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决战与决裂
我估计黑熊已然不是人了,那天我当场看见他被烟雨拍死不说,就他现在这样的形象已经足以说明他非鬼既怪。
只见他双眼泛血红,肥满的双唇已经让两颗朝天长的大青色獠牙给挤变形了,全身鼓起的蛊虫包还时不时在他粗糙的黑皮肤上四处蹿游着,宽大厚实的手掌上,长足足有五厘米左右的十根青墨色的指甲,指甲上还滴着血,想必刚刚林中女尸肚子的大血口应该是黑熊所为,目的估计就是虚张声势,为了引我们出来。
“鬼尸血蛊又加上尸蛊练成的,甚是凶猛,大家小心为上。”见状九叔立马提醒我和胖子还有兰芯三人。
我把小静之前的工兵铲给兰芯,然后我们四人背靠背进入一级战斗准备。
“呼”的一声,黑熊破风一跃身,直向我们扑来。
“这个大妖孽交给我,其他三个交给你们仨。”九叔说着就身体一跃毫不示弱的向黑熊迎刃而上,空中一个侧踹腿就朝黑熊的脸直踹而去,黑熊如今已经今非昔比,一歪脖子轻松躲过,接着两人在一旁大展拳脚,打得你死我活的。
我们仨这边也不闲着,我当先向军阳那混蛋冲过去,结果让胖子拉住“阿旺!那边那俩我没办法下手,这个伪男警交给我就可以”胖子说着就冲向军阳,冲到一半时我三步并两步追上,一把拽住说道“你大爷的,你下不了手我就下得了手么?再说了军阳你对付不了。”
我并非信口开河,军阳那小子可以空手赤拳把人打得五脏俱裂,想必深藏不露,所以我不想让胖子冒险,况且上官叔和小静那边,我和胖子一样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我话声刚落之时,兰芯看不下去了,抄出我给她的工兵铲,一边向上官叔冲去,一边说我和胖子“你们俩个大老爷们,别婆婆妈妈的,大敌当前不知道么?”
兰芯刚说完,军阳看我和胖子这般不把决战当一回事,甚是大怒,直接趁我和胖子争来争去之时,冲上来,离我们还有五步开外时,一个腾空飞膝破空而来。
见状!我一把推开抱住我的胖子,当机立断把右脚瞬间甩高于头顶,一脚右大劈腿犹如斧刀般,伴着破风声,一下劈在军阳弯曲起的右大腿之上,破解了他的腾空飞膝,军阳刚刚落地之时,胖子大骂“你他娘的卑鄙小人,玩偷袭,吃我一记勾拳先”胖子话声未落之时,一百八十多斤的勾拳已经从下而上,向军阳下巴处勾去,尽管军阳及时用手挡住了,但还是经不住胖子这一拳,直接向后退几步,差一点趴倒在地。
“草!也不过如此么,阿旺,你自己看着办,这个我要定了”胖子见状撂下这么一句,就冲上去和军阳短兵相接,火力全开的撕打起来。
留下我尴尬的面对一直默默无闻的小静,小静原地杵着,双眼尽是惭愧又温柔的看着我。
我更是尴尬得不知如何面对现在眼前这个小静,半晌后,小静终于张开了微红水润的小嘴,说道“阿旺!对不起了,我身不由己。”然后向我冲过来,小粉玉拳直接向我挥来,我轻松一躲,直接左摆拳就反击过去,可是我怎么有办法下的去手,上次小静被我一巴掌甩哭的画面,依然历历在目。
就在我的拳头快到小静的脸颊时,我的拳头就僵持在半空,完全没办法下的去手,等我拳头停下来时,小静才反应过来,那一瞬间我明显看见她眼神流露出一丝丝欣慰和感动。
接着小静又是一记粉拳直径向我刺来,其实小静还是有点身手的,难怪那次玉龙雪山下伏地龙沟地缝时,她比我和胖子身轻如燕得多,只是小静的身手在我这里就算不上厉害了,所以我每次都能轻轻松松的躲过。
我与小静打斗,或者更确切的说是打闹了一小会后,胖子那边好像不行了。
刚刚我与小静打闹时分神偷偷观察了一下军阳与胖子两人的实力,如果按我的话来色,胖子属于重量形打手,力量比较惊人,但是速度偏慢,体力不行,因为我和胖子多年来抽烟喝酒,体力都不合适打持久战。
而至于军阳是属于综合型打手,各方面都比较均衡,他的身手有警察的近身擒拿和特别的路数,招招攻要害,人体格斗的要害主要有天灵盖、后脑勺、太阳穴,鼻梁骨,下巴,胸口心脏处,胸部左右两处肋骨,还有就是裆部。
我眼看胖子体力快不行了,格斗,体力是极其重要的,体力不支会导致速度与力量包括招势都容易破绽百出,果然不出我所料,胖子在最后招架军阳三招后,第四招眼看胖子就接不住了。
军阳这第四招是一个后摆腿,凶猛的向胖子太阳穴攻去,见状我立马从小静身边离开,两个箭步蹿上,赶在胖子中招之前,一个扫堂腿扫军阳下盘,直接把他放倒。
“胖子!休息片刻后去帮助兰芯,我看她再和上官叔这么周旋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对胖子说话时军阳已经站起来,我也立马警惕起来,和他保持在一米的距离左右,这样进可攻退可守。
格斗!在对手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时,需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先发制人。而像我和军阳这样都有所防备的情况下就需要沉着冷静,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
现代综合格斗学不像以前中国传统武术那样全靠招式路数,一代宗师李小龙曾经说过“以无招胜有招,以无形胜有形”综合格斗只要把拳、脚、腿、膝、肘、拿、锁的发力和速度练熟摸透,然后临场发挥,自由组合,而这些知识我以前在武术学校时就已经熟透透的了。
就在我和军阳以静制动片刻后,我看见军阳右脚脚尖和右肩动
了一下,我就知道他要出右手,因为无论是出拳还是出脚都需要惯穿运用全身的力气。
就在军阳的一个右直拳刺过来时,我身体微侧左手轻轻一拍,泄掉他右直拳的力量后,又立马顺势一个左弹拳直击他的鼻梁骨,一拳把他弹愣片刻后,我趁这个空隙时直接一个右高鞭腿直抽到他下巴处,紧接着转身一个后摆肘击中军阳太阳穴,再一个高腰顶膝,猛的一下破空而去再次击他下巴。
一个组合下来军阳开始摇摇欲坠,下盘不稳了,见状我当机立断补上一个后摆腿直接把军阳打晕,结束了这场格斗。
格斗就是这么奇怪,只要一时疏忽就会被人“knockout”,就是ko,击昏对方的意思。
结束和军阳的格斗后,我直奔去帮九叔,胖子和兰芯那边我只是稍微瞄一眼,我想没问题的,因为上官叔的身手我领教过,胖子和兰芯联手虽然不能完胜上官叔,但是打个平手不成问题。
而至于小静其实形同虚设,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找攻击对象,只是有点不知所措的站着不知如何是好。所以由此看来九叔那边才是更需要帮忙的,而对于跟黑熊这种变异体打,就不是格斗了,是撕杀,是致命的,所以我可不敢大意。
我抽出背包上的弯刀,吐一口涂抹,大骂了一声“他娘的,干!”以壮一下怂人胆。
然后一上前就是一挥刀向黑熊的脖子砍去,既然黑熊是蛊毒引起尸变,那就跟以前在玉龙雪山林中鬼屋砍杀那些鬼尸一样,照着头剁就错不了了。
我一刀过去,被黑熊的青墨色利爪挡住,在黑熊还没发起下一步进攻时,我先一脚直蹬他胸口,把他蹬出五步开外,九叔见状直接上前用筒钱剑直刺黑熊眉心,黑熊用手直接捉住,顿时一股青烟从他手中冒起,但是他好像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而是突然从他口中吐出一只鬼尸蛊虫出来,蛊虫呲着两排白森森的锯齿獠牙,直飞向九叔,见状我大惊,立马挥起手中的弯刀,在蛊虫将要咬到九叔这千钧一发之时,将它削成两半。
一回合下来后,我和九叔都没能把黑熊拿下来。
“世侄!你先撑着,我去布阵,不然这样下去我们只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九叔说完就跑到边上从地上捡了几根树枝,在地上开始布阵……
由于我和黑熊在拼命撕打着,所以没办法详细去看九叔布什么阵,黑熊见九叔去布阵后,一边和我交手一边对上官叔说“你养的那些鬼尸什么时候才能到?”
“看夜色,应该差不多了”上官叔那边也是忙的不可开交。
而就在这时,从古榕村后山的山脚传来鬼哭狼嚎,如狼似豹的怪叫声伴着阵阵狂奔的脚步声,一直向我们的位置逼近,从这欲震山林“轰隆隆”的脚步声就听出是成群结队的鬼尸正向我们涌来。
九叔、我,还有胖子和兰芯立马退出战斗围成一起,四人背靠着背准备迎接未知的危险。
不一会儿声音越来越近,紧接着随着一声刺耳的尖锐声传来后,一身影从我视线的尽头冲出黑暗,离我还有五米左右的距离时便纵身一跃,直向我猛扑而来,还不等我挥起手中弯刀阻止时,从我侧方突然蹿出一黑影,黑影伴着一声动物的狂吠声,一下把向我扑来的鬼尸扑倒在地,接着黑影一口獠牙把鬼尸的脖子撕咬得血花四溅,烂肉横飞。
我定眼一看,原来黑影是那天我发现藏尸间时追我的那条大黑狗,大黑狗解决第一个鬼尸后,又直接疯狂的寻找下一个鬼尸作目标,只见大黑狗来势凶猛,大开杀戒的与鬼尸撕打起来。
而我们四人也已经与尸魔成群的鬼尸,刀光剑影,舍生忘死的打成混乱一片。
场面已然龙蛇混杂,伴着鬼尸的惨叫,腥风血雨混战起来,战斗一触即发之时上官叔已经把小静拉到安全地带,而黑熊那卑鄙小人则是在一旁找机会偷袭我们,就在黑熊第二次对我发起偷袭时,正好是我同时对付三个鬼尸之时,所以我根本腾不出手去应付黑熊的偷袭。
可是就在这时一股轻风袭来,一道白影闪过及时阻止了黑熊向我袭来的毒爪,白影是身穿白衣的女子,尽现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气质,一头直垂腰间的三千墨发,见状我甚是欢喜,白衣女子正是我家烟雨。
“阿旺!这些鬼尸交给你们,至于鬼尸王,姑奶奶我来解决。”烟雨话音一落便玉手一挥,地上的尘土立马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凌聚成一团,直向青面獠牙的黑熊砸去,黑熊双臂交叉去格挡,结果直接被砸出几米开外。
而正当我看的目瞪口呆时,我边上一个小鬼尸的魔爪己经向我伸来,说是迟那时快,我挥起手中的弯刀,一刀削掉小鬼尸的手掌后一个转身后摆腿,一腿将其放倒在地,然后又一个重蹬腿堵击正当向我直扑而来的另一个鬼尸。
而胖子和兰芯那边的鬼尸也是如狼似虎,各个呲牙咧嘴的向胖子和兰芯发起最野蛮又原始像动物捕食般的攻击,见状我手挥弯刀,三步并两步上前左右挥砍,拳打脚踢好不热闹的舞动全身,使出浑身解数的帮忙起来。
我大概目测一下,鬼尸前前后后,一共三四十个有余,一波接一波,杂乱无序,哄抢而来的向我们袭涌,想不到古榕村后山一百多平的别墅居然养了如此之多的鬼尸,真是悔不当初没和兰芯一把火将其烧毁,省得现在他娘的搁这儿这么费劲的玩“切水果”。
这时只见天空风起云涌,乌云密集,星云斗转,而乌云下我们这边也是战乱不堪,各个毫无保留的浴血奋战,混战大概持续了足足半个钟头,
地上横尸村野,几乎是血流成河,成一潭黑血泥潭,还有一滩滩被九叔用符纸搞定的蛊虫腐化掉的浓水。
而鬼尸也已经只剩了了无几,全部被我和胖子一刀一铲的灭个精光,等最后一个鬼尸被灭之后,只见黑熊那边也因为不敌九叔与烟雨的联手,大败,立马退出战斗,跑到上官叔身边,一把掐住上官叔的脖子威胁我们众人,逼我们后退。
我,九叔,胖子还有兰芯包括小静立马乖乖后退,离黑熊三米开外,众人都怕黑熊真的对上官叔下毒手,唯独烟雨一人,若无其事的逼近黑熊。
“站住!否则我就杀了他。”黑熊见烟雨一点点靠近便立马出言阻止。
“你杀与否,与我何干。”烟雨依然若无其事,话音一落便加快速度,一下冲到黑熊跟前。
黑熊则一手掐断上官叔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那是颈椎骨断裂的声音,声响以后上官叔脖子一歪就断气了,接着黑熊直接一甩手,把上官叔甩向逼近他的烟雨,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烟雨连接都不接,直接躲开,一个箭步逼近黑熊一掌击在黑熊的胸口上,黑熊弹出几米开外,起身便逃之夭夭。
见状我大怒,突然感觉烟雨好陌生,这个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居然如此冷血。
“爸爸!”随之是小静一声哭喊,冲到已经断气的上官叔身边,早己泣不成声,小静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我听了有说不出来的滋味,当所有人都前去安慰小静时,我则原地站着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烟雨。
烟雨也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看着她一点惭愧的神情都没有,我顿时有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但是我一言难发。
“干嘛这么看着我?”烟雨先开的口。
我说道“你难道一点惭愧都没有吗,刚刚你明明知道黑熊会对上官叔下毒手为什么你还要靠近?”
烟雨不以为然,反而振振有词反驳“又不是我下的毒手,这能怪我么?我只知道黑熊一日不除对你的生命威胁便多一分。”
“你做错事不知回改,还振振有词,你的心是冰做的么?”对于烟雨的态度我甚是惊讶。
“我哪里错了?我只是保护你,他跟我非亲非故又没交情的,生与死与我何干,我为你做那么多,一直暗中保护你,你都不言谢,反而一味的责怪我。”烟雨激动的指着上官叔的尸体大声说着。
为我做了什么?暗中保护我是什么意思?烟雨的话顿时让我愣了,就在我刚想开口问时,被我打晕的军阳已经清醒过来了。
军阳掏出手枪,大叫一声“吴念,去死吧”话音一落,接着只听“”的一声枪响,子弹脱膛而出,破空飞来。
“小心!”接着只听离我最近的小静一声大喊,直接把我撞开,子弹刚好打到她胸口心脏处,一滴暖暖的液体喷到我脸上,是小静的血。
紧接着小静身体一软,直挺挺倒地,我马上起身接住,而就在此时大黑狗突然冷不丁的从侧面一下扑上军阳的脖子,只见大黑狗三下五除二就把军阳活生生咬死。
“馨馨,快过来。”随着烟雨对大黑狗的一声叫唤,我才知道原来这大黑狗是馨馨,难怪我说它的眼睛怎么会是人的眼睛,又难怪妮妮说馨馨是妖,原来如此。
“阿旺!对不起,我不应该欺骗你的”奄奄一息的小静在我怀里,说着又看向赶过来的胖子说道“胖子!对不起,我把你们都欺骗了,其实你人很好,但是我不是一个好女孩……”
“不!小静,你别说了,走!我带你去医院,”胖子激动的带着哭腔,拉着小静的手,打断小静说话。
“不!……我本该死,不要去医院,”小静拒绝了去医院,只是迷糊的眼睛深情的看着我,缓缓说道“阿旺!抱紧我,我好……好冷。”
我紧紧的抱着小静“小静!别说话了,我们去医院”此时此刻我才知道我在乎小静,我怕小静就这么离开我和胖子。
小静拉着我的手,说“不!我有话跟你讲,虽然我骗了你,但是有一点我没骗你,那就是我对你的感情说真的,如果!没有烟雨你会喜欢……喜欢我么?”
我打断小静,大叫一声“胖子!快搭把手,把小静送医院。”胖子立马把小静一把抱起来,朝村口狂奔而去,我,兰芯还有九叔三人紧跟在后。
经过烟雨身边时,烟雨突然拉住我,带有哀求的口吻说道“阿旺,不要离开我。”
我甩开烟雨的手,眼睛有点湿润的应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阿旺!我的时间不多了,你不要走,留下来陪陪我可以么?”尽管我很想知道烟雨为什么一直说她时间不多,很想留下来陪她,但是此时此刻我更关心的是小静的生死,所以我冷冷的丢下一句“对不起!我朋友需要我”然后我就狠心离开。
刚刚走没两步就传来烟雨带着哭腔的声音“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小静?”对于烟雨这个问题,我无从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我也在问我自己。
所以我没回答连头也不回就走,身后传来的是烟雨伤心的哭泣声,完全放声大哭的哭泣声,声声刺痛我的心,尽管很痛,但我还是一咬牙,一狠心全速前进赶上胖子他们。
一路上由我来开车,全程平均速度都保持在八十速,完全无视交通法规,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一路疯飙,车上每个人都说不出话,从后视镜我看见胖子紧紧抱着小静,而小静已经完全晕死,胖子哭得像个小孩子般,已经泣不成声,身体一直抽搐着。
第45章:抓捕计划
夏末秋初的清晨,窗外秋风萧瑟。
醒来后,我走出宾馆房间,站于二楼眺望前方,只见古城岩石小道的两侧树梢枝头上的叶子已经发黄,为树木添穿上黄衣。
秋风拂过,时不时偷偷带走两片树叶,这些随风而去的枝叶,就像有些人随着时间离开了我,便再也回不来了。
也许真是如此凄凉,我不禁在心里感慨万千,然后伸个懒腰走到大厅时看见胖子衣冠楚楚,把自己打扮的精神抖擞,抱着一束花。
“胖子,又准备去看小静啦?”见状我开口问道。
胖子没有作答,只是生硬的在脸上强颜欢笑地勾了勾嘴角,点点头,便离去。
我本想拍拍胖子的肩膀,让他振作一点,不要那么悲观,可是我并没有,只是看着胖子稍显凄凉的背影离去。
从决战结束后小静就再也没睁开眼睛,而胖子每天一如既往的带着花去看她。
胖子走后我漫无目的的瞎逛,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古榕村烟雨的房间,看着这昔日的房间,如今已经是人去楼空,物是人非,不禁心中酸楚。
从上次决战结束到现在已经第五天了,烟雨也离开我五天了,这五天里,我来古榕村也是反反复复,周而复始,有时一天好几趟几乎走火入魔,用兰芯的话说是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站在烟雨的房间,我习惯性的推开房门,“吱……吱……”老旧的房书发出“吱吱”声,一声声把我带入回忆中,依稀记得那天初见烟雨时,她的一举一动,一个调皮的眼神,一个调戏的玉指一勾……
想起那天桌子上烟雨舍生忘死极力保护的蓝色妖姬,我不敢忘记那蓝色妖姬带着烟雨的血,想起那天烟雨带着关心对我又打又骂的帮我上药,想起这一却我不禁鼻子立马一酸,眼眶湿润起来。
我呆呆的坐在烟雨床边,脑子里不断的放映着关于烟雨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眼神,每一句情话,每一次柔情似水的深情相吻……,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我又坐到黄昏时分,残阳西斜,桔红色又带微黄的霞光,偷偷溜进了房间。
就这样我又白白等了一天,依然不见那个不食人间烟火,那个让我肝肠寸断的烟雨的身影回来,尽管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再等等烟雨就回来了,但是事实总是残酷的。
我带着无尽的失落,又一次的来到了榕大爷的木屋,尽管我知道我向榕大爷追问烟雨的下落,换来的还是榕大爷的一声长叹。
但是我始终还是忍不住的问了,榕大爷依然是一声长叹,并无作答,再接着我习以为常的起身告辞,院里自娱自乐的馨馨把这几天反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坏叔叔拜拜。”
我心不在焉地应了句“拜拜”然后走到上次和烟雨斗嘴的小道上找了块空地坐下,静静的眺望着远方,看着晚霞。
突然这时我身后响起“阿旺!我回来了”声音犹如银铃般沁人心脾,顿时我热泪盈眶,完全失控,泪水就是一个劲的夺眶而出。
我转头望去,是那个白衣楚楚,眉似墨笔,面若桃瓣,目若清泉的烟雨,我几近连爬带跑的冲去,一把将其拥在怀里,已然泣不成声“烟雨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知道错了。”
可是烟雨身上的气息不对劲,我把头抬起来一看,原来是冰儿,冰儿还拉着妮妮,两人带有心疼又关心的神情看着我,顿时我恍然大悟,想必是妮妮用鬼遮眼的障眼法把冰儿变成烟雨的容颜来缓解我的相思之苦。
我失落的回到原位继续坐着发呆,只是身边多了一个大鬼和小鬼,小鬼一如既往的把头埋在我膝盖处,呆萌的看着夕阳西下,而我身边的大鬼,只是静静的手托腮帮,陪我呆呆的看似血的残阳西归,夕阳拉长我们的身影,这本该是多么温馨的画面,只是此时此刻,我的心是冰凉的,就像这大小鬼的身体一样冰凉。
第六天,我一如既往,准备去古榕村时,走在半路上被突然出现的兰芯拦截住,兰芯今天身穿一身休闲装,紧身牛仔裤,蕾丝边深灰色t恤,外加一件黑色齐腰夹克,马尾辫利索的扎起,轻妆淡沫,轻描淡写地勾画了柳叶眉,若似明月明亮又犀利的单凤眼,微红似花蕾的粉唇,面如洁玉般白里透红,要说兰芯今儿这装扮甚是楚楚动人,清秀精神。
可是现在的我看谁都一样,反正都不是烟雨。
兰芯见我行尸走肉,魂不守舍的死样,甚是生气,一把抓住我的衣服“死阿旺,你能不能振作点?你这样下去别说我看不起你了,就连烟雨姑娘知道的话,也会看不起你的。”
“呵呵!”我轻笑两声不作答,挡开兰芯的芊芊玉手,继续向古榕村走去。
“上次你说烟雨老和一个叫魁手的聊天,现在我已经查出那个魁手是谁了,你有没有想过,烟雨的失踪和魁手会不会有关系。”兰芯叫喊着就上车,然后继续对离她车五米远的我减说道“想知道的话你就跟上。”说着兰芯
就开车跑了,而且故意时快时慢,让我在后面没命的追。
追到宾馆时我已经虚脱了,半死不活的连爬带滚的来到了大厅沙发上跟死狗般,五体投地的趴在沙发上,虽然累的气喘吁吁但是却有说不出来的快感,感觉就好像把心中一直压郁已久的一口气吐出来般,原来兰芯是故意让我跑起来,刺激血液让我兴奋起来,不要再这样死气沉沉下去。
等我休息片刻,缓过来劲后,早已坐我旁边的兰芯开口道来“经过我这一段时间的调查,我终于查出来,原来你家烟雨一直联系的那个魁手正是那天我们在会所见的那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你还有印象吗?”
我记忆犹新,点点头说道“必须有印象,就是那个手掌虎口处有神秘刺青的那个纸老虎,拽得不行,那天我差点动手打他那个么。”
“没错!就是他,而且还有一点,你家烟雨之所以一直跟他联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兰芯说着还不忘斜视我一眼,继续说“你家烟雨才不是做哪方面的工作,你怎么会那样怀疑她,你对她怎么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兰芯带有责备的口吻说着并看着我。
“我知道错啦,我的姑奶奶,你赶紧说重点吧。”我焦急万分,迫不及待想知道真相。
兰芯换了个坐姿“烟雨跟魁手的联系,只是为了暗中调查神秘刺青背后的老大,因为那个神秘组织好像一直在寻找一个十几年前,一个七岁的小男孩,当年那个小男孩好像破坏了他们组织的一个计划,而且他们组织上一届的会长好像还被小男孩的父亲一枪爆头而死……”
“等等!”听到这里我头皮一麻,连忙开口问“你说的事情是不是发生在珠穆朗玛峰?”
“正是!”兰芯说着好奇的看着我,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说十几年前的那个小男孩,八成是我。”兰芯听后,尽是一脸不可思议。
我继续说“我七岁那年在珠穆朗玛峰失忆过,而且我爸爸就是特种兵狙击手退伍的。这一些加起来就足以说明我的可能性很大。”说到这里我早己激动万分,继续向兰芯问道“兰芯!到底十几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说,这个一直困扰我十几年了。”
兰芯眉头一皱“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一直没有线索,好像被全部封死掉。不过我知道烟雨一直暗中保护那个小男孩,如果推算一下,那个小男孩应该跟你现在一样大了。”
话到此处,兰芯喝了口水继续说“而且烟雨为了保护那个小男孩,暗中通过魁手的关系接近当年参与事件的人,那些人还都是神秘组织的重要人物,烟雨暗中杀了不少人,几乎所有当年有参与事件的人都被杀得差不多了,所以现在想查十几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就难上加难了。”
兰芯说到这里,突然眼珠子转了一下,若有所思,顿了顿说“为什么你不直接问问你爸爸,说不定当年那个小男孩真的是你。”
我叹了口气,直摆手道“没戏!我前前后后问了好几年,我爸爸一直守口如瓶,简直就是密不透风。想从我老爷子那里得知一星半点消息简直就是白日作梦。”
兰芯喝水时,我在脑子里把线索推理了一下,“如果按兰芯这么说,那这迷团的疑点和线索就有三点。
第一,我背上的刺青。因为这刺青是我爸爸退伍带回来的古老怪石上印过来的,而且刺青符文又跟那个神秘刺青大同小异,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第二就是烟雨,她应该是目睹当年事情的全过程,而且我越来越断定我七岁那年肯定见过烟雨,不然为什么初见时我就似曾相识?而且还非常强烈。
而有一点我想不明白,烟雨到底是什么人?或者应该说到底是不是人?因为烟雨现在的年龄看上去跟我一般大,那么当年她应该是七岁,可是七岁的小女孩哪里能有这么深的记忆,只能说明一点,烟雨一直都是二十几岁,有不老容颜之说。
第三就是魁手,因为魁手是我现在找到烟雨唯一的线索,搞不好烟雨的失踪还跟他有关系。”
兰芯见我发呆,推了推我“喂!想什么呢,还要不要听?”
“没什么!”我应后,补偿一句“你继续说。”
兰芯则继续“而且据我所知,魁手他们那小分会专门干一些非法勾当,逼良为娼,贩卖毒品,搞一夜情会所,已经背叛他们组织的宗旨,所以军阳才暗下毒手,把魁手的老大也就是分会会长给杀害,现在魁手名正言顺的当了会长,更是嚣张跋扈,目无法纪,越来越猖狂。
目前已经引起我们重案组的高度重视,据我安排在会所的眼线透露,他准备明天畏罪潜逃……”
听到这里我坐不住了,整个人弹起来,打断兰芯“我去!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抓人啊。”说着我便拉着兰芯的胳膊,说“走!我现在就陪你去。”
兰芯拉住我,一脸无奈说道“你先坐下。”然后把我按到椅子上“
要是能捉我还有闲功夫在这坐着么,早就去了。”
兰芯把事情说了一遍“那个会所你是知道的,高级会所,戒备森严,没有邀请函或者搜查令是不能随随便便进去的,魁手明天就要畏罪潜逃了,但是今晚魁手会在会所里搞私人派对,所以晚上一定要想办法捉住他,可是上级的搜查令什么时候能下来还不知道呢,我不想错过今晚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因此才来跟你和胖子商量一下计划。”
“那你再等等,今天胖子去接小静出院。”我说着就看一下时间继续说“应该快回来了。”
小静那晚从手术室出来后,医生说还好子弹是擦心脏而过,如果子弹再偏一厘米,小静就必死无疑了,手术结束以后,小静就转到“icu”重症加强护理病房,后来又转到普通病房,由于胖子的细心照顾,又加上小静从小跟上官叔习武,锻炼身体,所以身体素质和低子都好,一共住院六天便可以出院。
我和兰芯在等胖子回来时,兰芯时不时会偷偷瞄我两眼,有时被我发现了就反咬我说道“你看我干嘛?”
我则直接顶回去“你不看我,怎么会知道我在看你?”兰芯就哑口无言,然后我就会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窃喜。
“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虚情假意,刚刚看你还因为你家烟雨失踪要死不活的,现在就把相思之苦抛之脑后,烟消云散了是吗?还嬉皮笑脸的”兰芯突然这么一句,顿时让我无言以对,又一个人闷闷不乐起来。
兰芯见状并没有因为她的反击成功而高兴,反而语气突然变的温柔起来“好啦!你别又这样,我错了还不行么?要相信你那么喜欢她,那么痴情的一个小伙,一定能找到烟雨的。”
我点燃一支烟刚刚吸一口时,兰芯便抢过去直接熄灭,说“以后不要再抽烟了,最起码不能再让我看见你抽烟。”
我笑了笑,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兰芯,其实我感觉我不是一个好男人。”
“什么?”兰芯好像没听清楚。
“没什么!算了,不聊了。”说着我站起来,在大厅里信步着,沉思着晚上如何不知不觉的潜入会所。
而兰芯则是静静的看着我,偶尔我们眼神对视的那瞬间,我感觉兰芯若有所思般。
到了午后时分,胖子才扶着小静回宾馆,小静在宾馆大厅沙发坐下后,兰芯关心的问候起来,而我则是惭愧的很,从小静转到普通病房开始我都没去探望过她。
“阿旺!胖子都跟我说过了,现在看你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小静说着顿了顿又说“等我身体恢复如初,我还有胖子我们一起陪你一起去找烟雨。”
小静的话让我更是惭愧,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说道“小静!你好好休息,不好意思,我这几天都没有去看你。”小静只是摇摇头,微微一笑。
她这意味深长的一笑,让我感觉不出具体意思。
众人对小静嘘寒问暖片刻后,由胖子送小静回房休息,胖子回到大厅后我把会所的前后事情大致跟胖子说了一遍,让胖子晚上跟我们一起行动。
我们仨在大厅的餐桌上商量计划,兰芯把会所平面图和保安换班时间表拿出来给我们看,胖子有点不解的问我“阿旺!居然魁手是重案瞄准的对象,只是在等搜查令,那也就是说我们只要拖延他离开的时间,等兰芯的搜查令下来是吗?”
