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给力王妃 第三百一十章 瑀王爷发火了
第三百一十章 瑀王爷发火了
江欣怡说完,转身就走,在场的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都知道,自己这位公子本就牛x。
安鹏飞当然知道其中的原委,他亲自到门口去接人了。
+激情
“恭喜瑀王爷凯旋而回,有怠慢之处请原谅。”安鹏飞满是歉意的把文瑀鑫一行人迎了进来。
“没关系,我是来接小槐的,麻烦你们这么久了,这些礼物不成敬意。”文瑀鑫笑着说道,一点都没有因为刚才被拦在门外而不爽。
“这有什么,小槐跟舍弟很投缘的。”安鹏飞客气的说。
“是啊,走时想让他去我七弟那里,可是这小子怎么都不肯,没办法只好冒昧的送到这里来了,他跟我的渊源想必安兄都知道,我能只想让他能开心的长大。”文瑀鑫有些伤感的说到。
“瑀王爷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这安某很是佩服,里面请。”安鹏飞把他让进了会客厅。
“小萍,这里有薇儿和蓉儿就好,你领刘大人去看看咱园子里的菊花吧。”安鹏飞对送完茶,站在门口候着的小萍说。
“多谢安兄成全。”刘骏笑着对安鹏飞道谢,与红着脸的小萍走了出去。
“瑀王爷,你看,咱还成了亲家了。”安鹏飞笑说。
“是啊,只是可惜,小萍这丫头到现在也不肯让刘骏提亲。”文瑀鑫有些惋惜的说。
“王爷爹爹。”小槐从外面喊着跑了进来,扑进了文瑀鑫的怀里,海子跟在后面。
“小家伙,你长胖了,爹爹快抱不动了。”文瑀鑫把小槐抱到自己的腿上说。
“爹爹,你把坏人都打跑了么?”小槐仰着脸问。
文瑀鑫笑着点头。
“爹爹,你不用怕的,小槐长大后就能帮你了,到时候跟你一起打坏人。”小槐天真的说。
“好好好,等小槐长大了,爹爹就不用出去打仗了,来了坏人就让小槐去消灭。”文瑀鑫看着小槐健康红润的小脸说。
“爹爹啊,你是不是来接小槐回去的?”小槐试探着问。
文瑀鑫点点头。
“小槐不想回去啊,小槐喜欢呆在这里,要不爹爹就让小槐留在这里好了,小槐会去王府看爹爹的。”小槐小声的跟他商量着。
文瑀鑫一听小槐这样说,表情就有些不自然,自己那个王府,连个这么豆子大点的孩子都不喜欢呆,这说明什么啊!唉,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安鹏飞一见,就对小槐说;“小槐乖,这么久没见面了,回去好好的陪陪你爹爹,过几天再来这里呀,又不是说不让你来了。”
小槐听了安鹏飞的话,点点小脑袋。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小槐,你不去跟江叔叔打声招呼啊?”文瑀鑫站起身说。
“不要去了,刚才小南叔叔说你来了的时候,江哥哥就说累,回房休息去了。”小槐一本正经的告诉文瑀鑫。
这下,安鹏飞就有些尴尬了,咳咳,“那个舍弟她身体不太好,今早又上了趟山,然后又在酒楼忙活了一下午,确实是有点吃不消了,不然怎么会失礼呢?”
“今个太晚了,哪日再来探望他吧,我们先告辞了。”文瑀鑫有点失落的说着,抱着小槐走出客厅。
安鹏飞把他们送出大门,刘骏也赶了上来。
回去的途中,文瑀鑫坐在马车里一声不响,今天回来一进城,就先去宫里见了皇上,然后去皇陵拜祭了一下没见到最后一面就没了的父皇。
他在老皇上的墓前跪了近两个时辰,谁劝都没有用,后来还是西宫皇太后来了,才把他拽了起来。
从皇陵回来后,西宫皇太后叫他跟自己一起会宫里用晚饭,晚饭吃过他就迫不及待的到这里来了。
一想到自己离开京城时,这个江易昕披头散发的骑马月下追自己,想到他担心的眼神,想到他对自己说的,‘你要平安凯旋回来’,他就觉得自己有必要来这里一下,让他知道自己确实是平安凯旋了。
可是,来了却没有看见他的人啊,照小槐说的,他是听见自己来了,然后才说累,才去休息的!
加上那个安鹏飞尴尬不自然的表情,很明显的,这江欣怡分明就是在躲避自己,不想见自己啊!
可是,说不通啊,临走时那样的担心可不是装出来的。为什么回来后他要如此?还有那边关的欧阳杰,为什么要流泪?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啪啪,文瑀鑫越想心就越『乱』,握紧拳头打了自己的头几下。
“王爷爹爹啊,小槐怕怕。”坐在文瑀鑫身旁的小槐从上了马车,就看见他呆呆的,也不理自己,现在又这样,所以有些害怕的要哭了。
文瑀鑫这才清醒过来,把小槐抱起来,“小槐莫怕,爹爹没事,就是有些东西想不通,有点烦而已。”
“想不通的话就去找江哥哥吧,先生教我认字,我记不住,江哥哥一说我就记住了。”小槐很严肃的说。
“小槐,都说了几次了,要喊他叔叔的,怎么又叫哥哥?”文瑀鑫溺爱的『摸』着小槐的脑袋说。
小槐调皮的吐吐舌头,把小脑袋倚在他的胸前,看着车厢里里挂着的灯笼伴随着车一抖一抖的,什么也没说。
车厢里一大一小的抱在一起,谁都没有再说话,文瑀鑫就觉得有点奇怪,这么晚了这小家伙怎么一点困意都没有?
文瑀鑫借着烛光,低头看看怀里的人,发觉他也正仰头看着自己,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可是却不敢说的样子。
“小槐,不许说谎,告诉爹爹,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调皮了?或者是闯祸了?”文瑀鑫很温柔的问怀里的人。
“小槐是有做错事,可是那不是特意的。”小槐很紧张的低下头说。
“说吧,什么事?”文瑀鑫问。
“前几天那个余小姐到哥哥府里去了,说是要接小槐回来,小槐不小心把她推倒了。”小槐小声的说完,头低得更低了。
文瑀鑫心里有点冒火,她这是要干嘛?
“那余小姐在江哥哥那里呆了多久?”文瑀鑫怕吓到小槐,忍着气问。
“好像是就走了,江哥哥没留她吃饭,好奇怪哦,那个余小姐长的那么好看,哥哥却一点都不喜欢她呢。”小槐见文瑀鑫没有发火,胆子就大了起来说道。
“呵呵,余小姐好看,那小槐不是也不喜欢她么。”文瑀鑫被小槐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问。
“爹爹笑什么,你还不是一样的不喜欢,喜欢的话,不早叫小槐喊她姨娘了。”小槐瘪瘪小嘴说。
“那你告诉爹爹,在江哥哥府里怎么会那么开心?连自己都不想回呢?”文瑀鑫问。
“哥哥那里,每个人都是好的,他们做错是也不用挨打,不用跪着。还有啊,哥哥他从来不骂人,有的时候还下厨做好吃的呢。哥哥做的菜也比爹爹府里的师傅做得好吃。”小槐很陶醉的讲着,越说声音越小,等到了瑀王府的时候,已经睡着了。
下马车的时候,刘骏想帮着抱小槐,文瑀鑫坚持自己抱。
“查的怎么样了?”文瑀鑫把小槐放在了床上,到书房里,问。
书房里,刘骏,铁心,子琪他们几个都在。
“回爷,我们几个已经打听过了,京城里根本就没有叫欧阳杰的人。他身边的野猫倒是在美味楼呆着呢。我也问过他了,据他说他们也是在出发的时候才认识的,回来的时候在进京前就分道扬镳了。”连成跟文瑀鑫汇报着。
“那就是说,这个欧阳杰也跟假黑皮一样,凭空消失了?”文瑀鑫有点失态,激动的问。
刘骏他们谁都没吱声。
“是不是我的人越来笨了?王妃找了近一年,到现在连个线索都没有。救了我的那个假黑皮也是,现在的欧阳杰?一个找不到,两个没找到,三个也没有,你们不要告诉我,是他们三个隐藏得够好!”文瑀鑫气得一掌拍在身旁的茶几上,哗啦一声,顿时就散架子了。
“爷,你不觉得有些奇怪么,什么人会如此的关注你,在你有危险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救你,而不想让你知道。一般来说,只有费尽心思害人的才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啊。”子琪分析着问。
“我感觉那个假黑皮和欧阳杰根本就是这京城里的人,或者是离这里不远的,不然的话,如何会知道你有危险?他一定还在暗中帮着咱。之所以不肯『露』面,一定是因为某种厉害关系,暴『露』了他自己的话,或许是很难收拾的局面或者后果。”刘骏也分析着。
“那你这样说的话,这假黑皮和欧阳杰还是不要找的好?找到了,兴许会陷他与险境的。”一直没吱声的铁心开口说。
“对哦,爷,要不咱就找王妃好了,那两个反正不是咱的敌人。要是三个人一起找的话,咱的人手就太分散了,现在的形式又对您不利,我们还是都在您的身边好。”萧黎憨憨的说。
“就是啊,咱这次在前面打的时候,戚家兄弟去军营帮忙,爷愣是把他们骂走了,一定让他们找到王妃才可以,爷,你是没看见,戚家兄弟是怎么离开的,他们是哭着走的。”连成叹了一口气说。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我找人有错么?”文瑀鑫很痛苦的问。
“爷,没错,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啊。”连成不忍心的说。
“铁心,你是不是有主意了?说出来听听吧?”文瑀鑫见铁心的表情问。
“我?”铁心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该不该说。
第六卷 给力王妃 第三百一十二章 王爷有事拜托
第三百一十二章 王爷有事拜托
回到家门口,江欣怡远远的就看见大门外一并列开的几匹马。她跳下马车走了过去,看见文瑀鑫的马也在其中。
小北迎过来说;“公子,您可算回来了,瑀王爷来了好几个时辰了,韦公子在里面招待着呢,是他把人请进去的。”
“知道了。”江欣怡应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往里走。
“易昕,你还不想见么?不见的话,我估计他们不会罢休的。”安鹏飞追上江欣怡说。
“小槐不是接回去了么,干嘛又来?”江欣怡有些烦躁的说。
“我想,他们来多半是为了那个凭空消失的欧阳杰来的。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回复吧。”安鹏飞提醒着说。
“欧阳杰的事为嘛要来找我?”江欣怡郁闷的说。
“现在你可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人物,不着你找谁?”安鹏飞说。
“哎呀,真烦,不管了我先去洗澡了。”江欣怡烦闷的说着就直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安鹏飞苦笑着摇头对着江欣怡的背影说;“现在嫌烦了?”他停顿了一下,先去了会客厅跟文瑀鑫打过招呼,让他们稍等片刻,自己换身衣服就出来,然后就走出了会客厅。
安鹏飞很快的换好了衣物,叫来海子,吩咐厨房加菜款待客人,这才回到会客大厅,跟文瑀鑫寒暄着。
等江欣怡洗好澡,换好衣服时,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没办法啊,她洗个澡换个衣服要比一般人多道工序,那就是缠胸。
加上她原本就不想去跟那个人见面,就显得磨蹭了些。
没有电吹风,头发怎么擦都擦不干,只有江就着梳个发髻。
安鹏飞说的对,躲避也不是个办法,难不成自己真得离开京城么?还是去看看,随机应变吧。
想到这里,江欣怡走出了屋子往会客厅走去,边走边想着,见到他该说什么。尽管刚才在浴桶里已经想过,可是现在又混『乱』了。
江欣怡鼓起勇气迈进了客厅的门槛,可是里面只有小环在收拾茶具,再无旁人。
“已经走了?”江欣怡窃喜的脱口而出。
小环听见声音转身说;“公子,客人没走,大公子领他们去餐厅了,说是等您去了就上菜。”
啊?白高兴了。江欣怡失望的往餐厅走,脚步很慢很慢。
可是,就算她走的再慢,这一点点的路也不经走的啊。
“易昕,你总算是来了,我们都饿坏了,就等你呢,快点进来吧。”面对着门口的上官宏大声的喊着。
弄得江欣怡就算想转身也不可能了,只有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里面的桌子上,依次坐着文瑀鑫、刘钧、子琪、萧黎、没有连成和铁心。然后是安鹏飞、韦奕、野猫和上官宏。
江欣怡这个囧啊,整个桌子唯一的空位,就是文瑀鑫和上官宏中间。
“江兄。”文瑀鑫站起身,喊道。
“瑀王爷,让你们久等不好意思。”江欣怡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走到那个位置上坐了下来。
“海子,赶紧的上菜。”安鹏飞对站在旁边的海子说。
海子应声走出去。
“王爷,连成和铁心呢?还有小槐怎么没来?”不管怎么样江欣怡都没忘记自己是主人,不用太热情的话,冷场也是不太好的吧!
“他俩跟小槐在府里,省得来了又不肯回去。”文瑀鑫笑着说,他觉得没有必要在这里说铁心他神经不正常,抽风的离开。
江欣怡笑笑,这时,小艾他们捧了两坛子酒进来,菜也开始上了。小萍端着菜放在桌子上的时候,跟刘钧对视了一下,赶紧的就走了出去。
江欣怡心里这个难受啊,对于这对情侣来说,自己跟棒打鸳鸯有啥区别呢?
“来来来,这是我们府里自己酿的桂花酒。今个这顿饭就算我们哥几个为瑀王爷接风洗尘吧。”年纪最长的上官宏招呼着,海子他们赶紧的帮他们斟酒。
“海子,你们还没吃吧,这里不用你们招呼,去吃晚饭吧。”江欣怡对海子,小艾他们说。
“回公子,我们已经吃过了。”小艾他们回答。
几杯酒下肚,文瑀鑫终于转入正题了。“江兄弟,瑀鑫此次前来有事想要拜托你。”
江欣怡知道是躲不过去了,硬着头皮对他说;“王爷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此次在边关,敌众我寡,粮草断绝,本是抱着一死的决心了,谁知江湖上的好汉们会去助战,这才能侥幸回来。”文瑀鑫说到这里,动容的眼圈一红,端起酒杯站起身对野猫说;“瑀鑫借花献佛敬野猫兄弟一杯。”
“客气,客气,当时走的匆忙没跟王爷您告别,还请王爷莫怪。”野猫也端着酒杯站起身说着,俩人干了一杯。
“哦,原来王爷是来找野猫大哥的。”江欣怡随口说。
“江兄,瑀鑫此次来是专门拜访你的,想拜托你帮我找个人。”文瑀鑫现在连本王都不说了。
“找你的王妃么?”江欣怡装傻的问,也不管这么说会不会让人家尴尬。
“来,他们说他们的,咱吃咱的,这个菜可是易昕今个刚从山上採来。京城里除了我们两家酒楼,还有这府里,别家你们根本就吃不到的,快,趁热尝尝看,鲜不鲜?”韦奕招呼着刘钧他们吃中间的那个蘑菇三鲜。
刘钧他们见有美食,也就不客气的伸出了筷子,“嗯,好鲜 。”一个个赞不绝口。
文瑀鑫稍微的犹豫了一下,对江欣怡说;“不是的,不是找我的王妃,是想找这次增援我们的那个头领,叫欧阳杰。”
“咳咳,咳咳。”好么,文瑀鑫这话一出口,上官宏,韦奕野猫,都被刚进嘴的酒给呛到了。只有早就猜到文瑀鑫来意的安鹏飞若无其事的给自己斟酒。
“他们不辞而别,回京后,我差人打听他的消息可是都没有消息。想到江兄弟你人脉广,就来求你了。”文瑀鑫很郑重的对江欣怡说。
“野猫大哥,你不是也去了么,那个欧阳杰的事情,你该知道些吧?”江欣怡故意的问野猫。
“我?我也是出发的时候才认识他的,虽然在一起一月有余,可是他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也不是不清楚,江湖上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打探别人的隐私了。”野猫稳定了一下情绪一本正经的说。
“在一起一月有余,总有些线索的吧,赶紧告诉王爷,省得他着急。”江欣怡很热心的对野猫说。
“我真不知道的,回来没进京城前就跟他分道扬镳了,要是知道的话,何必要隐瞒王爷呢!”野猫摊摊手说。心里却在埋怨江欣怡,你呀你,干嘛老往我这里推啊?等下说『露』了看你怎么收拾。+激情
“既然那欧阳杰有意要隐瞒自己,王爷你又何必这么纠结呢,随他去好了。”江欣怡故意显得很不在意的夹了口菜吃下去,才劝着。
“不行的,这次增援我们,所有的粮草说是他出的银子买回的,于公他救的是东良国,于私,他也算救了我三军将领的命,此等恩情不报,叫我如何安心!”文瑀鑫有些激动的说。
江欣怡本想拒绝,可是不知为何,一歪头看见文瑀鑫的脸,对上他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竟然会说不出口。
桌上的上官宏、韦奕有意无意的瞟瞟她,那意思是,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可没辙。
安鹏飞现在很想帮江欣怡解围,可是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这么大的一个谎言,一个善意的骗局,将来该如何收场?
“那好吧,既然王爷瞧得起我江易昕的话,我就试试看。还有你们几个,也都想想办法,帮王爷找人,找那个欧阳杰,听见么?”江欣怡大声的对上官宏他们说。
“明白了,我们会尽力的。”上官宏,他们几个看见江欣怡现在这‘仗义’的样子,真的是哭笑不得的答应着。
是啊,找不找得到那欧阳杰,还不都是他的一句话么,原本就没有的一个人,让他们上哪里去找?笑话。
不过,他们心里还是有点不明白,好好的帮忙,也不是什么坏事,为什么非得要弄兜这么大的圈子?
当时,他说这事的时候,理由是不想介入皇家内部的争斗,可是真的是那样么?谁都不清楚,也不想弄得那么清楚,反正也不是祸国殃民的坏事。
不过,上官他们现在还觉得挺好玩,貌似这王爷也太衰了些,这江易昕换了几个身份他竟然一个都没有觉察到。
呵呵,不是王爷笨,实在是这小江他够狡猾。哎呀,说来说去,他好像就是不想让这王爷知道是他在帮忙嘛。
还有啊,上官他们总觉得这事儿还没完,以后这王爷遇到啥状况的话,小江还是会出手的。不知道到时他又要换个什么身份?
想到这些,上官宏、韦奕还有野猫竟然心有灵犀的相互看看,那意思是,好玩,太好玩了!这小江的脸皮咋就这么厚呢,睁着眼睛说瞎话,一点都不脸红?
“江公子,既然你人脉如此的好,不如再帮我们爷找个人吧?反正找一个也是找,找两个也是找。”萧黎很会挑时间的说。
第六卷 给力王妃 第三百一十三章 欣怡想通了
第三百一十三章 欣怡想通了
萧黎是很实在的怎么想就怎么说,文瑀鑫却有些不好意思,忙对江欣怡说;“萧黎他心直口快的,江兄弟莫见怪。”
“呵呵呵,没事,没事。能帮的,在下一定尽力。”江欣怡挤着笑脸说。
“是啊,萧兄弟也没说错,就让我们家易昕帮着找吧,说不定找到欧阳杰,捎带着也把假黑皮给整出来了,对吧,易昕?”上官宏嬉笑着对江欣怡说。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王爷找不到,我就行。”江欣怡笑着说完,怨恨的在桌子下面用力了朝上官宏腿上踢了一脚。
“哎呦。”上官宏没防备,疼的出了声。
看大家都往他身上看,赶紧说,“没事,没事,咬到舌头了。”
“上官大哥舌头太长了吧。”江欣怡坏坏的问。她也没办法,这上官都快赶上老顽童了,一点正形的都没有,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开这玩笑!
