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两个人的年夜饭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两个人的年夜饭
安鹏飞跟着江欣怡回了自己的院子,在路上两人都个怀心事,谁也没有说话。一直到了厨房,江欣怡给自己穿好围裙,安鹏飞才开口。
“易昕,这大过年的,怎么能让你再下厨,不如二哥我请客,咱去聚仙楼吃吧。”安鹏飞在她身后个她商量着。
“就是因为过年,我才更要在家里做东西吃。这样的年过的才有味道啊。你放心好了,现在还早得很,今天不会再让你饿到半夜的。”江欣怡笑着说。
“可是那晚等的很值得啊,吃到了好吃的东西。”安鹏飞无限回味的说。
“今晚也有好吃的,不过你真的确定不去什么地方的么?”江欣怡再次的提醒着他。
“嗯,没有,难道你有什么要去的地方?要不要我陪你去呢?”安鹏飞以为她想回江相府去看自己的爹和哥哥,可是因为离开了瑀王,而不敢回去,就主动问到。
是啊,别说被男人休掉的女人被家人和别人看不起,就是离家出走的女人也是一样的。
“二哥,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过来帮我忙。”江欣怡回避着安鹏飞的问题,又拿出另一块围裙丢给了他。
“帮忙可以,可是干嘛非得穿这东西?”安鹏飞接住围裙,皱着眉『毛』说。
“穿上吧,省得弄脏了袍子,萍儿她们洗的费劲。”江欣怡放下手里的东西,走来强行帮他系好围裙。
“你倒是很心疼她们呢。”安鹏飞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围裙说。
“都是一家人呢,当然要相互关心了。”江欣怡说着在盆里里拿出一条鱼收拾。
冬天有一样最好,那就是不必担心菜肉什么的会坏掉,外面就是个天然的大冰箱。鱼是今早外面送来的,江欣怡留下一条,其余的都让他们送进了大厨房。
“要我做什么?”安鹏飞没头没脑的在一旁问。
“你去把那鹅给我剁了。”江欣怡说着指指旁边一只拔了『毛』,掏空内脏的鹅对他说。
安鹏飞那着菜刀在那鹅身上比量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个跺法。
“哎呀,亏你还是个在江湖上混的,连个鹅都不会跺。”江欣怡看着他的样子摇头说。
“易昕,你不能这么说我的,在江湖上混,跟跺鹅有什么关系?”安鹏飞很委屈的问。
“怎么没关系,你拿刀砍人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吧,可是现在,却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来。”江欣怡撇撇嘴说。
“会跟人打斗,杀人,也不代表就能会这个呀。”安鹏飞不明白,这两件事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江欣怡放下手里的鱼,在火盆上拎起水壶,倒了些热水洗了手,走到安鹏飞身边,把他挤开;“让开点,看我的。”
说完,江欣怡手起刀落,几下子就把办只鹅给剁成均匀的小块了。
“看见没,就这么简单的事儿,你以后不要对我说你是玩刀的。”江欣怡边把跺好的鹅放进小盆子里清洗,边对安鹏飞说。
“我通常都是让敌人一招毙命的,哪会发生这样的事。”安鹏飞第一次被人批评自己没用,心里有点不福气的嘟囔着。
这倒是实话,即使是遇见最可恨的,他也不会把人家拿来跺啊!
“行了,你去烧火。”江欣怡把他给安排到灶坑去了。
烧火,安鹏飞还是蛮在行的,一下子就把火给点燃了。然后就看着江欣怡熟练的忙活着,一下把东西放到小盆子里,放在火炉上炖,一会切,一会炒的。
厨房里到处弥漫着香味和油烟,安鹏飞几次想站起来看她炒菜,可是又怕灶火烧的不好,又被她责怪,只好老实的烧火。
不过还好,江欣怡没让安鹏飞等很久,就拍拍手说;“二哥,可以了,你可以出去等了,顺便把碗筷酒杯准备好。”
“不用我帮忙端菜么?”安鹏飞往灶台上看看问,那里有几个被扣了大碗的盘子。闻着都很香,就是不知道庐山真面目。
“不用了,你出去等吧。”江欣怡赶着他,然后从一个坛子里+激情 拿掉一块石头,又掀起一块绸布,最后拿出两个东西来。
安鹏飞都要出去了,可是看见江欣怡手上拿的东西,好奇的又转身回来问;“这是什么?”
“看不出来?”江欣怡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他看,问。
“没看出来。”安鹏飞老实的回答。
“说你笨,你还不服气,这不是咱那天一起买的猪耳朵么。”江欣怡把手上的东西又在他眼前晃晃,无奈的说。
“易昕,你就耍我吧,这哪里是猪耳朵啊。”安鹏飞又仔细的看看说。
“唉。”江欣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己手上这个,只不过是把在酱汁锅里煮熟的猪耳朵,趁热时把两只交叉卷在一起,再压上重物,凉了以后就这样了呗。这是她昨个就弄好的。
江欣怡把猪耳朵放在菜板上,用刀切成了薄片,然后摆放在碟子上。
“咦?真的是猪耳朵。”安鹏飞这才算反应过来。
“端出去吧。”江欣怡把摆放好猪耳朵的碟子递给安鹏飞。
安鹏飞进了餐厅以后,把碗筷,酒杯都准备好了,还在墙角搬了一个酒坛子放在桌角,省得等下和得正高兴的时候,还得站起身去舀酒。
然后,他就盯着那一片片薄厚均匀,整齐码放在碟子里的猪耳朵看,太好看了,怎么给她琢磨出来的?
随后,江欣怡把厨房里弄好的菜都端了出来。
然后,安鹏飞又傻眼了。
桌子上的菜,四个热的,四个冷盘,每个都菜都在刺激着他的眼睛。不用说吃了,就是光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了。
“易昕,真有你的,不是二哥我一直在厨房里面,打死我,都不会相信,这些是你做的。”安鹏飞这下算心服口服的赞着。
“呵呵,好不好吃不是看看就行的,你得用嘴来品尝一下。”江欣怡示意他赶紧动筷子。
“那你也得告诉我这都叫什么名堂吧。”安鹏飞那着筷子还是不忍心去动那些好看的菜,问到。
“这个叫贵妃鸡翅,不过以后在酒楼就得给它改名字,贵妃可是咱大哥的小妈呢。这个叫萝卜焖牛腩,这个豆鼓炖鹅、糖醋鲤鱼、千层云耳、肚里明白、五香牛肉、还有泡菜。”江欣怡指着把桌子上的每个菜名都说了一遍。
安鹏飞听的是目瞪口呆的,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什么美酒佳肴没吃过,可是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烧法和名字。
“来,二哥,为了我们的相识,为了我们能够有缘在一张桌子上喝酒,咱哥俩,干一杯。”江欣怡说着举起了酒杯。
安鹏飞也动容的端起自己的酒杯,跟她碰了下杯,俩人一饮而尽。
“二哥,快点尝尝吧。”江欣怡急于想看看他的反应,催促着。
安鹏飞拿着筷子在桌子上比量了一圈,也没确定先从哪个菜下手。最后还是决定先尝尝那好看的猪耳朵。
“嗯,好吃,鲜香脆爽。”安鹏飞吃了一片以后,对江欣怡竖起大拇指。
“嗯,二哥你是个真正的吃客,四个字就把这道菜的特点给概括了。”江欣怡也赞扬着他。
安鹏飞又夹了一只鸡翅,咬了一口以后,也是连连的点头。
“二哥,这道菜有个缺陷,真是可惜了。”江欣怡指着那个贵妃鸡翅对安鹏飞说。
“是么,我没有觉得啊,是真的很好吃呢。”安鹏飞笑着说。
“这道菜少了一样主要的佐料。”江欣怡有点遗憾说。
“是什么,这京城都买不到么?”安鹏飞真的很想知道没有缺憾的这道菜,还会美味成什么样。
“葡萄酒,就是葡萄酿制的酒。“江欣怡说到。
“那就有些难了,葡萄酒我倒是吃过,只是这东西很稀有,易昕你要是需要,二哥会想办法帮你寻来的。”安鹏飞打着保票的说。
“真的么,那就谢谢二哥了,不过不急,酒楼开张前,能找来就可以了,我想把这道菜做咱酒楼的招牌菜呢。”江欣怡高兴的说着,夹了一块鱼放进嘴里。
“你是打算把这些菜都搬进酒楼?”安鹏飞问。
江欣怡点点头。
“呵呵,难怪你会弄这间厨房,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安鹏飞不得不佩服的说。
“对呀,我要咱就楼里的菜,跟他们的与众不同,我要那自己会做的菜,每样都做一次,然后给你尝尝,你满意了,就行了。”江欣怡很得意的说。
“哦,原来你这么好心的给我做吃的,是另有意图啊?”安鹏飞笑着问。
“怎么,你不喜欢?那我可以换个人来。”江欣怡故意说。
“不行,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让别人来做,我还是牺牲一下好了。”安鹏飞装着很勉强的样子说。
这顿饭,从下午吃,一直吃到天黑,桌上除了说每道菜的话题以外,江欣怡和安鹏飞都没有说过别的。
都说酒后吐真言,可是这间餐厅里的两个人,却是另类,酒越喝,话越少,到了最后酒桌上的两个人竟然喝起了哑巴酒。
好在,桌上的菜有一半是冷盘,不然的话,冷了就没法下酒了。
安鹏飞想趁这个机会对她表白,可是却没有勇气。他怕万一她生气了,那么以后跟她的关系那就会很尴尬的。
江欣怡觉得自己喝的差不多了,她醉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帅哥,在想,要不要让他知道自己的事情。
酒喝的差不多了,两个人走出了院子,看着满园的红灯笼。
灯笼什么时候给点上,江欣怡不知道,可是安鹏飞却是知道的。
“二哥,等一下你来我院子一下,我有话对你说。”江欣怡迟疑的说。
“嗯,你等下。”安鹏飞答应着跑回自己的院子,马上又返回,手上多了一个大包裹。
“易昕,今天,全府的人都穿上了新衣,可是你却忘记了自己的。还好,二哥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你喜欢。不过,易昕你看了以后,不许生气。不喜欢就把它丢掉,就当二哥没没送过。”安鹏飞说着,低着头下了好大的决心,把包裹往江欣怡手上一塞,后退了几步。
“是什么,弄得这么神秘兮兮的?”江欣怡想解开看看。
“易昕,回你院子再看好么?一个时辰后,还想见我的话,就把这包袱皮挂在大门上吧。”安鹏飞鼓足勇气说完,转身先跑进了自己的院子。
什么意思?江欣怡晃晃有些晕的脑袋想着?
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一十八章 美味楼
第二百一十八章 美味楼
真是的,大过年的耍什么呀,这死变态的就是自私,一点都不为别人着想,这大过年的,有啥不顺心的事不能自己挺着?非得弄得别人都替他忙活,担心?才肯罢休?
坏了,小槐还在他这里,不会吓到吧?江欣怡在心里骂完文瑀鑫以后,又开始担心小槐那孩子了。
要在以前,有这呢三八的事,她一定会跑去看热闹的,可是现在,她不。这个门槛,她绝不会再踏进去一步的。
所以,她狠狠心,继续的往回走。
瑀王府的大厅内,地上一片狼藉,小槐被福伯抱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铁心一走进大厅,就看见那一大群的女人个个表情惊恐,畏畏缩缩的站在墙角。而子琪和连成都是皱着眉『毛』站在文瑀鑫的身旁。
再看那文瑀鑫,也不知他倒底喝了多少酒,涨红的脸庞怒气冲冲的看着墙角那些可怜的女人。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不要让我看见。”文瑀鑫对她们咆哮着。
莲妃她们听见这句话,马上慌不择路的往外跑,哪里还顾得上矜持!
“你没听见我说的话么?”文瑀鑫问大厅的还剩下的唯一一个女『性』----余小菁。
“小菁要留下来伺候王爷。”余小菁不知死活的跪下来说。
“同样的话,不要比我说第+激情 二遍。”文瑀鑫红着眼睛忍着怒气说。
“是,王爷。”余小菁不敢再坚持了,不甘心的站起身退了下去。
“爷这不是很正常么,为什么叫我来呢?”铁心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问刘骏。
“什么,你说爷这样很正常?”子琪不解的问。
铁心不再答话,走到文瑀鑫身旁,把他还在流血的手放在了茶几上。漫不经心的给他伤了『药』,包扎好伤口。
文瑀鑫也不反抗,眼睛呆呆的看着大门外。
“萧黎回来了?”铁心包扎好文瑀鑫的手后,就往外走,问身后的刘骏。
“是啊,所以爷的心情才会这么差。本来还能忍忍,可是莲妃多嘴的说了一句话,就把马蜂窝给捅了。”刘骏叹了一口气,告诉铁心。
“那个女人说什么了?不会是缠着爷想立她为正妃吧?”铁心好奇的问。
“没有,那人哪里会这么傻,给她个胆子,她也不敢提这档子事。”刘骏摇头否认。
“那她说什么了?说那余小姐什么不好听的了么?”铁心接着猜。
“也不是了,她就说过了一个团圆年,很开心什么的,结果爷就发飙了。”刘骏无奈的说着。
“是啊,正王妃都没有音讯,怎么能说在过团圆年。”铁心理解的说。
“我说老铁啊,你说你这次会京城后,怎么回事?不叫你,就不进王府来了?”刘骏不解的问。
“没什么,最近比较忙罢了。还有,以后爷受这样的小伤,也不要特意的去叫我了,你们不是都能处理的么?”铁心走出大门口时,叮嘱刘骏。
“知道, 你小子真是的,怎么变成这样?”刘骏把铁心送到大门口,对他说。
铁心没有再说什么,头也不回的走了。自打那王妃离开军营后,铁心就不太愿意跟文瑀鑫见面了。
因为,他老是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王爷的事。那天一回军营,就发现自己的行李被人动过,打开一检查,就看见那条被那姑『奶』『奶』偷走,用来威胁自己的短裤。那一刻,他就知道,人已经离开军营了。
回京城以后,铁心每日都躲在自己的住处研究『药』剂。没事的时候也在为那姑『奶』『奶』祈福,希望她在外面不要受苦。
刚刚在瑀王府,铁心原本也是想看看刚从军营那边回来的萧黎,听刘骏说他现在很狼狈。
这一切,江欣怡哪里知道。她在街上又转了一大圈才回家,没看见身后暗中保护她自己的安鹏飞。
接下来的几天里,江欣怡每日都躲在自己屋子里设计酒楼的图纸。一心一意的想着就楼的事情。安鹏飞只有在吃饭用餐的时候见到。
现在的她一点都不为酒楼的资金不够,因为韦奕和骆柯都拿出自己的积蓄交给了她。要求入股。并且表示一切行动都听指挥,江欣怡这才把他们的名字写进了花名册。
一转眼,就到了初八,府里的人非但没有少去,每日里还都有想进来做工的。江欣怡收了几个自己看着老实的人。
一大早的又给每人发了个红包,是用红绸子包的,里面是88个铜钱,连韦奕他们都有份,也算是讨个彩头吧。
初八过后,美味楼的文掌柜亲自来拜访了江欣怡,说他那个酒楼是真的不想开了,并且表示,江欣怡不要的话,就会转手给别人。
江欣怡这才不再推脱,按照文掌柜的价钱,付了银子,拿到了合约。江欣怡也答应了他的条件,那就是把酒楼里原有的伙计,厨子都留下。
仔细的问过文掌柜,才知道他们父女也没有打算好,卖了酒楼回哪里去?于是,江欣怡有把他们爷俩给留了下来,依旧是酒楼里的管理。把个文家父女高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易昕啊,既然把酒楼都盘下来了,怎么不把你平日练习的菜都教他们会炒,好拿来赚银子啊?”安鹏飞不解的问。
“那些菜我想先放放,等池塘那边的酒楼建好后,就用这些菜来吸引吃客呢。美味楼的菜可以稍稍的改良一下就了可以。”江欣怡跟安鹏飞解释着。
自从年三十的那次,安鹏飞就与江欣怡两个人见面就有些怪怪的。有些事情,明明是要对安鹏飞说的,都是通过韦奕他们转达的。
旁人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江欣怡与安鹏飞却很清楚。
美味楼里,大菜没有改,却添加了早点这一样,江欣怡把自己会做的中式面点都手把手的教了几个比较机灵的小伙计。
这下可好了,美味楼的生意竟然一下子好了起来,京城里的大户人家,早点一定要到美味楼来吃,把其他酒楼的都羡慕的要命。
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二十章 智斗牙婆子
第二百二十章 智斗牙婆子
江欣怡刚到大厅那里,上官宏就恼火的追了进来,安鹏飞笑着跟在后面,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好久都没看见她像今天这样开心了。
不过,还没等上官宏跟江欣怡理论,海子就走了进来;“公子,牙婆子来了。”
“她进来了?”江欣怡问。
“回公子,没有,都在府门外侯着呢。”海子说着,因为江欣怡定的规矩,陌生的人一律不能先领进来。
“海子,等下你这样、、、”江欣怡小声的对海子说。
海子疑『惑』的点点头就走了出去。
“上官大哥,你拿了纸笔到长廊那里,找出隐蔽之处,把你看见的帮我做个记录。”江欣怡对上官宏说到。
“搞什么哦。”上官宏虽然不甘心的嘟囔,却很老实的走出去准备了。
“易昕啊,你这是哪一出啊?”安鹏飞好奇的问。
“对了,还有你没用上呢。”江欣怡像发现新大陆那样,指着安鹏飞说着,围着他转了三圈。
“你不要打我的主意啊。”安鹏飞看着她眼角那一抹坏笑说。说是这么说,心里却是很开心,从前的那个易昕好像又回来了。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用怕,我什么都不会叫你去做的,你就坐在长廊里那噶八角亭里就行,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挑挑人而已。”江欣怡笑着告诉他。
“真的么,就只是这样?”安鹏飞半信半疑的问。
“真的了,赶紧的。”江欣怡点头说着,笑嘻嘻的就把他给推出了屋子。
过了一会儿,江欣怡自己搬了一把椅子,挑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因为小萍她们都被安排到美味楼去了,府里一下子少了人手,而她又不忍让小艾的『奶』『奶』来给洗自己和安鹏飞他们的衣物。
城外的酒楼开张时,会需要更多的人手,左右都是要招人的,不如现在开始慢慢的挑。
她现在坐的位置,就能看见安鹏飞翘着二郎腿坐在八角亭的石凳上。想到他是自己拿来当美男计使的,江欣怡情不自禁的又是一乐。
经过最近的事,江欣怡觉得自己又成熟了不少,不再刻意的去纠结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好了。所以,对于安鹏飞,她也想恢复从前的那种关系。
日久见人心,有缘分的话,俩人会在一起的。没缘分的话,即使现在在一起了,以后也要痛苦的。
过了不一会儿,江欣怡看见远处走来一个身影,长相看不清,可是身材还不错,衣襟上别着一张纸,上面是江欣怡教小槐他们练得阿拉伯数字。
她走路的样子也蛮利落的,哎呀,不对,这才刚夸她,乍就变样了呢?
