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
方默南捏了下他肉嘟嘟、嫩滑的脸蛋儿,“呵呵……小机灵鬼儿,既然抗议无效,那么只好从善如流了。”
“那好,我来安排。”沈穆清说道。
“你的地盘你做主。”方默南微微一笑道。
“走吧!歇够了,玩儿碰碰车去。”方默南起身拍拍自己的衣服。
游乐场花样虽不及后世繁多,对方默南来说有着浓浓的怀旧风情!
一时间碰碰车场内车辆是横冲直撞的,笑声不断。
在游乐场里人也年轻了不少,这也许就是童心未泯吧!人长大了烦恼就多了,难怪无忧无虑的童年令人怀念。
“时间又到了。”大宝撅着嘴依依不舍的离开座驾。
孩子们陆陆续续的下来,“别撅嘴了,你们还没玩儿够啊!在霸占着,会被人骂的。”
他们玩的时候,正直午饭时间,所以游人较少,这会儿子人多起来,自然不好意思在霸占着了。
“走吧!接下来要不要吃饭。”方默南问道。
“不要景区里的饭不好吃,我们吃点糕点垫吧垫吧就好,出去在吃也不迟。”
既然小萝卜头儿们这么说,方默南他们自然乐得赞同了。
从房车里取下各种甜点,咸鸭蛋和牛肉干、香肠等等干粮,直接坐在休息区内,吃饱喝足后,继续出发。
“铃铃……”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方默南他们垂头掏出自己的手机,铃声相同。就连身边几个游人也慌忙的低头,真是……
“我的!”方默南摁下了接听键,里面传来熊报春焦急地喊道,“师傅,不好意思,人跟丢了。”
“丢了?”方默南挑眉道,以他们的跟踪技术是人跟丢了,不该啊!
“小姐,对不起,是我的错。”电话那端传来维卡拉满含歉意地声音。
“怎么回事!”方默南沉声问道。
“路上遇见几个酒鬼被缠上了。一眨眼人就跟丢了。”熊报春懊恼地说道。
方默南直接想到维卡拉那张天使脸孔魔鬼身材。正常人还有些冲动,别说喝醉酒的了,事实上也差不离。
“你们现在在哪儿!四周环境如何。”方默南问道。
“到处都是胡同,四通八达的。”熊报春道。
事实上他们二人转悠了两圈。对地形不熟悉。又是大门关起自成一体的院子。还真不好找,事情紧急,求救没什么好丢人的。
这里是一片老居民区。房屋错落有致,路旁树木繁茂,寂静中带着少许燥热,而京城七月的天气,干燥、高温。
“你站在那里不要动。”方默南直接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她掩着手机对孩子们道,“你们先去玩儿吧!”
孩子们哪能听她的啊!都好奇地围坐在她身旁,是赶都赶不走。
方默南凝神静气,释放神识和天眼,很快就查到了熊报春的地点,然后又轻松的找到那个爆炸头女郎。
在女郎起身那一刻,方默南手指一弹,一股无形无色的气体溢入到了她的体内。所以她无论走到天涯海角,方默南都能追踪到她,就别说京城这地界儿了。
“ok!爆熊现在听我说,你和维卡拉向前直走,在第二个十字路口右拐,那是一条死胡同,门口种着一颗百年的大榕树,整个树冠笼罩着四合院。这幢四合院有两进他们在后面,里面有四个人,三男一女,孩子在地窖里。”
旧时估计家家都会有个地窖。每年冬季收存储季节,蔬菜通常就会埋进地窖,再盖上秕谷之类的东西。
当然地窖中一般储存的常见的白菜、土豆、青萝卜、红萝卜、胡萝卜、红薯等等。
随着物质极大的丰富,大棚菜的普及,冬天人们不再只是老三样:白菜、萝卜、土豆,冰箱进入越来越多的家庭,而地窖则渐渐失去了冬季储藏蔬菜的功能。
“等等!爆熊对方有枪!”方默南突然说道。
熊报春的脸色顿时凝重了。
“你们小心点儿。”方默南道,“不行的话等警察来了再说!”
“警察……”熊报春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中显然不看好警察。
“地窖在哪儿!”熊报春问道。
方默南把地窖的具体的位置说了一遍。
“师傅!我们会见机行事的!我们先进去摸摸底儿!”熊报春说道。
“你们小心点儿!”方默南叮咛道。
“师傅,放心这一回不会再出岔子了。”熊报春咬牙切齿的说道。
跟踪着一个女人,居然跟丢了,真是太丢脸了,绝不容允许在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方默南又问了一下熊报春所在具体的位置,才挂断电话,坐在她旁边的沈穆清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
“没什么?人跟丢了,现在又找到了,还有这是地址……”方默南又把绑匪的情形详细的说了一遍,这话音刚落下来,沈穆清就打电话通知了离得最近的警察。
大中午的,太阳如火似的炙烤着大地,树上的蝉拼命的嘶吼着,胡同里静悄悄的,这时候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想这时间在这大蒸笼里蒸上一蒸。
这样正好行事。
熊报春两人退后两步,一个助跑,蹬着门口的大榕树一下子就跃上了墙,院子里也静悄悄的,两人仔细聆听,前院留下了的住家户,只有两人,且正在午休。
熊报春和维卡拉相视一眼,跳了下去,走路悄无声息的,走过夹道,向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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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爆炸头敲击着房门,两长一短。
屋里的三人相视一眼,其中两个不约而同的把五四手枪别在腰里。
听出暗号,为首地于是出声道,“是玲子,顺子去开门!”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顺子侧身让玲子进去,他则探出一个大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关上房门。
“玲子!你怎么才回来啊!快饿死我了。”另一个男人直接抢过她手中的塑料袋,拆开,拿着一个鸡腿就啃了起来。
叼着鸡腿,把袋子里的小菜一一拿出来,拆开放在桌子上,“铁哥!吃啊!”
玲子把手中的另一个袋子放在桌子上,他紧接着又拆开拎出一瓶啤酒,直接那嘴咬开了瓶盖,灌了一大口,“真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这日子美哟!”
顺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庄你给我留点儿,铁哥还没吃呢!”
顺子乖巧的拎出一瓶啤酒扔给了铁哥的,又递给铁哥一个大鸡腿。
铁哥手里拿着东西没有继续的动作看向她问道,“玲子情况如何!”
“没有,他走后,我又坐了片刻,没有发现便衣!我还跟着他回了家。他一路上没往外打电话,家外面也没有便衣守着!”玲子说道。
就像警察独具慧眼一眼能辨出这人是不是贼,贼也是一眼能看出这人是不是条子。
“难怪你回来这么晚。”铁哥拍拍她爆炸式的头发称赞道,“干得不错。”
“呵呵……明天我们就有钱了!”顺子满眼都是¥,双眼放光。“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
“顺子别得意忘形了。”铁哥说道。
“是是!”顺子这满脸笑意怎么都憋不住的。
“铁哥,明儿收到钱,地窖里那个女孩儿怎么办!”大庄嘴里嚼着肉含糊地问道。
“当然是杀了,绝对不能留下一丝线索。”顺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这样不好吧!她没有看到我们的面容,就放她一条生路吧!”玲子柔柔地看着铁哥说道。
“玲子什么时候有了怜悯之心了。”顺子看着玲子不赞同的神色嘲笑道。“我们又不是没有杀过人。”
他们这伙儿人,犯事可不止这一次,且每个人身上都背有人命,算得上真正的亡命之徒。
“为了将来不留有后患,那小女孩儿也不能留。”大庄嘲讽地看着她说道。“玲子这可不像平时的你。”
三人看向玲子,铁哥询问的眼神,滑过她的脸颊。
玲子期期艾艾地说道,“铁哥,我想给孩子积点儿阴德!”话落她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
“啊!你有了。”顺子惊讶地看着她平坦的小腹道。
“还没去医院检查,不过应该是有了。”玲子妆容夸张地脸上散发出一丝母性地光辉。
“没检查你怎么知道的。”顺子好奇地问道。
大庄给了他一拐,“女人的事,问那么多干嘛!你又不会生孩子。等你有了婆娘就知道了。”
本来还怒瞪大庄的顺子,一听婆娘立马乐了。
铁哥吃惊地神情,被他们一打岔,恢复了正常道,“玲子,听你的,收到钱我们就去检查。那孩子放回去吧!”
“谢谢,铁哥!”玲子高兴地说道。
“铁哥,不要妇人之仁!”大庄叹声道。
“别说了,有什么我扛着。”铁哥寒意渗渗地说道。
“唉!”顺子和大庄两人唉声叹气的,愤恨地咬着鸡腿灌着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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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顺利走进来的熊报春和维卡拉,听着里面的对话,两人比划着手势,决定先救人。
这四合院的地窖一般都在固定的位置,在厨房或者厢房和正房之间的地底下。又有方默南的指点,两人很快的找到了。(未完待续。。)
ps: 抱歉,抱歉,今儿晚了点儿!
第1099章
地窖上面用长约两米、宽约一米五的长石板覆盖。长石板分量很重,得两个合力才能掀开。
对于熊报春这个大力士来说轻松、轻松,进入地窖的地方有一块活动的小石板,大约两尺的样子,错开半边通风、透气,不至于吧孩子闷着了,也不算太厚。掀开活动石板,大人可以跳下去,地窖深约一米五,得猫着身子钻进地窖。
少顷孩子被熊报春给托举了出来,维卡拉接过了四、五岁的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儿。
熊报春双手一撑,跳了上来,“她被灌了微量的安眠药!”
维卡拉笑道,“难怪不哭不闹的。”这样正好带出去,也不用跟孩子解释了。
万一再哭闹起来,那可就暴露了。
熊报春快速的把地窖恢复原状,打了走的手势,两人小心翼翼朝外走去。
维卡拉抱着孩子丝毫不影响速度,一路走来没有惊动里面的四人和前院依然熟睡的两人,两人跳出四合院刚刚落地几把黑洞洞地枪指着他们。
“别开枪,自己人,自己人。”其中一个身穿高级警衔的男子赶紧说道。
枪口刷的一下全部放下。
来人敬了个礼,熊报春反射性举起了手,又讪讪的放下。
他黑眸溢出一丝笑意道,“我也是退伍军人。”然后又道,“你是爆熊,熊报春和维卡拉。”
他接着又道,“这是我的证件。”递给了熊报春。
熊报春接过证件。仔细地看了一遍,还给了他。
熊报春使了个眼色,维卡拉把孩子递给了他,“孩子被喂了微量的安眠药。”
熊报春介绍道,“绑匪一共有四个,三男一女,他们有两把五四式手枪。”然后又蹲在地上,拾起墙角的石子,画出了整个四合院的平面图,介绍了一下前后院的情况。
说完这些后。熊报春和维卡拉头也不回的潇洒的走了。路上给方默南打了个电话。叫他们放心。
余下的交给警察了。
小女孩儿立马被送进了医院,并且通知了其家长,他们还以为听错了,他们没有报警啊!确认了再三。才被巨大的惊喜的淹没了。实际慌忙的穿着拖鞋。孩子的妈妈更是穿着睡衣就踉踉跄跄地去了医院。
自从孩子被绑架妈妈一下就倒了下去。整日以泪洗面。
至于绑匪已经是瓮中之鳖,全部绳之以法!
事后孩子的父母敲锣打鼓的送来一面锦旗,真是有点儿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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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气晴好。方默南他们一行人去了郊区靶场,这里依山傍水,郁郁葱葱山风吹来,是一扫暑气,凉爽的很!
打靶场是九州俱乐部的产业,打靶场占地面积很大,完全依照部队正规的靶场规格建造的,除了靶场。还有一个规模更大的野战游戏园,也是依照特种部队训练所用的场地规格建造的,使用彩弹枪模拟作战。
野战游戏最早源自美国中西部,70年代传入日本。由于这种游戏不单止是业余爱好者的野外活动,同时又是一个体验个人意志和素质的机会。在短短的几年间,这种另类而又特别的游戏便迅速遍布全世界。
野战游戏已不光是军事发烧友的玩意,在许多先进国家都已成为企业生存的重要课程之一,从中发掘出不少优秀的领导人才,无论个人、企业,在参加整个野战游戏的过程中,都能够令人得到充分的锻炼和自我体现,从自我保护、策略判断、决策执行以及培养队员自信心、应变能力到发挥个人领导能力和团体合作精神等等。
所以许多大、中、小型企业更以此为目标,积极参与和组织各项野战活动,透过这种游戏,引导和启发员工发挥自身潜能,以此提高企业生存能力和竞争力。
野战游戏一经推出是趋之若鹜,尤其是男人又喜欢枪,以前没有机会,现如今有正大光明玩儿枪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了。
其实这一带的山区之中,可不止这一个靶场和模拟野战园。京城最有名气的几个俱乐部,当仁不让且均不约而同的将靶场和模拟野战园建在了这片区域之中。倒是形成了规模优势。
靶场的经理,见是大老板亲自领着客人前来,虽然有些诧异,里面居然有不少的小豆丁,但也知道这些人身份非同寻常,赶紧上前将他们领进靶场。
“沈少,今天是玩场内还是场外?” 靶场经理亦趋亦步的跟着小声问道。
尽管顶层和圈子内的人都知道沈穆清管理着偌大的产业,但对外人们依旧是称呼沈穆清为沈少。
一些明面上的忌讳,该避还是要避的。掩耳盗铃,也得有掩这个动作吧!
沈穆清扫一眼身后的小萝卜头儿们,可舍不得他们顶着大太阳打靶,虽然才早上八点多,日头已经开始发挥威力了。
他微微一笑道,“场内吧!那凉快。”
靶场经理面露豫色,眼神闪烁,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场内,那个……”
“这么热的天,还有人来玩儿,很多吗!”沈穆清诧异地说道,天气炎热,城内比郊外更热,又恰逢周末。来这里即避暑又过枪瘾的人,就不止一拨两拨的了。
靶场和野战游戏园的生意,本就以春秋两季比较兴旺。毕竟严寒酷暑,宜静不宜动!春暖花开或者秋高气爽,不冷不热,才适合野外活动。
这时候室外打靶,站在毒日头下,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中暑了。至于野战游戏要全副武装,不然那可真是喂蚊子的,谁知道有啥蛇虫鼠蚁的。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不是来避暑,郊游的,那是来找罪受的。
真是的早知道昨晚打个电话,留几个位子就好!“没有位子了吗?”
“不不……”经理赶忙摇头,“还有五个射击位!只是位置不够好。”
沈穆清看了一下,小家伙儿们,当即说道,“够了,够他们玩儿就行了,也不是一拥而上,大不了轮着玩儿。”
老板发话,经理忙不迭地笑道,“哎,是是,沈少,诸位小姐,少爷们,请随我来。”
靶场经理微微欠身,伸着手一路请大家进去。方默南他们这些人都穿着休闲装,但个个气度不凡,却让靶场经理猜不出来路。
不过经理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深知大老板亲自领来的,那则是非富即贵。
室内靶场,一共有二十个射击位,能够射击25米、50米移动靶和100米固定靶。
不过一般人是不会选择打百米靶的,难度太高,非专业人士很难打出好成绩来。来这里是玩儿的,可不是来丢人的。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百米的距离,能上靶就要算是神枪手了,至于环数就没人要求了。
“南妹子,打五十米靶还是二十五米的?”沈穆清笑着问道。
剩下五个射击位,在最里边,正好安静,也是免得伤了孩子的自尊。
方默南指指自己,“我免了,让大宝他们玩儿二十五米吧!不知道能不能打到靶上。”
她这一句话,可把孩子们给得罪了。
本以为孩子们群起而攻之,没想到……
二丫道:“南姐姐如果我们能打上靶,未来十几天内的早餐,您可得亲自下厨。赌不赌!”
“好啊!!”方默南笑道,“你们可要努力哦!”
“我们一定会打到靶上,让你看的。”几个小家伙儿挺胸抬头,自信满满地说道。
“射击的话,让爆熊和维卡拉教你们。”方默南道。
“好啊!我们先试试枪。”熊报春一脸的跃跃欲试的表情,好久没有摸到枪了。
方默南摇头失笑,“维卡拉也去过过瘾,五十米靶!”
维卡拉也起身径直走到了射击位, 拿起国产77式在手中轻轻掂量,然后看向五十米外的靶子。
射击场都是真枪实弹,有小口径手枪、步枪、猎枪、重机枪也有,前提是你能扛得住。
“嘶嘶……”熊报春朝维卡拉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两人比比看。
维卡拉挑眉看了他一眼,“嗯!”发出一声鼻音。
方默南嘘了一声,坐在他们两个身后休息区的小家伙儿们都屏住呼吸!