不过,江欣怡把桌子上的几个人扫了一圈,除去文瑀鑫他们,这几个也就安鹏飞比较稳重些。
上官扭头瞪了江欣怡一眼,却没有办法,得罪谁,他也不敢得罪这个啊,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在半夜来剪自己滴胡子眉『毛』呢!
“大家不要光说话,赶紧吃菜,都凉了。”安鹏飞担心上官真的和江欣怡斗起嘴来,再被人家看出破绽来,赶紧的打岔。
这顿饭后来吃的还是挺开心的,野猫和子琪他们都很聊得来,整张桌子上就是安鹏飞、文瑀鑫和江欣怡三个人话少。
晚饭吃好,文瑀鑫就领着他们告辞了。
同样的,江欣怡没有亲自去送,是上官宏他们把文瑀鑫一行人送到府门外。
江欣怡没有回屋子,而是往花园走去,夜『色』下的荷花池,干枯的荷叶,显得有些苍凉。她看着映在水里的月亮,又想起了猴子捞月的故事。
自己现在也是猴子么?这么执着的追寻自己想要的那份幸福?
“易昕啊,入秋了,夜里凉,小心点。”安鹏飞走了过来,边说边把手上的披风给她批上。
“二哥,你以后成家了,打算娶几个女人?”江欣怡头也不回的问。
“这个么,找到自己喜欢的,一个也就够了吧,但是要是不能生育的话,应该会再找一个,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安鹏飞很诚实的说。
当然,他是知道+激情 江欣怡想听什么样的答案的,可是他不想对她说这样的谎言。
果然啊,江欣怡苦笑抬头看看月亮,连这样完美的二哥,都是这样想的,看样子,这也不是自己能够改变的。
猴子捞月?貌似自己比猴子还愚蠢,猴子再笨,起码水里还能看见那个月亮。而自己现在两个目标都没有,捞啥?空气?
就这样孤家寡人的一辈子自己不甘心。就这样妥协跟人家一起分享一个男人?那也不行!找个爱自己的就行?不,不要。唉,江欣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易昕,你现在越来越喜欢叹气了,以前的你多好,成天开开心心的。”安鹏飞忍不住说。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江欣怡又想起了这几句话,念了出来。
是啊,自己究竟在干什么?自己的目标不是要开心的活着么?什么时候变成个怨『妇』了?江欣怡质问着自己。
自己想要的那种幸福,得到也罢,没有也罢,自己还是要活下去的,与其这样唉声叹气的,干嘛不开开心心的呢?
“二哥,我想好了,以后的日子还是要开心的过下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江欣怡一下子就想通了,转身对安鹏飞说到。
“你真的这么想?那二哥就放心了。”安鹏飞见她的豁然开朗的表情,知道她真的想通了。不过安鹏飞又开始担心另一件事了,那就是,她刚刚说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原来她是调皮,可是毕竟还顾忌着,还算有分寸。
那么她这样放得开,是不是说,她什么都不管了呢?
去他的,不去想了,只要她开心就好了,安鹏飞在心里对自己说。
“明天咱干什么?”安鹏飞问。
“明天还得找人抓紧採些蘑菇回来,海子收购回来那些,我怕维持不到明年春天呢。入冬后的菜系要好好的准备。碳也要多准备些。还有啊,蚕蛹这几天也快要送来了,我还要想想能有几个做法。”江欣怡边想边说。
“嗯,咱那酒楼被你打理的成京城第一家了,第二也是咱的,呵呵。”安鹏飞现在能笑得出来了,高兴的说。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俗话说一个人搅水都不混,这是咱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江欣怡很谦虚的说。其实这也是实话,真的就她一个人的话,根本就办不到。
别看韦奕他们为人嘻嘻哈哈的,可是办正事儿的时候,都不会马虎的。这点,江欣怡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一个好汉三个帮,自己不是好汉,却也有这么多的人掏心掏肺的帮自己,这表示什么?表示自己做人还不是很失败,除了找良人以外,呵呵。
“走吧,明天还想上山的话,就早点休息吧。”安鹏飞很温柔的说。
“嗯。”江欣怡听话的点点头,跟着安鹏飞回了。
第二天早上,江欣怡他们照例带上吃的,赶上马车很早就出发了,这次走的远了些。没想到那山上的蘑菇很多,大家採到兴头上,谁都不肯下山。
篓子装不下了,就把蘑菇倒在马车上,拎着竹篓又上山。安鹏飞还用飞镖弄了几只野味,两只野兔,一只山鸡,还有一头半大的野猪。
实在是因为蘑菇没有地方装了,安鹏飞又无聊,于是就开始打野味了。
“人到齐么?咱该回家喽。”山脚下,江欣怡招呼着自己带来的这些人。
几个男的做了火把,点燃,把车上散装的蘑菇堆堆好,把竹篓摆放好,于是才往回返。
“二哥,你打猎的技术蛮好的。”马车上,江欣怡懒懒的靠在安鹏飞的背上说。
“喂,二哥我不是猎户啊,你想吃野味的话跟二哥说一声就成,至于酒楼里,你不要打我的主意,去跟你喜子哥说。”安鹏飞没等她的话说完,赶紧打断她,打消她的想法。
“嘻嘻,二哥,你咋这么了解我呢?”江欣怡嬉皮笑脸的问。
“你那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安鹏飞边赶马车边得意的说,他很喜欢现在的感觉,似乎那个刚认识的丫头又回来了,调皮又可爱。
他甚至在想,就这样也挺好。
“二哥,我给你们唱个歌吧。”江欣怡忽然来了兴致对安鹏飞说。
“好啊。”安鹏飞当然想听了。
在现代喜欢去ktv的江欣怡很久都没有唱过歌了,有时就是一个人在屋子里哼哼几句而已。这样的歌她在瑀王府唱过几次,就是怕他们听见引起怀疑。
现在,心情大好,特想高歌一曲,不过现在想唱的不是流行歌曲,而是一首经典老歌,别看她是年纪不大,可是一直偏爱老歌,觉得很经典。
江欣怡清清嗓子,
“山上的花儿不再开,山下的水儿不再流,看一看灰『色』的天空,那蔚蓝能否挽留。
天上的云儿不再飘,地下的牛儿不回头,甩一甩手中的长鞭,那故事是否依旧。
哦-走过了山沟沟,别说你心里太难受 ,哦-我为你唱首歌,唱得白云悠悠。
哦-走过了山沟沟,大风它总是吹不够,哦-我为你唱首歌,唱得大河奔流 。”
江欣怡的歌声在夜空里更显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一首歌唱罢,路上只听见马车轮的声音。
嗯?很难听么,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江欣怡已经不奢望有掌声了,但好歹也回应一下吧?江欣怡有点落败的想。
“哇,公子你唱的这是什么调调,太好听了。”后面的马车上有人终于开口了。
“对哦,从来没听见过呢。”
“二哥,你怎么了?不喜欢听么?”江欣怡试探着问。
“你说什么啊,二哥是被你的天籁之音给『迷』傻了,上次记得你唱了一段戏,没想到你会唱这么多的好听的东西,要是用你本来的声音唱,也许会更好听的。”安鹏飞也开口了。
是的,他真的是被她的歌声『迷』住了。
“二哥喜欢听的话,下次出门我再唱给你听。”江欣怡许诺着。
“好啊,以后咱就天天的出来,没有蘑菇採了,咱就来打猎。”安鹏飞笑着逗她。
江欣怡他们回到京城,发现城门已经关了。
安鹏飞说去逍遥楼住一晚,江欣怡不肯,她是坚决要回府里,好洗澡,又衣服换。好在文靖乾给她一块金牌,就拿给守门的士兵,说要进城。
士兵没见过那金牌,却知道她的身份,不敢开门放他们进城,也不敢拒绝。于是那士兵对着城楼上喊来了自己的头头。
借着城楼的火把,那将领看清了是谁,没等底下的士兵汇报,就挥手叫底下的人打开城门了。当今皇上的结拜兄弟,谁敢得罪?
江欣怡对着城楼上的人,抱拳说声谢谢就叫安鹏飞把马车赶了进去。
回到府里,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江欣怡,直接往厨房走,经过会客厅时,看见上官,野猫他们五个都在。
“怎么这么齐啊,开会?”江欣怡好奇的走进去问。
“开什么会,你们怎么才回来,再晚回来一会儿,我们就打算出城找你们去了。”骆柯很担心的问。
“不就是蘑菇很多么,所以就回来晚了点,有二哥跟我一起呢,至于这么担心么?”江欣怡心虚的说。
“昨晚瑀王爷打这回去,就被人偷袭了,现在京城里这么『乱』,怎么能不担心?”骆柯很严肃的说。
“什么?瑀王爷被袭?那他怎么样了?”江欣怡惊慌的问。
第六卷 给力王妃 第三百一十四章 瑀王遇袭
第三百一十四章 瑀王遇袭
“瑀王爷受了点轻伤。”骆柯告诉江欣怡。
“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们今早出城,没发现什么异常啊。”江欣怡不解的问。
“一定是瑀王爷吩咐不要声张的吧?”门口的安鹏飞说。
“小安说对了,就是瑀王爷叫不要声张的。”韦奕说。
“会是什么人做的呢?文靖轩还在大牢里,他的党羽被抓的抓,杀的杀,见他掀不起什么大浪来,都不会再为他卖命了。”江欣怡疑问着,坐下。
“来的也是高手,可惜都蒙着脸,还故意隐瞒着招式。不过,半路追到个死的,刘钧检查了一下说是太子府的人,也就是当今皇上的手下。”韦奕说。
“大哥的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我敢打包票,这里面一定有蹊跷。”江欣怡激动的拍着桌子说。
“怎么不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除掉瑀王爷,他的皇位才算真的能坐稳啊。”上官宏说。
“对,现在能够威胁皇位的,全京城里只有瑀王爷一个人,这不是明摆着的么?”野猫说。
“是啊,易昕啊,你不要义气用事了,这也怪不得皇上,皇家的事都是差不多的。”韦奕见江欣怡郁闷的样子,赶紧劝解着她。
“易昕说的对,皇上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安鹏飞很赞同江欣怡的话,也在为文靖乾辩解着。
虽然有人赞同自己的观点,可是江欣怡依旧高兴不起来,也忘记了饿,也不想回屋洗澡睡觉了,这个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京城另外一个地方,瑀王的娘住的,西华宫的密室里,西皇太后正坐在正坐上,满面怒容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这人从昨晚就跪在这里了。
“太后,属下知罪了,还请太后息怒。”黑衣人又磕了一个头对西太后说。他面前地上的青石板上,有个位置染有斑斑血迹,而他的额头也是一样的。
“瑀儿他跟靖乾关系从小就好,以他的脾『性』,皇上不动他的话,决然不会先动手的。可是如果事情再延误下去,文靖乾的皇位坐稳了,我们就更加没有机会了。所以,我才让你前去,这样子,他才能下得了决心去做该做的事情。可是没想到,你居然会真的伤了他,难道你已经被那个贱人收买了去?才真的对瑀儿下手?”西太后冷冷的问。
“太后饶命啊,属下真的是失手啊,原本按计划,在瑀王爷面前做做样子的,可是谁能想到忽然出来几个人,上来就对属下们痛下杀手,而瑀王爷他咄咄『逼』人,想拿住我,这才拼死反抗,结果就伤到了王爷。属下对太后您忠心耿耿,你如是还不相信属下,那属下只有以死谢罪了。”那黑衣人说着,就拔出腰里的匕首,抵在自己的咽喉。
+激情 “算了,哀家相信你就是了,只是你伤了瑀儿,哀家心疼啊,快些平身吧。”西太后叹了一口气说。
“谢太后的信任,属下一定尽力帮瑀王成就大业。”黑衣人感激的又磕了一个头,挣扎着站了起来,因为长时间的跪着,双腿已经麻木了。
“唉,瑀儿他现在也在变,变得让哀家都没有信心了。为了江世谦的二女儿,他竟然派人找了近一年,连外邦都去过了。如此关键的时候,他竟然会派人找对手的女儿。在京城又传出与那江易昕是断臂之好的传言,这对他都是不利的。”西太后烦恼的说。
“太后,这次瑀王爷在边境,竟然有那么多的武林人士出手相帮,属下觉得瑀王爷有胜算。”黑衣人说。
“是啊,先皇大丧时,哀家就是担心文靖轩和那贱人一起对付咱,所以才故意让他们把咱软禁的。想想那时候,心里真的是没底啊,瑀儿在前面,没援兵,没粮草,饿着肚子跟敌军拼杀,哀家却无能为力,做了最坏的打算,想着能保住焱儿也行了。没想到老天真的开眼,竟然有人出面帮瑀儿,既然老天都帮哀家,那就是说瑀儿还是有希望成事的。”西太后叹了一口气说。
“太后,那接下来,咱要怎么做?”黑衣人问着,丝毫不在意自己额头上的伤。
“接下来?哼哼,咱们什么不用去做了,路已经给瑀儿开了,他没得选择。
“可是万一瑀王爷查出,是咱冒了皇上的人,那可怎么办?”黑衣人担心的提醒着。
“你们几个做的谨慎,他如何会知道?对了,皇上身边的那个人确定以死?”西太后,很自信的说。
“嗯,确定,咱的人为了不让他们起疑心,把皇上身边的那个人『迷』魂,再瑀王爷他们追过来的时候,才弄死他的,伤口也处理的很好。”黑衣人很有把握的说。
“辛苦你了,只是跟你一起去的那几个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西太后冷笑着对黑衣人说。
黑衣人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了,迟疑了片刻点点头说;“属下这就去办。”
“这里有三万两的银票,你想办法把它分给那几个人的家人吧,不要怨恨与哀家,现在真的不能出任何的纰漏。”西太后无奈的说。
“属下明白。”黑衣人接过银票就离开了密室。
西太后等黑衣人离去,这才由身边的一个公公搀着离开密室。路过一个后来才封死的小门前,她紧咬着嘴唇走了过去,眼睛根本就不敢往那个方向看。仿佛一看的话,就会被那里吞噬掉。
那个小门里,有几十个人,死人。他们都是当年参与建造这里的太监,还有个工匠。为了不让更多人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在密室完工那日,她亲自带了酒肉下来慰问。
那些人拿到赏银,兴奋的端起了酒杯,大吃大喝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就都七孔流血而亡。酒里的毒是鹤顶红。
自从她生下了瑀王,怀上文骅焱时,皇上很少来了,说是夫妻行乐会伤到胎儿。可是文骅焱生下以后,皇上也很少来。所以,从那以后,西太后就明白了一件事,男人并不可靠。
从那时起,她就在为自己的儿子做打算,慢慢的笼络了几个人,在皇上翻别的嫔妃牌子的时候,她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在外面找来石匠师傅领着身边的几个公公挖密室。
好在,自己的两个儿子都还争气,深得皇上的宠爱。但是,皇宫里就是个强者生存的地方,拿不到大权,什么都白扯,所以,她才处心积虑的想让自己的儿子能争夺皇位。
西太后深深知道,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根本就没有退路好走了,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
再说那江欣怡,没吃晚饭,饿着肚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安鹏飞就默默的跟在身后。
“易昕啊,你哟是想做什么,二哥不会阻拦你,但是你要答应,不要隐瞒与我。”安鹏飞在她即将迈进那门槛的时候,对她说。
“二哥,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想出去一趟,你去不?”江欣感动的点点头答应着问。
“好,二哥先去换衣服,一会儿密室里见。”安鹏飞就知道她不会老实的睡晚觉的,还是答应的好。
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换上夜行衣的两个人在密道里见面了,然后从密道到了外面。
两个人出了密道,江欣怡领头在小巷子里飞奔。
“等等,这里也不是要去瑀王府的方向啊。”安鹏飞拦住江欣怡问。
“谁说我要去瑀王府?”江欣怡反问。
“那你这是去哪里?”文瑀鑫不解的问。
第六卷 给力王妃 第三百一十六章 易昕,你为啥关心瑀王爷
第三百一十六章 易昕,你为啥关心瑀王爷
夜晚,江欣怡躺在床上,还是想不出个四五六来,她决定还是要上官宏他们出马帮着调查才行的。
唉,那家伙受伤了,不管,我不要管。江欣怡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几番折腾就到了后半夜了。
自己不是说不管他的事了么?怎么回事?江欣怡万般无奈,就盘膝坐在了床上,按照文瑀鑫以前教的内功心法,练了起来,现在的她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气流从丹田里回转着。她已经能够引导那股气随意在自己的身体里走动。
江欣怡练罢以后,幻想着,自己再这样练个几年的话,能不能练出个降龙十八掌来。那是多牛x的事啊!就算敌人有好几个,自己一运气,一掌出去就把他们都给解决了。这样的情景,真的是想想都过瘾呢。
她这么一折腾,一激动,半点睡意都没有了。索『性』点了蜡烛,换上女装,恢复成原貌,又给自己梳了一个女的发髻,也不顾晚上不能照镜子的传说了,从梳妆台里把那些头饰什么的都拿了出来,挑了几样合适的带上。
唉,美女唉,可惜不能照张像留念。江欣怡惋惜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伸手在眉心的桃花上『摸』了『摸』,依旧开的那样红艳,“变态。”她不由得又骂道。
这朵桃花非得让男人来消么?自己不行?要不自己今天就把自己给破了吧!也不知道有用没用,那样的话,即使将来那人发现了自己,也会因为自己的‘不洁’而不再固执的跟自己继续纠缠下去吧?
他那样霸道的人,是不会容忍发生那样的事情的。可是那样也不行啊,他一定会怀疑是自己身边的这几个男人,那么安大哥就有麻烦了。
再说了,自己的第一次怎么着也得跟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人一起做才可以啊。不然的话,这个完璧的身子早在现代就给实践了。
行了,拜托你接着开吧,江欣怡对着镜子自己眉心处的桃花妥协的说。
可是这守宫砂究竟是用什么配置的呢?好厉害哦,要是知道这个配方的话,再有幸回到现代研制出来卖的话,那么婚前***的情况应该会少些吧?
