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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全文阅读

作者:秋味     重生之悠哉人生txt下载     重生之悠哉人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068章

    “看起来还得培养市场。”晓美看着韩志谦,“哎呀呀!我都替你头疼,想干好一件事可真不容易。”

    韩志谦笑了,笑得优雅自信,“好做了,就没意思了。”他起身站了起来,嘴角泛起迷人的微笑,“事情一步步来,人类发现温泉,更发现动物在泉水中能恢复疲惫。据说日本人一开始并不知道温泉具有治疗疾病的功能,后来是因为看到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泡过温泉之后奇迹般地迅速复原,这才使他们开始认真地研究起温泉的功能。现代人渐渐把泡温泉作为休闲养生、解压甚至治疗的方法,这种趋势迅速在全球漫延。”

    “ 秦始皇建‘骊山汤’是为了治疗疮伤,徐福为了山海寻找长生不老药,辗转漂流到了日本歌山县,至今当地仍保留了‘徐福’之汤温泉浴场。

    到了唐朝,唐太宗特建‘温泉宫’,诗人也留下了不少创作,描写脂粉美女从温泉出浴的情形,我们也有悠久的温泉历史文化。这个等待着你的发掘哦!”

    方妈道,“同样拥有悠久历史的欧洲大陆的古罗马人,他们引泉水加热再流到建好的浴场出中让人们使用,其中英国巴斯及土耳其等地有名的温泉浴场,一直到现在都还在使用。”

    “我们在这方面还是空白。”晓美笑道,“饭都没吃饱,谁有心思有更高的追求啊!”

    韩志谦笑着拉着晓美的手重新坐下,道“所以啊!市场前景是广阔的。”

    他笑了笑。笑容迷人且魅力十足,“ 第一个层次温泉是洗浴的文化,就是我们常说的‘泡汤’;第二个层次温泉文化是洗浴加游戏,强调温泉的动感、丰富;第三个层次温泉则是洗浴加休闲的文化,突出温泉是一种休闲旅游;那么最后第四类泡温泉就是人性化、个性化了各类保健温泉了。”

    “志谦这么说,看来心中有腹案了,他刚才说的最直接地反映着人们不同时期的不同需求。随着社会大众对健康的日益重视,那么恢复疲劳、减肥美容之类的水疗方案可供人们选择,以及多种多样的设施保证游客一年四季都可尽情享受。”方默南笑道,“不过这些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分期投资来做。现在还是想想投资小,资金回笼快的项目。”

    “竹子!”方默南和韩志谦异口同声地说道,两人相视一笑。

    “不成,不成。封山育林。再说了南南你不是最反对乱砍乱伐的。”方妈赶紧摆手道。

    “老妈。你想什么呢!”方默南讪笑道。

    “大燕姐。这里水源充足,不止有温泉,还有河流。南南的意思是竹海漂流,可以洗手濯足,悠哉闲哉;可以冲漂过坝,有惊无险;可以坐老牛车,乡村怀古坐大篷车,观赏竹海。”韩志谦笑道。

    “是不是在找个牧童吹笛子啊!”晓美打趣道。

    “嗯!如果可以的话。不错!”韩志谦认真地点点头道。

    “你还真认真考虑啊!”熊报春笑道。

    “为什么不?现在的人在钢筋水泥森林里呆久了,能这么怀旧亲近自然巴不得。”韩志谦耸耸肩道。

    “还可以在娱乐区踩水车、荡秋千、听山歌对唱、跳竹竿舞、吃烧烤、品尝农家菜、竹筒饭、参加篝火晚会……不失为一个休闲娱乐的好点子。”晓美认真的说道。

    “这样说起来,这里有土家族,苗族,民俗文化也大有文章可做,摆手舞、铜铃舞、滚龙连响舞动山岳,山歌、情歌,歌海如潮。最主要的是竹海美食了。”方妈笑着说道。

    “咦!老妈看起来你们做的功课很足吗!”方默南头歪在她的肩膀上笑着打趣道。

    方默南掰着手指认真的数道,“这就地取材,扁尖土鸡汤、青椒炒笋丝、笋干蒸咸鱼、笋丝蛋汤……大量摄入纤维的好处就不消多说了。

    你们可以想象,曲径通幽的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路边有一个高挂红灯笼的野味馆,灯笼一直挂到竹林深处,曲曲弯弯的竹径和无限延展的灯笼留给人绵绵不觉的联想……多有意境啊!”

    “吃的意境!”薇拉挑眉道,“我听师傅说过,诗有意境,画有意境,山水有意境。这吃的意境怎么说。”

    方默南盘腿坐直身子,笑道,“一个人小时候养成的味觉习惯,是不会随岁月的变幻而改变的。人的一生,总会有几道菜盘踞在记忆深处,时常让你产生吃的想法,让你对某些食物产生格外的珍爱。善吃的人,不以盘子度菜,不以颜色度味道,好吃难吃只会在尝过之后再加评说。

    薇拉最近在看《红楼梦》吧!记不记得,林妹妹就着紫鹃手里的‘火腿笋片汤’只搛了两片笋,喝了两口汤就让端下去,感觉如何?”

    薇拉想了想感叹道,“林妹妹不仅仅是天生尤物,还是吃的行家里手。”

    薇拉中文进步很快,不过红楼梦的深奥,可不在她的思考范围内,她看的是里面美食。

    呵呵……

    方默南微笑着欣慰的点点头。

    “等等!为什么?”熊报春拦住道,“为什么林妹妹是吃的行家啊!就因为林妹妹只吃了两片笋,喝了两口汤,而不吃火腿。”

    姥姥笑道,“富贵人家,她那麻雀样的小胃里装不下什么东西,只能择精而取,火腿汤煨得久了,火腿的鲜味全浸到笋片和汤汁里了,火腿本身只是渣滓,碎肉做的,傻瓜才去吃。”

    熊报春憨憨地说道,“我们都是大胃王,可是不会糟蹋食物的。”

    说着大家笑了起来,“饿!饿!妈妈饿!”韩颖指指自己的小肚肚道。

    “哈哈……”房间里爆发出大笑声。

    “呵呵……小颖儿饿了呀!咱们去吃饭。吃饭!”方默南笑道。“这小不点儿还真乖,一上午都就自顾自的玩儿,不吵不闹的,太安静了吧!”

    “千万别这么夸她!”韩志谦立马说道,“跟那个臭小子在一起,她调皮地像个小子似的,家里可就倒霉喽!”

    “哈哈……”韩志谦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最倒霉的是元肇鹰那小子。哼!”全身长草,这可是不多见的啊!颖儿的自控能力还不行,尤其还有那小子‘助纣为虐’更是无法无天了。

    唉!真是一言难尽啊!他的公文包。皮鞋。还有什么犄角旮旯不经意间都能长出绿叶来。

    现如今他们夫妻俩已经被锻炼的处变不惊的地步了,这生活绝对是有滋有味儿,任何人体验不来的。

    方默南抱着韩颖转战餐厅,方爸估计来不了了。想想有大人物坐镇。他怎么走的开。果然很快电话就打来了,抱歉。

    今儿是春笋大全,这个时节是春笋最为鲜嫩的时候。油焖春笋、春笋里脊、葱姜炒春笋、剁椒春笋、三色笋丝、春笋西兰花、四宝春笋、笋块儿红烧肉等等。

    “我从来不知道竹笋能做这么多菜,这简直是竹笋开会。”熊报春一本正经地说道。

    “噗……咳咳……”

    “我没事!被水呛着了。”方默南摆摆手,姥姥递给她纸巾。

    “我说的有那么惊悚嘛!”熊报春无辜的耸耸肩道。

    竹笋开会,让她想起打工奇遇的小品中的萝卜开会。

    方默南收拾干净自己后,抬眼道,“别看我了,吃饭吧!”

    大家边吃边聊,接着刚才的话题,方默南道,“所谓意境就是客观境象与主观意趣融而合一的境界。一盘子菜放了一定量的盐,这是客观境象了,有人尝了口说太咸,另一个说还好,就是有点淡,这是主观感觉。

    本吃货这里的吃意境最主要的只有一条:那就是自然,原汁原味。每一种不同的食物都有本身的味道,充分地调动食物本身的味道的烹调,比添加调味香料的烹调要更耐人品味。调味品最好用来抵挡原料本身的缺点,比如对肉类腥膻的处理,对没有味道的豆腐和竹笋等的提味,而不是抹杀掩盖原料本来就有的味道。如果一筷子菜入口,滑嫩鲜美,原料本身的滋味可以从鼻子里呼出,到这地步算是境和意两不相欠了。”

    “还欠点儿。”薇拉说道。

    得到大家一致认同,“不过胜在食材新鲜,总算弥补一二。”姥姥说道。

    大家伙儿的嘴被方默南养刁了,这鉴尝能力,也是直线上升。

    “现在的人生活节奏加快,物质极大的丰富,都讲究君子远包厨了,商店里熟食有的是,买回家热一热,也就可以像模像样地端上桌子。别说是吃的意境了,就连下厨掌勺的乐趣都快没有了。”晓美不胜唏嘘道。

    “这 李白不只是在月下,才有独酌的雅兴;苏轼并非发明烹饪食物的天才,才原创了东坡肉;国人中秋之夜吃月饼,并非因为那个晚上没有它就活不下去。吃,有时候不是一种简单的品尝,而是底蕴深厚、意境丰满的一种情感活动。”方默南道。

    “我觉得啊!吃最大的意境还是填饱肚子。吃啥还不行啊,能饱就行了。我从不挑剔口味咸淡,只会抱怨开饭不及时。”熊报春顿了下筷子说道。

    “对对!”韩志谦笑道。 “填饱肚子最重要,现在就先填填颖儿的小肚肚。”

    韩志谦耐心的喂小颖儿吃饭,大家也吃吃笑笑,午餐终了。

    晓美带着韩颖儿休息,姥姥和方妈母女俩有悄悄话要讲。

    方默南和韩志谦在温泉中小酌,当然不是在温泉中,还不泡晕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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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9章

    小酌浅饮,其情恰恰、其乐悠悠,谈天说地、说古道今。

    “老大这葡萄酒,入口绵甜,清洌爽口,醇香浓郁,韵味悠长,有多带点儿吗?”韩志谦轻抿 了一口,微闭着眼睛回味道。

    “不会吧!我送你的可不少啊!”方默南上下打量着他道,“晓美没埋怨我把你变成酒鬼。”

    “什么嘛!你送来的酒,我被人打劫了。”韩志谦气愤地说道,不过这气愤可是有水分的,眉眼间更多的是无奈。

    “哦!谁这么有本事打劫你。”方默南手指轻握着杯子,不紧不慢地摇晃,玫红的酒色漾起旋儿。

    “颖儿他姥爷、外公呗!”韩志谦没好气地说道。

    虽是埋怨这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不耐,看来父子俩的关系是大有改善,“韩妈妈还好吧!”

    看看只要一提起韩妈妈,他再多的埋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着呢!有小颖儿这小家伙,她每天乐呵着呢!”韩志谦笑道,一脸温馨其乐融融的笑容。

    “对了,这是阿贵一家的全家福。”韩志谦从钱夹子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方默南。

    “小家伙这面相不错嘛!虎头虎脑的。”方默南看着相片中程世贵的儿子,集合父母的优点,“啧啧……长大了又是妖孽一枚啊!”

    “呵呵……”

    **********

    “志谦!竹子大有可为,竹子备受国人喜爱。可制器物,又可做建筑材料,制作竹编,用竹篾编制的工艺品、竹刻、竹笛。因其长直且冬季依旧翠绿,素有四君子,梅兰竹菊之一和岁寒三友梅松竹之一的美称。

    而且竹子全身是宝,竹子的药用价值可以深挖掘,也可以做药膳!”

    方默南拦起长袖,露出一截皓腕,给韩志谦的酒杯斟满。

    “南南。你可别喝醉了。”韩志谦见她又自己倒酒。赶紧拦住道。

    这要是喝醉了,又唱又跳的,还不让大燕姐数落啊!

    “放心,喝不醉的。”方默南拂开他的手。“嘻嘻……就这一杯。”她嘟着嘴道。“这才两杯。醉不了的。”

    “最后一杯了啊!”韩志谦竖起食指道。

    “嗯嗯!这些留着给你。”方默南把瓷瓶向他那边推了推。

    滴滴……大哥大响起,方默南摁下接听键,“老爸!嗯嗯……”

    “怎么了。紧皱着眉头。”韩志谦好奇地问道。

    “卫天佑来了。”方默南起身道,“换衣服去,总不能穿成这样吧!”

    “是该换,你穿成这样的话,免得他被你迷得连谢谢都不会说了。”韩志谦调侃道。“到时候贺军尧可有得烦喽!”

    “咦!不对,老大应该穿的花枝招展的出去招蜂引蝶,气气那该死的家伙,这么久都没露面。”韩志谦义愤填膺地说道。“一年也见不到几面,人家牛郎和织女还一年见一面呢!工作的危险性又高……”

    “喂!老大,你真的想好了,早早让自己名花有主,吊死在一棵树上,而放弃整个森……”

    方默南摇头失笑,听他越说越离谱,“打住!小心被尧尧听见你就惨了。”

    “噗……”韩志谦呆呆的跪坐蒲团上,他被尧尧两字给晃蒙了。

    那么英武的男人,配上尧尧,韩志谦的脑袋在风中凌乱了。

    至于他刚才的话,韩志谦可不认为远在千里之外的贺军尧能听得见!

    是吗!呵呵……

    “啪嗒,啪嗒……”木屐清脆的声音,敲击着木质的地板,方默南轻笑摇头。

    韩志谦他可真能扯,这感情之事,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不懂的。

    俗语:这鞋子合不合脚,穿在自己脚上了才知道。

    虽无仗剑天涯,风尘作伴的豪情;却有着温情相对的默契,冷暖两心知; 爱的越真,心越清纯; 爱的越深,情越质朴。

    ******

    方爸出现时,方默南就跪坐在和室里,茶桌上茶香袅袅,好似等待着他们。

    让卫天佑原本被怠慢的心,瞬间抚平了。想他卫天佑在省里面,也是横着走的主儿,走到哪儿不是早早的迎接,生怕怠慢了他。

    这可倒好,居然等在会客区。

    跪坐在蒲团上的少女一身简单的衣着,鸡心领水绿色羊毛衫,下身是紧身的牛仔裤,仿佛一幅素雅剪影映在星眸中。

    “老爸,卫先生请……”方默南的坐字还没说出来,从方爸后面挤进来一个稍显邋遢的男子。

    端起茶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啧啧……”他砸吧砸吧嘴,“好茶!”

    “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沈庆远一屁股坐在蒲团上,咋呼道,“不介意我这个不速之客吧!”

    方爸盘腿坐下,“卫先生,请坐!”

    卫天佑太阳穴突突直跳,却也无可奈何,这沈倔驴是声名远播,他也是略有耳闻。

    他只好从善如流地坐下,精心准备的第一印象,就被这莽撞的家伙给打散了。

    “方小姐,谢谢你出手救了家母。”卫天佑真沉的说道。

    “我说卫大公子,你这谢的也太没诚意了吧!”沈庆远又看向方默南道,“是吧!小姑娘。”

    方默南认同地点点头,“是很没诚意。”

    “嘎……”

    方爸和卫天佑两人傻眼了。

    方爸给方默南使个眼色,这是啥节奏啊!不过他不会冒冒然的去打断她。

    卫天佑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也有一丝如释重负,有要求就好!就怕没有要求。这人情债可就不好还 了。

    “你所指的诚意是什么?”卫天佑耐心地问道。

    方默南双眸轻抬,缓缓道,“很简单……”

    沈庆远拍了下茶桌道,“简单啦!人情还人情啦!我说的对吧!”

    卫天佑看着方默南,见她点头,她还真是直白,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他们安心。

    “我父亲三天后,将会视察南竹市!”

    既然人见到了,谢意也表达了。尽管长的精致漂亮。始终是俗人一个,有些失望的卫天佑又不咸不痒的说了几句,就告辞离开。

    好像卫大公子,不是红尘中人似的。不过这也是方默南要的效果。

    方爸出去送人。方默南手支着下巴。轻笑道。“沈大医生,有什么条件啊!”

    “呵呵……哈哈……”沈庆远笑的非常开怀,“好!好!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你刚才不就实话实说了。”方默南挑眉玩味儿地笑道。

    沈庆远坐直了身体。郑重地说道,“我想知道你如何施针的,可不可以……”

    “沈医生八岁时,摔断过腿,三年前做了部分切除盲肠的手术,有点儿草率了。”方默南摇摇头一脸的惋惜道。

    “你……你……”沈庆远这会儿是瞪着大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嗯!算上昨天见面,今儿是第二次。”方默南蹭蹭鼻尖,娇笑道。

    好半天,方爸都回来坐下了。

    恢复情绪的沈庆远才问道。“你咋知道的。”

    “南南,沈医生有什么不妥吗?”方爸问道。

    “先切切脉吧!”方默南说道,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少顷撤回。

    “麻烦点儿。”方默南皱真眉头道。“本来一剂药可好的,让你自己给折腾坏了。”

    沈庆远被训的如小孩似的,大气不敢喘一声,

    “我开张方子,你吃上十天就差不多了。”方默南叹了口气道,“就麻烦你多喝些苦汤药了。”

    沈庆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能治好就成!”

