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如雨,雨落无声
不过总得来说这饭吃得还是比较窝心如同桌上的菜一样热腾腾,美了嘴暖了心。在苏琬的意料之外,在商云墨的意料之中两人把所有的菜席卷一空。苏琬满足的用纸巾擦去嘴角的油渍,可是胃似乎还觉得这不足以表示对次美食的认同,又急切的想发表意见,于是打出了个响亮的饱嗝。害苏琬不好意思的对着商云墨吐吐舌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看来你对我的手艺是相当满意了,看平时没重大事件都不吭声的胃也表态了!”商云墨看着苏琬那可爱样忍不住拿她打趣,现在的感觉真好,让自己又重温了一次过往。不确切的说胜过以前无数。
“你还真是高人深藏不露,这么好的厨艺很难与晚宴上那么很形的形象联系起来!”
“什么意思?”商云墨一下还真没领悟苏琬的话语,因为商云墨平时的重心都放在生意上,而外人对他的外表评价并不在意。
“意思是没有想到这么帅的人居然还会有那么帅的手艺!是厉害!佩服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坦白说商云墨似乎与苏琬心中某个影子重合,林曜属于很阳光的那种永远都是那么完美无瑕当然除了昨晚发生的那件事,如果没有那件事林曜在苏琬眼中就如上等和田白玉没有一丝杂质。而商云墨却似天边的云亦正亦邪,有时是薄薄如纱的浮云,有时不经意间又会转成厚重的乌云,有时又会变幻莫测成其他形态。对于商云墨苏琬莫明的会产生让人抓不住的感觉。虽然与他相处才一天都不到。女人的心有时就会那么敏感,无缘无故浮想连翩,思绪会如脱缰的野马,回神时已不知狂奔在何处。
“真的?假的?对我这么赏识的?”认识苏琬这么久被她这么夸却还是第一次,让商云墨一下还真不是很适应。
“你是想让我多赞你几声帅,还是多赞你的厨艺棒?”苏琬用牙签把一粒黑玛瑙般的新疆葡萄送进口,过了会没等商云墨接话,又补充道“真甜真甜!好吃!好吃!还有你的服务也是一流的!谢谢!”
“好吃你就多吃点!”商云墨摘了粒葡萄放进嘴,把余下的整盘推到苏琬面前,眼中盛着宠腻之情。商云墨当然知道苏琬会喜欢吃,因为这次午餐都是按她以前的口味选的包括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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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代表我的嘴,我的胃,我的心对你表示十二万分的感谢!你的食物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这个留着呆会吃吧,太饱了!”苏琬的话把商云墨逗乐了,以前还真没有发现苏琬那么有幽默细胞。
“你休息下,虽然我不会做菜但是洗碗还是会的,接下来的事我来吧!”说着苏琬不顾商云墨的阻止已开始收拾碗筷。商云墨想帮忙,这时手机声响起,不由从耸耸眉,这时会是谁呢?已经通知秘书没有什么大事今天就不要打扰自己了。因为今天正好是苏琬阳历生日,好几年都没有陪她一起过了,看起来她好像不太记得或者不太在意,但是自己还是想在生日这天陪着她,为她做些好吃的,看着她心满意足的大口吃菜,银铃般的笑声会驱走商云墨所有的不快。望着苏琬进入厨房的背影商云墨按下接听键。
“喂!云墨哥是我!”一听声音商云墨便知道是谁了,宇文嫣只有她才称自己云墨哥。
“是阿嫣啊?想请我吃饭吗?”