这边顿时安静了下来。
熊报春和维卡拉两人拿到枪,那气场都变了。
两人同时射击,两人从瞄准,到射击,完成动作没有超过1.5秒,子弹破膛而出,砰地一声击中靶心。
显示器上铃声大震,同时赫然显示出十环的字样!
谁打的,射击场上其他人都纷纷看看彼此!
维卡拉右手托枪,左手扣住右手手腕,唇角勾勒起一丝魅惑的笑容,眼神瞟向坐在身后的众人。
这时的她可真霸气且魅力十足!
两人又是同时射击,依然是距离枪瞄准、射击,动作依然没有超过1.5秒。
这是特种部队转业水准的出击速度,但即便是特种部队士兵,也未必有他们这样的准头。
十环!
两人的速度,基本就是抬枪、射击两个步骤,似乎少了瞄准这一步,这令许多人惊诧不已。
“南妹子,维卡拉很棒!”沈穆清小声嘀咕道。
这下子射击场上的人可找到谁射出的十环了,纷纷放下手中的枪,围了过来。
“这枪是速射的吧!”维卡拉挑唇一笑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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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0章
“这种小口径的7.62毫米小手枪,完全可以速射! ”熊报春点头道。
“ok!”维卡拉点点头,嘴角泛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媚人的风姿,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球。
“女士优先!”熊报春玩了个枪花,对着枪口轻轻的吹了一个口气,做了个请的手势。
维卡拉也不跟他客气, 挑唇一笑,抬枪射击。“砰……砰……砰……”三枪连发。
十环……十环……十环……
“砰……”单手持枪又是一发。
枪高高的抛起,维卡拉潇洒地转了一圈,稳稳地接住枪,抬手就是一枪,“砰……”
真是一下子就震慑住了全场人的,口哨声四起,“真是太酷了。”
当维卡拉射出最后一颗子弹,显示器依然铃声大震,十环。
完美!
围观着还喧闹的人群此时是寂静无声!强,太强悍了吧!一个娇滴滴地女人耶!
耳畔回响着的,只有众人略微沉重的呼吸声。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女人,还是个洋妞,七发子弹,连中十环!
可是显示器不会撒谎,这……这还叫男人活不活了。
射击场的服务生上前检查靶心,却盯着靶心打量了好半晌,才回身一把将靶心高举,激动地吼道,“只有一个枪眼,经理只有一个枪眼。”
“难道其他的打飞了,脱靶!”
围观的人纷纷对视。有人窃窃私语,“我就说吗?怎么可能回回十环啊!”
“可这不对啊!”
“显示器显示的可是十环,这又怎么解释。”
服务生那么激动干什么?难不成……
果然他激动地喊道,“七发子弹射进一个枪眼!”真是的好像自己是神枪手似的。
“酷!维姐,你好棒啊!”二丫上前抱着她,满眼小星星崇拜的看着她道。
维卡拉揉揉她的脑袋,微微一笑,盯着自己的细滑的且柔弱无骨的手,厚厚的茧子已经消失不见,而这抬枪射击已经渗入骨髓里。融入了生命里。想忘都忘不了。
“维姐,你怎么做到的。”二丫眨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奇地问道。
“怎么做到的。”沈穆清黑眸微闪,喃喃自语道。要知道射十环对于他们接受过训练的人员来说很容易。超常发挥也不无可能。关键是发发十环。这稳定性,老五都不敢这么‘嚣张’。
维卡拉负手而立,微微一笑道。“你问他呀!”
“爆熊该你了。”沈穆清努努嘴道,“可别给咱爷们儿丢脸哦!”
熊报春玩了个枪花,把弹夹装满,单手持枪,抬手就射,砰砰……一梭子七发子弹下去,速度之快,显示器根本来不及报环数,十……十……最后差点儿瘫痪了。
惊得众人目瞪口呆,大宝则一下子飞扑到熊报春身上,“偶像,熊叔你好棒!”
靶场经理嗔目结舌地看着靶心,颤抖着说道,“七发子弹一个枪眼,十环。”
唐毓宁兴奋好奇地问道,“维姐、熊叔,还没告诉我们怎么做到的。”
“熟能生巧而已。”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相比其他人的激动、兴奋,两人的惊讶丝毫不亚于围观之人,他们的眼力进步的连他们都感觉不可思议。
多么简单的四个字,可谁都知道这里面所花费的心血,维卡拉自从拿到枪那一刻开始,二十年如一日的高强度射击训练,连中十环?即便是普通人都可以轻松做到。
熊报春摸到枪的时间要短,可不像维卡拉从小就训练,他可是加入部队的时候,才摸到枪的。即便摸到枪也只是民兵抗着的土枪。
进步部队后,他即展现的惊人的射击天赋,不然也不会被人发现进入特种部队的。
十多年来,高强度的训练就没有停止过,他笑着眯起眼睛看向远处的靶心,他不是不曾瞄准,而是站在这样的固定靶心前,身体自然而然的就在算计两点一线的距离,抬枪,瞄准靶心,射击,就像是吃饭、睡觉、呼吸空气一样,简单!
简单?一点儿也不简单!
“再来,100米的如何?”熊报春发出了战书道。
“ok!”维卡拉食指划过额头,“得换枪才行。”
“给他们两把,沙漠之鹰。”沈穆清朝这靶场经理喊道。
“是……”靶场经理忙不迭的一溜小跑,拿来两把沙漠之鹰。
这把枪可是大名鼎鼎,人们在电影、游戏中常常见到它的身影。
它彪悍的外形,不是任何人都能控制的发射力量,这是任何小巧玲珑的战斗手枪所不能替代的,这种特点使它受到好莱坞的注意,在84年在一部动作片《龙年》中,沙漠之鹰第一次在电影中登场,从此以后,沙漠之鹰在近500部电影、电视中亮相,这里的统计还不包括美国以外的影视作品,当剧本中提到“有强大威慑力的手枪”时,几乎都是选择沙漠之鹰作为道具,沙漠之鹰就是好莱坞的宠儿。
国人印象最深刻的恐怕是阿诺德.施瓦辛格的电影《幻影英雄》里面那个一边驾驶敞蓬车一边单手用沙漠之鹰将歹徒打得落花流水的形象。
这把枪还出现在,《黑客帝国》、《变脸》、《古墓丽影》等著名电影中,无数英雄硬汉都拿着它冲锋陷阵。
如果说沙漠之鹰是男人首选的枪支,那77式就被称为适合小女孩儿用的。
然而任何人工制造的枪支,其实不止枪支,都有其缺点。不可能尽善尽美。
沙漠之鹰的威力是大,然而至今,仍未有哪个国家的正规军队以及特种部队把沙漠之鹰定位制式的记录。懂枪的人都知道,只要看了这种手枪的性能,结论基本是“宁愿把性命交给国产77手枪也不会考虑使这种大型手枪”。
维卡拉掂掂手中枪的重量,站在射击位前,抬手就是一枪,十环。
熊报春也不示弱,两人你来我往,发发十环。
“维姐。熊叔。你们玩儿的很开心啊!”大宝眨眨乌溜溜的大眼睛,笑眯眯地说道。
“抱歉,一拿到枪,就忘了。”熊报春不好意思道。都忘了今儿是来教孩子们打靶的。
“砰砰砰……”一梭子子弹下去。显示器同样显示十环……
立马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是他?”方默南看过去,“孟建川!”
“嗨!”孟建川招手道,“真是巧啊!方医生。你们也来射击。”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熊报春心里腹诽道。“你们也来玩儿!”
“这不周末呢!我们几个就过来避暑,呃……打靶!”孟建川说道。
刚才看见熊报春的枪法,他也是如常人一样叹为观止,这点儿自认比不过。事实摆着呢!不服不行。
不过真的不甘心,上次输的莫名其妙,今儿巧遇,倒是让他又有了试探、比试之心。
随即孟建川开门见山地说道,“光是个人练没什么意思,有没有兴趣过两招。”
‘看这样子是不服气啊!’熊报春心里好笑道,和孟建川眼神交汇,他的眼中明明白白的写着,我不服!输的冤枉。
熊报春眼神移向方默南,方默南微微颔首,多好的陪练啊!
熊报春还没回答,身后的小萝卜头儿们叫嚣着,“好啊!好啊!”
沈穆清眼中一头雾水,那天他来的时候,孟建川他们已经走了。
方默南小声地解释道,“他就是那天的武警。”
沈穆清黑眸微闪,嘴角划过一抹兴味地笑容,喊道,“老汤,准备比武场!”
“是!沈少。”靶场的经理老汤屁颠颠儿领着众人去了比武的场地。
围观的人一听要比武,这是情绪高涨啊!今儿这趟来的值了,不但看到了精彩的枪法,还能看见人比武,就是不知这比武会不会让人失望。
非常宽敞的房间,实木制的,墙边的架子上,备有古代的刀、矛、剑、戟、藤牌等兵器,此外还有石砧、石担、哑铃、杠铃、沙包、沙袋练臂力。
看着像练武的道场,只是中西皆有,不伦不类的,不过现在就流行这一套。
熊报春他们被带下去,换上迷彩训练服。
在出来,熊报春往这场地中央一站,那精神派头,不可同日而语。
他稀罕地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眼中闪过一丝留恋不舍。
方默南他们被安置在旁边的圈椅上,其他的人只好席地而坐。
可以近距离的观看比武,每个人的脸上,表现出来的是兴奋。
小家伙儿们更是眼睛眨都不眨的,虽然自己参加实战少,不过能多多看看别人也是好的。
熊报春负手而立,微微一笑道,“你们一起上吧!”
“喂!小子,你也太狂了吧!”
“小子,少瞧不起人。”
“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孟建川笑着拱手道,这一次小子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实力。
有备而来,可不是猝不及防了,“小子,拿出你的实力来吧!”
熊报春也不客气,不再有任何保留,将自己的气势彻底的展现出来,浑身散发出了恐怖气息,那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气息。
这未动手,先震慑住了对方,孟建川反而更加兴奋,如捡到宝似的兴奋。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熊报春双拳如流星锤似的挥出,带着崩山、碎石的气魄,拳头带着呼啸的气息划破空间,摩擦着空气,呼呼作响。
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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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1章
孟建川看着熊报春势大力沉的拳头,按说都应该避其锋芒的,可是为了亲自感受一下,况且了怎能不战而退呢!
他首先应战,看看熊报春的实力,比划而已,以多胜少,也胜之不武,又不是抓捕坏蛋,人多力量大。
也为了让同伴们看清这家伙的路数,所以是牺牲小我,成全大家了。
孟建川迎面而上,正面迎击这一拳。
“砰……”的一声,
两人一交手则分开,身形各自急退!孟建川足足退出了十多步,才算堪堪稳住了身体,这双臂发麻,好像不是自己的。
另一边的熊报春似乎要好一些,退出了五、六便站定了脚步。
不弱吗!熊报春挑眉,这才更有意思不是。
站定脚步之后,两人没有丝毫的停顿,再次起身上前,拳拳相加,呼啸声接连不断!
方默南摇头失笑,这家伙,想要全力展示这些日子的训练的结果,看着刚猛威力,实则没有尽全力,不然的话孟建川可真是扛不住几招。
沈穆清看方默南摇头,于是便问道,“你摇头,爆熊打不过吗!可我看两人现在是势均力敌,平分秋色。”
“沈叔,那个人根本不是熊叔的对手。”大宝眼睛盯着场中,认真地说道。
“这话怎么说的。”沈穆清饶有兴致的问道。他也没有打算从小不点儿嘴里听出有啥建设性的话。
大宝笑了笑,“你看场中。交手已经十来招儿过去,熊叔气息未变,嘴上挂着闲适的笑意,行动依然是游刃有余。”
“反观另一个,已是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很明显体力下降的快。”二丫摩挲着自己光洁的下巴,“真要论起来,他抵不住熊叔三招……”
“不会吧!”沈穆清怀疑地问道。
“内外功法是有区别的。”妞妞老气横秋地说道。
方默南手支着下巴,手肘抵在扶手上。漫不经心地说道。“内家功夫以松柔为本,混身肌肉一紧就松,十秒里有九秒都是松的,如闲庭信步,越战越勇,打个通宵那都不带喘的。
松是很难练的,腰胯上的肌肉,没练到时,感觉不到,怎么能让它松。脊椎上有很多肌肉,特别是腰下部和髋关节附近的肌肉,在练到之前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练到之后才知道原来那里也是可以动的,而且还力大无穷,内功的力量全是从那几块脊椎上来的。”
说着方默南笑了起来,当初爆熊看没少让方默南笑骂他笨蛋!
不过开窍之后,单纯且执着的家伙,进步可是一日千里。
“人体是个大弹簧,就是说的那几块脊椎上的肌肉.这几块骨头有了开合,动起来了,人就能生出胆色,碰着老虎都敢咬一口。”方默南勾唇一笑道。
“真的。假的。”沈穆清挑眉笑道。
“你说呢!”方默南挑眉反问道。
“我信!”沈穆清认真地说道。
“哦!”这下勾起了方默南的兴致。她好奇地问道。
“我曾经听说过。老大徒手战群狼。”沈穆清神秘兮兮地说道。“想不想知道啊!”他一脸的显摆,一副快问我问我啊!
“嗯!嗯!”方默南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秘密!”沈穆清食指摇摇笑道,扭头看向场内。
“哼!”有机会她不会问正主儿啊!
沈穆清抬眼看着场内。夏日里穿的衣服单薄,周身真气震荡,把衣服撑的紧绷,他行动之间,自然能看到,他哪个部位先发力了。
“这爆熊什么时候练内家拳了。”沈穆清挑眉道,“我记得那小子,只会外家拳的。啧啧……现在是内外兼修了。”
难怪了这些小家伙儿们不看好孟建川,内家功法和外家拳的区别,从外型上看区别不是很大,从方法上就区别比较大了。威力且持久力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爆熊先修的外家,就是筋骨、肌肉、力道、劲道之锻练,有此基础又入了内家,先有劲道力气且外形强健,身手敏捷,奠基之后,犹有内功一法,在松静中求养,此时周身越自然越好,无拘则自然易入道喽!”方默南笑道。
“所以我们不但打坐静修,还要外练筋骨皮!就是强身健体。”唐毓宁严肃且认真的说道。
保罗摸摸他的小脑袋,“毓宁说的对,现在身体每日愈好,就是因为内外兼修的缘故。”
场内两人是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看的围观的人是大饱眼福,如此精彩且激烈的较量,席间传出阵阵的叫好声,加油声不断。
而和孟建川一起来的四人近距离的观看,没想到这头熊,这么的强硬,实力果然超强。
要知道跟他对打的,可是武术教官。
熊报春也很诧异,没想到这斯斯文文的家伙,还挺能扛打的。
孟建川心里苦笑,“这家伙到底怎么练的。”不过这样反而更加坚定了招揽他的意思。
砰砰……轰……
一阵阵沉闷的碰撞声不断传来,真是扣人心弦!让所有让人都瞪大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场面!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懂门道倒是看出了一点点矛头,这虽然是一场普通且实力不对等的比试。
很明显其中一个用尽了全力施展招式,希望逼那个嘴角始终挂着轻松笑意的男人认真点儿,拿出你的实力来!
“你们还是一起上吧!”熊报春挑衅地看着还傻乎乎站在一边的四人。
四人相互看了一眼,又看看场中,“承让了。”
五人如猛虎下山似的扑了上去。
“五打一,也没事吗?”沈穆清问道。
“没事?”妞妞说道。“再来几个也没问题!”
