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斯文男子好笑地摇摇头,这家伙消失了几天,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回来后这风采更是无人能及啊!真是妖孽!看着男人都被他迷的七荤八素的,端起水晶茶几上的红酒,和他手上的杯子轻轻一碰,“我家老头子,叫我谢谢你,你带回来的新方案,总算让各方满意,堵住那些老头子唧唧歪歪嘴!”
这个迷人的妖孽不是别人正是回来几天的程世喜,方案得以通过,事情顺利解决,大伙儿在这里庆祝庆祝。他摆摆手,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眉头轻皱,怎么又想起娃娃送的果酒。“徐少,没什么?我也是挣钱而已。”
“就那些残垣断壁,破烂不堪的房子,也能挣钱。”被称为徐少的男子瞪大眼睛看着他,真是想不通。“就算能挣钱,可是整修也要一大笔钱,什么时候能收回成本。”看样子心里算的是门清,但他总觉得希望不大。
程世喜放下酒杯,茶几对面的女子,跪坐在地上,赶紧满上。“还不相信我的眼光。”
“相信,怎么不相信。”徐少一听笑着道,“对了,谢谢啊!这回又挣了不少的零花钱。”他高兴地又道,“真他妈的带劲儿,尤其是国外捞得钱。”这下老头子不再对他啰哩啰嗦了。
“挣钱的方法多的是,别用那些叫别人瞧不起的。”程世喜淡漠地说道。
“嘿嘿……”徐少尴尬地笑了,这让他想起在美国初识的情景。徐少本名徐绍,家中的幼子。父母都是本地人且是高官。几年前,留学美国,在家里是个被宠坏的孩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到了外面也不知收敛。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在国内挣钱的小把戏也国外也管用,没想到得罪了当地的。差点儿被人追着给砍死。正巧被程世喜所救后,就像个牛皮糖似的黏了上来。
徐绍有些少爷脾气,人不算太坏,甚至有些单纯的可爱,为人豪气仗义,但对程世喜却是真心敬服,也许是救命之恩吧!当时两人相交。都没提及家里的事情,后来程世喜决定在大陆发展时,徐绍主动牵线,他没拒绝。没有官方背景,在大陆很难立足的。
“搬迁完毕。马上就要忙起来了。”徐绍掐了把身边女子的俏臀,对着程世喜暧昧的笑笑,“不如今晚上好好松快松快,我给你挑了好几个干净的,都在外面等着呢?要不让她们进来给你瞅瞅?”
程世喜眉头轻蹙,少顷又点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摇晃着酒红色液体,神情优雅洒脱。
四个清丽秀美的女孩儿依次走了进来,统一的白色及膝连身裙。一水儿的长发,青春靓丽,在看见男子的时候,即使眼里都有着羞涩,妆容很是清淡。尽管面上清纯,可也难掩媚眼之间暗送秋波。肢体上搔首弄姿的风尘气息,以其获得青睐。即使再高级的娱乐场所里的小姐。哪有真清纯的?
“怎么样!还成吧!专门给你留着呢!”徐绍将一张房卡塞到程世喜手中。
程世喜优雅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这么小,成年了吗?”
“放心都成年了,最小的十八了。”徐绍笑得非常暧昧。
“哦!”程世喜眯起眼睛,指了其中一个,“就她吧!”其他三个不无遗憾的瞪了那个好运的。嫉妒的眼神恨不得杀死她。
徐绍挥手道,“去把她送到房间去,等着。”
“让他们也下去,太吵了。”程世喜拧眉说道。
徐绍一挥手,包厢内的男人女人走了个干净,两人又在包厢里聊了半个小时,程世喜才乘电梯回到自己的包房。
浴室里随着那哗哗的水声的停止,在吱呀一声门打开后,一个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的高大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房间里亮着晕黄的灯光,小麦色的肌肤,虎虎生威的后背上肌肉均匀的纹理丛生,精壮的身材成一个矫健的倒三角,每一寸肌肉皮下都蕴藏着危险的力道。
一头黑亮的头发利落的竖在头顶,未干的水珠顺着他光洁而宽阔的额头卑微的划过脸颊,在描绘过他的轮廓后,似有些不甘的转眼划过在墨蓝色的地毯上。一张俊美的脸上,高挺的鼻梁,冷硬的薄唇,五官搭配得无可挑剔。那微眯起的鸀眸犹如最名贵的宝石一般,刀削般凛冽而漂亮的五官透着一种凌人的气势。偶尔不经意间又会流露浪荡不羁的气息,很容易令人目眩神迷,
跪坐在床上的女人飞快的瞥了他一眼,就这一眼,让她的脸颊不争气地红晕密布,他那双眼睛,幽幽的、迷人而又深邃,摄人心魂。
一屁股坐在床边,房间中等候的女人,应该说是少女,拿起洁白的干毛巾,轻揉地擦着他的湿漉漉地头发。
身上只披着酒红色的轻纱,里面没有任何衣物,半遮半掩的,朦朦胧胧的,一双丰满的**正晃荡荡的在胸前跳动著,那肉球圆满结实,秀挺坚突,**那粉红色的一小点骄傲的向上仰翘着。
他的眼睛幽暗了许多,声音依旧清明,“妈妈教过你怎么做吧!”
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欧式kingsize的豪华大床上,紧紧纠缠着一对男女,女人趴在男人身上,四肢弓起,尽管身上有些发抖,还是像一只妖娆的波斯猫,伸出嫩红色的丁香小舌,舔弄男人的身体,一寸一寸的,技巧生疏,但成功挑起了他的**。壁灯柔和的光线打在女人脸上,除去了脸上淡淡地装束,呈现出精致美好的五官,相当的漂亮,却是是上品。
男人相当享受,闭上眼任女人在身上作乱,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背部,皮肤光滑细致,白皙粉嫩,手感绝佳,摸着她就像摸一块最好的和田白玉。他忽然抓住她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下身一挺冲破障碍,尽根没入,激烈的耸动起来。
折腾来,折腾去,变换着姿势,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被他折腾散架的时候,这男人才加快速度,闷哼一声发泄出来。
丝毫没有留恋,翻身下来,紧接着就是浴室哗哗的流水声。她只觉得疼,非常的疼痛,紧阖著一双眼睛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整个人就好像刚跑了几公里似的气喘吁吁。
他穿戴整齐后,仍在茶几上一沓钱,潇洒地转身就离开了,期间没有再看床上的女人一眼。
程世喜开着他那辆黑色的进口奥迪,满脸的紧绷,不断的加速换挡,在雨夜里,以疯狂的速度冲刺着,一路上所经之处,溅起一朵朵水花。
一直冲到江边,漆黑的雨夜,密集的雨滴拍打着车身,声声敲击着心房。他烦躁的扒拉扒拉脑袋,头发被弄的如鸡窝似的。他磕出一颗烟,‘啪……’的一下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喷出一口烟圈,手轻抚着额头,冷风细雨中,不断冲刷着车身。他眉头拧紧,那双眼晦暗不明。他回来这几天身边不乏女人,可是他的内心反而越来越空虚,每次都是草草了事。该死!汽车喇叭长鸣,静谧的夜里,是那么的刺耳。
程世喜松开汽车喇叭,透过雨雾看着江面,心里暗示着自己,一定是自己太闲了,才会这么不着调,有这么变态的想法,忙起来就好了,忙起来就好了。
他重新发动汽车,汽车消失在雨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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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出门吃饺子,进门吃面条。
外出远行时候,送别的人希望临走的人早日归来,就用饺子送别,意味着离别时间短,很快就能盼到归期;进门指回来,表示对来人的一种欢迎,希望来人能够住的长久。
默北和韩志谦他们吃完早上十六的饺子,下午就要走了,这天中午,默北没让任何人帮忙,亲自下厨给家里人做了一顿饭,手擀面。而邱莲他们只好自己解决午饭了。
默北炒的鸡蛋西红柿打卤,她一一端上来时,姥姥他们笑道,“嗯!看样子还不错,就是不知这味道如何。”
方妈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笑道,“尝尝不就知道了。”
方默南他们拿起一筷子,低下头,挑着面条放进嘴里,仔细品尝一下。“嗯!咸淡适中,面条也擀得够薄,也够劲道。”
“嗯哼!看来咱家小北,真的会做饭耶!”林老爷子扒拉了一口面,笑着道。
“什么吗?原来到现在你们都不相信我会做饭啊!”默北不满的嘟着嘴。
“相信了,相信了。”姥姥笑着道,“我家小北做的饭就是香。”
默北俏皮地眨眨眼道,“那我和姐姐,比起来谁的好吃啊!”她双手交叉相握支着脑袋晃晃。
“呃!这个!那个。”姥姥和方妈他们看看彼此,吞吞吐吐的。
方默南解围道,“那是用说,咱家小北做的饭好吃呗!这份心意是任何东西无法比拟的。’
“对!对!咱吃的是心意。”姥姥嘘口气笑着道,她拍拍方默南的脑袋。
“这面了放了鸡蛋和盐,难怪这么劲道好吃。”林老爷子笑着转移话道。“不错,不错。”
“这样我们就放心了,就是不在你身边也担心饿着你了。”方妈吸吸鼻子,压下心底酸涩,低下头吃了大大的一口面。
姥姥接着道,“对啊!对啊!外国人的饭菜始终不如咱们美食养人。”
“快吃!快吃!不然面糊了。”林老爷子催促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2章
离别的伤感在他们言谈笑语之间给冲淡了许多,同样的场景在胖子家里上演,这不过这回做饭的是晓美和韩志谦,而韩志谦是专门来捣蛋的。,!
吃完午饭,姥姥他们极力不让默北他们看出来他们心里的不舍,笑着送他们。
“小北啊!在外面一切小心点儿,别去不安全的地方。”姥姥再次叮咛道,“有些事,别以为自己很能打,就强出头,打不过,咱可就跑。”
“放心姥姥,我很乖的。”默北接着道,“再说了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接我的。”说完她不忘俏皮地眨眨眼,“这得感谢我姐喽!”她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儿,虽然不知道姐姐具体干什么的,但从这些小小地细节之中,能窥探一二。
“放心吧!我会经常跟家里打电话的。”默北搂了搂姥姥,林老爷子,又搂了搂方妈,轮到方默南时,她搂着她道,“姐姐可不忘报销电话费啊!”
方默南在她后脑勺上,给了一个爆栗,“你这个小钱精,你挣的钱可不少。”
“你姐不给你报销,姥姥给报!”姥姥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默北。
默北笑着摇头,“姥姥我的钱够用。”她举着手,“我保证,这些钱还是留着给您养老得了。”
姥姥见默北死活不要,“反正也是给你存着的,左右是晚给或早给而已。”
而胖子那边也在诉说着离别,“晓美啊!放心吧!爹娘有我照看呢?”胖子拍着胸说道,接着又看向韩志谦严肃道。“阿谦,晓美就交给你了,她大这个肚子不容易,多让着点儿。”
“去。一边去,不会说话。”胖婶拉着他二人的手道,“我们做长辈的不再身边。你们要互相照顾,多体谅点儿对方,别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吵。”她拍着晓美的手又道,“晓美啊!怀了孕,别以为自己功劳多大似的,就冲人家阿谦使小性子,人家阿谦对你好的。就差没把你当奶奶给供起来了。”
晓美哭笑不得,“娘,我才是你的女儿对吧!对女婿比对我还好。”
“嘿嘿……”韩志谦明白老人家说话的深意,笑着道,“放心吧!我们不会吵架的。”
“好好!晓美快生的时候。我们老两口过去伺候你坐月子,看孩子。”胖婶笑着道。
晓美眼神瞥向简慧心,简慧心似有所感道,“我家嘟嘟都这么大了,不太费心,而且农场里都是自己人不怕的,你在鹏城可没我过的舒坦。没事的,不碍的。”
晓美微微一笑,“谢谢嫂子了。”
“一家人。还说什么两家话。”简慧心笑着道。
韩志谦拉过方默南问道,“老大,我媳妇儿的身子没问题了吧!我怕她回到鹏城还是孕吐的厉害,吃不下东西,真想把你一块儿带走。”
“呵呵……放心,晓美的身体已经调养好了。”方默南拍着他的肩膀道。
“那就好。”韩志谦看向众人又道。“好了,我们该走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们在电话里多联系。”
韩志谦打开车门,晓美和默北,坐了进去,放下车窗,和众人挥手告别。他发动车子,缓慢的向外驶去,晓美和默北扭着身子对着后车窗挥手,直到看不见众人,才回过身。
“行了,别哭鼻子了。”韩志谦把纸巾扔给她们二人,“又不是不见面,岳母大人不是说来照顾咱们的。”
“默北是飞意大利嘛!”韩志谦透过后视镜问道,转移一下她们的注意力,省的胡思乱想。
“对啊!晚上的飞机。”默北擦了擦眼泪,笑着道,“我和安德烈斯他们约好了在意大利会合。”
“呵呵……祝你比赛得第一。”晓美笑着祝福道。
“哈哈……借你们吉言。”默北笑着说道。
默北的飞机比韩志谦他们的飞机要早,韩志谦他们是第二天的飞机,把默北送走后,他们在京城的君悦来酒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才飞回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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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他们送走默北和韩志谦他们三个,心里各个都空落落的。方默南带着大宝、二丫还有小嘟嘟四人一起耍宝,才使得大家恢复过来。
又过了几天,李家奶奶的眼睛经过按摩已经彻底的好了,终于能看清东西了,慢性胃炎也治好了,拉着方默南的手笑着道,“真俊的姑娘,可真是太谢谢你了。”
“没什么?没什么?”方默南赶紧摆手道。
李庆杰知道方默南怕这个,出声解围道,“方医生,李大娘的病好了,可以长途旅行吗?”
“可以!可以!在饮食上多注意一些,尽量吃热乎、软烂的饭菜。”方默南笑着道,感谢的瞥了他一眼。
“那,大娘,我们明天等人集合好了,后天咱就去看二牛好不!”李庆杰眼眶红红地说道。
“好好!俺对不起二牛,都这么久了俺才能去看上他一眼。”李家奶奶说着说着,这眼泪就流了下来。
李大牛抬起胳膊,袖子擦了擦眼,“娘,这不关你的事,是俺没本事,连张火车票的钱都给您挣不来。”
“傻孩子,不关你的事。咱家人口多,连饭都吃不饱,那有富余的钱去看看二牛。”李家奶奶言语间有着无限的伤感、悲凉。
一时间李家奶奶他们和李庆杰默默的流泪,房间的气氛压抑地令人窒息。
“李奶奶,可别哭了啊!这眼睛才刚刚好起来,可别伤着眼睛了。”方默南赶紧说道,打破了房间的氛围。
“对对!娘听方医生的。咱不哭了啊!这回能清楚的看见二牛了。”李大牛擦擦眼泪,拿了条毛巾轻柔的给李家奶奶也擦擦。
“哎!哎!”李家奶奶忙不迭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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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天,李庆杰正等着军烈家属来这里集合,火车票都买好了,就等人来齐的坐明天的火车去西南。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明媚,照的人身上热乎乎的,大家都搬着小凳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聊天。这时就看见农场走进两个人来。
年龄大约三十多岁,一男一女,方默南眼睛看着女的时候眯了眯。女人始终半低着头,身穿墨绿色的呢子大衣,袖口处已经磨的没有毛了,围着一条自己织的毛围巾。清汤挂面的披肩发,大大的刘海遮住了额头上的红肿,还有一边的头发也半遮住了青紫色的脸颊,很明显是被人打的。
方默南锐利地眼睛射向男人身上,像是感觉到方默南的眼神的凌厉,他也紧盯着方默南看。
他三十多岁短平头,身材看起来很是精壮,眼睛修长,单眼皮,眼窝深陷,脸上胡子茬颇为茂盛,满脸倦容,穿着黑色的夹克,身上的裤子洗得发白,脚上的一双皮鞋已经走样。眼中一闪而逝的暴力,然后又变得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丝活力,充满着对生活的悲观论调。
“呀!你怎么来了。”李庆杰走上前去,捶了捶他的胸口道,“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方医生。这位是我的战友韩兆颀,而这位是他的爱人汪婷。”
“你好!方医生。”韩兆颀伸出了手,方默南伸出手与他相握了一下又松开了。“你好!”方默南又与汪婷握了握手。
他的手很粗糙,骨节分明,虎口处有厚厚的茧子,看样子应该常常在一线工作,不是在办公室里养尊处优的。
李庆杰诧异道,“你咋来,难道你知道我们明天乘车去西南,来送我们的,不对啊!你可不会能掐会算的。”
“我是来看病的。”韩兆颀沉声说道。
“看病?”李庆杰上下打量着他,“老韩,你开玩笑的吧!当年你没病没灾的,说退役就退役了,事先没有一点儿征兆。凭你立下的特等功,你说你要是留在部队,多好啊!”他接着道,“现在也不会窝在公安局当个县里刑侦大队的大队长,憋屈死了。”
“哎!嫂子,你怎么一直低着头啊!”李庆杰纳闷,疑惑地看着韩兆颀。
“咱们上去说。”方默南挥手道。然后他又对李庆杰说道,“你在这儿照看这些病人。”
李庆杰眼睛一转,看看方默南和战友他们两口子,“哎!好嘞!”
