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神秘计策
”一第更一感谢书友三台北斗的打赏!就如同师父在考察弟子的能耐一般,在面具文士的话音落下后。那青年随即拱手回道:“恕弟子直言,此间将无牛志兵无士气,实在是不堪大用。” 此话一出。李典的脸色当即便显得有些不好看;而就在此时,一脸和善的贾诩开口笑道:“李将军。此乃李兄之徒。姓司马名懿字仲达,乃是河内司马家子弟。”
见贾诩开口介绍,李典倒是不好责怪;只是在听过眼前这位青年的来历之后,当下他便很是好奇地问道:“既是司马家之子弟,敢问仲达与伯达是和关系?”
年纪轻轻的司马懿倒是很有礼貌地回道:“正是家兄。”
“哦。”李典恍然大悟,随即又笑道:“既是如此,倒是要恭喜李先生喜得高徒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因此眼见是自家主公帐下文臣的族弟,当下也就不予计较了。
只可惜李典和贾诩的态度虽然都不错,但这个头带面具的文士显然没有要客套的意思:“李将军,若以营中如今这种状况,敢问你可有信心再稳守三月?”
“三月?”李典先是一怔,随即苦笑道:“然依城死守,倒不是毫无可能。”虽然司马懿刚才的话有些不给面子,不过却也说中了北海曹军如今的状况:自打夏侯渊身陨,戏志才被擒后,北海曹军的将士便已经失去了大半的信心;若非人数还有三万。只怕李典连守下去的信念都会被动摇。
见李典一脸的苦意,当下面具文士依旧是冷冷地说道:“虽然袁术败亡在即,但主公却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来进行休养生息;因此若是李将军肯听在下之言行事的话,拖住刘备便绝无问题。”
“还请先生示下。”虽然那面具文士的口气极为冷淡,但李典却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
“李将军且上前一步。”待李典走到那面具文士和贾诩身前时,那面具文士随即轻声地说了几句。
“这”听完面具文士的计策后,李典显然脸露难色:“若当真依先生之计,此间将士岂不”
面具文士冷冷地打断道:“若无法完成主公重托。此间将士纵使完好无缺又有何用?”
李典当即便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方才拱手道:“既是如此,末将遵命便是。”“如此,我等便在营中恭候李将军的佳音。”比起冷淡的面具文士,贾诩倒是一副和气生财的样子。
见两人已经没什么要对自己交代,当下李典便拱了拱请两人在此安坐,自己则出营调遣兵马去了。而在李典走后,面具文士随即说道:“仲达。你可四处走走,以便熟悉一下军中环境。”
虽然年纪不大,但司马懿却知道师父是想要和贾诩说些“悄悄话”因此才会让自己出喜逛逛。不过这位明白师父心思的好徒儿显然十分乖巧,当下便对着面具文士和贾诩拱了拱手,随即便慢步走出了大营。
“呵呵,李兄倒是收了个好徒弟呀。”司马懿的表情虽然细微。但多智如贾诩这等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虽然此时营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但贾诩说话的音量却依旧十分细显然是怕隔墙有耳。
“此子年纪轻轻便已沉稳多智。”那面具文士淡淡地说道:“若假以时日。将来其人智谋只怕未必会在文和之下。”
见面具文士拿自己和一个年未及冠的司马懿相比,贾诩倒是没有丝毫地不满;应该说他脸上似乎一直都是和善的笑容,让人永远都会觉得这是一位好人:“呵呵若师如此,其徒自然不差。”
面具文士此时却忽然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文和,若以你之见,方才某所出之计如何?”
“此计虽好,但此间曹军只怕是要伤亡惨重了。”语句虽然有点惋惜的意思,但贾诩的脸色却是无比地平静。显然他并没有真正地觉得面具文士方才计谋太过狠毒。不过话又说来,想出一条连有着“毒士,之称的贾诩都觉得太过狠毒的计策,只怕当今世上还没有人有这个能耐。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面具文士此刻的语气竟然稍稍有了一些温和:“文和。当今世上只怕唯有你一人可知某家心意尔。”
听了面具文士这么一说,贾诩说话的声音反而更低了。仿佛营外真的有人在偷听一样:“文优,若李将军当真依计行事,此次回去只怕你免不了要受到曹司空的责骂吧?”
“哼,曹孟德既然想让刘备在短时间内无力南下。那某家自然要满足他这个心愿。”面巾入二比时说话的语与竟然有此阴森!,“只不讨想要得到的需要付出!”
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贾诩知道这是对方刻意而为之;说起来天下间恐怕如今也只剩下自己能猜出身旁这人的真正身份,毕竟自己当初可还是和对方“共事,过的呢……文和,若是你此时想要抽身。大可就此离去那面具文士冷冷地说道。
听了面具文士这话,贾诩先是一愣,随即便摇头轻笑道:“文优,某知你报仇心切,但曹操毕竟不比袁绍,想让他败亡可不是轻易之事。”
面具文士知道贾诩这是在提醒他,当下语气也不禁稍稍和善了些:“文和不必忧心,李文优早已葬身于长安之乱中;至于如今在此的。不过是一名为李仇的外来谋士而已旧!
“唉,文优”。别人或许听不出这话的意思,但身为对方好友的贾诩又岂能不知?若非面前此人也曾有恩于他,只怕他打算也不会前来搅这一趟浑水。
“待明日一。我等便返回淮南吧。”那面具文士淡淡地说道:“想来我等抵达淮南之际,便可同时收到刘备无力南下以及曹操击败袁术的消息了
“呵呵,文优倒是有把握此计必成?”贾诩打趣地问道……若当真不成。只怕刘备军麾下的能人便已非我等能敌了。”那面具文士毫不犹豫地做出结论:“既然胜负已分,我等再留于此又有何用?”
十日后一一北海国朱虚城边境
虽然卓军在青州的地盘便几乎剩下北海国一地,但由于此地恰好临近徐州,因此运送粮草倒是十分便利。而就在今天,一支大约在四千人左右的曹军便已押着大批的粮草出现在了北海国边境城的一条山间大道中。
三万人马镇守北海固然是易守难攻,但如果没有粮草的话,多少兵马也是无济于事。因此每隔一段时间,李典便会派人到徐州临近的城池去运送粮草。
此次负责押运粮草的将领名叫晏明,其人倒是李典麾下一员武艺较高的偏将。比较有趣的是,晏明的兵器居然和昔日袁术手下第一大将纪灵的兵器一样,都是以沉重出名的三尖两刃刀。只不过比起纪灵那把重达六十五斤的大家伙来。晏明这把无疑要轻巧得多。
作为李典麾下有数的勇将,晏明一直觉得自己的武艺纵使比起李典来也是不逞多让,当然如果比起统兵的本事来那可就差远了。不过晏明却从来都没有因此而失去恼心,反倒觉得日后自己定能成为像吕布那样的盖世猛将。
因此当李典在一开始找自己来负责运粮的时候,晏明本人是有些不满的:毕竟他好歹也是一名“自封,的“战神候补人”用来运送粮草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不过当李典说这是为了引诱曹性出来劫粮之时,晏明顿时便觉得自己建功立业的机会就要来临了。
按照李典的说话:只要能把曹性专来。那埋伏在四周的大军便可将对方打得大败,从而便可完成为主公争取时间的重托。如此一来的话,岂不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级大机遇?因此在明白李典的想法后,晏明随即便美滋滋地接下了这桩重任。
眼见己方已经快要脱离山道进入到前边的林道,晏明心中倒是不禁有些焦急起来:按照李典所说,此处无疑是埋伏劫粮的最好地方;若此处当真没有伏兵的话,只怕此行的诱敌之计便已宣告失败。
“曹性,刘备军,你们倒是出来啊!,如果让周围毫不知情的曹军将士知道晏明此刻心中所想,只怕一个个都会被气得当场昏倒过去。
就在晏明不知道是否要结束此次的诱敌之计时,两边的山谷之中却忽然传来一片惊天动地的喊杀声!负责运粮的曹军将士方才抬起自己的头颅。便已看到晴朗的天空中早就被犹如乌云一般的浓密黑影给遮得失去了光彩。
“唆!唆!唆!”
会忽然出现在此并且对曹军展开伏击的。自然便是曹性麾下的步弓手,只不过今天曹性却没有出现在此,而负责领军的大将则是一员身材魅梧的高大武将:此人不是别人小正是跟随张绣一同投奔刘备的胡车儿;只不过由于张绣被送回邯城治疗后,胡车儿倒是留在曹性身边担任起了副将。
漫天的箭雨在瞬间便已让道路中的曹军将士面无人色,反倒是身为主将的晏明此时却满心欢喜,仿佛一条平步青云的金光大道已然摊开在了自己的面前。
第二百一十六章 性哥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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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山谷两边早已满是曹性麾下的步弓手,一眼看去少说也有数千人;而对于总数同样只有四千人的曹军将士来说,数千名埋伏在此的弓箭手无疑已经足够对他们造成致命的打击了。
眼见周围的己方士兵正在不断到下,晏明连忙故意装出一副“将惶失措,的样子;在装模作样地指挥士兵“勉强,把粮车都推进身后的林中大道后,他随即便带着残余的士兵往林子里退去。
晏明这一退走,山上的胡车儿顿时便带着数千步卒冲杀了下去;只是过了短短的一阵子,刘备军的伏兵便已在胡车儿的带领之下杀进了林子之中。
胡车儿此时手上拿的竟然是夏侯渊的九天眉尖刀:厚本曹性是想拿这把刀当作纪念品的,不过见胡车儿空有一身巨力却没有兵器,因此干脆把这刀转赠了给他。
虽然不会刀法,但胡车儿的巨力足以弥补技术上的差距!那些被九天眉尖刀扫中的曹兵纵使不死也要到飞出几步远,如此一来到是让刘备军的士气因为主将的悍勇而增长了不少。
在胡车儿的奋勇前进下,数千士兵简直犹如一把尖刀似的直接插进了正在林中大道退走的曹军部队;若非李典今日早有准备,只怕便会被曹性再胜一场了。
看对方果然中计,晏明心中暗喜,嘴上却不断让曹军将士不断地带着粮车往后退去。只是这样一来的话,曹军的行军度难免又会下降;因此只是过了一阵子,差不多尽数冲入林中的刘备军便已在胡车儿的带领下将晏明一行人给团团包围了起来。
“哈哈,尔等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晏明的话几乎让周围的刘备军将士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怎么这年头被打劫的比打劫的人还要凶猛?
“杀!”一阵如惊涛拍岸般的喊杀声让周围的刘备军将士瞬间便明白到底生了何事:一队队早已埋伏在林间的曹军瞬间杀出,为的正是青州境内唯一剩下的曹军大将李典!
刚才还扮演着猎人角色的刘备军瞬间便成为了猎物!面对着从林间不断杀出的曹军,刘备军的将士纵使因为练得当而没有马上自乱阵脚,但形势却当真是不容乐观。
由于刘备军的弓箭手大多还在林子外的山谷之中,再加上场面的混乱以及密林的掩护让他们无法协助攻击,因此此时林中的刘备军可谓是成为了瓮中之鳖。
“杀!”眼见己方把刘备军给饱了饺子,立功心切的晏明自然是第一个朝着胡车儿杀了过去:在他想来,只要能趁着大好形势把敌将拿下,此战无疑就是己方大获全胜了。
只可惜晏明立功虽然心切,但观察事情的能力却当真不高。否则的话他就应该会现:自从伏兵从林中杀出之后,身为主将的李典便一直都没有上前加入战团。
突如其来的骤变的确让胡车儿知道己方已然中伏,但他本来就是亦天不怕地不怕的江湖莽汉,因此纵使明知形势不妙,他下手的度却一点都没有变慢。而眼见主将如此奋勇,本来心理素质就不差的刘备军倒是渐渐变得顽强起来了。
“真不知道是何等高人练出如此的精锐之师”虽然刘备军的战力并不夸张,但在李典看来,能够在中伏之后依然处变不惊的士兵,便已算是难得一见的精兵了。
“死来!”眼见胡车儿居然还在不断地砍杀着己方的士兵,已然来到他身前的晏明自然是勃然大怒!骑着战马的他当即便用力举起手中的三尖两刃刀,随即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势向着没有坐骑的胡车儿当头劈去!
“锁!”虽然胡车儿是不通武艺,但举到抵挡晏明的攻击还是可以做到的;九天眉尖刀自下往上地向着三尖两刃刀迎了过去,随即两把兵器便已在空中碰撞出强烈的声响!一股难以抵挡的巨力瞬间而来,让原本以为自己已然占尽优势的晏明顿时吃了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颤抖居然让他有一种连兵器都几乎无法紧握的可怕预感。
若是以寻常武将比斗,晏明的这一击可谓是天衣无缝;但胡车儿乃是能力负妾百斤重物然后日行七百里的人,其人的力量又岂是寻常武将可以比拟的?可以说纵使是当今天下公认的第一高手吕布,纯粹比力量的话只怕也还没有胡车儿这么可怕。
因此晏明这一居高临下并且借助坐骑的全力一击,对于胡车儿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还是轻易地架开了对方这一击后,胡车儿随即贼川而起,年中的十天眉尖刀更是夹杂着万钧!势朝着晏加双刀了讨去!
虽然知道对方的力气大得离谱,但晏明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退而不战;两手直接齐齐握住了三尖两刃刀的刀柄,随即晏明便奋力地迎向了正举刀劈来的胡车儿。
“锁”。如果刚才的只是一股巨力的话,那么现在胡车儿给晏明的感觉就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粗壮的三尖两刃刀直接被九天眉尖刀给压了下去,随即晏明便已感觉到一道凌厉的刀光从自己的两眼之间一闪而过!
“砰”。尸体掉落在地上的声音让周围的曹军都忽然变得目瞪口呆了起来:谁能想到就在己方占据上风之际,自家的主将却反而死在了对方的刀下呢?
“若非今日有先生之计,只怕我等又是只能大败而回”眼见晏明居然被胡车儿一刀砍杀,李典倒是不由得羡慕起曹性帐下的人才济济来。
只不过就在此时,异变再生!
由于刘备军和曹军早已在林中大道杀作一团的关系,因此林子外的弓箭手似乎都已停止了攻击;可是偏偏就在晏明死后,原本还是万里无云的天空之上居然再度出现了箭影,随即便已将李典这边的曹军笼罩了在内。
“曹本善,你终究还是来了!,看着远处那位正策马飞奔过来的银河射手,李典此时倒不得不佩服面具文士的多智了;若非早有准备,只怕纵使自己已然预先在林中埋下了伏兵,结果也是难逃一败。
“哈哈,李典,区区诱敌之计也想骗过本将?”在曹性的大笑声中,一队队手持长枪的刘备军士兵已然从外围开始杀了进去,让原本还是密密麻麻的包围网顿时便被切开了一条小道!
有法正在此,曹性自然不会光是让胡车儿一人领兵前来;而他之所以在此时方才从山谷之后杀出小目的就是为了要引李典的伏兵出来!
