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龙快婿
当两个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的时候,小伙子整个人都愣住了。细看一下,身子底下压的原来是刚才跟自己顶嘴的臭小子。
司徒紫静也没有反应过来,定定地看着身上的那个小伙子,他长得一脸的黑,身上还散着又酸又臭的汗味。
咦?这个臭小子的脸怎么这么白啊?跟女孩子的一样,只见她的脸在看着自己的时候,脸“刷”地就红完了,然后急忙把自己扳下来,纵身一站,指着自己道:“你……你……”
“你什么你?不就是压倒了一下你而已嘛,那么紧张干嘛?你又不是女孩子!”小伙子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到司徒紫静的脸红到了脖子处,他奇怪盯着她道:“哟!你脸红了啊?不是吧,压你一下脸就红成这个样子,要不是你打扮成这个样子,我还真怀疑你会不会是个女人呢!”
周围立刻传来了一片笑声。此时四周已不再涌动了,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这边。
司徒紫静的脸更红了,她甚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又气又羞地指着小伙子道:“你……我要你向我赔礼道歉!”
“道歉?不是吧!”小伙子一阵哈笑,双手插着腰,打算来一次势死不低头的样子:“我方旭亮打娘胎出生到现在什么时候向人低过头认过错了?向来只有别人向我认错的份。”
司徒紫静脸更是气得由红变紫了,斗嘴一向不是自己的强项,为了泄,她一把从他的怀里抢过绣球,就想狠狠地向他砸去,可就在这时……
“好,小伙子,绣球落在了你的手里,你就是我罗大富的乘龙快婿!”罗大富突然走到了司徒紫静的身边道。
“啊?”所有的人一声惊叹,叫声最大的莫过于司徒紫静和方旭亮了,两个人张大了嘴巴,大得就差没有脱臼。
“罗老爷,我想你误会了……”司徒紫静想尽办法想解释着,乘龙快婿?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女儿身,到时他们知道的话,岂不是会被自己活活气死?
方旭亮也连连喝道:“是啊,罗老爷,那个绣球原本是我接到的,你就算要招乘龙快婿,那也是招我啊!”
自己费尽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抢到了这个绣球,岂可这样就拱手让人呢?
可是罗大富看了一眼他们后,虽然自己在楼上的时候看得很清楚是方旭亮先抢到绣球的,但觉得司徒紫静生得白白净净,一看就知道是个性情温和的人,而方旭亮则一脸的土黑,像个乡包子一样,自己岂可放心让女儿交给这样的一个人?反正现在绣球落在的是司徒紫静的手上,就算要指司徒紫静成为自己的女婿,别人也不会说自己赖皮。
想了一下,罗大富道:“什么原本是你接到的?如果说你的手碰到过这个绣球就算接到的话,那刚才那么多人碰过,那岂不是他们也算接到过绣球?”
语音刚落,那些人一个个连连点头起来,好像即使是自己得不到的,也不希望别人抢到一样。
罗大富满意地看着众人的反应,心里暗笑了起来,接着道:“反正现在我看到是落在这位小兄弟的手里,不管怎么样?你!”他指着司徒紫静道:“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罗大富的乘龙快婿,现在,马上去跟我女儿拜堂!”
“什么?这……这……”方旭亮气得差点要吐血了,煮熟的鸭子竟然给他飞了。
司徒紫静吓得汗珠都快流出来了:“张大爷,我想你误会了,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来抢这个绣球,只是……”
再次逼去拜堂
“怎么?难道你觉得我女儿配不上你吗?什么叫做没想过要来抢这个绣球?没想过的话你来这里干嘛?”罗大富怒了,让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话,那岂不是很丢自己的脸?
而楼上的那位千金小姐也一脸惊讶地看着司徒紫静,想不到这个荥阳县里,竟然有不被自己美色所迷惑的人。她不经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子”,那白里透红的皮肤吹弹可破,天底下真的有这么娇人的男子吗?
她嘴角一扬,露出了迷人的微笑。然后低声对身旁的丫环嘀咕了一阵,只见丫环“噗哧”一笑,然后连连点头,就迅地跑到楼下去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司徒紫静结巴了,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好。总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告诉他们自己是女的吧!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地落了下来!
“是啊是啊!罗老爷,她不懂得欣赏你女儿,但我懂啊,你招我吧!招我成你的女婿呀!”方旭亮急忙道。
不料罗大富却对他一喝道:“你闭嘴,这里没有你的事!”
“没……没有我的事啊?”方旭亮愣了,气得脸都绿了,绣球是自己辛辛苦苦抢回来的,可罗大富却一句没有你的事就把自己踢出局外去了。这叫自己怎么甘心呢?
他转过脸看着司徒紫静,头上都快冒烟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绣球到手了却说没想过要来抢这个绣球,真是个伪君子。
就在大家还在愣之际,罗晓诺的丫环走到了罗大富的身边,然后在他耳边一阵细语,罗大富听后,脸刹时微笑起来,然后看了看司徒紫静后一挥手道:“好了,你们快点带新郎倌好好地打扮一翻先,今晚直接让他跟我女儿拜堂成亲!”
“是!老爷。”
话音刚落,两个家丁马上一把抓住司徒紫静,硬生生的就把她往府里拖去。
天啊!这可如何是好?司徒紫静一边挣扎一边求饶:“罗老爷,你放过我吧,我不可以跟你女儿成亲的!真的不可以啊!罗老爷……罗老爷……”
可是罗大富却没有丝毫要改变主意的样子,也不问她有什么理由不可以,转身就往府里走去,而方旭亮忙追了下去,忙在一旁道:“罗老爷,你看那个小子,他根本就不想娶你女儿,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你就换成我吧!我可是很乐意娶你女儿哟!”
