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传授巫步
水晓星只是口头上答应了这门亲事,巫道仆又未将话说死,若水晓星这辈子都不娶巫娆,那么也不是不可的,只是苦了的应该是巫娆。
不过水晓星已经答应的事,而且还有巫道仆和温青都两位证明人,想来他也不敢不承认,巫娆的心头病到此终于康复了大半,她年纪虽说比水晓星小一些,但也相差无几,听她说道:“我愿意,我愿意!”
水晓星急忙转头瞧了她一眼,而掌事长老巫道仆却是皱起了眉头,此时她定然会心想,这大姑娘家家的,真是没羞没臊的,总是应该矜持一些才对!
忽听温青说道:“恭喜教主喜得佳偶,对了,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急忙转身参拜掌事长老又说道:“启禀掌事长老,今日教外长老有要事参见您,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您也该去见见她们了。”
掌事长老知晓温青之意,借此机会也急忙退了出去,话说此时掌事长老再逗留也不合时宜,至于年轻人的事情,还是留给他们自己去解决吧,毕竟感情来时,谁说话也是毫无用处的,想想的当年的自己,还不是不听母亲巫三太苦苦相劝,跟了巫娆他父亲,哎!也许他不应该离去的那么早,总是要看看女儿的夫婿才是。
那巫道仆竟然可以这样想,想来她是不反对这门亲事的,至于计谋的事也就不必再提了,而且水晓星一表人才,这样的人天下难寻,巫道仆也不傻,也想让自己女儿找一位像水晓星这样的如意郎君,换句话来说,水晓星毕竟还是申江巫教的教主,真主与他的情,多半不会两全。
而且水晓星这个人的报复极强,他迟早会夺回申江巫教,那是的他也将变得更加成熟,往后再推测,巫娆自然就成为了申江巫教的教主夫人,传出去可是功高盖世,千古留名,那也就还可以推测出巫道仆答应这门亲事,还有一些阶级联姻的想法。
可即便水晓星不娶巫娆,但水晓星毕竟与巫娆有过这么一段,带数年后巫道仆都老去,水晓星等人崛起时,巫娆也不至于被埋没。
巫道仆这件事办得,说两全其美那还是有些太少了些,当她退去时,便与温青说道:“你在门口处听听,看那教主是否有娶我女儿之意,此事事关巫教,也算巫教大事,你要如实禀报,不得有半点欺瞒!”
温青暗地里偷偷笑了笑,于是回敬道:“我懂了,掌事长老您放心好了,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与巫娆情同姐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若巫娆做出傻事来,我也会出面阻拦的。”
巫道仆看着温青点了点头,转身就向着大殿走去了……
而屋内水晓星与巫娆说道:“巫娆,这件事情事关巫教的名誉,我也是没有办法,你……”
水晓星有些话还是很难说出口,见巫娆嬉笑了一下,于是说道:“晓星哥你可是我的准夫君,虽说不娶我吧,不过有这份心就够了,不过晓星哥你放心好啦,我是不会与大护法强的,我知晓自己的阶级地位,当个小的也未尝不可。”
巫娆一直就嬉笑着,水晓星不知巫娆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便是说道:“这件事还是得听母亲,我看还是以后再说吧,况且我还在念书,而且我的任务很繁重……”
水晓星想了想,心想这个话题不能再说下去,还是赶紧转移话题为妙,再说下去以免伤了巫娆的心,他起身说道:“对了巫娆,刚才切磋时见你闪身极快,我似乎都看不清楚你的步法,难道巫教中人各个都像你这等身手吗?”
“晓星哥你傻呀!咱巫教的法术虽说很强,可也需自己掌握方法再勤加苦练才行呀!”巫道说道。
水晓星只是哦了一声,而巫娆看懂了他的心意,于是说道:“晓星哥你知晓你的步伐为何会那么慢吗?”
这一点水晓星还真不知晓,他一直都是自己练习道家步伐,年少时都是师父指点,长大之后师父也就不再过问此事,都靠自己来悟,水晓星说道此事后,巫娆还嘲笑了他一番,听她说道:“这东西可是靠方法的,它与悟道可是大有不同的,没有方法只会越悟越差,因为脑子中已经记忆了几套方案。
“来晓星哥……”巫娆拉着水晓星向着窗前那边走去,又听她说道:“这不宽敞一些,方便行走步伐,晓星哥你跟着我走,可要记好了哦,不过这只是最基本的,正好这几天真主闭关,我就将我所学的巫教闪身步伐统统传授给你好了,不过晓星哥你要答应我,这套步伐你不可以再教给其他人,因为这套步伐,只有我的姥姥,我的父亲、母亲,三个人会,是奶奶改良巫教闪身步伐而成的,话说姥姥改良这套步伐,可是整整花费了十三年的时间!”
“什么!”水晓星极为诧异,巫娆的姥姥不就是三世老祖巫三太嘛!她的所改良的步伐,那定然世间难寻,听水晓星说道:“如此精妙的步法我的确很想学,不过巫娆你擅自传授给我,那掌事长老会不会……”
“晓星哥你放一百个心好啦,母亲不会说什么的,况且咱们都是一家人,说那些话似乎有些见外啦!”巫娆这样说,也是告知水晓星你可不许说话不算数,我母亲可知晓此事,你总应该给我留些颜面才是。
水晓星只要打了一个马虎眼,就这样将事情对付过去了,可别想水晓星能蒙混过关,还不是巫娆故意放水,她知晓自己不能逼得太紧,感情的事一定要慢慢培养才行。
二人聊了一阵子后,巫娆就教起了水晓星,温青在门口偷偷听了许久,这才急冲冲的跑向掌事长老的会客厅,想来就是完成任务去了,可此时若是被水晓星与巫娆知晓,那温青可就成为了告密之人,巫娆与温青情如手足,温青哪里会出卖巫娆,所以何事该讲何事不该讲,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你个两头都不能欺骗的工作的确很难作,若这件事情换一个人来做,想来一定得漏洞百出。
直至二人都有些疲惫时,巫娆说道:“晓星哥你不要操之过急,此巫教闪身虽说已经经过我奶奶的改良,但毕竟还有巫术在其中,所以极易伤其身体,这若是常人如此练习,想必早已受到巫法的反噬,而晓星哥你虽说有法道修为护体,也要悠着一些才行。
水晓星本想坐到沙发上休息,只见巫娆急忙拉住了他的胳膊,于是说道:”好啦晓星哥,我还是服侍你休息片刻吧,一会用膳的时候我再喊晓星哥你起来就是了。
水晓星现在连睡觉都有些后怕,不知巫娆啥时候再跑到自己的被窝给自己暖床,想想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这若是出了啥事,自己会去还咋有脸面见林妹子等人。
温青见情形不妙,于是急忙敲门喊道:“巫娆,掌事长老有请,说是长老有事找你,让你速速前往会客厅。”
巫娆不情愿道:“啊!我知道啦,温青你在门口等我下,我这就来!”
巫娆暂且开房间,她来到门外就偷偷说道:“温青你咋这时候打扰我俩,可惜了这次好机会!”
“巫娆你可不能做出傻事来,你与教主毕竟没有结婚,若大了肚子,可就难看啦,那时你连巫教也许都呆不了啦!”温青义正言辞的叮嘱道。
“哎呀!看你说的温青,我哪里会投怀送抱呀!只不过想多逗留一会,我照顾晓星哥入睡,晓星哥打心里也一定会感激,这日久生情,别不懂,你温青你还不懂我呀!”巫娆说道。
温青心想,巫娆你就狡辩去吧,你也是快芳龄二八的人了,正时青春无知的时期,不叮嘱让你去肆意妄为,哪里还算得你的朋友,一时一块换来一生之痛时,说啥都来不及了。
二人走到会客厅没口处时,巫娆向着里面瞧了瞧,那会客厅空空如也,巫娆心想糟糕,难道是在我母亲的会客厅,她愕然瞧向温青,惊恐道:“难道不是这间?”
其实二人说话不必那么详细,一个眼神一个举动,对付都知晓自己想要说啥,想要做啥,见温青笑了笑,于是就领头走进了会客厅,她可没有理会巫娆,直接就坐在了沙发上,巫娆只好屁颠屁颠的跟了进来。
又听她问道:“温青你就别卖关子啦!难道母亲真得让我去她哪里?可……这该如何是好?温青你就别笑啦,我此时哭的心都有,别看我母亲在晓星哥房间中数落我,实为是在帮着我,可到了母亲的会客厅,肯定就是一顿斥责,搞不好我就要几天见不到你啦!温青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呀!不行……我看我还是去门卫室躲几日再说好啦!”
巫娆说着就像跑,温青急忙起身阻止,并说道:“好啦巫娆,我是跟你闹着玩的,我还不是担心你,怕你年轻气盛的,再出点啥……意外的嘛!”
“啥?母亲没喊我过去?你吓死我了温青,不过经你这么一吓!我的确清醒了许多,也许你是对的温青,太亲近也也许也不好,反正我也不懂这些,到时候还请咱们的温大小姐多多指教才是呀!”(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五章 处置
巫娆知晓不是母亲喊她,这会也与温青开起了玩笑,胆子也瞬间变大了起来,听她说道:“温青你吓死我了,我现在心都还在跳,好再不是我母亲喊我过去,不过温青,母亲迟早是要喊我过去的,到那时我该如何才好呀?”
温青随口说了一句,“掌事长老的脾气你比谁都清楚,而且掌事长老的阅历又极高,我想凭咱俩那点见识是一定瞒不过掌事长老她的,依我看来,巫娆你还是实话实说好了,喜欢就是喜欢嘛,这有啥的,谁还没有个喜欢的人不是,掌事长老不也有喜欢的人嘛!要不你巫娆从哪里来的!”
只听巫娆自言自语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可我这样做会不会丢了母亲的颜面,毕竟母亲代表着巫教,而我也是巫教中人。”
忽听身后传来恐怖的声音,她说道:“能处处想着巫教,看来巫娆你还未全部进入情感当中!”
那声音巫娆与温青都很熟悉,即便不回头也能料定说话的人就是掌事长,也就是巫娆的母亲,不过二人的表情都极为诧异,巫娆与温青都知晓,巫道仆定然是听到些什么,所以才会悄然来到自己身后的,见巫娆被吓的几乎快不知所措,又见温青急忙拉起巫娆,紧接着就先说道:“参见掌事长老!”
巫娆也急忙学了一句,忽听巫道仆说道:“温青,从小我看着你长大,你那点小聪明想瞒住我,还是没那么容易的,你先给我等着,待我处理完巫娆的事,再回来收拾你!”
巫娆急忙瞧了一眼温青,知晓是自己连累了温青,于是急忙与母亲求情到:“回禀掌事长老,此事都是我一人所为,我逼着温青,她不得不帮我,还请掌事长老请罚温青才是!”
不料巫道仆说道:“好!轻罚或者不惩都可,但你巫娆要罪加一等,你愿意吗?”
巫娆心想,自己做的这些事母亲一定不会轻易绕过,在替温青定罪,估计自己一定得面壁四十九天才成了,到时候晓星哥估计都离开了巫教,那自己刚刚与晓星哥拉近的感情,也将随着时间慢慢被冲淡了。
巫娆犹豫了片刻,忽听温青说道:“启禀掌事长老,此事我的确有处事不当之过,还请掌事长老责罚。”
温青可知晓掌事长老如何惩罚下人的,当下人犯下大过时,她会很生气,可她越是生气,就越加不会去斥责下人,而是让其闭关七七四九日,修心修身,并将坏毛病改掉才可出来,虽说巫道仆这样做都是为了下人们好,修习心性,也会更好的去理解修习巫术。
不过巫娆与温青年纪尚轻,让她们在一个地方坐上七七七四十九天她,那还不如要了她俩的命,话说她俩都是喜欢玩的人,所以关系才特别的好,只不过巫娆的性格要更加外向一些罢了。
话说温青的确很聪明,她将自己犯下什么错都讲了出来,还不是在提点掌事长老该如何去惩罚自己,想来掌事长老总不会无缘无故找个理由,加重处罚自己才是。
不过此事掌事长老早已听出,她不以为然,于是说道:“你二人无需争辩,谁都跑不了!温青现在由你去服侍教主,巫娆你跟我去会客厅走一趟!”
无奈下巫娆只好跟着母亲来到她的会客厅,而温青也如时去服侍教主去了,但温青还是很担忧巫娆的,她可不想让巫娆面壁去,在服侍教主用餐时,她心中还再未巫娆祷告,向着巫娆尽快平安归来。
而巫娆来到掌事长老的会客厅时,她就靠在门口处不敢走近自己的掌事长老,虽说巫娆是掌事长老的女儿,之所以这样,她才越加的害怕,因为她太了解自己母亲了,这次一定不会轻饶了自己,忽听巫道仆说道:“巫娆你不必站在门口处,巫教戒备森严,凭你的实力还很难逃出巫教的大阵!”
巫娆吓的浑身都冒出了冷汗,心想母亲竟然因此事启动了巫教大阵,想来自己面壁是一定的事了,看来自己很难见到晓星哥了,不过亲事已定,想来为人坦荡的晓星哥是不会轻易反悔的,不如我先为了巫教,委曲求全一阵子,不就是一个月嘛!忍忍也就过去了。
到那时我再去见晓星哥想来母亲也不会再为难,知晓母亲是为了我好,虽说定下了亲事,可又不想让我与晓星哥走得过近,毕竟自己是女孩子,不过还有另一层关系在里面,那就是真主,真主也爱着晓星哥,倘若走漏风声,真主知晓了此事,这无疑是对真主的另一次打击。
再等上一个月,真主彻底康复了,晓星哥可以见到真主,我们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去追求对方了。
当巫娆想到此处时,又听母亲说道:“巫娆,其实你并没有犯下什么错,反而做得很好,你成功强制住了水晓星,不过感情之事你还需慎重考虑,你在真主与大护法之下,想来不会那么好过!”
巫娆很诧异,她万万未曾想母亲会如此说道,不但未惩罚自己反而言语夸赞,不过母亲的意图并非完全是想让我与晓星哥在一起,但也未将话说死,看来感情的事母亲只是提点自己,并非想插手其中,见巫娆笑了笑,于是说道:“为了巫教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母亲,不……启禀掌事长老,对于感情的事我一定会慎重考虑,不会做出傻事来,不会辜负掌事长老对巫娆的栽培,还请掌事长老放心好了,若没事那巫娆就退下了!”
巫娆本想见好就收,可巫道仆哪里会那么便宜她,听她说道:“等一等巫娆!这几天你要耐心去传授水晓星巫教的精髓巫法与步伐,要让水晓星快速成长起来,你这样做就是在帮巫教,将来你功不可没,巫教迟早要有你一次之地!”
巫道恳切的点了点头,于是笑脸说道:“掌事长老您放心好啦,这些事都抱在巫娆的身上,巫娆保证完成任务,若不完成甘愿受罚!”
“好了!你下去吧!”巫娆刚想开门离去,又听巫道仆说道:“女孩子总是要矜持一些,你已经不小了,一头热去做事未免害了自己,同时也害了巫教!”
“知道啦母亲!”巫娆连掌事长老也不记得去叫了,因为这次巫道仆的确就是以母亲的口吻与其说的话,又听门咔擦一声作响,巫娆急忙就溜走了,见巫道仆看着刚刚关上的门,自言自语道:“哎!不知是缘是孽,我自己的感情都是不全的,哪里能教导自己的孩子,孩子……今后的路还很长,母亲不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你还是要自己去走的,一定要好好的走下去。
巫娆离开后就急忙向着水晓星的房间跑去,不过此时温青就站在水晓星的房门口,虚则是侍奉,实则是看着水晓星,不让其做出傻事来。
那么水晓星突然有了去找真主的心,他按奈不住时,温青是否能抵挡住水晓星的去路,答案是肯定的,话说巫教中藏龙卧虎,经过无数次大灾大难均可以逢凶化吉,这些藏龙卧虎之人都是功不可没的,所以巫教才会存活至今。
说起温青这个女子,年纪与水晓星相仿,话说只比水晓星小了几个月而已,所以她应该更懂巫娆与水晓星再想什么,如果说水晓星想去见真主,那么他就一定要过温青这一关,又如果说巫娆是水晓星的第一关,那么温青就是水晓星的第二关。
可这第二个却要比第一关重要百倍,殊不知温青的巫法也极强,不能说超过巫娆,但也可称得旗鼓相当,均知晓巫娆深得巫三太的宠爱,必然习得一些真传法术,而母亲巫道仆的法术又地地道道就是巫三太所授,所以巫娆的法术,只能逐渐更强,可强中自有强中手,那温青也不是一位简单的人物。
均知晓巫教很大,而在巫教当中,又住着许多前辈,但这些前辈多数都是巫教的元老,但这些元老级别的人物,她们并不会干涉巫教内部之事,而是会以隐士的身份,闭关在巫教当中,待巫教有难时,她们才会陆续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而那温青其实就是巫教某位隐士的孙女,所以温青对巫法的造诣才会极高,才会走进真主大殿,才有能力保护大殿是周全,所以温青才是巫教中最后一道防线,因为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小丫鬟,竟然会有如此成就!
