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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慕容兰烟     天龙八部之风云再起txt下载     天龙八部之风云再起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六章 琅寰福地

    段逸尘继续向下看:若功力深厚,可将身子提于空中,踩气为倚,在空中踏此方位,其当真若驾雾腾云...(注;练此法人必要有极高深的内力,否则有损身者)甚之!"逸尘看言一笑:"腾云驾雾,前辈当真会开玩笑,人人皆是肉身,人活至百年已算古希,其不能有百年内力吧!况且"虽如此之说,那步法在心中一过,已经记于心中,亏是逸尘,此时仍旧笑的出来,突然内急,这可如何是好,说什么也不能当着前辈的面,更何况,他极力的忍着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不好!"一声怒吼,整间屋子都带回声,一下子竞跳了起来,匆匆跑向旁边的一处隐蔽的角落,方便已毕走至石像前,刚想讲话突然望了一眼腿,"哇我的腿,我能动了,我能动了谢谢前辈!"一下子跪下连续叩了十几个响头,站起身欣喜之余,当然没有忘记把外套拿起来给那玉像披上,心想:"这两套所谓的至高无尚的武功根本就是邪功,不如毁了到好,却又一犹豫,此时刚刚为之披上衣服,却要又解开,触手其胸腹之间,虽是假人,仍是面红耳赤,思虑作罢帮她穿好衣服就好了一边穿一边道;"唉!前辈,小子本无份为您披衣,更何况是我这污秽的衣服,您多原谅,先将就一下吧!当不能赤身对不起待我回宫之后定会做套最得体的衣裳给你送来您到时一边嘀咕一边已经为之披好系好,此时才看到旁边的墙上尽是文字,都是<庄子>中的句子,皆出自于:逍遥游,养生主,秋水,至乐等名篇,笔记潇洒,乃是人力之所为,末还有题字:逍遥子为秋水妹题,洞中无日月,人生至乐也!"逍遥子?...秋水妹...?"当年段誉曾经向兄妹三人讲过这个玉像的事,但是,逍遥子.李秋水.李沧海.天山童姥之间的事关乎别派的门户之事,所以也没有多讲...此时的逸尘更是有所思,左侧有一个洞门,于是向玉像一揖:"前辈,请恕在下无礼了!"推门而入,见一张石床,床前摆一摇篮...只是无论床上还是摇篮上,皆有一指厚的尘土,很明显是多年无人涉足之地.迎面墙上挂着一张七弦俱断的乌黑之琴,琴下是一张棋盘,上面二百余子是黑白对弈,仔细一看,是那生死劫"珍珑"棋局,他也是棋痴一个,绝对不亚于段誉当年,所以稍看了一眼,便很不服气,毕竟年少,一定要看个究竟,静静的在旁边看了许久,真是头晕脑涨,眼前的黑子竟然变成了那黑衣少女,向着他扬鞭浅笑,逸尘正想追上,却见那些白子竟变成了那玉像美女,却是一身华丽的宫装打扮,而且变的活了,此时竟然手拿长剑欲刺向那黑衣少女,逸尘连忙拦住:"前辈不要..."想握住那长剑已经是来之不及,用身子挡在黑衣少女身前,一把利剑刺穿胸口,一股鲜血喷出...逸尘也一下子醒过来,"不好,这棋局当真惑人,解之不得...?"抛开棋局向右边的洞门望去,门上龙飞凤舞的凿着四个鲜红的大字"琅寰福地"钻进里面,好宽敞,洞中整整齐齐的陈列着几排书架,可是架上却空空如也,只是积满了灰尘,书架上的标签还能瞧的清楚,天下武功是应有尽有,各门各派的名称一下子映入眼帘,当然也有大理段氏,但是在这个标签下注的却是"缺一阳指法,六脉神剑剑法"在少林派下面却注的是"缺易筋经"而丐帮下面是"缺降龙十八掌"逸尘心道"怪不得前辈还推崇这三项武功,原来是她老人家没有的喽?"他记得父皇讲过从自己厌恶武功而最后却天下无敌,看来一切都是注定的了,而我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本来面对这么多的武功秘籍想学几招呢,好去救仙儿,还可以保护自己,不用再遇到敌人是只会一味的逃跑,还要爬山跳水的,而且还险些送了性命...唉!真是天意如此,不可以强求啊!于是转身往外走,又回到玉像前,呆呆的看着:"天下真的有如此美丽的女子吗?"摇了摇头"既来之,则安之,索性到处看看"想着便向另一个洞口走去"呀?好漂亮...!"他记得父皇当年的奇遇,定睛一看,果然一块偌大的水晶,将光折射进来,建造此室的人可谓是巧夺天功啊!在此左侧有一个带铁环的石门,于是又推门而入,好象一下子黑了好多,有台阶,由于好奇,举步而上,走得十几步,忽然听到"哗哗'的水声,脚下加快节奏,一下子冲出这条暗道,突然眼前一亮,而且水声震耳欲聋,举目而望,不禁惊呆了"好美啊?"眼前一条宽宽的银白的瀑布挂于眼前,注入正前方的一溪大的清水潭中,潭顶还飘着一层层冷气,迎面扑来,顿时觉得凉爽万分,只是此时光线模糊分不出时辰,也辨不出早晚,他轻展双臂,呼吸一下那诱人的空气,爽极了!瀑布的两侧乃是高不见顶的陡峭如刀削的万丈悬崖,其间间杂着枯藤环绕,青青绿绿的,看上去真是另人心旷神怡,父皇曾经说过这个山谷不仅没有出路,而且连走兽也没有一只,只有刚才进来的那一条地道,除此之外,当真是难以插翅而飞了,恐怕就算是真的有翅膀也飞比上这么高的...不知道为什么,走了这么久的路,竟然不觉得累,也没有饥饿的感觉,而且腿也不疼了,看来这两个小西瓜倒帮了大忙,竟然饿到这种地步,"呵呵...?"倒在地上都起不来?自嘲的笑了一笑,一转身,身子的右侧的水潭上空升起一轮明月,"好美啊?当年在此仙居的两位前辈真是令人羡慕啊?待回去禀告父皇也要移居此地,岂不逍遥?"高兴的就差跳了起来,却见湖对面一块白岩石上有个影子跟着自己手舞足蹈,一下想起了父皇当年的一件笑事,无量派的人见到此情此景还都以为是仙人舞剑,乃之是月光的反射,先将影子照到身后的小玉壁上在反到湖对面的大的一块玉壁上.竟被无量派的弟子当做"玉壁仙影",不禁又是一笑,于是转身向后看,找那块被父皇刻了一个"段"字的小玉壁.果然见到了那块小的玉壁,上面依稀有个歪歪斜斜的"段"字,不禁心中好玩之心起,于是捡了一块较坚硬的小石块,努力的爬上去,用袖子擦了擦石壁,挨着那个段字而续刻曰:逸尘到此一游!反而觉的毫不费力,还生怕刻之不上呢?逸尘自幼学前朝几大家的书法,这几个字虽然刻于硬石之上,却仍旧显得龙飞凤舞劲拔有力,不知道为什么当年父皇刻之不动,恐怕是饿的没有力气了吧,待刻之下来,却感到崖壁四周尽是彩色而且映得整个山谷美丽异常,突然心中一亮,记得父皇讲过东侧山壁上有一洞孔,里面藏着一把宝石的宝剑,乃是借着月光所散发出来的,给人一种幻象,令人神之往矣,转身瞧了一眼头顶,果然有一小洞口,正自光芒四射,可是离地面尚有数十长之高,不用说去拿了看也看之不到,可是由于一时孩性心起:"不行,反正也是来了,回去一说,和父皇说的一样没有新意,我一定要爬上去看一眼那宝剑,最好再摸上一把,那可...?"可是谈何容易,一眼望去尽是云彩令人眩晕,在湖的四周转了一圈,思索着如何攀上这平滑如刀锋的崖壁,心中却又想:"现在是晚上,不如先休息一下,明早可能有办法呢?"于是回走几步,顺着地道回到那间有床的石室,用带来的藤草打扫一番,便合衣而躺:"前辈,对不起了,晚生得罪,只一晚而已...!"这张床可够大的,甭说两个人四个人也躺的下...不只不觉间便已睡熟,当真是洞中无日月,不晓得天是何时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觉醒来,顿感精力充沛,仿佛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跳起来在空中飞一圈,伸展一下胳膊与腿脚,奇怪?怎么不觉得饥饿?当下也没有多想,可步跑出石室,先向那玉像鞠了一躬:"前辈,昨日逸尘多有得罪,未经您的许可便在您的宝榻上就寝一晚,今朝起来给您请安,还望您恕罪则个:"偷偷的看了一眼玉像:"前辈,您既然不说话,我就当恁原谅晚辈了?谢谢前辈:"说完又鞠了一躬,转身又走到那峭壁之前,站在那碧绿的清水潭旁,看见飞流而下的瀑布"啊"叹自然造物之神奇,不禁想起了李白的名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第十七章 逍遥宝剑

    远远看去,甚是壮观,心下思虑,口中继续吟咏:"嘿...也只有李白这样的诗仙才能得此千古佳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嘴里不停的反复,在湖边来回的踱步,心情一下子大为开阔,又转身向那悬有宝剑的峭壁上望了一眼,还是那样的高,那么的遥远,怎样才能摸得到呢?恐怕轻功再高的人也是无法攀上去,除非是长了翅膀飞上去,围在崖底转了几个大圈,心中感到十分的烦热,不如跳入河中洗个澡吧?也正好除去身上这好多天的污垢,想了一想,便脱下所有的衣裳,沿着潭边缓缓的滑入水中,湖水清凉透彻,他感到十分的舒服,于是张开双臂向湖心游去,甚是悦心,自由自在好不快活...再向那瀑布游了过去,耳边的轰隆声逐渐变的大了起来,突然那平静的湖面竟然翻起来一大朵白色的浪花,一片碧绿之中拱起一大团白色的东西,逸尘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又不见了,心理想:"肯定是一大朵水花或者是激流一下子撞在了岩石上,刚刚一分神,竟然在不远处,靠近了瀑布的地方丈许又出现了那样的一大朵白色...这次比上次还要清晰,哪是什么水花呀?竟然...竟然是一个全身湿漉漉的,毛茸茸的好象人一样大的怪物?从湖中潜水而出,逸尘心中很是害怕:"这...它不会是人们传说的水怪吧?"心理一下子凉半截,连忙向后游,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岸并且披上衣服,口中道:"水怪...真的有水怪?"他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水面,突然,那"水怪"从湖中钻出来,直奔向瀑布,好家伙,他站起来竟然比逸尘还要高两个头,只是看到了一个背影,吓得逸尘想转身而逃,可是却见那水怪比自己跑的还快呢,只见他奔向瀑布,一两下便跳上岸去,在瀑布的后面竟然一转便消失了踪影,逸尘也就不再跑,瞪着大眼,好一会儿湖面上没有了东静,仅剩下瀑布"哗哗"摔入湖里的声音,心想:"难道那水怪在瀑布后面消失了吗?"当下小心翼翼的从右侧绕到瀑布的近前,大着胆子探身一看:"不会呀?除了水以外什么也没有啊?"正在此时,突然身前的瀑布中钻出来一个毛茸茸的头来,逸尘吓得险些跌入湖中,这次由于离的很近所以看的清楚些,那个水怪看样子像是一个猿猴之类的动物,它好象也看到了逸尘,又把头往回一缩,不见了踪影,逸尘这次不再象前次那样恐惧,只是颇感到吃惊,难道瀑布的后面会有栖身之地不成,否则的话,那白猿那么大的身形怎么会...说消失就消失呢?"他盯着那瀑布,等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都不见它再探出头来,于是心里一横,紧闭双眼,抱起一块大石头,向瀑布里伸腿一迈,"咦"当真是奇怪的很,原来瀑布的后面竟然有一条两步来宽的石阶小道,直直的向山的内心伸去,可是光线太浅,看不清楚,逸尘心道:"既来之,则安之!"抛下那大石头,提一口气向上迈去,脚下是十分的湿滑,又感到阶梯是不住的向上,忽然转个圈,还是一味的向上,看来这个洞乃夺天地之造化,竟然深入山的内脏,还如此曲折,走了大约有数百级台阶,可叹这样的伟大的工程是何人何种智慧何等艰辛才能完成的呢?道路竟然是越走越宽,而且还渐渐的亮了许多,不知道自己一味的向上走了有多高了?差不多都应该到山顶了吧?腰累的酸酸的,抬头向上,好象有什么东西反光似的,像月光又象阳光,刚要贴着石壁休息一下,突然间正前方一个巨大的身影拦住去路,而且向他扑过来,由于生理的反映,逸尘避无可避,心中大叫不好,只好双手一并推向那黑影,同时感到自丹田处升起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不由自主的反击向那黑影,只听"嘭"的一声,那黑影被推回了原处...此时逸尘才睁开眼睛,自己毫无损伤,极目力一视,原来正是那只巨大的白猿,正面目狰狞的瞅着自己,而且借着微弱的光亮还可以看的见它那雪白的仿佛要吃人的牙齿,突然那白猿又一个猛力扑了过来,逸尘见它十分的恐怖,所以不敢再伸手去接,那白猿来势甚猛就顺势向下一蹲,白猿"呼"的一下子竟然从头顶飞了过去,巨大的身子撞在了石壁上,但又迅速的爬起来,从下向上扑将上来,逸尘一时情急,生怕它会伤到自己,连忙运足了全身的力气尽力的向白猿推了过去,随后听到"嘭"的一声,那黑影仍是被退回了原处,但是紧接着地摇山崩似的,原来不知白猿受了多大的力道,竟然撞在了石壁上,而使上面的石块向下落,"轰隆"声是不绝于耳,好象山要塌了似的,一下子掉下了这么多的巨石,那白猿不知道是阻在了巨石的那边,还是被压在了石头的下面,山仿佛在摇动,吓的逸尘不知所措:"难道天竟让我段逸尘丧生于此吗?那样?岂非是会无人知晓?而且还...?"求生的欲念加强,不再犹豫,转身向上面有光的地方奔去,嘴里面仍是唠叨:"白猿大哥,我不是故意伤你的...你的鬼魂千万不要跟着我呀?我段逸尘若能离开这里,回到宫中定然会为你好好的超度,派人给你塑造金身,您...万万不可以...?"说着话竟然到了那有光的地方,更是大吃一惊,"呀"不敢想象,迎面空中挂着一支镶满宝石,珍珠,玛瑙等珠宝的宝剑,正光芒四射,剑身大概有三尺多长,有手掌那么宽,剑刃却不见得如何的锋利,而且通体金黄,仿佛是黄金打造的,再加上那些华贵的装饰,已经是价值连城,他走上前,轻而易举的摘下那宝剑,将宝剑转过来,见上面用小粒的钻石嵌在剑身上两个字"逍遥",逸尘本以为这剑会如何的沉重,可是拿在手里却觉得轻巧的很,于是提着宝剑比划了两下,向上走两步,对面有一个洞口竟然向外,他提着剑从那洞口向下看去,只感到一阵阵眩晕,原来离地面已经几十丈之高,时竟然已经黄昏了,但见眼前云雾缭绕,他此时才明白过来,原来就是这把宝剑在通过这个洞口在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而如今剑就在自己手中,心中想:"嘿..回到宫中?可以向父皇母后炫耀一番了..?"可是一转身"回宫?这...上来的路已经被那白猿和一堆巨石给堵死了,可怎么回去呀?总不能从这里跳下去吧?不摔成肉饼才怪...?"所幸逸尘天性乐观,可是仍然担忧,困在此处,断水断粮不出三天渴也渴死了?饿也饿死了?又怎么办呢?虽然很担忧,但是担忧有何用?顺势挺宝剑,在小小的石室里竟然舞了起来,由于石室太小,剑身扫中石壁,竟然如切豆腐一般,一带而过,逸尘又是吃惊非小,用手摸了摸石壁,"噔..."坚硬的很,又看看剑锋,"嘿,不仅华丽非常,而且它还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心中又是一阵兴奋,眼前竟灵光一闪"此剑如此的锋利,不如用它削开巨石,清开石阶,还不可以顺原路而回吗?"当下高兴异常,立即上前,用宝剑一挥,扫向那拦路的巨石,这一下子可不得了,巨石被砍断后,顺势向下滚去..."噔噔..."上面的乱石竟跟随而下...嘿...这下可是弄巧成拙啦?

