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3章
当秋叶已经泛黄,蓝天把白云扮靓,南飞的燕聚在一起,酝酿着长日的飞翔。方默南他们乘坐着公共交通,去了在千叶县的迪士尼乐园。
被誉为亚洲第一游乐园的东京迪斯尼乐园,依照美国迪斯尼乐园而修建,主题乐园面积为四十六公顷。 东京迪斯尼乐园主要分为世界市集、探险乐园、西部乐园、动物天地、梦幻乐园、卡通城及明日乐园等7个区,园内的舞台以及广场上定时会有各种各样的游行活动。
方默南他们去了充满科学和幻想的明日乐园里进行星际旅行和太空山做一次亲密接触;到卡通城里拜访一下经典卡通人物居住的小屋;到以灰姑娘城堡为中心的梦幻乐园经历一下童话世界的生活和故事;这里还有小动物们自由生活的动物天地、富有美国西部风情的西部乐园以及惊险刺激的探险乐园。
在这里让人畅享欢乐每一刻!忘却自我,忘却烦恼,回归自然,远离城市的喧嚣,忘却一切,停留在眼前这快乐永恒的瞬间。
“让园内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到幸福,他们做到了吗!”方默南挽着贺军尧胳膊勾唇一笑道。
今儿两人一身休闲服,头戴棒球帽,端的是青春靓丽,朝气蓬勃。
“让园内所有的人都能感到幸福”这是东京迪斯尼乐园的基本经营目标。这不仅针对游客,也包括游乐园内的工作人员。东京迪斯尼乐园得以持之以恒地为数以亿万计的游客提供令人感动、难忘、乐于传颂的高质量服务,依靠的是对全体员工存在价值的认同。
在这一基础上,他们注重感情作用的企业内情感经营,努力营造“享受工作、快乐工作”的企业文化氛围。
贺军尧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无法辩驳。矬子在细节、严谨方面有时候比以严谨著称的德国都做的苛刻!
他无奈的说道,“矬子商业服务业企业的高质量服务水准有口皆碑,其中尤以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服务表现最为出色,有关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服务神话层出不穷。人们相互传递着在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感人经历,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服务理念与水准已成为各类企业、社团组织乃至政府部门争先效仿追逐的目标。”
方默南拉着他坐在休息区,从他的背囊里,拿出两瓶水,递给他一瓶,拧开瓶盖,轻抿了一口,“自开园来,年平均接待游客近 1,550 万人次, 作为单体主题游乐园,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接待游客人数已远远超过美国本土的迪斯尼乐园。”
“单从人数上就能证明了。”贺军尧说道。
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只是机械地履行工作守则中的规定,充其量不过是使客人不至扫兴而归,所能得到的也不过是客人无可无不可的评价或印象。只有用心地领悟客人的心境,并忠实自然地体现自己内心感受的服务才能真正赢得客人的满意乃至感动。”
贺军尧认同地点点头。“我们要做的还很多!”
这种对人性的理解和运用最终不仅使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服务成为传说,更使迪斯尼崇高的经营理念成为现实。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成功是情感经营价值的真实写照。理解情感经营的内涵,并在日常经营工作中加以实践应用吧!
众所周知,日本的消费者对服务质量的要求可谓“苛刻”。一次不尽人意的服务即意味着永远失去了再次为她乃至她周边的人提供服务的机会。在如此严酷的经营环境下,面对日平均 6 、 7 万游客 。
这个数字在人口基数较大的华夏也许并不算多,但在国外,在日本却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的重压,东京迪斯尼乐园的服务可谓近乎完美。
调查显示,东京迪斯尼乐园的固客率已超过%。赢得这一近乎幻想的数字,靠的不仅仅是其带有浓厚神秘色彩的主题文化环境,即梦幻般的园内设计、家喻户晓的卡通人物、惊险纷呈的游乐内容、推陈出新的游乐设施等硬环境集客效果,充满亲情的、细致入微的人性化服务最终使游客得以在东京迪斯尼乐园尽享非日常性体验所带来的兴奋感受,并使这种感受成为传说,在赢得游客对其钟爱的同时,产生良好、广泛的口碑集客效果。
“小傻瓜。我们是来玩儿的,不是来侦察‘敌情’的。”贺军尧捏着她的鼻尖无语道。“你还真是操心的命!”
“哼哼!彼此,彼此!”方默南娇嗔道。
他看得更为细致、还说她呢!
“既然是来玩儿的,走吧!”方默南拉起他的手。忘情的享受着快乐时光。
***
接下来几天里。陆续玩儿了知名的景点。傍晚十分,暮色一点点漫了过来,像一块柔红色的纱巾。将天地朦胧在一幅矜持的画卷中。
凉风吹过,暮色沉醉,倦鸟归巢,“上来!”贺军尧半蹲在方默南前面,拍拍自己的后背。
方默南四下看看,来往的行人,“不好吧!被人看见怪难为情的。”她接着又道,“爬山又不累,我的体力你还不知道。”
“上来!”他坚持道,声音低沉且不容反驳。
方默南只好趴在他的后背上,“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贺军尧又吩咐道,而他的双手托着她的屁股。
方默南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他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他的后背宽大、厚实,温暖、舒适!
没有砰然的心跳,只有彼此间心有灵犀的融合。检点着染绿的心情,淡然中回首。天长地久是一份淡淡的心情,地久天长是一片宁静的风景,急速闪过的染红的天空细数着流于指间的日子,悠悠的日子如诗,快乐的日子如歌,淡淡的生活,恰如溪水静静的流过,宛如清风柔柔抚摸,甜酸苦辣里品出了生活的滋味,犹如美丽的花朵和丰收的果实都揉进了他们生命的脉络,滋养着他们,常温常暖。
贴着他的后背,聆听心爱人的心跳,他的后背不仅有几许温存,更有几许力量让她依靠,让她留恋……。
“猪八戒背媳妇儿——心甘情愿!”方默南调侃道,琉璃般的双眸在夕阳的映衬下泛着漪澜。
‘心甘情愿!’贺军尧就想背她一辈子。
方默南笑嘻嘻地小声地唱起猪八戒背媳妇儿。“都说俺老猪肥又胖,肚皮大呀,耳朵大,有呀有福相。老猪俺今天喜洋洋,背着俺的新媳妇,一边走一边唱,一呀一边唱,哈哈……出了高老庄,一路好风光啊,叫声娘子,听俺把话讲.都说俺老猪肥又胖,你比俺还有分量,像座山压身上,压呀压身上.老猪俺累得汗直淌,脚发抖来直摇晃,倒在这大路上,大呀大路上,哎呀……,娘子咧嘴笑呀,对俺现本相啊,原来新媳妇是那猴头装!俺老猪俺老猪背媳妇背媳妇现了丑,现呀现了哟丑,哎呀……”
“这么喜欢猪八戒啊!”贺军尧讪笑道。“他的缺点可是多多!”
方默南认同的点点头,“师徒四个,就属猪八戒的缺点最多,他长嘴大耳,好吃懒做的形象深入人心。虽然他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不过有一点足以打动女性,那就是他对高老庄的翠兰小姐,那份难得的爱,实在让人感动,又记忆犹新。女人多被他对爱情忠贞不愉的痴情所感动。”
“剧中八戒被悟空捉弄,悟空变成高小姐模样,骗取八戒的信任,然后让八戒背他离开高老庄。悟空越压越重,八戒汗流浃背的,都没舍得放下高翠兰。”方默南轻声呢喃道。
当一个自己真心爱的男人心甘情愿背着你的时候,那才是真的爱你。因为你累的时候,有人愿意毫无怨言的背你走上几里路, 这样的男人实在让人为之动容。
贺军尧背着她慢慢地朝家走去,两人没有说话,一股隐含着愉悦与欢喜的淡淡温馨弥漫在两人之间。
满天灿烂的晚霞,天边那通红的火烧云的变幻莫测,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看着缓缓下沉的夕阳仿佛可以嗅得到家的味道。
夕阳下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那是幸福的影子。
“南南!”一声温柔的嗓音,宛若惊雷,打破了宁静。
方默南心里咯噔一声,不过随即笑着招呼道,“嗨!老妈!”
杨帆赶紧摆手表明自己是无辜的,他是被强迫的,谁让大燕姐,想要给老大一个惊喜啊!~
这回不知道谁给谁惊喜了。
杨帆单手捂着脸,这下被抓了个正着,真是接下来,不知道,是如何的狂风暴雨。他心里忍不住打颤!
杨帆给了他们二人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方默南拍拍贺军尧,他松开双手,她从他身上下来。
“老妈,你怎么来了。”方默南疾步走上前去。
方妈一把搂住她,看见她没事,一颗心才放下,双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来回的摩挲。
“我没事!没有受伤。”方默南笑眯眯的转了一圈,右手比划了个脱帽的动作,滑至左胸口,略一弯腰,抬眼调侃道,“我真的很好!每天准时打电话报备平安!”
她一副我很乖的样子。(未完待续。。)
第1214章
方妈虽然每天晚上都能接到她的电话,可没看见人儿,这心中始终惴惴不安的,谁让她有前科呢!上一次在香港昏迷那么久!愣是没知声!可真沉得住气!
总算看见她平安无事,这颗心终于落地了。
方妈满眼泪花道,“没事就好!”接着脸色一变,使劲儿拍打着方默南的后背道,“你这丫头,想吓死我们啊!家都让人给炸成平地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们可咋活啊!”
这真是一次比一次还恐怖!
杨帆一头雾水,啥叫家都让人给炸平了,还没等他细问,这一下总算见识到了有名的‘棍棒教育’了。
“哎!哎!老妈,疼……疼……”方默南连躲都没躲,就被方妈如槌大鼓似的,咚咚作响。
贺军尧心疼啊!刚想上前,就被杨帆拉着了,朝他微微摇头。
“哪儿疼啊!”方妈一听她喊疼,立马住手了,“你傻呀!我打你,你怎么不躲啊!”
“嘻嘻……老妈,我皮糙肉厚的不疼,我是说你的手不疼啊!”方默南笑眯眯地揉捏着方妈的手。
“你这孩子……”方妈破涕为笑,然后看向贺军尧道,“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应该的。”贺军尧沉声说道,声音和缓有力。
“呃……咱们屋里谈!”杨帆出言道,刚才一阵动静,邻居都探头探脑的,别一会儿在把警察给招来了。可就真闹大发了。
“好!”方妈有些不好意思地拉着她径直进了朝屋内走去。
方默南回头给了贺军尧一个俏皮地鬼脸,比划了个ok的手势,顺利过关!
她这次也很冤枉的好不好,谁知道人在家中坐,是祸从天上来。
贺军尧宠溺的一笑,没想到南儿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这‘苦肉计’,用的可真娴熟!
方妈拉着方默南坐在沙发上,这眼睛眨也不眨地一直紧盯着她,生怕……这次的事情。真是对她打击太大了。
看着被夷为平地的农场。她真是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是她这个当妈的疏忽了。
保姆端上几杯清茶,放在他们面前,又悄声退了下去。
方默南不用猜光是看方妈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又钻牛角尖了。
“老妈。我没事。这次真是意外。”方默南抓着她的手。丝丝灵气注入她的体内,尽快安抚她心跳加速的心脏。
方默南话锋一转道,“没告诉姥姥吧!”
幸好姥姥人在小姨那里。看着小宝贝儿。
方妈摇摇头道,“这事你爸也不知道呢!”
“既然事情过了,就别告诉他们了,省的他担心!”方默南轻声询问道。
“你那小心思我还不知道!”方妈没好气地嗔道,还不是怕他们这些大人把她拴在身边。
方妈看了她一眼,心中自有计较,虽然现在不说,但过些日子她决定告诉正平,不能为了事业,疏忽了家人。
“爆熊、胖子他们都还好吧!”方默南东拉西扯道,这样才能减少方妈的负罪感!
“没事!都好着呢!现在正全力以赴重建农场呢!陈医生他们把诊所开在酒店里了。”方妈絮絮叨叨地说了下家里的情况,神情总算平缓下来了。
别得都能等,病人等不得。
“等等!”杨帆挑眉道,“我怎么有些听不懂……老大不是来出诊的,怎么家被人炸了什么意思!”
方妈看着方默南,眼神问道,‘你没告诉他真相啊!’
方默南摇摇头。
“那你自己给他说吧!”方妈双手抱胸不负责任地说道。
方默南迎着杨帆困惑地眼神,知道也瞒不住了,无奈地解释了一遍。
听完后,杨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气愤地说道。“老大,你……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老子把贺茂家给轰平了。”
“他家不是已经被轰平了。”方默南挑眉,放荡不羁地笑道。
“你干的。”方妈担心地说道,虽然那些人该死,但她不希望女儿变成个杀人狂!
杨帆则看向贺军尧,那么大的杀伤力,贺茂家被轰平了,又引起山林大火。起码这炸药,不是每个人都轻易弄到手的。即使,这里承认黑社会合法的。
在他看来也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有能力,弄到炸药了。
贺军尧摇头道,“看我干什么?不是我们……地震引发的军火库爆炸。”
“哦……”杨帆恍然道,难怪那么大的杀伤力。
“地震?”方妈惊讶道,“电视上报道不是京都啊!”
她担心地又一次上下打量着方默南,地震可能小觑,人类在法自然面前是如此的渺小。
“震中不再京都,但有震感!”方默南说道。
“老大,你应该早点儿告诉我的。”杨帆嘟囔道。“我虽然不能想兰博一样,可好赖这是我的地盘 !”
“别!你忘了贺茂家是阴阳师吗?”方默南挑眉笑道。
“不会吧!那不是骗人的把戏。”杨帆哇哇大叫道。
“真的!”杨帆看着她的神色,震惊地问道。
“嗯哼!”方默南嫣然一笑道。
这下杨帆不淡定了,阴阳师,他们打败了阴阳师!他的脑子彻底凌乱了,这超出了他的认知。
“先生!晚餐准备好了。”保姆走过来,欠身说道。
“那我们去餐厅吧!”杨帆起身道,一时半会儿也不好多问,只好按捺住好奇心。
四个人移驾餐厅,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珍馐美味,松鼠桂鱼。蜜汁叉烧,醉虾,糖醋菠萝排骨,小笼粉蒸鸡,红烧狮子头,麻辣豆花鱼,麻婆豆腐。
“正宗的中餐!”方妈诧异道,她以为会吃到生的日餐。
“杨帆请的厨师,从香港过来的。”方默南笑道。
“这是什么?”方妈好奇地看着盘子里的大菠萝道。
“菠萝咕噜肉!”方默南解开菠萝皮,露出里面的真容。“粤菜里世人皆知的经典的菜肴!”
“酸酸甜甜的很开胃!”方默南给方妈夹 了两筷子。
“关于咕噜肉的来历有诸多版本。这道菜最早始于清代。那时候羊城作为通商口岸,许多外国人到这里经商,他们喜欢吃酸甜醒胃的‘糖醋排骨’,但是又吃不惯带骨的排骨。于是粤菜厨师便把排骨改成了五花肉。用原法烹制。此菜不需吐骨。嚼后可以‘咕噜’地吞下去。因此人们就模拟此声将其命名为‘咕噜肉’。”贺军尧边说,边给方默南夹菜。
方妈地眼眸微闪,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
杨帆见情形不对。赶紧说道,“吃菜,吃菜。”并且给每一个人都夹菜。
看到方妈‘专心’吃饭,长嘘一口气!大哥你也悠着点儿,未来的丈母娘可在这儿呢!眼皮子底下,你就不能自觉点儿。
对于杨帆投来的眼神,贺军尧视而不见。
“这菠萝咕噜肉,颜色红亮漂漂亮亮的,看着就引人食欲大开。吃到嘴里像是能让舌头上的味蕾全都跳起舞来的那种酸甜适口。”方妈评价道。
方默南笑道,“这道菜在选肉上猪梅肉要比五花肉更适合烹制咕噜肉。所谓猪梅肉也就是猪的第四、第五肋条部位颈背脊肉。。这个部位的肉可以说是猪身上最好的一块肉,有肥有瘦还有筋。是猪肉中最嫩的肉,可切片、切丝、切丁、炸、熘、炒、爆,这里的肉食用最佳!
首先将梅肉切成菱形块,略腌入味后加鸡蛋液和湿生粉搅匀,蘸上干生粉。用中火热油,将梅肉块逐块放入,炸至金黄色,出锅沥去油。将料头(蒜蓉、青红椒角、菠萝块)、糖醋汁放入锅中,翻炒片刻,用湿生粉勾芡,再放入炸过的梅肉拌炒两分钟装盘即成。”
一餐下来,贺军尧细心地位方默南剔鱼刺,拆鸡骨,看得杨帆满脸黑线,是嘴角直抽抽,彻底的无语了。
不停地给他们二人使眼色,又悄悄地偷看方妈的脸色。
方默南也是毫无所觉,或者根本是有意的,吃的是心安理得,还津津有味儿。
一顿饭下来,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方妈尽管内心惊骇,或者说气愤,脸上依旧不动声色,这养气的功夫见长。
如果说刚才看着女儿被他背着,还伴有一丝侥幸的话,那么餐桌上两人的默契、甜蜜,瞎子也能看出来了。
她脸上幸福的神采及全身散发出的愉悦甚至可以感染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爱所以爱,因而肌肤也跟着美丽起来,肤色更是白皙净透、透着自然的红晕娇艳。
那种恋爱中的神采怎么都遮不住的,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还因为被爱情滋润的幸福小女人模样。
方默南和贺军尧相视一眼,心中明了,她则是诧异老妈如此沉得住气。
晚上八点多,方默南给各位道了声晚安,就上楼‘睡觉’去了。
方妈憋了一晚上,终于等到她离开,“贺先生,我们出去谈谈!”
“叫我军尧就好!”贺军尧起身道。
方妈不可置否,率先走了出去。
杨帆则给了贺军尧一个自求多福地眼神。
方妈和贺军尧一前一后的出了杨帆的家。
方妈漫步目的,径直往前走,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直接质问,好像不怎么……万一弄错了。
怎么说人家刚刚救了自个儿的孩子。
所以在这种忐忑的心情中,方妈只好一直走下去。
贺军尧则跟在身后不言不语,倒是有闲情逸致看着街边景致。
晚风拂过长长的街道,仰望苍穹,满天繁星,一轮弯月斜挂。
两人走到人工湖边,借着星光,周围无须照明就能看清,方妈回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他。
湖水平静如镜,清冷微寒似一大块琉璃,偶有夜风吹来,泛起片片鱼鳞轻波,就如方妈此时的心情一般,如火山一样,内心并不平静。
方妈绞着手,深吸一口气道,“我很感谢你救了南南!”
贺军尧没有说话,深邃的双眸清而透亮,浑身散发着如雪般清冽的气质。
尽管他的气势非比常人,方妈深吸一口气道,“你和南南……”
“是……是你所想的。”贺军尧坦然承认道。(未完待续。。)
第1215章
他的话证实了方妈的猜测,一时间方妈发飙好像也无济于事,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只是极力反对,反而会引起南南反弹,所以能说服他最好!“我希望你……”
方妈的话还没说完,贺军尧低沉地嗓音再次响起,“我们是以结婚为目的交往的。”
“呃……”方妈被噎的一顿,“以你的年龄,没有结婚。”
“没有!”贺军尧很干脆地回道。
方妈狐疑地看着他,小声地嘀咕道,“怎么可能,不会是身体有问题吧!”
