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秦朗身亡
霍隽走得甚慢,甚至学了几声鸟叫,这使得秦朗分外气愤,秦朗举起凤翅镏金镋照着霍隽的后脑就劈来,那凤翅镏金镋形似叉而重大,中有利刃枪尖,称为“正锋”,侧分出两股,弯曲向上成月牙形。下接镋柄,柄长七尺左右。
隋朝大将宇文成都传说就使用凤翅镏金镋,威猛罕匹,仅次于李元霸,他凤翅镏金镋重三百二十斤,而此时秦朗所使的凤翅镏金镋重则达四百斤。
如果这凤翅镏金镋击到后脑上,那霍隽的脑袋将会砸成肉饼。可是,霍隽并没有回头,他甚至手里的鱼肠剑连动都没动,脑后虽然恶风不断,但是他却好像突然变成了聋子。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突然出现了一群乌鸦,此时的天最黑暗,而这群乌鸦又悄无声息,以致于秦朗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的情况。
那些乌鸦实在太黑了,正好跟此时的天空一个颜色,而乌鸦来时虽然也带着风声,可是,秦朗手中的凤翅镏金镋所发出的风声更大,几乎把这些乌鸦风来的风声给盖住了。
就在秦朗的凤翅镏金镋的凤翅镏金镋离霍隽的后脑还有二寸的时候,秦朗突然眼前一黑,两只乌鸦并排啄向秦朗的眼睛,秦朗下意识地一闭眼。
‘噗噗’
“啊”“当”
随着秦朗的一声惨叫,他的两只眼珠已让乌鸦啄了下来,他手里的凤翅镏金镋立时撒手,两手捂着出血的一双成了黑洞的眼睛,痛得几乎昏倒。
可是,紧接着成群结对的乌鸦一拥而上,把秦朗包围了起来,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它们争先恐后的啄着秦朗的肉,不论什么地方。
这些乌鸦好像饿坏了,无论什么地方的肉,只要啄上,必然薅下来一大块不可,而且,它们跟别的鸟也不同,别的鸟会把肉扔掉,而这些乌鸦直接就吃进肚子里,它们跟其它的乌鸦也不一样,别的乌鸦只吃死人的肉,可是,它们却不论死人活人,只要是人肉就行。
秦朗只叫了那么一声就倒了下去,他再也没叫出来,只为这些乌鸦吃得太快了,片刻,只剩下一俱完整的人骨,和一摊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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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凤翅镏金镋已经贴着霍隽的脚后跟落到了地面上。那灰尘蹦了霍隽一腿,那镋锋把霍隽的绑腿都震掉了,可是,霍隽还是没有回头。
他纵身一跃跃上了马车,“驾”一拍马屁股,那马疾驰而去。霍隽没有挑帘,他看向前方,却对车内说道:“你们两个怎么样?”
萧绰道:“我们没事,你只管赶车吧。”
萧绰扶稳了车凳,越是这个时候,她越是冷静,她不能慌乱,因为慌乱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而李煜根本坐不稳,索性坐到车上,扶着车篷,他从来没有坐过这么颠波的车,他的肠子都快颠出来了,他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紧张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慌慌张张地看了看萧绰,他想说,燕燕,不要怕,一切有我,我会保护你。可是,牙一下劲儿地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绰看着他,缓缓说道:“不要怕,一切有我,我会保护你。”
李煜:“……”
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云彩都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远处一潺潺的溪水挡住了去路,霍隽把马停下。
他一挑车帘,李煜还坐在地上扶着车篷,而萧绰还是坐在椅子上,扶着椅子,李煜几乎躺在萧绰的脚下,可就是这样,李煜也不敢扶住萧绰的腿。
霍隽道:“赶了这么长时间路,下来喝点水,方便方便吧!”
萧绰点了点头,缓缓走下了马车,而李煜还坐在车里,霍隽道:“怎么了?唐主,你不想下来活动活动?”
李煜过了半晌才缓过来,他的神情依然恐慌,他道:“他们,是奔我来的?”
霍隽道:“是。”
李煜道:“他们知道我的身份了?要抓我回去交给宋主?”
霍隽道:是。“
李煜道:“可是,可是……,他们能追上我们吗?”
霍隽道:“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
就在这时,远处一片尘土飞扬,在飞起的灰尘中,隐隐有三匹高头大马,向着此处奔来,李煜只是顺着霍隽挑起的布帘空隙处看了一眼,就已吓得魂飞天外,他道:“快、快、把帘放下。”
霍隽摇了摇头,把车帘放下后,突然如同燕子一样,使了一招‘蜻蜓点水’,脚尖点了三点,便飞跃了过去。在还没有过去之时,已经甩出一把金钱镖。
‘当当当’
铁器撞击声过后,霍隽已来到了三匹乌骓马前。那三匹乌骓马果然是宝马,它们行得急,竟然说站就能站住,一点也不用缓冲。
只听中间那匹马上之人说道:“哈哈哈,行,小子,果然有两下子,我们晋府十兄弟,让你弄死三个了,你就算此时死去,也算是值了。”
霍隽抬头看此人,五十岁开外,白缎子扎巾,月白缎子箭袖,腰扎大带,外披英雄氅。肩上扛着一条方天画戟,这条大戟能有鸭蛋粗细,长一丈二尺,用铅粉镀得锃明瓦亮,夺人的二目,这条戟能有二百斤挂零.他长得也漂亮,面似银盆,腮有须髯,黑白胡子,二目如电。
霍隽嘿然笑道:“原来是绰号‘一戟震平川’,亮星门门长张平啊,怪不得手法那么好呢,把老子的金钱镖全给打落了。”
只听左边马上那人说道:“哎,小子,打落你金钱镖的不光是我大哥,还有我。”
霍隽见此人年纪四十多岁,身高一丈二尺六,红头发、宽肩膀、大骨架,脸从脑门到下巴有二尺,高高的颧骨、四棱的下巴,深眼窝镶嵌着一对黄眼珠,满脸疙瘩一层水锈,颏下一撮红胡须,而且头上有九个凶包,就像九个犄角一样.他手中拿着一把铁蒺藜骨朵。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做你朋友
只听左边马上那人说道:“哎,小子,打落你金钱镖的不光是我大哥,还有我。”
霍隽见此人年纪四十多岁,身高一丈二尺六,红头发、宽肩膀、大骨架,脸从脑门到下巴有二尺,高高的颧骨、四棱的下巴,深眼窝镶嵌着一对黄眼珠,满脸疙瘩一层水锈,颏下一撮红胡须,而且头上有九个凶包,就像九个犄角一样.他手中拿着一把铁蒺藜骨朵。
霍隽道:“啊不错不错,你就是绰号为‘九头兽’的程羽吧,淮来门的六长,嗯,老子现在总算是明白一个道理。”
只听右边马上一人说道:“你明白什么道理?”
霍隽看了看他,他身高不满八尺,光头顶、尖下颏,窄天灵盖儿窄脑门儿,小蓝眼珠子、鹰钩鼻、菱角嘴,多少有那么六七根黄胡子,锥子把儿的耳朵。
此时的晨光照射到他的脸上,他的脸不仅没有泛起红光,而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蓝光,他手里拿着金钉枣阳槊,这金钉枣阳槊首尾长丈八,重一百二十斤左右,槊头为圆形如枣的铁锤,上面密布六排铁三钉,柄尾有棱形铁鐏。
霍隽道:“你就是那连吃了好几碗海参炒面的陈从信。”
陈从信依然冷冷的道:“在下绰号‘义薄云天赛雄信’,是无为门门长,在晋府兄弟中排行老九。请问阁下,刚才你明白一个什么道理?”
霍隽点头道:“好。说话果然简练,你在你们三个人里是最明白事地,比较接近正常人,老子明白的道理也正是,你们晋府十兄弟如果不按年纪来排的话,你能排第一。”
陈从信很明显明白霍隽说话的意思了,他依然冷静,这跟贾琰那样的猖狂不同,他是与生俱来的沉稳,他道:“谢谢。”
而张平显然是没听懂,他道:“咦?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按照年纪排的大小呢?你什么意思?”他的方天画戟长一丈二尺,此时戟尖已指向了霍隽。
霍隽在张平的高头大马之下,更显得矮小,他却一点也不害怕,他掐着腰,竟然笑了起来,他道:“哈哈,老子当然知道是按年纪了,如果不是按年纪你又怎么会排第一?”
张平怒道:“哼,难道凭我的武艺就排不上第一?”
霍隽道:“也许有一样你能排上第一,不仅在晋府十兄弟中,就算是整个中原,不,就算是当今天下,你也能排上第一。”
张平突然来了兴趣,他就是这样的人,争强好胜,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和人争上一争的,只此听到霍隽说他有一样居然能排上第一,当然忍不住要问上一问了。他道:“哦,是哪样?”
