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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山派     江湖遇乱世txt下载     江湖遇乱世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三十四章 战土稼穑

    可是此时他在土下,别说上面的光亮看不到,就是一些微妙地声响在下面也听不到。他正用力的拽霍隽,哪里还能看得到霍隽地动作?

    霍隽的宝剑刺下,剑还没等跋出,一股血流顺着宝剑刺入的空隙喷射出来。土稼穑在下面立时感觉后背一凉,紧接着是钻心地痛。他不由自主地把霍隽放开,腾地蹦出了土外。

    亭子中央转圈有八根红油漆大柱子,这八根柱子都有成年男子双臂一抱的粗细。土稼穑身体一纵,正好趴到了正北数到第七根柱子的上面。

    这时,霍隽靠着宝剑刺中土稼穑后背的力道,已经身体跃出了泥潭,他一跳,跳到了白云瑰的身旁。白云瑰正抬头瞅着柱子上的土稼穑,此时土稼穑早如爬山虎似的爬到了柱子顶上的梁子上。

    他在上面一坐,双脚荡着秋千,虽然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可是表情还是十分地悠闲。他的双腿每来回荡一下,那身上的泥土就顺着裤角洒落下来一些。

    霍隽正仰着头,当下扇了扇土稼穑掸下来的泥土,呛得轻咳了两声。忍不住向土稼穑骂道:”你个混帐驴球球的,你在上面好悠闲啊,却让老子吃你的土。“

    说罢,一闪身就要离开。却被白云瑰一把又拽了回来,霍隽道:”你个疯婆子,你愿意吃他身上掉下来的土,尽管吃,老子可不陪着你。放开!“

    白云瑰道:”小兔、崽子,你刚才怎么掉下去的,多走一步,又要跳进泥潭中,我是救你,你知道不知道?你个小崽子,忍你好久了,再有一回,我可不救了。“

    霍隽这才恍然大情悟,刚才虽然是土稼穑拽了自己一下,可要是没有埋伏自己也掉不进去呀。这一想,真得好悬,这里处处是陷井,步步有杀机。霍隽不尽打了个激灵。

    突然房梁上,土稼穑细细的声音飘了下来,他道:“两位还算有些见识,竟然能闯进铁亭阵,到现在居然还活着,有什么没说完的话尽管好好说说吧!恐怕呆会就说不出来了。”他说话呜呜咽咽,似哭非哭,简直让人听了就想忍不住捂住耳朵,可又无可奈何地往耳朵里钻。

    霍隽这才细看土稼穑,他平顶身高不过三尺,小窄肩膀,两条胳臂长过膝盖,罗圈腿,秃脑门,因为年岁大,头发都秃没了,显得溜光锃亮,门楼儿头下镶嵌一对滴溜圆的红眼珠,大鹰钩鼻子,鲇鱼嘴,嘴角往下耷拉着,满嘴芝麻粒牙,下巴颏底下留着一绺山羊胡,好像一把牛耳尖刀,往前撅撅着,还长着两个大扇风耳。

    他身上穿的到底是什么颜色地衣服实在是看不清楚,因为已经被灰尘和泥巴掩盖得看不清颜色了,浑身脏兮兮,确切地说,就连皮肤的颜色也看不清楚,整个人就像个泥人一样。

    霍隽对白云瑰道:“老太婆你不本事高强吗?干嘛不一掌拍死他?老子多说一点话你都要捏死呢,他可是你仇人,别再说什么不屑跟小辈打斗的话啊,你刚才怎么能收拾我呢?”

    白云瑰道:“你看看这八根柱子,每根都是有暗器埋伏的,我现在在想如何破解。要不你先上去捉他,我再想想怎么破解。”

    霍隽道:“老前辈真是我等晚辈学习的榜样,关建时刻都能把晚辈舍出去。”他忽然又抬头对土稼穑道:“哎,土老五,告诉老子,那王新被你藏哪了?”

    土稼穑阴阳怪气地一笑,声细如丝地道:“哈哈,你这个丑鬼说话真是有意思,你想我会将王新的藏身这处告诉你吗?”

    霍隽摇摇头道:“不会!”

    土稼穑道:“知道不会你还问?”

    霍隽道:“哎,老子就是想确认一下而已,既然你不说老子就不问了。”他接着对白云瑰道:“他既然不说,咱们还跟他纠缠什么?你老人家既然有本事破解铁亭阵,那就能直接把王新找出来。”

    白云瑰道:“对,不管他了,咱们先破铁亭阵。你看,从正北数到第七根柱子,总阀门应该就在那里,你去把那里的总消息关了,这八根柱子也就变成普通的柱子了。”

    霍隽一愣,道:“真的假的?”

    白云瑰道:“千真万确。你从原地绕着圆圈走,到两个圆圈连接处,再踏上另一个圆圈,这样着圆走,直到走到前面正北第七根柱子,否则,又得掉到泥潭中去。”

    霍隽道:“多谢老前辈指点,老前辈真是太关心咱们晚辈了,晚辈告诉你——老子不去!”

    白云瑰一愣,这真是让她意料之外了。当即脸色一沉,怒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霍隽道:“我怎么知道要走多大的圆圈,弄不好又掉下去了,再说了,你那么明白,为什么非得让老子去动手呢?你自己上前破解岂不是方便?”

    白云瑰道:“哼,你忘了?你脑袋顶上还有个人呢,我要上前去破解消息埋伏,他一把牛毛针洒下来,你能对付?还有这圆圈的大小,你可以蹚着走,走一步试一步嘛,实在不行,用你的七灵宝剑去试,前方有泥潭的大可以不去走嘛。”

    霍隽道:“啊,老前辈原来是照顾咱老西啊,那谢谢了。”又仰头笑嘻嘻地对土稼穑道:“你那牛毛针上的毒对咱老西是没有用的,有种你下来让老子亲自收拾你。”

    此时的土稼穑脸色都变了,当然他脸色变化底下的两人是看不出来的,因为他脸上全是泥巴和灰尘。他虽然听到过木震霆和火宫恪讲过霍隽此人,但从未听说过这老妪的名头。

    今天他只是早上出去拿回点吃的和油灯物品外,就再也没出去过。白云瑰把他兄弟两人杀死的事,他还不知道呢。只是后来听到外面有五雷梅花炮的声响,才有此防备。

    他实在不明白这老妪为什么三言两语就能把他们江南五行侠所设的重重机关给解破?如果真让霍隽去把那柱子内的消息总阀给关了,那自己就处于极其危险的地步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战土稼穑

    他实在不明白这老妪为什么三言两语就能把他们江南五行侠所设的重重机关给解破?如果真让霍隽去把那柱子内的消息总阀给关了,那自己就处于极其危险的地步了。

    他虽然后背受了一剑,此时已经被泥巴把伤口封住了。他在这梁上实际是歇息了片刻,此时,暗暗运动真气,伤口已经能止住血了。幸好霍隽是在土上摸索着刺的一剑,刺得不算太深,而且又没刺中什么要害,否则非得立时身亡不可。

    土稼穑此时看到霍隽果然按照白云瑰的指点,一步一步地慢慢蹚着路。土稼穑此时才看清,那霍隽的宝剑,在这山洞中泛着寒光,土稼穑不尽激灵灵打个冷战。

    土稼穑居高临下,一把牛毛针洒下,如毛毛细雨纷纷飞舞,可是转眼前,一股强大的力道猛然扑面而来。就仿佛正在润物细无声地静静地下着小雨,却突然遇到了一股强劲地龙卷风一样。而那龙卷风,就像会辩别方向一样,直冲着自己而来。

    土稼穑忙一缩身躲到了梁后,他身体矮小,只有三尺来高,就算横过来,也如纸片一样,那房梁要是换作别人定然是挡不住的,可换作是土稼穑,却被挡了个严严实实的。

    立时,那亭梁之上,密密麻麻的刺入无数的小针。霍隽喊道:“嗨,我说,你这玩意对于咱们已经完全不管用了,能不能再换点别的新鲜地花样啊?”

    土稼穑那细细地声音又传了下来,他道:“没有了。”

    霍隽:“……”。

    此时,霍隽已经来到了正北面的第七根柱子。这第七根柱子也恰巧在土稼穑所藏的房梁之下,土稼穑在圆柱顶上一拍,‘啪啪’,那根柱子突然从上到下面开了一道裂缝,一排的飞刀呈一道坚着的银线,向着霍隽飞去。

    霍隽此时离那根柱子也就一步之遥,他抬眼一瞅,一道坚着的寒光,直奔着自己袭来,这一坚排的飞刀刀身一寸来长,没有刀柄,刀尖冲外,银光点点,别说被刺到,让那刀尖刮到一下都非常危险。

    霍隽就地翻滚是不可能的,那排刀跟他是一条直线,如果往上纵跃也不太可能,这刀离自己太近,且高度是整个柱子的高度,没等跳跃到顶梁上,人就已被捅成了窟窿了。

    当即,霍隽只好身体一闪,只听‘噗通’一声,整个人竟然掉入了泥坑当中,这个力度要比刚才土稼穑拽他脚踝地力度还要大,因为,土稼穑在下面拽他之时,霍隽本能地会反抗一下。而此时,他是为了躲避飞刀,本能的向旁一躲,完全忽略了旁边还有陷井。

    那泥潭也不知到底有多深,转眼间就没到了腰间,霍隽一时间再提气飞上来也是不可能。他双臂只好左摇又打,糊乱地抓挠,样子十分地滑嵇,好不容易双手支到了对面的坚硬土地上。

    霍隽现在的样子十分狼狈,他回头一看,白云瑰正慈祥地看着自己,霍隽道:“疯婆子,你到底跟谁一伙儿的,干嘛不救老子?”

    白云瑰道:“连这点雕虫小技你要是都躲不过,还配称什么大侠?还配当什么河东五十寨总辖大寨主?”

    霍隽气喘吁吁,双手一用力,跳到了坚硬地面上,他对白云瑰道:“大侠是别人这么叫的,又不是老子自封的,至于大寨主,你要配当给你好了。”

    霍隽又抬头对房梁上的土稼穑道:“嘿,你个混帐驴球球的,你不是说没有别的本事了吗?说话不算话,有种下来,别在上面像个缩头乌龟似的,来、来、来,跟老子面对面,真刀真枪地干一仗!”

    土稼穑细细的神魂灵一样的声音,尖尖地笑了起来,他笑得那么瘆人,听起来比哭还要难听。他道:“谁叫你傻,你愿谁?”

    与此同时,往房梁上一拍,房梁上消息埋伏自动打开,这是透明的无色无味的药粉,土稼穑借助和霍隽说话之即,引起下面的人的不注意,才把这药粉洒落下来。

    白云瑰忽地蹿到霍隽面前,一把把他的嘴捂上,霍隽正在破口大骂土稼穑,他是学习他们祖先霍去病在战场杀敌时,讨敌叫阵的伎俩,以为靠骂的就能把土稼穑骂下来呢。

    突然这间嘴被捂上,霍隽一睁眼,原来是白云瑰,紧接着白云瑰另一只手,很随意地轻轻一扬,霍隽此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他拼命地挣脱,可是白云瑰的手好像天生就是长在自己嘴上似的,怎么甩也甩不掉。

    不仅如此,就连鼻孔也被白云瑰捂上了,霍隽不会憋气,时间一久感觉气闷难当。

    土稼穑本来以为,任凭谁,功夫再高,遇到他这独创的无色无味的药粉,也会中招。可白云瑰却单手很随意地一扬,那些洒落在两人头顶的药粉,就被一股力道又击了回来。

    土稼穑自身有些药粉的解药,他当然不怕中招,可是此时却暗暗佩服这老妪的破解消息暗器的本领,和超人地武功。他实在想不出江湖中在哪里会有这样一位。而此时的他,确实再也没有什么新鲜的招数了。

    在霍隽紫红色的脸都变成的紫羊肝色的时候,白云瑰的手终于松开了。霍隽的眼睛都突了出来,就差片刻就要被憋死了。他道:“你这疯婆子,你做什么?”

