你现在的话。”
曹华武和其他学生家长们这才知道楚天原来是跑成这样的,曹华武忙低头陪笑,说:“少帅,我错了,等下我自罚三杯。”然后扶着楚天来到主席之位。
楚天暗叹,自己只不过尽了绵薄之力,何德何能坐这个主位呢?
此时,曹爸爸已经意气风的站在大厅中间,手拿麦克风,情高昂的喊道:“各位学生,各位家长,今天的晚宴是十三班的第一次聚餐,恐怕也是最后一次聚餐了,我们今天之所以能够欢聚一堂,除了天赐的缘分,更主要的是因为一个年轻有为,百年难遇的奇才,给了我们孩子机会,给了我们家长希望,大家说,这个人是谁呢?”
“少帅!少帅!少帅!”学生和家长们都异口同声的吼了出来。
曹爸爸点点头,脸色变得几分感性,说:“是的,少帅,十三班永远的少帅,没有了少帅,在座的学生恐怕连走进考场的信心都没有,没有了少帅,在座的家长恐怕连头都不知道要白多少;来,让我们端起手中的酒,敬你们,也是我们的少帅一杯,愿他一世荣华,权倾天下。”
“愿他一世荣华,权倾天下。”家长和学生们都举起了酒杯,喊道:“少帅,干!”
楚天这一刻也显得几分感伤,几分激动,端起酒杯,回应道:“干!”
大厅显得很是安静,安静的只有听到水酒流过大家喉咙里的声音。
喝完这杯水酒,曹爸爸说:“现在,让少帅来讲几句,大家欢迎。”
掌声片刻如潮水般的涌至,热烈,热情,不可压抑。
楚天只好站了去,拿起被曹爸爸握的暖暖的麦克风,清清嗓子,说:“不知道十三班的学生,是否还记得,当初我跟你们说过,胜,我们光宗耀祖;败,我们猪狗不如;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成绩,但我相信,你们这半年来的所作所为,已经足于光宗耀祖,你们信,还是不信?”
“信!信!信!”三十六个声音汇成吼了起来。
楚天点点头,然后又扫视着那些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们,说:“各位家长,虽然我可能没有把你们的孩子带出最优秀的成绩,但我敢对你们说,我已经把你们的孩子打造成堂堂正正的中华儿女,无论他们去哪里,都不会再丢你们的脸了,你们信,还是不信?”
“信!信!信!”所有家长学生的声音汇成吼了起来。
楚天放下麦克风,眼里竟然流出了泪,他忽然觉得,统帅着十三班走到今天,恐怕是这一生中最有意义最值得回味的事情,正如自己所说的,带出了三十六个堂堂正正的中华儿女。
看到楚天滑下了眼泪,女生止不住就那么哭了,接着是女性家长,接着是班里的男生,然后就是所有的人了,相聚何其短暂,分离即将在眼前,谁的心里又不感伤呢?
第一百零九章 上海之行
高考之后,第一件大事自然是玩乐。
媚姐带着楚天,林玉婷和天养生在广东好好玩了几天,正准备去海南的时候,接到林玉清生病的电话,于是心急的媚姐带着火急的林玉婷连夜了去京城的飞机,楚天本来也想要跟媚姐他们飞去京城,但觉得有媚姐和林玉婷照顾林玉清已经足够,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楚天忽然想到海的海子和光子,于是临时改变主意,先到海走走,于是大家在广州短暂的分手了,约好尽快见面。
一开往海的火车,看着满车厢拥挤的人们,几乎无处下脚的过道,甚至厕所旁边也躺有人,最近火车站人气又太旺了,竟然订不到卧铺;楚天就有点后悔没有要十三班家长送他的那张里面有十万元的银行卡,很多时候,骨气这东西还真是害人,所谓死要面子活受罪,有了那张卡起码可以买两张机票去海,即使经济舱位也比现在的火车硬座强十倍,可惜,世界最没有卖的就是后悔药。
火车终于开动了,窗外的高楼大正厦慢慢的离开了视线,汽笛声拉得老长,声音之大,楚天感觉到没有被挤死都快被汽笛给震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火车一样。车厢广播里也传来播音员甜蜜的声音:各位旅客!欢迎你乘坐本次777列车,祝你旅途愉快!
楚天苦笑,如果坐火车硬座还能感觉到愉快的话,那真是神人。
列车迅的行驶着,楚天望着窗外的景色总是不由自主的呆。高考总算结束了,心里竟然有了几分失落,媚姐已经把忘忧酒馆转了出去,现在带着早叫喊着想见父亲的林玉婷飞去了京城相聚,或许未来,他们真的会成为一家人,实现媚姐和林玉清的多年宿愿;姚新柔和三叔公早也飞回京城了,三叔公还特地告诉楚天,已经叫律师确定了楚天为唯一的资产继承人。
楚天感觉到几分疲惫,于是把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戴媚姐给他买的太阳镜,听说可以增加几分帅气,于是楚天毫不客气的收下,并多买了副给天养生;楚天刚刚靠在座位背闭目养神,天养生拿着十几个昂贵的馒头从火车的餐厅回来,楚天很奇怪这家伙,明明行李袋子里面有各种饼干和方便面,这家伙却偏偏要去买满头吃,楚天忍不住问过他原因,结果天养生丢下两个字:“力量。”把楚天弄得哭笑不得。
天养生咬着馒头,喝着自己带的水,也靠在座位背,挨着楚天的头说:“刚才我看见了一批人。”
楚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奇怪天养生说这句话,开口询问道:“一批什么样子的人?”
天养生咽下一口馒头,喉咙滚动着,平淡的说:“跟我以前一样的人。”
楚天思虑一会,随即反应过来了,天养生的意思是看见跟他以前一样都是杀手的人,而且不是一个,是一批,楚天忽然有点好奇了,一批杀手出现在这火车干什么呢?
天养生显然看出了楚天的心思,嘴里细细的咬着每一口馒头,低声的说:“我只听到两个字‘将帮’。”
楚天心里一动,‘将帮’?那不是海子和光子他们吗?难道这批杀手是海子和光子他们找来的?还是这批杀手专门过来对付海子和光子他们的呢?楚天满肚子疑问,冒险的天性出来了,丢下一句话:“你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然后一溜烟的跑了,天养生闪过一丝苦笑,继续吃第三个馒头。
楚天一进列车餐厅,头就有点大了,悠扬的轻音乐在躁杂的火车餐厅环境中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各类人士都如华山论剑般聚集在这里,白亮的灯光下,各路吃饭的大仙显得分外急躁,或许饿了,或许实在无聊,总是有人在大声叫喊着菜,而这里的服务员估计也是全中国最拽的服务员,一听到有人叫,就比吃饭的人更火爆:“叫什么叫,没吃过饭啊,慢慢等。”
楚天根本不用天养生说那批杀手什么特征,因为在列车餐厅很容易就见到五个散着暴戾气息的壮年男子正在喝着啤酒,眼神有着抹不去的杀意,楚天正想多看几眼,餐厅的服务员走了过来,冷冷的看着楚天,说:“你要吃点什么?”显然看到楚天年纪小小,没什么油水可捞。
楚天张开口,还一时想不到吃什么呢,想到天养生的馒头,急中生智的说:“馒头,给我十个馒头。”
服务员果然不屑的看了楚天几眼,与前面的小子一样,只买馒头,于是装了十个馒头给楚天,说:“五十元。”
“五十元?”楚天的嘴巴张的老大,这跟抢有什么区别?不,应该说是好过抢,天养生那小子还真舍得买这种昂贵的馒头,怪不得吃的那么慢。
楚天看着服务员那不屑外加冰冷的眼神,只好乖乖的掏出五十元给她,然后有意无意的多看了那一桌壮年男子,服务员见楚天拿了馒头还不走,以为是来蹭位置站的,以前就有不少硬座车厢的乘客,感到车厢太紧了,就假装来用餐,在列车餐厅一呆就是几个小时,所以这些服务员已经练就火眼金睛,身手敏捷的程度,哪些是来真消费的,哪些是来混地方休息的,他们都很清楚。
所以服务员见到楚天这种买馒头的主,就产生了厌恶,不满的说:“先生,你竟然买了馒头,就赶紧回车厢去,餐厅不是休息的地方,而是吃饭的地方,谢谢。”这后面的两个‘谢谢’异常的冰冷和生硬,楚天知道服务员下了逐客令,于是再瞄了几眼他们的体形特征,就带着昂贵的馒头回去。
楚天刚出后餐厅门的时候,一个妖艳女子从前餐厅门推门进来,楚天用余光扫过一眼,那女子脸带着几分风尘之色,妖艳女子一进餐厅门,见到那五个男子,忙走了过去,呵斥道:“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们不会在房间好好呆着吗?要吃什么就叫人送就是。赶紧回去,准备商量大事情。”
楚天假装掉了东西,弯身下去,眼睛瞄了过去,耳朵却排除干扰的听着他们的对话,一个男子色的说:“丽姐,豪华厢房里面实在太闷了,所以我们出来吃顿饭,我们很快就回去。”边说边喝完手中的啤酒,手却不由自主的去摸丽姐丰的股。
丽姐边躲闪着边把男子的手打开,声音变得严肃了很多,平静的说:“先别玩了,快点,事情要早做安排。”
楚天怕蹲的太久被人生疑,忙趁着服务员不注意,选择了一个能看见餐厅门口的角度地方假装打电话。
片刻之后,妖艳的丽姐带着五个男子走出餐厅,直接往火车的豪华厢房走去,楚天心里一动,环看四周,知道自己走过去偷听,不用被丽姐他们现,早已经被那些势利的服务员拎出去了,于是楚天走到车厢的接口处,趁着无人之际,打开车门,跃身了火车顶部,然后像只猫一样的摸到为数不多的豪华厢房,几经辨认之后,确定了丽姐他们的厢房,一个倒挂金勾,耳朵贴在窗户的方,虽然火车行驶过的声音和外面的风声很大,但楚天还是很容易的听到他们的谈话。
虽然楚天的行动迟缓了一会,庆幸的是他们还没有开始进入正题,丽姐显然是带着几分娇喘说:“火哥,先不要玩啦,等事情完成之后,丽姐随你处置呵。”
火哥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兴趣盎然,叹息说:“好,那我们就先谈正事情,谈完之后就要好好伺候哥几个了,千万不要反悔啊。”
丽姐缓过气来,语气变得严肃,而且一本正经的说:“今晚十点,八爷的一对双胞胎女儿要这踏火车。”
第一百一十章 密谋
楚天没什么反应,八爷是谁他根本不知道也不认识,火哥却脸一动,不由自主的说:“就是海资格最老威望最大的八爷?”
丽姐显然毫不吃惊火哥知道八爷的名号,点点头,开口说:“八爷,那是海曾经响当当的青帮老大,带着兄弟只用了三年的时间就打下了半个海,只是后来收山半退出了江湖,青帮才慢慢没落下去,但火哥说的不错,八爷依然是海资格最老威望最大的没落大哥,无论是海的斧头帮还是将帮,都要给八爷几分面子。”
火哥有点不耐烦丽姐的这些讲述,看着丽姐那水蛇般的腰,还有微微起伏的部,心里恨不得立刻扑去,于是催促丽姐说:“丽姐,你就直接说我们的任务,我们都是刀口过日子,收了你的钱自然会全力帮你把事情完成。”火哥的话显然也是其他几位杀手的话,只是他们都是火哥介绍过来的,看在火哥面子,不好意思向丽姐问。
丽姐妩媚一笑,搭着火哥的肩膀说:“好,好,好,我说正题,今天晚十点,八爷的两个女儿会这踏火车,而且是住在我们隔壁的豪华厢房,他们身边自然有保镖,我要你们五个,明天以‘将帮’中人的身份,把她们的保镖打倒,然后把她们推倒在床丶凌辱一番,唯一记住的,不要把他们的保镖和八爷的两个女儿杀了,我还需要她们回去向八爷哭诉呢。”
火哥五人原以为什么艰险的任务,要丽姐花那么大的力气找他们这些有点名望的杀手来做,现在一听,竟然那么简单,还能享受享受两个小女孩的滋味,而且还是双胞胎呢,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有些人甚至已经在幻想那活色生香的画面了
火哥哈哈一笑,搂过丽姐,在股狠狠的掐了一把,说:“就这点小事情吗?实在容易。”
丽姐显然猜到这帮男人的心里在想着什么,于是撒了下娇:“你们好坏哦。”
一个杀手笑过之后,有点疑问,说:“我们是真面目做事情吗?这样的话,岂不是让八爷有机会拼图出来?以后岂不是后患无穷?”
丽姐站了起来,在那杀手的胸口摸了一把,面带春色,娇笑着说:“傻弟弟,当然要易装了,带副墨镜,带个口罩不就行了,反正现在甲流猖狂,带口罩没人说你们的。”
火哥也低声骂了句,带着几分不满的说:“杰子,你怎么问这么低级的问题呢?做我们这一行的,越神秘就越安全,如果不是欣赏你出色的‘快刀法’,我还不找你出来财呢,一巴掌把你扇回去杀猪。”
杰子惭愧的低下了头,但随即想了一会,又鼓起了勇气问了另外个问题,说:“丽姐,如果行动中有人现怎么办?杀了他还是闪人?”
