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感动神仙姐姐
贵人事忙,四哥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冒着被黑心老爹打断腿的危险溜出府来,绝对绝对不是为了寻欢作乐那么简单——不是么?四哥到了七秀坊,无私地“奉献”了己的身体,“弄”来了邹熙芸的支持,决心做一场好戏,让该死的杨家军和王爷党狗咬狗去。
娘的,光是那个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轧死他的杨大小姐,就太叫人不爽了!
搞死她!非得!!!
办完了这里的事,四哥还不能回家,还得去一地方。
城南,他的一处私宅。
红杏院,名字好,地方也好,意境当然更好,一枝红杏出墙来嘛。\
这里是以前的那位色痞安乐侯金屋藏娇,养小蜜的地方,最多的时候住了八位姑娘,时常连家也不会就在这里“办事”,大背同眠,白日宣淫。后来庞太师铁了心的要儿子改过,一怒之下把他八处私宅里的养的女人全清的干干净净。
然后红杏院理所当然的就空出来了呀,好大的一处宅子啊,四进院子好几十间房怎么能空着呢?英明的四哥当然不会让它空在这里,正直的肯定也不会用它来养女人,所以曾经春色无边的红杏院现在更名:雅书轩。
又号:《大宋时代周刊》编辑出版部!
热火朝天刚刚做完一场的四哥,来到雅书轩的时候,这里也干地热火朝天。\
热火朝天啊印周刊呐!
选材、锯板、浸沤、干燥、平板;
写样、上版、刻版、打空、拉线、修版;
固版、刷墨、覆纸、刷印、晾干、装订;
这么多道地复杂工序。一件件做起来那得麻烦死。幸好四哥用他无上的智慧明了流水线作业,使得印书这么件复杂事情变得流畅、简单起来。
流水线作业,顾名思义,就是把整个复杂的生产过程分成若干不同的工序,每个工序相隔一定时间依次投入生产,类似流水一样的作业方式,好比印书这么复杂的一件事情。\各项工序全部分开进行,每名工人相对只负责其中一项,由最初的复杂作业,变成简单地机械性重复施工,做起来当然是快上加快。
不要以为四哥只懂花差花差玩女人。四哥做了很多事情,你们都是不知道滴!
比如“明”香水,比如现在的流水线作业,还比如……
“四爷真是高明,高啊!”一位留着白须、看来是技术专家或工头模样的老人迎了过来,竖着大拇指连声称赞,“您明的这活字印刷术真是太方便,太快捷了。老朽在印书行当干了一生。从未想过竟有此等简便易行的刻印方法。”“啊哈哈哈,吴掌柜过誉了。\我是想啊,这以往地印刷术缺点呢实在不少。第一,刻版费时费工费料;第二。大批书版存放不便;第三,有错字不容易更正。所以就稍稍的动了那么一点脑筋,——明——了这么个活字印刷术。以胶泥制字,一个字为一个印,用火烧硬,使之成为陶质。排版时先预备好一块铁板,铁板上放松香、蜡、纸灰等的混合物,铁板四周围着一个铁框,在铁框内摆满要印的字印,摆满就是一版。然后用火烘烤,将混合物熔化,与活字块结为一体,趁热用平板在活字上压一下,使字面平整,便可进行印刷了嘛。”
“是啊是啊。”吴掌柜连声应道,“四爷的这种方法,只印二、三本是谈不上什么效率,可如果印数多了,几十本以至上千上万本,那可真是方便快捷的多。\我等遵四爷吩咐,用两块铁板,一块印刷,一块排字,这里印完一块,另一块又排好了,如此交替使用,印书的度比往常快上十倍也不止啊。”
着老头激动的样子,庞昱不由一挺腰,摆出大专家莅临指导地派头:“我跟你们讲啊,这个常用地字如之、也等字,每个要多制一点,提前刻好2o多个字,以备一版内有重复时使用。遇到没有准备的生僻字,则临时刻出来,用草木火马上烧成。另外准备好储字地木格,印刷完后从印板上拆下来的字,都依次放在指定地位置,外面贴上按韵分类的标签,以备检索。\”
他这里“指导”着,老头立刻拿出一小本子拼命地记,忙碌中的工人们则纷纷用无比崇拜的眼神朝他看过来,弄得四哥都有点不好意思啦。
“吴掌柜,你要好好的记住,这个活版印刷术的诀窍千万不能外传,就算是你们原来做事的书社,想学,那也得叫你们大少爷付专利费。什么?你说你们的大少爷和我主子是结拜弟兄?亲兄弟还明算帐呢,不交专利费谁也不许使。”
“尤其是!”庞昱的神情一下子变得非常郑重,一字一字的道,“四爷我——明的活字印刷术,绝对不可以能让从高丽国来的棒子偷学了去,不然过一千年他们可要说活字印刷术是他们明的,平白就把老子的功劳给湮没啦。\”
“是是,四爷放心,活字印刷的技术,小的们绝对严守,打死都不外传。”吴掌柜唯唯诺诺的连声应道,其实他就是想传也传不了,四哥多有心机的人呐,雅书轩可都是殿帅府的人在站岗呢,没有通行证谁都甭想进得来!
“还有,印刷的质量你们可得给我保证好,一万份《大宋时代周刊》创刊号——《花魁大赛特辑》,明天傍晚之前通通要给我印好!”
“保证完成任务!”掌柜的倏地站直了,满口答应,“老头子带来的刻工都是京中一流的好手,写样、刻版、印刷、装帧皆能各司其职,印刷用纸精良,墨色纯正,刊印出来的刊物保证赏心悦目,决无一字错讹!”
印刷部门的事情搞定了,四哥直奔编辑部。\
有钱,好办事,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说服了钱大公子先砸五万贯私房钱进来,四哥是财大气粗,大把撒钱雇了数十位饱学之士负责攥稿、审核、刊订,先就确保了周刊的质量,然后遵照“席大股东(四哥出技术拿干股呗)”全权代表——他,的意思,文章绝不咬文嚼字,搞什么深奥难懂的文体,而要求贴近百姓大众,同时要不落庸俗,做到雅俗共赏、人人爱看,尤其是最容易造成轰动的八卦版面,一定要做好,做精,做出名,不然怎么引领京城的舆论导向,怎么做成大宋第一刊啊!
对于这一点,“饱学之士”们刚开始都不理解,为了“教育”他们,废了四哥不少的心思,反倒是才刚来了一天的总主编范仲淹悟的最快,拍板、选文、定稿那叫一个飞啊,这不,本来打算在花魁大赛后至少要三天才能准备好的《大宋时代周刊》创刊号——《花魁大赛特辑》只用了十二个时辰不到就开印了。\
“哎呀呀呀,范兄,辛苦了辛苦了。”庞昱大笑着走进编辑部专为范仲淹设立的总编室,见面先就来了一个革命同志间的热情握手。
“不辛苦不辛苦。”范仲淹连连摆手,感慨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乃我辈读书中人理当铭记于心的箴言,希文能为《大宋时代周刊》的行尽一份力,惠泽京中百姓,推动民间文学的展,心中已经很满足了。\”
哎呀妈呀,那天我就随口一句,难不成成范大文豪的座右铭啦。
四哥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哎,希文兄哪里话,占用你的休息时间庞四实在过意不去啊。”
“无妨无妨,这几日皇上不在宫……咳,皇上国务繁忙,未诏希文伴驾侍读,倒是那个……那个……”范仲淹一下子结巴了,扭捏的像个大姑娘,“嘿,庞四兄弟,东家,您那个……我听永叔兄说了,您答应送他……送他一瓶……”
“香水是吧?”
“嗯嗯嗯,能不能也给兄弟我一瓶?”范仲淹凑脸过来,祈求的看着他,表情和欧阳修那天完完全全一个样。
“哟,希文兄也有相好的?不知哪家青楼的红姑娘?”庞昱贼笑着问。
范仲淹一听,连连摇头:“不不不,希文已有妻室,这香水……其实……”
“送老婆的?”
“是啊是啊。”
“哎呀呀,爱老婆,顾家,好男人,希文兄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庞昱哈哈大笑,“没问题,香水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保准正式开卖前给兄弟弄一瓶。”
范仲淹欢天喜地的继续埋头编书去了,庞昱出了编辑部,摸着刚长出来几根胡子的下巴,贼兮兮的笑。
三大名妓的广告效应,果然是只有“轰动”两个字可以形容啊,连那么正直滴范仲淹兄弟都扛不住老婆的购买了,京里其他的贵妇名媛大小姐那不是更加……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四哥仰天大笑,益肯定了香水里蕴藏的无限商机。
做人,得个儿有出息!咱不能一直靠爹,一直靠小弟,咱得己把握商机,看准了,就捞!从出书、从香水起,打造一个属于老子的金融王朝!
第一百九十五章 欲焰狂燃
四哥是个乖孩子。**千载提供该小说阅读白日暄淫完了。喝下午茶。喝完下午茶。去出版部视察。视察完了再找了家南方口味的酒楼吃饱喝足。大摇大摆走着进去的。吃到扶墙出来。这才意犹未尽的归家。
“四哥……”到门口了。吹雪忽然一哆嗦。
“啊?”
“这个老爷再三叮嘱……不让您出门。咱咱咱……咱们溜出去这么久。万一被现。那那那……那不是要被……打断……”
“打断你的头!”庞昱甩手给了他一暴栗。
娘的。没用的东西。跟着四哥喝下午茶、用晚膳的时候就一个劲的叫爽。转眼回家了。吓得不敢进门。
庞昱誓。以后出去潇洒。再也不带这混帐小王八了。宁可做回好人。叫上任黄那个猥琐男一起。也好过带上一废渣!
四哥懒得管他。自个儿进去了。
怕啥呀?怕啥?
庞家、太师府就四哥一男丁。黑心老爹再黑心。舍得对儿子下手?
庞昱有恃无恐。大摇大摆地……从后门进了春满园——咳。主要是距离近。然后先不回自己的寝居。而是直奔神仙姐姐的房间。
四哥不是白干不负责的人。她答应了邹熙芸。帮她好好照顾神仙姐姐。那么就要照顾好。当然如果神仙姐姐问起来肯定不能这么说。因为就算没有邹熙芸用她的火辣体表达出来的恳求。四哥也会殷勤备至地做好这个护花使。
一个人秒的全京城高手面无人色、谁也拦不下来的美女保护。现在轮到你来守护。哪个男人会不尽心尽责。
“神仙姐姐。我来看你啦。带了点正宗的江南小吃。都还热护着呐。”提着从刚才吃饭的酒楼拎回来地大大的食篮。四哥就这么推门进来了。
房间里边。神仙姐姐拥被而坐。凝眸望着窗外闪耀的星辰。伤后花容消瘦的她不像别家姑娘。一眼看过去叫人我见犹怜。而是远远地便感觉到一种氤氲环绕、经久不散的馥郁仙气——仙子受伤了。毕竟也还是仙子啊。
对还有。气质。一种高高在上、不容侵犯。无形却似有实体的气质。
神仙姐姐依然看着窗外。不搭理他。庞昱却非常的热情。把食篮往桌子上一搁。打开来一样接一样的往外拿。
“来。这是镇江汤包。知味观地猫耳朵。金陵桂花鸭。还有快马运来的洞庭枇杷、沛县冬桃、苏州金丝蜜枣……”
“谢谢你。好意心领了。”神仙姐姐终于开口了。声音悦耳如天籁。不过目光仍是望着窗外。美眸闪动犹如天上星辰。
“啊。为什么?这可是我特意去城南百味楼买回来地。”
“戒。”
“枇杷、冬桃、金丝蜜枣这些可是……”
“心领了。”
“啊!姐姐莫非真是天上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庞昱惊道。
“青菜、米饭足以。”
“那怎么成!”庞昱急了。一步冲到床边。“神仙姐姐。你受了伤耶。要好好休息。好好补充营养才是。怎么可以光青菜米饭呢!这这这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神仙姐姐你要心疼你自己啊。就算你不心疼还有我心疼……”
神仙姐姐不说话了。就那么静静坐着。再不一语。
庞昱跑来献殷勤。结果自讨没趣。只捞到了一声“谢谢”。心里头那个郁闷呐。脑门子跳青筋了快。等了好一会还是不见神仙姐姐开口。他也不好意思一直赖着。狠狠又看了几眼神仙姐姐的曼妙身段。打算回去好好yy。转身都走到门口抓住门把子要拉了。忽听神仙姐姐问道:“我在这里养伤。不会连累你么?”
庞昱飞快扭头。一个箭步眨眼就冲回了床边。
“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呢……啊不。会。会啊。多半会——不。肯定会。不过为了神仙姐姐你可以早日康复。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带皱眉毛的。就算连累了那也心甘情愿。我的心意……神仙姐姐。你一定要明白啊!”
庞昱很激动。嚷得很大声。至于倒底会不会连累。想都没想过。
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神仙姐姐在春满园里养伤。黑心老爹如果想知道。再怎么隐瞒也没用——凭老爹地眼线。还有“飞羽”的能耐。皇帝姐夫今晚上跟哪个嫔妃、睡什么地方、被窝里说的什么私密话。老头子估计都心里有数;黑心老爹要是不想知道。哼哼。太师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老爹他根本不管滴。没办法。官大事多太忙了。全部交给两个娘亲打理。娘亲嘛。早被他一张甜嘴加上时不时几件小礼物哄得心花怒。疼他疼得不得了。甭说养刺客。养个公主天天蹂躏保准都由着他。所以神仙姐姐住进来。后果是什么他根本不管。
管也没用!
神仙姐姐又不说话了。阖上她如空山灵泉般纯净无瑕的眼眸。静静养神。
望着她清丽脱俗的玉容。庞昱出奇的心里竟然没有一点邪念。
这就是气质啊!仙子气质!
无质无形。却弥漫在神仙姐姐周围。即使安静的时候。从鬓角的细微之出也能透出。就如同现在窗外夜空中闪动的光芒。虽然不及太阳的耀眼、月亮地明艳。但那恒久不变地濯濯清辉。才是真正的俗脱尘。衬于她不食人间烟火地灵韵!
“神仙姐姐!”庞昱冲动了。一蹦足足三尺高。“你放一万个心。我就是拼了这条小命也一定护得你周全。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为护花。”
喊完。四哥甩门便出。大踏步的远去了。凄迷的暗夜里。他的背景怎都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苍凉。神仙姐姐竟然睁开了她的明眸。远远地望着。绝世玉容恬淡无波。眸中的神情却依稀的有几分感动……
翌日。是个大好的晴天。
四哥照旧等黑心老爹出门上朝了。窥准机会溜出府。去办他的大事。
《大宋时代周刊》典礼。你说是不是大事?
四哥是个实在人。凡事必亲历亲为——交给高崖内、钱恃才。不办砸那都有鬼了!他从一大早出去。直忙到傍晚。总算是搞定了整个仪式的安排。
时间:酉时整。
地点:御炉香。
嘉宾:八贤王、吕相、高太尉、包拯、穆桂英、钱财神、及庞太师若干铁杆死党。还有一票的京城知名文人、才子。包括还没走的柳永。贴子反正都了。来不来随便。至于太子党的众多弟兄们。那是不用帖的。大哥、三哥、四哥开卖——不。开书社卖周刊。捧场那是天经地义!
特别嘉宾:邹熙芸。四哥的女人。唤来见见客人那不是一句话。何况……哼。四哥大张旗鼓的办这个仪式。把几乎整个七秀坊都搬过来表演。还邀请了主持清剿南唐余孽的八贤王。负责侦讯的包拯、逮人的穆桂英……反正他和七秀坊这么多的人都在现场。到时候城里其他的什么地方生了什么震动的大事件。那是绝对、完全、1oo和他们没有干系的。这么多的到场嘉宾可都是证人!
傍晚到了。典礼即将开始。一切安排及进程完全都是按照庞昱“明”的现代模式。什么剪彩啊、酒会啊、在四哥的英明领导下准备的妥妥帖帖。
如庞昱所料。八贤王、吕相、包拯、穆桂英虽然收到了请贴。但是全没来。不过都另委托人带来的礼物。八贤王派的是王爷府管家赵城丰。老头一个。据说是和庞福齐名的京城家丁界以前最牛x的家丁头头;吕夷简直接让门生欧阳修代劳了;包拯派了个师爷来。当然不是公孙策。丫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而穆桂英没来。代表天波府、代表杨家的竟然是杨排风。
对于客人。就要热情招呼。这一点庞昱做的很好。这不一眼看杨排风立刻就把一帮小弟抛下。热情的过去欢迎了。把第一份会场限定版的精装《大宋时代周刊》创刊号——《花魁大赛特辑》作为礼品送给她。
杨排风收下了。很客气的收下。不过也纯粹是客气。客人对待主人的客气。弄得庞昱想和她多聊几句。亲近亲近。借机调戏一下这位巾帼英姿的女中豪杰愣是一点机会没有。白白碰了个软钉子。
出人意料的事了。还有。
有两个人。明明他没请。却都不请自来。
一个是赵玄黄。贵为一字亲王的他。老爹又是八贤王。真的论起身份来完全和庞昱不相上下。庞昱知道他清高。不理世俗。也就没贴子。谁知道他竟备好贺仪不请自来。甚至还带来了亲妹子南宫琴伊的祝贺——一只她亲手糊的纸鸢。背面写着“冉冉高升”四个大字。
这一回四哥倍有面子。三大花魁。一个亲到现场表演。一个托哥哥带来礼物。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了四哥是全京城最受女性欢迎的男人。没有之一!
