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气之外方
然后莫瑜跟着施博张就来到了长老府大院,两个人到达这里的时候,莫瑜发现和两年前的那场接风酒几乎如出一辙。
甚至来到带到了两年前的感觉。
大部分的人还没有来,只有少部分在院子里忙碌的人,正在准备食材,还有酒类等物品。
施博张紧张地对莫瑜说:“待会儿的话是不是还需要我进行一个讲话?”
莫瑜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施博张了,看他那样子简直就是紧张的不得了,于是乎莫瑜就说:“现在你什么都别想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施博张依旧没有一个被安慰的感觉,眼神还是充满了无奈感。
看到这里的时候莫瑜摇了摇头。
没有多长的时间人都开始慢慢的过来了,聚得越来越多,人员的话自然和两年前也有了不少的变化。
不过变化最大的一点就是莫瑜在上任的时候是没有代理城主的,也就是说所有的事物都是段长老让人和莫瑜交接的,也就是说两年前的接风酒是没有旧城主的,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仿佛是被赶鸭子上架一般。
然后接下来就是别的事情了,有人和做饭的那边交涉了一下。
有时候看的人差不多的时候才就开始快速地上了,这些人做菜的时候简直就是神速,把所有的食材都已经弄好了,过去的时候只需要把菜往锅里一热,该放糖的放糖该放料的放料。
然后几桌子的菜就迅速就好了,每个桌子上都是有一盘相同的菜的。
然后有专门的人把菜放在桌子上,等到差不多五道菜的时候,段长老从里面出来了,然后众人都站了起来。
段长老一条长桌子,长桌子一共坐了五个人,分别是段长老还有两位副长老及其莫瑜还有施博张。
五个人坐在了桌子上,所有的人都看向这个方向,莫瑜也坐过这一张桌子所以说也算轻车熟路,但是施博张却显得紧张不安的。
然后段长老往下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大家都坐下吧,好不容易聚一次会,大家不要像平时那般拘束,该吃吃该喝喝,自己愿意怎样就怎样,只要不要像两年前城防堂堂主一样的还吐出来就行了,那个味道确实太难闻了。”
当众人听了这个话之后全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而城防堂堂主也嘻嘻地挠着自己的脑袋,没有太多的尴尬的气氛。
“谢段长老!”然后所有的人都坐下了,而菜这边还如期上着,并没有因此而中断。
段长老继续站着说话:“记得上一次这般酒宴应该是两年前了,物是人非事事休,大家也变了许多,人员也更替了不少,不过我相信我们的三十九城一定会越来越好,在这里我段某先敬大家一杯,敬的是大家为三十九城作出的贡献,敬的是我们三十九城更辉煌的未来!”
然后众人的气氛都变得热烈了起来,拿起手中的酒碗,全部再次站了起来,包括副长老,包括莫瑜施博张。
“干杯!”
声音透彻,响遍了整个长老府大院!
段长老在此摆了摆手控制了一下场面,然后让他们都坐下。
“今天其实一来是为了为我们的新城主接风洗尘,新城主今天刚到,二来自然是也让大家聚一下,难得有一个这样的好的机会。”
“我也不多说一些废话了,今天我先介绍一下我们新来的城主。”然后段长老把目光转向了施博张。
施博张听到这里的时候也赶紧站了起来,对着前面轻轻的弯了弯腰略表尊敬。
段长老这个时候继续发话:“因为我们的莫城主需要接受人员调动,也不能够再次当三十九城城主了,不过莫城主对于三十九城贡献那自然是在众人眼中。”
当然段长老今天的目的绝对不仅仅是莫瑜的,最主要的目的肯定还是新城主接风洗尘。
至于说送别酒的话,那肯定另选良辰吉日了,今日之事肯定还是着重施博张之事。
“但是城主不可长时间空缺,所以上面另派来新任城主,就是我旁边的这个年轻人,姓施,以后都叫施城主,以后就是这个施城主代理大家去管理三十九城,为我们三十九城做出更卓越的贡献!”
“谨听段长老教诲!”
然后段长老轻声地堆施博张说:“要不然,施博张你也说两句话?”
施博张知道这个肯定是一个必须的过程,所以也不做推迟,立马点了点头:“好的。”
施博张面朝众人,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和语言对大家说:“大家好,请允许我做呵呵自我介绍,我叫施博张,施舍的施,博物的博,张驰的张,有幸接任三十九城城主之位,虽之任命,但却当当之有愧,未不知何德何能。”
“早就听闻三十九城人杰地灵,却也其实,今日走探虽颇近,但也却大体了解其风土人情,果如其实,所以甚喜,所以更愿为三十九城尽些绵薄之力,如若施博张有不当之处,敬请各位指出,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然后施博张看了一下段长老,表示自己的话已经说完了。
不过看起来下面没有什么动静。
然后段长老站了起来:“大家都听明白没有,各位一定要辅助好施城主,以前做的好的地方要保持,做的不好这地方也要加以改进,施城主可能年龄比较小,但是对于你们来说他依旧是你们的城主都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下面的众人回答道。
然后段长老就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大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该吃吃该喝喝,天天都要玩的开心。”
正在莫瑜纳闷儿的时候,莫瑜纳闷的事情就是以前的时候为什么给自己安排了一个特殊的环节,在这里却没有了。
不过莫瑜的疑惑还没有完毕的时候,下面就有人开始说话了,说话的人莫瑜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个正是在半年前左右陪自己办案的城防堂堂主。
“话说莫城主上任的时候都展现了一两手自己的绝活,今日我觉得我们的新城主也不能够什么都陪我们看吧?大家说对不对?”
这是看热闹不嫌事情大,剩下的人都齐声欢呼,然后附和城防堂堂主说的话。
城防堂堂主笑着看着莫瑜,莫瑜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反正这个事情不是自己安排的,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负罪感。
施博张一下子没有了主意,然后看了一眼段长老,希望旁边的段长老能拿一个主意。
段长老也明显看到施博张正在观察着自己,于是乎就对前面的城防堂堂主:“这样可有点无礼了,毕竟是你的新任上级,说话注意点儿。”
城防堂堂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是有后台,一点儿都不需要惧怕。
然后城防堂堂主笑嘻嘻地说:“段长老恕罪,在下只是想让新城主展现一下能力,以免有些不服的人暗地里说一些对新城主不好的话,在下只是想让他们闭嘴而已,说到这里也是为新城主好啊。”
莫瑜真是无奈了看他们说得头头是道的样子,还真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虽然说他们只是为了想看热闹而已。
第六十二章 一个习俗
莫瑜也不知道自己的上一任城主是不是也是这样过来的,或者这已经演变成了一个习俗而已。
段长老悄悄地对旁边地施博张说:“博张,要不然你就给他们露一两手,省的他们四处叫唤,也给你树立一下新的威信。”
其实说的简单,露上一两手,说起来长处的话,极国大部分的人无外乎文武艺乐舞,文武就不用多说了,然后只剩下路艺乐舞,这个艺指的是一些技艺,说书,刷把式,这个乐自然是指的乐器方面,然后舞也就是说的舞蹈。
这三个皆不能够登上这样的场合,所以说也只剩文武了。
但是俗话说的好,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要想鉴别这个文确定是不是一个的话,对于众人来说还真算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需要有一个甚至说两三个德高望重的裁判。
但是看到这种情况的话其实也就知道了,真心不算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于是乎最后剩的也就是武术了,这样的方面显得到更加的容易判别。
但是想在这个地方出一些风头哪有说的那么容易,各堂主也绝对不是善茬,武功都是从学堂中学来,所以说也并无什么太大的差异。
应该和自己的天分和努力有关,但是既然能够当上堂主,说明还是有两把刷子,至少表面上看得过去。
而且在这种场合比试的话,肯定不会上一个靠关系进来的人,肯定会上一个真材实料的人和施博张进行一个对比。
就像上次的时候莫瑜对上了一个教官,还对上了一个堂主级别的。
莫瑜认识施博张的时间也算是比较短,所以说也不能够具体的说出这个家伙的武功到底怎样。
但是莫瑜还是多多少少想给施博张一个台阶下的,但是莫瑜根本这件事情都不知道,这说明是段长老特意安排的。
这边施博张很为难的说:“这个,长老,博张实在无什么特长,今年会说一些别的国家的语言,剩下的却无大特长。”
听到这里的时候段长老咳嗽了一声,然后对着下面的所有的人说:“行了行了你们不要再起哄了,施城主说也并没有什么太好的特长,所以说现在开始吃饭。”
莫瑜当然觉得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就此而止,下面肯定有人继续忽悠然后往比试这个方面去凑。
果然不出莫瑜的所料,很快下面就有人把话给接了过来:“要不这样吧,段长老,依我之见,让我们信任城主和我比试一番,也断了他们的念头,我保证不伤害新城主的一根汗毛。”
莫瑜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笑了笑,这个确实可有点狂呀,以前面对自己的时候可没有说的那么狂,看来还是觉得这个施博张好欺负罢了。
莫瑜看了看施博张,脸上倒没有什么不悦的神色。
但是段长老却表现出来一种很“不开心”的样子:“你真的觉得你很厉害吗?还真把自己当一根葱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下面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气氛显得相当的热烈。
然后段长老就轻轻地对施博张说:“要不就和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比试一番,也挫一挫他的锐气!”
到这里的时候施博张自然是已经没有拒绝的办法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施博张不上去比试的话倒显得施博张不通情达理了。
施博张也只好轻轻地点了点头:“谨听段长老之命。”
旁边的副长老也像往常一样附和道:“比试归比试,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个臭小子!千万不能够伤到新城主,如果新城主受一点伤的话你就不要去干了!”
感觉比以往的话说得还有点儿重啊,莫瑜记得以前的时候话倒没有说的那般重。
然后站出来的那个小队长嘿嘿一笑:“放心,长老我下手有轻重的。”
然后施博张慢慢地走到了他们中间的空地,至于说这个中间的空地是怎么来的,那还用说吗?
就在说已经比试的时候,旁边的人再次忙碌了起来,桌子再次一瞬间挪了周围,简直就和两年前的情景一模一样,几乎人没有任何的变化,只不过这次莫瑜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这个事情。
然后施博张抱拳对前面的那个小队长说:“多多指教!”
莫瑜不知道为什么,发现这些堂主小队长都特别的喜欢使用刀,他们使用刀可能是特别的顺手吧。
这个小队长也不例外,也是使用了一把长刀,这把长刀看起来异常得长,而且有点窄,乍一看的话好像一个弯一点的剑一样。
“施城主可要小心了。”
莫瑜当然认识这个人,这个人也算是教官之一,不过因为上面有点儿重视这个人,所以说让这个人潜心研究武学,所以说基本上没有交过太多的士兵。
莫瑜和这个人也没有多大的交集,毕竟那方面是不属于自己管辖的,偶尔去办点事情的时候才能够见上一两面。
所以这个时候莫瑜感觉到有点儿担心,当然是为了施博张担心了,此人的步伐极其的稳健,和以前莫瑜鄙视的人不同的地方就是这个人其实也是特别的瘦弱,至少比起来那些习武之人显得要瘦了许多。
不过双眼冒出来一阵精光让莫瑜能够感受到此人的厉害之处。
个子不算太高,右手拿刀的时候刀尖都已经触碰到地上了,在地上划出来一个浅浅的道印。
此时施博张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刚才莫瑜还在纳闷为什么不拿自己的武器的时候,施博张从袖口掏出来两把短短的匕首。
不过这个已经不算匕首了,因为这个刀上多出来一道七字形的东西,七字的尖上上有一个倒扣,不过这个倒扣也并不是特别的长,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不一定能够看得出来。
而且这个倒扣也是特别的锋利的,当然这个也可以称之为倒刺,不过让莫瑜感觉到疑惑的事情就是这个倒刺是朝里的,如果真的战斗插到对面的身体里面的话也不一定能够造成多大的额外伤害。
好像是能够把剑困在里面,当然也可以把刀困在里面。
莫瑜估计里面应该是有一个武器的袋子的,这样的话即使在行走的过程中也能够放到袖口里面。
这两个匕首当然是显得不那么出众了,仅仅有小胳膊三分之二那么长的距离。
这个施博张一点不像自己原来的时候非得等到人家出手,他刚掏出来匕首的时候就往前冲了过去。
左手的匕首直直地捅了过去,而右手的匕首一直贴在自己的小臂附近。
而对面的小队长一丝毫不慌,看到左手的匕首的时候,往右一闪,然后将自己的刀面放在胸前挡住了这个匕首的横来的攻击。
突然松开了刀把一拳准备打在了施博张的肚子上,这个刀能够借着施博张的匕首贴在这个小队长身上的力气使刀不下降。
所以说这个小队长才有多余的空闲手能够继续攻击施博张。
施博张没有慌乱,在往自己身体右方撤离的时候,然后自己匕首的力气迅速减少,在此过程中迅速将自己握匕首的姿势改变了,由直握变成了横握。
也就是说这个匕首的方向已经正对的这个小队长的脖子,正好在刀的另一侧,这样的话刀也没有办法抵挡住这个匕首的攻击了。
所以说小队长没有办法继续攻击,只能够是赶紧的把刀拿出来并且弹开匕首。
第一回合的交锋就此结束。
看起来施博张还是占有一点小便宜,毕竟他一直是处于一个主动的状态,看起来那个小队长一直处于一个被动的防守之中,并且状况特别的危险。
施博张倒是没有继续停止进攻,暂停了一小段时间之后,又开始直接冲了过去,速度倒没有多快。
但是架势看起来是刀刀致命。
冲过来的时候小队长直接把刀转了一圈然后重重地劈下!
这一下的力量绝对是很足的!
但是施博张没有改变任何方向的意思,右手的匕首又迅速转换了方向,一下子匕首紧紧的贴在了这个手臂上。
双腿略弯硬扛住了这一下刀的进攻!
显然这个时候胳膊就好像有一个软甲一般不怕武器的进攻。
不过这个时候施博张继续转换右手匕首的方向,这一次把匕首立了起来,对就是立在自己的胳膊之上,然后自己的右手往右一挪。
正好这个匕首就卡住了这个刀面!刚才已经说过了这个匕首之上是有一个七字的刀片,就紧紧的卡在了这个匕首的上面,融制得相当的有功夫,没有见到中间有任何的不当之处。
贴合的相当相当的紧密。
这个刀被卡住了之后,就很难再短时间内给拔出来了。
从施博张对自己匕首的运用上来说,也算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莫瑜感觉和自己使用剑,迅速改变剑的攻击方向有了一拼,其中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处。
至于说为什么这个刀片儿没有办法再出来了,就是因为那个小的倒刺。
如果说这个时候小队长把那个刀给抽出来的话,那肯定正好施博张可以正面攻击,要知道施博张左手的匕首还没有发力呢。
施博张右手匕首再次横转一个方向,让这个七字的横的刀片和原本的刀片请你呢贴住了这个小队长的刀,这一向是最终卡的死死的了。
这个过程说起来特别的麻烦,但是其实这个过程应该是没有多长时间。
然后施博张左手的匕首插在地上,利用左手臂手带给自己的力量让自己能在半空中,双腿直接踢向了小队长的两个腿。
这个小队长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没有办法瞬间能够把刀强行给抽出来,于是乎只能够先放弃了自己的刀。
因为如果不放弃自己的刀的话自己的双腿就要被踢到了。
但是让施博张没有想到的一点就是,放弃刀只是一个幌子,为了就是让施博张放松心态。
施博张想用右手把这个刀给扔到一边的时候,这个小队长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抓住了这个施博张的腿。
这样也就决定了施博张的左手匕首是必须要放弃的,如果不放弃这个匕首的话,显然施博张这一场比试就要输了。
施博张无奈地先把自己的左手匕首放开,然后把这个小队长的刀用右手的匕首扔向这个小队长,让这个小队长放弃自己的脚部。
就在这个小队长稳稳接住自己刀的时候,施博张另一只脚发力踢在了这个小队长的胳膊之上,这个小队长也放弃了对施博张脚的进攻。
于是乎施博张放在地上的一只手立马抓住了匕首直接从地上拽了出来,然后在直接快速的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第二回合结束,这一回合看起来小队长占起了优势。
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施博张却是一个特别的技巧让众人刮目相看。
那个技巧如果使用得当的话,接下来的局势施博张肯定会占尽优势,但是看起来这个小队长绝对不是吃素的,临时的反应绝对值得敬佩。
莫瑜对上这个人的时候心里也绝对没有底,甚至说感觉自己的胜率不超过五成。
但是让莫瑜感觉到比较新奇的一点是施博张对于自己匕首的转向的应用,这个方向转得特别的快,手操控匕首的时候就好像这个匕首黏在了自己手上一样。
但是却很灵活并没有粘的特别的死,用一个最准确的表达就是,好像这个匕首和手上有一个牵线一般。
不但灵活而且稳固,好像这两个形容词并不能够用在一个事物之上。
但事实情况就是这个样子的,莫瑜甚至感觉在施博张操纵自己匕首的时候,其灵活转向的程度比自己操纵剑的时候还要强了许多。
其实转向的时候看似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不过是对于手指的要求罢了,手指头如果能够力气特别的足并且特别的灵活,那么转向也不算是一件太复杂的事情。
勤加练习的时候,总是能够做到的,甚至也不需要什么天赋,只是一种习惯性的动作罢了。
对于一些真正有天赋的人来说,利用这种武器的转向才是最致命的。
到了这最关键的一点还是没有使用气,如果说施博张对于气的理解也比较高的话,那就说明他对于这个匕首的运用更加的厉害。
也就是说气之外放。
第六十三章 不太容易
当然也可能使用的不是特别厉害,其实施博张要比莫瑜还要小上一两岁,而且这种东西是看天赋的。
所以说他如果使用的比莫瑜差的话也并不会感觉到特别大的意外,这两者其实不太好融会贯通,或者说当一个精通的时候另一个很可能就会被落下。
于是乎人们在习武的过程中总是会考量两者的作用,一般不会让两者同时进行一个武力的提升,总会让其中的一个略微更加强一点。
这样的话才能够有一种突出的感觉,如果两者没有一个突出的话其实战斗力是特别的平庸的。
第三回合就开始了,两人的斗争让众人看的特别有兴趣,每个人都屏住呼吸不希望错过任何一丝的情节。
两个人分开了之后准备再次组织进攻。
这一次小队长进行一个先手。
其实先手的时候无外劈砍刺,最后一个方法对于刀来说不是特别的实用,毕竟刀的这个作用点还是在正面,而剑的重点大多数是在尖上,所以说再用刀进行一个进攻的时候也就是横劈,斜劈,速砍了,看起来每种进攻的方式有所不同。
但其实所有的方式都是千篇一律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
小队长的进攻也正是如此,不过这一次小队长是明显避开施博张的匕首,刚才已经吃过卡进去一次的亏了,这种行为应该是绝对不会再进行一个第二次的。
所以说在小队长进攻的时候都是避开他手上的那把匕首的,但是因为第一首好像是和施博张的胳膊贴合起来的,所以说这个时候特别的灵活。
施博张的胳膊完全可以作为一个防守使用,只要它的转向运用得好的话,无论是横劈还是竖劈,应该都能够做到一个很好的范畴之内。
毕竟胳膊的灵活程度还是要比外物灵活的多的,毕竟外物使用的时间再长也不是身体的一部分,每个人对于自己的身体了解只有自己清楚。
这两个人进行第三回合的接触的时候,明显是不分上下,这边小队长进攻的过程中没有找到施博张太多的破绽,也就是说进攻的时候一直没有进攻到要害之处。
施博张因为小队长的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导致他处于一个防守的阶段,但是也并没有看出来他落下风。
这个时候作为后面看不见的人都站了起来,再往后的人甚至都站到了板凳之上,于是乎中间就好像一个擂台一样,只不过这个擂台好像有点矮。
于是乎两个人再次分开了,分开了之后这个小队长夸赞道:“施城主果然厉害,在下已尽全力,但是城主好像并没有用到全部的力气就已经能够轻松应付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施博张也放松了一下:“哪里哪里,博张已尽全力,队长确实很厉害,马上博张这边就要承受不住了。”
其实在莫瑜看来两个人的战斗好像是两个瘦子之间的战斗,如果说其中的一个人再加一个重量的话,可能这方面的战斗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当然莫瑜并不是说如果一个人加了某些重量级的话肯定能够胜利,说战斗的方式肯定有所不同。
现在两个人进行一个硬碰硬,完全是因为两个人处于势均力敌当中,如果说换一个力气特别大身材特别魁梧的人的话,这个小队长是绝对不会这样进行一个战斗的。
因为如果这样硬碰硬的话那吃亏吃大了,以清打重可不是那么打的,而且不得不说的一件事情,就是如果在不使用气的情况下,一般身材魁梧力量较大的人在相同或者是差不多武义之下,应该是能够占到更多的便宜的,这倒算是无可否认的一个点。
因为那些相对瘦弱的人需要用更多的精力去分散这些力量,所以说进攻的时候很可能变得有些缓慢,或者是说有些迟钝。
所以说压力也会特别的大。
但是如果考虑到对气的使用的话,那力气可能就没有办法作为一个真正的决出胜负的方*了。
因为就莫瑜对气的理解而已,一个人的力气越大,这个气所具有的加成就会变小,加成的百分比变小了之后也就导致两个人在对气的理解相同的时候最终的力气可能没有差别。
因为这个身材魁梧之人他的力气已经处在一个高地位之中,在莫瑜的理解看来,气虽然可以激发人的潜质,但是总体人的顶端好像是差不多的。
也就是说越来越往高行走的时候,需要付出的代价可能就会越来越大。
需要付出的代价大也就导致他的加成会变得稍微低一些,当然啦一个力气很大的人如果利用气的加成的话,多多少少还是要比那些身材瘦弱的人高的,只不过高的幅度是没有原先为使用气的时候高的幅度高的。
这也就是说一些身材魁梧的人他们会对一些武艺的要求比较大,对于一些气的要求他们可能会花不太多的时间去修炼或者是锻炼。
但是对于一些瘦弱的人来说对气的要求就比较高,他们能够提升的战斗力对于一些瘦弱的人来说是很高的。
至于说高到一个什么地步的话那就看个人的造化了。
能够再次提升瘦弱之人的速度在有的时候也能够转化为一个攻击力。
然后这个时候小队长就提议:“要不然我也让比赛的娱乐性再高一点?”