直至巫娆来到水晓星门口处时,温青直接就将温青拉至一旁,便是问起了此事,巫娆如时回答,温青还有些不解,于是想了许久这才冒出一句话,她说道:“此事有些不妙啊!巫娆这几天你就按照掌事长老要求的事情去做,待我查查虚实再说。”
巫娆不解于是追问道:“温青,你的意思是说我母亲还有其它意思?”
“巫娆,掌事长老虽说是你的母亲,我不便多说什么,不过掌事长老功高盖世,可不是浪得虚名,她绝不会无缘无故去夸赞你,你见过掌事长老去特意夸赞谁过吗?即便你是掌事长老的女儿,她何时夸赞过你?”(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六章 道仆收女
巫娆低头想了想,心想温青说的没错,母亲虽说褒奖有加,但从未名正言顺的夸赞过自己,便又问道:“温青你说这是为何呢?”
“我暂且也想不出来,不过不是好兆头,教主的法术虽说很强,可弱点就在闪身与速度上,且出手远远慢与巫教中人,这样的确是不行的,单凭这一点,教主就已经输给了那申江的叛教阿果!”
突然温青又笑了笑,她接着说道:”难道是掌事长老怕你的心上人死于申江,所以才让你好好传授他一些巫教精髓法术与巫步,看来掌事长老很认可教主嘛!不过若是换做我,我也许也会如此。”
巫娆眼神诡异的瞧了瞧温青,于是说道:“温青你若喜欢,不如你也嫁给教主好了,我不在乎多一个想温青你这么漂亮、贤淑、又处处让着我的姐姐,反正我也很难当上大的了。”
温青知晓巫娆会捡好听的话说,不过过巫娆夸赞她漂亮,她打心底还是蛮开心的,她刚想说话,不料巫道仆就走了过来,温青的脸突然就变得苍白,而巫娆的洞察力也极强,她急忙问道:“温青你这是咋啦?难道你生病了吗?”
只见温青拱手说道:“参见掌事长老!”
巫娆还以为是温青在开玩笑,她可是全然为察觉到身后有人走来,于是嬉笑道:“温青你傻啦!怎么参见去我来啦,我又不是我母亲,再说了,我这辈子可从未想过当什么掌事长老的,我只想当一个小丫鬟,服侍好真主、大护法、还有母亲,对了现在又多了一个,还有晓星哥。”
那巫道仆未说话前,温青哪里赶起身,一直拱手成鞠躬的样子,而且她还低着头,眼睛也不敢看着巫道仆,因为温青知晓巫道仆定然是听见了自己与巫娆刚刚说道的话!
地面虽不如镜子那番透彻,但也可以看清楚一个人的身影,温青见巫道仆并未走动,头上的冷汗几乎都要流了下来,巫道仆这样的举动,温青时常见到,每当巫道仆想事情时,她都会原地不动,而且面无表情,那副样子再加上巫道仆的震慑力,着实让让人感到可怕。
而温青与巫娆二人年岁尚轻,巫道仆看她俩人,其实就像看自己孩子那番透彻,那么巫娆抛开外,温青的一举一动,巫道仆想必都知晓她下一步要去做什么!”
巫娆急忙回头看了看,才见母亲站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她吓得险些丢了魂,心想母亲难不成反悔了!巫娆不曾想温青那样拱手又鞠躬的,这些本应该习惯成自然的举动,她此时此刻都已经不记得了,那一片空白的脑袋,只好等候母亲开口说话!
忽听巫道仆说道:”巫娆你去服侍教主,温青你跟我去会客厅,我有要事相商!”
巫娆心想糟糕,母亲要去她的办公室谈心,那温青哪里还有好果子吃,想不是母亲听到了温青的胡乱猜测,想必是要处罚她,而且刚才我俩的确是犯下了巫教的新规,就是妄言猜测,若是不小心被她人听了去,那这件事就会在巫教中传播,自己与温青岂不成了造谣的带头人。
可巫娆没有办法帮助温青,只能看着温青被母亲带走,不过走时温青还回头瞧了巫娆一眼,这一眼其实暗藏许多密语。
温青之意就是让巫娆别担心,她有办法应付掌事长老,而且还告知巫娆此事不要再提,以免节外生枝,最后她瞧向水晓星的房间,巫娆能理解,就是不让自己离开水晓星的房间,以防不测!
待温青来到掌事长老的会客厅时,掌事长老十分客气,而且还特地给温青倒了杯茶,这真是太阳从西面升起了,温青不知掌事长老葫芦里究竟要卖什么腰,她坐在沙发上,可又不能表现出自己不安的情绪,便开口问道:“掌事长老您叫我过来不会只是喝茶吧!”
巫道仆又殷勤的笑了笑,她走到温青的面前,于是拍了拍温青的肩旁,便是直言不讳道:“温青你觉得教主如何?”
水晓星论长相,论才学,论品德,样样都很优秀,温青自然如实回答,忽听巫道仆说道:“从你夸赞教主的表情就能看出你的心里,你觉得像教主这样的人,若是嫁给他今后你可会后悔?”
“回禀掌事长老,温青年纪还小,对于情感之事我也很难去下决定,而且此时涉及终身大事,我想还是要听听老一辈人的建议才好。”
巫道仆心想温青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不像自己女儿那样一头热,就扎进人家怀里去了,她说道:“我知晓温青你在巫教中还有一位奶奶对吧!而且你奶奶德高望重,虽说已年迈,但身体依旧硬朗的很,而且你深得奶奶的真传,巫法在巫教中也算数一数二的高手,你有如此资历想必也配得上教主,对于!你奶奶毕竟与你差了辈分,思想还是很守旧的,至于对的事,也不要什么事都听她老人家的,自己还是要有些主见才是!”
“多谢掌事长老教诲,我只是学到奶奶一些皮毛而已,虽说巫法不强,但足以保护巫教大殿内的周全,而我从小与奶奶在巫教长大,早已将巫教当成了自己家,奶奶也时常告诉我,人生只有一次,享受的是这个过程,就是自己有一天会死,也要为巫教去死!”温青说道。
巫道仆心想,温青这孩子真聪明,竟然不往我安排的道去走,也全然不提喜不喜欢教主之事,不如自己直入主题,看那小丫头如何说:“由我做主,将你许配给教主,你意下如何?”
“什么!”温青极为诧异。
“怎么?不肯?”巫道仆问道。
温青急忙摇了摇头,巫道仆这才笑了笑,她再次拍了拍温青的肩旁,又说道:“摇头就还是喜欢,喜欢就要去追求嘛!”
此时温青才彻底知晓掌事长老之意,她让自己追求水晓星,那么无疑就是给巫娆增加一份负担,巫娆虽说与自己情如姐妹,而且巫娆也曾说道让自己去追求这事,其实那都是巫娆的玩笑话,我若真去与巫娆强教主,这感情之事,说不好谁输谁赢。
那温青的长相也不赖,但那种温柔贤淑的类型,也正是水晓星喜欢的类型,她与苏心的性格有些相似,可唯独比苏心的话多了些,其实也是因为温青后天的磨炼与丫鬟这个特殊的职业所造成的。
温青也知晓这是掌事长老之意,今天就算反驳了掌事长老,今后掌事长老还是要提及此事,而且还要将此事告知给自己的奶奶,而奶奶毕竟年迈,且几乎从不过问世事,温青也是不想给奶奶添麻烦,可话又说回来了,掌事长老亲自去见温青的奶奶,若提及此事,她奶奶一定不会反对。
而在巫教中,没有人可以反对掌事长老的决定,其实这就是巫教中的规矩,但掌事长老亦又打错是,她们也可亲见真主,让真主参与其中,再觉得此事当做不当做。
又听温青说道:“教主一表人才,又有哪个女子不喜欢呢?可我低贱卑微,哪里配得上教主,”巫道仆急忙插嘴道:“非也非也,教主得你岂乃幸事!温青我待你如何?”
“掌事长老待我如亲生母亲,而我母亲与世无缘,还未曾看见我长大就离我而去了,其实我早已把掌事长老当做我自己的母亲,只不过我是不敢高攀的,”温青说道。
突然掌事长老就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于是说道:“温青你还磨蹭什么呢!”
温青头脑极高,她急忙沏了一杯新茶,于是用手掌托起茶座就跪地说道:“母亲,请受女儿敬茶!”
巫道仆也不在摆谱,急忙起身接过茶就抿了一口,便是将温青扶起,于是笑道:“我得此二女,巫教从此太平!温青你与巫娆即将成为我的左膀右臂,今后巫教的重任就将落在你二人的头上,切记不可错失良机啊!”
温青知晓巫道仆要说什么,认了自己当义女还不是让自己与巫娆争抢教主,这样不但可以扰乱巫娆的心,还可以更好的牵制住教主,使其不去见真主,可自己不这样做就是对不起巫教对我这么多年的培养之情,可这样做就未免上了姐妹俩的和气,伤了巫娆的心。
听温青说道:“母亲请安心,我知晓母亲的意图,我这就去见教主!”
又听巫道仆说道:“温青等等!也许是你是误会我了,你才貌出众,而且博学多才,是巫教不可或缺的人才,这次为母让你去接近教主,虽说难为了你,不过也是为了巫教着想,母亲何尝愿意自己的孩子去相献美人计呢?而为母之后会安排你与巫娆轮班服侍教主,怎么做就看你的了,至于姐妹情谊,你要暂且搁置一旁,待真主痊愈后,母亲答应你,一定将此事与巫娆解释清楚。”
温青听巫道仆如此说,心中这道坎可算是过去了,可接近教主这事自己还真不会,自己虽说也很会说话,可照比巫娆可差远了,那丫头性格直爽是追讨男孩子喜欢的,不过为了巫娆的幸福,还是与她争一争算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七章 温青趁入
巫娆也许只是青春年少一头热,毕竟青春只有一次,若她真的喜欢教主,待真主康复后,义母再将全部实情讲出,想来巫娆是不会怪罪自己的。
温青三思后,便是说道:“母亲请放心,女儿一定不辜负您对我栽培。”
二人于是又谈了一些知心话,毕竟已经成为母女,那就要敞开心扉的去说,来打消互相之间的膈膜,然巫道仆让温青献美人计,其实还有另一层深意,这一点温青并未猜到,均知晓温青是巫教隐士的孙女,所以她定有深藏不露的法术,而且巫道仆知晓巫娆的巫法在巫教中也算高手,但比起温青来似乎还要差上一节,平时温青与巫娆切磋,但多半都是温青并未展示出自己的全部实力,也就是她一直都是在让着巫娆,巫道仆如今可以肯定,那温青未出教就可得申江巫教半边天。
巫道仆这么说也是有依据的,那孩子成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别人不解,巫道仆不可能不解,所以巫道仆是故意如此将其安排在水晓星的身旁,若二人真得产生了一丝为妙的感情,哪怕只是兄妹之情也好,那么温青将对水晓星的成长,起着关键性的作用,水晓星若习得温青的法术,若再得温青这位智谋之女辅佐,那么水晓星的法术一定会进步神速,若再加上巫娆对巫教内外事情的深知,水晓星夺取申江巫教就只是时间问题。
巫道仆无疑还是在帮着水晓星成长,虽说水晓星拥有《马家道书》、《红山巫书》,但他的阅历与巫教中人比起来,那还属小巫见大巫的,然而地书残卷红山巫书,虽说很强,但巫学有道,强中自有强中手,对巫学的领悟也好,对道学的领悟也罢,都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水晓星均只是瞬间领悟到其中奥秘,就可以脚踩一方,若加以时日,再经高人指点一二,那么凭水晓星的悟性,他将进步神速,不久后也许巫娆与温青均将不是水晓星的敌手了。
温青未想到,当让刚刚走到水晓星房间门口时,就有人急匆匆跑了告诉具体的换岗时间,这说明温青马上就要去服侍水晓星,而对于水晓星而然,身旁有两位红颜知己服侍自己,且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的确是件美事,但水晓星能否把持住自己,能否顺利习得巫教上乘法术,这还需靠他的造化,还需看他能否顺利渡过这次情劫。
而巫教中藏龙卧虎,高人不计取数,虽说真主功高盖世,巫法超群,但有句话说的好,叫书读百卷其义自见,习巫其实也还是这个道理,每个的悟性不同,对巫法的造诣也就大有不同,所以巫教中,哪怕是最低微的丫鬟,当然这里要除了巫娆与温青外,不乏还有高人在其中。
温青敲门后就走进水晓星的房间,此时巫娆正恋恋不舍与水晓星切磋着巫法,虽说温青已经偷偷告知巫娆换岗之事,但巫娆却不以为然,只是随口低声说了一句在等等。
无奈下温青只好坐到沙发上等待,她看着巫娆很耐心的教着教主巫法,而巫娆这次施展的好多法术,自己却从未见过,对此温青还是很好奇的,所以她越来越来劲,这会自己都开始动手比划起来了。
巫娆的法术,多半都来自巫道仆与三世老祖巫三太,所以她的法术千变万化,精髓极深,温青虽说记忆很好,但也很难理解,其实这就是造诣的分歧,好比同一种巫术,若流传出来,那众人就会演化出成千上万种变化,可变化与厉害就是又一码事了,要强巫法厉害,就一定要参透其中的奥秘,所以每个人的巫法才有了强弱之分。
温青看了许久,但不懂奥秘还是巫法习得精髓,由于自身巫法就已经极强,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去深究,再去偷学巫娆的法术,而巫娆当然也知晓温青在偷学,对此巫娆倒也不以为然,听她说道:“温青不如你来与晓星哥一起练好啦!”
温青头脑反应极快,心想大好时机已经来临,刚才自己为何那么傻,非得让巫娆离开,若巫娆不离开自己与教主的交谈也许会更加融洽一些,总不会我俩从未说过话,第一次就那么亲热,那教主还不得被自己吓到!
想到这里的温青,不时还偷偷笑了笑,又心想那未免也太尴尬了,但温青之前并未想过教授水晓星法术这件事情,但她见巫娆竟然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法术教给教主时,想想自己也应该为巫教奉献出一点绵薄之力,毕竟真主想收回申江巫教,一定是离不开教主的,只要教主强大起来,巫教也就多了一份力量,倘若教主有了前车之鉴,这次能顺利收回申江巫教,那么南方巫教与个分教可保太平无事。
忽听温青说道:“那可不行,想叫上我,那就一定要相互切磋才行,我到有一个好足意,我从小到大一只喜好专研法术,但我的法术此次得不到更好的进展,我也不知这是为何?今天有幸不如咱仨一起切磋巫道,我估计一定会对我法术的进步,有所帮助的。
“温青,你能加入我与晓星哥的战线实在是太好啦!不过我可深知,你的法术早已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了,再想有所提升除非你习得上古巫法或者某些禁术才成了!”巫娆说道。
殊不知温青的法术的确如此厉害,她只是深藏不露而已,但水晓星可不以为然,听他说道:“禁术虽说厉害,可祸害无穷,万万不可学之,就算咱们大家都不会用禁术去害人,但未免以后之女习得就不会去害人,那么岂与害己毫无分别,与其如此,不如不学为妙。”
水晓星是个堂堂正正的人,说话自然也是直爽了一些,见那巫娆嬉笑道:“晓星哥你别犯傻啦!我只是胡乱所说的,巫教中虽说拥有上古巫法,但禁术早已被历届真主所废,到了如今早已所剩无几,哪里还有人可以学到呀,若有人可以学到,那一定就只有真主一人拉!”
温青接茬道:“教主你可别听巫娆的,这丫头虽说说话直爽,对教主又毫无隐瞒,巫教中的确有很多人懂得禁术,教主若想见识一下,我到可以赐教!