    “这中医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的清的,加上沈医生的头脑思维固定在西医的上,还是先把老祖宗的哲学给拾起来吧!”方默南认真地说道。

    有心想学的话,不成问题,就怕两头不落。

    “有这么神奇。”沈庆远有些狐疑地问道。

    方默南淡淡一笑,却有着雨化春风的力量,“沈医生可以试试。”

    沈庆远看着清丽无双,一双碧波荡漾的深深眼眸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当下也不多问,急匆匆的走了,他要回去试试是不是有她说的那么神奇,亲自体验一把。

    “南南,你可真不厚到。”方爸笑着打趣道,一竿子把人支到十天后,那时候你已经回云县了。

    “假如有心,不会难倒他的。”方默南勾唇一笑道。“咦!老爸不用陪驾!嗯!应该说安排接驾事宜!”

    “接谁的驾?”韩志谦翩然而至,找了空位盘膝而坐。

    方默南简单的说了一下。

    “哦!”

    “他们这么快就走了。”韩志谦打量了一下空荡荡地和室,好奇地问道。

    “初次见面,又不熟悉,有什么好聊的。”方默南挑眉道,“再说了,既然目的达到了,还有什么好说 的。”

    “怎么他没有被老大的魅力给迷的三迷五道的。”韩志谦轻挑地笑道。“可是非常的期盼老大的身边,有狂蜂浪蝶,这才有戏可看。”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哦!那很抱歉了,他发现俺是俗人一个,非常的俗不可耐,心态超好的他,当然走了。”

    “很遗憾没让志谦看大戏。”方默南笑眯眯地看着他道。

    “咳咳……”方爸憋着气,握紧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两下。

    真是两个人越说越离谱,越没正行。

    韩志谦这才想起来,好像忘了他在这里,赶紧摆手道,“正平姐夫,别介意啊!我们再说笑呢!”

    “啊!对了,正平姐夫,我决定在南竹投资了。”韩志谦慌张起身,“我现在就去拿计划书。”脚底抹油似的溜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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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0章

    “哧……嘿嘿……”方默南一脸傻笑,看着方爸道,“我们开玩笑呢!”

    心里骂韩志谦骂个要死,没义气的家伙,说什么拿计划书,根本还影儿的事。

    留她在这里忍受方爸的稍显犀利的目光。哼哼!给我等着。

    “唉!”方爸长出一口气,看来得渐渐适应女儿一天天长大的事实。

    唉!方爸长吁短叹的,五官都揪揪到了一起。

    方默南爱莫能助地耸耸肩,“呃……天朗呢!怎么不见他呀!”方默南干巴巴地问道,这话题转的生硬,傻子都听的出来。

    “他呀!开车送桂大娘们回家了,总不能让老人家再坐着拖拉机回去吧!有公交车,也开不到桂花村,就别说没有了。”方爸随意地说道。

    “等等!”方默南喊道,“老爸,你把脸转过来,这桃花劫暗淡了许多,好现象哦!”

    “是吗?这下你放心了。”方爸道。

    “才不呢!没有彻底的消失,谁放心啊!”方默南双手撑着桌子,认真地看着方爸,“老爸也不要松懈啊!免得被人钻了空子。”

    “有大叶子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方爸的话音刚落,大叶子就跳上了方爸的肩膀,左看看,右看看,前爪子还捂着嘴。

    “哟哟……它这是大哈欠呢!”方默南哈哈一笑道。

    方爸摇头失笑,把它揣进口袋。“继续睡吧!”

    呵呵……父女俩相视一笑。

    “哎呀!”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不舒服。”方爸关切地问道,上下打量也没什么不妥啊!他家南南健康的很!

    方默南一拍手,惊讶道,“邱启泽和柳水寒两人是兄妹。”

    “不会吧!姓氏不同!”方爸轻蹙眉头道。

    “怎么?老爸你怀疑我的眼睛啊!”方默南嘟着嘴,摇着他的胳膊,不依道。

    “谁敢怀疑我家南南的眼睛啊!”方妈一副维护的架势,美眸‘瞪’着方爸。

    方妈和姥姥一起走了进来。

    “哪有的事,只是想不到罢了。”方爸赶紧解释道。娘子军来了。他家南南坚强的后盾来了。

    方默南移了移位置,让方妈和姥姥坐下。

    “二位说完悄悄话了。”方默南挽着姥姥胳膊戏谑道,“没有说我坏话吧!”

    “你这小脑袋胡思乱想些什么?”姥姥笑着点点她的额头道。“夸你都来不及。”

    “嗯!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方妈笑着问道。

    “我说啊!邱启泽和柳水寒是兄妹。”

    方妈和方爸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这里面有故事哦!”

    “至于这里面的原委。嘿嘿……老爸这事就交给你了。”方默南甩手道。

    ******

    “咦!这是什么?”方妈好奇地看着方爸身后的案几上铺的画。

    方爸转身拿了过来。“是这里的竹海!南南画的。”

    “那当然,画风不错吧!”韩志谦敲开房门,坐了回来。

    “嗯!有竹子的风骨。傲骨迎风舞,虚怀抱竹坚,”方爸说道,“南南,你的功力是不是又精进了。”

    “咦!我看老爸这眼力也精进了,这都能看出来。”方默南吹捧道。

    “行了!你们父女俩就别互相吹捧了。”方妈笑骂道。

    “南南,画这个有何深意?”方爸问道。

    方默南星眸微闪,唇角上弯,笑道,“老爸何有此问啊!”

    “老爸看出了什么?”方默南反问道。

    方爸看着盈盈翠绿,绿波翻卷,遮天蔽日,茫茫十万余亩,感慨道,“但存方寸地,留与子孙耕。”

    一时间,和室内一片安静。

    “呃……”韩志谦抬眼郑重地说道,“温泉度假村,我尽量保持它的原始风貌,建造的房子与自然融为一体,古朴自然,不会出现那种水泥钢筋堆砌起来的摩天大楼,破坏了竹海整体的美感!”

    只是尽量,已经不错了!总比他们肆无忌惮的强。

    “你们为什么这么沉重的样子。”方妈不解道。

    方爸拉着她的手,拍了拍,挠了挠头。

    方妈诧异地看着他,“正平你……”生活了这么多年,很少见他如此烦躁的。

    “南南!”姥姥看向他道。

    “没事,老爸只是感触良多罢了,‘有心杀敌却无力回天’,这种滋味儿不好受,明知道这事情发展下去失控,却阻止不了。无奈啊!”方默南一双清澈的双眸,渐渐的漆黑如墨,探不到底。

    “怎么了吗?你们一个个的。”方妈捣捣他的胳膊道。

    韩志谦慢悠悠地说道,“我是最早一批进来的商人,南方的变化可以说是日新月异却也面目全非,前些日子我跟随一个考察团考察某个城市,当地领导带我们参观了城市新区。他们滔滔不绝地夸赞着新区很漂亮,绿地、湿地、湖泊、运河、桥梁等设计的很前卫时尚。

    我本想应该应声附和表示赞叹、赞美,然而,我却赞美不起来,因为那么大地方原来都是耕地!我采风的照片还夹在相册里。”

    韩志谦的声音中少了往日的温文尔雅,多了份沉重。

    方爸苦笑道,“我在党校结业时,去南方调研,到了一个地级市临近结束时陪同人员非要带我到该市市委、市政府办公大楼前广场去看看,说是比**广场还要大。到达后着实吓我一跳。站在广场中央看市委市政府大楼宛如一座小平房,空旷的大广场确实比**广场大得多。陪同人员介绍说,这原来都是上好的农田菜地。”

    “前两年。统一思想后,加大改革开放力度,有多少各级政府都在跑马圈地,挣着要钱,要项目,抛弃原来老市区、老县城纷纷建设占地面积惊人的新区、新城、新开发区等等。”

    “那地都是耕地?”姥姥轻蹙着眉头道,“那以后子孙后代吃什么?”

    “吃什么?喝西北风呗!在不就进口粮食。”方默南讥诮道。

    老美正盼着呢!有一份大餐正等着呢!然而牛不喝水强按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糟了!那基辛格说的不就真实现了。”姥姥拍着大腿道。“ 谁掌握了粮食谁就掌握了人类。”

    “姥姥,你还真是……”方默南他们想笑却笑不出来。

    “然而建设新城新区风起云涌,建设大广场、大游乐场、大开发区正在无情蚕食着土地。开发商也不甘落后。一座座豪华酒店、别墅群正快速占领大片农田。然而。对于弱势的普通百姓特别是农民兄弟却是非常严格的。农民兄弟想盖房,申请宅基地非常之困难。”方默南道。

    “那不会尽快出台政策!”方妈严肃地说道,然后又道,“我太天真了。政策好出。制度。办法也有的是,就是太缺执行力了,往往是为管而管、为制定制度而制定制度。制度一出就完事大吉,执行结果如何没有部门跟踪,就是跟踪也被强势当事者三寸不烂之舌一游说就彻底溃败下来。”

    “呵呵……大燕姐看得很透耶!”韩志谦‘夸赞’道。

    方妈对这夸赞实在欣喜不起来。

    韩志谦更为气愤,“车行农村,特别是道路两旁,少有田地耕种,不是抛荒杂草丛生,就是被大大小小的小企业、小工厂圈占。随着城镇建设的不断推进,农村已渐渐被城镇化,特别是农村的土地更是渐渐被城镇侵占。在一片欣欣向荣背后,还有多少耕地留给子孙。民以食为天,土地是农民的根,没有根的农民是浮萍,农民没有土地,心里就没底,农民没有了粮食,心就会发慌,人心就不稳,社会就不安定。一方面,随着城镇化进程的加快,镇区不断扩大延伸,城镇周围的土地被大量占用。

    为发展镇域经济,各地方政府大力实施招商引资,为投资老板提供‘三通一平’的优惠政策,一些投资老板夸大项目投资,扩大项目占地面积,大势圈占土地,造成成片的土地被圈占,被征收。农民们除了暂时获得一笔土地补偿金或就近到工厂务工外,村民们一时间成了失地农民或无地农民。另一方面,随着农村打工经济的影响,农村大批青壮年劳动力都迁徙城市,农村基本只留下老弱病残人员,由于劳动力不足,造成了大量土地被弃荒抛荒。最可气的是你看看都引进来啥狗屁老糟的企业,都是高耗能、高污染、西方国家淘汰的污染企业,这些企业污染水源,土地,别说耕种了,能不能生存都是个问题。”

    “386199部队”方默南道。

    “嘎……这是哪个部队的番号?”

    四个人齐齐看向方默南。

    “386199部队不是一个真正部队的番号,但386199部队却是一个有着几亿成员的‘特种部队’,这是在城市化过程中,农村大量男性青壮年劳动力外出打工后,在农村自然而然形成的最庞大的队伍。”方默南道。

    “我懂了,那38指三八妇女节,代指妇女。过去讲妇女能顶半边天,如今多数男劳力打工去了,许多妇女已经独自撑起一片天,成为农业生产的主力军。焦麦炸豆之季,更显巾帼英雄本色。即使在农闲,上有老、下有小,妇女们柔嫩的双肩承受的生活负担也不轻松。”方妈道。

    “61指的就是儿童了。儿童本应在父母的呵护中成长,如今爸爸们打工去了,许多妈妈也打工去了,孩子们不能骑在爸爸的肩膀上,不能躺在妈妈的怀抱里。尽管有爷爷、奶奶的隔代亲,但终不能代替父母之爱。”姥姥说道。

    “那99指农历九月九,既是重阳节,也是老人节,代指老人。儿子、儿媳打工去了,老人们不得不老当益壮,下地做农活儿,回家照顾孙儿、孙女,一年到头,难得享清闲。说他们老有所为,实在是苦涩的赞誉。”方爸嘴边也泛起了苦涩的笑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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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1章

    “进入90年代初以来,改革开放释放出来的巨大能量使经济和社会发展突飞猛进。会有越来越多的青壮年农民大规模进城打工、做生意,而在农村‘男耕女织’的传统生存方式在许多地方已不复存在。但由于受户籍、住房、教育等约束,打工农民要携家带口在城市立足并非易事。所以,许多农民工不得不把家人留在农村,自己单枪匹马到城市闯荡。由此,农村便形成了一个以妇女、儿童和老人为主体的庞大留守群体386199部队!”方妈说道。

    “这不是典型的不务正业吗,放着农活不干,抛荒土地,去城市打工,和城市人抢饭碗。”姥姥简单直接道。

    “妈!不能这么简单的说,有些是被逼无奈,政府征用了土地,不能耕种,断了生计,不得不进入工厂。还有只是单独耕地,根本就无法富裕起来。”方爸说道。

    “嗯!长期的工农业剪刀差,打击农民的积极性,这倒也是,是,辛辛苦苦一年还不够上交的。”姥姥接着道。“难怪当初正平大力的发展庭院经济,也就农村副业。”

    “而城市的本来就有着下岗工人,而失业城市人没有土地,从而城市人群生活困难,农民又大量的涌入城市,从而造成城乡二元矛盾激化。各施其职才是社会稳定的最好办法。”方爸辩证地说道。

    “说的不错各司其职,可就是世道艰难啊!”方默南长吁短叹道。想想他都替他愁的慌。

    “你这丫头。”方爸宠溺地笑道,“竭尽所能的干些事实。”

    “还是得在农副产品上做文章,让劳动力离土不离乡。”方爸有些兴奋地说道,“发展果蔬业和养殖业,既增收,又降低劳动强度。这里自然资源如此丰富,就是农家乐+温泉旅游业了。照样致富,甚至比打工的收入更多,就不会背井离乡了,夫妻分离。孩子没了爸爸、妈妈。老人也老无所依了。”

    *******

    “羊吃人的圈地运动,是升斗小民阻止得了的。”方默南嘲讽道。“阻止得了一地,也阻止不了大势所趋。”

    “唉!上行下效!”方爸苦闷道。

    “羊怎么吃人了。”姥姥不解地问道。

    “在14、15世纪,在农奴制解体过程中。英国新兴的资产阶级和新贵族通过暴力把农民从土地上赶走。强占农民份地及公有地。剥夺农民的土地使用权和所有权,限制或取消原有的共同耕地权和畜牧权,把强占的土地圈占起来。变成私有的大牧场、大农场。”方妈顿了一下道,“由于这段时期,羊毛制品的销售量大幅增加,商人们为了增加羊毛的数量以满足市场,因此使用不同方法圈占、合并耕地,而其中的方法包括了把公地私有化、强迫小农民售出土地等,以增大牧场面积。所以被称为羊吃人的圈地运动。”

    “我们不会出现那种现象。”姥姥迟疑地说道,显然底气不足。

    “商人都是趋利的。正如国外的财阀都热衷于资本投资一样,你敢说国人不敢这么干!”

    “已经这么干了!遍地开花的开发区,正平姐夫有感觉吧!你上一任地方不就是开发区吗?冷冷清清的。”韩志谦说道。

    “正如某个城在发展时,面临要粮食还是要城市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一样,而许多企业怀揣着的资金进入这场圈地运动,就会更加的疯狂。也许,当城市只剩下光秃秃的耸立的高楼的时候人们才能发现,钱,是用来买粮食的。水泥块儿换不来粮食。”方默南道。“民以食为天!”

    “这个志谦深有体会!”方默南抬眼说道。

    “呵呵……”韩志谦不自觉地挠了挠头。“所以这些钱,来投资更有意义地事情,我想我要好好想一想怎么能双赢。”

    “其实最可怕的不是圈地,而是有人理所当然的认为,发展就是要圈地!既然市场经济的初期都是要圈地的,那么我们搞市场经济怎能不圈地呢,不圈地怎么发展呢?也正是这种认识,让很多强拆强圈的官员理直气壮,还认为自己是正义。其实马克思说得很清楚,恶性圈地是市场经济之前的事情,与市场经济一点关系都没有。”韩志谦无奈地说道。“有人甚至狡辩,就算与市场经济无关,但是马克思也说了,市场经济之前也还是需要这样一个抢劫式的原始积累的,所以这是一个必经阶段。”

    方默南一听就炸了毛了,“狗屁!英国的圈地运动显然不是那么恶性的,事实证明英国发展成了日不落帝国;如今发达世界中的北欧诸国、瑞士乃至德国都未经过什么原始积累阶段,但它们的经济发展却后来居上,比搞过原始积累的诸国更出色。而西班牙、葡萄牙的原始积累比英国搞得更早更疯狂,但在资本主义的发展中这两国却是落伍者,难以望英国之项背。

    南、北美洲本来都是欧洲人的殖民对象,而且十七世纪时南美的资源禀赋与发展条件远优于北美;拉丁移民在南美的原始积累也远比北美的盎格鲁撒克逊移民更厉害。但是新大陆后来的发展却形成了北兴南衰的鲜明对照,很重要的原因在于北美移民的主体是持守勤俭创业、机会均等等新教伦理的清教徒农民,而南美移民的主体则是持有拉丁君主特许状的一伙权贵痞子,他们是精于‘抢钱’而拙于‘做买卖’的。”

    韩志谦哭笑不得道,“而如今当议论起当前的一些**现象时,总有人会说:‘原始积累时期嘛,免不了的。’的确,从学界到社会上,‘原始积累’是个被弄得比较混乱的概念。看看我们的报章杂志,看到一份地方政府刊物夸耀地说当地已经‘完成了原始积累’;一部电视系列片则把乡镇企业的发展称之为‘人类历史上最高尚的原始积累过程’!在这里‘原始积累’俨然成了褒义词。”

    方默南嘲讽道,“91年的播出的《外来妹》当时引起了轰动,引起大讨论,当时的一些‘缺点’,如现代包身工制、拘禁式工棚、对打工妹的性奴役现象等等之后,可是话锋一转,另一种声音,鼓吹起来,大谈起英国‘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的所谓‘羊吃人’现象,说是那时死了‘成千上万’人。言下之意是:我们这点‘代价’与之相比就算不了什么了。”

    “说起来这个又有一种论调,就是改革开放阵痛是难免的。”韩志谦已经无语了。“原始积累阶段,在所难免嘛!一切皆可原谅。 ”

    “原始积累一词被人们认为出自马克思。我们都知道马克思那句名言:‘资本来到世间,就是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句话正被人从两个方面来引用:过去人们为抨击‘资本’而痛斥它的‘血和肮脏’,而目前更多的则是因向往‘资本’而对‘血和肮脏’也见怪不怪了。马克思书中的原始积累被看成资本主义的‘初级阶段’,于是我们这里的原始积累也似乎成了‘市场经济初期’的理所当然。

    胡扯,这是个歪曲。你去翻看《资本论》马克思从未把‘原始积累’视为早期资本主义,他甚至没有用过‘资本主义原始积累’一词!”