众人包括施博张当然知道这个小队长在说什么事情,然后小队长就看了段长老那边一眼,应该是渴望段长老的同意。
段长老还是先征求了一下施博张的意见:“博张,你看如何?”
施博张仿佛也知道了这一些事情是可能没有办法躲过去的,就算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于是乎也就点头答应了。
看到这里的时候莫瑜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担心,担心的事情当然是施博张会受伤,看起来这个施博张对于气的运用可能会差一点,因为他的武艺相对于来说还算可以,甚至说比起来一般人的话更加好。
对于一个宦官世家这倒也算是可以理解,毕竟老师比较厉害。
只是一个人的精力实在是有限,而且在极国文武是一样的地位,也就是说施博张不可能是习武不学文。
也就是说他可能对气这边花费的力气比较少,到时间一定的时候,对于一个方面利用的时间比较多,那另一个方面肯定会变少,即使强行挤出了一些时间的话,也不能够让两面都增长得特别厉害,除非是天纵奇才。
所以说莫瑜还算比较担心,这个小队长的年龄已经很高了,至少比施博张要高得多。
这些年研究气的日子里,应该是略有小成。
估计什么气之外放都不在话下,比起来莫瑜的话应该是要厉害很多的,莫瑜那个时候展现的只是一个近距离控制外物。
但是据莫瑜对这个小队长的了解,就不要说气之外物了,就算这个小队长用自己的刀做出一个超远距离的攻击他也不会感觉到很大的意外。
但是施博张这边如果仅仅只能够像莫瑜那样的话,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胜算的,更何况根据莫瑜的理解,这个家伙应该是没有到达自己本身到达的地步。
一瞬间把自己身体的气调动起来的时候,这个小队长展现出来的一种压迫感瞬间不一样。
莫瑜坐在离那个小队长那么远的位置上,都有一种浓厚的压迫之感,好像空气中的密度变稠密了一样。
莫瑜呼吸的时候也有一丝丝不畅,不知道这是不是莫瑜产生了一个错觉。
莫瑜看着这个小队长之后,心中只想着一件事情,果然极国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一个小小的三十九城就已经有如此人物了,更不要说极都那边了。
瞬间莫瑜感觉到自己的修炼之路任重而道远,看来自己上去的时候绝对不超过三个回合就会被放倒。
所以说在这里莫瑜也感觉到有一丝丝的疑惑,为什么两年前的时候不拍这个小队长让自己败于马下,反而是找了一个忙于公务的人来让自己打败那?
其实这两年的过程之中莫瑜也并没有什么太多可以修炼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公务和公务之间繁忙,除了晚上的时候练习一下剑法其他的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时间了。
然后施博张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施博张是离这个小队长最近的人。
小队长的这一把刀其实是一把很普通的刀,也就是说并没有和自己使用很长的时间,也就是说他和身体的贴合的程度也并没有达到一个很高的地步。
但是仅凭这把普通的刀已经和施博张站成了一个平手,当然这个小队长有没有出全力谁也不得而知。
不过当时用气了之后,一切尽见分晓了,明眼人都知道这个施博张肯定不行。
如果说这个施博张对自己身体素质的加成有七八成的话,那这个小队长对自己身体素质的加成说是十七八成也绝对不为过。
所以两者已经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之上。
施博张现在已经全身贯注,看的出来这个匕首已经跟了他很长的时间,虽然说这个匕首在被注入了气之后并不像莫瑜那样发出更大的光亮。
但是还是能够给人一种小小的厚重感,只是对于对面的压力来说这一点小小的厚重感却是不值一提。
施博张不得不这个时候首先出手,巨大的压力让他感觉到心神有点错乱,甚至说有一点点迷失的味道。
施博张继续右手进攻,左手做防御姿态,其实有一个双手的武器也不算特别的好,因为这样的话气就会被分散开来。
可能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家人让他做一个短匕首的原因,这样气的使用可能会变少一点。
但是这个小队长好像并没有放在眼里,没有管施博张右手进攻过来的匕首,一个斜劈,直接朝着施博张的左手过去了。
是不让这个时候不得已用左手防御的姿态进行防御,本来就处于一个防御的姿态所以说也不需要调动太多的动作。
但是把左手匕首上的气及其左臂上的气多注入了一些,希望能够挡得住这一下进攻。
如果能够挡住在下进攻的话,右手臂手的进攻显然能够进攻到位。
莫瑜看到这里的时候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其实好多人都在这一瞬间站了起来,莫瑜确实感觉到有些担心。
如果说是平常的比试的话这个动作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错误,但是很显然这个施博张是小看这个小队长这一刀的进攻了。
看似平淡无奇,但是这一刀的千钧之力,还真的不是施博张这一项能够承受得住的。
如果说看得清局势的话,这样的情形就要立马撤退!不要管右手的进攻,立马撤退!
但是施博张选择硬接下来这一刀,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右手进攻能够成功,还是那句话施博张太小看这一刀了。
当刀与匕首接触的一瞬间,周围好像出现了一个冲击波一样,只是瞬间就消失不见,但是凭借着周围的火把上火焰的乱晃,众人知道这一刀还没有那么的简单。
施博张在行进的过程中一下子跪了下来,右手就不要说进攻了,只能够是把右手的匕首插在地上支撑自己的身体。
一下见分晓。
实力差距相当的明显。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没有任何的反抗。
莫瑜看到这一个情景的时候心里咯噔一声,这一招的威力自然是集聚了毕生之精华,没有什么花里胡哨。
但是莫瑜知道,这个时候气的密度是相当的高的,也就是说能够把气的高密度凝聚在自己没用多长时间外物的身上的话,这是自己远远做不到的。
莫瑜甚至能够感觉到迎面吹来的风。
而且莫瑜也能够感觉到这一项是小队长已经减轻了威力了,应该能够有人看出在接触的一瞬间小队长是减少了很大的速度的。
不过施博张应该是没有受什么太大的伤,如果尽全力的话好像施博张的这一条胳膊都已经废掉了。
但是现在的话施博张也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左臂酸麻,以前感觉不到什么知觉了,只是苦苦撑着而已。
当然说起来是苦苦撑着,其实只不过是承受了一个刀的重量而已。
这个时候段长老直接就大拍了一声桌子:“你看你干的好事!说了不准伤到你们的新城主,竟然还下那么重的手!是要显示你很厉害吗!赶紧给我回去!”
这个时候自然是有人要做好人的,然后段长老给莫瑜使了一个眼色,莫瑜赶紧的跑过去准备把这个施博张给扶起来。
这个小队长一边往后退一边给施博张道歉:“施城主,实在对不住,在下下手过重了,还望城主见谅。”
施博张这个时候好像话都说不出来,然后对着这个小队长摆了摆手,因为是莫瑜扶住了施博张的身体,所以说施博张的右手自然是腾出来空了。
然后是施博张过了一小会儿终于能够慢慢地说话了,断断续续的对段长老说:“段长老…莫怪…队长,是在…下学…艺不精,再说博…张也没有受…到什么的伤,休息一会儿便可。”
看来刚才的那个震荡让施博张到现在还有点缓不过来。
其实台下的众人也没有过多的说话,都在思考如果是自己的话是否有能力接下这一刀,平淡无奇的一剑却蕴含了多年的成就。
段长老很关心地对施博张说:“确定身体无大碍吗?要不然你先回去休息吧。”
施博张慢慢地已经能够正常的说话了:“确定没有什么事段长老,我能够继续接下来的酒宴,只是可能不能够继续比试了。”
段长老摇了摇头:“没事没事,还有什么比试呀。”
于是乎酒宴就开始继续进行了下去,众人赶忙把桌子搬回原处,然后热闹的情景又恢复了起来。
而莫瑜这边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一直在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于沉迷公务,也许自己应该遵循武道的。
刚才就像一个老爹痛打自己的儿子一般那么简单,还是让莫瑜有了深深的触动。
看来自己对于极国的了解还并没有多深,莫瑜对于极国的了解也是从学堂上了解来的,莫瑜能够很清楚的了解极国的政治方向,机构阶层,还有官员调动。
不过莫瑜看到今天的这种状况之后,发现自己对于极国的了解看来还是一知半解,像这个小队长一样的人绝不在少数。
看来极国能够在这片大陆上屹立那么多年,也绝对不仅仅是靠的一个文化的强力输出,更重要的还是武力的震慑!
第六十四章 喝多了
莫瑜突然对接下来的军旅生活感觉到特别的期待,也许接下来的军旅生活当中能够见到像小队长这般武力高的人,也许自己也能够像小队长这般。
莫瑜在这个时候着实羡慕了一下。
不过走神的时候还不算特别的长,莫瑜还是比较喜欢施博张的,所以说也需要关心一下。
不断的让施博张吃一些能量比较高的食物,好的是施博张能够恢复一下体力,刚才的话虽然说没有受什么外伤,但是那个强力的震慑之力应该还是顺着自己的身体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之内。
所以说莫瑜决定第二天的时候还是要大夫看一下,毕竟如果留下什么后患的话确实是不应该的,虽然认识的时间不算太长,但是莫瑜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个小家伙也是有真切的感情的。
不过莫瑜看着施博张的样子,倒也算是可以,也并不像受了一个内伤的样子。
没有多长时间,这个施博张就恢复如初了,看样子,如果不进行打斗的话和刚来的样子是差不多的。
莫瑜这个时候也吃着菜,吃这里的菜算是和北方的菜应该很接近的,因为这边北方的官员也不止莫瑜一人,毕竟大部分人对于人事调动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掌控力的。
所以说这里的官员大多数都是四面八方的都有,所以说这边做菜也包含了五花八门,并不只是南方的菜肴。
各式各样的菜肴都能够在这个菜中体现出来,每个人都能够找到自己喜欢的菜品。
当然这也是段长老的意思,所以说段长老对于下属的心思还是比较理解的,有时候钱还真不一定能够买通下属的心,但是有时候一点小小的体贴之时却能够让人死心塌地。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各种各样的应付了,都是小队长堂主跑过来敬酒了,正好也通过这个酒场认识一下。
虽然说施博张没有办法全部都能够记住名字,但是这种场合还是要走过去,施博张肯定是要过第二关呢。
这个也就是艰难的第二关。
也是特别考验酒量的第二关,施博张倒是来者不拒,但是好像这个样子持续不了多久了。
施博张的酒量不是特别的好,看来并不是说施博张说一个假话,喝了没有多久小脸就红扑扑的了。
然后说话也有点有大舌头了。
接下来没有过多久的时间就跑去厕所了。
看样子已经承受不住了。
这边莫瑜就不得不为施博张承担一些东西。
但是这些人和莫瑜都已经很熟了,于是乎就开了一个小玩笑,也是酒桌上经常开了一个小玩笑,就是说如果要替喝的话那得双倍。
莫瑜看到施博张这个样子的时候,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看似不平等的条件。
当然莫瑜也不是那种能够喝酒喝很多的人,于是乎自己也快要倒了下去。
这个场面看起来确实是有点丢人的,两个城主喝得酩酊大醉,传出去的话岂不让三十九城丢人丢到家了。
所以说段长老这边也发话了,就是先不让两位城主喝那么多了。
于是乎这才解了莫瑜还有施博张的问题,让他俩能够放松了一会儿。
然后段长老也和两年前一样,先让这两个人喝一点醒酒汤再说吧,要不然待会儿的话连讲话都不能给够讲。
不过确实是其他的人玩的是比较快乐的,不知道桌子上的一些工具是他们自己带来的还是说本来就存在的。
反正各种各样的助酒的工具都已经在每个车上都体现出来,两年前都没有玩得那么疯,看来现在的话他们都压抑得实在是太久了。
然后酒就一直不断的上,在墙边叠了很高层的那些酒,慢慢的也已经下落见底了,只是众人玩的还是不亦乐乎。
看样子这个时候已经不是新城主的接风酒了,而是这些人在多日繁忙之后的一个小空闲。
莫瑜和施博张倒也乐得清闲,因为这种情况对于他们来说当然也算是很好了。
于是乎两个人就说一些悄悄话。
莫瑜自然也是先关心一下施博张的:“你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大碍呀?”
一起来刚开始施博张因为被震了一下导致话说不清楚,现在到了这个施博张喝酒喝的有点多说不清楚话,莫瑜觉得还是原先的比较好听一点,施博张这个时候大舌头都有点儿说不太清楚,发音有一点不准确了。
“瑜兄,没……事,我没……事,就是……喝酒……喝多……了就……有点……头疼。”
其实莫瑜感觉到段长老给的这个醒酒汤是特别管用的,至少两年前的时候对于自己是特别的管用的,但是今天施博张喝了这个醒酒汤之后还是这个的样子,不得不说的一点就是看来这个施博张确实有点儿不能够喝酒。
莫瑜自己以为作为一个北方人已经到底线了,已经到一个喝酒的底线了,没想到今天竟出了一个难兄难弟,竟然比自己还要不能够喝酒。
所以说这个时候莫瑜感觉到一丝丝的平衡,虽然说有一些差距对于大部分的人都适用,看来小部分的人还是会展现出不一样的效果。
就比如说这两个人,就完全展现出来了不一样的效果了。
莫瑜特别不能够听这样说话,因为他的耳朵突然感觉到好像进了绒毛一样难受,赶紧的拍了拍施博张的肩膀:“行了不能说话就别说话了,多吃点热菜,然后再喝几碗醒酒汤,好好的恢复一下吧,待会儿还有你忙的那。”
莫瑜当然知道最后需要忙什么,肯定是忙着送客人呀,这个时候已经算是一个东道主了,这种事情总不能够让段长老来吧,所以说责任肯定放在施博张还有莫瑜的身上。
莫瑜这个时候就在感慨,为什么两年前的时候没有人能够替自己分担一下。
施博张还要想说话,有一些说醉话的意思,但是连忙的被莫瑜拦住了,莫瑜可听不得这种口音说话了。
一直这场酒宴进行到半夜,然后一直到墙边的那些酒全部都喝完,一滴一滴都没有剩。
到最后的时候也没人听什么长篇大论了,是该趴在桌子上的趴在桌子上,是刷酒疯的耍酒疯,俨然这个大院变成了一个菜市场一般。
于是乎半醉的拉着真醉的就准备走了,反正如果两个人睡在大街上都应该不会感觉到惊奇。
但这个时候段长老肯定不会放任喝酒喝那么多的人自己回家的,所以说门口的士兵也有的忙了。
虽然说士兵也不算太少,但是这些士兵一旦走了的话基本上长老府就是处于一个无人防守的状态。
当然大半夜无人防守也就无人防守了,谁也不会不开眼跑到长老府来闹事,尤其是这大半夜的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
然后莫瑜和施博张就站到门口。
这个时候施博张还没有能够摆脱自己的大舌头,听这个家伙每说一句话的时候,莫瑜的心中都是有万分的不情愿,感觉耳朵好像已经被捅破了一般。
终于撑到了最后的时候,段长老也给两个人安排了住宿,莫瑜是实在不愿意再回到自己的住所了,跑那么远怎么可能,当然自己想过去也能够回去。
只是现在看起来绝对是没有那个必要了。
段长老这个时候也没有喝太多的酒,包括两个副长老,所以说也能够安排一些繁琐的事情,比如说收拾残局什么的。
然后断档了就给莫瑜还有施博张安排的同一间房间,安排的自然是客房,客房也是比较大的,住两个人没有什么太大的拥挤之处。
莫瑜算是比较清醒的了,先安排这个施博张简单的洗刷了一下之后就把它扔到了床上,接下来自己也懒得去洗刷了,脱了鞋子就一头倒了下去。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有人把他们两个人喊醒了,虽然是喝酒但是公务还是要办的。
只不过这个时候已经到中午了,估计城主府那边段长老也已经安排了,莫瑜估计姜良也已经习惯了此事。
被喊起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放下了大量的用品,有装满水的盆,还有洗脸用的皂角,还有干爽的毛巾。
当然旁边还有可口的饭菜。
因为两个人都是北方人,这个饭菜自然也是按照北方的标准来做的。
莫瑜感觉到一阵的无奈,平常的时候可没有这个标准啊。
被叫醒了之后莫瑜也把这个施博张给喊了起来,施博张切实摇了摇头睁开眼睛,让莫瑜感到开心的地方就是这个施博张的口音终于转换了回来。
施博张一瞬间好像忘记了昨天的事情一样:“瑜兄,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长老府,”听到这个正常的说话的时候莫瑜心中简直就是开心极了,“昨天我们两个人都喝醉了,被段长老安排在长老府的客房里面,先洗刷一下吧,这边有饭菜吃一下,然后今天的话再进行一个公务的交接。”
施博张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也大体记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
莫瑜刚才还对那个送饭来的人说了一声叫一个大夫过来,叫这个大夫过来当然就是为了这个施博张,看看施博张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内伤。
但是这些先吃完饭之后再做也不迟。
施博张的速度倒是挺快的,迅速的把自己打理好了之后,和莫瑜就一起吃起来送来的饭菜,这个时候饭菜还热乎乎的,应该也是刚做的。
他不说的事情就是段长老还是比较心细的,这也正是为什么莫瑜能够心甘情愿的为段长老做一些不在权限范围之内的事,能够了解下属的心思并且体贴这已经算是一个比较好的上司了。
吃过饭之后没有多长时间这边大夫就已经过来了。
莫瑜和这个大夫说清楚了情况之后,然后这个大夫就进行了一个专业的审视。
从心脏到肾到各种器官,都通过外部的一些工具具体的检查了一下,甚至还有一些莫瑜不理解的地方,不过看起来倒是很专业,进行了一个全方位的检查。
然后大夫最终得出了结论:“施城主并无大碍,内脏没有移位,也没有发生一个破损的情况,声带正常,脉象也正常,所以说并无大碍,莫城主大可放心。”
然后莫瑜很有诚意的略微地弯了一个腰:“大夫真是多费心了,今日还劳烦您跑一趟,他是有事相求莫瑜必当相应。”
这个大夫也是满怀谦虚:“莫城主实在是言重了,本该是分内之事,何来劳烦之说,如果没有劳烦的话,在下倒还真的是失去了职位一样,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如果说这边莫城主还是不放心的话,在下可开一些调理身体的药方,可以让施城主能够轻微的调理一下身体,也预防一些后患。”
这个时候是施博张接过来话了,对着这个大夫摆了摆手:“今日真是劳烦大夫了,博张确实心感无事,只是莫城主太过于关心,所以说也没有必要劳烦大夫去开一个药方了。”
然后这个大夫就轻轻地出去了:“在下先行告退,莫城主,施城主,你们先忙,恕在下失陪了。”
然后这个莫瑜就把人家送了出去。
回到房间之后整理了一下这个客房的被褥,然后收拾了一下吃剩的垃圾,看看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就随着施博张一起去找段长老了。
段长老和两位副长老正在大堂之中,正在商量一些事情,不过看似不是特别的重要,因为三人和颜悦色,脸上有很多的笑意。
然后三个人看到莫瑜和施博张过来的时候,都起身站了起来。
这边莫瑜和施博张与三人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跟随着三人一起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段长老先关心了一下施博张的身体情况:“博张,大夫怎么说呀?身体有没有什么内伤?”