“拜托!大哥你可千万别学我哥!对了你要的弹子糖,货已经送到了,什么时候有空自己过来拿吧,我这几天有个官司要忙,不好意思否则就给你送过来了。”
“谢谢!真是太有工作效率了,那我现在马上来拿,你在吗?”宇文嫣的话让商云墨想起件差点忘了的大事,早上为苏琬订的弹子糖,不知她现在还记不记得当初的零食最爱。
“嗯,那你快点,我等你半小时,我约了证人取证。”宇文嫣看了下手表,正好时针与分针把表面切割成二个半圆。
“好的半小时后见,对了你什么时候开始接刑事案件了?”商云墨挂机前问出心中的好奇。
“这是秘密,你现在还有二十九分三十秒!”看来宇文嫣并不想为商云墨解惑。
“哎!你这丫头!”商云墨与宇文浩一样对着宇文嫣的某举动只能抱予无语的观望态度。为了这份给苏琬的特殊礼物,商云墨不想在口舌上多浪费时间。对苏琬说了声便出门,开车直奔宇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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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云墨家距宇文浩家不堵车大约二十五分种车程,一路还算顺利都没遇上红灯,刚刚好比预约的时间还提前了十分钟到达。商云墨喘口气赶紧上楼去宇文家,不想电梯却在这时不帮忙的出了故障。停在半空不上不下。急得商云墨直扯领口,这电梯真是你急他不急,仍然纹丝不动。
而宇文嫣看着快到点的时钟无奈的扁扁嘴,一向很守时的云墨哥,今天不太像他的作风啊!等人的时候时间会过得特别慢。宇文嫣无聊的在书桌前,一字排开今天帮商云墨购的弹子糖,一种颜色一小袋,每小袋装了几十颗圆圆的小巧玲珑,看得人爱不手。宇文嫣也特别喜欢这款糖,虽然见过形形色色形态各异的糖果,有软糖强糖,但是弹子糖在宇文嫣中的地位是无糖可以取代的。所以当商云墨第一次看到宇文嫣在吃弹子糖时就留下深刻的印象,碰巧的很也是苏琬喜欢吃的那个牌子。所以这次商云墨想买弹子糖第一时间便想到宇文嫣。宇文嫣在桌边把玩着面前的糖,也难怪现在的犯罪分子会把春药做成和她一要模一样,看那样子就让人放松警惕性,多么诱人的形态,有些通透的颜色。想着宇文嫣开打右手边的文件袋,取出里面的样品,也是这次案件的众多证物之一。真的又是一个巧合,这袋样品也是蓝色的一颗颗圆圆的与那袋蓝色弹子糖如出一辙,连那个袋子都是一样,透明红色封口。这时宇文嫣才发现自己居然犯了个相当大意的错误,忘记在证物袋上贴标签了,这可是决不允许的在司法程序上。宇文嫣拍拍胸口长长吐口气,还好不幸中的大幸,还好刚才一时玩性大起拿出来对不下,才发现这个严重的错误。正当宇文嫣想拿标签贴上去时,正好门铃声响起。宇文嫣抬头看看壁钟正正好半个小时,商云墨也太准时了吧,比德国人还守时,真是分秒不差。于是搁下手中的事,去开门。似乎老天这天也起了童心,让巧字连成环。一阵微风从窗外窜入室内,顽皮的把玩起书桌上的文件,吹起一张不够又吹起一张,刚好一张纸缓缓的飘落下来盖住了那袋蓝色弹子糖。而屋内的主人宇文嫣正在给商云墨开门,短短几秒钟之内,谁也没有在意刚才风宝宝捣的乱。
“云墨哥你也太守时了!再晚我就走了!”望着满头大汗的商云墨宇文嫣也说不出质备的话语。
“哎,不好意思!下不为例!”商云墨并不多为自己辩解,这是商云墨的优点出了问题从不为自己找借口,只是记在心中下不为例,或许这是他能成功的秘诀之一吧。
正好宇文嫣的手机响了,宇文嫣让商云墨自己去书桌上取糖,一共红,黄,蓝,绿,青,紫,黑,白,橙九袋。说完便自己接电话了。而商云墨则按她说的把桌上九种颜色的糖取了,不多不少刚刚好,正好九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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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宇文嫣的手机响了,宇文嫣让商云墨自己去书桌上取糖,一共红,黄,蓝,绿,青,紫,黑,白,橙九袋。说完便自己接电话了。而商云墨则按她说的把桌上九种颜色的糖取了,不多不少刚刚好,正好九袋。
“谢谢了!阿嫣要不要我送你?”
宇文嫣还在接电话,冲商云墨摇手示意,商云墨捧了九小袋糖喜滋滋的走了。回家的路上又顺道买了只水晶糖瓶,八面柱体形。边上还有真空层装了小贝壳,小海螺,小小的隔层内还有水,小干花,随着瓶子的倾斜,隔层内的液体流淌也带动了中间的其他邻居,似乎大家都有了生命。商云墨很满意这款糖瓶,信心十足这九色弹子糖混装在里面一定会带来意想不道的视觉冲激,相信也会让苏琬中意的。商云墨似乎也能看到苏琬眼中的惊喜,而事实上因为这瓶糖更大的惊涛还在后面,不过还是那句老话几家欢喜几家愁。世上的事总是这样,一会你欣喜若狂,我愁云不展,一会我欢欣鼓舞,你乌云密布,世事无常谁又能成为正真的先预呢?古往今来似乎这样的先知还没有诞生。
而宇文嫣在商云墨走后不久也整理了下文件便出门了,当然这次她不会再忘记在证物上贴上标签。
商云墨停了车,发现苏琬现在阳台上眺望,极目远视。难道她想走了?想到这些商云墨三步并成二步,快速的开门上楼。
“你回来了?”听到脚步声苏琬回头,眼中期盼的流光让商云墨松口气。
“嗯,刚才有个朋友外地回来带了些礼物,这个给你,反正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吃这些。”说着商云墨递过那瓶九色弹子糖。
“好漂亮!”本来苏琬想推脱,但是眼前的糖瓶太特别,倒像只盛满彩色珍珠的宝瓶。
“送你吧,你喜欢就明你和她有缘啦!”商云墨在苏琬眼中看到了期待的内容,不过他更想知道吃了这糖后苏琬会是什么样?
