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初夜神离梦回唐】
第十二章【初夜神离梦回唐】
倚君问雨三更响,一梦倾情忆大唐。
缘来缘去影相随,同归唐时缘境地。
这一夜,梦溪和江老师呆在了一起,在江老师租赁的狭小的屋里,昏暗的灯光照的四壁青光散射,旧旧的微微翘起的泛黄的墙皮在那样的光茫里映出的是那样的一种久违了的暧昧的暖暖的感觉,让人的心也暖暖,也为之而骚动。
“你这里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
“你还想过我这里呢?想你有天会不会来?小傻瓜,你想的是什么样的呢?”
“少恶心我啊!什么‘小傻瓜’,我要吐了。”
“那我的小宝贝,小乖乖?”
“略,真的是受不了了,要吐了,不行不行了。”梦溪说着说着还边笑边倒在了身边的床上,故作恶心的要命的调皮的样子。
“小孩子懂什么呢?啊?还恶心了还!想干什么了,嗯?”江老师走近梦溪,低头看着梦溪那紧捂着两耳,闭着眼睛的可爱模样。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还?”江老师开始咯吱梦溪的腋下,梦溪忍不住那瘙痒开始蜷曲着双腿在床上不住的翻来覆去的闪躲着,江老师看着梦溪挣扎的样子,不但没有罢休,反而捉弄的她更强烈了。
不觉间,江老师和梦溪贴的越来越近了,他的身子已经压在了梦溪的身上,他的那里也开始不住的勃起,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梦溪也不再嬉笑了,他们的心一起开始了有频率的强烈的紧缩和涌动。
两人僵在那里有那么几秒钟,江老师开始解梦溪胸前的一排扣子,梦溪并没有挣脱他的手,她任由他将自己的衣服一点一点的从身上扒落,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划落。
她开始不住的抽蓄,当江老师允吸着她鲜红欲滴的**时,她的心开始不住的缩紧,当他的笔挺的鼻梁在她的乳沟间滑过,她身体里的强烈的**快要将她吞噬,她闭上双眼,喘息着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老师那因在她身上猛烈的激吻而蠕动的扭曲的脖颈上。
江老师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不断地上升,整个人的魂魄都要脱壳了,紧随着这些的还有那难忍的痛,剧烈的痛,这种疼痛好像要将她撕裂一样的迅猛的在她的身体里暗涌着。她开始压低声音尖叫,然而,江老师的动作并没有因梦溪的这一反应而放慢,反而愈做愈迅猛了,震得梦溪在疼痛和飘飘欲仙的边缘不住的徘徊着。
这是她的第一次,曹梦溪的第一次,这样的一个傻傻的、痴情的、还不懂爱、还没看清这个世界、还没看穿男人的脸背后是什么的女孩的第一次,就这样草草的、从容的给了自己的老师,给了自己第一个爱上的又不能爱的男人。
说,这是一种冲动吗?如果这真是一场冲动,那怪的又是谁呢?是那个变得颓废了的江老师,勾引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学生,玩弄一个单纯的憨B的女学生?还是梦溪,自投罗网,心甘情愿的给予,明知不可为而又为之的固执?
我们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在这里对这一切妄加评论,因为局外人说风凉话总是那样的自认为和适宜,这已经不再具有真实的意义。
窗外,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里好像从来都没有晴朗过,总是伴随着这样的雨,这样的无休无止的雨。
梦溪从刚刚入眠的梦里醒了过来,短短的一个梦,既真实又迷幻的一个梦。
她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搂着自己正打鼾的男人,她看着他那高耸的鼻梁,看着他那紧闭的曾经深邃难测的眼睛,看着他那轮廓分明的面庞,她的心开始遥无边际的游走了,游走,没有方向的游走。
渐渐地,她看着看着,又进入了另外的一个梦境。
梦里,她穿上了华美的唐朝服饰,她骑在一匹俊俏的马背上,就像许多名画里画的唐朝的那种妇女春游骑马狩猎的场景一样。她的身边有好多的侍女们,她们在马的四周站立着,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不同的器具,有捧着茶托的,有手持浮沉的,有拖着手炉熏香的&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梦溪好像已经成为了一位名门闺秀了,她起着马,撒泼似的在那里奔跑着,虽然坐的那么高高,可她竟然没有一点的畏惧感,很从容的跑着。
她突然有种很不适的感觉,由于穿着的服饰是那种低低的裹胸外披挂着袖幔宽宽的长衫,在马一扬一顿的颠覆中,梦溪的胸脯也跟着跳动,她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安全感很自然地系上了心头。那裹胸太低了连乳沟都暴露在了其面,再加上这样剧烈的运动,梦溪真怕,真怕自己的胸会猛然的蹦出来,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梦溪心想,唐朝再开放也不能到这种地步啊,妇女们穿的低胸衣都低到这个份上了,这样的肆无忌惮的暴露着,这可是连现代的人都无法如此坦然的接受的,在唐朝,这竟然是一种风俗,是一种时尚了,真的是让人难以想象了都。
就在梦溪困扰于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帅气男子骑马朝她迎面走了过来。只见这男子高高的束着冠,面庞清隽,英气逼人,他的长衫随着风的吹拂而飘逸起伏着,一副洒脱不羁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倾神离了。
这男子离梦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开始笑着同她打招呼了,他笑的同时眼睛很快的在梦溪的身上扫了一遍,梦溪不自在了,因为她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到他的注视在她的胸前停留了好一会。
“看什么看?难道没见过女人的胸,色什么了色?”梦溪当然没有开口说出这些话了,她只是在心里这样的嘀咕着。
“我认识你吗?这样的对我憨笑着,”梦溪不屑的问着。
“劳姑娘费心想了,我就是南宫玄啊!”那男子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开玩笑说道。
“管你是哪个宫的,来我这里干什么?”
