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二章 裴女映雪
连续几天的大晴天,长安城的雪渐渐化了,人们的心情渐渐温热起来,那种被压抑的感觉终于释放了;至少,在小寒心里,他有了家的感觉,太平公主,五大美人,让他有种乐不思蜀的感觉。
有时安静下来时,他竟在思考:还要不要回去?或者,就在这里做逍遥王了?这温柔乡里也不错的;可那些是是非非,偏偏令他头痛!
只有喝酒、练剑时,才是他最轻松的时刻;这时所有的烦恼几乎不存在,只有剑的诱惑才最迷人,而酒精的温度,也让他越来越喜欢!
次日清晨,吃过早餐,太平公主就说:“寒哥哥,咱们今天得去裴大人家了,你得谢谢这个大媒人,嘿嘿,随便嘛,看看那个裴女映雪,看她有没有资格做我的新嫂嫂?”说着,她脸上已露出来欢喜之色,显然,她已有目的了!
“你们几个以为呢?需要这么快吧?我们才刚刚大婚,就去招惹裴映雪,似乎不太好吧?”小寒不由得问她们了。
上官婉儿笑了,说:“趁热打铁嘛,我看映雪不错的,我认识她的,姿色嘛,不在婉儿之下,就看寒哥哥有没有本事拿下了!哈哈,说不定,人家眼高于顶,根本瞧不上你哦!”
她一说,太平公主就不高兴了,马上回击她:“婉儿,这寒哥哥娶老婆,是多多益善,嘿嘿,婉儿你放心,我寒哥哥肯定很快将她弄到手,哈哈,到时候我看你们几个争风吃醋才好呢;寒哥哥,咱们至少弄个后宫佳丽三十,让婉儿天天思念着你,却得不以你的宠幸;哈哈,几位嫂嫂,太平的计划如何?”
她一说,几大美女顿时不说话了,脸色多少有点不正常了,晓得这丫头只要疯起来,听怕谁也拦不住;小寒若真娶三十个美女,只怕人人都要吃醋了!
只玉儿高兴地说:“好嘛,咱们就听公主殿下的,争取给寒哥哥抓三十个大美人,嘿嘿,只是公主殿下,咱们悠着点,慢慢来,宁缺忽滥,可不能委屈了寒哥哥!”
小寒却亲了太平公主一下,才说:“这种事情随便玩吧,弄那么多干吗?我还要练剑呢,嘿嘿,如果我的剑术退步了,非打得你屁股开花不可!”
“好了,知道你疼我的,我们得去裴大人家了,你们商量一下,都谁去?总不至于都去吧?似乎咱们人又多了点!”太平公主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玉儿想了想,说:“是啊,都去似乎不太好,要不,就婉儿、凝霜你们两个陪寒哥哥、公主去吧!我们又没请裴大人作媒,对,就你们四个人去,如何?”
太平公主高兴了,赶紧搂住玉儿说:“还是我玉儿嫂嫂爽快,思虑也周详;总之,今天,婉儿的任务就是配合本公主拿下裴映雪,咱们争取一击就中;至于霜霜嘛,你可以煽风点火,把那个裴映雪弄得自动投怀送抱最好!嘿嘿,就这么定了!”
“是,谨遵公主殿下吩咐!”上官婉儿、武凝霜赶紧应承。
“是不是有点过分啊?太平,如果裴映雪不愿意,你可不能乱来哈!”小寒赶紧打招呼了,生怕她乱来,如果裴寂不爽那就不妙了,毕竟,他是宰相!
“寒哥哥放心,那丫头早就愿意了,裴老头儿说的,还是他主动说起的,嘿嘿,估计是见婉儿嫁给哥了,所以,吃醋了,哈哈!”太平公主的眼睛像着了火似的,像看见了裴映雪主动向小寒投怀送抱了。
“好吧,咱们去裴家,看看这个映雪什么样,滋味如何,如果应该尝嘛,那本王子可要摘花了!”小寒也高兴了。
“痛快,寒哥哥这个样子才是逍遥王嘛,别结了婚就傻了!继续你的本色,像对付本公主那样,争取第一天就搞定,我第一天就被寒哥哥弄得迷迷糊糊的了,可惜,哥哥吃不了我,哈哈!”太平公主主动吐露心思了,脸上竟露出来忧伤。
小寒见了,不觉心疼了,赶紧亲了亲她的脸,才说:“别想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你就帮哥哥抓老婆吧,哈哈,就当给你自己找丫头好了!”
“好,咱们出发,那裴映雪,先让她来侍候本公主三天,哈哈,便宜你了,这三天就将她拿下;最好和婉儿比,看看她们两个谁更风骚!”太平公主越说越来劲儿了,似乎已看见两大美女就在眼前向小寒撒娇似的。
“你们三个坐车,我骑踏雪,好几天没和我的踏雪玩了,我都有点想它了,哈哈,走吧!”说完,先亲了玉儿、林雪芸、玉莲三个一下,才说:“回来才收拾你们哈,嘿嘿,等我!”
说着,搂着太平就先出去了,上官婉儿、武凝霜只得赶紧跟着出去了。
又一次听着踏雪的声音,小寒的心又醉了;好几天没见它了,踏雪果然不停地向他怀里钻,亲热得不得了,似乎要将它的心思都吐露出来;小寒不觉怜心大起,不停地抚摸它,他感觉有点对不起踏雪了,来长安后,他和踏雪的距离似乎远了,乘车居然成了出行的主要部分;唉,从现在起,每天至少要陪踏雪玩一个时辰;小寒不觉下决心了,要去郊外多玩玩,陪陪踏雪,不能让它变懒了。
像自己,温柔乡固然可爱,可剑道更须臾不可停顿,必须继续向前;剑宫,那才是他的挑战;至于美人儿,反在其次,只是太平心热,顺其自然就好!
到了裴家,果然,家人才一通报,裴寂全家就迎了出来,裴映雪自然也不例外。
才一见她,小寒就不由得喝彩:果然一个绝色佳人,比之芸儿也不逊色,尤其那双眼睛,高傲中又带着春色,才轻轻一瞥,就让小寒不由得动心了!
“裴大人,这是干什么?你们,都快起来,我们是来谢裴大人的哈,嘿嘿,咱们进去说话;裴大人,我寒哥哥最不习惯那种俗套了,哈哈,咱们去你们家后花园吧,那儿,我寒哥哥最自在!”太平公主已下旨了。
“是是是,谨遵公主殿下旨意,小寒大人,请吧!”裴寂的脸上仍一片惶恐,不知在怕什么!
“裴大人请,各位,请!”小寒赶紧说话,随后又说:“裴大人,这莫非就是令孙女吧,长得真好看,哈哈,尤其这双眼睛,我喜欢!”小寒已直言不讳。
听了太平公主的解释,已知裴家心思,又见了裴寂的神色,就知道这老儿真是嫉妒上官家、武家了,哪还不安抚安抚他啊?
“映雪,快来见过小寒王子!”裴寂大喜,果然立刻唤裴映雪上前了。
小寒这才认真打量她了:果然美貌如花,那眼睛如春水般,唇如樱桃,整个脸白如雪,却有点红,显然,害羞了!
见小寒如此看她,裴映雪自然更害羞了,却又不敢躲,只得行礼:“映雪拜见王子殿下!”那双媚眼竟不由得流着欣赏之色了:怪不得祖父非要自己嫁他不可,只看那气势,估计长安城就找不到第二个来,尤其那双眼睛,像天上的星星,那么明亮、醉人!
只一眼,双方就彼此喜欢了!
太平公主见了,就知成了,哈哈大笑道:“走吧,裴大人引路,映雪,你服侍我寒哥哥哈!记住了,一会儿斟酒算你的了,必须侍候好我寒哥哥,否则,本公主非罚你不可!”
“是,谨遵公主殿下旨意!”那裴映雪更乖巧了。
小寒一见,更不客气了,立刻就轻轻揽住她的腰,说:“那小寒就不客气了,裴大人,请!”说着,毫不犹豫地亲了裴映雪一下,才放开。
只见那裴映雪的脸更红了,这会儿更美了:那双眼前像春天里的水,一荡一漾之间,无数的情丝已在春风里荡漾了!
裴寂赶紧将他们领至后院,晓得这个小寒王子就是个风流种,而且不拘小节,如果不是新媳妇在场,只怕此刻更无顾忌,只得由着他们了;再说,裴家上下,此刻最怕被上官家、武家打压下去。
小寒是朝中新贵,不要说皇上皇后娘娘喜欢,只怕朝中现在已无人敢在小寒面前放肆;如此机会,裴家岂肯放过?
到了后花园,裴寂就说:“映雪,客人们就交给你侍候了,我们得去准备宴席了!”就完,就领着家人撤退了,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裴映雪。
裴映雪赶紧招呼他们坐下,然后,亲自奉茶,到小寒面前时,尤其温柔,说:“请王子殿下喝茶!”
“哎,映雪,你这就不对了,要叫‘寒哥哥’,知道吗?小丫头别不懂事哈!”太平公主更直截了当。
“是,请寒哥哥喝茶!”那裴映雪此时已温顺如小媳妇儿了:晓得这个公主殿下厉害得不得了,连她的祖父都佩服得不得了,还哪敢违逆她的意思?
“好了,我们三个先观赏一下这裴家花园,嘿嘿,映雪嘛,你侍候好我寒哥哥就对了,一会儿,我和霜霜练剑给你瞧!”太平公主说着,已拉着两大美女闪开了,知道小寒就要发动攻势了。
第一五三章 映雪心思
见她们离开了,裴映雪更惶惑不安了,不知道这个风流王子将如何对付自己;那张脸更红了,眼睛惶惑中又流着春水,似乎滚着无限的相思似的!
小寒见了,不由得升起来一阵怜惜:真是个可人儿,如此佳人,岂可放过?别说有裴氏之愿望,太平公主之心思,以及,武媚娘之期望,只怕自己在大街上见了,也会动心的!
他也不客气了,直接将裴映雪揽在怀里,亲了一下她的脸,才说:“雪儿真是漂亮,看得我不由得越来越喜欢了,雪儿,喜欢我吗?”
那裴映雪哪敢说话?只紧紧地靠在他怀里!
一阵少女的幽香顿时飘进小寒的心里,一下,他就醉了:“雪儿,真美,寒哥哥越看越喜欢,寒哥哥爱你!”说着,他已不由自主地吻上了裴映雪的唇。
只一下,裴映雪就晕了,整个人似乎在空中飘荡了,那颗心更醉得不知所以;而小寒的胸膛,正紧紧地贴住她,更让她感觉他的宽阔与温暖;她不由得紧紧地搂住小寒的脖子,整个人已不自觉躺在了他怀里。
那边太平公主见了,笑道:“哈哈,我寒哥哥就是厉害,才第一个回合,就把裴映雪打趴下了;婉儿,又有人跟你抢你相公了,哈哈,吃醋吗?”
“不会,映雪挺好的,我见了都喜欢,更何况寒哥哥这个大色鬼?便宜他了,哈哈,也只有寒哥哥才配得上映雪妹妹!”上官婉儿高兴地说。
看来,太平公主的挑事儿已没有任何作用,偏偏她自己更喜欢得不得了,又问武凝霜:“霜霜呢,嘿嘿,这个裴映雪美得不得了,我瞧不在芸儿之下,哈哈,真希望我寒哥哥越快拿下她越好!”
“霜霜哪敢吃醋啊,我也喜欢映雪妹妹!”武凝霜也赶紧表态。
“嘿嘿,那就好,婉儿,你说裴大人在想什么?为什么在这个情况下还把孙女主动献给寒哥哥?有空你想想哈,别结婚了就变笨了,凝霜,你也想想!”太平公主突然抛出问题了。
一下,两大美女不觉吃惊了:难道,其中真有什么玄妙?转头一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这三大家几乎就是整个朝廷的支柱,竟都攀上了寒哥哥!
“咱们回去再讨论这个问题吧,太平妹妹,这个话题太沉重了,这会儿,咱们都该轻松点,免得大家都不舒服!”上官婉儿细心地说。
“嗯,也好,哈哈,那咱们就这么办,嘿嘿,便宜我的寒哥哥了,说不定,争着来的美女还大有人在呢,哈哈!”太平公主又笑了。
“映雪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雪儿,你喜欢我吗?”小寒仍不放弃这个问题:他可不想怀中的美女是因为政治原因而投怀送抱,那就太没意思了,也太对不起这个美人儿了!
“喜欢,我喜欢寒哥哥!”裴映雪终于说了出来。
闻言,小寒一则心喜,一则不解,不由得问:“为什么呢?映雪,咱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吧,说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裴映雪先媚眼白了他一眼,晓得这个风流王子真对自己动了感情;显然,这会儿又在逼自己表态,也在调侃自己;虽然害羞,又赶紧回答:“这几天,祖父陆续说了一些寒哥哥的事迹,雪儿就喜欢得不得了;再者,王子的神采、气质,举世无双,雪儿不由得不喜欢!”那张脸几乎红得可以流出血来了,眼睛又涵着春水了。
“谢谢你,雪儿,真心话?别骗我,如果只是因为你祖父或裴家的原因,那你大可不必委屈自己,好吗?”小寒不由得怜惜地说。
“不,寒哥哥,在今日之前,可能有家族方面的原因;可自打雪儿见了寒哥哥,映雪就真心实意地爱上寒哥哥了,寒哥哥不愿意吗?是不是雪儿不够好?”裴映雪的心一下紧张起来,生怕他拒绝她了。
“不是的,雪儿是世间上最美丽的少女,我是怕委屈了雪儿啊,你知道吗?我前天才大婚,娶了五个老婆了,雪儿,你说,我是不是有点逍遥得太过头了?”说到这到,小寒不觉惭愧,感觉真有点对不起她们!
裴映雪看了看他,才晓得这个风流王子真喜欢自己了,赶紧温柔地说:“寒哥哥不必介意,雪儿爱你,绝不和众姐妹争风吃醋的,寒哥哥请放心!”
“唉,太委屈我心爱的雪儿了,寒哥哥爱你!”这回,小寒再无其他心思了,一下就将裴映雪紧紧地环抱在怀里,唇已在那张令他神魂颠倒的脸上不停地吻来吻去。
裴映雪这回彻底迷失了,她只感觉到浑身酥软,整个人在不停地颤抖;心里一阵阵的电流流过,甜蜜的感觉已向每个毛孔不停地蹿去,感觉整个人已向天上不停地飘去……
“美吗?小丫头,喜欢这种感觉吗?”小寒不由得诱惑裴映雪了。
裴映雪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已看穿自己了,那张脸红如柿子,眼中的春水已不停地向他流去,却又立刻低下头,只得点了点头:“喜欢 ,美,太美了!”
小寒却不放过她了,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在那张唇上品尝了一会儿,才说:“雪儿真乖,真好,这张脸几乎令我无法呼吸了,哈哈,从此我就要天天品尝雪儿的滋味了!”
“寒哥哥尽管享用,雪儿会尽力侍候好寒哥哥的!”裴映雪也越来越放开了:既是祖父的意思,又得爱郎,她几乎已在梦中了!
小寒更喜欢了,不由得赞道:“真是个妙人了啊,我太喜欢雪儿了;哈哈,不过,咱们得等等哈,等咱们的逍遥王府腾出来了,我就娶你,咱们双喜临门,不过,你可要天天侍候我哟,可不准推三阻四的!”
“知道了,映雪但听寒哥哥吩咐!”裴映雪的声音已比蚂蚁还低了。
这时,小寒已长身而已,却仍未放开她,向三大美人儿说:“好了,我们谈情说爱差不多了,嘿嘿,公主殿下,霜霜,为我和婉儿、雪儿一舞吧!咱们可别忘了剑道追求哈,你们练完了,我再和你们两个练!”
“是,寒哥哥,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就忘了妹妹了!”太平公主这才跑过来,亲了他一下,才说:“来吧,霜霜,咱们得尽力而为哦,否则,你的风头就会被雪儿抢去了,瞧瞧,我寒哥哥的眼睛已被雪儿挖去了,哈哈!”
说着,太平公主就要找兵器,却发现,裴家竟没有剑了,怎么办?她不由得疑惑地向小寒忘去。
“怎么,太平,练了这么久还只知道用剑啊?嘿嘿,霜霜,你说用什么好啊?”小寒不觉考她们了。
“要不,用竹棍?”武凝霜说,却发现,地上连根木条都没有!
上官婉儿见了,就知道小寒的意思了,赶紧说:“不如,两位妹妹就用梅枝吧,哈哈,你们自个取,我可没那个本事!”
小寒赶紧将婉儿揽在怀里,说:“雪儿,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婉儿的原因,她是我们之中最聪明的,哈哈,有婉儿在,咱们万事无忧了;雪儿,你可得多想你婉儿姐姐学着点,哈哈,说说,你最擅长什么,咱们逍遥王府可是人尽其材物尽其用的,可不准说你什么都不会哈!”
“是,雪儿一定仔细向婉儿姐姐学习;雪儿没什么特长,只喜欢读书,只是一只书虫而已!”裴映雪赶紧回话。
“哦,好,那以后咱们有什么公文之类的事情,就由你和婉儿办了,另外,你还得加一条,给我的捶背,嘿嘿!”小寒得意地说。
“是,寒哥哥放心,雪儿会办好你交待好的差事的!”裴映雪赶紧应承,一脸喜色。
上官婉儿见了,自是欢喜,就说:“好,这下咱们又添新人了,寒哥哥,什么时候娶雪儿妹妹?要不要我回皇后娘娘一声?尽快办!”