“是女孩子送给你的吧?这么精致的礼物,我那能夺人所爱呢?别辜负人家的一翻好意。”苏琬递回糖瓶,这时商云墨才明白什么叫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真是悔的肠子都青对她编那样的借口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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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无论商云墨怎么说苏琬就是不接受,无法大不了过会大家一起吃啦,商云墨只好这样安慰自己。真是纠结!
但是纠结的现在不止商云墨一位。此刻的林曜比商云墨更纠结,从知道苏琬被商云墨带走后,已过了大半天,本来林曜想亲自来找商云墨的但是家中却来了位不速之客,而且还是林曜最敬爱的双亲给带回来的。这回的林曜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原本在环球旅游的林曜双亲林振明,顾若惜在途经香港转机时,遇到了欧阳莹。一时间改了主意一定要陪儿媳欧阳莹一起回来看看宝贝儿子再启程。这下苦坏了不止林曜还有欧阳莹。原本打算和两老亲切交谈会送他们上飞机,自己也好按计划做事,但不想演戏过头非但两老改了主意还把自己一块给圈回林宅。这回欧阳莹也不知道要把戏怎么唱下去才能圆满闭幕,真是比较棘手。
“爸妈你们回来怎么也不预先通知我一下,看都没来得及让李叔去买些好吃的。”林曜不知现在自己的表情是哭还是笑,或许是笑中带哭吧。看到老爸老妈身边的欧阳莹,林曜一眼就看出她是欧阳莹不是苏琬,这次这份意外也太大了,昨晚才走了一位,现在又来了一位。
李管家出来看迎接老爷夫人时,也被边上的少奶奶给震了下。也太快了吧,昨天才出走,今天已经接了老爷夫人一起回来。但是总觉得那怪怪的,是眼神以前少奶奶的眼神不是如现在这般犀利。穿着也不似以前清清淡淡,现在却花枝招展,风情万种,抬手举足之间无时无刻的在提醒旁人,主人的妩媚与风韵。这一夜转性也太快了些,难道真是受刺激了?李管家总算给自己找个还算是说法的借口。人家都有一夜白头的,这变化只能算小巫见大巫,不希奇了。
“都是自家人,随便吃点就可以了。儿子,好久没有见你,看你都瘦了!是不是公司事情多啊!”顾若惜一向最疼爱面前的儿子,儿子是她的心头肉,若不是林振明说要煅练煅练儿子的独立经营能力把那么大家公司丢给他,外出旅游这么久时间还真让顾若惜放不下。这不在机场碰到儿媳,总算找到个可以回来看看的机会,说什么也不会放过的。顾若惜拉着林曜的手,上下打量,眼中盛满慈爱。
林振明干咳几声,这么大了,还当儿子是小孩子!但是儿子这几年的业绩还是让林振明相当满意的。虽然人离开了S城但是视野一直没有远离过林氏集团的经营发展。这几年林氏集团在林曜手中确实发展飞速,林曜的管理理念为林氏集团输入了新鲜血液,让人看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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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惯各种场面的欧阳莹现在也不知说什么好,决定坚守沉默是金为最狼的选择,于是在边上陪笑不语。看着他们一家三口述说着久别重缝的喜悦。林曜到是也没有点破欧阳莹的事,毕竟现在告诉父母自己离婚的事实只能让眼前的喜庆蒙尘。还是见机行事,过了几天把父母再送上环球旅游的行程再做其他打算。想来欧阳莹也是个聪明的主应该不会干太蠢的事。主意拿定林曜便从短暂的错愕中恢复了以往的神彩,依旧谈笑风生的陪父母聊聊各地趣文,奇人异事。同时嘱咐李管家做份丰盛的晚宴为父母接风洗尘。苏琬的事只能暂缓几天,她在商云墨那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或许是太放心,又或许是碰巧,总之后来所有的事情都出乎意料的接连发生,如现今的气候危机一样,海啸,洪水,地震,干旱,火山爆发,极地融冰等现像般,所有的灾难接踵而至,纷至沓来,但是我们却无法预知下一次来是海啸还是地震。除了无力应对留下的便是无奈与追悔。
当林曜一家在红酒美食之间闲话家常时,苏琬在商云墨家也享用着商云墨特制的水果蛋糕。