此时水晓星极为诧异,他也知晓巫娆说得没错,禁术的确所剩无几,若巫教中的丫鬟都会禁术,那说明什么?说明巫教中的人大多都会这类法术!至少水晓星暂且是这样认为的!
见水晓星说道:“还请温青姑娘赐教!”
“好有意思!”巫娆看这俩人还笑了笑。
忽听温青说道:“教主,巫娆已经教过你咱们巫教的巫步,所以咱们就已巫步行走,至于禁术,此地还施展似乎有些不太适宜,若教主想看,不如先赢过我,我再带教主另寻适宜之地,一定不让教主您后悔!”
水晓星心想,巫娆我打不过也算了,毕竟人家是巫道仆的女儿,巫三太的孙女,你温青只是一个小丫鬟,若自己连你也打不过,那我还是直接回学校读书算了,总比在这里被人当成废人一些。
但水晓星只知晓温青提到巫步,并不知晓温青要与其比试什么,于是问道:“温青妹子,不知你想与我怎样比试?”
“上次我知晓巫娆与教主比试的是闪身,但闪身的确是咱巫教的强项,我可不想巫娆那样欺负教主,就挑教主弱点击破,我知晓教主对道法的造诣极深,这次咱们比试三场,赢两场为赢,教主意下如何?”温青问道。
水晓星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又听温青说道:“既然教主已经答应,那我开始拟定考题!”
巫娆你忙插嘴道:“等等温青,你出考题可不行,那肯定都是你会的,不如让我出这三场的考题,你看如何?”
“当然可以!”温青瞧着巫娆眯了一下眼睛,那个意思就是说巫娆你咋不帮帮我,与教主还未咋滴呢,竟然就帮其人家,卖了姐妹!
见巫娆傻傻的笑了笑,她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于是急忙说道:“哎呀!温青与我姐妹情深,教主又与我极为投缘,我这次可真有些为难了,算啦,我看我还是两不相帮好啦!让我想想出啥题目好呢……”
巫娆在屋内来回走动了几圈,水晓星温青一会见巫娆的脸,一会见巫娆的背影,忽见她转身说道:“好啦!我想谁也不会有疑义,咱们第一道题未文斗,就在这里举行好了,咱们比试对道的理解与领悟,谁造诣深就算谁赢,大家看如何?”
“好你个巫娆,还说你不是在帮着教主,教主乃是马家赫赫有名的道家后人,我知晓教主从小就与师父习道,对于道的理解,我自愧不如,这次我看我还是认输好了!”温青说道。
又听巫娆说道:“那可不行,比试还是要有的,就算温青你认输,那也得输得理所当然才行,不过我也很犯愁,若是在这里比试对道,我还真有些难以作为评价,因为我自己对道的领悟就不深,然而温青对道的领悟一定要比我强许多,教主那就更别提了,这该如何是好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八章 二道之别
温青没有办法,又要应付服侍教主,只好忍耐一时,自己总不能耍脸子就不比试了吧!当然温青又不是这样的人,若换做林姚,她也许会对不平等的比试,直接撂下脸子走人。
听她说道:“好吧!我到是有更好的办法,巫娆难道你忘记了吗?巫教中可有得道之人哦!”
巫娆头脑一转,立刻就想到了那人,那就是真主的父亲,巫教之父,对于巫娆来说,她当然不敢知乎金学夫的姓名,又听温青说道:“那第一场留在巫教之父那比试,让巫教之父点评输赢,现在巫娆你说说第二场与第三场,咋们先将比试的内容定下,过后你在反悔了可不成。”
“好好!那为了公平起见,第二场咋们依旧比试闪身,今天会加陪教授晓星哥,但温青你可挺好了,比试的闪身可以不是巫教的法术,只要谁够快,谁先趁机击打对方后背,就算谁赢!”
第二场的比试,温青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听水晓星说道:“那第三场呢?”
“人家温青都说啦,总觉得我在帮着教主,依我看来第三场就切磋巫法,温青这可是你的强项,想来会赢,不过我听闻晓星哥的巫法也很强,温青你可要当心一些哟,可别输得太难看喽!”
最后那句话巫娆自然是开玩笑的,与巫娆比试巫法,想必水晓星的胜算极低,但巫娆只有用意,若前两场水晓星都赢了,那么最后一场自然就没有必要在比试了,所以巫娆多半还是向着自己心上人多一些的,而温青哪里未看出,于是直言不讳道:“想前两场赢我,那还需看看教主的实力,不够胜算嘛!嘻嘻!”
那温青长相极可爱,她笑了笑,也是缓解了大家的尴尬的情绪,但答案已经告知给了水晓星与巫娆,就是你们输定了!”
但巫娆与温青并未急着带领水晓星去见他的义父,只因这一切还是一场趁机的计谋,怎么说呢,二人除了感情目的之外,那就是完成掌事长老的命令,依旧是托住水晓星,现如今只要能托住水晓星,想必二人就算是将巫教闹个底朝天,那巫道仆想必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不闹出大篓子就好。
可二女不急,水晓星怎能不急,他说道:“第一场我与温青妹子比试对道的理解与领悟,不如咱们即刻就去我义父那里,让义父出题,不知妹子们以下如何?”
巫娆见晓星哥已经提了出来,她也不好推辞,于是顺着说道:“也好,温青我看咱就按晓星哥之意,先比试第一场好啦!而且对道的领悟想来不是一两天就成的,咱们快些比试完,我也好快些传授晓星哥巫步,毕竟晓星哥在闪身上是弱点。”
“好!那咱们即刻就去见巫教之父!”温青很爽快就答应了下来。
三人边说着话,边向着金学夫的住所走去,又听水晓星说道:“温青妹子,我乃是道家人,若是胜过你,也属理所应当,到时候还请温青妹子别建议才是。”
水晓星那意思就是在告知温青,可别说我欺负你就好,若此时你反悔或者另想第一场考试题目,我还是可以答应你的。
温青瞧着水晓星微微的笑了笑,于是说道:“那还请教主手下留情呀!不过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呦!”
温青的一句玩笑话,也证明了她的当人不让,水晓星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又说道:“小姑娘可别大话哦,你若赢了我,我今后就跟你习道!”
温青突然问了一句,“只是第一场吗?”
巫娆定好的可是赢两场才算赢,但第一场水晓星与温青似乎又要来一场赌约,而水晓星是男子,自然要让着温青一些,毕竟温青看起来那么柔弱,他说道:“是啊!若我习这么多年道都还不及你这个小妹子,那我一定要拜你为师,让妹子你好好教教我才行。”
温青急忙伸出小指头,紧接着说道:”一言为定,拉钩!”
水晓星便是伸出自己的小指头,这也是二人第一次有了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当温青的拇指触碰到水晓星的拇指时,她的脸突然就红了起来,不仅如此,她的心也开始跳急速跳动,那碰碰的声音就在耳旁盘旋,当时温青真的吓坏了,因为她从小到大就从未触碰过陌生男子的手,根本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温青瞧着水晓星许久不成转睛,而水晓星也瞧着温青,但水晓星并没有与温青擦出爱情的火花,此时谁会想到,他竟然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
在水晓星年幼时,他总会有很多愿望,但那些愿望搁现在来看,都是很小的,也许一个愿望就是希望天快些黑下来,只因天黑下来母亲就会下山回家,就会陪在自己的身旁,还能给自己讲喜欢的故事听。
所以当时希子时常会与水晓星承诺一些事情,而水晓星虽说知晓母亲不会欺骗自己,但又怕母亲忘记了,所以就自学了这个手势,之后只要是母亲答应过水晓星的事情,他都会与母亲拉钩顶拇指,而母亲也丛未失信过水晓星,所以当水晓星再次看见这个手势时,他刹那间也恍惚了。
然而这个手势在水晓星心中,它代表了永不失信的承诺,这二人竟然看对了眼,巫娆是左看一眼右瞧一下的,她此时脑袋一片空白,不知是该打断二人呢?还是让他们继续下去,不过均知晓巫娆这个人性格直爽,她可不像新月那么喜欢看热闹,所以她还是打断了二人,听她说道:“唉!唉!你俩快醒醒,这里可还有人呢!这手要拉到什么时候才肯放开呀?”
温青急忙放下了手,脸颊也比之前更加荣润了起来,此时刚巧又威风扫过她的额头,她那飘散的长发再加上那红润的小脸蛋,着实让人看着着迷,水晓星刚才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这会可完全就是再看温青,巫娆无奈下只好说道:“晓星哥你说我家温青长的漂亮吗?”
水晓星未加思索就说道:“温青妹子温柔贤淑,长相极为标致,当然很漂亮,不过巫娆你也很漂亮,你二人在巫教当中堪称数一数二的美女啦!”
巫娆心想算你小子会说话,这次就暂且原谅你了,便是说道:“晓星哥咱俩可是有婚约在先的,不过我也不在乎你多娶一个,若是温青我自然会同意,我也希望温青有一个好的归宿。”
温青听到此话后还是很感动的,她未语,不过水晓星知晓,这些话题不能再接着说下去,难免一发不可收拾,还是趁机转移话题要紧,便是急忙笑了笑说道:“好啦!这些事等咱们长大了再说,眼前还是比试要紧,谈感情之事可是会分心的,巫娆你可不希望我输给温青妹子吧!”
说着说着,三人就一同来到金学夫的家中,巫娆性格直爽,便是直入主题告知巫教之父来意,当金学夫知晓来意时,那颗悬着已久的心才沉了下来,他说道:“竟然请问出题,那就要遵守我的规则,我只出一道题,且只有一句话,而你们每人只能用一句话回答,谁最接近我的答案,谁就获胜,为了避嫌,我将答案暂且写下,三位请稍作等候……”
三人均未想到金学夫出题会这么快,但只有一句话的题目,自然不是那么好答的,那么金学夫出的题目一定会非常的笼统,然而笼统的词义,定然要有大量篇幅的词汇与句子才能提到点子上,否则极易跑题,虽说是围绕一个“道”字出题,但这一个字毕竟涉极广。
见金学夫拿了一张叠好的纸,就大步走了过来,此时三人几乎同时起身,金学夫毕竟是巫教之父,那巫娆与温青可是不敢在他前面无礼的,忽听金学夫说道:“好!考试现在开始,我出题后,你二人许同时说出答案,切记不可想!谁口慢也会判定为输!”
紧张的气氛就在屋内而生,此时水晓星与温青的心都在碰碰乱跳,巫娆心想好在自己没有参加,否则自己心中的小鹿都快跳出来了,而巫娆刚高兴,但还是为时过早了一些,又听金学夫说道:“巫娆!你是道仆的女儿,不要给道仆丢了颜面,这次你也要参加!”
“啥!”巫娆诧异后,就看起了金学夫,无奈下只好点头默许。
忽听金学夫说道:“道分天地人,人分天地道,请问前后此二道有何分别?”
而金学夫出的题,绝不会那么简单,那“道”可是分为天道、地道、人道,乃是三道,极为笼统,而人却只分为天、地二道,此时温青、巫娆、水晓星几乎同时回答道……
“大道与小道之别!”
“自然与非自然之别!”
“有人与没有人的分别!”
那么此时金学夫的答案就已经揭晓,他打开手中叠好的那张纸,三人一同走上前查看,才发现纸上就只有一字“人”。
“什么?怎么会是人字呢?”巫娆不参加便罢,一旦参加其中她就一定要弄了明白,只见金学夫笑了笑,听温青说道:“是我输了,的确应是人字!”温青转头就看起了水晓星,此时她才真正懂得了眼前这个人,原来他的心中就只有“道”!(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九章 拜师礼
温青输了,其实均在金学夫的意料当中,忽听他说道:“晓星他心中只有马家,而马家的宗旨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道”,但这个道字却仅存在人间,因为天地二道,均在人间,虽天道与地道乃是大道不假,应属自然之道,但这一切若没有人,那么道还将何存?那天道也好,地道也罢,虽说拥有无情无尽的自然力量,可人道才是学道之根本。
又听金学夫接着说道:“而在人间界中,人们的眼中就只有天与地这二道,俗称天生地养,所以此道乃人为根本,只有以人为根本,才能谈人道,所以晓星这次赢了,我并不感到奇怪,巫娆与温青你二人均属于在手心中捧大的,并未遇到过真正的大风大浪,所以你们只懂大道却不懂小道,即便你二人能回答出来,可未深入其中,却难以体会其中的奥秘!”
“巫教之父之意是让咱们出教去民间历练一番吗?”温青不禁问道。
“历练一番的确是见好事,不过还需道仆同意才行,对了温青、巫娆,下次再来见我时,不要称呼我为巫教之父,无愧就是一个虚名而已,只需一声金叔叔就好!”
二女瞧着巫教之父,但谁也未敢先开口喊去叔叔一声,毕竟在巫教中有着巫教的规矩,而且二女都知晓这个规矩是不能破的,不过金学夫虽不理教事,但他的声望的确是巫教中最高的一个,谁赶对他无礼啊!可金学夫未听见二女称呼自己未叔叔,未免面色上有些尴尬,一旁的温青看出了端倪,她说道:“我与巫娆都希望称呼巫教之父您为金叔叔,可巫教中有巫教的规矩,就算我与温青这次称呼您为金叔叔了,但事若是传到掌事长老的耳中,我俩一定吃不了兜着走,还请巫教之父您谅解才是!”
那金学夫随口就说了一句,“这个可恶的老太婆!”
此话一出二女加水晓星都极为诧异,对于水晓星还好一些,但在巫教中谁敢称呼巫道仆老太婆,那死相估计一定会很难看!
只听水晓星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好足意,就怕你们不肯!”
“是啥好足意,快说说晓星哥!”巫娆有些安奈不住的样子,而金学夫也直接问道:“晓星你不妨说说看!”
“如果义父是巫娆与温青的师父,那么这个巫教之父的头衔是否就可以不再称呼了?”水晓星也只是问了问,对于巫教的教规他也是似懂非懂的,有的时候多半都靠猜测。
然而金学夫虽说懂巫教的教规,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对于巫道仆上任后定下的新规定他也是似懂非懂的,毕竟金学夫他不理教务,只是在巫教中修心习道,但懂的人可大有人在,巫娆与温青对巫教的新规可均是倒背如流,听温青说道:“巫教的确有这项规定,在巫教中是可以称呼师父的,但也是有个前提的,就是在大殿意外的地方是可以的,就好比巫教之父的家中,是可以称呼为师父的!”
忽听金学夫说道:“怎么还叫巫教之父!”
温青瞧了一眼巫娆,二人眼神一对,便已知晓对方都在想些什么,能认巫教之父为师父,这是自己的荣幸且千百来年巫教中从未有此先例,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温青与巫娆怎么能不答应,她们急忙跪地磕头,纷纷说道:“师父,请受弟子一拜!”
“不行不行!我金学夫第一次收徒弟,怎么能如此笼统,巫娆、温青、晓星你们都等着,我去喊道仆来做个见证人!与其同时你们仨也做些后续准备,”那金学夫还未让温青与巫娆起身,就大步离去了……
搞的温青与巫娆都极为诧异,她们相互瞧了瞧对方,倒也不是因为巫教之父未让其起身,而是他竟然去喊掌事长老,这未免将事情给搞大了,忽听巫娆说道:“温青你说我母亲知晓此事后,会不会认为我俩不懂事,耽误了巫教之父的清修,回去再重重责罚我俩呀?”
温青皱了皱眉,于是说道:“不好说呀!”
“那我俩现在咋办?到底是起来还是不起来呢?巫教之父可是吩咐我俩做些后续的准备,温青你说说啥是后续的准备呀?”巫娆不禁问道。
对与拜师的礼仪,二人虽听说过,但也从未参与其中,只知晓要沏茶这事,但如此简单的事情,金学夫哪里会安排下去,想来他还是有其它想法的,只听温青说道:“我看还是起身好啦,巫教之父都已经走啦,我俩还傻跪着干嘛呀,想来这不应该算不敬吧!”
水晓星听了好一阵子二女的话,这会还再自己偷笑,而巫娆起身后第一眼就是看起了水晓星,对于水晓星的一举一动,她也有些诧异,不知晓星哥为何如此高兴,于是问道:“晓星哥你在笑啥呀?”