    白云瑰道:“哼,刚刚要不是我,你早就中了上面扔下来的药粉之毒了。”

    霍隽这才恍然大悟,他想了想道:“咱们在下面,那个驴球球衣地在上面,咱们要不把他打下来,终究不是个办法,他一会儿偷袭一下,一会儿放一下暗器,咱们在暗,他在明,看来不能不管他了。”

    白云瑰道:“你先歇会,我这就上去把他抓下来。”

    霍隽奇道:“哎,你不说这亭子里面全是消息埋伏吗?还有这柱子这亭梁,上去招了埋伏怎么办?”

    白云瑰一笑,道:“你个臭小子,难道你没看到,他已经把这柱和亭梁的消息暗器都用完了吗?”话还没说完,白云瑰在原土竟然一纵身,飘到了亭梁之上。

第一百三十六章 破铁亭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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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瑰一笑,道:“你个臭小子,难道你没看到,他已经把这柱和亭梁的消息暗器都用完了吗?”话还没说完,白云瑰在原土竟然一纵身,飘到了亭梁之上。

    土稼穑此时心急如焚,因为两人在下面说的话,他全听见了,白云瑰一点也没背着他,气人就气人在这一点上,两人研究对付他的办法,竟然不背着他,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可是,此时,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应对之策了,正如白云瑰说的那样,他身旁的暗器都已经用完了,而牛毛针对于两人又全无作用。唯今之计也只好先藏到土下再说了。

    白云瑰说到就到,她的身子比燕子还要轻盈,让人实在听不到任何的动静,要不是土稼穑听到她要上来捉自己,他绝对不会有任何防备。

    土稼穑猛然顺着身旁的柱子盘旋滑下,他比泥鳅还滑,幸亏他早有防备,要不然绝对躲不过白云瑰这样的高手的袭击。只听‘啪’地一声巨响,那木亭梁竟然被应声折断。

    “啪”又是一掌。土稼穑所盘旋的柱子,也应声断裂。

    土稼穑实在想不到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一个瘦小枯干的老太婆,会有如此惊人的掌力。就算是少林寺的铜金钢铁罗汉,金钢铁布衫的功夫也不过如此了。而这竟是出自一名风烛残年的老太婆的手。

    土稼穑当时吓得一激灵,但是他已钻到了土中。到了土中他就安全了,就如到了家中一样。可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沉浸下去。‘噗’地一声。霍隽的七灵宝剑已经落下。

    这七灵宝剑凌厉无比,平日里若是在外面,剑气就能伤人。此时霍隽看得清清楚楚土稼穑的具体位置,哪里还能放过这机会?七灵宝剑深深插入土稼穑的身体,鲜血就顺着泥潭的空隙喷了出来。

    霍隽岂肯再放过机会,何况此时他是稳稳地站在地面之上,霍隽出招奇快无比,只听‘噗、噗、噗’,霍隽又连着刺了数剑,剑剑血流喷涌。

    刚开始有土稼穑蠢蠢欲动想要跃跃欲试地要试图出来,可是霍隽的手法实在太快,别说出来,就算是在泥潭之中躲都躲不开。土稼穑在土中的本事再大,可也对这凌厉的宝剑没有办法。直到后来,下面一丝动静都没有了。霍隽这才抽出了七灵宝剑。

    白云瑰紧接着飘然而至,她的胳膊突然伸长,一把伸入了泥潭之中,‘嗖’地,把下面的土稼穑拽了出来,又重重地往坚硬的地面上一摔。

    土稼穑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像一堆烂泥似的,瘫到了地上。

    白云瑰地力度实在太大,把这坚硬的地上摔得风尘仆仆。霍隽掸了掸眼前的灰尘,待眼前清楚了,仔细看了看地上的土稼穑,突然嘿然道:“呵呵,老子现在总算看清楚了——原来他穿的是黄色衣裤。”

    白云瑰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道:“你把他刺死的?你总算是做了件有用的事。只是,你把他弄死后,就再也不能逼他说出解药的所在了。”

    霍隽奇道:“什么解药?咱们不是都没中毒吗?你放心好了,老子除了蛇毒不浸以外,别的虫毒也奈何不了老子。你看,刚才的那毒药也丝毫没伤到老子一点呀。”

    白云瑰道:“谁说你了,他们,肯定给我徒弟下毒了。我找到王新后,还得帮他解毒。”

    霍隽张大口,停顿了片刻,摇摇头道:“哎,老子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关心老子的。好吧,你要嫌脏,老子帮你搜搜他的身上吧。”说着,蹲下身子,就要翻死去的土稼穑的衣服。

    谁知白云瑰一脚把土稼穑踹进了泥潭之中,激起了一浪的泥浪,重重地打了霍隽一脸一身地泥点子。霍隽睁开眼睛,道:“你做什么?”

    白云瑰道:“别看他身上全是泥,那是在做掩饰,其实他衣服上沾满巨毒,你若要碰到,当即中毒,既使你能自解蛇虫之毒,可土稼穑还有别的毒药,你就没有抗体了。”

    霍隽道:“哦,原来你还是关心咱老西的,只是,你不让我搜他身上,那可怎么办才好?”霍隽心里一感激,说话就不提‘老子’两字了。

    白云瑰道:“他的解药不可能带在身上,搜也是白搜,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先去那第七根柱子下面,看看那下面的石头上有没有挡手。”

    霍隽道:“这就奇怪了,刚才你说为了对付上面的土稼穑,不去破解消息埋伏,此时,土稼穑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让老子去啊。”他心下生气,又把‘老子’两字说了出来。

    白云瑰道:“反正你也做到这儿了,难道还要前功尽弃,不如索性做到底这才是男儿本色。难不成你刚开始要救王新之时,走到一半路途觉得太过坚辛,就不去救了吗?”

    霍隽挠挠头,不明所以地道:“这、这哪跟哪呀?这两件事有关联性吗?”说罢,摇了摇头,向着第七根柱子走了过去。

    来到柱子前,霍隽一看这柱子下边有顶柱子的石头,是圆形的,好像一面大鼓,其实这石头内全是埋伏,但在霍隽看来却觉得这石头光光溜溜的,就跟普通地石头一样。

    霍隽照着白云瑰地指示,用手一摸,发现在青石下面,果然有一个大的缝隙,当够伸进一只手的。他伸进里面,果然在下面有个地方挡手。

    霍隽道:“嘿,真让你蒙对了,真有个挡手。”

    白云瑰道:“什么蒙啊?——我是猜的。“说完,从头上取下一根簪子,递给霍隽,道:”你按我说的做。“

    霍隽接过簪子,自言自语道:”那还不都是一样。“然后按照白云瑰地指示做了起来。霍隽拿着簪子在挡手那块轻轻一挑,结果有一块是活的,把它拿下来是个窟窿,霍隽把手伸进去,里边冰凉梆硬,有个八棱的铜疙瘩,他把铜疙瘩握牢,攒足了力量,往外拧了三扣,拧完把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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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见到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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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隽接过簪子,自言自语道:”那还不都是一样。“然后按照白云瑰地指示做了起来。霍隽拿着簪子在挡手那块轻轻一挑,结果有一块是活的,把它拿下来是个窟窿,霍隽把手伸进去,里边冰凉梆硬,有个八棱的铜疙瘩,他把铜疙瘩握牢,攒足了力量,往外拧了三扣,拧完把手松开。

    白云瑰点点头道:“好了,现在这八根柱子地消息全部都死住了。你接着……”

    霍隽按照白云瑰的指示,来到东面。东面亭角有两根柱子,白云瑰说得动左边这一棵。霍隽把柱子抱住,往外拧了一扣,一转个儿,“嘎吱……”然后把手松开。

    这时就听头顶有声响,霍隽抬头观看,见天花板缓缓移动,裂开一道大缝,从里边系下个大铁笼子来,这笼子足有一间小房子大小,缓缓地落到地上。

    这笼子是铁的,每根的距离有四寸,粗细和鸡脖子差不多,有个小门,门上有个象鼻子大锁。笼子里面有条木床,上面赫然躺着王新。

    在霍隽的想像中,王新被困在铁亭阵中已经几个月了,怎么也应该形容憔悴,脸色苍白,眼窝深陷,眼眵长得多老长,胡子也像一堆干草,浑身散发着好久没有洗澡的臭气,衣服也是肮脏不堪。

    可是,完全不是这样的,霍隽看到里面躺着的王新,中等身材,国字脸黄净面皮,双目紧闭,他依然穿着白衣箭袖。而那白衣竟然一尘不染。他就像睡着了一样,他的身旁还放着换洗的衣物。

    霍隽道:“哼,看来那土稼穑对你这个徒弟还挺好的。竟然天天侍候他,还给他喂饭洗衣呢。”霍隽看着王新,看着他的像貌,既然被折磨几个月,长得也比自己强数倍,既然躺在那里,那种风度那种气质,自己也是远远不极的。他不由得心中懊恼,具体什么原因懊恼他也不知道,也许是出自男人之间的一种忌妒吧。

    白云瑰道:“你先把这铁笼打开。”

    霍隽奇道:“你不是专门会消息埋伏吗?怎么这铁笼还得用老子打开?”

    白云瑰道:“臭小子,这铁笼是消息埋伏吗?你没看到那有个象鼻子大锁吗?你去打开就行了。”

    霍隽一伸手,道:“拿来!”

    白云瑰一愣,问道:“什么?”

    霍隽道:“钥匙呀。”

    白云瑰脸色一沉,道:“有钥匙我还用你开?我自己不会开?你看这象鼻子锁这么大,只需用你那七灵宝剑把它砍断就行了。”

    霍隽道:“哼,我这是宝家伙,磕出印来,你陪啊?”

    白云瑰微微一笑,道:“我看你是忌妒。看到我徒弟马上就要被救出来了,而且马上就要看到她娘子了,你是不是心里不是滋味啊?”

    霍隽心里‘疙楞’一下,那是被人说中心思并且一语道破的心虚和尴尬。但是霍隽是谁呀,他可不能让别人猜中自己的心思,他嘴硬道:“哼,老子为什么来的?不就是为了救他吗?哼,一个小白脸有什么了不起。”

    说罢,七灵宝剑冲着那大锁‘当’地一劈。一道银光伴着火星点点,随后,‘啪’地一声,锁头里面的弹簧失去弹性,大锁应声而落。

    白云瑰急忙走了进去。她在王新的脸庞摸了摸,又给他搭了一下脉。眉头紧皱,久久不语。呆了一会儿,她对王新道:”徒儿,你听得到吗?“王新依然躺在那里,平静似水,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霍隽走了进去,等得有些不耐烦,他道:“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死了没有啊?”