“我的身体很好!我可以把身体健康报告给你!”贺军尧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果说以前有不适的话,经过历次的修炼晋级。身体重新重塑后,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方妈赶紧摆手道,“这倒不用!”说的她好像同意了似的,差点儿被他给带到沟里。
好吧!既然这条道不通 ,那么方妈继续苦口婆心道,“你不怕南南对你只是单纯的英雄式的崇拜,这样的爱情特不靠谱!我承认嫁?给?英?雄?是?很?多?少?女?的?梦?想?,?但实?际?上?,?想?安?生?过?日?子?,?英?雄?最?是?嫁?不?得?,?你?看?哪?个?英?雄?是?能?过?日?子?的??你的职业,决定了你在家能待多少日子,虽然南南很独立,但我不希望有丈夫跟没丈夫似的,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儿。我只想南南过平静的生活。”
方妈开始摆事实讲道理。“不说别的,就说三国里,英雄的老婆,是多么的无奈。江东二乔,一嫁孙策,一嫁周瑜,结局:守寡;马超的妻子杨氏,结局:被人杀了扔下城墙;貂蝉,先跟董卓,后跟吕布。结局:不知所终……只说刘备的老婆们吧!嫁给刘备本身就是错误。刘备只要失败,一定抛妻弃子,先顾着自己逃命。第一个,甘氏。下邳人。花容月貌。肌肤鹅腻,嫁刘备后,没过上安生日子。和丈夫聚少离多,数次险遭他人之手,虽然生了刘禅,但死在荆州,没看见成都的太阳;第二个,糜氏,徐州人,带了无数的钱财家人嫁给刘备,和甘夫人一道颠沛流离,最后死在长坂坡断墙下水井里,若干年后,他的哥哥糜芳被刘备所杀;第三个,孙氏,江东人,嫁给刘备是周瑜诸葛亮斗智的结果,随刘备回到荆州,又被孙权骗回江东,最后投江而死;第四个,吴氏,成都人,吴懿之妹。刘备到了益州,为了安抚人心而娶了她,日子不长便一命呜呼,剩她做太后独守寒宫———人人都想嫁英雄,嫁了‘英雄’又如何?
当然你很好!只是……”
“你说的都是事实,这点我会想办法的,南儿可以随军~!”贺军尧说道。
“你舍得让她在穷山恶水中陪着你吃苦受累。”方妈立即道,话锋一转又道,“再说了,你家里同意,你家庭太高,我们……”
“爷爷、奶奶知道南儿的存在,这一次我能顺利来日本,还是爷爷给扫清障碍的!”贺军尧耐心地解释道。“他们命令我,一定要把他们的孙媳妇儿平安地带回去。”
方妈听得嘴角直抽抽,迎向他刚毅地眼神,看来很难说服他了,她最后一搏道,“如果是南南离开你呢!”
贺军尧双眼瞬间黯淡了许多,看的方妈都有些于心不忍了,不过瞬间还是硬起了心肠。
贺军尧艰难地说道,“那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刚想说:我会离开她的。
话到嘴边,犹豫了片刻,耍了个滑头,玩儿了个文字游戏,‘没有什么好说的,就重新追会自己的媳妇儿呗!用实心打动你们,把女儿嫁给我。’
方妈得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后,急匆匆地回到杨帆家。这一头不行,就去说服自家姑娘。
方妈站在她卧室的门口,抬手却没有敲下房门,想想算了,不打搅她休息了,“明儿再说吧!”
转身推开自己的房门,“明儿再说什么?”方默南凭空出现盘膝而坐在大床中央道。
“嘶……”方妈赶紧插上房门,“你这孩子……也不看看什么地方……”不放心地还四处瞄瞄。
“安啦!没事!”方默南挥手非常阿沙力的说道。
方妈紧走几步,落座在大床对面的沙发上,与方默南面对面。
房间的整体格调,优雅时尚,晕黄色的灯光,让人立刻放松心情。
方妈看着她 ,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她白皙的肌肤在晕黄的灯光下反射著一种绚烂的光,漆黑如墨的三千青丝如瀑布般的披散而下,垂至那纤腰间,泛着淡淡的光泽。
未施粉黛的脸庞美不胜收,嘴角挂着慵懒闲适的笑容,清澈的瞳眸熠熠生辉,充斥动人的空灵之色,双瞳剪水流转间,眼中拥有的,仅仅只是那种沁入骨髓的轻风云淡。
“南南,咱家也要上演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戏码吗?”方妈叹了一口气继续唠叨道,“是他救了你,要感谢他的方式很多,不用把自己的后半辈子都搭上去吧!情爱都是虚无缥缈的,只是一时的……”
“打住!打住!”方默南赶紧比了暂停地手势,“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老妈,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她调侃道。
“就是以前太乖了,现在才开始叛逆啊!更糟糕的是这么大的炸弹……炸的我到现在都六神无主。”方妈接着道,“这样才最可怕!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不都是负数!”
“呵呵……”方默南笑的倒在床上。
“你还笑,你小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愁死了。这事要是让你姥姥和你爸知道……我都不敢想象。”方妈打了个哆嗦。那真是堪比七级地震!
对自己的父母,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前方默南在自己父母面前表现的成熟方面,终于要发挥作用了。
所以方默南表现的很冷静,甚至还能和方妈开玩笑,父母其实都只是担心她嫁的不好,只要向父母表明他是个可靠的人,一切问题都没了。
方默南重新坐了起来正色道,“老妈,他到底哪里不合适啊!他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不良嗜好。有正当的职业,没有女朋友,没有结婚,家庭条件。呃……没得说。”
“就是他们家成分太高。你这懒散的性格。合适吗?”方妈苦笑道,“一入豪门深似海,这不仅形容豪门内部的斗争多。还表现在其家规严格。媳妇不好当!”
“老妈,他的家庭人口简单!”方默南笑道,“再说了,即使小门小户,也存在各种矛盾的。老人们不是常说: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吗!其实嫁得好,不如过的好!这日子是过出来的。”
方默南俏皮地说道,“老妈看不起自己啊!我们家很低吗?”
“那倒不是……”方妈摇摇头道,她抬眼突然又道,“南南,你能忍受,守活寡的日子啊!军嫂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起码两地分居,什么都得自己一个担……淡去那火红的岁月,告别了那些硝烟弥漫日子,我们已经渐渐退去那全民皆兵……但是危险的时候,灾难来临的时候还是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永远冲锋在第一线。
不管世界潮流如何,我承认他们永远是最可爱人。
可作为母亲,我真心不希望你过这样的日子。”
“我知道!”方默南点头道,她已经有很深的体会了。
方妈接着道,“还有南南,你不觉的他的年龄太大了,差着十多岁呢,三年一个代沟,你们隔了多少道沟了。”
方默南双手撑在床上,悠悠地笑道,“老妈,人类的寿长是多少!”
方妈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还是说道,“这傻孩子,这问题谁不知道,人生七十古来稀,虽然现在医疗条件好了,活个百来岁的也不太多。”
“一入炼神便非凡俗。”方默南意味深长的说道。
“别给我拽文,快说,什么意思。”方妈心急道。
“简而言之,修为越高,其寿命也就越长,十多年与千年相比,只是沧海一粟罢了!”方默南黯然 道,一副寂寞如雪的味道。
“南南!”感染了方默南感伤的气氛,方妈过来抱着她,轻轻摇晃着。
这世界上毕竟想死的人不是很多,所以这刺激着无数人发奋修行,一路披荆斩棘、跋山涉水,苦苦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之道。即使不能长生,能活的久一点也好。
修炼之人几乎都困在了寿命上,过不了百岁就自然消逝了,世人最难突破的一关,寿命增加,有了时间,还怕不能艰苦修炼么。
方妈震撼于方默南的发言,这下子彻底傻了,人终有一死,她姥姥死了,做父母的也会死,就算以后南南有了孩子,也终将有一天天高任鸟飞,数来数去,也只有夫妻才能相伴到老,一直陪着彼此!
等等!自己容颜未改,爱人却一天天老去,那岂不是更糟!一想到这个,方妈就慌了神了,这样的话,还不如不动情根。
“可是,南南,他不也是人类吗?”方妈推开她抓着她的肩膀急切道。
“他跟我一样!”方默南细声软语,嫣然一笑道,“老妈,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有一个人能懂你,而他恰巧就是那个人。”
“南南,这事太突然,让我好好的想想。”方妈说道。
“那好吧!”方默南凭空消失在方妈的房间内。
凭空出现在自己房间的方默南只感觉自己的右手手腕一紧,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一带,她手中的暗劲刚要打出,下一瞬便顺势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中去。
闻到熟悉清冷的气息,收回自己的气劲。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抹急切而又深重,甚至于还带着几分粗鲁的吻,就朝她的双唇盖了过去。
这一吻,来得突然,来得霸道,来得炙热,来的缠绵,那感觉仿佛是要生生将她吞入腹中,突如起来的热情,仿佛像火一般焚烧着二人。(未完待续。。)
第1216章
方默南纤白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这一吻。两人拥吻纠缠,年轻的躯体很快燃烧了起来。
他就如火山似的,彷佛要将她吞噬毁灭,让她的脑袋完全无法思考,浑身发软倒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紧紧搂着他软软的哼着!细碎的呻吟声,像是春药似的,鼓舞着他更加激情如火。
他的唇舌就像一把火,一点一点将她整个人全部点燃,而她纵容他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任由自己和他一起燃烧。
她忍不住的轻吟,感觉身体里越来越热,一股热流涌出体内。方默南身形一僵,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似有若无的。
这太熟悉了,‘嗖……’的一下,方默南就消失在他眼前了。
这是什么状况,他愣在当场,顿时冷静了下来,然后吼了一声,“南儿……”
“嘘……别喊,我在卫生间。”方默南尴尬地说道,这脸红的如煮熟的虾子似的。
这……上一刻还在他怀里,下一刻在卫生间,怎么都衔接不上,凭着对血腥味的敏感,他轻敲着房门,焦急地问道,“你受伤了。”
方默南一头雾水,“受伤……”看着内衣上红红的血渍,她现在尴尬的真想找个地缝钻了。
空间内更是没有存储卫生棉,这么多年,大姨妈没来,她早就忘了这档子事了。门外还有个不停敲房门的男人,这真是进退两难、欲哭无泪!
“南儿。你再不说话,我就进去了。”贺军尧在门外喊道。
“别……我来事了。”方默南细弱蚊声地说道,以他的耳力应该听得见。
“来事,那是什么?”
“古时称葵水,现在称月经,俗称大姨妈!”方默南一口气喊了出来。
反正已经丢人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以他的性格,等他闪进来,更尴尬!
贺军尧的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幸亏是在黑暗中。不然可真……,他从窗户一跃而下,清凉的风一吹,脸上的热度消散下来。
这事闹的。他无语地摇头。然而脚步可是一点儿都没有慢下来。直接钻进了街边的便利店。在收银员异样的眼光中,提着手中的塑料袋,出了便利店。
还好这时节便利店的人不多。只有小猫三两只,余下的是店里的工作人员。
望着贺军尧消失在夜幕中,收银员还没有收回花痴状。即使被他凛冽、冷硬肃杀气势,弄的大气不敢喘,也不妨碍她们欣赏好男人。
“别看了,来买女性用品的,一看就知道有主儿了。”旁边一个高中生店员惋惜道。
“所以啊!就冲这一点,做他的女人好幸福啊!”收银员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蛋儿继续花痴道。“他真的好有型啊!可比那些电视中的小白脸,好看多了。”
“别馋了,在馋也不是你们盘里的菜,还是老老实实整理一下货品吧!不然店长看见又该挨训了。”中年大妈一盆冷水浇下来,把她们这些爱做梦的小姑娘给拉回了现实。
贺军尧心念一动,瞬移回房间,手里提着女性用品,可该怎么送进去,才不会让二人都尴尬。
意念一动,手里的东西消失了,出现在卫生间的琉璃台上。而他则消失在她的房间。
方默南冲完澡,洗了下脏了内衣,凉在晾衣架上,正想着穿上衣服出去,买……大不了弄脏了回来再洗,却看见塑料袋。
真是……可爱的紧!一丝甜蜜泛在心间。
躺在床上的她唇角始终微微翘起,一夜好梦。
另一间房里的方妈却是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
而贺军尧则抛却杂念,打坐入定中。
其实二人早就知道恋情被发现后,方妈指定找他们单独谈话,方默南虽然没有偷听方妈和他的谈话,不过察言观色也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贺军尧虽然对她非常的有信心,可还是按捺不住,‘偷听’她们母女的谈话,她有一句话说的对,‘这世上能找到一个懂你的人,真的很难!’
这是他们二人彼此的幸运。
不过这个夜晚可真闹得慌!
第二天一早,杨帆这眼睛滴溜溜一直转个不停,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儿。
真是奇了,大燕姐对于他们二人的态度,明显改变了许多,这是同意了。这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也太快了。
餐桌上,“南南,玩儿够了,咱也该回家了吧!”方妈抬眼严肃地说道。
虽然不甘心女儿被这么抢走,婚前一定要把他们坚决的隔离开,现在的年轻人可不是他们这一辈儿了,守礼!
老妈你真的想多了,尧尧也就这些天的假期,回到国内,就一心扑到军营里,在见面还不知道猴年马月了,说不定又是四年。
“一切听老妈的。”方默南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方妈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我去订机票!”杨帆立马说道。
心不在焉的吃完早餐,方妈看着贺军尧道,“我们出去谈谈……”
方默南笑而不语,这时候出言相帮,则会火上浇油,老妈准说她女生外向!
方妈和他一前一后走向别墅的后花园!
方妈回身看向他道,“好好待南南!”只是简简单单、朴实的一句话,没有过多的修饰,表达了她这个母亲的心情。“至于南南他爸,我来说服他吧!”
“谢谢妈!”
方妈当场张着嘴呆愣在原地,实在是这冲击力太大,刚刚才接受他们。一下子跳跃这么快,让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这事还得慢慢适应。
“你去找南南吧!我在这里坐会儿。”方妈挥手道,她得好好想想怎么说服南南他爸!
待他走后,方妈扶着椅背坐了下来,刚才真是被吓着了。
方默南挨着方妈坐了下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老妈,你要尽快适应哦!”
“去……”方妈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是谁让她陷入现在这种尴尬地境界中的。
“呵呵……”方默南挽着方妈的胳膊谄媚道。“老妈。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你不打算玩儿玩儿!”她接着引诱道,“我们去看看姥姥和小北……能带上她们两个最好!老爸不好出来,反正他有机会出国‘考察’。就我们女人。一次玩儿个够!
反正现在农场大修。一时半会儿也整不好。诊所就有陈老坐镇!趁这个机会我们环游世界去,也让我好好尽尽孝心。”
“我看是你闷了吧!”方妈手指头戳着她的脑袋道。
“行不行啊!”方默南扯着她的胳膊撒娇道。
方妈好笑地勘着她小女儿状,“你只要解决好证件问题。我没问题。”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发愁怎么给孩子他爸说,所以能躲一天是一天吧!
“耶!这个交给我!”方默南扭头去找贺军尧,这事就交给他办了。
不过在这之前先回国内一趟,她手里的证件还是假的呢!一回去先去见见贺爷爷和贺奶奶,这算是正式见家长,过明路对吧!
大家彼此熟悉,所以没有尴尬拘谨!反而乐意之至!一副终于把这小子给推销出去的样子。
最主要的是,把空间里能长时间存放的蜂蜜、茶叶、丹药等等都统统倒出来。她不在的日子里不至于‘断粮’!
三天后,贺军尧重新回了军营,而方妈和方默南环游世界的旅程,第一站去找了小北和姥姥,小北强烈要求加入队伍,为此停学一年,寻找创作灵感,当然这是官方术语。
不过事实也是如此,后来许多流传甚广的经典的歌曲,许多灵感来自这一年。
最主要的是这么多年和家人在一次的次数,屈指可数,难道真的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待,所以好好的陪陪家人。
到了纽约,正赶上同性恋游行,(时间上不对请别太较真儿)她们遂跑去纽约第五街凑热闹,当然还拉着小姨一道,她感慨道,住纽约这些年,还真看过不少大游行,什么圣?派屈克日游行、哥伦布节游行、万圣节游行,包括唐人街的庆祝华夏春节的游行,可从来没有看过同性恋大游行。
走到第五大道的时候,发现观众和警察明显地比其它游行时要多。很多人手里拿着六彩旗,身着“奇装怪服”,让人们预感到今天的游行肯定与众不同。
游行开始!当六条彩虹的队伍走过来的时候,观众兴奋地鼓掌、喝彩。紧随其后,是壮观的摩托车队,隆隆作响的马达声,一下子把观众的热情激发了出来,真是太刺激了。他们一直在孜孜不倦地争取同性婚姻合法化。
游行队伍五花八门,设计精巧的花车、穿着大胆开放、随着音乐劲舞的同志、知名的企业和机构……,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欢乐的游行队伍、奔放的摇滚音乐、热情的观众、放肆的尖叫!不用顾忌他人异样的眼神。
在五彩缤纷的游行队伍中,可以看到各族裔的面孔,其中不乏亚裔。看着他们坦然、兴奋的样子,让人感到现在的社会已经对同性恋逐渐认可。
期间还顺便叁观大都会博物馆和中央公园。
当然少不了去小北的农场小住几日,策马奔腾在农场里。
方妈不禁感慨道,“这丫头不声不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方默南和小北相视一眼,“老妈,我们再能干,不还是你的女儿。”
“走喽!看谁先到家!”方默南策马扬鞭,朝家奔去。
小北紧随其后,方妈可她们姐妹俩那么好的骑术,骑马走还是可以的。
蓝天、白云、风吹草低见牛羊,留下姐妹俩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姥姥对于骑马这种事是敬谢不敏,所以在家准备好吃的。
接下来祖孙三代,母女四人她们去了大峡谷参加世界上最惊险刺激的泛舟活动。
没想到姥姥比她们还玩的还疯!
“怎么不可以吗?这可不是只是你们年轻人的专利。”姥姥仰起头傲然地说道。
“是……姥姥只有三十岁的心脏。”姐妹俩一左一右地挽着她的胳膊打趣道。“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未完待续。。)
第1217章
紧接着方默南她们在小姨羡慕地眼光中去了邻进的加拿大,巍峨的高山,雄浑的高原,富饶的谷地,众多的湖泊以及纵横交错的河流与星罗棋布的岛屿一起构成了加拿大神奇、独特而别具魅力的自然风光。
温哥华给人印象最深的是覆盖冰川的山脚下众岛点缀的海湾,绿树成荫,风景如画,是一个富裕的绿色城市。
尼亚加拉大瀑布巨大的水流以银河倾倒之势冲下断崖,巨大的声响,震耳欲聋,声及数里之外,不愧是是世界七大奇景之一。
世外桃源千岛群岛中很多小岛都有故事,其中关于“心岛”的爱情故事哀艳动人,定会让人流连感叹。
与鲸鱼同游,无论是在鲸鱼栖息水域静谧地邂逅,还是一路追踪逆戟鲸鱼跃而起、浪花飞溅的剎那,都将是这一季带给她们四人的终生难忘的记忆。
在位于中美洲北部、墨西哥东南部的半岛,也就是犹加敦半岛的奇千伊扎市她们首次尝试住在茅草制海滩小屋的滋味。
犹加敦半岛是墨西哥最富传奇的地区,神秘的马雅文化就是以此 为基地,有雄伟神奇的马雅古金字塔、神庙群、献身池、足球场、繁 复的石刻等,充满古文明气息。
她们四个人还花了将近十天去观看考古学家挖掘马雅文化的古物。
乘坐直升飞机,低空在亚马逊河流域上空‘溜达’一圈,别笑话她们胆小。实在是雨林太危险。
就这方妈也通过望远镜看到了攀在树上的大蟒!吓得直打哆嗦。
期间她们不断的寄回大量的照片,‘馋死’方爸!方爸咬牙切齿的,这是女人们在造反啊!独独甩下他一个,电话中哀怨的意思很明显。
哼哼!就不带你玩儿!
不过电话中方爸大度的依然祝福她们玩儿的愉快!趁着年轻都跑得动,陪着老人四处走走,有能力不是嘛!
十二月转向澳洲过了一个**辣的新年!