水晓星说道:“巫教的规矩还真多,看你俩犹豫不决的样子,着实的可笑,不过义父之意我还是懂的,至于后续的准备,其实就是让妹子俩做好心理准备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那晓星哥我与温青去准备拜师茶,你先在这里稍作休息一会,”说着巫娆就拉着温青离去了,不过刚走两步就听温青说道:“巫娆我看你还是自己去沏新茶好了,你难道忘记了,咱们巫教办事的效率可是极高的,想必此刻巫教之父与掌事长老就已经走在来此的路上,我俩均去沏茶,没有接待哪里行呀!而且在这个关键的事情,我俩一定讨好掌事长老才行呀,就算掌事长老想惩罚咱俩,我想若是我俩接待的好,讨人家的喜欢,那么掌事长老也许就会放过咱俩吶!”
“哎呀!还好有温情你心细的,那你快去门口接待,我这就去沏茶,若是这些事情都做不好,那咱俩这么多年的丫鬟可就白当了,”巫娆急忙说道。
也就在水晓星细听二人谈话时,不足眨眼的功夫就只听两声门响,温青与巫娆竟然都不见了踪影,水晓星左右瞧了瞧,才听见厨房与门外均传来声音,那厨房是叮当作响声,而且声音还不小,不知那巫娆在搞些什么鬼?而那屋外就传来温青的声音,她说道:“躬请巫教之父与掌事长老!”
随后温青谁跟着金学夫与巫道仆走了进来,水晓星看见掌事长老前来,自然也要起身相迎,起码的礼仪还是要有的,话说当巫道仆走进屋中的那一刻,屋内的气氛的确大变,听她说道:“巫娆与温青这俩孩子真不省心,惊扰学夫兄您的清修,我先给您赔罪了!”
“非也非也,道仆不必如此,此乃我意,我能得此二徒,也是对我自己的肯定,而二女大道虽强,但小道却远远不及我义子,道仆若法外开恩,也请让其出去民间历练一番才是,这孩子都已经长大了,你这样总搂着也是不行的嘛!”金学夫与巫道仆的关系极为要好,所以说话也不必再绕弯子,而巫道仆当中教主水晓星的面,怎能不给金学夫的面子,她说道:“她们均是我看着长大的,话说让她们出去,我还真有些舍不得,不过她们出去历练一番也好,既然她们将是学夫兄的爱徒,那我也只好听学夫兄分配喽!”
说过好后的巫道仆就直接坐到了沙发上,而且她还让教主坐下,紧接着又说道:“学夫兄我很了解,他可是从不会客气一次让我入座的,我若不坐下,恐怕拜师礼就的站着看喽!”
水晓星知晓前辈说话时,自己还是少搭茬为妙,以免那句话说不好就得罪了谁,他只是点头笑了笑,而此时巫娆也急忙端茶而来,在未正式拜师前,丫鬟还是要做好服侍工作的,不过巫娆这丫头还真聪明,她竟然准备了两份。
又听金学夫说道:“还是我这张老脸面子大,我看还是见好就收吧!道仆今天你来的也巧,我看拜师礼仪就由你来担任好啦!”
巫道仆心想,不是你金学夫急忙火燎请我来的嘛!怎么还说成我来的巧,听她说道:“学夫兄你这个老家伙,一天竟会算计我,好啦,既然很巧,那我就担任司仪好了,也足了你的心意!”
此刻见水晓星与巫娆和温青就更加诧异了起来,心想巫道仆竟然称呼巫教之父为老家伙,哪里还有一丝礼仪在,不过二人如此称呼想来关系一定不一般。
巫娆倒也希望自己母亲另寻它欢,父亲去世这么多年,母亲一个人真的很辛苦,如果母亲与巫教之父结成连理,那还真是天作之合。
可巫娆知晓,就算母亲真的喜欢巫教之父,但母亲的身份极为特殊,她一定不会开口,也一定不会同意的,而且巫教之父与老真主的情义颇深,但这么多年的洗礼过后,他也该解脱解脱,寻找一下晚年的幸福去了,看啦还是自己的女儿最了解自己的母亲,这一点水晓星与温青可都未看出来。
此后金学夫上座,巫道仆主持一切拜师礼,巫娆与温青问问跪地给师父金学夫奉茶,并改口,可以说拜师礼很顺利,也很成功。(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章 直言撮合
在拜师礼结束后,巫娆与温青正式的成为了金学夫的入室弟子,可以说这是她俩的福分,又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听巫道仆说道:“温青、巫娆,你二人今后好好好与师父学习巫道之法,学夫兄虽不人凡尘,不问世事,但声望与阅历要远远在我等之上,你们能学到一些皮毛,就足以走遍天下,至于修行与悟性,我也就不再多言,全靠你二人如何去做!”
巫道仆这些话自然有奉承金学夫之意,金学夫便急忙挥手说道:“道仆这是在夸赞我,徒弟们还是别太当真,我自己的能耐,我自己还是很清楚的,虽说在巫教中我的声望的确很高,但道仆亦不在我之下,而且道仆的阅历要远远高于我太多,巫娆、温青,我虽为你们二人的师父,但你们二人还是不可忘记巫教中的规矩,你们要多像道仆学习,我在辅助教些你们一些修心修身之道,想必过不了多久,你二人就将成为巫教的中流砥柱!”
巫娆与温青纷纷磕头说道:“多谢师父教诲!”不过二人在金学夫与巫道仆的眼皮子底下,心中那根线始终都绷得很紧,深怕自己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只听水晓星说道:“恭喜义父喜得爱徒,今天真是个好的日子,但义子有些事还是想在此时提一下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水晓星有话要说,金学夫哪里能拦住,而巫道仆在金学夫眼下,如今也成为了一位聆听着,她未语,只是瞧着金学夫,听他说道:“义子虽我己出,但胜似己出,为父现在不对儿子好点,将来儿子可要不养活父亲喽!”
金学夫平时说话时,还是很风趣幽默的,这一点巫道仆自然知晓,此刻又听水晓星说道:“提及此事未免就要伤了义父与掌事长老的心,但此事我觉得还是我提出最为妥当,毕竟人生只有一次,而且它还很短暂,话说老真主去世后,巫教陷入一片混乱当中,但朱真得天佑,也顺利登上了巫教真主的宝座,其实这一切都是天意,没有人能胜过天,逃过那天谴之劫,鬼狐渡劫时,还需受那天劫之难!”
水晓星提及老真主,金学夫的脸上便是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他自认为自己是对不起朱真母亲朱昭的,便是说道:“义子之言,为父又何尝不知,那时我若是多包容包容朱昭,她也许就不会死!”
“义父,恕我直言!人死不能复生,乃寿元已尽,一切均是天意,咱们都是无法改变的,而义父您并没有过错,老真主也没有过错,我想错就错在了姻缘之上!”水晓星说道后就看起了巫娆与温青,温青吓的冷汗都要出来了,而巫娆还偷摸给晓星哥竖起了大拇指,二女可都知晓水晓星接下来想要说些什么!
此时巫道仆就已经明了教主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她还是有些顾及的,故而想阻止教主继续说下去,于是说道:“教主之意我已明了,还是将此事留在心中,不要讲出来的好,巫娆的父亲死的早,也属与我缘分已尽,就像教主所说的那样,也许一切均是天意,那阎王让谁三更死,谁都活不到五更!”
而那巫娆这次没大没小的,竟然直接说道:“晓星哥你继续说下去!”说过话的巫娆可就瞬间变怂了起来,此时的她连头都不敢抬起来,还哪里敢看看自己母亲的表情。
又听水晓星说道:“义父你是习道的,自然懂的人生苦短这四个字,待去冥界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金学夫微微转头瞧了一眼巫道仆,而巫道仆也是如此,说明二人的确是有感情的,而巫娆性格直爽,她虽说为敢抬头,带身前有晓星哥撑腰,那么还有啥话是不敢说出口的,她说道:“我知晓母亲喜欢师父,而今天又见师父的确对母亲有意,为何你俩要顾及从前,将这后半生都浪费掉呢!”
巫道仆急忙起身喝道:“巫娆你……你这个没大没小的丫头!”
又听水晓星说道:“掌事长老请莫生气,巫娆只是讲出了她自己的心里话,而且这事我们三人的心意,掌事长老若是处罚巫娆,我一定陪着她!”
巫娆十分感动晓星哥会如此帮着自己说话,但水晓星这一出头保护巫娆,巫娆心中就更加喜欢水晓星,也许都快喜欢的不能自拔了,而此时金学夫见情况不妙,便是急忙请巫道仆坐下,还说道:“道仆怎能与孩子们生气呢!她是怕这些事传出去,有损她的名声!”
金学夫笑呵呵的,就好像开玩笑一样,而巫道仆却十分认真,她说道:“学夫兄,我巫道仆在巫教当中谈何名声,只是沾了我母亲的光,所以才能走到今天的位置。”
水晓星可是层层逼近,他此时又上前一步说道:“如今在巫教正处在生死存亡之际,若没有掌事长老坐镇主持,也许巫教无法存活至今,但掌事长老您一定会很辛苦,教内需要改革,教外还面临阿果与神秘黑衣人等人的纠缠,若掌事长老您稍有不慎,可就成了巫教的千古罪人!”
“而我所来巫教不久,也许这句话是否定了掌事长老,还请掌事长老您见谅!我看巫教的改革迟迟没有新的进展,其实与阿果等人毫无干系,我想应该是巫教与道家还没有彻底形成一定局势,没有局势谈何融合?巫教现在还是已习巫为主,习道之人根本毫无一席之地,那巫教又如何能改成巫道教呢?习巫的人还是习巫,习道的人仍然不会去习巫,如今掌事长老与义父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你二人均如此,那长老与教众们怎能开了此先例!”
金学夫由于不问世事,对此他还很诧异,此时才知晓原来巫教中还有如此多的事情,而此时巫道仆的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对于水晓星的劝告,巫道仆怎能不知,但这些事毕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不会像水晓星说得那样简单,而巫道的融合谈何容易,就像水晓星所说的一样,自己都未开此先例,众人该如何下效仿?”
水晓星一个反问,巫道仆是哑口无言,但身为掌事长老的她,身兼巫教改革重职,哪里能只言片语不提,任由水晓星如此放肆,
听巫道仆说道:“教主之意我又何尝不想,而我这样做了,就将永远愧对巫教的列祖列宗,我道仆依旧是巫教的千古罪人,若再因小失大,我将如何面对真主,教主你可想过吗?”
水晓星哪里会想到这些,话说巫道仆不慢慢融入道家思想进入巫教,那么众人一时之间定然难以接受,定然会导致巫教大乱,只有思想彻底融入后,才可正式提出改革,而提出改革还不仅仅只是口头上一声就算了,巫教的改革,真主也因此会受到牵连,若改革一旦有失,真主就是巫教的罪人,巫道仆只是拿自己举个例子,对此水晓星等人都听得明白。
在水晓星未开口时,巫道仆又说道:“我巫道仆一条命不足为惜,可我不能轻废巫教头衔,但巫教的改革是一定要做的,不过时机极为关键,我不担忧巫教有动荡,乱世终出枭雄,也许巫教的改革就需要一场动荡!今教主未见我有何作为,可教主日后便知晓,我巫道仆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情!”
其实巫教仆为此几次都险些奉献出自己的生命,这个世界上,文斗远远要高于武斗,巫道仆成天做的事情,就是在布点,当点与点相互交错形成蜘蛛网时,那是巫道教可成!
金学夫由于不懂巫教改革这些事,自己也从未参与过这些事,所以他保持中立,见水晓星拱手说道:“恕我冒犯,我知晓巫教想彻底改革,一定离不开掌事长老,如今掌事长老的功名并不亚于三世老祖,这一点大家应该都无疑义,如今巫教已经迎来了一个新的时代,谈妥掌事长老能与我义父走到一起,那么巫教巫教自然就成为了一家,不但顺理成章,而且我想朱真、巫娆还有诸位长老们、教众们均不会有何疑义!”
“这……”巫道仆并未再争辩下去,经过与多日与金学夫的切磋巫道,巫道仆心中也就越加的敬仰金学夫,而且金学夫在巫道仆的眼中就像一位大哥哥,巫教有他坐镇,巫道仆心中还是会踏实一些的,这一来二去的,心中自然也就会生情,但还不足够是爱情,再加以巫道仆又是一位守旧情的人,所以多年来自己从未想过再嫁的事情,水晓星这次突然提出此事,那压在巫道仆心底早已快忘却的事,又一次涌向了心头。
而金学夫这个人也与巫道仆有些相似,话说二人不在一起,还真是天理不容,二人的性格极为投缘,只因巫道仆并不会干涉金学夫习道,反而还会虚心听受,不仅如此,金学夫由于就是因不喜巫,所以才愧对了朱昭,离开了赫图拉城,那也因当时朱昭功高盖世,她心中就只有巫教和巫法,对于感情之事早已抛开在外。
其实朱昭当时也是有苦衷的,就在于她的身份过于的特殊,她巫法违背巫教的规定,所以才辜负了金学夫,但朱昭毕竟已逝,一切到此都应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一章 道步与巫步
水晓星说得面面俱到,还将巫教改革的重点讲述了出来,巫道仆对此也是刮目相看,在申江巫教被阿果占领后,巫道仆就认为水晓星这个人就是长相帅气一些,才会夺得真主的垂青,但现在看起来,这个人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巫教的确离不开他。
然而温青此时看出了一些端倪,她本想给水晓星使眼色,但凭掌事长老的洞察力,她一定会察觉,温青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就只好将这件事搁置在了心里。
其实金学夫与巫道仆而然,的确曾互相喜欢多对方,可就是因为二人的念旧加上巫教的规矩,才导致这二人迟迟没有新的动向,而水晓星虽说这次直言,但他毕竟没有女孩子心细,然而感情的事,不一定人多才好,此时水晓星等人就应该出去,将空间留给金学夫与巫道仆,让其二人好好谈谈,之后水晓星再去各自所住之地,相互问问对方,想想两位岁数加起来可就是一世,当着三个孩子的面,自然有些话难以启齿,再说了二人均是巫教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总该让他二人下来台才是。
此时场面十分尴尬,巫娆转头瞧了一眼身旁的温青,温青由于就在巫娆身边,她背起手拉了拉巫娆,巫娆立刻就知晓温青的心意,但巫娆的胆子在巫道仆面前也不比温青大多少,但她可不像温青那样沉得住气,反而心急的很,便是不吐不快,温青多次示意她不要说出来,自己知晓就好,待找个好时机再拉着教主离开也就是了。
在这迫在眉睫之时,巫娆认为此时就是最好的时机,她突然说道:“糟糕啦!温青后天就要与晓星哥……是教主比试第二场闪身,师父、掌事长老,我得带着教主去温习巫步才行了,否者教主若输给了温青,那我的颜面不好看,教主可就要怪罪我喽!”
金学夫与巫道仆哪里能猜不透这几个小孩子要做些什么,不过巫道仆并未说话,听金学夫说道:“巫娆你还是带着晓星去吧,温青你也去吧,今天吃晚饭就不要去巫教餐厅了,今天毕竟是我收徒的大好日子,道仆你也留下吧!”
巫道仆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巫道仆心想你是巫教之父,在巫教中你说话一言九鼎,我只是巫教中的掌事长老,哪里能不听从你的安排,不给你巫教之父的面子,岂不等于不给真主的面子!
此时巫娆你忙拉起水晓星就跑,温青就只是犹豫了一下,险些就给巫娆丢下,听她急忙低声说道:“巫娆,等等我!”
温青也瞬步跑了出去,这三人一窝蜂的溜走了,巫道仆还特地回头看了看门口,便是摇头说道:“哎!这群孩子,一点巫教的礼仪都不懂,竟然连门都不关就冒冒失失的离去了!”
巫道仆话语刚落,只听“啪嚓”一声从门口传来,也不知是谁?竟然一下就将门给关上了,可不关门还好,当门关上那一刻,屋内的微气候瞬间变得凝聚了起来,巫道仆心中还是有些尴尬的,话说感情之事若是藏在各自心中便好,一旦讲述了出来,也许连朋友都都做不成,但巫道仆不然,她毕竟还是巫教的一份子,就算她以金学夫的感情已到达极限,但她依旧不会离开巫教,不会辜负母亲巫三太的养育之恩。
那金学夫此时是坐立不安,他灵机一动便是起身给巫道仆沏了一杯茶水,话说这还是金学夫第一次为巫道仆奉茶,曾经巫道仆来金学夫这里时,可从来没有过这番待遇,巫道仆急忙说道:“学夫兄今儿是怎么了?可别听那几个孩子胡言乱语,我俩都这把年纪了,而且心中都只有巫教,哪里还有时间提提那些感情之事来!”