“车儿,可有大碍?”每次喊胡车儿的名字,曹性都会有一种在叫女人的感觉;奈何对方的名字就是这么地有趣,因此曹性也只好硬着头皮喊了出来。
眼见曹性杀到自己的身旁,胡车儿用手擦了擦满头的大汗,随即朗声应道:“某家无事!”自他一举击杀晏明之后,周围的曹军几乎都不敢上前招惹,如此一来倒是让胡车儿至今依旧是毫无伤。
“好”。曹性看了看周围厚重的运粮车,随即便满意地说道:“待击败此处的曹军,此处的粮草便会尽归我等了
在曹性加入之后,在场的曹军将士虽然还有不少,但显然他们的士气都已经降到了低谷;可以说如果李典当真没有后招的话,今天这一场仗只怕就已分出胜负了。
“唉,想不到终究还是得使用先生之策。”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李典是宁愿不去用面具文士的计策;但如今看来若是不用的话,只怕青州曹军便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挥了挥手让身后早已在待命的将士前去准备,李典不由得看了看正在中央不断击杀着曹军将士的曹性,心中倒是不由得闪过一丝别样的感觉。“这里的曹军伏兵还真多!,虽然占尽了上风,但周围的曹军之多却依旧让曹性感到讶异:若非法正早已料到曹军这是诱敌之计光凭胡车儿的数千人马只怕是难以生离此地了。
由于李典尚在远处指挥的关系,因此纵使没有大将上前迎战,周围的曹军将士也依旧在死死地把刘备军的将士拖在此地;只不过随着曹性胡车儿的英勇挥,不少曹军将士到是觉得今日终究还是难逃一败。
“嗯?怎么回事?”虽然人在正中,但曹性的眼力却足以让他看到最边的悚况:一辆辆看上去和运粮车没啥区别的抬重车,此时正在外的曹军推动下把两旁的出口道路都给堵死了。
“他们这是干什么,难不成以为拖几辆车来就可以反败为胜?,很是奇怪对方为何会做出此等举动的曹性,目光在不经意地掠过就在自己身旁的数辆运粮车后,心中却忽然闪过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念头。
“难道,仿佛是为了证实自己心中所想的一般,当曹性再度拉动手中的银河万石弓之时,被瞄准的目标却赫然是那些看起来十分厚重的粮袋。
一声袋子裂开的声音响起,在曹性出的利箭之下,那根本就毫无防御力可言的粮袋顿时便射出了一个大洞!而在看到填满在袋子里的东西之后,曹性的脸色顿时便显得前所未有的难看:
“我靠,哥中计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性哥V马超
眼见韩遂不准自己出战却允许马出战。向来自诩为西凉第一高手的阎行顿时不满地低声说道:“主公,为何你不让我出战却让马那小子前去?莫非你以为末将还不如那马小儿吗?”
阎行这话一出,韩遂顿时便警惧地向身后扫视了一下,待现不远处的马腾并没有听到阎行所说的话时,他才故意低声说道:“彦明,莫非你当真以为自己可胜过那马?”
“难道不是?。听韩遂的话里隐有怀疑的意思,阎行当即便不忿道:“末将数年之前曾与马比试。结果若非看在马将军的面子上。只怕早已将马当场击杀。此事主公也应知晓,为何此时却说末将不如马?”
韩遂低声冷笑:“彦明,莫非你真欺我是无脑之辈?数年前那马不过是一黄口小儿,以你虚长他十余岁的功夫若还不能胜,那岂不是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都不如?”
此话一出,阎行的脸色顿时便因为羞愧而变得通红:正如韩遂说的一样,阎行本身的年纪比起马要大上将近二十岁,而数年以前他正直壮年,至于马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而已;因此如果这样都打不赢的话,那阎行也的确可以去买块豆腐来一头撞死了;只是因为马的武艺天份当真极高,因此才让阎行在不经意间忽略了对方的年纪这个事实。
眼见阎行已然无话可说,韩遂也不过分为难自己手下这位大将;而当他重新看向场中之际,马和曹性之间的距离已然不足三十步。
这哥的造型怎么和云哥这么像?要不是他们的相貌神态还有姓氏都不一样。我倒是要怀疑他们是不是亲兄弟了。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曹性现马和赵云还是有不少区别的,只不过身上的甲胄以及坐骑的颜色都比较相近罢了。“你就是那,大汉猛将录,上排名第二的曹性?”年纪轻轻的马张口便说出一句把曹性给雷得外焦里嫩的话来:“是不是只要把你打败了,某便可以取代你在榜上的位置?”。
面对这个中原大地几乎每个武将都想问的问题,曹性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呃,如果你能让子将兄同意的话,那我是没什么意见的”
“既是如此,我便先打败你,然后再去找那大汉猛将录的编著之人”。马满是豪气地话语却引来曹性的一阵冷汗,心想如果你真得能见到已经死去的许子将,只怕那时也没必要改什么排名了。
“曹性接招吧!”手巾的兵器直直地指向了远处的曹性,神兵虎头湛金枪居然在阳光的照耀下出一阵阵夺目的光芒,让曹性知道自己这次的对手只怕不是好相与的。
“文佳,退下”。挥手让附近的潘璋退回阵中之后,曹性此时的脸色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虽然自己和高手交手的经验并不少。但若说到真正在沙场上生死相搏的话,只怕马便是除了吕布之外的最强敌手了。
,这马年纪到是不大,就是不知道武艺已经练到什么程度了”熟知三国的曹性自然不会忘记,历史上的马可是拥有“堪比吕布。的美名;虽然现在年份还早,但不知道对方深浅的他却依旧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手中的银河万石弓早已被拉至了满月状。还没等曹性放出利箭。对面的马便已驾着胯下的坐骑朝着自己猛冲了过来!
,这家伙到是会抢占先机”也许因为自己是弓箭手的原因,以前的对手在和自己比斗之时几乎都让自己率先出招,像马这样毫不相让的对手倒是第一次遇到。
,自从闭关之后,哥就没在沙场上与比试过,今日难得有此机会,就让哥来看看自己到底进步了多少吧!,脑海中的念头一闪而过,就在马连人带着坐骑向着这边疾驰过来之际,曹性手中的四枝利箭已如闪电一般地呼啸离弦!
“唆!唆!唆!唆!”
四道破风之声整齐得就像是同一枝所出来的一般,只不过就在马想以手中的神兵却抵挡利箭之时,他却猛然现了不对!
不错,曹性是飞快地出了四枝利箭,而且那利箭的度也相当迅;只不过在马看来,这四枝利箭的目的地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胯下的坐骑!
战马的嘶吼之声在场中骤然响起!也亏得马胯下的坐骑并非凡品。而且主人的骑术也是十”品芯!就在那四枝利箭即将要洞穿马敌坐骑的前蹄?际一流的白袍小将也在千钧一之际让胯下的坐骑提起了前蹄,从而避免了断筋裂腿的可怕下场。
“砰!”在马的惊叹目光之中,四枝失去了目标的利箭直接飞向了地面,随即便在坚实的土地之上硬生生地戳出了四个大洞!而且纵使利箭已然入地,还在外头的箭身也依旧在微微颤抖,有此可见曹性的力量到底有多么地惊人。
虽然没有受到创伤,但马终究是因为曹性的利箭而停止了前进的势头;而偏偏就在此时。曹性居然勒马往一旁飞奔而去!
“在摸清对方的底细之前,还是先拉开一段距离比较好”没有向后跑是因为曹性不想让马以为自己是要就此认输,而就在的卢马向旁飞奔之际,银河射手已然再度拉开了手中的银河万石弓。
“此人竟然能够在坐骑奔跑中拉弓放箭?!”论骑术,马觉得自己已然是当世一流;只是当他看到曹性居然可以在坐骑奔跑的过程中拉弓之际,心中的骇然简直就像是诣天巨浪一般的无法抑制。
其实也不怪马会如此惊讶,毕竟双边马镫和马鞍都可算是刘备军中的高度机密;可以说除了一些值得信赖的大将之外,就连一般的副将坐骑都没能有如此装备。而对于没有这些划时代工具的马来说。自然是无法理解曹性为何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
“唆!唆!唆!唆!”
四道整齐得像是由机括统一射般的利箭再度电闪而至。使得一心想要拉近彼此距离的马根本就无法动弹。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马此时的眼神已然恢复了平静:对于绝顶猛将之间的对决来说,任何多余的情绪都会成为导致失败的重要因素。
原本就已显得闪闪亮的虎头湛金枪忽然爆出强烈的金色光芒,仿佛天上的阳光都在一瞬之间被它给尽数吸去了一般!只是过了短短的片刻,马在曹性眼中便已如在身体周围绕上了一圈全色的光晕一般,让人根本不看清内里的虚实。
“锵!锵!锵!锵!”
四道势大力沉的利箭在碰触到金色光晕时就像是撞到了坚不可摧的高山巨岳上一般,随着一连串清脆悦耳的金铁交戈之声响起,最后曹性便只能看到自己所出的四枝利箭被逐一快击落!
“好枪法!”纵使是身为敌人,曹性也忍不住在这个时候赞叹一句;只不过已经成功拉开距离的他,此时自然已经不怕马的犀利枪法了。
手中的银河万石弓再度被轻易拉开,只是这一次曹性不单只没有拉至满月,而且箭头瞄准的角度也从平时向上微微扬起。这一次,倒是换他来使出杀招了。
四枝利箭为一组的流光再度出现在了马的眼中,只是方才还是直射而至的利箭,现在却是被曹性高高地射至半空,随即才以一种十分古怪的弧度向着自己疾射而来!
“曹性,难不成你已技止于此了吗?”虽然四箭齐已然给了马不少意外,但眼见对方接二连三地使出这种。纵使这次的角度方向似乎有些不一样,但马却不觉得在本质上有何不同。
“孟起看好便是!”一声大笑从曹性口中出,就在第一波利箭飞至半空即将要落下之际,四道度骤然加快的血红色光芒已然出现在了高空之中,随即便已和第一波的利箭“纠缠,到了一块!
“怎么回事?难不成他的箭有误?”虽然本身的武艺不错,但马在箭术一道上却没有多少的造诣,因此眼见曹性竟然瞄准了自己的利箭来再度出手,当下还以为是对方出现了误差。
身为了箭术举世无双的弓箭手,曹性纵使会犯错误,也绝不会在生死时刻来犯。就在马准备策马继续追击之际,四道血红色的光芒竟然再度飞到了半空中,随即便已和前两波利箭“纠缠。到了一块。
看起来似乎时间过去了不少,但实际上这一切却通通都是生在短短的片刻之间!就在恐刚刚现情况有些不对之际,在空中一触而过的十二枝利箭已然变成了一张足可隐天蔽日的大网朝着他迎面而来!
而这一招,正是曹性早已熟练得如臂使指的其中一样强力杀招一银河无踪箭!
第二百二十三章 原来又是自己人
!第更祝大家周末愉快哦五 虽然马表现出来的能力已然很强,但一来他还算是年轻,二来他也没有给曹性像吕布那样的感觉;因此在使出“银河无踪箭,之际。曹性最终只是出了三组利箭。以免令这位中原猛将中的“未来之星,提前天折。
“这,这还是箭术吗?。看着天空那张已让自己无路可退的箭网,马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人能把箭术演绎到这种地步。
不咙马是这么想。除了一些早已知道曹性厉害的刘备军大将之外。其余在场的敌我双方将士此时早已是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天空。仿佛那里有什么忽然出现的神迹一样。
看了看手中正不断散着金光的虎头湛金枪,马眼中的惊讶瞬间便已被平静所替代:“今日。便让世人见识一下我西凉马孟起的厉害吧!”原本已经逐渐散去的金色光晕再度快地汇聚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马却反而放慢了度来挥舞手中的虎头湛金枪。
“哥你快出绝招啊!,眼见马居然在这个时候放慢了动作。远处的曹性倒是有些着急了:毕竟这马和自家主公可是“大有缘分,的。若是当真让自己在这给折腾没了,日后可就难以见到五虎将齐聚的壮观景象了。
只是过了短短的片刻,马手中的虎头湛金枪便已成为一把通体金黄的黄金之枪了。看了看那即将要落在自己头上的箭网,马口中随即轻笑一声,原本愈缓慢的神兵骤然加了起来!
就如同平地突起的龙卷风一样。前一刻还是默默无闻的马在下一刻已然是将全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虎头湛金枪此时正以一种飞快的度在空中不断飞舞,而随着神兵的转动,原本汇聚在其上的金色气息竟然渐渐化作了一只鸟兽的模样。
“我靠这不是。眼见正在虎头湛金枪上快成型的凤凰。曹性真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坏掉了:啥时候枪神的绝招已经泛滥到这种程度了?这可是没有盗版网站的古代啊!
虽然没有张绣那般的纯熟。也不及赵云那般的势大,但马此时所使出的。无疑就是百鸟朝凰枪法!在那只枪头上的凤凰虚影成形之后。从天而降的银河无踪箭也来到了马的身前。
“锁锁锁!”两股气势相击所卷起的烟尘让双方将士几乎都无法看清场中的形势,神兵与利箭交击之声更是不绝于每个人的耳旁;此时只要是武艺不差的人都会清楚地感觉到:在这一击过后,胜负就会揭晓了。
看了看身旁早已目瞪口呆的阎行,韩遂很是意味深长地说道:”彦明。以你之见,那马如今的武艺如何?”
“这数年不见,这马的武艺怎会精进至如此境界?”方才还不有些不满韩遂看扁自己的阎行,如今已然是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了。
眼见阎行一脸的痴呆样韩遂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则喃喃自语道:“如此看来,那“大汉猛将录倒不是世人胡编乱造之物。
虽然场中卷起的烟尘很大。但以曹性的眼力却还是能够看清马的动作:在百鸟朝凰枪法的全力挥之下留有余力的银河无踪箭显然就不可能给马带来什么重大的打击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曹性是不用担心五虎将会少一叮,人的问题了。
而随着场中的气氛逐渐恢复了平静,曹性也终于可以完全肯定一件事:那就是马的枪法定是有人专门传授给他的,否则的话对方绝不可能将其挥到如此境界。虽然此时马的枪法纯熟还不及张绣和赵云,但假以时日的话,只怕不难把此枪法挥到极致。
随着银河无踪箭被尽数挡下,马那微微有些揣气的样子也再度出现在了曹性的眼中;拱手对着远处的曹性行了一礼,马如今可谓是心悦诚服地说道:
“曹将军之箭术果真不凡深感敬佩
眼见马似乎没有要再打下去的意思。曹性这才策马靠近了十余步。随即才开口笑道:”孟起过奖了。此战不若当作平手论处如何?。在看到马居然会百鸟朝凰枪法之后,曹性心中可谓是积了一肚子的疑问。
虽然自己是毫无伤,但一看到曹性那游刃有余的模样,年轻的马就知道对手明显是手下留情了;因此当听到对方说要当作平手的时候。马到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曹将军实在是客气了,某纵使出尽全力却依旧未能欺近将
,足可见曹将军技高
“呵呵。”见马谦虚,曹性反而表现一副“前辈高人,的风范:”若是本将所料不差。孟起只怕也是留有一手以决生死吧?”
