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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三国全文阅读

作者:问天     无奈三国txt下载     无奈三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四十九回 叫屈

    刘明听到关羽如此说,那是昂首大笑。对着关羽说道:“二弟,这就对了。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美女当前,你们又不是全无情谊。管他那么许多干什么?开心最好。”随后,刘明又对那个女子说道:“姑娘,你也听到了我二弟所言。应该知道我二弟的心意如何了吧。而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你就应该知道以我的身份,索要于你。你家主人断不会拒绝与我。而且我也会有好处回报的你的主人。如此也算是成全你报答了你家主人的大恩了。这样一来,你刚才祈祷的那些话语,也就全能应验了。”

    这女子虽然本性良善,可她却不是那种胸大无脑,光是美貌动人的花瓶之辈。她反而是向来聪慧过人。而且她从小在司徒的府上长大,寄人篱下,善于察言观色,揣摩他人心意。如今听到刘明所言,知道太尉刘明既然这么说了,那这事情今后的发展,肯定会象刘明所说得那样发展了。自己一个歌伎,肯定会被主人送出来的。因此,也就不再强调一些其他伤感情的话了。当下羞涩的对刘明拜了一拜说道:“太尉大人抬举,小女子敢不从命。只是家主人对小女子深恩未报。请太尉大人不要亏待了家主人。”随后那名女子又对关羽说道:“蒙恩公大人见爱,小女子深感荣幸。然,今日小女子仍身属家主人。小女子断不敢背主妄欺,待来日小女子被太尉大人索要过来之后,小女子定会全心全意地服侍于恩公大人的。”

    关羽此时只是说道:“理应如此。理应如此。此乃忠义之所在。某家只会敬重姑娘之情操。”

    刘明也觉得自己这回成全了二弟关羽,乃是人生的一件美事,也不枉二弟一心跟随自己,自己这回也算是对得起二弟了。而且刘明的心中,更是由衷为自己的兄弟能找了一个这么样的大美女,而且还是一个善良、聪慧的大美女而万分的高兴。不过,刘明也没有因此而高兴过头,昏了头脑。连忙追问这个女子道:“姑娘。你怎么称呼?你家的主人,又是哪位大人?”

    这名女子因为事关终身,也不扭捏。只是谨慎的说道:“小女子本是忻州木耳村人氏,任昂之女,小字红昌。幼年丧父,随寡母逃荒,讨饭过日,十二岁上,寡母一病疫亡。蒙家主人怜其孤苦,收留至今。家主人的名讳,小女子不敢妄提。如今家主人官拜司徒。乃是司徒子师大人。”

    刘明一时没想起这个司徒子师大人是谁。不过,刘明也不以为意,待明日向那些朝中的文武大臣一打听,那还不就知道了吗。这些朝中的文武大臣全都在自己的营盘之中,难道他还能跑出天去?

    当下,刘明兄弟三人告别了红昌姑娘,令其回去安息,明日即去提亲。待红昌姑娘走后,刘明兄弟三人,也向自己的营帐走去。路上刘明打趣关羽道:“二弟。这位姑娘既然为你所救,当日你怎么就没注意呢?要不是咱们兄弟三人今日凑巧。二弟你岂不是错过了一个好姻缘。”

    关羽有些磨叽的说道:“大哥。实不相瞒。当日兵荒马乱的。那红昌姑娘又不知是怎么的,蓬头垢面,满脸的灰尘。我哪里看得到她的容貌如何。当时我只是看到有人危难,才出手相救的。后又感念她的忠义,才顺便帮了她的忙。我也是时至今日,才看到红昌姑娘的真面目。没想到红昌姑娘是如此的美艳,不可方物。”

    刘明一听,就想到当初现代电视剧里的一些情节,不由得赞道:“好一个聪慧的姑娘。竟会知道乱军之中,美艳只会遭灾,惹祸。懂得以灰尘蔽面,保身。真是不容易呀。”

    张飞、关羽听刘明如此说,也觉得有理,不禁节节称奇。一路嬉闹,谈笑。刘明兄弟三人回到了自己的营盘。途经一处营帐之时,只见里面还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张飞不禁有些好奇,这是何人?大半夜的还在这里忙活。于是拉了一下刘明问道:“大哥。这是何人的营帐?怎么时至此时,还是如此的喧哗。”

    这要是别人的营帐,张飞这一问,刘明还真不见得知道。可这个营帐是郭嘉得。那刘明哪能还有不知道的。不过,刘明经张飞一问,也才想到郭嘉怎么还没安息呢?于是,刘明随口向张飞、关羽说道:“这是奉孝的营帐。咱们进去看看奉孝到底因何事忙碌。”

    刘明兄弟三人走向了郭嘉的营帐。待到近前,有郭嘉巡视的侍卫喊道:“站住!什么人?”

    张飞低声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没看到是太尉大人来了吗?你是不是皮痒了,找打?”

    那名侍卫连忙向前细观。一看是果然是太尉刘明大人。连忙跪倒请罪。

    刘明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起来吧。你职责所在,理应小心行事。此事,我只会对你嘉奖。怎么会怪罪于你呢?三将军不过是和你玩笑尔。休要当真。要是你真的玩忽职守?那我才要惩罚于你呢。”

    这名侍卫不禁感激涕零。站起身形就要为刘明向郭嘉通报。

    刘明止住了这名侍卫说道:“不必通报了。我等自去寻他。”

    这名侍卫闻令,退到了一边。刘明兄弟三人悄悄的走进了郭嘉帐内。只见郭嘉帐内,正有几个人在垂手恭听郭嘉得指示。刘明一听就明白了。郭嘉这是在连夜布置如何拐带洛阳百姓和如何挑选训练并州及司隶降军的任务。刘明暗自惭愧。觉得自己把任务布置下去了之后,就认为完事大吉了。一心只想着明日和那些的朝中文武大臣们交代清楚了,就要回转幽州去平灭那公孙度、公孙瓒等叛逆。没想到竟把郭嘉劳累到如此地步。真是对不起郭嘉的辛苦。刘明感慨之下,轻声说道:“奉孝辛苦了。”

    此时,郭嘉也正和那些手下交待完,猛听到主公刘明的声音,当即抬起头来观看。看到果然是刘明到了这里。连忙起身恭迎刘明说道:“主公来访。嘉没有远迎,有罪,有罪。”

    刘明扶助郭嘉说道:“是我苦了你了。竟让你独自一人忙至深夜也不得安息。是我疏忽了。”

    张飞也有点惭愧,自己明知道幽州公孙度等人叛乱,却只想到有大仗要打了。根本就没想到此时此地还有如许多的事务处理。真是不能替兄长分忧呀。还是奉孝劳苦了。

    而此时郭嘉的那些手下,在接到完郭嘉得指示,又看到主公刘明来访,全都识趣的退了出去,忙自己手底下的活计去了。

    而关羽看到郭嘉为了大哥,忙至深夜,而自己在大战在即的时候,竟然会去说亲。惭愧的说道:“大哥。某家万不及奉孝也。如今咱们幽州大战在即。某家岂可顾及儿女私情。明日大哥还是以正事为先。不用提及兄弟的亲事了。待咱们幽州平定之后。再议不迟。”

    刘明听关羽所言就是一愣。随即就明白关羽是怎么想得了。刚惦着开口宽慰关羽。那郭嘉就在一旁开口笑道:“主公。二将军。你们这是怎么的了。嘉在此辛苦,那也是应该的呀。咱们的分工不同。主公身为幽州之主,那就要是领导我们平定这个乱世。主公要想的是大事。这些琐碎的小事,自是我等臣子该做的。否则要我等臣子何用?而二将军、三将军身为领兵大将,那自应该是上阵杀敌。斩将拔城。而我身为随军参事。除了要提醒一下主公要注意的一些问题,以及为主公出一些谋略之外。就应该处理这些琐事了。平日里你们上战场,我才不会管你们的死活去呢?你们替我操什么心。只是主公这次出来,没带什么文臣,这才让我忙碌了一些。不过,今后这些就全不是问题了。现在,嘉可要先祝贺一下主公大喜呀。”

    刘明一愣之下说道:“喜从何来?”刘明暗自嘀咕:难道奉孝已经知道了二弟的喜事?

    郭嘉笑着说道:“主公。今天嘉在接待那些来到咱们大营的朝中大臣之时,看到了慈明公。事后我前去拜会他老人家。得他老人家承诺,推荐。以后那文若、公达就会来咱们幽州帮忙了。”

    郭嘉这一说,倒把刘明弄糊涂了。刘明早就忘了当初郭嘉说得以后要引荐文若、公达来幽州帮自己的这码事了。刘明迷惑的问道:“奉孝。这慈明公是何人?这文若,公达又是何人?倒让得你如此推崇?”

    郭嘉连忙解说道:“主公。那慈明公,可了不得。他本姓荀,名爽,字慈明。乃是颖川颖阴(今河南许昌)人。幼而好学,年十二能通《春秋》、《论语》。著有《礼》、《易传》、《诗传》、《尚书正经》、《春秋条例》等众多经纶,又集汉事成败可为鉴戒者,谓之《汉语》,又作《公羊问》及《辩谶》等等。时人称:‘荀氏八龙,慈明无双’。与刘表,马融,郑玄,共称为当代四大家。延熹九年,慈明公,官拜郎中。时至今日,乃是当朝的司空大人。前不久因反对国贼董卓迁都长安。被那董卓贬为了庶民。而那文若乃是慈明公的侄儿,姓荀,名彧,字文若,祖父荀淑,父亲荀绲。此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品行端正。南阳何颙有识人之材,曾称荀彧有‘王佐才也’。而公达,姓荀,名攸,字公达。乃是荀彧之侄,曾官拜黄门侍郎。也是有经世之才。此二人皆是属下的同乡,当初主公招纳属下的时候,属下就曾和主公提过此二人,只因此二人那时还对汉室心存侥幸之念,在朝中出力为官,故此属下当时对主公进言以后再行招纳。现在此二人因国贼董卓乱政,辞官避祸去了。而我们又有慈明公的推荐,这二人肯定会来报效主公得。到那时,就可有人来分担属下的工作了。属下轻松了,而主公您也可以有更多的人才效力。如此岂不是大喜。”

    刘明被郭嘉这么一说,心中也好像有了点印象。这荀彧,荀攸好像就是自己朋友口中念叨过得二荀。据说好像是是曹操手下了不得的人才。刘明不禁有点可怜起曹操来了。这孟德对自己一直不错,从来都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可自己到把他将来的手下拐来了不少。自己真是对不起孟德。看来自己今后只能替孟德分担一下工作,早点把这个乱世治理好了。

    而郭嘉在给刘明介绍完了二荀之后。突然想起,刚才自己本来是为了宽慰二将军关羽的。而且这个二将军关羽刚才还说什么如今危难之时,自己岂可顾及儿女之情。难道这个二将军有什么艳遇不成?郭嘉一思之下,心痒难挨。看到左右,无有外人。嘻嘻哈哈的向关羽问道:“对了二将军。刚才你说什么要不顾及儿女私情。难道我这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还没什么艳遇呢。而二将军你就搞定了一个不成?快说来听听,是哪家的姑娘。让我好好的给你品评一番。”

    关羽此时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关羽心说:我没事说这个干什么?就应该让奉孝这个小子累死了算了。看起来奉孝这小子还是不累。关羽扭过头去不再搭理奉孝。

    刘明看到郭嘉和关羽、张飞等人都恢复正常了,放下心来。于是就把关羽和红昌姑娘的事和郭嘉讲了一遍。

    郭嘉立马就叫起屈来。指着关羽说道:“云长哥,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此的美事都让你碰上了。你还提什么危难之时不能顾及儿女私情干什么?你娶嫂子的这件事,跟咱们幽州危难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就公孙度的那点人马,算什么危难。只要主公回师幽州,那还不是手到擒来。难道说你不娶嫂子还有能力上战场,而娶了嫂子就没有能力上战场了不成。看你的身体不像那么虚的人呀。要是这样的话,小弟到要操心了。只能请华翁为您调理调理了。”

第一百五十回 分歧

    刘明和张飞一时没想到郭嘉竟是如此的牙尖嘴利,竟然会如此的损人都损到家了。而关羽更是当时就气地说不出话来,手指颤抖的指着郭嘉,半晌才说怒吼道:“竖子找死。敢说某家不行。等某家娶了红昌姑娘之后。某家一定要让你知道知道,某家到底是行,还是不行。”一边说着,那关羽的拳头是捏的嘎嘣嘣直响。

    郭嘉毫无惧色,笑嘻嘻的说道:“大丈夫一言九鼎,二哥你可不能后悔呀!”

    关羽气哼哼地说道:“有什么可后悔的。”

    刘明明白了。笑着对关羽说道:“二弟。你又上当了。奉孝这可是在对你行那激将之法。”

    郭嘉嘻嘻笑道:“虽然这个法子比较俗套。可不管是多会儿,就是有用呀。”

    张飞瞪大了眼睛,惊讶得看着郭嘉说道:“奉孝。虽说你小子是好意。法子也挺管用,可你小子的这张嘴也太毒了点吧?咱们哥几个平常可不错。你小子这要是把俺二哥,真的气个好歹的。到那时看你小子可怎么办?”

    郭嘉先向关羽赔罪说道:“二哥气度过人。向来海量。此次念在奉孝一片好意。想必不会与奉孝计较吧。奉孝在此向二哥赔罪了。”说完,郭嘉给关羽深深的施了一礼。

    关羽平常最是好脸好面,见到郭嘉如此得给自己赔礼道歉,还就真也再说不出什么来了。而且关羽想到郭嘉的一番心意,也不禁是心头一暖。缓了颜色。不过,关羽还是气哼哼的对郭嘉说道:“奉孝。你的好意。二哥心领了。不过,下回有什么,你直接说就行了。只要你说得有理,二哥一定听你的。可千万不要再这么的刺激二哥了。二哥可经不得你几次折腾。这回就这么算了。可千万不许有下回了。”

    郭嘉连忙打蛇顺杆爬地说道:“二哥。瞧您说得。这回不是喜事吗?小弟也就逗一个乐。也算是咱们战前的调剂。下回小弟怎么还敢呢?”

    随后,郭嘉又看见张飞还在一旁嘿嘿的傻笑。瞄了一眼张飞说道:“三将军听说您的度量可不小。不如让小弟也试试。”

    张飞吓了一跳,连声说道:“别。别。咱哥俩有话好说。你也知道按老张的脾气爆。受不得你那个。这要是俺老张被你气个好歹的。你三嫂可不会放过你。”

    刘明一看这个郭嘉也太嚣张了。也不由自主地起了童心,捉谐的替两位弟弟拔创说道:“奉孝。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听你嫂子说,你和咱们幽州的糜大小姐,处得挺不错的。现在人家糜大小姐也到了出门子的岁数了。不如这回咱们回到幽州之后,就把你的亲事和二弟的亲事一块办了吧。”

    郭嘉得脸色,当时就苦了下来,对刘明哀求道:“主公。不用这么狠吧。您这样会令咱们幽州的美女们,伤心欲绝的。”

    张飞实在忍不住了,冲着郭嘉说道:“得了呗。什么伤心欲绝的。也就是咱们幽州少了一个斯文败类。少了一个色狼。今后美女出门也会安全了许多。”

    郭嘉恶狠狠的看向了张飞,张飞吓了一跳。连忙改口安慰郭嘉道:“奉孝。别这样嘛。玩笑。玩笑而已。以你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就是成婚了,不也是照样去安慰那些美女们去吗?倒是你不成婚的话,那个糜大小姐整天跟着你的,你快活的起来吗?把她娶回家,让她做你老婆,帮你看个家,只是让你更省心一些。再说了,今天你拒婚的这句话要是传到了那糜大小姐的耳朵里,她能放过你吗?长痛不如短痛。你就认了吧。最多以后哥哥们给你打个掩护,让你能经常的出去风liu快活一下。”这张飞在危急之下,竟然说得头头是道。照实得让刘明和关羽对张飞另眼相看。

    郭嘉在张飞有理有据的劝说下,也就愁眉苦脸的认了。

    其实,刘明和张飞等人也知道郭嘉对糜大小姐不错。否则以郭嘉的脑子,要整个人,捉弄个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刘明等人刚惦着替郭嘉高兴。那郭嘉忽然在一旁阴阴的笑道:“嘿嘿。有道是夫为妻纲。糜糜这回嫁给了我,看我如何的调教于你。”

    刘明兄弟三人都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刘明现在可也不是初来古代的那会儿了。刘明尤其在成婚了之后,更是早就知道如今这个时代的女性,绝不像自己刚来的时候想得那样封建保守。反倒是除了一些上层阶级的氏族大家,饱受家族教育的女性之外,如自己的蔡琰那样的女性。其他的女子还是蛮开放的,也挺有自己的主见。刘明暗自嘀咕:奉孝,你就先得意吧。看你们成了婚之后,到底是谁调教谁。

    嬉笑了一番之后,众人各自安息。次日天明,刘明命手下聚集满营众将,以及众位朝臣议事。这些朝中的文武大臣和那满营的众将来到之后,分作了两处。朝中的文武大臣聚到了一处。而那些投靠自己的并州和司隶的将领泽和自己的幽州手下站到了一处。只是这一处,又根据个人的远近。各自一堆。刘明一看,就是一摇头,果然不出郭嘉所料,这些将领和需要一些磨合期。

    不管这些,刘明先随意地把幽州公孙度,公孙瓒以及难楼起兵造反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然后,刘明首先对那些朝中的文武大臣说道:“诸公。本公守土有责,而且幽州有乱,我军的粮草供应,也成问题。本公只能先回到幽州把那叛乱做反的公孙度等人拿下,然后再来为朝廷尽力了。如今天子蒙尘,国家大事,百废待兴,也只有靠诸公先暂时鼎立支撑大局了。万幸的是,此时的咱们的京师洛阳,本公已经从那国贼董卓的手中夺回来了。诸公可以在此商议朝政,谋划如何得请圣上还朝。”

    刘明刚说完,这底下就乱成了一片,那些朝中的文武大臣纷纷的议论起来。刘明也不去理会他们。又起身到了那些刚刚投降自己的并州和司隶得将领跟前,对他们说道:“众位将军,尔等初次投奔于我。未及得享安逸,我幽州就出如此为难。现形势危急,本公即可就要班师回幽州平乱。此事,事关众位将军的安危。今日,本公在此问尔等,尔等可愿与本公共赴危难?愿者,本公欢迎。不愿者,本公也不挽留,自会给尔等盘缠、路费。让尔等另谋他处。”

    刘明原本的那些幽州的手下,那根本就不用说了,自是刘明指那,他们打那了。全都立即地回答道:“誓死追随太尉大人。不离不弃!”

    而那些并州和司隶得武将,有的在心中嘀咕:还会有如此得美事。要打仗了,倒要叫我们走了?不会我们才开口,就把我们给清除了吧。也有的武将心想:自己已经投降了太尉大人。如果在这危难之时,自己跑了。以后还有谁会收留自己?有道是:货卖识家。好钢用刀刃上。这就是自己出人头地,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还有的武将想到:当初自己跟着董卓这么多的兵马,都被太尉大人轻易的打败了,那些幽州的跳梁小丑,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就看太尉大人昨天得到的情报,都没有连夜动身得稳当劲。就可以看太尉大人心里是多么的有根了。而且,这还背不住只是太尉大人试探我等忠心的一计呢?这天高水远的,谁又知道太尉大人的幽州是不是真的有人造反了。

    而就在这时,那吕布抢先说道:“太尉大人对我等有不罪之恩。又好意的收留我等。我等岂可在太尉大人的用人之际离去。如此,我等岂不是招世人笑骂。好男儿征战沙场,有战乱待平,正是我等建功立业之机。也是我等报效太尉大人的时候。我吕布在此誓死为太尉大人效力!”

    刘明没想到会是吕布带头表忠心,而且吕布说的条理分明,分外得让自己听着舒服,顺心。而刘明今日的言论,乃是早就和郭嘉商量好的,为的就是拢一下这些降将的人气。使其不会在将来与公孙度的大军作战的时候,突然的变卦。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当下刘明赞许的看了一眼吕布说道:“好。”然后将目光看向了别人。

    那张辽接着说道:“愿为太尉大人效力。”

    高顺有些明白了刘明的意图,也接着说道:“命已归太尉大人。凡太尉大人所命。唯死力尔。”

    剩下的侯成、魏续等等的并州以及司隶得降将,全都表态要跟随刘明到底。

    刘明这才满意的跟众将说道:“各位将军即已决定跟随本公。那本公是决不会亏待各位的。不过,既然各位将军全都要一心跟随本公,那今后就要对本公的将令,令行禁止。严加听用。须知本公幽州的兵法森严。不可亵du。”

    众将齐声称:“诺!”

    刘明处理完了自己手下的这些将领,转回身来看那些朝中的文武大臣商量得如何了。刘明过来一看,没想到自己原本以为这些朝中的文武大臣,会非常高兴得接受自己的提议。在这个洛阳成立朝廷,与那董卓对着干。可如今这些朝中的大臣却分作了两派。在那里讨论不休。

    刘明这一过来,两边人都更来劲了,纷纷拉住刘明,让其赞同自己的观点。

    就在刘明听得迷迷糊糊,头痛不已的时候,那王司徒则分开了众人,劝刘明说道:“太尉大人。如今天子蒙尘。我等自应是要先已大事为重。太尉大人幽州兵马的军饷我等可以筹措。太尉大人的守土之责,我等也可于今后在圣上面前为太尉大人承担。至于那幽州的叛乱,我等也可等以后由太尉大人恭请圣上回来之后,在请圣上让太尉大人回去平定。不知太尉大人意下如何?”

