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
“嘿嘿……”胖子喝了一口白粥,笑道,“绵糯的米粥,驱走微凉的寒气,化作一股暖暖的感觉从胃里传递全身。”
“你这小子,什么也学会了文艺范儿,还拽文。”林老爷子轻笑道。
“当然是跟您老人家学的啦!咱们这里最有学问的可是您老喽!”胖子不大不小的拍了老爷子一记马屁。
“甜言蜜语!”林老爷子笑道,显然很高兴。他笑着调侃道,“我还以为你小子只会吃呢!”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您老怎么也得有几点儿墨水,充门面吧!”胖子咽下口中蟹黄包,显摆道,“我不但会吃,这人生如粥,粥品人生。那一份原始的温润,是应对挑战的坦然,是脱离纷扰的安宁,也是它平凡的亮点!”
“那你都品出了什么?”林老爷子喝下一口白粥,挑眉笑道。
“请老爷子品评,清淡如粥,澄明软糯间让人明白淡然面对生活的考验,不愠不火,宠辱不惊,内心自安宁。”话落胖子一副‘小人得志’等着老爷子表扬的样子。
“嗯!还行!”林老爷子笑着点头道,一副洗耳恭听,听他继续发表‘高谈阔论。’
“朴实白粥,搭配各种材料,就可变换出各种花式粥品,告诉人学会包容,学会接受不同的观点与意见,培养广泛的兴趣,才能不断充实自己的内在。”胖子挑挑眉,“怎么样?”
林老爷子没表态。方默南先竖起大拇指,“胖子,行啊!”
胖子一脸讪笑,双手抱拳举高,一副承让、承让!
“喝上一口粥,可以感受到了煮粥人在煮粥过程中的用心和关爱。”贺军尧意味深长地说道。
“啪嗒!”厉青峰的筷子掉在餐桌上。
引来众人的目光,“手滑了,我去冲洗一下。”厉青峰拿着筷子就朝水龙头走去。
厉青峰手一直哆嗦,实在是太震惊了,他……他家冷冰冰的少爷什么时候说过这样感性的话。啊!他的脑子不够使了。有点儿转不过来。
方默南与贺军尧眼神在空中交汇了一下。各自散开,这白粥好像加了蜂蜜似的,甜!
厉青峰洗好筷子,重新坐下。还是呆愣愣地。不是拿眼偷瞄贺军尧。
“青峰。吃饭!”贺军尧平静地说道。
“哦!”厉青峰回过神儿来,刚才还神游天外呢!乖乖的吃饭。
“我也来凑趣,宁静如粥。少了油烟烹调的浮华,让人好好的品味生活,宁静的午后,选取一两本喜欢的书,坐在书房,耳边是轻柔的音乐,手中留淡淡墨香,字里行间,汲取文字的能量,字如碗中之粥,简单背后累积出学者文人阅历的精华,直润肺腑。”方默南笑道。
“自然如粥,如纯朴之香气,原汁原味,褪去一周的浮躁与疲倦,注入清早的第一份营养,重新获得出发的新鲜动力。”姥姥说道。
姥姥话落众人齐齐的看向她,“怎么我说错了嘛!粥很营养啊!”
“不是姥姥说的好!”方默南笑意盈盈地说道,“嘻嘻……姥姥也能出口成章了。”
“什么?出口成章,大实话而已。”姥姥笑道,“我们那会儿能喝上一碗这样的粥就幸福死了,啥疲倦都没有了。”
“莫婶说的感悟,我也有啊!温暖如粥,对待客户,微笑待人,传递温暖,聆听如粥之平凡,简单温暖,带给心灵温润的慰藉,拉近人与人的距离。”胖子笑道,“和气生财嘛!”
林老爷子说道,“时至今日,米汤清粥一直伴随人们的成长,这份记忆始终是每个人心底深处的一份幸福和甜蜜。品一款粥,顺滑的感觉让身心舒畅,调理肠胃,让生活充满百味,更重要的是品粥时的宁静与温暖。
引导?人们在忙碌与纷杂中学会保存一份安宁,在安宁中停泊,不时地审视自己。与最初的自己对话,才能够不断地于生活点滴中发现生命的活力与精彩。犹如古法的养生之道,淡泊而隽永,润物细无声的滋养,心与身同时得到适度的养护,生命便于其中得到安怡。”
厉青峰品了一口,“比平常是好喝,天天喝,可也没你们说的那么大魅力吧!”
贺军尧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也!
“不同的是搭配,相同的,却是煮粥时从心里泛起的、那种暖暖的开心与宁静。人们这才明白,这么多年喝粥的习惯,养护的不仅是人们的肠胃,也在不知不觉间养护人们的内心。”林老爷子说道。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容易日久生厌,食物则不然,美食,就是我一辈子不离不弃的情人。”方默南笑道,“这粥喝一辈子都不腻。”说着她放下碗筷。
姥姥看着他们吃的香,这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薇拉、维卡拉,够不够!”
两人忙不迭的点头。
这么多被他们几人给扫荡光了,“厉害!”方默南笑道。
“确实好吃,尤其这腊肉、熏肉炒片,这蟹黄包也地道。”厉青峰一脸惬意地说道。
“这蟹黄包估计吃不到,不过这腊肉、熏肉还有许多,一会儿走的时候,想装多少都成!”姥姥大方地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厉青峰挠挠头笑道。
吃饱喝足,薇拉和维卡拉则开始收拾碗筷,从她们脸上可以看出来,今天的早餐好吃!
“别不好意思,早就给你备好了。”方默南拉着姥姥出去,转身进了地窖,从空间里把腊肉、熏肉、熏鸡、熏鸭、熏鱼、火腿这些不易坏的拿出来。
冬季天寒地冻的倒也不怕它坏。
“上面的人,下来帮忙!”方默南朝上面喊道。
贺军尧和厉青峰下来,两人抱着四、五箱子上去。
然后方默南又从空间中拿出上好的蜂蜜,茶叶、果酒若干,就这贺军尧他们的车后备箱和后车座已经装得满满当当。
可能知道要走,小灰前脚扒着贺军尧不放,呜呜咽咽的,真是好不伤心。
方默南笑着道,“刚下过雪,路上开车小心。”然后像老妈子似的,唠唠叨叨地,叮嘱这个,说那个的,倒是冲淡了离别的伤感。
贺军尧抱抱小灰,然后松开,转身钻进车内,“开车!”尽管冷静自持,第一次不习惯离别。
小灰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转身朝山顶跑去,方默南则紧随其后跑了上去。
玉哥儿更干脆,直接飞行在汽车上空,一路追随。
“少爷!”厉青峰手指着侧面,“方医生!”
方默南和小灰坐在山顶,看着车子渐渐地消失在眼前。以两人的眼力,可以清晰得看见对方的面部表情,方默南露出一个大大笑容,无声地说道,‘一路顺风。’
大叶子在小灰儿后背上蹦来蹦去,好似在安慰伙伴似的。
玉哥儿则不甘寂寞的在天空鸣叫,引起车里人的注意。
厉青峰好像从来没有体会过离别的伤感,这滋味儿真不好受,“少爷!”
“开你的车!玉哥儿跟一会儿,指定回去。”贺军尧平静地说道,握着手提箱把手,指节泛白,说明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如看上去平静。
他打开手提箱,里面整齐的码放着药品,有些他还吃过,都是好东西。“这丫头!可真舍得。”手提箱里还放着一个大大的盒子,现在他可没心情看,估计也是药材,他合上了手提箱。
他打开车窗,朝空中招手,玉哥儿一个俯冲下来,钻进了车厢。贺军尧拍拍玉哥儿的脑袋,叮咛了些事。“走吧!”
玉哥儿咚的一下撞在了车窗上,脑袋晕乎乎,咚一下子栽倒在贺军尧大腿上。
玉哥儿进入车厢后,贺军尧把车窗摇了上去,忘记放下来了。
“哈哈……”太可乐了!厉青峰笑得乐不可支。
玉哥儿恼羞成怒,眼见着扑棱着翅膀,要拿鹰嘴啄人,贺军尧一把摁住玉哥儿的脑袋,打开车窗,“快回去,晚了好吃的就让大叶子和小灰吃完了。”
玉哥儿一听见好吃的,又听见大叶子和小灰,岂能让他们占便宜,它瞪了厉青峰一眼,斗志昂扬的拍拍屁股飞走了。
“噗……哈哈……”厉青峰又笑了起来,“少爷!这鸟太有意思了。”
车厢里,厉青峰想想就这嘴就绷不住,笑意溢满了双眼。
离别的伤感,被玉哥儿一下子给冲的个干干净净。
“走吧!下山!给你们做好吃的。”方默南再也看不见车子后,从青石台上站起来,伸伸懒腰。拍着手道。
小灰和大叶子高兴地又蹦又跳,还又叫的,刚才离别的伤感,一下子就没了。
果然什么样儿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宠物,和主人一样没心没肺。
这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前世都没这么多愁善感的,今生心里年龄都奔五张的大妈了,不说心如止水,也早就过了青葱年少耳鬓厮磨的日子,离开了谁就好像世界末日般的过不下去。
方默南反手从空间中拿出两只烤鸡、两条烤鱼,扔给了大叶子和小灰。
两个小家伙儿馋的吃的还发出呜呜的声音,方默南自动解读为太好吃了,想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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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1章
玉哥儿一听见好吃的,迫不及待地头也不回的飞了回去,一回去就看见大叶子和小灰正在大快朵颐。
玉哥儿立马眼睛就红了,一个俯冲下来,眼见的着马上就要上演,狼嘴夺食。
小灰的警觉性也不低,直接一个仰头,就把最后一只烤鸡给吞了,东西还是吃到嘴里嘴安全。嚼吧嚼吧咽进肚子,傲娇的仰起头,得意洋洋的瞥了眼在空中急的跳脚的玉哥儿。
玉哥儿急的唧唧直叫,它不敢抢大叶子的,那家伙有毒的。所以它落在方默南的肩膀上,脑袋直蹭她的脸颊,一副可怜兮兮好不惨哦!
“乖哦!有你的。”方默南反手又拿出两只烤鸡,扔给了玉哥儿。
玉哥儿一只叼在嘴里,另一只被它的一双玉爪紧紧地抓住,一下子就飞走了。
“这家伙!”方默南摇头失笑。
玉哥儿叼着两只烤鸡飞走了,小灰不满意了,两只不够吃诶!谄媚地看着方默南。它伸出毛茸茸的脑袋,往她怀里撒娇的蹭了蹭,充满了讨好的意味,银白的双眸还时不时的瞅了瞅她的双手,‘再来一只呗!’
“行了!再给你两只!一会儿吃午饭,现在嘛!我要下山。”方默南反手又拿出两只给了小灰。
方默南揉揉它毛茸茸的脑袋,“你这个饭桶!幸亏有能力,不然真养不起你们这些贪吃鬼!”
小灰还傻乎乎 点点头,一脸的认同。
狼基本上是肉食动物 , 狼的食量很大。一次能吞吃十几公斤肉,夏季也偶尔吃青草、嫩芽或浆果 , 但经常的食物是野兔、鼠类、河狸,间或还能捕到小鸟。
“这回都心满意足了,走了,下山!”方默南笑道。
大叶子早就吃完两条烤鱼,把前爪子舔的干干净净的,扒着方默南的衣服,蹭蹭的窜到了肩膀上,大尾巴还围着她的脖子,远看就像围脖一样。
方默南直接下山进了屋。一看她进屋。两个小家伙跑野了可不愿意拘着,自己跑了,巡山去!
方默南进屋去收拾一下贺军尧带来了的东西。打开纸箱子,里面摆放的是十几套定制的太极服。内联升的布鞋、帽子、围巾等等穿戴东西。
最底层放着一个红色的金丝绒的盒子。“这是什么?”方默南拿起盒子。大力里面放着一个血玉凤凰佩!还有他在香港金店里买的那只纯金的情侣猫儿。
哼哼!原来早有预谋,方默南自个儿把项链戴上,轻笑道。“哪有这样送人礼物的。”
“咦!这是什么?”方默南看着盒子里面的存折,拿起打开,里面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工资!
“这家伙?先斩后奏!”方默南嘴边溢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是怕她不收吧!才这么干!
方默南把衣物都放在出纳柜里,收拾干净后,才转身出了卧室。
薇拉和维卡拉则在房门外站着,方默南失笑摇头,这退也退不回去,她们必须商量一个对双方都不造成困扰的方案。
这后面始终跟着两个小尾巴,相信谁也不会太舒服的。
“薇拉、维卡拉,我们进书房谈!”方默南笑着说道。
“是!小姐!”薇拉侧身退后一步道。
走过薇拉她们的身边,方默南才发现这两个女人的身高竟然比她目测的还要高出几公分,脚下穿着平底布鞋的她,在她们面前更矮了。
更要命的是,这俩外国妞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胸前挺拔的双峰好像随时都要挣破那紧身皮衣的束缚弹出来一样。
五官精致,肌肤细腻,前凸后翘,女人都多看两眼,当真让人羡慕。
方默南三人走进了书房,维卡拉细心的把门带上。
“随便坐!”方默南四平八稳地坐在单独的沙发上,双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这回仔细的看着对面坐的两个女人。
“小姐,这是四爷给你的信。”薇拉解开一粒扣子,探进去,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方默南。
方默南拆开密封的信封,抽出里面的信,信不长,记载着她们二人的来历。
薇拉和维卡拉两人都是孤儿,正如幸福的家庭都一样,不幸的家庭各有个的不同。
薇拉的父亲是个赌棍,在外面欠下了很多的赌债,又一次输钱后,酗酒,隆冬季节,冻死在莫斯科的街头。
人死债消,那是不可能的,赌场可不是慈善家,追债的寻到了薇拉的家里。
已经输的家徒四壁的房子,哪有还债的东西,结果赌场就把目光打到了薇拉的母女的二人的身上,薇拉年轻的母亲被迫去卖淫,而年幼的薇拉把仇恨记在 心里。
后来薇拉的母亲被嫖客折磨致死,她就流浪街头,直到偶然间碰见出任务回来的大熊。被他收留,通过考核带进了西伯利亚训练营。
她在十八岁从魔鬼训练营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血洗那间害死母亲的赌场。
维卡拉和薇拉家庭的有着相似的经历,只不过害她家破人亡的是毒品。人进了孤儿院,后来被克格勃相中,参加训练,她不愿意做性间谍,最后进入了魔鬼训练营。
和薇拉一样,活着出来后,血洗了毒窟。
后来两人游走于各国,接各种各样的任务,直到魔鬼训练营因资金不足,濒临解散!
啧啧……两个都是‘杀人魔头’哎!
方默南之前看了一眼她们二人的面相,耳朵有缺损、左边克父,右边克母,左右缺,父母双克,与父母无缘。果然命硬之人,早年经历坎坷,晚年也不会太乐观,凄凄惨惨的。
只是西方人人种不同,先开始方默南并不知道自己看的是否准确,而拿到四哥的信,证实了相术对西方人也是通用的。
至于她们二人晚年的运势,其实不用看相,方默南也知道好不到哪儿去!
方默南从薇拉她们身上感受到一股澎湃的气血,她们二人非常的强悍,想来是因为从小受训的缘故,接受过极其严格和残酷的训练。
不过她们现在也只是外强中干而已,西方的这种训练方法对于人体其实并不科学,他们在强行激发人的潜力的同时,使其在某一个时段保持住身体的最巅峰。
然而过了这个时段之后,也就是人到中年后,她们的身体就会走下坡路,其下场甚至比国内那些修习外门功夫的人更加的凄惨,没有几个能得善终的。
而薇拉和维卡拉当然也不能幸免了,人到中年各种年轻时修炼留下的隐疾就会显露出来,痛苦不堪。
不过现在方默南才刚认识她们,品性如何,虽然面相上能看出一、二,不过交情言浅,她不会上赶着说的。
但是只要她们二人住在农场,这里充足的天地元气,对她们二人的身体有好处的,至于能否化解体内的隐疾,就得看个人造化了。
大熊曾经是两人的教官,女人始终不好打打杀杀的,有机会脱离这种危险的生活,他希望两人过些正常的日子。
所以就有了薇拉两人出现在农场了,方默南扶额,哭笑不得,只是四哥你确定她二人,能过正常的生活。
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整日充满刺激的日子,这种平静的生活她们能适应。
方默南手支着下巴,懒懒地用英文说道,“相信你们在这里这些日子,应该知道我不需要人保护的。”
两个人经常出任务,那么英文说的很溜,为了表达清楚一些,方默南决定用英文交谈。
薇拉和维卡拉点点头,她们在这里住了些日子,对这个农场已经非常的了解,很普通的人家,和她们的日子有着天壤之别。
薇拉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她道,“你要赶我们走?”