霍隽道:“要论谁最幼稚,当今天下,除了你以外没人敢称第一。”
程羽居然‘哈哈哈’地笑出了声,他笑得前仰后合,却突然听到霍隽说道:“你排第二。”
程羽气得‘哇呀呀’大叫,手里的铁蒺藜骨朵照着霍隽的顶门砸将下来。
程羽的铁蒺藜骨朵是用铁制成。一头装柄﹐一头长圆形﹐上面装有铁刺。铁蒺藜骨朵是锤的改良型,也就是在锤头上加上很多锐利尖刺,就变成蒺藜骨朵。也就是俗称狼牙棒的长柄版。
铁蒺藜骨朵也属于一种重兵器,何况此时的程羽居高临下,如果真的砸中的话,霍隽的脑袋非得砸开花不可。
可是,霍隽却突然纵身一跃,竟然跃到了程羽的马头上,他的身子比燕子还轻,他的速度比燕子还快,就这样眼看着轻飘飘地落到了马头上,而那匹高头大马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头上增加了什么负担。
霍隽竟然瞅着程羽微微一笑,而手中的鱼肠剑照着程羽的头顶就劈,如果一剑劈中,那么程羽不仅分为两半,而程羽跨下的马也将一分为二。
可就在这个间不容发地时候,霍隽只觉得耳边生风,他用余光一瞅,原来是陈从信的金钉枣阳槊奔着自己的侧脸袭来,而此时自己站在马头之上,再往下跳,非常不占优势。
霍隽竟又一提气又往上空跳跃了一丈,正好远处有一棵橡树,霍隽借此机会,顺势落到了树枝上,一时间惊得树上的两只黄鹂飞了起来。
霍隽却用鸟语跟它们说起话来,霍隽道:“两位朋友快别走,我遇到危险了,快快帮我把这三个人打发了。”
两只黄鹂在空中盘旋,其中一只黄鹂惊道:“呀,原来,这人会说鸟语呀,这真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也是从来没有想到的事情。”
另一只黄鹂却道:“这有什么了不起,人是万灵之王吗?可是,他唤我们什么?”
霍隽急道:“我唤你们朋友,朋友,我的朋友们有危险,快去帮忙啊。”
还是后说话的那只黄鹂说道:“让我们帮忙可以,我们甚至可以再多招些鸟儿来帮忙,可是,你得答应我们一件事情。”
霍隽奇道:“你让我答应你们什么事情?”
那只黄鹂道:“你不能称我们朋友?”
霍隽道:“为什么?”
那只黄鹂道:“因为你太丑了,不配做我们的朋友。”
霍隽:“……”。妈、的,生平第一次居然被鸟我嫌弃了。
这时,陈从信的金钉枣阳槊走空,他也没有乘势进攻,他将马头一转,竟然奔那马车而去。‘九头兽’程羽道:“你做什么去?”
陈从信头也没回,道:“劫人。”
程羽这人有些墙头草随风倒,他一听陈从信要去劫李煜,当然他知道,李煜对于自己来说利益是比霍隽大的,于是,收起铁蒺藜骨朵一带马要去劫李煜。
却突然听到张平说道:“老三,跟我先把霍隽打败再说。”张平恨死霍隽了,只因为霍隽说自己幼稚,因为,幼稚的人本来就不喜欢别人说他幼稚。
程羽又把马绳松开,觉得不帮大哥,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就在这时,一大群儿,突然不知从哪里聚集过来的,它们又高空落下,直愣愣地奔着程羽而来。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张平程羽
程羽又把马绳松开,觉得不帮大哥,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就在这时,一大群儿,突然不知从哪里聚集过来的,它们又高空落下,直愣愣地奔着程羽而来。
其实,这些鸟儿才有十多个,可是,这也足以令程羽大惊失色,因为,他在来的时候,看到了秦朗的尸体,说是尸体,也算不上尸体,因为那已经成为了被一群乌鸦叼啄后的骨头,那骨头很规整,那些乌鸦吃得太干净,甚至在他们来的时候,还有几只乌鸦在秦朗尸体上留恋忘返,显然是没吃够。
而,此时,来的不是吃人肉的乌鸦,它们当中有百灵鸟、红点颏、黄雀、麻雀、白玉鸟、等等,种类繁多,而这些鸟已经张着嘴,伸着爪子向程羽飞来。
程羽想到了秦朗,竟然连招架都没招架,把腿一夹,骑着马一路乱奔,他手里的铁蒺藜骨朵早已丢到了地上,他抱头鼠蹿,嘴里竟然大声喊着:“为什么?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冲着我来?
程羽一定是蒙了,如果不蒙他为什么要跟一群鸟说话,而这些鸟居然回答他了,它们道:“就数你头上那九个包最显眼,不啄你啄谁?”
可惜程羽永远是听不明白的,他听到的永远是那些鸟儿的乱叫,而很快他的惨叫就盖括了鸟儿的叫声,他很快就从马上落了下来,摔到了地上,可是,时间上看似很快,其实,那匹马带着程羽已经跑出去很远了。
程羽听不懂鸟儿语,而霍隽却能听懂,霍隽听完后,竟在树枝上哈哈大笑起来,张平却大喝一声,道:“丑鬼休笑,看戟!”
张平方天画戟直刺刺地冲着霍隽的咽喉刺去,张平本在马上,他那戟又长有一丈二,虽然霍隽在树枝之上,但那戟尖很容易就触到了霍隽的咽喉。
张平虽然人有些幼稚,可是武功并不差,要不然也不能当上亮星门的门长。他出招比风还快,比鹰还准,如果这一戟中招,那么霍隽就会被钉到橡树之上。
霍隽却突然一个后空翻,如燕子般轻轻飘落到了地上,与此同时,他鱼肠剑一挥,只听一声长嘶,张平跨上那匹高头大马四条腿已经齐刷刷地分了家。
“噗嗵”
那匹马摔落到了地上,震起了满地的花和叶,还有层层地尘土。
霍隽却透过那层尘土已经看到陈从信的马已经停到了马车前,他已经看到陈从信从马上跳下,霍隽心内一惊,那些鸟儿已经去追程羽去了,那些鸟一般喜欢团结一起去攻击一个人,攻击完一个人后,再攻击下一个人。
霍隽知道,如果现在扔出金钱镖肯定也不行,因为,路程太远,金钱镖还没等碰到陈从信,就早已掉落到地上了。
霍隽此时,脚尖一点地,就奔着马车跃去,谁知,寒光一闪,张平的那方天画戟已直奔着霍隽刺来,原来,张平在那乌骓马摔落之前,早起凌空跃起平稳落地。
如果在张平跃起之时,或者在那乌骓马摔落地时候,在紧接着挥出一剑,就算是不能一下把张平置于死地,但是,也一定让他没有缓过神儿来。
但是,霍隽却看向了马车,看向了陈从信,把这好机时给错过了,按道理,高手是不应该发生这样的错误的,但是,霍隽却慌了。
此时,霍隽见张平拦着自己,只好应战,他一看方天画戟奔颈嗓来了,而且来得甚极,忙上步侧身往旁边一躲,大戟刺空。
霍隽道:“没完了是吧?你个混帐驴球球。”他一边骂一边用鱼肠剑把大戟压住,使了个顺水推舟,也奔剑背贴着长戟奔着张平的颈嗓扫来。
张平万没想到霍隽居然能使这招,按照常理,霍隽应该使个‘缩颈藏头“躲开才是,可是,这回却变成了自己被动了,张平赶紧使了个“缩颈藏头”,往下一哈腰,那鱼肠剑贴着头顶掠过。
张平道:“就没完了,把你打死才算完,怎么地吧?”张平说着,反背戟杆,奔霍隽后脑便抽,霍隽没有闪身却儿往前一纵,又躲过这一戟。
霍隽道:“嘿,好了,有你这句话就行,你可别怪咱老西不客气。”霍隽鱼肠剑一挥,两人打到了一处。
霍隽打着就发现,张平功夫高得很呐,甚至比交过手的晋府兄弟里其他的人都高,如果想尽快甩脱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霍隽一边观看定势,一面封住门户,一面主动进招。而张平虽然幼稚,却不大意,他也知道面对强敌,要格外注意,不然就难逃性命。所以他把一百单八路方天画戟,舞得“呼呼”直响,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
霍隽和张平打到四十回合没分输赢,霍隽可有点着急了。霍隽偷此观瞧,陈从信已经挑开车帘了,而首先从车帘里出来的,竟是萧绰。
霍隽的心一颤,娘的,这儿的鸟怎么全都飞走了?他用鸟语招唤了几声,可就这么一分心,张平的一戟已擦着霍隽的肩膀直刺过来,霍隽虽然躲得快些,但肩上的衣服已被划破。
霍隽赶快集中精力,他想,久战不利,眼前的战斗,是势在速战,越快越好。我得节省精力呀!何不用败中取胜的办法赢他?
霍隽的鱼肠剑越舞越快,正好,张平这一戟奔霍隽的双腿,霍隽便使了个旱地拔葱往空中一纵,大戟走空,但霍隽往地下一落时,却摔倒了。
张平眼睛一亮,大笑道:“哈哈哈,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这是天意呀,霍隽你还有这个时候,该着我给我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张平话还没有说完,双手一举方天画戟,恶狠狠地奔着霍隽的心脏便刺。他这一招甚急,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有退回的余地,他这一招竟使出了十分的力道,势在必赢。
谁知霍隽这一招却是这假的,别看霍隽摔倒了,摔的姿势跟一般不同,这个姿势叫‘卧看巧云’,一条腿曲着,一条腿伸着,左手枕到太阳穴下,右手拿着鱼肠剑。(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李煜被擒
张平话还没有说完,双手一举方天画戟,恶狠狠地奔着霍隽的心脏便刺。他这一招甚急,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有退回的余地,他这一招竟使出了十分的力道,势在必赢。
谁知霍隽这一招却是这假的,别看霍隽摔倒了,摔的姿势跟一般不同,这个姿势叫‘卧看巧云’,一条腿曲着,一条腿伸着,左手枕到太阳穴下,右手拿着鱼肠剑。
此时,霍隽一看大戟来了,胳膊肘一点,“啪”,突然使了个‘黄龙大转身’,就像旋风一样“嚓啦”一声,转到张平身后。
张平一戟扎空,但是,他认为此招必赢,他已使出了十分的力道,此时再难收回,连他自己都奇怪,竟然问了一句:“咦?人呢?”