对。没有之一。搞个刊典礼都能叫三大花魁同时祝贺的。可能有之一么?
花想容也来了。不请自来。而且是盛装道贺!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一发,给容容
花想容盛装而来,穿着金缕刺绣着凤纹图案的短襦,熠熠闪光,非常抢眼,金步翠摇,珠饰环佩,下面则是触地的裙褂,加上高髻宫装,走起路来若迎风摆柳,更衬托出她纤腰丰臀的体态和媚在骨子里的动人风情。**千载提供该小说阅读
最使人迷醉处,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慵懒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被才刚被庞昱强行“开”、到床上“做”过了才知道其媚骨妖娆、天生尤物的邹熙芸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迎着全场惊艳迷醉看呆眼的目光,花想容步态娉婷的走到庞昱身前,抬起翦翦的水眸,巧笑嫣然的模样就像是跟闺中密友闲话家常,就着摇曳的灯焰一瞧,宛若满园牡丹绽放,扑面荡漾着一片馥郁浓香:“恭贺天丁大人,《大宋时代周刊》创我天朝籍类刊物出版之先河,功在千秋,利在万民。”
道贺的话庞昱今天听了无数,自然不会被一个女人几句恭维拍得飘飘欲仙,忘乎所以。\但花想容的这几句说得轻描淡写,神色、目光无一丝逢迎谄媚,倒像是兴之所至,随口与朋友分享什么江湖趣闻似的,听得他不由微笑,心怀大畅。
妖女就是妖女啊,连奉迎男人的话说地都如此动听。
“想容姐姐怎的不请自来了。”邹熙芸见她故意和庞昱挨的极近,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十足十的在勾引,心里竟然有点呷醋,本来刻意和庞昱保持距离的,这时也顾不得了,穿过人群走过来。“亲热的”的一把挽住她肩膀。
邹熙芸今天的打扮属于清丽一类,头上没有太多的珠饰,乌黑柔软地秀宛如清涧幽泉、倾泻而流的秀瀑,自由写意地垂散于香肩粉背,衬托起肩颈白如羊脂的肤色,份外强调出她的绝世风华与起伏优美的轮廓线条,身下的长裙由多褶裙幅组成,每褶一色,轻描淡绘,淡雅高贵。\有种说不出得轻盈潇洒、秀逸多姿。
花想容瞥了一眼她微着急的样儿,禁不住咯咯娇笑,手上全无挣脱之意,反而亲热的握住她一只柔荑,两人把臂扣指,距离登时拉近,芳息相闻,吹鬓如柳。前日争夺花魁,两女彼此竞艳。互不相让,今日双姝并立。挨肩靠头,模样十分亲热,更是给了满堂宾客直接相看比较的机会,只觉各有各的美艳,各有各地风情,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直看的众人眼花缭乱。不愧是同为花魁的名姝。
四哥从来不是留恋美色的人。宾客既然都到齐了,那么在一阵欢庆的鼓乐声中。典礼正式开始,先当然是四哥“独创”的剪彩仪式。代表大股东安乐侯出席的四哥,在左边花想容、右边邹熙芸两大美女的拥簇下。表情庄重地将礼仪小姐捧上的红色缎带一刀剪断。\
红色花团应准确无误地落入彩带下边地黄金托盘中,全场爆起漫天采声,难得没穿家丁装而是一身文人打扮、帅到掉渣的四哥高高举起剪刀,向全场宾客致意,接着放下剪刀,带头举手鼓掌,鼓完掌再依次和宾客们握手。
什么?你说剪彩地应该是客人?
四哥明的“剪彩”偏就是大股东的代表剪!——
这么出风头的事,怎么可以让给别人。
隆重的剪彩仪式后,到场的每位宾客都获赠了一份会场限定版的精装《大宋时代周刊》创刊号——《花魁大赛特辑》,扉页印有从2到1oo的编码,还有大大地六个字:限定品,非贩售。突出了其珍贵稀有地收藏价值;打开一看,哇呀呀,精装的内页,纸质优良,一页封两页封底全部纯手工彩绘,画地是并列花魁的三大名妓,旁边还有出自大天下三大才子——庞四、柳永、欧阳修各自为三大名妓提写地词作;整整四十八页正刊,全部是关于花魁大赛的讯息,有大赛前二十名青楼地系统介绍、大赛前十的姑娘的风采点评;还有摘录了张先、钱惟演、梅尧臣等评委,各自心中的四到十位的排名;还有专门为南宫琴伊、邹熙芸、花想容制作的花魁特辑……总之,四哥开办的这本越了当时的出版理念整整一千年,集合了正统刊物、八卦杂志、花边报纸的种种优点的《大宋时代周刊》拿到每位宾客手里,不管是谁,只要看一眼就爱不忍释,情不自禁的出赞叹!
典礼之后的宴会,也是四哥“独创”的西式宴会自助餐形式,所有的美食、酒水、果蔬等都在指定的地点摆好,由宾客任意取用,自由地与他人在一起或是独自一人地用餐,即免去了繁复的礼仪,又便于客人在用餐时相互交流。
邹熙芸手执酒盏,艳光四射的周旋于一众宾客间,其绰约的风姿,绝代的芳华,一下子成为了全场最瞩目的焦点,使得就算没有获赠这本“是男人,拿到了就爱不忍释”的《花魁大赛特辑》,来此的百多宾客,也人人感到不虚此行。
“把握这个机会,多结交一些的京里的贵戚公子,以你的姿彩、容色征服这些人的心,当你们都把你当作女神一样膜拜爱戴的时候,谁还会相信你是刺客的同伙,你所在七秀坊会是南唐余孽的老巢。”
想起昨日庞昱离开时,和她深情啜吻后的殷殷叮嘱,被宾客们众星拱月般的环绕在场中,殷勤献媚、极力讨好的邹熙芸不禁有些感动——这个男人,真的是在为她着想哩,明明已经得到了她的人,征服她的身体,可以把她当成他的爱奴、玩物,只顾床第贪欢,可是他却那么地关心她、保护她,劳神劳心帮她遮掩……
他。\不是在贪恋她的美色,是真的……爱着她哩!
看着庞昱在众宾客间往来穿梭,寒暄客套之余仍不忘极力推介七秀坊地歌舞,再想到当日庞昱挺身而出、引走杨家军时那英飒磊落、义无反顾的利落身影,邹熙芸心底一阵甜丝丝的,双颊酡红,恍若微醺,众宾客只道她不胜酒力,并未想到庞昱那去,倒是醉后美人更添的三分娇艳引得他们个个看直了眼。
这种场合。花想容更是游刃有余,花蝴蝶一般往来穿梭于众宾客之间,口角生风,妙语如珠,迷得众人神魂颠倒之余,一丝不落地把邹熙芸的表情变化全看在眼中,红润丹唇牵出的妩媚笑容里透着几分藏不住的狡黠。
四哥正和赵玄皇聊着呢,这位年仅二十就位列亲王、真正的宗室第一公子,怕不是这个时代最有远见的人了。\只不过是听庞昱简单介绍了一下《大宋时代周刊》涉及的内容,立刻就看到了其中蕴含地商机。强烈表现出了入股的愿望。虽然庞昱很同情这位本来可以做自己最大对手、现在却连竞争资格都没有了滴未来大舅子,也知道如果有赵玄皇一份,王爷党以后绝对不敢来搞事,但是还是婉言拒绝了他,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一天没成“真”大舅子一天就甭想分好处。
赵玄皇不愧是赵玄皇,京里多少高官贵胄名下的产业求着请他入股他都不屑一顾,偏是今天一个小小家丁都敢拒绝宸王爷。而他竟然也不动怒。还很大方地留下一句“需要帮忙,随时来找本王”。弄得庞昱纳闷起来,心想……呀呀地。南宫琴伊不是对老子动情了吧,送只纸鸢“暗示”不说。还叫亲哥哥故意对我示好,不然想他堂堂宸王,就是见了老子真身也不用这么客气的呀。\
“天丁大人”娇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光听,不回头,庞昱也知道是花想容在唤她——睡过的姑娘,听过的,还能不记得她的软语莺音?
花想容含情脉脉望着他,秋水盈盈的美目透满娇媚,大厅内通明地灯火衬托起她的天香国色、冰肌玉骨,即使是这样大庭广众地场合,四哥也禁不住有点硬。
“容容姑娘有何指教?”四哥笑着问,故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是,他是有嚣张的本钱,是可以不在乎京里所有贵戚公子的嫉妒,但他的嚣张绝不是傻子式的嚣张,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拿出来炫耀,他和花想容的暧昧关系,暂时还不想暴露在人前——尽管这可以让庞四的英名扶摇直上。
“哟,天丁大人叫得好生份呀,难道你忘了……咯咯咯咯咯——”花想容嗔怨地睇他一眼,旋又掩嘴巧笑,紧抿起地两瓣嘴唇鲜红如同抹了最上品的胭脂。\
“在下可也想和容容姑娘不生份,可惜未有机会一亲香泽啊。”庞昱不无遗憾地叹息道,眼神却故意在花想容丰满腴润的酥胸前狠狠一剜。之所以绝口不提花魁大赛时在凤临阁顶“做过”地事情,是因为四哥有四哥的打算——既然赵允弼肯为蹁跹阁出任花魁,那么就说明他也迷上了花妖女绝世妖娆,和丫争风吃醋没多大意思,而要是征服了花想容,让她为四哥做一个绝好地探子,哼哼,凭花妖女的媚功,小手都不给碰一碰,照样可以让赵允弼乖乖把他的一切诡计阴谋都吐出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到时候铲平王爷党还不是轻而易举。
当然,这样做的前提是要先用魅力把花想容征服,彻底的征服!——
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的为四哥做一切!!!
庞昱正想着怎么和花想容约个时间,然后尝试先用下面那啥的“劲力”和持久玩一下征服,忽听“哎呀”一声娇呼,花想容手里的“葡萄醉”不小心洒了,殷红的酒液淌流下来,弄脏了短襦。\
美人儿的衣服见红了,这还了得!
四哥身为主人,当然要第一个挺身而出。
“容容姑娘,我领你去后堂换身衣服吧,”他表现的非常绅士,非常正派,完美的表现了主人的热情好客,宾客们当然不会怀疑他的真实动机。
四哥是个正直的淫,直到他和花想容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之前,他一直非常君子、非常绅士的在前边领路,等到一转弯上了楼,没人再看得见了,四哥唯恐花想容脚滑了摔跤,主动伸手搂住了她柔若无骨的柳腰。
很明显的,这对花想容帮助很大,因为她的身体立刻软绵绵的依进了四哥怀里,俏脸红晕霞生,连呼吸都带着滚烫的喘颤,任由任意把自己拉进房中。
“公子……别,下边还有人呢……”
花想容的娇喘甜的腻,与其说是抗拒倒不如说是点燃了四哥的欲火,他从后边一把抱住了她,大手不客气的探到胸前,按上了她那对裂衣欲出的。
“怕什么,又没谁会上来。”
庞昱吃吃的笑着,伸指挑开了她的衣襟。花想容的一对双峰,真的可用雄伟形容,无论被束胸或是亵衣怎样如何挤压、贴紧,仍是溢出两团雪面般的喷香美肉,束胸刚被扯下,整对丰润乳瓜便弹蹦出来,跌宕跳动,宛若活物。
“你坏啊……唔!”花想容回腻嗔,却被庞昱趁势吮住香唇,花想容作势挣扎了两下,即和他相拥相抱,**狂吻起来。
庞昱抓住她两只丰盈尖翘的美乳,湿吻之余大逞手足之欲,指尖更长驱直入,顺势捏住了玉球尖端的饱胀蓓蕾。
“噢……”
花想容忍不住一阵颤抖,饱满鼓胀的上那两颗娇美鲜艳的相思红豆,受到庞昱的侵袭立刻充血硬立起来,像是经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螓后仰,檀口半张,还没等她来得及出**,庞昱的火热双唇追着又盖了上来。
“啊,啊……”
花想容娇喘更甚,只觉得浑身火烫,庞昱灼热的双手仿佛带电似的在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游走,所到之处无不令她**难当。
抱着她妩媚娇软的身体,嗅着她身上浓浓的玫瑰花香,感受着手中滑腻柔爽的冰肌雪肤,庞昱不由得精虫上脑,欲焰狂燃。
第一百九十七章 花妖女和四哥的约定
美女当前,不上可是男人的耻辱!
这是庞昱一贯坚信的座右铭,他是个大男人,他不想被自己羞辱自己,所以他义无反顾的决定:上!
一把,只是一把,花想容的短襦被他扯落下来。
这哪够呢,庞昱还要去扯缎裙,却被花想容拦住了。
呀呵,还敢挡啊,庞昱火了,非常火,胡乱脱掉外衫就要硬上,花想容怕了,急得拼命挡在胸前,娇怯的道:“公子……公子若是……要了奴家……又要折腾容容好几个时辰……换身衣服片刻便好,熙芸妹妹若是等的急了……”.
她一说,庞昱猛醒,是啊,老子出一怎也要半个来时辰,这么久再下楼做什么了不是昭然若揭?这跟在楼下当着大庭广众公然**有什么区别?四哥的深远筹谋不能因为一时**熏心而坏了呀!
但是,都上楼了,不“做”点什么四哥是绝对绝对满足不了滴!
花想容好不容易把软嫩的香舌从她嘴里抽出,娇喘细细间,忽然现了庞昱邪笑着直勾勾盯着她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不然怎么叫迷死人不偿命的天生尤物呢,花想容粉腻脸蛋儿一下子变得更红,娇羞至极的轻嘤一声,在庞昱面前跪了下来,性感的娇躯扭动几下,柔顺地低下了头,纤纤素手执住了他轩昂起的火热而粗硬的脉动,掐挤在腴润白皙的饱满乳间,仰起望她的美眸流露出勾魂摄魄媚荡秋波。
这含羞一瞥确是媚态横生,风情万种,最厉害是她双眸中有勾魂摄隗的魅力,瞧得庞昱心中剧荡,差点直接就一喷了出来。
不是他没用,是花妖女的妖娆妍态实在让人**,四哥是见惯了美女的人,但不论是南宫琴伊、邹熙芸还是新进遇见的杨滟、杨排风。比起花想容来,都失缺了那种媚在骨子里的动人风情,只有真正淡雅如仙地神仙姐姐,可与地分庭抗礼,但神仙姐姐肯定、当然、1oo不会用花想容这般迷死人的眼神去瞧他。
这种时候。四哥不用做别地。只需要站稳了。然后享受。
他享受着花想容地火辣、尽情地奉献。笑着看她用她染着凤仙花汁地青葱玉指包握住他地硬物上下**。唇间出媚荡地呻吟。
不多时。他地那物已胀如鹅卵。狞恶地挺至花想容地檀口之前。尖端泌出粘腻地透明液痕。差一点便要**小嘴之中!
他没插呢还。花想容主动含上来了。香喷喷地舌尖儿在马眼上极尽**地轻轻一挑。随即张口把几乎大半根粗长硬物吞进了樱桃小口之中。
庞昱爽得直吁一口凉气。低头欣赏着花想容伏在自己**不住地吞吐**。妖娆尤物啊。真真是妖娆尤物。含吹甜吸、吞进吐出。舌头从阴囊一直舔到冠沟。口腔温热。舌尖灵动。银牙轻咬。口技简直叫人不敢相信几天前她还是个处女。
庞昱心醉神迷。那物一时又再暴胀寸许。灼热如同火炭。进进出出。沾满了她甜蜜地香津。**处丝毫不亚于当日在她身体深处地磨转**。
她或许不知道吧,就在昨天,小嘴里的这条心肝宝贝儿还在和她同列花魁的邹熙芸的香闺绣榻上翻云覆雨,肆意挞伐哩。
“哦……哦……来了……要射了……”
吹舔含弄了仅仅一盏茶功夫,庞昱就感到自己那物在花想容的红润小嘴里猛地又涨大了许多,忍不住用力**起来,花想容口不能言,只能从瑶鼻间出阵阵**蚀骨的**声,显是不堪刺激,欲仙欲死。
突然,庞昱的身子剧烈一颤,花想容只觉大股大股火辣辣的热流从嘴里地硬物里激射出来,喷进了她地檀口中,娇媚的瞥了庞昱一眼,用她湿润地小嘴紧紧衔住,乖巧又主动地把庞昱不断射出的男子精华全部咽下了肚去。
庞昱见她如此乖巧地吃了个干净,嫣红的嘴角边缓缓溢出一丝乳白色地液体,不由地想到这种**的景象若是出现在邹熙芸身上……不,是同时出现在花妖女和邹熙芸身上,而且是两女抢着要吃,那方才叫人间至乐呀,嘿。
四哥心里掠过了一阵极其邪恶的快感……不多。
一盏茶功夫稍稍多一点,庞昱陪着花想容下楼了。
花想容换了一身彩紫丝缎嵌金色掐丝滚边的宫装,依然是艳光四射,一下楼便被大群的狂蜂浪蝶包围,这之前宾客们当然也不寂寞,眼界低点的有七秀坊的歌舞瞧,高一点那可不都哈巴狗的一样跟着邹熙芸。
和花妖女的妖娆风格不一样,轻纱蒙面邹熙芸即使明白要抓住这次机会为七秀坊的“潜伏”更好的铺路,不过出于端庄优雅的天性使然,无论对谁她都是点到即止,能聊两句以上就算是给面子啦。
这一点四哥非常满意,对,就是要这样,清高。男人、尤其是富贵男人,大部分都是贱种,你越是清高,越是冷漠,就越是更加的推崇你、追捧你,男女之间,尤其是青楼风月场里,就在一个“得”字,得到了,就不感觉新鲜了,随时都可以放弃不要,所以哪怕是媚骨妖娆的花妖女也是外媚内矜,勾得赵允弼为他挥金如土,前后花了多少金珠财钞,却连小手都还没碰到过呢。
再说了,四哥的禁脔,那是别人可以多缠着、多说话滴么?那只有到了七秀坊她的香闺里,到了她的绣榻上,由着四哥慢慢享受。
有了邹熙芸撑场,一盏茶功夫晃眼而过,众宾客谁也不怀疑正直的主人和弄脏衣服的客人上楼去“做”了什么,等到他们下来宴会的气氛一下子又更加热烈。
花想容被围了,四哥却挺闲的,想找他谈参股的人,本来很多,不过一看赵玄皇都碰了钉子,谁还敢来?