方默南倒是想赶她们走,只是赶不走,人家以死相逼,她没得选择。
“你们留下来也可以!”方默南看见她们齐齐的送了口气,紧接着又齐齐看向她。
看来她们也知道,后面的才是主题。方默南也没让她们失望,话锋一转,她的小脸板起来道,“我希望你们不要带来麻烦。”
“这个一定,我们是第一次来华夏。”维卡拉说道。
“而且你们不用整天的屁股后面跟着我,尤其是在农场里面,我一般情况下不出门的,至于出门你们想跟就跟吧!”方默南做出了让步。
以她们二人死扭的个性,方默南只能应道,别无他法。“至于你们在农场里……”
“我们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薇拉和维卡拉齐声说道,“我们不仅是保镖,还是保姆、也是农妇!”她们不多干一些真是觉得对不起四爷所发的薪水。
这里于以往的日子,简直是闲的蛋疼。
“那ok我没有问题了,你们可以出去了。”方默南说道。
薇拉和维卡拉两人,起身退 出去。
她们二人前脚走,姥姥后脚就敲门走了进来。
方默南轻笑,手半托着脑袋,手指尖尖轻轻扣着太阳穴,语气儿懒洋洋地道,“姥姥,怎么担心我把人赶走!”
“不是,我是来问问你她们的来历正当不!”姥姥对于她们对孙子那样,至今还心有余悸,别看她们对她恭敬的很,其实姥姥心里很畏惧她们二人的。
不过看她们二人没有恶意,才留下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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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2章(求票!!)
那利落的身手差点儿没把自己的大孙子给打死了,虽然这是大孙子活该自找的。
“放心用!没事,她们是保镖!”方默南说道。
姥姥点点头,涉及到外孙女的人身安全,她直接说道,“这样也好,男人跟着你始终不太方便。”
“姥姥,你知道,凭我的身手,不用的。”方默南翻了个白眼道。
“哼哼!你就是能力再高,在我眼里始终是个孩子。”姥姥也没好气地说道。“每次出去总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方默南眼神闪烁,不经意间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幸亏没说这次香港之行发生的火拼,简直就像是战场似的。
姥姥自说自话,没有看她,不然总会看出一、二的,现在姥姥可不是家庭妇女。做生意这么些年,她还是会察言观色的。
“姥姥,我不在,你就这么放心的让人住进来。”方默南赶紧转移话题道。“万一是歹人呢!”
“她们两个是叶老四介绍来的,还有什么好怀疑的。而且人家带 那么多的礼物,尤其是那一箱钻石。她们没理由害我吧!我就是把的全部家当加起来,也没有里面的一颗钻石值钱。”姥姥理所当然道。“谁会带着名贵的珠宝害人啊!人就是跑了 咱还找得着,就是不来,咱也不知道啊!”
姥姥虽然没有拆开礼物,不过人家薇拉细心的给了老人家一个清单,所以她就一清二楚了。
叶老四想的很周到。把所有的事情都考虑在内了。
“两个小姑娘挺能干的,话不多,农场的活儿都交给她们两个了,比大男人都能干!连婶还是只管记账。”姥姥感慨道。
“对了连婶和连煜峰(铁蛋儿)呢!回来一晚上也没见他们母子两个。”方默南挑眉道。连大勇管理基金会的事,东奔西跑的,今年也不知回来不,要是把他老婆孩子给弄丢了可咋整。
“连婶的母亲病了,她和孩子回老家看望老人,走了有小半个月了,前两天打电话。快回来了。”姥姥说道。
“嗯!病了。钱一定要给足人家。”方默南抬眼说道。
“这还用你说,谁还不知道这医院就是抢钱的老虎。”姥姥笑着回道。
“对了,你那个四哥,怎么会给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啊!是不是对你有不良企图啊!”姥姥一番常态严肃地问道。
“噗……咳咳……”方默南被她惊天的话语给吓的。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姥姥。瞎想什么呢!人家有老婆孩子的。我们两个合伙做生意。这是报酬,你也知道我不喜欢纸钞的,总喜欢换成实物的。”
姥姥点点头。认可了她的说法,她家在银行的存款只有她的老宅和工业园的饭店的存款。
凡事涉及到南南的银钱,她早早的就换成要么房产,要么黄金珠宝,这些保值性较好的贵金属,存放在空间中可比银行保险多了。
“说起这个,南南,你还小,可不准……不准……”姥姥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万一她一说早恋,勾起外孙女的心思反倒不好了。
“不准干什么?”方默南挑眉道,心中窃笑,也知道姥姥的话什么意思,故作不知罢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眼前的少女已经初露风姿,姥姥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然而看她懵懂地样子,自己还是不要说破的好。而且一直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她会看着的。
姥姥要是知道她家外孙女早早的‘私定终身’了,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跳脚,早知道早点儿警告了。
“叮铃铃……”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方默南则跑过去接电话。“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姐,是我啊!”方默北在电话里笑道。
“小北啊!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这闲人打电话了。”方默南单手一撑坐在了书桌上,调侃道。
“小北的电话,来来,让我接。”姥姥一听是另一个外孙女,急急的跑过来说道。
“小北!姥姥要和你说话。”方默南把听筒给了坐在书桌后圈椅上的姥姥。
祖孙两个在电话里煲起电话粥,小北在家人面前,是活泼、热情开朗。这哄人撒娇的话,不要钱似的,哄得姥姥咯咯直笑,这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虽然不能见面,这电话可是勤的很!小北就像是在家一样,她的一切,不管是她自己说的,还是从艾伦那里听来的。家里人清楚的知道发生在她的一切。
祖孙两个一直聊了一个多小时,姥姥才把听筒交给了方默南。
姥姥打了个出去的手势,方默南点点头,她走了出去,并带上房门。
“说吧!人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是无事不打电话的。”方默南转了半圈坐在书桌后的圈椅上,修长的腿直接搭在桌面。浑身懒洋洋地,透着一股子慵懒的妩媚。
她没记错的话,两人前两天才通过电话,她怎么会不知道小北人在京城。不过她身边有照顾,让她放心多了。既然想给家人惊喜,那么就等着她的‘惊喜’好了。
“嘿嘿……”默北在电话那端讪笑。
“好了,言归正传,有什么事说吧!”方默南不挤兑她了。
“姐,我想向你邀歌!”默北直截了当地说道。
“这简单哎!曲谱拿来。”方默南闲闲地说道。
“姐,没有曲谱!”默北不好意思道,以往都是根据曲谱配词的。
“这样啊!”方默南手指缠绕着电话线,想了想道,“有什么要求没有!”
“励志、燃烧激情的那种!原谅我只能这么多,说的太多了,会影响你写词。”默北羞赧道。“不是情歌!”
“ok!明白,着急要吗!”方默南想了想道。
“不是太急,一个星期够不够!”默北小心翼翼地说道。
“足够了。”方默南又唠叨道,“在外面多注意些,自己小心些,咱也不是吃素的,有事也别怕……”
“知道了!老妈子!”默北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心里却甜丝丝的。
“好了!不跟你聊了。”方默南说道,两人互道了声再见,把电话挂断了。
歌词的事先放下,先去解决五脏庙的事。
方默南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到了山下。薇拉和维卡拉果然听话和方默南双方只是彼此打了招呼!看见她像农场里面走去,两人继续干活儿。
方默南径直走到水库,手指放在嘴边,吹 声嘹亮的口哨。
玉哥儿和大叶子、小灰急急的跑过来,眼巴巴地瞅着方默南,一副等待指令的样子。
“今儿中午吃鱼!”方默南话音还没落,大叶子笑咯咯直叫,高兴地蹭的一下就蹿进了水库里。
别看岸上冰天雪地的,水库却是常年不冻,湛蓝的天空倒影在湖里,一汪碧蓝。
湖面上雾气腾腾的,烟雾缭绕的,像是人间仙境似的。
早上的时候天还阴沉沉的,一上午的功夫,乌云散尽,碧空如洗,太阳出来了。雪在阳光地映射下,折射出璀璨的七彩光芒。
玉哥儿着急了,它也能抓鱼的,只是冬天,鲤鱼进入冬眠状态,沉伏於河底,不吃任何东西,玉哥儿只能低空飞行,却无处下抓啊!一对锋利的鹰爪是毫无用处。
大叶子生活在东北长白山地区,这种温度,小意思啦!它可是捕鱼能手!不一会儿岸上一条条鲤鱼就被扔了上来。
“够了!想吃的话在抓。”方默南赶紧制止,大叶子抓鱼抓的兴奋,让它再往岸上丢,可就吃不完了。“你都快赶上猫儿了,那么爱吃鱼。”
紫貂的食物以小型鸟兽为主,亦采食昆虫及松籽、浆果等植物性食物。以松鼠、花鼠、田鼠、姬鼠、鼠兔、野兔、雉鸡、松鸡、小鸟、鸟卵和昆虫等为食,有时也捕鱼,采食蜂蜜、各类坚果和浆果等。
有大叶子在,农场里可没有田鼠、老鼠,早被它消灭光了。
胖子有时把它带到食品厂他的办公室里晃上一晃,这连生产车间,仓库都不见老鼠。要知道食品厂规模好大的,他的办公室离车间好远的。只是每每走上一圈,耗子吓得统统搬家,可见大叶子威名赫赫!威武!
水库里的鲤鱼都是空间里第一次投放出来的,再也没有投放过,丫的即使经常有人来垂钓,也挡不住它的繁殖力强盛啊!
这些鱼可比野生的好多了,就别提饲养的,那就没得比。这味道自然比野生的和饲养的鲜美太多了。
这鲤鱼出来的菜可是花样繁多,酸菜鱼、红烧鱼、糖醋鱼、豆豉鱼、干烧鱼、剁椒鱼,无论是烧烤还是鱼卷、鱼片、鱼丸、清炖鱼什么的,等等等等,各有各的美味,总之大家都喜欢吃。
十几条鱼统统扔进水桶,方默南提着桶直接朝大厨房走去,远远的维卡拉就帮着来提水桶。
“这么多,淡水鱼!”维卡拉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地说道。
不过方默南还是听出她不是太喜欢,俄罗斯濒海,渔业资源发达,而鱼自然就是餐桌上的一道佳肴。俄罗斯喜欢腌咸鱼生吃,或炖着吃,或做成汤,或烤着吃。
与华夏做出来的花样繁多鱼,他们简直是不够看的。不过与淡水鱼相比刺多,他们更喜欢海鱼一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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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3章
对俄罗斯的饮食,国人最大的印象就是赫鲁晓夫的“**就是土豆炖牛肉”、红菜汤,以及大长条黑列巴,还有伏特加!非常能喝伏特加!
他们吃的东西远远没有华夏丰富,其实应该说中华美食,甲天下。
俄罗斯美食是很有特色, 相比精致的法餐, 俄罗斯美食更加平民。 在西餐中, 意大利最早形成自己的特色,其后是法国,而俄罗斯美食正式形成自己的独特的菜系,已经是十八世纪 了,于是在俄罗斯的美食中有法国、意大利的影子就不足为奇了。
俄罗斯的国土面积庞大,横跨欧亚,他们始终把自己定位在欧洲。
俄罗斯是我国的邻居国家,纬度较高,气候寒冷,关于俄罗斯美食,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面包、牛奶、土豆、奶酪和香肠——“五大领袖”,圆白菜、葱头、胡萝卜和甜菜——“四大金刚”,以及黑面包、伏特加、鱼子酱——“三剑客”。
俄罗斯的主食除了酸面包就是酸面包。由于饮食上的传统习惯,俄罗斯对小麦、黑麦的需求是世界上面粉的畅销国之一。尽管俄罗斯不乏辽阔的土地、广阔的湖泊,具有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海岸线,水产品极其丰富,但无论是海味还是山珍都难以代替面包的作用。e
古往今来,他们将面包和盐作为迎接客人的最高礼仪,以表示自己的善良慷慨。作为迎客的象征。他们将面包和盐放在餐桌最显著的位置上,以此表示对来客的欢迎。
这一风俗习惯,在俄罗斯人的迎宾礼中体现得最为明显。最有趣的是,这种传统待客的风俗已经作为俄罗斯国家的迎宾礼。每当外国首脑来访,俄罗斯姑娘便端着新出炉的面包和盐款款走上前,请客人品尝。
可以看出面包地位,它是俄罗斯人的第一食品。
也不知道薇拉和维卡拉是否习惯于中华美食,不过方默南有理由相信没有能抵挡住美食的诱惑,这个不分国界。
“好了,放下。我来处理这些鱼。你忙你的去吧!”方默南对着维卡拉说道。
“好的!”维卡拉放下水桶,转身出了厨房,钻进了大棚。
她们必须把菜采摘收割整齐了,明天一早工业园里的车就会陆续来拉这些蔬菜。
“小灰!去大门守着!”方默南指挥道。
小灰乖乖的卧在厨房大门。那双狼眼炯炯有神的。透着丝丝锋利。紧盯着外面。
方默南微笑的点点头,她本身厨艺就不错,处理食材方面更是强手中的强手。尤其是现在还有法术加身,更是称了匪夷所思的全功能处理机。手上掐个指诀,在保持鱼完整的情况下,把其中几条鱼的鱼骨被全部剔除,几分钟后,这十几条鱼,被开剥的干干净净,就等着做成各种美食了。
有了这种去骨术,被去掉鱼骨的鱼肉做出来的鱼丸的口感就更加细腻好吃了,对于不喜欢鱼刺多的薇拉她们,直接吃鱼丸好了。
免去了挑刺的麻烦,却失去了吃鱼的乐趣,可怜!!就像是铁板烧听的就是那个愉快的嗞啦声!
一般情况下,做鱼讲究的是全须全尾,除了像是做水煮鱼,酸菜鱼,剁椒鱼还有涮鱼片的菜式,大部分整鱼的烹饪都不会把鱼一分为二。
在宴席中鱼头摆放的位置都是很有讲究的,鱼头对的一般是最尊贵的客人或长辈。
所以上鱼的时候,鱼头对的人要客气一番,推让一下,以表示谦虚礼貌。吃鱼前是要喝酒的,规矩是头三尾四背五肚六,酒都喝完了,鱼头对的人以筷子点鱼然后对大家说“动动”这样大家才能开始吃鱼。
所以该你喝的酒就豪爽点抓紧喝完。如果有人把鱼眼夹在你碗中,你要欠身说谢谢,这是别人对你表示尊重,是高看一眼的意思,不要说我不吃这个。
大叶子抓上来的不光鲤鱼,还夹了一条草鱼。
草鱼,就做西湖醋鱼好了,虽然比不得西湖当地的草鱼正宗,但这里的鱼是西湖无法比拟的。
西湖醋鱼的做法与众不同就在于他把鱼一分为二,一半带鱼骨,一半不带。
这个菜的特点是不用油,只用白开水加调料,鱼肉以断生为度,再用多种调料做成汁浇在鱼身上。“西湖醋鱼”的名字非常美,其中也有段为后人津津乐道的典故:
“裙屐联翩买醉来,绿阳影里上楼台,门前多少游湖艇,半自三潭印月回。何必归寻张翰鲈,鱼美风味说西湖,亏君有此调和手,识得当年宋嫂无”这些诗句就是讲述西湖醋鱼后面的叔嫂情,因此西湖醋鱼又叫叔嫂传珍。
烹调技巧必须用活草鱼烹制,入开水锅中氽至断生捞出,保持整条不碎,肉质不糊烂。浇鱼卤汁要薄而浓,其味才美。
鲤鱼的做法就更多了,糖醋鲤鱼、鲤鱼豆腐、辣烧鲤鱼、酸菜鱼、水煮鱼、剁椒鱼块儿。
随着方默南修为的增加,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已经达到了入微的阶段,所以对于做菜就更上升一个层次,那味道自是不必说了。
看薇拉和维卡拉吃鱼的速度,也不嫌弃鱼刺多了,很好这就不需要特殊的照顾了。
其实她们二人的适应能力很强的,常年游走于各国,哪里由得她们挑三拣四的,她们不挑食的。
至于大叶子和玉哥儿吃鱼,小灰继续烧鸡!
吃完午饭带薇拉维卡拉把厨房收拾干净后,方默南则关上房门继续捣鼓吃的。
她从空间中翻出大包材料,花了半下午的功夫,加了八角、陈皮、花椒、丁香等大料,炖了一锅子卤味,鸡翅,鸡脖,鸡爪子、鸡蛋,花生米和豆干一锅卤。
看火的同时,方默南食指轻叩着桌沿,微微眯起的眼睛,在考虑歌词的事情!
励志,激情燃烧,那就属于流行歌曲了,你让方默南写情歌,以她的心里年龄也写不出爱的死去活来,太肉麻的,多是平淡中见真情,隽永意味深长的。
所以她写的歌词越品越有味道,食指不断的轻叩,反手拿出纸和笔,刷刷写了下来。
林老爷子闻着味儿敲门,小灰双脚扒着门,给他打开房门。
林老爷子走了进来,揉揉小灰毛茸茸的脑袋,“乖孩子!”
“这么香,做什么呢!”林老爷子嗅嗅鼻子坐在她身边道。
“卤的鸡翅、鸡爪……”方默南头也不抬的继续写。
近两个月不在家,方默南打算给家里人好好的补补。
“不错,非常棒的下酒菜!”林老爷子乐呵呵地说道。他眼神探向餐桌,“写什么呢?这么认真。”
“好了,写完了,爷爷品评一下。”方默南搁下毛笔,把纸向老爷子那边推了推。
方默南则起身去锅里捞上两碟卤味,小灰它们眼巴巴地看着,“太烫了,我给你们拿出来,凉凉。”
三个小家伙儿齐齐的守着那碟卤味,谁也不准偷吃,等到凉了一块儿享用,彼此监督。
方默南又凉拌个了粉皮,烫个菠菜粉丝搁点辣椒油拌拌,从橱柜里又拿出一坛子果酒,取了两个杯子,给二人各自斟满。
林老爷子低头看去,“这是写的散文吗?”