施博张笑了笑:“多谢段长老关心,大夫已检查过博张的身体,确无大碍,还请段长老放心,并且千万不要责怪队长,队长的武功在下实在佩服,并且昨日博张已能够感受到队长已经收手,并未尽全力,已经给足博张的面子了。”
段长老摇了摇头:“这个家伙被上面的人宠坏了,所以说昨日下手太狠,无论是当面还是私下我都已经狠狠的教训过他了,但今日博张无事,私乃幸事,既然你已经那么说了,我也就不责怪他了,只希望她以后长个记性,下手不要没轻没重。”
然后施博张继续说:“此次前来是和长老说一声,这边我准备和莫城主再次去了解一些公务之事,所以说特意问一下段长老还有没有什么事情交代我之二人。”
然后段长老就问了旁边的副长老:“你们俩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这边没有什么事情。”
两位长老都是摇了摇头,然后表示没有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段长老就对施博张说:“行我这边没有什么事情了,你们两个人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了,如果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情尽管相告。”
然后莫瑜和施博张两人就出发了,一路上这个施博张就在感叹这个小队长的厉害之处,并且和莫瑜打探了一下这个小队长的底细。
其实莫瑜却也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只知道这个小队长以前的时候也是一个教官,只不过武功特别的高,于是乎被上面的人发现了,接下来事情就是潜心研究。
莫瑜也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施博张,然后施博张昨天的时候说了一下自己的感受。
施博张对莫瑜说:“昨天晚上那一瞬间我真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那一瞬间的接触就让我整个人的气全部都散了,并且整个人好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莫瑜也回答了一下:“其实这个事情并不是说你的武功不是特别的好,如果是我对上这个小队长的话,几乎我也是处于一个这样的溃败之中,此人研究武学的时间实在是太长,根本不像你我一样大部分的时间是处于一个公务当中,以己之短攻己之长那显然是溃败。”
两个人倒也显得悠闲,一路聊着说着就来到了城主府。
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正在忙碌的姜良,看到这个忙碌的姜良,莫瑜也确实感觉到这个助理的不容易,问候了一声,然后问了一声早上有没有吃饭。
在这正常的对话之中,也就没有什么太多的话了。
而且这几天看起来都要麻烦姜良了,因为这几天肯定是要进行一个繁忙的公务交接的,至于说新工务的处理肯定不是莫瑜能够再次接手的了,应该也是确实没有时间吧。
到了之后莫瑜还是没有忙于让施博张接受一些公务的处理,接下来莫瑜还是想让施博张认识一下各位堂主,至少也把名字还有习性搞清楚。
至于说大方向的职责范围施博张应该已经相当的清楚了,只不过那些指责的范围在有时候有些特殊情况下还是会发生一些小规模的转移的,也就是说每个地方可能都会有一个地方的办事方法和处理方法。
这方面当然是要和施博张说清楚的。
第六十五章 坐立不安
于是乎两个人到了城主府的时候,还没有待多长时间,就赶紧的收拾了一下继续出发了。
毕竟现在已经中午了,现在能够交接的时间也就是仅仅一下午了。
莫瑜其实在最后的时候越觉得时间过得越慢,以前没有这个任职具体时间的时候到觉得无所谓,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自己如果完成了什么有什么样的事情,那么就可以认知圆满回家了。
这样的情况对于莫瑜来说自然是难熬的,但是依莫瑜从小接受的教育来说,这个交接的工作还算是比较重要。
所以说莫瑜还是想让这个工作能够尽快的完成,当然前提是质量不变的情况之下,毕竟如果交接的不完全的话,肯定还会有自己的麻烦。
两个人第一站去的地方当然是城防堂,因为这个堂口离城主府市最近。
两个人在路上的时候又谈起来原先发生的案件。
于是乎莫瑜再次回忆起来了。
听到下午的时候那个罪犯就可以被抓回来,其实莫瑜在整理公务的时候还是坐立不安的,身体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始终感觉到不痛快。
终于熬到下午并且执法堂堂主亲自过来的时候,自己的那种不安的心情才渐渐的变好,然后等待这个执法堂堂主的消息。
吃完饭堂主过来的时候就对莫瑜很高兴地说:“城主,犯人已到长老府,要不我们前去看一下吧?”
这个时候莫瑜早已经坐立不安了,听到这样的说法之后自然是赶紧地就准备过去了,把公务继续交给了姜良打理。
然后就赶紧地执法堂堂主过去了,一路上两人行进的特别的快,虽然说并没有用马车,但是两个人行走的时候还是健步如飞。
快速地来到长老府之后,有人就把两个人带到了一间关押犯人的地方,与其说是一个关押犯人的地方,倒不如说这是一个客房。
本来这个地方是没有关押犯人的地方,但是因为听说这样的犯人过来了,所以说也就腾了一个房间,特意轻轻地改造了一下。
当两个人到达一个房间的时候,正好旁边的段长老已经过来了。
然后执法堂堂主和莫瑜对着段长老了行了一个简单的礼。
段长老倒没有多说别的话:“走吧我们进去吧。”
防守还算特别的严密,门口就有四个人在看守着,并且随身携带的武器,莫瑜看着四个人也是特别的眼熟,应该是段长老的身边的亲信。
然后莫瑜和执法堂堂主就跟着段长老进去了,进去了之后依旧有两个人看守这个人,不用说了这个人自然就是被抓住的那个人。
身体被五花大绑,然后一个一大块毛巾塞到这个人的口中,这样的话看起来这个人是没有办法能够逃跑了。
莫瑜首先观察了一下这个人的面目,倒也没有像莫瑜想象的一般穷凶极恶,如果说放在大街上的话也许都看不出此人是做过大事之人,好事坏事先放一边,但绝对看起来是一个普普通通之人。
段长老和莫瑜说:“此人在被抓住的时候想自尽,舌头下有毒药,只不过被士兵发现然后抠出来了,为了防止他再进行别的活动所以说用毛巾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其实这种方法也算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这个人真的想寻死的话,那肯定有各种方法,只要把这个毛巾给拿出来的话依旧可以咬舌自尽。
当然了咬舌自尽这个东西并不一定真的死去,莫瑜也见过很多的情况,比如说一些人如果在最后的关头咬舌自尽的话,也有很多的一部分人会继续能够存活下去。
不过也有一部分人真的会死去,失去了最终的原因其实还是那些人的意志比较坚定,能够接受最大的痛苦,这就是咬掉舌根。
然后任凭这个巨大的血管流血,流血过多首先可能会昏死过去,救治不及时的肯定是有生命之忧的。
只不过很多的人没有像杀手这般意志坚定,所以说有时候资金不但有时候死不了,反而让自己很长时间甚至说终生不能够说话。
但是莫瑜相信此类人意志也算是坚定的人。
所以说这个毛巾也算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然后段长老命令士兵把他的毛巾给拿下来,后面的一个士兵轻轻地把住了这个士兵的头,然后轻轻地把这个毛巾给拿了下来。
而另一个士兵随时准备敲晕这个人,一旦这个人有什么异常的行动的话肯定是要赶紧地制止的。
然后这个人面色倒显得很平静,眼中也没有什么慌乱的神色,只是静静地看着莫瑜他们三个人,没有说那种我死也不回答的那种话,也没有说那种你们无论你问什么我也不会说的话。
莫瑜本来是很想开口的,但是碍于旁边有一个段长老,主次之分莫瑜还是能够了解的,所以说心中再急也不能够妄加开口。
然后段长老就说话了:“你是极国人吗?”
这个人看了一眼段长老,然后扫视了一下莫瑜还有执法堂堂主,执法堂堂主这个时候已经拿毛笔还有纸张准备记录一些事情。
这个人楞了一小会儿也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不能说。”
莫瑜知道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的,所以说这样的事情莫瑜也不能够太着急。
然后段长老问了一下莫瑜还有执法堂主:“这种事情还是你们比较有经验,你们问吧。”说完之后段长老就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看样子段长老倒显得十分淡定。
然后莫瑜就观察了一下这个人,从这个人的腿长及腰长的程度来看,个子应该不算太高,身材较完美,也就是说绝对是习武之人。
至于说武功的高强程度莫瑜也不敢妄加断定,但是根据这个人的表现来看,此人应该是见过大世面之人,面对这种情况丝毫不恐惧,至少不表现在面上,也已经算是一个比较从容淡定之人了。
莫瑜知道对付这样的人其实没有什么太过于好的办法,当然如果能够从话语中套出了一些弱点的话也未尝不可。
学堂接受的教育的文化还是有那么一些分支的,断案类的这些教育莫瑜自然也是有所接触,但是比起来执法堂堂主那些经验来说,书面上学习的教育知识显得不值一提了。
于是乎莫瑜这边就让执法堂主问去,然后接过来执法堂堂主手中的笔和纸,找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地方准备记录一些东西。
执法堂堂主看了一下这个人,然后摸了一下这个人的手臂,莫瑜估计执法堂堂主是看一下这个人的武力,这个人并没有跟着执法堂堂主的行动而改变他的视线。
“请问你能告诉我泥坑说什么事情吗?”
执法堂堂主的语气还算和善,并不是想和一个涉案重大的犯人说话。
这个人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是有把柄在人家手上,还是家里的亲人在人家手上,我相信你死了之后替他们保守秘密你的家人也不一定会安全呀。”执法堂主轻轻地说。
莫瑜把说的话完整不缺地全部都记下来,以后再找一些端倪之处。
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触动,还是那句话:“作为大人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我不会接受反驳的,即使处死我也是罪有应得。”
看到这样的太多的时候莫瑜心里感觉到一凉,这个人明显是下定决心了,虽然说执法堂主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样的说法显然是不能够给他一个很大的信服的。
不过莫瑜确信的一件事情就是这个人肯定是有牵绊的,这个牵绊的程度肯定涉及到别人,自己的命如果说在这个时间争取一下的话还有机会,但是别人的话自己是没有任何的办法的。
所以说此人的下定决心的程度在莫瑜看来应该已成定局了,也就是说莫瑜不觉得能够问出了一些什么关键性的问题。
但是很明显执法堂堂主还是没有放弃:“好好好,那我们就谈一些你觉得能够聊的话题,今天我们只能够让你待在这里半日,最多一次你就会被送到别的地方去审问。”
这可能是在拉近和犯人之间的关系,其实莫瑜对于那些断案的书籍也是一知半解,毕竟公务和断案其实还是两方面,莫瑜不擅长的地方自己还是会承认的,刚才执法堂堂主所进行的一个手法自己也未曾了解,也许是一个实践所带来的结果,也许仅仅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然后这个犯人说:“多谢大人指点,在下无以报答,实在感激不尽。”
莫瑜从这句话能够听出此人绝对不是莽夫,甚至说有一定的文化基础,也就是说这个人即使不是极国之人,在别的国家也是有一定的地位。
莫瑜想了一下周边的几个国家也是有说极国语言的国家,那些国家有些被同化,有些是被极国强行让极国的语言成为官方语言,但是那些能够流利的说出这样的官话的人,在本国之中也不是无名之辈。
这一点自己的看法莫瑜还是清楚的记在了纸上,以防自己待会的时候可能会忘掉。
“能告诉我你年龄如何吗?”执法堂堂主继续问道。
“三十有二。”
执法堂主满意地点了点头:“谢谢慷慨解惑,我还有一个问题,是否有妻儿?”
“带着一点不便相告,还望大人谅解。”莫瑜已经感觉到这个人除了一些最基本的问题之外,剩下的所有问题可算是守口如瓶。
当然了执法堂堂主也没有感觉到生气的地方,好像这一切都在执法堂主的预料之内。
莫瑜听了半天,也尝试想从这个人的口音中判断此人的来历,但是根据这个人说的话,莫瑜实则不好判断,字正腔圆,每个字都是最正规的读法。
其实如果不是字正腔圆的话,但凡带有一点方言色彩的语调变化,都能够听出是何种方言,但是每个字读的都特别的清楚,每个字的腔调都是最标准的书上的腔调,这也就是说莫瑜是很难判断此人的来历的。
基本上所有人想用语言掩盖自己的来历都会用这样的方法,强行改变自己家乡的语言,利用自己对于文化的理解,然后让自己的腔调变得没有什么太奇怪的地方,但是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从而掩盖了自己的来历的事实。
所以说莫瑜对于这一点也算是挺无奈的,每个人都知道的方法,恰恰成为了他们辨别来历最难的一个阻碍。
“我猜你是北方人,易光附近?”执法堂主说出了这番话的时候倒是着实让莫瑜一惊。
易光?倒不是莫瑜对这个地方感觉到惊奇,这是这个地方正是莫瑜家附近的一个镇,所以说执法堂堂主所为何以实在让莫瑜摸不着头脑,难道仅仅是为了诈一下?
然后此人只是浅浅地笑了笑,并没有决定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说并没有打算接这个话茬。
然后执法堂堂主到现在胸有成竹的样子:“掩盖倒算是挺好的,只是话语之中还颇有些漏洞啊。”
不过这一下子好像抓住了这个人的兴趣所在,这个人然后接过来执法堂堂主的话茬:“哦?何以见得?”
莫瑜一看此人竟然有兴趣进行一个说话了,倒也有些佩服执法堂堂主的断案方式。
然后执法堂堂主继续围着这个人转悠,这个人虽然说头没有移动,但是很明显目光开始发生了一些转移,比起来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改变的。
这一点点的改变也被莫瑜看在眼里,着实也让莫瑜佩服了许多。
“字的发音是可以掩盖的,但是有时候方言断句也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你这个断句还有待加强呀,当然也可能你在那个地方生活了特别久的原因,也不一定是那个地方的人,看你什么都不想说有时候就想和你聊一下这个问题。”
执法堂堂主悄悄的观察了一下这个人,不知道在观察什么事情,不过继续说话了:“我也去过那里一两次,往南一点就是一个大湖,往北就是连绵的山脉,景色倒还算不错,我觉得那里最好吃的就是当地的一种特有的鲤鱼,那种鲤鱼只有当地的湖泊才有,又比较容易死,所以说很多外地人慕名来此,就是因为别的地方尝不到这种鲜活的鲤鱼。”
莫瑜听到执法堂堂主这样说的时候,其实也想起来家乡的那个特色鲤鱼了,不过其中有一个说法是错的,就是这个鲤鱼是当地特有的鲤鱼。
对于这种说法其实莫瑜是深信不疑的,也仅仅是刚开始的时候,但是莫瑜跟着他父亲走南闯北之后,发现了这种鲤鱼特有的地方并不是在于他的品种,只是说因为特定的环境,导致了生物特定的生长,和别的地方的一样的品种不同罢了。
但是那个味道鲜美的程度确实是让莫瑜现在想起来还颇有些流口水,对于当地人的加工方式,也算是一个私密的东西,不愿意对外宣传。
这也就导致了那个鲤鱼的出名之处,只不过断人财路毕竟不算是一件太好的事情,所以说莫瑜对很多人也没有提起此事。
“湖泊是一个北方很大的湖泊,夏天的时候荷花很多,我去的时候就是夏天去的,在湖畔品尝着当地村民做的那个鲤鱼,真是觉得此生无憾了。”执法堂堂主真的好像和一个朋友说起来他的往事一般。
然后莫瑜就看了一下这个人的对于此事表现的程度,这个人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平淡无奇,但是他的眼神好像有点出卖了他。
这个时候的眼神再也不是盯着一个地方看,而是提溜提溜地转,仿佛在思考什么事情一样。
不过这半天再也没有接执法堂堂主的话茬。
任凭执法堂堂主在那里好像自言自语一般。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执法堂堂主的再次提问了:“不知你是否知道当地的这个东西呢?”
不过这个人还是让莫瑜感觉到比较失望,还是如刚开始的反应一样,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对着执法堂堂主说:“不好意思,让大人失望了,在下并不知世事,只是看起来也没有机会去那个地方品尝一下大人所说的鲤鱼了。”
虽然说依旧是不知道的回答,但是说的话肯定是大大的变多了,看样子好像是有那么一丁点的突破的意思。
莫瑜也是赶紧地记了下来。
而旁边的段长老一边喝水一边闭着眼,把自己的头后仰,正好让自己的头顶在板凳上背靠着木头上。
用自己手的食指轻轻的敲打一下桌子。
声音倒也不算特别的响……
“这倒无事,谁知你以后的命运到底是如何呢,我们这边是没有办法决定你的命运了,我记得易光好像不只有这一个特色的菜,好像还有很多特色的菜肴,像什么招牌烤鹅,香叶熏肉等东西我也略微品尝过,味道着实不错啊。”
“大人说的对,我在别的地方也曾品尝过这两个菜,确实味道还算不错。”
这两个人的对话真的好像许久未见的老友般。
第六十六章 后来如何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施博张迫不及待的问起来莫瑜这个事情,迫切的想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这个时候施博张的心里也对这个执法堂堂主特别的感兴趣,希望在今天的走动过程中能够亲眼见到这个神圣,在莫瑜的口中都显得特别佩服的人。
莫瑜笑了笑:“不着急不着急,我先和你说一下另一件事情?”
施博张这个时候有点疑惑不解:“另一件事情?瑜兄是什么意思?哪一件事情啊?”
“你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商会的活动吗?也就是说评选最佳商户的那个活动?”莫瑜神秘地笑了笑。
这个时候施博张才知道,才知道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落下了,好像中间是有什么断层似的,现在听到莫瑜这么一说的时候终于想起来了这件事情。
然后施博张点了点头:“对对我特别想听一下那个最佳商户的活动究竟产生了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正好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城墙附近,这个时候莫瑜正好和施博张说了一下这个城墙加固的问题。
施博张看到这个已经加固过的城墙,并且还有最近刚刚加固的痕迹,然后就对莫瑜说:“难道说这个城墙最近还进行一个加固了?不是说那个时候财政已经有些吃紧了吗?”
莫瑜哈哈大笑了起来:“其实那时让段长老没有想到的一件事情就是,最佳商户评选活动得到了钱财远远比想象的要多,于是乎更能够把剩下的钱用来城建上面了。”
施博张听到了之后恍然大悟。
只是让施博张没有想到的事情就是到底究竟如何才能够敛得如此多的钱财,如果说以后的话有人如此照办,那会不会有一点贪赃枉法的意思。
莫瑜拍了拍施博张的肩膀:“此事不可外扬,但是这样的事也仅仅是能够使用几次的,毕竟上当吃亏之后有人就变得警惕了。”
然后莫瑜再次说了一下没有和施博张说过的事情。
自从这件事已经没有什么结果之后,莫瑜开始着重举办这个事情,段长老打算此次节日过去之后,就赶紧的再一次举行一个隆重的聚会。
也就是说在莫瑜在解决公务之余,还是要着重张罗此事的。
只不过有一天让莫瑜没有想到的事情就是,有人亲自拜访并且送钱财来了。
此人正是林睿锋之子林元。
在门口的士兵进来通报之后,莫瑜也很快的就让林元进来了,林元进来就热情的和莫瑜打了一声招呼:“莫城主好!莫城主好!在莫城主百忙之中他要过来打扰莫城主,林元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了。”
莫瑜看到此人来了之后,倒也一下子记起来了此人的身份,然后就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先是接待了一下这个林元,然后让林元先行到旁边的待客桌上坐下。
然后喊了一声姜良,让姜良送上两杯上好的茶水过来,对姜良说的时候是送上两杯上好的茶水,其实也不过是普通的茶叶罢了。
然后莫瑜就问了一声林元:“林兄弟,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呀?”
林元轻轻一笑:“其实也并无大事,一来在莫城主上任的时候,确实我等没有得到消息,所以说也未曾祝贺,今日也算是赎罪。”
莫瑜在心中笑了笑,这样的事情怎么会让一个如此大的商户上心那,如果说是一个长老的任职的话,也许这些大型商户会有一丝丝的上心,祝贺之事肯定少不了。
但是对于一个城主的调动来说,很多的商户,这次说并不算是一个很大型的商户,对于这样的事情都算是见怪不怪了。
城主的调动其实往往比较频繁,再加上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对自己的利益也不会产生什么巨大的影响,毕竟城主的职责范围也就是那个样子。
所以说很多商户对于城主也是不屑一顾的,此次不是林睿锋前来而是林元前来就已经说明问题了,也就是说林睿锋其实根本没有把莫瑜放在眼里。
看似林睿锋的待客之道确实称得上是上乘,但是真正如果说林睿锋面对莫瑜的话,其实也不过是秉承着基本的礼貌之仪罢了,真的遇见什么事情的时候,说翻脸那自然是就翻脸。
所以莫瑜知道此次林元的前来肯定是第二个方面,毕竟有什么目的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要加上一个看起来比较体面的前奏。
往往第二个方面才是最重要的方面。
莫瑜也是会说官话,自然也是满口奉承:“哪里哪里,林家布商生意遍布九州,肯定从上到下都是相当的繁忙,我这等小事请劳烦你们。”
然后这个时候姜良已经把茶水给端上来,林元倒也算是不客气,而且这种茶水也能够让他喝了下去,莫瑜也倒算是刮目相看了。
然后莫瑜也是轻轻地喝了一口茶水,正好办了很长时间的公务了,现在也比较干渴。
“莫城主说的哪里的话,莫城主的上任,对于三十九城来说自然是一件很大的事情,莫城主上任期间,我们三十几块城是有了很大的改变呀,我们这些商人在私底下交流的时候,都说莫城主实乃大任之人!”
