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回去吧,炮灰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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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听到这样子的一个坏消息,郝萌和曹性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虽说壶关在曹性等人的努力下,连守了两个多月都未曾有失;但这并不代表着守军的一方就十分轻松;相反的,正是因为曹性经常给守军们灌输‘援军快到’的‘望梅止渴’思想,因此才让一众军士坚守了两个多月的时间。
“说明白一点,寿阳和乐平到底出什么事了?”既然吕布已经撤军,那曹性至少得让自己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
被曹性这么一问,那斥候倒是很快地回道:“回将军,吕将军收到主公的急信,言黑山贼寇忽然以黄巾之名举兵起事,寿阳县和乐平郡已相继告急,因此特请吕将军回军援救。”
‘张牛角居然提前出兵了?’听了这个和‘历史不符’的消息,曹性也是吃了一惊,毕竟在他‘记忆’之中,张牛角和张燕应当是在185年起兵才对,如今忽然‘提前’,这是否代表着‘历史’已经开始受到‘蝴蝶效应’的影响呢。
就在此时,关外忽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呼喊声,而且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黄巾贼‘专用’的口号。一听到这些声响,曹性和郝萌顿时便知道才退去不久的黄巾贼众,又再次地冲杀上来了。
“二位将军,吕将军拖属下带一话给二位。”那位斥候忽然间又说了一句,把曹性和郝萌的注意力又转移了来。
“有话快说!!”眼见黄巾贼的呼喊声已经越来越近,郝萌自然没有时间再和斥候再做‘探讨’。
那斥候也知道时间紧迫,因此急急地说道:“吕将军有言:小小贼寇不足为患,请二位务必将此关守住;待吕将军解决黑山贼寇,便会回来救援二位。”
一听吕布这带有强迫性的传话,郝萌当即便要作,但却被曹性一把拦在身后,随即曹性便向那斥候说道:“烦请回报太守,我等必尽力而为!”
那斥候听了曹性的话后,当即也不多客气,转身便策马而去。至于郝萌本来想向曹性问些问题,但看到曹性示意他先行便上关,当即郝萌也只好把疑问继续留在心中,以待黄巾贼退兵后再问。
才上了壶关,一员手持长弓的年轻伯长便已来到曹性身边,对曹性和郝萌报道:”启禀二位将军,黄巾贼已再次攻关,属下以命人加紧守御。”
“做得好!”郝萌大赞一声,而曹性则看着眼前这位年纪还小,但却已经被连日守关给训练得十分出色的张辽,嘴角边不禁溢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这张辽不愧是三国中有数的‘统帅型’武将,虽然守关日子不长,但已经把曹性的防守指挥给学得一丝不漏,如今纵使曹性一时无法顾及关上,张辽也能够适时做出正确地判断。就连郝萌,也不得不惊叹曹性的‘识人之力’。
看了看在关上显得进退有序的守军,曹性当下也不跟张辽多话,几步便来到关前,手中银河弓一现,顿时关下便连连响起几声凄厉的惨叫之声,让周围的守军不禁又敬又佩。只不过由于刚才斥候的话音可能有些大,部分士卒还是听到了吕布之军暂时未能前来的消息,因此士气不禁有些低落。
看了看周围显得略有些心不在焉的士兵,曹性只是大致一想,便已经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大敌当前,他也不好花时间去解释什么,因此曹性索性换了另一种方法——实力的震撼!
“众将士看好!!”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将所有关前士兵的注意力,都引到了曹性的这边。没有别的话语,曹性手中的银河弓在一瞬之间,便已经同时出现了三支利箭;随即,在众将士的满脸不可思议之中,曹性轻轻一笑,右手很是‘优雅‘地一放,三道宛如激光闪电般的美妙弧线,顿时便落在了离关外不远处的三位黄巾贼身上!
没有惊叫,没有鲜血的飞舞,对那中箭的三名黄巾贼来说,甚至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似乎只是在一瞬之间,自己的整个人便被某些东西给粉碎了一般,不禁如此,那三道弧线在快‘穿透’了三人的身体后,随即便向后边紧跟而至的三人身体没入,顿众人回过神来时,地上已经多了六具尚有余温的尸!
一人,一弓,三箭,中六人,无一生还!这等箭术,莫说是敌我双方的士兵未曾见过,就连曹性身边的张辽,郝萌二人,以及远处观战的张梁,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能出如此‘神箭’,这位名叫曹性的年轻将领,当真是‘人类’吗?
强忍着右手传来的巨大酥麻感,见全场已经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抬头看他,仿佛他才是今天的主角,曹性便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说起来,其实他此时也是‘外强中干’,刚才那一幕,要是再让他立刻来第二遍,恐怕也是无法办到。
只不过,曹性也不需要第二招,只见他轻轻将手中银河弓一挥,随即对关外鸦雀无声的黄巾贼众说了一句:
“这里不是你们的地盘,回去吧,亲爱的炮灰们!!”
“轰!!”如雷般的呼唤之声,从壶关内外同时响起,原本还稍显低落的士气,在这一刻早已被提升到了几点,反观壶关外的黄巾贼,个个脸如死灰,虽然没几个能明白‘炮灰’到底代表着什么,但曹性话中的轻蔑,以及他那强悍无比的箭术,却让黄巾贼都不由得感到一阵胆寒。
就在此时,从黄巾贼的后方,传来一阵阵的鸣金之声。一听到撤退的号令,原本还在关外‘傻站着’的黄巾贼众,顿时便个个如获大赦般地向自己的营地死命跑去,在恐怖的实力面前,什么信念都比不过自己的性命重要,况且张梁为了提防曹性的箭法,因此一直都没有派将领上前督战,如此一来,当士气出现问题时,自然只有撤退一途了。
只不过,看着黄巾贼迅退去,曹性的脸上却没有半分的喜悦,在他的心中,此刻只有一个极大的疑问。那就是:
“接下来,该怎么办?”
第十七章 黄巾力士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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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壶关后营寨
时值深夜,但营内外却到处都是巡视的士兵,至于关上,更是士兵林立,没有一处是无人看守的。毕竟关外就是数万的黄巾贼众,若是一个不慎,随时都可能会被敌人有机可趁。而曹性,郝萌,侯成三人人,则齐聚在主将营内议事。
由于张辽此时的官职还只是伯长而已,因此倒是‘不够资格’来参加三人的会议,不过曹性也没让他闲着,在三人商议期间,关上的守备就交由张辽去暂时指挥了。对于张辽的能力,郝萌和侯成还是挺放心的,至于曹性,那就更放心了。
“本善,莫非我等当真要继续死守此处不成?”看了看正沉吟不语的曹性,性子稍急一些的郝萌倒是率先开口道。
曹性还没搭话,侯成倒是开口道:“郝萌,你这是什么话,身为此处守将,难道我们还不战而退不成?”
“依我只见,此战要战。”曹性这时终于开口说道:“但只能力战,不能死战!”
“此话何意?”听曹性忽然说出这么富有‘深意’的话来,郝萌和侯成都不由得一愣。
见两人都疑惑不解,曹性只好在心里暗笑一声,随即一本正经地对两人说道:“简单来说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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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日后
看着眼前的黄巾贼众再次一边收拾着地上的‘残局’,一边向着远处退去,曹性的心里也不禁暗自地松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在失去吕布援军后,壶关守军不可能轻易地继续守御下去,可是谁想到在自己和大伙的努力之下,竟然不知不觉又熬过了十余天。
曹性的想法其实非常简单:他不会为了壶关而去死战,但同样不会轻易放弃此战。在曹性的‘记忆’中,冀州黄巾贼便是在同年的八月,被皇浦嵩带着大军给剿灭;因此,纵使黑山黄巾已经‘违背’了历史,但曹性却依然决定要去赌这一把。
也就是说,若是到了八月,历史并不如他所预料的那般去展,到时候曹性便会考虑是否退兵的问题了。虽说如今曹性对丁原的称呼也是‘主公’,但在心里,曹性并没有真正认同丁原,同时,对于吕布,他也没能完全认同,最多,也就是一份感激之心而已。
而时至今日,曹性也已经能明白张梁的用意:对方乐此不疲地攻关,无非就是要和张燕达到里应外合的目的,届时双方合并一处,恐怕就算是吕布神勇,也难挡千军万马。不过曹性倒是没想到,张梁的攻城手段还真是一成不变:双方交手都四个月了,张梁也就是云梯加撞木加弓箭的寻常手段而已。
不过纵使黄巾贼缺乏手段,但所谓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在黄巾贼日复一日的攻关之下,壶关守军也从当初的六千兵马,变成如今四千余人,损失足足达到了三分之一;而且折损数字还是在步弓营拥有曹性的特制长弓下造成的。也就是说,如果曹性帮忙稍稍改良步弓营的短弓,让它们的射程加长了的话,恐怕如今的壶关,就已经是黄巾贼的天下。
不过如今曹性倒是有些后悔当初在壶关之外的‘轻敌之举’:若非自己泰国得意忘形,让张梁提前得知自己的箭法厉害,恐怕现在壶关之危早已解除。只可惜纵使是穿越过一次,但这个世界却依旧没有‘后悔药’的存在。因此曹性也只能每日和守军将士共同奋战,同时在心里祈祷历史不要这么快就被自己给‘蝴蝶效应’了。
这一天早上,曹性又是早早地来到了关上,准备和士兵们继续新一天的守备。看到曹性精神抖擞地站在关上,许多原本已经疲累不堪的士兵,都纷纷地打起精神来站岗。自壶关的伤亡数字与日俱增后,剩下士兵的工作更是变得更为繁重,不过只要能看到曹性站在关上与自己一同杀敌,众将士便会觉得心里多了一份镇定。
而在大约一个时辰后,黄巾贼也犹如纷纷‘事先约好’好的一般,各自抬着粗制的云梯,撞木等简易的攻城器械。朝着壶关而来。不过让曹性感到奇怪的是,那些黄巾贼竟然并没有急于攻城,而是纷纷在离壶关四百步左右的位置停下,随即,曹性更是看到一身甲胃的张梁,在数十名‘黄巾力士’的护卫之下,朝着前方略进了数步。
见张梁似乎有话要说,曹性心想不外乎是些劝降之类的话,因此索性抢先开口喊道:“不知道人公将军亲自前来,是否是打算向曹某表达敬佩以及归降之意呢?!”
“谁会归降于你?!”张梁差点没给曹性这话给气死:“曹性,我是来奉劝你一句:趁早献关投降,否则本将军破关之日,便是汝的忌日!”
“切,大话谁不会讲?!”曹性不屑地回道:“关口就在这,有本事你就来破啊!”听了曹性这话,周围的守军倒是不由得自豪地大笑起来,毕竟他们能以六千人之力,将三万黄巾贼军挡在关外长达四个多月,这份战绩,已经足以让人感到骄傲和自豪了。
见壶关守军的士气似乎不错,张梁倒是冷哼一声,随即朗声说道:“既是如此,尔等莫要怪本将军无情了!”能久攻不下壶关却依然如此镇定,张梁自然是有他自己最后的底牌,不过今天看来,已经是到了不得不出的时候了。
其实张梁也没想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壶关,便让自己如此大费周章,本来自己都没想让黑山军这么快就‘浮出’台面,结果为了攻取并州,倒是不得不‘提前出场’。至于眼前这个小小的关隘,更是让自己不得不出动最后的王牌。难不成上天真要考验一下黄巾军的实力吗?