这东西用在男人身上有没有用呢?到时候,女的想找处男的话,嘿嘿,就用得到了。最好是研制出来,到时候广告词就是,‘保贞墨,帅哥靓女各有一套’。
哇塞,这东西真的在现代卖的话,自己就发了。
江欣怡越想越兴奋,端着蜡烛到书房里找书,她要找这方面的资料。书架上摆满了书,这是她进新居的时候买的,也不分什么,反正诗词,典故,历史什么的都有。
现在的她忽然发觉自己真的好懒,竟然没有把这些书籍分类,那么要在这么多书里找,好像还挺难的。
没关系,慢慢找,应该找的到,守宫砂的话,应该在『药』理书籍里才对。
江欣怡把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的看封面,把有关『药』理的书籍都挑了出来,然后坐在书桌前慢慢的仔细的翻看,
挑出来的十几本书,都快看完了也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江欣怡正想放弃,就看到了。
书中记载一;说壁壁虎喜欢沿着篱笆或墙壁爬行,捉住后用朱砂喂它,喂够三斤朱砂后,将壁虎杀了磨成沫涂在女人身上,如果女人进行房事,则红记消失,如果没有进行房事,则红记就像身上长的痣,不会消失。
二 守宫砂,『药』『性』咸,寒。主治祛风,活络,散结,抗癌。而丹砂『药』『性』甘,凉,主治安神,定惊,明目,解毒。综合来看,两种『药』物从功能主治上来说,都属于寒凉类,主治诸班内毒。
之所以以两种『药』物配伍使用,是取其寒凉之『性』,置于玉臂,使之延手三阳经遍行络脉,涵养心神,去欲女心火。
江欣怡觉得,这东西在古代,主要是一种心理暗示疗法,使女『性』潜意识里,产生敬畏廉耻之心,不敢越过道德的底线。
不管怎样,自己都要试一试。
这么简单?壁虎那可是经常见的,明个就抓几只,再去买些朱砂,试着配配。江欣怡又仔细的看了两遍,这才把书放好回到卧室。
烛台上的蜡烛也快燃尽了,天也快亮了,江欣怡不舍的换下女装,把自己的胸又给重新缠裹好。把脸易成江易昕的样子,改了发型。
所有的一切做完,天就已经蒙蒙亮了,烛台上一缕烟还在萦绕。
把女装放进衣橱的时候,江欣怡忽然想起,自己可真够***的,干嘛总要以男人的样子出现?没事的话,不是也可以易容成女子的模样,那多好啊。
一想到这个好主意,江欣怡恨不得马上就行动。可是今天白天不行啊,说是蚕蛹今个到的,还要去酒楼教他们做菜呢。
蚕蛹?哎呀,自己光顾着瞎扯了,怎么把正事给忘记了?那就是蚕蛹的做法啊!
江欣怡敲敲自己的+激情 脑袋,从新走进书房,墨砚,想了一下,提笔在纸上写干煸蚕蛹、韭菜炒蚕蛹、蛋黄蚕蛹、油炸蚕蛹、
江欣怡想来想去,就记住这四种做法了,好像还有好几种的,怎么都想不起来。也想不起来学这个菜系的时候,自己干嘛去了,难道是旷课?
别人女孩子学做菜,一般都是想将来拉住心上人的心,因为有句话说;你把男人的胃养满意了,那这个男人的心也就拉住了。
江欣怡学这个却不是为了男人,她是为了自己,自己生就有有一张馋猫嘴,学会好的厨艺,那自己想吃什么就做什么,高兴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不想做的话就去店里吃呗。
这四种做法也行,江欣怡拿着写好的菜单,吹干了上面的墨迹,折好放进怀里。
当她回到另一间屋子走出院子的时候,安鹏飞和上官宏已经练功回来了。
“易昕,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安鹏飞看着她红红的眼睛问。
“今晚再睡吧,今天的事情很多的。”江欣怡笑着说。
“晚上没事儿睡那么晚做什么?”上官宏像个长辈那样怎怪着。
看上官这语气是不知道自己和安鹏飞昨晚出去的事情了,当然,昨晚发现的秘密也不能对上官宏说的。
有些事是可以当八卦,当笑话往外说的,有些东西就不能说了,文靖轩是当今皇太后的野种的事情就不能说,牵涉面太广了。
关于这件事,江欣怡和安鹏飞并没有事先约好不把这件事透漏出去,但是他们都知道这不该说,也都相信对方不会说出去。
“知道了老爹。”江欣怡怪腔怪调的跟上官宏喊道,然后就迈着八字步往前面走去。
“咦,这小子前些日子不是很开心,现在好像又好了啊。”上官宏看着江欣怡的背影说。
“就是孩子脾气。”安鹏飞溺爱的说。
“是啊,就是个大孩子呢,心地又好,又会赚银子,这样的人还真得要悠悠公主那样的金枝玉叶才能配得上。”上官宏笑着说。
安鹏飞苦笑着摇头。
“唉,你这小子怎么回事,摇的什么头啊?我有说错么?”上官宏不解的问。
“你呀,没说错。赶紧的收拾一下该干嘛干嘛去吧。”安鹏飞说着自己到缸里打水,洗脸,不再理他了。
等安鹏飞到了餐厅准备吃早餐的时候,江欣怡已经吃饱在那里逗小虎玩了。直到安鹏飞也吃好才一起出府,坐着马车去逍遥楼了。
马车上,江欣怡靠在车厢的窗口上,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有钱人坐轿子,骑马,做马车,没钱的就是靠两条腿走路。
不过,江欣怡很羡慕外面的那些人,他们不必为了汽油柴油涨价而烦恼。
安鹏飞就默默的看着她的侧脸,认识江欣怡以前,安鹏飞自己从来都不坐马车的,可是现在,他跟她出门,只要她坐马车,自己就坚决不会骑马的,为的就是想多看看她,多跟她呆一会儿。
“二哥,上官大哥他们都没有家么?没有亲人么?怎么从来听不到你们谈论家里的事呢?”江欣怡看着街上走的一家三口农民,问。
“他们?除了韦奕有家,其他的都跟我一样,没家没有亲人。”安鹏飞很无所谓的说。
“什么?就韦奕有家?”江欣怡不相信的问。
“是的,不过韦奕有家也等于没家,他娘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他爹续弦后,后娘又给他添了三个弟弟,所以他就成了多余的。他爹软弱无能,他就吃不饱,穿不暖的,后来遇见了他师父,就离开了家乡,再也没有回去过。”安鹏飞告诉江欣怡。
“你们不是不打听私事的么,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江欣怡来了兴致,回头问。
“很久以前,他酒后自己说出来的。”安鹏飞说。
“唉,都是可怜滴人啊。”江欣怡感慨的说。
“易昕啊,你的家就在京城,离的又这么近,真的不去看看你哥哥和爹爹?不管怎样,他们还是你最亲的人啊。”安鹏飞劝着江欣怡。
“他们不是的,二哥你以后也不要再提了,你和府里的人就是我的家人。”江欣怡很严肃的说。
一见江欣怡又开始伤感,安鹏飞这个后悔啊,没事干嘛要说这个。
这时,马车到了逍遥楼门口。早上的逍遥楼是没有客人的,因为早点都在城里的美味楼吃了。
逍遥楼里,伙计们都在忙着收拾中午要用的食材。
江欣怡和安鹏飞还看见韦奕在跟一个人说着什么。见到他们到了,韦奕就打招呼了;“小安,易昕,这江公子是来定酒席的。”
那人也回头来看,江欣怡一看,居然就是刚才在路上提到过的江玉郎。
安鹏飞担心江欣怡会把人家赶走,担心的看着她。
可是安鹏飞没有想到,江欣怡竟然笑眯眯的走过去,跟江玉郎打招呼;“江公子来订酒席不知是做什么?”
“哦,在下的几个朋友从远方来,所以想在贵宝地招待他们一下。”江玉郎回答,可是脸上却没看见一点的笑意,还是一副苦瓜脸。
江欣怡一听,原来是他自己要请客,不是那老『奸』臣来此,心里好过多了。反正自己知道,这江玉郎就是这个德行,所以她也不在意。
“江公子请放心,我会交代他们好好的准备,绝对让你的朋友吃的开开心心的。”江欣怡依旧笑着说。
“那就有劳江掌柜了。”江玉郎抱拳道谢,然后离开。
韦奕还未曾看见江欣怡亲自招待来客,而且还是个很吊的家伙,觉得有些奇怪。就故意的对江欣怡说;“唉,这单生意,其实咱接不接都无所谓,那江玉郎的爹就是个大『奸』臣呢。”
“他爹是他爹,他是他,不要混为一谈,给他们留个好位置吧,再说了,来的都是客。”江欣怡拍着韦奕的肩膀说。
“知道了,没想到易昕你还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啊。”韦奕笑着说。
江欣怡得意的笑笑就往秋韵园走去,安鹏飞真想拉住她问问,是不是那个江世谦来了,她也会热情的招待?
蚕蛹是快中午时送到的,江欣怡叫海子领那送蚕蛹的人去帐房拿钱,价钱江欣怡没给他们定得太低。
因为江欣怡已经知道,这些蚕蛹是养蚕的蚕农自己送来的,他们日子不是很好过。叫他们每隔五天送些过来,并且告诉他们,以后要的量会更大些。
来的三个蚕农每人先拿来了五十斤,他们没想到这原本没用的东西,竟然真的能给他们换成银子,一个个的高兴的揣在怀里离开了。
江欣怡赶紧的在菜谱上加上四个蚕蛹菜名让海子拿到各雅间去,还让海子介绍一下。
海子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向客人推荐新菜的时候,也很自信,因为设计这些新菜式的主人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现在一想起第一次给客人推荐知了的时候,那些客人是用什么眼神看自己的。当然螺蛳除外,那是客人自己一个个的给宣传出去的。
江欣怡就到厨房给小王师傅示范蚕蛹的做法。
先把蚕蛹用水洗净,用清水煮熟,然后用笊篱捞起控干水份,然后按照自己的四种做法每样做了一道,厨房里的人都品尝一下,吃的人因为吃过知了,所以爱屋及乌,对这个长相很相似的蚕蛹一点都不陌生,大方的品尝以后,亦是赞不绝口。
海子和小艾很快就拿着客人点的菜单进了厨房,告诉江欣怡刚刚推销出去八碟蚕蛹的菜。
江欣怡也不管那些,把菜单都交给小王和另外一个师傅,自己则自顾自的炒了几个菜叫伙计帮忙端进了安鹏飞他们那间雅间,当然也包括那四个蚕蛹做的菜。
还叫一个小伙计,给江玉郎他们那张桌子也送去了一盘韭菜炒蚕蛹。
上官宏,骆柯,野猫知道今个有新菜,所以已经早早的就来等着了。
他们本想进厨房看,可是被江欣怡撵出厨房了,不然里面就太拥挤了。
桌上的人看见这新添的四个菜,都忍不住赞叹着,也不顾江欣怡还没坐下,就开始抢着夹起蚕蛹。
“易昕,这个东西怎么吃?还和知了一样的吃法么?”上官宏问。
“不,不一样,蚕变成蚕蛹里的时候,不进行任何的生理需求,所以它身上还真的是都能吃的,大家放心的吃吧。”江欣怡很有耐心的对大家解释着?
“哇,好吃,这个比知了好吃。”骆柯夸着。
江大家也都喜欢吃这几个菜,江欣怡别提有多开心的,赶紧的给他们介绍四个菜的名字。
在大家吃的酒足饭饱时,海子叫人送了茶过来,带便的把桌子收拾好。
“上官大哥,你们还得找人查查那瑀王爷遇袭是什么人做的。”江欣怡说。
“好的,没有问题。”上官宏答应着。
“我说易昕啊,皇上是你的结拜大哥,你怎么却关心那个瑀王爷?”野猫多喝了几两酒,嘴就没有把门的,小嘻嘻的问江欣怡。
“我当然是跟大哥亲了,可是,如果这次的事情不弄清楚的话,大哥他跟瑀王爷之间就会有误会,有误会的话,弄不好就会斗个两败俱伤被敌人坐收渔翁之利。”江欣怡很‘义正严词’的说。
“易昕说的也有道理,你放心,我等下就叫他们去查。”上官宏说着,放下茶杯就叫上野猫离开了。
“吃饱了,我也先回美味楼了,骆柯很敬业的跟大家告辞了。
他们离开后,江欣怡跟韦奕和安鹏飞又坐了一会儿。聊聊酒楼以后的发展,还有那些鸭子入冬后塘上结冰,它们吃的问题也要解决的。
聊的差不多的时候,江欣怡问进来给自己倒水的海子,那个江玉郎和他的客人对今天的菜究竟满意不满意。
海子说很满意,不过,他告诉江欣怡,自己按照吩咐不收银子,那个江玉郎没有答应,坚决他自己付了银两。
“呵呵,这江家少爷跟他爹真的不一样呢。”韦奕说。
“他们已经走了?”江欣怡问海子。
“回公子,是的。”海子应着。
唉,江欣怡本来还想去给他们敬杯酒呢,没想到人家走了。
第六卷 给力王妃 第三百一十七章 路遇王爷
第三百一十七章 路遇王爷
安鹏飞看着江欣怡那失落的表情,心中暗想,原来她还是贪恋亲情的,只不过对象不是爹爹和那个现在的皇贵妃,而是这刚刚来开的冷面江玉郎。
“二哥,我想自己去街上转转。”江欣怡对安鹏飞说。
“小心点,早些回去,不要惹事。”安鹏飞像对个孩子似地叮嘱着。
江欣怡乖乖的点头答应着,坐着马车进城了。刚进城,江欣怡就下了马车,慢慢的在街上逛,铁牛就牵着马车跟在后面。
唉,以前自己在瑀王府的时候,行动不自由,却老是想着跑出去逛街。现在可以随便的逛了,却又觉得好没意思,似乎少了些什么。
她一路逛去,在路边的摊子上都看看,却什么都没有买。路过『奶』娘紫莲的茶馆前,也没有想进去的意思。
毕竟跟紫莲,自己是没啥感情的,这跟小萍小慧她们都不同的。
江欣怡走着走着,看见前面就有家大『药』铺,应该有朱砂买的吧!她叫铁牛等着,自己就抬脚进了『药』铺。
只见里面有个很大的『药』柜,『药』柜里面有小伙计在给患者抓『药』。旁边有坐堂的医生给患者搭脉。
江欣怡直接走到柜台那边,见里面一个正在切参片的伙计,就开口问;“我想买朱砂,不知道有没有?”
低头干活的人一听,就抬起了头,朝江欣怡一看,顿时俩人都愣住了。
“江公子?”
“铁心?”
“你怎么在这里?”俩人异口同声的问。
“我来买点东西。”江欣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江公子哪里不舒服么?还是想抓些进补的『药』?要是不急的话,等下我到后面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你需要什么。”铁心说。
“不用了,我身体很好,来抓『药』不是为了我自己吃,我是有用的。”江欣怡不好意思的说。
“哦?那不知道江公子要买什么『药』材?”铁心问。
“我想买朱砂。”江欣怡有点心虚的说。
“朱砂?不知道江公子要买几克?”铁心问。
“这里有的买?”江欣怡高兴的说。
铁心点点头。
“给我先称十斤吧。”江欣怡说。
“什么?十斤?”铁心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相信的问。
“是的呀,我就是要十斤,是这『药』铺里没有这么多的货还是不买这么多?拜托,我又不是跟你们买砒霜。”江欣怡笑着说,就不明白他干嘛这么惊讶。
“有的,我就是好奇你干嘛要买这么多的朱砂。”铁心赶紧解释。
“我,就是有用,你不要问这么多了,赶紧的卖给我啊。”江欣怡有点急的说,却不知道自己干嘛这么紧张。
就在这时,江欣怡看见铁心的表情有点异样的朝自己身后看去。她一回头,就看见从大门外走进来的三个人,一个正是文瑀鑫,另外两个是刘钧和连成。
“江兄也在这里?是找铁心喝酒的?还是府上有谁身体不舒服啊?”文瑀鑫问。
“没有谁不舒服,呵呵,王爷怎么到这里来了?哦,是来找他的吧,那我就不打搅你们了,你们聊。”江欣怡笑着要告辞。
“江公子,朱砂你不买了么?”铁心在柜台里面问。
“先不买了,回头再说吧。”江欣怡说着,就想离开。
“江兄,难得在街上遇见,不如一起到前面的茶楼里坐坐再走吧。”文瑀鑫发出了邀请。
“就是,我们前个刚在你府上美美的吃了一顿,今个就让我们爷请公子你喝茶吧,我们几个也跟着借借光啊。”刘钧笑着说。
“就是,就是,一起去吧。”连成也开口。
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不开口的话,这位江公子恐怕会拒绝王爷的邀请。
“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江欣怡不好再拒绝了,也就答应了下来。
“江兄请。”文瑀鑫伸手请江欣怡一起往外走。
走到门口回头见铁心还在柜台里面没有出来,就大声的说;“你小子怎么还不来?想让我把这『药』铺封了不成?”
“切,来找人家还这么凶。”铁心嘟嘟囔囔的解下身上的围裙,老实的跟了出来。
“感情他是离家出走啊?”江欣怡看见铁心的样子,觉得很逗,不由得笑嘻嘻的问。
“是啊,跟我闹别扭呢。”文瑀鑫也笑着回答。
这样一来,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就没有了。本来就跟刘钧他们还不错的江欣怡也没有了先前的紧张。
她就跟他们边走便开玩笑的进了那个茶楼,却没再跟文瑀鑫说笑。
铁牛就远远的牵着马车跟着。
茶楼的掌柜一见有贵客进门,赶紧的把他们迎进了最好的雅间。在里面落座的时候,文瑀鑫就坐在了江欣怡的对面。
茶楼掌柜亲自沏了好茶,先给文瑀鑫倒上,然后才轮着给大家倒。第二次进来的时候,又送来了几碟子精美的糕点。
对于茶,江欣怡不是很偏爱,她还是喜欢和咖啡,或者是『奶』茶。可是这+激情 个地方到哪里去弄咖啡?
“听说王爷那晚从我那里回去,路上出了点状况,还受了伤?”江欣怡把玩着茶杯盖子,闻着里面的茶香,脑子里静了下来,问。
“嗯,一点皮肉之伤,不妨事的,有劳江兄挂心了。”文瑀鑫很客气的对江欣怡说。
“什么?你遇袭了?受伤了?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呢。”铁心很无所谓的说。
“行了,你还说呢,无缘无故的你耍什么脾气?”连成瞪了铁心一眼说。
铁心理亏的没言语,低头喝茶。
“算了,不要再说了。”文瑀鑫很大度的对连成说。
“王爷,方便的话,能不能告诉在下,偷袭你的人是什么来头?”江欣怡问。
“跟江兄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当晚抓住一个,可惜已经断气了,他是原太子府的人。”文瑀鑫没有对江欣怡隐瞒。
“王爷,你认为会是皇上指使的么?”江欣怡问道。
文瑀鑫摇摇头说;“不会,我不认为是他做的。”
连成一听他俩现在谈论敏感的话题,立马站起身走到门外,顺手把门给关严了。
“王爷,你不会因为我是皇上的结拜兄弟才这样回答吧?既然你相信我,就不必顾及的,我真的很想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毕竟那晚你们是从我的府里离开才出的事,所以我是真的想知道。”江欣怡放下手上的茶杯对文瑀鑫说。
“江兄,虽然咱们之间接触的时间不多,可是我对江兄你可是一见如故的,所以,有什么事的话,不会对你隐瞒什么。我是真的不认为袭击我的人就是皇上派来的。”文瑀鑫很正式的对江欣怡说。
“多谢王爷信任,江某我一向对事不对人,不管什么事,求的只是问心无愧。”江欣怡也动容的说。
说真的,文瑀鑫这样说,自己是真的很高兴。没想到身为武将的他竟然一点都没有犯糊涂,也没有莽撞武断的把事情闹大。
“是啊,有时候亲眼看见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实。”文瑀鑫感慨的说。
“王爷,对于你的冷静,在下真的很敬佩。慢慢的查,一定能水落石出的。”江欣怡笑着对文瑀心说。
“嗯,既然他们没有完成任务,一定还会来的。”刘钧在一旁分析着说。
“王爷,你仔细的想一下,京城里还有什么人很迫切的想除掉你?”江欣怡问。
“我?敌人多了去了。”文瑀鑫苦笑着说。
江欣怡很了解的笑笑说;“那怪谁啊,谁让你这么优秀呢?”