罗大富停下身子,转脸一瞪他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说换就换吗?”说完,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人了。
“这这这……”方旭亮停下了脚步,嘴巴张得大大的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他们一个个走进了府里,方旭亮最后绝望地长叹了一声,到嘴的肉飞了,这下真的无语了。这下别说自己嘲笑自己了,就连身边的人也都在对他指指点点。
倾刻间,方旭亮就成荥阳县的大笑话,无论走到了哪里都有人在他的身后评头论足。
给读者的话:
一亲,不好意思,因家有喜事,所在这两天更得会少点,但之后我会努力补回的,见谅。
更衣
司徒紫静被抓进了房间里后,四个男家丁硬是要帮她沐浴更衣,而她死死地抓紧了衣领,一刻也不敢放松。嘴里还不停地求他们放了自己。一个家丁抓住她的衣领,用力就想扯开来,幸好司徒紫静急时反应过来,一脚便踢了过去。
“哎哟!”一定,家丁马上便倒在了地上,苦苦呻吟着。
“公子,你就快点换了这身衣服吧!不要为难我们了,大家都是男人,你又有什么好害臊的呢?”另外一个家丁显然有些恐惧她刚才的暴力,硬的不行,那就只好来软的了。
就在这时,门外“嘭”的一声,罗大富大笑着跨了进来,看见司徒紫静还没有换好衣服,愣了一下便道:“喂,小子,你怎么还没有换衣服啊?我还等着你去娶我的女儿呢!”
“罗老爷,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成为你的女婿啊!”司徒紫静挣扎着来到罗大富的面前,“扑通”一声,便跪在了罗大富的面前。
罗大富脸色微变,撑开着那粗大的嗓门道:“怎么?臭小子,你还是不肯娶我的女儿,你可知道我的女儿长得貌若天仙,只要我罗大富说一声,保证前来提亲的人从这里排到洛阳城去!”
司徒紫静抬起头道:“罗老爷,我当然不会怀疑令千金的长相有多迷人啦,只是,在下实在是事出有因,恕我不能从命了。”
“事出有因?什么原因啊?”罗大富的嗓子大得就像带了喇叭一样,把脸往司徒紫静的面前一凑,一副想要把人给活吞的了样子:“难道是因为你家中已有妻室?”
司徒紫静一愣,拿这个来当成借口也不错啊,正当她想点头说是时,罗大富却又抢先一步哈哈大笑起来:“小子,你以为我是刚出来混的人吗?这么好骗,你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还不曾见过世面的人,又怎么会是娶了老婆的人呢?”
这下司徒紫静哑言了。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你这么拒绝这门亲事,也许是因为你还没有见过我的女儿,来来来!”罗大富一把抓起了司徒紫静的手,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女儿的真面目,保证让你垂涎三尺。完全打消要退婚的念头。”
罗大富说着,已经拖着司徒紫静走到了门口去了。
被他那粗大的肥手握着,司徒紫静感到自己的力气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可是毕竟是男女授受不亲,司徒紫静的脸红得就快要变成紫色了:“罗老爷……罗老爷……”
“爹爹。”不知道什么时候,罗晓诺突然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此时她已经摘下了面纱,露出了那纤细的瓜子脸,弯弯的柳月眉,乌黑闪亮的羽睫,红似樱桃的的小嘴,别说男人看了她会着迷,就连司徒紫静自己身为女人看见了她,也都觉得有几分沉醉。
“哟,晓诺,你来得正好,这个臭小子她一再地央求我叫我放过她,所以,我特意带他来看看你的相貌,看她看完后还会不会再不同意跟你拜堂。”
戏弄
罗大富说完,罗晓诺掩着嘴轻轻一笑。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司徒紫静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
“看到了没有啊?傻小子,这个就是我的宝贝女儿罗晓诺了。怎么样?你现在还打算不拜这个堂吗?”罗大富一脸信心十足的样子道。在他看来,让他这么一个穷小子娶到了自己的的女儿,定是前三辈子修来的福份!
可是另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司徒紫静在看着罗晓诺惊叹过后,便想也不想就转过头坚决地道:“打算!我还是打算要离开这里。”
这真是让罗大富差点摔破了眼镜,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不为自己的女儿美色所打动的男子,真是太奇怪了!之前那个是知府大人白少华,现在又来了一个臭小子。这两个人实在是太不实抬举了。
而司徒紫静看了一眼眼睛瞪得像铜钱那么圆的罗大富,很无耐地想道:如果自己是男的话,那不用说肯定会毫不犹豫就跟她去拜堂,只可惜为什么这个绣球硬是要在最关紧要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手上呢?
“你……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罗大富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司徒紫静。
司徒紫静也没有考虑就道:“是的,我一点都没有跟你开玩笑。”
这时罗晓诺道:“爹爹,不如你先走开一下吧!让我来说服她。”
声音好动听,就像是清晨时小鸟的歌唱一样,让人听了忍不住有几分陶醉起来。
罗大富听了,有几分担忧地看了看司徒紫静,连自己都摆不平的人,她能摆平得了吗?可是当在看见罗晓诺充满自信的表情后,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随你的便。这位公子是你刚才指定要选的人,要是他不跟听顺于你的话,你到时可不要怪爹爹哦!”