“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怎么,你有对策?”我点点头应道。
胖子说“那简单,咱俩去闹场,搞个民事纠纷,让兰芯有借口介入调查不就得了。”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如果是一般的会所倒是可以,但是这个会所的安保是黑水公司负责的,黑水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咱俩就这么去恐怕还没见到魁手就已经在大门口被就地正法,直接把小命交代在那了。”
胖子听后,恍然大悟般点点头“那咱还是商量一下对策吧。”
我看了看会所的平面图,发现一个特别的地方,便问兰芯“这是干嘛的,怎么保安布置不多?”
兰芯看了看图纸应道“这是他们后勤,是专门运输会所食品的仓库。”
突然我灵机一动,马上就心生一计“兰芯,他们会所的食品是自己出来拉还是外面的货运公司给运送的?”
兰芯回应“都是外面的公司运送,而且都是指定的公司,他们运送公司都是凭一张通行证来出入会所。”
顿时我一拍桌子,大叫“好!”然后说道“真是天助我也,看来会所也不是密不透风,还是有办法潜进去的。”
“什么办法?”兰芯和胖子异口同声。
可是我没有回答,只是问兰芯“他们是几点开始运送食品?”
兰芯看了看时间,回答“还有一个小时”
“事不宜迟,走,路上再给你们详细说明我的计划。”我快步迈开,冲奔院外。
……
第46章:大闹会所(上)
出门前胖子跑到楼上去跟小静打了声招呼,下来时还把我和他上次去玉龙雪山的背包装备都带了下来,见状我连忙上前,拎起一包,问“你丫嘛呢,打怪去呢?”
“有备无患么。”胖子说着就准备背起一背包。
我阻止道“我说胖哥,咱们这是去闹会所,空手而去最多就是算个私闯民宅,或者民事纠纷什么的,但是你丫的工兵铲,还有我的弯刀,要这么去算什么?恶意行凶,威胁他人生命安全,你想蹲监狱么?”
“对!对!我怎么给忘了法律这茬儿了。”胖子拍着自个的脑门,一边碎碎念一边放下背包“这段时间下来,我们他娘的不是下墓,就是砍鬼尸,搞得我都快忘记自己活在法治社会了。”
不过我把狼眼手电给带上了,毕竟这个照眼睛让人暂时性失明的功能可以有利我们不小心发生冲突时用来伺候那些保安。
我先让兰芯把我们送到警用品专卖店,买了两件交警用的反光背心,然后再到运送食品去会所的必经之路等候。
在等待期间我大概跟兰芯和胖子讲了一下我的计划,我点上一支烟后,就开始说“计划是这样的,由我和胖子扮演成交警把运送食品的车辆拦截下来,接着兰芯你以重案组的身份把车上的人带走,随便找个协助调查什么之类的理由,反正尽量拖延时间就对了,然后我和胖子假扮运送公司的人,把食品送进会所。”
我讲到这里停了下来,拍着兰芯的肩膀继续说“至于你怎么进会所,你自己看着办。这计划能不能成功就全看你了,兰大警官。”
“放心吧!我自然有办法,你们两个把自己搞进去就可以了。”兰芯胸有成竹的应道。
计划商量的差不多时,胖子突然把嘴里的烟丢掉,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我背后的方向说“车来了。”
我转头望去,只见一辆八成新,白色后四轮的物流货车轻车熟路地在郊区旷野的国道上飞驰而来,车后是尘烟滚滚,车上嗨到爆的dj音乐,早在车离我们三四十米开外就传入我耳朵。
我走到路中央做了一个“靠边停车”的手势,车靠边停下后,我有模有样活像个交警般走过去,行了个礼并说道“熄火下车。”
接着只见两个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看样子憨厚老实,也极其配合,所以兰芯很顺利的就把他们俩带走,我和胖子拿了通行证就上车,和兰芯兵分两路。
路上我和胖子大致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计划,我想等一下进会所以后先偷偷摸摸的干掉几个保安,免得真的动起手来对我们大为不利。
胖子点了两支烟,一支给我,一支自己抽,然后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在我跟前晃来晃去,“嘿嘿”的贼笑起来说“你看看这是什么,我早就在你去买反光背心时准备好了。”
“这是什么鬼?”我拿过来看了看。
“巴豆粉,俗称泻药,半小时就见效。”胖子一副小人模样的回应道。
“嘿,这感情好!他娘的,让他们几个老外保安成软腿狗。”我大赞此计为妙。
我按事先算好的时间,不紧不慢地开着货车,到了傍晚时分我们如计划到了会所,正好赶上保安交班时间。
他们交班极其繁琐,先一个个确认保安是否原班人马,还得盘问有没有可疑人物等等。
直接把我和胖子凉在一旁,我趁机故意一直狂鸣喇叭,把头伸出车窗外,手拿通行证,大声嚷嚷着“呔!哥几个,能不能麻利的,我们还得回去交差呢。”
“吵吵啥?吵吵。”迎面走来一个高大的保安操着一口地方腔调。
我嬉皮笑脸说道“哥!给行个方便呗,我哥俩头一回上班,等一下还得回公司签到。”说着我把通行证递上,然后赶紧让胖子请支烟。
高大的保安拒绝了胖子的烟,看了看通行证,又叫了俩保安去检查了货车厢,确定安全后才给我们放行,我和胖子把车开到保安指定的地点,一路来只见会所到处都有保安层层把关,真可谓是布局得密不透风,车到卸货口后,我与胖子便以上洗手间为理由趁机开溜。
到了洗手间我们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地方把会所平面图拿出来找保安的专属餐厅,好方便下药。
先前兰芯有介绍这会所为了保证保安的饮食安全,连保安餐厅都是独立的,餐饮全部由保安自己料理。
正当我和胖子商量的热火朝天之时,突然来了两个外籍兵团的保安,看我和胖子鬼鬼祟祟的蹲在角落,就上前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英文,虽然我和胖子都听不懂,但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问我们是谁,在这里干嘛之类的。
我立马站起来,模仿老外腔调支支吾吾的应道“hello!our……嗯,our,yes送货滴
,是送货ok?”我说着比划着“ok”的手势,并拿出通行证。
其中一个老外保安接过通行证看了看,应道“ok,ok。”然后把通行证还给我,继续巡逻,当保安背对我和胖子时我对胖子使了个眼色,然后一个箭步上前,在其中一个保安的后脑勺处一个砸肘将其击晕。
旁边的保安马上看向我,和我大眼瞪小眼,保安貌似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而胖子这时才反应过来,大骂一声“哎哟,我草”然后冲上来,却被保安用蹬腿堵击,我当机立断一个大侧踹腿就破风而上,一脚踹到保安太阳穴,直把他踹得摇摇欲坠,晃头晃脑的,这时胖子一个大挂摆拳,身体一转,一拳正中他下巴,直接把保安击晕。
另一个保安也晕了之后,我和胖子一人一个,把两个保安衣服换了,然后再将其拖到花园的草丛隐藏起来。
藏保安时,胖子抱怨说“卧槽!阿旺你怎么也不先通知一声就动手。”
“我去,我刚刚眨眼睛你没瞅见么?”我低声应道。
胖子一边把保安露在草丛外的手进草丛里,一边说“我他娘的看见什么看见,我还在想你那中式鸟英语怎么说的那么烂。”
我和胖子拌了两嘴就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上的保安服说“行啦,就你理由多,走!去保安食堂,让他们试试痞子与流氓的十香软筋散。”
根据会所平面图的指示,我和胖子很快就找到了食堂的位置,一进门,只见一个五十多平的精致餐厅,餐厅里锅碗瓢盆,酒水,甜品应有尽有,一张长五米有余的木质长方形餐桌在餐厅中间横摆着,上面闹哄哄的坐着有外国人和中国人的保安。
“别吵了,今天是哪两个保安下厨?”这时一个身高八尺,颇有队长气质的外国保安站起来,用不算流利的中文说道着。
人群中响起“是058和092下厨”。
我看了看我和胖子保安服胸前的编号,058和092正是我和胖子衣服上的编号,“真他娘的天助我也”我心里暗叫妙,然后拉着胖子就直奔厨房,正愁还得他娘的亲自动手做东西给这些狗腿子吃时,却看见厨房里吃的都做好了,想必是刚刚那两个保安下好厨后跑去上洗手间,正巧让我和胖子遇上。
接着我和胖子贼笑着给食品猛下巴豆粉,下药时胖子好奇问“阿旺,你说这会所怎么跟部队一样,还保安自己下厨。”
“没什么奇怪的,黑水公司的掌门人本来就是美国海豹突击队退役的特种兵创立的,这样也是为了保证食品安全。”
说着我又忍不住鸡贼的乐着说道“可谁曾想这反倒成了我俩下药的破绽了。”
一切准备就绪,端上锅以后我和胖子便不在餐厅逗留,直奔会所大厅,我想搞派对的话魁手应该就在大厅。
刚到大厅我便目瞪口呆,之前那金碧辉煌,奢华至极的高雅大厅如今都布置成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彩灯耀眼,像酒吧一样的场所。
只见大厅里乌烟瘴气,人群蜂拥,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到处都有霓虹灯闪耀,厅中央两个大舞台上可谓是百花争艳,一个个舞女真是妖娆多姿,尽展媚态,身体妩媚的如蛇一般地扭动着,舞女们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舞台下那群垂涎三尺,饥渴难耐又衣冠堂皇的猥琐男们。
而人群中参加派对的女性各个浓妆艳抹,身穿低胸开背薄如蚕丝的连衣裙,真他娘的有穿跟没穿一个样,看她们一个个穿着打扮跟舞台上的舞女真是五十步与百步,只是舞台下的这些个多了一份所谓的矜持,没那么**裸的爆露**罢了。
见状我不禁在心里暗骂魁手这等庸俗没修养的男人,把本来还算有点高大上的会所玷污成这般低俗不堪。
这时胖子拍着我的肩膀说道“阿旺!快看舞台上那个紫头发的舞女。”
我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在霓虹灯下激情热舞着,女人一头紫色头发在灯光下一摆一摆的,只是女子跳舞明显有些生硬。
而且女子虽然也是浓妆艳抹但是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兰芯,只见兰芯今晚一条超短裙修饰着她那雪白修长的**,低胸开背的齐腰上衣,尽显她性感妩媚的一面,完全与平时那个犀利又英姿飒爽的兰芯不是一个版本的,不知为何我看着她这般妖娆的在舞台上,让台下的男人色迷迷的看着使我大为不爽。
此时此刻我真他娘的想过去海扁一顿那群看兰芯的男人,但我强制性压着心中的怒火。
我和胖子在大厅里寻找魁手时,会不小心和兰芯有眼神的交汇,当我看着兰芯时,兰芯会有点不知所措,动作变的更加不自在。
过了半晌,大厅里劲爆的dj停下,彩灯也停下,接着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走上舞台,
开始振振有词的发言,此人正是魁手。
我和胖子在人群中轻声细语的商量着怎么偷偷把魁手绑走时,从大厅门口跑进两个只穿裤衩的高大男人,我一看!那不是别人,正是前面被我和胖子打晕的那俩保安,保安随着人群窃窃私语与一片嘲笑声,跑到魁手身边交头接耳着。
马上,魁手便下令封闭现场,并发言“今晚我们会所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是要我把你们揪出来,还是你们自己显身?”
“小爷在此,不必你兴师动众了。”反正暴露了,索性帅一点出场得了,我说着从人群中跳上魁手对面的舞台。
“还有你胖哥我。”胖子随之也吆喝一声一并跳到我身边。
魁手一见是我,嘴角一勾,耀武扬威的大言不惭道“臭小子!他妈的又是你,上次要不是我老大怕警察的话,不然我当场打断你的腿,想不到今天你羊入虎口。”
“呸~!”我一口涂抹吐出,完全不把魁手放在眼里,目中无人说道“放你娘的屁,今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上次小爷我就看你不爽,早就想干你了。识相的话马上把烟雨的下落如实交代,不然我打得你妈妈都不认识你。”
魁手无动于衷,完全无视我放的狠话,只是挥了挥手,就有两个保安当先跳到我和胖子的身边,胖子直接趁他们还没站稳就当先一拳一个,把当出头鸟的俩保安打个狗吃屎的姿势趴到舞台下。
而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保安冲上舞台,来势汹汹,我立马一个箭步上前,腾空而起,一个空中转身后踹腿,一大脚踹在保安胸前,就在我落地之时,保安也完成了直径弹出三四米开外,在人群中重重地砸落在地,吓得人群一下伴着女士的尖叫声惊慌散开。
“他妈的一群废物,去把那些老外全部给我叫过来”见状的魁手气的咬牙切齿,破口大骂。
不一会儿前面被我和胖子下过药的外籍兵团保安一下子便包围住舞台,只见他们一个个高大威猛,硬朗结实,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
“住手!”这时从舞女群中走出一个女子,正是兰芯,兰芯一把抓去头上紫色的假发,顿时一头乌黑秀发如黑色瀑布般直下兰芯腰间,兰芯走到我身边从胸罩里掏出警察*,亮出来逼退正要冲上来的黑水公司来的保安。
我立马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兰芯披上,说道“以后不要穿成这样,起码不要让我看见你穿成这样。”兰芯愣了半晌,瞬间小脸微红。
“别在这里秀恩爱。”魁手说着就一脸无奈的看着兰芯,说道“草!怎么哪都有你。”,接着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不是你有警察身份保护着,老子我早就办了你。”话到此处,还不忘记淫*荡一笑“看你和烟雨那贱人长的一样诱人,一样秀色可餐,不知道床上功夫是不是也一样的好。”
魁手此话一传到我耳朵,我顿时失控,大骂“我草你全家祖宗。”然后像疯狗般要扑向魁手时,被兰芯死死抱住。
“阿旺!你冷静点,你现在这样打人非把他打死不可,会坐牢的。”兰芯快要抓不住我时对胖子大叫一声“胖子!快帮忙,你想让你好兄弟蹲监狱么?”
兰芯这么一说,胖子这才立马冲过来,死死抱住如疯狗般的我。
“都是你们俩,冲动什么,现在我们没有搜查令属于私闯民宅,只能撤了。”兰芯偷偷在我和胖子耳边抱怨着。
魁手也不是一个不识抬举的人,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重案组盯上了,为了不影响他明天能顺利的畏罪潜逃,便开口道“给你们一个机会,要么拿出搜查令,我就允许你们执法办公。但是如果拿不出搜查令,就从哪来滚哪去,不然就统统法庭上见。”
“走!”兰芯一脸无奈的对我和胖子下命令。
我是一百个,一万个不愿意走,就魁手刚刚那句“烟雨床上功夫……”的话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把我心中的兽性激发出来了。
我先假装离开,走下舞台时,我走在胖子身边,轻声细语的问胖子“胖子!已经半个小时了没有?”
“差不多了,泻药应该差不多要起效果了。”胖子似乎会意了我的意思,抓了抓拳头,似有准备干架的态度应道。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胖子!兰芯是警察所以身不由己,但是兄弟我只是一个痞子,我今晚一定要亲手宰了魁手……”
我说到一半时,胖子打断我说“兄弟!别说了,我明白,你是自己的兄弟和女人都不允许侵犯的人,今晚你想干嘛兄弟我都奉陪到底,哪怕是吃牢饭,也在所不惜。”
顿时我闻到了一股无形的血腥味蔓延着整个会所,因为我知道今晚魁手不见血我誓不罢休,我要让魁手知道一个道理,侵犯我女人者必死无疑,哪怕只是言语上的轻薄……
第47章:大闹会所(下)
我目测了一下这些黑水公司来的“强兵猛将”的位置。
然后跟胖子说道“胖子,在你右后方五点钟方向,十步距离有两个保安,而同一方向四点钟位置二十距离内又有两个。
而在你五点钟方向七步之内有一张桌子,桌上有两个酒瓶子,如果不出差错,你用那两个瓶子可以解决五点钟方向那两个保安,至于四点钟方向那两个,等一下你自己看着办,而我这边的我自己解决。”
“得勒!等你下令就干。”胖子有点迫不及待了。
“动手!”我话音一出,便直接朝我十点钟方向冲过去,到一张桌子时我身体一蹦,拔地而起,跃过桌子,空中一转身一个后摆腿,一脚就放倒一个保安,落地之时我顺势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呼呼”两声就连甩两个出去,紧接着只听“砰,砰”两声响,两支酒瓶子全部砸在两个楞头青的保安头上,只见酒瓶在保安头上爆开了花,在瓶渣子还未全部落地之时,我耳边传来“呼~”的一声破风声,余光下只见一只大脚正强猛的向我的头部横扫而来,情急之下我身体下蹲,一个扫堂腿反击而去。
才刚把偷袭我的保安放倒时就迎面又冲来一个黑人保安,要知道黑人的运动细胞极其发达,更何况这些保安各个训练有素,所以在药效还发作时,我选择打游击战,敌人进我则退,敌人退我就进。
黑人保安上前时就是一个大劈腿袭来,我直接单手在身后的桌子一撑,身体一个三百六十度转体,跃过桌子,躲过黑人保安的攻击后,紧接着我又是一酒瓶子甩去,要说我这手感一来就一丢一个准,酒瓶子甩出后正中黑人保安的鼻梁骨。
而我趁黑人保安手捂鼻子时,又返回去,一个空中飞膝,直顶他下巴处,一膝便将其放倒。
这时,我偷偷瞄了一下胖子那边的战况,胖子那边也是打的热火朝天,如火如荼的,只瞅见那没长眼的酒瓶子是飞来飞去的,真可谓是漫天飞舞着酒瓶子,整个会所到处都有碎酒瓶渣子,而会所里参加派对的男男女女早已在战斗一触即发时,乱哄哄的解散了。
而就在我刚刚看向胖子那边时,一个酒瓶子“呼”的一声迎面飞来,我当机立断一个后摆腿将瓶子的飞行轨迹踢向舞台上的魁手方向,却让魁手极时躲开。
在一旁看我们打得热血沸腾的兰芯焦急得有点不知所措,正当她要上前帮忙时,被我及时阻止,我大声说道“你别动手,你是警察不能知法犯法,我和胖子不是警察,豁出去了。”
说着我跳上桌子,向魁手的方向奔去,与此同时几个保安也同时跳上桌子试图阻止我,可就在这时应该是药效发作了,跳上桌子的保安,一个接一个捂着肚子像无头苍蝇般各自慌乱的去找厕所,见状的魁手马上把第二批保安全部叫上来。
这不知从哪冒出的第二批保安一共来了十几个,各个西装革履,身高八尺,虎背熊腰,胸肌宽大厚实得欲破衬衫爆露在外的感觉,而且全部统一的寸头发形,各个眉头紧锁,眉宇间透露一股杀气,这批正是上次我大闹会时,在两楼门口发生冲突的那批保安,这才是魁手的王牌,这些个才真的是不省油的灯。
见状我提醒胖子,说“胖子,这些疯狗可不好对付,恐怕咱哥俩这回凶多吉少了,万万不可大意。”
我话声刚落时,胖子摆出准备抡手臂的姿势,说“是吗?那先让胖爷我看看有多难对付。”
然后将早已抓在手的两个酒瓶子向其中一个保安猛砸而去,只见那个保安原地一个高鞭腿加一个后摆腿将瓶子踢碎得稀巴烂,而且他面不改色,就好像没发生过般。
“我去!这牛逼劲我算是看出来了。”胖子见状大跌眼镜说道。
而我则是不爽骂道“他娘的,耍杂技呢!”然后一手两个酒瓶子,双手一起拿起四个,说“两个能踢,那多来几个呢?”说着就双龙出海,挥开两只手臂,酒瓶子飞出后,我对傻站在边上的胖子叫道“愣着干嘛?帮忙!”
我这一叫让胖子立马反应过来,然后我俩一唱一和,先后配合,就好比上次玉龙雪山采鬼臼叶时对付山狗那次那样投起“炮弹”。
尽管这些后来的保安生猛,但是也难招架住我和胖子这一下四个的酒瓶子,就有几个保安狠狠的吃上几下这些不长眼的酒瓶炮弹。
可是这也只能是缓兵之计,很快!周边的酒瓶子都让我和胖子挥霍个精光。
紧接着十几个保安分成两批纷纷向我和胖子团团包围过来。
像这种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一定不能让他们围攻,不难绝对会死的很惨,于是我对胖子说了句“兄弟!自求多福吧。”然后赶紧跳上一张不算宽的桌子,这样起码可以避免几个人把我包围起来群殴。
我刚跳上时,随便瞄了一眼胖子,只见胖子就惨多了,直接被追着打,估计胖子被追怒了,大骂一声“我去你大爷的。”然后一转身,猛地就是一记大摆拳干在追在前的一个保安下巴处,胖子本身就力大惊人,所以这一拳可了不得,直接把那保安干倒在地。
“草!来啊!……来啊!”胖子愤怒的用双拳击了击自己的下巴,咆哮着
那些看傻了眼的保安,众保安先是被胖子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呆住,不过很快,才不到三秒的时间,就有一保安当先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就是一脚蹬到胖子胸口。
接着只听弹出的胖子一声哀嚎“这挨千刀的洋鬼子,痛死我了。”
而就在我分神的一刹那,已经有一个保安跳到我对面,一高鞭腿就对准我的头抽过来,电光火石间,我身体下蹲,一把抓住他的另一只脚,然后直接将其拉倒,并扑于他身上,暴打几拳,还骂了句“我看你他娘的是皮痒了。”
我还没打爽时,已有另一个保安从桌子的侧下方,一个大劈腿,伴着一声破风声袭来,我一个转身翻下桌子,然后在他才刚刚收脚时双手抓住桌缘,双脚从桌子下方一个釜底抽薪过去,正击中他下怀,顿时保安直接下巴着桌子上,一下就晕死过去。
而就在我刚刚又跳上桌子时,被两个同时跳上桌子的保安,一人一脚给踢下桌子,我直接来个背部着地,这一下差点没把我的腰摔断。
躺在地上的我起一脚猛踹,直接把桌脚踹断一支,而桌子上的俩保安一下双双来个狗吃屎的姿势着地,看得我大快人心。
我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后,发现胖子正躲在大厅的一张餐桌后,手中是一个接一个餐盘子在飞,盘子就像脱膛的飞弹般,全部打到保安的身上。
“阿旺!快来,这好用着呢。”胖子一边嬉皮笑脸地丢盘子,一边对我喊叫,看他乐此不疲的样子,我也赶紧向胖子的方向跑去。
可是我还没到跟前呢,就见胖子本来挂笑的脸突然紧崩,眼睛一下张大,然后丢下手中的盘子转头就跑,我第一反应就是扭头去看身后,“我草!”刚扭头时我就不禁心中一声暗骂,只见一张桌子直径飞砸而来,我立马身体一扑,一个鱼跃前滚翻及时躲过。
经过一番周旋后,我和胖子的突围算是失败了,还是让十来个保安把我和胖子包抄起来,他们形成圆圈一直不断的缩小圆圈的范围。
见状!我立马说了句“胖子,背靠背”当我和胖子背靠着背时,胖子说道“阿旺,咋整?这些个一个个跟狼似的。”
“用狼眼手电。”我说着当先用狼眼手电对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保安眼睛直照去,他一下眼睛紧闭,我趁机一个蹬腿直蹬他腹部,直把他蹬弯腰,然后接着我一个顶膝,破釜沉舟之势一膝过去,保安直接被我顶晕。
与此同时边上的一个保安脱颖而出,一拳直来,拳风势不可挡,我双脚同时发力将自己的身体向后弹出半米开外,及时躲过,胖子配合的默契,立马用手电向他眼睛直照去,我再一步上前,双脚离地,双腿在空中收到腹部,再猛的一个双蹬腿伺候上去,一个双龙出海把保安踹的晕头转向的,胖子再补上一拳,将其放倒。
这才刚刚又解决一个保安时,我背后却被偷袭,只感觉一股力气猛击到我背部之上,我一个狗吃屎的扑势,五体投地着地,我甚是大怒,觉得面了都他娘的丢尽了。
这时我口袋里的乾坤筒一直不停的抖动起来,想必是冰儿看不下去,想出来帮忙了,我立马掏出乾坤筒转动冰儿那节,顿时一股青烟从乾坤筒冒出,在空中凝聚成一团,紧接着又缠绕成一个人形,渐渐地一身雪白色连衣裙又貌胜西施的冰儿出现在众人面前。
冰儿一出来便气压群雄,一股极强的气流在冰儿身体不断蹿流,这气场是会所里无人可极的,刚刚还嚣张跋扈,如狼似虎的保安们一见着冰儿后顿时各个气势大灭,再也不敢蠢蠢欲动。
“上啊,还他妈的愣着干嘛?”见状的魁手一声令下后,才有几个保安带头冲上来,而冰儿只是若无其事,对我嫣然一笑,接着轻轻那么一挥手,一股气流狂呼而起,迅猛的击打在充当出头鸟的保安身上,随之耳朵传来的是保安“啊!~”如杀猪般的惨叫,看见的是保安如皮球般一个接一个被气流弹出十余米开外。
“我草!全垒打啊”见状的胖子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叫妙,正当我感到倍有面了时,魁手趁机开溜了。
“阿旺!快去追,这里有我。”冰儿说着对我媚眼一抛,甚是美艳,看傻了我眼。
“阿旺!愣着干嘛?快点追啊!”胖子一声大叫,我才从冰儿的美艳中反应过来,撒开双腿向魁手追去。
魁手向会所西南角落一处地下暗门逃跑,就在暗门即将关上之时,我一把抓住并钻进,胖子也紧跟在后,暗门是通向会所后面的一条小巷子,巷子里魁手拼命跑,我和胖子在后面死命追。
“孙子!你丫有种别跑,我保证不打断你的腿。”胖子一边追一边破口大骂。
我一想到如果让魁手给跑了,那想知道烟雨的下落就难上加难了,特别是一想到刚刚魁手出言侮辱烟雨的嘴脸时,我一下肾上腺素飙升,内分泌错乱激发每一个愤怒的细胞,爆发力一下提升,一口气追上魁手。
追到半米以内时,我大骂一声“我去你大爷的”然后一记空中侧踹腿将他踹成个狗吃屎倒地。
“小兔崽子,还挺能跑”赶上的胖子一把抓住魁手的背,骂着将其翻过身来,可谁曾想魁手突然
从他腰间拨出一把沙漠*之鹰手枪。
“你*妈的,不是很拽么?再拽一个给老子看看。”魁手用枪威胁胖子,让胖子退到我身边。
沙漠*之鹰这种半自动手枪,射程可达两百米,威力惊人,这么近的距离一枪随随便便都能废了我和胖子,所以我和胖子都不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原地呆着。
“我草,你小子很能打是吗?”魁手说着站起来,并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拍了拍调戏我说“来!那么能打,有种的往这打一下试试。”
我虽然怕魁手手中的沙漠*之鹰但是气势必须得端着,所以我冷冷的应道“我只想知道烟雨的失踪是不是你跟你有关?”
“呵呵!”魁手奸笑着“呸!”了声,吐了一口吐沫说道“别给老子提那个骚娘们儿,怎么!你是她小情人是不是?可惜啊!你只是她的玩物罢了。”魁手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而我早已经怒火中烧,拳头抓得“吱吱”直响。
“完了,完了。”见状的胖子在一旁唠叨着。
魁手把枪移到胖子面前问道“死胖子你在那碎碎念什么?你知道自己完了是吗?”
“你最好闭嘴,不然你会激怒一只小野兽的”胖子带有劝告的口吻对魁手说着。
“少来,老子混道上的,你他妈的吓唬谁呢?”魁手不以为然说着,又把枪指向我说道“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那贱人烟雨已经让老子买到窑子去了,估计现在正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卖弄风骚呢!”说着魁手就一脸淫*荡无耻的奸笑起来。
魁手的每一声笑声和每一个用词,都已经彻彻底底地触发了我的底线,刺激了我每一个无血不欢的细胞,我感觉我眼睛的血管已经欲要冲爆了。
就在魁手笑得正猥琐之时,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左手死抓住他手上沙漠*之鹰的枪膛,然后使出全身力气一个重蹬腿一大脚猛蹬在魁手的胸口上,一脚把他蹬出四五米开外,让他一下撞在墙上,瘫坐在地。
我跟上后,把抢过来的沙漠*之鹰对着魁手的眉心,还不等我开口,魁手赶紧一脸惊恐的求饶“大哥息怒,我只是口无遮拦瞎编乱造的,我从来就每碰过烟雨姑娘,就上次我想调戏她,只是偷偷摸了一下她的腰,手指都让她硬生生的给折断了。”魁手说着就把他右手拿起来说“不信你看。”
不说我还真没发现,只见魁手右手的中指已经畸形的往一边歪着。
其实我知道魁手刚刚说烟雨的事情是纯属故意打击我的,以烟雨的身手就魁手这等货色想吃烟雨豆腐?头都不知道要断几次,烟雨一巴掌拍死黑熊那次,我依然记忆犹新。
但是我就是气不过别人出言伤我喜欢的女人。我冷冷说道“说!还有呢,把所有一却说出来。”
魁手应道“烟雨折断我手指后,说她的腰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摸,其他人摸都得剁手”
“我草,我没问这个,我问你烟雨的下落”说着我一拳狠狠地砸在魁手肚子上。
魁手痛苦的咳嗽两声说“大哥你说清楚么。”
一旁的胖子直接“啪啪”两巴掌就甩在魁手脸上,凶巴巴威胁道“孙子,还敢顶嘴,欠抽是不是。”
“不敢!不敢!”魁手一脸委屈劲,完全没了前面那拽上天的样子,真可谓是虎落平阳被我阿旺欺。
我让胖子搬来两个废弃的木箱子,一人一个,将魁手包围住的阵势坐住,一坐下我就摆弄手上的沙漠*之鹰对魁手说“知道这是什么吧?”