金学夫知晓,巫道仆这是想以进为退,她先开口其实就是想听听我如何说,见金学夫背起手就走向窗前,他并未看着巫道仆,于是说道:“巫教真的浩大,道仆你说巫教与人心比起来究竟谁大谁小呢?”
巫道仆知晓说人心大,那就证明自己有叛教之心,若说巫教大,就是睁着眼睛再说瞎话,所以她不能回答金学夫这个问题,但又不能不回答,她说道:“巫教有多大,人心就有多大!”
金学夫暗地笑了笑,紧着着他又一本正经的回头说道:“道仆竟然人心与巫教一同大,那我们为何不能像巫教那样呢!”
巫道仆知晓金学夫之意就是让自己的心再变得宽广一些,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巫教在成长,人也渐渐老去,总该再成长一些吧,也许那些过往已久的事,是应该封存的时候了。
此后二人又聊了一阵子关于巫教的事,其实他二人都知晓此刻聊巫教,无疑就是在转移话题,不过金学夫可以肯定,巫道仆的确对自己有心,而巫道仆也知晓了金学夫对自己也是又意的,但二人最终还是没有谈起情来,二人可都抹不开那个面子。
而巫娆拉着水晓星出去后,温青也就跟了上去,三人这会都一同坐在大树下聊着天,听巫娆说道:“吓死我了,温青你说说,母亲回去会咋处置咱们呀?”
“不好说,若掌事长老与师父这事能成,那今后我们可就有好日子过了,掌事长老总不会冷淡师父,那样掌事长老也就更忙了,对外要处理教务,对内还要服侍师父,可若是不成,那我俩可就惨了,巫娆不如我俩出去躲一躲听听声再说好啦!”温青说道。
其实温青与巫娆一样,二女都很年轻,而且一遇到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后,马上就会出去躲一躲,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就是这个道理,至于巫娆平日里都会躲到门卫哪里,而温青多半也会请假躲到奶奶那边小住几天,忽听水晓星笑了笑,他说道:“此事是我讲出来的,你俩还是放心好了,我毕竟还是教主,我护着你们相比掌事长老不会刁难你俩,待晚些回去吃饭,我先进入义父家探探虚实,若无事我再偷偷喊你俩进来!”
“太好啦晓星哥!还是晓星哥处处想着我,”巫娆转头又瞧了一眼温青,接着说道:“不过晓星哥你的好日子也快到了,后天温青可不会轻易就绕过你的,我看现在时间还早,咱们还是快些去修习巫步要紧。”
在大事面前,巫娆是不会退缩的,只是这些家事上,才最令她头疼,又听温青说道:“后天我倒也会手下留情,教主毕竟修习时间还短,想来一天半的时间难以胜我,我看后天就算我赢好啦!”
“温青你想得美!只有还有时间,晓星哥就有胜过你的机会,走……”巫娆急忙拉起了水晓星,这会就向着一旁走去,温青急忙瞬步赶上,她说道:“等等我巫娆,若我也传授教主一些闪身之术,也许教主集我二人之短长,或许会有胜我的几率。”
“温青你可别说大话,晓星哥是有闪身底子的,只是方法欠缺了一些,而且道家人本身闪身就不及巫家人,不过道家人的心态要远远胜于巫家人,怎么说呢,若你闪身再快,晓星哥能识破你的即将闪身在方法,同样可以夺走主动权,那是闪身的弊端就将出现,因为闪身越快,自己头脑转得也就越快,在那一瞬间若你没有考虑好下次闪身之地,倘若再被人重伤在先,闪身反而会使其伤势更重!”
巫娆的话不得不令水晓星深思,这些事水晓星可是从未听人提及过,原来闪身还有如此大的学问,他说道:“巫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不过温青的确很厉害,若我输了,只能说我学艺不精,到时候还请巫娆和温青两位妹子,多多教授才是。”
“那是自然的,只要教主肯学就好!”温青说话还是很腼腆的,毕竟教主夸赞了她。
说起巫步与道步,其实有个实质性的区别,就在于二者修习的本质不同,巫教已修习法术为主,而道家以修心修身为主,也正因道步不是主修,在加上本身道法就不如巫法强大的缘故,所以道步才远远不及巫步厉害。
但水晓星已经有了道步的底子,在此之上若在修习巫步,那么二人若能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水晓星的闪身也将大幅度提高,但这些还需靠他自己的悟性。
至于巫教巫步的修习,大多人都不会在一起修习,巫步并不会像一套法术那样,按部就班也可修习的很强,而巫步的灵活性极强,是一套毫无规则的法术,但道家人常讲,就是万变不离其宗,水晓星只需要跟巫娆修习巫步的实质即可,至于巫步千变万化的行步,均是因人而异,但目前可以看出巫娆与温青的行步,在巫教中的确是十一数二的,但与其朱真或者巫道仆比起来,不知是强还是弱。
那么修习巫步,首先也就要了解行步,基本的行步其才是重中之重,而道步是从八卦中衍化而生,水晓星自然很了解,但八卦亦千变万化,水晓星也只是学到一些皮毛而已,毕竟马家人不像茅家人那样,包括林姚与大脑袋,他们都属于只学到了一些基本功而已。(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二章 二步集身
从皮毛到进阶,那还需靠水晓星他们自学成才,而马家流传下来的道书又极少,就只有《马家道书》这一本,况且书中提及道步的句子还真是少得可怜,水晓星曾翻阅过无数次马家道书,争气悟出一些其中的奥秘,但上面仅仅就说明了八卦道步最基本的行步,虽说水晓星与林姚等人都练习过行步,但始终没有卓越的表现,直至今日林姚与大脑袋的行步依旧是如此的慢,看来巫娆说得是对的,水晓星他们用的方法可能是错误的。
反而茅家人却不然,茅家流传下来的道书极多,其中家喻户晓的就是《茅家道术》,其实就是茅家道书中的一个分支而已,苏心曾经看过一夜的茅家道书,她的所见所闻,也许就要高于水晓星与林姚等人,除此之外,茅家还有许多未流传下来的道术,甚至还有那上古道术的法门。
毛十三天师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他的道法登峰造极,马家水镜道长曾经就请过毛十三太师出师降龙之事,但毛十三与水镜道长的南北道法虽说有所差异,但本质还是有很多类似之处的,这南茅北马本是齐名,说明那时候水镜道长的道法并不在毛十三之下,只是因降龙那事过后,水镜道长匆忙收徒包师父,从此他就绕无音讯,消失在了红山当中,可以说那个时期,马家出现了一次历史性的空荡与转折,失落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而毛十三可以说将必生的法术都传给了毛豆豆,将来毛豆豆在道术领域上,一定是要打压马家的,不过马家还有懂纯正法术的林姚在,毕竟水晓星修习了巫法,而林姚一身道艺均是马家传授,而且林姚在解卦上的成就要远远高于茅家人,单凭此一点,林姚就足以执掌马家,而解卦并非像算命那么简单,要知晓习天道法术最基本的一条就是解卦,想来林姚她一定也会有出头之日的那一天。
此时水晓星与巫娆、温青二人,依旧在习着巫步,但温青这个人并不简单,水晓星想在一天半的时间里习懂二人教授的巫步,所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照葫芦画瓢的事,谁都会,可要领悟其中真谛,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就好比水晓星习红山巫书那样,他虽说能在一夜之间通背红山巫书,但巫书内的奥秘,也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捂得的事。
三人习了一下午的巫步,临吃晚饭时,巫娆问道:“晓星哥你觉得这一下午你学得咋样?我与温青教你的都记下了吗?”
巫娆似有不放心之意,她眼巴巴的看着水晓星,而水晓星平时有个毛病,就是他在无法肯定的时候都会笑一下,而他这一笑巫娆与温青可都知晓他学到什么程度了,温青皱起了眉头,心想难道是自己教的不好?只听水晓星说道:“行步上我已经熟记了,但巫步内的学问的确甚高,我晚上还需再温习温习才行,对了巫娆,明天你与温青是否又教授我新的知识,若是如此,那我今夜一定要好好温习温习才是了。”
“那是自然,今天教晓星哥的行步只是最基本的,明天才是正式上课呐!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晓星哥你确定你都记下了吗?”巫娆好奇道。
因为如此多的行步步骤,当时巫娆可是学了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而且她当时还时长会忘记一些行步的口诀,对此巫娆怎能不怀疑水晓星。
又听水晓星说道:“恩!我都记下了,我可以保证一字不漏,而且我还分析了一下行步的规律,知晓巫娆你教授的与温青教授的行步方法中不同之处,若是我加以温习,想必许时就能将其二步融为一体。”
“啥!”巫娆时不敢相信水晓星的大话,不禁又问道:“真的全都学会了么?”
温青那眼神此时也很诡异,心想若教主一下午就可以习得我二人的巫步行步,那教主的确是位奇才,不过教主都爱面子,就算有不会的,他也不会讲在明面上,估计稍后才会加紧时日温习。
见水晓星点了点头,于是说道:“行步的方法千变万化,我现在倒是可以衍化出几种来,还请巫娆与温青两位妹子多多指点!”
水晓星走巫步可与巫娆和温青大有不同,虽说二女教授了水晓星巫步,但也是最基本的巫步,而水晓星由于有道步在先,故而依旧以道步为基础,再加以巫步的行步方法与法术,行走起来不但诡异,而且闪身的速度也大有提升。
曾说过道步以八卦步为基础,而巫步却是与星辰未基础,最典型的就是北斗七星,故而道步称之为八卦步,巫步称之为七星步,从数字上来看,八卦步一定比七星步衍化出的步数要多,照理所应该会更强一些,但有时多步就会导致闪身的速度减慢,不过却增加了防守性,而七星步就是与速度号称,俗话说天下武学无快不破,我七星巫步足够快,出手在先,让你根本无法防御,那么你就已经输给了我。
那巫娆曾经就是因此赢得的水晓星,之因水晓星的八卦步习得还不够道家,看来他只专注习红山巫书,也是不行的,红山巫书毕竟只是六心六巫咒,睡了咒术极为厉害,但水晓星没有足够强大的根基,就算催动那十二律咒,也是较吃力的。
所以水晓星当务之急就是要巩固道步,习好巫步,并将其融为一体,那样才会攻守兼备,只有攻守兼备才能赢过巫娆与温青,这一点水晓星今天终于顿悟了出来。
水晓星从八卦步走去,时不时就会融入七星步,而且那速度极快,也曾也几步就连巫娆也未看清,就在这几步时,巫娆便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竟然鼓起掌来,并喊道:“晓星哥你果然是习巫的奇才,虽说行步还有破绽,但加以时日一定能超越我,我没有道步的底子,将来一定不是晓星哥你的敌手,不过晓星哥你想赢温青,那还得加紧练习才是呀!”
巫娆如此说道,足意说明温青的巫步还要比巫娆快,有几步巫娆未看清的行步,那温青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不过温青也知晓,虽说那教主行的那两步自己可以看清,可自己却不敢冒然入步去击打他,也因那几步行步后的换步极进,不足眨眼间自己就会陷入其中,若攻不及时,自己很有可能被击。
但温青可以看见水晓星的行步,这说明他已经知晓水晓星的步路,温青已经知晓水晓星的奇才,但也知晓他应该不会再一夜之间再有何大的成就,因为步路万变不离其中,而步路就是指一次行步后,下次行步的路线,当然这个路线会多变,但它即使千变万化,最终还是要顺应北斗,说白了就是虚步多变,实步一定走北斗,但巫步并非像北斗那七个点来回行走那么简单,而是每个点,都是可以互换的,所以巫步的灵活性与行步的距离要远远大于道步。
此刻巫娆又去水晓星身旁指点了起来,温青仰头看看天色,心中还是有些焦虑的,她急忙跑到巫娆身旁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师父与掌事长老不知谈得如何?我俩现在还是热锅上的蚂蚁,而且师父收徒,还第一次请我俩吃饭,咱们也别让师父等久了才是,还是让教主赶快回去探探虚实,若是无事,我俩也好放心大胆的去吃晚餐呀!”
巫娆一拍额头,说道:“糟糕!我差点就忘却了此事,晓星哥你还是别练啦,我与温青的命可都在你的手上那,你还是快回去看看我师父与我母亲咋样啦?不管有没有事,都要出来告诉我俩一声,若是情形不好,我与温青还是赶紧逃走暂避一时要紧。”
对与逃走暂避,其实都是巫娆与温青的计谋,二人知晓巫道仆离不了她俩,二人巫道仆这个人还有个毛病,就是生气只是一时的,第二天就像没事人一样,故而巫道仆在巫教中还有一个称号,那就是她想饶过的人,只要她逃走就不会出事,她若想杀的人,也无人可以逃脱当日,那个称号就是,赤霞巫,就是红色晚霞的巫教之意,说明明早定然又是一个大好的晴天,因为今晚巫道仆就会当机立断,该活的依旧可以看见明早的太阳,该死的也绝活不过今晚,听起来还真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当三人一同来到金学夫家的大门口时,巫娆与温青就躲在了墙外,并偷偷告诉水晓星,一定要快些告知屋内的情况,水晓星知晓二人心急如焚,便是笑了笑就大步向着院内走去……
就在水晓星刚想开门时,不料金学夫就开门走了出来,他急忙说道:“晓星我还想出去寻你们回来,真是太巧了,对了巫娆与温青她俩人呢?”
“那个……”水晓星啥都会可唯独撒谎的功夫欠缺了一些,他急忙编了一个理由,于是说道:“巫娆与温青两位妹子教授我过于的劳累,我让其去洗澡放松一下,估计也在回来的路上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三章 圆满后青翠夜临
金学夫笑了笑,于是说道:“巫娆与温青这二人对你的感情非同一般嘛!你小子可别辜负了人家哦!”
金学夫话里有话,暗地里就是在试探自己的义子,听水晓星回道:“是啊!下午两位妹子都未休息,而且都很有耐心的传授我巫步,义父你所有不知,经过这一下午的学习,我的行步可是大有长进呢,而且闪身的速度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金学夫见义子不解自己的茬,心想还得再点点义子,于是又说道:“我听道仆说她已将巫娆许配给了你,而且你二人还订下了婚约,是有此事吗?”
水晓星这才知晓义父之意,于是说道:“义父,这事我也是必不得已,不知怎么的,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掌事长老,过后我又想了想,好像一切都是场精心设计的圈套,我现在也搞不懂,在巫教中究竟隐藏着多少的秘密了。”
提及此事时,金学夫的心突然就咯噔了一下,但面目并无恐慌之色,他用微笑掩饰住了心中的不安,于是说道:“巫教只是教规过于严厉,但巫教毕竟历史悠久,一道古城门尚且神秘,更何况是一座偌大的巫教了!”
金学夫可是知晓义子极其的聪明,若不再给其施加一些压力,想必他还会拿此事不依不饶,于是他又急忙说道:“对了晓星,巫娆这丫头还是很不错的,为父也很看好,若与我女儿朱真比起来,似乎又多了一些烟火之气,你大可再加上那些红颜知己择优而选,为父虽说守旧了些,但也会顺应如今自由恋爱的时代,终身大事为父虽说要把关,但还得看看晓星你的意思。
“义父……”水晓星无言以对在先,而且脸都红了起来,金学夫暗地笑了笑,总该让义子下来台才是,便又说道:“好啦!巫娆与温青此时也可回来了,咱们还是进屋去等等好了。”
而墙外的巫娆此时对温青说道:“,温青你刚刚听到晓星哥与师父的对话吗?晓星哥真聪明,还好师父技高一筹,否则就得全招喽!”
“教主当然聪明,不过红颜知己过多,这其实也不是一件好事,对了巫娆,一会进屋时咱俩可要对好口供,教主可是说咱俩去洗澡的,他也真会想,”温青说道。
此刻巫娆就起了色心,她开着玩笑并且嬉笑道:“温青你那洁白而又光滑的皮肤,想必教主一定很喜欢!”
温青偷偷挥了挥手,说道:“去去去,咋的嫉妒我呀?”