张平的方天画戟,由于用力过猛,“咔嚓”,正好扎到地上的一块青石之上,那青石被扎得当时碎裂,石头子飞溅出来,扎到地下一尺多深。
可与此同时,霍隽已转到他背后了,霍隽单手挥起鱼肠剑,道了一声:“老子在这儿呢。”
张平再有能耐也躲不开了。他惨叫了一声:“啊——”就身首分了家,他连头都没来得及回,连自己的方天画戟都没来得及拔出来。
霍隽可没去理会张平,他两步就跃到了马车处,可是,陈从信已经把李煜给提了起来,他单手把李煜夹到怀内,另一只手依然提着金钉枣阳槊,他的脸依然很冷,但不是像贾琰的那种猖狂的冷。
陈从信看了霍隽一眼,道:“你最好不要动手。”
霍隽哪里管得了那些,挥出鱼肠剑照着陈从信头顶就劈,可是,陈从信连动都没动,突然却听到陈从信腋下李煜惨叫之声。
霍隽的鱼肠剑已经贴到了陈从信的头发了,那剑锋实在太利,已经把陈从信头上的方巾给劈断了。可是,陈从信毫不在乎,因为他手中有李煜,霍隽就不敢动他一下。
陈从信看着霍隽微微一笑,他道:“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霍隽道:“能不能把他放了?”
陈从信道:“不能。”
霍隽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可能是跟张平打了一会儿交道也变得这么幼稚,霍隽很无奈,他把鱼肠剑从陈从信的头顶挪开。
这时,萧绰也走下了车,霍隽不由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如果让陈从信知道这萧绰是辽国重臣的女儿,马上就要嫁给辽国皇帝,那么她一定会比李煜更有价值。
可是,萧绰却一丝惧怕的表情也没有,她来到陈从信面前,对他说道:“我想跟他说一句话,可以吗?”
陈从信看了一眼萧绰,问道:“你是谁?”
霍隽的心马上就跳出来了。
可是,萧绰还是那么平静,她道:“我是跟他有一些关系的人。”
霍隽的心又缓了一下。
陈从信突然把李煜放到了地上,但是依然单臂拥着他,陈从信对李煜道:“她是你什么人?”
霍隽的心又跳到了嗓子眼儿。
可是,李煜早已不能说话,他浑身只是颤作一团。他看着萧绰,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霍隽又暗暗出了一口气。
萧绰看着李煜,她的脸色依然沉静,她道:“你放心,你去那儿,晋王不敢对你怎样,宋主也不能把你怎么样,顶多就是软禁起来,这段时间,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来。”
李煜终于说话了,李煜眼泪终于流出来了,李煜道:“燕燕,你……”
霍隽突然道:“唐主,放心,咱老西一定会……”
陈从信却一把拽起李煜,纵身一跃,跃到马上,他把李煜放到自己的身前,对霍隽道:“你的话说得太多了……”说罢,跨着马走了。
霍隽挠了挠脑袋,道:“不是,我一句话都没说完,怎么就话多了?”
就在这时,那群鸟儿飞了回来,霍隽远远看到它们了,霍隽有些激动,他说着鸟语道:“快把他拦住,唐主在那八王蛋手里。”
那群鸟果然对陈从信进行了围攻,不但围住了陈从信,还围住了他的马,可是,它们却忘了,也同样围住了唐主李煜。
陈从信一点也不慌张,他甚至动作很慢地,把李煜一下子单手举到了自己的头顶,李煜不是仰面朝天,而是俯着身子,他的头,和四肢,正好把陈从信的要害部位盖个严严实实。
霍隽突然对那些鸟儿道:“快停快停下!”
那些鸟儿在空中盘旋着,齐刷刷地看向霍隽,其中一只鸟儿道:“你一会儿让我们攻击,一会儿让我们停下做什么?我们又不是你的朋友,难道还听你指派不成?”
霍隽苦着脸道:“唐主还在他手里,你们不能伤到唐主,你们不是老子朋友,可是唐主却说要跟老子做朋友,他是老子朋友,老子没有保护好他。”
可是,霍隽却忘了,他说的不是鸟语,而是人话,那些鸟当然没有听懂,其中一只领头的鸟道:“此人原来是精神病,咱们走吧。”
一群鸟呼啦啦地飞走了。
陈从信又把李煜放到了马前,陈从信调转了马头,远远地看向霍隽,甚至冲霍隽一抱拳,他道:“霍寨主,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这明明是对自己的轻视和轻蔑,可霍隽却无可奈何,他甚至连怕人都懒得骂了,他没有看陈从信,却看向了李煜,他对李煜道:“你放心,我欠你一个承诺,我现在就承诺,只要我活着,就一定去救你……”
霍隽还没有说完,只听萧绰说道:“我也欠你一个承诺,你是为我而来,我一定也要为你做一些事情,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从宋主手中夺回来,一定亲自去接你出来,如果宋主敢把你怎么样,我让他的江山一定不保不住,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完成这个承诺。”
李煜竟然没有被刚才的场面吓昏,因为,就在群鸟对他刚要攻击之时,他刚要被吓昏之时,就听霍隽说道,你们不是老子的朋友,而他是。
李煜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顿时热血沸腾,顿时精神百倍。(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总要试试
霍隽还没有说完,只听萧绰说道:“我也欠你一个承诺,你是为我而来,我一定也要为你做一些事情,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从宋主手中夺回来,一定亲自去接你出来,如果宋主敢把你怎么样,我让他的江山一定不保不住,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完成这个承诺。”
李煜竟然没有被刚才的场面吓昏,因为,就在群鸟对他刚要攻击之时,他刚要被吓昏之时,就听霍隽说道,你们不是老子的朋友,而他是。
李煜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顿时热血沸腾,顿时精神百倍。如果一热血没有,李煜也不可能做皇帝这么久,他虽然只喜欢琴棋书画,可是他并不昏庸,做皇帝是强加给自己的选择,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不过,他确实是个很有情超的人。
李煜如今又听到霍隽和萧绰给自己的承诺,李煜突然道:“谢谢你们,我也给你们一个承诺,在你们没来救我以前,我绝对不会轻生,哪怕受再多的凌、辱,我也决不轻生,如果我在你们没来之前就已经死了,那就是被人害死的,我相信你们,我等着你们。”
这时,陈从信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了,李煜说得确实挺明白,可是让他糊涂的不是李煜的话,却是萧绰的话,他看了一眼萧绰,对她说道:“你是什么人?”
霍隽却一步走到了萧绰的身旁,他对陈从信嘿然道:“她是什么人关你鸟事,我说,就算是告诉你了,你还能再把她劫持走吗?”
陈从信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有一个唐主就已经足够了,她是谁对我来说真的不重要了,何况有你老兄在,我是没有办法再把她也劫走的。”
霍隽道:“你真是个明白人,如果你这个明白人不做糊涂事,也许我们能够成为朋友。”
陈从信冷笑一声,道:“你的朋友也确实太多了,恕在下高攀不上,那么在下告辞了。”说罢,调转马头,走了。
此时的清晨,有些淡淡的薄雾尚未散去,远远看去若有若无,而李煜就消失在这若有若无的淡淡地薄雾之中,霍隽的眼睛湿了。
他好像生平第一次哭,而他的哭却是为了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他和唐主一路上,说过的话不过十来句,可是,他却好像失去了一件重要的宝物一样,就连自己的七灵宝剑丢失时他都没有那么难过和伤心。
这种感觉连霍隽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这时,霍隽的肩上,一只温柔的小手拍了一拍,萧绰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传来,萧绰说道:“你也不用太过自责了,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你做得就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霍隽用袖子不经意地把流的泪一擦,他冲萧绰一笑,可是,笑得却比哭还难看,他道:“哼,老子有什么自责的。老子本来就不是保护他的。”
他边说边走,走到马车前,把布帘一挑,道:“你快上车吧,一路上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他话还没说完,突然一瞟,瞟到了车内的几坛酒还有那十来盘菜,还有糕点,突然鼻子又是一酸。
萧绰也来到车前,她顺着霍隽的眼光看到里面的酒坛和食物,也不禁神色黯然,她悠悠地说道:“他一顿也不能饿着,饿一顿就受不了,也不知道……”
萧绰的话还没说完,只听霍隽道:“他只要二个时辰不吃东西就饿得发慌,可是,你放心,陈从信一定会给他饭吃的,他不会让唐主在路上就饿死的。”
萧绰道:“不错,在吃的方面,陈从信一定不会亏待他的,他还要回去领功受赏呢,怎么会亏待他呢,可是,唐主就像个孩子,片片需要照顾,不仅在吃的方面。”
霍隽道:“是的,他比你还需要照顾。”
萧绰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不如……”
霍隽没等她说完,道:“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走,而丢下你去救唐主。”
萧绰道:“可是,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霍隽道:“办法总比困难从,可是,哎,老子天生脑袋就不好使,这一时半会的更是想不起来了。”
萧绰道:“你不是会说鸟语吗?”