刚才在司徒紫静和方旭亮争执的时候,丫环突然告诉罗大富,说小姐看上了刚才拿绣球的那个人,所以后来,罗大富才这么执意要把他押进府里。
罗晓诺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道:“知道啦!爹爹,你就快点走开啦!我有话要跟这位公子说。”她一边说,一边撒娇地推开了罗大富,好像迫不及待要跟司徒紫静单独相处的样子。
罗大富被她推得想不走都不得,他连连点头,最后苦口婆心地交待了几句后看了一眼司徒紫静便带着那四位家丁走开了。
留下罗晓诺、丫环跟司徒紫静三个人,气氛显得更加得紧张了,司徒紫静头上的汗依然像下雨般倾泻。看着罗晓诺,她心里猜想着她不会真的是喜欢了自己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惨了,看看四下无人,那不如就把真相告诉她们两个人,让她们两个人知道总好过让所有人都知道好吧!只是不知道像这样的一个千金大小姐,如果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话,会有什么反映呢?
“罗姑娘……我……”怎么说好呢?司徒紫静不安地双手合搓着。
1
罗晓诺趣味地打量着她紧张的模样,不慌不忙地道:“你怎么啦?公子?”
“我……我……”
支吾了半天,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罗晓诺轻笑了一声,问道:“请问公子,你尊姓大名?”
“在下姓司徒,名……”刹时间,她停了下来,如果告诉她们自己叫紫静的话,那她们会不会猜到自己的身份呢?但是自己不是正想要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吗?
“名什么啊?”罗晓诺故意将身子往前一靠,然后用很暧昧的语气道:“公子,你为什么不说了啊?”
司徒紫静吓了一跳,忙后退了一步,真想不到罗家的千金竟然是这么大胆的女子,岂可自己主动向男子投怀送抱呢?幸好自己是女的,不然,她的名声很可能就会这样不保了。
“姑娘,请你自重一点!”司徒紫静礼貌性地向她作了个揖道。
“怎么啦?难道公子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很不自重吗?”罗晓诺用娇得可以让男人听了连骨头都麻酥去的语气道。还不时用身子再次靠向司徒紫静。
而一旁的丫环抿起嘴来偷笑着。小姐现在玩的是什么把戏,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吧?这一想法让司徒紫静大为后怕。她连连向后退道:“不是不是,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啊?”罗晓诺一副不把她逗死绝不罢休的样子,看着她越是紧张就越是觉得好玩极了。
“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想了一下,来个脑筋急转弯道:“我的意思是小姐你身子娇贵,而我中不过是粗人一个。如果小姐您靠我靠得太近的话,我是怕有失你的身份啊!”
一说完,罗晓诺马上“咯咯”地笑了起来。拿出丝巾拂过她的脸庞道:“哦!原来公子你是这么会为人着想啊?实在是让小女子好感动哦!”
司徒紫静点了点头,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想了一下,然后道:“那公子,不如一起进里面拜堂好吧!”
“不好,不好!”司徒紫静吓得连连摇头。
一旁的丫环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她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便道:“好啦!小姐,你就不要再逗她了,大家都是女人,你要逗也找个男的逗啊!”
司徒紫静一愣,原来她们两个早已看出了自己是个女儿身,难怪罗晓诺这么大胆挑逗自己,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可是又为她们两个刚才这样戏弄己感到有些气愤。她指着罗晓诺道:“哦!原来你们两个早就看出我是女人来的?”
两个人相视一笑,丫环莹莹道:“那你以为我们小姐真的是那么随便的人来的啊?”
看着她们两个恶作剧之后的得意,司徒紫静感到又好气又好笑。“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我是女儿身了,那为什么你们还要这样戏弄我啊?”
“不逗逗你又哪来的乐趣呢?你既然是我爹爹点头指定的乘龙快婿,那你就必须得跟我拜堂成亲?”
2
“成亲?”司徒紫静大叫一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胡闹呢?
可是罗晓诺却一脸认真地道:“没错,我就是要你跟我一起拜堂。现在我们所剩的时间不多了,你马上给我梳洗打扮一声,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洞房。”
司徒紫静惊恐万状地张大嘴巴,她不会又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吧!可是看她认真的样子,又不像是假的。可是为什么她要这样做呢?难道她有什么秘密?
“好了,快点吧!我们小姐叫叫你快点你就快点啦!别在那里婆婆妈妈的!”一旁的莹莹也忍不住催促道。
“可是你们就算要我死,也好认我死得明白一点吧!你这样莫名其妙地要我跟你拜堂,到时别说我的名节会给毁了,就怕连小姐你的名节也难保中啊!”
罗晓诺和丫环两个互相对望一眼,觉得她的要求也不算过份,于是罗晓诺道:“那好吧!我告诉你真正的原因,但是你必须跟我保证不把我的这个秘密告诉别人,知道吗?”
司徒紫静想了一下道:“那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罗晓诺和莹莹两个人相视一笑,确实她完全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她如果说一句让罗晓诺不满意的话,保证会被罗家的人将她从这里往楼下扔下去,死无全尸。之前这里就试过一次,一个小伙子因不在偷窥罗晓诺的美貌而被下人知道了。结果,罗大富叫人将他狠狠的鞭策之后就从三楼扔了下去,导致他变成了终身残疾。
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天空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夕阳是时间的翅膀,当它飞遁时有一刹那极其绚烂的展开。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此时此刻,自己的心情就像这些槐树一样,忧伤,无奈!
真没有想到,原来是来这里找亲人的,此时自己却被人抓进来拜堂,哎!真是天大的笑话啊!究竟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跟娘亲和姐姐妹妹她们团聚呢?