    “南南!你在家还看《资本论》。”方爸诧异地看着她说道。

    “啧啧……这有什么奇怪的。志谦还看《**选集》呢!很奇怪吗?”方默南挑眉道。

    “真的。”方爸他们惊讶地看着韩志谦。

    “很惊讶吗?好书又不分国界、主义的。”韩志谦耸耸肩道。“对了那这句话从哪里出来的。”

    方默南道,“马克思从头到尾没有说过这句话,到十月革命后新生的苏俄在战时**条件下借‘红色恐怖’之势实行‘余粮收集制’,无偿夺取农民粮食来供给苏俄创业所需。为了替这种作法寻找理论依据,著名布尔什维克学者b.m.斯米尔诺夫在《真理周刊》上撰文,套用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积累’之前先要有‘所谓原始积’的说法,认为‘社会主义积累’之前也要先有‘原始积累’,他称之为‘社会主义原始积累’,以与‘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相区别。这是‘资本主义原始积累’这一提法之始。这个‘两种原始积累’论很快为当时苏俄理论界所普遍接受。布哈林在《过渡时期经济学》中使用不少篇幅把‘社会主义原始积累’与‘资本主义原始积累’作比较。普列奥布拉任斯基的《新经济学》,是专门研究‘社会主义原始积累’问题的著作,其中也有大量关于两种‘原始积累’之比较的论述。该书认为,正如资本主义在历史上曾以抢来本钱做买卖的方式获得前提条件一样,社会主义苏俄在国营经济能按计划经济规律实现‘社会主义积累’之前,也要先以强制手段‘剥削’农民来建立国营经济,这一过程‘在同社会主义生产的关系上的经济实质正像资本主义原始积累在同资本主义生产的关系上的经济实质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由于苏俄国家具有更大的强制与垄断权力,因而其‘采用非经济的强制方法进行的积累’能力更大。同时由于苏俄没有可供‘剥削’的‘殖民地’,因而也更需要对本国农民搞‘原始积累’。

    所以苏俄国家的任务不是从小生产——农民那里‘拿得比资本主义从他们那里拿得更少’,而是要比后者‘拿得更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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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2章

    “拨开真相,现实就是这么血淋淋的。”韩志谦平静地诉说着一个血的事实、

    “很显然后来苏俄的学者们一提到原始积累这个令人联想起血和肮脏的概念与社会主义相联系总让人觉得不舒服,于是布哈林在一九二二年以后便不再用‘社会主义原始积累’这个术语。然而原先为与它相对而产生的‘资本主义原始积累’一词却留了下来,而且为显示资本主义的‘血和肮脏’,它被使用得更频繁,以至于取代了马克思用的‘所谓原始积累’一词。”方默南道。

    “这根本是偷换概念吗?”方妈咋舌道,“取对我有用的为我所用。”

    “这很正常啊!难道取对自己不利,谎言总要有个华丽的外表包装一下吧!”方爸耸耸肩道。

    “苏俄被称为老大哥 ,我们从苏俄那里学习了马克思主义,就自然而然的带有了色彩,于是在斯密与马克思那里本是资本主义以前的即非资本主义性质的种种野蛮行径,便成了资本主义中的东西。延及于今,原为市场经济以前的即非市场经济性质的一系列恶行,也被理解为市场经济中至少是市场经济的初级阶段中的题中应有之义了!”方默南摊开双手,“瞧瞧,一切顺理成章,自动解读成对你有用的了。”

    方默南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道,“总之,所谓资本主义积累就是在市场机制下把剩余价值转化为资本。而所谓原始积累,按马克思的说法。则纯属一些在逻辑上与市场机制无关的抢劫行为,诸如强迫劳动、圈地运动、猎奴与海盗行为、凭权势强占公产、抢劫黄金等。显然,这两种积累之别是性质之异,而非数量之差。而资本主义与‘原始积累’并无逻辑联系,但却有经验的联系:历史上曾经发生过‘抢来本钱做买卖’,即用非资本主义的野蛮手段创造资本主义的‘史前’基础的事。即使如此,‘做买卖’的时代也并非都从‘抢来本钱’开始,而‘抢来本钱’也并不是都去‘做买卖’,用这些本钱搞垄断和统治更顺理成章。”

    方妈道,“过去许多论述把原始积累描述为仿佛是资本主义的一个必经阶段。”

    方默南摇头道。“这在理论上与历史上都远非如此。马克思明言的资本主义积累之前有一种‘原始’积累这一命题只是一个假定。英国经验符合这一假定。但马克思并未因此就把它上升为规律——尽管他喜欢用这个词是人所周知的。

    而列宁也只是说所谓原始积累,至少在英国有过。不仅如此,一九一七年以前的列宁经常强调的一点恰恰是资本主义发展可以有两条道路:一条是通过原始积累以强权与暴力剥夺小生产或侵占公产的普鲁士道路,在一些场合列宁也称为英国道路、意大利道路等;另一条是摆脱压迫与强权后的自由小资产阶级公平竞争、经济分化的美国式道路。这后一条道路能使建立在资本主义基础上的生产力在工人和农民群众处于商品生产下一般可能的最好的境况下最迅速而自由地发展。无论这一说法在史实上能否成立。至少在理论上表明这时的列宁并不认为抢来本钱是资本主义起步的‘必然规律’。只是到了二十年代。为了强调苏俄当时进行的社会主义原始积累具有历史合理性与道义正确性。‘原始积累’才被抬到了‘规律’的高度,而普列奥布拉任斯基们在大讲‘社会主义原始积累规律’的同时也就把‘资本主义原始积累’,‘规律’化了。这才有了那句名言。”

    韩志谦黑眸微闪。“我们包括现在津津乐道的亚洲四小龙在内其他新兴的工业化地区的经济起飞并不是靠的‘抢来本钱’,当然某些东亚国家的**资本主义中权贵资本起着相当作用,这并非东亚模式的光彩之处,但这类资本虽在竞争中可占便宜,毕竟不是以暴力剥夺小私有者或窃占国库为起点的,从这点可以看出很难原始积累说成所有市场经济国家的必然阶段。”

    方默南点点头,方爸则若有所思。

    “香港除了他地理位置和外部环境,最重要的是狮子山精神——是一种刻苦耐劳、勤奋拚搏、开拓进取、灵活应变、自强不息的精神。是香港长盛不衰的力量之源,也是香港十分宝贵的精神财富。多少老一代的香港人身无分文,白手起家,发挥聪明才智,历尽千辛万苦,创造了今天的辉煌。”韩志谦骄傲且自豪地说道。

    这里包括他爷爷,程爷爷许许多多这样白手起家的祖父辈们。

    “可是在文学作品中,羊吃人的圈地运动可是很恐怖的,死了上千万的人口!”方妈不解地问道。“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老妈,你也说是文学作品啦!水分是有啦!”

    “就是!就是!不这么说,怎么证明资本主义的罪恶呢!”姥姥附和道。

    方默南接着道,“如果说市场经济之前未必要经过原始积累,那么原始积累更不一定导向市场经济。事实上,抢来的本钱不仅可能用来搞统制经济,而且由于抢钱与统制都以强权为基础,这种可能甚至比抢来本钱做买卖更自然。

    如今大家都知道前苏联人在从余粮征集制、劳动军即强制劳动、强制不等价交换所谓贡税制、强制集体化及消灭富农运动直到古拉格生产方式的社会主义原始积累过程中付出了多少代价:仅因集体化而造成的一九三二——一九三三年大饥荒就导致约八百万人饿死,而这两年苏联为积累竟然还廉价出口了二百八十一万吨粮食。一九二六——一九三九年仅乌克兰一地就在和平时期净减少了百分之十的人口!与之相比,英国的“羊吃人”是个文学上的形容,实则圈地运动固然野蛮可耻而且给英国工农造成极大苦难,但并无大规模人口损失之事。苏联人(当然不仅是苏联人)为旧体制下的原始积累付出了远比羊吃人大得多的代价,且影响更深远。”

    韩志谦轻蹙着眉头道,“笑贫不笑娼,道德沦丧、恶欲横流现在人的确已经威胁到民族的精神活力。但造成这种危机的不是做买卖,而是抢来本钱。人文精神失落的原因与其说是市场上的等价交换淡化了终极关怀,勿宁说是原始积累中的强权原则破坏了社会公正。”

    方默南组织了一下语言到,“应该说长久以来我们不仅仅曲解了资本主义,也误读了社会主义。误读了资本主义让今日的国人把自私贪婪当做了无可厚非的‘人性’,把践踏原则当做了高超的商业技巧。误读了社会主义让我们错把残酷斗争、无情打击当做社会进步的必经过程,视为理所当然,把国家掠夺当做了神圣的事业。一切公字当头同时,我们看到的确是,私权惨遭践踏。”

    “应该拒绝这样的原始积累。”方爸喃喃自语道。

    ********

    “咚咚……”敲门声响起,也打断了和室内的沉思。

    “请进。”姥姥出声道,这几个孩子都‘神游天外’呢!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呢!

    “天朗回来了。”姥姥笑着说道,“坐下来,歇歇!”

    “我自己来。”蓝天朗看着姥姥拿起茶壶,赶忙说道,顺势接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桂大叔他们怎么样了。”方爸问道。

    “平安的送回去了!”蓝天朗眼神闪烁,吞吞吐吐的。

    “有什么就直说。”方爸道。

    “推辞不过,桂大叔他们给了些桂花蜜和糖桂花、桂花酒还有一包干桂花。”蓝天朗赶紧说道,“我拒绝来着,可桂大叔他们说这是给方大夫的诊金,不收不行。”

    打着方默南的名义,方爸也只好作罢,这些善良朴实的人,只好在想办法补偿了。

    “桂花蜜,好东西。”方默南接过蓝天朗从身后拿出来灰扑扑的陶罐,打开,“嗯!香气馥郁温馨,清纯优雅。”

    姥姥递过来调羹,方默南舀了一点点,放进嘴里,眼前一亮,“味道清爽鲜洁、甜而不腻、色泽淡黄,结晶细腻,口感极佳,不愧誉为‘蜜中之王’的野生桂花蜜。”

    野生的桂花蜜,多出产于深山老林,冬天开花泌蜜气温较低大部分是中蜂采集。

    “这是桂花村的特产,他们村里还有一颗树龄数百年的桂花树,可是全村的镇村之宝。”方爸笑道。

    “桂花蜜有清热补中、解毒润燥、保颜等功效,深受人们喜爱,在古代则是皇宫的贡蜜。”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老爸有口福了。”

    “怎么南南亲自下厨啊!”方爸挑眉笑道。

    “有何不可,不过得老爸出面借用一下厨房喽!”方默南耸耸肩道。

    “没问题。”

    “今儿咱们就来个桂花宴!”方默南说道。

    有方爸出面接一下厨房完全没有问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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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3章

    蜂蜜被誉为大自然中最完美的营养食品,古希腊人把蜜看做是天赐的礼物。我国从古代就开始人工养蜂采蜜,蜂蜜既是良药,又是上等饮料,可延年益寿。

    蜂蜜本身就是可用于体弱多病、病后恢复的辅助治疗。患有高血压的老人,每天早、晚各饮1杯蜂蜜水是非常有益的;慢性肝炎、肝功能不良患者常吃蜂蜜能改善肝功能;对于肺结核、胃肠道溃疡等慢性病患者,蜂蜜是良好的营养品,能增强体质。

    此外,还可直接用蜂蜜外敷或涂抹来治疗刀伤、创伤和烧烫伤、冻疮。

    蜂蜜还是一种天然的美容佳品,这点爱美的女性都知道,囊中羞涩时,只好自己制作保养皮肤的化妆品。

    方默南抱着桂花蜜和糖桂花去了小厨房,也就是开小灶的地方。这样不影响温泉宾馆其他客人的用餐。

    桂花糯蜜藕、桂花山药、桂花土豆泥、桂花酒酿圆子、桂花鸭、椒盐桂花蛋、桂花银鱼炒肉丝、鲜栗鲍鱼扣金蹄、鸡油双笋配芙蓉竹荪、桂花海味煲、金桂竹燕窝、银桂霜降牛肉、虫草花蒸山药棒 、 丹桂飘香鸡。

    “啧啧……大老远就闻见了桂花的甜香。”晓美馋得直流口水。

    “吃!爸爸我要吃!”韩颖儿扯着韩志谦的衣袖,指指餐桌上的佳肴。

    “今儿可都是颖儿最爱吃的,香甜、香甜的。”方默南捏捏她娇俏的鼻子道。

    方爸笑道,“易安居士称赞桂花为: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虽没有牡丹的倾国倾城,没有秋菊的流‘金’溢彩,却常常能独占三秋压众芳,无论多少种香甜和艳丽,都掩盖不住它的超然飘香。”

    “虽然不是金秋丹桂飘香的时节,不过这干桂花也不错,花会干,色会淡,但香味却绵长久远。就像在生命中。有的事情体验过。虽已离去甚远,但仍会时常回味不断,足以怀念一生。”方妈嘴角噙着笑意,意味深长地说道。

    “香甜的桂花不仅可以观赏。也有很高的食用价值。”晓美笑道。

    方默南当仁不让道。“食用价值我来说。从中医的角度来分析,桂花入菜不仅有增香的作用,还能暖胃平肝、益肾散寒、美容养颜、理肺舒气。

    桂花性温味辛。煎汤、泡茶或浸酒内服,可以化痰散瘀,对食欲不振、痰饮咳喘、肠风血痢、经闭腹痛有一定疗效。桂枝、桂籽、桂根皆可人药。由桂枝、芍药生姜、大枣、甘草配制的桂枝汤,专治外感风邪、发热头痛等症。”

    “还有古人认为桂为百药之长,所以用桂花酿制的酒能达到饮之寿千岁的功效。在汉代时,桂花酒就是人们用来敬神祭祖的佳品,祭祀完毕,晚辈向长辈敬用桂花酒,长辈们喝下之后则象徵了会延年益寿。”方爸给姥姥斟上一杯桂花酒。

    姥姥脸上笑开了花,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这是嘴里香甜,心里更甜如蜜。

    “这是桂花糯米藕,融合了桂花的香甜、糯米与莲藕的绵软的经典菜肴。”方默南介绍道。

    “藕是荷对渐行渐远的夏天的叹息,而桂花是对秋凉的示意,所以吃的虽是藕,让人陶醉的却是桂花的甜绵。”韩志谦非常有文艺范儿的说道。

    “志谦什么时候变成文艺青年了。”方默南打趣道。

    “桂花之宴,耳聋目染,再加上强大的胃,吃着吃着,你就文艺了。 ”韩志谦得瑟道,“美食是另一种文艺范儿。”

    “国家的命运取决于人民吃什么样的饭。告诉我你吃什么,我就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懂得吃的艺术的人要比不懂的人至少年轻十岁。牲畜吃饲料,人吃饭,可是只有聪明人才懂进餐的艺术。 与发现一颗新星相比,发现一款新菜肴对于人类的幸福更有好处。 人类是所有动物中唯一能够在不感到饥渴的情况下享受吃喝的快乐的物种。与其他场合比,餐桌旁的时光最有趣。”方妈微笑着说道。

    “咦!大燕姐,这些是布里亚-萨瓦兰的名言。”韩志谦挑眉道。他看着有些人疑惑的眼神,解释道,“法国传奇美食家布里亚-萨瓦兰代表作,有‘饮食圣经’之称,畅销两百年,影响深远。民国时期即引入华夏,钱锺书、徐志摩、林徽因等人都曾提到过此书及作者;语句精辟,富有哲理性和幽默感,常被时下美食作品引用,当代美食家人手一册。”