莫瑜听到这样的奉承话的时候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林元兄弟,莫瑜几斤几两也算是心中清楚,也不必恭维莫瑜了,不过林元兄弟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上次的事情还没有来得及感谢林舵主,如果此次前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的话,莫瑜能够办得到的一定尽力去办。”
“份内之事,分内之事罢了,莫城主果然是爽快之人,那我也就放下脸面去说一下。”
不过这个时候林元突然顿了一下,然后莫瑜就瞬间明白了,看了一下这个姜良,给这个姜良使了一个眼色,姜良对这种事情也是全然明白,于是乎拿起来手中自己需要办的公务就跑到里面的房间去了。
林元这才继续开口:“不知上次莫城主说的最佳商会之事……”林元说话的声音特别的小,并且最后的话直接就省略过去了,因为林元知道这样的话一定能够让莫瑜听得懂的。
莫瑜很是神秘地笑了笑,用手指头点了一下林元:“哈哈哈。”
然后两个人都一起笑了起来。
“不知这件事情是否有苗头?”林元说话的声音依旧非常的小。
“苗头倒也算是有,只不过这个最佳商户竞争时乃太过激烈,虽然莫瑜知道林家布商实力雄厚,财源广进,也为三十九城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只是在其他竞争的几家商家,也出了不少的力,那个段长老那边,咳咳,他们都明白的。”莫瑜说话的声音也是特别的小,好像这件事情是比较神秘的事情一样。
说完之后莫瑜就闭口不谈,然后就继续喝茶,神情淡定,好像这件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元也做出了一个了然于胸的表情,然后也喝了一口姜良端上来的茶,略微的思考了一下之后。
然后就对外面说:“你们都进来吧。”
莫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究竟要进来了什么呢,突然两个人用一根很长的木棍抬过来两大箱的东西。
两个大箱子显得特别的破旧,好像里面都是像破烂一样,但是这个时候林元笑着说:“因为上次的账目我们查出来有些不对,莫城主走后我们还特意排查了一下,发现有的客户还是有购买力的,所以说我们就把所有的账目都送了过来,还望莫城主你们能够费心浏览一下,也算是我们为此做了一些贡献。”
莫瑜看着抬进来两个大箱子,自然也是明白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而且林元说这种话的时候是说的特别的响的,所以说莫瑜也已经了然于胸了。
然后林元最后说了两句话:“林家布商对此次的竞选活动也略有兴趣,还望莫城主能够在段长那边多多美言几句,但是此事不成也绝无关系,莫城主的一片心意全部记在林元的心中。”
然后这个林元就告辞了,莫瑜也没有说什么太多挽留的话,就让这个林元带着两个人就走了。
莫瑜看了看这个林元的行事方式,突然觉得那天见到林元可能只是装的而已,这个林元看起来远非想象的那么简单。
然后这个时候莫瑜就喊了一声姜良,让姜良拿着一个刀子出来。
就在大堂就把这个箱子给拆开了,在莫瑜的眼中毫无避讳之意。
拆开了之后莫瑜就看到里面精美的丝绸,甚至说还有一些名人字画,至于说价钱的话,那这个价钱自然是不得小看。
莫瑜冷笑了一声,这种东西如果接受了的话,看来自己的城主之位也做到头了,自己看来也会接收到巨大的把柄。
本来这种没有实权的职务就已经很难做了,现在反而又加上了一层阴影,哪个更加让莫瑜能够继而往之,莫瑜心中自然是有数的。
第六十七章 薅羊毛
自己毕竟是作为一个城主存在的,于是乎让门口的士兵直接进来了。
孰是孰非莫瑜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莫瑜直接让士兵封好这个东西之后,然后让人先把这个东西送到长老府,交于段长老的手上,自己肯定也是要过去的。
不过莫瑜打算处理一下手中的事情,过程没有多长时间就准备向段长老禀报此事。
如果说自己是一个长老收这样的小礼也就罢了,如果说真的没有人知道的话也无从查证,他是自己是作为一个被很多人看着官员,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都是在上面这人的掌控范围之内的。
所以说莫瑜也不敢冒这种风险,而且在他接受的政治教育当中,这种东西是不行的。
在结果当中之所以官员不能够接受商人的礼物,或者是贿赂,其实不仅仅是怕他们帮助这个商人做一些商业上的活动。
最怕最怕的还是官员和商人进行一个互通有无,造成一个当地的信息封锁,然后哄抬物价,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情况出现。
所以说极国上层也就加强了这个监管,虽然说现在也肯定有这样的行为,不过这样的行为的惩罚力度因为比较高的缘故,所以说大部分人还是不愿意尝试的。
对于一个长老来说,一个国家给的薪资还是能够让长老完完全全地可以很好的生活的,虽然说国家的有部分人才已经输送到商业范围之内了。
但是国家大部分对于看准的人才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基本上也是处于一个官员系统当中,这也就是为什么极国对于商业的掌控度是很高的,曾经出现过的那种商业动摇国家政权的事情还是让极国的高层感觉到比较担心的。
虽然说看是商业发展的欣欣向荣,但是大部分的商业活动极国都是可以掌控得了的,甚至说一个城池对于一个商业的泯灭都是很简单的事情,只不过是做与不做的问题。
莫瑜整理好了大部分的公务,也处理好了很多的事情,放下了自己的毛笔然后就很轻松的往长老府那边过去了。
到了长老府之后,直接就见到了段长老,段长老呵呵一笑:“看来事情很快就要办成了呀,莫瑜我还真算没有看错你。”
莫瑜也是轻轻地笑了笑:“也只是葫芦画瓢而已,莫瑜也没有做什么太多的事,今早林睿锋之子就过来找我,也就是林元,说了一些话然后放下了这些礼物就走了。”
莫瑜觉得这些东西多多少少也能够为城建的那些缺口补上一点点,照的话也算是尽了自己一些绵薄之力。
段长老旁边有两个未拆封的箱子,也就是莫瑜刚才送过来的那两个箱子,莫瑜只是在疑惑为什么段长老没有拆开那两个箱子看一下。
段长老先让莫瑜坐下上了一杯茶之后,才与莫瑜细细的谈论这个事情:“首先我们说一下这个最佳商户的事情,你那边交代了几个商人除了林睿锋之外都过来找了我,然后我估计林睿锋也差不多过来了,还有我吩咐了几个属下的堂主他们的事情也办的差不多了。”
莫瑜也只是静静地听着,细细地品味一下段长老究竟想说什么。
段长老继续说:“其实这个城建的缺口上面已经知道了,当初都怪自己太过于想让这个三十九城变得更好了,在计算的过程中发现了一点出入,于是乎就有了那么一个缺口,其实让我最没有想到的事情就是重新建设三十九城的城墙是一个那么大的工程量,其实大部分的缺口都是在于我上报的时候计算不是特别的准确,时日不对,也导致工程量不对,及其工人的工资发的稍微有点多,所以说也就产生了这一个缺口。”
“缺口的大小看起来只是工人的薪资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在积累的人和时间之后也是很大的一个缺口,我在继续和上面解释这个事情的时候,上面的人好像不太愿意了,你也知道我上面是有一个长辈做官的,他都不太愿意了那就说明这个事情是有原因的啦。”
段长老说话说的很通俗,莫瑜这边听的也很清楚,当然莫瑜知道这肯定还没有到达一个重点,至于说最后是一个什么样的事情其实莫瑜到不也不算太愿意听。
因为莫瑜知道有些事情少知道一点也不是一件坏事。
不过段长老还是继续说:“对于这种合理的事情上面不太愿意去批放,让我刚开始的时候是有点惊讶的,不过我上面的长辈点拨了一下,说现在商业有点发展的太过于繁茂了。”
莫瑜终于听懂了什么意思了,这也就是说终于到了一个薅羊毛的时候了,当然了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如何薅羊毛才能够让让这个羊不叫唤。
叫唤两声虽然说也能够捂住嘴,但是毕竟听起来不是特别的舒服,不是吗?
莫瑜对于这样的事情也不敢妄加评价,自古以来当权者考虑的事情不能够单纯的说他们坏与不坏,莫瑜对于这样的事情通过史书的来看早已见怪不怪了。
所以说莫瑜还是小心的听着,看看最后的结果到底是如何的。
“然后看了一下三十九城,有点想正好利用这个机会看一看他们的实力雄厚的情况,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步,莫瑜你明白了吗?”
其实最后的问题让莫瑜有点难以回答,莫瑜觉得这个时候回答是也不是,回答不是也不是。
最后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其实商业的税收问题通过这些数据的整理,再传到国家那边也是能够对一个商家做出一个大体的评判的。
只是有时候这个监管还没有到那么严密的程度,因为各种各样的客观原因总会导致一些问题还是会被疏漏,现在这样的问题都是一个比较大型的问题。
于是乎就来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如何才能够真正的掌控他们的情况。
莫瑜突然感觉到这次的商业汇典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也许很多人都盯着这场聚会去看。
一个商家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去争夺这个最佳商户,然后根据他们的性格特点分析出这个付出的代价占他们的比重,于是乎大体的资料范围就能够被国家掌握清楚。
再然后就是薅羊毛的问题了,这个事情只是一个试水而已,正好通过一个机会在三十九城实验一下,如果可以的话趁着信息发布不是特别快的时候,迅速在多个城池推广,掌握到第一手的资料,然后继续进行一个薅羊毛的活动。
莫瑜的大体猜测应该就是这个样子,所以说对于段长老的这个心思突然也有些了解,本来莫瑜觉得段长老怎么敢铤而走险行出此事,原来是有背后的支持,这个背后究竟有多大那就不用多言了。
然后段长老继续说:“你送过来的这些东西,我也了解你的心意,只不过这次是一点小小的甜头而已,你就拿回去吧,就放心的拿回去吧。”
莫瑜当然知道段长老在讲一个什么样的事情,段长老的意思就是,这个东西是国家知道的,如果说你拿了这些东西也不会有过于一个作过多的追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甜头而已。
上面的人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东西,更何况你是付出的力气的。
所以说段长老根本没有拆开这些东西去看,因为他本来就想把这个东西直接再还给莫瑜。
前面讲的那些东西只是为了让莫瑜放心而已,也可能是让莫瑜吃到一个甜头之后能够继续安稳的做事。
莫瑜刚开始的时候对于学堂的教育还是深信不疑的,商和农乃是国家根本,不可因为主观意志而动摇,这是当权者首先要掌握的东西。
刚开始接受这个教育的时候自然也是深信不疑的,但是有一点极国就很矛盾了,极国允许大部分的书籍盛行,其中很多书籍对于极国的教育都是有相反的地方的。
但是对于这样的书籍却不禁止,也就是说莫瑜也是看到这样的书籍的。
看到这样的书籍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满心矛盾的,但是莫瑜现在倒坦然了许多。
权力的体现还是在人的身上,然后在网上搜了一些就是说权力的体现还是在于一个人或者是几个人的思想之上。
既然是人的话思想上就会有偏差,既然是人的话思想上就是有一定的漏洞,产生这样的偏差的结果自然也是在可以理解的范围之内。
接下来就是莫瑜推辞,然后段长老坚持执行,最后莫瑜拗不过,然后段长老就派了两个人给莫瑜送了过去。
其实在莫瑜的心中,莫瑜对于那些名人字画还真是比较感兴趣,虽说是粗略扫了一眼,但是根据那些字画的表面功夫就知道,绝非凡品。
这个时候莫瑜突然对林家布商的雄厚实力,也是感觉到有那么一点点胆战心惊的,看来林家的势力还不像进去的时候那般奢侈,也许会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奢侈。
一个不算太大的城主,都能够用如此大的力度去收买,那基本上在他们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内,这个最佳商户能够接受的代价那肯定是更大的。
第六十八章 又回来来了
回到城主府之后,两个跟随的士兵,也就是长老府的士兵,放下这两箱东西之后就走了。
莫瑜也是轻轻地道了一声谢,然后就命令姜良把这两箱东西打开,这次自己总算能够好好的观赏一番,说实话莫瑜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叮痒的意思。
多多少少还是具体想看一下这里面的具体的东西,虽然说并不是想贪恋其中的财物,但是还是想在观赏里面一些名人字画的。
然后姜良再次用刀打开了这两箱东西。
上面的丝绸都不是莫瑜关心的东西,因为莫瑜对于这种外表的衣物并无多大的依恋,直接拿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最大的画。
莫瑜突然想到了,上面的衣物也只是可能盖这个画用的吧,然后摇头一笑,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果然是巨大的。
然后和姜良一起把这个字画给打开,这一幅画宽度倒不是特别的宽,但是长度确实是很长的,简直都是要把半个屋子的长度都给覆盖到了。
是一幅巨大的山水画,把一段河流的长度给精准的描述了出来,看看这个山水画的时候,莫瑜也不能够很精确的确定具体是真是假。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事情就是,这幅画无论真假,价值都是相当的高的,毕竟临摹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至于说真假之间的价值差距那就很大了。
莫瑜对这方面也不是特别的了解,毕竟学堂并不是万能的,有时候还需要自己的经验所致。
于是乎莫瑜就笑着问这个姜良说:“依你之见,你看看这幅画究竟是真是假?”
姜良也没有问为什么这两箱东西又原封的回来了,只是帮助莫瑜展开了这一幅画,然后姜良看了这一番话之后轻轻地说:“在下虽不是鉴赏师,但是因为在长老府工作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倒也算懂得一些字画之类的东西,这幅字画,原画是北朝张东阳所画。”
莫瑜之所以问姜良,是肯定知道姜良的实力的,莫瑜知道姜良武功虽不高,但是见识其实远远要比自己广的,虽然结交的人不是特别的多,但是对于一些上层的结交还是略有耳闻的,所以说莫瑜才问一下姜良的。
莫瑜对这幅画的欣赏度是特别的高的,也知道这是北朝之人所著,还是想知道一个真假的。
姜良继续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从新旧程度来说,时间大体一致,纸面白色的部分泛黄,泛黄的程度我用手刚才触摸了一下,并不是其他的物质所致。”
这一点莫瑜也是了解的,有人在制造假的字画的时候,总会有一些物质来替代这个年代,只不过时间洗刷的东西再一方面很难是模仿得百分之百像的,所以说在懂行的人面前看来这些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这个懂行的人就比如是姜良。
姜良继续说:“新旧程度倒也算差不多,只不过北朝当时虽然张东阳不是特别出名,但是有临摹此画的人后来也不在少数,所以说以假乱真以年代来看丝毫不为过。”
莫瑜也点了点头,这幅画在画的时候,本人是穷困潦倒的,所以说有一些人是不会去临摹这个东西的,毕竟不赚钱。
但是一旦出名之后,这种字画那基本上就是上了一个天价了,那自然当时也会有人选择去临摹。
年代差距不是特别的远,对于本人字画和现代的差距,还有假画和现代的差距,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并没有多大的差距。
所以说从年代上来判别的话应该不算是一件特别正确的事情,或者说只能够作为一个小小的因素来处理。
莫瑜继续听姜良的分析:“不然怕你别真假的时候我看一些鉴别师他们在鉴别的时候看意不看形,意思对了那这幅画就是真的了,在我看来,意思到真的有那么几分相像,这是具体来说还不敢妄加断定,毕竟天下奇才颇多,谁也不敢断定没有人能够完整的模仿出来那幅画的意向,但是有一点是可以完全的肯定的,就是这幅画即使是赝品,值钱的程度也远非我等之想象,最主要的这幅画是那个年代临摹的。”
其实虽然这一通话说的是废话,前面好像说得井井有条的,但是最后的结论就是我也不确定,可能是真的吧。
但是这段话当然不是废话了,已经解释了这幅画的年代,也解释了这幅画说出了一个价值的程度,只是看起来这个价值好像区间有点大。
然后莫瑜和姜良轻轻地把这幅画被收了下来,再继续看接下来的东西。
不过莫瑜又轻轻地问了一声姜良:“如果是真的话,这一幅画的价值在什么位置上?”
姜良显然是对这种事情比较有话语权的:“分的话,十万宇,甚至说还有高,如果处理得当的话,上二十也不在话下,毕竟这个东西是绝品,有的人别人出再多的钱也是绝对不会卖的。”
莫瑜对于这个价钱还是比较有些惊呆的,因为小小的一个城主林家竟然敢用如此价钱之收买,看来林家的势力及其财力大小,绝非表面的那么简单了。
然后姜良又说了一声:“即使是赝品,直接拿出去卖,就说这幅画是赝品的话,价值应该也在三万宇左右。”
已经不低了,一般的商户所有的钱财也就是这个样子。
一个城中心的商户的租金,大约城主府那么大,一年的租金也就是三万宇了。
然后莫瑜接下来又打开了一幅字,这个字的价值肯定是远远的小了,莫瑜都能够确定此字是真品,年代稍微短上那么一些,字里行间也有那么几分意思。
大约在几千左右,相信林家对于送这个东西应该还算是挺慷慨的,因为这个东西的价值应该是对于林家来说不算特别高。
而且依照莫瑜的这个鉴别的范围来说,应该是在实力范围之内。
然后莫瑜就把两大箱的东西全部都拿了出来,都轻轻的看了一遍,略微的浏览了一下,其中大部分的东西都是字画,至于说丝绸之物反而是多长了一些空间。
依照刚才姜良的这个估算的话,这些东西的价值,最低也能够在十五六宇元左右,下的成本已经相当的高了。
商家对于管家的害怕程度其实没有那么高,至少从政策上来看他们也没有必要去害怕。
一旦租金高于这个官家设定的租金的话,他们只需要向外去告发就可以了,越级上访也不是不存在的事情。
甚至说如果出现恶意竞争的话,也是去可以告发的,这种东西一告一个准,没有任何的坦然的地方。
除非是城中掌事的人能够把所有的商家的嘴给堵住,那样的手段在短时间来看是不太可能实现。
所以说商家在结果当中对于官家的害怕的程度,至少从政策上来看应该是没有必要害怕,再加上租金在每个城池当中还算合理,大部分的人都愿意去接受,也能够通过租金的门槛来降低一些标准。
所以说城池大体都还是处于一个动态的平稳中。
所以说商家对于官家的殷勤程度,在所有的掌权者的过渡当中,应该已经算是来到了一个最低点。
这个表现就表现为,我尊重但是不惧怕,我可以送败但是没必要,没必要的事情自然也就没有必须的做法。
还有一点极国高层做的非常好的地方,就是从源头上杜绝了或者是让这个行为变得很少。
那就是租金实行的问题,从租金的程度就能够看出来他们对每个城池商户的承受范围的程度理解的很清楚的。
不会出现每个商户竞争很激烈的情况,这个地段是在你承受范围之外的,所以说你就没有必要去竞争了,那就考虑下一个层次的竞争,但是当你到下一个层次的时候你会发现,根本没有多少的竞争者,而且还可以在自己的接受范围之内。
一些顶层的商户,也就是那几家,也就是那几家能够接受到如此高的租金的范围,所以说自然也不存在什么恶意竞争的情况。
既然不存在什么恶意竞争的情况,也就是说不需要和长老进行一个疏通,因为如果我不租的话,没有人可以租了,一定程度的情况之下你会减少税收情况。
于是乎在某些情况之上,甚至说官家还要去照顾商家的心理。
当然这些表面的情况是这样的,至少在政策方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至于说具体会产生一个什么样的发酵的情况,还是看这个政策的适应的时间,毕竟也只是一二百年而已。
两代人左右的时间还是不太能够看出来的。
但是就目前情况而言,好像真的杜绝了某种行为。
段长老的这一行为不可谓不是挑战政策,但是根据段长老的说法就可以看出来,上面是有点嫌弃商家地位高的情况。
也就是说到了要宰羊的时候了。
所以说莫瑜才敢如此大胆的接受这些贿礼。
然后他把这些东西分成了两箱,一些价值比较高的东西或者是自己比较喜欢的东西准备给自己。
有些东西给了姜良他也没办法承受的,所以说这一点莫瑜还是知道的,而且莫瑜也很相信姜良也知道这种情况,也就是说莫瑜相信姜良是不会出现那种内心憎恨的心理的。
然后莫瑜就对姜良说:“今天回去的时候把这些东西带上,这一箱东西是给你的,跟了我那么长时间了,也没有什么能够赠送的东西,今天总算是有个机会了。”
姜良赶紧地说:“实在难以接受,姜良没有做出什么太太多的贡献,也不敢接受如此重大之礼,所以还望城主自己收藏便是。”
莫瑜哈哈大笑了起来:“本来这些东西是我送到长老府,竟然原封不动的拿了回来那就说明我是敢拿的,你也不要有什么负罪之心,既然我能够交付于你,就说明我也没有害你的目的,这一点你跟了我一两年我觉得也能够大可放心,确实也是感觉比较愧疚,让你干了那么长时间的处理却没有油水可捞,有时候也算是人之常情,这些东西价值比较低,所以说拿去便可,如果说愿意收藏那就收藏,如果说愿意卖掉那就卖掉,放心没有人追查你的。”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并且有些该说的话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姜良也算是明事理之人,大约听到了这里面的端倪,于是乎也只好接受了,并且大声的道谢。
莫瑜一下子也没有什么整理公务的心思了,现在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些字画研究之上,于是乎打算去城中的藏书阁,去找一些这些字画的鉴别方法,也算是一个雅致。
刚才的时候公务整理的也算是差不多,有的也比较懒希望交付于姜良处理,所以说自己也就悠闲的去藏书阁了。
到了藏书阁之后,交付了一些押金,拿到了一些字据,就把自己喜欢的书给带回了城主府。
然后就在城主府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看了自然是一些关于这些字画的历史,还有一些对于字画真假的描述。
虽然书中知识全凭臆想,具体操作还是要靠实践处理,但是实践来源于理论,还是多多少少要了解一下,要不然实践的时候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姜良看了莫瑜正在看的书之后,也笑着提供了一些意见:“如果城主想要去私探究竟一番的话,我建议城主去三十九城最大的当铺去看看,那里面的鉴别师都是人精,如果说他们有意愿收藏的话,那也就证明了字画的真假与否,甚至可以讨论一些细节,也能够让城主有一丝大开眼界的意味。”
莫瑜听到这个建议之后,倒也觉得是一个不错的建议,只是不把字画卖于他人,却与他人讨论其中的细节,有一种耍了人家的意思,而且莫瑜也不算太好意思。
所以说莫瑜就问了一声姜良:“不知良哥下午的时候有没有时间?”