    其他的官员一听王司徒这么说,也都纷纷得附和。这可把刘明吓了一条,这要是真的把自己缠在了这里,那自己幽州的根基可就要真的丢失了。那可怎么能行呢?于是,刘明连忙苦笑的跟众位大臣解释道:“非是本公不愿为朝廷尽力。而是,就算是本公的军马留了下来,而且众将士的粮饷由诸公来解决。可诸公又是怎么来解决呢?要知道那董卓退向了长安,那长安乃是他的根本所在,城高墙厚,兵精粮足,又有崤函之险,断非一日可以攻下。我这五万的大军,再加上这些新降的十几万的人马,向在洛阳附近,千里无粮。诸公又能支持个几日粮草?而且那幽州公孙度反贼的实力庞大,如不尽早平定,他得到本公幽州粮草的资助,与那董卓遥相呼应,则汉室危矣!天下危矣!况且本公之精锐,皆是幽州的虎狼之师。如今幽州危在旦夕,众将士心系家园,无心恋战,就算是勉强留此应战,那也无十足之战力。再说了,如今那董卓已经被打怕了,逃走了,而那本初响应诸公的号召,结盟数十万,前来讨伐董卓,这里也不少本公得这点军马了。这朝中的大事。又有诸公在此谋划效力,本公焉有不放心的,就请诸公多费心力了。”

    王司徒等人一听刘明说得在理,也就不再强留刘明,遂把刚才的分歧跟刘明叙说出来。

    原来,刚才这些朝中的大臣在讨论同组朝廷的时候,那王司徒提出这天子既然是何皇后下‘罪己诏’禅让的,而且又有太尉刘明得先皇遗诏,那他就是汉室的正统,只要那董卓还在一天的拥立天子,董卓就只能算是一个权臣,而那天子的身边就应该有朝中的大臣追随,保护天子的安危。

    而以马日碑为首的一群大臣则认为应该听从刘明得建议,在洛阳把朝廷的框架搭起来。共同谋划如何得营救天子,铲除董卓。

第一百五十一回 绑票之争

    刘明等这些朝中的文武大臣说完了,那都惊呆了。

    刘明真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这么去想。这些古代人的脑袋都怎么想的?这董卓分明就是在搞绑架。而这些人竟然还想着去追随绑匪。刘明这回算是开了眼界了。

    而这时,马日碑躬身向刘明说道:“太尉大人,我等皆认为应遵循先帝遗诏,只是在这去留之上,有些分歧。太尉大人身为先帝指定的辅政大臣,还请在离去之前,给我等作个评判。”

    刘明清醒过来,知道现在的问题就在王司徒的这帮所谓的清流之上。当下,刘明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本公愚见,此国贼董卓,祸乱朝政,劫持天子,罪在不赦。诸公如去长安护驾,必招国贼董卓的残害。而且,诸公前去,那国贼董卓,还可假借天子与诸公的名义,乱下诏令。如此一来,这天下志士,如不详查,实难分辨真伪。易为国贼董卓所乘。所以诸公还是以留在洛阳,主持朝政为宜。”

    刘明这回可是把话说得算是够透彻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也全都摆了出来。满以为这回这些清流就应该没有什么其他可说的了。肯定会全都留在了洛阳。没想到,虽然这些人全都觉得刘明说的有理。可那王司徒还是说道:“太尉大人所言甚是。可如今天子身边如无一个大臣为天子分忧,护驾。则朝廷的体统何在?我等朝臣岂可畏死,而舍义。而且,那董卓如果因此认为天子无足轻重,而起歹念,伤害了天子,那岂不是我等护驾无功之罪?”

    王司徒的这几句话一说,这朝中的文武大臣全都无话了。纷纷得点头称是。

    刘明算是服了,竟然还有这么愚忠的人。不过,那王司徒说得也有些道理。毕竟那绑匪撕票的事,就从来没进过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反正那国贼董卓不管是撕票也好,不撕票也好。跟自己是没什么关系的。

    王司徒看大伙都认同了自己的观点。又对大伙说道:“虽然咱们一定要有人去长安为天子护驾,牟利。可太尉大人所虑那国贼董卓,假借天子的名义,以及我等之口,乱下诏令之事。也不可不防。不如以马大人和慈明公为首,留在洛阳主持朝政。联络本初等人,谋划迎取天子之策。而就由我及其他几位大人前去长安护卫天子。我等到了那里,也可随机应变,即策应天子的安全,也好与诸位大人,里应外合,共破长安,擒下那国贼董卓。立下不世之功。”

    众位大臣听王司徒要如此就义,纷纷敬佩不已。而那荀爽也向王司徒说道:“老朽已被罢了官职。如何再配与马大人等在此主持朝政。不如老朽也随王大人到长安护卫圣驾。老朽虽然年迈,可也跑的动几里道路,出的了几分谋略。”

    荀爽一说完,那杨彪、董琬也表示要与王司徒一同前去长安护驾。

    刘明心说,这脑子里有水的人还真多。可刘明心里也明白:别说自己和这帮大臣不熟,就算是非常的熟。以这些糟老头子的年纪,又都是世代豪族出身,他们也未必把自己算到他们的哪一个圈子里去。而且这帮糟老头子,如今表面上尊重自己,一个是因为自己有先皇的遗诏,身为辅政大臣,又有太尉的官职,和安国公的爵位在那摆子了呢。可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自己的军马众多,实力强大,这些大臣全都畏于自己的武勇。不敢不尊重自己。可如今这自己大臣们说贴己话的时候,自己还真插不上言。

    可此时,那王司徒连忙劝止荀爽、杨彪、董琬等人说道:“慈明公,尔等岂能如此说来?那国贼董卓挟持的天子所下的命令,如何可以当得真地?这洛阳的朝政,自是应当由尔等镇守。那关东的群雄,皆我等之徒矣。此处不由慈明公等,在此坐镇,又有何人可以胜任?公等自应恢复官位,留守于此。而且,既然那国贼董卓罢了公等的官职,公等冒然前去长安,反而会引起那国贼董卓的怀疑,而招徕杀身之祸。更有可能坏了咱们的大事。”

    荀爽、杨彪、董琬等人听王司徒说得在理,也就不再坚持。可那荀爽还是说道:“即使如此,老朽等留在洛阳就是。可老朽等的官职,却是万不可冒然自主恢复的。如今天下危难之时。我等更应该树立天子的威信。虽然老朽等的官职,是天子在那国贼董卓的威胁之下废除的。可既然圣旨已下,我等就该遵守。好以此为表率,树立天子的威信。我等的官职等迎回了天子之后,再正其名,也不迟。好在如今的这些关东的豪杰,皆是我等的门徒,应该还会卖老朽几分的薄面。老朽也就厚颜的在这洛阳,为朝廷进些心力了。”

    这些朝中的大臣,又是夸赞一番慈明公的高义。

    刘明也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王司徒敢夸口解决自己军队粮饷的问题了,敢情他们这些人就是袁绍的后撮儿。

    不管怎说,反正这最终的结果,和刘明以及郭嘉预料的差不多。刘明也就不准备在引出什么差头了。准备和这些朝臣告辞,回归幽州。可刘明又想起二弟关羽和红昌姑娘的大事,得打听一下这个司徒子师大人是谁?当下刘明客气的向这满朝的文武大人问道:“诸公。如今诸事已毕。本公就要回转幽州平乱去了。只是不知列位大人,那位是司徒子师大人?本公有些私事请教。”

    刘明的话音刚落,那自以为已经是刘明心腹的吕布,就从一旁答言道:“主公。司徒子师大人,就是王司徒,王大人呀。王大人单子名允,字子师。官拜司徒大人。”

    刘明顿时觉的有些尴尬,敢情这个和自己说了半天话的王大人,王司徒。就使自己要找的司徒子师大人。瞧自己闹的这个马虎眼。这个吕布也真是的……。刘明刚想到这,猛然间把王司徒和吕布二人联系到了一起,不由自主得就想到在现代时看过的一出戏‘风仪亭’王司徒巧事连环计。难道这个王司徒就是那个王司徒不成?那貂蝉也就在王司徒的这里不成?

    想到这里,刘明又打量了一下王司徒,一看这个王司徒已经五十多岁了,而且可能由于这些日子在董卓的手下干的不顺,为国事劳心劳力的。如今这两鬓已经斑白了。露出了几分的老态。

    刘明一下子就更觉得自己替二弟出头提亲,算是对极了。那红昌姑娘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小姑娘,哪能就叫这么一个糟老头子糟踏了。这整个就是一个老牛吃嫩草嘛。而且就听刚才这个王司徒的一番言论,就知道这个王司徒是一个食古不化的腐儒。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红昌姑娘的后半辈子,毁在这个王司徒的手上。而且如今那个吕布也在自己的手上了。自己也没必要让那貂蝉一个小女子去办男人该干的是。被那王司徒利用,以身侍贼,便宜了董卓那个家伙。自己也要想办法把貂蝉救出来。

    而这时,那王司徒看着刘明再打听了自己之后,就呆呆得看着自己,以为刘明由于和自己不熟悉,以至于闹了这么一个笑话,而不好意思。当下王司徒冲着刘明一笑说道:“太尉大人身为皇室贵戚,又久在边关镇守,不熟悉下官,那也是应该的。这都怨下官在晋见太尉大人的时候,没有自报家门,和太尉大人说清楚。以至有此误会。此皆乃下官之错也。不知太尉大人有何私事要向下官询问?”

    刘明被王司徒这么一问,回过神来,对王司徒说道:“王大人。请借步说话。”

    王司徒随刘明走到了一旁。

    刘明这才对王司徒说道:“王大人。听说前日,你路遇兵乱。是我家二弟救了于你。不知可有此事?”

    王司徒连忙躬身说道:“下官的身家性命。正是关将军所救。太尉大人如有差排。下官必要舍命报答太尉大人二弟的救命之恩。”

    刘明一听王司徒如此说。心中立马就乐了。看起来这件事要比自己预想中的要好办得多。当下,刘明对王司徒笑着说道:“没这么严重。只是一件喜事儿。我那二弟在救你之前,先是救下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十分的忠义。而我家二弟,也是一个忠义之人。因此对这个女子念念不忘。而这个女子,就是你府上的红昌姑娘。因此我家二弟烦劳我这个大哥来此提亲。不知王大人可有成人之美?愿否与本公结下这一门的亲事?”

    刘明说完,王司徒就是一愣。王司徒真没想到如今国难当头,而这太尉刘明大人把自己拉来这里,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王司徒的心中就是有了几分的不悦。认为刘明身为太尉,却没有一个轻重缓急。而且这刘明提起的那个红昌,那也是自己的一块心头肉。

    王司徒不由自主地陷于沉思当中。想当初:自己出京,巡察地方,了解民情,顺便回太原老家探视。那一个月来自己亲眼见到:大片荒芜的土地,无数逃亡的人群,家乡亲人的哭诉,不时可见的饿殍,一幅幅惨不忍睹的现象,犹如一把把利剑扎在他的心上。自桓、灵二帝即位以来,宦官、外戚互相倾轧、残杀,交替执政,无论是谁上台,都变本加厉地刻剥百姓,使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加之近年来灾害不断,不是旱涝、蝗雹,就是牛疫、地震,每一次灾害,都使老百姓雪上加霜,苦不堪言。而黄巾刚被镇压下去,朝廷不从中吸取教训,反而更加残酷地剥削百姓,外戚、宦官之间的斗争也更加激烈。自己曾多次向天子建议,制止朝廷内的帮派争斗,减免田租赋税,让老百姓有个休养生息的机会。怎奈天子整日沉溺于声色犬马,根本听不进去,自己一片忠言不被采纳,身居高位无助于民。而就在这个路上,自己看到在一条小河沟里,一个小女孩守着一具中年女尸哀哀哭泣。当时自己只见那中年妇女骨瘦如柴,面色蜡黄,不用问也知道是饿死的。而那个小女孩有十二三岁年纪,蓬头垢面,号哭不止。自己听得可怜,仔细一问,方知小女孩父亲在战乱中死去,母女二人,乞讨为生,这几天实在讨不到东西,母亲把少得可怜的一点剩饭给了女儿,自己却活活饿死了。自己看那个小女孩可怜,又说话十分的有条理,就把她带回了府中。当时自己的夫人怜其孤苦伶仃,一无依靠,便把这个小女孩带在身旁,抚养长成。而自己夫人本因膝下空虚,时起悲感。如今有了那个小女孩,就当做儿女一般,教她女工针指。那个小女孩清洗之后,非但相貌美丽,而且聪慧异常,凡事一教便会,一会便精。惹得自己的夫人,格外欢喜,又教她读书识字。而那个小女孩对于读书,尤其是性之所好,朝夕诵读,从不出外嬉戏,如此一来,不仅是自己的夫人十分爱惜,就是自己也欢喜逾恒。尤其是这一两年来,这丫头更是出落得身材窈窕,人品风liu,明眸皓齿,粉面朱唇,真个是花容月貌,玉骨冰肌。恰似天上神仙,实乃人间佳丽。天然的生成千娇百媚,这世上就真没有第二人可比了。而自己的夫人因为自己并无后代,也屡次劝得自己纳妾,又看见貂蝉如此美貌,又是她一手抚养成人,才能既然高到极顶,性情更是柔顺温和,便劝自己将其纳为妾媵。那丫头生性聪明,早已料着自己夫人的意思,服侍之间,也愈加尽心竭力。只待自己明年待其长成之时,就将她受用了。怎么就又让这个关将军给看上了?

第一百五十二回 轻绞之利

    王司徒的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有心拒绝刘明的这个无礼请求,可转念又一想:不说自己的性命曾经被这个太尉大人的二弟所救。就说如今这个太尉大人,兵强马壮,自己等人还置身于这个太尉大人的营盘之内,这要是自己拒绝了太尉大人,使太尉大人在恼羞成怒之下把自己等人暗算了。那自己等人岂不冤枉。自己等人又如何能完成恭迎圣上还朝的大业?那红昌虽然长的倾城倾国,可毕竟不过是一个歌姬。自己为朝廷的大业,性命尚可不顾。又何惜一个歌姬。给了他,也就是了。而且这个歌姬给了这太尉大人之后,自己还可以从此和这个太尉大人拉上关系。如今这太尉大人只凭着几万的兵马,就可把那国贼董卓的几十万兵马赶跑。那他回到幽州之后,肯定也可以把那个无名之辈公孙度的反叛,剿灭的。到时候,不管是自己这些大臣是否平定了董卓,恭迎了圣上还朝,都离不开这个太尉大人的协助。如自己等人聚集的兵马不足以平定国贼董卓,那自己等人还是要借助于太尉大人的武力。而且,就算是自己等人平定了国贼董卓,这个太尉大人乃是先帝所倚重的托故大臣。也必定得到当今圣上的重用。而自己也还是需要与这太尉大人结为一党。以在圣上面前站稳根基,更好的为朝廷出力。

    想到这里王司徒又换了一幅脸色。面带几分笑容的说道:“太尉大人的二弟,能看上红昌,那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下官哪能不成人之美?下……”说到这里,王司徒猛然想到:既然自己准备和这个太尉大人攀上关系,那自己何不把这层关系弄得更牢靠一些?只是送一个使女、歌姬,那哪能算是什么牢不可破的关系?不如自己把这个红昌认为女儿,如此抬高了红昌的身份,逼那个关将军把红昌娶为正妻,如此一来,自己和太尉大人就是亲家了。那朝野内外,还有何人是自己的敌手?想到这里,王司徒急忙改口说道:“只是下官府上的那个红昌,深得下官夫人的喜爱,这几日危难之时,对下官夫妇,也是不离不弃,忠义无比。因此,昨日下官的夫人,已经将其收为了女儿。如今太尉大人的二弟要抬举红昌,那也要顾及下官夫妇的颜面,给个名份。”

    刘明一听就明白了。这个王司徒是准备把自己和他绑在一起呀。不过,刘明也不在乎这些。而且当初准备成全二弟和红昌市,那也没抱着玩弄女性的心态,每准备就玩玩算了。给红昌姑娘一个名份,这也并不为过。当时,刘明就替二弟关羽做主了。准备迎娶红昌姑娘为关羽的正妻。算是和王司徒正式结下了联盟。

    刘明再搞定关羽的这件事后,又好似不经意的随口向王司徒问道:“听说王司徒的府上还有一女,名叫貂蝉。可有此事?”

    王司徒奇怪的说道:“貂蝉?貂蝉是何人?下官的府上并无此人呀。”

    刘明当时就是一愣。没有貂蝉这个人?怎们可能哪?这可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刘明也知道这个王司徒是不会欺骗自己的。要知道等那红昌姑娘嫁给了自己的二弟关羽之后,自己想知道这个王司徒的府里有什么人。那是一问便知。这个王司徒虽然有些迂腐,可却也是一个聪明的人。绝不会用如此幼稚的手段来回绝自己。难道这个王司徒大人,不是那个献连环计的王司徒大人?

    可就在这时,那王司徒又说道:“太尉大人。貂蝉这个名字,真的不错。貂,象征其珍贵;蝉,象征其高洁。我儿红昌,在拜我为父之后。还没有为其重新命名。而她那红昌二字,实为不雅。配不上我家以及太尉大人二弟的身份,不如就改为貂蝉好了。”

    刘明又是一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貂蝉是因为自己才有的吗?那自己怎么没在历史上有名呢?

    刘明这里一帆风顺。那郭嘉劝洛阳百姓迁移幽州工作,更是因为准备充足,太平无事。那些洛阳的百姓之中,富裕的都被董卓杀了,穷苦的也没有余粮度日。而且这洛阳地面上的粮食,几乎又全都被董卓搜刮干净了,转而落到了刘明的手上。这些洛阳的百姓留在洛阳,那肯定是死路一条。而到幽州去的话,郭嘉给他们许诺,这一路上的粮食,太尉刘明大人全给包了。而且到了幽州还给大伙找活干。给地种。那这些洛阳的老百姓还有什么可犹豫的。除了极少数特别恋旧的老人外,几乎都愿意迁移到幽州去。最后,这些洛阳的百姓,愿意留下来的,不过才五六万人口。而且郭嘉还以刘明的名义,给这些人留下了一定的口粮。这些百姓对刘明更是感恩戴德。而刘明仁义的名声更是大振。如日中天。

    而刘明这里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那些关东的群雄可也没有闲着。袁绍和曹操等人在刘明攻破洛阳之后。也尾随其后,过虎牢关,来到了洛阳。

    这时刘明早就追董卓去了。就连郭嘉也在稍微整顿了一下并州的降兵之后,追上了刘明的步伐。这些诸侯来晚了一步,这洛阳只剩下了空城一座。

    可此时的袁绍,却不想在跑到刘明的前面去了。在洛阳的城外扎下了人马。分兵把守虎牢关和洛阳。

    不是因为别的,只因这袁绍虽是出身望族,有四世三公的光环照耀着,可本身却是庶出,所以这袁绍更是极好脸面,对颜面有着一种病态的执著。现在袁绍可不想再跑到刘明的前面,要是自己追击董卓不行的时候,再回过头来求刘明出头。那袁绍自己可就万万得受不了了。

    而且这袁绍还自认为现在不管怎么说,现在是自己领导的联军,赶跑了董卓。虽说那太尉刘明得出力不小。可如今这打下来的汜水关,虎牢关,洛阳等地盘,可都在自己的手上,这太尉刘明虽然有些本事。可没有自己的人马守护这些地盘。就凭这太尉刘明的那点人马,被说是打董卓了,就是光看护这些地盘,就把那太尉刘明得人马分光了。那太尉刘明还不得早就被那董卓一口吃了。反正现在董卓被打跑了。这功劳肯定有自己一份。就让那太尉刘明先和董卓打去。等他们两败俱伤了,自己再凭着优势兵马立个大功。到时候,那天子还不得重重的赏赐于自己。

    袁绍这里抱定了主意,扎兵于洛阳城外,按兵不动。观看刘明军马的动向。可袁绍部下的孙坚,看到洛阳城里荡然一空,连皇陵都被挖了不少。自己的军队是一点的好处都没捞到。不由得‘轻绞’的本性爆发。下令自己的本部人马,打着修缮宫廷,准备恭迎圣上还朝的名义,重新再把皇宫里里外外,好好的在扫荡一番。

    还别说。孙坚这一番地毯式的扫荡,还真就从皇宫弄来了不少当时遗拉的好东西。可最让孙坚惊喜莫名的是,在自己率人马,扫荡皇宫到晚上的时候。忽然旁边有一个军士指着远处说道:“殿南有五色毫光,起于井中。”

    孙坚当时就眼光闪烁。连忙唤军士点起火把,下井打捞。这一捞之下,就捞起了一具妇人的尸首,虽然日久,其尸不烂。据此观测,此妇人之死,应不在董卓撤离洛阳之时。而尸身不烂,应是有宝物护身。孙坚细观之下,此妇人宫样装束,唯项下带有一锦囊。

    孙坚对尸体是谁?不感兴趣。孙坚只对能发出光芒的宝物感兴趣。当下孙坚连忙再命人把那个锦囊,取来观看。那锦囊之内,有一朱红小匣,用金锁锁着。孙坚又把这个小匣打开,只见匣内乃是一个玉玺: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纽,旁缺一角,以黄金镶之。上有篆文八字,云:“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乃是先前不见了的传国玉玺。

    孙坚一看是这个好东西,连忙向自己手下最博学的程普问道:“德谋。你看这东西是真的吗?”

    程普接过来仔细一看,对孙坚说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这是真的没错。此正是传国玺也!此玉是昔日卞和,于荆山之下,见凤凰栖于石上,载而进之楚文王。解之,果得玉。秦二十六年,令良工琢为玺,李斯篆此八字于其上。二十八年始皇巡狩,至洞庭湖,风浪大作,舟将覆,急投玉玺于湖而止。至三十六年,始皇巡狩至华阴,有人持玺遮道,与从者曰:‘持此还祖龙。’言讫不见。此玺复归于秦,明年始皇崩。后来子婴将玉玺献与汉高祖。后至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将印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光武得此宝于宜阳,传位至今。近闻十常侍作乱,劫少帝出北邙,回宫失此宝。今天授主公,主公必有登九五之分。此处不可久留,宜速回江东,别图大事。”

    孙坚一听之下,欣喜若狂。连忙说道:“汝言正合吾意。明日便当托疾辞归。”当下,孙坚和程普等人商议已定,密密的严令众军士勿得泄漏此事。

    可孙坚哪里知道,那袁术本就因汝南太守之事,提防着孙坚。早就就秘密的在孙坚的军中,安排下了自己的暗哨。如今孙坚这一下令。那暗哨看出这是一个机密的大事了。虽然袁术不在这里。可袁绍还在呀。于是连夜偷出营寨,来报袁绍。

    袁绍一听之下,给了这个暗哨重重的赏赐,暗中留在了军中。

    次日,果然如那个暗哨所言。那孙坚来向袁绍辞行说道:“坚抱小疾,欲归长沙,特来别公。”

    袁绍微微一笑说道:“吾知公疾,乃害传国玺耳。”

    孙坚面色一变说道:“公何出此言?”