二丫双手托着下巴道,“打拳可不是靠蛮力,你看熊叔现在就不想抡拳头了,现在他对拳里的蹭劲就有了体会,见了人就想往人身上蹭,这就是骨劲。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摆平了他们了,有点儿四两拨千斤的意味。”
“我只听过明劲、暗劲,恕我孤陋寡闻了,这骨劲是什么?”沈穆清好奇地问道。
妞妞软绵绵又甜又糯的声音又道,“这骨劲在身上而不外显,自身身体既是拳头,骨架生棱,骨力如刀剑.变化皆在骨架上。形意以枪化拳,枪就是化在了自身的骨架上、纯以骨架传劲走劲。身体骨架即是刀枪剑,是最佳最好的传劲工具,不是发劲工具。”
方默南看小家伙们说不清,于是她道,“既然是传劲,自然是越结实越好。骨架结实就在一个整上,全身整合,周身关节无断之处,一透到地,即是最佳,但凡身上有一处不能松透之处,即不可能有如此之整。
枪有滑、杆、抖枪之说,滑者主直劲,劲在脊椎,带周身直进。抖者主螺旋转劲,劲在腰胯,带周身拧转。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直劲者,直进也,用以伤人,疾打疾进,其威可怖。
抖者,转劲也,腰胯左转右转不断相连即成抖。
所谓胯骨即是大转子,道理在此。
直劲,劲在脊椎,曰龙劲,取龙形搜骨之意。抖劲,劲在腰胯,曰虎劲,取虎腰胯之功。”
有了他们的解说,沈穆清看着场中的爆熊,眼神都不一样了。真的是以枪化拳,整个看着就像是枪,可不是热兵器的手枪,应该称作矛。
枪为刺兵器,杀伤力很大,其长而锋利,使用灵便,取胜之法,精微独到,其他兵器难与匹敌。故称为“百兵之王”。
武术长器械的枪由古代兵器矛演变而来。枪的长度约相当于人体直立,手臂伸直向上的高度。
枪法以拦、拿、扎为主。这是枪术的基本动作。枪术在十八般武艺中比较难学,不易掌握,俗说:“年拳,月棒,久练枪”。
出名的就是杨家枪、梨花枪、**枪、四平枪、锁口枪、五虎断门枪等等。
沈穆清现在就看见爆熊如枪一样,游走龙蛇,枪挑一条线,浑身一抖发出全力,始料不及的孟建川五人,仿若断了线的风筝倒飞而去。
而熊报春如标枪似的笔直的站立,然后才弯腰伸手一一拉起了他们五人。
“过瘾,痛快,从来没有打的这么开心。”孟建川哈哈一笑道。他拍着熊报春的肩膀咚咚作响,“你怎么练的。”
“拳不离手喽!”熊报春耸耸肩道。“你们怎么样,拳脚无眼没伤着你们吧!”
“没有,一些皮外伤,无碍的。”孟建川赶紧摇头道。
开玩笑,他们又没有那么娇气,平常训练也磕磕碰碰的。再说了,两次输给同一个人,即便受伤也得硬撑着,不然也太没面子了,况且真的没什么。
“熊叔,这回打爽了吧!是不是可以教我们打枪了。”毛头扯扯熊报春的衣衫道。
“好好!打枪!”熊报春揉揉他细软的发丝,“老实说,一直说打枪,可你们能拿的动枪吗?”
这里稍微轻一些的枪也有一斤重。
“试试不就知道了,我们可都是大力士。”大宝举了举自己细细且肉呼呼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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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2章
“行!大力士们咱们去打靶!”熊报春一手拉着二丫,一手拉着大宝朝射击场走去。
方默南则拉着妞妞和毛头,呼啦啦人又都回到了射击场。
瞄准以大宝、二丫、妞妞、唐毓宁他们现如今的眼力,不说百步穿杨吧!这25米的距离,如果能克服枪的后坐力的话,上靶应该没问题。
打的如何,就看这手稳不稳了。
熊报春手把手的教大宝,这靶子为了配合孩子们的身高,放下来一些。所以熊报春两条大长腿,就只能委屈着‘劈叉’了。
熊报春低声说道,“射击技术说起来很简单:手腕不要太软,腰呢要绷得紧紧的,伸直手肘要用肩膀来吸收后座力,不要托弹匣底部。”
在靶场上绝大多数人只要花上一点时间做好准备就能打好了。当然打的好,不代表打的精。
“砰……”一枪出去,显示器铃声大震,九环。
熊报春低头问道,“感觉怎么样?”
“嘶……手臂麻木了。”大宝倒抽一口冷气道,这还是熊叔手把手的,卸去了大半的力道。
维卡拉教二丫射击,孟建川他们自荐教妞妞和唐毓宁,余下两个小的拍手加油。
“还有一个靶位,南妹子不去打上一梭子,干坐着多没意思。”沈穆清朝还留有一个空位地方努努嘴道。“不会打吗?用不用我教你啊!”
方默南挑眉笑道,“你?”眼中浓浓的怀疑。
“瞧不起人。是不?相当年俺也是神枪手。”沈穆清挺挺胸,手上比了个打枪的手势。“要说比不过爆熊,比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噗嗤……”亮子不厚到地笑了起来。
沈穆清所比的是那些业余爱好者。
沈穆清瞪了他一眼,“我的枪法可比你强。”
“是,是!”亮子笑着点头道。
看着他们玩儿,沈穆清也手痒痒了,起身朝靶位走去,“老汤,去拿一把八一杠来。”
老汤亲自出马,扛着八一杠。颠颠儿的跑了回来。
沈穆清神态悠然。面带笑容,操起了八一杠,五十米靶,“砰砰……”一梭子打下去。
沈穆清不是第一次玩枪。小时候没少偷外公的枪。过枪瘾。
事后被他老人家发现。非但没有挨揍,反而让他玩儿个够,其结果就是。玩枪可以,必须打好!
这枪不瞄准也能打,向天空还能放空枪呢!可这要想打的好 、打得精,那可的下功夫。而这胳膊和手仿佛废了,连续几天,他吃饭是端不起碗,使不了筷子。那狼狈样儿让家里人嘲笑了好久。
至今是记忆犹新,苦点,累点,血汗没有白流。
沈穆清对于自己的今天的表现满意地点点头,好长时间没摸枪了,还没忘。十发子弹,竟然打出了八十五环的成绩,大大出乎大伙的意料,亮子拍手鼓掌伸出了大拇指。
“沈哥,不错哦!”方默南竖起大拇指道。
“今儿手感不错,怎么样南妹子够资格教你吧!”沈穆清挑挑眉道,随即放下枪,悠悠然回到休息区落座,端起果汁喝了几口,“怎么样我教你如何?”
“吱……就这水平还要教人,也不嫌寒碜!”
突如其来刺耳的声音,方默南看过去,新来的新面孔。
亮子看过去顿时变了脸色。
方默南看亮子的脸色,这是认识的,听语气就不是同路人。
这么不开眼啊!
不远处十四号射击位后面的休息处,传来一声重重的冷哼声,紧接着就听见一个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十发子弹,才打了八十五环,还打的五十米靶,这种水准也叫不错!真是丢人现眼。”
沈穆清一见那人,嘴角顿时就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此人三十岁上下的模样,瘦高瘦高的,高高的颧骨,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按说这长相绝对,对得起广大的观众,只是双眼阴沉,让人看了不舒服。
“谁在这里满嘴放炮,真是皮紧了不是!”亮子首先反击道。
沈穆清一看是他,不管是父辈还是他们都不是一路人,小辈儿的交集更是少!且现在又不在同一个档次,真是连一个眼神都欠奉,所以这招呼都懒的和他打一个。
说起纨绔脾性,沈穆清只有给别人气受的份儿。所以这小子在他们面前摆谱、阴阳怪气的,简直就是自寻烦恼。
“你……”他的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原本要狠狠回敬两句的,可是看他们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估计说了也是白说,白浪费口舌。
“哼!”他重重冷哼一声,发泄心中的不忿。
他看见方默南眼前一亮,甜美又清爽的美人儿,薄荷绿色的蕾丝钩花镶拼的娃娃领,结合公主味儿十足的泡泡袖,加强了雪纺的温婉质感,真是甜美迷人。与白色的蕾丝短裤搭配,完美的身姿立刻显现。
没见过哎!应该不是圈子中的人,姓沈的什么时候勾搭上少女了,还别说与那些前凸后翘的水蜜桃相比,还真是别有风情,如含苞待放的花朵。
五官精致的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这相貌惊艳的让人过目难忘,当下他不怒反笑,大步上前,趴到十四号射击位,举枪瞄准,随即响起震耳欲聋的一连串枪声。
实事求是的说, 他的枪法,确实在沈穆清之上,十发子弹很快射完毕,竟然打出了九十五环的好成绩。
他特意地往这边瞧了一眼,昂起头,甚至朝方默南抛了个媚眼,得意洋洋地走会座位。
和他一起的几个男女。齐齐鼓掌,貌似对他的枪法那是大大的赞赏。
他就哈哈大笑,抓起桌子上的特供香烟,分给大家。
他这一番做派,沈穆清这边恍若未见,熊报春和维卡拉本来想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不过方默南朝他们微微摇头。
“小妞儿,爷教你如何?”他接着已有所指地说道,“爷的水平可比他强多了,你试过就知道了。”他暧昧地朝方默南眨眨眼。
沈穆清当即满脸怒容道。“霍国光。说什么你呢!”
“我说什么吗?”霍国光一副特无辜的样子,然后搂着身旁的女伴,调笑道,“我的技术好不好啊!”
“哎呀!你坏死了。这种事怎么能在大庭广众说呢!”她一副羞死人娇羞的模样。
“啪……”的一下沈穆清火冒三丈地站了起来。“霍国光你找死。”
方默南伸手拉住了他。朝他微微摇头。
方默南观其面相, 颧骨横张,个性霸道。自私、易和别人争权夺利,奸诈,眉棱骨又高,个性更是霸道无理。
简言之无法无天惯了。
“南妹子,别怕,这种烂泥,看我怎么教训他。”
可惜手被方默南拉着,沈穆清根本走不动。
“啧啧……沈少,看来小美人向着我呢!”霍国光更是猖狂道,“看来小美人不太信你哦!”
“南妹子,你放手,我今天非撕烂他的嘴不可。”沈穆清用力的抖开她的手,可是轻握着他的手,犹如铁钳般的挣脱不开。“南南,你不生气吗!”
“值得吗!无关紧要的人。”方默南浅笑安然,清澈如泉水的眼眸之中满是暖暖的温柔。
沈穆清瞬间火气顿消,“你不是想看我打枪吗?”方默南笑容沉静安然。
方默南径直走到了最后一个射击位,撤掉五十米靶,百米靶赫然在目。
方默南回头尴尬地笑了笑道,“呃……沈哥,帮我装上子弹,调整到射击状态。行不!”
老实说她这是前世今生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开枪,上一次警局开枪,那枪调整到了射击状态,如果拉上保险栓,她也只有干着急份儿了。
“哧……”霍国光热情道,“小妞儿,我帮你如何。”
沈穆清瞪了他一眼,上前替方默南装上子弹,把枪支调整到最佳状态递给了她。
小家伙儿们也停下射击,双眼放光兴奋且激动的看着方默南。
“你们说南姐姐成绩如何!”大宝问道。
“这还用说,南姐姐一定所向无敌。”二丫和妞妞齐声喊道。
方默南微微一笑,这几个小家伙儿,倒是对她信心十足。
方默南操起八一杠,居然是采取的立姿,举枪向百米外小小的靶子瞄准。
“枪都没拿过,装什么装?”霍国光的女伴儿看着方默南非常的不顺眼,于是冷嘲热讽道。
对一个丫头片子吸引住了霍国光的目光,是非常的气愤。
“就是,就是……居然还站姿射击,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们嘲讽地看着方默南等着她出糗。
沈穆清他们则担心的看着方默南,没玩儿过枪的人,竟然站立着射击,这后座力超强,她真担心她那瘦弱的肩膀能否扛得住。这南妹子行不行啊!
方默南瞄准了片刻,正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她射击的时候,她突然放下,扭头嫣然一笑道,“我先试两枪,打得不好,你们可不许笑我啊!”
“不笑,不笑!”霍国光扬起头,对身边的人又道,“谁都不许笑美人儿哦!”
气的沈穆清抄起桌上的杯子,被保罗死死的按住。
霍国光心里那个爽啊!能看见沈穆清吃瘪的样子,真是爽翻了。
方默南重新举起了枪,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虽然她尽量的收敛,熊报春和维卡拉和小家伙们还是感觉到了,那山呼海啸般的威压,蔓延开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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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3章
熊报春经过实战的洗礼,作为一名出色的狙击手,在军中那是出了名神枪手,所以这眼睛何等的毒辣。
所以别看师傅没有摸过枪,但姿势非常的标准,站在那里端着枪,真是稳如泰山,没有一丝一毫的抖动。瞧这架势,还以为是个经常玩枪的主。
“等等!”熊报春出言道。
方默南身形一松,回头看向熊报春,其他人的眼睛也齐刷刷地看着他。
“爆熊!”沈穆清问道。“你想说什么?”
熊报春沉声说道,“我想说咱们赌一把如何!”挑衅地看着霍国光他们。
不叫你全身光光,对不起你的名字。
沈穆清一听来了兴致,还没开口呢!
霍国光嚷嚷道,“好啊!赌就赌,一百米靶,如果美人打不到八十环,美人就陪我一天。”
哈哈……光是想想就让他热血沸腾,能撬姓沈的墙角耶!
“那如果我家妹子能打到八十环呢!”沈穆清不怒反笑,手支着下巴,不知死活的东西。
“愿赌服输,让我干什么都行。”霍国光大咧咧地说道,他打从心底不认为,一个从没有摸过枪的人,打百米靶,不脱靶就烧高香了。
八十环,他自认都没有这个水平,那是训练有素的人才能打的出来的。
这些天城内是风声鹤唳的,个个都夹起尾巴做人,快把人给憋疯了。没有地方消遣的他只好郊区打靶,发泄胸中的郁闷,今儿来值了!
这嘴恨不得咧到耳朵根儿去,这还没赢呢!
“好!如果我们赢了,麻烦霍国光你哪凉快,哪待着去。”沈穆清敲着二郎腿挥手着悠闲地说道,像是在挥令人讨厌的蟑螂似的。
霍国光一愣,顿时涨得满脸通红。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瞪出来一般,瞪着沈穆清。他在京师混了那么久,就是他老叶家的嫡孙。都没有姓沈的这个外孙牛。敢这么跟他说话。堂堂霍家嫡长孙,被人这么无视。
亮子唯恐天下不乱道,“怎么霍少不敢赌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霍国光豪气干云地说道。
喂喂!你们好像忘记了她这个主打靶的人存在了吧!方默南看向沈穆清。
沈穆清感觉到了她的视线。自己擅作主张了。这要是让老大知道。拿南妹子做赌注,顿时浑身冷汗渗渗的。
南妹子好像没有摸过枪对吧!现在才想起来,老哥你这反应会不会太迟了。
“呃……这个。”沈穆清刚想说赌局不作数。保罗朝他摇摇头。
沈穆清看向她平静的神色,方默南朝他微微一笑,现在知道怕了吧!
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方默南不紧不慢地说道。
熊报春忙不迭的摇头,“师傅,不会了,不会了,我不会再擅作主张了。”
******
他们这边的动静,也惊动了其他射击之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枪,围了过来。
兴致所致,也赌上一把,小赌怡情嘛!赌注也就一顿饭钱、酒钱。
让人意想不到的居然都压方默南胜!这真是出乎意料啊!
霍国光耳听的他们窃窃私语,这怒气是节节攀升,“一群没眼光的家伙。”
“你才没眼光呢!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欺负人家一个小女生。”有的人大着胆子说道。
“俺就压小妹妹赢,怎么地。”
“傻子……”霍国光怒骂道。
“呵呵……谁傻还不一定呢!”众人嬉笑道,他们可是亲眼看着小姑娘那边有两个可是真真儿的打出发发十环的。
这好像是两码事吧!
不过谁在乎呢!只是有个彩头,玩儿而已。
“霍少,真的要赌啊?”霍国光的同伴问道。
“那当然了,不瞒你说,三儿,我早就看姓沈的不顺眼了。不就是仗着家里,手里有几个臭钱,就耀武扬威的。今儿个,我非得好好的削一下他的面子不可。”霍国光恶狠狠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愤懑之色,更多是嫉妒,**裸的嫉妒。
“啊呸!”他的同伴心里腹诽道,说的多么大义凛然,你比人家更甚,这话搁在你身上才最合适吧!
三儿迟疑地说道,“霍少,你确定咱能赢。”
霍国光侧头看向他,“三儿这话怎么讲,怎么那小妞还真能打到八十环不成。”
三儿刚要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听见霍国光道,“就她,一个连弹夹都不知道在哪儿的,还是个女的,百米靶,能上靶,打死我都不相信。”
三儿原本要说的话,在嘴里转悠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方默南纤细的手掌,轻轻托着枪,修长的手指,轻轻扣动扳机,饱满圆润且干净的指甲都清晰可见。
“砰……”
显示器铃声大震,十环。
“哦耶!”
小家伙儿们欢呼雀跃,“南姐姐,你太棒了。”
沈穆清这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他本来还打算不行耍赖皮呢!被人指指点点也认了,总比牺牲南妹子强。
霍国光听见所报的环数,傻乎乎地说道,“巧合的,巧合的……”
三儿心里急的直骂娘,巧合的,你倒是给我巧合一个试试,谁特么的能巧合的打中十环。
“砰砰砰……”
方默南射击的速度比较快,基本上也是开枪、射击,这简直是速射的节奏哎!