坐在旁间里,看着罗晓诺对着镜子由几个丫环打扮着,司徒紫静一肚子的气,可是又只能闷不作声。
不得不承认,罗晓诺的美色真的让人感到惊艳,不过美色对自己来说好像根本无缘,况且自己也丝毫不关心自己的容貌。
如果王宇宸看见她的话,一定会垂涎三尺吧!
王宇宸!又在这里想到他了,他现在在干什么呢?有想过自己吗?但转念一想,他又有什么好关心的呢?想必他现在一定是又开始像开始一样天天泡在妓院里了吧!
小萌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思念
他真的是这么狠心的人?一切只是为了戏弄自己?可是当自己被逐出家门的时候很明显就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激动。
如果说他之前真的是戏弄自己,有必要表演得这么真吗?
可是……
小萌的话自己可以不信,但张大贵的话自己就很难不相信了。虽然自己跟他也不是很熟,但是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从来不会撒谎的人。
如果真的如他所说的,那么自己就真的彻底成了一个大傻瓜了!
他现在一定过得很开心吧!可怜自己却在这里想念他,想念他的好,想念他的坏。想念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由抵死不肯在一起,在洞房的时候,他们如果不是八王爷当时坚决不同意自己离开的话,也许自己现在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会已经跟娘和姐姐在一起了吗?还是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哎!真烦!
现在自己两头都不到岸,还被罗晓诺抓来这里当新郎倌。多可笑啊!
“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啊?”莹莹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走到了司徒紫静和身边。
司徒紫静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罗晓诺,此时她已经打扮好了,原本就是国色天香的脸蛋,现在加现胭脂水粉的装饰,显得更加得迷人。难怪在这个荥阳县里有那么多的男人为她倾倒,尤其是那个跟自己吵起来的方旭亮,自己抢了他的“新郎倌”,他一定气得头上冒烟了吧!
想成为新郎倌的成不了。不想成为新郎倌的却被逼上了梁山。天意弄人啊!
“你们真的决定这样做了吗?”司徒紫静再次问道。
“好了,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一百遍了,你不烦我都觉得烦了!反正,你一切听我们的就行了。”莹莹有些不耐烦的道。
司徒紫静看看身旁的新郎服,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最后,只好乖乖地换上了衣服。
当她出来之后,罗晓诺上下打量了一翻,满意地笑着点点头:“还不错嘛!别有一番风味,如果你不是女人的话,我可能会被你给迷倒。”
司徒紫静无奈地冷笑一番:“如果你眼光真的这么低的话,你就不会一直鄙视前来提亲的男子了。不过,我听说你一直因为痴情于知府大人,所以才这样拒绝所有的男人。你的这份执着既让人感动,也让人叹息。”
罗晓诺的表情一愣,想不到她才来这里一天时间,就知道有关自己的事情,而且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值得光荣的事,在她嘴里说出来得好听,可是在那些庸俗的人们口中却把自己说得很不堪,有的甚至说自己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对于司徒紫静的赞美,罗晓诺却一点也不接受,她绷起脸来道:“你不用在这里拍我的马屁,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吗?”
拍马屁?自己有吗?司徒紫静被她忽然的转变吓了一跳,也许这就是有钱人家女儿的脾气吧!喜怒无常,变脸比变天还要快!
给读者的话:
亲们,很对不起,这几天更得那么少,因我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写稿,只能将原来的五章减到三章,但从明天开始,我一定会保持五更的
拜堂
既然她是这样说自己,那也就无味再说那么多下去了。不过,司徒紫静还是有些纳闷地道:“连你爹爹都不知道我是女儿身,你怎么能一眼就看出来?”
莹莹和罗晓诺两个“噗哧”一笑,莹莹道:“因为我和小姐两个人经常女扮男装啊,所以啊,对这一方面来说算有些经验了!”
司徒紫静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真没想到罗家大小姐不但脾气坏,连性格也古怪。
“那好吧!我现在只希望能快点离开这里,早点去办事吧!只要把事情办完,我就可以去找我的家人了。”
罗晓诺点了点头,然后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出去拜堂,你放心,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保证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司徒紫静点了点头,和她们两个一起走了出去。
外面早已是人山人海了,大家穿得红红紫紫,脸上尽是喜庆的笑脸。
锣鼓喧天,狮子在卖力地舞动着,跟自己成亲的那一次相比,可是一点也不逊色啊!
周围的装饰也是很奢侈的,就连门前那副对联边都是相金边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光,看得那些穷小子都要找歪主意了。
看来,这荥阳县的富真的好阔气啊!
司徒紫静牵着罗晓诺的手,对周围的目光感到别扭极了,万一他们人群中也有人看穿自己是女儿身而大闹开来的话,那自己和罗家的脸岂不是全都要丢尽了?
握着罗晓诺的手,司徒紫静感到手心有些汗,这时罗晓诺对她低语道:“你别这么紧张,一会就会有人来大闹的了。”
司徒紫静轻轻点点了头,而坐在高堂里的罗大富早就笑得合不拢嘴了,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位夫人,虽然已上了一定的年龄,可是依然散出一种迷人的气息。
当然,她的打扮也是非常用雍容华贵的,头上扎的簪上面那颗碧绿的翡翠,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更别说她的衣着那些了。那一身的布料可能是穷人家连看都没有看过的料子。而站在罗大富后面的竟是一排的女人,高矮肥瘦,丑美皆有。
这些都应该是罗大富的老婆们吧!