“还真没有看出来这居然又是出自你手的杰作,下次教教我怎么做?”苏琬边吃边对商云墨的赞赏之词不加吝啬。
“是吗?可能是你带来的好运吧,以前做都没有成功过,这次是第一次成形。还好没丢脸,要是觉得好味道还能入口,就多消灭些吧。”商云墨说着又切下一大块放入苏琬面前的碟中。心想这次老天还真是对自己照顾,这个为苏琬做的生日蛋糕不错挺成功的,故计下次猴年马月才能出这样完美的产成品。连自己看着都喜欢,特别是咬上一口,淡淡的鲜奶加上香甜的水果:椰果,芒果,奇异果,菠萝,车厘子,水蜜桃,外加晶莹剔透的几粒荔枝,那口感真是没的说,一抺芝士味又为它加分。上面洒的巧克力屑末,让人甜而不腻,香滑入口拌着彭松的蛋糕令人食欲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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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蛋糕,商云墨和为自己与苏琬沏了壶碧螺春。两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音响中传来如泉水流过溪间,滋润万物,听着心人远离尘世喧哗的梵语禅音——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前奏一过随着而来的便是轻柔的经语如山间泉水滴入人的心湖溅起智慧的火花: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苏琬闭起眼听着经语,鼻间传来阵阵若有似无的幽香,人仿佛进入冥想,眼前的景如画卷般随着画轴的转动缓缓辅开:鸟语花香,荷叶碧连天,粉色花蕾含苞欲放,燕子起舞蜻蜓嬉戏,鱼儿跷首蛙欢歌。远远的有对碧人两首相依,浓情蜜语;突而狂风四起,黑墨掩天,大珠小珠落碧盘。男的手折荷叶作雨伞,女的小鸟依人,这雨丝毫没有给他们带来狼狈相反增添了别样的情趣——雨中的浪漫。男的尽量用自己的身躯为女的摭雨挡雨生怕她被淋到,自己的背到是湿了一大片,却仍傻呵呵的笑。那笑脸太模糊看不分明五官,但那背影却是那么熟悉,还有那女孩身上淡蓝的连衣裙都似曾相识。苏琬努力的想看清他们的五官,这谁呢?像梦又像是真实的。
直到一曲心经结束,苏琬才猛然回到现实,可能是自己不小心睡着了。看到边上的商云墨正小心的吹着茶,看来没多久啊,怎么自己会觉得已经过了好长时间?苏琬想着也端起面前的茶杯小抿一口。
“你等下,我去拿点东西。”说完商云墨搁下茶转身上楼留给苏琬一个背影。一个与刚才恍惚中似乎重合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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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商云墨是取那瓶弹子糖了,刚才随手搁在楼上了,想想现在气氛不错,拿来一起分享下,既然苏琬不肯独享那就让自己陪她一起品尝,这样也不错。
“给,你来打开吧,喜欢哪个颜色的?”商云墨一下楼便把手中的瓶子递给苏琬。
“我?非要我开啊?”苏琬接过盛着五彩缤纷弹子糖的水晶瓶子,隔层中的蓝色夜体带着小小的贝壳在起舞,说实话挺美的。
“嗯。”
“看样子,我要是再推脱,就太拂你的美意了?”苏琬看看商云墨看看瓶盖,轻轻打开,一瞬间从里面涌出一股淡淡的水果甜香。
“给,你吃第一颗吧!”苏琬把瓶口朝向商云墨,真巧中间是颗蓝色的,商云墨顺手拿起一颗含笑放入嘴中。
“呀,现在的弹子糖改良过了吗?好像没有以前甜?”商云墨觉得这弹子怎么没什么味的。难道是自己的味蕾出问题。
“不会吧,我试试。”苏琬从中取了颗白色的放入口,“挺好吃的,是荔枝味的。”
商云墨疑惑地又取了颗橙色的,是桔子味的。奇怪了!
“每种颜色都代表了不同口味!又什么好奇怪的,这我以前好像吃过,不信你每一颗都尝尝。”苏琬给商云墨与自己各取了九颗不同颜色的。两人还真的一颗一颗尝过去,每尝一颗都会交流一下口感与香味。到最后两人一共尝试三次共同得出最后结论:蓝色弹子糖代表冰水是无味的。商云墨与苏琬两人音乐听听,茶品品,糖吃吃到也不亦乐乎。只是他们在不知不觉中都误食了宇文嫣的那包证物——春药。世间哪有弹子糖是淡的呢?