也许是觉得曹性真的比自弓要引良多。马到是挺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我勒叮,去,幸亏哥也留了一手,否则真要逼哥疯的话只怕到时就真得没法收手了”心中暗自思量了一下,曹性终于问起自己最为关心的事情来:”敢问孟起刚才所使的枪法可是得自枪神前辈的传授?。
被曹性一语道破,马倒是觉得有些意外:“确实如此,敢问将军又是如何知晓?。
“还真是被哥给猜中了”当下曹性连忙把童渊门下大弟子张绣以及三弟子赵云都在刘备麾下事情告诉了马,随即马才把自己是如何习得百鸟朝凰枪法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此事说来其实也很简单:数年以前的某一天,正在凉州某县野外之地苦练枪法的马恰好碰到了云游四方的童渊和王越,随即这位闲来无事的老人家因为看到马天份极佳,因此便把百鸟朝凰枪法也传投给了马。可以说,这就是一个运气好的典型例子。
虽然这件事和曹性没有直接的联系,但其实也可以说是由他所间接造成的:毕竟如果没有曹性。王越就不会那么快和童渊去云游四方;而如果没有他们去云游四方的话,想来马就不会有得到童渊指点的机会了。
“这么说来,孟起到是伯渊和子龙的同门师弟了。”眼见原来都是一家人,曹性当下倒是宽心了不少:“待他日有隙,孟起定要前来邯城作客。”由于赵云和张绣还有陈到都在忙着练白耳兵。因此这一次倒是没有随军前来。
既然有和童渊学过枪法,马自然也知道自己是有三位师兄的。眼见张绣和赵云居然都在刘备帐下小当下他倒是一脸高兴地说道:“既是如此。某日后定会抽空前去拜会二位师兄。”
“好说好说”。眼见马居然说以后要来长安,曹性更是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毕竟如此一来的话。无疑对马将来加入刘备军中大有帮助。
看着眼前已成为赵云师弟的马,曹性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随即便向马问道:“孟起,除了童前辈的枪法之外,莫非你就没有另行学习别的枪法?。毕竟历史上的马却不是童渊的弟子。但却同样有着非常惊人的武艺。所以曹性才有此一问。
马很是坦白地回道:“某自幼随服学习枪法,除此之外别无师承。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啊!,眼见马竟然又是一个无师自通的牛人。当下曹性到是不由得问道:“既是如此。孟起可有想过自创枪法以便增强实力?!”
“不想曹将军竟然连此事也能猜到马的佩服到是让曹性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某在年前已有所悟。想象不久之后便能传出威力更强的枪法,届时还望曹将军不吝赐教
“果然是天才啊!,眼见马把自创武功说得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曹性到是不由得有些羡慕起这些三国牛人起来了。
“孟起,你在做什么?还不快快就那曹性拿下?”。就在马和曹性聊得起劲之际,不远处却传来了韩遂的冷然大喝。
“日后若有机会。定当再与曹将军比试武艺。”很是豪气地拱手说了一句,马随即朗声说道:
“今日多谢曹将军手下留情!”说完。马竟然就这样调转马头回本阵去了。
见马认输,西凉军自然是响起一片惊叹之声,至于韩遂身边的阎行也不由得叹道:“想不到马那小子如此厉害却依旧非曹性之敌,看教。
“彦明。你当真是如此认为?。韩遂沉着脸打断了阎行的话。
阎行一愣。显然并不懂韩遂的意思:“主公此话何解?”
韩遂再度压低声音说道:“方才某见那马与曹性相谈甚欢,此二人之间也许是另有交情也说不定可以说方才马和曹性停下手脚来聊天的举动显然已经3起了韩遂的怀疑。
阎行吃了一惊:“什么?马这小子和曹性居然都有交情?。
韩遂点了点头,随即声音似乎更低了:“看来此次我等得多加提防,否则事情一旦有变,只怕我等便难以安然地返回了凉州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叫,章节更多。支持作刚旧旧口阳…8渔书凹不样的体验!
第二百二十四章 西凉夜袭
“一第二更感谢书友我是阿晏的打赏!川※
阎行显然又被韩遂的话给吓得吃了一惊:“主公的意思是,马将卓会与刘备军勾结”
“小声点!”韩遂显然对阎行的智商感到很不满:“此事你我心知便可,切记莫要传将出去。”其实马和曹性聊得愉快纯粹是因为童渊的关系,只可惜原本很简单的事情到了韩遂脑子里倒是开始变得复杂了起来。
阎行连忙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主公,那曹性想必也消耗了不少力气,不如让末将趁此机会前去将他击杀?”这个想法无疑等于阎行已经默认了自己非曹性和马全盛时期的对手。
阎行的这个想法其实韩遂也有,而且方才他也的确是打算这么做;只不过在看到马和曹性之间的“不寻常关系,之后,韩遂便已改变了自己心中原来的计划:“这事到是不急,如今我等先要做的,只怕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还有何人敢上前与某一战?!”在曹性看来,西凉军中除了马之外,其他人恐怕都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只不过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连续喊了三遍叫战的话语后。依旧还是军容齐整的西凉军竟然选择了撤退!
虽然知道西凉军连败三阵必然会影响到他们的士气,但曹性倒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马上选择了退兵:可以说如果没有曹性和马刚才那番“友好接触,的话,或许今天西凉军还真会和刘备军来一场硬仗;只可惜天意弄人,曹性倒是不知道就因为自己和马的一阵闲聊,导致今天原本应该有的一场恶战就此消散在无形之中”
是夜高都城外山中要道
虽然此地名义上是属于高都城的管辖范围内,但两地距离至少在百要之上;再加上此处乃并州边境的唯一要道。未免西凉军进入并州腹地大肆破坏,因此曹性和关羽也唯有在此扎营了。
虽说是山道,但这一条大道却有寻常山道的四五倍之宽;因此纵使关羽等人的数万大军驻扎于此,各营之间看上去也不显得拥挤。
由于刘晔所练出来的探马都十分给力。致使关羽早早就得知了西凉军的大致人数;因此在曹性的援军到达后,关羽这边的总兵力也达到了六万,和西凉军比起来可谓是毫不逊色。
也许是白天的大胜让军中士气大盛,因此纵使到了深夜,营外百步范围内还是有着不少刘备军的士兵在来回地巡视。
“我说老王,今天咱曹将军可真是威风啊。”眼见周围都十分安静。一名闲着无聊的巡查士兵便忍不住向身边的同伴说道。那名和他一同搭档的巡查士兵闻言笑道:。可不是吗?曹将军一出,不仅打败了敌将。还把敌军都给吓退了,果真不愧是天下有数的猛将啊!”连曹性都不知道对方为何会突然退军,这些普通士兵就更不知道了,因此他们到是下意识地把这一切都归功到了曹性的身上。
“踏!踏!”
一阵模糊的踩地之声根本就没法了起正在闲聊的士兵注意,而待他们终于听到了这股从远处传来的怪异之声时。那原本模糊的声音已然化作了惊天动地的巨响!
“踏!踏!”
这哗里是什么踩地之声。这分明就是万马奔腾的巨响啊!还没等那些营外的巡查士兵出喊叫,数以万计的西凉铁骑便已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清一色的黑色甲胄,甚至连胯下的坐骑都是乌黑色的战马;若非大军急行之际所造成的骚动,只怕纵使他们到了营前,这些在外巡视的士兵也未免现。
“敌”。第一个字方才从空中出,这名可怜的士兵顿时便感到一股巨力从自己的背后传来,随后整个人便已被狠狠地撞飞了数步之远!还没等他从地上张扎着爬起来,黑压压一片的铁骑大队便已将他直接踩成了肉酱!
骑兵在什么时候最可怕?自然就是在急冲锋的时候,在人力和马力的巧妙结合下,这些正在冲锋的西凉铁骑无疑就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尖刀,让拦在路上的敌军直接成为了模糊不清的肉泥!
今夜带兵前来袭营的正是西凉军中的二号领马腾:自白天斗将连败三阵之后,主帅韩遂便让马腾率本部兵马前来夜袭;此时在一众骑兵的高前进下,那面高大的“马,字军旗早已随风高高地飞扬了起来。
“啪”木制的姗栏瞬间便被一排排向前伸长的铁枪推到了两边。而数十名站在最前的守营士兵则已离开了人世。怕的铁骑洪流!下,刘备军似平根本就亢法抵挡,六安甘了那么一会,不少铁骑便已在马腾的带领之下冲进了对方的营地之中。
“哈哈,刘备军勇将虽多。奈何麾下兵马却是不堪一击啊”。眼见己方如此顺利便捣进了敌军的营地,马腾自然是大声地在嘲笑者刘备军的无能。而就在此时,四周的营地之中也正有刘备军的士兵正源源不断地冲了出来;只是从他们杂乱无章的队形便可看出,对方根本就没有防备西凉军的袭营之举。
眼见刘备军当真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原本还有些谨慎的马腾顿时便不再警惕,身后的西凉铁骑更是分成数支小队杀向了刘备军的后营。
从表面上来看,今夜之战似乎已是西凉军取得了胜利。但就在最后一名西凉骑兵也冲进刘备军的大营之际,异变突生!
“轰隆!”突如其来的巨响让正在高兴的马腾忽然一惊,随即他便已看到从营地两边高坡之上忽然疾飞过来的巨石!
在进营以后,原本还是急前进的铁骑早已放慢了步子,而摆放位置杂乱无章的营帐更是让他们的队形直接变得松散。不仅如此,当数以百讨的巨石忽然落下之际,不少西凉军骑兵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然在快地降临!
“啊!”一名西凉军的骑兵正在杀得高兴,却没想到空中忽然会落下一块巨石;而等他反应过来之际,那块大石已然将他的脑袋砸成了两半!
在第一声的惨叫响起之后,接二连三的惨叫便已在刘备军的卓中不断响起;由于西凉军已然密布在了刘备军的大营之中,因此倒是省去了霹雳车去瞄准的功夫。
在第一轮的巨石砸击结束后,还没等营内的西凉骑兵稍稍地整顿一下阵形,漫天的火箭便已让山下的大营都尽数燃烧了起来。
“不好,我等中伏了,快撤!”眼见那些营地居然在瞬间就变成了熊熊的巨焰,马腾此时也知道情况似乎有些不妙了。
“杀!”就在这些西凉铁骑想要从刘备军的大营里撤离之际,无数的喊杀之声却忽然从意外传了进来;在无数西凉将士的惊骇目光中,身为主将之的曹性和关羽也已率兵从不远处的山谷之中杀了出来。
此时营地之中早已尽数剩下西凉军的兵马在此,至于方才那些装作惊慌失措的刘备军士兵。此时也早已悄悄退到了营地边缘与曹性等人汇合。如此一来。在场的每一位西凉士兵此时都意识到己方中伏这个残酷的事实了。
虽然前后两个出口都已有刘备军的伏兵出现,但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马上冲进营来;而就在马腾暗自疑心之际,才停息了不久的轰鸣之声便已再度响起!
“小不好,他们是想用投石机把我们尽数砸死于此!”眼见曹性等人围而不攻,马腾顿时便意识到了对方的用心。而就在此时,不少已经聚拢起来的西凉铁骑便再度遭受到了巨石以及箭雨的侵袭。
作为闻名天下的西凉铁骑,这些将士的战力无疑是极高的;但在面对从天而降的巨石以及箭雨时,他们的勇猛也就只能到地府里去继续挥了。
“随本将冲杀出去!”眼见继续留在营地就是死路一条,马腾当即便带着残余的兵马往来路冲杀了出去。
未免被敌人提前现。因此埋伏在马腾来路上的兵马其实并不多,也就是三千人而已;但这三千人却共同来自于一个极其特别的地方,那就是一神弓营!
“唆!唆!唆”。
为了逃命,不少西凉军的铁骑逃跑时的度简直比进军还快;只是当他们以为离开了营地就会安全之际,无数从两旁山谷忽然飞出的利箭便已再度敲响了他们心里头的警钟!
既然是被称作“铁骑”那么这些西凉军骑兵本身的甲胄质量就定然不差;因此方才除了那些无法抵挡的巨石之外。普通箭矢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倒不算特别大。当然,如果只是一般骑兵的话,光是普通的步弓营箭手便已可给予他们毁灭性的打击了。
因此在听到营外两旁山谷中忽然响起的破风之声,这些惊讶的西凉铁骑倒没有特别在乎:对于他们来说,寻常的箭矢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威胁。
“咻!”就如同用最锋利的小刀却切肉一般,这些方才还只是对西凉军铁骑造成些许困扰的利箭。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为了杀人利器!,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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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行显然又被韩遂的话给吓得吃了一惊:“主公的意思是,马将卓会与刘备军勾结”
“小声点!”韩遂显然对阎行的智商感到很不满:“此事你我心知便可,切记莫要传将出去。”其实马和曹性聊得愉快纯粹是因为童渊的关系,只可惜原本很简单的事情到了韩遂脑子里倒是开始变得复杂了起来。
阎行连忙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主公,那曹性想必也消耗了不少力气,不如让末将趁此机会前去将他击杀?”这个想法无疑等于阎行已经默认了自己非曹性和马全盛时期的对手。
阎行的这个想法其实韩遂也有,而且方才他也的确是打算这么做;只不过在看到马和曹性之间的“不寻常关系,之后,韩遂便已改变了自己心中原来的计划:“这事到是不急,如今我等先要做的,只怕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还有何人敢上前与某一战?!”在曹性看来,西凉军中除了马之外,其他人恐怕都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只不过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连续喊了三遍叫战的话语后。依旧还是军容齐整的西凉军竟然选择了撤退!
虽然知道西凉军连败三阵必然会影响到他们的士气,但曹性倒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马上选择了退兵:可以说如果没有曹性和马刚才那番“友好接触,的话,或许今天西凉军还真会和刘备军来一场硬仗;只可惜天意弄人,曹性倒是不知道就因为自己和马的一阵闲聊,导致今天原本应该有的一场恶战就此消散在无形之中”
是夜高都城外山中要道
虽然此地名义上是属于高都城的管辖范围内,但两地距离至少在百要之上;再加上此处乃并州边境的唯一要道。未免西凉军进入并州腹地大肆破坏,因此曹性和关羽也唯有在此扎营了。
虽说是山道,但这一条大道却有寻常山道的四五倍之宽;因此纵使关羽等人的数万大军驻扎于此,各营之间看上去也不显得拥挤。
由于刘晔所练出来的探马都十分给力。致使关羽早早就得知了西凉军的大致人数;因此在曹性的援军到达后,关羽这边的总兵力也达到了六万,和西凉军比起来可谓是毫不逊色。
也许是白天的大胜让军中士气大盛,因此纵使到了深夜,营外百步范围内还是有着不少刘备军的士兵在来回地巡视。
“我说老王,今天咱曹将军可真是威风啊。”眼见周围都十分安静。一名闲着无聊的巡查士兵便忍不住向身边的同伴说道。那名和他一同搭档的巡查士兵闻言笑道:。可不是吗?曹将军一出,不仅打败了敌将。还把敌军都给吓退了,果真不愧是天下有数的猛将啊!”连曹性都不知道对方为何会突然退军,这些普通士兵就更不知道了,因此他们到是下意识地把这一切都归功到了曹性的身上。
“踏!踏!”