第十八章 且自逍遥

    段逸尘连忙后退,可是洞顶的大石块竟然一下子全都落了下来,仿佛真的山崩一般,逸尘又是一步步后退,没几步就退到了那石室里,可是头顶的石头还是不停的坠落,逸尘已经是避无可避...心中一片空白:"想我段逸尘怎么会有如此许多的劫难?与其被乱石砸死,不如跳下去,反正是一死..."于是,他紧闭双眼,一纵身从那小洞口窜了出去,只听到"轰隆'的一声,那石室已经塌了,好好的人家经过千辛万苦的才建成的这宏伟的建筑,竟然是由于自己的一个念头而毁于一旦...唉...逸尘从那洞口跳出来,本来就没有抱活的希望,此际飘在空中,突然想起来在那间石室中那石象身上的逍遥游,于是在空中抓紧了包袱,按住宝剑,双脚竟然在空中踩出那所谓的逍遥游步法,心理竟然还想:"临死之前真的就要逍遥一回!"在半空中十余步趟开,咦?竟然感觉全身漂了起来,睁开双眼,身子的周围皆是云雾缭绕,"难道我死了吗?"于是就如若闲庭散步一样,漂浮在空中,如心所想,随心所欲...当真是飞在空中,绝对不是某一种轻功所能及的,当下惊喜万分,意念一动,向下飞去...不一会,漫漫落地,高兴的不知所措?暗自庆幸自己因祸得福,又是脚尖一点地,心中的口诀一组,十余步迈开,竟然直直的飞上蓝天,几下一转身竟然飞到那悬宝剑的洞口,高兴的竟然大声的笑出了声音,于是在空中转了一周又扭身而下,看了一下四周的景色,感到心旷神怡...心理舒畅万分,把宝剑一挥,可惜他不懂的什么剑法否则定然会狂舞一番,当下用那包袱包住那把逍遥宝剑,抬头竟然一眼能看到好远好高的地方,只见悬崖上有几朵小花长的好漂亮,在月色之下更显得娇媚,当下便运神功飞上崖顶采了下来,拧了几圈编成一个美丽的花环,走进石室为那玉像戴在头上,好漂亮?他转身跪在玉像面前:"前辈,多谢您指点在下的神功!再遇到强敌晚辈也可以全身而退了!待晚辈回宫后定然找最好的裁缝做最好的衣服给您,而且晚辈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说完了站起身:"不好,洞中无日月,不知道耽搁了多少时间,父皇母后定然是急的不得了,也不知道妹妹和刘大哥脱险没有?不行,明天一定要早早回家,可是今天既然晚了,只好再住一宿吧?"他如此折腾了两天,既不觉得饥饿也不觉得疲劳,可能是太兴奋了吧?于是又在那张大床上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醒来,心情是非常的兴奋,舒展一下四肢与筋骨,呼吸一下那稍稍带点潮湿的空气,心里道:"总不能仍然从那孔雀的洞里钻回去吧?况且那洞口已经被自己给堵住啦?"心中合计了一下,先在玉像前拜了三拜,然后才到湖边洗了一把脸,背好宝剑,刚要走,却又转身回来,走到那玉像前:"前辈,我一定会回来的,回来陪您,给您带来最好的衣服...您多保重!"说完又是拜了三拜,这才转身离去,走到洞口,脚下迈开逍遥游,直直的向悬崖的顶上飞去,也不知道飞了大概有多久,只是觉得那朵朵白云都到了脚下,终于到了悬崖的顶上,说是万丈悬崖真是一点也不为过,人如果从上面摔下去如果摔不死那才是奇怪的很呢?当下便寻路而行,此地是大理无量山的后山,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向前山,他沿着小路走去,此时他可是思家思父思母思兄长思妹妹心切,所以脚下也就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展开凌波微步,只感觉比往日快了多少倍,再翻过这坐小山坡就是前山了,于是缓步下来,却看到路口处左右各站着两个人,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把利剑,而那两个人也见到了逸尘,把剑一横:"咦...站住,什么人?竟然敢乱闯我无量洞?"逸尘还没有回答,旁边的那个道:"大哥,不对呀?他不是闯?他是从后山来的,这个...后山是我们无量洞的禁地,他...他怎么会?这十几年来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第三个人啊?他...?"最先发话的那个人也是一转脑袋:"对呀?他..."于是用剑尖一指"呔...?你是如何进来的?还是从后山?难道不知道这后山是我们的禁地吗?"旁边的那人又道:"大哥,后面是悬崖呀!"逸尘此时也不是很害怕,因为自己身怀凌波微步,况且对方只有两个人,还有他此时更是有逍遥游在身,乃是夺天地之造化,御气飞行,逸尘一看二人的剑指了过来,心中仍然是很害怕,赶紧跑吧?一运力气竟然脚踩逍遥游,"噌"的一声从二人的头顶飞了过去,而且还好高好高轻飘飘的,这还不要紧,他还一下子飞出去好远好远,两个人顿时就傻了眼,把手中的兵器一丢,一个道:"这...我们不会是眼花了吧?"另一个道:"听师叔讲,若干年前,他们经常来到此后山的悬崖边上看悬崖的下面有神仙舞剑...他不会是...不会是神仙吧?"那人一拍大腿:"这就对了,快...快去禀告师傅..."二人一路小跑跑到剑湖宫禀告他们的师傅尤光里,那师傅听了,连忙率弟子飞奔到悬崖旁边,努力的观看,二人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说那神仙如何的潇洒如何的脚踩祥云如何的身如海燕等...活灵活现,搞的所有人站在悬崖的旁边痴迷的看了好久,等了好久!再说段逸尘缓步下山,走到大路上心情是更加的愉快,并且叮嘱自己,这逍遥游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以随便用?想前辈也定然是这个意思...绝对不喜欢我拿来做张扬...大约走了十来里路,只感到有些口渴,却没有感到饥饿,又快走了大概四里多路,终于旁边有一个茶亭,赶紧找座位坐下:"小二,来一壶热茶..哎呀..渴死了..."小二连忙跑过来,只是用眼看了一下逸尘的装扮,还有背上的宝剑,满是珠宝,金光闪耀,眉宇之间还有一股尊贵之气,当下是不敢怠慢,以为是一位少年的侠士,逸尘喝下一口茶,心中实在是痛快极了,一两下就喝完了一整壶茶水,稍稍休息一下,想起身就走,小二走过来:"客官您慢走,一文钱..."此时逸尘才想到自己没有带钱...有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于是逸尘向那小二笑道:"呵..小二哥,在下出门实在是太过于匆忙,忘记带些碎银子出来了,您看...?"那小二顿时就不高兴起来:"您像是没钱的人吗?"说着话又扫了一眼逸尘那背上的宝剑"我是真的很不相信..."逸尘正想要再解释,突然听到有人在后面大声的喊:"快跑啊..魔教的人来啦...!"那小二却一下子蹦了起来:"好了好了,茶钱您也不用给了,看来还是逃命要紧啊!?"说完转身就跑...不仅他,所有的店内的无论是客人还是老板,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飞似的窜出这间茶舍,逸尘正自差异"魔教?"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抬头向自己来时的路望去,果然七八个人影飞快得向这家茶舍赶来,近的前来,逸尘一数八个人,每人各穿一身黑衣,而且背后皆有一圆白色的"明"字,很明显是明教的人,他们有的持刀有的拿剑,八个人到了店内,为首的一个一边乱翻客人没来得及拿走的东西一边哈哈大笑:"兄弟们,这次我们又小小的发了一笔!"后面一个腰插双斧,满面络腮胡须的汉子跟着说道:"恩,兄弟们赶紧收拾一下,值钱的全拿走:"此时后面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向他道:"嘿...大哥,看来魔教的名字切实很厉害,仅听到名字就把他们全吓跑了,而且...还给咱们留下了这么多宝贝!"说着话还抖着手里的布匹金银.突然,他用眼的余光看到了逸尘:"咦...老大,这里还有两个活的呢?"逸尘知道他看见了自己,又顺着他的眼向自己身后看,只见离自己不远处有一位闭目的僧人,心里道:"这下可糟了!大不了自己可以用凌波微步逃走,可这位师傅呢?他...这八人面目狰狞又是什么魔教的人...这位大师父恐怕..."逸尘自幼熟读百家诗书,尤甚爱佛学.所以对和尚颇有亲近故为此和尚而担心八人放下手中的东西,向二人聚拢而来.逸尘怒吼一声:"大胆"八人仿佛吓了一跳,而那如若坐定的老和尚,亦是睁开双眼,那络腮胡须的打量逸尘一眼,见其气质不凡,而背插宝剑,上镶无数珠宝,剑身为纯金打造.仅此物乃是无价之宝了两只眼睛盯住不放.逸尘接道:"大胆匪徒,此乃大理平安地界,尔等胆敢目无王法...."几人一听,先是相互一视忽而大笑:"哈...我道是哪门哪派的少年侠士,原来是一个...菜鸟...呸..."逸尘心中大怒,想堂堂大理天子脚下,怎会有抢劫之事发生,再也按捺不住,拍案而起,还未讲话那络腮胡须之人已经一脚踢开他的桌子,又一个人挥刀便砍,逸尘吓的连忙躲开,一下子坐到地上,众人又是大笑:"哼,还没有人敢来与我明教作对!"那老大的眼一直盯着那把宝剑,逸尘还未起身,那老大一下子从他背上抽出宝剑.逸尘大急,刚要扑过去,突然感觉有人按住他,转身一看,是那和尚,向他摇摇头,那老大把宝剑往手中一拿,想举过头顶炫耀一番,刚举到胸前,却见宝剑向下一沉"当"触到地面,一下子插入地面半截,余人都围了过来"老大"那和尚也是略觉诧异!那老大道:"没事,刚才没抓牢"看到还是个无价之宝当真兴奋的很哪!于是双手握住剑把,用力向上,可是无论如何也是拔不上来...

第十九章 柳暗花明

    于是,两个人一起用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那插于地下的逍遥宝剑拉出来,都感到宝剑异常的沉重:"妈的,这把破剑好重!&39;那老大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你们俩给我拿着!&39;那两个人哪里拿的动,不过作为贼或者强盗来说也总不能太苯了吧,所以那二人一起把那逍遥宝剑抬在肩上,逸尘见状他们竟然要拿自己的宝剑走,绝对的不可以,于是也再不假思索,推开和尚:"站住,放下我的东西!&39;一个快步冲上前去,那老大一伸右臂向逸尘扫了过来,这时候逸尘早已经怒从心生,见来人的胳膊到了眼前想避却避之不开,"嘭&39;一拳打中鼻子,顿时鲜血便流了下来,逸尘用手一摸,但见满手的自己的鲜血,吓的一下子倒退了好几步:你你们&39;却引得那群强盗一阵哄笑和尚见状,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诸位施主,佛语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今世枉种恶因,来世必定自己亲尝恶果,贫僧望各位施主多行善事&39;和尚话未落音,那群强盗中跳起一个小个子:"贼秃驴,哪里轮的着你罗嗦,老子要不是怕杀了你晦气,早已经把你砍七八截了,难道没有听过我明教的大名吗?念在你是和尚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赶紧滚吧,真***晦气&39;和尚不惧反道:"明教?到是听说过,只是没有听话过明教教徒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这岂不是大大的败坏了明教的名声!&39;"呦原来这老秃驴真的活的不耐烦了,老鹰,不管那么多了,把这贼秃给我干掉,罗里罗嗦,然后再看看那小子身上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39;那尖嘴猴腮的老鹰接嘴:"好的老大,先劈了这晦气货&39;说完抡起大刀向和尚头顶劈了开来,吓的逸尘闭上双眼同时大喊一声:"小心&39;,"当&39;的一声刀想,逸尘偷偷的睁开双眼,那把明晃晃的大刀深深的嵌入逸尘刚刚坐的桌子上,他不知道那和尚是如何的避开的,瞥眼看那和尚,仍然是双手合十:"敢问几位施主,可否告之贫僧几位在明教身数何门何旗呢?&39;那老大一看,伸手夺过大刀再抡起来,照准那和尚的光头又劈了下去,这次逸尘没有闭眼,只见那大和尚的身子稍微的一偏,那刀便顺着他的胳膊划了下去,如果不仔细的看那感觉好象身子根本没有动一样,老大也很诧异,一下子连砍数刀,逸尘看着竟然全都沿他的身子划下去,已经看出这老和尚肯定身怀绝世武功,于是就稍微的放心了,那老鹰却也看出些端倪:"兄弟们,咱们一起剁了这老贼秃&39;此言一出,除了那两个抬宝剑的,其余的五个人将老和尚团团围住,和尚却没有显的丝毫的畏惧,双手做火焰飞腾之状口中却喃喃道:"“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逸尘听了和尚这段话,不住的思索,好似佛揭,又好象是道义,甚是精要,一时之间还不能理解其中的大义,群盗中那老鹰却大喊:"别听他胡言乱语,一起上,挂了他&39;群盗一拥而上,手起刀落,和尚仍然仿佛身子象是没有移动,五把刀剑只差寸许不及身,又是吓的逸尘低声惊呼,再看那六名自称明教的强盗,一个个都象着魔一般稳稳的站着不动,和尚摇摇头,从容的从那刀剑与群盗中走出来,继续把那段话念完双手做火焰飞腾之状,而那两个抬剑的喽罗见状,老大好象被人施了法术似的一动不动,慌的连忙把那肩上的宝剑一丢,撒腿就跑,很显然,和尚是点了他们几个人的穴道,刚才段逸尘只是顾着为他担心,根本没有看到那和尚是如何的出手,此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和尚是身怀高超的武功,怪不得刚才那么的从容,那老大仿佛也是明白了过来:“和尚大师您您高抬贵手,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一马,您阿弥陀佛您以慈悲为怀,我佛门中弟子是不杀生的”和尚却漫漫的问“是谁让你们冒充明教的人在此打劫?”稍微一顿又接着说“难怪明教的声誉是越来越哼,原来有你等这许多卑略之徒以假而充!”那老鹰连忙接过去:“大师教训的极是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冒充明教了,大师大人大量”他话还没有讲完,其余的几个人也是一起向和尚求情,当前那种嚣张的样子已经是消失的找不到一点踪迹。和尚捡起逸尘的那把宝剑,面带微笑,“好重!”双手将其捧于胸前,向六人头顶扫去,几人大声怪叫。宝剑从头顶削发而过就把两人吓昏过去,有人尿了裤子。还好老大就是老大,仍是闭目而立,汗珠却不断滚落“好剑!”和尚又仔细的看了一下那剑刃,好家伙,原来剑刃上好多的毛发,转过剑身又接着看那剑上的篆文“逍遥!呵呵此剑如此的重竟名为逍遥?用起来何以逍遥?”笑着摇摇头,捧着送予逸尘,逸尘用左手的袖子抹了一把鼻子上的鲜血:“多谢大师!”只伸出一支右手去接过那逍遥宝剑,用包袱包好,插于背后动作显得轻而易举,和尚感觉甚为之诧异,心中略一寻思:“哦,原来公子是深藏不露,可是公子适才为何??”说这话看了一眼逸尘鼻子上的鲜血,逸尘连忙一摆手:“大师误会,在下段逸尘,祖居大理,不会什么武功,适才多谢大师出手相救”和尚又笑道:“哦,段公子过谦,这把宝剑乃是纯金打造,至少也有二百斤重,公子举若玩物,还不是深藏不露吗?”逸尘摇摇头:“呵呵大师见笑啦,且听在下一言,这把宝剑很重是确实不假,说来也是很奇怪,可是在下却是见它重一分,力气也就随着长一分,所以也就觉得不是那么重了,至于什么武功,在下自幼便十分的厌倦,确实没有学过,”那和尚见逸尘言语至诚不似谎言,当下便不再问下去,从身后取过一块纱布,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把茶壶,倒出些清茶,把纱布湿透:“段公子且请擦干脸上的血痕。”逸尘一边接过那纱布一边道谢:“多谢大师,适才闻大师所讲的一段偈文,不只语出何典?”和尚看了一眼逸尘认真的说:“那是明教的教义,刚刚正是以为他们根本不懂的明教入教所必尊的教义都不懂所以贫曾才断定他们绝对不是明教中的人!”“哦,怪不得,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明教教义是如此的博大,舍己为人,亦佛亦道,可是在下听闻明教中人却是行为怪异,滥杀无辜,提起来就令人发指”逸尘这样说,而那和尚立刻脸色变的凝重:“段公子此言差已,不明底细的人可能都会那样的认为,明教的声誉今天段公子也是亲眼所见,已经完全的被此等诸人所败坏,再加上明教中人很少在江湖中行走,所以大家才会认为明教的行事比较诡异,其实那只是不明真相的人的胡乱的猜测而已”逸尘点点头:“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仅看其教义就应该晓得,世人的确是忧患实多为善除恶,精深而博大……”其实逸尘心中本来对明教的概念就很模糊,而且又是道听途说,心理才将明教想象成魔教,此时自己是亲眼所见,而且又听这位和尚讲过以后,心中也没什么感觉明教的不对,故此而表。和尚却面露喜色:“段公子真是明理之人,贫曾在这里多谢啦!”逸尘好象根本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似的:“焚我残躯,熊熊圣火,无我之凡躯,喜乐悲愁,皆归尘土,叹世事之无常,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感人生之缘起缘灭,不经意之间已经和我佛殊途同归,佛曰,世间万象皆苦,一苦二苦三苦四苦世间万物之苦,怜我世人,忧患实多!”和尚仿佛大喜:“段公子亦精佛偈乎?”“略知一二”“吾法念无念念。行无行行。言无言言。修无修修。会者近尔。迷者远乎。言语道断。非物所拘。差之毫厘。失之须臾。何解?”逸尘略加思索:“这个是金刚经中“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含义。修行只有到了无修行的心,才能领会佛法的真谛。凡是有目的的行为都是在相上用功”和尚既喜且惊:“段公子才究天人,贫曾佩服万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大师过奖,学生这里失礼万分,还未敢请教大师法号?”和尚双手合十面带微笑:“黎暗”逸尘先从心理叫了一声好:“黎,天之将晓,其明亦暗,大师法号当真精深,学生佩服!”二人你来我去议论开来,越说越是投机,浑然忘记了身旁还有人被点了穴道,越来越感觉到相见恨晚,互相引对方为知己,二人坐下来,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谈的正是酣畅,突然觉得飘过来一阵香风,逸尘用鼻子一嗅:“好香!”话音刚落,伴着那清幽的香气飘进来一团花一样的人,二人仔细一辨认,原来是八位衣着鲜艳的少女,另和尚吃惊的是八位少女竟然一模一样,同样的圆脸同样的可爱模样,心理感到十分的诧异,八女之首的一个女孩一身粉色一见到逸尘,立即喜形于色:“众位妹妹,原来主人在这里……”语气里是十分的兴奋,掩不住的雀跃,其余七位少女一起上前分开成两排,一起跪倒在逸尘面前:“婢子拜见主人,我们可终于找到主人啦?”逸尘一下子给蒙住了,欲想是怎么回事,突然记起这八位少女是那郭黑老道所送,当时只不过是以为是一句戏言,没想到,事隔多日,她们竟然会自己找上来,他连忙起身,双手扶起那为首的少女:“八位妹妹块块请起,在下我可不敢当!”和尚更是大吃一惊,一边摇头一边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简直不敢想象,段公子学究天人,连使婢都是如此的灵巧,敢夺天地造化之精,老衲佩服佩服”逸尘摇头苦笑,不知道怎么回答,为首的那少女带所有人站起来,一边说:“自从主人离开后,道长就把我们姐妹八人送出宅府,让我门自己前来找寻主人,还说,找的到与否就看你们的造化了,我是不能再留你们了”我们姐妹只好沿澜沧江向下找寻,大小之路,我门尽数寻遍,心中着急万分,没想到在此遇到主人”说着话还掉下几颗晶莹的泪珠,她这几句话说的是十分的简单,可想而知,她们肯定是在找寻的途中受了不少的委屈,于是逸尘从心理感到十分的不忍,刚要言语,旁边一位身穿绿色衣服的少女争大眼睛直瞅逸尘的脸:“主人,你的脸上怎么有血?”说着话,同另一位穿黄色衣服的少女走进里堂,拿出一盆水,紧接着一位穿红色衣服的少女从身上取下一条香巾,蘸水轻轻为逸尘擦去那仅有的血的痕迹,而后后面又有一位穿紫色衣服的少女从背上取下一个包袱,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展开,原来是一套衣冠,一身绿色长袍,一顶金黄的状元冠,两只皂黑的长靴,为首的那少女又说:“主人,婢子们手脚笨拙,作的不合身请主人原谅?”又低头站在一旁,还没有等逸尘开口,和尚先笑道:“段公子,羡刹旁人乎?就算皇帝的宫女也没有如此的精致吧?”转身看了那八位少女一眼:“此八女定夺天地之造化,生成的形貌竟然一般,真的是令人应接不暇,是老衲眼花缭乱,呵呵,好似云南大理的六脉神剑,天下无双,如果不看衣服,竟然,竟然一模一样。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段公子好福气!”逸尘也是分辨不出来谁是谁?只有苦笑,为首的那少女向前一步,开口道:“主人,我们都有名字,是道长取得,我叫抚琴”指着那穿绿色的少女道:“她是二妹,叫玉棋,穿黄色衣服的是侍书,她是三妹,刚才为主人擦血的是四妹,道长给取的名字叫做捧画,穿紫色衣服的是我们天下第一的裁缝五妹诗情,淡蓝色衣服的是六妹,最会易容之术,叫词韵,白色衣服的是七妹歌灵,我们表演的曲子都是她编的呢,而且她也是最会唱歌的,她如果唱起歌来,连过往的鸟儿都会停下来的,黑色衣服的是八妹赋魂,她是最会编舞蹈的,就是上次在道长的宅院里我们为主人所舞的那般”说完静静的站在一旁,听完这为首的姑娘的解说,逸尘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那黎暗和尚笑道:“呵呵,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泄露,这八位姑娘的原主人可真的是学究天人,老衲真盼望一会这位世外的高人!”逸尘听来更叹那郭黑老道良苦用心,竟会对自己是如此的割爱,这份情谊当真无可回报,虽然她们各有名字,虽然衣服不一样,可是摸样竟一模一样,声音也是一模一样,还是一下子没办法分辨的出来,玉棋与抚琴轻轻的走到逸尘面前,伸手取下他身后背的宝剑,和尚与逸尘大吃一惊,还未言语,却只见到那把宝剑已经到了玉棋自己手里,奇怪的是却显得轻巧的很,玉棋只用一只手便轻巧的将那宝剑插在了自己背后,和尚心中迷惑,此少女身子单薄,纤腰如蛇,手指如葱,其身远不足百斤却负如此之重,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力气,难道身怀高强的武功不成,一见之下见无甚,当下也就没有言语,只是感觉这八位少女处处透着神秘,紫衣的诗情上前将那带来的绿色长袍给逸尘披在身上,又让他坐在凳子上,认真的为他戴好那顶漂亮的金冠,淡蓝色衣服的词韵轻轻的蹲在地上为逸尘换下那已经十分的破烂的靴子,逸尘虽然是从小被人伺候大的,但是可从来没有如此动人的八位一模一样的美女伺候过,真的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心中实在是不忍,但是有不好打断,只好随她们姐妹了,和尚站在一旁脸上的微笑和诧异从来没有间断过,待词韵与诗情帮逸尘穿好衣服鞋帽以后,一身黄色衣服的侍书走过来,又从包袱里取出一件金黄色的披风,帮逸尘一系,嘿!简直就是俊丽非凡,其实逸尘本来就生的十分的俊俏,只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摩擦才显得有些颓唐,此时加上华丽的衣装,当真如玉树临风,潇洒的很,最后捧画帮逸尘上下整理一番:“主人,可以了”

