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抹香鲸的归路?
不管怎么说,鲸鱼的上浮或下潜,总还是要遵循物理规律的,如果它的比重大过海水,自然就会沉下去,当然,前提是它没有积极游泳……
要增加鲸鱼的比重是很容易的事,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它放弃运动的权利……
嗯,好在我及时想起来,还有一个叫催眠的技能……
先让胖头鱼鱼睡过去,然后就开始从包裹里往外拿各式各样的矿石……
即使不算以前我自己的藏品,最近的日子里从相生那里克扣的银矿石也有不少。
这些矿石堆在鲸鱼的肚子里,很显然造成了严重的消化不良,幸亏它现在是睡过去的,要不然,还不定怎样难受哩!而我也很负责任的一次次及时给它补睡。
银也算是重金属了,这小山也似的一堆,所造成的效果那是立竿见影,我都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又开始往下沉。
不过很显然,越往下,越能感觉到鲸鱼有明显的不适,因为催眠的效果已经越来越差了,即使我用查克拉强化技能,也往往达不到3o秒的预定时间。
好在治疗法术的效果并不会因为它的大块头而弱化,在我几乎不间断的丢盾治疗下,鲸鱼慢慢的安定下来,而每当保护祝福冷却结束的时候,我都会暂时性的解除沉睡,让它在无敌的保护下放松一小段时间。
即便如此,抹香鲸的精神也还是越来越差,毕竟,治疗只是补救的手段,并不能改变它已经被伤害过的事实,而让一个生命不断的承受痛苦终究是件残忍的事。对于受过训练的忍者来说,或许他的精神会比普通人强韧得多,但是用这一点去要求一条鲸鱼的话……
现在只希望它可以撑到海底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丢盾丢到手酸,嗑了n多组大蓝后,终于感到了一阵微微的震动,似乎我们已经停下来了。
谨慎起见,我还是又呆了几分钟,确实没有再次要运动的迹象,顺手再给鲸鱼补了一个魔息术,便顺着它的消化道向口腔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因为外面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已经有不少的海水被强行灌了进来,虽然鲸鱼在水下是不需要呼吸的,但是未避免它被水呛入肺,我还是破费了一些心思,在它的排气孔以及咽喉的地方都做了一个防水结界,只是我的修行不够,而且缺少材料,否则,如果可以防护到鲸鱼全身的话,大家也就不用这么辛苦。
走到结界的面前,外面就已经可以看到海水了,我想了想,把封印法器拿出来,放在脚下,轻轻推出结界,掐动法诀收取水之微粒。
然而,失败。
难道说,是因为之前抹香鲸的嘴巴里面已经掺入了大量中上层的海水吗?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看来我必须要冒险出去一趟了……
给自己上满所有的盾和hot,一个闪现出现在鲸鱼的牙齿边上……
费力的绕过鲸齿的缝隙,盾已经在开始破灭,及时无敌……开始收集。
不管成功与否,往回爬……同时再次套盾,闪现,钻进结界。
嗯,两颗……
要凝聚一个源生之水至少要十颗水之微粒呢,何况我的预期目标可不仅止是这些。
只好等无bsp;然而深海中水的流动性很差,接下来的几次仍然都只有一两颗甚至没有,好在因为抹香鲸的从天而降,让许多稀奇古怪的生物都跑了过来看热闹,带动了一些水流,让我不会总是全无收获。
但是潜在的危险也越来越多,天知道这些旁观者有没有攻击性,而且,出乎我意料的是,它们中的某些种类个头还真不小!
在黑暗的海水中闪闪光的我简直就成了最好的诱饵,连偶尔会醒过来的鲸鱼都觉得很烦躁,而最糟糕的事情就是,有一次在我收集的过程中它突然的醒来,导致我未能及时迈进它的嘴巴回到结界内,虽然有反复的上法力护盾,但在大蓝及法力宝石全都cd后的几秒钟内,所承受的伤害还是让我一进入结界就几乎昏厥过去。
人类的身体果然还是太孱弱了……即便是忍者也是如此……我躺在地上着感慨。
还是鲸鱼好啊……肉那么厚,内脏都可以受到重重保护,哪里像我,心脏都要被压扁了,吐的血把衣服全湿透,一个字,惨!
不过回来了就可以用唤醒了……
迅的回蓝给鲸鱼补睡补治疗,然后才轮到治疗自己,唉!我真是太敬业了……
不过这番折腾倒是把抹香鲸嘴巴里陈腐的海水都排了出去,接下来的几次,我在结界边上吸的海水居然也能收到水之微粒了……
鲸鱼偶尔醒来,狠吞了几只深海生物到嘴巴里,差点把我撞回进它的肚子。
嗯,给你换换口味,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但是,由此而产生的意外就是,本来我正用着“收”字诀呢,这下子却是收了一只叫不上名字的东东进来。
真是奇怪哈~原之助帮我炼制的这法器,本就不是什么都收的,只有本身有一定灵性或能量的东西它才会收,像普通的牛羊之类的,对它来说,那就是一堆肉,没有收藏的价值,可是,又怎么会收了一只海洋生物进来?
我用灵力附上察看了一番,这怪物的外形长得偏向于一条鱼,只是显得细长了些,头上有两条短而直的触须,像是肉质的,看不出有明显的腹鳍和背鳍,应该是尾鳍的地方已经变成类似于人类的双足的样子,实在是不伦不类。
记下这怪物的样子,想了想,就用“炼”字诀把它给化了。
这炼字诀是上次上山原之助才教给我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想开了……
对我来说,深海生物就算能够驯服,也没什么用,陆地上面的大气压根本就没法和海底相比,一到上面,它肯定是立刻就爆体而亡了,无论它在水下面多么厉害,对我也没有任何帮助。
倒是炼化之后,得到的丹丸或许还能用得上……我从法器中取出那颗深蓝色的丹丸,顺着鲸鱼的喉咙扔进了它的肚子,这种不明所以的东西,我可没兴趣吃,还是便宜我的坐骑吧!
第一次集满十颗水之微粒的时候,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把它们融合成为源生之水,投入到法器的第三层内,果然那已经变了质的黑焰立刻退灭了几分,然而却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完全熄灭,难道是因为有风的辅助么?力量的对比已经不是1:1那么简单?
好在此时收取水之微粒已经变得简单无比,在黑焰能够再次增大之前,我又合成了一次源生之水投入了进去,终于彻底的把火熄灭。
“呼~”终于能够松了口气,继续机械的进行着工作。
在又收集了足够的水之微粒后,我便回到鲸鱼的腹中,把矿石都收起来,同时也不再对鲸鱼进行催眠,希望它能自己浮上水面。
然而鲸鱼却一直没有醒来。
……
我汗~~~!
死了?
这本来是我最担心的事,但是,在我的“精心”照料下,虽然它仍然免不了承受一些痛苦,却应该不会死的吧?
看看刚才被吞进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海生生物,也都有被消化的迹象,这就说明鲸鱼的生理活动没有停止啊!?
而且,鲸鱼是左右脑分别轮流休息的生物,在正常情况下,也没有会完全沉睡这一说!
我就……
有点呆呆的站在那里傻,突然看到在那一片消化液中,泛起微微的蓝光。
嗯?凑过去看了一眼,直觉得一阵寒意从那水波中散了开来。
这是什么?我皱了皱眉头,猛然醒觉这似乎是我刚才扔下的丹丸所造成的效果。
看来,貌似对了鲸鱼的胃口……
好吧,我等……
这一等就是一天的时间……
其实也许大概还会更久……
然而就在一天之后,即便隔着鲸鱼厚厚的肚皮,我也能觉出海底在微微的颤抖。
火山爆?被重藤说中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即使要抛下鲸鱼,我也只能自己炉石跑路了!
不过危机感令抹香鲸提前醒了过来,几乎是瞬间,我就感觉到了巨大的冲力,惯性让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鲸鱼已经动了起来,迅的上浮,并向着火山相反的方向游去。
ohmygod!这度,比我来的时候要快多了!虽然那时它是在优哉游哉的觅食,后来又是被强迫着下潜,但怎么也比不上现在这鱼雷般的度吧……
这一失神,我甚至忘了给它上盾扔治疗,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却现它根本就没受到任何损伤——说起来,之前我就觉得自己的治疗有些被浪费的样子,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它已经强悍如斯!
好吧……我甚至在想,魔息术是不是也可以停了……不过好歹现在是在逃难,还是不要轻易试验了吧……
那么,这都是那颗蓝色小药丸的功劳吗?当时应该至少刮点粉末下来回去研究好了,可惜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不管抹香鲸到底有没有获得水下呼吸的能力,但至少出于本能,它还是拼命的往海面游着,我也得以以最快的度重见天日,虽然,还是在茫茫的大海上,虽然,还面对着海底火山喷引起的海啸的威胁。
但不管怎么说,我利用了抹香鲸,但也赐予了它更强大的生存本领,我们算是两清了,接下来,就没有必要和它一起冒险了,老办法,炉石回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急!
说起来,葵提供的一系列坐标里面,是有茶之国的一份儿的,自然传送符文我也有,不过,显然事态并未达到暴露我的藏私的地步,我直接回了木叶,向纲手报告了任务的进展,又急匆匆的出去了湖之国,当然,在那之前,我特意给次郎长老大了一封信,告诉他我已平安归来,一切勿要挂怀。
倒是我走后,纲手在火影府的楼台之上,望着那策马飞奔的背影,眉头深锁,出深重的叹息。
原之助已经用忍鹰传讯给她,虽言之不详,但也明确指出,若五行元素齐聚,则持有者可成为天下之主,其时天威莫测,苍生浩劫,仅在一念之间。
这些话原之助却是从未对我说过,而纲手此时的放任,是否也是因为原之助的暗中授意呢?
“无论如何,希望我没有看错——”纲手喃喃的说道。
“什么?”静音在一旁问,但是没有得到回答。
取得源生之土的过程异常的顺利,但是当我拿着装满了五行元素的五彩壶的时候,却犹豫了。
原本任务的目标,是判断出委托人搜集五种元素的目的,而要达到这个目标,势必要仿照委托人的做法,把五种元素全部合成。
既然已经知道,单独的源生元素合成之后会在一定时间后消失,那么可以判断,委托人所做的,定然是按照某种手段把它们合成在一起。
根据我合成源生之火以及源生之风的经验,以及五行相生的原理,这五种源生元素合成在一起的话,必然是生生不息,永难熄灭,而且,搞不好就会吞噬掉这世间的一切,令得一切都回归本源。
而要使它们及时熄灭的话,唯一的办法,也就是按照逆五行再次投入源生元素,可是,仅仅是火、风两系的集合,就已经用掉了两个源生之水,那么,一旦五行排列已经全部完成,又需要多少源生元素来抵消呢?对此我却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何况,火之微粒和风之微粒都在之前的实验中用掉了一些,而且还有十个火之微粒是用来交任务的,剩下的只能再合成一次,这样的话,一旦生意外,根本没有回天之力。
这么说来,最可靠的办法,仍然是去直接从委托人的身上寻找线索啊!
我暗叹一声,而今两个盟国的任务都已交付,火之国方面,虽然委托人仍有前来的机会,但是如果同时与纲手派出的暗部一起行动,两方人马齐出不免会被察觉,倒时必然会很尴尬。
而另外的两系元素,参考纲手曾经说过的话,大概还是在任务过程中吧,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完成。可是,土之微粒既然如此易得,想来就算经过再多挫折,也总有成功的时候,那么唯一剩下的,就是水之国的那一环了。参考我在茶之国的经历,恐怕即使没有外界的干扰,他们进行得也很不顺利,那么,我且在那里候着他吧!
为了赶时间,我甚至不惜使用了一个传送符直接来到了水之国,传送的地点,正设在当初我为玄丸布置的阵中。
待我现身出来,又把这幻阵加固、扩大,忙活了好一阵才离开,往雾隐村的方向赶去。
然而令我无比惊讶的是,刺探情报的结果说明,雾隐居然已经把这个任务完成,那委托人已经把源生之水取走。
事实上,水之国之所以叫水之国,并不仅仅是因为它乃是一四面环水的大岛,而是因为在主岛的中心,有一处圣地,圣地中有一个癸水之池,池中所盛,乃是太阴癸水,而这太阴癸水,根本就完全是由水之微粒构成……
所以说,对于水之国来说,这个任务是最好完成的,若不是因为水之国的雾隐村,是全日本逃忍、叛忍最盛出之地,而导致他们对军事力量的特殊狂热和慎重,以至于把合成的源生之水研究了不少时日,我也不会拿到前三名的酬金了!
当然,既然对他们来说,源生之水并不稀奇,那么做起实验来,自然也就大手大脚,而雾隐村也相应的付出了不少的代价,有小半个村子的建筑都被毁灭,不过却没有什么人员伤亡。这也证明了只要事先有所准备,单纯的源生元素实际上并没什么威胁性,因此水影才能最终安心的交付了任务。
另外还有一点,其实千峰雪山上那终年不化的积雪以及坚冰之中,也是埋藏有水之微粒的,这一点,同样曾经居住在雪山之顶的原之助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却没有告诉我,任由我冒着生命危险潜入深海,让最终得知事情真相的我着实懊恼了一番。
不过,现在来说,这个消息让我感到万分的担心,因为,当初委托人曾说过,只要木叶不是最后一个交付源生元素的村子,就仍然可以保持第一的地位,然而现在连源生之水的任务都被人完成了,那岂不是——!
一想到这儿,我简直是心如火燎,直接传送回木叶,连坐骑也不召唤,而是技能全开用最快的度飞奔至火影府。
“咚!”我完全没有敲门的想法,而是直接撞开火影办公室的房门。
正在给文件盖章的纲手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明显收势不住的我直接撞上站在办公桌前的一个人——卡卡西。
事实上一个像卡卡西这样的精英上忍当然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撞到,不过由于我此来“气势非凡”,所以屋子里面的人早就从查克拉的特征上判断出是我,完全就没有一点的戒备之意,反而纷纷在走神猜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我如此大张旗鼓,不过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居然这般“冲动”,所以卡卡西能够中招那完全可以说是被吓的……
由于之前我有过多次身负重伤(或者至少看起来像重伤)直接闯到纲手面前的经历,卡卡西下意识的抱紧了我以免我因为体力不足而摔倒在地,不过此时的我倒是没时间去想这个姿势有多暧昧,而是直接把卡卡西推开,一把扶在纲手的办公桌上,几乎是用喊的说道:“水之国把任务完成了!我们的源生之火怎么办!?”完全没有注意在身后尴尬的摸着鼻子的某人——被某后辈如此干脆利落的撞到身上,又被如此干脆利落的推开,最重要的是,这个后辈还是个女人!
纲手和静音都吃惊的看着在她们面前上演的活剧,以至于一时之间没有听出我的话外之音,逼得我不得不很没面子的把问题讲清楚:“酬金啊!第一名的酬金!”
“啊!——”纲手终于反应了过来,鉴于她自身也是个财迷的事实,并且,毕竟,酬金的话,村子才是那个拿大头的,所以立刻跟着一头黑线,“是!明白了!静音!立刻给我联系委托人!”
静音也怔了一下,蹬蹬蹬的跑了出去,留下我和纲手大眼瞪小眼。
某人现自己完全被忽视了,很受伤的正要蹲到角落里划圈,终于被我想起来刚刚似乎撞了一个人。
“啊,那个,抱歉……咦!?卡卡西?你修炼完成了?”
