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冰场
次日早上,高远和邓旭他们吃完早餐便来到了教室,李倩已经在座位上坐着了,看到高远进来后无辜的眨着大眼睛盯着高远,高远看了看李倩,无奈的摇摇头也没理对方就坐下了。
看到高远坐下以后,李倩突然把小脑袋凑了过来,“怎么了,小弟弟,我都还没说话呢,你还先生气了啊?”
高远板着脸随口回道:“我可不敢生您的气,变着法的玩了我半个小时,怎么哄都没用,我都快急死了,你还在那偷着笑,我可不敢惹您,更别提生气了。”
李倩听完后笑了半天,然后憋笑回道:“我这不是逗你呢,至于吗你,一个大男孩子,一点都不大气。”
高远瞥了瞥李倩的胸,阴阳怪气的说道:“是没您大气,确实大气,您最大气了。”
李倩刚开始有点莫名其妙,但是顺着高远的视线一看,才知道高远没放什么好屁,“啪”的一拍桌子,“你大爷的现在确实飘了啊,还调戏我,叫姐!忘记小时候我怎么欺负你了啊?”
高远听后憋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李倩说的倒是实话,小时候在姥姥家的时候那时候他和他表弟长的小,没少被她们几个女生欺负,尤其是李倩,老是爱让高远叫她姐姐,关键是高远还欺负不过人家。
“怎么滴,咋不说话了,被我说到心事了?没话说了?”李倩看高远不说话又补了一句。
高远想起以前的事老脸一红,转移话题道:“今天放假有安排吗,我们今天打算去溜冰场玩,没安排的话一起去呗。”
后者点头同意后,高远便联系了*刘琦邓旭常茜他们一起。
中午10点第二节课下后,几人汇合后,李倩说自己饿了,大家一合计决定先去吃饭,李倩选了附近的一家卖牛肉板面的小饭馆。高远本来觉得这个小饭馆太简陋了一点,提议换一家好一点的饭店。因为从小就认识,知道高远什么情况,李倩随口回了句:“吃个饭而已,吃饱就行呗,打破脸充胖子。”高远就没再说话。
这家小饭馆只有牛肉板面这一种主食,也没有炒菜,最多也就是加点牛肉和卤鸡蛋罢了,于是高远便要了几碗面,并且每人加了一份牛肉和一颗卤鸡蛋。面很快就上来了,高远尝了两口,味道倒还真的不错,尤其是牛肉做的非常好,既入味,又筋道,吃进肚里,颇为回味。
吃完后众人便来到了滑冰场,高远跑去买票,租滑冰鞋,换上冰鞋之后,李倩常茜马上下了冰场,高远几人则没有着急下场,借口去趟厕所,实际上是几个人去抽烟了。
以前的时候,娱乐场所很少,ktv消费又高,所以除了网吧外,滑冰场就成为了当时的孩子们最喜欢找乐子的地方之一,可以说,90年代走过来的城里孩子,就几乎没有不会滑冰的。
此时李倩和常茜已经滑了半天了,两人的技术都不错,不过,她们两个长得都挺漂亮,滑冰场女生也少,此时在冰场里玩的不下几十个人,她们两个实在是有点鹤立鸡群,从一下冰场就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但是因为之前看到她们俩是和高远几个人一起来的,所以绝大部分年轻人看着她们两个,只敢在心里yy一下,却根本没胆子上前搭讪,但是,这种溜冰场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其中就有有胆子上前搭讪的人。
此时,在滑冰场外的一个角落里,几个刚从冰场里下来,正围坐在一起抽烟、喝啤酒的年轻人也注意到了李倩两个人,除了为首的男生穿着个花衬衫,其他几个上身都穿着三中的校服,看来都是三中的学生。
旁边一个高个子的男生突然指着李倩说道;“匪哥,你看那两个女的怎么样。”
他这么一说,旁边几个人也注意到了,稍微矮一点的接了一句:“那不是邓旭的女朋友常茜吗,旁边的那个倒是不认识,估计是闺蜜吧。”
领头的正是胡匪,胡匪顺着视线看到了李倩两个人,然后拎起一瓶啤酒一口气喝了半瓶,抹了抹嘴巴,一脸邪笑的说道:“没见高远他们来,应该就两个女生自己来的,常茜我们不碰,省的麻烦,她旁边的那个高个的女生不错,我看上了,过去看看。”