司徒紫静心里这样想着。八王爷有六个老婆,而眼前这个胖男人却有十几个老婆,让人看了也不知道是笑好还是替这些女人感到悲哀好。
当走到罗大富的面前里,她们两个停了下来,罗大富一副心事最于可以了了的样子:“晓诺啊!爹爹看到你终于成亲了,实在是感到欣慰,这些年来,前来提亲的人多得不计其数你都一一拒绝他们,爹爹真担心你会就这样挑肥拣瘦误了青春。不过,现在我最于可以了却我的心事了。虽然眼前这个男子没有八尺高。可是看见她斯斯文文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很疼老婆的人。所以,爹爹把你交给她,感到很快心。”
司徒紫静看了一眼罗晓诺,现她正俏皮地朝自己眨着眼睛,再看看罗大富,他连自己姓什么名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可以确定自己会是一个“好丈夫”呢?
给读者的话:
很忙,很忙,请原谅!
灭灯
而刚才,他前来问自己名字的时候,罗晓诺却告诉他自己叫司徒梓锦!
司徒紫静和司徒梓锦两个名字,虽然不同字,但是却同音,这样也好让自己容易接受一点。
而一旁的那位夫人,眼里却激动地泛着泪水,她也道:“是啊!女儿,这回娘也终于放下心来了,之前你一直为了知府大人白少华执意不见任何前来提亲的男子,娘也深感不安啊!”
大夫人拍了拍心口,一副现在终于释怀了的样子,可是罗晓诺在看见她作作的表情后,却没有感到高兴。反而别过脸去,对她这种表情感到厌恶极了。
大夫人脸色一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不领自己的情,这不是不让自己下台阶吗?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着内心的不满。
不但罗大富感到了她们之间的不融洽,就连司徒紫静也奇怪地看了看罗晓诺。看来这个夫人一定不是罗晓诺的亲娘了。那她的亲娘又去哪里了呢?按理来说她应该也坐在高堂上才对的。
罗大富忙挥挥手打着哈哈道:“好了好了好了,那我们就开始仪式吧!”
一说到要开始了,司徒紫静又是不安地看向罗晓诺,万一在这个紧要的时候计划失败的话,那岂不是要闹了大笑了?
那臃肿的喜婆早就站在面前,那如面盆大的脸笑得都快看不见眼睛了。正当她要开口说话时,突然在这个时候,四周围的蜡烛全都一下子灭完去了。
人群全都不安地燥动了起来。那些怕黑的女人惊叫声响成了一片。只听到罗大富扯开他的大嗓门道:“生什么事了?管家,你是怎么搞的?为什么这个时候的火全灭了?”
接着只听到左边的方向传来了管家战战兢兢的道:“老爷,我这就去看看怎么回事。”只可惜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管家虽然急,可是要摸清事情的状况的话也是很难的。
就在他往前走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人,接着又传来一片叫声:“哎哟,谁踩到我了?”
有人这样一动,其它的人也跟着动了起来了。他们越动,也就互相踩得更加历害。叫声响成一片。
罗大富气得都快要冒出火花来了,只可惜现在没人看得见他的脸,不然一定会被活活吓死。
接着,突然又传来一把女人的尖叫声:“啊……谁这么流氓啊?在我身上乱摸?”这一说,把原来想动手又不敢动的那些男人更加了几分胆量。
于是……
更多的女人都尖叫了起来!有的还打了起来,可是黑灯瞎火的,那些人在那里乱挥舞,旁边的人也都莫名其妙地遭起殃来。
“谁打我啊?”
“谁摸我啊?”
“哎呀,我的脚都快踩扁啦!”
……
人群里乱成了一片。这时罗晓诺在司徒紫静的耳边小声道:“好了,你现在快点跑吧!向左走十步,摸到柱子后再向右拐,就可以到后面的花园里了,那里会有家丁等着你的。”
出逃
“可是……你怎么办啊?”司徒紫静不安地道。自己走了倒是一了百了,但是留下她一个人面对这些问题,似乎有点自私。
罗晓诺轻轻一笑,“我还用得着我担心吗?当初我决意要你跟我拜堂,目的就是你不会跟那些男人一样緾着我不放,非要我跟他成亲不可,但如果你现在不走快点的话,到时火重新点燃了,那我们就真的要结成夫妻了。”
司徒紫静听了,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好!
罗晓诺再次不安地催促道:“你快点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管家很快就会找来火把的了。”
没有过多思考的余地了,司徒紫静重重地“嗯”了一声后,按着她所说的方向,很快就走出了人群。来到了后花园后,借着月光的反照射,真的看见那里有两个家丁等候在那里。不假思索,司徒紫静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了过去。去到那里,家丁也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是低语道:“司徒姑娘,这边请!”