“……”某人受伤的程度更重,居然现在才现是我么?“啊,正是如此……”
“啊,哈,真不好意思哈,刚才有点心急了,卡卡西你不要介意啊~”既然是卡卡西,那么我也就不再继续放在心上了,转而跟纲手交待起在水之国获得的一些情报。
实际上这些情报已经被暗部获得,正在“飞”往木叶的途中,不过忍鹰的度,总也没有直接传送来得快。
“既然是‘圣地’,那么必然守备森严,无法破坏他们的任务也是合情合理的,现在,只有土之国那边没有传回消息了,不过……”为什么总有些不祥的预感呢~~纲手皱了皱眉头,“悠悠,我觉得,你有必要去土之国一趟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同人
到头来,这个任务还是要我全程参与么……?不过土之国的话,我希望能带上迪达拉啊~
说起来我之前是多么的天真,以为只要作了忍者就可以和那一人永远的在一起,殊不知任务的需要千差万别,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下一个在你身边的会是谁。
不过迪达拉也不错了,这孩子对于曾经接引他的人,永远都抱有敬畏之心,这大概也是因为童年的某些经历吧?不过我却不想去问。
去岩之国可以取道滝隐、草隐,以及雨隐,从我这方面讲,当然是从草隐走最为放心,虽然在上次的任务中,破坏了人家的天地桥,但是在那之前,我们也曾帮助草隐翦除了血隐的威胁,再有上忍对抗中与风行和志木的合作为基础,草隐方面对木叶的友好态度还是值得信任的。
迪达拉这家伙已经抛弃了旧行头,换了一身木叶的上忍制服,护额也跟着换了,让我好一阵迷惘——就我所看到的这些逃忍,绝大部分的都有保留自己所出身的忍者村的护额,虽然那代表着忍村的符号上会拦腰刻上深深的划痕。
这种行为让我非常的感动,无论那刻痕代表的是深切的爱还是刻骨的恨,都表示他们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出身,那是一个忍者的根,哪怕这片叶子已经飞得太远而无法再落回去。
另外一些忍者,不习惯或无法忍受流浪的生活,加入了新的忍者村,他们的护额也随之生了改变(就比如说禄所葵),这种人,其实我是很不齿的。
之所以会被迫离开村子,除了有些人是因为品行问题之外,大部分人还是因为自己所坚持的信念和理想无法得到实现,只有极少数的是因为在村子里遭到迫害。
然而全日本的忍村,虽然数量众多,内容和实质却大致相同,你或许能够找到那么一两个能让你生活的更愉快的村子,但最终你会现,它和其他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同,真正让你甘愿为这个村子忍受和付出的,还是那种与生俱来的归属感。
所以,护额上忍村的符号绝不是商品的标牌,那是一个人毕生的荣誉和追求啊!
所以,看着迪达拉依然是满不在乎的嘻笑的脸,我却反常的沉默了。
不管怎么说,这次是明目张胆的回到他过去的忍村进行破坏行动呢~!不戴着岩隐的护额的话,也许对方的反应就不会那么激烈了吧?或许是件好事也说不定。
怀着这种说不出是什么的忐忑心情上了路,不过我们并没有刻意的接近草隐村,这种机密任务中可不是叙旧的好时机。
只是,在离开草隐的边界,踏上土之国的国境的那一刻,迪达拉突然神神秘秘、扭扭捏捏的问我:“悠悠君,你觉得这一年里我有什么变化吗?”
我:“……”
说起来迪达拉来木叶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不过我却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的,除了任务中见几次面,其他的时间我对他的情况都是不闻不问的。也许,因为他的实力和s级逃忍的身份,让我认为他可以自己应付一切难关,忽略了他也需要人关心和照顾的事实,更没有尽到一个接引者应尽的义务……
这样一来,我却不由得有些内疚了,细细想想,我居然不知道他是何时、怎样换上了木叶的护额,这其中是否有什么特殊的事件生?不过也好,他应该是在村子里交到了新的朋友了吧?
不过,眼下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
“那个……除了行头变了,没现有什么其它的变化……”我不太敢看迪达拉的脸,犹豫着答道。
“是么?”迪达拉有些失望,神色黯然了一下,又再度兴奋起来,“啊~这样也好,说明我是青春永驻了~!”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强。
我也只能跟着撇了撇嘴,全当自己笑过。
“哪,迪达拉,你觉得我们应该从何处入手开展任务呢?”
“耶?你才是队长吧?悠悠君,这个问题应该由你来考虑才对!”
“……,我以为你会有什么想法的~”无论如何,岩隐是迪达拉的家乡,怎么也应该比我要了解得多的!
“好吧……”虽然随着时间的变迁,人事和建筑可能会有所变更,但是地质环境总不会有太大的改变,至少,迪达拉可以帮我看看我根据最新的情报和土之国的地图设想的几个有可能被岩隐村的忍者定为任务目标的目的地对不对。
“是的,可以,悠悠君的想法很对~”迪达拉表情木然的说道。
结果我还是不敢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土之国是日本本岛在历史上和整个东大陆所联结的交点,由于大洋板块和大陆板块的剧烈撞击而从东大陆上分裂了出来,慢慢的和日本岛一起漂离了东大陆,所以这一片的地形才会如此复杂和贫瘠,但是,其实并没什么高山,只是多褶皱和断层,还有很多深不可测的大裂谷,我的目标就在这些裂谷之下。
类似的裂谷在日本其他地方也多可见,就像木叶附近的无回涧哪,还有草之国天地桥下面的那一条大裂谷,都是由于类似的地质活动造成的。
从草之国进入土之国的话,遇到的第一条裂谷叫做和风谷,我不太明白它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那大概是因为从东部温暖的草原上吹来的都是和煦的风吧?但其实无论什么样的风进入了裂谷之后,都会毫无例外的变得冷峻。
和风谷从东北至西南方向倾斜着成为土之国一条天然的边境线,我们进入的时候,正好是在裂谷的中间部分,我想了想,虽然有点莽撞,但实在是时间不等人,决定就这么直接下去算了。
对此迪达拉没有任何意见,不过总算还知道用迷彩隐配合我,只是在运动中效果不太好罢了~!我也开了潜行,虽然动作会慢一点,但现在来说,其负面的效果几乎可以忽略,何况从裂谷的口上向下爬行的话,度本来也快不到哪儿去~
因为预计会有岩隐的人来过这里,所以我交替的开着人形雷达和侦测陷阱,人形雷达是没什么收获,不过陷阱倒是现了好几个,只是那布置陷阱的手法怎么看都有点眼熟,而且,似乎安装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杀伤,而是为了报警。
因为有这种疑虑,所以特意在其中一个陷阱面前停下,也没有破解,只是好好的观察了半天。
“咦?”迪达拉也跟了过来,掠起头,把那改装过的左眼露出来,调整一下焦距,开始了分析。
“这个……是木叶忍者的陷阱呀!”结果,做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这么一说,果然真是,我不由得汗颜,居然还没有一个后进了解的清楚~!
那么,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在这里设置这样的陷阱的呢?想来这应该是第一批从木叶出来进行破坏任务的人留下的吧?
想了想,既然只是报警用的,我也就小心翼翼的触动了它,然后同迪达拉隐藏在一边。
隔了一会儿,居然就现地图上有个圆点在向这边移动,那已经远远过了雷达所能笼罩的范围,所以,那个来客肯定是已经在我的团队列表里面了……
天啦!还有这种事……这个人应该是前面那个小队的成员吧?~本来纲手一直没提前面那个小队的事情,似乎他们也没什么消息传回来,我本来还以为他们已经全部殉职了,没想到刚一进入土之国就遇上了……
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看了看那个圆点的名字,山城青叶,嗯,是个特别上忍呢~也是属于擅长追踪、潜藏,以及暗杀的类型,为人又非常的精明和冷静,确实是破坏任务的好人选!
只是不知道,在地图上只看到他一个人是因为其他的小队成员我都不甚熟悉,还是整个小队就只剩下了他一个!?
青叶的度也渐渐变缓,显然也开始注意隐藏自己的踪迹,不过在我的面前,当然是没用的,直接就迎上去站到他面前,“hi~!”
青叶不由得一惊,贴在崖壁上向后急跳了一步,左手抽出苦无,右手已经斜斜举起,不过在看清来人是我时,就自然的攀在了山崖之上。
“嚯!是悠悠君啊~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
话虽这么说,但冷峻的表情却丝毫没变,只是语气中带了些微的激动,不仔细听,却还听不出来。
真不愧是木叶最有名的酷哥啊~!我苦笑了一下,侧身把迪达拉让了出来,开始询问起有关任务的内容。
“此处不是久留之地,你们随我来。”青叶也不多说,转身就往来路飞奔,我们也只好跟上。
原来他的手下尚停留在另外一个地方,乃是天然的一处低凹地,地面还算平整,并无杂草植株,上风一侧立着一块巨大的山石,正好用来遮风,倒是不错。
不过此处并无任何人为留下的痕迹,看得出他们也是在非常小心的藏匿着。
除了两个我不认识的下忍,山城青叶的队伍里倒是还有一位称得上熟人,正是小林。
哎~~看来叮当和小林果然很可怜呢,没娘的孩子,可是要吃百家饭呢~!
“那么,请说明一下情况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第二百七十六章 奇异的能量
青叶点点头,大致说了一下最近生的事情。
原来他们到了土之国以后,是抱定了和我们一样的想法,直奔和风谷而去的,打算如果遇到岩隐的忍者,就在暗中破坏他们的行动,如果没有,再一路搜索其他的裂谷,直到到达岩隐村,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不过在抵达和风谷之后,却立刻现了有人来过的痕迹,而且往下深入的时候还可以看到遭到破坏的岩壁,似乎生过什么剧烈的变更。几个人心中都隐隐的感觉到,他们似乎来晚了,毕竟,纲手对土之国采取行动是在接到了委托之后才想到的,而那个时候,岩隐应该也明确了自己的任务,早就开始着手进行了。
青叶决定,不再在其他地方停留,而是一口气赶往岩隐村。但是,在村外进行侦察的时候,却现岩隐村已经进入了战备状态,各个入口把守的都非常严密,根本无法进行秘密潜入,不过守候了两天之后,也并没有现任务委托人的到来,这说明他们还应该有希望。
几个人分散开来,在岩隐村的外围收集了一些情报,终于了解到土之国内的一些异动。
几条有着悠久的历史的大裂谷,都在不定期的喷出炙热的散着硫磺味道的烟雾,这些气雾不仅有毒,而且其高温足可以融化钢铁,正是因为这样,岩隐派出执行任务的忍者全部失败而且多有折损。
青叶暗自庆幸己方几人没有过多深入和风裂谷,否则,恐怕也会遇上那种毒雾。
岩隐的人并没有放弃,几次试探不成功之后,又请了雨隐的人来帮忙,用水遁浇熄崖底的烟雾,戴上面具下去采集土之微粒,然而就在他们成功到底之后,深邃的裂谷却突然晃动起来,上面滚石隆隆,下面岩缝轧轧,所有的忍者都未能幸免遇难,被埋在深谷之中。
木叶的小队一直跟在岩忍的后面,看着他们东奔西跑,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双方都一无所获,就这么僵持着。
只是,山城青叶怕后继的同伴贸然探险,所以在靠近木叶一边的几个裂谷上面,都布下了一些机关,用以示警,此时果然派上了用场。
“喝~!土之国出了这么大的变故,你怎么也不传个消息回村子?”
“没办法,忍鹰一被放出来就显得异常慌乱,根本无法正常行动,我也考虑过,如果再过几天仍然没有进展,就派人回去报告了。”青叶神情不动,轻声解释着。
“噢?这又是为何?”还有这种事?
“不知道。这几天我一直想办法潜入岩隐村,不过始终没有成功,大概只有在那里才能找到这一切问题的答案吧~?”青叶皱了皱眉头,往岩隐的方向看去,笔直的身体如一杆标枪,在微风中没有丝毫的颤动。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的回答道:“那么,今晚我去一趟好了。”
青叶点了点头,也不多话,只是让我们坐了休息,又吩咐小林和那两个下忍去寻找食水。
说起来,我与山城青叶之间,并没有什么上下属关系,平时也素无往来,不过,他是特上,我是上忍,他总归比我低了半头,虽然纲手没有什么特别的吩咐,但是目前的情况,却自然的要以我为主。当然了,迪达拉这个上忍,是被我忽略了的,至于青叶他怎么看待迪达拉,我却是不知。
此时看他指挥若定的样子,并无一丝浮躁和不耐,不由得暗暗称奇,换作是谁,在这里蹲守一个月仍无结果,恐怕也会沉不住气的吧?虽然我此来并非为问罪而来,但无论如何,村子里会派一个(两个!)等阶比自己高的人为了同一个任务来到这里,按道理讲,那中间总有着敦促和不满的意思,可是青叶却并未过多的解释什么,也没有强调自己的困难,只是把该说的话说了,又做了该做的事,淡定如斯,实在是令人佩服。
很快那几个下忍便已回来,手中拿着从附近贫瘠的山地里挖出的一些块茎,还有几株汁水丰富的植物——最近些日子土之国封锁甚严,身为潜伏人员,也只能吃这些东西。
咳~我不由得有些赧然,仗着身为法师的便利,我倒是从没吃过这样的苦啊!
当下把几人手里的东西收走,从包裹里挑了些村里的特产美食分下去,“呵呵~辛苦你们了,换换口味吧~!”又拿出清水和刀具,把刚采集回的食物一一处理完毕,再把那些残渣挖坑深埋,然后把块茎和植物汁液递了一半给迪达拉,“喏,咱们也来尝尝土之国的特产!”
先遣小队的四人面上都微微有些变色。我给他们带来了新鲜的食物,这并不算什么,把粗劣的块茎收走,也没什么,然而我并没有把那些东西丢掉,而是当面吃了下去,这给他们的感受就完全不同了。
尤其是小林和青叶,他们和我共事过,在某种程度上了解我是个移动仓库的事实,对我此时的行动感触更深。
我此举倒并非刻意为之,大半还是出于好奇。迪达拉在见到青叶几个人之后,稍稍恢复了些正常,面对我递过来的东西,皱了皱眉,但还是什么都没说,木讷的吃了下去。
其实野生的块茎并不是很难吃,略有些苦涩,但总体还是甜甜的,又生又脆,但那汁液就实在是难喝,粘稠得像是某种生物的血液,还有一股辛辣的味道。无论如何,他们驻守在这里,日夜担心,又不能起火,只能吃生食,艰苦是不言而喻的,
我这个与他们同甘共苦的行为一下子就拉近了双方的关系,不过,多日来的等待让他们仍然显得沉默。迪达拉拿着食物在那里默默的低头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馁?”我手一招,一个小旋风吹了过去,拂动了他额前那一缕长。
“啊、”迪达拉清醒过来,神色有些落寞,把啃了一口的块茎递到嘴边,几口吃光,又拿过盛着植物汁液的杯子,一饮而尽。
我突然想起来,迪达拉一个人脱离村子在外居住,想来也不会怎么照顾自己,恐怕没少吃这些东西,大概是勾起了往事了吧?不由得有些内疚,手一翻,擎出一瓶酒来扔了过去,“给你!”
“啊?”迪达拉很有些意外和疑惑,抬起头来看我。
“喝吧!”我歪了歪头,嘴角露出微笑。
迪达拉注视着手中的酒瓶,深吸了一口气,打开盖子,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又是呆呆的坐在那里。
挑挑眉毛,不理他,弄了个分身出来,封印好,便放她去打探消息,自己则留下对着地图和青叶详细探讨土之国各条裂谷的现状。
说起来我现在是不怎么喜欢封印自己的分身的,因为她们往往都是一去不复返,在她们消失后传回来的影像也都是千奇百怪、匪夷所思,所到所闻让我非常佩服她们的想象力,居然还有那么多消遣的方式,不过分身封印后的能力显然更强,更有持久力,所以在预知可能会遇到危险的情况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分身:
潜入呀潜入,哼!