“成败便在此一举了!”本来张梁也不想这么快就暴露底牌,但连日来他不断收到各地黄巾被屡屡击败的坏消息,再是这样下去,恐怕不禁各方领会动摇,甚至连那些一向信奉太平道的教徒,也会因此而离去。为此,无论如何,张梁都需要一场胜利,来证明黄巾军的强大。
右手微微一挥,一队早已预备妥当的黄巾军,在张梁的一声令下之中,开始朝着壶关急奔来,而与此同时响起的,便是张梁的一声猛喝:
“黄巾力士听令,给本将军拿下壶关!!!”
第十八章 不存在没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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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在张梁的一声令下,一队人数大约在三百人左右,但却个个身穿重甲的高大黄巾贼,正向着壶关方向急前进,眼力不错的曹性立刻便认出:这就是当日身中自己利箭却彷如无事的‘黄巾力士’!只不过今日的黄巾力士,却是个个身穿甲胃,看起来显然要比当日更难对付。
眼见黄巾力士大步跑来,曹性却没有立刻下令放箭,而是等敌军都尽数进入到弓箭手的百步射程内,方才下令攻击。不过在守军都陆续放箭之时,曹性却反倒只是左手紧握银河弓,而眼睛则在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些中箭的黄巾力士在看,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曹性此次并不急于箭,毕竟若是连他都射不死黄巾力士的话,那对壶关守军的影响将会是巨大的。
“铛”的一声响起,前头一名率先中箭的黄巾力士,却以身上甲胃的挡住了箭支。到了如今,曹性特制的铁箭早已用光,为了节省筹备时间和拥有更多的数量,如今壶关守军除了曹性之外几乎都是用木制的箭支。如此一来,当身披铁甲的黄巾力士出现之时,自然就不起作用了。
不过关上守军毕竟不少,这名黄巾力士的铁甲才挡去一箭,顿时手臂上便又中了一箭。只是如此一来,那名黄巾力士当即便将手臂上的简直拔出,随后便继续向壶关冲来。如此一副‘不死怪物’的模样,顿时便让不少士兵脸露惊慌。
“不要慌!继续放箭!!”眼见守关将士因为黄巾力士的厉害而出现慌乱,曹性当即便出声让守军定下心来继续放箭。而与此同时,他更是紧盯着关下的黄巾力士,希望能够从中看出一丝破绽。当让他感到失望的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看出黄巾力士有丝毫的破绽。
而此时此刻,已经有黄巾力士冲到关下,开始用他们抬着的云梯登城,尽管关上的弓箭密如暴雨,但黄巾力士却‘神奇’地无一伤亡,甚至连‘失去战斗能力’的都没有,见此情形,张梁顿时大喜过望,命麾下黄巾军一并出击,他所需要的,便是在今日之内,将壶关拿下!
眼见关上的守军越来越乱,而黄巾力士也开始在云梯之中快前进,但此时的曹性却反而没有出声,任由郝萌,张辽等将去安抚士卒,自己则紧缩眉头,在苦思破敌的方法。
‘不可能有这种没有弱点的怪物!’曹性心里明白:黄巾力士哪怕看上去再是完美,但却一定有致命的缺陷,否则的话,光是用这种怪物出阵,天下便无人可能挡,哪里还有后来的‘三国’什么事。
就在曹性出神之际,在他前方的墙头之处,却忽然出现了一名黄巾力士。见曹性傻傻地站在自己前方,那名黄巾力士也是毫不客气地一拳挥出,向着曹性鼻尖打去!当此时曹性却不闪也不躲,两眼只是定定地盯着那黄巾力士在看,仿佛是要把他给‘看穿’似的。
“将军小心!!”就在那拳头即将要打在曹性鼻梁上的时候,一道冷冽的刀光忽然在曹性的眼前闪过,随即便是一支断臂带着无数的鲜血,在空中不断的飞舞着。而在如此‘血腥’的画面下,曹性却丝毫不为所动,脑子里有的,就只是刚才在和那黄巾力士‘瞬间对望’之时,自己所观察到的一幕!
那是毫无生机,毫无感**彩的一对眼睛,那眼神冷漠的,简直让曹性以为对方是一件死物而非活人。而正是因为这一对眼睛,让曹性忽然恍然大悟起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黄巾力士能‘悍不畏死,刀枪不入’了。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设想一般,曹性毫不犹豫地拔出身后箭筒里的一支铁箭,双眼微眯,随即对着离自己大概只有十步之遥的一位黄巾力士,一箭射去!!!
这么近的距离,又是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纵使是吕布也难以躲闪。那黄巾力士甚至都没有任何反应,左眼便已经多了一只明明的箭尾。这一下倒是把正在和他对战的几名守军给吓了一跳,随即才满脸敬意地向曹性那边看去。
方才还显得‘刀枪不如‘的黄巾力士,在眼睛挨了曹性这一箭后,便再也不复之前的’神勇‘,直接便倒地不起了。见此情形,曹性心中更是肯定,口中更是对周围的壶关守军大喊道:
“那黄巾力士并非不死怪物,大家攻击其要害即可!!”
听了曹性这话,最先反应过来的便是张辽。只见他手中长柄大刀一挥,便已将一名黄巾力士的头颅斩起;而那失去头颅的黄巾力士自然也不可能‘再次站起’,只是在鲜血喷洒了一地之后,便直直地倒下。
有了曹性和张辽的例子,其余将士自然对黄巾力士的恐惧减少了几分。而随着将士们把攻击的力度都放在黄巾力士的要害上,黄巾力士的数量更是在飞快地减少之中,只不过由于黄巾力士的出其不意,壶关之上终究还是上来了不少黄巾贼众,虽说最后壶关还是得保不失,不过曹性这边的伤亡数字,却多得让人有些触目心惊!
夕阳西下,转眼之间,一天的战斗便已过去,虽说这一次的胜利者还是壶关守军一方,不过在战后清点人数之时,方才现其损失之大:原本还剩四千余人的守军,转眼间便减少了一千多。这一次的损失,足以胜过之前十余天战斗伤亡数字的总和。
看了看壶关那明显单薄许多的人群,张梁的脸上,月总算是露出了笑意:“曹性,见识到我黄巾力士的威力强大了吧?哈哈哈!!”
“强你妈个狗屁!!”无端损失了这么多的弟兄,曹性的心情自然不好:“不就是一堆神智所以才不知死活向前冲的死士!!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堆废物而已!!!”
曹性的话音自然惹来守关将士的阵阵欢呼,只不过张梁此时却忽然朗声说道:“纵使尔等知晓破解之法又如何?今日之战,壶关折损只怕不下千人吧,若是本将再派黄巾力士上前,不知道曹将军还有几分把握,可稳守此关?!!”
第十九章 你会飞我就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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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梁此话一出,壶关之上顿时人人色变,方才虽然得曹性提醒,将来犯黄巾尽数消灭,但己方却已经有了千余人的损失,实在只能算是两败俱伤而已。就连曹性听到了张梁此话,眼皮也不禁跳动了一下,虽说破解之法已有,那就是直接把黄巾力士给一击毙命;但方法有,不代表人人能够做到,至少除了他和张辽,郝萌几名有数的武将之外,其他人皆无法独自办到。
‘丫的,大不了撤军而已!’见士气有些低落,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曹性当即便大喝道:“张梁,你何必如此废话,若是身后还有那黄巾力士,便叫他们攻上来便是,哥一并给你接着!!”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曹性这一句纯粹是‘破罐子破摔‘的话语,却真的说中了张梁的‘痛楚’:要是真还有黄巾力士在,张梁自然不会傻得停下进攻去废话,但问题是——没有啊!!
自家人知自家事,别看黄巾力士个个‘悍不畏死‘,奋勇向前,但那却不是张梁等人练兵有方,而是太平道教主张角,利用其手中【太平要术】中所记载的一种让人丧失心智的奇药,来研制出‘黄巾力士’这等古怪的士兵的。而此等奇药配置起来十分不易,而且所选之人又必须是精锐士卒,以免浪费药品。因此纵使张梁带着三万大军,但手底下的黄巾力士,也不过就刚才的那些而已。
只不过黄巾力士人数虽少,在战场上却可以说是‘所向披靡’的。由于奇药的作用便是让他们失去心智,变成没有思想没有感觉的‘木偶’;因此在战场之上,通常此等悍不畏死的黄巾力士一出,便能让对方士气受损,从而一举获胜。
当此次攻打壶关,张梁却没想到就凭那名不经传的曹性,居然可以看破黄巾力士的秘密;按理说,纵使眼神不对,也很难有人可以想到其中的关键。只可惜,面对后世有着不少‘阅读量’的曹性来说,一看那些黄巾力士的眼神,便已经能够猜出个中的蹊跷了。
眼见曹性居然反将自己一军,张梁心知自己手中已无半点的黄巾力士,再行攻关恐怕又是极大的伤亡;但他和曹性一样,都不愿意就此放弃胜利的希望,因此当下只是稍一沉吟,便开口喊道:
“哼,本将军与兄长同学于南华上仙,手段又何止万千?今日派出黄巾力士,乃好意相劝,若是再冥王不灵,就莫要怪本将军手下无情了!!”
见张梁居然还肯和自己‘废话’,曹性倒是不由得起了疑心,怀疑对方手中是不是已经没有了黄巾力士,只不过回头看看身后的一众士兵,个个脸上都有着惊慌之色,显然方才黄巾力士给予他们的打击不小,如此看来,若是再让士兵们心中存有畏惧,那么待会就算张梁只派出黄巾贼众,己方也难以抵挡。
身为后世而来之人,曹性的脑袋瓜‘转数’自然不慢,在听了张梁的恐吓之后,他已经肯定了对方一定是手中没有了黄巾力士的‘存货’,因此只是稍一沉吟,心中便已经有了计较:
“张梁,久闻尔等三兄弟学于南华老仙,个个都有通天法力,且会腾云驾雾,排山倒海,不知是否如此?!!”
曹性此话一出,壶关上下顿时便是大吃一惊:排山倒海,腾云驾雾?这还是人所能办到的事情吗?若是对方真有此能耐,那自己还在苦守什么?眼见守军原本就低落的士气因曹性的话又再次降低了不少,不远处的张辽和郝萌倒是不禁暗自皱起了眉头。
“哈哈,不错,我等兄弟三人师从南华上仙,实力自非尔等凡人可比!!”听得曹性则奉承自己,‘文化程度’本来就不高的张梁,自然是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曹性心中冷笑一声,随即脸上便装出一副‘不安’的神色,对着关外的张梁继续说道:“既然将军法力无边,那么要在下投降,也并非不可……”
听了曹性这句话,壶关守军几乎个个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郝萌更是急的想要朝着曹性那边跑去,不过步子还没迈开,却已经被张辽拦了下来。至于壶关外的张梁,听了曹性这话后,心里还以为对方想要些什么好处,方才肯开关投降,因此心里倒是不太在意:
“只要汝肯献关归顺我等,若有何求,但说无妨!”
“如此深好!!”见扭转士气的‘机会’终于来临,曹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便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向着张梁所在之处大声叫喊:
“只要将军能在关前当众腾云驾雾一番,在下立即开关投降!!”