“暂时不用,等我们把灾民的事儿办妥了,我们搬入逍遥王府时,再娶雪儿了;只是,要委屈雪儿了,不过,一天也不准缺席,从明天起,你必须天天到太平公主府听用,哈哈!”小寒想到这里,已不觉大乐。
裴映雪听了,赶紧表态:“寒哥哥放心,雪儿领命!”心下大喜:看来,这个如意郎君已跑不掉了!
这时,太平公主和武凝霜已自取了梅枝练剑了,却因为生疏,无法得要领,脸色又皱眉了,正要说话时,小寒已抢先说了:“太平,凝神静气,将枝作剑,懂吗?否则,你的剑术永远无法长进!”
“是,寒哥哥,太平明白了,谨遵寒哥哥教诲!”太平公主练剑时,最懂礼貌,心下大爽,提着梅枝,就向武凝霜攻去。
武凝霜见了,心下不觉大慌,她没想到太平公主的剑气竟来得这么快,只得斜退两步,也以梅花剑花相迎上去。
“好,霜霜的悟性也不差,好好练吧,一会儿,我再陪你们两个玩,我得尝尝婉儿、雪儿的滋味了!”说完,小寒已向她们不停地吻去!
两朵梅花,也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了!
第一五四章 裴寂笑问
待她们练了会儿,小寒的兴致就来了,说:“好了,真不错,该我来玩玩了,太平、凝霜,手上可得加把劲儿哦!”说着,轻轻推开两大美女,就攻了上去。
又和她们练了会儿剑,裴寂就来了,看了会儿,裴寂就说:“小寒大人真是好剑法啊,不知道有没有兴趣陪老夫聊聊!”
终于来了!小寒不由得由叹:唉,看来这上安真是人人有想法,个个有心思,只不知在这风云变化之际,这老夫子又会是怎样的心态呢?
只得叹了口气:“那太平,你们陪映雪说说话,我和裴大人去聊聊!”
“知道了,哎,寒哥哥,可要和裴大人好好聊了,你可不能顶撞你的这位新祖父大人哈!”太平公主又是一脸嘲笑。
来到裴寂的书房,小寒不觉笑了:“不知道裴大人有何教我?”
“哈哈,当今之际,还有谁敢教小寒大人啊?哈哈,老朽只是有些不解,想请王子殿下赐教!”裴寂说。
“祖父,我这么称呼你可以吧!你可别再叫我王子啊、大人啊之类的称呼,叫小寒或寒儿就可以了;嘿嘿,我迟早肯定要娶你们家映雪的,大人不反对吧?所以,咱们之间可以无话不谈;祖父有话只管说!”小寒皱眉了,赶紧拉进了两人的关系,免得他一口一个大人的,叫得他不舒服。
裴寂笑了,高兴地说:“哈哈,那寒儿,那祖父我就不客气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寒儿这回回来,正只是为了做逍遥王?还是,寒儿另有他图,放心,这会儿就咱们两人,寒儿如有什么话,尽管直言,好吗?”
小寒听了,不觉纳闷:难道,他和上官仪又是同样的心思?又要争论一回?
“唉,祖父,你老人家不知道,我身份特殊,这次回来,原来是想质问皇上为何屠我们的三河镇的,甚至,我还有刺王杀驾的心思;可遇见太平之后,我就没心思了,因为,我喜欢她嘛,这大家都知道,可她又是我堂妹,可这情感又非常浓烈,就不复仇了;再说,我父亲毕竟是太宗处置的,你说,我能怎么样呢?而皇上皇后娘娘对我也不错,什么都满足我,还说要封我为王,可你们都知道,我只好剑,不喜欢去做那些事情,就辞了;幸好太平封我为逍遥王,所以,我就一心只想逍遥了,哈哈,所以,这就是我目前的心思,不敢瞒祖父大人!”小寒说了一半实话。
裴寂笑了笑,才说:“这我们都是知道的,可寒儿你是最通透的人,目前朝局虽然表面平静,可形势相当复杂,而太子呢,又是扶不起的阿斗,不知小寒又将如何?”
“祖父,咱们只有听皇上皇后娘娘的,咱们是臣子,只能听他们的不是?所以,我们只有安安心心侍候好皇上皇后娘娘才是啊,对不对啊,祖父!”小寒的眼睛在闪烁了:原来,他这是在找后路了,所以,才想撮合他和裴映雪!
“寒儿喜欢我们家映雪吗?”裴寂不确定地说。
小寒笑了,很诚恳地说:“这个请祖父放心,我一见到你们家映雪,就喜欢得不得了,只要裴家不反对,待我将逍遥王府弄好了,就立刻迎娶映雪,不知祖父以为如何?”
“好,那裴家就高攀了,只不知皇上皇后娘娘会不会反对?”裴寂不确定地说。
小寒想了想,才说:“那个祖父不必担心,由太平操办就可以了!只是,你就不怕我欺负你们家映雪吗?我可已经娶了五位夫人了,唉,我都感觉有点对不起映雪了!”
裴寂瞧了他一眼,大笑道:“那,寒儿会吗?哈哈!”
“哈哈,我是逍遥王嘛,只要祖父放心就好!”小寒大笑道。
裴寂看了小寒一眼,才又问:“祖父还有个问题问小寒,不知可否相告?”
终于要来了!小寒叹了口气,说:“祖父,请问吧,寒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寒儿有没有兴趣治理天下呢?”裴寂故作神秘而问。
“祖父大人,这个问题就不用问了,我早就给皇上皇后娘娘说过了,此事最好休题;有些事情祖父不知道,其实,我的身份很特殊,如果再乱想,只怕天下就没太平日子了,祖父愿意这样吗?我只想看着太平快快乐乐的,就好了,唉!要不是为了太平,我们早就回突厥了!”小寒由衷地说。
裴寂看了看他,才说:“非我一定要问,只是当今最适合做太子的,其实就是寒儿;只看你处理徐敬业的手段,和太平公主处理程咬金的事情,以及救灾等事情,就知道寒儿的文治武功只怕不在当年的太宗之下,甚至,处理事情的手段比他更高明;说真的,这才是众臣心服口服的根本原因,当然,太平也是不错的;可惜,她只是公主,不是太子!”
想不到他竟是这番心思,又比上官仪要高明好几倍了,听得小寒也不由得感动,随即,又是一阵叹息,只得继续说:“说到理政,还是皇后娘娘英明啊,你瞧,她不是把这天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吗?”
“啊!那,如果皇后娘娘一直把持着朝政,寒儿和太平公主管不管?”裴寂终于又问到实质了。
小寒叹了口气,才说:“有很多事情祖父你不知道,其实,唉,算了,不说了,只要皇后娘娘管理得好,她管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咱们都是臣子,听皇上皇后娘娘的准没错,好吗?祖父大人!”
“那你真不想那个位置?”裴寂又问,眼睛又闪烁了。
小寒笑了笑,才说:“祖父,哈哈,那是傻子才想做的事情,我可不是傻子,我是逍遥王;不过,有一点祖父请放心,太平和我的责任是希望天下太平,不要有什么乱子,比如太宗朝的那种事情,我们不希望出现,谁犯规,我们肯定处置谁!这么说,不知道祖父满意不满意?”
裴寂闻言,眼睛顿时亮了:原来他们竟是这番心思,那么,自己该如何自处呢?
“婉儿、凝霜也是这个心思,我相信映雪也会是这个心思的,只不知祖父大人会怎么想?其实,我们特别需要祖父大人的支持的!”小寒的目光开始热烈了。
“哈哈,寒儿放心,我当然也是这个心思,只是说来容易做来难,难啊,但愿你们能够做得更好,我现在放心了;映雪就交给你了,哈哈,我放心得很!”裴寂一脸高兴。
谁说他只是个逍遥王啊?看来,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明白,只可惜,他的心思的确不在那个位置上;好,这才是真丈夫、真君子!
“那,祖父大人,从明儿个起,嘿嘿,你们家映雪就得到我们太平府听用了;嘿嘿,婉儿已说咱们太平府是小朝廷了,这回加了映雪,可不是吗?哈哈,还是我的小妹太平最有影响力!”小寒得意地笑了。
裴寂笑了,大笑道:“哈哈,那还不是寒儿有魅力吗?寒儿能不能多多担待一下映雪?可别太过分哦!”
“知道了,我会尊重映雪和裴府的,像尊重上官家一样,哈哈,祖父大人请放心!”说完,小寒竟给他跪下要磕头了。
裴寂赶紧将他拉起来,说:“贤孙女婿不必如此,哈哈,只是,咱们家,寒儿可要看好啊,我们家也不能有损伤哦!”
原来如此,他最担心的:家人的安全!
“放心,我岳父大人嘛,咱们给他交底,让他外放,别在京中待着了,免得惹是生非;裴氏其它朝中官员,也如此,如何?”
“只裴玄例外,他是映雪的哥哥;他是最有见识的,一会儿,你们多聊聊,相信,你会欣赏他的!”裴寂赶紧推荐。
“是是是,祖父大人说了算,裴玄会不会武功啊?”小寒赶紧问。
裴寂高兴了,说:“裴玄是我们家的例外,他好武,剑术也不错,可能不在三思大人之下吧,哈哈,听说好像师从什么大侠,他说过,我记不住,一会儿你问他吧!”
“嘿嘿,那裴大人,我们今天可要在贵府玩一天了,我们本想中午就回去的,这回,可非要叨挠到晚上不可了,裴玄在吗?”小寒又问。
“不在,不过,晚饭时他肯定回来,酒量也不错,哈哈,他可是你的崇拜者,寒儿可要指点指点他哈!”裴寂赶紧说话。
“好,我就喜欢练剑的人,因为,我是剑痴嘛;至于刚才我们说的话,祖父大人请不要外道哈,只有到了关键时刻,我们才能出面;否则,咱们就都睡不好觉了!”小寒赶紧提醒。
裴寂这才露出来欣赏之色:看来,这小子真是干大事儿的人,朝廷上还真没有人比得过他;好,看来这个孙女没选错!
“好,寒儿放心,咱们都是在朝廷上混的人,这点事儿何消吩咐?”裴寂说。
小寒看了看他,才说:“连上官大人,秦、薛两位元帅那里,祖父大人也得只字不提啊!”
“啊!”一听,裴寂就瞪大了眼睛:难道,真要风云变色了?莫非,真的无能为力了?
可细想,又能怎么样呢?皇上对朝政一直爱理不理,一切,不是皇后娘娘在打理吗?
第一五五章 裴玄练剑
“寒儿,为什么不能让上官大人、秦元帅、薛元帅等知道呢?”裴寂不解地问。
小寒笑了,想了会儿才说:“裴大人领过兵吗?打过仗吗?读过孙子兵法吗?”
裴寂一震:这小子怎么了?竟然这么说话?难道,他这个宰相连孙子兵法都不懂吗?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
却只得尴尬一笑:“唉,老朽虽说没打过仗,没领过兵,可孙子兵法也常读啊,不知寒儿为何如此一问?”
“祖父大人莫生气,这朝局和打仗没什么区别,什么人是什么性子咱们都得分析清楚;比如,我另外那个祖父大人上官仪,你觉得他会赞同我的主意吗?那老头儿固执着呢,要不是昨天我说服他了,说不定,他又要干出什么事来了;至于秦、薛两位元帅,领兵打仗固然是英雄无敌,可朝廷上的事儿他们玩得了吗?他们能不捣乱就不错了,说实话,有时他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小寒毫不避讳地说。
“啊,那寒儿如何看老夫呢?”裴寂不觉惴惴不安了:莫非,在他心中自己也是如此不堪?
小寒却笑了,说:“祖父大人是宰相啊,宰相就得通透,就得为天下苍生计,而不是为那些零碎的事情说话办事;这段时间我越来越觉得,祖父大人是真正了不起的宰相,朝廷上的事情你办得都挺好的,凡事又不自拿主意,这才是最重要的;否则,只怕皇上皇后娘娘早就换相了,是不是?”
裴寂听了,这才心情大畅,竟得意地说:“是是是,还是寒儿看得通透,老朽哪敢自拿主意啊?凡大事不经皇上皇后娘娘恩准,做臣子的哪敢自作主张啊?”
“这就是了,所以,有才能守本分就最好!所以,祖父大人才是咱们大唐的顶梁柱啊;凡事小心点,不要乱说话就没事儿!”小寒不由得提醒他了。
“是是是,谨遵寒儿教诲,看来,你比我们更厉害,如此,我们还担什么心啊?早先我们还说,要是太平公主坐朝理政才最好呢,哈哈!”裴寂顿时心怀大畅。
“那,祖父大人,我可要去花园那边玩了,哈哈,四大美人还在等我呢!哈哈!”小寒开心地笑了。
“是是是,那,你去玩吧,有空咱们再聊,和小寒聊就是痛快,胜读十年书,哈哈!”裴寂赶紧说话。
终于回到了后花园,小寒才忍不住吐了口气,神色才轻松起来,似乎这会儿的空气才是他最想要的;他不由得想,也许,书房还是少进为妙,尤其是朝廷大员的书房!
“寒哥哥在想什么?”上官婉儿见了,不觉一问。
小寒亲了她一下,又亲了裴映雪一下,才说:“唉,看来我不能再进书房了,尤其是大人们的书房,搞得我很累,哈哈,从今天起,书房我就真的要少进了;婉儿,映雪,以后你们教我,最好都躺在我怀里教,那才最痛快!”
“啊!”裴映雪一听,顿时睁大了眼睛:似乎看见了怪物似的,难道,美女在怀也能读书?他究竟是神仙还是魔鬼啊?
“映雪,你最好先适应咱们这个相公的好色之心,他做什么都喜欢和美女扯上关系,别说练剑、读书了,处理什么事情没女人他就没主意了,哈哈!”上官婉儿调笑小寒了。
小寒听了,也不生气,掐了掐她那张美丽无限的脸,又吻了一下,才说:“所以说婉儿最知我心了,哈哈,映雪也要学着点哈!”
“是,雪儿知道了,雪儿会按照寒哥哥的吩咐做的!”裴映雪这才明白过来。
小寒看了看裴映雪,直看得她双颊飞霞,又亲了一下,才说:“好教雪儿喜欢,祖父大人已经同意了,从明天起,雪儿每天要到咱们太平府应卯了,一天不来,相公都要打你屁股!”说完,已不由自主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啊!”裴映雪不由得又羞红了,偷看上官婉儿时,竟是一脸调侃之色,显然,早已夫妻同心:请她入瓮了!
果然,晚宴要开始时,裴玄回家了,听说小寒来了,马上就拜倒在地,要求拜师。
“哈哈,裴大人,你是咱们家相公的大舅哥,年纪又比咱们寒哥哥大,估计,寒哥哥是不会收你为徒了!”上官婉儿一听,立刻笑话他了。
“是是是,裴大人,咱们家婉儿说得最好了,来来来,请起,哈哈咱们一块儿喝酒,喝高兴了再看看你的剑术;听祖父大人说你的剑术了得,不在三思大人之下,哈哈,我们正想看呢!”说着,小寒已将裴玄拉了起来。
“寒哥哥,不妨照武三思例,也做裴玄的剑术师傅,如何?”太平公主建议。
“对对对,太平公主的建议最好了,寒儿就勉为其难吧!”裴寂赶紧说。
“是,小寒遵命,那裴大人,咱们一会儿看你的剑术;可,你们家怎么没剑啊?连兵器架都没有,刚才我的太平妹妹还找不到剑呢!”小寒不由得问了。
“抱歉,抱歉,我们家是文官世家,所以,家中没剑;得罪了,公主殿下!”裴寂赶紧道歉。
“没事儿,裴大人,过了就算了,我也好奇,难道,裴玄也没剑吗?”太平公主好奇一问。
“有,嘿嘿,我用的是软剑!”说完,裴玄已从腰间弹出来软剑。
太平公主正要瞧时,小寒却拦住了,说:“妹妹,这是裴大人的私人兵器,你不得碰的,江湖上的规矩你不懂,这种特殊兵器是不能轻易示人的!裴玄兄,你自己收起来吧,我们都不看!”
“不,那是对一般江湖人物而言,公主殿下和师傅要看,自然是可以的!”说着,裴玄已递过剑来。
太平公主一瞧,才说:“哦,果然不错,挺柔软的,哈哈,谢了,裴大人果然坦荡,好!”
“不知这软剑使用可有讲究?”小寒不觉奇怪了。
“哦,师傅,这剑用起来主要用内力催动,应该说最考量的就是使用者的内功;我练的是九九八十一式的幻影剑法,一会儿练给师傅瞧瞧!”裴玄高兴地说。
“好,那,祖父大人,不如咱们的晚宴就在后花园如何?我还等着看裴玄兄的剑法呢!婉儿、雪儿陪我们饮酒,太平、凝霜陪裴玄兄练剑;不过,先把我们侍候好了再练剑哈!”小寒的逍遥之态又露出来了。
“是,那,公主殿下,王子殿下,请,咱们还是到后花园吧!”裴林赶紧邀请,说着命家人准备去了。
“岳父大人,叫我寒儿就可以,太平嘛,就叫太平,反正咱们都是自家人,哈哈!”小寒已得意地的拥着上官婉儿、裴映雪先去了,众人只得赶紧跟随而去。
“还是师傅潇洒,走到哪儿都是美女如云,哈哈,现在,连我们家映雪都逃不了了,裴玄佩服,佩服,逍遥王就是逍遥王!”裴玄不由得赞叹。
“哈哈,寒哥哥,你今天可是遇到知音了,没准,这个裴玄能继承你的衣钵,哈哈,裴玄,加油,本公主看好你!”太平公主又高兴了。
听了太平公主的话,小寒不觉心中一动,再看裴玄,竟然面不改色,好,看来这小子还真有点自己的影子,他的心中不觉有点动心思了:莫非太平的机缘来了?