实在懒得动脑筋呀~从水道进去好了~
虽然是岩隐,但并不是说,就没有水源的存在,一般的忍村还都是靠水而建的呢,否则也无法保证居民们的生活用水,岩隐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与木叶不同的是,岩隐的水源并非是开放性的河道,而是从涵洞中流出的地下水,由于两头都要经过阴寒徐长的地下暗河,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会有敌人从水道攻入,防备的力量也就松懈许多,只是在出口有一个小的岗哨而已。
穿越地下暗河对于能使用魔息术、还能变形的我来说,简直是小事一桩,唯一的麻烦是要时刻保持身上有盾,保持干燥。很快,就到达了岩隐村内的出口,隐身之后,轻轻的划开水面,浮了上来。
守卫并未现我的到来,我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的走上了岸,打量了一下四周,跃上屋顶,按照情报的指示直奔土影府而去。
一路上,我都尽量的使用能量而压制着体内的查克拉,并不虞被人现,不过,在影级人物的面前会否仍是这么好命,我也没有把握,所以,在看到土影府的屋顶时,度就慢了下来。
或许,应该等到夜深的时候再继续前进?我犹豫了一下,停在了原地。
夜色渐深,土影府的灯光久久都没有熄灭,嗬~看来土影也蛮辛苦的嘛~!也不比纲手好命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的一系列怪事情被搞得焦头烂额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开始不耐烦起来,作为分身,时间可是最宝贵的资源呐!我还要把这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游乐活动中去呢~什么?你说分身就是拿来牺牲的?!切!我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呢~!任务吗,当然是要完成的,不过,我更中意的是面对面的口头报告,而不是“噗”的一阵白烟就完事大吉。
月至中天,我开始越的烦躁起来,在屋顶上走来走去,颇有些坐立不宁。
与此同时,在岩隐村的外面,众人隐藏的营地里,为了守夜的职责而被召唤出来的刺也表现出了不安的情绪,背毛炸开,竖起像钢鞭一样的尾巴,嘴巴里出了低沉的咆哮。
三个成年忍者都立刻惊醒,只有孩子们由于长期以来紧张的情绪终于得以放松而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中,对这种程度的干扰完全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我低声问道。
“很庞大的能量的气息,在村子的方向。”刺眯着眼睛答道。
“嗯?”我仔细感应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现。
青叶和迪达拉也都在屏息静听,但显然也一无所获。
虽然动物的感觉比起人是要灵敏得多,但如果这股力量足以让刺感到惊悸的话,我们没有理由一点都感觉不到啊!
“这种气息——很复杂,包含有神圣和邪恶两种意味,虽然和忍者的查克拉很相似,但我能感觉到阴阳师的法力波动的特征——”刺有些犹豫不决的说。
青叶的脸抽*动了一下,我不由得在心里笑,再看迪达拉,却像是若有所思,不过两个人都没说话。
阴阳师啊~有意思,现在我很期待分身的现呢~她在那里到底能看见什么呢~?
第二百七十七章 “叛变”的分身
国庆节的礼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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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这股异常的能量,分身终于不再顾忌被人现的危险,隐了身形直窜而去。
很快找到了这能量的源头,原来正是在一条大裂缝的周围。
这条裂缝斜斜穿过整个岩隐村,像是一张填不满的大嘴,想要侵吞任何敢于越过它的物体,沿着这条裂谷,可以看到排列两旁的房屋和树木根基尽毁,更有不少已经坠落其中,裸露出来的泥土和砖瓦茬色都还十分新鲜,显然这条裂谷的出现也只是最近的事情。
“呵~”分身不禁轻笑了——事情貌似很有趣啊!
眼前所见,一群岩隐的忍者成圆弧形层层分列在裂谷的两侧,在他们的脚下,是刻画得密密麻麻的符文咒语,又从各自所属的圈子里延伸出去,集中在深不可测的裂缝当中,不知道探到哪里去。
而在这些忍者的中央,那圆心的地方,因为是正处于裂缝的上方,而悬空漂浮着一人,竟然也是一个忍者,分身不由心中大为吃惊。
除了清明,她还从未现哪个忍者有飞行或者漂浮的能力,就连清明也只是因为自身的能量过于庞大而被能量激荡着漂浮起来而已。
不过仔细感应之下,就现那个人应该也不是靠着自身的能力才能悬浮,而是因为在场的所有忍者所采取的行动,造成能量波动的堆叠,才把他推到空中的那个位置。
这些忍者,人人手中带血,显然是用自己的鲜血写下要催动的符文,然后便以中间那人为引,集合众人之力一起动这庞大的术式,只听得忽高忽低、或粗沉或清朗的吟哦声在夜色中徐徐传过来,竟也有实质般的力量,让分身的心头一震,差点从潜行中显身出来。
想要破坏岩隐的这次行动,倒是非常简单,只要随意射杀这阵中任何一人,仪式都会中止,而此时他们并无半点防备,分身倾全力偷袭的话,就算没有十成把握杀死其一,要重伤他还是轻而易举的。
不过,为什么要破坏呢?潜入的目的,本就是为了了解在土之国生的一切,再进一步,是为了追寻五行元素的秘密,也许,这正是个好机会。
仪式不受打扰的进行着,那咒语听起来古老而冗长,但分身能听得出,那是属于阴阳术的范畴。尽管没有学到,不过仅根据自己对于有关于法器的咒语和法诀的掌握,已经足以做出这样的判断。
这些人……用查克拉来动需要灵力才能生效的阴阳术么……?难怪这能量的气息显得乱七八糟的……
尽管是如此的诡异和凌乱,但那咒语确实生效了,用鲜血写就的术式在地上活了起来,抽*动着沿着自己所属的圈子旋转,像是层层转盘,在一只看不见的手的推动下找着彼此的位置,终于重新排好了次序,停了下来,又开始沿放射线向着圆心的方向进。
中间悬空的那人,原本被月色照得有些苍白的身体突然染上了淡淡的血色,又从这点绯红变成了鲜红、大红,直至绛紫、深紫、紫黑,他身边的忍者们却渐渐失去了血色,变得萎靡不振。
随着术式不断的向内挪移,消失在裂缝之中,吟哦声并未低落,而是愈的高亢。位于圆心位置的忍者身体慢慢的旋转起来,分身也是不错眼珠的看着,待到那人的面孔转到她这一面,她却是几乎忍不住惊呼出声:“土影!”
没有想到,引导这个仪式的竟然是土影,看来这个术式真的是非同小可啊!
土影的身体血气越来越充盈,紫色几乎要达到饱和,而那些符文也马上就要全部消失在地面上的时候,一个斗大的“臨”字突然出现在他的头上,全体参与仪式的人员同时大喊一声:“リン!”这个血红色的臨字就从上而下穿过土影的身体径直投入进深渊当中去了,随着血字的消失,几乎变成黑色的土影也一下子血色尽失,在空中已经摇摇欲坠。
过了许久,只听得大裂缝中隐隐传来一声闷响,空中一直暗暗激荡着的能量突然消失,那些耗尽了精力的忍者们便都长吁了一口气,瘫倒下去了。可怜的土影一下子没有了能量支撑,突地从空中掉了下来,好在他不愧是影级的人物,人尚在空中,已然动了忍术,凭空长出几阶台阶,接住了自己。
“啊啦啊啦~~”分身不由得在心中暗道侥幸,若不是因为刚才需要专注于仪式的进行,以土影的修为,自己那两次失态,恐怕早就被现了吧?从现在起,可需要格外小心了呢~!
然而,更令她感到惊奇的是,随着仪式的成功完成,地面竟然微微的颤动起来,而且,这幅度越来越大,渐渐的令人感到胆战心惊。与此同时,刚刚已经筋疲力尽的那些忍者,一个个疲惫不堪却又满面欣喜的努力爬了起来,往两边移动。
此时分身惊恐的现,在村子里黑暗的角落中,突然有无数全副武装的忍者出现,其中有一部分人更是在迅的向这边移动。
岩忍是惯会藏匿的忍者,分身过来的时候,居然奇迹般的从一条没有任何岩忍潜伏的路线经过,双方都没有被现,可谓侥幸之极。不过现在,岩隐部队的行动又是为何?
原来他们只是来把自己的同伴从大裂缝的两旁拉开,帮助他们迅的转移到其他的安全地带。而村子里应该是普通居民居住的区域,却始终是暗无灯火,异常安静。
大地仍然在颤抖着,分身惊讶的看到,那条横穿整个村子的大裂缝居然在缓缓的合拢……
这是刚才那仪式的作用?
那么,这条裂缝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会出现?岩隐又怎么会知道这套仪式的存在并付诸应用的呢?
分身觉得头都大了,一个疑问牵扯着一个疑问,似乎没完没了。
要想解决掉它们的话,看来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
时间慢慢的过去,在无数双眼睛的盯视下,那可怕的大裂缝终于完全并合,除了一条布满了瓦砾和废墟的“道路”,并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黑暗中的忍者渐渐的散去,各归各位,土影在安慰了一下众人之后,也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几十位参与了仪式的忍者,大多数被人抬往医院,少部分修为高深的尚可行动自如,独自离去,看样子是要回家休整。
分身缀上了其中一个,一路跟踪,在他推开家门,迈步而入的一瞬间,把整个身体都搭了上去,动了精神控制,那忍者刚刚参与完一个偌大的仪式,精神正处于最虚弱的时期,很容易就被分身乘虚而入,控制了身体,门里门外的人根本就没现任何的异常。
“呵呵呵呵~~~~!”被控的忍者出一阵低沉被压抑的大笑。
原本,为了延长岩忍被控的时间,分身不得不牺牲自己,把构成身体的查克拉悉数用尽,心中还是很郁闷的,然而,进入岩忍的身体之后,有一个新现却让她一时忘却了所有的不快,极度的亢奋起来。
之前我所有的精神控制,成功之后都只是能机械的操纵目标体的身体而已,不要说自己原本的技能,就连目标体内的查克拉控制的都不十分好,可是,分身的脑海中,有我的精神烙印,复制并包含了我全部的精神本源的内容,当然也包括我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时,已经掌握的一切技能。分身牺牲了整个身体,使用了精神控制技能,我的这部分精神烙印自然也跟着转移进了对方的脑海中,不仅控制的时间得以大幅度的延长,就连我原本在魔兽世界中的技能,也能跟着使用了!
虽然最后的结果,分身仍免不了消失,但是比起被封印之后的自然消失,相差的时间应该不会太多,何况分身本也是我的一部分,这样的现对于我来说有多么重大的意义,她又如何不清楚?所以会出难以抑制的长笑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样,分身控制着岩忍的身体,再次潜行从水道出村,回到了我们潜伏的基地。
再说我们这边,我可是始终从控制面板上观察着分身的动静的,她也没有负我所托,始终在面板上孜孜不倦的努力移动。
“回来了!”看着地图上迅接近的圆点,我兴奋地对周围的人说。
然而——我瞥了一眼雷达,却现从雷达上看的话,那是一个红点。
“有敌人!”我的第一反应,是分身抓了一个岩忍回来,第二反应,是分身被岩忍追杀回来,然而在仔细确认之后,却现这个红点根本就和代表分身的圆点是重合的,或者不如说,那本来就是一个点……
难道分身叛变了!?这个念头在我的心头一闪而过。
第二百七十八章 真相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的。
雷达判断一个目标的属性,是根据它的**性质,呃,不,确切地说,是构成它的“躯体”的性质,分身虽然控制了岩忍,但因为用的是精神控制,岩忍不仅**没有死亡,他原来的精神也并未消失,只是陷入了沉睡,因此在雷达的“眼”中,来者还是原来那个岩忍,自然表现出来的就是敌人。
所以,当分身终于回到了营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严阵以待的我们。她愣了一下,很快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明白自己的冤枉。
觉得受了委屈的分身很想一气之下就此消失,让岩忍突然清醒给我们制造点麻烦,不过又实在舍不得这么一个拥有实实在在的**的好机会——虽然这副皮囊属于一个敌对国的臭男人——所以她只好举着双手,把刚刚生的一切娓娓道来。
“噢——?”听了分身的叙述,我不由得上下打量着这个岩忍的身体,这一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那不是等于说,从此以后,我拥有了一个无所不能、无孔不入的级间谍团?!
“你别得意得太早!那只是因为这个岩忍事先精神力损耗过度的原因,否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我控制得如此彻底,在正常的情况下,即便牺牲分身,也最多控制个一天半天的了不起了!”分身没忘了给我浇浇冷水。
好吧好吧……不就是要先消耗对方的精神力么?我有香子帮忙,几个大型幻术扔出去,我看谁还有精神!
看到我不以为然的样子,分身“哼”了一声,扭头便走。
“喂!”我急了,“你走了,我的情报怎么办?!”她如果不从岩忍身上退出来,我找谁问情报去啊?
“我自会回村子去帮你打听,有了这具身体,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你不要想着把我的身体夺走!这次回来,只不过是给你报个信而已!明天,最多后天,我就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告诉你!”
分身袅袅婷婷的走了,留下我在那里苦笑。唉~!这些分身,脾气性格怎么都那么古怪呢~?
看到我吃瘪,青叶那万年不变的寒冰脸上也浮现出浅浅的笑意,迪达拉更是放肆的出桀桀的怪笑,再看三个孩子,貌似也在偷笑,直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哼哼~这个分身!要是明后天没有情报传来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过,绝对控制(嗯,以后就把这种牺牲分身的精神控制技能叫做绝对控制好了)的效果实在是出奇的好,第二天傍晚,分身就又出现在营地里,带来了最新的情报。
她根据自己探得的信息结合木叶方已知的情报,作了一个分析,结论如下:封印着七尾——貉的法器,土零坛,原本正是应该埋藏在岩隐村的下面,也就是她所看到的那条大裂缝的正下方,然而却不知被“晓”之人采取何种手段偷偷运出,重新埋藏在川之国的地下水道里,此举开始并未被岩隐之人现,然而,这封印土零坛的大阵,最初的目的,乃是为了压制土之国地底极不稳定的地质构造而铺设,只是被后来人顺便用来封印了土零坛,一旦封印被破坏,哪怕只是打开了一个缺口,对于土之国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上古时期,土之国是日本本岛上,最后脱离东方大陆的部分之一,在其他部族的人民已经从地质变动中安定下来,开始重建家园的时候,这一片区域仍然在经历着非人的灾难,地震、火山爆、地质造形,大地处于不断的变动之中,在那悠久的岁月中,苟且存活下来的上古人类,为了能保住本族的血脉,尽快跟上其他地方的人类展的脚步,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向大神祈祷,获得了启示,布下了这个封印,用神力、愿力、以及九十九位族中勇士的精血和灵魂,强行中止了地质的变化,在逐渐安静下来的大地上开始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这片土地是贫瘠的,这片土地上的人民是顽强的,他们认为自己降生到这里是一种不幸,自己落后于其他国家是一种耻辱,而这种不幸和耻辱,都化作了对其他国家的仇恨和不断向上的动力,这个国家有了一个扭曲的灵魂。
然而地质的变化,又岂是人力所能阻止,虽然有着第一次祈神时,大神的神力相助,但这个封印法阵仍需要百年一次的维护和千年一次的活人大祭,否则,土之国将会重新陷入灾难之中。
有关此事的记载密录一贯掌握在土之国的大名手中,并按照历史的延承,在祭祀、国师手中存有副本,到了现代,萨满和阴阳师都不复存在,副本就落到了土影的手上。
此时,百年祭已过,千年祭还未到,本应相安无事,土之国却突地质异像,多条大裂谷喷毒烟,地震频,不能不让人就此事产生联想,尤其是,岩隐村内诡异出现的神秘裂缝,更让土之国的大名和土影心头剧震,在多次派人下探无果之后,只能尝试着再多进行一次百年祭对封印进行修补,好在这次的维护似乎有效,不仅裂缝合上了,根据各地传报,裂谷中的毒烟也已消失不见,让土之国内知情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此事并非普通的忍者可以知道,分身也是冒险潜入土影府的藏书阁,找到了秘密卷轴才现了这桩秘闻,即便放在全日本来说,也是相当珍贵和绝密的情报了。
分身前来也并没有口头告知这些情报,而是当面书写在卷轴之上,之后便飘然而去。我把卷轴给了青叶和迪达拉传阅,然后便封印起来放入了包裹。
给青叶看自然是为了证实自己与分身之间的清白,毕竟那家伙要搞什么鬼连我都会被耍,给迪达拉看那是为了不让他脆弱的心灵受伤……至于三个下忍,我认为他们还没有知道此事的资格,尤其是,有个小林在那里,我对他那个没露过面的导师,总还存着几分戒备。
无论怎样,我们的破坏行动就只能就此打住了吧?即便土之国最后成功的取到了土之微粒,对我们的任务的结果也没有什么影响,而且,在得到了这样的情报之后,我对金钱的兴趣似乎也淡了许多,这真是一个多灾多难的世界,我对土之国的人民充满了同情。
而那个寻找委托人真实意图的任务,似乎再一次的被无限期搁置了……
跟山城青叶分析了一下厉害——毕竟土之国内能取得微粒的大裂谷太多了,我们这几个人,就算把下忍都算上,每人分配一个地方都不够,所以,破坏任务就此作罢,我可不想再去对封印动手脚。任务是一回事,但要为了任务而不顾后果,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何况,我的原则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给自己留下足够的后路,换句话说,就是做一件事必然会想到如何补救,这封印破坏起来容易,但若想补救,我看就算是原之助来了也做不到吧?毕竟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东西!像岩隐现在这样,只是缝缝补补又一年罢了,我看,作用有限得很!