一阵模糊的踩地之声根本就没法了起正在闲聊的士兵注意,而待他们终于听到了这股从远处传来的怪异之声时。那原本模糊的声音已然化作了惊天动地的巨响!
“踏!踏!”
这哗里是什么踩地之声。这分明就是万马奔腾的巨响啊!还没等那些营外的巡查士兵出喊叫,数以万计的西凉铁骑便已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清一色的黑色甲胄,甚至连胯下的坐骑都是乌黑色的战马;若非大军急行之际所造成的骚动,只怕纵使他们到了营前,这些在外巡视的士兵也未免现。
“敌”。第一个字方才从空中出,这名可怜的士兵顿时便感到一股巨力从自己的背后传来,随后整个人便已被狠狠地撞飞了数步之远!还没等他从地上张扎着爬起来,黑压压一片的铁骑大队便已将他直接踩成了肉酱!
骑兵在什么时候最可怕?自然就是在急冲锋的时候,在人力和马力的巧妙结合下,这些正在冲锋的西凉铁骑无疑就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尖刀,让拦在路上的敌军直接成为了模糊不清的肉泥!
今夜带兵前来袭营的正是西凉军中的二号领马腾:自白天斗将连败三阵之后,主帅韩遂便让马腾率本部兵马前来夜袭;此时在一众骑兵的高前进下,那面高大的“马,字军旗早已随风高高地飞扬了起来。
“啪”木制的姗栏瞬间便被一排排向前伸长的铁枪推到了两边。而数十名站在最前的守营士兵则已离开了人世。怕的铁骑洪流!下,刘备军似平根本就亢法抵挡,六安甘了那么一会,不少铁骑便已在马腾的带领之下冲进了对方的营地之中。
“哈哈,刘备军勇将虽多。奈何麾下兵马却是不堪一击啊”。眼见己方如此顺利便捣进了敌军的营地,马腾自然是大声地在嘲笑者刘备军的无能。而就在此时,四周的营地之中也正有刘备军的士兵正源源不断地冲了出来;只是从他们杂乱无章的队形便可看出,对方根本就没有防备西凉军的袭营之举。
眼见刘备军当真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原本还有些谨慎的马腾顿时便不再警惕,身后的西凉铁骑更是分成数支小队杀向了刘备军的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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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等中伏了,快撤!”眼见那些营地居然在瞬间就变成了熊熊的巨焰,马腾此时也知道情况似乎有些不妙了。
“杀!”就在这些西凉铁骑想要从刘备军的大营里撤离之际,无数的喊杀之声却忽然从意外传了进来;在无数西凉将士的惊骇目光中,身为主将之的曹性和关羽也已率兵从不远处的山谷之中杀了出来。
此时营地之中早已尽数剩下西凉军的兵马在此,至于方才那些装作惊慌失措的刘备军士兵。此时也早已悄悄退到了营地边缘与曹性等人汇合。如此一来。在场的每一位西凉士兵此时都意识到己方中伏这个残酷的事实了。
虽然前后两个出口都已有刘备军的伏兵出现,但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马上冲进营来;而就在马腾暗自疑心之际,才停息了不久的轰鸣之声便已再度响起!
“小不好,他们是想用投石机把我们尽数砸死于此!”眼见曹性等人围而不攻,马腾顿时便意识到了对方的用心。而就在此时,不少已经聚拢起来的西凉铁骑便再度遭受到了巨石以及箭雨的侵袭。
作为闻名天下的西凉铁骑,这些将士的战力无疑是极高的;但在面对从天而降的巨石以及箭雨时,他们的勇猛也就只能到地府里去继续挥了。
“随本将冲杀出去!”眼见继续留在营地就是死路一条,马腾当即便带着残余的兵马往来路冲杀了出去。
未免被敌人提前现。因此埋伏在马腾来路上的兵马其实并不多,也就是三千人而已;但这三千人却共同来自于一个极其特别的地方,那就是一神弓营!
“唆!唆!唆”。
为了逃命,不少西凉军的铁骑逃跑时的度简直比进军还快;只是当他们以为离开了营地就会安全之际,无数从两旁山谷忽然飞出的利箭便已再度敲响了他们心里头的警钟!
既然是被称作“铁骑”那么这些西凉军骑兵本身的甲胄质量就定然不差;因此方才除了那些无法抵挡的巨石之外。普通箭矢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倒不算特别大。当然,如果只是一般骑兵的话,光是普通的步弓营箭手便已可给予他们毁灭性的打击了。
因此在听到营外两旁山谷中忽然响起的破风之声,这些惊讶的西凉铁骑倒没有特别在乎:对于他们来说,寻常的箭矢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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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正面对阵
作为曹性精心打造的王牌弓手部队,神弓营的成员除了身体素质较好以及作战能力较高之外,身上穿的手中拿的也无一不是上好的装备。因此如果说普通的步弓营还不足以对装备同样不差的西凉铁骑造成致命伤害的话,那么现在出现的神弓营箭手无疑就具备了这个实力。
其实纵使不出动神弓营,光是步弓营的表现就已经让西凉铁骑大吃一惊了:毕竟根据他们以往的作战经验,寻常的箭矢根本就无法造成任何的伤害;而方才埋伏在两旁山坡上的箭手居然可以让他们受伤,如此一来便已让这些铁骑们吃惊不少了。
“啊”。一枝利箭瞬间地洞穿了一名铁骑的胸膛,让他只能在临死前大叫一声。而在看到不少同伴忽然从坐骑上掉落下去后,其他铁骑心中顿时便泛起一股寒意。
作为独一无二的神射手部队,神弓营所用的正是由铁胎构造而成的复合弓:这种弓不仅在射程上比寻常的复合弓更远,而且威力也更强,只不过对使用者的力量要求也是更高;因此若非曹性精心挑选并且加以练的精锐,寻常弓手只怕连拉满此弓都会有些困难。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不少西凉铁骑都吃了一惊,心中的战斗信念更是瞬间降至冰点:可以说在这种具有如斯威力的弓箭手埋伏之下,他们除了送死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唆”。
听见破风之声再度响起,一些铁骑士兵到是醒目地想举起手中的长枪来稍作棚当。
“铭!”
箭矢由于和长枪碰撞而改变了方向,只不过去势不减的它竟然直接把旁边的一名西凉铁骑给射了个正着。
“我不是故意的!”眼见自己是没事了,身边的同伴却因为自己而死,这位哭丧着脸的西凉士兵正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了。
在马腾的大声吆喝之中,一众西凉铁骑早已没有了要继续战斗的心思;平日里最引以为傲的冲锋度,此时倒是成为了逃命的关键法宝。只不过虽然已呈败势,但西凉铁骑的冲锋力量依旧是不容小觑;因此曹性只是命人悄悄在中间摆上了一些拒马抢,随即再让神弓营在两旁的山谷之中进行伏击。
虽然黑夜之中瞄准不易,但西凉铁骑的人数实在太多,再加上神弓营采用的战法本来就是范围覆盖,因此倒是不用担心无法命中的问题。在神弓营的又一次齐射之下,正在拼命往外逃窜的西凉铁骑顿时便再度倒下了数百人。
在铁胎弓的威力加成之下,神弓营的士兵可谓是射中一个便可至少重伤一个;科技的差距优势在这一刻可谓是展露无遗。漫天的箭雨除了让西凉铁骑觉得无法抵挡之外再没有别的感觉。
“快,快撤”。马腾此时真可谓是郁闷之极了:原本以为可以领兵出来为义兄扳回一城,谁知道却一脚踩进了对方的天罗地网之中;虽然今晚刘备军也损失了一些人马,但和至少丧失了数千名将士的马腾比起来,曹性和关羽无疑就是幸福的一方了。
“哈哈,真是痛快眼见马腾带着残余的兵马溃不成军地夺路而逃,慢慢出现在营中的曹性不由得大声笑道。
“经此一役,只怕明日我等正面对战时便可再度占据上风尔就在曹性正在高兴之时,一把略显温和的声音顿时在耳边响起。
曹性回头一看,原来是这次随自己出征的军师陈宫,同时也是看出西凉军今夜会来夜袭的主要人物:“呵呵,若非有公台在此,今夜只怕我等会伤亡不少。”由于田丰被留在晋阳主持并州大局,因此如今曹性和关羽的大军之中便只有陈宫一位谋士而已。
听了曹性的赞赏,陈宫也只是微微地笑着拱手回应;只是当他看向马腾退兵的方向时,脸上倒是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翌日
由于马腾昨夜又痛失了数千兵马并且输了一阵,再加上西凉军的三场斗将失利;因此西凉军今天看起来虽然还是阵容庞大,但其整体的士气战意状态无疑已经下滑了不少。
“将士们,杀啊!”也许是害怕曹性等人再度提出斗将,今天韩遂可是精乖了不少;这再军阵势方才摆好,他便已经下达了全军出击的指令。
在经历了几次败阵后,西凉军的士气的确有点低落,但己方毕竟人数众多,因此也还没到一蹶不振的地步。在韩遂的高声呼喊下,数万西凉骑兵也终于开始对着远处的刘备军动了冲锋。
虽然昨夜是胜了,但西凉军的;二品曹性可是铭记千心,因此眼见对方言不就开珊吁乍。当下他也挥手高声喝道:
“布阵”。
由于一直以来都致力于练弓箭手的关系,导致刘备军的骑兵不多,而且战力方面也无法和西凉铁骑相提并论。
因此在前来并州支援以前,曹性可说是思考了许久,并且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才来的。
随着曹性的一声令下,一队队早已准备妥当的士兵顿时便抬着硕大的拒马抢上前摆放在刘备军大阵的正前方;而就在这下士兵摆放拒马抢之际,射程远的步弓营将士也已纷纷拉开了手中的大弓。
“放箭!”在关羽的一声大喊之下,漫天的箭雨就像是足以遮挡阳光的乌云一般,让正在前进的西凉骑兵顿时有一种被黑暗笼罩的感觉。
“唆!”
论弓箭手在军队的比例,今时今日的刘备军可谓是无人能比;应该说从当日的数百到今日的数万,足可证明刘备的实力当真是是实实在在地强盛了起来。
三万导箭手一齐箭的场面绝对是足以震撼人心的,纵使西凉铁骑的甲胄对弓箭有所免瘦,比雨点更密的箭雨还是让他们不由得胆战心惊。
作为一支清一色的骑兵,西凉军可以说把所有争取胜利的筹码都压在了单一的兵种之上;虽然数万骑兵的战力非同小可,但过于单调的作战手段无疑让韩遂马腾终究只能称霸于凉州一地。
就像是现在,面对着漫天箭雨以及曹性命人摆在前方的拒马抢,数万西凉骑兵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冲锋,希望能借助强大的冲锋力量将敌人一举歼灭。
当然,能成为凉州境内的霸主,韩遂自然不会是一个无脑之辈;眼见对方摆出的拒马抢似乎比寻常的拒马抢还要庞大,当下他便对着不远处的马腾喝道:
“寿成,前方的拒马抢体积庞大,我等不宜硬碰!”
“那兄长觉得我等该当如何?。马腾大声地回道。
韩遂随即喊道:,“我俩各自率军分取敌军两翼,如此一来便可减少无谓的伤亡”。
马腾想了想,随即应道:“兄长所言有理,那我便带兵攻其右翼吧”。话音刚落,马腾便已带着自己的部众脱离了本阵,随即便向着刘备军的侧翼冲了过去。
眼见马腾带着自己的兵马向着敌方右翼冲去,韩遂虽然也带着兵马往左翼冲去,但其行军度却反而渐渐地缓慢了下来。而这一切本来应该算是细微的变化,却恰好落在了一直精心观察战局的陈宫眼里。
西凉军忽然分作两路攻取侧翼的战术自然逃不过曹性的眼睛二“偶义与博义何在?!”
“末将在”。自打袁绍败亡之后,张邻和高览便已投到了刘备帐下;眼下见曹性呼喊,早已在旁候命的张邻以及高览立时上前应道。
曹性冷静地下令:“命你二人各带五千大戟士,前往两翼协助守备”。当年在张邻高览投奔之后,曹性觉得大戟士这样的强力步兵弃之不用的话未免有些可惜,因此才向刘备请求给予张邻练兵的机会。而时至今日,张邻已然练出了一万人的大戟士部队。
“末将遵命!”见曹性下令,早已明白怎么去做的张邻高览顿时齐齐回应了一声,随即便掉转马头往两翼的方向去了。至于那一万大戟士,早已被曹性给安排在了两翼的地方;可以说这一战无论对方会用怎样的战法,曹性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除非,对方那也冒出一个穿越者来;当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怎么可能?。当看到刘备军两翼都已摆满那些高大的拒马抢之际,马腾真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原以为绕开中军便可无需面对这些烦人的东西,没想到对方竟然准备得这么充分。
就在马腾惊叹之际,才停歇了几秒钟的箭雨便已再度朝着他们飞袭了过来:对于采用覆盖性射击的步弓手来说,敌军的转向也只是一件非常容易适应的事情而已。
手中的虎头湛金枪早已将飞向自己的箭矢尽数挑飞,跟在马腾身边的马此时也不由得凝声说道:“父亲,不如我等率军直奔其后阵吧?”。
马腾摇了摇头:“不可,我与义兄相约分取两翼,若我等私自奔赴后军,只怕敌军便会重点攻击义兄的部队”。
见父亲说的在理,当下马也唯有点了点头,随即便跟着父亲率军往侧翼的拒马抢阵冲了过去!
第二百二十六章 奇怪的对手
一一第二更一感谢书友龙户战“的月票支持!为了可以最大限度地克制骑兵,因此曹性派人放在阵前的虽然还是拒马抢,但其体积却比正常的还要大上一倍。
随着带兵经验的增加,曹性也逐渐意识到了力量对一名士兵的重要性:虽然有会武技也不错,但一般士兵的武技纵使再高也高不到哪去;因此在曹性的建议之下,刘备便把力量作为招募士兵的要考核项目。
自古以来河北就不缺乏力气大的人,在刘备的颁令之下,几乎所有将领在征兵的时候都会考察力量这一项,久而久之刘备军中的士兵便尽数都是力大无穷之辈了。
因此纵使今日的拒马抢比以往的还要大,但对于以力气见长的刘备军士兵来说,搬它出来简直就是小事一桩;而早就想到对方会采取侧翼战术的他,自然不会忘记在侧翼也摆上了为数不少的拒马抢阵。
虽然西凉铁骑的甲胄也算不错,但面对这些长长的拒马抢却没有什么好的应对方法。本来他还想派人慢慢靠近去摧毁这些无法异动的死,物,但随即出现在眼前的大戟士部队便已完全打消了他心中的美好愿望。
“罢了,全军给我冲过去!”在马腾于心不忍的号令之下,成千上万的西凉骑兵顿时便朝着那十余架庞大的拒马抢硬冲了过去!