第二十章 琴棋书画

    逸尘一时竟觉得很尴尬:“好,好,抚琴,你们也累了,赶紧休息一下吧?”抚琴面带微笑:“多谢主人关心,奴婢不累,您与大师可以坐在一边饮茶,看我们姐妹来为主人歌舞一曲”不等逸尘言语,抚琴众姐妹已经各自排开,四人演奏乐器,四人表演舞蹈,和尚与逸尘只感到眼前一花,诗词歌赋四女已经翩然而起,黑白交替,淡蓝与紫色相交杂,时而如花间的蝴蝶翩翩飞舞,时而又如蜜蜂采蜜般的划着漂亮的字型,好象她们的服装会变化似的,由简单的四种颜色变成六种八种十种甚至更多,左右穿插,参差可比,简直就是一团美丽的云朵,飘来飘去,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不能用美丽动人来形容,只怕尽言辞难表其艳,和尚此时不由自主的发自内心的发出一声惊叹,叹上天造物之神奇,于是走到那茶铺之前,从那简陋的柜台上取下几张粗糙的白纸,自己从怀里取出画笔,各种颜料,平铺在桌面上,仔细端详了抚琴众姐妹一番后,在纸上画了起来,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八女的形貌动作已经跃然于纸上,逸尘一直在旁边看,也是从心理喝彩:“大师当真的不凡,此图成型之速自不必讲,而且看她们姐妹各个是栩栩如生,竟呼之欲出,无论衣着还是形貌,动作,就连手中的道具都是活灵活现,仅这番工夫恐怕已经不输于吴画圣了,学生汗颜了”黎暗大师连忙推辞:“段公子过讲了,贫曾只不过是见人间的绝景,心中甚为叹惊,而且贫僧日间尝来学画,今天见此人间难得的佳景,不由的技痒,故献丑了,倒叫段公子见笑了”逸尘微笑:“大师过谦了”正说着话一曲舞毕,和尚拍手称赞,八女一起弯身谢过和尚,后慢慢的一个一个退到逸尘的身后,此时才见到那几个被和尚点了穴道的冒名明教的人,就连他们竟然也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仿佛忘掉了所有的一切,好象是看到了天仙一样,和尚走过来,拍开几个人的穴道,那几个人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所有人一起又爬起来又跪在地上求饶:“活佛老爷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和尚微笑道:“贫僧是和尚当然不会出手杀人的,不过既然如此,贫僧想到你们的山寨去走走?”那大胡子的老大连忙接口:“好好,可以可以,活佛看上什么尽可以去取,小的带路,佛爷请”说着话扶器地上几个兄弟,又看了一眼抚琴姐妹才向外面走出去,和尚转身向段逸尘单手合十:“阿弥陀佛,段公子,来日方长,有缘再叙,就此别过,多保重?”段逸尘本想挽留,可是见情形,双手一揖:“大师多保重”他见此大和尚黎暗肯定是身藏高强的武功,就算是真的孤身一人去那帮匪人的巢穴里也不会有事,和尚最后也是一揖,甩袈裟出了那茶铺,随那群匪人向西而去,逸尘站在茶铺门口,直到和尚没有了踪影,才转过身,抚琴上前一步问:“主人,咱们该向何方而去呢?”段逸尘看了一眼抚琴,又看了一眼其余的七个少女,甚是美丽动人,心理真的是说不出的喜欢,可是,总不能把她们带回皇宫吧?父皇,母后问起来应该怎么来回答?心理开始犹豫,不住的用眼看着八女,纤小可爱,踌躇不觉,缓缓的走出门外,:“这该如何是好呢?如何来向父皇,母亲解释呢?说是朋友所赠?这个理由恐怕会引出好多不必要的事情?该当如何是好呢?”正在思考着。突然正东的大路上飞也似的跑来一匹快马,转眼间便到了眼前,马身血红,而逸尘身后的八位少女见状,不约而同的挡在逸尘前面,逸尘却仔细一看,兴奋的叫出声音::“太平?”说着推开众女,上前搂住马颈:“太平?好久不见,最近可好?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匹马正是那日自己所赠那小雨姑娘的自己的坐骑,大宛纯种的汗血宝马“太平”,太平见到主人后也是欢欣雀跃,不断的嘶叫,不住的在逸尘的胸前脸上摩擦,甚为欢快,太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依太平的性格,那么.那小雨姑娘会不会就在附近呢?心中又涌起一阵激动和欢喜,当下便有决定:“八位妹妹,前方可能还有一位朋友,咱们快些前行”八女一起答应:“是,主人”刚要走,逸尘一摸腰间:“不行,我的?”一想到小雨,才想起来那个包袱没有拿,正要转身回那茶铺,一身绿色衣服的玉棋捧着那个包袱:“主人,您是否在找这个东西?”逸尘心下十分的高兴,顺手拿过来系在自己的腰间:“玉棋妹妹,你可真好?”兴奋地抱了抱玉棋,玉棋却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逸尘见她羞喜之状,真如晚霞映空,十分的美丽,心中更是舒畅万分,有此八女相伴,夫复何求?可是仍然去要找小雨,玉棋红着脸牵过马来:“主人,请上马”逸尘望了望诸女:“八位妹妹走路,我焉能骑马?”于是逸尘坚决不上,抚琴也走上前:“您是主人,我们是奴婢,主人当然应该骑马,奴婢当然跟随啦?”逸尘道:“哎,好妹妹,我不是说过吗/我从来也没有把你们当成奴婢,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我段逸尘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分,竟然能够得到八位妹妹的照顾,我永远不会拿八位妹妹当作下人的”不管抚琴众姐妹怎么说,逸尘就是坚决不上马,而且一番话说的让抚琴众姐妹十分的感动,她们自小被锅黑老道养大,每天严加训练,肯定是免不了叱呵和打骂,何曾听到过此等言语,心中已经是感动的不知所以,于是,九个人一起步行,太平宝马在前面带路,抚琴姐妹见逸尘性子随和,没有所谓主人严厉的架子,所以话也就多了起来,毕竟年少女孩儿,一会八人便开始有说有笑,互相打趣,段逸尘也在其间与众女孩互相说笑,玉棋稍稍慢了几步,逸尘侧首看到,其实她们八姐妹一模一样,只是衣服的颜色不一样,玉棋是一身的碧绿,而且还背着宝剑,所以她是很好认出来的!“玉棋妹妹,累了吧?来,你上马!”说着便去拉她,玉棋的手被逸尘这么一拉,脸又是一红:“主人我!”逸尘不让她讲完,止住马,将她拉过,从她身上卸下宝剑,轻轻的扶上马鞍,玉棋本来想拒绝,可是就是不知道怎么也开不了口,脸却一直红红的,逸尘斜视着玉棋,看她做在马上一脸的娇羞煞是好看,于是向她微笑道:“玉棋妹妹,双手拉好马缰啊”玉棋听话的拉住马缰,还向逸尘呵呵的笑笑,逸尘转身刚要自己背上那逍遥宝剑,抚琴却接过去:“主人,我来,主人只是偏爱二妹”抚琴一语既出,所有人书画诗词歌赋都开始如此这般说讲,还一个个全都噘起了小嘴,逸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众位妹妹快不要如此,在我的心理面众妹妹都是一样的,玉棋累了,让她在马上休息一下,这样的话,我们不就可以行的快一点了吗?哈嘻嘻”众女还是不停的嘀咕,抚琴接着说:“哪里有奴婢骑马,主人走路的?玉棋也太不懂事了?”逸尘一边微笑一边道:“呵呵,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不会拿你们当下人的?”捧画接过去说:“那也不行,要么,大姐,你看咱们让主人也上马吧?”此语一出,剩下的诸女都跟着附和,抚琴走上前便扶逸尘上马,逸尘推辞不掉,只好顺着抚琴的力气跨上马背,坐在玉棋的后面,轻轻的将玉棋搂在怀里,双手拿住马缰,笑了一笑,众人于是有继续前行,坐在马上的玉棋只是感到耳根发热,心理发慌,可是却又感觉到说不出的舒服,瞥眼见马旁边的众姐妹还是一味的嬉笑,众人正自说笑,身后匆匆跑上来许多的乞丐,个个神情好象都很紧张,行动也是十分的匆忙,看样子仿佛前面发生了什么似的?“乞丐”逸尘突然想起来“乞丐”就是乞丐,当初追小雨姐弟的乞丐,想抓自己兄妹的于是乞丐,抢自己包袱的也是乞丐,他们是丐帮的人?这么多的丐帮的弟子在大理境内到底是要干什么呢?难道?难道?小雨?是小雨?逸尘自己心理是这样的想,难道小雨真的在前面吗?心中越是这样想越是着急,于是俯下身子:“抚琴妹妹我??”犹豫了一下,又不敢说,不是不敢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身后的侍书问:“主人有事尽管吩咐!”逸尘又是抱歉的一笑:“呵呵,我的马本已经借给朋友,可是现在它独自回来,我怕我的朋友在前面会否出事?所以想想?”抚琴马上回答:“主人尽可放心先行,奴婢们随后就来,主人请!”逸尘在马上向众女一挥手:“众妹妹小心了!”说着话,拉紧那妈缰,抱住玉棋,一踢马肚“驾”太平宝马好象飞一般冲了出去,扬起一阵阵尘土,逸尘心中挂念着小雨,于是把马驭的是越来越快,玉棋只感到身边的树还有田地飞快的向后跑去,她何曾有过如此的经历,兴奋的很,她被风吹的眼睛都已经睁不开,可是仍然不想闭上,紧紧的靠在逸尘的胸前,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幸好太平步伐稳健,好象在平地上飞一般,跑着跑着,正前方出现一条丈许宽的小河,太平毫不犹豫,稍蓄力气,奋力一跃,长嘶一声,稳稳的落在了对岸,玉棋已经倒在了逸尘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抓住了逸尘的衣服双眼紧闭,只感觉刚才像是飞起来一样,好在不仅太平马好,逸尘的技术也是十分的好,太平又继续捡大路狂奔,跑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终于在大路的尽头出现了一座座的屋舍,渐渐的房子越来越多,看样子象是一个不小的村子,待跑至近前,果然正前方出现一个大大的牌坊上面写着“静平镇”看来不是村子,是一座小镇,让马放慢脚步,此时正当晌午,沿街而望,却是家家闭户,酒店的招牌已经收了起来,布庄也是大门紧闭,当街各种小摊小贩一个也没有,街上肃静的出奇,迎街的家家户户都是大门关的死死的,一副‘秋香阁’的大招牌半折的从二楼垂了下来,街面上却全是散了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和已经被踩的稀烂的水果小孩的玩具,箩筐木版之类的东西也是却反倒在街上,逸尘再放慢马的速度,仔细的打量,哦,地上竟然还有一团一团的血迹,再往前走,还有断刀断剑“糟了”逸尘心中暗叫不妙

第二十一章 如画如诗

    逸尘心中暗自惊嘘:“此处适才一定是经过一场大战?”玉棋也端详一下四周说:“主人,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逸尘显得很是焦虑:“不知道,先向前走吧?沿打斗的痕迹往前搜寻吧,相信应该没有多远吧?那群乞丐刚刚过来,不会比咱们快出多远?”此时逸尘内心十分的担心小雨的安危,万分的不安,立即策马向巷子的东头跑去,而且还不时的皱起眉头,生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打的马是越来越快,很快便跑到了巷子的尽头,向南一转,呀??好多人!而那太平宝马走到此处就再不向前走,一会儿低头呵气,一会仰头长嘶,逸尘坐在马上定睛看去,好多的人,外围是一群乞丐,有的拿着兵器有的没有拿,好象里三层外三层的形成阵势,结构是十分的严密,肯定是围住了什么人,逸尘更加的紧张,心理好怕是小雨姐弟,又好希望是小雨姐弟,现在的这群乞丐更是显得讨厌,不知道他们到底跟这群乞丐有什么仇恨,我一定要想办法帮他们才行,当然在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的,于是逸尘告诉玉棋:“玉棋妹妹,你坐在此处等我,我的朋友可能被这群乞丐围在了当中了?”玉棋眨了眨大眼,好象明白似的点点头,逸尘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那群乞丐身后,还是瞧不见里面,他竟然随手扒开一个最外面的乞丐:“喂请问?”话还没有问的出来,却只见那乞丐却是反身一扭一带一摔,把逸尘狠狠的摔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逸尘“哎呦”大叫一声,马上的玉棋见状,大吃一惊,双脚一点马鞍,一下子好象燕子一样“飞”到逸尘身旁,扶起逸尘:“主人?”那乞丐却是以为突然有人从背后偷袭,自然是条件反应,急忙转身还击:“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偷袭我?”逸尘爬起来,玉棋却是俏脸生怒:“哼,你这叫花子,为什么出手打我的主人?”那乞丐打量了一下逸尘二人,看样子好象是路人:“哦哦,我以为背后有人偷袭,公子不碍事吧?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请公子小姐赶紧离开这里吧?以免误伤?”这几句话倒是还客气,还没有等逸尘讲话,玉棋却不同意:“哼,你个臭叫花子随便打人,随手伤人,这该怎么说?”那乞丐见她不过十五六岁,于是立即消失敌意,笑嘻嘻的说:“那小娘子说该当如何?”玉棋从小与世隔绝,很是不通事物,根本不知道小娘子何解?自己心理嘀咕:“小娘子?”难道是说自己且不管他,于是指着那乞丐道:“你这叫花子,我要你向我家主人磕头认错?”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大,那乞丐身边的几个乞丐都转过身来,一起瞧着逸尘二人玉棋却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抬头挺胸,那乞丐身边的一名年轻点的乞丐问:“舵主,他们是什么人?”那舵主道:“是路人,一场误会而已,众兄弟,对付敌人要紧,话说完将欲转身,玉棋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伸手向那乞丐背后抓去,逸尘连忙喊:“玉棋小心!”那乞丐感到背后有人偷袭,一侧身挥掌向玉棋劈去:“公子,刚才是一场误会,老朽适才已经道歉,还望公子速速离开此不速之地,以免惹祸上身,招……?”话还没有讲完,突然感到后面的压力又至,不得不回头,却只见玉棋攻势凌厉,身手灵巧,好象燕子一样,逸尘一下子惊呆了,原来玉棋竟然身怀武功。那老乞丐不得已正面相对:“哦,原来是江湖中朋友,倒要领教?”但是这小姑娘年纪轻轻,所以并不放在心上,但是玉棋一心为了逸尘,说话间玉棋的武功施展开来,却是潇洒飘逸,身形如蝶,仿佛是翩翩起舞,而那老乞丐竟然也是一下子制她不住,逸尘心理越来越吃惊,但是仔细一看,玉棋脚下踏的却是五行八卦,步步有条有理,而且还不时的变幻身形,一时又好似脚不沾地,如影随形,飘忽不定,那老丐连出十几招都碰她不到,逸尘却替他捏了一把汗,老丐见状,挥手止住:“住手?”指着玉棋道:“敢问小娘子可是逍遥派虚竹子先生门下?”玉棋也不正面回答:“哼,老叫化,不要使诈,什么逍遥派?青竹先生?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一定要你向我的主人道歉?”说着话又是一阵强攻,逸尘想阻止也来不及,那老乞丐听到玉棋如此的回答,一听,原来她不知道逍遥派,否则她不会自己侮辱自己师傅的,这是江湖中的大忌,可是这武功潇洒飘逸像极了逍遥派的功夫啊?当下也无暇去细想,连忙见招拆招,他身旁的几个乞丐也已经开始注视逸尘和玉棋,都看到这少女身轻如燕,忽上忽下,忽左忽又,飘忽不定,那老乞丐打起精神却也是一时也奈何不了它她,旁人也不能上前帮手,难道丐帮堂堂一位舵主连一个小小的女孩都打不过?这太也?老丐却是另有打算,虽然一时制她不住,但是她小小年纪,内力肯定是有限的,待时刻稍久,她心中慌乱,便可以乘虚而入,于是那乞丐只是一味的游斗,玉棋哪里知道,拼命的用尽奇招攻向那老丐,玉棋的这些招数在场所有的乞丐都没有见过?却见她潇洒从容,所有动作如若舞蹈,可是偏偏不易化解,就连想找个空隙都很难,逸尘看了以后心中却很欢喜,但是却又怕她受到伤害,同时他又看到乞丐群中没有人上来帮忙,心中稍微放下一点儿,果然,大约过了两盏茶的时间,玉棋见直取不下,心中稍微显得焦躁,招式渐渐跟不上,眼看就乱了起来,那舵主心中暗自高兴,想不出十招定能将她拿下,不出所料,玉棋越来越急,一个不留神,被那舵主一掌打在左肩,一下子倒退好几步,逸尘连忙上前扶住她,但是玉棋却要挺身再上,逸尘哪里拉的住她玉棋又是飞身而起,可是不到三招,那乞丐飞起一脚,正踢中玉棋的小腹,只听玉棋尖叫一声向后摔过去,可是人还没有落地,就被两个人接住,逸尘连忙跑过去,一看竟然是抚琴和侍书她们众姐妹,玉棋嘴角带血,脸色苍白,逸尘看在心理实在是心疼,抚琴抱着玉棋:“二妹二妹,挺住,姐姐为你报仇?”转身将玉棋交给逸尘“众妹妹,来为玉棋报仇?”话一说完,姐妹七人一齐柳眉倒竖,同时冲向那老乞丐,所有的乞丐一见当真是吃惊非小,其一,她们姐妹一群竟然象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令人大吃一惊,其二,一个武功已经是如此的高强,那么她们这么多人如果和原来的那个不相上下的话,那,那可如何是好,当真是不容易对付的很,众乞丐连忙排开阵势准备迎敌,段逸尘哪里还来得及阻止七姐妹,连忙把玉棋缓缓的放在地上,把她的头抬起抱在怀里:“玉棋,玉棋妹妹”玉棋已经昏了过去,这下使逸尘更加惊惧,可是抚琴七姐妹已经怒气冲天,不管三七二十一,已经一起攻向那老乞丐,众丐见状均来阻挡,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抚琴七姐妹以那飘忽不定的身形轻易的避开,仍然是紧紧的逼着那老舵主,那舵主见状心下已经十分的慌乱,七人围攻,避无可避,不到三招,七姐妹中已经有四人用拳打在他的身上,而周围的乞丐更是大吃一惊,全部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无法相住助,她们七姐妹好象是七只美丽的蝴蝶穿梭在在场的所有乞丐当中简直就是视所有人如无物,真正的如她们的武功路数一样,逍遥的很,七姐妹抛下所有的乞丐,只向着那踢玉棋的老乞丐招呼,老乞丐步步为退,而七姐妹却是步步逼近,那老舵主见对方攻势实在太强,没有办法,只好卖一个破绽,借机一下子窜入乞丐群中,所有乞丐便把抚琴七姐妹紧紧的围在了阵中,可是七姐妹根本不在乎,还是一味的向那老丐发出攻击,所有的乞丐根本碰不到抚琴七姐妹,而她们全都以抚琴的马首是瞻,招招逼着那老乞丐,老乞丐现在是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只好向里面一退,便发出一声长啸:“兄弟们,敌人甚强,走!”一语既落,已经结成阵势的众乞丐便纷纷向巷子的两头散去,不到一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抚琴众姐妹当然也是不明底细,所以抚琴一跺脚又转身跑到逸尘的身边一起跪倒:“主人,奴婢们来迟,主人受惊了?”逸尘连忙止住她们:“众位妹妹,快起来,看看玉棋怎么样了?她?”言语十分的焦急,抚琴连忙上前,只见玉棋双眼紧闭,面无血色,仿佛再说那群乞丐离去后,中间却剩下一群身穿大理官兵服装的人,而且为首的一人还举着一竿黄色的大旗,上面龙飞凤舞的锈着一个大大的“段”字,不是大理皇宫的御林军吗?可是就没有小雨姐弟,随后,这一群官兵一齐向逸尘跑过来,为首的一人一下子向逸尘跪倒:“臣朱尽忠拜见二殿下!”其余的人也跟着一齐跪倒在地上,逸尘一看见是朱尽忠,连忙起身:“朱大哥,赶快请起,你们不在皇宫,这是”朱尽忠是朱子柳的儿子,现在是御林军的教头,负责整个皇宫的安全,他起身向身边的一个侍卫道:“你先回去禀告皇上,说二殿下安然无恙!”