司徒紫静点了点头,跟着他们沿着花园的小路一起走。离大堂远一些的地方,终于看见有点火光的地方了。虽然这样走起来比较方便,但也增加了被人现的危险。有几次他们都是遮遮掩掩躲过去的。
绕了好几个地方后,终于走到了后门。一个家丁对司徒紫静道:“好了,司徒姑娘,你快点走吧!走了以后就别再回来了。还有我们小姐交待,叫你以后千万不要再扮男装了。不然的话,到时老爷动起全城人的搜索起来的话,就麻烦了。”
司徒紫静点了点头,在走的时候还不忘跟他们道谢:“有劳两位了,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两个家丁挥挥手,司徒紫静已经迅离开这里了。
当远离了罗府的后门后,看见后面没有人跟了过来,她长叹了口气。心想着:终于又重获自由了。也不知道现在罗府里面现在怎么样了?当他们点亮灯后现新郎不见了,一定会吓呆了吧!不过想想,这罗家大小姐也真的是太调皮了,这样的事情也能拿来玩。虽然她最大的目的是为了但助自己来打退所有前来提亲者的思想。但这样做毕竟关于到面子问题,不知道罗大爷知道这事的真相后,会气成什么样子。
不过,这些好像都不是自己应该担心的。司徒紫静回过头来看了看那庄严的罗府,不禁摇摇头笑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她现身后好像有人在跟踪自己。会是罗府的人吗?司徒紫静吓了一跳?难道他们这么快就追下来了?她一下子打起了精神,但想了一下,如果是罗府的人,他就不可能像现在这么人人摸摸地跟在自己后面了。而是应该光明正大地把自己协持回去。
那……难道是打劫的?劫财自己没有。劫色的话像自己这样的容貌可能那个人看了后也不会有多大的兴趣。
借着月光,司徒紫静壮起胆对着那个人道:“谁啊?为什么要这么鬼祟地跟着我?”
给读者的话:
不好意思,亲亲们,俺来迟了。望你们能见谅!
再遇
可是那个人听了后,不但没有出来,反而似乎愣了一下,躲到了树杆后面。司徒紫静再次提高嗓子问道:“你究竟是谁啊?为什么要跟着我?”
那个人终于出声了,带着有磁性的锵调道:“别这么紧张,是我。”
声音很陌生,但又似乎在哪里听过一样。司徒紫静把眼光聚集在一点上,才看清,原来他竟然是今天在抢绣球的方旭亮。他跑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找跟自己算帐的吗?
只见他“嘿嘿”的冷笑两声,带着可以迷死人的俊脸走到了司徒紫静的面前,然后道:“臭小子,今天不是你在跟罗晓诺拜堂吗?怎么突然间跑出来了,而且还穿着这新郎服满街跑,怕人家不知道你今天娶罗晓诺为妻吗?这么张扬。”
如果自己真的是在娶罗晓诺为妻的话,还会有时间跑来这里吗?看来这个方旭亮只不过是个有表而没有大脑的人来的。司徒紫静轻笑了一声,却没有作声。
见她不出声,就更加引起方旭亮的不满了:“怎么?娶了个新娘子就摆起架子来了?你可别忘了,你今天所得的功劳,也有我的一半哦!如果不是我的话,你现在有可能穿得到这身衣服吗?”
司徒紫静转过脸,终于说话了:“那你觉得我还应该谢谢你喽!”如果不是他的话,自己今天也不会弄得这么惨!被人逼上梁山。
“那还用说嘛?不过你放心,我这次来并不是要向你讨人情的。”
真不想跟他再废话下去了。司徒紫静道:“没事的话,我想我可以走了吧!”说着,她真的转身就想离开了。
方旭亮一急,马上就拉住她的手道:“喂,你……”孰料话还没有说出来,马上就吃了司徒紫静的一个耳光。他反射性地捂住被打得通红的脸,还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喂!你干嘛打人啊?”
司徒紫静整个脸都红了起来,可愤怒让她瞪了一眼方旭亮道:“谁叫你摸我的手!”
“摸你的手怎么啦?你又不是女人!干嘛一副我要非礼你的样子?”方旭亮揉了揉被打痛了的脸,认真打量起司徒紫静的脸来,然后又突然道:“哟!你脸红了啊?不是吧!这么暗的光都让我看见你脸红了。摸你一下手你脸就红成了这个样子,亏你还是个男人呢!”
“你还说!”司徒紫静气得都快要哭了,让他这么大声在那里嚷自己的手被他摸过,要是让人听到的话,自己哪还有脸去见人?
方旭亮被他激动的反映吓了一跳,忙放低了语气道:“好啦好啦!不说就不说嘛!你可千万不要哭啊!我会不知如何是好的!女孩子哭我倒见多了,男孩子哭我倒是第一次看见。”
司徒紫静被他逗得又好气又好笑。虽然他这个是人粗枝大叶了一点,可是毕竟是个心肠不坏的人。自己也就不想再跟他计较下去了。
她擦了擦脸上快要掉下来的泪水,终于破涕而笑了。
给读者的话:
亲,可能是手机同步得比较慢,但我依然保持一天最少三更的。从今天开始会慢慢恢复一天五更!
替换
方旭亮也终于放下心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向很鄙视软弱的男人的,每当看见那些男人借酒消愁的时候,自己不但不上前安慰,还会狠狠地痛骂一番。可是当眼前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落泪的时候,自己不但不感到鄙视了,反而觉得内心有一种酸疼的感觉。
自己在酸疼一个男人?不是吧!一定是自己吃错药了!方旭亮用力地甩了甩头,然后深吸一口气,换上了刚才的嘴脸道:“看你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不是被罗家的人赶了出来啊?告诉你吧!就算你抢到了绣球又怎么样?以罗晓诺那高傲的眼光可未必会看得起你。你去了反而会是在丢自己的脸而已。现在好啦!穿着新郎服被人赶出来了!”
方旭亮说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司徒紫静没理他,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趁现在没其它人,把它脱下来丢了算了。反正里面还穿着之前的衣服。
于是,她马上解开扣子,当着方旭亮的面就把衣服脱了下来。
方旭亮一愣:“喂!你在干嘛?为什么要把这件衣服脱了啊?好不容易才有跟罗晓诺拜堂的机会,虽然没有成功,但也可以拿回去作个纪念啊!”