澳洲虽是以农立国,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工业化达到新的水平,人民充分就业,很快便跻身于世界富裕国家之列。
而澳洲最吸引人的是它不但有现代化的都市。更有壮阔的原野和独特的自然生态。她们近距离的看了座头鲸,企鹅,大堡礁的珊瑚。
她们甚至还去骑了鸵鸟,说真的。骑鸵鸟。可真比骑马来得惊险刺激多了。骑马。至少马背较平,可支撑身体,何况又有马鞍。坐起来四平八稳,安全得多。可是鸵鸟呢,它的背是浑圆的一团肉,它静止时都无法坐得稳,更何况它两脚一直一上一下地动个不停。
姥姥连温驯的马都没骑过,尝个新鲜就骑上受了惊、满场飞跑的鸵鸟,怎么会不吓得惊叫连连,面无人色。骑上去还没跑呢,就被鸵鸟折腾得吃不消大叫救命,赶快下来。
姥姥连连摆手,“这个不成,玩儿不转的。”
“呵呵……”
骑鸵鸟也是有技巧的,用个小袋套住其中一只鸵鸟的头后,负责人就把它牵到方默南身边,让它站立不动,再将它左右两片大翅膀相互交叉提起,又没安置什么马鞍坐垫之类的东西,就叫方默南这个‘骑士’坐在它弯弯的背上,负责人交待‘骑士’一手紧抓着鸵鸟两片交叉着翅膀,一手握着它的颈,以控制方向。待‘骑士’坐稳了,负责人就把鸵鸟头上的小袋子取掉。—时间,只见鸵鸟如惊弓之鸟,撒丫子马上拔腿在场内满场飞奔。
“哈哈……”
方妈看她们二人的样子,连骑马都不太利索的她,所以是敬谢不敏,在场外看着她们骑鸵鸟。
体会过紧张刺激的鸵鸟活动后,另一项叫人回味的节目就是品尝鸵鸟扒、鸵鸟蛋。顾名思义,鸵鸟扒就是用鸵鸟肉制的肉扒。现在她才知道原来鸵鸟肉不带腥味,肉质比鸡肉来得粗,味道还不错,但据说鸵鸟肉不便宜,所以每人只限吃一块。至于那一个有3公斤重的巨型鸵鸟蛋,却也被煎成奶蛋,每人一小部分,不知是烹制技术高还是原味好,也叫人吃得津津有味。
然后又被小北硬拉到黄金海岸冲浪。
明媚的阳光、湛蓝透明的海水、浪漫的棕榈林,美丽的沙滩连成一片金色,美不胜收。这就是位于澳大利亚北昆州的黄金海岸。阳光充足,空气湿润,海洋世界、冲浪者乐园让人应接不暇,而其得天独厚的金色沙滩,绵长的海岸线、险急的海浪,黄金海岸游泳、冲浪者的天堂。
对于初学冲浪的人来说,面对黄金海岸的滔天巨浪,只能远观却不可近玩。不过,伯利海滩却是老少咸宜的冲浪试金石,这里正刮着温柔的内陆风,加上沙滩平坦,水势不深,走至海岸老远还只是及腰深。即使不谙泳术者,只要上一节约两小时的课程,便可以安全地站在滑板上做水上飘。
临走时方默南已经可以自由的‘冲浪’了,方妈站在海岸上无语的摇头,她家南南那也叫冲浪,在她看来,那只是悬空在浪花上,给人们造成的错觉而已。
真是……这样也行!
对于这样刺激地运动,方妈和姥姥摆手,她们老胳膊、老腿的可没有兴趣一试,所以二人躺在沙滩上做沙浴,倒也自得其乐。
然而黄金海岸除了水上运动,就属这里的赌场人头攒动了。
木星赌场是附设于康拉德饭店内的合法赌场,也是黄金海岸的地标之一,是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赌场,它是黄金海岸多姿多彩的夜生活中一个格外吸引人的亮点。也是昆士兰第一家合法经营的赌场。
而梁子新开的赌场酒店就在不远处,这里永远都不缺少赌性坚强的人。
当然如果赢钱的话。当然不会在自家的酒店了。
姥姥拉着方默南的手,不安地说道,“南南,小北,咱真要进去啊!”
“当然,有大财神坐镇,花钱自然可以慷慨一点儿,我就不信我们能把我姐给输穷了。”小北直接拉着姥姥就进了赌场。
玩儿别的方妈和姥姥也不会啊!她们径直坐在赌大小的赌台上,这个简单。
被方默南和小北她们二人硬摁上赌桌,塞了一堆筹码给方妈和姥姥。大约是一万美金。输完在走。不然的话咱就在这儿耗着!
无奈之下,姥姥和方妈开始了赌大小。
“哇……赢了、赢了。”方妈激动地叫道。“我从未有过,这么好的运气,打麻将也是输的多。别人就是喂牌。还能让人家截胡!
啧啧……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真是鸿运当头。手气这么好!”姥姥也赢得满脸的通红的,显然也是激动的。
抛开了矜持,两人都玩儿疯了!
有方默南在。动动手指,想赢多少,就赢多少!哄两人开心罢了,再说了在大厅玩儿,筹码最小的那一种。
一下午下来,方妈和姥姥她们二人,赢了一万美金,开开心心的出了赌场。
这里除了是一个人们试试运气的地方,还配有高级的酒店、餐厅以及夜总会,在小赌几把之余,还可以享受到一流的美食、观赏到大型的现场舞台表演。
有方默南和小北领着,姥姥和方妈渐渐的也放开了,她们甚至去看了猛男表演!演出活力四射,节奏很快,非常精彩!
当然还寄了不少的照片,让方爸醋一下!时刻让他保持警醒!别以为老婆不在身边,就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了。
之后方默南她们又结伴到埃及去看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接着又去了马耳他浏览古代庙宇的遗迹,
2月的威尼斯还是冬天,少许有些寒意,但蓝天碧水,晴空万里,完全没有阴霾的感觉。与往日船声灯影里安静的威尼斯不同,这些日子,远远就能听到人们哒哒的脚步声和愉悦的笑声。肤色不同、语言各异的人们此时都脚步匆匆,奔向同一个目的地——世界著名的威尼斯圣.马可广场,一年一度的“水城”狂欢节正在那里达到**。
以住在德国的刁绒为圆点,开车在欧洲大陆满世界的游玩, 当八月四人到达西班牙时刚好赶上嘉年华会的开锣,她们参加了什锦饭的比赛,结果一大堆男士,包括一位评审都凑过来帮忙,她们只袖手旁观看他们争论何时该蜗牛、放多少香料、兔肉要煮多久……然後煮出一锅半生不熟的什锦饭,但是她们还是吃得很尽兴。她们甚至参加了奔牛的追逐,尖叫着爬上街道旁的栏杆,等牛走远了,又跳下来追上去,每个人都同她们一样上上下下、尖声叫嚷,男士们也不例外。
方妈拍着胸脯道:“我这一辈子从未如此紧张刺激过。”
当当杆上涂满油的火腿被取下之後,压轴戏番茄大战正式开始,一车车的蕃茄送到布纽尔街供众人彼此对扔,一场激烈的蕃茄大对於焉展开,每个人都是敌人也是夥伴,大家都咧开大嘴欢笑着、互相投掷着,没有人有任何不满怨怼,结束时,大家都躺在十多公分深的蕃茄汁中喘息。
旅行途中,小北兴致来时,来一段街头表演,方默南则伴唱,心情好时跳上一段热情洋溢的舞蹈,像是流浪艺人似的,收益还不错。
“快一年了,你们还不回家啊!”方爸在电话里深情地呼唤。
等你们回来,老子在跟你们算账,真是胆儿肥了,农场发生这么大的事,居然敢瞒着,好在只是财产损失,没有人员受伤。
这事大舅在无意中露馅儿了。千叮咛万嘱咐,这世界上哪儿有不透风的墙,纸终究包不住火,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哼哼!
方妈笑眯眯地终于答应回去了,回来是回来了,不过又把祖国的山山水水转了个遍!
眨眼间半年过去了,新年之前终于回到农场了。(未完待续。。)
第1218章
寒流不邀而来,雪花不请自飞,给这片土地留下白色的纯净,在冬阳的照耀下,金白相间,美丽耀眼,给视觉一种冲洗后的清澈纯净。
一场冬雪不期而至,寒风萧瑟,冬阳柔美情结,释放出冬阳温暖始终抵不过寒流横扫的冰冷,观望苍穹,寒冷笼罩,暖意已被冻结,好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
站在农场的大门口,透过栏杆看着里面的景色,“我的天那!”姥姥惊呼道,“怎么会这样?”她回身严肃地看着方默南她们道,“你们谁来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几年不回来家简直是面目全非,都认不出来了。
玩儿的太high了,四人尽情的享受旅游的乐趣,都忘了姥姥还不知道家里的变化。
本来小北也要跟着回来的,这都到了家门口了,安德烈斯夺命连环call,不得不回去了,归期已经一推再推了,结果在京城下了飞机,又登上另一架飞机,真是片刻也不停留!
方默南刚到纽约的时候,可没有少赔罪,杰瑞,安德烈斯、斯黛西等人他们可少没有骂她小没良心的。
虽然没少拿她送来的礼物,但始终没有见面来的好!为此方默南专程抽出两天时间陪他们。
现在嘛!得安抚姥姥。
“呵呵……”方默南挠着头,“姥姥咱进去说!外面太冷了。”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姥姥严肃地说道,她哆嗦手指着眼前的一切……
“好!我说。不就是农场发生爆炸!给夷为平地了。”方默南十分干脆地坦白道。
反正这事迟早都得知道,瞒是瞒不过的,爆炸那么大,全县都看在眼里的。
“啥……”姥姥一下子给惊得两眼一翻,瘫软在地,幸好方妈和方默南两人眼疾手快,早有准备,扶着姥姥。
“姥姥这不没事吗?大家都好着呢!只是农场的蔬菜,果树,动物受了点儿损失。”方默南讨好地说道。
“你这丫头……”姥姥回过神儿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妈。咱们进去说,进去说。”方妈说道。
两人搀扶着姥姥走了进去,“呀!莫婶,南南。你们可回来了。”连婶看见她们三人瞬间双眼发光。激动地朝屋内叫道。“你们快出来,南南她们回来了。”
呼啦啦……一下子从屋里跑出来那么多人,胖子一家三口。熊报春,薇拉、维卡拉,陈老,利国栋,关大山,王家宝还有小饭馆儿刘师傅他们。
顺便说一句,小北中餐馆是遍地开花,所以她们四人旅行时,这肚子可是一点儿委屈都没有受!
胖子一看见她当即就哭的稀里哗啦的,“老大,你可回来了,你咋这么狠心啊!一去就是一年半!”
“嗨!看样子大家都好着呢!”方默南笑着朝他们打招呼道。
“别伤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方默南拍着胖子的肩膀道。
“唔!”胖子边点头,边擦眼泪道。
方妈、姥姥和他们彼此寒暄打招呼,看样子大家过的都不错。
农场被毁后,原本在农场工作的人,直接在酒店工作,或者当起了护工。干起这些事都熟门熟路,总之都留了下来。
“南姐姐!”小嘟嘟像个小炮弹似的,冲到方默南怀里。
方默南一把把他抱起来,“哎呀呀!难得还记得我。”笑着捏着他的鼻子道。
“记得,南姐姐看我们的新家漂亮吗?”小嘟嘟指着四周道。“放我下来,我太重了,我带你参观。”
方默南依言放他下来,小嘟嘟软乎乎的小手,拉着她颠儿颠儿的参观新农场。
当时主要受到摧毁性打击的就是大门和半山房子这一块儿,所以重点改造的是这一块儿,比起贺茂家,方默南这里损失要少一些,起码没有燃起熊熊大火,殃及池鱼!
看着农场大门口新盖的房子要比以前精致的多了,房子的分工也比以前更加明确多了,方默南她们里里外外参观了遍,看着诊所和病房功能型更加的人性化,完善!
而原来半山的被炸平的房子前面种植了一大片果林,房子正好掩映在果林中,有着很强的私密性,正和了方默南的心意,他们考虑的很周到。
“师傅,你自己进去参观吧!”熊报春神秘兮兮地眨眨眼道。“这是我们给你的惊喜。”
“莫婶,大燕姐,在飞机上肯定吃不好,我们先去大厨房做些吃的好不好!”胖子笑着说道。“我们老大肯定饿了。”
方默南眉头轻挑,总觉得胖子他们话里有话!手指轻轻起了一卦!哦啊……看看他有什么惊喜?
薇拉和维卡拉则拉着姥姥和方妈一起去了大厨房,“来看看新建的厨房,可是更加的现代化哦!”
“等等!别拉着我,我跟你们走还不行啊!”姥姥被她们拉着边走边说道,“我得问问南南想吃什么啊!”
“出门的饺子,进门的面!”方默南回身笑道,“我要吃姥姥做的手擀面。”
“好嘞!”姥姥脆生生地应道,“吃完饭,你们得好好给我交代一下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我给你时间,好好儿的编!”
行进中的方默南脚下一顿,差点一跟头栽倒,得她老人家还没有忘了这事!
编!她老人家已经点明了,还怎么编,只有老实交代呗!
方默南挥手无奈地说道,“知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众人莞尔一笑,也只有莫婶才能镇住无所不能的老大。
踏着铺就着鹅卵石的小路,方默南慢慢地走向自己的家。绕过果林,两层半带露台坡屋顶双拼别墅。
推开大门,方默南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中式玄关,绕过玄关,“我的天啊!”方默南吃惊地捂着自己的嘴,满眼的都是红玫瑰,整间客厅都是玫瑰花,花的海洋,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真香!
客厅中央站着一身戎装的他。背对着她,腰背挺直如松,如山。
“这是不是万红丛中一点绿啊!”方默南调侃道。
浅棕绿军装,黑色的军靴。巴掌宽的皮带。 宽大的黑色帽檐下。下颌线条紧绷。
从他转过身的那一刻,方默南深深为他着迷,算起来。这是第一次见他穿军装。
果然军装之于男人,相当于旗袍之于女人,旗袍增添女人的韵味和性感,而军装作为最有款有型的制服,同样让穿上它的男人充满型格和魄力,让男人充满阳刚魅力,最诱惑!
客厅里回荡着悠扬的歌声:在晨曦中看到你的明眸,在细雨中感受你的爱抚,在这个早晨你徘徊在我的身边,真想再度拥你入我怀中,关于你的一切美好全部涌上心头,我不由自主陷入对你的爱意中,我是那么,多么,多么的爱你,让我再度陷入对你深深的爱一种无法自拔,我们的生活由电话连接,也被电话阻隔,我只能用这深情的歌声表达我对你浓浓的爱情,为我们的爱祝福吧!
“看够了吗。”一道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没看够!看不够!”方默南认真地说道,笑容比冬日里的阳光还要灿烂。
“那就近距离的看!”贺军尧的手轻轻一挥,方默南翩然的落在他的怀里。
她抬起头便对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而那眸底的光,却是深沉而内敛的,也挡不住一往情深。
他的手掌十分粗糙,虎口处更是有着深深的茧子,抚在方默南的脸颊上只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痒意。
“惊喜吗?”贺军尧问道。“喜欢吗?”
“喜欢!有什么企图快说!说不定我会答应哦!”
贺军尧眼底略过一丝惊喜,突然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请你嫁给我。”
“喂!哪有这样的,求婚都不看着人吗!”方默南回抱着他厚实的双肩打趣道。
贺军尧轻轻推开她,刚要单膝下跪,方默南制止了他,勾唇一笑道,“哎!不需要,这里最重要!”食指轻叩着他的心房。“又不是洋人,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干什么?”
他的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深情地望着她,“嫁给我!”
“好!”方默南的话音刚落,无名指上就出现一个冰凉的订婚戒指,凝视着手上的订婚戒指,她不觉深情地微笑了。
简约内敛却又内蕴隽永的设计,三环圆弧的线条简约而利落,却拥有丰沛而温润的情感。戒朴实无华,戒指内各镶嵌了一颗小钻石。大气内敛的设计仿佛在告诉热恋中的人们,爱需要一生的守护,也许并不轰轰烈烈,但却恒久不渝。
两只手,一大,一小,双手交握,小小的钻石闪耀璀璨的光华,娓娓道出世间最纯粹的真挚情感。
两人相视一笑,贺军尧紧紧地抱着方默南,她的手轻轻一挥,房间里的玫瑰花,悉数放进了空间中。
“你……”贺军尧挑眉道。
“这么有意义的玫瑰花当然要永久保留了,在外面,很快可就凋谢了。”方默南嫣然一笑道。
“依你!”贺军尧拉着她的手道,“走吧!我带你参观一下新家。”
他拉着她的手,兴致勃勃的跑上跑下,这是为了节约用地,所以采用两户联建形式。为了方便水电管线的安装,对厨房、卫生间等生活设施集中布置,空间安排动静分明,全功能的厨房家务作业不干扰客厅优雅气氛,空间利用考虑周全。
雍容华贵的主卧室内,配置主人专属的更衣、卫浴空间,更贴心照顾主人的生活起居,室外设露台,可令户主置身于温馨阳光的氛围中,使人的身心得到充分休息,令人陶醉。顶层充分利用坡顶的隔热、防水功能为住户提供大面积的健身、娱乐的活动指标。
方默南看着宽敞的阁楼,“想得真是周到,这样完全可以加工农产品与储藏产品的空间要求。可真是农家别墅!”
“辛苦你了。”方默南摇着他的手道。
“我出设计,胖子他们可是亲力亲为。”贺军尧一副功劳是大家的样子。“只是有些遗憾,你收藏的书,还有金丝楠木的家具,都毁于一旦了。”
“没关系。”方默南微微一笑,双手轻轻一挥,“带你去看看。”(未完待续。。)
第1219章
所有的家具摆放上来房间才不显得空落落的,才多了些活力。
贺军尧盘膝坐在架子床上,雕梁画栋中镶嵌着古朴的吉祥图案,如蝙蝠(寓意:福)、寿桃(寓意:长寿)、佛手果(寓意:多子)、鹿(寓意:禄)、梅雀(喜上眉梢),家具蕴含着传统文化的精髓。精雕细刻中的旧时光,道出几番轮回的革故鼎新。
“你果然对床情有独钟!”贺军尧一本正经地说道。
富有磁性地嗓音听在她的耳朵眼儿里怎么就特别的旖旎!
“切,少放电!”方默南把头转向一边道。
贺军尧发现自己一身戎装在她眼里更加的有魅惑了,没看见她的眼睛始终追逐着他嘛!虽然只是看衣服!
“如果问,一个家中最重要的家具是什么,或者会众说纷纭,然而我认为,最重要的家具是床。因为啊!人的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优质的床,可以提供给人优质的睡眠,保证健康的生活。”方默南手指轻轻摩挲着床栏杆道。
贺军尧伸出手拉着她坐在他怀里,两人看着床身上雕刻的许多吉祥图案,表面上看着平淡无奇,实际上含有和谐、平安、吉祥、多福、多子的寓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为这简单而又寓意的床感动着,方默南被他圈在怀里,一时间,此时无声胜有声!
“老大!饭做好了,你们还不赶紧下来。”胖子在客厅喊道。
他可是辛辛苦苦地赶在莫婶她们前面上来的。路上差点儿滑到,谁让这屋子里藏着个大活人呢!
方默南和贺军尧两人很快就相携出现在楼梯口,走了下来。
“呀!这么快。”胖子暧昧地眨眨眼道。“我还以为……”
“想什么呢!”方默南淬道,“满脑子颜料。”
“食色性也 !”胖子摇头晃脑道。
“找打不是!”方默南佯装举起拳头挥挥手道。
“谁找打啊!”姥姥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南南,怎么回事,等着你下面条呢!”
“来喽!”方默南笑道。
“呀!他是谁啊!”姥姥望着客厅中一身戎装的贺军尧诧异道,“等等!你是大军!”她眼眸微微一闪,一抹精光一闪而逝道,真是的。差点儿没认出来。
“是。您还记得我啊!”贺军尧恭敬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穿上军装了。哎!你们别说还真精神!”姥姥赞叹道,她嘴里嘀咕道,“这里见到退役军人多,还真没见过……还是咱的军装好看!看着亲切。”
“走啦!下面条去。”姥姥拉着方默南径直往外面走。
胖子和贺军尧走在后面。胖子朝他拱手小声说道。“恭喜了。”他指指方默南手上的戒指。“求婚成功!”