但太平向来主意大,这回,有前车之鉴,他不敢乱玩了;再说,他们一直看好秦云,这会儿,可不能撤,否则,只怕皇后娘娘又要不高兴了!
酒宴已排上,果然,才过一巡,裴玄就忍不住了,他高兴地拔出软剑,自动走到空处,练了起来;果然人影如飞,一时间竟有无数个裴玄在转动,看得人人都惊不已。
小寒也不例外,大叫:“好,果然好得不得了,幻影剑法果然了不得,当真不在三思大人的剑法之下,妙,妙得很!”
看来,裴寂果然没有说错,这个裴玄的剑法确实独到,看来,剑术修养也特别,运用内功也别有新径,这让小寒大开眼界,心里也不得不佩服了。
“祖父大人,寒儿敬你一杯!”小寒说着,已一饮而酒。
“岳父岳母大人,寒儿敬你们一杯!”小寒继续一饮而尽。
“裴兄,来,咱们喝一杯!”小寒继续喝着。
裴映雪见了,不觉有点心疼了,说:“寒哥哥,要不晚些再饮?酒喝多了,伤身,好吗?”
“哎,雪儿,你只管斟酒,不准让寒哥哥喝得不爽快!”太平公主赶紧说话了。
“是,是,映雪知道错了,请公主殿下责罚!”裴映雪赶紧要跪了。
“哎,你是我新嫂嫂,跪什么啊,哈哈,只是,咱们寒哥哥酒到半酣,剑术才会通神,像王羲之那样,越喝劲越精神!”太平公主赶紧拦住她,又立刻解释。
“是,映雪明白了!”说着,裴映雪赶紧给小寒斟上酒了。
小寒这才笑了,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才说:“记住了,本王爷的酒是千万误不得的,哈哈,雪儿乖了!”说完,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继续喝酒。
却看得了裴氏一家人,个个呆若木鸡,却不敢说任何一个字:怕错了,他不高兴!
可,转眼间两人又是眉来眼去,爱意流转,又瞧得众人个个心花怒放!
第一五六章 裴府之欢
“哈哈,我彻底服了,难怪皇上皇后娘娘这么喜欢小寒,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哈哈,寒儿果然是天下第一品的好男儿,佩服,佩服!”裴寂竟喜笑颜开。
裴林也是一阵高兴,赶紧又嘱咐裴映雪说:“映雪,以后一定要侍候好小寒大人,要多向太平公主、上官大人、武姐姐他们学,知道吗?”
“是,映雪知道了,父亲大人请放心!”裴映雪赶紧回话。
“好了,好了,我寒哥哥喜欢你们家映雪喜欢得不了,哈哈,总之,映雪从明天起要到咱们府上报到,你们家可不准管哈,这事儿本公主作主了!”太平公主又大包大揽了。
“是,谨遵公主殿下旨意!”裴家赶紧应承。
“好了,映雪,本王子敬你一杯,哈哈!”小寒说着又一饮而尽。
待裴映雪饮了,小寒又笑了:“太平,婉儿,霜霜,咱们也喝一杯!”
敬酒完毕,小寒才说:“映雪,将你腰间的束带解下来,蒙上我的眼睛,我要陪你哥哥练剑了!”
“啊!这万万使不得!”裴寂赶紧阻拦;裴家人也一声惊呼;裴映雪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哎,裴大人,你多虑了,就你们家裴小子的这几手,想伤我寒哥哥,下辈子吧!雪儿,放心,寒哥哥厉害着呢,你瞧好了吧!”太平公主赶紧说话。
“好了,裴玄兄,来吧,哈哈,咱们好好玩玩!”小寒高兴地走到场中了。
裴玄也是大惊,他从未听说过有人如此练剑,今儿竟是见了,却不知从何做起,只得茫然地看向了上官婉儿。
“裴大人,尽力而为吧,哈哈,连和剑圣前辈打,寒哥哥也是喜欢闭目过招的!”上官婉儿说。
“如此,师傅,你小心了!”裴玄赶紧抽出剑来,又惊问:“师傅,你的剑呢?”
是啊,寒哥哥该用什么剑呢?太平公主不觉捡起梅枝,就将递过去了。
“哎,太平,不用了,我的剑在心中,哈哈,裴兄,越激烈越好!”小寒已含笑而待了。
裴玄不由得心中忐忑不安,却又忍不住好奇,只提了五成功力,缓缓出剑,以为小寒肯定会闪避,不料小寒笑了笑,说:“玄兄,加点劲啊,是不是瞧不起我啊?”说完,随手一挥,裴玄长剑几乎握不住,就要掉在地上。
裴玄这才惊,心下忖思:难怪,他能战胜剑圣,还名动天下,果非轻与,看来,不拿出全力,只怕会被他瞧轻了!
果然,下一刻裴玄不敢再藏小觑之心,提足十成内力,剑影如雪花片向小寒扑去。
“好,这才有意思,哈哈,要不是刚刚看了玄兄的剑招,说不定还要让我手忙脚乱;这套剑法真不错,太平、凝霜,你们瞧好了,这剑法的好处就在于剑影,幻化出来的招式很奇特,如果你们能将这种技巧转化到梅花剑法中,你们的剑招肯定更爽快!”小寒不由得提醒太平公主和武凝霜了。
“是,谢谢寒哥哥指点!”两大美女赶紧睁大了眼睛,开始学习裴玄的幻影剑法;却无法明了其中真意,只看得一团雾水。
“这套剑法的精髓在于快与幻,尤其是使劲的角度和力度,一定要控制好;咱们的梅花剑法追求的是慢,但在手腕的运用技巧上不如幻影剑法,所以,你们要注意玄兄的手腕变化,这才是这套剑法的精髓;用在咱们以慢打快的剑招上,还是很有帮助的!”小寒又再次提醒。
“知道了,寒哥哥,我们明白了!”太平公主和武凝霜这才明白过来;果然,仔细去瞧裴玄的手腕变化了!
裴玄闻言,自是大惊,他已提足了十成功力,偏偏仍奈何不了小寒,再看他变化之间,脚步奇特,迎对游刃有余,还能随意说话,他是怎么做到了?
又打了一会儿,裴玄终于停手了,对小寒佩服得五体投地:“小寒师傅,你是怎么做到的?比武之间还能说话?难道,你可以分心吗?”
“嘿嘿,裴小子,我寒哥哥是剑神,你这点道行还差得很远呢!哈哈,别说你了,和我师父剑圣比,寒哥哥也从未使过全力;你嘛,最多用三成功力!”太平公主得意地说。
“啊!”裴玄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这是他完全想象不到的事情,他实在没想到小寒的武功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看来,即便是自己的师父,只怕在他面前,也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儿了。
裴玄这才完全敬服他了,赶紧请教:“还请小寒师傅不吝赐教!”
“玄兄的这套剑法练得真不错,但就是花招太多了,并不实用,和武三思大人的剑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可惜,不能更直接、简单一些;如果玄兄能和秦云切磋一下,可能会有所得;不如,让太平、凝霜练练,玄兄也可指点一、二;哈哈,映雪,酒斟好了吗?好了,太平,凝霜,该你们两个玩儿了!”小寒说着,已回到酒席,将上官婉儿和裴映雪揽在怀里了。
“寒哥哥就是坏,只知道让我和霜霜献丑,好了,便宜你了!”太平公主说完,亲了小寒一下,才和武凝霜说:“霜霜,我们就练会吧,让这裴小子看看咱们的剑法!”
裴玄却看得心情复杂,那双眼睛又充满了不可思议:他们不是兄妹吗?恁地如此亲热?好像互相还很欣赏,妹妹不吃醋吗?上官婉儿不吃醋吗?
再看那两大美女,视若无睹,更大为不解,却又不得不佩服小寒的魅力:看来,这个逍遥王真是名不虚传!
“玄兄,机会难得,何不仔细观剑呢?”小寒赶紧提醒他,晓得他又多想了,说不定,也有醋意了!
两大美女已随身起舞,梅枝又在空中点点盛开了,一下,又惊得裴玄瞪大了眼睛:世间竟有如此美妙的剑法。
因为观赏了两次裴玄的剑招,又得了小寒的提点,太平公主和武凝霜的剑境又有了新的变化;她们在慢的同时,果然增加了手腕的变化,梅花的姿态也变得更为丰富多彩了,果如两朵随意在风中惬意玩耍的梅花。
“好,太平和霜霜练得不错,哈哈,又进步了,祝贺,雪儿,斟酒啊!”小寒乐了。
上官婉儿瞧了瞧,说:“我看不懂,只是太平和凝霜果然更美妙了,像跳舞似的,下次,可以给皇上皇后娘娘助兴!”
“嗯,那是一定的!”小寒想了想,又对裴寂说:“不知道裴玄兄现在在朝官居何职啊?”
裴寂却有点尴尬了,说:“他只是一名书吏,在翰林院俸职,从六品!”
“哦!”小寒顿时明白了,原来,裴寂是要他提携裴玄了,转头又想:这皇后武媚娘不是要自己管禁军吗?可自己又没时间,不如推荐裴玄,可这话自己又不太好说,他不觉将目光转向上官婉儿了:由她提出来如何呢?
上官婉儿见了,就知道他有事儿,说:“寒哥哥有吩咐只管说,婉儿一定照办!”
小寒尴尬一笑,才说:“还不是我这大舅哥嘛,我想让他做武三思和秦云的副手,不知道婉儿是否可以先向皇后娘娘提提;当然,随便也说说我将娶映雪的事儿,不知道婉儿以为如何?”
“可皇后娘娘有这意思吗?”上官婉儿不觉问了。
小寒赶紧解释:“前几天皇后娘娘不是说让我管禁军吗?可我抽不出身,显然,禁军统领尚须一名副统领,而裴玄兄的武功又不错,又是咱们自己人;你先提一下,等过两天咱们出行时,我再给皇后娘娘正式说,那就水到渠成了!”
上官婉儿笑了,说:“就这点事儿啊,好说,干嘛不由太平出面呢?她不是更方便吗?”
“嘿嘿,婉儿,你说最好!我们也会说的,因为皇后娘娘每天都要召见你嘛,我们只图逍遥,所以,这政事儿嘛,还是你出面最合适,免得有人说我们管得宽了!”小寒说。
他显然另有所指,上官婉儿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寒哥哥上心了,怕太子那边多心;可,为了那个废物,值得吗?
“好啦,我先出面,嘿嘿,不过,如要成事,还得寒哥哥亲自跟皇上皇后娘娘陈述,免得娘娘说我们任用私人!”上官婉儿渐渐有点明白了。
看来,这太平公主的终身大事,只怕要在这三个禁军统领中选择了,只是,寒哥哥的这个主意能成吗?
裴寂、裴林听了,不由得面露喜色,都知道只要小寒愿意帮忙,上官婉儿又愿意提,只怕裴玄的机会就来了!
“哈哈,谢谢上官大人,谢谢寒儿!”裴寂、裴林赶紧向他们敬酒,尤其是裴林,心中的满意已到了极点:看来,这个女婿没挑错,父亲真是独具慧眼啊;原来他还有点不乐意,毕竟小寒已娶了五位夫人了,映雪再去,已是老六;这会儿,竟连这点遗憾都补上了,觉得没有比他更合适的女婿了!
“祖父大人、岳父大人,我们也是举贤不避亲嘛,那个位置,非裴玄兄不可,希望他和秦云配合好啊,哈哈!”小寒也开心地笑了。
第一五七章 武后疑虑
次日清早,上官婉儿进宫汇报了她们去裴府的情形,又说了小寒准备迎娶裴映雪的事情;武媚娘一听,高兴了:“哈哈,咱们家寒儿就是潇洒,这么快就把裴寂的孙女裴映雪都搞定了,怎么回事?那老儿的眼睛不是长到头顶上去了吗?前两年皇上曾提议要裴映雪做弘儿的太子妃,竟被他拒绝了;这次竟然这么顺利,婉儿,你觉得为什么?”
武媚娘在揣测裴寂的心思了,也在思考:他究竟在想什么呢?如果,这个老头儿能拿下,显然,对于以后局面的发展有莫大的好处,难道,这也是寒儿的心思?为什么?
她一向比较敏感,简单的事情都要打几个来回,这回,情况如此重大,她又不得不再次衡量那两人的心思了;千钧一发之际,一步都不能错,否则,只怕会被玩完了!
上官婉儿见了,就知道她肯定多疑了,就说:“皇后娘娘,我瞧这事儿挺简单的,听说是裴寂先向太平公主提出来的,然后,昨天咱们去谢媒,寒哥哥顺势把把裴映雪的芳心攫取了,而且,还是太平公主撮合的;我想,裴老头儿多半是吃醋了,因为我和凝霜都嫁给了寒哥哥,而寒哥哥又是朝中新近的大红人,且,前途无量,所以,那老头儿怕咱们合伙将他撇下了,所以,就自动献上裴映雪了;说到底,还是权力在作怪,谁也没寒哥哥潇洒!”
武媚娘听了,才懼然一省:原来如此!
“哈哈,没想到这个裴老儿居然有这个心思,难怪,难怪,难道,我真是多心了?”武媚娘不确定地说。
上官婉儿一笑,说:“那,皇后娘娘,你是不相信婉儿?还是不相信太平公主?或者,不相信寒哥哥?我瞧寒哥哥很有深意的,他还说准备让裴家的那个裴玄做禁军副统领,要我来先听听皇后娘娘的意思,说是皇后娘娘先前说过让寒哥哥做的,可他又不想管这种事情,所以,就推荐裴玄了!”
武媚娘听了,不动声色地问:“哦,那个裴玄可靠吗?”她并不轻易相信上官婉儿的说词,可小寒又确实志不在此,一心就想去剑宫;其实,还是小寒担任统领最好!
“应该没问题吧,映雪妹妹从今天开始就天天去咱们太平府听候调用了,嘿嘿,这当然是寒*心大起,可也有将裴家牢牢控制住的意思;我瞧寒哥哥的意思是想让朝廷三大家都不反对皇上皇后娘娘,我们就可以随意行事了!”上官婉儿继续解释。
武媚娘想了想,才哈哈大笑:“对,这正是寒儿的意思!难道,他真要把我推上去?不过,时机似乎早了点!婉儿,你说寒儿会不会在关键时刻从背后给我来一手啊?”
说到这里,武媚娘的眼睛像刀子了!
上官婉儿吓了一大跳,她原以为武媚娘已完全相信小寒了,没想到,竟然有此一问:难道,她永远不会相信别人吗?
“皇后娘娘,应该不会吧!寒哥哥最喜欢太平,对朝政根本没兴趣,我瞧他那意思,竟是连太宗都恨上了,所以,他应该不会过多关注这朝廷的事情;有时候他可能会因为义气之类的东西,想管管闲事,可,绝对不会跟皇后娘娘为敌的!”上官婉儿坚决地说。
武媚娘看了看她,才笑道:“我也相信寒儿不会,可他的速度实在太快,节奏连我也跟不上了;你说说,这朝廷三大家,彼此互不往来,可因为,太平和寒儿,居然完全凑在一块儿了;现在,想撕都撕不开了;寒儿当然不会有异志,可要是有人挑拨他,只怕他就不能自己作主了,这才是婉儿你应该注意的事情!”
上官婉儿听了,却笑了:“皇后娘娘果然心思缜密,可我觉得皇后娘娘提防寒哥哥完全没必要;我瞧他的意思,就是为了让太平开心,似乎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太平公主;我瞧他的意思,这武林上的事情都基本由太平和剑圣管,他就想练剑和玩女人,真是不可思议!”
“也许是小时候吃苦吃多了,现在,他想享受享受了,哈哈,这倒无所谓,只要你们不吃醋,他要多少女人咱们都给他!好了,这事儿咱们先不管了,裴玄的事情过几天再说,等等吧,我想听听寒儿自己的说词!”武媚娘说。
上官婉儿还想说话时,武媚娘已制止她了:“你要说的,我都明白,其实,我也最信任寒儿,甚至,比相信武三思还要胜三分;可咱们的事情太大了,不得不小心,哈哈,希望婉儿不要怪我多疑!”
“怎么会?皇后娘娘但有吩咐,婉儿自当誓死效命!”上官婉儿赶紧回复。
武媚娘这才满意了,说:“好,婉儿有这个态度最好,记住了,和裴映雪走得近点,说不定,她是咱们挟制寒儿的最有效武器,她不懂武功嘛,好对付;其实,用太平最好,可,我不乐意,寒儿也不乐意,算了,就她吧;凝霜呢,叫她进来,你去外面等吧!”
武凝霜进来了,参拜之后,武媚娘才说:“要你保护婉儿,是寒儿的意思?还是你自个儿的意思?”