“不是,是小北要的歌词!”方默南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这果酒几乎没有度数,她可以放心的饮用,不用担心耍酒疯。
“歌词!那这曲风一定要激昂一些才能催人奋进,给人斗志。”林老爷子摩挲着下巴说道,“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好,凭借自己的力量掌舵向前,千万别把命运的船桨交给别人。”
林老爷子起身洗洗手,又坐了回来,夹着桌上的卤味啃了起来,抿了口果酒,诧异地看着吃得正香的方默南道,“南南现在举手投足间越来越轻巧,却总显出刚强的力量。这词的意境越来越大气了。”
话锋一转,老爷子又道,“总算不再写,那些情啊!爱呀的了,酸的掉牙!”老爷子捂着牙,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噗嗤……哈哈……”逗的方默南直乐。
“人总是要长大的嘛!”方默南老气横秋地笑道。
“一些声音总是能令人充满力量!这词写的不错,告诉小北,这音乐可得陪好了,我等着听完整的。”林老爷子笑道。
后来姥姥也被香味给吸引了过来,加入了进来,方默南给姥姥取了筷子和酒杯。三个人就在厨房里边喝酒边聊天。
两位老人主要是问问阿贵的娶的媳妇儿漂亮不?多大了?婚礼办的如何啊!等等一些问题。
婚礼,在方默南昏迷不醒中度过的,不过她又看录像,再加上她的一张妙嘴说的天花乱坠的,老人如亲临现场般似的。
当然方默南说的最多的,还是这两个月里的发生的事,除了不该说的,剩下的事无巨细的汇报了一遍。
“有照片,回头我拿给你们看。”方默南又啃了个鸡翅膀道。
“好啊!老大、莫婶、老爷子不等我居然在这里独享美食。”胖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脱了大衣和公文包直接放在架子上。显然是没有回半山,直接进了厨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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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章(求票!!)
原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方默南和姥姥他们居然聊了一多小时。
“放心吧!我做的多着呢!绝对管够。”方默南起身去关掉炉火,卤味一直用小火在火上温着呢!就怕凉了,味道就不好了,这会儿就更入味儿了。
“我自己来。”胖子洗完手,眼见着老大亲自动手从锅里捞,赶紧上前接过。
“行了,谁捞不一样。”方默南笑着道,手麻利的捞出鸡翅、鸡脖、鸡爪子,还有豆干、花生,整整一盘子。
紧接着薇拉和维卡拉也走了进来,方默南先问问二人,吃不吃,她二人点头,才又捞了一大盘子,又从橱柜里拿出一瓶葡萄酒。
她们和胖子直接分了,方默南看她们用筷子不是太利索,直接像胖子一样,用手,两个啃得欢实,这么快就被同化了。
“糟了!光顾着和你聊天呢!都忘了晚饭了。”姥姥拍了下大腿道。
“姥姥,这个简单,擀点儿面条,就着卤汁直接下了,一人一大碗,正好!”方默南笑道。
“行!我去和面、擀面条!”姥姥起身道,她看见方默南也起身,出手拦道,“这个别跟我抢,你坐着休息会儿吧!”
方默南哭笑不得,她又不累,“好好!我不跟您老争了。”
姥姥手脚麻利的和面、擀面条,手工面擀好后,把锅里的卤味全部捞出来。大家分吃了一些些,余下的都给了大叶子它们三个。它们连骨头渣渣都没剩。
锅里剩下的卤汁直接下面,又去大棚里摘了点儿香菜、蒜苗、菠菜。
洗净、切碎,放进锅里,直接关火出锅。
一人喝满满一大碗汤面,这下可真的吃饱喝足了,浑身暖融融的,尤其在寒冷的冬季。
厨房就交给了薇拉和维卡拉收拾,方默南他们则饭后消食,胖子穿上大衣拿上公文包,直接走到了车边。
“这么晚了。你这开车要去哪儿。”姥姥看着他的架势随口问道。
“回厂子!”胖子坐进车里。打开了车大灯,拉下窗户笑着道,“慧心和嘟嘟不在,我一个人守着空屋子。还不如去厂子里的办公室休息呢!那里东西也齐全。”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不又快到年关了。各地催货催的紧,我得去看着点儿,别为了赶时间。牺牲了质量。”
“合着你来家就是来吃南南做的饭!一天三顿是,顿顿不落。”林老爷子笑着打趣道。
“嘿嘿……谁让老大做的好吃,我馋呗!”胖子脸皮厚厚地笑着道。
“行了!赶紧走吧!正事要紧!别太累着喽!”姥姥给车子让让道,挥手道。
胖子启动车子后,一挂倒档,一转弯儿,转脸就出了农场。
方默南他们则领着大叶子它们三个小家伙,巡山,走了回半山房子的时候,正好是七点新闻。
方默南看完七点新闻,直接回房了。
姥姥和林老爷子,二位继续看没营养的肥皂剧,打发时间。
薇拉和维卡拉收拾完厨房,擦洗干净后,关上农场大门后,两人去澡堂里洗洗澡后,回了农场的门房。
薇拉坐在床上,耳朵塞着耳机,听着随身听,搬着字典在学汉语呢!交流不便始终是个问题,虽然农场里的几位会英语,可是出 农场的大门,她们这点儿中文就不够用了。
“薇拉,你怎么看?”维卡拉坐在床上在拉大腿,半天不见她回话,直接一个箭步跨到她的床上,拽掉她的耳机。
维卡拉又重新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哦!看不出来,小姐给的感觉我看不透。不过她做的食物,没得说,彻底征服了我。”薇拉做了一个一箭穿心的动作。“哦!”
“我也看不透!”维卡拉颓然的躺在床上,“这里太平静了,平静的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怎么,还想着打打杀杀的日子。”薇拉斜靠着床头,挑眉道。
“不是!只怕梦一场。太平静了,不真实!”维卡拉灰蓝色的眼神闪过一丝迷惘,“没有目标,生活让人害怕!”
“呵呵……”薇拉扯出一个嘲讽地笑意道,“从杀光了赌场的人,那天开始,我的人生就没有目标,只是活着而已!”以前接各种各样的任务只是证明自己的还活着。
“是啊!只是活着,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维卡拉喃喃自语道。
“现在嘛!保护目标人物,就是小姐。”薇拉话落就重新戴上耳机。
维卡拉眼眸微闪,回到自己的床上双手枕着脑袋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这样也不错!妈妈临死前不是说过不管怎么样?只要她平安健康的活着就好!现在她在天上应该高兴,看到她不用做危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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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插上房门,带着三个小家伙儿‘嗖……’的一下闪进空间,它们三个一下子就撒欢儿的冲了进去,小灰奔向草原、玉哥儿在空中盘旋,大叶子冲进了森林,倒是谁也不打扰谁,这会儿谁也顾不上别人了。
方默南进来了一会儿也没见金、木、水、火、土过来,神识一开,原来都在各自入定中,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好。
唔!十多天没怎么进来,就是进来也只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得好好归并一下空间中成熟的瓜果蔬菜,鸡、鸭、鱼、肉。
该腌制的腌制,该酿造的酿造。方默南不仅酿制各种果酒,还酿制酱油、醋等调料品。
现成的酿造区,为什么不呢!
看来得赶紧把先前的送出去,腾地方。韩志谦和阿贵他们估计等不及了。在京城的时候,打电话催了。
明儿跟胖子商量一下,看看怎么送到南方,还有答应贺老爷子的,也要送往北方。好在胖子所用的运输队四通八达,倒是方便。
整理了一下空间,又去药房炼制 些药丸,才转回书房,在贵妃榻上雷打不动的修炼。
这时候三个小家伙儿也乖了,围坐在方默南身边也专心的吐纳。看来开启灵智修炼成精只是时间的问题。就看它们的个人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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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驻地
贺军尧他们一路开车南下,路上的积雪厚厚,再加上雪停了国道上车多影响了行车速度。
到了军营驻地后,已经半下午了。文件早已下达。就等着他走马上任了。
这么悄悄地来。贺军尧对所看到了还比较满意。
夜半三更,贺军尧回到分配给的住房内,冲了冷水澡出来。看见桌上放着的手提箱,擦干头发,坐在椅子上打开。
嗯!药瓶他见过,上面写着用药说明。
只是这个乌黑木制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还用塑料袋包裹住。贺军尧面无表情小心翼翼的乌黑的盒子取出来。
这盒子是乌木做的,光这个盒子,就不让人小觑了,乌木防潮湿、防腐蚀、防虫蛀。
不会是他所想的吧!他闻到了淡淡的人参香气,打开盒子后,掀开包裹着的白纸。
‘嘶!这么大的人参成精了吧!六片叶!这么大的个头儿少说有几百年了。’
饶是贺军尧见多识广也倒吸一口凉气,他小心翼翼的取出人参放到桌子上,
然后小心的捋起了参须,动作轻柔到极点,十多分钟后,这支人参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人参的根茎倒是一般,主根皮为黄褐色,只有二指左右宽,但是参须极多,就他这个书桌,长宽在一米五左右,此时满是参须,有的如小指粗,有的细如发丝一般密密麻麻的铺满了整张桌子。
不管是根茎还是根须看着非常的饱满,水灵灵的,看着像是新鲜刚出土的人参,和以前所见的干参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贺军尧能感觉到,这人参之中的汁液里,蕴含着极其充沛的精气,其功效远不是晒干之后的老参所比拟的。
闻着 那股淡淡的香味,贺军尧甚至有一种将之丢入口中咀嚼的冲动。
对于普通人,也许会补过了头,但对于贺军尧的身体来说,绝不会有虚不受补这么一说,就是拿起这个六品叶的老参,干嚼吧!当饭吃,那些天地精粹也都会转化成他体内的精气,绝不会浪费的。
贺军尧干参他炖了不少,但这种新鲜的野参,他还真没有这么吃过,这野参里庞大的精气,挠的人心里直发痒,很久没有这么冲动了。
也只有看见南儿时,才会冲动,吃了她。
一张纸条飘然而落,落在人参上,上面调侃着写到,‘贺大哥,看见这只人参,是不是很想吃啊!你个败家子,里面的药丸都是用老山参做主药配以别的药材炼制出来的丹药,药的效果比生吃人参的效果更好,这个留着吊命用。不许偷吃!
完了还方默南还画了一个q版的画,她会生气的,而且是火冒三丈。手里举着鞭子,追着他打屁股!
贺军尧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一闪而逝。他又小心翼翼的把人参放进乌木盒子里。
贺军尧见多识广,他家老爷子就珍藏着一个六品叶,跟宝贝似的。老实说小时候跟着师傅练功,人参是他修炼以来,所吃过最贵重的药材,而它的确也没有辱没百草之王的名头,其药性对他练功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们那个年代,药材不允许私人买卖,而国家收购的话,这人参价格低的令人发指。以他的家境,买来吃一根儿吃个几年完全没问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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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5章
这人参拿出容易,放回去的时候,可就不是那么好放进盒子里了。贺军尧 刚刚小心翼翼的把这颗人参放进乌木盒子里,实在是根须太多,得小心放了,跟绣花似的,就怕伤着人参了。就这根须才放进去一半,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
贺军尧起身打开房门,“叶老三,大晚上,不睡觉,干嘛!”一脸阴沉地说道。
“这不是看你的灯亮着,就过来了。”叶老三侧身挤了进去,看着他一张臭脸,“怎么不欢迎我啊!”
贺军尧把房门关上。
“有吃的嘛!我去军区开会,现在才回来。”叶老三直接进了厨房,“哇……这么多野味儿!”他咂舌道。他直接把一只熏鸡丢进锅里,放了足够的凉水,打开火,先炖上。
叶老三拿毛巾擦了两下手,他忙碌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就追到了厨房。
“我说老大,你怎么今儿来了,不是还有两……”叶老三的手刚要触摸到参须,就被贺军尧的抬手挡住,“小心!”
“嗯嗯!”叶老三忙不迭的点头,抬眼道,“这是六品叶的人参……人参?”两眼发出狼一样的光芒,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我的个乖乖!这个年份起码五百年了吧!”叶老三猜测道,光着参须,多如牛毛啊!
贺军尧释放了一些气机微微感应了一番,“有七、八百年了,这根棒槌差一点就是七品叶了。”
“嘶……”叶老三很没出息的倒抽一口凉气。“这是参王,完全可以称作参王了。”
“你看着品相,完整之极,这精气充沛了,我想一口吞了他。”叶老三着迷地看着这根棒槌。
贺军尧想起南儿说的败家行为 ,这定帽子直接给叶老三头上,“想都别想,败家子。”
“嘿嘿……”叶老三挠挠头,“老大你哪来的这么大根棒槌,六品叶哎!”
野生的人参1-5年地上部长出仅为一枚复叶。俗称‘三花’。5-10年可长出一枚完整的五片掌状复叶,俗称‘巴掌’。
而10-20年后,野山参才长有两枚掌状复叶,放山把头称它为‘开山钥匙’。意为找到小捻子就是找到了拿大货的线索。附近很可能有许多‘棒槌’。
30年后的野山参长有三枚掌状复叶。俗称‘灯台子’,50年的叫做‘四品叶’,长四品叶的野山参往往有50-80年。
长有五个掌状复叶的野生人参。就是‘五品叶’了。
五品叶最少在80年参龄以上,在长白山中已经很少见了,放山采参人习称‘一堆’,放眼看去能找到大大小小的野山参,有六、七十年的儿女辈,也有三、四十年的孙子辈。
至于‘六品叶’,参龄百年以上,极为罕见,可谓珍稀国宝,放山人习称‘一片’,寓意见此元老,整片山坡会有无数子子孙孙,犹如族群。
人参长到六品叶就不再长叶了,只增加根部的重量,故山参中六品叶极为珍贵。
现在连采参人都难以到达的崇山峻岭之中,根本就见不到六品叶的存在,这也是现存老参的最高级别,像传说中的七品叶,估计也只有传说中听到了。
野山参之所以珍贵就是因为野山参每年的生长期很短,一年当中6、7、8三个月是生长旺季,9月中旬初霜,至翌年5月中旬终霜,休眠期长达240多天。
如此短的生长期,使得野山参每年生长增重仅1克左右,遇到年份不好的时候,甚至还会缩水变成负增长,这也是野山参如此贵重的很主要的一个原因。
这东西长在土壤之中,却可以吸收天地间的精气淬炼凝聚,真不愧是传说中的天灵地宝,就是生长的太慢了点!
要是遍地都是,就不会称为天灵地宝了。
“看看也值了!”叶老三小心翼翼地合上盒子。“不知道这辈子能否有幸见见传说中七品叶!”
“别想了,连大内皇宫,估计都难看到。”贺军尧把人参全须全尾的装进盒子里,合上盖子,用塑料袋包好了,又放进手提箱里。
就连常年在长白山采参的人,估计他们的祖爷爷辈儿都没见过七品叶,就别提现在的人了。
很多采参人甚至相信,人参长到七品叶的时候,就会产生灵姓,也就是民间传说的人参娃娃,可以趋吉避凶,常人根本就见不到的。
“说说而已!咦!这是什么?瓶瓶罐罐的。”叶老三直接拿了起来,看了看。“还阳丹?什么东西?看名字,武侠小说。”
“这瓶给你,药效比这颗棒槌还好。”贺军尧从中间拿出一瓶,放在桌上。
叶老三疑惑地拿起来,打开闻闻,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闻着为之一震。
这是方默南专门给叶老三的,让贺军尧有机会给了老三。叶老四送来那么厚重的礼,人在苏联,只好补给老三,反正两人非常的熟识。
“方医生制的。”贺军尧坐在椅子上一手搭着桌子,一手搭着椅子的靠背。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叶老三一听方默南制的药哪还有不放心的。
她的医术他可是亲自见识过,全身中毒还是她给解的,这命都是她救的,而且还亲眼看见她斗蛊虫。奇人耶!
“哎!一次一颗。”贺军尧看他倒出好几枚,赶紧说道,“吃多了药性吸收不了,反而适得其反。”
“嗯!”叶老三把剩余的药倒进瓶内,然后把手中黄豆大小的药丸放进了嘴里,入口即化。
“好东西!”叶老三顿时感觉一股清香充斥在嘴中,同时一股热气顺着喉咙。直达胸腹之间。
“说的不错,这药性比人参要强百倍!”叶老三竖起了大拇指。
“别贫了,赶紧运功吧!”贺军尧摇头说道。
“那当然!”叶老三不敢怠慢,直接盘膝席地而坐,运转起周天来,这么精纯的元气,如果消散在体内就太可惜了。
对于叶老三而言,这颗药丸所蕴含地精气堪比百年的老山参,两个周天下来,那颗黄豆大小的药丸中的精气已经被他吸收殆尽了。
叶老三睁开眼睛。一路而来的疲惫一扫而光。站起身来叶老三顿时感觉的神清气爽。
“吸吸……这么香!”叶老三吸溜着鼻子,顺着香气进了厨房。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啊!让老大亲自下厨!”叶老三看着贺军尧在厨房忙碌,贫嘴道。
贺军尧把切好的葱花、香菜、洒进锅里,关掉炉火。“吃吧!”