“纪念?这种事有什么好纪念的?”司徒紫静轻笑,已经把衣服全脱了下来了。正当要丢去旁边的河流时。方旭亮却一把抓住了衣服道:“喂喂喂!你不是吧!这么好的衣服就这样丢弃,不觉得太可惜了吗?”
司徒紫静把手缩了回来,然后看看衣服道:“你这么喜欢这套衣服的话,那给你喽!”反正这套衣服对自己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给……给我?”方旭亮一脸激动的道。嘴上虽还不太相信,可是手却已经抓住那套衣服了。就差没把衣服全揽在了怀里。
司徒紫静轻笑了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想离开这里。
还没从惊喜中回过神来的方旭亮看见司徒紫静就要离去了,忙问:“喂喂喂!你去哪里啊?”
司徒紫静停下了脚步回过神来道:“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从现在开始,自己可能就再也不会跟他们这些人打上任何交道了。
方旭亮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搔了搔后脑勺道:“嗯……我只是关心一下而已嘛!”
司徒紫静看着他孩子气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打算去找我的家人。”
“你的家人?她们在哪里?也许我能帮你找到她们!”自己少说也呆在这个荥阳县十几年了,对于这里的人和事多少也知道一二。
但司徒紫静却摇摇头道:“不了,我自己的事我知道怎么处理,倒是你,你有什么打算啊?”
“我啊?”一想起自己的打算,方旭亮马上来个了大转弯,一脸喜庆地道:“你不做新郎倌,当然由我来做啦!”
“什么?你想去……”司徒紫静一声惊叫!要是他真的这样做了的话,那罗晓诺岂不是要活活被气死?
新郎失踪了
她连连摇起头来,虽然说自己离开了以后,罗晓诺是死是活也与自己无关了,可是如果明知道她有难而置之不理的话,这样好像让自己的心里多少有些不安:“这怎么行呢?罗晓诺根本就不想嫁给你,你这样硬穿上新郎装上去大闹的话,恐怕到时候会适得其反。”
可是方旭亮却完全沉醉在罗晓诺的美色当中,对司徒紫静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他拍拍心口道:“你放心啦,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反正你不想娶她。”
这话让司徒紫静哑了起来。如果自己太反对的话,会不会让别人以为自己在吃他的醋呢?想想还是算了吧!到了嘴里的话又被吞了进去。于是她道:“那好吧!但愿你能一切顺利!”
说完,司徒紫静笑了笑。转身便离去了。
方旭亮在原地愣了一下,原来她真的是一点也不被罗晓诺的美色所迷惑的,之前自己还以为她只不过是在那你假正经才拒绝这门亲事的。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方旭亮忽然感到心中有些惆怅起来,奇怪了,自己究竟是怎么啦?怎么面对这个人的时候总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呢?
甩了甩头,方旭亮马上换上了衣服,就直往罗府里冲去。
罗府
不知道过了多久,管家终于从后院里拿了火把过来。他一边跑一边道:“老爷,老爷,火把来了!”
可当火把一下点亮了大堂的时候,里面乱得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惨不忍赌:那些因撕打而扯得衣衫不整的人正一个个低着头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头也凌乱得不像样子了。而有些人则被踩得脚连连出血,此时正坐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罗大富气得脸都黑完去了,可最让他气愤的不是眼前的这些景象,而是新郎倌竟然不见了!
这可是天大的耻辱啊!
“咦?新郎倌呢?”
人群中有人问道。眼光还四处寻找着司徒紫静的踪影。而罗晓诺站在一旁,也同样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道:“对啊,司徒公子哪里去了呢?”
这时莹莹故意道:“他会不会上茅房里去了?”这样说,也好延拖时间让司徒紫静能跑得更远。
刚才黑灯瞎火的,他又怎么能一个人摸茅房里去呢?而且还不跟长辈们打声招呼。这样做会不会是太没礼貌了?
虽然莹莹说的话很不合逻辑,但是罗大富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地马上命令下人到茅房里去看了一遍。回来后,下人道:“老爷,茅房里并不见新郎倌的人影?”
罗大富马上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什么?不见了?”
四周围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起来。罗晓诺和莹莹有些心虚地对望了一眼!不知道司徒紫静现在她走了多远了,呆会家丁去抓拿她的话,她能逃得掉吗?
果然,罗大富马上就起了大战道:“马上给我带几匹人马,就算把整个荥阳县反过来也要把她找到!”
“是!老爷!”
家丁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马上兵分几路准备大搜索起来。
假新郎倌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把宏亮的声音道:“大家莫及,新郎倌来也!”
声音刚毕,便看见一个身穿大红袍子的男人走了进来,罗晓诺和莹莹内心“咯噔”一震,天啊!她怎么样没跑啊?
而罗大富马上喜笑眉开起来了。
“看来他刚才只不过是有事走开了一下而已,并不是逃走了。”总管在罗大富的耳边低语道。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罗大富也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我说了嘛!天底下哪有不为我女儿美色着迷的男子呢?我女儿肯跟司徒梓锦成亲,那是他前辈子修来的福份,他怎么可能会不要呢?”
两个人说完,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所有的目光都注视到那个穿着新郎服的人来,可是当他把脸一露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同时“啊”了一声。紧跟着方旭亮便哈哈地道:“不好意思,我来迟了,你们应该不会介意吧!来来来,娘子,我们赶紧拜堂去吧!别误了吉时。”
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人都有一个个张大着眼睛看着方旭亮,而罗晓诺则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她马上怒吼道:“谁要跟你拜堂了?”