    袁绍冷哼一声:“我等兴兵讨贼,为国除害;这传国玉玺,乃是朝廷之宝,文台既然获得,当对众留于盟主处。也不失为美意。待咱们诛了那国贼董卓之后,复归朝廷。自会有文台的封赏。今文台匿之而去,意欲何为?”

    孙坚连忙强辩道:“什么玉玺?因何就在吾处?”

    袁绍心说:你这家伙还嘴硬。待我给你挑明了。于是,袁绍问道:“建章殿井中之物何在?”

    孙坚硬撑着说道:“吾本无之,何必强自相逼?”

    袁绍暗骂:好你个孙坚,给脸不要脸。当下袁绍把脸一沉,对孙坚威胁道:“孙坚。你赶快交出来,免得自取灭亡。”

    孙坚那也不是白给的。‘轻绞’出身,光棍的本性发作,指天发誓说道:“吾若果得此宝,私自藏匿,异日不得善终,死刀箭之下!”

    此时旁边的众诸侯早就不满袁绍地跋扈,也纷纷得替孙坚说话道:“文台如此说誓,想必无之。”

    袁绍一看这些诸侯拉偏手。连忙命人把那个给自己报信的军士叫出来,向孙坚问道:“昨夜你等打捞之时,可有此人否?”

    孙坚当时被人揭了短。恼羞成怒,拔出腰间所佩之剑,就要斩了那军士。

    袁绍一看孙坚要杀人灭口。连忙拔出佩剑,架住了孙坚这一剑,喊道:“竖子。你斩军人,乃欺我也。”

    袁绍和孙坚这一动手不要紧。袁绍背后颜良、文丑也拔剑出鞘。那孙坚背后的程普、黄盖、韩当亦掣刀在手。眼看一场黑帮的火拼在即。

    曹操领着众诸侯一看,这太不像话了。哪能让自己人先打起来。连忙一齐劝住。

    那孙坚被众诸侯拉开后,也不多言。随即上马,拔寨离洛阳而去。

    袁绍大怒,遂写书一封,差心腹人连夜往荆州送与刺史刘表,教就路上截住夺之。

    而这时,刘明也派人前来通知说:幽州的公孙度、公孙瓒以及乌桓的难楼做反。自己要率兵回幽州去平乱。破除国贼董卓的大业,就交给袁绍的联军和朝中的文武大臣了。

第一百五十三回 乱

    袁绍接信后,暗自庆幸太尉刘明也有今天。心中暗自祷告:最好让那刘明在幽州的根基,被那公孙度等人一锅端了。也好出一出自己的心中恶气。

    袁绍于是随手把刘明的通信丢到一边,对此并不理会。

    而曹操在得知刘明的通信后。看那袁绍毫无出兵的意思。于是就找袁绍问道:“今董贼西去,虽太尉大人无暇追击。可正是我等乘势追击董贼之时。本初按兵不动,何也?”

    袁绍此时一心只想着玉玺,又被董卓打怕了。那还愿意和董卓硬拼,消耗实力。于是随口对曹操说道:“诸兵疲困,进恐无益。”

    曹操愤怒的说道:“董贼洗劫京师,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诸公何疑而不进?”

    众诸侯看那孙坚去了,太尉刘明也走了,袁绍也不准备动换。也全都明哲保身。不愿损耗自己的实力。纷纷劝曹操说道:“本初自有深意。我等不可轻动。”

    曹操大怒骂道:“竖子不足与谋!”甩手走出大帐。

    曹操来到帐外。在微风的吹拂下。曹操冷静了一些。曹操暗自盘算:虽然如果只凭着自己的这点万余人得兵马追击董卓,那肯定是有去无回。可如今虽然这联盟的军队是自己发檄文召集起来的。自己的名望有了一定的提高。可盟主之位却是袁绍。而战败国贼董卓功劳最大的又是太尉刘明。这太尉刘明的武勇,已经是深入人心。如果自己再无建树。如朝廷重立之后,自己的功劳也不会大到哪去。而如果天下就此乱了。恐怕到时候那天下的志士,也不会来投靠自己。自己也就再无逐鹿天下的机会了。不如奋死一博。独自前去追击董卓。如此,不管成败如何。在天下人的面前,都可博一个忠义之名。也可就此显示一下自己曹家军队的武勇。

    于是,曹操遂自引兵万余,领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乐进,星夜来赶董卓。

    而此时的董卓行至荥阳地方,那太守徐荣出接。李儒向董卓进言道:“丞相。我军撤离洛阳。后军已被幽州军马蚕食。如再不做提防,恐我军将全部被那幽州军马击溃。为防那幽州军马追上咱们。惊扰了丞相。可教徐荣将军,伏军荥阳城外,山坞之旁。若是那幽州兵马追来,不必阻拦,可竟放过;待咱们集结大军,对那幽州兵马,迎头痛击。将他们杀败,然后那徐荣将军再出来截住掩杀。令后来者不敢复追。”

    董卓心惊胆战的说道:“那刘明的幽州兵马,天下无敌。咱们如何可以敌地过?不如让徐荣依城坚守。咱们早日撤回长安去吧。”

    李儒一看董卓这意思,就知道董卓被刘明吓破胆了。于是对董卓进言道:“丞相。徐荣将军就算是依城坚守。那徐荣将军在数十万的大军之下。又能坚守几日?而那幽州的兵马虽然骁勇,可急速追击而来,那兵马必然不多。咱们集结西凉的二十万大军。定可一战而克之。须知当日,如不是那袁绍的数十万联军。咱们又何惧那幽州的几万兵马?”

    李儒的这一番话,说的董卓点头不已。当即按照李儒的计策,安排了下去。可李儒万没想到,自己布置下得的天罗地网,没得(dei)找刘明得幽州人马,反倒把曹操给等着了。

    这曹操的一万多人,那禁得住李儒十几万的兵马多路合围,立时被打得落花流水。溃败而逃。曹操在逃跑的途中,又遇到徐荣的劫杀。曹操多亏了同族兄弟的曹洪,舍死相救。这才幸免遇难。而曹洪也给曹操留下了极为经典的一句话‘天下可以无洪,不可以无公’。使曹操一生对曹洪都是信任无比。

    曹操逃出了生天之后,聚拢了残兵败将,只不过就剩下一千多人了。曹操那是哈哈大笑。自语说道:“真有意思。没想到某家一时不慎,到中了这逆贼董卓的奸计。”

    曹操这一笑,可把曹操手底下的这些人,如夏侯敦,夏侯源,曹仁、曹洪等人都给笑毛了。暗自寻思:主公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失败给国贼董卓之后,受到的打击太大,疯了不成?

    当时,夏侯敦就连忙劝曹操说道:“主公。胜败乃是兵家常事。我等岂可因一时之失利,而丧失斗志?我等愿鼎力协助主公,东山再起。”

    曹操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元让之意。某深知之。此次小败算得了什么?某家如何会看在眼里?某家如今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呀。”

    曹操如此一说,曹操手底下的这些人就更糊涂了。自己一万多的大军。被人家董卓杀得就剩下一千来人了。这还有什么可高兴的?

    那夏侯敦乃是曹操的本家,当初曹操之父曹嵩,没有过继给曹家的时候,本就是夏侯氏。那夏侯敦从小就与曹操交好。本身又是性情刚烈,心里容不得什么事。当下就对曹操直言问道:“主公。咱们如此惨败。几乎家业尽失。这还有什么可高兴的?”

    曹操看看周围,全都是自己的本家心腹,这才微微笑道:“尔等哪里知道。某家在出兵之前,就已料定必有此败。须知我等不过是仓促成军的万余兵马,而却孤身追击那饱经沙场的十余万西凉的虎狼之师。不论我们是正攻,还是奇袭。如此悬殊的实力,又焉有不败之理?如今我等只是损失了一些士卒,而我等却可全身而退。岂不喜哉?况且我等还可吸取此次失利的教训,以为来日者戒。如此岂不更是一喜?”

    曹操这么一说,曹操手下的这些人,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些事全都在主公的意料之中。如此看来,确实有些好笑之处。只不过那夏侯渊还是有点奇怪的问道:“主公。既然您已经知道咱们追击逆贼董卓,必遭失利。那您还因何起兵,追击那逆贼董卓?”

    曹操闻言,大义凛然的说道:“为国家事。岂可惜身?今我军虽败。却可以我等之血,唤醒天下人讨伐国贼董卓之斗志。我虽万难,又岂可不往?如此国难之时,无一人挺身而出,天下黎民,皆如此浑沌无知。则天下危矣!”

    曹操说完。曹操手下的那将领。全都对曹操肃然起敬。觉得自己没有跟错主公。主公忧国忧民之心,天地可表。

    而曹仁也向曹操进言道:“主公。即是如此。咱们多留与此,也是无用。不如咱们尽早回归洛阳。会聚诸侯。重新兴兵,前来讨伐国贼董卓。”

    曹仁一说完。当时,曹操手下的这些将领全都斗志高昂的准备收拾了残兵,就保护曹操回到洛阳,与各路诸侯重聚。重整旗鼓。

    曹操一看手下这些人的行动,连忙说道:“且慢。且慢。尔等这是何来?咱们如何可以再回洛阳哪里?袁绍这些诸侯,都没有多大的出息,咱们不能和他们再一起共事了。”

    曹操这些手下的将领又奇怪了。纷纷问道:“主公。咱们如何可以不和这些诸侯共事?”

    曹操嘿嘿笑道:“尔等哪里知道。袁绍这些诸侯,皆是碌碌无为之辈。他们来到这里。那都是私藏异心。当初群雄初聚,这袁绍就谋私利,不顾才华,官位。拒太尉大人于外,窃行盟主之职。随后,那袁术又断孙坚之粮草。才有孙坚汜水之败。如今太尉大人,幽州兵变。无暇讨贼,这袁绍要是奋起余勇,率众追击。这逆贼董卓,可一战而破。又哪用得到咱们,以血醒民。我观这天下的群雄。唯有太尉大人有破贼之心尔。现今太尉不在此处,那孙坚也怀有异心的去了。咱们再回那个是非之地干什么?尔等且随我走。我自有破贼之妙计。”

    曹操这些手下听曹操说完,当然听曹操的了。随着曹操就走了。

    而袁绍在得到曹操兵败荥阳的消息候,那是暗自高兴:这个曹操不听自己昔日之言,以至有此惨败。真是活该。那董卓是那么好打得嘛。这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罢了。袁绍于是更坚定了待在洛阳的决心。

    于此同时,这些留守在洛阳盟军之中的兖州刺史刘岱产生了一严重危机。这刘岱的粮食吃完了。可这兖州刺史刘岱想要就食于当地。而这洛阳附近地面上的粮食,早就被董卓抢光了,落在刘明得手中带回幽州去了。他上哪找吃的去?无奈之下,这兖州刺史刘岱只好厚着脸皮向比他实力弱小的东郡太守乔瑁去借粮食。本来这兖州刺史刘岱以为自己屈尊降贵的向东郡太守乔瑁借粮,那东郡太守乔瑁断无不借之理。可没想到那乔冒是个书呆子,认死理。觉得都是反董联军,同为朝廷镇守一方的大臣。你能拿我怎么的。现在这洛阳地面粮食紧张。自己也是军粮不足,也再坚持不了几日了。那还能借给别人。当下是断然拒绝。

    可东郡太守乔瑁这一拒绝不要紧。那兖州刺史刘岱自认为失了颜面。而且军中也确实无米下锅,不能就这么饿死。顿时狠下一条心来。趁夜突入东郡太守乔瑁的军营,就把乔瑁给杀了。尽收乔瑁的军队为己用。连夜拔营跑回自己的老窝兖州去了。

    兖州刺史刘岱干了这么一手跑了。那可不要紧。剩下的这些诸侯可乱了营了。那是人人自危。毕竟自己这些人留在洛阳这里,又不追董卓,又不解散。坐吃山空的。谁的军粮也坚持不下来呀。

    那北海的太守孔融也因此对刘备说道:“袁绍此人。自大无谋。成不了大气。如今咱们困守在洛阳。毫无作为。而且军粮困乏。咱们不如暂且散去。待太尉大人平定幽州之后,咱们再聚集到太尉大人的旗下。讨伐国贼董卓不迟。”

    这刘备现在最怕听到的就是太尉刘明这几个字。而且这袁绍虽然自大无谋。可如此也正好为自己所利用。借着袁绍的势力,自己早晚也能闯出一片天空的。而且这个袁绍和自己也挺投缘的。自打当初自己替袁绍在刘明跟前说过几句话。这袁绍就把自己当成心腹了。自己想借助袁绍的势力,那绝对不是一个空想。可这孔融乃是当初收留自己的恩人,自己也不好断然回绝于他。当下,刘备豪气冲天的说道:“公居朝廷要职。镇守一方。诸事繁忙。自不可在外久留。可小弟空身一人,如今这朝廷在洛阳新立。小弟也应在洛阳为朝廷进些犬马之力。”

    孔融受刘备所蒙蔽。当下向袁绍告辞回去的时候,还向袁绍推荐了一下刘备。托袁绍代为照顾。

    这袁绍早就被刘备的甜言蜜语,蒙晕了。当下毫不含糊的一口答应。封刘备为折冲将军,拨给了刘备五千人马率领。以此显示自己的爱才之风。

    刘备自是大喜过望。那袁绍也是心满意足。不过,此时那些刘明留在洛阳的朝中大臣,却也不让袁绍歇着。一纸公文,就催逼袁绍进军长安,讨伐国贼董卓。

    袁绍看到连曹操都败给董卓走了。那孙坚也偷了玉玺跑了。而那刘岱更是吞并了其他诸侯跑了。袁绍也就更没心思去打董卓了。只惦着自己如何也能弄大点地盘。在这个乱世中,割据一方。或者是有个九五之尊的好处。因此,袁绍对这些朝中大臣的回应。就显得有些拖拉。

    而袁绍是怎么想的。那哪逃得过刘备的眼睛。刘备当时就给袁绍献计说道:“将军。您可跟朝中的大臣诉苦。就说如今咱们联军的军粮已经耗尽了。甚至发生了兖州刺史刘岱因军中无粮,而斩杀了东郡太守乔瑁,抢粮一事。如今联军之中,军心动荡。不如暂且各自回归各地。待来年军粮充足之时,咱们再来讨伐国贼董卓。而将军则可趁此借着盟主之威,招贤纳士,聚草屯粮。募集兵丁。如此,将军的大业可成也!”

第一百五十四回 烧荒

    袁绍一听大喜,当时就按照刘备得意思,给洛阳的这个朝廷,回了一份信。

    那荀爽接信一看,叹息了一声说道:“果然不出太尉大人所料。这军粮短缺,果然事关三军之进退、安危。如今本初所辖的联军,也是军粮不足了。看起来,如今也只能先让这些人马回去整顿了。待来年军粮充足之时。再来征讨那国贼董卓。不过,那兖州刺史刘岱,在如此国难当头,还妄杀同僚,实乃罪大恶极。此风断不可长。应罢了他的官职。以为后者戒!”

    荀爽说完。那马日碑犹豫了一下问道:“慈明公。这兖州刺史刘岱,坐镇一方,手握重兵。如今他连擅杀联军大臣,抢夺军粮,收编他人手下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实与那国贼董卓无异矣。那兖州刺史刘岱也必定是生了不臣之心。他又如何肯听咱们的号令。乖乖的罢职还乡呢?如若他对咱们的命令置之不理。那咱们这个朝廷的体面何在?”

    荀爽叹息道:“老朽也知那兖州刺史刘岱有不臣之心,断不会听命的。可也正因为如此。咱们才要罢了他的官职。须知此时,朝野动荡。如此行径,咱们如置之不理的话。那其它的诸侯,必然群起而效仿之。那天下可就真正的得乱了。现在好歹各路诸侯还遵从天子的名义。只要咱们处理的得力。那天下还可暂时安定。等咱们铲除了国贼董卓。恭请圣上登基。那咱们的汉室还可中兴。如今咱们只可博一博了。下令罢了那个兖州刺史刘岱的官职的同时,再给本初下一个命令。如那兖州刺史刘岱,遵令行事,还则罢了。如若胆敢不遵上命,则要本初出兵剿灭了那兖州刺史刘岱,以本初联军的实力,虽然困于军粮,不能战胜国贼董卓。但是剿灭那刘岱,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吧。到时候,刘岱授首。这其他怀有异心的诸侯,也会引以为戒。”

    马日碑等人觉得荀爽老谋深算,言之有理。纷纷点头赞同。就按荀爽的意思,给袁绍下了一份诏令。

    可他们那里知道,现在就连袁绍也靠不住了。这袁绍接了这份诏令之后。嗤之以鼻。心说:就这命令,那刘岱要是遵令,那才见鬼呢?到头来,肯定是谁去传令。那刘岱就和谁打起来。如今我这的粮草也不多了。那能还和那刘岱去拼死拼活。叫你们这几个老家伙捡便宜。

    当即,那袁绍就随手叫来陈留太守张邈去给刘岱传令,并告之张邈,如果那刘岱胆敢抗命,就出兵剿灭了刘岱,而自己则准备收拾军马,回渤海郡去发展壮大。

    没想到,那陈留太守张邈,接到袁绍的命令之后。暗自叫苦,心说:这刘岱连乔瑁都杀了。而自己按道理来讲,也算是那刘岱的手下。以自己的这点人手。如何是刘岱的对手。自己是万万不敢和比自己强大许多的兖州刺史刘岱做对的。

    而这时,张邈的心腹手下看出了张邈的心态,给张邈建议道:“太守大人。既然咱们的刺史大人都回兖州了。而且咱们那盟主袁绍大人,既不敢打董卓,也不敢自己去兖州传这个命令。反倒让您来行此无奈之事。不如咱们也先回陈留,看看天下的形式,再做打算。”

    张邈觉得大有道理,当下也没理会袁绍,悄悄的回陈留去了。而其他的联军在知道朝廷有诏令,让各路人马先各回驻地,解决粮食问题后,也全都各回各地的发展去了。

    袁绍在陈留太守张邈这么一走,各路人马这么一散。自以为失了颜面,就要起兵去追击陈留太守张邈。刘备连忙劝阻袁绍道:“将军且忙。备有一事不明,要向将军请教。”

    袁绍心中奇怪:这刘备一直都深知自己的想法,这回紧急关头,又有什么要请教的?于是,袁绍点首说道:“讲。”

    刘备不动声色的说道:“将军。您当初为什么不亲自出兵去讨伐那个刘岱,而却命令那个陈留太守张邈去打呢?”

    袁绍奇怪的看着刘备说道:“玄德。本将军的意图你还不明白吗?当初不是你建议本将军要先回到渤海的根基之地,扩充实力的吗?如今咱们在这洛阳空耗粮饷。难以维持。本身的军粮就已经不多了。又怎么可能再去兖州刘岱的那个根基之地,去讨伐于刘岱呢?而且这兖州和咱们渤海之间,诸侯拦路。就算咱们打下了那个兖州,咱们也是站不住脚的。如此,咱们何必去费那个力气?也正因此,本将军才会抬举那个陈留太守张邈,让他讨伐那个刘岱。不仅成全他一些功名。而且还可以让他扩大一些实力。没想到那张邈竟是如此的不识抬举。竟敢不吭一声的,不告而别。分明就是不给本将军面子。真是给脸不要脸。本将军这就点兵把他追回灭掉。”

    刘备连忙说道:“将军且息雷霆之怒。您既然知晓攻打刘岱的利弊。又怎么可能忘记那陈留太守张邈所在。离咱们渤海可也不近呀。咱们追击张邈到陈留。还势必会路过刘岱的地盘。那刘岱要是知道将军是因为张邈拒绝将军您要张邈讨伐他刘岱的命令,才追击张邈的。那刘岱势必会和张邈共同抵御将军您的。那时候,刘岱在收服了乔瑁的兵马后,再连同那张邈的军马,其实力可就不在咱们之下了。而且,他们在本地作战,军粮充足,地里熟悉。而将军您却是长途作战,军粮短缺,地理不熟。咱们势必会吃他们的一个大亏。将军如何能把咱们宝贵的军马,浪费在那里?”

    袁绍那也是人才,只是平时遇上有关脸面的事情,才会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如今这刘备分析的透彻,又给了自己台阶,说自己本来就知道,只是一时忘记。这袁绍哪还能不转过来的。当下,袁绍说道:“幸亏玄德提醒。否则本将军险些忘记。只是这张邈咱们就此不管了吗?如此一来,那今后这些天下的诸侯,还有谁会听从本将军的命令?”