姜良一下子就听出来莫瑜想干什么了,姜良也知道一些年少之人脸皮较薄,对于他人的交往也比较考虑诚意的问题,如果不进行一个买卖交易却要与别人商讨其中细节的时候着实是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说姜良很快的就回答了这个问题:“城主说的哪里的话,姜良时间大把有的是,如果城主有兴趣的话,在下倒愿意领着城主去那里看看,正好姜良也估摸一下城主送于在下字画的价值。”
这就是莫瑜喜欢姜良的地方,什么事情不需要说的太过于明白,姜良就能够完全明白其中之意,办起事来的时候特别的舒畅,交付姜良之公务的时候也特别的放心。
甚至说如果莫瑜离开这里的时候特别想带着姜良,有这样的人在身旁辅佐莫不是算是一件大幸事。
还是那句话只是姜良背景颇浅,武功也不算上层,这些多多少少还是让姜良的上升之路出现了顶峰,但是对于助理一职来说,姜良莫过于最好的人选。
于是乎莫瑜接下来的事情就赶紧把手头的活忙完,然后晚上的时候和姜良一起去看一下,本来莫瑜晚上的功夫都是练剑和练心法,抽出来一点点的时间来让自己的武功和心法不倒退。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莫瑜也懂得这个道理,所以说莫瑜也必须需要抽出来一点的空闲的时间。
不过今日去当铺解决一下自己的好奇之心,也算是提升一下自身的素养,莫瑜也算是完成了自己需要提升的任务,提升自身或仅仅在于武功之上,更在于自己的见识长短。
提前完成了所有的工作,莫瑜到手也是累的有点泛酸,这边在街上随便买了一两个烧饼和姜良吃过之后,就来到了传说中城池最大的当铺之一。
这个当铺不算是城中较好的位置,甚至说有些偏远,但是当铺这种东西不需要太好的位置,酒香不怕巷子深。
不过这个当铺的范围着实很大,如果说建立城中的话,也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两人穿着正常的衣服,在姜良的带领下莫瑜也跟了进去。
里面的人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生怕别人听见了什么不愿意知道的细节。
进去之后就有人轻声地打招呼,与酒楼打招呼的方式不同,酒楼的打招呼的方式是高昂的,让人感觉倍有面子,能够挺直腰杆走进去。
但是这里边的接待之人打招呼的方式完全不同,用的面部表情给人做出一种和善的形象,然后轻轻的简短的两个字:“你好。”带有当地方言的打招呼的方式,在这里却显得那么的和善。
然后拉到了一个桌子上面,桌子与旁边还是有些格挡的,这个就是普通的财物需要买卖的谈话之处,如果说拿出来的东西很厉害的话,自然也是需要升级的。
然后这个接待的人小声的问了一声:“请问需要什么茶水?”
莫瑜笑了笑,但是并没有说话,只是在感慨这里面的服务还算是挺好的。
第六十九章 来当铺
这个姜良倒显得经常来的样子,然后就对这个接待的人说:“不需要太麻烦随便来一杯茶水就可以了。”
这个人点了点头然后就退出去了。
然后姜良就和莫瑜解释了一下:“这个人其实就是接待的,看字画古董的是另有其人,待会就过来了。”
莫瑜点了点头,其实空间也算是很大,周围不光有屏风挡住了,还有一些小小的装饰品。
没有多长时间,一个人就端着两杯茶水过来了,当然这个端茶水的人,和原先的接待的人不是不一样了,莫瑜估计应该是鉴别师直接端着茶水就过来了。
然后这个贱庇俄斯对这两人报以和善的笑容,把茶水轻轻地放在两个人的桌面前,因为莫瑜还有姜良是对着坐的,所以说这个鉴别师就坐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
鉴别师是一个和姜良差不多年纪的人,与莫瑜想象不同的事情就是,打扮的倒没有那么老道,如果说出去的话也不见得知道这个人的职业。
然后这个鉴别师首先说话了:“不知二位需要当什么物品?”
莫瑜打算先有一个小一点的字画实验一下,看看这个鉴别师的功力如何,当然了这是和姜良一开始就说好了,所以说莫瑜也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姜良到底如何行动。
姜良看了莫瑜一眼,然后从后面背着箱子悄悄的拿出了一个东西,这个就是普通的本朝的字,虽说也是名人所著,但时间不曾久远,所以说肯定也不是特别的值钱。
拿出来字画之后,然后就轻轻的摊在桌子上,这个鉴别师也帮忙一起,动作很小心,生怕碰坏了这个字。
展开了之后姜良笑着说:“敢问师傅这一幅字如何谈价钱?”
这个人点了点头:“倒还不错,二位先喝茶,恕在下稍微斟酌一番,还望二位能够候一下,见谅见谅。”
莫瑜倒也不算着急,姜良也知道规矩,所以说两个人拿着茶杯轻轻地喝口中的茶。
莫瑜也算是尝遍南北茶叶,其实这个当铺的茶叶还算不错,能够给一个不知知道拿什么东西来的人上这等茶叶,其实也算是这个当铺财大气粗了,这就是说我无论你拿的是真品还是赝品,给你上两杯茶又如何。
大气之势在这里体现。
莫瑜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见识短浅了。
其实时间要比莫瑜想象的要短,没有多长的时间这个人就已经鉴别完毕了,本来莫瑜还以为需要花上很长的时间呢。
因为感觉这一行是要负很大的责任的,一旦鉴别错误的话,相信这个损失不会让当铺去承担大部分的,也就是说鉴别师可能可能会承担大部分的损失。
所以说莫瑜才感觉到这个实在是太快了。
这个鉴别师笑了笑:“二位真是颇有诚意,这幅字我们当铺可以出二千宇,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姜良当然知道莫瑜想听什么样的话,于是乎就和这个鉴别师说:“先不着急,先不着急,我就是想知道师傅是怎么能够看出来我们这个是真迹啊,我们去了好几家当铺,他们都说这是假的,只给我们二百宇啊,没想到在这里居然遇到有能力的大师傅啊!”
这个溜须拍马让莫瑜的心中略感觉到好笑,不过看起来作用特别大,这个鉴别师虽然说口上不说,但是从神态上来看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莫瑜当然是想听到鉴别的过程,而不是直接来一个结果,莫瑜不得不说,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姜良最懂自己的心思。
这个鉴别是胸有成竹的说:“人都说七分意三分行,我们鉴别这一行也是看这里,伪造这个方面既然是一丝一毫他们也断然不敢差,于是乎我们都不看大体的形状,因为不需要看,看了也知道是一模一样的,但是要辨别真假的话,就看一些细节了,首先把这个字大体的展开,先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气韵,不去想鉴别不鉴别这个东西,只是感受一下这个气韵,这是其一。”
“意思对了,那也就大体对了六成,接下来就看点点滴滴,我们具体了解每个画家或者是书法家他们的这种笔锋转弯之处,毛笔在书写绘画的时候,每个人的习惯都是在甚至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但是有时候习惯到了,那自然也是随手而来,在毛笔转弯的时候,就好像有一块布飘扬在空中,打转,翻转,翻转的力度及其翻转的时机,那就是说明这个画家的习惯是不是到了,到了就对了。”
莫瑜把每个字都记在了心上,突然觉得这里面还真的有道道,他竟敢说他熟悉很多书法家字画家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习惯,这一点才让莫瑜感觉到惊奇,也着实让莫瑜大开眼界。
莫瑜对于他讲的事情当然是知道的很清楚,因为本身他也是每天使用毛笔的,使用毛笔的时候他也可能不太知道自己的习惯,但是经过这个鉴别师今天一讲之后,突然想回去看看自己写的字究竟有没有什么自己不为人知的习惯。
最后这个**要是说起来整体的这个字:“刚开始打开的时候我就粗略的看了一眼,这个人的字是一般男人写不出来的,字体虽然大,但显得特别的娟秀,有种小家碧玉的感觉,还是抛开所有的杂念去看这个气韵,气韵肯定是到了,我也见过不少临摹的,总是有一种死板之气,毕竟一个男人在模仿一个娟秀的字体的时候,总是还有一丝丝僵硬,但这个毫无僵硬之感,流畅于整个笔锋浓转之间,如果说有人不知道这个书法家的话,给他们一看这个字,说是女人写的也绝对不会过。”
“第二点看细节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字体在毛笔转向的时候,展现出来了一种立体感让我特别的熟悉,所以说我才断定这幅字应该是真的,虽然我没有在市面上见过这幅字,但是我相信应该是此人赠予朋友的,上面的字正表现了这一个思想。”
也不知道是这个鉴别师是真的想炫耀一下,还是说姜良的溜须拍马用对了地方,反正这个鉴别师是讲的是非常的清楚,让莫瑜这个入门的新手都听得明明白白的。
莫瑜也刚才按照这个说法,好好地通过那种办法真正的看了一下这幅字,发现还真如所说一样。
不过莫瑜也对这个鉴别师感觉到无比的敬佩,因为根据刚才鉴别师所言,他是没有在市面上见过这幅字的,现在就敢说它是真的,不知道是这个鉴别师确有其实力,还是说仅仅靠运气。
最后这个鉴别师说起来这个价格情况:“这个二千宇,我给二位是有原因的,二位如果嫌少的话先莫要生气,听在下细细地解释一番,有句话说的好,酒越久越醇,人越久越真,年代有些近了,市面上也有很多的真品,所以说市面上的东西多了,这个东西的价值也就少了,可能这个钱在二位看来不值一提,但是在下也是替人卖命,实在无法给过多的价钱,如果二位看着可以的话,在下愿意再涨五百宇,二千五百宇,如果愿意的话,那在下就冒着风险收下了。”
莫瑜听着特别的好笑,说的好像我们欠你似的。
然后莫瑜其实也没有把这些字画打算特别的收藏起来,当然除了那个最珍贵的画之外,剩下的卖掉有一点钱财的话也算不错,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莫瑜不太喜欢,其中并没有自己喜欢的书法家,画家,但是因为那幅最贵的画太过于珍贵,而且年代久远,所以说莫瑜才不愿意的。
这个时候莫瑜和姜良使了一个眼神,意思就是这一个可以,在来的路上他们就已经完全的商量好了。
于是乎姜良就说:“好吧,承蒙师傅厚爱,这幅字我们就不再议价了,就依你之见,二千五百宇。”
这个时候鉴别师显得很高兴,肯定是因为没有再抬高价格高兴,这样的话也许鉴别师就能够多赚一些金钱了。
然后这个鉴别师就准备开心了去柜上拿钱,然后这个姜良就立马喊住了:“哎呀,师傅千万不要着急啊,我们这边还有不少呢,要不一起回来看一下?”
鉴别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哈哈,二位恕罪,恕在下实在没有见过世面,好不容易接了单生意之后高兴的有点过头了。”
然后这个鉴别师继续回来坐了下来,坐下来之后姜良继续拿了自己箱子里的一个画,其实姜良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告诉莫瑜,我也是在这里卖的,所以说这个价格也并不是我不想抬起来的。
最主要的还是表一个忠心罢了,虽然说姜良知道莫瑜不是这样的人,但是这样做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坏处。
然后鉴别师就继续坐在板凳上,轻轻地看着这个姜良拿出来的字画,这是一幅阁楼画,把整个阁楼给画了下来,好像是放大了一般,每层阁楼之间的木头都画的很清楚,虽说是印于纸上,但是这幅画体现的好像是人在半空之中看着这个阁楼,并且很近很近。
不过因为画的年代不算特别的久远,所以说这个值钱的程度也没有多高。
这一次鉴别师花费的时间要多一点,往往画的鉴别是要比字的鉴别的时间要长一点,当然也是往往而已,有的时候见面一些比较高度出名的名人字画时,可能时间的相差就会倒过来了。
这个鉴别是看了许久,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这幅画我在市面上倒也见过,只是好像被一个布商给买走了,没想到竟被二位收藏在这里了,那个时候我就对这幅画的印象很深,画也是讲究的意行和一,但是这幅画却是完全相反,七分形三分意,刻画的形让人有种身临其境之感,但是意向很差,所以说很多收藏家都不愿意买这幅画。”
“当时我记得那个商人买这幅画的时候,也出了不少的钱,当时没有人愿意买这个画,叫价不是特别的高,只花了一千宇,所以说,我也不占二位便宜,时日也不算太短,现在的话这个人的出名程度也略微高一点,我也不与二位说一个能够哄抬的价格了,我一口气二千八百宇。”
看起来这个价格是相当的有诚意了,当然这个价格肯定是可以再议的,谁也不知当时林家布商究竟花了如何的价钱,谁也不知这个人说的是假是真,仅凭一己之言,确实实难断定。
但是姜良也不看重这个事情,竟然显得如此有诚意,自然也是要给人家一个面子了。
而且此物已算是姜良所有,姜良点头那么就点头了。
但是姜良还是要映衬着莫瑜的心思的,于是乎就再次问了这个鉴别师:“什么叫三分意七分形啊?”
“其实这个鉴别难度是很高的,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基本上是看意向,但是这个意向的程度不是特别的高,所以说我们在鉴别的时候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一旦一幅画的是**分形的时候,那么就结果而言这幅字画是不值钱的,太容易临摹,太容易造成赝品。”
“不过这幅字还算不同,其实他还是有那么点意韵的,只是传闻此人曾经去过西方拜师,好像西方的那边有些国家在绘画的时候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形似,就拿竹子来说吧,我们极国之人画竹子的时候,大部分人画竹子的时候都是与生长在土地里面的竹子大相径庭,不懂绘画自然还真的不认为那是竹子,但是据说西方的一些国家不同,他们喜欢把竹子的节,划痕,甚至说产生的那些生长的纹路都画得一清二楚。”
“于是这幅字的主人,这幅字的作者,好像有那么一丁点儿西方国家的意思,你看这幅画的这个阁楼,条理纹路特别的清晰,甚至这个是用辅助工具画的,比如说一个很直的板尺,所以说才有三分形七分意,如果说是别的字画的话我们这边断然是不会收的,但是因为我当初的时候见过,所以说也就略微的能够鉴别出来一点。”
这句话好像就是说我收你们的字画已经是很给你们面子了,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们是不收的,从字面上就让莫瑜还有姜良两人感觉到特别的舒服。
莫瑜也是大开眼界,其实他在看一些字画的时候,也就是图个热闹而已,今日一见自己倒也算是新手了。
然后姜良就说:“那倒还真感谢师傅了,我们愿意接受这个价钱。”
这一次鉴别师终于也不是那么着急了,于是乎就问了一声:“不知二位还有什么需要当的东西,要不然一并拿出来吧,如果二位想知道其中鉴别之细节的话,在下愿一一讲清。”
看来这个鉴别师也不是特别的傻,已经完全的明白了二人不但要来当东西,而且还是要许来学东西的。
对于一个鉴别师来说好像这些东西不能够与外人道也,但是对于一个中等往上的鉴别师来说,这种字面上的东西说出来你也不会,我那么就敢说出来,我也有这份自信。
毕竟这样的行列也并不是说读几本书就能够胜任,还是要考一些真本事,而且还需要一个好的师傅领进门。
当然这一类的行业难免有失手的地方,所以说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一生当中不会出错,也算是一个高风险高回报的行业,风险特别大,大到能够让你一次的错误而倾家荡产,回报也特别的高。
有时候动动嘴就能够挣得别人一个月一年也挣不来的钱。
于是乎莫瑜和姜良这边就把字画都拿出来了,然后这个鉴别师自然也是笑得嘴都歪了,对二人的态度那叫一个天翻地覆。
刚开始的时候虽然也是报以真诚的目光,但是总是一种复制的感觉,也是有一种呆板的意思。
不过当成了那么几桩交易之后,太多已经完完全全的改变了,茶水不但供应齐全,点心也已经完全的上去了。
最重要最重要的就是换了一个后院比较大的房间,里面有轻轻的熏香,有舒服的座椅,还有专门横摊开字画的桌子。
所以说所有的装备一应俱全。
这个茶水的等级自然也是上了一个档次。
最后了,莫瑜也想知道最后那一幅画的价格,于是乎姜良就拿开了最后的那一幅画。
全程其实莫瑜也没有说几句话,应该说根本没有说话,一直在思考,一直把有些话直接记到脑海中,就是怕自己忘掉那些。
然后接下来。
见面是一眼就看出来这幅画绝非一个简单的画,从纸的材质上,就能够看出来这幅字画的年代久远程度远比前面的要久远。
而且这幅字画的厚度,看样子已经远远的大于原先的几幅字画。
鉴别师的心中猛然亢奋了起来,也许大生意就要来了,自己也许能够赚到盆满钵满,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迎来这二位贵客。
也是搓了搓手,等待着接下来的时刻的到来。
第七十章 买东西
姜良让这个鉴别师搭一把手,这个鉴别师自然也是满心的愿意,已经把他二位当财神爷了,这点小事自然也是不在话下了。
然后随着这幅画打开,鉴别时也是一脸蒙,他从一开始打开这幅画的旁边的时候,就知道这幅画的作者是谁了。
鼎鼎有名的北朝张东阳,然后轻轻的打开这幅画,放在桌子上生怕把这幅画粘到一点点不洁的东西。
这个桌子的长度也刚刚够长,见你也是看到这幅画的时候不禁在摇头:“好东西,好东西啊,有件事在下还是不得不说,还望二位恕罪。”
姜良说:“但说无妨。”
“此幅画如果是真品,已不是在下鉴别范围,倒不是在下无法鉴别,只是这个价钱的程度已经不是在下能够做主的了,所以说在下也不得不请出别人过来了,所以说还望二位恕罪。”
其实听到这里的时候莫瑜更加不好意思了,本来一因为让这个家伙挣了一点钱,所以说再让他鉴别一下这个最值钱的字画的时候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底气,但是现在突然要换一个人过来,好像又有些对不起接下来的那个人了。
但是莫瑜又不能说这幅画我不卖你看看就行了。
所以说莫瑜也只好硬着头皮让这个姜良答应了。
然后这个人就慢慢的退了出去,拿着那些字画就准备去换一些钱交给莫瑜还有姜良二人,当然应该先把这个事情做了,只有这个事情做了之后,那些钱才能够赚到自己的手里,当然还有售卖的问题,但这些东西既然已经到手了,那绝对是不可能砸在手上的。
然后姜良看出了莫瑜的心思,就轻轻地对莫瑜说:“城主大可不必内疚,拥有这些字画的人想必那些鉴别师也懂,即使不卖,结交一下对他们也绝无坏处,他们也绝对不会因此而憎恨,所以说充足也不必因此而内疚。”
虽然说莫瑜的心中还有一丝不好意思,但是经过姜良的这样一开导,心中倒也算是舒服了许多,内疚之情好歹也是淡化的一丝。
几乎没有多长时间,就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之上,脚步之声停下之时,然后就听见几声轻轻的敲门声,节奏平缓,与先前的脚步声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莫瑜和姜良二人自然知道此人是何人。
于是乎就轻轻地说了一声:“进来吧。”
进来的是一个更加年迈之人,也许是因为鉴别的时间久了,等级提升了,所以说才能够鉴别如此之物,所以说才稍微的那么年迈一些。
但是这个年迈之人丝毫没有做作之气,进门之后先是鞠了一躬:“二位打扰了,可否允许在下进来稍坐?”