叶老三在打坐。厨房传来阵阵香味儿。才想起来叶老三炖在火上的熏鸡。马上去了厨房,果然锅已经煮开了。
他打开冰箱取出厉青峰补给好的面条和蔬菜直接做汤面。
汤面做好了,这家伙运功完毕就闻香而来了。
“呼呼!南妹子真够意思!”叶老四吸溜的面条。边吃边说道。“这药丸真的很灵。”
“一天一颗,不能多吃。”贺军尧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大快朵颐的他沉声说道。
“嗯!嗯!”叶老三点头道。
“吃完,记得刷锅,我休息去了。”贺军尧起身说道,走到卧室门口又回身道,“记得锁门!”
叶老三点点头,“放心吧!”
贺军尧进入卧室后,直接盘腿入定打坐。
从入定中醒来时,天还是黑漆漆的,去厨房一看,果然不能对三儿希望太高,虽然按照要求刷锅洗碗,可是还不如不让他干呢!
忙碌的军营生活冲淡了贺军尧的思念!累的根本爬不起来,哪还有时间啊!这样也好,不然这入骨的相思,会把人‘逼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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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入定中,睁开眼,方默南看着三个小家伙吃的肚子圆滚滚的,“噗……吃货!也不怕吃成大肥猪!”方默南笑骂道,“这回不嫌弃食物是生的了。”
三个小家伙儿跑到各自的‘领地’每每的饱餐了一顿,抓鱼、逮兔子、猎羊一个也不能少。
它们三个撒娇、卖萌,就差就地打滚了,一副耍赖的样子。“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出去吧!”方默南从空间中闪了出来。
天还没有亮,方默南穿戴整齐后,直接打开房门 ,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呼出一口浊气,舒服!
“走吧!小的们!”方默南在前面慢跑,三个小家伙儿各自乱跑乱跳,始终围绕着她。
“早小姐!”薇拉看见方默南道。
“早!这么早,车就来拉菜了。”方默南笑道。
“他们怕晚了就没了!所以来得早!”维卡拉抱着大箱子直接轻轻地放在车上。
箱子里是鸡蛋,一个个在塑料架子里,整齐的码放好,放在车的最上层,以免压坏了。
所要的蔬菜,禽、蛋、肉类,装好后,把车门关好,车厢里的人拿出纸笔签好单子,一式二份,直接递给了姥姥。
没法子,这些天连婶不在,薇拉她们会说简单的中文,不代表她们认得汉字。所以这些天都是姥姥起来签单,或者林老爷子帮忙。
这些单子等连婶来了,再去结账。
“姥姥,辛苦了。”方默南揽着老人的肩膀说道。
“说什么傻话!”姥姥拍拍外孙女的脑袋,把签好的单子,一张给了司机师傅,司机很快的就开着车走了。
这一辆车走了,下一辆立马就停下来了,从上面下来几个小伙子,把菜单递给姥姥,姥姥唱着菜名,薇拉和维卡拉则告诉蔬菜在哪儿。
小伙子们利索,一起合力把蔬菜麻溜的称重后,搬上车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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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章(求票~)
“我来帮忙吧!”方默南伸手接过姥姥手中的纸笔。
“行了!晨练去吧!早餐就交给你了。”姥姥拍拍她的肩膀道,“这里用不着你,你姥姥我还没老的走不动呢!只是记账,又不算账,快的很!”
“那好吧!我们走。”方默南带着三个小家伙儿向山顶跑去。
姥姥和薇拉她们就这么一辆车接一辆,一直干到大天亮。
早餐依旧是清粥小菜,不过这干的,方默南蒸的包子,三种馅料的,冬天也没有过多的花样儿。
无非是猪肉大葱、猪肉白菜粉条、还有一种是萝卜肉馅的。大包子不同于长相小巧精致的一口一个的小笼包,包子个顶个的大,皮薄馅料足。
喝粥的配的小菜,则有糖醋腌制的蒜头,烹制的辣椒油,还有腌的酸萝卜条、油炸小酥鱼,腌黄瓜等等小菜。
蒸包子的面是昨晚就发上的,馅料有法术剁的奇快,至于包包子,就更快了。
刚刚在寒风中,站立了那么久,虽然没有干什么体力活,可就这么喝一碗热乎乎的粥,吃上个大肉包子,吃饱了。这身上别提多暖和和舒服了,浑身都是劲儿。
别说,薇拉和维卡拉也是能吃的主儿,方默南蒸的大包子,她们一顿能吃五个,体力活儿消耗的快,加上她们还不忘锻炼一下格斗、搏击,这热量消耗的就更快了。
怎么说这格斗和搏击也练了那么多年,甚至融入骨血之中。忘不掉,也没打算忘。
这拳不离手,还是有道理的,既然当保镖,就不能疏于练习了。不然不进则退,还怎么保护人。
吃完早饭,薇拉和维卡拉收拾完厨房,方默南让她们两个和姥姥再去睡上一会儿。买菜的就忙活早起这一会儿,其他的时候还是很清闲的。
下午采摘蔬菜的时间足够了,至于那些牲畜有小灰他们看着。放出来。绝对没问题。
姥姥和薇拉她们去房间眯了一会儿。
林老爷子则打开自动喷洒装置给蔬菜喷水,至于牲畜的猪食,老爷子负责煮了。
“爷爷,干得动嘛!”方默南担心的问道。这年龄可不小了。可别干出个好歹来。
“怎么小看爷爷!我也就煮煮猪食!薇拉她们抬到猪圈的。”林老爷子说道。“也是这几天人少,本来轮流回家探亲的,结果都赶在一起了。要不是薇拉她们到来,农场就更忙了。那几天,胖子可没少让厂子里的保安来干活儿。”
方默南治病的退役军人中,留下两个在农场打工,实在是家里人老的老,小的小,必须补充人员。
方默南留下来的多是家里实在太困难了,文化知识又不是太高,本身在家里就种地的。这几天家里多少有些事,就回家了,可巧都赶一块儿了。
“我说呢,农场这么安静。”方默南说道。“那你忙吧!我去做午饭!”
“丫头,这么早就做午饭!”林老子挑眉道。
“对啊!午饭保准叫您老吃的香!”方默南笑着举了个童子军的礼说道,话落她转身回了厨房。
林老爷子则在另一间搭建的厨房里给牲畜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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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我们回来了。”
正说话功夫,外面传来两个大汉的声音,关大山、王家宝,很壮实的两个大男人,很难想象,几个月前他们被病魔折磨的就剩一口气了。
听见说话声,方默南就从大厨房走了出去,他们二人正跟林老爷子说话呢!
“呀!方医生,回来了。”他们两个高兴地叫道,这说话的声音如打雷似的,响亮。
“看来你们身体恢复的不错,倍儿棒的。”方默南看着他们二人笑道,他二人都是马上要奔四张的男人,都已经成家立业,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他们两个参加过南疆战场,是全须全尾的退役回来,只好回家种地。家底如同普通人一样,不说月月光,但靠天吃饭,也没多少积蓄。
一场小病,愣是给拖成了大病,这下彻底把家底给掏干了,还差点儿没把老命给搭上,看病实在太花钱了。
他们两个是连大勇无意中路过,一时兴起去探望老战友的,不然真是错过了。造成的憾事无法弥补了,家里的顶梁柱可真就塌了。幸好!幸好!
病愈后两人就留在农场,干起了老本行。
“老爷子,我们来!”关大山接过林老爷子的大铁锹,开始搅拌猪食。
“那好!交给你们了。”林老爷子接过他们身上背的帆布大包,两个人直接套上工作服,就开始干活儿了。
“怎么样?家里没事吧!”林老爷子笑着问道。
“没事!孩子他叔结婚,这不婚礼一结束我就回来了。”关大山说道。
王家宝则道,“我家也没啥大事,不就是,我那大舅子,一连生了仨闺女,这不他媳妇儿又怀孕了。非要我给他找地方躲起来,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在家里吵吵一通,我直接就回来了。”
“这农村抓超生抓的很紧啊!”林老爷子眉头轻蹙了一下道。
“对呀!罚款罚的可很了,有钱的人家交完罚款没事。没钱的,就扒房子,牵牛、牵驴的。总之一句话不能生,好多人都往外面躲。”王家宝无奈地说道,“你说我那大舅子,家里也不富裕,真是越穷越生,是越生越穷。唉!总之一言难尽哦!”
这个方默南前世看过电视报道,还有老家来人时也提起过。农村抓超生抓的可紧了,人家村干部指着这个创收呢!当然抓的紧了。
方默南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回大厨房了。
方默南做的是黄焖肉,她做的不是用锅子,而是用一人高的陶制酒缸,酒缸现成的,空间里酿酒都是用酒缸酿制的,这陈年的酒缸也绝对的好东西。
酒缸底下铺一层鸡骨头,腌制好的大块带骨头的猪肉一层层放进去,压实,倒上炒好制好的各种条调料,加水,酒缸用大石头封起来,酒缸的周围用木炭烧,这样焖出来的肉,香味一点都不散,骨酥肉烂,盛放到盘子里的肉块,用筷子一戳,骨头和肉就分开了,吃起来还有点果酒的香气。
“什么味儿这么香!”关大山嗅嗅鼻子道。
“南南,在做午饭,所以今儿又口福了。”林老爷子笑道。
“那真是有口福了。”王家宝笑道,干起活儿来就更卖力了。
两人熄掉炉火,把猪食端了下来,凉凉!
“老爷子,她们是……她们是谁啊!”关大山乍一见人高马大薇拉和维卡拉她们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哦!新来,在农场工作的。”林老爷子笑道,“来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老爷子为双方介绍了一下。
“干农活儿的。”王家宝迟疑道,不是他迟疑,实在是这农活都是糙老爷们儿的活计,这两个娘们凑什么热闹啊!
好吧!他承认这两个女的,个子够高,这力量哇,也让他们瞠目结舌的。没想到细胳膊细腿的力量不小,真是人不可貌相!
“老爷子,她们两个是不是练家子。”关大山站在老爷子身边小声地问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林老爷子挑眉道,嘴角扯出一抹别有深意地笑意,小子有点儿眼力界儿。
“闻出来的,她们身上有浓重的煞气,像是淬过血的。”关大山小声地嘀咕道。和他们刚从战场上下来,身上还没来得急,收敛起这身上的戾气。
林老爷子把她们的来历简单的说了一遍,这长相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所以这缘由也得编的合理一些。
得!最后干脆直接说,龙翔海带来的,他们那里有不少苏联工程师,薇拉和维卡拉军人的身份瞒不住,直说也是退役军人,来这边淘金的。
这个是林老爷子和方默南、姥姥三人一齐商量后的结果,有漏洞就漏洞吧!反正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总不能去北边查吧!
农场里突然来了两个外国大美女总得给个说法吧!
方默南做的黄焖肉,又焖了锅米饭,又熬了点儿羊杂碎汤,冬季吃羊肉温补。
羊下水煮好,切碎;在原汤中,配以姜为主的佐料粉,汤呈白色,不可混浊,再把退肉的羊头骨入锅,切好后的羊杂碎肉装碗浇汤淤热即食。汤要滚烫,肉要烂嫩,若把煮熟的小麦粒或大麦粒投入汤中,舀碗与肉同烩,其香味更浓。
本来方默南还担心薇拉她们两个不吃羊杂碎,因为西方人一般不吃动物内脏。当然这片面了,法国人特别爱吃鹅肝,还有牛肝、鸡胗、鸭肝、猪肝也吃的。德国香肠外面的肠子算内脏不,意大利的白豆加番茄炖牛肚,也算内脏。
论起来,他们还是没有国人吃的杂!
没想到,薇拉和维卡拉吃的还挺欢儿的,一问之下才知道,魔鬼训练营里,野外生存的时候,什么不吃?哪计较那么多。没有干净的水源的时候,逮着动物,直接生血都喝了。
嗯!有道理!
哎!当老妈子操心操惯了,总怕她们二人不适应,磨合一段日子估计就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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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7章
吃中饭的时候,拿着焖好的大骨头,一个个啃的那个叫香啊!
中午胖子回来吃午饭时,方默南也跟他敲定了送货时间定在后天,路上的雪化的差不多了,而且她看了天气预报,近期少雨水,行路方便。
一下午方默南就把要运走的礼物都先拿到库房,尤其是酒窖塞的满满当当的葡萄酒和果酒橡木桶。
各种熏好的野味儿、腊味儿也统统 的拿出来,今天干不完,明天接着干。
别看东西不少,架不住人多一分都,没有了。
把茶叶、蜂蜜直接放进纸箱子里,一个个密封好,只等着装车走人。
方默南看着车队顺利的出发,消失在眼前,这下是彻底清闲下来了。哦!对了,把小北要的歌词,给了她。电话里告诉她,乐曲一定要激昂,曲调要千回百转,嗓音要时而豪迈、时而低沉,唱的就像是来自于神的昭示了,要那种燃烧生命的歌唱方式。
“姐!你这要求难度也太高了吧!我都怀疑世上有这种人。”小北皱着鼻子说道,显然她认为难度太高。
“先别考虑让谁唱的,先按我的要求把曲子谱好吧!小妞!考验你的时候到了!”方默南靠在摇椅上一摇一晃的悠闲地调侃道。
“你就擎好吧!”小北傲娇地笑道。
“是吗!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方默南笑着道,两人在电话里又打屁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日子突然一下子空闲了下来,烦事放一边,过起了正经的鸡毛蒜皮的家庭生活,每天都乐呵呵的。
整日里就琢磨吃的了,吃完早饭,就想着午饭做什么,开始着手准备,当然晚饭简单些,晚饭吃的如乞丐嘛!晚饭就交给了姥姥操刀了。
当然姥姥怎么回让这个能干的帮手闲着呢!做饭的时候,食材处理。就交给这个万能的处理机了。
晚饭哪里用的着方默南处理食材啊!只不过是姥姥的拉着她说话的借口而已。这些就是家居生活的小乐趣。琐碎且温馨。一边被姥姥唠叨着,一边看姥姥手脚麻利的做饭。
方默南难得被人这么宠着,说着。晚上再陪姥姥看会儿狗血的电视剧,大肆的挑刺。
“不得了。以后谁还敢和你看电视啊!不过你说的对。这些编剧真是毁人不倦。教坏小孩子。”姥姥中肯地说道,“有梦想是对,但不切实际的幻想要不得。”
不看狗血的电视剧。要不就说说姥姥的饭店的发展前景,还有听听姥姥说些从饭店里听来的八卦。人生似乎平静了下来,这种琐碎的亲情的浸染,这种慢生活须得沉寂下来,慢慢的体会此中妙处。
方默南也知道姥姥心里有事,还知道什么事,不过老人家不说她就装作不知道,相信她会处理好的。
晚饭依旧是白粥,里面放了大枣、花生、绿豆。姥姥做了卷饼,饼是事先烙好的,馅料拌好的土豆丝、胡萝卜丝、黄瓜条,金华火腿丁、荷包蛋和大棚里摘的生菜,豆瓣酱和辣椒油,把饼和馅料放在平底锅里,煎着。
喜欢吃那个,自己放在碟子上,薇拉和维卡拉用惯了刀叉,终于可以用刀叉吃了,她们两个倒是可爱的紧!
吃完晚饭,巡山后,方默南直接回了卧室闪进了空间,这次进入空间方默南没有急着修炼,而是拿着雕刻的工具,找来些木头,开始雕刻。
“吱……”方默南看这架势绝对的专业级,可是这手上的木头,在她的雕琢下简直就是摧残了,而且惨不忍睹。
方默南颓然的放下工具和木头,唉声叹气地,“真是没有艺术的天分。”
“唧唧……”三个小家伙儿一脸嘲笑地看着她,那眼神要多鄙视就有多鄙视。
“哼哼!敢嘲笑我!”方默南笑得阴风阵阵的,吓得它们三人赶紧撤了,飞也似的逃走了,不过这嘲笑声,可是不绝于耳。
这雕工也太差劲了吧!方默南手里把玩着雕刀,没理由啊!虽然没有画画的天分,可也不该这么差啊!她做菜雕花,也没这么惨不忍赌啊!果然还是知易行难!
她对身体的掌控能力绝对强,不该呀!
方默南猛的一拍脑袋,闭上眼睛,凝神静气,在空中虚画了一番。再睁开眼睛时,已经胸有成足,开始雕琢起来,木屑飞溅。
她坐在书房,一动也不动的,半个小时后,一个完整的观音像就呈现在眼前,古朴、大方。
刀锋有些稚嫩,可比刚才好多了,起码带出去不丢人了。
别看只是木头,那也是金丝楠木,方默南这下有了信心了,一连又雕琢了两个观音,两个佛像,这手法是越来越熟练。
方默南 满意地点点头,才一闪出了房间,在院子里,就放着重达百来十公斤的毛料。
这是今儿下午去地窖里,专门扒拉出来的,方默南对翡翠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是她通过气机可以感应到,里面玉肉的所蕴含的灵气纯不纯,双保险下她又用天眼看看,探测一下,就属这块翡翠灵气纯净!至于怎么好,她可不知道,没有解石谁知道呢!