“哦,江兄这是在夸我么?”文瑀鑫也笑着问。
“呵呵,想不到王爷也爱听好听的。”江欣怡撇撇嘴说。
唉,文瑀鑫笑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王爷,你要地位有地位,身边还有这些忠心耿耿的兄弟,有什么不知足的?”江欣怡好奇的问。
“既然我这么优秀的人,为什么父皇没把皇位给我?为什么我的王妃会弃我而去?为什么连拼死帮我,救我的人也不屑跟我相处?”文瑀鑫情绪很低落,很激动的说。
“皇位的事,你要是老大的话,应该也是你的,并不是因为你不好。王妃离开也许是因为她在你身边不快乐,那也不是因为你不好。至于你说的帮你的还有救你的人,为什么不肯跟你亲近,我想他们也是有苦衷的,不然,他们何苦要去帮你?那不是多此一举么!
所以,王爷你就不要自寻烦恼了,一切随缘吧,与他们真的有缘的话,以后会有机会见面的。”江欣怡现在也分不清自己是在同情他?还是真的理解他,所以会不由自主的说这些话来劝解他。
“可是她为何会不快乐?我对她已经很宽容了,江兄你都不知道,我的没那个王妃还是个小酒鬼呢。我已经答应她了,回京后给她补办个热闹的婚礼。答应她不再娶其他的女人了,可是她还是走了。”文瑀鑫很伤感的说。
“是么,我怎么听说王爷你回来时还领回一个漂亮的小姐,据说她长的很像你的初恋呢。正是因为这个,王妃才离开的吧?”江欣怡想听听他怎么解释。
铁心和刘钧这时也站了起来,默默的走了出去,心里在说,这江公子怎么会问这么尴尬的问题 ?
文瑀鑫没有发火,痛苦的闭上眼睛,没有回答江欣怡的问话。
“王爷,你不要怪我心直口快,男人会很霸道的只希望自己的女人心里只有自己,那么女人呢?她们也是一样的,不是说每个女人都甘心和很多的女人分享一个夫君的,也许,你的王妃就是最小气的那样一个女人吧。”江欣怡有点急,有点火,说话的语气也变了。根本就不像是劝解很安慰,反而变成责问了。
文瑀鑫听到这些,猛的睁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江欣怡,这江公子激动的语气,还有这眼神,好熟悉!
江欣怡见他如此的盯着自己看,竟然有些心慌,站起身子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刚刚胡言『乱』语的冒犯,请王爷不要见怪。”
她说完就往门外走。
文瑀鑫不知为何,忽然上前一步,拦在她面前,很激动的看着她。
第六卷 给力王妃 第三百一十八章 王爷的眼神好可怕
第三百一十八章 王爷的眼神好可怕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再走过来了,我现在可是驸马,不能给人家误会的。”江欣怡惊慌的说着往后退了退,一着急,把他用力推了一下,文瑀鑫没有防备差点往后仰去。
江欣怡趁机转身开了门就往外面跑。
文瑀鑫被她这么一推,清醒了过来,懊恼的打了自己的头一下,追了出去。
门口的三个人,见江欣怡和文瑀鑫一前一后的跑了出去,前面的人慌张的跑,后面的人紧张的追,都是一愣。
不会吧,王爷他还对人家有非分之想?三人都傻愣着,不知该说什么了。
“别傻愣着了,赶紧的追啊,在街上做什么傻事情出来,可就麻烦了。”刘钧最先反应过来说。
另外的两个,这才抬脚往茶楼外面跑,他们都决定,等下出现那样的状况时,实在不行就趁王爷不备把他点了『穴』,然后整回瑀王府。
江欣怡一跑出茶楼,就四处需找自己的马车,可是铁牛怕拦人家茶楼的生意,已经把马车赶到对面的一个空地上,等着江欣怡。
江欣怡飞快的跑了过去,“铁牛,快咱回府。”说完就跳上马车。
铁牛见江欣怡的样子,来不及往后面看究竟,反正就赶紧的赶上马车往自己府里跑。
其实啊,文瑀鑫是可以追到江欣怡的,只是在他跑出茶楼的时候,门口的路上正好来了一个商队,把他阻拦了一下。
等他纵身越过面前的马车时,只能看见一辆马车影拐进了巷子里。他抬脚还想追上去,因为他有那样的感觉,仿佛那逃走的人身上,有个答案,对自己很重要的答案。
他觉得,只要拉住她就会知道某样很要紧的事情。
如果说文瑀鑫刚开始追江欣怡是想跟她解释,可是脚一抬的话,目的就完全变了。
现在,他刚想继续追下去,却发觉自己动不了,低下头来看,自己的腰上被人的胳膊紧紧的抱住了。
文瑀鑫刚想对身后的人动手,却发觉自己真的动不了,他被人点了『穴』!
“快点过来+激情 。”刘钧一挥手,轿子就抬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文瑀鑫发觉暗算自己的是自己的人时,有些恼火的呵斥。
“王爷,冒犯了,要打要骂回去在说。”连成很无奈的边说,边和铁心就把文瑀鑫塞进了轿子里。
然后匆忙的往瑀王府赶。
轿子回到瑀王府以后,直接抬到了文瑀鑫自己的院子,把他架进书房关好了门,刘钧才伸手解开他的『穴』道。
然后刘钧和连成老实的靠墙站着,等着文瑀鑫发飙。
铁心却幸灾乐祸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了。
“要打要罚随爷高兴。”连成小声的说。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文瑀鑫火冒三丈的问。
“他们是为了你好呗,在茶馆里,对人家江公子做什么了?还在大街上追,本来就有传言说你和当今的皇上都开始喜爱男风,还是同一个人。不拦着你,难道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热闹不成。”铁心帮着刘钧和连成说话。
“我没有啊,你不要『乱』说。”文瑀鑫心虚的反驳。语气里有点威胁,却不明显,对铁心也没有发脾气。
“没有?你让这屋子里的人举手表决,看看有没有,再把萧黎和子琪叫来问问,看看他们误会了你没有?”铁心说。
文瑀鑫回头看看刘钧和连成,他俩很肯定的在点头。
他落败的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喃喃的说;“不是那样的,我只是觉得这江公子的眼神很熟悉。”
“爷,那在湖里救你的人呢?还有那个欧阳杰,你又如何解释?不可能都有一样的眼神吧,爷你一定是从边关回来还没有休息好,所以,有点混『乱』而已。”刘钧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文瑀鑫。
“是啊,王爷这屋子里没有外人,你就说说是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正好铁心也这里,就让他给医治医治吧。”连成小声的说。
“我?好像没什么变化。”文瑀鑫的怒火怎么都发不出来了,很不自信的回答。
“爷,你可是做了一年多的和尚了。”连成不敢那么直接的说,想尽量的婉转些,不要刺激到文瑀鑫。
文瑀鑫很想找个很充分的理由来解释一下,可是不管他怎么想,就是想不出来该怎么说。
“爷,你就让铁心给看看吧。”连成哀求着说。
文瑀鑫本来就是想让铁心给自己看看的,可是一直没有勇气说而已。现在既然大家也都看了出来,管他呢,就让铁心看看吧。
想到这里,文瑀鑫下了下决心说,“既然你们都说我精神上有『毛』病的话,就劳烦小铁来查证一下好了,省得你们这脑子里『乱』想。”
“我到门口看着人。”连成说着就走了出去。
“我也去。”刘钧边说,边跟了出去。
看着刘钧和连成这样郑重其事的样子,铁心笑了。
铁心像模像样的把手指搭在文瑀鑫的腕上,就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他就抬头对文瑀鑫说;“你这是心病,心病的话就得用心『药』医治。”
“心病?那算是有病还是没病?”文瑀鑫有点糊涂的问。
“当然是有病了,而且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相思病。”铁心严肃的对他说。
“瞎说,我怎么可能生那病?”文瑀鑫掩饰着自己的慌『乱』说。
“没有就最好了,爷要是觉得闷,不如等下一起去雨花楼。听说那里又由来了两个新妞。”
铁心笑嘻嘻的说。
“雨花楼?”文瑀鑫念叨着。
“对呀,爷,去不?”铁心问。
“可是我今天真的没有那兴致啊。”文瑀鑫告诉他。
铁心听他一说,急的直挠头。
江欣怡那边更纠结,她一想到刚才在茶楼,那个人盯着自己看的表情就有些心慌。所以回到府里,下了马车首先的就先跟铁牛打声招呼,让他对今天发生的事情要保密。
江欣怡实在是担心了,万一给安鹏飞知道的话,以后更加不会让自己单独出门的。
可是刚才?不会被那个人看出破绽来了吧?
第六卷 给力王妃 第三百二十章 王爷瑀小槐的共鸣
第三百二十章 王爷瑀小槐的共鸣
在城门口急的跺脚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那耿直憨厚的萧黎。
昨个半夜,文瑀鑫忽然到他的住处把他从床上叫了起来。命令他守在这江易昕的宅子门口,也没说为什么,就是让他监视着江易昕的一举一动。
萧黎想都没想就跑到江府门外,一夜无事,可是这天没亮的时候,他看见江府的大门开了,从侧门还赶来一辆马车,在往上装东西,然后就看见王爷让监视的人上了马车。
这不是?跟到城门口就不知该怎么办了,他这个后悔啊,昨晚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骑马?现在这一大早的上哪里找马去?
萧黎四处一看,这刚进来的人,手里有牵着羊的、牵着牛的、还有牵着『毛』驴的,唯独没有他现在最需要的马。
可是这跟丢了人,回去咋跟王爷交代呢?萧黎一咬牙,一跺脚,提气就往城外追。希望他们是去逍遥楼吧。看着已经不见踪影的马车,萧黎暗自在心里祈祷着。
当他追到逍遥楼门口的门口时,心凉透了,哪里有马车啊,他又在四周转了两圈,完全没有马车的影子。
萧黎后悔的站在最外面的三岔路口,就算现在有马了,也没用。因为他跟本就不知道该走哪条路。
无奈的,萧黎只有抱着被责骂的心里准备进城回到瑀王府。
萧黎刚进瑀王府,就看见连成,刘钧、子琪他们三个在练功。他们三个看见萧黎也觉得很奇怪。
“萧黎,一大早的你去哪里了?这么疲惫,难不成你昨晚去雨花楼了?”连成笑着逗他。
萧黎朝他们看看,没吱声,继续往里走,王爷昨晚说不许告诉别人的,所以他决定不说。被冤枉也没什么关系的。
萧黎不善于撒谎,所以有什么情况,他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子琪一见他如此垂头丧气的表情,都很纳闷儿。
三个人相互挤挤眼睛就随后跟了过去。
萧黎打过招呼进了文瑀鑫的院子,文瑀鑫正在练功,子琪他们也都走了进来,因为他们没有想到文瑀鑫会瞒着他们安排萧黎出去办事。
文瑀鑫也是一样的一夜未眠,现在看见萧黎的神态,一着急忘记了对子琪他们隐瞒的事情,开口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萧黎的余光里已经看见了子琪他们的存在,见王爷没有回避他们的意思,一时间以为子琪他们已经知道了。
萧黎闷声的说;“爷,属下无用,没跟上。”
“什么叫没跟上,他去哪里了?”文瑀鑫用帕子擦去额头的汗问。
“今早天还没亮,那个江公子就和安公子乘坐一辆马车往城外去了,属下没能跟上。”萧黎说完,马上就低下了头。
王爷竟然会这样做?子琪他们真的想不通了,可是他们见文瑀鑫的表情,谁都没敢开口问问是个啥子情况。
“他们不是去逍遥楼么?”文瑀鑫问。
“没去,我已经去查过了。“萧黎摇头说。
这时,小槐搓着眼睛跟吉海走来对文瑀鑫说;“王爷,小公子他一醒了就哭着要找你。”
文瑀鑫弯腰把小槐抱了起来,很温柔的问;“小槐,怎么了?”
“小槐做噩梦了,呜呜。”小槐说着,紧搂着文瑀鑫的脖子又哭了。
“小槐,去洗洗脸,爹爹送你去江哥哥府里玩几天好么?”文瑀鑫忽然问到。
“真的哦?”小槐立马止住了哭,眨巴着大眼睛问。
“真的,咱马上就去,你跟吉管家去梳洗一下,爹爹在这里等你。”文瑀鑫说完,就回自己的屋子里去梳洗了。
“我说,咱爷这是唱的哪一出?怎么会让萧黎去监视那江公子?”院子里连成不解的问。
“是啊,爷竟然会用小槐做借口去那江府!”子琪也觉得奇怪的说。
“完喽,咱们爷真的是陷进去了,这可怎么办?王妃也不知道在哪里自在呢。”刘钧无可奈何的说。
“什么陷进去了?你们说什么?”萧黎抬起头问。
“这你都不懂?就是说咱们家爷对人家江公子有那个意思了呗。,昨个在茶楼里就把人家江公子给吓跑了。”子琪看着萧黎解释着。
“啊?我还以为你们开玩笑呢,是真的呀?那可不行,人家是驸马啊。”萧里惊讶的说。
“你这话说的,那江公子就不是驸马也不行啊,那成什么了,咱家爷子嗣都还没有呢。”连成有点急的说。
“是啊,难怪爷要我去守在那江公子府门外,监视着呢。”萧黎好像听明白了说。
他们四个正在想着对策的时候,就看见文瑀鑫换了一身衣袍走了出来,小槐小脸洗的干干净净的,手上拎着个小包袱走了过来。
文瑀鑫伸手抱起小槐就往外面走,子琪他们不顾自己满身的汗赶紧的跟了出去,自从发生了被袭的事情,他们更加小心了。
萧黎一夜未曾合眼,却也没回去休息,掉头跟了出去。
文瑀鑫抱着小槐坐轿子,子琪他们各自骑了马跟在左右。
“小槐啊,去江哥哥那里你很开心啊。”文瑀鑫低头问。
“对呀,我喜欢江哥哥,王爷爹爹,你不喜欢么?”小槐天真的问。
呵呵,文瑀鑫没回答,尴尬的笑笑,自己现在要是亲口说喜欢那江易昕的话,子琪他们听见的话,恐怕要集体吐血了。
“王爷爹爹,跟你一起去乡下看我的那个漂亮的娘呢?真的找不到了么?”小槐忽然抬起头来问。
“小槐,你还记得那个娘?”文瑀鑫有些吃惊的问。
“当然了,她跟这个江哥哥一样的好。”小槐有点难过的说。
“什么?你也觉得他们很像?”文瑀鑫震惊的问小槐。
“对呀,他们都对小槐好,不过有一样是不像的。”小槐一本正经的说。
“是什么?”文瑀鑫迫不及待的问,手上一激动,大概把小槐的胳膊抓疼了,小槐咧咧嘴,安鹏飞赶紧自责的松开手。
“因为他俩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呀,嘻嘻。”小槐天真的回答。
噗,文瑀鑫让小槐的这句话给逗乐了,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这谁不知道啊!
现在,文瑀鑫的心情超级好,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病,自己不是断袖,这不是连小槐也说他跟自己的王妃一样好么。
说自己正常的话,那小槐呢?他这么小,也不能说他是那啥吧?文瑀鑫给自己找着理由。
轿子到了江府门口,小槐兴奋的一掀轿帘就走了出去,开心的往大门里面跑。
文瑀鑫赶紧的跟了上去对小北说;“去通禀一声,就说瑀王爷来访。”
“哦,不必了,我们家公子出门了。”小北很恭敬的说。
“哪位公子?江公子还是安公子?”文瑀鑫故意的问。
“两位公子一起走的。”小北没有隐瞒,老实的说了。
“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要多久才能回来?”文瑀鑫又问。
小北也不知道江欣怡他们具体去了哪里,只听说是去湖边。他刚想开口对文瑀鑫说,却看见站在另一边的小南在跟自己瞪眼睛。
哎呀,小北这才想到自己失言了。赶紧的对文瑀鑫说;“这个小的不知道,王爷若是想找公子的话,恐怕今儿个是见不到的了。”
话都这样说了,文瑀鑫知道自己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正不知该走还是留时,小槐已经拉着蓉儿的手跑了出来。
蓉儿给文瑀鑫问过好,就对他说;“小槐在这里王爷请放心,我家公子吩咐过的,不管何时,小槐来了都要好生的照料。”
“嗯,那就麻烦各位,我们就先回了。”文瑀鑫只有告辞了。
文瑀鑫进了自己的轿子离开了,小槐没有舍不得,反而蹦蹦跳跳的跟着蓉儿进去了。
“王爷,咱去哪里?”轿夫谨慎的问。
“一大早的把大家都折腾起来了,都饿着呢,爷今个请你们吃早点,走,去美味楼吧。”文瑀鑫在轿子里说。
四个轿夫一听说能到美味楼去吃早点,兴奋的加快了脚步,抬轿子的劲头更足了。
四个骑马的相互用眼睛一交流,立马都是一个表情,无奈,很无奈,感情王爷还没死心,继续调查呢!