“二位请,咱们山上说去。”方默南优雅地打了请的手势,领着路向半山走去。
三人走到半山房前,“请坐。”方默南把摇椅让给了韩兆颀,她则先回屋去拿药箱回来,然后和汪婷分别落座在摇椅两侧。
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汪婷,“这个消肿止疼的。”
汪婷手里拿过瓷瓶一脸的不好意思,低垂着头,就是不敢有所动作。
方默南恍然道,“上屋里抹去,里面没人的,今天天气晴好,山上的桃花开了,都去看桃花了。”
韩兆颀眼中是一闪而逝的疼惜和悔恨,“去吧!去吧!人家方医生看出来了,没什么好遮掩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3章
“朝来庭树有鸣禽,红绿扶春上远林。?快来吧,.!忽有好诗生眼底,安排句法已难寻。”耳盈鸟语,目满青枝,绿红相扶,异馥诱人。春水初生,乳燕始飞,蜂儿采花酿蜜,鱼儿拥钩觅食。
方默南没有看向韩兆颀,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大好春色。远处低矮的山脉进出淡淡地微风里能看见桃花随风摇曳,似乎还能闻见桃花的甜香,偶尔一两片绿叶,已经冒头,春天已经到来。
而韩兆颀原本还有些紧张,怕她询问爱人的脸上是怎么回事?见她什么也没问,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自顾自地躺到了摇椅上,仰望着瓦蓝瓦蓝的天空,双手自然的放在扶手上,吱呀吱呀地摇了起来。
四周一派静谧无声,风吹过树枝的哗啦声和摇椅摇动的吱呀声唱和着,显得安静详和。韩兆颀的脸部表情柔和了不少,渐渐也撤下心房。
汪婷给脸部上完药,悄悄地走了回来,坐在韩兆颀身侧,谁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这鸟语花香,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致,感觉心境通透了不少,使人舒心惬意。
韩兆颀坐直了身子,紧蹙着眉头,也许是这气氛太好,也许是压抑太长,他慢悠悠地说道,“我是第一批进入南疆战场的,当时我所在的侦察连深入腹地执行任务,年轻小伙子,热血冲动,对战场上的一切有些期待,甚至隐隐有着兴奋的感觉,进去的时候很顺利,一路避开阻碍。数次与敌巡逻的小股部队擦身而过。在休息的时候总是处于半睡半醒之间,神经绷得紧紧的。特别是夜晚,越军特工和散兵活动的厉害,万一被敌人摸了到。就完蛋了。精神高度的紧绷中。”他的嘴哆嗦了哆嗦硬声又道,“那是清晨时分,有着薄薄的一层雾气。我当时隐蔽在树洞里,外面一层杂草遮挡,因为雾气太大,那些越南特工,直接撞到我的枪口上,他们个个光着脚丫子,看样子想利用晨雾偷袭。虽然上战场前。我们也经过训练。当时我很慌,心里害怕,可是我知道一定不能让他们从我这里走过去。”
他的手不停的发抖,汪婷赶紧上前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不停的摩挲着。她从没听丈夫说战场上的事情。这是第一次听他提起,没想到这么大的反应。她抬眼看看方默南,只见她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韩兆颀仿佛陷入自己的回忆,眼神墨黑,没有焦距,一把甩开汪婷的手,比了机枪的姿势,“我闭着眼睛。哒哒……一通扫射。子弹都打光了,我还在使劲的扣着扳机。甚至战友过来了,我当时脑子很混乱,只想着杀死他,杀死他。我害怕的居然拿着军刀想跟他拼命,差点儿伤了自己人。”
“啪……”韩兆颀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最后是连长狠狠地打了我一个大巴掌,我才清醒过来。”
汪婷害怕的捂着自己的嘴,害怕自己哭出声来,可眼泪止不住刷的就流了下来。
韩兆颀摸了摸自己高肿的半边脸颊,眼神恢复了清明,“我脚下躺着四具越军的尸体,我一下在把一个弹夹30粒子弹全部射光,那四个人被大成筛子,一人被致命地击中胸部,后背一个大窟窿,另外三个人很不幸的被射中了脑部和脸部,前额进后脑出,巨大的冲击力将小半颗脑袋掀掉,地上一滩红的是鲜血白的是脑浆。”
“哇……我当时就吐了。”韩兆颀哇哇大叫,“我在家连一只鸡都没杀过,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战友们安慰我,他们说,‘行啊!你小子,一上来就干掉四个!这么好的露脸的机会怎么就叫你给摊上了。’
‘战场上杀个人,算个屁,忍一忍就过去了。’
连长安慰我,‘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然你就光荣了,习惯了就好了。’”
“是啊!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好。”韩兆颀机械的说道。“渐渐的我杀的人越来越多,看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敌人一百多具尸体,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也没了感觉。
看见自己的战友被一颗子弹击中了面部,子弹从后脑勺穿过。另一名队员在与敌人搏斗中被迫拉响了挂在胸口的光荣弹,每一个人都有那么一颗,誓死不当俘虏。
看着战友倒下,才发现原来我们也会死的,我们抱着牺牲战友残缺不全的躯体痛哭。那些天来我们虽然早就有接受牺牲的准备,但是……但是此时真切地见到自己战友已经开始变冷的躯体。很遗憾我们不能将它们带回国内,安葬在祖国地土地上。甚至不能将战友们的遗体火化后,将骨灰带回去。我们认真地将烈士们地遗体清埋了一遍,找了一个面向祖国的方向,将战友安葬,泥土一锹锹地被铲下,渐渐地掩盖住了烈士们年轻苍白地脸庞,他们安息了。在异国的土地上安息了,他们似乎只是睡着了,无比安详地睡着了,最终将和那片郁郁葱葱的竹林融为一体。他们再也见不到妈妈,妈妈再也见不到他们。”他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啊……”撕心裂肺,悲鸣苍凉地吼声响彻。
方默南看到有人想要靠近,她赶紧挥挥手,不让他们进来打扰。韩兆颀哽咽着又道,“我不想死,我不想再也看不到妈妈,我不想死,只有杀!杀!”他的脸扭曲,狰狞着咬牙切齿地喊道,“杀!”他充满杀意地眼神,‘腾’一下从摇椅上蹦了起来。
方默南见状一个手刀下去,扶住他下落的身体,放在摇椅上。
“他没事吧!”汪婷担心的问道。
“没事!他太累了,让他睡会儿。”方默南朝院外喊道,“还不过来帮忙,把人抬进去。”
“嗯!好!”李庆杰和李大牛两人快步上前,两人抬着摇椅两侧,把人给抬进了屋里。方默南跟随其后道,“去客房,让他睡一会儿。”
两个大男人合力的把韩兆颀抬上床,汪婷把他的鞋子给脱掉,把双腿放上床,又盖好被子。
方默南趁他们三个不注意,翻手拿出一枝安神香点上。“这个安神助眠。”
汪婷看着人家洁净宽敞的客房,在看看自己身上,不好意思道,“床单、被罩,我会洗得。”
“先不说这个,我们出去谈。”四人鱼戎贯出,落座在客厅里。
方默南起身去厨房,端了三杯茶,一一放在他们面前。
李庆杰和汪婷手捧着茶杯灌了一大口,深呼吸了几次,李庆杰才平复了思绪,“嫂子,老韩平时也这么样吗?”
汪婷又喝了一口水,双眼迷蒙,似乎是在回忆,“刚结婚时那会儿没发现,他总是沉默寡言的,看着像个老实人,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稍微一不如意就大发雷霆,先开始仍家里的东西,后来就是对我拳打脚踢的。清醒的时候使劲儿的赔不是,让我原谅他。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我忍了。后来他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就让我把他给捆起来,可是这一次,他把家里的狗给剁了。”她浑身发抖,似乎想起那恐怖的一幕,“我真怕他伤害我们的儿子。”她吸吸鼻子,“我们也上医院查过,医生说没病,心里只是压抑而已,估计是工作不顺。”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问道,“易怒、暴躁。他工作时也这样吗?他是公安,同事关系如何。”
“他在单位就是个独行侠,独来独往的。”汪婷随即说道。
“那他对待犯人如何。”方默南又问道。
汪婷皱着眉头,“我不……对待犯人,啊!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他对待犯人也总是杀气腾腾的,有几次还差点儿把犯人给打死。”她顿了一下,“为此他挨了不少的批评,升职总因为他的火爆脾气给耽误了。后来怕他在出现类似的事情,又因为脑子好使,上级只让他分析案情,不再参与抓捕。”
方默南又问道,“他的文化水平如何?”
“哦!高中毕业后参军。”汪婷看着她不明所以,还是老实的回道。“方医生,我爱人到底怎么了。”
“对啊!方医生,上次我去看老韩时,挺正常的一个人啊!”李庆杰也急切地问道,“方医生,老韩到底咋啦!他怎么会打嫂子呢!”
方默南坐直身体,淡淡地且冷酷地说道,“战争改变了许多参与到其中的人,是战争让人坚强起来或者沉沦下去,或许刚开始时是热血和激情支撑着自己,但到后来是死亡和鲜血让自己麻木。”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从南疆战场回国后退伍的老兵,虽然他们的生活已经恢复了平静,可是他们的体验好象每天总是在战场上一样,不断地会闪现战争的画面,死去战友,杀戮的场面,枪声喊声等等。睡眠紊乱,情绪非常不稳定,对生活没有快乐感,每天生活在过去的回忆中,而且是片段性,零碎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4章
“对!方医生说的都对!孩子爸就这样,情绪不稳、整天绷着个脸,成宿成宿的睡不着,然后烟不停的抽。.\\”汪婷瞪大眼睛快速的说道。
“我也是从南疆战场回来的,我咋就没事呢?”李庆杰指着自己道,“我很正常啊!”
“嘿嘿……那是李叔,性格豪放,开朗,心里调整的好!”方默南微微一笑道。
“你不如说我没心没肺,忘性大得了。”李庆杰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啊!”方默南笑着道。
“言归正传,老韩到底咋了。”李庆杰挑眉问道。
方默南指指脑袋,“这里病了,也可以说是心病。”她顿了一下接着道,“美国给这类病起了个名字,战争创伤后遗症,当一个士兵在经历过战场的长时间厮杀、血、死亡后回到正常社会,就会出现很大的困扰。你们可以看看《第一滴血》这部美国电影,能看出点儿门道。”
方默南接着道,“其实这个因人而异,文明越进化,文化程度越高,对生命越尊重,杀人后越会容易反思。
这些受社会文化影响也较大。如果是秦汉时的兵,尤其是秦朝,以杀戮为荣,知道为什么而战,那么心理创伤就不会很严重。
你看美国兵,二战时死伤更惨重,可以整个社会氛围却是支持他们,认同他们的行为,这样的情况下,心理创伤就小得多。而朝鲜战争之后。创伤就稍大了,因为其正义性不是必然的。
到了越战之后,反战气氛浓厚,回来的士兵不但身体上有创伤。还时不时的被社会批判,心理出问题也就难免了
从有战争就是那天就有战争心理创伤,但受到心理创伤的程度不同。因人而异,所以再打胜仗的部队,哪怕是场场都是零伤亡,也一样会出现逃兵……
但是正是因为战争心理创伤程度因人而异,所以也存在几乎不会产生任何战争心理创伤的人。”
“哼哼!那是美国佬孬种!哪像我们的军人个个觉悟高,我们的兵没有神经,自然不会受创。受创也无所谓,反正班长叫上你就上,打死了你光荣没打死你就干模范典型挂大红花组织安排工作照顾婚姻!总之,我们的军人都是钢铁。”李庆杰铿锵有力的辩白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这个因人而异。然而他好像忘了,现实不就摆着一例嘛!
“那怎么治疗。”汪婷听了那么多,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治病,她搓着手,希冀地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看着她希冀的眼神,“这个心病最难治疗的,老实说我没多大的把握,这个多半得靠他自己,找一个心理医生。最好了。”
“不……不……求你别敢我们走。”汪婷说着就要下跪,方默南赶紧挡住,把她搀扶到沙发上。“你这是干啥!”
汪婷哽咽着道,“你一定能治好的,一定能的,你能准确的说出他发病时的征兆。别赶我们走。走了,这个家就散了。”
李庆杰也道,“方医生想想办法。”
“哎!”方默南叹了口气道,“我不是专业人士,我只能试试看。”她紧盯着汪婷道,“这需要你和他共同的努力。我相信一定能治好,在那种情况下,你都不放弃,我们试试看。”
“谢谢!”汪婷忙不迭的谢道。
方默南皱着眉,讪笑道,“其实韩先生这个病如果他继续军营也许会不药而愈的,可惜了一个天生的军人,退役后不该在公安系统工作,接触社会的阴暗面,真的是雪上加霜。”
“哦!为什么这么说。”李庆杰问道。
方默南严肃而认真地说道,“大家是不是都有这个疑问那就是同样是上过战场,为什么留在了军营中的人就没有表现出来这种病症,尤其是那些军官?
战争创伤后遗症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相信他人,而在军营中他们会找到安全的感觉,这就是为什么当士兵由于战争创伤后遗症询问老上级时,他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当初你真不该离开军队。
战争不会避免,面对那些在前线厮杀回来的战士时,我们应当包容,应当关怀,让他们找到安全的感觉。国家应当为这些士兵提供好的出路,好的未来。在他们为国家,为人民厮杀归来的时候,不要让他们寒了心。”她看向汪婷道,“唉!好在你的坚持不懈,让我有了点儿信心。”
普通人要是遇到这样的家暴,估计早就跑了。
“咚咚……”邱莲敲敲大开的房门。“午饭做好了。”
“好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说。”方默南拍了下手站起来道。
“我……我家老韩没事吧!”汪婷不安的看看房门道。
“不用,他应该会睡到下午的。”方默南接着道,“现在你要打起精神,帮助他才对。”
“对!方医生说的对。”李庆杰说道,“走吧!嫂子先吃饭,吃晚饭再说。”
午饭是邱莲和连婶做的,经过方默南的熏陶,这饭菜的水平,没有学到十分,也能做到七分了。
午饭主食是米饭,炒了几个家常小炒,俗话说,学会小炒,轻松掌勺!家常烹调三十六技,旺火快炒最为普及,炒菜最能体现中式菜肴“色、香、味、形”的诱人特质。而咱们老百姓的餐桌上,不论何时,素不炒、肉小炒、荤素搭配炒,都必不可少。
鱼香肉丝、菠萝咕噜肉、木耳炒肉片、春笋豆腐、酸辣土豆丝、蒜炒空心菜、京酱肉丝、鱼香茄子、麻婆豆腐、韭菜炒鸡蛋。
“怎么样品评一下吧!”邱莲笑着道。连婶也期待的看着方默南。
方默南边吃边点评了这些菜,总的来说,很好,改进的地方一一指出。
快速的吃晚饭,汪婷进客房看着韩兆颀,方默南则进书房查查如何治标治本。
这世界上心病最难治,方默南苦寻无果,只好跟则病人的病况,慢慢摸索了。
韩兆颀这一睡,一直睡到下午四点,他醒来时,看见自己的媳妇儿爬在床边,紧抓着他的手,一刻也不放开,感动自不必说。能让她不离不弃,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他看见她脸上的淤痕,眼神暗了下来,粗糙地大手,轻轻的抚摸着。也因此惊醒了汪婷。
“孩儿他爹,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汪婷坐直了身体,上下打量着他道。
“我这是在哪?”韩兆颀迷迷瞪瞪地问道。
“咱们在方医生家里。”汪婷小心翼翼地回道。
“哦!我记得,我在回忆以前,然后突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韩兆颀眉头紧锁怎么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咱们出去再说。”汪婷说道,“让方医生给你解释吧!”
韩兆颀掀开被子,穿上鞋,汪婷扶着他走了出去,“孩儿他娘,是不是有人打我了,我怎么感觉脖子这儿很疼啊!”