远处走来的那个女子在往八角亭里扭了一下头后,居然不会走路了,不但速度放慢了,还扭起来小腰了!一个发春的,要不得,江欣怡摇头。
当那女子走到江欣怡面前的时候,竟然惊讶的用手包了嘴,然后就羞涩的双手放在腰间给江欣怡道了一个万福。
“站这边好了。”江欣怡表情严肃的指指自己左边的位置对她说,连名字,年龄什么的都没问。
长的好看有『毛』用,姑『奶』『奶』我开的是酒楼又不是花楼。江欣怡在心里嘀咕着。
接下来走来的两个,也是跟第一个一样,这让江欣怡觉得有些失望,趁着没人来,她转身问这三个;“你们以前都在哪里做事?”
“回公子,奴家是在相国府。”“奴家是尚书府的。”“奴家是严侍郎府的。”三个丫头声音甜美的回答。
哇,来头都不小呢,可是长的都这样出众,为啥又会被转卖给牙婆子,定然是不守本分,惹恼了女主子+激情 吧!江欣怡猜想,对她们印象又差了好多。
接下来一共又看了二十几个,里面还有几个十几岁的少年,还有一个近五十的男子。等海子领着牙婆子走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人都在这里了。
江欣怡伸手跟上官宏要来他手上的纸,看了一下,又把自己右边的人移到左边几个。
“哎呀,江大官人这眼光真的是好呢,把我这里最好的姑娘都给挑走了。”矮矮胖胖的牙婆子一脸媚笑的对江欣怡说着。
安鹏飞,上官宏也走了过来,想看看她怎么挑人。他们看见江欣怡身边的两队人,一队满脸的得意,一队则是很悲哀很无奈的样子。
江欣怡看见牙婆子的样子,忽然就想到了自己买来的那个冬瓜。她忍住笑问牙婆子;“人我已经挑好了,你开个价吧。”
“大官人,您挑的这些呢都是大户人家出来的,都是被调教好,见过市面的,有些还擅长歌舞什么的呢。”牙婆子拉着长音说。
“婆子你不要这么啰嗦,干脆点,什么价?”江欣怡见她笑起来,眼珠都看不见了,有些厌恶的问。
“一口价三十两。另外每个要加一两银子的介绍费。“牙婆子朝着江欣怡伸出三根胖乎乎的手指头说。
“二十两。”江欣怡干脆的说。
“哎呦,大官人啊,您不要压价,压得这么低啊,这样好了,二十八两。”那牙婆子看着站在江欣怡左边的那队人咬牙说。
“就二十两,多了我不要。”江欣怡一口咬定。
“大官人,算我出回血,二十五两,您不要还价了。”牙婆子心疼的跺着脚说。来的时候就听说这家主子很大方,所以她把自己手底下的人都给划拉来了,连两个懂歌舞压箱底的都领来了。
没想到江公子竟然和么精明,反正二十两她是绝对不会卖的,收他们的本钱都将近二十两了。亏本的买卖她是绝对不做的。
“二十两。”江欣怡不顾海子和上官宏给自己使眼『色』,知道他们已经打听过市价了,依旧固执的要二十两。
“这折腾了大半天,不是胡扯么?”上官宏着急的对海子和安鹏飞说。
海子不敢吱声,反正他最佩服的就是现在的主子,他知道,不管自家公子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是有道理的。
安鹏飞老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饶有兴趣的看着,也没有应上官宏。
“江大官人,您不能这样的,您看他们,我就是跟你开价十两,您也不会要对不?这里面除了刚从乡下买来的,就是做事不会看眼『色』被东家赶了出来的,除了丑的,还有瘸的,老的。”牙婆子着急的指着站在江欣怡右边的那队人说。
见江欣怡不吱声,她又指着右边队伍里的两个长得俊美的女子说;“就这两个长的稍微标志些,可是公子你可不知道,她俩都是刺头,一买来我就后悔了,这个不从她家主子,还差点咬那员外的耳朵。这个呢就因为她家主子要收她做小,竟然闹着要上吊。”
江欣怡朝右边看看,还是没有吱声。
“大官人,怎么样,要听话乖巧的就不要嫌贵了,要便宜的话,这边十两一个,免你介绍费。”牙婆子很自信的将了一军说。
“海子,点点这边几个。”江欣怡指着右边的这队人对海子说。
“好勒。”海子高兴的走过来清点人数。他本就看左边的那队害怕呢,那样的一些人自己以后能管住她们么?
“公子,一共十六个。”海子清点了三遍对江欣怡说。
“把他们的卖身契拿来,你跟管家去帐房拿银子。”江欣怡笑着对那牙婆子说。
“什么?江官人,您不是开玩笑吧?”牙婆子不相信的问,她怎么都不懂,这家主人倒底为什么偏要这堆自己转来转去都处理不掉的人!
“谁跟你开玩笑,赶紧的,卖身契。”江欣怡放下脸,冷冷的说。
“可是?可是,唉。”牙婆子不情愿的看看跟他来的那个打手模样的人一眼,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叠的卖身契,找出这十六人的卖身契递给海子。
“跟他们对对号,别弄错了。”江欣怡提醒着海子。
海子答应着,按照上面的名字点了一遍名,确定没有弄错,这才把卖身契交到江欣怡的手上。
然后,领着牙婆子去拿银子。
而那个打手模样的人,依旧是一副看不出喜怒哀乐的表情,对站在江欣怡左边的那队人挥挥手,领着她们往外走去。
现在,站在左边的这些,都是一脸的委屈和不甘心,却又没有办法,只有垂头丧气的跟了去,再也没有扭腰晃『臀』的卖弄了。
上官宏在后面跟着她们,一直看到她们出府,才回转身。
江欣怡翻看着手上的卖身契,心里难受得像针扎,就是这样的一张东西就能掌握一个人的命运。
站在她右边的十六个人,个个都是有些惊恐,谁都不敢确定,自己从今往后在这里,又会受什么样的苦,刚才见这新主子,竟然会吝啬到这种地步,为了省钱,把他们这群次品都给包圆了!
这时,海子也回来了。
“你们听好了,进了这个门,就是这府里的人,只要你们本本份份的做人,就不会亏了你们的。”江欣怡说完站在他们的面前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吹了一下,把那叠卖卖身契给点燃了。
那十六人个个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意思?永远没有为自己赎身的机会?还是?他们不敢想的答案!
安鹏飞好奇的拿起江欣怡放在凳子上的那张纸,也就是上官宏给她的那张,安鹏飞想看看,那上面写的什么?
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二十二章 路遇醉酒的小七
第二百二十二章 路遇醉酒的小七
“冯伯,好了没有,要回去了。”江欣怡没想到那冯伯简直就是个工作狂,拿着她给的景观设计图,看着四周的荒地,仿佛想马上就把那些花花草草种上去一样,赶紧喊他上马车。
“冯伯,你要是有什么好的建议也可以提,毕竟这个你才是行家。”上马车后,江欣怡对还在那里激动的冯伯说。
“我就好奇,公子对花的种类和花期知道多少?”冯伯笑咪咪的问。
“冯伯,你这是在考我么?”江欣怡歪着脑袋问。
冯伯笑呵呵,慈祥的看着她说;“老奴不敢,就是觉得公子应该知道些的。”
“冯伯,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呢。”安鹏飞在一旁使激将法说。
“ 冯伯,听好了。”江欣怡白了安鹏飞一眼,清清嗓子说。然后张嘴就唱;
“花开四季皆应景,俱是天生地造成。
春季里风吹万物生,花红叶绿,好心情。
桃花艳,梨花浓,杏花茂盛,扑人面的杨花飞满城。
夏季里,端阳,五月天,火红的石榴,白玉簪
爱它一阵,黄啊黄昏雨,出水的荷花,婷婷玉立在晚风间。
秋季里,天高气转凉,登高赏菊过重阳
枫叶流丹就在那秋山上,丹桂飘香,分外香。
冬季里,雪纷纷,梅花雪景显精神
水仙在案头添风韵
迎春花开一片金,转眼是新春。”江欣怡心情极好,一时兴起就唱了一段《报花名》,若不是因为车厢里位置狭窄,江欣怡还想边舞边唱。
“冯伯,怎么样?”“二哥,怎么样?”“你们干嘛啊?这样看着我?”江欣怡唱好以后,就问冯伯,可是没想到,冯伯和安鹏飞两个人都呆呆的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
“易昕唱的真好,不知是什么曲牌?”安鹏飞惊喜的问。
“是啊,老奴活到五十多了,还未成听见过用花作词的曲牌。”冯伯也回过味来,称赞道。
“没什么了,我瞎唱的。”江欣怡皮笑肉不笑的说。
“还没到家,再唱个吧。”安鹏飞没听够,他才不相信她说的,瞎唱就能唱这么好?于是跟江欣怡商量着说。
“我又不是卖唱的,你说唱,我就唱啊。”江欣怡赶紧的拒绝。
“呵呵。”安鹏飞和冯伯相视一笑,见好就收的不再『逼』她了。
“公子,老奴想明个上山去挖些紫藤回来,不然等长叶子,就很难种活了。”冯伯对江欣怡说。
“我也要去。”江欣怡赶紧转过身子说。
“公子不必去了,要在山上呆几天呢。”冯伯提醒着她。
“不,我也要去,一定要亲手挖几棵回来,对了,冯伯,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说什么老奴,老奴的好不好?”江欣怡跟冯伯瞪着眼睛说。
“对不起啊公子,这样说了几十年了,一时改不回来。”冯伯有些伤感的说。
“没事了冯伯,在别人那里我管不了,可是在我这,没有这个词的,你就帮我管理花花草草,过几天你在咱府里头挑几个做助手,力气活就不要自己做了。”江欣怡站起身坐在了冯伯的身旁亲昵的对他说。
“多谢公子。”冯伯感动的说。
安鹏飞在一旁动情的看着这个善良的丫头,明白太子和七王爷为何会那么的在意她,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她的可爱,他们定然是看见了她的心,是这么善良吧。
可是,这么善良的人,为何要让人家担心呢?血缘的爹爹,哥哥姐姐、都近在咫尺,可是她却形同陌路。
安鹏飞忽然想到三十晚上见到恢复女装的她,额头上的那朵桃花,他一眼就看出来,那朵花有古怪。
可是当时心情复杂没有研究那朵花,后来他就研究什么颜料能让那花那么艳,似乎是从皮肤下面长出来的一样,答案就是守宫砂!
也许,那朵桃花就是她离开瑀王的原因吧,可是瑀王在失去她以后,不是也很痛苦么?好几次,安鹏飞都想去瑀王府问问他,为什么。可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去,去了的话,瑀王立马就会警觉到,她就在这里。
马车很快的就进了城,天『色』还早,江欣怡就开玩笑的说去美味楼用晚饭去。
因为天气变暖,车厢的窗户没有拉上帘子,江欣怡往街上看着。忽然,她看见一个人好像是喝醉了,走路踉跄着,他身边的人想去搀,却被那人责骂着,惹得路人指指点点的。
江欣怡的心很痛,那个人不正是小七么!
“七王爷。”安鹏飞也看见了,他朝江欣怡看去。
江欣怡咬着嘴唇,不再往窗外看,狠下心来去伸手去拉窗帘,却看见文骅焱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
“停车。”江欣怡打声的喊着,然后不顾一切的跳下马车,走到文骅焱的面前。
文骅焱身边的两个带刀护卫,江欣怡只认识一个,叫高卓,因为他去瑀王府的时候一般都不带随从的。
高卓正要去扶文骅焱,“七爷,咱回吧,您这样子被娘娘知道了。”
“知道了能怎样,我又不是储君,还担心我影响什么形象么。”文骅焱在地上翻了一个身,对高卓喊道。
高卓见面前来了人,赶紧拦在了江欣怡面前;“什么人?”