火哥笑了起来,拍着杰子的肩膀说:“不错,这个问题问的好,杰子,看来你真是细心啊,我还以为你只会问那些低级的问题呢?丽姐,杰子说的没错,给个准绳我们。”
丽姐凑过去在杰子脸亲了一口,说:“这弟弟真不错。”随即严肃的跟火哥他们说:“这豪华车厢除了服务员,一般很少闲杂人等出现,如果真的有人无意现,你们就尽快做完闪人,但闪人之前,一定要报‘将帮’的名号;因为我们‘将帮’要正式对八爷和青帮挑战,这次就是挑战的开始。”
丽姐随即递了个银质牌章给火哥,笑着说:“记得,事情完了之后,掉下这个银质牌章,一定要无意的掉下噢。”
楚天见丽姐一再重申‘将帮’,心里奇怪,这丽姐表面自称是‘将帮’的人,但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没有那么简单,‘将帮’挑战用的着叫杀手去动八爷的两个女儿吗?哪怕真要动八爷的两个女儿给八爷下马威,海子和光子直接派‘将帮’的人去不就行了,还找杀手这多此一举干什么?
当楚天思虑之际,房间的众人已经散去,只是留下丽姐和火哥,火哥见其他人已经出去,已经按捺不住不安分的心,一把拖过丽姐,让她平坐在自己腿,然后下其手,片刻之后,摸的丽姐意乱情迷,娇喘吁吁,口中喃喃的说:“火哥,火哥,来,不要这样,大事还没有做呢。”
火哥的嘴贴了去,含糊不清的笑着问:“丽姐真是将帮的人吗?我看不像啊。”
丽姐极力想要逃脱火哥的,但火哥那双魔力的手已经挑逗的她全身颤抖,见到火哥的询问,意识模糊中诚实的回答说:“我,我是,我是斧头。。。。。。。”
“我也不管你是什么人了,反正我收你钱,帮你做事情就是了。”火哥爽朗的笑着。
后面的字就再也听不清楚了,显然火哥和丽姐已经进入了主题。
楚天见没什么可以再听的了,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刚落下车厢接口处,就见到天养生站在那里动都不动,显然是替楚天把风。
楚天点点头,以示感谢,然后就回到自己的硬座车厢,现大家都在闭目养神,来到座位,现竟然躺着几个民工模样的男子,楚天拍拍他们,他们见到位置的主人回来,立刻用衣服擦擦躺过的地方,并识趣的站起来,闪到一边。楚天叹了一声,他们是最底层,最多问题,但也是最善良和最纯朴的群体,主要看社会怎么引导和对待。
楚天把十个昂贵的馒头丢给天养生,自己掏出一包饼干啃了起来,天养生见到楚天竟然也带回了十个馒头,眼神闪过一丝笑意。
楚天看看时间,离八爷的女儿火车还四五个小时,足于让自己想想计策,楚天没有立即给海子和光子电话,他想要好好探清楚情况再告诉他们,免得弄得草木皆兵,人心惶惶,楚天看着神采奕奕的天养生,淡淡的说:“如果你平时能跟你的刀般朴实无华,对敌之际锋芒四射,那就完美了。”楚天总觉得天养生身散的气息很容易让对手提高警惕,于是才说出面那几句话。
天养生微微一愣,随即心里一动,楚天说的有道理,时时锋芒毕露的刀往往时时刺不伤一个人。
楚天刚刚闭眼睛休息。
这时候,推着餐车的阿姨过来了:“盒饭1o元,另有香烟啤酒矿泉水,牛奶花生八宝粥。”车厢内,南来北往的旅客,东倒西歪地挤在一起,有的倚靠着窗户,有的趴在搁几,几个“烟鬼”站靠在车厢门外吸着烟。听到餐车阿姨叫声,立刻宛如平静的油锅里面滴入一滴水,车厢再次沸腾起来,但只有少数的人向阿姨买东西吃,其他的人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干粮类,方便面,饼干,花生米,面包开始填起肚子来。
楚天恨恨的睁开眼睛,再次看着渐渐华灯初的铁轨沿线景色。
第一百一十一章 拔刀相助
晚八点多,火车在一个小站停靠的时候,刚好软卧有人下站,楚天带着天养生趁机转了卧票,否则迟早被硬座车厢的人挤死或者闷死,而且在软卧更有机会见到丽姐那帮人还有即将出现的八爷的女儿。
晚十点的时候,在一个大站停靠的时候,楚天一眼就认出了八爷的两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儿,如果说,在拥挤压抑的火车见到一个美女,让人眼前一亮的话,那么见到一对双胞胎美女走过眼前,只能说是赏心悦目,连楚天这种感情不容易表露的人,都止不住多看了几眼,两个精致的女孩,瓜子脸,大眼睛,两人长得极其的相似,一样的型,一样的衣饰,一样的手镯,甚至连眼睛的眉毛都修整的一样,只有衣服颜色是相反的,一黑一白,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楚天咬着馒头与八爷的两个女儿擦肩而过,没走几步,黑装女孩忽然摸了下口袋,神色大变,猛然回头,喊着:“站住,你是小偷,偷我钱包。”
过道的人全都停滞了各种动作看着楚天,似乎感觉到有热闹可以看了,想要围来,但见到黑装女孩旁边的两个高大威猛的保镖,心里有几分惧然,只能远远的观望,楚天自己也愣住了,一不小心,自己怎么成了小偷了?几眼看过去,显然这位八爷的千金掉了钱包,淡淡的说:“小姐,我没动过你,估计是你不小心丢了的。”
黑装女孩冷冷的看着楚天,扭头对一个年近半百的人说:“忠叔,把这小子的手给我砍了。”
忠叔微微一愣,大小姐的脾气也霸道点了?或许人家真的不是小偷呢?即使人家是小偷,也应该找乘警,而不是现在把人砍了。忠叔低声的说:“大小姐,我看这小子衣着打扮都不像是小偷,要不这件事情就算了?”忠叔是个老江湖,他不怕事,但知道出来外面,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是金科玉律,何必为了一个丢失的钱包生出事情。
白装女孩扯扯黑装女孩的衣袖,也低声开口说:“姐姐,算了,我们又没有证据见到人家偷你钱包。”
黑装女孩怒骂道:“妹妹,还要证据吗?这小子走过我身边,我的钱包就不见了,不是他是谁呢。”
楚天边叹这黑装女孩霸道的时候,边瞄了几眼白装女孩,从眼神的柔和可以看出,这个妹妹显然比姐姐善良文静了几分,也讲理几分。
黑装女孩见大家为楚天求情,又见到楚天瞄了几眼自己的妹妹,更是怒气十足,突然走了过来,一巴掌朝楚天扇了过来,嘴里怒骂道:“乡巴佬,小偷,偷我钱包,还敢乱看我妹妹,找死啊。”
楚天眼光一射,躲过黑装女孩的巴掌,右手直接扣住黑装女孩的喉咙,反身顶在过道的墙壁,淡淡的说:“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才会霸道。”
忠叔和两个保镖完全没有见到楚天出手,瞬间,大小姐已经被楚天扣住了喉咙,心里微微一惊讶,随即围了来,忠叔低喝道:“小子,敢动我家小姐,我要你的命。”
黑装女孩可能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对她出手,感觉到来自楚天手的力道,惊恐之余,却也感觉到几分异样,部不断的起伏,眼睛看着这个神情与众不同的男孩,她想要看看楚天究竟能把她怎样。
此时一个小男孩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钱包,走到黑装女孩面前,天真的说:“姐姐,姐姐,我总算追到你了,你的钱包掉在车厢门口了,我妈妈让我过来送还给你。”
不远处,一个中年妇女正看着小男孩,脸带着浅浅的,善意的微笑。
黑装女孩接过钱包,细细一看,正是自己的,翻了几下,见没少什么东西,看来真是冤枉了楚天,眼神带点不好意思,却没有开口说‘对不起’,或许说,在她的字典里面,在她的人生里面,从来就没有用过这‘三个字’,楚天微微一笑,知道千金小姐的脾气,也不跟她计较,慢慢的松开自己的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装女孩见事情已经过去,忙拉着自己脾气暴躁的姐姐去豪华厢房,以免再生出其他事端。
忠叔也带着两个保镖跟了去,却扭头看了几眼渐渐离去的楚天,心里在寻思年纪轻轻的楚天怎么有如此的胆识和身手。
黑装女孩到现在心里还有几分复杂的情感,想到楚天那从骨髓里流出来的淡然和傲气,心里就如电流般,越想越难耐,干脆嘀咕起来,小子,敢对姑奶奶动手啊,有本事把姑奶奶推倒啊,有本事就地把姑***衣服全部撕扯掉啊,有本事就把姑奶奶给了啊,你敢吗?敢吗?
八爷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终于进入了预定的豪华厢房,刚进房间,两姐妹就扯身不多的衣服,换更清凉的短衣短裙,依然是一黑一白,扑倒在床丶,打开电视看着‘都市少帅’的连续剧,此时,门敲响了,黑装女孩显然心情有点烦闷,很不耐烦有人打扰,喊道:“谁啊?什么事情?”
一个忠厚平淡略带恭敬的声音传来,说:“思柔小姐,我是忠叔,老爷说打不通你们的电话,让你回个电话给他。”
思柔带着几分不耐烦答应着,然后对身边的白装女孩说:“念柔,你去给爸爸打电话,我心情不好,懒得讲话。”
念柔显然比思柔要忠厚很多,也善良很多,埋怨了一句:“姐姐,你不该总是这么对爸爸,爸爸会伤心的。”
思柔不耐烦的挥挥手,两条**荡了起来,说:“念柔,你就是罗嗦,再这么烦我,下次不带你出去玩了。”
念柔好像很怕这句话,也好像是习惯了顺从姐姐,忙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八爷的电话,柔声的说:“爸爸,我们已经火车了。”
八爷沧桑的声音从电话传来,带着几分高兴:“念柔啊,这十几天玩的好?听忠叔说,你们没买机票,想要坐火车体验体验回海啊?最近不太平,你们记得多听忠叔和保镖的话,不要任性哦;爸爸也刚从新西兰回到海,再过十个小时,咱们父女就可以见面了,到时候爸爸带你们去吃最好的大闸蟹。”
念柔听到美食的惑,声音忽然兴奋起来,说:“好啊,好啊,我要吃鼎醉蟹。”
思柔不屑的看着比自己慢几秒出世的妹妹,这小妮子就知道吃,十八岁了还不知道长大,于是用修长的腿去勾念柔的腰,低声说:“快快讲完,陪我看‘都市少帅’。”
念柔点点头,然后跟八爷又讲了一会话,才挂掉,回头扑在思柔身,折腾了一会,说:“姐姐,爸爸说回去吃鼎醉蟹呢。”
思柔正想说话,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随即跌进三个人,思柔一看,正是忠叔和两个保镖,想要怒问怎么回事情,却见到厢房里面闪进五个带着墨镜,带着口罩的壮年男子,手里都明晃晃的提着一把尖刀,完全看不清他们的脸色和眼神,三个人迅前用尖刀抵住忠叔和保镖,后面一个人反手关厢房的门。
思柔和念柔显然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带着几分惊恐,思柔抖的妹妹念柔,瞬间起了保护妹妹的勇气,挡在妹妹的前面,鼓起勇气开口说话:“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八爷的女儿,你们想要做什么?”这丫头显然也知道八爷的名头可以拿出来用用,吓吓江湖宵小。
忠叔也缓过气来了,刚才仓猝之间,自己和两个保镖被这伙人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反应过来,注视着眼前的五个人,小心翼翼的说话:“你们是什么人?如果要钱,我们给你们钱;如果有仇,尽管招呼我,万望不要伤害我们两位小姐,否则我们青帮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领头的显然就是火哥,笑过几声,说:“我们‘将帮’不缺钱,不缺仇人对付,我们这次绝不杀人,只是想要尝尝八爷的两个女儿的滋味。”虽然带着口罩,但任何人都想象得到火哥的笑样子,忠叔和保镖心里都不由一颤抖,如果八爷的两个女儿被他们侮辱了,不仅他们没脸去见八爷,就是八爷也无脸在江湖抬头。
思柔和念柔此时后悔自己怎么没有穿长裤长衣,见到火哥他们眼里透过墨镜的眼光,双手不由自主的想要去遮挡自己的修长美丽的大腿,谁知道,这个动作不仅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轻轻抖动的四条**,反而更是刺激起了火哥的浴火,火哥感觉到嘴里莫名的干燥。
忠叔见到火哥一伙人来意明确,势在必得,心里越来越焦急,说:“你们不可以动我们两位小姐,她们都还小,而且我们青帮跟你们将帮没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呢?即使我们青帮得罪了你们将帮,有什么恩怨,尽管光明正大的对着八爷和青帮来,做这些下流的事情,怎么算江湖好汉?”