“哦!是吗!”汪婷心下咯噔一下,“估计睡不习惯软床,落枕了吧!”
韩兆颀摸摸自己的脖子,“也许吧!”
韩兆颀他们两个相携走了出来,方默南从厨房走了过来,“呀!正好,先吃饭,这儿会估计肚子该饿了吧!”她的话音刚落,韩兆颀的肚子非常配合的叫了起来,他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呵呵……走吃饭,真的是饿了。”方默南抿唇偷笑着道,“请吧!”
三人走进餐厅,方默南盛上一大海碗馄饨面,端到他面前。“好了,吃吧!”
韩兆颀也不客气,自己是真的饿了,埋头对付面前的一碗刚出锅的馄饨面。
“好吃吗?”方默南问道。
“嗯,好吃。”韩兆颀嘴里含着面支吾答道。
“好吃就行。”方默南说道。耐心的等他吃完饭,方默南道,“走咱们钓鱼去。”
“远目随天去,斜阳着树明。犬知何处吠?人在半山行。”小灰趴在方默南脚下,应景的叫上两声,还真是自然贴切,常中见巧,平中见奇。
方默南挂上鱼饵,一个漂亮的姿势,鱼钩没入水中,“怎么样,这里的景色。”
韩兆颀紧握着鱼竿,不明白地看看方默南,不是应该治病嘛!怎么来钓鱼了。斜阳披丛树,绿地与天接,犬欢叫,人晚归。微风拂过,片片花瓣打着旋飘落在水库里。“很美,也很静。”
方默南悠悠地说道,“这里让你能体会到,春之境的美妙,春之色的绚烂,春之味的浓烈,春之声的和悦,置身其间,会让扭敞开胸襟,怎么样大自然很美妙吧!”
韩兆颀举目四望,蓝天、白云、青山、绿水,鸟语、花香。水面是静的,宛如明镜一般,清晰地映出蓝的天,白的云,红的花,绿的树。水面又是活的,一条俏皮地鱼儿飞快的跳出水面,又没入水中。溅起片片涟漪,层层鳞浪随风而起,伴着跳跃的阳光。真的很美。
韩兆颀手握着鱼竿,也许是气氛太好,也许是眼前的人平静的眼神,莫可名状的让人产生信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5章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动手就控制不住自己,几天没动手手就有点儿痒,没着没落的。”韩兆颀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说道,“曾经我以为我离开部队,就能平静的生活了,事实发现我错了,错的离谱,我很后悔,可也知道从脱下那身军装,再想穿上是有多的难!真的很想战友们。想想在部队上,还是部队里好,大家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一起高兴一起痛哭。虽然部队太苦,训练苦,可也咬着牙坚持下去,这是纪律的约束也是为了荣誉,谁也不想当孬种,每一天都是痛苦甚至噩梦般的回忆,你们感受过自己每天满屋子飞吗,飞是被班长踹飞打飞的,一天不挨打感觉像过年,这是我刚进部队真实的写照。可也多亏了班长们的下死劲儿的训练,才知道和真是的战场一比,那是的训练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了。”
“对啊!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李庆杰笑着道,“嘿嘿……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果然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那段时间艰苦的训练,战场上就多一分活下来的希望。”
韩兆颀看了一眼他,这是他忙的共同语言,方默南和汪婷纯粹是听众。
“生活的简单快乐。”韩兆颀眼神暗了下来,“可是退伍,回到地方上,我显得就和他们格格不入。真的是天下乌鸦一片黑,不像在部队那么的简单,人与人之间就像隔着一堵墙,你必须得去猜。才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办公室文化比起刀光剑影来,更黑暗,太复杂太累了。我没有朋友。跟别人没共同语言。”
“对滴!对滴!”李庆杰附和道,“我刚进工厂保卫科的时候,他们都围着我让我讲讲战场事。觉得听好玩儿的,我就如祥林嫂似的,不厌其烦的说了一遍又一遍。”他皱着眉头,“每次都是令人痛苦的回忆,后来我说打仗一点都不好玩儿,会死人的,而且越南人全民皆兵。也很勇敢的。结果他们认为我的思想有问题,后来渐渐就疏远了。”
“原来你也有相同的经历啊!”韩兆颀握着李庆杰的手激动地说道。
“对啊!我甚至比你还惨一些。”李庆杰脸色阴郁,闷闷地道,“你知道我原来是伤残,我最怕别人同情、怜悯的目光了。有时候甚至想还不如死在战场上的了,一了百了。可是一想想家里的老妈,想想可怜的烈士抚恤金,还不如一头老母猪的价格。我又庆幸自己活了下来,不用老妈白发人送黑发人,承受丧子之痛了和那些牺牲了的烈士相比,我们又无比幸运。活了下来,还能娶妻生子,赡养老人。”
说着说着。李庆杰笑了,“这世界上哪有真正的世外桃源,有人的地方就又斗争,哎!人生不如意十之**,只能自己适应,难道让地球围着你转不成。”
韩兆颀很难得。一般人很难承认自己心里有疾病,有精神病。很多都是讳疾忌医,能这样坦诚的说出来,已属难得。有一个相同境遇地人和他谈谈,更是好上加好。
方默南附和道,“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灰暗,如果你只看到不愉快的地方,你的人生就是没有阳光的,那多没意思。”她看着韩兆颀说道,“我能明白你想过平凡安静的生活,每一个人一个活法。你想想那些上班的人,或者就是你的同事,他们都在为生计而忙碌,也许为了当月能拿到那点微不足道的奖金而开心不已;还有那些路边的小贩,也许在晚上营业结束之后,发现自己多找了顾客的钱,而悔恨不已。但这就是生活,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有不同的轨迹不同的目标,还有学生你觉得他们简直生活在了福窝里,可是他们也担心自己的学习成绩,考不好,免不了一顿竹笋炒肉丝。在你看来他们很开心,其实每一个人都有自已苦恼的地方,只是家丑不可外扬,你看不到而已,再有就看你对生活的态度。你看不懂别人,别人何尝能看懂你呢?每一个人都应该有权利按照自已地活法活着,只要不要妨碍别人!”她歪着头看着他道,“明白吗?”
“不明白。”韩兆颀摇头道。
“我明白,你跟着我们去善事就明白了,人间处处有真情。”李庆杰拍手道。“干脆你辞职算了,省的心里在有阴影。先跟我去看看那些长眠于地下的老战友,然后基金会也正值是用人之际,不如来帮我们算了。”
韩兆颀有些意动,不过汪婷先道,“这……这,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言下不言而喻,你把当家的拉走了,他们母子俩吃啥!要是一天、两天,十天半个月还行。这常年累月可怎么使得,那可是铁饭碗啊!
“说什么呢?不给钱我也干,能帮助更多的人,为啥不干。”韩兆颀扒拉了她的手一下。
男人总是头脑一热,结了婚的女人更多的是理智与现实。
“嫂子,你误会了,我们也有工资开的。”李庆杰接着道,“做好事也不能让饿肚子不是,不过工资不高,还得长期外跑。”
“呵呵……俺没意见了,只要他愿意。”汪婷忙不迭摆手道,眼中闪过一抹羞愧。“对不起啊!”
“是我没解释清楚。”李庆杰把错拦在自己身上,毕竟这要长期在外,大后方不稳定怎么能行。
“快点儿,快点儿,鱼儿上钩了。”方默南指着水面说道。
韩兆颀一拉鱼竿,还真钓上来一条寸把长的小鱼。
“啊!这么小,放了吧!就是吃也没什么味道。长长再说。”李庆杰笑着道。
“呃!好!”韩兆颀拉过鱼线,把小鱼取下,‘扑通’一下仍水里,很快就看不见它的踪影了。接着他继续顾挂饵,甩钓竿。
傍晚,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光盘。落日将云染成凄绝的艳红,一眨眼,层层相叠的云,竟幻化成为朵朵耀眼的玫瑰,在天空里游移。夕阳西下,湖面上波光粼粼,金光闪闪层层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空,缕缕红光流泻而下,把半山浮荡的云雾染成了七彩云霞,恍若人间仙境,阔朗的视线,令人心胸瞬间开阔起来,看到如此美景,李庆杰手圈在嘴边,冲着水面大声高喊:
“啊……”
声音层递而出,回旋远去,仿佛一个天然的回音壁,方默南有些着迷的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禁低声道:
“白驹过隙,瞬间沧海桑田,是不是指的就是这种感觉”
“大自然的神奇魅力。”韩兆颀感慨道。
“感觉在它的面前我们渺小好多。”汪婷看着眼前的美景,有多久没有静下心来欣赏了,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又反射到江中,江水霎时变成了红色!真像一朵朵红莲绽开在江中。
“开饭了!”邱莲来到水库边喊道。
“哎!好嘞!”方默南站起来收拾东西。“走吧!吃饭去。”
“一点儿收获都没有。”李庆杰沮丧道。
“谁说的,今天我们的收获可大了。”方默南笑意盈盈道。“你的功劳可真不小。”
“是吗?”李庆杰挠挠头,嘿嘿傻笑。
“解开心结,病就好了一多半了。”方默南眉眼带笑,“心病还需心药医。”
“行了,吃完饭,再把脉看看,需不需要用药。”方默南接着道。
“粗茶淡饭不要介意。”林老爷子坐那里说道。
晚饭很普通,小米粥,不过做的很多,因为李庆杰聚集的人都来了,人很多。包子姥姥从饭店里带来两大簸箕大白包子,绝对管够、管饱。
吃过饭,“邱莲,来给把把脉。”
“哎!好嘞!”邱莲冲冲手,在身上围裙擦了擦,坐在椅子上。韩兆颀的手放在餐桌上,邱莲的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少顷松开,’“肝气郁结,时间有些长久有五、六年了,得服用丹枝逍遥丸。其实问题关键在于你自己怎样调节,心态和压力调节好自然就会好的。要看你自己怎样排解压力和调节心态。”邱莲说道。
“嗯!对很对!”方默南欣慰道,“我回屋给你弄些药丸,这样方便携带。”
“谢谢了。”汪婷说道。
“应该的。”方默南笑着向外走去。
等方默南拿了药回来后,聚集到这里来的老人们已经知道了小神医的大名,说什么都得让方默南给看看,机会难得。所以他们排起了长队,方默南开始把脉,然后开药方。老年人多少都有些慢性病。
因为是午夜的火车,把看完病的老人家安置妥当,青壮年干脆大家就在一起聊天,等着把脉,有病治病,就当是检查身体了。反正几个小时就上火车了,也不睡了。
方默南的农场离火车站不远散步也就半个小时,李庆杰从胖子的公司里专门借来大巴车把这些可敬可佩的母亲、父亲们,都送到了了火车站。
第二天也汪婷也告辞离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6章
韩志谦回到鹏城,休整了一天就带着晓美过关去了香港,过年没有回家,也得去看看韩母才行,得当面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她老人家要升格要当奶奶了。.\\他们三人吃过午餐后,就有人来接韩母,看着门打开的轿车里坐着的谁后。
韩志谦的脸顿时就黑了,晓美安抚的拍拍他,和公公、婆婆寒暄了几句告辞离开。
韩父看着儿子黑脸,火气也直冒,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爹,有这样的对待父亲的。哼!
韩母温柔地拍着胸脯,“和儿子一个样的倔脾气,遗传真的很奇妙!有其父必有其子。”
“哼!”韩父扭着脸看向车窗外,韩母看着他侧脸,嘴角上弯,心里指不定怎么高兴的,这么快就要当爷爷奶奶了。
韩志谦和晓美先去了唱片公司,在楼下给楼上的主人打了个电话,挂断电话后,说连滚带爬有些夸张,但是他急匆匆,满脸激动的样子倒是真的,很快就跑了下来。
他夸张张开双臂,“哎呀呀!真是稀客啊!我说怎么今天早上起来听见喜鹊的在我耳旁叫,原来真的贵客驾到啊!”上前抱住韩志谦猛劲儿的拍打他的后背,“你这个死人,这么久才出现,我还以为你失踪了。”
“什么叫,这么久,你不是去参加我的婚礼了。”韩志谦捶着他的肩膀道。由于默北的关系他们也渐渐的熟悉,看他在业界的风评,为人还不错。两人渐渐成了朋友。可没少催歌谱,但这些可不是他能做主的。
“行了,肖恩,有正事。咱们是不是进去谈。”韩志谦笑道。
“正事!”肖恩‘腾’的一下松开韩志谦,往后跳了一步,双手合十。眼睛闪闪发亮,“是我梦寐以求的正事。”
“嗯哼!”韩志谦微笑着颔首。
“走走!咱们上去谈。”肖恩拉着韩志谦就往电梯方向走去,回头跟接待处的小妹道,“谁在找我就说我不再。”
“喂!不用吧!谈完我们就走了。”韩志谦笑着道。
“不行,今晚说什么我得做东。”肖恩斜眼看着韩志谦,“怎么难不成看不起兄弟不成,还是……”
“得!我听你的还不成嘛!不过不要太晚了。我太太怀孕了。”韩志谦眉眼一弯,笑着答道。
“哎呀呀!那真是恭喜了。”肖恩双手抱拳忙不迭的祝贺道。
“今天你不是也有喜。”韩志谦指指自己的公文袋。
“哈哈……同喜同喜。”肖恩豪爽地笑道,让路人都非常的诧异,这个不苟言笑地老板,什么时候这么开怀过。同时也好奇他身边的两人是谁。能让老板亲自下去接待的肯定非同一般。
“咱们还是录音室了边听边谈。”肖恩严肃地说道。
“好!”韩志谦无所谓,他对老大谱写的歌词和小北谱的曲都非常有信心,甚至说比以前的歌都要好听,引领潮流那是当然的了。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信心。
三人进入专业的录音室后,肖恩让人上好茶,看来对韩志谦的品味很了解嘛!给晓美上的是鲜榨橙汁。韩志谦就把歌谱给了肖恩,然后优雅的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肖恩先是粗略的看了看,对音乐他虽然不是太精通。但敏锐地市场洞察力,让他知道,这将又是一次辉煌。唱片公司的老板没有这两把刷子,早就关门大吉了,尤其现在的竞争这么激烈的唱片业。
肖恩跟韩志谦合作过几回,也不矫情。开门见山直接了当道,“这些首歌我都要了,价格在我们原有的基础上提高到每张纯利的百分之十。”
也就是每卖出一张,默北最低可以有一元进账了,要知道现在的正版唱片价格都在十位数起价的。纯利,也就是不含税,唱片的税可是很高的。“ok!你痛快我也爽快,就这么定了。”
两人痛快的签下合同。“时间还早,咱们先听听效果如何?”肖恩笑着道,“打发时间,顺便做做胎教。”
“嘿嘿……你这样说,我好像不听也不行了。”韩志谦笑着道。
肖恩找人准备好一切后,优美的旋律,朴实儿意境深远的歌词在录音棚里响起。听的他们这些人是如痴如醉的。这次能杀出一条路来,一骑绝尘。
晚上肖恩在半岛酒店的一家粤式餐厅里好好招待了韩志谦夫妻两个。面对着夜色中的维多利亚港,享受着迷人的海景,品尝中中华美食。
这家酒店是香港现存历史最悠久的的酒店,也是香港以至全球最豪华、最著名的酒店之一。这里曾入住过政要、体育明星、影视明星更是数不胜数。
六十多前甚至唤醒了沉寂的香港九龙半岛,并一度超越大沪海十里洋场,成为城中名流风云际会、流亡贵族醉生梦死之所。
由此可见肖恩有多满意韩志谦送来的及时雨了,宾主尽欢。吃完饭韩志谦和肖恩分开后去了程世贵浅水湾的豪宅,在那里又住了三天,才回了鹏城,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这回积累的事情可真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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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送走可敬地母亲们后,农场彻底安静了下来,只留有三个还在治疗的病人,也在慢慢好转估计有个十来天,也就痊愈了。
方默南送走了最后已经痊愈的病人,这下是开始了彻底的平静的生活,暮春三月,春光明媚,草长莺飞。流转的空气里虽然还带着寒意,阳光的温度却也渐渐的上扬。
满园的桃树红若艳霞,一簇一簇的紧挨着,烂漫的盛放。桃花虽然算不上名贵,但也称得上娇艳。正如人们赞美“梅花香自苦寒来”那样,虽然寒彻骨,但留扑鼻香。而对于桃花而言,风霜雪雨之时,她闭花羞月,隐去了自己的身影。唯有在春天的怀抱里,桃花吸吮着得天独厚的阳光,依恋着春风拂来的暖意,才会以俏争春,争齐斗艳,展示着桃花阅尽人间春色的风骚。即使只是偶尔的落英缤纷,也能让人失了半刻的神去。
每天来农场踏青赏春的人,都络绎不绝,熙熙攘攘的,邱莲和连婶可是忙的不可开交。
傍晚时分,吃完晚餐,送走了雷骁,方妈看着日历长吁短叹的。
“老妈,你看着日历都半个小时了,值得你唉声叹气的,还是觉得时间匆匆,年华易逝,岁月如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啊!”