“知道,知道。”魁手点点头。
“很好,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不然的话……”我说着就“砰”的一枪打在魁手脚边的地面上去,以示警告。
“哎呦我去!大哥,我如实回答便是,你别动不动就开枪,吓死人了。”魁手被我冷不丁放一枪吓到的说道。
胖子也吓到了,拍着小心脏说“是啊!阿旺你开枪之前通知一声,吓死胖宝宝了。”胖子说着点了两支烟,老规矩的一支我抽,一支他自己抽。
这可把魁手馋得不行,开口找我们讨烟抽,我心想给他点甜头,方便我等一下盘问,便让胖子给一支。
胖子点了一支说“一支一百,现付。”
给魁手吓得连忙摆手直喊“那我还是不要了。”胖子凶巴巴起来“耍我是不是?我看你是欠抽了。”说着就是一拳打在魁手腹上,痛得魁手哇哇大叫,哭爹喊娘的。
我看也玩的差不多,便对胖子说“行了!给他抽。”
把烟给魁手之后,我又摆弄了一下手中的沙漠*之鹰,说道“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说一不二,我知道烟雨跟你不可能有那方面的关系,所以我并没有把你视为大敌,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不为难你。”
“那这个大哥你放心,你家烟雨别说我了,就她刚来我们会所时,有多少像我这样的人对她垂涎三尺,曾经都试图想吃她豆腐,但是没有一个不自讨苦吃的”魁手说着猛吸着一口烟继续说“看在你善待俘虏的份上,我如实相告。”
“识抬举!”说着我就开始盘问起来……
第48章:天涯海角 至死不渝
我开口问“烟雨失踪跟你有没有关系?她现在下落在哪?”
“这个我保证,真没有,而且我并不知道她在哪,如果不是大哥你说我都不知道她失踪了。”看魁手一脸诚恳,不像说谎,不过他废话了一句“咋地!小两口闹别扭啦?”
“孙子,不该你问的就别他娘的瞎问。”胖子骂着又是一个盖帽往魁手头上盖。
对于魁手给出的答案我有点失望,因为唯一的线索又断了。
我想通过其它方面找线索,便问魁手“把你所知道关于烟雨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怕魁手会有所隐瞒,所以我再一次摆弄了一下手中的沙漠*之鹰,放了一句狠话“你要是敢欺骗我一个字,就别怪我手中的枪走火。”
魁手咽了咽口水,回忆片刻后,开口道“我认识她是今年才刚认识的,是她主动找我,然后一直让我给她介绍我们组织的一些高管,我本来在我们组织珠穆朗玛峰的分会,然后因为我介绍给烟雨认识的高管都一一莫名的神秘死亡,所以我就被组织派到云南丽江的分会。
后来烟雨姑娘也莫名的跟来,而至于她为什么跟过来我也不清楚,来丽江以后,烟雨又让我陆陆续续的介绍一些高管给她认识,结果还是一样的,只要是介绍给烟雨认识的高管都无故死亡。”
也就在前不久,我从一个领我进组织的老大口中才得知,原来烟雨是十几年前在珠穆朗玛峰跟我们组织结下了仇,当年一个七岁的小毛孩无意破坏了我们组织的一次行动,而烟雨当年极力保那个小男孩,后来珠穆朗玛峰的一支特种部队赶到,大破我方,我方一败涂地,全军解散。
而烟雨让我介绍的高管就是当年参加活动的人员,因为那些活下来的高管说当年那个七岁的小毛孩如果一日不除,将来必会成为我们组织的大害,所以他们就立誓要亲手宰了那个小毛孩。
根据可靠消息说当年那个小毛孩已经长大成人而且来到丽江,可是我们都来不及知道当年的小毛孩是哪个,烟雨姑娘就已经先下手为强,把当年参加行动的那些高管杀得片甲不留了。”
魁手说到这里,抽掉手中最后一口烟补上一句“我所知道的差不多就这么多了。”
又是珠穆朗玛峰,又是十几年前的事情,而且又有七岁的小男孩,我越发觉得兰芯和魁手说的这些就是我七岁那年失忆的事情,而到底十几年前发生了什么?也许解开十几年前的事情,或者应该说找回我七岁失忆的事就能找到烟雨。
“阿旺,发什么呆呢?”胖子推我一下,把我从思考中推醒。
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后我对胖子应了句“想事呢,”然后继续追问魁手“说!你们组织都是干嘛的?”
“组织保密工作做的特别好,像我这种小分会的会长那里能知道啊,组织给我的任务无非就是让我在云南丽江这里拉一些当地的有钱人来搞投资,具体投资什么我并不知道,我只是负责收投资款。”魁手说着就把自己的手抬起来,指着自己手上的刺青说“就连这个代表什么我都不知道,只是进组织必须纹的。”
我听完道“千真万确?”
“我句句属实啊。”魁手一脸委屈。
盘问到这里时,兰芯赶来了,看见我和胖子把魁手治的服服帖帖的这一幕,愣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然后掏出一张搜查说道“魁手,我们在你的会所搜出大量违禁物品,这回你跑不了了”说着兰芯就掏出手铐“你现在被拘捕了。”
“快拘捕我吧,不难我得让这俩个臭小子给活活玩死不可”魁手欲哭无泪,哭笑不得的说道。
接着魁手被赶来的警察给带走,会所也让警察封锁。
回去的路上从兰芯的口中得知原来兰芯事先安排警察在局里等上级的搜查令,要求他们只要搜查令一到,就带队来会所支援。
路上,我已经在心里暗下决定,看来我必须去一趟珠穆朗玛峰,我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烟雨的失踪跟我当年的失忆应该有关系,而且我想我跟她认识应该就是在我七岁那年,所以第一次见她我才觉得似曾相识。
大闹会所结束的第二天,一大清早我便独自一人,大包小包的整装出发,准备前往珠穆朗玛峰。
在院门口被胖子堵住。
“小子!这是想干嘛?”胖子先开的口。
由于我考虑到珠穆朗玛峰地形险恶,不想让胖子陪我冒险所以随便说了句“我去旅游散散心。”
胖子点上一支烟,一脸不以为然,轻笑两声“少他娘的扯淡,你小子是什么人我还不了解么,你不就是想偷偷一个人去珠穆朗玛峰找你家烟雨,和你当年失去的记忆么。”胖子说着猛吸了一口烟,然后递给我抽。
我接过烟,胖子继续说道“那天会所回来我看你一脸心事重重,眼神若有所思,我就知道你小子有问题,便一直暗中注意你的一举一动,所以特意在这里候着你呢,还跟我瞎扯什么去
旅游。”
我吸一口烟说道“胖子,我虽然七岁失忆,但是我模模糊糊中还是能记得我梦里有冰天雪地,深渊洞窟,这一些肯定是我记忆的碎片,这说明这次行动危险重重,所以……”
“就是因为危险我才不能让你只身一人去冒险”胖子打断我。
我坚持我的决定,便说道“可是小静需要你,你好不容易和小静建立起一点亲密关系,现在小静需要人照顾,这是一个表现你自己的机会啊,白痴……”
“我陪你们一起去。”这时小静温柔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小静!你怎么不在房间休息?”胖子见状,关心地跑过去,扶着小静走到我身边。
看见这温馨的一幕我顿时一股心酸袭来,让我不禁想起来,曾经烟雨受伤那次我都没能像胖子照顾小静这样去照顾她,突然觉得自己欠烟雨的太多太多,于是我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无论天涯海角,不找到你我誓不罢休,烟雨。”
“阿旺,我陪你们去,我从小跟我爸爸学了一些郊外生存的知识,跟你们去多少可以帮你们一点。”小静说着语气突然带有惭愧的继续说“而且要不是那天你为了去医院看我,也不会把烟雨给伤了,这多少跟我有点关系。
看你天天郁郁寡欢,牵肠挂肚的思念烟雨,其实我和胖子嘴上不说,但是我们看着也难受,就让我做点什么补偿吧。”小静说着就和胖子毅然决然的看着我。
我犹豫不决时胖子浑厚的声音响于我耳边“天王盖地虎。”
我愣着没答复。
胖子又提高声音,大声喊道“小子,天王盖地虎!”说着把手掌抬起来等我击掌。
我内心还是很纠结,不知到底让不让胖子和小静一起去。
胖子见我没反应,手掌依然保持着等我击掌的手势,然后真情实意的说道“阿旺,你我兄弟多年,有什么没一起经历过?以前我们干什么不都是形影不离么,为什么现在就不能像以前一样?
我知道你对烟雨是天涯海角至死不渝,一定要找到她不可,而我们兄弟情意不也是海枯石烂,不离不弃么。”胖子说到这里,有点不满的吼道“天王盖地虎!”
胖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便嘴角扬起一笑,回应“宝塔镇河妖!”然后重重地与胖子击掌。
由于小静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如初,而且珠穆朗玛峰又是高原,考虑到小静的身体,所以我们休息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我天天叫胖子起早贪晚地锻炼身体,把以前武术学校那一套变态的训练方法又搬出来。
因为珠穆朗玛峰高原上空气稀薄,而我和胖子这几年来,抽烟喝酒两毒俱全,身体素质大不如从前,所以趁等小静静养身体的时间,我便和胖子把自己的身体素质强化一下。
期间我一有空就把《百鬼邪术》拿出来看,好好地恶补一下,除此之外我和胖子还去了一趟燕子她们村,把上次南诏墓胖子带出来的玉佩卖的钱送一份给张叔。
张叔拿到钱的那一刻老泪纵横,对我和胖子那个感恩戴德,要不是我和胖子拦住,张叔差点下跪谢恩,毕竟五万对张叔他们这种已经和社会脱轨的偏僻农村来说不是小数目。
告别张叔后,我和胖子便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去燕子家,毕竟当时我们在她家住,也给别人增了不少麻烦。
一进院子,便看见燕子爸在院子里修花剪草。
“叔!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我和胖子一进门便异口同声向燕子爸问好。
燕子爸看见是我和胖子回来大为欢喜,连忙放下手中的活,把我和胖子请进屋里,自己去忙活着,找家里有没有什么可以招待我们的好东西。
见状!我连忙上前阻止燕子爸忙活“叔!别忙活了,我和胖子就是来看一下您,一会儿就走了。”
“走?”燕子爸一脸惊讶,然后马上好声劝留“吴念啊!你们晚上就别走了,说什么都不让你们走,晚上无论如何都要留你们下来喝上两杯。”
“不不不,叔我们真的就不逗留了,家里还有人等着呢。”胖子说着都有点不好意思,我明白他是着急回去见小静。
燕子爸见胖子去意已决,不好强留,便开口道“小胖要是有事我也不好强留。”说着就看向我“但吴念你必须得留下,燕子那野丫头跑去打猎了,等一下就回来,如果她知道你来了,我没留住你非得怪死我不可。”燕子爸说到这里一脸委屈的表情接着说“吴念你是不知道,上次你对燕子不辞而别,燕子怪我没留下你,还和我闹了三天别扭。”
燕子爸说到这里拍着我的肩膀,补充一句“吴念,你也不希望这次燕子再因为你和我闹别扭吧。”
“哎呦这……这”燕子爸把话说到这份上我都有点骑虎难下,正当我举棋不定时从院子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阿爸!我回来了。”
我闻声望去只见身
穿一身朴素碎花印衣服,风尘仆仆的燕子。
燕子把上衣的衣袖卷起,左手一把老式猎枪横扛于肩上,右手拎着几只野兔。
燕子背对太阳,阳光轻盈地洒落在她那两条可爱的麻花辫上,素颜玉容,目若夜星,脸似碧玉,樱桃小嘴,要说燕子的外貌,那也得有五六分似她林黛玉林妹妹之说,只是两人性格如有天壤之别。
燕子一见我,先是愣了愣,半晌后,水灵大眼可是泪光点点,接着又像哭又是笑般,喜极而泣的丢下手中的东西,一下把头埋进我怀里又是打又是骂“阿旺,你这个骗子,骗子……,你不是答应要带我出去外面看看的么,怎么不辞而别了?”
顿时我尴尬不已,整个人僵持好一会儿,无奈,对于燕子这般用情相拥,我只得用眼神向胖子求救,可谁晓得胖子那小子,只是搁那杵着装傻,不是看看手表就是四处眺望。
我又将目光投向燕子爸,燕子爸慈祥一笑,呵呵乐道“小胖,走!到厨房给我帮帮忙,叔给你们做烤全兔”
“哎!得勒。”胖子应一声就和燕子爸有说有笑的去厨房忙活,把我一个人丢给燕子。
片刻后,我开口说话了“小燕子,别这样,等一下你五阿哥看见会吃醋的。”
燕子愣了半晌,开口道“谁是五阿哥?我不认识啊。”
顿时我一拍脑门,心里暗道,晕死!我怎么给忘记燕子她们村已经脱离外面的社会太久,又怎么会晓得何为五阿哥。
“阿旺!你怎么了?头不舒服吗?”燕子见我拍自己额头好奇问道。
“没,我也是醉了”我说着便走到我和胖子带过来的礼物边,把上次给燕子买的衣服挑出来,展示在燕子面前“叮叮叮叮!燕子你看。”说着我嬉皮笑脸起来。
燕子看见一件如鹅毛般洁白的连衣裙,惊喜得哑口无言,芊芊玉手遮挡着张成“o”形的小嘴,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冲过来接过衣服,乐道“谢谢你,我现在去洗澡,等一下就穿给你看。”燕子说着在我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一吻,然后犹如燕子般轻快离开。
而早从厨房出来的胖子看见这一幕,摇头叹气道“哎呀!又一颗单纯的心被你这花心大败类给骗了。”胖子说到这里拍着手走到我面前接着说“阿旺啊阿旺,你说说你,你怎么就他娘的这么风流呢?”
我无言以对,只是用一个眼神告诉胖子“你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信不信我五步之内取你狗头。”
直到夕阳西下,傍晚时分,胖子还是留了下来,餐桌上燕子爸端上最后一道菜,拿起酒杯,敬了我和胖子,我都还没来的急喝时,燕子已经来到餐桌前。
只见她已经把头发自然放下,一头青丝垂帘于腰间,搭配一身鹅毛白连衣裙,尽管是素颜但是已经是貌若天仙,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般,清香可人。
燕子走到我们面前脖子一斜,嫣然一笑,身体轻盈一转,甜甜的声音响于耳边“怎么样,衣服合适吗?”
“哎呀我去!太赞了,燕子你这一身素颜朴装已足以倾城倾国了。要是再轻妆淡抹化妆一下真的得挠死男人的心。”胖子放下杯子毫不吝啬的赞美燕子。
我心想这死胖子,如果小静在此估计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而现在这嘴巴跟他娘的抹了蜜似的。
接着我们四人犹如一家子般,其乐融融的谈笑风生,开怀豪饮,真是应了那句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和胖子有一毛病,一喝起酒来便豪情奔放,而我更怂,醉后总是掏心掏肺地滔滔不绝说一些心里话,酒到落幕时,我只是隐隐约约还有记得和燕子唠唠叨叨诉心的片段。
依稀记得那星光月下,红颜佳人旁,我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小燕子啊,你和五阿哥要好好的,不要像我一样,烟雨离开我了,这次真的离开我了,我心痛你知道么?
燕子,我跟你说,我!吴念,他娘的不是个东西你知道吗?你不知道,我沾花惹草,把烟雨气跑了是不是?”说着我笑了,带着眼泪笑了。
“阿旺!你放心,谁离开了你,我都不会离开你。”模糊的记忆中好像燕子说了这话。
“不不……不!你个小屁孩,你才二十岁不到,我都二十六了,我都可以当你叔了,我只要烟雨,烟雨……,烟雨!天涯海角我阿旺至死不渝。……”
那晚我都忘记我和燕子聊了多久,我只记得我哭的很伤心,在燕子娇小的肩膀上哭的像个小孩般。
第二天,我履行承诺带着燕子告别燕子爸,离开时燕子爸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阿旺,好好待我家燕子,你们年轻人的感情我不懂,但是把燕子托付给你我放心。”
……
这一个月下来,小静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
那天阳光明媚,我,胖子还有小静和燕子四人整装出发,踏上前往珠穆朗玛峰的旅程。
第49章:兄弟再聚 把酒言欢
火车上,我手拖下巴,呆呆地看着车窗外飞梭的风景,脑子里想过一句话。
“感情好比行驶在路上的车,有人上车就有人下车,也许我们可以努力请有缘人上车,但是到站的人想下车,我们却无法强留。
是谁能一直陪你坐到幸福的终点站?不知道,但是感情这趟车没停下,因为我们相信会有一个陪你到幸福终点站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我希望烟雨是那个一直陪我到终点站的乘客,可是她现在已经下车了。
想到这,我不争气的眼泪偷偷地流了一滴下来。
而闹哄哄,好不热闹的包厢里,小静,燕子还有冰儿与妮妮每个人都欢声笑语,打打闹闹,只有胖子发现沉默不语的我偷偷地在想烟雨。
由于我们人多,而且从丽江古城到珠穆朗玛峰没有直达的动车,坐飞机我怕身上的乾坤筒会被安检卡下。
因此我们选择坐绿皮火车到西藏那曲,再从那曲转车到拉萨,最后才能到珠穆朗玛峰。
路途遥远,需要一路奔波所以我们买了四张卧铺票,也就等于把整个车厢包下来,一到车厢我便把冰儿和妮妮放出来,让她们在车厢里面好活动筋骨。
“阿旺!怎么了?大家都有说有笑的就你一个人在这里玩单相思。”胖子看我一个人坐在车窗边,便上前搭话。
“呵!”我轻笑一声没有作答。
接着胖子又说“阿旺你真过分,你看你给小静还有燕子和冰儿包括兰芯买的衣服怎么都是白色的,你把她们都当烟雨打扮了。”
胖子一说我才发现这个问题,便看向车厢里三个白衣女子,只见她们仨一见如故,有说有笑,谈天说地。
胖子见我无心与他聊烟雨,为了不刺激我便转移话题“阿旺,那些工兵铲和你那把弯刀你搞定没有?”
我嘴角微微一勾,自信一笑“你就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吧,哥们以前干什么的你不是不清楚。
出于我以前在泉州承包过一年物流,所以寄这些违禁物品我经验丰富。
其实很简单,把工兵铲和弯刀打包好放在一个箱子里,再注满水让它结冻起来,然后再把冰块打包好,找那些专门运输冻品的物流公司,跟他们说冰块里是一些冻品即可。”
胖子听后点点头,大赞妙,接着问“你说收件人是你的好兄弟,到底可不可靠?”胖子说到这里摸着自己的心脏处“要不你说说到底是谁,别让哥们我这一颗心老是悬着。”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他是我爸爸以前战友的儿子,现在在珠穆朗玛峰当兵,我七岁那年虽然失忆了,但是却把他记住了,说明我们以前感情深厚。”说到这里我怕力度不够,便给胖子吃了一颗定心丸“我用我的性别作担保,他绝对信的过。”
“说说呗!他叫什么?搞不好我也能和他成为像我们这样铁的哥们。”胖子一脸好奇。
我打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故弄玄虚,神秘一笑,应道“听说部队的人都称他幽灵。”说着我用手掌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抹,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杀人以无形的幽灵。”
胖子刚要开口问时我便打断他“别问了,到时你们见面你就知道了。”
然后为了不让自己想烟雨我便补充一句“我累了,先睡一会,你们几个疯吧。”说着我便躺在下铺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便睡着。
当我醒过来时,已经是半夜时分,月光透过玻璃照映在车厢的小桌子上,耳边传来的是火车在脱轨上奔驰而发出的“轰隆”声。
一觉醒来后我神清气爽,准备起身时,感觉身体被什么冷冰冰的东西压着,鼻子间还能嗅到淡淡的香味,借着月光我看见是冰儿压在我身上。
因为我准备起身的动作把睡梦中的冰儿惊醒,醒后的冰儿缓缓坐起身把头靠在我怀里,我刚想说话时冰儿抢先一步“阿旺!我决定以后就一直守护着你,生生世世。”
我并不同意冰儿的想法,连忙说道“不行!等有机会我会让你投胎转世。”
“不!我想通了,我知道你心里除了烟雨其她人你也装不下,而且你我人鬼殊途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居然如此那我就一直守护在你身边陪你到老。”怀里的冰儿虽然轻声细语,但是可以感觉她的坚决。
正当我准备再次试图说服冰儿,改变她的想法时,妮妮从乾坤筒出来,一如既往的把头埋在我膝盖处,用呆萌又带睡意的腔调说“旺爸,还有妮妮,妮妮也要像冰儿姐一样,一直陪在你身边。”
这大小鬼的这番肺腑之言,是让我既头痛又暖心。
我在心里问自己“吴念呀吴念,你又何德何能让她们牺牲自己从新为人的机会,来陪你虚度光阴?”
但是我没有再强词相劝,因为我知道多说无益,只是我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将来一定要帮妮妮和冰儿转世投胎。
我们在龟速的绿皮火车上晕晕乎乎的度过了两个夜晚才抵达那曲,又从那曲转客车一路奔波了近五个小时才到拉萨。
今天的拉萨晴空万里,风和日丽。
因为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来高原所以我感觉头痛又胸闷、呼吸急促而且老是恶心想呕吐,除了我之外,随行的人也都差不多的状况,还好我们都是经常锻炼身体的,所以这些高原反应都还没严重到让我们承受不了,还都算是轻微的。
很多人来高原都会依靠氧气瓶来缓解高原反应,但这仅仅是解一时的燃眉之急,离开氧气瓶后还是会出现各种不适应,反而只会拖延适应高原的时间,而且我们带的氧气瓶本来就不多所以要留在蹬珠穆朗玛峰时用。
到高原其实就是要多喝水,我正解决了一瓶矿泉水,准备去买第二瓶时,也不知道是那个不长眼的,把飞奔驰来的车在我跟前来个急刹,愣是把我吓的不轻。
“哎呀我草,一来拉萨就遇见这眼睛长屁股上的杂种是吧。”见状的胖子从休息亭起身骂道,准备过去“理论”。
我看了一下车,是一辆东风勇士越野车,顿时我的不爽便烟消云散,嘴角斜笑阻止胖子说道“胖子,稍安勿躁,来者是友。”
接着只见勇士越野车上走下一个身高一八五,拥有倒三角形身躯的男子,目测男子年龄二十有七左右。
只见他眉清目秀,气宇轩昂,一头寸发配一张古铜色皮肤的国字脸,一身醒目又精神的迷彩服军装,一顶贝雷帽挂于肩膀上,这样的他看上去尽显男儿本色。
他一下车便的嘴角一笑,迎面向我走来,嘴里响起洪亮的对白“好男儿生来为当兵”。
见状我不禁微微一笑,应道“不到功成誓不还。”
男子走到我跟前时接上“吴念!好久不见,想不到你还记得我们儿时的约定。”说着把他那右手食指长满手茧的宽大手掌抬起等我击掌。
“幽灵,一别十余年,别来无恙吧。”我说着准备击掌时,突然幽灵贼贼一笑,把手掌改成直拳,一拳向我直刺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马身体一后退,紧接着一个后摆腿就礼尚往来还回去,幽灵单手一挡,依然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我打架属于疯狗形的,一个后摆腿袭击不成,便立马一个顶膝伺候上,幽灵特种兵出身也不是盖的,直接一个砸肘砸来,见状我立马收回差点被砸到的膝盖,换成一个后直拳破空而去,而幽灵只是轻松地用宽大的手掌紧紧抓住我这最后一拳。
而后我俩不约而同的放声笑出。
“哈哈!小子,早就听吴叔说你在武校时代表你们学校去参加省级综合格斗赛,看来确实名不虚传,身手不错么。”幽灵当先开了口。
我礼尚往来,回应道“瞧你说的,别寒碜我了,你更是略胜一筹,听我家老爷子说你现在已经是珠穆朗玛峰雪豹特种大队里鹰眼小分组的狙击手了。”
正当我和十余年不见的发小幽灵相互夸赞时,一旁的胖子嬉皮笑脸凑过来,对我说“阿旺!你给介绍介绍呗!”
于是我把手臂搭于胖子的肩膀之上,介绍道“这个是许文明,但是其实他一点儿也不文明,活是个满嘴爆粗口但又侠肝义胆的流氓。”说着我和胖子两人都笑出了声,我在胖子胸前用拳头锤了锤,并对幽灵补充一句“幽灵你就叫他胖子,这是我铁哥们。”
“幽灵是吧,阿旺跟我讲过你了,你好!”胖子说着把自己右手伸出作了个握手的手势。
“你好!吴念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本名王忠义。”幽灵说着就与胖子握手。
可是这两个好强又有热血的年轻人一握手就不是那么简单握手的事儿,只见他们俩人表面看是彬彬有礼,微笑相待地握手,实则两人都是在比内力,看谁手劲大,直到两人握到面红耳赤,不分伯仲才肯作罢,然后接着两人就犹如相见恨晚般,开怀大笑起来。
接着我们全部人便都上了幽灵的军车,幽灵他爸,也就是我爸爸以前的老战友王叔,知道我来珠穆朗玛峰就让他宝贝儿子幽灵务必要把我带回家里吃一餐接风餐。
路上我把燕子和小静也分别介绍给幽灵认识,一路上我们众人欢声笑语。
聊到尽兴时幽灵突然故作神秘的对我说“吴念老弟,等一下到家里有一位特别的贵宾你也认识,晚上我们可以好好畅饮一杯了。”
我故意模仿我爸爸跟王叔他们称呼对方的口吻说道“老王啊,以后就别叫我吴念了,我朋友们都叫我阿旺,我也听习惯了,你冷不丁的叫吴念怪别扭的,”说着我问重点了“什么重要贵宾啊?还我也认识,男的女的?”
“等一下你自己看就知道了”幽灵故意卖了个大关子。
由于王叔一直没有退伍所以如今的他已经是珠穆朗玛峰雪豹特战旅的司令员了,住的地方都是国家单位,门口都有兵哥看守,如果不是坐幽灵的车我们压根进不来。
到王府,一进门我和幽灵并排走在前。
“好世侄,都长这么大了。”迎面走来一位身着军装,微微发白的剑眉下一双没让岁月带走锐利的丹凤眼,只见他举手投足间颇为大度文雅,神态有举足轻重之势,尽管他年龄己过半百,但是依然如年轻时般器宇不凡。
走来的人正是我爸的好战友王叔。
“王叔!好久不见,您老的精气神依然不减当年啊”我连忙礼貌相迎而上。
“好好好!”王叔威武的气度下透露着慈祥,拍着我的肩膀笑盈盈的说“老吴的令郎都长这么高大了,不仅和你爸长的一样英俊潇洒,而且越来越有你爸爸当年的体魄了,还记得七岁那年你才到叔叔这。”王叔说着比划了自己的大腿中段。
“是好世侄啊,来珠穆朗玛峰找他爸爸的老战友也不打声招呼。”这时从王叔身后传来一声非常耳熟的中年男性的声音。
等声音的主人从王叔身后走到大家眼前时,我、胖子还有小静和燕子四人目瞪口呆,异口同声惊道“九叔!”
九叔呵呵一笑“小崽子,小丫头们,一个月不见了,一个个现在都挺精神的么。”
从九叔口中我们才知道原来九叔之前去神农架帮他一个战友捉鬼,后来是应兰芯的邀请前来珠穆朗玛峰执行特殊的任务。
难怪我说我之前那一个月去找九叔,都不见他的身影。
众人在大厅里风趣的谈天说地时,一个通讯兵走了进来,对王叔警了个礼“令司,那位国际刑警已经到门外了。”
“请进书房吧”王叔手轻轻一挥,随后便起身告别大伙说去书房谈一点事。
剩下的我们几个便继续址淡聊人生,期间九叔会有意无意的问我乾坤筒什么时候还给他,我自然是一百个不愿
意还,便各种死乞白赖好说歹说的继续借用。
到晚饭期间我们全部就席后,王叔最后一个进入餐厅,便说“给大家介绍一位国际刑警的朋友。”
接着一个身材高挑,集性感与犀利于一身的女子缓缓走进众人的视线里,只见她一条紧身牛仔裤完美的呈现出她修长的双腿,一件黑色夹克为她清秀的脸蛋增添几分犀利,马尾辫清爽地扎起。
女子进来的那一刻,我惊讶得筷子都不小心从手中滑落,我顿时有点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惊讶叫道“兰芯!”
胖子和小静还有燕子包括九叔的脸上都是一脸惊讶,兰芯什么时候变国际刑警啦?