拌着热茶,药没有多久便开始发挥功效了,先是商云墨觉得热,后来苏琬也觉得热,把空调开到最低仍然无法减轻这来自心底的酷热。只有两人不小心时肌肤接触才有片刻凉意。商云墨觉得自己快炸了全身有股热衷流在涌动,心仿佛不受控制般想再度重新拥有苏琬,手已把这种强烈的愿望付之行动,一把揽过苏琬。而苏琬此时也是面颊泛红,双眼迷离,眼波中流露出无法言说的妩媚。苏琬这次没有抗拒商云墨的怀抱,这似乎给予了商云墨重大的鼓励,商云墨犹豫狠狠的吻上那娇柔似樱桃的双唇,只想释放莫明的火热。而苏琬的双手也似水蛇般缠上商云墨的脖,整个人如藤蔓紧紧贴着大树与商云墨之间紧密相联。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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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不知是药效的原因还是商云墨想这身躯想的太久,总之一夜没停,几年来的思念放在这晚释放。两人一路把战场由一楼的事发点转移到二楼的卧室。一路零落的衣服见证昨夜的暴风骤雨。“激战”中苏琬的头好几次都撞上了床栏,直到黎明将近,疲惫的两人才昏昏入睡。
直到日上三杆,苏琬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浑身酸痛。望到天花板,苏琬在想这是哪啊?明明在甲板上啊?怎么变成在房间里了。肩上凉凉的,才发现薄被下的自己不着片缕。这一惊苏琬的大脑以光的速度让自己清醒。不会吧?难道和林曜……?苏琬想都不敢想。但是鼻子的嗅觉告诉她,边上人的体味十有十二是商云墨。自己对他的味道太清楚不过了。下决定鼓起勇气回头。果然是商云墨,睡得很甜很香很满足,那睡颜让苏琬愣了片刻,离开有多久了?再度对这张脸还是会让自己失神。又是做梦吧?苏琬自嘲的笑笑,闭上眼继续睡。睡醒了就没事了。不知是昨晚的激烈运动使苏琬的头部血液加快冲开了淤血,还晚上撞到床栏撞的,总之苏琬的记忆恢复了,但是对失忆那段又没有印象了。不知林曜知道后是哭还是笑?
可是没有过多久,苏琬的眼再度睁开,身上的人让她无法逃避现实,商云墨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又开始“早练”了。对于苏琬的身体商云墨很熟悉,知道哪可以点燃她,让她束手就擒。苏琬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被商云墨带着又翻山越岭的走了一遭。结束后才缓过神来,身上的潮红还没退尽,望着商云墨嘴角边的偷笑。苏琬对着他的肩狠狠的咬了下去。
“哎哟!你为什么咬我?”商云墨眼中迷离的云雾已散去转而变成不可致性的惊讶。心中有个不知是好还是坏的念头:苏琬的记忆已恢复,只有原来那个她才会如此暴力。
“你不叫痛,我怎么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苏琬边说,边又举起自己的手指放入嘴中,轻轻一咬,眉头紧皱,痛的,那说明这一切是真的!猛然从商云墨身下抽身,顺手拿起枕边的大毛巾裹了自己冲进卫生间。留下商云墨独自发了会呆,反正见怪不怪,伴着卫生间传来的花花流水声,再度进入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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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水声停止,商云墨迷糊中小腿一阵吃痛,像是被人踢了脚。睁开眼,跃入眼帘的景象让他忍不住卟的笑出声来。苏琬浑身上下只裹块浴巾,头发半干半湿的还在滴水。双手插腰的站于床中央,一脸怒火。看来腿上那阵痛一定是拜她所赐。
“笑什么笑!我都还没有说你,你还好意思笑!”
“我又怎么了?”看到苏琬一副兴师问罪样没有要走的意思,商云墨挺开心的。
“你的柜子时里为什么都是女装,居然还有内衣?”
“是你的?你去看看是不是你喜欢的蓝色,还有尺寸都是你的。拜托你下次脚下留情些行吗?”商云墨故作委屈样摸摸小腿肚。心里却乐翻天,要是苏琬没在面前,真想在床上翻腾几下。当才苏琬的样子不是说明她在吃醋?那说明她心里还是很重视自己的。这次被踢的真是开心。商云墨自嘲自己是受虐狂被踢了居然还乐成这样。
“那对不起啦!”说完苏琬跳下床,手抚过商云墨的小腿,“还痛吗?”