先前的跟着韩志谦去赌石,修为不是太高的她,有第六感啊!至于毛料里面的翡翠品种如何可真的听天由命了,不过好在解出来的还不错。
在方默南‘怂恿下’,韩志谦可没少在缅甸翡翠公盘够得翡翠毛料,这时候的翡翠市场和玉器市场一样,价格低的可怜。
当然如果是极品翡翠的话,排除在外,但是谁都知道极品翡翠那是凤毛麟角,物以稀为贵嘛!
整个翡翠市场平淡的很,还没有还没有像后世那般火爆的场面,简直令世人仰望。
动不动就数百上千万的大手笔投资,而这时候原石的价格相对比较低。就像是从西域买的羊脂玉籽料一样,趁低吸纳,存着呗!坐等起价,时间又不会太长,这玩意儿又放不坏。
做法器的话,还是翡翠的好,羊脂白玉的质地相比较要软,而翡翠的质地容纳灵气的性能比羊脂白玉要好!
方默南意念一动,手中出现一枚黑漆漆古朴的匕首。
别看不起眼,可是削铁如泥,方默南张开天眼,看了看毛料里面的情形。灌注了灵气后,方默南则开始了解石,一刀就把这颗毛料给劈成了两半。
“啧啧……真是粗鲁啊!”火精凭空出现,砸吧着嘴说道。
“粗鲁!”方默南挑挑眉,勾唇一笑道,“真正的翡翠在着半边呢!”
确实粗鲁了,谁家解石,不是小心再小心的,一点一点的解,哪有像她这般从中间拦腰截断的。这要是切到翡翠了,还不心疼死人啊!
一般来说,翡翠饰品中以镯子最为贵重,好的翡翠镯子都能卖到上千万,这其中的原因就是因为镯子用料多而且大,必须由一块品质相同的完整翡翠才能制成。
如果这做镯子的料被切断,那就只能做些挂件之类的玩意了,其价值恐怕最多就是在百万左右,两者之间的价格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的。
所以翡翠赌石,不是说解出绿就算是涨的,而且还要保持石中翡翠的完整姓,如果下刀不对将一整块翡翠切为了两半的话,那价值可就是天壤之别了。
方默南倒是想用解石机,可惜空间中没有电,不能用啊!只好用这种最原始,最笨重的方法了,好在工具衬手,又有灵气,不比解石机差,就是花费点儿灵气而已。
方默南不再说话,粗鲁的把这块儿大毛料,铿铿的连着砍了七八刀,直接入砍瓜切菜般的切了八、九块儿大小不一的原石,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我说小主人,你不会费了半天劲,哈哈……就弄了一堆废料回来。”火精毫不客气地嘲笑她道。石头已经解成这样,他已经不相信里面还能有翡翠?
不过火精看着小主人依旧笑眯眯地样子,“里面真的有翡翠!虽然说神仙难断寸玉,不过以你修为不该抱着一块儿废料进来啊!太侮辱你的修为了。”
“嗯哼!当然!不然我费那么大的劲儿干嘛!闲的慌!”方默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方默南在这一堆废料里,直接挑出 一个她能感觉有料的石块儿接着切。嗯!还是小了好切,刚才可真是费了一番力气。
方默南专心的解石头,她在解石头的时候,看似粗鲁用力,但火候掌握的却是极好,每每在接触到翡翠的时候,她总能及时的收回力道,没有损伤到丝毫的翡翠。
如果真正的解石的行家,看了肯定惊叹咂舌和佩服,抛开解石头的工具,光这份沉稳和力道一看就是行家里手了。嘿嘿……人家可是第一次切石头。
“哎呀!出绿了!出绿了!”火精先激动道,真是比她都激动。
火精一个清洗咒下去,上面的石灰屑已经没了,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块地方。
“嗯!小主人,这绿头不错,还有些闪眼睛呢!”火精急吼吼地嚷嚷道。
火精蹲下来,打了一个响指,指尖蹿出火苗,靠近切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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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8章(求票)
“哇哦!火精快看!”方默南平静无波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裂纹。
当火精指尖的火苗靠近原石后,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方默南虽然没见过,不过却煞是好看!
火精指尖的火苗贴近原石的切面,一团绿色水汪汪的绿,沁人心扉般的绿映射出来,竟然将火精指尖黄色的火焰渲染成了绿莹莹的火苗了。
那是一种单纯而又近乎极致的绿色,无法让人赞叹,虽然土,但是还要说真的很美!
“啧啧……小主人,手气不错哦!帝王绿耶!”火精指尖的火苗,消失不见后,他起身道。
“呵呵……是吗?运气、运气。”方默南傻笑道,她让韩志谦解的翡翠中最好的就是老坑玻璃种上品翡翠,帝王绿这种极品的还真没出来过。
老坑玻璃种通常具玻璃光泽,其质地细腻纯净无瑕疵,颜色为纯正、明亮、浓郁、均匀的翠绿色;老坑种翡翠硬玉晶粒很细,因此,凭肉眼极难见到“翠性”;老坑种翡翠在光的照射下呈半透明一透明状,是翡翠中的上品或极品。
这帝王绿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小主人,继续解吧!”火精让开道。
“好!”方默南又开始大刀阔斧的解石,看得火精心惊胆战的,他可是见多识广,而且这空间里的玉多的是,个个也是极品,比这块好的多的是,但他仍不希望。这块儿翡翠被解垮了,很可惜的。
“我说小主人,你斯文点儿,斯文点儿。”火精唠唠叨叨地说道。
“啰嗦!我很斯文的。”方默南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下来,依然那么我行我素是大刀阔斧的。
少顷,方默南停下手,一吹,吹散上面的石屑,接着干。
火精趁机打眼一看,嘿嘿!我真是白担心了。小主人擦石很有分寸。可以说事掌握入微啊!也是以她的修为,小意思喽!
她每一刀下去,都是沿着翡翠的边沿下去的,甚至连包裹住的翡翠外面的一层白色晶体。她都没有丝毫的损伤。这手稳的。让人望尘莫及。
火精也不在说话了。耐心等着看这块翡翠的庐山真面目。
擦石不同于切石,刚才方默南切石那是知道里面没有翡翠,所以那么勇猛!如切西瓜似的。现在明明知道翡翠就在眼前。还那么勇猛,就是傻瓜了!
方默南用匕首一点点削去原石的表层,这可是细致活计,不过人家干的依然生猛,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慢,石屑飞舞,如同薄薄的雾气似的,笼罩着原石。
哎!擦石真是个细致活儿,饶是方默南手不停地削,这手上力道掌控入微,也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才把着原石里的那块成人拳头大小的翡翠给完整的掏了出来。
火精一挥手,一个清洗咒下去,终于看见它的庐山真面目了。
方默南托着这东西在手掌心,将她整个手掌都浸染成一片水汪汪的绿色,这是浓缩了大自然中最摄人心魄的一抹绿色,看得人活力向上、朝气蓬勃。
“祖母绿!绿色色正,色浓,给人以内敛、凝重、高贵之美感。”火精难得感性地说道。
“我看的就是很绿很绿,绿的流油的那种,就快滴出来的一样儿。”方默南笑道。
“小主人?”火精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您老就不能用文雅一些的形容词!”
“嗯哼!大俗大雅!”方默南秀美轻挑,勾唇一笑道。
“行!您老有理!”火精扶额,一副被打败的样子,“小主人这嘴可真真是牙尖嘴利!”
“可惜有点儿小!”火精摩挲着下巴说道,“如果能雕琢成貔貅在这里蕴养一些日子,上好的法器,能趋吉避凶了。”
“这你还嫌小啊!这在外面已经很稀有了。你以为是大白菜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方默南没好气地说道。
翡翠如果有帝王绿,那么价格即更不菲了。原因是帝王绿非常难得,现在已经非常稀少了,因此价格非常昂贵。这帝王绿翡翠是一种硬玉,可以做成各种各样的首饰和摆饰,在光线照耀下绿的发亮,还能趋吉避凶,从价格上可以媲美黄金了,而从外观上比黄金更加夺目多彩。
不过这玻璃种和帝王绿这两者形成的条件,都是极为苛刻,所以物以稀为贵嘛!
翡翠盛行了近百年,帝王绿的出现却是寥寥无几,每次出现都会引起疯狂的争抢,而得到的人,也会小心翼翼的保藏起来,成了传家宝,市面上根本就见不到。
“这空间里多的是,可比这个更纯粹,非要拿外面的进来,看不起这里的啊!”火精嘟着嘴道。
“哎!你说的什么话,谁能跟这空间比啊!那玉山还年年长呢!”可不要多少有多少!方默南没好气的说。
谁也无法跟空间里的相比啊!只一项,这里的天地灵气浓郁。玉有灵性,吸收着天地精华,是外面无法比拟的。
就是因为知道这里随便一样东西拿出去,都能引起轰动,所以她宁愿在外面花钱买也不愿意动用这里的东西。
当然瓜果蔬菜、野味儿、药材等等这些除外。
“小主人,你要这些翡翠干什么?”火精挑眉好奇地问道。
“雕刻几个小挂件,蕴养成法器,趋吉避凶。”方默南手一挥,地上的废料统统不见了,光洁如新。
方默南捧在手里仔细估摸了一着。
“这拳头大小的翡翠,能掏出两副镯子和十几个挂件。”火精出言说道。
方默南挑眉,“你很闲吗?”
“是很闲!”火精认真地点头说道。
方默南一个仰倒,“那你看吧!”
方默南闭了闭眼,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我切了!”
“你切呗!”火精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其实也知道她有些紧张,毕竟不是切废料,毫无顾忌,这要是切坏了,当真罪过了。
“真是的,切坏就切坏怕啥!咱这里多的是。”火精淡淡地说道。
方默南又仔细琢磨了一下手中的翡翠,自己是要挂件,只要这边边角角凸出来的就够用了,真是的。这样一想心里就踏实了许多,咔咔……八、九刀下来。
刚才成不规则的的翡翠圆润了许多,八个绿意盈盈的小物件材料掉落在走廊的木制地板上。她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下来。
“小主人,这定力修的还是不够啊!”火精平淡地说道,没有任何的嘲笑讥诮,只是陈述事实。
不怪乎她犹豫,这又不是胡萝卜切坏了换一根,不行再换。这要是切坏了,可真是无法恢复原状。还是修炼的不够!想的太多,得失看的太重。
“谢了!”方默南抬眼看着他道。
火精被她谢的,脸上闪过一抹羞红。
呵呵……火精不好意思了。算了方默南很厚道地没有嘲笑他。
方默南把整料的翡翠放在走廊上,稍后再整。她拾起地上的边角料,双手都被晕染成绿油油一片,醉人心魄的绿。
别看这是些边角料,同样是可遇不可求的,价值万金的。
方默南拿在手里一个个摩挲着,想想雕成什么样的好,雕刻好后,放在空间中蕴养一些日子,这些极品翡翠对灵气的吸收度极高,在拿出去在农场聚灵阵阵眼出滋养一段时日,相信又不了多久就能出现几件法器了。
方默南把边角料仔细修整了一番,按照它的原始形态,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开始雕琢。
修为的一步步的增加,方默南对身体的掌控力已经达到入微的阶段,刚才又练习了一会儿,所以每一刀刻下去所用的力道都能掌握的恰到好处,一分也不多是一分也不少。
方默南雕琢的动作极快,只用了半个小时,一件栩栩如生的憨态可掬卧着的小兔子就出现在了她的手掌心。
用料是一点儿也没浪费,小兔子的前爪抓着几颗翠绿的菠菜,更平添了几分活泼、真实。
火精食指刮了刮下巴道,“刀功还稚嫩,到有几分大巧若拙的意境。不过这巧思倒是不错,神态可掬,活灵活现的。”
“是吗!”方默南在手里把玩儿着,指肚摩挲着,再展现在眼前时,好像被抛光机打磨好似的。
方默南指尖冒出火苗,在火焰中闪耀出一抹绿到极致的幽静的光泽,没有一种天然颜色令人的眼睛如此舒服。
有了信心方默南不慌不忙的根据自然原始的形态开始雕琢,奔腾在祥云间的骏马,马鬃细密如发丝,都能根根看的清。
马极具剽悍神勇,尤如怒龙腾飞,兼有了龙性。那种无所拘羁驰骋千里,俊发向上的精神,那种胸怀千里之志,神行天际,或独来独往的“侠义豪情”尽显。
雕琢出的老虎,质感真切、蓬茸,仿佛触手可及。虎纹细腻,条条分明,甚至连虎须都描绘的出神入化。老虎的眼睛顿时犀利了很多,像磐石般坚毅不可摧。动作矫健轻盈,又显露出森林之王的威风。
雕琢的牛是有着传统的水墨画意境,大气磅礴刀刻的线条,变形、夸张、大刀阔斧的粗犷刀功,波澜起伏,深邃传神,将牛既温顺又倔强的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
八个生肖挂件,让方默南整整在空间中忙碌了一天,全部完成后已然听到空间外鸡鸣的声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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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9章
方默南看着雕刻好的八个挂件,仔细看了看,臭屁地说道。“嗯!还行!不是丑的不能见人。”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火精笑骂道。“不过很有灵性!”
“傻话,当然有灵性了,吸收天地灵气嘛!”方默南把挂件直接放在走廊上一一摆好!叫上疯玩儿了的三个小家伙儿。“我走了啊!”和火精打了声招呼,摆摆手,话音一落消失在火精眼前。
火精好笑的摇头,真是的……每次都走的这么匆忙!
方默南出了空间一如往常一样,先跑着晨练,山下热热闹闹的,她直接转身上山,进了桃林。在里面整整活动了一个小时,才绕到山顶下山。
山下已然安静了下来,关大山他们在进行扫尾工作。
方默南和薇拉、关大山他们点头示意,直接进了厨房。
姥姥已经起来,锅里飘散着浓浓的粥香。
“来的正好,粥好了,关火。”姥姥看见她进来,直接吩咐道。
“啪嗒……”方默南关上火,她站在姥姥身旁,看着她正在打了五个鸡蛋在搪瓷盆里,把切的碎碎的葱花拌在蛋液里,加上绿豆面粉,些许盐,准备打糊糊!
这下方默南就知道姥姥干起了她的老本行,摊鸡蛋煎饼。
“等等,在加上点儿金华火腿。”方默南出手快速的把火腿切丁,放进面糊里。
姥姥等平底锅里的油一热,舀一勺面糊进去。摊成薄薄的一层,不到两分钟,一张金黄的葱花鸡蛋饼就出锅了,葱香扑鼻,红色的火腿,颜色看着很不错,引的人食欲大开。
刚出锅的鸡蛋饼软嫩,方默南趁热刷上一层刚刚爆炒出锅的肉酱,卷起来,“嗯!闻着就香!”
炒肉酱都是先把花椒、八角、茴香等调料。用热油过的。又沥出来的。在放进葱姜蒜炝锅,直接爆炒五花肉丁,最后加上自家做的黄豆酱,花椒调料已经扒拉出来。不用担心麻到嘴了。
这肉酱就是直接蘸着馒头吃都够味儿。别说是鸡蛋饼了。就更香了。
方默南卷好了一张,放在盘子里,端着向餐桌走去。用筷子从中间戳了一下。就有肉酱流了出来,沾到手指上,她很自然放到唇边嘬了一口,自家做的,材料舍得放,味道足够香,最重要的是干净。
“馋猫!”姥姥看着外孙女宠溺地说道。
方默南咬了一大口,“唔!宝刀未老!”她竖起大拇指说道。“不愧是咱莫记出了名的鸡蛋葱花饼。”
“老远都闻到了香气。”胖子走了进来笑着道。
“胖子来了,快坐下,今儿鸡蛋灌饼。”姥姥头也不回的说道。
胖子洗洗手,自己动手,刷了三张,放在盘子里端了过来,又盛了一碗粥,从橱柜里端出开胃的小菜,坐下。
他们二人一手端着米粥,一手捏着鸡蛋饼,吃的不亦乐乎。感觉差不多了,方默南喝了碗里剩下的粥,拍了拍手,“我吃饱了,姥姥剩下的我来吧!你吃饭去吧!”