姜良和莫瑜二人也是赶紧的站了起来,回了一下礼数,姜良回答道:“老师傅不必客气,进来上座。”
然后这个人就轻轻地进来了,虽然说也算是年迈,但是脚步并不见颤抖,相当的平稳,和年轻人也无什么太大的差别。
然后这个鉴别师就坐下来了,和其他的鉴别师不同,准确的说是和刚才那个鉴别师略有不同,此人上来的时候并不谈生意,首先先做了一个自我介绍:“在下迷姓,名之曰无却。”
不过这个鉴别师并没有为莫瑜还有姜良二人的名字,这一点倒还算真诚。
“迷师傅好。”姜良也是相当恭敬地说。
“听完刚才的同事而言,两位乃是贵客,所以说最开始的事情还望不要怪罪,实在是接待之人眼浊,不识得二位尊贵之处,才贸然的将二位带字最下等的接待室,确实店铺之罪过。”
其实莫瑜也不愿意说这些客套话,只是奈于官场事情身不由己,有一些客套话还是多多少少要会说出来。
今日正好有姜良作为自己的挡箭牌,所以说这样的客套话也只需要让姜良接嘴而已。
姜良对于这样的客套话也是张嘴就来:“哪里是贵客,偶然机会得到一些字画罢了,最近手头紧缺,也不得以才来出售这些字画,我等为表明字画之价值,岂能怪罪店家。”
“二位不怪罪就好。”这个迷无却也是知道的,真正的主事人肯定是莫瑜,有的是说话的是主事人,有的是不说话的是主事人,就看这个神情自若的形态。
胸有成竹者上等。
“不知二位能否让我看一下那个画,也让在下稍微的涨一下见识。”
莫瑜起身跟着这个鉴别师,当然姜良也起身跟着,然后就跟着这个看起来特别有经验的鉴别师去看了一下这幅画。
这个鉴别师特别的有意思,用手轻轻地在画上抚摸,当然了,离画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就好像他能够感受到这幅画上面传来的一个信息一般。
在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的抚摸过后,他深呼了一口气,然后转过身来对莫瑜还有姜良说:“还请二位不要怪罪,这下花费时间有点长了。”
然后这个人就确定了一遍:“敢问二位是否真心想卖此画。”
这一句话倒是问的让莫瑜变得更加的不好意思,刚才的那个减免的内疚之情忽然又上来了。
不过姜良当然是见过大场面之人,轻轻地笑着说:“这都要看你们出了价钱了。”姜良没有说卖也没有说不卖,只是说看一看情况。
然后这个鉴别师,也就是迷无却笑着说:“此画,在下不瞒二位,确实是张东阳真迹,也不知二位从何得此,但是我们愿意出十五万宇,来购买二位的这幅画,不知二位可否满意?”
姜良没有说满意,也没有说不满意,然后就笑着对这个鉴别师说:“其实向老先生说一句,我等也不知道这幅画究竟是真是假,因为别人欠我们一些钱财,还不起了,用这个画抵债日我们也算缺钱了,所以说才出来贩卖此物,不知老先生可否指点一下,您说这是真的,从何得以看出。”
姜良还是完全地顺应了莫瑜的心思。
其实姜良这个说法本身就是有点矛盾,因为如果有人欠他们钱的话,那么他们用字画抵债的时候,那些欠钱的人肯定也知道这幅画到底是真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为什么不直接去当铺当了,然后再用当的钱去还债呢,这样是不是还能留一点钱给自己来用,那如果是假的话,就更加的说不过去,既然是假的那莫瑜和姜良二人肯定也不会平白无故的用这个画抵债。
但是这只是为了能够让这个鉴别师说出了一些道道,而提供了一些说辞罢了,其中真假相信这个鉴别师也不会作过多的辩论。
这位老先生笑了笑:“这个事情其实也也无他,我等也无必要藏着掖着,告诉二位也无妨,其实张东阳的作品在我们这边当铺也是有很多的存在,个个是真迹,所以说在下也略有耳闻,至于说怎么看出来这幅画是真的,其实一看质地,年代久远到也无他,纸张颜色泛黄的程度和年代的差距应该大体是一致的。”
“这一点就不需要多说了,相信二位也是明事理之人,肯定也颇多懂得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这其二嘛,我说了二位也许不会相信,这幅画自己会告诉我他是不是真的,我刚才用手在上面感受了一下,然后用心去感受,我认为此画是真的。”
我又觉得这个人说话的程度是敷衍多了,至少比刚才那个还要敷衍,说话的一句好像有点儿天马行空的样子。
至少刚才那个人说的有理有据,但是这位老先生倒显得有点不实在,说什么心去感受,也许莫瑜觉得自己是新手入门,只是这个迷无却说的事情有点太过于玄乎,自己多多少少是有点不信的。
不过莫瑜看到刚才这位老先生,看了一遍之后,再用手抚摸的时候的确是没有看字画的,好像正如他所说的一样,用心感受这幅画的,这般确实是莫瑜不能够理解。
但是出于礼貌的原因莫瑜自然是也不反驳。
不过这个老先生继续说:“也许你们听了我的话可能不相信,只是这件事情来说,就好像菜市之中倒油一样,时间长了不用漏斗也可,时间再长一点,缩小一点瓶口,也可,时间再长一点,点点滴滴进去一滴不洒,那确实也是一种境界。”
莫瑜也知道这个家伙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说的意思就是熟能生巧,到了一定地步的时候别人看起来很玄乎的事情,其实对于本人来说却没有那么多厉害。
莫瑜也暂且相信了这句话,但是这幅画可万万不能卖,这一幅画是莫瑜甚为喜欢的一幅画,当然姜良也是肯定知道这一点。
姜良就回了一下这个老先生的话:“多谢老先生指点,只是既然这个画是真的,说一句老先生不太开心的话,我觉得这幅画的价值应该远远比老先生说的要高啊,所以说这幅画我们暂且收下不卖了,剩下的和我们结账就可以了。”
这个鉴别师倒显得一愣,好像没有太想着这个事情,应该是没有想到不还价直接就不卖了,但是看起来这个老家伙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并且看起来莫瑜和姜良二人心意已决,于是乎只是做了一下最后的挣扎而已,这个鉴别师说:“价格上既然二位不满意,那在下也不强求,如果说十八万宇能够卖与在下的话,那在下也就勉为其难接受了,如果说实在不行的话,我这就命人把剩下的钱结算一下给二位。”
莫瑜的脸皮在这个时候应该是要比莫瑜厚多了:“感谢老先生抬爱,是在与意向价格区间差别甚远,所以说就只好……”
“在下明白,在下明白,”这个鉴别师呵呵一笑,也并未看出来有任何生气之处,“那在下这就命人把钱财给予二位,还请二位稍事休息一番。”
然后这个鉴别师就轻轻地出去了,姜良自然是赶紧的先把这幅画给收起来,然后放在了箱子里面。
没有多长时间刚才的那个人就又过来了,然后拿了一些宇票,这些东西就是能够换算真正的钱财的东西,便于携带,只是换算起来可能在每个城池颇有点麻烦,不过如果长时间在一个城池生活的话,那么倒也算方便了许多。
总共五万宇,其中2万是姜良的,3万是莫瑜的,姜良平白无故得到了这意外之财,自然也是万分欣喜的。
然后这个鉴别师笑着说:“钱财暂且结清,如果说二位喜欢此地的话,可在此地休息,茶水不够点心不够,叫门外的人送过来便可,如果说不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再下就先行告退了。”
然后这个鉴别师就走了。
这个时候姜良又说出了一句让莫瑜特别欢喜的话:“其实这个当铺还卖一些东西,也是一些名人字画,如果说城主比较喜欢的话我们倒可以一逛,只是这个真假的程度就需要我们自己辨别了。”
莫瑜听到这样的话其实觉得挺感兴趣的,以前的时候光忙于公务,也没发现有如此好玩的地方。
于是乎喝了最后一杯茶之后就准备像姜良说的一样去他们的最大的后院逛一逛了,这才是这个当铺生财的地方。
然后就叫了一下门口的门丁,让他们把刚才那个鉴别师喊过来,毕竟刚才的那个鉴别师是已经挣了他们钱了,使唤一下他的话也感觉到挺舒服的。
没有多少的功夫,这个鉴别师就过来了,然后就笑着问他们两个人:“请问二位有何事寻找在下?”
话当然还是由姜良来说:“请问我们这边如果想买一些字画的话,是不是在这里也行啊?”
这个鉴别师大声地很自信地说:“那自然是可以的,这可是当地最大的当铺了,你们想买什么应有尽有,如果你们想买的东西在我们本店没有的,后面说一声,我们去分店查询一下,如果真心购买的话倒可以转移。”
看着这个鉴别师自信的程度,莫瑜也是知道,这已经算是最自信的表现了。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去后院了,后院说是后院,但是并不见阳光,而是搭了一个巨大的棚子,遮蔽了日光,虽说是一个巨大的棚子,那应该也算是一个屋子了。
这个屋子是很大很大的,而且还有许多的隔间,每个隔间的上面都有一个具体的标注,标注就是本房间所出产的字画究竟是谁的。
说是一个隔间,但是这个隔间的大小几乎比城主还要大两个,这就说明这个后院的大了,真是财大气粗啊,租赁一个这样的地方,这个费用绝对不会很低。
然后莫瑜就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到了一个自己喜欢的隔间中。
看到了满屋子的名人字画的时候,自己突然觉得来对了地方。
每幅字画上面有价格的标准,但是这个价格肯定是可以再议的,这一点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说这个能够议论的程度还是要看个人的实力及其眼光了,所以说来这个地方买东西的人,绝对不是那种愣头青。
不过这个时候鉴别师说:“听闻二位的那幅画并没有售卖出去,所以要不然在下送与二位一个画筒吧,正好这边有如此大小的,也方便二位携带,也比较利于二位保存不是吗?”
莫瑜感叹道,有时候人家把商业做大了,也并非没有原因的,虽然一个最好的东西也不算特别的值钱,但是这种贴心的程度已经让人感觉到特别的舒坦。
而且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蛋的原则,莫瑜和姜良还是接受了这个事情,而且这个鉴别师也是事不宜迟,很快就命令附近的人准备拿一个这样的东西过来。
而莫瑜一直在这里欣赏,看着那些标准的价格,其实根据莫瑜对这些东西的了解,也是知道其实有些价格标注的东西是绝对有点浮夸的。
讲价的程度甚至说要超过一半以上,不得不感叹这个还真是个暴力的行列,怪不得能够租赁如此大的院子,也绝对不是没有原因的。
其实其中,莫瑜还是能够有看得上眼的,但是但凡能有一些看得上眼的那些价格莫瑜看起来都不太能够接受,毕竟莫瑜不靠这个东西赚钱,只是买来收藏观赏,如果说真的价格太贵的话还是接受不起。
就比如说北朝的一位书法家,这个书法家写的字只有短短的四个字,高堂明镜,但是却已经售卖到十万宇,确实莫瑜有点心不从力。
但是姜良一直在旁边观察着,所以说也知道莫瑜的小心思,于是乎就问了一下这个鉴别师:“你看这幅字我们购买的话可不可以便宜一点。”
鉴别师看了一下:“二位实不相瞒,这幅画确实是真的。”这个家伙的话外意就是,这边肯定也是有赝品的,好像有的赝品也是标注上的,只不过是价格比较低,而且根据这个家伙的意思就是真中有假的,然后让客人看见真的肯定假的眼花缭乱,于是乎就产生了一种混乱的心理。
第七十一章 请客吃饭
姜良听到这样的话之后,觉得这个鉴别师确实很实在,当然也只是仅仅表面上看来是这个样子,至于说究竟怀揣着一个什么目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然后这个鉴别是悄悄的在的耳边说了一声姜良:“保证真品,二万宇。”
虽然说姜良还是有一点见识的,但是还真的没有见过当铺的差价如此之大的,这简直就是照着小腿儿去砍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能够做成那么大一个当铺了。
暴利感觉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个当铺的利润程度了,这个利润程度已经超出了姜良的想象,所以说姜良也是感觉到一股浓厚的低端气息。
然后姜良也是很小声地和莫瑜说了这个事情。
莫瑜年龄毕竟还小,有些事情还是比较腼腆的,再加上对这个字的喜爱程度,再加上对这个差价的惊叹程度,所以说也是感觉到一阵阵地不好意思。
于是乎没有做出什么太多的还价,就直接同意了这个价格,然后让姜良和这个人说一下就行了。
这个时候姜良倒显得很淡定,虽然说这个鉴别师已然做到了最好,但是姜良还是想提莫于省一份钱。
于是乎就悄悄地对鉴别师说:“我们还买别的东西,在这里我也不好太还价,实在给足了我等之面子,所以说要不然的话就一万八吧,我等还需要还账,手头也确实不太宽裕。”
这个鉴别师苦着脸,甚至让这个姜良也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姜良也觉得有些逼真,正想把价格给抬回来的时候。
这个鉴别师好像是割掉了身上一块巨大的肉一般,于是咬着牙点头答应了,这一表情让莫瑜再次感受到一丝腼腆。
然后鉴别师就出去了,找人直接把挂在墙上的东西拿了下来,莫瑜和姜良本来以为这个东西就是简单的挂在墙上的,谁知道这个东西的外面还有很多透明的防护措施。
那些人花了好大的一会儿工夫才把这个东西给拿了下来,然后这个鉴别师为了让莫瑜还有姜良放心,直接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儿把这个字装进了筒子里面,然后盖好了之后,交给了二人。
莫瑜也是相当的开心,得到了这样的一个字之后自然是也很满足,也不管这个字是否指本有的价钱,反正在莫瑜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个欣喜的笑容。
有了这个东西之后,莫瑜更加是欣赏了起来,希望还能够找到自己喜欢的一些东西,只不过看起来这些价格的话,都标的略有虚高,莫瑜也不太愿意让这个鉴别师做出如此难为的表情。
所以说基本上不是特别中意的也不会再说了,不过此行莫瑜还是得到了巨大的收获,收获自然就是这个钱财上的收获,还有这个多余字画上的收获。
其实莫瑜如果有钱财的话,还是愿意在这个地方多买一些自己的东西的。
然后没有多长时间,又有人把一个新的筒拿过来了,既然是为了装莫瑜手上的那副最值钱的。
就姜良看来,这幅画如果在这里售卖的话,至少也得在25万之上,要不然的话绝对是不赚钱的。
莫瑜也说出了少有的几句话:“不知是否能够跟我们酒楼一叙,一来是想与师傅交一个朋友,二来的话也是感谢师傅对我们的恩惠,不知师傅意下如何?”
其实这个鉴别师的眼睛也很尖,当然知道这两人谁是主,几乎不需要花多长的时间就已经分辨出来了。
他也知道莫瑜能够说出这样的话,那么肯定也是自己非常满意,自己也当然要给这个面子。
然后这个人就说:“哈哈,能够给在下这个一个面子,在下自然是要接着了,只不过这边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不知道二位能否等候一下?”
其实莫瑜想结交这样的朋友,自然也是有原因的,看来出现这个政策之后,难免自己要得到一些东西,这个途径的处理自然也是非常的重要。
还有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也希望自己能够看到一些想要的东西的时候,有一个很正常的途径,自己也能够拿到最低的东西。
莫瑜还有姜良就在附近逛逛,其实这个人说是要处理事情,但是看起来相当的麻利,没有多长的时间就过来了。
鉴别师和这两个人在路上的时候就介绍了一番:“二位叫我无心便可,姓刘。”
因为年龄比较大,所以说莫瑜还是叫了一声无心兄,而姜良则是以兄弟相称。
这一场饭局莫瑜是想做东的,自己也小赚了一笔钱,这些钱本来就是身外之物,再加上也不是通过正常渠道得来的,不花掉它心里总觉得有些难受。
三个人来到了一家酒楼处,这家酒楼已经不是原先莫瑜喜欢的那家酒楼了,毕竟那家酒楼已经认出了身份,莫瑜还是不愿意去的,更何况这边是带了一个不知道自己身份的人。
正好这一次也请姜良吃饭了,然后自己也能够满足一些自己的**。
三个人到达酒楼之后有说有笑的,自然也是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谈了一些事这样的事情。
有时候依旧上楼雅间赐座。
这时候莫瑜也放开了手脚,也能够以正常的态度和这个无心去正常的交流了。
还没有人把菜单拿过来的时候,这个莫瑜先问了一个问题:“敢问一些商业的问题吗?我比较好奇的一点就是你们那边的等级是如何划分的?”
莫瑜觉得这个机密其实应该也不算特别的大,正好自己也有一点好奇之处,于是乎就决定稍微问一下。
这个问题听了之后,无心也是笑了笑:“此次也不算什么商业机密,若二位比较有兴趣的话,那无心也就稍微一说,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一下。”
“等级的划分其实是根据这个价格来的,至于说这个价格的划分就恕在下不便相告,而且也比较麻烦,根据画的价格我们可以大致划为三个等级。”
“第一个等级就是当朝比较出名的名人,看起来他们的字画是千寻难求,但其实早已烂大街了,但是因为名气的缘故导致他们的那些字画还是有一定的价值的,大约在5000宇以下,这也就是第一等级,一般这样的人我们是可以通过他们以前的售卖方式看出来的,所以说如果有面生的人进来的话基本都是第二等级去接待。”
“其实也费不了什么事情,就是下一次可能接待的人就变低了一些,第一次来总归要给卖家一个好印象的。”说到这里的时候莫瑜大体的明白了。
“然后在第二等级其实就是5000宇以上到10万宇以下,也就是在下的等级,不过实话实说一点,其实第一等级的鉴别程度要比第二等级还有第三等级还要难上一点的,年代比较近,作品比较多,鉴别的难度也是自然难上加难,不过这种责任比较小,如果想要出售的话大体也能够出售出去,而且一般不会赔钱。”
其实这已经略微涉及到商业机密的问题了,现在说这个问题也颇有点严重如果说有人刻意追究此事的话也算是一种商业犯罪。
不过这样的地方也是一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地方,所以说如果不深究此事倒也不算什么。
也就是说无心能够说出来这些,对于莫瑜还有姜良二人的信任已经到达了一个很高的地步了。
然后这个无心继续说:“第二等级鉴别的话大多都是年代不太久远,其实刚开始我鉴别你们的作品的时候有些也是属于第一等级的,虽然说年代也不算是当朝年代,但也不太容易鉴别,其实第二等级的鉴别,作品大多都是年代太久远或年代久远不出名,有些东西时间长了那都是能够发酵的,这样作品的价值一般都是在这个区间之内。”
“至于说第三等级那就是一些大师的鉴别了,虽然说是大师的鉴别,但是这一类的字画,大多都有前车之鉴,鉴别起来的难度其实不算是特别的大,但是这种东西一旦出错的话就很容易造成一个很大的负面的效果,价值是在10万宇以上。”
这些回答其实让莫瑜感受到了最真挚的回答,也解除了她大多数的疑惑和疑问,别让莫瑜感受到了这个行业的魅力。
当然莫瑜肯定不仅限于此的,只不过这个时候招待客人的人就来了,让他们开始进行一个点菜了。
有客人在不能喝酒也要喝酒,他们三个点了一些自己喜欢的菜式之后,然后再要了一点酒就继续聊接下来的话题了。
“话说你们除了名人字画还有什么需要收购的吗?”
“因为我们是排在前列的分店,后面的分店还能够收购很多的东西,甚至说一些丝绸,这些东西都可以去当的,但是就我们这个当铺来说,大多都算是一些比较高端的东西,比如说名人字画,前朝古物,还有一些能够看得上眼的珠宝,”无心回答地很全面,“不过对于普通的金银细软来说它就不是我们的范围之内了,你们刚才看的那个区就是名人字画区,如果说你没有兴趣的话明天我就带你们去看一下那些前朝古物区,其实那些地方还是相当有意思的。”
每次无心回答的时候,都是让自己尽可能回答的比较简单明了,因为无心看出来这个莫瑜其实算是一个特别外的外行,姜良稍微还好一些。
只不过现在的情景已经和刚去的情景完全的发生了转变,从原先的姜良一直在说话,莫瑜一直在沉默,现在变成了姜良不太说话,莫瑜大谈特谈。
“其实还未问贵姓,可否知道相便告之?”这种事情肯定要事先询问一下,有的人还是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身份,这个无心也经常和一些客人吃饭聚餐,当然也是为了能够在以后的日子里尽快的得到一些收成和人脉,但是有的人就是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姓名。
只是无心感觉与这二人相谈甚欢,如果说只是以兄弟相称的话显得有些太生分了,所以说还是想要知道莫瑜还有姜良的姓名的。
其实莫瑜颇有些担心知道他城主的身份,但是说出来之后就便释然了许多,看起来这个家伙应该是不知道。
有人觉得一个城池的城主,城中之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姓名呢?