“先是寒哥哥提出来的,说我保护婉儿最好,免得姑母担心;我也是同意的,我可以帮助姑母看着婉儿嘛!”武凝霜天真地说。
武媚娘看了她一眼,才说:“真是天真,嘿嘿,寒儿派你保护婉儿,只不过要你监视她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寒儿没说其他的?”
武凝霜不解了,赶紧解释:“没有了,本来就是为了保护婉儿,怕有人对他不利,似乎寒哥哥知道有人要对婉儿或者太平,怕他们暗下杀手;所以,这回特别紧张,估计是怕那个太子吧!”
她更无遮拦的说词,没想到,歪打正着!武媚娘这才想起来太子东宫的臭事,不由得面露寒霜:“那个没用的废物,别提他了;看来,是我多心了,好了,好好保护婉儿,也服侍好寒儿吧,别被婉儿、裴映雪给比下去了!”
“是,姑母放心,寒哥哥待我似乎比她们两个更好一些,天天都陪我睡!”武凝霜有些得意地说。
“真是个傻丫头,哈哈,这种话就别再说了,记住,寒儿有什么不对劲儿,也要及时告诉我,知道吗?”武媚娘又说。
武凝霜这才凝视她的眼神,说:“姑母是不是不放心寒哥哥啊?我瞧,根本没必要,寒哥哥如果真有二心,就不会娶我了,我瞧那个芸儿就是个绝代佳人,谁也比不了;可能他就是个风流剑客吧,心思就在剑和女人身上,其它的事情,我没见他在意过!”
武媚娘这才稍稍宽心了,说:“这倒是,就怕表里不一啊,像寒儿这样的人,如果为我所用,何愁大事不成呢?好吧,目前就这么办吧,记住,你给我看好了,别让他随意跟那些武将接触就没事了!”
武凝霜皱眉了,说:“这我可管不了他呀,最多,我时时跟着,总可以了吧?”
“好了,有婉儿和你在,相信寒儿也不敢乱来,咱们只是多想想而已;希望,他真能帮助我吧,否则,这大事未必能成啊!”武媚娘的眼睛又在跳动了。
武凝霜欲言又止,看得武媚娘又皱眉了,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没必要吞吞吐吐的!说吧,别鲠在喉管里不舒服!”
“我瞧姑母把简单的事情弄得很复杂了,寒哥哥其实最简单,就想练剑,他越来越简单了,他活得最开心;相反,像姑母、婉儿,你们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搞得自己很累;说实话,跟着寒哥哥,我都觉得我可以多活二十年,如果要我像你们,只怕我连一天都不想活下去了!”武凝霜终于大胆地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似乎一语惊醒梦中人!
武媚娘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小丫头,你长大了,也许吧,你们最快活;可这快乐,注定只属于你们;而我,注定就是这副样子了,好了,寒儿的事情,目前就听你的了,希望,你是对的!”
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那孩子真的是一个最简单的人?可,他为什么步步都做得那么明显呢?可,那也不是为了讨自己的欢心吗?也许,他另有心思?
这个武凝霜终于长大了,其实,她比武三思更有用,看来,是该用用她了!
回到太平府中,上官婉儿果然将裴玄的事情说了,裴映雪赶紧又谢了她,婉儿才说:“都是一家人嘛,不过,妹妹,还得请寒哥哥跟皇后娘娘亲自说才行,显然,皇后娘娘另有安排,看情形再说吧;总之,咱们实话实说就好!”
她最后一句是说给小寒听的,他自然心知肚明一笑,说:“婉儿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凝霜,你呢?”
“我说姑母就喜欢把最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她活得累不累啊,我都挺她不值了;还是寒哥哥最好,谁也不防,只管练剑、玩女人,这才最快活!”武凝霜也暗露了和武媚娘的谈话。
小寒不觉一呆:这个小丫头真是太可爱了,话说回来,也许,这才是最好的路!
“哈哈,还是我们家霜霜最有灵性,来,亲一下,奖励一下,嘿嘿,晚上打你屁股!”小寒忍不住色心又起。
“啊,寒哥哥,表现好也要打屁股啊,为什么?”裴映雪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嘿嘿,她们喜欢啊,你也会喜欢的!”说着,小寒已将她抱在怀里了,又吻上她的唇了!
其他几大美女也是春意一片,似乎她们的春天来得特别早!
第一五八章 疑虑尽释
中午,高宗李治、皇后武媚娘又来太平公主府了,人们又是一阵忙碌,请安之后,高宗李治就兴致勃勃地说:“寒儿,听说你又把裴寂家的裴映雪拿下了,人呢?快叫过来,让父皇瞧瞧!”
一下,裴映雪顿时张大了眼睛:为什么?不知道祖父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这层关系?这下,该怎么办?
小寒见了,就知道这小丫头吓傻了,只得揽过她,说:“父皇,这就是映雪了,父皇瞧瞧,是不是很漂亮?人也跟婉儿差不多,我们准备让她作咱们太平府的文案,咱们的公文就由她起草了!丫头,还不赶紧拜见父皇?”
见事已露,小寒也不由得叹息了。
“映雪拜见父皇!”裴映雪这才拜倒在地。
“好了,映雪,这事儿原来只是秘密,现在,你知道了,要保密,对你那个祖父,也不准说;知道吗?这有关皇家的威严与体面!”武媚娘赶紧叮嘱。
“是,映雪知道了,母后放心!”裴映雪赶紧承诺,那双眼睛又陷入了迷茫。
“你们今天在忙什么?不至于只是*这个小丫头吧?哈哈,咱们家寒儿就是风流快活,又收伏了一大美人,什么时候办喜事啊?”武媚娘跟着又问。
小寒想了想,才说:“这几日大约是不可能了,主要是我的剑宫之约要来了,虽然是和芸儿打,但也需要准备;不如等灾民安置妥当了,我的逍遥王府弄出来,咱们再办,母后意下如何?”
“你倒是不急,可我瞧这丫头很急啊,可能裴家很急吧,哈哈,好事儿嘛,就得快办;这样吧,不如,二月初八就给你们办了,哈哈,这下,寒儿又要小登科儿!如何,皇上?”武媚娘眉开眼笑地说。
“好好好,皇后娘娘安排得很好,免得裴大人揪心!”高宗李治更痛快了。
“谢谢父皇母后恩典,寒儿谨遵父皇母后旨意!太平,这回,还得你帮我哈!”小寒赖皮地说,说完,亲了太平公主一下。
“知道了,寒哥哥的事儿就是太平的事儿,老规矩,这两天你的新媳妇得先侍候侍候我,哈哈,把我侍候爽快了,你才痛快!”太平公主得意地说,搂住他的脖子,亲一下才说:“雪儿,明白吗?”
“是,映雪谨遵公主殿下旨意,一定侍候好公主殿下!”裴映雪赶紧答话;脑子里一直乱乱的:这事儿,究竟告不告诉祖父呢?可,皇后娘娘已下旨了,哎,过段时间再说吧!
“自从寒儿来了,咱们皇室的喜事儿越来越多了,哈哈,太平府也越来越忙了,好,寒儿真是咱们的福音啊!”武媚娘又是一脸媚笑。
“是是是,寒儿就是好,好了,摆宴吧,一会儿我要在公主府小睡一会儿!”高宗李治开心地说,脸上自是蜜糖一片,乐在心里。
果然,饭后高宗李治自去休息了,武媚娘却拉着小寒去花园了,还吩咐她们谁也不准跟来,否则,绝不轻饶!
“寒儿,你说老实话,如果我真要登基,你真会帮我?还是会在背后摆我一刀?”这回,见四下无人,武媚娘也不避讳了,直接点题。
小寒哈哈一笑,才说:“母后还不信我啊?唉,我凭什么给你摆一刀呢?我都想不出来理由!”
“凭你姓李啊,你是皇室皇子嘛,你随便招呼一下,哈哈,那些忠勇之士还不个个响应?尤其是朝中那些文臣武将,你几乎已把他们全征服了,连程咬金也不例外;所以,你与我为敌的话,才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对手,也是最强硬的对手!”武媚娘的眼睛直盯着小寒。
“唉”,小寒不觉叹了口气,才说:“这就是母后过于多虑的原因吧,其实,这个问题咱们早就探讨过了;换作初来长安时,说不定我会插手唐宫的事情,说不定真会搞什么义举;可现在不同了,我已没有资格搞那个义举了,我的出身是什么?已不是承乾太了之子了,而是高宗的私生子,坦率说,这才是我放弃所有幻想的真实原因;对这个皇室,我甚至有点厌恶,感觉咱们李家怎么尽是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想想我都难受!你说,这样的江山,我争来干什么?又凭什么去争?再说,我真的喜欢太平,为了她,我会不惜不切的;所以,只要母后不伤及太平,嘿嘿,你爱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只要你有需要,我也会帮你的!”
“啊!原来你竟是这样的心事?可做大事不拘小节,谁会在意你的出生呢?”武媚娘不觉疑惑了:难道,他真的只甘于做逍遥王?
小寒不觉又叹了口气,才悠然道:“可我在意啊,我甚至恨我的母亲,可,那有什么意思呢?所以,只好罢了,至于宗亲公侯们,我只希望损失越小越好;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娶裴映雪的原因,当然,她本身也是个美人,我很喜欢!”
“那你为什么急于推荐裴玄呢?他的武功如何?”武媚娘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了。
小寒不觉笑了:“裴玄是个人才,而且,又是咱们自己人,母后要做大事,少不了要用人;而禁军只有掌握在咱们自己人手里才安全,不是吗?现在,上官家、裴家不会反对母后了,至少,文臣已不会谋逆了,岂不痛快?母后不觉得这是最好的事情吗?裴玄的剑术不在武三思之下,担任副统领一职很合适!”
武媚娘不觉思索片刻,才说:“他可靠吗?会不会关键时刻摆我们一刀呢?”
“不会,裴家应该不会,再说,他只是副统领!关键时刻,这禁军统领还是由太平做比较好,我们都会保护好父皇母后的!”小寒又承诺了。
武媚娘不觉心情大畅,大笑道:“好,如能一切如愿所偿,不知道寒儿要什么封赏呢?”
“哈哈,母后,我早就说过,只要太平安好就行了,至于封赏,就这个逍遥王府吧!我还是要回突厥的,就当它是我在长安的家吧!”小寒无所谓地说。
“啊,你还要回突厥?为什么?”武媚娘不觉大奇:这人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难道,他真的只是为了太平?
果然,小寒想了想,才说:“待太平的事儿一了,我们就回突厥,或者,三河镇,我希望母后答应我,让上官仪大人去代州吧,做个长史,帮我把三河镇建起来,如此,寒儿就感佩莫名了!”
“不行,我绝不准你归隐,上官仪可以去代州,也可以重建三河镇,就当成边关的一个驿站吧;我有生之年,绝不放寒儿去那里,因为你是人才,我需要你,也需要婉儿,你们两个我都舍不得!”武媚娘斩钉截铁地说。
小寒笑了笑,说:“但凭母后作主,只不过,我还是突厥的客卿大人,要经常两边跑的;幸好,我有踏雪!”
“难怪凝霜都被你收伏了,好了,寒儿,我相信你了,不过,你也要自重,千万别卷入那些漩涡之中;至于那些反对我的人,你准备怎么办?比如,咱们眼前的这个太子!”武媚娘说。
小寒又叹了口气,才说:“让他知难而退吧,总之,我以为不要流血才最重要,否则,人心必乱,大开杀戒总是不好的;弘如果有自知之明,他会主动请辞的!”
“那,这说服太子弘的事儿谁去办?你,还是太平?”武媚娘高兴了。
小寒笑了:“这种事情当然是我们一起去办了,我和太平一向出双入对的,可惜,我娶不了她,否则,母后肯定笑得合不拢嘴,哈哈!”
“好,就按你们的意思办,只不过,不宜太早,过段时间吧;好好享受你的温柔乡吧,这几大美人都不错,我都喜欢得不得了,哈哈,以后寒儿看上了谁就娶谁,我就给你作主!”武媚娘的眼睛又成了一条线了。
小寒赶紧跪谢:“谢母后成全!”
“哈哈,寒儿,咱们是一家人嘛,说真的,我今天才算疑虑尽释;要知道寒儿你的才华早已让本宫嫉妒了,朝中大臣基本都让你和太平收伏了;我能成事,还得靠你们两个,好了,认真为本宫办差吧,美人吗?少了不你的,反正本宫又用不着,便宜你了!”武媚娘越说越离谱了,看来,真是心花怒放了!
“谢母后!”小寒的脸也一片春色了:看来,他的未来将在百花丛中笑了,真做个逍遥王了!
武媚娘突然感叹:“唉,你和太平果然珠联壁合,处理起事情真是相得益彰;上天也是会捉弄人,你们明明可以是一对爱人,偏偏成了兄妹,可惜,可惜!”
小寒也不觉叹惜,好一会儿,才说:“这大约就是所以的‘天缺’嘛,凡事未必尽如人意;不过,我和太平的感情真是越来越好了,明知是兄妹,还是一往情深,知音也好,知己也罢,都无所谓,太平就是我在这个世上真正的依恋;好像越久,越有味道!”
武媚娘看着小寒一往情深的脸,不觉再说不出话了,直到这时,她才突然感觉到小寒的内心世界:原来,他真的简单得不得了,凝霜是对的!
第一五九章 太子来访
看着武媚娘满意的脸,小寒的心终于落地了:这长安,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可惜,他还真离不开了,莫非,太平真成了自己的枷锁了?
起先,是打算利用太平公主接近高宗李治的,看看有没有机会替三河镇的父老乡亲报仇;接着想利用太平公主保障他们在长安的安全;然后想利用太平公主保护皇族、宗亲公侯;现在,她竟成了自己最牵肠挂肚的人!
想到这里,他自己都不觉笑了,似乎,命运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寒儿,你在笑什么?”武媚娘的眼睛一直在他脸上探寻。
小寒这会儿再无顾忌了,说:“母后,你不知道,我们刚来长安时,主要是利用太平接近你们的,看看有没有机会报仇;后来,咱们的关系变了,我们就想利用太平保护好我们自个儿,当然,也希望保护好皇室宗亲;没想到,现在我最想保护的竟是太平,你说可笑不可笑?太平真好,哈哈,她好,咱们才好!”
武媚娘也笑了,说:“这会凝霜对了,看来,你才是最快活的人,哈哈,那么,咱们就为太平而继续努力吧!嘿嘿,希望咱们这个愿望最简单,不要带任何的东西!好吗?”
“是,谨遵母后教诲,寒儿一定遵命,哈哈!”小寒也笑了。
这时,太平公主过来了,一见面就说:“太子哥哥来了,说要见我和寒哥哥,母后要不要一起去见见?”
“不了,暂时不见!太平,你和寒儿去见他就对了,告诉他,你寒哥哥又要娶裴映雪了,哈哈,现在,咱们什么都用不着顾忌了;寒儿,继续你的逍遥快活,我和太平尽量满足你!”武媚娘开心地说。
“是,那,母后,我和太平先过去了!”小寒和太平公主赶紧去了。
武媚娘瞧了瞧他们远去的身影,也不由得叹息:这恐怕是她们共同的遗憾吧!
太平,真的是绳子,拴住他最好的绳子,可,这拽绳子的人,是她,武媚娘!
又见到太子了,没想到,那两天没见他,他又变样子了:一双眼睛又落寞无神了,那张脸又苍白了,那双手不停地搓来搓去,整个人在客厅里不停地蹿来蹿去,显然,他又失去主张了。
莫非,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这两天风平浪静啊,没听说长安发生大事儿了啊!
太平公主一瞧,不觉纳闷了,问他:“太子哥哥,你又怎么了?怎么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没什么,我就是来看看;小寒师傅,你新婚那天,我忙得很,没敬你的酒就走了,师傅不会见怪吧?”太子一脸惊恐之状。
小寒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啊?想喝酒?太平,咱们立刻摆宴,给太子接驾!咱们太平妹妹亲自斟酒,一会儿,我几个老婆一齐给你敬酒!”
太子又尴尬了,说:“师傅说笑了,主要是有急事儿,想请师父你老人家帮忙!”
小寒一怔:这又是唱哪一出啊?难道,他真的要不轨了?
嘴里却哈哈一笑:“太子,哪有那么多急事儿啊?太子,那,咱们这儿说话,还是去后院!”说着,向太平公主打了眼色。
“对呀,太子,地点你挑,嘿嘿,不过嘛,我是肯定要在场的,你知道的,我们两个就如同一个人嘛!”太平公主毫不客气地说。
“是是是,妹妹在场无所谓,那,咱们去后花园吧!哈哈,那儿清静;一会儿,秦元帅、薛元帅也要来,太平,你安排一下!”这时,他居然冷静下来了:看来,真有打算了!
“什么,你居然邀请了秦、薛两位元帅?太子,你事先为什么不告诉我和太平呢?”小寒更不理解了,脸上竟出来怒色。
太平公主一见,就晓得这个太子哥哥肯定要犯浑了,却随即笑道:“算了,寒哥哥,他们来就来呗,反正太子哥哥是监国嘛,坐朝理政,来了更好,失陪,太子哥哥,我去安排一下,弄点酒菜;寒哥哥,替我招呼好太子哥哥哦!”
小寒只得点点头:“知道了,太平,弄点好吃的,叫映雪、婉儿来陪我们喝酒,哈哈,太子,请!”