“谢谢!”贺军尧也小声地说道。
***
“还是姥姥做的手擀面地道。面条够q,汤头也够鲜!”方默南笑道,吃得好不痛快。
方默南非常捧场的西里呼噜吃了一大海碗面条。放下碗筷,才有心情看现在的大厨房,果然比方默南之前设计时更加合理了。
姥姥放下碗筷,起身道,“你们跟我过来。”她看向连婶他们道,“厨房就拜托你们了。”
“莫婶,这里交给我们,放心吧!”连婶笑眯眯地说道,“对了,晚餐吃什么?”
“喝粥吧!我可是想死家里的小米粥了。”姥姥笑着说道。
“好,晚餐就喝小米粥!”薇拉应道。
姥姥又指向贺军尧道,“还有你也跟我来!”
“哦!”贺军尧起身跟在姥姥的身后。
一行人回了客厅,“坐吧!”姥姥伸手请道。
“我去倒茶!”方默南谄媚地说道。
“坐下!”姥姥一声轻喝,方默南乖乖的坐下。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姥姥严肃地看着他们道。
“妈!您别急,事情已经过去了。”方妈劝慰道。
“我着急吗?我一点儿都不着急!”姥姥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道,“你别替南南说话,让她自个儿说。大燕你也是从犯,哼哼……敢知情不报,等会儿咱们在好好的唠唠。”那眼神别以为会放过你。
这最后一句话说的杀气腾腾的!
“ok,我坦白,就是咱的窝让人家给炸了。”方默南很干脆地说道,当然也时刻注意着,别吓得姥姥晕过去了。
姥姥虽然早有准备,可没成想居然是这个答案,当真被吓了一跳,身子晃了晃,“怎么会!咱小老百姓,这惹了什么人,让人把家给炸了,这是敌袭。要打仗吗?还是海峡那边打过来了!”
“哈哈……姥姥你可真逗!”方默南挽着她的胳膊笑道,“那边现在都自顾不暇了,瞎想什么?跟那边没关系。”
“这还会不会再来了,这怎么到底惹上什么人了。”姥姥一下子慌了神儿了。
“姥姥,别担心,没事了。”方默南拍着她的后背道。“我们也把他们家给轰平了。”
“你……”方妈指着她道。
“不是我,是老天在惩罚他们。”方默南简单的说了一下。
“虽然你这么说,可我能不担心啊!这万一有漏网之鱼呢!”姥姥惊叫道,“那可是炸弹!这到底怎么回事!”
“对不起,是我的错!”贺军尧出声道。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方妈诧异地看着他道。
“军尧,瞎说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方默南朝他微微摇头道。这样揽错,可是会给负分的。
“对了。你们俩是不是有事要跟我坦白啊!”姥姥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个小辈儿道。
“我们坦白什么?”方默南看了贺军尧一眼讪笑道。
“瞧瞧!都我们了,还没什么吗?”姥姥比划了一下手指,那种了然地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道,“真是女生外向啊!”
“大燕啊!这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姥姥摇头晃脑道。
“什么?”方妈看着两人手上的戒指,“你们……真是……心也太急了吧!”
“姥姥,您老可真是火眼金睛!”方默南挽着姥姥地胳膊娇嗔道。
“去!少拍马屁!”姥姥弹了她一个爆栗。“你们光是飞雁传书好像就有四年了,真以为姥姥老眼昏花啊!哼哼!如果不是看你小子还算规矩守礼。我早拿大扫把把他给轰出去了。”
“什么?你们交往这么多年了。”方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吃惊地看着他们道。
“老妈这感情是处出来的!”方默南坦然地说道。“老妈!别激动!分隔两地,当然书信来往了。”
方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都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好在两人都有分寸。
方妈这才恍然。难怪这他们两个这么有信心。原来早已经开始习惯这种日子了……感情依然没有转淡,方妈彻底无语了。
她家南南早就把自己的日子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了,都经过深思熟虑了。她的成熟。再次为她加分了!
“这么说,姥姥你同意了。”方默南高兴地问道。
“能不同意吗?现在你们能分开吗?”姥姥反问道。
两人同时摇头,姥姥摊开双手‘无奈’道,“这不就结了。”话锋一转,她突然道,“说实话,你真的选错人了。”
“呃……”还沉浸在巨大惊喜中的贺军尧猛地抬头道。“姥姥,南儿很好的。”
“这就维护上了!”姥姥调侃道,“听我把话说完!”
“是!”
“南南,理智很聪明,相信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会把日子过得很好!”姥姥评价道。
“这个我知道。”贺军尧点头道。
“然而就是这份理智,会让你感觉沉闷的,一点儿都不活泼,整日里跟小老太婆似的,管东管西的。我看的出来,你性子也很冷清,所以我才说你选错人了。”姥姥慈祥地说道。“相处起来像老夫老妻似的!总好像缺少点儿什么似的。”
贺军尧心里腹诽道:南儿的性格,看起来如水般波澜不惊,丢颗石子也溅不起涟漪。看着冷静自持,内心却是炽热如火,在小事情上,更是一份小女儿的心思,甚至还犯迷糊。当然她最在乎的还是家庭,不然也不能带着姥姥和妈妈,一起去玩儿了一年。
私下里更是活泼可爱!他丝毫不觉得闷,他们都已经过了年少轻狂的,爱情就像伤寒,好了热度自然就消了。他觉得这样挺好!
方默南心里同样道,他可一点儿也不冷清,热情如火的很!
姥姥接着意味深长地说道,“不是我身为女人而偏袒女人,老话说的好,妻贤夫祸少,过日子最好听女人的选择,不是因为你傻,是因为你聪明。不是说难得糊涂嘛!”
“噗嗤……姥爷肯定也是这样。”方默南说完就捂住了嘴了。这时候说这个好像不太合适!
“行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我觉得自个儿过挺好的,没有老伴、孩子又长大了,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想睡就睡,想吃就吃,想饿着就饿着。想逛街就逛街,不想动就不动……”姥姥现在算是看开了。
“姥姥现在活得很潇洒嘛!”方默南娇嗔道,“这么说来,我是不是,也应该一个人……”
“南儿……”贺军尧沉声说道。
“ok,我收回刚才的话!”方默南拉着他的手笑道。
姥姥又道,“大军啊!时刻要记住啊!妻子是自己唯一的,处处都要让着她,她要赢你就输给她,为她着想,比谁厉害看谁赢那不是夫妻,夫妻就是相互合作的,记住这一点!”
“是!姥姥。”贺军尧恭敬地应道。
“好了,现在给我说说,这爆炸,怎么跟你有关了。”姥姥好奇地问道。
贺军尧尽可能的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姥姥上下打量着他,突如其来一句道,“看来,我得重新考虑一下了,南南就是个招祸的体质,这要在加上你,我岂不是更要担心了。”那表情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一面摇头道,“不成,不成!”
“嘎……”这脑子有点儿转不过来,刚才还传授他们夫妻相处之道,怎么一转眼,“姥姥!”(未完待续。。)
第1220章
“叫姥爷都没用!”姥姥一本正经地说道,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方默南可没有帮腔,不过她道,“姥姥,我们出去这一年多,可是风平浪静耶!”
说她招祸的体质太冤!她是大呼冤枉!
贺军尧可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这次的事起因确实是因他而起,辩解也没用。
“这次是我的错,不会有下次了。”贺军尧老实地承认道。
姥姥严肃地脸一变,“好在及时补救,南南没事,就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好了!你们聊吧!我们就不在这儿惹人嫌了。”姥姥捶着自己的胳膊道,“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还真是累了。”
方默南和贺军尧起身,看着方妈扶着姥姥一起进屋,两人才坐下。
贺军尧拍拍身边的沙发,方默南坐了过去,“姥姥的话,别介意,她只是太担心我了。”
“我知道。”贺军尧回握着她的手,“不会在发生这事了。”
一次就吓得他够呛了,那还敢再来一次,他现在恨不得赶紧把她娶进门,拴在裤腰带上。
“嘻嘻……谈完了吗?没有打扰你们吧!”胖子探头探脑道,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儿。
“都进来吧!”方默南笑道。
呼啦啦……一下子人全都进来了,齐声道,“恭喜了。”
“坐吧!”方默南让道。
都是自己人也不客气,大家各自坐下。沙发不够,搬来了椅子,诉说着离别后的各自情形。
反正冬日里,又逢农闲,加上大雪一降,道路不好走,来问诊的也不多了,尤其是远道而来的。
“等等……队长,你把俺师傅给娶走了,你说我是叫你队长呢!还是喊你师公啊!这辈分哗的一下。长了这么高!”熊报春手比划着。笑眯眯地调侃道。
“随你怎么叫!”贺军尧随意道。
“这我还是叫你队长吧!免得叫师公,把你生生给叫老了。”熊报春大咧咧地讪笑道。
“哦!这么说你就不怕把我叫老了。”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
“哦!爆熊,说错话了吧!”胖子带头起哄道。
“喂!你们不带这么欺负老实人。”熊报春不满地哇哇大叫道。
“大不了。酒场上多罚我几杯。”熊报春心里打着小九九道。
“别听他的。那正趁他的心意。”关大山拍着他的肩膀道。
“嘿嘿……我看你们都馋酒了吧!”方默南笑道。相处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他们的小心思。“今晚管够!”
“耶!万岁。”大家齐声高喊道。
“等一下,不许耍酒疯。”方默南有言在先道。
“这点放心。俺们喝醉了,只管抱着棉被睡大觉。”
一个、两个都这么保证,绝对不耍酒疯。
听他们瞎扯吧!醉酒如果能管得住自己,那还叫醉酒嘛!
别说他们醉了之后,还挺老实的。
“你们稍等,我去拿礼物。”方默南起身上楼,很快从楼上抱着一个大箱子下来。
贺军尧见状,两三步上到二楼,接过她手中的大纸箱子。
“来来,见者有份儿。”方默南打开箱子笑道。
她买得男士的礼物,多数是手表,女士的则是项链饰品……这些一来好带,二来虽然俗气,可人就是俗人,再说了实用性很强,且保值。
土特产真不如农场出产的好!再说了一方水土,吃惯了中餐的胃,有些真吃不惯!
电子产品国产的也不差!没必要去支援他国的经济!
化妆品香水之类的,女性产品,简慧心自己生产的外国人都趋之若鹜的,方默南又不是笨蛋,用得着去国外买嘛!
“呀!瑞士名表!”熊报春立马说道,“这太贵重了吧!”
“在当地买,真贵不到哪去。”方默南笑道,“除非限量版,或者纪念版,镶金带银的,这都是普通货,也就牌子响亮。”方默南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胖子和贺军尧这眼力非同一般,都看得出来,南儿看得上眼的东西,自然不会太普通了,也就是哄哄没见过世面的人。
可是关大山他们也不是没见过世面,来这里问诊的有钱的大款多的是,这身上穿金戴银的,自然也看出一二来。
她这样说,无非是安他们的心……
“这是你的。”方默南把一个黑色金丝绒盒子上面系着红色的丝带,递给了贺军尧。
“我的!”贺军尧打开了盒子。
黑色的表盘与钢制的表身,采用银与黑主流色系搭配,营造出一种特有的高贵感,透过传统而又内敛的设计,沉稳大气,将成功男人的魅力凝结。
方默南拿了出来,亲自给他戴在手腕上,“很配!”
“啧啧……”
在场的人暧昧地眨眨眼。
“鲁美诺斯军表。”熊报春一脸地艳羡,那个叫馋啊!
“不是!”贺军尧说道。
“队长,它明明就是鲁美诺斯军表。”熊报春力争道,“我在杂志上见过的。”
“是军表,但不是鲁美诺斯。”贺军尧说道,眉头轻蹙,“这商标像是百达翡丽。”没听说它生产军表啊!“南儿定制的。”
方默南笑而不语点了点头。
“可是怎么可能。”贺军尧低语道,“肯定花了不少的钱,我记得沙特国王定制的花了240万美金。”
“没有!没有!我可是很小气的。”方默南摆手笑道。“我们去瑞士滑雪的时候,正巧救了个人。所以这是他的谢礼,只此一件,独一无二的!”
贺军尧紧紧抓着她的手。
“爆熊什么是鲁美诺斯军表啊!”关大山问道。
说起这个,熊报春可来了兴致,“鲁美诺斯,在拉丁语的意思即为‘明亮的夜晚’,透过这个名字就可预知此表款全系列中所能呈现的夜光系统有多么强大。
最重要的防水性能绝对的no?1。
它之所以知名于全球,就在于它是为现今美国海军的海、陆、空三栖特种部队-海豹部队所开发,并且已成为其标准制式用表。”
“你们等等,我这么说。你们闹不清。我去找来杂志,你们自己看。”熊报春说着就朝外跑去。
胖子手肘捣捣贺军尧的胳膊,好奇道,“求婚的时候单膝跪地了没有?”说着看向众人。“你们好奇不?浪漫我们可是清楚的看见了。”
那当然了。玫瑰花。他们可是亲眼看着贺军尧搬进来的,本来他们还想搭把手来着,可惜人家不用!
人家要亲手布置!这样才显得诚意十足。
其他人也起哄道。“好奇!”
“别扭扭捏捏的,像个男人似的,说呗!”
“对对,我们又不会笑话你。”
“现如今不是流行这个吗?”
“肯定跪了,这样才诚意十足呗!”
“没有,肯定没有!”
“没有!”方默南很干脆地替他回道。
“老大,你不可以为了维护他的男性自尊而撒谎哦!”胖子不怕死地嚷嚷道。
“真没有!”方默南一本正经地说道。
见他们还不相信,方默南调侃道,“以后跪地的机会还多着呢!这次就免了。”
“什么意思啊!”在场的男人一头雾水,彼此看看对方。
尤其是已婚男士,好像没有跪过自己的老婆吧!
“噗嗤……”连婶抿嘴笑了。迎向众人的齐刷刷地目光,笑道,“看来在场的男人都是好男人,没有被罚跪搓衣板!”
“啊……哦!”众人恍然!
方默南笑着道,“连婶说的对哦!如果妻子在婚姻中处于与丈夫平等的位置,可以在丈夫犯错时要他下跪——这当然只是个比喻,就不需要求婚时那一跪了。”
贺军尧握着她的手,两人相识一眼,他们两人不需要弱势撒娇或者强势跋扈,两人只是身体的不同,脑袋里装的几乎是一样的。
想要平等的女性们,愿不愿意放弃做公主被宠爱的特权呢?如果不放弃,能够得到男人真心的尊重和平等对待吗?被宠爱,是小孩子的心态。在以夫为天的世界里,女人会争宠、撒娇、耍赖,在平等的关系中,并不存在这种对位。
如果夫妻关系明明已经很平等,女人却经常要求男人演出特别的宠爱戏码,男人感觉到的可能不是撒娇,而是跋扈与任性。男人也需要感觉自己是被女人宠爱的。幸福的关系需要双方都有宠爱别人的能力,而不是两个讨爱的孩子的家家酒。
戏剧化的求婚:女人结婚会损失些什么,因此需要男人证明,为了她,他可以克服困难,达成一个非常任务。扮米老鼠,在众人面前下跪,花掉一个月薪水买玫瑰花,都有这种意味。
男人要有主动十足的诚意才能抱得美人归;在下嫁之前,女人需要确认自己值得男人为她做一件“特别”的事。至于是特别勇敢、特别用心、特别花钱、还是特别厚脸皮,见仁见智。
隐微地,这是内心对于结婚的不安,也是对伴侣的某种攻击性。求婚时玩一次就算了,但如果在生活中一直需要这种诚意与价值的“证明”,俩人的关系很容易逐渐积怨。
佳偶会变怨偶!
众人都在脑补,一身戎装的他,跪搓衣板的情形,丫的那情形实在太诡异了,太有损男子汉的威严了。
“队长,你可不能啊!”熊报春抓着他的手激动地说道。不过真要有那么一天,熊报春大义凛然地说道,“队长!你的光辉形象,永存我心。”
“你脑子里想些什么?”贺军尧有些哭笑不得,“不会!”他很干脆地自信地说道。
疼爱她都来不及,那会给她罚自己跪搓衣板的机会。
“呼!那就好!”熊报春长嘘一口气。
没影儿的事,真是……方默南无语地摇摇头。
卧室内
“妈,你是怎么知道的。”方妈坐在床边好奇地问道。
“玉哥儿,像是跟屁虫似的,黏着南南,突然之间,离开几个小时,一次两次,发现不了,时间久了,我再看不出来吧!”姥姥一副我早知道的样子。
至于姥姥如何发现的,那还是用鸡腿诱拐了玉哥儿偷偷的看了信笺,他说的可真简单,‘勿挂念!想你!’一张他的自画像。
姥姥的观念中可没有侵犯她人**的一说,不然姥姥能这么快的认出他来。
当然只是看了一次,要是被姥姥看到他们后来的来往信笺,还不气炸了,方默南他们俩,在姥姥眼皮底下,暗度陈仓,很幸运耶!
“咚咚……”玉哥儿的鹰嘴敲打着窗户。
姥姥讪笑道,“这家伙,我没有叫你,没有鸡腿。”
玉哥儿飞了进来,一脸的馋样儿。
“你这个贪吃鬼。”姥姥敲着它的脑袋道,“想起来,偷看信笺那一次,我可是被你敲诈了好几个鸡腿。”
想起往事,姥姥会心一笑。
“今儿没有!”姥姥抚摸着它背上的羽毛,“晚餐再给你,中午还没吃够啊!”
“妈,南南这个事,他爸还不知道呢!”方妈说道。
“哦!那这个事,就交给你了。”姥姥很不负责任地说道。
“妈……”方妈嗔道,“妈,到时候你可得帮忙说话!”
“行了,我知道。”姥姥笑道。
“姥姥,老妈!老爸回来了。”方默南敲开房门,探着小脑袋道。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这人啊!真是不经念叨。”姥姥笑道。
三人起身迎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1221章
“妈,我回来了。”方爸紧走两步,上前说道。
“哦!回来了,回来就好!样子很精神,很好!”姥姥抬眼笑道,“我们也平安回来了,让你担心了。”
“妈,你们玩儿的愉快就好!”方爸笑道。
“托你的福,玩儿的很愉快,有照片作证!”姥姥笑眯眯地调侃道,“喏,现在把大燕还给你了。”
“妈!”方爸闹了个大红脸。
“行了,你们夫妻说话去吧!”姥姥催促道,俩人的话多着呢!
方爸也顾不得众人调侃的眼神,使了个眼色,方爸和方妈进了房间。
方爸现在满肚子疑问,亟待大燕给他解惑呢!也顾不得众人打趣的眼神了。
“好了,你们都忙去吧!”姥姥赶人道。
“走了,走了。”一群人一哄而散。
“老大,咱钓鱼去,这一年多来,农场一直在整饬,也没有接待游人,所以这水库里的鱼都长疯了。今晚加餐如何!”胖子朝水库方向,使使眼色。
“好啊!”方默南欣然应允道。
方默南、贺军尧、胖子三人拿着吊杆去了水库,享受冬日里垂钓的乐趣。
而其他人正向姥姥说的,各忙各的,总之各有各的事。
尽管是在冬日里,水库没有结冰,反而是雾气笼罩,白雪皑皑中,飘渺朦胧,宛若仙境。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这句名言出自北宋大文豪欧阳修的名篇《醉翁亭记》。套用这句话,真正的钓鱼者是钓翁之意不在鱼,在乎山水之间也。
古往今来,不管是姜太公、诸葛亮,还是罗斯福和达尔文等都喜爱垂钓,他们不仅为了吃鱼,更是为了修身养性,松弛紧张情绪和磨练毅力耐力,通过钓鱼达到一种人生境界。
三人一字排开,鱼线没入水中。
尽管寒风凛冽。丝毫不影响三人的兴致。
真正的钓鱼人的乐趣在于。抛开所有杂念,静心专注于眼前的浮漂,让身心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在等待的过程中。不断动脑筋与鱼儿斗智斗勇。待到鱼儿上钩一瞬间。巨大的惊喜和成就感带来无尽乐趣,然后当场放流,让鱼儿重归水中。
垂钓者时而站立。时而坐蹲,时而走动,时而又振臂投竿,这就静中有动,动中有静,动静结合,刚柔相济,使人体元气、肌肉、内脏及肢体都得到了锻炼,有益于身心健康。
冬日里气温偏低,鱼儿的活动范围都在底层,这可是真正考验钓者技术的。
不过方默南他们本来是为了钓而钓的,鱼儿上不上钩没关系,丝毫不影响他们的谈天说地。
“老大,你们倒是玩儿的开心,你知不知道东南亚是哀鸿遍野,一片狼藉啊!”胖子嘴上一片哀戚悲伤之色,可这眉宇之间,可是幸灾乐祸的很!