领教了四哥在花魁大赛时率领太子党打压对手、踩的一大帮宗亲小王爷头也抬不起来的高手段,再看今天的宴会上他游刃有余地应对各方宾客,尽显大将大豪之风,还有连宸王的面子都敢不给,而宸王竟然一点不生气……
从此还有谁敢把四哥当家丁,当下人?
四哥很闲,闲了就要去找女人,目标锁定杨排风。
第一百九十八章 杨排风的眼泪
四哥当时便是一惊:“啊,大小姐病了么?哎呀呀,这可怎么行啊,初夏时节最容易患病,这样,我马上叫宝芝堂的林大国医……”
杨排风冷冷截断他:“大小姐想杀到太师府去,揪某人出来好好教训,被元帅拦住了关在营房里,大小姐又喊又叫说绝不会放过某人,下次见到一定把他大卸八块,所以很不好。排风提醒天丁大人,以后出门最好多带些高手保镖,等闲七八个太师府侍卫,大小姐动起手来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呵呵,恐吓我?
四哥还真的不怕咧,摸着鼻子色兮兮的道:“是么?我还真的想赶紧再见杨大小姐一面,杨大小姐这般可人儿,成天呆在军中不是埋没了她的风华,是该和排风姑娘一样出来多亮亮相,多在公众场合展示一下凤姿……”
四哥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头没有恶意,绝对没有,真的,因为在现代人的观念里,女人二十四五绝对不老,反而是最有魅力、最光彩的岁月,可是听到杨排风耳朵里一下子就变成了讽刺她二十四五了还嫁不出去,现在靠代表杨家天波府、代表穆桂英出席各种宴会酒筵来展示凤姿,勾引男人……
脾气再好滴女人,被人说到终生大事上头那都是忍不住滴,杨排风绝对不例外,柳眉一拧,眼睛里爆杀气了,四哥还没反应过来哪里惹着她了,“嘎崩!”杨排风手里的酒杯捏碎了——不是瓷杯啊,是四哥为了宴会上档次特意“明”赶制的一批高脚杯,当然是三只脚的,参照了秦汉时酒樽的造型,反正那是铜杯啊还铸得很厚实,“嘎崩!”一下就给杨排风捏爆了!!!
祸从口出啊,吹雪跟在一旁直抹汗。
四哥才醒悟说错话伤害了人家。心里非常的愧疚啊,杨家姑娘纯真无暇的心灵就这么被他刺痛了,这了大大地违背了四哥怜香惜玉的原则呀,来不及向她道歉,一到白影朝着四哥身后飞奔而来。
白影?杨排风地烧火棍?可是为怎么是从身后!?
“二将军。”众宾客只听到一声急促的呼喊,一个穿着白衣的精壮汉子飞也似的奔到杨排风身边,附耳对她说了些什么。
四哥离得很近,耳朵又尖。但是也只断断续续听到了几个词。
“……搜查刺客……线索……南唐反贼……死了十一个……”
杨排风勃然色变:“你说什么?我们进城搜查弟兄被南唐反贼杀了……”现全场目光都集中了过来看他。赶紧收住。
“排风姑娘。出什么事了?是否有在下可以效劳地地方?”庞昱“关心”地问道。呃。完美地表现了主人风度。很绅士、很潇洒。“小事。不打紧。”杨排风故作镇定。笑地有点生硬。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能把她掐碎杯子地怒气都湮没地没了。能是小事么?
“天丁大人、诸位。天波府临时有事需要排风回去处置。排风先告辞了。”果然。杨排风抖落手中铜杯地残片。急急向众宾客告辞。
“我送排风姑娘。”庞昱主动请缨。
“不必了。”杨排风连客气都顾不得了。直接拒绝他。出厅飞奔而去。
庞昱一直跟到门口,不忘大喊:“排风姑娘走好——”不经意的目光和邹熙芸一对。剑眉微挑,笑意深处忍着一丝诡计得逞的窃喜。
杨排风走了。宴会继续。
两大花魁同时出席,这等排场可唯独就只有安乐侯的宴会摆得出来,谁舍得早走啊,这帮子贪花勋贵、好色大少巴不得可以吃通宵呢。
吃罢,喝罢,这可都是证明老子无辜地证人哎。
杨排风走了不到一盏茶功夫。
有人悄悄的混了进来,林逍靖。
其实也不能说混,因为今天七秀坊的驻场表演,一直是林大管事露面张罗的,搭台、调人、安排出场顺序,跑前跑后,辛苦有目共睹!不过呢,随着宴会在两大花魁的引导下迅热烈起来,也就没有谁会去注意一个大男人的行踪了,林大管事于是使了个尿遁偷偷溜出去了,直到这过了快一个时辰,才又重新“混”进来,然后不经意地在几个重要人物比如高太尉啊面前亮亮相。
对于林逍靖这个人,四哥一直是比较好奇的,因为当她和邹熙芸在床上讨论计划时说起,那么明天两个人必须时刻留在宴会上,那么谁来主持“杀人、陷害、嫁祸”这整个行动呢,邹熙芸想都不想就告诉他林逍靖。
四哥很惊讶,林逍靖?那个头一回见就给钱大公子扇了n个耳刮子,然后还能笑着引进去,谦卑、恭顺、服帖到到庞昱都想收过来当下人地孬包执事,竟然是**组织里深藏不露的高手?
潜伏地太高明了吧这也!
庞昱好奇的问起他究竟有啥能耐,邹熙芸咬紧唇就是不说,只告诉他杀人地事情交给林逍靖去办,一定不回出篓子。
唉算了,给女人一点**,小肚鸡肠的男人才追着一直问,什么都想知道。
四哥很大度,所以他不会强迫邹熙芸告诉他,甚至关于她们这帮南唐余孽地很多事,比如有多少人手、为什么要复国、还有和神仙姐姐倒底什么关系啊这些,四哥一律不问——有什么好问的呢,他只需要知道,现在多了一大批杀手死士供他随意调用,还有整个七秀坊,什么九仙啊、翠翠啊他想要谁陪夜就要谁陪,当然四哥没这么无耻,他答应了邹熙芸不碰七秀坊的其她姑娘,而且他也坚信,终究有一天,邹熙芸会对他彻底敞开心肺,把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亮完相之后,林逍靖走到邹熙芸身边,公开地、当众地、声音不大但保证附近人都能听到地请示主子,大意是天色不早了,姑娘们表演多时都已疲乏,主子为花魁大赛操劳多时,近期也要好好休息,是应该回去早早歇息了——
众宾客听到的大略就是这些,但其实林逍靖的话夹了他们组织使用的暗语,邹熙芸听罢微微一笑,仪态万芳的向众宾客告辞,临出门前同样是不经意的往庞昱一瞥,会说话的眼睛意思很明白。
“行动成功。”
邹熙芸一撤,控场的只剩花想容,但是花想容似乎也累了,单独应酬了不到一注香功夫,就来向庞昱告辞。
“多谢天丁大人款待,今晚的宴会是奴家生平参加过的饮宴里最有新意、最吸引奴家的一个,以后再有机会可一定不要忘了给奴家也送张帖子。”
全场一片轰然。
花想容的意思很明白了,以后只要是四哥举行的饮宴,她一定到——
跟着四哥混,连吃饭都有花魁作陪啊!
所有人都为此而激动,全然没有注意到花想容在说完这番话盈盈下拜的时候,悄悄塞了一张小纸条到四哥手里。
大宋朝第一次具有跨时代意义的自助冷餐宴会终告落幕,收效远远过了庞昱之前的想象,不仅为《大宋时代周刊》的行创造了一个完美的开局,更加引领了大宋朝未来高端阶层主流饮宴方式的展潮流。
高崖内、钱恃才及太子党众成员,自此无不对庞昱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是能请到邹熙芸作陪、南宫琴伊赠礼道贺、花想容不请自来这一点,就够他们顶礼膜拜了,更别说看到了《大宋时代周刊》的精彩内容,高崖内他爹、钱恃才他爹激动的都快哭了,他们的废物儿子竟然能够做出这么有意义的刊物,两个本来恨铁不成钢的牛B老爹当场就对儿子赞不绝口,老怀感慰之下当场允诺了儿子多年来未尝的夙愿(呃,比如高大爷可以把城北卖炊饼的武三郎弄死,把她那水灵老婆潘银莲娶回家当小妾,前文有提的噢,后边因为这个事还要出篓子了)高崖内、钱恃才岂有不对四哥感恩戴德之理!总之,经此一宴,四哥真正成为了手握太子党大权的实际领袖——呃,四哥本尊嘛,沦为精神领袖了。
“四……四兄弟啊,咱吃饱喝足了……是不是去窑子招两个姑娘……陪着过夜啊……没事,不不不……用你掏钱,小、小……小太爷今儿心情好,小太爷请客!”钱恃才喝高了,搂着庞昱肩膀,打着饱嗝含含混混地道。
“滋要是……是有、有、有、有有价的姑娘,你说,想睡……睡睡哪个?小太爷出钱,包夜,让你爽个够,啊哈哈哈哈——就是没价的,滋要不是花魁……看上了……你也说!叫叫叫……叫三哥派人去绑……了来!”
唉呀!四哥忍不住感叹,这俩小弟素质也太差劲了,怎么吃喝足了就想着拉他下水,一起去乱搞呢,要不得滴呀!
四哥身为正人君子,果断滴拒绝了如此x荡的邀请,叫高大威、钱大金各自赶紧把主子送回府,然后飞起一脚把伺机凑过来、也想跟着沾点腥的吹雪踹得滚地狗啃泥,独个出门上了龙五驾驶的马车。
第一百九十九章 抓贼抓赃,捉那啥要捉双
“少爷,回府么?”
“回什么府,长夜漫漫总得找个地方过吧。”
“可您不是不让前四爷替您……”
“废话,花钱、用强睡姑娘,算个屁的本事!怎么也得当红花魁打倒贴,求着你去睡她吧,这才叫男人嘛!啊哈哈哈哈哈——”四哥一边大笑,一边打开了花想容塞给他的粉红纸条,纸条上头有一行字。
今晚,我等你。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杨排风随着白衣汉子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城南一条僻静的小巷里,着便装潜入城内暗中搜查的一小队杨家军兵士,全体阵亡,整整六名久经战阵精壮兵士,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一个个再无声息。
死了,全死了,一口气也没剩下。
而且死状,惨不忍睹!有被削下来一条肩膀的,有被捅滴肠穿肚烂滴,还有一个看似是被九环金背大砍刀之类的重型兵刃,顺着颈侧斜砍下来,一直砍倒腰腹,把整个人如同宰猪生生劈成了两半。
“怎么会……怎么会……怎可能……”饶是杨排风久经战阵,这时也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场面,潜入城中进行暗中查访的杨家军兵士,全都是她精挑细选的精锐士卒,尤其是这六人,全是出自杨家军最精锐的背嵬营。
背嵬营、天骄营是杨家军集合全军之力。精挑细选。百中甄一。再经数倍于寻常兵卒地训练强度刻苦操练。再在对辽战役中百战而成地精锐战力。其中天骄营擅弓弩施射。威力在花魁大赛上已经见过。除了神仙姐姐。怕是世上没有人能在隶属天骄营锋棱十八翮包围下逃脱。而这背嵬营则最擅野战。据史载:“杨家军。兵精甲天下。常时于军中角其勇健者。别置亲随军。谓之背嵬,一入背嵬。诸军统制而下。与之亢礼。犒赏异常。勇健无比。凡有坚敌。遣背嵬军。无有不破者。”北宋历代名将。除了一个现在还是娃儿地小狄青。便以杨家军军力最甚。而这支“背嵬营”则是精锐中地精锐。毫不夸张地讲。这支仅仅五千人地部队代表了“杨家军”地精华所在。其战术多变。常常分成多个独立地战斗小组。紧密配合。与敌人作战。往往距离敌人一百余步由七八人放箭。七八人用短弩射马。然后长刀对劈。迅冲锋。集结。再冲锋。从而量杀伤敌兵。有诗云:背嵬军马战无俦。压尽当年几列候。先辈有闻多散佚。后生谁识潜幽!
足可见背嵬营将士无论单兵作战、小队又或者是集群冲杀。都是当时整个大宋——不。应该是整个天下军队地佼佼者!杨排风精心挑选出来地这六名兵士。拿到抗辽战场上去。大话不敢说。扛五十名辽军绰绰有余!就这样地六个人。一瞬间。连兵刃都来不及拔出。便已全体毙命。死个尽绝。
如果不是那天地白衣女刺客中了元帅威猛无俦地一箭。这样短地时间不可能再动武。杨排风真地怀疑凶手就是她。
不然还有谁有这等本领。一瞬间杀了六名背嵬营地精兵。
杨排风欲哭无泪。为了大宋朝。他们杨家自老令公起三代争战。金沙滩一战。老令公撞李陵碑死。七子去一子还。前后无数兵卒战死杀场。就是为了大宋朝地太平!而到了他这代。元帅一收到朝廷地调令。要杨家军秘密入京。起兵勤王。没有犹豫地。点齐背嵬营、天骄营。杀奔京中!谁曾想。纵横边关、所向睥睨。杀地辽军闻风丧胆地这两只铁军。竟然连一群造反地逆贼都收拾不了。
箭无虚地锋棱十八翮。了八十箭也不止。竟然没有挨到白衣女刺客一根头。背嵬营地弟兄更是不明不白地就这么死了六个!回京地剿匪大军。元帅指名有她统领节制。现在弄成了这样地局面……她。难辞其咎!
“二将军,我去唤人来……把弟兄们……运回去……”
“不!”杨排风挥手拦住,沉声道,“尸体交给开封府,这是京城生的案子,我们不可以插手,不然有违规制。”
“可是……”
“可是什么?我们地死对头正愁找不到机会参我们一本呢!”
“咚!”白衣汉子重重一拳,打在墙上,泄心中的愤怒。
“但愿,包大人能揪出凶手,还我们天波府,还杨家军一个公道……”
杨排风阖上眼帘,一滴清泪滚落面颊。
“二将军!”远处忽然有人跑来。
“城东……城东也有弟兄被杀……”
“你说什么!”杨排风飞快冲过去,抓住来人地肩膀。
“城东?城东也有弟兄阵亡!?”
“是,是啊,死了三个,还有两人失踪,也是……也是背嵬营的弟兄!”
杨排风脑子嗡地一下,几欲摔倒,勉强扶墙站住了,却听来人说道:“不过……不过有个弟兄受了重伤……当时没有毙命,咬牙跟在反贼后面,现……现他们杀完人……然后……和别处返回来的杀手一起……”
“一起什么?”
“一起逃……逃进了……进了……进了……”
“进了哪里?快说!!!”
“进了……进了……北、北……”
“北海郡王府……”
瑶台小筑,花想容地闺阁里。
庞昱一把将这个妖娆尤物推倒在床。
尽管那对蜜瓜x乳已被他亵玩过了无数次,可是单靠一只手还是捏握不住,庞昱不可能只爪一只的,那样显得他很没用,可伟人告诉我们,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庞昱就算两手抓了也没法抓得都硬,那样不是在床上输给花妖女了。
四哥不服输,充满**的目光在邹熙芸的**的上身扫来扫去,忽然他笑了,手指尖捏住那雪白双峰顶端的紫红大葡萄,轻轻擦了几下,满意地听到了花想容按奈不住的娇唤声:“啊,不要……坏蛋……”
“坏么,我这是在疼你啊。”
庞昱不怀好意的笑着,一手向下扯去了她的罗裙。
“不要啊……唔……不要……”在花想容失神的娇喘中,庞昱早已经摸到她裙下,用了一分“嗤啦!”扯开了花想容的罗裙……住水浆浆的下体,娇唤声软腻的令人**。
“你、你需答应奴家件事情……奴家才让你……让你……”
娘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废什么话。
庞昱人很火,下边当然更火,恨不得立刻挤入她窄小的腿缝里真个**,但是花想容死命挡住,怎都不肯松手。
“你……你答应我……奴家给了你……你……苗疆……湘西……”花想容咬着红滟滟的樱唇,迷蒙的杏眼里水汪汪的,“湘西大旱,你要答应我……帮那里苗人……朝廷拨下的赈灾款……”
“荆湖南路是吧?京南转运使管的嘛,五品杂碎官,本侯的话他敢不听!”