“噗嗤……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后天是你爸爸的生日,这都半辈子了,也没人给他过生日。以前是不允许,饭都吃不饱,过生日?也没那闲钱,现在是也没人记得了。”方妈感慨道。
“还半辈子呢!老爸有那么老嘛!”方默南挑眉笑道。
“人生七十古来稀。”林老爷子道,“可不就是半辈子了。”
“嘿嘿……其实闹了半天我看是老妈想老爸才对了。”方默南笑得非常暧昧。
“去!想什么呢?”方妈点着她的额头道。
“大燕,他忙工作,回不来,你不会去看他啊!”姥姥在一旁说道,“反正你工作又不忙,大不了请一天假呗!”
“假都不用请,后天不是星期天嘛!”林老爷子说道。“咱这儿里省城坐公共汽车也就两个小时的车程。”
“对啊!对啊!”方默南鼓动道,“去嘛!去嘛!给老爸一个惊喜。又不是在京城上学,离得远。”
“那我就去看看他。”方妈也动了心思,“还是别去了,没得打扰他工作。”
“我打个电话问问老爸,后天有事吗?哼哼!就是有事也得陪着咱们。”方默南说着开始拨电话。
“你呀!别耽误你爸的正事。”方妈说道。
“放心吧!说说而已,您还真当真了。”方默南笑道,三声响后,“喂!老爸,啧啧……大忙人居然在家呢!”方默南调侃道,以往都是方爸给家里打电话,平常方默南他们要是给方爸打电话多半是找不到人的。其实打传呼也行,最主要的是怕耽误方爸工作。
“你这丫头,我不在家还能去哪?”这丫头连老爸都敢开玩笑,所以没好气回道。
“当然是去外面应酬了。”方默南俏皮地说道,“寂寞难耐啊!”
“鬼丫头!胡说什么?”方爸哭笑不得,赶紧转移话题道,“丫头!说正事,你让梁子的来这里投资建酒店的。”
方默南想了想,“没有,这应该是他考察后的结果了。他在电话里也没提。”她接着又道,“怎么老爸对他的眼光没有信心啊!还是对自己没信心。怎么说咱们的省会随没有名山大川,也是人文之地啊!历史名城哎!未来大有可为的。”扒拉扒拉数数那个省会城市没有点儿文化底蕴的,随着人们荷包鼓起来,旅游的兴起,倒是介入的好时机,酒店也不是一天就建成的。“怎么老爸见到梁子了。”
“是啊!梁子现在可真是个大忙人,匆匆签了合同,就走了,留下团队后续跟进。”方爸感慨道,以往没有在公事上相处过,没想到他是这么的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眼光敏锐,难怪短短几年有这么大的成就。
“我们星期天想去省会玩儿,这不春暖花开,踏青时节,欢迎不!”方默南笑道。
方爸手拿着电话,笔在纸上画着,这一、两天决定收网,将他们一网打尽。“星期天啊!来吧!正好我没事。陪你们逛逛省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7章
方默南见方爸同意了,就把电话递给了方妈,让他们夫妻两个说去。
方默南这边一松开电话,大宝、二丫就围了过来,“嘿嘿……嘻嘻……既然要去玩儿,我们也要去。”他们一左一右的扯着方默南地胳膊道。
“对呀!我们来了这么久还没去过别的地方呢!”大宝不依道,“好不好嘛!我们也去。”
二丫看方妈挂断电话,放开方默南改攻方妈了,使劲儿摇晃着,“大姨我们也去好不好嘛!”小鹿斑比水汪汪的大眼睛,希冀地看着方妈,真是让人无法拒绝。“好好!去还不行嘛!这把老骨头都被你们给弄散了。”
“耶!可以出去玩儿了。”大宝、二丫高兴地跳了起来。
“真是,又不是没见过市面,用得着这么高兴嘛!”方默南宠溺地挨个捏捏他们的鼻子道。
“这不是没去过蓉城嘛!”大宝仰仰下巴道。
方默南刮了刮下巴道,“要是带上他们两个去,我看咱明天就去得了,这样我们可以多玩儿一天。”算是对他们辛苦这半年来的奖赏。
“对!对!一天来回实在太赶了。”姥姥随声附和道。“大燕请一天假陪孩子们玩儿玩儿,难得春光明媚。”
“请假,这大晚上的跟谁请假。”方妈为他们几个人着急的样子哭笑不得道。
“打个电话不就得了。”林老爷子笑道,“在不行了,明天早上去单位请假。反正去蓉城的公车什么时候都有,在不行了,让胖子派车送你们去也行。”
方默南低头看看这身板,离拿驾驶证还得几年呢!会开车就是方便!
“不用了。我们做公交吧!反正也方便。”方妈摆着手说道。云县到省城的公交车一天四个班次,上下各两个班次,比其他地方多。
“老妈决定明天去了。”方默南抬眼笑着道。“那我们一定给老爸一个大大地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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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爸看来是惊吓还差不多,真的是惊吓。
方爸和方妈在电话里没聊上几句话,他就被敲门声打断了,“大燕,门铃响了,我先挂了,我星期天等着你们。”
‘啪嗒’一下方爸挂断电话。起身开门,“柏林,你怎么来了,快进来。”方爸回身向屋里走去。
柏林关上房门,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棉拖。跟着进了屋了。
方爸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正播着七点新闻,最后五分钟国际新闻。“吃了吗?”方爸问道。随手扔了一盒烟给柏林,这些日子可把他给累坏了,虽然不能亲临搜证,但劳心着更累,精神时刻紧绷着,瞧瞧累的!都快赶上国宝大熊猫了。好在快结束,布了两个多月局。总算该收尾了。
“吃了,在局里吃了。”柏林打开烟盒磕出一颗烟,叼在嘴上,看了方爸一眼,又想拿下来。
“行了,抽吧!知道你靠这个提神。”方爸又道。“想喝茶,自己倒,刚刚泡的。”他指指茶几上的茶壶。
“嘿嘿……那我不客气了。”柏林先给自己倒了被茶,然后点上烟使劲儿嘬了几口,“嘶!”
“这些天把你了累坏了,结束后,回云县看看你姐姐、姐夫。过年都没回家。”方爸笑着道。
柏林抬眼透过烟雾缭绕中,看看方爸,悠闲地稳坐在沙发上,眉峰微扬,指腹摩挲着茶杯边沿,深眸半掩,遮掩住全部的情绪。大战在即还能这么镇定自若,端得是好修养。明天过后,蓉城就要变天了,不知道多少人牵扯其中,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人浮出水面,也是没有这么多人光临他的‘夜色’,他怎么会安稳呢!没有钱、色收买也不织成一个庞大的关系网。虽然他父亲本来就位高权重,但也不及法不责众。拖越多的人的下水,他就越安全。
柏林本来还以为方爸会收手,因为网越来越大,大的让他心颤。不过见识了他的手段后,也没有好害怕的。不为民除害,他都枉为人。实在是他们的罪行实在太令人发指了。
“尝尝我这茶不错,比你的烟强多了。”方爸点了点茶杯道。
“呃!好!”柏林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蒂,轻轻哆了一口,顿时感觉灵台清明,不觉地叫了一声,“好茶!”
两人又聊了会儿,柏林起身告辞离开。
方爸关掉电视,回到卧室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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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方默南他们一如既往的晨练,不过今天时间不长,但也不能放松自己,方妈早早的起来,先去请的假,他们要赶早上8点的第二班车,吃完早饭后,方默南背着一个休闲的包包就上路了,只有两天,还真没什么可带的。
方默南他们四人掐着点坐上了去省城蓉城的公共汽车,因为不是节假日里面汽车里的人不多了,也就十来个人。而最早的六点中的车肯定坐满了人,大多是从蓉城进货的人。
方默南看着窗外的田野绿油油的,大地返青,打开的车窗似乎还能闻见泥土的清香,汽车跑的不快,因为这条国道上来往的车辆非常多,毕竟是南北大动脉嘛!高速公路还在建设中,不能分流,车速自然快不起来。
大宝、二丫坐在车里嘀嘀咕咕的,见什么都新奇,尤其是很少坐公车,一路晃晃悠悠坐了近两个小时的车才到了省会蓉城。
每个城市,都多少会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一些痕迹,就像诗人冯至所说:
哪条路,哪道水,没有关连,
哪阵风,哪片云,没有呼应;
我们走过的城市、山川,
都化成了我们的生命。
九十年代初的蓉城,远远谈不上如何的繁华热闹,坐在车里往外看,整座城市显得活力不足,一如其他北方城市一样死气沉沉的。唯一的好处就是现在不用担心堵车!这也许是未来大城市的通病,有够头疼的,出个市区,两、三个小时那是非常正常的。
方默南他们四人最后下的车,刚从车上下来,就看见前面下车的人被一群人围着拉客,不要误会,看着他们举着牌子,上面写着某某招待所,就知道是来抢客源的。不过看见方默南他们下来,他们没敢上前,只是两、三米开外站着。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人家穿着气质,比省城人还气派,能去入住车站外的大杂院,两排七八间小平房就是宿处,前面是摆几张桌椅,自带的小饭馆。他们几人相视一眼,而望而却步。
方默南他们四人走到站外,方默南皱了皱眉,这个年代,几乎火车站、汽车站旁都那么脏乱差。
刚刚站定,就有一台计程车停在方默南身边,司机探头询问,要不要打车。
作为司机第一是要有眼光,看对方是否打车。他看见方默南他们四人衣着光鲜,女的漂亮妩媚,三个小孩儿穿着更是洋气,鹤立鸡群,让人眼前一亮。
司机果然没有看错,方默南他们四人,就上了计程车。
“去这里最好的酒店。”方默南吩咐道。老实说前世今生方默南前世今生第一次来蓉城,前十几年学习为重,也只有小时候去过京都和沪海,随着时间的推移,印象也模糊了。后十来年一直待在国外,对这里的一切方默南陌生的很。
司机一听,眼睛一亮,果然是阔佬,便款款而谈道,“这里最好的酒店,是前年开业的中裕酒店。比省委招待所和老牌子的‘蓉城大酒店’还要奢华,我们这里先富起来的生意人和政府机关的干部,都趋之若鹜,被称为蓉城的‘销金窟’。”他接着又道,“你看那里成吗?”
“成!就去中裕酒店。”方默南漫不经心地说道。
“南南,咱不是去找你爸爸的,怎么住酒店啊!”方妈眉头一蹙,又松开说道。
“嘿嘿……我们可不当你们的电灯泡,耽误你们二人世界。我们住酒店。”方默南奸笑道。
“是啊!是啊!”大宝。二丫也随声附和道。
“你这丫头。”方妈戳着她的额头道。有个独立自主的女儿,尤其是经济独立的女儿,她也只能叹气和听之任之。
“这就是蓉城!”大宝撇撇嘴,“还没咱云县好!破旧的很。”
“行了,别抱怨了。”方妈笑着道,“以前咱们云县还不如这儿呢!你看看老城区,都没有三层高了的楼房,现在啊!被整理了整理才像个样!”主力是发展新城,老城区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改造了一下,让生活在那里的人住的舒服点儿,比如安装自来水,电话,夜间照明,城市的排水,路面重新硬化等等,没有大的改动。
“大姨你看看车外来往的行人,穿着可没咱云县好。”二丫指着车窗外的行人说道。
方默南看过去,实在不敢恭维,男的头发还凑乎能看,女的就别提多复古了,年龄稍大的都是一脑袋大卷,年轻的女孩们一头亮丽的披肩发,齐眉的刘海却高高吹起,用发胶固定住,就是春日里的暖风吹过,都一动不动,偶尔也有一两个半屏山式的,以前方默南在网上也看过某些怀旧照片,当时觉得还行,可是真的置身其中,方默南脑袋里只有一个字:雷!太雷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8章
“原来你们是云县过来的啊!”司机大哥说道,难怪看着就有钱。?快来吧,.!
出租车司机永远都是那么的健谈,豪爽。
“司机师傅也知道云县。”方妈歪着头笑着问道。
“那当然谁不知道云县啊!”司机大哥竖起大拇指道,“可真给咱们省张脸。”然后说起云县,那是口若悬河,如数贾珍,巴拉巴拉没完。
方妈听他说的,眼睛笑的都眯了起来,那是骄傲、自豪和与有荣焉。
车子行进中,方默南看向车窗外,一脸的怀旧,手中的相机‘咔嚓……咔擦……’个不停。“老妈大宝说的不错,这蓉城还是活力不足啊!”
“怎么说?”方妈听完司机大哥的歌功颂德笑着问道。
“在城市发展的过程中,不同历史时期、不同地域的人们创造了不同的城市文化环境。美国建筑大师沙里文曾说过:“根据你的房子就能知道你这个人,那么根据城市的面貌也就能知道这里居民的文化追求”。”方默南笑着说道。
“精辟!”司机扭头看了一眼方默南。“小姑娘好学识。”
“司机大哥,麻烦您开好车行不?咱们一家子的性命可捏在您的手里呢?”方默南玩笑着道。
“哦~!呃!不好意思。”司机抱歉的颔首,不敢在说话,不过耳朵可没闲着。
方妈点点头,深有同感,可是“你从哪看出来的,这里活力不足的”她好奇地问道,她看着还行,就是这街道可真够又脏又乱的。
“从广告牌儿上就能看出些端倪,看一个地方活力足不足先看它的商业,而商业上先看它外面的广告牌。”方默南想了想,精致的五官泛着优雅的光泽。长长的睫毛轻颤,深邃的眼眸透亮慑人,她慢悠悠地说道,“花花绿绿的广告牌上。能看出一个地方的文化底蕴和朝流趋势。”也只有刚才路过商业中心街区,才看见满是的广告牌子,其他地方少见的很,不像后世大街小巷都是广告牌,尤其是临街的,犄角旮旯里都是。
方妈笑着道,“这潮流趋势能看出来。可文化底蕴怎么看出来的。”
“文化底蕴,其实就是人文底蕴。也就是人才底蕴。一个街边的广告牌,从创意,到制作需要到各个领域的人才。从这些细节就可以看出这个地方的人才和工艺水平。”方默南平静的回道。“这里还很保守啊!”