“不想让你家主子躺在街上让人家看笑话,就让我试试吧。”江欣怡也不看高卓,焦急的看着地上的人说。
高卓有判断能力,明白她没有恶意,只好让开。“干嘛不点了他的『穴』,直接弄回去?”江欣怡问。
“不敢冒犯主子。”高卓老实的回答。
“可是你这样,被娘娘知道的话,不是一样会被责罚,弄不好还会被赶走?”江欣怡说着,就蹲了下去。
“反正,就是不能冒犯主子。”高卓固执的说。
“七王爷,起来吧,地上凉。”江欣怡很温柔的跟地上的人说。
“我认识你,你是大哥的结拜弟弟,不要管我的事,你走你的路去。”文骅焱甩开江欣怡去拉他的手,说到。
“七王爷,不开心的话,我陪你去酒楼接着喝,先起来好么?”江欣怡说着再次去搀他。
“走开,爷我开不开心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要来怜悯我,你和我二哥,三哥关系都好,这个我知道,我告诉你,不要来巴结我,没用的。我没有大哥有地位,也不像三哥那么招父皇的喜欢。”文骅焱喷着酒气骂着江欣怡,越来越激动,竟然撑起身子,用力把蹲在自己身边的江欣怡推到在地。
“易昕,没事吧。”安鹏飞上前一步扶起了江欣怡心疼的问。
江欣怡摇摇头。
“我不怕冒犯他,点了『穴』让他们带走。”安鹏飞说着就要上前。
高卓一听,紧张的就要抽刀拦阻,另一个不知所措的也要抽刀。
“不用。”江欣怡抢先拦在安鹏飞的面前,然后转过身子,趁人不注意,把自己黏在假喉结下+激情 面的变声贴撕下,放进袖子里。
然后蹲在文骅焱的身旁,俯***子在他耳边轻轻的呼唤;“小七,不要胡闹了,赶紧起来。”
刚闭上眼睛的文骅焱听见这声久违的呼唤,浑身一震,“欣怡。”他呼唤着,猛的睁开眼睛,在自己四周寻找着什么。
可是,他看见离自己最近的,就是刚才被自己推倒的人,正温柔的看着自己。立马失望的再次闭起了眼睛,他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了,就这么躺着也好,起码能听见那个可人的声音。
“小七,回家,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江欣怡又附在他的耳边说。
“不要,我回家便是。”文骅焱紧张的喊着,再次睁开双眼,看见江欣怡微笑着来搀扶着他。
这回他没有拒绝,老实的让她搀了,高卓赶紧上前帮忙,他不明白这位公子对自己家主子说了什么,居然能让他这么听话。
安鹏飞让冯伯下了马车先回去了,自己则帮着江欣怡和高卓把文骅焱弄到车厢里。高卓马上下了车厢和另一个在马车两旁护送着回府。
车厢里,文骅焱躺在坐榻上,闭着眼睛紧紧的拉着江欣怡的手,江欣怡也就任由他那么拉着。
“欣怡,我知道你为何离开三哥,你不想做他们争斗的牺牲品,可是你要告诉我,你平安,你快乐啊。”文骅焱梦呓般的说着。
“是的,我平安,我快乐,可是小七你为何要如此呢,你这样,我如何快乐的起来。”江欣怡小声的说着。
安鹏飞坐在一旁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知道,可是他却没有一点点的醋意,因为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江欣怡对这七王爷的感情,觉察不出有一丝的男女那种爱恋,她看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纯净,里面只有心疼。
“谁让你不声不响的离开,一点音讯都没有,对我就那么不信任么?我不会告诉三哥,也不会告诉大哥的,我就想你快乐。”文骅焱很委屈的说着,却紧闭着眼睛。
“小七啊,答应我,以后不许这样,我一直就在,你不快乐的话,我都知道,也会不开心,所以,以后要好好的,知道么?”江欣怡怕外面的人听见,所以很小声的说着,她知道,再小的声音他也听得见。
“嗯。”文骅焱用力的点着头。
马车很快的就到了骅王府,下车的时候,是高卓背下去的。江欣怡本不想下车,可是手被他抓的紧紧的,只有先跟着进了府,安鹏飞也跟了进去。
“哎呦,王爷怎么又喝多了,高卓,背我那屋去吧,我炖了醒酒汤呢。”刚一进府,就有一个女子迎上来说。
“王妃,爷说要回自己的屋子。”高卓不卑不亢的说着,继续往里面走。
“唉,高卓,他们是谁啊,不是说谁都不能进王爷的屋子吗?”紧跟在后面的七王妃,看见自己的夫君手拉着一个男人的手,惊奇的问。
“回王妃,爷说他们可以进,您不要为难我,请留步。”到了门前,高卓回身对那七王妃说完,就进了屋子,安鹏飞回头看看那可怜的七王妃,苦笑着摇摇头,也进了屋子。身后的另一个带刀侍卫立马走上前把门给关了,然后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前。
王爷他喜欢男人了?难怪他一直都对姐妹几个冷冷淡淡的,怎么办?要不要去告诉婆婆啊?七王妃傻傻的看着那紧关的门,想哭了。
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一人自由几人忧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一人自由几人忧
江欣怡快步走进会客厅,坐在茶几边的文骅焱正神不守舍的把弄着茶杯,高卓一声不响的站在他的身旁。
一见江欣怡进来,文骅焱马上就紧张的站了起来;“江,江公子,昨日醉酒有冒犯之处请原谅。”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竟然都不敢看着江欣怡。
这到让江欣怡很放心,“七王爷,不必在意,请先喝杯茶,我这样有些失礼,换换衣服马上就来。”江欣怡微笑着对他说。
江欣怡出门的时候,安鹏飞走了进来,他跟江欣怡交错的一出一入,看见了江欣怡嘴角的微笑。而江欣怡也看见了他的担心。
太好了,能以这样的方式跟小七交往也不错,自己不再是嫂子,他也不是什么小叔子,最起码能光明正大的交朋友了。
江欣怡高兴的哼着小曲,会到自己房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回到客厅。
江欣怡回京城后,也曾经见过文骅焱的,可是他当时看见自己并没有什么,就是那么站在一旁,看着,连话都没说过。
“七王爷,难得来此,兄弟我叫厨子烧了几个菜,还请赏脸在次用餐。”江欣怡笑着对文骅焱说。
“那就打扰了。”文骅焱欣然应允,把个高卓惊住了。这主子『性』子虽好,可是一般不在别人的府邸用餐的,今日竟然如此的反常呢。
“二哥,你难道不换衣服了么?”江欣怡看安鹏飞还是那套上山时穿的衣服,就问。
“等下就睡了,还换什么,麻烦。”安鹏飞笑着说。他真想说,你就装吧,不是这小七来了,我看你比我还邋遢。
几个人一起走到餐厅,菜很快的就送来了。高卓本是站在一旁的,江欣怡一定要他坐下一起吃,他拗不过,朝他主子看看,见文骅焱也点了头,这才老实的坐在了一旁。
文骅焱刚想去夹菜,高卓着急的想拦他,有口难言的样子。
“高大人,你放心,这菜里应该是没有毒的。”江欣怡说着,还特意在每碟菜里都夹一尝尝。
把个高卓囧的要命。
“七王爷,我这里用餐可是没有人在一旁伺候的,所以,酒都要你自己斟了,哈哈哈。”江欣怡见文骅焱就闷声的吃菜,赶紧找话题逗他。
“这样好,这样好。”文骅焱应着自己就拿起酒壶斟酒。
“七王爷,来,咱干一杯。”安鹏飞先提议。江欣怡也端起了酒杯,文骅焱也没有了先前的拘束,示意高卓端酒杯,四个人酒杯一碰各自饮下。
这顿饭,吃的很温馨,就是一样不好,江欣怡感觉文骅焱老是看着自己,+激情 又故意克制的样子。
每每如此,安鹏飞都会举杯解围。
晚饭后,文骅焱留下来喝了一杯茶,才与高卓离开。江欣怡没有亲自送他,而是让海子送的。
“你家主子一直都这样,用餐什么的都不用下人伺候?”没出府之前,文骅焱问海子。
“回七王爷,是的,我家公子一向如此。”海子老实的说。
文骅焱没再问什么,默默的走出了府外。
“爷,我看这江公子对您格外好呢。”高卓在一旁说。
“怎么个好法?”文骅焱故意的问。
“咱以前不是也见到,这江公子对太子殿下和三王爷,好像没有这么耐心,还有啊,昨晚,您醉酒在地,江公子上前搀扶与您,还被您给摔了个大跟斗呢,那样他都没有发火。”高卓老实的说。
“是啊,我也觉得呢。不过,昨晚是谁点了我的睡『穴』?”文骅焱淡淡的问。
“哦,不是小的。”高卓赶紧的说。
“我知道不是你,你哪里来的胆子。我是说他俩,是谁。”文骅焱问。
“我猜应该是那个安公子,因为那个江公子好像就没有功夫,您一直拉着人家的手不放,所以那安公子才那样做的吧。”高卓说。
“王妃看见了吧?”文骅焱问。
“是的,我估计她把您和江公子想成那种关系了。”高卓老实的有什么就说什么。
“你觉得这两位公子怎么样?”文骅焱问。
高卓思量了一下说;“感觉跟那些公子少爷的不一样,尤其是那个江公子,您没见他一点主子的架子都没有。还有啊,咱进他府的时候,您不是也看见了,那府里的下人,一个个的都很精神,干活有说有笑的,多开心啊。”
“是啊,哪像咱这府和三哥那府里,简直是人间地狱,死气沉沉的。”文骅焱叹口气说。
“爷,您以前最喜欢去三爷的府上了,可是这次他回京后,您好像没去几次哦。”高卓好奇的问。以前这主子一早起来就要往瑀王府跑的,回来后就一直笑嘻嘻的,开心的不得了。
文骅焱一皱眉,没言语。
“爷,上轿子吧。”高卓见他又沉默不语了,小心的跟他商量着。
“不了,我今个心情好,想走走。”文骅焱说着,就仰起头,继续往前走去。
昨晚,真的是因为喝多了,产生幻觉了?还是在做梦呢,那声音明明就是那可人的呀。是那么的真实,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的时候,感觉她就在自己的身旁啊。
她说了,要自己快乐,开心,不然她也会伤心的。欣怡啊,茫茫人海,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呢?真的在我的身边么?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开开心心的,因为我不想你伤心。文骅焱看看头顶半轮明月,在心里对自己说。
瑀王府里,刘骏站在密室里,文瑀鑫黑着个脸坐在太师椅上。“是老二的人,你确定?”他问。
“人绝对不是二王爷府上的,但是属下见过二王爷的管家跟那领头的接头。”刘骏很肯定的说。
“他倒底想干什么。”文瑀鑫冷冷的说。
“一定是看见,您和太子也都和那江公子哥俩走的太亲近了,才这样做的吧。还好,咱的人和太子也的人都跟着,很利索的都解决了。”刘骏笑着说。
“唉,什么人跟我们哥几个扯上关系,都要遭殃的。”文骅焱叹了一口气说。
“还有啊,听说七王爷昨夜醉酒倒在街上,是江公子把他送回骅王府的。”刘骏对文瑀鑫说。
“老七又醉酒,唉。”文瑀鑫郁闷的捶打着面前的茶几说。
“王爷,唉。”刘骏开口想说什么,可是想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错,老七和老大也都喜欢欣怡,这个我都知道。这次没把她领回来,他们都在心里记恨着我呢。我也恨我自己,怎么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刘骏,你说,我对她不好么?”文瑀鑫越说,情绪越激动的问刘骏。
“王爷,王妃她是个很特别的,除了她的出身,属下觉得她真的没什么可挑剔的。就是不知道她倒底是怎么想的,不会是、”刘骏说着,又闭嘴了。
“你说她在外面有男人了是么?那怎么可以,她是我怕瑀王的女人,活着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你不要以为我把萧黎叫回来就没事了,赶紧安排铁豹他们在外面给我找,东良国找不到,让他们去西良国找。还有邻国都给我翻个遍,我就不信她能上天入地?万一找到她身边确实有男人,就把他就地挑筋断脉,让他知道抢我女人的后果。”文瑀鑫恼火的说着,用力一掌把茶几拍个粉碎。
“爷,您先不要动怒,能不能告诉属下,您对王妃是单纯的想占有,还是真的对她有情了?她是为何进府的,咱几个都清楚。”刘骏以同门师兄弟的立场问到。
“这个,有什么区别吗?我不知道,我现在就想找到她,就想找到她别的,我不知道。”文瑀鑫痛苦的扶着额头说。
“三儿啊,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刘骏心痛的问。
“胡说,我怎么会爱上仇人的女儿?我爱的是紫灵,只有紫灵一个人。我怎么会爱上她、那不是天大的笑话么。”文瑀鑫接近崩溃的吼着。
刘骏不忍心再刺激他了,坐在一旁不再说话。傻子都看得出来,这王爷就是不承认。多好的一对呀,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王爷,不吃晚饭,您这是要去哪里?”刘骏见文瑀鑫走出密室还往外走,赶紧跟上去问。
“我去转转,你不用跟着了。”文瑀鑫头也不回的说。
刘骏怎么放心,只有远远的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也不打灯笼,一个人往后院走去。他知道,王爷这又是要去王妃的那屋子了。
文瑀鑫没有直接去后院,而是先拐到上次鞭打她关押她的那间小屋子。门没有上锁,他推门走了进去,接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走到那草堆前,想了一下,坐了上去。
那一次冤枉的打了她,而她发疯似的把自己扑倒在地,不但挠了自己一脸的伤,还咬掉自己脖子上的一块皮。
文瑀鑫想着,仰身躺到了草堆上,闭起眼睛,抚『摸』着脖子上的那个小疤痕。还能感觉到疼。文瑀鑫一直怀疑,这疤是铁心故意没给治好的,不是么,他那么好的医术,怎么可能连这点小伤都搞不定!
文瑀鑫就这么想着她当时恨恨看着自己的眼神,那简直是恨不得把自己给吃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苦笑。
耳边忽然想起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吱吱的声音,是老鼠!他知道,可是他强忍着没动,想尝试一下当晚她是如何承受这些的。
老鼠慢慢的爬上了文瑀鑫的身体,他这才坐起身,把老鼠给吓跑了,可是没过一会儿,那些小东西又蠢蠢欲动,这样寂静的夜里,让文瑀鑫都觉得有些恐怖,站起来马上逃离这里。
当晚,浑身是伤,受了冤枉的她是怎么熬过一晚的?文瑀鑫想到这里,自己都开始恨自己了。他想到了第二天,小七到了这里,走的时候跟自己说了什么。
真是他妈的混蛋,文瑀鑫用力的打了自己一耳光,在寂静的后院,是那么的响亮。
死女人,你现在究竟在哪里。
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为啥是他救的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为啥+激情 是他救的
文瑀鑫在这里心痛又自责,可是他并不知道,那个让他寝食难安的人现在就在他眼皮底下,过得那叫一个自在,潇洒。
江欣怡每日早上跟着安鹏飞他们练功,轮流学习他们的绝技。因为她已经有些基础,加上人聪明,能吃苦,所以功力突飞猛进。
这样一来,上官他们高兴之余也开始后悔,因为这没良心的徒弟一转身,就会用他们教的东西来对付他们。
不是半夜潜到他们房里,往他们的靴子里放虫子,就是在他们出入的地方设下机关,把他们折腾的哭笑不得。
每天起床,出门都要小心翼翼的检查,直到出了府,才算感觉到安全了。
他们相互间直埋怨,干嘛一起把自己的独门绝技都教了她!现在可好了,她简直就是个四合一的小霸王!
白天的她很老实,干的倒也都是正经事,除了到美味楼和城外的工地上转悠一圈,就是在府里研究菜谱。
城外的酒楼大厨,是江欣怡府里现在大厨的儿子,原本在京城里的一家酒楼做副手的,江欣怡让大厨帮找人,他就试探的推荐了自己的儿子。
江欣怡考核了他一下,还行,功底什么的都不错,就决定用了。每天的傍晚,她都会亲自指导他做自己定好菜谱上的菜,这段日子里,府里的这些人算是有口福了,因为做好的菜都是拿给他们品尝的。
文瑀鑫和太子似乎都知道自己会给江欣怡惹麻烦,所以也都不经常的去找她。只有刘骏经常领着小槐到江欣怡的府上玩。
而七王爷文骅焱就没事,自从上次起,到江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只要不进宫,就是到江欣怡那里。
江欣怡研究菜谱的时候,他就在一旁喝茶看书。有时也会跟江欣怡一起去城外巡视工地。有说有笑的,人也恢复了从前的开朗。
慢慢的,他偶尔也去瑀王府坐坐。
一转眼,到了五月,府里的墙角,长廊的紫藤都开出了一串串紫『色』的花。还有芍『药』,月季也都开了。
爬山虎已经很夸张的院墙给覆盖了,整个江府简直就是个大花园一样。
与紫藤花一起盛开的,还有一个传言,那就是京城里已经都知道,这江府里的主人是个断袖,而且有很多相好的,府里有四个,外面还有三个。
每隔都很有来历,尤其是府外的 三个,都是皇上的儿子。
所以,从来没有媒婆踏入江府一步。
这天午后的书房里,江欣怡终于把城外酒楼的名字定了下来《逍遥楼》,菜单也也定好了。城外的工程基本结束,安鹏飞他们正做开张的准备工作。
开张的日子,江欣怡也自己选好了,就定在五月十八,也就是三天以后。
现在,江欣怡想放松一下,她到自己院子里小厨房里灌好一壶酒,然后一个纵身越上屋顶,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下来,凉爽的风拐带着一片片洁白的云彩跟太阳开起了玩笑。江欣怡现在的位置她最喜欢,能看见从大门以内的景『色』。
从美味楼收工回来的小萍她们拿了花绷子,坐在紫藤花下绣花。因为小萍小慧她们都分到了提成,也有了一笔不小的积蓄,江欣怡就经常的会看见她们拿着上好的绸缎往上面绣东西。
这俩丫头的手艺她是知道的。可是从来没看见她们穿过。
后来无意中听到小环和燕子的谈话才知道,那些衣裙都是给她们的主子缝制的,也就是江欣怡自己。
当时听见以后,江欣怡眼睛都红了,她在心里对她们说,等着吧,那些好看的衣裙我会穿的。
现在,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几个女孩子忽然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小环娘也在纳鞋底,燕子『奶』『奶』身边玩耍的是小虎兄弟俩。
远处,在修剪月季的是冯伯。
哦,这就是自己的家了,江欣怡看着这一切很有满足感,她觉得自己是家长,能够看着他们开开心心的生活,也是一种幸福。
江欣怡就这样坐在屋顶上,边喝酒,边享受着风和日丽的午后。逍遥楼开张后,可能要忙一段日子了。
江欣怡发现,自己现在离开了手机,电脑、一切现代化的东西,过的也挺好。不像从前那样,连坐公交车时都是捏着手机在发短信,聊qq。错过了车窗外多少美好的景『色』。
没有了鸡精味精,她发现自己的厨艺也一样很棒,烧出来的菜肴一点都不必现代逊『色』。
原来,离开了那些东西,日子一样可以过下去!
“我说怎么回事,他怎么又跑到屋顶上去喝酒了。”刚跨进大门的上官宏一下子就看见了屋顶上的人,对安鹏飞说。
“嗯,她学会了轻功太方便了。”安鹏飞无奈的说着,赶紧往里走,也不管身旁的客人了。
文瑀鑫和身后的几个见安鹏飞和上官宏紧张的样子,也快步跟了上去。
屋顶上的江欣怡现已经是斜躺着,翘着二郎腿,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阳光,一边对着壶嘴喝酒。
安鹏飞他们刚到那屋子底下,“要不上去把他弄下来?”上官宏小声的问安鹏飞,生怕惊了屋顶上的人。
安鹏飞拧着眉『毛』看着上面的人,她那么的开心,要去阻止她么?安鹏飞犹豫着。
文瑀鑫怔怔的看着屋顶上的那个人,不知怎的,竟然想起了自己落跑的王妃,曾经何时她躺在后院的贵妃椅上晒太阳,不也是这么的惬意么!光着的脚丫不也是这样一晃一晃的?
安鹏飞示意上官宏先请文瑀鑫他们进客厅,可是还没等上官宏反应过来呢,就出了状况了。只见屋顶上的人不知是想坐起来,还是发觉下面有人在看,打算站起来,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就栽了下来。
就在大家打算伸手去接的时候,文瑀鑫的动作比任何人都快一筹,上前一步,把她稳稳的接在了怀里,化解力道的在原地转了几个圈。
江欣怡瞪着大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人,怎么会是他呢?真是的。自己在上面听见下面有动静,歪头一看居然是那个死变态的。一慌神,就栽了下来。
英雄救美她懂,下面这么一大群帅哥,咋就掉进他的怀里了呢?江欣怡这个郁闷啊。
安鹏飞看着江欣怡被文瑀鑫抱在怀里,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就这么一扭头的功夫,结果就慢了一脚。
而其他人就奇怪的看着还抱在一起发愣的两个人,心想这是干嘛?都接着了,那就放下来吧!
那么文瑀鑫为什么还不把人放下来呢?大家怎么会知道,之所以他会比别人反应快些,完全是因为,在他想着那个光脚在贵妃椅上睡觉的人时,潜意识里,自己救的就是那个可人!