庞昱起狠来,一把拉开花想容推挡的小手,挺腰就往里送……滋味妙不可言。
四哥当然不会满足于外间的徘徊,拱腰猛挺。
“啊不要……轻点……慢……啊啊啊”花想容本是痛得惊呼……这感觉平生从未有过——花想容失声叫了出来,一手按住床榻,一手急忙掩住檀口,勉强将一声**夺魄、喊出来要震动整幢小楼的**捣在口中。
庞昱有心故意逗她,不急往里深入……花想容星眸半闭,眸里眼波朦胧如海,忽然“嘤”的一声,腰板一挺,丰满的翘臀剧烈颤抖,竟就这么晕凉凉地泄了一身,泄得手腕酸软,差点脱力趴倒。
“好……**……”
花想容一对浑圆乳瓜脯剧烈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着红滟滟的小嘴不住娇喘,喉音出乎意料的娇腻。
庞昱看准机会,抓住她纤美的腰枝往上提起,猛然往胯间一摁!
花想容眼前倏黑,觉得下身似被撕裂开来,差些儿痛晕过去,甜美的嗓音却腻如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男人的征服**。
(这……这就是破瓜的感觉么?)
花想容身子猝然僵挺,腿缝交合处迸流出一丝潋滟残红,软软倒入庞昱怀里,失神的双眼水雾迷蒙。
紧,好紧……
瞬间,庞昱只有这一个反应。懵,明明花魁大赛那天被我开过苞的,为什么还……青涩一如处子,连一根手指都难全塞进……
他甚至来不及想,忽然腰身一麻,泄意汹涌直上,精华毫无预警的汹涌而出。
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了几注,才感觉到喷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顶,直如火山爆,顷刻间头晕眼花,拥着花想容一齐瘫倒在床,趴在她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剧烈喘息,半晌回神,撑着挺腰坐起,一把抓住花想容汗湿的**把她置于身下,膝盖将她的大腿架开,挺腰准备……
第两百章 侯爷准夫人
“砰!”
老天像是偏要和四哥作对,鼓舞雄风都还没来得及,乍然一声巨响,他怕人犯贱进来,特意从里边反锁的大门一下子碎成数片,落了满地。
我x,不是吧,庞昱要给气抽了!!!
哪个***畜牲王八蛋犯贱,敢来搅老子好事!
庞昱从来没有这么火过,之前几次和花想容险成好事被打算的怒火,一下子全作了出来,眼睛红得想杀人!
扰人清梦,十恶不赦,阻人行房,罪该万死!
四哥怒喝一声,腾身而起,不由分说地抓过衣服,抄起鱼肠剑就往门口冲,管他娘的是谁,犯贱害老子没得爽,捅死再说!
他才冲去三步,夜风吹进来,摇曳的烛火“噗”的熄灭了,花想容的香闺里,刹那间一片漆黑!
不对,不是风!
四哥眼尖,烛火熄灭前的一瞬看见一道银光飞进来打在上头,神乎其技的把燃着的灯芯一削为二,烛火就是这样熄灭滴!
本来香艳旖旎的场面,一下子变得无比鬼祟,连花想容都惊得坐起身,疑窦地望向大门口,红酥手在枕下一抹,食中两指间倏忽多了一根银针。
“谁?”庞昱冲得贼快。绝对不是翻窗跑或者往里缩。就是硬生生地冲到了外间。挥袖一掠。凝神伫立。手握鱼肠宝剑。直指门口——酒壮怂人胆。色鼓英雄气。这话真他娘地对!
烛影乍地燃起。就在门口。竟是那破门而入之日手中托起了一方烛台。
庞昱再冲前一步。冷冷睨视。虎目穿破灯影。准确无误地锁定了那人地脸。
烛台缓缓升起。映照出他地面容。庞昱一望之下。几乎惊得窒息。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样地事情怎么可能生在他身上!
本来他是1oo抱定杀人决心地。可是一看见这张脸。他就知道。什么决心、什么愤怒。什么阻人行房。罪该万死。虚地。都是。说说而已。不可能成现实!
现在的庞昱。宁肯被打断一万次和已经到手地花想容行房,也要换来一万个这样的美女出现在面前!——
对女人,尤其是美女,四哥是怎都下不了手滴!
烛光掩映之下,是一张肤白胜雪的脸蛋,眉如远山。目似秋水,眸如点漆。唇似珠玉,一双细细的泪眼生得十分婉约。淡淡的烛光轻覆之下,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整个人雪雕玉琢、素净纤巧之极,纯美得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花。
四哥绝不是那种看到美女就怔的废渣男人。但是,他还是怔住了。
并非因为女子太美,美的让四哥呼吸顿止,而是她凤目尖颔地长相本生的楚楚可怜,尤其在淡淡烛光下更应该娇弱婉然,惹人疼惜,偏是此时看在庞昱眼中,她地脸竟冷若冰霜,衬与某种藏在眉眼里的逼人锋锐,花想容香闺里本充满两人缠绵交欢的旖旎情味,却怎都压不住她那冰锋般的冷冽!
可与神仙姐姐分庭抗礼地冰锋般的冷冽。
“穿好衣服,跟我走。”她冷冷说道,虽然冷,但声音舒服而清脆,充满音乐的动听感觉,如有实质般剔透晶莹。
“啊!?”庞昱一愣神,没反应过来。
“跟我走。”她重复了一遍。
“走走走?走到哪去!?”庞昱下意识的问道。
“跟我回家。”
“回哪?”
“太师府。”
庞昱脑袋“嗡”的一下炸了。
回家?太师府?大姐,话不是这样说滴吧,你应该说“回你的家,太师府”这样子才对啊,而且“跟我回家”这个……这个……怎么说得那么像丈夫被老婆抓奸在床,然后老婆勒令他穿好衣服这样子……
四哥不是个爱歪想地人,可是看美女盯着自己的神态……不像是仇人,不像是冤家,他也不记得调戏过这个素未谋面地美女——要是见过,那肯定调戏啊。既然没有见过她,不是仇人冤家,为什么她说话的语气这么古怪?古怪地让人遐想一片,古怪的……太不正常了简直!
“穿好衣服,立刻,跟我回家。”她又在催了,依然是那冷冷地带着怒气的语调,不经意地一掠床底间裸身坐起的花想容,凤眸里掠过说不出的厌恶。
庞昱更加糊涂了。
“喂,你到底是谁,我们……”
“我只说最后一遍,跟我走,回家。”
迎着她冷冽中薄透愠恼的眼神,庞昱突然一惊,想起来前些天和三娘提起秀香的事情时,隐约、好像、大致听三娘提起过,黑心老爹以前好像给他订过一门娃娃亲,对方是什么人家到是没提起过,再一看对美女的姿容韵致,配以前的猪头安乐侯绰绰有余——不对,是暴殄天物!
另外,她都已经两次说“回家”了,而且说得无比明白,这个家,就是太师府!这放眼天下,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瞎认!
庞昱全身激灵灵的一颤,上头下边都快飙射出来了。
这个……这……不会……不会真的……是我……
订了娃娃亲的……老婆吧!?
老婆耶,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耶!那不就是名正言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完完全全供你一个人独享的房中私宠!
四哥激动了。“不……不用回去了,就在这里吧,一样可以做的。”
“不行。”
哈,一定要回去才做?美女啊……不,夫人啊,你不用这么传统吧,一定非要到家里到老公床上才可以“做”的么。
可我还是喜欢睡在别家姑娘的香衾软塌上。
四哥美美的yy着,却现美女睇着一双弯弯凤眸。冰冷的望着自己。
冷啊,真的很冷,不光是脑袋,身体都冷。
他赶紧走回床边抓起衣服披上。花想容很惊讶,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庞昱色心一起后有多么地胆大包天美女当前,绝不放走,这是他的风格,就算没有这些个连她听了也觉得暧昧十足的对话。那也肯定是要抓着美女一起进来,然后再考虑穿不穿衣服问题的。为什么现在他自己一个人……啊!花想容险些掩嘴惊呼,因为庞昱颈脖处多了一支细细银针,尾端犹自颤动,看来是刚扎上来不久。而庞昱竟然分毫未觉!
庞昱穿好了衣服,依然全身冷,连脑袋也是晕乎乎的,浑浑噩噩地就这么往门口走,也不出言调戏了,也不动手动脚了。失了魂一样的跟在美女后头。
“喂,你作甚么。别使诡计拐带我……”花想容起身刚要阻止,忽然身下撕裂般的痛楚传来。痛得她“嘤”的娇呼一声,腿膝一软。跌坐回床。
“该死,偏偏是今天!”她纤手垂到小腹下一抹一勾。从半掩着酥嫩腿股地薄被里拿出来什么东西,往地上狠狠一扔。
“扑棱棱——”激得窗外黑鸽乱飞。
然后,她忽然想起来这个用针的女人是谁了——
想不到啊,居然在这种场合下见到她。
哼,算你运气,今天不和你战,下次我们再分胜负。
浑浑噩噩地跟着冰冷美女出了瑶台小筑,庞昱脑海仍是一片空白,思维几乎僵住,像是中了麻药,偏是脚步走起来无有迟滞。
(娘地,这技术现代都没有吧!)
走上连通瑶台小筑的木桥,冰冷美女隔空一抹,庞昱脖上的银针倏忽不见,激灵灵的一颤,倏忽便回过神来。
“喂,你怎么把我……”庞昱全不记得生了什么,只觉地前一刻还在花想容床边,然后一晃眼竟然就和冰冷美女到了外边。
冰冷美女不答,直在前边走。
庞昱被风一吹欲念全消,这时反而想问清楚了,追到问她。
“喂,你倒底是谁,怎么把我带我出来的?”
“说啊你,你使了什么妖法。”
“你搅了我的**,不能不负责啊。”
嚷了半天,美女径自不答,仍是和他保持一段距离的走在前边。
从庞昱现在的的角度望过去,她地腰如细柳,身段极是窈窕纤秀,一身鹅黄单衫陪柳绿薄裙,里外包得严实,犹如系出名门的闺秀;领上围了圈雪纺领巾,连交襟处地一小片肌肤锁骨也不露,但巾上支起鹅颈似的半截雪项,细直挺秀,骨肉匀停,行走间约束裙腰地系带长长曳地,当真是坐牵织草、行归落花,说不出的优雅好看。
“喂,你说话呀,回答我!”
“别装哑巴呀,这有什么意思,你都勾引我出来了,还有什么好掩饰地。”
“不要装清高好不好,我不吃这套,你越装等会上了床我越折腾死你……”
黄衫美女蓦然驻足,冷冷盯着他:“你,什么都不需问,回家了,自然知道。”言毕转身又走,莲足轻踏桥板,裹着雪履罗袜的小小脚儿差堪盈握,是时裹足之风尚仅在南方流传,北方无此习俗,女子多为天足,美女地足形修长织美,望之惹人遐思,尺寸却小得可爱,让人恨不得捧在手中细细把玩。
哟,这姑娘可以嘛,知道装清高玩神秘,吊男人胃口。
那好啊,四哥奉陪!
庞昱难得地没有回转去找花想容再续好事,“乖乖”地随黄衫美女走了,不过只要一进太师府,一到春满园,哼哼,君子是可以瞬间成为禽兽滴。
第两百零一章 黄衫美女的真实身份
一路无话,四哥只顾着看了,从离了小桥起就一直在看,看黄衫美女的脸蛋、看黄衫美女的身子,看黄衫美女的小脚,看黄衫美女的……反正哪里都看,就像是在观赏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只差没有拿手摸了。
四哥不是那种淫,怎么会随便的对姑娘家动手动脚呢,就算黄衫美女大有可能是他从小订了娃娃亲的老婆,也得回家问清楚了再推嘛——
呃,问清楚了是,马上推,片刻不等。
黄衫美女被四哥看了一路,没脸红也没躲,更没有像杨滟和小公主那样斥骂他,或者干脆学神仙姐姐动不动就放冻冻波,对于四哥的那敏锐的几乎可以隔着衣服把身上每一个部位都看穿看透、没有任何女人收得了的邪异眼神,黄衫美女直接选择了无视,当空气,当不存在,面前坐着的是个木头人。
四哥更加纳闷,呀呀个呸的,今天是不是撞了邪,怎么遇上这么个冷漠的娘们。美女,我在看你耶,你有点反应好不好,难道就这么任由我眼奸,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么……啊!四哥突然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问题。
一个美丽的女人,当她任由男人观赏、盯着看了一注香时间仍然没有一丁点抗拒或者不满……排除掉她是青楼里卖笑的姑娘,显然只有一种可能——看她的是她的男人,而她之所以冷漠,偏又夹着一丝丝的怒气,那可不就是妻子得知丈夫在青楼鬼混,杀过去了抓奸抓个正着,之后应该有的恼火赌气的反应。
或者她是特意来“考察”订了娃娃亲的未来丈夫滴,可是现未来丈夫天性好淫、流连青楼——不对,是风流倜傥。极其富有求索的精神,大半夜了仍然抵着困倦不睡,坚持在床上和新一任花魁探讨人生。
然后就是这样被误会了,惹火了来寻丈夫的她。
如此这般滴一想通,庞昱益坚信,黄衫美女,就是他订了娃娃亲的老婆!
终于,到了太师府。
“夫人。到家了,咱们亲热一下吧。”前脚跨进门槛。后脚还在外头,四哥贼笑着就去抓黄衫美女地手。
黄衫美女竟然不躲。任由他握住柔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杀猪一样地惨叫在太师府大院里回响。惊得护院侍卫一窝蜂似地拥杀出来。至少几十双眼睛一下子盯住这里。
这是一个非常尴尬地场面。一个绝色丽质堪比小姐(庞贵妃)当年地大美女静静站在月下。而他们一向尊敬、爱戴、敬佩。完美继承了少主风流倜傥秉性地四哥(绯闻大把大把。还有花魁大赛上和三大花魁地暧昧全京城可都早传遍了)。却竟然没有挨过去调戏、挑逗。反而捂着手在那里鬼嚎。
能不嚎么?四哥去摸黄衫美女——不对。是去摸夫人地小手。想关心一下她。摸是摸到了。但是她手里藏了根银针啊啊啊啊啊!当时那可就扎进四哥手里啦!
扎地其实不疼。因为四哥皮厚。不光是脸。手也厚。反应还快。一触之下还没扎透就被他抽手回去了。而且扎他地针也不是那种缝衣地、可以扎死人地铁针。倒像是针灸用得那种细细长长地银针。
总之四哥一点也不疼。但是他很意外。这个年代。竟然有女人敢拿针扎丈夫!
这不反了天了么?三从四德哪里去了,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现在就要从老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这他娘的是连乡村妹子都知道的呀,能让黑心老爹看得起这家、牺牲宝贝儿子的婚姻大事去订什么娃娃亲,那至不济也得是个皇亲国戚,或者在朝高官,巨富咱还看不起!这样人家地女儿,会不知道三从四德么,知道了还敢扎丈夫,这还不反了天!!!
他故意叫,大叫,把这么多护院侍卫都叫出来,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震作男子汉大丈夫的雄风,好好给这个敢扎四哥一点颜色看看!
“反了天了,你敢扎我?”四哥吼得震天价响,大耳刮子照着黄衫美女的脸就抡,力很大,但是挥得不快,存心让黄衫美女躲——
吓唬一下就好,男子汉大丈夫的四哥怎么会去打女人呢?
给机会了明明,黄衫美女竟然不躲,皓腕一翻,挡在身前。
天呐,她不知道就她这纤弱身段,挨了四哥一耳光是要飞出去的么。
这一刻,四哥多么地想收手啊,可是周围那么多人看着,收手了不是证明他连自己夫人都不敢打,孬包、废柴、渣男地骂名背定啦!
四哥纠结着,然后突然飞快地缩了回去。
嗯,莫非四哥突然怕女人了?连自己定了娃娃亲的未来老婆都下不去手!?
不是地,四哥眼尖,看见黄衫美女挡她的手里又一闪,捏她左手时挨了一下,现在换右手了,竟然还有针。
四哥可没那么傻,送上去让人扎,果断停手。
问题是众人没他这样好地眼力,看不到黄衫美女手里的玄虚,只见得四哥打到一半忽然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不动了,不由大是惊奇,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想看个明白,倒底是什么样地女人让英明神武如四哥都不敢动她!
四哥反手就去掏刀子,扎我是吧,行啊,看谁硬!