火哥重重一哼,眼睛扫在思柔和念柔的**久久不肯散去,头也不回的,冷冷的说:“老子从来不想要做什么江湖好汉,老子现在只想要干那两个小妮子,管她们是谁的女儿呢,这一刻,我的地盘,就是我做主。”
火哥忽然这一刻浴火焚身,玩过漂亮的女人,但却没有玩过那么漂亮的双胞胎。
火哥笑着慢慢走向思柔和念柔,两姐妹脸惊恐的叫了起来,移动身体往床角里面挪去,想要远离火哥的魔掌。
忠叔带来的两个保镖趁着这伙人的目光被火哥和八爷的两个女儿吸引过去,一个侧身,向后跃起,躲过脖子的尖刀,飞腿向握刀的手踢去,片刻之间,两个保镖已经脱身,站在房间的一角落,背对背的贴身而站,拔出身的短刀,显然准备跟这伙凶徒拼命。
思柔两姐妹还有忠叔脸扬起几分希望,看着重金聘请的两个保镖。
火哥冷冷一笑,非常不屑的看着他们,说:“本来觉得你们只是拿人钱财的保镖,不会为什么主子那么卖命,现在看来我错了,竟然你们决定卖命,杰子,砍了他们的手。”
站在门边的杰子忽然站出,毫不说话,手里的尖刀划了弧线攻向两个保镖,两个保镖全神贯注的盯着欺身前的杰子,低声怒吼,提刀向杰子一左一右的冲了过去,应该说,八爷为女儿请的两个保镖,身手还是不错的,问题是遇见杰子这些天天在刀口混饭吃的人,无疑于小巫见大巫。
杰子微微一笑,沉着应战,一刀向左劈出,勇猛快,气势逼人,刚劲有力,眨眼已经砍在左边保镖的握刀手,随即回刀,从自己的身体右边斜撩了出去,度异常的快猛,右边的保镖挥出的刀还没到杰子身,肩膀已经被杰子撩伤,瞬间,两个保镖手臂都受了重伤,刀掉在了地,火哥的两个杀手扑了去,踢翻两位保镖,用尖刀在他们身砍了几刀,如果不是丽姐说不能杀了保镖,估计这两个保镖已经见了西天佛祖。
保镖已经没有了抵抗能力,他们没有想到杰子的刀法如此霸道,凌厉,还有猛。
火哥此时再次扭转过头,色咪咪的看着床角的思柔和念柔,说:“两位小妹妹,来,陪叔叔玩。”边说边解下自己身的衣服,身的几道伤疤闪耀着火哥曾经有过的英勇。
思柔和念柔惊恐的闭起了眼睛。
“各位,要不要馒头?十元钱一个,环保纯天然的。”一个年轻人忽然推开了门,还昂挺胸的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捧着十五个馒头的人,他们似乎没有见到里面正生着不同寻常的事情,进来之后,后面的人还顺手把门关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成了保镖
忠叔和两个保镖听到有人进来,再次扬起希望,忠叔定眼细看,前面那个小子不就是刚才在过道被大小姐误会成小偷的年轻人吗?忠叔以为这两个年轻人现这个厢房生事情会回头大叫起来,或许这样就可以惊走眼前这伙凶徒,谁知道,这两个愣头青竟然走了进房间,还关了房门,这不是找死吗?虽然楚天的身手看起来有那么两下子,但眼前的一伙凶徒更是凶悍,这两个年纪轻轻的年轻人能有什么作为呢?
思柔和念柔还在惊恐,忽然见到这个不久前跟己方有误会的男孩,心里一愣,不知道他们出现在这里干什么?但见到楚天那副淡然善意的样子还是感觉到有了几分莫名的安心。
火哥这次的火真的是大了,兴致都被打搅坏了,停下解皮带的手,愤怒的说:“杰子,把那小子给我也砍了,卖什么***馒头,他***,总是关键时候败老子的兴。”
杰子凶光一露,提着还滴有鲜血的尖刀向楚天他们扑去,杰子一向对自己的刀法还有信心,那是杀猪无数得来的经验,后来运用在人身的时候,现一样管用,还更能赚钱,于是就加入了火哥的杀手组织,替火哥完成了不少任务,他越来越坚信自己已经有资格晋升一流的杀手行列了,假以时日,杀手榜都可以用自己的名字。
杰子手中的刀划了一条弧线攻向楚天的脖子,这一刀来的是相当的快,准,狠,楚天心里暗赞一声,果然是‘快刀手’,身体却没有移动,此时,身后的天养生前踏了一步,左手捧着十五个馒头,右手迎着杰子的刀光中轻轻一抓,快刀手的手腕被刁住了,用力一捏,刀掉了下来,杰子的脸色变得异常的沮丧,杀了不知道多少头猪,不知道斩了多少块肉,刀法自然也炉火纯青,今天引以骄傲的刀法就这样被一个年轻人简单有效的破了,甚至没看到天养生是怎么出的手,这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心情自然低落不已。
其他人见到杰子的手被捉住,也吃了一惊,眼前的人好像很有实力,但江湖的义气让他们还是围了来,正准备大打出手,所以说,出来混的并不是那么容易,此时,火哥也是大吃一惊,对手年纪轻轻竟然那么轻易的打败了杰子?看起来有点实力,火哥知道此处不便久留,但任务还没有完成,还没有把八爷的两个女儿推倒凌辱,而且自己的浴火也已经来了,天塌下来他都不会走了。
忠叔他们的脸这次是真的有了希望的笑容了,不知道这两个小子什么来路,但只要能解救八爷的两个女儿和自己,就是青帮的恩人。
火哥一个欺身,穿过自己的手下,顺手拿起他们手中的尖刀向着天养生刺去,以不可思议的步法攻入天养生的近身范围,手中尖刀如雨点般以各个角度劈向天养生,刀势若长江大河,势不可挡,攻则无孔不入,刺如毒蛇吐信,扫如翻江倒海,楚天心里暗想,果然有点真材实料,可惜比起‘主刀医生’还是差了几个档次,忠叔他们见到火哥如此凶悍,都不由自主的为天养生扭捏了把汗,只能心里祈祷天养生能够躲过火哥的攻击。
天养生用左手忽然举起馒头,然后踢飞杰子,用单足在地划了个弧线,此时火哥已经手持尖刀逼近,天养生以一脚支地,一脚足不点地连续踢击,脚像认识火哥的尖刀一样,总是穿空档,像是雨点一般地落在火哥的身,最后以一记高踢将火哥踢倒,接着又纯靠腰力转动身体,脚不落地的向三个方向连续踢出三脚,将扑来的三个杀手全部踢飞,手的馒头一个都没有掉,连气都没有喘,所有的动作都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天养生一个箭步,右手急扣刚刚站起来的火哥的喉咙,然后顶在墙壁,火哥不敢乱动,他完全感觉得到天养生手传来的力量,足够捏断他脆弱的脖子。
楚天笑笑,摸摸鼻子说:“放下他。”
天养生把火哥一甩,扔进杰子他们的地方,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一样,只是小心的端着自己的昂贵馒头。
火哥有点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天养生,似乎完全不相信自己几个人竟然被天养生瞬间击败,他很不想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但是,身的疼痛难忍已经明确的告诉他,再打下去,只会死在这里,火哥恨恨的看了楚天和天养生一眼,又恋恋不舍的看了思柔和念柔两姐妹,眼里带着不甘心和愤怒,说:“你们有种,今天我输给你们了,但我们将帮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们一定会疯狂的报复你们青帮。”火哥很有职业精神,总是不忘记丽姐交待过他的话,无论如何,总要亮出‘将帮’的招牌。
楚天自然清楚,于是顺着火哥的意思,说:“哼,将帮有什么了不起,改天我带人把他拆了。”
火哥的眼神一亮,感觉总算有点收获,已经激起眼前这两个可怕的小子跟将帮作对了,估计青帮也不会例外,相信可以跟丽姐交待了,起身,着疼痛的胸口说:“杰子,我们走,回帮里跟老大复命。”说完,就想要带着杀手们离开,却现厢房的门竟然已经站着天养生,完全没有让路的意思。
“慢着!”楚天帅气的脸露出几分笑容,淡淡的说:“我们是来卖馒头,你们没有买馒头就想要走?”
谁都没有想到楚天会说出这句话,都愣了一下,火哥见到楚天的脸不像是开玩笑,哼哼的说:“多少钱?”
“刚才是十元一个。”楚天掐掐手指,很像是风水先生,说:“现在是一百元一个。”
思柔和念柔两姐妹的眼里投射出无比的惊讶,一百元对她们来说只是很小很小的钱,但一百元一个馒头对她们来说则是很贵很贵的交易,思柔不由自主的对眼前这个跟她们年纪差不多的男孩,感到几分心动,说话如此霸道却又让人感觉到可爱,远比她班里的男同学和圈子里的朋有内涵,有霸气的多。
“那么贵?”火哥满肚子是火,比刚才输了还恼火,但有什么办法,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说一千元一个,他也只能买了。
楚天脸色毫无变化,淡淡的说:“现在是两百元一个。”
火哥是个聪明人,知道再说下去,恐怕真的是千元一个了,忙掏出三千元递给楚天,说:“全买了。”
楚天拿着三千元,一张张的看,自言自语的说:“现在银行还出假钱呢,岂能不辨认一下。”
火哥简直要爆血管了,此时的思柔和念柔见危机已经度过,脸色缓和起来了,听到楚天的话,不由自主的掩嘴而笑。
楚天向天养生点点头,天养生把十五个馒头放在火哥的身,然后让开出去的路,火哥抱着十五个馒头,灰溜溜的走了,心里不知道骂了楚天多少次心黑无耻,走的时候还一不小心掉了件东西,楚天扫了一眼,一个雕刻着‘将’的银质牌章,心里微微一笑,却没有去动那个牌章。
楚天把钱小心的放好,然后看都不看八爷的两个女儿,还有忠叔他们,就慢慢的走向门口。
“两位英雄请留步。”忠叔突然出声,他忽然觉得这两个年轻人虽然来历不明,但毕竟救了自己几个人,还保住了八爷千金的清白之躯,而且身手确实不错,如果让他们保护八爷的两位千金到家门口,安全系数会大大增加,忠叔经过今天的事情,开始感觉到危险处处。
楚天似乎早已经预料到忠叔会出言相留,回头淡淡的说:“馒头已经卖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忠叔轻轻一笑,恭敬的说:“两位英雄少年了得,不知道是否愿意保护我们两位小姐几个小时呢?酬劳你开。”
楚天的眼睛一亮,脸故意露出几分兴奋的表情,说:“是吗?我们每个小时收保护费五千。”
忠叔带来的两个保镖心里暗骂了一下,这小子真是狮子开大口,每小时五千,如果让你保护一个月,岂不是要几百万?然而楚天接下来的一句,更是让他们感觉到愤怒,楚天淡淡的补充说:“是每个人五千,两位小姐,那就是一万;从现在开始记时,每二十四小时收费一次。”
忠叔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答应到,说:“好的。”心里也暗骂,这小子实在有点黑,但想到火哥他们用三千元买了十五个馒头,他又觉得自己相比之下,还是划算。
思柔两姐妹则没有说话,经过刚才的惊吓,已经收敛起小姐们的脾气来了,都很有兴致的看着楚天和天养生;思柔的心里更是翻江倒海,经过原先的误会,又经过刚才的解救,似乎心里已经芳心萌动,不由多看了楚天几眼。
天养生的脸毫无表情,心里则想着,早知道少吃几个馒头或者多买几个,可以多赚好多钱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 见到八爷
八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八爷自从八年前半退隐江湖之后,就从来没有生气过,当有人告诉他,斧头帮和将帮的人在他的地盘斗殴,他没有生气;当有人告诉他,青帮的弟兄从鼎盛时期的八百到现在留下的八十,他没有生气;当有人告诉他,他投资在房地产的钱已经缩水了一半还多,他没有生气;当有人告诉他,警察已经要翻倍的孝敬钱,他没有生气;当有人告诉他,他现在剩下的几乎就是资格和声望了,他还是没有生气。
但今天,八爷确实生气了,因为他知道两个最心疼的女儿差点被将帮的人凌辱了。要知道,八爷一生英雄,四十岁前却不曾有个儿女,后来去了静华寺询问大师,水镜大师却只是告诉他,有得必有失,要想有儿女,必须退出江湖;那时候的八爷自然不相信,结果连娶了几房姨太太,都没有生出一个儿子或者女儿,年近四十的八爷终于恐慌了,在打下半壁江山的时候,毅然的半退出江湖,就在那一年,五姨太艰难的为他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然后含泪死去,临死前要八爷好好照顾两个女儿,思柔和念柔就是他晚年得来的女儿,即使没有五姨太的临死叮嘱,八爷也会把思柔和念柔当成最珍贵的心肝宝贝。
八爷在云水山居别墅门口走来走去,一边等着两个女儿的回来,一边脑海里面思虑着整件事情,手中的两个铁胆似乎都要被他捏碎了,终于,八爷停下了脚步,因为他见到了自家的车正在驶入别墅,八爷的脸色带着几分平静,还有几分欣慰,两个宝贝女儿总算回来了。
果然,防弹奔驰的车门一打开,思柔和念柔像是两只小鸟归巢般向着八爷扑了过来,连昔日跟八爷总是顶撞的思柔也瞬间觉得父亲是安全港湾,八爷张开双臂,高兴的搂着两个青春活力的女儿,暗想,如果自己这两个女儿被凌辱了,自己一定带人踏平将帮的所有地盘,让将帮从海完完整整的抹去。
思柔扭头看了不远处的楚天,心情有着几分复杂,意味深长的跟八爷说:“爸爸,那小子很不错,或许可以让他们做我的新保镖。”
八爷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却难于猜不透女儿的心思,以为思柔只是想要他借此感谢救命之恩,于是点点头:“好,我会想办法的。”
八爷跟两个女儿寒暄了一阵,就让两个女儿回房间休息一会,等下去吃饭。
云水山居别墅建立在龟山的山腰,背靠青山,俯瞰整座城市,阴凉而不潮湿,空旷而不空荡,夏天避暑,冬季温暖,八爷自从十几年前花重金把它买下,又花重金把它修整的鸟语花香,小桥流水,平实而精致,显得自然、轻松、休闲、质朴,云水山居别墅是八爷的风水宝地,也是八爷度假宴客最喜欢的地方。
楚天下得车来,立刻被云水山居别墅的精致别伦所迷醉,古典、开朗两相宜,尖塔形斜顶,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庭院的亲水平台、泳池、回廊相结合,自然建筑材料与攀附其的藤蔓相映成趣,经典而不落时尚,这才是有钱人的生活,这才叫享受,楚天忽然现自己好像很劳累,心里暗叹,什么时候能够舒舒服服的休息休息。
楚天自然也知道,等到那天到来,也是自己傲世而立,一世荣华之际。
忠叔带着两个保镖惭愧的向八爷表示自己的无能和失职,八爷久混江湖,自然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完全责怪忠叔他们,对方竟然有备而来,自然会雷霆一击,不给忠叔他们喘气的机会,自己年轻时候在江湖打拼也是这样,要么不咬人,咬人就咬七寸;八爷挥手让两个保镖进去疗伤,然后在忠叔的指说下,看着楚天和天养生。
八爷此时已经消去了怒气,恢复了平静,主动的走过来跟东张西望的楚天说:“这位小兄弟,不知道能否告知大名呢?让萧某人好好感谢就小女之恩。”
楚天此时才知道这两姐妹的姓氏,萧思柔,萧念柔,感情这八爷起这个名字,在怀念一个带‘柔’的女子。
楚天恢复了几分正经,淡淡的说:“八爷何必执着?我们两个只是乡下小子,像昔日的先辈一样,怀着一腔热血来到海滩,为荣华,为富贵,不知道让多少英雄人士埋在了十里洋场,名字,只是过眼云烟,如果八爷非要我们兄弟给个称号,不由称我为王九,我的兄弟为王七。”
八爷看着这个神情飘然的年轻人,感觉有几分像自己,又见到说话如此滴水不漏,心里暗暗称奇,乡下小子,谁信呢?但八爷也不勉强,神情和蔼的说:“竟然小兄弟如此直率,萧某人也不勉强,竟然小兄弟是来海滩打拼,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为八爷跑跑腿呢?”