    “志谦也成美食家。”方默南眯起如猫儿的眼睛,调侃道。

    “跟着吃货,当然也渐渐的向吃货发展了。”韩志谦笑着打趣道。

    眼神中熠熠生辉,反而引以为荣,能吃就是福。

    “呵呵……”

    “别光顾着说,吃啊!”姥姥招呼道。“这桂花酒酿圆子,清清爽爽,香香甜甜,带着独特的江南味道,甜糯香润,回味绵长。”

    “嗯!这真是一碗下肚,酒不醉人人自醉。”熊报春笑道。

    “这桂花山药,那种清香是隐隐淡淡的,又带着一缕缕的甜,徐徐咽下之后,从舌根泛起阵阵回味,仿佛回忆在暗夜里荡漾开来。”薇拉眯起眼睛,一脸的回味道。

    “这道菜虽然看不到桂花,却品得到桂花香的原因也是因为用到了桂花蜜,再掺着一丝一丝切碎了的桂花瓣一并撒到山药上,凉丝丝吃在嘴里,满口回香。山药用水一焯,外层的原有的那层黏稠的汁液没有了,口感也变得软糯了许多,但吃到嘴里时,酥脆的劲头依旧还在。”韩志谦笑道。

    “人人都成了美食点评家了。”方默南笑道。

    “这是椒盐桂花蛋,桂花香味浓郁、蛋块松软、外酥内嫩。”方妈继续道。

    “模样和味道一样朴实的土豆泥里添加了桂花蜜、乳制品之后,味道就从原本的清淡变成了满口留香。蒸熟、捣烂的土豆泥吃起来有颗粒感,却又十分爽滑细腻,轻抿在嘴里便能感觉到桂花的香气和土豆泥在口中慢慢地融化、松散。”薇拉点评道。

    方爸顿住筷子,“山里幽静的环境,没有城市的人山人海的热闹,而最喜欢山里的朴实自然。身处树丛中,空气特别地清新,桂花树下的餐桌,可以直接亲近桂花,抬起眼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满树桂花,阵阵的桂花香飘来,真是如临仙境。

    洗着清香甜润的桂花温泉,精神顿时一振,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美酒佳肴。

    花否?饭否?丹桂飘香之季,桂花村专门准备了时令的桂花菜,更有桂花干果、桂花茶、桂花酒、桂花羹、桂花点心全桂花系列的桂花宴,让你直接把桂香吃进肚里。”

    “噗嗤……老爸,你这是为桂花村打广告呢!瞧瞧!这旁白都写好了。”方默南夹了一筷子牛肉放在他的餐碟里,“吃完饭,您老在慢慢想。”

    “南南!回头!把桂花入菜的菜谱写下来。”方爸道,“还有桂花蜜、桂花酒、桂花酱,这些桂花深加工,增收农民收入。”

    “销售不成问题,小北的餐厅也举行桂花宴,凭它现在的名气,完全可以打开市场。”方默南道。

    “要打开市场容易,关键是,正平姐夫,你们产量跟得上,运输、品质能保证的了。”韩志谦说出实际的困难,就如这竹制品也是一样。“还有以谁的名义很重要?”不是他多嘴,名利场上,争权夺利少不了。

    一心为公那还好!谁来都一样,就怕有私心,成了某些人的钱袋子,那农户可损失大了。

    千头万绪万事开头难!一步步来,路是踏出来的。

    桂花入菜,清香宜人,沁人心脾。

    晚餐吃完,扯扯闲篇、泡泡温泉,躺在舒服的床上,惬意的翻来翻去,准备一夜好梦,被人给打断了。

    方爸敲开方默南的房门,“南南!还没睡吗?”

    “老爸也没睡呢!这样不好啊!让老妈……。”方默南戏谑地眼神在看着方爸身后之人是紧急刹车,差点儿没噎着自己了。

    方默南迅速地调整神情,摆手打招呼道。“你好!邱市长!不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四十多岁的邱启泽不同于其他脑满肥肠的官老爷,长的吗,很周正,身材没有人到中年发福的迹象。是个颇有魅力的中年男人,不过在方默南眼里还是自家的老爸最帅。

    邱启泽极力不让嘴角抽抽,方爸则是一脸的尴尬,闺女啊!说话能不能不这样口无遮拦的。

    方默南无辜地耸耸肩,她怎么会知道,远来有客啊!

    方爸不动声色比了个掐指一算的手势,‘你不是能掐会算的嘛!’

    方默南仰天长叹,事事都算的话,生活将会了无生趣,人生还是有些意外的好。

    方默南看着眼前的意外,猜想到他所谓何来,寻医问诊。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冒昧来访。”邱启泽略显歉意地说道。“实在是,希望方医生去看看我妹夫。”

    “这时候……”方默南看看窗外漆黑一片,起码十点多了,多数人家已经进入梦乡了。

    当然繁华的都市除外,这时候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这时候才犯病,可以更好的诊治。”邱启泽也是满脸的无奈。

    但凡有点办法,能治好的话,他也不会屈尊降贵的来求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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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4章

    能让邱大市长亲自出马的,看来他应该很疼爱他的妹妹的。

    方默南看着他一脸的希冀,点点头,“丑话说在前面,没有看见病人,我不敢保证能不能治好。”

    邱启泽终于松了口气,再多请求的话语,他是真的说不出来,怎么说他也不是‘凡人’对吧!

    “我明白,只是看看,能治就治,不能治我们再想办法。”邱启泽说道。

    本来他万分不愿的,可是想起医院那一幕,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主要这段时间频繁的发病,快把人给折磨疯了,好好的人得上这种病,年纪轻轻的总不能后半辈子就这么过下去吧!

    “那麻烦你稍等!我拿些东西。”方默南说着把门关上,换了件衣服,背上药箱走了出去。

    方爸也回房换上外出的行头,顺便给方妈说一声,和方默南一起走了出来。

    熊报春和蓝天朗听见动静都跑了出来。

    “爆熊,我和南南出去一趟,你就留下吧!”方爸说道,相信邱启泽也不希望过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天朗也留下。”方爸看向蓝天朗道。

    两人只好留下,方爸接过方默南身上的药箱,三人一起走了,消失在熊报春他们面前。

    “天狼,你来南竹这么久,有没有发现邱市长家有病人啊!”熊报春捣捣蓝天朗的胸口道。

    “没有!”蓝天朗很干脆地说道。

    “啊!”熊报春瞪着眼睛看着他道,“那你这些日子在干什么?”

    干些什么?除了陪方爸下乡。剩余的时间里,忙着熟悉环境,收集有用的信息。

    “你说呢!”蓝天朗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猜测的那样。

    熊报春追了上去,捶着他的肩膀道,“小样儿,看你的样子,猜测出来了,说说?”

    蓝天朗抬眼斜看着他,上下打量。谐趣道。“几日不见,爆熊什么时候也这么三八兮兮的了。”

    “我这不是担心我师傅嘛!”熊报春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小眼神眨巴眨巴,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切!少来。谁信!”蓝天朗摆手道。“事关病人**无可奉告。”

    “唉!别关门啊!反正也睡不着。不如杀两盘,等等我师傅他们。”熊报春伸脚挡住他关门。

    蓝天朗退后,让他进来。两人席地而坐,是边下象棋,边聊聊分别这些日子彼此的情况。

    熊报春好奇地问道,“哎!你说队长怎么认识我师傅的,这根本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两人。”

    蓝天朗抬眼瞄了他一眼道,笑眯眯地道,“那爆熊不如去问问队长如何?再不问问方医生也成?”

    熊报春想想一下自己说出这句话的后果,果断地摇摇头。

    至于师傅,也坚决地摇头,别看师傅亲切,他居然在她身上看到队长的‘影子’。

    明明两人截然不同的人啊!队长冷冰冰的,师傅明明很爱笑的。等等‘影子’,只是一闪而逝的灵光,很快就被蓝天朗的话给吸引了过去。

    蓝天朗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这个憨小子,他笑道,“要不要我告诉队长,你这么好奇啊!”

    “千万别。”熊报春立马摇头如拨浪鼓道,敢打听队长的**,那是找死的节奏啊!

    “呵呵……”

    “笑什么笑?我就不信你不好奇。”熊报春没好气地说道,“将军。”他朝蓝天朗得意地笑道。

    蓝天朗扔掉手中的棋子,“问这么多,你小子可 别有什么想法啊!对方医生!”

    “噗……咳咳……”熊报春咳的脸都红了,抬眼看着他,“你瞎想什么?我们可是师徒的名分。”声音因刚才剧烈的咳嗽而沙哑。

    再说了,也不可能!他……是!等等!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不会吧!不会是我想的。

    “想什么呢!瞧这眼神惊讶的。”蓝天朗手在他眼前晃晃!

    熊报春缓过神儿来,“哦!没什么?”

    “那就再来一盘。”蓝天朗开始摆棋子。

    “好!”熊报春心不在焉地说道。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熊报春被他杀了给片甲不留是尸横遍野。

    *****

    座上邱启泽亲自开的车,方默南坐在后排座,方爸坐在副驾驶座上,很显然有些事,他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即便最为亲近的司机也是。

    即便节气上已经立春,可夜晚依然寒冷,路中间的雪已经化完了,可人行道上堆积在树木下的雪,还清晰可见。

    这个点儿,行人稀少,车辆更是少的可怜。树木静悄悄地站着,大地仿佛沉睡一般,晕黄的路灯下,一切是那么的安静。

    一路上非常的安静,车子驶入市区,“滴滴……”大哥大的铃声响起,在寂静夜里非常的刺耳。

    邱启泽摁下了接听键,他还没有开口,电话那端就传来大声地喊叫,“哥!你在哪儿呢。”

    “我刚刚进入市区。”邱启泽回道。“水寒,你在哪儿呢!”

    “啊……”

    “嘎吱……”邱启泽直接把车子停在了路中间,朝着电话喊道,“水寒,水寒你没事吧!”

    “哥,我没事!”柳水寒说道。“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淮南路。”

    “该死,你怎么在那。”邱启泽爆粗口道。“我现在就过去。”

    方爸诧异地看着他,平常温文尔雅、极重官威的人,也会如此这般。

    看来是人都有脾气,只不过端看个人的自控能力。

    邱启泽挂断电话。发动汽车,一加油门,车子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方爸和方默南赶紧抓牢把手,稳住身形。

    “抱歉了。”邱启泽说道,可是这车子的速度却一点儿没减弱。

    五分钟后车子到了淮南路,这一片是商业区,有百货大楼,商店,街道两旁的广告牌儿零零散散的,就连霓虹灯也少的可怜。看来商业不太发达哟!

    邱启泽放慢车速。眼神不停地扫向左右,突然找到了要找到要找的人,渐渐的车子停了下来。

    其实不用找,大马路上就三个人。男的在前面走。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女的拉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

    邱启泽停下车子。打开车门追了上去。

    方默南和方爸两人也下了车,“砰……砰……”的两声关上车门,在寂静的夜晚。声音特别的大。

    前方的男子不停的走,对于身后的声响丝毫没有好奇的意思,头都没回一下。

    “南南,这大晚上的,冷飕飕的闹的哪一出啊!”方爸小声地嘀咕道。

    “梦游!”方默南摩挲着下巴道。

    “梦游?”方爸诧异地看看最前方依然不停的走的男人,又看看方默南,再看看,邱启泽和柳水寒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前面的男子应该听的到,却依然没有回头或者停下来的意思。

    “方医生!”邱启泽和柳水寒疾步上前,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彼此。

    大家都有过一面之缘,其实主要是邱启泽正式介绍她妹妹。

    柳水寒希冀地看着方默南道,“我爱人得了梦游症。”

    能一眼看出来果然不同凡响,要知道大多数人不会想到梦游的。

    春节期间,一家三口串亲戚回来晚了也不是不可能 ,多数人不会朝这方面想的。

    “方医生,这个病能治吗?”柳水寒焦急地问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方默南给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梦游症在神经学上是一种睡眠障碍,症状一般为在半醒状态下在居所内走动,但有些患者会离开居所或作出一些危险的举动,如翻窗、开车甚至一些暴力活动,如杀人等。

    梦游者眼睛张开,让人误以为是清醒的,而且可以回答一些简单问题或命令。三分之一的梦游者行为有侵略性,醒后不能记得自己曾经下床。大部分梦游时间几分钟到一小时不等。

    关于梦游的原因,目前医学界尚不十分清楚,一般认为是患者中枢神经系统发育尚不成熟而引起的、深睡状态下大脑呈现部分的觉醒时的运动。研究还发现,本症的发生有一定的遗传因素,与精神心理因素也密切相关;重大的精神创伤如亲人亡故,意外事故等往往可引起本症。而精神紧张,睡眠环境变更,以及过度疲劳;服用催眠药物,或饮酒等,能加深睡眠的因素,又往往可以诱发本症。

    梦游显然是一种变异的意识状态。患者与周围环境失去了联系,患者似乎生活在一个私人的世界里。患者的情绪有时会很激动,甚至会说一大堆的胡话,旁边人很难听懂他在讲什么东西。患者似乎在从事一项很有意义的活动。这种活动往往是患者压抑的痛苦经历的象征式重现。梦游结束后,患者对梦游一无所知。

    夜间游荡通常与抑郁症、焦虑症和强迫症等精神疾病有关。

    梦游症还真不好说,如果真的有攻击性的话,真的很危险。

    1846年美国人albert tirrell被控在梦游的情况下,谋杀了他的情人,最后被判无罪。1999年亚利桑那州人scott falater在被指控连刺他妻子44刀,最后被判有罪。

    “妈妈,爸爸又开始了!”小女孩儿扯扯柳水寒的衣袖道。

    方默南他们顺着小女孩儿的生意,看过去,男子如杂耍似的,跳过路中间的隔离栏,双手一撑,腾空而起,跨了过去,那身手动作矫捷敏键,还很有观赏性。

    当然如果人在正常的情况下,不被交警训的话,会被叫好,可是这漆黑的深夜,这种无意识的危险动作,柳水寒他们可笑不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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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5章

    方默南望着柳水寒道,“你们可以把他领回家,安置到床上,让他继续睡觉。”没必要大晚上的在路上游荡,当然那是梦游症不太厉害。

    梦游症最好不要强行叫醒,因为强行唤醒可能会出现更严重的意识模糊、兴奋躁动状态。

    “没用的,刚开始我们也领着孩子他爸回家的,可是没多久他照样起身,在屋内走来走去,稍不注意他就跳墙出去。”柳水寒凄然地说道,“就因为发现他这种危险动作,我们从楼房般到了平房。”

    说起来柳水寒现在还心有余悸,幸亏当时住了是二楼,他直接从阳台跳了下去。当时吓的她,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了。这要是住的层次高点儿,这后果无法想象。

    “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方爸诧异地问道。

    “直到走累了,就乖乖的回家。”柳水寒无奈地说道。“虽然没有暴力伤害别人,可他每日在街上晃荡,万一出现什么意外。”

    “妈妈……爸爸回家了。”小女孩儿拉拉柳水寒的手道。

    “走吧!回家再说。”邱启泽说道。

    方默南他们坐上车,小女孩儿也上了车,邱启泽缓缓的开着车,跟在他们身旁。车外只剩下柳水寒夫妻两个,夫妻俩一前一后的走着。

    柳水寒手里拿着手电筒,照着路面,遇见前面有砖头、石块儿,或着不利于他行进路线的,她都上前扔到一边。

    方爸和方默南二人坐在车里。相视一眼,还真够辛苦的。

    长年累月下来,谁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走了到了柳水寒的家。

    方默南他们纷纷下车,这片家属区都是平房,一大片,一溜的十间红砖瓦结构的平房,每两间分割成一家,房子前带一个小院子。

    方默南他们进入院子,水泥铺就的地面。右边建了厨房。左面有个花坛,里面种着一颗桂花树。

    院子整体来说,干净整洁,可见经常打扫。进入房间后。白炽的灯光下显得非常的空旷。也是‘家徒四壁’,当然不是因为穷,而是因为家里有个梦游症者。

    必须注意加强保护。防止发生意外,房间内不宜放置危险物品。房间内的沙发,桌椅、板凳都用布抱着尖尖的角,甚至做成圆弧状。

    方默南也跟着进了卧室,卧室很不大,他们挤进来,就更显的局促了,连个转身的地儿都没了。

    方默南他们看着他自个儿脱了衣服鞋子,躺在床上,柳水寒把被子给他盖好。

    小女孩儿则脱了鞋子爬上了床,钻进被窝,窝在他怀里。

    柳水寒则打开空调,很快房间的温度上升。

    “家里太小,委屈大哥和方医生、方书记了。”柳水寒不好意思地说道,拿了几个小板凳,递给方默南他们三人。

    “方医生!”柳水寒希冀地看着她道。

    “咱先把把脉吧!”方默南搭上他裸露在外的手腕上。

    大约一刻钟后,方默南撤回了手,抬眼看着柳水寒他们道,“他梦游有五年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邱启泽惊讶地问道。

    因为他可是什么都没说,一来是有心考校,二来是不好意思开口。

    看她大哥惊讶地样子,就知道他没有透露病情。柳水寒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方默南,把脉真有那么神奇,她下意识地看着方默南青葱如玉的手指。