“当然有些嫉妒,不过我也就比你黑那么一丁点,还不是因为我小时候总在阳光下晒着习巫时弄的,哎!”巫娆叹了口气,心中还在抱怨母亲管教过于严厉,可巫娆与温青比起来,巫道仆的确管教巫娆极为严厉,站在站到太阳底下受罚到是多,习巫是到是少,这一点巫娆可是瞒不过温青的,但温青并未揭穿她,于是说道:“我还好一些,不过当时习巫时也很苦,而且奶奶从不让我出门,我多想看看那外边的世界呀!”
“对了!让晓星哥带着咱俩出去走走,我也想出去看看,我记得长大后我就从未出过巫教了,不过温青我比你强一切,起码我与门卫混的好,时常会在城门口处走走,但也不敢走太远,深怕被母亲给发现了!”
水晓星走进义父家中时,她见巫道仆正喝着茶,请安还是要走的,而巫道仆也提及巫娆与温青之事,水晓星照旧回答,听巫道仆说道:“教主来了后,这俩丫头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好在这次没有偷偷逃走,否则我定绕不过她俩!”
水晓星尴尬的笑了笑,于是说道:“这会她俩应该也快回来了,我出去看看!”巫道仆并没有拦住教主,此时金学夫上好菜后,也稍作休息了起来。
当水晓星离去后,巫道仆就对金学夫说道:“学夫兄你有所不知,这俩丫头平时被我给宠坏了,看来教主是出去通风报信去了,学夫兄你若不信,咱俩可以到窗口看一看!”
金学夫就算心中想去看一看,但去了就是怀疑巫娆与温青,身为师父的他自然不会那样去做,于是说道:“孩子们的事,就让孩子们去解决吧,咱俩一把年纪我看以后还是少参与,孩子们不触犯教规,道仆不也别太在意就是了!”
金学夫话语刚落三人就一同走了进来,按巫教的礼节依旧是请安,但金学夫与巫道仆均为提及此事,只有金学夫说道:“孩子们快过来吃饭啦!道仆走去吃饭。”
今夜的确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夜晚,金学夫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巫道仆其实也很高兴,此时的大家,就像是一家人,吃着喝着还谈着心,也就是因为这一顿饭,金学夫与巫道仆的心态都发生了一些为妙的改变。
金学夫渐渐悟懂了道,同时也就悟懂了人生真谛,而巫道仆也绝对自己应该放一放,时刻紧绷着头脑中这根线,压力实在过于的大,好在有金学夫在巫教,自己还能安心一些。
也许这就是二人感情到来之时,而水晓星多喝了几倍后,竟然随口说出一句话来,他竟然说道:“我的父亲死的找,义父就犹如我的亲生父亲,若掌事长老再成为我母亲,那我将不枉此生。
巫道仆听到此话后,并没有什么表情,但也没有说话,说明她已经默许了,而在巫道仆的心中是这样想的,若女儿嫁给了我教主,那么教主称呼自己一生母亲本是理所应当之事。
而此时巫娆也暗示师父给自己母亲夹菜,金学夫当时还有些难为情,但巫娆那小眼神飞的让师父不得不去这样做,故而金学夫照做了,而巫道仆还是没有拒绝金学夫,欣然接受后还是说了一句:“今天咱们不谈教务之事,学夫兄你别总想着我,总该为孩子们考虑考虑才是!”
温青眼前一亮,她跟在掌事长老身边如此久,多少还是懂一些她的脾气与性格,她低头吃着饭,边嚼着还边笑了笑。
而然就在这高兴的时刻,听巫道仆说道:“在巫教中,有些其实均不是人所愿,我道仆只希望人间太平,不再有浩劫纷争,然而我的压力虽大,但依旧不及真主之心的浩大,我也将追随真主管理好巫教!”
巫道仆之意三个孩子都未听出来,只有身为过来人的金学夫听懂了她的话,她的意思其实就是在告知金学夫,现在真主尚未痊愈,且巫教大难当头,是不该提及儿女私情之事的,然而今日你金学夫提及了此事,于情于理我巫道仆都不该有意见,只有遵从,但我毕竟是巫教的掌事长老,此事必须由你女儿朱真决定!
话说真主一言九鼎,一句话犹如圣旨,长老与教众无人敢不服从,那么此事就要等真主痊愈后,金学夫去见见自己女儿后,然后将此事告知给她,看看她的意见,若她同意,一切均皆大欢喜!
然而就在此话刚落,大护法青翠竟然闪身而来,她推开门的那一刻,金学夫与巫道仆都傻了眼,他们均以为真主出了事!
巫道仆首先起身拱手问道:“不知大护法深夜来此,有何要事?”
青翠毕竟年轻,不过很能沉住气,即便是真主那边发生了特殊的情况,听她说道:“你们再次聚餐竟然不请我?没办法我只有亲自来了!”
所有人的尴尬表情瞬间迎刃而解,金学夫笑了笑说道:“知晓你大护法比较忙,又陪伴我女儿身旁,我哪敢劳烦你来此啊!”
这里论资质出了金学夫之外,想必只有青翠最大了,她没大没小的直接就到了餐桌上,还吃了几口菜,这才说道:“学夫叔叔的手艺越来越强了,我今后一定得多来几次,对了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真主已经出关了,所以我才跑了出来!”
说道此事后,金学夫与巫道仆心中都是一惊,因为真主从未闭关,如今青翠说真主出关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但未怕事情败露,巫道仆先说道:“恭喜真主,此乃巫教之福啊!”
“哎呀!差点忘记了,我不能在此久留,我这次来可是正经事的,真主出关后就要见教主,我也拦不住,只好请教主跟我走一趟了。
这不正是水晓星心想的事,他迫不及待道:“那青翠你快带我去见朱真吧!我也很想见她!”
青翠即刻就领着水晓星辞别了大家,于是就向着巫教大殿那边走去……
但青翠与水晓星离开后,巫道仆越想越是不对,可又不能跟上去,但青翠的一个举动让巫道仆产生了怀疑,那就是青翠夹了几口菜,然而青翠来此一定是通风报信的,但她只言片语未提,这说明她一定在盘中留下记号,或者是什么东西。
巫道仆瞬步走向餐桌前瞧了瞧,才发现果然留有记号,虽说记号笼统,但已巫道仆的聪明才是是不难破解的,见巫道仆深思一阵后,便是一声招呼都未打,就匆忙离开了……
可未过片刻的功夫,她竟然又回来了,她随即拿出一封信说道:“这是大护法留下的,咱们大家一起看看吧……”(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四章 噩耗降临
巫道仆打开信后,自己先读了一遍,此时她的泪水就已然掉落在纸封之上,金学夫不知为何还是很心急,于是接过信看了看,才知晓上面写道:“真主前日似有好转之象,但是有回光返照之灶,今日突然不省人事,但夜里遭梦惊醒,醒来就一直喊着要见教主,我心中实在难忍,就只好答应了真主,可我亦无回天乏术,只能满足真主心意,带教主前往,不过真主得知教主即将前往,竟然可以坐起,这会还差人为其梳洗,恕我说句不敬的话,真主恐怕命不久矣!”
金学夫看过信后,整个人都傻了,他瞬间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那封信可从他的手尖滑落而下!
巫娆这才急忙从地上捡起信看了看,温青也急忙凑到一旁瞧了瞧,二人看过信上的内容后,就互相看着对方,而且许久都未开口说话。
此刻时间似乎都静止了下来,欢喜过后紧随着就是沉痛的打击,就连阅历极深的金学夫与巫道仆,此时都难以承受,真主若真如大护法青翠描述的那样,那巫教岂不就要无主,那么一切大业都将毁于一旦!
突然间,巫娆大声哭诉道:“不会的!这封信一定是假的,真主前几天就有了康复的起色,怎么今天突然就……”
“病倒了呢!”这几个字巫娆没有在大声,只是低声嘀咕道,似乎在于自己说话。
而青翠那边,这会她也带着水晓星来到了大殿当中,青翠这一路均为与水晓星说话,也未提及真主之事,然而已经走入大殿,再经过大殿,走过长廊后可就是真主的住所,再隐瞒恐怕也是瞒不住了,只见青翠突然间停下脚步,于是转身目不转睛的看着水晓星,水晓星一下子就被青翠那双锐眼给吓了一跳,便是问道:“青翠你这是找我有事吗?”
“的确如此!”青翠说话还是很简短的。
“若青翠你有事相求,不妨就直言说出,若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定然不会推迟!”水晓星当着巫教大护法的面,说话必然要谦虚一些,又听青翠说道:“这件事你一定能做到,而且也是你最后一次做的事!”
青翠的脾气水晓星多少还是了解的,此人年纪虽小,看似一位极其普通的小女孩,但心却极狠,出手绝不会给人留有生还的余地,所以巫教中有她的存在,没人敢对真主不敬,或者在背后说声真主的不是,可水晓星不知青翠说到最后一次,究竟为何意?难道青翠要在此处杀我不成?
在那短暂的思考时间里,水晓星真得想了很多,最终水晓星还是认为青翠毕竟与自己有些交情,就算青翠她不认可,可起码不是敌人,她犯不上来杀我,而且有真主在的一天,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水晓星直接问道:“青翠,你这是何意?”
“哎!”青翠一声长叹,转身走了几步,水晓星估计她应该在想事情,忽听她说道:“此事有关巫教存亡,如今是必不得已,我青翠不得不将实情告知给教主,其实真主并未闭关!”
“什么!”水晓星听到此话后极为诧异,于是急忙问道:“那真主她究竟在做些什么事?”
青翠直言不讳道:“真主她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前几天真主忽见好转之色,然而也正是教主你来之时,而真主对你的情义,教主你未必就一点不知,我身为她身边的丫鬟,又是巫教的大护法,我深知真主之心,她始终放不下对教主你的那份情,而教主你来得真不是时候,你此时出现,若真主知晓,恐怕她就会再因情而加重病情,故而我与掌事长老才设下计谋,不让你去真主的!”
水晓星听到此话后,心想还是很诧异的,不过他的心中一样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他的心中似乎也渐渐认为自从自己来时,经过的事情,似乎都是一场戏,所以他的表情上,并没有太慌张,听他说道:“此事我到也有些预感,但我还是希望朱真在闭关修习,我虽不知晓巫教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晓大家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否则义父他绝不会欺骗于我!”
那水晓星未怎么诧异,反而青翠听到水晓星的话后极为诧异,于是她又说道:“教主,恕我直言,真主恐命不久矣!从那次……”
青翠就将全部的真像都告知给了水晓星,而且最后还将自己给巫道仆写的那封信说给了水晓星听,原本青翠本打算将信直接就在金学夫家拿出了,让大家一同看,可人心都是肉长的,青翠也是人,尤其是她对真主的那片心,真是天地可鉴,同时她也知晓若不单独找教主出来说其此事,那巫教之父与掌事长老在教主面前可都是下不来台的,毕竟大家都欺骗了水晓星。
而且青翠实难讲出信中所写的那些话,她也说不出口,也不想说出口,她也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明天一起都会好转起来,可事实呢?真主她已经不行了,若非她有强大的巫法与修为,估计前些日子就已经离开了人世!
水晓星听到此话后与义父几乎相同,虽说他未直接瘫倒在地,也是直接扶住了一旁的立柱,于是低声说道:“青翠!你别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事!”
“千真万确!”青翠言道。
“怎么会呢?不会的!朱真不会死……”水晓星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又听青翠说道:“教主我还有一事相求,希望教主你一定答应我,我代表巫教,给教主你跪下了!”
青翠单膝跪地,水晓星便急忙搀扶起了青翠,于是说道:“青翠你有何事相求?若与真主有关,我一定答应!”
“为原真主的梦,你必须答应娶真主为妻,不过教主你要三思而行,因为真主她可能不会永久去陪伴你!也许真主冲喜后,身体就会有所好转呢?”青翠还是想试探一下教主是否真得对真主有情,但这件事情的确为难了水晓星,他看着青翠愣住了数秒,不过还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当水晓星答应青翠的请求后,青翠又说道:“教主我俩还是快走吧,真主恐怕都等急了!”说着二人就向着长廊走去,未过许时,二人就一同走进了真主的住所,然而令二人诧异的就是,真主此时就像好人一样,根本一点病态都未显色出来,她急忙起身说道:“晓星,你来啦!”那冰冷的面容上,还多了一份羞涩。
当水晓星走进朱真时,青翠就渐渐退了下去,不过她并未离开,而是躲到了后屋,随时观察这真主动向,若是情况不妙,青翠在此急速闪身而出,也许还能拉真主一把的。
水晓星虽说知晓朱真病情很重,心想朱真定然是怕我焦急,此刻应该是在强忍着,而且害怕我看出些什么,于是他装作无事人一样,一屁股就到了沙发上,便是说道:“朱真听说你病了,咋的还想不告诉我不成?可你瞒不住我!”
见真主轻轻挥了下衣袖,便是走到水晓星的身旁,她也坐了下来,于是说道:“我生病的时候是不是很难看?”
水晓星带搭不理的瞧了朱真一眼,其实这也是他一贯的作风,若自己过于主动,朱真一定会看穿自己,毕竟朱真是一教之主,可非常人能及,他说道:“朱真你生来就是美人坯子,这跟病不病有啥关系!”
朱真脸上突然有了一丝丝的喜色,但许久未开口说话,因为她此时身体上的全部力气都在支撑着她自己坐稳,只要稍有一松懈,朱真也许就再也起不来了,现在她根本没有开口的力气,便是独自缓了缓,水晓星见朱真许久未开口说话,于是本想先说,可突然间就不知从何说起,然而此时脑海中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义父与掌事长老的婚事,他说道:“朱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义父与掌事长老……”
听朱真接茬到,但声音极小,说道:“我又不傻,是能看得出来的……父亲与掌事长老……情意相投,目标一致,对巫教……的改革,有利,若他们能……走到一起,是我们巫教,最大的……最大的……”
朱真说到此时,她早已无法在坐立,而且身体可开始向前倾去,青翠见情形不好,本想即可闪身而去扶住真主,但此刻水晓星就已经起身来到真主的一旁,他一把就将朱真搂在自己的怀中,流水情不自禁的流落而下,有几滴竟然留在了真主的脸颊上,他还轻轻用衣袖为其擦了擦,青翠此时也哭了出来,她悄然退了两步后,又藏了起来。
“朱真我弄脏你了!”水晓星哭诉道后,就见朱真摇了摇头,听她说道:“晓星我可能无法掌管巫教了,我很想念我的母亲,也是该去陪陪母亲了,不过我还有些愿望没有实现,晓星你一定要答应我,”水晓星急忙点头示意,朱真又接着低声说道:“答应我不要让青翠为难,若我真的有事,就让青翠掌管巫教!”(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五章 真主离世
此刻青翠的眼泪,就犹如下雨一番,根本停不下来,她终于知晓,原来这个世界上,只有真主对自己最好,而水晓星那边又听朱真低声说道:“我还担心我的父亲,父亲也独自生活了那么就,一切前缘到此也应该画成一个句话,可我最了解我的父亲,若我不去逼他,他是绝不会同意娶掌事长老的,而掌事长老我也了解她,她与我父亲还真是天生一对,都是一个倔脾气,思想太过老旧了,如今我还是真主,我这次就逼着他们一次,我今日下令,让其今晚就结婚!晓星你先去转告青翠一声,晚了,也许我就看不见了!”
朱真说了这些话,可是花费了很大的气力,而且断断续续的说了很久,水晓星有些犹豫,又听朱真说道:“去吧,我没事的,真好我也休息一会儿。”
水晓星暂且将朱真放在沙发上,还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了朱真的胸前,真主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自己的手抬起,并一把攥着了水晓星的外衣,便是昏睡了过去!
然而此时青翠闪身而出,她知晓自己若不走出了,教主是定然寻不到的,然而水晓星见到青翠后,就将真主的话,转达给了青翠,青翠此时双眼通红,她哭过水晓星是看得出来的,于是还安慰了青翠几句:“青翠,一切均是命,不是你我能改变的,巫教不能没有你,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青翠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看沙发上躺着的真主,便是低声与教主说道:“教主你就在此守护真主,我即刻下令!”