接风宴开始时,兰芯坐我旁边,幽灵坐兰芯对面。
“来!我敬大家一杯,”主人席位上的王叔当先站起来,伸出手中的酒杯,众人也纷纷站起伸出自己手中的酒杯。
王叔接着说道“由于我是当兵的,所以不便请你们到外面**,便请你们吃一些家常便饭,大家见凉一下,今天在座的都是朋友,我第一杯酒是敬所有人。”
王叔说着当先喝了一杯,我们众人也不敢怠慢,陪同一杯饮下肚,接着王叔举起第二杯“这杯我敬我多年不见的战友,九树。”王叔说着呵呵一笑,对众人说“以前在老部队时我们也称呼他九叔,尽管年龄是最小的。”
然后王叔的第三杯是敬我,并说道“小吴,在这里你就当自个儿家一样,当年我和你爸的那支小分队一共也就五人,个个亲如兄弟,你就算我半个儿子了,所以一定不能跟我客气。”
王叔的三杯开宴酒下肚后,全场便自由发挥,畅快痛饮起来。
突然斜对面的幽灵开口了“吴念!”幽灵一开口又连忙改口“应该是阿旺,阿旺你身边这么多美女……”幽灵说到这里时我尴尬不已,连忙摆手道“言过了,这都是朋友而已。”
“我重点是想问你,旁边这位兰芯美女不是你对象吧?”幽灵说着便用带爱慕的眼神看向兰芯。
还不等我开口时兰芯开口了“我才不是他对象,谁喜欢他,沾花惹草的东西。”说着兰芯便主动敬幽灵。
而一边的燕子在和王叔还有胖子猛喝酒,见状我连忙阻止她“小丫头你喝那么多酒干嘛,等一下喝多了。”
燕子也许是第一次出远门心情比较激动,而且酒到尽兴了,见我阻止她,便说道“阿旺,你不要拦我,我喝量不比你差,那次在我家你喝醉了,都对我干了什么你忘记啦。”
燕子的话让众人一下全部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我,胖子还直接扑哧笑出,而兰芯则是在我大腿处用力一掐,而且一脸不悦。
顿时我感觉我老脸发烫,连忙跟众人解释说“大家不要误会,我什么也没干,就是说了一些心里话罢了。”
“不要解释,我们又没说什么”胖子故意让我难看。
为了转移话题我便对幽灵说“忠义,我觉得你和兰芯还蛮合适的,一个特种兵,一个火辣刑警……”我刚说到这里时,兰芯便偷偷的用脚狠狠地踩了我一下,然后那杀人的眼神立马落在我身上。
倒是幽灵却对我的话好像甚是喜欢,我猜幽灵那小子应该是喜欢上兰芯了。
酒桌上,大家欢声笑语,我们年轻人相互开别人玩笑,而九叔和王叔看我们如此年轻有活力也是乐呵呵,现场其乐融融好不热闹,只是兰芯还因为我开她和幽灵的玩笑而不爽,老是动手掐我腰间。
我越是跟她说我腰是给烟雨解气用的,她便掐的越来劲,越故意。
酒到尽兴时王叔突然说道“义儿,小吴你们两个结拜吧,这样我和老吴的兄弟情意在你们这代也能延续下去。”
“好!如此甚好。”我大叫妙。
“今日一交,兄弟永远。”幽灵说着端起酒杯。
而在一旁的胖子看得心里直痒痒的,不等我和幽灵干杯时一下站起来,连忙说道“二位都是军人之后,身出有名,我王胖某虽然不是军人之后,但是我忠肝义胆,一身热血,倘若你们不嫌弃,我们仨义结金兰如何?”
我随之站起,说道“胖子你说什么屁话,你我兄弟多年,我要嫌弃也嫌弃多年了,习惯了。”
幽灵大叫“好!”然后也站起来,端起碗,把50度的白酒倒满一碗,指着自己的胸徽章说道“军章在心,我王忠义,中国人民*解放军,今年27岁,在此与吴念、许文明两人义结金兰,拜为生死之交。”
我也端起倒满白酒的碗,说道“我吴念,痞子狗一枚,今年26岁,愿拜忠义为兄长”
胖子喝白酒比较不行,但是依然是豁出去了,端起马上溢出酒的满满一碗白酒,说道“我许文明,人称流氓一个,今年25,见过二位大哥。”
紧接着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天地可鉴,今日我们三人,王忠义、吴念、许文明,结为三兄弟,从此同舟共济,不离不弃,愿为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喝酒之前胖子大叫一声“天王盖地虎。”
我和幽灵异口同声应道“宝塔镇河妖”然后三人一口气喝下满满的一碗白酒后。
见状的九叔笑道“呵呵,好似那刘关张再世。”然后拍着王叔的肩膀说“老王阿,令郎相当不错,并且吴念和那小胖子也都是好样的,我看将来他们三人必有一番不同凡响的作为呀!”
“嗯!我看他们仨行,一点也不比我们年轻那会儿差么。”王叔笑应后就与九叔共饮一杯。
而此时在喝着酒的兰芯,在一旁故意损我“其他两人充当刘张都说的过去,就是便宜了阿旺,居然让他坐了关云长的位置,他简直就是风流关。”
而我只是给她一个投降求饶的眼神,然后便继续投入到满是欢声笑语的酒席上。
……
第50章:珠峰大本营
酒到后面,我也是伶仃大醉。
就醉到从我们三人结拜往后的事情基本上断片了,唯独模糊记得好像是谁扶我回去睡觉,而且我好像还把人家当成烟雨给吻了,一路上她还跟我说了很多话,但是具体都说了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甚至她是谁我都没印象,只记得她那淡淡的体香。
第二天我晕乎乎的被一个通迅兵吵醒,我醒后通迅兵给我敬了个礼后说道“同志,我们司令请你到大厅去。”
“好!知道了,谢谢。”我便顶着犹如几十斤重的头,简单洗漱下,然后直奔大厅,一进大厅便看见昨晚喝酒的众人都在。
“世侄你休息的怎么样?”我一进大厅王叔先关心了一下我。
“还行!就喝多了,头有点疼。”我说着便在胖子身边坐下。
“那我进入主题了”王叔说着指着桌上的一个包裹说道“这包裹是你寄来的吧?世侄。”
我看包裹有点眼熟,便打开一看,只见包裹里是几把工兵铲和我那把弯刀,见状我心里暗叫不妙,昨晚只顾着喝酒怎么把包裹这事给忘记了。
“你们这次来珠穆朗玛峰到底是要干嘛?”王叔不怒自威。
事情居然到了这地步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便把心里的疑问全盘抖出“王叔我想知道十九年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爸爸会说我差点命在丧珠穆朗玛峰?”
王叔抬眼看我,长叹一口气“你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
“差不多”我应道。
“老吴没有告诉你么?”王叔诧异的看着我。
“没有!我爸一直对那年的事情避而远之,向来守口如瓶,王叔!就当是我求求你了,告诉我吧。”我用恳求的眼神看着王叔。
“既然老吴没告诉你,那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便多说。”王叔说着又说了一句“吴念啊!不要太执着了,有一些事情应该放下就放下,你爸让你大舅给你改名为吴念不就是希望你心无杂乱么。”
尽管我不断恳求,但是王叔依然无动于衷,态度坚决。
最后我只能无奈的放弃追问,留下一句“王叔!打扰您了,但是吴念真的放不下,我只能自己去寻找答案了。”说着我起身告辞。
随后胖子和小静还有燕子,一同跟我清点了装备,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开,刚刚到门口时,兰芯追上来“阿旺!我陪你们去。”
我拒绝了兰芯的请求,说“我们此行一路凶多吉少,你就不要跟来了。”
“我跟你们去也是为了查案”兰芯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又开口说“而且我放心不下你。”
我愣了片刻,兰芯拉着我的手说“行啦!走吧。”就这样我们两男三女,一行五人前往珠穆朗玛峰。
路上从兰芯口中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在之前一个月考上了国际刑警,又因为上次破了魁手一案,牵连出神秘刺青组织的案件,所以上级把这个神秘组织的案子交给兰芯。
经过兰芯的调查发现,想解开神秘组织的幕后,要从十九年前它们组织的那次行动入手,本来兰芯是要和军方合作的,可是却因为这次调查是她私人行动所以没有得到军方的协助,所以兰芯一气之下索性跟我们一同前往,寻找线索。
由于从拉萨到珠穆朗玛峰差不多还有六百多公里,兰芯是开车过来的,所以这次我们五人便等于是自驾游。
我、胖子还有兰芯三人轮流开车。
由于我急迫寻找真相和烟雨的下落,所以一路上除了像方便,汽车加油等这种必要停的有停以外,不然我们一路马不停蹄。
延途壮丽的风景,我们也只是当烟花一现,让它们随着车扬起的尘土烟消云散,毕竟我们此行不是游玩,越接近珠穆朗玛峰时,我的心就悬得越厉害。
毕竟喜马拉雅山脉的主峰珠穆朗玛峰是世界之最,号称世界第一高峰,截止到2005年国家测量的海拨足足有八千多米,在它的雪岭狂风下埋藏过多少永世长眠的尸骨。
而据我所知珠穆朗玛峰所在的喜马拉雅山地区在原古时期本是一片汪洋大海,后来因为漫长的地质年代,从陆地上冲刷来大量的碎石和泥沙。
随着日月变迁,时间推移,碎石和泥沙长年堆积在喜马拉雅山地区而形成了厚达三万米以上的海相沉积岩层,之后又由于强烈的造山运动,使喜马拉雅山地区受挤压而猛烈抬升,后来才演变成珠穆朗玛峰。
怪不得都说大自然才是真正的艺术家,这般独一无二鬼斧神工的杰作让人直叹绝世无双,也正是这样神秘的世界之最让我心存忐忑。
我们一共行驶了近十二小时,才到了珠穆朗玛峰下的珠峰大本营。
珠峰大本营是由一群帐篷旅馆围成,中间树立一面我国国旗和一面珠峰保护区旗帜,据我所知珠峰大本营是为了保护珠峰核心区环境而设立的保护地带,它位于海拔五千两百米,与珠穆朗玛峰峰顶的直线距离约十九公里。
一到大本营尽收眼底的是随风飘扬的彩旗,还有各种帐篷搭建的旅馆、茶座和商店,更让我没想到的是,甚至连邮政所都有。
初出远门的燕子像个好奇宝宝般,不顾高原反应,只顾问东问西,一会儿这跑跑,一会儿那看看,突然又拍着我的肩膀惊讶问道“阿旺!那是什么?”
我望去,只见几面反光板面朝太阳,我答道“是太阳能电池板,专门提供这里晚上照明用的。”
由于我们赶到大本营时天色已晚,出于安全考虑,我们便先找了家族馆休息,打算明天天亮再出发登山。
我们住的是一个像半个皮球盖在地上的帐篷,在这边都叫这种帐篷为球帐,球帐乍一看真的像极了半个皮球扣在地面之上,圆鼓鼓的,球帐内还有用来采光的塑料透明纸做的窗户。
吃过晚饭后众人商量了一下明天的登山计划。
胖子当先
开口问道“阿旺,虽然从魁手给的信息,你分析出烟雨跟你七岁那年有瓜葛,但是我们明天要到珠穆朗玛峰哪里去找线索?而且你上次怎么会跟我说烟雨的失踪跟珠穆朗玛峰有关系?”
其实我也是来碰运气的,因为我不想放过任何可以找到烟雨的蛛丝马迹。
我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眉头紧锁开口道“胖子,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寻蛊摸金”那次无意间发现一个上古墓,就是伏魔人的那个古墓。”
胖子点点头道“必须记得,那次我们险些没能出来。”
我说道“对,就是那次,那次我们在天坑裂缝道看见的浮雕,你可曾记得,其中有一副浮雕上的一个女子的眼神跟烟雨一样你记得吗?”
“记得,但这又能说明什么?”胖子反问。
“你想想,首先浮雕上的女子眼神像烟雨,其次我们在那个“血祭棺”里又看见烟雨的画像,而且画像上的烟雨脖子挂的是什么?你想想。”说到这里我打住了。
胖子眼神若有所思了片刻后,应道“是九叔说的女娲石。”
我继续道“没错!那你再想想,那颗女娲石我们除了在画像上看见外,还在哪里看见了。”
胖子顿了顿,突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是在天坑缝隙里的一副浮雕上,是伏魔人手托女娲石,当时你解释说伏魔人是想把女娲石送回珠穆朗玛峰。
而这些线索加起来才让你觉得珠穆朗玛峰可以找到烟雨失踪的原因,是不是?”
我微微一笑道“胖三弟不傻,孺子可教也,我的直觉告诉我,烟雨跟那古墓定有渊源,如果没猜错烟雨跟伏魔人之间应该有什么故事……”
小静听到这里打断我和胖子的对话“等等,你们说的什么古墓,女娲石,伏魔人都是什么。”
“对啊!我们也想知道。”兰芯和燕子也一脸好奇的异口同声。
胖子便把上次兰芯跟小静离开玉龙雪山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静听后,目瞪口呆,缓了缓道“阿旺如果照你所说,烟雨认识伏魔人,而伏魔人死了六千多年,那你家烟雨岂不是活了六千多年?”
尽管我很不想承认这个可能性,但是我还是默默地点头,顿了顿后开口道“从烟雨失踪后,我就开始一直不断的去分析一却我所知道跟烟雨有关的事情,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说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虽然这只是我的直觉,但是你们是知道的,我的直觉一般都**不离十的。”
“难怪上次我和胖子给你和烟雨下计那次,九叔说过烟雨不只是鬼那么简单,甚至是什么九叔都说不出来。”小静喃喃自语着,突然又想到什么,说道“你们说烟雨会不会是妖?”
我摇头道“不,上次冰儿跟我说过,她能感觉烟雨身上有很强的能量,但是她既不是鬼也不是妖,具体是什么冰儿也说不出来。”
胖子在我面前摆了摆手,说道“现在先不要讨论你家烟雨的身份了,重点是你刚刚的分析也只是知道珠穆朗玛峰可能找到烟雨失踪的原因,但是具体位置呢?
若大的珠穆朗玛峰你连要去的具体位置都没有,甚至连个基本的坐标也没有,那不是大海捞针,这可比上次玉龙雪山找上官叔还困难,你可晓得?”
正当我为之头痛时,兰芯开口了“如果按照阿旺的分析,烟雨跟他七岁失忆可能也有关系,那我们只要从十几年前的事情入手,然后再循序渐进的解开迷团,这样一却就有迹可循了。
而恰恰刚好我现在因为负责调查当年那个神秘组织的秘密行动,所以当年案发现场的坐标我有。”
兰芯的这个信息让我顿时犹如在沙漠找到水源般,这种心情已经不是喜出望外足以形容的了,我甚至想抱着她亲一口的心都有了。
有了坐标,接下来就是规划登山路线,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人类已经通过十九条不同的路线到达了珠峰的顶点,其中两条传统路线已经成为成熟的商业路线,另外十七条则由各路登山者在不同时点分别贯通。
在珠峰的南侧和北侧各有一条传统的登顶路线。南侧传统路线是从西侧西库姆冰斗转东南山脊,是最容易的上山路。
其中南侧最难走的路段如恐怖冰川到洛子冰壁到希拉里台阶都已经有路绳、还搭梯子,这些由各个登山队交费用一起修建,登山者已经都有通过的权利。
但是我们不是简单来登山的,所以传统路线并不能到达我们的目的地,从珠穆朗玛峰的数据坐标图来看,我们到东南山脊昆布冰川这里就要改路线,往北侧方向改道。
根据图纸来看,这里会经过薄如蝉翼的冰川带,还会遇见冰岸,而且听说这里的高原雪兽居多,看来此行也是险象环生,命悬一线的事。
因此我语气沉重的问众人“兄弟姐妹们,此行必是凶多吉少,我自己是一定要去的,你们自己作决定,这种事情咱不强求。”
胖子当先表态“阿旺你少他娘的废话,兄弟一路追随你到这里,是来旅游的吗?我还告诉你了,不够刺激,不够冒险,循规蹈矩的路,胖哥我还不看在眼里。”
“是啊!阿旺你就别劝了,大家一条心”兰芯说着看向我,她的眼神里我感觉到的不仅仅是友谊。
我看向众人,只见胖子、小静还有燕子和兰芯都毅然决然的点点头,顿时一股暖暖的感动涌上我心头,使我热血沸腾。
我拨出弯刀,一下将刀尖扎进我们目的地的坐标处“说干就干!”说着我把手伸出,接着胖子也把手伸出搭在我手背上,然后是小静、兰芯还有燕子,全部人都伸出手掌一个压一个,从众人的眼神里,我看见坚定不移,视死如归。
“为兄弟,为姐妹,咱们同舟共济,风雨无阻。”随着胖子的一声口号后众人脸上都微微一笑,而我心中隐约不安。
路线商
量完毕以后,燕子吵闹着要出去看风景。
“哎呀!小丫头别闹了,大晚上的有什么风景可以看的。”我嫌外面冰天雪地的不想出去。
燕子撅起嘴巴,拉着我的手晃来晃去“阿旺!求求你了,就陪我去看看吧。”燕子一个二十不到的小姑娘撒娇起来也是柔绵入骨,我实在招架不住。
“外面那么冷,还瞎浪漫什么,等一下给你们冻成狗。”见状的胖子把自己的羽绒服包裹得更紧说着。
燕子没有反驳胖子,只是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便不再理会胖子,继续娇滴滴的让我陪她出去走走。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陪着燕子出去,兰芯嫌帐篷里闷也跟出来透透气,而我们前脚刚刚出来,胖子后脚也跟着出来了。
“胖哥怎么不怕被冻成狗了?”见状我忍不住调侃胖子。
胖子打了个抖擞,食指在鼻子下方蹭了蹭,衣服一裹紧,嬉皮笑脸道“因为爱情”说着就快步赶上走在前面的小静,与她并肩同行。
我们四人找了一块空地坐下,我和胖子准备点烟,可是由于高原的原因,我的打火机老是打不着,最后还是胖子那个烧油的zippo打火机才点上烟。
要说这一趟也没白出来,正好赶上极光,极光是来自地球磁层和太阳的高能带电粒子流,使高层大气分子或原子激发而产生的一种绚丽多彩的发光现象。
只见天空的极光多彩多样,时而呈带状、时而呈弧状。五彩缤纷,变化多端的极光如彩笔不小心在天空留下几笔,美到让人叹为观止。
就在大家出神的看夜空中壮丽的极光时我无意间看见我们住的帐篷里,一个人影在灯光下偷偷摸摸的翻箱倒柜着。
我第一反应是先看一下我身边,确定所以人都在外面看极光后,我就反应过来是帐篷被人潜入了,我马上告知胖子,然后带头冲向帐篷。
就在我把头刚探进帐篷时,只见一个白影从帐篷的窗户破窗而逃,而球帐内被翻得乱七八糟,就像要搬家般。
见状我立马对兰芯她们三个女的说“你们检查一下什么东西丢了。”然后叫上胖子朝白影逃跑的方向追去。
追出不到五十米,只见白影像风一样,一晃便消失在前往珠穆朗玛峰的方向。
没追到人影我和胖子也只好作罢,返回球帐,到球帐时兰芯她们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
“怎么样追到没有?”兰芯第一个开口。
我和胖子一致摇头叹气。
“知道是谁吗?”小静问道。
我叹口气“看身影应该是女性”说着我问兰芯“我们都被偷了什么?”
“指南针,氧气瓶,和其它一些零零散散的登山工具。”说到这兰芯眉头紧锁,叹气又道“而且这些东西都是极其欠缺,供应不足,我刚刚去商店问了,指南针和氧气瓶都没有了。”
“看来是有人故意不让我们上山,你觉得是什么目的?”我问兰芯。
兰芯双手交叉于胸前,应道“不知道,不过刚到珠峰大本营时,我就一直感觉好像有人暗中窥视我们,只是一开始我不确定所以才没告诉你们。”
反正事到如今,也只能破开重难勇往直前了,不管是谁想阻止我进山,我都不会善罢甘休的,一想到马上就要知道烟雨为什么离开我,我便下定决心哪怕只身一人也要不惜代价进山,我对众人说道“今晚大家轮流休息,留两个站岗,免得那神秘人又回来。”
大家一致同意了我的方法。
小静要求先与我站岗,胖子看出小静有话跟我说,便同意了。
深夜,站岗时我怕抽烟会污染球帐里的空气,所以便一个人在外面抽烟。
不一会儿小静也出来,坐在我旁边,我们相视一笑,然后看着星光点点的夜空,听着寒风咆哮。
“又是这样的夜晚!又剩我们俩”小静先开了口。
“嗯?什么?”我不解的问。
“上次我们要去玉龙雪山前一晚,也是这样的夜空,你也是想着烟雨,我也是静静的在你身旁。”小静说着叹了口气。
我刚想说话时,小静打断我,抢在前面“阿旺,别说话,听我说完,我知道你心里除了烟雨谁也装不下,我在医院那几天,命悬一线时,我多次盼望看见你来看我,可是你一次都没来过,反倒是胖子天天过来照顾我,无微不至的照顾。
当时我跟胖子说,我心里有你,可是那傻胖子只是说没关系,他可以等我喜欢上他”小静说到这里甜甜地笑了一下,只是这笑里我还感觉到一点点的无奈和淡淡的心酸。
接着小静继续说“也许人就是这样,只关注了你喜欢的人的一举一动,却不知道喜欢你的人的一举一动。阿旺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包括胖子也是这样。”
小静的话真的触到了我的心,可是我一言难发,我想给小静安慰,可是就是说不出口。
“阿旺!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我累了,胖子对我挺好的,我想我是应该给喜欢我的人一次机会,也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小静说着默默的流下了一滴眼泪,在夜光下我看见那点眼泪闪了一下,划过小静被寒风吹红了的脸颊。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抹掉那滴泪时,小静躲了一下,拒绝了,并说道“阿旺,不要那么温柔,你就是太温柔了,对每个女的都如此,所以才让自己的感情变的很复杂。”
小静说着便自己去眼泪,起身回球帐,离开前给了我一句“阿旺,你要记住,爱情有时是自私的,毕竟那是两个人的感情,所以你不能再对每个女的都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关心。”
小静的话深深的戳中我的心,犹如当头一棒敲到我,让我陷入沉思中。
直到后半夜我把胖子与兰芯叫醒,让他们俩守夜,自己才回去睡觉,切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
第51章:绝地海拔 雪怪之迷
直到第二天,我醒过来,天已经大亮。
我都忘记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
我们简单洗漱了一下,把装备重新盘点了一下,发现除了兰芯说的指南针和氧气瓶少了以外,其他少的都是一些无伤大雅,可有可无的东西。
不过庆幸的是氧气瓶还有三个,这样也足够了,我和胖子少吸点就行了。
我们换上御寒服装,把冰镐挂于腰间,换上高山鞋便出发。
进山行军到海拨一千米处时,遇见一支登山队,由于我们都是第一次登雪山,所以经验极其欠缺,便与他们一路同行。
登山队的队长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出头,年轻力壮的退伍男性老兵,队里的人都叫他山子,据说他就是在大雪山出生的,只不过不是珠穆朗玛峰出生,而是在中华第一神山,昆仑山出生。
我们一路行军到海拨五千米处,这一路来,就是遇见了一点寒风咆哮,飞雪走石,但是没能阻止满腔热血的我们。
一路上山子给我介绍了很多关于登雪山的知识,比方说遇见雪崩,来不及跑时应该平躺,用爬行姿势护住头部等关键部位,覆盖住口、鼻部分保持呼吸空间。尽可能在身边造一个大的洞穴,等雪崩停止后要在雪凝固前,试着到达表面。
而在等待救援时要节省力气,当听到有人来时大声呼叫,被雪掩埋时,保持沉着冷静,让口水流出从而判断上下方,然后奋力向上挖掘,前提是如果你还活着。
到五千米处时,我们原地休息,休息时我东张西望,毕竟第一次登上五千米高的海拨,难免心中不胜喜悦,有一种征服困难超越自我,与大自然博斗的感觉,真是如毛爷爷所说“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也。”
无意间我看见一些青石碑,和一些乱石堆砌而成的衣冠冢,上面堆积着零零散散的雪层,正当我看的出神时,身后响起“这是上百名登山遇难者的墓碑群”是山子的声音。
“什么”我想再确定一遍。
山子长叹一口气,眺望着珠峰峰顶,语气沉重说道“这是用于纪念在登峰过程中死去的人们。”山子说着蹲下身子,用手扫去了其中一块青石碑上的雪,眼神充满尊敬继续说道“他们虽然死了,但是精神永远留在这世界之巅上,他们的这些墓碑也是给我们这些幸运的登山者指导道路的。”
从山子的介绍,我才得知,这一些上百的墓碑群是长年累积的,因为在珠穆朗玛峰这种地形险恶的雪山,自己能活着下山都是险中求胜,更别提抬尸体下山了。
所以只能把这些不幸的登山者的尸体埋葬于此,有一些知道名字的就搭建青石碑,不知姓名的便就是眼前这些乱石堆砌而成的衣冠冢。
山子还介绍最严重的一次是2014年10月15日,一场突如其来的雪崩,让四十多个登山者不幸永埋雪山,这是喜马拉雅山脉迄今为止最严重的一次山难。
听完山子的这些介绍我才顿时明白那几句词的意思。
哪怕珠峰比天高,
怎比英雄志气豪!
踏雪蹬冰飞绝壁,
定叫红旗顶峰飘
这几句词是1960年5月25日,中国登山队胜利登上八千多米的珠穆朗玛峰,完成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从北坡登上世界第一高峰的壮举时队员们的口号。
这是一种“英雄气盖山河,敢笑珠峰不高”的气概。
众人休息近半个小时后,又向高处行军,越往上走高原反应就越明显,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过还好我以前那几年武没有白练,一路来我都不断的调节自己的呼吸,我回头看了看胖子他们,胖子还尚可,毕竟有些底子。
几个女孩就稍微表现出略差一筹,可以看出来兰芯是极力忍着的,小静也只是看起来脸色白了几分,却可以从她虚浮的脚步中得知她也不好受,燕子比较特别,从她的步伐可以感觉她难受,但是她的表情也是兴奋的,毕竟第一次出远门。
峰间的风凛冽地肆虐着,割在人脸上生疼。平时眼中温柔的雪花,如今却也暴虐狂躁,看着好像要起暴风雪的意思。
我从山子他们的队伍退回自己的队伍中,一个个盘问过去,确定大伙都还能撑得住,我才放心的赶到山子身边。
这一路来我一直与山子交流,因为他身上有一种不屈不挠的血液深深吸引着我,自夸一下就是英雄所见略同。
“吴念你身体素质不错啊,我看你连续几天下来,身体表现都不错。”
是啊!山子不说我都快忘记我们已经行军登峰七天有余了。
山子说到这里犹豫片刻还是说出口“你不是简单来登山的吧?看你身上有一股土腥味,但是又不像是农民,与你同行的队友看起来也不像是考古队的,你以前是干嘛的,摸金校尉?”
我心里冷笑道“我去,小爷我怎么就成摸金校尉了。“我淡定一笑,回答山子“你言过了,我以前在武术学校学过几年,所以有点底子。至于你说的土腥味也许是因为我以前经常走串在乡村田野的原因吧。”
山子半信半疑,停了片刻后我问山子“你怎么会觉得摸金校尉会来这冰天雪地之中呢?”
山子说“我听闻这珠穆朗玛峰的山腹里有一座幽灵古迹,古迹下有一古墓至今
千年不至了,但是只是从以前一些老一辈人的口中零零碎碎听来的,所以也不知道真假,又看你像倒斗的便随口一提罢了。”山子说着不好意思赔笑道“刚刚误会了,你见怪莫怪。”
“幽灵古迹?听起来怎么这么邪乎?”我忍不住好奇心多了一嘴。
山子回答“我也是听说的,你知不知道圣女号?”
“知道!就是传说中的幽灵船么。”说着我嘴角一斜,笑道“我平时爱看书,多少知道一点,你说的圣女号就是19世纪未,一艘行驶在大西洋的英国船无意间遇到了一艘“圣女”号帆船,可是奇怪的是船上无人驾驶,上船一看发现船里船外空无一人,但是东西完整无缺,不像遇过海难的,更奇怪的是船上有一把带血的斧头,和一只哀叫的黑猫。
后来陆陆续续有很多人会看见这一艘无人驾驶的圣女号幽灵船,而这一直都是未解之谜。”
山子说“对的,而这个幽灵古迹相传跟幽灵船差不多,曾经有人无意间发现它屹立在茫茫雪山之中,后来陆续有各界人士前来探索,可是无论是考古队、登山者包括摸金校尉都没能发现它的存在,从此它的传闻便销声匿迹,谈论它的人也就越来越少。”
我听后微微一笑,以牙还牙道“山子你懂的真不少,不是简单的登山者吧?”