看似不算很长的拒马抢,却在靠近的时候忽然现对方原来这么长!数名骑兵甚至还没能用手中的长枪去对拒马抢造成破坏,自己的身体便已经直接被穿到上边去了。
鲜血在一瞬间便把整座拒马抢给染成了红色,还没等上边的鲜血冷却下来,后边的西凉骑兵便已经前仆后继地冲上前去,然后再用自己的性命来为后边的同伴开创一条道路。
不得不说马腾的确很得西凉军的人心,否则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西凉骑兵去义无反顾地执行着他的命令。在数以万计的西凉骑兵重冲锋之下,这些高大的拒马抢很快便被逐一地破坏掉,随即便露出后边大戟士早已排好的方阵。
“杀!”眼见拒马抢已然被尽数破坏,马腾自然没把这些普通的步兵放在眼里,只是当第一排西凉骑兵因为兵器长度问题而被大戟士向前伸直的大戟给一下刺死后,他才终于感觉到今天这场仗只怕是没那么容易取胜了。
为了最大限魁怎和骑兵进行对抗,因此无论是曹性还是关羽带来的大军。手底下的每一个士兵用的几乎都是长兵器。而作为重甲步兵的大戟士,手中的大戟更是又大又长小实可说是克制骑兵的不二法宝。
骑兵最大的威力莫过于冲锋的时候,而在破除拒马抢阵后,数量过多的西凉骑兵早已失去了冲锋的空间,因此倒是让大戟士不需要直面对方强悍的冲击力。铺天盖地而来的箭雨也在此时朝着西凉铁骑不断倾泄而来,在神弓营的帮助之下,原本就足以对西凉造成伤害的箭雨更是大大地增添了威力;可以说就在西凉骑兵正尝试着冲破大戟士组成的防御阵形之际,无数的利箭便已带走了不少西凉军的宝贵性命。
“咻!咻”。
数道黑影犹如时空穿梭一般地忽然出现在了前排西凉铁骑的身前,随即便毫不客气地在他们身上戳出了几个大洞!
“这是,强弩?!”很是骇然地看着最前方的数十名骑兵忽然倒下,马腾只是用目光微微一扫。随即便已看到了藏身于大戟士身后数十步之远处的上千强弩手。
之所以会这么容易就被现,是因为这些弩手此时正站立在后方的高台之上进行着射击;如此一来既不需要考虑会不会误伤到自己的同伴。同时又可最大限度地打击敌人。
此时此刻西凉军单一兵种的缺点便可以说是完全地暴露出来了:没有马鞍以及双边马镫的西凉铁骑根本就无法进行移动射击,而且神臂弩的远射程也让远在后方带有马弓的数千骑兵无力反击。
“想不到刘备军竟然强悍如斯!”按理说对方既然连一位骑兵都没有。那和自己对战时就应该是很吃亏才对;只是如今在马腾看来吃亏的分明就是自己。
只不过如今西凉铁骑已然冲破了拒马抢阵,并且和前排的大戟士交上了手,再加上韩遂还在左翼奋斗。当下马腾也唯有硬着头皮让麾下的铁骑不断上前了。
就在马腾率军攻袭刘备军右翼的时候,韩遂却带着自己的三万兵马在左翼之处“虚张声势。
没错,在离右翼的拒马抢阵还有一小段距离之际,韩正双川渴滞不前,然后便带着大军在原地不断打转。如此一联作欠虚张声势又会是什么呢。
如此庞大的拒马抢阵,想必寿成的兵马必然会折损不少吧?。自从怀疑马和曹性有来往之后。韩遂的作战目的便从击败曹性转变为了消耗马腾的实力;这样一来纵使马腾日后当真要和曹性联合,自己也不会落得无力抵抗的下场。
如果说韩遂是无脑之辈的话小想必他现在就会和马腾一心一意地共同征讨曹性;只可惜就是因为有那么一点脑子,韩遂才会怀疑马和曹性有旧,甚至怀疑马腾参与此战的“真正目的。
或许是凉州战事的残酷让韩遂把人性看得太过唯利是图,因此纵使马腾是自己的结义兄弟,韩遂也不得不怀疑对方这次是不是打着要消耗自己的兵力,从而好让他自己称霸凉州的如意算盘。
因此韩遂不光昨夜让马腾带着自己的部众前去袭营,就算是今天的正面战场上也同时打着要消耗对方兵力的心思。当然,韩遂是没能想到曹性做野居然会早有准备的;只不过当看到马腾的损失着实不少之际。战败带来的影响便已不在韩遂的考虑之内了。
身为在场刘备军的主将之一,曹性自然是时刻关注着两翼的战事。眼见右翼的马腾进攻甚是卖力,但左翼的韩遂却有点雷声大雨点的架势。这下曹性到很是奇怪地在口中自语道:
“寺怪,这韩遂莫非还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
由于曹性并没有可以低声说话。因此当一旁身穿甲胄的陈宫听到他的话语后,随即便开口笑道:
“将军,只怕西凉军此番对我等已无甚威胁矣。”
曹性讶道:“公台何出此言?”
陈宫笑道:“将军难道还看不出来韩莲已无战意吗?”
曹性皱眉道:“若无战意。那韩遂来此作甚?”显然他并不是很相信陈宫的推断。
陈宫当下也不多加解释:“若在下所料不差,韩遂今日不但不会主动进攻,而且稍后还会主动撤军。”
见陈宫如此肯定。曹性倒是有些怀疑地继续看向两翼的战场:果然就在几个时辰后,一直没有做出实际性攻击的韩遂居然真的率先带着兵马离去;而在看到韩遂已然撤军后,部下死伤惨重的马腾也不由得带着自己的兵马随后退去。
如果今日韩遂马腾当真是在两翼一齐夹攻的话,纵使曹性能保持不败,但也绝对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只不过由于韩遂一直按兵不动的关系。倒是让刘备军今日的伤亡大大地减少。
“公台为何会知道那韩遂并无战意?”眼见韩遂当真从头到尾都没和己方的大军交锋,曹性不由敬佩地向陈宫问道。
陈宫笑道:“其实自昨夜起在下便已有所怀疑,只不过今天韩遂的举动恰好证实了宫心中所想而已。”
挥了挥手让诸将赶紧收拾一下返回大营。曹性随即很是好奇地向陈宫继续问道:“还请公台详细说来。”
陈宫缓缓说道:“莫非将军昨夜就不曾现什么蹊跷之处吗?”
曹性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形,随即摇头道:“恕性愚钝。确实未曾现有何不妥之处。”“昨夜来袭旗号尽是一个“马。字。”陈宫意味深长地说道:再加上今日韩遂虚张声势之情形。莫非将军还看不出些许端倪?”
曹性有些难以置信地猜测道:“先生的意思是,韩遂和马腾正在闹内讧?”
陈宫沉吟道:“若依在下看来,显然那韩遂是想削弱马腾的实力,只是他们为何会如此,在下就不得而知了。”能单凭一些细节猜测到如此地步,陈宫不愧是一位足智多谋之人。
曹性想了想,随即试着猜测道:“莫非是马回去后把性认识童渊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因此才招惹韩遂的猜忌?”这个想法倒是有些偏差,马纵使年纪不大但也不是完全无脑之辈,只不过是韩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已。
陈宫倒是眼前一亮:“此事极有可能。”
曹性摇了摇头道:“虽是极有可能,但我等终究没有真凭实据;若以此来布置行军方略,未免有些儿戏。”
陈宫到是不得不承认曹性这话说的有理。而就在此时。曹性脑海中却忽然闪过历史上韩遂和马之间的一些事迹,随即便已低声笑道:
“其实只要我等略施小计作为试探,真相不就立即大白了吗?”
第二百二十七章 真是大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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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完负责统计伤亡的士兵汇报后。韩遂随即开口问道:“也就是说。寿成两日来已折损了近万兵马?”
负责统计伤亡数字的士兵恭敬地回道:“启禀主公,正是如此。”
挥了挥手让那士兵退下,韩遂此时脸上倒是不禁闪过一丝疑惑:“莫非寿成当真无意害我?”毕竟马腾这两日来的作战表现当真是竭尽全力,而且麾下兵马的折损也不少;如此一来的话,到是让韩遂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多心了。
就在韩遂心里颇有些难以决断之际,一身甲胄的阎行却忽然走进营中,随即对着韩遂拱手说道:“启禀主公。末将有事上报。”
见阎行前来,韩遂也只好先放下心里面的烦心卓:“彦明,有什么事就说吧。”
阎行的神色似乎有些凝重:“主公,方才末将在营外巡视之时。无意中遇到一名形迹可疑之人。”
“哦?”韩遂微微有些意外:“那此人现于何处?”
阎行的脸上到是有些微热:“末将本想拿下此人。但此人武艺不俗且逃跑得极快,故而末将未能碍手。”
韩遂颇有些不耐:“既未擒下。你又何须特地前来汇报。”
阎行闻言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随即上前慢慢摆放到韩遂的桌上:“主公此乃那人逃走之际不慎掉落的书信。却是给马将军的。”
眼见居然有形迹可疑的人给马腾送来书信,当下弗遂连忙拆开看看;结果只是过了一会儿,营里便已响起韩遂的怒斥声:
“好个。马寿成。想不到他和曹性还当真是有所勾结!”
“主公,莫非这是曹性约马腾共同夹击我等的书信?”见韩遂怒。阎行倒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韩遂将那书信往前一推:“自己拿去看吧!”
阎行连忙上前拿起书信一看,只见信上的内容居然是曹性对马腾的善意提醒,而提醒的内容无非就是说韩遂这几天都在故意保留实力。反而让马腾的兵马不断损耗,因此到是想让马腾多加提防。而在信件的最后。曹性还客气地让马腾父子日后前往邯城作客,说刘备还有马的两位师兄都一定会无任欢迎的。
眼见阎行还在看信,当下韩遂到是忍不住冷笑道:“想不到那马居然和刘备麾下的将领是师兄弟,哼,马寿成根本就不曾在我面前提过此事,想来必是有心隐瞒!”原本还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判断错误的心思早已随着这封书信而烟消云散了。韩遂此时已然肯定马腾和刘备军有所勾结:若非如此的话,身为敌人的曹性又怎么会如此好意地派人来提醒马腾要提防自己的借刀杀人之计?
“主公,若当真被马腾看到此信,只怕他届时必然会对我等生疑啊!”阎行到还没有怀疑马腾藏有祸心。只是却能想到这样的书信若是给对方看到会可起怎样的后果。
韩遂沉吟道:“如今书信既然落入我等之手,只怕马腾那厮还不知道此事彦明!”
“末将在!”阎行拱手道
韩遂随即下令:“即刻派人前去邀请马腾过来议事。”尔后又补充了一句:“随后你再亲自挑选五十名精锐刀手埋伏于帐外。”虽然智商不高。但跟了韩遂这么久的阎行自然明白自家主公到底想要做什么:“末将遵命!”
韩遂满意地点了点头:“此外再替我传令给李堪、杨秋等将,让他们备好军马,只待马腾一死小我等便立即攻袭其营!”
“诺!”阎行再度拱手,随后韩遂便挥手让他即刻下去照办。
“马腾啊马腾,既然你与曹性早有勾结。那就莫要怪我不仁不义了。”嘴里轻叹一声。韩遂的脸上倒是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如此一来。凉州之地便唯我独尊尔”
一个时辰后刘备军大营
虽然觉得这封“善意。的书信多少会让韩遂和马腾之间产生一丝误会,但曹性却没想到其真正挥出来的效果居然比自己和陈宫所料想的还要惊人!
就在一个时辰后,正当曹性在营中和关羽陈宫等人商议下一步的应敌策略之时,一名士兵忽然传来的急报却让他马上变得目瞪口呆了起来:
“启禀诸位将军,弗遂无故兵攻袭马腾大营,现两军已在激烈交战中!”
“神马?”听了这个如此惊人的消息。这下曹性可就真得吃惊起来了:“可知弗遂为何无故对马腾开战?”
这个问题倒是把一直在远处观察的斥候
了!,“此事一属下着实不
“本善此问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此时一旁的陈宫说道。
曹性猛地醒悟过来:“公台所言甚是。传令下去,多派斥候探马,务必要紧紧盯着韩遂马腾之战的情况;若如有什么变化,立即来报!”
“诺!”那士兵应了一声。随即便退出营外。
关羽笑着对陈宫说道:“公台之计果然神妙,关某佩服!”
“呵呵。二将军过奖了陈宫其实也颇感意外:”如此看来,那韩遂只的是早已对马腾起了怀疑之心。”
曹性问道:“公台,那如今我等是不是应该马上兵前去救援马腾?”
陈宫摇了摇头:“此事倒是不急,如今双方既已开战,我等不妨坐观鹃蚌相争,从而收取渔翁之利也”小
曹性想了想,随后说道:“如此怕是有些不妥,那马乃是难得一见的猛将。再加上他乃伯渊子龙之师弟,若就此陨落的话,到是未免太过可惜
见曹性似乎有心让马归顺刘备,陈宫当下便沉吟道:“既是如此,将军可带兵前往观战。但切莫过早出击。以免被韩遂识破我等计谋。
曹性拱手道:”此事公台大可放心。”随后又对关羽说道:“大营之事便有劳云长了。”
关羽扶须笑道:”本差但去无妨。”
见大营有关羽和陈宫坐镇。当下曹性便点选了两万兵马,随即又带上张邻高览二将。如此方才急急地往韩遂马腾交战的地方赶去。
只不过今天注定会是一个意外多多的日子,就在曹性还带着大军在半途上之际,马便已带着千余残兵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孟起”。眼见马浑身血迹,身上的甲胄更是残破不全;当下曹性便被吓了一跳,随即便赶紧上前问道:“某闻你营中忽起异变,故而才带兵前来查看。怎么你却落得这般田地?。
“韩遂那个,狗贼。竟诱我父前往议事。随后更是以刀斧手将之加害!”马此时咬牙切齿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某誓此生定要将此人挫骨扬灰,方能让父亲在九泉之下瞑目。说到最后,马竟然有些哽咽了起来。
“韩哥啊韩哥。你真的很给力啊”原本以为韩遂只是纯粹地兵攻袭马腾,当曹性却没想对方居然已经把马腾给杀害了;如此一来的话,倒是让他以后劝说马归顺刘备之时可以省下不少麻烦事。
只不过做戏还得做全套,当下曹性连忙装作吃惊道:“莫非孟起不曾接到性派人送来的书信?。
正在伤心不已的马明显愣了一下:“什么书信?。
曹性连忙把自己现韩遂有心消耗马腾实力的事情给说了一遍。末了又说就是因为怕马吃亏方才看在童渊的份上送来书信提醒。只是没想到韩遂竟然会早先一步难。
不得不说曹性的解释相当合理,毕竟他既没有歪曲书信的内容。也没有渤昔韩遂这两天的险恶用心;只是马这辈子永远都不知道的是:这封善意的书信其实是曹性故意“掉落,在韩遂营外的。
虽然曹性和陈宫的试探之计是造成马腾身死的其中一个原因。但若非弗遂自己疑神疑鬼,只怕曹性还真不可能这么容易得逞。可以说自以为自己很聪明的人,有时往往就会把自己给葬送在这份聪明之下。
在听完曹性的解说之后。马哽咽着对其说道:“多谢曹将军派人前来提醒,只可惜家父已经葬身于韩遂老贼之手
见马居然还感谢自己。当下曹性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孟起不必如此。毕竟你乃童前辈之徒。与在下也算是交情匪浅;现在性即刻便带兵前往西凉大营追杀韩遂,也好为逝去的马将军略尽一份心意
“多谢曹将军仗义相助!”自马腾死后,马就可以说是马家子弟中年纪最大的一位。同时也算是此地残余西凉军的领;因此在曹性决定带兵追杀韩遂之后。他即刻便表示愿意带兵一同前往。
而在一同前进的过程中,曹性又从马口中得知此次除了马腾遇害之外,他的弟弟马休马铁还有堂弟马岱尽皆无事;不仅如此,马还把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充当护卫的庞德也介绍给了曹性认识。
“这次还真是大丰收啊”眼见马家除了挂了老大马腾之外,其余日后的三国大将竟然一叮,都没少,当下曹性倒是忍不住在黑夜之中露出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高兴笑容刚旧则口阳…8渔书凹不橙的体验!