姥姥也不矫情,腾开地方,方默南接替她的位置,开始摊鸡蛋煎饼。
林老爷子他们陆陆续续的进来,煎饼放在盘子里,自己拿勺子刷肉酱,这样现摊出来的煎饼,热乎好吃,摊一个吃一个。
速度有点儿慢,方默南干脆拿出另一个平底锅,一摊两个。大家不仅吃着香,看着一身枚红色练功服的她,动作不见丝毫紊乱,反而如行云流水般的流畅,跟打太极拳是的好看。
正好跟的上几个大胃王吃,能吃可不分男女的,别看薇拉和维卡拉精瘦,人家一口气吃了五、六个鸡蛋饼,可不逊于关大山。
虽然早已习惯了她们二人能吃,关大山诧异地上下打量着她们二人,这么能吃也不见长肉。
薇拉看见他们扫过来的眼神,抬眼看去,关大山立马垂下了头。怕引起不必要的不便,一个男人总盯着人家看不太好,是吧!而且这两人的眼神太冷漠,对视一眼,这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丝丝的寒意。
吃完饭,关大山和王家宝干农场的活儿,薇拉收拾厨房,维卡拉则上山收拾房间。
胖子开车回工厂,姥姥骑着小木兰去饭店,林老爷子带着小灰在农场遛弯儿。
方默南则带着大叶子出了农场,沿着大道溜达起来,早上人来人往的,她现在喜欢观察各式各样的人。
方默南隐藏了修为,收敛了全部的气息,身上没有丝毫吸引人的地方,大叶子都比她更吸引人。
尤其穿着羽绒服和大家一样,身上没有其他的配饰,脚下蹬着一双黑头老翁布棉鞋,怎么看怎么普通。
方默南要是大冬天穿着练功服在农场外满晃,准被人给送进医院去,脑子有病。
她的穿着还没有从她身边来来往往的行人穿的好,同样的羽绒服,人家脖子上挂着金项链,头发打着发胶,脚上蹬着皮靴,一看就是时髦女郎。
方默南就是这么随心所欲,不管他人的眼光如何。
方默南走着走着,就溜达到小吃一条街,早餐期间叫卖声不绝于耳,南来北往的特色小吃:扁肉、清汤面、拌面、酸菜面、白果、油饼、火把、猪耳、麻球、米冻糕、 糕、糖包、小笼包、肉包、煎饼、 糕、大肠糕、年糕、鸭汤粉干、锅边糊、油条、花椒饼、起酥饼、葱肉饼、菜头饼、白糖饼、糖水饼、水晶饼、口香饼、杏仁酥、牛奶饼、米果、芋果、线面、烤豆干、青草冻、玉糕、冬酒、菊酒、炒果条、烫嘴豆腐等等。
这条街上有地域特色的餐馆金城拉面、津门狗不理包子、晋省的刀削面、三秦的肉夹馍和凉皮什么的,别管正宗不正宗,县城里的人不在乎,只要好吃干净,便宜实惠能吃饱就行。
果然一个地方发展起来后,从它的餐馆数量上就能知道了。饮食兴盛,都是从经济繁华的时候开始的。
烹饪的发展离不开生活的富足,如果连饭都吃不饱,人们是没有心思琢磨做饭的花样的。
方默南来的次数多了,尤其是有大叶子这家伙,围在脖子上,谁不认识她啊!
和店家熟识之后,大叶子总能捞到点肉干吃吃,尤其这货耍宝、卖萌一流,店家总要逗上一逗。
“喂!我没喂饱你吗?这么贪吃!”方默南坐在桌子前点着它的脑袋道。
大叶子在餐桌上蹦来蹦去的,唧唧直叫,‘那意思人家白给的不吃白不吃。’
“你这家伙,早晚撑破你的小肚子。”方默南拿筷子戳戳它的肚皮道。
大叶子一脸惬意地拍拍肚子,‘我不怕!’
大叶子吃了人家的牛肉干,方默南则不好意思,只好坐下,点了份儿鸭血粉丝汤,要了两个芝麻球。
这也是她最近一些日子早上在家里吃的不太多的缘故,这不还有一顿嘛!
鸭血粉丝汤是由鸭血、鸭胗、鸭肠、鸭肝等加入鸭汤和粉丝风味小吃,口感鲜香,爽口宜人。鸭肉蛋白质含量高,脂肪含量低,特别适合老年人食用。所以店里的老人较多。
虽然小吃街开在工业园,与老城有一段距离,那是对老人来说,年轻人骑自行车也就二十来分钟的事。谁让原来云县城小嘛!现在工业园都超过老城区大了。
尤其这里都是青壮年,这里俨然向县城的中心发展。
每天早上老城还是有许多人来品尝了,溜达着就走了过来了。这里一天到晚是络绎不绝、热热闹闹的。吃完了早餐,有汽车通往灵山,想去拜拜菩萨,正正好!
这里是经济中心,老城则是政治中心,各大衙门依然守着老城,倒是安静的很!
方默南‘教训’大叶子的时候,鸭血粉丝汤就端了上来,“香!”
只见晶莹的粉丝浸在米黄的汤中,红色的鸭血,伴黄的油果,翠绿的香菜,褐色的鸭肝,泛白的鸭肠,散落的汤中,看上去就像让人大吃一口。
方默南正抄起筷子准备吃的时候,桌子对面坐了下个男人。
这不奇怪来小店里吃饭的不都是人嘛!只是这人进来半天,就直盯盯地看 她。
认识?方默南抬眼看向他,这带着口罩,捂着半张脸,谁谁!认得出来啊!
冬天戴口罩也不可厚非,不过着进了餐馆儿还戴着口罩可就有点儿意思了,方默南上下打量着他。
他摘下了口罩,方默南叫道,“许……许书……许伯伯!”她道是谁,原来是本县的父母官啊!
许诚本以为她会漏了自己的底,没想到反应倒是挺快的。
方默南上下一打量就知道他所谓何来?直接从兜里拿出纸笔写道,“等我吃完早餐,在治疗你的暴喑之疾如何!”
“暴喑?”许诚点点这两个字?
“暴喑,系指突然声音嘶哑或失音的急性喉部病证。”方默南说道。
许诚瞪大眼睛,在纸上写道,‘你看出来了!’也是不然人家好端端的拿出纸笔干嘛!
“嗯哼!当然!”方默南挑眉点头道。
这可真是太好了,他这病了几天了医院看了无数,省医院他都光顾了,可就是查不出来为何不会说话了。
急的他呀!头发都快白了,就差北上京城了,结果还是自家爱人提醒他,守着神医不去看,非得舍近求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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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0章(求票!!)
不是不去看,而是早就忘了!方书记倒是在电话里提及多多照应着莫家,可人家根本就没有求过他任何事?有事也是正当的范围之内,下面的人早就办的妥妥当当的。那用的着他亲自出面啊!
再说了方书记在云县经营了几年,谁还敢招惹莫家。就是来往也是和莫老太太见面的多,方家女儿可是少见的很,也只是在过年的时候,见过一面。
而她的事倒是听说了许多,医术很是了得。尤其是祁胖子,卫生局那家伙查资格证,查到她头上,被省厅前来求诊的人一下子给逮了个正着,现在祁胖子的侄子还在乡间卫生所待着呢!
不是不回来,而是不敢回来。
今儿是星期天,一大早许诚连早饭都没吃,就来农场求医了。结果她不在,听了林老爷子的指点,他一路追了过来,总算找到人了,这下有救了。
许诚倒不怕别人认出他来,以往梳的都是大背头,这会儿头发全部放下,刘海遮住了额头,又戴了副黑框的眼镜。这下彻底没人能认出来了。
方默南看着点的菜都端上来了,没理由浪费了,她话锋一转道,“许伯伯吃了吗?”怕他心里着急,她又道,“您的病无大碍!”
许诚笑了笑,在纸上写道,“鸭血粉丝汤,肉包子两个。”
方默南挥手,店员很快就跑过来,飞快的记下后,“请稍等!”小跑着退下。
方默南笑着道。“许伯伯,我先吃了啊!”
许诚点点头,在纸上写道,“快吃吧!凉了味道就差了。”
方默南也不跟他客气,用筷子夹起粉丝,“哧溜”一下吸进嘴里,顺滑爽口。接过溅的自己脸上些许汤汁,用力过猛的正常现象。
许诚赶紧把餐桌上的餐巾纸递给了她。
“谢谢!”方默南接过餐巾纸,擦擦自己的脸。
店员把鸭血粉丝汤端上来,还有两个包子。一起放下。正好化解了方默南的尴尬。
许诚拿起筷子也吃了起来。
方默南看人家吃的香,也就垂头接着吃,品尝鲜嫩的鸭血,韧劲十足的鸭肠。入嘴酥脆的油果。可口诱人的鸭肝。最后端起碗来再喝上一口多彩多姿的鸭血粉丝汤,真好喝 不一会儿,她就把鸭血粉丝汤喝个精光。
“味道不错!”许诚 在纸上写下道。因为急着看病。所以他吃饭的速度也挺快的,
方默南刚刚放下碗筷,人家也吃完了,两人抽出纸巾擦擦嘴。
方默南挥手道,“老板!算账!”
许诚掏出钱,直接递给了跑过来的店员,这帐没理由让一个晚辈儿付!
大叶子也吃饱了,直接抓着方默南衣服爬到了肩膀上,继续当‘围脖’。
许诚指指它,“你的!”
方默南笑着点点头,“我养的宠物,紫貂。”她接着又道,“来……打个招呼,大叶子。”
大叶子懒洋洋地抬头来,看向他,前爪子摆了摆,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又趴在方默南的肩头上。
许诚笑而不语,想说也说不出来。
两人就这样溜达回了农场,许诚这两年干着实不错,非常注重三农和教育问题,已经实行九年制义务教育全免费,全面清理砍掉一些不合理的统筹款和提留款!
为农民和孩子减负,可是扎扎实实的减负,不是这边减,那边加,到最后还不如不减呢!原来收费还有个名头,减负后各类变相的收费更多了,甚至连名头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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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的诊疗室内,薇拉给许诚到了茶水,放在他前面的茶几上。
方默南进来脱掉羽绒服挂在衣架上,许诚也把大衣,口罩、眼镜都摘了下来。
许诚坐在沙发上,对于薇拉只是看了一眼。
云县经济发展,来的外国客商也不少,尤其苏联的专家更是让机械厂挖了不少,没什么稀奇的。
“许伯伯,先诊脉吧!”方默南坐在他旁边道。
许诚点点头,伸出胳膊,把手放在脉枕上。
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还按压了两下,细细的感受他的脉象。
少顷,方默南撤回手,在茶几上放好纸笔,拱手道,“恭贺许伯伯乔迁之喜。”
许诚纳闷地看着她真诚地笑容,县委家属院,还是五、六十年代的老房子——砖瓦结构的平房、独门独院。
以前是没财力,现在富裕了,县衙古色古香的,要保持原貌,内里装修了一下,淘汰了旧的办公用具,尤其是缺胳膊、少腿的桌面斑驳的桌椅。
再有就是改善居住条件,直接建成单元房,也能节省面积不是。
今年刚刚落成的第二批,他才入住了半个月。
等等,这事只要稍微关注的人都知道,她提这个做什么?难道我的病还跟搬新家有关系不成!不然没道理提及啊!
于是许诚在纸上写到,‘我的病和搬家有关!’
不得不说人家脑子会联想,转的够快!“嗯!”方默南点点头道,“因为许伯伯搬新家,故得此疾耳,服药半月当痊愈。”
许诚点点头,能痊愈就好,时间不是问题,只是他非常的诧异地是,他不能说话和新家有何关系,想着于是就写了下来。
方默南挑眉道,“我说的没错的话,许伯伯不能说话的前一晚肯定喝的咛叮大醉,晨起后才失音,喑不能言。”
许诚瞪大眼睛,手指着她,在纸上飞快的写到,‘这都知道。为什么?’重重地画下个问号。
许诚倒是不想喝酒,以往应酬,也只是点到即止。可是人家来恭贺乔迁之喜,没理由推了,所以喝的有点儿多了。
方默南笑了笑解释道,“凡是新宅,墙壁皆湿,地亦阴多,尤其是冬季日照少,不能及时的‘烘干’就入住。人乍来,室内阴气未散,你心气有些虚弱,又饮酒至醉,毛窃皆开,阴湿之气从而乘心经,心经既虚而湿又乘之,所以不能语。”
许诚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声音出于脏气,脏实则声宏,脏虚则声怯。然舌为心苗,心病则舌不能转,此心在声音之主也。声由气而发,肺病则气夺,此肺为声音之户也。肾藏精,精化气,阴虚则无气,此肾为声音之根也。病虽由五脏,而三者实为之主。
然人以肾为根,元气所由生,使肾一衰,则元阳寝弱。声音之标在心肺,声音之本则在肾。经云∶内夺而厥,则为喑痱。此肾虚也。肾为声音之根,信非谬矣。
喑病分虚实∶实者病在标,风寒火邪,气逆之闭,易治之。
若其**伤肾,忧思伤心,惊恐伤胆,饥馁疲劳伤脾,非各求其属,而大补元气,安望其嘶败者复完,而残损者复振乎?此虚为难治矣。
好在许诚的不是心理疾病,属于风冷失音。
方默南打开药箱,写下方子,“先服补心气薯蓣丸治湿,用细辛、川芎十日,其疾渐减,二十日当痊愈。”
许诚看着药方,“薯蓣丸——薯蓣9g ,当归、桂枝、神曲、生地黄、大豆黄卷各3g,甘草6g,人参2.1g,川芎、白芍、白术、麦冬、杏仁各1.8g,柴胡、桔梗、茯苓各1.5g,阿胶2.1g,干姜0.9g,白蔹0.6g,防风1.8g,大枣100枚。”
药材倒是挺多的却都是常见的,药店都有的买。
许诚笔在薯蓣画了圈,在纸上写到,“这是什么?”
“山药!”方默南笑道。
许诚怕自己听错 重重的在纸上写下山药两字。
“嗯!就是山药!”方默南笑道。“此药为丸药,许伯伯不忙的话,我现在就给您制药。”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方默南干脆制成丸药好了,也省去汤药之苦。
许诚感激地点点头。
“你稍等!我去做丸药!”方默南起身出去,去半山的厨房做丸药。
薯蓣丸,此方为补虚之品,可以长期保健服用,四君子汤+四物汤=八珍汤的原始祖方,此古方补中有通,通中含补,有宣有散,实为补虚第一大经方丸。
而蜜丸尤其适宜于制作补益类中成药;又由于蜜丸味甜能矫正药味,且质软可塑,制成的丸很方便……
蜜丸是中医临床应用最为广泛的一种中成药,然而现在无论是城市还是乡村,能制作蜜丸的中药店却越来越少了,即便有,制作的费用也相当高昂,这不可不说是一件憾事。事实上,蜜丸的制作方法并不复杂,如果需要,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便完全有条件自己进行制作。
方默南插上厨房的门,先将药材,在细火上烘干,至于碾成粉末,对她来说一挥手的事情。
炼蜜即熬炼蜂蜜,炼蜜的目的是去除杂质,破坏酵素,杀灭细菌,蒸发水分,增强粘性。炼蜜时先用武火熬沸,然后改为文火慢熬,同时在旁边放一碗凉水,并注意观察蜂蜜的颜色,当发现蜂蜜泛黄沫时,用一根竹筷在蜂蜜中沾上一滴,然后把竹筷挪到凉水碗上方,让蜂蜜滴入水中,如果蜂蜜在水中不散开而沉底即“滴水成珠”,蜂蜜就算炼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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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1章
接下来调药搅拌,将熬炼好的蜂蜜用勺子倒入消毒盆盛装的药粉内,同时用粗竹筷在药粉内搅拌,就象平时做饺子前加水和面一样,边倒蜂蜜边调药粉,当基本上看不到干药粉时停止加蜜,不能加得太多,蜜多了药丸不易成形。如果开始时蜂蜜的总量没掌握好,此时在调蜜时就可根据药粉的干湿度来补救。调好后,像和面一样将药和蜜在消毒盆内和成团状。
剩下就是搓条,成丸了,这些手工制做蜜丸小时候方默南可没少见姥姥在自家厨房捯饬。
前世姥姥那时候汤药是汤药,药丸是药丸,没少吃。不过今生有空间在,调养得当,没见吃过药,感冒都没有。
方默南记得,那时候姥姥搓药丸的时候,在手上抹了些少量的芝麻油或花生油在搓药丸,这样不仅不易沾粘,还能使丸药圆滑。
不过方默南给许诚制的蜜丸都是用法术制的,挥挥手,这样干净快捷。
制作好后,方默南拿着瓷瓶从上面下来,这时候许诚正在和林老爷子说话,方默南把瓷瓶放在茶几上,“每丸重3克、一日两次,一次两丸。服药期间忌食萝卜、橘子和橙子。”
‘萝卜?对了药方里有人参。’许诚心里了然。
人参的补益作用强,萝卜有顺气之功效,人参补气,萝卜消气,两者功能相悖。
“另外这个药丸,空腹酒服。低度酒服用。目的在于借酒之辛通,助药力之发挥。十天后,再来复诊换方。”方默南调侃道。
许诚无声地笑了笑,怪不好意思的,自己就是因为醉酒才导致的失音的,自己想多了吧!就这样拿了就走不太好,于是许诚在纸上写到,这薯蓣丸的药性!