“为什么这么说?”方妈随口问道。前面的司机也支楞起耳朵,洗耳恭听。
方默南说道:“就是一种感觉。蓉城作为省会,华夏中部最重要的枢纽城市之一,连接着东部和西部,贯穿着南北。交通枢纽。目前并未发挥出最大的功效,尤其在带动区域性经济发展方面,其省会城市的功能远远没有展现出来。其发展速度真的远远落后于南方沿海。”
“你还真能说。”方妈笑道。
说说笑笑间。中裕酒店映入眼帘,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高达二十层,比周边的建筑物高了一大截,显得特别的巍峨壮观,气势凌人。
司机将计程车径直开进了酒店大理石铺就的门厅,身穿制服的门童,机灵的打开车门。方默南付了车资,四人走过旋转门。
“同志。开一间贵宾房。”方妈说道。
进了酒店,前台倒也像模像样,有点后世大酒店的样子了。
这个酒店在省会城市搞这么大的规模,投资者肯定也去考察过香港、南方等地的大酒店,一些外在的东西,还是要学一学的。商业。永远都是浮躁的,花里胡哨,外在肤浅的。
前台服务员抬起头,看见温文尔雅的方妈和三个可爱的孩子,随即垂下头,留着脑壳给方默南他们,很公式化地说道,“介绍信,工作证,拿出来登记一下。”就像是背书一样,很僵硬。
方默南看到这里,很明显,酒店的内部管理,还有待改善,外在的包装上谁都学的会,酒店业关键还是在软实力上。
方妈微蹙着眉头,“这身份证可以吗?”她来的匆忙忘了开介绍信了。
1985手握身份证渐别介绍信,身份证是什么?有什么用途?全国听众还很陌生,他们并不知道这张小卡片,即将替代户口本、单位介绍信、工作证、党组织等集体的证明,成为证明“我是谁”的唯一法定证件。
旅游、住宿、邮局领包裹等,这些在方默南看来理所当然的“私事”,在那个年代却必须依附于集体才能完成,只有“单位”、“组织”出具的证明,才能说清“我就是我,我不是冒名的,我有资格办我的个人业务”。
服务员抬起头来,“不……”她的话还没说完,大堂经理就道,“身份证也可以的。”
“你好,我是大堂经理,敝姓汤。”很重的南方口音,眼梢上挑有着一丝倨傲,破坏了他给人温和的印象。
方默南摇摇头,怎么会让这样一个人来当大堂经理的。他是来为客人服务的,还是来显摆的。
汤经理从他们四人走进饭店就那一刹那就被吸引住了,他的眼光紧紧地盯着方妈,身姿曼妙,剪裁合体的桃粉色的呢子大衣,也遮不住她凸凹有致身材,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风姿绰约,在那张未施粉黛的精致的脸上,是一双晶亮仿佛皎月般灵动的眼眸。
然而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质,在汤经理眼里是一种成熟女人的性感气质。女人的性感,是一种由内散发的迷人气质,而非那些故意坦胸露乳的暴露,也不是那些浓妆艳抹的庸俗,它是一种优雅魅力,就像是眼前的女人一样,它总会不知不觉的就吸引住男人的眼光,那种自然散发的韵味会使男人为之着迷。
所以汤经理自动忽略了站在方妈身边的三个孩子。
“你好!”方妈微微颔首,扭过脸去继续道。“同志请登记一下,我要一间贵宾房。”
“好的。”前台服务员见经理点头,麻利地给方默南他们办理了入住登记手续。
方妈拿到钥匙后,“老妈,咱们可以走了吧!”方默南故意大声地说道。
“走吧!”方妈领着三个孩子向电梯方向走去,方默南回头看了一下,即使提醒了汤经理,他还在痴迷地看着方妈,哼!居然敢肖想她老妈,这事得告诉她老爸,让老爸有些危机意识。
房间在十六楼,但酒店装了电梯。这应该是蓉城市头一家装了电梯的酒店,由此显得非常有档次。
方默南看了一下手里的单据,一晚上才50元钱,啧啧……真便宜!然而普通干部市民,等闲可消费不起。当然,任何事物,均会有其局限性,此时的中裕酒店,在方默南眼里,也只是寻常而已。
方默南看清房间的数字,打开房门,房间里很清静,走进去,房内别有洞天,精致的欧式家具,仿佛置身于欧洲宫廷之内。空气中弥漫着暖洋洋的味道,这间房向阳,层层半透明的幔帘随着微风,缓缓的飘动。
方默南一屁股坐在床上,“咱们商量一下,接下来干什么?”。大宝、二丫也坐在床上。
方妈笑着道,“来了怎么也要去逛街打发时间吧!为了不耽误你爸工作,咱下班后在去找他好了。”
“啊!逛街啊!”方默南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她最不耐烦这个了,前世没钱没精力逛街,今世所有的衣着都有人包办了,每到换季就有人大包小包的寄来,根本就不用逛街。
“不逛街干啥?这个打法时间最快。”方妈拉起方默南道,“明天再让你爸开车拉着咱去别的地方逛逛。”
“那好吧!”方默南被方妈拽了起来,“大宝、二丫走逛街去。”
四人锁好房门走了出去,打了辆车来到商业街区,真没什么可逛的,一圈逛下来两手空空。找了个地方吃了午饭,“咦!前面是新华书店,咱进去看看吧!”
“你还真是书呆。”方妈宠溺地点点她的脑袋。
“这样打发时间才最快。”方默南拉着方妈进了书店。里面的布置还真小啊!门可罗雀的只有小猫三、两只。
“嗯哼!看来省城的人不怎么富裕啊!”方默南玩味地说道。
方妈想了想,恍然道,“哦!我明白了。一个城有没有钱可以从很多地方看出来,譬如路面交通,譬如有没有看起来够排场的酒店,譬如有没有名牌专卖,生意好不好,还有花里胡哨的广告牌上……当然,我觉得最能看出一个城市有钱没钱的地方还是在书店和图书馆这两处。吃饱喝足的人都会考虑追求一下精神享受,所以一般看一个城市是否有钱,看书这种东西受不受欢迎就行了。知识永远是人类温饱之后的第一选择,也是获得更大财富的最佳理由。”方妈笑着揉揉脑袋,“当初你爸就在农村建了不少的图书室,虽然都是科技种植、养殖类的书籍,但农民尝到甜头后,‘野心’姑且称之为‘野心’吧!都是开始自发的找书看,尤其是商业管理方面的。咱们云县最漂亮的建筑物除了学校,就是书店了,里面可是人头攒动,看书的人可真不少,有的甚至席地而坐,拿着笔记本抄写。”说着说着方妈笑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69章
物质上富有,精神上空虚,仍旧是穷人。
真正的富有表现在精神心灵上,而不是物质上,
光有物质的丰富,没有充实的心灵,仍然是贫穷,而且是真正的贫穷。
可世人就是把主次颠倒了,重物质,轻视精神和心灵。导致在拥有物质的同时,没有了心情。
改变从一点一滴做起,从潜移默化中做起,虽然物质奖励是最大的动力。
“书籍仍然是获得财富的重要途径,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方默南边走边说,138看書網籍,摇摇头,这些138看書網房里的全。
两个小家伙儿挑选了两本书,“走吧!逛了这么久,咱回去。”方妈好笑地摇头,“真是跟什么样的人,学什么?你瞧瞧不出来玩儿,想着出来,出来吧!一个个没精打采的。”
“这里不好玩儿嘛!”二丫嘟着嘴说道。“又不是假话。”
“行了,咱去酒店里玩儿得了,那里娱乐设施还是比较齐全的,够你们打发时间的了。”方妈笑着道,“你们这么喜欢待在家里,倒是不出去闯祸。”
“好啊!离傍晚还有三个多小时的,咱们去玩儿吧!”
方默南他们说干就干,直接打车回了酒店,酒店里的娱乐设施有ktv包房、酒吧、保龄球、棋牌室,游泳、乒乓球、最后他们选了桌球厅。
因为两个小的想玩儿台球,在游戏机上玩儿台球不过瘾,没有存在感,说到玩儿方默南是没有不会的,
曾经大学时期在桌球厅打过工,那个桌球室可没这里这么豪华,很平常,客人也不多,所以闲着的时候。方默南就自娱自乐,打桌球。干了六个月就被程是非抓走不干了,用他的话说,台球室太吵杂。不安全,不过她倒也学会了。其实方默南不停地转换工作,还真叫她学了不少,不过都是些皮毛,不精。
说是桌球厅,其实是一个个的豪华包房,方默南他们选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很大,布置的精致典雅,中间两个球台,两侧球杆架上插着球杆。靠墙里置了一套音响,下面码放着整齐的碟片,另一侧的角落里有个不小的吧台,里面有一个帅气的调酒师,顶棚的射灯使得室内光线昏暗。只有球台四周异常明亮。
“不错嘛!”方默南心里吹了一声口哨,这硬件倒是非常的一流。“没人刚好教你们。”
调酒师诧异地看着进来的四个人,不过也见怪不怪了。来这里非富即贵,不是他能说些什么的。
方妈坐在吧台旁边,看着调酒师利落潇洒的变化着花样调酒,一杯调好的鸡尾酒摆在了吧台上面,剔透的长玻璃杯里装着漂亮的鸀色液体,仔细看,有淡淡层次的浅黄,如雾如烟,小棒叉樱桃和香蕉置于杯口,微微晃动。冰块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悦耳动听。
方妈看他做完一系列动作,微微笑了一下道,“来杯水和三杯果汁。”
“好嘞!”调酒师笑着道,没有因为客人不点酒而失礼。
方默南脱掉外面的枚红色呢子大衣,露出枚红色的毛衣。方妈织的,没有任何的花式,简单的三针正,两针反。不像是手工织的,倒像是买的。其实方默南不想穿的这么鲜艳,不过方妈有令,小孩子家家不穿的喜庆艳丽的颜色,穿什么,成天穿着的那么素干嘛!在家里不说,出门在外,还是体面一些好!
“先给我看着点儿。”方默南摆好球,开球第一杆直接击出去,有一个球入袋。然后方默南左右看了看,找了找角度,两脚分开,略与肩同宽,右脚蹬直,左脚弯曲,身体很自然地贴向台面,张开手掌按与台面,手掌拢起,四指抓紧台面,拇指紧贴食指,形成一个稳固的v型通道,右手轻轻握住球杆,身体趴到台面上,瞄准刚才找好的角度,架杆、出杆、击球、一连串的动作,干净漂亮。
只听清脆的击球声响起,一下就有两球入袋,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原来是个行家啊!更吃惊的还在后面。随着一声声一杆脆响,目标球应声入袋,如此畅快淋漓,优雅的氛围中,整个一个一杆收啊!端的是指哪打哪,真是乖乖听话落袋。
震的调酒师目瞪口呆,要说比她打的好也不是没有,不过这么小的孩子还真是少见,应该是没见过。看她打球真是一种享受,那动作干脆、利落、潇洒,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大宝、二丫和方妈也张着大嘴,一脸的吃惊,“南南你什么时候学过打台球的。”
方默南讪笑地摸摸鼻子,“天赋不行嘛!”她能怎么说。
“哇……南姐姐好厉害。”大宝搂着方默南道,“太帅了。”
“真酷!”二丫也上前搂着方默南道,“快点儿教我们。”
“好!”方默南接着道,“比桌球案子高不了多少,真是的。”
方默南开始手把手的教学,带着大宝试了几个球,然后让他自己试着找感觉。方默南手舀着球杆,一会儿摁下肩膀,一会儿敲敲腿,稍微合拢一下,一会儿击球的过程中食指和拇指起来了,被方默南又重新给摁了下去。大宝练了会儿,总算动作似模像样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有球入袋。
接着方默南按照同样的方法教了二丫,两个小家伙儿掌握能力很强,不过这劲道不是重了就戳着台面,就是轻了,球到了口了不进去。始终没有球入袋。不过两人还是打乐此不疲地追逐着。击球的一瞬间小脸满是严肃。
方默南坐在吧台边,手里舀着果汁,轻轻地抿上一口,不时的提醒他们动作错了。进不进球在其次,关键是动作得标准,错误的动作一旦形成,很难改过来的。
“哇……进球了。”大宝高兴地蹦起来道。
“瞧你那高兴的,还不是瞎猫撞见死耗子。”方默南笑道。
“哼!”大宝生着气扭过脸,不跟她一般见识,紧绷着小脸开始继续击球。
一杆脆响,目标球应声入袋,大宝抬起头来,傲气地看着方默南,一副怎么样,这回可是瞎猫了吧!
方妈放下手里水杯,竖起大拇指,“我家大宝就是聪明。”
“大姨,我也不差啊!”二丫指指自己道。
“都好,都好!”方妈笑着道,原来在和大宝说话的时候,二丫也击进一球。
正在这时包厢的房门被推开了,“我不喜欢外人,让他们出……。”一个大嗓门男中音对服务员叫嚷着。
他在看清方默南的时候,顿时如被捏住脖子的把出去两个字,吞进了肚子。他的脸色瞬间憋的通红,想起往事真是让人憋屈。两团鸟屎当着她的面掉在自己头上,多丢份儿。“你怎么在这儿。”
“瞧你说的,你为什么来这儿,我就为什么在这儿。”方默南斜靠在吧台上,懒洋洋地说道。
‘对哦!’他大哥和这丫头的爸爸搭着班子呢!倪宝红心里腹诽道,‘哼!咱不跟小女孩儿一般见识。’
“南南,你认识。”方妈好奇地看着新进来的三男一女。
“认识,老妈,他是开发区党委书记的弟弟。”方默南简洁的介绍了一下。
方妈颔首有礼道,“你好!”
倪宝红斜睨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方妈一眼,“哼!你好!”他不阴不阳敷衍道。没想到方正平的爱人还是个大美人,他转身回到同伴身边。
“老二怎么着,认识。”其中一个斜着眼睛看了这边一眼问道。
“认识!”倪宝红说了一遍。
“哎!不就是个管委会主任的老婆孩子嘛!赶走不就得了。”另一个神情倨傲,不屑的扫了方默南她们一眼道。
“你……咱是来助威的,不是来找茬的,得顾着点儿倪老大不是。”另一个为他不争气哭笑不得。“反正有一张台子,有的玩儿,你们先玩儿,我看着。”
两张台子,井水不犯河水,倪宝红和其中一个男人玩儿,另外两个坐在吧台,点了两杯鸡尾酒。
方默南冷眼看着他们,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年龄都不大,二十多岁,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痞痞的,眉宇间自有一股少见的英气,浑身形于外,无法令人忽视的,是他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想必来历也差不到哪去。
倪宝红他们两个已经准备开球了,方默南看了会儿他们打美式桌球,就是传统的黑八,不止打球,两个人还公然赌博,看着他们放在旁边的一沓沓厚厚的人民币。
方妈扯扯方默南衣角,咬着耳朵道,“他们这是公然赌博啊!”不禁眼晕,这帮人也太明目张胆了。
“老妈你就当没看见。”方默南摆手道,这些人可不是一般人能管得住的,而且别人巴结还来不及呢!谁会嫌命长找他们的事。
所以说,特权真的很好用,而且无处不在,方默南不再看他们,她舀着台球杆子,开始纠正大宝、二丫的打球动作。‘啪’一击落袋,大宝击出漂亮的一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
的动力。)
第370章
“嘿嘿……怎么样!”大宝高兴地招招手说道。,!
方默南笑而不语,大宝继续舀着球杆似模像样的寻找着机会。
“老二,你今天发挥失常啊!怎么连个小孩子都不如。”桌球边上的男人嘲笑倪宝红道。
倪宝红舀着球杆坐在一边,今天的手风不顺啊!一点手感都没有,他气呼呼地看着吧台边上的方默南。有她在他总是觉得满身不对劲儿,看着她看见他们并没有局促不安,没有一脸的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畏缩的样子。反而泰然自若,从容淡定,这种气度,让倪宝红讶异之余,恨得牙痒痒的,更是浑身不舒服,心情非常的不爽。而且看到他们公然在她面前,大手笔赌博,她也不过小小的挑了挑好看的秀眉,就当没发生一样了,表情没什么变化,继续教小孩子打球。
很快第一局倪宝红输了,输的很惨,他随即哈哈哈一笑:
“六子,来帮哥灭了这小子,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手”
坐在吧台边优雅地哆着鸡尾酒的男人六子,瞥了方默南一眼,一挑眉:“有没有兴趣来一局啊!”看她能教小孩子打球,应该是个玩家。看老二进来浑身不自在的样子就知道两人有些过节。平常最嚣张的家伙,今天居然忍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让老二亲自‘报仇’,不然这口气憋得相当难受。
半天没有反应,“哎!说你呢!教孩子打球的那个人。”六子敲敲吧台,看向方默南道。
方默南这才回神儿。侧脸看着他,二十多岁,看上去像是个极好说话的好好先生,嘴角永远都是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地,不仔细看好像永远都是笑眯眯的样子,仔细一看笑意没有到达眼底。带着一副无框的眼睛。方默南清楚地看到那是平光镜片,遮住了一双鹰隼一样的双眸不时散发出寒光。
“在问我呢?”方默南诧异地用手指指自己道。
“对啊!不问你问谁。”六子没好气地说道。“有没有兴趣和老二来一局。”
“没兴趣。”方默南直接回道,扭头看向两个小家伙儿。
干脆利落的拒绝把他噎个半死,妈的比他们这些人还狂妄。最重要的是他被无视了,这简直是太稀罕了。既然认识知道他们是谁还能这样不卑不亢,举止大气中有一种和年龄不符的早慧,颇有意思。
六子突然被气笑了。虽然非常讨厌万众瞩目,但只要有他在场合,绝对是众星拱月似的,把他们这些人围在中间。他眼睛眯了起来,果然够特别!不知道是无知者无畏。还是……
他起身走到两个小家伙儿这边的桌球案子边,弯着腰,笑眯眯道,“小弟弟想不想,像他们那样打上一局啊!”怎么着也要把她拖下水。
大宝眨着纯真地眼睛,也是一脸笑嘻嘻道,“大哥哥,我们也玩儿钱吗?”
“大宝瞎说什么?”方妈走上前去,搂着大宝轻斥道。然后她又抬头看向大男孩儿。“这位同志。我家孩子跟本没有打过桌球,今天是第一次玩儿,我们只是来玩儿的。”方妈出声阻止道。
“大姨,反正是玩儿的,没事让我们玩玩儿呗!”大宝摇着方妈地手笑道。“我们又不耍钱的。”大宝又看向被称为六子的男子道,“不过你们输了可得给我买糖吃啊!”