“嗨,我说,你能不能把我放下?这么抱着你不嫌沉啊?”江欣怡见文瑀鑫愣愣的看着自己,丝毫没有把自己放下的意思,就用手指撮他的胸口说。
“啊?”文瑀鑫这才回过神来,松开紧紧抱她的手臂。
“什么呀这是,不知道的会以为我是断袖呢。”江欣怡站直了身子,用袖子扑打着自己身上的灰尘,嘟囔着。
老天,这叫什么事儿啊?全京城早就知道你们是断袖之好了!刘骏和子琪相视摇头。
“安兄,上官兄,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他日再来拜访。”文瑀鑫面『色』苍白的对安鹏飞说完,看都不看江欣怡一眼,掉头就走。
刘骏和子琪也带着歉意的跟安鹏飞他们打了招呼,随后跟去,临走前还略有所思的看了看江欣怡。
“我说三儿啊,人家王爷好心的救了你,不说谢谢也就算了,干嘛要那样对人家啊?”不知内情的上官宏像长辈样的责怪着江欣怡。
“不许叫我三儿,自己人都在这里,居然让别人来救我,很有面子吗,哼。”江欣怡打声的跟上关宏顶嘴,还用力瞪了安鹏飞一眼,然后气匆匆的就往自己院子那边走。
“小安啊,你没事也该劝劝他了,就这脾气,还想做生意?不把京城里的有钱人得罪光才怪呢。”上关宏有点担心的对安鹏飞说。
“没事的,我看她也就是跟这三王爷不对付,对别人,不是还可以么。”安鹏飞赶紧的解释着。心里却明白江欣怡在责怪自己没有接住她。
“也对哈,你说咱家这小子跟那瑀王爷是不是上辈子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不然为什么会这样。”上官宏捡起地上的那个酒壶对安鹏飞说。
“兴许是吧。”安鹏飞随口应着,在上官宏手上拿过酒壶,就去追江欣怡了。什么上辈子有仇 ,分明是这辈子有冤孽!他在心里嘀咕着。
府门外,文瑀鑫烦躁的钻进轿子。伸开自己的胳膊,闭着眼睛回味着,这个江公子在自己怀里的感觉是那么熟悉,两个人的体重都那么的相似。啊 ,啊啊,文瑀鑫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呢?难道真的像刘骏告诉自己的那样,自己有了断袖之癖,喜好上了男风?
“王爷,咱回府?还是?”轿夫胆怯的在外面问。
“回王府。”文瑀鑫闷声的告诉他。
一定是很久没碰女人的缘故了,所以才会有幻觉,现在就要女人,要女人,文瑀鑫这样在心里呐喊着。
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二十七章 王爷和他的女人们
第二百二十七章 王爷和他的女人
“停轿。”文瑀鑫在轿子说。
轿夫立马停了下来,想听听他打算去哪里。
“去雨花楼。”文瑀鑫命令。
“是。”轿夫应着赶紧掉头。
可是轿子还没等到雨花楼,文瑀鑫又命令停轿,说是要回王府。
来回的几趟一折腾,把两个轿夫累的是满头的大汗。刘骏和子琪在一旁都犯愁。
怎么办,王爷今天太不正常了,几趟一折腾,这天都快黑了,连晚饭都没吃呢。
轿子终于回到了瑀王府,文瑀鑫下轿后,一脸绝望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进了屋子就把门关的紧紧的。
把想进去给他点蜡烛的福伯和刘骏他们都关在外面。他『摸』黑坐在书房里,看着窗外随风摇曳的竹影。
堂堂瑀王,身边的女人一大群,心烦的时候竟然不知道去找谁,府里的和雨花楼的都是对自己那么的温柔,百依百顺,自己无论找谁,她们都会高兴的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自己在她们身上时,像是骑在马上,驰骋在疆场,那么的勇猛。
可是这么些年以来,为何心里什么都没有留下,每次除了流下一身的汗,和肉体上的满足,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自己有所回忆!
这样子,即使争到储君之位,以后顺利的当上了万民之上的皇上,身边没有一个跟自己分享一切。即使是有三宫六院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个只有权利威严的孤家寡人么!
文瑀鑫忽然感到很悲哀,双眼一热,眼泪竟然流了下来,这样活着有意义么?都是那个死女人惹得货,不是她的话,自己一切都是好的,不知道疼,不知道愁,只有斗志。
可是现在呢,文瑀欣发觉自己变得越来越不是自己了,他紧抓着自己的胸口,很想用匕首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看看,那个女人倒底在自己的心里放了什么,让它苏醒,让它疼痛!像原来的那样不好么,麻木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感受不到。
文瑀鑫开始恨那跑掉的女人,他控制不了自己情绪了,发疯似的又把书房砸了个遍。外面的刘骏他们急的原地打转,却没有办法。
忽然,书房里的声音没有了,他们面前的门开了,文瑀鑫红着眼睛走了出来。
他大步的往莲妃的院子走去,刘骏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房间里,莲妃见文瑀鑫忽然踢开门走了进来,先是有些恐惧,可是见他直接进了卧室,于是立马又笑了。
“拿酒来。”文瑀鑫坐在贵妃椅上对莲妃说道。
莲妃应声叫人去拿酒,然后又给他准备了下酒的小菜。
在莲妃给斟酒的时候,文瑀鑫一把拽她到自己的腿上,边喝酒,一直手边使劲的『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
力气大了点,莲妃疼的却不敢吱声,还照样的娇笑的看着他。
“叫人把她们都叫来,爷我今个高兴,要好好的疼疼你们。”文瑀鑫命令者怀里的人。
莲妃虽然不高兴,可是这还是他回京后第一次来这里。
而且,京城里都传闻他跟一位俊美的小公子有染。找他刚才使劲『揉』搓自己的举动来看,今晚不一定是好事,还是把那几个都叫来吧,莲妃很聪明的强忍着醋意走到门口,叫丫头去喊人。
莲妃还特意的嘱咐那丫头把余小菁也叫来,既然王爷喜欢她,就看看她今晚是什么表现。管你是纯洁的淑女,还是伪装的狐狸精,今晚都让你现形。
没有多大会儿的功夫,梅夫人、柳夫人,妙云夫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进来了,稍隔了一下,一身淡妆的余小菁也走了进来。
余小菁走进卧室的时候,文瑀鑫一怔,随即就恢复了。继续搂着莲妃吃酒。
“来来来,都过来,今个谁把爷伺候好了,爷就让谁好好的做回女人。”文瑀鑫又喝了一大杯酒,对面前的几个女人招手。
梅夫人坐在了文瑀鑫的左边,柳夫人坐在了右边。一个给文瑀鑫『揉』肩,一个给他斟酒。莲妃照样坐在他的怀里,『裸』『露』着被他抓出痕迹的酥胸。
妙云找来一块毯子扑在文瑀鑫的脚边,跪在那里帮他捶腿。
余小菁红着脸,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今天这样的场面她本不该来,可是她生怕失去这个机会。从跟他回京城以后,根本的没有机会。
余小菁知道自己+激情 的底细,这瑀王爷为何会把自己领回京,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自己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为了不让他发现,第一次在军营的时候,特意的给他下了『药』,也准备好了带血的帕子。
只要跟他过了第一夜,蒙混过关就好办了,可是那夜却被那个正王妃给破坏了。自己虽然知道那个麻子小江的底细,就是正王妃,可是她离开就离开吧,不在乎这王爷,有人在乎啊,为什么临走还要破坏别人的好事呢?
余小菁一想到那夜的事,就恨得牙根痒痒。要是那一夜成了他的人,加上自己现在的容貌,回京后早就给名份了,说不定还会补上那个正王妃的位置呢!
考虑到这些,余小菁冒险来了,希望趁这混『乱』的夜,能够蒙混过关。
几个女人轮流伺候文瑀鑫喝酒,府里的这些女人平日里明争暗斗的,今日里却是难得配合的这么默契,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挽回王爷的心,不要真的成了断袖。
要真的是那样的话,姐几个都得当活寡。这叫什么?这就叫做大敌当前,通力合作,抵御外敌。
几壶酒下肚,几个女人各自褪去长衫,只穿着肚兜和白『色』纱制长裤,玉腿隐隐现现,好不勾人。
文瑀鑫左拥右抱的,边啃边『摸』,可是胯下就是没反应,莲妃她们也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眼睛偷偷的瞄着那里。
“没用的东西,把那个拿来给我吃。”文瑀鑫有些气急败坏的说。
“爷,您说什么?”莲妃低头,怯生生的问。
“少装糊涂,赶紧来给给爷吃。”文瑀鑫冷笑着说。
莲妃见他动怒,赶紧的离开他的身体,去床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文瑀鑫。
富家的女人们大多都有准备这个东西的,尽管文瑀鑫以前用不到,可是莲妃她们还是有的备用。
文瑀鑫接过瓷瓶,拿掉塞子,往手心里一倒,手心里立马多出三粒褐『色』的『药』丸,他往嘴里丢了进去,莲妃想拦着,却没来得及。
那东西据说一粒就会让男人很威猛,王爷竟然吃了三粒!
“小菁妹妹,既然来了,就过来吧,咱一起伺候爷。”
余小菁偷偷的看了看文瑀鑫的脸『色』,见他也正看着自己,只是那眼神很奇怪。
不想那么多了,豁出去了,余小菁决定为了能得到自己爱上的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管了。
此时的文瑀心,吃下去的『药』丸已经开始发挥『药』效。
就在他拉过面前的莲妃,把她压在身下,一抬头,看见了正在娇喘的莲妃额头竟然描着一朵红『色』的梅花。他一愣,大脑拼命思考着,刚才一直都没注意到的这朵花,跟那可人眉心处的那朵是那么的相似。
欣怡的那朵是自己为了侮辱她,侮辱她爹才画上去的,是用守宫砂画上去的,是新婚之夜画上去的。
那是朵艳丽的桃花,自己说过的,等和她一起回京后,重新拜堂,把那朵桃花消掉的。自己对她有承诺,再也不让她受委屈,承诺除了她不再碰别的女人。
可是那承诺刚说没几天,自己却领了另一个女人回军营,欣怡知道那女人对自己的意义,然后,自己为了那女人又责骂了她。
她就走了,在自己领那个女人一起去拜祭她爹娘的那天离开了。文瑀鑫拼命的回想,在自己出军营大门时,欣怡在跟自己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可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因为当时的自己是那么的兴奋,注意力都在那长得跟紫灵一模一样的女人身上,就以为是上天怜悯自己,送了个跟紫灵一样的人来安慰自己。
所以,欣怡当时什么神情,自己根本就想不起来。
那么,她的走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够信守承诺么?不但违背了誓言,还再次误会了她,以她的『性』子,能够忍受么?所以她离开了!
文瑀鑫就这样压在莲妃的身上,一动不动的走着神。
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二十八章 要自宫的王爷
第二百二十八章 要自宫的王爷
文瑀鑫这个样子,让身边的几个女人也不知所措,男人怎么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冷静的下来?何况还吃了那『药』丸!
她们几个甚至在想,再主动些。现在在她们的心里,暂时的忘记要独占这男人了,只要他能有动作就行,今夜不管他宠爱哪一个都无所谓。
帮莲妃,也就是在帮自己。
正在愣神的文瑀鑫发觉了身后的异动,回头一看,把几个女人吓得手一停。
我这是在干什么?真的像那女人说的那样,就是在街上随意交合的牲畜么?
紫灵不会这样做,那女人更加的不会,虽然她说的话有时会很龌蹉,下流、粗鲁、可是她却不会做这样的事,绝对不会!
“爷,你怎么了。”莲妃见他忽然的起身,不甘心的从他身后环抱着他的腰,娇媚的呼唤着他。
文瑀鑫回头看了看那满脸红云的莲妃,再回头看看另四个女人,忽然间觉得是那么的厌恶。
+激情
他老觉得江欣怡就站在旁边看着自己,边吃零食边笑着说,不咋滴呢,还不如街边的狗儿表演的精彩。
“滚。”文瑀鑫一声怒吼,掰开环绕自己腰际的那双玉手,猛的站起身。
“王爷。”余小菁知道自己今天这宝压错了,跪爬着,抱住文瑀鑫的腿,可怜兮兮的乞求着;“王爷,莲姐姐们是见您心情一直不好,想让您高兴一下呢,你就体谅姐姐们的一片痴心吧。”
“一片痴心?哈哈哈,这里有对爷一片痴心的人么。”文瑀鑫冷笑着一脚踢开了她,然后在一旁拿起自己的上衫,边披边往外面走。
若在平日,文瑀鑫这样对待余小菁,那么莲妃她们会拍手称快,可是现在,看着余小菁狼狈的躺在地上,竟然有了一种同情之心。
余小菁的嘴唇已经被她自己咬出了血,眼睛怨恨的看着文瑀鑫离去的方向。
文瑀鑫烦躁的走出去以后,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慢慢的往花园走去。『药』丸的『药』效很厉害,他用内功都镇压不下去,他冷笑一声弯腰从靴子里拿出匕首,犹豫了一下就往下身扎去。
就听见“噹”的一声,手上的匕首被一道亮光击中,丝毫没有防备的文瑀鑫被震的手心一嘛,匕首掉在了地上的青石板上,又是两声脆响。
“你这是何苦?”一直紧跟着的刘骏走上前问。
文瑀鑫不说话。
“你,吃了『药』?那还不赶紧的想办法解决,不想活了?”刘骏走进才发觉他的异样。
文瑀鑫依旧是喘着粗气不说话。
“我送你去雨花楼吧,快点。”刘骏拉着他的袖子,就要往外走。
“不用,还有更简单的办法。”文瑀鑫说完,甩开刘骏的手,往前跑了几步,跳了下去。溅起一片水花。
那里就是荷花池,里面的荷叶已经撑起一片片绿伞。
这回,刘骏没有拦阻,任由他半截身子站在水里。
这里就是上次自己给那可人吃『药』后,她解决了问题的地方。文瑀鑫想着,忘记了自己对水的恐惧,又往前走了几步,让水漫过自己的胸口。
他往下一顿,把整个身子都埋在水里,可是却被水呛到,不得以站了起来。虽然已是五月,可是夜晚的湖水还是一样的凉,让文瑀鑫冷静了许多,身体的『骚』热也渐渐的褪去。
他就这样泡在水里,忽然嘴角一仰笑了起来,欣怡啊,你在哪里,你知道么,爷我今个没做畜生,即使吃了那『药』,爷我也忍过来了。
第二天的午后,小槐闷闷不乐的坐在江欣怡身旁,也不说话,也没有去找小虎哥俩玩耍。这到让江欣怡觉得奇怪。
她放下手上的菜单,把小槐抱到怀里问;“小槐啊,告诉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王府里的那些女人又欺负你了?”