方默南笑了笑道,“此方来源于张仲景的《金匮要略》,本方治疗气血阴阳诸不足感受外邪而致病。因脾胃为后天之本。气血营卫生化之源。故重用薯蓣健脾为主,人参、白术、茯苓、干姜、豆黄卷、大枣、甘草、麯益气调中,当归、芎窮、芍药、地黄、麦冬、阿胶养血滋阴,柴胡、桂枝、防风祛风散邪。杏仁、桔梗、白蔹理气开郁。诸药合用。共奏扶正祛邪之功。”
“风气百疾,但这些邪气团聚在身体里面,用薯蓣丸去慢慢补慢慢补。一天只含化一颗或者是三颗药丸,量真的是好小好小,对不对?可是对那些很虚的人来讲,这一颗药的力道可以胜过一整锅的十全大补汤。这个方子漂亮是在这个地方。张仲景抠门啊,历代最小气的医家,就是一定要最低成本达到最高效益,这一颗薯蓣丸补进去的效果就是比一锅的十全大补汤要好。”
方默南说的通俗易懂,许诚一听就明白了,他在纸上又道,“诊金、药钱!”
林老爷子笑道,“快别提诊金药钱了,你也听南南说了张仲景抠门,最小气的医家,这药成本低,这山上种植了不少!”
“这怎么好意思?”许诚写到。
“行了,别啰嗦了!”林老爷子挥手道。
许诚想了想,心里打定主意,在纸上写下了,那我走了,十天后再来的字眼。
林老爷子和方默南齐齐的把他送出门外,直到他的小车消失在农场大门外,正要回转时,又一辆省城牌照的桑塔纳开了进来。
“嘎吱……”停到方默南他们面前。
“这回是谁?”方默南和林老爷子彼此从对方的眼神疑问。
两人停了下来,‘嘭嘭……’车门关闭,从上面下来两人,其中一人方默南认得,夏伯言。
“夏厅长,你怎么来了。”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夏伯言指指旁边的男子,“不用我说,你还看不出来。”
两个人一身的笔挺的警服,站在车前立刻就吸引了关大山他们的视线。普通人对国家的强力机关总是畏惧一些,实在是他们威慑太强。
一听方医生和他们认识,关大山他们是该干嘛!干嘛!
方默南视线看向夏伯言身边的男人,年龄三十左右,本应该高大魁梧,英俊帅气的小伙子,现在是身形消瘦,面色黑沉,衣服犹如挂在身上一样,晃晃荡荡的。但这神情依然肃穆且目光犀利。
“这位警官,喉紧胸痞,饮食艰阻,焦物稍下,右肋胀痛,腹满气逆,环脐痛楚,酸水泛溢,日呕胶痰,得酒更多,便干,完谷不化。病将半年,日月增剧。”方默南不疾不徐地说道。
“九源,我就说方医生,只一眼就能看出你的病症的。”夏伯言沉声说道。“这下有信心了吧!”
康九源脸色随着方默南说话的节奏,越来越震惊,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康九源是省厅刑警总队总队长。”夏伯言接着又道,“这位就是我说的方默南,方医生。”
“咱们先进去说!”方默南打了个请的手势,在侧边带路,直接进了诊疗室。
林老爷子给方默南打了个手势,背着手踱着步走了。
“嗯!厚鸣说你这里到了夏天可是美不胜收啊!”夏伯言赞叹道,“难怪你不去和方主任同住,这里可真是朴实,实在、亲切很接地气。”
“多谢夏厅长夸赞。”方默南笑道,“请坐!”
一句话就解释了夏伯言怎样找到这里的。
方默南转身倒了两杯茶,给康九源倒了杯牛乳,端了过来。
“岳大哥还好吧!”方默南把茶放下,牛乳放在康九源面前。
“那小子好着呢!忙的脚不沾地,最后干脆住到了厂里。整天抱着电脑,琢磨着游戏!真没想到,那小玩意儿还能冲出国门。”夏伯言提起小舅子,这严肃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笑容,“他现在忙着挣外汇呢!尤其是挣小日本的钱,可起劲儿了。有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
“那可不行,再忙也得吃饭。”方默南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
“这得劳驾大医生出马了,我们可说不动。”夏伯言少有的调侃道。
可见夏伯言这段日子过的真的非常不错。
两人闲聊了两句,看向今儿的正主康九源。
康九源坐在沙发上,依然是坐姿如松。他看着眼前的牛乳,“这个……给我的。”
“你这个病多饮牛乳为好!”方默南抬抬手,请道“你可以放心试试。”
康九源眼神眯了眯,端起了玻璃杯子,热度刚刚好!
“九源,试试无妨。”夏伯言也鼓励道。
康九源迟疑地小口小口的,慢慢地喝了几口。虽然吞咽困难,费劲儿,但没有出现呕吐。他抬眼看向方默南和夏伯言,犀利的眼神闪过一丝欣喜。
这是半年来,他第一次喝些东西,没有呕吐,毫不客气地说,他喝水都能吐出来。
康九源小口小口的又喝了小半杯。
“方医生,九源他这到底是什么病,省医院的专家有的说是胃癌、食道癌什么的,听得怪吓人的。”夏伯言问道,没法子,康九源现在这种状况,说话有气无力的,咽口吐沫都难受,只好他代言了。
假如连方医生诊断都是癌症的话,那么他们也就死心了,谁都知道癌症是绝症。
都病成这样了还硬撑,也没告诉家里人,吃饭的时候总是背着人。原来还不明所以,只是夏伯言发现他越来越瘦,直到他无意中发现差点儿饿晕了在厕所内的他才知道的。
得知事情的经过,趁着今儿星期天就向小舅子要了地址,两人就驱车过来,也没带任何人。
“咱先把把脉吧!”方默南说着把脉枕,向康九源那边推了推。
康九源依然把手放在了脉枕上,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消瘦的手腕上,半年来这病折磨的他可不轻,看这手,皮包骨了。
方默南沉下心思,微闭起眼睛细细地品脉。
这期间夏伯言和他是一言不发,大约一刻钟后,方默南撤回了手,又细看了他的面容,黑瘦,精神沉郁,胃呆不饥,“你是不是食后,脐上三指隐隐作痛。”
康九源把手伸进衣服按她说的脐上三指的地方,摁压,“有痛感!”
方默南又道,“张开嘴,看看舌苔。”
康九源听话的伸出舌头。
舌苔厚腻而脉沉结涩,并常有痰涎随复唾出。方默南道,“放心不是癌症!是噎膈!”
“什么是噎膈?”夏伯言道。康九源则送了一口气,不是癌症,当得知自己的病有可能是癌症后他就放弃治疗了。
他不想弄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尤其在看见医院里那些痛苦的癌症病人。反正迟早是死,就不受这折磨了。
“我说的噎膈是中医所出。噎膈是指食物吞咽受阻,或食入即吐的一种疾病。噎与膈有轻重之分,噎是吞咽不顺,食物哽噎而下;膈是胸膈阻寒,食物下咽即吐。故噎是膈的前驱症状,膈常由噎发展而成。西医中的食道炎、食道狭窄、食道溃疡、食道癌及贲门痉挛等均属本病范畴。”方默南眉头轻蹙道,“本病发病年龄段较高,多发于中老年男性。像你这么年纪轻轻不该得这个病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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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求票)
“半年前,你是不是遇到了令人发指的事,让你积忿病膈!”方默南接着又道,“本病刚开始无明显症状,仅有胸闷、嗳气、呃逆、食道或背部隐痛等现象,很容易被忽视。继而出现吞咽困难,尤其是固体食物,虽勉强咽入,亦必阻塞不下,随即吐出。而现在严重到,汤水都不能下咽,形体日渐消瘦,大便燥结如羊屎,肌肤甲错,精神萎靡。”
方默南话音刚落,夏伯言挑眉道,“九源咱们干刑警的,什么样的案子没接触过,不会吧!”
不说心冷硬似铁吧!可也不该被案件影响了心情。
但是人非草木,岂能无情,这就得需要他们自我调节了,尤其经常接触这些社会的黑暗面。
半年前!不就是让省里政法、公安系统大换血的案件。论起来,眼前的方医生还是导火索呢!
夏伯言震惊的看着他,两人相视一眼,他知道自己没猜错。随着案件的深入调查,越来越多的证据摆在眼前,那么多的受害人,累累白骨,无声的控诉着。
让他们羞愧,对不起这身上的警服,这帽檐上庄严的国徽。就发生在眼皮底下,就因为那混蛋背景深厚,他们这些人都成了哑巴,只能蛰伏!唉!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方默南找到了症结的所在点,“这个你要看开点儿,保持心情舒畅,肝气条达,气血和顺。有助于减轻症状。”她的话显得苍白无力。
显然她也想到了,这个社会,不出事还好,出了事就要比谁有权势了。不然他家也不会这么快的连根拔起,谁让他们父子俩得罪了比他们更有权势的倪宝红、六子他们呢!
公平只有在双方都没有权势的情况下,否则一切都是扯淡。连他们这些穿制服的都得憋着,那么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总是活得分外艰难。这就是现实社会!
像普通的小老百姓,如果一辈子顺顺当当不出事还好,一旦冲撞了他们有钱、有权的,再不讲理的。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话说回来。方医生,他这病……怎么回事!”夏伯言说道。
康九源也点点头,当警察的尤其是干刑警的都喜欢追根问底的。
方默南笑了笑解释道,“此病缘肝脾湿陷。肺胃壅阻。
人之中气。左旋而化脾土。右转而化胃土。中气健旺,阴阳不偏,则胃气下行。浊阴右降,清虚而善容,脾气上行,清阳左升,温暖而善消。
枢轴运动,水谷消磨,精华上奉,渣滓下传。旧谷既腐,新谷又至,气化循环,仓禀常开,所以不得噎膈。”
“中气在阴阳之交,水火之分,不燥不湿,不热不寒。脾升则阳气发生而化温,胃降则阴气收敛而化燥,清阳化火乃为热,浊阴化水乃为寒。然则坎离之本,是在戊己,戊己之原,实归中气。中年以外,戊土之阴渐长,已土之阳渐消,往往湿增而燥减,水旺而火衰。寒水胜火,入土化湿,水寒则乙木不生,土湿则肝气不达。重以积怒伤肝,克贼脾土,肝脾郁陷,水谷不消,则肺胃痞升,饮食不纳,相因之理也。”
“先针灸缓解症状如何?”方默南询问道。光在这里干巴巴的讲,估计他们也听不下去,烦躁的 很,只有实实在在的效果,才能耐心的听下去。
“好的!好的。”康九源忙不迭的点头道。
方默南请他躺在诊疗室的病床上,卷起他的裤腿至膝盖以上。拿出针灸包,点上酒精灯,消毒过后,她飞快的出针,扎的穴位有膻中、中脘、足三里、内关、阳陵泉、脾俞、关元俞。
夏伯言眼睛不眨的紧盯着,却还是无法看出她快如闪电的手法,只看见针灸尾翼处不断的颤动。
方默南不断的捻针,大约二十分钟后,手一挥,银针全部落入手中,扔进了酒精盒子里。
“感觉怎么样!”夏伯言搀扶着他坐了起来问道。
康九源坐在病床上,细细感受了一番,手还摁了摁自己的右肋。肚脐附近,“好像没那么痛了。”他欣喜的叫道。
“你稍等!”方默南转身出去。
康九源则把裤腿放下,坐在病床上,和夏伯言说话。
很快方默南回转回来,关大山跟着回来,他的手里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小碗。
“这是用用二陈加香韭汁、萝卜子制的。喝下去!”方默南说道。
康九源拿起小碗一饮而尽,关大山随即从病床下,拿出痰盂,紧接着他开始吐痰,大口大口的,最后痰中见血,才作罢!
“不吐了吧!”关大山问道。
康九源拜拜手,示意不吐了,方默南递给他温开水漱口,漱完口,关大山拿着痰盂出去倒掉。
“呼!舒服多了,很久没有这么舒服了。”康九源深吸一口气,感觉胸腔终于不再憋闷了。
方默南已经做在沙发上,开始写药方,两人走了过来,坐在沙发上。
方默南写好方子递给康九源道,“膈证在中医临床诊疗上,一向被视为难期全治的症候,因此,后世医家并有将本证与中风、虚劳、水肿鼓胀等证,并称为难治四大证!”她接着又道,“所以我希望你能留下来。”
“这个当然。”康九源点头道,这关乎性命之事,别说是住下来了,叫他干什么都行。医院当时诊断为胃癌了,因不愿做手术,才这么硬抗着现在嘛!现在有希望还不,“一切听您的安排。”
“这是药方,由于你七情郁滞,痰饮与气博结为患,而渐渐损了中气之候。因此以治宜先为祛痰而理气。继而以补中散结助运调理。处方乃是大半夏汤加味(清水半夏四钱、潞党参四钱,冬蜜一两,茯苓四钱,厚朴钱半,苏梗二钱)。药煎好后,一日分三回在饭后服用。”
“嗯嗯!”康九源点点头,“一切听你的,我这条命就交给你了。”
“那好!大山送他到病房。”方默南抬眼对关大山说道。
“跟我来吧!”关大山说道。
方医生又开始忙碌起来,所以他们这些人既是农夫,也兼做护工。
“你是关大山?”康九源突然叫道。
“你是!”关大山诧异地看着他。上下打量着。实在是康九源瘦的有些脱了形,有些不好辨认,“恕我眼拙。”
“大山一定要活着回去……”康九源哆嗦着嘴说道。。
“替小九一起活下去。”关大山眼睛湿润的说道,“你是小九……”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抱着他道。
“你这小子活着。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害得老子。白流了那么多泪。”关大山刚要拍他的肩膀。
方默南出声道,“大山,先松开松开。他是病人,你这手劲儿,可别把人给砸坏了。”
“哦!对对……”关大山赶紧轻手轻脚的把康九源给安放在沙发上。
“你们要叙旧就叙旧,千万别动手动脚的。”方默南赶紧说道,男人见面方式,尤其是他们有时候很火爆的。
“明白!明白,不会激动了,放心吧!方医生。”关大山举手保证道。
“夏厅长,吃了午饭再走吧!”方默南邀请道。
“早就听厚鸣说过方医生不但医术好,这厨艺也是鼎好的,今儿有口福了。”夏伯言说道。
“这个我可以作证的。”关大山拍着胸脯保证道。
“行了,你们聊!”方默南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屋内的三人,又相互自我介绍了一遍,原来大家都参加过南疆战役。
只不过当时康九源被流弹打中,昏迷不醒,被家人动用关系给转到条件更好的医院了,这一走再也没回来。这病半年后才醒来,一年多才治好,再去找关大山他们时,人已经复员回家务农了,就失了音信。
而关大山他们看着康九源伤的那么重,都以为人不行了,生死不知,他们又查不到,所以也就没了音信。
没想到重逢在农场。
“大山,你怎么在这儿。”康九源平复了下情绪说道。
关大山拍着手高兴地说道,“小九,有方医生出手,我保证你很快就能活蹦乱跳的。我就是最好的证明。”
关大山把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下,“所以呀!病好了,俺又没什么文化,就留在农场种地,干起了老本行了。”
“你得的啥病呀!瘦得我都没认出来你。”关大山关切地问道。
康九源也把自己的病详细的说了说。
“哎呀!小九啊!你可真是遭罪了,这人生要是不能吃了,还不得痛苦死啊!”关大山一脸心疼道,想当年在部队,小九是他们中最小的,大家都拿他当弟弟一样。
“是啊!千万别得这种病,看着美食,差点儿没把我给馋死。”康九源笑着道,这一脸的馋猫样儿。
“哈哈……”关大山毫不客气地笑道,时间仿佛又回到军营。
“什么叫不得这种病,应该是有啥也别有病。”夏伯言说道。
“对对,咱啥病都不得。”关大山笑道。
三人都是军人出身,这共同话题就多,是越聊越起劲儿。
厨房内,方默南先焖上一锅米饭,然后铁板牛柳,茶树菇烧肉,湘南小炒肉,香辣蟹,水煮鱼,西芹百合,又炸了一大盘子巴掌大的鲫鱼,还炖了一只野鸡。
正好八个菜,而病人康九源只能吃病号饭,粥。他现在固体食物根本无法下咽只能吃流质食物。(未完待续。。)
第793章
姥姥中午回来诧异地看着两个穿警服的,自是又一番介绍。
方默南揽着姥姥的肩膀,贼兮兮地打趣道,“嘻嘻……姥姥人家是来求医问诊的!不是来抓人的。”
“你这丫头?连姥姥都调侃!”姥姥手指戳戳她的额头,宠溺道。
介绍完毕后,大家彼此寒暄了几句,就开饭吧!
小灰、大叶子、玉哥儿早就让方默南喂饱了,家里来了客人不好让它们出现,免得惊着人了。
“厚鸣那小子没说错,这色香,绝对引人胃口大开。”夏伯言中肯地说道。
西芹百合颜色纯正,芹菜翠绿的几乎滴的出水来,白色的百合点缀其中,晶莹剔透。
铁板牛柳,色泽红亮,香气四溢,鲜香浓郁。
而水煮鱼,红艳鲜亮,空气中还弥漫着辣椒麻椒被爆炒出来的香气。
“尝尝看,味道更不错。”林老爷子让道。“别看红,其实只是微辣!”
北方毕竟不是天府之国,无辣不欢!