“我的妹妹啊!这可是哥的地盘啊?”
梦溪听南宫玄提到‘哥’,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老师江昱琪,他又在哪里?不在自己的身边么?在哪里?
“江昱琪在哪里?”
“什么江昱琪?没有这个人啊!?”南宫玄迷茫的回答道。
“我的老师,我的江老师,在哪?在哪?”梦溪心里一急,踩在吊环上的脚一下子滑落了,她被重重的摔下了马。
“啊——”
“梦溪,梦溪,怎么了?醒醒,醒醒。”江老师摇撼着梦溪因恐惧而不住挣扎的身子。
“老师,老师,你还在?你去哪了?啊?”梦溪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拥在老师的怀里低吟着。
“老是在这,一直都在,别怕!”江老师抚摸着梦溪的头,将唇贴在她的前额上,拥的她更紧了。
“雨还在下么?我做梦了。梦见回到了唐朝了,我还骑了马。”
“雨还在下着,怎么做了这样的一个梦,那刚才怎么了,梦里又发生什么了?”江老师看了一眼窗外继而问道。
“我梦里没有你,找不到你了,你不在那个唐朝里,我问你在哪里,在哪里,不觉从马上就摔下来了。”
“老师在这,别怕,别怕,我的梦溪。”江老师吻着梦溪的脸低低的说道,将梦溪脸上泪痕也吻的泪迹模糊了。
“我想回到唐朝,和你一起。那样我们就能自由自在的在一起了,再也不用害怕世俗的眼光,再也不用畏惧我们的未来,再也不用顾虑我们的年龄和身份了。要是真的能回去,该多好,你说是吗?”
江老师淡淡的笑了笑,这笑好像是被这个女孩的天真所打动了,又好像是在笑她的无知,笑她的痴傻。
这一夜,
就这样有你陪伴度过,
想知道,
这样的陪伴还会有多久。
我说,
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你呢?
你说,
快乐总是稍纵即逝,现实的也会变得不现实。
我不懂了,
只知道,
我把自己都给了你,
我的所有都只为了你了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第二卷 觉醒 第二十八章 年级比试
第二天,全校同学都到礼堂集中,和招生考试时候不同,现在六个年级的学生每班整整齐齐地列队站好,黑压压的一片,声势更为浩大,尤其是高年级的那块,还能感觉到淡淡的威压。一个魔法师不可怕,一个战士也不可怕,但是上千人的魔法师和战士站在一起就可怕了。
樱木老院长走上讲台,说道:“今天是年级测练的开幕仪式,昨天,每个班级已经由你们的导师选出三名最优秀的同学参加今天的年级比试。现在,我宣布,天圣学院一学期一度的测练马上开始,各班代表请到自己指定的比试场地集中,其他同学按照秩序前往本班的观众台为比试者助威。”
…………………
参加比试的同学已经到武技场了,比赛规则很简单,六个魔法班十八人分两组比试,六个武技班十八人也分两组比试,分别得出了魔法班和武技班的前三名,由魔法班和武技班的前三名比试,得出年级前三名,最后再由这三名学生进行比试获悉年级的冠亚季军。加加减减的算起来,要想拿到冠军我至少得参加六场比试。
我、水涟、罗兰一起被分到同一组,对决另一组的同学。仔细一打听出知道,十八人分两组,其实也不过是六个班分三个班比,同班同学分在一块可以避免第一轮比赛有作弊的现象。这时,班导也带领班里的同学走进观众席,满含热情的鼓励声阵阵传来。
“黑婕,水涟,加油啊!”
“加油,罗兰,我们支持你!”
“小婕,小水,加油!”
第一轮比试,我的对手是一个不认识的女生,裁判员刚喊开始,我就已经发出一道魔法。
“热情的火炎精灵呀!请借于我你的力量!火的元素呀!在精灵的命令下化为无坚不摧的爆炎吧!——爆炎术!”
“啊呀!”