说着就准备朝李倩这边过来,胡匪的脚下还穿着滑冰鞋,脚下一用力,便飞快的冲着李倩过来了,李倩两个人刚开始没注意,等胡匪到身边了才发现,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胡匪经过李倩旁边的时候,手往李倩身上一用力,李倩一下子受力不均,险些滑倒,幸亏旁边的常茜及时扶了一下。
常茜认识胡匪,看到以后就没吭声。
但是性格火辣的李倩不高兴了,张口就骂道:“你有病啊,没看到我在这里?急着投胎啊。”
胡匪一脸不在意,肆无忌惮的扫视着李倩的身体,嘴上不饶人的说道:“不错,性格够火辣,我喜欢,别介意,只是想和你认识一下。”
他这么一看,李倩更厌恶了,“谁想和你认识?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样子,还想泡我。”
话刚说完旁边的常茜拉了拉李倩的衣服,说了胡匪和高远的事情后,李倩才恍然大悟,但嘴上却更骂的凶了,“我说呢,原来是三中的人渣啊,难怪呢,这么惹人厌,比高远还烦。”
胡匪听完后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不耐烦的道:“既然知道我是三中的,也认识高远,那你应该听过我,过来陪老子玩会,你骂我的事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别怪自己动手了。”
李倩听完也有点慌,要说嘴上说说还行,真要动手女生哪有男孩子力气大了,更没想到对方这么无耻。
就在这时,抽完烟的高远几人回来了,高远看到胡匪后没理胡匪,无奈的冲李倩说道:“姑奶奶,你骂人家就骂人家,干嘛带上我,有病吧你。”后者翻了翻白眼没理他。
说完正准备和胡匪说话,旁边一向稳重的刘琦突然开口了,“胡匪,你也够埋汰的,欺负一个女生,有本事冲着我们来啊。”
开除
说实话胡匪看到高远几个人以后已经准备息事宁人了,因为高远几个现在风头正盛,而且刘琦的堂哥也和自己大哥认识,能不冲突就不冲突,但是刘琦说了话以后,胡匪彻底火了,要是当着这么多人怂了,那以后就别混了。
胡匪隐晦的冲身后的几个人打个招呼以后,没给刘琦准备的机会,一下子冲了过来,一拳就打在了刘琦的太阳穴上,刘琦吃痛捂着脑袋弯了下去,胡匪下手很快,高远几人刚反应过来,刘琦已经被打倒在地了,高远几人刚围上去,胡匪领的几个人也已经过来了,高远几人被阻,只能和对方扭打在一起。
正在这时,胡匪看双方打的焦灼,脱了滑冰鞋,一手按着刘琦,一手用尖锐的鞋底按住刘琦的手腕,大声的喊道:“住手,再还手我就按下去了。”
高远几人看到后停了下来,胡匪使了个眼色,跟着胡匪的有点胖的男生莽足了劲冲着高远几人肚子一人打了几拳,几个人吃痛捂着肚子趴在了地上,胡匪看几个人没有还手的力气了才放开刘琦,让旁边的人驾着几人,拍了拍刘琦的脸,“你哥没告诉过你啊,他们那些人认识,真打起来,不出大事的情况下谁都不好出手,你还敢对我大呼小叫的,真是飘了啊,没点逼数。”
常茜看到这样早已经慌了,李倩虽然也有点慌乱但倒是还算镇定,手放在口袋里拿着手机按了几下。
胡匪还不尽兴,又跑过去呼了高远几人一人一个嘴巴子,高远被打的嘴角鲜血直流,吐了口血沫,说道:“这是我们的事,不关她们的事,你把两个女生放了。”
胡匪笑的很猖狂,“行啊,放了她们也不是不行,本来看你就不顺眼,要不是李渊求情,你早被我收拾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你跪下给老子道个歉以前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邓旭听到后挣扎了下,硬挺着爬起来冲着胡匪跑了过去,但是跑到一半就被人拉住了,高远想了想还在犹豫,胡匪等的没耐心了,拿着滑冰鞋啪的一下挥到了刘琦的脑袋上,“你道不道歉。”刘琦顿时满脸鲜血,胡匪不管不顾,冲着刘琦脑袋又是一下。
高远看到后一下子慌了,咬着牙喊道:“别打了,我跪,我道歉。”
李倩看到后,歇斯底里的骂道:“高远,你别跪,你敢跪别想以后老娘再理你。”
胡匪这时候耐心已经磨光了,“啪”的一下甩了李倩一耳光,李倩披头散发的倒在了地上,紧接着胡匪一脚踹了上去,“跪不跪?”