“哼哼!他们不倒霉,我们赚什么?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方默南近乎冷酷无情地说道。
也是由于战火席卷东南亚,程世贵他们年底才没有聚会,他们时刻盯着东南亚的金融市场。
“说的对!”贺军尧认同道,“这种场面和真正的战争场面相比要温和的多了,不过杀伤力可不低,且财富在民众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资产迅速就缩水了,退潮后才发现。真是兵不血刃,不费一兵一卒。”
一时间三人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泰国奋起抵抗,可依然是壮烈牺牲。”胖子感慨道,“这一下索罗斯继英镑狙击战后,再次名扬天下。”
“唉!咱依然是偷偷摸摸的。”胖子调侃道。
“怎么你想名扬天下啊!”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
“no,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名声,在没有真正的实力前,还是不要的好!”胖子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这才对吗?”方默南轻挑地笑道
“团结就是力量!”贺军尧沉声说道。
浩浩荡荡的蚁群,所过之处片甲不留,老虎,狮子也得望风而逃,跑慢了只剩一具白骨。
他们想逃,能逃得掉吗!哼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是待宰的羔羊,被宰成何样,就看持刀人的心情了。
老实说!这种感觉真不赖!
“其实也不怪人家索罗斯,谁让他漏洞太明显了,不攻击实在太不好意思了,简直对不起自己的名头!”胖子卷起鱼线,果然鱼饵已经被吃掉了。“各国家和地区被攻击,最根本的原因是自身的经济存在很大的问题,苍蝇不叮无缝蛋,从索罗斯的哲学思想可以更好的理解这一点。即使没有索罗斯攻击,还会有其他的投机客攻击。只是因为他名气太大,国内转移矛盾,成了替罪羊而已。”他重新挂上鱼饵,一个漂亮的甩钩,鱼线没入水中。“必须让民众有一个仇恨的宣泄口吧!”
“说的不错。”方默南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打头阵的依然是对冲基金,而且是曾经成功狙击英镑的金融大鳄索罗斯。早在今年年初时,索罗斯就已经潜入了完全不设防的泰国。泰国在1989年开始推行金融体制改革和开放金融市场,1992年加快了金融自由化的步伐,放松了对货币供应量、利率、私营部门向外贷款、外国投资等方面的管理。当时在芝加哥经济学派的新自由主义影响下,东南亚国家在90年代以来盲目与国际接轨,陆续开放了金融市场。这为国际资本的潜伏、发起攻击以及获利后的撤退提供了条件。在亚洲金融风暴中,奋起抵抗但损失最为惨重的是泰国、韩国和印度尼西亚这三个国家。”
“看来这全球一体化只是一个幌子,把那些没有自主能力的小国忽悠进来后便于盘剥。”胖子若有所思道。
“丛林世界。一体化就是方便弱肉强食,处在食物链顶端的肯定要吃掉底端的。不一体化,要吃就有点难。**裸地扑上去,不好看。”方默南形容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是自然规律,也是尽人皆知的常识。人群是这样,国家也是这样,世界上大大小小二百多个国家,分门别类地组成了不同的政治与战略集团。就如宇宙中的星系一样。各有自己的引力中心、运行范围与体系边界,彼此之间既联系又隔离,既相互作用又对立对抗,根本不发生什么一体化。也没有任何一体化的发展可能。”
“噗嗤……很形象。”胖子笑道。
“弱肉强食是国际通则。”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索罗斯阻击英镑。阻击泰铢。短期看上去对这些国家经济造成了很大伤害,但回头看来这些国家的经历了这一切以后变得更健康了!”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长痛不如短痛!破而后立!”
“噗嗤……这倒是真的。废墟上重新站立起来,从零开始,可不这不是飞速发展!”胖子笑道,“泰铢的溃败引发多米诺骨牌效应,外汇市场上东南亚各国货币抛售如潮。然后菲律宾对比索的大规模干预失败,宣布放开比索与美元的比价,比索开始大幅度贬值。继而,马来西亚放弃保卫林吉特的努力,连一向坚挺的新加坡元也受到冲击。仅仅半年的时间里,就风云变幻,真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而台湾和新加坡更是直接望风而降了。”
“怎么觉得他们做的不对。”方默南挑眉道。
“虽然望风而降,但得以苟全性命。比起其他国的损失不能说不对。”贺军尧沉声说道,“两军对垒,明知实力不敌,而硬碰硬,那是傻子,保存有生力量,虽然输,不至于输掉生机。
相反,硬拼,即使赢也是残胜,因为战场可是在你的地盘上,留下的也是一片废墟,甚至弹尽粮绝,连生机也断了。”
方默南认同道,“是滴!国际资本在亚洲金融市场掀起的滔天巨浪,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新加坡和台湾,而且新加坡有75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台湾的外汇储备更是高达900亿美元,国际资本怎肯放过这两只“肥羊”?”
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对冲基金又故伎重施,预先布置了新加坡元和新台币的外汇远期和外汇期权空头陷阱,然后大规模抛售新加坡元。由于被预设了货币贬值的陷阱,一般来说为了避免落入陷阱,再考虑到经济稳定,央行都会动用外汇储备来维持汇率稳定。
泰国、韩国都是这样的思路,只是这两个国家没有能够抵挡住国际资本的进攻。90年代的日本也是这样的思路,基于日本雄厚的经济实力和巨量的外汇储备,日本最终维持了汇率稳定。对于日本来说,守住了日元汇率,损失的是外汇储备,但国际资本埋伏的衍生品空头仓位就全打水漂了,国际资本并不是100%的胜利。
泰国、韩国和印尼则要悲惨得多:前面像日本一样固守汇率,但最终又没有守住。国际资本不仅通过外汇市场的高卖低买掠夺财富,而且被攻击货币贬值后在衍生品空头市场上大快朵颐。”
贺军尧浑厚地嗓音响起道,“国际资本的如意算盘就是像对付泰国那样撕碎新加坡和台湾,但是这一次他们面对的却是‘华人智慧’。华人的传统文化就告诉我们面对强敌时以柔克刚、以不变应万变。货币非常像水。水是世间最柔软的,但也无坚不摧,货币也是这样。大禹治水的故事,在几千年前就告诉我们治水宜疏不宜堵,越堵反而越泛滥。”
方默南接着道,“所以啊!对新加坡元的攻击非常不顺利,因为新加坡根本就没有抵抗!这完全超出国际资本的预料。新加坡总理吴作栋说,他‘乐于让市场决定’新加坡的汇率,对混乱不屑一顾,认为不过是‘打个嗝儿’。
而台湾也非常有意思。面对气势汹汹的对冲基金,台湾只是象征性地做了一下抵抗,就顺势‘投降’了。11月21日这天,台湾央行就在实质上放弃了抵抗,任由新台币兑美元跌破30:1。此后,台湾对于新台币贬值的抵抗基本上停留在口头形式上,不断由台湾央行总裁许远东和经建会主委江丙坤反复强烈‘新台币已经超贬了’,但很少拿真金白银出来‘喂给’对冲基金。从7月份遭受攻击到11月底,四个月的时间里,拥有900亿美元外汇储备的台湾央行,一共只损失了70亿美元。
新加坡和台湾的选择是一种损失相对较小的选择,尽管无力拯救股市和房地产的下跌,也无法阻止国际资本在衍生品市场的空头仓位获利,但最起码他们保住了外汇储备。对冲基金为了发起攻击,事先买入了巨额的新加坡元和新台币。由于新加坡和台湾‘望风而降’,汇率贬值速度很快,这些预先潜入的资本中很大一部分来不及撤退,也随着汇率的贬值而一起贬值,损失也很巨大。”
两害相较取其轻,后世看来是正确的。
“你能说他们做的不对吗?”方默南反问道。(未完待续。。)
第1222章
胖子认真了思索了片刻道,“还真是,本币贬值,所持有的外汇储备,可是在升值耶!”
“嗯哼!”方默南哼道,“这种不战而降的策略,使得美国措手不及,其内中的痛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新加坡和台湾迅速贬值本币,正是在咬牙承受衍生品割肉之时,摧毁即时换汇交易而流出套利的外资。在有大批的国际资本通过衍生品获利之时,一定有大批的国际资本在即时外汇交易中蒙受损失。
他们的行为使得操纵国际资本的美国资本家大为恼怒,他们的损失也不少,要谨防第二波金融危机。”
“怎么还没完吗?”胖子惊讶道。
“零和游戏,损失的,总要找补回来。”方默南淡淡地说道,“资本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胖子道,“那他们从哪儿找补回来。”垂下头开始扒拉扒拉东亚的所剩无几的国家。
胖子突然抬头道,“现在……”他手指比划了比划。“项庄舞剑,志在沛公!”
“嗯哼!”方默南若无其事地哼道。
贺军尧抬眼有些意外的看了一下胖子。
美国国际经济研究所所长、卡特政府时曾任财政部助理部长的柏格斯坦强烈指责台湾是导致亚洲‘第二波’金融危机的罪魁祸首。他认为台湾有90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有能力打击投机商,应该乖乖的喂给对冲基金。但却在采取‘最小幅度防范性努力’之后就放弃了。他甚至指责新台币的贬值引发了全球性股市恶性循环,引起了华尔街的抛售恐慌。
新加坡和台湾的“投降”策略。在亚洲金融风暴中保存了实力,避免了像泰国那样被国际资本席卷一空的悲剧。事后,新加坡内阁资政李光耀说:在亚洲金融危机中,虽然新元与美元的兑换率下跌了10%,但是和其他国家比较起来,新加坡成了一艘没有遇难的船只,或者像一棵没被吹倒的树,只是失去几根树枝、几片叶子而已。
“等等,不对,韩国不也投降了。国际资本。不照样杀进去了,韩国几乎无条件地向imf‘投降’,然而仅仅29天。还不到一个月,韩元就在国际资本的联合围剿下土崩瓦解了。而且在此之后。韩元仍然继续大幅贬值。给韩国经济造成了巨大的破坏。”胖子嚷嚷道。
因为这是最近一个月才发生的。
“棒子在六月底。光是欠14家外国银行的债务就达到1343亿美元。其中,短期债务为650亿美元。到今年年底即将归还的债务总额为200多亿美元。而此时,韩国的外汇储备已经消耗殆尽。迫于形势。韩国不得不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求援,在接受200亿美元的紧急救援时也必须接受援助附加的苛刻条件。”方默南平静地说道,“本国外汇储备不足,可以说少的可怜,被洗劫,已然是定局。”
胖子感慨道,“这倒是,到嘴的肥肉,没道理不吃下去。不过让世界人民记忆深刻而倍受感动的是韩国民众纷纷拿出自己的黄金排队上交给政府帮助国家渡过难关的场景。韩国居民将手中持有的黄金兑换成政府债券或当地货币,而国家将收集的黄金直接作为储备,或换成美元用于支付外债,或用于干预经济,以支持本国岌岌可危的货币……俗话说,自助者天助。”
方默南道,“捐金可能有些夸大,但真相也足以让人震动了。韩元在一路跌,而且预期还会跌下去,这种情况下,老百姓,哪怕只是其中的一小撮,没有把手上的韩元换成更加保值的美元或者黄金,而是相反地去买韩元,虽然是杯水车薪,但这种行为却是令世人震动。”
方默南向来对棒子无好感,但是甭管人家是多么中二多么脑洞大开,事实摆着呢!还是要冷静分析并充分尊重之,否则你除了嘲笑,啥也做不成啊!
“这么说更惨烈的还在后面。”胖子惊讶道。
“嗯。”方默南点头道。
“那就任他们为所欲为,如入无人之境!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胖子突然道,“可以禁止这种操作行为啊!那他们还玩儿什么。”
“哦!那西方就该说你是违反了自由市场,无赖,流氓了。”方默南讥诮道。
“噗……傻话!是个人都知道谁才是无赖、流氓呢!要真是谦谦君子,道德标杆,就不会狙击人家本国货币了。他们才是披着人皮的狼。”胖子嗤之以鼻道。
方默南道,“索罗斯曾说过,在金融运作方面,说不上有道德还是无道德,这只是一种操作。金融市场是不属于道德范畴的,它不是不道德的,道德根本不存在于这里,因为它有自己的游戏规则。我是金融市场的参与者,我会按照已定的规则来玩这个游戏,我不会违反这些规则,所以我不觉得内疚或要负责任。从亚洲金融风暴这个事情来讲,我是否炒作对金融事件的发生不会起任何作用。
我不炒作它照样会发生。我并不觉得炒外币、投机有什么不道德。另一方面我遵守运作规则。我尊重那些规则,关心这些规则。作为一个有道德和关心它们的人,我希望确保这些规则,是有利于建立一个良好的社会的,所以我主张改变某些规则。我认为一些规则需要改进。如果改进和改良影响到我自己的利益,我还是会支持它,因为需要改良的这个规则也许正是事件发生的原因。”
“哧……他还高风亮节了,到最后还得感谢他,只有打疼了你们,放点血,才会痛定思痛,改变现有的经济结构。”胖子嗤笑道。
“对付这些强盗。就不能按照他们的规则走,否则那就是被人家牵着鼻子,为所欲为了,对付他们就得比他们更卑鄙,更无赖,不安排理出牌!”胖子恶狠狠地说道。“哼哼!兵者,诡诈也!不过这索罗斯还真是能人,一个人就搅得鸡犬不宁的。”
“他!你忘了他身后站着的谁了。”方默南一拉鱼竿,一条大鱼挣扎着被她给拉出了水面。
“我的个乖乖!这么大的个儿。”胖子惊叫道,“足足有十多斤重。幸亏鱼线够结实。”
贺军尧起身抓着鱼放进了水桶里。“这一条就够今晚加餐了。”
“等等,你是说美国政府主使的。”胖子嚷嚷道。
贺军尧帮她鱼钩挂上鱼饵,做回自己的马扎上慢条斯理地说道,“那倒不至于直接指使所有的对冲基金、投资银行和跨国公司。这是不可能的。那会落人口实的。美国佬也没那么笨!美国政府只需要适当引导。心照不宣就足够了。可以说,美国政府不仅纵容了对冲基金冲击他国金融市场,而且积极配合。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还会大力包庇。当对冲基金在外兴风作浪时,美联储往往会‘适时’地提高美元利率,加大其他货币的贬值压力。而当被攻击国家采取一些管制措施保护本国金融体系时,美国政府就会跳出来说这违背了市场经济——自由的原则。今年11月克罗地亚司法当局以金融舞弊罪将索罗斯基金会驻萨格勒布分会的负责人巴西奇和总会计师马尔通各判处一年徒刑。华盛顿如何表示的……”
胖子道,“这个我知道华盛顿立即向克罗地亚施压,美国国务院表示,这一行动是‘不可接受的’,要求克方采取措施使‘为了一个开放的社会基金会’尽快恢复运作。”
方默南勾唇一笑道,“所以啊!与其说正在发生的亚洲金融风暴是由对冲基金造成的,到不如说这些被攻击的国家或地区本身的经济就出了大问题,美国早有席卷其财富以补贴国内之心,对冲基金只不过是美国众多‘金融武装部队’中正面冲锋的一支。”
贺军尧缓而有力的说道,“至于说泰铢被索罗斯一人打败,更是不足为信,索罗斯只是眼看泰铢即将坠崖,冲上前去对着泰铢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将其踢下悬崖并顺手拿走了一些钱而已。
索罗斯之天才,不仅在于他能敏锐地发现那些已经虚弱到可以捕获的猎物、以及熟练地调集巨额资金发动凶猛而且致命的攻击,更加重要的是,他特别善于‘揣摩上意’,体会到美国政府从来未曾明确表述的真实心意,并主动帮助美国政府去实现它。有这种能够于无形中体察上意、并且能征善战的猛将,你说哪个主子不会保护他?
尽管这些‘参战部队’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但显然,他们有一个共同幕后推手。只有这样,这些看起来无组织的各个团体才能配合得如此之完美。”
“这倒是,从英国,到拉美,尽管全世界指责他,恨的牙根痒痒的,可人家照样儿活的有滋有味的,没有庇护,早被人活剥了。”胖子道。
十几年之后,人家依然活的好好的,继续冲锋陷阵,拼杀在第一线。
方默南道,“这次风暴中的掠食行为给我们展示了一个完整的‘食物链’。美国毫无疑问地居于整个食物链的最顶端,其次是西欧各国,再次是日本,发展中国家居于最低层级是被掠食的对象。尽管美国有时也会掠食日本和欧洲,而且在掠食日本时欧洲也会加入盛宴,但总的来说,发展中国家始终处于被掠食的悲惨境地。
战争就是这么的残酷,风暴过后,只留下满目的创伤,大量企业破产、银行倒闭、股市崩溃、房地产下跌、汇率贬值、失业率上升,人民生活受到严重影响。而国际资本则在金融风暴中大肆掠夺,敛走巨额资金。”
贺军尧拉着方默南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现在已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既然是战争,已经打到家门口了,不收拾他们,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必要时为了全局的胜利,不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既然是战争,那么就各凭本事了。(未完待续。。)
第1223章
“别瞎想了,和真正的战争场面比起来,温和多了。”那才是真的哀鸿遍野,血流成河,贺军尧轻轻用手指划过她轻蹙的眉头,“有我呢!”
现在已经挖好了坑,不怕他们,就怕他们不来,丫的坑不死他们!
想想以前的事,先收点儿利息。
注定了你死我活的一场大战,尘埃落定后,这口水站也没有少打,美国佬指责这边没有负起大国的责任,害得金融危机又延长了时间。
而这边也不是吃素,喊冤谁不会啊!俺们牺牲可是大多了,尤其战场在这边实在是惨不忍睹啊!瞧瞧那东方之珠都让你们祸害成什么样了,还有那昔日的繁华劲儿吗?
美国佬也是有苦说不出,狠!可真狠,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平常最爱面子的,这一会面子都不要。说牺牲就牺牲了,真是壮士断腕!
就是瞅准了他们爱面子这一点,不会见死不救,没成想,摆着对攻的架势,挖着坑,等着他们跳呢!
最主要美国佬经此一役损失大发了,从不吃亏的他们,只有把怒气发泄到别人身上,继续扫荡东南亚,不找补回来怎么能行啊!
得这下东南亚又受了二茬罪,本来挺过第一波金融危机的新和台,这次顶不住了,损失不小。
而金融危机结束后,当地的人们发现天高了许多,不是天高了,是地被挖地三尺了。
没有一、二十年。想恢复难啊!自顾都不暇了,还有心思想别的,就是想别的,也得缓过劲儿来一些吧!
方妈跟着方爸进了卧室,方爸横刀立马地坐在席梦思床上,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方妈,“大燕,有女儿撑腰,你这是要造反啊!”
“呵呵……”方妈干笑。“正平,农场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能不知道啊!即使以前不知道。这回来啥还看不出来。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再说南南没事,再说了我这不是怕耽误你工作嘛!”方妈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声不可闻。
“屁话。工作重要。还是女儿重要。工作没了可以再找,这女儿要是没了,你忍心让我……”方爸说着说着哽咽道。
“对不住!正平。我没那个意思。”方妈蹲了下来,抓着他的手,歉意地看着方爸。
“你不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吗?”方妈赶紧转移话题道,讨好的看着他,希望揭过这一篇。
“哼!”方爸故意哼道。
方妈也不管他的脸色现在好不好,把事情前因后果详细的说了一遍。
“岂有此理,老子灭了他们了。”方爸握着拳头使劲儿的挥道。
“行了,人家是阴阳师,已经被军尧给灭了。”方妈原本想说,咱去的话不是灭人家,而是被人家灭。可太打击他爸的一腔父爱了。
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方爸眉头轻蹙,“等等,这个贺军尧怎么来了,他可以随便出军营的吗?”