“不痛!我们要是天天这样,你再踢几脚也愿意!”说完商云墨坏坏的笑笑,惹来苏琬一个白眼。苏琬取了衣服再度进入卫生间,商云墨这次带着笑意又沉沉的睡去。
苏琬换完衣服,想想还是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在海上,醒来却在商云墨的床上。这中间发生了什么?看来只能找到林曜才能解开心中的疑惑。想着苏琬在商云墨上衣口袋找到钱包抽了几张。便出了门,迫切的想解开心中疑惑。
苏琬第一想到的是回缘分天空看看,这两天生意思好不好,看看明天要补些什么花,要下单了。再晚明早鲜花会送不到的。进入缘分天空,没有见到阿茵,到是位清秀的小姑娘迎接了苏琬,问她需要些什么?苏琬笑笑说随便看看,怎么回事心中的疑云越积越厚。转身出门,看来只有到林氏找林曜才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林氏集团
林曜刚送双亲上飞机,昨晚席间接到邀请,林振明美国有个同学会,于是一大清早便飞过去。欧阳莹也在机场上与林曜分道扬镳。现在林曜刚刚在办公室桌前坐下,喝了口咖啡。下面该办苏琬的事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苏琬居然自己风风火火跑进来了。
“林曜!这是怎么回是?今天是七月二十号。明明才过一天?为什么很多事情……”。苏琬的一声林曜让林曜明白,苏琬的记忆恢复了。失忆的苏琬称自己为曜,而且语气中更多的是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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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曜真的不知道千言万语该从何说起,看眼前的样,两人的关系绕了一大圈又回到原地。这年的事该从哪起头呢?聪明如林曜却也找不到最佳切入点。只能指指墙上的挂历。这时苏琬才恍然大悟原来已时隔一年。月份合上,日子合上,唯独忽略了年份。刚才匆匆忙忙大意了。难怪总觉得哪都一样却哪都不相同。这一年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现在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有为什么自己醒来会在商云墨的床上?一大堆的为什么在苏琬脑海飞舞,一个接一个都不知应该先问哪个。
林曜看着苏琬疑惑纠结的神情,没有多说话,示意她跟自己向里走,轻轻推开休息室的门。里面除了休息必备的床到更像一间画室。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画由其是蓝天白云的画面居多,不同层次的蓝色,形态各异的浮云。让人仿佛置身于蓝天白云之间。最瞩目的当属床对面林曜的肖像画,附案急书,聚精汇神,投入专注。画的右下角都有个小小的落款签着一个琬字,还有年月日。就算没有这签名苏琬也能认出是出自自己的手笔。虽然自从开了花店后自己作画的时间大量被压缩了,但是一位画匠不论多久没有握笔,她独具的画风与笔触是经久不变的。苏琬对着这些画时第一眼便已知晓。但是当目光落在林曜那张肖像画上时,苏琬不由愣了愣。难道在这一年里自己曾经对林曜动过心?这幅画像相当传神,只要对绘画略知一二的人便会看出画者倾注了大量的感情,一笔一画都来自心神,特别对细节都没有忽视,真是观察入微。苏琬无意识的咬了咬嘴唇。
屋内静静的静的都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声。林曜着望苏琬,而苏琬望着林曜的画像。谁都没有打破这宁静,时间似乎也将凝固。
许久,还是林曜先开口,有些事总需要有人迈出第一步。
“这些画,是你在这失忆的一年内画的。”
“噢,有水吗?我有些渴。”苏琬的回答让林曜有些意外,她既没有问为何何失忆,失忆后发生什么,只是短短的一个噢字,和要杯水。
其实是苏琬一下还没有消化林曜的话,觉得来得太突然,还真不能在短时间内泰然自若,必竟说不定大脑有时也会如胃一样,信息来得太多也会“定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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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琬捧着林曜递来的水杯,在慢慢消化这些事实时。熟睡中的商云墨被一阵心急火了的拍门声给吵醒。商云墨以为苏琬把自己锁在门外了,急忙一个鲤翻身从床上跃起来去开门。不想门外站着得却一向稳重有余,活泼不足的宇文嫣。
“今天好难得,什么风把我们宇文大律师给吹来了。”看到来人不是苏琬,商云墨的睡意再度卷土重来,但是三秒种后立刻清醒,苏琬?苏琬人呢?
宇文嫣也顾不了那么多,现在哪有闲情看商云墨的表情,还是直接入正题比较快捷:
“云墨哥,昨天的弹子糖在哪?”