霍隽突然眼前一亮道:“咦,这倒是个好主意,老子怎么没想到。”
萧绰道:“你想到了什么?”
霍隽道:“求那些鸟去找仙鹤,再让仙鹤,找我老祖宗来帮忙,她也许会帮助我把李煜救回来。”
萧绰摇了摇头,道:“她是不会这么做的,你说过,她的性格古怪,她只会为了霍去病的后人做事,别的事她才懒得理。”
霍隽想了想,道:“你说得也对,不过,只有她那紫篷山离此处最近了,要救唐主还来得及,否则,此时就是把那些鸟叫来,再找别的高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萧绰却突然道:“你觉得唐主那个大将军林仁肇能不能打得过陈从信。”
霍隽突然眼睛一亮,他道:“对呀,对呀,林仁肇一直便装跟着咱们,只不过是咱们走错了路,此时的他一定在对往开封的路上,只有通知他拦截住陈从信,才是个办法。”
萧绰道:“只是,林仁肇未必就是陈从信的对手,而且,唐主还在他手中,陈从信要是拿唐主来威胁,那么谁也没有办法。”
霍隽道:“林仁肇**枪法所向无敌,只不过那是在战场,如果一对一的交手,恐怕会差些,不过没关系,他还有两个随从,那两个副将,是我们河东绵山的,一套绵山刀法使得也出神入画,如果他们三人一起对付一个陈从信,应该是没有问题,只不过就如你所说,如果陈从信拿唐主做要挟,他们可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萧绰道:“林仁肇足智多谋,他会智取,也许能把唐主救出来也说不定,不过不管怎么样,总要试试的。”
霍隽道:“你说得不错。就算不行了,等老子把事情办完了,一定会去救他的。”
萧绰道:“唐主是为我而来,才会遭此劫数,既然这件事跟我有关,我就一定设法救他。”她停顿一下,又道:“我现在突然好想拥有权力,因为,拥有权力就会操纵一切事,如果操纵一切事,第一件事,我就要对付宋主赵匡胤。”(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大脑缺氧
霍隽道:“林仁肇**枪法所向无敌,只不过那是在战场,如果一对一的交手,恐怕会差些,不过没关系,他还有两个随从,那两个副将,是我们河东绵山的,一套绵山刀法使得也出神入画,如果他们三人一起对付一个陈从信,应该是没有问题,只不过就如你所说,如果陈从信拿唐主做要挟,他们可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萧绰道:“林仁肇足智多谋,他会智取,也许能把唐主救出来也说不定,不过不管怎么样,总要试试的。”
霍隽道:“你说得不错。就算不行了,等老子把事情办完了,一定会去救他的。”
萧绰道:“唐主是为我而来,才会遭此劫数,既然这件事跟我有关,我就一定设法救他。”她停顿一下,又道:“我现在突然好想拥有权力,因为,拥有权力就会操纵一切事,如果操纵一切事,第一件事,我就要对付宋主赵匡胤。”
在萧绰发感慨的时候,霍隽已经拜托那些鸟儿,把李煜被擒的消息通知给南唐大将林仁肇。对于,萧绰说什么权力的事,霍隽一句也没听到。
他道:“咱们快些走吧,远离这是非之地。至于唐主,他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只要他死不了,老子就有办法把他救出来。”
萧绰点了点头,目前也只能如此,她知道霍隽夜闯皇宫已经不止一次了,对于他来说,辽国的皇宫能闯,江南的皇宫能闯,大宋的皇宫自然也能闯。
就算霍隽失手了,霍隽也不至于丢掉性命,而且,就算是实在不行,等自己回到辽国,还有许多高手,比如梅山七妖,比如颜容。
萧绰一向沉稳,想通了、想开了,也就不急了,她早就想通了、想开了,在李煜被劫走的时候,她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南唐没了,李煜没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哭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唯一能做的是,自己拥有权力,拥有权力后,去给李煜报仇,而报仇的方式,当然是也让宋主和他的江山也跟李煜的一样的结果。
萧绰想得很周密,更具体的方案,她还没有想好,可是,初步,她已经有打算了,如今,她恨不得肋生双翅,敢快飞回辽国去,去实在她的一步步的计划。
萧绰看到霍隽又牵马车,她道:“马车我们就不要了。”
霍隽睁大眼睛,仿佛不相信她说的话,他道:“你这个丫头,真是头发长见识浅,你知道这‘卷毛狮子’价值几何?有多少人为了得到它都不惜重金和生命。”
萧绰道:“没错,就是因为它太过珍贵,所以太过扎眼,就跟韩德让的盘龙棍一样,走到哪里武林人士都会认得出来的。这匹宝马也是一样的道理,为了少惹些麻烦,就不能再带着它了。”
霍隽想了想,叹道:“还是你想得周到,看来老子是小看你这小丫头片子了。”
萧绰道:“那你还说我头发长见识短?”
霍隽道:“好、算老子说错了,一会儿咱们到市集去买匹普通的马吧。”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走到‘卷毛狮子’旁边,把车从它身上解了下来,对这匹‘卷毛狮子’说道:“去吧,都说老马识途,从哪里来,你就到哪里去吧。”
他拍了拍马屁股,那‘卷毛狮子’好像听懂了他说话似的,冲他嘶叫两声,突然前蹄一抬,撒着欢地跑出了树林之外,立时就消失不见了。
霍隽看着‘卷毛狮子’消失地方向,对萧绰道:“以前老子在灵鹫山寨时也有一匹好马,老子办事时,把它扔到一边,它一会儿就自己回到灵鹫山寨了。”
霍隽突然想起,为刘雨诗夜探蔡府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他带了两匹马去,一匹是自己的,一匹是王新的,后来为了翻跃城墙,他自己先回到了灵鹫山寨。
而自己的那匹马,带着王新的那匹马,直等到城门开了,才成双成对的回到了灵鹫山寨,那两匹马本来是一分一母,自己的公马一定看上了王新的那匹母马,也许如今两匹马早已办完事了,崽子都生出来了也不一定。
哎,想到哪去了?霍隽想了想觉得可笑,他看了一眼萧绰,又叹了口气,自己如今还不如一匹马,纵然有许多女子放到自己眼前,可是,哪个也不是属于自己的。
萧绰当然不知道霍隽心里想得是什么,她看霍隽一直望着那匹‘卷毛狮子’消失地方向发呆,还以为他是舍不得那匹宝马。
萧绰摇了摇头,对霍隽道:“走吧,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
霍隽道:“还做什么?”
萧绰道:“当然是不能按原来是计划走原来的路了。”
霍隽道:“为什么?”
萧绰道:“道理很简单,如果陈从信先到了汴梁,一定会把咱们的事告诉晋王,他已经怀疑我的身份了,一定会设下关卡严查咱们的。”
霍隽道:“不是,老子现在大脑有些缺氧,一时绕不过这个弯,他怎么能查到咱们呢?他虽然怀疑你的身份,但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啊,李煜也不会说的,对不对?他怎么知道你非去辽国、?非得在咱们走的路上设下关卡呢?”
萧绰道:“你真的是大脑缺氧了,怎么当上的河东总寨大寨主?他们不认识我?但是都知道你呀?知道你迟早要回河东的,当然会在通往河东的路上设关卡了。”
霍隽道:“呵呵,我早就告诉你老子大脑缺氧了,所以没想到这一层也不算太丢人,那么,咱们就不能再走河东这条道了,要不然咱们还要走海路?”
萧绰道:“走海路太绕远了。”
霍隽道:“那怎么办呢?”
萧绰道:“咱们只要绕过河、南,现在我们在庐州,我们只能走徐州、衮州、齐州、德州、这样到了河间府,只要能到河间府,离辽国就有一线之隔了。”
霍隽道:“咦,记得刚来的时候,你我对江南的地形全都不了解,可是,现在你却什么都知道,就好像那地形位置就在你脑海里装着似的。”
萧绰道:“我失忆了,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一些片段时隐时现,我只记得,跟一个女孩在一个小倒上,学了很多东西。”(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瀛洲地境
霍隽道:“咦,记得刚来的时候,你我对江南的地形全都不了解,可是,现在你却什么都知道,就好像那地形位置就在你脑海里装着似的。”
萧绰道:“我失忆了,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一些片段时隐时现,我只记得,跟一个女孩在一个小倒上,学了很多东西。”
霍隽脸上现出喜色,他道:“你终于记起来一些了?那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是怎么认识的?”
萧绰道:“当然是你把我挟持走的。”
霍隽喜道:“原来你全都记起来了。”
萧绰摇了摇头道:“没有,这件事是韩德让跟我说的。”
霍隽又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好吧,那我们就按照你说的路线走。”
萧绰道:“还有一件事,就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得化个装,化装成男子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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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绰果然装扮成了男子的模样,两人又各骑了一匹普通的马,而且并不十分着急,让人一看就是信马游街地感觉。可是,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特别是萧绰的光彩,怎么遮盖也盖不住。
霍隽跟着她并排骑马行走在街市上,一路上,有不少的百姓,对两人指指点点,霍隽依然笑呵呵的,但是,他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萧绰依然平静,她问道:“你笑什么?”