其实大多数人都知道长老的姓名,甚至说不知道长老的容貌,就更不要说城主的啦,重组对他们的重要程度不是特别的大,这种事情不是一些大型商户的高层是懒得去知道的。
对于下面的人来说不知道简直就是一个非比寻常的事情,没有比这再过于正常的事情了。
所以说莫瑜也是尝试性的回答了一下,知道也无所谓,不知道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了:“免贵姓莫,单名一个瑜字。”
然后莫瑜观察了一下这个人的脸色,并没有露出异样的脸色,于是乎就放心了下来,然后就自己加了一句:“还望无心兄不要和别人告知此事,多谢,多谢了。”
然后这边姜良也回答了自己的姓甚名谁:“是免贵姓姜,姜子牙的姜,单名一个良字。”
这边无心笑了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只是在下于二人聊得颇为投机,如果说仅仅是以兄弟相称,岂不外哉,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总不能兄弟过来一下吧。”
无心也是说了一个简短的笑话,然后三人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知二位是从事何种职业?”
这边姜良已经有了说辞:“商业,自己做了一些小买卖,不过这边资金有点短缺,所以说才来售卖此物,如以后还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海旺无心兄弟费心啊。”
“这话倒是由我来说了,”无心说,“刚开始的时候也是以当铺的身份去和二位去交涉的,也是顾着当铺的利益,所以说有的东西刚开始也是压低了价格,还望二位千万不要怪罪。”
姜良摇了摇头:“无心兄弟这是什么话,在谁的手里下跟着谁办事,这个我们还是懂的,如果说无心兄弟也不坑我们一下的话,我还真认为无心兄弟是一个不忠之人了!”
然后三个人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句话倒也容易理解,就是无心是在当铺的手里下办事的,如果说不以当铺的身份去考虑事情的话,那肯定对当铺不是特别的忠心。
当然了肯定无心也是要考虑自己的经济状况的,其实也是为了自己挣钱罢了。
然后莫瑜也问了一声:“不知无心兄从事此等行业多长时间了?”
无心想了想:“得有15年了吧,刚开始的时候从学堂毕业,就进入了这些商铺之中,然后自己感觉到对这份职业也算是比较有兴趣,于是乎就加入了学员的行列,当时得有一百来人吧,但是大部分人吃不了这份苦,到现在来说也就是五六个人了。”
莫瑜也大概能够理解这份苦是究竟什么意思,这个苦其实应该不算是工作上比较辛苦,而是对于一种鉴别的实践来说,需要很长时间的磨练,长时间的磨练也就是说没有来源收入,那么这份苦楚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当然能够坚持到现在也就说明已经能够很轻松的成家立业了。
“那无心兄真算上有担当之人了,十来年从一而终可算不易啊,可否说一下趣事那?”
“有趣的事倒也算是有,只不过比较长,还请二位多多包涵。”
正当莫瑜和姜良洗耳恭听的时候,菜也就上来了,于是乎三人准备先小饮一番,一边吃一边听。
莫瑜想听趣事的原因自然也是因为它的趋势当中肯定是有很多的这方面的文化,也就是说可以从这些事情当中听出来一些鉴别的方法。
第七十二章 不,是夸赞
“奇哈顿?”栏里越扎一边在翻阅着手中的书,一边轻轻地喊了一声这个自己的属下,并且用的极国的语言,当然是为了能够让周围的人都能听懂。
奇哈顿虽然不是懂得特别的多,但是正常的交流还是可以的,听到自己的少主叫了之后,立马向旁边的栏里越扎回应了一下:“少主,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我问你一句,你看过我手中的这本书吗?”栏里越扎向奇哈顿展现了一下这本书的书名,关于历史的。
“禀少主,在下实在是不太熟悉,读书甚少,还望少主不要怪罪。”
栏里越扎笑了笑:“看看这就是差距,我相信这本书周副将一定知道吧。”
栏里越扎话风一转,然后把话题引到了周立向的身上,两人都同时看向周立向。
周立向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其实也没想插一嘴,这是话题引到自己的身上来了多多少少还是要说两句话的,既无真实的战事,那这就算外交使臣了,最基本的尊重还是要给予的。
周立向露出来他许久未曾笑过的笑容,但是也正像哭了一般,甚至有人觉得他没有笑。
周立向轻轻地回答:“在学堂之时略有耳闻,简短的听说过里面的看法,不过历史之事大多数在学堂会授予,只是这本书与其他感悟不同罢了,一人有一人见解。”
周立向能够说出来那么多话已经相当的不容易,栏里越扎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听闻周副将是王将军的左膀右臂,骁勇善战,机谋过人,如此一看其实读了书也不少,也真算得上是文武双全。”
周立向再次使用出来他那个难看的笑容:“少主过奖了。”
栏里越扎却无奈的摇了摇头:“人都说极国兵强马壮,幅员辽阔,根基之广难以动摇,但是却很少人去提极国大部分人都识字,还有小部分人独得大量的文化,这才是极国长久之根本,兵强马壮之国有,幅员辽阔之国也有,但未曾见得拉街上一平民,已然能够认得三五字,这样的国家不强盛还才怪。”
周立向倒没有回答的话,准确的说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这样的话,是该说确实如此,还是说您说的有误呢?
不知道那就不需要去说了。
旁边的奇哈顿也是一脸茫然,只不过有的地方听懂了,有的地方没有听懂,所以说也不许接自己少主的话题。
栏里越扎在那里感慨,一边感慨一边翻着书,翻书的时候很快,一页一页的翻过去,就好像历史的进程一样,也不知道栏里越扎究竟在翻阅的什么东西。
翻着翻着,栏里越扎停了下来:“千难万险,千难万险呀。”
两个人更是摸不着头脑,然后栏里越扎把这本书放回了原来的地方,轻轻地放的,然后把周围的书籍整理好,仿佛这本书从来没有拿出来过一般。
“周副官?”栏里越扎喊道。
“少主有什么事?”
“敢问可为我二人安排住所?”栏里越扎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周立向一看他要从藏书阁走了,自己也落得清闲。
所以说就赶紧地和栏里越扎说:“安排了,已经安排了。”
“那再麻烦问周副官一个问题,请问我可以带几本书回去吗?保证明天或者是后天能够还回来。”
周立向自然是满口答应:“少主大可放心,这点事情由在下做主便可,几本书罢了,您说你要什么书我这就派人去给你去找送到你房间里面去。”
栏里越扎摆了摆手:“不麻烦了,我已经知道哪几本书,我拿过来待会儿还要麻烦周副官带我去住所,今天有点儿累了,也想早点休息。”
没有多长时间,栏里越扎拿了几本厚厚的书,然后就跟着周立向回到了住所。
奇哈顿还有栏里越扎猪婆二人来到了一间格为大的房间,房间里面有很多的小隔间,足够让很多的人去入住。
奇哈顿也不知道自己的少主此次前来究竟为何事,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少主的这个决定,这个决定当然是相当的危险。
在其他人看来难免出一些纰漏,再说对于极国之人已作出如此挑衅的事情,总觉得极国之人是会趁机报复。
只是让奇哈顿没有想到的事情,那就是看起来这些人像无事之人一般,好像先前的事情,先前挑衅很深的事情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
奇哈顿也把这个担心在住所之中轻轻地和自己的少主去说,当然也是小声说的,而且也是说的元族语言,毕竟也怕隔墙有耳。
栏里越扎没有回答奇哈顿的这个问题,反而是问了一声奇哈顿一个问题:“你对极国了解多少?”
奇哈顿仔细地想了一些,回答了自己少主的问题:“对极国了解的还算可以,60多个城池都知道具体的位置,他们的政府编制单位,还有他们的军队分布情况,差不多都能够了然于胸。”
“这就是你对极国的了解?”
奇哈顿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东西一样,让栏里越扎有些生气了,所以说奇哈顿显得特别的惶恐。
然后奇哈顿就特别担心地说:“少主请问是不是在下说错什么话了,如果有什么地方惹到少主不开心的话,还请少主明示。”
栏里越扎不悲不喜,摇了摇头:“狗这个东西其实也是咬主人的,虽然说她们忠诚,他们喜欢吃好吃的,但是逼急了他们,咬你一口,要不你死掉,要不你就下了这辈子再也不敢碰它了。”
奇哈顿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少主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也只能够用沉默应对。
“极国人自诩特别的有文化懂礼数,如果说打他们一下,就像自家狗一样,那他们是不会反抗的,只是低声呜咽两声,这个时候你顺毛去摸它,这条狗还会和你摇尾巴,每次打他的时候他都会这样,但是有一天你要把它惹急了。”
“这条狗咔哧咬你一口,那么你要么死要么再也不敢了,被狗咬了是有很大的几率得病而亡,即使运气特别好没有得病这辈子再也不敢打他了,但是你打了几下狗,狗除了疼几下没有任何的事情。”
栏里越扎说了那么多,其实奇哈顿还是没有听懂。
不过栏里越扎最后说的明明白白的:“你不要害怕极国人,你如果对他好他们是不会咬你的,但是有一天你要把他惹急了,看到有那个苗头的时候,到那一天你一定要跑得远远的,或者直接把他给打死!”
这一次奇哈顿总算是明白了,然后尝试性的问了一声栏里越扎:“您的意思是讽刺极国人像狗一样好哄?”
栏里越扎神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不,恰恰相反,我是在夸奖他们!”
“行了行了不讨论这个事情了,放心他们是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如果我连这点自信也没有的话我就不会来这个地方了,你帮我点上他们的煤灯,然后我看会儿书你先去休息吧,这边就不需要你去照料了。”
“是,少主。”然后奇哈顿就帮着去点煤灯了。
而栏里越扎把从藏书阁拿过来的书一本一本整齐的放在桌子上,用自己身上的手绢把这个桌子擦的干干净净的。
拿过来一本书摊在了自己的面前。
没有煤灯,远远的煤灯是看不到书上的字的,但是栏里越扎一直在看着这本书,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奇哈顿没有多长时间就把灯点着了,然后栏里越扎轻轻地说:“我没有说笑,去休息吧,明天可能还有忙的东西。”
奇哈顿本来是不打算回去休息了,但是栏里越扎的语气不容否定,自己也没有太多的办法,于是乎就找了一个小房间睡觉了。
这边栏里越扎把这个灯里的自己近一些,但是又不让他碰到书籍,轻轻地沉入里面。
当一个深夜的时候,没有的任何的声音,除了那轻轻地翻纸张的声音。
周立向在到差不多的时间的时候也已经走了,门口只有两个值守的士兵,也在夜里不断的打着哈欠,或者是互相轻声细语,也希望这样能够减少一下自己的困意。
王源夫将军府
“莫区长,一路风尘辛苦了,坐下坐下赶紧坐下。”
在将军府的一个侧间,里面有五六个人,这个侧间相当的不起眼,没人说的话几乎无法了解到。
这个地方正是接待的地方。
然后此人也正是莫瑜的父亲,莫长吉。
然后莫长吉说:“此次本来区长老打算过来的,但是因为公务实在太过于繁忙,所以两个区的长老安排我过来查看此事,以便商量对策,这么晚到了,还请王将军恕罪,打扰王将军的休息了。”
王源夫大声地笑了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您给盼来了,怎么能够说这样的话呢,您能过来简直就是我等之幸事!一直书信联络确实不太方便,今日能够当面诉说,实在痛快!”
“主要是明日之后我还要赶回去,那边实在脱不开身,所以说今日的时候我们要把话全部说清楚,你也把想告诉两位区长老的话告诉我,我莫长吉一定一字不落全部带到。”莫长吉其实略显疲惫,毕竟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而且好像还没有休息。
王源夫感叹道:“早就听闻莫区长以国家大事己任,时常事不着家,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在这里我王源夫倒替极国百姓感谢莫区长了。”
莫长吉摇了摇头:“分内之事,分内之事,你我二人同为极国效劳,出来再简单不过之事,哪能以此事是邀功,这边我也闲话少说,那边两位区长老收到信件之后,马不停蹄的找我商量了此事。”
“从地图上,看他们意图明显,如果说后方人数过多的话,也未尝不可能破掉北大城,而我我们支援的话看来如果紧急情况确实时间不可,所以说两位区长老,他们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
王源夫显得特别的有兴趣:“哦,敢问莫区长其中有何妙计?”
“两位区长老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决定先派出一部分能够快速支援的骑兵,人数在一万余人,兵分两路,分别驻扎在两条要道之口,但略偏离主要干道,一来是不想让一些寻常百姓产生惊慌之意,二来如果真的发生什么紧急情况立马能够支援,命当地城镇建立了一个临时围墙,严禁任何人出入。”
“这样的话消息也不会传出去,并且让敌人放松警惕,也防止敌人长奔突袭,如果计划得当,不出十日,便可命令军队前进。”莫长吉把这个方案和王源夫说了出来。
王源夫听了这个方案之后也是连声笑着点头:“尚可尚可,这样一来能够通过骑兵紧急通知协防,另一方面利用骑兵的机动性能够快速支援我城,一石二鸟,实乃妙计。”
然后莫长吉还继续说:“区长老说,因为和平太久,所以说未曾想到此事,今日书信都让两位提了一个醒,天下久安忘战必危,所以说这个临时圈的地方,今后还要加固防范,成为一个永久的军事长被备基地,一来守住来犯之敌,二来协助城池撤退,上来即使城池沦陷,也能够通过骑兵的机动性四处骚扰,所以说吃得好是已经下令拨款,命令附近城池在此事过后一定要把这个事情做到尽善尽美。”
王源夫点了点头:“确实此时已给我等敲响警钟,如若真的到了那一天,相信说什么事情都已为时已晚,还不如早做准备,这样也能够有备无患,做到尽善尽美。”
然后王源夫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又和莫长吉说:“莫区长,这边我还要和你说一件事情,就是今日栏里越扎突然带了一些骑兵来到我北大城前方几十里的地方。”
“此种事情已无需再忍,所以说我就去那里准备讨个说法,这是栏里越扎立马下令撤退,并且跟随我等来到了北大城!”
“你是说,栏里越扎在北大城?”莫长吉不可思议地说。
第七十三章 不同之处
王源夫再次确认了这件事情:“对就在北大城!今天下午的时候刚到,我们以为他是来挑衅的,但是因为过来的时候态度特别的好,所以说我们也不敢妄加推测他们想干什么,只好让他们暂时先住下来。”
莫长吉一听到他们又问了起来:“他们?栏里越扎有几个人?”
王源夫这倒说了一声:“区长不用担心,他们只是两个人,一个是栏里越扎本人,另一个则是他的一个副将奇哈顿,我们对二人颇为熟悉,而且应该没事,两个人翻不起来什么大风浪,我已派人密切监视两人的行踪。”
王源夫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什么事情,继续对莫长吉说:“其实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对与不对,但是我还是想向区长及其二位区长老说一声。”
莫长吉喝了一口茶水,重重地点了点头:“王将军放心但说无妨。”
“我颇有些担心的事情就是栏里越扎,此人虽年轻,但是行事风格琢磨不定,并且让我最担心的一点就是他一口流利的极国语言。”王将军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莫长吉对于这样的说法倒算是疑惑不解,然后说:“还望王将军说的清楚一点。”
“其实元族自然能够熟知我国语言倒也不算大事,很多的国家都是熟知我国的语言的,并且能够做出来很多的交流,但是如此能够精通极国语言,甚至说对极国文化特别了解的,我是没有见过。”王源夫凝重地说。
“我在饭桌上与他们两个人进行了小型的交谈,发现栏里越扎不但能够熟知,而且对于一些官场之话大大地熟悉,吃过饭之后这个人还要求去我们的藏书阁,在那里看到很晚的书之后才回去,根据我手下的一个副将观察得知,这些书籍都是一些比较晦涩难懂的书籍,即使是极国之人,也很少愿意有人去看这类的书籍,我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莫长吉点了点头:“这倒算是一个很大的情报,放心王将军,我一定会将此事一字不落的和两位区长老交代的,这边王将军做出的反应如何?”
“因为过于敏感,所以说我暂时关闭了本国商人出城的通道,禁止本国商人出城,已经和他们说明了这个情况,然后对于进来的商人倒没有什么太大的阻碍。”王源夫回答说。
莫长吉对这个做法倒是很满意,其实也轮不到他满意不满意,只是出于礼貌王将军还是告知一二,莫长吉无论是从年龄上还是从官职上应该都是不如这个王源夫的。
那是莫长吉此次背负区长老之命,所以说王源夫把莫长吉一视同仁。
然后王源夫继续交代了剩下的情况:“这边我已经派人去极都去问一下了,看看那边的外交官有没有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其实莫长吉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呢,这一番命令算是最好的结果了,也是一个最佳的行为了,一是封锁,二是查消息。
在没有任何的情报之下,第一个选择肯定是不可能去进攻的,首先第一个原因就是没有由头,第二个原因那肯定就是结果乃文化大都,如果说主动进攻的话起步让人嚼口舌。
对于一些旁边国家的政策也会通过文化的层面降低一些,他是真的发生口舌之争,说一些我国和平为主的说法也显得打脸了。
所以说王将军的做法也算已经是上乘之作,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改进的地方,此次告知也仅仅是告知而已,甚至都不算是一个请求和建议。
而他想做的,王源夫只是想能够在三个层次之间互通有无,一方面是能够做到快速支援,另一方面就自然是国家的安危了。
北大城虽然不是进入极国唯一的路线,但是一旦从别的地方进入之后,就会面临着后勤很可能被切断的危险。
因为有一个老虎自己的猪圈当中,相信任谁都不会放心的,曾经出现的元族和极国战争都是攻打北大城开始的。
一方面如果想发生战争获取领地的话,最主要的还是城池和百姓,因为战争结束了之后还是要进行一个国家的发展。
另一方面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后方有忧患,所以说啊攻击路线可以选择,但是好像啊选择之后还是要付出代价的,与其最后要付出一个惨重的代价,还不如刚开始的时候付出一个能够接受的代价。
这样的话对于接下来的战争也是极为良好的,就打一个比方来说,北大城这个城市虽然是很宽广巨大,但是无论是往东还是往西,都是能够有大片的空地让元族的军队进入极国境内的。
甚至说如果没有人阻拦的话,可以不通过城池的之间的道路,就直接能够到达极都,但是这种假设没有任何的意义。
孤军深入乃兵家大忌,只有稳扎稳打才是赢了一场大型战争的最佳方式,后勤补给跟不上,一旦被对方切断了一个后勤补给,那么再多的军队在对方的境内也只是如同一个蝗虫一般。
任人宰割想吃就吃,造成一点儿庄稼的损失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只不过这些东西已经无法碰到一个农民的根基。
所以说打仗也不仅仅是为了打仗而打仗,任何事情的做法都是有一定的缘故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就如同几百年前那场元族还有极国*一样,北方干旱,大范围的干旱造成一些游牧民族无地可放自己家的牛羊马,然后造成大范围的暴乱。
游牧民族的最高层,无计可施,于是乎就看上了极国的大量的资源,于是乎就整合了所有的资源,把所有能够整合的资源全部集中在军队之上,大范围的开始进攻极国的城池。
因为当时元族来势汹汹,虽然北方有三座城池相互交映,但是最高层的选择还是全部撤离,无论是百姓还是军队,撤离到临时修建的防御线上面。
利用当时附近的两个城池,然后再加上所有的军队,全部都集中在这个方向及其之后的地方,与元族的士兵展开了决一死战。
当时无论是河边山丘还是说真正的山峰,那真叫一个血流成河,一个人的血流在土地上也许就很快干涸了下去,但是成千上万数十万数百万的血交汇相纵的时候,总会有土地已经吸不下去那流出来的血液,然后血液汇聚起来。
真正的成为了一道河流!
真正的成为了一道红色的河流。
长期的和平让齐国之人无法接受这种情况,临时驻扎的防线在三天之内完全崩溃!