    方默南不以为意地继续说道,“起初夜间起床后,在房间内来回的走动,大约三年前,发展到了步行于街,举止行为怪异,醒后不知。”

    “对对!开始向外走后,我们才搬到这儿的,不让他上街的话,他就爬墙跳入邻居家,顺着院墙爬到大路上。”柳水寒还记得那个鸡飞狗跳的夜晚,差点儿被邻居家给当贼揍了,幸亏自己敲门敲的快。

    也幸好邻居家是一对儿退了休的老教师,这要是年轻的女孩子,还不被当成色狼了,给抓了。

    本来梦游症应该紧锁门窗的,可是他们家恰恰相反是大门洞开。他只要走够了就回来了,没有暴力倾向。

    就这邻居对他们怪异指指点点的,对外他们硬着头皮总是宣称饭后散步。就这邻居被吓的搬走的,像他们旁边的院子已经两年没人入住了。

    后来老教师渐渐发现了疑点,有点儿见识的他们约莫到了是梦游,不但没有嫌弃他们,反而体谅他们小夫妻。

    孩子以往都给爸妈带的,住在原来的楼房里,由于过年两人回老家了,所以这两天孩子跟着他们俩。

    “起初每隔一段时间才发作,近半年来,症状加重,每夜均发作。”方默南又道。

    “对对!真是神了。”柳水寒忙不迭地点头道,一脸惊异地看着她道。

    “病人还伴有头晕、健忘、郁郁少言,周身乏力、精神不振、面色苍白,语声低微等症状。”方默南一一细数道。

    “对对!”柳水寒点头如捣蒜道。

    柳水寒抽泣道,“由于精神恍惚,精神不济,为这刑警队长工作都丢了,现在在公安局后勤做清洁工作。”

    方默南又道,“患者脉细略数,属于营卫失调,神不守舍。”

    “这么说能治疗。”邱启泽问道。

    “能是能,我只能治疗他的梦游症状,却不能根治,根治的话还得找找原因。”方默南笑道,“你们不会以为他无缘无故就梦游了吧!他这属于情志所伤所致。又不是遗传的。”

    “情志?”柳水寒疑惑地问道。

    “说白了就是十年前受过什么刺激。”方默南干脆地问道。

    “你们慢慢想,我先开方子。”方默南接着说道。

    方爸打开药箱笔墨伺候,方默南刷刷写下药方递给了柳水寒。

    柳水寒和邱启泽两人一起看,并出声念叨,“桂枝15 g,白芍20 g,合欢花、夜交藤、生姜、炙甘草各10 g,大枣(掰开)12 g。每天1剂,水煎服。每晚睡前服。服药7天。”

    方默南解释道,“服药后,梦游次数不会立即减少,但发作时间缩短,头晕减轻。”

    “我明白,又不是神仙,一下子就好了,得需要一个过程。”柳水寒点点头道。

    方默南又解释一下药方道,“梦游症多因火热扰心,心神不宁所致。”她看了一眼睡着的患者,继续道,“他是虚证较明显,属本虚标实证。本病发作与睡眠相关,而卫气昼行于阳则寤,夜行于阴则寐,行阳行阴,营卫谐和,则‘昼精而夜瞑’。患者因情志不遂,致肝气不舒,气机不畅,日久营血生化无源而亏虚,故见头晕,健忘,精神不振;营阴亏虚,阴不敛阳,神不守舍,故梦游,醒后不知。肝气不舒在前,营卫不调在后,且表现以营阴亏虚为主,故治法应首先调和营卫。方中重用白芍、大枣养阴敛阳;桂枝、生姜通阳行气;合欢花解郁安神;夜交藤养心安神。”

    方默南解释下来,就是不懂中医的柳水寒二人,也多少明白了些。

    “明白就好,先吃上七天。”方默南起身道,突然想起来道,“哦!对了,至于查找病根,我刚才听说他是干刑警的,你们可以查查十年前他在哪任职,或许能有收获。”

    “十年前……”柳水寒喃喃自语道。

    “水寒,我先送方书记和方医生他们回去。”邱启泽起身道。

    “呃……”柳水寒回过神儿来,起身道,“麻烦你们了。”

    说话当中方默南他们出了院子,走到大路上,坐上了车。

    “水寒,你先回去。晚点我们电话联系。”邱启泽挥手道。

    柳水寒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才转身回了家。

    于来时路上的不同,邱启泽主动说起了他和柳水寒为什么两人是亲兄妹却不同的姓氏。

    很狗血的故事,可就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原来三岁的时候小妹是被人抱走的,至于是谁抱走的,这属于人家的**,邱启泽没说,当时邱家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都没有找到,直至六、七十年代,邱家老两口,下放劳动改造,被分配到南竹地区,在河口村无意间遇上的。

    事情就是这么的寸,柳水寒跟年轻时期的邱妈妈,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当然这不能作为证据,柳水寒的养父母,无儿无女,也不可能轻易把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女儿还给了他们。

    加上当时的大环境,也不允许两个人认回女儿,于是老两口按捺着心思,经过多方查证,最后甚至潜入他们家,翻箱倒柜的找到了柳水寒走失时穿的衣服。

    再加上孩子身上的胎记,才确认无疑。

    那年月多亏了柳水寒在,斯斯文文的邱家老两口才没有被极大的心理落差给压垮,为了认回女儿,两个人硬是扛住了,等到重新回到教育岗位。

    才旧事重提,其实柳水寒的父母也似有所感,也许是血缘的关系,柳水寒经常暗中资助他们,作为‘回报’老两口敦促她的学业。

    作为恢复高考后最先考上大学的,山窝窝里可是飞出了好几个金凤凰。包括柳水寒的青梅竹马,也就是现在的爱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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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6章

    一起经历那么多岁月,相认是自然而然的,对柳水寒来说,只是多了一对儿疼爱自己的父母。

    大学毕业后,柳水寒夫妻俩没有留在京城,而是回了老家,这简直能惊得人掉了下巴。

    多少人想鱼跃农门,当时说他们傻帽的可不再少数,不过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生活如此美好,一场变故让柳水寒不得不辞职下海,挣医疗费,无心插柳柳成荫,挣得再多钱的,也治不了病。

    这种病找不到病根,哪能那么容易的治好啊!反反复复的且越来严重了。在这样下去,不是病人折腾死自己,就是折腾死身边的人。

    邱启泽开车送回方爸和方默南,拉下车窗,别扭地道了声,“谢谢!”

    场面话,谁都会说,方爸也不示弱,“夜里行车注意安全。”摆摆手,待车子调转车头后,方爸和方默南一起走了进去。

    “唔!你们回来了。”方妈看见他们进来,疾步上前道。

    “老妈!”

    “大燕!怎么等在外面冷不冷!”方爸说着要把外套脱下,罩在她的身上。

    “别!在屋里能冷到哪去?”方妈制止了他的动作。

    熊报春和蓝天朗听到开门的动静,也跑了出来,“哦!爆熊、天朗我们回来了。你们也早点儿休息吧!”方默南看见他们道。

    天色太晚,所以双方互道晚安后,各自回房。

    方默南则跟着方爸进他们的了卧室。三人席地而坐,方妈好奇地问道,“怎么样了病人,能不能治。”

    方爸臭屁地说道,“咱家南南出马还有治不了的病。”

    方默南盘腿而坐,双手放在膝上,“问题不大,关键还得看他自己,心病还得心药医,就是治好了也会复发。”

    方默南把详细的情形说一遍。方妈听的是啧啧称奇。“还有这种事!梦游!”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方默南微微一笑道。

    “咱妈呢!”方爸问道。

    “睡了吧!都这么晚了。”方妈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道。

    “那咱们也早些休息吧!”方爸说道。

    方默南的手轻轻一挥,插上房门,然后拉着两人的手。心念一动。‘嗖……’的一下消失在原地。三人闪进了空间。

    “哧……这里变化不大哎!”方妈看着眼前的美景,赞叹道,不管过了多久。看到迷人的景色依然会闪神儿。

    “怎么样!饿不饿,要不来碗面。”方默南盘腿坐在半空中看着方妈他们道。

    “好啊!”方爸说道。“还真有些饿了。”

    方默南抓着他们二人的手闪进了厨房,点好餐后,很快就做出了三碗素面。

    “这面真是细如银丝,洁白柔软。”方妈筷子挑了挑道。

    “还真是素面。”方爸笑道,“浇头是全素麻油炒制的豆制品、蔬菜完全新鲜。”

    “这芹菜是非常好吃,别看长的满粗的,但非常嫩;这白萝卜,没什么辅料,却又嫩又烂又入味,好吃!”方妈笑道,一会儿西里呼噜一碗素面就下肚了。

    “唔!好久没有这么清清静静的坐下吃一碗沁入心田的净素面了。”方爸放下碗筷,抽出纸巾擦了擦嘴道。

    方默南出声,碗筷自动地洗干净放了回去。

    “哎!你们还没说,邱市长兄妹怎么回事呢!”方妈好奇地八卦兮兮地问道。

    方默南简单地说了一下邱家兄妹的事。

    方妈支着下巴一脸艳羡道,“好羡慕人家是新三界哎!能考上大学多好!”

    新三届即77、78、79级的大学生,即文革后恢复高考后的三届大学生。主流社会对这一新三届寄予过很大的希望,人们都以为这三届大学生网罗了中国的人才,十年撒落到社会的才俊之士都集中到这三届里了。人们希望,这个既有丰富的生活经验,经历过知识饥渴也解渴了的新三届能够把我们的社会带入到一个繁荣富足的境地;人们希望,这个新三届中能够为我们贡献出大政治家、家、大思想家、大师级学者。全社会都同意并进行制度安排,新三届理当是我们社会里的‘国家干部’,他们是我们的‘天之骄子’,这个新三届确实成为当代社会的中坚力量。

    “相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是幸运的,能考上大学的可真不多,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大部分人都蹉跎了岁月。”方爸感慨道,“不过,大燕你知足吧!”

    “对呀!对呀!新三界这样自嘲的形容自己是:出生就挨饿,上学就停课;上山下乡吃尽苦,返城没有好工作;人到中年下了岗,苦难一个接一个。”方默南顺口溜道。

    方爸和方妈都是从那个年月过来的,苦涩地笑道,“还真是调侃得让人捧腹,辛酸得让人落泪,真实得让人不可思议。”

    “我很知足啊!只不过没有体会过大学生活而遗憾而已。”方妈笑道,她抓着方爸的手,另一只揉揉方默南的脑袋,眯起眼睛,微微一笑,感恩道,“与其他人相比,我很知足。”

    同龄人一个个都是下岗的命运。

    “老爸、老妈讲讲你们小时候的事呗!”方默南支着下巴小脑袋摇啊摇的,一脸好奇道。

    “我们啊!就像是你刚才说的,十年运动刚开始时,我们新三届都是刚读二三年级的小学生,对于那场突如其来的政治运动,不要说理解,连一知半解也谈不上。”方爸陷入回忆道。

    方妈附和道,“对啊!那个年月,隔三差五就要有一次大游行。现在已记不清被批斗的是些什么人了。只记得每次大游行,队伍前边都要有几个头上戴着高帽子、脖子上挂着牌子的‘牛鬼蛇神’。那时,我们这些小屁孩儿那里知道什么是‘牛鬼蛇神’,更不知道为什么要斗争那些人。但是,每次大游行,我们都要参加。游行时,县里的小学,从一年级到六年级有几百个学生,每排两个人,要排出很长的队伍。学生队伍的后边,是当地的农民。那时农民都被发动起来了,积极性很高,谁不参加就是不革命,不革命就是反革命,反革命就是坏人。还有谁敢不参加呢?学生加上农民,游行的队伍排几里长,声势十分浩大。几百人喊口号时,更是壮观,尽管我们不知道那些口号的含义。”

    “那时候是不是干什么都要背**语录啊!”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嗯!”方妈点点头道。“你姥爷不是县财政局的会计吗?有时候要下乡统计数据来着,一天干不完的话有时候就得住在村子里。那时候,一方面制度比较严,不允许向村里吃喝拿要;一方面公职人员比较自觉,不占村子里的便宜。你姥爷他们一行人还得自己做饭,所以每隔几天,我和你姥姥都要去给你姥爷送一次干粮。

    那时,农村到处设哨卡,对过路的行人进行盘查。行人必须背出几段**语录,否则,别想轻易离开。轻则把你赶回去,重则让所在大队来人领回去批判。

    你姥姥大字不识一个,你姥爷就怕你姥姥背不出来,建议我们绕道走。

    我记得有一次我么经常走的路,那时正值中秋时节,山上的景色宜人。那时,自然生态保护得还相当好,几近原始。山上有泉水,泉水又形成了一条条小溪,潺潺流水生动活泼。满山遍野的树木郁郁葱葱,偶尔还飘来阵阵花香。我调皮地采来野花,编了个花环把玩儿。

    我和你姥姥正高兴来着,突然,路边的沟里跳出两个人,吓了我和你姥姥一跳。那是两个孩子,一个比我大几岁,一个和我年龄相仿,像电影里见过的那样,个个都手持红缨枪,还戴着红袖章。

    我和你姥姥当时一下子就愣住了,平常没有哨卡的。

    ‘你们从哪里来的?’个子高点儿的孩子问。

    你姥姥指了指北边方向。

    那两个孩子向北看了一眼,就开门见山地问:‘你们能背**语录吗?’

    这下子把我给吓傻了,我还好在学校的宣传队,而那个时代的学校宣传队,主要任务是宣传**思想,背**语录是宣传队员的必要条件和基本功。我尤其对《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等老三篇背得很熟,能一口气、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现在我还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方妈得意地笑道。

    “快往下说,姥姥怎么过关的。”方默南着急地问道。

    “这个吗?当然是背下来了,不过里面有好几段都背错了,还背的磕磕巴巴的。当时我紧张得心怦怦直跳,汗水流了下来。但是,那两个孩子好像没有听出来。我这才发现,他们自己也背不出几段**语录,只是在这个哨卡做做形式。”

    “最后当然顺利过了哨卡,今天想来,还真有一种滑稽感。”方妈嘿嘿一笑道,“不过为此,你姥姥可是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背下来老三篇,现在想想还真难为她老人家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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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7章

    说起往事方爸两人有说不完的话题,方默南听得是津津有味儿,这些可都是书本上没有的,而他们真实经历的。

    方爸唏嘘说道,“我们这一代人刚刚步入学校,就开始了闹运动,学校一度停课,后来复了课,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有很好地学知识。运动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什么‘一打三反’,什么‘批林批孔’,什么‘反潮流’等等,等等。我们要参加大批判,还要军训,还要学工学农,一直到毕业,几乎‘泡’在运动里。后来,就开始上山下乡,还有很多人因为种种原因没能上高中,初中毕业就下乡了。在农村几年里,既要参加体力劳动,还要参加大批判,更多的是忧虑着前途,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学习。恢复高考时,老三届中考上大学的不计其数,我们新三届中考上大学的则凤毛麟角。运动结束后,知青返城风起云涌,我们也随着潮流般的返城大军相继回城。那时,大多数人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接着结婚,生儿育女。这就是我们悲壮的青春之旅。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也激情了一把!虽然有苦也有乐,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苦中作乐罢了。”

    方爸弹了方默南一个爆栗,“满意了吧!”

    方默南点点头,不过方妈唏嘘道,“报刊上称我们为‘被耽搁的一代’、‘被毁掉的一代’。”

    “是啊!问题是这一代的悲剧此后还在延续。我虽然不是知青,但看得多了。返城之后,他们中的大多数当了工人,普普通通的工人。记得那时候在我们村的那个知青点的知青返城后,几乎都是在服务行业工作,有商场的售货员,有公交车的售票员,有铁道上的维修工,有印刷厂工人……那个时候,百废俱兴,‘五大员’职业很光荣。他们曾为他们的职业感到自豪过。歌颂平平凡凡岗位、普普通通人的文章屡见报端、歌舞屡屡登台。我记得有几个在商场做服务员的。就自我感觉很好。80年代初。电视机很紧缺,照相机也不好买,在商场工作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搞到一些紧俏商品。他们自然有几分得意。几分满足。有人经常要找他们‘走后门’。在工厂里当工人的也有一种自豪感。我记得参加他们的聚会时。有的人就穿着佩戴工厂标志的工作服装,一副神采飞扬、神气活现的样子。实事求是地说,那时。由于年龄的关系,很多人返城不久就开始考虑婚姻大事,顾不得学习。而且对知识的崇拜也没达到现在这种程度。尽管有很多人为了生活,不得不继续学习深造,而更多的是随波逐流。

    当科学文化知识被提到兴国兴邦的重要地位,那种压力尤其巨大。再后来,改革开放不断深入,‘破三铁’、企业改制……开始有人下岗,恰恰这个时候,人到中年,是人生最艰难的阶段。可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是家里的顶梁柱,然而就是这些顶梁柱被砍了。”方爸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又开始烦心了。

    “唉!生于哪个年代的人没有自己的悲哀和尴尬?人又不是神仙!哪里有十全十美的年代和完美无缺的人生?”方默南老气横秋道,“人哪果然还得靠自己!组织能靠的主,母猪也能上树!”