“你怎么知道我们就一定输啊!”六子面对大宝天真的笑脸。难得语气温和一脸的好笑,真是童言童语,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们赢了,你得让她陪我们玩儿。”他指着方默南道。
“有南姐姐在,你们输定了。”二丫双手掐腰自信地说道,好像是南姐姐无所不能。
“喂喂!大宝,是你要玩儿的,我别舀我当赌资了。”方默南赶紧说道,谁知道这俩小家伙儿为了玩儿,是不是把她给卖了。
“南姐姐,为了不输,您可一定要指导我啊!”大宝俏皮地眨眨眼道。他又看向六子道,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大哥哥,我们才摸到球杆一个小时,能不能让南姐姐指导指导啊!”
“行!完全没问题。”六子爽快的答应道,反正他的目标是方默南,而且打败这个小鬼是分分钟的事情,小意思。
“你们……”方默南的话还没说完,大宝和六子已经走到了倪宝红的那张台子。
方默南无奈的只有跟着过去,“大宝回去在收拾你。”
“嘿嘿……”大宝只管看着方默南傻笑。
“好了,开球吧!”倪宝红码好球道,反正他们的目的是方默南,谁也没把这个比台球案子只高出一个脑袋的小豆丁看在眼里。
方妈和二丫一起围了过来,观战,另外一个女子坐在吧台始终冷眼旁观,冷漠的很。
打的是传统的黑八,就像是打游戏机一样,六子舀到了发球权。
大宝站在一旁观摩,六子本就没放在心上,只打了三个全色球入袋,第四个球就打偏了。
“嘿嘿……该我了。”大宝抱着球杆快步的走了过来,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啊!自己好像还没球杆高呢!
“南姐姐,准备好了吗?”大宝讨好地看向方默南道。
方默南白了他一眼,“哼!打花11,九点钟方向,七分力道。”
“哎!好嘞!”大宝高兴地脆生生应道。摆好礀势一击即中,‘啪’球应声落袋。
六子看向倪宝红,两人相视一眼,“巧合的,巧合的。”
“再来。”大宝叫道。见过半年多学武经历,大宝。二丫身体的协调能力,非同龄人可比的。
“打花9,一点钟方向,全力。”方默南地话音刚落,大宝已经全力出击,球依然应声落袋。
“打花15,六点钟方向,全力。”
这回应该不会进了吧!那条线上没有任何的球,打过去只是碰到桌球案的边。难道是反弹……六子和倪宝红,这也能行。
结果只见大宝全力出击,球果然碰到案边,折回的途中,正巧碰到花15,球慢悠悠地滚入袋中。
“嘎?球还能这样打。”刚才和倪宝红玩儿球的那个家伙推推倪宝红,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他指着大宝哇哇大叫道。“他刚才不是说,才摸到球杆的吗!”
没人理会他。
“打花10,五点钟方向,五分力。”方默南不紧不慢地说道。
“啊!我明白了。”六子拍着手道,“你忘了游戏机里的台球游戏了,不是画好线路,击出多大的力气来着。”
“接下来呢!”大宝围着桌球案子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可下手的地方。
方默南拍拍桌球案子的边沿,“大宝,脱了鞋上来,站上来。”说完又看向倪宝红他们道,“可以吧!”虽是问句,但人家小豆丁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了,他们还能说些什么,本身就以大欺小了。
“请!”六子很有绅士风度地说道。
大宝脱掉鞋,站在桌球案的边沿上。方默南让他附耳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只见大宝把球杆直立起来,向下猛磕母球,结果母球跳了起来,跳过全色球2,击到花14。球晃晃悠悠地,‘咚……’应声入袋。
“啊!”几个人彼此看看对方,“这……这怎么可能。”
六子这下彻底被激起了好奇心,“他怎么做到的。”
二丫好心地解说道,“一半你们猜对了,我们在家玩儿过台球小游戏机,至于你说的几分力道。嘿嘿……无可奉告。”这些事南姐姐训练的结果,她怕小孩子们不知道轻重,万一伤着别人就不好了。所以算计着几分力道,让他们练习感觉力道轻重。例如舀鸡蛋练习,当然打破的鸡蛋就炒菜用了,渐渐的他们出手就知道轻重了。
在六子问话当中,大宝终于失手了。
六子趁机一杆收了,颜面总算包住了,可事实谁都清楚,不言而喻。跟个孩子比,满打满算也是个平手,怎么说都是输,虽然这是他轻敌的结果,但这不是理由。
六子笑笑,他揉揉大宝的脑袋,“我说话算话,等会儿给你糖吃。”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这次可是真诚的笑意,不是皮笑肉不笑的,没想到,他会这么和颜悦色,认赌服输,被个小孩子削了面子而没有恼羞成怒。啧啧……倒也豪爽,倒是让方默南高看他一眼。
渀佛感觉到方默南的眼神,六子眯起眼睛死盯着方默南,这才正眼打量着她,不可否认,她很漂亮,乌黑亮泽的头发随意的绑了个马尾,露出白皙修长弧度优美的颈项和玲珑剔透的耳廓,唇红齿白,美丽的很天然,一双璀璨双眸晶莹闪亮,水汪汪的渀佛一弯山泉,说不出的清透、明亮,给人以清新之感。年龄看上却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身量不高不矮,而且很匀称,懒洋洋的站在那里,声音慵懒透着一股子娇媚,清脆的声音,如晨间的鸟鸣,清越好听。
这般精准的眼力,不佩服都不行,能指挥着小豆丁打进几球,从这儿也能看出他们之间配合的默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71章
因为大宝和方默南两个联手露了这么一手,倒是倪宝红、六子他们和方默南彼此心中有了新的印象。再加上双方现在这种情况下,没必要去给‘家长’找麻烦。
六子收起了那副轻视之心和傲慢地态度,自我介绍道,“我姓陆名博智,家里行六,又姓陆,所以大伙儿都叫我六子。”
“你好!”方默南不卑不亢淡淡地说道,没有丝毫的谄媚、巴结之意。
倪宝红浓眉一挑,诧异地看着陆博智,这家伙儿别看平时一副笑眯眯好好先生的样子,其实不仅城府颇深,心机也最是深沉,最阴损的就属他了。没想到居然这么郑重其事地介绍自己,看他眼神真诚不像是揣着阴谋的,还是自己道行太低,看不出来,还是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叫李毅。”李毅也介绍了下自己,就是刚才和倪宝红打球那个男人,国字脸典型的北方人的身材和脾性,长得非常的粗狂、豪迈,说话也大大咧咧的,嗓门不小,什么都摆在脸上的人,是个简单的家伙。
大宝、二丫也不忘介绍介绍自己,“我叫大宝、齐轩宇。我叫二丫,齐尔雅。”
“来来……大宝,我们也来玩儿一局如何。”李毅大手像个蒲扇刚要拍到大宝的肩膀上,就被他一个机灵闪了过去。
“玩儿就玩儿,别动手,你那一巴掌下来,我可受不了。”大宝瞥了他一个厚实的‘大熊掌’道。
“嘿嘿……小大人的模样,总是让人忽略你们的年龄。”李毅挠挠头笑着说。
“我来。我来。”二丫自告奋勇道,“刚才你玩儿了这回让我来。”
“好!好!让给你。”大宝笑着道。
服务员把球码放好,二丫舀到了发球权,“耶!南姐姐拜托你了。”
一局下来。虽然李毅赢了,可也真实地感受到了,小家伙儿的厉害。假以时日,自己肯定赢不了她的。
倪宝红也不甘寂寞,纷纷下场陪着两个小的玩儿的不亦乐乎。他们玩儿的倒是高兴了,方默南得不停的说话,水都灌了一大杯,不然嗓子非冒烟不可。
“这回可是玩儿够了吧!玩儿够了就歇歇吧!都玩儿了快三个小时了。”方妈抬起手腕指指手表道。
“嗯!”大宝、二丫乖乖的把球杆放回去。两个人坐在吧台前,方妈给二人点了鲜榨果汁。两种甜点。不过量可是够大的,一种黑森林蛋糕。
黑森林蛋糕,德国著名的甜点,它融合了樱桃的酸、奶油的甜、巧克力的苦、樱桃酒的醇香。
方默南的点的是提拉米苏,“老妈吃吗?”
“不了。你们吃吧!”方妈摇头道,她坐在这里一动没动的,不需要补充能量。不过方默南还是切了一小部分放在碟子里,推到了方妈面前,“不吃就浪费了。”
方妈揉揉她的脑袋,明知这是她的托词,也只得接受。
“大姨我们不客气了。”大宝、二丫说道。
“你们吃这么多,不怕胖吗?”陆博智指指吧台上摆满的甜点问道。
大宝回道,“不怕。我们运动量大。”
“南姐姐,味道还不错。”二丫笑着道。
方默南眼前的提米拉苏,味道香醇浓沉的口感,将咖啡的苦、蛋与糖的润、甜酒的醇、巧克力的馥郁、手指饼干的绵密、乳酪和鲜奶油的稠香、可可粉的干爽,揉合在一起。只用了不到十种材料,把“甜”以及甜所能唤起的种种错综复杂的体验。交糅着一层层演绎到极致。“很正宗,估计西点师傅是从国外挖来的。”方默南判断道。
调酒师傅笑着道,“您还真没猜错,这里的西点师傅正是从国外挖来的。”
“哦!难怪了。”方默南笑着道,她仔细品味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甜与苦就像天使与魔鬼,和谐而又冲突地结合起来。”
“关于提拉米苏由来你们知道吗?”倪宝红手里摇晃着今夜不回家的鸡尾酒。
方默南瞟了他一眼,他手中的鸡尾酒在昏暗的酒吧中,如同一缕极昼之光顿时点亮酒吧里的每一个角落。啧啧……看样子他酒量不差,酒精浓度超过了40度,被火点燃后更有伤口上撒盐的感觉,厚重、浓烈、辛辣,或许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敢于尝试,但也只有他们才知道,喝过之后是回不了家了。
方默南咽下口中的蛋糕,媚眼一闪,娇笑道,“提米拉苏有两个版本,不过我更倾向于第二个版本,意思的大意是:这个版本则更有童话的味道,一个叫fvan(繁)的男生爱上了一个叫jane(珍)的女生。男生坚信名称与tianned相似之处的“提拉米苏”蛋糕会为他带来好运。于是他用了许多个日夜,自己照着提拉米苏的制作方法,做出了一个非常精致的蛋糕,并将这个蛋糕命名为“提拉米苏的爱”。之后女孩吃到了这个蛋糕,感受到了浓浓的爱意。最后嫁给了男孩。之后这个故事便在乡镇上广为流传。提拉米苏蛋糕便成了爱与情的代名词。直至今日。当提拉米苏那香甜的口感回味在女孩口中时,相信心里也会是无比甜蜜的。”她舀着勺子又吃了一口,接着道,“其实我宁愿相信这个故事是卖蛋糕的自己编出来的,因为我们听到的传说总跟事实有一些出入。就好像牛顿从来没在苹果树下躺过一样,大多数我们知道的故事都是编的。但人们并不在乎这个,有人肯编故事意味着他已经成功了。事实证明他确实成功了。配方很简单,却将芝士、咖啡与酒香三种西方食品的独特风味,揉合于一身,毫不留情地抢去了芝士蛋糕的风头。”
“噱头,就像是包装一样。但人们总是喜欢对美好事物的畅想。”六子轻轻哆了一口手中的鸡尾酒,玛格丽特。而李毅手中是海盗情结。还真是各有各的特色,从中可以他们的性格和品味。
李毅揉揉二丫地脑袋,头发真滑溜,他笑着道,“小丫头看什么看,这个你可不能喝!乖乖的喝果汁好,这些可是酒,会醉的。”
“什么样的年龄喝什么样的酒。”方默南突然想起这句话来。
六子仔细琢磨了一下,“还真是,从汽水到啤酒,从加苏打水的威士忌到一杯perrier的苏打水,是一个孩子蜕变为一个成熟、稳重、睿智的男人的历程”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国人的酒文化实际上是喝酒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瓶白酒足矣。西方的酒文化则是喝酒时人与酒的关系,我相信,生活的快乐是一种瞬间的体验。作为一个男人,当我对这个世界闭上眼睛时,我会醉去,当我还睁着眼时,我会好好体会每一杯酒。”
“酸!你又酸了起来。”李毅一饮而尽,咂巴着嘴道,“再来一杯,喝酒就是喝酒,哪来那么多唧唧歪歪的。”
调酒师又上一杯海盗情结,推到李毅面前。
“你懂什么?就知道牛饮的家伙。”六子挥手道。
“哼!装腔作势。”李毅刮了下鼻子道。
“他手中的玛格丽特,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风流贵公子情结。”方默南缓缓地说道。“要想做风流贵公子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光风流是不够的,还得需要沉淀,才能有一身贵气。正如任何化学反应都需要一个催化剂,就像是这酒一样,入口时龙舌兰的火辣很快就会被柠檬汁的清爽冲淡,就好像一颗明亮的彗星,彗头带着火从天空划过时,彗尾是荡气回肠的清爽以及若隐若现。事实上端起这款酒,你就是风流贵公子。”方默南指指六子的酒杯,“情感简单、直接,充满情调但又转瞬即逝。充满了形式感表演性喝法,在展示你的男性气概时别忘了环顾下周边,专门吸引不成熟的小女生们,能钓上最好不过了。”
“哈哈……这个说的太对了。”李毅豪爽地笑道。“一眼拆穿了他的本质,假装斯文,也就欺骗一下不懂事的小女生。可惜了……你的男性魅力,在这里无人欣赏。”看着六子吃瘪,他实在是太高兴了,激动地拍了拍方默南肩膀,这小姑娘太对自己的口味儿了。
他们这些人祖辈们都是扛过枪、过过江的泥腿子出身,虽然后辈们现在镀了金,表面上看也是人五人六的,和真正的贵族比,可以说到底差着档次,这些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养出来的。
“喝酒这回事,喝进去的是酒,喝出来的是身份和地位。就好比开劳斯莱斯的人,开的是尊贵;用香奈尔的人,嗅的是魅力。同样的,喝拉菲的人,品的则是一份高雅意境。”方默南哆了一口橙汁,精致的脸庞在镭射的灯光下,如梦似幻,眼神深邃而迷蒙。
“来来,当浮一大杯。”六子高兴地说道,总算有个人能陪他欣赏这些精致而有品位的生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72章
陆博智这个人风趣、儒雅,英俊、潇洒,有着贵族般的雅韵的气质和绅士般的风度,举手投足见散发着强烈的威严和气势,方默南可忘不了他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是精明和寒光,千万不要被他的外面所迷惑。
方默南继续说道,“其实不止是年龄,社会等级也决定了一个人会喝什么酒。简单点说,啤酒通常是大学生的专利,马提尼则是中产阶级的最爱。而更注意身份地位的人,渐渐放弃了喝烈性酒的习惯——他们端起了
葡萄酒杯,改走高雅路线。有身份的人希望自己表现得既有智慧又有涵养。在其他人都喝得东倒西歪的情况下,享受一份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
“嘿嘿……太对了。”六子想了想进一步解释道,“啤酒基本都是刚开始创业的有为青年。他们有朝气、有冲劲,但还欠缺成熟的内敛,所以啤酒是他们的最爱。
然后是威士忌。芝华士的广告里响起《mermaidsong》这首歌,便将人带入了阿拉斯加迷人的冰雪天地。几个男人席地而坐,一边钓鱼,一边喝着芝华士。他们三十多岁,事业有成,既向往自由随意的生活方式,又不乏成熟、稳重的处世态度。
再往后是干邑。20、30、40的男人一起喝酒,40岁的成功男性品评出了马爹利60年的佳酿,也赢得了气质美女的回眸一笑。与一旁20、30的男同胞相比,他的确多了一份内敛锋芒的成稳与睿智。
而红酒,以一幅高雅撩人的礀态,宣扬着一种高尚等级的生活方式。”他顿了一下道,“红酒前景不可估量。”
方默南竖起大拇指,六子说的不错,国人乍富,急于摆脱暴发户的礀态。拼命的想要自己看起来像贵族,内在的需要漫长的积淀,而外在的则是舀钱就能买到的。而最高兴的是国际红酒商们。他们齐刷刷地将目光聚在东方这头睡狮上,觊觎着在它刚醒来的刹那就将它灌醉。这个市场最令人激动的就在于‘豪气’二字。大量顾客只愿意购买最好或者最稀少的红酒。并且愿意为此支付令人咂舌的金钱。
渴望精致生活的人群,很大部分在很好的公司工作,收入丰厚;同时他们又有尝试新东西的兴趣和激情。不单是酒,他们对很多新的东西都充满兴趣,比如
高尔夫。就像人们说的那样,玩足球的人喝啤酒,玩高尔夫的人喝红酒。
国人的趋之若鹜让酒商赚的盆满钵满。
方默南感觉一道视线紧紧地锁住了她。扫了一眼,原来是倪宝红四个人当中唯一的女人,一双眉目紧盯着方默南看,方默南诧异地看过去,好一个精致冷傲的女人,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眉目流转之间。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
只是方默南轻轻微蹙了下眉头。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有问题。这么长时间方默南居然没发现这个女人存在,不是她的忽略,就是她刻意地隐藏喽!也许是方默南盯的时间太长,引起她的反感、不悦,见她眉头轻皱,方默南不动声色地笑着道,“姐姐好漂亮。”.