山子一听连忙笑应道“你误会了,我祖上都是登山者,大大小小的山我都攀登过,所以对于大山的故事有所耳闻罢了。”感觉我感觉山子有所隐瞒,但是我并没揭他短,只是笑而不应。
我与山子一路谈天说地,闲扯不少,两人也算一见如故,山子便留下了他的手机号,让我以后有去昆仑山可以找他玩。我也爽快的留下了我的手机号。
珠穆朗玛峰真正恐惧应该是从昆布冰川开始。”山子说昆布冰川,他们也称呼为恐怖冰川。昆布冰川每天都会发生数起冰崩,而且还有成百上千条被冰雪覆盖的冰缝,一旦掉下去连尸体都找不到。
登峰途中有百分之三十的遇难者都是葬身这里。
山子说到这里指着前面白茫茫一片漫天飞舞的雪冰渣子继续说道“前方一百米就是昆布冰川,你去提醒你的朋友们小心点。”
我顶着暴风雪回到了我自己的队伍中,靠近胖子身边时,由于咆哮的狂风声干扰到我们正常交流,所以我址着嗓子对胖子叫喊“照我们之前的路线计划走,等一下前面一百米处我们就要往北侧改道了,你去通知兰芯她们,我去与山子他们道别。”
等到要进入昆布冰川时,我和胖子还有燕子、兰芯与小静五人改道往北侧方向进军。
刚改道行军不到三十米,我眺眼望去,只见前方百米开外的冰崖悬口处,干燥的粒雪像浓雾一样迷漫在崖口,直上山峦连到天空,阵阵刺骨的寒风翻滚,把雪冰渣子卷起几十丈高,身后响起的狂风咆哮声中交杂着山子的劝告声。
可是我依然顶着暴风雪,一步一脚印,艰艰难地前进,让山子的劝告声埋没在风暴声中。
这次的暴风雪还不算大,大概持续了十多分钟后,总算是消停了下来,等暴风雪消停后,我们已经穿过刚刚的冰崖悬口,这已让我们精疲力尽,便原地休息。因为体力是我们现在极为重要的,之前山子告诉我,大多数葬身于珠穆朗玛峰的人也多半有因为体力不支的。
我原地盘坐,喝了点水后便眺望远方,饱览这奇观怪景,只见一道道浅蓝色的原始冰川,层出不穷,一连到天边犹如无边无际般,抬头只见残留下来的风雪飘零在瓦蓝的天空下,而蓝天下是灰茫茫的山峰隐没在浓密的雾层里面,峻峭的山岩上铺盖着一望无边的白雪。
见状我情不自禁放声朗出“大雪纷飞,豪情壮志,敢问谁与登高?莫过吾,吴念是也”然后站起身来,有模有样的模仿古人吟诗的姿态“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屁!”话到一半胖子直接打断“要我说是,雪山如此多难叫你我折断了腰才是真的。”
“尔乃庸俗之辈啊!”我故意反手拍掌摇头叹气,调侃胖子“你这斯,怎能懂我这胸怀似大海,仗剑走天涯的情怀。”说着我继续欣赏我的风景。
“阿旺!你过来看看,我们是不是走偏了路线?”这时兰芯拿出数据路线图,叫我过去研究研究,我过去细看时,胖子、小静还有燕子也统统围观过来。
胖子一看,知道我们已经偏离路线时说了句“我去!这下真的要嗝屁了。”然后看向我“还他娘的仗剑走天涯呢,这雪山你都走不出去。”
紧接着燕子说了句“都怪昨晚那个神秘人把我们的指南针拿走了。”
就在大家忧心忡忡,不知如何是好时,唯独我淡定的笑着说“还没到绝路呢。”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向我投来希望的目光。
我嘴角扬起一笑,说道“《百鬼邪术》风水五行篇里有一种叫“分时定向”的学术,可以用来分辨地理方位和时辰。”
如《百鬼邪术》所说,大自然中有很多可以分辨方向的,比如树木,通常朝南的一侧枝叶接收的阳光较多,生长得比较茂盛,树皮也相对光滑,而朝北的一侧就逊色得多,包括年轮也可以辨别方向,看疏密情况来辨明方向,受光照的影响,树木南面木质生长较快,形成的年轮往往宽些,因此年轮纹路稀疏的一侧是面向南
的,而纹路密集的一侧则指示北方。
像这种大自然告诉我们方向的方法多的数不胜数,而像这种雪山,山的向阳面雪化的快些,再加上书中说到的八卦生肖图,因为生肖的每一首都对应相应的时辰,通过时辰判断太阳的轨迹,再通过日出东方这个不变的规律配合八卦的定位,加上一些大自然的规律,很快就分辨出了东西南北。
有了东南西北方位就可以通过数据路线图判断我们偏离路线多远了。
找到方向以后我指着我斜前方说道“从这个方向再走几百米,就回到我们之前规划好的路线了。”说到这里我停顿半刻接着说“而且第二次暴风雪马上要来了。”
胖子惊讶道“我草!有没有这么神奇,连这个你都算出来了。”
“不是啊!你看前方。”我指着前方说道,只见前方百米开外,雪粒满天狂舞着,把天空搅得一片混沌,远处的山峰完全隐藏到白茫茫的风雪里,只露出一个灰色的影子,紧接着耳边寒风发狂地呼啸,巨大的冰崩发出雷鸣般的轰响,才短短几秒钟时间,暴风雪就吞食了眼前的一却。
“跑啊!”我大叫一声,把看呆的众人唤醒,可是说什么也来不急了,只听“呼”的一声,我们就被暴风雪重重包围住。
由于我们刚刚休息时把背包放下,所以暴风一刮,直接把我们的水壶和唯一三个氧气瓶一下全部刮走。
胖子见状准备去追时,我及时一把抓住他大喊道“别去了,这次风暴太大,不要冒险,先找地方避一下,再从长计议。”
慌乱之中兰芯发现了一处山脊裂开的大缝,我们全部人都撤到裂缝里,在裂缝里躲了将近半小时后,外面的暴风雪似乎没有要消停的意思。
兰芯盘点了一下装备,就氧气瓶和水壶全部被刮走,兰芯说“看来我们要尽快找到水源,不然这么下去,恐怕我们还没到目的地,就先活活给渴死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没有氧气瓶跟没了水,那恐怕我们也走不了多远,就可以长埋于这茫茫雪山之中,尸骨与它永世长存了。
“阿旺!你快看那。”这时燕子指着裂缝出口处说道。
我顺向望去,只见远处狂风暴雪,铺天盖地的冰雪里有一队朦朦胧胧像人影一样的灰色影子在缓缓的移动着。
小静说“会不会是登山队啊。”
“走!我们去问问看能不能要点水或者氧气瓶。”见状的兰芯说着就准备追去。
“等等,”我连忙拉住她“你和小静还有燕子三都留下,胖子跟我去就可以了。”
为了减轻负担我和胖子只带了冰镐和我的弯刀,轻装出发,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带上了工兵铲。
我和胖子顶着暴风雪前行时,脸上拍打过来的冰雪刺痛刺痛的,跟了一段路后,目测登山队离我们大约不到一百米开外了。
于是我俩不由的加快了步伐,而越接近队伍时我越发觉得不对劲,只见队伍里的人影个个足足有七英尺高左右,而且异常的魁梧,并一点都不畏惧暴风雪,在大雪纷飞,狂风咆哮的情况下依然行动自如。
这让我第一反应想到的是“雪怪”,而且我估计**不离十。
雪怪又被称为大脚野人或者夜帝,在藏语中称为米贵,意为人形怪物。
目前为止人类对雪怪的认识还只停留在传说,相传喜马拉雅山区有大雪怪出没,曾经在尼泊尔与中国交界处的喜马拉雅山区中多次发现大雪怪踪迹。
早在1951年,英国著名登山家“艾瑞克西普顿”和他的同伴在喜马拉雅山的雪地里看见一串巨大脚印,便拍照下来。拍摄时他把自己的冰镐放在一旁,以方便对照脚印大小,脚印大概有33厘米长,20厘米宽。西普顿一直跟着脚印走了约两公里,最后脚印消失在硬冰里,跟踪也就断了。
而据我所知,雪怪是高等灵长类动物,能够直立行走,它们比猿类高等,具有一定的智能,是居住在岩石洞窟或者雪山上的动物,它们情绪不定,时而温柔时而凶狠,且又是好色之徒,或者应该说喜欢雌性体的气味,曾多处地方有雪怪掳走**少女的传说。
但是我从来没真正的见过这种怪物,一部分关于雪怪的知识我也有从《百鬼邪术》怪物篇里阅览过,书中记载在远古智人进化到现代人之时,有一种群体进化时缺失了一环节,导致其成为半人半兽之物,而此物正是雪怪。
书中记载雪怪头颅尖耸,成锥子形,头毛一道红发披顶,血红青丝眸子只能看见有热量的物体,一对蝙蝠耳能在暴风雪中分辨出其它声音,三角形黑色如猪鼻子的鼻子对血腥味以雌类的气味异常敏感,一张血盆大口奇臭无比,上下两排锯齿獠牙撕肉如撕纸。
身长中灰色的长毛,长毛下一层四厘米脂肪皮提供热量,抵抗酷寒,两肢粗如盆口的健臂力大无穷,可一拳把一头一千二百磅重的牦牛打死,其力量不下人熊之猛。
而且步履快捷,在雪地里穿梭自如,其硕大的双脚可以在不转身的情况下迅速调向一百八十度,以便爬升和逃跑以及攻击对象。
胖子也看出人影不对劲,正当我俩准备偷偷撤退时,一只落单的雪怪突然转头看向我和胖子,与此同时它那如泣婴又似幼狼的咆哮声响于狂风声中。
第52章:魔口求生 死神共舞
在我和胖子还来不及跑时,雪怪已经猛扑而来,我下意识的将胖子推开,然后在雪怪的魔爪快接近我时,立马双脚一起,身体一扑,一个鱼跃前滚翻及时躲过。
其实雪怪不是没有弱点,《百鬼邪术》写道,由于雪怪的听觉过于灵敏,所以也因此容易被干扰,雪怪只要听见一种以上的吵闹噪音就容易头疼。
我在雪地一个滚身后,立马对胖子作了个拍手的动作,意思是让胖子声东击西,尽量搞一些噪音出来,还好胖子与我多年兄弟,默契尚佳,所以他一下子就会意了我的意思,便立马用冰镐还有工兵铲不断敲击产生噪音。
而我这边也是如此,不断的用弯刀与工兵铲镐击,就在雪怪头痛欲裂得发狂,乱了阵脚时,我一跃起身,向它的头部跃去,持工兵铲的手臂在空中拉开,瞄准雪怪的天灵盖,可谁知就在我工兵铲眼看要砍到雪怪的头时,突然一股风暴袭来,直接把我给吹偏了,与此同时愤怒发狂的雪怪已经把它那健壮的臂膀向我挥来。
空中我用高山鞋去阻击,由于高山鞋底加固了冰爪,所以我这一脚把雪怪的手臂搞了几个大血口子,也算是给这畜生一个下马威了,让它知道小爷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第一次偷袭不成,反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后,只听雪怪声声啼鸣,想必是向走在前面的同伴发出求救信号。
“胖子!快,声音搞大一点,”咆哮的暴风中响起我扯着嗓子的声音。
“呼~”,“叮叮当当~”风声交杂着胖子击打的声音,犹如紧箍咒般干扰着雪怪,雪怪痛苦的咆哮着,用手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我向远方眺望了一眼,只见远处本来模模糊糊的黑影越来清晰,越来越近了,眼看距离已经不出一百米了。
见状我立马又是一跳,跃上雪怪的背部,双手举起弯刀,吆喝一声,一刀猛的刺进雪怪的天灵盖处,只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就在我的刀刚刚拨出来时,已经有一只赶上来的雪怪破开风暴直向我扑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当机立断一个后空翻及时躲开。
扑来的雪怪一爪没抓到我,反倒把自己同伙的脑袋给一爪削掉,当场血溅一地,白茫茫的雪地上瞬间洒印上暗红色的鲜血,且味道奇臭无比。
突袭的雪怪失手后,又立马对我发起第二次致命的攻击,只见它落地后,后脚猛地一蹬,扬起雪花的同时,身体已经离地,毒爪直向我逼来。
见状我立马用左手手中的工兵铲,铲一铲雪直洒向扑来的雪怪,与此同时右手手中的弯刀去格挡它那如钢似铁般的爪子,只见我手中的弯刀与雪怪的爪子触碰的一瞬间,火花四溅,如此可见这些雪怪的爪子不是盖的。我在雪怪没有落地之前,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铲由下而上抡起,一铲破它腹部,然后一个转身,一刀直刺它太阳穴。
刚刚又解决一只大雪怪后,发现正有两只雪怪同时围攻应接不暇的胖子,我立马一手工兵铲一手弯刀冲上助胖子一臂之力,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只雪怪向我迎面冲来,双锋对决的时候我一个下蹲转体,地上一滚,接着用手中的弯刀去挑它的脚筋。
一刀过去后,血花四溅的同时,雪怪立马单膝下跪,与此同时我马上用脚去踹它另一支脚,让雪怪乖乖地跪地,然后一刀抹向它的脖子了结它的生命。
在雪怪庞大的身躯完全倒地之前,我一脚踩上它肩膀,身体一跃,跳向围攻胖子的雪怪,空中,我收腹起脚,靠近雪怪时一大脚就是一个空中侧踹直踹它头,可谁知这些个畜生体壮身重,我一脚过去居然他娘的纹丝不动,反倒是我自己颜面扫地的空中失重跌落在地。
我刚倒地时,被我踹到的雪怪立马抬起它那硕大的脚丫子,准备一脚踩扁我,见状的胖子直接一个重蹬腿及时过来,阻止雪怪的脚丫子,要说胖子的力量就是比我大,我没踹动的,胖子还真是踹动了,只见胖子这一脚踹得雪怪一歪脚,我才得以逃生。
死里逃生后的我一个鲤鱼打挺瞬间弹起,与胖子并肩时,我扯着嗓子叫道“胖子!全部照脚筋挑。”
“好!”胖子一声应道后,又有一只雪怪袭来,胖子顺手工兵铲一抡,直拍到它头,就在雪怪愣住那一刻,我地上一滚,滚到它身后,瞄准脚筋后就是直接一刀过去,和胖子完美配合,又解决一只时,便马上与胖子背靠背,只见已经有差不多还剩十来只雪怪把我和胖子重重包围,眼看这一只只如狼似虎的畜生,都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和胖子,誓有生撕我和胖子之意。
“阿旺!快把乾坤筒里的冰儿放出来帮忙”胖子喊道。
我无奈应“乾坤筒在背包里,背包在燕子她们那。”就在我和胖子对话时,其中有一只看似像领队的大雪怪一声咆哮,声音不逊色于这暴风雪的狂呼声,声声如雷贯耳,让人听着胆战心惊。
咆哮声后
,就立马有两只雪怪从众怪中脱颖而出,当先冲过来,可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砰砰”两声巨响,尽管是在这狂风暴雪中,那“砰”声响依然清晰耳闻。
我一听就知道是枪声,枪响后,只见冲来的两只雪怪脑袋先后全部爆开个大血洞,那血溅出足足两米开外。
是狙击手,会是谁在救我们呢?就在我还不解时,又是“砰”的一声响,又是一只雪怪瞬间爆头倒地,紧接着从雪怪的身后,满天飞雪中模模糊糊两个健步如飞的身影不断的向我们这边逼近。
那两个身影中突然有一个当先一跃起身,在空中一转身,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枪响,又一只雪怪瞬间被秒杀。
开枪的身影一落地,就大喊一声“天王盖地虎。”是王忠义,幽灵那小子的声音,顿时我和胖子喜出望外,异口同声应道“宝塔镇河妖。”
幽灵一到我和胖子身边时便说“两个臭小子,几天前才刚认我做大哥,现在就想把我甩了是不是?告诉你们,门都没有。”幽灵说话间,已经又有三只雪怪冲上来,只见幽灵瞄都懒得瞄,一抬手就是一枪爆头一只。
其余两只依然不停的冲上,其中一只被九叔从背后一个釜底抽薪,将其脚筋挑断,然后一铲入喉,了结生命。
“阿旺,胖子,你们俩掩护我,我让它们挨个吃枪子。”幽灵对我和胖子说道,然后一枪开出,只见前方一只雪怪一下爆头倒地。
如果我没看错,幽灵现在用的是美国生产的scout狙击枪,该枪特点,使用轻便,准确度高,一枪毙命,能击倒重量两百公斤的生物目标,而且此枪方便快速撤离,可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是把狙击利器,但这是半自动狙击步枪,每扣压一次扳机只能发射一发子弹,然后每打一发,拉一次枪栓,让子弹上膛,所以需要我和胖子掩护,给幽灵有充足的时间去拉枪栓,我和胖子便负责与冲上来的雪怪周旋不要让雪怪靠近幽灵,尽量让雪怪与幽灵保持一定距离,因为狙击枪在短距离是没有优势的。
“老王!看准点打,别打到我。”胖子扯着嗓子喊一声,然后就迎面向一只冲上来的雪怪冲去。
我也不甘示弱,手持弯刀冲上阻止一只快靠近的雪怪,就在我手起弯刀,还来不及砍时,与我面对面的雪怪的头已经炸开了脑花。
领头的雪怪也许是看出了幽灵的厉害,只见它一跃身离地三米,纵身一跳,将自己躲到了一块岩石后,紧接着剩余的其它雪怪也全部躲到岩石后。
而我们这边的四人也全部集中起来。
“我说你们俩怎么来了?”四人围起时胖子第一个开口问。
“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既然雪怪撤退了,我们也赶紧撤吧。”九叔的声音交加着风暴声响于耳边。
就在我们要撤退时,突然从茫茫一片的白雪中,隐约几个黑影直径飞来,等看清楚是飞来横石时,石头已经离我们不到二十米距离了,也不知道是谁大扯声“躲开!”然后我立马一跃身跳开。
就在我刚刚躲开时,又见一块岩石飞来,紧接着一块,两块,三块……,零零散散一堆岩石犹如炮弹般飞来,还参杂着一些大雪球。
就在大家躲岩石和雪球时,突然冷不丁的从旁边扑来一只早己埋伏好的雪怪,雪怪第一个目标就是扑向对它们最有威胁的幽灵,见状我立马一个箭步赶上,就在雪怪的爪子快抓到正在躲雪球的幽灵时,我手起弯刀,刀锋破开重重暴风直砍向雪怪的魔爪,雪怪为了招架我的弯刀,一分神,便偷袭幽灵不成,但却把幽灵手中的狙击步枪挥出几米开外。
与此同时偷袭的雪怪也破开我们对它的包围,一跃身跳到狙击步枪处,只见它捡起狙击步枪,东看看西瞧瞧,要么就是敲来敲去,最后直接把枪管伸到自己嘴巴咬了咬。
“畜生就是畜生,只知道吃,他娘的。”见状的胖子大骂道。
雪怪捉摸不透,没搞明白狙击枪是怎么一回事后,便一甩手将狙击步枪丢掉,然后三长一短的鸣叫起来,紧接着之前躲起来的雪怪缓缓的从大雪纷飞中出现在我们视线里。
走到离我们还有几米处时,领头的那只雪怪停了下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黄黄的獠牙暴露在外,而其它的雪怪也是一只只犹如饥渴难耐般带有挑衅的呲着锯齿獠牙。
狂风咆哮,大雪纷飞,人怪大战即将一触即发,我、胖子还有幽灵,包括九叔,每个人都知道这不是势均力敌,而是敌强我弱,但是事已至此唯有浴血奋战,方才有一线生机。
沉默片刻后的领头雪怪突然仰天长啸,一声如雷贯耳的咆哮声,犹如决战的号角吹响,生死之战一触激发。
可是我们双方才刚刚蠢蠢欲动时,突然地动山摇,只听头顶上的峰顶传来“轰隆隆”的闷响,紧接着听见的是山崩地裂声震响于峰顶,而且好像有什么
东西在迅速的向我们这边移动,声音巨响无比。
“不好,是雪崩!”幽灵似乎恨不得喊破喉咙般,扯着嗓子大喊一声。
可是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就在幽灵的声音刚落时,身后不远处的冰雪混夹着石块,雪崩已经犹如死神的镰刀般挥来,只见大雪爆炸开向我们包括雪怪们滚滚而来,势不可挡。
见状!我连喊“跑”的时间都没有,立马和胖子他们一样反向跑,大概跑了有十多米,雪崩已经到了我的背后,眼看已经来不及了,命悬一线时我想起前面山子跟我讲的雪崩自救办法,于是我立马趴在雪坡上,双手护住头,手撑起来给自己一个呼吸的空间。
紧接着巨大的雪冲击着我,那感觉痛不欲生,感觉自己快要被活埋,不过所幸的是这场雪崩并没有太长,雪堆里的我只感觉雪崩好像持续了一分多钟左右的时间。
在雪层下,我试着动了一下我的手臂,庆祝的是还能动,看来雪应该不是很厚,我奋力从雪层里刨了一个洞,让自己的上半身钻出,然后大口呼吸着,等身体全部钻出雪堆后,发现暴风雪已经基本上停了,只剩下零散的鹅毛雪花,孤零零的飘落着。
接着离我不远的幽灵也从雪堆里爬出来。
“胖子!九叔!”不见胖子和九叔的身影,我和幽灵硬撑着疲惫不堪将近虚脱的身体一边寻找一边叫喊。
很快九叔也从雪堆里出来,就剩下胖子,顿时我一下紧张起来,生怕胖子有不测,“胖子!胖子!”尽管我减了几声,找了将近两分钟,依然不见胖子的身影。
就在我快绝望时,我正前方一支手突然冲破雪堆,我一看是胖子的手。
我、幽灵还有九叔三人合力把胖子刨出后,胖子大口呼吸着,并说道“快……快,快背我回去,让……让小静给我做人工呼吸,我快不行了。”
听胖子这么一说,我便知道他没事了,不然也不会这般口无遮拦。
我们把装备找齐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兰芯她们藏身的裂缝处,路上幽灵和九叔把他们为什么突然出现,大概说了一遍。
原来幽灵现在是在休假期,那天我和胖子一行人离开以后,幽灵和九叔放心不下,但是又不敢当着王叔,王司令的面,公然与我们为伍,所以我们前脚走后,幽灵和九叔后脚便跟来,后来在珠穆朗玛峰遇见山子他们,才得知我们在这里。
而幽灵手中这把美产的scout狙击枪,是从黑市买来的,毕竟他比较习惯用枪,就像那话说的,枪在战场上就是军人的生命。
就在靠近裂缝处时,第二次雪崩开始疯狂运动,大雪堆从锋项崖口袭来,只见前方几百米开外,漫天弥漫的雪雾下滚滚而来的大雪,誓必吞噬一却般,一发不可收拾。
“快进裂缝处”见状我对众人大吼一声,然后撒腿就跑,像这种与死神赛跑的情况下,我们四人的潜力大爆发,说句不好听的,真是他娘的跑得比狗还快。
可谁曾想就在我、幽灵还有九叔陆续进裂缝时,胖子却被跟踪来的一只雪怪拖了后腿。“我草!”见状我大骂一声就冲上去,离雪怪不远时,我一工兵铲甩出去,一铲甩在雪怪的手臂上,刚好给胖子有时间跑。
胖子跑后,雪怪直接向我扑来,一下把我扑到,紧接着雪怪一爪抓来,就在它的毒爪离我还有一厘米时,只见“砰”的一声枪响,雪怪的头瞬间炸开一个大血洞,然后庞大的身体直挺挺的向后一倒,亏得幽灵这实至名归的狙击手,不然我就要成无头死尸了,这人我想起上次南诏墓里的那些无头死尸,顿时不禁浑身一个冷颤,后怕起来。
雪怪嗝屁后,我一刻都不敢耽搁,起身就往裂缝里跑,但是人怎么可能跑的过雪崩,要知道雪崩崩塌时的速度可达到一秒二十米至三十米这般惊人的速度。
就在我离裂缝还有三米之时,锋项上的雪已经铺天盖地,犹如一支巨大的白色魔掌拍来,命悬一线之时,突然一道白影行如闪电般飞速而来,白影一把搂住我的腰又嗖的一声,赶在雪堆吞噬我之前回到了裂缝,白影正是冰儿。
冰儿救完我以后,搂着我的腰带有调戏的口吻说道“没有我,你怎么办?”接着美美的嫣然一笑,看着冰儿那妩媚又清澈的眸子,我几乎快忘记我被她搂着腰。
片刻后!“别闹!多尴尬。”我嘴上如此,可是心里确是承认冰儿刚刚的话,倘若没有冰儿,没有胖子,没有这些一路陪我走来的兄弟姐妹,恐怕我坚持不到今天。
这场二次雪崩把裂缝口给堵死了,经过众人商量后决定深入裂缝另找出口,因为兰芯她们说在我们和胖子出来后,他们多次感觉到裂缝深处时不时有凉风徐来,那就说明裂缝深处有出口。
我们整理了一下装备,狼眼手电一人一把,一个接一个向裂缝深处摸索探进。
第53章:幽灵古迹
我们沿裂缝深处行军了差不多百来米,在众人狼眼手电的照射下很快就辨认出我们所在地是一个冰窟。
只见冰窟四面环冰,本来浅蓝浅蓝的冰面层,在狼眼手电的光柱下立马被折射成白皑皑一片。
我习惯性的目测一下冰窟的面积,可是冰窟的高度难以目测出来,因为它是一条裂缝,一直延伸到狼眼手电的照明范围外,整条缝隙呈现成一条歪歪扭扭,不规则,上窄下宽的“v”字倒过来的形状。
而我们行走的下面宽度也差不多就一米半左右,刚好可以两个人并肩行走。
又前行了差不多百米开外,眼前出现的场景让众人瞠目结舌,因为冰洞窟从窄长的缝隙逐渐变得豁然开朗,用肉眼目测一下面积,足足有足以同时容纳下数百来人如此之宽,而且洞顶全部都是一些笔直笔直又晶莹剔透的冰锥,冰锥在我们七把狼眼手电的照射下犹如射灯般折射着耀眼的光芒,把整个冰窟照的通亮,犹如水晶宫殿般,在冰锥的折射下冰窟一目了然,只见冰窟里千疮百孔的冰洞道,密密麻麻的布满整个冰窟。
冰洞道更是奇形怪状,我与胖子忍不住跑到其中一条洞道跟前,用狼眼手电一照发现冰洞道内弯弯曲曲,而且有大有小,大的刚好可以一个成年人钻进去爬行,小的小到只有差不多三岁小娃儿才可以钻进。
奇怪的是,整个冰窟给我感觉似曾相识,隐隐约约中好像我曾经来过,我告知胖子后,胖子解释说“阿旺,别瞎想,这是“既视感”,人都会产生这种感觉。”
我不以为然道“不是既视感。”
“你小子懂什么是既视感么?”胖子一脸嫌弃的表情,正准备开口时,我直接打断他说道“既视感也叫“幻觉记忆”,指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或场景仿佛在某时某地经历过的似曾相识之感,还有一种科学术语叫海马效应。
这是人们大脑中知觉系统和记忆系统相互作用的结果。举个例子,就好比如你第一次来到有个地方,或者第一次做一件以前没做过的事情,但是你会突然感觉似曾相识,好像曾经这地方来过,或者这事情做过。”
我说完,用一个“怎么样,小爷我博览群书吧”的眼神瞟向一脸无奈的胖子。
胖子斜眼看着我,不甘心的从嘴缝挤出“草!”,然后很是无奈的说道“我说你能不能别什么都让你给说了,好歹留一点给我说呗,我也是知识分子好不好。”
我应道“别闹!”然后一本正经问胖子“你说,这会不会是我七岁那年的记忆?”
胖子眼珠子转了转,若有所思,片刻后不正经的开口道“鬼晓得你。”
我正准备顶上一嘴时,被一直在观察冰窟的九叔给打断了“世侄,你过来一下。”
“哦!”我和幽灵异口同声应道。
九叔一拍脑门,指着我对幽灵说道“我叫吴念没叫你。”
“干嘛?”我屁颠屁颠跑过去。
九叔看我一眼,再看看周围这些千疮百孔的冰洞道,然后带有考问的口吻说道“分时定向术研究的怎么样了?”
我微微一笑,不再像上次在古榕村找黑熊那样哑口无言,而是拍着胸脯,胸有成竹道“这都不是事儿。”
“哦!是么?”九叔一脸怀疑,然后接着道“把分时定向的八卦图画出来看看先。”
我胸有成竹地用食指在鼻子下方蹭了两个,接着找了一块平整的冰面层,用手中的弯刀刻画八卦的同时,心中默念“天地阴阳,五行之分,五行有阴阳,阴阳辨时辰,时辰看八卦,八卦定南北。”
画好分时定向八卦图后,九叔检查了一下,从他的表情上来看,说明他老人家对我这次的表现还甚是满意,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接着我接过九叔给的罗盘,找到了方位,确定了路线。
准备动身出发时,幽灵突然叫道“等等”只见他一手拿指南针一手拿地图,表情严肃起来,对众人说道“不能再前进了。”
幽灵突然这么一下,搞得众人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胖子当先开口问。
幽灵说道“根据地图显示,前面就是尼珀尔的地界了。”
“我去!老大你搞什么鬼,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破事。”胖子说着手一挥“切!”一声表示无视这地界。
由于上次在南诏墓塌方处的道洞里被墓尸地猴偷袭过一次后,我也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而且这次我们人多,冰洞里是什么情况也没人知道,一下子这么多人一涌而进,要是真遇见什么埋伏就全军覆没了,为了安全起见我便提议由我和九叔先进去一探究竟。
进去前我和九叔先用攀岩绳系在身上,以确保安全。
冰洞道里同样是千疮百孔的分道,倘若不是用分时定向术,恐怕在这里面兜圈兜到死都很难走出去。
走出冰洞窟后,我按之前说好的办法,将攀岩绳扯三扯表示安全出洞道,然后胖子她们那边可以跟着我们的绳子
走出冰窟。
等众人都出来后,我发现幽灵心不甘情不愿的也跟了过来,毕竟他寡不敌众,真理往往是站在多数人这边的,哪怕错了,但是只要错的人多了,比例失衡了,那它就是可以是对的,这就是随众定律。
我点了一下人数,和装备,确定齐全后,便继续按我们之前规定好的路线行军,行军的同时我看了看四周,无意间便看见眼前出现奇观。
只见前方一山崖的崖壁上,座落着一座巨大的殿堂,或者更确切的说殿堂是镶在崖壁里的。
殿堂并不是一下出现在我眼前,而是随着我步伐的移动越来越清晰,直到走了接近百米这样的距离,整个殿堂就基本上算显露了真身,这凭空出现的殿堂让我惊讶不已,以为是眼花,便揉了揉眼睛定眼一看,千真万确有一座庞大的殿堂镶于崖壁之上,只见它在飘零的雪花下,若隐若现。
我叫住众人,激动地指着前方大叫“你们快看那!”