第二十二章 昙花一现

    那侍卫应声而去,朱尽忠这才转过身来向逸尘回话:“二殿下,自从那日三公主回来后,说您被江湖中人追赶,皇上非常的挂念,遂命令我率领御林军神策军全部出动,来找寻您的下落,果然二殿下您洪福齐天,吉人人自有天相,一定是平安无事”二殿下为人向来谦和,所以所有来的兵也不是那么的拘谨和约束,所以朱尽忠言语之间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逸尘此时一听才明白,原来如此:“朱大哥,你们可辛苦了,让我害的大家兴师动众,其实”逸尘本善良淳朴,因为自己是早就脱离了危险而没有及时回宫,倒让所有人为自己而担心,实在从内心是过意不去,虽然是主仆天经地义,可是在他的心理还是有很多的不忍,但是也就是正因为如此才会得到全城将领和士兵的拥护和爱戴,朱尽忠道:“卑职职之所在,”话说到一半,看了一眼逸尘身边紧紧的围着一群孩“这几位姑娘……”再仔细一看,以为自己眼睛了,逸尘身边的所有孩子竟然一模一样,心理一下子变的十分的惊奇,“这?”逸尘连忙道:“哦,这,说来话长,有时间慢慢讲给你”他说着话转过身“这位玉棋刚才被那个老乞丐打伤了,她实在是?”玉棋久久也转醒不过来,逸尘越来越慌,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并没有一个人懂的医术,所以所有人只有干着急,而抚琴众从小一起长大,当然是情同手足,一个个全都担心的不得了,一起围在逸尘和玉棋的身边,已然痛哭不已“二,二你怎么啦?呜你醒醒吧?”“二,二,你不要吓我们啊?”朱尽忠连忙转过身向那一阵御林军大声的问:“你们都听着,你们中间有没有懂医术的?赶快上前来为这位姑娘看一看?”逸尘和抚琴众也聚齐眼光看着那群御林军,可是等了大约一刻钟,也没有人走出来,倒是所有人一起跪倒在地上:“臣等最该万死!”朱尽忠无奈的摇了摇头:“二殿下,看来依属下之见不妨赶紧到镇上找一找有没有郎中,现在这位姑娘已经不能再动,不能再想太多的忌讳了,救人要紧,就骑太平去请一名最近的郎中吧?二殿下?”逸尘正想回答,突然在巷子的左上方,二楼的屋顶上传下来一个很温和的声音:“让我来看看这位姑娘的伤事如何?”众人一起抬头仰望过去,只见从那琉璃瓦上轻飘飘飞下来一个人,真正的轻飘飘,好似云朵,但是看的出来是个男人的身形,他从屋顶飞下来的样子实在是漂亮极了,慢慢的慢慢的落在众人面前,现在所有人都看清楚了来人,只见他一身的白衣,面目清秀,看年龄也不过在而是一二岁左右,逸尘连忙跑上前:“这位公子可通医术?”那白衣公子微笑着回答:“不敢说通,只可以说稍懂皮毛,段公子见笑啦?”“段公子?”他?逸尘哪里还来得及细想,心中已经十分的高兴:“太好了,多谢公子,敢问公子尊姓大名?”那白衣公子平静的道:“在下叶逍!”说着话便走到玉棋身前,朱尽忠见来人的轻功之高实所罕见,乃是前所未闻,当下紧紧的站在逸尘身后,以防万一,叶逍从袖子里取出几根一尺来长的细丝,轻轻的搭在玉棋的左手脉门上,一边道:“久闻大理段氏和中原的丐帮互敬互重,颇有渊源,不知今日却何以大动干戈?”当然逸尘不知道,而朱尽忠亦是不答,反而正在寻思:“悬丝诊脉?只是听说却从来没有真正的见过”感到他是越来越不可测,来人的身上处处透着神秘,但是却不知道他的底细,所以并不丝毫放松警惕,眼神不敢稍微离开逸尘半步,叶逍见状微笑着说:“诸位别担心,在下并无他意,只是这八位一模一样的的武功仿佛与在下有些关系,所以才献丑斗胆试上一试,不知道”话音刚落,玉棋已经低声“啊”了一下,只见她慢慢的睁开双眼,直直的看着逸尘,抚琴众见状欢喜的紧,叶逍起身站在一旁:“这位姑娘是受了一点内伤,并无大碍,只需静养数日,不可劳累”众人一听大喜,逸尘又是把玉棋抱在怀里“好子,你可吓死我了!”叶逍微笑着转身而去,身子已经轻飘飘而起,逸尘连忙追问:“敢问公子仙乡何处?在下该当如何致谢?”只听到屋顶上远远的传来一个声音:“鲲鹏万里怒而飞,天地之间任逍遥”众人都看着叶逍渐渐消失的影子,心理都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朱尽忠也不敢肯定那叶逍是敌是友?默默的摇摇头,逸尘却反复的思索着叶逍留下的那两句话,这两句话是出自于庄子的名著逍遥游,他自幼便熟读此篇,深知其大意,不从心理油然而生一股无端的羡慕“天地之间任逍遥我要是也能作到这样该多好啊?”所有人稍做休息:“朱大哥,你先率御林军回宫吧?我们不能行的太快,还是要等玉棋的伤事好些才动身的!”朱尽忠怎么会答应,抚琴她们众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们的主人竟然是大理国的二皇子,自然是既惊且喜,她毕竟是大,一见逸尘执意要等玉棋伤好了才走,可见对自己的感情至深,于是插言:“朱大哥,主人的话自是有道理的,我们一行这么多人,而且还有这么多的兵,行动自然是很不方便的,还是您先行一步,自有我们保护主人的”朱尽忠不是不相信她们的武功,刚才已经看的出来,可是自己职责所在,所以仍然是不肯,逸尘见他不肯先行,所以下令在这座小镇先找了一家客栈休息,朱尽忠命那八十位御林军把这家客栈围的严严实实,逸尘把玉棋放在自己的上,玉棋一双明亮的大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逸尘微笑着拍拍她:“很疼吗?”玉棋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抚琴端上来一碗参汤,逸尘却接过去,扶起玉棋,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一勺一勺的喂她喝下,玉棋含着眼泪一口一口的喝下那参汤,不仅玉棋,抚琴,其余的众全部都掉下了眼泪,逸尘大吃一惊:“你们,你们这是?”抚琴擦了一下眼泪,又脸上挂起笑容:“主人,主人,奴婢们从来没有人对我们这么好,实在是太好太好呜”她一哭,她们所有全部都哭了起来,原来她们是感动,被逸尘把玉棋抱在怀里喂参汤的那一幕所打动,她们自小跟那郭黑老道学舞蹈,学乐器,学武功,稍不留神就会被打被骂,逸尘由此情形想到,更觉得这八身世之可怜,也不由的热泪迎眶:“好,以后你们都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做奴婢的,也不许任何人把你们当作下人的?”这几句话说的十分的至诚,七听后,一起跪倒在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逸尘怀里抱着玉棋,无法扶起她们:“赶紧起来,赶快起来你们真是否则我要生气啦!”七这才起身,待喂完玉棋参汤以后,将她轻轻的放在上,拉过被子给她披上刚要起身,玉棋却双手抓住逸尘的胳膊,两只大眼凝视着他,双鬓绯红,逸尘摇头微笑,把她的双手拿开,慢慢的给她放回被子里,转身对抚琴道:“抚琴,你也赶紧先带众回房休息吧!”抚琴等人鞠躬而退,逸尘坐在桌旁,倒了两杯茶,朱尽忠在门外求见,逸尘恩了一声,朱尽忠推门而入:“二殿下!”逸尘止住他,指着对面的一把椅子:“朱大哥,坐”朱尽忠双手一作揖,坐在了逸尘的下首,逸尘喝了一口茶:“朱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大理与中原的丐帮世代交好,而且丐帮前帮主萧峰与父皇还是结义兄弟呢?今日怎么会与之结怨呢?”朱尽忠道:“回二殿下,此事说来话长,就在一个月前,您与三公主出宫以后,三公主独自回宫其实也不是三公主自己回来的,是被丐帮的长老陈孤雁送回来的,而且陈孤雁是向陛下请罪的,并说误会了您与三公主,还说要丐帮弟子一起找寻您的下落呢!可是,可是,竟然有两个明教的贼人出现在御园里,他们一个叫刘风,字语诗,一个叫张狂字至善,自称是明教的护教法王!”逸尘一听“什么?刘风?字语诗,刘语诗刘大哥,他是明教的护教天王?现在武林中排行第四的君子天王刘风?”转念一想“难怪刘大哥那么高的武功,唉”再喝下一口茶:“朱大哥,你继续讲”“是”朱尽忠接着讲“他二人竟然避开所有的侍卫,直直的进入了御园,却谁都不知晓,只这份轻功就此时天下而言已经难寻出几个人来拉,不过,他们二人到是一路送三公主回宫而来,正巧与陈长老撞上,言语之间对丐帮甚是无礼,陈孤雁压不住愤怒,与明教的张狂动起手来,却却被张狂一掌震伤了内脏,当场死在了皇宫!”逸尘大吃一惊,他亲眼见过陈孤雁,现在一想他竟然已经朱尽忠续道:“当时,陛下大怒,推开所有的大内侍卫,一下子就施展开他老人家几十年都已经未曾与敌人交手的六脉神剑,”逸尘一下子紧张起来“那结果怎么样?父皇?”“他二人当然挡不住陛下的那排名天下第一的六脉神剑,但是他们也不愧为明教的护法天王,竟是硬硬的撑了八十多招,才被陛下两下六脉神剑打败!”逸尘心理甚为刘风担忧,“他们,他们伤的怎么样?”“到是不是很重,一个伤了左肩,一个伤了左腿,要不是三公主与太子殿下求情,陛下当场就会毙了他们二人的!”逸尘倒吸一口凉气,“明教的两大护法天王趁机逃走,陛下在陈孤雁临死前答应他不把他的死因告之于丐帮,因为丐帮没有一个人能与明教的护法天王动手的,大家都知道这样不妥,但是又没有一个更好的办法,陛下宅心仁厚,为丐帮想的太多了,所以陛下第二日便派太子殿下去了丐帮云南分舵,把陈孤雁的遗体送回去,按陛下的旨意,只说会给丐帮一个交代,丐帮虽然恼怒,但是碍于陛下的面子他们不敢一下子发作,陛下待太子殿下回来后立刻便派他亲自去调查明教的是,见丐帮还算明理,他们并没有直接来找大理生事,他们却到河南嵩山少林寺请来了达摩院的慧因禅师来主持公道,可是可是就在慧因刚进大理的时候,在路上竟然被人用大慈悲掌打死!”“啊”逸尘惊吁一声,朱尽忠接着讲:“大慈悲掌,乃是慧因禅师的成名绝技,可是却死在自己的武功之下,不令人们想起那二十年前的那句人们常提起的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逸尘听到此处,也听了出来“姑苏慕容?”

第二十三章 三十六洞

    朱尽忠道:“对,对,正是,慧因禅师死在自己的成名绝技之下,肯定会让人想起那已经消失了二十多年的传说姑苏慕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是慕容家有能力驾驭此神功的却只有慕容博和慕容复两父子,而慕容博已经在少林寺出家,慕容复已经消迹江湖二十多年,所以众人都把目光指向了慕容复的一对儿女身上!”逸尘叹口气:“噢,原来慕容复还是有后人的啊?可是朱大哥,你讲了这么多,都与丐帮与我大理有何关系呢?”朱尽忠接着说:“二殿下,您听我慢慢说给您,不仅与大理和丐帮有关系还与您有关系呢?”逸尘不解:“哦,还与我有关?”朱尽忠点点头:“当然,二殿下,您的坐骑,陛下钦赐的太平宝马是否在乱中被人骑走过?”逸尘道:“没有啊,不是被人骑走啊,是我借给了朋友”心中却是一阵兴奋,:“朱大哥,你,你是否见过他们拉?”朱尽忠也是一脸的惊异“什么?朋友?二殿下,您可知道那太平宝马曾经被谁所骑吗?”逸尘道:“父皇不会怪罪的!”朱尽忠大声道:“不是,不是那件事!”逸尘十分的茫然:“什么?不是?”朱尽忠回答:“就是那”话刚讲到此处,逸尘突然打断他,用手指了指屋顶:“朱大哥,房顶有人!”此时朱尽忠才听出来屋顶有人,他自幼是家学武功,肯定那是不弱,更何况此时这么高的警惕性,竟然在一个一点武功也不会的二殿下之后才听到屋顶有人,甚为诧异,当下来不及细问,于是说道:“二殿下,待属下先出去看一下”说着推门而出,运轻功窜上屋顶,刚到屋顶,却看到屋角出的阴影里有一个人影:“谁?”那个人影回答:“是婢子抚琴,刚刚听到屋顶上有人夜行,怕对主人不利,所以才让众妹妹看护好主人,我自己到屋顶上来看一看!”朱尽忠一见是她,稍微放下心“人呢?”“那里”朱尽忠顺着抚琴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紧挨着的第二个小楼上面趴着几个人影,抚琴道:“朱将军,要不要过去看看?”朱尽忠哼了一声道:“在我大理境内,夜间的贼寇不会太也嚣张,我当然是要插手一管,那是我职之所在,可是二殿下?”抚琴自信的说:“朱将军放心,我六位妹妹已经守在门口了!”说完话先一步跃出,奔向那黑影,身子一起一落,轻飘飘好似蝴蝶,朱尽忠心里暗自叫好,白天没有好好的看清楚,此时近距离瞧的分明,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高的轻功,当然自己也不能示弱,于是紧随其后,只见那几条人影闪闪烁烁,飞过好多坐房屋,小楼,而抚琴与朱尽忠是远远的相随,看样子那几个人的武功可是不算低,所以不敢跟的太近,怕被听到自己着地的声音,朱尽忠看着抚琴,看她静静的落在房顶,自己就在近前,可是竟然听不到一点声音,感到十分的不可思异,她到底是不是人啊?终于,前面的人停住了,紧接着他们听到几声长啸后又有几声怪叫,抚琴在黑夜里向朱尽忠望去,朱尽忠低声说:“这是江湖中人的联络信号,他们还有接头的人,等下小心一点”“恩”远远的见到那几条人影跳了下去,之后再没有声音,抚琴与朱尽忠迅速的赶过去,到他们跳下去的地方,趴在房顶仔细一打量,却见是一处天井,中间还有一些花草藤葛之累的植物,四下里只有北侧的一间小屋还亮着灯,看样子那些人是进了这个天井,果然,过了不一会儿,那间亮着灯的屋子里传出声音来,抚琴一弯身身子就象软蛇一般挨着那屋檐盘住,慢慢的停在窗户旁边,吓的朱尽忠险些叫出声音来,这下更令朱尽忠从心理佩服,象抚琴这般自己是绝对不行的,只能稍从屋檐上探身偷听屋中人的言语,只听到一个尖尖的略显刺耳的声音传出来:“不知道乌老大为何深夜邀我等前来?主人可是有什么吩咐?”只听一个年纪稍老的声音回答:“司空洞主误会了,主人倒是没有什么命令”想必这个人就是乌老大,后面一个女子的声音:“哎我说乌老大,那你把我们都招来干嘛?”乌老大咳嗽一声:“各位请听我一言,如今江湖混乱,中原又兴起一大教派,其势可与少林相媲,其弟子之众更是与丐帮不相上下”当先开口的那司空洞主道:“乌老大说的可是如今江湖人称魔教的明教?”“不错”那女子又接过去道:“明教弟子尊圣火,拜明尊,不过倒是没什么在江湖中作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理他做甚?哼?”乌老大接言:“百花仙子有所不知,明教中人向来有仇必报,有怨必果,行事十分的诡秘,我这次邀大家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相告,我属下一名弟子无意中打探到明教的一件大大的惊天阴谋”说到这里乌老大却住口不再讲,只听一个年轻却很老成的声音说:“乌老大,你就别卖关子啦,到底是什么事,你赶紧说吧?放心,身后难道你还怕有人跟踪不成?何况还是在大理?你还会怕明教来人杀了我们灭口吗?呵呵”屋子里面的几个人跟着附和着笑:“哈哈”当然很显然那乌老大是怕隔墙有耳,殊不知道真的有两双耳朵,紧接着乌老大笑了:“金岛主见笑,哈哈,不过还是小心点儿好,虽然地处大理,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你们可知道此时的大理非同往昔,各门各派的江湖中人已经齐聚大理,说不定会有大事情发生呢?”“哦”百花仙子与司空洞主同时“哦”了一下,金岛主那浑厚有力的声音追问:“赶紧说正事!”乌老大才道:“各位真的是有所不知,明教虽然在江湖中少有举动,可是他却老谋深算,不鸣则已,乃是一鸣惊人呀?”“怎么讲?我说乌老大,你就别卖关子了?”金岛主沉不住气的问,乌老大继续静静的说:“明教的一切都鲜为人知,一切都是在暗里活动,可是那明教的野心却更是别人不能看透的?说到这里,又顿了一顿,“他们的目的是在等待时机,一举吞灭少林丐帮先统一武林”此语一出,满座皆惊,连趴在屋子外面的朱尽忠也是大吃一惊,只听那乌老大又说:“而且,椐我所知,怕明教的野心尚远不止于此,他们想在灭了少林与丐帮以后,大兴义旗,推倒大宋朝廷,之后再南结大理,一起抵抗金辽,灭西夏,然后并吞吐蕃,之后大势一成,再假手收服了高丽,最后那大理岂不是不战而降让周边之国皆成为附属之国”那几个人听后,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而屋檐上的朱尽忠差点喊出声音来,却只听见乌老大续道:“明教若攻西夏,必定先对主人不利,肯定是要先挑了我们的灵鹫宫,因为他们知道在中原灵鹫宫是西夏强大的后援,所以”百花仙子急道:“乌老大,你怎么不早说?你怎么不赶紧告诉主人?”乌老大说:“唉,我说你们也真是,什么事情都要禀告主人吗?那还要咱们有什么用?咱们都感激主人的大恩大德,二十多年没有为主人做过一点事情,这次我想应该是我们三十六岛七十二洞为灵鹫宫主人立功的机会啦?你们说呢?再说了,明教就算敢动我们灵鹫宫,他们当然不会忘记我们三十六岛七十二洞,还有最大的强援,那就是天南大理,如今的皇帝陛下段誉是我们主人的结拜兄弟,明教不会想不到的?”司空洞主接过话题:“乌老大就是乌老大,所言甚是,咱们应该为主人他老人家扫除那些妖魔小丑,不能事事都让他老人家费心的”金岛主道:“此心我们三十六岛七十二洞的人皆有,可是就凭我们要去对付明教?恐怕?还没有等他的话讲完,百花仙子已经抢过去:”怎么?金岛主,你怕了?真是”“我怕?笑话,我金元大长这么大除了主人以外,就服过丐帮前帮主乔峰,还真的就还没有怕过谁?不行的话咱们就打上一赌,是你百花仙子的百花岛厉害还是我金元大的金龟岛更强,哼!”百花仙子刚要插嘴,乌老大拦住:“住口,现在没有时间给你们吵架,现在是商量正事的时候”两个人互不相服的止住声音,乌老大继续道:“两位少安毋躁,其实金岛主顾虑的也是有道理的,当今的武林,明教的教主的武功现在排名天下第一,而且那护教法王排名也在前十名,以我们的实力却肯定是斗之不过”司空洞主道:“那依乌老大之见呢?”乌老大向他们解释:“凭咱们的力量去灭了明教那是不肯能的,但是咱们可以从中挑拨生事,消磨他的力量,让他精力分散开来,无暇他顾,也就是扯他们的后腿”司空洞主:“愿闻其祥?”乌老大接着讲:“明教想统一中原武邻,你们可知道他们为何迟迟不动手,若想统一中原武林有三大障碍,诸位可知否?”百花仙子先回答:“在中原武林,少林寺向来为武林的泰山北斗,为中原第一大派,当为最大的障碍!”金元大接过去:“丐帮弟子遍布天下,势力与明教相当而且丐帮弟子人人慷慨正义肯定会与明教为敌的是以丐帮应该为一大障碍,其三”司空洞主接过话题:“其三,姑苏慕容,富可敌国,并且暗自拉拢人心,招兵买马,如今的慕容流云年少有为,慕容家的家传武功更是远超乃父,在慕容复去世后竟然把偌大的家业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他广交天下英雄豪杰,谈古论今,甚有侠风,当为一大障碍!”乌老大接过去:“可是,如今慕容流云与慕容静雨姐弟却做了一件大大的错事”“哦”“他们竟然去抢了丐帮用几千条人命换来的霹雳金瓜!”“霹雳金瓜?”众人迷惑,乌老大解释:“对,是霹雳金瓜,生于长白山极冷极寒之颠,而且这种金瓜一百三十年开花,又一百三十年才结果,再一百三十年才会成型成熟,而且三天之后就会自动脱落退化,丐帮的人去了一批又一批,冻死,掉入悬崖摔死的不计其数,还要耐心的等待那三天,否则那样的话就没有它原本的功效了”低头轻轻的叹口气“丐帮的众长老真是用心良苦啊?竟然在那不可能去人的地方竟然会用几千条人命去换一颗霹雳金瓜,凡我辈练武之人,只消吃上一小口,便立刻会神清气爽,内力倍增的,如若服下一整颗,则可夺天地之造化,胜过常人两甲子的修行啊!”司空洞主道:“正是为此,那慕容静雨与慕容流云姐弟才会甘冒与丐帮甚至与天下众豪杰为敌之险去抢了那霹雳金瓜!”金岛主道:“那么以二位的意思是说,现在丐帮与姑苏慕容已经结成大敌啦?这样的话,明教则可以大大的有机可乘啦?”乌老大点头:“不错,少林寺虽然自来为武林的泰山北斗,但是这二十年来已经人才凋零,慧聪大师之所以仍在榜上排名第三,我想多半是江湖中的朋友的尊敬罢了!”实则少林寺已经是不堪一击,只不过明教尚自有很大的顾虑,那就是现在少林出家的萧远山和慕容博?“所有人包括屋檐上的朱尽忠都惊“吁”了一声。