“没有,是王爷叔叔生病了,老说胡话,好吓人。”小槐眼泪汪汪的告诉江欣怡。
“他生病了?没关系的,铁心叔叔很快会医好他的。”江欣怡赶紧的安慰着小凡。
“他拉着铁叔叔的手喊欣怡呢,哥哥你记得不,我以前告诉过你,王爷领着他的正王妃去乡下看我,我喊娘的那个人,就是她,叫欣怡,可是王爷叔叔现在却管铁叔叔叫欣怡,你说他是不是疯了?”小槐说着用手去摇愣住的江欣怡。
“哥哥,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小槐怕怕。”小槐看着江欣怡的表情,害怕的哭了起来。
“小槐莫怕,哥哥只是在想事情。”江欣怡听见小槐的哭声,赶紧低头来哄他。抱起了他,到前面找到小虎兄弟俩;“小虎,亦然,领着小槐玩。”然后转身走到八角亭里坐了下来。
小槐说那人生病时,江欣怡没什么感觉,堂堂的大王爷,有个头疼脑热的也邪乎的叫生病。可是,当小槐说他拉着铁心的手喊自己的名字时,她感觉心被锤了一下,好痛。
“你是喊错了么,喊紫灵,喊余小菁都可以,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江欣怡自言自语的说着。
“易昕啊,你坐在这里嘟囔什么呢?”从外面会来的安鹏飞走过来问。
“没呀,我无聊就在这里乘凉。”江欣怡胡『乱』的说着,却没掩饰好内心的慌『乱』。
安鹏飞看在眼里没再多问,坐在了她身旁的石凳上。
“咦,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江欣怡想起来问。
“哦,你还想起来关心这个?在京城盘个酒楼玩玩,也就算了,还偏偏要去城外弄酒楼,把我们忙的半死,你躲在家里优哉游哉了。”安鹏飞装着生气的样子说。
“我是老大呀,当然要享福了。”江欣怡得意的说着。
“行了,赶紧的走吧。”安鹏飞『摸』『摸』江欣怡的头,站起身说到。
“去哪里啊?”江欣怡傻傻的问。
“易昕,昨晚不是你说的,让我下午忙好了,来接你去城外酒楼转转?”安鹏飞耐心的提醒着。
“我有说过么?啊,想起来了,是说过的,可是我现在不是很想去,我头晕,明天在说吧。”江欣怡满脸歉意的对安鹏飞说。
“不是昨个从屋顶上掉下来吓到了吧?”安鹏飞说着赶紧用手轻轻的翻看江欣怡的耳朵看。
“二哥,你干嘛?”江欣怡不解的问。
“吓到的话,耳背上的筋会有变化。”安鹏飞看了,没有,这才跟她解释着。
“二哥,你去忙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江欣怡伏在面前的石桌上,把脸贴在光滑的桌面上,对安鹏飞说。
安鹏飞明白她是有心事,也不好问她,只好转身离去。
“为什么叫我的名字?为什么?”江欣怡还在纠结着这件事。
忽然,江欣怡觉得有人走了过来,把脸扭过来一看,竟然是海子和蓉儿两个人。
蓉儿就是上次在牙婆子手上买来的,那两个俊美女孩中的一个,那个为了不做小的,上吊的那个。进了江府后,江欣怡问她们的名字,都说是从小就被卖来卖去的,本家姓名根本就不知道了。
江欣怡就给她们娶了一大串的名字写在纸上,让这些丫头自己挑喜欢的,而且这些丫头也都跟着姓了江姓。
这女孩挑了个雪蓉,后来就都叫她蓉儿了。
可是现在,她眼睛红肿的站在那里,海子更是一脸的气愤。
“怎么了?这是?”江欣怡坐直了身子问。
蓉儿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哭着说,“主子啊,求您给蓉儿做主。”
“站起来说话。”江欣怡想去搀她,又觉得不合适。
“海子,你说怎么回事?”江欣怡见那站起身的蓉儿还是在哭,没办法,只有问海子。
“回公子,是护院的德意,欺负她。”海子回答。
“德意?就是上官的跟班?”江欣怡问。
“是的,就是他,从进了咱府里,就经常的『骚』扰蓉儿。今日不是小薇跑来告诉我,我也还不知道呢。”海子自责的回答。
“蓉儿,你自己说,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江欣怡忍着怒火问。
“他,呜呜,他夜里巡逻的时候,老是到我们那院子外面,在我一个人收衣服,或者干活的时候欺负我,昨个偷了我的内衣,对我说,让我今晚子时去墙角的小屋,说我若不去的话,他就拿着那内衣对府里的人说,我是他的人了,呜呜。”蓉儿不顾羞涩的哭着说。
“反了他了,你们俩个来这里,他知道不?”江欣怡一拍石桌问。
“回主子,他是也里的当班,白天都在睡觉,所以应该还不知道。”海子答。
“那好,你们回去吧,就当没有这回事,蓉儿,莫要哭了,看我怎么给你做主。”江欣怡阴着脸对他们说。
海子和蓉儿离开了,江欣怡这个郁闷啊,还以为自己精心挑选的人里,都是好的,没想到也有这样的混蛋,一直都没管过他们什么,看眼子,适当的时候,是要立立威了。
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夜半惨叫声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夜半惨叫声
吃晚饭的时候,江欣怡只是闷头吃饭,什么都不说。上官宏用脚在桌子下面踢了踢安鹏飞的脚,又往江欣怡那呶呶下巴。
安鹏飞见江欣怡一脸的严肃,连酒都没喝,也有点担心。
晚饭后,安鹏飞想跟江欣怡谈谈,可是江欣怡却没有给他机会,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到了亥时,江鑫怡听见外面敲梆子的声音,迅速起床,拿了灯笼到了安鹏飞他们的院子,轻轻的敲门,叫他们小声的起床。
“半夜三更的,他搞什么?”韦奕『揉』着眼睛问。
“不知道啊,这小子傍晚就有些不正常了。”上官宏披上袍子唠叨着。
江欣怡领着他们又去了前院,江欣怡走到女眷的院子门口,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蓉儿马上就走出了屋子,见她的穿着应该是跟本就没有脱衣服睡。
江欣怡示意她跟着自己,又到了男宿舍这边,海子已经坐在门口等着呢。按照江欣怡的吩咐除了那刘家父子三人,其余的都喊了起来。
虽然这个时辰本是人睡觉最香的时候,被喊起来不是很爽,大家看着江欣怡严肃的表情,都知道肯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江欣怡走在最前面,由于她事先已经叮嘱过,所以,身后的一大群人,都是轻轻的迈着步子跟着。
一行人来到院子的最后面,围墙脚的一间小屋子前面两米远的位置停了下来,那屋子里的窗口是亮的,说明这屋子里的人并没有睡。
“哈哈,这小子是来查岗的,可是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么?”上官宏小声的对安鹏飞说。
安鹏飞却不这么认为,他没言语。
江欣怡慢慢的走上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哈哈,美人你真听话,真的就来了,赶紧进来吧。”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让所有人都听得很清楚。
有人就听出来了,这个声音是护院德意的。
“来了,就进来吧,难道还怕羞让大爷我出来抱你不成。”里面的人见人没进去,有点不耐烦的说。
江欣怡对蓉儿招招手,等她走到自己的身边,与她小声的交代了一下。
“你这样不怕给主子知道么?”蓉儿壮胆的问。
“怕什么,咱那主子,不男不女的,你就不要装什么纯洁了,再装他也不会看上你的,人家喜欢的男人,我看那姓韦的他们几个跟他都不干净,还有太子啊,三王爷啊,七王爷啊都跟他有一腿。赶紧的进来哦,让爷教你怎么做女人。”话音刚落 ,里面的人等的不耐烦了,干脆来开门。
身上就穿着大短裤的德意一推开门就愣住了,站在他面前的除了要等的蓉儿,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人。
“公子,主子。”德意想转身跑进屋却迈不动步子了,他惊恐的对江欣怡乞求着。
“你们进府的时候,我怎么对你们说的?”江欣怡冷冷的问。
“您说都我们都是苦命的人,要相互照顾。”德意磕磕巴巴的回答。
“原来你还记得,那你是怎么做的呢?”江欣怡冷冷的问。
“公子,主子,德意是真心的喜欢蓉儿,想娶她的,真的,我敢对天发誓。”德意惊恐的说。
“真心的喜欢一个人,就要尊重她,你这样做,把蓉儿当成了什么?”江欣怡耐着『性』子质问着。
“我,我,我。”德意说不出话来了。
“把你们买来,我把卖身契给毁了,就是想让你们堂堂正正的活着,可是你呢,给你做人的机会,你不珍惜,偏偏不往人道上走,现在就一个护院而已,就开始要欺男霸女,你这样的人留得么?”江欣怡问。
“求主子给个机会吧,德意一定改过自心。”德意吓得赶紧的磕头,那脑门子砸在青石板上,嗙嗙的,没几下就磕出了血。
“行了,你不要费事了,就算把脑门子磕裂开也没用的。不是你自己说的么,说我是不男不女的,这个你说的还蛮准的,我长个男人的身子,可是这心啊,真就跟女人一样的小心眼,我不是宰相,肚子里也撑不聊船,留你在这里,我怕你一条鱼会腥了一锅的汤。所以,我不会留你在府里。”江欣怡忽然笑着对德意说道。
她这么忽然一笑,不了解她为人的德意竟然以为她是要放自己一马,赶紧站起身就要往外跑。
“站住,我说过你可以走了么?”江欣怡喝住了他。
德意吓的站在原地,双腿打颤,不敢回头。
“他是你的手下,就麻烦你们把他送出府,但是,我不想他在外面祸害女孩子,那会辱没了我江府的名声,还有,他这舌头也太长了,出去了会『乱』叫。你们处理一下再把他扔远点吧。”江欣怡走到上官宏和韦奕他们的面前说。
“行了,保证让你满意。”上官宏还没开口,韦奕和骆柯就架起了德意往一旁走去,上官宏跟在后面。
随即,就听见一声惨叫,然后再把人架到江欣怡面前的时候,大家都看见,昏死的德意嘴里往外流着血,灰『色』的大短裤上都是血迹,还有血顺着他的腿流了下来。
上官宏擦着一把匕首,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公子,祸根给他带走不。”韦奕一手架着昏死的德意,一手拎着一串东西问江欣怡。
江欣怡身边的蓉儿早就躲到海子的身后去了,江欣怡一见那串东西,+激情 很想呕吐。但是为了面子威严,她强忍住说;“丢给外面的野狗吃,要亲眼看见狗儿吃掉。”
“明白。”韦奕和骆柯架着人就往外面走。
“好了,今个叫你们来,意思大家都懂,现在都回去休息吧。”江欣怡转身对小艾他们说。
“主子。”蓉儿害怕的走了过来。
“好了,没事了,回去休息吧,以后不要那么傻,有人欺负你,或者受了委屈,不方便告诉我的话,就对海子说吧。”江欣怡微笑着对蓉儿说。
蓉儿点点头,跟着海子往前院走去。
“你小子,行啊,这一下子就把他们给镇住了。”上官宏佩服的跟江欣怡竖大拇指。
“看你说的,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兴师动众的,这些人都不错,根本用不着杀鸡儆猴,可是不狠一把,我怕有人会学坏,会变质,那样以后就难管了。”江欣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说。
“还真没看出来,平日里对他们那么好,这犯了错说阉就把人给阉了,还把那命根子给狗吃。”上官宏很佩服的说。
“『奸』『淫』掳掠的,作『奸』犯科的,都该杀无赦。不过,今天这比帐那可不算我的,我就说说而已,没想到你们真的就给切了。”江欣怡坏笑着说完,心情极爽的拍拍一直没有说话的安鹏飞。
“二哥,走,咱喝几杯去。”江欣怡这样说着就往回走。
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个人。
“你听见他说滴没?”上官宏指着江欣怡的后背问安鹏飞。
“呵呵。”安鹏飞笑笑就去追人了,她现在的心情这么好,保不准又要拎着酒壶上屋顶,白天说是晒太阳,晚上说是赏月,她的理由永远那么美丽有诗意。
哪天还是找个工匠,让他们想办法在屋顶的四周弄圈围栏上去吧,那样也安全一些。实在不行的话,在这院子里给她建栋楼吧,她这么喜欢爬高!
他正想着呢,前面的江欣怡忽然又急忙忙的跑了回来,到他面前问;“二哥,你是德意那混蛋会不会跑到衙门去告我,说我私设公堂,滥用私刑啊?”
“哦,原来你也会害怕?现在想到也晚了,切也切了,割也割了,神医来了,也粘不会去了。”安鹏飞故意严肃的对她说。
“你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这种人。不过他真的很该死不是吗?难道非得说等他把蓉儿给祸害了才惩罚他,那不是太迟了么,对于这样的人,我才不会心软呢。”江欣怡理直气壮的说。
“那你还担心什么?”安鹏飞忍住笑问她。
“逍遥楼就要开张了,我真的给官府抓起来的话,那可怎么办,你们在外面逍遥,让我蹲大狱啊。”江欣怡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
“放心吧,没事的,这京城里,那家的宅子里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呢,官府怎么管,人是东家买来的,是死是活他们才懒得管呢。”安鹏飞安慰着她说。
安鹏飞很想説,放心吧,那家伙究竟被那俩家伙弄到哪里去还不知道呢,刚才竟敢说他们也是断袖,是你的相好,就那俩家伙的脾气来看,估计那德意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回了院子后,江欣怡真的去拎酒壶了,还『摸』了些自己煮的茴香花生,拉着安鹏飞就上了屋顶。
这时,上官宏也上了屋顶个他们凑热闹,把江欣怡挤在中间。
“这东西下酒吃真好。”上官宏伸手在安鹏飞腿上的布包里的花生,丢进嘴里一粒说。
江欣怡用力白了上官宏一眼,还好意思说呢。
这茴香花生,是自己煮的,晒在院子里面,可是上官和韦奕他们三个走进来『摸』一把,走出去『摸』一把的,等晒干了以后,满满的一竹匾花生,就剩下几捧了。
“韦奕那小子说明天会有贵客来美味楼用早点,也不知道会是谁啊,摆这么大的谱,吃顿早点而已,还非得要包下楼上所有的雅间,还说要你亲自招待。”上官宏想起来问。
“谁?明天去见见不是就知道了。”江欣怡仰头喝了一口酒说到。
她也好奇着呢,韦奕说来订餐的人虽然化过妆,可是他肯定的说,那人是位公公,不会是皇上要来吧!江欣怡猜测着。
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三十一章 打上门的莲妃
第二百三十一章 打上门的莲妃
“刘大人?这边坐。”江欣怡招呼着刘骏。
“哦,不了,小槐他喜欢吃这里的早点,我就过来买呢。”刘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好像不只是小槐喜欢吃吧?我可是听说刘大人一来就点饺子吃呢,吃了这么久还没吃厌啊?我们美味楼里的早点花样可是齐全着,不单单只是饺子才好吃呀!”江欣怡笑着说。
刘骏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心虚的不知该坐下,还是依旧这么站着。
“刘大人,我们还没吃早点呢,坐下来一起吃吧。”江欣怡招呼他。
刘骏红着脸坐了下来,小伙计赶紧的给沏了茶来。安鹏飞不太懂她说的啥意思,就觉得刘骏这脸红的有些奇怪。
不一会儿,小慧她们就各自端着做的早点走了过来。刘骏抬头一见小萍,刚刚才恢复的俊脸又红了起来。
“小萍,你那饺子都放在刘大人身边吧,他爱吃那个。”江欣怡笑着对小萍说到。
“哦。”小萍的脸更加的红了,害羞的把托盘里的一叠饺子放在了刘骏的面前,就退到一旁。
江欣怡忍着笑低头把小环做的馄饨移到自己面前,用勺子慢慢的搅动着。
“做什么,我也想吃饺子呢。”安鹏飞小声的在江欣怡耳边嘟嘟。
“你就别跟着瞎起哄了,想吃那个,回去我给你包。”江欣怡说着,脚在桌子底下踢了安鹏飞一脚说。
安鹏飞再抬头看看脸红的那俩人,这才反应了过来,感情她在做红娘啊!
“怎么样,每天都要起早。累不累?”江欣怡问站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
“回公子,不累,等下收拾好了,准备好明日的食材就可以回府了。”艾小燕一点都不扭捏的回答。
“那你们赶紧去收拾好,等下一起去城外转转,那里的花可是都开了的。”江欣怡边吃,边对小萍他们说。
“真的,太好了。”几个丫头高兴的赶紧回里面收拾面板,面案去了。
“刘大人,不忙的话等下一起去吧。”江欣怡问一直低头吃饺子的刘骏。
“不了,反正后天也要去的。”刘骏抬头说到。
早点吃好,江欣怡和安鹏飞坐上了马车,小慧她们坐了另一辆马车,缓缓的向城外驶去。
出城没走多久就看见了那一片十几亩碧绿的荷叶,池塘边有长廊,有亭榭。
一旁青石搭砌的围墙里,有一座刚竣工的楼,主楼高有十五米,中间以四根楠木柱子从地面到楼顶,承受着全楼的重力,周围设有内圈柱,彼此牵制,结成牢固的整体。
三层十二个飞檐,犹如羽翼舒展,极为壮观。底层是宽敞的大厅哦,四周摆放着用餐的座椅,中间有戏台,江欣怡跟雨花楼的老鸨商量着,请那里的姑娘们来表演歌舞。
第二层是隔开的小雅间,窗子是雕花的,墙上挂的是江欣怡自己题的诗词。
第三层里面又是敞开的大厅,有书架,书桌,笔墨纸砚,还有瑶琴乐器。
小萍她们第一次来,激动不已,小姐妹们就牵着手,这里看看,那里转转。江欣怡告诉她们现在的季节该到那个院子去赏花。
小萍她们开心的去看花了,江欣怡和安鹏飞进了楼里,她再次佩服古代工匠的无穷智慧,这么大的一座楼,愣是没用一丁点的金属!卖钢筋的到这里非得把老板给饿死喽。
可是现代的那些高楼大厦,用了钢筋混凝土还是会塌。这说明什么?
主楼的四周是一圈雅间,窗子比一般建筑的要大一些,在里面用餐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外面的景致。
站在楼的高处往下看,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些雅间的四周,很明显的被划分成四个园子。每个园子里都有小亭子和石椅。
现在最美的要属春景苑,江欣怡前几日来的时候,就看见里面开满了鲜花。火红的石榴花、玫瑰、含笑、紫藤、琼花、芍『药』、百枝莲、虞美人、四季海棠、矮牵牛、太阳花、叶子花、牡丹、还有江欣怡跟本就叫不上名的。
十几亩的荷塘,加上二十几亩的荒地让江欣怡设计成了一个世外桃源了。
“怎么样,还满意不?”韦奕走过来问江欣怡。
“很好啊,以后这里就让你们来打理了。”江欣怡满意的笑着说。
“呵呵,交给我们来打理,那你自己呢?”骆柯在一旁问。
“我?到池塘边钓钓鱼啊,赏个花啊,泡个妞啊什么的。”江欣怡笑嘻嘻的说。
“小安,要不咱离开这里得了,你看把他清闲的,还钓钓鱼,赏赏花,泡泡妞。”韦奕装着不高兴的样子对安鹏飞说。
“老韦,你这状告到小安面前有啥用,我看这小子也有那样的心思呢。”骆柯看看安鹏飞的表情对韦奕说。
“行了,你们别发牢『骚』了,我看你们忙活的挺欢的。”安鹏飞瞪了一眼说到。
江欣怡见安鹏飞帮自己,得意的对那俩人做个鬼脸,吐吐舌头,就拉着安鹏飞往外走。自己创业挣银子不算真本事,自己创业,还能潇洒自由的享受生活的才是真本事呢。
江欣怡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当她发现韦奕和骆柯在美味楼的表现时,就知道,自己又有了得力的助手了。
所以,她把这两个人都塞到了逍遥楼来。
安鹏飞现在已经习惯了被她拉来拉去的,也不管别人的目光了,自从三十的晚上以后,他就决定等她走向自己了,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从院子的侧门,沿着石子小路,走出没多远,就能『摸』到那荷叶了,只可惜还没有到花期,江欣怡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一个花苞。
不远处有个篱笆围起来的一座小竹楼。
那是江欣怡特意叫人盖的,她一直就想要,在现代就想着,现在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
江欣怡和安鹏飞分别坐在院子里的竹躺椅子上,她看着爬满篱笆的蓝紫『色』喇叭花,和院子里的一片粉红的太阳花问安鹏飞;“二哥,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安鹏飞没有看那些花,在他的眼里,江欣怡就是一朵最美的花。听见江欣怡的问题,他想了一下说;“以前啊,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想过,现在就想这样。”安鹏飞没敢说别的,因为她最近的心情也不太好。
俩人一问一答后,再也没有说话,直到韦奕的口哨声响起,安鹏飞才开口;“易昕啊,起来吧,那边可能有事。”
“能有什么事?”江欣怡懒洋洋的站起身,跟安鹏飞往逍遥楼那边走去。刚享受了一会儿,就被打搅到,感觉有点不爽。
从那侧门一进去,就听见前院『乱』糟糟的声音。走过去一看,把个江欣怡气得直冒火。
只见前院多出来一大群的人,一个个都气势汹汹的,为首的,正是那文瑀鑫的莲妃。
中央跪着两个人,一个是小萍一个是小慧正低头哭泣着。
“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赶紧给我站起来。”江欣怡恼火的说。
“哎呦,这位就是这里的主人吧?长得还真的是人见人爱呢,难怪把太子殿下,和七王爷都给『迷』住了。”莲妃阴阳怪气的看着江欣怡说。
江欣怡看看莲妃,又看看一旁的那几个女人,明白这些女人是因为断袖传言故意来找茬的。
“没办法,总比某些人强,连自己的男人都搞不定。”江欣怡冷笑的说着,走到中间把小萍和小慧拉了起来。
“这俩丫头是我们瑀王府的人,我不但有权教训她们,等下还要把她们领回去呢。”莲妃气急败坏的说。
“你算哪根葱啊,跑到我这里来撒野?说这俩丫头是你的,证据呢,拿来。”江欣怡看着面前这张嚣张的脸,真想一拳打过去。
“瞎了你滴眼了,这位是瑀王的侧王妃,还不见礼。”一个下人模样的男子狗仗人势的走上前对江欣怡骂。
韦奕他们一听这人如此无理的辱骂江欣怡,就想动手教训,却被安鹏飞拉住了。
江欣怡歪着脑袋看看那人,好像自己在王府里根本就没有见过。
“你又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这么说话。”江欣怡反问着,抬起脚,一个侧踹,就把那人给踹飞了,掉在地上。
莲妃一见江欣怡跟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是又没面子,又生气,“我瑀王府的人,你也敢打?”