一行人很快又到了美味楼,文掌柜迎出来的时候,很抱歉的说,没有雅间了,只能在楼下的大厅里将就一下了。
文瑀鑫说无所谓,就领着轿夫和连成他们走进大厅,分别的坐在两张桌子上。野猫楼上转了一圈,走了下来,看见文瑀鑫他们,赶紧的走过来问好。
文瑀鑫邀请野猫坐下来一起用早点,野猫也就不客气的答应了。
“王爷这么早到此吃早点,野猫还是第一次遇见呢。”野猫笑咪咪的说。
“我是送小槐送江公子府上,回来顺路就进来坐坐。”文瑀鑫有些不自然的说着谎话。
“哦,小槐来了,那等下叫小萍她们几个给他带点早点回去。”野猫说。
“咦,说是江公子很早就出来了,怎么没来这里吃早点?”文瑀鑫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说。
文瑀鑫问的这一句话,把个正在他身旁吃馄饨的子琪给吓的直打饱嗝。
“他们?这么早就出门?唉,这俩人啊,像孩子一样,想干嘛就干嘛。”野猫叹口气说。
“此话怎讲?”文瑀鑫白了子琪一眼问。
“怎么讲?我告诉你啊,这俩小子昨个白天还没什么动静呢,可是昨个晚上,小安黑天了还跑出来找我们,问离东良国最近的湖泊有哪几处,然后说是要出去散散心。没想到,今个一早两个人就跑了?”野猫反正经过在边关跟这瑀王爷并肩浴血奋战过,就对这瑀王爷有种额外的情感,也就没有防备他的意思。
“那就是说他们临时决定的?”文瑀鑫又问。
“好像是吧。”野猫答道。
?临时决定的?那不就是说,是自己在茶楼冒失,把人家吓跑了,然后干脆的躲避自+激情 己?文瑀鑫走神的用筷子『插』了一只包子在小碟子里画圈。
“他们到是很逍遥自在呢,但不知到何处去游玩?”刘钧见文瑀鑫走神了,不忍心在一旁听,就张嘴问到。
“具体去了哪里我们还真的不知道呢,反正过几天他们就会回来的,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易昕那小子就是个财『迷』。”野猫实话实说。
野猫的话,在座的都觉得好笑,只有文瑀鑫却没有觉得。
文瑀鑫明白,就算自己此时再去那逍遥楼,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看看自己的人似乎都已经吃饱了,于是文瑀鑫叫身边的刘钧到柜台结账,然后跟野猫告辞离开了。
“爷,不如咱去逍遥楼转转?”子琪补了一句问。
“算了,直接回府。”文瑀鑫很失落的说。
“爷,有尾巴,怎么办?”连成小声的对钻进轿子里的人说。
“是么,那今个咱可要好好的转转。”文瑀鑫冷冷的说。
“明白了。”刘骏应着,走到轿夫的身旁很自然的说。
轿夫也都跟了文瑀鑫几年了,所以他们也很聪明,不用刘钧他们啰嗦,就抬着轿子在京城里慢慢的逛。
逛得差不多了,文瑀鑫才下命令让轿夫往回抬。
文瑀鑫一行人进了府,刘骏赶紧的从别处绕出来,在隐蔽的地方观察那条跟了很久的尾巴。
再看着那条尾巴,很警觉的已经在默默开溜了。刘钧当然要跟上去了。
文瑀鑫领着自己的人在瞎折腾着。
江欣怡呢?她可是美滋滋的睡醒了。
“二哥,这是到哪里了?”江欣怡伸伸懒腰问正在面前赶车的人。
“易昕,你醒了,下来休息,休息咱再赶路,最慢的话,咱明天早上就到了。”安鹏飞勒住马儿,把马车停了下来,看着手里的一张图纸说。
“好勒。”江欣怡乐呵呵的跳下了马车,然后往边上的一个小树林里跑。
安鹏飞当然知道她要干什么,笑呵呵的转了身子,给马割了些草丢在马儿的面前。然后从车厢里拿出一块毯子,扑在了一块平坦些的草地上。
这时,江欣怡也回来了,边往安鹏飞身边走。
第六卷 给力王妃 第三百二十二章 湖畔边的美女帅哥
第三百二十二章 湖畔边的美女帅哥
第二天,安鹏飞早就醒了,可是他却不想起来,就侧着身子,看着自己对面,同样也是侧着身子对着自己的那个人。
她睡的那么香,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梦,一会儿的咧着小嘴笑,一会儿的拧起了柳叶眉。她的嘴角上还粘着东西,似乎是那烤兔肉。
安鹏飞只要一伸手,就能把那东西抹掉,可是,他拭了几次,都忍住了。
为什么?看她什么样子都觉得好看?都看不厌?安鹏飞睁着大眼睛想。
这个她若是做了自己的妻子,那么一定每天都把她搂在怀里,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看着她的样子就满足了,安鹏飞忽然觉得自己很无耻,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忽然,对面的人动了一下,安鹏飞刚想闭上眼睛装睡,却看见对面的一个翻身就要掉下来了。
赶紧麻利的坐起伸手抱住了她。
“咦?二哥?”江欣怡感觉到身体接触到的东西有异样,猛地睁开眼睛,刚疑『惑』的喊了一声。
就从安鹏飞的姿势上看出了状况,不是他接住的话,自己就到车厢底上了。
“嘿嘿,小女子谢谢二哥救命之恩。”江欣怡一本正经的抱拳道谢。
“ 噗哧,你这开心果啊,睁开眼睛就能让人笑。”安鹏飞笑着说,把她重新放在了坐榻上。
“早上就笑的话,一天都会是开心的。”江欣怡说着,把腿放在坐榻下穿好鞋子。
安鹏飞刚想下车,江欣怡赶紧喊住他,“二哥,你等会儿再下来。”
他点点头,重新坐到坐榻上,看着江欣怡跳下马车,往树林里走去。
安鹏飞紧夹着双腿,其实他也憋不住了,只不过刚才注意力都在她脸上,现在知道她进树林的意图后,自己反而忍不住了。
过了一会儿,江欣怡就欢快的跑了回来,拍拍车门喊,“二哥,现在你可以下来了。”
安鹏飞下了马车也往树林里走去,可是那速度很像是在跑。
真是的,你不是男的么?只要掏出个零件来就能解决问题,干嘛要跑那么远?只要背对着自己就行了呗,真是的。
江欣怡忽然觉得他好多此一举。
等安鹏飞也回来的时候,江欣怡拿着两个铜脸盆,递给了他一个;“走,洗脸去。”
安鹏飞端着脸盆跟着走到一个水潭边,水潭不深,可是水很清澈,能清楚的看见潭底有小鱼在游。
水潭四周开着很多白『色』,淡紫『色』的野菊花。
太阳下,偶尔有只蝴蝶飞过,却不是很好看的,而是那种褐『色』的像蛾子一样的。江欣怡觉得它好丑,那么丑不躲在深林伸出,还在这美丽的花丛里飞来飞去的瞎得瑟。
唉,自己真的变坏了,那蝴蝶再丑也有追求美丽的权利啊!江欣怡不由得又在心里骂着自己。
安鹏飞,拿开盆子上的棉布,看见里面有个茶杯,茶杯里还有一个奇怪的东西,一根类剪了笔尖的『毛』笔,笔杆也稍短些,而且,『毛』峰是在笔杆头的侧面。
“易昕,这个是做什么的?”安鹏飞蹲在潭边拿着那东西问。
“哦,那个呀,叫牙刷,你看我也有一个,是用来起清洁牙齿的。”江欣怡边解释,边端着脸盆走到安鹏飞的身边,蹲下来。
她在自己的茶杯里拿出另一把牙刷,又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子。然后用茶杯伸手在潭里舀了一杯水,安鹏飞跟着也舀了水,看着她的下一个动作。
江欣怡把手里的牙刷在茶杯里沾了沾湿,安鹏飞照葫芦画瓢也沾了。然后,江欣怡把牙刷往那盒子里白白的粉末上一沾。
“这是什么?”安鹏飞边沾,边问。
“是刷牙粉。”江欣怡回答。
“用什么做的?”安鹏飞问。
“珍珠粉和盐粉。”江欣怡没打算瞒着他,实话实说。
江欣怡说完,就张开嘴,把牙刷伸进嘴里,把嘴张的很大,就怕安鹏飞看不懂。
安鹏飞很聪明,一学就会,他学着江欣怡的样子,上刷刷,下刷刷,左刷刷右刷刷。刷了几十下,用水漱口。
“是不是觉得嘴里的牙齿变得很清爽?”江欣怡用舌尖『舔』『舔』自己的牙齿问安鹏飞。
“真的啊,很舒服,怎么给你想到的?”安鹏飞惊喜的问。
“呵呵,我聪明吧,这个就送给你了,刷牙粉回府再给你,现在一起用这盒。”江欣怡得意洋洋的边说,边在潭水里清洗牙刷。
这个来的可不容易,是她研究好几天,才想到去制作『毛』笔的笔仿里,花了一锭大银子请一个很好说话的老师傅给做的。
“这个就给我一个人?”安鹏飞很激动的问。
“嘘,小声点,这个还要保密,你是我最亲的二哥,当然有你的份。我是想把它做出来赚银子的,你是除了我以外第一个试用的人,千万要保密啊。”江欣怡一本正经的说。
“嗯,二哥知道了。”安鹏飞感动的答应着。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手里叫牙刷的东西清洗干净小心的放进茶杯里。
“真没看出来,你不但对美食有研究,还会想到这么好的东西来。”安鹏飞真的佩服她说道。
江欣怡依旧的笑着,没吭声,心想,这不是给『逼』的么,每天早晚用手指裹着棉布,擦牙齿也没什么效果,难过死了。
还是上次拿笔写有关于莲藕做法的菜单时,无意中来了灵感。
但是她觉得这原材料舒服是舒服,可是成本太高了,就算生产出来,恐怕一般普通百姓家庭是不会舍得买的。
而且,江欣怡还想申请个专利,省得到时大家都做,那就赚不到银子了。
两个人洗了脸,顿时感觉神清气更爽,江欣怡把自己的脸盆也交给了安鹏飞。
安鹏飞说吃点糕饼再出发,可是江欣怡不肯,说是昨晚吃的兔肉还没消化掉,要赶紧的出发,到了湖边再吃东西。
安鹏飞只好依着她,去套马车了。
这功夫,江欣怡採了一些也菊花,编了两个花环,愉快的往安鹏飞这边跑。
“我可不、、、”安鹏飞因为那花环是给自己带的,赶紧开口拒绝,可是话刚开口,就看见江欣怡把花环分别的套在了两匹马的头上。
哦,误会了,安鹏飞庆幸自己话没说完。
“出发喽。”江欣怡坐在了安鹏飞的身边嚷嚷着。
马车又继续前进,按照安鹏飞手上的地图走,越走就越荒芜,到现在连个人家都没有。到后来连路都没有了,只能靠着两旁的山丘形状找方向,好在马车走的地方很平坦,只是荒草和野花。
“应该是这里啊,难道走错方向了?”安鹏飞自言自语的说着,看看手上的图纸。
“来都来了,再往前走走吧。”江欣怡一点都不失望的说。
见江欣怡如此的相信自己,安鹏飞心里一暖,赶着马车穿过一片树林。
“二哥,你看,是湖唉。”江欣怡兴奋的拽着安鹏飞的袖子尖叫着。
只见那前面,一个很大的湖被四面的树林环抱着,周围的树和灌木,因为秋的到来,树叶有翠绿,有金黄、还有火热的红。
江欣怡不顾还在行走的马车,一下子跳了下去,伸开胳膊往前面的飞奔着。
安鹏飞看呆了,他不由自主的勒住马,看着面前的一切。
江欣怡在奔跑中感受着弥漫着野菊花香的大自然,风似乎也在抚『摸』着她。她跑到湖边停了下来,眼睛咋都不眨的看着如镜的湖面,还有倒影在湖里的树影。
这样的景『色』要是有照片拍下来,参加个摄影大赛,一定有很多的驴友来询问是什么地方!
江欣怡不忍+激情 心破坏这宁静优美的湖,克制着自己没有跳进去,站在岸边,闭着眼睛,聆听着树林里飞鸟鸣。
安鹏飞慢慢的跳下马车,轻轻的赶着马儿往湖边的一棵大树下走。他得赶紧收拾一下,不能饿到还在湖边陶醉的人。
可是,这风景是不当饱滴。
果然,安鹏飞想的没错,当他卸好马车,拴好马的时候,江欣怡转身来了。
“二哥,我饿了,心情超好,我要吃东西。”江欣怡捂着肚子笑嘻嘻的说。
“你先坐在这里吃点糕饼顶顶饥,二哥这就去打野味来。”安鹏飞说着就要往一旁的树林里走。
“先不用的,中午就先凑合着吃,晚上再弄荤的,我来做,二哥你帮我弄点干柴来就成。”江欣怡说着,挽起了袖子,到车厢里七翻八翻的好一会儿,终于找齐了要用的东西。
安鹏飞也捡了些干枯的树枝来,江欣怡指挥着他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坑,在坑里放上少许的柴,点燃,又从一车厢后解下一个袋子,打开以后安鹏飞才看清里面的东西竟然是木炭!
江欣怡把木炭倒了一些在坑里燃烧的火上,看着冒起了烟,就躲到一旁,把手洗洗干净。
然后解开旁边的一个布袋,从里面拿出两节翠绿的竹筒来,掀开上面锯好的盖子,拿到湖边清洗了一下。
在然后就在安鹏飞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先后从布袋里拿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独立包装的小袋子,解开『摸』了几把米放进竹筒里,让安鹏飞拿到湖边洗米。
安鹏飞拿着两竹筒洗好的米走过来,江欣怡又拿出个小罐子,从里面倒出东西放在竹筒里,那是腌肉丁,安鹏飞认识。还有花生,豌豆,又往里面放了点点盐巴,晃了几下,检查了一下里面的水份,就把盖子弄好,找出一个小铁架子,架在那个已经不冒烟,红彤彤的炭火上烤。
难怪头天早上上车她那么乖的睡着了,原来是为了准备这些东西而折腾了一晚上困的啊!这么些的东西,怎么看,都像是出来过日子的。
这么偏僻清静的地方,自己能和她一起呆几天?不会有人来捣『乱』吧,还有她,不会因为别的原因急着要回去吧,比如说,担心那个瑀王爷?
第六卷 给力王妃 第三百二十三章 开心的美人鱼
第三百二十三章 开心的美人鱼
这功夫,安鹏飞到远处搬来两段木桩,算是椅子,又找来几块石头堆成个台子,做桌子。江欣怡把头天晚上那块扑在地上的毯子撕开,分别铺在了木桩上和石堆上。
又把车厢里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分分类。安鹏飞就在那琢磨,怎么会塞进去这么多的东西。
东西整理的差不多了,江欣怡说可以吃午饭了,她用木棍夹着竹筒放在地上凉了一下,再夹到桌子上。
“好了,中午简单点,先将就着吃吧。”江欣怡对安鹏飞说。
安鹏飞,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吃法,稀奇的看着江欣怡的样子,打开盖子,顿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待热气散开后,就看见里面,白『色』的米饭上翠绿的豌豆,粉红的花生,还有紫红的腌肉丁。
“二哥,这叫竹筒饭,尝尝好吃不。”江欣怡说着,递给他一双筷子。
“看着就有食欲。”安鹏飞说着,就接过筷子,挑起一点品尝着。
“咦,有点粽子的味道哦,不过比那个香味淡些。”安鹏飞赞叹的说。
“快点吃,吃饱了转转我教你游泳。”江欣怡边吃边说。
“教我?”安鹏飞吃惊的问。
“对呀,很简单的。”江欣怡说着,夹起一粒花生放进嘴里。
安鹏飞不知道怎么拒绝,这到不是不想学,实在是有点那个,一想到她等下又要穿那么少在水里扑腾,自己的心就莫名的悸动,要是自己也穿那么少,再跟她那么近的话,哎呀,自己能克制住么?
所以,安鹏飞没有马上搭腔,即不说学,也不说不学,就一大口一大口的往嘴里塞竹筒里的米饭。
说真的,现在的他,已经不知道这竹筒饭的味道了,脑子里面『乱』『乱』的。
江欣怡见到湖水就已经很兴奋了,哪里还注意身旁人脸上表情的变化。也是一通的狼吞虎咽,一会儿就跟安鹏飞同时的放下空空的竹筒。
“二哥,刚吃饱的话,不能马上游泳的,咱围着湖转转吧,赚个几圈也差不多了。”江欣怡跟他商量着。
“好。”安鹏飞很简单的一个字,站起身跟她一起在湖边,慢慢的走着。
“好美的地方啊。”江欣怡感叹的看着四周的景『色』说。
“其实,东良国还有很多这样的地方,我以前还看见过比这更美的地方,如果你想去,二哥令你挨地儿的转。”安鹏飞试探的对她说。
“好啊,那二哥你回去列个单子,归纳好什么季节去哪里最合适,咱又空就去转。”江欣怡高兴的回头说。
“易昕,刚才咱吃的那个竹筒饭,你怎么不进酒楼里卖?”安鹏飞忽然想起来问。
“这个么,是策略,新鲜玩意得慢慢的拿出来,咱酒楼的菜系更新的算很快了,那明年,后年呢?万一我的点子用完了,怎么办?所以啊,咱得保留几样,以后慢慢的拿出来。”江欣怡笑嘻嘻的告诉他。
“你这个鬼灵精啊。”安鹏飞笑着摇头说。
“对了,二哥,等下我教你蛙泳,现在先教你个口诀,牢记,等下水就不慌了。”江欣怡灵机一动说。
“口诀?戏水还有口诀?”安鹏飞不解的问。
“当然了,你学功夫不是也有口诀的么。”江欣怡很神气的说。
“你听好,蛙泳配合有一个顺口溜:“划手腿不动,收手再收腿,先伸胳膊后蹬腿,并拢伸直漂一会儿。这个手的动作是先于腿的动作,一定要在收手后再收腿,伸手后再蹬腿。
蛙泳的完整配合动作:双手外划时抬头换气,双手内划时收腿低头稍憋气,双手前伸过头时蹬腿吐气。”江欣怡边仔细的说,边用手示范着。
安鹏飞很仔细的听着,不管学不学,她教的,一定要记住。
“还有一种叫自由泳,自由泳的完整配合有多种形式。一般常见的是每划水两次,打水六次次,呼吸一次。”江欣怡想了想对他说。
安鹏飞点点头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啊?”