“映雪,哪个映雪?”太子不由得一问,眼前不觉浮现出裴映雪的绝色模样。
小寒若无其事地说:“裴映雪啊,裴寂大人的孙女,哈哈,我的新老婆,昨天才刚收的;太平妹妹作的主,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恩准了,二月初八正式迎娶过门!”
太子不由得眼睛绿了,脸色又苍白了,好一会儿,才说:“小寒师傅真是厉害啊,居然将裴映雪都弄到手了,前年我向裴寂大人提亲,还被他拒绝了,唉,逍遥王就是逍遥王,哈哈,佩服,佩服!”他的脸色终于缓过来了。
“哈哈,这都是太平的功劳嘛,有太平出面,什么事情搞不定啊,哈哈!”小寒得意地说,那张脸写满春色无边。
太子不由得又露出来羡慕之色:他搞不明白,为什么太平这么热衷于给这臭小子找女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每个都出色得不得了,想想,他都眼红得不得了;难道,太平喜欢她?可,那也不应该啊!她应该吃醋才是啊!
他正胡思乱想时,小寒已读懂了他的心思,不觉又摇了摇头,叹息说:“太子还没告诉我今天来太平府有何公干呢?对了,灾民的事儿最近一直由你管着,如何?他们的情绪怎么样了?”
“还不错,刚才我还去瞧了瞧,没啥,薛刚他们管得不错的,小寒师傅尽可放心!”太子赶紧说,生怕他又不满意他了。
小寒这时更心寒了,这个太子怎么回事?似乎他今天来得有点奇怪,还请了秦、薛两位元帅,他想干什么呢?莫非,想铤而走险了?但,还不至于吧?
这时,上官婉儿、裴映雪来了,一见面,就赶紧参拜太子,太子只得说:“免礼,你们都起来吧,哈哈,是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挠了你们的休息,啊,哈哈!”
上官婉儿一见,就知道这个太子又要犯浑了,只得哈哈一笑,说:“听说太子在太子府中叫侍女扮我和太平侍候你,是不是今天想来咱们太平府亲自尝试一下?哈哈,寒哥哥,一会儿要我们敬太子酒吗?还是让你的准媳妇敬酒啊?”
“嘿嘿,你们都得敬啊,太平也不例外;映雪,你负责斟酒哈!”小寒无所谓地说。
太子更尴尬了,他万万没想到上官婉儿会当众来这一手,又不好说破,只得赶紧起身鞠躬致歉:“那是我一时糊涂,请上官大人不要见怪!”
“哈哈,太子,你要我们陪你喝酒嘛,随时都可以,只是,方式嘛,得正大光明地喝,那种见不得光的酒嘛,我们是不会喝的;听说,你连太平也敢戏耍,小心那丫头给你翻脸哦,哈哈!”上官婉儿的脸顿时露出来不屑之色。
太平公主正好过来,听见了上官婉儿的话,就接着说:“太子哥哥,是啊,咱们喝酒就喝酒嘛,你别整得那么低俗嘛;哈哈,那可把我们大唐公主的形象都糟蹋了不是?还有婉儿,她可是才女,母后的近侍之臣,你也敢耍?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她已是柳叶眉一竖,眼光已像刀光般向太子射去了。
“啊!”闻言,太子已被吓得魂不附体,竟跪倒在地:“太平妹妹饶命,太平妹妹饶命!”
“哈哈哈哈!”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不得由大笑起来,裴映雪也不例外:她从未想到,这个太子竟是这么无能,又这么软弱,这还是大唐的太子吗?他能撑起来大唐的天下吗?
小寒见状,也觉意外,他叹了口气,才将太子弘拉起来:“太子,你这是干什么?她们这是跟你开玩笑呢,起来,起来!”他又不由得摇了摇头。
“啊!”太子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上官婉儿、太平公主是在跟他开玩笑,可自己这个脸又丢大了,只得尴尬一笑,再说不出话来。
“好了,太平,婉儿,给你弘哥哥道个歉吧!”小寒赶紧吩咐太平公主、上官婉儿。
“是,谨遵寒哥哥钧令!”两大美女赶紧向太子弘道歉:“请太子原谅!”说完,又赶紧一礼。
太子这回不敢再乱说话了,只得继续自嘲一下:“唉,算了,你们两个太鬼了,我都被你们唬住了,惭愧惭愧!”
已在厢房观察的高宗李治见了,不由得叹了口气:“他怎么这个样子,怎么这个样子,怎么太平一吓,就魂都没了,这还怎么挑得起天下啊?唉!”
“嘿嘿,皇上,看嘛,一会儿有戏,听说秦怀玉、薛丁山要来,太平安排咱们在这儿瞧戏呢,哈哈,说不定,会很好看哦!”武媚娘眉开眼笑地说。
显然,她对小寒、太平公主的安排很满意:这下,可以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动向了,哈哈,这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太子邀请他们来想干什么,难道,边境出了什么事儿?可,没听裴寂奏报啊!”高宗李治不由得问了。
第一六0章 元帅苦劝
“边境没事儿,只是,咱们这个太子啊,他有事儿了,哈哈,想谋大事儿!”武媚娘高深莫测地说。
“哦,什么大事儿?难道,他想造反不成?”高宗李治的心一下紧了:难道,大唐真的没有安宁了吗?怎么,又要出这档子事儿?
武媚娘见了,已知其意,就说:“看看再说嘛,也许,咱们猜错了也不一定,听听,听听再说,皇上,咱们不急,皇上,请,媚娘陪你喝!”说完,已将高宗带回桌前。
这时,那边裴映雪已开始斟酒了,见到楚楚动人的裴映雪,太子弘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又直了;看得太平公主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莫非太子弘哥哥又要咱们家的映雪嫂嫂陪侍吗?”那双眼睛,又含着刀子了。
“不敢,不敢!”太子赶紧收回心神,怕再次被她们嘲笑。
说话间,莲儿已将秦怀玉、薛丁山带来了,见太子也在,不觉诧异:“太平公主,不是说你和小寒王子找我们有事儿吗?怎么太子殿下也在啊?”
这下太平公主、小寒、上官婉儿就更感觉奇怪了,太平公主赶紧吩咐:“莲儿,你先去前面照应着;哈哈,一会儿把酒菜端上来,难得太子哥哥、两位元帅来咱们府上,映雪,你可要小心侍候好了!”说完,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又像刀了,看得太子一阵发慌。
“映雪,你只管照顾酒局,不准说话;回去后也不得向裴大人透露半个字,知道吗?”小寒的声音也有点寒意了:看来,太子已开始耍他们了,真把他们当枪使了!
“是,映雪明白!”裴映雪赶紧应承。
“噢,两位元帅,这位裴映雪,是我家寒哥哥昨儿个才收的媳妇儿,哈哈,你们见过没有啊,裴寂大人的孙女,嘿嘿,恁是让咱们的逍遥王给抢了,你们说咱们逍遥王是不是个大色狼啊?”太平公主随即开玩笑了。
“哪里,哪里,那是小寒王子英伟不凡,也是映雪侄女的福分!”秦怀玉赶紧说。
“是啊,是啊,太平公主就不要嘲笑小寒王子了!”薛丁山也怕小寒尴尬。
哪知小寒并不以为然,哈哈大笑说:“太平的这个‘抢’用得不当,咱们雪儿是主动投怀送抱,是不是啊,雪儿!嘿嘿,我是来者不拒,否则,岂不是对不起裴大人和雪儿了?”脸上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
听得裴映雪不敢说话,赶紧低头了,她实在吃不消小寒的这一套!
“是啦,是啦,寒哥哥,你厉害了!哈哈,不说这个了,不知太子哥哥把咱们大家伙儿召集在一块儿,有什么事啊?”太平公主话锋一转,已向太子问话了。
秦怀玉、薛丁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请帖竟是太子下的,可,干嘛要在太公府呢?连他们都不知道,莫非,有什么隐情?两人对望一下,不觉感觉不妥了,顿时,心中已心生戒意:看来,太子不简单啊,莫非,有什么阴谋?
小寒笑了笑,才说:“是啊,太子殿下,怎么用太平和我的名义请两位元帅呢?搞得我们都有点莫名其妙了,说说嘛,太子,总不至于要让我们一直蒙在鼓里吧!”
太子又尴尬一笑,说:“师傅,太平,我这不是行事更方便吗?只有你们相邀,两位元帅才会更痛快不是?而且,在太平府中议事,不是更方便吗?”
“哎,太子哥哥,什么叫更方便啊?咱们太平府是逍遥快活之地,可不是商量大事的地方,朝廷上岂不更方便?再说,你相邀,两位元帅哪敢不痛快啊?你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太平公主已不客气了,立刻反驳他了。
秦怀玉一听,也皱眉了,赶紧说:“是啊,太子,你这么说很不妥当,这不是说咱们和太平公主、小寒王子更亲密了吗?这不是更让我们难堪吗?”
薛丁山听了,也上火了:这个太子怎么了?怎么可以这么办事呢?
小寒知道这太子今天肯定要玩阴的了,就说:“太子,说话还是要注意一些啊,咱们做事情光明正大最好,其实,有事儿你太子殿下吩咐一下,只要合乎规矩,咱们肯定照办,对吧?两位元帅!”
“是是是,小寒王子说得是,太子爷有事请吩咐吧!”秦怀玉也顿时明白过来了。
那太子突然紧张了,一下又说不出话来了,欲言又止,似乎还不下了决心 。
太平公主瞧了,不觉冷笑一声,说:“前几天晚上,咱们府里突然来了十几位刺客,也不知道针对谁,居然有胆子闯咱们的太平府,哼,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派来的!”
她突然之间撂出此事,为什么?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太子的脸色又不正常了,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
“啊!竟有此事?太平公主、小寒王子可有损伤?不知道什么人干的?有没有人受伤啊?报了京兆尹没有?一定要把幕后黑手抓出来!”薛丁山怒道。
太平公主笑了笑,才说:“要伤寒哥哥和我可没那么容易,我寒哥哥什么人啊?武林至尊,还有我师父剑圣在,哼!除了一个逃脱外,全都被寒哥哥撂下了;要不是咱们因为寒哥哥大婚,非把那幕后黑手揪出来抽筋扒皮不可,哈哈,真是活腻了!”说这话时,她粉嫩的脸上竟露出来寒霜。
一下,又瞧得太子弘禁不住哆嗦了几下!
“太子,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呢?难道,太平公主的话不对?”秦怀玉这才他愈发不正常了。
太子的脸色又红了,赶紧说:“没,没事,就是心里不舒服,没,没什么大不了的!”
“哼,总之,寒哥哥的大婚已经完了,这事儿咱们也该办了;线索咱们有,领头的是东方亮,我寒哥哥的手下败将,把他揪出来,幕后是谁不就清楚了吗?我们有武林盟的朋友,还怕找不到人吗?”太平公主继续恫吓太子。
“啊!”太子又是一声惊呼!
这下,连一向大大咧咧的薛丁山都明白了:这事儿多半是他搞出来的,可,为什么?怕小寒抢太子位?不可能啊,他已多次申明不要那个位置了,这个太子要干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向了太子:他太不正常了!
终于,太子下定决心了,狠狠地说:“太平,小寒师傅,人是我派的,不过,我们针对的并不是你们,而是……”他说不下去了。
“谁呀?太子哥哥,你要杀谁啊?父皇,还是母后?那两天他们在我太平府中住呢,哈哈!”太平公主不由得把话都挑明了。
“是,我就是要除了武媚娘,让皇上把皇位传给我!”太子弘终于发狠说,接着又说:“这也是我邀请两位元帅来太平府共商大事的原因,我就是要清君侧诛妖后!”
“啊!”众人不觉一声惊呼,连小寒和太平公主也不例外:没想到,他竟是这个心思,和徐敬业完全一样。
“哼,果然是这小子干的,看来,媚娘,你的推测完全正确!”高宗李治终于对太子死心了,说着,就要出去。
武媚娘赶紧拦住他,说:“再听听,听听那两位元帅怎么说!”她的眼睛又在闪动了。
高宗李治终于停步了,他也想知道事情将怎么发展,他的这个太子又想干什么,他又坐下了。
太子的态度更坚决了,似乎大义凛然地说:“这个妖后太厉害了,把我们大唐弄得乱七八糟,朝廷上一小半都是她武家的人,好像这天下就是她的;所以,咱们必须除掉武媚娘,保我大唐的千秋基业!不知道小寒王子、太平妹妹,还有你们两位元帅,意下如何?”
太平公主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才哈哈大笑:“太子,你没发烧啊,为什么说这些糊话呢?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太平,我不是小孩子,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这是他们逼的,他们要废我了!我已经没有出路了,只有铤而走险、放手一搏了,这是险棋,所以,请你们支持我!”太子继续坚决地说。
秦怀玉看了看小寒的脸色,就知他毫无支持太子的意思,只得相劝:“太子,你这是何苦呢?究竟怎么回事儿?他们为什么要废你?”
“是啊,太子,这一向都是你在监国,坐朝理政啊,为什么?皇上皇后娘娘为什么要废你?总要有理由嘛!”薛丁山也不理解了。
这下,太子又蔫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理由,他能说吗?
秦怀玉跟着苦劝:“太子,还是安分守己吧,只要你踏踏实实做事情,老老实实做人,皇上皇后娘娘是不会为难你的,这一向,他们不是待你挺好的吗?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皇上皇后娘娘要废你啊,你是不是太很敏感了?”
“就是,太子,做人要厚道,你想做这种事情,还在公主府中商议,你这不是故意拖他们两个下水吗?何必呢?”薛丁山竟一语道破了他的心思。
上官婉儿突然笑了,轻蔑地说:“太子,你觉得你能拖咱们相公和太平妹妹下水吗?他们两个恩宠日隆,嘿嘿,只怕谁也挑拨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你也不能!”
这一席话,更像一盆冷水,狠狠地浇在了太子的头上:他的心,顿时,又凉了!
第一六一章 是非恩怨
“是啊,太子哥哥,你做事情为什么不动动脑子呢?说实话,你干的那些蠢事,父皇母后没怪罪你,你已经阿弥陀佛了,还想铤而走险?你有那个资本吗?你又有那个能力吗?”太平公主接着婉儿的话,继续反击太子。
太子看了太平公主一眼,又瞧了瞧小寒,才说:“怎么,师傅、太平,你们不是一直支持我的吗?还有你们两位元帅,不是说也要支持我的吗?这会儿怎么都翻脸了?为什么?”
“太子,我们当然是支持你的,可是,你要走正道啊,你说说,现在,皇上皇后娘娘又没说要废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冒险呢?安安稳稳当太子,顺顺利利登基不好吗?”小寒忍不住劝他了:明知不可能,还是不忍心看他一步步走上绝路!
“是啊,太子,何至于非要走一条近乎愚昧荒唐的死路呢?还是听小寒王子的吧!”秦怀玉也劝他。
太子不觉叹了口气,半晌,才悠然道:“唉,秦元帅,这回我是失了圣心了,他们废我是迟早的事情;就算小寒师傅、太平公主宽宏大量,只怕,我也没有活路了!”
“为什么?难道太子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没听说啊!就是刚才说的那件事儿,我瞧皇上皇后娘娘并不知道,只要小寒王子、太平公主不说,太子应该没事啊!太子,你求求小寒王子、太平公主不就行了?干嘛非要铤而走险呢?”薛丁山更不理解了。
太子的脸更惭愧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上官婉儿早就心知肚明,就说:“太子嘛,主要是失德,而且,一二再,再二三,但也不是不可挽回,只要上奏折请就可以;为什么不反躬自省,反而还要变本加厉反上作乱,弄得更加不可收拾呢?”
“就是,太子哥哥,凡事不可一错再错,你再错下去,那就是公然忤逆、造反了,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太子哥哥,何必如此呢?难道,你非要走上绝路不可?”太平公主也说。
太子的脸更难堪了,他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结果,想拂袖而去,却又不舍,因为没有了他们,他更没指望了!
这时,莲儿已率领众侍女上菜了,太平公主赶紧招呼他们:“太子哥哥,两位元帅,来,咱们边吃边聊吧,刚才,咱们就算听太子哥哥说了会儿笑话,如何?”
她总算给太子台阶下了,太子这会儿才收拾心情,说:“是是是,刚才我失言了,请小寒师傅、两位元帅见谅,哈哈,算我多嘴烂言,大家别计较;一会儿,我再给太平妹妹、婉儿妹妹她们两个道歉!”
“为什么?太子,可否说得清楚点?怎么又牵扯上太平公主、上官大人她们了?”秦怀玉听了,又是一团雾水。
“哈哈,两位元帅,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件事儿本来就是从太子侮辱我们两个身上开始的,你们说,他是不是该打屁股啊?”说着,太平公主就将太子的糗事向两位元帅说了。
“啊!太子,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唉!”说着,薛丁山的脸上竟露出来鄙夷之色,显然,已看不起太子了!
小寒笑了笑,说:“来来来,咱们喝酒,喝酒,我先敬大家一杯!映雪,斟酒哈,每个人都要侍候好了!”
“是,寒哥哥放心!”裴映雪笑了。
“好了,前事休提,咱们喝酒吧!太子,别多想了,你还是尽快上个请罪折吧,说不定君臣都保你,你就没事了,如何?”小寒品了口酒,悠哉悠哉地说。
太子弘顿时面露喜色:“真的?你不骗我?”