霍隽索性单手支腮,就这么侧着脸看着萧绰,他嘿然道:“啧啧,你看看街上,多少人瞅你,特别是老子在你旁边,更把你衬托得美若天仙了,你还是避免麻烦才这样化装成男子,现在老子才发现,你这么做只是麻烦的开始。”
此时的萧绰一头乌亮的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褐色瑰丽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她白皙的颈分明的锁骨,性感又不失安全感。她的指甲总是修的很干净整齐。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
就连她身旁道边的鲜花都黯然失色,路过人多的街道,人少的小巷,只要是人有人地方,就必然会有人驻足观看,那些女子,不管是成家的没有成家的,脸上都露出爱慕之情,那些成家的没成家的男子,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之态。
萧绰却依然平静,如入无人之地一样,她只是偶尔跟霍隽说两句话,有人的时候几乎不说话,因为,别人一听到她的声音,就能猜出她是女子,她真得是扮作男人的时候,比女人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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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上,过庐州、徐州、衮州、到齐州、德、州,这一路上到真得没有遇到什么麻烦,除了一些女人和男人的驻足观看,可是,也只限于观看而已,根本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两人虽然走得很慢,却感觉到时间过得很快,只有半个月的功夫,便来到了瀛洲,瀛洲有海,海上有岛,萧绰也许是离得辽国近了的原故,心情也跟着大好起来。
她问霍隽道:“《列子》中提到海上有五座仙山,你知道是哪五座吗?‘
霍隽道:“呵呵,不要说海上的五座仙山,就是整个加起来,老子知道的山名也超不过五座。”
萧绰道:“怎么会呢?你在河东当五十寨总辖寨主,那有五十寨,可不就有五十座山吗?怎么会不知道山名?”
霍隽呵呵笑了笑,没有说话。
萧绰道:“海上有五座神山:岱屿、员峤、方壶、瀛洲、蓬莱。据列子·汤问》中讲,其山高下周旋三万里,其顶平处九千里,山之中间相去七万里,以为邻居焉。
其上台观皆金玉,其上禽兽皆纯缟。珠玕之树节丛生,华实皆有滋味,食之皆不老不死。所居之人皆仙圣之种,一日一夕飞相往来者,不可胜数。而五山之根无所连箸,常随潮波上下往返.......你听听就知道瀛洲有多美了。”
霍隽呵呵笑了笑,还是没有说话。
萧绰道:“你怎么总是笑,不说话?”
霍隽道:“你说的这些,老子一句也听不懂,又不好驳你面子,只能干笑,依老子说啊,哼,吃饱了才是真格地,走,咱们找馆子吃饭去。”
说罢,已经牵起马,向着市集走去。萧绰
萧绰看着霍隽的背影,说道:“吃、吃,就知道吃,上辈子是饿死鬼托生吗?两个时辰不吃东西你就难受……”说这话时,突然想起了李煜,立时心事重重起来。
瀛洲有个很有名的集镇,叫做‘梧桐镇’,只因为这梧桐镇有座三清观,这三清观供奉着三位神仙,分别是玉清、上清、太清。玉清指元始天尊,又称天宝君,上清指灵宝天尊,又称太上道君,太清指道德天尊,又称太上老君。
就因为有这么一座道观,周围十里八村的乡民都来这烧香,久而久之,逐渐形成了方圆百十里地的大集镇。霍隽和萧绰此时,就牵着马走在这个大集镇上。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其实霍隽和萧绰一天也没怎么好好吃东西,两人自从跟唐主分开后,一直都有些闷闷不乐。
可是,此时却不同,因为来到了瀛洲,就已经胜利在望了,只要把萧绰送回辽国,自己就可以去救唐主去了,萧绰心情也十分好。所以两人必需要得好好吃一顿。(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契丹入侵
就因为有这么一座道观,周围十里八村的乡民都来这烧香,久而久之,逐渐形成了方圆百十里地的大集镇。霍隽和萧绰此时,就牵着马走在这个大集镇上。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其实霍隽和萧绰一天也没怎么好好吃东西,两人自从跟唐主分开后,一直都有些闷闷不乐。
可是,此时却不同,因为来到了瀛洲,就已经胜利在望了,只要把萧绰送回辽国,自己就可以去救唐主去了,萧绰心情也十分好。所以两人必需要得好好吃一顿。
人只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吃饱了才可能想别的事情,可是,奇怪得很,两个人一路上根本没怎么感觉饿,就算是饿了,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他们都有心事。
而此时不同,霍隽和萧绰到了这里,突然感觉一下子心情就好了,萧绰看到熙熙嚷嚷的人群,看到各色的衣服和小玩意,她突然对这些都提不出兴趣来,她觉得,此时,再没有比吃一顿更好的事情了,因为也许,这个地方再也不会来,而这个地方的美食她一定不能错过。
其实以前她不是对吃这么关注的,只要有漂亮衣服和装饰品,她就很高兴,而此时她才知道,一切都是空谈,只有先吃饱肚子才是实际。
可是,萧绰看到好几家饭馆,霍隽都不去,萧绰有些不耐烦,她道:“你究竟在找什么?难道?你来过这里?还是这里有你熟悉的人?”
霍隽点点头道:“老子虽然没来过这里,但是,却有位故人在这里。”
萧绰道:“哦?”
霍隽道:“老子的灵鹫山寨原来有个副寨主,叫曹祖德,他的老家就在这瀛洲的鸡笼村,前些年他告老还乡,听说回去后当上了鸡笼村的族长,他又给我捎来信说,他和他儿子就在这梧桐镇上开了家‘曹记面馆’,嘿,专卖刀削面和竹叶青,老子这次来,怎么也得去那看看……哎?那个好像就是。”
霍隽边走边看,突然看到前面有家小小的面店,店幌子上面果然写着‘曹记面馆’,萧绰道:“马上就要回河东了,想必那刀削面和竹叶青有的你吃了了,干嘛非得急这一时半刻。”
霍隽道:“其实,老子一天不吃刀削面都受不了,老子为什么不出河东啊?——就是因为舍不得刀削面。啊,这回来江南,别的还行,就是没吃到刀削面,遗憾!”
萧绰想了想,她道:“可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吃过呢?”
霍隽眼睛一亮道:“嘿,你终于想起来了?咱们确实在王家山庄吃过,那时,那里还叫柴氏山庄,做饭的是天聋和地哑,你想起来了吗?”
萧绰摇了摇头,道:“有许多事,都是断断续续地出现,可是,在脑子里时闪时现,一下子又都没了。”
霍隽点了点头,笑笑道:“不着急,咱慢慢来……”
说着,两人已经走进店中,店中十分简陋,只有六张小桌,而且老板伙计只有一人,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他正在店中打盹,看见有人进来,显然很惊讶,不过这只是片刻。惊讶过后,他忙跑过来打招呼。
他道:“二位客爷快请坐,二位客爷想要些什么?……”突然,此人看到了女扮男装的萧绰,更是张大了嘴巴,呆得说不出话来。
霍隽和萧绰却没客气,拣了个墙角的坐位坐好,霍隽看着店小二,是个小孩儿,也有十七八岁了,长得面如敷粉,他系着围裙,手拿抹布,长得像姑娘似的。但仔细一看,眼角眉梢,带着杀气,英俊威风,是个标准的美男子。
霍隽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请问小哥,这‘曹记面馆’可是你开的?”
小伙子点了点头,笑道:“正是,只是生意不太景气,里里外外都是小人一人打理,幸亏,只卖刀削面,没有炒菜,否则自己一个人真是不行。”
霍隽道:“小伙子,我再问问你,曹祖德是你什么人?”
小伙子听到霍隽这么问立时一愣,他有些生疑,却又打量了一下霍隽,又看了看平静如水的萧绰,这两人,丑的极丑,美的极美,都长得太极端。
但一听霍隽的口音,小伙子不禁又问道:“客爷所提的这人,正是家父,我是他儿子,名叫曹兴旺,请问,客爷,听您的口音好像是河东那边的,但不知您……”
霍隽眼睛一亮,自言自语道:“哎呀,原来你就是曹祖德的儿子啊?他个混帐驴球球的,儿子都这么大了,还长得这么俊,真叫咱老西生气。”
萧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赶忙以袖掩口作掩饰,可是,那曹兴旺根本没有注意到萧绰,他挨着霍隽站着,此时早就听到霍隽的自言自语,他眼睛一这,道:“我恕个罪,问一下,您可是河东五十寨总辖大寨主……”
霍隽还没等曹兴旺说完,道:“没错,老子就是霍隽。孩儿啊,快把你爹叫出来,多年没见老子可想死他了。”
曹兴旺听到后,却扑通一跪,道:“孩儿给霍寨主磕头,可把您老人家盼来了。”又一想,道:“哎,不对呀,您老人家不是接到信才来这儿的?我想小锁子也不能这么快啊?您要是接到信,就知道我爹他已经去逝了呀。”
霍隽大惊,他探起身子一把抓住曹兴旺的胳膊,把他提了起来,他道:“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兴旺被提起后,眼睛明显已经红了,他悄声道:“您老人家稍等。”然后赶忙跑到了门外,左右看了看,把幌子拿了回来,又把门关上,才回到桌位。
曹兴旺看了一眼萧绰,对霍隽道:“老人家,这位是……”
霍隽道:“这是我朋友,你有什么事,尽管说,不用背着他。”
曹兴旺点了点头道:“是。二个月前,也就是年前一天,我们鸡笼村的人都在家中过节,突然,来了一群一官不匪的人,把我们鸡笼村的人都赶到玉膏山外。他们全说着契丹话,后来有领头的解释,说鸡笼山一带要划为他们的军事要地,让我们这些山民赶快让地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玉膏山村
霍隽道:“这是我朋友,你有什么事,尽管说,不用背着他。”
曹兴旺点了点头道:“是。二个月前,也就是年前一天,我们鸡笼村的人都在家中过节,突然,来了一群一官不匪的人,把我们鸡笼村的人都赶到玉膏山外。他们全说着契丹话,后来有领头的解释,说鸡笼山一带要划为他们的军事要地,让我们这些山民赶快让地方。”
霍隽一愣,他道:“怎么?这地方不是归大宋管辖吗?怎么地方官没有派兵防守吗?怎么就能轻易地让辽国人随便入侵呢?”