张梁:“…….”
壶关守军:“…….”
黄巾贼众:“……”
‘扑哧’一声响起,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第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张梁只知道在自己回过神来之时,无论是关上守军,而是己方教众,都已经笑成了一团:在关上腾云驾雾一番?若是真有那本事,黄巾军早已去了天下,还用得着在这‘磨叽’吗?
壶关之上,看了看哄堂大笑的一众守军,郝萌也是稍稍地松了一口气,随即对身边的张辽说道:
“这本善之言,还真是妙啊!”
听了郝萌的赞赏,张辽自然也是略带敬佩地看了看不远处的曹性,就是那样一个满嘴‘胡言’的男人,却将士兵心中仅存的那点恐惧,给‘消灭’得无影无踪;这样的人,或许才是自己值得去敬佩,以及一直奋战的好兄弟…….
壶关之外,此时的张梁已经知道自己又被曹性给‘戏耍’了一顿,在盛怒之下,他早以不顾什么损失之类的事情,直接便命大军死命上前。而看到黄巾贼众再次冲上前来,曹性顿时微微一笑,手中颍河弓一挥,对着身后的守军说道:
“兄弟们,让这帮‘不会飞’的神棍瞧瞧我并州步弓营的厉害!!”
第二十章 老天终于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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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184年秋,八月中旬
自当日被曹性‘再次戏耍’后,张梁便不再和曹性多话,而是直接让黄巾贼众死命上前叩关。对此,曹性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身先士卒,日日站在关前与黄巾贼众拼斗。在如此毫无花巧的拼斗之下,壶关守军的伤亡也是日渐增大,在再次撑过一个多月后,曹性也不得不觉得胜利是一件非常渺茫的事。
这天,在再一次把黄巾贼击退之后,面对今日新增的数十人伤亡,曹性也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叹息:这一次的黄巾之战,和他的‘预料’实在差别太大;先不说‘原本应该出现’的朝廷援军没有出现,就连‘早该病死’的黄巾军领张角,此刻也还是‘好好地活者’。为此,曹性不止一次在心里大骂老天不公。
“将军,为何深夜还不去休息?”就在曹性呆呆站在壶关看向远方之际,身边却传来张辽那平和的声音。
听见张辽的问候,曹性却没有回头:“文远,侯将军是否已带着伤员出了?”
“是的。”张辽连忙应了一声,随即又问道:“将军,我等真要…撤军?”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张辽的心里,其实还不是很甘愿。
曹性叹息一声:“不撤又能如何?我军已剩下千余弟兄,再战下去,也不过是拖延几日罢了。”比起张辽,曹性心里更是不甘:以前他看那些穿越三国的小说时,总能看到主角利用‘预知能力’百战百胜,只可惜到了他这里,却是毫无作用。
见曹性一脸的忧伤,张辽自然也明白对方的心思,当下反而劝慰道:“将军莫要哀伤,我等坚守此关已过数月,但吕将军却依旧未能击败黑山贼寇,从而率军来援;因此,辽以为:纵使将军此时弃关,也已是尽忠职守了。”
说起吕布,曹性更是感到郁闷。原本他以为凭借着吕布之力,定可以快击败张燕,从而转过头来援助自己;谁知道那张燕也是狡猾之极,眼见正面冲击不是吕布对手,居然玩起了‘潜伏战’,也就是退兵返回太行山脉;然后待吕布收兵,他又继续出来作乱。如此一来,自然是让吕布久久无法歼灭张燕的黑山贼军了。
“此处也无他人,文远便唤我‘本善’吧。”出神地看了远方一会,曹性却忽然扭头向张辽道:“文远,是我对不起你啊。”
听了曹性此话,张辽还以为他说的是壶关之战:“将…本善何必自责?若非有你之助,这关怕是早已被破,并州百姓又岂能安稳至今?!”
见张辽似乎‘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曹性也不多解释,只是以淡淡的苦笑作为回应:他之所以道歉,自然不是因为壶关战败,而是觉得,是自己‘耽误’了张辽的‘前程’。按照曹性的‘了解’,若是张辽按照原本的‘人生’去‘展’,那么他必定很快就会受到丁原的欣赏,从而得以重用;如今跟了自己,倒是让他堂堂一个‘五子良将’,至今依然是伯长一职,想来实在是有些委屈。
两人又在关上聊了一会,随后才各自回营歇息。对于明日的作战,曹性早已作了安排,那就是再守一天,然后才彻底退兵。而之所以会再守一天,并非是曹性还想赌一次,而是为了让已经出的侯成和郝萌,有机会把伤员送回上党郡中。
只不过到了第二天,黄巾贼却迟迟没有出现,直到傍晚之际,也不见半个人影;未免是黄巾贼奸计,曹性也没有把封住关门的泥石搬开,只是让人用绳索吊了几个士兵下关,去查看一下到底生了何事;而当那些士兵回来汇报之际,除了曹性,就连张辽,甚至于整个壶关的将士们,都打心底里感到难以置信。
先,就是关于张角病逝的消息:在‘延后’了不少时日后,原本在历史上早应该‘去死’的张角,终于还是没能有机会去看到‘新年的太阳’,以致于郁郁而终。而在得到张角的死讯后,张梁自然便也无心再战,早在曹性准备要‘再守一日’之时,便已经退兵返回广宗去了。
看着壶关上下不断欢呼着的守军,曹性也在感叹这老天爷总算是‘开眼’了;不过事情到此似乎还没结束,就在曹性一边命人将黄巾退兵一事汇报丁原之时,那显得有点‘姗姗来迟’的朝廷大军,也终于来到了壶关附近。
这一次的领军大将,和曹性所‘料想’的一模一样,乃是左中郎将皇甫嵩。至于随他一同前来,自然便是此时还只是校尉,但日后却足以让中原翻天覆地的曹操曹孟德了。
在皇甫嵩大军经过之时,曹性自然也亲身前去拜访了一番;当然,未免‘意外’,曹性可没带张辽,只是自己一人前往而已。对于年纪轻轻的曹性,皇甫嵩本来是不太重视的;只是当听到曹性在张梁的猛攻之下却仍能坚守不败,他这才现眼前站着的这位,是何等的大才!
为了能让曹性日后尽心为大汉出力,皇甫嵩当即便表示待此次回去后,会连同曹性的功绩一同汇报,对此,曹性倒是乐得接受,横竖在他看来,大汉也撑不了多久,趁着这个机会捞点‘官职’,也是不错。
至于曹操,此时的他,倒还没有日后那股绝世枭雄的气势,只不过由于有了‘历史记忆’,因此曹性在观察曹操之时,自然也是觉得对方很是不凡。而对曹性,曹操自然也是显得十分热情,虽说他此时还没有要自立的想法,但能有结识一下曹性这位少年英才的机会,他又怎么会错过?
对于曹操的热情,曹性倒没有表示太大的感激,只是适当地表达了友好之意。毕竟现在他还没决定未来要如何走下去,而且曹操也还没起兵,因此倒是不急于要‘立刻表示’。而在第二日,皇甫嵩也提出了邀请曹性一同前往讨伐广宗。对于这个邀请,曹性也是几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毕竟能亲手将黄巾送上‘终结’的道路,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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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名将都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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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184年秋,十月初
此时的曹性,正骑在一匹普通的军马上,向着壶关方向快步奔驰着。至于他脸上的表情,倒是显得有些郁闷:这一次随皇甫嵩率军北上,曹性原本以为能经历一场精彩的战斗;结果,也不知道张梁是不是在早前被自己打傻了,面对皇甫嵩的大军,这家伙居然连半月都不曾熬过,便直接被皇甫嵩所败,而且,还是败的十分凄惨的那种。
对这种一面倒的战斗,曹性自然是没什么兴趣,因此在等皇甫嵩攻破广宗后,他便早早地以回并州复命为由,然后便骑着马回壶关去了。不过一路上曹性倒是看到了不少百姓在相继庆祝,想来黄巾被破,对于这些百姓来说,便是‘和平到来’的象征了。
此行回去,曹性到不是很急,横竖第一次来到冀州,他自然是要好好地游历一番,想昨日晚上,他便是在一条小村子里借宿了一宿,感觉倒是挺特别的。
就在曹性骑着马匹在小道上慢慢前进的时候,前方的分岔路口却忽然走出两位‘酷似难民’之人;说他们酷似,是因为他们的衣衫都已经残破不堪;而且就这样远远看去,更是可以看到两人都是满身污垢。对于这些难民,曹性倒不觉得奇怪,只是让他感到好奇的是,在那两人看到自己的时候,脸色竟然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要说三人之间,此时也不下百十米的距离,对于一般人来说,能看到对方的脸色已是眼力不错了;但曹性是何许人也?只是这么稍稍一看,他就已经将两人的表情连带眼神完整无缺地尽收眼底,随即便得出一个结论:这两人,明显对自己抱有‘惧怕’之意。
看到两人转身便往另一条小路急急跑去,曹性当下便拍马向前追去。一般来说,曹性是没兴趣去理会这些难民的,但方才两人那明显带有‘惧怕’之意的眼神和表情,却让曹性不由得心生好奇。
眼见身后响起马蹄之声,那两人回头一看,见是曹性追来,其中一人当即便拿出藏身后的一把长刀,继而向曹性狠狠地冲了过来。见此对方骤起难,曹性心中更是怀疑这二人的身份来历,背后银河弓早已握在手中,准备将来袭之人击退。
那持刀之人也是见曹性没有佩戴兵器,因此才冒险一击,奈何他的长刀都还没来到曹性的身前,刀身便已经传来一股巨大的冲击之力,让他不由得连连后退几步;还没等他稳住身子,曹性便又是一箭射出,随即正中长刀之上;这一次那人可就再也无法握住长刀,任由它被曹性击落在地面。
“说,尔等到底何人!!”手中银河弓依然没有松手,在保证下一箭可以随时出的同时,曹性连忙向那二人大声喝问道。
“要杀便杀,尔等官兵,某不愿与汝多言!”见自己无法奈何曹性,那看起来颇为年轻的壮汉也不逃跑,而是干脆任由曹性处置。就在此时,他身后的同伴,也就是一名看上去年纪大约在十岁左右的孩子,却突然跑上前来,随即便站在了年轻壮汉的身前。
“廖化,你这是干什么?!”见那孩子忽然拦在自己身前,那跌坐在地上的年轻壮汉不禁急道。
廖化?听了那壮汉的惊喝,曹性顿时便是一惊,手中也是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幸亏他反应得快,否则这一吃惊,足以让前面的孩子化为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眼见曹性的银河弓上搭着利箭,那孩子却毫不畏惧,反而对着曹性大声说道:“要杀我周仓大哥,就先杀我吧!!”
‘周仓,廖化?’看了看此时已经站起身来的壮汉和一脸稚气的孩子,曹性这时总算是明白到底生了何事:感情是自己身上穿的兵服,让他们以为自己是来追讨他们这些‘黄巾余孽’了。
“放心吧,我不是来追讨黄巾,只是恰好路过而已。”缓缓地把弓箭收起,曹性随即便下马慢步走到二人的身前,对着二人说道:“在下曹性,乃并州刺史麾下副将,不知二人如何称呼?”