“还,我那啥之前不是专门教人家的教练么,就是你们说的师父,教官差不多吧。”江欣怡很神气的说。
“教练?你,专门教人家?”安鹏飞更加糊涂了。
“哎呀,二哥,这个问题一句两句的也跟你说不清楚,你就不要问了。”江欣怡感觉自己得瑟过头了,赶紧的说,然后转身在地上捡起一粒扁扁的石子,刷的一下,往湖面丢了过去。
只见那石子用力擦水面飞出,扁石头片碰水面弹起,继续向前飞出,再碰水面弹起,再向前飞、、、如是反复三十多次,直至落入水中。
“欧也。”江欣怡兴奋的叫着,在现代她只能打十几个,而现在呢,因为练了内功,所以打水漂都厉害起来了。
“好厉害,这个怎么玩的?”安鹏飞边问,边蹲下来也捡起一块石子对江欣怡说。
“你叫声师父我就教你。”江欣怡很跩的说。
“还要叫师父?开什么玩笑,难道这个还能难得住二哥?”安鹏飞童心大起,不服气的就学着江欣怡的样子丢了出去。
江欣怡刚才见他捡的石子是圆的,就知道他完蛋了,也不提醒他,就看着那个石子直飙飙的飞了出去,飞得很远,这个她承认,可是那石子却未曾粘到一点水面就掉进了湖中。
“二哥,这个不是比谁扔的远,是看石子沾水面的次数。”江欣怡抱着手臂对他说。
“好了,不为难你了,我就教教你好了,首先选材料很重要的,要找那样比较+激情 扁的,用拇指和中指捏住,食指在后,扔出去的时候用食指拔下,让它旋转着扔出。”江欣怡又在地上找了一个扁圆的石子,示范着丢了出去,果然又是漂了三十几个。
安鹏飞猴急的马上找了法和条件的石头,丢了出去,这次还行,沾到水面了,却没有漂,直接进湖里了。
“角度应为二十度,身体向后倾斜,手臂与身体大约呈四十五度,半蹲,瞄准后用臂膀力量发『射』出去,流速越大,『液』压越小。”江欣怡接着解说。
见安鹏飞还有些疑『惑』,赶紧的那木棍在地上教他什么样的角是二十度,什么样的角是四十度。
安鹏飞很认真的听着,这回没记着接着打,而是等着江欣怡说下文。
“打水漂时,需要石片高速旋转,在与水面接触时,水面的弹『性』给了它向上的冲击力,而且石片旋转越快,打的水漂飞得越高,如果扔石片时向外的速度较快,打的水漂就越多,当然也需要一定的技术,还要多练习,现在你试试看。”江欣怡笑着对面前这个大娃娃说。
安鹏飞又找了几块合适的石头,很认真的按照江欣怡教的方法练了起来。一次比一次好,扔出去十几粒后,竟然也有三十几漂了,他也兴奋的手舞足蹈。
“二哥,我先去换衣服,你是跟我去学?还是在这里玩?”江欣怡问。
“哦,你去玩水吧,好不容有这机会,还是你自己玩个痛快吧,教我以后什么时候都可以的,再说了,现在是秋季,赶紧趁着中午暖和下水,二哥到四周再看看情况。”安鹏飞说完,就走到树下,解下一匹马,骑着它,头也不回的往林子里跑去。
其实,他这就是个借口,这荒凉隐蔽的地方,根本就没人会来。
江欣怡也不管那么多,回到车厢里脱掉身上的衣物,换上小萍给做的泳衣。这一次泳衣比较保守,为的就是不让安鹏飞感到难堪。
这次的泳衣,上身是无袖背心,***是平角的短裤。江欣怡低头看看,真土气哦。
她拔下『插』在发髻上的玉簪子,那是二哥送的,可不能掉进湖里。然后下了车厢,往湖边走去。
江欣怡站在湖边伸伸胳膊,伸伸腿做了做热身运动,让后对着湖水说;“我来喽。”就跳进湖里,扬起双臂游了起来。
在湖里游泳跟海里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在海里海面波涛汹涌很刺激很有挑战『性』,不过,在海里游的话就显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被海浪吞噬。
而现在湖里,就像是在音乐厅里一样,很惬意,很安详,湖水像温柔的梦想,让你不想醒来。
不远处的树林里,安鹏飞默默的看着湖里的那个可人,像个美人鱼一样在湖里游来游去,有时仰面,有时俯面。
江欣怡游了近个把小时,有点累了,这才上了岸,看见岸边不知什么时候竖着一根木杆,自己的一件长衫就挂在那上面,还有一块棉布。
江欣怡心里一暖取下棉布把身子擦拭了一下,把长袍穿在了身上,套上鞋子。
见江欣怡穿好了长衣,安鹏飞这才走了过来。
“易昕啊,这回玩过瘾了吧?”安鹏飞把脑袋扭向一旁问。
他不敢低头,因为她小半截玉腿还『露』在外面。
“嗯,很爽,很痛快。”江欣怡拿起那棉布的另一头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滴回答。
“那二哥,就在这里搭间屋子,咱多住些日子,等秋天过了再回京?”安鹏飞故意装着很轻松的腔调试探的问。
“不,咱玩几天就回去,该解决的总要解决的,就像是毒瘤,要早点切除才好。”江欣怡扬起头很自信的说。
“你的意思是,回去跟他挑明?”安鹏飞不相信的问。
第七卷 卿为我狂 第三百二十六章 旁敲侧击
第三百二十六章 旁敲侧击
安鹏飞见她这么说了,再跟去的话,就显得有些说不过去,只好跟子琪和刘钧俩人一起在原地看着那几个人在草丛里捡鸭蛋。
江欣怡和文瑀鑫并排的往领一个方向走,江欣怡很优哉游哉的,看看塘里的干荷叶,又看看远处的那两群大小分明的鸭子在水面上游。
反正这王爷不开口,她是不打算先开口的。江欣怡就是想看看他要说什么,怎么说。反正不管他怀疑什么,都是没有证据的事。
“咳咳,江兄,前些日子拜托你找欧阳杰的事情,不知怎样了?可以头绪?”果然,文瑀鑫忍不住了,先开口了。
“这个啊,不好意思,还没有线索呢,你也知道我就是个做生意的,又不是衙门捕快,就算我认识几个江湖上的朋友,可是这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那欧阳杰若是十恶不赦的恶人,或许早就帮你查出来了。”江欣怡有些愧疚的说。
“是啊,是我心太急了些。”文瑀鑫叹口气说。
“还有,今天前来,主要是想给你道歉的,那日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就是看着江兄想到了其他人,一时间冲动,所以,还请原谅。”文瑀鑫有点磕巴的解释着。
“没关系,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京城里有一些不好的传言,我倒是没什么,就担心会影响到王爷你的声誉。”江欣怡本想讥讽他一番,可是不知为何,没忍心那样做。
“声誉?我才不在乎呢。声誉就算再好的话,我的王妃也不会回来。”文瑀鑫黯然的说。
“你就不要再在意那个女人了,她既然离开了,心里必定没有你,何苦自寻烦恼呢。”江欣怡见他这样,又提起了自己,不免的就有些生气,不是么,早干嘛去了?
不过,就算他一直对自己好,没有那个余小菁的事,那么自己真的会留在他的身边?答案是不会。
“不是的,我能感觉得到,她的心里应该是有我的。”文瑀鑫仰望着天空说。
“你不是她,又怎么会知道?”江欣怡讥讽的问。
“这个,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那样觉得。”文瑀鑫有些不甘心的说。对于这一点,他真的是没那个自信。
这个话就站不住脚的,心里有的话,怎么会离开?
“进来坐坐吧,等下到吃饭的时辰他们会来叫的。”江欣怡走到自己的那个小竹院门口说。
文瑀鑫没有说话,跟着走了进去,坐在了一把竹椅上,看着这个小院子。
篱笆墙上的喇叭花藤只有上面的一截还是绿『色』的。
江欣怡大咧咧的躺在自己的躺椅上,从侧面看着沉默不语的文瑀鑫。她就在想,假若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他会怎么样?
暴跳如雷?还是会把这逍遥楼给拆了?反正,应该有点什么事情发生的吧?他的脾气,一定会觉得被自己愚弄,会觉得超级没有面子。
哎呀,要是京城里的人都知道的话,那他可就惨了,自己的王妃就在眼皮子底下,可是他却不知道,那不是超级大笑话?都会耻笑他的吧?
不会,不会,当今皇上、皇太后、江世谦,小七还有那些昔日认识的人,不是也没人出来么。
江欣怡胡思『乱』想着,不只是从湖边回来,还没有休息好,还是怎么的,反正现在被暖暖的阳光照着,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江兄,你知道么,我总是觉得自己认识你,很早以前就认识。可是却想不起来,难道说真的有前生来世?”文瑀鑫鼓足了勇气对身旁的人说心里话。
说这些话,他没有勇气再看着江欣怡的脸了。
可是怎么没反应?难道又生气了?安鹏飞担心的扭头看。
天啊,他竟然睡着了!文瑀鑫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刚刚还在跟自己说话的人,怎么可能说睡着就睡着了呢?
前几日他不是还误会自己,从茶楼里跑掉了么,这才隔几天就这么没有戒备心了?文瑀鑫真的不能理解了。
“江兄,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你这里有答案,所以就来了。”文瑀鑫把竹椅子移动了一下,面对着躺椅上的人轻声的说。
然后,就默默的看着那张熟睡的脸。这脸型,跟自己的王妃很像呢。自从铁心检查之后告诉他没有异常之后,他现在看着熟睡的人,心情也镇定了很多。
自己不是断袖,不是,文瑀鑫对自己说,所以不用自卑,不用躲避。
文瑀鑫忽然看见,躺在那里的人在皱眉,额头因为太阳的照『射』,出了一层汗珠。他左右看看,没有什么能拦阳光的东西。
没有办法,文瑀鑫只好又移动了下椅子,然后坐下,正好可以把他头上的阳光拦住。嗯,这回好了,躺椅上的人,眉头上的疙瘩打开了,还了『露』出了很甜美的笑容。
看见这些,文瑀鑫忽然想到去年秋季的新婚之夜,那个不等自己进新房,就自顾自躺下睡觉的可人。她睡觉的样子跟躺椅上的人真的很像的。
文瑀鑫忽然发现,那个可人进了自己的瑀王府后,她的一言一行,一哭一笑,自己不管想到哪段情节,竟然都能清晰的想起来。
可是,紫灵呢?她的回忆竟然变得有些模糊,这怎么可能呢,不说别的,王府里不是还有个长得很像她的余小菁么?尽管没有娶她,却也经常见面的呀,怎么还是会如此?
文瑀鑫有些懊恼,感觉自己背叛了紫灵,很对不起她。
于是,江欣怡就那么香的睡,文瑀鑫就想着事情帮她拦阳光。
直到,海子跑来招呼他们可以回去用餐了,才把江欣怡吵醒。海子是没看见江欣怡的脸,当然不知道她已经睡着了,所以,声音就大了一些。
还好,现在的文瑀鑫是后背对着江欣怡的。
所以,当江欣怡睁开眼睛时,就看见一个魁梧的后背,把太阳的光线给拦住了。这次,江欣怡没有误会,马上就分析出来,他是在给自己遮阳来着。
江欣怡心里一暖,她没吱声,看着他的后背,这样的人,本是可以给自己遮风挡雨的呀!
“你先回去,叫他们先吃吧,不必等我们。”文瑀鑫声音很清的说。
海子应声离去。
文瑀鑫这才回头来看,正好对上江欣怡一双感动的大眼睛。
“你,醒了?”文瑀鑫笑着问。
江欣怡点点头,很夸张的伸了一个懒腰说;“我最喜欢晒着太阳打盹儿了。”
“我的王妃也是一样的。”文瑀鑫随口边说,脑海里又呈现出那个她在新婚的第二天就被自己赶到了后院,光着脚丫,披着长发,穿着中衣躺在贵妃椅上午睡的样子了。
“唉,你张口王妃,闭口王妃的,是不是在刺激我没有娘子的人?”江欣怡听见他说‘我的王妃’觉得怪怪的。
“呵呵,不是的,你现在不是驸马么,大婚后也是有娘子的人了。”文瑀鑫一下子被江欣怡给逗笑了,赶紧说。
“+激情 好了,咱回去吃酒去,也不知他们点的什么菜,你请客。”江欣怡说着,下了躺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就往院子外走去。
“好的,只要江兄弟你肯赏脸。”文瑀鑫爽快又开心的答应着。
江欣怡睡醒了,现在更加的精神。昂首挺胸的往前走。
江欣怡只知道身后的人是来试探自己的,可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人家文瑀鑫现在开始改主意了。
文瑀鑫子江欣怡睡着的这两个时辰里,确定了一点,那就是只要呆在这江易昕的身边,就会很自然的想起那个可人,所以他决定不再管别人怎么看了,他要黏在这人的身边。
在他的身边,很开心,很开心。文瑀鑫甚至都不想调查他的事情了。
江欣怡和文瑀鑫回到楼里的雅座,里面的人都还没有动筷子,很明显的在等他们两个。因为知道了瑀王爷派人监视江欣怡,所以,上官宏和骆柯两个人对他们多少都有了些戒心。
而子琪和刘钧还是认为王爷在胡闹,所以他们对江欣怡这几个人是抱着愧疚之心的。早上来的时候,见他俩单独的离开了,双方的人都有点担心。
而现在,看着他们都笑呵呵的回来了,大家才算把心放回自己的肚子里。
子琪和刘钧看着文瑀鑫很明显的一脸满足样,他俩很是困『惑』,可是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
困『惑』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安鹏飞,看着江欣怡笑的那么开心,而那个人又是一脸的满足感,他心里竟然有些堵。
“大家赶紧的趁热吃,今个这顿是王爷请客呢。”江欣怡笑呵呵的招呼着大家。
“呵呵,这叫什么事儿,在咱的地盘上,让人家王爷掏银子请客。”上官宏笑着说。
“这有什么啊,哪天他再来咱再请他不就行了,对了,小槐他们呢?”江欣怡猛然想到了问。
“就在隔壁,海子照顾着呢。”骆柯说。
“江兄弟,小槐这孩子老是要麻烦你们,真是不好意思。”文瑀鑫很感激的说。
“王爷这是说什么,小槐这孩子很乖很懂事的,在说了,你每次来看他,都没有空过手的,我那小厨房里还有好几坛酒呢。”江欣怡笑着说。
这一顿饭,大家吃的都很开心。然后文瑀鑫领着自己的人先走。
江欣怡则领着三个孩子坐着马车进城,去找了美味楼的小萍她们几个,稍微的等了一会儿,忙好了,一起到街上转。
江欣怡给几个丫头都添置了衣物,她们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拘谨了,咯咯笑着到试衣间,换好了出来给江欣怡看。江欣怡点头给她们付银子。
江欣怡又领着她们去买了些做鞋子的面料,绣线什么的。又买了些糕点小吃。反正大街上,她们出现在哪里,哪里就会热闹些。
偶尔有大户人家的丫头看见,都很羡慕的看着,看着人家东家是怎么对下人的。那眼光一点都不龌蹉。
可是怎么办,只能眼馋眼馋,听说那个江府里,现在跟本就进不去。
京城里那些生意人也都想跟江欣怡拉上关系,他们都知道了,那个卖炭的老人因为跟这江公子也享福了,烧的碳再也不用担心销售不掉,以前穷的就是用肩膀挑,现在,买了大马车送呢。
还有那个卖菜的小唐,就因为抱住了这江公子的大腿,光是供应逍遥楼和美味楼的食材就赚了不少的银子,还在京城里还买了栋大宅子呢。
加上江欣怡隔个十天半个月的,就会领这么一大群的,老老小小,丫头下人来逛街,买东西一点都不吝啬。
所以现在,街上的这些店家老板,都想方设法的跟江欣怡打招呼,拉关系。当然,除了一家店的老板不敢去。
因为他经营的是棺材店,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跟江欣怡推荐自己的商品货物。那不是找死么。
江欣怡转悠着,安鹏飞忽然走上前,对她耳语了几句,江欣怡笑着点头,弯身给小虎整理袍子时,不经意的往旁边货摊边上一看,是真的,只见一个贫民百姓样的人,正往自己这边看来。
当他发先江欣怡往那边看的时候,连忙惊慌的扭开了头。
“二哥,这个人不像是瑀王府的人啊。”江欣怡边看着小虎笑,边问。
“我去查查看。”安鹏飞说完,就装着没事儿似的离开,往跟那个盯梢的位置相反的地方走。
一条正街逛的差不多时,江欣怡才领着他们一起回府。那个盯梢的也一直跟着,江欣怡也不在意,反正她知道,后面还有二哥跟着呢。
回到府里后,安鹏飞没有回来,直到吃过了晚饭的时候,他才一脸疲倦的回来。
“二哥,你先去吃晚饭吧,有什么事,等你吃饱了再来告诉我。”江欣怡有点不忍心的说。
“没事的,我刚才跟那家伙一起离开的,你猜猜看,是谁的人?安鹏飞也学会上官宏早上的语气说。
“嗯,应该是皇太后的人吧?”江欣怡思考了一下回答。
“那么是哪位太后?”安鹏飞问。
“这个我就猜不到了,因为那俩老妖婆都有理由这么做的。一个是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驸马,那么就是说,表面上看,这西宫太后应该对我不满。可是,换位思考一下,我现在跟瑀王爷的关系还不是一般的好,所以东宫太后不放心也是有可能的。”江欣怡说分析的很仔细。
“你猜的一点没有错,那个人啊,是瑀王爷的娘亲派来的。”安鹏飞说。
“还有就是,我发现子琪也在盯那人的稍。”安鹏飞补充着。
“这个不稀奇,他们娘俩一直都是这样的。”江欣怡一点都不意外的点点头说。
“咱们怎么办?”安鹏飞问。
“既然他们也都没有明着来,咱先看看在说吧,二哥。”江欣怡说完,就拽着安鹏飞去吃东西。。
瑀王府,文瑀鑫阴沉着脸问;“看清楚了?真的是我母后的人?”
“属下不会弄错的。”子琪很严肃的又腔调着。
“刘钧,走,陪我去看母后。”文瑀鑫很冷的说。
其他人想跟着,文瑀鑫没答应。
西宫皇太后似乎就反应过来,有点吃惊的问。
“你这几天?又开是『插』手我的事情了?”文瑀鑫一进太后的会客大厅,就冷冷的份额质问着。
太监和宫女赶紧的退了出去。
“瑀儿,母后也是为了你好啊,可是你也太不争气了,回京后,竟是干些不着调的事情来。”西太后质问着文瑀鑫。
“我说过,我的事不要你管。究竟要我重复多少遍?”文瑀鑫近乎咆哮着。
“瑀儿啊,等你成了大事以后,母后绝对不会再参与丝毫的。可是现在不行啊,是非常时期。不然,等他皇上宝座坐稳了,那么你想干什么都不行了。”西宫太后很焦急的跟文瑀鑫解释着。
“母后,现在的皇上登基,孩儿在民间没有听见不好的声音,你就叫我动手,可是你想过没有,我现在就是行动,也要他犯下什么不可原谅的错,才可以有那理由啊。”文瑀鑫也不管了,声音很大地说。
“瑀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想?皇上那脾气你也不会不知道的,他怎么会做出格的事?难道他一直如此,你就会一直心甘情愿的对她拍着手么。”西宫皇后很恼火的问。
“母后,您还是不要多想了,我今天来,就是为了一句话,那就是你不要派人去动江公子。不然的话,不要怪我不讲骨血情面。”文瑀鑫说完,甩袖子离去。
就听见后面又是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
“爷啊,你就不要生太后的气了。”子琪声音很委婉的劝说着。
“唉,先不要说这个了,我烦。”文瑀鑫火爆的离开了宫里。
“爷,你不打算回府?”子琪看着文瑀鑫骑着马,却不是往瑀王府的方向走,呆呆的问。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想找人说说话。”文瑀鑫丢下这么一句话,骑着马就跑了。
“爷,你不会还是想去找江公子吧?”子琪傻眼了。
第七卷 卿为我狂 第三百二十七章 烈刚劫狱欣怡担忧
第三百二十七章 烈刚劫狱欣怡担忧
给子琪这样一问,文瑀鑫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了,上午在那逍遥楼跟人家呆了整整一个上午,这晚上再去的话,好像是不太好啊!