曹兴旺摇了摇头,好像记忆被牵引到了二个月前的时候,他面带苦色,道:“哼,他们才不管我们死活呢?”
霍隽道:“就算是不管你们,也该管那片土地呀。”
曹兴旺道:“老人家,怎么你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吗?现在宋主正要跟河东的刘均打仗,就算是我年纪,也知道一个道理。”
霍隽一愣,他真的不知道河东正要打仗,又很好奇曹兴旺明白一个道理,到底是什么,当下问道:“哦,那你道是好好说说。”
曹兴旺道:“我们小的时候,如果我跟两个小伙伴同时不合,那么一定是先对付其中一个,另一个尽量别惹他,否则那两个合到一处打我,那我准输,我想国也是一样的,最起码宋主知道契丹的强大,不能多处树敌。”
霍隽点了点头,竟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曹兴旺,他拍了拍曹兴旺的肩膀道:“好小子,比老子有出息,会分析事了。你接着说。”
曹兴旺点了点头,他又看了一眼萧绰,萧绰依然面沉似水的看着他,曹兴旺对霍隽道:“一个穿契丹服的统领说,玉膏山一带定为军事要地,限周围鸡笼村村民三日内全部搬走。违令者,男人杀掉,妇孺为军奴,财产充公。过了一天,没有人搬走,他们就杀了几个人,还公然奸、杀一些年纪女子,其中就有我姐姐……”
曹兴旺说到这里,实在说不下去了,他哭得泪眼涟涟。霍隽一拍桌子,腾地站起,他道:“难道你爹他也是因为这件事……”
曹兴旺好久缓了缓情绪,他道:“正是,我爹有一身功夫,又是族长,当时使出伏魔杖法,把辽兵打倒好些,怎耐,我们村子大多都是不懂功夫,只有一把子力气的汉子,而且那些辽国兵丁众多,当时,我爹就……”
霍隽摇了摇头道:“糊涂啊,糊涂,你们不报信去灵鹫山去找我?”
曹兴旺道:“当然情况紧急,实在没来得及去找您老人家,直到我爹剩最后一口气时,才对剩下的乡亲说,要守住家园,要去找您老人家。”
霍隽奇道:“你们去找了吗?”
曹兴旺道:“事发的第二天,我们村就派人去找了,可是算算日子,现在是应该刚到山寨,只不过,去了也是一场空,您老人家怎么会上这来的?”
霍隽看了一眼,萧绰,萧绰依然平静如水,甚至都没看霍隽一眼,她的眼睛始终是低着的,好像是在想着心事。霍隽眼睛突然一亮,他对曹兴旺道:“如今那些辽国兵士在哪里,带头的是谁?”
曹兴旺道:“带头的是南院大王耶律休哥,他们把玉膏山附近的村落村民都赶走了,并且把财物全都没收了。有的村民故土难离,就在附近找了个事做,那些没有劳动能力的老子、孩子,有的被家属带走,没有家属的,只能由我能带到镇上来安转置。”
霍隽道:“你?”
曹兴旺点点头道:“是啊,我爹是族长,他生前给我留下这个小店,不光为自己赚钱,也为了能够救济一下没有人管的村民,如今我爹没了,他的话我没忘,只是,这小店的生意越来越不行了。”
霍隽眉毛一挑,道:“哦,那些人你都安置在哪里了?
曹兴旺道:”我爹在灵鹫山寨时,虽然说是副寨主,可您老人家跟我爹非要平起平坐,钱财也一起分,我爹临走的时候,您又送了一大笔钱财,后来,我爹用那笔钱财,除了在这镇上开了这家刀削面馆外,还在镇上买个大庄院,而且,把钱财都存在钱庄上,鸡笼村的老宅其实就算是个空宅,什么也没有的。”
曹兴旺想了想又道:“我后来就把那些没有生活能力村民安排上我家镇上的这座宅子里,本来想用这小店赚的钱来过日子,可是,自从我爹没了后,刀削面我做的又不拿手,客人越来越少,现在只能坐吃山空罢了。”
霍隽叹了口气,然后又缓缓的坐下,道:“你让我尝尝,你做的刀削面到底有多难吃好吗?”
曹兴旺一愣,紧接着恍然大悟似的道:“哎呀,我真是糊涂,两位远道而来,一定是饿坏了吧?您稍等,我这就做面去。”说着往厨房就走。
霍隽道:“面你先慢慢做着,先把酒端上来,我们慢慢喝着。”
曹兴旺果然端上来一坛子竹叶青,还有两个空碗。曹兴旺刚要给霍隽倒上一碗,霍隽说了声不必,然后就自己给自己倒上一碗。
曹兴旺道:“您两位慢慢喝着,我去后厨了。”说罢,就走了进去。
霍隽已经喝了一碗了,他一皱眉,道:“娘的,混帐驴球球,这酒是他自己酿的吗?怎么喝不出个酒味来呢?”
萧绰看了一眼厨房的位置,又看了看门口,房门已经紧闭,尽管外面熙熙嚷嚷,可是,这个小店就如同与世隔绝了一样,那么的静。
萧绰挨着霍隽坐着,她声音尽量轻得只能霍隽能听得到,她道:“你有什么打算?”
霍隽一口酒下肚,冲萧绰突然呵呵一笑,他笑得比哭还难看,但是萧绰早已习惯,没有被他这一笑吓到,霍隽道:“呵呵,老子早想好了。”
萧绰道:“你想用你一人之力打辽国?”
霍隽道:“老子只是想把你交给耶律休哥,这可是再也找不到的好机会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单枪匹马
霍隽一口酒下肚,冲萧绰突然呵呵一笑,他笑得比哭还难看,但是萧绰早已习惯,没有被他这一笑吓到,霍隽道:“呵呵,老子早想好了。”
萧绰道:“你想用你一人之力打辽国?”
霍隽道:“老子只是想把你交给耶律休哥,这可是再也找不到的好机会了。”
萧绰明显一愣,她沉默了片刻,轻声道:“你不能这么做。”
霍隽道:“哦,为什么?”
萧绰道:“虽然这是捷径,可把我送走后,你想一想,你怎么办?你还怎么面对这些村民?还有河东山寨的兄弟们,他们如果知道你送走一个辽国人,他们会做什么感想?”
霍隽想都没想,说道:“如果他们认为老子救一个女子做的不对,那一定是他们的错,如果都认为老子做的不对,那么也都是他们的错,记住,不管你是哪的人,你首先是个女孩子,女孩子凭什么让一群老爷们仇恨?他们选择仇恨的对象选择错了,那是他们的错,不是老子的错。”
萧绰摇了摇头,依然轻声道:“可是,多数人都会认为你的做法是不对的,你这样做只会众叛亲离。”
霍隽道:“无所谓,老子不会向任何人妥协,只要认准了的事,撞南墙也不会回头的。”
萧绰还想说话,这时布帘一挑,曹兴旺端着两碗热腾腾地刀削面走了出来,曹兴旺面脸汗珠,面上带着歉意道:“实在对不住,我做的面确实赶不上我爹,您两位将就吃些吧。”
霍隽看面前这热气腾腾地一碗面,突然笑了一下,道:“哈哈,老子现在终于找到你这小店生意不景气的原因了,你看看,别说你爹了,就是一般的河东人你都赶不上。”
萧绰也看了一眼眼前的面,虽然还没吃,但是那刀削面削得竟有粗有细,细的跟头发细差不多,粗的竟比手指头还粗,但是萧绰闻着味道还行,许是太饿了的原故,她拿起筷子轻尝了一口,不禁又皱起了眉头。
霍隽却是一惊,他赶忙问萧绰:“你怎么了?面里有毒吗?”又腾地站了起来,对曹兴旺吼道:“你竟然往面里下毒?”
曹兴旺愣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倒是萧绰好不容易把那面咽下后,才摆了摆手道:“我没事。”她说话尽量压低声音,可还是很柔很绵。
曹兴旺这时就看出了门道,他惊道:“啊?原来你是女人?我说怎么会这么漂亮,可是……”他又把头转向霍隽道:“老人家,你为什么会说我面里下毒?”