“你少拿瑀王府来吓唬我,这俩丫头是我江府的人,你以后不要打她们的主意,现在趁我没发火,赶紧滚出去,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不给你们留脸面。”江欣怡特意走到莲妃的面前,一字一句的对她说。
不知怎么的,面对江欣怡,莲妃竟然开始害怕,她觉得这人肯定会动手打女人的!她开始有些后悔,怎么会头脑发热的来这里!
“你,你要干什么?”莲妃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惊恐的问。
“干什么?我想把这院子门关了,然后把你们先『奸』后杀,再然后把尸体种在我那荷花池里做肥料。”江欣怡冷笑的说着,身子又往前『逼』了几步。
“你,你你。”莲妃吓得一直往后退,退到了梅夫人她们身边,可是她们现在也都蔫了,来的时候,以为这里的人知道她们是瑀王的女眷,不敢对她们怎样的,就很神气,可是现在她们神气的起来了。
“可是『奸』谁好呢?真没想到那瑀王爷艳福这么浅,没一个让我看上眼的,就你们这样的就算扒光了,爷我也没有反应啊,难怪你们王爷不待见你们。”江欣怡用眼睛挨个的把她们打量个遍,摇着头说。
噗哧。噗哧的,江欣怡身后的安鹏飞他们都乐了,那几个小丫头也偷偷的抿嘴在笑。
安鹏飞心想啊,就你,能有反应那才怪了。
韦奕他们现在知道,安鹏飞为啥一直阻拦自己『插』手了,原来他早就知道有笑话看啊。
“你瞎说,我们莲姐姐长的可是貌美如花。”梅夫人不服气,却不敢说自己长的好,就拍马屁的说莲妃。
“就她,还貌美如花,得了吧,她要是貌美如花的话,那以后牛都不敢拉屎了。”江欣怡呲笑着说。
“哈哈哈,哈哈哈。”江欣怡一句话说出口,不但骆柯他们笑得肚子疼,就是莲妃她们一起来的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们还敢笑?”莲妃气得指着自己那些人大骂。骂完就回过身子,走到江欣怡身边,扬起了巴掌,就听见,啪,啪,啪,三声响,然后莲妃捂着脸就哭了。
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这位公子居然不知道好男不跟女斗,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道理。那么不怜香惜玉的,那么干脆利落的打了瑀王妃。
“你,你敢打我?”莲妃边哭边。
“不好意思,你自找的。”江欣怡不以为然的拍拍手说。
“你们都是死人啊,给我把这里都砸了。”莲妃转过身子,指着那些目瞪口呆的下人骂。
那些人这才反应过来,就要往楼里面冲。
江欣怡也不拦着,让到一旁,有安鹏飞他们在,这几个蝼蚁算个屁啊。
+激情
韦奕和骆柯一见这架势就乐了,自打进了京城,就好像当了和尚,没开过杀戒,手正痒痒呢。
先前莲妃她们,是不能动手的,因为那样传到江湖上会被同道中人取笑的,而这些个狗腿子,正好拿来活动活动筋骨。
院子里,小萍她们都躲到了墙角。
安鹏飞根本就没机会动手,那十几个人就被韦奕和骆柯给抢着打趴下了,一个一个的被打的鼻青脸肿,不是骨折就是脱臼,躺在地上呻.『吟』着。
要不是因为这里后天要开张,非得大开杀戒不可。
这时,外面传来阵阵的马蹄声,“王爷来了。”站在大门边的妙云夫人高兴的喊到。
莲妃赶紧的把自己的衣衫又扯了扯,头发弄『乱』了些,走到门边准备诉苦。
靠,又来这套,早知道刚才就多打她几巴掌,省得她自己费事再加工一次,江欣怡有点后悔的想。
“我们王爷来了。”莲妃回头对江欣怡说。
江欣怡一听,被她逗乐了,就坏笑着问;“他来了又怎样,没听见人家说他跟我也有一腿么,要不咱俩试试看,他来了会帮谁呢?”
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三十二章 开张大喜他没来
第二百三十二章 开张大喜他没来
江欣怡话音刚落,外面的人就到了,文瑀鑫跳下马脸『色』阴沉的就走了进来。
莲妃本来打算到他面前告状的,可是一对上他那阴冷的眼神,立马就知道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那就是,今个前来找这江易昕的晦气,王爷当然是不知道的。
那么现在他前来,绝对不是来帮自己的呀,怎么还想着让他给自己讨回公道?莲妃开始冒冷汗了。
“王爷。”莲妃战战兢兢的刚开口喊了一声。
文瑀鑫抡起胳膊就甩她一巴掌,“滚。”他骂道。
莲妃被他这一巴掌给打倒在地,被江欣怡煽得红肿的脸颊,一边立马就乌青了,她的嘴角往外流血,一张嘴,好么,还吐出几颗牙来。
她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浑身颤抖着畏缩在地上,头都不敢抬,梅夫人她们也都吓得连过去搀扶她都不敢。
她们的心里头再一次没有因为侧妃的挨打而幸灾乐祸,一个个都开始骂自己猪头,怎么听了那紫灵的几句话,就兴匆匆的来到这里?而那紫灵却说她自己没有名份,而没来。
“江公子,都是本王家教不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还请江公子原谅。”文瑀鑫一脸愧疚的对江欣怡道歉。
原本他没来的话,江欣怡是打算捎信叫他来领回这些女人的。还想好好的跟他掰扯掰扯的,可是现在,她说不出口了,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人已经打了莲妃。
而是因为,眼前这个死变态的脸『色』太难看了。
只见文瑀鑫面『色』苍白,眼珠赤红,面颊消瘦,嘴唇上裂开了口子,嘴角上都是大小不一的水泡。
他的额头上一层虚汗,说话的声音又是沙哑的。怎么他竟然病的如此厉害?铁心跑哪里去了?江欣怡紧盯着文瑀鑫的脸看,忘记了原打算要给他理论的话茬。
“江公子,你若是信得我,那我就把他们领回王府,定然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交代。”文瑀鑫再次的对江欣怡说。
“既然如此,王爷就把他们领回去吧。”江欣怡不由自主的说。
“还不赶紧给我回府去。”文瑀鑫对地上那些人说。
那些人惊恐的挣扎着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妙云她们也赶紧上前,搀起了莲妃,往外面走。
“本王告辞了,今日之事,日后再登门谢罪。”文瑀鑫说着,步伐有些虚晃的往外走去,一起前来的萧黎连忙上前扶住了他,把他搀到马上。
等他们走了以后,江欣怡怔怔的站在原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为什么看见他此时的样子,自己心里会这么难受?难道是因为生气?想不通?
“哇,这王爷还行,哈哈,看他甩那什么王妃耳光,真过瘾啊。”骆柯拍着巴掌笑着说。
“你还笑,下次再有这事,直接把他们给拍飞,真是的,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小萍和小慧被他们欺负。”江欣怡瞪了眼睛对骆柯和韦奕说。
“她说这俩丫头原本就是她们府里逃跑掉的丫头,所以我们就没,再说了,那不是女人么。”韦奕理亏的跟江欣怡辩解。
“谁说什么都没用,你不能只相信外人,以后要记住一个原则,不管来的是男是女,只要是来找茬的,立马给我扔出去。”江欣怡皱着眉『毛』对韦奕他们说。
“明白了。”骆柯马上就答应了。有架打,那才美呢。
“还有你们两个,以后在她们面前不要那么害怕,你们再也不是他瑀王府的奴隶了。”江欣怡又心疼,又生气的对小萍和小慧说。
“小萍明白了。”
“小慧知道了。”
俩丫头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了,这都晌午了,大家一起回去吧。”江欣怡看看日头对大家说着。
终于到了五月十八这一天,江欣怡他们早早的就到了逍遥楼,美味楼也歇业一天,前去帮忙。
逍遥楼的开张,在京城里成了一件大新闻,很多人都涌到城外去看热闹。从逍遥楼开始建的时候,就经常的有人前去观看。
因为大家都人为在这里建造酒楼的人,脑子里有『毛』病。京城里那么多的酒楼和馆子,谁会舍近求远的去城外吃顿饭?
所以,看热闹的就特别的多,连一些会做生意的小贩都把摊子摆到了逍遥楼的外面,想借着机会,做点生意。
开张的时辰还没到,一队队送贺礼的就开始来了。
太子文靖乾来的最早,紧接着七王爷文骅焱,都带着厚厚的贺礼来了。瑀王府的贺礼迟迟才到,文瑀鑫人没有来,贺礼是由刘骏和连成送来的。
除了他们几位,还来了很多不请自来的客人,他们都是太子的那群铁哥们,此次前来都是看在太子的脸面来捧场的。
皇上的贺礼也到了,皇上派人送来的这份礼物真的比所有人的都厚重。江欣怡偷偷的看了看,绸布下面的托盘里面,那是摆放的很整齐的金锭子。
丫的,要是见天的开张多好,光收礼就能发财了。江欣怡在心里面嘟囔着。而刘帐房就忙着记礼单。
时辰一到,在一片响炮的声音里,穿着讲究的江欣怡和安鹏飞两个站在楼顶拉下楼匾上的红绸,匾上金『色』的三个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然后,来的客人自由的在楼里,楼外的参观着。这里的一切,大家都觉得稀奇着呢。
就这么一块荒地,自己乍就没有想到过买来盖酒楼呢?一块五千两银子都没人要的荒地池塘,现在就一下子身价上涨。
太子的朋友,绸缎庄的少东家商可,出价十万两白银跟江欣怡买逍遥楼,江欣怡笑着拒绝了。
尚书的儿子刘志远加了五万两的价码,还附带着另一块十几亩的良田,江欣怡也拒绝了。
这里以后就是自己的摇钱树,聚宝盆,她怎么会卖掉呢!
在这逍遥楼里,安鹏飞还给江欣怡建了密室。酒席上,江欣怡忽然想起来小声的问安鹏飞,那些造密室的人,给送到哪里去了,该不是都被灭口了吧。
安鹏飞笑着小声的说;“没有,这大喜的日子,你这脑筋里怎么竟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欣怡没有再说什么,今天的日子让她很激动,可是眼角一瞥到另一张桌子上喝酒的刘骏和连成,她的心里就又难受起来,那个死变态的,倒底为了什么病成那个样子?
来的客人对于逍遥楼的酒菜,那是个个都很惊奇,怎么这里竟然能吃到很多第一次见到的菜式?不但精美,而且都好吃的不得了。
于是,在开张酒席吃过以后,就开始有人预定了。
上官宏、韦奕、还有骆柯那叫一个激动啊,他们佩服的看着江欣怡,原来都以为她在扯蛋,没想到竟然扯出个金鸡来,这样以后就会不停的下金蛋的。
酒宴结束后,江欣怡和安鹏飞送走了一批批的客人。
在刘骏和连成要上马离开时,江欣怡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叫住了他们;“你们爷,他身体还没好些么?”
“多谢江公子挂念,我们爷好些了,只是还不是很有精神,这才叫我们来的。”刘骏回答,他没想到这平日对自己王爷爱理不理,不当回事的江公子,怎么也会关心呢?
“早就听说你们王爷身边有个叫铁心的,医术不错,这次是为何?难道那铁心人不在京城?”既然已经开口了,那么江欣怡索『性』多问几句。
“唉,公子,我们王爷这次是心病,铁心也没有办法,其他的也不便多说,请江公子见谅。”刘骏叹了一口气说道。
心病,心病?抓不到我,你心里就那么不平衡么?江欣怡在心里质问着文瑀鑫。
“公子,上次的事,我家王爷已经处理了,那些来闹事的下人已经被重打一百杖逐出王府去,那几位夫人也都挨了三十杖被禁足了。等王爷身体再好些,他说会亲自上门请罪的。”刘骏跳下马背对江欣怡说。
“嗯,你们家爷家教还是蛮严的。”江欣怡点头说。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刘骏说着,再次上马离去。
江欣怡回转身子,看见安鹏飞还在等自己,就走了过去解释说;“我问问他们上次来闹事的人怎么处理的。”
“看样子易昕你不是很满意啊。”安鹏飞笑着问。
“哪有,我是在想,那几个女人挨了三十杖会是什么样子而已,也不知道这一次能把能让她们长个记『性』。”江欣怡违心的说。
“应该能的吧。”安鹏飞知道她此时心里想的绝对不是这个,也不去挑破她。
江欣怡看着在楼里面忙碌的小艾他们,再抬头看看自己的这座壮观的产业,长长的嘘出一口气。
以后的日子应该是很好过的,干嘛要自寻烦恼的想起他?
“公子,礼单在这里,还有今日的账单也在这里。”刘帐房兴匆匆的跑过来把手上的账本递给江欣怡看。
“刘帐房,让你一个人管理府里和这逍遥楼两个地方的账目,会不会太辛苦?”江欣怡没看账单,问。
“不会啊,公子如此的信任,对待我们父子三人如此的好,属下正不知该如何的回报呢。”刘帐房感激的对江欣怡说。
“嗯,账目上的事都交给你管理了,回头叫海子去请个先生来,在府里教小虎他们读书吧,反正以后,你是没有时机亲自教他们了。”江欣怡说。
“多谢公子。”刘帐房感动的快哭了,怕江欣怡笑话,转身跑了。
安鹏飞在江欣怡身边,笑着看着她,就她这样对待府里的人,谁不死心塌地的帮她做事才怪。就是上官他们都赖在这里不肯走了,他们图的是什么?银子么?狗屁!
就在这时,今天这个场合一直没有『露』面的上官宏骑着马进了院子,表情第一次这么严肃。
+激情 “怎么 ,咱府里出事了?”江欣怡不解的问。
“你们两个先跟我回去,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上官宏看看江欣怡,看看安鹏飞说。
江欣怡和安鹏飞知道事情定然有些严重,赶紧交代了韦奕他们一下,骑马往回赶。
江欣怡与安鹏飞合乘一匹马,她环着安鹏飞的腰,心里在嘀咕,妈的,都说乐极要生悲,姑『奶』『奶』我今日收敛着呢,怎么还要出事?