没有水晓星在一旁时,巫教办事的效率也许会更快,青翠闪身极快,并将此事转达给了巫教之父与掌事长老,二人听后极为诧异,但这是真主下的令,就算是真主的父亲金学夫,他也不得违背真主的意愿,但如今这个意愿,可以说与遗愿没什么不同。
温青与巫娆二人的级别过低,巫教又有规定,所以她二人只能心急如焚的在真主住所外等候,青翠就带着金学夫与巫道仆,走进了真主的住所,然而此时真主又一次醒来,看来她并未昏睡,想来应该是在等候父亲与掌事长老到来。
金学夫毕竟是朱真的父亲,他急忙跑到女儿面前,问长问短,但朱真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于是说道:“父亲不要挂念女儿,女儿不能在陪伴父亲左右,不过父亲你还有晓星,今女儿送你一份大礼,还请父亲务必笑纳!”朱真的话依旧是断断续续的。
此刻金学夫的泪水也流了下来,又听朱真说道:“父亲不可如此,今儿是你大喜之日,你要高兴才成……唤掌事长老来!”
巫道仆急忙走来拱手说道:“参见真主!”
“不必如此,掌事长老我有一事相求,还请答应!”
如今真主说啥巫道仆都会答应,可唯独嫁给金学夫这事,自己还有些未想好,实在是太过于突然,就算结婚,总应该买套喜服穿才是,但最终巫道仆还是答应了真主嫁给金学夫这事,并让真主安心养病,自己一定会协助大护法好好照看巫教。
其实当时的巫道仆也就是想敷衍一下,然后此事就过去了,可未曾想真主说道:“那好!那父亲与未来的母亲,你二人就此地拜天地,对了,险些岔过,请巫娆与温青前来进殿,这样人就全了,且二女都在,都是你二老的见证人,想来你二老也不会反悔敷衍与我了!”
就这样青翠请巫娆与温青进入了真主的住所,还亲自主持了这场空前绝后的婚礼,均知晓婚礼的最后一拜之后就是送入洞房,与此同时朱真只留水晓星一人,其余人均让其退到了门外,就连青翠也包含在内!
当所有人都退去后,朱真说道:“晓星你可以抱着我吗?”
水晓星二话没说,直接就将朱真搂在了怀里,听朱真说道:“像母亲怀里一样暖和,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晓星你知晓我为何这么急让父亲与掌事长老结为连理吗?”
水晓星想了想,但又觉得自己想的理由都不太充分,于是问道:“朱真,这是为何呢?”
见朱真抿着嘴笑了一下,她那冰冷面容下突然笑起来,真的没美,就算朱真已经病入膏肓,但她的容貌依旧没有丝毫的改变,只是身体日渐消瘦了些,这一点水晓星抱着她时,是最只晓得。
“在我们女真族有个习俗,若家中有丧事,就不可以再办喜事的,是要等三年之后的,三年对两个相爱的人来说,是遥遥无期的,也许晓星你不懂,可你今后一定会懂我的,倘若我死了,父亲与掌事长老岂不……”
水晓星心想,朱真你都病到如此地步的,竟然还向着巫教与你的父亲,完全没有为自己考虑过,突然间朱真又说道:“晓星我美么?”
“朱真你很美,你的美在我心中无人能及!”水晓星说道。
“晓星你撒谎……我是能看出来的,不过我喜欢听,我还需问晓星你一件事情,若我活下来,晓星哥你会娶我吗?”
“我会!”水晓星斩钉截铁道。
朱真便是又安然的笑了下,她闭了一会双眼,于是又睁开说道:“你说道做到,那我今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将手放进我的怀里,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水晓星心想怀里,若伸手那岂不就……有了肌肤之亲,但又不得不去照做,于是他眼睛一闭,就将朱真怀里的东西取了出来,听朱真说道:“好啦!刚才就当是我与晓星你开玩笑,是不作数的,现在晓星你看看,你手中拿着的这本书,其实就是我巫教鼻祖流传下来的,此书乃巫教最上层巫法,就连我也不曾全部习得精髓,晓星你若想收回申江巫教,此书对你一定会有所帮助,切记此书巫法极为强大,不可轻习,一定要打好底子才行,你收好后切记不可让第三人看之。
水晓星这才知晓原来朱真是骗自己取出这本至高无上的巫书,才知晓朱真的良苦用心,但朱真说过此话后就没有说过话,双眼只是静静的再看着水晓星,而水晓星也一直在注视着朱真,之前朱真说话断断续续的,这会她根本没有力气再开口说话,水晓星知晓大事不妙,也许朱真已经要走了,便是急忙说出那句不该说出口的话,她说道:“朱真无论你病情如何,你都是我水晓星的妻子!”
见朱真的眼泪流落而下,她瞧着水晓星微微的点了点头,而此时水晓星也抓住了朱真的手,只见朱真奋力的拉了他一把,之后她的手就落了下去,与此同时她双眼也紧闭,一代真主朱真就在水晓星的怀中离开了人世!
水晓星的眼泪止不住的留着,他自言自语道:“你累了,好好的睡一觉吧!待你醒来时,一切又将是美好的,希望上苍为朱真找一户幸福美满的家庭,别在让她在背负如此重任了!”
不过朱真看来是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她双眼紧闭,没有痛苦的离去,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可她太年轻了,身为花季的少女,也许不该如此,而水晓星又身为道家人,他自然知晓朱真她已经了无牵挂,去了她母亲老真主那里,她们终于团聚了。
虽说朱真已经死去,但水晓星还是紧紧的抱着她,并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他迟迟不肯撒手,心中那道坎怎么能过得去呢!
然而此时真主住所外,若按正理来说应当称之为真主殿外,但朱真生前并不喜欢这个名字,而且没有家的感觉,所在自己给自己住的地方起了一个名字,就叫做真主住所,她时刻都在告知自己,自己就是巫教的真主,而这里才是自己的家,从这些事看来,真主她是多么想像水晓星他们那样自由自在,能出去走走,过一些平常人的生活啊!
可真主住所外早已炸开了锅,金学夫焦急如焚的来回行走,青翠时不时还瞧了几下门,但真主住所的门,一定相当牢靠,自然经过精心设计,敌人闯入都成难题,更何况再提隔音了,门口处自然听不见任何声音,而巫娆与温青二人便是各种讨论,但唯独就没提到那个死字,但此字她二人都挂在嘴边,若非金学夫与巫道仆在一旁,想必她俩早已说了出来。
巫娆与温青越是提起屋内之事,大家的心就越是着急,现如今只有巫道仆一字未提,想来她心中是有数的,真主已病入膏肓,若非教主来此,想必真主早已离开人世,可今后又该如何呢?巫教又该如何呢?最重要的还在于真主死讯将如何告知给诸位长老与教众门!
巫教无主后,难免就会有一场纷争,这场纷争关联着巫教的改革与生死存亡,倘若纷争之时,申江阿果与神秘黑衣人等人知晓真主过世之事再先,一定会有所行动,那么巫教内外夹击,如何才能保全?
巫道仆身为巫教的掌事长老,身负真主委托重任在先,她就不得不想这么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在她的眼中都将有最好的一面与最坏的一面,利弊权衡之谋看来非巫道仆莫属!(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六章 上古巫书残卷
水晓星抱着朱真许时后,这才慢慢将朱真的遗体放在了沙发上,他转头看了看朱真千叮嘱万嘱咐又骗自己取来的那本巫书,可当水晓星仔细一看巫书的书封时,他就被书封上的几个字给震撼到了!
这本书看似极为陈旧,是有些年头,不过纸张不知是何材质,竟然没有一页残篇,其上面几个金色大字最为显眼,写到上古巫书残卷,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到马红山手抄译本,其实这本书就是冥界从六道而出的地狱之书《幽暗死灵术述》,但只是其中一份残卷,这一残卷当年被马红山所得,故而马红山才创立的巫教,成为巫教开山祖师,也就是大家时常说起的巫教鼻祖。
但手抄译本这几个字还是值得后人揣摩的,既然是译本,又提及是马红山所译,那么问题也就出现了,首先就要先从马红山说起,当年他得到幽暗死灵术述残卷后,又习得了书中的精髓,这才创建了巫教,足以证明马红山这个人的悟性极高,但当年马红山习幽暗死灵术述的残卷时,毕竟只有马红山一人顿悟此书的奥秘。
然而地狱之书博大精深,内藏秘密无数,马红山即便领悟能力再强,可他毕竟还是血肉之躯,绝不可能百分之百将幽暗死灵术述全部顿悟,说白了若是换一个人得此地书,那么他的所学所悟,再写下的译本,也许就会与马红山写下的译本,就会发生一些分歧,或者二人写下的某些篇章各自都是没有提及的,这就是人的悟性与领悟的能力不同,所习到的东西也大有不同。
再因地书幽暗死灵术述乃是冥界中至高无上的巫书,而地书这个名字,只是人间的叫法,此书在冥界可是称之为地狱之书的,所以上面的字体与人间界的字体定然是有所差别的,但现在可以看出,差别的确是有的,但无人真正看过地书,那么既然水晓星所拿着的这本书,上面已经写着是译本,就至于说明,这本书是经过翻译过的。
大家都知晓,一个地区有一个地区的习俗,加上地区的差异,包括说话方式,说话的语气,倒装句,方言等等的,均有不同,更何况是冥界与人间界如此大才差异呢!
所以水晓星手中拿着的这本书,只能说它是马红山所悟所写,是不能称之为幽暗死灵术述残卷的,故而只好称之为上古巫书残卷,而那地书中的确描述许多上古法术,再因马红山创建的是巫教,这种叫法也就不足为奇,也是合情合理的。
仅仅如此,这本巫书中的法术也是极强的,好多法术就算马红山当年已经误出写下,但人不胜天,过于邪性的,要求过于苛刻的,还有女子篇章,习得年岁的要求,好多法术马红山都无缘去学,因此此书才只传给历代真主,其他人可是无缘一见的。
可不要小看了这本书,红山巫书中的六心六重十二律咒术就源于这本上古巫书,但红山巫书的源头并非仅此一本残卷,而那幽暗死灵术述另一残卷可是被马创世所得,才创立了马家道派,到了中期是马家人还是很多的,那时也称之为马家道教,直至今日,马家看来也就只能称之为马家了,不过起码还有三个人,水晓星、林姚、张少飞,多少还是称之为马家道教好听一些吧!
这马家中有一本马家道书,其实就源于另一本幽暗死灵术述的残卷,但马家道书中并没有那些邪性的法术,早年都被马创世所删减,不过删减中的一部分,还是可以学习的,但也非有缘人不可学之,其实都是对学习之人又苛刻要求的。
之后马红山与马创世,结为莫逆之交后,而且又通过自己的才学,参悟两份的幽暗死灵术述残卷,这时大家一定要看清楚,是两份,说明马红山曾看过马创世的捡到的残卷,而马创世也看过马红山当时捡到的残卷,故而顿悟这两份幽暗死灵术述的人,可是两个人,话说两个人再相互切磋写下的书,也就是红山巫书,那么此书中所记载的法术,一定是极强的!
可话又说了回来,为何水晓星习得我红山巫书,迟迟不见有个进展,虽说在冥界是他冲破了魂魄台,可他也险些丧命与此,若非天缘,估计他早已命丧冥界,不过大家都知晓,学习要一步一步的学,红山巫书乃是一本法术极其高深的巫书,若非水晓星有从小习马家道书的底子与修为,估计他还习不了红山巫书,这一点从他的反噬上就可以看出端倪。
所以说学习都要经历一个过程,人生其实也是一个过程,小的时候天真求索,长大后的思想转变,越加苍老后的阅历提升,都是一个开眼界与求知识的过程,若马家道书是一本初中学习的书籍,那么红山巫书就将是大学需要学习的书籍,没有学高中那个阶段,水晓星就跳了级,肯定很难去理解,加以阅历与时期的不同,所以他的领悟也就大有不同。
当然这只是举例,马家道书绝不是初中书籍那么简单,只不过马家道书中的难以程度是递增的,而这个递增并不是越往后学越难,而是随着时间、年岁、阅历等的改变,再看马家道书就会领悟出一些新的奥秘来,这其实就是“道”也是入道的前提。
然而红山巫书不然,红山巫书并没有这个递增,从书中所写就知晓,上面没有一句废话,直接进入主题,这说明什么?说明红山巫书直接被定义为是一本至高无上的巫书!那么水晓星还是硬生生的习了,但法术毕竟不是很强。
那么又将看出,想习好红山巫书,就将有两个前提,其一就是习好马家道书,其二就是习好上古巫书残卷,也因红山巫书是在此二书之上,又经过马创世与马红山互相讨论,互相顿悟地书残卷,才编著的,所以才他二人才创出了奇迹,但红山巫书毕竟还是去掉了七分邪性,若按正理来说,其实是不应该如此的,但当年的马红山与马创世二人的阅历乃至修为,均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为何只保留三分却去其七分,那一定是有道理的,其实水晓星并不知晓,三分乃是人类习得地书的上线,若多一分人习后就会进入魔道,是根本控制不了的。
这样看来,朱真死前留给水晓星的这本上古巫书,将对水晓星习好红山巫书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而朱真这样做,无疑也是在伤水晓星的心,如今朱真已经死去,水晓星这辈子也无法报答朱真对他的这份情义,看来水晓星当时说的那句话是对的,朱真你就是我的妻子,想来水晓星心中这道坎是很难过去了,他此时此刻的情均在朱真身上,不知时间可否冲淡这一切。
见水晓星将这本上古巫书小心翼翼的揣进了自己的怀中,这才跪在屈膝跪在真主的面前,他抚捧着真主的脸颊,而此时水晓星还能感觉到朱真的低温,不过她越来越冷,也许朱真会感觉到水晓星手掌中传来的温暖,让她一路年呵呵的离开,随着时间点点滴滴的流逝,也是该与朱真说告别的时候了,见水晓星差掉脸颊上的泪水,就大步向着门口走去,当他打开门的那一刻,时间又再一次静止不前,倒也有最快的人,巫娆直接问道:“晓星哥,真主病情有所好转了吗?”
这句话让水晓星无法回答,水晓星并未说话,而是低下了头,又摇了摇头,此时金学夫与巫道仆,还有温青的心中都是十分焦急的,不知水晓星摇头究竟是何意,突然水晓星抬头说道:“朱真已经离开了我们!”
现场瞬间变得混乱了起来,金学夫立刻开口说道:“晓星!朱真她真的……”
而一旁的巫道仆并未问起,但眼泪早已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忽听巫娆哭诉道:“真主不会死的,咱们都不能没有真主,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将咱们的梦都带走了!”
只见金学夫转身就走向真主的住所,见到女儿遗体时,他才跪在沙发前,说了好多好多的往事……巫道仆虽说也实为难过,但她也担心金学夫哭坏了身体,现如今巫教没有了真主,可不能在没有金学夫主持,未免巫教就会发生内乱!
然而此时大家都忽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巫教的大护法青翠,她虽说从得知真主死讯到看见真主遗体,她均未掉下过一滴眼泪,但这里就算所有人加起来,恐怕也不及青翠对真主的情义,青翠此刻也许真的傻了,傻到眼泪都不知如何留下。
她希望这一切均不是真实的,她希望这一切可以重来,回到从前,哪怕是真主病在床上,只要别带走真主就好,往事随风,眨眼间便已烟消云散,自古红颜薄命,那命宿究竟是谁定下的,若青翠知晓,此时此刻,她应该已经消失在了巫教当中……(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七章 青翠归隐
真主的死并不是一件小事,曾经可轰动南北方的巫教,如今依旧可轰动北方,真主无疑是巫教的主心骨,她的离去将会给巫教带来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因此巫教可能在一夜之间瓦解!