“看什么看,滚!”他一声吼,先把看热闹的侍卫们吓得全缩,然后“唰啦”鱼肠剑拔了出来,恶狠狠地盯着黄衫美女。
黄衫美女也在盯着他。
“你,刚才,叫我什么?”她问得很慢,声音很冷,语气很硬,本来一直藏在眸子深处地怒气隐隐地又流露出来。
“夫人啊,你不是我爹和我定下娃娃亲的……”
不等庞昱说完,黄衫美女弯弯的凤眸里已经浸满冰霜,纤手毫无预兆的扬起,抬到一半却又放了下来,指间三道亮光被四哥贼眼看的一清二楚。
我靠,做什么啊这是,谋杀亲夫啊!
四哥更怒,但是好像黄衫美女生气比他还厉害,银牙咬紧了几乎,再一次的抬起手,银针变成了五根!
四哥能怕么,四哥会怕么!昂挺胸,义无反顾的扑过去就要把她械缴了,黄衫美女却忽然拔足,扭身往府里跑。
嘿,倒底是女人呐,脸红了、害臊了,怕了四哥的英雄气概,那好,等会儿四哥就在春满园里,那张够老子和六个姑娘一块翻云覆雨的大床上让你知道,和你定了娃娃亲滴、你未来丈夫滴威武雄风!
四哥笑了,笑得非常**,他不急着追,甩手非常帅气地打了个响指。
一阵风吹过,龙五站在了身后。
“刚才在蹁跹阁,我不是让你盯着,不准人来打扰我么?”
“是,少主,可您说得不准男人和不够漂亮的女人进来打扰。”
“我那是防的夜叉妈妈那头母猪……”庞昱差点要骂人了,是,他是这么说滴,主要是一个呢怕夜叉妈妈过来卖贱,像上次一样滴打断他,还有就是万一小芸芸突然想他了,想得不得了,想做了,追到这里来,那当然是要放她进来,两大花魁陪着四哥一起双**啊!
真是的,龙五也忒笨了吧,非要老子说得清清楚楚才领悟的了么!
榆木脑袋!!!四哥很生气,握紧了拳头挥着怒道:“这一次给我盯好了,听清楚,男滴、滴的,不管是谁,等会要是敢进春满园滴通通给我……!”一咬牙,抬手狠狠下劈,意思很明白——谁他娘的再敢扰四哥**,杀了!
“遵命。”
庞昱这才迈开大步,顺着黄衫美女的跑掉的方向追过去,护院们不是刚散么,随便逮两个问就知道她去哪了。
嘿,竟然是去的春满园!
娘的,都这样了难道还不是四哥订了娃娃亲的老婆!不过可惜啊,就算订的再早,嫁过来还是只能做小,不然怎么滴,难道还配和两个公主争位?
四哥雄赳赳气昂昂鼓舞壮志地杀进春满园,叫来吹雪一问,我靠,黄衫美女哪也没去,直接进了他的房间。
我靠靠靠靠,这还有什么说得,除了侯爷准夫人,谁还有这么大的天胆!
“秀香睡了么?”四哥问他。
“睡了。”
“青儿呢。”
“也睡了。”
“好,听着,滚出去外头,立刻,马上,赶紧,随便找个地方睡,明早之前跨进来一步我打断你腿!”哥大喊一声,冲进了自己房间。
然后,还没有等她看清楚黄衫美女是不是脱光了衣服在等他,脚下突然一滑,还好,前边有张椅子,四哥眼疾手快撑住了,算是没摔倒。
然后,还没等他撑着站起来,左右手臂的关节处多了两根银针,登时胳膊一软倒在椅子上,勉强支着身子回过头,终于看见了黄衫美女,面无表情的她手里拿着一挑锦绫束带,三下五除二地把四哥绑在椅上。
“喂喂喂,你这是做什么!?”庞昱大大吃了一惊。
“女王?**?我是萝莉控,没有这个癖好啊,谁告诉你这样伺候丈夫的!!!
第两百零二章 **
“啪——”一巴掌,重重甩在庞昱脸上。
打他地当然是黄衫美女,纤细修长的五指摸起来柔滑,可掴人真的很疼。
“喂,你打我做什么?”庞昱瞪着他,火气嗤地冲上来了,真的想不顾一切扑过去把她推到狠狠蹂躏,可是束带把他绑得很紧,两臂又是酸软无力,麻酥酥挣扎都挣扎不了,真的,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你羞辱我,该打!”黄衫美女冷冷盯着他,冰凉的眼神里仍是怒意满满。
“我羞辱你什么了?”
“你说我是你的……”黄衫美女说不下去,粉颊飞起两抹晕红。
“你是我夫人嘛,从小就订了娃娃亲的,难道还有错!”四哥代他回答,“不然的话,你到七秀坊抓我干什么,还一口一个回家,是吧,回了家又到我房里来等我……你说这不是和我有奸情——不对,这不是和我定过亲,又是什么!”
庞昱大声的争辩着,没有用,黄衫美女已经不听他的话了,返身走到一旁径直从桌上拿起了一个布包。
“喂,你说话呀,你到底为什么绑我!”
“你你你……你敢打丈夫,你反了天了还,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过么?”
“你有种就别放、别放,一直绑着啊!等我松出手来,哼哼哼,等你到时候过门了,看我到床上怎么狠狠整治你!”
庞昱再怎么地要挟、喝骂。黄衫美女都不听了。自顾自地把布包打开。
啊!看见了里边地东西。庞昱霎时倒抽一口凉气——展开之后。布包内衬是整一排地、不对。是整整三排。整整三排地银针。密密麻麻多得数也数不清。
“喂。这是什么东西。你要对我做什么?”
“喂!”“喂喂!!”“喂喂喂!!!”庞昱连喊。但是没用。黄衫美女手一挑。执起一根足有三寸长地尖头银针。朝他脸上扎过来。
“不要啊。我是靠脸吃饭地。不要下手啊!救命啊——”四哥拼命大喊。可是他忘记了。他才吩咐过龙五不许放任何人进来。就连吹雪……呃。因为怕这无耻小厮**或者听房。他也把他赶出去了。所以现在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神仙姐姐?神仙姐姐就算醒着。看见他被女人教训。也会偷偷躲在外边笑吧!
黄衫美女完全无视了四哥地惊叫。俏脸静如止水。没有任何表情。纤手执着那根足足三寸长地尖头银针。不由分说地扎在他额头正中顿时。一股寒意弥漫开来。四哥热血激昂地脑袋犹如被乍然浇上了一盆冷水。刹那间冰凉冰凉。连思维竟都变得迟滞下来。
“你、你倒底是……是谁。倒底要做什么?”四哥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如果真地是和他订过娃娃亲的准媳妇。就算运气忒不好捧上了个爆任性兼级刁蛮彪悍滴,也顶多就是绑绑算了,玩**,还针扎?天呐,换成杨家那位大小姐或者小公主,也不至于疯狂到这地步吧!
四哥反抗不了,只有乖乖被黄衫美女摆布,惴惴不安的等,还好黄衫美女没有拿出皮鞭或者蜡烛来,只是重复着、不停的在他头上扎针。
刚才开始四哥地反应是冷,扎一针就像是被凉水泼一遍似的,脑袋僵硬,激灵灵的直打寒颤,扎着扎着却又觉得一股热流从下针处涌出来,每被她扎一针便热上一点,渐渐汹涌澎湃,从头顶百会直贯全身,再往后脑袋瓜子好像分成了两半,半边躁热、阴寒,隐隐有两股气流相互激荡。
庞昱动不了,那就只有看了,看美女咯。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黄衫美女,尝试着眼神瓦解她的狠毒心肠,可是黄衫美女一拿起针,就是柳大才子拿起了笔,南宫琴伊捧上了琴,扎地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半点也不分心,不要说庞昱的眼神,估计就算房子突然塌掉了,也打断不了她行云流水般的整套施针动作。
有时候,看美女认真做事情,其实是一种享受,真的,比如像现在,四哥坐着,美女站着,扎起针来,彼此离的多近啊,馥郁浮动,兰泽微温,入鼻尽是黄衫美女雅淡清幽的体香,稍一抬,只见她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眼波盈盈,冰肌雪肤,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十指纤纤,云后拢,素颜映雪,明眸皓齿,体态丰盈,身段娉婷……总之就是一个字——美!
她扎针的动作虽然轻柔,身体却终归站着,随着取针、施针地进行,骄人的鼓胀胸脯不住轻晃,乳浪盈盈,撑高地细罗襟摆随波荡漾,连圆腻皎洁、充满弹性的柔嫩圆臀,都随着她动作挺翘地仿佛要把薄裙撑破。
四哥手脚动不了,眼睛一样色眯眯的看,两道湿黏地视线紧叼着饱满弹动的傲人双峰不放,只差没淌下口水来——
四哥不是色中饿鬼,美女他见得太多了,完全不用这样地,可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他非常色地看,就盼着黄衫美女现了能停下手里的动作。
被扎得脑袋一半冷一半热,你以为好受啊啊啊啊啊啊!
针还在扎,没有任何的停顿,黄衫美女完全进入了专心致志的状态,对一切外物都早已视若不见了。
渐渐的,针囊里的针空了,四哥头上扎了怕不一百多根,幸好附近没摆镜子,他看不见自己头,不然一向正经耿直的四哥突然成了非主流爆炸头(满脑袋银针看过去,可不是就这个样),他脆弱的需要美女呵护的心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渐渐地,四哥脑袋里分成半边的一寒一热两股气流,从一开始有若脱疆野马般的狂涌奔流到开始放缓度、彼此汇聚融成一体,等到黄衫美女终于停手了,在他脑海中游走的两股气流也彻底交融归一,汇聚于头顶百会**的位置,整个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四肢百骸为之舒畅。
然后,四哥都还没来得及闭眼好好享受一下这痛苦过后的爽利酣畅,陡听黄衫美女冷冷说道:“行了,今天的治疗到此为止,往后还有一十七个疗程,庞太师既然拜托本太医,本太医一定会把你的失忆症治好。”
太太太太太太、太医!?
这么年轻、美貌的姑娘会是太医!?
扯毛蛋,太医那可都是七老八十要蹬腿的老头子。
“夫人,你叫肽伊么?这个名字真好听,哎呀,为了方便我以后叫你伊伊吧,哈哈哈哈……哈!?”
四哥花花肠子不改,人舒服了现在,逮着机会就又开始调戏人家大姑娘,调戏到一半忽然又大叫一声,原来是黄衫美女手里不知道怎么的多了一根三寸长的银针,拿着在四哥眼睛(注意,是眼睛!)前比划。
“喂喂喂,你要做什么,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不能刺过来啊。”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话倒也新鲜。”黄衫美女罕见的露出一丝笑意,旋即又扳起玉容,“对于救命恩人,你都是这样说话,看来就是算是大病一场导致失忆,也改不了以前好色贪淫、调戏良家的脾性。”
“这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四哥又抢白她,大肆卖弄自己“创造”新词汇的能力,果然黄衫美女听了又是一怔,喃喃的又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念了一遍,惊觉这个放荡的安乐侯好色秉性不改,但是好像病一场脑袋烧聪明了,或者是自己的医术又进步了,扎几针就把一个不学无术、满肚肥肠的纨绔大少变成了出口成词的聪明人。
“不用惊讶,你去问问就知道了,本侯爷化身家丁,绿绮轩中遍挑京中才子,欧阳修心悦诚服,二程当场吐血,赵宗惠跪地求饶,连他娘的柳永柳三变都被我踩到要疯,还是多亏我的小琴伊……”四哥虽然人动不了,但是这一点不影响他吹嘘——不对,是说实话证明自己确实是文采斐然。
“等一下!”他实话实说刚说了一半,突然定住,盯着黄衫美女冷冽但不失雅韵的脸,“刚才你说什么,什么救命恩人?”
黄衫美女不理他,自顾自的把他满头银针一根根拔下,归入囊中,等差不多收完了,这才乜着凤眼,冷冷丢给他一句:“没有我化解牵机,救活了任有闲,你现在就是个死人。”
我xxxxx不是吧,解毒的那个“神医圣手”是这如花似玉的冷面美人!?
四哥惊了一下,依然大嚷:“这话不对啊!老爹让你来,那么你也知道老子滴真身是谁啦!安乐侯出手,别说一个赵世清,就是把赵允弼丫阉了,再当街捅死十个任有闲,顶多也就是个充军配,跑去边疆吃喝玩他个几年,睡睡外族姑娘,碰上大赦天下,回来了又是一条好汉!”别看喊得激昂,其实四哥心里其实在哭啊,完了,到手的老婆没了,亏了,应该留下陪容容的,悲剧了,黄衫美女对他的眼神猥亵全不在意,不是因为以后要嫁他,早被看晚被看没区别,而是站在医生的角度完全把他当成了病人,病人,病人,病人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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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三章 美貌佳人才破瓜
黄衫美女把银针悉数收好,投庞昱一个似是鄙夷他花花肠子、满口大话,已经无耻下流到不要脸到无药可救了的眼神,然后把针囊归入和她纤秀身段无比搭对的小小药箱里,提着转身往外走。
“我靠,你就这么走了,你好歹放开我啊,你回来,回来啊!”四哥大喊,忽然喉中一阵干渴,才融合消散的热流一下子又不知从哪涌出来,蒸得胸腹火热。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蔓延的如此之快,以致一向坚忍的四哥竟抵受不住。
黄衫美女依然不理她,自顾自的往门外走。
“啊!”庞昱忽然一声惨叫。
黄衫美女还是不理,认定他在装腔作势。
“啊啊啊!”连着惨叫,似乎不是装出来的。
黄衫美女照旧不理,但脚步走得稍稍慢了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一次,喊得惊天动地,完完全全是在痛苦之下催出的惨叫,连声音都带着抖颤。
黄衫美女蓦地驻足,回眸一望,绑在椅上的庞昱仿佛刚从温泉热水中出来一样,额头、耳朵、脸颊全变得通红,连眼睛都好像烧起来一样。
“你怎么了?”黄衫美女冲过去,一摸庞昱额头,出手滚烫滚烫。
“我……全身热……啊!”庞昱说到一半。骤觉觉下腹下一股热气急上升。胸腹四肢、头脸项颈。没一处不是热得火滚。差些儿又大叫出来。
黄衫美女一向坚信自己地医术。尤其是针灸。似此等一轮施针后突生异状地情形真地是从未有过。只见得庞昱额角渗汗。气喘吁吁。鼻孔一张一缩。连喷出来地气息都是滚烫滚烫。表情更像是在受极大地痛苦。
她伸出玉手。兰指纤纤。把住他腕脉一探。
怎会这样?跳地这么急!
黄衫美女大吃一惊。她是宫里最年轻地太医。更加是大宋朝立国至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医官。更加是太医署中医术最高明地人。不然权倾朝野地庞太师何必找一个小姑娘来给儿子医“失忆症”。黄衫美女自小勤修岐黄之术。精于医道。“牵机”之毒尚可化解。这次不过给庞昱扎个针。竟然扎出了恁大问题。急着问道:“你倒底哪里热。什么热法?”
“热……胸口、脑袋。还有下边……哪里都热啊啊啊啊——”庞昱大叫一声。忽然狂躁起来。两手乱舞乱挥。因为给绑着动弹不得。硬是弄得整张椅子都狂抖起来。咯吱咯吱地声音夹着他粗浊地喘气。竟好像是一头被关在笼中地野兽。
黄衫美女重启针囊,拈出一根长足五寸的长细针。隔空刺在他膻中**上,此处乃人身气海所在。百息之所会,最当冲要。庞昱身体热不论因何而起,热流必定通过此处,封住了便可以暂时止住他身体的异状,容后再慢慢细究原因。
她一针扎下去,庞昱脸红耳赤地症状果然稍缓,但也只是稍缓,身子各处依然汗出如雨,黄衫美女纤手不停,连续又是七八针轧过去,把和檀中**相通的足太阴脾经、足少阴肾经,手太阳小肠经、手少阳三焦经以及任脉附近几处**道全部封住,终于见他泛红的脸颊额头渐渐转淡,靠着椅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你……你存心折磨我是吧……针上头下了不什么毒药……你说……”庞昱兀自头晕脑胀,连眼睛都有点模糊,咬着牙问道。
“我没有。”
“没有?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自可,最毒……妇人心!”庞昱莫名其妙受了一通苦,认定黄衫美女就是故意整他,那还不要百倍十倍的报回来,嘴上讽刺着,身子冷不丁地又是一颤。
黄衫美女这时正在思考刚才施针时哪里出了错,导致在庞昱身上生这样的状况,凝神沉思之下,竟然没有察觉庞昱身体的变化。
庞昱舒服了不到一分钟,小腹又开始滚烫起来,热流顺着血脉上行,却全被银针堵在膻中**处,胸口涨的更加难受,仿佛一团火焰在其中灼烧。
为了男人的颜面,他咬牙忍着,忍着不喊出来。
而黄衫美女一直凝思——不对,她这是故意跟四哥耗,存心要折磨似他!