太平公主哈哈大笑道:“太子哥哥,事情本来就不复杂,可你越弄越复杂,一错再错,居然连杀手都敢派,你说,你想干吗?想做什么?是不是想两位元帅帮你来一次玄武门大屠杀啊?你杀戮的对象包不包括我和寒哥哥?”太平公主的眼睛在笑了,语意充满嘲弄。
一下子,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心情自然也不一样。
秦怀玉的心情最复杂,玄武门之时,他虽闻其事,却未参与,可他的父亲,大唐第一功臣秦叔宝却是参与了的;事情虽然胜了,可结果却并不是大家都想见到的,事后秦叔宝也暗自神伤,连皇子都杀了,谁敢轻易忘怀?胜者也不见得光彩,连唐太宗李世民也不例外!
这时,听了太平公主的话,秦怀玉突然觉得心头如大石坠下,几乎喘不过气来,突然之间,他已看不见了方向,他是不是该跟着太子走呢?难道,大唐真的还要玩一次玄武门?
薛丁山却不以为然,这个太子并不是他想保的对象,所谓的宫变,如果是小寒发动的,自己肯定参与,其它人嘛,嘿嘿,懒得管,本人坐山观虎斗!
上官婉儿却笑得更甜了:看来,太平公主才是真正的高手,几乎把太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下,太子应该不敢乱来了吧!
小寒更简单:只要不关太平公主的事儿,无所谓!
太子闻言,更是震惊,只得求饶:“太平,妹妹,哥哪敢伤害你啊?我那只是说着玩儿的,哈哈,说着玩儿的!”心下更发怵了。
“太子,知道就好,安分守己才是你最好的出路!好了,二位元帅,婉儿敬你,我们喝酒!”上官婉儿轻蔑地说,却向秦薛二位元帅敬酒了。
看来,她是故意要激怒太子了!
果然,太子听了,不觉生气了:“对,婉儿,我的行为是不齿,可是,你也没必要落井下石吧!难道,你非要整死我不可吗?”
小寒一听,不觉皱眉了,说:“太子,婉儿也是为你着想,人必自辱而后人辱,对吧?你怎能怪婉儿呢?况且,太平可是咱们的妹妹,你觉得你的言行够光明正大吗?所以,太子,你还是冷静点好,先修德,重新做人,那么,圣上圣后才会原谅你的!”
太子闻言,不敢再强辩了,他知道小寒向来口才了得,这会儿哪敢和他相辩?只得喝了口闷酒,又是一脸不开心。
小寒赶紧打了眼色,太平公主才说:“太子,别不开心了,咱们大家好好过不成吗?放心,父皇母后从来也没说要废除你,你就安安心心当你的太子吧,别再出错了,知道吗?”
“是,妹妹,哥哥这会儿不听你的,成吗?哈哈,回去我就写请罪折子,唉!”太子又是一脸懊恼,似乎他想明白了?
“好,这才对嘛,来,太子,两位元帅,太平、婉儿、儿儿,咱们一齐干一杯,如何?”小寒赶紧提议。
终于,众人一齐干了一杯,神态仍然各异。
“好了,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咱们喝酒;两位元帅,太平敬你们一杯!”太平公主依旧风采依旧,又引得秦、薛元帅浮想翩翩,都在盘算怎么让自家孩儿娶太平公主了!
太子的脸色终于正常了,他哈哈一笑,说:“好,还是妹妹爽快,那,咱们干一杯!”说完,他已一饮而尽。
这会儿,他终于恢复了大唐皇子的本色,居然也有了点英雄气概。
“好,太子,那,你继续努力吧,嘿嘿,只希望你别再犯浑了,婉儿敬你!”说着,上官婉儿竟一饮而尽。
太子弘这才恢复了一点本色,但那张脸仍然苍白,似乎仍有无数的烦恼正困扰着他!
可众人没心思再理会他了,秦怀玉说:“难得大家在太平公主府一聚,哈哈,我敬大家!”说完一饮而尽,似乎,这真是难得一见的荣宠!
情绪终于平静下来,高宗李治不理解了:“他们为什么又劝阻他了?这是什么道理?”
“你还不懂你那个女儿的心思啊,她是怕你废了太子呗,寒儿嘛,一向唯太平的意思为主,所以,就暂时放过太子!哈哈,不过,总算那两个元帅没有犯糊涂,哈哈!”武媚娘得意地说。
看来,太平还真有一套,也许,她才是制伏群臣的法定?是啊,连寒儿都无法自拔,更何况他人?想到这里,武媚娘的眼睛又笑了。
“嗯,算了,再看看吧,希望他能悬崖勒马;唉,这个太子,怎么这么差啊?”这时候,高宗李治竟有说不出来的难受:这就是大唐未来的天子?他怎么可能担当起天下之重任?
“应该有几天的消停了吧?咱们看看再说,嘿嘿,这会儿,就静观其变吧,好在太平将他们安抚住了;否则,只怕就要玄武门宫变了,说不定,你我都难逃一死!”武媚娘故意吓唬他了。
“啊!”高宗忍不住想惊呼,幸好,武媚娘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好了,别再说了,看看再说吧,唉,还是太平和寒儿高明啊!哈哈,我明白了,好,但愿,他们不要被老虎伤了才好啊!”武媚娘娘开心地笑了。
高宗忍不住犹豫了:“难道,他们两个还抵不过那个太子?”
“不是,可是,太子后面还有人嘛,哈哈,看看嘛,反正咱们也在等着看结果是不是?”武媚娘又高兴地笑了。
“是是是,你可得把好关啊,可别寒儿、太平他们吃亏啊!”高宗李治赶紧吩咐。
武媚娘不由得笑了,高兴地说:“皇上,你也太小瞧了寒儿和太平了,他们正等着引蛇出动呢,估计,太子的身后人物才是他们捕杀的对象;那两小子,太精了,咱们看戏吧!”
“哦!好,有媚娘在,朕安心了,哈哈!”高宗李治又是一阵大喜。
第一六二章 太平用心
终于,日落了,酒宴终于完毕,太子才告辞而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秦怀玉感触颇多,一时间竟无语了;薛丁山不高兴了,一脸鄙夷之色,甚至,忍不住吐了一口涶沫,仍不解气,又狠狠地“呸”了一声。
“薛元帅怎么啊?难道,你不满意太子吗?”上官婉儿一见,不由自主一问。
薛丁山尴尬一笑,才说:“没有,不会,唉,只是,我没想到,咱们大唐的太子竟是这个样子,太令人失望了,唉,可惜了!”
太平公主听了,不觉笑了:“哈哈,薛元帅这是怎么了?难道,你有什么想法不成?”
“不敢,不敢!”薛丁山听了,不由得心中一颤,怕她瞧出来他的不忿,不免又生事端。
“哈哈,总算你们两个元帅识事务,没跟着这个混账太子瞎胡闹!”高宗李治已从小屋走了出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赶紧拜伏。
“起来吧,你们都起来吧,哈哈!太平公主真是用心良苦啊,只可惜梦中人难醒啊!”武媚娘幽默地说。
“好了,太平,另置一桌酒席吧,我们也想和你们痛痛快快地干一杯了!”高宗李治高兴地说。
“是,父皇,我马上安排!映雪,你侍候我寒哥哥就好,莲儿,你随我来!”太平赶紧去安排了。
“皇上皇后娘娘,还是咱们太平最好,哈哈!”小寒得意地说。
“是啦,是啦,就你们两个最好啊,寒儿,刚才,为什么又手软了?”武媚娘的眼睛不由得又有刺了。
小寒笑了笑,说:“皇后娘娘,总要给太子一个台阶嘛,他只要知道错了,上个请罪折,皇上皇后娘娘宽宏大量一下,不就没事了?慢慢来,莫着急,是不是?”
武媚娘想了想,才笑了:“也许你是对的,好吧,目前按你们的意思办,哈哈,先放他一马,看看咱们这个太子的表现再说,如何,皇上?”
“是是是,你们说得都对,那就看看吧,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高宗李治说。
言下之意,对太子已是失望之极了,等的只是最佳的时机而已;看来,太子真的已悬了?秦怀玉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皇后武媚娘又笑了:“哈哈,今天两位元帅令我们刮目相看了,至少,你们没有附和那个臭小子;哼,居然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而且,也已经那么做了;两位元帅,你以为我们这个太子合格吗?他担当得起咱们的大唐江山吗?两位元帅,请你们说实话,你们的态度很重要,可不要走错路啊,咱们大唐已不需要玄武门之事了,对不对,寒儿?”
看来,她是不想放过这两个元帅,非逼他们表态不可,却稍带上了小寒!小寒却笑着点了点头。
“唉,我也没想太子竟是这种人,唉,太让我们失望了!他这种人,简直跟长安城的小混混没区别,像这种人,怎么可以担当起咱们大唐的太下呢?太可笑了!”薛丁山终于表态,他已越来越看不起这个太子了!
在他心里:只有小寒才是真正的太子,而且,他的才华也足以证明他是个合格的太子,甚至,他绝对不比太宗李世民差!
秦怀玉听了,也只得点头:“是的,薛元帅说得不错!太子的确太令我们失望了,可惜,唉,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他本来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哼,坐了十几天朝,什么政事也做不了;反而和侍女们鬼混在一起,还作贱咱们家的太平和上官婉儿,像这种既无能又失德的太子,真要将大唐的江山传给他,只怕没几年就玩没了,哈哈!”武媚娘不觉冷笑了。
众人一听,又是一阵心寒,尤其是那两个元帅;偏偏,事实如此,谁也不敢反驳她了!
太平公主已回来了,一听,就笑了说:“父皇母后,天有点冷了,咱们去大厅里吧,那儿暖和些,大家边吃边聊,如何?”
晚风渐吹起来,冰冷的感觉又涌上了人们的心头,小寒的心更冷了:长安的二月初二,竟是这么冷,似乎,还未远去的雪,又钻进了他的心里!
回到大厅,小寒说:“皇上皇后娘娘,咱们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好不好?太平,一会儿咱们好好敬皇上皇后娘娘几杯!”
“是,寒哥哥,太平谨遵寒哥哥教诲,一会儿,我们玩游戏,谁输了,就讲个笑话,如何?”太平公主思索着说。
“好啊,太平的这个提议好,哈哈,那,两个元帅,你们可要准备好讲笑话了,哈哈,咱们太平做评判,讲得不好,就罚酒三杯!”武媚娘一听,来兴致了。
“是,谨遵皇后娘娘旨意!”秦、薛两位元帅赶紧承诺,却心下打鼓:讲什么笑话呢?这可比要他们去打仗难多了!
小寒听了,也觉太平公主肯定是在故意为难两个元帅,却也明白是为了讨皇上皇后娘娘的欢心,免得武媚娘再继续追问下去,那秦、薛两位元帅的面子将更难堪,显然,武媚娘是要逼他们表态支持废除太子了,那:暴风雨将来得更早,谁也猝不及防,甚至,包括武媚娘本身!
“那,公主,玩什么游戏啊?规则又是怎么的?说了,咱们就开始如何?”上官婉儿高兴地说,她也觉得空气太沉闷了,尽管已基本说服了这两位元帅,但如果继续深谈,只怕事情就会反复了。
太平公主想了想,突然说:“题目是我出的,嘿嘿,这游戏及规则嘛,当然由咱们的女诸葛婉儿大人来完成了,哈哈,本公主负责监酒,这个活儿我最喜欢!”
“好了,知道你赖皮,饶了你了;咱们数数吧,数一二三……,谁的数字是双数,就由谁讲笑话,讲得不好,就喝酒,如何?”上官婉儿设计了一个最简单的游戏。
武媚娘一听,立刻高兴地说:“好,就这么办,皇上,你也不能例外哦;哈哈,这评判嘛,就由本宫来做主,如何?”
“好,母后,可你也不能偏心啊,尤其,不能对父皇偏心,哈哈,否则,本监军可要罚酒的!”太平公主假装严厉地说。
“好,那,本宫开始了,一!”武媚娘说。
“二!”高宗李治赶紧报数。
“哈哈,父皇,轮到你了,你讲笑话!”太平公主得意地说。
“啊!”高宗一听,笑了,皱皱眉,说:“好嘛,那我讲个《百喻经》:从前有一个笨人,到朋友家里去作客,主人留他吃饭,他嫌菜没有味道,主人就在菜中加了一些盐,他吃起来味道就觉得很好了。笨人心里想∶菜的味道好是从盐中得来,加点就已这样好吃,那麽多吃些??,味道一定格外好了。这样想了以後,笨人就向主人索取了一杯盐,一口吞进嘴里去,不料咸得要命,就急忙把盐从嘴里吐出来。如何,媚娘,你觉得如何?”
武媚娘想了想,说:“我觉得挺好的,太平,你觉得你父皇过关了吗?寒儿,你觉得则寓言是什么意思呢?”
太平公主笑了:“母后说好,肯定就是好了,寒哥哥,明白吗?”
小寒赶紧摇了摇头,说:“这种事情我是外行,哈哈,婉儿,给你相公我解释解释吧,好吗?”说完,向上官婉儿敬酒了。
上官婉儿说:“这是皇上再告诫寒哥哥,别练功过度,这故事的意思是:修行人适当地节量饮食,少欲知足,是对於身体和修行都有好处的;但一般外道宣传,矫枉过正,索性提唱不进食,认为这样就可以得道,因此有断食七天或十五天的,结果影响身体,困饿而死,对修行却一点儿没有益处,这是错误的。那种作法和笨人吃盐一样,是可笑而愚蠢的举动!”
“哦,哈哈,皇上,寒儿敬你!”小寒赶紧向高宗李治敬酒了。
高宗李治高兴地说:“寒儿,你的剑道修养已经那么高了,没必要天天那么辛苦地练习嘛,还是要注意休息,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过犹不及哈!”
“是,谢皇上教诲!”小寒赶紧点头:原来,他很关心自己,最近,他对他越来越没恨意了,但也谈不上喜欢,这时,不觉有点感动了!
“三!”上官婉儿不觉马上数数。
“四!”小寒笑了,想了想,说:“该我了,我讲什么呢?有了,不如说说我吧:有一次我烤红薯,才放进炉里,师父就让我去练功,想偷吃红薯,我偷偷在红薯上抹了一层辣椒整治他;我假装练,果然,师父见红薯熟了,就丢进嘴里大嚼,谁知,被辣得两眼都流出泪来了,那样子,太可笑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还想笑,哈哈,那是我第一次整我师父,嘿嘿,把他整惨了!”
虽说在笑,可他的眼睛却湿了:他又想起了三河镇,那雪,那屋,那炉子,以及,里面的,红薯!
太平公主赶紧掏出手怕,替他抹去泪水,又亲了他一下,才说:“寒哥哥,都过去了,不是吧?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小寒不觉又觉醒了,赶紧微笑一下,说:“是啦,还是太平最好,哈哈!”
两人的心灵又一次剧烈碰撞,火花又出来了,两双眼睛已紧紧连在一起了!
第一六三章 借题发挥
秦怀玉见了,不觉心下纳闷,也凉了:看来,这太平公主真是爱上了小寒王子了,可,他们又不可能,这秦云,还有机会吗?
薛丁山的心情也差不多,却脸上笑了笑,说:“哈哈,小寒王子和太平公主果然是一对最亲密无间的兄妹了,祝贺祝贺,这真是我大唐的第一好事儿啊,也是我大唐的福分,哈哈,臣为皇上皇后娘娘贺!”
他一说,武媚娘果然心情大爽,高兴地说:“好,薛元帅说得好,来,咱们一起贺寒儿、太平公主兄妹情深,干!”说完,她竟真的一饮而尽了。
高宗也不含糊,果然也一饮而尽,心情自是爽得不得了;众人也高兴了,个个都一饮而尽;小寒、太平公主更痛快,尤其是太平公主,那双眼睛又情丝万缕,向他射去!
“继续啊,秦元帅,数数啊,嘿嘿!”武媚娘的兴致越来越高了。
“五!”秦怀玉终于数数了。
“六!”轮到薛丁山讲笑话了,他只得尴尬地抠了抠脑门,才说:“我讲个薛刚的笑话吧:有一次,我和他去打猎,我们各自射了两箭,他却发现自己的箭没了?你们猜猜,他的箭跑哪里去了?”他故意卖关子了。
“我们哪儿知道啊?薛元帅,你就别卖关子了!”高宗李治说。
“原来,他的箭早被薛金莲偷光了;她怕他哥哥赢我,所以,暗中下手偷了!”说完,薛丁山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这个薛金莲,有意思,有意思,这不是作弊吗?”高宗李治哈哈大笑。
“母后,你是评判,如何,薛元帅的这个故事算是笑话吗?”太平公主笑了。
武媚娘思索了一会儿,才说:“嗯,算吧,哈哈,这个薛金莲也算有心了,跟咱们家太平差不多,是不是啊,皇上!”