夏伯言夹起牛柳,放进嘴里,“嗯!又嫩又滑溜,这西芹炒的又脆又嫩的很有味道!这鲫鱼又酥又香!这鱼片当真的薄如蝉翼,刀功了得。”他眼睛瞬间一亮说道,“原谅我不会评价,不过真的很好吃。”佩服之至啊!难怪小舅子,念念不忘。
“还说不会评价,很到位。”方默南笑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夏伯言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夏伯言轻抿了一口果酒道。“唔!这酒没得说!”
酒液如宝石红一样醉人心魄,清亮、透明、给人一种清澈感。散发着水果清香,喝到嘴里可以隐约品出新鲜水果的味道,清凉爽口,是齿颊留香。
康九源抿唇说道,“闻这气味儿,世界顶级的红酒也不过如此。”
“哦!”方默南挑眉,玩味儿的一笑,看来他的家世亦不错哦!不过她可没有探人**的习惯。
“这粥好喝!”康九源抬眼朝方默南点头示意道,一勺一勺的送进嘴里。吃相优雅。
眼神中一闪而逝的幸福啊!仿佛手中捧着不是一碗白粥。而是稀世珍宝!从来不知道能这样不紧不慢地喝下一碗白粥,是这么幸福的事。对于他来说尤其近半年来,没好好吃上一顿的人就是幸福。
嗯哼!他想快点吃都不行,这身体不答应。
烹饪这些刀功不必说。就是对火候的控制方默南也到了细致入微的阶段了。
人人都说炒肉不好炒。容易炒老。其实真正难炒的是纤维类的蔬菜,入味才是一大难题。
蔬菜是最难炒的,假如能把蔬菜炒好了。证明你做菜有一定的功夫了。你还别说,这蔬菜还真是不好炒,要炒得颜色是颜色,味道是味道的话,还真需要一定的功夫。
最简单的是最难做的,把最简单的菜做到极致美味才是真功夫 。
炒蔬菜对火的要求很高,一般家里的煤气炉子都出不了餐馆那么大的活,而且蔬菜还讲究用汤,俗话说:士兵的枪,厨子的汤。
就像是芹菜,如果要炒的清脆,鲜嫩,让盐味儿彻底的浸入进去,那么芹菜一定会炒老的。
最佳的办法是通过火候控制,在加盐的刹那,加大炉火,用强大的火力把盐生生的逼入芹菜中。
然而一般家庭的炉火器具,都出不了餐馆那么大的活儿,所以这就需要方默南暗里加把‘火’了。
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吃完饭后,夏伯言就要告辞离开。
“等等!”方默南赶紧抬手说道。“我有些东西捎给厚鸣他们。”
“嗯!”夏伯言拉开车门的手顿了一下,扭了过来。
方默南招手道,“大山、家宝搬东西。”
“好嘞!”两人脆生生地应道。
不能厚此薄彼了,身体是革命地本钱不是!所以方默南把夏伯言的后备箱和后座部分塞的满满当当的。
方默南站在车前说道,“告诉岳大哥和倪二哥他们少喝些咖啡,想提神的话,我送的茶叶绝对的好!多多注意身体,按时吃饭,钱是赚不完的……”她像个老妈子似的唠唠叨叨的。
方默南说完,康九源和夏伯言道别后,夏伯言开着车子出了农场,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大山送康警官回去休息,我去煎药。”方默南笑道。
“嗯!”大山点头应道,把康九源给送到病房安置他躺在床上。
“感觉怎么样?想吐吗?”关大山拉着椅子坐在床前,关心的问道。
“不想吐,感觉很好!”康九源笑着说道。
在这里能遇见老战友算是意外惊喜。
“对了,你怎么进入公安系统了,我记得当时你可是军校的高材生。”关大山笑的憨憨地好奇地问道。
“还不是那次昏迷受伤闹得。”康九源无奈的笑道。“转业就转业,在哪不是干工作。”他眼神里闪过一抹苦涩,他宁愿明刀明枪的跟敌人干。
关大山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在多问,“你先休息会儿,方医生煎好药就过来,我得去干活儿了。”然后他又说了一下病房内一应东西的应用,才起身离开。
康九源就是再想叙旧也不能耽误他工作了,摆手让他快走,自己则拿起床头上的各类杂志看了起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方默南端着药碗敲开了房门。
康九源已经迷迷糊糊的说了声,“进来!”
一见来人,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坐直了身体。
“别下来了,就在床上吧!来喝药!”方默南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打开碗盖,递给了他药碗。
康九源什么也没说,一饮而尽,手背擦了下嘴,把空碗放在托盘上。
“你要是累了就睡!不困呢?有电视、有杂志,可以打发时间。”方默南笑着介绍道。
“嗯!谢了!”康九源说道。
方默南见他刚才还想迷糊来着,这会儿睡意全无,半个小时后还的把脉,总不能两人大眼瞪小眼。
她随即道,“这病不用太担心。三剂药下去。你自己就能感觉到效果了。”
“这个我相信!”康九源斜靠在床头上,笑着道。
“哦!这么相信我!”方默南挑眉,嘴角扯出个性味的笑意。
“当然望其形而知其症,至今我还没从哪个医生看到过。”康九源认真的说道。“能让我现在还有呕吐!事实摆在眼前。”
“呵呵……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江湖骗子呢!”方默南似笑非笑道。
“诚然!你跟他们不一样!”康九源笑道。“我还亲自抓过什么祖传秘方、包治百病的神医呢!”
“望其形而知其症。这一眼能看出病情的本领是有出处的,《难经.六十一难》:望而知之谓之神,闻而知之谓之圣。问而知之谓之工,切而知之谓之巧。何谓也?然:望而知之者,望见其五色,以知其病。闻而知之者,闻其五音,以别其病。问而知之者,问其所欲五味,以知其病所起所在也。切脉而知之者,诊其寸口,视其虚实,以知其病,病在何脏腑也。”
“何解?”康九源也有了兴致,随即问道。
“简单说一下,一眼看出病情的医师,称为神医;听到病人的声音就知病情的,称为圣医;听完病人叙述之后,确定病情的,称为普通医师;切完脉之后,再确定病情的称为“巧”换言之,懂得一些皮毛技巧。”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为什么这样说呢?望而知之的医师,主要通过观察病人的五色来了解其病情;闻而知之的医师,主要通过辩别病人的五音了解其病情;问而知之的医师,主要通过了解病人对五味的好恶来判断病情;而切脉的医师,则是通过切腕的寸口来判断病在哪个脏器。”
“那么望诊应该算是境界最高的了!”康九源笑着说道。“中医真的很神奇!”
“嗯!其实中医没那么神秘?”方默南平和地说道,“不相信! 如果说西医是‘数字医学’。”
“哦!”康九源恍然道,“因为西医总是拿各种指标以考核人体健康与否,一张张化验单上填满了数据。可不是数字医学嘛!”
方默南笑着道,“说的不错,那么中医应该是属于‘意念医学’了——也就是所谓的‘医者,意也’。中医总是习惯于拿‘阴阳五行’与人体的五脏六腑相配合、相对应,来解释人体内部脏器以及生理的规律性运动,处处体现‘天人合一’、‘人身小宇宙’的道理。这是古人最朴素的唯物辩证法,很理性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神秘的色彩,只是我们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层次,便以之为深不可测、太过玄虚了!”
“不是它们不对,而是现在人看不懂!思维不对!”康九源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哎!”方默南竖起了大拇指,“ 就像你查案,你一扫过去就知道这人有没有问题,做贼心虚嘛!就像我观人气色一样,疾病也会‘做贼心虚嘛!’外露于形。”
“有道理!”康九源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说道。
“中医望诊非常重要的一个观点——‘有诸内必形诸外’。‘歧黄相法,重在五内,脏腑气血,情志好恶,皆欲内外应合。故曰‘有诸内必形诸外’,而有诸外,又必有诸内也,内外相应,外以察形态,内以窥脏腑,则吉凶寿夭,祸福休咎,自无遁形。这种‘内’与‘外’的必然联系,在‘气血盛衰’、‘面相寿夭’
、‘气色晦明’等篇中均有所体现。”方默南不疾不徐侃侃而谈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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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4章(求票!!)
方默南调侃道,“这些比你的抓捕罪犯时的‘做贼心虚’,更准确。”
“对对!”康九源点头笑着道,他是根据经验,或者观察入微,或者‘诈’。而方医生则是真本事!
“《麻衣神相》即有‘三停平等,富贵荣显’的说法,不知听说过没有。”方默南靠在椅子地后背上,随口问道。
“所谓三停,即额际至眉际为上停,主一生之中之初年;眉端至鼻端为中停,主一生之中之中年;鼻尖至颏尖为下停,主一生之中之晚年。”
方默南本不指望他能说出来,因为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倒是意外之喜。
“我们经常跟犯人的照片或者画像打交道,凡事对查案有所帮助的,我都会涉猎一些。”康九源尴尬地挠挠头道。
哦!这涉猎可是广泛了。
身分三停,头为上停,人矮小而头大长者,有上梢而无下梢,身长大而头短小者一生贫贱……中停要匀称,短则夭寿,长则贫穷,腰软而坐行俱动者夭寿……下停,要与上停齐而不欲长,长则多病。
若上中下三停长大短小不齐者无寿。一身三停,相称为美。
面相三停也同样以各部位间均衡对称为善,与此同时还须看各部位是否丰隆饱满。
上停方正广阔,即吉祥昌盛;若尖狭低陷,则多有形厄之灾,为卑贱之相。中停丰隆端峻,寿命长久。事业有成;若短小偏塌,为人不义,且愚顽驽钝,必定破败。下停圆实丰厚,晚年安乐,福寿齐全;若尖薄无肉,则无田无室,劳碌终身。
“若三停得配,五脏六腑安和,自然无病康乐。富贵寿考也。上停属天。应高;中停属人,应挺;下停属地,应厚。人为天地之本,故观鼻相中柱。又为相中第一要着!这是古人在阅人无数的基础上得出的规律性的结论。 ”方默南话题一转。“ 昔汉高祖刘邦。人号‘齐鲁隆准公’!史传其相,隆准大颏,当主大贵!其丈善相。一见奇之,妻以长女吕雉,期日后为后,后果然。后世相家,尝以此相格观衡大小富贵之家,百不失一!亦奇也。”
“这些多是杜撰,或者穿凿附会而已。”康九源笑道,不说讥笑吧!也看做无稽之谈。
“这个不去考证,只一点,千人千貌。”方默南说道。
不像后世都是一家医院出品的美女。
方默南见他点头,接着道,“并非人人都能生就一幅‘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之好相。佛家言:‘相由心生,相随心转’,即是说有什么样的心境,就有什么样的面相,一个人的个性、心思与作为,可以通过面部特征表现出来。假如一个人因生活、工作压力或其它因素,心中总是怀着妒忌、不满、怨恨、愤怒、忧虑等种种不良情绪,久而久之就会引起内分泌的紊乱,甚至于产生毒素,导致五脏六腑功能失调,并诱发疾病。佛家所说的戒除‘贪、嗔、痴’三毒,从生理学上讲,是有其道理的。这也是中医所说的情志致病的问题。
心好命就好。但愿每个人都能有个好的心态,修身行善积德,以变化气质,有个健康的身体。”
她微微颔首笑看着他,康九源摇头失笑,说了半天,扯了这么远,说到底还是开解他。
康九源双手抱拳,拱手道,“谢了!”
“不客气,把脉吧!”方默南笑着说道。
方默南把脉当中能听见他的胃部似有若无的响声,显然寂静地房间他也感受到了,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吃惊地模样。
“药力发挥作用,胃热下沉,好现象!”方默南撤回手,起身道,“我就不打扰你了,休息吧!”
“嗯!”康九源顺从的躺下,他现在感觉舒服多了,虽然还是浑身无力。
方默南和他告辞后,转身出了房间,小心的带上门,然后找到关大山,让他这两天农场的活计先缓缓,多照顾一下病人。
“大山忙你的,农场的事,交给我们就行。”王家宝拍着胸脯说道。
薇拉和维卡拉也道,“你们没来时,我们不照样干。”言语直白,却没有恶意。
关大山就专心照看病人。
晚上康九源依旧白粥一小碗,半小时后服药,临睡前小半杯牛乳,以滋精血。这时候要少食多餐,慢慢的恢复身体机能,切不可操之过急。
关大山则与他同住一间房,好就近照顾,虽然他能自理,不过身边还是有人的好。
第二天清晨,先让康九源喝了瓜蒂散,瓜蒂一分(熬黄),赤小豆一分,香豉一合。
各别捣筛,为散已,合治之。用热汤七合,煮作稀糜,去滓,取汁合散。
方歌:瓜蒂散中赤小豆,豆豉汁调酸苦凑,逐邪涌吐功最捷,胸脘痰食服之瘳。
服完后,像昨日一样,大口大口的吐涎痰,直至痰中带血,才罢!
“呼!舒服!”康九源笑道。
漱完口,少顷,先喝了一杯牛乳。
“咦!今儿的牛奶里面,加入了其他的东西。”康九源问道,一看颜色就知道不是乳白色,颜色发绿。
“嗯!韭汁、姜汁、梨汁、藕汁。”关大山说道,“喝吧!”
康九源小口小口的慢慢的喝下去,没有任何的不适应。
大约半小时后,王家宝才来叫他们吃早餐。
关大山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道,“兄弟,我们早上都是清粥小菜,不用过意不去的。”
康九源一脸讪笑,是他多想了。
“它们是?”康九源看着厨房内,新增的三个家伙。
“来!介绍一下,这是大叶子、小灰、玉哥儿。”关大山一一说道。“各位,给个面子,打个招呼吧!”
关大山也就这么一说,没想到这三位居然真的打招呼了。
康九源吃惊,“那狼在向他点头示意,紫貂向他挥挥手,海东青扑棱起翅膀也算是打招呼吧!”
关大山震惊不亚于他,这三位可是脾气大的很主儿。也只有它们的主人让它们干啥就干啥!今儿可真给面子。
“它们很通人性?”康九源坐在餐桌前,眼不时地看看它们。
“对!这算什么?一会儿更有瞧头!”王家宝卖着关子笑道。
吃完饭,煎药,有病人在,方默南也取消了每天遛弯儿的习惯。
上午十点多,难得冬日的暖阳,日头正好,康九源、方默南、林老爷子三人坐在走廊里闲聊。
“原来瞧头在这儿。”康九源喃喃自语道。
康九源长这么大算是长见识了。难得偷得浮云半日闲,虽然冬天没有什么漂亮的景致,但很热闹!
小灰看着猪,老鹰这回真的是捉小鸡,至于鸭子冬天水冷,没有下水,下水的话就是紫貂的活计。
三个小家伙各自追着自己的动物玩儿,三个小家伙得意洋洋地让它们活动活动,别只顾着吃。
康九源坐在摇椅上,嗅着那种被阳光温暖过的味道,还是不经意间完全放松了自己,那种舒服的感觉,像博物院工艺品的那个老翁挠到了醉痒的地方露出最舒爽的状态一样。
“这日子,神仙也不换了。”康九源笑道,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
“那你就多住些日子,反正请假了呗!”关大山给大棚里的蔬菜喷洒过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实说,这里的空气都透着舒坦!”他还特地深吸一口气,一脸惬意舒服的表情。
康九源摇头失笑,“我失陪一下。”
方默南使了个眼色,关大山跟着进去,少顷两人回来,“小便长而赤。”关大山说道。
康九源弄了个大红脸。
“别不好意思,小九!这必须正常观察的,说明你的肾脏恢复功能了。不信问方医生。”关大山认真地说道。
“大山说的不错,肺位于胸,胆位于胁,皆随胃土下行。胃气上逆,肺胆无下行之路,食下而肺胆愈壅,故胸痞而胁胀。背者胸之腑,肺气壅遏,胸膈莫容,逆冲肩背,故肩胛之痛生焉。痰饮者,土金湿旺,雾气湮郁所化。饮食入胃,水谷之消磨,赖乎脾阳,精华之洒陈,赖乎肺气。饮食腐化,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肺气飘扬,氤氲布濩,所谓上焦如雾者也。肺气清肃,将此水谷精华,宣布于毛脉脏腑之中,化为津液精血,所谓上焦开发,宣五谷味,熏肤,充身,泽毛,若雾露之溉者是也。”
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足太阴以湿土主令,手太阴从湿土化气,燥衰湿旺,木郁金革,水谷在脾而消磨不速,精华入肺而洒陈不利,则气滞津凝,淫泆而化痰涎。肺胃上逆,浊气填塞,益以痰涎瘀阻,胶黏不下,此噎膈所由来也。
肺与大肠,表里同气,肺气化津,滋灌大肠,则肠滑而便易。饮食消腐,其权在脾,粪溺疏泄,其职在肝。以肝性发扬,而渣滓盈满,碍其布舒之气,则冲决二阳,行其疏泄,催以风力,故传送无阻。
脾土湿陷,风木不达,疏泄之令弗行,则阴气凝塞,肠窍全闭,关隘阻隔,传道维艰。而饮食有限,糟粕无多,不能冲关破隘,顺行而下,零星断落,不相联接。大肠以燥金之腑,而津液上凝,不复下润,故粪粒干燥,梗涩难下。”
方默南边说边在纸上画着人体解剖图,解释一下噎膈病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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