高远一看李倩被这样欺负也急了,硬爬起来冲过去一下子把胡匪按在了地上,牙一下子咬住胡匪的手臂,胡匪不停的用滑冰鞋砸着高远的背部。
就在这时,滑冰场突然来了一伙人,冲着高远他们跑了过来,高远余光一瞥,心道完了,今天是躲不过了,松开了胡匪的手臂,双手摊开躺在了地上。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伙人没冲高远几个人来,反倒是跟胡匪一伙人打了起来,胡匪领的几个和高远已经打了半天,筋疲力尽了,没几下就被揍在地上,高远这才看清,领头的是李渊领的回民人,但是高远有点纳闷,李渊为什么帮自己,长毛之后也没联系过他,直到李渊把李倩扶起来后。
李倩委屈的冲李渊喊道:“哥,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看我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高远这才清楚,他们俩竟然是兄妹,虽然还是有疑惑,但心里一直提的那口气一下子就放松了,躺在地上大喘气。
李渊看到自己妹妹被欺负成那样,顿时火气就上来了,围着胡匪几个人就开始一顿暴打,打完后让人扶着胡匪,李渊用手抬了抬胡匪的下巴,一巴掌就抽了过去,这一巴掌用的力气十足,胡匪的嘴里顿时鲜血满流。
“我发现你最近就是牛逼了啊,我妹妹你都敢打,仗着你哥是同光明的小弟你就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了呗?”
胡匪平时哪吃过这种亏,本来想服个软就算了,但是被这么一打也急了,不服气的张口骂道:“今天也就是你们人多,单挑试试,艹尼玛的。”
李渊恍若未闻,不管不顾的又是几拳招呼到了胡匪的脸上。
此时胡匪已经被打的急眼了,趁着没人注意,手偷偷摸到了牛仔裤后口袋里,李渊没看见胡匪的动作又上前招呼着。
一旁的高远看到不对,急忙冲李渊喊道:“小心。”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胡匪挣脱了旁边的人,看李渊已经在面前了,摸出口袋里的水果刀一下子对着李渊的肚子捅了进去,李渊顿时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鲜血流在地上异常的刺眼,在场的人都慌了,溜冰场里的负责人跑了过来,赶紧叫救护车报警。
过了没一会,警察就来了,了解了情况以后,就把参与打架的人带回了派出所,不过高远几人算是属于被动的一方,而且不是主要参与人员,所以做了个笔录就回去了,胡匪则没那么幸运了,医药费什么的后续一大堆事都要他和李渊家里协商,这些都是后话了。
等高远再上学的时候,学校通知栏已经贴上了告示,因为胡匪李渊校外打架斗殴,情节严重,予以开除,高远看到后心里五味杂陈,有点庆幸又有点复杂,庆幸的是李渊及时来了,要不然被开除的说不定就是自己了,复杂的是胡匪这个开学就碰到的仇人还没正儿八经分胜负就这么开除了。
其他人想的倒是不多,比如刘琦邓旭几个人,胡匪李渊走了,那高二就高远几个人是最大的一伙人了,所以他们几个很开心。
但是李倩就不一样了,高远回到教室以后李倩在座位上趴着,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毕竟因为自己,他哥才开除的,高远安慰了好长一段时间,李倩才表现的那么没难过。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后,李倩突然开口说道:“我哥约你中午下课后到校门口,不知道要和你说些什么。”
高远突然贼眉鼠眼的说道:“不是吧,你哥这是要见小舅子的意思吗,这么快就要见家长了,还有点小紧张。”
李倩皎洁一笑,回道:“你一天没个正行,放心吧,我看上谁也不会看上你的,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吧,弟弟。”
短信
中午下课,高远独自一人到了学校门口,李渊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脸色有点苍白,高远便随口问道:“不在家养伤,找我~干什么,不会真是认小舅子吧。”
李渊勉强笑了笑,随口回道:“你这人挺有意思,刚开始我是挺看不起你的,没什么本事,但是你还算有点担当,这次我妹妹的事谢谢你了。”
后者一挑眉没怎么在意,点了根烟示意李渊接着说。
李渊忍不住了,笑骂道:“刚还夸你呢,自己抽?给我来一根。”
高远哈哈一笑,说道:“我这不是照顾病号,有伤口还抽,你妹妹知道了不杀了我。”说虽这么说还是抽~出一根递了过去。
李渊点着后心满意足的吸了口才接着说道:“没事,伤口不大,他用手抵着刀尖呢,你以为他不害怕啊,现在我们两个都走了,高二就你们一伙人了,以后照顾着点我妹妹,谢了。”
高远张口回道“放心吧,李倩肯定也和你说了,我两从小就认识,这点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行,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妹妹。”说罢好像想起来什么又接着说道。
“你小心点胡匪,他这个人心眼很小的,别看他现在不上学了,但是也小心点他报复你们。”李渊狠狠裹了口快燃尽的香烟又补充了一句。
“现在学校这些小打小闹不算什么,记得滑冰场我说的那句话吧,胡匪他哥是跟着同光明混的,同光明是西关的老大,那是正儿八经的黑社会,当然我们现在的小打小闹人家也不会看在眼里,所以我就是随口一提,别太紧张。”
高远搓了搓脸蛋,郁闷的说道:“我倒没想那么多,那些现在离我还太遥远了,而且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话里的意思,除了西关还有东关,北关和南关?”