对手还没来得及念咒语就被我击下台了,裁判员立刻宣布是我胜出,这大概也是学院第一次比试这么快就分胜负的。虽然我还是需要念出咒语才能释放魔法,但我的咒语已经到了瞬念的程度,只要不是太过苦涩繁长的咒语就行。我现在还只是魔导士,若我晋级到魔导师的实力一般的低级小魔法都可以瞬发了。
第二轮比试,对手也是别班的同学,大概是已经打听到我上一轮的比试情况,很聪明的在裁判员一喊“开始”就念咒语。
“疾风招来,成为猛兽之牙切……”
“热情的火炎精灵呀!请借于我你的力量!火的元素呀!在精灵的命令下化为无坚不摧的爆炎吧!——爆炎术!”
“哎呀!”
对方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可惜还是和上一个比试者一样以惨败告终,只是她比之前那一位要好点,至少咒语还念了一半。
第三轮,如此。
第四轮,亦如此。
……
第五轮比试对手已经换成了武技班的同学,我这边的比试很顺利,班里另外两位同学的成绩却是一般,罗兰只胜了一场,水涟胜了两场就败阵了,现在已经回到观众台,算起来是全班同学都在为我助威了,当然还不泛很多其他班级的同学。
…………………
武技班的对手一上来招呼都不打就向我飞扑过来,应该是想用老套的办法对付魔法班的同学,与我近身肉搏,让我没办法释放魔法远程攻击,可惜她这次踢到铁板了。
“热情的火炎精灵呀!请借于我你的力量!火的元素呀!在精灵的命令下化为无坚不摧的爆炎吧!——爆炎术!”
“伟大的火神啊,倾听我的祈祷--火焰球!”
“火焰招来,成为猛兽之牙切裂对方!——火刃!”
即使是吊儿郎当地站在比试台上,魔法制服也穿得不伦不类,但对方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她身形一动我就连发了三个魔法,虽然我知道这样做明天会轰动校园,可是我也没有办法,不用斗气防御,被近身是很麻烦的事。
对方吃了一惊,还以为我的魔法再快也只是一击,只要躲开了靠近我就能取胜,谁知我居然会连发几个魔法夹攻她,逼得她无法前进,只能架着长刀抵挡我的攻击,额头的冷汗一滴滴划落,人还在死死硬撑着,不过由于我释放的魔法能量过于强大架着刀的手微微发抖,脚也无力软跪下来。
我并没有乘胜追击立刻击败她,而是冷冷地说道:“认输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不——”
她的行为让我不悦,冷笑着,嘴里念出一道咒语……
我在台上比试,观众台上的惊呼声也跟着此起彼伏。
“快,快看那那场比试。”
“切,有什么好看的,什么魔法都没有看到呢,还不如看其他赛场的比试精彩。”
“你懂什么,没有看到魔法,那是人家都已经比试完了。你想看魔法?行,睁大一点眼睛好好看着,人家可是一眨眼就是一个魔法,一招就把对手摆平了。”
“这么厉害,不是吧,快看看她显示的能量魔法光纹是多少星的?”
“什么不是啊,人家现在都已经是魔法班的前三甲了,你以为我不想看她的魔法光纹吗?不行啊,她释放魔法的速度太快了,那魔法光纹也就一闪而过,哪里看得清啊。”
“真的吗,我也来看看……”
“……看,魔法连发,这也太扯了吧,对方可是武技班的同学啊,她也打的太轻松了吧。”
……
终于轮到第六场了,由于第五轮比试三个胜出者只有我一个是魔法班的,所以裁判员让另外两个武技班的同学先比试,胜出者和我比,若我赢了,那我便是一年级的冠军,如果我输了,那我还得和另一名输给冠军的前三甲比,直到分出名次。
一上比试台,对方的容貌却让我愣了一下。
“是你?”
————————————某竹的话————————————
早上刚更文的时候,在首页居然看到偶的文文上编推了,开心的狐狸忍不住刷新几次,结果一刷新就没了,555555555昙花一现啊,狐狸真是欲哭无泪,加油,更文,今天应该没有迟到,二更,偶办到啦,嘻嘻!!