“你就是曹性?!!”那年轻壮汉顿时大吃一惊:“那个以五千兵马死守壶关数月无事的曹性?!!”
“想不到我也开始有点名气了。”淡淡地笑了一下,曹性随即说道:“方才听这孩子之言,你的名字叫周仓是吧?”
叫曹性说得不差,那大汉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与此同时,那孩子也是一脸警惕地对着曹性说道:“我叫廖化,不许你杀周仓大哥。”
“呵呵,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们的。”看着眼前这个仍有些稚气未脱的孩子,曹性真的很难想象,这便是历史上蜀国有名的大将廖化。
见廖化和周仓都对自己抱有敌意,曹性也不多客套,而是直接问道:“眼下黄巾大势已去,不知二位有何打算?”
听曹性这么一问,周仓和廖化顿时黯然地低下了头,看来他们也没有什么好的打算。见此情形,曹性却反而淡笑着说道:“如果二位不嫌弃,不知是否愿意来我营中效力?!!”
“你…你愿意收留我等?!”周仓真是没想到,向来被人所唾弃的‘黄巾贼’,居然也有被曹性这等‘大汉将领’看重的这一天。
‘要不是你叫周仓他叫廖化,我还真不愿意呢。’面对着这三国有名的忠义【周仓】以及文武全才【廖化】之人,曹性自然是不会放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你们愿意为我大汉出力,我曹性自然义不容辞!!”后边这话,没有像曹性这样的‘脸皮’,恐怕还真无法说的出来。
见此情形,周仓和廖化哪里还会有半分地犹豫,不等曹性再次话,二人便已通通跪在地上,对着曹性说道:“拜见主公!!”
“等一下。”曹性连连摆手道:“我可不是你们的主公,而且我也永远不会当主公!!”
见二人有些不解,曹性也无法解释什么,只能微微一笑,随即说道:
“不过我可以保证,跟着我,便可以遇到你们这一生最值得托付的‘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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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天书不太牛
ps:很感激各位大大的给力,让本书冲到了新人榜的第六位,这对于小仙来说,就是无尽的动力!强推才刚刚开始,希望大家继续在新的一周支持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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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关大营
‘居然还真有这种东西’看着眼前两卷标有‘太平要术’四字的该用什么方法来表达自己心中的震撼:原本他以为【太平要术】只是张角制造出来的一个‘幌子’没想到在说服廖化和周仓后,昔日原本为张宝部下的周仓,却反而拿出了这么一件令人惊讶的东西出来。
据周仓所说,这是张宝在临死之前托付给他,目的就是想让周仓凭借着这两卷天书去重新扛起黄巾军的大旗。只可惜,张宝是没看错周仓的忠义,但却看错了周仓的志向;对于周仓来说,若是可以正经八百地去当兵,他又怎么可能去选择当贼寇?因此,这两卷书便被周仓送给了曹性。
不过据曹性‘了解’,张角的‘太平要术’若是当真存在,那也应该是三卷,而非两卷才对。对于这个问题,周仓倒是坦白曾听张宝说过,还有一卷天书,是在张角的手上;至于张角死后天书去了哪里,这就无人得知了。
此时曹性的心情,倒是犹如后世那些玩家在打游戏时,忽然得到一件‘隐藏物品’时的心情;毕竟对于‘太平要术’这东西,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因此在稍稍平复了下自己的紧张心情,以及确认了四周都没有人后,曹性这才把手伸向了其中一卷‘太平要术’,随即便看了起来。
而在大约半个时辰后,曹性将手中书卷放下,随即又拿起另外一卷看了起来;只是看他样子,似乎是对方才看到的内容很不满意。而在时间又再过去半个时辰后,曹性的脸上才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而与此同时,他也大概了解了这两卷‘太平要术’,里面讲叙的是些什么东西。
总的来说,这两卷‘太平要术’,一卷就是医书,里边讲的全是如何治病配药的东西;而另一卷,则是一本不知是否上古流传下来的兵阵之书,上边所讲叙的,全是一些从夏商周开始一直到大汉的战阵之法。
对于那本医术,曹性可以说是一个字都看不懂,毕竟里边蕴含的‘学术性’太强,以他一个从未接触过医术的人来说,要读懂真的很难;至于那本兵阵书,曹性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毕竟在后世他也是一个非常喜欢玩古代征战游戏的历史爱好者,这兵阵书对于他来说,到不算是无法理解。
只不过,光是医术和兵阵,却让曹性不免对这本‘太平要术’感到有点失望:原本他还想通过这书来学一些如‘撒豆成兵,呼风唤雨’之类的‘仙术’;如今看来,倒是让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天真’。如果太平要术真有‘仙术’存在,恐怕张角三兄弟的下场也就不会如此凄惨了。
不过对于此时的曹性来说,那卷医术虽然无用,但却也可以先留着;至于那本兵阵书,倒是挺适合曹性,毕竟带兵打仗,不会排兵布阵可不行,因此在回到壶关后,曹性倒是在每日练箭之余,同时努力学习着书中的兵阵之法。
至于周仓和廖化二人,曹性则是直接‘丢给’了张辽去教导。别看张辽的年纪比周仓还小,但若论本事,十个周仓也比不上他;至于廖化,此时更加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因此,曹性倒是很放心由张辽去多多指点一下他们。
在张角三兄弟相继败亡之后,原本还在并州与吕布不断纠缠的张燕,也很是果断地率众回到了太行山中,对此,吕布虽感无奈,但也没有办法。至于曹性,由于在黄巾之战中表现出现,因此丁原倒是破格提升他为偏将军,同时也是步弓营的正统领,并且兼任壶关的守将,至于他原来的‘顶头上司’郝萌,则被升迁到了吕布麾下,成为了吕布的其中一名副将。
而在得知自己的‘升职消息’后,曹性在高兴之余,也不免有些悲伤:这次的黄巾之战,步弓营虽然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但损失却是极为之大的。步弓营全数一千的士兵,在此战之后,就只剩下百人而已,而曾经当过曹性下属的王大,王二,李虎,陈贵,张辽五人,更是只剩下张辽一人在生,因此在此战结束后,曹性也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作战争的残酷。
虽然成为了壶关的守将,但曹性却不打算在此‘干坐’,在他的‘记忆’之中,在黄巾之乱后,接下来会生的大事便是灵帝身死,然后便是董卓进京;只是此时才只是184年底而已,若是历史没有出现什么‘大变’的话,那么灵帝至少在189年才会身死。也就是说,这中间会有至少四年的空档。
而以曹性好动的性子,他当然不会选择在壶关‘静守’四年。而曹性的打算,自然便是趁着这四年时间,去各地游历一番,顺便找找有没有自己可以学习的武艺,以便进一步增强自己的实力。毕竟就现在的曹性而言,除了弓箭厉害,近身武艺实在是不值一提。虽说能把箭术练到他这个程度已是不易,不过曹性可不会天真得以为光凭一手箭术便可以无敌于天下;至少现在,他心里有数:自己绝对打不过吕布,这样,便足以说明问题了。
至于壶关,曹性则将其交由张辽打理,并让廖化和周仓一边向其学习,一边辅助他处理各项事务。虽然曹性也很想大搞‘明’,制造出更多的远程武器出来,不过在还没确定丁原是否就是自己最终追随的‘主公’之时,曹性是不会过分展示自己的能耐的。
至于到底要如何确认,这个曹性心中早已有数,而且与其说是对丁原的考验,还不如说是对吕布的考验,只不过那个时候还没到来而已。因此在安排完壶关的一应事务后,曹性又将两卷太平天书埋在了壶关附近的一个偏僻之处,随即才背着银河弓还有箭筒,最后带着一个简易的包裹,向着他的第一个目的地——洛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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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他抢了我老婆
ps:感谢书友星舰ZxFp1a的打赏,新的一周开始,请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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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东卫家,乃是司隶河东境内颇有名望的士族,虽说名气比不得洛阳城的诸多世家,但也总算是书香门第。而今日对于整个卫家来说,都是一个十分值得庆贺的日子。因为就在今天,卫家长子卫仲道,便要迎娶当朝尚书蔡邕之女蔡琰,从此两家便可接下姻亲,关系更为密切。
看着身后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卫仲道的心里满是欣喜。他自‘学生时代’起,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才貌双全的‘同学’蔡琰;而在两人不断的接触之处,卫仲道最终也成功地得到了蔡琰的芳心,从而成就了今日的好事。
不过相比起此时心情不错的卫仲道,曹性的心情可就郁闷之极了。本来按照路程,他只要过了这片地界,就可到达箕关,随后只要过了箕关,那么洛阳也就近在眼前了。谁知道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却让曹性遇到了卫仲道的迎亲队伍!
本来有人娶亲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问题是曹性只是看了一会,便已经想到是‘蔡琰’的这个可能性;而且为了确认,他还特地跟在队伍后边,然后装作好奇地向周围的人询问了一下,这才肯定了前面的迎亲队伍正是历史上有名的三国美女蔡琰。
对蔡琰的事迹,曹性自然是比较‘熟悉’。对这位历史上‘饱受磨难’的三国美女,他还是感到比较敬佩的。因此在知道这一次的迎亲队伍就是蔡琰那位‘短命老公’卫仲道后,曹性就开始琢磨着要如何‘阻止’这场‘杯具’。
君子动口不动手?光看那卫仲道兴奋得像打了鸡血的模样,曹性就知道这肯定行不通;动手不动口?这个方法很是直接,而且以曹性的本事,要搞定那卫仲道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但问题是,若他当真出手杀了卫仲道,那蔡琰还有可能会爱上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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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该怎么办?’此时的曹性,正一身黑衣地匍匐在一片小林之中,而此时正在林外大道走着的,正是卫家的迎亲队伍。眼见迎亲队伍已经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曹性却依旧没有想出万全之策,若是再这样拖延下去,恐怕纵使蔡琰进了卫家,他也没能做出点什么事来。
“娘的,拼了!!”为了‘拯救’这位有名的三国美女,曹性当下也顾不得此举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整个身子犹如幽灵般地从地上爬起,随即便随着卫家的迎亲队伍快异动。
幸好此次的卫家的迎亲队伍并非是纯粹的马匹队伍,否则就算把曹性跑死了,也不见得能把迎亲队伍给追上。一边在林中不断向前跑着,曹性一边紧握着手中的银河弓,正等待着最佳的时机。毕竟迎亲队伍人数众多,这要是不能一次性地把卫仲道解决,恐怕自己就得把自己的所有人都给杀死了,但迎亲队至少有百十余人,想要全部歼灭,谈何容易!
‘就趁现在!!’眼见卫仲道的马匹忽然停顿了一下,曹性顿时便在林中停了下来,左手挽弓,右手拉弦。只听一阵轻微的弓弦震动之声响起,那离弦的利箭便已经带着淡淡的破风之音,向着远处的卫仲道疾射而去!