忠叔奇怪八爷怎么会向楚天和天养生这两个来路不明的人伸出加入青帮的橄榄枝呢?不过想想也是,青帮现在人才凋零,虽然一些新的血液加入进来,可惜,整个海好点的人才打将不是加入将帮就是投靠斧头帮,青帮在海滩已经不入大众法眼了,正如外面传的:八爷和青帮,就只剩下名望了。
楚天也奇怪八爷怎么会几句话不到就邀请自己加入青帮呢?随即楚天想明白了,八爷是想要试探他们是不是真的来海滩打拼的,如果是来海滩打拼的话,肯定会拒绝八爷的邀请,因为没什么热血青年会选择日薄西山的青帮;如果不是来海滩打拼的话,那么肯定会选择八爷的邀请,同时也说明自己和天养生是有企图混入青帮的。
楚天叹了口气,暗想,姜还是老的辣,狐狸真是老的狡猾啊。
楚天露出帅气的笑容,摸摸鼻子,思虑一会,很认真的跟八爷说:“八爷,我们是来海滩打拼江山的,不是来替八爷做打手或者看家。”这几句话,让忠叔的脸色一变,这小子实在猖狂,明摆着说青帮无所作为,不屑加入青帮,虽然青帮势力不如以前,但在海滩还是有几分薄面的,如此驳回八爷,八爷听到这几句话不愤怒才怪呢。
谁知道八爷哈哈一笑,显然心病已去,这两个小子虽然来路不明,但对青帮应该没什么企图,竟然他们不肯加入青帮,那么换种方式或许可以暂时留住这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说不定以后真的可以为己用,他想起了忠叔说的,这小子狮子开大口,动不动就是要钱,这是个突破口。
八爷拍拍楚天的肩膀,说:“好,有志气,有不甘于寄人篱下的志气,那么两位小英雄,在还没熟悉海之前,还没找到展平台之前,是否愿意为两位小女做做保镖,赚点小钱呢?”
忠叔心里暗暗叫苦,这小子赚的还叫小钱?差不多赶印钞机的度了。
楚天似乎已经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了,假装为难一下,说:“这个,不是不可以,可是现在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了,忠叔谈好的钱还没给我呢。”
忠叔歉意的摸摸头,不是不给,身实在没有那么多现金,谁的身会带着十几万四处乱跑啊。
八爷爽快的大笑几声,这小子有点意思,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本支票,刷刷写了几个字,递给楚天说:“好,先给你一百万,你们扣完费用之后再找来我要。”
楚天拿过一百万支票,对着阳光看看,有点不相信的对八爷说:“这个真的可以兑到一百万?”
八爷此时也快被楚天这小子弄得哭笑不得了,说:“放心,我八爷从不撒谎。”
楚天忙贴身收下这张支票,这保镖的钱实在容易赚啊,一个小时一万,一天二十四小时就是二十四万了,看来以后没钱用了就专门去做有钱人的保镖好了,楚天随即想到一个问题,觉得要说清楚,于是再次开口,说:“八爷,要说清楚,我们是二十四小时收费,你这一百万可以可以让我们保护两位小姐四天有余,看在八爷那么爽快,出手大方的份,我就送八爷一天,五天之内,保证人畜花草蟑螂跳蚤都不会伤害到两位小姐。”
八爷和忠叔相互看了一眼,哭笑不得,无奈的点点头,随即叫过一个手下,带楚天和天养生去安排衣食住行。
看着楚天和天养生走远,八爷突然出声对忠叔说:“玉忠,事情真的是将帮做的?“
忠叔叹了口气,点点头说:“确实,开始我以为是栽赃陷害,毕竟哪里有打着自家名号来做江湖不耻之事情,直到后面我捡起他们遗失的银质牌章,那是将帮高层才有的牌章。”忠叔的手里亮出那个正面刻‘将’,反面刻‘帮’的银质牌章。
八爷拿过来,细细一看,怒气似乎又来了,冷冷的说:“果然是将帮高层持有的令牌,我会要他们付出代价的,我的女儿也敢动,你帮我约斧头帮的叶三笑明晚吃饭。”
忠叔点点头,心里明白八爷的意思。
八爷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脸色带着几分严肃,郑重的开口说:“玉忠,你觉得那两个年轻人怎么样?”
忠叔思虑一会,才慢慢开口说:“一个沉默寡言,一个活泼热烈,但都有共同的特点,少年持重,深藏不露。”
八爷点点头,很赞成的说:“是啊,跟我看法一样,一个走路稳中有重,一个走路飘忽,但是,两个人的脚步都没有声音,可见都是做事谨慎之人;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年纪如此小,应该没有帮派案底,所以他们不会对青帮不利,不会对我两个女儿不利,也许他们真的爱财。”
忠叔心里暗暗佩服八爷果然阅人无数,眼光独到,此时才反应过来八爷邀请楚天加入青帮的目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伺候
楚天忽然现这一百万并不是那么好赚,应该说是女人实在难于伺候。
中午吃完饭之后,八爷出去处理青帮的一些事情,萧念柔在二楼的卧室睡觉,天养生也坐在萧念柔的房门口沙养神,萧思柔则躲在三楼看庸俗的光碟,楚天瞄了几眼,竟然还是火车时候看的‘都市少帅’,没想到的是萧思柔竟然如此的入迷,还搞了光碟来看,楚天看看时间,又看光碟的时间,知道整个下午就毁这庸俗的‘都市少帅’面了,心里不由暗骂了作者几声。
萧思柔虽然才十八岁,但出落的还是相当的可人,那丰的胸膛随时可以埋葬不少男人的雄心壮志,萧思柔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火爆身材,所以平时总是能短就短,全面展示自己的魅力,学校也不知道有多少男生为她疯狂,为她而做出各种不可想象的事情,而萧思柔则对那些花花公子没什么好感,太容易征服的东西总是懒得珍惜。
直到昨晚在火车遇见楚天,原来以为他也只是给庸俗的男孩,没想到自己说他是小偷,并动手打他的时候,这个庸俗的男孩会瞬间变得那么冷酷淡然,完全不像是学校里面的那些由她萧思柔打骂的奶油男生,那一刻,萧思柔就有一份心动;后来,当楚天带着天养生从火哥手里救下她们两姐妹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为楚天渐渐疯狂,想要征服这个帅气魅力四射的男孩。
萧思柔已经知道父亲聘请了楚天来保护她们姐妹的,心里暗暗窃喜,这样就有机会跟楚天好好的相处,好好的实现自己的征服计划了,萧思柔拍拍沙,宛然一笑,带着几分惑,说:“随便坐,不用总站着。”
楚天从来没把自己当成普通的保镖,之所以站着是因为萧思柔斜躺在主沙,楚天怕自己坐下来,看见萧思柔短裙里面或者部里面的内容,这小妮子在火车虽然遭受了惊吓,但似乎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楚天在场,估计她连衣服都不穿,两条明晃晃的大腿不时的交织着,楚天明显的感觉到腹部升起一股浴火,忙喝了口冰茶压住自己。
楚天干脆躺了下来,淡淡的说:“大小姐,我休息一会,你慢慢看你的电视,有人要杀你,喊我一声就是了。”楚天也知道,在这戒备森严的云水山居,根本轮不到自己什么心,之所以还那么勤力的保护这两姐妹,是想让自己拿八爷的一百万不会感到太内疚,太手软。
楚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进入了梦乡,他完全没有见到萧思柔的眼神不时的瞟向他,然后又望望电视。
萧思柔奇怪的看了楚天几眼,这家伙说睡就睡,完全没有半点作为人家保镖该有的样子;她忽然现自己对这个帅气淡然的家伙现在完全可以确定为疯狂了,虽然不知道他家世如何,但所作所为总是让人哭笑不得,想到自己被这小子一把扣住喉咙顶在火车墙壁;想到火哥一伙人被这小子敲诈了三千元买了十五个馒头,还有父亲以每小时万元的代价要这小子保护自己两姐妹,她心里再次涌无穷的笑意,自己出生这么久,不是没见过猖狂的人,也不是没见过霸道的人,但猖狂和霸道的如此帅气飘逸,楚天还真是第一人,另外萧思柔不敢说出口的是,她喜欢了楚天。
此时的电视正播放着一些亲热的镜头,萧思柔虽然未经人事,却看过不少成年人的影碟籍,心智早已经成熟,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看到电视里面的亲热镜头,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涌起一股冲动,可能是自己所处的环境跟电视相差无几,电视里面正讲述着一个女孩趁着一个帅气的男孩在沙午休的时候,去引诱他,剧情动作异常的火辣。萧思柔想要停下电视,但眼睛总是离不开那些活色生香,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了心头。
萧思柔坐了起来,悄悄的移动身体,靠近楚天,就快要接近楚天的时候,楚天忽然醒了,眼睛睁开看到的竟然是萧思柔的半边光滑雪白的大腿,余光清晰可见萧思柔神情诡异的走了过来,离自己也就那么几寸,此时的萧思柔完全没有现楚天已经醒来,正慢慢的俯身子想要去探视楚天的腹部,楚天的下面瞬时间有了反应,萧思柔显然吓了一跳,扭头看楚天是否醒来,楚天忙闭眼睛装睡,但却翻了个身,背对着萧思柔,同时重重的呼吸了口气,表示自己即将醒来。
萧思柔感觉楚天就要醒来,忙三步并成两步,跳沙,眼睛装着看电视,心里却七八下的,偶尔有意无意的扫了眼楚天,楚天伸伸懒腰,坐了起来,拿过份报纸,挡住自己反应的地方,假装刚醒来的样子,说:“睡一觉真舒服。”也是,一醒来就能见到让自己流鼻血的场面,岂能不舒服。
萧思柔见楚天毫不知情自己的刚才所作所为,心里舒了口气,忽然一个恶作剧的想法产生,看到楚天对着自己,萧思柔拿过一个抱枕,脸露出灿烂迷人的笑容,淡淡的说:“你觉得我漂亮吗?”