“弹子糖?难道说你帮我买的是限量版的?弹子糖?还和LV包包一样玩限量版的?”
“云墨哥你看我的样子是在和你玩吗?快!快!快告诉我在哪,那包蓝色的。”因为急或许因为赶路宇文嫣的鼻尖缀上汗珠,脸也因为血液流速加快而变得通红。看这样子应该是件大件,商云墨也不敢再逗她,指指茶机上那瓶子。
“看不出来,云墨哥你还挺有浪漫细胞,装这了?求婚还是示爱?”,宇文嫣毫不客气的打开盖子小心翼翼的挑着里面的蓝色弹子糖。
“你也喜欢蓝色?好像记得你哥给你买蓝玫瑰还被你说。”商云墨被宇文嫣的举动搞的一头雾水。
“我哥连这破事也和你说?”宇文嫣不置可否的望望商云墨,无语的摇摇头,“我才是他妹妹好不好,真让人伤心!”
“给喝口水吧,看你都成这样了!”
“谢谢!”宇文嫣接过水杯喝了口,立马又开始了捡“弹子糖”工作,“云墨哥,我这可是救你于危难之中啊!知道这是什么吗?”宇文嫣再次检查一遍瓶中还没有没漏网之鱼。不见一抹蓝色。清点下瓶盖中的蓝色弹子糖,如数倒入从公文包中取出的样品袋,转而起身走至商云墨跟前。
“云墨哥,看清楚了这上面的字。”宇文嫣指指那标签。
不看不知道,一看商云墨还真惊出一身冷汗,天哪要是让苏琬知道昨晚自己害她误食春病这事还真是可大可小。商云墨此时也不知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到是宇文嫣自顾自的往下说:
“那袋蓝色弹子糖此时躺在法院的验证科,这次我可真被它害惨了!”宇文嫣银牙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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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商云墨心想这次中标者不是自己吗?她这是发的哪门子火,看样子也受害不浅。
“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第一次转做刑事案件,真是出师不利一上庭就碰上这档事,还好那法官是我师兄,随机应变休庭延期再审。”宇文嫣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证物袋。回想着上午退庭后师兄与自己对话的情景。
“丫头还是那么喜欢吃弹子糖?”师兄郑承取下头上的司法帽,走至于面前。
“嗯?”宇文嫣还真没想明白为什么师兄会来上这么句,但是听着后面的话,就恨不得有土行孙的循地术,从他眼前消失。丢脸丢大了,原本想在师兄郑承面前出出彩,才会在知道他来S任职时,自高奋勇的接下这起棘手的刑事案件,不想弄巧成拙。
“给你三天限期哦,把丢失的证物带回,下不为例!小师妹。”郑承脸上依旧带着宇文嫣迷恋了四年的笑容,冲她耸肩,但是字字如千斤之重砸在宇文嫣的耳膜上。
“喂!你发什么呆啊!”商云墨的手在宇文嫣面前摆了好久,看她没有反映才出声唤她。
“哦,没事,没事。”宇文嫣看看手表,回神,冲商云墨笑笑又恢复了往日的成稳。
“阿嫣,你是不是思春了?”商云墨没想自己一句玩笑话居然正中红心,说中了宇文嫣的心事,害她不好意思的丢过两个白眼。
“云墨哥,你不要和我哥一样无聊好吗!我赶时间再见!”说完宇文嫣如她来一般风风火火出了门。不这次她更像一支离弦的箭射向她的目的地。
留下,商云墨望望桌上那瓶还对着空气的弹子糖,无语的摇遥头,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拜它所赐自己确实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不知苏琬会不会与自己一样有同感?想到这,商云墨才发现刚才被宇文嫣一折腾,忽略了最重要的事,苏琬呢?苏琬人在哪?早上看她样好好的,没有生气啊。现在,现在人去了哪?