众人望去,一下全部惊呆住,胖子没忍住激动,脱口而出“我去!胖爷我这不是做梦了吧?”还保持一脸惊讶看的表情着前方。
只见那神出鬼没的殿堂颇有几分相似拉萨的布达拉宫,不同的是布达拉宫是白宫和红宫两种颜色搭建成,而崖壁上的殿堂齐刷刷的白灰色,跟这雪山崖壁的颜色一致。
整个殿堂犹如变色龙将自己隐藏在崖壁上,让人一眼难以分辨,如果不是我眼尖发现了,也许众人就无视了它的存在。
可以看出来殿堂年代久远,是古迹,它依山垒砌,群楼重叠,殿宇嵯峨,气势雄伟,高足足几十米高,又近百米宽,其壮观岂是我三言两语就可以形容的,简直就是鬼斧神工,天造之物。
我心想这该不会是山子口中的幽灵古迹吧?我看**不离十,正当我还考虑要不要前去一探究竟时,远处便传来阵阵轰隆声,听着像冰崩的声音,紧接着狂风四起,山锋上的雪也开始零零散散,时不时飘起。
熟知雪山的幽灵立马对众人大叫一声“快跑,是连续雪崩。”
幽灵的话声一落,随之我们身后的锋顶“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只见汹涌的大雪迫不及待的从我们身后的锋项一下铺天盖地而来。
见状我撒腿就带头冲向古迹方向,到了古迹脚下,我们顺着犹如天梯的石台梯向古迹的大门跑去。
跑到一半我发现奇怪的是这古迹似有似无,明明我们脚下确确实实地踩在石梯之上,但是眼睛所看见的东西却是模模糊糊,并不是很真实的感觉。
更匪夷所思的是,居然一片雪都没有,而且周边飘起的鹅毛大雪都落不到这古迹上,雪就像是有意避开这古迹般。
这让我想起我国古田会议旧址,整个会议房子的屋后都是树林子,可是屋顶是一片落叶都没有,而且去过的人都知道,那不是人为去清理的,是落叶就落不到屋顶上,真是说不明,道不白的神奇。
除了飘雪会避开这古迹外就连雪崩翻滚的大雪都避而远之,见状我便把奔跑的脚步放慢,改成信步,顺便欣赏一下这古迹的建筑。
进入古迹的楼梯犹如两条巨大的臂膀从古迹大门左右两侧环抱起来,楼梯两侧全部都是一些文字和一尊尊小雕塑,文字看着都歪歪扭扭,又圈圈曲曲的,看不出来是什么字体,而雕塑一个个都身披袈裟,袒胸露乳,盘腿而坐,双手放于盘腿的上方,也正是腹部处,而且每一尊雕塑胸前都有一个“”字,因此我判断应该是佛像。
正当我看的出神时胖子得意的说道“不懂了吧。”我看他一眼,还来不及开口时,胖子抢先一步“这些都是佛像,文字是梵文,梵文是佛教的原文,中国佛教就是古印度传入的。”
胖子说到这里时指着佛像胸前继续说道“这个“”字说明,这应该是西藏的雍仲苯教,字就是雍仲起源的,听我老爹讲过雍仲苯教源于古象雄佛法,古象雄佛法源于一万多年前的古象雄王朝。”
胖子说着把沿着楼梯的雕塑尽收眼底,然后补充一句“而这每一尊雕塑就是古象雄佛法的历代本尊。”
胖子说完用一个“怎样,这你就没我懂了吧”的眼神看向我。
我双手鼓掌,表示认同他,然后问道“那这应该就是以前古象雄佛法的古迹了吧?”
“没错!孺子可教也。”胖子一脸得意的应道,然后用手去拍了拍雕塑,可是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胖子拍雕塑的手一下拍空直接从雕塑身上穿过,还险些摔倒。
“咦!活见鬼了不成?”胖子惊讶万分道,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继续用手去拍了拍雕塑,可是就是怎么样也拍不着,众人也被这一幕惊愣住,这已经不符合逻辑了。
难怪山子说这是幽灵古迹,看来真是邪乎的很,每个人都各着找了一个雕塑试着看能不能摸着,可是结果都一样,肉眼看它是真实存在的,可是却摸不着实体,这诡异又离奇的古迹让众人一下起了好奇心,便继续向古迹的大门走去。
大门高差不多在十余米,宽五六米,材质是花岗岩,奇怪的是大石门正上方的雕塑我一眼便认出是伏魔人的雕像,我印象太深刻了,上次在上古墓镇墓兽的那个洞窟里也有一个这样的石门,石门正上方也是有一个伏魔人的雕塑。
见状我便让九叔看看,并咨询九叔来龙去脉,可是九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包括对佛学有研究的胖子也是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胖子当先用手去碰了一下石门,惊道“这石门可以摸的着。”
这下我完全被这幽灵古迹所吸引,心想无论如何也要进一探究竟,看看它到底还有都神奇。
由于这座殿堂是古迹,所以我估计石门应该长年没开启,便叫上胖子、幽灵还有九叔,所有的男性一起去推石门,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石门一推便轻松推开,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沉重。
进入大殿里,放眼望去大殿足足有几百平,其宽敞真是令我目瞪口呆,我们第一件事情就是用手去触摸眼睛所看见的东西。
全部都是实体,只见大殿里最显眼的是殿堂正对石门的前方座落着一尊巧夺天工,鬼斧神工的雕塑,雕塑足足二十米有余,雕塑正是那个蒙面伏魔人,而在伏魔人的两边依次排开的是宝相庄严,慈悲肃穆的佛像,每尊佛像都是长脸杏眼,直鼻厚唇,垂帘大耳,身上法相金身,感觉明净琉璃。
大殿的中间是以九格宫格局整整齐齐的排序着上百张坐垫,胖子解释说这是佛堂,是专门用来传播佛学的。
我好奇的走近伏魔人雕塑下方,发现一些类似藏文的文字,是一篇刻在石碑上的碑文。众人也围观过来,大家都盯着碑文看的入神,但是其实没有一人看的懂,因为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一脸茫然。
唯独幽灵突然指着伏魔人的雕塑说道着“这是一篇记录雕像的介简。我在生在西藏,长在西藏,藏文能看的懂。”幽灵说着就帮我们翻译了碑文“在上古时代,珠穆朗玛峰还叫“大地之母”时,这一带地区妖魔鬼怪作乱,民不聊生,当时的长老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看着珠峰人民生灵涂炭,后来来了一个神秘的男子,此人的名字无人知晓,大家都叫他伏魔人,就是他的出现,才带领当地的众护法喇*嘛一起歼灭乱世妖魔。
之后伏魔人便离开珠穆朗玛峰,当地宗教为了纪念伏魔人便在当时与妖魔决战的地方修建这座殿堂,也就是现在这座古迹。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相传有人看见伏魔人回来过一次,还带来了一颗神奇的石头。”
如此看来那伏魔人边上的雕像应该就是当时一起参战的护法喇*嘛,而关于他带来的神奇石头想必应该就是“女娲石”。
一直没离开过碑文的胖子说“这下面还有字”,幽灵又把碑文最下方的藏文看了一遍,说“上面写道,以后只要是当年参战的后人,世世代代都要回来这古迹打扫开香炉,而且表现永世守护这古迹,不得将古迹告知于世。”
听幽灵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难怪刚刚我一进来用手摸了一下这殿堂,既然一尘不染,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这幽灵古迹的神奇之处,如此看来应该是有人打扫过。
正在这时,从殿堂的侧方一扇木门走出一位小伙子,只见小伙子眉清目秀,身披一条红布,一眼就认出应该就是达*赖*喇嘛,小喇*嘛一见我们时,一脸惊讶又茫然。
胖子见状连忙把自己身上的那条“”字项链掏出来,又跟小喇*嘛窃窃私语不知说了什么,接着小喇*嘛对胖子和我们其余的六人行了个佛礼,然后把我们领进他出来的那扇门。
路上我偷偷的问胖子“胖子,你刚刚跟他说了什么?”
“我跟他说我们是古象雄佛法的俗家传播者,来珠穆朗玛峰感受人间的疾苦,不小心迷路了。”胖子说着把自己那条字项链晃了晃,补充一句“这一条可是正宗的古象雄佛法项链。”
对于胖子的忽悠口才我表示佩服到不行,简直就是望尘莫及啊。
从殿堂侧门出来后,发现殿堂内真是深藏不露楼内藏楼,隐藏着一个空间极大的院子,目测院子同时容下一个部队连应该绰绰有余。
院子是被一些重叠的楼层包围住,楼层是架在四根极粗的柱子之上,柱上全部都巧夺天工的刻画了一些镇兽图的浮雕,想必应该是当时伏魔人他们的战绩,并且也都是实体。
小喇*嘛领我们一直朝西边阁楼休息室走去,还吩咐我们半夜不要擅意走动,更不得离开这殿堂,否则后果自负。
听着怪邪乎的,但是我也没多问为什么,因为我想问了也白问,在往西边阁楼走去到一个阁梯时,我的余光看见阁梯旁边一条通道的尽头,隐隐约约站着一个人影在一直窥视着我们。
我下意识的把头转过去,只见一个身着雪白长裙,三千墨发在风中轻舞的女子,女子让我似曾相识,那气质我难以忘记。
可是就在我转头过去的那一瞬间白衣女子便也同时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第54章:夜色撩人
我好奇的走过去一探究竟,可是走到通道尽头时,却一无所获。
看来是我想多了,怎么可能在这里看见烟雨,我想我是因念而幻吧,我失落的愣在原地。
“阿旺!你丫嘛呢?”身后响起胖子的声音。
“没!”我淡淡的回应,然后和胖子跟上队伍。
“居士!小喇*嘛刚刚不是已经提醒你们了么,请还是不要随意走动。”小喇*嘛对我行了个佛礼说道。
我不好意思的回应道“好!我铭记于心。”
小喇*嘛给我们领到两个大的休息间,男女分开居住。
我、胖子还有幽灵与九叔并住一间,房间里四张方形暗红色木质床一字排开,房壁上都是一些彩绘,彩绘颜色依旧鲜明,想必应该是长年有人增补颜色。
彩绘的内容大多是一些面恶丑相的佛人僧像,个个眯眼参禅,袒胸露*乳,胸纹字,我一心只执于刚刚我看见的白衣女子是不是幻觉,所以无心过多去关注房间,只是简单扫了一眼。
房间里面胖子在打盹,幽灵在里里外外的保养他的狙击步枪,我和九叔在沉思。
直到傍晚时分,领我们到房间的小喇嘛叫我们去用膳,我们才离开房间。
去膳房的路上,我一路偷偷的把整个古迹的路线记在脑子里,打算晚上夜探古迹。因为这个古迹如果真是山子口中的幽灵古迹那就说明这古迹下有一个古墓,而且之古迹跟伏魔人有关,那应该跟上次那个上古墓有关联,而上次那个上古墓的浮石棺里又发现和烟雨长的一模一样的画像,这些种种让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蹊跷,所以晚上我必须摸清这古迹的玄机。
而我无意间发现九叔一路走走停停的,不知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快走到膳房时看见兰芯、燕子还有小静她们三人也跟了上来。
燕子一看见我就兴奋的叫着我的名字跑过来,却让领队的小喇*嘛阻止,“女居士!请勿大声喧哗。”燕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表示尴尬。
走进膳房后,我发现若大的膳房只有零零散散的小喇*嘛在用膳,而且这些小喇*嘛个个跟木头人似的,略显呆滞。
等用膳快完毕时,我无意间看见从膳房角落的一道房门有一白衣女子经过,还是那么似曾相识,那身影我怎会忘怀,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早已经在我心里生根发芽,而且这一次我确定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切切的一个白衣女子走过。
见状,我整个人激动得失控站起身来,还来不及上前确认时,领队的小喇*嘛开口道“居士!少安毋躁,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这是佛门静地。”
小喇*嘛说完后,坐我身边的胖子偷偷地扯了扯我衣角,表示让我坐下。
我无奈坐下后,胖子偷偷在我耳边问道“阿旺你丫嘛呢?”,可是我无心理会胖子,只是向小喇*嘛打听道“为什么殿堂里会有一位白衣女子?”
小喇*嘛头也不抬应道“那只是山下上来修学佛法,顺便帮忙打杂的女居士罢了,”小喇*嘛说完又补充一句“居士,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是,不该问的别问。”
小喇*嘛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我也只好把问题又咽下喉,反正晚上自己出来活动活动便是,我在心里把小算盘都打好了。
用膳完毕后,众人各自回房,在房间里呆了一小会后九叔把我和胖子还有幽灵叫到一起,说道“晚上大家不要睡太死,我一直感觉这个古迹有问题。”
“什么问题?是妖气吗?”我好奇问道。
九叔眉头一皱,还来不及说话时,幽灵抢先一步说道“阿旺,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这世上怎么会有妖气。”
顿时我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应幽灵,毕竟他长年在部队大院生活,一直接触反封建迷信的教育,不是我三言两语可以改变他的观念,所以我选择沉默。
可是胖子不这么想,直接反驳“老大,你是真不知道这世界的奇妙,正所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和你二弟阿旺接触过的怪事也许你一辈子都想不到,不过接下来你跟我们在一起,可能有机会让你见识见识世界的奇妙。”
幽灵嘴唇微动,正准备反驳时九叔打断他“行啦,你们俩也别争了”然后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不是妖气,我也说不好是哪里不对劲,就是感觉这古迹有一股极强的气息一直徘徊在古迹里,是福是祸我目前也无法确定。”
“确实!我也感觉这古迹怪怪的,先不说我们先前摸不到雕塑的离奇,就看他们每个小喇*嘛都跟活死人似的,见面也不打招呼,只是像机器人一样地做自己的事情,包括那领队的小喇*嘛也是阴阳怪气的。还有!山子跟我说过这珠穆朗玛峰有一座幽灵古迹,我怀疑八成就是这座古迹。”我说到这里又补充一句“更奇怪的是佛门之地怎么会请女性来打杂。”说着我向胖子咨询,有没有这样的先例?
胖子摇头说道“从来没有。”
最后九叔一句“反正晚上小心点就对了,我怕晚上会有事情发生。”便结束了我们的讨论。
讨论结束以后幽灵不理解我们的想法,觉得是无稽之谈便先行
休息,我和胖子负责偷偷去告知兰芯她们小心点,等我和胖子回到自己房间时,不见九叔在房间里,从幽灵口中得知九叔去方便了。
我看外面夜深人静,时间也差不多了,便约上胖子,一起一探这离奇古怪的古迹。
我们先去了我们厢房隔壁的一个楼道,这楼道直通到一楼,一路上胖子没事就跟我瞎扯淡。
胖子说道“阿旺,你说我们晚上没有搞一身夜行衣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我不解问。
胖子扯了扯身上的羽绒服应道“这一身便装的太容易让人一眼就认出来是谁了,而且显的我们也太不专业了。”
要说胖子还真是乌鸦嘴,他话音刚落,突然第三个声音传入耳边“两位居士!大晚上的为何还不就寝?”声音从楼道的暗处传来,可把我和胖子吓得不轻。
声音是一个小喇*嘛的声音,小喇*嘛从暗处走出来,行了个佛礼,并请我们原路返回,声明再往前走是禁地,不得我们进入。
一听到禁地,我这好奇心瞬间被勾起。但是当着小喇*嘛的面我和胖子只得返回,在拐弯处一过时,我三两脚踏墙而上,轻轻松松如猴子般飞檐走壁蹿上墙去,因为从这墙上可以直接绕过看守禁地的小喇*嘛。
我上墙后,看胖子一眼,通过月光我看见胖子一脸不爽的表情,从他口型我晓得他在骂道“你大爷的死阿旺,欺负我上不了墙是不是?”
我得意一笑,指了指侧方二三十米开外的楼梯,意思是让胖子乖乖的去走楼梯,胖子一脸鄙视并送了我一个中指,然后弓起身体,活像个做贼的般,轻手轻脚就向楼梯走去。
胖子走后我便犹如壁虎般,沿着墙角向禁地蹿游而去,途中我看见对面的屋顶上有一个人影正向禁地的方向潜去,由于距离原因没办法辨认出是谁,但是在月光照映下那人影的轮廓是那么的熟悉,有几分似九叔。
这让我想起前面九叔所说的强大的气息,想必就是禁地散发的,这让我更加好奇这禁地的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迫不及待的我加快了步伐,就在我走到禁地范围,刚要从墙上跳下去时,从墙角我看见斜方东边处的一个天台上有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独自一人站在天台上。
见状我立马改变注意,向天台的方向去。
刚到天台,首先进入我的视线的是这撩人的夜色,和一个女子,一个白裙飘飘,在月色下,在微风中独自赏月的女子。
夜色迷人,星光点点,朦胧洁白的月光洒落在天台,笼罩着整个古迹,让整个古迹完全融入这崖壁中,雪色中。
风中带着飘零的雪花,月光轻盈地洒落在女子身上,女子背影窈窕,姿态婀娜,一头风中轻舞的三千墨发,一抹白裙尽显她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看着她略显苍凉的背影,我莫名的心酸,顿时眼眶湿润,这背影,这感觉,这气质,哪是小喇*嘛口中打杂的妇女,这明明就是烟雨,是我牵肠挂肚,梦寐思迁的烟雨。
女子也许是感觉到有人靠近她了,把目光从朦胧的月色移开,侧身看向我,尽管女子脸带白色纱质面具,只露出眼睛,但是月光下,面纱里她那若隐若现的脸部轮廓线,和她那犹如天上明月般的双眼,让我内心紧揪,这就是烟雨,我的烟雨。
“烟雨!是你吗?”我微颤的嘴唇几乎快哭出声来。
“什么?”女子眼神透露着不解。只是她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如银铃般的声音,而是多了一些沙哑,一份沧桑和憔悴。
听这声音我犹豫了,不知道眼前这位还是不是我的烟雨?
女子过了半晌开口道“居士!这么晚了,怎么独自一人来天台。”
“你呢,又为何一人在此?”我有点失望的应道。
“我赏月,你呢?”女子淡淡应道。
“我想起一位旧人,所以出来散散心。”我应道完又接着问了句“你是谁?”
“我只是一个打杂的妇人”女子轻声应道。
“我可以看看你的容颜么,你太像我一位朋友了。”我还是觉得眼前这女子给我的感觉太像烟雨了。
“算了居士,像我这种风烛残年的妇人没什么好看的,跟你身边那些年轻貌美的姑娘比起来,我的容颜怕会吓到你。”女子拒绝了我的请求。
夜色撩人,微风轻拂,我与女子默默的对视了好一会,从她的眼神,从她的气质,从她刚刚那句话,我七八分断定她就是烟雨,只是她为何不肯与我相认?
难道她是故意气我,故意折磨我吗?就因为那晚我没留下来陪她,选择去看小静的原因,所以烟雨才惩罚我么?
“居士怎么会来到这一般人受不了的世界之巅?”女子问道。
“来找我的烟雨。”我看着女子的眼睛应道。
“你刚刚叫我烟雨,烟雨是谁?你朋友吗?”女子问。
我依然看着女子的眼睛,应道“一位爱折磨我的人,一位我深爱的女人”说着我的眼眶一热,一滴眼泪情不自禁地从脸庞滑落下来。
“居士你哭了吗?”女子问道。
“没!”我口是
心非的抹去那滴不争气的泪滴“是风吹痛了我的眼。”
女子直勾勾的看着我,叹了一口气,突然道“那她为什么离开你?”
我茫然地望着朦胧的月亮,长叹一口气“我也不知道。”
“你身边美人如云,看你用情不专,难怪她会离开你?”女子淡淡的口吻中带有责怪的意思。
她这话让我更确定她就是烟雨。
我带有哀求的口吻说道“烟雨,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闹了,”说着我上前一步牵起女子的双手,真情流露说道“烟雨,你知道你离开以后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么?我天天度日如年,魂不守舍的盼望能再次见到你,该惩罚的你也惩罚了,咱们别闹了好不好?”
从女子的眼神中我感受到了一丝柔情,紧接着她的眼神马上变成冷漠,并甩开我的双手,轻微怒道“居士,还请你放尊重一点,不要拉拉扯扯的。”
女子说着转身道“你自己一个人赏月吧,不奉陪了。”说着女子准备离开时,我叫住她“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但是还请你别走。”
女子停下离开的脚步,转头道“还有什么事吗?”
“可以陪我聊聊天么?”我知道她就是烟雨,只是不认我,所以我便尽量挽留她。
“无聊!”女子淡淡的应一句,便继续往下天台的楼梯走去。
“我就说一句话可以么?”我慌了。
“说吧!”女子再一次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这话我是说给烟雨听的。烟雨!你一直说你时间不多了,让我陪陪你,可是我从来没有当一会事,不是我不在乎,只是我觉得我们的日子还长着。
因为我想和你过一辈子,我想陪你一直到老,还记得那天晚上,在宾馆你让我陪你赏月,后来你睡着的那晚么?
我答应过你,要带你回泉州,带你去看大海,带你去看日落时海鸥在海面低翔,我们在海边踏着浪,我看着你笑……
所以我一直觉得我们的时间还很多,可是自从你离开我的那天后,我才知道,原来我随时随地都会失去你,你离开后,我天天去古榕村,去你的房间,想起我们刚刚认识的点点滴滴。
想起你每一句调戏我的话语,想起你每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每一次迷人的嫣然一笑,……”
“够了!”女子听到这里,突然打断我“别再说了,你这是一句话么,这都一箩筐了,我……”
女子还没说完,我冷不丁的一把将她搂到怀里,一吻打断她的话。
月光如水,微风飘雪,我与女子深情相吻,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但是也阻止不了我的激动,只感觉我身体压抑已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一瞬间爆发,所有的思念全部用热情的吻来表达,这一吻感觉已经恍如隔世。
女子并没有躲开我的吻,只感觉她已经热泪盈眶,感觉她身体轻微的颤抖,从她微微发热的薄唇,我感觉到她的内心也是激动的。
“啪”突然女子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推开我,结束了这我等待已久的吻。
“大胆狂徒,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礼,信不信我杀了你。”女子发火的样子,和语气都那么像烟雨。
我已经坚信眼前这位自称妇女的女子就是烟雨,我直接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伸手去摘她的面纱,可谁曾想女子的速度竟快我一倍不止,就在我手快碰到她面纱时,她单手抓住我的手,轻松的把我的手锁扣住,然后轻轻一用力,我便感觉手好像被大老虎钳挤压般。
明明是支芊芊玉手可是力气却如此之大,如此惊人,试问普天之下除了烟雨,还有哪个女子可以有如此惊人之力,要知道我习武多年,可是却被她拧得毫无回天之力。
“啊!~痛,放了我吧,亲爱的烟雨。”我手虽然痛,但是内心却窃喜若狂,因为我坚信她就是烟雨。
女子甩开我的手,抬起芊芊玉手,“你还敢出言轻薄,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你。”
女子手掌劈过来时,我并没有躲闪。
“你为什么不躲?”女子的手掌在离我一厘米时停了下来。
“因为我知道烟雨不舍得打死我。”我淡定的应道。
“我是怕脏了我的手。”女子一脸不屑的收回玉手,然后转身就走。
眼看女子就快下楼了,顿时我灵机一动,马上捂着肚子,假装痛疼地把身体曲卷起来,直接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并放声大叫。
女子见状还是上当了,紧张地跑过来,抱起我问“居士你怎么了?”
还不是乖乖上当,我在心里暗喜的同时,顺手摘去她的面纱,可是面纱摘去的那一瞬间我再也笑不出来了。
只见拥有年轻身材的女子却长有一张满是沧桑和历经岁月的容颜,那已是一张七老八十的脸,她并不是烟雨,顿时我整个人僵持住,尴尬不已,一言难发。
“这下你满意了吧,我没有你身边那些姑娘那么年轻貌美。”女子带着淡淡的忧伤,直接调头走人。
只是她转身的那一瞬间我好像看见她的一滴眼泪在月光下闪烁,滑下脸庞。
……
第55章:不速之客
女子默然离开后,我独自一人在天台上,心乱如麻,这种看到希望又失望的失落感一直徘徊在我心里,久久不能散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旺你丫的,一个人搁这跟竹杆似的,杵着干嘛呢?摆什么pose?”胖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我身后。
我心中有千言万语想找个人倾诉,可是却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道如何去说,便应道“没事,走吧,去禁地看看。”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跟胖子向禁地的方向走去,毕竟还是要找到烟雨的下落。
从天台上绕过看守禁地的小喇*嘛后,我在禁地上方的一面墙上准备一跃跳下时,胖子及时一把抓住我,低声骂道“死阿旺,你他娘的又准备让我独自一人走楼梯是不是,想的美你。”
胖子说完后,便东张西望,片刻后指着南北方向的一条楼梯说“那边有楼梯,走,陪我。”
我一看,楼梯离我们还有二三十米的距离,但是如果从墙上跳下去也就分分钟的事,我懒得走,便心生一计,指着胖子身后故意一脸惊讶,假装一时说不出话来,让胖子以为他身后有什么。
胖子果然还是上当了,立马紧张的回头望去,我则趁胖子回头的时候,一跃!跳下墙,然后轻手轻脚地在地面上一个滚身,缓冲重力。
到地面后,我看一眼胖子,只见胖子暴跳如雷,拼命地抓狂,气得咬牙切齿,然后无奈的再次乖乖去走楼梯。
胖子下来之前我把四周打量了一遍,这是一个独立的古建筑式厢房,而我正处在厢房的侧面。
厢房古老阴沉,特别是在这月色朦胧的渲染下,四周悄无声息到能听见我的呼吸声和寒风萧萧声,这无疑是让古厢房更显得幽冥阴森。
我打量了一下厢房,厢房全部都是用灰白色的花岗岩垒起,而四边是四根一人抱不过来的巨石柱子顶着屋檐,柱上密密麻麻雕刻着入石三分的藏文,我借着月光靠近认真看了一番,但是一字也没看懂。
通过月亮的位置可以辨别出厢房坐北朝西,按《百鬼邪术》书中所说,这厢房是日出吸晨光,日归夕阳照,可谓是一天到头都没离开过阳光,由此可见这古厢如果不是镇阴之地,就是集精华之宅,但是要我说肯定也热的半死。
正当我准备潜入厢房看看这古宅有何玄机时,余光下看见从厢房边上一条通向黑暗的楼道里,一白影晃过,而我刚转头望去时,白影已经消失在黑暗里,无影无踪。
“是幻觉吗?”就在我还云里雾里时,又一身影闪过,这次我确定是人影跑过去,因为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人影消失在楼道的尽头,消失在黑暗里。
“这死胖子,怎么还不来?他娘的!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心想再不追就来不及了,所以也不管胖子了,撒腿就朝人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刚拐入黑暗时,就模模糊糊的看见正前方一个黄黄的东西蹲在地上,只见它在原地一动,一动的,这黑灯瞎火的环境下也看不出是什么鬼东西,反正就是若隐若现看见一个黄黄的东西在原地很轻微的动着
我踮起脚尖悄无声息地靠近过去,渐渐的便认出好像是一个人正蹲在楼梯护栏边上,也不知道是干嘛,更看不出是谁。
三更半夜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我正准备偷偷从背后偷袭时,恰巧这时却看见从侧方又蹿出一类似身影的东西,也正偷偷摸摸的靠近黄影,看样子也是想偷袭。
乌漆麻黑的,除了这些动态物体勉强能通过肉眼加猜测,还能隐隐约约知道个大概外,其余的都静态物体都被吞噬在黑暗里。这古迹怎么来了这么多不速之客?
心想管它呢!既然如此,我索性看戏得了,于是我找了个角落猫着,将自己隐蔽起来,静静的看着后来者的影子已经靠近黄影,可是黄影背后好像长了眼睛般,直接一把将后来者放倒在地,这两人的动作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我草!放了你胖爷。”被放倒的身影,大骂一声,原来是胖子。
见状我心里暗骂一声“他娘的”然后就上前帮忙,一靠近黄影,我两话不说就是一拳朝黄影的脸部抡去,正中颧骨。
“臭小子,打我干嘛!”黄影低声骂道着,听声音原来是九叔。
我在心里暗骂“天杀的!这真是“黑灯瞎火里抓贼打自己人”,我还来不及道歉时,楼道护拦的另一边,便响起声响,接着只见一个白影向前方的围墙跑去。
“哎!都怪你们两个臭小子,害我白白跟踪那么久”见状的九叔捂着被我一拳打肿的脸部,大急道。
顿时我才明白过来了,原来刚刚我先前在古厢房楼道看见的两个人影,正是九叔和眼前这准备逃跑的白影。
为了表示我对九叔的歉意,我立马跃起身,跳过挡在前面的护拦,向已经准备上墙的白影追去,我三步并两步,冲到围墙下,赶在白影翻过围墙前,踏墙而上一把将其从墙面拽下。
而此处正好有月光,通过月光我一眼便看出白影是一个女的,此女身材芊细苗条,亭亭玉立,五管也甚是小巧玲珑,颇有闭月羞花之色。
只见她水灵的大眼,尖而挺拔
的鼻子,微红粉嫩的小嘴,并且看着不像汉族人士,我一眼就认出此女正是那天我们从伏魔人的上古墓出来时,被我“欺负”过的那个墓蛊派的草鬼婆(指会蛊术的女人)。
顿时我一下傻眼了,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她来此有何目地?怎么老是阴魂不散的,心中暗道的同时我立马撒开扯住她裙子的手,上次中了她那“千蛊万毒手”我还记忆犹新,难免心有戒备。
女子也趁我撒手的瞬间,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甩过来,见状我及时躲闪而开,就在这瞬间,女子便三下五除二地再次上墙,消失前留下一句“又是你这个臭流氓,给我记着,姑奶奶跟你没完”
女子消失后我也没再追去,只是原地愣着思考问题,不解为什么她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感觉,让我一下子说不出来。
“怎么跑了?”胖子赶上来了。
我无言以对,毕竟人是从我手上逃跑的。
胖子接着说“阿旺,你不觉得那个白影的背影像烟雨么?”