霍隽这时一愣,因为看到萧绰那个表情,他本能的就以为一定是曹兴旺偷听到了自己和萧绰刚才说话了,才故意下毒要毒死萧绰。
否则,萧绰那痛苦的表情又做何解释?因为霍隽从打进门就看得出来,曹兴旺是会些功夫的人,在确定了他的身份后,就更加对他会功夫这事确信无疑。
一个会功夫的人,怎么可能不察言观色?特别是曹兴旺多看了萧绰几眼后,霍隽就断定,曹兴旺一定会对萧绰的身份加以怀疑。
其实,这只是霍隽想多了而已,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萧绰的美貌都是锐不可挡的,别说是女子,男子都愿意看这样的近乎完美的长相。
特别是曹兴旺尚且年轻,对于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向往和追求,多看萧绰几眼实属正常,而且,当他知道霍隽的身份后,对霍隽十分信任,根本不会有任何怀疑。
只是,霍隽实在是太在乎萧绰了,当他看到萧绰的表情,他下意识就以为萧绰中毒了。可当他听到萧绰说自己没事,而曹兴旺又一脸无辜地问自己,他也是一愣。
他随即也夹起一筷子面,刚吃进嘴里,‘噗’地一声,又吐到了地上。他道:“我说大侄子,你这面到底是什么味?还怪我说你下毒?你就算没下毒,也跟下毒差不多吧?”
曹兴旺挠了挠头,道:“有那么难吃吗?”随后,直接拿起霍隽的筷子尝了一口,‘噗’他也吐了出来,他道:“呀,我把白糖当成盐了,实在对不住啊。”
霍隽道:“好吧。咱先不说这个,你告诉我,辽国兵丁驻扎在哪里?”
曹兴旺道:“就在石膏山一线天那里,老人家你要做什么?”
霍隽道:“当然是打到辽营去,帮你们夺回家园啊。你们到灵鹫山寨去传讯,不也是想让我帮你们把家园夺回来吗,怎么?现在还有别的想法?”
他说得一本正经,就好像这件事是天经地义的一样,可是,在曹兴旺眼中,他简直在开玩笑。就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想去攻打辽国的千军万马?
曹兴旺挠了挠头,道:“老人家,难道我这面,真的跟毒药差不多,要不然,您为什么吃上一口后,就说糊话呢?”
霍隽却哈哈大笑,他道:“大侄子,你莫要小瞧了咱老西,告诉你吧,咱老西现在可有本事了,学了一招就是会说鸟语的本领,待我把这里的、和玉膏山一带的鸟儿都招集到一起,让它们去打先锋,保证战无不胜。”
曹兴旺还是将信将疑,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看着霍隽。
霍隽道:“快快到窗户打开,我要招鸟儿进来说话了。”
曹兴旺只好依言行事,窗户的屋檐下,就有个燕子窝,此时,母燕子正叼食喂一些小燕子,霍隽来到窗前,对着母燕子用鸟语说了几句话,那母燕子果然就飞走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各种各类的鸟儿陆续从窗外飞了进来。曹兴旺这才真正的目瞪口呆,他只见霍隽跟他们‘吱吱叽’地说上了几句话。
那些鸟类好像真的听懂了,竟然也‘吱吱叽’地在半空盘旋着跟霍隽说上几句,然后又都齐刷刷地从窗口飞走了。
此时的曹兴旺不相信也不行了,曹兴旺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他道:“老人家,您真的有这样的本事?”
霍隽道:“那当然,你不是全看到了吗?”
曹兴旺道:“看是看到了,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霍隽道:“没什么不敢相信的,今天我就要单枪匹马的去闯辽营。现在,我们就在此歇息一会。对了,你去准备一张纸和笔,我要给那辽国的耶律休哥下战书。”
曹兴旺眼睛睁得大得不能再大,半晌,他道:“我说老人家,您单枪匹马闯辽营也罢了,怎么能给耶律休哥下战书呢?您一个人应该是夜里偷袭胜算比较大些呀。”(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终点即起点(大结局)
霍隽道:“没什么不敢相信的,今天我就要单枪匹马的去闯辽营。现在,我们就在此歇息一会。对了,你去准备一张纸和笔,我要给那辽国的耶律休哥下战书。”
曹兴旺眼睛睁得大得不能再大,半晌,他道:“我说老人家,您单枪匹马闯辽营也罢了,怎么能给耶律休哥下战书呢?您一个人应该是夜里偷袭胜算比较大些呀。
霍隽道:“哼,傻小子,别忘了,我还有一群鸟儿在帮忙呢!快去准备吧。”
曹兴旺道:“纸和笔现成的,就是我记账用的纸行吗?”
霍隽道:“那有什么不行的。”
曹兴旺果然拿来了纸和笔,还拿来了砚台,他道:“老人家,我帮您磨墨吧。”
霍隽道:“这些小事就不用你了,倒是,我们现在很饿,晚上还要闯辽营,你去给我们买点吃的回来吧。”
曹兴旺看了一眼萧绰,对霍隽说道:“这位姑娘也去闯辽营?”
霍隽道:“怎么?瞧不起她?你看不出她会武功?”
曹兴旺又看了一眼萧绰,摇了摇头,呵呵笑了笑,道:“还真没看出。”
霍隽道:“不怪你没看出来,她确实不会武功。”
曹兴旺:“……”
霍隽嘿然一笑,道:“但是,每次行军打仗,不光是需要会功夫的武将,还需要会指挥全局的军师,我这位朋友就是那军师一样的人物。”
曹兴旺点了点头,道:“老人家要是这么说我就明白了。这位姑娘是给您出谋划策。那么您两位稍等,我这就去别的馆子给两位要些吃食来,只是不知道两位想吃什么?”
霍隽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放到桌上,道:“你看着来吧,我们吃饱了晚上好闯营,你就照着这二两银子的标准来吧。”
曹兴旺跟霍隽推让了一翻,然后收起银子,出外面去买吃食,随手把门又给带上了。
霍隽此时赶忙把又把窗子打开,看到曹兴旺走远后,他又把屋檐下的燕子叫了进来,然后对萧绰道:“快点,你写我说,然后把纸条绑到燕子腿上,让这燕子把消息送到辽营耶律休哥手中。”
可是,萧绰却不动笔,她依然在那里坐着,稳如泰山。
霍隽急道:“你快点写啊,一会儿曹兴旺回来了,就不好办了。”
萧绰沉默了一下,道:“我觉得你这样很不好,这样做不太对得起朋友。必竟这属于欺骗,不是大丈夫所为。”
霍隽道:“哼,老子本来就不是大丈夫,并且,老子并不认为这么做得不对,老子只要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柔弱女子回家而已,而且这是我把你挟持走的,必需要把你送回去。之所以没告诉他们,是懒得跟他们费口舌,这是老子的事,不用他们去参与。”
萧绰道:“那好吧。”说罢,提笔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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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膏山附近,一排连营,连营里透着点点火光,其中一座大帐内,耶律休哥正在单手支腮,对着烛火在看战书,他大块头、红脸庞,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前头秃,后面一头红发披散。
他身穿红袍,白狐领子翻在外面,如一团红霞。由于近些天来,并没有什么战争,可以说,所到之处一马平川,兵不血刃,所以他并没有穿战袍。
此次前来中原,也只不过是个试探性的行动而已,主要看看宋主有何反应,可是,宋主正在跟河东宣战,根本无暇顾及他们辽国。
这正是夺取地盘地好时机,可是,这样的事,非得禀报给上级不可,自己可做不了这么大的主。此时无事,等着辽国的消息,习惯性的拿起战书观看。
突然,营帐外一群鸟叫,虽然营账外兵士把守严密,但是,谁能防范一些鸟儿呢。就连耶律休哥也没有注意到。只是,在飞进帐内一只燕子后,耶律休哥不得不注意了。
那只燕子就落到耶律休哥的桌前。冲着他叫了两声,然后抬起一只脚。耶律休哥赫然发现,这只燕子的腿上竟然缠着一张纸条。
耶律休哥在一愣的同时,赶忙把纸条拆下来,见那上面竟写着一行字,上面写道:“耶律休哥大将军,我是萧绰,北院丞相萧思温的女儿,上次霍隽把我劫持走时你也在北院,你应该知道我的一切情况。
现在,霍隽要把我送回辽国,恰巧听说你在这里驻兵,他打算把我交给你,由你给我送回辽国,但是,他的条件是请你们撤兵。
无论你答不答应,今天晚上,我将和霍隽来营帐外,只有我们两人,请你不要多想,你可以派弓箭手戒备一下,也可以先派兵士出去查一查外面有没有埋伏,今天晚上见。”
就是这短短几行字,令耶律休哥一惊,他腾地站了起来,却发现那只燕子早已飞走了,然后他快走几步,挑起帐帘,却发现,空中一群飞鸟,看到他出来后,都冲他叫叫,在他头上盘旋一会儿,就飞走了。
耶律休哥一惊,他争战多年,也曾遇到过大大小小的阵法,也听说过用鸟兽做阵的,当初三国的时候,孟获就曾使用一些兽来对付诸葛亮,而今这些鸟的突然到来,会不会是故人用的阵法?
耶律休哥当下犯疑,可看到一群站岗兵士无所谓的样子,他不由得心生怒气,他大喊道:“来人啊。”
人就在他的身旁,两名士兵离得最近,快走两步,就来到他的面前,紧接着,陆续跑来一群兵丁,耶律休哥派一百名兵丁分四路到方圆几里地查一查看有没有埋伏。
然后,细想,应该不会是布下的什么阵,因为,如果是鸟阵的话,不会拿个纸条事先告诉自己一声,让自己早有防备。那么,就真是萧绰和霍隽已经来到了此地?
正在糊思乱想之时,远处,隐隐看到两匹马缓缓而来,马上坐碰上两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兵士们也早就发现了,他们禀报的同时,前方的弓箭手已经端起弓箭戒备起来。
其实,此时还没有到晚上,连晚上都没到,只是下午而已,因为霍隽已改变了想法,既然已经决定把萧绰送回去了,何必非要等到晚上?白天不是看得更真一些吗?