第二百二十八章 又收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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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曹性带着大军来到西凉军营地之际,本来应该在此地进行厮杀的西凉军早已在韩遂的带领之下撤离了此地。而马除了还能看到父亲马腾的遗体之外,剩下的便唯有满地死去的将士以及战火的痕迹了。
为了弥补一下自己对马的愧疚,当下曹性便带着大军追赶了过去。奈何西凉军本就是度见长的骑兵,再加上韩遂一心逃跑,因此纵使曹性连续追了一个时辰。最终还是没能看到敌人的影子。
“可恶!”眼见完全追不上韩遂,导不禁被气得浑身颤抖:“韩遂老贼,某家此生定要将你亲手斩杀,以慰我父在天之灵”。
“这个韩遂也真狠,仅仅因为怀疑便将自己的结义兄弟诱杀”曹性不禁在心中暗自感叹一声,随即便向一旁的马问道:“孟起,不知你日后有何打算?”
马狠狠地看向远处已经没有人影的大路说道:“某这便即刻赶回凉州,随即与那弗遂老贼决一死战!”
马此话一出,曹性当即便皱眉道:“决一死战?!”
“不错”。马很是直接地大声说道:“家父在凉州还有不少部下,待某回去将他们聚集起来,届时便可与弗遂老贼决一死战”。
曹性一怔,随即不由得质疑道:“恕某直言,孟起难道还能比韩遂早一步抵达凉州不成?”
马倒是被问得一怔:“将军此话何意?。
曹性很是没好气地反问道:“想必韩遂回到凉州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清洗马腾将军的旧部吧?,马立马明白了曹性的意思小但却还是有些不甘:“那又如何,纵使某战至最后一兵一率,也要将韩遂此贼亲手宰杀”。
曹性顿时气道:“你那叫送死知道吗!韩遂手底本来就有不少兵马,再加上他在凉州之地的地位又比马腾将军高;可以说纵使马腾将军依然建在,此战尔等也未必能胜过韩遂小更何况如今”说到最后,曹性都有些不忍心这样去打击马了。
马满脸怒气地对着曹性说道:“以将军之意,莫非这杀父之仇某便就此置之不理不成?!”
曹性摇了摇头:“错!杀父之仇当然要报,但若是手底没有足够实力的话,贸然行事就会给敌人可趁之机而已
此时一旁年纪比马要稍大的庞德也开口劝道:“少将军,曹将军说得不错,若我等就此回去,只怕是送羊入虎口啊!”
马虽然不通谋略,但也不是无脑之人;在曹性和庞德劝说下,他总算是明白了眼下的真实情况:“如此看来,我等岂不是复仇无望?。口气中有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沮丧。
见马终于稍稍冷静了下,当下曹性便一边派人去西凉军营地为死去的西凉军将士收拾遗体,一边对着马说道:“敢问孟起如今可还有家眷留在凉州?。
马摇了摇头:“家母早已去世,某与三位族弟皆未成亲,凉州之地倒是无甚亲眷在那。”
听了这话,曹性顿时放心不少,随即又向庞德问道:“令明,那你呢?。
庞德拱手道:,“在下与家兄也尚未成亲,家中并无亲眷在内
曹性一听,心中又是安定不少,随即才慢慢地对马等人说道:,“若是诸位不弃,不如一同投奔我家主公如何?。
马愣了一下:“投奔你主,,刘备?。
曹性点了点头:,“不错,我主乃是大汉宗亲,当今天子之叔;其为人更是素有仁义,深得民心。”
马摇了摇头:“父仇未报。若在此时改投他人,如此一来岂不是徒遭天下人耻笑?”
“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见马一开口就是拒绝。曹性当下连忙在心里头组织了一下语言,随即才开口说道:“孟起此言差矣,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更何况若是孟起不投明主,那日后又要如何为父报仇呢?。
听了曹性这话,马到是不禁有些犹豫了起来:就像曹性说的一样,在明白自己已经回不去凉州之后,马顿时有一种“天下虽大却无处可容身。的感觉。
就在此时,一旁的庞德却开口说道:“曹将军,此次我等前来本就是为了征讨贵妾,纵使你诚心相邀,只怕贵主也未必肯轻易接纳吧?。
曹性笑道:,“令明非性袍泽,因此自是不知我妾性子。我主为人向来宽厚却唯才是用,若诸位当真有意投诚,想来我主定然不会相拒
见马等人似乎还心存疑虑,曹性又继续说道:“况且孟起的二位师兄早已在我主帐下为将,若孟起前往投奔我主,日后夺回凉州也能得到更多的帮助。
说到报仇,马”二二由得眼前亭,只是随后却有蚊疑惑地问道!“纵咒蝶缆江千皇叔帐下,莫非皇叔就会因此而助某为父报仇?!”
“那是自然!”曹性拍了拍胸膛道:“如果孟起当真愿意归顺我主,那日后咱们就是同一家的弟兄了;兄弟若想报仇,届时性必定鼎力相助!”横竖韩遂已经是刘备的敌人,而且凉州也是日后一统天下必取之地,因此曹性自然可以保证马会有机会报仇。仔细地想了想,马觉得还是有些难以决断,当下他便向身边的庞德问道:“令明,你觉得如何?”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刘备的仁义之名庞德早前也是略有耳闻,只不过当时他的主公是马腾,因此倒是没有太过重视此事;如今听马问起,又见身为当世猛将的曹性如此热情,当下庞德倒是不由得有些心动:
“少将军,那刘皇叔的确是素有贤明,如今难得曹将军如此诚心相邀,少将军到是不妨考虑一下。”
眼见庞德似乎并无异议,根本就不想多作考虑的马当即便一口答应了曹性,随即这位历史上的五虎将之一便终于在曹性的努力之下顺利地来到了刘备帐下。
历史上虽然马最终也归顺了刘备,但那时肯跟他过来的只有堂弟马岱以及庞德哥哥,反倒是这位勇武足可跻身当世一流的庞德却落入了曹操手中。如今在曹性的努力之下,不仅庞德来了,连马那两位在历史上被曹操给害死的弟弟马铁马休也一并在内;这样算起来此次的并州之行可说又是一次难得的“大丰收,了。
在马等人答应归顺之后,曹性一边派人快回报给坐镇大营的关羽等人知道,同时自己还亲自帮助马处理马腾的后事。由于古代比较实行土葬,因此就在几天之后,曹性便亲自在高都城外为马腾举办了一个风风光光的入土仪式,随即才带着马等西凉武将返回翼州。
就在曹性为马腾办完丧事并且准备带着马返回翼州之际,此次出征可谓是“大获全败,的韩遂也带着残余的两万多兵马,在一路撤离之下来到了此时已是曹操领地的长安城中,并且还获得了长安太守荀攸的热情款待。
虽然这次出兵可谓是一无所得,但弗遂心中却反到有着说不出的愉快感:刘备虽然征讨不成,但由于除去了马腾,日后凉州必为自己一人之天下,因此韩遂纵使是败退,脸上也未见丝毫的不愉之色。
至于现在还不知道在哪的马等马家子弟,弗遂到是不觉得有什么可担心:就像是曹性当日所说的一样,韩遂在西凉的威望本就比马腾高,而此时的马也还没有到达历史上那“天威神将军,的身份地位;因此对于这群最大也只有二十出头的马家后人,韩遂觉得自己想要对付简直就是毫无难度。
对于自己害死结义兄弟毫不愧疚的韩遂,对此次请他前往征讨刘备的曹操却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再怎么说,他这次也算是败在了刘备的手下,甚至还以为要除掉马腾,导致刘备军根本就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因此在路过长安城的时候,纵使自己的兵马已经疲乏无力,韩遂也还是不好意思向长安城求援。
谁知道弗遂虽然没有求援,但曹操却似乎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友好,:得知韩遂驻军在附近后,身为长安太守的荀攸不仅亲自送来了足够西凉大军返回凉州所用的粮草小而且还邀请韩遂等人进城休整。
本来韩遂对荀攸的举动还是觉得有所怀疑的,但对方一来允许他带着两万兵马进驻城中,二来每次宴会均在西凉军的大营里举行;因此在看到对方似乎真的很友好之后,韩遂这才慢慢地放下心来,随即便在长安城中休息了几天。
五天后长安城北门
“荀大人,这几天真的是有劳你亲自款待了。”本来韩遂是想马上返回凉州的,但一来探马回报马等人居然还在并州境内为马腾举办丧失;二来连日来的急行军也着实让西凉军疲惫不堪,因此韩遂最终还是多留了几日。
“韩将军客气了,我主和韩将军本就有旧,因此本官款待弗将军也是分所应当的。”一身文官服饰的荀攸看上去就像是个人畜无害的好人一般,那憨厚老实的面孔简直就让人提不起一丝的防备之心。
见荀攸如此客气,韩遂随即又客套了一两句,然后才带着早已在城门处候命的两万多西凉兵马缓缓出了城门。而就在西凉军的最后一人从城门出离开之际,荀攸背后却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笑声:
“只怕弗遂这次,是再也无缘返回凉州了吧。”,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肌忙,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三十章 荀攸的质疑
对于韩遂来说,夏侯惇和阎行的对决不过是生在一瞬之间的事情而已;只是在这短短片刻后,他便只能看到自己的爱将当场被夏侯惇刺下马的情形。
看着已经躺倒在地上再无任何动静的阎行,韩遂当即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可惜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小两道怒斥之声便已同时在身边响起:
“狗贼。竟敢伤某弟兄,看枪!”
眼见阎行骤然身陨,弗遂身边顿时又有两人冲出;此二人皆身材高大且手持长枪,赫然便是同属于韩遂帐下八骑将之一的成宜还有程银。
不得不说成宜和程银还是比较聪明的,毕竟他们都知道单凭一己之力不是夏侯惇的对手,因此才索性以二敌一。而在看到又有两将冲出去,夏侯惇顿时狞笑了一声,手中的断浪噬魂枪更是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
虽然又有两员武将出去挑战小但韩遂心中却感觉不到半分的高兴:直觉告诉他,今天在场的西凉武将只怕无人会是这位夏侯惇的对手。
“锁!”成宜挥出的长枪最先和夏侯惇的断浪噬魂枪碰撞到了一块,而就在成宜想要舞动长枪进行追击之际。虎口之中却忽然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
断浪噬魂枪此时就犹如盘古手巾足以开天辟地的巨斧,在对方长枪架上的那一刻便已经散出强烈的气势;没有多余的招式,夏侯惇甚至在两人对碰后都没有收招,手中神兵直接便朝着成宜当胸刺去!
眼见对方手中的神兵直指自己的胸膛要害,成宜自然是想以手中长枪来架开;奈何无论他如何使劲,迎面而来的断浪噬魂枪依旧犹如一座高山一般难以撼动。
“锁”又是一声金铁交戈之音响起,只不过这一次和断浪噬魂枪相撞的兵器却是程银手中的长枪;至于早先赶到成宜,此时早已变成了一具正在消失温度的尸体,然后便从马上静静地摔了下去。
自从知道族弟死在了赵云手下之后,夏侯惇除了感到无比的愤怒以及哀伤之外。同时也意识到这个世上的高手只怕当真不少。因此自从夏侯渊身陨后。夏侯惇便犹如一个习武狂人一般日日苦练;而时至今日,他的实力比起从前可谓是增强了不少。
或许连曹性都不会想到的是,就因为自己让夏侯渊死于赵云枪下。导致夏侯惇的武艺甚至达到了比历史上更高的境界。当然这是银河射手日后才会知道的事情,只不过现在的程银就很幸运地成为了夏侯惧实力增长后的第一个对手而已。
看到和自己武艺相差无几的成宜居然这么快就死在了夏侯惇的枪下,自知情况不妙的程银到是知机的想要转身撤退;只可惜此时他离夏侯惧的距离实在太近,因此现在才想到逃跑也着实晚了那么一点。
“程将军,快”眼见程银转身撤离,韩遂也不由得叫出了声来;只可惜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声音便已因为程银身上突然多出来的一截枪头而无法出了。
干净利落地把断浪噬魂枪从程银身上拔出,夏侯惇甚至都没有多看对方一眼,目光已然紧紧地锁定在了正目瞪口呆的韩遂身上:
“韩遂匹夫,可敢上前来一战!”
虽然现在乃是天气炎热的时节,但韩遂却犹如置身于冰窖一般,浑身上下都只能感受到一股冻彻心扉的寒意:此时此刻他倒是庆幸方才自己没有逞一时之气冲了上去,否则现在躺在地上的只怕就会是自己了。
听到夏侯惇的再度挑战小韩遂先是猛地回过神来,随即又看了已然躺倒在地上的三人一眼,最后当他回过头去。看到周围早已毫无战意的西凉军将士之时,嘴里方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随即慢慢说道:
“韩某,愿降!”
随着韩遂这句话的说出,一堆兵器掉地的声音顿时传遍了整个城外的原野。而城楼上的荀攸在看到韩遂终于肯下马投降后,顿时便转身对一旁的面具文士笑道:
“此次多夸有血彰之计,如此一来的话,想必主公收服凉州便已是探囊取物之事尔。”
面具文士冷然道:“不过是一帮无脑之辈尔,想要对付自然是毫无难度。”明明是目中无人的话语。但从面具文士口中说出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感。早已听说过面具文士性格古怪的荀攸倒是不以为然,只不过当下他倒是继续笑着问了一句:
“计虽是好计,但本官却不知道血彰此计究竟是欲助主公呢。还是欲害主公?”
此话一出,城楼上原有的和谐气氛顿时被打破:方才没有说话的贾诩早已耸然动容,而面具文士则用他那犹如刀锋一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荀攸在看:
“荀攸。你最好把话给
就连一直表情恭敬的司马懿,此时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讶色。而荀攸则在此时继续笑道:
“是与不是,血彰想必其心自知吧?。
此人莫不是故意在试探文优?,贾诩毕竟是阅历丰富的老狐狸,一惊之下早已在瞬间恢复了平静,随即便笑着向荀攸说道:
“公达倒是有些言重了。眼下主公取得凉州正是好事一桩,又何来祸害一说呢?”