还真别说,确实如胖子所说,还真有七八分像,而且胖子这么一说才让我当头一棒,想起这个熟悉的背影正是上次在珠峰大本营偷我们东西的那个女子的背影。
只是我不解她为什么偷我们东西?难不成只是为了不让我们上珠穆朗玛峰,那她目的何在?
“你们俩怎么也偷偷跑出来了,”九叔打断了我的思考。
胖子呵呵一笑,应道“和您老一样呗,您来干嘛我们就来干嘛。”
九叔带有责备的口吻说“好小子,现在都学会背着我偷偷摸摸的擅自行动了。”
由于怕九叔责备我们,我转移话题问胖子“你刚刚不是在我后面么,怎么突然从边上蹿出来了?”
胖子应道“被九叔和刚刚那白衣女子吸引过来的呗。”
我们简单的扯了两句,九叔便跑到白衣女子刚刚捣鼓地方端详起来。
“九叔您老嘛呢?”见状我也靠近过去。
“我看刚刚那个女的一直在这里找来找去,想必须应该有什么蹊跷”九叔一直弯着腰在不停的寻找,回话时头也没抬一下。
见状的我和胖子也弯起腰,学九叔一起在原地找来找去,胖子找了一圈问“阿旺!咱这是要找什么?”
“我也不知道到底要找什么,就是瞎找着玩呗。”我应后,便放弃寻找,走到九叔身边说“九叔,我带你去看一个古怪的地方呗”我突然想起前面那古怪的古厢房。
“怎么个古怪?”九叔微皱眉头。
我应道“我也说不好,所以才想请您老过去琢磨琢磨。”
“带路。”九叔一说我就带头向古厢房方向走去,走到一米五高的护拦时我一跃跳过,九叔也轻轻松松地一跃而过。
“草!就你们会么,胖爷我也行。”随后的胖子低声骂道着,然后就双脚一起,可是却没跳过来,而是直接一脚踢在护拦下的台阶上,来个狗吃屎的姿势,趴进花埔丛中。
胖子没跳过来不是他身手问题,而是在他起跳时我在对面故意吓了他一下,才导致胖子失足。
不过,要么才会说无巧不成书,瞎猫碰上死耗子,正因为我这一吓,导致胖子失足才刚好踢到台阶上的一处机关,接着刚刚我们三人寻找的石板地上,发出一阵轰隆声,只见地上一块花岗岩伴着石头摩擦的声音,沉重地缓缓移开。
九叔见状,略显激动地又跳回去,我也紧跟在后跳回去,我们仨凑近一看,只见石板下是一个密室,密室口是一个长宽大约在五六十公分左右的正方形,一个成年男性进去绰绰有余。
“还真亏你俩这对活宝,不然还指不定能不能找到这密室。”听九叔口气,感觉他甚是满意。
“还等什么,赶紧下去看看呗。”见状的胖子猴急劲一下就起来,说着就准备下去。
我一把抓住已经跨下一脚的胖子阻止道“急个球,狼眼手电都没带,下去干嘛?你没看见下面伸手不见五指么?”
胖子刚想说什么时,被密室边上楼道里传来的脚步声打断,脚步声一直缓缓地向我们这边走来。
“隐蔽!”九叔轻声令下后,便当先一跃踏墙上了屋顶。
我则立马一个前滚翻,滚到开启密室的机关处,顺手将密室关闭,然后两三步蹿向机关边上的一处缝隙里,谁料胖子那小子已经先行将自己庞大的肉躯塞藏进去了。
我刚挤进去一点,胖子便将我推出,并留下一句“满坐了,到别处去。”
“我草”我暗骂的同时,胖子已经无情的“出卖”我,一把将我推出,我刚被推出时,楼道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了,在我还来不及另找藏身之处时,只见楼道拐角处一位身影已经走出来,原来是刚刚天台那位白衣女子。
见状我大急,急中乱智之时,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直接看着天空,假装在赏月般地嘴里道“床前明月光……”
白衣女子看见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向我走来,打断我吟诗,问道“居士你在这干嘛?”
我应道“哦!我独自一人在赏月。”
“赏
月?”白衣女子一脸疑惑,淡淡的问“一个人从天台赏到这里来?”
“差不多吧!”我尴尬笑了笑。
白衣女子眉头一皱,走到我站的位置,仰头看了看后,说“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屋檐,哪来的见月亮?”
顿时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完蛋,露馅了。”
“你老实交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知道这里是禁地么?”女子的口吻带点不满,也许是我闹入禁地的原因。
为了不打这圆场,我临时编了一个谎言,说“我一路跟你过来的。”
“你跟着我干嘛?”女子直勾勾的看着我,语气并不是很友好。
“因为我想烟雨了,而你长的太像烟雨了”我此话也不完全是假,半真半假。
“无聊!”女子说着就向我这边走来,经过胖子藏身之处时,为了不让白衣女子看见胖子,我便侧着身体跟着女子移动,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她,并用手在背后向胖子挥了挥手,暗示让胖子赶紧开溜。
说真的,白衣女子除了面纱里那张苍老的容颜让我知道她不是烟雨外,其余无论哪都像极了烟雨。
特别是我现在侧着身体看她的青丝在微风的牵动下飘逸着,一条如这空中凌舞的白雪一样结白的长裙,一股清新脱俗而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我几乎无法相信她不是烟雨。
“你看够了没有?”白衣女子冰冷的态度让我回过神来。
“倘若你是烟雨那该有多好。”我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
“什么?”女子问道?
我应道“没什么?”
女子停下脚步,将身体正对着我,眼神是如此的冰冷又陌生,说道“你刚刚说什么?不要让我问第三遍。”
我长叹一口气“我说,如果你是烟雨那该有多好,这样我便可以与你再一次赏这撩人的夜色,观赏这朦胧而唯美的月色,可惜你不是。”
女子愣了片刻,面纱微动,好像想说点什么,但是却欲言又止。
而我也只是沉默不语的把她当成烟雨,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哪怕这样是自欺欺人,我也心满意足了。
“还请居士回去就寝吧,天色已晚,妇人我也该歇息了”女子冰冷的下了逐客令。
我也只好作罢,离开前我留了一句“谢谢你让我可以再次感受到的烟雨的气息,这感觉犹如已如隔三秋之久。”这句是我发自肺腑的真心实言。
“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又何必如此执着,搞的自己伤痕累累,何必又何苦?”女子冰冷冷的抛下此话。
我苦笑道“曾经几多痴情念红颜,如今更是沧海难为水,你又不是烟雨,怎懂我心中那份情。”
“我是不懂,也不想懂,请回吧。”女子单手轻轻一挥,大有“滚!别烦我”的意思在其中。
我看胖子和九叔也已经先行离开了,我便也没多逗留。
回到房间后,我跟胖子还有九叔商量了一下下密室的事,由于现在大家也都已经累了,所以便决定明天再找时间下去一探究竟,计划一致通过后,便各自回床休息,养精蓄锐以备明天之战。
“旺仔!刚刚那个女的是谁啊?怎么看着那么像你家烟雨?”鸦雀无声的房间里响起胖子的声音。
胖子就睡我对面,我换了个睡姿,面对胖子“她不是烟雨,只是像而且。”
“哦!”胖子动了动身体,沉默片刻后“阿旺,你有没有想过你和烟雨的事情?”
“嗯?你指什么?”我不解。
“就是你们会不会有未来,这个问题你没想过么?”胖子说到这里,直接从他床上移到我床上,钻进我被窝里“你想想,我和小静都是一个世界的人,倘若我能成功得到她的芳心,那将来我们是可以结婚生子,白头偕老的”胖子说着就美美的傻笑着,然后接着道“但是你呢?你要知道烟雨决非常人,你有想过你们会有结果吗?”
我长长的叹口气“不知道,没想过”我看着窗外,月影婆娑,心中愁绪万千“我只知道,我必须找到她。”我决定不移的说道。
“哎!真搞不懂你呀。”胖子也长长叹了一口气后,也安静了,把枕头靠起来,学着我看窗外的月亮。
“想什么呢?”我问。
“阿旺!送你一句话,千山万水多是情,别那么执着行不行。”
“什么狗屁不通的”我说着用肩膀碰了一下胖子问道“胖子,你说有没有一种病,会让人未老先衰?就是拥有年轻身体的同时,却长着一张历经沧桑而七老八十的脸?”
“有!风流病,精尽人哀呗。”胖子故意调侃我。
“g~u~n滚!”我一字一音的从嘴缝里挤出,然后背对着胖子躺下,说道“睡觉。”
“别呀!陪我再聊聊天呗。”胖子低声哀求着。
这时房间响起幽灵的声音“胖子!给我讲讲你和阿旺的故事吧,我想居然我们仨已经结拜了,我又身为大哥,应该了解一下你们。”
“得勒!”胖子从我床上移身到幽灵那,然后两人窃窃私语的展开了大老爷们的床头话。
第56章:密室塔葬
次日,我醒来后,窗外晴空万里,瓦蓝的天空就像被画家手中的彩笔装饰过般,蓝的有些惬意,有些失真,但是也甚是漂亮,把眼前一望无际的茫茫雪山照映得透蓝透蓝的。
吃过早点后,我、九叔还有胖子如约准备偷偷潜往密室时,幽灵提出要陪同我们一起下密室“阿旺!昨晚胖子给我讲了你们这两个月下来的经历,包括你和烟雨的故事,居然兄弟一场,我就应该为你出一份力,帮你找到烟雨。”
幽灵的好意让人盛情难却,所以我选择沉默,用拥抱表示感谢,这时兰芯打开我们的房门,把我拉到边上开口道“昨晚你们夜探古迹,和准备偷偷去密室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陪你们一起下去看看。”
“你怎么知道?”我甚是惊讶。
“我是干什么的你可别忘了,我跟踪你们,和监视你们都可以悄无声息的。”兰芯自信一笑。
好吧我承认兰芯这小丫头片子确实有这能力,这点无可厚非,但是我坚持不同意兰芯一同下密室,毕竟这种事情动静越小越有利我们,况且密室下面是什么情况也不清楚,谁知有没有危险,所以我一口回绝。
“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只是通知你,况且你又不是队长,我没必要听你的。”兰芯对我的决定很不满意“再说,我也放心不下你,毕竟那晚……”兰芯话说一半就打住了。
听兰芯这话好像有内容,这让我一下想起我们刚到拉萨,在王叔家里我喝醉被人扶回房那晚,莫非那晚是兰芯扶我回的房?那我那晚亲的岂不是兰芯,一想到这我有点心虚的问“毕竟那晚什么?”
“没什么”兰芯有意回避,转移话题道“你可别忘了,我此次是出来办案的,下密室也在我办案范围内,你想妨碍公务是吗?”
“你这是滥用私权”我不服道。
兰芯抛下一句“随便你怎么说,反正这密室我下定了”然后转头就走,回去准备东西。就这样我无力的被兰芯的私权打压,无奈的妥协了。
在等兰芯来与我们会回时,我还是解不开昨晚天台上白衣女子的结,便找九叔咨询有没有关于未老先衰的病,并且把白衣女子年少容衰的情况跟九叔说了一遍,问他白衣女子有没有可能就是烟雨?
“不可能!”九叔一口咬定。
“何解?”我问。
“世侄,你也知道烟雨不是常人,虽然我目前还无法确定她是何物,但是无非就是人类以外的生灵,那她就不容易衰老。
及便是衰老也得是千年之久,可是我跟烟雨交过手,她就只是有超常人之力和一点灵力,并没有千年的修行,况且还有一点,就算衰老也不可能像你描述的那样七老八十的。”九叔语气肯定,句句如冷水给我从头浇到脚,让我的心彻底凉透了,只感觉近在咫尺的烟雨又远在天崖。
其实想想也是,如妮妮所说榕大爷已是千年老妖,但是看上去都没有像白衣女子那般衰老。
过了半晌,兰芯前来与我们会合时还带了小静和燕子,三个女的装备都带整了,看样子是要一同下密室。
见状我急道“干嘛这是?当旅游观光呢,还组团了是吗。”
胖子见状也沉默不住了,开口说“小静你跟着来干嘛?”并走近小静继续说“阿旺说的没错,我们又不是去观光旅游,你就别跟着去凑热闹了,好吗?”胖子语气万般温柔,一点都没有平时那气比天高的态度。
“你还想不想和我好了,还想不想有机会追求我?”听小静的口气带有威胁的成份。
“当然想啦!”胖子马上就服软了。
看着胖子对小静这般唯命是从的怂包样,我就来火,心想这鸟人态度这般不坚定,这他娘的是开玩笑的么,这密室里藏着什么,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没个数,如果这三个女的出事了谁来负责?
“不行!你和燕子不能下去密室。”我坚持我的态度指着小静和燕子说道。
“凭什么,你又不是队长我们凭什么听你的。”小静一口反驳过来。
而我万万没想到两个月前对我还百依百顺,温柔似水的小静如今对我是这般态度,这种反差确实让我挺难受的,想想也是我活该,在感情上犹犹豫豫,朝三暮四的才让小静有如今的态度。
我怔着尴尬不已,说不出话来,觉得自己特没面子,同时也暗下决定,如果还有下次像这种探险行动的话,一定要先选出一位队长,在紧要关头可以把持大权,不难这般乱成一锅,我宁愿只身一人行动。
胖子知道我以前大学是当班长,向来都是掌舵的,看出我的尴尬,为了保全我的面子,就故意轻咳两声暗示小静不要再多说。
就在我们还在扯能不能这么一群人下密室时,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房门推了进来,是先前带我们来房间的小喇*嘛。
小喇*嘛一看我们众人都在,还都大包小包的,先是一愣,半响后开口道“居然你们都在那我便直言不讳了,吴念居士,由于你昨晚对我们那打杂的女居士多次无礼的缘故,所以我们尊重那位女居士的意愿,想请你们离开,不得再居住于此。”
顿时所以人都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特别是兰芯和燕子更是有恨不得立马把我抓起来严刑考问的意思,这下好了,谁都得走
,索性大伙一块下密室得了。
在离开古迹的路上我们偷偷的拐向密室的方向,途中每个人都一直揪着我对白衣女子无礼的问题不放,搞得我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众人按昨晚的路线,偷偷潜入到禁地,到密室后由我和胖子放风,其余人鱼贯而入。
下了密室后,先是一堵石门挡住去路,在狼眼手电的光柱下很快就看出是一个机关门,高两米有余,一米来宽,在众人的摸索下不花一会儿功夫就找到开启石门的机关。
启动机关后,石门居然没反应,众人等了半晌后,胖子不耐烦了,大骂一声“你他娘的”上前就是两大脚丫子。
胖子两大脚后,“隆~!”紧接着石门伴着沉闷的轰隆声缓缓移开,头顶上还时不时的会掉落下一些碎石子和粉尘,可见这密室的石门已经时隔已久未曾动过。
等石门完全打开后,一股凉飕飕的风幽袭而来,只感觉阴气阵阵,暗道幽幽,众人几把狼眼齐刷刷的向伸手不见五指的暗道照探而去,只见暗道四面徒壁,空旷潮湿,走在里面,感觉时不时有阴冷的风扑面,由此可见这密室的通道里空气是流通的。
整个密室通道鸦雀无声,而且空空如也,除了花岗岩垒起的石墙外,连个鬼影都没见着,通道几十米长,耳边回响的是我们的脚步声,此情此景让我想起玉龙雪山南诏墓,墓里那些难缠的墓尸地猴还有那神秘的水猴子,那一张张奇怪的脸依然历历在目,这让我不由心中一紧,心想可别再遇见什么未知道的怪物。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遇见也大可不必太过担心,毕竟我们人多,还加上幽灵这弹无虚发的神枪手,况且燕子的枪法也是百步穿杨,猎个物什么的也是绰绰有余的,再者说幽灵在下密室时给兰芯和燕子一人发了一把他从黑市买来的沙漠*之鹰,说起这沙漠*之鹰我挺郁闷,上次从魁手那抢来的沙漠*之鹰让兰芯给充公了。
就在我一边跟着队伍走,一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时前方突然有声响,像是什么东西与地面摩擦时发出的声音,而且声音清晰易听,不紧不慢的,听着像是有人在故意用脚摩擦出来的声音。
胖子最猴急,当先第一个借着狼眼手电的光跑了过去,像这种还摸不清情况的地下密室最是暗藏杀机,险象环生的,所以不得与队伍脱离。
这一点我们大伙都明白,所以胖子一跑过去后,我们所有人便也紧跟其后,等我们跑到发出声响的地方时,奇怪的是并没看见什么可疑的活物,暗道依然空空如也,但是刚刚的声音又是真真切切的响过,这无疑就是增加了密室的诡异和阴森,也让我的心忐忑的悬着。
很快胖子就发现了一个洞口,胖子看了我一眼,看那意思是想钻过去,我立马阻止“等等,先别慌,里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怕什么,咱们人多,而且我们下来密室是来干嘛的,不就是来探密的么”胖子说着又准备钻进去。
我说“你忘了上次南诏墓的洞道里我遭墓尸地猴袭击的事啦?从长计议一下先。”
在我再三的阻止下,胖子才暂时打消了钻地洞的念头,只是这死胖子还是暗奈不住好奇心,一直用狼眼手电去探洞里的情况。
我也好奇为什么这里会有个洞口,见九叔在一旁勘察地形,我便先用狼眼看了一下洞口周边,除了洞口边上有一些散落的碎石子外,周边都是完好无缺的花岗岩,我用手抓了一小把碎石子在手心里搓了搓,发现一些黑色的粉末,我用鼻子一闻,一股火药味,幽灵在部队久呆在这方面比较懂我便让他闻一下,结果他一口咬定是火药。
那就说明这洞口是火药爆开的,但是奇怪的是会是谁干的呢,刚刚我们听见的声音会不会跟这洞口有关?看来这洞口早在我们下秘室之前就炸开了,因为先前我们并没有听见爆炸声。”
一直蹲在洞口探照情况的胖子突然说“你们看那洞的另一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胖子这么一说,我也好奇的凑过去,用狼眼看了看,虽说这狼眼射程三百米不假,但只是光柱射程这么远,实际上照明清晰程度也就一百米范围内,加上人的视线有限,所以一百米开外都只是有光,而不能清清楚楚的看清一却物体。
只见几十米长的笔直洞口另一边确实有模模糊糊,又金光闪闪的几个东西,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这让我的好奇心瞬间被勾起。
经过众人商量,还是决定进去一探究竟,出于上次南诏墓的教训,我便不想再垫底,而是第一个爬过去,出了洞口后,我一个个的清点人数,全部人都出来了,只剩下胖子一人,我用狼眼照进去看一下什么情况,只见胖子原地不动的把头转回看。
“胖子你丫嘛呢,快点过来。”我不耐烦叫道。
胖子把头转回,向我这边爬过来时应道“阿旺,你帮忙看着点,我怎么老感觉有东西跟着我。”
胖子这么一说,让我马上警惕起来,打着手电向胖子后面认真看了看,可是什么都没见着,“胖子你别疑神疑鬼的了,你后面什么鬼都没有。”
就在我话音刚落时,看见光柱尽头,一个苍白苍白的东西,像极了一张没有血色的脸正瞪大着一双黑不溜秋的眸子,阴笑着看着我,顿时我头皮一麻,全身
鸡皮疙瘩不由的起来。
而这时胖子刚好爬出洞口把我的视线挡住了,等视线恢复后,洞道里却已然空空如也。
“走吧,发什么呆呀?”胖子起身后,见我蹲在洞口,拍了一下我,由于我也不确定刚刚那张脸是不是幻觉,所以便没告诉众人,免得增加大伙的恐惧,只是我心里忐忑不安,一直在纠结刚刚那张脸是什么情况。
我们直奔那在光柱下闪闪发光的东西而去,走到跟前才认出原来是几座塔,我打量了一下这几座只有二米高左右的塔,塔一共五座,各分金、银,铜,还有木和泥质的,塔的造型就是西藏这边特有的特色,整个塔给我的感觉就像唐玄奘头顶上那项帽子,然后把一些细节去丢,只留下一个鼓包上立一根盘旋的擎天柱。
这些塔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是塔葬!”胖子突然说道。
“什么?什么塔葬”我不解问。
胖子接着说“在西藏佛教的葬礼分五种,除了像我们汉人平时的土葬和火葬外就是是塔葬、水葬还有天葬。”
“水葬主要有两种形式,其一是整尸抛入江河之中,一般是两人送葬,在人死后马上在腰际上砍一刀,然后头脚相叠捆好。放人背兜之中,口上搭一黑布,当天由一人背去丢入河江里。
其二是将尸体肢解后再投入江河中。”
“接着是天葬,天葬在藏族称为“恰多”,就是拿去喂鹫(雕的其中一品种),各地有各地的固定天葬地点。
葬法是人死后停尸数日,请喇*嘛念经择日送葬。出殡一般很早,有专人将尸体送至天葬场,司葬者首先焚香供神,鹫见烟火而聚集在天葬场周围,这时天葬师随即将尸体衣服剥去,按一定程序肢解尸体,肉骨剥离。尸体骨头则用石头捣碎,并拌以糌耙(西藏一种特色面团,主要成份是炒面和酥油)。
尸体肉切成小块放置一旁,最后,司祭者用哨声呼来鹫,按照骨和肉顺序喂食,直到吞食净尽。”
胖子说到这里时,我听得头皮一麻,一个冷颤不由得贯通全身。
小静和燕子估计是被吓到了,俩人纷纷说“死胖子!你别讲了,怪人的。”说着俩人忍不住双手搓了搓手臂,也不知道是冷到还是吓到。
“哎!没事没事!胖子你继续,简短讲就是了。”我忍不住好奇,所以要求胖子继续。
胖子看了看众人,发现除了小静和燕子表现出害怕外,其余人等都一脸好奇,于是便说“我简单来说便是,因为接下来我讲的就是塔葬。”
胖子说着就摸着身边的塔“而塔葬就比较高级,藏族大活佛基本施行塔葬。一些活佛是尸体火化后,把骨灰存入灵塔,也有些活佛死后,尸体经过脱水后被直接泥塑成佛像。
有名望的大活佛死后,则用盐抹尸脱水,然后涂上香料等贵重药物,用绸麻将全身包裹,砌葬在塔中,以为永久保存。
而这些塔分金、银、铜、木、泥各种,根据活佛的地位高低而定。如达*赖、班*禅圆寂后要建金灵塔。”
胖子说完很自豪的对我说道“小旺旺,怎么样,这方面你就不懂了吧。”
我立起大拇指表示点赞。
这时胖子胸有成竹的补充一句“而且我断定这里面一定有尸体做成的泥雕像。”
我好奇的找了一个金塔的窗口,用狼眼手电向里面照了照还真如胖子所说,只见一个干扁的人像参禅而坐,身缠绸带,只露出一个皮包骨的头颅,尽管头部已经严重缩水,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出这脸正是那天领我们到古迹休息室的那个小喇*嘛,顿时我脊梁骨一阵发冷,头皮发麻,这他娘的太邪乎。
见状我立马把其余的银,铜,木,泥等塔里的尸体看了一遍,全部都是古迹里我见过的小喇*嘛,顿时一股诡异的迷团包围着我,难不成我们之前活见鬼了不成。
胖子见我表情不对劲,便连忙问道“怎么了?难道我猜错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你们自己看看吧。”
众人看过后,没有一个有好脸色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夸张,燕子和小静看后直接失声尖叫出来,包括九叔,胖子,幽灵还有和芯也都无一例外,全都把疑问写在脸上。
“九叔,您说我们先前在古迹里见的那些小喇*嘛不会都是鬼魂吧?”我立马咨询九叔。
九叔也是一头雾水的说道“不应该的,但凡是妖魔鬼怪,无一能过我这关的。”
“不然这怎么解释。”我指着塔问。
九叔眉头紧锁,顿了片刻说“我也说不好,估计跟这古迹里那股徘徊不散的气息有关。”
而就在这众人围起来讨论这塔葬的诡异之时,燕子好像被什么吓到,“啊!”的一声尖叫。
“怎么了?”我好奇问。
光柱下燕子的表情异常恐惧,涮白的肤色上还能见到她额头上的冷汗珠子,“我……我刚刚好像看见……看见一个小孩跑过去。”
“什么?”我一听,心中一咯噔。
“哪来的小孩?你没看错吧?”胖子用手电四下照了照。
还不等燕子说话时,我们先前听见的脚步摩擦声又从边上的通道里幽幽的传入耳边……
第57章:古象雄王朝
这次声音一响,别说胖子了,我自个都当先拨出腰上的弯刀闻声而去,可是当我赶到时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此情此景让三个女的全部陷入恐慌中,脸色是一个比一个更难看,毕竟她们都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离奇古怪的事。
但我还好,只是轻微提高防备,胖子和九叔以及幽灵也都还好,没有表现出过度紧张的反应,毕竟我们都是经历过一些事的人。
小静紧紧的跟在胖子身边,燕子一直抓着我的衣角,兰芯虽然是三个女的中相对淡定的,但是也看得出她的紧张,虽然她是重案组的,但是这种“地下”的危险,她还真没见识过,又加上上次胖子把我们下南诏墓那次说的绘声绘色,有板有眼的缘故所以现在这三个女的都有点起心理作用了。
“我说什么来着,让你们不要下来,非要下来,现在才哪到哪,就把你们仨给吓着了。”见状我批评了她们仨。
“谁怕了,只是这密室潮湿阴寒,让人不舒服罢了。”兰芯强词夺理,硬是否认自己害怕。
这时幽灵借此机会,靠近兰芯说道“别怕,兰警花,有我呢。”
“是啊!还有我们这位特种兵在这,不要以为地球没你就不转。”兰芯莫名其妙的对我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我莫名其妙,不解兰芯何出此言,怎么说的跟情侣吵架似的。
我懒得跟兰芯争辨,便用狼眼手电把周边的环境照了照,发现现在我们所处的暗道跟前面不同的是,此处的空间更开阔了,而且多了几条分岔路口,所有的路口尽头都被吞噬在黑暗中而且阴气森森。
就在我的狼眼手电到处扫来扫去时,突然站我身边的燕子尖叫一声,差点没把我的耳膜穿破。
“怎么了?”我急忙问道。
燕子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指着我刚刚狼眼光柱扫过的地方,说“刚刚那个小孩又从那个方向晃过去了。”
“燕子,你别说的那么人好不好。怎么我们都没看见呢?”小静也明显极度紧张起来。
燕子的话让我想起刚刚洞口里的那张脸,看来我刚刚是真实所见,而非幻觉,想到这我便认真的对众人说“燕子没瞎说,我之前在洞口也看见一张类似小孩的脸,一开始我以为是幻觉,如此看来是真的。”
“大家先别慌,敌在暗我在明的情况下越慌越乱,一乱就中了敌人的诡计了,特殊作战的首要条件就是战胜心魔”一直比较沉默的幽灵开口了。
不得不说王忠义这小子,确实有两把刷子,枪法我先前见识过了,没的说,我想除了我老爸的枪法外应该就数幽灵了,枪法好是一点,连稳定人心,平息队友紧张情绪的范都比我强很多,不像我,只顾批评她们,看来我还有的学的。
最年长又资历最深的九叔也开口了“看来这密室不简单,依我看,忠义世侄你留下来保护这仨个女的,而我和吴念世侄还有小胖仨人前去一探这密室,毕竟我们三个一起下过地(指下墓),默契还是有点。”
“不行!”三个女的异口同声回决了。
接着小静说道“我不能让胖子还有那个花心大萝卜去冒险,毕竟大家都是朋友一场,应该相互照顾。”对于小静突然叫我花心大萝卜,我也是有苦说不出,也没心情去澄清。
燕子紧紧搂着我的手臂,说“我不能让我们家阿旺去冒险,我得跟着他。”听燕子说“我们家”时,我就纳闷了去,心想我啥时候变成你们家的了,还真当我是宠物狗狗,说是谁家就是谁家的啦?