    白云瑰瞪了霍隽一眼,眉头依然紧锁,她道:“我徒儿意识清醒,我们说话他都能听到。而且也不是动不了,只是没有力气而已。”

    霍隽本能的不服王新,本能的想贬低他,却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而且,这种心理还不能让人看出来,他当初确实答应了刘雨诗,直到此时,有些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王新,就算是现在躺着都比自己优秀多少倍,而自己却要救一个比自己优秀多少倍的人,那么自己的优越感在哪里?为什么救完人后,自己更加自卑?这实在让自己感到非常地恼火,这一股火又发泄不出来,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滋味真难受,所以霍隽现在瞅谁都不顺眼,谁要跟他说话他势必要找茬干一架的。

    可是,当他听到白云瑰这么一说,突然一惊,竟然刚刚的复杂心理忘得一干二净,他睁大眼睛,看了看王新,又看了看白云瑰道:“你说什么?难道他是中了一种让人一丝力量都没有的毒?这是什么毒?”

    白云瑰道:“别说你,就是我这个年纪,也没听说过这种毒药。想来,是土稼穑到一定的时辰就给我徒儿服一些解药,我徒儿醒了后,可以自己吃饭、洗澡。然后又给他服毒。如此,一天能有两遍,由于我徒儿得到活动,所以才不会四肢僵硬。”

    霍隽道:“这也是他们江南五行侠特制的毒药?他们五行侠还剩两人了,咱们出去,逼着柴宗庆把那两人交出来,把解药拿出来。”

    白云瑰道:“哼,你太高抬他们了,他们五个人能有多大能耐?这种毒药他们绝对制不出来。”

    霍隽道:“你是说,吃了这种药,全身会一丝力气都没有?看来咱们刚才跟土稼穑斗已经耽误了他吃解药了,以致于现在他越来越严重了。”

    霍隽刚说完话,无意中,瞅了王新一眼,忽地,发现王新的眼角里流下来两滴泪!霍隽心里一紧,那得使多大的力气才能哭得出来呀?霍隽自言自语道:”你的饭让我吃了——以后你怎么吃饭?“

    白云瑰知道自己徒儿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她看到自己的徒儿流泪,突然自己心里一酸,她道:”你别着急,师父总会有办法的。“然后又对霍隽道:”替我把他先抬出去,其它的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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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砰然心动

    当霍隽背着王新出了铁亭时,外面已经是五更天了,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整个院落中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岛上的黎明时分还是很冷的,一阵微风吹过,霍隽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他环頋四周,终于发现为什么打激灵了——这里简直静得出奇。

    整个院落空空如也,柴宗庆他们都哪去了?难道他们回去睡觉了?不会心那么大吧?而且,霍隽有种不祥地预感,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而此时却太过强烈。

    白云瑰道:“到岛边去,会有意外事情发生。”她说话的语气如此坚定,如此地毋庸置疑,仿佛她长了千里眼,已经看到了发生地一切。

    霍隽也不跟她抬杠,在这儿湖岛上的早晨,就连鸟儿也不见叫一声,这实属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就连遍岛随处可见的燕子,此时也不见一只,这也实属从来没有过。

    霍隽身上还在背着神志清醒,但看上去像昏迷着的王新。他对白云瑰道:“把你徒弟先安置到柴氏山庄里,然后再去吧!”

    白云瑰轻轻一笑,道:“哼,你这臭小子,说话从来口不对心,明明是惦记那个什么叫萧绰的小丫头,却拿安置我徒儿的事做借口。”

    霍隽道:“你这老太婆,我忍你好久了,你怎么总把老子想得那么龌龊?虽然老子长相不像是个好人,但老子心地确实是好的,你虽然会看面像,但是老子的面像确实欺骗了你,老子确实是好人啊。”

    白云瑰道:“哼,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好人自称自己是好人的。你既然没有别的想法,那就背我徒儿到岛边的石屋,把他安置在那里。”

    霍隽道:“哼——你别以为光你会哼。你把老子想得那样,老子凭什么还为你做事?老子不干了。”说罢,把王新从背上一卸,王新就像个假人似的慢慢堆倒在地上。

    白云瑰单手如鹰勾,猛然捏到了霍隽地肩头,她道:“你个臭小子,我也忍你好久了,自从来到岛上,就连柴宗庆那小子,我打死打伤他那么多手下,他还是对我毕恭毕敬,你小子却多次对我出言不逊,哼,杀你易如反掌,今天就让你上西天!”

    院子里寂静无声,只有白云瑰的回声在院落中回荡。霍隽道:“哎,有种你就弄死老子,你好多次都说要弄死老子,就是弄不死,这回可不能说话不算话了啊。”

    “老前辈休要动手!”这时一个清柔的声音从院外传来,紧接着一片如朝霞的粉红色飘落到院中,待到霍隽一抬头的时候,那粉红色已到了近前。原来是柴心宜。

    白云瑰把手松开,看了眼柴心宜,她穿着件粉底绡花的衫子,粉色百褶裙。静静地站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白云瑰道:“你又来多管闲事?难不成你也……”

    白云瑰话还没说完,随即往院个观去,其实她什么也瞧不到。但包括她在内的霍隽和柴心宜都能感觉得到这院落里骤然变得温暖了许多。再看外面的天际,已烟雾滚滚,火光冲天,把半边天都照得通红。

    霍隽他们所在的是柴氏山庄的第六层院落,在岛上已属于最深处,最寂静之地,在这里都能感觉到温热,可见岛外的火势是有多大了。

    霍隽来不极多想,脚尖点地,使出轻功,飞快地向岛上奔去。就连霍隽本人也不明白,柴家山庄出事,关他什么事?可是,他的心就像被牵引着似的,非去不可。

    白云瑰却把王新捧了起来,她身体瘦弱矮小,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捧着王新,却像捧着一个大号的布娃娃,那么地轻松,一点也不费力。

    白云瑰道:“丫头,想来你们山庄并没有安静的地方了吧?徒儿,你先忍忍,待为师出了这岛咱们就有安静地方了。“白云瑰前半句是冲柴心宜说的,后半句是冲王新说的。

    柴心宜道:“安静的地方也许就是我的百花山庄了,老前辈这就是你的徒儿……“。柴心宜当然知道白云瑰为了什么而来的,她从来没看到过王新,此时猛然一看,不尽愣住。

    白云瑰捧着的王新,国字脸,黄白净面皮,一身白色箭袖,他闭着眼睛,眼睫毛比女人的还要长,这样的睡态都这样的勾魂,如果醒了,不知道得吸引多少女孩子?柴心宜不禁砰然心动。

    白云瑰见柴心宜瞅昨出神,她一路上知道百花山庄有个百花仙子,会治病。当下问道:”你能看出我徒儿中了什么毒吗?“

    柴心宜立时俏脸绯红,她赶忙把视线移开,她知道她这样有些失礼了,还好白云瑰一直惦念着她徒儿的病情,没有发现自己此时的变化。

    柴心宜定了定神,然后道:”老前辈,后唐大兵已把那设在湖中的**阵给烧成火海了,我哥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唐的军队会来攻柴氏山庄。此时,他们正在交手,老前辈请帮帮忙吧!“

    白云瑰道:”哼,我凭什么帮你们?“

    柴心宜一愣,她本来就心地单纯,把谁也都看成和自己一样,是施恩不图报的。可没想到,人心远比她想像得要得杂,看来也得像萧绰那样,到处走走历练历练才好。

    白云瑰见她久久不语,当即说道:”不如你帮我医治我徒儿,我替你们解决困难。“其实白云瑰也久居山谷,对于外面的人情冷暖利益关系她也不懂,只不过,她出身是人质,尝够了人情冷暖,对什么事对什么人都十分淡薄罢了。

    柴心宜不禁又看了王新一眼,不知怎地,王新有种特殊的吸引力,只要看了一眼,就很难再移开视线。她道:”晚辈才疏学浅,但一定会尽力一试。“其实,就算白云瑰不说,她也愿意救王新,不惜一切地去救。这也许是少女怀春时,第一眼见到砰然心动的人的感觉。

第一百三十九章 唐兵来袭

    柴心宜不禁又看了王新一眼,不知怎地,王新有种特殊的吸引力,只要看了一眼,就很难再移开视线。她道:”晚辈才疏学浅,但一定会尽力一试。“其实,就算白云瑰不说,她也愿意救王新,不惜一切地去救。这也许是少女怀春时,第一眼见到砰然心动的人的感觉。

    白云瑰和柴心宜来到岛边,以前天聋地哑所住的石屋那里时,这里宽大的院落已经变成雾气昭昭,烟火弥漫地战场。本来是极好的一个艳阳天,在柴氏山庄这里,却被浓墨一般的滚滚浓烟越压越低,浓烟之中,一条一条犹如银蛇游动的熊熊烈火一串串地划过。

    那是,湖中的芦苇在燃烧,以及一些南唐兵丁带来的柴草。湖中洒满了柴油,那油的重量自然比水轻。油浮到了湖面上的时候,是还有繁星点点的四更天。

    柴宗庆、萧绰、任堂睿三人在四更天时,还在第六层院落中观望,直到暗哨来报,再到岛边,已经是火光冲天了。

    柴宗庆本不想跟南唐官府做对的,平日里这里很少有人来,是实质属于世外桃花一般。而且南唐国主要煜本人,却是对战场、政事毫不关心的人,怎么会实然与自己为难?

    此时,柴心宜、苍九公和段思燕也都来了,但是,这些人也只有眼巴巴地望着发生地一切,凭你本事再高,也逃不出这火海。待那湖中的芦苇都已烧尽,湖中的柴油已燃尽,整个湖中四周出现了无数的战船,船上都是些南唐的兵丁。

    所幸,这些兵丁没有使用乱箭,而就是因为没有使用乱箭,柴宗庆才更加的生疑,他们不用乱箭必然是想留有活口,或者是找什么人。

    柴宗庆问这些人也不说,而且这些兵丁当中没有一个领头的,上岸就砍杀起来。当然,柴氏山庄的家丁和暗哨这些下人也不是白给的,多多少少都练过些拳脚,虽然在霍隽这些高手面前,这些家仆的功夫就几乎等于没有,可是对付这些兵丁,就是等于和对等的选手打仗。

    这岛上立时喊杀声一片,乱作了一团。这仗打得十分糊涂,柴宗庆实在不愿意和这些人对手,而且此时也没抡到柴宗庆对手,他对兵丁喊道:“各位,有什么事,请先讲明了再动手也不迟!”如此反复几遍,根本没有人听他的。他也没办法,后来只得跟苍九公等人只是远远地退到了石屋那里。

    这岛上最可疑是就是任堂睿了,只有他家大业大手眼通天,什么人都认识。当下问道:“任兄弟,你认不认识唐主?唐兵是不是为你而来?是不是他们误会了,以为在下把你囚困在此?”

    任堂睿些时心下也划魂,他实在叫不准,因为他确实认识唐主李煜,而且还和他赌过。因为那唐主李煜看好一幅唐代阎立本画的杨贵妃画像。

    恰巧任堂睿家中有这幅画像,他当然不能凭白无故地就把这画像送给唐主,于是就和唐主赌了一局,他竟然赌宫廷菜黄闷鱼翅里有的鱼翅是单数,那唐主当然就得赌是双数了。

    后来,为了公平起见,一共叫来十名宫女,在两人面前,共数了十遍。结果唐主赢,任堂睿就心服口服地把那幅画输与了唐主。

    唐主很喜欢任堂睿的性格,后来也相邀过几次,任堂睿和唐主还算是比较熟的。可是这次,他实在搞不清,唐主不是不因为他而来。当下他道:“让老子问问那些兵丁去。”

    说罢,任堂睿往湖边走去,可是,岛边已经喊杀声震天,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岛边的柴氏家仆,已经被逼退到了岛上。

    那柴氏山庄的家仆就算是身手再高,也是人数有限,自从被白云瑰打死打伤的一些,本来剩下的就不多,还有一些乘着昨夜天黑不注意逃走的,这些人都是心机比较多的人,他们看出来,柴氏山庄经过白云瑰这么一闹,早已名存实亡,名声扫地了。

    剩下的家丁暗哨加到一起也就剩二三十人了,而且,这柴氏山庄地处南唐管辖,一旦动手就是明目张胆的和朝庭做对了,所以这二三十人一开始对手时就有些心虚。

    那唐兵由于地处江南,对水战特别善长,而且人数众多,一拨一拨地开着战船来到柴氏山庄。那庄上的人,且战且退,谁也没有心思和唐兵做你死我活的战斗。

    片刻功夫就退到了石屋之前的大院子中,此时喊杀声震天,任堂睿冲那些大兵喊话道:“嗨!老子就是任堂睿,你们是唐主派来救老子的吗?”