目光在这个同样让自己看不透的老狐狸身上扫视了一周,荀攸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憨厚的笑容:“呵呵,本官只知主公之意本是想让刘备忙于征战,从而让自己得到喘息之机的。如今虽有血彰助主公夺得凉州,但一来凉州之地战事频繁,治理起来殊为不易;二来若是刘备得此消息的话,只怕是无论如何都会与主公即刻开战吧?”此人果真非同小可,看来日后倒是不得不防”心念电转之下,贾诩当下脸上便已摆出一副“因荀攸之言而惊讶。的表情,随即便看向了一旁的面具文士。至于四人之中年纪最小的司马懿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面对着荀攸看似分析实则质疑的话语,面具文士依旧是毫不客气地说道:“荀攸,你喜欢怎么想那是你的卓,在下只为主公出谋,如此而已”。
一句看似颇有耍无赖意味的话语却当真让荀攸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毕竟刚才那些本就是凭他的猜测说出。当下见面具文士毫无动摇之意,还是心存疑惑的荀攸也只好笑道:
“既是如此,倒是本官多心了,还望血彰勿怪
面对着荀攸的圆场之话,面具文士干脆就不予理会,目光再度投回到城下正在进城的大军之中;至于一旁的贾诩倒是朝着荀攸善意地笑了笑,随即也看向了城外。
此时夏侯惇正大摇大摆地带着大军进城,至于在中间被重重曹军给包围并且个个垂头丧气的自然就是西凉军了:可以说任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原本还是兴致勃勃前来抢夺地盘的西凉军先是生内讧,导致主将之一的马腾直接身陨;随后本来以为凉州最多也就由韩遂继续统领而已,没想到现在直接成为了别人的俘虏。
看到进城的兵马数量着实不少,当下荀攸也不得不对贾诩等人告罪一声,随即便下城楼去处理安置城内兵马等各项琐事了。至于本身就没啥要职在身的贾诩等人,倒是可以继续悠闲地在城楼之上继续呆着。
就在荀攸走后,面具文士先是往四周扫视了一下,待现自身周围就只有贾诩以及徒弟司马懿后,这才慢慢地开口说道:
“仲达,你觉得荀攸此人如何?”
见师父有意考量自己,司马懿先是思考了片刻,随即才恭敬地回道:“以弟子之见,荀大人虽然看似憨厚且为人行事一向低调,但光看他的涵养功夫并知其非同一般。再者
此子倒是不凡。眼见司马懿的观点居然和自己不谋而合,贾诩倒是在心中暗自点头。而在司马懿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之际,面具夹士早已冷冷地说道:“有话就说,何须吞吐。
司马懿犹豫了一下,随即才拱手说道:“弟子以为,荀大人所说的未必没有道理”
这小子,日后只怕又是一智谋绝的人物”见司马懿还当真敢说,早已猜到一些的贾诩倒是不由得对面具文士这位年纪轻轻的徒弟又多加了几分重视。
面具文士的语气依旧冰冷:“仲达,我且问你,你的志向是什么?。
司马懿毫不犹豫地回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面具文士毫不客气地指责道:“既是如此,那还不如自主称帝。”
此话一出,年纪尚亲的司马懿眼睛先是一亮,只是嘴里却最终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其实他不是不想,只是东汉朝廷虽然势弱,但天子的名望仍在;况且即使想要造反称帝,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口来。因此司马懿方才的回答才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难怪文优会收此人作徒弟,如此看来。日后这天下只怕会变得更为有趣了,。就在贾诩心中暗自思量之际,面具文士已然对着司马懿说道:“仲达,你且下去协助荀攸处事,同时也好多多学习为政之道
“弟子遵命!”虽然没有得到面具文士回答自己的猜想到底对不对,但司马懿却依旧恭敬地拱手应了一声,随即才快步往城下走去。
眼见司马懿走远,贾诩这才缓缓地对面具文士说道:“文优。这荀攸与仲达所猜,只怕正是你心中所想吧?。
第二百二十九章 韩遂中伏
骤然身后有人说话,一脸憨厚的荀彼顿时转身笑道:“是文和来了吧?。果然,就在他转身之后。同样是一脸笑容的贾诩以及根本看不到表情的面具文士已然站在了身后,至于站在面具文士身后的青年自然就是他的徒弟司马懿。
眼见面具文士同在此处,荀攸的脸上倒是没有丝毫的惊讶之色,当下他便对着面具文士拱手笑道:“不想血彰也来此了。”
面具文士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语气:“今日之事既然是由在下向主公提议的,那么在下自然是要亲自前来看看,莫非荀大人不欢迎在下前来吗?”
荀攸脸上的憨厚笑容依旧不变:“血彰说笑了,这边请!”当下他便带着贾诩三人往城楼上走去,而此时由于韩遂的兵马已然尽数出了城门,因此城下的士兵也在慢慢闭关城门之中。
此人看上去虽是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但光看其容忍功夫便知非同一般。这曹孟德手下到是能人不少。
,眼见荀攸在面具文士的讽刺之下毫无反应,贾诩到是不由得对此人留上心了。
不一会儿,荀攸便已带着面具文士等人来到城楼之上,此时西凉军的兵马早已缓缓渡过了护城河上的桥梁,看样子是准备就此返回凉州去了。
见荀攸等人到来,一员身材魁梧,相貌颇具威严的武将顿时上前拱手说道:“先生,一切皆已准备妥当了此人乃是曹操麾下的武将朱灵,数年前本是袁绍手底的武将,只是觉得袁绍实非明主,因此才投到了曹操的帐下。荀攸笑道:“既是如此,血彰,你觉得何时开始最为妥当?。今天的一切本来就是面具文士的主意小因此荀攸倒是很尊重对方的意见。
面具文士冷冷地说道:“主公派出的各路兵马是否已尽数埋伏于城外了?。
荀攸看向了朱灵,朱灵拱手对面具文士说道:“不错,各路人马皆已埋伏好,如今只等城上的号令!”
面具文士淡淡地说道:“既是如此,那就即刻开始吧
见面具文士如此快便做出了决定,朱灵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荀攸,待对方点了点头后,他这才上前一步拔出了腰间的佩剑,随即朗声喝道
“弓箭手准备!”
此时西凉军已然尽数通过了那长长的木桥,正当韩遂美滋滋地准备回凉州独霸一州之地时,耳边却猛地传来了朱灵的大喝之声:
“放箭
很是愕然地回头看去,韩遂除了看到那高大的桥板正在慢慢升起之外。随之而来的便已是漫天的箭雨!
由于根本没想到对方会突施袭击,因此靠近护城河并且背对城墙的西凉骑兵几乎都毫无防备地遭受到箭矢的袭击;在第一波箭雨过后,城下已有百余名的西凉骑兵就此当场丧命!
“荀攸,你这是干什么?!”突如其来的打击简直让棒遂都快要崩溃了,但在他的大声喝问之下,城楼之上给出的回应便是新一轮的箭矢攻击!
“放火箭!”
在朱灵的再度高喊之下,一名名早已准备妥当的弓箭手顿时对着城外的抬重车放出了手里的火箭!
由于抬重车一直是被大军的最后方,而西凉军的最后方又恰好是离长安城最近的地方;因此在新一轮的火箭攻击之下,根本就无法闪躲的抬重车顿时便化作了熊熊的烈焰。
“这些,不是粮草?。眼见粮车着火的度十分之快,韩遂在惊骇之余倒是不由得凝神细看:只见那些粮车除了最上边几袋是粮食之外。低下几乎都是干草一类的易燃物。如此一来纵使韩遂再笨,此时也明白是上了对方的大当。
心中原有的一点感激在这一刻已经完全被怒火所取代,要不是己方手里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攻城器械,只怕韩遂如今早就会不顾一切带着兵马开始攻打长安城了。
只是在愤怒之余。韩遂也不免有些疑惑:按理说如果荀攸当真是想要暗算自己的话,那大可在自己刚刚带兵到来的时候进行伏击;毕竟那时己方早已是人疲马乏。如果遇到伏击只怕就是死路一条了。
,对了。他们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还没等忽然想通个中蹊跷的韩遂放声大喝,从四面八方忽然出现的无数曹军早已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说韩遂这边的大军有两万余人的话,那如今正从四周慢慢对己方形成包围之势的曹军便至少在四万以上!放眼望去,一众西凉骑兵只觉得眼前尽是清一”小;了海洋,让人根本就至法知道尽头究烹在何随着城外曹军的不断涌现,城上正在放箭的诸多弓箭手却反而在此时停止了攻击;如此一来虽然让西凉军得到了喘息的时间,但那份无形的压力无疑让他们心中的不安更甚。
眼见曹军的兵力远在己方之上,韩遂不由得瞳孔微微一缩,随即便上前朗声大喝道:,“曹孟德,你这个卑鄙小人给我出来”。说来好笑,明明数日前还亲自用卑鄙手段害死自己义兄的小人,如今倒是在气急之下说出如此充满讽刺意味的话来。
“哈哈,败军之将也配我家主公亲自来见?!”无数站得密不通风但又整齐有序的曹军忽然让出了一条小道,一员胯下骑着上等战马,手中握着一柄长枪的高大武将便已慢慢地来到了曹军的阵前。看此人脸上的轻蔑神色,显然方才那句话便是从他口中说出的。
韩遂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怒意:“你乃何人,竟敢口出狂言,莫非当真以为韩某手中宝刀不利乎?!”
此话一出,那来将脸上的轻蔑之色更甚:“某家乃大将夏侯惇,算遂,可敢上前一战?!”
听到夏侯惇的名字,韩遂先是一愣,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事,随即便已放声大笑道:“哈哈,某还以为是何方高人驾临,想不到却是你这个无能之辈!”
被韩遂这么一说,脾气向来就不好的夏侯惇顿时便拍马上前怒道:“韩遂匹夫,你说什么?!
这次倒是换韩遂反过来嘲笑对方道:“夏侯惇,你不是有一个族弟名叫夏侯渊,与你一同被列于那个什么大汉猛将录之上吗?想不到后来却是被一个排名更后的赵云给杀了,如此看来不是无能之辈又是什么?!”
“韩遂,你找死!!”自从夏侯渊死于赵云之手一事被传开后,此事便已成为了夏侯惇心中绝不容许别人触碰的龙之逆鳞;如今眼见韩遂居然敢在公开场合下公然拿此事嘲笑自己,盛怒之下的夏侯惇当即便策马对着韩遂冲了过去!
眼见夏侯惇已经被自己气得失去了理智,韩遂当即便对身旁的阎行说道:“彦明,将此人头颅取来!”在他看来,让阎行去对付一个失去理智的夏侯惇,无疑是一件手到擒来的易事。
自从在心中不自觉地默认了自己不如马和曹性的事实后,阎行便一直想找个,机会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如今眼见夏侯惇已然被韩遂气得不顾一切地冲杀过来,自以为扬名立牙的机会已然到来的他自然是兴高采烈地迎了上去。
阎行所使的长兵器并非寻常武将所通用的长枪,而是一杆比起长枪更具长度的长矛。可以说纵使和张飞的丈八蛇矛比起来,阎行的兵器也还是占据了些许的优势;因此在面对手持长枪的夏侯惇时,阎行自是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
就在阎行开始冲锋的那一刻,满脸怒气的夏侯惇便已经快要冲到韩遂的身前;至于他手中的长枪此时更是不断散着幽暗的气息看上去就像是一条正在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
虽然在冲锋的劲道上比较吃亏,但凭借着手中兵器的长度优势,阎行觉得自己还是不需要太过担心的。眼见夏侯惇已然快要冲至自家主公的身前,已然策马奔腾的阎行当即将手中的长矛直直地伸了出去,显然他是想以长矛的锋利以及长度优势将夏侯惇一举刺死。
眼见韩遂身边忽然有一将杀出,并且手中拿的还是长度远长枪的长矛,当下夏侯惇倒是毫不畏惧地怒笑一声,手中的神兵断浪噬魂枪更是对着长矛刺来的方向迎头而上!
“锵!”人马合一的强大冲击力几乎让阎行瞬间就有种拿不稳兵器的可怕预感,而接下来生的事情更是让他永生难忘:就在他的长矛和夏侯惇手中的断浪噬魂枪互相碰撞的那一瞬间,本是上等精铁打造而成的长矛竟然被对方给一分为二!
不错,就如同一块吹弹可破的薄膜遇上世的最锋利的尖刀一般:在断浪噬魂枪的强力刺击下,阎行手中的长矛简直就像是一柄不堪一击的玩具一般,被对方直接给刺成了废铁!
而偏偏就在手中的兵器被废掉的瞬间,阎行忽然感觉到一股死亡的气息正在不断地逼近自己,让自己根本就无法抵挡。应该说当阎行终于看清夏侯惇的枪势之时,浮现在他眼前的便只有一道幽暗的流光而已。
第二百三十一章 真相与原因
算上贾诩,今天已经有三个人看破面具文士的心思了。只不过能让面具文士说出真心话的,却只有这位在曹营之中唯一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老友:“你既然已经猜到了,又何必多此一问。”
贾诩也正色道:“正如荀公达所言,文优此举虽可令曹司空和刘皇叔即刻开战,但胜负却依旧是未知之数,因此诩倒是不明白文优为何如此着急。
面具文士淡淡地道:“那是因为,某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
“不能再等下去?”贾诩显然不明白面具文士话里的意思。
面具文士道:“文和觉得荀攸此人如何?”
贾诩回道:“正如仲达所言,荀公达此人绝非小可。若诩所料不差的话。想必此人才智绝不下于你我。”
面具文士颌道:“文和之言甚合我意。”
贾诩皱眉道:“文优再三提及此人,莫非此次你急于行事之因和荀公达有关?”
面具文士没有正面回答贾诩的问题,反倒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文和可知荀攸此人来自何处?”
贾诩思索了一下,随即才回道:“文优所指的,莫非是颍川书院?”
面具文士点了点头:“不错,正是颍川书院。文和可知曹操帐下如今有几人是出自颍刚书院?”
贾诩沉吟道:“戏志才、郭奉孝、荀公达、荀文若。诩只知此四人皆出身于颍”书院,至于其余人等是否也出身于此,诩到是不敢妄自猜测。”
“此四人足矣。”面具文士问道:“文和觉得此四人之才如何?”
虽然还是有些不明白对方为何要往这方面去说,但贾诩当下还是顺着对方的话回道:“戏志才和郭奉孝皆有“鬼才,之称,虽有一人已为刘备所擒,但郭奉孝的智谋想必文优也心中有数。”
面具文士点头道:“郭奉孝确是世间罕见的奇才。”
贾诩继续说道:“至于荀公达此人,想必文优方才也是见识过其不凡之处;其叔荀文若更是在颍川书院时便已被誉为“王佐之才”想来其人本事也定然不差。”
面具文士又问道:“不知文和可曾听说过“水镜先生,司马徽之名?”
眼见面具文士把话题扯得更远了,贾诩心中的疑惑不禁更甚:“此人不是荆州书院三大师者之一吗?文优为何会无故提及此人?”
“荆州书院三大师者之一?呵呵。”面具文士终于出了一声犹如机械般的笑声:“若某告诉文和司马徽此人早先乃是颍川人士,不知文和又会做何感想?”
“颍川人士?”贾诩先是一愣,随即已然变色道:“莫非此人竟又与那颍川书院有关?”
面具文士缓缓地说道:“何止有关?那司马徽正是戏志才、郭嘉、荀攸以及荀彧的师父!”