沈穆清多么想说,南妹子,咱不着急,瞄准了再射也不迟。
这八一杠自动步枪的射击精度,要优于其他的步枪。但瞄准基线相对过短。后坐力较大,速射的话,射击精度就有所下降。
一百米靶,立姿射击,制式装备,所有这些因素加起来,都会影响到命中率。
显示器不停地报着环数,十环,十环……
十环到底。
简直令人难以相信的环数,百米靶耶!这可不是五十米靶。两个根本是不同概念。
方默南这边是欢呼雀跃。小家伙儿们更是扑到她的身上。
靶场经理老汤颠颠儿的跑到靶心,看着靶心只有一个黑洞洞的枪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揉揉自己的眼睛。仔细的瞪着枪眼。然后扭着头。哆嗦着嘴喊道,“沈少,沈少……”
“老汤。你至于高兴成这样吗!”沈穆清笑骂道。
“沈少,沈少,这……它只有一个枪眼,一个枪眼。”老汤激动地嘶吼道。
今儿惊喜实在太多了,刚才七发子弹一个枪眼,那是五十米靶。
后来两人又打的百米靶,虽然也是十环,但却不是一个枪眼了。
沈穆清一听就明了,老汤所指的什么?他吃惊地望着方默南,“怎么可能?”
方默南耸耸肩,勾唇玩味的笑道,“怎么不可能?”事实不明摆着呢!
“南妹子!你确定你今儿第一此打靶。”沈穆清见她微笑着颔首,“你这种节奏,还让人活不活了。”
与这边欢呼雀跃,霍国光那边却是面如死灰,“怎么可能……”老子不相信她一个初学者,有这本事。
“爷要验靶!”霍国光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脚踹开身前的椅子,朝靶子走去。
当看到一个枪眼,“哈哈……我说你们作弊也做的像一些,就是打十环,也多出几个枪眼,就这一个枪眼,唬谁呢!”霍国光嘲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
“作什么弊呀!人家他,还有她,刚才五十米靶,七发子弹,一个枪眼,十环!”
“对呀!我们在场的人亲眼所见。”
“真是输了就输了,一个大男人小气什么?”
围观的众人出言声援。
“愿赌服输,不要找什么客观原因。”沈穆清缓缓地起身,不紧不慢地说道。“对付你,老子还不屑作弊。智商不够回去吃些药补补!”
“这是实力。”亮子臭屁地说道。“实力……”
“我不服!”霍国光梗着脖子说道。
“不服,你想怎样!”沈穆清轻蹙着眉头道,老实说对于这碍眼的家伙,他懒得搭理他。
人才凋零的老霍家,二代不争气,三代还没起来,如果不是老爷子还在,势力早被人蚕食殆尽了。
对于这样的人,还有踩的必要吗?
现在这些子孙们也就靠着家里的大牌子,多捞些钱。前几年还行,各项法律、法规不完善,钻空子的可不少。
这两年,狠狠的杀了杀歪风邪气,挣钱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不过相对于升斗小民,他们这些人还是有着天然的优势的,不过暴利的时代过去了。
当然也有不怕死的,铤而走险的,那么就要小心被人家清算,谁让他们发家致富不太干净呢!满头都是小辫子,等着被人抓呢!
而霍国光被家里教训的收敛了不少,也是血的教训是历历在目!除非是傻子!看不清现实!
所以也老老实实、正正当当的做起了生意,不过这身上的少爷脾气可是一点儿都没改。
还是天老大,他老二。
“老子就是不服,怎么……”
“地……”
“砰……”一枪,子弹贴着霍国光的左耳射入他身后的墙壁。
霍国光吓得两脚发软,却发现身形不受控制僵在那里。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的时候,紧接着砰砰……又是五枪打过去,分别从右耳、双臂,头顶,最后一枪穿过双腿之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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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4章
全场一片寂静,方默南转了一下手上的沙漠之鹰,轻轻的吹了一下枪口,挑眉轻笑,“不服吗!打到你服为止!”
原来方默南心念一动,直接操起沙漠之鹰抬手对着霍国光就是六枪。
当然为了怕霍国光因为害怕给吓的软脚了,所以手指一掐,霍国光是想动都动也动不了了。
直接成了靶子,眼睁睁的看着子弹擦着自己的身体而过,早就给吓傻了,没有当场吓的出糗,已是万幸了。
一缕青烟缓缓上升,霍国光闻到了衣服烧焦的味道。
大宝拍着熊报春的手,指着不远处的霍国光,乐不可支道,“成了开裆裤了。”
“哈哈!他的裤子被打穿了。”唐毓宁笑道。
原来霍国光穿的米白色的休闲裤,被射穿了,一个黑洞洞的小洞,就这么明晃晃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南妹子,你可不可以在狠点儿,不知道这命根子还在不在。沈穆清扶额闭眼,不过简直帅呆了。
霍国光此时根本就动不了,依然僵硬的站着。他仿佛还能闻见子弹擦过耳旁的呼啸声,仿佛还能闻见硝烟的味道。
还是靶场经理老汤厚道,站在他身前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而霍国光的同伴跑了过去,其中一个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直接光着膀子。
衣服系在霍国光的腰间,起码遮挡一二。
然后合力架着他灰溜溜的迅速离开了,丫的这里太恐怖了。
子弹偏离一下。小命不知道还在不在。
霍国光的同伴他们当时就没想到,她居然敢这么干!这 刚想制止,人家这一梭子就打完了,幸好没有出事!
坐在车里,霍国光面色未动,心里可是直哆嗦呢!
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被射穿了裤子,还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可想而知得多伤自尊啊!
“霍少,你可真勇敢。我可真是佩服啊!”他满嘴吹捧着。真是满脸的崇拜。
“对啊!对呀!霍少,你可真是个大英雄!”娇滴滴地声音响起,“一动也不动的,要是我早就吓晕了。”
“呵呵……”霍国光嘴角直抽抽。“那是!爷是什么人!这点儿小意思了。”
“哈哈……爷今天很英勇吧!”霍国光哈哈直笑。
他们吹捧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难道现在告诉他们爷吓了个半死。动弹不得。
不过方默南这一招也真的威慑住了霍国光,他可是打死也不敢靠近她,那点儿猥琐的心思早就没了。那就是个疯子!疯子!
他低头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黑洞洞的枪口,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裤,而不是牛仔裤。想想就后怕,浑身冷汗直流。
正当方默南等着霍国光的‘报复’的时候,却流传着英勇的事迹。
方默南摇头失笑,这样也成,不过想想,上下两片嘴,怎么说都成,面子很重要。
******
“我的天哪!原来真正的高手在这里呢!”
在场的人窃窃私语,叽叽喳喳的。
方默南则扔下枪,施施然回到休息区落座,架上墨镜,端着果汁,吸了两口。摆出了一副休息的架势。对于打靶,她原本就没有太大的兴趣,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
想要惩治人,对她来说只要动动手指就成,何必那么麻烦。
接下来风平浪静,几个小家伙儿练了半上午,也各有所得,效果还不错哦!总算个个都上靶,这后座力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克服得了的。
就是一个成年人,也需要时间,别说小豆丁了,即便有真气,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克服的。
“南姐姐,可别忘了赌注哦!”大宝提醒道。
“忘不了,早餐嘛!”方默南摇头轻笑道,现在还念念不忘呢。
中午就在靶场吃饭了,这里地处郊区,离城里有些距离,有些人要玩儿上一天,那么吃喝拉撒都得有所准备。
老汤早就让人准备好了,这里野味儿可不少,当然犯法的事儿不干。
这山上放养了不少兔子,对于喜欢狩猎的,也是个不错的打猎场所, 所以中午就是兔子大餐。
兔肉性凉,宜在夏季食用,在国际市场上享有盛名,被称之为“保健肉”、“荤中之素”、“美容肉”、“百味肉”等等。
兔肉烧红薯、椒麻兔肉、粉蒸兔肉、麻辣兔肉、鲜熘兔丝和兔肉圆子双菇汤
桂花兔肉,色泽金黄,兔肉鲜嫩,咸甜酸香。
氽兔肉圆,汤汁乳白,丸子嫩糯,味道鲜美。
红烧兔肉,色泽酱红,味香肉烂,咸甜酸辣。
煮兔腿,枣红汁亮,松籽仁香,兔肉甜辣。
最后还烤了几只肥兔子,午饭还邀请了孟建川五人,众人吃得满嘴流油,是大呼过瘾。
坐在树荫下,众人打起了斗地主,顺便消消食,继续打靶。
到了下午四点多,天气也不太炎热了。难得来一次,不在野战园里玩儿太对不起自己了。而且又有旗鼓相当的对手,自然要不虚此行才行。
孟建川提议来一场野战游戏,结果就是孟建川五人对熊报春和维卡拉领衔的小萝卜头儿队。
可别小瞧了小家伙儿们,个个机灵古怪的,胜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玩儿的开心。
驱车回到城里的时候天色已晚,华灯初上,霓虹璀璨,一条条光的车龙汇集在一起。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方默南就开始做早餐,做的都是耐饿的。每天东奔西跑的,不吃饱了可走不动。
早餐有小米粥。各类酱腌菜,鸡蛋灌饼、春卷都是大个儿的,绝对的管饱。
春卷的馅儿有卷心菜,瘦牛肉末,虾仁,绿豆芽,葱花等等调料。
咬上一口,春卷皮薄酥脆,馅心香软,真是别具风味。早餐真是吃的好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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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亦古亦今。繁华中带有历史的积淀,古老中又闪现着现代之光。
“今儿我们去哪儿啊!”坐进车内,沈穆清问道。
“拜菩萨!”方默南道。
京城作为古都,有很多著名的寺庙。有不少古寺隐于市井或藏于名山。
既然修习道家心法。那么第一站自然要去白云观。
“咦!街头好像多了许多西方人耶!”熊报春指着车窗外说道。
“约瑟夫要在京城开演唱会。他的歌迷遍布全世界,尤其修斯作为演唱嘉宾,两大天皇巨星同时出现。更是一场盛宴。” 沈穆清笑着说道。
保罗呵呵一笑,“他们的吸引力还蛮大的,这些人不止来看演唱会,闲时也可以四处旅游,即展现了华夏,又拉动的消费。可谓一举两得。”
“来的可都是铁杆歌迷。”方默南摇头失笑道。“我可真是佩服他们这份毅力。”
沈穆清摇头道,“他们可真有号召力,演唱会的门票早在几个月前已经全部售罄,黄牛票,已经炒到天上了。”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他们两人的演唱会,从世界各地来捧场的人是因为他的歌,他的舞,他的音乐。不过他们的音乐却是能打动人心,激励人心。”
“南妹子有没有兴趣去听演唱会。”沈穆清拍 着胸脯道,“门票就包在我身上。”
“沈叔叔,我们没有告诉你吗?这次来就是专门来看约瑟夫的演唱会的。”大宝笑眯眯地说道。
“你们没说,我还真不知道。”沈穆清笑道,“对了,你们怎么会有票啊!”他可是一脸的好奇,门票可是真的很难买。
“南姐姐认识他们喽!”二丫大爆料道。
“说说你们怎么扯上关系的。”沈穆清八卦兮兮地问道,那样子可真是八婆。
大宝、二丫开始一言一语地说着他们知道的事情。
沈穆清上下打量着方默南,“你还会作词,南妹子还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啊!”
“想知道啊!”方默南娇笑道,像只不怀好意的小狐狸。
沈穆清点点头,“呵呵……秘密。”方默南笑道,这叫一报还一报啦!
说话当中已经到了白云观。白云观是帝都第一大道观,有“全真第一丛林”之称。
白云观原为埋葬邱处机遗蜕而创建的,位于金代“太极宫”东侧。邱处机是全真道祖师王重阳的七大弟子之一,创建龙门派,他的遗骨至今仍埋葬在观内丘祖殿香案下石座内。
白云观是道教主流——全真道三大祖庭之一,也是道教协会所在。
亮子介绍道,“白云观始建于唐。”开始说白云观的前世今生……
可见昨晚没少下功夫,不过这记忆力可真是杠杠的。
“等等,亮子叔,你说的丘处机,尹志平,不是金庸小说里的人物嘛!”妞妞好奇地问道,虽然没有看过原著,谁让电视剧,家喻户晓呢!
且以后还不断的翻拍,真是都拍烂 了。
“是啊!他们现实中可是存在的,不过和小说里的形象可是差太多了。”方默南开始介绍历史中真实存在的人物。
一行人进入山门,分中、东、西三路及后院,规模宏大,布局严整。
方默南他们在中路依次游览了灵宫殿、玉皇殿、老律堂、丘祖殿和三清阁等正殿,藏经楼在三清阁东;东路有南极殿、斗姥阁和罗公塔等;西路有吕祖殿、八仙殿、元君殿、元辰殿、十二生肖壁、二十四孝壁等。
方默南他们一路走到后院,走到一个清幽雅静的花园,正好歇歇脚,这里游廊迂回,假山环绕,花木葱郁,绿树成荫。
风吹过的时候,庭院里的树荫带来阵阵清风。
这时候电话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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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5章
“你比我还忙!”沈穆清看着方默南从背包里掏出手机,斜靠在栏杆上笑道。
“少来!”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那是你关了手机,就是想找也找不到!”他现在开机的话,手机能被打爆了。
方默南摁下了接听键,“杨老好啊!嗯!嗯!”她连连点头,最后挂断了手机。
“怎么看你的样子又要出诊。”沈穆清挑眉道。
“嗯!”方默南起身道,“走了爆熊,跟我去儿童医院。”
“我陪你去吧!”沈穆清说道。
方默南想了想道,“沈哥还是留下来吧!有爆熊跟着就行了,放心丢不了我们的,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话落,方默南朝他们拜拜手和熊报春两人消失在他们眼前。
驱车驶向儿童医院,杨老就派他的徒弟在大门口等着呢!
看见方默南走过来,他远远的就招手了,“你好!方医生,师傅让我在这里等你呢!”
“你好!于医生。”方默南笑着问好道。
“我们走吧!”于医生前面带路,朝病房走去。
与前面病房的吵杂不同这里安静了许多,于医生敲开病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杨老,和两对年轻的夫妇,
一对二十多岁,一对三十左右,从面相上看,应该是兄弟两个。
孩子的父母憔悴不堪似乎不比躺在病床上,瘦的脱了形的孩子好到哪儿去。
“丫头。你来了。”杨老一看见方默南到来,起身让开病床。
“赶紧来看看孩子吧!”杨老爷没心思介绍了,救人如救火。
孩子的父母、大伯也齐齐的站了起来,方默南朝他们点头示意。
然后看向孩子,“杨老什么情况。”方默南问道。
杨老也不废话直接说道,“孩子本来是拉肚子,医生们给用了止泻药,结果十余天后,孩子没有好转,病情反而突然加重。泻下的大便是青白色的。喝的奶都不消化,身上也凉了,每天开始昏睡,医院已经让早作打算了。”
杨老的话音刚落。孩子的父母就哭的稀里哗啦了。
哥哥、嫂嫂上前一人搂着一个。安慰地拍着他们两个。他们自己也是泪无声无息的流着。
“嘘……”杨老回身食指放在嘴边。保持安静。
事实上夫妻俩已经问了好几个医生了,大家纷纷摇头,都不敢接手。
一家人的心都凉到了谷底了。最后辗转求到了杨老面前。
孩子的父亲硬憋着,不让自己哭出声,看着昏睡的儿子,他是心如刀割,只能硬抗着,面对自己的老婆的时候他不敢哭,也不敢垮,不然老婆可怎么办。
然而在没有人的时候曾放声大哭一次,晚上一闭眼,就是孩子平时的可爱的笑容,他的精神也已经面临崩溃的边沿了。
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杨老的一句早作打算,就失控了。
仔细诊断后,方默南慢慢叹了口气,说:“杨老幸亏你叫我来的及时,再晚确实就来不及了。”
孩子的父母震惊地看着方默南,哆嗦着嘴,“呃……”
杨老介绍道,“这是方默南,方医生,这是孩子的父母,郑建红、姚楠。”
“方医生,我儿子真的有救。”郑建红夫妻俩眼睛眨也不眨,耳朵更是支楞起来,屏住呼吸,等待着。
“这个病治疗要复杂些,他们用的止泻药把病邪留在了胃肠之中,本应该给排出去,可孩子的身体弱,我们就要先补一下,补上三天。才能再做进一步的治疗。”
于是方默南开了益脾散、补肺散,一天服用三次,服了三天。
益脾散用于理气温中,健脾止泻,治脾胃伤冷,泄泻腹痛,全不入食。
三天后,孩子的身体温暖了。
方默南再来时,他们夫妻俩亲自到楼下迎接,看见她忙不迭的道谢。
“别忙着谢,还得进行另外两个层次的治疗。”方默南笑着道。
“接下来就拜托你了。”郑建红偷偷地抹了下自己的眼睛。
这三天可真是难熬,药服下去,虽然没有变坏,可也没见的变好,直到今儿早上,孩子的体温明显上升了!真是神了,说三天就三天就有了明显的效果。
方默南品过脉后,又开了白饼子,药方递给郑建红。
“这里有巴豆粉,这是不是让孩子泻的。”郑建红指着药方上赫然的巴豆俩字。
“我儿子不是因为拉肚子才住的院的,现在怎么泻啊!他不吃不喝,已经十多天了,这肚子不是早已经空了,再拉,不是要命吗?”姚楠陈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方默南点点头道。
心中有疑问自然要问出来,是她也一样,人之常情。
杨老则解释道,“这才是治病的诀窍,此时经过三天的温补,孩子才能承受住,让孩子大泻一次,将肠胃里的毒邪排除。
肠中毒邪不去,如果继续进补无异于关门留寇,则这病永无痊期,所以才要排除毒邪后,继续进补,方能痊愈。”
经过杨老这一浅显形象的解释,郑家夫妻是心服口服,孩子服下白饼子后,如预料中的一样,大泻一次。
不过这次泻家长心里是高兴的,那味道真是臭不可闻啊!能熏死个人。
然后马上用益脾散每天服用两次补养脾胃,在经过了补——泻——补这三个层次的治疗后,小孩子的病很快就好了,两岁的儿童可不会撒谎,稍微好些,就活蹦乱跳的,脸上又出现了逗人的表情。
郑家夫妻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当然诊金也是非常的丰厚的。
“那好。接下来在调养一二,就完全好了,不早了我们告辞了。”方默南起身道。
郑家再三道谢,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郑建红上前开门,原来是大姨姐来了。
郑建红为大家简单的介绍了下彼此。
“哎哟哟!咱们的小宝贝儿好了,让大姨好好的瞅瞅。”姚枫一进来,那个亲香劲儿就别提多热情了。“来看看大姨给小宝贝儿带来了什么?”