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三十三章 假山里的秘密
第二百三十三章 假山里的秘密
江欣怡一行三人回到府里,下马后就跟着上官宏往院子里走去,走着走着就到了花园。
“看看这里有什么不同?”上官宏领他们绕到了假山后面问。
江欣怡走上前,东瞅瞅,西看看却没看出有什么不妥。
安鹏飞也伸手动捏捏,西摇摇,什么都没有发现。
上官宏很得意的把手伸进那假山上的一个小洞里,看不见他做了什么,可是面前的假山却是像喊了芝麻开门的那样,『露』出一个洞口来。
“咦,这里竟然有个洞唉。”江欣怡惊奇的说。
“嘘。”上官宏对她做个手势,意思是让她别出声。
“你进去过了?”安鹏飞小声的问。
“嗯,一发现,我就进去看过,这才去找的你们。”上官宏有点兴奋的说。
安鹏飞与上官宏往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准备往里面走。
上官宏掏出火折子,在洞口找到根蜡烛,点燃,又回身在墙壁上的一块凸出的石头上一按,洞口的门就关上了。
上官宏走在最前面,没等安鹏飞提醒江欣怡小心跟着。江欣怡已经挽住了他的胳膊,安鹏飞把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她也没有拒绝,紧挨着他往里面走。
“上官大哥,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真厉害。”江欣怡佩服的问。
“什么呀,不是说这里是凶宅吗,府里的人一夜之间都死翘翘了,我就是觉得奇怪,这府里的主人倒底是什么人,竟然遭到如此的厄运。于是我偷偷去衙门翻找过当年的档案,上面记载的人数很死去的人数不符,少了一个,也就是说当年还有一个人活着。而这个个活着的人,要么就是凶手,要么就是唯一知道实情的人。我整天的在这里转悠,终于让我发现了这个密道。”上官宏边走边跟江欣怡解释。
“难怪老见不到你滴人,原来就忙这个了,不过我还是佩服你呢,那么隐秘的开关都能给你找到,我估计你把这院子里的每隔旮旯胡同都检查过了吧?”江欣怡问。
“对啊,都查过了,不过我最先发现的不是假山这里,而是另外一处,等下你就明白了。”上官宏笑着说。
哦,江欣怡明白了,可是这地道怎么这么长?还挺宽敞的,估计并排走,能容下三个人,高度也合适,不必担心会碰到脑门。
江欣怡伸手在墙壁上『摸』了一下,凉凉的,很平坦。借着前面上官手上的蜡烛光,可以隐约看出,这密道是用青石砌的,这下江欣怡不担心会突然塌陷了。而且,这密道里通风情况很好,一点缺氧的感觉都没有,也没有发霉的味道。
江欣怡在琢磨,这京城里的大户人家里,不会都有这样的密道吧。正想着呢,上官宏忽然停了下来,用蜡烛点燃了『插』在墙壁上的几个火把。
随着光线越来越亮,江欣怡和安鹏飞这才看清楚,现在的位置竟然是个大厅,有桌子椅子,四周还有几扇小铁门。
“啊,有死人。”江欣怡尖叫着钻进了安鹏飞的怀里。
安鹏飞从进了密道,握住江欣怡的手以后,心思都在她的身上,木讷的跟着上官宏走。
江欣怡的一声尖叫,他这才注意到身旁的太师椅上坐着的一个“人”,一个成了干尸的“人”。
“不要怕,有二哥在呢。”安鹏飞轻轻的拍着江欣怡的肩膀说。
“还有上官大哥呢。”上官宏见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打趣的说。
江欣怡到穿到这里来,死人不是没见过,以前在电视上也见过不少干尸、僵尸、吸血鬼什么的,可是真的在面前这么近距离的看,还真的受不了。
那具干尸一看就是具中年男『性』,身上的衣服的衣服上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也看不见刀伤。周身灰暗,皮肉干枯贴骨,肚腹低陷”。
“小安,我检查过了,他是中毒而亡,不过却没有挣扎的迹象。”上官宏不解的说。
“二哥,你看这里好像有东西。”江欣怡避免看见那干尸,眼睛直盯着别处,无意中却看见那干尸身旁的桌子上灰尘覆盖的下面,有个信封样的东西。
安鹏飞上前,要去拿起来看。
“二哥,小心有毒。”江欣怡担心的阻止了。
“呵呵,你倒是细心,没事的。”安鹏飞说着,松开了握着江欣怡的手,拿起了那封信,抖掉上面的灰尘。江欣怡紧紧的粘着他,生怕那干尸会猛的站起来。
“小安,怎么说?”上官宏见安鹏飞的神情凝重问。
“你还记得催命阎王么?”安鹏飞问。
“当然记得,那家伙在江湖上专门做杀人越货的勾当,可是咱个哥几个连手去收拾他时,忽然的就销声匿迹了,我郁闷到现在呢。好端端的,你提他做什么?难道?”上官宏惊讶的指着那具干尸问。
安鹏飞没回答,却用力点点头。
“我不信,怎么可能是他?”上官宏走上前,仔细的看他的右手。
江欣怡听上官宏一说,好奇心顿起,咬着嘴唇也往那里看。
“哈哈,我就说不可能么,那厮据说右手少三个手指,可是你来看看,这家伙的手指一个不少,还多出怡个来,人家是六指。”上官宏很肯定的说。
安鹏飞站在干尸旁,伸手拿出匕首在那干尸的右胳膊袖子割开,对上官宏说;“你再来看看。”
“咦,接过的?”上官宏又是惊讶的说。
江欣怡斗起胆子,权当把那干尸当成鱼干来看,这么着,心里的恐惧就减轻了很多。只见那干枯贴骨的胳膊,从肘关节很明显的就能看出,粗细比例,干皮的颜『色』都明显的不同。
安鹏飞又把那干尸的另一个胳膊上的袖子划开做对比,就更加的明显了。
哇,江欣怡算见识了,原来古代的医学技术这么先进,肢体可以移接的这么好!她忘记了害怕,把脑袋凑上前,仔细的看了看。
“你小子怎么知道的?”上官宏佩服的问。
安鹏飞笑着扬扬手上的那张纸。
“上面写的?”上官宏问。
江欣怡伸手轻轻的『摸』『摸』安鹏飞手上的那张纸,很结实的样子。
“二哥,怎么回事啊,难道是这人把这府里的人都给谋害了不成?”江欣怡好奇的问。
“这上面写的很清楚,他就是当年江湖上有名的催命阎王闫志,那时我才刚刚出道,和上官他们连手想把他铲除,为民除害。可是没想到他得到风声,忽然就销声匿迹了,我们找了几年都没有发现。没想到他改名换姓,退隐在一个小村子里,娶妻生子。过了几年后,见风平浪静了,这才举家迁到京城来,购置了宅子。为了不被人发现,不但易容,还把有缺陷的手也换了。”安鹏飞对江欣怡讲。
“那他为什么会死在这里?他的家人,下人是怎么回事?”江欣怡着急的问。
“闫志在上面说,退隐娶妻生子后,就开始后悔以前的杀戮,想做个好人来着,没想到有仇家找上门来,在他没在府里的时候在井水里下了毒,所以,府里上下几十口人无一幸免。当他回来发现后,忍着悲痛关了府门在京城里寻访,只是查到前几日在自己府门前转悠的那个人,好像在城南的一条街上开了间杂货铺。于是,他就前去,把几家的店铺老板都给解决了。”
“等等,你说城南的那条街?+激情 ”江欣怡打断安鹏飞的话问。
“是的,他写的很清楚,就是那里。”安鹏飞说。
“那就对了,城南的那条街,就因为当年莫名其妙的死了几个店家,弄的人心惶惶,那里的街道到现在还是很冷清。就连房租都很便宜。”江欣怡对安鹏飞说到,她忽然想起,以前去过的那条街,赶车的老贺就是那么对自己说的。
真的没想到,那几条人命的背后,竟然是这样悲惨的隐情!
“可是,既然报了仇,这闫志又是怎么死的?他不会察觉不到水里有毒的呀?”上官宏糊涂了,赶紧问。
“唉,闫志退隐的时候已经年近半百,停止了杀戮的生活,娶妻生子,享受着天伦之乐,可是他妻妾所生的五个孩子也无一幸免,心念俱灰的他,自己取了井水留下这遗言后,就喝下了有毒的井水。
因为自己的杀戮,让妻儿无辜早报应,所以他没脸面对他们,所以才会一个人进了这密室,内疚的了结了自己。”安鹏飞说着那遗书上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啊,这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连累了那么多的无辜。”江欣怡惋惜的说着,她到没心疼这闫志和他的妻妾,脑海里仿佛看见五个可爱的孩子天真烂漫的在这院子里嬉笑玩耍。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啊。不过这下消停了,本来小安还担心这宅子里的事情还没善终,会有什么麻烦上门,给我下了死令,让我查,呼,这下,我可以休息下喽。”上官宏解脱的说。
原来,这安大哥想的这么周到,怕自己会害怕,所以才叫上官偷偷的查,江欣怡感激的看着安鹏飞。
“闫志遗书上说,他当年掠夺的金银珠宝,还有后来经商所得的家产,都在这院子里,一点都没送到钱庄里去。他说有缘得此家产者,有权处理它们,但是他要求得道者,把财产分出三分之一替他去做些善事,替他赎罪,好减轻在地府妻儿的冤魂少受折磨早日投胎。”安鹏飞补充的说。
“还有金银珠宝?”江欣怡和上官宏吃惊的问。
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三十四章 密道里面有乾坤
第二百三十四章 密道里面有乾坤
江欣怡和上官宏应听见有金银珠宝,眼睛立马就变得更大。“二哥。”“小安”“那财宝在哪里,他有没有说啊?”两个人第一次这么默契的问。
“这里的屋子,你都没有看过?”安鹏飞见这俩见钱眼开的家伙,有些无奈的问上官宏。
“我还没看过,就去找你们了。”上官宏老实的说。
“应该就在这几间密室里,找找看。”安鹏飞指着旁边的那几间小铁门说。
上官宏闻言,立即走+激情 到一个门边,看着那上面的锁。示意安鹏飞到那闫志的身上找钥匙,安鹏飞翻找了一下,表示没有。
上官宏用手握住那铁锁,稍微一用内力,就给扭开了。
“上官大哥,你这招怎么没教我?”江欣怡看着 他丢在地上那弯曲了的铁锁问。
“这个,不是你一天两天,一年两年就能学会的。”上官宏说着就推开了那道门。
江欣怡赶紧拽了安鹏飞躲到一旁。
“易昕,没事的,那里面不会有老虎出来的。”安鹏飞见江欣怡紧张的样子笑着对她说。
“你不是说他是江湖上有名的坏蛋么,万一他在门上装了机关,有暗箭什么的怎么办。”江欣怡小声的说。
“呵呵,你忘记上官他最擅长的是什么了吗?”安鹏飞笑着问。
对呀,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呢?江欣怡拍拍自己的脑门。
见上官宏进去以后,没有反应,江欣怡和安鹏飞猜想,里面的东西应该没有闫志遗书上说的金银。
江欣怡与安鹏飞进去一看,里面的木架上摆满了书籍字画。江欣怡好奇的翻看了一下,没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那字画是不错,可是上面的印章上来看,她一个都不认识。书籍呢,江欣怡翻到了几本内功心法,不过又放回了原处,有这么好几个老师在身旁,哪里还用得着去看书。再说了,自己也没有想称霸武林的意图啊。
接连的又打开三个铁门,除了古董、兵器、就没有别的东西。
“这家伙说的家产不会是指这些东西吧。”江欣怡有些失望的问。
“不会的,不是还有两间么。”上官宏又去扭开了最后的两扇门上的锁,推开门口,终于看见了里面堆满了铁箱。
安鹏飞用匕首撬开一个,打开盖子。
“哇。”虽然铁箱上都是灰尘,也有些锈迹,可是里面的东西是那么的耀眼,一整箱都是灿灿的金锭子。
“哎呦,你小子属狗的,干嘛咬我。”上官宏捂着被江欣怡咬了一口的胳膊问。
“想证实一下是不是在做梦,还好,你知道疼,咱不是在做梦。”江欣怡眼睛依旧盯着那整箱的金子说。
“你小字,还带这样的,怎么不咬小安,不咬你自己呢?”上官宏有点哭笑不得的问。
“咬自己怕疼,咬二哥,俺舍不得。”江欣怡伸手抓了个金锭子看,故意气着上官宏说。
安鹏飞笑着在他俩斗嘴这功夫,又撬开几个铁箱子,里面照样都是黄金。他清点了一下,屋子里一共有五十只铁箱,也就是说,这里大约有五十万两的黄金。
另一间屋子里的铁箱,里面装着白银,还有几箱珠宝玉器。江欣怡调皮的把那些项链什么的往安鹏飞脖子上挂,又拿了几根金步摇往他发髻上『插』,安鹏飞也不生气,任由她胡闹。
“这些东西怎么处理?”闹累了的江欣怡自言自语的说。
“这宅子是你的,这些东西当然也属于你,想怎么处理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安鹏飞没开口,上官宏说话了。
“什么,这些东西都算我的?”江欣怡不相信的问。
“当然了,有了这些东西,你以后想怎么胡闹都成。”上官宏笑着说。
“二哥,你也认为这些都属于我么?”江欣怡问。
“当然了,你不用担心,我和上官都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安鹏飞也笑着说。
江欣怡看着面前这明晃晃的白银,还有那些只有在电视的上看见的那些道具珠宝,她『摸』『摸』自己的心,为啥刚刚看见这些东西时,心跳加快异常的激动,而现在知道它们以后都属于自己时,自己的心却兴奋不起来呢?
曾今为了敛财,连皇上都不放过敲诈的机会,而现在怎么了?江欣怡觉得自己不正常了,一下子拥有了一比意外之财,怎么倒如此淡定了呢!
“这些东西就随它们呆在这里好了,以后应该有机会用得到它们的。”江欣怡不想占为己有开口说。
“我说你一下子得到这么多的财产,怎么好像不是很高兴呢?”上官宏不解的问。
“我怎么高兴啊,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你们最清楚,为了这个不知道死了多少无辜的人,让我用这些去享乐,我做不到。”江欣怡说着,摘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珠链,还有安鹏飞发髻上的金步摇,都放进了那铁箱里。
“那你想怎么样?把它们交给官府?”上官宏问。
“我傻啊,把它们送给贪官,让他们拿去花天酒地啊。”江欣怡撇撇嘴说。
“那你怎么处置这些东西?”上官宏急于想知道答案,因为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不贪财。
“不是说了么,就随它们在这里好了,以后遇到百姓危难的时候,就拿它们出来救济。”江欣怡决定好了,说。
安鹏飞赞许的点点头。
而上官宏却变得很严肃,走到江欣怡身边,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拍拍,语重深长的说;“行,小安没有看错人,我上官宏也没有跟错人,以后,就跟着你混到底了。谁要是跟你做对,就是跟我上官宏过不去。你想做什么,尽管吩咐老哥哥便是。”
“谢谢上官大哥的支持和理解,这里的东西就麻烦你清点一下,以后它们就是专款专用了。”江欣怡开心的笑着对上官宏说。
“呵呵,你就不怕,老哥哥我私吞了它们?”上官宏坏笑着问。
“我相信二哥,他交的兄弟,定然不是那样的人。我也相信自己的眼睛,上官大哥你看见这些东西时,眼睛里有惊喜,兴奋,可是却没有贪婪。”江欣怡笑着回答。
“哈哈,想不到我上官宏到了这年纪竟然能遇见个忘年之交。”上官宏说着,豪爽的笑了起来,震得屋子里直落灰。
“上官,你说你发现这个密道,不是在假山那边?那是哪里啊。”安鹏飞在一旁问。
上官宏神秘的一招手,把他们领到墙边,江欣怡也看见了,有块石板特别的光滑些。只见上官宏把手往上面一按,用了点力,旁边的石板就嘎嘎的开了起来,『露』出另一个密道。
“靠,这家伙究竟在这府里挖了几条密道啊?”江欣怡感叹着。
上官宏拿下墙壁上的一个火把,走在前面,江欣怡就和安鹏飞跟在后面,这回她不害怕了,没有再挽着安鹏飞的胳膊。
就是啊,见过那干尸以后,还有什么能更可怕?
这边的密道很短,不一会儿就走到头了,踩上几节台阶,又见他按了一个开关,眼前马上一亮。走到外面一看。
“啊,怎么这么眼熟呢?”江欣怡看着那一院子的紫藤花,还有那棵自己亲自挖来的山葡萄,脱口说。
是的,这里就是她自己布置的那个院子,那个要经过安鹏飞和她住的院子才能到的地方。
回头一看,出口就是墙角的围墙。
难怪,哪天上官宏在墙头安放机关的时候,曾经说过,这墙身怎么这么厚?原来是这样!
“不是说好这院子,你不能随便进来的么?你怎么又来了?”江欣怡忽然想起来问。这里是她自己打算换成女儿装玩耍的乐园啊。
“易昕,这个不怪上官的,他在外面巡防的时候,发现有人从外面来过,而那人也因为中了一毒镖死在了墙外。上官担心你害怕,才没有告诉你,却告诉了我。”安鹏飞赶紧帮上官宏解释。
“对呀,小安说那里是你的禁地,不过你不在府里,我才去检查的,这一检查才发现了密道。“上官宏也赶紧的说。
“哦,上官大哥,你不要介意哈,我就是想有个独立的空间,每个人都有个不想被别人知道的小秘密不是么?这个你可以理解的吧。”江欣怡不好意思的说。
“明白,明白的,老哥哥不怪你,不过,以后,你不在府里的时候,我可还是要去查看的。而且,我还要在外面都弄些陷阱。对了,你想办法去把院子那边的屋子也买下来吧,我去看过,那里是空的,大概是因为这院子出事,吓跑的人家,你把那院子买下来,我就搬过去住,那就方便多了,也不用到这院子里来了。你放心,老哥哥我绝对不会偷看的。”上官宏跟江欣怡说着,还拍这自己的胸脯保证。
“好啊,这件事,你自己去看着办就行了,银子可以去跟帐房说的。不过倒底是什么人,对这园子感兴趣,还是对我感兴趣?瑀王的人,和太子的人,他们不是都远远的呆着,没有踏进这府里一步过么,那死在院墙外面的人又是谁的?不会是普通的小贼吧?”江欣怡郁闷的问。
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三十七章 更可怕的事情
第二百三十七章 更可怕的事情
江欣怡往那海湾跑的时候,安鹏飞回身捡起俩人的鞋子,走到上面把马车往江欣怡的那个方向赶。
到了海湾的上方,安鹏飞把马车拴好,在车厢里找到江欣怡要的那个绿『色』包裹,拎着到她身边。
“易昕啊,等下你就在附近玩水就可以了,不要到深的地方去哈。”安鹏飞见江欣怡躲在岩石后面换衣服,就面朝着大海叮嘱着江欣怡。
“知道了呀。”江欣怡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安鹏飞一回头,就看见了换好了衣服的江欣怡,顿时惊呆了。
只见她已经换上了一套奇怪的衣物,上身就是紫『色』的半截肚兜包着胸部,下面齐腿根的紫『色』短裤。除此以外,身上再无一物。
白皙的酮体基本就都『露』在了外面,那平坦的小腰!安鹏飞觉得血往上涌,他没想到这江欣怡会换上这样的打扮。
这,这,这简直跟没穿衣服一个样啊。人家那肚兜可是能盖住小腹的,可是她的却连肚脐都『露』在外面。
其实,江欣怡也知道,自己这身装扮一定会吓到安鹏飞的,这个年代的人,就是花楼里的姑娘也不会在天空下面穿成这个样子的。
自己在现代的沙滩上,穿着比基尼跟同龄的男女一起打沙滩排球,那都很正常的,可是现在的时代就不行了。
“二哥,你怎么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到水里去玩?”江欣怡边问,边活动着自己的手脚腕,坐着热身动作。都快一年了,还没有游过,想想就兴奋。
“不,不了,可是易昕,你这样穿,好像是少了些,我给你看着人。”安鹏飞磕磕巴巴的说着,神情恍惚的转过身子,往远处看去。
见自己把一个堂堂的大侠给吓的这么狼狈,江欣怡有些不忍心了。还是正经事要紧,她激动的扑向大海的怀抱。
江欣怡的身子一接触到海水,立马就更加的兴奋,舞动着双臂往深处游去,感觉自己就像长了翅膀的鱼,在蔚蓝的天空里翱翔。
不行,这里离大本营太远了,一点都不方便。想来游泳,太费劲了。江欣怡买下那宅子的时候,曾经想过要在里面建个游泳池的,可是想想那样,有些不现实,加上自己女伴男装的身份,最后还是忍痛放弃了。
要不,在这里再建个海滨渡假村?江欣怡觉得这个想法不错。那样子自己就可以想什么时候游泳都可以了。
江欣怡越游越有精神,加上这几个月,一直都在练功,所以体力也很好。
在这海水里自由的游,她甚至在想,就这么一直游的话,有没有可能游回现代?或者说遇见什么时光旋窝,回到现代?