火热堵在胸口,翻滚卷涌、愈演愈烈,庞昱仿佛被一块烧红的烙铁抵住了也似,胸口的血液滚滚愈热,几乎都要沸腾起来。
这,是考验男人尊严地时刻,四哥咬牙忍住就是不喊。
不喊不喊不喊,是男人就别喊!四哥不喊,一直忍,黄衫美女却颦起秀眉在屋子里踱起步来,这明明可以看见他的痛苦之态地呀,装,还装!故意折磨四哥!!!
四哥真的怒了,外火加心火,烧得他连欲火都快起来了,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把帮她的绸带越挣越松,越挣越松……
“我明白了!”黄衫美女忽然明眸一亮,三两步冲到庞昱面前,“你是不是故意装失忆?其实脑中并无血脉凝块,阻碍思维……”
有他妈地就是脑溢血了!!!
随着汹涌的怒气,庞昱只觉小腹下一股热流猛冲上来,力气陡然增加了数倍,“呼啦——”竟然连人逮凳子一跳了起来。
“你、你干嘛?”黄衫美女大惊,这才注意到他双目通红,额头、胳膊青筋鼓起,一副欲火中烧地样子。
“老子要……报仇!”四哥狂吼一声,积在胸口的热流轰然迸,七跟银针悉数弹出。“噼啪!”连绑他的绳子也被绷断了。这就跟筑大坝挡洪水一样,一旦修葺地堤防支撑不住,被冲垮了,洪水的势头只有更大!
四哥挣脱了束缚,间犹如脱缰的猛兽,喘着虎狼般的粗气朝黄衫美女扑过去,黄衫美女“啊”的一声惊叫,来不及躲开。已被她攫住纤腰抱了个正着。
“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她惊叫,但是没有用,此时的庞昱就像一头情的野兽,将她娇软无骨的身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强行拉开她幼细地腕子,疯一样去扯她胸口的衣服。
黄衫美女吓得呆了,在宫中一向受人尊敬、连公主娘娘们甚至皇上对她都客客气气的冷艳女太医,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羞人的场面。猝不及防之下手里地银针被庞昱一把扫落,犹同失了保护、裸身无依的小羔羊,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不要……你放开……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她的哀求声又细又软,哪有刚才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样儿,听在庞昱耳中简直比**更令他兴奋,一双春葱玉笋般地小手拼命乱打。惹得庞昱益火起,迷迷糊糊想起黄衫美女刚才绑了他。抬角勾起地上的半截薄绸带子,将她双手绑起来。恣意蹂躏妹妹的丰肌盛乳,另一只手竟然伸到裙下。熟练的摸上了一圈极窄极黏的酥脂嫩肉。
“不……不要!”
黄衫美女不知哪来的力气,猛把庞昱推开。慌乱之下竟跌跌撞撞地往里屋逃,庞昱狰笑着,像抓小羊的恶狼般衔尾扑去。
没几步,四哥就追上了他,像抓小鸡一样把她横抱在怀里,瞪着欲火灼烧地眼睛乱摸乱抓,细薄的黄缎裙裳非但起不到遮掩作用,反更衬得她腰腿曲线纤美,玲珑浮凸,庞昱看不见里面,但光凭想象便已欲念大作,双臂一环,紧紧攫住了她又香又滑地纤柔**,却半点也不觉骨硬,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雪貂毛皮还要柔软密实。庞昱本就是京城赫赫有名地风月状元,这些日子风花雪月,环肥燕瘦便宜占得多了,睡也睡过不少,却从未拥抱过如此奇妙的女体。
黄衫美女既然学医,少不了比一般姑娘略懂些男女欢爱地事情,可她毕竟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女,骤然间被虎臂紧搂,胸乳等敏感处不住摩擦着粗壮地男子臂膀,身下又有耸起的异物不停顶撞,渐渐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异样感,咬紧银牙想要反抗,浑身却软绵绵的竟一点也使不上力。
她羞得几欲晕厥,早不复先前的从容淡定,酥胸里一口气转不过来,歙着樱唇死死吐息,娇躯微颤,出细小的呻吟。
这愈催动了庞昱汹涌而起的欲念,本来他和花想容好事成一半就憋着满腹欲火没泄呢,被黄衫美女绑了扇一巴掌火气只有更大。黄衫美女受庞太师所托连夜来为他医病,庞太师一口咬定儿子就是失忆,黄衫美女照医术所载和自己以往诊断的经验,认定庞昱脑中有血块凝结,这才致使过往事情间歇回忆不起,遂以师传秘法施针,调动他体内阴阳二气在颅中交融汇合,借以冲开血块,殊不料庞昱根本没病。
本来她这么施针法放在平常对身体也没啥害处,顶多出一身大汗,虚脱累个半死,可庞昱憋着一肚子欲火呢,被她一催——呃,这么想把,本来是计算好一捆干柴烧起来的火刚好用一桶水熄灭,烧起来之前突然加进去一捆变成了两捆干柴,你一桶水管用吗?那可不是灭完了还剩下一堆柴的火那么简单,是根本连半堆柴的火都浇不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的四哥,等于是平白被黄衫少女的针灸引了从来不曾有过的莫大**,如同被灌了春药一般,彻底陷入疯狂,再也无可药救。
现在的四哥,脑海里只有三个字——
(和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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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四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天作孽,犹可赎,自作孽,不可活。
黄衫美女全凭庞太师一面之词和自己过往的经验贸贸然为庞昱诊治,种下了此时惨遭凌辱的恶因,由此而来的后果当然只有自己承受!
基于被人暗害在线,正直的四哥已经忍不到回床边“办事”了,直接把黄衫美女放在置衣的小几上,粗暴地拉开她挡在胸前的小手,血红的双眼紧紧盯着她,隔着黄衫攫住她盈盈一握的双峰用力揉捏,掐得在指缝间恣意变形。
“你放开……放开啊……畜牲,不要——不要——”黄衫美女
这能怪谁,怪谁?不是四哥禽兽,是黄衫美女自己造的孽,本来若是她早点注意到,及时改变施针方法,或许还能阻止欲火的蒸腾,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在庞昱的疯狂施暴下,她像头垂死的小鹿般呦呦哀鸣,一双修长的美腿被压得跨开屈起,再也无法合拢紧并。
庞昱嘴唇俯凑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黄衫美女吓得尖叫,拼命推挡,却见庞昱双眼似将喷出火来,眼眶虽有些窝陷,眼瞳却绽放着慑人的光,吓得浑身一阵颤栗,连直视他的面孔也不敢,害怕的偏过头去。
灼热的呼吸喷她在脸上,滚烫滚烫,烫的她连心儿也酥软起来,反抗越来越轻、越来越微弱,月光下只见她美眸紧闭,雪靥酡红,说不出的姣美可人,把庞昱仗着灵台最后一丝清明、咬牙努力压制着的冲动彻底激了出来,左手环着她柔软的腰身。右手捉住她一双白晰柔荑压在床上。
……(和谐省略)
黄衫美女“噫”的一声惊叫,全身紧绷起来,被庞昱一把顶实了。动弹不得……(和谐省略)唇缝里迸出一声酥颤颤地呻吟。
“撕拉——”她的黄衫被庞昱毫不留情的扯将开来,掏出她一只雪润润地(和谐省略)“啾”的一声,(和谐省略)黄衫美女抵受不住,“啊!”的失声叫唤出来,这一叫便如江河决堤,再也无法收拾。
她这么个冷傲清绝的可人儿。叫起来的声音却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喘息急促,欲仙欲死,偶尔迸出一两个尖短娇亢、啼哭似地娃娃音,夹着一段段呜咽似的哀鸣。闻之即叫人欲念大盛,忍不住恣意摧残。
她还想做醉后地挣扎。无奈双腕被庞昱拿住。狠狠压在床上。压得柳腰拱起。丰满地**抵紧他胸膛。庞昱这时已经放开了她地蓓蕾。顺箸束起地结实乳肌一路啮咬往上。吻着她光洁白皙地腋窝。用舌头将沁出地汗珠舐入口中。
“别……痒、啊啊啊啊啊啊……痒!好……好羞人……”黄衫美女喘不止。混杂了气声地语调恍若呻吟。庞昱依然故我……黄衫美女……夹着双腿不住摩擦。身下裙裳已经湿濡一片……
……(和谐省略)
没等她娇喘几声。火热地念头倏地化成实体。点击一般地奔窜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阵轻颤……(和谐省略)庞昱翻起黄衫美女地裙裳。将刚刚湿透地薄绸裤褪至踝间。捉住她一只姣美巧致地脚踝穿出裤筒。大大分开;每一下都让她出“噫”地一声惊促娇呼。黄衫美女无力抵抗。守着灵台仅余地最后一丝清明。咬牙叱道:“你……大胆。那日……强暴了……安乐公主……有太师爷帮你……你还敢……欺辱本太医……”
庞昱早被黄衫美女地“春针”扎地欲火熏心。理智全无。才不理会她说什么。低头舔舐蜜吻。享受她肌肤上嗅之不尽地清幽芳泽。任凭黄衫美女由骂到嗔。再到娇喘细细、软语央求。一件件地把她衣服悉数剥光……
“啊、啊啊啊……不要……要……呜呜呜呜——”黄衫美女螓乱摇。身子簌簌抖。忽然昂起小巧地下颔。张嘴咬住了庞昱地肩膀。四哥吃痛。虎腰下意识地猛地一顶。黄衫美女粉颈一仰。撕裂般地剧痛从身下传来。张嘴想叫却不出声。睁大地美眸里一片空茫。两行清泪滑落面颊……
春梦了无痕,这话或者不错。
但是,“春事”是一定有“痕”的。
四哥第二天醒来时,那张可以供他和六个姑娘大背同眠翻云覆雨的大床上,到处都是“痕”,星星点点的几瓣落红,宛如绽放在床第枕席上的樱花,朵朵醒目,片片宛然,连都枕席间都夹着一根根激烈交媾中散落的青丝。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毋须回忆昨晚的缠绵交欢,光是那刺目、鲜艳的处女落红,便鲜明的印证了一个冰肌玉骨、婷婷玉立的清纯少女,一个雪肌玉肤、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一个冰清玉洁、温婉可人的娇羞处子已被她彻底占有了她圣洁的贞操,失去了宝贵的处子之身……
望着床榻上自己的杰作,四哥没有一点兴奋或者是窃喜,一向意志坚韧的他,竟然败给了几只银针,扎着扎着就失去了自我,做出了此等禽兽不如的丑事……
四哥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凝重,他知道,他有觉悟——是男人,做了,就要负责任,总而言之一句话,黄衫美女他收定了!
这不是霸占,这是身为一个大男人对自己的行为应该负的责任!!!
“吹雪——”四哥喊一声,准备洗漱起床了,得先找老爹问问,黄衫美女倒底叫什么,“做”过了都还不知道名字,这不是四哥的风格。可是喊了一声竟然没人应,喊了两声还是没人应,半天才想起来昨晚下了死命令,不到早上不准丫进来,问题是现在已经早上了呀……唔,小伙子有前途,开窍了嘛,知道不能乱闯,万一撞见了未来少夫人的半个裸肩咋的,剜掉眼睛也不足以赎罪啊!
不过就是四哥也想不到,黄衫美女竟然一早就悄悄地走了,忒害羞了吧这也,明明留了一床证据,还怕你男人想不起来昨晚生的事情——是,是想不起来,崩断绸带以后生的事情他什么也记不得了,但是就这满眼的“物证”……
需要解释么?需要么???
四哥难得地没有火,自己起床找衣服穿,悲惨的现自己那身难得整的一身高尚文人装竟然被撕得几乎成了碎布,尤其是后背的地方,被抓的一条一条,俨然是昨晚黄衫美女忍受不了那啥时候的疼痛,小手痉挛的在他背后乱抓。
(哟,还挺会反抗的嘛,不过无所谓,四哥就是喜欢不服帖的女人,你再反抗最后还不是被老子吃了。)
四哥穿衣出门,屋外阳光灿烂,好天气啊,映得春满园里满园春光,处处鸟语花香,四哥的心情本来就不错,这下子更是愈爽利起来。
哎呀,还不知道黄衫美女叫什么呢,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太医,真真是了不起,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四哥嘛。来,现在来看看四哥华丽的后宫队伍,俾倪京城所有高手的绝顶女剑客一名;精擅歌舞、手掌大批刺客财宝(没钱还想造反?)的反贼美女头目一名;媚骨妖娆、不论谁光看就知道是“绝世尤物”的床第私宠一名;还有京城——不,天下人人敬仰爱戴的女神、威名赫赫的杨家军两位女将、再加上昨晚刚刚被四哥开了的美女神医,齐啦简直,华丽到爆啊!
啥?你说大部分还没收!?
时间问题而已,四哥的看中的女人,没有能跑掉的滴!!!
四哥站在阳光下,计划着她的后宫扩展大计,猛地肚子一疼!
我x中毒?美女太医被睡了还要还摆我一刀?
四哥刚火起,突然现是有东西撞在了身上——吹雪!嗯,丫就是一东西,不,连东西都不如,是畜牲!
吹雪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也不睁眼看路,就那么没头没脑地撞了站在园中赏景yy的主子,撞得……撞得他直接倒飞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主子,不好、不好啦——”他翻身一骨碌坐起来,惊慌失措的大喊道。
四哥一脚踹过去,踹的他“扑通”又摔回地上,哼道:“不好个球,天塌了?”
“不是,是……四哥,昨儿反贼又在京里闹事了,杀杀杀、杀了好些人!”“啥?反贼。”庞昱“吃惊”了一下。
“就就就、就是那天行刺的南唐余孽,他们……他他他们……”吹雪浑身打着摆子,连脚都在哆嗦。
“少给我结巴,倒底怎么了,说!”庞昱抬手做了个甩耳光的架势,吓得吹雪连忙不抖了,缩着身子结结巴巴地道,“他们……昨晚……又出来……闹事……杀杀了……十几个杨家军的兵士……有有有两人本来失踪,结果今儿一大早……妈妈呀,吊在城门口呢,就像四哥您……上回整赵允弼那厮派来盯梢您的侍卫一样,不过这次……吊吊吊吊吊吊……吊的是死人……挖了鼻子剜了眼,面孔被捣得稀烂,只留了杨家军的制式常服……还看得出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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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五章 搞……搞大了
吹雪非常的惊恐、慌乱,脸都吓得白了,满拟可以充分地表达心中的惧怕,换来主子的同情,如果能再赏点压惊费那当然更好了,嘿嘿嘿。
吹雪美滋滋地想着。
“啪——”一耳刮子甩得他扑地。
“四哥!”吹雪捂着脸,一幅哀怨委屈的可怜像,简直要哭了。
庞昱冷冷甩他一眼:“你是装傻还是疯,你不知道杨家是我们太师府的死对头么,杨家军死了人咱应该高兴才对,庆祝一下,摆酒啊什么,你怕啥呀啪?”
“可是……可是……和杨家军协作,一起在城里负责搜查反贼的殿帅府,也有人被杀……还是以前跟着三爷(高崖内)手下……也死了几个……”
“什么!?”庞昱跳了起来,一蹦三尺高,“杀老三的人,惹到老子头上了!”
吼声挺大,充满了怒气,不过眼睛里却隐隐藏着狡黠。
(不死几个我们的人,怎么推给王爷党那帮畜牲呀,何况死的几个也不是啥好种,都是吃喝拿要连嫖都不给钱的混蛋,老子这是为民除害!)
“娘西皮,这件事情归谁管,老子要给阵亡的弟兄们讨个说法!”身子太子党的“代理”老大,四哥理所当然地要表现出大哥的风范,这不仅仅是向全京城展示安乐侯对此事滴重视,而且……你见过一直要官府追查凶手的凶手本人咩?
“开封府。/\”
“走!先去……”
四哥卷起袖子带头就往外冲,
“先去用早膳,另外派人通知老三、老四,半个时辰后,开封府门口等,咱非给为党捐躯的弟兄们讨个公道!”
开封府大堂。
包拯凝神端坐,一张脸……唔,怎么形容呢,老包的脸本来就是天然黑。现在变得更黑,那就只有黑里透着紫,紫里又透着黑了。
“大人,衙门外边人越聚越多,不光有太子党的人,还有不少京城的百姓,昨晚的事情真闹大了,连百姓们都嚷着要大人您给一个说法呢。”师爷已经是第五次进来禀报了。这期间,老包黑着脸断了六桩案子,而之前他刚刚领着衙役检断现场回来,总共收到了一十七具尸体……
十一名杨家军兵士,六名殿帅府侍卫,多数被乱刀砍死,身上身下一片模糊。\唯独脸清楚——方便认呗。反贼用心之毒啊,纯粹就是在报复,报复这些天杨家军联合京城各衙门进行的暗中搜捕!杀人就杀人吧,还挂在城门口示众,摆明了是想搅得百姓惶恐,民不聊生,狠狠地还以大宋朝颜色!