“你也很美。”声音娇媚软糯令人沉醉。
方默南看着倪宝红献着殷勤,啧啧……他也会哄女人。不过好像人家并不领情啊!嘿嘿……他也有吃瘪的时候。
而她继续喝着手里的鸡尾酒天使之吻。口感甘甜而柔美,如丘比特之箭射中恋人的心。取一颗甜味樱桃置于杯口。在乳白色生奶油的映衬下,恍似天使的红唇,这款鸡尾酒因此得名。
这款酒好像和她不搭调,好像在传达爱意,不过是对牛弹琴罢了。
‘啊哈!就是这个不对。’明明眼神里平静的吓人,却要通过酒来表达思念和爱慕。难道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外表淑女,心里是**。这关方默南什么事,不想了。
“好了,吃完了吗?吃完咱该走了。”方默南拍拍手道。
大宝、二丫也吃完了,放下勺子,方默南他们起身告辞离开,转身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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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么快就走了,难得遇见一个可以健谈而不乏味的人。”六子不无遗憾地说道,“二子,你怎么认识这有意思的小姑娘的。”
倪宝红老脸红了一下,最后干脆老实说道,“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他简单的说了一遍。
“你呀!被人当枪使了,还给别人数钱的那种。”六子看着他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真不知道你傻乎乎地怎么活到现在。”
“我这不当时不知道具体情况吗??p>
蹦弑焯e自己辩解道。“这不今天也没把她们赶出去嘛!”照以往的性格,还不把人直接给扔出去,哪有她们玩儿的份儿。
“算了,不说了,咱什么时候去找倪老大去。”六子一饮而尽酒杯里的酒道。
“现在就走呗!”倪宝红又对身边的女人说道,“angela,你和我们去吗?”
angela弱不禁风的摇头说道。“今天就不去了,喝了点儿酒,头有点儿晕。”
“那我先送你上去。”倪宝红扶着她,然后扭头对他们二人道,“我一会儿就下来,咱们直接去管委会找我大哥。”
“ok!我们可等着你下来,可别时间太久了。”六子暧昧地笑着道。
倪宝红瞪了他一眼,扶着angela走了出去。“时间还早呢?我那个工作狂的哥哥,没那么早下班。”
六子看着远去的倪宝红不屑的撇撇嘴,“你说咱家二子怎么就迷上她了,我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她那一点儿好了。”他接着道,“女人都是那么的无趣、乏味,一点都不好玩儿。”
“这叫王八瞅鸀豆,对眼!”李毅嘿嘿一笑道,还真是话糙理不糙。“兴许到手了玩腻了,没过两天就甩了呢?谁知道呢!用人家二子的话道,人家享受的就是这份儿追求的快乐。”
倪宝红送angela回到贵宾房,angela醉倒在他身上,一双眼睛如梦似雾,痴痴地看着他,喝了点儿酒,双颊酡红,如醉酒的胭脂。他轻轻地吻着她的双唇,灵活的舌趁着她微张嘴巴的时候迅速地滑入,刷添着她的口腔,她的小舌慢慢也有了反应,热情地而大胆地回应着他,她的嘴角淫糜地流出银线。两人吻的是难舍难分,正当两人**渐起,倪宝红及时抽身,眼神幽暗,沙哑着嗓音道,“晚上再来收拾你,现在不行。”
要说这个家里他谁也不怕,他父亲、爷爷,他也不怕,就怕他大哥倪宏毅,不知道也许是每次闯了祸都是大哥给他善后,也许是大哥支持他经商,因为家里其他人都不同意。反正没有由来就是怕。
说罢!倪宝红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恋,他怕多看一眼,他就会扑倒她,大战三百回合。沾染了**的angela别有一番风味,妖艳、性感而充满魅惑,优雅而不失情趣,就像是堕入凡间,不再是高高在上,让他食髓知味,迷恋不已。
倪宝红转身离开,躺在床上已经半裸的女人,优雅地坐了起来,眼中哪还有一丝丝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不屑、甚至是缀恨、最后只剩下麻木!点起一颗烟,比起那些把抽烟当酒肉或药瘾子,粗劣的吸抽的男人。女人抽烟更是别有韵味……纤细修长的手指夹着细长的香烟,轻轻吸入,吐出淡淡的忧伤……烟雾缭绕中的她略带伤感的颓废,似乎蕴藏着些许让人哀伤的故事……其实女人抽烟更唯美、动人……
“哟呵!”六子故意夸张的抬起手腕看看表,“这才不到十分钟就下来,兄弟不会是不行了吧!”他恶意地瞄瞄他的下面。
“胡扯什么?去找我大哥,能迟到。”倪宝红一拳砸在六子的肩膀上,六子硬生生地接下这一拳。
“走吧!”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勾肩搭背的向酒店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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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他们回到房间,她一屁股坐在床上,“老妈你在酒店等着妆点一下,我们去找老爸,给他一个惊喜。”她眨眨眼笑道,“增加一点儿生活情趣。”
“好!好!”大宝、二丫非常赞成。
“你们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方妈哭笑不得的一个个点着他们地额头道。
“嘻嘻……我们不管,今天就得听我们的。”方默南他们三人齐声说道。
“好,听你们的。”方妈无奈的说道。
方默南和两个小家伙儿起身离开,先布置了一下,然后坐着出租车,一看司机。
“呵呵……真巧!司机大哥,咱们又见面了。”方默南看着今天上午把他们送到酒店的那个出租车司机。
“这就叫缘分。”司机裂开嘴,笑容让人看着舒服、真诚,露出一口白牙,“去哪?”
“去,开发区,管委会。”方默南笑着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73章
“去开发区?”司机顿时脸色为之一变,发动着的汽车,一下子又熄了火,眉头皱了起来。“去玩儿的话,那边还真没什么好看的,以前是荒凉,先在到处都是建筑工地,尘土飞扬的。”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我带你去西山玩儿吧!有山有水的,那里现在桃花盛开,美不胜收。”
方默南看他的神情一变,难道老爸还没解决掉!治安还没整理好!瞧瞧!一提开发区,司机大哥的脸都变了。“咱先把车开出去,堵着酒店门口,别挡着后面的车行进。”
“哎!好!”司机实际慌忙地把车开了出去,停在路边。扭过头道,“怎么样去西山如何?哎!你们的妈妈呢!”他四下看了一下,看看酒店门口也没人出来啊!“就你们三个。”
“对啊!司机大哥,我们去开发区管委会找我爸爸。”方默南简单的说道。“这样可以走了吧!”
“去管委会啊!”司机想了想,在管委会上班的话,那就是体制内的。应该没事吧!他也不敢确定。
“快走吧!时间不早了,说不定正好下班。”大宝催促道。“我们还急着回来呢!”
“那好吧!”出租车司机点头道,车子飞快的跑起来,方默南看着车窗外,骑自行车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周末了都希望早点儿回家。辛苦了一星期终于能歇上一天,蹬着自行车好像脚上生风一样,一个个骑得飞快,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现在。我们生活在同一座“森林”;以后,我们生活在不同的“森林”;在“森林”里,我是万千不起眼的鸟儿之一,挣扎着活着。
这时候。蓉城和其他城市一样,高楼不多没有成为钢筋水泥的森林,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质朴、简单。可以自由的呼吸。不像后世空间越来越小,带着逃一样的心情闯入户外的人越来越多。人还是多接触点儿地气的好。
进入开发区不久,还真是尘土飞扬,建筑工地一片一片的。
“突突……”“不会吧!”司机滑行着把车停到路边。他扭头道,“你们等会儿我下去看看。”
不会吧!这是抛锚了。
司机大哥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掀开车盖。‘噗噗……。’阵阵白烟冒起。
“怎么样?”方默南摇下车窗探出头问道。
“看样子不妙,你们等会儿,我看看。”司机冲着车厢喊去,然后又从后备箱里舀出工具。
华夏的男人,只要会开车。都能捣鼓几下,实在修不好了,才会交给修车店儿,能自己解决绝不去花冤枉钱。以前是自行车,现在改汽车了。看司机的架势,自己也能捯饬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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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爷!咱们上哪?”他身穿着公安的制服,没带警帽,露着犹如灯泡似的大大的光头,坐在副驾驶座上。半扭着身子,一脸谄媚地问道。
“笨蛋!”一个锅贴打在他的后脑勺上,“还用问,当然去夜色了,是吧!光爷!”他坐光爷身边,比刚才的人谄媚的还令人作呕。
今天晚上有个派对。快开始了,这几个月小心翼翼可把城里城外的人都憋坏了,可以好好的松快一下了。
“都给老子闭嘴!”光爷虎目一瞪,扯着嗓子一吼。刚才那俩说话的人,懦懦禁声,两人只是在后车镜上交换着眼色。
司机一个机灵赶紧开着车蹿了出去,车子滑行在路面上。三楼的办公室里,柏林冷笑着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你的死期到了。随即转身发出一道道指令。
光爷名叫简光嗣还真是见光就死,他不喜欢别人称他局长,倒是喜欢道上的称呼他为爷!觉得这样更有派头。这几个月憋着一肚子的火,没处撒。在家里老爷子一直唠叨,叫他收敛收敛点儿,我他妈的还不收敛啊!一直偷偷摸摸的干,就这几个月我损失了多少。新鲜的货色都不敢弄,都他妈的剩点儿残花败柳了。
‘砰……’的一拳光爷砸在司机座的后背上,吓得车里的三人更是缩了起来,这时候还是别去触霉头的好。
妈的也怪了,这俩新人来了之后,刚开始有点儿小动作,后来是风平浪静的。现在弄的他们是有点儿风吹草动,他们这边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似的,心虚个什么劲儿。也不见的他们又有动作,真是这样不上不下的憋的难受,总这么被人阴着,难受,真不如真刀真枪的干,他奶奶的。这火气自然就上来了,‘咦!’“黑子,把车子开过去。”
光爷看见出租车边的小姑娘,可真俊!背对着他们,看不清面容,就这儿身段已是*
*,身着枚红色的呢子大衣,一截子粉颈在夕阳的映射下,如玉光晕,让人恨不得用手去摩挲摩挲,想来必然腻滑如玉。光是想着想着,就浑身欲火缭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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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等候了几分钟,不见司机大哥修好!就打开车门下了车,上前两步问道,“这里管委会还有多远?”
司机听到询问,抬起头来,手上是乌黑的油污,“不远了,这条路到头一拐弯儿就到了,估计也就三里多地。”他皱着眉头道,“我看你还是在等会儿,马上就好了。这里的治安不太好!尤其你还带着弟弟妹妹的。马上就好!”
正在这个时候,一台乌黑铮亮的高档小轿车朝这边疾驶而来,打头的奔驰轿车,显得格外耀眼,正是简光嗣的座驾。
在街面上混的,哪个不是贼精贼精的,不认识人,也得认识车子,别哪天不知天高地厚的得罪了人。所以司机微眯起眼睛一看顿时脸色大变,一把拉扯着方默南给护到了身后。小声地说道,“小姑娘一会儿瞅准机会赶紧跑,流氓局长来了,他可是饥不择食,生冷不忌的主儿。”他怕方默南听不懂扭过头特地的小声嘀咕道,“流氓知道是啥吧!”
“哦!流氓局长,可是久仰大名了。”方默南挑唇一笑,朝他努努嘴,“好像走不了了。”眼中一丝厉芒一闪而过。“咯吱”一声,奔驰来了个急刹车,停在方默南他们面前,方默南和还在车子里的大宝、二丫,都望向来车。
副驾驶座上敏捷地跳下来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汉子,一身警服,大大的光头非常的扎眼。他紧着拉开了后门,长得斯斯文文,简光嗣一身笔挺的警服,慢慢走下车来。
“咦!南姐姐,是警察啊!”大宝高兴地说道。
二丫斜睨了大宝一眼,“你那么高兴干什么?”
大宝理所当然地说道,“这有困难不是找警察嘛!正好让他们给咱修修车。不过咱好像没有报警哎!”他看着他们几人走了过来,“好像也不对哎!看他们细皮嫩肉的,好像不是干粗活的料。”
大宝眨眨天真的眼睛,仰着热情地笑脸,“警察叔叔,你们是来帮我们修车的嘛!”有问题直接问出来嘛!他可是个好孩子。
“对呀!让他们帮咱们修修车。”二丫也随声附和道。
大宝、二丫旁若无人对话,直听的简光嗣和司机大哥嘴角直抽抽。
司机也顾不上自己的手脏,拉着方默南靠近大宝、二丫。
“警察同志,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司机弓着身,弯着腰,扯出的笑脸,比哭还难看,“你们两个下来,我带你们去管委会找父亲去。”
“管委会?”简光嗣阴鸷脸,邪佞地看着出租车司机,以为这样就能放过他们吗!他突然笑道,“司机师傅,你认识我。”
“不认识,不认识,俺一个小老百姓,怎么会认识您。”司机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那您干吗那么害怕!瞧!这腿肚子都哆嗦了。”光头嗤笑道,如猫抓老鼠似的逗弄。
“是啊!你怕啥呀!我们是警察,为人民排忧解难的。”另一个眼前一亮,果然是极品,这三个小孩儿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光爷,咱得为他们排忧解难不是!”说完还暧昧地冲光爷眨眨眼,眼睛邪淫地看着他们几个待宰羔羊。
简光嗣趁着下属耍弄方默南他们时,嘴角一翘,露出一丝笑容,才好好的看看这三个孩子,站在车外的年龄稍大点儿,好久没尝过这么鲜嫩的小姑娘了。俗话说的好,一白遮千丑,尤其女人,光凭裸露在外的肌肤,可以想象衣服包裹下将是上等的‘好玉’,就凭着着这一身细白嫩肉,那个男人能不稀罕。光是看着想着,这下身就热了起来。
白净地脸庞上,在夕阳的映照下,瓷白的肌肤上便着了一层浅淡轻粉,渀佛西山上那边正盛开的桃花,色如粉荷,艳如胭脂,竟显出十分娇俏的春意来。
完全可以用明眸皓齿来形容她,尤其一双眼睛渀佛一汪湖水,清澈见底,眼睛里却渀佛有隐约光芒流动,更显得跟旁的女子不一样起来。皮肤几近透明的白皙,头发高高竖起扎在脑后,婷婷的站在那里,漂亮清新的一如剔透的晨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74章
而在车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儿应该是双胞胎,粉雕玉琢的白玉娃娃,长着圆圆的鹅蛋脸,淡淡的眉毛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出一份机灵。红红的小嘴,微微向上翘着,像个小月牙儿,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笑意,透着一股子邪气,反而有点儿人小鬼大的样子,可爱极了。
真想把他们压在身下好好的玩弄一下,想想就觉得爽!跟眼前这三个精致的娃娃相比,以往那些简直俗不可耐!俗不可耐!如果不是顾忌一些影响,他恨不得就地正法了他们,他简光嗣还会在这儿跟他们穷磨叽,早就抢了人跑了,一巴掌拍飞那个碍眼的出租车司机,你说一个穷拉车的,明知道他是谁,还敢这么干,真是活腻味了。
“车子坏了,去哪,我们送你们去好了。”光头仔笑着说道,眼神上下打量着方默南放肆邪淫。“人民警察为人民嘛!”