正喝着水的楚天听到萧思柔的大胆的问话,口里的水差点要出来了,心里暗自苦笑,这小妮子也忒大胆了,明目张胆的想要引诱自己;幸亏五天不长,否则自己肯定**。
楚天把水咽了下去,摇摇头说:“感情的事情需要时间。”
萧思柔见到楚天脸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心里有几分纳闷,难道自己真的没有魅力?那足于令无数男人视死如归的宛然一笑在楚天面前竟然毫无效果?萧思柔不相信有抵得住自己美色的男人,心里决定要在这几天把楚天勾引到手。
萧思柔的心现在已经在楚天身了,自然没有了心情去看电视,了起来,伸伸懒腰,说:“陪我出去遛遛狗。”
楚天暗暗的舒了口气,总算可以离开这沉闷还有尴尬的客厅了,于是也站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跟在萧思柔的股后面,不知道为什么,脑子总是想着醒来时的画面。
经过二楼的时候,楚天看见天养生正幸福的闭目养神,只能暗叹自己命苦,选了个萧思柔来保护。
楚天边走边听萧思柔唠叨,八爷养的这两只藏獒,异常的凶猛,除了八爷,谁都不认,萧思柔和萧念柔曾经亲力亲为了喂养了它们足足两个月,结果除了不再攻击她们两姐妹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两样,想要带它们出去玩,却现那两只藏獒犬根本不理睬她们,气得萧念柔完全放弃伺候它们,而萧思柔则是永不认输的态度,信誓旦旦的扬言,一定要自己成为两只藏獒的眼中主人之一。由于这两只藏獒过于凶猛,八爷的佣人和手下除了早过来喂食之外,平时都不敢踏入别墅的后花园,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两只藏獒撕成两半。
楚天刚踏入后花园,就见到花园的死角处立着三座假山,走到假山后面才现内有乾坤,后面圈养着两只灰色的藏獒,6o公斤左右,长约四尺,肩高二尺半余,头大而方,额面宽,眼睛黑黄,嘴短而粗,嘴角略重,吻短鼻宽,舌大唇厚,颈粗有力,颈下有垂,形体壮实,听到楚天和萧思柔踏进后花园,似乎感觉领地被侵犯,敏捷的竖起耳朵,锐利眼睛注射着慢慢走来的楚天和萧思柔,楚天知道,这种藏獒力大如虎,足以使一只金钱豹或三只恶狼败阵,凶狠劲斗,使之赢得神犬美誉,也是世界唯一敢与猛兽搏斗的犬类;最可贵的是,护领地,护食物,善攻击,对陌生人有强烈的敌意,但对眼中的主人亲热至极,任劳任怨。
楚天看着这两只藏獒,知道它们一生只会认一个眼中的主人,萧思柔两姐妹想要用食物来改变它们的意志,实在不可为,但楚天还是没有当着萧思柔的面说出来,免得这小妮子心情不好,然后又回去看那无聊的‘都市少帅’的电视剧,那实在不如在这里看看那两条凶悍的藏獒。
萧思柔努力的爬假山,大腿根处闪动的红色总是让楚天侧目,萧思柔招招手,让楚天把狗粮食递给她,楚天拿起手中的狗狼,不敢走去递给她,因为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实在什么都挡不住,只会无尽的刺激楚天,楚天想了一下,一个跃身,稳稳当当的站在萧思柔旁边,萧思柔惊讶的看着自己爬了半天的假山被楚天轻轻一跃,就来了,对楚天的好感异常的强烈起来。
萧思柔接过狗狼,心不在焉的洒着,忽然,脚下一滑,向着两只正在进食的藏獒跌了过去,藏獒正吃着食物,见到有人向它们摔了过来,以为是来抢食物的敌人,护食物的天性立刻显现出来,一前一后的怒吼着跃起向萧思柔咬去,萧思柔的脸色都变得苍白了,藏獒那锋利的牙齿已经清晰可见了。
萧思柔干脆闭了眼睛,连救命都忘记了喊,忽然,感觉身躯被人一拖,萧思柔的身体被带了假山,楚天的身躯却向着跃身来的藏獒跌去,萧思柔睁开眼睛,现自己没事情,正在欣喜之际,却见到楚天一个潇洒的跃身从两头藏獒头跃过,落进圈里。
两只藏獒愤怒了,还没有找侵犯食物的人算帐,领地又遭到侵犯,更加怒吼着向楚天扑去,假山的萧思柔吓得出了一身汗,楚天见两只藏獒来到眼前,身体一扭,从两只藏獒的中间了过去,双手击在藏獒的背部,藏獒受力一痛,一个翻身,如闪电般直射至楚天的胸前,度之猛,出乎楚天的意料,楚天只能就地反手一撑,利用脚长的优势,连踢在两头藏獒的喉咙,藏獒受痛后退,楚天跃身前,翻身反扣住藏獒的脖子,藏獒空有尖牙利齿,却无法对楚天奏效,只能低吼着想要挣脱,无奈楚天的力气惊人,两头藏獒竟然动弹半分不得,片刻之后,低吼慢慢消失,慢慢收回那愤怒的神情,变得慈爱柔顺异常,只见眼睛目露慈光,尾巴曳摇,显然是已经臣服了楚天。
楚天见状,慢慢松开,两只藏獒没有再威了,转过身来,舔着楚天的脚,楚天笑笑,擦去脸的汗水,吓死自己了,看来这两只藏獒已经不认八爷,只认自己了,不知道八爷知道后会想些什么,但自己也没有办法,出手驯服这两头藏獒是为了救他的宝贝女儿。
萧思柔的芳心已经完全在这个帅气迷人的楚天身了,自己几个月好吃好喝伺候着的藏獒没有顺从自己,却在短短的片刻之间,臣服在楚天的脚下,萧思柔心里感慨之余,随即想到一句话,‘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萧思柔决定征服楚天,那就等于间接征服了藏獒和世界。
楚天拍拍两只藏獒的头,然后跃身去假山,萧思柔怕楚天站不稳,竟然伸出手来接他,楚天一不小心,撞那突然冒出来的手,一惊之下,向侧闪进,谁知道刚好闪进萧思柔的怀里面,两个人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着,楚天现,自己的下面正在反应,就快要顶着萧思柔的短裙了,楚天忙向后退去,萧思柔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手臂一环,搂住了楚天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一带,楚天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呼吸不断的急促起来,这样下去,迟早不是办法。
楚天暗想,这个勾引实在太大胆,大明显了。
楚天还在心念转动之际,萧思柔已经**一笑,风情万种的说:“来,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楚天不是正人君子,也难于抵挡萧思柔的如此惑,在萧思柔温柔的攻势和柔声细语之中,渐渐迷失了自己。
英雄始终难过美人关,何况自己又不是英雄。
天低低的哼了句:“记住,我是被勾引的。”
天的白云正慢慢的飘了过来,帮他们两个挡住了一片阳光
第一百一十五章 真正的主人
当萧念柔醒来,楼去找姐姐萧思柔的时候却现他们不在三楼看光碟,正想问永远沉默不语的天养生时,萧思柔和楚天一前一后的慢慢楼来了,萧思柔走路比昔日轻了几分,见到妹妹,脸忽然红了,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之事,第一次没有了做姐姐的霸道,说:“妹妹,你醒,你醒来了?”语气显得有几分慌张和不安。
萧念柔伸伸懒腰,觉得姐姐今天有几分奇怪,什么时候对她这个妹妹好声好气了,:“姐姐,咋突然对我这么好了呢?还真不习惯你这样子呢。”忽然,萧念柔似乎像是现了什么,奇怪的问:“姐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呢?你喝酒啦?”
萧思柔心里一惊,摸着脸喃喃道:“是吗?是吗?可能是。。。。。。”情急之下,能言善辩的萧思柔竟然找不到理由来搪塞妹妹,脸变得更加通红了,像是个熟透的红苹果。
“刚才在后花园给藏獒喂食,被它们吓得。”楚天出言帮萧思柔解围,理由充分有力,却似乎完全跟他无关一样。
“对,对思柔觉得这个理由异常的合适,说:“喂食物的时候,被大虎,小虎吓的。”眼神却恨恨的瞟了眼楚天,冤家,还不是你做的好事情,你造下的孽。只是这些话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否则不仅自己被父亲责罚,恐怕楚天都会被丢进黄浦江喂鱼,虽然自己表面开放,但八爷的骨子里面还是很传统的,萧思柔想到刚才在假山,人生中的第一次翻云覆雨,心里就有说不的紧张,还有甜蜜,也有几分兴奋。
萧念柔恍然大悟,似乎深有体会,带着畏惧的神色点点头,说:“原来如此,都跟你说过,你给它们吃太多的食物,也降服不了它们的,大虎,小虎只认父亲这个主人。”
萧思柔听着妹妹的话,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谁说的,楚天就降服了大虎,小虎,而我却降服了楚天,想到这里,萧思柔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笑出了一朵花。
说话之间,八爷的车已经开了进来,大家于是下楼去见八爷。
八爷的脸色很难看,显然是遇见了什么事情,忠叔小心翼翼的跟在八爷的后面,八爷见到两个女儿,努力的挤出点笑容,点点头,脸色总算有所缓和了,回头对忠叔说:“帮我赶紧约叶三笑见面,我要跟他好好商量商量,将帮真是越来越猖狂了,完全不顾规矩,一个下午竟然挑我四间场子,还差点凌辱了我女儿,这不是欺我青帮无人吗?”八爷显然是新帐旧帐一起算,对将帮的恨意徒然提高了很多。
萧思柔和萧念柔见到父亲大动肝火,忙走过来,左右拉着父亲的手臂,一前一后的拍着八爷的胸膛,说:“爸爸,别生气,将帮都是无耻小人,咱们联合海滩的黑道人士,把将帮赶出去就是了。”萧家姐妹本来对将帮没什么印象,可是经过火车的惊吓,已经把将帮列入了下三流的帮派。
楚天站在后面有几分苦笑,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竟然是将帮挂名的三当家,不知道作何感想?但此时还不是表露自己的身份,他还想通过八爷多了解一些情况,他总觉得很多事情都似乎隐藏着一场阴谋。
八爷在萧思柔和萧念柔的安慰之下,火气渐渐消去,思虑一阵,对忠叔说:“去,以我的名义,邀请叶三笑,还有其他几个帮派的主事人,明晚到云水山居吃饭。”忠叔点点头,转身去办事了。
八爷扭头看到楚天和天养生,忽然来了兴趣,说:“走,咱们去后花园走走。”
楚天和萧思柔的心一咯噔,又去后花园?两个人刚刚从那里温存完回来不久,现在故地重游,会不会有点尴尬呢?但竟然八爷话了,萧家姐妹和楚天,还有天养生只能跟在八爷的后面,慢慢的向后花园走去。
楚天在路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开口问:“八爷,你刚才说的‘叶三笑’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呢?”
八爷笑笑,显然这个问题是经常被人家问的,说:“叶三笑是斧头帮主事人的称号,至于他的真实名字倒是没有几个人知道,之所以叫‘叶三笑’是说这个人的性格,一笑为善,二笑为,三笑则杀。”
萧念柔还是不懂,摇着脑袋,不解的跟八爷说:“父亲,我怎么听不懂啊?”
楚天摸摸鼻子,淡淡的替八爷回答:“八爷的意思,这个人对你一笑,可能是善意的;对你笑了两次,表明他对你有所企图;如果对你笑了三次,那就是他对你动了杀机;八爷,不知道,我这样解释对不对?”
八爷看了楚天几眼,赞许的点点头,这个年轻人果然聪慧过人,不仅举手透足之间有着天生的淡然儒雅,说话也是滴水不漏,有条有理,分析到位。
萧家姐妹在八爷一向的爱宠之下,对社会还是简单的善与恶认识,听到楚天这样解释‘叶三笑’的名字,心里莫名其妙的对这个还没有见过的人起了几分寒意,都异口同声的说:“那叶三笑岂不是个坏人?父亲,你与这种人合作可要小心呢,无异于与虎谋皮。”
八爷和楚天都微微一愣,江湖复杂的利益关系对萧家姐妹毫无影响,与叶三笑合作的风险竟然被萧家姐妹简单的指点出来,八爷的心里被女儿一说,顿时对叶三笑多了几分警惕之心。
片刻之后,五个人走到圈养藏獒的地方,楚天和萧思柔不由自主的瞄了几眼假山,生怕留下什么**的痕迹,所幸什么都没有,八爷像是往常一样拍拍手,想要藏獒走过来亲热亲热,谁知道藏獒今天看了八爷几眼,理都不理,八爷有几分奇怪,平时的藏獒见到自己就会过来表示好的,今天怎么是这副样子,八爷再次拍拍手,藏獒显然被八爷的吵闹声音吓到了,抬起头,低低的嘶吼一声,八爷见到藏獒充满敌意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退了小半步。
楚天尴尬的笑笑,从八爷身后闪了出了,咳嗽了一声,两只藏獒见到楚天,忙摇头晃尾的过来示好,还在众目睽睽之下,用舌头舔着楚天的手,八爷和萧念柔都惊讶的看着楚天,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驯服了两只藏獒,让它们改变了眼中的主人,萧思柔脸则扬起掩饰不住的骄傲,似乎是她驯服了大虎,小虎。
楚天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八爷,实在对不起,下午大小姐带我来喂养藏獒,不小心跌入了圈里面,大虎和小虎天生护食,以为有外敌抢食,所以都扑去咬大小姐,我一时情急,出手救了大小姐,顺带,顺带降服了大虎和小虎,八爷实在对不起。”
八爷知道大虎和小虎的凶悍,自然想象得到当时情况的危急,想到女儿差点被它们撕裂,不由责怪的望了几眼萧思柔,又听到楚天尴尬的样子,干脆爽朗一笑,说:“小兄弟,你救了我女儿,我感谢你还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呢?而且你能让大虎和小虎转变眼中的主人,那是你的本事,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八爷对楚天又多了几分好感,能够让自己两只忠诚的藏獒短短半日内转换主人,没有过人的本事岂能做到?八爷此时对楚天真的起了爱才之心,想要收于门下,为青帮注入点新的血液。
夜深人静,八爷的房,八爷面对墙壁的‘静’字而立,忠叔在旁边站着,八爷叹了口气,说:“那两个小子的来历清楚了没有?”
忠叔摇摇头,说:“查不到,这两个小子完全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
八爷点点头,似乎已经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了,淡淡的说:“我想收那小子为义子。”八爷指的当然是楚天。
忠叔微惊,小心翼翼的说:“会不会太快了?毕竟这小子来路不明,要不先做个青帮弟子,然后立下功劳,八爷再借机收他为义子,这样才能心服口服。”
八爷摇摇头,神情带点深不可测,说:“你说他会做青帮弟子吗?以他的一身胆略和身手,去斧头帮和将帮都是堂主的位置,岂会屈尊于青帮弟子?”
忠叔知道八爷说的有道理,但心里觉得如此仓促还是有点冒险了。
八爷似乎看出了忠叔的忧虑,笑笑说:“放心,我还没有老糊涂,你说这十八岁左右的孩子,会有太复杂的背景吗?而且面如心生,我看他儒雅飘逸,举止投足之间有着傲气,这种人,心,绝不会是凶恶和狠毒;更主要的是,我想要收他为义子,然后让他名正言顺的去参加明晚的宴会和将帮的矛盾,是骡子是马,很容易就知道。”
忠叔似乎恍然大悟,八爷就是八爷,考虑的总是环环相扣。
八爷看着忠叔退出房,自言自语的叹了句:“我的时间不多了,岂能不冒次险?”