还有。杨排风把这些尸体交给开封府时。神情分明古怪,仿佛在强自压抑着绝大的怒气。以他断案多年的经验看,绝不仅仅是因为手下弟兄被反贼杀了这么简单!旁敲侧击地问杨排风吧。杨排风竟说“包大人尽快勘检尸体,查出凶手便是。剩下的杨家军自己解决。”
十年了吧,排风丫头说这话时咬牙切齿的表情。有十年没在她脸上看见过了,十年前好像是哪家小王爷调戏天波府一个出去采买的小丫头,当时杨家上下都在边关征战,府里除了七老八十的管家,一个男人没有,然后排风丫头知道了直接就带着烧火棍打上门去,打的小王爷断手瘸腿,满地找牙,当时还是御史的他赶过去制止,到现场的时候排风丫头就这表情,那啥小王爷则是进气多出气少,眼看要蹬腿见阎王,最后命倒是保住了,不过却落了个终生残疾,拄一辈子拐。\//\这件事当年轰动京城,最后甚至闹到了皇上那里,当时在位地是先帝爷真宗,闻听此事后不但没有追究,反而大赞“谁说女子不如男”,排风丫头自此闻名天下,到后来出征大辽,从一个烧火丫头一跃成为杨家军先锋,杨门女将第二号人物。
排风丫头整整十年没再露出过当时那种牙咬切齿的表情,难不成……又有哪位小王爷要遭殃?
包拯有点糊涂了,杨家军十一名军士惨死,明明是反贼所为,谁都看的出来,而且经他重复检断确系如此,为什么排风丫头的愤恨样子和当年这般神似?
以包拯之能一时也想不通透,唤过师爷道:“案子断完了,你这便去请太子党的人和百姓们进来说罢。”
“下官说了,可他们就是不进来,非要大人你出去说清楚。”
“什么?”包拯头一抬,黑沉的双目厉厉放光,“既然找上我开封府来,为何不到公堂上言?”
“大人,太子党的人说了,要您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当着大庭广众,给死去地殿帅府弟兄,给被惊吓的京城百姓一个说法。\所以他们都不进来,也鼓动——不对,是威胁老百姓们不许进来,全聚在衙门口等呢。”
看着他一幅手足无措的慌乱样子,包拯只有仰天唏嘘。
“唉——!”
一群低智力的太子党的狗腿子都搞不定,这师爷做的也太次了吧!
没办法,原来的开封府师爷跟着吴恭政一起被革职了,现在地这位……呃,是庞太师授意尚书省,特别为他“精挑细选”从一大帮子六十多岁才考中进士地老儒生里特别捡出来的一个“饱学之士”,还是吕相七拐八绕地什么老乡。
这一招毒啊,毒的没边了,庞太师没安自己人,你不能说他以权谋私,染指开封府吧,太师爷这是提拔读书人,以实际地行动向天下证明,读圣贤书是有前途滴,大大地有前途滴,只要你考得上不管七老八十一样有官当!
六十多岁才考中进士,那是什么人呐,读书读傻的呀,除了之、乎、者、也什么都不会,放下了书本就是一半脑残地书呆子!嘿,你还真别说。/\这科举参加多了的人,就是不一样,做事忒小心谨慎,滴水不漏——这不挺好么?是,是挺好,处理一文书,别人片刻便好,这位“朱师爷”呢。对不起,得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要看足五遍才算完,原因据说是他以前参加科考,检查地次数少了没现错别字被刷了下来,从此养成的习惯……是,此人办事那叫一个中规中矩,除了慢从来不犯错误。想把他革了换人都找不着机会。
师爷没用,那还有别的手下啊。对,是有,包拯之前做御史中丞时,培养了好几个得力助手,但是随着这次凤凰洲平乱有功,论功行赏。权倾朝野的庞太师大笔一挥。把这些人全部调到偏远边疆种田捕鱼去了,你还没法说他攻击政敌。因为调出去都是升官,比如啊去岭南主管一道的农田垦荒(中纪委处级干部调任省农业厅长。升官吧,不过那地方到处都是山。慢慢垦),去巴蜀主管运输(都是险岭、栈道。满满运吧),去崖州……哦,就是海南,去海南主管抗旱(四面八方都是水,你抗旱),还一个直接派去代表大宋出使扶桑了。
现在地状况是,包拯身边,武的没动,文的,给他扒得一个不剩了,包拯他能耐再大,现在也是没了翅膀的老鹰,渣!
如今的开封府,被庞太师整得那叫一个人才匮乏,惨!大小政务除了这个几乎没用的废物师爷,只有一个欧阳修可以替包拯分忧,分很大滴忧,可那是吕相高徒,将来注定前途无量,怎可能屈居在开封府做一个小小师爷,而且他还和安乐侯手下的家丁庞四惺惺相惜,走得特别近,怎可委他处理和太子党相关的事务。
“哎——”
包拯仰天长叹,现在只有指望恩师王延龄举荐来地一名学子了,好像是姓东方……不对……司马……也不对,啊是姓公孙,单名……好像是一个策字吧。
开封府外,人潮涌动,有收到“新老大”号令赶来的太子党弟兄和他们的狗腿子手下,也有的被今早高悬在城门口的两具尸体吓得不轻,再被庞昱安排人稍稍的一挑唆,好,全聚到开封府来了,要爱民如子的包大人给老百姓一个交代。
四哥那是何等地精明,明明是自己干的,偏带着不知情的弟兄们往枪口上撞。撞咋了?不撞才有鬼呢,太师府和包拯从来就是死对头,难得七拐八绕(曾经保护过高崖内的殿帅府侍卫,这还不是七拐八绕,故意找茬?)把一件开封府失责导致的血案和太子党扯上了关系,那还不棒打落水狗,鼓动一票人过来闹事,借题挥,故意和他包拯为难。
不搞那才真的心虚,有鬼呢。
“京城不是一直太平无事么,怎么突然生这样大的血案。包大人,您是我们地父母官,要给大家伙一个交代啊。”
“包大人,有传闻说昨夜地凶杀系南唐反贼所为,倒底是真是假,还有听说花魁大赛那晚他们在凤凰洲也闹事行凶了,是开封府强压下来不让我们老百姓知道的。敢问青天大老爷,倒底有无此事?”
这是四哥特意找来地几个大嗓门“义士”,站在路中央临时搭起来的高台上,冲着开封府喊滴,当然是为了激起老百姓地愤怒和惶恐,京城民心动荡,身为京兆府尹的包拯当然逃脱不了责任。
表面上看,太子党地目的就是这个,很卑鄙很阴毒吧?错了,四哥真正想干地,是要把事情搞大,就像赵允弼当日陷害他一样,明明是强抢民女这么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被他三番两次的鼓动百姓,闹得民怨沸腾,上万言书要求把他杀头法办。这次四哥的目的也一样,事情闹大了,闹得比上次还大,最后查出来是赵允弼“勾结”乱党干的,那他还想有活路么?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懂不懂?
第两百零六章 淫贼家丁
对,要搞,搞大,拼命的搞大。
当然不是搞谁的肚子,而是搞事。
四哥卯足了力气,要把反贼行凶的事情搞大,不仅仅安排好了托儿来鼓动百姓,连记者都事先找好了——呃,这又是四哥“独创”的称谓,通俗一点来说就是“报事人”或者“访员”,他们的任务呢就是就是代替广大的民众前往事情生的现场,或是接触新闻事件的当事人,并将事情的真相及其代表的意义,透过报导呈现于大众媒体之上,协助媒体达成守望、教育、讨论、娱乐等功能。
《大宋时代周刊》派来现场采访的这些记者,都是四哥从报名的一千多号书生文士里头,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具有广博的知识和强大的写作能力,至于新闻职业的道德修养,四哥只告诉了他们一句话——没事要找事,小事变大事,大事变大大事,吹牛放话是可以滴,夸大其词是必要滴,一切为了周刊多卖,一切为了多薪俸!领悟了这一点才能正式加入大《大宋时代周刊》的记者队伍。
这不,到场的七名记者都鼓着劲热情蓬勃地采访着百姓,誓要揭露这件“开封府尹包大人置民生不顾,坐看百姓惊恐,无动于衷”的大丑闻,连下一期周刊的头版头条都想好了——百姓惊恐为哪般,问责开封府,如此办案,何以为算借此扳不倒王爷党,但是只要案子悬着,查不出来谁干的,包拯就是有天大能耐,也洗不清赵允弼主谋的嫌疑,这就够了,一件案子一件案子的来。\一盆脏水一盆脏水的泼。还怕搞不臭这帮子混球。
党争,斗得不光是实力,还有民心。四哥这一手,就是要让王爷党、开封府还有杨家军相互狗咬狗,他呢高高兴兴地在一旁看戏。
太子党的弟兄们此时已经聚集了不下两百人,等高崖内、钱恃才还有一水的歪瓜裂枣地官二代、公子哥们,全都翘以盼,着四哥来主持大局。可是早过了约定地时间。竟然连太师府马车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对,四哥失约了,一向言出如山的四哥,竟然失约了!
怎么会这样?一向以信(是性吧……)字当头的四哥居然会放小弟们鸽子?
四哥绝对没有这样想过,就是一堆废渣,跟着他混,那他也得尽到大哥的责任。\江湖义气这东西,四哥是走到哪里都带的,但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搅得他真没法来——神仙姐姐不见了!这是不是天大的事情?
四哥洗漱完毕,先去叫了秀香一起用早膳。顺便关心地问了一下“昨晚睡得好不好啊”“有没有听到什么怪声,逗得小姑娘脸又红了,用她软滋滋的告诉情哥哥,昨晚睡得很香也很熟
然后四哥带着她一起去慰问神仙姐姐,啊不,是秀香给神仙姐姐送早饭,四哥跟着表示一下关心,就神仙姐姐那功夫,一人一剑杀得京中各方高手面无人色,昨晚上会听不到隔了半个院子的地方生了什么事情。不跟着一道去万一神仙姐姐说给秀香听。不是毁了她心中大哥哥的完美形象?
当然,这个话跟秀香说得时候。那就变成了“大哥哥怕你一个人累着,跟着也去帮忙”——这是实话,大实话,比如给神仙姐姐换衣、抹身还有脱了外裳包扎伤口这样的粗重活儿,四哥1oo非常滴乐意做。
但是很遗憾,当四哥殷勤地抢在秀香前头,推开神仙姐姐住得厢房的大门时,里边竟空空如也,哪还有神仙姐姐的影子!
洋溢着兰桂香气地寝居里空空如也,枕头都迭置妥贴,铺被抹得齐整,丝毫不见睡过的痕迹,镜台上空荡荡的,连支束簪子都没留下,果然是人去楼空。\
“神仙姐姐……她……她便……就这样走了!?”庞昱呆愣在原地,心里涌起浓浓的惆怅和失落。
安乐侯爷是京中有名的**圣手,御女无数,轮到四哥上身了更是眼界扩展,遍览遍近来弄上床地姑娘(花想容、小公主、邹熙芸还有黄衫美女)哪一个是庸脂俗粉,眼下萦绕心头的那种空虚失落,绝非住到了自己家里、上手机会大大有滴的仙子佳人突然跑了,不能再勾搭了所致。
“神仙姐姐走了……她的伤可都还没好呢……”四哥喃喃自语着,推开窗牖,院里绿荫深浓,长长的竹竿横架在两树之间,吊一件银白色的夜行衣,长几近男子的尺码,裤管却细窄许多,正是神仙姐姐行刺时所穿,虽然濯洗干净了,肩头绸布里仍隐隐带着血丝,看的庞昱益心疼。
该死的穆桂英,该死的杨家,害我地神仙姐姐受这么重地伤,也不知痊愈后武功会否落下,呀呀个呸的,老子非整死你们不可!
“庞大哥……”秀香在后边轻唤。
“仙子姐姐她伤还没好,就这么走了,会不会有事护自己,你放心好了。”庞昱轻轻摸着她的头,温柔宽慰,心中却是忧虑不已。
昨天刚杀的人,再被他事先安排好滴一宣传,南唐反贼的事情决计掩不住了,怕不用过今天,就要开始全城性的大搜捕,神仙姐姐能躲到哪里去,万一不慎曝露了形迹……神仙姐姐重伤未愈,再被一众高手围住,如何走得脱!他一咬牙,下定决心。
——找,无论如何,一定要把神仙姐姐找回来!
这可绝对不是他占有欲强,非要养个仙子在家里,充实后宫的阵容。而是他要报恩,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报恩嘛,当然要到神仙姐姐彻底安全了才能算完,而且他答应过小芸芸要好好照顾神仙姐姐滴,是男人,说话就不可以反悔!
是男人,说话就不可以反悔!
四哥跟小弟们说好,要去开封府闹事滴,那他自然要去主持大局,尽管为了神仙姐姐的事情,他特意跑去七秀坊知会邹熙芸,要她派人赶紧去找,前前后后耽误了不少的时间,不过托太师府马快的福,四哥还是在中午之前赶到了现场。
乖乖不得了,本来四哥的计划聚上两三百人就不错了,结果到现场一看,我x,这是两三百,两三倍都不止了,一千多人都有!
老大没来,太子党谁也不敢动,那就在门口耗呗,结果越耗人越多,越耗人越多,阻碍交通不说,把个开封府都快围得水泄不通了,间或看见《大宋时代周刊》的记者夹在人群中采访,不停拿笔记录,现场采集第一手的消息。
“四哥,高,真是高啊你!”高大威、钱大金两个狗腿子,远远的看见四哥到了拍**迎过来,点着头哈着腰,庞昱当时就火了,眼眉一挑,屁颠屁颠跟在后头的吹雪哗地跳出来,“啪!”“啪!”一人先赏了一耳光。
“四哥是你叫得么,叫四爷!”
“是是,四爷,您高啊,您真是高啊!”两个人挨了打,仍是精神头十足,捂着脸还在厚颜无耻大肆吹拍,“四爷神机妙算,料事如神,我家公子久等您不至,还以为你故意放——啊不,是以为四爷被什么事情担搁了,原来四爷您早便洞察了先机,知道越等的久老百姓们越聚越多,包拯这多管闲事的狗官越收不了场,下不来台,四爷您高啊,你真真的高,简直是诸葛亮转世,姜子牙第二……”
四哥最烦别人拍他马屁,差点就一巴掌甩过去,但是大哥要有大哥的风范,随便打……打小弟的手下实在太丢份了,忍着怒问道:“什么情况现在?”
“情况?哦,闹大了,彻底闹大了,谁叫今早挂在城门口的尸体那么吓人,血淋淋的哎呀妈呀!听说有义士聚在开封府门口讨说法,这便都聚过来了,要包大人尽快破案,给老百姓们一个交代。”
庞昱一看四周涌动的人潮,非常的满意。
“你们公子呢?”
“天太热,公子等了一会,就近找窑子泄火去蹄声骤响,远处一支十多骑的马队从顺着街道方疾驰而至,所到处,本来拥堵的人群纷纷往两边退让,避之唯恐不及,稍稍慢得半步就听得“啪”“啪”被马鞭抽击的声音,夹着杀猪一样的惨叫。
我靠不是吧,这谁家的马队这么嚣张,庞昱小小的吃了一惊,以为又是王爷党的谁谁谁送死来了,结果定睛一看,立时愕然。原来竟是一队全由少女组成的骑士,穿着五颜六色、争妍斗丽的武士服,衬得她们像一团团彩云,由长街远处飘过来。她们像在比拼马骑术,逢车通车,遇骑过骑,转瞬间来至近前。
当仁不让冲在第一个的,是一位身段曼妙、充满青春活力的高挑少女,绛红披风朱红纱裙橘红鞋袜,连手里的马鞭都是红彤彤的。
有意思了这下,四哥眼前一亮。
杨家军,看来比想象中的还要沉不住气嘛。
ps:月底了,摆碗求打赏,各位兄弟姐妹父老乡亲们,给饱经风雨、惨遭和谐滴四哥一点安慰吧,以后开女人,那很难再和大家分享整个过程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i章节更多,
第两百零七章 秒杀女人最好的利器
杨门女将!?
不不不,这是杨门女匪,或者杨门太妹。
不是么?十几骑就这样冲过来,一点不顾前边人流阻塞,谁敢挡道,就打!眼睛都不眨一眨的,斥骂中还夹着“狗杂种”“你的娘”那类这个年代只有市井之徒才说的粗话,这还不是一群小太妹?
冲在最前头边的自然是杨滟,她的身材虽然比不上花妖女火辣,但被紧身的武士服一裹、绣金带子一束,照样是玲珑凸浮、活色生香,纤幼曼妙的腰身,胀鼓丰腴的胸脯,双峰耸峙,裂衣欲出,一双红色水袖被护腕扎住,羊脂般白腻的圆润又不失姣美的纤手儿稳稳操持着缰绳,分跨两侧的美腿被裤管靴筒一裹,尽显腻润平滑地优美曲线。此时策马疾驰,浑身洋溢着灼热的青春活力。
随行的“女匪”们,容貌虽然及不上她,但一个个的身材绝对劲爆,明显是经过大量的运动和长久不坠的锻炼(战场厮杀?)所成,看得庞昱几乎有些舍不得抽离眼睛,暗叹这杨家可真是人杰辈出,美女多多哇。
杨滟飞马而来,眸中酝酿着掩不住的火起,不过秀美的俏容仍挂着一丝既骄傲又自得的笑意,像是世上所有男人,只配给她杨大小姐作踏脚的马蹬,街上的男人看到她,纷纷垂下目光,明明是姿色惊俗的不敢。/\
唯独庞昱放肆的看,马蹬?哼,乖乖等着以后被四哥骑吧!