而最后兰芯冷冷道“我是来查当年神秘刺青组织的案件,谁也别妨碍公务。”
要不怎么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人各说各有理。
尴尬的九叔无奈道“当我没说好了”然后打起狼眼手电向刚刚燕子指的方向走去,众人也随后跟上。
走到尽头时只见一个大石门严严实实的封闭住前的路,石门不是普通的石门,打手电一看,石门上五边开角,每一个角的尖端对应雕刻有五只动物,分别是白雪狮,赤藏獒,青龙,黑白条纹虎,还有一只奇特的鸟。
这种鸟叫迦楼罗,是佛教典籍,一般来说,迦楼罗分三种,其一人面鸟身、其二鸟面人身,其三全鸟身形像出现,类似于火*凤凰。
在中国中原地区的佛教寺庙中,迦楼罗常常以全身白袍,人形,唯面部尖喙,犹如鹰嘴的形象出现。”
看这石门五角边上的五兽的布置应该是一个机关门。幽灵指着石门正中间的一个五角星形的把手说道“这应该是一个旋转扭,估计可以开启石门。”
胖子用狼眼打量一下石门,突然莫名兴奋的一拍手,用食指在鼻子下方蹭了蹭说道“他娘的,真是不枉此行。”
而早在一旁关注胖子的我不解问“什么不枉此行。”
胖子说“看来山子没瞎说,这古迹下真他娘的有古墓。”然后指着石门上的五兽解释道“你们看这五兽,除了藏獒是西藏灵兽外,其余的狮、龙、虎还有这迦楼罗都是藏佛的神兽,我先前不是说过藏佛教的起源要追溯到古象雄佛法么,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要了解西藏文明,必先了解古象雄文明。
而古象雄王国是吐著之前在西藏高原雄霸一方的部落国家,其历史可以追溯到远古的一万八千年前。
由于地域辽阔且位于交通要道的古象雄,堪称古代文明交往的十字驿站,它与中亚、西亚、南亚等地域都有过交流,以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所以造就了古象雄成为古丝绸之路驿站的先天优势。
而丝绸之路是什么就
不需要我解释了,你们也都懂,当时的贸易巅峰,而我从我老爹那学得一点皮毛,分析这有可能是古象雄王朝时的一个古墓,那他娘的里面可能有无数当时古象雄王朝鼎盛时期留下的金银珠宝。”
胖子已经按耐不住激动,说着就伸手准备去扭动石门中间的那个五角形。
见状我大惊,连忙伸手抓住胖子的手大骂道“你个二货想死也别拉我们陪葬。我他娘的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这么冒冒失失的,你怎么都当耳边风了?”
说着,我便用狼眼手电把石门边上的两侧照了照,并说道“你看看这两侧都有隐蔽的暗槽,我断定这石门的五角形一但启动错误就会触发机关,到时是什么下场你想过没有?”
“对对对!你看我这急性子”胖子拍着自己的脑门,赔笑道“还好旺仔你心思缜密,考虑周全。”
我懒得搭理胖子,只是继续和九叔一起观察这石门上的每一处细节,突然又想出幺蛾子的胖子拍了一下我和九叔的肩膀说道,你们就不想看看这机关触发后的后果么?
“也罢!看看也无妨,说不定还有助我破解机关。”九叔也表示同意胖子的提议。
“你有什么好办法?”我问胖子。
胖子默不作声,只是把所有人驱赶到石门两米开外,也就是两侧的暗槽范围以外,接着对幽灵说道“老大,你枪法不是不错么,该你表现的时候了,你从侧面对这那五角形开枪,看看机关触发是什么后果。”
只见幽灵嘴角一斜,完全胸有成竹的样子,正当他准备露两手时,燕子提出让她来,看这小妮子应该是手痒痒想试枪了,话说我们都还没见识过猎人出生的燕子枪法如何,于是就索性让她打两发子。
燕子兴冲冲的跑到胖子指定的位置,完全把刚刚的恐慌抛之脑后,有模有样,英姿飒爽地从腰上拨出沙漠*之鹰,两话不话,就是“砰砰”来两发,还真别说,这小妮子枪法还真是一打一个准,两发子弹全部都打在胖子事先指定好的位置。
子弹打在五角形上后,耳边就响起一阵阵机械运作的声音,紧接着从石门两侧的暗槽里“嗖嗖嗖~”不断伴着声响快速的弹射出如暴雨般的箭矢,才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刚刚我们站的石道上密密麻麻地插满了钢箭,只见这些飞速的箭头入石三分,看得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些箭矢连花岗岩都能穿入,倘若射在我们这些凡体肉躯上那真是万箭穿心,活活被射成马蜂窝不可。
可是机关远不止我所想法的这么简单,待万支箭矢结束以后,只见石门的五兽图连同五边开角的尖端开始移位,而且是有规律的移动,看着有点像是在拼某种图案,正当我看的出神时,突然冷不丁的一道冷光从石门五角星形的中间闪出,直向我逼来。
在众人的狼眼手电下我立马辨认出这光原来是一支箭矢飞速而来,“完蛋”我心里暗叫不妙,还来不急躲闪之时,箭矢锋利的钢尖头已经近在咫尺了,就在这时身边传了“砰”的一声枪响,我只感觉眼前一弹道以光速穿过,直接把即将穿透我眉心的箭矢打掉。
原来是幽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及时把箭矢打掉,众人可是为我捏了一把冷汗,更不得不说的是幽灵的枪法已经登峰造极了,出神入化,打移动的物体都如此精准,看来已经把狙击的原理和实践完美结合了。
虚惊一场后,众人对我是一连串的关心,个个七嘴八舌后,便言归正传,回到眼前这机关门的问题上。
我走近九叔开口问“九叔,您看出点眉目没有?”
九叔眼神若有所思“应该是根据五行来布的机关,但是好像少了点什么?但是我也说不好少的是什么。”
九叔的话让众人顿时脸上浮现出失落,特别是胖子,更是一脸不甘心又焦急的脸色,这不是眼看本来快到嘴的熟鸭子给飞了么。
“我知道少了什么”我此话一出,众人立马投来希望的目光,“刚刚我是站正中间的,刚好五兽图移动的拼图让我看出了是一个塔葬的塔图轮廓。”我说完。
九叔喜出望外,说道“原来如此,这下全部齐活了,可以开始破解机关了。”九叔说着就瞟了我一眼,又是来考我的意思。
我当然是自觉的马上拨出弯刀,准备画破解机关的五行图时,突然听见我们身后的暗道里又响起之前那脚步声,不过仔细一听发现不一样的是这一次的声音明显轻很多,不像之前的那么吵杂,而且声音很清晰,很明显是故意想让我们听见,或者应该说是想吓我们,众人的手电筒立马向发声音的地方照去,可还是空空如也,这真他妈的邪门了,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世侄,你破你的机关,不要被这声音干扰。”九叔说着上前守在众人前面。
“他娘的,虚张声势,有本事出来和你胖爷我打一场。”胖子有点恼火了,大骂一声也和九叔一起守着。
我则心无旁骛,全神贯注去画破解这机关石门的五行图,因为五行学的奥妙深了去,不得有半差错。
五行学说最早出现在战国中期的道家黄老,五行主要以金木水火土五元素,它相生相克,其包含五行八卦,五行方位,五行时辰,五行机关,五行天文以及五行地理,是集哲学、占卜算命、历法、中医学和社会学等诸多学于一身的理论。
我一边画着五行图,一边在心里默念五行机关口决,“五行相生,其五色有分,五色孕乾坤,乾坤生万物,万物相生又相克,寻规律破万迷,五行解玄机。”
如按《百鬼邪术》上所说五行对应白、黄、赤、青还有灰
五色,而这五色又刚好对应雪狮,迦楼罗鸟,赤藏獒,青龙,黑白条纹虎五兽的颜色,而根据五行机关的五角星图来分析,金木水火土在外围五星顶端,第二圈对应的是塔葬的金塔、泥塔、木塔,还有铜和银塔,而中心五边是五兽的颜色。
只需要把石门上五塔和五兽根据五行机关的图,按金木水火土排序好既可,事不宜迟,一破解开机关后,我便立马启动机关,石门伴着沉闷的机械声运转完毕后,却没有半点反应。
这是何解?我自己都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连九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不是五行图画错了?”胖子说道。
可是九叔检查后,确定是没错的。
“是不是机关太久没启动,失灵了”幽灵也随口一提,可这谁晓得,退一步说,倘若真是失灵了,那不是没戏了,这东西谁也不懂得修啊。
众人一下都无计可施,束手无策,急性子的胖子老毛病又犯了,大骂一声“你他娘的,气煞我也”上前就是两大脚丫子,可是依然没有反应。
胖子两脚后,心细的小静好像发现了什么,指着石门上说道“你们看那上面是不是掉东西了”
我打着狼眼手电靠近一看,只见石门中心的五角形上还真是有一处缝隙有泥尘掉落,见状我便立马用弯刀把缝隙上长年累积的泥尘去掉,是一处暗槽,通过狼眼看见暗槽里曲曲折折,看来应该是类似钥匙孔之类的。
会是什么钥匙呢?这下开真是难倒我们了,这他娘的那里去找钥匙,就算有钥匙估计也随着年代的推移早石沉大海了,这下真的没戏了。
这种感觉真是太挠心了,真是应那句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崖,胖子气得又是两大脚丫子踹上石门,“别踹了,踹断你的腿,这石门也他娘的不会开的”我也有点恼火了,这暴脾气说来就来。
而就在这时那诡异的脚步声又响起,而且这一次脚步声明显离我们渐行渐近,听声音即快,我立马转身并用狼眼的光柱扫去,可却还是慢了半拍,只见一黑乎乎的,乍一看像狗的影子一晃拐进阴暗通道的岔道里,看来那诡异声音的主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不过奇怪的是以它刚刚这般速度完全可以对我们发起先发制人的突袭,但是为何它并没有这么做?
其实可怕的敌人并不是那些跟你明干的强大对手,而是像这种藏身于暗处让你捉摸不透的东西才是可怕的,让你心里没个底,也摸不透它的企图,只能被它吓的一惊一乍的。
众人也看见了,都被刚刚那惊险的一幕,捏了一把冷汗,燕子突然说“你们说刚刚会不会是鬼魂来索命阿?刚刚胖子哥不是说这石门后可能是古墓,那不会是我们打扰到墓里的鬼魂了吧。”
“这世上怎么会有鬼怪之说,燕子姑娘你别那么迷信了”幽灵并不认同燕子的说法。
胖子说话了“老大!刚刚那是不是鬼魂我胖子不知道,但是我都跟你说了,你真是不知道我们经历的事,不知道这世界的奇妙之处,你没见过的并不表现没有,就阿旺那就养了两只鬼,你可晓得。”
九叔说“行啦!别争了,刚刚那不是鬼魂,如果是鬼魂我早就能察觉了,但是肯定的是来者不善,大家不要这个时候窝里乱了。”
“他娘的,待我们去看看到底是哪个孙子在暗地里虚张声势”发火的胖子抄起工兵铲说着就准备向影子消失的暗道追去。
我一把扯住胖子的衣角,阻止道“莫追,搞不好是陷阱,引我们上勾的。它不是鬼魂那我们就用真正的鬼魂去对付它便是。”说着我便掏出乾坤筒,把妮妮和冰儿放出来,乾坤筒一转后,一股阴风四起,只见两道幽幽的白烟袅袅而起,并渐渐形成两个人影……。
而一旁的幽灵直接看傻眼了,胖子见状说道“老大,怎样,奇妙不?”可是幽灵已经惊讶得哑口无言,傻傻的看见妮妮和冰儿凭空现身。
九叔一见冰儿职业病犯了,吆喝一声“好你个妖孽,原来藏身在乾坤筒里了,来的正好,受死吧!”说着硬是要灭了冰儿。
见状我马上连合胖子,燕子还有小静和兰芯一起死死抱住九叔阻止他,为冰儿求情。
“撒手!”被我们死死抱住的九叔一头雾水,不解我们这一窝小伙伴怎么会为冰儿求情。
“您刚刚不是说了,不能在这个时候窝里乱么,那冰儿就是跟我们一伙的。”我死抓着不放说道。
九叔微怒道“你最好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便把从上次玉龙雪山九叔最后见冰儿那次以后冰儿屡次救我的事全部简约的说了一遍给九叔听。
九叔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好小子居然一直满着我,行了!我不为难她便是。”
平息了九叔大动干戈后,我就请冰儿和妮妮帮忙去一探那一直在暗中从中作梗的影子究竟是何来历,胖子也兴奋的抄着工兵铲准备前去帮忙时我挡住他,说道“你就别去添乱了,我们进石门里去看看。”
“没有钥匙怎么进去?”胖子不解问。
刚刚我在拉胖子的衣角时,刚好看见他脖子上的那条字项链,看这字和钥匙孔里的曲曲折折有几分相似,而且胖子曾经跟我说过他那条项链是正宗的古象雄佛教传承下来的,而如胖子所说,这石门又跟古象雄有渊源,所以我估计应该那个钥匙孔就是这字项链所能开启的。
我直接取下胖子的项链,前去钥匙孔一试还真如我所料,石门缓缓移开后,只见里面黑压压一片,众人打着狼眼手电,井然有序的一个个进入。
第58章:魔窟暗袭
进入石门后,先是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把石门周围层层包围,我和胖子用工兵铲大致清理蜘蛛网时,灰尘也是漫天飞舞,呛得我们直咳嗽,可见这石门也是长年隐藏地下,无人开启过了,但是奇怪的是这里的空气切是流通的。
我还是习惯性的用狼眼手电把整个环境打量一遍,是一个宽敞的密室,我便投了几支照明用的冷烟火,冷烟火瞬间把整个密室照亮,密室里大范围面积便尽收眼底,和我想象不一样的是里面狼藉一片,放眼望去没有一样东西是完整的,现场像是被大闹过般,只见很多大小陶器摔碎一地,以及大量马、羊等动物头骨都被打乱在地。
而最让我不解的是,如若真如胖子所说的这是古象雄王朝时的墓室,那怎么偌大的墓室里连一具棺材都没有?
我用《百鬼邪术》的方法看了一下这风水位,确实是一块开山建墓的宝地,这里南北通透,五行尚佳,又位于世界之脊的龙脉腹中。这一些矛盾点让我困惑,便寻问九叔这是什么个情况,难不成是我风水学不够精通看走眼了吗?
九叔沉默不语,只是认真的观察起四周,时不时又在手指间掐算,看样子是在看这里的风水,于是我便没打扰他,只是凑到摇头叹气,又喃喃自语的胖子身边。
我问“胖子你丫嘛呢?一个人自言自语的。”
“他娘的,估计是我们晚来了一步,所以这里被其它盗墓贼给洗劫而空了。”胖子一脸失望。
我不以为然,觉得不是盗墓贼所为便说道“你怎么确定这里是墓穴?”
胖子用狼眼手电的光柱扫着散落在地的一些精美的彩绘木案、方形木梳、带柄铜镜、刻纹木条、纺织工具以及大量玻璃珠、长方形木盘、草编器物等一些年代久远的物品,说道“阿旺你自认博览群书,但是古墓和古玩这方面的知识还是欠缺啊!”
对于胖子这话我是无力反驳的,毕竟胖子也算当之无愧的摸金校尉之后,只是还没正式入行罢了,而且从小在古玩市场长大的他,在这方面的知识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这点无可厚非。
胖子接着说“从这些陪葬品来看就可以说明是古象雄王朝的,因为我国西藏阿里曲踏墓地曾经出土一些类似地上这些的文物,当时考古部门发现墓里的棺椁时就有很多像眼前这些陪葬品,从此古老神秘的象雄文明便滥觞于此。”
“那棺材呢,怎么不见棺材?”我反问。
胖子眉头一皱,叹气道“这也是我搞不明白的地方,按理说就算这里是被盗墓贼洗劫过,那也不可能连棺材一起拖走。
虽然有些不讲规矩的盗墓毛贼会盗一些古尸买给那些喜欢收集古尸的外国人,但是也不至于把整个棺材一起抱走,那他娘的得多蠢?”
胖子说完沉默片刻,好像又突然想到什么“等等,这搞不好也有可能是一个虚冢,防止真墓被人盗。”
这时观察完地形的九叔来到我们身边,解开我们的迷惑,“这即是古墓也不是古墓。”
“此话怎讲?”我与胖子云里雾里的。
九叔慢条斯理,缓缓道来“自古以来墓穴的选址极其重要,古人深信不疑它会影响下一代的运势,所以很讲究,特别是王朝的墓穴就更讲究,所以比较复杂,它不止是看风水,还看下葬时间以及墓主生辰八字,如果这些和选择的墓址不合,那再好的风水宝地都不符合王朝下葬的条件。”
胖子接着九叔的话。“如此看来当时应该是有什么特殊原因才让这个墓穴被古象雄放弃了。”然后沉默片刻“你们说会不会跟那个伏魔人有关?”
九叔说“说说你的看法?”
胖子半猜半解说道“你们想啊,古象雄历史悠久,可追述到一万多年前的历代发展,而依这些陪葬品看,这应该是古象雄中期的墓穴,至今也差不多几千年,那会儿跟伏魔人应该是同一个年代,幽灵先前在古迹不是说了么,几千年前这一带怪物作乱,生灵涂炭,是伏魔人的出现才平息怪物作乱,会不会那时这里的墓穴刚建一半,后来战争爆发,所以给耽搁了呗。”
其实胖子的话也在理,毕竟看这里的环境和这些陪葬品不难看出这是一个修建到半途停止下来的墓穴。
就是一点我想不通,为什么这里的东西都被打乱得一塌糊涂?而且看那些破坏过的物品是刚发生不久的,想必应该是在我们进来之前这里已经被发现并被糟蹋过,莫非真是有盗墓贼在我们之前进来过?那想必这里应该有其它入口。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巨响,打断我的思路。惊吓而慌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石门上的顶梁柱塌了。”
我闻声望去,果然!只见顶梁柱已经把我们刚刚进来的机关石门给堵的严严实实的,见状我当先跑过去,刚到石门处时眼睛余光便见一影子从右侧方一闪而过,而不巧的是就在这时我先前投出的冷烟火刚好燃尽,整个密室瞬间被幽森的黑暗一下吞噬,我当机立断打开狼眼手电迅速朝影子消失的方位照去,可是为时已晚,影子早已消声灭迹。
“怎么会塌方了?”赶上来的幽灵道。
随后是赶上来的胖子说道“这下麻烦了,我们倒要成为这虚冢的墓主,葛屁于此了,等后人发现并考察我们的尸骨算了。”
我明确肯定刚刚余光看见的影子不是幻觉,便严肃的跟胖子说道“行了,别耍嘴皮子满嘴跑火车了,就咱们这几个廉价的骨架子不值几个钱,没人来考察。”
胖子见我如此严肃便调侃道“阿旺你紧张个毛线,不就塌方么,至于这样子……”
“不是塌方,是有预谋的破坏。大家小心点,有不
速之客在这墓室里。”胖子没说完时,直接被我打断掉。
“世侄你何以见得不是塌方?”九叔问道。
我说“刚刚我们进来时我检查过了,这柱子牢固的很,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还有我刚才看见一个影子从右边闪过。所以我估计这柱子应该是有不明生物故意破坏的,怕是想至我们于死地。”
我正分析情况时,围在墓室中间的三个女的突然同时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声,震响四壁,直刺耳膜,我闻声望去时,却发现少了小静,只见黑暗中不知是什么东西正把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救命的小静连拖带拽,迅速的向黑暗拉去,而兰芯和燕子正死拽着将近消失在黑暗里的小静。
见状我和胖子也顾不上用狼眼手电去照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拉着小静,只是立马犹如离弦之箭,三两个箭步赶上,胖子一扑,扑到小静身上同兰芯她们抱住小静,我则挥起手中的弯刀,乌漆麻黑也看不清到底是何物,只管一刀挥去,毕竟救人要紧。
怎料黑暗中呼的响起破风声,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把我的弯刀拍出几米开外,顿时我愣了半响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个反应时,只听“砰”的一声枪响,是幽灵即时扣动板机,接着一声嚎叫声尖锐的刺痛我耳膜,黑暗中的不明生物才放开死拽住小静不放的手逃蹿而去,藏身于摸不着北的黑暗中,只是那声音让我似曾相识。
险中得救的小静这回可是吓的不轻,在胖子的怀里缓了好一阵子才好了许多,我捡回弯刀后众人马上围成一团,全部背靠背,进入一级战斗准备。
天杀的,不巧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偏这时,我、胖子还有九叔和小静的狼眼手电都没电了,从上次玉龙雪山用到现在一直也没去换电池,现在电量耗尽,就只剩下燕子还有幽灵和兰芯三把手电还有电,为了节约电量我马上让兰芯和燕子的手电关掉,只留下幽灵一把,并让幽灵把狼眼手电缠在狙击步枪上。
毕竟他可是我们最重要的防线和保命手,怎么样也不能没有手电。
狼眼手电不能用了,我则改成冷烟火,同样的为了不浪费,我只是在东西南北四角各投出一支,瞬间整个偌大的空墓室在冷烟火下惚闪惚闪的,可是早己不见那不明生物的踪影,只见刚刚抢救小静的地上留下一小滩暗红色的血迹。
墓室四周寂然无声,死静一片,除了冷烟火发出的“吱吱”声和我们众人沉闷而乱了规律的呼吸声外,耳边传来的就是我“”直跳的心跳声,我只感觉我握弯刀的手心冷汗直冒,不得不承认我们都被刚刚那始料未及的突发情况惊吓到了。
“老吴,有没有看清它的庐山真面目?”完全进入战斗状态的幽灵拖着狙击步枪四周观察的同时开口问我。
我一边注视着四周,一边应道“它速度太快,而且刚刚太暗了,根本没看清是什么鬼东西。”
“呸!”胖子狠狠的吐了一口涂抹,骂道“草!不会是我们先前在密室通道里看见的那影子吧。”
“不应该!这次明显个头大许多,”我说着拍拍胖子的肩膀,继续道“现在出去的路被堵死了,要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要反防为攻。”
幽灵认同我的观点,说道“没错,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
跟着地上的血迹走,就是目前找那不明怪物最好的办法。幽灵毕竟是特种部队小组队长出身,所以在这种特殊战斗下经验丰富,便由他下达作战指令,在幽灵的部署下,我们七人三把枪,三把狼眼的情况下,共分成三个小组,我略懂分时定向术,所以与有一把枪的燕子一组,在前面探路。
而身为狙击手的幽灵则在中间,起到前后兼顾,小静和他一组。
胖子与九叔在后面防止我们遭背后偷袭,再由有一把手枪的兰芯与他俩配合。
三组的间隔控制在两米距离以内,三把狼眼手电除去必不可少的幽灵枪上一把外,其余两把则由我和胖子各一把。
我跟着血迹走到墓室的西南角落时,发现一个巨大的破洞,不难看出这洞定是从另一边打穿过来的,我大致检查了一下洞口,和先前我们刚发现塔葬时的那个洞口一样,都是用炸药炸开的,看来此路和墓室外的通道是相通的,如此甚好,这样我们便可以从这洞口逃生,而且我估计这墓室之所以如此狼狈不堪,应该是跟炸这洞的人有关,我首先想到的是“摸金校尉”因为我越发相信山子说的,这地下应该有古墓。
进入洞口后,很快我就知道这是一条通道,由于只有一把狼眼手电,所以照明不算很理想,不过手电一米直经宽的光柱还是为我们拨开重重黑暗,借着光我边走边打量。
不过我也没来的急去仔细观察,只是大致一眼扫过,是一条岩石层自然裂开后的岩层道,长宽高并不规则,凹凸不平的,而且四周异常的潮湿又冰冷,真可谓是寒气入骨,只感觉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承受着穿透羽绒服直逼体内的寒气渗入的折磨。
连呼口气都有雾气,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我们现在就是在大雪山的冰层里,想必这岩石层的后面应该就是大冰层。
我和燕子继续跟着血迹走了不到十米,血迹便断了,后面跟上来的幽灵他们一伙人也停下脚步,而就在这时有异常沉闷的呼吸声从头项上声声传来,还不等我的手电照上时,先听燕子直接“”就是两枪打上去。
随后我手中的狼眼手电照上时,只见一只长满灰色长毛的生物一下又消失在我们头顶上的岩石窟窿眼里,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们现处的头项上全是密密麻麻,分散开岔着层出不穷的窟窿眼,就像一块巨大的奶酪千
疮百孔。
窟窿眼大小各不一,大的大到足以三个成年男性可并肩钻进去,小的也足够一个十岁出头的娃儿玩耍。
我正被这自然奇观所吸引时,从胖子后方也就是我们来时的路,顿时传来一阵石头与石头摩擦的声音,我还来不急搞清状况时,便听胖子扯着大嗓门,大叫一声“我草!快跑啊。”
我也没顾得上问是何情况,只是以我对胖子的了解来看,肯定是出事了,便赶紧撒开步子拉着我身边的燕子一溜烟就跑。
后面的其余人等也紧紧的跟着狂跑,跑没一会儿便在眼前面出现两条分岔路口,由于时间紧迫,我想都没想就带头往右边跑去,刚刚跑进去时,便听见前方传来急促的奔跑声,而且很杂,好像好几双脚在同时奔跑,我第一反应就是有怪物从前方围攻过来,于是我马上拉着燕子调头往另一个方向跑。
“阿旺你丫嘛呢?带个路都带不好了是吧。”垫底的胖子刚跑到右边路口看见我们又跑出来时大叫一声。
“就你话多,跟着跑就是了”我往另一条路拐进去的同时回了一句。
跑出三四十米开外我就感觉不对啊,我们不是说好反防为攻的么,怎么这会儿他娘的跑的比兔子还快了,一想到这我就恼火,索性不跑了,转头就对身后的幽灵说道“咱瞎跑什么?说好的反防为攻呢?”
幽灵回应“我怎么知道,我们还不是跟着你跑的”
有时群居动物就是这样,一个乱就传染一窝子乱,这说起来还怪死胖子,瞎叫什么快跑,害我一下蒙圈了。
我叫上幽灵还有胖子以及九叔攻回去,不能这么窝囊下去,我和胖子不约而同的大叫一声,以壮怂人胆,然后抄起工兵铲就返回去,由于洞道只能同时并排站三个人,所以幽灵在我们后面为我们掩护。
因为考虑到后面那三个女的没人保护所以我们也不敢走太远,保持在有突发情况时能即时赶到的位置处,等那些追赶我们的不明生物。
可是并不见刚刚追我们的怪物追来,我、胖子还有九叔和幽灵都尽量把动作放轻,全神贯注去注视前方,三把狼眼手电的光柱在黑暗,冰冷又寂静的洞道里肆无忌惮的扫来扫去,也不见有异常的情况。
越是这样我的心便越是忐忑不安,这太不正常了,突然如此安静的情况下都没有什么好兆头。
我的心跳都随着我每一次呼吸加快,这时胖子说话了“阿旺你说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安静了?”
“不可掉以轻心,想必有埋伏。”我一边注视被黑暗吞噬的尽头,一边回答胖子,我话音刚落之时,头顶上便陆陆续续的掉落下一些碎石子,顿时我心里的弦一下崩紧,坏了!怎么忘记检查头顶了,一想到这我立马把狼眼手电向头顶上照去,只见凹凸不平又三米多高的岩石洞顶上一影子迅速蹿过。
“小心!”这时不远处的三个女的异口同声大叫一声,紧接着一声尖锐又刺耳像动物鸣叫的怪声从头顶传来,等我们反应过来时,幽灵已经遭到伏击,只见一影子一下从洞项上扑下,直逼幽灵,幽灵手中的狙击步枪一下被打落并被扑掉在地。
见状!我、胖子还有九叔正要上前帮忙时,不料这时从我身后传来破风声,闻声后,我即时转头,只见一支长满利爪的巨掌迅猛拍来,万幸的是那巨掌只是把我手中的狼眼拍飞,情急之下我慌乱地挥手工兵铲就发疯的一顿乱砍,与此同时胖子和九叔那边也遭受突袭,这一幕来的太突然,我们始料未及,事态一下陷入危机和慌乱中,谁也顾不上谁。
乌漆麻黑下我乱挥舞着工兵铲,只通过手的触感感觉到有砍到怪物几下,还带一股血腥恶臭味扑鼻而来,想必应该是那怪物的血液,而耳边传来的是幽灵一声惨叫,还有胖子的骂声,以为怪物的尖叫声,现场已经混乱不堪,个个浴血撕杀。
一听到幽灵的惨叫声我心乱如麻,心想真出大事了,莫非幽灵已经……?
幽灵的惨叫让我乱了阵脚,一下被怪物扑倒,只感觉吨位级的重量压得我呼吸困难,命悬一线这时,左耳边传来“呼~”的一声破风声,黑灯瞎火的也只能凭感觉用工兵铲去挡,与此同时我立马拨出弯刀拼命的瞎捅,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怪物,只模模糊糊的看见它一张奇丑无比又长有红眼的怪脸,而且全身毛茸茸的,感觉太眼熟了。
“砰!砰!砰!……”这时整个洞道里响起声声枪声,火光惚闪,原来是兰芯和燕子连续开了好几枪,巨响的枪声在本来也不大的洞道里回震,声音欲破耳膜。
而这时压在我身上的怪物发出痛苦的尖叫声,一下落荒而逃。
胖子他们那边的怪物也如此,痛苦一叫后便四路八方的从洞顶上一些分岔的支洞里逃蹿消失。
死里逃生后,我起身就跑去幽灵的位置,还好不是我想象的那么严重,只是手臂受伤了,万幸的是胖子和九叔也都并无大碍。只是刚刚那一幕惊吓到我们了,而这时远处的怪物一直有频率的发出低鸣声,以经验之谈是在搬救兵。
容不得我们多考虑,我捡起幽灵的狙击步枪就让众人往洞道暗处跑,局面已经陷入我方为弱势,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保小命再从长计议。
我们沿着曲曲折折,坑坑洼洼的洞道跑了几分钟,途中遇见分岔路口就凭感觉和大致判断选择路线,直到跑到一处开阔地,才原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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