    “别人帮你是你的荣幸,没人帮你也是属于正常范畴,所以说,人,最主要的是要靠自己!”方妈揽着方默南肩膀道,“这点儿要谢谢南南了。”

    方默南拍拍她地肩膀,“谢什么?一家人,你们自己不努力,我就是在背后使劲儿的推,也推不上去啊!”

    方爸宠爱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一家三口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南南,什么时候走?”方爸抬眼问道。

    “接了个病人,起码得一个星期以后,看看效果再说。”方默南双手反剪放在脑后,悠悠一道。

    “呀!这么说南南还要多住几天。”方妈高兴地说道。

    “怎么样,高兴吧!”方默南俏皮地打趣道,她话锋一转严肃地问道,“怎么样老爸对你有帮助吗!”

    方爸一愣,随即宠溺地揉乱她细软的发丝,“你不必这样勉强自己的。”

    “老爸此言差矣,医者仁心,可不是说说而已。再说如果附带的能为大多数谋福利,有何不可。”方默南竖起食指,俏皮地摇摇。“总比把精力消耗在无所谓的内斗上好!就算是有限的合作也好啊!”她颇为无奈地老气横秋的样子。

    “傻孩子。”方爸一下子拥着方妈和方默南。

    方默南一愣,拍拍他的肩膀,随即嘴边扬起温柔的笑意,“老爸感动吧!加油啊!好好干吧!”

    纵算被人家说以私谋权,也比以权谋私的好的。虽然个人力量是渺小的,能做一点儿是一点。

    “好了,看老爸的黑眼圈都出来了,好好睡上一觉吧!”方默南突然袭击,轻轻一点,方爸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趴在了方默南和方妈身上。

    方默南心念一动,把方爸瞬移到床上,“在这里你爸可以多睡一会儿,时间充裕的很,睡上个三天三夜都没问题。”方妈笑道。

    “老妈不去休息。”方默南挑眉问道。

    “我又不像你爸那么累,我呀!精神的很!”方妈神采奕奕地说道。

    “那老妈既然这么精神,咱们去找乐子如何。”方默南拉着方妈的手,开始自由自在的飘浮在空中。

    看着方妈脸色大变,惊慌失措的样子,以往可都是一瞬间,就脚踏实地了。

    方默南赶紧道,“放心!有我在。摔不着老妈你的。”

    “放心!摘吧!”

    两人悬在空中,边摘着空间的果子吃边赏景,方默南带着方妈游边了整个空间,甚至带着她游了水下世界,像鱼儿一样游来游去。

    以往方默南可没有这个功力,自个儿还行。现在嘛!不借助潜水工具,她完全可以带着方妈向深海游去。

    蔚蓝的海水在头顶摇动着,令人难以想像的瑰丽而神奇的海底世界向她们走来。目及处一片蔚蓝,不由得感慨水下世界的瑰丽多姿。

    成群了色彩斑斓的鱼儿围绕着她们。随着水波的荡漾,它们也随着摇曳。形态婀娜多姿。像是被风轻轻吹动,煞是好看。

    “呼!”两人跃出水面方妈笑着道,“真是太美了,我还没有如此的亲近大海。就连游泳也是你爸教的狗刨式。没想到会像鱼儿似的。”

    “走吧!”两人瞬间移动到温泉。冲了下身体,挥挥手穿上衣服。

    “呀!这就是你的织布机。”方妈好奇地抚摸道。“和老式的织布机没有分别。”她还嘎吱……嘎吱的织了一梭子。

    方妈手脚控制 , 经纬交错。两脚上下踩调换两组经线位置,手来穿梭纬线在两组经线之间。越织越顺,仿佛又找到了当年的那个感觉。

    “你这织布机好啊!梭子,篦子,卷布辊和线辊,脚踏板,撑子等等;用材都是上等的坚实木料。”方妈摩挲着机架道。

    “那当然上等的金丝楠木,边角料制成的。”方默南扬扬下巴,得意地说道。

    “你怎么织的?”方妈好奇道。

    方默南挑眉笑道,“怎么想看啊!”盘膝坐好,悬在半空中,微微眯起眼睛意念一动,织布机自己开动,织了起来。

    “想要什么花色,我脑海里都有腹案。”方默南笑道,“不过我喜欢素色,同色暗纹的,不许有异议!”

    “这样不是很浪费时间。”方妈问道。

    “no!”方默南摇摇食指道,“这可是一举两得,不但织布,而且修炼了精神力,达到炼神的效果。”

    “你呀!我说不过你。”方妈自动投降道。

    别看方默南不用动手,其实很耗费精神力的,每次织布,只能一点点,到现在也只能寸余的进展,比手工的还慢。

    没有付出哪来收获,却是很辛苦,不多会儿,方妈就看见,很少流汗的方默南,光洁的额头上,出现密密麻麻的细汗。

    五六天织下来方默南的身上已经被踏湿了不知多少回,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身下甚至滴成了一小片汗渍。

    方妈尽管担心,也没敢出声打扰,电视里演的不是走火入魔嘛!

    她打开织好的丝绸,开始裁剪做两身运动服,别的帮不上忙,这点儿还是能做的。

    方默南睁开眼睛,看向担心地方妈,“我没事?”她使了个净身咒,一下子浑身清清爽爽的,虽然流了一身的臭汗,“嗯!真是痛快。”

    “这是给我做的。”方默南心细地发现,裁剪好的布料。

    “嗯!”方妈点点头道。“不够好,样式也不够新潮,别介意啊!”

    “妈妈牌儿的,独此一家,别无分号。”方默南笑着道,“有没有小北的。”

    “少不了她的。”方妈高兴地说道。

    “南南!你们在哪儿。”睡醒的方爸喊道。

    被方默南的意念牵引,方爸凭空出现在方默南她们面前。

    “这下睡饱了吧!”方默南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气色红润,不错,不错。”

    “我没睡过吧!”方爸担心的问道,“我睡了多久。”

    “五、六天。”方默南随意地说道,“老爸别着急,你忘了时差了。”

    方爸长出一口气,“真被你吓死了。”

    方默南抓着二人的手,闪出了空间,现在外面才早上五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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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8章

    闪出空间后,方爸和方妈去晨练,方默南则去做丰盛的早餐。

    有相聚就有分离,吃饭早餐,韩志谦一家三口离开了,当然专家团队留给了方爸差遣。

    走的时候不忘从方默南他们来的车子后备箱里搜刮一番,幸好有空间,不怕他搜刮。

    方爸当然去准备‘接驾’事宜了,方妈请假,天大的事,陪女儿最重要,即使背后被人议论也不怕。

    所以方默南他们就住在温泉宾馆,小日子过的舒心、惬意。泡泡温泉,出去赏赏景致。

    七天眨眼就过,这一次柳水寒带着她家的那口子一起来了。

    进来后柳水寒明显的激动了很多,而她家的虽然依然沉默不语,但眼神不再呆滞,有了神采。

    “方医生,谢谢你,耀国虽然每晚还是梦游但时间上缩短的很明显。”柳水寒不住地谢谢道。

    “是吗!那恭喜了。”方默南笑道,听到病人好转,作为医生当然高兴了。

    “先把把脉。”方默南接着说道。

    崔耀国伸出手腕,方默南认真地品了品脉道,“嗯!按照原来的方子在吃上7天,这一次效果会更明显,睡眠也会好转,头晕、乏力也会除,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不知这病根……”

    方默南的言辞很明显,就是你们想到原因了嘛!

    说道这个柳水寒他们早就想到了,有她时间上的提醒。还有崔耀国工作的地点,还有什么想不到。

    就是有些为难,崔耀国却好似找到知音似的,不紧不慢地说了出来,估计是憋的太久了。

    原来十年前崔耀国在三省交界的地方城关镇派出所当所长,而十年前三省一条街上发生了一起奸杀案,受害人不但被侵犯了,且恰恰就死在三省交界碑旁边。三省的警方匆匆赶到现场后一看都傻了眼:死者的头在一个省,身子在另外一个省,而双腿却在南竹所在的省。这案到底该谁办?三方都犯了难。于是急忙都向自己的上级请示。最后还惊动了公安部出面才有效解决了问题。

    而当时这件案子太轰动了。为了安抚人心,公安部限期破案,三方公安都卯足了劲儿,想要尽早的侦破。以其有个露脸的机会。

    然而越是这样。就容易出问题。冤假错案就在所难免了。当时崔耀国向对面抓到凶犯的公安提出了重重的质疑,无奈人微言轻,又是跨着省。他又没有抓大真凶,最后结果不言而喻,‘凶手’被判了死刑。

    他一直这么自责着,且越来越沉默寡言,三省交界处,本来就乱,历来是治安难题。

    城关镇这里就是一脚踏三省的地方,城关镇处于三省接合部,有“鸡鸣三省城关镇”之美称。在城关镇几十平方公里的地方,居住着三省边界地区30多个自然村的数五、六万百姓:这里有“内地金三角”之称,这是当地人对这一区域的形象说法。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不同的风土人情和错综复杂的历史原因,这里一度成了“案件多发地”,纠纷不断,矛盾频发,社会治安混乱。

    据崔耀国说的有很长一段时间,这里成了三不管一条街。他说,街上有人聚众赌博,公安去抓时,人家只需把牌桌挪一挪,就到外省境内了。这种状况常常令在场的办案人员既痛恨又感到无能为力。

    同样,一些不法分子瞄准了三省接合部的有利条件,时常钻空子。因此,流窜作案、易地销赃等治安问题时有发生。他们在这个省作案,然后轻易逃跑到另一省避难,公安也有些无可奈何。

    这还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然而治安乱好啊!虽然很不厚到但乱才能让崔耀国拼命的工作,用来麻痹自己。有崔耀国这个玉面阎罗镇着,起码他所在的省,治安要好于其他两省。

    倒是他出色的工作能力,得到上级的赏识,升职就自然而然的了,这也算是无心插柳的结果吧!

    可是随着升职,对于经常忙碌且喜欢刑侦的他来说,没有案子可破,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加上他升职,十年前的那个家伙升的比他还高,郁闷的他得不到排挤,五年前就开始了梦游。

    方默南也无奈,如果十年前有dna的话,就好解决了,现在事情过了十年,所有的证据还留不留着都成问题,方默南只好干巴巴地安慰道,“也许抓到真凶,不就能翻案了。尽量多多开导他,这样能好的快些,”

    两人点点头称谢告辞离开。

    姥姥和方妈转头进来,“怎么样了。”姥姥好奇地问道。

    “找到病根儿了,余下地就靠他们自己了。”方默南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方默南把事情详细地复述了一遍,听的方妈和姥姥瞠目结舌的,“还有这种事。”方妈咋舌道。

    “大千世界,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有。”方默南笑道,“好了,既然没事了,老妈我们该走了,云县已经在催了。”

    “这就走啊!”方妈依依不舍道,却也无可奈何。

    “不走不成啊!”方默南撒娇道。

    方妈转了副笑脸,“行了,什么时候走,你爸也不在,去省里了,为了高速公路出口的问题,少不得还要去京城一趟,为了修路的事‘跑部钱进’,这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不过能这样十来天都陪着她,当妈的也心满意足了,毕竟云县还有病人等着呢!救人如救火,耽搁不得。

    “对了,那崔耀国他的梦游症就完全好了。”方妈问道。

    “没!七天后你把这个方子交给他,连续吃上三个月才行。”方默南斟酌的写下了方子,递给方妈。

    “这样就成,你不用复诊吗?”方妈担心的问道,“会不会不负责任。”

    “放心老妈!我现在就是悬丝诊脉都没问题,电话问诊都没问题,保证药到病除。”方默南蹭蹭鼻尖,自信地说道。

    “南南,可千万别,这关乎人命。”方妈谨慎地说道。

    “安啦!不见到病人,我不可能冒冒然的开方的,虽然我有这个把握。”方默南摆摆手笑道。

    方妈好笑地看着她道,“我家南南也会对自己没信心?”

    方默南哭笑不得道,“老妈我是该自信,还是不自信啊!”她接着笑道,“老实说,信心这个东西很容易变成盲目的自大,留三分余地永远是必要的。对生命的敬畏,我也不敢啊!”

    不过走之前,熊报春开着车先把方默南送到方妈的住处,然后方默南一股脑的从空间中拿出不少好料,都是常温下能储藏的,起码能吃上半年,塞的方妈的一间卧室里满满当当的。

    塞的方妈直说够了够了,方默南笑道,“吃完了打电话我给邮寄,或者胖子的货车捎来。”

    “行,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方妈笑道,这丫头,即使不打电话,她可是算计着日子呢,差不多了,东西就来了,决不让他们断顿,当然如果方妈他们送人的话,那就得另说了。

    就像韩志谦被韩爸爸打劫一样,这是意料之外的。

    回去的时候没有雪,不过这车速也快不起来,高速公路还在修,年刚刚过完,道路上车来车往的,加上道路维修,而这国道上的拥挤就可以想象的出了。

    这车速慢的,方默南只想骂娘,竟然比来的时候还慢。

    一早就走了,路上堵堵,走走,直到后半夜才到了家。

    方默南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风尘仆仆的,维卡拉早早的接到他们要回来的电话,汤面早早的备上,吃完饭。

    维卡拉道,“这是在你走后收到的礼物,至于谁送的,来人说你拆开你就知道了。”

    “嗯!”方默南挑挑眉抱着黑色的皮箱走回了书房。

    其他人也累了,主要是堵在路上这气不平,也各自无话,各自休息,一夜无梦。

    方默南则坐在书房打开礼物,“笔记本电脑。”

    通上电源打开笔记本,“呵呵……”方默南笑了,嘴角泛起甜蜜地笑意,终于用上了傻瓜操作系统了。

    出现视窗界面后,居然弹出一个文档,方默南点开了后,脸少有的瞪大眼睛,越看脸红的像煮熟的虾似的。该死,口干舌燥的,端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

    哼!闷骚的男人,还说我呢!他自己不是淫词艳曲的。

    该死让他弄得心神不宁,连修行的都不能静下心来,这个‘混蛋’,撩拨她。

    方默南看着他的画像想打‘小人’,却又舍不得,只好跳进水里游泳,游得精疲力尽的,才睡下。

    也许只能在梦里,追着他‘打’了……

    ******

    “唔!还是家里舒服啊!”方默南站在山顶迎着朝阳,伸伸懒腰惬意地说道。

    家里在方默南他们走了的这十来天里,没有多大的变化,一切都按部就班的。

    只是过完年离开的人有些遗憾,走之前没有跟方默南他们见面告别。

    这也是无法的,意外总有发生呗。

    熊报春穿着运动服奔跑上来,耍了一套军体拳,出了一身的臭汗,才罢手。

    熊报春平复了呼吸后,看着方默南犹犹豫豫地,眼神闪烁,“呃……师傅。”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方默南背对着他,可以清晰的感觉他气息的变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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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9章

    一阵柔和的山风吹来,软绵绵的如柳条轻飘飘地在河面上划来划去,吹拂着脸颊,柔和的风,很舒服。

    “师傅,这个……那个……”熊报春吞吞吐吐的。

    方默南转过身来,看着眼神闪烁的他道,“这可不像你啊!有什么就说。”

    熊报春星眸点点的眼神看着方默南认真的问道,“师傅你和队长是不是……”握拳两个拇指相对弯一弯。

    方默南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想起昨晚梦中追着他‘打’,这脸蛋可真是娇艳堪比桃花。

    方默南转过身去,深吸一口气,声音尽量和缓平稳,“你怎么察觉的。”

    难道说只是自己只是猜的,等等!这是承认了,熊报春更多的是感动和祝福,有人爱和被人爱是幸福的。

    起码比他幸福,他的爱人已经长眠于地下,能看到冰山队长幸福,他是满心的高兴。只是好诧异啊……

    方默南抬眼看着傻愣愣的熊报春,这就完了。不过他脸上一脸的傻笑,“这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啊!”

    “师傅,我高兴不成吗!”熊报春乐呵呵地道。

    “行,你慢慢乐呵吧!我下去做早餐。”方默南起身离开。

    *****

    这忙起来,倒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了,忙的联轴转,就连端午施药也是姥姥他们主导的,当然药都是她事先包好的。

    这三个月方默南时不时的接到崔耀国的电话,期间方默南根据所通的电话。根据他的病况对方子进行了略微的删减。崔耀国连续吃了三个月的方子,精神振作,睡眠正常,未再出现梦游。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心态好了,重新走上工作岗位,依然是城关镇派出所所长,这是跟那件案子死磕上了。

    也是由于三省交界地治安五年如一日,依然不见好,别人还都镇不住,尤其改革开放的深入。人心浮躁。难免治安就亦如从前,这下那个玉面阎罗回来,他的赫赫威名,多少能镇的住!