李渊很有深意的笑了笑,然后说道:“远吗?我看未必,不过你反应倒是挺快,但是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们县里一直以来只有东关西关和北关,南关以前可能有吧,但是我们这辈没听过,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忘了我是回民人了,而回民的地盘就是北关,回民又抱团,否则你以为胡匪那么嚣张的人会不找我麻烦?”
高远表示涨了见识,因为他以前是真的没接触过这些,然后张口问道:“那东关呢。”
这句话问完以后,李渊的表情很复杂,半晌才回道:“那真是个厉害人物了,名字一般人不知道,也没人叫他名字,只知道他姓郑,大家都叫他镇东关,而且他比我们大不了几岁,高中就辍学混社会了,但是小小年纪就打下了一片天,那才是我们这些小混混的偶像,什么时候我能混到他那样我就满足了。”
高远小声嘀咕了一句“别我们我们的,我才不是小混混,也不想混社会。”
李渊没回高远,可能没听到,也可能听到了不想回。
然后两人便分开了,至于这些话对高远有没有影响,那只有时间来证明了。
……
高远回到教室以后,刚坐到座位上,李倩就凑了过来,小声的问道:“我哥和你说啥了,从实招来,”
高远有意想逗一下李倩,笑呵呵的说道:“你哥说他不在学校了,以后就把你交给我了,让我照顾你,换句话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懂不懂。”
话音未落,李倩一个巴掌就呼了过来“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滴很,嘴里没一句实话。”
“哈哈哈。”高远捂着脑袋就在那笑。
“晚上下自习我们一起去吃烧烤吧。”李倩突然说道。
“好啊,你请客我就去?”
“好,我请。”
高远突然坏笑着说道:“这么痛快,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贿赂我?还是迫不及待的想把我灌多了好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先说好啊,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李倩没好气的回道:“你能不能思想正常点,说的我好像是随便的人一样,一句话,去不去。”
“去去去,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晚上下自习后,两人说笑间结伴往学校门口走去,等两人出了校门以后,从一旁阴暗的楼道口处出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看着高远两个人慢慢的消失在视野里。
男生突然开口道:“明天就转学了,真的不用和他解释下了?毕竟你两这么长时间的感情了,误会总得解除吧。”
女生表情有点忧伤,低着头想了半天才说道:“不用了吧,我走后给他发信息好了,看他现在这样挺开心的,那我就开心了。”
男的深深叹了口气“哎,随你吧,都不容易。”
此时的高远,正和李倩相对而坐,烧烤还未上来,两人便开了几罐啤酒喝了起来。烧烤摊散发出一阵阵烤肉的香味,让人倍有食欲,没过一会老板便端着盘子送了过来,这家烧烤的味道还不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几瓶啤酒很快就见底了,李倩此时已经喝嗨了,还要找老板要酒。
高远拍开了李倩的手,玩笑道:“你还喝,喝多了我万一对你做些什么,你哭都没地方哭。”
李倩的小~脸红彤彤的,异常的可爱,但是嘴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泼辣,“老娘怕你啊,你来,谁怂谁孙子。”
李倩一女的都这么说了,高远也来劲了,更不会怂了,两人又要了6瓶啤酒喝了起来,喝完后已经深夜了,两人便互相依偎着找了家酒店,到了酒店之后前台告知只有一件双人房了,高远想征询一下李倩的意见,但是后者已经和一滩烂泥一样了,只能作罢,晚上倒也没发生什么,各自和衣而睡,一来是高远也喝多了,二来是两人太熟,高远也不愿意做乘人之危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高远是被手机短信铃声吵醒的,高远先看了眼对面,李倩已经走了,可能是不太好意思,高远也没太在意。接着迷迷糊糊的看了眼手机,看到内容后一下子就清醒了。
内容是这样的:
高远,对不起,我骗了你,我要走了。
我没有和陆明明在一起,他只是我以前的同学,是故意找来和我演戏气你的,但是没想到后来陆明明好像真的对我有意思了,所以就有了后来的事。
我说的不全是假话,是我家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你也知道我家教严,我妈养我这么多年,我没办法惹她生气跟你在一起。
我没有办法劝我妈,绝食逼我妈都不行,所以我只能骗你了,希望能让你好受点。
我要转学了,我无法成为你的伴侣,与你同行了。
在我们眼所能见耳所能听的这个世界上,上帝不会将我的手置于你的手中。
我会一直记得和你一起时候的爱情是三块钱一杯的柠檬汁。
是我陪伴你游戏二十块钱一个的通宵。
是你快步走我总紧随。
是你。
再见了,最爱你的刘诗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