第二十四章 斗转星移

    乌老大又道:“丐帮此刻群龙无首,连四大长老中最具威望的陈孤雁也在一个月前死在我大理的皇宫之中,而丐帮与大理更是打破了几百年的渊源,兵戈相见,而且又要分身去对付姑苏慕容,偌大的一个丐帮恐怕这次真的要唉!”金岛主道:“丐帮那些老顽固,当初若不是逐走乔峰,怎么会落的如此下场!我看他们是罪有应得?”司空洞主插言:“乌老大,你们想想,丐帮大理姑苏慕容这次的事端会不会是有人在暗中策划呢?”话音刚落,灯突然灭了,只听乌老大低声说:“外面有人”抚琴与朱尽忠以为被察觉,欲起身,忽然听到院内传来一阵刺耳的好象要穿透屋子似的声音:“哈”是笑声,里面夹杂着深厚的内力,所有人连忙运功抵抗,抚琴内力不济,一下子掉进天井,还好够机灵,一翻身躲进花池,而屋顶的朱尽忠也是难以抵抗,只好仰在屋顶,“蓬蓬蓬”几声从屋子里冲出来四个人影,显然便是那乌老大,司空洞主,金岛主,和百花仙子,乌老大大声的斥问:“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来搅本爷爷的聚会?”朱尽忠极目望去,但是却看的不是十分的清楚,再者刚才被来人的内力一催,震的是内力翻滚,眼下是根本看不清楚,只好借着月光瞧去,见那来人孤影消瘦,轻飘飘好似幽灵立于天井之内:“哈哈三十六岛七十二洞,一群鼠胆匪类,乌合之众,做事不光明正大,却想隐于暗处伤人,呵呵却不好的很,被爷爷我撞见,定是要插手一管的!”乌老大怒道:“呸,大胆,还没有听说有人敢管老子的闲事,阁下如果自认为有种的话先报个姓名哼”那人又是轻狂的一笑:“哈哈凭尔等之身份还不配问老夫的姓名乌老大,怎么这次只有你们几个妖魔小丑,那群乌合之众呢?”言语实在是狂傲之极,乌老大先是吃了一惊,此人认得自己,仔细从脑子里搜索,老半天也不知道猜不出来来人是谁?肯定是绝对无好意的,百花仙子上前一步道:“不知阁下邀我等出来何意?”那人淡淡的说:“唉想要你们三十六岛七十二洞守一个秘密!”金岛主再也忍不住:“哼,暂且先不问什么事情,阁下凭什么让我们听你的?”那人猛的一抬头:“唉,我又没说让你们一定答应,但是,我想死人一般是不会不听话的,而且死人也最守的住秘密,不好啊不好,你们的确知道的太多啦!”乌老大几人一听,他好狂的口气,不禁心中一紧,金岛主性子最是刚烈,大声怒喝:“那么就看阁下有没有本事让我们变成死人啦?”说着话就欲动手,来人又是狂笑不止,乌老大也追问:“我们也不是吓大的,难道,你你是明教中人?”来人止住笑声,倒转过身子“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此时屋顶的朱尽忠一听,恩,看样子他很可能是明教中人,传闻明教的魔头各个武功诡异高强,皇宫大内,百万兵中来去自如,当今的明教教主已经是武功排名天下第一,而且四大天王均排在前十位,可不能小视,不知道今天的来人是哪位?司空洞主道:“尝闻明教高手如云,今日有幸一见,倒要请教阁下是明教四大天王僧道儒俗中的哪一位呢?”来人还是轻轻的一笑:“哦看来司空大方洞主对我明教了解甚详啊!”乌老大早已经有所察觉,此人对自己等人的身份了如指掌,肯定是有备而来,来头看样子也不小,可要小心的应付,来人又叹口气,仿佛他们已经死定了似的:“唉,告诉你们吧,省得你们到了阴曹地府做一群糊涂鬼,我确是明教中人,不过四大天王中哪位也不是,几位如此的熟悉我明教,怎么,还没有查出我的身份呢?哈?”一声长笑在深夜显得更加的恐怖,抚琴紧紧的躲在花坛中不敢稍有动弹,上面的朱尽忠是身也不敢翻,这些人奇怪的很,不知道是敌是友,而那来人那样子和说话的语气定是魔教中人了,紧接着他的一阵长笑后,冷冷的说:“你们记住了,我,圣火明尊座下右护法燕龙城!”乌老大几个人一听不由的倒退一步,来人竟然是当今明教的光明右使者,当然,他们都晓得在明教职位的高低皆由武功而定,光明右使者的职位在四大天王之上,可想而知,武功定然是非同小可,乌老大双手一迎:“原来是燕右使,失敬失敬!”燕龙城手一摆:“你们是一个一个来送死还是一起来成为死尸呢?”口气大的令人发麻,金岛主怒吼一声:“呔,大胆狂徒,让我先来领教魔教妖人的手段!”乌老大欲止不及,只见一把巨大的开山杵挥向那燕龙城,燕龙城身子轻移,口中仍道:“金龟岛金元大岛主天生神力,善用二十四路开山杵,乃是逢坚必摧之势倒是令人佩服!”这些当然乌老大众人也是十分的清楚,只见那燕龙城说着话已经躲开了那几招石破天惊的凌厉攻击,已经被他轻描淡写的一一化去,金元大是越来越心惊,剩下的几个人也心跳加快,局势变的更加的紧张,连连是欲攻欲猛,此时的燕龙城已经转过身来,但是仍然是面无表情,正逢此时是那金岛主生平最得意的一式武功,泰山压顶,乃是双手高举开山杵,用尽全身的力气向敌人的头部灌去,因为他天生的神力,非常人所能想象,所以这杵是砸敌人之避无可避,果然那燕龙城已经完全被那其实所笼罩,一击之下,当真是石破天惊,只听“蓬”的一声,一个巨大的身影倒飞了出去,“啪”摔在天井之中,正躺在花坛旁边,抚琴偷眼看去“啊”差点没有喊出声音来,倒下的人正是那金岛主,不过此时乃是气绝身亡,一根巨大的开山杵已经击在了自己的头顶,满脸的鲜血,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也睁的大大的,死状十分的恐怖,好象心有不甘,吓的抚琴连忙闭上双眼,乌老大三人却倒吸了一口凉气,根本没有看清楚那燕龙城的动作,那本来应该砸向他的那开山杵却砸在了金岛主头上,却仿佛没有费丝毫的力气,那燕龙城仍然面无表情的矗立在那里,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过去还是那样的冷冰冰,燕龙城却淡淡的一笑:“妖魔小丑,不堪一击!”司空洞主怒吼一声,顺手一拍身旁的黄金戟,抖个花式扫向那冷酷的燕龙城,燕龙城稍微侧身避过,口中轻轻的道:“河南洞庭湖的纯阳洞洞主司空大方,不想竟然也不远万里来到大理,真不知道,唉这么远的路竟然要客死异乡,可惜呀可惜!”司空大方心中十分的恼怒,再也不答话一柄黄金戟换招式而出,燕龙城续道:“司空洞主祖传的黄金戟,有三式致命绝招,称为蛟龙三探海,一招挑人的前胸,一招戳人的头额,最后一式刺小腹,敢问司空洞主,不知道这几招传到你的手里还有几成的功力呢?”司空洞主见燕龙城一边说话一边轻描淡写的避开了自己所有的精妙的攻击的招数,而且还对自己的武功了如指掌,心中的战意渐渐的慌乱起来,而那乌老大看着看着是心惊胆战,看样子他是把自己等人的武功家数绝招妙招了然于胸,看来是有恃无恐,今天一定是凶多吉少,一个个的单打独斗恐怕要吃大亏,还是不能顾及其他了,一按手中的绿波香露鬼头大刀,冲上前去,反正迟早会轮到自己,两个人一起上说不准还能乘个空隙攻上个一招半式,绿光闪耀:“司空洞主,我来助你”当下,司空大方没有言语,因为这是江湖中人所最不愿被别人插手的事情,江湖中人最要紧的是面子,可是此时司空大方也看清了局势,否则乌老大也不会轻易的出手相助的,于是,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开始了对燕龙城的缠斗,要知道这绿波香露刀在当今江湖兵器排行榜上排名第十,鬼头绿身,近者臭不可闻,而且刀上喂有巨毒,阴险邪恶之极,燕龙城向着乌老大冷笑:“嘿嘿乌老大,绿波香露鬼头大刀,呵呵,乌老大,二十多年不知道你的武功长进了没有?”这句话令乌老大心中略一迟疑“二十多年前?“当下来不及细想,只是一路的盲砍,而仅剩下的百花仙子也已经看了出来,就算是他们几个人联手恐怕也不是这光明右使者的敌手,可是如果一对一的话,金元大就是自己等人的下场,于是也抽出腰间的宝剑,一道红光刺向那燕龙城,直直的攻向他的头部,犹如一道红色的闪电,燕龙城笑道:“苗疆的百花仙子也来啦,呵呵,看来这把江湖排名第十三的‘长虹”宝剑今天要易主啦?”轻描淡写的推开那把黄金戟,右手顺势一钩,“当”那乌老大的绿波香露大刀正砍在了长虹宝剑上,百花仙子与乌老大齐声道:“你干什么?”都以为彼此误攻于对方,话音刚落,却看到那把黄金戟直直的刺向乌老大,乌老大连忙喊:“司空大方,你疯啦,看准你的黄金戟?”闪过身子用大刀一嗑,向后退一步,迎刃而上,向那燕龙城的右肩砍去,可是却“蓬”的一声,一刀砍在了司空大方的那黄金戟的弯头上,自己大感吃惊,司空大方大叫:“乌老大怎么回事,小心啊,***邪的很?”他当然也是有所察觉,而乌老大仿佛浑身一抖,心理面一凉,大叫一声:“啊,是斗转星移?”

第二十五章 光明右使

    乌老大的一声大喊让司空大方和百花仙子心中也确定起来,可是根本来不及停手,司空大方的那柄黄金戟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跑到了那面无表情的燕龙城手中“蓬”说时迟那时快,司空大方却像金元大一样倒飞出去,倒在了金元大的身边,一柄黄金戟已经穿胸而过,乌老大和百花仙子同时大骇,乌老大脱口而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是姑苏慕容你竟然也会?”燕龙城仰天长笑:“乌老大,你最厉害的武功是什么呢?赶紧使出来吧,好让你记得自己是死在自己的绝技之下的,哈哈!”他笑的令人毛骨悚然,乌老大一听连忙把大刀向后一掷,双掌一并,大喝一声,将全身的力气逼到手臂上,这一招叫做气压如来,推向燕龙城的胸腹之间,百花仙子见乌老大使出绝招,于是一连挽起一团剑花,这一招乃是有名堂的,叫做傲雪红梅竟争春,两个漂亮的剑花刺向燕龙城的双目,屋檐上的朱尽忠看的清楚,心理暗叫不好,那百花仙子的双目恐怕将要不得啊?此时只见乌老大双掌夹风,拍向燕龙城,而燕龙城却只伸出一只右手,接下乌老大的双掌,向上一送,正中乌老大的前胸,乌老大的脚没有动,上身却向后仰去,脸朝天喷血不止,“噔噔噔噔噔”倒退十余步终于与金元大和司空大方倒在一起,抚琴见状心中更加的恐惧,可是就在眨眼间,就在燕龙城推开乌老大那双手的同时已经轻轻的一划,虚晃一招,点中百花仙子的右腕,手中的“长虹”宝剑当时脱腕,而燕龙城的左手顺势接过,也熟练的一下子连挽几个剑花,竟然也是一招不折不扣的傲雪红梅竟争春,抚琴和朱尽忠都是十分的担心,果然只听到百花仙子凄惨的一声大叫“啊”立即双手捂着眼睛向后不住的倒退,也是退到了花坛旁边,被三个人的尸体拌倒在地上,再没有了声音,燕龙城吹了一下剑尖上的鲜血:“好一把宝剑”断了一下道:“花坛里的那位小姐,还有屋顶上的那位兄台,时间太久会不会很累啊?赶紧现身出来透透气吧?”朱尽忠一听,差点没有从屋檐上掉下来,而抚琴见到几个人残死的模样,想到这个人真的是心狠手辣,既然此时已经被发现,索性是拼了罢了,看来反正是肯定难以逃脱,于是就分开花坛间的几朵月季,一挺身,轻盈如燕子,飞向那燕龙城,而屋顶的朱尽忠见状:“哎呀,不好,抚琴可是公子爷最心爱的婢女,就算自己死也不能让抚琴有事!”连忙一按屋檐,一翻身,右手用力,也是直直的飞向燕龙城,燕龙城面无表情:“哼,什么三十六岛七十二洞,一群乌合之众”转过身准备迎向抚琴,轻轻的摇了摇头,哪知道快到身前的抚琴竟然在空中突然转了个大弯,又攻向其左侧,燕龙城稍微感到惊讶,刚欲伸右手相抵,却见抚琴的影子又一晃,又是正对前方,燕龙城见来人的身子之灵活,轻功之高,大大的出忽自己之所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光芒,朱尽忠见燕龙城一招没有伤到抚琴,稍稍放心,可是没有想到抚琴竟然会再一次挺身而上,身形轻飘,仿佛似无以着力,但是却又稳准的很,此时的朱尽忠方知自己的轻功与抚琴是差的太远了,她的轻功和武功好象是舞蹈一样,在月光的掩映下更显的那么的柔美,但是她出手却毫不留情,几次变换身形,但是每次攻击都不变,次次都是对准燕龙城的前胸,一式紧追着一式,燕龙城“哦”了一声:“这位小姑娘,你可是逍遥派的弟子?”抚琴招式一收:“哼,你也这么问?我才不晓得什么是逍遥派?但是但是我却亲眼见到你出手杀人,惨狠无比你,你肯定不是好人虽然我知道打不过你,但是我也不会轻易认输的,来吧!”说着话又拉开了架势,朱尽忠上前一步拦住她:“抚琴,这里交给我,你轻功好,赶紧回去保护公子爷?”抚琴心无城府,随口一讲:“朱将军,不行啊,以你的武功根本接不下他一招半式,只是徒自送命而已,随后我也逃不掉,反而泄露了主人的行踪”朱尽忠一听,抚琴小小的年纪,几句话倒说的甚有道理,而且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那自己也只有一死了。“啊”的大叫一声,冲上前去,却见到粉影一闪,抚琴已经掠起身子抢在自己面前,根本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身法,突然一下子又转到燕龙城的身后,而那燕龙城并不转身,只是面对着迎面而来的朱尽忠,朱尽忠在距其尚有三步之遥时,突然,右脚拉起,直直的蹬向燕龙城的小腹,燕龙城身子左闪,避过,右手向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拍出“啪”的一下子正中抚琴的右肩,朱尽忠还没有来得及思考,燕龙城的右腿已至,正中朱尽忠的小腹,朱尽忠也像乌老大三人一样,中了自己的招式,向后摔去,正倒在花坛旁的乌老大的身上,立即口吐鲜血,怒目圆睁,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抚琴挨了燕龙城一掌,本来她的身子已经是轻飘飘的,此时更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向天井外摔去,就在那个粉色的影子将要消失的时候,从墙的外面突然抢出一条白色的影子,飞起来接住了抚琴,从空中慢慢的落下来,像一只大大的蝴蝶在起舞,无形无式,果然,来了一个人,也是一身的雪白的衣服,在黑夜里格外的抢眼,只见他落地后,抡指虚点,隔空点穴,好象是弹琵琶一样,快速的封住了抚琴的几大穴道,这几下动作如行云流水,潇洒的很,来人立直了身子,右手打开一柄纸扇:“哦呵呵,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久仰姑苏慕容大名!”燕龙城一看他这几手工夫,已经是吃了一惊,可是不会表现出来,自持身份,自己身为明教的光明右使者,这点小阵仗当然会镇定自若的,双手一拱:“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看样子呵呵,不知道为何要插手本教之事?”口气中却明显的对来人有所顾忌,来人浅浅的一笑,摇了摇纸扇:“在下叶逍,无名小辈,不过倒是这位小姑娘仿佛与在下有一些渊源,所以才出手相救的,但是并无他意,但求兄台赏给小弟一份薄面呵呵”燕龙城冷哼一声:“哦,原来是叶公子,那么请问叶公子,你凭什么让在下给你一份面子呢?难道就凭你的一言两语吗?就让明教的右护法放走一个人吗?这件事情若是传到江湖上,那恐怕我燕龙城将成为一时的笑柄?”叶逍还是那么的和蔼的口气:“燕龙城?原来如此,那么就当叶逍向阁下求情,讨个人情吧!”燕龙城狂笑一阵,震的整个的天井不停的回声,那声音好象是示威,又好象是挑衅,直直的钻入人的心里面:“哈哈哈讨个人情,说的好简单,可是叶公子也要展露一两手工夫吧!这样的话我回去后也可以向明尊有一个交代吧,当然还可以以卸办事不力之责!”叶逍轻叹口气:“唉,那么阁下定要逼我出手啦!无谓的打打杀杀,多有不雅,那岂不是要伤了和气呢?”燕龙城听他的语气轻松的很,于是也很平静的说:“叶公子错了,你我根本从未谋面,亦未相识相知,何来和气可伤呢?”叶逍微笑:“相逢何必曾相识呢?”燕龙城也说道:“叶公子难道不闻,道不同不相为谋吗?”叶逍仿佛开导似的说:“人生于世,自来烦恼夹身,阁下何不放下名利之心,习性于山林,乐得逍遥呢?”燕龙城接过去:“想来叶公子的身世背景与在下大为殊符,你尚未体会到那种责任压身的沉重的感觉,无可奈何之事,不如意之事人生十之**岂是想自在便能逍遥的?公子不必多言,请出手吧,如果能让在下心服口服的话,在下愿意将这份人情送与叶公子“叶逍的一席话很显然是于事无补,折扇一拢:”那好吧,得罪了,素闻姑苏慕容一向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么阁下是否姑苏慕容,呵呵,不知道阁下要以什么还给在下呢?”燕龙城也是一笑:“哦,那么要看叶公子所赐教何等高招啦?请?”