自序
自序:脱出狼性
因为试图接近狼性与人性的真实本质,我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将人性脱掉一层又一层,露出那不忍卒读的赤黄精蓝,那难以言传的善中恶恶中善恶中真真中恶真作假假作真,无不显示出人性的灰色本质——即狼性与人性并存——最纯洁的心灵,也有污垢的时候;最善良的心灵,也有狠毒的时刻。同样,最凶恶的人,也有慈悲的一面;最虚伪的人,也有真诚的时刻。所以,没有人高至齐天,也没有人低至尘埃,凡人皆立于天地之间。所以说,人不能简单以好坏论,或者正如本书中一位主人公所言“人人都是立体的好人加坏人”。甚至可以说,现代人无不都怀着灰色的心态,有一点儿善良有一点儿邪恶;有一点儿理想有一点儿颓废,有一点儿希望有一点儿渺茫。当然,现实生活中也有那被公认为坏的人,受到千夫所指,法律制裁。可是,当我们一窝蜂一涌而上以严惩该恶人为快事的时候——毋宁说此时强调这惩罚有多值得,不如让我们回头去看看他们作恶的原因——回到他们生活的土壤中去——看看那是一片怎样的恶土,造就了如此的恶人,作出如此狼性之举。
这就是本书存在的根源。
关注社会最底层人士的生活及情感冷暖,以及不法分子的生活及内心,关注他们过去或现在生活的土壤,他们的惊恐,他们的挣扎及内心的煎熬。同时也关注生活在社会各阶层的或精英或普通人士(所谓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们)的人生观、价值观及情感世界,生活现状,以及因**而生的狼性之举所带给他们生活的困扰,以及命运的改变,所折射出的灰暗心态——那些为着**而施的狼性之举,是否能求得以后心灵的安宁——从而让人思考,我们怎样分配我们与生俱来的狼性与人性,使与我们共处的他人尽量免受伤害,使与我们共处的这个世界更趋美好完善。最终,无论你被我们这个世界所认同的价值观评判为好人还是坏人,无论你是否受到法律的制裁也或人们的颂扬,你终将无法逃脱来自你自己良心的审判。
我们勿庸讳言,在这个价值观判断越来越混淆的时代,几乎人人都在转瞬之间遭遇无所适从的痛苦抉择。一件过去人人称道的好人好事,拿到现在会饱受质疑,一件现在发生的好事十人有**个反应。世风不古,价值观迷失,而身边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振臂一呼,更没有异样的声音、迥异的观点,以及哪怕一个半个精神领袖闪闪发光地活在我们中间。的确到了该对价值观重新定位的时候了,于是这本书便在小心翼翼地做着这方面的尝试。
坦坦荡荡地写人及事,坦坦荡荡地截取人类社会或者说现实生活中的一段,并坦坦荡荡地抛出自以为是的观点,是这本书的特质。
所以作为作者,我可以大胆地说,这是一部迄今为止在中国最具某种意义的“脱”书,最坦荡透彻的书。
不过面对如此自夸,我总也有些底气不足。因为我害怕那些从纽扣开始脱到衣服结束的人,会扔砖头给我。这些人构成的队伍是那么庞大,并且络绎不绝。他们以此获得过殊荣,并想永远牢牢地占据着头功。还有那些从纽扣开始脱到皮肤结束的人,恐怕也要报复我的。因为他们认为他们脱得也够高明的,他们还曾经鄙视过那些脱到衣服结束的人,甚至抨击过。就像现在这个时候的我,以为自己已经脱到了最高度。
我还说其实很多人不知道什么叫脱——脱,通常指脱衣服。有许多人睡觉不知道怎么脱衣服,抓住衣衫角一扯,扣子没了,衣服脱了。这是没文化不懂情调的粗鲁人士。所以市面上有了许多教人解纽扣的书。知道怎样解纽扣以后,有许多人仍不知怎样让自己chi-luo。于是市面上有了许多教人脱衣服的书,怎样优雅地脱,一层一层地去纽扣,脱到衣服结束。关于解纽扣、脱衣服、一层一层地脱,就构成了之前中国小说文化的主体——一场脱衣秀。
所以我说,中国小说养育着一群保育员式的作家和一群尚待发育成熟的读者。集体失态。
我还说有很多作品看似快进入肌肤,或者已经让人感到有切肤之痛。但也只是如此就罢了。作者无力渗透,读者习以为常。好作品和好读者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
看过许多获得茅盾文学奖的大作,总结出:故事大、人物多、题材正,就是获奖的必备条件,就像一个人若是穿得多穿得干净,慢慢脱就会有得期待。
再说那“脱”,中国许许多多平庸的作家教会了人们怎样做一个合格的脱衣服者,尚且认为他们是有道义的。而那些把自己衣服脱光了给人看的作家呢?他们指着自己的身体部位对人说这哪里是隆起哪里是凹陷这个那个部位它们曾经多么快活舒坦现在多么寂寞难耐,难道他们也能称为保育员?
如果后者也算,那么他们也许强过前者,他们起码超越了人的衣服到达了肌肤——他们更深一层,甚至与那些让人有切肤之痛的作品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他们有牺牲精神。
保育员们为什么不厌其烦呢?
读者们为什么不厌其烦呢?
是因为没有那一下从胸口开始,直捣心窝,直达灵魂的作品的出现吗?究其实还是因为中国压根儿没有解剖灵魂的优秀作家?
为什么你教人解纽扣,不知道向人阐明为什么这样解?为什么你只会讲故事,或者把故事讲得头头是道,而不知把人的心灵引向另一个心灵,一探究竟?为什么你讲的故事只能让人看,而不能让人用心读?为什么你的作品就不能让人读后有想哭、想笑、想跑、想跳、想大吼一声,想集体讨论的冲动?为什么让你解释生活的真相、爱情、上帝、好人、坏人,你就去查新华字典?你以为你是小学老师?而忘了自己是作家?