一大包薯片、饼干、果冻、果汁等等的垃圾食品,放在病床上。
“呃……”方默南眼眸微闪,阻止的话刚想开口。
却听见杨老温和地说道。“现在孩子脾胃虚弱。最好不要给孩子吃这些零食。”
“嗯!”郑家夫妻点头道。
“没关系,好了再吃。”姚枫则爽利地说道。
“呃……”杨老又道,“即使好了,也不要多吃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如果拗不过。家长也要多加控制。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嗯嗯!”郑家夫妻频频点头应道。
“知道了,知道了。”姚枫摆摆手很阿沙力地说道。心里却道:我儿子经常吃,也没见有什么。真是危言耸听。
看神色就是不以为然,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方默南微微摇头,和杨老相视一眼,两人苦笑了笑,却也无可奈何。
“我们告辞了。”杨老说道。
“我送送你们!”郑建红笑道,“姚楠,你照顾大姐。”
方默南他们往外走的时候,突然大门被猛力的推开,冲进一个孩子,如炮弹似的径直撞到了走在最前面的杨老的身上。
幸亏方默南搀扶的及时,杨老才没有被撞到。
不过小男孩儿可就惨了,蹬蹬蹬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孩子还没哭呢!从后面冲出来的姚枫就道,“我的小乖乖,有没有摔疼啊!”
“妈妈!屁屁痛!”他摸着自己的屁股道。
一听到孩子说屁股疼,把孩子扶起站好。
姚枫的脸色立马变了,不说怒目相向吧!反正脸阴沉的很,扭头看向杨老他们道,“你说你们怎么走路的,怎么也不看路啊!”
方默南嗔目结舌地看着她,彻底的无语了。
杨老也无语了,这明眼人就看得出来,是小孩子自己撞过来的,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跟她辩解。
杨老上前两步,蹲下来道,“孩子没摔疼吧!”
小男孩儿大约五、六岁,吃的白胖、白胖的,肉嘟嘟,圆滚滚的。
“刚才疼,现在不疼了!”他拍拍屁股道。
姚枫不放心的又问道,“儿子,真的不疼了。”
“大姐!”郑建红为难地叫着,这一边人家救了自家的孩子,一边是自己的大姨姐。“丁丁啊!一会儿姨夫给你买好吃的。”
“姨夫最好了!”丁丁一下子扑到郑建红身上,扬起天真的小脸,笑眯眯地说道,掰着手指说自己喜欢吃的,火腿肠,牛肉干,麦当劳、薯条、汉堡等等。
“哼!建红,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了。”姚枫大人有大量地说道。
方默南看着小男孩,轻蹙了下眉头,上前两步,不着痕迹的搭了孩子的手一下,严肃地说道,“郑先生你的孩子是没问题了,可这个孩子马上就会有很吓人的暴病。”
“胡说八道,你干嘛咒我家丁丁。我们跟你有仇啊!”姚枫当即怒骂道。“我家丁丁壮的像头小牛犊似的,活蹦乱跳的,这不是好好的嘛!再说了,我本身就是医生,有没有病我查不出来啊!”
“你们这些医生总是危言耸听的,不过是为了多得些利益而已。”
“姚枫,你们干嘛都站在门口干什么?”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姚枫看见他便埋怨道,“你说你这个当爸的怎么回事,孩子这么小,就让他乱跑。”真是好一通数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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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6章
姚枫噼里啪啦一阵数落,叫孩子他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看着郑建红,“建红怎么回事?”
丁父朝他使使眼色,‘这么大的火气。’
郑建红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
丁父明了,这样啊!小事情,用的着这样吗?
本来一家人来看连襟的,谁知道在电梯口遇见了熟人,就多说了两句。而孩子正是淘气的时候,谁知一眨眼,孩子就跑了,这不就追了过来。
结果还是晚了!
“丁丁,没事吧!”丁父慈爱地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道。
“没事!不疼了。”丁丁拍拍屁股不觉得疼就摇摇头道。
“什么大事啊!孩子摔摔更健壮。”丁父和善地笑道。
姚枫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看着郑建红恳求的眼神,什么都不知道,人家咒你儿子……“算了。”
姚枫转头看向方默南他们道,“建红你不是要送送杨老他们嘛!”
得人家直接赶人了,方默南和杨老相识一眼,无奈地耸耸肩,抬脚离开。
郑建红一路送到他们楼下,期间忙不迭替姚枫周全,找补一、二,“杨老,方医生,别介意啊!孩子他大姨就是心直口快,没啥别的心思。”
“行了,我们懂!你回吧!我们没事。”杨老说道。
“对不住啊!”郑建红再次道歉,讪笑着就离开了。
孩子治好了,本来该开心的事。真是这事闹的。
杨老一看郑建红走了,急忙拉着方默南问道,“那个叫丁丁的小孩儿很危险吗!”
“嗯!很危险,现在就要预防抽搐了,如果恰当治疗的话,再过三天,中午过后就会好转的。”方默南认真地说道。“不过,现在……”她耸耸肩,什么也干不了。
杨老仔细回想一下,还真有点儿不妥。抬眼看着她。摇头道,“你这丫头可真是的,明明知道会被骂,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啊!”
好好的咒人家生病。是个人心里就会不舒服!
“ 哦!我明白了。这份心不如你啊!”杨老拍着她的肩膀道。“中医有句话。宁治十男人,不治一女人,宁治十妇人。不治一小儿!”
明知道会被人骂,还这么乌鸦嘴的说出来,只是不希望孩子发病的时能记得她这个语言者,让孩子少受些苦。
方默南轻笑道,“哪有杨老说的那么好!只是看见了,尽力罢了!”
“走吧!看样子只有等到孩子病发了。”杨老也无奈,上工治未病,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即便能看的出来,也要对方肯治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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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杨老分开,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方默南刚刚打开车门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安叔!”方默南回头看见一身军装的他远远的走了过来。
“南丫头!来了也不通知我啊!怎么怕我抓壮丁啊!”安叔弹了他一个爆栗道,“都长成大姑娘了。”说着揉揉她的脑袋。
“安叔,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方默南诧异地问道。
“咱们车里说。”安叔坦白地说道,“我想请你去看一个病人。”
三个人坐上了车子,方默南打趣道,“什么病人难住了我们鼎鼎大名的安大夫啊!”
安叔苦笑着直接说道,“鬼丫头,打趣我,你也知道我是西医,开刀我在行,妇科我可就不成了。”
“安叔有求,我定当竭尽全力。”方默南调侃道,“去哪儿!”
“亚运村。”安叔说道。
“哦!好地段,安叔的朋友非富则贵吗?”方默南笑道。
帝都朝阳区北四环路安慧立交桥西北,有一块占地三十多万平方米的小区,京城人士都知道,这里就是为了迎接90年亚运会而修建的亚运村。
然而当亚运会结束后,这一地区,逐渐发展成为帝都的大型高档居住社区,九四年的时候能在这里买套房子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有钱人。
方默南给保罗打了电话,通知一声,晚些回去。
方默南又在车内介绍了一下熊报春和安叔两人。
“你们笑什么?”方默南不明所以道。
“爆熊,我为他做过手术的,怎么会不认识这混小子。”安叔笑道。“这臭小子,现在跟着你我就放心了。”
“谢谢,安医生的救命之恩。”熊报春羞赧地说道。
车子开进亚运村,停在一栋房子外,门口一堆中年夫妇在等他们。
“老安,这是你说的方医生。”夫妻激动地看着方默南说道。“你好,你好!”
“对!她就是方医生。”安叔介绍,“南南,这位是我老的发小,姜浩军和嫂子鞠兰。”
姜浩军道,“我们进去说吧!外面还是很热的。”
五个一起走了房内换上了拖鞋,“这边请!”姜浩军朝里面喊道,“小阿姨,来三杯咖啡。”
“老姜,别上咖啡,来三杯水就行。”安叔赶紧拦着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虽然见面不多,安叔对她的生活习性,倒是观察细心。
姜浩军又喊道,“小阿姨,来三杯水。”
鞠兰则道,“请坐,三位请坐。”
“老姜,嫂子,你们也坐啊!”安叔笑着说道。
众人落座,小阿姨很快端上来三杯水喝两杯咖啡。
夫妻俩招呼方默南他们道,“天太热,喝水好,喝水。请慢用!”
“老姜,你不用这么客气,弄的我倒不自在了。”安说打趣道,尽量让夫妻两个放松、精神放松下来。别这么紧张。
方默南端起水杯喝了几口,还真有些渴了,一下子半杯水就进去了。
安叔也灌了几口,“老姜,我们还是去看看大侄女吧!”
“好的,好的。”姜浩军起身,“雅如在楼上,请跟我们来吧!”起身的时候一个踉跄,幸亏安叔扶了他一把。
“老姜,放心。大侄女一定会没事的。”安叔安慰他道。拍拍他的手。
五个人上了二楼,鞠兰敲了敲房门,“雅如,是妈妈。可以进来吗?”然后转了下门的把手。打开一条门缝探了进去。“雅如,我可以进来吗?”
“妈妈,进来吧!”细若蚊声地声音从屋内传来。
“可以进去了。”鞠兰朝方默南点点头道。
“不好意思!老安!雅如……”姜浩军为难地说道。
“说什么呢!”安叔笑道。“我和爆熊在外面等着好了。”
姜浩军也不好意思独自把他们二人留下,“鞠兰里面就拜托你了,我和老安就在这门口等着了。”
“呃……好!”鞠兰推开房门,又回头看向方默南道,“方医生,请跟我进来。”
熊报春把药箱递给了方默南。
两人走了进去,鞠兰把门特地留了少半边,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却听的很清楚。
夕阳西下,把房间染成了金色,一个少女坐在床上,看见她们到来,起身站了起来转过身来道,“妈!你来了,这位是。”
“这位是方医生,妈请她来给你看病的。”鞠兰轻声细语地说道。
“哦!你好!”姜雅如羞涩地说道,往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上。
姜雅如转过身来,方默南才看出问题来了,她的容貌没有一丝少女的青涩、稚气。
而这身形不足一米五,胸部也是平平的,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
“姜小姐应该十八了吧!”方默南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屋内的鞠兰和刚刚坐定的姜浩军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方医生,你一定要治好,我女儿,不然我真的……我给你下跪了。”说着鞠兰真的要下跪。
方默南怎么可能让她跪下呢!赶紧上前搀扶起来,“姜夫人,这个我只能尽力。我们还是先把把脉吧!”
“雅如,可以吗?”方默南也和声细语道。
因为方默南发现动静稍大一些,尤其刚才姜夫人下跪的动作动静太大,姜雅如的脸上就会出现惊恐的表情。
鞠兰擦擦眼泪,蹲下来小声地说道,“雅如让小医生把把脉好吗?妈求你了。”说着这眼泪刷的一下就又流下来了。
姜雅如细若蚊声地说道,“妈妈别哭!”慢慢的伸出了手。
其实方默南不用把脉,以她现在的眼力,也能看出来,然而这么做是想看看姜雅如有没有向外面世界触碰的意愿。
鞠兰喜极而泣道,“妈妈不哭,妈妈不哭!”她赶紧用手背,抹了抹两眼。又看向方默南道,“方医生,拜托了。”
鞠兰和姜雅如一起坐在床上,方默南也坐了下来,三根手指搭在姜雅如的手腕上。
大约一刻钟后,方默南撤回了手,“我们出去说好吗!”
“雅如,妈妈出去一会儿,你乖乖的。”鞠兰轻声叮咛道。
姜雅如乖巧的点点头,又看向窗外。
鞠兰和方默南两人出了房门,她带上门。
姜浩军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方医生,我女儿能治吗!”
“我们下去说。”方默南道。
“呃……好!好!”
一行人又回到了客厅,方默南开门见山地说道,“恕我直言,姜小姐幼年是不是被人虐待。”
“爸妈!我回来了。”一个十五六的少年手里转着篮球,满身是汗的走了进来。
“爸妈!你们怎么哭了。”他激动地把篮球扔了,抬眼看着方默南他们“你们是谁,对我爸妈做了什么?”
“亚辉别……他们是爸爸的朋友。”姜浩军赶紧说道,“快道歉。”
“对不起啊!”姜亚辉很干脆地说道,“可是爸妈你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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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7章
方默南赶紧说道,“姜先生,姜太太,你们别哭啊!别激动,我没说你们虐待孩子。”
看他们夫妻俩的做派就知道,不是恶毒之人,况且虎毒不食子呢!当然世事无绝对!但他们夫妻二人确实没有虐待孩子。
“呜呜……”鞠兰倒在姜浩军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姜浩军是个男人,深吸一口气,恢复了神色后,“方医生怎知道的。”
“姜小姐,五岁时身上有多处骨折。”方默南严肃地说道,“看情形应该被人毒打所致。”
“呜呜……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鞠兰嘶吼道,自责道,“我不是一个好妈妈,不是一个好妈妈。”
“兰,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你们母女。”姜浩军笨拙的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老姜,别伤心了,现在大侄女的病要紧!”安叔看着夫妻二人哭的差不多,便出言道,在不说话,谁知道这夫妻俩哭到什么时候。
“对对!别哭了,鞠兰,雅如的病最重要。”姜浩军抹了把脸说道。
“嗯!嗯!”鞠兰点点头道。
“我们失陪一下。”夫妻俩离开座位去洗漱了一番,再出来时,已经平静了许多。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两个当年都是知青,返城的时候,雅如才两、三岁,那时候返城的条件很苛刻,四处托关系好不容易能回城了。这机会不能错过。我们只好先把孩子安顿在远方亲戚家,也就是我下乡的所在地。
想着等安顿好了再接雅如回来,谁知道返城后,就发现怀了亚辉,加上四处找工作,跟本就无力再带上雅如。而婆婆家和我娘家,孙子、孙女,外孙一大堆,也没那个精力,而每个月我们都给生活费的。谁知道三年后等来雅如病危的消息。”鞠兰沙哑着声音说道。“你们不知道。当我们再乡卫生所看到孩子的时候,我……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是我女儿。”说着又嚎啕大哭。
“我来说吧!方医生说的对,孩子被人毒打,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儿。就没有一块儿好的。新伤加旧伤。淤青落淤青的。身上多处骨折,千辛万苦才救了雅如。”
“事后从村民那里才得知,我们寄放雅如亲戚家。是暴力家庭,两口子经常打架,一打架就擀面杖,菜刀齐飞,有时还迁怒孩子,掐孩子,拧孩子,我简直无法想象,我女儿在黑暗和折磨中度过了三年时光。早知道就是不返城,我也不把孩子寄放在那里。”姜浩军说着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双手紧握,骨节泛白,血染红了指甲。
姜浩军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后来身上的是治好了,可是变的非常胆小,刚开始的时候,筷子掉在地上雅如都能吓的躲在桌子下面,声音稍大一些,就凄惨地大叫,晚上睡觉不能关灯,我们跟孩子磨了好久才让她接受我们。”
“那时候我还吃不少的飞醋,爸妈只关心姐姐,不关心我。”姜亚辉说着大男孩儿哭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爸,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让我误会你们这么久。”
“傻孩子,让你跟着一起伤心啊!”姜浩军难过的说道,“接受我们后,却始终无法接触陌生人,所以雅如没有接受正规教育,都是我请的家庭教师,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补偿,雅如的学习成绩很好,几年前,做的高考卷子都能考上北大,清华,现在大学在家已经读完了。”
姜浩军嘴角划过一丝苦涩的笑容,即欣慰又心痛,哽咽道,“到了青春期了个头儿始终不如别人,我们想着也许是晚发育吧!可是一般来说女孩儿的发育早,后来越来越不对劲儿,就去医院检查,可各项生理指标都很正常,可是这都十七八岁,没来月经,身材如此矮小,就像是没有二次发育一样?看过医生只是开些刺激生长激素类的药物,吃上一段时间,不但不行,反而副作用显现,所以就停了。”
“遇见老安,他介绍了方医生你,所以……雅如这病能治吗?”