    刘备微微笑道:“将军。您让张邈讨伐刘岱又有谁知道?那不过是朝廷的那些元老给您的命令罢了。如今既然他们走了,就让他们走了算了。您还是先回渤海发展要紧。”

    袁绍点点头,随即给洛阳的那些朝中大臣上表说道:“渤海军马,已无旬日之粮。要尽快赶回渤海整顿。否则军心必散。而撤销刘岱之任命,已经派人送去。只是暂时无力征讨。待来日再为朝廷效力。”写完这份表章。袁绍也是连忙动身赶回渤海。至此,讨董联军算是彻底解散了。

    而此时的刘明,以黄忠和高顺整顿并州和司隶的降军,以关羽率华雄领一万弓箭手和一万步兵,以及幽州卧底控制的五万并州兵马,护送洛阳的一百七十多万的百姓向幽州迁移。而刘明自己则带着郭嘉,赵云,典韦以及吕布、张辽等人率三万的铁骑。快马向幽州赶回。

    途径冀州的时候。那冀州刺史刘虞,热烈的款待了刘明。刘虞在听到刘明叙说了讨伐董卓的经过。以及刘明因何返回幽州的原因。那刘虞叹息的向刘明说道:“贤弟。此次诸侯聚盟,讨伐国贼董卓,虽然愚兄平日不善兵马。以至于关键时刻,没有军马可派用场。可愚兄下辖的魏郡太守韩腹,和渤海太守袁绍却都代表愚兄出战了。而且愚兄更是给他们二人提供了大量的粮草。可惜紧要关头。贤弟治下的公孙度,公孙瓒,不念皇恩。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以至铲除国贼董卓的大事,功败垂成。真乃朝廷之不幸。不过,贤弟尽管放心。愚兄虽然缺少兵马支援于你。可愚兄的这个冀州,这几年来,引进贤弟幽州的农耕操作,却也是钱粮广多。愚兄一定尽全力支援贤弟钱粮,助贤弟平灭反贼,中兴咱们汉室。”

    刘明连忙谢过刘虞,同时拜托刘虞道:“兄长,弟之二弟关羽,就要随后护送洛阳的百姓到小弟的幽州避难。这些迁居幽州得百姓,希望兄长在他们途径冀州的时候。鼎力相助。给这些无家可归的百姓,一些糊口的食物。”

    刘虞一口答应道:“这是当然。贤弟尽管放心。贤弟之二弟。那就是愚兄之二弟。贤弟发天地之慈悲。收留这些无家可归之人。愚兄又哪能不进一些心力。愚兄别的不敢夸口。愚兄这冀州的存粮。恐怕还在贤弟的幽州之上。粮食问题。就全都包在愚兄身上了。”

    刘明知道刘虞这不是夸口,一个是这冀州便于耕种的地方,要远比幽州多得多。而且自己所在的幽州,没事还老是酿酒发财。又蓄养军队。那自然是比不上冀州的粮多了。当下,刘明是拜谢刘虞而去。

    而此时,那黑山的张燕,也接到了刘明的苍鹰传书。聚集了手下的众位头领说道:“我等啸聚山林。何时才可实现我太平道之理想?天下苍生,饱受磨难,我等又何时才可百姓,安居乐业?”

    张燕扫视了一下底下的众位头领。看无一人发言。这才又接着说道:“今日我接到通报。那幽州刺史,当朝得太尉大人。仁义广播。现招安我等为朝廷效力。表我为平难中郎将。共同治理这个乱世。我欲辅佐太尉大人,平定乱世。成就不世之功业。不知你等意下如何?”

    其实,张燕的这支黑山军,那可是在刀枪血雨中,由张燕一手创立的。张燕手底下的这些头领,又有哪个敢违背张燕的意图。自是张燕说什么是什么了。而其中一些跟随张燕较早,又比较机灵的,这时也总算是放下心来。知道了,敢情张燕头领的背后靠山,就是哪幽州的太尉大人。不过,这些人知道这事可不能乱说。也全都随着其他的头领喊道:“某等一心追随张大头领。愿随张大头领上刀山,下火海。生死与共。”

    张燕满意的点了点头。当即传令。焚山灭寨。收拾全部的物资,撤掉黑山军的大旗,打起幽州的旗号。向天马城进发。同时,张燕还给他手下的外围力量以及资助的那些势力发去密信,告其天下以乱。要各自占地为王。以为今后之进身。

    十余日后,张燕已经率自己的十二万的黑山铁骑来到了天马城的附近。此时,早有‘黑山情报组’把天马城周围乌桓难楼的兵马布置情报。打探清楚,告与了张燕得知。

    张燕一看这些情报。分析了一下。觉得这难楼的兵马总数和自己的黑山军不想上下,而自己黑山军的装备要好一点。而乌桓难楼他们的骑术要强上几分。如果自己和难楼的军马硬碰硬的话。虽然自己应该可以取得胜利。可是却一定会损失惨重。得不偿失。

    张燕思来料去。忽然想到:当初自己质疑刘明为什么要给乌桓他们建城的时候。郭嘉曾给自己讲过,那乌桓各族,平常都是居无定所。不好袭击。而有了城池之后,却可以随时一网打尽。而且给那乌桓他们建的城池,不象中原内地各城一样的高大厚实。比平常的院墙,也强不了多少。只是高大许多,那是一攻就破。如今这难楼倾族来攻天马城。那难楼的族内,必定空虚,也就剩下一些老弱妇孺罢了。只要自己攻破那难楼的城池,那难楼必定回军营救。到时候,只要自己在难楼回军的必经之路上,做下埋伏。定可一战而克。

    当即。张燕传令。命令刘石,刘延,刘扬,左丘丈八,率四卫的黑山军前去攻打乌桓难楼的科尔城。命令黄帅,穆鹏,率两卫的黑山军在雷水河畔的草原上埋下火油沟,边撒硫磺。在难楼回军的时候,点火烧荒。而自己则率大军埋伏在远处,只待火起,就出兵追杀难楼的逃兵。

第一百五十五回 立誓

    狂风凛冽,乌云翻滚。空旷的草原上,传来了雷霆般的马蹄声。大队的乌桓人马如风驰电掣般的,向自己家园科尔城。亡命的飞奔。

    原来那难楼,在得到了自己的科尔城,被汉军攻破了的消息之后。那真是大吃一惊。难楼急想到:自己在这里拼杀,会是哪个汉军来偷袭自己的科尔城?可不管难楼怎么想,难楼清楚的知道:自己全族的女人和孩子,那可全都留在科尔城了。现在科尔城被汉军攻破了,那自己还不得亡族灭种呀。自己得赶快回去救。虽然城破了。可自己怎么的也得把女人和孩子给抢回来。

    就这么的,难楼立即撤军。向自己老窝而去。可突然间,就在乌桓难楼的这支部队刚刚冲过去的地方,有几十处的草皮翻动。从底下钻出几十个人来。这些人一从地洞钻出,就立马麻利的点燃了火种。向早就埋好的火油沟点去。同时,这些人向天空射出了几只响箭。

    而在草原另一头埋伏的人,也立即点火。刹那间。金蛇乱穿,烈焰狂奔。大火迅速的沿着埋好的火油沟,合成了一个巨大的火圈。而那边撒其中的硫磺,也在火势的带动下,着了起来。风助火势,火借风威。满天的大火,席卷了这方圆不下两百里的天地。

    还别说。这也就是这几年幽州经常的烧荒,开田。这才让黄帅,穆鹏等人能按照张燕的意图,弄来这么多的硫磺,火油,布下这个埋伏。

    如今,张燕的策略,那是彻底的实现了。可那置身于火海之中的乌桓骑兵,则是哀号震天。焦臭冲天。好一幕凄惨的景象。

    不过,这十几万的乌桓大军,好不英勇!在前扑后续之下,愣是用尸体压出了一条火海的通道。最后,还是有快三万的人马逃出了火海。可惜的是,那张燕早已经在手下的簇拥下,等在了那里。所有从火海之中逃生出来的乌桓骑兵,全都仇恨的瞪着张燕的这支黑山军。只盼着在首领难楼的一声令下。就与眼前的这些军队拼命。

    那难楼虽然也是悲愤无比。可是他衡量了一下双方的实力。知道眼前这伏击自己的军队,肯定也是攻破自己城池的军队。如今自己的族人、子女全在对方的手上不说。就说自己这支刚从火海里逃生出来的,不足三万人马的残兵,又如何是眼见这支以逸待劳,不计其数的劲旅之敌。

    难楼叹息一声,纵马上前,对着张燕的部队喊道:“对面的军队听了。我乃上谷的乌恒大人难楼,有请率军的将军,出来答话。”

    黄帅对张燕说道:“首领。还与那个老鬼说什么。让弟兄们冲上去。把这些胡人一举剿灭了,得了。”

    张燕摆手制止住了两旁手下的劝阻。催马上前,压低了声音向难楼问到:“何事?”

    难楼只见眼见的这位将军,浑身上下,全部被包裹在铁甲之中。无一寸肌肤,显露于外。显得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威仪。脸上还带着一个恶鬼的面具。更衬得是千般的煞气,令人胆寒。

    难楼收敛了心神。对张燕质问道:“这位将军如何称呼?哪里的人马?我难楼一族,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因何引军迫害于我族?”

    张燕还是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军队是汉军。更是幽州的军马。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张燕的声音,透过铁盔。显得是那么的虚无缥缈。可落入难楼的耳中去犹如一声炸雷。幽州的军队?幽州的军队不是全都被公孙度他们缠住了吗?这些军队又是从哪来的?难楼想到自己城池已破,族人,子女尽落入幽州兵马之手。而自己全族十五万的精锐,如今也只剩下三万来人。不由得悲愤的喊道:“公孙度误我!”

    难楼发泄已毕,看到眼前的这位将军还在看着自己,不由得心中生出了一线希望。对张燕哀求道:“小人深知此次愧对太尉大人。可小人也是受到公孙度的蒙骗。此次小人的全族,又已损失惨重。不知将军可否发天大的慈悲。让小人重新率全族,归顺太尉大人。小人愿对长生天发誓。永世追随太尉大人。绝对不再背叛。”

    张燕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的!此次咱们两族之间流的血太多了。已经化不开了。必须有一方灭亡。”

    难楼的希望破灭。不禁悲愤的喊道:“既然你一早就不准备和我们和解。那你为什么还与老夫通话?”

    张秀暗骂:你糊涂。难道我也糊涂不成?刚才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你的军队充满了死志。那时候我要是和你们动手的话。那还不得伤亡惨重呀。如今,你手下的这些士兵待了半天,那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该松懈了。原先的疲劳劲,也该上来了。心中的死志,也该溃散了。当然要在这个时候,一举把你们灭族了。难道还留着你们这些祸害不成?

    可张燕虽然是这么想的,却怕重新激起难楼他们的怒火。而没有对难楼这么明说。反而继续消弱难楼他们的斗志道:“天地昭彰。屡报不爽。灭人族者,人皆灭之。犯我中华者,虽远必纠。尔等不思我幽州对你等,天高地厚之恩。助你口粮,布匹,使你族得以发展。反而贪图我幽州之财富,行此抢夺的不义之举。你等既然有侵略我幽州之心,就当有被我幽州灭族之觉悟。如今祸在眼前。你又怨得何人?”

    这几句话是张燕以功力发出的,虽然声音并不大。可两军人等,去全都是听得清清楚楚。那些火海逃生的乌桓战士,有听得懂得,有听不懂得。听不懂得就向听得懂得询问。最后,这些战士再也不是一脸的悲愤了。反而是全部悔恨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士气溃散。而张燕手下的这些黑山军,也自觉得这是一场保卫民族的正义战争。全都高傲的抬起自己的头颅。斗志昂扬。

    那难楼也是长叹一声,悔恨不已。但是如今攸关自己全族的生死,难楼也不得不进最后的心力说道:“这位将军。小人知罪了。小人情愿一死。以赎罪过。还请这位将军开天恩,给我族留一条生路。”难楼说完,眼泪都下来了。

    张燕也不禁有些凄然。张燕暗骂自己的心肠还是不够狠。可还是给了难楼一个机会说道:“我可以保留你科尔城内,全部老弱族人的性命。但是会把他们迁进幽州,分散在各地安置。而你等主事之人,必须死。而且,你们剩下的士卒,必须加入我们幽州的军伍,而且还要对天发誓。终身追随太尉大人,永世不的背叛,唯太尉大人的命令是从。”

    难楼一听大喜,张燕的这些要求,跟草原部落之间,相互的吞并融合也差不多嘛。自己这回战败了,族人当然要随强大的一方,发落了。而且自己的族人能迁居到中原内地,耕地为生,不用再逐水草而居和老天爷舍死拼搏。那可是自己战斗的目标和一生的梦想呀。没想到在自己战败之后,到实现了。想到这里,难楼的心中有些苦涩,也有些自嘲。不过,难楼还是高兴得把张燕的承诺,向自己族内的战士大声地宣布了。同时告知族内的战士,从此以后,全族人口,就此融入汉族之中,不用再为吃食奔波了。

    随后,难楼叫出自己一系的长老,含笑归天了。三百五十余人的集体自杀。显得是那么的悲怆。就连张燕都被震住了。张燕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走得如此从容。张燕感慨之下,毅然立誓道:“黄天在上。弟子张燕在此立誓。必不负难楼大人所托。保其族人平安的生活。与我族人等,无有内外之分。”

    而此时,难楼剩下的那些战士。也全都下马,既是悲伤,又是高兴的宣誓:全心效忠于幽州太尉大人,并遵守张燕大人的任何命令。

    张燕命人厚葬了难楼等人。随后率兵马向天马城的方向前进。

    那天马城的臧霸,刚看到难楼的兵马退下没几天。就又看到一支兵马来了。很是紧张。待知道张燕的这支人马是新近归顺太尉大人的。而且也是这支人马用一把火,把难楼的上谷乌桓一族给烧绝的。又看到刘明当初留给张燕的符令。这才把张燕接进了天马城。

    待进了天马城的府衙,没有了外人的时候,张燕这才摘下了头盔。对臧霸问道:“如今咱们幽州怎么样了?太尉大人回来了吗?”

    臧霸一看,原来是他。这才明白黑山军为什么会归顺太尉大人。连忙重新给张燕行礼说道:“卑职一直被乌桓的兵马,困守在这里。就连苍鹰传书。也因为那乌桓军马之中,有通晓此术的。而不得以传递。故此卑职并不知晓现今咱们幽州的情况如何了。也不知主公大人是否回到了幽州。”

    张燕无奈的说道:“赶快通知管先生他们,就说天马城的危机已解,难楼一族,全部归降。即将准备迁移到咱们幽州内地,散居安置。让他们派人过来处理。而我也会立即领兵马去会合他们,去解蓟县之围。”

    臧霸点头应允了。随后臧霸表示要跟随张燕一同回军解围。

    张燕皱着眉头说道:“你走了。这天马城怎么办?”

    臧霸笑着说道:“卑职本来就不是这镇守天马的守军。卑职是奉了杨老的将令,前来天马城助战,解围的。如今这天马城的危机既然没了。卑职自应回去向杨老交令。而且这天马城原先的守将鲜于辅,那也是十分的出色。足可以防守天马城,万无一失。而蓟县哪里,却是用人之地。再多的兵马,也不嫌多呀。”

    张燕觉得臧霸说得也有些道理。也就同意了。

    当下,臧霸把天马城交给鲜于辅搭理。自己率黑骑兵与张燕先行,留下一万的步兵看守难楼科尔城来的族人。等待管宁派人前来发落,安置。

    此时,刘明已经率三万的骑兵军马来到了幽州。汇合了管宁等人。

    这管宁,炳原,华歆在赵云走了的这些日子里,那可真没闲着。愣是召集了一支十万人马的队伍。如今看到刘明回来了,这管宁等人也全都放下了心来。喜洋洋的向刘明报告经过。

    刘明当时听到管宁他们的汇报,还真吓了一跳。这几个人的能力也太强了。这么短的日子里,就拉起了一支十万人的队伍。真是不可小瞧。看起来自己原先还是有些低估了他们的能力了。

    刘明立即就忍不住了。领着手下的这些人,就到管宁招的军中仔细查看。可这一看之下,刘明差点没乐了。太逗了。这些新招的人马,全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连自己兵马威力的一层都没有。既没有连队组织的基层骨干力量。也无将领统帅。而且操练得也不怎么样,管理也挺松散。唯一不错的,就是这些人全都是精壮之辈,而且都充满了保护幽州的斗志。刘明多少有些叹息,管宁这几个人,虽说个人的能力都不小。可毕竟长于内政,不善于军务。能有如此的规模,也算是不错了。

    而随后,刘明又得知,那公孙度在兵困了蓟县之后,果然有分兵出征幽州内地。可一开始,那公孙度先是派出了五万的大军,分兵五路,每路一万人马,扫荡蓟县周围的村庄,准备抢些粮食,以供大军食用。可没想到,正如郭嘉所预料的那样。这幽州的百姓,本来就民风彪悍。如今又被安置了百多万的黄巾投降的兵丁。那公孙度这一派人前去扫荡,立马就激起了民愤。那公孙度每路军马所过的那几十个村子的人,聚到一起,就有几万的人,这些人又熟悉地形。当时就把公孙度的这分兵五路的大军给蚕食了。

第一百五十六回 军校

    刘明听管宁报告到这里,不由得叹息一声说道:“咳!虽说那些村民团结起来,战胜了公孙度的人马。可毕竟这场战争还是发生在咱们的地界内呀。这对咱们地界上的百姓和生产还是有一定的损害呀。”

    管宁肃然起敬,敬佩的说道:“主公悲天悯人。心系百姓之福祉。实乃令人敬佩。可这战争是那叛贼公孙度发起。咱们也无可奈何。万幸的是,此次战争,咱们幽州百姓的伤亡不大。而且那公孙度再次分兵十万,前来攻打咱们幽州村民的时候。由于那公孙度十万兵马的目标,十分的庞大。而且他那十万人又不是马军。离着咱们幽州村民老远时候,就会被咱们的那些村庄的百姓发现。那些村民连一粒粮食也没给那公孙度留下。就全都纷纷得跑进了咱们兴隆,玉田,平谷三城。而这三城的守军,再得这些民众的帮助之后,凭借咱们幽州城池的坚固无比,以及咱们守城的器械精良。那公孙度的十万大军,硬是拿这几座城池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公孙度的这十万大军,由于军粮损耗。又怕再举续深入,被咱们兴隆,玉田,平谷等城池,派兵,断了粮道。只好无奈的退回了蓟县。加强对咱们蓟县的围困。如此,咱们得以把损失控制在右北平郡。而杨老他们被困在蓟县城内。至今也是安然无恙。反倒是消耗了不少公孙度他们的兵力。只是我等在主公回来之前。由于缺少领兵带队之人。才无力支援杨老。如今既然主公回来了。咱们定可以把公孙度这些跳梁小丑一举荡平。”

    刘明苦笑了一下。心说:这都哪跟哪?我不过是心疼自己的财产受到损失,又怎么的悲天悯人起来。而且,看起来管宁他们,还真的是不太懂军事。把两军交战的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刘明没什么好说得,只得摇了摇头,又向管宁问道:“幼安。乌桓方面。除了上谷的难楼他们反了之外。其他的乌桓各族可还有什么异动吗?”

    管宁高兴的向刘明汇报说道:“主公。其他各地的乌桓族人均没有异动。这可多亏了属下的一个常吏阎柔的功劳。那阎柔自幼在乌桓族人之中长大。素得乌桓族人的信赖。此次上谷的难楼作乱,这阎柔单人匹马。奔波于乌桓各族之间。晓以主公之仁义。这才使得乌桓各族安定。”

    刘明一听大喜,连忙问道:“如今这个人可在。我倒要见上一见。”

    管宁摇了摇头说道:“主公。现在阎柔还在各族乌桓那里盘居,游走。随时观测乌桓他们的动向。”

    刘明可惜的了一下。人才呀。可惜这回是看不到。只好等以后再说了。

    这时,有手下人来报道:“禀大人。接到天马城的飞鹰传书。”随即,这名校尉就把这封密信承了上来。

    刘明接过信来一看,高兴。那是哈哈大笑。

    管宁,郭嘉当时就问道:“主公何事欣喜?”

    刘明说道:“你们看。乌桓难楼的反叛被平定了。现在张燕他们已经带着十二万的铁骑来支援咱们了。”

    郭嘉和管宁同时给刘明贺喜。那郭嘉更是说道:“主公。如今咱们就可命令那些观望的乌桓各族,遵照盟约,出兵了。”

    刘明点点头说道:“正该如此。幼安。就由你传命那个阎柔负责此事吧。让阎柔告知乌桓各族。上谷造反的难楼,已经被咱们平灭了。让这些乌桓各族,遵照盟约,出兵白狼山。掐断公孙度退回辽东的退路,骚扰公孙瓒的辽西郡。但是,不许这些乌桓各族掠夺当地的百姓。事后本公自会给他们报偿。如果他们胆敢抗命,那难楼就是他们的下场。当然了,要是这些乌桓各族能从公孙度或是公孙瓒他们手里抢到东西。那么这些东西就归他们所有了。”

    管宁点头记下了。

    而刘明又随后对管宁说道:“对了。幼安。回头我二弟关羽从洛阳护送来的百姓,以及上谷乌桓的百姓。你都要妥善的安排好了。”

    管宁微笑道:“主公尽管放心。属下保管万无一失。”

    刘明也会意地笑了。心说:自己也真是的。这安置人口还用得着特意嘱咐管宁他们吗?这些琐事,虽然让自己甚至是郭嘉都头疼无比。可对管宁他们来说,那就跟他们喝水一样的容易。这就是他们擅长的。

    当下,刘明让管宁他们处理事情去了。自己单独留下郭嘉,来商讨如何解救蓟县之围。

    郭嘉建议道:“主公。兵贵神速,所以咱们不能等张燕他们了。要立刻支援蓟县。而且,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如今咱们手上可用之兵,不过就三万铁骑而已。而那公孙度,就算是伤亡惨重。也还应有三十多万的军马。咱们如今可以说是以少博众。当然要分散他们的军马为上。咱们可以派三将军,子龙将军,文远将军,令他们各率三千的突骑兵,轮番骚扰公孙度他们的营寨。使他们不得安生。如果他们派大兵追击。则引他们到平谷山的断魂岭,咱们在这里布下埋伏。等他们来的时候。咱们把断魂岭的两头一封,以乱箭射之。必可使追兵无逃匿之处。”

    刘明点了点头说道:“奉孝。计策是不错。可我那三弟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行得了这个引敌之计吗?而且,文远新近归降。咱们如此重用于他,合适吗?”