事不可为,就不为!识时务者为俊杰,对我的建议青叶也并不反对,沉吟半晌就点头答应,反正现场的人我最大(职权),出什么事也是我顶着~
一行人就这么回了木叶,除了一份虽然极其机密重大,但却可以说是毫无用处的情报,可以说是无功而返——我可不相信纲手会拿这种事情来要挟或者干脆颠覆土之国,毕竟那可是会让一整个国家陷入混乱,生灵涂炭的事情。
不过,看着她那阴晴不定的神色,还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如果这样的话……”纲手终于开口了。
大家都提起精神来。
“那么,青叶,这次的任务辛苦了,请先回家进行休整吧!”
“是!”青叶微微颌,带着三小忍出去。
“说起来,和这份情报有关的,我倒有其他的东西可以给你们看……”纲手打量了一下我和迪达拉,拖过身边一个大箱子,开始翻找起来。
“啊!这里了~~”递了一沓纸过来。
“上次雾隐大乱的时候,曾经布的任务,要求村子里所有的忍者都参与的……并且还对某些人有着特别的指令的……”
是……纲手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还是上个盂兰盆节时候的事情,也因此把我配到千峰雪山去……
那么,是对那些几乎失传的血继的继承者的调查有了结果么?
果然我手里的资料正是与之相关的。
是木叶的忍者在一次追杀“不忍”的任务中偶然现的,关于一个名字叫“夭太郎”的奇怪的忍者的情报。
这个忍者的身上,并没有佩戴任何一个忍村的标记,不过他所使用的一些遁法明显带有岩隐的特征,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个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因此,木叶方对他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进行了长期的跟踪,尽量的了解他的生活习惯和社会关系,不过,他似乎一直是孤身一人,直到现在,情报也没什么突破,唯一能够了解的就是,每次在动血继,对付敌人之前,他都会说一句话:“瞑目吧!贱人!这是千年祭的力量!”
“……”我有点无语,嗯,这话很震撼,当然了,我不是说千年祭震撼……
再看迪达拉,他那是什么表情啊……
迪达拉:对,千年祭……我说为什么在看到悠悠君的分身所留下来的卷轴的时候,会对这个词有些莫名其妙的熟悉,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夭太郎啊~!原来你竟还活着么……?
我和纲手都对迪达拉那痴呆的表情表示了疑惑,显然这家伙比我们知道的要多。在我不负责任的把他推醒之后,他也果然不负众望的立刻作出了解释。
原来这夭太郎果然是土之国的人,但是,却不能算是岩隐的忍者,因为,从他的祖父辈起,就已经脱离了忍村,举家迁走了。或许说“迁”有点勉强,应该是逃吧~总之岩隐也曾刻意通缉并追杀过他们全家,不过在双方打了几年的运动战之后,岩隐也就默认了他们的存在,只要他们不是主动出现在村里人面前,躲起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也就没人管了。
只是,原本势力并不算太小的夭太郎的家族,在这么一番清洗之后,也就只剩下了他父母那一家子,到了他这一代,更是一脉单传,而且,很巧合的,在迪达拉从岩隐叛逃之后,恰好就来到了夭太郎的地盘,两个人也从此结识。
至于夭太郎一家为什么会从岩隐脱离、又为什么会遭到追杀,迪达拉并没有问,夭太郎也没有说!而那具有震撼力的“告白书”,因为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没有遇上过什么像样的敌人,因此迪达拉也只听到过那么一两次,记忆并不深刻,不看到这份情报,还真的想不起来!
以上,就是迪达拉“招供”出来的全部内容。
第二百七十九章 再度合作
“你与夭太郎感情如何?”纲手冷不防的就问迪达拉。
“呃——”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迪达拉居然立刻脸就红了,微赧低头,眉毛抽*动,嗫嚅着不说话。
“如果你与他当面遇上,是否可以进行正常的交流?木叶虽与他有过敌对,但那是针对整个‘不忍’的群体,他应该不会因为你加入了木叶就对你产生仇视吧?”纲手自然看出了迪达拉有些不妥,但是,照顾迪达拉的感受和追寻夭太郎身上有关千年祭的秘密,两相衡量之下她认为不应在前者身上过多纠缠。
“呃,不会,我认为不会……”迪达拉毕竟还是给出了答案。
“很好,那么,夭太郎一事,从此由你全权负责,已经派出监视跟踪的忍者将作为你的手下直接听命于你,任务必须尽快进行,你下去吧!”
“是~”迪达拉退了出去,带着几分喜悦,几分迷茫,让我看得莫名其妙。
“悠悠——”
“啊?是!”说起来,恐怕也只有我才敢在纲手面前走神了,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而是经常!
不过纲手显然比大多数人想象的要好脾气,对于我的神经性无视并不往心里去,只是用她的大眼睛忧心忡忡地看着我,“由木人被杀了。”
“什么?!!!”我的潜意识比我本人更早的作出了惊讶的反应,感情之前我们为了同盟而做的努力都白费了吗?
纲手对我的惊讶表情完全免疫,继续说道:“其实我们很早就对雷影提出照会,要求由木人不要总是保持高调出场……但是收效甚微”
那是当然……我动了动嘴唇,还是没说出来,以由木人那么骄傲的个性,想让她低调么……?
由此可见,人太嚣张了就会死,最好的保存自己的办法就是示敌以弱,所以,人要学会低头。
不过,低头可不容易呢~~
“虽然二尾被证实落到了‘晓’的手中,但单是木叶方就有着活着的九尾人柱力、被封印的三尾的灵魂、以及封印着七尾的土零坛,想要取得这三只尾兽的力量,那几乎就等于说,要全面的摧毁木叶才能做得到,不过,如果真的让战争提早全面爆,那样,可能会造成的巨大损失应该是‘晓’也不愿看到的吧?”纲手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了这样的话。
“可是,从另一方面说,”我提出了不同的论调:“只要能够攻破木叶,就可以同时取到三只尾兽,即使付出一定的代价,也是值得的啊!”
“……”还真是……纲手幽怨的看着我,想要乐观一点的看问题都不行啊!
我把纲手的凝视自动忽略掉,反问道:“五代目大人把我留下来,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么?”
“呵呵~当然不是!”纲手把椅子转了个半圆,把一双腿从桌子下面移出来,好好舒展了一下,这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有位老朋友最近又露面了,想要让你去拜访一下他!”
“哎?”老朋友?
“是啊~!事实上,我们早就和他接触了很多次呢~不过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都只是派手下前来接洽,而且,又不断的变换接头的地点,搞得我们根本搞不清楚他的大本营到底在哪里,直到这一次才被我们撞破端倪……”
纲手这么一说,我倒有了些眉目,难道,她说的是那个布了寻找源生元素任务的委托人么?
“说来只是凑巧,这一次派出去跟踪的暗部,是宁次那孩子——”在我的面前,纲手并没有忌讳提起“乾”的原名,不过,这次却是为了强调他所拥有的日向家的白眼……
“因为是白眼,所以慎重观察之下,才现一直以来以任务委托人身份露面的居然是个没有心跳的吸血鬼,之前的忍者会跟丢目标也是因为一到了晚上,吸血鬼就会化作蝙蝠飞走,很容易让人忽略掉。但是这一切对于了解吸血鬼的特性并且拥有白眼的宁次来说,并不是问题,他还是一路跟踪到底,查到了真正的委托人的身份。那个人是——”
既然是吸血鬼,那么难道是血神么?我对纲手的拖延不以为然。
“伊那向模原!”
“嗯?”的确,在很早之前就听说了,血隐方面和忍者克星的合作,可是,如今再掺杂进阴阳师的势力的话——没错,这是必然的,还记得任务单上的侦测术式么,那绝对是标准的阴阳师的手法——这三方面,都是与木叶敌对的力量啊!
“唔~!”我不由得呻吟一声,这是怎么回事?原来的火影世界,并没有这么混乱的啊?难道是由于我的加入,使得历史的展进程改变了吗?
“考虑到悠悠你在某种程度上是无需惧怕忍者克星的,并且对于吸血鬼和阴阳师也都有着相当程度的熟悉,所以,想要拜托你对于这次现的最新的基地,做一回必要的探查,或许,能够从中现他们搜集源生元素的真正目的!”
“嗯……”我有些混沌的答应着,心底却是不知不觉的冒出凉气来——说是不如其他忍者那样惧怕伊那向模原的手段,但毕竟他这个“忍者克星”的名号还是很有威慑力的;而且,一想要很有可能同时要面对吸血鬼那样根本无法用常理推断的东西,和阴阳师那种原本就是凌驾于忍者之上的存在,我就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了心底的恐惧和退缩之意。
只是,纲手的决定不容改变,何况,既然已经是木叶的上忍,而且,村子里就那么些人,怎么看,也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出这个任务,那么,于情于理,我都根本无法推托。
“安啦~!”许是纲手也看出我的脸色有些不好,“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孤身犯险的啦~!”拍拍手,门外便有一人走了进来,“上次的教训我可还没忘,就让卡卡西和你一起去吧!毕竟他对伊那向模原和血隐也有一定的了解,而且,收集源生元素的任务也有过参加,最重要的是,你们俩也经常在一起合作,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
这下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我可以把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全都交给卡卡西去做,而自己只要战斗就可以了,最不济,我就不信谁能阻止得了我逃跑!——有卡卡西在,似乎信心和勇气一下子都回来了呢~
而纲手显然也是算定了有传送符在手的我逃跑功夫已经是一流所以才这么放心的把村子里最重要的两个打手一起送入虎口吧?
而此时我突然想到的却是,当初刚刚升为特上的我,曾以为从此后便没什么机会和卡卡西一起出任务了,然而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虽然已然做不到还是下忍时那般的朝夕相处,可是,在一起出任务的次数,竟然也不少,由此可见,现在的忍界是多么的混乱!竟然能够让纲手布这么多的需要同时出动两名上忍的任务!——事实上从一开始就被指派和卡卡西同时编队出的次数并不多,但在其他任务中机缘巧合的碰面或者由于什么特殊原因而纠缠在一起的次数就多了……
由于最近两次碰面都是以尴尬的局面收场,所以现在见到了他,还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闷闷的听着纲手大致给他说了下任务,然后把任务单递给了他,又对着我说:“虽然说这次的任务是以悠悠为主,不过,考虑到你在潜入和侦察方面的经验还稍嫌不足,所以,还是由卡卡西来担任队长,但是,关于任务的详情,以及所涉及到的各方面势力的关系,卡卡西你要多参考和询问悠悠的意见!”
切!谁稀罕~!我还不想当队长哩!浪费脑细胞啊!不过……纲手说的对,我的潜入能力嘛……虽然有大把的技能可以用,但是——潜入千峰雪山,那根本就是大杀四方,搅了个天翻地覆,而且事隔一个多月之后,还给木叶带回来个拖油瓶玄丸;潜入岩隐,那还稍好一点,不过,也是直截了当的控制了一个岩忍完事,而且,那个人事后,估计有极大的可能会被我的分身操纵着自杀,好一点的结果也是从此变成植物人。
所以,在这方面不被信任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看着我明显不屑而又不忿的表情,纲手不由得一阵好笑,不过显然,她对我从抵触到接受的情绪变化了然于胸,而且也知道这里面的原因,在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有一点点的为难。
卡卡西固然是最初吸引我并促使我留在木叶的原因,但是,这个“引力源”的作用能维持多久?或者,还可以换个话题来问,这个“引力源”本身能存在多久?忍者可是一个高危职业,而卡卡西的身份和能力注定他所要面对的都是九死一生的局面,纲手也不清楚,一旦卡卡西真的生了无可挽回的意外,我的反应会是什么。之前卡卡西两次遇险,我的立场和抉择她可是都看到了,一旦没有了这样一个人让我能心安理得的依赖和心甘情愿的付出,我会否采取过激的手段去报复那造成这个后果的一方?即使为了村子的利益而纲手不得不制止这样的行为?
或者,那样的情况并没有在不合适的时机出现,但是,纲手,或者和她并立的村子里的其他势力出于某种理由而禁止我和卡卡西的结合,那么后果又会怎样?
这些事情我不会去想,但纲手却不得不想,毕竟以我的能力和人脉,想要颠覆木叶,恐怕比当年大蛇丸还要容易得多!——最简单的,催动鸣人暴九尾,然后用混合魔法爆炸点燃他的查克拉——嗯,以鸣人的单线条和对我的信任,欺骗他令他暴走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而以九尾的查克拉量,想要制造一场覆盖整个村子的爆炸也是非常轻松的——甚至我都可以全部用分身来完成这个任务,本体却躲在一边看热闹!
然而这来自外部的阻挠还并不是纲手最担心的问题,最大的障碍,其实是在当事人自己身上吧……
纲手面色凝重的看了一眼卡卡西,而后者还保持着一脸严肃,表明自己将会对任务一丝不苟,无论将要与他合作的,是个多么愚蠢的对“潜入”一词的本意没有正确的理解的家伙。
第二百八十章 初步调查
“好吧,那么关于任务,请示下吧~队长!”离开了村子,两个人一起走在官路上时,我有些赌气的说道。
卡卡西并没有看我,而是继续目不斜视的赶路,口中却已经在分析:“根据宁次的描述,可以确定伊那向模原的基地仍然在我上次调查的位置没有改变,但是,上次的事件完全是个圈套,那么,他曾经呈现给我看的防备力量很难说是不是真实的情况,何况时间过去那么久,就连建筑的分布都很有可能生变化,所以,过去的经验只能作为参考,无法采信,好在宁次给出了大致的地形图,我们可以找一条相对便宜的路线。这次的任务只是调查伊那向模原方面与阴阳师合作的目的,所以,可以的话,要尽量避免与两方面势力的正面冲突——”突然转过头来看我,“即使看到什么珍稀的药材或者配方,悠悠你也不要太贪心才是,如果拿得太多被人现,我可是会很为难的!”
“……”我简直无话可说。
不过,卡卡西似乎有意避开“忍者克星”这个称呼,也许,是出于某种迷信吧?
“总之,这次的任务,就暂且定义为机密的潜入任务吧!具体该如何行动,我们到了之后再详细计划。”
“不过,悠悠——”在沉寂了半晌之后,卡卡西再次开口说话。
“嗯?”
“我说,不管怎样,无论如何,也请你克制,在任务期间,不要做一些危险的新术试验,也不要使用出本身能力的技能,总之,一切以自身安全为重,ok?”卡卡西眉头紧皱,一脸严肃的盯着我。
“知……道了……”切,我就那么不可信任么?