    *********

    今年对大多数国人来说。并非有什么令人值得回忆的年份。在这一年既没有总统大选和重大的惊动世界的地缘政治事件。也没有股市崩盘和夏季奥运会。

    当然说到体育盛事,那就是美国世界杯,全球球迷的狂欢。最终巴西夺得冠军。

    然而这一年是投资者应该铭记的年份。

    闲下来的时间里方默南扫了眼刁绒寄来的财经报纸,才想起来欧洲货币危机,最后一击,德国马克保卫战,这一次索罗斯的惨败和像刁绒一样的中小掠食者的胜利大逃亡。

    今年年初,休整了半年,弹药充足的索罗斯开始斥巨资卖空德国马克,当时传言他卖空了300亿美元的德国马克。不仅如此,索罗斯预测德国马克贬值将利好其出口,他还大量买进了德国出口企业的股票,以求获得股市、汇市的双重收益。

    刚开始的时候,德国马克兑美元的汇率有一定的下跌,似乎印证了他的看法。应该说,索罗斯的观点是正确的,但是他的名气太大了,德国央行似乎产生了逆反心理,破釜沉舟的决定要维持汇率,严防死守。

    火烧联营,总得给人一条出路吧!而索罗斯太嚣张了,凡是做绝了,总会引起反弹的。

    也许是因为国际资本在衍生品市场对德国马克贬值布下的陷阱让德国人感到恐惧,也许德国人认为只要打垮了索罗斯这个标志性的人物,就是砍倒了制造欧洲货币危机的国际资本的一杆大旗,这样就算取得了胜利。总之,德国人决心维持马克的汇率,并教训一下索罗斯。德国的经济实力远远比92年时被索罗斯击败的英国要强大的多,在德国央行的坚持下,德国马克最终维持了坚挺的汇率,这让索罗斯在汇市与股市上遭受双重打击,损失惨重。

    但是,在索罗斯被德国央行击败的同时,无数中小投机者得以在高位顺利大逃亡,德国央行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得谢谢索罗斯的成全,没有他吸引德国央行的注意力,其他人怎么顺利大逃亡。

    标杆有时候就是靶子,枪打出头鸟,树大招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老祖宗的智力名言是有道理的。

    这次来自美国的金融资本对欧洲货币体系发动的攻击,造成了1992-1994年的欧洲货币危机。这次危机对于欧洲一体化进程来说是一次噩梦,在危机中意大利里拉、英国英镑、法国法郎等多国货币先后被攻克,直接造成了欧洲货币体系的崩溃,沉重打击了人们对于欧洲单一货币的信心,欧元的正式发行被迫推迟到了《马约》规定的最后期限——1999年1月1日才得以实现,而且英镑至今游离于欧元体系之外。

    由于英国至今未能加入欧元区,这使得英国在国际政治经济格局中经常与美国靠得更近,而不是欧盟,三家马车瘸腿,英国时不时的和美国关系暧昧,自然削弱了欧洲的影响力。

    美国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作响,取得了一箭双雕的效果,不但美国还在这次危机中攫取了巨额收益,补贴了美国的经济。还拉拢了英国,削弱了欧盟的影响力,使之不能与老美抗衡。

    尽管欧洲货币体系在欧洲货币危机中遭受重创,但欧洲人并没有放弃欧洲一体化的努力,欧元最终于1999年在11个成员国流通,并在2002年1月1日完全替代欧元区内的所有货币。在2000-2008年,希腊、斯洛文尼亚、塞浦路斯、马耳他、斯洛伐克先后加入欧元区。目前欧元区共有16个成员国,超过3.8亿人直接使用欧元。

    十年一个轮回。在欧元诞生那天起,就埋下一个炸药桶。不管有意还是无意,甚至忽略,留待日后解决,总之有漏洞,就别怪别人不客气了。

    除了余波未平的欧洲货币危机,就是美国债券市场曾受到一场突入起来的且非常猛烈的抛盘。这场风波始于美国和日本债市,后来又或多或少的扩散到所有发达国家市场。

    今年对于华尔街可真不是个丰收的年份,索罗斯刚刚从狙击老欧洲的美梦中还没醒来时,就被德国迎头撞击,闹的是两败俱伤。损失惨重。

    这真是牺牲他一人。幸福千万家,连续两年的的欧洲外汇之战让以美国为首的国际资赚得盆满钵满,是荷包满满。

    这一年对美国债券投资者既难忘又不堪回首的一年。让国际资本始料未及的是,美国为了增强经济、抑制通胀,美联储宣布加息25个基点,毫无疑问的,债券会是升息过程中第一个被抛售的资产。

    联储局(fed)。6 年来突然首次大幅加息。重创热火朝天的债市,被称为1994债券大屠杀,一众大行和基金经理损失惨重。

    每一次美国的升息/降息循环都会牵动着全球资本市场的变化。而如同巴菲特所说的:退潮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谁在裸泳了。经济体质表现最差的国家将会在这过程中严重受创。

    其实美国紧缩资金的影响还不仅如此,因为他牵动着全球的神经,12月爆发的墨西哥金融危机,其根本原因就是美国这波紧缩循环所引起的。

    国际资本是流动的,嗜血的,失去的,总要从哪里找补回来。

    这一年1月到9月,30年期美国国债收益率跃升150多个基点,达到7.75%。其直接原因是美联储宣布加息,当时美国经济在经历1991年的衰退后已经复苏,于是fed开始收紧货币政策。

    国际清算银行在事后一年公布的分析报告称,尽管通胀和官方利率预期的变化对美国债市或许是有一定影响,但这并不是债市出现大范围抛售的真正原因。相反的是,这场大范围抛售似乎在更大程度上源于债市自身,并非宏观经济因素所致。

    大部分投资者只专注于某特定领域,现在大家都想乘搭大趋势的顺风车,趁美联储加息、债市泡沫爆破前捞一笔。

    这场崩溃让让人始料未及,人们根本来及找寻原因,人们只 知道自己手头的债券一夜间跌到了交易所里一片疯狂的没人肯再为债券花上一分钱,成了废纸一堆。

    其实大跌市其实有先兆。1994年之前,联储局多年来维持低息,以促进银行业和楼市复苏,让投资者有利率会一直不变的错觉。即使时任总统克林顿在1994年1月国情咨文中力陈美国经济已开始复苏,市场仍不相信格林斯潘主政的美联储会因此加息。

    到了2月4日,联储局出其不意将短期利率提高1/4厘(0.25%),一个月後美国录得强劲就业数据,加剧资金撤出债市,这一年美国共加息7次,短息倍升至6%,长债价格大跌近9%。

    整个华尔街上空是愁云惨雾,阴云密布, 乱好啊!死水一滩艾伦还怎么玩儿。

    这一年对于债券市场是个噩梦式的但是对于其他金属期货市场则是冰火两重天的境况。这不但是随着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需求的增加,更有国际资本的暗箱操作,损失总得弥补回来吧!

    这些热闹交给吴志红及其身后之人亲身参与金属期货,对未来国家在经济政策有更为直观的参考。

    而国际金融市场机会多的是,咱就不跟人家国家争了,也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艾伦是以赚钱为目的,投入到了咖啡期货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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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0章

    极端气候让南美遭遇寒流,咖啡树死伤无数,尤其巴西是咖啡主产区遭霜冻,国际咖啡价格猛涨1994年6月底7月初巴西主要咖啡产区前后两次严重霜冻灾害,致使伦郭商品交易所(lce)和纽约咖啡、食糖和可可交易所(csce)七月中旬的咖啡期货市场价格分别猛涨至4000美元/吨和2.65美元/磅,超过过去8年多以来的最高价格水平。

    而方默南对艾伦他们提前指导的下场就是整个咖啡期货都得到了无法想象的暴利,从70多美分涨到270美分,当时几乎他们所有的期货目标全部压在这上,历经很长一段时间的孤寂之后,终于赢来了巨额利润。那可真是赚得盆满钵满。

    当然有钱大家赚,这种老天给的机会,也没有负担,干嘛不赚!带上所有的人狠狠的赚上一笔。

    所以7月初方默南接到的电话,接的手软,而且每次电话里都会传来,桀桀……怪笑,听得方默南浑身起鸡皮疙瘩。

    money是人人爱,谁跟钱有仇啊!

    虽然93年华夏股市开始漫漫熊途,但94年的夏天依然是股票的夏天。

    二级市场一片惨淡,他不妨碍原始股翻着跟斗上涨啊!那真是闭着眼睛都能挣钱,韩志谦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指挥手下的团队大量的买进原始股,想要干实事,那么钱自然是多多益善。

    当时股票不像后来那样斤斤计较。只要了解个大体趋势,有人能帮你买到原始股,基本上都能赚到钱。当时催生了一种特殊职业,就是帮人在股票交易所门口排队的。

    92年股票炒的是火,但参与的人少,93年的电影《股疯》只是大概形象地描绘了一下当时大城市某些希望搭股票顺风车的人们,实际上股票在当时所造成的影响并不大。94年才是真正满大街操盘手、小城市交易所门口睡人的年代。这才是全民疯狂的年代。

    这世界变化太快,让人嗔目结舌,快的连标准和真理被颠覆,面目全非。冲击着人们的思想。

    人类的历史一直崇尚一种标准。即自由高于一切。一个人不管生在什么时代,只要他有些超越当时时代的想法,搞出一些事,做出一些行为。证明他自由自主的行为是正确的。那么他离名留青史也就不远了。

    遗憾的是。大多数人不能知道自己所在的时代到底是个怎样的时代,更不容易知道自己该怎么发展,怎么勇往直前。他们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或者说,压根没想过自己该要些什么,周围有什么随手抓一把就是了,抓到算抓不到拉倒。

    大多数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勇气去争取所谓的自由和自主,人天生的反抗心会因为环境和教育渐渐被限,最后消失殆尽。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平庸吧!

    80年代初的黑猫白猫论全国没几个人听得进去,人们依然按部就班的生活,然而看着先富起来的一拨人,蠢蠢欲动,现在呢?纷纷下海,都争着去当猫了……

    只是这猫想要成虎,那可就不是简单的吃苦耐劳了。打老虎,打老虎,小猫都变成了老虎了。

    *********

    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受不住酷热,悄悄地躲得无影无踪。一阵南风刮过,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花草抵不住太阳的爆晒,叶子都卷成个细条了。连玉哥儿都懒洋洋的,张着嘴巴歇在树上一动不动的。

    一个字,热啊!

    “这天热的,都快把人给烤焦了。”姥姥食指轻轻刮了一下额头,甩出一溜汗。

    “快坐下歇歇,喝碗酸梅汤,这是豌豆黄。”方默南扶着她坐在石凳上,端了碗酸梅汤,递给她。

    ‘咕咚咕咚……’“又甜又酸,还有一股桂花的清香,真是浑身透着舒坦,嗯!配上豌豆黄,边喝边吃,简直美极了。”姥姥笑道。

    方默南拿着芭蕉扇,给姥姥打着扇子。刚从太阳下走来,可不能贪凉。

    “大热天,行道树上的知了拼命地叫着,我和几个哥哥躲在树荫下喝。钱少,凑起来的角子只能买一杯酸梅汤,几个人轮流喝,如今想想也俨然成了一份可贵的记忆。”林奶奶满脸幸福地说道。

    “现在酸梅汤在市面上绝迹了,是果汁和可口可乐的天下了。”林老爷子叹息道。

    “爷爷,你这样胖子可是要伤心的哦!”方默南打趣道。

    林老爷子笑道,“还好!还好,胖子不在。”

    “嘎吱……”一辆黑色轿车停下,胖子从车里下来,“我回来了。”

    “噗嗤……”大家笑了起来。“呵呵……这人还真不经念叨。”姥姥笑道。

    胖子看着他们笑的莫名其妙,是一头的雾水,“你们笑什么?”

    “没什么?我们再说酸梅汤。”姥姥笑道。

    连婶端了一碗过来还有一碟豌豆黄。

    “看着就有食欲!谢谢连婶儿。”胖子起身在水龙头下洗了洗脸和手,甩甩,不一会儿就让太阳给烘干的,然后拿起筷子夹起来就吃。

    豌豆黄成品色泽浅黄、细腻、纯净,入口即化,味道香甜,清凉爽口。两个字好吃!

    “慧心呢!还有嘟嘟呢!”胖子这才想起老婆孩子。

    “和大宝一起泡在水库里呢!”方默南笑道,“天气太热,放心,薇拉和维卡拉看着呢!小嘟嘟带着游泳圈呢!小灰在水里呢!出不了事。”

    小灰也是个怕热的,现如今狠不得长在水里。

    南半球遭遇寒流,这北半球则炽热炎炎似火烧!

    暑假大宝二丫他们如约而至,这两天太热,方默南也没拘着他们。

    “那就好,不过她们不怕晒黑啦!”胖子抬眼问道,女人不是都怕晒黑的。

    “有树荫的,他们不傻的。”方默南笑道。

    “在炎热的季节,来一碗酸梅汤,过瘾。”胖子放下碗筷。

    酸梅汤常饮确可祛病除疾,保健强身,是炎热夏季不可多得的保健饮品。它比西欧传入我国的汽水要早150年。

    乌梅泡发以后,放上冰糖、蜜、桂花一起熬煎,冰镇之后就成了酸梅汤。顺便说一句,这桂花可是方爸孝敬的。

    “这么热的天,中午抱个西瓜吃算了。”熊报春坐在竹椅上,满头大汗的,这手里的大蒲扇,忽扇忽扇个不停。

    “心静自然凉。”方默南摇着扇子优雅地说道。

    “嘿嘿……”熊报春干笑道。

    “那可不行,还是得吃饭。”姥姥赶紧摆手道。“中午就吃过凉水面条得了,这么热的天热面准糊了。这个简单,现在一想起厨房,我就浑身冒汗。”虽然里面安装了空调,但依然挡不住火气。

    “我来做!”方默南说道,“你们就歇歇。”

    也许天太热了,这段日子病人少,陈医生完全应付的过来。

    说着方默南起身朝大厨房走去,方默南擀了蔬菜汁做的彩色面条,绿豆面条、三合面面条。

    在方默南和面时,胖子把咸菜、酱菜、酸菜从后背箱里拿了出来送到了大厨房。这些都是酱菜厂新出产的成品。

    “嘻嘻……拿来的正好。”方默南笑道。

    “请行家里手品尝一下,给点儿意见。”胖子一一拆开包装袋。

    “快出去,这里热!”方默南挥手让他离开。

    胖子笑着退了下去。

    方默南则笑着鸡蛋摊成饼切丝,黄瓜切丝,腌制的咸菜、酱菜、酸菜,熏肉、腊肉,切丁的切丁,切丝的切丝,时鲜的青菜开水焯,用盐和酱油调味儿,各种酱料,辣椒酱、芝麻酱,蒜汁等等。

    各种料汁十几碗,余下的各色配料也是多的摆满了餐桌,面条下好后,咸淡自己配。

    一碗碗面条下出来,个人根据喜好,配好,金黄的鸡蛋丝,黄瓜丝青翠翠的惹人喜爱,各种酱料的香味儿是扑面而来。

    勾的人是食欲大开。

    一人抱着一个大海碗,一时间房内是此起彼伏的吸溜吸溜声音。

    “唔!面条劲道,爽口,酸辣开胃口。”姥姥放下碗筷笑道。

    “嗯!胖子送 的酱菜,作为佐菜不错,不错。”林老爷子点头道。

    “看看光溜溜的碟子就知道啦!”简慧心笑道,那样子全力支持啊!

    “呵呵!已经接到了来自矬子的订单。现在也已经开始在严广兴所开的各大超市买了。”胖子笑着眯起了眼睛,“只是一时半会儿这量上不去。”他摆手道,“你们不用多说,这质量嘛一定会确保,宁可少赚些!我有不缺钱。”

    “胖子知道就好。”方默南老气地拍拍他的肩膀道。

    吃饱了就容易困,又不能立马上床午休,扯了会儿闲篇,农场安静了下来。

    “嘎吱……”一辆小轿车急刹车停在农场。

    那刹车声音可真刺耳,老远就听到了。

    “砰……砰……”两声车门响声,紧接着就听见,叫喊声,“有人吗?有人吗……”

    熊报春在听见刹车声,穿着军绿色的背心和马裤,拖拉着拖鞋就跑了出来。京城牌照,军车,“请问,你们找谁……老五,你怎么来了。”

    熊报春惊喜地看着眼前身着军常服的高大的男子,一个箭步扑上去,两人抱在一起,拍着对方的后背咚咚作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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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1章

    “你是爆熊……”陆五吃惊地问道,倒不是吃惊见到他,后来一琢磨就回过味儿来。

    陆五推开他,调侃道,“你小子不错嘛!瞧瞧养的油光水滑的。”

    “去!你这是说猪呢!”熊报春也顺势放开他,“你怎么来了。”

    “我说老五,你们能不能先说正事,闲聊的话有的是时间。”身旁也穿着一身军常服的男子问道。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老战友熊报春。这是徐德宏。”陆五简单地介绍道。

    看着两个人彼此寒暄了两句,陆五才问道,“南南呢!我们找他有事。”

    “呶!来了。”熊报春努努嘴道,回过头来道,“对了,你找我师傅干嘛!”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陆五捶了他一拳头,“臭小子,看哪儿呢!我没病。”

    “你小子,别人的辈分都是见长,你的辈分怎么越活越回去啊!”陆五戏谑道。

    “去你的。”熊报春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拐肘,“嘶……铜墙铁壁啊!”