第二十六章 姑苏慕容

    此时,朱尽忠已经悠然转醒过来,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用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过去,只见天井中又来了一个人,仔细的辨认一下,竟然是今天白天救下玉棋的那位叶逍公子,再往他的身后一看,抚琴正坐在墙角,神情平静,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应该是没有问题吧,心理面乱腾腾的,可是又苦于自己无法动弹,也只有继续坐在乌老大的身上,只见白影一闪,叶逍侧着身子飞向燕龙城,而且脚离地尚有寸许,如驾风一般,“嗖”的一下,若说抚琴快捷如燕,而此时叶逍的身形却快的如闪电一样,只一闪便到得燕龙城近侧,燕龙城尚未出手,那条仿佛飘着的影子已经闪到了另外一侧,这个时候,燕龙城不得不现在在心理道:“他与那小姑娘的功夫果然有一些相象,只是他比那个小姑娘不知道要快了多少倍”连忙收心,全神贯注的对付敌人,果然,叶逍一下子又换到他的正前面,双手齐出,左手做拈花状,右手做接物状,仿佛刚从树上采下来一朵小花,生怕它不经意的落地似的,而用右手呵护一般,仅仅此动作已经十分的漂亮了,那燕龙城乍一见到这种招式一楞,准备用右手挡开,可是对方已经又变换了身形和招式,只见叶逍全身向右倾,衣襟飘起来,双手若捧杯欲醉状,化做硬拳打向燕龙城的腰间,此时他已经是心下一紧,而不是楞那么的简单了,凝聚全身的力气,全神贯注,真的不知道这小子还有什么奇怪的招数出现,突然,叶逍头向后仰,带动整个身子向后,身子竟然平平的躺在空中,左腿拌着右腿,而且还不停的变换着腿形,踏向燕龙城的胸腹,旁边的朱尽忠此次可是大开了眼界,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漂亮的武功招数,但是那攻击力却大的惊人,他轻易的几下便让乌老大那几个人灰飞烟灭,但是这个时候对方连攻三招自己竟然没有还手之力,燕龙城见叶逍攻势凌厉没有丝毫的破绽,根本来不及细想,只能见招拆招,眨眼之间,叶逍左突右晃,五十余招已经过去,叶逍除了身形漂亮以外,步法也伶俐的很,好在叶逍出手便抢了先机,而且奇妙的着数又是层出不穷,否则的话而燕龙城见这个叶逍公子的着数是越来越奇特,而且永远没有重复的招式,接着仔细的观察了叶逍的步法,好象想到了什么似的,于是一边用右手挡开叶逍那好象舞蹈似的的攻击,快速的问:“哦?原来是凌波微步,阁下难道真的不是逍遥派的门下?”叶逍又变换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身形,慢慢的回答:“逍遥派门下?呵呵不是的!”燕龙城心想他的确是没有必要骗自己的,是以手下就再也不留情,二人你来我往,又斗过数十招,叶逍的身形始终如一,永远的那么潇洒与漂亮,而燕龙城也是有去有还,但是却要费神的琢磨叶逍的招数,所以才会稍微显得有些不成招数,好象只顾防守似的,叶逍仿佛很轻松似的,其实在叶逍的心里可不这么想,自己是因为着数奇特而且又是先发制人,再加上脚下的微妙的步法做为依仗,才支持了这么久才没有落败,否则以燕龙城对付乌老大的武功,此时恐怕?两个人正在酣斗,突然四周升起来许多五颜六色的焰火,接着又听到一阵阵的啸声,由远及近的传来,不用说,是江湖人互通消息的方法,燕龙城却眉头一皱:“哼,又是这群讨厌鬼?”轻轻的还了叶逍一招说:“叶公子,今天有人打扰,他日有机会再行讨教?”话一说完,便跳出圈外,向南看了一眼,一个起落,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那远处的啸声越来越近,叶逍却摇摇头,一侧身飞到乌老大等人的尸体旁边,右手在乌老大的胸前一拍,稍微用力,乌老大竟然张开嘴,吐了口气,活了过来,朱尽忠亲眼所见,近在咫尺,更是叹为观止,只见叶逍的左手顺势向乌老大的口中放入一颗药,转身也是以同样的办法拍“活”了百花仙子,也取一颗药丸让其服下,可两人仍是昏昏沉沉的他又转身看了司空洞主和金岛主,叹口气后又摇了摇头,起身向抚琴走去,抚琴静静的坐在墙脚,用那双漂亮的温柔的大眼盯着他,仿佛不知所措,叶逍稍微弯身,抱起抚琴,轻轻的一纵,便跃上墙头,朱尽忠不由自主的想喊一声,可是刚张开嘴,便见叶逍左手向后一扬,根本连头也没有回,“啪”的一声一颗药丸填入了朱尽忠的口中,入口即化,凉入心扉,等得朱尽忠醒过神来,二人的影子已经消失在了夜色里“噔噔噔噔”从天井的四周跳下来好多人,仔细一看,来人竟各个奇装异服,再看,好家伙,而且还有和尚有老道,有老汉还有姑娘,有番邦异域之人,有衣着长衫的儒雅之士,还有光头秃顶衣着粗鄙不堪的肮脏的人,有的根本不象是中原人士,简直就是生旦净末丑样样具全,真不知道他们这么一群人怎么会凑到一起的?只见他们一起奔向乌老大,当先的一位老道快速的扶起乌老大:“乌老大乌老大,怎么回事?乌老大,你死了没有?醒醒啊?”在这位老道的晃动之下,乌老大慢慢的睁开双眼:“哦我,我,还没有死吗?”精神稍一清醒,定睛一看诸人:“不屈老道,桑婆婆,还有你们,你们都来啦?唉,你们,你们幸亏来晚了幸亏”几句话说出来,侧身看了一眼旁边满面鲜血的百花仙子,想到刚才的情形,现在仍然是心有余悸,百花仙子双眼不能视物,挣扎着起来:“桑大姐,你可来啦?”桑婆婆连忙扶着她,追问:“妹妹,你你们这是怎么啦?”说着话,乌老大二人被众人扶起来,其余人已经看到金岛主和司空洞主早已经死去,身边却还有一个人,一动不动,眼睛直直的瞅着众人,不屈老道见他一身大理的官服,抢在众人前问:“阁下可是大理段皇爷宫中的侍卫?”朱尽忠听其口气言语之间对陛下还很恭敬,于是也没有隐瞒:“在下是大理御林军统领朱尽忠!”在场的听到的人都肃然:“失敬失敬,原来是主统领,三十六岛七十二洞向段皇爷请安了!”说完话,几个人扶起乌老大和百花仙子进了里屋,没有人再来理会朱尽忠,而朱尽忠的叶逍所抛入嘴中的药丸,只感到全身上下四肢百骸异常的舒服,内息翻滚,稍微加以调理,只觉得内力倍增,全身上下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于是努力试着站立起来,当然自己也没有理由去理这帮怪人,只是围着天井的四周查看了一番,可再也看不到抚琴的影子,叹口气,只好回去向公子爷请罪,于是运内力飞身上房顶,丝毫不显得吃力,刚才所受的那么重的伤竟然仿佛已经痊愈,让朱尽忠从心里大感吃惊,这叶逍所抛的究竟是什么灵丹妙药,一路上思索着回到逸尘所住之处,竟然听到屋内有人谈笑风声,于是只能伫立在门外寻思:“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于是大声的说:“属下朱尽忠有事求见二殿下?”屋内的逸尘连忙道:“哦朱大哥,快请进来,我引见两位朋友与你!”朱尽忠应声而进,抬头一看,在桌前坐有三人,一位小姐,一位公子,这公子与逸尘的年纪相若,但是却比逸尘略显得稳重,而那小姐则清丽绝伦,此时面带微笑,似笑似不笑,略显红晕,在灯下更加显得娇媚异常,逸尘的一双眼睛半刻也未离开她之左右,而且满面红光,兴奋的很,床上的玉棋微侧着身子,用枕头支着半个身子,那位公子一看到朱尽忠,连忙起身一抬手:“段兄,这位是?”逸尘一下子回过神来:“哦,这来,朱大哥,我与你介绍”首先,介绍朱尽忠,“这位是我大理御林军统领朱尽忠朱大哥!”那小姐也起身离坐:“朱将军,久仰久仰”说着逸尘又拉着那公子的手向朱尽忠道:“朱大哥,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这位公子是慕容流云,而这位是慕容静雨小姐!”朱尽忠一听,脑子“嗡”的一声,“慕容流云,慕容静雨?姑苏慕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姐弟?”不又自主的“啊”了一下,适才遇见的那明教的光明右使者燕龙城竟善于慕容家的斗转星移,只是此时也无法汇报,只道:“久仰久仰”心理却盘算:“唉公子叶才涉足江湖几天,竟然有江湖上的朋友,而且还是最近处在风头浪尖的姑苏慕容姐弟?难怪江湖中人传言说大理段氏与姑苏慕容看来是?的确,这公子叶真的是糊涂啊?”脸色当然就显得十分的明显,慕容流云察言观色,于是先道:“朱将军怕是有要紧的军事,我等不方便久留,先行告辞啦?”说着话欲推门而出,逸尘着急,一把将他拉住:“没有,没有,都是自己人,无甚无甚,朱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朱尽忠心下犹豫的很,仍然是低头不语,慕容静雨也说:“段公子,实在抱歉的很,都怪我一不留神,让您的坐骑脱缰,但是我们姐弟找了几天没有找到,后来一想宝马都应该是会自己寻找主人的,正巧,今天我们也是来投宿的,见到您上次所借的宝马,故知您在此下榻,所以打听了前来道谢,如此便告辞了?”逸尘哪里肯的,硬是拉住二人,“朱大哥,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尽管讲!”朱尽忠见如此,想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吧,于是道:“属下遵命!”接下来便道:“适才属下寻那几个夜行人的踪迹过去,却遇见了一个人,那人自称是明教的光明右使者,叫燕龙城,他把属下跟踪的那几个人全都杀死了,”现在想起来,那场景还恐怖的很,三人一听,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而且,他用的招数竟然是是,“他看了一眼慕容流云姐弟的脸色“是慕容家的绝学斗转星移!”此语一毕,慕容静雨与慕容流云同时喊出声音:“什么?”

第二十七章 天意弄人

    慕容流云大声的问:“你你,可是瞧的清楚?那对方都是些什么人呢?”言语之间激动而且关切,朱尽忠看了一眼逸尘,才继续说道:“哦,那一群人我也不认识,不过听他们说是什么三十六岛七十二洞的,不过看样子倒不像是中土人士”慕容流云道:“三十六岛七十二洞?”喃喃自语又好象是若有所思,逸尘见状问道:“噢,慕容兄可知道那是些什么人吗?”慕容流云略一思索,接道:“三十六岛七十二洞,是知道一点,他们向来都很少涉足江湖的,他们多非汉人,有苗,回,黎族,彝族,等好多的民族的人,他们而且还有的居海南,有的川西,有的藏北,有的天南,有的江南有的淮北,虽然来自五湖四海,但是其中却不乏有武功高强之辈,几十年前,他们都臣服于飘渺峰灵鹫宫天山童姥,可是二十三年前自天山童姥死后,他们又统一的一起归顺在逍遥派掌门虚竹子先生座下”听到此处,逸尘心中很是激动,他与大哥从小就一起听身边的人,比如傅思归,朱丹臣,还有好多的侍卫,天下任何人都知道的关于前丐帮帮主萧峰大伯和虚竹二伯的故事,那么的传奇,尤其是虚竹一生的际遇那么的不可思议令他从小就神往万分,接着又听到慕容流云道:“不知道他们这一群人这次又来到这里聚会所为何事?”言语之间神情却颇为闪烁,逸尘向朱尽忠问:“朱大哥,那你是如何脱身的?”朱尽忠一听,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二殿下,臣和臣一起去的还有抚琴姑娘,她她!”逸尘一见,脸色一变,一边扶起朱尽忠,一边连忙问:“朱大哥,此话怎讲?你先赶紧起来,抚琴怎样了?她和你一起一起”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把他拉起来:“你说抚琴妹妹?她?”说着话脸上呈现出犹豫,还不时的向后面看过去,好象是在找抚琴似的,朱尽忠并没有站起来:“公子爷,请听臣把话讲完再治臣之罪?”说完开始慢慢的讲来,“臣与抚琴姑娘追到那个天井里,根本没有现身,可是那燕龙城在杀死那几个人之后,原来早就知道我们二人藏身之处,所以臣二人避无可避,明明知道敌不过对方,可是也只有索性一拼,因为以那燕龙城的武功我们是肯定是跑不掉的,可是我们二人尚未攻得一招半式就被他打成了重伤!”逸尘“啊”了一声,而床上的玉棋一直在听,听到此处,虽然没有出声,但是眼中已经淌出泪水,朱尽忠又接着说:“我,我想二殿下也不必惊慌,而就在此时,有一个人出手救了我们他就是日前在镇子口处替玉棋治伤的叶逍叶公子,而且是他还把抚琴带走了,可能是为她疗伤去了吧?”逸尘听后,心理稍微放宽,不知道为什么对叶逍很是信任,微微的点头,而慕容流云却问:“叶逍?那燕龙城不是叶逍的对手吗?”朱尽忠回答:“那到不是,只是突然之间又来了那群自称三十六岛七十二洞的人,那燕龙城与叶逍就一同罢手,同时离开了,而且叶逍还带走了抚琴说不准是为她疗伤吧?”逸尘转身看了一眼玉棋:“玉棋妹妹,你不要伤心,依我来看,叶公子绝对不是坏人,他肯定是为抚琴疗伤去了,抚琴会没事的,你放心,啊”之后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让玉棋先躺下,然后才面向慕容姐弟,慕容流云看了姐姐一眼,遂道:“段公子我,我们”眼睛还不时的望着慕容静鱼,言语之间还是吞吞吐吐,却不知道是为什么,朱尽忠回复完毕,见已经没有自己的事情,本想退去,可是近来江湖险恶万分,尤其是关于这眼前的慕容姐弟,所以还是留了下来,生怕对二殿下有所不利,虽然?逸尘见慕容流云的样子,连忙追问:“慕容兄有事尽管讲,如果不拿小弟当外人的话?”慕容流云道:“哦,段兄果然爽快,那小弟就直说了,这先前姐姐中了丐帮的蛇毒,试过多种办法一直不能痊愈,直到此时运不得些许内力,更不能与人动手”逸尘听后“啊”的一声,听说自己的梦中情人慕容静雨中毒至深,不由自主的从心理生起一股关切之情,一下子带到表面上来:“哎呀,这,这可如何是好啊?一定要想最好的办法医治要么,要么你们跟我回大理皇宫吧,我让最好的御医为你医治?”慕容流云摇摇头道:“不瞒段兄,我们连天下第一的神医阎王敌薛慕华都拜访过,没用的?”逸尘一听薛慕华的名字,这个人逸尘是见过的,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连忙问:“那,那薛神医说什么?”“说中毒太久,不能医治!”慕容流云淡淡的说,逸尘焦急的很“中毒太久,不能医治”他知道这几个字从薛神医口里说出来是什么意思:“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慕容流云道:“有是有,就是那我们千辛万苦才得来的一件东西!”逸尘焦急的追问:“那到底是什么呢?”慕容流云一直拿眼角瞅姐姐:“不瞒段还记得前些时姐姐所毙之马?”“恩,当然记得,怎么样?”慕容流云面露喜色:“那段兄可曾记得马背上有一件包裹?”逸尘一下子想起来:“对,对,有,有,我差点忘记啦,在这儿……呢?”这个时候慕容静雨也脸上露出红晕,只听逸尘接着说:“我彻夜带在身边,生怕有一天给弄丢了,那将来怎么去面对小雨姑娘呢?只是只是?”一边说一边从腰间解下那只黄色的日夜带在身边的包裹,解下来交给慕容流云,慕容流云接过那包裹随口问:“这里面的东西呢?”逸尘一听一下子脸红了:“慕容兄,你先请听我解释,唉真的是一言难尽,他日回到宫中我会加倍,千倍,万倍的偿还你们!”逸尘一边说一边看到慕容流云的脸色甚为不妥,心中倒是吸了一口凉气:“难道那两个小西瓜对他们很重要?”仔细看姐弟二人的脸色,吃了一惊:“难道?那莫不是不会就是治小雨伤的药引吧?”一边说一边心里面害怕,慕容流云皱着眉头回答:“正是!”逸尘听后倒退两步:“啊”看了一眼慕容流云,又转身看了一眼慕容静雨:“小雨,小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这怎么办呢?这该怎么办啊?”慕容静雨见他将自己的东西随身戴在身上,可见对自己的重视,心理面有一中莫名其妙的感觉,可是于是,她向慕容流云道:“好了,流云,也许都是天意吧,我就听天由命吧!”脸色很平静,可是逸尘却心中懊悔万分,自己当初就是饿死渴死也不能动小雨的东西,那两个小西瓜的,我真的是该死,说着话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在场的人一愣,“是我害了小雨,是我害了小雨”嘴上仍是嘀咕,双眼一副茫然失措的样子,慕容静雨站起来:“段公子,请恕我们打扰了,你也赶紧休息吧,我们先回去了!”说着话推门而出,慕容流云跟在后面:“姐姐”也追了出去,而逸尘却仍然是一副丢了魂魄的样子,坐在桌边,眼神呆滞喃喃的自言自语不停,姐弟二人走出房间:“姐姐,这可如何是好?他竟然?”慕容静雨也没有转身:“好了流云不要说了,上次如果没有他的帮忙,说不定已经被丐帮抓走了呢?到现在我已经是很知足了。”“可是,姐姐,你的伤恐怕,恐怕?”慕容静雨止住他,转变了话题:“流云,你说,这燕龙城是什么来头?他怎么会使斗转星移家传武功燕龙城,燕龙城?”口中反复的嘀咕这个名字,慕容流云接言:“龙城乃是我大燕龙兴之所,而他又偏偏姓燕,你说他会否与我慕容氏大有渊源呢?想当年我大燕破灭时,我慕容氏子孙七零八落,分避于大江南北,说不定?”“现在还不用想那么多,如果他想见咱们,自然会前来相见的,我们现在不能再逃避下去了,为今之计是赶紧回江南,万一丐帮去参合庄寻仇该如何是好,娘亲一个人在家,焉能应付的过来?”“可是,姐姐?你的毒?”慕容静雨伸手止住他:“好了,好了,你也先回去休息吧?”说完独自一人上了楼梯,看着将要西落的月亮,心中突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叶无话,第二天清早,那一百多名御林军已经整壮待发,收拾齐备,逸尘扶着玉棋与慕容姐弟同时走出客栈,慕容静雨已经买下一匹脚力,与流云一同跨上坐骑,而逸尘却先将玉棋先扶上太平宝马,然后才又随后上马,坐在其后面,让玉棋靠在自己的怀里做为依靠,毫无所顾忌,慕容静雨只是稍微看了一眼,可是刚要转身,却看到逸尘的马后面突然齐刷刷的站出来六个与马上的少女一模一样的女孩子,脸上不禁露出惊讶之色,揉了揉眼,好似不敢相信似的,越看越是惊奇,逸尘见状:“哦这,这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待以后慢慢的告诉你!”毕竟慕容静雨也是小女孩,她好奇的点了点头而慕容流云瞥眼瞧见了他背上的那把闪着夺目光彩的宝剑,心中暗暗叹惊,朱尽忠一声令下,全军而发。逸尘拍拍怀里的玉棋:“玉棋妹妹,你今天好些了吗?”玉棋低声道:“恩,只是大姐?”逸尘微笑:“你不用担心了,待把你们安定好了以后,我会亲自去接她的!”慕容姐弟策马先行,逸尘连忙催马赶上,朱尽忠也是打马紧随其后,又从士兵里面抽出六匹马让给侍书捧画等六姐妹,这六姐妹好象是六朵鲜花,众将士叹为惊奇,而且实在感老天造物之神奇,不仅模样一般,而且个个水灵晶莹,明亮可爱一样的神情,一样的漂亮的小模样,众人出了巷口,左转,渐渐入大路,宽敞的大路此时竟然显得如此的拥挤,大路的两旁仍然尽是采茶的人,呈现的仍然是那片宁和的景象,大约走了近十里路,太阳已经渐渐的涨高,却见正前方的岔路两侧伫立着两大队人众,好象是正对己方而来,朱尽忠打个手势,御林军迅速的结成阵势,挡在逸尘几人之前,这就是军队,跟那些江湖的帮派所不同的就在这一点而侍书捧画众姐妹也迅速的把逸尘团团围住,个个撅着小嘴,怒目而视,可爱的脸上带着怒形,实在艳丽的无法比喻,在场的所有人可真的大饱眼福了,待众人随着阵势走到那两队人的近前,看的清楚了些