你以为作家就只是讲故事?你以为你能把编造的故事用文字写在纸上,就是作家?是的,这是作家,但那一定就是前面我所讲的保育员式的作家。
保育员式的作家就只会讲故事——就只会做基础工作,而不能引导人们更进一步去思想,给人深刻的启示,或许稍好一点儿的保育员式的作家还能把故事往复杂方面讲,给人大体厚重之感。有的作品甚至还可称为史诗巨著。然而遗憾的是,这些作品无论哪方面均无颠覆传统之举。什么叫创作呢?
常常看见某些作品被冠以文字朴实或文字华贵的头衔,或者被戴上玄幻、校园、纪实、意识流、先锋派、七零后、八零后等帽子。这些不是不好。但一旦被归类,总给人同质化的印象。私下认为,最好的,便是说不出哪里好,归不到哪一类。
本书共刻画了60余人。本书的灵魂人物卡小洛是一名报社记者,她年轻冲动敏感多情,有为弱者鼓与呼的职业使命感,但又胆小怕事患得患失。她深深地爱着一名叫宁可的**——一名成功的房地产开发商。可是该开发商的冷漠傲慢霸气甚至不近人情深深地伤害了她,她负气嫁给了大学教师陈冬阳。大学教师外表儒雅,可鼠肚鸡肠,对现实常怀不满,牢骚满腹。他在怀疑卡小洛对他不忠后,渐渐变成了一名合格的精神虐待者。卡小洛在爱与不爱,报复与怨恨中徘徊。因受不良家庭环境影响所致性格孤僻,再加上工作压力、情感折磨等,她患上了不轻的精神疾病,她的生活变得凌乱而又盲目。她生活中唯一的闺中蜜友是一名叫蒋粒粒的女孩,同生长在不良家庭环境里,同样长出的一棵先天营养不良的怪树。可社会抛弃了她(连她父母也抛弃了她),因其偶然目睹了父亲的婚外情,而使她患上了严重的窥视癖,遭致心理变态,渐渐走上了杀人犯罪的道路。与之相伴走在这条道上的,还有阿强,一个同样的弃儿——蒋粒粒的男朋友,一个曾经想改过自新后来变成了十足变态狂的杀人恶魔。作为社会的异类,他们惊恐地活在生活的边缘,似人非鬼。倪雄,是卡小洛不得不提的另一个朋友。书中对他的着墨不少,他是一个天性乐观禀性清纯负有正义感且才华横溢的诗人,然而命运将他扮成了悲剧的角色,他一次又一次被公安机关冤枉抓进大牢,他一次又一次向政府申诉,政府均为他的冤案作出了公平的纠正。这是一个充满喜剧性的人物,毋宁说命运铸造了他的悲剧角色,还不如说是他的性格铸就了他的命运。最终他远走他乡谋求新的发展。与倪雄命运相似的是卡小洛的另一朋友:段祺,他是一名诚实、憨厚、善良、热爱工作的好警察——现实生活中标准意义上的好人,可是因其不幸目睹了上司的犯罪行为,遭到上司的无情打击,他被强行送进了精神病医院。数月出院后,这名好人彻底变成了一名疯狂的报复者。然而,在多次行凶报复无果后,善良的本性使他最终选择了自我了结的方式,结束了难以言表的深深的仇怨。而迫害段祺的上司,一名叫寥启星的区公安局长为了逃脱罪责,为了阻止新闻记者对段祺死亡真相的调查,软硬兼施。然而最终他遭到了法律的严惩,与搅混L市一池清水的诸多害群之马200多名警察一道站在被告席上,接受法律的审判。这是一个令人欢欣鼓舞的结尾,就像乌云终被阳光驱散,朗朗乾坤终还给了人们对民主和自由的期盼,人民胜利了!法律还给了人们最后的胜利!