    郭嘉微笑道:“主公。三将军的脾气虽然暴躁。可却是粗中有细。颇有大将的风范。而那文远将军,以嘉这几日的接触来看,乃是一个忠义、血性的汉子。值得信赖。完全可以独当一面。而且,他们每人领兵不过三千,就算出了什么差错,以突骑兵的快速。脱身是不成什么问题的。”

    刘明听郭嘉描述文远的时候。回想起文远当初投降自己时的神态,觉得郭嘉所言不虚。可以让文远当此重任。同时,刘明也想到了:其实那个吕布在忠诚上,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不说别的,就凭当初吕布投降自己时。向自己提的那些要求,整个就和现代的一些应聘高级人员一个德行吗?只要自己是最强的,给吕布的待遇是最高的。那吕布就绝对得会为自己效力,进之以忠诚。只是,现在自己的地盘被人侵占,兵马也没公孙度他们多。还是先让吕布在自己的控制下,多呆几天吧。

    于是,刘明等郭嘉说完,就立刻同意了郭嘉地安排。

    而郭嘉随后也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主公。如今那公孙度倒是没什么可顾虑的。就算是到时候,战场上又有什么变化。咱们也可随机应变。把他们逐出幽州。倒是幼安他们新近招收的那十万新兵,散之可惜。留之,又缺乏训练,排不上什么用场。而且,主公率兵。向来注重士兵的教育,如今咱们也没那么多的基层校尉来统帅这些新兵。而且也无空余的将领。来训练这些新兵。真是令人十分头疼。”

    郭嘉说完。刘明也有点头疼。自己现在手下的这些大将,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这要是几下一分,还真有点不够用的。尤其现在自己手上的尉官太少了。刘明不由得有点怀念起现代的军校来了。不由得脱口说道:“咳!可惜呀!如今咱们这,要是有一个军校的话,那咱们也就不用愁了。”

    郭嘉奇怪的问道:“主公。何谓军校?”

    刘明一看自己又说错话了。不过郭嘉也不是外人,就随口跟郭嘉解释道:“奉孝。这军校吗?嗯。对了,这个军校,就和咱们平常的私塾或是太学院一样,只不过私塾以及太学院教的是四书五经。而这军校教的是行军打仗的韬略。”

    郭嘉惊讶的道:“主公。兵书战策之学。危及苍生,祸及百姓。乃是重中之重。各家各派,皆敝帚自珍。咱们岂可轻传?这要是误传匪类。咱们岂不罪过滔天?”

    刘明哭笑不得的说道:“奉孝。没这么严重。一来那军校是由咱们掌控的。传授的对象,不是黎民百姓。而是咱们军中的尉官。这个忠诚上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你看那蒋方搞得那几个门派,不也是挺好的吗?二来,这军校传授的知识,也是分级传授的。一般的统兵校尉,只要培训几天初级的训练以及作战的知识就可以了。这样就更不会有什么误传匪类一说了。而要是有的校尉在培训中才华突出。咱们也可给他更多的表现的机会。这样既可培养人才,也不会埋没人才。更可以令这些士兵拥有一个归属感,和奋斗的目标。”

    郭嘉虽然觉得刘明说得有理,可郭嘉还是想到一个问题说道:“主公。虽然您刚才说得不错,如此确实可以大规模的提高我军的战斗力。可我族历来,尊师重道。如果这些校尉都由军校培养,而这些军校培养出来的校尉又都进入咱们的军队,控制咱们的人马。那岂不是座大军校老师的实力。这要是将来军校尾大不掉。那岂不是对主公后代的江山社稷有损?”

    刘明当时就是一惊。没想到郭嘉的预见力这么强。现代历史上一个赫赫有名的军校校长,不就是成为了一代总裁了吗?不过,这些也不是不可以预防的。当下刘明对郭嘉说道:“奉孝。你之所虑,甚是。可那军校的校长可以由我来任名义校长。”刘明看到郭嘉又有些皱眉。不待郭嘉发问,连忙解释道:“也就是说由我来挂这个名声,而实际上由其他的一些将领传授。而且这些传授兵法的将领,并不固定。每届都可以换一些人。如此,就不会有奉孝担心的那些问题存在了。”

    郭嘉一点就透,也兴奋得说道:“这就跟幼安公他们授课一样,有亲传弟子,有寄名弟子,可都是幼安公他们的学生。主公这一名义校长,就可以让所有军校出来的尉官,更加忠心于主公。而且咱们还可以让蒋方他们把那个政治部,也设立在军校。如此一来。咱们就可以更好的控制军校了。而这军学的知识,以校传载,更可以传播,千秋万代。主公果然圣明。”

    刘明被郭嘉这么一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刘明还是从郭嘉提到的可以传播千秋万代而想到,自己的那个百艺门,如今在那个马钧和蒋方的配合下,搞得有声有色。可如今自己倒不怕那些东西泄密了。反倒要担心这些东西失传了。如今自己有华佗的医学院,蒋方的政治部和少教部,现在又即将有了军校。那是不是也应该成立一个技校?好把那些知识传递下去。而且如今马钧他们制造东西,多是奇思妙想,或是自己的提醒,自己也应该叫马钧他们搞一下理论研究。著书立传。

    当下,刘明就把自己的想法和郭嘉说了。郭嘉对此倒是不置可无。笑着跟刘明说道:“主公,此乃小事尔。只待天下太平时。咱们随时可为之。反正咱们的幽州书宛,可以日印千册书籍。这要是让那马钧著书立传,传名千载。那马钧还不得感念主公的深恩。”

    刘明一听,就知道郭嘉没有把这个事放在心上。不过,这也不怨郭嘉。这是这个时代人的通病。既用着马钧他们制造的这些东西,又认为那是奇术淫巧,不足为道。所有人都是这么看得。而郭嘉如此的观念,也不足为奇,只是还有待自己来改变于他。看起来,这些事,只有等自己解了蓟县之围,把蒋方他们救出来之后,交给蒋方,马钧他们去办了。

    计议已定。刘明击鼓聚将。帅三万的铁骑去解蓟县之围。而把管宁招得那十万新兵,留了下来,等待关羽到了,就由关羽来操练这些新兵。同时,刘明嘱咐管宁,如果张燕的兵马到了。就让张燕前去右北平郡,与自己汇合。

第一百五十七回 烟消云散

    时值春日,北国的天气,显得格外寒冷。而蓟县城外的公孙大军,也在不停的忙碌着。可是,即使是如此严寒的气温,那也挡不住公孙度无尽的怒火。

    二个月了!二个月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蓟县城。以自己四十万的大军猛攻。竟然拿它无可奈何。反倒是自己损兵折将。自己手下的这一班人,全都是一群废物饭桶。公孙度的心中在咆哮。眉宇之间,更是阴沉无比。

    公孙度的手下,以公孙度之子——公孙康为首的一群人等,全都不敢多言。怕在这火头上触了公孙度的眉头。引火上身。

    可此时,作为联军的另一方首领——公孙瓒,那也是暴躁无比,心情更是复杂无比。这公孙瓒本来就是一个性情刚猛的人。脾气火爆。宁折不弯。此时又久久不能攻下蓟县城,而不能攻下蓟县城,就意味着此次自己联合公孙度起兵反叛刘明的计划,可能就此失败了。而这个计划要是失败了的话。那就意味着自己的领地,即将遭受刘明大军残酷的报复。这公孙瓒是又愤怒,又惊恐。早就苦忍了多日。终于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质问公孙度道:“升济兄。当初你我联军,你言四十万大军,攻城破寨,犹如吹灰拉朽。如今,这蓟县弹丸之城。我军攻其二月不克。是何道理?如若那刘明闻报赶了回来。我军又如何抵挡?”

    公孙瓒这么一挑头,夫于的大将赤麻,也忍不住用半生不熟的中原话说道:“大人,你原先跟我家大王说的。只要我们来,就可以抢到无数的粮食,布匹,女人。如今我们也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东西在哪里?”

    就连已经被公孙度收服了的高句丽的大加优居,也忍不住发言道:“是的。东西在哪里?”

    “啪!”公孙度一拍桌子,开口喝骂道:“东西?你们还有脸要东西?当初就是你们急着要东西。争着抢着的派兵出去扫荡。可倒好,出去了五万的大军,竟被一群农民给蚕食了。就你们这样的一群饭桶,还有脸要东西?想要东西是不是?营外蓟县城中,有的是好东西,有的是粮食,美酒,女人。你们倒是去抢呀。只要你们能把这个城池拿下来。里面的东西,全都是你们的。去呀!”

    公孙度这一发威,夫于和高句丽的人都不敢出声了。毕竟这些人都是被公孙度打服的。一看公孙度真的发火了,哪还敢再找不自在。

    可公孙瓒不是公孙度的手下,才不管公孙度的这一套呢,非常不高兴的对这公孙度说道:“生济。这是何言?当初咱们联军之时。就早已说过。我的军马全是骑兵,只利野战,不善攻城。两军对阵,我军自当效力。当日咱们在野外击溃幽州的兵马。我军功不可没。如今攻城之战。正是你军尽力之时。而且,我军为此次作战提供的粮草,不在少数。这又作何论?”

    公孙度的第一谋士慕容兴,一看联军内部要吵起来。连忙站起来说道:“各位将军,暂息雷霆之怒。且听在下一言。”

    慕容兴说完之后,一看不管是公孙度,还是公孙瓒都不再说话了,看向了自己。这才对大伙言道:“我军兴兵四十万,讨伐刘明称霸幽州,压迫守边大臣。乃是武王伐纣的仁义之师,虽然咱们现在稍与挫折,可咱们还是拥有三十多万的大军,如果那刘明回军来救蓟县,咱们正好把刘明全军在野外一举歼灭。而蓟县城内的守军,在刘明大军覆灭之后,必然会开城投降咱们的,到那时,幽州全境,还不就成了咱们的囊中之物了吗?咱们又何必在此时焦急。诸位将军如有闲余,不如指挥兵丁继续攻打蓟县城。一来加大蓟县守军的疲乏和压力。二来调动咱们军队的士气。这攻城之军,如若不动。那可是兵家的大忌。”

    慕容兴说完,公孙瓒等都觉得有理。当下纷纷的告辞出去调兵攻城。活跃自己部队的士气。

    而公孙度与慕容兴相处多年,看出这个慕容兴还有话要单独的对自己讲。于是命令公孙康也带着手下众将去领自己的那些士兵活动活动。

    一时间,大帐之内只剩下了公孙度和慕容兴。

    公孙度由于刚才慕容兴描绘的远景。火气早就降了下来。而且这慕容兴又跟随自己多年。是自己手下的第一心腹谋臣。故此,公孙度和颜悦色地向慕容兴问道:“子隆还有何事要说?”

    慕容兴长叹一声说道:“主公。咱们这回攻打刘明得计划算是失败了。”

    公孙度大惊失色。连忙追问道:“子隆何出此言?刚才依你所言,咱们不是已经胜利在望了吗?”

    慕容兴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臣下适才之言,不过是安抚众将之言罢了。如今帐内只主公与臣在此。臣下又如何敢欺瞒主公?”

    公孙度阴沉着脸,对着慕容兴说道:“子隆。既然如此,此时无有外人。你就把你的看法,详细的说来。”

    慕容兴叹息道:“想当初。主公您在征服了高句丽和夫于之后,不听臣下之建议。行那安守本地,积聚实力,富国强兵之策。反倒听信卑于茨之言,认为可以趁着中原之乱。一举攻克幽州,割据一方。才有今日之祸。”

    “子隆。你是在怨怼于我吗?”公孙度不悦的责问道。

    慕容兴连忙说道:“不敢。不敢。主公的决断,臣下如何敢怨怼。这进策之言,本就是臣下的本分。臣下只是后悔当初估计错误,认为在臣下挑说了乌桓各族出兵之后,咱们可有六成以上的胜算。因此就没有坚决的劝阻主公。这是臣下之过也。臣下愧对主公。”慕容兴言罢,泪出。

    公孙度也不由得有几分伤感。挥手对慕容兴说道:“子隆休要悲伤,是我错下决断,才搞到今日得这般地步。与你无关。你还是说说当今如何了吧。”

    慕容兴收敛悲伤,对着公孙度说道:“主公。咱们当初之计,乃是联合公孙瓒,夫于,高句丽,凭着咱们的长戟兵克制幽州的骑兵优势,趁着刘明出兵中原,共同出兵攻打刘明。利在速攻。一鼓作气,拿下幽州。在刘明回军之前,就让他的根基全失。可如今,咱们的长戟兵对幽州的强骑兵的克制是不小。可对那幽州刘明的突骑兵,却全无办法。而咱们的这些军队的数目虽众,可却缺乏训练,而且,咱们的这些兵丁久在外族作战。也对攻城之战,缺少经验。其实早在两个月前。那蓟县的守军,以犬韬之法,冰铸蓟县。而咱们分兵出去攻打其他邻城,也一无所获的时候。咱们就已经败了。那蓟县的守军之内,真有高人。能利用咱们北方的寒冷。以水浇筑城头。使全城上下冻为了一体。那坚冰覆盖之下,咱们对蓟县任何的攻击。那都是徒劳无功的。咱们打下一块冰疙瘩,他们只需要补上一盆水,就可以了。而且这冰面光滑无比,咱们的士兵也无法攀爬。而且他那城里的粮食必然众多。也不怕咱们围困。足可以等到刘明率军赶回。所以咱们那时,就应该已经是失败了。可那时臣下,还心怀侥幸。认为刘明率军在外,他留守的部队,又已经被咱们困在了这里。只要那乌桓的难楼,能够攻破幽州,咱们还是有一定胜算的。就算是那难楼不能攻进幽州,只要时日久了。其他的乌桓各族也起兵攻打幽州,那咱们也还是大大的有利可图。可如今两个月了。不仅难楼那面没有动静。就使其他的乌桓各族,也没有动静。看起来刘明他们早有防范,那难楼看起来是凶多吉少。所以咱们此次的出征,算是彻底的失败。以臣下来看,主公还是要早做回军的准备。”

    公孙度听慕容兴说完,也有一丝悔意。沉吟不语。

    就在这时,帐外一乱。有军士喊道:“将军。有紧急军情禀报!”

    “进来!”

    随着公孙度的话语,帐外冲进一人说道:“将军。适才我军外围,多次遭到不明人马的袭击。看其所用的弩箭,与幽州的突骑兵所用无异。公孙瓒将军已经领兵追了出去,并通知我军协助出击。现在少将军已经集结了兵马。差卑职前来向将军大人请命。”

    公孙度这回可找到一个出气的地方了。急忙传令道:“好。就让康儿出兵剿灭这些来敌。”

    “且慢!”慕容兴急忙喊道。

    “子隆,又有何事?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公孙度不解的问道。

    慕容兴叹息说道:“主公。大事不好了。这些来此骚扰咱们的部队,肯定是那刘明的军队。而且,这刘明既然能派骑兵到这里来骚扰咱们。那肯定是早就把乌桓各族平定了。咱们如今已是别无期盼。咱们应该尽早的收兵。以咱们辽东的险地,据刘明的兵马于域外。谅这个刘明经过此次的损失,以及他的骑兵不利于攻城。咱们又有如此多的士兵把守关隘。主公必可高枕无忧。”

    公孙度觉得慕容兴说得有理。可是又有点不甘心的说道:“子隆。咱们如此兴师动众,却无寸功而归。实有不甘。而且那刘明与咱们的兵马数量,差距悬殊。咱们也不是没有一博之力。”

    慕容兴连忙回道:“主公。当断不断,必有后患。以那刘明突骑兵的速度,就算是公孙瓒的铁甲骑兵,那也是追击不上的。咱们的那些步兵,那是更加的追不上了。刘明光凭着这些突骑兵,只要不是转晕了头,就是磨,那也能把咱们的兵丁,磨干净的。咱们如何可以抵挡。而且这刘明在幽州素得人心,只看民众在其不在的时候,就能自发的组织起来,灭掉了咱们的五万大军。就可知道这刘明在幽州的威望如何了。这刘明回来之后。要是召集人马。百万之众,措手而得。咱们如何可以不防?而且,咱们此次出兵,也不全是一无所得。最少那公孙瓒的人马肯定就会消耗在这里。那他的辽西,不就该归主公您了吗?而且乌桓的实力被消弱了,此后刘明也必定会防着乌桓各族,那咱们用于防备乌桓各族的压力不就减小了吗?何况,此次战斗中死去的多是夫于和高句丽的士兵。主公的实力无损。主公回军之后,不仅可以更好的控制夫于和高句丽。而且,只要再给主公几年的时间,主公把这些兵都训练好了。咱们再想出克制突骑兵的兵种。咱们还怕这个刘明何来?到时候主公就算是不再进兵中原。所辖之地,也不会小于中原之国。如此岂不快哉。”

    慕容兴的这番话,说对了公孙度的心思。公孙度是仰天大笑。当下传令。让部队集合。打着要追击敌军,支援公孙瓒的旗号。留下了夫于的大将赤麻率五万夫于兵,继续围困蓟县城。而自己实际上却率着这些部队悄悄的跑了。

    而此时,公孙瓒则傻了吧唧的踏入了刘明得埋伏。一阵箭雨,落石过后,公孙瓒的部队伤亡惨重,可这公孙瓒愣是在他的铁甲骑军的拼死护卫下,把谷口障碍物清理了,冲出了一个口子。可此时,公孙瓒的铁甲骑军,也不过就剩下了一千多人,而那些盲目跟随着公孙瓒而来的高句丽等族的士兵。更是一个活着出来的也没有。

    可惜的是。就算是这样,这公孙瓒也没跑了。刘明得铁甲骑军,也早就等在了外面。夕阳似血,征尘满天。一阵冲杀过后。公孙瓒彻底的在这个世上烟消云散了。而刘明手下这回负责领军冲杀的两员大将,张飞和吕布更是因此立下大功。

第一百五十八回 鬼神无双

    刘明真没想到,就这么的一战之下,就得着了一个大的。这公孙瓒嚣张了这么些年,竟会被自己的埋伏给消灭了。当下给张飞和吕布等人各记一大功,以待战后行赏。

    可随后,刘明接连又派了几次人马,再去引诱公孙度的军马来此。竟然一次也没有成功。

    最后,还是赵云心细,发现这几次袭击公孙度营盘的时候,那些营盘多数是空的。最后赵云得出一个比较奇怪的结论。那就是公孙度的大队人马已经跑了。现在的营盘之中,只是留下了部分的军马在此攻城。

    赵云对这一结论,十分难以理解。这公孙度人马众多。为什么会在与我军兵马相差悬殊的时候逃跑呢?难道他知道了主公收了并州的人马,又招降了张燕的黑山军。这回是率了大队军马回来的。只要等到张燕以及关将军的兵马到了,就可把他全歼了。还是说这公孙度还有什么阴谋陷阱不成?

    赵云虽然想不通,可还是在回去之后,跟刘明讲说了。

    郭嘉听完之后,叹息了一声说道:“看起来。这公孙度的军中也有能人。这公孙度必是见机不妙,撤退了。我的诱敌之计,反而打草惊蛇了。这要是等张燕和关将军的大军到了。再一起合围,必可让他们损失惨重。”

    刘明安慰郭嘉道:“奉孝无需多想。如果咱们那二十几万的军队与那公孙度的大军硬拼,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咱们除了这三万的精锐部队之外,其他的部队必定会因此而损失不小。如今虽说让那公孙度跑了。可咱们的军队无有损伤呀。咱们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那些还在蓟县攻城的剩余部队消灭了。解了蓟县之围再说。”

    郭嘉正色向刘明说道:“主公。如今咱们让这个公孙度跑了。只看这公孙度能够当机立断。毫不拖泥带水,就实乃是一个人杰也。主公如不尽早铲灭这个公孙度,迟早必为主公心头之患。而且现在咱们与公孙度野战之时,虽有损伤,可也好过咱们以后对公孙度攻城之时的伤亡。不过,好在咱们已经要乌桓的兵马出击了。只要这些乌桓的的兵马能及时地在白狼山,断住那公孙度的去路。那咱们还是可以把公孙度全歼在辽西郡那里的。只是,如今正如主公所说,咱们应先解蓟县之围,再等张燕的大军到后,追击公孙度。一战成功。主公下令吧。”

    刘明点首认同。当即拔营起寨。出兵蓟县。在离公孙度大营五里的地方,扎下了营寨。待军卒饱餐战饭,蓄力已毕之后。排开阵势。讨敌叫阵。

    随着刘明的叫阵,公孙度的大营之中,乱糟糟的出来一大群人。

    刘明看着,就是一皱眉头。这几年刘明没少领兵打仗。见过的部队也算是不少。可还真没见过这样的部队。就算是当初的黄巾士兵,也要比眼前的这支部队好上几分。眼前的这支部队,没有队形不说。穿的也是七零八落,不像个样子。而他们拿的武器,更是千奇百怪,什么都有。嘴里还呜哩哇啦的叫着。就是让人听不明白。刘明对这支部队的唯一印象,就是觉得眼前的这支部队好象当初电影中的非洲土著士兵。而这支部队也非洲土著士兵的唯一区别,就是这些士兵穿的衣服,要比那些非洲土著士兵,多得多。

    刘明皱着眉头说道:“哪一位将军愿意前去讨敌叫阵?建立首功。”

    刘明手下的这些将军,包括好战的张飞在内。全都因为对面部队的邋遢,提不起斗志。认为自己就算是过去了。那也胜之不武。而张飞更是抱怨道:“大哥。就这些垃圾。咱们还跟他对什么阵?直接叫儿郎们冲上去就得了。就这些垃圾,恐怕还不够咱们马蹄踩的呢。”

    而此时,吕布因为刚立了一个功劳,有心再表现,表现。看到对面的敌人出来了。也不管其它将领对这支敌人的蔑视。对刘明说道:“主公。末将愿意前去迎战。”

    刘明本来因为张飞说的,有些动心。惦着直接出兵与这些异族厮杀。可既然吕布接了自己的将令。刘明也不愿意改口。挥手让吕布去了。

    吕布催马上前。运丹田气喊道:“呔!我乃温侯吕布,吕奉先是也!尔等速速出来受死。”吕布这一喊,犹如暮鼓晨钟,狮子吼。震得那些夫于士兵就是一乱。

    虽然这些夫于士兵几乎听不懂吕布喊得是什么。可吕布的那声量在那摆着呢。慌乱过后,夫于的大将赤麻,在夫于士兵的欢呼声中。迈开两条大腿。拖着一根巨型狼牙棒。吭哧,吭哧的向吕布跑来。

    同时,就在吕布喊完之后,刘明身旁的张飞,那是高兴得哈哈大笑。自语道:“嘿嘿。还真没看出来。就吕布这小白脸子,他的那个声量,竟然和俺老张有的一拼了。不错,不错。”

    张飞旁边的刘明几个人听到了,都觉得有点莞尔。

    而此时,赤麻也跑到了吕布的面前,用半生不熟中原话说道:“大喉咙的。比声音,服了。比打架,你不行。你回去吧。换个大个得来。”

    吕布被眼前这个猛汉的话语,气得乐了。吕布心说:这打仗还有看个头的。不过,吕布一看这个野人的长相,以及他拿的那个狼牙大棒,吕布还真不敢小瞧了这个野人,只见这个野人比自己高了两头,大了两圈。站在地上,也不比骑着马的自己矮多少。而且他拿得那个狼牙大棒,也太大了。那哪还叫兵器,整个就是一个大树!然后又再树干的上面,钉上了许多得尖刃。可吕布也因此算是知道了面前的这个野人,肯定是个外族,番夷。知道跟他肯定是说不明白的。当下,吕布喝道:“少废话!我问你,公孙度哪里去了?叫一个明白的,管事的,出来搭话。”

    赤麻因为吕布说得太快,有些听不明白。可也听懂了几分。对吕布说道:“公孙大人去追击敌人去了。你找他干什么?你们认识?现在这里就我最大了。公孙大人叫我们在这里攻城。你们是干什么的?”