从底层到高层都已经处于最崩溃的心理层面当中,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已经赢不下这场战争了。
有时候继续开始后撤,成千上万的元族士兵像一根粗针一样,紧紧插入了极国的领土当中。
虽然说插的特别的深,但是周围全部处于极国城池的包围之中,虽然是后方已经完全的属于了元族,但是无论是左边还是右边还是前面,有好多没有溃败的城池。
在元族士兵的进攻之下,好像变得越来越艰难,元族的高层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们意识到进攻如此大的领地,这是需要很强大的后备资源。
然后就此停歇了下来,给极国的人喘了一大口气,然后就形成了一个对峙的情况。
终于有一天元族受不了那么高的战争费用,于是乎就开始准备在当地建设,可是这个时候因为水土不服的原因,终究还是遇到了很大的困难。
于是乎极国的反击开始了,那一场战争说起来容易,但是打了整整两年的时间,两年的时间极国人的心情从最高端跌到了最底段,然后再从最底端恢复了过来。
那一场战争也终于让极国的人看见了自己的本质,虽然说在拥有高强经济的情况之下能够取得很大的后勤补给的力量,但是因为长时间的和平让很多人只是纸上谈兵而已。
于是乎从那开始各种演戏就应运而生,无论是穿插还是进攻,还是补给还是防守,机动能力在和平的时代也大大的增强了起来。
每个城池的演习,还有各个区的演习,不惜耗费巨大的资源来整合演习活动,然后在几百年的和平年代也能够取得一个战士心态的紧张程度。
甚至说具传言,高层次人还会拍很多一部分数量的士兵去西方的国家参与他们之间的战斗,当然也不为人所知,没有人知道这个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个地方的战斗更加残酷,伤亡的程度足足有五成。
所以说元族之人也会接受这个战争失败的原因,如果真的发生战争的话绝对不会那么快的在进行一个军队的深入了。
真的是大忌,不熟悉对方地形,不熟悉对方城池间的交互,你就说不熟悉当地的农民运行方式,就敢贸然深入。
当然了现在元族对于极国的了解已经很深了,通商的情况很深,所以说对于地形的了解也算是很强大了,至于说一些高层之间的互通,这肯定不是了解的特别清楚的。
但是不容置疑的一点就是双方一定会互相安插一些人来打探对方的消息。
第七十四章 有趣之事
“话说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我记得是十来个学员有一个师傅,然后让我们跟着去鉴别一些字画古董,刚开始的时候是让我们跟着去鉴别一些字画。”
“不过有一天我们的师傅拿过来一个看起来很古老的罐子,那种罐子没有花纹,而且看起来做工粗糙,只不过上面沾染了许多年代的气息,让我们总以为那个罐子很值钱。”
“于是乎师傅也没有说这个罐子来自哪里,也没有说这个罐子的年代,反正就是让我们鉴别一下真假。”
“从学堂出来的其实哪里知道这种实践的东西,纸面上的东西大多都忘得一干二净,师傅教的啊东西还没有完全的掌握,于是乎十来个小学员就围着这个罐子看,里面好像散发出来一股怪的味道,有点骚,然后有点香。”
莫瑜还有姜良两个人在旁边听得是津津有味,一边夹菜一边听这个家伙讲故事。
“然后我们几个人就凑到前面往前看,好像凑得越近就能够看的越清楚一样,几乎都有人能够用鼻子够得到了。”这个看起来也是一个酒昏子,一边喝酒也不耽误她讲一些趣事。
“然后有的人就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看着瓶里的这些残渣剩梗,看起来有些时候了,应该不算是假的吧,其实古董和字画不同,字画年代久你和年代久那也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其中价钱的差距也会到一个很高的地方。”
“但是古董好像就有一点不一样,古董这个东西还是讲究那个年代极其稀有程度,毕竟这不是一个专一的东西,只画一个名人去写去画的,唯一的真品也只有一个,但是古董就不同了,古董这个东西只要是属于那个年代的东西,其实也就说明这个东西是真的,然后再根据它的品类去卖钱。”
“其实当时的很多学员都是想博得这位师傅的看重,所以说连什么年代的都不知道就直接说是真的,当时其实我也想说来着,到时候我怎么越看越好像这个东西很熟悉,而且怎么会有这样的味道,我也不记得我的学过知识当中有这一类古董的记载,当时再加上已经有人第一个献殷勤了,所以说我也不觉得自己能够说的更好,于是乎就放弃了。”
“这个时候有的学员就随声附和了,和前面说的差不多,而且看起来头头是道的,为自己的理论增加了好多的理论基础。”
“其实如果按照我现在的经验来看的话,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当时那个东西是什么,至于说这个东西真的是什么待会我再和你们说。”
“其实那些学员的说辞无非就是以下几点,说什么表面的东西沉淀已久,说这个东西具有历史意义,文物和收藏的价值,体现那个时候的文化,几乎没有人能够具体的说出究竟是哪个朝代。”
“当时我不说话的原因是很多人七嘴八舌的,其实谁不想博得师傅的注意呢?对于师傅的肯定那对于自己今后的发展也是有大大的益处的,所以当时也想说这样的事情,只不过自己确实也没有什么说辞了。”
“最后带领我们的师傅也没有说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只是让他们去一些小摊上去卖,那个时候还是有一些小文物摊的,不过因为大多数是假货,导致越来越消散,不过当时还是挺有火气的,于是乎我们的师傅让我们去轮流卖,看看有人能不能给我出了一个很高的价格。”
“这样的话就很多人去了,很多人都想去尝试一下然后得到师傅的肯定,最后得到师傅的真传,因为拥挤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当时我也没有排队排得上。”
“不过终于到了一位学员的时候,正好他售卖的那天,遇见了一个进城卖农作物的农民,看见了这个罐子后,就问我们那个学员说,你拿个尿罐子在街上干什么。”
“当时附近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们那个学员也羞愧不已,当场就和这个农民争吵了起来,吵来吵去也没有一个什么的结果,但是这个农民就坚持认为这是一个尿罐子,他还说上面有一层厚厚的尿碱,也就是我们好多学员说的那个沉淀的气息。”
“最后事实证明也确实是一个村庄用的尿罐,因为农村大多不愿意离去上茅房,于是乎准备了一个不经常用的破破烂烂的罐子去盛一些尿液,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再倒出去,而且长时间这个样子的话,里面会生成一层厚厚的尿碱,然后再被师傅放在了泥土里几天之后,看起来厚重感特别的强。”
莫瑜和姜良听到这样的话之后甚至有点反胃,因为他们是不习惯在夜里的时候屋里放一个尿罐的,如果说真的需要接手的话那也会选择半夜起来。
这种行为尤其在北方更加显著,只不过莫瑜也是那身怀富贵之人,甚至说屋中就有茅厕,所以说也无需去拿一个这样的东西。
南方更加不用说了,他们大多数都是一个温度比较适宜的天,就算是外面的话也不会这个样子的。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些学员看不清楚这个状况。
不过莫瑜听到了这样的趣事之后还是笑了笑,然后问了一下:“后来的情况如何?”
“后来就有几个学员就走了,可能是因为羞愧难当吧,其实对于我们这批人来说,从商已经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了,官职很难进去,于是乎也只能够看一下哪个商家比较好。”
莫瑜对这个是深有感触的,虽说学堂之人总是能够学到大量的文化,但是并不是每一个都能够做到尽善尽美。
每年从学堂出来的人是一个很庞大的数量,有的甚至去从军了,一小部分特别优异的人进入了官职系统,另一大部分人都是在各种商家进行活动。
因为是在学堂的缘故,所以说今后的生活情况倒也不算是一个问题,这是这个学堂能够进入官职系统的不单有优异之人,还有莫瑜施博张这样的人,总是能够挤占掉一两个本该能够进去的名额。
倒不是说莫瑜还有施博张能力不够,只是说有的确实能力不够。
阶层越来越固化,也是极国最近出现的另一大难题,这个难题就好像在几百年前极国被元族进攻一样的难题,和平盛世之下的那种无力感,和今天的这种阶层固化,都是影响极国发展最终的障碍。
这一点莫瑜自然是懂的,很多人都懂的,但是好像却无力改变。
像刘无心这样的也算是比较幸运的吧,还能够用很轻松的工作赚到很多的钱,其实就北大城而言,那些军队里面的小队长几乎都是从学堂中出来的。
下面的士兵倒是是普通人征兵上来的,然后通过培训再通过军事系统,输送到各个军队当中,小队长自然也是如此。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一点就是极国的人才输出系统,让极国一直能够处于澎湃的军事政府运行力。
其实三个人说起来话,好像也是挺投机的,只不过莫瑜和姜良这一次有点稍微的隐瞒,还是让刘无心感觉到了。
刘无心跟谁两位前来自然也是为了能够多结交一点人脉,这是他从职业生涯中学到的经验,这个行业多结交一点人总是能够让他挣到更多的钱。
“不知无心兄是否还带一些学堂的学员了?”
莫瑜还是想问一下这个行业的补充的能力。
“以前的时候还挺多的,现在其实越来越多的人去看透了,投机者越来越少了,这个行业无异于一场赌博,把自己的几年压在了这一场赌博上面,如果说押对了的话好像这个选择是对的,但是压错了的也是大有人在,几十年的时光还是让人看透了这个事情,所以说这个行业的竞争也没那么严重,但是好像依旧很难做到一个尽善尽美,所以说即使有新的学员,也不会太多这边也不会太忙。”
“不过这边分部的舵主每年的时候都要去学堂,然后和那些老先生商量一下问问那些人有没有人愿意来这里,不过每年的人数也就那个样子,甚至说越来越少了。”
莫瑜看到了这种情况之后还是比较开心的,不知道是为极国开心,还是说为那些青年才俊开心。
赌博的事情不仅仅是赌博的本身,她还有一些人生的抉择,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比较能够通过努力上升的职业,其实也就是在赌博而已,赌博靠的是什么,运气,实力当然也有,但那绝对是其次了。
没有人会承认这个样子的。
其实说起来好像很多人都是在处于一个赌局当中,只不过好像有个人赌局比较小,风险也比较小,可能还真的能够赚一点钱。
又或者说那已经脱离了赌局的范围。
三个人继续把酒言欢,刘无心也说了很多高兴的事情,就是为了让这两位对自己感兴趣,以后但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找一下自己,那基本上就是有钱赚。
十来年下来,几十年下来,不需要多,一年有一个两个这样的人对于刘无心来说就完全的足够,世上哪有那么多东西需要当,哪有那么多文物古董。
只不过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循环罢了,从我这里进来再从我这边出去,那我收一个存取费总是可以的吧。
从哪里存从哪里取,每年筛选很多自己认识的人当中的一两个,那么取了这个环节就可能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
最后刘无心把帐提前付了,这让莫瑜多多少少还是不好意思。
莫瑜也特别感谢姜良今天带自己出来,然后就各回各家。
喝的比较多,于是乎倒头就睡!
第七十五章 吃被告,吃原告
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段长老就派人喊莫瑜过去,这边莫瑜头脑还没有清醒的时候,就走路一瘸一拐的走到长老府了。
很多的事情自己解决了就是那个样子,本来莫瑜以前的时候对那些未曾涉猎过的事情还很好奇,但是真正的担任了那些事务的掌管之后,突然发现其实也不过如此,还不如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来得自在。
这一次莫瑜也能够大体猜出来段长老来找自己什么事情,估计林家那边已经很快有人去和长老沟通了。
至于说这个评选商家典范,莫瑜觉得绝对不仅仅是这一个头衔,一个头衔争执起来也没有什么太大意义,毕竟实力的差距有人还是晓得的。
所以说莫瑜估计段长老应该是给了很多人让他们去派发的头衔,商人之间不敢说太多的事情,但是等到了那天之后他们可能就会有一些了解了。
但是绝对为时已晚,抓过来的羊毛哪有再还给羊的意思,再说了就算还给你,你难道还真敢要?
然后莫瑜还估计这种头衔肯定是分等级的,根据商家的等级划分竞争不同的头衔,然后再用一个最经典的事情,吃完买家吃卖家,吃完原告吃被告。
所有的竞争者都是会有一丝丝的贪图的,无论是他们真的想贪图这个头衔,还是想说真的想去讨好段长老,其中都是会付出不少的代价的,虽然说是一个在自己接受范围之内的代价,但是好多商家汇聚起来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当然了还是能够查出其中的商家的实力,应该这个在莫瑜看来才是最主要的。
莫瑜先是稳定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让自己见段长老的时候显得不那么颓废,毕竟这点儿心神形态还是一个城主必备的东西。
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差不多的时候才去找到了段长老。
段长老看到莫瑜来的时候自然是满口笑意:“莫瑜来了呀,来来快坐快坐。”
莫瑜来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于是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客套话,客套话自己说多了也烦,所以说也就坐下来听段长老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情。
段长老还是让别人上了一杯茶水,然后对莫瑜说:“那天你也应该见过林睿锋了吧?”
莫瑜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嗯,对那次去调查按键的时候确实见了他,确实也挺配合,人员名单差不多都已经到齐,查起来倒也挺方便的,只不过确实没有查到什么地方。”
段长老也是感慨:“这个案件确实也难为你们了,本来就不是城级能够破的事情,我已经上交区级执法堂了,然后把一些案卷已经调了过去,看看他们那边究竟能够产生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吧。”
莫瑜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办法,因为有些执法的权力,城级还是比较低的,区级的权限其实要远远的高于城级。
然后段长老终于说到了最该说的话题上:“昨天下午之时林睿锋也来找过我了,应该也算是一个最淡定的了,应该也算最后一个了吧。”
莫瑜觉得自己不回应的话好像让段长老有点尴尬,如果说回应的话好像感觉不知道如何回应是好。
但是莫瑜还是回应一下:“是吗,看来段长老已然成功了三分。”
段长老呵呵一笑:“此话还为时尚早,生意之人自然不会太傻,不过林家确实是实力雄厚,敢于付出的代价绝对要超出一般商家的想象。”
其实莫瑜特别的好奇这个林家究竟能够付出一个什么样的代价,但是也不知此事是否属于越权,所以说这样的话还是看段长老究竟愿不愿意与自己说,如果说愿意与自己说的话自然也是会说的。
“那边的分舵主林睿锋说,愿意100万宇来竞争最佳商户的头衔,如果竞争不过的话也愿意用三十万宇来略表谢意,说的自然是很模糊的。”段长老还是把这个林家所能够付出的代价给说了出来。
不过着实还是让莫瑜一惊,其实这个最佳商户典范在莫瑜看来也不过是一个空虚的头衔罢了,能够起到的作用也仅仅是在城池之中的宣传。
当然可能莫瑜不是商人,不知道其中的重要性。
但是其中付出的代价着实还是让莫瑜一惊,100万宇,不成功也能够敢付出,还是加深了这个对林家商户雄厚财力的提升。
这倒让莫瑜好奇其他商家出的这些钱到底有多少,而且看起来其他商家为了争得面子,就算竞争不成功看来也是会孝敬一番的。
所以说这成与不成之间都是有赚头的,也就是说段长老这边其实相当于一个庄家,赌徒的输赢与他无关,无论赌徒输还是赌徒赢,段长老这边都是稳赚的。
莫瑜突然觉得段长老也是一个做生意的材料啊,然后就笑着对段长老说:“此事倒也不错,不但能够补空缺,应该还是能够多余出来东西吧。”
这一次莫瑜也终于理解为什么林家能够给自己如此大的礼,财力雄厚是一方面,可能还是想让自己多多帮忙,可能也是知道自己与段长老的关系。
自己的那点儿钱倒也算是小数了,因为这些事提出来的价钱,绝不仅仅是这个价钱,商人都是希望压到最低的价格,在莫瑜看来这个价格再提升一倍相信林家也是能够接受的。
段长老这个时候却摇了摇头:“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希望和你能够商量一下,我这边和两位副长老已经有所定论了,也希望你能够给个建议。”
这一下莫瑜可算是有点儿受宠若惊了,所谓建议其实就是一个人通过自己的阅历来对于某件事情的理解,这种东西莫瑜自愧不如段长老,甚至说连某些年龄年长的堂主也不如,自己能够做得如此安稳还是要靠后面的推波助澜。
然后段长老说了一下:“天下没有光占便宜不吃亏的事情,当有些人发现物不所值的时候是会降低对于国家的信任的,所以说怎么才能够让他们感觉到物有所值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点莫瑜还算是明白,吃白食这样的事情是存在的,只不过如何去吃,吃的时候如何让别人心甘情愿,说句难听的怎么才能够吃人的骨头不吐渣。
从短时间来看,这种补空缺的事情是好像有巨大的好处,不但能够补料空缺还能够预留很大的利益。
但是从长远来看其实和杀鸡取卵有一定的相同之处了,如果说这种事情形成了一个规模之后,或者说成为了一个习惯他们倒也不说什么了。
这是说突然而来的事情如何才能够让他们感觉到心安理得,那才是最难以接受的。
段长老这个见识让莫瑜还是感觉到胆战心惊的,如果段长老不说的话自己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一点仿佛也是一个死穴。
很多的领导者看到了短期的利益,后知后觉,迅速下令征得此事,但是也加快了自己的死亡进程。
“这边两位副长老说酌情给她们一些宣传活动,让他们在付出的时候有所回报,但是我倒觉得这个回报比不是那么的高,万一以后还真的想做此事的话倒也显得比较难了。”
这一点莫瑜是很同意的,其实本来这样的事情就是为了让他们宣传,然后让他们贴近一些和官府的关系,让他们感觉到一种自豪,这样的话他们也会觉得物有所值。
但是现在就这个政策来说,让他们贴近与官府之间的关系,到对他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利处,所以说这一点就可能不算是一个回报了,那么回报也只有你能够让他们有一些金钱上的回报,也就是段长老所说的宣传。
不过其中又产生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市场是一个相对的市场,如何才能够让他们扩大的同时不缩小一些小商家的生存环境,也就是说如何把市场扩大化才是段长老现在首先需要考虑的问题。
“可是我们担心的事情远远不止于此,在一些小商家的生存环境上我们担心这个城池之中房屋的租赁问题,小商家生存环境降低,房屋的租赁程度也降低,很可能会造成一家独大的形势,所以说长远看来有些东西还是比较难以磨灭的。”段长老的担心绝对是有道理的。
莫瑜对于这些担心事先到位考虑,因为这也不是他需要考虑的范围,但是莫瑜疑惑的一件事情就是上层肯定也是知道此事的,但是为什么没有考虑到这一情况,难道把所有的担子都扔到了段长老的身上吗?
“不知你有什么意见?”段长老又把这个问题抛给了莫瑜。
莫瑜顿时觉得肩膀上变重了许多,自己说实话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完美的解决方案,这种事情其实需要有一个人有独到的未来眼光,莫瑜承认他不是这样的人。
有一些事情要考虑全面,莫瑜现在甚至想是不是段长老故意把责任抛给他。
然后莫瑜只好先拖延一点时间,毕竟那个晚会应该是还要迟几天去办的,自己准备好好的回去思考一下,于是乎就这样对段长老说:“这个问题恕莫瑜不敢回答,牵扯过多的情况之下莫瑜很难把问题考虑到一个很清楚的,如果段长老能够让在下多应对几天的话,说不定还能够给予一个浅显的建议。”
段长老笑了笑:“你看你吓的,我也没有说现在让你立马把一个方案给说出来,我只是让你好好的想一想,昨天林睿锋因为来得太晚,事情商讨了也颇有点晚,所以说也没有叫你过来,听完昨天你去当铺了?”
莫瑜真是无奈地笑了笑,这种事情都无法瞒得过段长老的眼睛,看来自己身边还是有一些内应啊。
当然说一些内应好像有点太过于难听了。
莫瑜也知道这个事情已经确定,也不需要去否认,也没有什么否认的意义,于是乎就坦然地承认了下来:“对,昨天是把一些东西给卖了,自己也是浅显之人不懂欣赏,所以说也就换做一个粗俗之物放在自己的身边。”
然后段长老就命令一个人把一个大箱子给抬了进来,这个大箱子看起来要远远的比莫瑜的那个箱子大多了,比昨天那两个箱子都要大。
很快就明白了这个箱子肯定是林睿锋送的,这个时候突然想了一下,难不成段长老是想让自己去帮他卖?
莫瑜此时突然有一个想笑的感觉。
事实证明莫瑜猜测的并无大错,然后段长老也有点略微不好意思:“今天林睿锋也送来这么些东西,如果今天不忙的话,你帮我把那些东西处理了吧,我也不愿去收藏这些东西。”
说这句话的时候莫瑜在内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是表面上装的还是比较好,很淡定地对段长老说:“行行行,此事简单,下午的时候我也不太忙,一定帮段长老处理得当。”
段长老满意地点了点头:“行,待会儿我就差人把这些东西给你送过去,也就麻烦你。”
然后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毕,这边莫瑜就和段长老告别了,莫瑜还以为大早上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没想到也只是一己私欲罢了,突然觉得其实世间的人也不过如此。
然后就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去了,这边刚到城主府,后面东西就已经送了过来。
速度之快简直让莫瑜惊叹。
然后莫瑜就让姜良把东西拆开看看,自己也见识见识,如果说有什么能留下的莫瑜也不愿意客气,因为刚才段长老已经说过了,如果有什么喜欢的留下便可。
当然了莫瑜也知道很可能是客套话,但是如果真的有什么特别喜爱的,同等价格相换也是可以接受的。
姜良又看到那么一大些东西,莫瑜只是解释了一番,只是不想让姜良觉得这是自己的东西并没有分给他,就是解释了一下这个东西不是自己的,有时候解释一下还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