姜浩军的话音刚落,一家三口齐齐地看着方默南,希冀的目光不忍让人说出残忍且现实的话来。
方默南闭了闭眼,沉痛地说道,“姜先生,姜太太,你们知道姜小姐已经十八岁了,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期。”她看着他们绝望的样子,赶紧说道,“你们先别急着失望,我只能尽力,至于效果得看姜小姐服药后才能知道,我现在无法给你们任何保证。”
“先吃上六味地黄丸一段时间看看。”方默南直接说道。
“那个,那个不是补肾的。”姜浩军迟疑地说道,男人都知道啊!肾虚嘛!
方默南微微一笑,耐心的说道,“儿童正处于心理、身体发育的时候,幼小的身心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下生长,所以姜小姐的胆子非常小,影响到了肾,没有长个子,没有发育,没有来过月经。
中医认为,人的7种情绪:喜、怒、忧、思、悲、恐、惊,恐惧最容易伤肾,黄帝内经云:肾藏精、主生长、发育与生殖,而肾受伤之后,生长发育就会受到影响,这才是令嫒发病的真正原因。”
“这肾不是泌尿系统吗?”姜亚辉说道,“你们看着我干嘛!生物课这样讲的啊!”
“呵呵……你说的对,西医里的肾帮助血液里的废物排出,是排出尿液的器官。而中医所指的肾有主水的作用,可以把浊中之浊排出去。其次肾还主生殖问题,最根本的就是藏精。精则是我们从父母那里继承而来的先天之精,结合了食物的精微物质,呼吸的清阳之气,结合成的后天之精,储存肾脏。”
“这越说,越糊涂了。听这话的意思,怎么是中医啊!”姜亚辉嘴里嘟哝道。
鞠兰拍了下姜亚辉的腿,“说什么呢你!”她讪笑着看了看方默南道,“方医生您接着说。”
方默南笑了笑进一步解释道,“肾主生长发育和生殖是指肾精及其所化精气的生理作用。精是构成人体和维持人体生命活动,促进人体生长发育和生殖的最基本物质。
人的生长发育情况,可从头发、牙齿、骨骼以及生殖功能等方面表现出来。幼年时期,肾中精气逐渐充盛,头发生长快而密,更换乳齿,骨骼生长而身体增高;青年时期,肾中精气比较充盛,逐渐发育成熟,具有生殖功能,并生出智齿,骨骼长成而达到一定高度;壮年至中年时期,肾中精气充盛,身体壮实,精力充沛;老年时期,肾中精气渐少,出现发脱、齿落,形体衰老。总之,在整个生命过程的生、长、壮、老的各个阶段中,其生理状态的不同,决定于肾中精气的盛衰变化。”
“当人体生长发育至青年时期,肾中精气逐渐充盛,生殖器官发育渐趋成熟,此时产生一种‘天癸’物质。‘天癸’具有促进生殖器官发育成熟并维持性机能的作用。此时男性产生精子而能排精,女性产生卵子而有月经来潮,开始具有生殖能力,以后青年向壮年过渡,达到发育完全成熟。”
姜亚辉听的面红耳赤的,处于青春期发育的大男孩儿,总是带着好奇且又遮遮掩掩的。
上生理课时,讲到男女二次发育时,老师总是一句话,自己看书,去理解吧!
还是第一次听到人家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所以我女儿要补肾。”姜浩军理解地点点头,“由于雅如受到恐惧,导致肾受伤,所以停止或者发育缓慢。”
“嗯嗯!”方默南点点头道。“所以肾虚要及早治疗,儿童时期是生长发育的最佳时期,如果肾阴虚,就要及时补肾,以促进发育。现在的人都认为六味地黄丸是成人补肾用的,很难想象在孩子身上会有那么神奇的作用。其实六味地黄丸创立之初就是为了给孩子治病。”
“这个没错,六味地黄丸始于宋代,是历史上最著名的大夫钱乙所创立的。”安叔附和道。“小孩发育不良有五迟:牙齿长得迟,头发出的迟,囟门闭合迟,走路迟、说话迟,用六味地黄丸,补小孩肾气,帮助小孩发育。当然这得在医生的监管下,药可不能乱吃。”
“那我去中药店买六味地黄丸去。”姜浩军是个行动派,关乎女儿,立马起身道。
“姜先生等等!针对令嫒的病,还是喝汤药的好!”方默南打开药箱,拿出纸和笔写下了药方,当然主药还是六味地黄丸配合着效果更好。
药方写好后递给了姜浩军,方默南说道,“姜先生,姜太太,我有几句话要说,这个治疗过程也许会很漫长,因为发育不是一夜之间就蹿高了;也许不会有什么效果,希望你们二位认真考虑清楚了。”
姜浩军抓着药方的手,抖了抖,“我明白,是我们耽误了孩子。”他瞪着大眼看着药方道,“怎么都得试一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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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8章
接过药方后,姜浩军二话不说,起身离开去买药,早喝上药,就有早一天痊愈的希望。
“那我们也告辞离开了。”安叔起身说道。
“老安,你们别走啊!怎么也得吃了饭在走吧!”姜浩军拦着安叔道。然后又对鞠兰道,“让小阿姨拿出拿手绝活,好好的招待老安,对了把我收藏的那瓶茅台拿出来,我和老安好好的喝两杯。”他拍了下脑袋又道,“对了把我那瓶帕图斯拿出来招待方医生。”
“等等!老姜,老姜,不用了。等孩子有起色了,吃大户,我不会跟你的客气的。赶紧先去抓药吧!”安叔笑道,“到那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他做出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样子,逗笑了大家。
姜家夫妻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总算有着一线希望。
姜浩军也不矫情,“那好!到时候咱们不醉不归。”
一番话别后,方默南他们驱车离开,姜浩军则开着车去同仁堂抓药。
车厢内,方默南他们三人是不胜唏嘘。
“小小年纪,你叹什么气啊!”安叔弹了方默南一个爆栗道。
方默南颇有些沮丧道,“我只是叹气,人力有时也难为!”
安叔是深有体会,理解地拍了拍方默南的肩膀。作为医生,见惯了生死,尤其每每看着却无能为力,却是令人沮丧。
安叔问道,“南丫头。你给我透个实底儿,雅如的病有几成把握。”
方默南为难道,“如果早几年那是百分之百,现在嘛……虽然晚,但成为一个女人还是有可能的,而这个头,我把脉的情况,姜小姐的的骨骼处于半闭合和休眠状态……要是到了26岁就是神仙也难救了。”
“什么?”安叔一下子激动了。“那南南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用中药刺激或者激活啊!”
“理论上应该可以的。”方默南认真地点点头道。
“那你……”
“放心吧!药方里有。”方默南笑道,“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只是不想姜先生他们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也许真的能像老话说的:二十三。蹿一蹿呢!”
传统医学认为人体骨骼男性在16-18岁,女性在16-20岁就会闭合,其实这是一个误解。现代医学已证明:人的骨骼及脑垂体在20-26岁之间是处于半闭合半休眠状态。26岁以后就处于全休眠状态(即完全芥化),当脑垂体处于半休眠状态时就可以通过中医理疗被激活。
所以这个年龄段正好在处在中间。不过至于能蹿多高。就得看个人体质了。
“那太好了。借你吉言了。”安叔激动地搓着手,好像是自家闺女似的。
“安叔和姜先生很熟稔吗?”方默南笑道。
“那当然,我们俩可以说打小在一个家属院长大的。”安叔说道。“后来我参军。他下乡,联系就少了,再后来,各自搬走,又成家立业,忙于事业,没时间联系。他带着大侄女来看病,才重逢的。”
想起大侄女的病,没想到中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又是重重一叹,“唉!”
“安叔,你叹什么气啊!”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道。
安叔苦涩地说道,“我没想到病因居然是这样的,那禽兽怎么下的了手啊!那么小的孩子。”真是令他意外,唏嘘不已!
对知青方默南很陌生,多是从文学电视中看到的。
方爸本身农村出来的,根本无所谓的下乡,本身就在下乡;而方妈的知青生活就在县城周边,离家里近的很,也没有受多少苦。
所以方默南就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那种,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吗?所以无法体会。
熊报春也无法体会,所以车厢里三个人,只有年纪最大的安叔亲身体验过了。
安叔拍着方默南的肩膀道,“你们生在福窝里了。”
“安叔也上山下乡了,看起来感慨颇多嘛!”方默南挑眉道。
“没有,我当兵来着,军训完后,分配到了医疗队,后来上的军医大。”安叔靠在车座靠背上。
“哦!原来咱们都没有发言权啊!”方默南笑道。
“谁说的,我弟弟就是知青。”安叔摇头失笑道,“我没亲身经历过,却见过,看过许多。”
“知青从五十年代就开始了,为了解决城市中的就业问题。就组织将城市中的年轻人移居到农村,尤其是边远的农村地区建立农场。只不过没有后来的轰轰烈烈,波及面非常的广。”安叔不紧不慢地说道,“其实说白了就是城里人多,农村人已经养活不了那么多吃商品粮的城里人了;另外,城里的剩余劳动力过多,当时的社会背景没有能够、或即将不能够提供足够的工作来让所有的毕业生们有一个位置,因此社会闲散人等过多;同时,农村的整体知识水平过低,农民仍然处于一个文盲和半文盲的状态。因此**定了这么一个政策:知识青年到广阔的天地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当时的政策导向也非常好:下乡光荣,下乡是锻炼,下乡是学习,向贫下中农学习。因此,大批热血青年怀着对祖国的美好愿望下去了,大批的家庭成份不好的狗崽子主动要求下去了,大批的闲杂人等不情不愿的下去了。于是,大批有知识、有文化、有抱负的青年们下去了,到了边疆、到了农村、到了农场或林场。”
“我记得我们全家送弟弟去插队,火车站在那一段时间内挤满了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和送行的亲朋好友,锣鼓喧天,口号不断,慷慨激昂,气势如海闹潮,绝没有后来一些文艺作品所描写的悲悲切切,惨不忍睹。”安叔想起往事,也许是在姜家刺激的,所以这话就滔滔不绝,“当时啊!凡是家中有学生青年的,绝少不被波及,就是高级领导干部也无不按主席的指示,将子女送到农村去。至于部长、将军们的公子、千金更是在许多插队点出现,不足为奇。特权在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中丧失殆尽,何况这些人当时也没有特权。”
“当然下乡绝对无法和城里的生活相比,条件艰苦是肯定,开荒种地,面朝黄土背朝天,半个小时对于这些没有摸过土坷垃年轻人,这腰估计就受不了了。有些年轻人带着理想主义色彩和浪漫主义下乡的。”安叔无奈地笑了笑道,“他们发现理想和现实是两回事!”
“这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方默南说道。
“形容的不错,可不就是这样!”安叔道。“所以啊!一听到能返城可不就想方设法的托关系返城。”
“当时条件返城很苛刻的,知青们有的自己之间结婚了,有的与当地人结婚了,有的,没有结婚但生下了私生子。结婚的不许返城,而且,只能独自返城。于是,结了婚的人离了,有孩子的,孩子被抛弃了。于是,妻离子散、于是,天各一方,于是,当地多了好多知青遗孤。一部分遗孤很幸运,有人收养,一部分遗孤,直接进了孤儿院,一部分,也许就自生自来了吧!
那可真如歌词说的是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一个,好像是多余的。”
安叔感慨道,“其实回来了,回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也是苦闷的,回城的欣喜很快又被现实的严峻所淹没了。我弟弟回来的那一年,40万的就业大军涌回了京城,一个新的名词‘待业青年’悄然诞生。工厂根本安置不了这么多人,当时没有实行合同制,工人都是终身制,父亲退休了,子女可以自动顶上去,一个工厂根本腾不出指标来安置这些待业青年。我记得每次蹬着自行车上班的时候,路过街道办就看见申请工作安置的人,站满了整个院子,队伍排到了外面。”
安叔叹息一声接着道,“许多知青把美好的青春都交给了各地的农场,千方百计回到城市以后,发现其他同龄人工作、住房什么都有了,而自己是一无所有,心理很难平衡,给当时的社会治安也带来了隐患。我弟弟当时喝醉酒了居然这样说:说如果再找不到工作,他要么自杀要么就去犯法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后来呢!”熊报春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也好奇地看着安叔。
“后来呀!从摆茶水摊开始的……”
“令弟 肯干,当时的社会风气可不是人人都下海经商的。”方默南说道。
一个大小伙子摆茶水摊,是很掉份儿的事,很被人看不起的。
“是啊!我爹找到街道办,托关系争取到的机会,我爹以死相逼。”安说想起往事会心一笑道,“当时茶水摊就在公厕旁开张,当天赚了60元,虽然是他们俩均分的,一人三十。那小子一天挣得比我一个月的还多。”
“这么多,得这下,没有比实惠来的更好的动力了。”熊报春咋舌道。
“对啊!二分钱的茶水,一天赚了六十,你不知道当天晚上回来,我弟弟都乐傻了,一晚上抱着钱匣子,一直数,一直数。他说:他这辈子都没有看见那么钱。”
“噗嗤……”这让方默南想起姥姥第一天卖馒头赚到的钱,这是如此的可爱、傻呼呼的。
果然是皇城根儿下摆个茶水摊子都赚钱,再次感慨十几年前的钱就是好赚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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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9章
“那时候肯定困难重重,还要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方默南说着,就想起了姥姥的馒头摊子,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
“这日子是自己过的,别人异样的眼光不算啥,咱心里门清。而最难克服的困难,是申请营业执照的问题,历经半年多,依旧没有音讯,那个茶摊属于城镇集体不是国营集体,后娘养的,没人管。对于营业执照迟迟不能批准,小弟他们俩人是轮流在工商局蹲点,没时间忙不过来,发动家里,轮休的帮忙,可工商局给出的理由是,以前没有先例。”
安叔想起往事,笑了起来,“呵呵……抓到实惠的小弟,怎么舍得茶水摊黄了,那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后来呢!”方默南问道。
安叔食指轻叩着膝盖道,“后来呀!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就是,不断地交纳罚款,可就是交罚款,照样挣钱,最后直到街道办出面找到区政府协调,我记得79年年底,办下一张营业执照,小弟兴奋的一夜没睡,尽管那张营业执照是临时的。因为当时根本就没有专门针对这种新的城镇集体企业的执照,上面规定经营范围是茶水经营。再后来……”
“叮铃铃……”手机响了起来,“我的!”安叔接起了电话,“小弟啊!吃饭!不介意我多带两个朋友吧!”
安叔看了一下车窗外,“十分钟就到了。”
安叔挂断电话对熊报春说道,“去吃饭如何。让我也尽尽地主之谊,再说了你们不是想听故事,小弟可是当事人哦!”
“安叔,你这借花献佛,好滑头哦!”方默南打趣道。
“怎么不行嘛!”安叔如小孩子赖皮地说道,“和小弟比起来我可是很穷的。”
“呵呵……”方默南拿出手机给保罗打个电话,要吃过晚饭才回去。
“现在我们去哪儿。”方默南问道。
“去唐朝!”安叔说道。
熊报春直接驱车去了唐朝,进入包厢后,一个温文尔雅的成功派头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和安叔长的很像哦!