第一百一十六章 收为义子
楚天一大早就起来,作为人家的保镖,懒觉是不能睡的太明显了,况且自己还需要练练功,楚天盘坐在床丶,把真气运转全身,口鼻呼吸虽常感不继,内息却是运行不休,比起前几个月似乎顺畅了很多,唯一让楚天感觉到不解的是,这几个月来,自己的两成功力竟然还没有恢复,于楚天这样的高手来说,八成功力和十成功力的区别不亚于地下和天之差,楚天再运行了两遍真气,叹了口气,或许等自己遇见下一个真正的高手,功力可能会继续提高,只是不知道那时候,自己还有没有命活下来。
楚天看看时间,起床洗刷完毕,就去别墅门口呼吸早晨的新鲜空气,刚出门口就见到八爷正在练太极,见到楚天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停了下来,楚天出神的看着八爷一招一式,似乎感觉到太极无比的魅力了,太极拳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的招法既体现了武打的技击性,又体现了其本身的艺术性,八爷耍的太极顺随舒适,以柔见长,自然轻灵,松沉圆满为宜,而又强调用意不用提力,意与气结合,即在有意无意之间。
楚天心里暗暗赞叹,看了一会,楚天干脆迎着晨风,跟着八爷一招一式的耍了起来,刚开始只是依照样子比划着,学第二遍的时候,楚天已经感觉到全身有一股热流在全身流动,脑子里已经完全熟悉套路了,手的招式也越来越象样;第三遍的时候,楚天完全是呼呼生风,柔软中的劲风咄咄逼人,动则如行云流水,连绵不断,伸屈刚柔,于似松非松之间,不像是刚练过三遍太极的人,反似练了十几年的高手。
旁边的忠叔看的有点出神了,就连门口那些守卫也看的目瞪口呆,八爷余光扫过,赞许的点点头,等楚天从头到尾耍完,慢慢的走了过来,说:“小兄弟,你真有练武天赋,片刻之间,硬是把太极耍的行云流水,刚柔并济,假以时日,勤加练习,更会滴水不漏。”
楚天现在全身暖意,气息越加顺畅,听到八爷夸奖自己,忙谦虚的说:“八爷过奖了,楚天只是随便依照葫芦画瓢,完全无内涵可言呵。”
八爷叹了口气,由衷的赞美说:“小兄弟,不是八爷赞你,有朝一日,你定能呼风唤雨,叱咤风云,如果八爷有你这样一个儿子,此生无憾啊。”
忠叔会意的走一步,恰到好处的笑道:“八爷,你竟然那么喜欢小兄弟,干脆认他做义子。”
八爷面露出几分高兴,眼神充满着期待:“是吗?八爷自然欢喜,就是不知道小兄弟有何想法?是否肯赏脸给八爷?”
楚天感觉到有几分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八爷连他的来历都没有查清楚就收他为义子?难道青帮真的到了最后的关头了?无论如何,楚天对八爷还是有几分好感的,再说,成为八爷的义子也没有什么坏处,只是收完一百万之后,以后面子不方便要钱了,何况此时已经不便反对,只好说:“如蒙八爷不弃,楚天自然乐意。”
楚天第一次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也是向八爷表面自己诚意,免得人家都已经收自己为义子了,自己还拿王七王八的对付,那就有点不礼貌了;八爷和忠叔相视一笑,楚天,好名字。忠叔心里更加佩服八爷了,如此简单就让这小子主动的说出自己的名字,以楚天的为人和高傲,自然不会是假名字了。
八爷高兴的笑了几声,前搂住楚天的肩膀,爽朗的说:“好,好,好,中午我就设宴,拜过神明,正式收你为干儿子。”
楚天只好点点头,对突如其来的好事总是有几分不适应,八爷欢喜的走了几步,对楚天说:“你先坐着,我去念遍心经感谢神明,然后一起吃早餐。”
萧思柔和萧念柔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时分,起来才现周围的整个世界都变了,在她们醒来的时候,楚天已经快成为她们的干哥哥了,别墅大厅已经摆放好神像和檀香,就等时辰一到,八爷就正式收楚天为义子了;萧念柔则很高兴,毕竟多了个干哥哥,自己的世界就会多几分疼爱,何况是那么能干的干哥哥呢?
萧思柔则心里狠狠的骂着楚天,两个人成了义兄妹,以后还怎么能够在一起呢?萧思柔见父亲和妹妹在别墅门口散步,抽个机会,赶紧跑到正睡回笼觉的楚天旁边,掀开裙子,直接跨坐在楚天身,然后用香喷喷的舌头硬是把楚天舔醒,楚天刚睁开眼睛,见到这个小魔女,淡淡的说:“大小姐,能不能斯文点呢?
萧思柔冷笑一声,眼神如刀子般的盯着楚天说:“妹妹在叫干哥哥起床呢。”
楚天知道这丫头此时恨不得杀了自己,越是解释越容易激怒这位大小姐,于是干脆开口反问道:“大小姐想要我怎么办呢?”
这句话瞬时把萧思柔堵住了,是啊,楚天能够怎么办呢?迎娶自己?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家伙,父亲会让自己嫁给他吗?自己享受习惯了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能跟着楚天一起吃打拼的苦吗?萧思柔摇摇头,这些答案都是否定的;随即萧思柔想到一种可能,楚天成了自己的干哥哥,带着青帮闯出一番成绩,那样的话,自己嫁给楚天的几率就大很多了,而且,从没听过干妹妹不能嫁给干哥哥的。
萧思柔的神情瞬时间缓了下来,似乎想通了什么,从楚天的身翻了下来,还用手特地去摸了下楚天被自己挑逗的起反应的地方,宛然一笑,转身就出门了,还不忘记说一句:“赶紧起来沐浴更衣,干哥哥,难不成要妹妹我亲自伺候?”
楚天莫名其妙的看着离去的萧思柔,对她刚才的表现很是无奈,摇摇头,起身更衣。
中午的饭,大家吃的都很是高兴,八爷高兴的是自己得了个能干能打的义子,萧思柔高兴的是以后跟楚天在一起的机会大了很多;萧念柔高兴的是多了个可以疼爱自己的干哥哥;楚天高兴的是满桌子的佳肴都是自己没有怎么见过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宴会地点
晚宴设在云水山居的湖边,精致的佳肴,精美的瓷具,精制的醇造酒,似乎都表面着今晚的来客大有身份,大有来头。
可是八爷和忠叔一直等到了晚八点,客人都没有来一个,忠叔心里纳闷,难道那些老大真的觉得八爷连资格和威望都没有了,邀请过来吃顿饭商量事情都不给面子?八爷没有生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缓缓的从灯火通明的别墅门口慢慢楼去,正在这时候,一辆高级轿车驶了进来,车里下来一身唐装的中年人,毕恭毕敬的走到忠叔面前,说:“这位可是忠叔?在下斧头帮管事,赵大龙,特地受我们帮主之命,面见帮主,有要事相商。”
忠叔下打量了这个赵大龙,体格强壮,太阳穴鼓鼓,估计也是个练家子,见他如此礼貌,本想好的回应,但想到今晚宴请叶三笑竟然没来,如此不给八爷面子,当下也决定驳驳赵大龙的面子,说:“今晚我们八爷宴请叶帮主,谁知道叶帮主贵人事忙,无法给八爷面子,八爷自叹年老事高,已经睡下。”
赵大龙嘿嘿一笑,脸丝毫没有尴尬,依然恭敬的说:“忠叔,我们叶帮主和各位老大怎么敢不给八爷面子呢?我们叶帮主觉得有更好的地方相聚,所以才让我来邀请八爷移动尊步,共话良辰美景。”
忠叔一愣,更好的地方相聚?刚想要问赵大龙什么地方,八爷的声音已经传来:“哦?叶帮主觉得哪里更好呢?”八爷正带着楚天慢慢从别墅里面走出来。
忠叔见到八爷微微欠身,赵大龙显然也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江湖威望最高资格最老的八爷,眼神异常收敛,前几步,躬身说:“八爷好,我们叶帮主和各位老大已经在水谢花都摆好宴席,等待八爷前去。”
水谢花都?楚天听了毫无感觉,八爷和忠叔却是大吃一惊,那是将帮的地盘,那是海子和光子的大本营,那里有海子和光子的近百精锐弟兄,叶三笑和其他老大把宴席设到他们门口,只能说将帮已经被叶三笑他们铲平了,可是自己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叶三笑有那么大的能耐,一夜之间把将帮的骁勇战将围歼在水榭花都?
赵大龙显然看出了八爷心中的疑惑,微微一笑,带着几分自豪,说:“八爷不必思虑太多,叶帮主率领斧头三百精锐帮众,天雄帮的黄天雄帮主召集二百精英,霸刀会的关东刀会长选出二百弟子,还有天狼教的邓亲率一百零八狼,外加邀请的高手三十多人,共八百余人已经把水榭花都团团围住,将帮的海子和光子所有精锐不过百余人,力量悬殊,已无胜败悬念。”
八爷自言自语的说:“想不到叶三笑出手之快,实在出我预料。”
楚天的心听到赵大龙如此的描述,心里一沉,八百余人围住海子和光子他们,即使他们再能打再骁勇,迟早也会死在乱刀之下,楚天第一次感觉到几分焦急,恨不得现在就跑到海子和光子的身边,与他们并肩作战,楚天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向海子他们示警,否则将帮怎么会只有近百精锐呢?将帮号称海第二大帮派,海子也说过精锐六百余人。虽然楚天现在有点后悔,有点焦急,但只能不动声色。
其实也怪不得楚天自己,连八爷这样的老江湖都没有想到叶三笑他们出手那么快,何况是楚天呢?
赵大龙似乎知道八爷自言自语的意思,脸再次堆谦逊的笑容,说:“我们叶帮主知道八爷的两个女儿差点被将帮凌辱,也猜到八爷今晚在云水山居设宴是为了商议对付将帮;这些日子,将帮四处兴风作浪,不断的四处惹事,越来越破坏道的规则,道的几位老大对将帮是恨之入骨,纷纷找叶帮主,叶帮主用心一想,干脆今晚给将帮颜色看看,顺便送份厚礼给八爷。”
八爷的脸带着几分微笑,心里暗想,这个厚礼恐怕是叶三笑自己送给自己,将帮垮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斧头帮了,整个海滩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对抗将帮了。
赵大龙看着八爷的微笑,还以为八爷是高兴叶三笑给他送的厚礼呢,清清嗓子,说:“八爷,现在各帮各派都在水榭花都等着你老人家过去主持公道呢,之所以还没有斩杀海子和光子一帮人,就是想要八爷你作出个评判,让将帮之人死得心服口服。”
八爷点点头,心里明镜似的,主持公道只不过是个幌子,那些老大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想要八爷用主持公道的幌子,来显示将帮的罪大恶极,这样以后将帮的其他一些忠诚的帮众就不会誓死对付他们,可以减少很多麻烦,所以他这个德高望重就显得比平时有点份量了。
楚天听到海子和光子他们暂时还没事情,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下,随即想着对策。
八爷本想不去水榭花都,但想到将帮对自己的两个女儿都敢下毒手,怒火就来了,而且无论去或者不去,将帮都已经在劫难逃,如果不去,难免引起其他老大的不满,以后八爷这个威望和资格恐怕是下降不少,青帮恐怕更难混口饭吃,思虑之下,扭头对忠叔说:“玉忠,带青帮的所有精锐兄弟,进水榭花都。”
忠叔点点头,忙去安排人手车辆。
赵大龙本来恭恭敬敬的神色,忽然起了一丝难于觉察的笑意。
楚天的眼神滑过赵大龙,那一闪而过的笑意显得有几分阴险。
片刻之后,忠叔已经准备好车辆人手,在门口等着八爷车。
八爷看看赵大龙,然后回头跟楚天说:“楚天,你们呆在别墅,好好照顾思柔和念柔,对了,玉忠,你也留下。”
忠叔一愣,八爷连自己都不让跟去,前一步说:“八爷,还是我跟你去,免得出什么事。”
八爷坚决的摇摇头,淡淡的说:“我只是去踏水榭花都,能出什么事情呢?如果会出事,更需要你留下给我支援。”
忠叔点点头,知道八爷的意思,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面。
八爷转身车,带着六十多青帮的精锐兄弟,随着赵大龙的车离开云水山居。
楚天看着八爷离去,正想着借口也找机会出去。
忠叔看着离去的八爷,心里莫名的一慌,自言自语的说:“我怎么总感觉心神不安呢?”
楚天趁机说话,附和着说:“我也是,总感觉那赵大龙笑里藏刀,忠叔,你留在别墅照顾我两个义妹,我带我兄弟跟去看看。”
忠叔刚想开口说话,忽然‘啊’,‘啊’两声惨叫传来,楚天忙抬头望去,别墅大门口的两名青帮兄弟已经倒在地了,正在诧异之际,大门忽然被踢开了,冲进几十号带着口罩的人,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东瀛武士刀,在别墅惨淡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的森寒。
第一百一十八章 袭击
忠叔大惊,八爷刚带青帮精锐兄弟没走多久,就来这样一伙杀气腾腾的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此时别墅里面的十几个青帮兄弟听到声音也出来了,但相比之下,无论人数还是气势都相差太远了,萧家两姐妹在众人的鸡飞狗跳中,也感觉出事了,忙在二楼探出头望,见到一伙凶神恶煞的人,吓得赶紧缩回了头,随即又好奇的探了出来。
忠叔定定惊,底气不足的说:“你们是什么人?敢来八爷的地盘闹事情,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忠叔也不想每次都说同样的废话,但也没办法,八爷剩下的就那点威望和资格了。
领头的人重重的哼了一声,满脸不屑,语气蔑视的说:“八爷?八爷算什么东西,今晚过后,八爷就成了历史了。”
忠叔的心头一慌,开始担忧起八爷来了,随即想到八爷带着六十多位青帮兄弟,心里稍稍的安慰,但还是机械的重复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人?”似乎想要问清楚他们的来历,好让自己多少有些明白。
“他们是斧头帮的人,调走八爷和青帮的精锐兄弟,然后又把八爷的大本营拔了,再找个机会把八爷和青帮弟兄半路干掉,否则,怎么可能八爷带着精锐兄弟刚刚离开,你们就来了呢?”楚天摸着鼻子,淡淡的说:“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领头的人冷笑一声,眼神如电,带着几分寒气说:“你猜得有点水准了,不过你也没有机会知道我们是谁,也没有机会看到八爷他们的结果了,今晚别墅里面鸡犬不留。”
忠叔忽然想到楚天和天养生的身手,胆气壮了几分,说:“我们青帮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何要对我们下手?”