“回去了,太晚了。”文瑀鑫忽然改变了主意,翻身上马,往自己的府邸那边策马而去。
子琪没想到他会改变主意,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怔了一下,才想起来上马追了过去。
这王爷的脾『性』变得太多了!他和刘钧他们都有些适应不了了。
得知跟踪自己的人是西太后派来的,江欣怡倒是很淡定,只是叫上官他们格外的小心些。府里和城里城外的酒楼更要加强防范。
这件事交给上官他们做,江欣怡是一百个放心的。
而现在让她闹心的是,这个文瑀鑫,从那次以后,每天都会找个理由来见她。
理由很简单,就是小槐,今天给他拎篓水果,明个给他送套衣裳。
要不,就是早上把人接回瑀王府,第二天再把人送回来。
弄得上官宏他们背地里说,干脆把行李搬来算了。
江欣怡和安鹏飞当然知道其中的原委啊,也就随他瞎折腾。
那个西太后派来的盯梢的,也莫名的消失了,上官说他们没动过。江欣怡却怀疑跟瑀王爷有关系。
几天后的一天中午,吃过午饭的江欣怡坐在长廊里,看着墙角边满地的落叶,怔怔的发呆。刚才就有人要来清扫,被她阻止了,她说喜欢看满地的落叶。
呼,今天那个人没有来,还真的挺不习惯的。江欣怡站起身在地上捡起一片落叶,看着它想到。
安鹏飞去逍遥楼也没有回来,后院就显得冷冷清清的。
那个人每天的找借口来这里,有时候还拉了文骅焱一起来。江欣怡就跟他们学下棋,跟他对弈,小七做自己的师父。
偶尔的,自己也能赢几把,可是江欣怡知道,那不是自己有进步,也不是小七在一旁教的好。那是他在让自己呢。
现在和小七之间,关系到是很自然了,开开玩笑什么的,江欣怡甚至觉得又看见了以前的小七了。
而和那个文瑀鑫,关系却让人觉得很暧昧。自己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就像前几天,江欣怡叫海子请来鸭农,把荷塘里的大鸭子都分了一下公母,留出一百只公鸭配种用,剩下的都给另外关了起来,准备做食材。
记得当时上官宏开玩笑的说,那么多的母鸭子,这么少的公鸭子,有点辛苦啊。
江欣怡随口说到;“那你问问瑀王爷辛苦不辛苦?”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的不敢笑,刘钧他们更是忍得辛苦。
文瑀鑫面『色』红的像关公,当然他也没有发火,只是装没听见,把头扭向了一旁。
一想到这个,江欣怡就想笑,觉得他也蛮可爱的。为了查自己,他竟然能忍受这些。
江欣怡正想的开心,小萍拎着一篓橙子走了过来,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小萍,身体不舒服么?”江欣怡轻轻的问。
“不是的,刚才从酒楼回来去给您买橙子的时候,街上一下子变得很『乱』,听说是有人劫狱,还死伤了不少的人,还听说皇太后正好去探望二皇子,结果被当成人质了。小萍有点怕,所以。”小萍小声的说。
“你是担心刘钧吧?没事的,他功夫很厉害的。”江欣怡赶紧安慰着小萍。
一个孤女好容易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当然担心他的安危了。
江欣怡知道,小萍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京城里发生这样的事,那个人一定会去的,他去的话,刘钧他们当然也会去。
劫狱?那么一定是那个烈刚动手了。那晚在太后的屋顶听到这件事,回来后,江欣怡和安鹏飞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起。
江欣怡也犹豫了好几天,该不该提醒一下皇上。后来还是决定不管这件事的好,这毕竟是他们皇家内部的事情。
“回去休息吧,不要多想了,等下没事了他就会跟王爷来的。”江欣怡安慰着小萍。
小萍离开后,江欣怡拿起竹篓里的橙子,心里却很烦躁,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在院子里来回的转圈。
不行,得去看看。那烈刚劫狱自己不想多管,人家就自己的儿子呢,尽管那二皇子实在不是个东西。人在监狱还是被救走都跟自己没关系。
那个被当人质的皇太后,烈刚也不会伤害她,外人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这可能是他们事先就商量好的,也可能真的是碰巧遇见的。
皇太后的安危跟自己也半『毛』钱关系没有,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个人肯定会去,皇上为了自己的母后肯定也会去的。
太后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可是那个烈刚会呀。
江欣怡不想那个人和太子任何一方受伤害,还有刘钧他们,也不可以。
对,要去看看,无论如何也要去看看。江欣怡决定了以后,刚想往外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不能这样出现。
赶紧的跑回自己那间闺房,从暗柜里拿出夜行衣,刚想换,立马吗自己猪头。
可不是么,大白天的自己穿套夜行衣,那样的场合下,保管人家以为自己是劫狱的一伙的。那不是找死呢么!
想到这里,江欣怡换了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胡『乱』的给自己易容,把变声贴移动了一点位置,这样说话的声音又变成另外的嗓音。
一小会儿的功夫,镜子里的江易昕就变成了一个面『色』苍白一脸病态的书生。
这样,江欣怡检查了一下身上的镖,又从暗格里拿出那把手枪揣在腰里,衣襟盖上。
然后,她才进了密道,出了府里,飞身奔往出事的地方,没跑多远,看见路旁树上拴着匹马,而那里正好是个茅厕,主人大概内急在里面。
江欣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上去解开绳子踩着马鞍就上去了,好在这马它不认生,刚一一拍它的屁股就听话的开跑。
等茅厕里的人听见声音不对,拎着裤子跑出来的时候,就只看见路上扬起的一溜黄烟了。“我的马呀。”那人记得直跺脚,差点松手把裤子给掉了。
江欣怡知道那二皇子被关押的地方,因为那边关的都是皇亲或者是犯罪的朝中重臣。一路上,很多的人都在往回跑,这样的热闹是没几个敢去看的。
俗话说,刀剑不长眼睛。
江欣怡到了那大牢前的不远处,就已经看见了那边的情况,打斗暂时已经停止,官兵们拿着箭却都是拎在手上,干瞪眼的看着包围圈里的人。黄太后被当了人质,谁敢轻举妄动啊。
江欣怡赶紧下马,慢慢的走向前。
“你个臭书生,是不是活厌倦了,还敢来看热闹?赶紧回家带着去。”一个将领样的人回头看见身边的江欣怡,好心的提醒着。
“谢谢官爷好心提醒,我看看就走。”江欣怡很感激的点头道谢,人又往前挤了挤。
这回看清了。
牢房外的空地上,一个蒙面人把剑放在身旁的一个女人的颈上。江欣怡看那背影就猜到是烈刚和太后。蒙面人的身后还有十几个蒙面的人,拿着武器紧张的站着。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几十具尸体,还有几个在痛苦的哀号。
牢房门口,江欣怡看的很清楚,正是文瑀鑫和他的四个手下,身上好像是挂了彩,见他还活着站在那里,江欣怡松了一口气。
另外一边,站的正是现在的皇上文靖乾,他一身的黄袍格外刺眼。
“大胆『乱』贼,有何事跟寡人说,不要为难我母后。”听他的语气也是刚刚才到的吧?江欣怡猜测着。
“我就一个条件,把二皇子放出来,赦免他的罪,并且要昭告天下,以后不会找他的麻烦。”那个黑衣蒙面人大声的说。
“原来是救我二弟的,那你何须如此,我答应了你便是。”文靖乾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反正,文靖乾也正想把自己的弟弟放出来呢,只是朝里的大臣们不肯,这才拖了下来。
“三弟,退下,刘钧,你去把人放出来。”文靖乾对守在牢房门口的人说。
刘钧和连成他们看看文瑀鑫,不知道该怎么办?拼死拦在这里,皇上却说放就放了。
守在牢房门口的文瑀鑫皱皱眉,按他的心,是不会答应的。可是这被劫持的毕竟是皇上的母后,换做自己的母后被这样劫持的话,想必自己也会这样决定的。
文瑀鑫知道+激情 刘钧他们为何没有马上听皇上的话进牢里放人。
因为他们都知道,上次的那场战争就是这该死的二皇子私通敌国策划的。劫持朝廷送的粮草也是他们干的。
就因为这样,军营里才因为饿肚子跟敌人拼杀,无辜的送了很多人的『性』命。如果不是那个叫欧阳杰的发起的号召令,到前面救援,不但边关的将士全军覆没,就是这朝廷里,恐怕也早就易主了。
回来后,得知是二皇子的行径,他们都巴不得赶紧处决他。
可是,这心善的新皇上,却迟迟不肯下旨,也不定罪,就是把他关押在大牢里。
刘钧他们干着急也没有办法,现在的形式也不敢烧火,生怕自己家这王爷会忍耐不住冲进大牢把二皇子给咔嚓掉。
那样的话,正好被太后和江世谦等人拿到除掉瑀王爷的借口。
所以说,现在这守在牢门口的几个人是对二皇子最恨之入骨的。让他们把人放了,当然不答应了。
“去,放人。”文瑀鑫淡淡的对刘钧说。
刘钧刚想反驳,王爷他可是最心疼自己冤枉死去的将士了。可是他看懂了文瑀鑫眼里的东西,那是一种窃喜。是啊,人在牢房里,谁都不能把他怎么样。
可是被救走的话就不同的,就是逃到天涯海角,王爷也会亲自追杀为那些枉死的将士们报仇的。
江欣怡看着刘钧进了大牢,暗暗的担心,这个烈刚真的是只把他儿子救走就罢手?她不相信。
第七卷 卿为我狂 第三百二十九章 你到底是谁
第三百二十九章 你到底是谁
江欣怡为何笑不出来?因为她看见文瑀鑫身后的那个侍卫眼神怪异,还好像很激动很紧张的样子,她歪头一看,妈呀,那个侍卫握在手里的剑,不是防卫外面,而是刺向了正全神贯注保护皇上,完全没有防备身的文瑀鑫。
“王爷小心。”江欣怡嘴上喊着,一着急,一步迈上前拦在了他的背部,用力一推他。
就是这么一瞬间,江欣怡感觉到了腹部的疼痛,低头一看,就看见了剑尖,假如不把他推开,也就就和他一起给穿糖葫芦了吧!
今天亏大发了,弄不好自己的小命就在此交代了,江欣怡看这那+激情 剑尖想着,可是这剑的主人不打算拔回去了么?
江欣怡现在还证实了一见事,那就是,在现代的时候,每每在电视电影里,看见这样的镜头,她都会说那个救人的傻,干嘛要自己用身子去拦啊,伸手把人拽开,或者推开不就行了!
嗯,现在明白了,情况危及的时候根本就想不到那么多。完全是下意识的,就这样做了。就像自己,不是连枪都没来得及拔么?
江欣怡没有回头,那人其实不是不想把剑拔回去,而是办不到了,就在江欣怡大声示警的同时,那个侍卫身旁的连成,已经麻利的一刀把他握剑的胳膊砍断了。
连成把刀架在那侍卫的脖子上,那侍卫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就浑身抽搐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而亡。不用说,这位是服毒自尽了。
文瑀鑫回身,看见面前的情景,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惊异的看着这跟自己素不相识却舍身就自己的书生。
“兄弟你没事吧?”文瑀鑫焦急的问。
“给你来个透心凉,你说有事么?”江欣怡咬着嘴唇,身子摇晃了一下说。
“坚持一下,马上给你叫大夫。”文瑀鑫
文瑀鑫这才想起来搂住了江欣怡,不让她倒下去,猛地拔掉那把剑,在她的伤口周围点了几下,止住血。又脱下自己身上外衣绑在江欣怡的腹部。
刘钧他们都冒了一身的冷汗,无法想想刚才的事情,假如没有这书生在,现在会怎么样?
这时,大批的御林军涌了过来,一下子就把外围的『骚』『乱』平定了。
那烈刚一看自己根本无法出去,只有拉着文靖轩退了回来。回头很绝望的看着已经站在了皇上身旁的太后。
江欣怡坚持着靠在文瑀鑫的身上,心想,今天可真的很热闹,这回看这烈刚父子如何逃出去!
靠,这时候还有闲心为别人『操』心,现在不想办法离开的话,等这文瑀鑫叫来大夫,给自己治伤的话,那不是要『露』馅了么?江欣怡暗骂自己猪头,忍着痛,尽量让自己不要晕倒,想着怎么离开。
“皇上,母后求求你,就下旨让他们出城吧。”太后一见被包围的那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个是默默在自己身边守候了这么多年的情人,乞求的对皇上说。
“母后,您说有那么简单么?死了这么多的人,我怎么跟东良国的臣民交代?我怎么跟他们解释?”皇上冷冷的质问着太后,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公然的冒犯她。
“他是你的亲弟弟啊,放与不放只要你一句话就可以了啊。”太后见文靖乾的回答是这样,心里顿时预感不好,可是她不甘心的又说。
“说的好,他是儿臣的亲弟弟,可是他倒底做过些什么?母后您不是不知道。儿臣原本就想让他在牢房里呆几年,反省一下,就会让他出来的,可是,他竟然私通贼人来劫狱,劫狱也就罢了,竟然太心怀叵测的要儿臣和三弟做人质!你叫我如何放过他们,母后,你还是劝他们弃械投降吧。”文靖乾很失望的对太后说。
“皇上,臣弟先行退下了。”文瑀鑫在一旁跟皇上说。
现在不关心怎么处置这两个人,在他眼里,现在要紧的是身旁这位受伤的书生。反正局势已经扭转。
文靖乾点点头,同意了,他心里实在是凉啊,跟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跟自己根本就没有兄弟之情。而这貌似自己对手的三弟,关键的时候总是在义无反顾的站在自己一边,这真的很讽刺啊!
好在自己一直从来没有在心里排斥过他,就算自己的母后从小就对自己说三弟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他也没有那样认为过。
除了弟『妇』被他弄丢恨过他以外,文靖乾从来没把他当对手,当敌人。
这样,文靖乾倒是没感到愧疚。
文瑀鑫见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已经疼的满头是汗,赶紧的把手里的剑递给了子琪。然后把江欣怡横抱了起来,连成和萧黎伸手,他拒绝了。
文瑀鑫他们刚走几步,就听见后面的惨叫声。
回头一看,原来是烈刚父子不听劝阻,妄图反抗,被『乱』箭『射』成了刺猬。那烈刚还强撑着往文靖轩身边爬,伸手握住了从来没有喊过自己一声爹的儿子的手。
再看那太后,已经昏厥瘫倒在地上,皇上的贴身太监赶紧的搀起。
唉,这下父子团聚了,江欣怡有点点的同情。
文瑀鑫他们倒是无所谓,跟前方的将士比起来,二皇子的死法太便宜他了。
文瑀鑫他们现在也无暇猜想这个蒙面的人究竟跟二皇子什么关系?在外围放冷箭的是些什么人?谁的人?还有刚才这个服毒身亡的家伙,究竟是谁派来的?反正这些,都是要查清楚的,不急这一时。
现在,文瑀鑫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努力的想在记忆力寻找关于这个书生的,可是什么都找不到。
“王爷,这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不如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好了。你这样抱着我,别人会误会的。”江欣怡想找机会溜走,就跟文瑀鑫商量着。
“不妨事的,反正人家早就误会我了。”文瑀鑫自我解嘲的笑着说。
江欣怡这个急啊,她觉得文瑀鑫一定是要把自己送到铁心那里,或者是回他的瑀王府的,那怎么可以啊!
不要说担心给他们看见自己腰里的枪,就是治疗伤口也不行啊,一掀开衣服啥都瞒不住了。
江欣怡的反应,让文瑀鑫很不舒服,他老是有种感觉。不把怀里的这个书生抱牢的话,他也会像那个假黑皮,那个欧阳杰,一样消失得无影无终的。
所以,刘钧再次说要帮忙抱,文瑀鑫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
一想到那个欧阳杰,文瑀鑫忽然发现,和现在怀里的这个人,抱起来的感觉怎么都差不多?他不偷自主的暗暗低了低头,偷偷的想闻这书生身上的味道,可是现在只能闻到血腥之气。
怕江欣怡受不了颠簸,所以文瑀鑫连马都不敢骑,附近的人因为今天的事都躲回家去,这边一时间连马车什么的都雇不到。
江欣怡有点撑不住了,看着文瑀鑫的脸庞有些模糊,腹部的伤也感觉不到痛,整个人好像要往一个深渊里掉。
不会就这样穿回现代吧?江欣怡还未完全失去意识,『迷』『迷』糊糊的想。
她使劲的睁着被自己弄小的眼睛,想再看一眼这个拜过天地,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的老公。
跟他也纠结一年了,有很多的伤心事,也有很多开心的事。虽然自己如愿以偿的离开了他,可是到现在还不是跟他纠缠着,只不过,自己换了个身份而已。
如果自己今个真的挂了,他会记得自己多久?会像想着那个紫灵那样多想自己几年么?
江欣怡想着,想着,竟然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去『摸』文瑀鑫的面颊。
文瑀鑫见状,停下脚步,怔怔的看着怀里的人,他没有躲避那还沾着血迹的手,任由他在自己的脸上温柔的摩挲。
刘钧他们都傻了,心想,难怪这书生拼死相救王爷,感情是个暗恋王爷的断袖啊!他们怕被人看见,赶紧的背对着文瑀鑫围了一个圈。
江欣怡的手又『摸』索到了他的颈部,找到了自己留下的咬痕。用手指轻轻的触『摸』着,她『迷』『迷』糊糊的问;“还疼不?”
文瑀鑫一怔,像是被雷击。
“还好,来此一次,拜个天地,就算是给你留个念想吧。”江欣怡眼睛已经争不开了,声音含含糊糊的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说清楚?”文瑀鑫浑身颤抖,异常激动的摇晃着怀里似乎要睡着的人问。
其实,江欣怡梦呓般的说的这两句话,他都听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
刘钧他们并没有听清江欣怡所说的话,可是文瑀鑫如此失态的喊叫,让他们不得不回头看。
“爷,您莫要激动,他昏过去了。”萧黎看着文瑀鑫失常的晃动怀里的人,赶紧的提醒着。
文瑀鑫已经没办法理智了,他还在摇着怀里的人,念叨着;“你醒醒,给我说清楚,我的欣怡在哪里,你倒底是谁?”
“爷,再不去找铁心的话,只怕这书生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子琪也大声的提醒着。
文瑀鑫这才如梦初醒,小心的把怀里的人抱抱好说,“把马牵来。”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到铁心那里才是对的。
第七卷 卿为我狂 第三百三十一章 床上的秘密
第三百三十一章
“不干嘛,今个不让他来的话,他会更加的怀疑。”安鞥飞说着,跑进小厨房来一个酒坛子。
+激情
然后进了江欣怡的屋子,大家明白了,是要伪装一个现场,这样也能掩盖掉屋子里的血腥之气。
对于一个经常打打杀杀的人,对于血的气息,绝对是敏感的。
韦奕野猫留在外面,上官宏、跟了进去。
骆柯又跑到厨房找到酒杯和酒壶,还有一碗茴香豆,想了想又倒回罐子里半碗,这才进了屋子。
屋子里已经满是酒气,骆柯赶紧的把酒壶和酒杯豆子摆在桌子上,故意的让酒杯倒着,又把豆子也撒的满桌子都是。
安鹏飞也拎着酒坛子从卧室走了出来,把它放在桌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野猫的声音;“瑀王爷,这么晚了还要来找我家小公子啊?不怕人家真说你们是断袖之好?小心悠悠公主吃醋哦。”
“呵呵,野猫兄你真会开玩笑,这么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美味楼?我好像记得你们都住在那里的?”文瑀鑫也好像开玩笑的说。
刘钧他们跟在身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眼睛往别处看。
“我们倒是想回去啊,还不都是易昕那个臭小子,不知为何又喝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一个贪杯的主,喝高兴了不一定会做什么,刚才还嚷嚷着要要上屋顶看星星呢。所以,没办法,大家都不放心,就多呆了一会儿。”韦奕很无奈的说着。
上屋顶喝酒?是的,他的确是那样做过。有一次他从屋顶掉下来,不是自己接住的么?文瑀鑫想着,忽然,心里警铃大作,那次接住他,他在自己怀里的感觉,抱欧阳杰、抱今天的那个书生,那种感觉,不是不是都差不多么?既然铁心说自己是正常的,那么他们几个是怎么一回事?