这话从流氓警察嘴里了说出来,要多讽刺有多讽刺。
大宝、二丫看着三个穿制服的,这气氛不对啊!司机大叔为什么这么害怕,两人相视一眼。
“大宝、二丫要小心了。”方默南提醒他们两个道。
“不用,不用,不耽搁您了。”司机拦着想要其上前光头,被司机和方默南躲开了。“把客人平安的送到目的地是我们的职责。”
简光嗣手一挥,怒道,“还愣着干什么?带走。”
简光嗣一声令下,光头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了司机大哥的领口,“一边去,多管闲事。”
“光爷,光爷。他们还是孩子呢!不劳烦了,不劳烦了,我们马上就到管委会了。”司机大哥尽管领口被抓住。说话有些困难,还是极力的讨好求情。
“胆子不小。”简光嗣微微一笑,一副温文尔雅的斯文模样,说话不徐不疾,嘴角挂着一丝邪佞的笑意。不明就里的人,哪里能够将这穿着警服温文尔雅的中年人和流氓局长联系在一起。
“还真有见义勇为,不怕死的。”简光嗣指节刮了刮鼻子。朝司机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抹凶戾之色。“还等什么?”
司机见他眼里的凶狠早有准备,他舀头使劲儿朝光头的胸口顶去。
光头没有防备,被司机撞了四脚朝天,有点儿狼狈。
“快跑。”司机拉方默南向后跑去。方默南甩开他的手,指指车子里的俩人。大宝、二丫还没从车子里下来呢!怎么跑,而且就方默南他们两条腿,也跑不过人家四个轮子。
“大宝、二丫出来吧!”方默南双手环胸,斜靠在汽车上,嘴角挂着一丝玩味儿的笑容,眼中的凌厉一闪而逝。样子既慵懒又闲适,端的是气定神闲,也非常的迷人。
简光嗣痴迷地看着方默南。简直是太对口味儿了。
“砰砰……”两声车门的响起,大宝、二丫从车里走了下来,一左一右的站在方默南身边。一样的双手抱胸,一只脚不停的点着地,鄙视地看着他们不知死活的样子。
“你就是人称流氓局长见光死。”方默南懒洋洋地声音响起,淡漠的表情却令人背脊发凉。
“是啊!”简光嗣很干脆的承认道。也不介意她曲解自己的名字,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挺洋洋得意,引以为豪。“被我操过的女人都忘不掉我,小姑娘跟着我就知道男人的滋味了,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言语粗俗,不堪入耳,“啪……”方默南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顿时脸肿成了猪头。方默南从兜里舀出一张纸巾,优雅地擦擦手又准确的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脏死了。”她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冷眼看着他们三个。
众人被这一幕惊呆了,因为谁也没发现方默南怎么出手的,真是快如闪电。
“光爷,光爷!怎么样!”光头和另外一个赶紧上前,光爷还保持着挨打的礀势,站立着,头偏向一边。
“呵呵……哈哈……”简光嗣‘呸’吐出一口血沫,两颗牙齿,他轻抿了抿嘴唇,“嘶!够味儿!够辣!我喜欢。”
光头和另一个人相视一眼,光爷这是要改换口味儿了,不过眼下的情形好像不妙啊!看人家三个孩子没有一丝慌张害怕,反而沉着、冷静,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竟然还敢先出手,不知道俺们是警察啊!不怕安你们个袭警的罪名啊!
光头仔,手背在身后,朝驾驶座上的自己人打着手势,多叫来点儿人手,务必保证活捉了这个小崽子,好叫光爷好好的玩弄,以消心头之恨。
奔驰座驾上的司机,收到信号后,用对讲机开始调集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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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子,你这个笨蛋,这么笔直的路你都能迷路。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六子瞪着眼,碎碎念道。
“什么吗?就多走了几分钟的冤枉路。第一次来不熟悉,也是有情可原的。还说呢!不是你看的地图啊!我这不是听党的指挥嘛!走错了怎么能怪我一个人。”倪宝红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从烟盒里,磕出一颗烟来。六子舀起打火机给他点上。
倪宝红不紧不慢地抽着,抽习惯了angela的给的烟,在抽别的烟,都不对味儿。
“这烟的味道真好闻。”六子鼻子仔细嗅嗅道。“这烟不像是国产的。”
“angela给的,正宗的美国货。”倪宝红把剩余的烟仍给了六子,“呶,想抽,自己舀。”
六子磕出一颗烟递给后面的李毅,三人开始吞云吐雾起来,“还真是好抽。”
方默南这边简光嗣哈哈大笑个没完。
大宝捅捅二丫,“喂!那家伙儿不会被南姐姐给打傻了吧!笑个不停。”
“不会是受虐狂吧!”二丫说道,不过南姐姐那一巴掌还真是嘎嘣脆啊!那个响亮。
“大宝、二丫速战、速决。”方默南轻轻一笑,轻松地说道。
大宝、二丫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笑容,眼睛也是闪闪发光,盯着光头仔,如狼盯着猎物一样。“好嘞!”
“切!少看不起人了。”光头仔鄙夷地看着他们三个小豆丁,“老子再怎么没本事,收拾你们也是一、二、三的事。”
“那就来吧!”大宝、二丫沉着镇定,气势陡然而变,两人同时动了,先发制人。但见他们二人一个侧步,滑进两人中间,提肘,撞肩,挥掌,扬拳,戮脚,侧踢,他们浑身上下无处不化为攻击的利器,招招凌厉。可惜的是终究还是个孩子,力气还是小了点儿。
二丫腰身一拧,一个侧踢他想躲已经来不及,只得嘿喝一声,收起手臂紧紧夹住二丫的脚踝。“小丫头,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让哥哥好好疼疼你们。”
方默南倏地眯起眼睛,不知死活,唇角牵起一抹冷冷地笑容,“二丫还跟他们客气什么?”真以为这样就制住他们了吗?
二丫仰起天真的笑脸,眉头一皱,腰身一拧,整个人借着他的夹势腾空而起,飞起另一只脚勾住了他的脖颈!同时二丫身体一沉,膝窝用力向下一按,“嘭……”的一声,他双膝就此着地,直挺挺的跪在那里。刚才那一记估计膝盖有他受得了,二丫翻身下来,飞脚又是一踹他整个人飞了出去。
大宝一脚蹬在出租车上,借力使出一连串侧踢,把光头仔给踢的毫无招架还手之力。
出租车司机大哥看的是目瞪口呆,眼花缭乱的,我的个乖乖,人家年龄小,可真是有功夫在身的,难怪镇定自如了。
“二子,我们没错吧!大宝、二丫和警察在打架哎!”六子指了指车窗外的,正看见,大宝的无影脚正踢到光头仔的胸部。
好脚法!被踢到的人应该很痛,看着光头仔弯着腰,捂着自己的胸部,一定很疼。
倪宝红刹住车,推开车门,三人蹬蹬蹬地跑了过去。
“这时怎么回事。”六子跑到方默南身边皱着眉头问道,凌厉地眼神射向那三个穿制服的警察身上。
光头仔和另一个警察,脸上多少带着一些伤痕,他们退到简光嗣身旁。“光爷!”
“没用的东西,连个小孩子都打不过,留你何用。”简光嗣没想到方默南他们这么难缠,连个小鬼都打不过,又来了三个人。单单就这体格,就够有压迫感的。
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怎么可能有很强的战斗力,败了只是早晚的事。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跟警察起冲突。”六子星眸半掩,冷冷地开口问道,眼神冰冷且无情射向那三个狼狈不堪的警察。
倪宝红黑眸微眯,阴沉地情绪不满脸上,冷笑地看着脸上多少有些挂彩的三人。看他们制服应该是警察不是假冒的,其中一个肿着半张脸的应该是分局局长,下属居然称他光爷。好好的职务不称,居然称爷,这简直是土匪嘛!
六子和倪宝红相视一眼,怎么也猜不出方默南他们三个怎么跟警察起了冲突。
“哎呀!大哥哥你可来了,这些警察欺负我们小孩子。”二丫拽着六子的衣角,娇笑道。
眉眼之间乐不思蜀,哪里是被欺负了。“我看你玩儿的很开心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75章
光头仔和另一个男人一瘸一拐地站在简光嗣身边,三人怒瞪着大眼,前所未有地怒火,在自己的地盘上居然被打的这么狼狈,是可忍孰不可忍。简光嗣听着他们的对话,被气得太阳穴,直跳跳,嘴角直抽抽,他脸憋得通红,大声斥道“你们是谁?”
六子眼睛扫都没扫他们一眼,不咸不淡地随意道,“你们又是谁?”
光头仔怒道,“你眼……”
‘瞎’字愣是被六子阴鸷蔑视地眼神给憋了回去。
光头仔缩缩脑袋,“我们身上穿的什么,看不出来。”
李毅斜靠在出租车上,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就是纳闷才问的,穿着这身皮?怎么跟白狗子似的欺负孩子,我还以为活在旧社会呢!”
大宝接话道,“对呀!不指望你们维护治安,保护市民安全,可也不欺负我们才是啊!我们可是大大的良民!”他睁着如水纯净的大眼睛,拍着胸脯砰砰作响。
二丫瞪了简光嗣他们一眼也道,“我们又不是罪犯,都说了,我们自己能去管委会了,不麻烦警察叔叔了。”她拉拉六子的衣角,摊开双手,“事情就是这样,他们想用强的,所以就打了起来。”:
“不过他们真的不禁打,原来是个癞蛤蟆。”大宝想起哪吒闹海里的一句台词,仰仰娇俏地鼻子说道。
“噗嗤……”李毅揉揉大宝的柔软的头发,笑了起来,说的还真贴切,“还真是一个癞蛤蟆。”是男人都看得出他们三个眼里的淫邪,他稍稍退开一步,上下打量着方默南三人,嘴里嘀咕道,“还真是招蜂引蝶。”
倪宝红斜睨地看着他们三人,双手抱胸。大嗓门讽刺道,“既然没事我们赶紧走了,去晚了就下班了。”
六子他们一人拉着方默南他们一只手,朝前走去。
简光嗣朝光头仔使了个眼色。“想走!没那么容易。”光头仔上前拦着他们道。“把我们打成这样,想走,你说可能吗?”
“嘿嘿……真是好没羞!连个小孩子都打不过,还有脸说。”六子停下脚步,一脸鄙视地看着他们,还恶意地看看他胸前一连串的小脚印,冷笑出声。
“你们想怎样?”李毅一只手摩挲着下巴。细长的凤眼微微的眯了起来,似笑非笑,唇角微扬间,讽刺地问道。
简光嗣也不是没有眼力界儿的人,从他们谈吐气质上也看出非一般人,可是今天实在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极品货色,在他的地盘上,那是不可能的。快到嘴边的鸭子,怎么舍得放弃。“想走可以,你们走。三个小的留下,老子对男人没兴趣。”
“我们又不认识你,你留下我们干什么?”二丫嘟着小嘴说道。
“很快我们就会熟悉了,熟悉得很!”简光嗣一双邪眼放肆的打量着二丫。
“混蛋!”李毅骂道,“畜生!”
“找死呢!毛都没长齐呢!敢跟老子强女人。”简光嗣怒骂道。
“哟呵……好久没有听见在咱面前称老子的人了。”倪宝红大大咧咧地说道。“让我想想,上次那个人……”他还装腔作势地敲敲自己的脑袋道,“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人被咱打折了腿,扔出京城了。”
光头仔扯扯简光嗣的衣角,“光爷!他们是京城来的。举止可不像是一般的人。”
简光嗣‘啪’敲了他脑门一下,斜睨地看着六子他们,眯起眼睛,嚣张的不可一世道,“那又如何,来到咱这里。就算你是龙给老子盘着,就算你是虎给老子卧着。”
“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分局局长。”倪宝红冷眼嘲笑道。
“哟哟!今天这是人人都充满的正义感,都想见义勇为了。”简光嗣‘啊呸’吐出一口吐沫,“都活的不耐烦了,想死啊!”
“看来好人难做,咱还是做坏人得了。”李毅松开大宝的手,双拳抱住,捏的咔吧咔吧直响。“我是忍不住了,我要为民除害,老子玩儿女人,也没他这么没品。不打这个龟孙子简直有辱爷的名声。”话落一个箭步上前,‘啪’一个巴掌扇的简光嗣一个踉跄,“这一巴掌,打你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啪’“这一巴掌打你,居然敢在我们面前自称爷!就凭你这德性,你也配!”
‘啪’“这一巴掌,你的行为简直侮辱了你头顶上的国徽。”
‘啪’“这一巴掌,蘀你父亲教育教育你,不知死活的东西。”
“好好!”大宝、二丫拍手道,大宝从兜里抽出纸巾,递给李毅,李毅接过去不明所以的看着大宝。
大宝道,“他太脏了,擦擦手,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对对!”李毅笑着擦了擦手,把纸巾一个漂亮的空投,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简光嗣被打的眼冒金星,怒火三丈,一嘴的牙几乎被打掉了,‘噗’连牙齿带着血,全都吐出来了,他捂着脸,“打,打。”他推着光头仔和另一个人。
不用他俩上前,六子已经动手,两脚势大力沉的腿鞭把光头仔踹到天上,又重重的落下来。
另一个人见势不妙,不断的往后退,脸带着惶恐,“你们……。”
正在这时刺耳的警笛声响起。“砰砰……”‘哗啦啦……’把方默南他们七个人围在中间,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方默南他们。
刚才吓得连滚带爬的人,搀扶起简光嗣,激动地说道,“光爷,光爷,警察来了,咱得人来了。”
“你们不是很能打吗!怎么不动手了。”他猖狂地叫嚣道。
“光爷!这些人怎么处理。”后来的这批警察里为首的人问道。
“怎么处理,他妈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难为简光嗣的牙掉了那么多,嘴巴都肿了,说话还能让方默南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带回局里,慢慢地折磨他们,不废了他们,老子跟他们姓。”简光嗣怒不可遏道。
“免了,跟我们姓,我怕你侮辱了我们的姓氏,再说了,我家可不要你这不孝子孙,免得败坏了门风。”倪宝红冷眼不屑地看着他道。
“死到临头,还敢这么眼尖嘴利的。”‘啪’当即给倪宝红一巴掌。
“带走,回去在收拾他们。”简光嗣还知道注意点儿影响。
倪宝红脸瞬间红了,他双眼爆红,“孙子,有种打死你爷爷,千万别给我翻身的机会,不然……”
倪宝红的话音还没落,就被人用枪托给他脊柱一下,痛的倪宝红倒抽一口凉气。
“少跟他们啰嗦?带走,进局里在收拾他们。”光头仔捂着胸口说道,恶狠狠地看着他们,“桀桀……给他们带上手铐!看你们在狂,狂啊!”
六子、倪宝红、李毅三个带上了手铐,连同方默南他们还有出租车的司机一同给带进了警局拘留室。
华灯初上,朱灯华放,虽然开发区目前还在建设时期冷冷清清的,但这夜间照明,非常的好。空气中四处弥漫着温馨香甜的味道,好像是桃花的甜香,方默南抬头仰望天空,稀疏的星星散落在浩瀚无垠的天宇上空,朦朦胧胧地闪烁着零零碎碎沉醉。
“看什么看!快进去。”方默南被人推搡了一下,一时没注意撞到前面的倪宝红,“你没事吧!”
“没事!”方默南在他身后摇摇头道。
“快走快走!进去咱们好好儿聊聊。”
“嘿嘿……今晚来了就别想在出去了,哥儿几个可以好好乐呵乐呵了,好久没有看到新鲜的货色了。”
方默南小声地嘀咕道,“连累你们了不好意思,其实你们不该来的。”
六子道,“说什么傻话呢!我们即使在外头胡来,也没有没品到去强奸幼女。让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欺负你们,还真做不到。”他凌厉地眼神扫过这些人,凛冽的锋锐微微收敛,“这那里是警局啊!简直是流氓窝。”
其实六子经过刚才的相处挺喜欢这三个小豆丁的,活泼可爱,最重要的是好玩儿,太好玩儿了。
“人渣!”李毅愤愤道,“妈的等老子出去,非拆这地方不可。”更多的是,气自己,“奶奶的熊,阴沟里翻船了。”大意了,没想到这些人比他还猖狂。
“不怕有流氓,就怕流氓有执照。不怕黑社会,就怕老大是公仆。”方默南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
“精辟!太精辟了。”倪宝红竖起大拇指道。
“嘿嘿……你还真说对了,我们就是流氓,有执照的流氓。”光头仔揉着胸口,扯着嘴角得意洋洋地说道。“披着这身皮就是好处多多。”
“进去吧!”光头仔和其他警察一起把方默南他们推进了二楼的审讯室。把六子他们铐在暖气管子上。
几个大男人把方默南他们三个小孩子围在中间,门口几个警察舀枪指着他们,简光嗣和光头仔和另一个的受伤的没在,估计去擦药了。
方默南眯了眯眼睛,看看他们黑洞洞地枪口小声地问道,“现在怎么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