“是,皇后你说得对,好,丁山,你家那个金莲好好栽培,一定会是大唐有用的女将的,哈哈!”高宗李治高兴地说。
“是,臣替金莲谢皇上关心!”薛丁山闻言大喜。
“好了,既然母后说薛元帅过关,那就过关吧,哈哈,不过,薛元帅得敬我和寒哥哥,因为,我们兄妹情深嘛,比你们家薛小子和金莲的感情深多了,嘿嘿!”太平公主狡黠地说。
薛丁山闻言,大笑道:“哈哈,太平公主说的是,丁山敬小寒王子、太平公主两位殿下!”说着,他已一饮而尽。
“哈哈,薛元帅果然爽快,太平,我们一起敬元帅!”小寒赶紧也一饮而尽。
接着便是裴映雪了,她便讲了《笑话一担》:有个秀才年近七十,他的妻子突然生了一个儿子,因为年岁已高才生了儿子,就取名为“年纪”。过了不久,又生了一个儿子,看模样像个读书的,便取名为“学问”。第三年又生了一个儿子,秀才笑道:“这样大的岁数了,还能得子,真是笑话。”于是取名为“笑话”。三个儿子长大后无事可做,秀才让他们进山打柴,等到回来,丈夫问妻子说:“三个人谁打的柴多?”妻子说:“年纪有了一把,学问一点也没有,笑话倒是有一担。”
武媚娘听了,不觉高兴了:“哈哈,希望映雪给咱们家寒儿生的儿子也是笑话一担!好,过关!”说着,她自己已哈哈大笑起来。
“好,母后说过关就过关了!哈哈,还是咱们寒哥哥的新媳妇厉害,还没过门,就已经笑话一担了!”太平公主高兴地说。
“哈哈哈哈!”闻言,众人都高兴得大笑起来,只有裴映雪喜得低头了。
太平公主想了想,就说:“不行,不能让映雪轻易过关,除非,她亲我寒哥哥一下!”
她才一说,裴映雪赶紧就真的亲了小寒一下,一下又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再接下来,就轮到秦怀玉了,他想了半天,还是笑话没着落,只得尴尬一笑:“我认输,自罚三杯好不好?”
“不行,秦元帅必须讲了笑话,才能喝酒,否则,不算数,罚酒一坛!”说着,太平公主已亲自抱了一坛酒来了:至少五斤!
“啊!”秦怀玉见了,只得低头,说:“好,我也讲讲秦云的笑话,你们听了,可别多心啊:有一天,我见云儿在练小寒王子教的长安剑法,就问他,为什么练得那么勤奋?他说,只有练好了才可以保护太平公主;我说,你师妹哪用你保护啊?他说,只有保护好了长安,太平公主才安全;我说,这个秦云的脸,比长安城墙还要厚?不知道大家以为如何?”
他实在不擅长讲笑话,这已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笑话了,偏偏,人们都笑不出来:看来,这秦云对太平公主真是一往情深啊!
武媚娘听了,不觉一笑,说:“这个不算是笑话,但秦云的心思值得尊敬,我以为,可以算是个笑话吧,太平以为如何?”她瞬间将球踢给了太平公主。
“母后,咱们是在讲笑话,哈哈,秦元帅,罚酒一杯!”太平公主毫无表情地说。
“是,皇上皇后娘娘,臣自罚三杯,如何?”秦怀玉说完,已开始饮酒了,心中却在想:再怎么着,也得替云儿争一争啊!
轮到上官婉儿了,她却又讲了个《百喻经》的故事:从前,有个愚蠢人,经过一个池塘,看见水底有块真金的影子,大叫一声:“有金子!”就跳下去,在水底的污泥中摸索寻找。累得疲惫不堪,还是没有找到。过一会,水澄清了,又现出黄金影子,他又跳下去,在水底继续摸找,结果还是没有找到。这时,他父亲来找他,见他这番模样,便问:“你在干什么,累成这个样子?”儿子道:“水底有真金,我几次跳下去,在污泥中到处摸找,累得半死还是没有找到。”父亲看了水底真金的影子,明白了黄金在树上。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因为水底只是黄金的影子。父亲对儿子说:“这一定是飞鸟衔来放在树上的。”儿子按照父亲的话,果然在树上找到了黄金。
“不知道大家以为这个故事怎么样?”一讲完故事,上官婉儿发出来疑问。
人人都在深思,个个都露出来不同的神色,看得武媚娘又高兴了,那张脸几乎露出来金子之色了,显然,她很高兴上官婉儿讲的故事!
“如何,大家以为婉儿的故事如何?寒儿,你说说!”武媚娘高兴地说。
小寒想了想,才无所谓地说:“好在我对金子不感兴趣,无论它是在水中,还是在树上,都与我无关,嘿嘿,皇后娘娘以为如何?”
武媚娘听了,笑道:“知道了,你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嘛,那么,你呢?秦元帅!”
“哎,皇后娘娘,这个故事太深奥了,我一时之间无法参透,也许,咱们真该先在树上看看,水里的东西,本身就是虚幻的!”秦怀玉不由得说。
“那么,薛元帅你呢?”武媚娘并不放弃敲打他们的机会。
薛丁山想了想,才说:“皇后娘娘,我和小寒王子的想法差不多,对金子也没什么兴趣,叫我说,管他树上还是水中,谁愿意抢谁抢去!”
“哈哈,薛元帅真是心无城府啊,好,薛元帅的这个态度最好了!”高宗李治不由得龙颜大悦,心中的得意自然不须言传。
武媚娘想了想,又问:“太平,映雪,你们的意思又如何呢?”
“哎呀,母后,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显然是傻子才会干的事情!咱们在座的都是我大唐的有识之士,谁会去管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哈哈!”太平公主不由得大笑。
裴映雪想了想,才说:“我比较赞同寒哥哥的看法,跟咱们无关的事情,想它干什么?就我而言,侍候好寒哥哥就等于找到了树上的金子!”说完,仅甜甜一笑。
“所以说,咱们是傻人又傻福,哈哈,雪儿就是乖了!”说完,小寒已忍不住亲了她一下,才罢手,脸上的喜悦劲儿,让人人羡慕。
“嗯,要我说啊,这个金子啊,就是个诱惑,嘿嘿,比如咱们那个太子,就喜欢这些东西,给了他监国身份了,还不知足,就要坐龙位了;可惜,他是哪块料吗?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污泥之中瞎摸啊?哎,这孩子,看来就不是那块料!”高宗李治忍不住把话题转回来了,一下,众人又说不出话来了。
武媚娘高兴了,大笑一下,才说:“是啊,水中捞月固然是徒劳无功,这水中劳金子,显然也是白费力气,咱们的这个太子啊,就是喜欢干那些自以为是的事情;连处理灾民的事情都办不好,就在那儿憧憬治理天下,岂不是水中捞月了吗?这次救灾啊,寒儿、太平表现最好,哈哈,简直轻轻松松就解决了朝廷的燃眉大急,这才是治理天下的根本!是不是啊?两位元帅!”
闻言,秦怀玉、薛丁山也只有点头称是的份了,再说不出话来!
“所以说,卿等也要动动脑筋,别让太子的胡言乱语把自个变成了傻子;你们啊,只要好好办差,咱们大唐就没有后顾之忧,就为越来越繁荣昌盛,哈哈!”高宗忍不住得意了。
“是,谨遵皇上教诲!”两大元帅只得点头称是,心情,早被武媚娘的话给搅乱了!
两双眼睛,也再看不清楚了方向!
第一六四章 万事小心
再饮一会儿,秦、薛两位元帅就告辞了。www.uu234.netwww.uu234.net
“哎,这下才彻底放松了,哈哈,父皇母后,今晚感觉如何?有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太平公主大笑了。
上官婉儿听了,却忍不住抑郁她了:“太平,好妹妹,我瞧秦元帅的样子,已把你当成他们家的儿媳妇了,嘿嘿,感觉如何?”
“哼,那是他们家自以为是罢了,哈哈,这种事情,就让他们自我幻想好了;只要寒哥哥不逼我,我肯定要赖上我寒哥哥的,几位嫂嫂不吃醋吧?”太平公主故意拿她们开涮了。
这时,玉儿、芸儿、凝霜才出来,听了,就说:“谁敢逼我们家的太平妹妹啊?是婉儿,还是雪儿啊?要不要我们帮你修理她们两个?”
“不用了,谢谢三位嫂嫂,对了,你们刚才怎么不出来啊?”太平公主惊奇地问。
武凝霜不由得笑了,说“公主殿下,不是不方便嘛,秦、薛两家本来对我们武家就有成见嘛,所以,我得避避了;幸好,玉儿姐姐、芸儿姐姐也不喜欢和朝廷官员来往,所以,我们躲一下嘛,好了,公主殿下别生气,大不了,霜霜自罚三杯,如何?”
“行了,算了,知道了,不过,咱们现在可得万事小心;父皇母后,虽说咱们刚才打消了太子弘哥哥的企图,可是也不能不防啊,父皇母后这段时间就下榻皇儿的府第,如何?”太平公主一脸关切地说。
高宗想了想,不由得叹息说:“皇儿,有此必要吗?弘儿不是放弃了吗?”
“不,父皇母后,完全有此必要,而且,目前只有太平府最安全,你们也不想太平和我两处跑,是不是?”小寒坚决地说。
武媚娘听了,不觉思考着说:“皇上,我瞧寒儿说得有道理啊,目前,在长安城中,最安全的就是这太平公主府了;在这儿,咱们外面有众小侯的护卫,内有寒儿、太平他们的护卫,安全应该不是问题了,哈哈,只希望咱们那个太子不要继续犯傻才好啊!”
“好吧,那,媚娘,咱们这回就待在太平府好了,哈哈,那皇宫反而成了摆设了;可,总要通知群臣吧,免得大家瞎猜乱想!”高宗李治高兴地说。
他其实最喜欢住太平公主府了,尤其这段时间,他越来越觉这太平公主府才是最好的地方,比皇宫还好一万倍,他甚至已不想回那个所谓的皇宫了!
太平公主听了,这才哈哈大笑:“父皇母后这才乖嘛,免得我和寒哥哥两头跑,要寒哥哥每天晚上去守夜,只怕太平愿意,几位嫂嫂难免有独守空房之孤独,哈哈,父皇母后就算为寒哥哥做了点好事吧;免得我这几个嫂嫂埋怨哥哥,尤其是这个雪儿嫂嫂,哈哈!”
她越说越放肆了,偏偏谁也听得不由得高兴了,个个哈哈大笑,看来,她正挠得了他们的痒处!
“公主说笑了,雪儿不敢!”裴映雪不觉又羞红了脸。
小寒一见,马上哈哈大笑:“你不敢?嘿嘿,我可敢啊,要不,映雪今晚就陪我如何?说不定,咱们马上就可以有小王子了,哈哈!”说完,已紧紧将裴映雪抱在怀里了。
“哈哈,我那几个嫂嫂可要吃醋了,还是雪儿最好,一下就把我哥哥抓住了,哈哈,霜霜,婉儿,你们得给雪儿学,嘿嘿!”太平公主又唯恐天下不乱了。
武媚娘一见,就说:“好了,皇上,看来 她们的家事咱们解决不了了,嘿嘿,我们撤退吧,让这几个丫头抢夺寒儿吧,哈哈,免得说咱们不公平;太平,继续当好监军吧!”
说着,她拉着高宗李治就走了,剩下几人瞎胡闹了。
见他们去了,太平公主顿时高兴了:“嘿嘿,雪儿,今天就不用回裴府了吧?瞧我哥哥那副样子,今天就要把你生吞活剥了,哈哈!”
裴映雪吓得脸色苍白,偏偏不敢说一句话,她已肉在砧板之上,无法拒绝,只紧紧地靠在小寒身上,企图得到温暖与安全感。
“好啦,别说了,太平,你瞧,都把雪儿吓坏了!哈哈,雪儿放心,咱们再喝一会儿酒,寒哥哥亲自送你回裴府,如何?”小寒心疼地说。
“谢谢寒哥哥!”裴映雪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又是太平公主的疑兵之计,这丫头实在太诡了,只怕,任谁也吃不消!
“切,小丫头,你舍得离开我寒哥哥吗?算了,嘿嘿,便宜你了,再过几天,想撵你都撵不走了,婉儿和霜霜就是最好的例子,嘿嘿,你们几个不如比比看,谁先生小王子谁是老大,如何?”太平公主开心地说。
“切,就你这个馊主意,岂不是要我们几个打架了吗?”林雪芸笑了。
“哈哈,寒哥哥最疼的不是你吗?小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算了,最多过几天让雪儿替本公主抢好了;莲儿,你也不准认输,还有婉儿、霜霜,嘿嘿,总之,玉儿是正宫娘娘,其他的,你们几个拼命抢好了,本公主乐见其成,哈哈!”太平公主又疯了。
谁知小寒却立刻抓住她,亲了一下,才说:“其实我最不想放过的就是你,可惜,算了,哈哈,交给秦云去收拾好了!”说完,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我不给秦云好不好?本公主的事情自己作主,否则,嘿嘿,我闹得你家无宁日!”说着,太平公主竟露出来高深莫测的笑容。
“知道了,就你丫头鬼主意大,反正这会儿皇上皇后娘娘不在,谁想惩治太平妹妹的,快动手,咱们收拾收拾太平吧!”上官婉儿顿时来兴致了。
“我先来,这个太平妹妹太狡猾了,我得亲她一下,免得她跟我过不去!”玉儿赶紧亲了太平一下,替她解围了。
“谢谢嫂嫂,哈哈,还是玉儿嫂嫂对我最好了,婉儿,你输了,嘿嘿,本公主一出马,打得你落花流水,你信不信?”太平公主乐开怀了。
小寒想了想,才说:“太平,婉儿,芸儿,你们觉得咱们这个太子会不会老实?直觉告诉我他肯定会走极端的,我们可要做好防范啊,他现在是个赌徒,已经上了赌桌,肯定要拼到底的,咱们可不能不防,父皇母后的安全最重要;婉儿,由你具体操心,如何?”
“是,谨遵寒哥哥教诲,只不过,嘿嘿,这操作嘛,由咱们的这个太平公主来完成如何?她是我们的统帅嘛!”上官婉儿赶紧谦虚说。
玉儿想了想,才说:“好,我同意啊,就太平吧,你们有没有人不同意?”
“没有!”众美女赶紧表态。
“好,那我们就这么决定了,凡事由太平公主说了算,当然,太平也得听听咱们寒哥哥的哈;另外,对外作战就由芸儿妹妹领衔了,玉儿姐姐、凝霜妹妹为副,本人嘛,作军师,如何?”上官婉儿也不推辞了。
太平公主高兴了,哈哈大笑道:“那本公主就不客气了,夺了我哥哥的帅位了,婉儿作军师,雪儿作文案,至于军纪嘛,芸儿负责,玉儿姐姐和霜霜坐镇后防;本公主第一号将令就是,芸儿、霜霜今晚做护卫,主要保卫父皇母后的安全,如何?”
“好嘛,太平作了安排,那本王子居中策应如何?公主殿下不会反对吧?”说完,小寒向太平公主施礼了。
“好,既然哥哥愿坐中军帐,嘿嘿,本公主就封你为头号旗牌官,主要管好你的几个老婆,如何?当然,包括妹妹在内!”太平公主立刻柔媚一笑。
小寒先亲了她一下,才说:“是,谨遵太平公主号令,末将的第一号请命就是送我的新老婆映雪回裴府,不知道殿下有没有兴趣陪本王子一起去呢!”
“便宜你了,嘿嘿,好,咱们先送雪儿嫂嫂回爱!”太平公主赶紧回吻他一下!
裴映雪这才明白,原来,战争已经开始,就说:“寒哥哥,公主,要不,我也留下来帮忙吧?”
“是不是舍不得我哥哥啊?我无所谓啊,哥哥今晚就把你办了,那才最好嘛,嘿嘿,你快点给本公主生个侄儿最好,你们,婉儿,霜霜,芸儿,还有玉儿嫂嫂,都努力哈!本公主可是多多益善,统统你们管好了!”太平公主越说越开心了。
小寒听了,就抱住映雪和太平公主说:“走吧,妹妹,再说下去,我这老婆就在这儿交待了,那裴大人就不爽了;走吧,妹妹,一会儿回来,哥再陪你喝几杯,如何?”
“好,说好了,至少三杯,那,我们走了;婉儿,记得把酒宴随时准备好,回来我还要给寒哥哥一起喝,霜霜斟酒!”太平公主这才放过裴映雪了。
上官婉儿赶紧承诺:“知道了,太平公主,奴才肯定把事情办好的,嘻嘻,一会儿你可以尽情玩哈,要不要我去把秦云抓来陪你?”
“算了,那薛小子、裴小子,还有那个摩昂王子,还不吃醋啊?就咱们几个喝最好了,免得气氛不够爽!”太平公主大笑道。
看来,她早就心知肚明他们的阴谋诡计了,这会儿,正冷眼旁观呢!
第一六五章 诸葛婉儿
送了裴映雪回裴府后,太平公主一脸嘲笑:“哥哥是不是有点舍不得啊?说真的,这个小丫头的姿色比婉儿还要胜三分,只比芸儿嫂嫂稍差,你为什么不来个顺水推舟呢?我瞧那丫头早就巴不得了,嘿嘿,哥,何必作茧自缚呢?”
小寒亲了她一下,才说:“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我是喜欢雪儿,可,还得有分寸啊;就像你,我爱你胜过任何一个女人吧,可我偏偏得尊重妹妹不是?所以说,这感情吧,慢慢来吧;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觉得皇后娘娘什么时候会废除咱们的这个太子呢?”