“小哥。这就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方医生。我可是久仰大名啊!”安小弟笑着说道。
方默南尴尬地挠了挠头,她能说久仰大名,那也太虚伪了吧!今儿是第一次听到安叔介绍自己的家人 。
有了,“来的路上。安叔正在介绍安小叔的丰功伟绩呢!”方默南干笑道。
“鬼丫头。脑子转的还挺快的。”安叔抿嘴偷笑。心里腹诽道,既然她这么说,安叔也不会不厚道的揭穿她。
安叔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熊报春。他曾经的病人。
四人落座,菜如流水的上来,麻辣而不呛口的呛黄喉、肥而不腻的金橘皮红烧肉、密制卤兔头、番茄红酒烩牛腩、黄焖鱼、白兰地火烧小炒肉、秘制鸡翅提拉米苏、香叶老虎虾。
第一道热菜就整的只火爆,叫啥子呛黄喉儿。对头,闻到起就火爆,香!端上来油还在滚,但是没的滋滋滋的声音,其实说白了,那是牛排,不是黄喉,别被名字吓到了。
安叔一看都红艳艳的,看得他头皮发麻,“小弟,你怎么点的都是川菜,辣不辣,大夏天,不嫌热。”
“小哥,这都是改良过的川菜,不会太辣,很香的。”安小弟撇嘴道,“小哥,我是那么不着调的人吗!”
安叔品尝了一下,果然如他所说,香而不辣,下饭最好不过了。
无酒不成席,不过有方默南在,熊报春又开车,所以点了瓶红酒,他们俩兄弟随意。
大家边吃边聊,“我小哥没有说我的坏话吧!”安小弟挑眉笑道。
“没有,安叔在讲你的发迹史呢!”方默南笑道。
“听我小哥胡扯呢!还发迹史?”安小弟嘴里谦逊道,可这眼中抹不去的自豪。
“我小哥说到哪儿了。”安小弟也来了兴致。
“说到你第一天开张,赚了六十,半年后拿了执照,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安叔笑道,“好了,接下来让正主儿说吧!”
安小弟志得意满地笑道,“接下来,没过多久,茶摊的规模开始一点点变大,越来越多的待业青年加入到青年茶社中。茶摊生意很红火,一人一月能赚50元钱,那个时候,正式工的平均工资也才30元到40元左右。不过,头几年还是有人不断离开。有个返城知青要离开茶社,他说不管赚多少钱,开茶摊总是感觉自己比在国营厂干的人矮半截,抬不起头来。
说真的,当时有些人开家长会的时候,孩子们填写家长职务的时候都遮遮掩掩的。
唉!其实说白了,这个活大家都不愿意干,因为觉得卖茶水不是正经买卖,先暂且在这儿干着,以后有机会了就直接离开,80%的人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态。
因为不是国营厂,茶社还是遭遇了很多麻烦,小流氓闹事,大粪车撞摊,那是时不时的发生。”
安叔拍着安小弟的肩膀道,“所以我很佩服你!真的小弟,哥不说假话,我以为你会打退堂鼓,撤了!”
“用我搭档的话说,他年龄比我大十来岁,他说:拖家带口的,子女有的到了上了学年纪,上山下乡离开城市七八年,到如今连份讨生活的营生都没有,你们就能理解我为什么坚持下去了。”安小弟无限感慨道,“正是上有老下有小,你不干难不成都喝西北风啊!没有任何言语,比认清现实来的更实在了。”
“说起来这得感谢咱爸,四处托关系求人,就差给人家下跪了,小哥!你是没看见那场景,我敢撂挑子吗?那就对不起咱爸!”安小弟说着把眼前的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抱歉,勾起你的伤心事了。”方默南不好意思道。
安小弟拜拜手,讪笑道,“现在回头想想,那真不算个事,人啊!只有迈过那道坎,还真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安叔理解地拍拍他的手,他说呢,小弟原来还闹过脾气,后来不知道为何把他当做正经营生干了下去。生意是越做越大,越做眼界越高。
安叔转移话题道,“我记得你拿到执照的当年年底,就净赚了11万元,而且变更的营业范围了,不止卖营业执照上规定的物品了,虽然茶摊依旧摆着2分钱的茶水照卖不误。”
“对啊!那个时候双卡录音机热卖,我们从鹏城进回来的货总是被一抢而空,门市部都被挤破了,街道派出所还派警察过来维持秩序。”安小弟谈起当年的好时光,有掩饰不住的自豪。
“真是世事无常,人生如戏,比起其他人我还算幸运的。”安小弟怅然道。
“是啊!”
一时间寂静无声。
知青返城,城市一下子涌进了这么多人,激发了社会矛盾;而返城的知青由于年龄较大,而且,在当时的城里属于外来人口,地位基本相当于现在的打工仔,因此,返城的大部分人,他们只能工作在最低层,在街道办的工厂等地打打零工,很少有人有机会进一个正式的单位,有一个体面的工作。
那么,在随后的机构体制改革,大多数的工厂倒闭了,于是,他们下岗了,在孩子需要学费,在他们需要工作的时候,他们失去了工作;对于家庭而言,一个或两个返城的知青,是需要生存空间的,而很久以来,知青们作为一个外地的亲戚回来,家里,已不会再为他们分一个永久的居留地,因此,知青返乡激发了家庭矛盾。这是知青进城后发生的事。
那么有谁会想过,他们离开的地方呢?
大批的知青返城,因此,投入了很多物力、投入了知青很多心力和体力的,运转良好的农场、林场、学校、附办的工厂,一下子由于没有人而有许多就此荒芜了,经济林木长好了,但没有人力来收割。设备买来了,但没有人会用了,房子建好了,但没有人住了,很多农村、农场、林场,一片狼籍,而且,是不可能再收拾的狼籍。
于是,边疆依旧是边疆、农村依旧是农村,城乡的差距,依然是不可调和地拉大了。
唉!一声长叹!
“老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非常感激咱家有个超级有眼光的老爹!”安小弟笑着打破了寂静。
安叔抿嘴偷笑道,“咱爸哪是有眼光啊!咱爸勤劳了一辈子,最朴实不过的人。他眼里哪是藏不住闲人的,与其让你在家里闲的孵蛋,不如自食其力,既不偷又不抢,总好过招猫逗狗,游手好闲四处惹事生非的好。”
安小弟想了想也笑了,“所以啊!有胡萝卜引诱着,比任何鞭策都来的效果要好。”
“呵呵……”
边吃边聊,吃完晚餐后,出了包厢,安小弟说道,“小哥,我怎么觉得现在俱乐部怎么‘纯粹’了许多,我不在这段时间,皇城脚下,又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他潜台词怎么没有了藏污纳垢!
“回家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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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0章
“想什么呢!”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方默南看着熊报春严肃的脸色好奇地问道。
熊报春长叹一口气,非常有哲理地说道,“时也,运也,命也。”
“爆熊在想刚才安小叔的事情。”方默南诧异地说道。
“嗯!”熊报春点点头。
难怪发出如此的感慨,“人啊!在大时代面前,可真是渺小。然而一饮一啄,皆有前定。”方默南手支着下巴,不疾不徐道,“世上的事自有因果。再过几年,他们会发现,当年所受的磨难,日后成为他们的智慧!”
“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练。”熊报春若有所思道。
以前的他或许不懂,现在明白了。各项训练是艰苦的,如果你不能忍受而选择逃避或是放弃,那你就必须选择离开,在勇敢者的游戏中,想要胜利就不能退缩,只能前进。
学习没有任何借口,工作没有任何借口,自己的人生更是没有任何借口。无论面对怎样的困难,遭遇什么样的环境,都必须学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都必须全力以赴去完成自己的目标。
“西点军校的名言。”方默南道。
“嗯哼!”
“所谓精英是折腾出来的。”方默南摇头晃脑道。
“噗……”
“笑什么?我又没说错。”方默南挑眉道。
传统的历史书写里,总是一些功成名就者的身影在晃动。知青史本来不是这样开头的,因为它借助文学的形式。以伤痕为内容,以控诉为目的,至少记录了一些小人物被卷进荒诞运动之后的悲惨命运。
然而到了这个时期,这种记录突然改变了方向。那时候知青一代正好成为社会的中流砥柱,当年的控诉者中不少人变成了成功人士。他们回眸历史时,觉得与其把自己的青春描绘得凄凄惨惨,还不如打扮得壮怀激烈。于是一股‘青春无悔’的热潮席卷全国,‘伤痕文学’中的苦难记忆,被成功人士的温情怀旧取代。
任何人的青春,无论何种处境中。都可能是“阳光灿烂的日子”。这日子是人过的。是好!是坏!也是自己过的。
这一代人最令人敬佩的是他们回城之后的拼搏奋斗,为了“夺回”这些损失掉的光阴,他们付出了加倍的努力。
胡思乱想间,车子已经开进了停车场。回到房间后。小家伙儿们扑了过来。“南姐姐,你怎么一走就这么久啊!吃了吗?”
“吃了,你们呢!”方默南问道。
“吃过了。我们去都一处吃的烧卖。”毛头吸溜着口水说道,一副馋猫的样子。
两个小的拉着方默南坐在沙发上,“什么病,要治疗一下午,不是说,今儿复诊,孩子已经好了。”沈穆清问道。
“出来时,被安叔给劫走了。”方默南说道。
“被他劫走,出诊了。”沈穆清恍然道。
“看你的脸色,病不太好治吗!”简慧心心细地问道。
奇怪!还能有疑难杂症,难住她的。
“那倒不是,是病因,让人心里难受。”方默南一声叹息道。
“病因?”沈穆清挑眉道。
方默南简略的说了一遍。
简慧心双手捂着脸道,“我的天哪?简直禽兽不如,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人,怎么会对小孩子下得了手,应该把他大卸……!”幸亏急刹车,八块儿,两字简慧心没有说出口,在孩子们面前实在太暴力了。
“应该把他们投进监狱。”简慧心咬牙切齿的说道。
“对了,能治好吗?”沈穆清问道。
方默南简单的说了一下治疗方案,“六味地黄丸,有这么神奇嘛!”大宝张大嘴巴说道,“那我们用不用吃啊!”
“对啊!对啊!吃了以后长高个。”几个小家伙儿咋咋呼呼道。
“一个个小傻瓜。”方默南挨个捏捏他们的鼻子,“小儿是纯阳之体,不需要在补阳了。”她的手比划了一下,“你们没有发现你们比同龄人长的要高吗?”
还小的时候不太明显,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个头蹿的确实快。
“对哦!我发觉我家毓宁可比前两年高多了。”保罗高兴地说道,他比了比,“两年长了二十多公分呢!”
“六味地黄丸有那么神奇啊!”沈穆清问道。
“六味地黄丸是宋代儿科圣手钱乙创的方子,在他的书里叫‘地黄丸’,后来由于使用地黄的方子太多了,于是就叫了六味地黄丸,因为这方子里的药一共有六味。它们分别是:熟地、山药、山萸肉、茯苓、丹皮、泽泻。他把这个方子命名为肾气丸,就是现在的六味地黄丸了。”
方默南钦佩道。“我非常推崇的是古人开方子的思路。”
“开方子的思路。”众人疑惑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微微一笑道,“古人开方的思路是非常的清楚的,讲究的是君臣佐使,就是像治理一个国家一样,要有个政府部门的合理结构,同时也像打仗一样,要把各位将帅安排得当,兵力的部署也要恰到好处,这样才能打胜仗,而六味地黄丸恰恰是这方面的典范。
一个熟悉兵法的人,只要一看到对方在各个战线的兵力部署,就会知道对方想要打哪里,重点是哪里了。中药的方子也一样。”
“难怪杨老常说你南妹子,用药如用兵。”沈穆清陈述道。
“沈哥,我没有那么好,是杨老谬赞了!”方默南谦逊道。
沈穆清调侃道,“过分的谦虚可就是骄傲哦!”
二丫揽着方默南的胳膊,撒娇道。“南姐姐,具体讲讲,用药中的兵力分布呗!”声音甜糯,真是腻哦!
方默南看了下手腕上的表,时间还早,“好好!别摇了,我说,我说!”她讪笑道。
方默南清清嗓子,端坐起来,“不给我倒杯水吗?”
“哦!我来。我来!”大宝按住其他人。起身倒了杯凉白开,双手递给方默南。
方默南灌了两口,“大宝倒的水就是甜。”
“是吗?”大宝起身,其他小家伙也纷纷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在座的大人们。
“哦!哦!小嘟嘟也这么乖啊!”
小家伙也颤微微地递了杯凉白开给简慧心。当妈的激动地不得了。
“呵呵……”
**********
方默南放下茶杯。从茶几下面抽出两张纸。一本正经写下道,“六味地黄丸方子里面的每味药的份量的分配是相当讲究的,它们分别是:熟地八钱。山萸肉四钱,山药四钱,茯苓三钱,丹皮三钱,泽泻三钱,此比例通常不轻易改变。
这么一看,这个战阵的队列排布就清楚了,首先,站在中军位置的是大将:熟地,他长得黑黑的,大块头。它领的兵那是最多的,有八钱之多,也就是说,这里部署的兵力最多、”
说着方默南栖身弯腰,画下熟地,然后接着道,“我们的大将军熟地是入肾经的,它对肾经的地理位置最熟悉,可以直接进入,它滋阴补血,益肾添精,这对肾经的正常运转是十分重要的。
可以对肾进行营养补充,也就是说,它及时地把粮草饮水等战略补给提供给了肾,这就是它滋补肾阴的作用,在中医里,阴属物质,阳属功能。
由于熟地提供的粮草补给,使得肾能够正常地运转了,为身体的正常运行提供原动力。
我们常听人说肾虚,可是如果到西医的泌尿科对肾脏进行检查却毫无问题的原因,有的时候,肾虚的患者做一些西医的生殖系统检查反倒能检查出问题来。”
“哦!这样才行啊!”在场的男人们若有所思地点点道。
“喂!你们不用检查了,肾不虚喽!”方默南调侃道。
他们有空间的食物滋养着,所以没有肾虚之虑。
不过她话锋一转道,“像沈哥这类人需要补一补。”
“我……我……”沈穆清结巴道,他在**方面很克制的,再说了忙的根本没有时间啦!
“嘿嘿……沈哥,我说的是,像你这类人,没有说你。你在对号入座哦!”方默南贼兮兮地说道。
“你这丫头!”沈穆清不好意思道。
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我是说如沈哥这类人群经常熬夜,是要补补!现代人的生活已经和古人有很大的不同,古人是跟着太阳的起落作息,现代人则反过来了,夜里经常要熬到一两点钟,然后早晨起得很晚,这样的作息时间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影响。
中医认为夜属阴,如果在夜里一直不休息,一直在活动,那么会消耗体内的阴气,也就是说消耗的是的物质基础,这会引起身体的不良反应,现在很多研究者把目光投向了上夜班的人群,研究发现他们身体所患的一些职业病是非常有规律的,比如夜班人群的脂肪肝发病率远远高于正常人群,大家很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其实这就是身体在进行自我补偿而已。
所以,熬夜的人如果检查出来有问题,就可以服用六味地黄丸来进行调理了,它可以慢慢调整您身体的失调,使身体向正常的方向转化。”
“还有的是用脑过度。这也是随着世界的发展出现的一种趋势,在古代这种情况很少,没有这么大的强度,在六七十年代也很难想像,但是现在的工作学习节奏太快了,出现了很多在短时间内过度用脑的情况,比如打电子游戏,这种事情要求你的大脑反应很快;又比如工作任务,可能要求您在很短的时间内进行高强度的思考;又比如学习,有的时候要求您三天写一篇论文等等,这些事情也需要消耗大量的物质基础,长此以往,则人身体的状态就会改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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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1章
“这脑跟肾还有关系啊!”保罗问道,这一个上一个下,差老远喽!
方默南道,“关系可大喽!中医认为肾主骨生髓,脑为髓海,就是说中医认为人体的骨头,骨头里的骨髓,以至于脊髓,直到大脑,都是与肾密切相关的,如果过度用脑,则会产生一些比如耳鸣、疲惫无力、头晕、腰腿无力等情况,所以想要补充用脑过度产生的身体失调的情况,要从补肾下手,这个时候可以服用,它可以对身体进行调整,使物质得到及时的补充。”
听着方默南说完,沈穆清长出一口气,心里腹诽道,“呼!给你吓死了。”
“你这叫做贼心虚哟!”方默南贼兮兮地说道。“还是你思想不纯洁哟!”
“呵呵……”沈穆清尴尬地挠挠头,一脸讪笑,他确实想左了。
“那谁是第二带兵最多的。”方默南竖起食指问道。
“按剂量就是山萸肉和山药,分别是四钱。”妞妞说道,“我说的可对!”
“妞妞说的对!”方默南夸赞了一句继续道,“山萸肉和山药,带兵的数量是主将的一半,它们就是副将喽!”