好不容易才能把司徒紫静送了出去,就在以前要大功告成的时候,没想到半路上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来。这可如何是好!那司徒紫静又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这身新郎服会穿在这个人身上呢?
可是方旭亮听了罗晓诺的怒吼后,不但不生气,仍然嘻皮笑脸地道:“反正你都要拜的啦,那个臭小子不肯跟你拜,但我肯啊!你跟我拜堂我不会觉得委屈的!”
“你……”罗晓诺一下子哑了。
就在这时,罗大富气得从坐位上跳了起来,然后大喝道:“来人!”
“在!”几个家丁马上应声。
方旭亮这个有些慌了,看那架式罗大富是要对自己动用大刑了。之前还以为他们顾着面子问题,怕人说女儿在新婚宴上被有甩就会勉强接受自己。但现在看来,好像事与愿违了!
罗大富接着道:“那个这假新郎倌给我抓起来!”
“是!”
不用三两下的功夫,方旭亮已经被绑得实实的了。他一边挣扎一边道:“喂喂喂!罗老爷,你不是吧!这样对待你的女婿,再怎么说我也是好心看在你女儿被人甩的情况下委屈自己做他的替身,没想到你不但不感激我,还要用这样的大刑侍候我,你也太没公德心了吧!”
公德心?这个人还有脸跟自己谈什么公德心?罗大富差点气得没有头上冒青烟出来。
“你以为罗家的女婿是什么东西,由得你来说换就换的吗?”罗晓诺此时已经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只要爹爹他不同意自己跟他成亲,那一切事情还是如意料中的一样的。
方旭亮愣了一下,看着四周围愤怒的目光,才知道当时作下这样的决定是错得多离谱啊!不知道现在退缩还来不来得及呢?
他在人群中尴尬在干笑了两声。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罗家的女婿当然是要才高八斗,英俊潇洒,家财万贯才对,虽然我长得很玉树临风,但没有万贯的家财,学问也就才低七斗,所以还是不够资格当罗家女婿的。现在我知道了,我很自知之明的,我现在就出去了,你们忙你们的吧!我走了,拜拜!”
方旭亮一边向前走,一边说,孰料才走了几步后,家丁马上就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身后传来了罗大富极低沉的声音。
给读者的话:
对于之前有读者提到的称呼错误的问题,我已经改回来了。谢谢读者对我的指导!
纪念服
方旭亮一惊,顿时感到大难临头了。回过头来看着罗大富。
而罗大富马上喝道:“你想要走开这里是吧!得,先给我来个一百大板先!不然,你今天休想走出这里半步。”
“一……一百大板?”方旭亮被这数字吓了一大跳。一般的人五十大板就已经去了半条命了,如果自己来个一百大板的话,那岂不是要一命呜呼了?他忙“噗通”一跪,马上噱嚎大哭起来:“饶命啊!罗大老爷,可怜我今年才年方二十五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给我来个一百大板呢?到时把我的屁股打开花了,娶不到老婆的话,怎么办呢?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不打一百大板了,轻轻打几下就可以了。”
罗大富重重一哼:“我不要了你的命就已经算便宜你了。你现在还跟我讨价还价起来了。来人,马上给我狠狠地打!”
说时迟,那时快,几个家丁马上便把方旭亮压在了地上,跟着,板子就在他身上噼呖叭啦地打了起来。方旭亮痛得在那里呀呀大叫起来,几次想要站起来,可是却被板子夹得死死的。连动都动不得。
不一动儿,豆大的汗珠从方旭亮的脸上流了出来。同围的人没有一个愿意上来求情的。罗晓诺则冷笑了一声,丝毫不关心他的死活。
“娘啊!我的娘啊!痛死我了!罗老爷,你就饶了我吧!不然我真的会死在这里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句死在这里突然让罗大富醒悟了过来。今天可是喜庆的日子,虽然说新郎倌不见了,可是也没必要把场面搞得这么血腥,他站起来,一挥手:“停!”
家丁嗄然而止,收起了板子,退到了一边去。此时的方旭亮已被打得奄奄一息了。虽说现在没有打到一百大板,可是自己的命都已经不见了半条了。他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罗大富走到他的身边喝道:“说!是谁让你这么胡闹的?新郎倌他去哪里了?”
方旭亮喘息着大气,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仍然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道:“我……我……我怎么知道……知道新郎倌去哪里了?我……跟她又不熟!”
“你跟她不熟?不熟的话你怎么穿上他的衣服了?难道是你打劫了她的这身衣服不成?”真是荒唐啊!罗大富一点也不信方旭亮的话,以为他这样说只是为了维护司徒紫静而已,“我最后问你一次,新郎倌究竟去哪里了,如果你是这么讲义气的话。那么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把她应该受的罪行都承担下来的话,那你就继续咬紧你的牙关吧!”
方旭亮一惊,头上的热汗一下子全变成了冷汗,现在自己就痛苦得就要死了,再受点什么折磨的话,难保自己的小命会不保!可是自己连她的真名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她的行踪呢?
他抬了起头,道:“可是,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啊!我又不认识她!”
“好!够义气,那我就让你尝尝讲义气的后果!来人,给我再狠狠地打!”罗大富一挥手,几个家丁又围了上来,再次把他压在了地上打了起来。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啊!”方旭亮被他这样一吓,连说话也变得顺畅了。
罗大富没有丝毫转变的余地,最后问了一句:“你说还是不说?”
“我……我……我怎么说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真的不认识她啊!这身衣服是我遇见她的时候,她说没用了送给我作纪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