而真主年岁尚轻,尚且没有子嗣,那么继承下一任真主的人选就极为关键,虽说真主生前留有遗召,任命青翠为下一任真主,但青翠现如今毕竟是青巫派的领头人,青巫派的长老与教众们自然会服从与她,可巫教中毕竟还有两派,就是静巫派与掌事长老那一派。
如今抛下掌事长老这一派不提,单说说这静巫派,都知晓静巫派是由于新月回教担任大护法后,真主大赦天下并召回静巫派人马重新回到巫教,那么这些人当中,她们自然是不会服从青巫派领头人,大护法青翠担任下一任真主的, 所有多半都归顺在了掌事长老那一派下。
然而静巫派这些人当中,多半年岁都比较大,资质老阅历还深,其长老级别的人物在巫教当中也并不占少数,这都是真主亲自重新选拔的,其原因就是一碗水端平,让静平派的人知晓她们的归来都是为了巫教效力,真主并不会对静巫派有任何偏见,故而长老的选拔也自然要多一些。
可长老多了,现如今的难题也就多了起来,而历届真主的选拔均由老真主推荐,再由众位长老投票决定,但老真主的推荐最为重要,也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说白了就是得有人辅佐,但朱真是个例外,她并非是老真主辅佐,却是老真主身旁的青花大护法辅佐并顺利当上了真主,而当时的情况与现如今的情况可是大有不同的,当时静巫派叛乱均已经逃离巫教,所以巫教当中就只有静巫派的人马,再加上当时掌事长老巫三太坐镇,所以无人敢不付出朱真。
而如今朱真只是留有遗召,并没有亲手写下文书推荐青翠,那么其静巫派的长老们,一定会借此大做文章,当然她们也绝不可能让青翠担任下一任的真主。
不过话又说回来,巫教毕竟还有巫教之父金学夫与掌事长老巫三太在,他二人的声望都要远远高于诸位长老们,若他二人强力推举青翠为真主,就算静巫派的人再有反驳之意也是于是无果的,可她们心中毕竟难以服从,迟早巫教当中就要再出现一位像当年静平大护法那样的领头人,另一场纷争就犹如不定时的隐患,随时都可能暴发,那么青翠、金学夫、巫道仆,想必都是过不安稳的。
所以就因此事,在真主还未下葬前,开一场紧急又重大的会议是不可避免的,这场会议由巫道仆提议,由由真主的父亲,巫教之父亲金学夫亲自召开,参加会议的人除他二人以外,就还剩下水晓星、青翠、巫娆与温青四人。
虽说参加会议的只有这六个人,可开会的地点还是极为特殊的,就在真主住所的大厅里,而且参加这场会议的人均是巫教中的中流砥柱,水晓星乃申江巫教教主也应当算在其中。
这是一场千百来年,巫教当中所召开过的,最紧急的一次会议,也是一场不论阶级的会议,会议的主题就是真主离开人世后,接下来大家都应该怎么做?
巫道仆手下代表巫教长老发言,她说道:“真主之死乃巫教不幸,还请大家节哀顺变!不过今后巫教祸事将连连而出,不可不防啊!如今真主突然离世,让我等措手不及,如今我个人的意思就是暂且将真主的死讯保密,对外只说真主在闭关修习巫法,哪怕只脱几日也是好的,起码让我们大家有一个准备与部署的时间,不知大家都有何看法?”
水晓星、巫娆与温青都举双手赞同,这应当是当前最为关键的事情,与此同时青翠说道:“一切均听掌事长老安排,在没有部署周密前,真主之死切记不可轻传,以免巫教发生不测!”
大家虽说此时都很伤心,但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金学夫只是点了点头,又听巫道仆说道:“现在另一件关键是事就是下一任巫教真主之事,话说巫教不可一日无主,无主难以安教心,既然是真主生前留遗召,亲自任命大护法青翠为下一任真主,此事又是教主亲耳所听,亲口所传,想必一定服众,而大护法又是女真族人氏,其资质与阅历都甚高,所以我第一个赞同大护法青翠为巫教下一任真主。
但巫娆与温青并未说话,她二人跟随真主与掌事长老多年,对巫教中事又是了如指掌,她二人哪里不知晓青巫派与静巫派的纷争,虽说此时乃是真主亲自任命,但未免教心不稳,起码一少半的教众都不会服从于大护法青翠!
而此时金学夫开了口,他说话一言九鼎,如今巫教中只有他最大,听他说道:“青翠虽年岁尚轻,可才干过人,由她带领巫教,我还是很安心的,我也赞同道仆所说,同意下一任真主由青翠担任。
青翠看了一眼金学夫与巫道仆,于是说道:“多谢巫教之父与掌事长老的抬爱,论巫法我的确得母亲亲传,至少在巫教中难逢敌手,论才干我的确配当大护法之职,但我却无法胜任真主之职,早年我与真主都很小的时候,我的确不服她,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懂得母亲为何要这样做,也渐渐知晓真主在处教方面的才华,要远远在我之上,也许巫教就是属于真主的,而如今我二人情同姐妹,可真主她偏偏就先离我而去,我心已死悲痛欲绝,今后再无人能读懂我的心,与其再无知音相伴,不如早日辞去大护法之职,像我母亲那样回到田园当中清修,过一些安逸的生活。”
“万万不可!如今巫教正处于为难之时,还请大护法立刻接人巫教真主之职,以免教心不稳,倘若教众有疑义,大护法大可放心,巫教尚且有巫教之父与教主在,短时期内并不会出太大的纷争!”掌事长老起身拱手说道。
可无论大家怎么劝,青翠就是不受,她又说道:“我担任真主就是对不起真主,我不当人真主依旧是对不起真主,但对于巫教的兴衰而然,我宁愿对不起真主,也要保全巫教,如今巫教正处于改革期间,我深知我无法实现真主的遗愿,我决不能亲眼看着巫教毁于我手,巫教之父、教主、掌事长老,温青、巫娆、你们想让我青翠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不成吗?”
“这……”金学夫无法回答青翠的问题,他看了看巫道仆,只听巫道仆说道:“大护法,请听道仆一言,大护法你年岁尚轻,正时年轻有为之时,今后你若掌管巫教,必然会有一番作为,巫教的改革并非一朝一夕之季,大护法可慢慢融入其中,迟早会懂的巫道之法的!”
“如今巫教正时生死存亡之季,大护法您身为巫教的护法,有事真主任命的新任真主,您难道想丢下咱们大家不成?”
可无论巫道仆怎么说,青翠的去意已决,她说道:“真主的心中只有巫教,而我的心中就只有真主,真主如今都不在了,我身为大护法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虽身为大护法,可依旧摆脱不了青巫派领袖之职,可即便如此,真主依旧能将巫教重任托付给我,这份情谊我无法回报,巫道仆你乃真主亲选之人,巫教的改革与生死存亡,有你在我大可安心,若至于推选我为真主,那我今日就将真主之职让给巫道仆您,我知晓巫教在您的带领下一定会发扬光大,而那申江巫教您一定会与教主一同收会,完成真主与我的愿望!“
“大护法万万不可……”巫道仆急忙回应道,但青翠根本没有理会她在说些什么。
而说过话后的青翠就走到沙发前,她跪地给真主磕了三个响头,便是一抹泪水与大家说道:“真主离开了我们,今后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青翠这个人,我走了……”
随之青翠几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尽管大家都拦住,但谁能拦住青翠,巫教大护法的名号可不是虚名,她那闪身的速度极快,也许在当世就只有真主能后匹敌,但真主已经离世,这个世界也许在闪身上的造诣无人能超越青翠。
青翠离开后,会议依旧进行着,但大家几乎都哑口无言,过了许时后水晓星才第一个开口说道:“大家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青翠去意已决,她与朱真的那份情义天地可鉴,我想朱真在九泉之下也会瞑目,不过我还是希望青翠能够回来,也许青翠她真得累了,不如咱们就让其冷静冷静,我想凭咱们巫教的实力,还是能找到青翠的,现如今真主遗体之事才极为很重要,得赶快商议好办法才行,总不能让朱真就这样躺在沙发上吧!”
水晓星的话无疑说到了点子上,青翠突然的离去,让金学夫与巫道仆等人都措手不及,青翠身为巫教的大护法,她的离开与真主的离世,均牵连着巫教的生死存亡,没有了青翠在,那么巫教的祸事又将升起,青巫派没了主子,这怎么得了,当青翠走在,巫道仆也不在忌讳说这些事情,她便将此事讲在了明面上,因为青巫派本身人马就比青巫派人马多,而且巫教中一大半均是青巫派人马,若她们的主心骨走了,说明下面的人心也就散去了,她们散去不要紧,可一旦阿果来攻打巫教,那巫教岂不是要白白送给阿果!(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八章 北巫家寻棺
最终大家商议的结果是,暂且将大巫的尸体封存,那么为了防止尸体的腐烂,就一定要有水晶棺封存才行,当务之急寻找水晶棺才极为关键,而巫家的办事效率极其的高,找寻此棺自然容易,但此事事关重大,又不可轻易托付给她人,所以巫道仆觉定亲自走一趟,不过巫道仆离开了巫家,那么巫家的掌事长老一走,未免家中又会惹来大乱子,这该如何是好?水晓星不是巫家人,但胜似巫家人,只有他才拥有旁人的目光,他便是说道了此事。
可如今大巫一去,巫道仆的头脑似乎也傻了一半,听她说道:“的确如此,我险些就酿成大错,我此时若擅自离开巫家,那么大家一定会认为家中出了大事情,可我若不出去,又无法快速寻回水晶棺,这该如何是好呢?”
巫道仆可是忘记了巫教当中还有巫娆这个人,巫娆平日里与守门侍卫混的称兄道弟的,她出去一阵子,想必无人会怀疑些什么,不过想已经知晓水晶棺哪里有,就差如何运回巫教,运当然好运,可进巫教就是一件难事,但此时巫娆还是接了下来,她说道:“掌事长老放心好啦,此事就托付于我,我一定会顺利完成任务,明日午时前我一定将水晶棺运到大巫住所来,而且我还可以保证,此事绝不会走漏风声,不会闹得沸沸扬扬的!
“这……”巫道仆虽说相信巫娆的办事能力,但此事非同小可,运送水晶棺入教这事,怎么可能无人不知晓,所以巫道仆还是有些担忧的,正在巫道仆担忧之时,金学夫说道:“就让巫娆去历练一番吧!我相信巫娆一定会凯旋而归,不过我也知晓巫娆很小就在巫家,由于家规原因导致巫娆很少出得家去,她独自离开巫家我还是有些担心的,不如让晓星陪同巫娆一同前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温青此时心想,师父好偏心,咋就不叫我陪同巫娆一同出去呢?其实金学夫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温青,他见温青的脸上没有喜色,于是就说道了此事,他说道:“温青,你乃是巫家的中流砥柱,你对巫家众人都极为熟悉,而且目前只有你可进入朱真的住所,在大护卫青翠离去后,你要保护好这里,不许让外人吵扰,切记此事事关重大,巫家的生死存亡均在你的一念之间,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才是!”
温青此事才知晓原来师父是想让自己保护大巫的尸首,以防此事泄露出去,如此重任的确极为重要,听温青说道:“师父此事就交付给温青就好,温青一定完成任务!”
听巫道仆说道:“那我立刻部署巫家守卫,以防被逮人乘虚而入!”
“道仆万万不可,紧急部署巫家守卫,未免就会被人猜疑,依我看来,到不如不部署的好,而且还要松懈一些才行,若咱们巫教松懈了,想必申江巫教的阿果若是知晓,她一定摸不出咱们巫教人想要做些什么,我想她们应该不敢轻举妄动!”
“可阿果又不得不防,若申江阿果一旦来犯,那我巫家岂不就给阿果给占领了,到那时别说我巫家人的性命不保,就连巫家流传的上古巫书恐怕也难以保全,这些年里,她们的歹心,无疑不是惦记大巫手中的上古那本巫书,提到此事水晓星便是活到:“掌事长老大可安心,朱真在临终前已经将此书转交给我,还说道此书一定对我有些帮助,不过我不打算将此书作为己有,在巫家选出大巫后,我便会将此书转赠与她!”
巫道仆倒也未诧异,她心中早已料到此书就在申江巫家主子,水晓星的身上,不过此书在水晓星身上,巫道仆还是很放心的,因为谁也想不到上古巫书会在水晓星他的手中,而且水晓星为人巫道仆很清楚,他的巫法又多强大,巫道仆心中也是有数的,也许此书就应该归水晓星所有,这一切均是天意。
忽听巫道仆说道:“上古巫书在晓星身上,我们大可安心,学夫兄,接下来我们还应该做些什么?”
“走……”金学夫起身说道,随后他又说道:“这里交给温青就好了,晓星与你巫娆也离开吧,这见事情可不易拖延!”金学夫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含泪接着说道:“道仆,你如今已经是朱真的母亲,此时可作数吧!我看咱俩还是别参与其中了,还是会我哪里继续下棋好了!”
金学夫就是按兵不动之意,巫道仆这会头脑也变得清晰了起来,她说道:“既然是大巫生前的愿望,那此事自然作数,毕竟家有家规,我一个掌事长老,只有服从的份!”巫道仆便是随着金学夫首先离开了大巫的住所,之后巫娆又嘱咐温青一定要守护好大巫的住所,温青同时也嘱咐了巫娆与水晓星,告知二人不会留恋尘世,要速战速决,否则……
巫娆与水晓星都明白,大巫毕竟已经死去,尸首自然好快些入棺才好,这样真主的样貌才不会有所改变。
巫娆带着水晓星很快就混出了巫家,话说巫教的侍卫见巫娆还真如见到了铁子,巫娆说要出去一趟,那侍卫长不但没有拦阻,反而还让巫娆带些东西回来,看来侍卫长也好久没有出巫教的大门了,也想着买点尘世见的东西回来。
巫娆领着水晓星就向着北边走去,水晓星自然不知巫娆想带着他去哪里,便是问道此事,听巫娆说道:“晓星哥你不知晓,咱们巫家在赫图拉城当中,而赫图拉城北城门外,依旧有咱们巫教的分家,也称之为北巫教,那里也是有些人马的,总之大家都是自愿保护赫图拉城的,而且哪里修巫的人也不少!”
“我当年与母亲就守护在哪里,所以哪里我最熟悉,当年又一位长老,说来也是好意,那位长老不知从何处弄来这水晶棺,还说是送给大巫用的,当时我母亲极为生气,一气之下便将这位长老给撵回家去了,但那水晶棺依旧留在北巫教当中,只不过我母亲看着极为碍眼,就差人埋到了后院子当中,不过此事现如今想起来,的确会给咱家带了厄运,未想到我的父亲就离开了人世,所以这水晶棺也就派上了用场!”巫娆说道。
水晓星听懂了巫娆的话,这道家人均知晓埋空棺乃是填人之造,轻者大病三年,重者可是一命呜呼,水晓星未想到巫家的掌事长老竟然也能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可此事也怪不得掌事长老,毕竟是那位长老不会说话,大巫明明很年轻,这么早为其准备棺椁,的确有些不合时宜。
但这只是其一,水晓星更加诧异的还在于,那水晶棺可是已经埋葬了巫娆的父亲,那么巫娆来此取走水晶棺无疑就要将他的父亲重新安葬,难道这均是巫道仆之意,若是如此,足以说明巫道仆对朱真的情义要超过对巫娆父亲的情义。
但大家都知晓巫道仆这些年均为再嫁,早已将年轻貌美的时期给荒废得一干二净,还不是因为她念念不忘巫娆的父亲,可见在巫道仆的心中,一切人均抵不上大巫,她会将大巫放在第一位,将巫教放在第一位,看来朱真没有看错人,亦没有用错人。
带二人清晨来到北巫家后,那边依旧又侍卫守护北巫教的安全,他们对巫娆那是一百个好,寻常问短的也不占少数,其中又一位侍卫说道:“小巫娆,你回来可不是特地来看咱们的吧,快说说掌事长老又啥安排?”
巫娆没大没小的说道:“我可不小了,很快就会追上你们这群老家伙,恩!这次我回来还是想祭奠一下我的父亲,哎!若非是我执意请示母亲,母亲还不让我前来祭奠呢!”
提及此时,侍卫们均知晓这是巫娆的伤心事,故而也就没有再多问下去,其中还有一侍卫说道:“是啊!不过小巫娆你这次带着夫君回来见父亲,想必父亲在九泉之下也会瞑目喽!”
巫娆并没有反驳这侍卫的话,便是急忙拉起水晓星向着后沙丘走去。
这北巫家的所在地可是极为荒凉的,树木也是少见,而巫娆的父亲就葬在一处有树木的地方,话说的巫娆父亲的福,周围这三个树的长势还算不错,起码不像要死的样子,在二人来到此处时,巫娆就说道:“晓星哥咱俩还是快些开始行动吧!给你这个,巫娆递给了水晓星一样工具,话说这还算不得是什么工具,但挖挖这里是沙土,想必还是可以实现的,见巫娆三下五除二就使劲挖了起来,而水晓星知晓这可是巫娆亲生父亲的墓穴,他怎能如此做呢!”
水晓星犹豫不决,巫娆又说道:“晓星哥快挖吧,我的父亲也是大巫的手下,如今大巫已去,我的父亲即便是已经逝去多年,可生前也未曾报答过巫家教习如此多年的巫法,想必他也想为巫家再做一些事情,如今父亲终于做到了,想必父亲也会因为此时流传千古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