领头的人显得几分不耐烦,挥手说:“要想知道原因,自己找阎王问去,老子没有时间跟你罗嗦,兄弟们,给我杀,记住,鸡犬不留。”
‘鸡犬不留’四个字说的很是意气风,似乎自己掌控着世间的生杀大权。
第一批十几个人向着楚天和忠叔他们冲了过来,旁边的青帮弟子也是血性男儿,也操出武器,准备向那些神秘人冲杀过去,忽然人影一闪,楚天已经跃身扑去,右手奇怪的伸直着,深深呼出一口气,将手中的鸣鸿刀一抖,刀光如弧形划出,既是进攻的一招,也是护身的一招,人随刀进,这是楚天从太极中领悟出来的刀法,刚中有柔,柔中带刚,身法飘逸,刀法凌厉,甚是让人惊叹。
楚天整个身形隐藏在自己的刀光中,刀与身合二为一,形成了一个球形的刀光,下左右,四方八面,都可以将人划伤或削飞,令对手不敢贴近自己半步,而自己可以左右逢源削伤对手,逼近对手。十几个人和楚天接触片刻,传来无数声惨叫,领头的人以为楚天已经被砍成了十截八截,抬头笑着望去,楚天依然在自己前面笑眯眯的站着,地下却躺着自己的十几位兄弟,所有握刀的手都已经被砍断,哀嚎不已。
楚天手的鸣鸿刀在灯光下露着朴实无华的本色,鲜血顺着刀尖缓缓的滴入草地,滋养着小草的生长。
这种惨境连忠叔和青帮的兄弟都看得有几分不忍,楚天也实在没有办法,唯有迅解决战斗,争取时间,否则海子他们还有八爷就会多一丝危险,自己不喜欢杀人,那就只有重创对手了;领头的人无比的震惊,很是不相信的看着自己那十几名精锐兄弟,看着楚天,好像他不是人,而是魔鬼,一个回合就砍翻自己十几个兄弟,这能种身手能说是人吗?
领头的人咬咬牙,刚想带着全部兄弟冲去,忽然,自己的后面又传来十几声惨叫,忙回头望去,又是十几名兄弟躺在地,大门口堵住一个全身散危险气息的人,手里拿着乌黑的刀,脸毫无表情,但却让人感觉到他暗藏着可怕的杀机,举手投足的刹那间,足可以立取人性命,领头的人和自己剩下的十几个兄弟,开始有点畏惧了,早知道就无论如何都不选择偷袭八爷的别墅了,没想到老不死的八爷竟然有这样强悍的两个高手,今晚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出去。
领头人一个手下满脸恐慌,声音抖着说:“组长,我们撤,打下去,我们必死无疑。”
领头人神色也是飘忽不定,他也想要撤啊,可是现在哪里有路可撤啊,前是魔鬼,后是勾魂者,走哪里都是死路。
楚天看着领头人的神情,知道他们在谋出路,狠下心说:“把他们全砍翻了。”这句话自然是对天养生说的,天养生听到楚天的话,向着剩下的十几个人扑了过去,如狼入羊群,领头人忙带着剩下的兄弟拼死抵抗,无奈大家心存畏惧,已经难于再战,几个回合之后,又躺下了六个兄弟,剩下的几个人,除了领头人,全部丢掉武士刀,跪了下来求饶。
现在整个场面瞬间已经扭转了过来,不可一世的领头人忽然现自己已经是孤家寡人,手里的刀都在颤抖着,快握不稳了,咬咬牙向着楚天冲了过来,楚天不闪不避,等领头人来到离自己一米范围,连武士刀尖都可以见到的时候,鸣鸿刀斜着砍去,‘咔嚓’一声,领头人的武士刀断成了两截,楚天的鸣鸿刀已经卷了领头人的手臂,轻轻一绞,手臂顿时鲜血直流,哀嚎不已。
楚天反手一脚踢翻领头人,领头人翻了几个跟头,面如死灰,躺在地,天养生走了去,一脚踏住领头人的胸膛,手里乌黑的刀扬起,作势要劈了下去,领头人惊恐的闭眼睛,今晚恐怕是难于活着出去了。
忽然,脸被刀背冰冷的拍着,领头人睁开眼睛,现自己的头竟然还在,不由多了分惊讶,抬头看去,楚天那帅气迷人的笑容出现在面前,楚天淡淡的说:“现在我问你话,如果敢胡编乱造,我不会杀你,我会把你丢进圈里面喂藏獒,你完全可以现在想象被藏獒撕扯的滋味。”
领头人自然知道被藏獒尖牙利齿撕扯是怎样的生不如死,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仅身手恐怖,连手段也是异常的残忍。
就在这时,门口开进了几辆汽车,楚天和忠叔微微一惊,难道对方还有支援,谁知道竟然是刚刚离去不久的青帮兄弟,见到别墅门口满地鲜血,都吃惊向忠叔围过来问候,忠叔见到他们回来,反而大吃一惊,焦急的问:“八爷呢?你们不是跟着八爷去水榭花都的吗?”
一个青帮兄弟满脸恭敬的回答:“忠叔,八爷没事,正在去的路,是八爷暗中叫我带二十个兄弟回来云水山居,他担心这里有事;对了,忠叔,这里生什么事情了?”
忠叔叹了口气,还是八爷考虑周全,只是八爷也没有想到对方来那么多人,如果不是楚天和天养生,这云水山居今晚真的是鸡犬不留了,忠叔摇摇头,对刚回来的青帮弟子说:“一些宵小之徒袭击而已,已经被我们制服了。”
楚天见时间已经不多了,要赶快处理事情,笑笑,对忠叔说:“忠叔,把这些活着的人找个地方关起来,谁敢乱动就给我劈了谁,另外带个能讲话的人去后花园问话。”然后回头对领头人说:“记得,千万不要说假话。”
楚天的眼光让领头人感到全身寒冷,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忠叔自然知道楚天要问话,需要分开才有效果,于是点点头,挥手要二十几个青帮兄弟把那些受伤的人全部扔进地下室,然后抓过一个没怎么受伤的人带去后花园问话。
楚天绕着领头人走了几圈,忽然停住脚步,问:“名字。”
领头人毫不犹豫的说:“甘长山。”
楚天点点头,说:“你们派出几批人去扫荡海各帮派的大本营?分别到哪里?”
甘长山惊讶的看着楚天,感觉楚天怎么知道他们趁着今晚攻打将帮大本营,派出几批人去偷袭呢?这小子好像知道很多东西,当下也不敢存隐瞒之心,说:“派出六批,分别到天雄帮,霸刀会,天狼教,八爷的大本营袭杀,还有两批将埋伏在水榭花都的险要之处。”
楚天想了想,会意的一笑,说:“你是谁派来的?”
甘长山习惯性的想到出时候的统一口供,不经过大脑的说:“将帮副堂主。”
楚天手一挥,天养生的刀划过他的手指,顿时断了两根,楚天冷冷的说:“自己好好想想逻辑问题。”
甘长山疼痛难忍,回想一下,不由大惊,这小子心思实在慎密,先问派出几批人到哪里偷袭,从而确定他的身份范围,然后才问谁指使他,环环相扣,实在无法让人敷衍,于是开口说:“我是斧头帮的密杀堂的组长,密杀堂有二百多精锐,平日不参加日常江湖活动,专门秘密训练,今晚每组三十八人去偷袭各帮派大本营,还有两组人埋伏在水榭花都的险要之处,等各大帮派与将帮拼过你死我活,惨胜而归之际,用消音手枪把那些老大和各帮精锐射杀在水榭花都的地盘,即使无法全部歼灭,但整个黑道已乱,只会自相残杀,这样,斧头帮就能一统海滩,结束跟将帮对峙局面。”
楚天很是满意,知道甘长山说的应该是实话,决定把所有的问题都再确实一遍,说:“那么挑起各帮派对将帮的仇视,也应该是你们做的事情了?”
甘长山点点头,诚实的说:“是的。”
楚天知道没有什么时间再问那些细节了,干脆说:“还有什么重要的没跟我们说吗?记住,我们出事就是你出事,我们安全我们必定让你活命。”
甘长山知道楚天说的不是恐吓,楚天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小命,细细想了一会,迫切的说:“有,按照计划,我们完成任务之后,立刻赶去支援两组手枪组;水榭花都周围的通讯已经全部被切断;还有,只准山,不准下山,下山要想要安全,必须亮车灯三长两短,然后才有一分钟的时间是安全的,随后两组人就会开枪击杀,那一分钟其实就是留给斧头帮下山的时间。”
楚天知道这家伙已经完全背叛斧头帮了,再问什么也会如实告知,其他的话到车再问也不迟,此时,忠叔也走了过来,还没有开口,楚天说:“忠叔,有什么事情车再说。我们现在带领兄弟去接八爷,如果忠叔信得过楚天,那就由楚天全权指挥这几十号青帮兄弟如何?”
忠叔现在完全信任楚天了,点点头,语气恭敬的说:“一切听少爷吩咐。”
楚天微微一愣,随即想到自己是八爷义子的身份,但忠叔却还是第一次这样叫自己,点点头,说:“带思柔和念柔,免得别墅不安全。”
这个夜晚,注定显得几分不宁静。
第一百一十九章 伏击
楚天几个人了辆吉普车,后面的三十几个青帮兄弟也纷纷车跟了来,一车,楚天就问甘长山:“你们的手枪组会在哪里埋伏?你们袭击组完成任务之后在哪里会合?”
甘长山已经说出了今晚的很多秘密,现在见到楚天问起,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毕竟自己的小命要紧,忙开口说:“水榭花都建在山顶,手枪组会在半山腰的老鹰嘴埋伏,袭击组完成任务之后,会在山下的一个山丘小树林集合,等待手枪组没有歼灭的漏网之人。”
楚天眼睛一扫,对前座位的忠叔说:“忠叔,地图。”
忠叔忙把城市的地图递给了楚天,然后叹了口气,念叨说:“没想到将帮那么狠毒,诱使大家围攻他,然后派人袭击各帮派大本营,再来个内外夹击,果然计划周密啊。”
楚天边看地图边笑着说:“忠叔,难道你问的人告诉他是将帮的人吗?”
忠叔愣了一下,点点头说:“是啊,他说是将帮的人啊,难道不是吗?”
楚天知道那是他们出时经过严格的口径统一,如果不小心还真被他们蒙混过去了,不置可否的笑笑,说:“忠叔,假设你是将帮海子,假设你设计出这么严密的计划,那么你在水榭花都对抗斧头帮等八百余人,你会只有百余人在山吗?”
忠叔坚定的摇摇头,说:“不会,百余人怎么对抗各帮派的精锐八百余人呢?海子他们再能打,被人海埋没也只是片刻之间。”
楚天点点头说:“这就没错了,自己设计出精密的计划,却在大本营摆着百余人冒险,换句话说,哪怕袭击的人全部得手,但海子他们百余人也会全军覆没,设计这个精密的局,意义何在呢?给自己找死路吗?”
忠叔恍然大悟,暗想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看来这些袭击的人不是将帮的人了,如此看来,应该是有人志在将帮,不,应该是志在各大黑道帮派了,于是扭头问甘长山,说:“你们是什么人?”
甘长山没想到这个老头的心智比起年纪小小的楚天相差那么远,心里虽然有着几分不屑,但还是再老实的说一遍:“我是斧头帮密杀堂口的组长甘长山。”
“什么,你们是斧头帮的人?是叶三笑的人?那海滩各种事端都是你们挑出来的了?”忠叔的神情显得很是震惊,似乎有点不相信,随即联想到八爷两个女儿的遭遇,怪不得那伙带口罩的人自称将帮帮众,看来是栽赃陷害,嫁祸将帮了;忠叔随即想到那个将帮的银质牌章,现在才感觉可能是凶徒有意掉之,否则也太巧合了。
楚天顾不得忠叔的疑问,把地图一扔,说:“甘长山,你们袭击组的人大概什么时间会到山丘下面的小树林?”