不过,我经常会因为自身的原因而不是因为敌人而受伤或者失去战斗力,这在木叶也是出了名的吧……
伊那向模原的基地位于川之国,距离滝隐比较近,但也只是“比较”而已,事实上从位置上来说,它不会对任何一个忍者村造成威胁,我和卡卡西当然也很放心大胆的接近。
不过在进入它的势力范围后,就需要一直密切注意身边的风吹草动了,甚至于卡卡西把帕克都叫了出来,借助它的嗅觉帮助我们提前现敌人。
当然了,也不能说一定是敌人……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伊那向模原为什么那么热衷于与忍者为敌,尽管说,他明和制造的药剂,的确对于忍者有一定的克制作用,但实际上,绝大部分增益药剂对于忍者也是同样有效的,但是他却更乐于做另外一些人的生意……这其中是否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
或许做个什么都不用考虑的有任务就去执行没任务就在家修炼的普通忍者会比较轻松一点吧?但旁观者的心态让我对什么都感到好奇,都想寻根问底,当然了,我自己也感觉得到,虽然还是做不到那么麻木不仁,但是凡事却没有以前那么执著了……这也算是一个进步吧……
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的来到了基地所在的盆地边沿——整个川之国就是一个大的构造盆地,不过,在它的底部,还存在几个小型的断陷盆地——伊那向模原的基地,就建立在其中最大的一个断陷盆地里面。
这个人难道属耗子的么?总喜欢躲在地下……我不由得在心里腹诽。不懂得土遁忍术的我,是不喜欢到地下去的。
好在断陷盆地总体上虽然较狭长,但是从实际面积上说还算开阔,事实上我并没有多少在地下的感觉,而且,我越走就越觉得伊那向模原选择这里作为自己的基地简直是太英明了,因为这里的红土真不是一般的肥沃,用来种植药草真是再好不过!一路上经过不少的药圃,那丰富的种类和欣欣向荣的长势都让我蠢蠢欲动,而卡卡西看到我越来越亮的眸子也不得不数次拉住我的胳膊以作警告。
“什么嘛!我又不是为了自己~!”我不满的小声嘀咕着。
的确,有强大的辅助技能和治疗法术做支持,我几乎不需要什么药剂。
卡卡西无奈的撇了撇嘴,自然,从结果上来说,也许并不是悠悠本身能够享用得到的,但是,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恐怕,采摘和制作这些药物,本身能够带给她的幸福感和满足感才是最重要的吧!?
无疑,卡卡西的想法是对的……看到那么多的药材却只能空手而过,实在让我的心灵饱受煎熬,所以,接下来的路程我走的格外的快,直到卡卡西在帕克的示意下突然叫停——
两个人都在第一时间进入了隐身状态,由于已经十分接近核心区,帕克的任务完成,也直接解散了。
结果出现的只是个来采药的工人,从他身后所背的药筐的规模,我猜他会回到药库而不是去实验室或是炼药室。
很好,就先跟踪他好了~!
两个人耐心的作了两个小时的木桩,终于等到这人把药筐采满,开始优哉游哉的往回走,好在他的度不快,我们并不用担心会暴露行踪。
药库的位置很快就得以确定,那是在一大片建筑的外围,不过我们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想看看接下来他会去哪里。
在色块和形状都不断变化的建筑群中,卡卡西的隐身效果大打折扣,最终还是留在了药库等待消息,由我一个人继续前往跟踪。
结果哩,这个人什么也没做,直接回到宿舍休息了……
看来在伊那向模原手下做事也蛮清闲的……
但我不甘心就此收手,开了兽形雷达就在基地里到处乱转——改造人是无法现我的,我只是担心蝙蝠而已。
这次很快就现端倪,感情之前我们看到的那个药库,根本只是个中转站,而那个采药的工人,也只是个打杂的小厮,根本就不属于实际意义上的基地中人。所有药材,只是在采下来的最初会被送到那里,经外围人员分类、初步处理,再按照一定的规矩送进到基地内,分别储藏在不同的药室,以方便随时取用。
而在基地内,才是真正是重重设防,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连我也不敢过于深入进去。
看来这伊那向模原的势力还真是不小,除了没有正常意义上的人家,这里的规模和一个小型的村落也差不多。
我咋了咋舌,又开始浮想联翩,如果我也像迪达拉一样有飞行的能力就好了,再加上鹰眼术,那么用来做侦查工作真是再完美不过了!不过眼下……嗯,似乎也无不可。
既然想到了鹰眼术我便立刻现自己的愚蠢,当下便抽身退出,返回到卡卡西身边,并且不由分说的把他也一起拉走。
之前有介绍过,伊那向模原的基地是位于一个断陷盆地之中,因此,事实上我们只要在盆地的边缘,也就是盆沿处用鹰眼术进行监视就可以了,从高处俯瞰下去,一切情况尽收眼底,远达5万码的清晰视距让我可以很容易分辨出每一栋建筑的用途和使用情况,甚至找到了伊那向模原的卧室,从而勾勒出了一幅精确而完备的地图。
这项工作花去了我一周的时间,卡卡西当然也没有闲着,他利用这一周的空闲围着基地转了一大圈,由外向内收缩排查,寻找可能是由血忍或是阴阳师留下来的痕迹。
基地的出入道路,共有两条,一南一北,正好是在断陷盆地狭长地形的两端,虽然是为着基地的开而建设而成的新修的通道,但是却平整夯实,似乎也有不少人经过,我们到来一周,竟也撞见了两桩送上门来的买卖,可见伊那向模原的生意很是不错,而且对于业内的人士来说,基地的存在,并不是什么秘密。而卡卡西对这些来往客商的跟踪与调查,也确认了他们确实都和忍者毫无关系,只是普通人的社会中的豪门与贵族而已。
这也让我对“忍者克星”的称号的理解更进一层,原本这些普通人也是忍者村生意的重要来源,但是相比起从外面请来的忍者,这些大富豪们,显然更加相信自己的家仆和保镖,所以,宁可从伊那向模原这里高价买入可以提升人体极限的药水用以培养自己的手下,也不愿意再去雇佣忍者,这样一来,忍村的生意自然一落千丈,而伊那向模原也就没有脸皮和忍者合作,那么对于这无意或是有意传出来的称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殊不知这些药水固然有效,但是保险期却短得很,而且,其暴戾的药性对于人体的伤害也自不必说,如果是忍者,还可以有查克拉抵挡一二,那些只能凭血肉之躯来抵抗药性的爆和消耗的普通人,用一次都不知道要缩短多少的寿命。
不过我并无心破坏伊那向模原的生意,这种事情,本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需要才有市场,可是,如果他与血隐又或是阴阳师合作的话,那么对于忍界的威胁就绝不是抢几桩生意那么简单了!
然而侦查表明,伊那向模原与这两方的势力确实来往密切——在通往北方的道路边上卡卡西找到了吸血鬼丢弃的血袋;另外,在我监视的过程中,曾经现伊那向模原在使用通灵卷轴传递消息——我不认为被通灵出来的那个“人”是个忍者,它的样子更偏近于在安倍家的内院看到过的并且一直追我进了传送门的山童!
虽然那山童很快又被不知道身在何方的阴阳师召回,不过从伊那向模原对待它的态度上看得出来,他与阴阳师方面是平等的合作关系,并非受到后者的控制。
不过对于双方的这种传讯方式我倒是很感兴趣。
阴阳师把自己属下的山童顺次封印到不同的卷轴中,然后留给伊那向模原,当伊那向模原有消息需要传达的时候,则打开卷轴,放出一个山童,把消息说与他,山童被释放,阴阳师自然有所感应,只需在约定好的时间召回山童,就可以从山童那里知道伊那向模原想要传达的消息。
不过这种通讯方式是单向的,阴阳师方面终还是要派人来进行下一步的协商,所以我们还有机会。
眼下,对我们完成任务最有帮助的场所,自然是伊那向模原的书房,或者不如说是办公室。也许他不会把一些机密的文件放在那里,但是,仅仅是往来的订单,就可能会提供相当有用的信息。
所以在地图完成后的第一天,卡卡西就结束了对两边通道的排查和监视,回到我布置的临时营地里休息,准备行动。
第二百八十一章 潜入
嗯,其实早就想这一章了……不过因为这段日子都是早出晚归,总想着快半夜了文也没人看,不合适……不过不好意思再拖了,还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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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老手,无需多说,都熟练地把那地图牢牢的记入脑海,而这几日来观察到的警备力量分布及换岗的情况我也有做详细描述,只要小心一些便不会遭遇上。
唯一的麻烦是,我们必须在白天行动,因为一到晚上,这个基地就到处都是讨厌的蝙蝠,无论怎样隐藏自己都是没用的。
虽然是白天,但是伊那向模原并不会一直呆在书房里,那主要是待客之用,他更喜欢去实验室和训练馆,我们也正是打算在这个时间里乘虚而入。
我一如既往的隐身前行,而卡卡西则被我施了魔息术之后从地下潜入,不过我要时不时地在双脚聚集起查克拉注入地下,当作他前进的方向标,反正这帮改造人对于查克拉的能量并不是很敏感,只是在地表附近那少少的一点,并不虞被人现。
东拐西拐很快来到了作为伊那向模原的书房的那间建筑的背后,用初级的元素爆炸无声的在墙壁上炸出一个小孔,把基尔格罗之眼放进去,把屋子的结构、监视器的布置、线路走向统统搞清楚,然后挨个察看桌面上的文件和卷柜里面的书脊,虽然因为没有身体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但仍然找到了一些看起来应该是有用的资料。
在守卫巡查的间隙信号把卡卡西叫了出来。
大致说了下情况,就把乎乎放出来去把那监视器的信号线咬断,卡卡西利用土遁迅潜入了屋子,开始抓紧一切时间用写轮眼复制有用的资料,而我则趁这个时间在墙上的破洞处设下一个小型幻阵用以迷惑敌人的视线。
监控室的人来的不算慢,大概只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门就被人打开了。卡卡西一早用土遁潜入了地下,我继续隐身在外面监视。
来人紧张的四处查看,最终在信号线上现了被啮齿动物噬咬的痕迹,大叹倒霉之后,又离开了这里,还顺手把门给锁上。
卡卡西再度上浮,继续copy作业,这次我们等待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维修人员才再度来到,不过,看他手里拿着的工具和耗材,应该不会再留给我们机会了……
和卡卡西安全撤离,整个行动用了不到三个小时,非常完美,不过,还不知道收获如何。
“那么……”虽然回程的相当一部分距离并不需要特别的小心,可以在地上前进,但卡卡西始终沉默着低头不语,我也相当自觉的独自担负起警戒的工作,说起来,为期半个小时的高强度的复制和记忆,就算是写轮眼,那也是相当耗费精力的一件事。
我始终以为,能够开、利用宇智波家的血继并将其扬光大,那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情,即便他有宇智波的正统血统。因为抛开观察眼这个瞳术基础,写轮眼的第一层特殊功能,复制眼,应该是同时要求相当高的智商和记忆能力作为辅助的吧?
即使不提使用写轮眼带来的身体负担,要你用半个小时去强记一本书,姑且不论你记不记得来,单是始终要集中全副注意力,你做得到么?
卡卡西可是翻了不少的资料和账册,虽然其中可能有一些和我们需要的情报无关因此并没有用心记忆,但是看样子也并不轻松,我给他扔了好几个圣光术,脸色才稍好那么一点。
看他保持沉默,我也不出声打扰,大概是在整理自己的记忆吧?
终于等到他抬起头来,从包裹里拿出一支空白的卷轴和自来水笔,开始边说边写:
“最近半年的交易情况——包括接触频繁以及进行大宗交易的客户——xxxx”
“今后一段时期的采购及种植计划——xxxx”
“近期研究方向——xxxx”
我也就隔着他的肩膀看了过去。
最近半年,那不就是雾隐大乱以来的这半年?想来因为忍界的动荡,造成普通人的社会也不太平,这一串名单竟然出奇的长,而且大多数都是连我都耳熟能详的知名的会社。想想也就明白,这种事情,如果只有一家在使用伊那向模原的药剂,那么对于其他家来说,就是相当的不公平,所以,哪怕是互相竞争的对手,在这件事上,也是很一致的吧?某人当然只有闷声大财了!
不过,从药剂的品目上看,这类客户所要求的,无非是一些效兼短效的产品,可谓质优价廉,然而额外让人触目惊心的,就是在另外一批被标记为“特殊”的客户的名字里面,还有着我们熟悉的血隐和安倍家。
血隐一方所购买的,大多是属于强化**的药剂,而且数量非常之大,让我不由得就联想到一些很不好的事情上去——这帮该死的吸血鬼定是四处抓人,用药剂暂时的提高他们的身体活性以提高初拥后个体的存活率,这些药品的数目,几乎就等同于他们这半年来所抓捕的牺牲品的数目……
而阴阳师一方所购买的药剂却是之前我从未看到过的,也不知是什么名目,直到卡卡西开始书写第二部分的内容我才了解了个大概。
那竟是一种极为可怕的神经麻痹药剂,并不会对人体造成持久的损害,但却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无法动作,不仅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肌肉,甚至连意识都会暂时的涣散,而且,这并非是口服液或者药丸之类的东西,而是一种喷雾剂……只要有吸入或者沾染到眼睛、口鼻内的粘膜,就会迅挥作用。
考虑到阴阳师的强大实力……会被他们拿这种药剂来对付的,不用说又是忍者……我就郁闷,打了一千多年了没完了哩?
而看到他们近期要开的项目,更是让我大跌眼镜!
培养基……
培养基呀!虽然没有说是什么的培养基,但是只要看后面的说明:纯净无杂质的纯能量体,我就知道某为什么要收集源生元素了!
我是否该感到庆幸呢?
至少,目前看来,源生元素是被用来做学术研究的……
虽然这学术研究的最终方向和目的我还不知道……而且,令人只要想想都会浑身凉的源生元素,居然只是作为培养基出现,那么,到底会“培养”出什么东西来呢……?
卡卡西已经尽量快的把这些东西整理好,天色仍然挡不住的暗了下来,看他的样子已经非常的疲倦,也就放弃了趁夜再度探险的念头,专心的守夜让他能好好的休息一晚。
第二天,光天化日之下,就不敢故伎重施,相信昨天的人,对信号线被咬断也是疑云重重,待到晚上,我就借了乎乎的身体跑出去,钻进前一天留下的墙洞,避开摄像头的视角,察看屋子里的变化。
卡卡西的手脚应该是很干净利落的,并没在桌子上、卷柜里留下任何有人翻动过的痕迹,因此,虽然有些变动,但是书房里面的东西仍然有些随意的到处摆放着,并没有特意收拾起来。
虽然老鼠的夜视能力比较差,但是咱家乎乎可是被改造过的,说起来,倒和吸血鬼是近亲(=。=),把屋子里的情况几下就看得一清二楚,就着书房里已经闹过鼠灾的由头,老实不客气地跳上桌子,查点起这一天新录入的文案来。
不过,中间经过的时间毕竟太短,似乎找不到什么新鲜的玩意儿,我也不知怎的,起了恶作剧的心理,拼命的拖开桌柜的门,从里面扒出了几个卷轴——那明明就是召唤山童用的——又毫不犹豫的把它们一一打开……
“吱吱!”房间里传出我胜利的叫声,看着这帮傻傻的低级式神不知所措、满脸惶恐的挤在墙角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我又耀武扬威似的甩着尾巴在地当间儿跑了一大圈,才斗志昂扬的从墙洞原路返回,而身后已经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和气急败坏的怒骂!
第二百八十二章 纠结
伊那向模原只是普通人,因此安倍家留给他的,也只是最简单好用的触式卷轴,只要拉开即可,而我对于陷害他、给他带来麻烦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从乎乎身上撤出来,回到本体,还是难掩脸上的笑容。
卡卡西有些奇怪,勉为其难的抬了一下眼皮,作询问状。
我的心情很好,就把自己的恶作剧对他说了,后者却严肃起来,郑重道:“悠悠,其实,有的时候,你的心计真的很可怕!这么好的引蛇出洞的计谋,却像是随心而一样,真不知道,如果你刻意去算计别人的话,会是什么结果……”
……
双方长时间的沉默。
卡卡西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在想卡卡西的这几句话是从何而来。
逐字逐句的去分析,终于从“引蛇出洞”一词中领悟过来——用来传讯的卷轴骤然全部消耗完毕,伊那向模原势必会要求安倍家的人重新尽快送一批卷轴过来,而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亲身接触他们,多了解一些有用的信息了!这样无疑比被动的等待要好得多。
嗯,真是一步好棋!