忽然,飞驰中杨滟看见了他,弯弯秀眉立刻拧了起来。一对亮如夜空星辰的点漆美眸牢牢锁定了庞,蓦地一声娇叱,**骏马骤然加,晃眼便到了庞昱面前,“希聿聿——”白马人立而起,碗口大的双足又重重的踏在地上。
我靠这是干嘛啊,跟四哥面前摆酷?
这想法刚在庞昱脑海中盘旋,风声响起。杨滟手里地马鞭在头上旋转一圈,蓄满力道,在马蹄踏地激荡起的漫天尘土中朝他打过来,目标就是刚才盯住的脸!
干啥啊这是,当街殴我?反了天啦!!!
四哥大怒,听准鞭势,反手一抓,蓄满力道的鞭稍稳稳拿在他手里。这如果打他的是个男人,四哥肯定用力反拉。对方立刻要跌落马下摔得灰头土脸。但是,挥鞭子滴是个青春靓丽的姣美少女,怜香惜玉之心使他手下留情。
杨滟狠狠地瞪着她,娇呼一声,用力回扯,四哥站稳了身子,用力相抵。这美娇娃的力道可还真不赖。鹿筋制成的马鞭一下子挺得笔直。庞昱昂然迎上她忿恨地眼神,目光交击,相隔只有丈许,是马鞭加上两条手臂的长度。
四哥一威,太子党的弟起来。不过都是远远地看着,没一个有胆子靠进,其他的老百姓则纷纷避难似地逃开去,生恐被无辜波及。
娇叱声中,后边跟着的十三名杨门太妹散开扇形围拢上来,一起勒马停定,把庞昱围在街心,整齐一致的动作,比训练有素的军队不遑多让。
杨滟咬紧银牙,狠狠地同四哥对扯。**的骏马稳稳而立。四蹄如同铁石所铸,一动不动。庞昱准备和她耗下去,看倒底谁精力足、耐心好,贼眼当然毫不客气滴在杨滟身上匀溜——呃,正前方嘛,瞅瞅很正常。/\
和她对峙的这位杨家大小姐,有种野在骨子里地骄蛮样儿,谁要有幸做了她丈夫,没有四哥这样地能耐,休想制得住,等着天天挨皮鞭抱床哭吧。同样是任性火爆的脾气,杨滟比起小公主身材身材简直好太多,最明显的当然是一对腻润丰盈仅次于花妖女的性感双峰,往下只堪一握的纤细蛮腰儿因大量运动的关系,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见到她地男人若不涌起搂上手温存一下的冲动,就不是正常的。杨大小姐本来就浑身青春火热、活力无限,此时一用上力和庞昱争夺,娇嫩肌肤透出娇艳健康的酡红,别有一分少女的艳媚。
看戏看全套,庞昱惯性地目光下移,试着要探寻一下裙破天荒的竟然一抽马缰,战马如臂使指,往后退去。
哟呵,邪门了这是,杨大小姐没出够气竟然肯收手?
四哥一万个不信,故意放开鞭梢让她抽回去。
“哼,本大小姐今天另有要事,不和你这臭家丁计较。”杨滟可爱骄傲、棱角分明的小嘴儿高高撅起,凤眸充满鄙夷厌恶的冷冷一乜。/\
“去那!”她扬起鞭梢,一指开封府正门的方向,杨门太妹们轰然响应,纷纷掉转马头。杨滟勒紧缰绳,修长玉致的美腿一夹马腹,白马扬起前蹄刚刚跨出去半步,她竟毫无预兆地扭转娇躯,裂衣欲出的鼓胀胸脯当着庞昱面晃起一阵盈盈乳浪(摇乳啊,大赞!),本是抽击马臀的鞭子骤然转向,兜头兜脑的往他脖子绞过去,绞住了只需轻轻一拉,四哥的脑袋当场要给揪下来。
这是何等毒辣,何等狠心地招式啊,“另有要事”云云根本是人家虚晃一枪,杨大小姐地真正出手,就是要亲自勒
英明神武的四哥怎会让她得逞,冷笑一声,往边上轻轻一闪便躲开了杨大小姐地杀招,她下狠手了,四哥也不需要再下留情,闪身一晃,到了白马后头,鱼肠剑高高举起、重重砍下,在空中飙出一道蓝白弧光。
“不要——”杨滟已经来色,掩口惊呼。
(不要你个头,敢抽四哥脸,就要遭报应。
四哥出手如电,一刀斩下,没有犹豫地、准确无误地、狠狠地戳在马**上。
“希聿聿——!”白马吃痛,四蹄狂踢乱蹬,响彻街道的惨嘶声中,杨滟再稳不住马,硬生生地被掀了下来,还是头在下。
杨门太妹们齐声惊呼,打马过来相救,可是……来不及姐要摔个脑浆迸裂,惨死当场,关键时侯,救美的英雄出现了!一道青色身影飞快地冲到她落马的坠点前,任凭杨滟的秀美脸蛋撞进他宽广的胸怀里,然后用他粗壮有力的大手拦腰一抱,稳稳当当地阻住了坠势。
英雄救美!这是多少受难少女心中期待的场面,不,不光受难的少女,连围观的百姓们也禁不住轰然叫好,可是被救的杨大小姐,不但没有该有的幸福和陶醉,反而一从惊吓中回复过来就破口大骂:“放开我,你这挨千刀的不要脸的臭家丁!”不光骂,一双小手还乱挥乱抓,只是可惜算无遗策的四哥抱她的时侯,先一步就把马鞭扯了扔掉了,不然被救了还抽恩人这种大大颂扬了杨大小姐“刁蛮性情”的恶事,就要在大庭广众下生
对,救她的英雄是四哥,疾手快,半分不差、稳稳地抱住杨大小姐,半根头都没叫她伤着。
抱住以后,四哥就没动过了,身为正人君子,他很鄙视也不屑做这种趁机占便宜的事,可是杨滟这么一挣扎,胸前高高凸耸的双峰不住跌宕起伏,上下弹动,少不了蹭到四哥的手臂,摩挲的感觉那是相当之好,丰润耸挺,弹性十
杨滟的身子极是敏感,稍一触碰乳缘,整个胸部都麻痒起来,粉嫩小脸涨得红扑扑的,连喘息都变得急促,她兀自不知自己才是“罪魁祸”,以为是庞昱故意使坏趁机占她便宜,拼命的扭着身子想要挣开,结果越扭越是蹭得厉害,磨得她双颊如抹胭脂,张着红彤彤的小嘴不住娇喘。
“你放开……再不放……本大小姐……要……杀了……杀了你……”她的声音越喘越细,股间蓦地漫开一股晕腻,犹如蛇行蚁走,又像是被羽毛轻搔;回过神时,才现腿根凉滑滑的,裙底微带黏蜜,竟然已经湿了。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四哥救了美那也不好一直抱着,默念了许多遍的正人君子咒,徘徊在离禽兽一步之差的距离做了许久许久的挣扎,这才一咬牙一狠心,放开了她的腴润小腰,忍住不再贪享那腻酯酥酪一般的柔滑。
“淫……淫贼!”声谢谢就算了,杨大小姐还破口大骂,挣开了庞昱的手(明明是四哥放开),顺着前倾势子踮起右足,回身一勾;脚尖方才着地,左足又起,眨眼间连勾两圈,衬得腰肢盈握、腿踝纤长,姿态曼妙如舞。
——要是光顾着看,四哥这时候就是死人了,因为杨大小姐不是在跳舞,而是狠狠一脚朝他面门踢过来!
杨大小姐学兼两家,一是家传的杨家枪,用以战阵厮杀砍辽狗,二是穆桂英特意送她去太原,拜师另学的江湖武功,这招“孤山映月”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是最最狠毒的杀着,取意于杭州二景之孤山、三潭映月,听似诗情画意,看似风姿曼妙,其实森寒凛冽的杀机暗蕴其中,通常一招使毕,用此武功的人还站着,敌人已尽死于地上。杨大小姐此时想也没想,飞腿就使了出来,目的没二个,就是要把庞昱踢得人头分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i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两百零八章 任黄之怒
杨大小姐雌威大,狠狠一脚矢志要把“羞辱”他的庞昱踹得横尸当场。
但是四哥有那么容易被偷袭么?
杨滟甫一挣开(明明是四哥放开!),即一拧她结实却充满肉感的小蛮腰,飞腿狠踹过来,姣美的足尖来得快绝,但是,四哥仍然快她一步,仰身一个帅到掉渣的后仰姿势,轻轻松松地躲了开去,唰唰两声,裙幅在他顶上开旋如伞,裙底润腻的美腿、饱腻的(和谐)、乌卷的(和谐),乃至雪肌上的薄汗、腿根处那一抹油油润润的黏滑非常的(和谐)等,俱都映入眼帘,看得四哥眼睛直,连撑地的动作都忘了,直直摔躺在地一抹鼻下温腻,竟然流出血来。
“你——!”
杨大小姐羞怒交迸,“”的余势不减,右足足尖呼的一声,直往他胯踩去!
最毒妇人心啊,这一脚分明是要四哥、要庞家断子绝孙!
庞昱躺在地上两腿大开,眼看是俎上鱼肉,任凭宰割,但是,在杨艳一脚就要踩爆他两蛋的时候,他冷不丁地往她左踝一勾,纯靠腰力撑起身,曲膝迎着她右足一抵,杨大小姐顿失重心,“嘤”的一声扑倒在他怀里。/\
庞昱一个熊抱,将她满满搂着,恣意享受那富有骄人弹性的美好**;半晌见她没有动静,连忙支起半身扶她坐起看时,却见滟杨仰起一张涨成绯红色地秀美小脸,双颊染绯,衬得粉颈润泽如玉,差点忍不住俯身啵一个。却见她一双娇美杏眼眨巴了两下。红红的眼眶里竟然渗出泪来。
十一名杨家太妹们全傻眼了,天呐,从她们七八岁跟着大姐头起,七八年了大姐头什么时侯哭过,还还还……还是在男人怀里!!!
杨滟真的哭了。不是假的,泪水滴答滴答顺着她吹弹得破的面颊滑下来。
庞昱一下子愣住,有点不知所措。
娘地,四哥啥都不怕,就怕女人哭,这时候若是杨滟若是骂他。他有一百多种办法反咬她思春心切,自己故意投怀送抱,可是杨大小姐一落泪一哭,胸脯起伏,两颗结实**撑起大片酥浪贴着他身子这么地密密一蹭,四哥登时被磨得心软了,揽着她纤腴腰肢地手儿——呃,本来四哥是要搂住她顺势往后一倒来个一吻定情啥的,现在只是稳稳地搂住腰。\//\再贪两把紧致肤嫩,这还不算手下留情?
杨滟轻颤了一下,明显是感觉到了庞昱手上的力道,不过出奇的竟然没有反抗,反倒哭得更厉害了。
不是吧,我也没咋地啊,四哥纳闷了,脑袋猛飙问号。
“眼睛……沙子……眼睛里有沙子……”杨大小姐捂着“哈!?”
四哥哭笑不得滴当儿,杨滟拢着裙裳起身。别过视线。胡乱理了理云鬓,俏脸红滟滟地的笼着两抹彤霞。
“大小姐。咱们回去吧,你看……”离着最近地小太妹下马来悄悄地扯她,忧心的指了指四周,果然原本堵着开封府的老百姓们这时全围了过来,有掩嘴笑得,有看热闹的,还有交头接耳偷着乐的,总之看见刚才风风火火冲过来、骑马乱闯乱撞、手里鞭子看也不看就瞎抽人的杨家大小姐出丑,大家都很高兴。\
“看什么看,滚!”杨大小姐抹了两把眼泪,怀里摸出一条红罗绢帕来,拭去了眼角里地沙砾,转瞬间又恢复了她刁蛮大小姐的脾气,袖袍一掠,绯色披风刮的猎猎作响,冷厉的凤眸狠狠扫过去——哇,看到哪里哪的人就“哗啦啦”的往后缩,掉头拔腿跑的都有,简直和四哥昨晚的眼神有的一比。
不同地是,四哥当时只能一个人干嚎,而杨大小姐刚一喊,手下的小太妹们就开始挥着鞭子呼喝驱赶了,杨门女匪威,那还了得!四哥处心积虑聚集来“闹事”的老百姓晃眼便吓得一哄而散,通通跑光己丢人了拿老百姓出气!”无辜的人们惨遭驱逐,四哥实在看不下去了,义愤填膺的喝止杨滟不屑地翘起小嘴,冷笑道:“本大小姐来找开封府算帐,为阵亡的军中弟兄讨个公道,这些家伙挡住道了,难道还不该打!”说到后来睁眼怒嗔,恶狠狠地用眼神剜他,含嗔忿忿的模样,明艳不可方物。
“讨……公道?讨什么公道?”
“我杨家军弟兄死得不明不白,开封府以查案为由,扣了他们的尸体不还,你说本大小姐该不该来讨个公道!”杨滟叫得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又像故意对着远处守在大门口的开封府衙役示威,总之杨大小姐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不甩了庞昱一个“这笔帐,姑奶奶以后再跟你算”地眼神后,杨大小姐飞身上了另外一匹马,鞭子一扬,领着一帮子地太妹女匪直冲开封府大门。
(狗咬狗,这就开始了啊。)
四哥伸了个懒腰,悠闲地看戏,主动留下来替杨滟包扎坐骑地小太妹却冲她扮了个鬼脸,这可真的是“小”太妹啊,整群女匪里就属她个子最娇小,笑起来非常可爱,和个子绝不相称地大眼睛闪动兴奋、爱闹和骄傲的神色。
“你死定啦,惹火了大小姐等着给自己收尸吧。”声音软软嫩嫩,好听极了。
“收尸?自己怎么给自己收尸?”四哥非常的不解。…这个……”小太妹绞着一双粉细小手儿,一下子哑巴了,吹弹得破的嫩脸蛋上飞起两团让她更显可爱的小红云朵。
“啊!明白了,饰,你说的是饰吧?”对于小萝莉,四哥一向是和蔼可亲滴,笑嘻嘻的冲他眨眨眼,变戏法一样的拿出来一对水晶耳坠,对着在阳光一照,晶晶亮亮,闪闪生辉——呃,就像逗小孩子必须随时要带糖一样,身为大宋朝第一花花公子、风流大少,四哥身上可是随时备着饰珠宝滴。
“哇——”小萝莉就是小萝莉,即使她打扮的像太妹,但她还是小萝莉,一看到这串亮闪闪的水晶耳坠,立刻捂着脸陷入陶醉,糯甜的娇呼声中,庞昱甚至感觉到她大大的眼睛里直冒红心心。
“来,小妹妹,这个送给你。”四哥抓过她软嫩的小手,把水晶吊坠塞到太妹小萝莉手里。
“真的、真的送给我么?”她支吾着小声问,有点不敢相信,小手却紧紧的抓着水晶耳坠,像生怕被人抢了似地。
“嗯,你长得和我表妹特别像哩,看见你我就想到了她,大哥哥送件礼物给自己妹子,是应该的呀。”庞昱冲她温柔一笑,虽然穿的仍是一身青衣小帽,但是俊秀的面容、英伟的体魄还有此时流露出的忧郁眼神,简直是秒杀女让情窦初开的小太妹犯花痴。
“啊对了,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啊?你长得这么可爱,大哥哥想你名字也一定很好听的,是不是呀?”
“唔……是……啊不……人家……也……”小太妹脸更红了,又羞又喜局促地忸怩着身子,像是有蚂蚁到处乱爬,好半天才恢复了点,咬着唇儿小声道,“人家……人家姓孟……叫……蝉蕊……”
“蝉蕊?唔——晓日当帘,睡痕犹占香腮,轻盈笑倚鸾台。晕残红,匀宿翠,满镜花开。娇蝉鬓畔,插一枝、淡蕊疏梅。”四哥笑眯眯的,张口就来了一小令,还是嵌名滴,只把小姑娘羞得……哎哟哟,比春日里盛放的桃花还要彤艳。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四哥正要继续逗下去,忽然听到身后头一个恶心下流、阴阳怪气的腔调故意学着他说话,那可完全没有他话语中的温醇、体贴以及大哥哥般的和蔼关切,而是整一充满**和下贱,一听就知道不怀好意的猥琐声音。
四哥怒了,反手一耳光扇过去。
——冲**、下贱还有猥琐这三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结实实打个正着,然后明显感觉到那人飞了出去,沙包一样的,撞在后面围观太子党的弟,一连串撂倒七八个。
“喂,庞四兄弟,对自家下人不用这么狠吧。”猥琐的身影一晃,到了庞昱面前,可不就是任黄那厮,四哥愣了一下,回头看时被他一耳光抡飞的竟然是吹雪!丫任黄这厮的真阴险呐,这也躲得太快了力提醒着自己克制冲动,千万别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扑过去狠狠揍任黄一顿,影响在小弟们心中的光辉形象。
但是任黄那副嘴脸,实在太***讨打了!
“喂喂喂,庞四兄弟,这小姑娘是谁啊,挺水灵的,有十三了吧,给兄弟我调戏调戏,你有我——家公主的远房妹子也够了嘛,分一个给兄弟
四哥真的想打他,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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