    可是,任堂睿的喊话根本没有人听到,他的声音淹没在一片叫嚷声中。任堂睿根本不会武功,要说身手,也就是比一般不会武功之人力量大些罢了。他可不是傻子,喊了几声后,实在怕乱刃碰到他,急忙跑到了柴宗庆和苍九公身后去了。

    苍九公和柴宗庆不算是朋友,但两人为了同一个目的如今只能一致对外了——两人都为了保护大理公主的安危。柴宗庆还有多一些的目的,他还为了保护妹妹柴心宜,还有辛辛苦苦打造的柴氏山庄。

    当即柴宗庆也頋不了那么多了,天子剑一挥,唐兵立时倒下一大片,苍九公梅花掌法一出,如排山倒海层出不穷,唐兵立时一片一片的倒地。

    就在这个时候,霍隽从后院跑了过来。放眼望去,就只见岛上密密麻麻穿盔戴甲的唐兵,霍隽来到石屋的院子中,见到唐兵就是一掌,那掌内一带,就带趴下一堆唐兵,就这样愣是打出一条道路。

    终于,霍隽在石屋旁发现了萧绰,萧绰和段思燕两人并排靠着石屋的门板,段思燕使出了泼妇的本事,在那里吵吵嚷嚷的骂个不停。

    她道:“你们这些混账无比、该死的残头萝卜缨子、臭脚老婆养的。在老娘的地盘撒野!知道老娘是谁吗?臭脚老婆养的臭小子们,老娘到时派兵把你们全部干死!”

第一百四十章 泼妇骂街

    段思燕道:“你们这些混账无比、该死的残头萝卜缨子、臭脚老婆养的。在老娘的地盘撒野!知道老娘是谁吗?臭脚老婆养的臭小子们,老娘到时派兵把你们全部干死!……”

    相对比较,萧绰是比较沉着冷静,她的脸色平静如水,她知道再恐慌焦虑也改变不了事实,遇到事情要处变不惊,这一点,一般男子都很少能做到。

    “啪、啪”

    两声拳掌之风过后,萧绰前面的唐兵就倒下了一大片,霍隽就出现到了萧绰的视线当中,萧绰不由得会心地一笑,霍隽一拳又扫趴下两人,就跃到了萧绰的的面前。霍隽道:“嗨,在这儿看热闹呢?”

    这时,又有几个唐兵涌来,霍隽双掌一推,又倒下去几个,人太多了,霍隽折腾了一宿属实也有些累了,他就和萧绰并排靠到了石屋的门旁,他这一靠着,立时感觉到身体轻松了挺多,他就这样,一边用拳掌着涌过来的唐兵,一边和萧绰聊着天。

    萧绰道:“你觉不觉得很奇怪?这些唐兵好像只打男人不打女人,我们两人在此站了好久了,你看我旁边这个泼妇,张牙舞爪的,可唐兵却碰都不碰一下。”

    霍隽道:“可不是嘛,柴宗庆他们已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住了,如果这些唐兵想铲除柴家庄,根本不会放过你们,你看,这些唐兵也都是冲着老子奔来的,早知道这样,老子做个易容,打扮成女人的模样好了。”

    萧绰忍不住噗哧一笑,她一转念,问道:“昨天去铁亭怎么样了?那个王新被救出来了吗?……”

    刚问到这里,就听到那段思燕的尖叫怒骂之声越来越响,已经盖过了萧绰的声音,甚至连外面乱糟糟的震天喊杀之声都盖过了,她骂道:“哎,哎,前面那个臭小子,对就说你呢,你是你妈和乌鸦结合的产物吧?你看你怎么能黑成这样呢?你妈生你时,是不是忘了剪脐带吧,正好脐带留着放纸鸢啊?……”

    她的声音,直愣愣地刺入离她不远处地一个黑小子耳朵里,那黑小子正和一柴氏山庄的仆人打斗,那黑小子拿着长矛,利用武器的优势,正要挑起那个拿着铁锄的老仆——那老仆本来是个花匠,遇到这突发情况,实在找不出应手的兵器了。

    这时,那黑小子听到了这骂声,竟然长矛’啪‘地一声落地,转头直愣愣地盯着段思燕道:“你……”话还等说话,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直愣愣地倒到地上,与此同时,那老仆’当‘地一声,一锄头下去,把那黑小子打得脑浆迸裂。

    段思燕又道:“哎哎,怎么前面过来一头猪啊?啊……不对,原来还真是个人,只是长得跟猪一样而已。你看你,猪鞭竟然露在外面,你这么喜欢暴露,难不成怕别人说你长得不像猪?你这么爱当猪,难道你妈跟猪有过一段不可告人的隐情?“

    前面那个中年胖子,此时盔甲已经散乱,他的腰带开了,正好飘在了后面,听到段思燕骂他,他在打斗的同时,冲着段思燕喊了句:”我、操、你个狗……“

    没等那胖子说完话,段思燕就抢答道:”不错,不错,你、操、我家的狗,生个儿子法号正好叫猪狗不如。“

    其实,那胖子说话的语速是跟平常人一样的,只是一边和柴家下人打斗,一边骂架难免分心,但他算是好样的了,就起码,到现在还没被气得语塞,胖子唐兵道:”你……“。

    段思燕立马说道:”有本事操、獒犬生出一头吉娃娃,操、腊肠生出一副黄金甲。哼,死胖子一看就有花柳病,不如去、操、老鼠,操一只死一片!也省得我们柴氏山庄有专门捕鼠的仆人了。“

    那胖子战着战着,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立时倒地身亡。和他对打的柴氏山庄一个年轻的仆人,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武器——扫帚。他奇怪地道:”咦?我好像没拍到他呀?“

    这时,段思燕眼前又出现一个瘦小的唐兵,段思燕不禁噗哧一乐,她道:”哎哎,前面这小子,你妈游猴山,猴山塌了被轮、奸、才生的你吧?哦,不对,你妈直接在猴山做了块飞来石吧?“

    那瘦小唐兵反应极慢,段思燕都说了半天了,他才猛然回头,道:”嗯?是在说我吗?“

    段思燕冷笑道:”哈哈,可不就是你吗?你爹是个哪个猴?现在你知道不知道?去没去过猴山认祖归宗?我说中秋月亮这么圆,原来是你、妈、的胎盘!“

    廋小唐兵还没来得及吐血,身子一晃,倒地身亡。

    霍隽干脆单手枕着后脑,靠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对付着来袭的唐兵,但他的眼球却被段思燕吸引去了,段思燕就离他两步远,他摇头赞叹道:”啧啧,老子现在开始佩服你了,你看你骂死的人,比老子打死得多多了。“

    段思燕猛然一回头,她杏眼圆睁,柳眉倒坚,对霍隽道:”你这个丑鬼,你……“突然之间,段思燕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再一动?却发现自己连动都动不了了。

    霍隽的手指刚刚从段思燕的背后’哑穴‘上收回来,又随手一拳,拳风就又打倒了前面扑上来的三个唐兵。霍隽抽空对段思燕道:”呵呵,你这婆娘不闲累啊?快歇会儿吧!“

    萧绰在一旁颇为不满道:”你干嘛点了她的穴道啊?让她骂好了,你看她骂倒下多少唐兵啊,不比你对手省力?“

    霍隽道:”你没看她要连老子也一起骂啊?老子又骂不过她,只好先点了她的穴了。“又转头问道:”哎?你这个女人,原来你也愿意听泼妇骂街啊?是不是听上瘾了?“

    就在这时,白云瑰和柴心宜到了石屋,白云瑰捧着王新,但脚步轻快,时不时地还要等一等紧随其后的柴心宜,柴心宜为白云瑰断后,但白云瑰手不便活动,边走边用腿踢,就踢飞一大片,她可不管对方是唐兵还是柴家山庄的人,甚至她连走路一点等顿都没有,愣是踢出一条道路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 春秋四友

    白云瑰把王新放到石屋中安置好,走到门口,柴心宜正使出五罗轻烟掌对付眼前的唐兵——现在,他们四人都在石屋旁。

    有着石屋相靠,可以减少一面的对敌。他们四人分别是,段思燕站在门框的左边,她睁着大眼,一动不动地看着门框右边的三人。门框右面,霍隽和柴心宜两人中间夹着萧绰,柴心宜刚开始生怕萧绰受伤,才来到了她的右侧——至于自己的嫂子段思燕,柴心宜也希望自己的嫂子盏时闭会嘴,看到嫂子那泼妇样,她都觉得跟着丢人。

    白云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柴心宜身边,她瘦小的身姿,在这一片慌乱的撕杀之声中,却如闲庭信步一样,她对柴心宜道:“丫头,你先进去,去看我徒儿的病,这里交给我吧!”

    这时有两名唐兵手提长枪,冲着白云瑰刺来。白云瑰本没有回头,但就像脑后长了眼睛一样,不知怎么却来到了两名唐兵的身后,两名唐兵一愣,人呢?还没等反应,后脖领子就被白云瑰提了起来,她虽比这两名唐兵矮小许多,可真的竟然提了起来,然后,那两名唐兵就呈抛物线状倒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岛边的湖中,远远传来箫声,那箫声听音似乎很远,却很清清晰晰地传进了岛上人们的耳中,不知怎地,那些唐兵,听到了这箫声,如同听到了号令似的,立时,都跳出了圈外,停止了打斗。

    回旋婉转,箫声渐响,恰似吹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

    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霍隽也不禁听得入迷了,他张着着大嘴,呆愣愣地听着,以前听的箫曲也只是在妓、院里,听那些姑娘们吹过,他道:“这是哪个混帐驴球球的吹的箫,老子从来没听到过这么好听的箫声。”

    萧绰道:“这曲子叫《泛沧浪》,是琴坛浙派始祖郭楚望所著。我以前听过此曲,但从没听过像此时这人吹的这么让人能潮起伏的箫声了。”

    霍隽道:“哼,原来不是那小子自己作的?老子还以为他有多大能耐呢?”

    萧绰道:“你怎么知道那吹箫的是小子?”