可惜我却是后知后觉的那一个……卡卡西真是谬赞了!
不过,过去了这么久,再去解释的话也无意义,随便他怎样去误会好了……原来在他心中,我竟是会去算计人的人么?
接下来的几日,也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日常监视,反正我们的人手足够多——无论是通灵兽,还是宠兽或召唤兽,都统统被抓了苦力,潜伏中又不可能进行修炼,天天躲在山坳里或者石头洞中吃了睡睡了吃,倒是好不惬意。
卡卡西自然不会像我这般惫懒,还是很尽责的每天到两边的路口去巡逻,不过,他这个队长却从来也不会吩咐我这唯一的手下去做事,任由我在那里睡得昏天黑地——话说自从来到火影的世界,除了受伤或者生病,我几乎都没有睡过懒觉了,换做之前根本就不可能嘛~!
这一日,我正睡得香,突然被耳边传来的噪声惊醒。
虽然偷懒,但是我还有很自觉的提议双方始终保持无线电联络,即便睡觉我都会把无线电戴在耳朵边上,不过现在卡卡西明显不方便说话,只是用手指叩击话筒传递着暗码。
目标出现了啊?
我立刻翻身起来,顾不上梳洗打扮,探头到悬崖边上一看——从地图上看卡卡西是埋伏在南边的那条路线附近,所以我也自然的用鹰眼术向那边看去。
理所当然的,我并没有看到卡卡西,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位美艳俊俏到极点的男子——却也是我的熟人,安倍义广。
看到他让我略微的怔了一下,而就在我失神的这瞬间,安倍义广也似乎是有所感应似的抬头来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我并不相信正常人的视力可以看到那么远,但是我确实明显的感觉到周身一冷,那正是阴阳师所拥有和应用的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力量所带来的效果。
我很沮丧。姑且认为我被他现了吧,也不知道卡卡西那边怎么样了,从面板的数据来看,他应该是一切安好,而一直按兵不动的表现是否能说明他仍在成功的潜伏呢?为什么我离得这么远反而会被现……
而且,我本来以为安倍家只不过会派个普通的弟子来,就像是给雪之里修补防水结界的那种水准的人过来,真的有什么变故的话,我也自信可以在不惊动伊那向模原的前提下应付,然而安倍义广么……究竟安倍万藏与伊那向模原达成了什么样的协定,使得他居然把自己的儿子都派了过来……?!
此时的情况不容我多想,只能是无语的给卡卡西也敲了暗码过去:极度危险!
连小心都不用说了,信息的传递,自然越简短越好,我都加了“极度”了,卡卡西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当初我遇到的那只犬灵,是因为被禁锢在祭台的范围之内,所以才会放了我一马,否则强敌环伺之下,我也无法在它手中讨得好处,虽然安倍义广未见得有他老爸那么厉害的式神,可是人家现在可以自由挥,我和卡卡西却无法放开手脚,这样一来,优劣立辨……
大概是因为上次的事件造成的阴影,我未敢轻举妄动,只是用鹰眼术大致的追踪着安倍义广的行动,却不再把目光的焦距对准在他身上,心里知道卡卡西若是跟踪他进入基地建筑群,必然十分危险,却一时没有更好的办法,此时就算把乎乎丢过去,时间上都已来不及,不过还是略尽人事,嘱咐它一路快飞行,到了地头才变身成为老鼠伺机行动。
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做不了。
卡卡西并没有再传递任何信息回来,对我来说,没有队长的命令,擅自行动又能做什么呢?用这样的想法敷衍着自己,我在原地一直停留到天黑,终于等到卡卡西返回。
“呼——”看到他的身影渐渐的脱离了危险区,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不知不觉的,忍者和阴阳师相比,就把忍者当作弱的一方来看待了,尽管,卡卡西未必不敌安倍义广。
而事实上,那确实是几乎必败的结果——面对幸德井原之助的时候,我是觉得像是面对无法撼动的高山、又或者是深不可测的古潭一样的,完全就没有想要与之对抗的念头,而幸德井家,不过是阴阳师中的旁支而已;安倍家却是主流,这个安倍义广,尽管修行应是没有原之助那般深厚,但是一身的本领以及传承下来的式神却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所以,也才会有“极度危险”四字的提醒。
而卡卡西归来的时候,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怎么样?”看他一脸的颓然,我就想都不用想的几个圣闪丢了过去,以卡卡西那么强韧的意志力,能有这种表现,心灵上受的震撼必然不小。
“这就是阴阳师么?”卡卡西有些失神的看着我,突兀的就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也无法回答什么,只能默默的点点头。
从我观察到的情况来看,安倍义广只是在与伊那向模原进行短暂会晤之后被请入客房休息而已,而卡卡西则始终用土遁潜伏跟踪,后面更是根本没有近身追踪只是远远的在外围监视,两个人都没有正面接触过,却仍受到如此打击,可见安倍义广的实力,比起之前我估计的,只会高不会低。
“因为收到你的警告,”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讲述跟踪的情况,毕竟比起他个人的心情来说,任务更为重要,“所以并没有过于接近目标人物,只是用分身进行观察,然而,在三十米之外就被他现了——或者说,在那个时候他才作出反应——虽然他并没有回头或者做出其他动作,但是我能感觉到……无论是分身还是本体,都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寒意——那并不是普通的冷,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让人觉得空虚和无所依托的心灵上的空洞所带来的**裸的寒冷!”
卡卡西的语气已经平静下来,虽然仍然用着恰当的词来真实形容着自己当时的感受,但是却已听不出来一丝的恐惧和动摇。“我不太清楚他是通过分身与本体的联系来找到我的,还是直接就同时针对两个目标动的攻击,但是也只是到此为止,他并没有对我做出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而这一点,才是最为奇怪的!”卡卡西皱了皱眉,似乎已经忘记了自身的安危。
安倍义广啊……这个妖艳的男人,对于他的出现我有些意外,也有些顾忌,没来由的,还突然有一些疲惫……突然不想说话……不过,和卡卡西一样,任务为先,还是打起精神,对卡卡西说了他的情况,并重点强调了当初在千峰雪山之上就已存在我心中的疑惑——为什么他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呢?在我摸清犬灵的实力和战斗方式之前,他有大把的机会给予我沉重的打击,但他却只是在一旁看戏而已……
两人对视了半天,都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强大的敌人有些无奈。
寒冬刚过,早春未至,盆地内尚且有些温润的湿意,我们在山崖之上却只能感受到阵阵的罡风,兼且不敢生起篝火,只凭着插在地上的荧光棒照明,青色的荧光映在彼此的脸上,更显冷峻。
“总之,分析一下任务的情况吧!”卡卡西振奋起精神,开始总结我们这段时间的得失。
“任务的目标,是搞清楚伊那向模原收集源生元素的真正目的,而这个目的,通过前面的行动,我们已经初步查明,是利用源生元素作为培养基开出新的……姑且也认为是药物吧!当然这一点我们并未明确,这也是我们接下来调查的重点!”
“关于源生元素的贮存以及使用情况,到现在为止,并无现,但相信这方面的情报对任务应该有很大的帮助,悠悠你要多留心感应——”卡卡西看了看我,目光中并无任何内容,不过我清楚的感受到其中包含的责备之意,不由得微微低头,看来卡卡西对我这几日的偷懒并非全没有往心里去。
“至于安倍义广……认真说来,与我们的任务无关,虽然我们曾经把安倍家的来人作为任务的突破口,但若是此路明显不通的话,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换个方向来达到目的地。”
卡卡西艰难无比的说完这句话,眼睛始终不变的盯着地上的荧光棒。我听得出来他话语中的压抑,还有眼神中的不甘。的确,为了任务的话,避开安倍义广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我们是秘密潜入而不是要与对方生正面冲突,而像安倍义广那种人,想要不知不觉的从他身上获得情报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但是,就这么示弱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对卡卡西的自尊心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不战而逃,对于一个真正的武者来说,那是怎样的耻辱?甚至连敌人的底细都还未摸清就要退避三舍,相信在卡卡西的心中,这次的挫折已经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
千百年来,忍者与阴阳师在战场上对决,忍者始终处于下风,这样的规律让卡卡西不得不有所顾忌,气势上已然弱了三分,若是再一次隐忍,我恐怕卡卡西将来真的需要面对阴阳师的时候,会完全挥不出自己的实力,甚至一触即溃,所以,迫切的想要改变这样的局面。
然而,安倍义广确实是非常强大的对手,并不适合作练兵的对象,而且我们与他也根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细数起来,倒是我对不起他们,是否有必要这样无缘无故的和他们结怨……种种机缘让我无法鼓动卡卡西去和他战斗,只能默不作声,等着他的进一步说明。
“目前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悠悠你进入实验室,相信以你的能力和见识,可以判断得出来,伊那向模原目前组织进行的试验,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能就此推测出他的下一步计划,那就最好,即使不能,至少也要搞清他的研究方向。”
我点点头,还没明白过来卡卡西在说什么。
然而等我想得明白的时候,却已经错过了反驳的时机了。
那实验室是那么好进的么?
其他的房屋,都是有门窗的,唯独这实验室四面封闭,而且卡卡西有试过,就连实验室的地底都和墙壁及屋顶一样同由精钢铸成,若要进入,只有一条路可走,要穿过三道门户,分别为身份识别卡、密码锁、以及瞳锁,可以说防范严密到了极点。并且,这道门户每次仅容一人通过,即便想要挟持人质进入也办不到。
更过分的是,每个人每次进入,第二道密码都会改变……而那新密码的获得途径,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找到!虽然我利用基尔格罗之眼窥视到了很多旧的密码,但彼此之间根本找不到什么关联,也没有变化的规律,应该都是随机生成的。并且,眼睛虽然可以进入到实验室内,但是,也只能是畏缩在被追随者的身体的阴影里,丝毫不敢轻举妄动——那实验室里面完全做到了无死角监控,摄像头比星星还要多,直接导致我至今除了看别人的裤脚之外,对于实验室内部的情况一无所知。
这样的情况,让我怎么进去?!
更不要说出来的时候,同样要经历这三道门户……!
更不要说一旦实验室内有任何异常反应,自动控制系统就会把所有的门锁紧闭,即便你知道密码、有身份卡也出不来!?
第二百八十三章 绝对控制
不过,虽然有着种种的难题,一想到自己刚刚获得的“绝对控制”,似乎也都可以迎刃而解了,所以,对于卡卡西提出来的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要求,仅仅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既然点头了,那么只好尽力去完成。
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倒是让卡卡西好一阵怔惶。
实在是,我心中忧愁的事情和他完全不在一个点上,所以,双方还无法交流吧。
无法解决的事情太多,也不可能一下子做到最完美,我还是拼命压抑了心头各种各样纷繁的想法,努力让心思回到任务上来,把自己的新术解释了一番,并寻求卡卡西的配合,共同制定出新的战术来。
现在最大的障碍,仍然是安倍义广,有他在,我们就不可能搞出什么大的动作而不被现。只是不知道他此次前来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果只是为了送一批新的卷轴,那么根本就没有必要让他这个安倍家的继承人前来,也不会在这留宿。
不过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第二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安倍义广进了实验室……
想来,就算是有法器的帮助,以伊那向模原那一干手下的能力,也不可能直接面对合成完毕的源生元素吧?有些实验,必须要在有着强大实力作为后盾的家伙提供安全保障的前提下才能进行。
尽管如此,过了半天的时间,实验室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出来的时候,始终保持远距离监视的我们还是现这其中少了两个人,再加上其他的研究员戚戚然的表情,看来他们怕是成为了实验失败的牺牲品,而下午又送进去的一批试验器材也证实了这一点,甚至从这些设备的种类上我都可以推断上午被释放的源生元素所吞噬的是实验室的哪一个角落。
“哈哈哈~~”一直到傍晚我都还在时常出无意义的轻笑,令得卡卡西非常的无奈。
“喂喂~你冷静点!”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抬头来制止我了。
“嗬~!我也没办法啊~!”说起来,忍者克星这一伙,是我在火影世界里,最肆无忌惮的表现自己的憎恶之情的势力了。其他的什么人,至少都还有需要让自己强大的理由,都还有战斗下去的意义和自认为正义的目标,只有伊那向模原,他只是为了金钱、利益,他的存在,似乎只是让这个世界更加的混乱和丑陋。所以,我对他们这一伙人,是没有丝毫的好感的。
现在眼睁睁的看到他们的挫败,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好了,一会儿就该行动了,你要做好准备。”卡卡西只好拿任务来压我。
“嗨~嗨~!我知道。”虽然还是忍不住笑,不过还是顺从的稍微静了静心,把影分身做好。因为预计这个分身不久就要牺牲,所以也并没分太多的查克拉给她,尽管分身也非常清楚本体的想法,但是仍然表现出了愤怒的样子。
“嗯……”面对我和分身挤眉弄眼的互相对峙,卡卡西也只能挠了挠头,上前作了个老好人:“呀~封印的工作,就交给我来完成吧!真是对不起了~!”说起来,在这缺少光照的夜晚,拥有写轮眼和不知比我熟练多少倍的封印术的卡卡西确实比我更适合进行这项工作,而对于分身来说,无论是为了少承受一些痛苦还是多接触一下卡卡西,她也都会心甘情愿的接受这样的建议,所以我只能沮丧的最后撇了撇嘴,悻悻的走到一边去。
不管怎么说,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痛苦的样子,还是做不到!封印术的痛苦,并不是只要习惯了就好这样说说而已,或许可以维持外表的镇定,但作为本体的我,是很能体会分身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变化的,同样我也明白分身的心情,并不愿意在我的面前表露出自己的软弱哩~
所以,还能说什么呢,只有认命的背过身去,任他们两人搞小动作吧!
事实证明卡卡西的手法还是很快的,丝毫没有受到夜色的影响,而分身也并没有再逞强,封印结束后就直截了当的躺在了地上静静的消化着痛苦的余波。
我走过去坐下,握住分身的右手,感觉到她浑身僵了一下,复又放松下来继续缓慢的呼吸。
嗯……虽然是分身,但是应该也可以看作是我自己吧,自己对自己,也需要有如此的戒心和防备吗?我不禁低叹,为自己而感到悲哀,而更加令人悲哀的是,这份悲哀也并不怎么深重……
呵呵~~!
虽然这个世界更加的动荡,但是我却在这个大漩涡中把自己的身份越来越看得清楚,不再与天机死命的纠缠,那么一切也就清晰起来。
正如我眼前这个白的男子。
当我斩断与他之间的连系之后,他的形象才前所未有的清晰。
不带着倾慕、不带着欣赏、不带着试探与疑问,只是单纯的看过去,看过去……
或许因为即将到来的行动,这个时候的卡卡西,显得内敛而冷静,完全没有了平时慵懒的模样,山风陡峭,然而撞到他身上,就如撞到岩壁上一般丝毫也无法撼动。
呵~呵呵~~
我不由得展颜微笑了。
这才是真正的卡卡西么?
也许吧。
虽然看起来放松,但是身体的姿势却始终保持在随时都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并向各个方向出击的状态,金鱼眼一如既往的耷拉着,然而那惊鸿一瞥的眼神却严肃而清明,显然他的精神力一直在高度集中。
我不想冒犯这样的卡卡西啊……
我不知道,当他心中有了牵挂,有了犹豫,有了心存侥幸之后,他会还是他么……?
这样的男人,合该永远冷酷、永远孤独、永远心如磐石么……
我真不知道……
这样看着,看着,那本来清晰的身影,却又渐渐的模糊下来。难道,我真的永远也摆脱不了他了吗?