“哼,什么时候都无所谓,从他作贱我和婉儿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资格做太子了,寒哥哥难道还想给他机会吗?说不定,最后我们会被他玩得很惨!”太平公主幽怨地说。www.uu234.netm.www.uu234.net
小寒想了想说:“好了,你是对的,你是咱们的主帅嘛,嘿嘿,你说了算,公主殿下,奴才愿意侍候公主一辈子,如何?”
“好啦,知道你最乖了,寒哥哥,别忘了,每天都要亲我哦!”太平公主大模大样地说。
“嘿嘿,这还不容易吗?太平,我的小宝贝,哥哥爱你!”说完,小寒早就吻上了她的香唇了。
一下,太平公主醉得忘了东南西北,好一会儿,才说:“好啦,知道你最乖了,哥哥适可而止,否则,咱们就没好日子过了!”说着,人已躺在小寒怀里了。
回到太平公主府,上官婉儿就上来汇报:“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薛小子继续维护灾民的安定,秦云居中联络,武三思负责皇城禁卫;嘿嘿,只剩下咱们几个闲人了,一切都听公主殿下吩咐!”
“好啦,本公主今天没吩咐,随便玩儿,婉儿随侍,芸儿嫂嫂负责禁卫;外面嘛,师父和秦云负责!如何?寒哥哥!”太平公主高兴地说。
小寒掐了掐她的脸,才说:“是,咱们公主算无遗策,只不过,咱们现在该喝酒了,好了,雪儿不在,霜霜负责酒局,咱们先饮痛快了再说!”
“寒哥哥就是色了,好了,便宜你了,公主还有其它吩咐没有?”上官婉儿赶紧说。
太平公主想了想,说:“没有了,哈哈,你们高兴就好了嘛,霜霜,给我斟酒!”
上官婉儿却叹气了,说:“公主殿下,你没有,我却有了,唉,只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婉儿就是事多,好嘛,反正父皇母后都休息去了,你有话就说吧;咱们都是自己人,嘿嘿,谁也不例外,好了,霜霜继续斟酒,芸儿,你靠在我寒哥哥怀里啊,这会儿,他可以自由自在,色点也无所谓,哈哈!”太平公主调笑他们。
小寒笑了,不觉将婉儿、芸儿揽在怀里,说:“婉儿有什么好担心的呢?难道,我们有所失误吗?”眼睛盯着婉儿,亲了亲她。
“你说呢?寒哥哥,皇后娘娘的原意是最近就废了太子,可我们这一搅和,不是要将时间推迟了吗?寒哥哥,太平,你们不怕母后不高兴吗?”上官婉儿说着,已不由得叹了口气。
太平公主却不以为然,笑了笑,才说:“婉儿,你足智多谋,什么事情搞不定?再说,目前做这件事情,似乎太早了点,我瞧母后的意思也没有立刻就要废太子,咱们不如等等嘛;再说,各方面的准备都不足啊,看看再说吧!”
“公主,可我们是主力军,必须态度鲜明,坚决站在皇上皇后娘娘这一边,不能含糊其词的;事实上,这事儿宜早不宜迟嘛!”上官婉儿细心分析。
小寒笑了,说:“不如,咱们一边喝酒,婉儿一边分析,如何?霜霜,别忘了斟酒哈!”
“是,相公放心,霜霜明白的!”武凝霜的确越来越乖巧了。
太平公主想了想,才说:“婉儿,难道,你有什么好的计策吗?别卖关子,就咱们几个了,不需要神秘哈,你是女诸葛嘛,该你露脸了!”
“我是觉得,这事儿肯定得我们几个做不可了,只是,由谁提出来比较好呢?是不是咱们应该商量一下嘛,否则,到时候又不清不楚了,母后肯定不会高兴的!”上官婉儿再度提醒他们:别做滥好人!
太平公主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却笑了:“婉儿,你觉得这件事情一定要我们几个提出来吗?我觉得大可不必,最好的方式是让太子弘哥哥自动请辞比较好;就他那个性格,恐怕撑不了几天的,嘿嘿,他只要感觉到毫无意思就会主动撤的;我们何必去做那个蜡呢?说不定会成为群臣的靶子!”
“太平之言正合我意,婉儿,这件事情如果由我们提出来,反对的人肯定不少,比如,上官老师就是其中之一,何必呢?咱们还是坐观其成最好,最多,想个法子让我那个祖父的丞相大人提出来最好!”小寒提议。
上官婉儿这才笑了,高兴地说:“寒哥哥的主意就是高,由裴大人提出来的确最好,我祖父也就不好说什么了,而两位元帅也基本没意见,只不过,具体时机选什么时候呢?”
“婉儿,你不是女诸葛吗?这还要我们伤脑筋啊!你决定了,我们找个时机跟映雪说一下,裴大人聪明得很,他会明白我们的意思的!”小寒开心地说。
太平公主哈哈大笑,好一会儿,才说:“我终于明白寒哥哥为什么那么急着吃映雪了,原来丞相大人出面比我们好得多,婉儿,如何?”
“是啦,寒哥哥本来就棒嘛;雪儿也挺漂亮的,刚才应该让寒哥哥趁机将她办了,嘿嘿!”上官婉儿又开始计划了。
林雪芸也高兴地说:“我也觉得寒哥哥不该放那丫头走的,嘿嘿,咱们正好跟那丫头比比嘛!”言下之意,真想与之比高低了。
“切,芸儿嫂嫂就想欺负雪儿,嘿嘿,谁不知道你最漂亮啊?显摆是吧,哈哈,霜霜、婉儿,今天两个今晚跟芸儿嫂嫂比吧,看你们谁最得我寒哥哥的欢心!”太平公主不屑一顾地说。
玉儿一听,高兴了:“哈哈,对啊,婉儿、霜霜,你们两个加油吧,今儿个将芸儿彻底打败了才好!”
“都欺负我是不是?哈哈,玉儿姐姐,你可是我的后援团啊,莲儿也是,哈哈!”林雪芸开心地说。
“那就你们五个一起上吧,嘿嘿,看看我寒哥哥应不应付得了,哈哈!”太平公主越说越放肆了。
小寒一脸开心,却忍不住说:“婉儿是不是尚有疑虑?难道,其中还有我们漏算的部分吗?是不是担心对方用狠的?”
“寒哥哥,太子的背后还有人,他们支持的也未必只是太子,总之,我们一切小心为上!”说完,上官婉儿将收来的情报都告诉了他们。
太平公主一听就不高兴了:“什么,这个太子哥哥怎么这么窝囊啊?还跟魔教有勾结,难道,非要把自己整得身败名裂不可吗?他究竟要干什么?”
长安真的很冷,即便到了二月,仍然冷,小寒又一次感觉到了它的寒冷;他不觉又叹了口气,尽管美女在怀,他仍感觉到长安的寒冷!
“难道,咱们大唐的太子都是多灾多难的?唉,这个弘,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算了,哈哈,我真不想管了;皇后娘娘随便玩吧,说实话,我最想回三河镇,把我的太平也带上!”小寒向往地说。
太平公主又吃惊了:怎么他还是想退啊?还好,没想把自己扔了!
“寒哥哥,这就是宫廷生活!我知道你不喜欢,可你是母后最看重的人,她是不会放过你的,哈哈,最多允许你在咱们和突厥之间游走,你可不能撇下我们自己去逍遥啊!”上官婉儿显然看透了小寒了:怕他将她们都抛下了!
小寒亲了她一下,才说:“放心吧,婉儿,走到哪儿我都带着你,如何?嘿嘿,你们谁也跑不了,哈哈,今晚正如我太平妹妹所说,我就要你们五个一起服侍我,嘿嘿!”
“是啦,你是逍遥王嘛,哈哈,太平妹妹封的,其实就这个王最好,哈哈,寒哥哥,那,咱们是不是也要撤了?”林雪芸有点魂不守舍了。
太平公主笑了,大声说:“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妹妹啊,好了,我也不打挠你们了,嘿嘿,你们谁先给我一个小侄儿,本公主将大大有赏!好了,我走了!”说完,亲了小寒一下,自去了。
“婉儿,你是不是在东宫有眼线?你安排的,还是母后安排的?”小寒的眼睛又闪烁了。
上官婉儿得意地说:“我安插了两个,至于母后嘛,估计她安插了少说也在十人以上吧,所以,太子弘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后娘娘的掌握之中;所以,他最好别动!”
听了上官婉儿的话,小寒又一阵心寒:只怕太平府也如此吧,他们的一举一动,岂非也在皇后武媚娘的掌握之中?真不知道这朝中,究竟有谁不在她的控制之中?
幸好,自己根本就不想动,嘿嘿,只怕,要辜负了武媚娘的美意了;再说,她不是还有上官婉儿和武凝霜吗?哈哈,那就都别动吧!
第一六六章 裴寂秘问
且说裴映雪回到府中,自是一片喜悦之色,看得裴寂、裴林也心花怒放,晓得她得了小寒的欢心;裴寂待裴林稍问两句,就将裴映雪拉至书房,显然又要秘问她了。m.www.uu234.net顶 点 X 23 U S
“祖父,有什么事儿吗?难道,不能让爹爹他们知道吗?”裴映雪皱眉了。
裴寂笑了笑,又看了看她,才说:“这第一天进太平府的感觉如何?太平那小丫头没欺负你吧?寒儿呢,有没有过分的动作?那小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我还以为他今晚不会放你回来!”
“祖父,你瞎说什么呀,寒哥哥虽然表面放荡不羁,可是,对我和婉儿还是很客气的,只是对江湖儿女稍微放肆了一点,祖父尽管放心!”说着,裴映雪的脸又红了,显然又想起来小寒的那些过分动作,偏偏,她自己已喜欢得不得了了。
裴寂一见,知道这丫头着实喜欢上小寒了,而且,小寒也待她不错,不觉露出来欣慰之色:这个孙女婿没说的,看来,没乱点鸳鸯谱,这丫头显然已对小寒死心蹋地了!
裴映雪想了想,感觉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必要向祖父回说,却欲言又止,可事情重大,又不知从何说起;再说,寒哥哥的真实身份能暴露吗?要不要给祖父说呢?
“映雪,你想说什么?是不是今天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了?”裴寂一见,就知道出事了。
裴映雪叹了口气,说:“祖父,这朝廷的事情真复杂,唉,今天我算是见着了,幸好,太平公主、婉儿姐姐处置得当,否则,那个太子说不定今天就完了!”
说话时,眼睛向裴寂瞥去,却没见他有丝毫的惊讶:难道,祖父也不在意太子弘了吗?难道,废除太子真是大家共同的心愿?
也许,这已是朝廷的默契?莫非,太子弘真的不堪大任?裴映雪越想越不解了,那太子不是才坐朝理政十几天吗?就不行了?
“映雪,是不是太子今天又发神经了?难道,又去太平府玩什么花样了?”裴寂漫不经心地问:自灾民那事儿以后,他就不看好太子了;太子又在府中令侍女扮太平公主、上官婉儿,侮辱他们,早就失去圣心了!
裴映雪赶紧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逐一向裴寂叙述了,并说:“真奇怪,这个太子怎么学会了这手?还想再玩一次玄武门,可就他那个能耐,可能吗?最奇怪的,他竟敢盗用太平公主和寒哥哥的名义,企图用他们来骗去秦、薛两位元帅的信任,甚至将太平公主、寒哥哥拖下水;太愚蠢了,大家一见面,不就都真相大白了吗?太子难道连一点智慧都没有了吗?”
“映雪,这你就不知道了,太子此举,显然是为了最后一搏作准备的,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太子位不保了,所以,想走最后一步了;可他显然又没能力,只有用侥幸的方式来获得帝位;但正如你所说,他用了最愚蠢的方式来行事,而太平公主、寒儿却是晶莹剔透的人,他们早就洞若观火了,也就不会陪太子冒险了;可能他们最怕的是军中元帅卷入其中吧,所以,想救秦、薛两位元帅,幸好,他们今天没有言语过激,否则,只怕就要出大事儿!”裴寂一下就道出来其中关键,明白了太平公主和小寒的用心。
裴映雪想了想,她这才明白过来,却又不由得替他们担心了:“那,祖父,皇后娘娘会不会不满意寒哥哥和太平公主的做法呢?会不会对付他们呢?”
“不会,我瞧皇上皇后娘娘对小寒、太平公主最好,似乎,他们的态度就是皇上皇后娘娘处理事情的态度,这其中的关键,我也想不通;按说皇上皇后娘娘最在意的,即便不是太子弘,也应该是贤、旦和显,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秘不成?”裴寂不觉陷入了深思,却也道出了其中关键。
要不要将寒哥哥的身世告诉祖父呢?裴映雪不觉在想了。
“映雪,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能不能告诉我?”裴寂一眼就瞧穿了裴映雪。
裴映雪叹了口气,才说:“祖父,这事儿很大,我不敢透露,寒哥哥说就连祖父也不能告诉,所以,恕我不能告诉您!”
“那就听你寒哥哥的吧,不过,上官婉儿有什么特别交待吗?”裴寂显然想立功了。
裴映雪笑了,似乎这会儿她才了解了朝中的局势,说:“目前还没有,只不过,映雪想知道,如果有事情,祖父是听寒哥哥、太平公主他们的呢,还是会自作主张?”
“当然是我听他们的了,映雪,如果有事情,你事先透露吧;我相信寒儿、太平公主是不会怪你的;说不定,他们更希望我主动做些事情,嘿嘿,他们两个才是最厉害的人物;也许,他们才是解决目前朝廷困局的关键,但愿,这回用不着搞玄武门之类的事情!”裴寂说。
裴映雪想了想,才说:“我瞧目前人们都很痛恶玄武门的那场宫变,都在竭力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不要说寒哥哥、太平公主厌恶,就连皇上皇后娘娘似乎也只是想太子主动请辞太子位,而不是要逼他铤而走险;现在,秦、薛两位元帅也不敢乱说乱动,我瞧他们在寒哥哥面前规矩得很,似乎比在皇上皇后娘娘面前还要乖,为什么?”
“主要是你寒哥哥身份特殊,他是前承乾太子的皇子嘛,所以,人们理所当然就尊重他了;而且,小寒的才华也非常出众,只怕连太宗皇帝也有所不及,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去争那个位置;否则,只怕真是只要他振臂一呼,真的就天下都要响应了!”裴寂遗憾地说。
“为什么?寒哥哥有那么厉害吗?我瞧他只是喜欢玩,正如他自己说的,就喜欢剑术和美女,其他的事情他好像根本不在乎,有点自了汉的意思;为什么大家都觉得他了不起呢?”裴映雪想不通了。
裴寂笑了笑,才说:“映雪毕竟还是年轻啊,小寒王子的最大特点就是在不动声色中就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了,而且,心思相当缜密;还有,太平公主也对他百依百顺,他们两个联手天下真没人能抵挡,别说徐敬业、程咬金了,就是众大臣联合起来也玩不过他们;还有上官婉儿,心思、计谋都高人一等;所以说,他们的组合才是最厉害的,这也是群臣最佩服他们的地方!我就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老谋深算的皇后娘娘竟不防备他?好像信任得不得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裴映雪这才明白小寒在群臣心中的位置,原来:他竟是如此了得,难怪,皇后娘娘如此看重,现在,只怕更没有防范之心了。
“祖父,寒哥哥只想当逍遥王,又喜欢太平,他没有去争皇位的野心,所以,皇上皇后娘娘放心得很;连皇后娘娘都说太平府就是当前朝廷的中心,她自己也喜欢住在太平府呢!”裴映雪赶紧解释。
裴寂想了想,也许真是如此?可,应该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吧!而映雪又不愿意说,看来,自己最好不知道更好;多年的朝廷经验告诉他,越少知道所谓的秘密,越安全!
“映雪,明天婉儿肯定要问你今晚我和你的谈话,你准备如何回话?”裴寂考她了。
裴映雪想了想,才说:“祖父,我们在太平府是没有任何秘密的,我会实话实说的,相信这才是最好的态度,寒哥哥才最喜欢!”说着,脸上又是一片柔情蜜意。
“对,映雪,你长大了,记住,任何事情都得听你寒哥哥的,他的命令就是最好的,凡事切忌擅作主张;老老实实就是你最好的态度,在她们面前,就不能耍花样,那才能得到寒儿的喜欢;看来,我似乎太多虑了,你比我想象的更稳重,好,咱们裴家就靠你了,哈哈!”说完,裴寂已不由得大笑起来。
没想到,平素并不起眼的裴映雪,现在竟然这么出息;以前,他以为裴玄是裴家的骄傲,现在看来:裴映雪似乎更好一些!
待他们密谈出来,裴玄的神色更为关切:“妹妹,我的事情如何?小寒师傅、太平公主有什么吩咐没有?”
“玄儿,这种事情你最好别问,只要有旨意,你就去上任;还有,关于你妹妹的事情,你也最好别打听;记住了,小寒王子、太平公主的命令最准确,其他人的命令,包括武三思的命令,都可以不管;咱们效忠的是皇上皇后娘娘,而太平府出来的命令,就是皇上皇后娘娘的旨意,那才是真正的皇命!”裴寂赶紧叮嘱裴玄。
“啊!”裴玄一听,头立刻大了:为什么,祖父为什么这么交待呢?
“是,祖父放心,我会的!”裴玄赶紧点头承诺。
裴玄的脸上已是恭敬温顺之色,似乎小寒、太平公主已在他的面前,他正在承诺向他们效忠似的!
这正是裴寂希望看到的,也是裴映雪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