第二十八章 丐帮大阵

    原来这是一群乞丐,逸尘坐在马上看的清楚,他从心里面是对乞丐不那么的友好,只见为首的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丐,待两队人马聚到一起,那为首的老丐高声道:“老朽这面有礼了,敢问段皇爷的御林军今天是由哪位将军统领?”朱尽忠打马上前:“前面是何人?本将军朱尽忠!”朱尽忠看对方的样子象是丐帮的人,想到丐帮与大理数百年的渊源,再加上军行之中,有自己的上司,自己当然应该由最高的统领发话,可是最近江湖十分的险恶,但是顾于此时的情形,又接着说:“只不过我们小王子殿下尚在军中!”那老乞丐道:“哦失礼,失礼,麻烦朱将军转向小王子问安!”朱尽忠问:“阁下还未报姓名?”“哦对,在下丐帮吴长风见过段小王爷!”朱尽忠肯定听过吴长风的名字,他是现在丐帮主事之人,于是回马来禀报段逸尘,此时只见丐帮一名身背四五条口袋的年轻弟子在这吴长风的耳边讲了几句,吴长风一抬头,双手一举:“哈哈久仰姑苏慕容大名,今日有幸得见慕容贤姐弟,实在是荣幸之至”说着话,看了一眼对方军中“看来,呵呵,果然如江湖近日所言,姑苏慕容与大理段氏交情匪浅啊?”朱尽忠当然晓得这句话的意思,当下接过话题:“请吴长老谨言”逸尘望过去,看到昨日与自己动手的那位求舵主,慕容流云当然也听到了刚才的对话,于是分开众人,上前而行,让马走到队伍的最前面,双手一拱:“吴长老此言差矣,此事与段公子无关,我们只是偶然的遇到,咱们之间的事不可以牵扯到他人?”“慕容公子真是爽快,既然知道老朽此来的目的,那么还望慕容公子给一个适当的答复?”慕容流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慕容静雨与逸尘:“那件东西已经丢了!”吴长风哈哈大笑:“哈哈,慕容公子欺在下是三岁的孩童吗?那么重要的东西会会轻易的丢了?”慕容流云剑眉倒竖:“吴长风住口,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那件东西不在我姐弟的手中,随便你怎么想,哼?”吴长风十分的镇定:“哦,看样子慕容公子定是要与我丐帮为敌啦?”慕容流云还是那么的高傲:“任你怎么说,哼,我姑苏慕容氏个个英雄,代代豪杰,难道我会怕了不成?”吴长风道:“当年令尊大人慕容复天下无敌,与敝帮前帮主萧峰南北划分武林,可谓是英雄了得,只是老朽无缘,而且没有资格领教令尊大人的高深武学,不想今日竟然天赐良缘,与慕容少侠切磋技艺,令人甚慰”他的话音刚落,身旁的一名乞丐将手指放入口中,长声吹起口哨:“呜”却见远处随着相回复的呜声黑压压的来了几团人,说时迟那是快,眨眼之间已然到了近前,原来又是一群乞丐,好家伙,大概有千余人众,慕容流云微笑:“难道吴长老想倚多为胜吗?”吴长风笑道:“慕容公子此言差矣,难道要我们先前的几个人对你们的御林大军吗?”慕容流云道:“吴长老太小看我姑苏慕容了,难道吴长老听说过我慕容家需要别人帮忙吗?”吴长风好象是不相信:“那么敢问慕容公子如果你我动起手来,你敢保证大理的御林军不会插手?”慕容流云道:“当然,吴长老稍等”于是转身回到阵前:“朱将军,这是我江南姑苏慕容与丐帮的事,希望到时朱将军静观其变,万勿插手多谢!”又向逸尘低声道:“段公子,家姐身受剧毒,不能动气运功,还望段公子多加照顾!”说完又看了眼慕容静雨,微微的一笑,逸尘知道小雨中毒的是,仍然在深深的责怪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小雨的安全,凝神看了小雨一眼,漂亮的脸上透着微微的红晕,美丽的不可方物,慕容轻轻用力,身子脱离马鞍,侧着身子慢慢的倒飞出御林军的阵营,背对着丐帮那千余人,威风凛凛一副傲人的英气,在场的御林军和丐帮的弟子中尽有人心中赞叹:“慕容流云真好男儿?”果然见慕容流云头也不回的说:“吴长老,请!”右手一伸,吴长风道:“好爽快,待老朽会一会姑苏慕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说这,从旁边取出来一根竹棒,走出人群,与慕容流云相对,慕容流云心想他自视前辈定然不会先行动手,所以一拍腰间的宝剑”嗖“的一声,”吴长老请了!“白光一闪便刺向吴长风,吴长风见对方来势凌厉,稍侧身将竹棒一横,按住了长剑的剑锋,慕容流云不待招式用老,抽剑挽个剑花罩向吴长老的头胸,吴长老见漫天剑影,直压的喘不过气来,分不清哪支利剑是真的,顿时手忙脚乱,空门大露,很显然,吴长风没有想到这个慕容流云有如此高的武功,怪不得追了几千里地仍然是拿之不下只好闭眼待命,却突然从其身后窜出来两个人各攻击慕容流云的两侧,攻击其之不得不救,而又有两个人出来从慕容流云的身后攻来,慕容流云听风辩位,抽回本想拍向吴长风右肩的宝剑,一弯身,避开身后的两剑,左手中指食指夹住右侧的竹棒,这几式如行云流水,潇洒非常,吴长风都从心理面叫好,后来所上前来几名弟子都身披八条口袋,是丐帮近年来辈分较高的人,于是,慕容流云撇下吴长风与刚上来的四名乞丐游斗,仍然是有条不紊,而且还是有攻有守,好象是一个小小的阵势,朱尽忠瞧在眼内,心中道:“都说近年来丐帮人才凋零,可是这几位八袋弟子的武功却也很是不弱啊?看样子应该是与吴长风不相上下的?”慕容静雨很是关心弟弟,于是也甩镫离马,凑到阵前,逸尘当然是想紧随其后,可是怀里玉棋正在伤中,自己不能将她一人留在马上,心中已经是焦急万分只见圈内的慕容流云虚晃一招,剑身一带,引得左侧一人的竹棒打向自己人,“啪”回棒相交,均打的是自己人,紧接着又将身后挥来的宝剑削在正前面丐帮弟子的竹棒上,慕容静雨看的是面带笑容,吴长风在旁边一边抚须一边说道:“斗转星移,果然是名不虚传!”正当四个人手忙脚乱之际,慕容流云捡个空隙,心中根本不想伤人,就在那后面之人肩上一刺,可是谁知道那人正用力向前冲,竟然一下在刺穿右肩,慕容流云来不及细想,长剑倒抽“哧”一股血柱喷出,丐帮中人群情激动,而阵中的右首之人,挥竹棒扫向慕容流云的右腿,慕容流云顺势一踩,脚向上移,用八成里弹向那左边的丐帮弟子的右腿“嘎巴”一声,右小腿腿骨断裂,那人倒在地上,旁边的求舵主见状:“吴长老,此等斗法是不可行的,这次我们丐帮并非理亏,只是拿回我们自己的东西正大光明,如果再放了他们的话那,”言语之间十分的激动,吴长风稍微一寻思,点点头:“你说的对,那好吧!”求舵主连忙招呼:“众兄弟,结打狗大阵!”话音刚落,只见千余人立即转动,分成九个方块将慕容流云团团围住,上来四个人已经将那两个受伤的人扶下场去,这场面,千余人围住一个人,他怎么能敌得住这许多的人,场中的情势突然转变,慕容静雨着急,向段逸尘大声道:“段公子,请你救救流云吧?他是敌不过这群叫花子的,求你让这御林军再帮一次吧?”“我”逸尘连着“我”了好几句,看着慕容静雨着急的样子,快要掉下眼泪似的,段逸尘见她这般模样早已经心痛万分,如若带鱼的梨花,让人心生怜惜之情,逸尘看了眼旁边的朱尽忠:“朱大哥?”朱尽忠焉能不明白小王子的意思,可是却道:“回二殿下,适才慕容公子特别交代,叫我等绝对不可以插手,而且是无论如何?”其实他心中还是另有打算,如果此时派御林军上前加入战斗,就真的成了云南大理与姑苏慕容?就真的成了江湖中的传言了,真正的与丐帮正面发生冲突,这个责任自己可是担当不起的,到时候根本就再也没有办法解释了,是以仍然是不肯发令,当然军队没有朱尽忠的命令是任何人也不敢妄动的,即使是逸尘命令也一样,因为朱尽忠才是这次任务的指挥者。说完继续观察着场中的变化,逸尘看了一眼慕容静雨,“小雨这?”慕容静雨似有委屈“哼”咬了咬嘴唇,只一个起落也冲进了那群乞丐中间,逸尘想拦可是根本拦不住,慕容静雨在阵中抖开长鞭,准备与弟弟一起战斗,段逸尘再也忍不住,准备跳下来,可是侍书六姐妹将他和马团团围住,使他根本无法出来,只有在马上继续心急如焚,“她身上中有剧毒,是不能运功与他人动手的,否则,那后果”逸尘自幼通身体医书内经等,知道毒素如果长时间不排除体外会对人体有什么伤害的,更何况是运气了,再加上剧烈运动的话,毒素就会通过血液而便布全身,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嘴里喃喃不休,只见小雨长鞭一扫,逸尘看在眼里,好象自己用力一般,长鞭所到之地,一下子就倒下几个,可是很快便有后面的人补上那个空缺,而且是人越来越多,那个包围的圈子是越来越小,姐弟二人被众丐两地隔开,根本走不到一处,慕容流云见姐姐杀进来,大声喊:“姐姐,你赶紧出去,你不能运功的?这些人我还应付的过来,赶紧出去!”声音显得十分的焦虑,慕容静雨回答:“没事,流云放心,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你根本不用担心,我姑苏慕容是不需要外人帮忙的!”说着话不停的甩动着长鞭,把丐帮弟子逼退的远远的不能近身,可是时间稍长,马上的逸尘急的心理面已经好象着火似的,远远的看到阵中的慕容静雨,虽然挥洒长鞭仍然那么的凌厉,可是毕竟身上还有剧毒,慕容流云虽然说让她赶紧出去,可是谈何容易,逸尘在马上不停的皱起眉头,看的十分的清楚,小雨的脸色已经发白,头上开始冒汗,出鞭的速度也开始变慢,正在此时,见两队人抢攻慕容流云,自己便不顾一切的挥出手中的长鞭,肯定是心急,突然,却见她向前一倾,一口鲜血喷出,胸前,后背均渗出鲜血,恐怕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一个变故,慕容流云见状,好象疯狂了似的大喊:“姐姐”手下再不留情,好象拼了命一般

第二十九章 祸不单行

    但是,却苦于对方人多势重,无论如何也无法突出重围,情不自禁的用眼光扫向逸尘,好似是哀求,这下逸尘当然看在眼里,其实他见到小雨口吐鲜血,早就已经忍耐不住,将玉棋向前一推:“朱大哥,帮我好好的照顾玉棋”心中自然的产生一股力量,逸尘双脚离开马鞍,一个纵身,竟然一下子跳到了阵前,包括朱尽忠在内的所有侍卫全都大吃一惊,各自心道:“这小王子何时学的轻功?而且还如此的厉害?”朱尽忠诧异万分,连忙跳过来扶住玉棋,而那六姐妹见主人冲出去,便一个个如燕子飞舞,不约而同的围在了逸尘的周围,还是老样子,仍然紧紧的将逸尘护在中心,而马上的玉棋见到这场面亦是想动,却被马前的朱尽忠拉她下马,交与身旁的一名侍卫:“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人原地不许动,违令者军法处置!”话说完也闪身子冲进去,毕竟自己是有任务的,若小王子万一有一个闪失那自己的罪过可大了!于是也飞快的想赶到逸尘的身边,可是逸尘心中着急,脚下已经施展开那凌波微步,左突右晃,任是那一排排的人墙,水泄不通,可是仍然是奈何不了逸尘的身形,丐帮的人虽然众多但是却根本连逸尘的衣襟都碰不到,刚刚一沾身,就一闪而过,让那一群叫花子感到莫名其妙,逸尘只有一个方向,就是直直的冲向小雨那里,而侍书六姐妹也是身法轻灵,从不离开逸尘半步,永远的把他围绕在中心,随着逸尘的身子而共同移动,此等武功,丐帮中的叫花子从来是没有见过,只见好象是一下子飘过来一团美丽的云朵,而那六位美丽的女子却好象是花中的蝴蝶,更令丐帮众弟子吃惊的是这突然冲进阵里来的六位姑娘竟然长的是一模一样,一样的漂亮脸旁,一样的美丽神情,象是一个个从画里面跳出来的仙子一般,一个个全都看的呆了,她们实在是太美丽了,好多丐帮的弟子都不知道动手了,趁这个机会,她们的动作更快,快到根本已经分不出到底有几个人了,到处是六姐妹的身影,还有好多人呆呆的立在原地不动,仔细的眨着眼睛,她们紧紧的追随着段逸尘,吴长风见段逸尘也闯入阵中,顾忌到大理与丐帮的关系,连忙道:“众兄弟,万不可以伤害了段小王子!”正因为如此,逸尘与侍书六姐妹才艰难的冲到小雨的近前,象一个圆圈一样,刚要与小雨答话,却亲眼看到小雨已经是筋疲力尽,一下子仰在逸尘的怀里,嘴角还带着鲜血,已经是晕了过去。“小雨,小雨”逸尘大声的叫着,一名乞丐刚想伸过竹棒,侍书赶上前,接了过去,很快的,六姐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们的圈子半步,还是那个样子,只不过此时是把逸尘和慕容静雨围在中间,朱尽忠远远的看到场中的情形,直为侍书六姐妹的护主之心大为快慰和自豪,真的没有想到,她们姐妹是如此的忠心护主,更为小王爷能收这样的八位姑娘为丫鬟而感到高兴,吴长风也看到了这一切,但是自己是根本无法控制这时候的局面的,只有静观其变了。被另一圈叫花子包围的慕容流云向段逸尘喊:“望段公子能带姐姐突围而去,他日他日定当登门拜谢!”逸尘听到点了点头“恩”将小雨横着放起,抱了起来,向侍书道:“侍书妹妹,,快,用我的剑!“侍书应声已经从自己的背后取过原来在玉棋背上的那把光彩夺目的宝剑,剑在手,仅仅剑光就已经照的众丐睁不开双眼,侍书护主心切,顺势一下子刺倒好几个乞丐,吴长风也被那凌厉的剑光所吸引:“好一把宝剑!看样子剑身是黄金打造,而且上面还镶满了珍珠玛瑙,翡翠玉石,仅这件器物就已经是价值连城,只是还不晓得它的威力到底如何?”看样子得要变换一下阵形,于是向那阵旁的求舵主使个眼色,求舵主会意,把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一记长长的口哨,只见场中的众乞丐迅速的变化,前一队用竹竿的迅速后退,换上来的是一队使用硬兵器的,侍书毫无所惧,柳眉倒竖,宝剑仍然是速度不减,象大刀一样横着挥出去,却是当者披靡,无论钢铁刀剑,一律全部斩断,不仅如此,而且剑气所到之处,所有的沾到剑气的乞丐无一幸免,不是受伤倒地,就是手脚处流出鲜血,连忙退到一旁,由下一个人来顶替自己的位置,吴长风更是吃了一惊:“这六名少女已经是十分的奇妙,而此时的这把宝剑不仅削铁如泥,而且剑气威力之大,当真是前所未闻可是兵器榜上并没有见到这样富贵的兵器呀?这?”心中还在不停的嘀咕,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场内,原本只打算的是这次慕容姐弟肯定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脱了,因为己方人多以百倍千倍,他们就算是插翅也难飞了,看到这对方突然加入的这群不速之客的凌厉的攻势,心中不由的一动,但是见到众丐帮弟子前赴后继,义无返顾,杀下去一批又换上来一批,又从心里大感到欣慰,“那六位小姑娘虽然有宝剑护身再加上身法诡异,但是毕竟年纪尚幼,千余人的围攻岂同儿戏,只是觉得太过于残忍,心中又倍感凄凉:“唉想我堂堂天下第一大帮,自从之后竟然会落得如此的地步老陈啊,你又走了,这当真叫我这老骨头”想着想着,眼眶中含泪欲滴侍书一路向左,仍然是拿宝剑做刀,抡起来砍,并不是真的去看哪些人,而是用剑气伤人,让那群叫花子知难而退,可是劈倒了一批又一批,乞丐竟然仿佛是无穷无尽,六姐妹紧紧的凑在一起,围成一个小小的圈,将逸尘和慕容静雨围在圆心,而此时圈内的逸尘心中焦虑似火,这万一真的不知道该?她,小雨能否顶的住”见突围好几次都是无功而返,于是大声的喊:“侍书,试一试右边!”于是六姐妹的圈子又再开始向右侧转移,众乞丐始终是无法近身,可是试了几次众人也是冲不出去,对方实在是太过于人多,人数的比例相差实在是太悬殊!逸尘摇了摇怀里的慕容静雨:“小雨小雨”慕容静雨不仅没有转醒,而且还“啊”的一下吐出一大口鲜血,顿时染红了逸尘的长袍,逸尘双眼圆睁,大叫一声,抱紧小雨猛然的一跃,迈开了凌波微步,左窜右插,眨眼之间就晃出了六姐妹的包围圈,企图利用自己的凌波微步突围而出,六姐妹还是有敌人要应付的所以是没有能跟上逸尘的脚步,即使没有人挡路,她们姐妹也是踩不上那凌波微步的,可是无论逸尘怎么跑再怎么飘,却总是前面有人,对方实在是人众多,逸尘右手触到小雨的后背,凉凉的一大片,皆是血渍,这下急的差点掉下眼泪来,脚下更是加快了步数,几步倒开来,只感到迅速的加快,感到心中的内息浩瀚奔腾,如若大海,猛然间仿佛醒悟,又在地上左突又晃的跑出了十来步“嗖”的一声,拔地而起竟然一下子离地面有数丈之高,不仅丐帮众人吃惊,就连慕容流云,朱尽忠还有大理的御林军侍卫皆是大吃一惊,他,小王子段逸尘竟然会有如此的轻功?而且还抱着一个人,可是大家都没有想到,更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还在后面呢,只见段逸尘在空中本来无从着力,众人皆以为他肯定会下来喘息吧,谁知道他,他竟然在空中迈开脚步,如若腾云驾雾一般,而且越飞越高,还越来越远,渐渐的消失踪影此时,所有人全部都停止了打斗,都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段逸尘是神仙不成?”朱尽忠恢复神志大喜,首先跪倒在地上:“小王子千岁千岁千千岁!”这小王子定然是神仙无疑,所有的御林军将士也全部跪倒在地:“千岁千岁千千岁!”这无疑是腾云驾雾,因为此时并不是自己一个人一双眼睛所看到的,不用问,看一看在场的所有人的表情就知道了,无论多么高的轻功必须要有着力之点,轻功高强之人,踩水沾花皆可以借力,可是如若这在空中根本无从着力,却象是闲庭漫步的,且姿势优美潇洒自如,最重要的是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飞的,现在也只能用飞了,飞的有十几丈高,这不是神仙是什么?地上的丐帮弟子竟然也开始有跪在地下参拜的,祈求家人平安幸福,健康长寿的,慕容流云也是想不通:“这难道世上真的有仙人不成?”吴长风抚须皱眉:“他,难道是上天的意思吗?难道真的要天亡我丐帮吗?不会的,不会的?”自言自语而且十分的激动,还不住的摇头。却说段逸尘现在所用的神功正是那日在琅寰福地的石洞中所学的“逍遥游”他紧紧的抱着小雨,飞出了好远好远,生怕有人从后面追上来,所以能非多远跑多远,大约半盏茶的时间,望见前方下面有一座高山,自语道“他们应该是追不到这里啦?”便慢慢的落在了山腰的丛林之中,捡了一片平静的地面,将小雨挨一棵小树而放:“小雨,小雨”但见叫了几声,不见小雨转醒,心中开始嘀咕:“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吃了那小西瓜,小雨也不会毒发的都怪我,都怪我”说着话用手不停的打自己的嘴巴“啪啪”打的甚响,正个人魂不守舍,他心中如此的想,好似小雨真的毒发死了似的,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自己也就自杀而死,否则他会良心不安一辈子,内疚到自己老死,又看了看小雨,仍然是双目紧闭,嘴唇发白,面无血色,此时段逸尘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水,他以最快的速度扫视了一下四周,侧耳倾听,左侧好象是有水流淌的声音,于是又急忙抱起小雨,晃晃悠悠的向左侧方向寻找了过去,此时是在山腰脚底下尽是崎岖的石路,荆棘草木,而逸尘顾不得许多,任其划破衣裳,任树枝刮破面庞,只是一味的护着小雨,没有来得及反映脚下是滑坡,一下子滚了下去,第一要紧的是将小雨紧紧的搂在怀里,挣扎着站起来,先看小雨受伤了没有,更加的小心些,自语道:“自己此时就算是死,也再不能让小雨受到半点伤害,大约又走了半里左右,渐渐的闻水声大了起来,逸尘加快脚步,又转过一个弯,绕过几棵大大的松树,果然,一条三尺来宽的溪流自山顶向下流淌,是山泉,清澈透亮无比,上面还飘着一层淡淡的轻烟,小溪的两旁尽是芳草和鲜花,逸尘将小雨慢慢放在溪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面,跳入溪中,将双手洗了又洗,最后才用双手小心翼翼的捧了一捧水送到小雨的口边,可是小雨无论如何也是张不开嘴,也只有几滴漏在了她的干干的嘴唇之上,不见丝毫起色仍然是昏迷不省人事,逸尘心中慌乱不已,手足无措,不由的跪在地上向上天祈祷:“请求上天恩赐,在下段逸尘愿将自己的性命与这位慕容静雨姑娘交换“说完又喃喃的念了几句佛经:”愿佛祖保佑阿弥陀佛”十分虔诚的向天礼拜突然小雨的头一动“啊”咳嗽了一下,逸尘以为奇迹出现了,欣喜万分,连忙跑到小雨的近前,趴在她的身边:“小雨小雨你醒醒?”小雨却并不睁眼,却又是一张嘴,再次吐出来一口鲜血,随即便又再不动,逸尘吓得一下子面如土色,呆坐在原地,却见她身后又被血渍浸透一片,更加惶恐,即使不中毒,仅失血过多也是会死人的呀!他心理已经将这一切责任都拉在自己的身上,深深的自责正在此时,却见到一团巨大的黑影在头顶盘旋,逸尘回头,啊,逸尘一见,大吃一惊,竟然是一只大大的怪鸟,在自己的头顶来回飞翔,好象是在觅食,突然向小雨躺着的地方俯冲下来,逸尘吃惊非小,连忙打起精神向小雨的身上一扑,挡在小雨的身上,,逸尘的这个举动仿佛吓了那个怪鸟一跳,向后飞去,在离逸尘大约十步远的地方落下来,好家伙,这怪鸟立在地上有一丈半高,两只眼睛大大的还眨着,泛着银光,头顶秃秃的没有一根毛发,好象一只巨大的公鸡,但是却嘴尖利如鹰,比鹰还利,歪着头仿佛一脸邪恶的看着逸尘二人,突然它再一次张开翅膀欲扑向小雨,逸尘哪里还顾锝了许多,将那披风向那怪鸟一摔,双手一抱小雨,大约跑出去五步,“嗖”拔地而起,直直的飞向山顶,那怪鸟似乎有所顾忌,一缩头,展翅而飞,竟然猛追逸尘,逸尘见状暗叫不妙,真的是祸不单行,漏房偏逢连夜雨,畜生竟然这个时候也来欺负人左手紧紧的搂住小雨,眼见那怪鸟追上,右手随手拍出一掌,那怪鸟竟然通灵似的也还知道抬起右侧的半片翅膀来准备挡,可是逸尘并没有接触到那只怪鸟,只听“嘭”的一声,那怪鸟倒翻了一个身子,直直的掉了下去,好象是受了重伤,逸尘连忙说:“哎呀,怪鸟老兄,实在是对不起,我们并不是你要找的事物,我也不是故意要出手伤你的,待我回到大理,定然请一众最出名的和尚为你做一场法事来超度怪鸟老兄你的