‘等过了今晚,琰儿便会是我的人了。’一想起蔡琰那曼妙的身材,卫仲道就忍不住一阵‘兽血沸腾’,只可惜还没等他在脑海里把‘洞房’的美好情景给幻想完,大脑里便顿时传来一阵昏昏欲睡的感觉…
‘怎么了,怎么大家都不走了?’卫仲道很是迷惑地观察了大家一阵,随后才再次艰辛地将目光顺着大家的视线,慢慢地移到了自己的胸膛:只见那原本已经是干干净净的衣服上,却早已被鲜血所染红;而一支不知从何而来的利箭,此时再也没入自己的胸膛,只留下一截小小的箭尾在外…
‘不!!’此时此刻,卫仲道总算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感到‘昏昏欲睡’了。此时的他,内心的欣喜早已化成了无边的恐惧,就连那原本应该有的痛楚,此时也通通被内心的惊栗所替代。
‘不可以,我还没洞房,我不可以死!!’很是努力地想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但卫仲道却现,此时的他,就连说话,都似乎变成了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我…要……”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从喜事到‘丧事’,简直就是一瞬之间的事!没有人能看清那利箭从何而来,只知道当他们回过神来时,卫家的公子卫仲道,便已经是浑身地鲜血了。最终,众人只听到这位本应该是新郎官的卫公子,在努力大喊出一句:“我要洞房!!”之后,便从马上重重地摔了下去,当场毙命!
“哼,死到临头还想洞房,果然适合去当色鬼!”毫不在意地松了松紧绷的身体,见众人在惊呆之下,居然都没有离去,当下曹性也只好再一箭,射在了远处一人的马匹之上!
面对着快如闪电的利箭,那被当作目标的人根本就毫无知觉,直至胯下马匹轰然到底之际,方才被吓得向远处跑去!见此情形,那周围的人哪里还有心情留在原地?只是那么一晃眼间,那原本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便只剩下了中间一辆迎亲马车,正‘孤伶伶’地停在路上。
“翠儿,外边到底生何事?”就在曹性快步走向马车之际,一道清心悦耳的女声,正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听见这道声音,曹性却反而感到有些紧张了起来,毕竟他刚刚才射杀了对方的‘未来夫君’,眼下如果见了面,又该如何说好呢?就在曹性在马车前胡思乱想之际,那马车前的帘子,却忽然被掀了开来,紧接着,一位美得让人窒息的美女,便出现在了曹性的面前。
“不知在下夫君到底与壮士有何恩怨,竟让壮士下得如此狠手?!!”蔡琰只是微微看了看现场以及曹性背上的大弓,以及他一身‘黑衣’的打扮,当然还有脸上的黑巾,便已经把事情猜得**不离十了。
‘以后谁要是敢和我说女人胸大无脑,我一定会把他给往死里揍!’心里暗自为蔡琰的‘聪慧’而咒骂一声,曹性却不得不克制自己对蔡琰样貌的‘惊艳’,继而冷冷地说道:“不错,我与你家夫君,的确是有一段恩怨未了!”
“是何恩怨,竟让你取他性命!!”蔡琰此时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把曹性给杀了,只可惜她知道自己没这个本事,当下也只好先问个明白。蔡琰倒不怕对方会对她不利,毕竟她好歹也是堂堂尚书之女,并不是说谁都敢去动的。当然,曹性便是其中一个例外!
“什么恩怨?”被蔡琰这么一问,曹性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很简单,因为他抢了我的老婆!!”
第二十四章 人人得以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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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洛阳还真是繁华!’站在洛阳城里的大街上,曹性一边四处看着沿途的风土人情,一边在思考着自己下一步的去路。本来曹性可以在几天前便到达洛阳,只可惜因为蔡琰的事,让他不得不又多耽搁了几天,然后才来到此处。
当天在河东大道上,虽说曹性一箭将卫仲道给射杀,并且还‘当面’和蔡琰说了几句话。幸好他当时全身黑衣,脸上又蒙着黑巾,因此倒是不曾让蔡琰识破身份。而在一时冲动下和蔡琰说了几句话后,曹性这才想起以自己此时此刻的‘身份’,实在是不应该突然冒了出来,还让蔡琰听到自己的声音。不过既然做了,曹性也不会后悔,在言语上‘调戏’了蔡琰几句后,曹性自是快地离开此处,随即在一个隐秘之处躲藏,以便暗中跟随蔡琰。看看她接下来的状况。
新婚之日,未来夫君却遭到无辜的杀害,饶是以蔡琰的聪慧,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幸亏卫家的人只是逃开了不久,便已经回到了原地,见蔡琰呆坐在马车之上,众人也只以为她忧伤过度。只可惜眼下卫家是不能再去了,当下众人也只好分作两路,一路前往卫家报信,另一路则将蔡琰护送回洛阳。至于曹性,自然便是一路跟随在蔡琰的队伍后边,因此才比原计划晚到了洛阳。
而在确认蔡琰进了府后,曹性这才大摇大摆地在街上闲逛着,当天‘行凶’时的衣物早已被他给烧掉,如今身上穿的,乃是从箕关附近的小村子里借来的寻常衣物,再加上当日除了蔡琰听过自己的声音后,其余人等皆不曾见过自己,因此曹性更加不怕有什么人能抓到身为‘真凶’的自己。
至于‘追求’蔡琰的问题,曹性知道以自己如今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高攀’的上身份尚书之女的蔡琰,因此当务之急,便有只有提升实力,以及暗中‘剪除’自己的‘情敌’了,横竖蔡家就在洛阳,因此曹性倒是不怕会失去蔡琰的消息。
在街上闲逛了一下,曹性忽然肚子有点饿,眼见一旁有一家客栈,顿时便快步地走了进去,然后便挑了一张能看到街上风景的桌子给坐了下来。
“客官,想吃点什么?”这曹性才一坐下,边已经有一名小二走上前问道。
对于东汉末年有什么好吃的,曹性可不太了解,横竖自己从壶关出来时也带了不少盘缠,于是干脆让小二上几个拿手小菜,同时拿一壶酒来。曹性前世并不擅长喝酒,但却很羡慕那些古代大腕喝酒,大口吃肉的英雄们,因此倒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试一下。
小二的动作倒也利索,不一会儿,便已经酒菜悉数端上。只不过曹性才喝上一口,顿时便周期了眉头:眼前这壶所谓‘好酒’的味道,简直比后世的菠萝啤酒还淡,难怪古时候这么多‘千杯不醉’的‘酒林高手’。
就在此时,店里却忽然来了几位不之客,看他们个个手持长刀的样子,恐怕除了瞎子之外,都不会觉得这几人是前来客栈喝酒吃菜的。见这几人凶神恶煞,那店小二也唯有硬着头皮上前问道:
“几位爷……”
这话都还没说完,可怜的小二已经被为的大汉一掌打翻在地,随即那几名大汉更是毫不客气地来到离曹性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前,向着正在那饮酒的一人喝道:
“史阿,今日看你往哪里逃!”
‘史阿?’对这些明显是寻仇之类的事,曹性本来是不想多管的,但骤然听到这个‘极为关键’的名字,他却是无法抽身事外了。只因为这史阿,正是天下间第一用剑好手,江湖人称‘大剑师’王越的徒弟,而王越,自然便是曹性此行学艺的‘目标人物’了。
眼见有人前来找碴,那落在曹性眼中的白衣少年倒是没有丝毫的惊慌,而是慢慢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随即才冷冷地向周围几人说道:“哼,周恶,今日前来,想必是想报你大哥的一剑之仇吧?”
“不错。”那大汉对史阿的态度显然十分不满:“史阿,你数月前杀我大哥,这笔帐,今日我便要与你清算一下!”
冷冷地哼了一声,史阿慢慢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大哥作恶多端,我乃是替天行道,今日纵使你们南山五贼不来,史某也不会就此放过尔等!”
‘好啊,替天行道我喜欢!’本来打着无论事情谁对谁错,自己都得出手帮助史阿的曹性,此时听得似乎史阿还是占理的一方,这下更是坚定了他要‘做好事’的决心。
见史阿丝毫不惧自己的来势汹汹,那大汉当即便对周围的同伴打了一个颜色,自己则在不声不响中,忽然举到对着史阿砍去!
“卑鄙!!”见大汉突施偷袭,那史阿纵使脾气再好,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怒气。只不过还没待他拔剑,一道寒光忽然从眼前掠过,紧接着,史阿只听见那欲要偷袭的大汉惨叫一声,而他手中的长刀更是‘铛’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而就在此时,史阿方才看得清楚,刚才那忽然飞向那恶汉的,居然是一根客栈中用来进食的著子。而此时此刻,包括那中招的大汉在内,所有人都齐齐把目光,移向了本来与此事毫无关系的曹性。至于曹性的手中,此刻自然是握着一把精致的小弓。
“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阻我兄弟五人办事?!”见曹性样貌稚嫩,看上去最多也就十**岁的样子,其余几名恶汉顿时便向围将上来,顺便教训一下曹性。
“像尔等无法无天之恶徒,自是人人得以诛之!!”曹性此时简直就和一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武林大侠’一模一样。本来他是想用弓箭的,但又怕射杀了人,到时便不好在洛阳待了,因此才改为使用桌上的著子。
见其余四人上前,曹性也毫不在意,从干脆对方的反应来看,他就知道这几人的武艺平常,因此下手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手上小弓虽然射箭不足,不过用来出这短短的著子,倒是恰到好处。只见曹性弹指之间,一道道快得让人无法辨别的迅影,便已经分别向着几名恶汉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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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静待你表现
ps:送上今日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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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曹性此时的实力,若是让他悠闲地准备好了再箭,恐怕除了当世最强的武将以及武者外,绝无人可挡。而那几名平日里只懂得欺行霸市的恶徒,在面对曹性射出的著子之时,自然也是无法抵御。只听几声惨叫响起,待众人回过神来之时,那几名刚才还气势汹汹说要‘寻仇’的恶汉,此时早已溜得无影无踪了。
“多谢!”虽说以自己的本事,对付这些恶徒也不算难事,不过既然曹性出手相助,这道谢之事史阿自然不会省去。
见史阿一脸平静的样子,曹性也知道自己此举颇有些‘多此一举’的意味,只不过对方需不需要自己帮助是一回事,自己‘有没有必要’去帮助别人又是另外一回事。因此曹性倒是满脸笑容地回道:“客气,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微微地点了点头,史阿也不和曹性多话,周身便招来掌柜,把自己和曹性的酒菜钱都一并结算了,随即又对曹性微微点头示意,这才慢步离去。看到史阿离去,曹性倒没有立马提出想要向其师王越学艺之事,他心里明白:对待这些武林侠士,若是自己表现得太过热情,反倒会让人看低一等,与其让史阿怀疑自己的‘动机’,还不如待明天再去王越所在之处‘偶遇’好了。
眼见一场‘江湖仇杀’就此落幕,客栈之内也重新恢复了平静。眼见自己也吃喝得差不多了,曹性当下也准备离开这家客栈,然后回到自己原来投宿的那家小店去休息。只不过还没等他走出店门,身后便忽然传来一声叫唤:
“小兄弟稍等!”