“呦,是瑀王爷啊?易昕他喝多了,不如咱们一起去美味楼坐坐,喝几口吧。”上官宏从屋子里走出来说。
“不了,我听说江兄弟酒喝多了,看看他就走,不知道方便与否?”文瑀鑫回过神来微笑着问。
“哦,这话说的,您是瑀王爷,怎么能说不方便呢,小安啊,瑀王爷来看咱家小酒鬼了。”上官宏大里面大声的打招呼。
文瑀鑫皱皱眉『毛』抬脚就往那屋子里走,心里的紧张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刘钧他们没好意思都跟进去,只有子琪尾随着走了进去。
一进外堂就闻到了很大的酒味,在看看桌子上的一片狼藉,桌子下斜躺着的酒坛子。
“王爷,小弟他贪杯,不能起身迎你,有是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安鹏飞从卧室走出来带着歉意对文瑀鑫说。
“不妨事,我看看就走,今个京城出事,想必你们也都听说了,我们也在找个人,路过这里就来看看。说起来倒是我们深夜造访有些失礼了,还望安兄能原谅。”文瑀鑫也客套的说着。
“不知王爷在找什么人?劫狱的?那要不要我们兄弟帮忙找?”安鹏飞强忍着恨意对文瑀鑫说。
“劫狱的事,自有公差去,我要找的是救我命的人,安兄如若是帮我找到此人,定有重谢。”文瑀鑫紧盯着安鹏飞的脸说。
“原来王爷在找救命恩人,瑀王爷的运气真好,每次都有人那么不顾一切的救你,却不图回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救你的人为何不肯现身?既然人家不想见你的话,一定有他的道理的,王爷又何必苦苦相『逼』呢?”安鹏飞忍着怒火说着,恨不得把他拉出去扁一顿。
就是这个人让那个丫头不开心,就是这个人让那个丫头几次舍身相救。今个同样是因为他深受重伤。这让安鹏飞怎么能够不恨瑀王爷?
刚才给她治伤的时候,他心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那伤口不管是往上下左右任何一方偏一点,都有可能送命的。
“受人恩惠当然要报答了,这个道理安兄应该比我更有体会吧?”文瑀鑫感觉到了安鹏飞的某种敌意。
“爷,咱不是来看江公子的么?”子琪觉察到气氛有些不对,赶紧的『插』嘴。
文瑀鑫这才抬脚走进卧室,里面同样是酒的味道。他移步走到那床边,看着床上的人。
只见那江易昕闭着眼睛,紧锁着眉头,文瑀鑫的心莫名的在抽搐,子琪拎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床边,“爷,坐。”
文瑀鑫坐了下来,安鹏飞却紧张的握着拳头站在一旁。
子琪见床边的光线太暗,文瑀鑫一坐下就把摆放在对面的烛光给拦住了,于是,他就伸手要去拿烛台,想摆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
“不要,他醉酒的时候,蜡烛要放远点,上次就差点出事。”安鹏飞看出了子琪的意图,赶紧阻止。
子琪只好作罢,毕竟这是别人的家里。
看着一身酒气的人,躺在自己面前,文瑀鑫开是怀疑自己了。他在心里质问着自己,来干嘛?什么目的?
每个人都有烦恼事,看样子这江易昕的烦恼也不会比自己少,不然为何总见他喝酒?可是,自己现在怀疑他什么呢?
文瑀鑫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心里也『乱』了,本来是到这里来找答案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会更加的『迷』茫了?
文瑀鑫现在很想问问床上的这个人,你的烦恼究竟是什么啊?银子也赚了很多了,悠悠公主又是个不错的女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说出来啊。他很想分担的。
“爷,时候不早了,咱回吧。”子琪看着文瑀鑫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人,觉得自己再不提醒的话,恐怕他会一直坐到天亮也说不定。
“哦,是该回去了。”文瑀鑫喃喃的说着,神情恍惚的往外走,连招呼都没有跟安鹏飞打就往外走去。
文瑀鑫刚转身迈出卧室,床上的江欣怡动了一下,一只手伸到床外,仔细的看去,指甲里还残留着血迹。
安鹏飞本想送王爷出屋子的,看见江欣怡的手一动,赶紧的退了回来,把她的手从新放进了被子里。
这才走到门外,确定文瑀鑫一行人已经离开。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安鹏飞对韦奕他们说。
“不了,我们没事,等下看看易昕他真的没事再说吧。”骆柯说。
“是啊,谁睡得着啊,我们都你屋子里待会儿,等下有事喊一声。”韦奕说。
“嗯。”安鹏飞点头进了屋子。
安鹏飞把蜡烛台移到床头小桌子上,然后坐在了床边的那把椅子上。
烛光下,江欣怡的脸『色』苍白,他伸手试试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你倒底想怎么样啊?不是说不喜欢他,才离开他的么!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啊?你好傻啊。”安鹏飞看着江欣怡,痛苦的问她。
当然,这些话他早就想问的,可是都忍住了。倘若她现在是清醒的,那么这些话还是不会说出来的。
其实,安鹏飞现在已经很明了了,她的心根本就是在那个人身上,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或者说她知道却不肯承认罢了。
既然两个人都相互这么在意,这么牵挂对方,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弄成这样的夫妻见面不相识的局面?
安鹏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算算时辰,又倒了水喂她吃了一粒丹『药』。
文瑀鑫一行人出了江府以后,文瑀鑫翻身上马,一路上半句话都没有说。刘钧他们也不敢问,还是回到王府后,见王爷独自进了
第二天早上,江欣怡醒过来以后,睁开眼睛就看见这是自己的屋子,自己的床。
她歪头看看床边,安鹏飞伏在床沿上睡着了。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看样子他照顾了自己一整夜,累的睡着了。江欣怡感动的,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头发,手都伸了出去,又缩了回来。
她觉得这个动作不合适。
为什么自己觉得快要死去的时候,心里面想的都是那个人?江欣怡想不明白,叹了一口气。
江欣怡轻轻的一声叹息,安鹏飞给惊醒了,他抬头看看江欣怡,一边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又赶紧把把她的脉。
“二哥,对不起哦,又让你受累了。”江欣怡声音虚弱的说。
“嘘,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好好休息。”安鹏飞很温柔的安慰着她。
江欣怡知道他担心自己,不由得有些内疚,想了想就笑着说;“二哥,我的伤口是你包扎的?”
“嗯,是二哥只包了伤口而已。”安鹏飞红着脸解释着。
“嘻嘻,我是想问问二哥,会不会落下难看的疤?”江欣怡故意的开着玩笑。
“哦,会留下一点点淡淡的印记,不是很明显的。”安鹏飞安慰着她。
“那就好了,谢谢二哥。”江欣怡笑着说。
其实她才不在乎是否会留下疤痕呢,只不过觉得不知给说些什么,才没话找话的。
“他来过了。”安鹏飞说。
“什么?他什么时候来的?”江欣怡惊讶的问。
“昨晚,我刚给你包扎好伤口,他就来了。”安鹏飞觉得应该跟她说,也好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他没有见到我,没起疑心吧?”江欣怡担心的问。
“就是奔着你来的,没见到你,又怎么会离开。”安鹏飞站起身,伸个懒腰,好像很无奈的回答。
“不过你放心,我们制造了一个,你醉酒的假象,应该是忽悠过去了。”安鹏飞见江欣怡愣在那里不响,赶紧的解释着。
“呼,那就好。”江欣怡拍着胸口,送了一口气说到。
“你呀,先不要高兴那么早,那个人的脾『性』你应该是最了解的。”安鹏飞好心的提醒着她。
“二哥的意思是,他今天还是会来?不会吧,京城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理应忙几天才对啊。”江欣怡说着,轻轻的移动了一***子,好在是剑刺的,创口很小,不然的话,她只能侧身躺着了。
“怎么不会,你没见昨晚他迫不及待见你的样子,可是见到以后,就是傻傻的看着你,后来还是子琪催他,才离开的。”安鹏飞说。
嗯,看样子是自己把他给弄混『乱』了,总是弄个不存在的人帮他,然后又忽然蒸发。江欣怡忽然有些自责,要不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吧!唉!
“你要做什么?喝水?还是?”安鹏飞见江欣怡挣扎着要起身,赶紧的问。
“我还是起来收拾一下吧,不然他真来了咋办?谁喝酒要睡好几天,起不来床,万一他再多事的把铁心领来就惨了。”江欣怡说。
“易昕,你又改变主意了?我是说,你在湖边不是准备回来面对了么。”安鹏飞不解的问。
“不知道啊,一看见他就拿不定主意了。”江欣怡心虚的回答。
“既然如此的在意他,不如回到他身边好了,经过了这么久的磨难,他应该懂得怎么珍惜你了。”安鹏飞违心的说。
原本,江欣怡受伤刚醒,不适合说这些,可是安鹏飞实在是不想看着她这么折磨自己,不知道心疼她自己了。
他想尽快的让她清醒。她身体受的伤,自己可以医治,可是她心里的伤,安鹏飞真的觉得自己只能心疼的旁观,却没有办法帮她疗伤。
“不会,我和他永远都不会走到一起。”江欣怡苦笑着说完,掀开被子,要下床,可是头一阵的眩晕,身子晃了晃,差点倒在床上。
安鹏飞赶紧扶住她很心疼的责怪;“不行就不要硬挺。”
江欣怡只笑不语,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上身的衣服是自己走时穿的,他只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中衣自腹部被撕开了,受伤的腹部被用棉布缠裹着。
想想自己真的是可怜,胸部为了隐藏俩见不得光的挂件,就让自己给缠平了。现在腹部受伤又缠?自己现在是粽子还是蚕蛹啊?
江欣怡慢慢的站起身,先去解决了一下内急,江欣怡帮她打了洗脸的水,她赶紧给自己梳洗了一下,找出干净的绷带和衣服,安鹏飞赶紧转过身子。
“我出去等你。“安鹏飞丢下一句话,就走出了卧室。
江欣怡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挤出一个笑脸,加油,她对自己说。
江欣怡慢慢的走出了出去。
“不会吧,易昕,你这样可不行,那可是把你穿个透,而不是一点皮肉之伤而已,你不想活了?”
“就是,那个瑀王,你不必担心,有几个哥哥给你们顶着呢。”
“你是帮他又不是害他,干嘛要隐瞒?”门口的上官宏他们,见到江欣怡走来,都担心的七嘴八舌说。
每天这个时候,他们早就去酒楼了,现在不行啊,都担心江欣怡的伤势,所以都等在了院子里。
大家正准备说让江欣怡就在这里吃早餐好了,不要走到前面去。
江欣怡还没等点头呢,小北老来了,还没开口,野猫就先问了;“是不是那瑀王爷来了?”
第七卷 卿为我狂 第三百三十五章 伊人就在眼前
第三百三十五章 伊人就在眼前
江欣怡坐下来跟自己对面的文骅焱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在看看身旁的文瑀鑫,低声的对他说;“王爷,就一顿饭而已,拜托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
文瑀鑫给她这么一说,反倒是不好意思,人家对自己的恩情如此深,本该尊敬,可是谁让他说自己王妃的坏话来着。
这样,文瑀鑫无奈又尴尬的也跟江欣怡笑着点点头。
女眷另外安排了桌子,皇上也没有来,但是贺礼已经送到了。
江欣怡这张桌子上一共八个人,而且江欣怡都认识,他们以前是皇子,现在是王爷了,还有两个是驸马。
因为平日里也都经常的光顾江欣怡的两个酒楼,所以相互之间还都很熟悉。这样大家说说笑笑的,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的,倒也开心。
整张桌子上唯独文瑀鑫的话少,反正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气,所以也不影响什么。
文瑀鑫看着身旁的这个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对于自己来说,这个是恩人呢,是舍命救了自己几回的人啊,可是自己现在却对他如此的冷淡,实在是不应该呢。
文瑀鑫觉得自己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可是造成这局面的不还是这个人么?他竟然说喜欢自己?好吧,喜欢自己这也不算是罪,可是他为什么要侮辱自己心里最在乎的那个人呢?
所以,文瑀鑫决定,要想尽办法偿还这个人情债,他不想背负这个忘恩负义的罪名。他也曾经想过,把自己的积蓄拿出大半作为酬谢恩人的礼金。
可是文瑀鑫的理智告诉他,不能那样做,豁出『性』命救了自己几次的人,那样做的话,是对恩人的侮辱。
不知道为什么,文瑀鑫发觉,自己在看这江恩人,跟那些人人嬉笑喝酒的时候,心里竟然很不爽。
江欣怡最近没人打搅了,心情很好,加上酒楼里新推出的干菜鸭,很受欢迎。客人吃好了以后,都会要求另外买了带回去。
烤鸭,江欣怡没有做过,就按照视频里教的试验着做,可是都做了十几次,依旧是口味不对。
因为这个,她这两天还有点点烦,现在酒桌上,同桌的都在夸美味楼和逍遥楼的菜烧的好吃,美味,心情竟然好了很多。
所以,来者不拒,谁敬的酒,她都喝。
酒过三巡,文靖辰抱着宝贝儿子来给大家敬酒,江欣怡喝了以后,也和大家一样塞给那襁褓里的婴儿一个红包,讨个利市。
然后大家又是接着喝酒,文瑀鑫很想劝身旁的这位不要再喝了,倒不是怕他酒后失言,对大家说喜欢自己。而是担心他的身体伤才刚好。
可是人家根本就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把他急的真想把人给拉出去。又不能那样做,把个文瑀鑫坐立不安的。
这个时候,又端上来一个菜,是螃蟹。江欣怡因为跟一个身边的那个酷爱美食的驸马讨论牛身上哪里的肉最嫩,所以没看见。
等讨论好了,才注意人家面前的碟子里都有一只螃蟹,都在动手呢。
哦,这个江欣怡爱吃,可惜自己酒楼没有这个菜系,也没想到要添这个菜。
江欣怡刚刚想伸手去夹一只,却发现文瑀鑫面前的那只螃蟹,已经被他扭掉了蟹钳,掀开了蟹壳。
哈哈,有现成的,干嘛要自己弄?江欣怡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把文瑀鑫面前的螃蟹连碟子端了过来。
哇咔咔,好肥的蟹,江欣怡看着黄橙橙的蟹黄,吧嗒吧嗒嘴,没别的工具,只能用筷子。她挑了一大块蟹黄送到嘴巴里,嗯,好鲜哦。
江欣怡美美的吃着,完全没有在意身旁的文瑀鑫,在她端走螃蟹的那一刻,是什么表情。他惊愕的张着嘴,直愣愣的看着江欣怡。
怎么可能啊,那个可人去年的这个时候,也曾经这么做过。文瑀鑫清晰的记得,那时,还是太子的文靖乾到自己府上做客,那天正好遇见了在洗衣的杂院玩耍的王妃。
那天就和太子一起用的餐,那天的餐桌上,夜市一碟蟹。她当时就是这个样子,拿走了自己面前扭掉钳子,掀了盖子的螃蟹,没错,就是这样的。
文瑀鑫不确定自己是否又出现了幻觉,他偷偷的把手移到桌下,放在大腿上,使劲的扭了一把,疼得他一咧嘴。
这些都是巧合么?一样的体重,一样的贪杯,一样的不拘小节!
文瑀鑫把手抬起来,『揉』了『揉』太阳『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他跟本就做不到,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蹦出自己的胸膛。
巧合,这也许是巧合,文瑀鑫拼命的对自己说。
可是接下来的事,更加让他无法冷静了。
江欣怡把面前螃蟹壳里的蟹黄吃的干干净净的,然后,然后她拿起一只大蟹钳很自然的就递到了文瑀鑫面前,在他惊愕期待的注视下递到了他的面前。
“嘻嘻,你劲儿大,帮帮忙了。”醉意朦胧的江欣怡笑嘻嘻的对文瑀鑫说。
她此时哪里还记得自己以前也曾这样做过?不然今日就算馋死也不会这样做的啊!
文瑀鑫伸出已经在颤抖的手,接过那个蟹钳,两指稍用力,就给扭开了。
“哇,厉害。”江欣怡的注意力全在文瑀鑫手上的蟹钳上了,哪里注意他的表情。伸手就拿回了蟹钳,拨开,美美的吃着里面的蟹肉。
桌上的人都知道这驸马本就是这脾『性』,所以谁都没有在意,只是文骅焱觉得自己的哥哥表情好怪异,却不知为什么。
文瑀鑫默默的把江欣怡面前的碟子端到自己面前,努力让自己镇定的,把碟子里其余几只蟹钳也都帮江欣怡扭开,然后又放回她的面前。
“谢谢。”江欣怡没忘记道谢,一高兴,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她现在认为这个文瑀鑫是安全的了,所以对他也没了防备。
“三王爷,对悠悠的驸马格外的好呢。”不知是谁开玩笑说。
“怎么,你们不服啊。”江欣怡还得瑟的白了人家一眼说。惹得桌子上哈哈大笑。
文瑀鑫现在是哭笑不得了。
这个江恩人,已经承认了那欧阳杰,那假黑皮那书生都是他一个人而已。那么,现在很多的问题也都迎刃而解了。
自己在抱他时的人感觉,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他那眼神?还有,文瑀鑫不由自主的又『摸』『摸』自己脖子上的咬痕。
江易昕、江欣怡、江易昕?易昕不就是欣怡这俩字颠倒一下而已吗?文瑀鑫在心里默默的念叨这两个名字,他因为自己的愚钝很想抽自己的嘴巴。
江湖上的人,易容易音,这个自己早就知道啊,怎么就没有想到她会扮成男人呢?还傻乎乎的找那个面脸麻子的小江,就算再找十年,也找不到啊。
天啊,自己苦苦寻找的人,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自己竟然没发觉,以为是自己有『毛』病成了断袖?笑话,真的是天大的笑话啊!
“三哥,你怎么了?”文骅焱见自己的哥哥神『色』不对,忍不住问到。
“哦,我喝多了,有点晕。”文瑀鑫赶紧的给自己找借口说。
“喝多了?得了吧,你才喝了几杯啊。”江欣怡看不出状况的笑话他。
文瑀鑫看着身旁这个笑嘻嘻的人,一下子想把她拥进怀里,一下子想揪着她的衣襟好好的质问她。可是现在的自己太混『乱』了,尽管扭过大腿,知道不是梦,可是文瑀鑫觉得自己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而且一直在帮自己,舍身救了自己好几次。这个倒是很让文瑀鑫心里好受些。
“是啊,我是没喝多,可是不知道为何,还是醉了。”文瑀鑫压低自己的声音看着江欣怡说。
?江欣怡没听懂他说的话,反正已经吃饱了,大家都往前厅走。
江欣怡站起身跟文骅焱并排的走,文瑀鑫就跟在他们身后,嗯,笨的不是自己一个人,这小七不是也没有发觉么。文瑀鑫给自己找着借口,安慰着自己。
客人们在前厅喝了一盏茶,这才纷纷跟文靖辰告辞各自回府。
江欣怡和悠悠打声招呼就和文瑀鑫、文骅焱一起往外走。文骅焱和江欣怡有说有笑的,可是文瑀鑫却紧闭着嘴,像个哑巴似的跟着。
“江兄,这里离我府上很近的,不如去坐坐,喝壶好茶再回去也不迟啊。”大门外,文骅焱邀请着江欣怡。
“下次吧,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去躺在我那床上睡到明天早上。”江欣怡拒绝了。
文骅焱也只好作罢,先行离开了。
“王爷,咱也就此别过了。”江欣怡像模像样的跟文瑀鑫抱拳辞行,然后没等他回应就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文瑀鑫看着那个走路有些不稳的人,真的,真的很想把她抱起来塞进自己的马车里,然后回去关上门好好的,痛快的,狠狠的收拾她一顿。
可是不行啊,绝对不行,万一弄不好,惹『毛』了她,说不定她又会跑掉的,真的那样的话,再想找她恐怕+激情 比登天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