报社记者、大学老师、房地产老板(**)、警察、公安局长、诗人(自由职业者)、社会底层无职业靠不法勾当生活的犯罪嫌疑人,这样几个具有代表性的人物,无疑可构成一个不可忽视的群体,说它代表一个社会也不为过。透过他们的经历,我们完全可以触摸到这个正在变革中的社会的心跳。
关注人性;关注21世纪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后年轻人的爱情观、生存状态、生活态度及心理状态,是我牢牢抓住的主题。
我并且企图致力于对人性有一个新角度的探索,“人之初,性本善”作为对婴儿的评价,就像是对刚刚到来的新世纪的展望,以无法全景式的扫描即将到来的每一天而受限,终将得不到令大家都信服的科学的结论。现在还流行一种说法:人性本恶,不过我也认为此观点操之过急一叶障目。过程是复杂的,过程往往有着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有人突然变成了鬼或者兽,而鬼某一天突然变得像人或者兽变得通了人性,这些已不足为怪。究其实某些时候,鬼或者兽比人更可爱,最怕是半人半鬼半人半兽时,世界将会天翻地覆。
揭开媒体不为人知的一面,同时揭示作为所谓“无冕之王”的新闻记者脆弱的生存状态、职业艰辛,恐怕也是全国第一桩。作为曾经的一名媒体从业人员,我从起笔开始即带着温柔的心肠试图还以仍在这条战线上不辞辛劳奋力拼搏的同行们最诚挚的敬意。
如果说这是一本揭黑的书,那么它即是一部揭示人性黑暗的书,同时也揭示出人性与生俱来的真善美。所以不妨说这是一部关注人性,关注现实存在规律的书,一部天生带着使命感且具有探讨价值的书,注定会引来争议如潮的书。
关于爱情及生活、上帝、命运、好人、坏人的另类解释,我认为这也是我作出的小小的努力。虽说小说作者想解释什么这是一个笑话,但我认为倘若解释了能带来一盆熊熊燃烧的火炉,供大家围炉而议,并不是一件坏事。
并且这也是我的又一个愿望,我希望我的书能为读者带来一点儿崭新的东西——我推崇恣意放纵不计后果的文字表达及最少文字无限容量、概念的全新诠释,推翻现有的自以为是实质早已过时应该摒弃的迂腐穷酸的文字表达形式,并提倡思想家写作论。
思想家写作,是我行文的特色,也是我行文的准则。
我因而要求自己从深处着手——这大概又是一个笑话,或许更应叫肤浅——什么叫深处——你以为深处就是深处——自以为深处罢了。
是的,我的可笑在于,我从执笔开始就带着这种愚顽不化自以为是的表情,直到后来还以为自己献出了中国第一部具有某种意义的“脱”书——把人的衣服都脱光了呢,把灵魂都展现出来了呢。或者我希望我是这样的。
最后我要说,这部书里的部分角色来自我的现实生活中,他们或是我的采访对象,或是我的朋友。我把他们集中在我创作的小说里,与我同呼吸共命运。写作的时候,我清晰地感到他们的存在。我因而认为,我基本复活了他们。
我还要说,阿强与粒粒的原型早在十年前就去了另一个世界。此书完成与他们被枪毙相隔了整整十年。我是在收音机里听见那声枪响的。那天我的耳朵紧贴着微型收音机,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除他们之外,我将把我的首部长篇小说一一交到我朋友的手头,并对他们说,这大概是近年来最富新意的作品。我这样认为了。别用板砖拍我。却安2008年10月8日晚21时
七十七
“疏影不是没人要的,不是。”我轻轻在他耳边说道,“妈妈会一直在你身边,直到妈妈死去。”可是你的爸爸,……妈妈没有办法给你……下一辈子,下一辈子你千万别再做我的儿子了,做我的儿子注定要承受比别人更多的痛苦,注定了你要比别人更加独立,所以下辈子投胎的时候一定要看清楚,别再这么傻了……
“妈妈,爸爸!妈妈,爸爸在哪里?爸爸,爸爸……”
看着他如此不安,原来他一直这么渴望父亲!是我太自私了吗?是我一直只是注意到自己的孤独,我只是要疏影来为自己治疗孤单,却一直忽视了疏影内心对父爱的渴望,我以为他有我的爱就可以了,就像是当初的我一样,我没有父亲,不是一样和妈妈就这么生活过来了?可是我一直忘记了,疏影是男孩子,男孩子对父亲这么男子汉的形象比女孩子会渴望得多,可是我却一直都没有注意到……此时,我下定决心,要还他一个爸爸……
“疏影,你要挺过这一关。”我在他耳边说,“等你醒过来了,妈妈就给你一个爸爸,让你可以和你爸爸在一起生活,好吗?你一定要醒过来,知道吗?”疏影毕竟是他的孩子,可是他会接受疏影吗?这会不会又是我的一厢情愿?如果他可以接受疏影,就让疏影跟着他一起生活,我想紫瑶也会答应的,紫瑶会介意吗?自己的丈夫带着前妻的儿子,她会愿意吗,即使他很喜欢疏影?如果他不愿意的话,我要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随便找个人结婚吗?
“妈妈,妈妈别哭。”疏影终于变得安静,只是嘴里仍然呢喃。
我心疼地看着他,就算他在生病,他仍然在担心我。在痛苦的时候仍然这么为我着想的疏影,这么好的儿子,我怎么能够就这么丢下他?所以就算是要找个人结婚,就算没有感情,为了疏影,我愿意尝试一下。那样的感情我不敢尝试,那样的痛苦我也不想再次承受。
“疏影,妈妈陪着你。你要好起来,知道吗?妈妈以后会好好关心你,不会在那么忽视你了。”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希望我的想法可以传达给他。可以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对抗病魔。
天刚刚转亮,日光暖暖地照在脸上。
“妈妈。”疏影柔软的嗓音响起来,我倏地抬起头,惊喜的看他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担忧地看着我。
“妈妈,疏影又让你担心了,是不是?是我让妈妈变得这么没有精神,是不是?都是疏影的错,对不对?”话语里充满了愧疚之意。
“没有,”我不断地摇头,“不是疏影的错。是妈妈的错,是妈妈没有注意到疏影不舒服,是妈妈没有照顾好疏影。”
“不是妈妈的错,是疏影的错。妈妈的工作呢?应聘成功了吗?”