方爸几次三番听到他的贺军尧的大名,听这本事老大了,心里的疑虑就越发的大了。
他疑惑地看向方妈,“大燕,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啊!”
“这个……那个……”方妈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道,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说,直白的说,她怕他爸一下子蹦起来,找人家算账。
“大燕,快说,你这是想急死我不成。”方爸这心一下子就揪揪起来,看样子还真有事啊!
主要是猛男照片,让方爸有些脑补过度了,总是胡思乱想。
方妈突然问道,“你看军尧这孩子怎么样?”
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一下在把方爸给问愣了,“他,孩子!”怎么听怎么别扭!
听方妈这么说也不会想差了,一说孩子,明显差着辈分,当做小辈儿了,跟南南同辈。
方妈推推傻愣愣地方爸,“你还没回答我,他怎么样呢!”
“他不错吧!”方爸给了一个含糊不清地答案,“就冲他救了咱家南南,我得好好的谢谢他。”
方妈把心一横道,“你说他和咱家南南,咋样!”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看形势不妙,就准备跑路。
“什么咋样?”方爸越发的听不明白了,猛然间抬头,凌厉地眼神看向方妈,“大燕你的意思是……嗯!”
“两个孩子彼此有意,咱妈也……”方妈的话还没说完。
方爸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脸色阴沉成了锅底,一副找人拼命的架势。
方妈赶紧起身拦着,“他爸,他爸,你干啥去。”
“咱家南南还小呢!他多大了,怎么……”光是想想他救火大。
“他爸,他爸,你听我说……”方妈扯着他的胳膊道。
方爸拖着方妈向外边走边说,“说什么说,那小子原来早有预谋啊!我说他怎么来了,他……”
方妈急得不行,眼看着这要真打起来,可怎么收场啊!直接蹭到方爸身上,狠狠的堵住了对方的嘴。
嗯……这下世界终于清静了。
“走了,天色不早了,该回去做鱼了。”方默南收起了鱼竿。
一下午,三人是各有收获且不错,十来斤重的大鲤鱼,两条差不多的大青鱼,贺军尧收好鱼竿,提溜着水桶,三人朝厨房走去。
“我来处理。”贺军尧提着鱼到水槽旁,以他现在的修为,处理食材,那是动动手指就行。
方默南见状抿嘴偷笑,她也是这么做的。
胖子见状微笑地拉着薇拉和连婶她们悄然地退了下去,把厨房留给了他们。不去打搅忙碌的二人。
“你把青鱼剁成肉茸,咱们做鱼丸。”方默南吩咐道。“鲤鱼我来做三鲜脱骨鱼。”
“嗯!”
方爸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看着南南完好无损,这颗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站在门口就看着他们两人忙着,这画面很美好、和谐,想起自己的宝贝闺女,就这么被人骗到手里了,好不甘心啊!
“咦!老爸!进来呗!站在门口不冷啊!”方默南看着门口的方爸,随意地说道。
“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方爸难过的说道。
“这不没事了……”方默南耸耸肩道。“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方爸看着贺军尧收拾完食材后,“小子,你跟我出来。”
“老爸!”方默南跺着脚,撒娇道。
“行了。让他们两个谈谈!”随后而来的方妈拽着方默南。“你去反而更坏事。就当是老丈人和毛脚女婿谈谈心啊!”
“老妈,那哪儿事谈心啊!我真怕他们俩打起来。”方默南担心地眼神时不时的看向门外,明知道不会出事。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行了,别担心了,你爸有分寸的。”方妈套上围裙,套上袖头,“要做什么,我来帮忙。”
“切些葱姜蒜,盐,调料,把鱼肉拌一下,一会儿做鱼丸。”方默南说道。
“好!”
待做好脱骨鱼和鱼丸后,人都陆陆续续地进来了。方默南看着贺军尧和方爸神色正常放下心来。
“哦!这鱼形完整,鱼肉鲜嫩,腹藏三鲜,别具风格。还真是名不虚传。”姥姥挑开鱼腹笑着说道。
鱼腹里藏着:猪夹心肉也就是软五花肉、虾仁、鸡肫。
配料还有冬笋、水发冬菇,怎是一个鲜字了得。
吃完晚餐,方妈扯着他得衣袖,扯到一边,“他爸!你同意了。”
“嗯!”方爸满心不甘心的点头道,不同意能如何?这小子早有预谋,南南又一心向着他。处得不好,还不是让南南心里难受,不过这小子别得意,南南不在时,别以为他会给他好脸色。哼哼!
“嘶……他下手还真狠!”贺军尧看着自己胸前的黑青,呲牙咧嘴的,没成想,他的武力值还挺高的。
方默南凭空出现在他的卧室,看着胸膛上明晃晃的黑青,“你傻啊!不知道真气护体啊!就这么傻乎乎的让老爸揍啊!”
“我如果真气护体的话,咱爸的手,可就要骨折了。”贺军尧揉揉胸膛,很快就恢复成肉色了,这点皮肉之伤,根本不算什么?
“我把他心爱的宝贝娶走了,挨一下也是应该的。”
“老爸同意了。”方默南高兴地问道。
“嗯!”贺军尧点头道,他摩挲着下巴思索,这应该进行下一步,决定趁热打铁,正式提亲了。
不是都说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好过年吗?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等到她成年了。
第二天就是元旦,新年新气象,连冬日里的萧瑟都那么别有韵味,也是心情好的缘故。
在家里方爸这双眼睛如探照灯似的,紧紧的盯着南南和他!
所以在方爸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二人老实着呢!
方默南捣捣贺军尧地胸口道,“你怎么心神不宁的,还一直看大门口,今儿过节呢,怎么有人要来吗?”
“爷爷来提亲。”他简介干脆地说道。
一句话差点儿把方默南给吓得就地趴下,贺军尧幸亏眼疾手快,捞起了她。
“嗯!嗯!”坐在沙发上的方爸重重地哼了两声。
“老爸!你不舒服吗?感冒了。我这里有上好的药。”方默南站直了说道。
方妈抿嘴偷笑,任谁都听得出来,她是故意的。
“是今天来吗?”方默南不安地又问了一遍。
贺军尧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估计快到了。”
“谁要来。”姥姥听出来,问道。
“爷爷要来提亲。”贺军尧沉声说道。
“什么?”一家子齐齐地站了起来。
“你看看,把姥姥他们给吓得。”方默南笑道。
“你们这些孩子。真是的,怎么不早说啊!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姥姥火急火燎地说道。
“姥姥不用这么紧张,这是礼节。”贺军尧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知道,可……”方妈也是一连的慌张,手脚都不知道朝哪儿放了。
方爸更是傻了,这才同意他们两人还没有二十四小时,这就提亲,岂有此理,这是得寸进尺啊!
满脸怒火的方爸还没有发出来,就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
“应该到了。”贺军尧起身走了出去。
方爸他们也实际慌忙地向外走去。晚了。就太失礼了,怎么说来者是客。
走动中,方默南手指轻轻一挥,直接给三个人换上了正装。
好在农场的都在前面。不然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可真就穿着常服去迎客了。
一家人走到了农场大门口。两辆车已经停了下来。
从第一辆车下来一个年轻人,一身铁灰色的西装,倍儿精神。眉眼含笑。看见贺军尧向前走了两步,一拳挥向笑道,“真有你的。”
贺军尧一手接下他的拳头,“老三,你怎么来了。”
叶老三笑道,“想来就来了呗!你来下聘,作为兄弟,我怎么能不来!而且两家爷爷都来了。”
贺军尧一愣,顿了一下的脚步,匆匆地朝后一辆车走去。
方家一家人目光都落在这个英俊的小伙子身上,他是谁啊!
“伯父好,伯母好,我姓叶,你们叫我老三就好了。”叶老三笑眯眯地说道。
“你跟叶老四啥关系。”姥姥好奇地问道,且一语中的。
叶老三黑眸微闪,笑着说道,“呀!你认识我家小四啊!我是他三哥。”
“哦!那就到自个家里了!”姥姥亲热地说道。“赶紧进屋去,看你穿的单薄的。”
这下叶老三更疑惑了,他家老四常年在北方,啥时候和方家这么熟识了,真是不解啊!
说话当中,便见贺军尧走到第二辆车前,先敲了敲车窗,车门才打开。
车里先下来四名身穿便衣的男人,看样子都是练家子,这眼神炯炯有神,面色肃穆。
四人在车前后站好,负手而立,刚好将车子护在中间,那气势即便隔着老远,也惊得农场里的人不敢贸然上前。
“这是大军他爷爷来了,看样子,家世还不错嘛!”姥姥笑着说道。
站在姥姥身前的叶老三,听得嘴角直抽抽。不过看样子老太太不知道来得是谁?
方爸的太阳穴听得却是只突突,丈母娘不知道贺军尧的家世,他可是清楚的知道,想要提醒一下,可大庭广众,该怎么说呢?
无奈地只好找机会了,他看见贺军尧打开车门,从里面扶出两位老人。
“叶老头儿,我来给孙子提亲,你跟着来凑什么热闹啊!”贺爷爷皱着眉头道。
“军尧,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要来下聘,我跟来不行啊!”叶爷爷笑眯眯地看着贺军尧道。
“欢迎!”
“这才对吗?”叶爷爷向车里又道,“老伴啊!下来,这里真不错。”
“怎么奶奶们也来了。”贺军尧道。
“对呀,军尧的大事,当然要全家出动了。”叶爷爷笑着说道。
贺军尧弯腰又把两位奶奶给搀扶下来,贺奶奶道,“你们两个老头子真是的,在亲家面前,还呛呛,也不怕人家笑话。”
“哼!今儿我高兴,就不跟你计较了。”贺爷爷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
四位老人目光所及的地方,微微颔首,显然觉得这里不错。
“嗯!老贺,这里的空气比你的松园还要新鲜哟!”叶爷爷深吸一口气,呼出一口浊气道。
“还真是。”贺爷爷目光回来,看着身前站着的警卫员,便道,“一路上不是跟你们说了,不要摆这架势吗?青峰,带着他们旁边站!挡着我们了。”
厉青峰一招手,警卫员往旁边站站,把前面的路让了出来。
四个老人和方家人面对面,彼此看着对方。
姥姥发愁了。这四个老人,谁才是正主儿啊!
不过很快就不用担心了,“这位是亲家姥姥吧!我是军尧的爷爷,这位是军尧的奶奶。”
“亲家爷爷,亲家奶奶。”姥姥紧接着又抱歉道,“我们失礼了。”总算没有不修边幅,还算体面。
“不是你们的错,是我们性子太急了,事先也没有打声招呼!”贺奶奶说道。
“那他们是……”姥姥看向他们身旁站着的两位老人。
贺爷爷看了叶老两人,“他们是不相干的人。”
得!一听这话。叶爷爷只好自我介绍道。他还没有开口,叶老三便道,“这两位是我的爷爷,奶奶。”
“呃……你们好!”姥姥笑着说道。
“听说军尧来提亲。我们来沾沾喜气。”叶爷爷一句玩笑话。解释了来此的原因。
“咱们屋里说话。这外面怪冷的。”姥姥笑着说道。
姥姥引着四位老人朝里面走去,方爸听着他们边走边说,如平常人家的爷爷、奶奶似的。家长里短的,听得他嘴角直抽抽。
“老爸,放轻松,平常心态。”方默南拍着方爸的后背道。
方爸握了握手,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乱哄哄的脑子,没什么可激动的,可是,能不激动吗?
一行人进到客厅几位老人落座,方爸和方妈可没敢坐下,站在姥姥身后。
薇拉和维卡拉端上清茶,小心的又退了下去。
贺爷爷看着方爸和方妈道,“两位亲家坐啊!别拘谨,我就是军尧的爷爷!”一句话定下了属性,好让方爸两个人别胡思乱想了。
方爸拉着方妈坐在椅子上,而方默南和贺军尧则站着。
姥姥抬眼道,“我刚才听大军说,您是来提亲的。”
“我们是来下聘的。”贺奶奶笑道。
“军尧,还不去把你媳妇儿的聘礼给搬进来。”贺爷爷催促道。
聘礼婚前才下,姥姥提醒道,“可是我家的南南的年纪还不到领结婚证的法定年龄,还差一年呢!”
“让他们先订婚……”贺奶奶道。
贺军尧轻蹙了下眉头,贺爷爷眼尖道,“小子,怎么,你有话说。”
“我们先举行婚礼,到年龄再领证!”贺军尧铿锵有力的说道。
“小子,怎么说话呢!”贺爷爷当即说道,虎目一瞪,继续道,“不领证,就得不到法律保护的。”
“爷爷!办过婚礼,已然昭告了世人,礼法上承认的。”贺军尧据理力争道。
“这倒是,在乡下,只要办过婚礼,请乡亲们亲友们吃过酒,那就是成亲的铁证,就算没证,也是受法律保护的……”姥姥说道。
贺军尧感激地看了姥姥一眼,“不过,这得看看南南的意思了。”姥姥接着说道。
一句话,把问题丢给了方默南,方默南微微一笑道,“我倒是希望直接结婚,订婚就免了吧!那样太浪费了!”
贺军尧激动地看着方默南,一脸的狂喜。
而方爸和方妈偷偷怒看着方默南,真是的,死丫头,一点儿都不矜持,就这么大咧咧……唉……
“我现在就去搬聘礼!”贺军尧也不废话,直接转身就走了出去,生怕她反悔似的。
古代把婚礼过程分为六个阶段,古称“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其中“纳征”,即男家将聘礼送往女家,又称纳币、大聘、过大礼等。
只不过,现代的人都简略了许多,用此礼的已经越来越少了。两家人在一起吃一顿饭,商定一下,就行了。
哪里还有这么郑重,隆重的。
厅里做着的老一辈儿人,结婚时哪里经过这礼数啊!那时候家里条件都不好,谁还穷讲究这些啊?倒没想到,贺老爷子今天过来,竟然准备这般周全!
看着贺军尧来来回回,五六趟,每回回来都搬着些东西,一样一样放在客厅。
方家人眼瞅着,有丝绸六匹,六个礼金盒:内有莲子、百合、青缕、扁柏、槟椰两对、芝麻、红豆、绿豆、红枣、合桃干、龙眼干,还有红豆绳、六对龙凤烛和一幅对联 。
这还没完。竟然还有一只小鹿!
那只小鹿的两个耳朵上,各扎着一朵红色的蝴蝶结,取成双成对的意思。瞧着倒是喜庆,就是一身戎装,高大挺拔的他抱进来的时候,那画面让在场的人嘴角齐齐抽了抽,叶老三更是毫不客气地笑瘫在座位上。
叶老三清清嗓子,脸上那笑容怎么也止不住,“古代纳征多以鸟兽为礼,上古时聘礼须用全鹿。后世到女方家提亲不是讲究送雁吗?据说。大雁是忠贞之鸟。双雁结合后,终日双飞双宿,不离不弃。公雁若死,母雁绝不再嫁;母雁若亡,公雁也绝不再娶。取个忠贞成双的好意头。现在冬天天气不太好,再说了,大雁是保护类动物。”
好像这鹿也不是随便可以拿出来的。
古代纳征多以鸟兽为礼,上古时聘礼须用全鹿。后世简代以鹿皮。
崔駰的《婚礼文》中记载:“委禽奠雁。配以鹿皮。”《诗经。召南。野有死麋》中说:“野有死麋。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写的就是用野鹿向女孩子求婚的事。因为古代纳聘多执雁为礼,故送聘礼又叫“委禽”。当然。古代纳征也并非全用鸟兽为礼,像《卫风.氓》中所说的“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就是以布为聘礼的例子。后来,纳征的礼仪越演越繁,成为六礼中礼仪最繁琐的过程之一。
贺军尧把小鹿放下,小鹿颠颠儿的跑到方默南脚下,乖乖的窝在她的脚边,看着众人啧啧称奇。
叶老三惊讶笑着打趣道,“不愧是老大养的小鹿,一下子就认准了未来的女主人了。”
“呵呵……”
贺军尧转身出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紫檀木做的小箱子,一看就是传统女人所用的首饰盒子。
打开盒子摆放出来,粗略一看,整整是十八件。
除了平常所见的首饰,其中一把玉梳子。
所谓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梳子有结发之意,尤白首相庄,指夫妇一生相爱相守,白头偕老。
姥姥和方妈看得眼圈直发红,他们结婚时哪有聘礼一说,方妈更是如此,结婚的彩礼钱,三百块,其中一百还是他爸借的,婚后还的先还债。
方家三口人也是见多识广的,对于这些聘礼的价值也能看出,一二来,不过他们并不缺钱,最重要的是心意,这份心意……
今天,贺老两口子,亲自上门为孙子提亲,还特意遵照老一辈的礼数,这份尊重和看重代就令方妈感动了。她没有的,女儿都有了,这辈子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婚姻大事,除了感情,还有什么比长辈的承认和祝福更重要的呢?
“南丫头,满意吗?”贺爷爷打趣道。“这一样样,可是军尧亲手准备的。”
“嗯!”方默南感动地点点头。
“南丫头!你过来。”贺奶奶道,“军尧,你也过来。”
两人一起走到老人的身边,贺军尧跪了去,方默南见状也跪了下去。
两人齐齐跪在老人身前。
贺奶奶从身上拿出一个红布包,老人把红布包打开,里面躺着一对儿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
比翼双飞,鸾凤和鸣。
“这是我结婚时,母亲送给我的,军尧爸和军尧妈,结婚时,交给他们的,本来今儿……”贺奶奶长叹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只好由老婆子我交给你们了。”
方默南本想郑重的接过来,没想到,贺奶奶亲自为她挂在了脖子上,这是长辈对晚辈最大的礼遇了。
而另外一块儿,贺爷爷给贺军尧挂在了脖子上。
贺爷爷一手抓着方默南的手,一手抓着贺军尧的手,双手交握,放在一起。
“多余的话,我不多说,希望你们夫妻一心,互敬互爱,我现在郑重地把军尧交给你了,替我们好好的守着他。”贺爷爷说道。
“你不说,我说,不光要夫妻一心,还要早些为老贺家开枝散叶。”贺 奶奶笑着说道。
饶是方默南脸皮厚,还是闹了一个大红脸。
今天这个郑重的日子,方默南和贺军尧给二老敬茶。
轮到给姥姥和方妈、方爸敬茶,方家人囧了,被贺军尧来个突然袭击,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准备,就连这正装也是南南给换上的。
不过两个小辈儿依然敬茶,改口!
当然红包照样有!方默南已经把红包悄悄滴放在姥姥,方爸、方妈的兜里了。敬茶地时候,方默南给他们使了眼色了,总算没有失了礼数,当然吉祥、祝福的话,老人们的心愿可真没少说!
哎呀!可真够混乱的。(未完待续。。)
第1124章
一番礼仪下来,总算没有出错,方家人堪堪松了一口气,这催的!
“恭喜你了。”叶老三拱手恭喜道。
“谢了。”
“其实我今儿倒是想给我家三儿提亲。”叶爷爷轻飘飘的一句话,真是让在场脸色为之一变。
这口气还没松下来呢,又提了上来。
“爷爷!”叶老三着急地叫道,你这不是‘拉仇恨’吗?
“哎呀!叶老头,你想都别想,南丫头,已经是我的孙媳妇儿了。”贺爷爷咋呼道。
他说呢?这老小子,怎么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来,原来在这儿憋着呢!幸亏是礼成了。
贺军尧阴沉着脸,盯盯地看着叶老三,叶老三忙不迭地摆手道,“没有,我绝对没有那个心思,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我还懂……再说了,我是那样的人嘛!”
“爷爷, 奶奶,姥姥,爸、妈、那可不可以年前就结婚啊!”贺军尧黑着脸道。
这一颗炸弹,炸的两家人是人仰马翻的,贺奶奶当即道,“你……你……就只有二十多天,我们都什么还没有准备的,你这孩子,你让亲家怎么看你啊!”
“噗……”叶老三笑道,“我们老大都准备了一年多了,怎么说没有准备呢!是吧!老大。
爷爷,奶奶,你就放心吧!人家准备的妥妥的。”
这家伙改口怪快的,哪里知道。早在得到方家人同意后,他就得寸进尺了,练习了许多遍了,当然称呼的溜了。
“嗯!南儿,去游玩的时候,我一直在准备。”贺军尧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南儿没意见吧!”