很是疑惑地回过头来,曹性只是稍稍看了将他拦住的来人几眼,心中便已经震撼得无以复加:只见来人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在曹性的脑海里,整个三国历史中有此外貌的,也不外乎是‘那一人’而已。
更重要的是,此时那来人的身旁,分明还有着两人在旁相伴:其中一人乃是一位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的黑脸壮汉;至于另外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如涂脂;丹凤眼,卧蚕眉,一看便知道是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如此组合,纵使来人不说,曹性也已经知道是何人将自己拦下了。在心里暗自嘀咕一声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后,对面的来人已经率先拱手向曹性说道:
“在下刘玄德,不知可否请小兄弟共饮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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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二楼雅间
对于眼前的三人,曹性可以说是‘如雷贯耳’,而在三人自我介绍后,曹性知道自己确实没有猜错:那长耳之人,赫然便是三国中有名的蜀国开国皇帝刘备;至于他身边的两位黑脸和红脸大汉,自然便是历史上名震天下的张飞和关羽二人了。
当然,说到‘名震天下’,那至少也是日后才‘有可能’会生的事。眼下的刘备三兄弟,不过是几名在黄巾之战中略有些小名气的‘小人物’而已。至于刘备为何会主动邀约曹性,自然是因为方才在客栈之时,他和关羽张飞两位兄弟正下楼行走,却恰好看到了曹性‘替天行道’的那一幕。在震惊曹性的年轻和本事之余,刘备自然是起了结交之心。
酒过三巡,曹性和刘备三人也算是稍稍数落了些,眼见客套话已说了许多,当下曹性也就开始向刘备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不知玄德兄今日来此,到底有何事要办呢?”
听曹性这么一问,刘备倒是很坦白:“实不相瞒,备内随中郎将大人【朱隽】进京,以待朝廷封赏。”
“哦。”听刘备这么一说,曹性倒是想起来对方可是在黄巾大战中立下不少功劳的。只不过此时关羽却忽然冷哼一声:“哼,我等来此已过数日,不少有功之人皆已升官上任,唯独我等……”
“二弟!”听关羽这么一说,刘备顿时低声喝道。至于曹性,倒是心中恍然:如果历史上没有改变的话,那刘备的确是等待了不少时日,方才得到一个‘中山府安喜县令’的垃圾职位。如此看来,此时的刘备,倒真是过得不太如意啊。
“我二弟三弟素来耿直,让本善见笑了。”虽说作为有功之人受到如此冷待是不应该,不过刘备果然不是平常人可比,脸上的笑容坦然之际,完全看不出有一丝的不满。
见刘备如此坦然,曹性倒是不由得一怔,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于是忽然悄悄地向刘备问道:
“玄德兄,不知可愿听我一言?”
“本善但说无妨。”刘备显得很友善
“不知玄德兄是志在天下万民,还是志在一州一县?”曹性故意问道。
也许是稍稍有了些酒意的关系,一说到志向,刘备顿时便显得十分激动:“备之志,自然是为了报效大汉,造福万民!!”一旁关羽和张飞一听刘备此言,眼睛里也是露出向往的神采,
“还报效呢,这大汉恐怕再过几年就得‘报销’了。”无意地‘泄露’了一句‘天机’,见刘备三人都一脸茫然的样子,曹性心中暗叫侥幸,随即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玄德志在万民,那性便教玄德一句:此次领赏,玄德宁可不要那小小的官位,也得让皇上把你皇室宗亲的身份给确认下来!”
“这是为何?”刘备显然不太明白:“备乃汉室宗亲,此事已属事实,为何本善却非劝备去让皇上确认?”
曹性耐心地解释道:“玄德兄,你所说的‘事实’,只是你一人之见而已;若没有天子诏书,谁能认同你皇室宗亲之身份?若是无人认可,那玄德兄纵使日后欲匡扶汉室,恐怕亦是有心无力尔。”
刘备非是蠢人,听曹性这么一说,顿时便已明白了个中的关键。而在明白之后,刘备更是深深地被曹性的‘能耐’所折服:“若是本善不弃,不若与备一同为朝廷效力?!”
“呵呵,玄德兄的美意,在下先且记在心中。”淡淡地婉拒了刘备一句后,曹性却在心中暗自偷笑一声:
‘能不能让我把你也考虑进去,就得看你日后的表现了。’
第二十六章 你是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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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三国爱好者,曹性在未曾穿越时,自然也玩过不少比如说【三国群英传】,【三国志】,【傲世三国】之类的游戏。只是三国游戏是玩过不少,但在选择君主之时,曹性却比较偏爱刘备,孙坚等一开始没什么势力的弱小君主,相反像曹操,袁绍之类从游戏开始就拥有大量文臣武将的优势人物,他却很少选择。
当然,玩游戏不选择曹操这等强势人物,其原因并非是曹性讨厌曹操,相反,其实他挺欣赏曹操的能力,但正因为曹操强大,所以曹性才不愿意去选择。毕竟选一个明显强势的人物来开局,会让整个游戏地变得简单了不少,同时也失去了许多挑战的乐趣。
因此,当曹性亲身穿越之时,其实就有考虑过这些问题:自立争霸,那是绝对不行的,以他一个大学生的本事,能把一郡县治好就已属难得,更不要说是一整个天下;况且曹性生性活泼好动,最讨厌就是坐下处理政事,因此自主争霸这事,自然是从一开始就没被纳入考虑的范围内。
后世有一位成功人士说过:想要成功只有两种方法:第一,自己成功;第二,跟着成功人士走。既然曹性不打算自己去当皇帝,那剩下来的选择,便只有辅助他人的道路。因此,这也是今日曹性会稍稍‘提点’一下刘备的原因。
当然,投不投刘备,现在还不好说,但曹性却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去投靠袁绍,曹操等人。袁绍自然不必说,连郭嘉赵云那样的人才都可以把人家给郁闷走,曹性心想就算自己去了,也不过是‘下一个郁闷’的人而已。
至于曹操,老实说,曹性觉得他的实力实在太强:说句纯熟个人意见的话:历史上曹魏虽然被司马家所篡夺,但若真算起来,三国争霸,其实还是曹魏胜了,虽说统一三国的是司马家,但若没有曹魏打下的偌大地盘,想必他也不可能会成功。而且就曹性所知,要让曹操统一天下其实不难,毕竟历史上曹操所犯的错误,他全都‘知道’,如此一来,若是他肯投奔曹操,只需在‘关键时刻’提点一下,想必这天下,便很快就可以统一了。
因此,就如同玩游戏找新鲜刺激一样,曹性就算要辅助,也肯定不会去辅助那些一开始就十分强大的实力。当然,这并非说他不爱惜自己的性命,而是曹性认为既然穿越了,就应该好好地享受一下三国里的生活,而不是像人拯救世界那样,一天到晚想着统一全国,那样的活法,实在是太累。
当然,在客栈里说的那番话,纯粹是曹性的‘灵机一动’,听起来是很有道理,但若是刘备问曹性具体要怎么做,曹性肯定会说自己‘还没想好’。所幸刘备的领悟力似乎比曹性想象中的要高,因此在听到曹性的‘稍稍提点’后,便已经明白了不少。当下四人又再畅饮一番,直到深夜才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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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看了看头顶上刻有‘王氏武馆’四个大字的招牌,曹性真得很难想象:眼前这家冷倩到门前连一个行人都没有的小武馆,就是传说中‘天下第一用剑好手’王越的所在之地。而就在曹性站在武馆门外左顾右盼之际,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诧异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
听见这把熟悉的声音,曹性立刻回过头来,果然,一身白衣的史阿,正站在他的身后。而看到史阿后,原本正愁着不知应该如何见到王越的曹性,心中顿时便有了计较。
“在下听闻‘大剑师’王前辈在此,因此特此前来拜会。只是不知道小兄弟你…”在脸上表现出‘惊讶’的神情之时,曹性也不禁暗自赞叹自己的‘演技了得’。
听了曹性的话后,史阿倒真是感到有些意外:“你想找我师父学艺?”
“原来兄台竟然是王前辈的高徒!!!”听了史阿此话,曹性脸上顿显‘震惊之色’:“在下确是专程前来拜访,不知小兄弟可否为在下引见?”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曹性一番,史阿心知自己师父对收徒极其严谨,要不然也不会纵横江湖多年来,就只有自己这么一位徒弟。不仅如此,史阿还知道自家师父只喜欢去见那些达官贵人,对于像‘平民’一样的曹性,恐怕连见面都不会有多少兴致,就更别提什么‘拜师学艺’了。
只不过,史阿年纪虽小,但为人却比较重情重义。昨日曹性在客栈里出手帮助过自己,虽说当时自己并不需要他的出手,但好歹人家帮自己打了那几个恶汉,自己怎么说也是欠下了对方的一个人情。因此,史阿倒示意曹性跟着自己进馆内,让他见上师父一面;至于能不能让师父教他,那就是曹性自个的问题了。
和曹性想象中的‘武林神话’形象完全不同,王越的外表就如同【风云】里的无名一样,若是不是旁边有人介绍,曹性一定以为这只是一位普通的中年男子而已。只不过根据曹性读‘武侠小说’的经验:这表面上看起来越是平凡的人,就越有可能是厉害人物。
随意地扫了曹性一眼,见对方一身的布衣,除了背后的大弓稍稍有些显眼外,其他地方都十分的‘朴素’。不过见平日一向鲜少与人打交道的徒儿,今日竟然主动引见,王越心里倒是感到有点意外:
“是汝欲让王某传授剑意?”
见王越话,曹性连忙上前一步,随即恭敬地拱手说道:“在下姓曹名性字本善,乃是并州刺史丁原麾下偏将。久闻前辈武功高强,因此特此前来拜访,还望前辈能收在下为徒。”
本来一般介绍,是不需要把详细官职也说出来的。但曹性根据‘后世记忆’来推断,认为王越是一个对封官极其痴迷的人物,因此才希望借由自己的武将之职,来让王越增加对自己的看重。果然,曹性的话才一说完,王越的脸上已经耸然动容:
“方才你说,汝乃并州之将领?!”
第二十七章 我当你徒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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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王越的地位是鲜少有人可以比肩的。不仅如此,对于数之不尽的武林中人来说,王越还是他们终生奋斗的目标。只不过,王越的人生目标并非是成为‘武林神话’,而是希望能够在官场上平步青云,从而拜将封侯,光宗耀祖!
只可惜,对于朝廷大员来说,他们重视的,并非是什么‘武艺高强’,而是自家的‘身世’。因此,出身平民的王越,纵使武功几近天下第一,但在仕途之上却屡屡碰壁。这一点,从他来了洛阳已数年,但却依旧是平民之身便可以清楚地看到了。
因此,当曹性说出自己的身份之际,王越倒是不由得心中一动,随即开口问道:“汝乃沙场战将,却如何听得王某之名?”
见王越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曹性连忙继续说道:“就因为在下乃是沙场战将,因此自然希望能让自身武艺有所提升,而像前辈这样的武功绝顶之人,自是让在下万分敬佩!”
是人都会有虚荣心,被曹性这么一奉承,王越的脸上也是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只可惜这微笑只是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便已经被叹息所替代:“武功再高又如何?一人之力,终究比不得千军万马啊!”
曹性知道王越是因为仕途不顺,方才由此一叹,当下连忙使出自己在‘后世大学辩论比赛’里的浑身解数,开始对王越劝道:“前辈此言差矣,一人之力纵使难敌万人,但却能在万军之中轻取敌将级,若是敌将轻易被杀,那自然便可让敌方军士胆战心惊,不战而败!”