    霍隽道:“这……?”他被一时问得语塞,其实他也只是凭直觉,觉得应该是名年纪书生之类的吹的箫罢了。

    可是那四人转瞬即到,一下子就证明了霍隽的猜测是对的。

    先出现霍隽视线的,果真是个书生打扮的青年,他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他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边走边朗朗咏着一首词,他道:“两岸月桥花半吐。红透肌香,暗把游人误。尽道武陵溪上路。不知迷入江南去。先自冰霜真态度。何事枝头,点点胭脂污。莫是东君嫌淡素。问花花又娇无语……”

    霍隽不屑道:“他读的是什么意思?文绉绉地竟作些酸词。”

    萧绰道:“这词不是他作的,是浦城名士真德秀作的《恋蝶花》,不过他读起来,声情并茂,就有如亲身到了那个地方似的。”

    霍隽道:“哼,原来不是这小子作的,老子还以为他有多大能耐呢。”

    萧绰转头瞅他,不由得轻轻地一笑,又无奈地摇摇头,就在这一瞬,紧跟着使白色折扇书生的后面,又来了三人。其中一人,年纪在二十多岁,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可能是为了方便骑马。

    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他的皮肤很白,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他在折扇书生身后,却第一眼就看到了萧绰,不禁眼睛一亮,冲着萧绰点点头。

    霍隽和萧绰也看到了他,两人同时一愣,又同时脱口而出:“是春长发。”霍隽和萧绰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既然这人是使铁笔的春长发,那么和他在一起的这三人,加到一起,就是大名鼎鼎的春秋四友了。

    霍隽知道了他们是春秋四友后,自然就知道了刚才这个抡扇子咏词的人是,春秋四友中的老二,夏至长。春长发身边跟着的那两年轻人,自然就是老三秋水静和老四冬风冷。

    果然,他们四人来到岛上,自报了名号。春长发身边,一个兄弟抱拳道:“在下秋水静,江湖上称我们兄弟为春秋四友,今日来到贵庄,无心冒犯,实是圣命难为,有得罪之处,请求怒罪。”

    霍隽看秋水静,年纪和其它三人差不多,都二十来岁。他身高八尺挂零,细腰奓臂,面似黄姜,立剑眉,大豹子眼,鼓鼻梁,方海口,头戴蓝缎六棱抽口硬状巾,顶梁门倒拉三尖茨菰叶,鬓插英雄球。

    他身穿蓝缎子绑身靠袄,衲领、衲袖、衲边、衲扣,排口金花上绣万字不到头,腰煞一掌宽的丝鸾大带,骑马扎蹲裆滚裤,登着一双青缎抓地虎快靴,他眼角眉梢带着一股杀气,身前身后是有百步的威风。

    霍隽瞅瞅他,点点头,轻声道:“你们把人家山庄毁成这样,还怒罪你个球球啊?”

第一百四十二章 春秋四友

    霍隽瞅瞅他,点点头,轻声道:“你们把人家山庄毁成这样,还怒罪你个球球啊?”

    这时,春长发身边另一青年,指着霍隽道:“哎,丑鬼,你算哪根葱?你在那说什么呢?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快滚!”

    霍隽一愣,没想到自己那么小的声音,都能被对方听到,那人难道是千里眼不成?他抬头看向此人,此人当然就应该是春秋四友中的老四冬风冷了。

    霍隽看此人长得比其他三位可是粗野得多,他身高九尺开外,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梁,他不像其他三位穿着那么华贵,他光着头,绾着牛心发纂,铜簪别顶。

    穿着也是很普通的短衣襟小打扮,勒着十字绊,大带煞腰,下面是骑马扎蹲裆滚裤,蹬着一双皮脸儿爬地虎四喜快靴,浑身上下漆黑一团。

    他长相也和其他三位文质彬彬不同,他面似镔铁,黑中透亮,好像黑锅底,两道粗眉飞插双鬓,一对大眼黑白分明,准头端正,方海口,满嘴的大板牙,稍稍有点连鬓胡子茬儿。手中拿着镔铁筑的铁棋盘。

    霍隽看着他一乐,道:“滚就滚!”随手一拽萧绰道:“咱们走!”

    萧绰:“……”。她不明白平时那么有血性的汉子是怎么了?又转瞬一想,顿时明白了过来,他这叫借坡下驴,反正正打算走,一直没有找到好的借口,那柴宗庆能那么容易就让他走,那白云瑰也不会那么轻意就放他的,如今这个借口很好,萧绰轻轻笑笑,跟着他就要往外走。

    “等等!”春秋四友齐声说道。

    霍隽就知道走不了了,萧绰也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春秋四友是为了找自己的,那么原先春长发跟自己说带自己去见他的主人,难道就是要煜。

    还没等霍隽说话,任堂睿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他道:“你们几个是来找老子的?嗨,是怕老子出事吧?哎,这李煜也真是的,没问青红皂白就毁人家家园。”

    春秋四友互看了一眼,都眼前一亮。他们显然不是来救任堂睿的,他们目的是来找萧绰的。

    只因为南唐国主害怕大宋赵匡胤的连连进攻,他连皇帝都不自称了,只称自己为江南国主,这就等于向赵匡胤的大宋称臣了。本来,李煜对政治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只要有一隅安身,乐得清闲自在。

    可是,想要清闲自在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既然已经甘愿臣服于大宋赵匡胤,哪里不听命于赵匡胤的?

    赵匡胤的野心是要称霸中原的,对于那些阻碍自己前进的,他岂能放过由其自生自灭?怪就怪柴宗庆闹得动静挺大,他派人到各个的国家招兵买马,势要攻大宋,战赵匡胤。

    那赵匡胤时间一长岂能不知道?赵匡胤要逐鹿中原,必然有许多响应他的心腹猛将。其中赵普、向拱、高怀德、张美等这些能臣猛士,都为赵匡胤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本来,赵匡胤是从柴荣手中夺到的江山,又霸占了柴荣的皇后符彦倾。对于柴宗庆的蓄谋报复他也没太放在心上,一是心里有愧,二是没太把柴宗庆当回事。他认为柴宗庆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可是赵匡胤的手下赵普、向拱等大臣却认为柴宗庆断不可留,当初刘备借住在小沛要兵没兵要地没有地,后来也成了一方的霸主,这柴宗庆实不可小觑。

    那赵匡胤听从了大臣的建议,决定乘着柴宗庆还没成什么气候的时候,把他斩草除根。但这种事,他如果出面,自然是有损颜面。而且他现在正在征讨北汉,对于这种小事,他也不太頋得上。

    既然那江南国主要煜已经臣服大宋了,赵匡胤就指派李煜做这件事。当这件事传到李煜这里时,李煜自然没有赵匡赢那些的心腹之人,他的身边只有春秋四友,当即和春秋四友商议。

    恰巧此时,雁荡山八鬼报信,说霍隽带着一女子长相和唐主的先皇后周娥皇十分相像。这事正好也印证了当初春长发见到萧绰的事。

    当时,他被霍隽打败,最后春长发问萧绰的姓名,萧绰随口说自己叫萧燕燕。待春长发穴道自行解开后,两人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雁荡山八鬼告之那萧燕燕就在柴氏山庄,春秋四友怎能不去一趟柴氏山庄把萧燕燕请来,与唐主相见的?唐主李煜一听有和自己皇后周娥皇相像的,当时精神就好多了。他当即把这件事全权交给春秋四友负责。

    春秋四友对于大宋赵匡胤和柴氏山庄柴宗庆之间权衡,当然是不能因为柴宗庆而得罪大宋赵匡胤了,何况,那柴宗庆身为姑苏之地臣民,占据两岛,从来未向南唐朝庭上税。

    当即,春秋四友派水军一千,层层包围燕子坞。春秋四友断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攻入柴氏山庄,只是春秋四友怕伤及萧绰,再三告之,山庄上的女人一个也不许碰。

    一千水军在四更天时已全然到达了湖中。只是,在此之前,白云瑰已到此把这里闹腾个人仰马翻,这里的明哨暗哨均已全无,要不然这么多的水军到此,柴宗庆不会连一点风声都全然不知。

    水军到此后,却遇到了芦苇的阻搁。春秋四友虽然不太清楚这**阵法,但这点问题就想阻止一千水军进攻柴氏山庄,那岂不是儿戏了。

    春秋四友立时组织部队,洒柴油,放火,火烧太湖,直攻柴氏山庄,为了怕伤到萧绰,一概不许使用火箭之类的飞射之物。

    此刻,春秋四友四人来到柴氏山庄,春秋四友也属于江湖人物,对于柴宗庆,他们进攻柴氏山庄本身有种做为同道中人的同情和理屈。

    这时,却突然看到任堂睿,又听任堂睿这么一说,他们互相看看,眼前都一亮,不如把这理由转嫁给任堂睿,也算事出有由。春长发当即对任堂睿道:“任兄弟安然无恙就好!我们唐主挂念得很啊。”

第一百四十三章春秋四友

    这时,却突然看到任堂睿,又听任堂睿这么一说,他们互相看看,眼前都一亮,不如把这理由转嫁给任堂睿,也算事出有由。春长发当即对任堂睿道:“任兄弟安然无恙就好!我们唐主挂念得很啊。”

    柴宗庆此时早已收剑,他的身前身后一丈距离以外,死伤一大片,而他在众人之中鹤立鸡群金鸡独立。他来到春秋四友面前,虽然满面怒气,却不失大家风范,还依然抱拳道:“在下久闻春秋四友的盛名,江湖上久传春秋四友不仅武功了得,而各个都是满腹经伦。在下和江南国主也数无瓜葛,却不知,今日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灭在下的山庄?”

    春秋四友听了这话,不禁脸色都泛有微红。柴宗庆人士相称,那意思就是告诉他们,江湖的事应该由江湖的办法解决,不应当拿着官兵来压制他。原来,当时武林豪杰被朝庭招安或是为朝庭办事,对付自己的同道中人,被视为吃里扒外,会被同道中人集体排斥和声讨的。

    春秋四友中冬风冷比较心直口快,春长发比较冷静沉着,秋水静比较聪明机辩,夏至长才形兼备,他们四人本是响当当的正人君子,今天这件事情,要在武林中论起,做得确实不太地道。

    冬风冷当即单手拿着棋盘,指着柴宗庆道:“哎!姓柴的,就因为你我是同道中人,所以才把话跟你讲得明明白白,要是别人咱们根本不会和你废话了。”

    柴宗庆道:“你们完全就是为了救任兄弟?如果这样。这件事情做得是不是有些唐突?”

    冬风冷道:“哼,不是告诉你了吗?咱们是上旨下派,上面是这么样讲的。我们有什么办法?怪就怪你在这柴氏山庄清闲这么多年,居然完全没有把咱们唐主放在眼里,既不交税也不纳供,难不成你拿咱们唐主当病猫吗?”

    柴宗庆想了想,道:“哦,原来不仅是为了任兄弟,也是因为在下没有交税。只是在下不知,为什么这么多年唐主都没有理会,而今却偏偏与我这小小的山庄为难?”

    冬风冷道:“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真的不明白?”说到此时,他身旁的春长发不经意地碰了他一下,深怕他心直口快,把唐主惧怕赵匡胤的威逼。才被迫攻打山庄的原由讲出来。因为这事。也实在损伤到唐主的颜面。

    冬风冷心领神会,他只是心直口快,但是并不傻,当即接着说道:“这不是事情赶到一起了嘛,一是你慢待我们唐主,二是任兄弟到你们山庄来,唐主担心他的安危。”

    任堂睿挠挠头道:“啊,没想到。老子在李煜眼里这么重要啊!好说、好说,既然他肝胆相照。老子也定把他当生死兄弟!”

    这时,其他三友已组织唐兵,分匹分组地往山庄外撤了。唐兵虽然是一千兵丁,声势浩大,可此时早已死伤过半,这一半的死伤人数当中,有柴宗庆打死打伤的占了五分之一,苍九公占了五分之一,霍隽占了五分之一,手下家仆占了五分之一,还有段思燕骂死骂伤的占了五分之一。

    柴宗庆在短暂的时间内已经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那赵匡胤是想借刀杀人。至于几个手下的家丁,死伤倒是没有什么,他这些年了结交的豪杰武林人士还在,这地方肯定是不能再待了。

    既然,唐主听命于大宋,那就势必将来会有许多麻烦,一个地方他道是可以随意的再找,可如果总是这样找个小岛或是找个小山,来安身。那么自己几时才能强大?