“缘分天空”与“林曜”两个字眼,同时跃入商云墨的脑海中。希望自己想错了,商云墨上楼冲凉,换了身衣服便驾车向缘分天空向驶去。
悲伤如雨,雨落无声
林曜办公室
苏琬一直握着水杯,有意识无意识的往嘴里送水,直到不知不觉中杯内水位线,接近底部,才恍如隔世般抬头。
“林曜,这段时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苏琬扯扯嘴角给个歉意的微笑。刚才在努力回忆这年内发生的事情,但是大脑如同被格式化一片空白。
“没什么,你能有什么麻烦,也就跟班一样每天准时报到来公司,画画,下棋。”
“我天天来公司?还下棋?”林曜的话使得苏琬大跌眼镜,“那不是尽给你添乱吗?你平时都那么忙,周未去月亮小屋还要预先加班加点才能挤出时间。”苏琬这时觉得去了解失忆后的自己就如同了解一位陌生人一样,开始有些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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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在休息室内自己画画,陪下棋是阿翼。”林曜尽可能的把事情简单化,大而化小,小而化无,有些事情多说也无益,必竟现在的苏琬忆记已恢复,让她知道太多失忆时发生的事反尔会使她落入两难的境地。
“阿翼?欧阳翼?他陪我下棋?”苏琬觉得太不可思义了。
门这时被猛然推开,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欧阳翼破门而入。
“曜,人找到没?”欧阳翼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看到面前的苏琬便生生的吞下后半句,眼中毫不掩饰欣喜之情,“琬琬,还好你终于出现了,要是再不现身,大叔可要急坏了!”
林曜听到欧阳翼口无遮拦的话,忍不住皱皱眉。他老爹的成稳怎么在他身上没有遗传半点。还是遇事大大列列,风风火火的。只好在边上轻轻干咳几声,希望他能闭嘴。因为现时的苏琬可不再是那时的苏琬了。不知欧阳翼在短时间能否接受,就如一开始接受她失忆般的突然。坦白说林曜自己都有些缓和不了。必竟听“曜”比“林曜”更为亲切温暖些。
“欧阳先生,你好!”苏琬看到欧阳翼起身礼貌问好,但是她越是礼貌便越加反衬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在无限的扩大。
苏琬的举指让欧阳翼愣了片刻,疑惑的把视线投向林曜,林曜点点头似乎已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欧阳先生感谢你在我失忆期间给予的照顾,谢谢。”说着苏琬对欧阳翼深深鞠躬,但是这举动却让欧阳翼觉得分外扎眼,习惯了她的顽皮,习惯了她的狡黠,习惯了她的灵动,习惯了她的恶作剧,时隔二三天陪她下下棋,耍嘴皮子已在潜移默化中植入了自己的生活。现在却生生的被剥离开,心仿佛撕裂般的疼痛起来。
悲伤如雨,雨落无声
“好了,忆记恢复本是件值得庆贺的事,不要把气氛搞得那么凝重吗!”林曜终于开口打破这沉闷。
欧阳翼这次到是很好的隐藏了内心的情绪,给个很阳光的笑容,苏琬也被感染。
“晚上想吃什么,我让李叔预先准备下,今晚庆祝一番如何?林曜已开始拔电话号码。
“不用了,晚上我还有事,下次,下次我做东!”说着欧阳翼找个借口匆匆离开,现在的他很想寻处静地独自舔舐伤口,不想让外人目睹狼狈。原来这次真的一不小心陷于爱情的绝境,想抽身时才发现原来一直是场独角戏。
望着欧阳翼离去的背影,林曜看看苏琬,现在氛围轻松很多不似刚才,有些事既来之则安之。发生了便学着接受,亦如当初。
“你呢?你是主角可不许临阵脱逃!”
“尊命!”苏琬扮个鬼脸两人似乎又回到缘分开空开张之时,其乐容容。
“不打扰你了,我回缘分天空看看,都离职一年,要去尽尽职。”苏琬知道林曜的时间是很宝贵,刚才一折腾少不了又要占用他晚间的休息时间。
“好,那就这么定了,晚上下班我去缘分天空接你。”林曜确实这几天因为苏琬的事耽搁很多公务,现在看来昨天的担心到是多余,只不过两人的关系又回起点线,需要重新开始。还算幸运能开始总比结束好,林曜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至少苏琬不会记得因为自己犯的那件蠢事才会出走,却不想很多事以为过了关可以放下时,等待而来的却是更大的惊涛骇浪,被打的措手不及。
“好的,再见!”苏琬出了林氏集团,没有打车,一直沿着金融街的路向前走。缘分天空与林氏集团正好呈相反方面。不算太近,也不算太远,但总是有段距离。路一直向前延申,能看到目标路程却那么漫长,就如人生之路般有时觉得很顺很好走,有时却总会出忽意料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大堆事件,减缓进前步伐,甚至停滞不前。想到这苏琬便被前面的红绿灯挡住脚步,只能促立等待。
正好商云墨的车也在她边上的车道上被同一个红灯挽留。有时就是那么巧不快不慢刚刚好遇上而已。但是有时明明很近却也会擦肩而过,就如今天的苏琬与商云墨明明相隔不到三米但仍然被人群车辆挡了视线。缘分有时会很偏爱你,有时又会即兴与你玩捉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