仿佛怕自己的话说服力不够,曹性停顿了一下,然后再作出一个总结性的‘言’:“因此,对在下来说,前辈之艺实乃至关重要。若是前辈有意出仕,晚辈可向刺史大人举荐,让前辈担任军中教头一职,不知前辈意下如何?”这又是拍马屁又是利诱的,也就只有曹性这种后世来的人,才有这样的胆子去给王越不断地下‘空头支票’了。
之所以说是‘空头支票’,是因为曹性自己都不肯定,以后还会不会继续在丁原手底下混,而且最重要的是,曹性只能保证‘举荐’,却不能保证王越一定能当撒‘上任’。因此,总得来说,曹性说的话,基本就是说了等于没说了。
这世上最能打动人的,无疑就是实实在在的利益了,对于王越来说,没有什么能比有机会‘登上仕途’,更能让自己动心了。虽说曹性的官职不算很大,但比起之前的‘无人问津’,王越倒是觉得这次总算是看到了一个‘希望’。在脑中思绪翻腾了好一会后,王越终于第一次正视起眼前的曹性:
“既是如此,王某便答应传汝剑艺吧。”
“谢前辈,不,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虽说现代人常把‘男儿膝下有黄金’挂在嘴边,但其实暗中‘下跪’,早已不知几何。当然,曹性不是那种随便下跪之人,之所以给王越行拜师之礼,也不过是想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至理。
很是满意地受了曹性的礼,王越的眼睛却忽然移到了曹性背后的银河弓上:“本善,汝原本用的什么兵器?”
听王越问道,曹性立刻答道:“师父,徒儿平日所用的兵器,便是背上的这把弓。”
“弓?”王越证了一下:“也就是说,你不曾习过其他兵器?”
“徒儿曾试过,只可惜皆无法精通。”要不是现自己不是学长兵器的料,曹性也不会‘舍近求远’,离开吕布那边来到洛阳寻找王越。
听曹性说自己无法学会其他兵器,王越倒是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曹性背后的银河弓,待确认此弓乃曹性亲手所制后,他更是明白曹性似乎一直都以弓作为自己的武器。于是乎,王越干脆让大弟子史阿和曹性在武馆内比试一场。
“师弟,请先出箭!”在明白曹性会的只有弓箭后,史阿竟然直接挺剑护身,让曹性先行出招。
见史阿居然想先站着受自己一箭,曹性在心底暗笑之时,手底下却一点也不慢,银河弓上的利箭早已在几秒之内便已瞄准了史阿,眼见史阿依旧无动于衷,曹性手劲一,史阿纵使早已全神贯注,却依旧只能看到利箭‘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幸好史阿本来就是以防守的姿态去迎接曹性的利箭,眼见箭已及身,史阿脚下的步子却也同时动了起来;当然,史阿是在后退,在如此之近的距离面对曹性的全力一击,纵使是吕布,也无法轻松抵挡。幸好史阿的反应似乎不错,眼见箭势凶猛,史阿一边后退,手中长剑早已牢牢护住全身的要害之处,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利箭直接便射到了史阿的剑身之上!
连吕布都要为之惊叹的箭艺,又岂是怎么容易接下的?虽然这箭没有射到史阿的身上,但他整个人却犹如断线风筝一般地向着远处扑去;而待他好不容易从地上站起之时,嘴角已有血丝溢出,再看他行动不便的样子,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见史阿受了重伤,曹性也是吓得不轻:若是刚一进门就把王越的徒弟给‘了解’了,那他学艺的事情也就泡汤了。眼见史阿挣扎着身子站了起来,曹性连忙跑过去将其扶起,并且关切地问道:“师兄,你没事吧?”
“哼,这就是轻敌的下场!”眼见史阿居然一击之下便被曹性射成重伤,王越心里也不由得对曹性的箭法起了兴致:“来,本善,汝且与我一试!”
眼见史阿方才受伤,这王越又要来‘尝试’,曹性心中大骂两人不知死活:他自己的箭术到底有厉害,相信没有人会比自己更清楚;这要是不小心把王越给射成重伤,那他以后难不成还找城里的大夫‘学剑法’去?当下曹性倒是不免有些犹豫了起来。
见曹性犹豫,王越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当下便是一声冷笑:“怎么,难道汝以为为师敌不过汝的利箭?若是当真抵不过,那为师便当汝的弟子好了!”
第二十八章 泡妞真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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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越的剑离自己的颈部只有那么零点零零零零一米的时候,曹性这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小看这位号称‘大剑师’的绝顶高手了。方才在和史阿比试之时,曹性是因为对方的大意以及实力原因,方才一举重创了对方。但在面对王越这位宗师级的武者之时,则换了曹性在措手不及之下,便已被对方将利剑架于脖子之上。
缓缓地把手中之剑收起,王越先是吩咐史阿下去休息,随即便对曹性说道:“本善,汝看你箭术群,显然是汝醉心此道的结果。既是如此,汝为何学剑?”
“弓箭虽是利器,但弟子若是遇上师父这样的好手,一旦近身,便无还手之力!”曹性说道。
听了曹性的回答,王越继而思索了一会,随即笑道:“原来如此,汝欲学的,并非是所向披靡之剑法,而是护得自身周全之剑法!”
“师父所言,正是徒儿所想!”曹性的心里其实也没打算因为学剑而放弃箭术,相反,他之所以学剑,为的就是可以更好地使用手中的弓箭。
见曹性说出了学剑的目标,王越也已早转瞬之间想好了到底要教他些什么:“如此,为师便教你护身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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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王越答应教授剑法之后,曹性便干脆退了客栈里的房间,直接搬到武馆来住。至于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刘备,也终于等到来了封赏的机会的;而在临走之时,刘备也和关羽张飞一同前来武馆和曹性告别。
从刘备口中,曹性得知对方终究还是得了一个‘中山府安喜县令’的‘历史职位’。虽然不知道刘备究竟有没有将自己当日在客栈说的话记在心里,但曹性此时却不打算再出言提醒。毕竟此时离自己要‘改投他人’之日尚且遥远,而曹性也希望能稍稍看到刘备的‘能力’。因此在一番闲聊之后,曹性也亲自目睹着刘备三人离开了洛阳。
在张角三兄弟死后,残存的黄巾乱党只是稍稍地销声匿迹了一小段时间,便又再次地兴风作浪了起来。只可惜,这些后来的黄巾贼众虽然声势不小,但由于群龙无,各自为战的关系,最终还是未能对朝廷造成什么实际性的影响。至于并州方面,曹性倒是收到了张辽的书信,言黑山张燕又起兵作乱。只可惜有吕布等人在,张燕注定要暂时继续当他的‘山大王’去。
也许是不了解历史的关系,曹性并不知道,在他心中并不厉害的张燕,却在新的一年【汉185年】里,将吕布折磨得够呛,只可惜由于人在洛阳学艺的关系,让曹性根本就不知道并州所生的一切,应该说,纵使知道了,他也不会选择现在回去。
不过在跟着王越学习一段时间的剑术之后,曹性也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以前并非是‘没有天赋’,而是因为吕布实在不是一个‘好老师’。虽然吕布自身武艺高强,但却无法如王越一般,却看出曹性身上的不足,并且给予修正的指导。或许这些,便是宗师级的‘境界’。
就如同王越说的一样:虽然曹性是跟他学习剑法,但他的重心,却依旧是在箭法之上。因此在每天的练武时间里,曹性只用了五分之二的时间来练剑,其余的时间,一律进行箭法的修习。而王越也的确是一位好老师,在教导曹性剑法之余,也时刻地指点着他箭术上的不足,让曹性获得了剑法以及箭术上的双重提升。
时间就是这样一分一秒地慢慢过去,对于曹性来说,外边的黄巾之乱与他已没有了太大的关系,能让人在洛阳的他关心的,便只有自身的技艺,以及因为自己而被迫‘继续单身’的蔡琰。可以说,纵使每日练剑习艺辛苦,但曹性却从未减少过对蔡家的关注。
而蔡家方面,由于迎亲队伍的突然遭袭,致使蔡琰的婚事终告结束。虽然卫家不认为蔡家会是袭击自家的凶手,但在久久查探无果之后,心里也不免对蔡琰多了几分不满。而就在来年的一月,卫家便已派人前往蔡家解除了婚约,让蔡琰这位根本就还没过门的新娘,重新变回了‘单身’。
虽然蔡琰变回了独身,但曹性却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毕竟蔡琰本身的优秀,以及她背后的家世,足以让更多的‘追求者’出现。果然,在蔡琰婚事未成的消息传开后,洛阳中的不少名门公子,便再度登门拜访,对此,曹性早已做好了‘再度出击’的准备。
只不过,对蔡琰有意的人虽多,但能让她动心的,却一个也没有。或许是因为卫仲道的死,让这位三国美女伤透了心,因此那些来访之人,几乎都无法见得她一面。而如此一来,倒是让曹性‘安心不少’。
这天夜里,蔡琰在晚饭过后,又来到了自己房间前边的庭院里散步。自从卫仲道死后,蔡琰变得沉默寡语,几乎只有在父亲蔡邕的探望之时,才能说上寥寥数语。对于女儿的沉默,蔡邕自然是明白个中的原因。只不过正因为明白,因此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慢慢地在庭中走了数步,蔡琰便缓缓地抬起头来,就如同往日一般,在静静地凝望夜空。对于小姐的这幅举动,府中下人也如同‘事先得知’一般,个个站在庭院外守候,任由自家小姐在院子里静站。
就在此时,天上忽然刮起了一阵微风,在蔡琰秀被吹起的那一刻,在辽阔的夜空之中,也忽然出现一只‘后世版’的风筝。说那风筝是‘后世般’,是因为那风筝的外貌造型,都和后世的一模一样。而普天之下,能造出如此之物的人,想必也只有一位。
眼见那风筝出现,蔡琰原本静默的脸上,却忽然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自从她回府之后,也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只要自己每晚来此散步,就必然能‘偶遇’到这只风筝。而那只风筝也仿佛‘约定’和了一般,在夜空中缓缓飞了几圈后,便朝着蔡琰的庭院里轻轻坠落。
看见风筝飘落,那蔡琰也是快步向前,将落下的风筝捡起。果然,就如同往日一般,在那小小的风筝之上,蔡琰便会看到了一满怀激励之意的诗句:自从自己遭遇婚事之变以来,便似乎有那么一人,在暗中默默地关怀着自己。对于每夜前来放风筝鼓励自己之人,蔡琰自然是十分感激,但同时的,又对这位自己从不相识之人,充满了好奇之意。
而相比起在庭院内因为自己所‘剽窃’的诗句而暗怀感激的蔡琰,在蔡家府院的大墙之外,便有一人,正一边忍受着巡府家丁的怒骂和恶犬的追赶,一边在嘴里嚷着:
“丫的,这年头泡妞真辛苦!”
第二十九章 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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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三年时间转眼便过,而原本便已摇摇欲坠的大汉,也终于因为灵帝的逝世【汉189年三月】。而变得更加的混乱起来。灵帝逝后,皇子刘辩即位,是为少帝。少帝时年十四,其生母何皇后被尊为皇太后,临朝听政。何太后以其兄大将军何进与太傅袁隗共参录尚书事,执掌朝政,形成外戚何氏专权之局。
只不过在少帝继位,并大肆封赏皇亲贵族之际,有一人的名字,却是第一次,也算是毫不起眼的混扎在一堆的皇亲国戚中,从而一同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对于别人来说,这人的名气小的可怜,但对曹性来说,这位新进的‘皇亲’,却足以让他震惊了好一阵子——中山靖王之后,新帝皇叔——平原令刘备!