看来男人都是厚脸皮!
“嗯!”
“呀!南妹子同意了!”叶老三惊讶地说道。真是的,看着人家结婚,他还真有点儿眼馋。
“小子,眼馋了吧!眼馋也赶紧结婚啊!咱家可就差你了。”叶爷爷趁机说道。
“呵呵……”叶老三讪笑道,他倒是想。可不来电。结什么婚。
礼成后,方默南和贺军尧把聘礼,规整了一下,别的都好说。都是些死物。可是这小鹿。屁股后面一直跟着方默南,养着呗!反正有玉哥儿这个他们之间的爱情的使者,也不差现在这个爱情的象征了。
鹿在古代还被视为神物。认为鹿能给人们带来吉祥幸福和长寿,那些长寿神就是骑着梅花鹿;在商代鹿骨已用作占卜,殷虚还发现鹿角刻辞;东周时期,楚墓中流行使用本雕镇墓鸟兽神怪,它们的头上都安装真实的鹿角,形成楚文化的特点。
作为美的象征,鹿与艺术有着不解之缘,历代壁画、绘画、雕塑中都有鹿。如汉代的骑士射鹿图,佛座上的卧鹿浮雕,根据敦煌莫高窟壁画上《鹿王本生》改编的动画片《九色鹿》可是家喻户晓,相信大家小时候可都看过哦!
作为爱情的象征,甲骨文鹿字突出一双鹿角。《说文》中提到:“鹿,旅行也。鹿之性见食急,则必旅行。”由公鹿、母鹿成双出游衍生而有婚姻含义。而丽字本来就是与鹿有关的象形字,象两张鹿皮之形,古人嫁娶男方要送女方以两张鹿皮作为聘礼。寓意迎娶美丽的姑娘!丽字的美丽之义则是后引申出来的。《通鉴外纪》载:“上古男女无别,太昊始设嫁娶,以俪皮为礼。”后人称夫妻为伉俪。而俪皮就是鹿皮。而美丽也被作为善良、柔美形容女子端庄、内敛而沿用至今。
过去有两个成语。一个是“鹿车共挽”,是旧时用于称赞夫妻同心,安贫乐道。而鹿车就是我们在过去常见的独轮车。
还有一个叫“鸿案鹿车”,也是比喻夫妻之间相互尊重,相互体贴,同甘共苦之意。
午饭是方默南和贺军尧两人在厨房,一起捣鼓出来的。
叶老三进来,贺军尧正在处理食材,“呵呵……你就是这样使用法术的。”叶老三眼睛瞪的溜圆,“这要是被其他道友看见,还不被气死,真是大材小用了。”
“一举两得!”贺军尧回了一句道。
“呃……”叶老三愣了一下,“对……你说的对。我试试……”
贺军尧挑眉,“真想!”
“嗯!”叶老三点点头。
“那你处理这只肥鸭子。”贺军尧指着地上被绑着的呱呱乱叫的鸭子道。“南儿要做三套鸭。”
三套鸭,用家鸭、野鸭、菜鸽整料出骨,套制成成。
三套鸭外用老雄鸭。有道是:诸禽尚雌,而鸭独尚雄,诸禽贵幼,而鸭独贵长。
养生家有言:烂煮老雄鸭,功效比参芪。是说吃老雄鸭其功效之大比得上吃人参、黄芪,可见营养价值之高。野鸭味病态,为食中佳品;鸽肉不仅好吃,具能调精益气,亦是席上珍味。
俗语说:宁吃飞禽一两,不吃走兽半斤。三禽合食,鲜中加鲜,美上加美,其味殊绝,美不能言。
这道菜是冬令时菜,连砂锅上席。家鸭肉肥,野鸭肉瘦,鸽肉细嫩套蒸成菜,汤汁清鲜,多味复合,相得益彰。由外层吃向里层,大胆越吃越嫩,越吃越鲜,层出不穷之妙。
贺军尧高兴地太早了,叶老三可是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主儿,纵然有法术傍身,有道是知易行难,一只鸭子,被他给糟蹋的惨不忍睹。
贺军尧看得是满脸的黑线,“还是男人嘛!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
“你……你,我怎么不是男人,咱可是纯爷们儿。”叶老三嚷嚷道,挺直了,“再说了,圣人有云:君子远庖厨!”
“哧……”贺军尧都不稀得说他了。
只好重新抓了处理鸭子。看着人家处理食材,那也带着军人的风格,大开大合,杀伐果断的。
掌厨的方默南看着他们两个唇枪舌剑的抿嘴偷笑。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看着人家的默契程度,还真是一家人。
“来来,尝尝准新人做的菜。”贺爷爷笑道。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由于婚礼时间紧。所以吃完饭。贺军尧陪着贺爷爷他们就先回去了。
虽说贺军尧准备了一年了,也不知准备齐了没,总得查遗补漏吧!
方默南捣捣方爸地胸口,调侃道。“不紧张了。”
“你这丫头。看着你爸出糗。是不是特别高兴啊!”方爸哭笑不得道。
“还紧张啥啊!你姥姥出马可真是一个顶俩。”方妈在一边凑趣道。“老人们竟是忆苦思甜了,有你爸,什么事?”
“呵呵……”一家人笑了起来。
“对了。大燕、正平,人家下聘,我们是不是也得送妆啊!咱也不能失礼是吧!”姥姥郑重地说道。
“这妈,你决定吧!”方爸直接推给姥姥了,不是他不接,实在是这些老礼儿他们真不太懂。
“古时候,也有比较富裕的人家为了炫耀自己陪女儿的嫁妆是多么的丰厚,于是,他们就将嫁妆一个一个铺在方桌之上,然后,排成一个纵队浩浩荡荡的把它们送到男方的家里。这一些嫁妆他们通常有箱子、柜子、被子、褥子、首饰、衣服、绸子、缎子、文房四宝和金银器血等等,在富裕的还有送田地、房子、店铺和当铺等给自己的女儿作为陪嫁的。戏文里不是有十里红妆一说,由于陪嫁丰盛,民间俗有:生崽满堂红,生女一场空之说。”姥姥摆着手指数落道。
“由于民间风俗习惯的不同,在我国的有一些地方,其嫁妆的构成也有所不同和很大的区别,但是,在一般的情况之下,他们都会包括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和必需品,穷人家的嫁妆一般都很简单,他们甚至有的只有‘一个马桶和三个盆及两支烛台和一盏灯’,在我国的民间,俗称‘三支灯’。因为嫁妆少,一个人就可以挑走,所以,在我国的民间,也称做为‘一担挑’。这一些嫁妆里面常常有两样东西:一是马桶,女方家里会事先在桶内放下红枣、花生和桔子等等物品,这样做他们是寓意新娘和新郎‘早生贵子’;二是‘同鞋’,也就是把新娘的鞋子套在新郎的鞋子内,其寓意是‘同偕(鞋)到老’。”
“这老礼还真多。”方妈听着咂舌道。
“行了,该送什么?我问问他好了。”方默南当下也不废话,直接拨通了贺军尧的电话。
挂断电话后,方默南道,“他说不用!那我就看着准备了。”
“啧啧……这才离开没一会儿,就想上了。”贺奶奶打趣道。
“奶奶,南儿问问,嫁妆上您二老有什么要求。”贺军尧一本正经地说道。
“要求,我们没有任何要求,你有人要,我们做梦都能笑醒。”贺爷爷更是直接道。总算把这小子给推销出去了!
虽然对方不要求什么,但方妈这边还是准备了,除了必备的生活用品,床上用品,司马光在《书仪、三、婚仪上》说:“床榻存席椅桌之类,男家当具之,毡褥帐幔之类女家当具之。”
方默南亲自做了两双布鞋,像姥姥说的取同鞋之意。
又亲自织了几匹彩缎。
还绣了一副夏山隐居图,画中远山巍峨,近山奇特,再配上古树雅宅,意境很美。
两位老人是爱不释手,直接打造成屏风,放在了新房内。
婚礼按照贺军尧的意思来办,定在腊月二十三,这可是人家贺军尧斋戒沐浴,非常虔诚的根据两人八字,焚香卜卦而来的,下一个好日子就到明年了,他可等不到。
时间紧,也没关系,谁让他早有准备呢!(未完待续。。)
第1125章
贺家举办婚事,大家私底下议论纷纷,谁要结婚啊!贺家人口简单,只有一个人还没有结婚。
“不会吧!是那个无种的。”
这可真是好比深水炸弹,炸的圈子里目瞪口呆的,不会是假得吧!于是谣言四起。
是真的,这么大张旗鼓地办婚事,这还能有假的!要是假的这玩笑可就开大发了。
收到结婚喜帖的人都有些懵,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打开揉揉眼睛仔细一看,更是震惊!这喜帖,竟是老人家亲笔!
为了孙子和孙媳结婚喜宴,老人竟然亲自写了喜帖,邀请宾客。时间是腊月二十三,地点在京城国家宾馆,落款的署名是老人家的亲笔!
京城身居高位的人,有些是认识老人笔迹的。即便不认识的,也知道这定然不是玩笑——谁敢开这样的玩笑?拿着贺家长子嫡孙婚宴开玩笑,还敢署老人家的大名?
这件事是真的!
有心人士看看新娘的名字!
“那是谁家姑娘啊!”
京城这疙瘩地,大家谁不知道谁啊!问了半天,都没查不出是谁家姑娘来历!
有些认识新娘的,一副早就料到的他们的jq,一副终于结婚了。
“不知道,肯定是小门小户的。”
“不知道谁家卖女求荣啊!”
“对哦!嫁到他们家,那可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还没婚礼呢!就搅得私底下的八卦风起云涌的,在这样的情形下。婚礼如期举行。
贺军尧和方默南的婚礼在国宾馆最神秘的宴会厅拉开了帷幕,虽说人民大会堂宴会厅和国宾馆均已经解开神秘的面纱,部分对民间开放,并承办民间的婚礼酒会,但有些地方却永远是普通人眼中神秘的禁区。
宴会厅大理石铺地,四周的明柱和壁柱用桃红色大理石镶砌,庄严肃穆,此时却又衬托出一股子喜庆,华灯闪亮,蓬荜生辉。两根两米多高的红色巨烛伫立在婚礼台两旁。衬托出一股浓浓的婚宴背景,还有高挂在婚礼台旁直径过两米的大红灯笼,晶莹剔透的香槟塔,墙上那盛开的九朵红牡丹。无不营造出一种浓烈的喜庆气氛。
婚礼台上还有三位美若天仙的少女在弹奏着古筝、琵琶等古乐。筝笛交替。丝竹声声入耳。
宴会厅中政要云集,将星璀璨,出席婚礼的宾客只有一百余人。但每一个走出去莫不是跺跺脚四方乱颤的人物,别看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哪一个不是声威赫赫?此时各个兴高采烈,愉快的交谈着,这场婚礼对他们的意义更像一个老朋友老战友叙旧的聚会,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或许很久很久没有一条丝带能将他们像今天这样串成一条线,回首往昔,笑谈江山。
今儿贺老是最高兴的,他所在的军方那边端坐了满满两桌将军,还真是将星云集,那明灿灿的两桌将军肩章能闪花人的眼睛。军队和政界有一定的联系,却又自成一家,有其独立的游戏规则,派系的划分远不如政界复杂,大多是历史沿革下来,从最早的一方面军到四方面军的几个派系,到后来的几个野战集团军派系,建国初期,主席就对军队方面的山头倾向进行过强烈批评,但古今中外,包括西方民主国家,军队由于其特殊性,派系的存在都是不可能避免的,而且军人有军人的原则,在遵守最高游戏准则的前提下,派系的存在也无伤大雅。
“小门小户!我看女方的客人,来历都不小啊!”
“可是,怎么会没有听过女方的大名呢!”
……
新娘休息室中,方默南一袭大红色中式礼服,深衣广袖,尽显女性的婉约柔美,眉眼中尽是幸福甜蜜的笑意。
而围着她的是程世贵他们,他们都来了,且带着老婆孩子都来了,不过孩子留给保姆们带了,这种场合小孩子太闹了,即便他们都乖乖的,在这里还是太拘谨了。
程家老爷子和何家老爷子也来了,还有韩家夫妇。
“早知道我结婚的时候,穿中式礼服了。”何淑慧看着方默南身上的礼服眼馋道。“看着南南,才体会到,‘虹裳霞帔步摇冠, 钿璎累累佩珊珊。’情景了,想到古时的那些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的出阁女子,极是羡慕她们,在人生最幸福的那一天可以装扮得如斯华丽,缨络垂旒,玉带蟒袍,下面百花裥裙,大红绣鞋,一抹浓艳满身喜庆一如心中漫溢的幸福。”
虽然没有凤冠,却也漂亮极了。将所有的发丝进行中分后,沿着中分刘海界限的向两侧分别编上麻花辫,一抹淡淡的娇媚气质油然而生,用碎钻发饰横跨额间,整个造型尽有着倾城的美感。
程世贵狗腿道,“喜欢的话,做一套了。”
“又不能穿出去!”何淑慧摇摇头道。
“没关系,在家穿。”程世贵想想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只穿给他一人。
何淑慧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满脑子想得什么?脸颊一朵红晕,不在理会这茬!越说他越来劲儿。
方默南他们则抿嘴偷笑。
“哦!新娘这里好热闹啊!”沈穆清一脸夸张地说道。
“老大,你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新娘今儿好漂亮啊!”陆五拍着贺军尧的肩头道。
“该罚,该罚,新娘子平时也很漂亮的。”六子调侃道。
陆五一副认罚的模样。
“来,来,照相!”艾伦背着相机咔嚓,咔嚓的捏着。
一群人纷纷围着新娘照相。
艾伦朝程世贵使了个眼色,程世贵严肃地说道。“军尧,你要是欺负了我们家的老大,小心我们合力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贺军尧认真且严肃的回道,对于南儿的这些朋友,他们真心希望南儿好,所以才这么认真回答。
程世贵和梁子他们相视一眼,几个人齐齐地打着拍子唱道,“军尧、老大一定要听好了噢!‘噢!我会是你的好男人!我知道我一定会是,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得到了你。我将成为你的爱人,我保证我会是个好男人。”
沈穆清他们一下子愣了,随即爆出笑声。简慧心这些女性们,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们还真是……谢谢!”方默南眼圈顿时红了。仰起头来。笑着道。
“少爷准备了。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厉青峰急匆匆地跑过来道。
“南儿,我在外面等你。”贺军尧不舍地松开她的手,转身朝外面走去。
“那我们也出去了。”程世贵他们也呼啦啦地全走了出去。等着观礼。
方爸则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南南!”
“咦!老爸,怎么舍不得我啊!”方默南起身挽着方爸的胳膊打趣道,“你们不是少了个女儿,而是多了半个儿子耶!”
女婿是半儿嘛!
方爸想着刚才在卫生间听到的,他就是卖女求荣的那个父亲,恨不得现在拉着她就走。
不过一丝理智克制着自己,南南是神医,也许早就知道了,也许治好了……有些事,还是当面问清楚的好。
“你们先出去,我和我女儿说两句话。”方爸挥手让她身边的人退下。
待人走后,方爸居高临下的看着方默南严肃地问道,“南南,你知不知道军尧他的身体,有不妥之处吗?”
方默南抬眼,看着如此严肃地方爸,随即笑了,显然老爸听到了不好的传闻。
“你笑什么?如果真有不妥,你可得考虑清楚了。”方爸接着又道,“这婚咱不结了。”
“咚咚……”急促地敲门声传来。
“请进!”方默南侧头朝们外喊道,然后又看向方爸安抚道,“老爸,别担心,这件事你问老妈就知道了。总之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推门进来的人看向方家父女道,“吉时已到,方先生、方小姐请准备一下。”
方默南挽着方爸地胳膊拍拍他的手道,“老爸,笑笑,相信我,没事。”然后举起右手道,“我保证!我发誓。”
宴会大厅里,灯光倏地一暗。
气氛也随之安静,只听见一些人转身的窸窸窣窣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台上一侧。
一袭戎装的贺军尧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台上,英挺冷峻,带着一身极北冷风般的气息,如雪般清冽,亮如白昼的灯光都化不开周身清冷气质。他站在礼台上,对于在场人的注视,视而不见,漆黑如墨的双眸,紧紧凝望着大厅门口。
当欢乐喜庆的音乐声响起时,宾客们刷地转头!
一道灯光亮起,清晰的看见大厅门口的新娘父女。
方默南挽着方爸的手静立在大厅门口,在灯光里微笑,她清澈的双眸回望着礼台上的男人。
她在他记忆里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每个新娘都是最漂亮的。
何曾见过如此盛装的她,挽着爸爸的胳膊,一袭大红色的广袖深衣曳地礼服,静立在红毯的一头儿。耀眼的灯光也不及她的宁静婉约韶光,发间的碎钻也不及双眸的璀璨。
只一眼,他再也看不到其他,眼中只有那如琉璃般清澈地双眸。两人隔着长长的红毯,各自静立在灯光里,彼此凝望着对方。
情深无悔,携手一生。
让人诧异地一幕,新郎走下礼台,方默南看着一身戎装,一步步走近的男人,忍不住眼圈湿润了,握着他伸出来的手。
方爸倾身上前,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子,这不合规矩。”
“老爸!这是我的婚礼。”声音中恣意、狂妄!
言外之意,按他的意思办!
方爸无奈地松开了方默南,“小子。我把南南交给你了,好好待她。”
方爸绝不承认在他的眼神中败下阵来,而是为了不耽误吉时!他这么阿q的想着。
“是!”
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包涵无限的情意。
气鼓鼓地方爸把空间留给了一对新人。
音乐轻扬,灯光随着两人缓缓移动,似时光在渐渐走近。忆往昔,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们两人之间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有的是象流水一样绵延不断的感觉;没有太多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有的是相对无言眼波如流的默契 ……
在陌生的人群中。在迷失和彷徨间。两人却始终安详而从容 --- 因为他们知道,冥冥之中,自有一双属于他(她)的双手,它们紧紧地握住彼此。陪着走过所有的阴天和所有的艳阳天。直到一生一世。
在他们平凡的生命里。本来就没有琼瑶式的一见钟情,没有那么多甜蜜得催人泪下、痛苦得山崩地裂的爱情故事:在百丈红尘中,他们扮演的只是自己。平平凡凡地生生死死的普通人。于是他们珍惜爱情,珍惜迎面而来的、并不惊心动魄的感情。
方爸鼓着腮帮子,坐在椅子上,方妈好笑地看着方爸,“木已沉舟,你还在气什么?”
“对了,那小子身体没问题吧!”方爸小声地问道。
“呃……”正在看着红毯上的新人的方妈回过头来,“我说呢!有的人的目光那么奇怪。”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方爸咬牙切齿道,被方妈不着痕迹的一把摁住,“他爸,姑爷的婚检健康报告在我这里,没问题的。”
“你没骗我。”方爸挑眉问道。
“瞧你说的。”方妈没好气地说道,“别忘了南南也是我的女儿。”
当司仪宣布贺军尧和方默南正式结为夫妻时,会场中响起热烈的掌声和祝福声。
“喂!婚宴结束了,你说咱们怎么整老大!”艾伦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狡黠地眨眨眼笑道。
“艾伦,有本事你就整!”杨帆朝二位新人那边使了个眼色,这样的场合,即便是洞房花烛夜也闹不起来。
“唉!”韩志谦遗憾地叹了口气道。
程世贵这边还想着怎么闹新人呢!在婚宴结束后,新人送完宾客后,早就离开了。
京城郊区,烈士陵园内,新鲜出炉的小夫妻站在墓碑前。
寒冬腊月,北风凛冽,然而今天意外没有一丝风,暖暖的冬日照着令人微醺。
两人还是一袭盛装,此时跪在墓碑前。
“爸、妈,我们结婚了,我带媳妇儿来看您们了。”简单直白的语言,他的手从始至终的牵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方默南抬眼一笑,反手凭空出现两杯茶,红彤彤的茶杯,金灿灿的双喜,茶水里放有完整的红枣和莲子,表示好意头,年生贵子之意。
“爸爸,喝茶!”方默南跪在地上双手捧杯奉茶,上半身成鞠躬状,然后倒在了地上。
“妈妈,喝茶!”