    吕布一听面前的这位二百五,就是如今公孙度大营之中,官最大的了。心中高兴。也懒得跟他继续纠缠。随口喝道:“本将军就是你们现在攻打的这座城池主人手下的大将。既然你是攻城的大将,那咱们也别废话了。赶快动手吧。”说完,吕布就摆好了架势。

    没想到那赤麻摇了摇大脑袋说道:“不和你打。换个大个的过来。”

    吕布怒骂一声:“你这是找死。就怨不得本温侯了。”说完,抡戟就砸。

    那赤麻连忙用狼牙棒封架。只听‘当’的一声巨响。这个乐可就大了。那赤麻倒退了几步。扑通就是一个腚墩儿,坐在了地上。而吕布也是在马上摇了两摇,晃了两晃。坐立不稳。就连那赤兔宝马,在如此巨力的冲击下,都倒退了一步。吕布暗自称奇,这个野人好大的力气。

    而那赤麻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你完真的。大的力气。”

    吕布也再不敢轻率了。拨马和这个野人拉开了一些距离。重新向赤麻冲去。

    而赤麻在吕布拨马的时候,以为吕布想跑。那是撒腿就追。可吕布又冲了回来的时候。赤麻也不躲闪,就接着这么的直直得向吕布冲去。惦着把吕布连人带马,一起砸成肉酱。

    说时迟,那时快。吕布和赤麻两个人,即将再次的碰撞到一起。而那赤麻,此时跳起身形。抡起狼牙大棒,搂头盖顶的,就是用尽全力给吕布来了一棒。而吕布在靠近赤麻的时候,那赤兔宝马,也突然的再次加速,而吕布周身更是寒光一闪。周围的人只听见“当”的一声巨响。吕布和赤麻二人就分开了。而赤麻的那个无比巨大的狼牙大棒,则是飞到了半空之中。

    张飞,赵云,张辽。包括刘明在内的众人,全都不由自主地为吕布大声喝彩。

    那侯成摇头说道:“一戟七杀,好高的武艺。”

    而张辽虽然在吕布投降的问题上,不齿吕布的为人。可张辽对吕布的武艺,那向来是十分的佩服的。此时听侯成说完,张辽有点迟疑的反驳道:“不是一戟七杀。应该是一戟十杀吧?”

    而赵云则和张飞对视一眼说道:“应该是十三连斩,鬼神无双!”

    张飞肯定地说道:“不错。六下连斩,磕飞了狼牙棒。七下连斩,将其分尸。”

    此时,赤麻的狼牙大棒,终于从半空中落了下来。‘咣当’一下,把地上砸出了一个深坑。而赤麻也随着这一震。周身上下,喷出了漫天的血雾。全身分为一十一块,散落在地上。

    刘明暗吸一口凉气,心说:这吕布不愧为三国第一人。这都是什么样的功夫呀?刚才自己和侯成一样,也只看到了吕布在狼牙棒上,连击了六下,随手又砍了那个野人一下。随后自己听张辽,子龙以及三弟所言,自己还有些不信。一位有些夸大。如今看来,自己能看见吕布连击狼牙棒的那六下,恐怕都是因为狼牙棒上面的力量太大了,阻碍了一下吕布出戟的速度。才让自己看见的。只是为什么这尸体被砍了七下,竟然都没在当时就分开呢?反而是狼牙棒落地之后的震动,才令这个尸体碎裂的呢?

    刘明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现在也不是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因为此时对面的那些夫于士兵,在赤麻的尸体突然碎裂之后,先是静了一下,随后就狂喊着的扭头就跑。刘明立刻下令,命令赵云,张飞各带一万骑兵前去围追。

    不过,令人好笑的是。这些逃跑的夫于士兵,慌慌张张的跑到营盘里之后,也不组织起来,据营防守。反倒是,各回各营,拿了东西跑人。就这样,哪还能跑得过张飞,赵云带领的这两路骑兵。不大会的功夫,张飞和赵云就把那些溃逃的夫于士兵追上了。可惜得是,这公孙度大营内的空营帐,太多了。刘明的这些骑兵,在如此多的营盘之内,有点跑不起来,发挥不了十足的冲击力。可就算是如此,那也是非常得厉害了。这些强骑兵和突骑兵,全都收起了刺枪和弓箭。拿出了马刀。在夫于的士兵之中,尽情的劈砍。同时习惯成自然得向那些夫于士兵喊话,让他们跪地投降。

    可令人哭笑不得是,虽然那些夫于士兵,也没心思抵抗,可对于刘明手下这些士兵的喊话,那些夫于士兵,还真没几个能听懂的。一个个就知道逃跑。直到有几个夫于士兵绝望的躺在了地上,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而刘明手下自然而然的放过了他们的性命之后,这才开始有人学样,纷纷的躺在了地上,以求活命。

    最后,空地之上,死尸和投降的躺成了一片,令人难以分辨。而刘明命令下的‘跪地投降者免死!’这一军规,也成了唯一一次被改为了‘倒地投降者免死!’。

    万幸的是,在这一片人海当中,有几个孤伶伶的人,硬是跪在了地上。显然是听懂了刘明军队的喊话。这才免去了刘明清扫战场的军队,要一具具的辨认尸体的危险和麻烦。由那几个人替刘明军队把话翻译一边,然后这些清扫战场的士兵就开始用长枪,不管死活,在每一个躺着的人身上补一枪。然后再收身。

    而刘明也通过底下人对那几个懂地汉语之人的盘问,这才知道,这几个人都是祖上在先秦时跑到夫于的秦人之后裔。故此懂得一些中原话。而面前的这支部队,就是夫于的人马。至于公孙度的动向,他们是一点也不知道。

    郭嘉再听完这几个人的供词后,对刘明说道:“主公。这显然是一支被舍弃,用于迷惑咱们地人马。咱们应该尽早派一员大将领兵前去追赶公孙度。”

第一百五十九回 神算

    长安,位居八百里秦川的关中平原中部。北临泽水、渭水,西有沣水、皂水,南靠涝水、矞水,东依灞水、浐水。俗称:八水绕长安。又称:八龙环绕之地。而且,左有崤山,函谷关之险,右有关陇,巴蜀之固,披山带河,沃野千里。不愧为李儒所吹嘘的天子兴旺之地。

    而董卓自打迁都到了长安之后。除了高兴,那就剩下满意了。

    虽然董卓在没到长安的时候,非常气愤自己在洛阳所掠夺得到的哪些财宝,大部分都被刘明劫去了。恨不得把丢失财宝,又逃跑了的张济,灭了他的全族。可董卓毕竟还有胡人豪爽的一面,过了些日子,也就认为这钱财乃是身外物,丢了,再抢,也就是了。等到了长安,也就不那么介意了。只是还有些恼恨张济的逃跑。而紧接着,董卓在到了长安之后。接连收到喜讯。先是自己最为惧怕的刘明,因为幽州部下的叛变,回幽州平乱去了。接着,又有一部分朝中的大臣,在司徒王允的率领下,投靠自己这个朝廷来了。再接下来,自己又得到,联军因为无有军粮,而被迫解散了的消息。董卓心里美诶。认为这个长安,果然像自己女婿李儒说的那样,气运非常的旺,而且还非常的旺自己。自己果然有几分天命所归。以至于董卓差点就要得意忘形,又要开始过那花天酒地的生活。

    不过,这一回还没等董卓迷失本性,董卓的那个女婿李儒,就在得到一些消息后,前来向董卓进言道:“相国大人。虽说咱们如今平安回到了长安。而且咱们现在的形势一片大好。可您别忘了,那幽州的刘明,现在已经回军幽州了。虽然咱们不知道那个刘明的幽州,有多少人起兵来造反。又有多大的声势。可就凭着那刘明的实力。再加上他前不久向咱们上表,表张燕为平难中郎将。显然是收服了那黑山贼张燕。现在只要他回去了,应该就可以把那个幽州的叛乱平定了。到时候,那个刘明要是缓过手来。再次的兴兵来攻打咱们。不知道,相国大人如何处理?咱们又是如何抵挡?”

    说起来,这个李儒还是比较了解董卓的。知道现在只有刘明是董卓的克星。如果要想劝董卓什么,说其他的,全不会管用。唯有提起刘明,才会触动董卓的痛脚。

    果不其然,这董卓都快得刘明恐惧症了。一听到李儒提起刘明,他这个危机感,立马就来了。对李儒叹息道:“本公一生戎马,无所畏惧。唯有幽州之刘明,使本公心有戚戚焉!想当初,本公与那南匈奴的各族头领为友。哪一个不称赞本公勇力过人,豪爽无比?可惜本公初战黄巾的时候,被那反贼张角所败,却又被那刘明救下。使本公从此矮了那个刘明一头。本公授封西凉之后,励精图治,攒下了二十多万的西凉雄兵。随后咱们又在洛阳又收下了司隶,并州的人马,以及周围零散的兵马和新丁,总共不下百余万,以为至此天下无敌。不成想,咱们又败在了那个刘明以及袁绍的联军手下。如今那刘明又收服了黑山贼张燕。本公现在是对那个刘明没治了。只有对那个刘明好言相求,重金结交。许给他一个大大的官位。希望他能从此与咱们和平共处。平分天下。”

    李儒开始的时候,还挺高兴,觉得董卓有危机感了,会发奋图强了。可最后李儒等董卓把话说完了,差点没把李儒的鼻子气歪了。李儒忍不住就对董卓讥讽道:“相国大人。相传那个刘明本是贩酒的商人起家,经商之道,天下无人可敌。他那幽州,也是钱粮众多。恐怕以金钱论,天下无人可出其右者。而且那刘明又得先帝认亲,乃是皇室宗亲,身世显赫无比,又身为太尉,位列三公之一,又如何会贪图丞相大人所给的虚名?恐怕单凭丞相大人所说的那些,是不会对那个刘明有什么功效的。相国大人,还是早作打算吧。”

    董卓沮丧的道:“如此,本公就别无所想了。如若那个刘明打了过来。咱们唯有坚守城池。闭门不出。和他耗上了。如若还是不行,那咱们也就只好引颈待戮了。”说道这里,董卓突然又面露狰狞,恶狠狠的说道:“不过!咱们死之前,本公一定要过足了瘾。把所有没吃过的好东西,全都吃了。把所有没玩过的好女人,全都玩了。嘿嘿。当初在洛阳的时候,本公还有几个皇家的公主没上手呢。这几天我就把她们玩了。好好的过一把瘾。别说,这公主玩起来,就是有味道。贤婿。你帮本公那么久了。本公也没有什么好待见你的。回头,那几个公主,你看哪个顺眼,你就先挑一个,咱们也好好的乐上一乐。”

    李儒悲伤的想到:这回算是坏了。自己把丞相刺激过度了。李儒连忙补救道:“相国大人。儒之所以提起刘明,非是儒畏惧那个刘明。而是儒希望能趁这那个刘明在如此危机的时候,一举把那刘明灭了。扩充相国大人的实力,然后一举图谋天下。”

    这董卓本来就是野心十足的人。刚才所言,那也是一时的沮丧,和无可奈何之下破罐破摔的想法。如今一听李儒是有办法对付刘明的。立马就来了兴趣地说道:“贤婿快快讲来。”

    李儒摸了摸自己的那两撇狗油胡,信心十足地说道:“丞相,如今那个刘明正在赶回幽州剿灭公孙度等人的叛乱,咱们可派人打着天子的旗号前去和解。咱们明着是调解纠纷,好让幽州的百姓安享太平,可咱们实际上却是给了那叛乱的公孙度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好让那公孙度能更好的拖住刘明得手脚,使得刘明不得他顾。而且,咱们也能就此和公孙度取得联系。共同对付刘明。而那个刘明要是不遵从上命,那也可向揭露刘明的不臣之心。同时,咱们再以天子的名义,给渤海的袁绍下一道旨意,以幽州的地域广大,刘明治理不善为名,把冀州的渤海郡和幽州的涿郡以及广阳郡划为一州,名曰:海州。表袁绍为海州牧。那袁绍好大喜功,在联军攻打咱们的时候,又被刘明折了面子。只要这一回,咱们给袁绍那么一个名分和机会,那袁绍必然会欣然从命。可那广阳郡和涿郡,乃是刘明手下的大郡,钱粮广多的富饶之地。那刘明又如何会轻易给袁绍。如此,那袁绍必然会和刘明产生争夺。而咱们则在此时,表牛将军为并州牧。率大军五万前去并州镇守。那并州自打并州刺史丁原身亡之后,一直乃是无主之地。暂时由原先丁原的手下河内太守张扬镇守。而咱们的牛将军。统兵以来,从无败绩。乃是您手下的第一大将。率兵五万,足可以拿下并州全境。到时候,咱们不仅可以把并州和西凉连成了一片,而且还可以与那袁绍,公孙度等人,形成对幽州的包围。到时候,那刘明几面应战,必定分身乏术。想不被咱们灭掉,那都是难如登天。”

    董卓听了李儒的这一番话,那是心情愉快,高兴得哈哈大笑,连声对李儒说道:“好。好。好。贤婿不愧是聪慧过人,智谋无双。如此老夫的心头大患可除矣!”同时,董卓又豪情顿发的说道:“贤婿。我待那凉州的马腾不薄。可我在洛阳的时候,他竟敢响应袁绍,出兵前来攻打于我。真是可恼可恨。如今咱们刘明之威胁已去。不如咱们择机把马腾剿灭如何?”

    李儒摇了摇头说道:“相国大人,万万不可。那马腾世居凉州,与那羌胡交好。就象咱们与那南匈奴交好一样。咱们要是出兵攻打,那马腾必引羌胡相救。咱们得不偿失。而且那马腾占据敦煌郡,酒泉郡,张掖郡三郡。兵强马壮。故此,相国大人不可轻易与那马腾交兵。咱们只要派大将郭汜,分兵把守宜威,休屠,姑威三城,就可把马腾拒在武威郡之外。只待咱们吞并了并州,压服了刘明,整顿军马已毕,咱们就可以借助南匈奴的势力,压制羌人各族,把羌人收为己用,这时咱们再收拾那个马腾,岂不是易如反掌?”

    董卓开怀大笑,对李儒说道:“好!不错!就依贤婿所言。”

    李儒借着董卓高兴,又进言道:“如今那洛阳的伪朝廷,说那兖州刺史刘岱,谋害大臣。要罢了他的官职。咱们可不能置之不理。相国大人可以用天子的名义,表彰那个兖州刺史刘岱,除贼有功,进封为兖州牧。那刘岱必会因此归顺丞相。同时,咱们的那个逃将张济,败在刘明之手逃跑,那也是情有可原的。现在那个张济怕相国大人怪罪,逃到了南方。相国大人不如封那个张济为宛城太守,表示原谅于他。如此定可把那个张济再次的收到帐下。同时咱们也算是在南方安下了一个棋子。可以随时听候相国大人差用。”

    董卓本来就是高兴无比,又听李儒的这两个提议。觉得也是一个蛮不错的建议。当然就点头同意了。

    而此时,刘明刚刚打败了夫于得兵马,解了蓟县之围。而在城里的杨军,也好不容易的化开了城门上的坚冰。冲出城来,迎接刘明。

    杨军看到刘明之后,嚎啕痛哭。悲切得哭道:“主公。老朽无能。对不起主公的重托。使主公的兵马受损。请主公重重的治老朽的罪过。”

    刘明看到杨军,不由得也有几分心酸,这个杨老在这些日子,明显又消瘦了许多。也苍老了许多。看着眼前的这个一心为了自己的老人,刘明哪还能怪罪得出来。温声的宽慰杨军道:“杨老。不必介意。你以十万的兵马。防守五十六万的大军,又事出意外的遇上了克制咱们幽州强骑兵的长戟兵。能够稳守城池,保住咱们幽州寸土不失。使百姓少受蹂躏。这已经是天大的功劳一件了。杨老又何罪之有?”

    杨军听完,更是感激刘明的仁厚。同时,杨军又看见刘明的左右,又有了不少新的面孔,眼珠一转,又哽咽的向刘明说道:“主公仁厚。体恤老朽。老朽万分感念。唯治军之道,重在赏罚分明。有功不赏,必军心怨恨。有过不罚,必军心疲惫。属下自请罚俸十年,以做惩戒。显主公之公允。”

    吕布在旁边听得就是一哆嗦。心说:这个老家伙,够狠的。罚俸十年。你还活得够十年吗?有道是:千里为官,只为财。你一下子就十年白干。够狠!可今后我等要是失利,难道也向你这样的惩戒不成?

    张飞等有限几个老一伐跟随刘明地元老。对杨军的这个提议,倒是不以为意。因为张飞等人都知道这个杨军乃是一开始就追随刘明的元老之一。在刘明的很多产业中。都被刘明送了一些股份。光是每年的分红,那就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且,杨老还置有不少的田产。十年的俸禄,对杨老来说,绝对算不上什么。就算是杨老一辈子不领俸禄,那也是吃不了的吃。

    刘明开始听杨老所说,也是一愣。心说:这个老家伙又搞什么鬼?可刘明和杨军配合多年。等杨军说完了。刘明也明白了。刘明心说:这个老家伙真有点意思。不过也确实对自己忠心无二。竟想借这个机会,既让他自己心安,又给这些新来的武将一些警告。既然如此,自己就成全他吧。也好让这个老头能够心安理得过几天舒心日子。

    于是,刘明张口说道:“好。既然如此。本公就如杨老所愿。罚杨老俸禄十年。但是,就如杨老所言。这有过该罚。有功该赏。杨老守护蓟县城,抵挡公孙度等四十多万的大军,数月不失,立有大功,理该重赏。今赏赐杨老十年蓟县城的税收一成。以作鼓励。”

第一百六十回 红眼

    随着刘明的话音落地。杨军就连忙跪倒谢恩道:“主公赏罚分明。老朽心服口服。老朽定当竭尽全力,不负主公厚恩。”

    而杨军的心里又暗自加上了一句:主公不愧是神机妙算。不仅能识得自己的心意。而且在罚的同时,又加以赏赐,令他人心服口服,从此在更加得尽心尽力办事之余。也能产生建功立业的渴望。主公的谋略,果然远胜于自己。

    而郭嘉在看完杨军和刘明的表演之后,也是暗自佩服。郭嘉心说:主公和杨老之间,果然是默契十足,这一回又可使这些新来的众将更加忠心的追随主公了。

    而其他的那些新近归降的众将,虽然不太明白刘明所说的那个所谓的蓟县税收的一成是多少。可也因为觉得刘明的赏罚分明。而觉得刘明这个主公不错。自己在这样的主公手下卖命,真是大有前途。

    虽然这些新近归降的将领,大多数都不太明白刘明到底是赏赐了杨军多少,可这不代表这些人里面就没有一个人明白了。

    别人不说,就说那吕布本来就是并州的主簿出身,往日里没少和钱粮打交道。而吕布本身更是对金钱充满了无比的热爱。因此,吕布可对刘明所说的赏赐,那是明白得很。刚才随着刘明的话音落地,吕布的脑海里当时就是‘嗡’了一声。以至于吕布根本就没听到杨军说的是什么,就立马陷入了金钱的换算当中。吕布暗自盘算:蓟县税收的一成得是多少呀。想当初老子在并州的时候,那晋阳还没着蓟县的人口多呢?也就十几万人。可光是每日的城门税,就不下十几万钱,就单是这一项税收的一成的话,那每天就是一万多钱的进项。现在这个太尉大人随便的一个赏赐,就是蓟县一成的税收。这可不光是城门税了,那还包括有人头税,农税,商税等等,而且这蓟县的人口,又明显得比自己原来待得那个晋阳的人口多得多。这税收可就又得翻上几倍。这样一来,那这个老头每天得有多少的进项?十万钱?百万钱?还是更多?想到这里,吕布的眼睛都红了。浑身上下,冒出了浓厚的杀气。

    吕布的这一杀气外泄不要紧。吕布旁边的那几个将领可就倒了霉了。这几个将领的武学修为,还没侯成他们高呢。可又比普通人敏感。当时被吕布的杀气惊得是心惊胆战,冷汗直冒。

    张飞感觉出吕布的异常,立马环眼暴睁,怒声喝道:“吕布!意欲何为?”