我轻轻摇头。
“对不起,妈妈。都是为了疏影,对吗?都是疏影,我不该在这个时候生病,不该让妈妈担心,还让妈妈没有工作……”说着说着话语里已经略带了些哭意。
“疏影,不是你的错。妈妈不是没有工作,只是妈妈要晚一点再去应聘。”我不想他自己责怪自己,这么小的孩子不该有太多的压力。
“是真的吗?”
“嗯。”我再次点头肯定,就怕他还不相信。
“妈妈,我生病的时候,你是不是说要让我见爸爸,是不是?”疏影的话让我的惊喜一下子就就消失不见了。我怎么忘了这么个麻烦的事情了呢?
“是啊,妈妈说过要带你去见你的爸爸。”我承认,我不想让他再被人嘲笑,“疏影不是没有爸爸的孩子,疏影和很多小朋友一样都有自己的爸爸。”
“我就知道,我有自己的爸爸。可是小鹏他们都不相信我。妈妈,我可以把爸爸带给他们看看吗?我怕他们不相信我。”
第四章 情愫暗生
“你不是说这鬼林子是冤魂的聚集地吗?”尚舞蝶一边狂奔一边向前面的少年喊道:“那后面这群是什么东西?”
“那是不死人。”辰暮枫拉着她,将内力凝于脚底在林中快速穿梭。
“在蜀山将这里封为禁地之前,经常会有些无知或者胆大的人闯入血墓林,当中也有我们蜀山弟子。这林中鬼魅虽怨气极重但多数还是不会轻易伤人。他们都是惊扰了那些恶鬼而被控制,变成了不死人中的一种,也就是后面这群不老不死却没有思想的怪物。它们只会杀人,并且在杀死目标之前绝不会倒下,就像这样。”说着,辰暮枫右手一挥,一道金光闪过瞬间撕裂了大片人形怪物。倒下的尸体却不停地在地面上蠕动,不一会儿便又重新站起,加入追杀的行列。
“它们就叫——稚鬼!”
说罢,辰暮枫揽过舞蝶的腰肢,旋身飞上树干,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尽量不要呼吸,被察觉到的话我们就完了。”
尚舞蝶轻轻额首,少年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在莹白的肌肤上镀上一层红霞,修长的指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掠过美人背脊,暧昧非常。尚舞蝶柔弱的身躯轻轻颤栗,目光不自然地落向树下的人形怪,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旁边,空无一物!
身后的温暖突然让她觉得冰寒刺骨,连带着身体也开始僵硬。舞蝶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慌乱的心神。
少年的唇却毫无预警地触上她的脖颈,温热的触感令她再次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就在她即将倒入少年怀中的那一刻,树下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小心!这是幻境!”
熟悉的声音顿时惊醒了红衣美人,长袖下的手凝聚内力瞬间劈向身后之人,谁知他却化作一缕轻烟消散而去。
辰暮枫靠在树上,似笑非笑地仰望着立于树干的舞蝶,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看着如斯俊美的少年,尚舞蝶只觉得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扶于树干上的玉手却立时收紧,直抓下一层树皮。
不可以!教主吩咐的任务还未完成,她不可以只为了一个辰暮枫而乱了心神。她是教中无情无欲的火女,只为了教主而存在,也只听命于教主!
尚舞蝶强行镇定下来,冷着脸从树上跃下,还不忘瞪了一眼坏笑的少年:“刚才是怎么回事?”
“那才是真正的稚鬼。”辰暮枫笑道:“他可以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将人带入幻境,杀人于无形之中,防不胜防。也许在你看来他是用匕首杀了你,但在我们看来,你却只是突然暴毙,查不出任何原因。”
“好了,够了。快带我去取灵石,我不想再浪费时间。”
说完,尚舞蝶便甩袖向林子深处走去。身后,辰暮枫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背影,最后耸了耸肩,无奈地随她离去。
算了,反正她是鬼火教的人,稚鬼看上她与自己无关,何必去淌这趟浑水?况且,夏烈可是稚鬼追杀的目标。他可不想自找麻烦。
随着二人的离开,一直隐藏在丛林深处的幽绿色眼睛也随之消失,整片林子似乎什么也不曾发生过,安静得有些诡异。
舞蝶抬起头仰望着峭壁上巨大的黑色洞穴,阴森的气息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手腕上的金镯却在衣袖下轻微地震颤,隐隐有暗金色的光芒闪现。
女娲灵石果真在这里!