    这时,冬风冷突然对任甞睿道:“任兄弟,咱们唐主想念的紧呢,既然你安然无恙,就请跟我们回去,见见唐主可好?”

    任堂睿道:“这是自然的,那说走就走吧,这地方一点都不好,吃的清汤寡水,还不管饱,老子呆一天早就受不了了。”说罢,就要往岛外走。

    柴宗庆道:“等等!你们把我山庄毁成这样就要走?是不是太不把在下放在眼里了?”

    冬风冷道:“姓柴的,你别不识好歹,咱们四个留你一条命,都在看在是同道中人的份上,要是依着唐主的意思,这山庄所有的人一个都不留的。我还好言相劝,你等我们撤了,带着家眷愿意上哪,就上哪去吧!别在唐主的地盘晃当了,如果再要看到你,可别怪咱们不頋同道情义。”

    苍九公此时已来到了柴宗庆的近前,他当然不愿意蹚这趟混水,他来的目的是接大理公主回朝,既然这里肯定不是久留这地了,那就更增填了一份大理公主跟自己回去的希望。

    不过,苍九公虽然在柴氏山庄只呆了一天半,凭他的智慧他也能看得出来,虽然段思燕和柴宗庆天天吵个没完没了的,但是他们的感情是非常深厚了,想要拆散他们是非常难的。如今之计,只有让柴宗庆也跟着自己让回大理再从长计议。

    想到这里,苍九公道:“既然唐主不肯留柴大侠,我们大理却十分愿意,不如柴大侠先跟兄弟我回大理可好?顺便到天龙寺看看你的恩师枯荣大师也好啊。”

    柴宗庆猛然抬头看了一眼苍九公,他看着苍九公一言不发,他当然知道苍九公的心思,可是,自己到了那里哪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先是段素顺不容自己不说,自己以后还有什么立足的地方?没有立足的地方,大仇何时能报?

    一想到立足之地,他就想到了昭通县任家庄,那可是十万平公里啊!他突然对任堂睿道:“任兄,今日的事,归根到底是因你而起,开始你和在下打赌,说只要帮你赢了七灵宝剑,什么条件都行,如今那唐主也是为了你,把在下的家园给毁了,在下今后别无去处,只和你要你那昭通县十万平公里的地方。\'

    任堂睿愣了一下,道:”这……“

    霍隽此时看了看周围,白云瑰早已回石屋看她徒儿的病情去了,春长发他们组织人撤离,段宗庆正和苍九公、任堂睿两人争议。此时,不乘机溜走还待何时?(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春秋四友

    霍隽此时看了看周围,白云瑰早已回石屋看她徒儿的病情去了,春长发他们组织人撤离,段宗庆正和苍九公、任堂睿两人争议。此时,不乘机溜走还待何时?

    霍隽身子本来不算太高,在人群之中,更是显不出他来。他一把拽住萧绰,钻进人群中就往外走,本来直着身子走,他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他非要缩脖端腔的猫腰往前走,样子十分滑嵇。

    萧绰噗哧一下笑了出来,随即,她认真地道:“没有用的,咱们走不了。他们动用那么大的兵力,你以为单单是为了扫平柴氏山庄的?”

    果然,话音未落,就听冬风冷在两人前面五步处拦住去路道:“霍大侠英雄豪迈,义薄云天。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装扮起乌龟、王八来了?”

    霍隽突然甩开萧绰的手,对冬风冷怒道:“你个混帐驴球球的,你说什么玩意?来,你过来,老子会会你!”说着,摆开霍家拳法的开招式“大鹏展翅”,单腿支地,另一腿做个迈步式,双臂如大鹏一样展开,准备进招。

    任堂睿本来在和柴宗庆说话,他这人赌品极好,除了自己家产这事做不了主,别的只要输了什么他都会言出必行。可是今日,他七灵宝剑没得到,却要把自己父亲辛苦挣来的地产输进去,实在是心有不甘。

    当下和柴宗庆辩驳道:“老子说话是算数的,但是……但是。你并没有把七灵宝剑赢回来呀?七灵宝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在那小子手中吗?”

    柴宗庆道:“任兄弟如果再要这样狡辩是不是就没什么意思了,咱们都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别那么幼稚好不好?哼。”

    任堂睿立时怒了,他本来竟做些幼稚的事儿,可生凭就烦别人说他幼稚,他道:“哼,你老子才幼稚,谁让他把大好河山交给赵匡胤的?你才幼稚,以为你可以空手套白狼吗?什么也赌注都没下。就想要我任家十万平公里的地产?”

    柴宗庆脸腾地一下红了,他从来没有听过有人当面指责过自己的父皇的,既使说得有道理。那也是绝对不允许的,又听到任堂睿说自己,他本来没把任堂睿当回事,甚至把他当成败家子。傻瓜。可是今天竟然让傻瓜把自己说成个一文不值的蠢货了。他双眼都突出来了,一时语塞,竟然说不出话了,他道:“你……”。

    这时,任堂睿正好听到霍隽要跟冬风冷比试,他也頋不得柴宗庆了,当下紧走两步,到冬风冷近前处。道:“嗨,老兄。这丑鬼手中有个宝器叫七灵宝剑,你帮老子夺来呗!到时候,老子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就是别打我家产的主意。”

    冬风冷端起棋盘,嘿然笑道:“任兄弟说的是哪里话来,你和我家江南国主乃是好朋友,那我就是你的下人,你我能以兄弟相称以是你往我脸上贴金了,只要你不弃我功夫不到家,我原意奔尽全力帮你把想要的得到,什么家产那些事,千万不要再说了,谁动那样的心思,谁就是居心不良,混帐王八蛋!”

    柴宗庆在不远处听得清清楚楚,这冬风冷也等于变着法儿把自己给骂了。他转念一想,也不怪人家当什么一国之君,自己没当上。

    当初三之时,刘备那么想要蜀川,可是事出无名,他也是不肯得的。那大理皇帝段素顺那么想要昭通之地,他也故意要输上千两黄金万两白银,以示诚意。这唐主,虽然无心政治,可是做人却是有一套,手下的春秋四友更是才德兼备,什么也不要,名义上是为朋友,帮且他得到想要的东西。

    柴宗庆摇了摇头,自己真是方法不对呀,什么也没付出就直接了当的和人家要地产,哪能那么容易呢?你把人家当傻子的时候,其实对方正把你看成是白痴。

    苍九公此时早已来到大理公主段思燕近前为她解了穴道,其实那穴道不解两个时辰也自动开解。只是苍九公以保护大理公主为已任,这一点做得比柴宗庆还要上心。

    大理公主穴道一解开,全身立时瘫软下来,要不是苍九公搀扶,她早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还哪里頋得上公主形象?她现在真的一点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没见过她以前表现的,此时看到她,真是个娇滴滴弱不禁风的美人。

    苍九公把大理公主搀扶到石屋当中,石屋中柴心宜正在给王新断他中的是什么毒,全神贯注目不转睛,以致于两人进来,她都没注意。

    白云瑰看了两人一眼也没说话,苍九公见床上没有地方,只得搀扶着段思燕在屋中的椅子上坐下。段思燕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可是如今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得坐在椅子上,单手支着桌子,稍作休息。

    霍隽此时早就蹲在地上,他单手支腮。在那听着冬风冷和任堂睿的谈话。本来‘大鹏展翅’地姿势早已摆好,可冬风冷迟迟不进招,他这姿势也是太累了,总不能一直这姿势听着两人说话吧?

    他索性蹲了下来,他也想过出奇不意地打过去,可是这样的话一招管用,第二招的话就会招来其他三友的群体攻之,他对春秋四友的功夫不太了解,可是,以现在自身的体力,就知道很难应付得了一对四。毕竟他已经一天一宿没合眼了。

    此时,他听到冬风冷如此吹捧着任堂睿,不禁叹道:“太酸了,比咱河东的老陈醋还要酸。“

    冬风冷听音特别的灵敏,在百里之外,能够听到马蹄之音。对于近前的霍隽说话,他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怒道:”丑鬼,你说什么?“

    霍隽站了起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道:”是因为他们家有钱,富可敌国,你才这样说。如果是个乞丐,要和你做朋友,你跟他做吗?要你帮他办事你帮他办吗?“

    不知怎地,柴宗庆听了这话后,对霍隽竟然顿生好感。(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战冬风冷

    霍隽站了起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道:”是因为他们家有钱,富可敌国,你才这样说。如果是个乞丐,要和你做朋友,你跟他做吗?要你帮他办事你帮他办吗?“

    柴宗庆听了这话后,对霍隽竟然顿生好感,因为这句话真是深得他心,如果对方是什么利用价值都没有的人,那大理皇帝、南唐国主难道愿意和他交朋友?自己只不过,太直接些了而已。

    冬风冷却突然对霍隽道:”吃我一招‘拍蒜瓣’。说罢,手中棋板一晃,呼呼生风向着霍隽头顶砸去。

    霍隽l轻轻嘀咕道:“老子生平大小数百战,倒没见过像你用这样一块铁板做兵刃的。”他本来还是笑呵呵地说着话,只见棋板差一厘米就落到他头顶时,也没看清他多么费力,身子竟轻轻地落到了冬风冷的棋板之上。

    冬风冷一愣,他此时双手端着棋板,力道向下,棋板之上无端地多了个人的重量,冬风冷却不觉得棋板增添了多少重量。

    霍隽紧接着一脚奔着冬风冷面门踢了过来,冬风冷从来没有遇到过跟谁打斗的时候,对方踩到自己的棋板上,正在犹豫要不要甩出一把棋子把他打落下去,霍隽的一条似仙鹤似的大腿就向着自己踢来。

    冬风冷端着棋盘不舍得丢掉,任由霍隽踩在自己的宝家伙上。他头一闪,躲开了霍隽的左脚,霍隽这左脚却是虚招。只在他面门前比划了一下,紧接着右脚快过了左脚却踢向了冬风冷闪避之处。这招是伏魔剑法里的一招“鸳鸯连环腿”,只不过。这招应该配着剑法使用,而霍隽此时却没有把剑使将出来。

    冬风冷本能地往旁边闪躲,谁知正中霍隽的一招,亏得冬风冷反应还算比较迅速,当即脸向后一仰,手中的棋板顺势一甩。霍隽的一脚擦着冬风冷的鼻尖踢过。

    霍隽乘着冬风冷甩棋板的同时,一翻身。一个跟头翻到了冬风冷的身下,‘呼’地一拳向着冬风冷的小腹击去,这招是霍家拳法的”大漠驼飞“。

    冬风冷此时正在仰着脸躲过霍隽的一脚。虽然躲过,但是,那力道也扫到了冬风冷的鼻尖,冬风冷鼻子一酸。眼泪立时流了出来。冬风冷还没等站稳。只觉身下一股劲风袭来,冬风冷来不及多想,当下急往后退。

    只’听‘啪地一声。冬风冷的小腹一热,中了霍隽的一拳。冬风冷幸亏的反应迅速,身体已经往后退了一下,要不然亏得打得口中喷血不可。这后退缓了一下力道,但是也踉踉跄跄站立不稳。