    而时刻跟随在刘明身边的典韦,那也不是白给的。挺身就护在了刘明得身前。赵云、张辽虽然也一时弄不懂吕布是怎么想的。可也立刻起身戒备着吕布的异动。

    刘明一看,心说:你们这象什么话。这么多的人围着吕布干什么?这吕布也没干什么事呀。不就是冒出点杀气嘛。你们至于那样的如临大敌一般的吗?而且就凭着那吕布一个人,又是赤手空拳的。这吕布要是有什么歹意的话?就他还能跑出这个大营不成?你们如此这般模样,知道地说你们是小心谨慎。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幽州无人了呢。可刘明多少也有些被这些手下的忠心感动。当下,刘明干咳了一声,对典韦等人说道:“尔等少安毋躁。全都退下。各归其位。待本公询问清楚。”

    典韦等人听刘明发话了。全都散开了。可暗地里还是戒备着吕布。

    刘明又温言的向吕布问道:“奉先。是何事是你如此紧张?”

    而此时的吕布,早在张飞的怒喝之下,就立马的清醒了过来。当时吕布就暗自埋怨自己:自己怎么会如此的失态。那个老头得到再多的赏赐,那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而且就凭着那个老头光是守住了一座城池,就可以得到如此多的奖赏。自己今后要是立下了大功。那自己得到的岂不更多。到时候,就凭着这些税收。自己想不发达,都是难上加难。可就因为自己一时的失态。现在令人对自己产生了误会。这别人的误会了,也没什么。可要是太尉大人也误会了。那自己这条发财的道路,不就断了吗?自己的最大理想不也就此丧失了。而且自己的那条小命儿,不也就悬了嘛?可紧接着,吕布就听到刘明的那句美妙的话语。吕布当时如奉纶音,如闻天乐。那个感动呀。吕布甚至连哭的心都有了。吕布暗自祈祷:这回饭碗总算是保住了。自己今后的人生道路。从此金光灿烂了。

    吕布满脸的媚笑,语带哽咽,向刘明说道:“太尉大人明鉴。卑职对太尉大人的忠心,可表日月。绝无异心。刚才卑职只是想到那反贼公孙度,勾结外族。围我蓟县之城池。害我幽州之百姓。实乃可恼可恨。故此动了杀心。不成想,反倒惊扰了太尉大人。实乃是卑职之罪。卑职愿意任凭太尉大人处罚。只希望太尉大人能够给卑职一支兵马,好让卑职前去追击那个反贼公孙度。卑职定可提那个公孙度的人头来见主公。”

    刘明对吕布的这番话很满意。觉得这个吕布不管刚才是怎么想的,就凭着吕布的这点急智,以及吕布的这股积极进取的心态。这吕布就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才。何况这个吕布的本身武艺还是非常高的。

    当下,刘明满意地说道:“好。好。好。奉先能有如此想法。本公十分欣慰。”说完之后,又对郭嘉说道:“奉孝。你意如何?不如就让奉先领兵追击那个公孙度如何?”

    此时郭嘉看到吕布发言之后,到立马想起一事。就是这个吕布把并州刺史丁原杀了,如今并州的军马也大多落到主公的手上,少部分落入了董卓的手上。如今那个并州可以说是一个空虚的无主之地。只是原先并州刺史丁原的手下张扬在率着少量的兵马镇守。而且这并州又靠近西凉,而那个董卓更是屯兵长安。如果主公现在要是不派人占据并州的话,那个并州可就要被那董卓占据了。而当并州被董卓占据之后,主公可就要从此腹背受敌了。而且主公与董卓之间的战火,也很容易就会引到幽州的本土之上。那样的话,必会对幽州的生产造成不小的破坏。自己不可不防呀。而且,那个并州乃是一个重地,还必须得派一员文武双全的心腹将领前去才行。这个吕布虽然有点文武双全的样子。可要说到这个心腹吗?目前还真谈不上。而这个吕布又是杀死并州刺史丁原的凶手。恐怕与那些丁原的老部下结怨已深。甚至不共戴天。让他去并州管理,肯定是不行了。倒是让这个吕布追击公孙度,顺便收复辽西倒是还可以的。

    郭嘉想到这一层,立马就对公孙度的重视程度下降了。但是,郭嘉可没有因此对公孙度不理不管。而是诚恳地对刘明进言道:“主公。据那夫于的俘虏言道。那公孙度的大军已经逃亡四五日了。而那些乌桓各族得到咱们的命令之后,再聚到一起商议和调集兵马到白狼山。这个时日肯定也不会短暂。恐怕那乌桓各族是不可能及时拦住那个公孙度的大军了。而且,咱们就算是派人轻骑快马的追赶,可这一路之上,咱们还要沿途攻破辽西郡内阻挡咱们去路的各个城池。咱们也是不可能在那公孙度逃回老家之前追上他了。不过,那辽西的公孙瓒,如今已经兵败身亡。咱们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把那个辽西郡拿下。然后再徐图辽东。而且咱们还可以借机放跑一些夫于的士兵。让这些夫于士兵把公孙度留下夫于人送死的真相,带回夫于。使公孙度的联军四分五裂。如今吕将军既然愿意率兵出征,属下以为可以。但是,这一路上,要以收复辽西为主。不可急躁冒进。须知骑兵不善攻城。这辽西的各个城池是能拿下来,就拿下来。不能拿下来的。就一定要向主公报告。等待主公的大队人马到来之后再攻。而且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这辽西的公孙瓒已经身死。而这辽西的精锐,也已经损失殆尽。只要咱们多加安抚。这些城池大部分会不战自降的。故此。主公可以给吕将军两万得兵马,一万轻步,一万突骑。再配上一个能言的长吏即可。”

    郭嘉刚一说完。杨军就赞不绝口,向刘明说道:“奉孝用兵,张弛有度。实为大家之风范。而这一能言之长吏,老朽保举一人,必不负奉孝和主公的所托。”

    刘明也认为郭嘉说的有理。又听杨军要举荐贤才,非常感兴趣的说道:“杨老要举荐何人?”

    杨军捻须微笑道:“主公。此人姓刘,名放,字子弃。乃是广阳顺王之子,西乡侯的后代,少时被举为孝廉,现为老朽手下的书记官。此人文笔流畅,词句华美。更为可喜的是口舌便利,聪慧过人。如主公命此人辅佐吕将军沿途招降纳叛,劝说辽西的各城归降。那必会令此次收复辽西之举。易如反掌尔。”

    刘明欣然同意,当下就命令吕布带着刘放,率一万的突骑和一万的轻步,共两万的兵马前去收复辽西。

    而在吕布走了之后,郭嘉又向刘明建议道:“主公。如今那并州刺史丁原丧生,并州的兵马也尽归咱们所有。主公何不趁着并州空虚之际,表主公之二弟关将军为并州刺史。同时派人快马传令关将军在护送洛阳百姓到幽州之后,就把这些百姓交给幼安等人安置。就地补充粮草。然后率着他那七万的大军。占领并州。”

    刘明被郭嘉提醒之下,当即就命人写下书信,派快马传递给关羽。

    可这一下把旁边的张飞急得不得了。张飞忍不住说道:“大哥。俺老张呢?”

    刘明一看张飞的举动。就知道张飞叫唤什么了。可现在诸事已定,暂时无事可做,有心逗上张飞一逗。缓解一下大家的疲劳和紧张气氛。因此,刘明故意装傻的说道:“啊?三弟。什么事?”

    张飞急忙说道:“大哥。吕布那小子追击公孙度,打辽西去了。二哥也有活儿,打并州去了。那俺老张现在打什么?”

    郭嘉也明白了刘明的心意,凑趣地笑道:“三将军。你二哥打并州,那是因为他现在正好手下有七万的大军,而且他离着并州也最近。所谓兵贵神速。当然要由他打了。而吕将军则是杀贼有功,勇于进取。当然要派他出征了。而咱们现在的兵也不多了。当然你就没事干了。你就好好的在家歇几天。陪陪嫂子得了。”

    张飞把眼一瞪,对郭嘉说道:“奉孝。俺老张最近可没得罪过你。这关键的时刻,你不说帮忙也就算了。怎么还泼冷水呢?要是比战功,武勇,俺老张绝对不在那个吕布之下。要不你跟我大哥说说,趁着那个吕布还没走远。让俺老张快马把他换回来。俺老张没仗打,那可是手痒得很。”

    刘明笑道:“胡闹。临阵换将,兵家之大忌。哪能儿戏得了?而且,不久之后。平难将军就要率着他那十二万的黑山军来到这里了。到时候,还需要三弟你和众位将军把那些兵马训练成精锐的正规之军。”

    张飞一听有活干,也就不再争执了。

    而事后,郭嘉则悄悄的跟张飞说道:“三哥。别着急。等你把那些黑山军训练出来。不愁没仗打。不说那个公孙度,吕将军一时半会肯定打不完。必须主公率大军出动。就算是咱们要打那公孙度,也得先把乌桓的这几个部落搞定再说。既然有一个难楼造反,那其它的各族咱们也得防着点。再说了,你以为主公给乌桓各族下令的时候,为什么要加上由咱们主公给乌桓各族报酬,而不许乌桓各族伤害辽西百姓这一条?难道那些乌桓的胡人,就真能看见好处不沾吗?嘿嘿!倒是侯,恐怕三哥打都打不过来了。”

第一百六十一回 结交

    同为早春时节,刘明幽州的蓟县那里还是寒冷无比,可在江南已是柳绿花红,春guang灿烂了。可是这满眼的春guang,对于得了玉玺,急急忙忙往老家长沙逃跑的孙坚一群人等,却是一点的吸引力也没有。孙坚等人根本就无心观看这一路之上的无限春guang。

    可是,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而这句话应在孙坚身上,就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孙坚刚刚领军绕过一道山梁。面前就有一队人马列开了阵势,等在了那里。

    孙坚暗骂一声晦气,收住了队形。纵马向前,准备仔细地看一看,面前的这支部队,是哪里的人马。可孙坚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就是一肚子的气。

    怎么的?原来面前拦路的这支部队,非是旁人的兵马,而是打着荆州刺史刘的旗号,那领军的将领,也是孙坚的熟人——蒯越。

    这要是别人,孙坚还真不这么生气。这荆州刺史刘,不就是刘表吗?想当初,要不是自己杀了原先的荆州刺史王睿,随后又上表保举那刘表为荆州刺史,那刘表能有今日?

    不过,孙坚也暗自嘀咕:想当初自己保举刘表,就是因为那刘表本是一个文弱书生,只是学问非常的好。成不了什么大事,这才保举他,为的是让刘表挂一个名号,好便于自己今后的行事。怎么这些日子不见。这刘表就成气候了呢?他哪来的这许多人马?

    孙坚想不明白,那是因为此时的孙坚还没有认识到名人的效应。

    那刘表,字景升,山阳高平人,鲁恭王(景帝子,名余)之后人。身长八尺余,姿貌温厚伟壮。少年之时,就已经是扬名于天下了。又因为刘表钻研经义,有些捧场的,还把刘表与马融,郑玄,荀爽共称为当代四大家。而且这刘表还与同郡人张隐、薛郁、王访、宣靖、公褚〔绪〕恭、刘祗、田林等人结交,被世人称为八骏,或谓之八顾。同时这刘表还与汝南陈翔,字仲麟;汝南范滂,字孟博;鲁国孔昱,字世元;勃海苑康,字仲真;山阳檀敷,字文友;山阳张俭,字符节;南阳岑晊,字公孝等人结为八友。可谓朋友众多,党羽众多。

    而且这刘表又曾被大将军何进辟为掾,出任北军中候。于是,就在长沙太守孙坚杀了荆州刺史王睿,推举刘表暂代王睿为刺史之后。这刘表就借着山东兵锋起,关东各路诸侯前去讨伐董卓的时机,以江南宗贼大盛为名,联合氏族豪强,招兵买马,聚草囤粮。

    而其时,不仅江南宗贼甚盛,就连那袁术也借着孙坚杀了南阳太守之后,屯兵于鲁阳,领南阳太守之职,尽有南阳之众。而且吴人苏代,在孙坚走了之后,也自领长沙太守,同时贝羽也自立为华容长,各自阻兵而作乱。

    当时这刘表见此情况,仗着朋友多,单人匹马进入宜城,与延中庐县人蒯良、蒯越、襄阳人蔡瑁等共谋大略。刘表先向蒯良问道:“此间宗贼甚盛,百姓不附,袁公路因而取乱,如今祸事已至!吾希望在此征兵,但恐其不能聚集,有何对策?”

    那蒯良答道:“百姓不附,乃是出于仁之不足。百姓依附,而不能兴治,乃是出于义之不足;如若仁义之道能行,则百姓来归,如水势之向下,使君又何必担忧来者之不,从而要问兴兵之策呢?”

    刘表接着又向蒯越询问。

    那蒯越答道:“治平者以仁义为先,治乱者以权谋为先。兵不在多,在能得其人。袁公路为人勇而无断,苏代、贝羽皆一勇之武夫,不足为虑。宗贼首领多贪暴,为其属下所忧。吾手下有一些平日甚有智谋、修养之人,若遣去示之以利,宗贼首领必定持众而来。使君便诛其无道者,再抚而用其众。如此,一州之人,有乐存之心,闻使君之盛德,必扶老携弱而至。既而兵集众附。使君也可南据江陵,北守襄阳,荆州八郡可传檄而定。袁公路等人虽至,亦无所能为了。”

    刘表叹道:“子柔(蒯良字)之言,可谓雍季之论。异度(蒯越字)之计,可谓臼犯之谋。”随后就使蒯越遣人往诱宗贼。

    还别说,蒯越得计策还挺好使。这些宗贼,来者五十五人,皆被刘表斩之。而刘表随即就袭取其众,或即授以部曲。唯有江夏贼张虎、陈生拥众据守襄阳,刘表乃使蒯越与庞季单骑往说降之,于是江南悉平。而又因为刘表恩威并着,招诱有方,万里肃清,群民悦服。再加上刘表开经立学,爱民养士。刘表从此理兵襄阳,据地数千里,带甲十余万,称雄荆江,以观时变,从容自保。

    而此次刘表发兵拦截孙坚,乃是接到袁绍得书信所致。这刘表到不全是讨好袁绍,只因这刘表本身就是汉室的宗亲。这刘表又如何会容忍这玉玺流落于外?

    虽然此时孙坚还没闹清楚这里面的奥妙,也不知道刘表在自己走了之后。又聚集了多少的兵马。可刘表敢派兵拦截自己,这总是真的吧。不过,为了玉玺,和今后自己的发展,孙坚忍气吞声的向蒯越问道:“蒯异度。可还记得故人否?如今因何拦住某家的去路?”

    蒯越答道:“孙文台。多日未见,雄风依旧。可喜可贺。只是你身为汉臣,如何可以私匿传国之宝?如若今日你交出传国之宝。你我还是旧识,我自会放你归去。如若不然。我身为汉臣,却认不得你这个谋逆的乱臣贼子!”

    孙坚一听之下,恼羞成怒。命令黄盖出战。

    而蔡瑁也从一旁杀出,迎住了黄盖。

    虽然这个蔡瑁也有几分的本领,武艺甚是不弱;可是和黄盖一比,又是差上了几分,五六个回合过后,被黄盖一鞭打碎了护心宝镜。那蔡瑁是拨马就跑。而孙坚也借势挥兵杀出了界口。

    可孙坚刚冲出来,山背后金鼓齐鸣,刘表亲自领军来了。

    孙坚看着刘表的这些军马就是一皱眉,心中暗想:这刘表怎么还有这么多的人马?这要是加上刚才蒯越领的兵马,这刘表差不多都快有三四万的兵马了。比自己的兵马还多。这刘表怎么发展的这么快?

    这孙坚虽然狂傲,可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当初孙坚在接连杀了荆州刺史王叡,南阳太守张咨之后,怕不能容身于天下的群雄。就曾经半依附于袁术的手下。如今形势比人强,这孙坚也只能再次的向刘表低头求情道:“景升。你我本是故交,我更有保举你为荆州刺史之义。你如何可以相信外人之言,逼迫旧友?”

    孙坚不提此事还则罢了,孙坚一提此事,更是让刘表多了几分恼怒。刘表心中暗骂:孙坚,你这个无知的狂徒。如今我身为荆州刺史,你还真以为是你的功劳吗?要不是我的名望够,朋友多。就凭你闯下的那些祸事,我要是打了你的旗号。还不早就被人给杀害了。

    刘表虽然心中气恼,可刘表毕竟是当今的名士,如今又是两军阵前的众目睽睽之下,刘表当然要注意形象,不与孙坚计较。刘表微笑着就给孙坚扣了一个帽子道:“汝匿藏传国玉玺,欲将行反!吾如何可与汝同流合污?”

    孙坚最头疼的就是这件事,此时听刘表一提,连忙向刘表赌咒发誓道:“景升。休信人言。我如有此物。必死于刀箭之下!”

    刘表微微笑道:“鬼神之言。如何能信?汝欲让吾相信。将随军行李,任吾搜看。”

    传国玉玺就在孙坚的手上,刘表的这个提议,孙坚如何能够答应?当下孙坚就急了眼了,指着刘表骂道:“忘恩负义之徒。你有何能?敢如此的小瞧、戏弄于我?”说完,孙坚就指挥兵马向刘表杀去。

    这刘表看到孙坚的兵马杀来,也不迎击,领着自己手下的兵马就跑了。

    孙坚一看,哈哈大笑。对左右说道:“刘表这厮,果然是一个无用的书生尔。只能动嘴,上不了战场。本将军刚一动真格的。他立马就吓跑了。尔等快快与我追击。我今日定要生擒这厮。以报今日所受之辱!”

    两边的将领得令,那真是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拼了命的追赶刘表。

    可刚追过山脚,两山之后就伏兵四起,那蔡瑁和蒯越从孙坚的背后杀了出来,联合刘表的军队,把孙坚困在了当中。

    孙坚再一看刘表的军队,当时头都大了,只见四周围黑压压的一片。又哪里知道还有多少的兵马?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面前的这些兵马,绝对要比自己当初估计刘表可能会有三四万的兵马要多得多。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讲得了。只能两边对着杀了。

    要真的严格的说起来,这孙坚兵马的素质和战斗力。都要远远高于刘表的军马。可一来,孙坚的兵粮不多。就连孙坚当初攻打董卓的时候,都要靠袁术供给。事后孙坚在得了玉玺逃跑的时候,也只是抢了一点的军粮就跑了。这一路之上,更是靠着收刮沿路的府县的粮草度日,饥一顿,饱一顿的。这孙坚军队的士气和战斗力,就难免下降了几分。而二来,现在是刘表的兵马把孙坚的兵马围住。这普通的士兵,哪懂得许多?当然会军心动荡了。而最后,就是刘表的军马实在比孙坚的军马,多得太多了。正所谓质量不行,数量取胜。蚂蚁多了,一样能够咬死大象。

    可怜勇猛无比的江东猛虎孙坚,就这么郁闷的被刘表的人马围着打。最后多亏了程普,黄盖,韩当三员大将拼死厮杀,孙坚本人也是无比英勇,才在损失了大半的兵马之后,杀出了一条血路。逃了出去。不过,长沙是肯定回不去了。程普向孙坚建议道:“主公。如今江东贼势猖狂,官兵稀少。又是将军的故地。将军何不领兵前往江东发展?”

    孙坚欣然从命。带着手下的这点残兵败将,就奔江东去了。

    而就在孙坚向江东谋求发展的时候,那吕布也领着刘明手下幽州的兵马,出发了五十余里。扎下了营盘歇息。

    扎营之后,吕布别的什么也没管,而是立马派人去请那军中的军需官前来喝酒。

    为什么?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吕布乃是主薄出身,知道要想在军中弄点好处,还不让别的什么人知道,那这个军需官不是自己人。那是绝对不行的。

    不多时,随军的军需官来了。吕布笑呵呵的说道:“来来来。快快入座。今天乃是便宴,用不着拘谨。而且本温侯初次率领这支军队。以后还需要你来尽心的帮助。今天你可要与本温侯不醉不归。”

    这个军需官连忙告罪之后入座。吕布和这个军需官对饮了一杯之后,随口问道:“老兄怎么称呼?又是哪里的人呀?”

    这个军需官就是一愣,这位吕将军怎么问自己这个?在军中的花名册上,自己的姓名,籍贯不是都有记载吗?不过,既然吕布问,也只得恭谨的大道:“卑职姓钱,名迷,字不痴。乃是徐州人士。”

    “好。徐州好地方呀。来,为徐州喝一杯。”吕布又和钱迷对饮了一杯。随后又问道:“汝从军之前,身处何职?”

    “卑职原先乃是糜公曹手下南北货栈的掌柜,只因郭先生奉太尉大人之命,扩充幽州的军马,军中一时缺少管账之人,这才被郭先生要了过来,在军中管账。后又被认为了这路军马的军需官之职。”钱迷依旧恭敬的回答。

    “哦!是这样呀。来再喝一杯。”吕布又劝酒道。

    就这样,吕布一边和钱迷唠着家常,一边左一杯,又一杯的劝酒。不多时,这个钱迷就被吕布劝醉了。

    如今这个钱迷再看吕布,就觉得吕布将军实在是一个好人,而且吕布又是对这个钱迷屈意的结交,更令这个钱迷觉得吕布和自己投缘分,说话投机了。不由得就把自己的一个秘密告送了吕布。

    吕布一听之下,就是大吃一惊,随后又大喜过望。

第一百六十二回 怕

    书接上文。却说这钱迷喝多了之后,觉得和吕布实在是太投缘了。不由得醉醺醺的跟吕布说到:“吕将军。你…你就是我的,平生知己。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就属你吕将军了。今天我就跟你实说了吧。虽然,我这个人没什么出息,也没什么强梁的。更没什么爱好。可我这个人,就喜欢钱。虽然现在我是没什么钱。可是,我只要每天里都能看见大笔大笔的金钱数目,在我的账上,进进出出的。我就高兴了。当然了,那得是收入大过支出。要是支出大过收入,那就该轮到我伤心了。不是兄弟吹。想当初,杨老看我的功劳不小,踮着提拔提拔兄弟。兄弟我都因为舍不得这军中庞大的收入和支出的账目,愣是没答应杨老。”

    吕布听完钱迷说的就是一惊。吕布心说:难道这小子知道自己的志向?