“嗯……?”那个男人,出了含糊不清,让人一听就觉得他欠扁的声音,来质疑我呆滞的表情。
收回自己的目光,再压住想要叹气的渴望,我拍了拍分身的手,“起来了,干活了!”
分身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如同鬼魅一般的飘身起来,“馁?”盯视着卡卡西。
后者抬头看了看天色,点了点头,“嗯,出吧!”
可恶啊……!虽然说卡卡西是队长,但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无视我的权威吧?
虽然心存抱怨,但还是按照计划把乎乎召唤了出来,令它变成蝙蝠,由本体附身上去,伴在分身身边向着伊那向模原的基地内部缓慢的推进。
根据昨天的经验,安倍义广是从精神层面,也就是针对脑力波动来捕捉目标的,而大概是习惯了操纵式神的缘故,对于明显弱于人类的精神波动,他会自动的忽略过去,也就是说像乎乎这样的低级召唤生物,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分身被封印,自身的能量波动已经降到最低,从精神层面上说,她也只是我的意识的浅层烙印,所有的模拟和变化都在身体内部生,根本没有向外界散的余波,何况在我的引导下,隐身了的她只需亦步亦趋,并不需要思考行进的路线和目标,因此几乎不虞被人现,两人很快顺利来到了研究人员的住所。
白天的事故显然给了他们很大的精神压力,虽然已经接近夜深,但是仍能隐约听到有人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嘿嘿,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分身开始用工具开锁。
员工宿舍的防范措施比起实验室自然是天壤之别,何况这基地里除了自己人,还是自己人,更何况开了外面的大门,里面各个房间都还有单独的暗锁,所以,分身那手三脚猫的功夫便已足够,三下五除二便闪身进了大门,复又锁好。
接下来,自然是寻找合适的施术对象。
这一点,也容易得很。
我从各个房间的排气扇钻进钻出,寻找那内心最为不安的一个,很快便找到目标。
分身把门打开,仍然是隐着身,就走了进去。
这人根本就还没睡着,却也还闭着眼睛,此时听到房门作响,立刻便乍起了浑身的寒毛,强压着心头的恐惧缓缓扭头,果然那门不知如何便打开了,而一直隐隐约约响在远方的扑翅声,却倏忽清晰了起来,一片黑影慢慢的滑翔至他的眼前,带起一阵凉风从脸上掠了过去。
“啊——”他不能抑制的惊叫出声,倒是让我们一阵皱眉,分身抓紧这个时机盯住了他的眼睛——
累积了大半天的压抑以及瞬间的极度的恐惧之下,这个研究员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分身轻而易举的进入了他的精神世界,并把他原来的意识牢牢的缚住。
绝对控制,成功!
第二百八十四章 混入实验室
不过遗憾的是,这毕竟不是自己修炼来的功法,而是由“与生俱来”的魔法意外演变过来的,我自己并不能进行细微的操作,最多只能知道那研究员的意识被我压迫在脑中的哪个角落,却不能伸进去探查一番。如果是红或者伊比喜在这里就好了啊……
现在我只好起床开灯,满屋子的翻找能说明被我进行绝对控制的这名研究员的身份以及工作范围的东西,好在这类的文件决不缺乏,他的衣服上有号牌,兜里有身份卡,柜子里和抽屉里有工作日记,虽然不会有机密的内容,但好歹能让我对他有个大概的了解。
此人名叫黑木建三,所承担的任务项目,乃是找到并监督完成每一种原料以及药物彼此之间最适合的融合温度。听起来简单,但是伊那向模原的药品实验及制作中,所涉及到的药物即使没有上千,只怕也有几百种,这么多药物以不同的方式和用途混合而衍变出来的炼制方案,更是不知凡几,如此说来,他的工作量可是不小!
更糟糕的是,作为他的化身的我,也许马上就要用到这些知识——对于一些经常会用到的以及当前正在进行的研究项目的药物的临界融点,想来这家伙是要牢牢记在脑子里随时拿出来取用的,这可苦了我了,花了小半个晚上把工作日志的最后几页内容以及那明显是经常翻用的纸张最黑最薄的几页内容都强记下来——那可是一堆堆的数字啊……!
而他的工作日志的内容也极为单调,除了对于药物的说明,并没有一点涉及到研究方向、任务目标之类的事情,让我完全无处下手。
本体在把我安全送抵之后,只停歇了一会儿,看看没什么意外,就回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度过漫漫长夜……
第二天。
我一晚没睡,把黑木建三房间内所有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都细细摸查一遍,牢牢记在心里,直到天色放亮,走廊里传来细碎的喧哗,我也就整理好衣襟,顶着两只黑眼圈走了出去。
“早上好,黑木様……”来来回回的,总有人和我打着招呼。
“早……”我有气无力的回应。这个研究员的眼神似乎不怎么好,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对方胸前的号牌上的名字,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们。
好在大多数人也是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并不会去介意这小小的不礼貌。
人潮渐渐聚集在一起,往同一个方向走去。
因为之前有过半个月的侦查,我自然了解基地中各阶层的生活与作息,很快跟着他们涌进了食堂,随便的拿了几份最靠近外边的食物放到自己的托盘里,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眼神茫然,食不知味。
食堂内,开始还寂静无声,渐渐的,议论声却大了起来,说的无非是前一日试验失败的事情。
我支起耳朵听着,只听得边上一桌有个长方脸、头硬邦邦的中年男子说道:“小京君不必忧虑,你是负责滴滤的,无论如何,也不会分到那一死亡之组!”
而他对面的细瘦男子则回应道:“须生君说得没错。”话是如此说,但是却不见得减少了心中的忧虑,仍是低头在那里细细的吃着饭。
此时坐在我对面的一人突然开口道:“建三君负责监管溶剂,如今茶香君不在了,恐怕……”
我听闻此话,心中一愣,随即又是一寒。
很显然,昨天死去的两人中,有一个应是叫xx茶香,而我附身的黑木,正巧和他是同一个职位,那么……
抬头看去,对面这人面孔白皙,眉目炯炯有神,鼻口挺削,倒是一表人才,眼神真挚,也有几分关心的神色,而从他的称呼看,和这个黑木建三关系也还算亲近,否则也不会坐在我对面了。
这么近的距离,胸牌倒是看得清楚。
我的面色变得很不自然,瑟瑟索索的回道:“白哉……君”
对方看着我一瞬间白下来的脸,微叹了口气,把手中的筷子往托盘上一放,靠进椅子里开始闭目养神。
很快传来了一阵预备铃声,上工的时间快要到了。研究员们纷纷起身,净手、整理仪容,按照职位高低顺次出门。
想要知道黑木的位置非常容易,我只要稍微放慢点步,那些低于我的职位的人,是决不会放肆的走到我前面的,而那些脚步匆匆而过,并无半点谦让的人,自然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这样大家依次进了实验室的大门,不过每次我只能看到第一道用身份卡控制的门打开又关上,里面的内容却是看不到,很快便轮到了黑木。
从兜里掏出了卡片一划,第一道门打开,我走了进去。
到了密码锁部分,因为前几日有用基尔格罗之眼跟踪到此,基本的输入规则也还知道,抖着手输进了一个旧的密码,当然还是做了一点点的篡改。
门没有开。
再输入一遍,仍然没有。
第三次。
呜——呜——高亢急促的警报声响起。
外面依旧等待的人群面面相觑,而已经进去的那部分人却开始惶惶不安起来。
伊那向模原已经和安倍义广一起走了出来。实验室报警,这可不是小事情。
而负责安全和监控的人员也带着设备急匆匆的露面。
事情的原委很快搞清楚,安全人员证明了在监控录像中的正是黑木建三本人,开启了紧急方案把我放了出来。
伊那向模原紧盯着我的双眼,而我的脸色苍白,满身满脸的虚汗,身体如筛糠般抖个不停,并不敢直视顶头上司的眼睛。
“怎么回事?”伊那向模原问。
“对——对不起!”我战战兢兢的道歉。
“我问怎么回事!”
“密——密码我忘记了……”
“别人忘记了我或许还相信,但是你忘记了——?能记住几百个熔融温度的黑木様会把自己的专属密码忘记?!”伊那向模原语带讽刺。
“真、真的,大人!”
伊那向模原面色一沉,就要作,却被安倍义广打断了,“不必生气,我的朋友,这个人亲眼目睹了同伴的死亡,会在恐惧之中丧失理智也是情有可原的。这倒是我的失误了,应该让他们忘却这段可怕的记忆的!”
说着,便伸出手去,在空气中拂过,柔软修长的手微微颤动,操纵着那无形的介质,一阵微风骤然卷起,漫过了人群,似是在传播他的意志一般,扑向每个人的脑海。
这一手,可比当日里雪女用的高明多了,不说他如何的轻描淡写,单说这段记忆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夹杂在其他混乱的信息之中,要完整的抹灭,难度就要大得多!
不过我是无所谓的,就算把有关茶香的记忆全部抹灭掉,对我的任务也不会有半点影响,所以干脆就放开了精神让他进来,反正,单纯的抹灭记忆术,虽然我还用不出来,但是原理却是有从原之助那里学过的,无非是用了正负抵消的方法,举例来说,就好比,你的脑子里他想抹除的记忆是一张正片的话,他先用自己的精神模拟出一张负片,然后把负片投进你的大脑,与正片一合,于是那一片的记忆你就看不到了,除此之外,对你的意识没有任何的影响,也不会带走你脑海中的其他信息,因此我并不害怕自己的秘密会被安倍义广偷窥到。
精神动荡的余波过去后,场内的众人都略略的迷茫了一阵,才又恢复了清明,虽然脸上还有难掩的颓唐,但那也只是因为身体上的疲惫,不再是全无生机的样子。
安倍义广向着伊那向模原点了点头,当先进了实验室,想来是去解决已经进去了的那部分人,伊那向模原笑着道谢,转头来严厉的看着我,“那么,密码还是记不起来吗?!”
“记、记不起来。”我还是磕磕巴巴的,毕竟,不管为了什么原因,把第二道密码忘记了,本身就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伊那向模原长叹了一声,却没有再追究,转而吩咐安全人员再分配给我一个密码,这个决定让我暗自凛然,看来,在他的计划中,今天果然是由我来代替茶香的位置进入死亡之组,否则,也不会这么好说话吧?
终于顺利的进入了实验室内部,虽然和每次前来的视角都不同,但总算不是完全陌生,我很快找到了自己应处的位置,在器械前面站好。
果然,“黑木建三,”伊那向模原叫了,“你来这里,今天负责监督这一组仪器。”
“咦?”我有些纳闷,“之前不是由——”却是怎么也想不起那个人的名字,“怎么那个位置没人了吗?!”
“黑木,今天似乎你的话特别多啊?”伊那向模原的眼中流过一抹看不见的笑意。
我赶忙闭口,顺从的站了过去,伊那向模原退到监控组,其他人也各就各位,实验开始了。
东张西望是不敢的,但凭借之前的大概印象,可以知道,在房间的一角,按星形布置着五台生器,推断应该是分别用来装置那五行元素的,而在星形的中央,很不幸的就站着我,还有另外一名研究员——正是白哉。
实验一开始,我便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在伊那向模原这里,五行元素均已经被分别合成并保存在封印容器里面,实验室中的五台生器内,只是五张封印卷轴,储存着从那源生元素中各撕扯出的一小片而已。
需要的时候,生器启动,卷轴被打开,通过传送装置把五行元素聚集到星形中部的空间内,不过,那个空间其实并不存在于我们这个时空,而是借用阴阳师的力量撕开的另外一个空间,五行元素在那个空间内融合,之后再传入我们所在的时空,其介出和介入点,正是我和白哉身前的这个实验台。
实验台上,是作为培养基基座的介质,不管怎样我也算是个炼金师,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黑木的任务,就是要保持这介质的稳定性,包括介质的浓度、温度、熔融性,等等;而白哉的任务,则是在融合后的五行元素与介质进行再次融合而具象化之后,把实验体植入培养基。
如果一直到此处都很顺利的话,实验的第一步就完成了。
而前一天的失败,应该是在时空转换的时候出了问题,五行元素的落点有所偏差,没有与介质有效的融合吧?
不过那介质并不能长期保管,因而每次实验都需要重新制作,因此实验室内这一大批人,很快就各司其职,忙碌起来。
第二百八十五章 奥秘
我也丝毫不敢怠慢,毕竟,一个闪失,就又是器毁人亡的结果,好容易有了这样的深入敌阵的机会,我可不想那么快退场哩!
不过黑木的笔记上,对于这个介质基座并没有过多的阐述,大概是因为这本来也不是他分内的工作吧!
所以我只能凭自己的感觉和经验来调整各项指标。
因为要接纳的是融合了的五行元素,其中所蕴含的能量和威力可想而知,因此对介质的稳定性的要求也非常之高,可是在我看来,无论多么稳定的物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样会被撕扯得粉碎,所以,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让介质的各项指标保持在一个临界点上,使其始终处于最活跃、最不稳定的状态,随时准备承纳外界的力量,来完成对自身的改造,而却不会因此而彻底的破坏自身的结构和属性。
至于我的判断到底是不是正确,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总体来说,很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分身身份的我,也并不是很惧怕死亡吧,可是,身为血肉之躯、处于同样的危险的位置上的白哉,也能如此的平静,不免让我觉得诧异了。
然而并没有余暇去考虑这些,各部门的工作很快就各就各位了,我也要尽最大的努力保持介质的临界状态。
那么,要开始了啊~
目前场上最紧张的,应该是安倍义广呢~!要抓住五行元素输出的那一刹那撕裂空间,再在它们融合结束后在同样的位置打开空间通道,需要的,似乎不仅仅是实力,还有一点点运气。
可是我根本无法抬头去看他的表演,而是满头大汗的盯着面前的仪器上的各项指标,保证它们不会在那团奇怪的物质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之前崩溃成一团散沙。
还好,时间似乎并没有过多久,在我的眼睛彻底睁不开之前,我感受到了——
空气中传来了一种无法形容的震颤,空间如同水波一样在眼前扭曲和荡漾,虽然看不到,但是却感觉得到。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从心底泛起了一股恶心的、被压迫的感觉。
然而惯性让我的双眼仍然一直盯着那基座,原本像泡沫一样沸腾着的介质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至少,表面上仍是那样,只是内部的能量激荡让它不断的收缩与膨胀,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的性状改变,似乎那源生元素仍然还在另外的空间没有出现似的!
不过,我知道,那只是这团介质在做着垂死挣扎而已。虽然无法预料五行元素融合之后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可以想象,它的破坏力应该不亚于核弹……虽然我们的实验只是从五行元素上各撕扯出极小的一片出来,但是我并不认为这团介质就能困得住它,介质所能做到的,只能维持最初的平衡罢了。
接下来的步骤,就要由白哉来完成了。
一滴深红色的液体,被注入到了介质之中……
时间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停滞,然后,一切又活了过来,泡沫一点点地熄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从内部吞噬着它们。
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白哉同样,安倍义广同样,伊那向模原也同样,所有的人都同样。
成功了??
没有爆炸,没有空间反噬,一切都向着预期的结果展。
真的成功了啊?!
虽然是敌对阵营取得的成就,仍然令我感到欣喜若狂,紧紧握着拳头,几乎要跳了起来,满脸掩饰不住的笑容——这纯粹是作为科研工作者的喜悦,与政治和战争无关。
白哉也在笑,可我却觉得那笑容有些清冷,眉宇间,始终有着散不去的阴霾。
融合后的五行元素作为培养基,已经彻底的稳定下来,与那滴暗红色的液体交融在一起,互相作用,不知道生了什么变化。而我现在在意的是,那滴液体是什么?居然可以安抚五行元素,吞噬它们的力量?虽然,这股力量已经被大幅度的削弱。
……
实验虽然取得了阶段性的进展,但是也正是由于这是崭新的一页,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应该生什么。
伊那向模原没有表露出明显的情绪变化,只是一副理当如此的神色,指派了专人看管培养基,又给每个人分配了新的关卡密码,就宣布解散了。
食堂饭桌上,仍然是我和白哉面对面的坐着。
“那个,白哉君……”我迟疑的开口。
“嗯?”对方有点漫不经心。
“今天所用的……那个……有什么不同吗?事实上,我真的很在意……”我无法明确的说出自己的疑问,但我想,白哉一定能明白,而且,这样似乎也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啊?”白哉抬头看了我一眼,“是说我吗?”