    冬风冷也不禁心下赞叹霍隽好大的力道。霍隽哪里容得他缓过精神?当即,紧跟着另一拳又向着冬风冷击去。就在这时。一道劲风向着霍隽袭来,霍隽赶忙把击出的一拳缩了回来。而那股力道,就像会转弯一样,霍隽手缩回来也无济于事,’啪‘地一下,千丝万缕的蚕丝,把霍隽的左手腕给缠上了。

    霍隽抬头一看,原来是春长发在自己十米外,他抖动手中的铁笔,铁笔中消息一开,那笔毛自然吐出长丝,无色透明,把霍隽的手腕缠住。

    春长发道:“霍兄,咱们无仇无怨,实在不必下死手吧?”说罢,单手一抖,那铁笔一头长长地蚕丝被春长发往回一收,霍隽紧跟着被蚕丝带到空中。

    霍隽道:“谁下死手了?为什么不让老子走?”说罢,右手从腰中抽出七灵宝剑,剑光一闪,那春长发的笔毛齐刷刷地被削了下来。

    霍隽站到地上,同时向着春长发一甩道:“还给你,回去缝缝还能用”。

    春长发一闪身,那个落的蚕丝被霍隽掠着春长发的脸颊飞了出去。蚕丝本来轻若无物,可就被霍隽这么一甩,却成了无形中的一个暗器,丝丝蚕丝如针尖一样,如果一只蚕丝刺到春长发,都能直接被刺进肉里。可见霍隽的内力十分地不凡。

    这时一阵悠扬的箫声传来,霍隽听似这箫声缠绵悠扬,却不知怎地,头脑突然如喝醉似的,昏昏沉沉,身体也不由得摇摇晃晃,他勉强抬眼,看到是秋水静在他不远处,吹着箫。霍隽立时看他也若隐若现,一会似重影一会儿又似不存在。

    霍隽晃了晃脑袋,在定睛一瞧,却感到,整个地面都跟着晃动,而自己头昏眼花,迷迷糊糊,头痛欲裂,马上就要站立不稳了。

    这时,冬风冷的棋板带着劲风又砸将过来,霍隽凭着劲风袭来的力道,下意识地单剑一挥,向着棋板斩去。霍隽的宝剑乃宝兵器,削金断玉不在话下。

    谁知,’铮‘的一声响,一剑却斩在棋板边缘之上,那棋板板纹丝不动,原来这块方板形似铁板,却是吸铁石所制。霍隽的宝剑被这棋板牢牢地吸住了。

    霍隽立时收剑,不料手臂往回缩,宝剑竟收不回来,却是给棋板牢牢的吸住了,怎么样也收不回来。霍隽大惊,运劲一夺,这才使宝剑与棋板分离,喝道:“歪门邪道!竟用吸铁石做兵器?你个混帐驴球球!”

    冬风冷道:“什么歪门邪道?我们春秋四友都是名门正派!这也不算兵器,这就是我平时用的棋盘,还有棋子,你要不要?”说着,一抖手,一把棋子向着霍隽飞去。

    霍隽本来头晕眼光,这一把的棋子足有二十多枚,离得又近,霍隽实难躲开,当即一挥七灵宝剑护住身前,剑光一闪,如一道银色的屏障,把霍隽挡住。

    只听得’当当当‘,铁器相撞之声传来。原来,那冬风冷的棋子却是钢铁打造,只不过染了一层黑漆和白漆罢了。这铁棋子带着内力,如果不是秋水静的箫声使人头昏脑胀,霍隽或许能抵挡得住,可是此时,他出招慢了一点儿,有几枚铁棋子已击到了他的身上。

    霍隽再也抵挡不住,一个踉跄向后退去。还没等站稳,眼前一身影闪动,霍隽下意思地一挥七灵宝剑,‘铮’地一声,宝剑与一物相撞,霍隽强行瞪眼一看,却是一把铁扇。(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白云瑰上

    霍隽再也抵挡不住,一个踉跄向后退去。还没等站稳,眼前一身影闪动,霍隽下意思地一挥七灵宝剑,‘铮’地一声,宝剑与一物相撞,霍隽强行瞪眼一看,却是一把铁扇。

    铁扇一收,霍隽的七灵宝剑随即被夹住,夏至长一用力,霍隽的七灵宝剑脱手。待夏至长落地之时,他已把铁扇之中的七灵宝剑握在手中。

    夏至长笑呵呵地把七灵宝剑递到任堂睿面前,道:“任兄弟想要的东西,咱们兄弟已替你办到了,拿着、收好!”

    任堂睿两眼放光,忙把双手在自己裤管上擦了擦,然后,接过七灵宝剑,看了又看。猛然又瞅了柴宗庆一眼,瞪了他一下,道:“哼!”

    柴宗庆有心去帮霍隽,可是此时看到霍隽形单立孤必败无疑。他摇了摇头,停止了帮助霍隽的心思。春秋四友毁他山庄这笔账改日再算也在所不惜,此时,为了頋全大局,还是谁也不帮为好。必竟,他还有家眷在庄上,自己虽然不怕春秋四友,可是春秋四友打自己的手下或是妻子和妹妹可是不费什么力气。

    秋水静的箫声高低起伏,声声勾人心魄,此时的柴宗庆正用内力抵御,而任堂睿根本不识音律,所以这箫声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庄上的家丁奴仆,大多是不懂音律的,在他们看来,这秋水静简直就是书呆子,人家正在打仗,整个山庄现在也正乱作一团,你个书呆子还有在那里吹什么箫?卖弄什么风花雪月呀?

    此时,霍隽踉跄数步,早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那几枚铁棋子虽然没毒。却力道无比,颗颗击进肉中。如果霍隽此时再有些力道,他一定运用内力把铁棋子从肉里逼出来。可是此时,他的力道,连音律都阻止不了。

    冬风冷哪里肯给霍隽歇息的机会,他蹿前两步来到霍隽近前。’呼‘地一下,那棋板又向着霍隽的头顶砸去。霍隽却再也没有招架地力道。

    只听“啪啦啦”一声响,冬风冷地棋板突然被撞起有四尺多高!把他人也震得双臂酸痛,身子一晃,登登地倒退了六七步。

    冬风冷站稳后,定睛一看,眼前却是一名老妪。她瘦削的脸,面色黝黑,淡淡的眉毛下。一双慈善眼睛炯炯有神,可见她年轻时定是个美人坯子。她穿着淡灰色华衣裹身,露出带着皱纹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

    她的身体那么地娇小纤瘦,她的体态那么的轻盈敏捷。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不知怎地,使人看了一眼,就觉得进入了无尽地冰窟当中。

    冬风冷虽然被震得膀臂发麻、虎口酸疼。但是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是被这瘦小弱不禁风的老妪单手没用任何兵忍。把自己的铁棋盘撞飞的。

    他又定睛瞧瞧老妪,确定老妪确实没有用兵器,如果正用兵器,除非是木制的,要不然,一定会被自己的棋盘吸走的。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棋盘。确实没有兵器挂在上面。他这才向白云瑰问道:“在下冬风冷,前辈是何人?可否报上姓名?”

    白云瑰在一拳迎上冬风冷的棋板之时,另一只手已经在霍隽后背一拍,一股力道已经进入霍隽的身体,霍隽的身前’啪啪‘。数枚棋子已经被逼了出来。霍隽立时瘫软,而萧绰赶忙过来扶起了他。

    开始萧绰听到箫声之时,她也感到头晕目眩,她赶忙把耳朵捂起来,让自己一丝声音都听不进去,精神这才好得多,当看到霍隽被白云瑰救助下来,她也頋不得那么多了,不再呆在一旁捂耳朵,她赶忙跑过去,扶住霍隽。

    好在,此时的秋水静停止了吹箫。刚才白云瑰一拳摚开冬风冷的棋板,身在其中的冬风冷有些摸不着头脑,可秋水静却看得清清楚楚。

    白云瑰不仅是单手把冬风冷的棋板摚飞,与此同时另一只还运力把霍隽身体内的棋子逼了出来。这使得秋水静倒吸了一口凉气,对方别看是名老妪,功夫可比他们春秋四友加起来高出数倍,这是什么样的世外高人?秋水静一时还真的想不出来。而春长发和夏至长也和秋水静同样的想法,一时间,三人驻足在那里。

    白云瑰听到冬风冷问自己姓名,冷哼一声,道:“鼠辈,你不配知道我的姓名,哼,你们口口声声说跟人家无怨无仇何必下毒手,但你们却对人家下毒手,是何道理?“

    冬风冷本是心直口快的性格,被眼前的老太婆话语噎了一下,顿时大怒,他道:”别多管闲事,既然你不肯说出姓名,那就只好做无名之鬼了——“拍蒜瓣’!”说罢,铁棋板向着白云瑰的头顶拍去。

    秋水静深知白云瑰的力气,他见此时冬风冷又使出同一招对付白云瑰,那岂不是自不量力?当下飞身跃到近前,暴叫一声:“老前辈——看箫!”用了一招“拦腰锁玉带”,把手中的铁箫当成棍棒横着向白云瑰的右肋挥去。

    他之所以喊了一声,是因为,让不明白的人看到冬风冷一个壮汉和一个老太婆对招已是大大的不公平,此时自己还要上手,事先不通告一下,实在是有损春秋四友的正人君子形像。

    白云瑰却不慌不忙,左拳往怀里一收,使了个“怀中抱琵琶”,往外突然一磕,她那拳头看似柔弱无骨,却比铜铁还硬,而另一只手使了个‘犀牛望月’,右拳迎向那棋板。

    只听“啪——”两件兵刃碰两只拳头,震得柴氏山庄的下人们耳膜都震得嗡嗡直响,就连任堂睿和萧绰这样不会功夫的人,耳朵也受不了。

    再看秋水静顺势箫随人转,身随箫转,“呜”地一声,奔白云瑰的后腰便扫,白云瑰猛然回头,使了个“回眸一笑”,单腿一踢,“啪”一声。把秋水静手里的铁箫给崩飞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大战四友

    再看秋水静顺势箫随人转,身随箫转,“呜”地一声,奔白云瑰的后腰便扫,白云瑰猛然回头,使了个“回眸一笑”,单腿一踢,“啪”一声。把秋水静手里的铁箫给崩飞了。

    而冬风冷刚刚拍向白云瑰那一下子,不仅让白云瑰一拳把棋板磕回,而且白云瑰这一招力道太大,怪就怪冬风冷早有防备,刚刚那一下,棋板差一点被摚飞,而这一回他留了个心眼儿,他在动手之前紧紧的攥着棋板。

    而这一下,竟然回打到了冬风冷的面门上,‘当’地一下,早已被拍得鼻子穿血,一时之间倒飞了出去,落地后滑出数步方才停下。

    白云瑰跟两个人这一动手,以一对二,全是硬实的,叮当直响,是真正的力战,谁的力气顶不住,谁就得趴下。白云瑰跟秋水静对这两下子,直把秋水静震得鼻子眼都冒热气,眼冒金花。

    这时,白云瑰身前身后突然蹿过两道身影,霍隽这时缓过来精神,正倚在石屋墙上观战,看到冬风冷和秋水静一招半式就被白云瑰打得落花流水,那其他两友还会远吗?

    果然,春长发和夏至长前后夹攻,一先一后转瞬就到,霍隽好心提醒道:“小心!”