她在这里游的开心了。
在看那沙滩上,面孔涨红,心跳加快的安鹏飞,用内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身后怎么没有她的声音?
“易昕,易昕?”安鹏飞背对着大海,喊了两声,可是却没有听见她的应声。
安鹏飞这才鼓起勇气往身后看,身边没人,再往海里看,附近只有慢慢涌上来又退下的浪花,哪里有那丫头的人影啊。
“易昕,易昕。”安鹏飞害怕了,看着面前那还没被浪花冲平的脚印,确定她确实是下海了,可是人呢?
安鹏飞感觉自己脚都软了,再用内力都无法镇定了,他发疯似的冲进海里,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眼睛四处的寻找那个紫『色』的身影,手慌『乱』的在海水里『乱』『摸』。
安鹏飞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面对着大海这么的无助。
“易昕,你回来啊。”安鹏飞嗓子都快喊哑了。
他绝望的站在齐胸深的海水里,任由那海浪一波一波的冲击着自己的身体。懊恼自己为何会相信她的话,京城里面哪有女子懂水『性』的?
安鹏飞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她,对她太溺爱了,什么都依着她。所以才会酿成今日的大错。
她真的没有了的话,自己该怎么办?还有必要活在这个世上吗?还有什么意义呢?他犹豫着。
海里的江欣怡,游着,忽然就想起要回头看看,自己这么久没有游过,现在倒底游了多远了。
当她回头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游了这么远了。可是岸上怎么没有人?他不是说帮自己看着人的么?跑到哪里去了?
难道是去方便了?江欣怡想到他看见自己穿这个时候的表情,觉得自己挺坏的。等下上岸的话,他该不会对自己说,易昕,你的身体,我已经都看到了,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吧!嘻嘻。
咦?那海边上的小黑点是什么?好像是个人?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谁啊?想着『自杀』?不对啊,那里就一个人的话,那就应该是他才对?不会吧,他想干嘛?江欣怡好奇又担心的往回游,这次自己要多在这里住几天,好好的享受一下才回去。
于是,江欣怡又奋力的往回游。离那个黑点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看清了,那个就是自己的安大哥。
“二哥。”江欣怡大声的喊。
可是海浪声让她的呼喊变得很渺小,根本就没有传出去多远。
江欣怡觉得不对劲了,更加使劲的往他身边游。
就在安鹏飞再也没有力气坚持,被一个浪头冲倒,整个身子刚进了海底,就被一双手拖出了海面。
“二哥,你怎么了,被海水泡傻了么?”到了沙滩上,江欣怡扭着自己发髻上的水问,安鹏飞。
“你跑到哪里去了?以后不许你下水了。”安鹏飞对着她咆哮着。
“二哥,你怎么了?”江欣怡头一次见他对自己发脾气,小声的问,难道是自己的穿着让他生气了?
“易昕。”安鹏飞哽噎着,一把拽她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生怕她再次消失。
“二哥,你不用担心的,我最拿手,最厉害的不是厨艺、不是别的,而是水『性』呢。只有在水里,我才会最开心。”江欣怡轻轻的告诉安鹏飞。
“真的么?对不起,二哥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二哥以后不会凶你了,不会了。”安鹏飞语无伦次的对江欣怡说着。
“哦,我也答应二哥,以后不会游那么远了。“江欣怡感动的说。
“快点回马车里换衣服去。”安鹏飞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还搂着她的『裸』背,赶紧松开了她,慌『乱』的说。
“好,我换快点,等下你也来换。”江欣怡应着,光着脚丫往岸上的马车跑去。
安鹏飞也顾不上男女之嫌,到岩石后把她脱下的衣物仔细的捡起来,到马车旁,咳嗽了一声,掀开门帘的一角,把衣物塞了进去。
很快的,江欣怡就收拾好了自己,走下马车,让安鹏飞进去换衣物。
“二哥,你不懂水『性』么?”江欣怡在车厢外问。
“嗯,不懂。”安鹏飞在里面回答。
“哈哈,那么要不要我来教你啊?”江欣怡笑嘻嘻的在外面问。
“笑话,东良国里除了这在海边生活的人,有几个会水的?顶多也就是在河泡里,来个狗刨而已。我又不会在水里跟人决斗,干嘛要学那个。”安鹏飞在里面说。
“不学就不学喽,我又不会让磕头拜师,你怕什么。”江欣怡在外面偷偷的做着鬼脸说。不过,刚才见他那紧张的样子,还真的是很感动呢。可是为嘛被他抱在怀里,却没有那种麻麻的心跳的感觉?
江欣怡觉得有点失望,刚才那样的情况,不是都该打kiss么?
夏季的衣服很少,不大会儿的功夫,安鹏飞也换好衣服出来了。
“现在去哪里?”安鹏飞看着又恢复了男装的江欣怡问。
“二哥,我还想在这里坐会儿,行吗?”江欣怡可爱的拉着他的袖子撒娇的问。
“你不饿么,早饭都没吃呢,要不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来吧。”安鹏飞心疼的对她说。
“饿,是有点饿了,要是吃过早饭,我可能就游到那个岛上去了。”江欣怡指着海里不远的一个岛屿说。
“哦,下次领你来海边,都让你饿着肚子好了。”安鹏飞点点她的鼻子说。
“好了,人家真的知道错了,可是你不知道,我一到大海里啊,心里就激动,就兴奋,这个你懂不?就想你们学武的,在发现一本武林秘籍后,那种心情,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狂野。”江欣怡感慨的跟安鹏飞解释着。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学会这么好的水『性』的,还有那厨艺?”安鹏飞摇头说着,再次脱下鞋子,往海滩走去。
江欣怡见状,赶紧的脱下鞋子,跟了过去。继续捡着海螺,和贝壳。
“奇怪了,这海水里怎么在冒泡泡?”站在海滩上的安鹏飞自言自语的说。
泡泡?冒泡泡?江欣怡开始并没有在意,可是随即她反应了过来,重复着安鹏飞的话。海水里怎么可能在冒泡泡,不是鱼吐的?不是螃蟹吐的?
江欣怡仔细的往海水里看,真的也,在冒泡泡,细细小小的。
等等,自己在哪里好像听说过这样的情景,那不是电视上说的?海啸前夕的预兆?抬眼再往远处看去,还没有看见度娘里说的,海啸的四个主要特征。
一是海水异长的暴退或暴涨;二是离海岸不远的浅海区,海面突然变成白『色』,其前方出现+激情 一道长长的明亮的水墙;三是位于浅海区的船只突然剧烈地上下颠簸;四是突然从海上传来异常的巨大响声,在夜间尤为令人警觉。
难道是自己多疑了?江欣怡安慰着自己,不会比穿过来更狗血,遇见海啸!
可是无论她怎么安慰自己, 那海水里密集均匀的泡泡,还是无法让她平静。江欣怡往身后看出,不远处就有村庄,海边上还有很多的渔民在织网,不远的海面上能看见几艘渔船在捕鱼。
那边的沙滩上,还有群孩子在玩耍,如果这真的是海啸的前兆,那么这里将会发生什么?江欣怡不敢想,自己和二哥坐着马车可以很快的离开这里到达安全的地带,可是那些人呢?怎么办?
自己现在去告诉他们即将发生可怕的海啸,他们怎么可能会相信?别说他们了,就是眼前的这位二哥,他也未必会相信啊,怎么办啊?
第五卷 京华风云 第二百三十八章 王爷,你相信我么
第二百三十八章 王爷,你相信我么
“易昕啊,咱还是先回客栈洗个澡吧,我身上好像都是盐巴呢。”安鹏飞看着自己手臂上一层白『色』的东西说。
“易昕,你在想什么?”安鹏飞见江欣怡没有应自己,抬头看她愣愣的站在那里。
“二哥,我没有时间跟你解释了,你说说看,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些人和附近的居民都离开这里,到山上去?”江欣怡紧张的问。
“易昕,那叫什么话?”安鹏飞见她这么严肃不解的问。
“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这里即将要发生海啸,海啸你懂不?就是海底地震,那样的话,这里就要遭受一场浩劫了,你帮我想办法,把他们都赶离这里好么?”江欣怡很急,但是没办法,对面前这个唯一能帮自己的人,还是要解释一下,尽量的让他相信才可以。
“易昕,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海底怎么可能会地震?就是陆地上,近些年来,二哥也没见过或者听说过咱东良国地震过,你不是得道的+激情 高僧,也不是能掐会算的算天命的。如何会知道这些,也许是你压力太大了,也许是你这几日太劳累了,二哥领你找客栈休息,一觉睡醒就好了。”安鹏飞担心的哄着她。
“二哥,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一旦海啸发生,这里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这是个很大的天灾啊。”江欣怡焦急的问安鹏飞。
安鹏飞看着眼前这个人,觉得她真的是累到了,远处的沙滩上补网的人里,不乏年迈的老人。他们那么年纪的人都不知道的事,她又何从知晓?
“易昕,咱回吧。”安鹏飞小心翼翼的对她商量着。
江欣怡快崩溃了,这个人都不能说服的话,还怎么去跟那些没读过书的村民解释?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这里发生惨剧不管么?
她急的双手抓自己的头发,在沙滩上转圈,冷静,冷静,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冷静。江欣怡努力的在心里对自己说。
安鹏飞见状,走到她的身边,想点了她的『穴』,把她领到客栈,在看看她究竟哪里不对?要不就是她一个人修炼内功的时候,练差了什么?以至于会出现现在的样子?
就在安鹏飞想出手点她『穴』道的时候,精神高度紧张的江欣怡竟然发现了他的意图,后退一步,“二哥,你想干嘛?真的以为我是神经错『乱』,走火入魔么?不相信我的话,我自己想办法。”
江欣怡说完,就跑向马车,解下系在马车一起的那一匹马,那是安鹏飞的马。也不管那么多,跨上去,就往海边前面的几个人边赶去。
现在的江欣怡,什么都不顾了。
“易昕?”安鹏飞觉得不对了,她会许真的有那个洞察天地变化的能耐吧,虽然调皮会做些违反常理的事情,可是善良的她绝对不会那穷苦的百姓来开玩笑的。
安鹏飞上了马车,朝江欣怡追去。
“请问大叔,附近最近的府衙什么的在哪里?”江欣怡不顾及礼貌,在马背上问路边的一个男人。
“绕过前面的村子,就有个驻防的军营。”那男人见她这么急,赶紧用手指了指。
江欣怡刚想离去,安鹏飞追了上来,下了马车,拦在她的面前,“易昕,你想做什么?”
“二哥,没时间了,你如是相信我,那么就想办法让海上的渔船赶紧回来,上岸。不相信我的话,就请你离这里远远的,但是不要阻拦我。”江欣怡已经不跟他乞求了,丢下这句话,勒了马缰,绕过安鹏飞向前面飞奔。
如果还没出现那几个特征的话,应该还有时间。她现在就把希望压在衙门上,当官的手下有人力,或许能帮自己,江欣怡咬着牙,想去试一试。
江欣怡虽然不是这坐骑的主人,可是那畜生竟然很有灵『性』,不用江欣怡击打,也跑的飞快,绕过那村子,就真的看见了一座营池。
太好了,江欣怡骑马就冲了进去,守门的两个兵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没防备,竟然给她直接冲了进去。
士兵赶紧的发了警报,军营里立马就涌过来一群士兵,拿着刀剑把江欣怡围了起来。
“你们这里谁是头领,快领我去见他。”江欣怡跳下马背,大声的问。
也许是因为,江欣怡的长相本就不『奸』诈,四周的人见她焦急的样子,也知道出了大事,赶紧的就有个小兵把她领进大帐。
大帐里的一个守卫将军和几个将领,听见外面的喧闹,正想走出来看个究竟,江欣怡却已经走了进来。
“什么人,敢闯到军营来闹事?”一个将军模样的人坐回正坐,大声的喝问。
江欣怡抬头一看,那人长得很威严,心里又有了点底子,如是这将军是个秦桧那样的人,自己干脆就不用开口了。
“将军,现在时间紧迫,在下只能简单的对你说明来意。前面的大海即将要发生海啸,也就是海底地震。那样的话,这附近的村民生命就有危险了。在下前来,就是想请大将军下令,强『逼』他们撤离到安全的地方,还请大将军能够答应。”江欣怡对着那将军一抱拳说。
“大胆狂徒,你是高人还是巫师,竟然敢在军营里散步谣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大奖军一拍面前的桌子,对江欣怡怒斥着。
“大将军,请你相信在下,我确实知道要出事了,还请您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要不这样,如果一切都是我造谣,那么到时,大将军怎么处置我都行。”江欣怡尽量耐心的劝说着。
“开什么玩笑,小小年纪口出狂言,来人,把这人给我关押下去,明个转送到衙门。”那将军哪里会听的进去!一拍桌子喝到。
“哈哈哈,没想到堂堂的大将军,竟然也这么肤浅,我是死不足惜的,只是那些无辜的村民,就要这么葬送姓命了。”江欣怡心灰意冷的狂笑着说。
“我还以为,能够统领三军的大将军,不然是与众不同的。早知这样,我就是用鞭子赶,起码也能让几个人活命,何苦前来寻你。”江欣怡气得不知该怎么说。
“将军,何必再听他啰嗦,来人,赶紧把他捆了下去。”另一个将领在一旁『插』嘴道。
俩旁的士兵,立刻上前。
江欣怡这个恨啊,端起架势准备要跟他们拼命,就是啊,自己绝对不能呆在这里的,这里离海边那么近,一定是死路一条的。这些顽固的家伙死不足惜,自己可不能在这里给他们做陪葬。
闯出去的话,兴许还能救些人出去。
最先上的一个士兵被江欣怡一脚就踹飞了,她现在很火,胆子都不是大不大的问题了。就想赶紧离开这里,去海边,能救一个是一个。
“哎呦,这小子有两下子,还想在这里撒泼。”一个将领拉开身边的俩小兵,走上前,想亲自动手,擒住江欣怡。
“住手。”门口一声大喝。
大厅里的人都停了手往门口看去。
“你怎么在会在这里?”江欣怡看见那大喝之人正是自己不想看见的死变态。只见他一身盔甲,身后是刘骏他们四个侍卫。可是现在,江欣怡见到文瑀鑫却像见到了救命的稻草。
“是江公子,我来这里巡防的,倒是你怎么在这里,还跟他们动手?”文瑀鑫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它,笑着问。
“大将军,您认识这个人?他忽然闯进军营,散布谣言说海里要地震,让我们动用兵力把附近的居民都遣散出去。现在,竟然还敢在军营里动手反抗。”首座上的那个将军站起身走过来对文瑀鑫说。
“怎么回事?”文瑀鑫问一脸气愤的江欣怡。
“王爷,你帮帮我,帮帮那些百姓好不好,他们这些人都不相信我。”江欣怡上前,焦急之下,抓了文瑀鑫的手,恳求着他。为了那些百姓,求他没有关系。
“你说重点。”文瑀鑫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问。
哦,老天,再这样解释下去的话,恐怕不用去救人了,干脆给他们上堂课,把海啸的形成原因,造成的损失,什么的都说一下,马上就有真实的教程来的。
江欣怡很头疼,可是没办法,现在出现的文瑀鑫是自己和那些人命的最后希望了,就再说一遍吧。
“我在海边,发现那海水里在冒泡泡,这是海底地震的前兆。如果不把海边附近的村民转移到安全的高处,那后果不堪设想的,海边甚至这里,都将是哀鸿遍野 满目疮痍。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话,所有人都不相信,可这是真的。用不了多长时间,海水便会异长的暴退或暴涨;是离海岸不远的浅海区,海面突然变成白『色』,其前方出现一道长长的明亮的水墙;位于浅海区的船只突然剧烈地上下颠簸,最后是突然从海上传来异常的巨大响声。
不过你们如真的等那些预兆出现才确定事情会发生,才决定去救人的话,只怕一切都迟了。 因为人的动作没有咆哮的海水动作快。现在,能说的我都说了,就等你一句话了。”江欣怡仰着头乞求着紧皱眉头的文瑀鑫。
“唉,算了,没有人会信我。”江欣怡见文瑀鑫迟迟不做答复,失望的松开拉着他的手,绝望的说着,往门外走。她要靠自己,救人。
“站住。”文瑀鑫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