    “呵呵……”

    “陆五哥,好久不见啊!”方默南拱手抱拳道。她没有跟人握手的习惯,干脆以古礼代之。

    “一别三年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我都快认不出来了。”陆五黑眸微闪,心里嘀咕道:难怪贺老大让爆熊这家伙来守着自己的领地。

    南南光凭这颜色就能‘招蜂引蝶’了,一根翠绿的翡翠簪子盘起乌黑的头发。留下两缕长发,飘扬在胸前。一身如冰淇淋般甜蜜的水粉色彩太极服,为炎炎夏季带来一股清新的温柔之风。

    墨黑色的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隐藏着魅惑的双眸,魅人倾世的眉眼间,一双眸子如玛瑙般的漆黑散发出贵族高傲的气息,宛如星空般璀璨,也有山泉一样的静美,透出让人心碎的温柔,长长而微卷的睫毛、精致的鼻子……

    红润的双唇诱人无尽的遐想。嘴角间带着特有的格调。温柔又带着些许冷漠的微笑,仿佛整个世界已经融化在了她的温柔里,春风和优雅的气息全都围绕在她的身边,令人忍不住叹息。

    陆五心里不停的赞叹道:金灿灿的阳光下。她的面孔犹如浸染了水的水墨画。慢慢的蔓延滋长开来。一时间他也有些看痴了。

    “陆五哥,稀客啊!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有何贵干啊!”方默南调侃道。“我们那里坐。”她指指葡萄架下,在这里傻站着。

    “不坐了。我们找你是真有事!想请你‘下山’!”陆五递了个颜色给身边的徐德宏。

    徐德宏很干脆的军人性格,直截了当道,“我侄子病了,看了许久不见好,所以打扰了。”

    “病人在哪儿。”方默南问道。

    “在京城医院。”陆五不好意思道。“天气太热,路上经不起折腾。”

    “那我交代一下。”方默南回身转回屋内,先找到陈医生交代了一番,然后又回山上告诉姥姥一声,出趟远门。

    其结果就是小的们全出动,大宝、二丫、妞妞、毛头、嘟嘟、唐毓宁、维卡拉、简慧心、熊报春。

    薇拉本来也想去,农家乐小饭馆离不开她这位新任厨师,无奈之下只能作罢!

    呼啦啦一大群人看得陆五和徐德宏的嘴角直抽抽,不像是出诊,倒像是郊游。

    这么多人去,主要是七月底约瑟夫在京城的演唱会,门票已经寄来,届时请方默南务必赏光。

    所以即使没有陆五的到来,方默南也答应带小家伙们去京城痛快的玩儿一场。

    所以此行最后是五辆车,一个小型车队扎眼的驶向京城。中间最扎眼的当然是唐毓宁的房车和其身后的保镖车,方默南和他们‘玩儿’在房车。

    从云县到京城的高速公路,七月一号刚刚开通,一路上车子飞驰且平稳的驶向京城。

    方默南和大宝他们盘腿坐在房车内斗地主,输了脸上贴纸条,方默南的脸上也光彩的贴上 两条,不偏不倚,对称!

    夕阳还没下山时,已经进入京城,说起来两年没来了,中间跟方爸来了一次只是住了一晚上。来跟没来一个样儿。

    天色渐晚,如果是方默南一个人来,完全可以住在贺军尧的松园,但现在这么多人,方默南大手一挥去了君悦来,住酒店也自在。

    而她则跟着徐德宏去了医院,好家伙推门进去吓了方默南一跳,休息区挤满了医生,甚至争得耳红脖子粗的。

    方默南扯扯陆五的衣衫道,“杨老不在啊!他的医术不错的。”

    “杨老出京了,不然我们也不会千里迢迢请您下山了。”陆五嘴里花花道。

    “嗯!”

    方默南他们一进来,立马引起了医生们的注意,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方默南他们,这眼睛如探照灯似的,把他们上下打量个遍。

    当看见熊报春背着的药箱,一个个眼眸微闪,露出不屑来,心里嘀咕道:这是哪里请来的江湖郎中,赤脚大夫!

    他们个个都是人精,在医生这个圈子里,尤其是京城的这一亩三分地谁不认识谁啊!

    我们这么些专家都没治好,凭你一个还能治好了不成。

    方默南看着他们的脸上的神色,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名利乱人心,哭笑不得,医生最不该同行是冤家的,关乎人命。

    徐德宏才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现在一心为了侄子的病,直接把方默南他们请了进去。

    徐德宏为彼此介绍了一下,孩子的父母徐德泽、安颖。

    夫妻俩憔悴不堪,希冀地看着方默南。不过在看到本人时,露出失望的神色。

    待徐德宏请方默南诊脉时,夫妻俩则是一脸的无所谓。

    方默南一看就知道孩子的得的什么病呢?是上吐下泻,都止不住了,拉的虚脱了。更甚至水谷不化,此乃中医术语,意思是吃什么就排泄出什么,没有加以消化。

    对于门外那些医生的用药一诊脉就轻轻楚楚,不外乎是:请来的中西医,一通检查后。西医说肠胃炎。消炎,拉的虚脱了,那就挂上营养液。中医诊了脉后,则说是体内虚寒。开了些温补之药。对。温补之药,会诊后大家一致同意。

    至于所开温补药,然后用姜汁冲水就给这位小朋友喝了。药喝下去一天后,就坏了事儿了,这位小朋友开始又添了症状了,又开始喘上了。

    不用想也知道家长急坏了,把医生们一顿臭骂好嘛!臭骂也无济于事,孩子难受啊,连喘带吐,您说搁谁受得了啊!就开始病急乱投医,四处寻找医生。

    徐德宏和陆五吃饭时,看着他愁眉苦脸的,问出缘由后,这简单啊!于是两人饭也不吃了,一路疾驰到了云县。

    “怎么样?”徐德宏希冀地问道。

    孩子的父母已经六神无主了。

    方默南尴尬地诊完脉,把上述前两天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一来是说给病人及其家属听的,二来也是说给门口的医生们听的。

    看着小孩子躺在病床上,这心里也不好受。

    方默南抬起头道,“孩子体内有热,就不能再用温补之药,这无异于火上浇油。”她的声音略微提高,屋内屋外的人都可以听到。

    结果没人回应,大家只是目光左右游移,装傻充愣。

    方默南则又道,“不能再用热药了,要用凉药,方子就用石膏汤,熬三份儿,三份同时喝下,方能奏效!”

    方默南的话音刚落,讥诮的话语就从身后传来,

    不外乎是,“赤脚医生!歪门邪道……”就差没指着鼻子大骂江湖骗子,你懂个屁!

    气得陆五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断喝道,“你们给我闭嘴,你们能耐啊!你们能耐,怎么好好的把孩子治成这样了。”

    陆五嗓门也大,当即就要开始了舌战群医……

    徐德泽这太阳穴被他们吵吵的直突突,脑仁儿生疼,特么治病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有力气,这挤兑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强。

    “你们都给我滚。”徐德泽怒吼道。

    病房内一阵凝滞,统统闭嘴。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会儿都成了撅嘴的葫芦了。

    徐德泽挥手道,“滚,都给老子特么的滚出去。”看见他们这心里就烦。

    一阵窸窸窣窣声,门口

    “大哥!”徐德宏瞪了一眼空荡荡的门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们。

    “你也走。”徐德泽脸色铁青地说道,“稍后我们请了儿科大家来。”

    这下子,徐德宏的脸色可就好看了,陆五当即就又要发作,方默南则拉着他出了病房。

    都这样了,就没必要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再说也不是什么大病,如果真是儿科大家一出手也是药到病除。

    反正方默南也是打算带着小孩子们出来玩儿的。

    既如此则毫无犹豫的走了,徐德宏则追在后面,一个劲儿的赔不是。

    “行了,咱俩谁跟谁啊!”陆五尽管心里愤恨的要死,可也无可奈何。

    他俩打小穿开裆裤的兄弟,在东北时,掏鸟蛋,玩儿泥巴、一起打枪还能跟他计较不成。

    “行了,你进去吧!”陆五挥手道。“实在不行了,你打电话。”

    合着徐家就这一个大孙子,徐德宏跟他一样光棍一条,老婆都没影儿呢,何来孩子,人家宝贝,谨慎自然可以理解。

    徐德宏再三抱歉,不好意思的转身回了医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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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2章

    陆五看着哈哈大笑地方默南,是莫名其妙,于是便问道,“你笑什么?”

    “第一次被人家赶出来,新鲜呗!”方默南说着又笑了起来。

    想想陆五也笑了起来,“孩子真的没事吧!”他不放心的问道。

    “问题倒是不大,就是多受些罪喽!”方默南双手交叠放于小腹,靠在副驾驶的靠背上。

    陆五也是一脸的无奈,有这样的家长,孩子跟着也受罪。他发动汽车,转移话题道,“我送你回去。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了。”

    “行了,说什么傻话。”方默南摆摆手,一脸的不在意。“反正本也打算出来玩儿的,早晚而已。”她打趣道,“只是你这大忙人居然有闲工夫。”她诧异地看着他。

    没等陆五回话,方默南的手机响了起来,终于用上了小巧的手机了,不再是砖头了,今年年初六子送来了新开发的手机,除了接听功能之外,还有短信等等其他功能,甚至加载俄罗斯方块儿。

    基站的铺设围绕着京城向外辐射,总之可以用啦!

    一看来电显示,方默南顿时觉得头大了,摁下接听键道,“沈庆远大医生,待会儿我给你打电话。”

    挂断电话,方默南头又痛了,“怎么了,谁来的电话。”陆五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哭笑不得地说了一遍与沈庆远的纠葛,听完后。陆五不厚到的笑了。“呵呵……“

    方默南好像是作茧自缚了,本以为十日后没有交集,不曾想沈庆远是那么的执着,对医术的执着。

    沈庆远按着方子连吃了十天,前所未有的轻松,没曾想只是连吃十天的汤药,这术后后遗症 居然治好了。

    亲身体验来的感觉自然不同,不过从此缠上了方默南,不能离开医院,这电话打的可就勤了。

    手机现在还是双向收费。对于此。方默南总是担心他的荷包。沈倔头的大名,方默南从方爸那里有所耳闻。

    还不如方默南打给他呢!反正是要掏钱的,沈庆远经常使用的是座机。而方默南中西医皆通,得这下又捅了‘马蜂窝’了。可真是耳无宁日了。对待他真心好学。方默南也只有倾囊相授。

    至于能学到多少。就看他的的领悟力了。

    不过方默南也得让自己耳朵休息休息,所以就罗列了一大堆的经典医书,就可以清闲一会儿。不过如果碰到棘手的医案,沈庆远还是不顾时间就打来电话了。

    想想刚刚通电话没多久,这一次估计应该是棘手的医案了吧!

    方默南不在多想直接拨过去电话,一听之下果然是棘手的患者。

    电话一拨通,沈庆远就嚷嚷道,“方医生,我们这里收治了一个病人,是肝癌,已经花费了两千元了,没钱了,今儿打算准备回家等死了,我也不求能治好,只求方医生有什么药,减少他的痛苦。”在电话里沈庆远又把患者的病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这样啊!南竹河滩湖泊多,你让他找找水葱试试。”方默南想了想道。“把水葱晒干后煎了当水喝!”她又详细的说了一下水葱样子。

    南竹以农业为主的市,也没有工业污染,所以水葱应该可以放心食用。

    “好,我回去让他们试试。”沈庆远说着就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方默南诧异地听着嘟嘟声,“今儿奇了,这么快就挂断电话了。”也许是急着告诉病患吧!她如是猜想。

    “这水葱真的能治疗肝癌!”陆五好奇地问道,“要是真的还不是患者的福音啊!”

    “这是民间偏方,针对刚才那位病患有效,至于其他的还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没有病例,我可不敢冒冒然的保证!”方默南赶紧说道。“这可不是万灵丹!包治百病!”

    “行了,我明白。”陆五笑道。

    夏天的傍晚真是变化多端,夕阳染红了西边的天空,一片片晚霞组成了火烧云。

    “京城与前两年相比这私家车明显的多了起来。”方默南看着来往的车辆道。

    “是啊!富裕起来了,当然这车子就多了。”陆五顺着她的话道。

    “咦!我发现这些车子好像和你牌子一样啊!”方默南敏锐发现。“车型也漂亮,流线型的,不再是方头方脑的,笨重的样子。”

    “所以啊!很受欢迎。”陆五笑道,“你不知道等着提车子的订单,能从年头排到年尾,车子一下线,都来不及往车库里存放,就被开走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你到现在没看出来。”陆五笑着指指方向盘上的标识。

    方默南恍然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呵呵……平常没有注意。”原来这车子就是叶老四送给她的那辆黑色的低调,内部且奢华的车子。

    经过几年的发展,现如今不在是桑塔纳的天下了,钱不再是装进外国人的腰包里了。

    为了竞争华夏这块儿广阔的市场,也不敢在拿些阉割版的车子,糊弄国人了。

    想要站住脚,就那点儿实际的东西来,今非昔比,好坏优良,人都会比较的,谁也不是好糊弄的。

    说话当中就到了酒店,直接进了总统套房,孩子们一看见她进来,“南姐,你怎么才来,我们等得肚子都饿扁了。”

    “抱歉,让他们上菜吧!”方默南笑道。“陆五哥也留下吧!”

    饭菜上齐后,边吃边聊,吃完后,方默南送陆五离开,两人站在车旁,方默南道,“我在京城估计会呆上一个月。顺便带着孩子逛逛帝都。”

    “那我让沈穆清那家伙当导游,让他带你们好好的玩玩儿,好好的尽尽地主之谊。”陆五立即说道。他没有时间陪他们,沈穆清这个‘纨绔’少爷可有的是时间,论玩儿没人比的上他。

    “那就讨扰你们了。”方默南笑道。

    “说什么呢!应该的。”陆五拍拍她的脑袋就像对待亲妹子似的,论理说她可是六子的救命恩人。

    说话当中陆五的手机响了,“徐德宏那家伙来的电话。”

    “嗯!嗯!”陆五对方默南道,“新请来的儿科大家给他侄子开了丁香散。”

    徐德宏在送走陆五方默南后,转身回了病房,这帮医生在休息区了可来了劲儿了。不仅批判着方默南。大家还围着徐德泽夫妻俩开始议论纷纷:“我们用药不对,我看她那么用凉药治疗更是不妥,徐大队长您想啊,连吐带泻的。这人得多虚啊。不补能行吗?而且米谷都不消化了。那是脾胃无火啊,应当温补脾肾啊,再用凉药。那不要命吗?各位医生以为如何?”

    大家又纷纷接茬,“应该补!应该补!”

    吵吵当中,徐德泽请来的儿科大家冯老在诊完脉后,居然也是相同的结论,应该补。

    没办法,徐德泽也觉得这帮人讲得太在理了,于是吩咐:“来,你们开药。”

    于是冯老和医生们一起又开了丁香散。

    **********

    方默南一听丁香散,轻蹙着眉头,就抢过电话,急急地说道,“你们给孩子服了丁香散没有?”

    徐德宏扭过身子,看着侄子把最后一点药喝了进去,“药刚刚喝完。”

    方默南少有的脸色变,声音稍有的抬高道“这是哪个庸医开的药方,有没有搞错,我刚才不是说了,要用凉药石膏汤吗?怎么眨眼变成热药丁香散了?这是谁开玩笑啊?这个玩笑可开不起啊!”

    徐德宏摁的是免提,所以病房内的医生听得清清楚楚,冯老皱着眉头,听着电话中清脆少女的声音,冷哼道,“黄毛丫头,你懂什么,我们岂会那人命开玩笑,这是我们大家辨证后一致所开的药方,岂会有错。”

    “这药服了三天以后,患儿一定会肚子胀,身上发热,喝水就吐!”方默南急了道。

    “啊呸!你个乌鸦嘴。你敢咒我儿子。”安颖不屑地说道。“胡说八道!我们用补药,只是强身健体,你知道什么。”

    她更干脆直接把手机给摁了,然后把手机扔给了徐德宏。

    要不是看在你是小叔子请来的面子上,非要她好看!

    冯老及其众位医生朝安颖投去敬佩的目光:您真是活学活用!就该这样,对待江湖骗子。

    方默南听着手机里盲音,嘟嘟声,把手机还给了陆五,耳边似乎能感觉到女主人的鄙夷和斜视。

    陆五担心的问道,“怎么样了。”

    “对方根本不听劝,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方默南无奈地说道。

    她也没辙了,碰见这帮自以为是的医生和患者家属,得,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受罪的不是她。

    “南妹子,看你的样子有什么不妥吗?”陆五担心地问道。

    方默南把前因后果详细的说了一遍,“得,南妹子,你也别放在心上了,这也没法子的事,他们摆明了不信你。”陆五反而安慰她道。“这个徐大哥,回头他还得来求你。”

    “我没事,只是苦了孩子了!”方默南无奈地说道。

    “那有没有生命危险。”陆五问道。

    “哦!那倒没有。”方默南摇头道,“不过如此草菅人命,真是可气,庸医杀人。”她有些气愤地说道。

    陆五松了口气道,“别多想了,反正这些日子你也在京城,他姓徐的,不来求你,你就别去。”

    “呵呵……”方默南无奈地笑笑。

    “上去吧!”陆五催促道。

    “你路上小心点儿。”方默南摆摆手,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眼前,才转身进了电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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