第三十章 曾经沧海

    段逸尘一脸的茫然,在半空中拣个最高的山头才慢慢的落下来,仔细看了一下周围,生怕再遇到什么袭击,还是不放心,左看了右看,靠近水源的发源地,有一个大大的泉眼,汩汩的向外流淌着清澈的泉水,明亮可爱,可是此时已经是没有心情去欣赏了,心中知道再迟疑一刻小雨就会更加危险一分,现在段逸尘是恨急了自己,右手不断的抽自己的耳光,把一切的责任怪到自己的头上来,越想越是自责,终于,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跪在慕容静雨的身边:“小雨,你死后我会永远的陪在你的身边,寸步不离,待到第三年,我会自杀了来天堂真正的陪你,或者或者去阴间寻你的魂魄,到时后你可不能,千万不能喝喝那孟婆汤,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能不认识我啊?呜呜”心中实在是悲痛到了极点,由哭泣变成抽泣,神志也开始恍惚起来,渐渐的周围的一切变的开始模糊不清起来,眼泪也已经把自己的衣服打湿了,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了,正在此时,逸尘却觉得身后面有人,心里面已经发毛,以为是阎王爷派来的鬼使来收魂魄的向后面大喊:“鬼差大哥,请你们再容我些时间好吗?”一边擦眼泪一边转过身来,看清楚了来人,再仔细辨认,揉了眼睛一揉再揉,一下子跳了起来:“叶叶公子,你你怎么会真的是太好了!你我”逸尘变的语无伦次,见到来人竟然是叶逍,从心理感到莫名的狂喜,象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突然发现一点星火,又像茫茫的大海中抓到一株救命的稻草,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你叶公子,真是好极了,怎么是你呢?哈哈?”逸尘十分的激动,一下子把叶逍搂在了怀里,不错,来人正是白衣的叶逍,现在的逸尘已经把叶逍当成是救世主了,“我,没有做梦吧?”叶逍仿佛被他又哭又笑的样子弄的不知所以:“哦是段公子,我是来寻一只我养的畜生,没想到遇到段兄!”逸尘却仍然是不放手,“呵呵”逸尘笑着,仿佛十分相信叶逍,“天意,真的是天意如此”说着话拉着叶逍到慕容静雨的身边“叶公子,她中了什么特别厉害的毒?现在已经请你救救她,只要能救她,我!”言语之间颇为激动,说完话就要跪倒在地上,叶逍连忙扶住他:“段兄言重了,小弟试一试!”说完一撩衣服蹲在慕容静雨的身边,用右手搭在慕容静雨的左手脉门上,稍作停留,皱了皱眉头,随后又用手翻了一下慕容静雨的眼睛,端详了一下她的脸色,又仔细的观察了慕容静雨身上的血渍,慢慢的抽回手,不再言语,逸尘连忙追问:“叶叶兄,怎么样?”叶逍思索了一下才慢慢的摇了摇头:“段兄,这这位姑娘是被一种剧毒的蓝尾蛇所咬,本来这蛇毒虽然厉害,但是却还是能解的,可可是依在下看这位姑娘中毒的时日太久,此时由原来的左侧胸肋与后背肩下的两处伤口的毒,而今的毒性却已经蔓延至全身的各大经脉恐怕,恐怕”逸尘两眼快要喷出火来:“恐怕怎么样?”叶逍接着说:“恐怕已经是人力所不能及了,段兄且请自珍?”逸尘听完倒退数步,脸色发白:“不不,不可能的,你你,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声音中已经带了哭腔,抓住叶逍的双手不住的摇!“叶公子,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啊?我我给你跪下了!”说着话真的一弯身就要跪下,叶逍又再扶住他:“段兄,请理智我想,就算此时天下第一的阎王敌薛慕华在此恐也不能为之!”逸尘呆呆的软坐在地上,刚刚的惊喜又是一下子一扫而光,换来的却是更加的绝望,此时他自己才知道是多么的喜欢小雨,不知道什么原因,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自从第一次看到慕容静雨,就从心理深深的烙上了永远不可以磨灭的影子,那么的清晰那么的鲜活可爱.想起与她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英姿飒爽的倔强的坐在马上,撅着嘴那么的俏皮那么的让人沉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从那个时候起,逸尘就已经决定今生今世要和她在一起,否则就算孤独一生也不会再娶别人的,逸尘仿佛傻了一般,呆坐在那里不再说上一句话,只有眼泪不住的一滴一滴往下落,轻轻的淌在慕容静雨的胸前的血渍上那模样甚是可怜,好象没有了灵魂伤心欲绝,仿佛此生已经再没有了意义。叶逍在原地转了几圈,好几次欲言又止,实在不忍心见到逸尘如此的模样,于是弯下身拍了拍逸尘的肩膀:“段兄,小弟尚还有一法只是?”逸尘本来已经绝望,突然又听到这句话,无疑对逸尘而言是晴空打了一声霹雳,他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再一次抓住叶逍的双手,大声的喊:“叶兄叶公子,呵呵你快说快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就算让我死也毫无关系,你说你说你快说啊!”叶逍仍然是颇为犹豫:“还有两个办法,只是其一是几乎不可能的,那就是远在长白山的山颠,一百三十年开花,一百三十年结果又一百三十年才成熟的霹雳金瓜做为药引!”段逸尘“啊”了一声:“什么瓜?什么瓜?霹雳金瓜?”“对,叫霹雳金瓜,是几世难逢的奇珍异果,食之则功力倍增,拒百毒,通二脉,定然是可以治好这位姑娘的伤的,可是。这太”逸尘不住的倒退:“霹雳霹雳金瓜!”他更加的懊悔,只想打自己的耳光,“是,肯定不错,是那对小西瓜”此时说出来又有何用,一下子碰到小雨的手,精神猛然一震:“那么第二种办法呢?”“其二,其二段兄,我尚不能保证此法一定能够救活了这位姑娘,但是”“我不要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要一试!”“但是可能会,可能真的会送了你的性命!”叶逍睁大眼睛认真的说,段逸尘一听,先是一静,但马上就依然的说:“为她就算是死我也是甘愿的,叶兄,你请讲完!”叶逍见逸尘的态度十分的坚决,摇摇头道:“虽然如此,但是段兄我仍然不能保证这位姑娘一定能好,因为她中毒实在是太深了,只怕到时候不仅救不活她反而还搭上段兄的性命反而得不偿失!”段逸尘想都没有想:“没有关系,只要能为她而死,我段逸尘今生今世足以!”说完话坚决的抬头看着天上,叶逍看到段逸尘的样子,只好道:“段兄,我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要你自己把她身上的有毒的血液全部都吸出来,但肯定吸是吸不完的剩下的那小部分要用内功逼出来,而且最后还要为其体内输入大量的鲜血可是,可是即使她活不过来,段兄也就”“真的吗?没关系,好,我愿意一试人生自古谁无死?如此的死法,在下段逸尘死得其所,不枉此生,好了,时间不能再拖了!”说完抱起小雨,叶逍拦住他:“段兄,此时不行,要等到四更天是,天气最冷的那一刻方可,届时,段兄除下其所有衣物,将这位姑娘全身置于清水中,大约一个时辰后才能吸毒,因为此时,她全身的毒素受冷水所逼相对的集中,所吸出来的毒液就会多一些,如此的话救活的机会也许会大一些的,如此反复五天,我想应该是有所好转,否则的话就算神仙临凡也是无能为力的!”逸尘谢过叶逍:“唉,曾经沧海难为水,人生在世,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和身不由己,我大哥想当一个好皇帝,所以每天都认真的勤于政事,努力于文治武功,而我,呵呵却懒散的很,只想快快乐乐的潇洒的过上每一天,闲时可以喝酒吟诗,赏花对弈,所以才被父皇封逍遥王,可是却没有一天真正的逍遥过,每天无所事事,可自从在与三妹出宫游玩的时候遇到这小雨姑娘就所以这次就算为她而死也是心甘情愿的,在这里小弟多谢叶兄,那么五天后就请叶兄多加照顾了!”叶逍点点头,似有不忍,说着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小瓶子:“段兄,你每一次吸完毒液以后,就服下一颗,千万千万,记得记得!”逸尘接过来再次谢过。转眼间太阳依山而落,叶逍向逸尘叹口气转身而去,还远远的传过来一句:“今天是三月十五,月亮压山头是方是四更!”逸尘只想如何尽力才能让小雨活过来,自己死了又算什么,而且小雨就是因为自己吃了那小西瓜才无药可医的!逸尘呆坐在那大青石上默默的挨到天黑,苦苦的看着天际,等那月亮升起来,夜凉如水,月色怡人,缓缓的照在高山上,自然是清晰非常,逸尘的眼里却把周围看的那么的阴暗没有一丝的生机,而那身边的树木的影子象鬼魂似的张牙舞爪,岩石更象一个个漆黑的洞,象是通往地狱的通道,那么的阴森恐怖,逸尘好象是丢了魂魄,眼泪不住的往下落,视线变的不再那么的清楚,过了不一会儿,月亮开始渐渐的西沉,逸尘打起精神轻轻的抱起慕容静雨,小心翼翼的将小雨放在那股大大的泉眼之旁,向月亮跪倒:“祈求上天保佑小雨早日康复,在下大理段逸尘请求月亮神作证,段逸尘愿意拿自己的性命来交换”说完认真的叩了几个响头,渐渐的月亮压上西山头,逸尘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慕容静雨:“小雨呜小雨,对不起,在下不是有意冒犯,你醒后打我骂我,甚至砍掉我的双手也好,我绝对是无愿无悔唉,我段逸尘能为你而死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恐怕你醒来以后我已经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也许只有死才能是最好的结果那样你就不要生气了,不过你可要记得明年此时烧个纸钱给我,我在皇宫是一直有人服侍的,烧些之前我还可以买几个用人和丫鬟,你你还要还要在我的坟前给我说说话,对不起了小雨!”说完,闭上双眼开始解小雨的衣衫,小雨的衣衫已经被血渍沾在一起,逸尘两手齐用力,撕开小雨的上衣,双手触碰到她光滑的肚腹,不由的一缩手,可是犹豫了一下又再放回来,只是胸前与后背失血过多,贴身的衣服紧紧的粘在她的身上,又不敢用力来撕,一狠心睁开双眼,此时月亮正是皎洁,眼前的一切看的自然是一清二楚,但见慕容静雨衣裳半敞,皮肤白净光滑,胸乳半露,十分的诱人,逸尘一下子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段逸尘,你是什么东西,你跟那好色之徒有什么区别?下流的种子吗?亏还拜读过圣贤书,真是忘了非礼勿视?”口中不住的叨念,但是还是看到血渍和那贴身的袭衣紧紧的裹在一起,好象是粘在了身上,于是撕下来自己的一片衣脚,到泉眼边沾了些清水,轻轻的挤在小雨的身上,水滴在小雨身上,随着血渍渐渐的扩散开,那情形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很是尴尬,但是又想自己正人君子,心理没有鬼还怕什么,俗话说君子坦荡荡而且事出有因,段逸尘之心,苍天可鉴。若有不轨想法当不得好死!这才心里稍平衡了一些,慢慢的把水挤在小雨的胸前,稍等片刻,前胸的袭衣依然能脱的下,小雨毕竟乃是成人之躯,待袭衣取下来后,妙处尽现,逸尘慌乱异常,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眼神再也不敢停留在那**之间,连忙转过身去,轻轻的脱去小雨背后还稍粘着的衣物,但见肩下已经被血渍弄得很是模糊,血污下面的皮肤变的黑黑的,仔细的找寻果然有一小小的蛇牙形状的伤口,那伤口周围淤黑的厉害,转过身来右乳下亦是大片的淤黑,当下再不敢看,又再闭上双眼帮其褪掉下身所有的衫裤,只感觉触手处温软光滑,顿时面红耳赤,赶紧又暗骂自己几句,扯下自己的披风,将其全身裹住,轻轻的抱起她放入那最大的泉水之中,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此时泉水更加的清凉,而且还有点阴冷,逸尘渐渐的蹲下身子,待全身浸入泉水之中,将小雨的头部放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面,才慢慢的去掉那件披风,口中仍然是念念有语:“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借着月光将其胸前及后背的血渍就水洗干净,手每次碰到一下她的肌肤心中就好象受到最大的煎熬,每一下都十分的艰辛,又在旁边拣了一块大石头将小雨的头部垫高,而逸尘自己也寸步不离的浸泡在那冰冷的泉水之中,直直的注视着小雨的脸。月亮稍稍西落,不知道过了多久,看样子过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逸尘突然的打了一个哆嗦,知道时辰已到了,心中又是一狠,三思再三思,最后再也不顾忌什么了,睁开双眼,用口对准了小雨乳下的伤口,用力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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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风云再起介绍:
二十年后,段誉的儿子与慕容复的女儿邂逅江湖,又是引出来一场轩然大波,虚竹的后人与西起的明教拉开天下大战,丐帮竟然又有人会降龙十八掌?他会是谁的后 人?段誉,虚竹,该当如何左右风云再起的局面?大哥难道没有死吗?庙堂与山林矛盾,江湖与江山踌躇,八部天龙,各自狰狞,风云再起!天龙八部之风云再起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天龙八部之风云再起,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天龙八部之风云再起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