中平六年(189)七月,大将军何进从中军校尉袁绍之议,欲尽诛宦官,先请何太后尽罢中常侍以下诸宦官职,改以郎官补替。太后不听。何进出身贫寒,以外戚新贵,素来敬惮宦官,虽外负盛名,遇事却不敢决断,故其事久不能决。袁绍又建议何进召四方猛将豪杰进京,以胁迫太后同意。何进采纳,于是召前将军董卓进京。
与此同时,在洛阳学艺已经快四年的曹性,也终于等到了‘出山’的那一天。在张辽的来信中,曹性早已得知丁原已于早前应何进之召,带领吕布等一众猛将,在前往洛阳的途中。而苦学了四年技艺的曹性,对这一天的到来,可以说是充满了期待。
今天一早,曹性便走出了武馆,由于不知道丁原的人马何时到达,因此最近几天,他都会在日常练习之后,到各处城门转转,希望能够‘巧遇’上丁原的兵马。只不过,当曹性刚刚走出武馆之际,便立刻呆立在了原地!
仿佛是下意识的动作一般,曹性几乎在看清‘忽然出现’在馆外之人的那一刻,便已经想拔腿退回馆内。只可惜,虽然他的眼力很好,但来人的眼里也不差;因此,还没等曹性完全转过身去,一把许久未曾在他耳边响起过的声音,便再次地响了起来:
“本善,莫不是还想装作不识?!”
听着这明显带有不满的声调,曹性当下也只好一脸惭愧地转过头来,对着这位自己好久不见的‘上司兼曾经的箭术老师’低声说道:
“奉先大哥,好久不见了…”能让曹性如此吃惊的,自然就是忽然出现在此处的‘战神’吕布了。今日的吕布倒是没有身穿甲胄,但手中却带着方天画戟,那画戟的尖刺通过阳光把影子映射在曹性的身前,让曹性心里不由得一阵跳动。
“哼,还记得喊我一声‘大哥’?!”听了曹性的称呼,吕布的脸色倒是稍缓了一些,但却依旧是带有不满:“汝倒是好胆,义父因汝抗击黄巾有功,方才予汝壶关守将之位,但汝却擅离职守,岂不是有负义父与吾的厚望?!!”
见吕布脸色不好,曹性也当下倒是一言不,而是由得吕布宣泄心中的怨气。而看到曹性的态度‘不错’,吕布在了一下火后,脸色也稍稍地缓和了不少,毕竟曹性的箭术的确不错,而且年纪尚轻,因此吕布也着实不想失去这样的一位人才:
“本善,因汝之前玩忽职守,义父已免去汝军中之职;如今我等奉命进京,汝可愿意为某副将?!”
之前被丁原免去守将一事,曹性早已从张辽的来信中得知,此时见吕布再次招揽自己,自然是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毕竟曹性还想看看吕布和丁原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而且张辽,周仓,廖化三人也还在丁原军中,若是自己不重新加入,恐怕就会失去这三位‘来之不易’的三国大将了。
见曹性答应,吕布的脸上倒是露出一丝微笑:“如此甚好,待今日某击败这徒有虚名的‘大剑师’王越,汝便随某回大营里去吧。”
‘徒有虚名?’听了吕布这话,曹性差点没当场昏过长:难怪今天吕布会拿着方天画戟出现在武馆门外,一开始曹性还以为是来找自己算账,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吕布是来‘踢场子’的!
只可惜,还没等曹性说上一句劝阻的话,吕布便已大步地往武馆之内走去,而且还一边走着,一边大声喝道:
“王越匹夫何在,快快予某出来受死!!”
“我的天啊,奉先大哥,你是不是活不耐烦了?”眼见吕布一进武馆就出言不逊,曹性可是被吓得不轻。或许吕布不知道王越的时候,可是已经在他身边待了三年的曹性,却是再清楚不过了。若是沙场对决,十个王越也不及吕布之勇;但若是一对一的武林较技,那么就算来一百个吕布,也只是给王越增添一些‘陪练’的‘小童’而已。
吕布的话音刚落,曹性顿时便可以感到有一股锐利的气息,正从后堂之中暴涨而起,只是那么短短的一瞬之间,一身布衣的王越,便已在史阿的陪同之下,来到吕布的身前。而王越此时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显然是因为被吕布辱骂的关系:
“无知小儿,方才便是汝在此辱骂王某?!”
没有过多的话音,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在曹性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直直地指向了王越:“匹夫,汝竟敢自称天下第一高手,今日便让某来让汝见识一下,谁才是天下第一!”
看了看吕布那高大的身形,以及他手中充满气势的画戟,王越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轻轻挥手让史阿曹性站到一旁,自己则把手缓缓地递向了腰间的佩剑。眼见王越的脸色十分阴沉,曹性便知道这位平日脾气本来就不算很好的师父,此时已经动了真怒。
“小心啊!!”为防吕布知道王越厉害,曹性只好大声地向吕布喊出一句,毕竟他可不想让吕布就这么‘躺’在了这里。谁知道吕布听完曹性的提醒后,竟然哈哈大笑道:
“本善此言不假,匹夫,汝可要小心了!”
‘我晕!我亲爱的奉先大哥,我不要是让师父小心,是让你小心啊!’眼见吕布完全被‘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曹性正待‘补充’几句,谁知道却看到史阿将自己拉后了一步,随即示意自己不要多话。见此情形,曹性当下也没有办法,只好在心里默默为吕布‘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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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师父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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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便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眼见吕布居然为了一个‘天下’第一的虚衔,而不惜和王越这个素未谋面之人决一高下,要换了是曹性,肯定是不会这么‘有聊’的。当然,毕竟他不是古代人,因此也无法体会古代武者为了荣誉而战的那种感觉。
吕布不愧是天生神力的级武将,几十斤重的方天画戟被他横在半空许久却愣是没有一丝的晃动,让在一旁‘围观’的曹性不自觉地在心里赞叹。至于王越,他的手依旧只是握在了剑鞘之上,面对从吕布身上传来的惊人气势,并没有一丝的惊慌。
‘这就是高手之间的对垒吗?’眼见吕布和王越彼此都在用眼睛寻找着对方的破绽,作为‘观众’的曹性自然也是感到十分的紧张:自打到这世界以外,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高手决战。而就在这时,终于有人打破了僵局,率先动了进攻!
先动起来的当然是吕布,虽然他很想光凭气势便把王越压倒,只可以任凭他的眼神如何锐利,却始终无法看到王越身上存在着一丝的破绽,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结果便是自己耗尽体力而败。因此吕布干脆右手一轮,方天画戟顿时犹如一把尖锐的切割刀一般,带着强烈的破风之声向着王越的侧身劈去!
有些时候,高手之间的出招,真的很难说清到底是‘谁先谁后’。在曹性看来,王越出招明明要比吕布,那剑离鞘的度,甚至还不及吕布抡起画戟的二分之一;但偏偏就是这样的诡异度,却恰恰在吕布的画戟到达身边的那一刻,给完美无缺地抵挡了下来!
一声巨大的金铁撞击音,伴随着二人强劲的气势,在馆内不断蔓延。以曹性的眼力,也只能勉强看出吕布那一击已经毫无作用,至于王越,则是在回剑之时,嘴里出一声大喝:
“倒是有几分本事,此处不好施展,且随某来!!”
王越这话一出,吕布当即便大吃一惊:以他只能,刚才一击虽说不是十成劲道,但也有七八成的实力;这王越不仅‘轻松’接下,而且听他的声音,似乎没有受到一点的影响,这样的结果,显然是被称为‘战神’的他所无法接受的,当下吕布也是大喝一声,随即追着王越跑向了武馆后边的空地之处。
见王越和吕布已经奔向后院,曹性和看得一脸迷糊的史阿,自然也跟随着二人向后院跑去。方才王越的出招,曹性可以说看了七八分的‘细节’,至于史阿的眼力,自然没有身为弓箭手的曹性好,因此相比之下,他所看到的‘细节’倒是少了很多。
来到后院,曹性现吕布和王越早已在此再次交上了手。和刚才的以静制动不同,现在两人的兵器都早已紧握在了各自的手中,在全力地向对方进攻。那兵器不断交击的声响,甚至让周边的一些花草的枝叶,都在微微地颤动着。
转眼之间,两人已交手了十余回合,在曹性的看来,吕布的攻击走得就是纯粹的力量,可以说,他就是‘一力降十会’的‘三国代名词’;至于王越,出招快得简直让曹性都无法完全看清,这种度至上的攻击方式,实在让曹性自叹不如。
眼见无法奈何得了对方,吕布此时也明白对方并非是那种‘徒有虚名’的江湖骗子。只不过比试既然到了这种地步,无论对方是什么,对吕布来说,都必须要分出胜负。而要分出胜负,自然便要使出真正的‘绝杀’了。
戟剑再次交错分开,原本还会主动进攻的吕布,却忽然用双手抡起了手中的方天画戟,让他在自己的头顶上犹如一个大风车一般地不停旋转!而随着方天画戟的舞动,曹性甚至觉得似乎有一股来势凶猛的狂风,正从画戟上不断地‘散’出来,甚至让明明是‘观众’的曹性史阿二人,都能感觉到当中蕴含的可怕气势。
就在此时,在那不断扩大蔓延的‘狂风之中’却忽然出现一道‘闪光’,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在那凶猛的狂风之中一闪而过;待曹性和史阿看定之时,王越手中的长剑,早已出现在离吕布咽喉只有一毫米左右的地方。胜负,也就在这一刻,被完全地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慢慢地收起手中的画戟,纵使心中有所不愿,但吕布却不是那种愿赌不服输的人:“某输了!”短短三个字,却已经包含了深刻的涵义。
见吕布如此爽快,王越的脸上倒是不禁略过一丝笑意:“以将军武艺,这天之大,恐怕已鲜有对手。”
“前辈莫非认得某家?”在见识了王越的实力后,吕布说话也是客气了不少。
王越淡笑道:“‘战神’之名,王某自然也是晓得。”稍稍地停顿了一下,王越却忽然转头向曹性问道:“本善,若为师所料不差,汝学艺多年,今日怕是已到了离馆之时吧?”
听王越这么一说,曹性倒是暗叹对方的目光敏锐,不过此事他本来便没打算要瞒王越,因此倒是很直接地走上前抱拳说道:“回师父,徒儿学艺四载,如今欲归奉先大哥及执金吾大人【丁原】麾下,还望师父准许。”
听了曹性和王越的对话,吕布倒是很诧异地多看了曹性几眼,他是没聊想到曹性离开壶关几年,居然是跑到王越这来学艺了。不过如此一来,吕布倒是更加坚定了要带曹性回营的决心,毕竟那王越如此厉害,曹性跟他学艺,想必至少也有几分真传,再加上他缘由的箭术,如此一来,便又是一员大将之才了。
虽说在这里住了四年,但其实曹性也没多少东西,再经过简单的收拾以后,曹性便已背好包裹弓箭,在武馆里边向王越以及史阿道别。只不过在临走之时,曹性却忽然看到王越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在略微想了一会后,曹性依然明白对方想要说的时候。当下曹性便回到王越身边,附耳轻声说了一句:
“师父,你就放心吧,有徒儿在,您的高官厚禄,一定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