“是呀……今天能够成功,是因为白哉君这边,做了什么特别的准备吗?真是托了你的福呢~!”我故作糊涂。
“啊!那不是……”白哉有些意外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在我这里,拿到的是和昨天一样的东西……就是血神的血液呀!真要是说有什么变化使得今天我们能够成功的话,应该是唯一可以调剂的建三君那里的功劳吧?——”
“啊……”我有些不胜重负的样子坐了回去,心里早已掀起了轩然大波。
血神的血液啊~!早该想到了。卡卡西不是整理出来了伊那向模原的客户名单和研究方向,而伊那向模原的基地里,又到处充斥着吸血鬼改造人,这些人,原本就应该是用含有吸血鬼的力量的因子制成的药剂改造出来的。
而也只有血神的血液,才能够压制和化解得了五行融合的源生元素的力量吧?
事实上,血神的能力,远远不止他所表现出来的这些呢~!只可惜他没有得到正确的教导,然而他的血,却是纯的,和那古老的黑暗力量一脉相承,才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驾驭得了源生元素。
我在头脑里飞快的盘算着,白哉不解的看着我。
“哈,那个……确实我和茶香君的理念有些不同,不过,贸然尝试新的做法,还是太冒险了!幸好我们成功了~!”我嘴上敷衍着,心里却在想,任务是不是应该就此告一段落?
如果说五行元素的去处和用途,现在已经非常清楚了,就是把它们作为培养基,促使血神的血液进一步的进化,用以制造一种新的药剂,来催生更加可怕的吸血鬼改造人。
可是这又是为了什么?
人开始试图去掌握一股大的力量时,未必有明确的目的,然而一旦这力量在手,却绝对没有人会甘于寂寞。
伊那向模原的力量已经够强的了,如果说他是为了在接下来的忍界战争中自保,仅凭他的技术他就可以在各大势力之间自如的周旋了,那他是为了什么?要掌握这股新的力量?或者说他有了这力量之后会去做什么?
我不知道在伊那向模原的眼中,我们这些科研人员处于什么样的地位,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短时间内他不会揭晓这个答案。
因此我考虑撤退了。
要如何才能完美的退开呢?
第二百八十六章 出逃
入夜了,我有些忐忑不安的躺在宿舍的床上,翻着黑木建三留下来的笔记。
新的研究项目还没有分配到人,虽然我肯定伊那向模原已经想好了后续的计划,不过,或许他是不想一下子给我们太大的压力,只说可以好好休息三天,然后就解散了队伍,当然,我们仍然不能离开基地的范围进行活动。
如果只是为了送回情报,那么我可以直接把这个黑木建三变白痴,自己解散回本体就是了,但是,我想的可是要好好利用这个身体享受一下正常人的生活,然后,可能的话,作为回报,也让我的寄主摆脱被人控制的身份,当然了,这个要看他对伊那向模原的忠诚度如何……如果他愿意自己找回来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在屋子里翻翻找找,凡是和伊那向模原的实验有关的书面资料全都拿出来带在身上,随即变身成为猎豹潜行出了基地,至于随便变身和使用技能可能会给这具身体带来后遗症之类的,就被我忽略了。
一切都意想不到的顺利,不用多久就踏出了基地的范围,我长舒了一口气,带着一丝得意和庆幸回头望去。
基地里仍然昏沉沉的一片,既没有灯光人影,也没有笑语喧哗。唉!我不由得叹息。其实基地里的每一位研究人员,都是知识扎实、作风严谨的学者,伊那向模原本人也是难得的想象力丰富、有创新精神的科学家,为什么要把有限的生命浪费在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上?!
我摇摇头,回过身来准备继续前进,然而一个影子挡住了我的去路。
“啊!”我在心里惊叫,不过在猎豹的嘴里,就成为低沉的咆哮。
什么人,居然能在无声无息间来到我的面前,而在那之前,雷达也一直没有反应。
“停步吧,你没有希望的,黑木建三。”来人冷冷的说。
是安倍义广!我听到了他的声音,也看清了他的面孔,虽然这个距离,从下而上仰视的话让我有些不舒服,不过并不影响我的判断力。
这么说,从一开始就受到怀疑和监视了么?不过,貌似藏在这具身躯里的我,还并没有暴露啊~!
那么……
我突然从他的身边冲了出去,能量爆,技能全开,黑暗中只看到一道影子一闪即逝。
安倍义广有些惊讶的轻咦了一声,却并未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惶急,仍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月光偶尔透过云隙,在他身上洒下几缕清辉,映照着他脸庞如玉,衣衫随着夜风轻摆,恰似一尊雕像岿然不动。
在能量已经全部消耗殆尽、无法得到补充,而技能的冷却时间也未到的时候,我终于能停下来重新判断一下形势,看看是否要立刻返回营地——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暴露我身后的木叶哩,毕竟这是潜伏任务呀,潜伏!
雷达很安静,四周的环境也很安全,我开始在地图上寻找本体的位置,然而……
没什么预兆的,我的身前又出现了一个影子——安倍义广。
真是阴魂不散哪!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什么咒,就像是四代的飞雷神之术一样,以我为坐标定向移动,不过……说起来,貌似还真的如此。
阴阳师确实对于生物的精神或者不如说灵魂波动异乎寻常的敏感,尽管我现在是豹形,但是精神波动却是不会变的,如果伊那向模原一开始就已经对我产生怀疑,那么安倍义广在他的嘱托下,早早掌握了我的波动也说不定,不过,我所担心的是,残缺的意识烙印和本体的精神波动是否完全一样,如果我刚刚不小心离营地近了,他在捕捉到相似的波动之后,会不会直接移动到我本体的面前……那后果就……
不过,现在应该想想办法了。
面对我短暂的迟疑和失神,对方似乎很有耐心,继续好整以暇的负手而立,我也二话不说,再次埋头冲刺。
安倍义广大概是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吧,并不在意我的逃窜,轻易的放任我离开了他的视线。
在我看来,他应该是随时关注着我的精神波动,直到它有停下来的迹象,获得一个稳定的坐标点之后,再进行移动的,所以,只要我保持一定度的运动,他就不会出现。
so……我在盲目奔跑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作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把已经被逼退封锁在脑海一角的黑木建三的意识放出来了。
当然我其实只是给他打开了一条缝隙而已,这样他的意识就能一点点地挤出来,艰难地收复失地。这样对我来说其实很冒险,虽然我开始能够封锁黑木建三的意识,但那全靠着精神控制这个技能的威力而已,而且,是通过查克拉的强化,才有如此的效果,而今我只凭着这一点点精神烙印来对付黑木建三完整的意识,那根本就是一个必败的结局——在他还被封锁着的时候破坏是很容易的,但只要放虎归山,嗯……
可是,不这样,便无法逃脱安倍义广的搜索,或者形象的说,扫描,我也只能尽量减缓自己被黑木的意识吞噬的度,把那缝隙开到最小。
两个人的思维波动混合在一起,尤其是黑木的一方尚处于恐惧和愤怒之中,还在不断的试探和挣扎,这种情况下,安倍义广无论如何也是捕捉不到我们的确切位置的,我猜他大概会移动到我的波动最后消失的位置再确认一遍吧?不过我放出黑木建三的意识之后可是一直没停止移动,而安倍义广觉察异样、产生疑惑到采取行动总还要有一定的时间,已经足够我远离的了,而这个位置距离我的本体也是相当的遥远,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总算是安全的了!
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处理我脑子里的黑木建三了——这样说真的不太地道(=。=)!
与他死磕肯定是没有好处的,而且我也注定会输,那么,如何说服他离开伊那向模原的监控,至少,在我彻底消失前不要回去,就成为当务之急。否则,只要安倍义广反应了过来,对黑木建三使用搜神术,我的存在势必无所遁形,到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主动解散回到本体,那可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过,目前,黑木建三的意识还比较混乱,而且,由于挤出缝隙的并不多,也还比较模糊,并不能形成完整和清晰的自我判断,在一定程度上我仍可以操纵他的身体,在我的操作之下,我“们”距离忍者克星基地以及我们的临时营地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远。
终于他彻底清醒了过来,我的意识被挤到他的脑海一隅,冷眼旁观着他的所作所为。
显然,他是迷惑的,也是震惊的,在他的意识被封锁的时间里,他对外界只有非常朦胧的感知和记忆,基本上可以说是一无所知,那么对于自己突然出现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还是在夜晚中的荒郊野外,会表现得不知所措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这还要归功于我及时解除了变形,使他第一眼看到自己时就已经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否则会不会造成他的精神崩溃就很难说了~~
不过,不愧是科研工作者啊~!镇定下来之后,黑木的第一反应是抬头看天,准备观星辨位。我在心里一阵冷笑,看又有什么用,没有参照物,没有相对方向,你便是看出来东南西北又如何?除非他有葵那样的本事,否则,这几十里的距离,在星盘上用肉眼根本看不出差距,更何况,今晚是阴天,根本看不到几颗星……
果然他很快就露出沮丧的神情——现在这种情况,我寄生在黑木建三的脑子里,虽然无法知道他确切的想法和念头,但是情绪的变化还是能感受得到的。
不过,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在他现掌握自己的正确的方位已经不可能了之后,他并没有采取盲目的行动或是立刻停下来宿营,而是在周围观察了半天,找了一块相对安全和隐蔽的地方,半靠半卧的躺下来休息,显然,第一,他有一定的自我保护意识;第二,他并不愿意自己那么容易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底下。这对我都是有好处滴!
第二百八十七章 分身的寄托
现在摆在面前的问题有两个:第一,我(们)是否真正完全摆脱了安倍义广的追捕;第二,如何在保持自己的独立意识不消失的前提下把情报送回本体。
黑木建三实际上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所以我的一切技能都无法得到使用,这种情况下如果遇到安倍义广是非常危险的,而就他的个人意志来说,也决不会想到要给木叶一方送情报——更重要的是,在他被控制期间生的那些关键**件,他完全没有任何的记忆!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躲在黑木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最终痛苦的现,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两全其美。
这使得我深深的自责,把黑木建三的意识放出来,这样的决定是否有些轻率?刚才还没有达到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只是出于对阴阳师的盲目的畏惧和抵制,就迅的实行了一条当时看起来最便捷的解决方法,这到底算不算咎由自取?
大概是由于我的怨念实在太过强烈,导致黑木建三也非常烦躁,翻来覆去的根本没有正常休息,不过,以他的身份,也确实不可能有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进行野外露营的经历,会睡不着也是很正常的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黑木从地上直直的坐了起来,双目无神的望着远方,我猜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我可以感受得到他的迷茫。
突然间,我有了个大胆的决定。
趁着他思维暂时停滞的这段时间,我悄悄的出击了。
本来,现在的我非常的脆弱,是绝对不可以侵入他的脑域的,只要被他现,根本不需要有任何动作,稍微想一下我就会粉身碎骨,可是,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我只能赌他现不了自己脑中的异样,赌他会足够长的呆。
所以我也必须压下心中的紧张和激动,尽量收敛自己的体积——这种形容很玄妙,虽然意识是无形的,但是,精神层面上的交锋,胜败往往取决于“体积”和“密度”——在他的脑海中如幽灵一般的穿行,很快就来到了他的眼部神经处。
而此时,就在他身前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正停留着一只歇脚的夜枭。
“咕咕——咕咕——”如鬼魅般的叫声清厉如刀,划破了夜风,然而我却听不到。我只是满怀着希冀和侥幸,带着最后一点希望突然侵占了黑木建三的眼球。
用这瞬间属于我的视力,我看到了那只夜枭,而幸运的是,它也正在看我。
精神控制本来就是需要目光相对才能动的术,之前的使用不过是依靠强制性的技能,还有查克拉的辅助强化,但是现在我不过是一小块没有了行动自由也没有任何能量的精神烙印,如果不是目光相对,这个术是无论如何也用不出来的。
但是,这一次,我毕竟是成功了。
黑木建三应该是感觉到异样了吧?他悚然挺直了一下身躯,随后便蜷缩起来,狐疑的四处观瞧,甚至吓得瑟瑟抖,拼命地把自己藏在草丛里面。
但是我没时间去理会他了。没有查克拉的支持,精神控制的时间根本无法维持太久,我必须抓紧时间做自己的事。
夜枭突然出高亢的叫声,“呱——”地振翅飞翔,直冲向遥远的天际。
从黑木建三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安倍一定会再次现我的存在,毕竟相对于营地那边,还是这里离我的精神波动最后消失的地方要近一些,我相信他会再次追上来的。
我要做的,就是操纵着这副身躯,飞呀飞,飞呀飞……直到筋疲力尽的坠落,或是,精神控制失效……
虽然,这几分钟就是我的最后的存在,但是,毕竟我曾经自由飞翔过,我曾经爆过最后的辉煌。
强韧的精神力量驱使着这只夜枭不知疲倦的在天空中翱翔,那种精神上的刺痛让它小小的脑域不断进行着剧烈的收缩,神经被搅得一塌糊涂,一旦失去外力的驱使,它根本就无法再继续生存下去。
终于,夜枭收起了翅膀,毫无征兆的从空中跌落。
“扑!”的一声闷响,没有丝毫的挣扎,小小的尸体在夜风中迅的冷却下来,直到一个影子无声无息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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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分身传回来的全部信息,除了这最后一幕。
我来不及感慨,用最快的度把营地清理干净,拽着卡卡西就往相反的方向飞遁。
“噢?”一边跑卡卡西一边用斜眼瞥我。
我没空理会他,只顾着整理分身带给我的情报,同时在心里暗自告诫自己:任务有风险,分身需谨慎。
一路没有停留,兜了一个大圈子,直接回了木叶,长距离的跋涉以及几天几夜的缺乏睡眠和休息让两个人都有点面色苍白,脚步虚浮。
当然,我们可以直接传回来的,可是我实在是想验证一下那安倍义广的能力和自己心中的怀疑,所以,尽管心中害怕,却又有点希望安倍义广能突然出现,这种矛盾让我一直犹豫不决,却又抛不开心中的恐惧,自然就拖着卡卡西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木叶的势力范围内才稍微安心下来,这点距离用传送又觉得浪费,而情报也是十分的重要,所以就没停,so,就这样了。
说起来,这其中,也未必没有分身传回来的怨念在作怪吧?
作为本体的我,总是很容易受到她们的精神波动的影响,那种自责和激愤,还有不甘和不屈也让我无法停下来,因为我很怕安静下来之后要如何处理和接受那种情绪,我只能通过不停的奔跑来强迫自己不去想起。
这样来说,卡卡西倒是最无辜的一个……
总之,当两个人这样子站到纲手面前的时候,她的脸色也显得郑重了起来。
卡卡西述说了任务的前半部分,而我则讲述了分身所执行的后半部分的内容。
抛开任务的结果不谈,就过程来说,貌似卡卡西没起什么大的作用嘛——呃,也不能这么说,最起码,他的存在能够让我感到安心——对此卡卡西表现出明显的郁闷,但是纲手看起来却很高兴——那是因为我终于成长了吗?
同样的任务报告也给了原之助一份,他却一直保持沉默。
虽然安倍家应该是违背了协议,但是,收集起来的五行元素并没有直接用于毁灭和杀戮,暂时看来,也没有破坏这个世界的平衡,那么,在没有抓到他们绝对的不可饶恕的把柄之前,要针对安倍家而动,以幸德井家的实力,是很不明智的,但是这并不等于说,原之助就完全没有反应,只是,他暗中的布置却不是我可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