“首先看看山萸肉,这位副将长得红红的,咬上去酸酸的。”方默南又画了人体解剖图,“这位副将要占领地方就是肝经,中医的肝并不只是西医讲的肝脏,中医的肝是一个系统,还负责管理包括情志等方面事务。”
“肝气郁结嘛!气伤肝!”大宝说道。
“咦!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下方默南诧异道。她可没有在孩子们面前讲过哦!
“南姐姐,我们耳不聋、眼不瞎的,你治病的时候我们听你解释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了。”二丫洋洋得意道。
这倒是她治疗情志病的时候,可没有少提肝经。
“小机灵鬼儿们。”方默南拍拍二丫的脑袋接着道,“中医说:酸味入肝,山萸肉领兵四钱,直入肝经,同时还兼入心经、肾经,这样副将山萸肉带领着队伍进入肝经后。就及时地把粮草送入了这个领地。这样肝经的运行就正常了,同时心经也得到了补给。现在我们再来看人体解剖图,好的,肝经和肾经这两个区域已经得到及时的补养了。
另一个副将是山药。它带的兵也是四钱。他长得白白的。胖胖的,味道是甘甜的。”
“枣泥山药糕嘛!”唐毓宁说道。
“说的不错。”方默南接着道,“中医说:甘味入脾。它一定是带着它的士兵进入了脾经的区域,对那里进行了及时的补给。”
方默南道,“山药不仅入脾经,同时,副将山药还兼入肺经,所以肺经这个区域也得到了一些战略物资。
好的,现在几位将军都出发了,让我们再来看看这个战略地图,肝、脾、肾三个战区,已经插满了红旗,心、肺战区也得到了补养,所有的位置都投放了大量的战略物资,得到了充分的恢复。”
“那余下的三味药是干什么的。”二丫眨眨明亮地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她道。
“有了主将,副将,还得有小兵是吧!”唐毓宁捏着下巴一副思考状道,“将军坐镇中军帐,小兵得冲锋陷阵吧!总不能让将军自己冲吧!”
众人看着侃侃而谈的唐毓宁,“看我干什么?我说错了吗?”唐毓宁耸耸肩道,“领兵打仗不都是这样吗?”
“保罗!”方默南朝唐毓宁努努嘴,竖起大拇指道。
“呵呵……”保罗傲娇地扬扬头,“丫头,接着说。”
方默南绘声绘色地描绘道,“当当当……前方战报回来了,三个主要战区都发现了问题,肝经战区的回报是说那里尚有部分敌人没有清除,影响了物资的投放,这部分敌人是什么呢?哦!原来是肝火,有肝火在,那么投入大量的物资是危险的。
怎么办?让我们来看看现在我们司令部还剩下哪些战将了吧,对了,就是你了,丹皮,丹皮在吗!”
大宝起身行了个军礼,“丹皮在!”
“你带兵去吧。”方默南抬眼笑着挥手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大宝挠挠头傻乎乎地问道,“可我干什么去啊!”
“呵呵……”引起大家哄笑一片,方默南笑着道,“丹皮,又叫牡丹皮,它可以带兵直入肝经血分,清除肝火,它历来以手段猛,行动快著称,但是由于这次去执行的是补给任务,丹皮只是对山萸肉进行掩护,所以不用带那么多的兵,三钱就够了,我们管它叫特种部队吧,好的,丹皮,你现在出发!”
方默南接着道,“脾经回来的报告是说:脾经里还有部分敌人潜伏,原来是水邪,脾经是个干燥地带,如果有水邪潜伏,则投放的物资会被浸泡,变成一堆烂泥的!怎么办?需要派一位排水能手去处理这个问题,越快越好!
让我们赶快再看看剩下那些将领了?好的,茯苓,谁是茯苓啊!“
“我是茯苓!我是!”二丫拍拍自己的胸道。“茯苓需要做什么啊!将军!”
方默南板着脸一脸威严的下令道,“茯苓,味甘淡,主要对脾经地形比较熟悉,它是寄生在大松树的根须上的一种菌类,白白的,味道平淡,它可是泄水健脾的能手,现在我们命令它带兵三钱,组成一个特种部队,直入脾经,将脾经的水湿泄去,如不完成任务,提头来见!”
“是……”二丫行礼道。
方默南拔了一下桌子道,“现在桌子上剩下的是最重要的求救信了,这是肾经那里发来的,说是在肾经那里也有水湿,这肾本来就是管理水的,但是如果水太多了,超出了它的负荷量,则会变成严重的负担。
怎么办,我们的主要战区出现了问题,这可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一定要派个能打硬仗的,好吧,派谁去呢?”
“派我去啊!泽泻!”妞妞说道,“听名字就错不了,泽泻,泽泻,多少水泽都能泻掉!”
方默南赞赏地点点头,妞妞别提多高兴了。
方默南道,“现在派泽泻带兵三钱,组成特种部队,直入肾经,执行泻水任务,先立下军令状,不完成泄洪任务,提头来见!”
“是,保证完成任务。”妞妞保证道。
“各位听了,有什么感觉吗?”方默南嘴角含笑期待着问道。
“中西医果然不一样?这下有了更直观的认识。”沈穆清道。
“嗯!嗯!”大宝点头道,“很兼顾彼此,侧翼。”
“不是傻乎乎,只知道简单的冲杀。”二丫附和道。
“尽量见少副作用。”妞妞想了想道。
“这六味地黄丸,好像不止补肾的,确切地说应该是补肝脾肾的,只是着重点在补肾而已。他们不是壮……”沈穆清猛地急刹车道。
方默南微微一笑道,“说的不错,这次战斗任务的策略设计是三补三泻,三位主将进入肝、脾、肾三经,同时派了三位助手进入这三经泻去该经的邪气,这种治疗思路是严密的,否则如果一味进补则会导致有邪气的脏器的功能异常。
所以它是一个比较全面的调理身体的方药,也正因为它的设计思路如此精细,故此在经过了近一千年的临床考验后,它成为了中成药中最为著名的方子,且家喻户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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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这么晚了,都九点了。”沈穆清立马起身道。按这间屋子里的作息时间,早该休息了。
“我送你。”方默南也起身道。
“不用,我又不是不认识路。”沈穆清拦着道。
“行了!又不差这几步路。”方默南打开房门,“咦!亮子呢!”
“谢天谢地,你现在才发现少一个人啊!”沈穆清打趣道,“你走后不久,他会公司处理事情了。”
“沈哥,耽误你的工作没问题嘛?”方默南不好意思道,他又不像他们是的闲人。
“你都说了,将军稳坐中军帐嘛!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沈穆清赖皮地说道。“用的着我亲自出马嘛!”
“噗嗤……”他臭屁地样子真是可爱。
“行了,别送了。”沈穆清摁下电梯开关,他进去后挥挥手,“明儿见。”
“明儿见!”方默南拜拜手道。
沈穆清手里转着钥匙圈吹着口哨,喜滋滋地回到了家。
一夜无梦,
接着拜菩萨,京城的寺庙太多,不过最灵验的有六大寺庙,除了逛完的白云观。
还有雍和宫,潭柘寺、卧佛寺、红螺寺、云居寺。
方默南知道起码这两天之内,得在城区,所以今儿就去了雍和宫——喇嘛教黄教寺院。
电视中每年烧头香可是人山人海的,有名的很。
四爷做皇帝前的府邸,现在是烟雾缭绕的。
雍和宫有将汉、满、蒙、藏等多种建筑艺术融为一体的独特艺术风格,寺院殿宇宏伟,楼阁巍峨,既有宫殿金碧辉煌的建筑,又有古刹庄严肃穆的气氛。宫内紫檀木雕刻的罗汉山;白檀木雕刻的弥勒大佛;金丝楠木雕刻而的旃檀佛龛,被誉为雍和宫内的木雕“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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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2章
天热的发狂,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已经下了火,不远处的知了扯开了嗓门嘶鸣!也不及姚枫接到幼儿园的电话,“啊……”的一声惨叫,吓得出溜到了地上。
吓得医院的药房同事赶紧搀扶姚枫起来,“姚医生,姚医生!”
“丁丁,我的丁丁。”姚枫在同事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姚医生!”同事担心的问道,看得姚枫的脸色都吓白了。
“发生了什么事?对了,幼儿园来电话我儿子病了!”姚枫回过神儿来,一脸的惊恐。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幼儿园!”同事催促道。“放心假我给你请了。”
“哦!哦!”姚枫起身道,就这样踉跄着向外跑。
身后传来同事的安慰声,“姚医生,别太担心了,也许只是小毛病呢!”
姚枫挥挥手表示知道了,出了医院,打了辆出租车到了幼儿园,这是正好救护车也赶到了。
姚枫看着已经被送上救护车上浑身抽搐的丁丁,质问道,“这怎么回事!王老师,园长这怎么回事!”
“丁丁妈!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们围在一起唱歌,唱着唱着,丁丁浑身抽搐就躺地上了,我马上打120,又给你和丁丁爸打的电话。”园长焦急地说道。
说话当中已经到了医院,丁父就站在医院门口,看见从车上踉跄着下来的姚枫,“姚枫。怎么回事,丁丁怎么突然就病了。”
期许着只是小病或者是虚惊一场,谁知道……也不发烧啊!怎么就全身抽搐呢!
“我哪儿知道!”姚枫这下六神无主的说道。
“这你不是医生吗?”丁父说话语气有些冲。
孩子一病,谁的心情都不太好!这说出来的话,自然带着一股子气,不过这时候谁还计较啊!
“我是药剂师,看病我又不在行。”姚枫不满地嘟囔着嘴道。
两个人跟着担架边走边说,一番抽血、化验折腾下来,没有找到病因。
各项指标都正常,姚枫拿着化验报告。“正常。正常,我儿子无缘无故的抽搐,你给我说正常!”
“这马上都中午了,都抽搐了这么长时间了。李医生真的查不到病因。”丁父问主治医师道。
李医生扶了扶黑框眼镜道。“丁先生、丁太太。我建议你们看一下中医的好。”
“啊!折腾了半天你就给了我这样一个答案。”姚枫瞪大眼睛看着他问道,恨不得吃了他。“你们不能先下药止住抽搐啊!”
“没有找到病因,我们无法用药。否则适得其反就糟了。”李医生严肃地说道。
姚枫看着多说无益,儿子还在抽搐,“你不治是吧!我找人治。”
她直接从包里拿出手机,摁了下去。
“姚枫,姚枫,丁丁不抽了,不抽了。”丁父慌忙扯着姚枫地胳膊道。
姚枫看着病床上的丁丁,抽搐的幅度渐渐小了,很快就不抽搐了。
“这怎么回事。”丁父看向姚枫和李医生问道。
“丁丁,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疼嘛!”丁父又转身弯腰慈爱的看着孩子问道。
“爸爸,我饿了。”丁丁笑眯眯地说道。
“李医生还不赶紧看看!”姚枫喊道。
李医生上前拿起听筒,听听,有摸摸脉搏,也是一脸的疑惑,“丁先生,丁太太,听了听心肺没事,这精神也很好!目前查不出来什么,我建议你们留院观察一天。”
“那也好!无缘无故的抽搐,又无缘无故的停下了,是要观察一下。”丁父看着姚枫道。
姚枫道,“看我干什么,你做主就行了。我打个电话让我老同学来看看。”
李医生见状退了下去。
“用不用,请杨老过来。”丁父建议道,“他不是刚刚治好了咱外甥不是吗?”
“对对!”姚枫接连打出两个电话,第一个打给老同学,就在这栋大楼里,正在约见病人,大概半个小时后才能过来。
随即打给杨老,结果杨老昨天临时出差,当天晚上就飞了。
“你找找方医生,她不是预言孩子将要生一场大病吗?你还是……”杨老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
“你怎么气哼哼地挂断了电话了。”丁父好奇地问道。
“还不是昨天那臭丫头咒我家丁丁。”姚枫气愤地把昨天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丁父一听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手指着她,“姚枫你说你老是把不住门儿……”
“我怎么了,任谁一个正常人听了也会火冒三丈的。”姚枫不满地嘟囔道。“现在人为了钱,有啥干不出来的。”
“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说那个方医生,跟咱有仇,还是跟咱有怨,第一次见面人家闲着没事,咒咱家丁丁啊!”丁父被她彻底打败了,这风风火火,搞不清楚状况,急急就下结论,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他看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我哪儿知道她是医生啊!再说了说不定真的是咒咱家丁丁呢!你看这不丁丁好了。”姚枫底气不足地辩解道。
“算了,现在最好祈祷丁丁不会再犯病。”丁父无奈道。
半个小时后,姚枫的老同学来到了病房,一系列检查下来,依然无果,找不到病因。
“老同学,我看也是留院观察一天再说。”他摘下耳朵上的听筒道。
“老同学,你也查不出来。”姚枫担心地问道。
“从检查的各项指标上来看,没有问题。”他看着手中的数据报表道。
“那留院观察吧!希望是虚惊一场。”姚枫自我安慰道,不过大家心里清楚,既然无缘无故地抽搐,身体肯定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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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抬眼看了一下天上的太阳,上午11点,依然没有电话,这估计孩子不抽搐了。
那么就要到晚上丑时(凌晨1点——3点)了,唉!她长叹一声!
“南妹子对着太阳叹什么气啊!不怕伤了眼睛啊!”沈穆清轻声问道。“这太阳有什么好看的,热死了。”
“没看什么?走吧!接着逛!”方默南摇摇头,笑道。
一行人继续逛雍和宫,在这里磋磨了到半下午才出来。
从雍和宫出来,就去了同和居,经营鲁菜老饭庄,据说是旧京城八大居之首。一座古典四合院,院内有座精致的二层木结构小楼,楼上为雅座,每间雅座内挂有李白、杜甫的诗词,还可以远眺阜成门大街。
闹中取静,环境不错,古色古香的同和居的名菜有兰花银耳、氽鲫鱼青蛤蜊、烩乌鱼蛋、油爆双脆、烩生鸡丝、扒鲍鱼龙须、绣球海参。
“这里是老店,基本上保持着原汁原味,由于规模所限,在三里河又开了家新店。虽然新店也红红火火的,不过京城的老人还是喜欢这里的京味儿,这里可是提前几天预订,不然可就没有位子。”亮子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道。
“这里的三不粘也是非常有名的。”方默南笑道。
“对对!三不粘,是用普通原料—鸡蛋黄做主料,将水、鸡蛋黄、白糖、绿豆粉、按一定比例放入容器,搅拌后置入加油热炒锅中炒制,边炒、边搅、边放入油,经过300-400次搅炒,要手不离锅,勺不离火、至蛋黄、水、糖、绿豆粉融为一体炒至状如凝脂,色泽金黄,形如蒲月,味香扑鼻,出勺即成。吃时一不粘盘、二不粘匙、三不粘牙。”亮子介绍道,“来这里必点这道菜。”
沈穆清调侃道,“亮子,即使以后失业了,我看你做个导游那是绰绰有余,这么多天下来。真是长了不少的见识。没想到居住了这么多年的京城有这么多曾经啊!”
“千年古都,没有一些底蕴,还叫古都啊!”保罗说道,这夹菜的筷子可一点儿都不慢!
“不过这里的器具可真精美。”保罗赞叹道。
“那当然了,通常是一整套的万寿无疆,高贵典雅。”亮子话锋一转惋惜道,“过去客人最喜欢的粉皮辣鱼和清蒸潘鱼的盛器非常独特,称为鱼池,整个盘子呈鱼形,有食指那么深,但现在这种奇特的盘子已经看不见了。而以上两道名菜的消失,很大的原因在于盛器的失传。
粉皮辣鱼是一道色泽金黄的汤菜,鱼肉鲜嫩,粉皮柔润,还点缀以红辣椒,色泽明亮艳丽。
而清蒸潘鱼在京城历史上则与任菜即赛螃蟹、江豆腐齐名,它的发明者是当时的社会名流潘炳年,此人某日突发奇想,建议同和居师傅试用羊羹烹鱼,果然鲜美异常,被誉为:滴油不粘,鱼整汤清,吃到嘴里清淡鲜美,软嫩无比。只可惜,现在的食客们仅能用过文字瘾在精神上品尝它们了。”
“哦!”方默南挑眉,眼眸微闪。
“新店餐桌上的盘碟也都大众化了,没有了过多的讲究,也只有着老店还保留着古意。”沈穆清怅然若失道。
“同和居是一个由名不见经传的摊商小贩一手操办起来的百年事业,是一个在最初的本微力薄中兢兢业业赢得隆世名望的京师老号。”沈穆清感慨道,“从狭窄入口处,走出来的小摊贩终成大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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