跟先前一样,郑重地完成敬茶仪式!
贺军尧起身也拉起了方默南,两人相依相靠,手牵着手,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男女的照片,此时无声胜有声,这一刻胜过千言万语。
“走吧!”贺军尧脱下军装照在她娇小地身上。
隆冬季节,寒风如刀,因为她的执着敬茶,无奈中他只能准许,然而他却不愿冻着她了,一刻也不想。
他的好意,她安心地受着,其实以二人现在的修为,早已寒暑不侵了。
两人牵着手转身,走下台阶,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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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淡淡的一种感觉,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悲,没有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也没有魂断蓝桥 --- 只是一种手牵着手、并肩漫步的感觉。
他们说婚姻是一座围城,进去了的想出来;而他们就这样手牵着手,坦坦然然地一起走入围城里,互相扶持着,把许许多多毫不动人的日子走成一串风景。
(正文完)(未完待续。。)
尾声
闹洞房想都不要想,听壁角也是妄想,晚上的酒宴可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所以宴后,方默南是搀扶着醉醺醺的贺军尧进入房间后,挥手反锁上房门,然后直接闪进了空间。
呼!这下没有人打扰了!
兵汉子们和那些狐狸联合起来是执行力外加头脑,可真是可怕!
原本醉醺醺地他猛然睁开双眸,神光湛湛,眼神灼灼地看着方默南。
“你没醉啊!”方默南挑眉,笑眯眯地说道。
贺军尧顺势倒在草地上,四仰八叉的,“没醉!我可没忘了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只有彻底醉倒了,才能借机逃了,他们给我等着!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一个个死命的灌他酒,真气逼酒,逼得整个军装都湿漉漉的了,他们诚心的!
“饿不饿,看你只是喝酒,都没有吃东西。”方默南盘膝而坐在他身边轻笑道。
“不饿!我想先洗个澡。”话音刚落,他就消失在眼前,军装湿乎乎的,黏嗒嗒的穿着难受。“你在这里等着我,不许动!”
空气中传来他的声音,“好好!”方默南摇头轻笑,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等待期间,她指诀一掐,使了个净身咒,顿时感觉清爽起来。
很快贺军尧一身军装,出现在方默南面前,他可没有忘了南儿很喜欢这一身绿色。
一把横抱起方默南,笔挺的身形。像一杆蓄势待发地钢枪,一步步朝屋里走去!
方默南双手环着他的肩膀,闻着熟悉的冷香。 这个男人还真是固执,一个瞬移不就到了房间了,还非得一步步走过去。
大红的喜字贴在墙上,红色的床帐垂落,喜被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孩儿臂粗的龙凤红烛燃着,满屋子都是暖黄的烛光,桌子上摆着十几盘坚果和冒着热气,新出炉的糕点。
方默南被他放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拔步床!
“床上没有洒满花生、莲子、红枣……硌得慌!”像是知道她所想似的。贺军尧出声道。
“尧尧,这是你弄的。”方默南挑眉轻笑道。
“叫老公!”他认真地说道。
这样子才叫洞房嘛!所以洗澡前他布置了一番。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老公,你弄的。”
“嗯!”
“南儿。没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后知后觉的方默南抬眼望去。他修长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军装外罩。搭在了椅子上。露出军绿色的衣衫,只是简单的衬衫,也穿出了霸道的味道。
眼见着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方默南吞了吞口水。
“南儿,猛男秀很好看?”贺军尧漫不经心地问道。
一室寂静,只有衣服的窸窸窣窣声,龙凤红烛的烛光映在墙上,摇曳出暧昧的光影。桌上摆着一壶酒,红瓷酒壶旁,是两只用红绳系在一起的酒杯。
“呃……呵呵……”方默南迎上他黑色的双眸,此时黑的发亮,仿佛能看见里面燃烧的熊熊火焰,当然不是怒火,是什么,你们懂得……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方默南心虚的后退,一下子抵住了床沿,退无可退,一下子坐到 床上。
“我的身材,比之如何?”
“嘎……”方默南看着他露出了其蕴含无穷爆发力的精壮上身,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呵呵……”看着她呆愣愣,小迷糊样儿,不知怎地,细碎的笑声溢出口中。
方默南着迷地看着他难得的笑容,下一刻她已经被按倒在大红的喜被上,一双手腕被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抓住,扣在了头顶。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蛰伏了许久的兽,终于等到了猎物拆解入腹的时刻!垂下头,漆黑的双眸,在满目的红色中,越发的深邃。
“呃……”方默南眼神闪躲着他,说实在话,有点儿紧张。平常嘴上调戏、调戏他,可真到了真刀真枪的……
她看见桌上的红瓷酒壶,“我们还没有交杯酒呢?”
贺军尧眉头轻挑,仿佛在嘲笑,她此时的‘垂死挣扎。’松开她起身走到桌旁,执起红瓷酒壶,回到床边,坐下,对着壶嘴,喝了一口。
方默南刚想说交杯酒可不是这么喝的,下一刻,被他扣住了后脑,唇一下子就被堵住了。温热的酒水,度进了她的口中,沿着喉咙滑入胃中,整个身体顿时变得火热起来。
来不及吞咽下的酒水沿着唇角滑落,滑下锁骨,没入衣领中,衣服被粗鲁撕开,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晕黄的烛光,洒进拔步床内,绿色和大红色的衣衫凌乱的散落在床外。
大红色的床帐落下,灼热的气息在这一片密闭的空间中持续的燃烧,满目的红不断的摇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宝鸭香消烛影低,波翻细浪枕边欹。鸳鸯交颈情正浓,红罗帐里闹**。
大红锦被上,青涩的身体随着纠缠的舌头彻底燃烧起来,想逃,已经是网中鱼儿,能逃到哪儿去,始终逃不开他那双有力的大手。
波水溶溶一点清,嫣然一段撩人处,酒后朦胧梦思盈。梢带媚,角传情,秋波横欲流。
她的双手无力的在锦被上抓握,揪扯出一道道褶皱,汗水顺着下颚滑落,一滴滴落在被面上,晕染开一片暗色。
“啊……疼……”
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从红肿的唇瓣中溢出,片刻间语不成声,视线渐渐变得一片模糊,微微气喘.细细汗流香玉颗;舌尖探出,轻抿一下唇角,眼波暗相钩,散发着不经意的魅惑。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用力的攥紧她的手,十指紧扣,狠狠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地齿痕,像是在宣誓所有权的野兽。
“嘶……”
吃痛的声音淹没在唇边,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又被强悍的冲撞与从未有过的快感给拉回。 在沉沦与清醒之间往复, 她只觉得自己像大海上的一艘小船,在海面上随着浪头升起,降落,升起,降落……
“教郎恣意怜……”
“哦!”被他暗沉沙哑地声音给拉了回来,让她晕过去吧!她为什么要说那该死的话呢!
“这才刚刚开始,南儿,我们有的是时间。”
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颈,撑起自己的身体,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头。
丫的,连肩头都硬邦邦的如石头似的!
片刻的凝滞之后,体内的冲击变得越发狂野起来,要死了,她毫不怀疑,自己会不会死在床上。
灯光影里,鲛绡帐内,一来一往,一撞一冲。最终,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一切慢慢地归于平静。
经过刚才一番大战,她总算意识到,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明明他出力最多,且现在依然生龙活虎的,而她现在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双灌注了真气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按摩着,“嗯咛……”舒服惬意地让她只想着睡觉。
他缓缓低下头,与身下的人十指相扣,额头相抵,什么话也不说,岁月流逝与你慢慢的走过今生今世,来生来世!
烛尽香消夜悄然,洞房别是一番天。 鱼水相投气味真,不胶不漆自相亲。两身忘却谁为我,恐是天生连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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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贺军尧从身后圈住她,下巴抵着她的肩头,“这么有精神,看来为夫做的还不够!”
“嘎!”方默南手中的笔一顿,瞬即脸就红了,使劲儿的给他一拐,这个厚脸皮的家伙。
被他轻松地拦下,自己却被她死死的定在怀里!漫不经心地随意看着书桌上她写的东西,一下子吸引住了他的眼神。
方默南偷偷地瞄瞄他,很好,揉揉自己可怜的腰,真以为他好心给自己按摩啊!那是为了让她尽快恢复,好继续大快朵颐。
他像是永不餍足似的,啃得她连骨头渣渣都不剩,整整三天她就没有下过床。没人救只好自救,十年一个轮回,下一场金融危机,也要让发起者尝尝海啸的味道,尝尝作为主战场,那尸横遍野的味道。
那么现在就要挖坑、挖大坑、挖深坑、以其坑死美洲鹰,让他在也飞不起来。
“怎么样?”方默南兴致勃勃地问道,眼波流转间闪着狡黠。
“虽然有些异想天开,不过可以一试。”贺军尧放下手中的写的密密麻麻地纸张。
反正用别人的钱,坑别人,这买卖可做!
“那咱们赶紧出去。”方默南笑眯眯地像只得逞地小狐狸,尾巴还一摇一摇的。
“不急!”
“怎么不急啊!时间可是……”方默南急吼吼地声音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南儿,我们有的是时间……’
她那点儿小心思,他还看不出来,南儿好像忘了这里有时差了。
所以不急……慢慢来……(未完待续。。)
番外(一)
一大早贺军尧驱车载着方默南出了军营,“到了!”车子停进大院里。
婚后方默南随军,俺也成了一名穿军装的军医,就不看着他的军装流口水了。
本来,爷爷、奶奶的年纪大了,作为孙媳妇儿自然要多陪陪老人,多尽尽孝道。
但老人可不这么想,好不容易盼到孙子结婚,怎么舍得让他们两地分居!
再说了分居两地的话,他们什么时候抱曾孙啊!不过一年也没有动静,两人的身体没有问题,方默南只能说机缘未到。
贺军尧则一点儿也不介意,他可不希望孩子这个‘讨债鬼’,来分享他媳妇儿,晚两年也好!
而姥姥依然坐镇云县,优哉游哉地度日,还不忘培养着‘厨师’。陈老搬回了农场,名气更是越来越大,每天热闹着呢!姥姥一点儿都不感觉寂寞。
生活依然继续,至于其他的人,在各自的事业上各自努力。
坐在副驾驶上的方默南四下看看,好奇地问道,“这是哪儿。”
“民政局!”
“来这里干嘛!”方默南挑眉不解地问道。
贺军尧捏捏她的鼻尖道,“小迷糊,办结婚证啊!别忘了今天可是你的生日。”
不受法律保护,始终不放心。虽然军婚也是妥妥的,但双重保险嘛!
‘我说呢!今儿怎么有时间陪我呢!’方默南心里腹诽道。
贺军尧替她解开安全带,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今儿我有充裕的一个小时的时间!”贺军尧拉着她下了越野车。
虽然随军但真正陪她的时间不多。幸亏有空间,才没有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形。
两人拿到新出炉的还冒着热乎气的结婚证,坐在车里的贺军尧道,“把结婚证给我。”
方默南直接给了他,只见贺军尧‘啪’的一下打了个响指,指尖蹿出火焰。
“你要干什么?”方默南挑眉道,“不会是我想的吧!”
“嗯哼!就是你想的。”只见贺军尧点燃了结婚证,瞬间变成了灰烬。
烧了结婚证贺军尧可不是第一人!
林语堂的文字,一向糅合东西方文化的视角,舒缓而无偏见。在所有“海龟”中方默南独独欣赏他。这个专一有才华的男子。方默南开始注意他,并非因他的哪部作品,只因一纸结婚证。
还是在旧上海求学的时候,林语堂的才华引得众女生倾慕。也曾爱过一个灵秀女子。却因门不当而无奈分手。初尝爱之苦。心灰意冷!后来他娶了姐姐的同学为妻,一个传统贤德的大家闺秀,只一点不好:她爱他。护他,敬他,却不曾真正懂过他的心。这没什么,因为那个时代有比交流更重要的东西——忠贞。
结婚了,女子拿着结婚证看,林语堂淡淡地接过随手烧了。女子紧忙去夺。对她来说,那是男人的责任感,男人的承诺,把男人拴住的绳。林语堂笑笑,只说:烧了吧,结婚证只有离婚的时候才用!一句话便了断了女人浅薄的担心。
只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是多少女子羡慕的,想想那女子该多幸福,多感动!在林语堂眼中,婚姻比爱情更长久,承诺是一个人心中慢慢长成的树!
为什么烧掉?为了表示两人相依为命的决心。他说:“结婚证书只有离婚才用得上。”这位烧掉了结婚证的奇人,一生坎坷,曾大富大贵,也曾落魄潦倒,可即使穷得没有钱去看一场电影,也要到图书馆借回一叠书,两口子守住一盏灯相对夜读,其乐不改,恩爱到老。
林语堂从不嫖,即使被嘲笑无胆量也不,只因那张结婚证上他妻子的名字已经被填上。在那个时代,很多文人爱嫖,嫖过了说侮辱女子的话。女子再低贱,也曾让你乐过,何必贬低你的乐趣!文人的形象险些被他们糟蹋。
现如今货币交换的年代,爱情比杨花更轻!想想灯红酒绿的诱惑,有多少女子怀揣结婚证独守空房,只暗暗落泪,由着男人四处放荡,白天又要维持体面持家。傻女人哪,又不得不傻,又能怎样,那一纸结婚证是生路又是绝路!
结婚证仅仅是一张纸,不是婚姻的保险绳,更不是爱情的保鲜剂。
“你不用这么证明的。”方默南哭笑不得道。“以后可怎么办!”
虽然有感于他的行动,但现实生活中却行不通。
“什么怎么办?”
“办独生子女证;我们出门旅行,有时要出示结婚证。”方默南随口说道。
“没关系,有我呢!这点无需担心。”贺军尧道,这点事对他来说,小意思。
隆冬季节,大雪纷飞,水天一色,四野银装素裹,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农场的客厅里可是温暖如春,一对儿喜烛点燃了,贺军尧和方默南两人正悄悄地庆祝结婚六十周年。
两人收敛内息,所以如常人一样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儿、老太太。
两人认为这是他俩的事,不让外人参加,然而,还是被至爱亲朋包围了。
其中包括叶老四,‘寿终正寝’的叶老四,好在儿孙环绕,顺便说一句,他们现在可是邻居,
退休后的晚年生活,他们选择的农场,这里的灵气可是精纯的多。
贺军尧把一枚金色质地的胸针别在了方默南的胸前,上面刻有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背面并刻了詹姆斯.惠特坎.李莱的不朽名诗《老情人》。翻译成汉语是:同心相牵挂,一缕情依依。岁月如梭逝,银丝鬓已稀。幽明倘异路。仙府应凄凄。若欲开口笑,除非相见时。
贺军尧少有的幽默地说,“我送了她一枚胸章,表彰你这六十年来一次又一次为家庭的幸福做出的牺牲。”
夫妇二人的性格不同,三个孩子常说:“世上找不到两个比爹妈更不相像的人。”
方默南是越来越外向,而贺军尧则是越来越内敛,方默南属于接纳万物、造福人类的“水”,而贺军尧却是凿穿万物的“金”。
这么多年了,回忆起来,所有平凡的片断。所有曾抱怨过、曾怀疑过的时光其实是生命中最温馨的篇章;所有淡淡的日子。其实都是象“空山灵雨”一样,淡得韵味绵长。
卧室内,方默南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悠悠自得。
“还没看够!”方默南嘴角轻佻扬起一抹笑意道。“老了。有什么好看的。丑死啦!”
“哧……”贺军尧挑眉,南儿还是亦如当年漂亮。
把她圈在怀里,两人一起坐在摇椅上。摇啊摇的。
“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贺军尧问道,富有磁性地嗓音,弄的她耳朵热乎乎的。
“飞机上嘛!”方默南笑道,往事历历在目嘛!
“不是!”贺军尧摇头道。
方默南仰起头,“我没记错啊!不是和叶四哥同机。我没有老年痴呆吧!”
“不是!”他依然这么说道。
“嘿……奇了,是我记忆出错,还是……在那之前,我们真的见过面。”方默南仔细观察他的表情,这么多年夫妻生活,他们彼此了解对方的一举一动,“在那之前,我们真的见过面。”
方默南想来想去,都不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出错,她看向他娇嗔道,“老公,告诉我吗?”
贺军尧不为所动!
“尧尧,说吗?”她摇着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说道。
他依然绷紧嘴巴!
“啵……”见他还是不说,“告诉我嘛!任你处置哟!”
“我们到空间去。”贺军尧眼神愈发的黑亮,压下心中的火苗道。
方默南轻轻一挥手,两人闪进了空间,而容貌亦如当年。
“是你说的!任我处置的。”贺军尧俯身,扣着她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压在她的腰际,嘴唇覆在她的锁骨处,咬开斜襟盘扣,气息灼热,声音愈发的低沉,“是你说的,懂吗?”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她抗议地声音淹没在唇齿之间。
方默南双唇被堵,手腕被他的大手给扣在头顶,一双**直接挂在他的腰间。好吧!是我说的,可是……
带着魔力的唇与手,像火一样,一点一点将她整个人全部点燃,极致的舒爽和快乐让她忍不住沉沦,任由自己和他一起燃烧,翻滚。
哪里还想着问什么吗?
他依然那么的粗鲁,衣衫直接被撕裂,红罗帐中温度持续攀升,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鬓发。
视线模糊,小船晃动,不曾停歇。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
纠缠,急促的喘息,承受不住的细碎的呻吟声,全部被堵回了口中。
指尖用力得发白,却只能在强健的脊背留下几道浅痕……
“尧尧,老公……不成了,真不成了,要死了。”
“任君处置!”
贺军尧再次埋头,轻舔着她的耳侧,轻声呢喃。
方默南是欲哭无泪,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么多年,你还没吃腻吗?”
“我的天,又说错话了。”
迎接她的又是狂风暴雨,这惩罚更猛烈,一直纠缠……
良久之后,方默南被横抱起来,斜襟和内衣早已被他撕的粉碎,没有任何的遮掩。
“老公!”
“嗯!”
“去哪儿!”
“温泉!”
方默南长出一口气,终于完了。
贺军尧黑眸微闪,嘴角上翘,“南儿,高兴地太早了。”
“哦……”
古人诚不欺我啊!东西可以乱吃,话绝对不能乱说!
说错话的代价是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而这三天,他可是非常的体贴温存。
不过为了夫妻二人的性福生活,说错话,有时候是非常有必要的!虽然代价是多在床上躺两天,不过这福利也是大大的。
方默南也终于知道初次见面在哪里!
“我的天!”方默南做坐在书桌上,吃惊地看着他,“原来你就是那个吃了春药冲冷水的狼狈男人啊!”
方默南双手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孔,由于修炼,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反而像酒一样,愈发的醇厚,愈发的迷人。
“南儿,”磁性地嗓音中带着笑意,伸出双手让她跨坐在自己的怀中,吻落在额头,渐渐向下,灼热的气息滑落耳侧,包含了深情的一声轻唤滑入耳际。
“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叫什么叫!”方默南抬眼嗔道,一把扣住他的后颈,倾身上前,用力吻上他的嘴唇。
“我好想还没有惩罚你,这么多年还没有认出我来。”
“哦!我的天,要死了。”
“先记在账上,咱们来日方长!”
有个缓刑,她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她是小心眼儿的女人,谁要敢跟她抢,丫的,直接灭了!
方默南好像忘了,对外他们可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儿、老太太。
方默南窝在他的怀里,“贺军尧。”
“嗯?”
“你是我的!”
贺军尧抵住她的额头,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声音亦如当年在医院定情时,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道,“我是你的!”
‘爱’他永远不会说出口,这是他特有的甜言蜜语,亦是誓言,永远有效!
永远是多久,就看他们二人修炼的结果,照现在的结果来看,永远是很久……(未完待续。。)
ps: 愿高考考生,考出好成绩,考上自己理想的好大学。在此道出我最真心的祝福:相信自己,你们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