    谁知,白云瑰竟瞪了霍隽一眼,道:“多管闲事!”说罢,头也不抬。春长发步态轻巧,以四两拨千斤的打法善长。他的铁笔笔毛虽被霍隽的七灵宝剑斩断了,但那铁笔除了不能变成长丝之外,其它地方还是完好无损的。

    春长发的轻功十分了得,人还没有飞落下来,手臂伸到白云瑰近前,而那铁笔已在白云瑰身前的十几道大穴点了一遍。

    而白云瑰身后的夏至长铁扇一挥。使了一招‘秋风扫落叶’,一股巨大的内力传到扇柄上,一股强风猛然骤起。夏至长虽然看到白云瑰的力道了得,把冬风冷这样的壮汉都能打趴下,可是他这把铁扇正是借力打力的方法。

    此时他们以二抵一,夏至长当然不认为春长发以一招就能取胜。夏至长也知道,春长发善长什么。以春长发的轻功和白云瑰周旋,那白云瑰定然也得使出轻盈招数对敌。

    那么,夏至长这一扇子可是实打实的硬功夫,就算扇子没拍到身上,这扇风刮到都能给对手掠伤。

    此时,他们两人前后夹击。春长发脚没落地已经点了十多下,夏至长铁扇一扇。可是,他们的招数都使出来了。那老妪人呢?

    两人知道白云瑰的功夫了得,所以都已使出了九层地力道。春长发被夏至长铁扇扇得“啊”地一声,倒飞了出去,而夏至长一愣神地功夫,正中了春长发铁笔点到的十几处穴道,身子立时僵立不动,姿势还保持着扇铁扇的姿势。

    春长发倒飞了数步,落到地上。又滑了一段路,方才站稳。他定睛一瞧。原来,白云瑰正在石屋旁和霍隽聊着天。

    白云瑰对霍隽道:“臭小子,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不是说好了要把我徒儿带到你的山寨吗?”

    霍隽此时已经缓过来好多了,他道:“你那徒儿半死不活的,老子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你没看到春秋四友找老子麻烦吗?此时不赶紧走,什么时候能走?”

    白云瑰冷笑道:“哼。你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缺德事?一天到晚找上来的仇人没完没了的。”

    霍隽冷笑道:“哼,你难道不知道老子做了什么缺德事?老子做的最大的缺德事,就是来救你徒弟!”

    白云瑰怒道:“你……”

    这时,只听一如洪钟之声喊道:“哎!看招!”话音未落,白云瑰和霍隽的眼前如雨点般的棋子斑斑点点击射过来。原来是冬风冷。他被自己的棋板拍了个满脸花。转眼间又看到同伙接连失手。

    他从来没有输得这么惨过,一时间哪里肯认输?回转身来刚想再进攻,可是他连着两次领教了老妪的力量,哪里还敢和她硬碰硬?冬风冷一抖手,把所有的棋子都甩了出去。

    霍隽吃过这铁棋子的亏,如今一看,比刚才攻打自己多了数倍的棋子袭来,而自己此时连七灵宝剑都没有了,哪里还能躲得过去?他一下拽住身边的萧绰躲到了白云瑰的身后。

    这只是间不容发的功夫,萧绰连注意都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只见白云瑰突然双臂在空中划个圆弧,她的动作看似极慢,那棋子的速度又极快,两种速度根本不搭。

    但是,突然间,白云瑰双掌一收,那柴铁棋子就像有吸力似的,全部都吸入到了白云瑰环臂的臂弯之中,那些棋子忽然之间就像通了人性似的,竟没有一颗逃到白云瑰的环臂之外。

    突然之间,白云瑰双臂一展,那些铁棋子如离弦的箭,颗颗奔着冬风冷反射过去。冬风冷没料到事情是这么发展的,也没料到白云瑰手这么快,来了个转守为攻。

    躲闪不及,只好硬着头皮,举起棋盘往脸中一挡。只听“啪啪啪”铁器撞击之声不绝于耳。冬风冷的铁棋盘面积有限,頋得了上面頋不了下面。他只把脸挡住,****以下全部露在了外面。铁棋子是不认识它的主人的,冬风冷立进身上中了数枚铁棋子。

    冬风冷对本来没有白云瑰的力气大,刚才那和白云瑰对招了两下就已经把他累得筋疲力尽,而且被自己棋板拍得鼻青脸肿、鼻孔穿血。此时,他虽然把脸护住,但是形像也好不到里去。身上又中了数枚铁棋子,身体哪里还经得住呀!

    他胳膊一酸,腿一软,“扑通”就坐在地上。不过他两只胳膊照样举着棋板,生怕白云瑰再有什么动作似的。可冬风冷瞬间却觉得后脑一沉。待他刚要回头观看,嗯?脑袋被死死地按住,想动也不动不得。

    原来这在刹时间的功夫,白云瑰已到了冬风冷的身后。冬风冷虽然坐到了地上,但白云瑰站着也比他高不不了多少。白云瑰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单手稍稍用力摁在冬风冷的后脑上,道:“看你服不服,哎——?”

    冬风冷本来就支持不住,白云瑰这么用力一压,他哪能受得住?他强运着劲儿往上顶着,脸红脖子粗,眼珠子往外鼓,嗓子眼冒热气,直觉得头脑发胀,两眼一黑“哎哟”一声,“扑通”就躺在地上,小肚子一鼓“噗!”一口鲜血喷出来,喷出有六尺多高,溅得满地都是。(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 无法医治

    冬风冷本来就支持不住,白云瑰这么用力一压,他哪能受得住?他强运着劲儿往上顶着,脸红脖子粗,眼珠子往外鼓,嗓子眼冒热气,直觉得头脑发胀,两眼一黑“哎哟”一声,“扑通”就躺在地上,小肚子一鼓“噗!”一口鲜血喷出来,喷出有六尺多高,溅得满地都是。

    白云瑰却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她自言自语道:“哎?我也没使劲呀!”

    这时白云瑰就感觉后脑生风,原来正是秋水静。他一出手两招就被白云瑰把自己的铁箫磕飞了,此时的他哪有功夫到地上去寻铁箫?

    秋水静刚刚站稳,就见自己的另两个兄弟也连连中招,他刚要上前相助,就见冬风冷的铁棋子如雨点般横着洒去,但一眨眼地功夫,怎么?自己的兄弟洒的铁棋子,自己的兄弟倒自己中招了?

    秋水静頋不得多想,飞身跃了过来,在空中把掌一举,对准白云瑰的后脑勺就砸了下来。白云瑰赶紧撒手将身子一闪,秋水静一掌击空,平稳地落到了白云瑰的近前。

    秋水静道:“老人家,你做得不对!”

    白云瑰一愣,问道:“哦?”

    秋水静道:“咱们何怨何仇?就连现在咱们兄弟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却苦苦相逼,这仗打得实在是糊涂,不如事先把原由讲明白,再从长计议!”

    白云瑰一指霍隽道:“我跟这个臭小子算是是一伙的,你们四个臭小子和这个臭小子作对,我就要帮着这个臭小子去收拾你们四个臭小子,明白了吧?”

    秋水静:“……”。他心想,这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还会说绕口令啊。

    此时。春长发已过去把夏至长的穴道解开,但是他被吹飞的时候,自己的铁笔早已跌落在地,他頋不得拣起,现在夏至长穴道已被解开,两人跑到冬风冷那里。一边一个将他扶起。

    冬风冷已昏迷不醒,此时只剩下一口气而已,春长发就地把冬风冷双腿盘起,然后把他扶正,猛然,双掌分别拍向他后背左右处的‘魂门穴’。

    冬风冷猛然身子一挺,虽然还是昏迷,但明显渐渐有了知觉。春长发把真气源源不断的通过’魂门穴‘疏入到冬风冷地体力,虽然此时他的气力也不足。因为刚才夏至长那一扇子是运了九层的力道,势要对付白云瑰的,没想到他中招了。但是,此时他可管不了那么多,就是舍命也得把他兄弟救活。

    春秋四友当中,就数夏至长受的伤小,因为他没有跟白云瑰正式动手,而是中了春长发在半空中的隔空点穴。夏至长只是现在身体稍稍僵硬了一些,其它方面都还好。当即。夏至长盘膝坐到了春长发的背后,双掌拍向春长发后背的’魂门穴‘,把真气疏入到春长发的体内,再由春长发传入给冬风冷。

    就在这时,柴心宜从石屋走了出来,她拿出药瓶。把百花药丸递给霍隽,让霍隽服下。这其实是萧绰到石屋中找的柴心宜让她帮忙的。

    萧绰深知霍隽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脾气,她如果不出面管柴心宜要药丸,霍隽是绝对不会找她帮助的。当下,霍隽吃下药丸感觉精神立时舒畅了许多。

    但是他虽然感到好受许多。果然还是不会说谢谢,他道:“这药丸子你配制不易,干嘛非得死乞白咧给老子做什么啊,啊?”

    柴心宜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狡辩的人呢,她一时语塞:“……”。还没等说话,就觉得身后生风,柴心宜的轻功虽然堪称上层,但此时明明知道后面有人袭来,却难以躲掉。

    白云瑰的胳膊好似能自由伸缩,可长可短似的。转眼间竟掠起柴心宜纤纤一握的腰姿,柴心宜此一愣神的功夫,就被白云瑰放到了她的眼前。

    白云瑰对柴心宜道:“你不在屋中好好救治我徒儿,跑到外面闲聊什么?还有,你那药不给我徒儿服用,拿出来便宜了外人做什么?”

    霍隽本来想出手相救柴心宜,可一是救不了,二是这白云瑰也没有恶意,他就此作罢。此时听到白云瑰如此说,霍隽不禁一乐,他道:“什么?老子成了外人?那你这老太婆什么时候跟她是一家子了?难不成她给你徒儿治好的病,还得嫁给你徒儿不成?”

    白云瑰冷哼一声,她道:“又干你这臭小子什么事?哼,我给我徒儿多找个儿媳妇有什么不好?实话告诉你,这丫头跟我徒儿还真有姻缘。”

    霍隽不服道:“嗨,你别以为你自称什么会星术占卜,就可以拿着这个到处招摇撞骗——你说有姻缘人家就相信?就能和你徒儿成亲?”

    白云瑰轻轻一笑,不回答霍隽,却转头瞅向柴心宜,而霍隽也不由自主地瞅向她。萧绰、柴宗庆、任堂睿、秋水静等人全都不由自主地瞅向柴心宜。

    柴心宜的俏脸早已比红霞还要红,她把头紧紧的低到胸前,能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脸就尽量不让别人看到。片刻后,白云瑰有些不耐烦,她道:“怎么?丫头,你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等我把我徒儿带走,以后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柴心宜却突然抬头道:“不要!”,她的如红霞般的脸颊是那么地楚楚动人,那么的娇艳欲滴。既然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索性她就说个明白吧,她道:“我愿意……。”说到一半,又像泄了气地皮球,突然又变得结巴起来。

    白云瑰突然笑道:“呵呵,这是好事啊,你既然愿意,我徒儿多个三妻四妾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你要快些把他的病治好啊。”

    柴心宜此时突然反应过来,她焦急道:“你徒儿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中了一种毒,这种毒无色无味,我……既不知道它的名字,也不知道怎么解法。只是,我知道,如果再没有解药,那么你徒儿会连呼吸地力气都没有了……”

    “什么?!”白云瑰厉声问道。吓得柴心宜下意识地往后倒退了几步。

    白云瑰满面地皱纹都颤抖了起来。她环视四周眼里似乎要喷出血来。片刻,她又紧紧地闭上眼睛,突然眼睛一睁,她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好吧,既然我徒儿好不了,你们就都给他们陪葬吧!”

    (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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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遇乱世介绍:
不同的家庭背景,机缘巧合,相遇到一起。
本想平平静静过日子却遭遇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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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人遇乱世迫不得已。江湖遇乱世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江湖遇乱世,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江湖遇乱世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