只是,霍隽弄不准,辽国兵士会不会放乱箭,所以一群鸟跟着霍隽的头顶前方处,如果对方真的放箭,那么就算十只鸟对付一个兵士,也完全能够对付得过来。
可是,并没有放乱箭的这种情冲出现,耶律休哥早就一马当先骑着高头大马迎了上来,当他走到两人一里地的时候,停了下来。
此时,萧绰早已换回女装,因为,既然到了辽营,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化为男子了。她一袭红衫,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腰间,头上至额头围着一串玉珠链,一如霍隽在辽国北院初见她时的装扮。
两匹马越走越近了,耶律休哥已经看清楚了,果然是萧绰。他忙跳下马,快步走去,来到两匹马前,霍隽和萧绰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耶律休哥抱拳行礼,喜道:“小姐果然在此,在下刚刚来到信件,恭候来迟,请恕罪。”耶律休哥跟萧绰这么客气是有原因的,一是,她的父亲萧思温位高权重,二是,她本人马上要成为后妃了,以后当上皇后指日可待,当然要对她客客气气的。
萧绰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道:“信中我说让你们退出玉膏山,这个条件你可答应吗?”
耶律休哥一怔,紧接着说道:“这种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就能作得了主的,正如此次进兵,需要向上面请示后再做决定。小姐还是先跟我回营后再说吧。”
萧绰瞅了瞅霍隽,霍隽又看了一眼耶律休哥,耶律休哥也看向霍隽,虽然几个月前在北院见过一次面而已,可是,霍隽的长相实在是太令人难忘了。
耶律休哥一眼就看出他来了,耶律休哥道:“你还算是守信用,说会把小姐送回来,终究是送回来了。”
霍隽道:“是啊,这是老子答应他父亲的事,一定要做到,可是,没有直接送回辽国,算是这次老子欠你的。至于她在信中写的让你退出玉膏山,这不是老子的意思。”
耶律休哥道:“哦,不是你逼着小姐说的。”
霍隽道:“不是,本来当初老子出了辽国就应该放她走的,没想到拖了这么长时间,又没有守住一定给她送回去的诺言,这次还要麻烦你,老子已经欠你的了,怎么还能提这无理要求。既然人给你送来了,老子走了。”
耶律休哥道:“等等!你说不想欠我太多?我非要欠你太多,明天我就退兵,冒着被上面定罪的风险我也要退出玉膏山。”
霍隽奇道:“这是为什么?”
耶律休哥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被你的人格魅力所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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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霍隽走出玉膏山的时候,脑袋里面还没转过来个,那耶律休哥说老子有人格魅力,老子到底有什么人格魅力呢?怎么老子自己都不知道呢?
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玉膏山附近由于被辽兵侵占,附近的村民早已撤离,所以这一带倒显得特别的安静,那些鸟也都离去,霍隽单人独骑往前走着,突然说道:“哎,咱们现在回河东好不好?老子……”
话说到一半,突然发现萧绰不在身边,不禁失笑。对着,最近几个月,几乎天天跟萧绰在一起,自己没什么感觉,可是,刚刚离开片刻,却为什么感觉无边无尽地孤单吞唾噬着自己,让自己无法自拔。
正在这时,眼前有隐隐地灯光,此时虽然天色刚刚黑下来,外面还不至于没有人影,可是在这玉膏山附近,就算是大白天也没有村民在这附近转悠,可是,此时为什么会有灯光呢?
原来是曹兴旺,还有几个老人,他们都是曹兴旺收留下来的村民。曹兴旺举着灯笼,很快就看到了霍隽,他上前两步,道:“老人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又往霍隽身后看了看,道:“咦,跟着你去的那位姑娘呢?”
霍隽道:“她本是辽国人,此时回他们辽国大营了。”
“啊?”曹兴旺顿时愣住。
霍隽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们的家园很快就会回来的,顶多再过两天,耶律休哥就会撤兵了。”
曹兴旺还是张着嘴愣在那里。
霍隽也懒得跟他说,他甚至懒得下马,他看了看那几个老人,连话也没说,骑着马消失在夜色里。
没有月,没有星,天上乌蒙蒙的,霍隽甚至弄不清方向,他也不急着骑马,没有目的,慢悠悠地走着。以前,有好多次机会,可以分别,只是,连他自己都认为,不可能分别。如今,连他自己都认为这是真是分别了,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明明是应该高兴的事情,反而对觉得无穷无尽地失落。真恨不得现在就返回辽营去,可是,既使又见到她,又能如何?他就好像被主人抛弃的一只小猫,好失落啊。
突然不想回河东了,突然想做一些事情,对,李煜还等着他去救,莫不如先去救了李煜再说。
就这样糊思乱想之时,道路的前方有马蹄声响,霍隽听出来是两匹马,可他也想躲起来,此时的他,好像突然对自己的生死完全不在乎了,连死都不在乎了,还怕遇到什么人吗?
那两匹马果然跑得很快,只片刻的功夫,就跑到近前,令霍隽吃惊的是,两匹马上的人,竟然看到自己后,也不躲闪,一溜烟地跑了过去。
只是刚跑过霍隽身后,突然停了下来。霍隽下意识地调转马头回头观看,不由得愣住,原来,竟是耿敬新和耿孝新两人。
耿孝新和耿敬新一个红脸,一个黑脸。两人分别骑着红马和黑马。两人都身高体大,背后背着车**斧,而令霍隽奇怪的是,两人一个怀中抱着一只山羊,另一个怀中竟然抱着一个婴儿。
霍隽生怕自己没看清,他又仔细辩认了一下,而耿氏兄弟也在辩认他,还是手中抱着婴儿的耿孝新首先看出了霍隽,他突然跳下马来,激动道:“哎呀老大,果然是你呀,没想到在这儿里看到你!”
霍隽愣了片刻道:“哎你们两个混帐驴球球的怎么到这来了。”
耿敬新这时也跳下马来,他怀中抱着山羊,看到霍隽十分地惊喜,他道:“哎呀,真是你呀老大,本来我们哥俩打算去江南找你的,在路上遇到给你送信的两小子,说这边让辽人夺了,我们以前跟灵鹫山的副寨主曹祖德处得不错,就打算先过来帮他们把村子夺回来再去找你……”
“好了!”没等耿敬新说完就让霍隽给叫住了。霍隽闭了一下眼睛,转而又睁开,然后对天长叹一声。这两人,一个是真假难辩莽撞人,一个是事非不分糊涂仙。果然说的话也不清不楚的,而且真的很莽撞啊。
霍隽早就知道两人的脾气个性,想让他们说得明白,实在比登天还难,他道:“你们两个别着急,一点一点地给老子说。”
经过两人的叙诉,霍隽总算是听明白了。可是,听明白的同时,不禁悲从中来。
原来,他们灵鹫山寨的邹三,是晋府十兄弟中的祝功名。祝功名在晋府十兄弟中绰号‘分水犀牛’,他是海宽派的掌门。
此次宋主跟河东开战,那祝功名跟着晋府兄弟内应外合,把河东五十寨统领起来,跟着宋主打河东,由于霍隽不在,晋府派来亲兵很快把灵鹫山寨控制住,然后让其他的山寨归降。
大多数的山寨寨主都选择了投降,因为,他们得知霍隽跟契丹女子在一起后失去了人心。没有投降的也选择了解散,反正是没有一个山寨跟祝功名作对的。
幸好,刘雨诗已在霍隽离开后,就被耿氏兄弟接到了他们的天龙山,在祝功名占领河东后山寨后,他们兄弟两个选择解散。
而刘雨诗也在那时早产,生下一子,刘雨诗为他取名‘王金童’,让耿氏兄弟把王金童送到山后杨继业处,刘雨诗交待完这些就因失血过多死去。
而耿氏兄弟找到山后时,杨继业全家早已被河东皇帝调去边关打仗了,耿氏兄弟扑了个空,又觉得这事应该告诉霍隽一声,就决定到江南去找霍隽。
他们两人找到一只山羊,由羊奶来喂婴儿,走到路上就遇到了鸡笼山村的几个村民正好要到灵鹫山寨去找霍隽,耿氏兄弟问明原因,觉得自己认识曹祖德一场,应该先帮着把他的家园夺回来再说。
他们两人一个莽撞一个糊涂,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遇到了霍隽。
霍隽把婴儿接到怀中,小家伙用绵被包着,只露出圆圆的小脑袋,他长得粉嘟嘟的,甚是惹人喜爱。此时,小家伙竟睡得香甜。
霍隽不知为什么,一滴泪竟落到了这小家伙的粉嘟嘟的脸上,耿氏兄弟也不禁愣住,因为在他们的印象当中,从来没看到过霍隽哭过,他如今竟然哭了,这真是天下奇闻。
片刻,霍隽擦了擦泪,道:“随我走吧!”
耿氏兄弟齐声问道:“老大,去哪里?”
可是,霍隽已经抱着婴儿调转马头,往前行驶了,耿氏兄弟知道霍隽的脾气,他不想说的事,谁也问不出来,耿氏兄弟又重新跳回马上,反正不管他去哪里,两人跟着就是了。
夜,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的夜,没有鸟鸣也没有兽叫的夜,就是这样的一个夜,只听得一串马蹄声渐行渐远,最后化为一场虚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全书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