    随后吕布又想到:不可能。连自己当初的心腹高顺和张辽都不知道自己的志向。这个人和自己初次见面,怎么可能知道?这只能说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天下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这世上竟然还会有何自己一样爱好的人?而且还碰巧让自己给碰上个。不过,这个小子的志向比老子容易满足的多了,只要能管管账目就满足。

    想到这里,吕布随即又是一喜,暗自盘算道:老子爱财,这小子爱管账,老子要是和这小子合起伙来,那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而吕布更因此想到自己小时候发下誓言的豪情壮举,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温馨,脸上更是浮出一丝笑意。

    吕布清楚的知道。想当初,自己因为少时贫苦,所以自己在小的时候,没少受有钱人家孩子的欺负。而自己更是因此充分的认识到了金钱的重要性。而随后自己的机缘巧合,自己被师傅他老人家给看中了,传授给自己绝世武艺。而自己能从一开始就认头学武艺,以及后来再艰苦,自己也能咬牙坚持下来的狠劲,就是自己要立志要做一个天下最有钱的人,而且就算是真的做不了最有钱的人,最少也要做到一个富可敌国的有钱人。而这一切,自己只能通过拥有绝世的武艺来办到。后来,自己的武艺大成之后,虽然是不愁吃穿了。可少年时的誓言和动机,却已经成为了自身的一种本能。改不了了。而且自己从心里也不想改。

    吕布稍微的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遨游了一下。又稳定了一下精神,试探的向钱迷问道:“钱兄。你既然这么喜欢钱,喜欢管账。那你喜不喜欢把帐上的这些钱变成自己的?”

    钱迷此时早就不用吕布劝酒了,自己拿着一个酒杯,一边喝着,一边嘿嘿的傻笑道:“钱这个东西,外圆而内方,物小而意大。内藏宇宙乾坤之妙。外通仙魔鬼神之精。如此一个通灵异宝。又有谁能不爱呢?”

    吕布没想到眼前这个钱迷,竟然能讲出这么一番话。真是不亏钱迷的称号。不由得更是由了几分地把握。高兴的向钱迷说道:“钱兄,你我真是志同道合之辈。如今我为领军的主帅,你为军中的军需官。这要是你我联起手来。那咱们发财之路,真是指日可待。”

    钱迷虽然在此时喝的都有些迷迷糊糊了。可是一涉及到了金钱,就立马触及了钱迷的本能反应。竟然有了几分的清醒。钱迷大着舌头说道:“什么发财的道路?”

    吕布嘿嘿的笑道:“如今我们在外领军打仗,必然会有一些兵丁阵亡在战场上。到时候,你身为军需官,只要不把这些阵亡兵丁的名单交上去。而我这个主帅也不查问。到时候咱们不就是能吃一些空饷了吗?而且咱们也不吃多了。一万个士兵咱们也就吃一千个士兵的空饷。如今我率两万的人,咱们就吃两千人的空饷。咱们两万的大军,少了两千人,也损失不了多少的战斗力。而咱们幽州的军饷又高。到时候咱们二八分成。那钱财岂不是大大地来了。”

    钱迷听吕布说完了,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行!那是不可能的。”

    吕布一听就急了,对着钱迷说道:“怎么不行了?哦!老子知道了。你小子怕部队少了打不过敌人而丧命。不要怕。只要有老子在。就没有老子打不过的家伙。而且就算咱们不减士兵的额度,老子身为领军的将军,咱们多招点兵马,吃点空饷总可以了吧。”吕布一时心急之下,连平日里隐藏的粗口,都脱口说了出来。

    而钱迷听吕布提到要吃空饷,在惊吓之下,酒意又醒了几分。对吕布苦笑道:“吕将军。你肯定是刚来咱们幽州不久。对咱们幽州还不太了解。不过,看在咱俩投缘,又都是爱财之人得份上。今天我就给您交个底,给您讲个明白。但是,您可得记着,今天咱俩说的话,那可得哪说哪了,绝对不能外传!”

    吕布被钱迷勾起了兴致。一本正经的跟钱迷说道:“当然。当然。今天咱俩的话,绝不外传。你快说吧。”

    钱迷晃了晃头,好让自己更清醒一些,这才跟吕布说道:“吕将军。您刚才说要吃空饷。就足以说明你对咱们幽州的军队还不了解呀。咱们幽州的军队自打郭参事奉太尉刘大人的将令,扩充整编以来。改军制为:每十人为一组,设正副组长。正者为什长,副者为伍长。每十组为一队。设正副队长。正者为百夫长,副者为都伯。每十队为一连,设正副连长。正连长为千夫长,副连长为牙门将。每三连为一营。设正副营长。正营长为校尉,副营长为督尉。而咱们幽州的兵制,到此为止。在往上就不设常驻将军了。而是在用兵的时候,随时抽调各营,组成各军出征。一般领军一万以上的将军,官职就应该是中郎将以上了,而率兵两万以上将军的官职,一般就在裨将军之上了。当然了,如果有太尉刘大人的将令,就是一个中郎将的官职,统领个几万的军队出征,那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在回军之后,这些兵丁还是得各归各营。像您这样的高官。还是一个兵也没有。”

    吕布被钱迷这么一说,虽然明白了像自己这样的大官,也就出征的时候有兵带。平常是一个兵也没有的。而自己想吃空饷,更是万万行不通的。不过也被钱迷说的这些军制搞得有些迷糊,忍不住向钱迷询问道:“钱兄。刚才你说千人为一连,三连为一营。也就是说一营的兵马是三千人。那领兵一万是几营的兵马?而且往常统兵打仗,讲究的是一个兵不离帅,帅不离兵,这样才能上下一心。奋勇杀敌。如今兵帅分离,士兵们又如何会听从主帅的命令?主帅的威仪何在?而且,如今这些兵丁都以各个校尉为首,如若统兵之际,这些校尉拒不受命,如此岂不危哉?这又该当如何?”

    钱迷挠了挠头说道:“吕将军。您说的这些,我都不懂。我只喜欢管账,不会打仗。不过,平常这些各营的兵马,都是统一的训练方法,又经常地在一块训练的,不断的相互磨合,一直都挺配合得不错。而且这些各营的兵马又都是统一的管理制度,以服从命令为主。如果不服从上级命令,正营长不服从上级命令,副营长杀而代之。副营长也不服从命令。一连连长杀而代之。依此类推。而且从连级的部队开始,每个连级的部队,还有一个政教处的行军司马管着。这些行军司马不负责打仗的事。专门负责解决士兵的思想问题。保证士兵的利益和待遇。虽然在平时受连长等正式统兵将领的节支,可在危急关头。这些政教处的官员,却有权解除领兵将领的职权。就像您身边的刘司马,现在就是别部司马的身份,他就是政教处这一系统的官员。总之呢。咱们幽州这几年打了这么多的仗。还真没遇到您说的那些事。至于您说的一万兵马是几营,这个我到知道。这一万的兵马,是三营的兵马。那是因为每次在咱们领兵出来的时候,咱们幽州都会特意抽调一个千人连到一营去,谓之加强营。用来增强战斗力。而且咱们幽州每回给的一万兵马,那都是能打仗的,实打实的一万兵马。其实这要真的严格算起这些行军人数来。这一万人马。就绝对不止是一万整了,而是一万一千多人。因为每个连级的部队,都会设有一个一百人的炊事班。而当联合出击的时候,这些炊事班,就组成了一个辎重营。负责全军的粮草,伙食,辎重。而且,打正副队长之上的官职都不在士兵名册之上,专门另有一本士官名册记载。而有时候领兵的统帅,还有自己的警卫营等等,这些都是不在正式士兵编制内的,全都分门别类的记载在册。”

    钱迷的话,又使吕布一愣,实打实的一万兵马。这是什么概念?这绝对一支战斗力极强的劲旅。要知道以前自己有时候统帅几万兵马的时候,光是负责随军补给的挑夫部队,就占了一大半。真正能打仗的,就没多少了。可现在自己却是有实打实的两万战斗部队。自己原先从太尉大人那里领兵的时候,还真是小瞧了这支部队。不过,两万人的部队,才两千人的辎重营。这些人管得过来吗?而随即吕布又乐了,咳!自己这是操的哪门子的心。既然这些辎重营都管那么多年了。那肯定是管得过来了。现在自己还是再找一条发财的路子才是真的。

    想到这里,吕布眼珠一转,又想到了一个点子,对钱迷说道:“钱兄。如今咱们领兵在外的打仗,要咱们抢到了什么东西或是财物。到时候,你只要忘了往帐上记,而我又当没有这回事。那咱们不是又能发财了吗?”

    钱迷还是要了摇头说道:“不行的。不可能的。”

    吕布一听自己的主意又被否决了。不仅有些急躁,怒气冲冲的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你就不知道富贵险中求吗?你如此这样,还算得上一个真正的爱财之人吗?”

    钱迷随手又灌了一杯酒,嘴里嘟囔道:“我是爱财。可是我也害怕呀。”

    吕布奇怪的问道:“你害怕?你害怕什么?难道你害怕别人,就不怕本将军了。要知道本将军治你于死地,易如反掌尔。反之,要是本将军关照你。保你稳如泰山。要是有谁敢对你不利,老子随手就把他杀了。你也就用不着再害怕了。”

    钱迷又灌了一杯酒,壮着胆子说:“吕将军。说实在的,您,我倒不害怕。可我害怕纪检的。”

    “你说什么?你不怕我?”吕布都愣了,这也是自己头一回在武艺大成之后,有这么弱小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这么说。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了。”钱迷又喝了一口酒,红着眼睛跟吕布说道。

    “讲!”

    钱迷瞪着吕布说道:“吕将军。虽然你是率领这支部队的将军,可以任意指派命令部队。掌握生杀奖惩之大权。可我怕你什么?功劳、过失都有随军的公曹纪录。你的每一个命令,也有行军的司马记载。这些在战后都要归纳总结的。要是您对我有什么不利,或有什么处理不当的。到时候,您也好不了。我一个小人物能有多大的损失?可您就不好说了。最少,您的前程就算是完了。可纪检的就不一样了。你以为那些政教处的行军司马是干什么的。每个士兵都拿他们当亲人,当精神的支柱。什么事都和他们说。这军中的上上下下,又有什么能瞒得过政教处的那些行军司马。而且他们又是自成体系。随时可以上报。到时候,有问题的话。纪检部门可不是吃素的。当初苏公曹那么大的官,那么多的贡献。犯了贪污,还不是一样叫纪检部门给办了。吕将军,咱们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

第一百六十三回 拥护刘明的心愿

    吕布听钱迷说完这些,腾的一下,这怒火就顶到脑门子了。本来吕布在钱迷说道那刘放就是政教处的人的时候,心里就有点别扭。如今自己想的这几个发财的路子,又都被堵上了。当下吕布愤怒的向钱迷问道:“政教处的,纪检的又怎样?惹恼了老子,老子将他们一律杀了。千里为官,只为财。如今这些发财的路子都被堵上了。那咱们还当个什么官?而且咱们幽州不是一直提倡收回扣的吗?大伙捞钱都梃易得。怎么如今轮到老子这里,就变得这么难了?”

    钱迷一看吕布的怒火不再冲着自己来了。心神放宽了几分。又随手喝了口酒,嘿嘿笑道:“吕将军。看来你对这个回扣的了解,也是不怎么清楚。这可不行。以后你可要注意了。收回扣,可不是受贿赂。贿赂是暗的,得靠你出卖某些利益换来的。而回扣是明的,是你为别人处理问题,付出劳动后的报偿。每一笔回扣,都是要有记录可查的。在咱们幽州,收回扣是正常的,应该的。而受贿赂,是要杀头的。回扣和受贿,吕将军你可一定要分清楚呀。不然的话。你以后在咱们幽州可就危险了。”

    吕布被这个钱迷说的郁闷不已。恶狠狠的对钱迷说道:“实话跟你说了。本将军投靠幽州,就是冲着钱来的。凭着本将军的本事。天下去得。既然本将军在这个幽州弄不到钱。本将军就要把这支队伍带走。到别的地方弄钱去。今天本将军难得碰上你这么一个志向相同的人。要是你跟着本将军走,本将军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钱迷这回算是彻底的放下心来了。高兴的又喝了一口酒,随后跟吕布说道:“吕将军。别做梦了。这支部队你是拉不走的。不过呢。你身为领军的大将,要是想发财,也是很容易的。”

    吕布开始被钱迷说得有点不服气,心说: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就凭着老子跨下赤兔宝马,掌中方天画戟,天下无人能敌。要想拉走一支军队还不简单。可吕布刚惦着反驳钱迷,可就又听到钱迷说道赚钱不难。当下,吕布立马压下了反驳的yu望。面带笑容的跟钱迷说道:“钱兄。快说说。怎么个赚钱不难法?”可吕布在问完了之后,还是有些按耐不住被钱迷小瞧,说自己拉不走军队的怒火,又低声对钱迷嘀咕道:“钱兄,拉支军队走,那对本将军来说。真是简单得很。只要本将军杀几个带头反对本将军的官员。这些军队还不是乖乖得跟着本将军走了。不过,说这些东西你也不明白。你还是快快的跟本将军说说你那个发财的路子吧。”

    钱迷冲着吕布呲牙一笑,跟吕布说道:“我不明白?我看是你吕将军没搞明白吧。你以为这些当兵的头是谁?这些士兵们真正的头,都是哪些什夫长,伍夫长。而这些人又全都对太尉大人忠心耿耿,而且咱们幽州士兵的军饷又高。你凭什么拉这些士兵跟你走?要是你准备杀几个人立威,然后强迫这些人跟你走的话。恐怕你刚露出一点点的反意,那些行军司马就会剥夺你的军权,然后指挥这两万的大军把你抓起来。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一个人也杀不过这两万的军马。”

    吕布的脸,微微一红。没想到这回又是自己错了。连忙打岔道:“这事先别说了。快说说你的那个赚钱的路子吧。”

    钱迷这才得意地说道:“吕将军。在咱们幽州,暗中赚钱,赚不义之财,那是万万办不到的。可是,只要任何一个人,他是真正的有本领的人,那他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赚钱,光明正大的赚钱。就拿你吕将军来说吧。你有本事,而且现在又是率兵出来打仗。只要你打下了一个城,那个城今后税收的一成就是你的。而且这些税收还不是你死了之后就不给了。而是可以传辈儿的。要到你儿子那一代也死了,这税收才会收回去得。”

    吕布一听,欣喜若狂,感情要想在这幽州捞钱都是明着来的,而且一给就是一成。这整个就是自己给自己特意安排的发财的路子。只要自己打下地盘之后,也不用管理,就可以干拿钱的典范。这太对自己的心思了。

    可吕布随后又产生了几个疑问,连忙向钱迷追问道:“钱兄。咱们的太尉大人也不过是天子的一个臣子,他怎么能订出来给手下人一成的税收?而这税收既然都能给到咱们孩子的那一代,为什么就不能一直给下去?”

    钱迷此时由于心神放松,又说了半天的话,再加上又喝了几杯压惊的酒,此时酒意又涌了上来,勉强得跟吕布说道:“傻瓜。当初老皇上派咱们刘大人来幽州的时候,不是免了咱们幽州得税了吗?这税收不就全都是咱们刘大人自己得了吗?当然是咱们刘大人说了算了。而且现在天下这么乱。以后还说不定是怎么回事了。这要是咱们刘大人当了皇上。这天下全都是刘大人的。这税收当然就是刘大人想怎么的,就怎么得了。何况,就算是咱们刘大人不当这个皇上,咱们幽州也轮不到别人来说话。象天马城,那就是咱们刘大人自己筑的私城,城池都不在皇上的疆界里,那税收就更跟别人说不着了。而至于你所说的为什么这税收能留给儿子,而不能传下去。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能传给你儿子,那是为了让你能放心的打仗,不至于因为战死了,就什么也得不到了。而到了你儿子这一代之后,这税收就收回去了,那是因为如果你父子两代人都不能用这么一笔巨款生出钱来。那也没必要把钱浪费在你们这几个笨蛋上了……”说到这里,这个钱迷就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吕布正听得兴头上。一看钱迷睡着了,连忙叫了几声,愣是没叫醒。不过,吕布也不以为意。反正自己也知道该怎么赚钱了。此时吕布已经沉醉在美好的钱景当中。吕布暗自盘算:如今自己负责攻打辽西郡,那就是说,只要自己能把这个辽西郡打下来,自己就能拥有这辽西郡一郡税收的一成。那今后自己也就是一个有钱人了。只要自己今后多打下一些城池。那自己的理想就可以很快的实现了。同时,吕布也暗下决心。为了自己今后的钱财不招到损失,自己今后一定要想方设法的劝主公当皇上。只要主公一天不当皇上。自己这些传辈的财产,就有些不稳当。而且现在天下群雄的势力。以主公最强大。这要是主公不当皇上,天理何在呀?

    随后几天,吕布经常的与钱迷聊天,交换赚钱的想法和心得。交情日渐亲密。

    这一日吕布正在领军前行,同时和钱迷聊天。突然有前行的探马来报,已到辽西郡的地界,前方十里,有一支公孙度的部队,人数应在五千人左右。

    吕布一听大喜,对着钱迷说道:“随我来。本将军让你开开眼。看看本将军的武艺。也好先立上这么一个小功。”

    吕布说完,又吩咐传令兵给刘放送信,让他带着轻步兵随后跟上,自己带着这一万的突骑兵就杀了过去。

    十里的道路,在突骑兵的马蹄下,一晃眼就到了。本来突骑兵作战,一般是到了能看见敌人的切近,就稍微整理一下队形,然后快速的在敌人周围展开游击,以弓箭射杀敌人。再不损耗兵力的情况下,把敌军干掉。可这吕布初次带领突骑兵,哪里懂得这些。而且这吕布压根也没把五千人的散兵游勇,放到眼里。

    吕布领军到了公孙度这支部队的近前,也没整理队形。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冲了过去。

    可这些突骑兵倒是训练有素,虽然吕布没有下令整理队形,可还是习惯成自然的稍微调整了一下各自的速度,自觉地整理了一下队形。并拿出了蹶张弩,做好了准备。在距离敌军八百步的时候,第一排的突骑兵就射出了第一轮的弩箭,随后把蹶张弩挂在了马鞍上,又取出了弓箭,做好开弓放箭的准备,同时还给后一排的骑兵让出了道路。便于后面的人射击。

    可就这关头,那吕布的马快,已经就冲到了对面的人群当中了。这些突骑兵怕误伤了吕布,全都把弓箭又挂了回去,抽出了马刀,跟着吕布冲了过去。不过,就算是这样,这些突骑兵在冲过去的时候,也自然而然的分成了三路。除了一营的那四千跟随着吕布冲阵之外。其他的二营和三营,则各自从左右两翼包抄了过去。

    而这吕布之所以这么冲动,也是让这些突骑兵给刺激的。

    这吕布在那些突骑兵放弩箭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虽说然吕布也见过这些蹶张弩,而这蹶张弩更是汉军部队之中的标准配备之一。可这些幽州突骑兵使得蹶张弩的威力,明显又比自己见过的那些蹶张弩的威力大的多了。而且这蹶张弩一般都是配置给步军,让步军依托工事要地,用来扼杀外族骑兵的一件利器,如今冷不丁被突骑兵用来做为初始打击敌军的利器。真是威力惊人。吕布看着对面的敌军,齐刷刷的到了一片。最少也有几百个敌人倒下去了。吕布心说:自己的这些突骑兵也太厉害了。原本自己是惦着在这支部队面前抖抖威风,好让这支部队因为崇拜自己,而便于操控。可如今看来,只要再来几箭,面见的这支部队就要没了。到时候可就不是自己来抖威风得了。而是这些突骑兵在自己的面前抖威风了。

    当下,吕布就催马冲了出去,一展自己的武勇。

    也仗着面前的这支部队是公孙度留下来扰敌,及收刮粮草的替死鬼部队,不管是装备和训练都不怎么精良,就连刚才听到后面有马蹄声,而转身防备的时候,那军队中的指挥官都没来得及赶过来。就被突骑兵的头一排弩箭射到了好几百的人。就这一下,公孙度的这支部队就炸了营了。四处奔逃。

    而吕布在这样的人群当中,如入无人之境。尽情的砍杀,没有一合之敌。

    就在这时,公孙度这支部队的领军将领也终于赶了过来,看到吕布如此嚣张的杀戮自己的人马。愤怒的冲着吕布叽叻哇啦的喊着,吕布看出对面的这员将领是一个外族,但是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的话。吕布也懒得搭理他,两腿稍微的一夹马腹。那赤兔马猛然向前一蹿,吕布随手就把那员将领斩于马下。

    吕布身后跟随的那些突骑兵都是一咂舌,咱们的这位吕将军,真是好快的戟法,好快的马速。

    这些突骑兵的武艺虽然不见得多好。够不上评论吕布本领的级别。可这些突骑兵大多数是草原上各个小部落的游牧民族出身,都是在整部落的投靠刘明之后,参加的部队。绝对是在马背上摸爬滚打一辈子的人。各个眼光都是毒辣的很。可是就已他们这些人的眼光,对吕布的马术,也不得不说一个服字。以这些人简单的认识来看吕布的马术,那也就只能用传说中马术的最高境界——‘人马合一’来形用了。

    这些突骑兵虽然呆了一小下,可吕布在杀了敌将之后,并没有闲着。接着就向前面杀了过去。而这些突骑兵再明白过来后,习惯成自然的喊道:“贼首已死,跪地投降者免死。”

    这回不错,公孙度的这支部队懂汉话的比较多。随着突骑兵的喊话,这些士兵纷纷的抛下兵器,跪在地上投降。而突骑兵也习惯成自然的放过这些降兵不杀。可吕布初来乍到,那里理会这些,杀的兴起,管什么跪地不跪地,凡是面前活着的,又不是自己部队的,吕布是一律斩杀。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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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三国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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