甘长山看看车的时间,又思虑了一会,说:“应该九点半能到,因为他们路途较远,对手也比较硬朗。”甘长山不好意思直接说原本以为八爷的手下没什么身手,所以派他们最弱的一组前往,只能委婉曲折的说其他组的对手硬朗。
楚天看看时间,八点四十五分,思虑片刻,眼神投射出深不可测的笑意,抬头跟天养生和忠叔说:“我们二十五分钟内一定要赶到山丘下面的小树林。”
忠叔感觉到楚天的话里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威严,跟昔日八爷的神情很是相似,心里在暗暗赞叹,随即把命令全部传了下去:全前进。
甘长山似乎知道楚天的意图,喃喃说:“你们该不会是想要伏击他们?他们三个组一百余人,里面的高手比我带的多的多,你们几十人,胜算应该不大啊。”在甘长山看来,楚天和天养生虽然能打,但袭击组的百余人加起来,缠都会缠死他们,而且里面高手众多,实力相当于他所带组的五倍,因为欺负八爷没什么实力,没什么人才,才把最弱的人几乎都分给甘长山率领袭击云水山居。
楚天不置可否的笑笑,脸的神情恢复了昔日的淡然,还有自信。
青帮的三十二位兄弟在楚天和忠叔的带领下埋伏在山丘树林的转弯处,因为他们要在这里等待密杀堂的其他袭击组,楚天他们刚隐藏好身体不久,就见到一伙人背着武士刀急晃晃而来,快到转弯处的时候,他们放慢了脚步,一个鸭嗓子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大家休息一会,喘口气,等等其他组,然后咱们悄悄的进林子,舒舒服服的等待那些漏网之鱼。”
他们刚刚坐下休息不久,另外一伙人又过来了,见到前面那伙人,忙靠了过去。
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风组长,你们那么快完成任务啊?我还以为我这组够快呢,今晚杀的真是爽啊,天雄帮那几十号人真不经杀,我刀都还没有砍过去,已经就地求饶了,有个娘们还在洗澡呢,见我冲进去不仅不害怕,还想要勾引我老孙呢。”
风堂主鸭嗓子的声音再次传来:“***,霸刀会男男女女虽然加起来五十几号人,很多都是老弱病残,有些还在睡梦中,如果我们三十八个练武之人都不能打倒他们,我们干脆去撞墙死了。”随即叹了声:“可惜没什么时间,而且帮主要我们鸡犬不留,否则霸刀会也有几个娘们还真不错,拿来享受享受还是很**的。”
又一个宏亮的声音传来:“风组长,孙组长,你们真是爽,还有女人可以看,我们就惨了,天狼帮那些狗娘养的,不仅有四十多人,而且全是男的,如果不是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还不一定能把他们全部杀了,即使这样,还伤了我们十几个兄弟,我老徐也差点挂了彩。”
风组长和孙组长吸了口凉气,原来天狼帮那么凶猛,幸亏不是自己组去,否则还真不讨好,心里这样想着,表面却说:“徐组长,你就好了,起码有对手过过招。”
徐组长叹了口气,指着风组长和孙组长说:“你们两小子就知道说风凉话,下次硬骨头给你们啃去;对了,甘组长怎么还没有来啊?”
风组长摇摇头,说:“可能甘组长在享受八爷的女人呢,听说八爷的两个女儿长得很是如花似玉,娇柔可人,早知道,我就选那边完成任务好了。”
楚天旁边的思柔和念柔脸色变得通红,幸亏在夜晚见不到脸色,否则一定以为这两个女孩春心荡漾。
孙组长拔了根草啃着说:“老徐,你不用担心那小子有什么危险,八爷的实力众所周知,完全可以说,没什么风险的任务,哪像我们,多多少少还损失了一些兄弟。”
楚天让青帮的三十二位兄弟围了过来,可能因为楚天今晚击败甘长山的手段给大家很大的震撼,所以大家现在都很支持楚天,楚天低声的说:“等下,我带天养生直接杀进去,忠叔带四个兄弟保护我两位义妹和看管甘长山,其余三十位兄弟要分成两批扼守住两边的出路,一定不能让他们逃出去通风报信。”
忠叔有点不解:“何必那么麻烦呢?扔完石头,大家直接冲去拼命就行了。”刚刚说完,忠叔也觉得自己的的话实在可笑,人家百余人,怎么拼命?
楚天摇摇头,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也是给青帮的兄弟一点信心:“这样不行,大家都乱了,他们人多势重,身手又好,随时能缠住我们,我和天养生要脱身容易,但青帮的兄弟没有必要搭命;而且,即使去拼命,他们被我们打退,打怕,但他们要逃跑出去通风报信并非难事,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所以我要三十位青帮兄弟扼守两边的通道,把要逃走的全部砍翻,这样,对方就会以为我们早已经埋伏好,而且不知道我们人数,我们在中间击杀,青帮的弟兄在两边伏杀,这样就会给他们的心里形成巨大的压力,会降低他们的斗志,我们胜算就会大很多。”
忠叔叔和青帮兄弟全都点点头,对楚天都投射出赞许的眼光,甘长山的心里也是震惊无比,眼前这个小子,熟知兵法要诀,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斧头帮招惹到这样的对手,实在是不幸,他现在开始担忧起其他袭击组的人来了,不知道他们是否落下跟自己一样的下场。
片刻之后,青帮兄弟已经悄悄听从楚天的安排去布置,楚天看了天养生一眼,天养生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好像面对的不是百余人,而是树,楚天丢给天养生车找的十几颗硬币,自己则捡起了一些小石头,见天养生望着他,似乎在说用不着这些,楚天淡淡的说:“保留体力。”
楚天说完,然后拍拍天养生的肩膀,两个人站了起来,跃身下了小山丘,向树林附近休息的人扑了过去。
两人手里的硬币,石头都贯穿着全部功力,像子弹一样疾射过去
第一百二十章 杀戮
斧头帮三个袭击组的人正聊的欢快,忽然听到天空中响起啸啸的声音,忙抬头望去,正在奇怪之处,不少人的身手已经被裹着劲力的石头和硬币袭伤,传来声声惨叫,片刻之后,二十几名袭击组的人已经倒在了地下,风组长异常敏捷,知道有人偷袭他们,忙喊着:“亮刀身前,低身趴下,千万不要乱了阵脚。”
孙组长和徐组长跃身而起,横刀面对着前方,就着微弱的月色,低喝道:“哪位朋?麻烦出来亮个相,偷偷摸摸算什么英雄好汉?”他们完全忘记了自己今晚去做的偷偷摸摸的袭击事情,或许这就是人的习惯,总是看到别人的短处,看不到自己的缺点。
在孙组长他们的喝问之间,楚天和天养生已经几起几落,站在他们的面前,手里都握着很不入眼的刀。
此时,斧头帮帮众见暗器危险已经解除,忙纷纷起身,向着两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围了过来,八十余人显得来势汹汹,大有把楚天和天养生融掉的趋向。
风组长看着眼前这两个年轻人,脸带着几分震惊,难道刚才那些暗器是他们射出来的?他刚才细细的检查过手下的伤势情况,都是石头或者硬币击伤,而且都是在心脏附近,让这些击伤的人失去了战斗能力,如此大的力道和准确率,实在惊人。
孙组长已经带着自己的兄弟向楚天和天养生扑了过去,风组长见到楚天那种淡定自如的神情,还有天养生冷酷木然的样子,暗叫不好,忙出口提醒孙组长,说:“孙组长,小心,那两小子身手不错。”
孙组长虽然听到了,但却不以为意,自己这么多兄弟,连这两个小子都对付不了,以后还有脸混吗?
楚天见到孙组长十几个人扑向自己和天养生,微微一笑,眼神淡然的运起真气,手里的鸣鸿到瞬间出耀眼的黄色光芒,孙组长他们见到楚天的砍刀如此古怪,不由停滞下前冲的身形,就在这一瞬间,天养生宛如一团疾飞的流云,叫人不可捉摸的飞魂幻影在人群中,倏然飞来,倏然飘去,人与刀光合为一体,如闪电走雷,孙组长率领的斧头帮众心下讶然之际,一把乌黑的刀已经滑过了他们的手臂,孙组长他们忙想要运刀抵抗攻击,却现刀不听自己的使唤,低头一看,右手齐腕而断,疼痛难忍之际,也是心下恐惧万分。
这时候的楚天,已经像是一把利剑,穿过孙组长他们,向徐组长一伙人射去,徐组长他们在外围见到孙组长十几个人不仅停止了进攻,还向后退,正在纳闷之际,楚天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闪着黄色光芒的鸣鸿刀像是催魂的符,贴了过来,徐组长举刀抵抗,只听‘咔嚓’一声,刀断人伤,鸣鸿刀已经砍在他的肩膀,楚天随即旋身,踢在他的胸口,手里的鸣鸿刀也顺势划过围过来的斧头帮众,刀刀见血,无数声惨叫响起。
短短片刻,楚天和天养生的华丽配合之下,斧头帮众只剩下几十人惊恐的站立着,他们不怕血腥,不怕死亡,但怕完全没有机会胜利的血腥,完全没有希望的死亡。
风组长终于喊出了:“住手。”他知道再打下去,所有的人都只会死在这里,他甚至还不知道眼前两个人为何而来,为何要伤他们。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攻击,包括楚天和天养生。
风组长清清苦涩的嗓子,低声说:“在下风扬清,不知道我们兄弟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两位?要两位如此下重手伤我们兄弟?”
楚天淡淡的说:“因为你们是斧头帮的人,既然你们号称密杀堂,今晚就让你们秘密消失。”
风扬清感觉到一阵恐慌,这两个年轻人怎么知道他们是斧头帮的密杀堂?他们平时都不出来活动,只是训练,成为斧头帮中精锐的精锐,如此低调竟然还被他们获悉,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今晚不会放过自己这些人的,于是风扬清恶向胆边生,咬咬牙说:“竟然你们两位要我们死,那就来拿我们的命。”回头挥刀喊道:“兄弟们拼了。”
风扬清一挥手,他组下的帮众自然奋勇向前,但其他组没有受伤的一些人则开始向外溃逃,风扬清扭头看着那些逃去的兄弟,恨恨的说:“叛徒,胆小鬼。”话音刚落,传来几声惨叫,大家回头望去,只见逃走的一些帮众纷纷逃了回来,面带恐惧的说:“不好了,外面的路都被堵死了,对方起码有百号人。”
风扬清他们听到这些话,脸色立刻灰暗了下来,看来求生无望了,原本还想要剩下的兄弟缠住楚天和天养生,自己去找支援或者通风报信,现在看来,对方早已经预料到了,这次密杀堂估计要全军覆没了。
风扬清忽然想到怀里的手枪,那是自己懂得东瀛语言,叶三笑特地派他去买八十支手枪的时候,东瀛黑帮额外送的,于是风扬清偷偷的掏出手枪,脸扬起几分喜色,有枪在手,胆气就是壮了几分,风扬清把枪口偷偷的对准离他最近的天养生,刚想要打开保险,忽然,一枚硬币急射而来,射在他的手腕,一疼,手枪‘当’的一声,丢在地,这个声响引起了天养生的注意,看到地的手枪,又看到满脸疼痛的风扬清,还有不远处的楚天,杀意油然而生,自从次差点死在枪口之下,他不恨用枪的人,但最恨用枪偷袭的人。
天养生握刀的手一紧,眼里流露出无尽的杀意,挥刀砍杀迎面而来的几个斧头帮众,直接往风扬清扑去。
风扬清疼痛之间,天养生的刀已经到了胸膛,风扬清忙向后退去,怎么说也是做组长的人,身手自然有那么一两下,武功比孙组长他们也强那么一点,连退几步,一抖刀势,刀光如练,寒光闪跃,刹时之间,天养生的四面八方尽是刀锋。天养生却眼露不屑,手乌黑的刀就那么望刀光中一刺,所有的刀光立刻停止,风扬清不相信的看着胸口的刀,不甘心的倒了下去,眼里流露出无比的痛苦和后悔。
天养生开了杀戒,刚才一杀到底,刀光之处,总有几个人倒下,人影闪过,总有人惨叫,不到一刻钟,除了楚天和天养生,已经没有能够站着的人了,楚天叹了口气,但什么都没有说,知道是风扬清他们招惹出天养生的杀意,何况他们本身也是该死的,灭各帮会大本营,估计没少杀戮无辜妇孺。
楚天拍手让忠叔他们下来,然后又信号给青帮帮众进来,当大家看到满地尸体的时候,心里都微微颤抖,想不到眼前这两个年轻人手段竟然如此狠辣,百余人能够活着出气的大概四十不到。
甘长山更是腿都软了,看着断了两根手指的左手,原来以为自己今晚是不幸的,现在他却已经感谢老天对他实在太好了,丢的只是两根手指,风扬清他们丢的是一条命,一条可以看日出,可以数钱,可以玩女人的命。
楚天来不及解释,淡淡的说:“青帮兄弟留下二十人清理这个现场,活得绑在树林里面,死的拖进去,做完事情之后,迅山;天养生,可能要继续辛苦你,山腰还有七十余人,手里有枪,会对下山的人产生极大的危险,你想办法搞定他们;忠叔,还有思柔,念柔及青帮的十几位兄弟,跟我一起山,记住,不要跟八爷谈起这里生的任何事情,一切由我出面安排,免得打草惊蛇。”
忠叔点点头,他现在完全从楚天身看到了八爷的影子,胆识过人,谋略过人,做事情果断坚决,于是带着自己都觉察不出的恭敬说:“一切听少爷安排。”
青帮的弟子也低声说:“一切听少爷安排。”语气里面带着几分兴奋和崇拜,谁说自古只有少女爱英雄,少年也可慕英雄,在青帮这些日子,纯粹是躲在八爷的声望和资格下混口饭吃,年少轻狂和意气风早已经在八爷的静心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今天见到楚天和天养生如此骁勇善战,岂能不焕心中的一腔热血和雄心?
天养生迟疑了一下,毫无表情的问:“七十几人?”
众人没有反应过来,楚天却知道天养生在问山腰的手枪组有多少人,扭头看着甘长山:“山腰的手枪组有多少人,我要准确的。”
甘长山此时完全被楚天征服了,细细计算一会,说:“每组三十八人,两组是七十六人,外加密杀堂主马春秋,七十七人。”
楚天淡淡的看着甘长山,说:“确定?”
甘长山点点头,认真的说:“确定。”
天养生听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青帮兄弟还有受伤的斧头帮众看着天养生离去的背影,感觉那不是人,而是死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