“你怎么了?”尚舞蝶回头见身旁的白衣少年紧锁着眉头,语气竟在不觉间软了三分。
辰暮枫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变化,只是抬头看着上面的黑色石洞,眉宇间满是惊疑和不安:“你没有感觉到吗?那里,好像有龙气。”
龙气?尚舞蝶一惊,指腹摩挲着腕上金镯的暗金色火焰图腾。缓缓闭上双目。
周围的气流霎时静止,只有那洞穴的周边,流动着非同寻常的金色光彩,像雾气一般盘旋在上空,昭示着主人异常尊贵的身份。
“金龙?”
“什么?”
“我感应到了,不会错的,是金龙的龙气!”尚舞蝶扯住少年的衣袖,台某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心中一阵不能忽视的悸动。
“为什么象征着王权身份的金龙会出现在这里?”辰暮枫抿起薄唇,手中竹笛随着主人的心思转变而光芒大盛:“我们先进去再说。”辰暮枫搂过尚舞蝶纤细的腰,纵身攀上绝壁。
“抱紧我!”辰暮枫低语,舞蝶听话地用双臂环住少年的脖颈,伏在他胸前。
除了上次对付夏烈,舞蝶还从未如此和男子亲近过,鼻间慢慢都是少年身上淡淡的香气,弄得她心如擂鼓,俏丽的双颊蒙上一层粉红,更显得如天仙一般艳丽。
可是,这般俊逸的少年确实该死的道士!是哪个混蛋规定的倒是不可以谈情说爱?总有一天她要把蜀山给灭了!
辰暮枫一低头便看见怀中美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樱桃般的双唇微微撅起,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目光恶狠狠地不知在想写什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她其实还是挺可爱的。少年想。
踏着崖上突起的石块飞上洞穴,白衣翩飞,说不出的俊美潇洒。完美的轮廓近在眼前。看着这样的辰暮枫,舞蝶不由得想起另外一个这般不可忽视的存在——夏烈。
平凡无奇的外表,却拥有欣长俊逸的身形。不得不承认他在脸上做的功夫实在堪称完美。但是,任何伪装的伎俩都休想骗过她尚舞蝶的眼睛!
但是看辰暮枫的反映好似并不知晓夏烈的易容,或者,是早已习惯了易容后的夏烈。
可是,为什么他要易容?
尚舞蝶放开环在少年脖颈上的手臂,装作无意地问了一句:“你和你哥哥真是亲兄弟?长的真是一点都不像!”
“很多人都问过我这个问题。”辰暮枫瞥了舞蝶一眼,领着她向洞穴深处走去:“但夏烈的确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那你不觉得奇怪吗?兄弟俩的差距这么大。”
“当然奇怪,可是夏烈说……”
“说什么?”舞蝶立刻竖起耳朵,看着辰暮枫面上可疑的红晕,好奇心更盛:“快说啊!”
“夏烈说……母亲原本是想要个女孩结果偏偏生了我这个男孩天上的神诋看她之前诚心诚意地祈福的份上就作为补偿让我长的比较向女人她还说我们家时代都是男丑女美所以我长得比他好看……”
辰暮枫一口气从头说到底不带一点停顿,直把舞蝶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些什么。
“男生女相?哈哈。”尚舞蝶略带同情地拍了拍正在低落中的少年的肩膀,半开玩笑地安慰他:“说不定你前世就是一个绝色美人呢!好了,别伤心了,快带我去找灵石我好回去交差。”
“这就是女娲灵石。”辰暮枫停下脚步。舞蝶转过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见一个高耸的石柱上盘着一条巨大的石蛇,石蛇的额上镶着一枚五彩玉石,周围环绕着五彩光环,像一朵莲花般在石柱上绽放。
尚舞蝶小心翼翼地取下灵石捧在手心,七彩神光却渐渐消失,直至变为一块看起来平凡无奇的玉石。
“这是怎么回事?”
辰暮枫看了她一眼,摇头道:“这石柱本就是女娲后代打造,上面有女娲一族的灵气,所以灵石在上面会放出七彩神光。你把它取下来,灵石离开了女娲族的灵气,并没有其他的灵力驱动自然不会发光。”
“那这灵石真的有不为人知的强大力量吗?”
“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辰暮枫嘁了一声,腰间的竹笛却突然剧烈地颤动起来,金光也越发不稳定。少年缓缓伸出手,握住笛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了?辰暮枫,喂,到底真么了?”尚舞蝶收起灵石,焦急地询问着少年。
辰暮枫抬起头,看着舞蝶的眼中满是绝望和悲伤。颤抖的唇好不容易地吐出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师傅他……死了。”
“不可能!他之前还好好地和我在一起的!”尚舞蝶喊道,却突然噤声,猛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不可能,不可能。那个婴孩明明就是个灵体,按理说青云将他融入她的体内是一件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危险的事,为什么她刚刚感觉到那个婴儿在不安地颤抖?难道害死青云的是他?
玉手按住辰暮枫的肩膀,拼命地摇晃着他:“冷静一点!我们现在必须想办法回去!弄清事情的真相再说!”
辰暮枫抬起头,望向悬崖下面无边的丛林。风吹过,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却隐约掠过黑暗不详的气息。
第八章 突发的秋风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