“什么?!”贾诩整个人当即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随即眼中更是露出惊骇的神色;能把这位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毒士,给吓到这种程度,可想而知面具文士所说出的消息有多么地惊人。
但事实偏偏就是如此骇人:纵使以贾诩的才智,也不得不承认郭嘉等人的优秀出色;可以说如果与其中一人为敌的话,贾诩还是有信心能够获胜,但若是以一敌几,想必这条善于自保的老狐狸便会十分干脆,地弃械投降了。正是因为如此,当面具文士亲口说出这四人的师父依旧在世并且就是司马徽之时,贾诩心中的震撼可谓是难以形容:徒弟就已经这么厉害,那要是师父本人,岂不是已经足以做到翻云覆雨的地步?
努力让自己心中的震撼平复下来,贾诩此时也开始有点明白面具文士的意思了:“文优莫非是怕司马徽日后会投于曹司空帐下?”
面具文士摇了摇头:“这倒不是,文和想必不知,为何司马徽会辗转去到荆州吧?”
贾诩摇了摇头,眼中更是流露出渴望的神色:看来他已经被面具文士方才说出口的内容给深深吸引住了。
面具文士继续说道:“当年司马徽孤身一人创建颍川书院,后来更是只花了数年便培养出戏志才、郭嘉、荀攸、荀彧这四大弟子。其人成就虽不见得后无来者,但却已几近前无古人。”
稍稍停顿了一下,面具文士又继续说道:“然而就在四大弟子纷纷学有所成后,司马徽却反而觉得这几位弟子虽则个个都有经天纬地之能,但离他心目中的真正贤才却依旧有着一点差距。”
“以郭奉孝那等智谋,竟然还不足以让司马徽觉得满意?”贾诩忍不住问道:“真不知道这位能人心中所想的到底是什么。”
面具文士慢慢说道:“郭嘉等人虽各有所长,但
却想接养出僻同时拥有各种才能的弟年因此,,川书院不可能达成自己的愿望后,他便毅然离开了颍川,继矿柔可丽州。”
贾诩问道:“为何司马徽不去别的地方。却唯独要去荆州呢?”
“很简单,因为荆州有可以协助他完成平生志愿的人。”面具文士肯定地说道:“那就是如今荆州书院的另外两位师者庞德公以及黄承彦。”
贾诩忍不住问道:“据诩所知,荆州书院成立至今已有数年。只是却未曾听说司马徽有甚杰出弟子出山。”他这话无疑是在怀疑司马徽是不是又再次在自己的平生志愿上受到挫败了。
面具文士此时又忽然说起另外一件事:“自从某在数年前无意得知司马徽与颍川书院的渊源后。其间便已不断派人前往荆州打探。时至今日,终于让某得知到一条足以让天地变色的秘闻。”
此话一出,向来聪明过人的贾诩便已然忍不住失声道:“莫非,那司马徽竟然成功了?”
面具文士点了点头:“就在今年年初,某派往荆州的密探便已将司马徽的一次酒后失言给传了回来。而就是因为听到这一句话,某才决定出计助曹操取下凉州,从而导致曹刘两家即刻开战!”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了,但贾诩却觉得今天似乎就是自己在这一辈子感到惊讶震撼次数最多的一天;再一次地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贾诩这才慢慢问道:“那到底是怎样的一句话?”
面具文士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卧龙、凤雏二者得一,可安天下!”
贾诩方才稍稍紧眯的眼睛再度睁开,脸上更是浮现出满满的惊骇之色:“二者得一可安天下?世上当真有如此能人?!”
“纵使当年在颍川书院培养出四大弟子。司马徽也未曾说过如此之话。”面具文士的口气中竟然带有一丝侥幸:“若非某手下密探无意中得此消息,只怕某还会让曹操多活几年。”
听到这里,贾诩才终于明白面具文士为什么会急于让曹操和刘备开战:以现在的形势看来,司马徽定然是培养出了两位惊世之才;若当真让那“卧龙。“凤雏。也来到曹操的帐下,只怕面具文士的一番心血便要就此付诸东流了。
如果此时曹性在此的话,想必他就会笑着和贾诩以及面具文士说不用担心:毕竟历史上无论是卧龙还是凤雏与曹操似乎都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因此到是不用担心这两人会来帮助曹操。只可惜面具文士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些,因此才让他在急切之下不得不赶快促成曹刘的交战。
仔细地想了想面具文士说的话,贾诩脸上倒是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担忧:“若司马徽之言果真属实。只怕那二人不日便会来投奔曹司空吧?”
面具文士摇了摇头:“文和到是想错了。以某之见,只怕这卧龙凤雏还未到出山的时候。”
贾诩倒是奇道:“文优为何如此肯定?”
面具文士缓缓说道:“司马徽此人虽有大能,但其人却有一个喜好彰显弟子之能的怪癖。”
贾诩不解道:“此话何解?”
面具文士回道:“当年颍”书院四大弟子还未出仕之时,司马徽便已大张旗鼓地将其弟子名号公诸于世;如此看来若那卧龙凤雏当真足以出仕的话,想来司马徽定然不会只作酒后失言。”
贾诩算是明白了眼下的状况倒是不算太过紧急:“文优可曾派人打探得那卧龙凤雏究竟是何人?”
面具文士摇了摇头:“不知道。自从那次酒后失言后,司耸徽便再未提及此事。”
贾诩再次奇道:“纵使不得其言,但司马徽总归要教导弟子,难道文优便不曾派人进书院之内打探?”
面具文士道:“此事某早已派人试过。奈何那荆州书院当真是卧虎藏龙之地,等闲人胡乱入内的话就唯有死路一条。”
再次被小小地震惊了一下,贾诩此时已然完全明白面具文士的用心了:“也就是说,文优打算赶在卧龙凤雏出山之前便完成自己的计哉?”
面具文士点了点头:“不错。”随即忽然向贾诩问道:“文和。为何某看你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你不是曹操帐下的谋士吗?”
“呵呵,诩虽为曹司空帐下谋士,但曹司空却非我主公。”贾诩很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若他能过得了文优这关,届时某或许会再考虑一二。”
“你啊”在听了贾诩此话后,在曹操帐下从来都不曾笑过的面具文士居然露出一丝罕见的笑容:“果真是一条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肌。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二百三十二章出站对策
就如同荀攸等人的猜想一样:在得知曹操竟然使得韩遂归顺并且派兵前往凉州后,本来还打算休养生息的刘备也不得不提前聚集起兵马来了;毕竟如果再让曹操的势力继续扩张下去的话,只怕刘备往后的日子就十分难过了。
建安三年【198年】六月——冀州魏郡邺城城守府
除去镇守其他州郡的文臣武将之后,刘备麾下的其余文武便已在今天都尽数聚在了城守府之中:顶级谋士方面除田丰依旧在并州辅助关羽之外,沮授、刘晔、法正、陈宫尽皆在此;至于武将方面虽然关羽张飞还有张辽三位大将都各自带着数位副将坐镇各州,但邺城却还是有着曹性张郃赵云徐晃等数量不少的能征善战之将在此。
见能到的文臣武将都已到齐,当下刘备也就不多客套,目光随即投向一旁坐在一众文臣首席之位的沮授:“公与,且说说看你心中所想。”时至今日,沮授可以说已成为刘备军中公认的首席谋士;因此每当刘备齐聚众人议事之时,第一个会问的总是沮授的意见。
当然,这并非指沮授的智谋就当真远超其余诸人,只是一来他跟随刘备的时间最长,资历最老;二来他的战略分析也确实有独到之处,因此大家每次都很乐意让沮授首先发言。
见刘备依旧是第一个问及自己,早有准备的沮授当下便站起来拱手说道:“想必各位早已知晓就在数日前,曹操已派大将曹仁率五万大军前往西凉之事吧?”
由于刘晔负责管理的情报人员早已在昨夜便将最新的情报送到了各位文臣武将的手中,因此在听到沮授的问话后,两旁坐下的诸人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眼见没有人是还搞不清楚现状的,沮授当即便继续说道:“曹操本身地盘势力已与主公相差无几,因此若是让其安然夺得凉州的话,只怕日后形势便会对我等极为不利。”
沮授此话一出,武将这边早已有一人当先起身抱拳道:“主公若是想要出兵,超愿为先锋之将!”
自从父亲被韩遂给诱杀之后,马超便没有一天不想着要亲自手刃仇人;如今既然韩遂已然归顺了曹操,马超自然是把报仇的目光也同时转移到了这位乱世jian雄身上。
眼见马超如此积极,刘备当即笑着向众人道:“既然孟起愿为先锋,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先锋一职虽然承担的风险不小,但却往往能立下战时的首功;而眼见刘备发话,诸将自然是齐齐起身抱拳道:
“末将愿为先锋!!”
十几位大将的齐声叫喊顿时便在府中激起一阵强烈的气浪,只不过由于众人都尽量克制的关系,因此倒是没有波及到刘备和坐在对面的一众文臣。
‘想不到主公麾下竟有如此之多的猛将!’马超争担先锋除了想要早日为父报仇之外,其实也是因为觉得自己的武艺纵使比不上赵云曹性,只怕在刘备麾下也难逢敌手,因此他刚刚才放心地起身毛遂自荐。
只是如今亲耳听到诸将的齐声低喝,马超竟然感觉到有不少与自己相差无几,甚至比自己还要强劲的气势正在某几位武将身上不断腾起;如此一来,倒是马超不禁觉得以前一直呆在西凉的自己实在是有些井底之蛙,心中原有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想要继续变得更为强大的动力。
“呵呵,诸位之勇备早已知晓,都先坐下吧。”脸色温和地笑着让一众武将坐下,刘备却忽热看向了方才唯一没有站起身来请命的曹性:“本善,莫非你不愿当任此次出征曹操的先锋大将?”倒不是刘备对曹性有什么不满,只是很好奇对方为何没有随同诸将一齐请缨而已。
曹性很是无奈地苦笑道:“主公,早前并州之行已让性与家人聚少离多,如今眼见征讨曹操绝非数日之功,性倒是斗胆想在家中多陪陪妻儿几日。”这话倒不是什么偷懒的借口:算算时间,曹性的一双儿女如今也已有两岁大了,但他们和父亲在一齐的时间合击起来却不过只有短短数月;再加上曹性知道这次的战事只怕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长,因此倒是想趁此机会和家人多多相聚。
刘备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本善之言倒是合情合理。”随即又看向了沮授这边的几位谋士:“如今我等出军已是必然之事,不知诸位以为该从何处出击为好?”
此时专门负责情报收集分析的刘晔拱手道:“主公,据探马回报,曹操已然从各处不断调集兵马前往许昌,其意只怕是想让主公不敢轻举妄动,从而让曹仁可以安然地收取凉州之地。”
稍稍停顿下,刘晔又继续说道:“此举本是无措,但奈何在曹仁带走五万大军之后,曹操手底所剩兵马已然不及主公之多;因此若是主公当真出兵,曹操只怕会选择固守之策。”
“那曹操也真奇怪,不过是去收取一个随手可得的凉州,为什么却要带五万大军这么多呢?”曹性不由得奇道。
刘晔笑道:“本善有所不知,凉州之地向来战事频繁,且如今旧主韩遂又依然健在;若无上将率大军镇压,只怕日后迟早生变。”
此时陈宫忽然问道:“在下有一事不解:曹操兵马既然并非超出主公许多,那他又为何如此着急进取凉州,从而逼得主公发兵征讨呢?”
刘晔摇了摇头:“此事在下也觉得十分蹊跷。虽说夺取凉州可让自己的实力大增,但曹操在此时做出吞并韩遂的举动无疑是十分不智的。”其实无论刘备麾下的谋士有多么聪明,也绝对无法猜到此事其实连曹操都是受害者。
这时法正也开口说道:“既是如此,主公不妨领与曹操相差无几的大军坐镇邺城,随即再让诸位将军率兵奇袭徐州;只要徐州一失,曹操军中的粮草必然紧缺,届时我等自可立足于不败之地。”
听了法正的建议后,刘备随即看向刘晔:“子扬,可知许昌城中如今已有多少兵马?”
早已将对方情报熟记于心的刘晔回道:“约有五万之众。”
刘备随即问道:“那如今徐州是由何人驻守?”
刘晔回道:“如今镇守徐州的乃是曹操麾下大将乐进于禁二人,其境内守军只怕不下于两万。”
“主公,末将倒是忽然醒起一事。”就在此时,曹性开口说道:“当年末将带兵前往徐州救援公孙将军时,那徐州陈家似乎早已有意与我等交好;如此一来的话,不知是否可以请他作为内应,从而助我等取得徐州?”陈家与自己交好的事情当初曹性在回来的时候就有跟刘备提过,只不过那时还没有到进攻徐州的时机,因此倒是差点被众人给遗忘了。
见曹性忽然提及此事,刘备也随即回想了起来,继而便向一众谋士问道:“尔等以为如何?”
“此事只怕难以成功。”沮授摇了摇头:“陈家只可成为主公取得徐州后收归民心的助力,却无法助主公取下徐州。”
“这是为什么?”曹性不解地问道。
沮授倒是反问道:“本善可曾想过,既然当日陈家特意与你交好,那为何后来又会如此轻易地归顺了曹操呢?”
“记得当时汉瑜兄曾言及徐州乃陈家根基,故绝不能轻易离开”说到这里,曹性已然明白了过来:“公与的意思莫非是陈家只想保住徐州的根基,因此其实并不在乎谁是主公?”
沮授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当日陈家与本善交好不过是为了预留后路而已;除非我等能击败曹军夺下徐州,否则陈家绝不会贸然地相助我等。”
见曹性一副已然明白的样子,沮授随即又说道:“只是主公若要发兵徐州,只怕本善还是最佳的主将人选。”
曹性奇道:“为什么说我是最佳?”
沮授笑道:“只因本善与陈家已有交情在先,因此若是能由将军前去夺下徐州的话,想来陈家也会乐意相助主公收归徐州百姓之心。”
‘这么说来,岂不是哥又得出差了?’原本以为可以在家里稍稍偷闲几日,没想到转眼间自己又到了要出征的时候。
见曹性脸上有些犹豫,刘备顿时笑道:“兵马粮草器械准备也尚需几日,本善倒是可与家中亲眷多多相聚。”
既然刘备都这么说了,当下曹性也不好再推拖:“末将遵命!”毕竟如果天下得不到统一的话,自己和爱妻们的美好时光也不可能有很多,因此曹性倒是越来越期待天下一统的那天到来了。
傍晚——邺城大街
“这年头的军事会议一开就是一天,还好不是站着开,否则真要把哥给累死。”很是悠然地伸了一下懒腰,曹性已经快要来到自己的家门口了。
‘趁着这几天还有在邺城,就多陪陪琰儿她们吧。’想着想着,曹性已然来到自己的府门外,而就在他下马准备走进府内之际,一把久违的声音顿时便在身后响起:
“曹将军,还记得荆州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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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四年之约
缓缓地转过自己的身子,曹性先是看到一位身穿黑色披风,整个身体连头部都被笼罩在内的神秘人;而当他看到站在神秘人身边的长袍文士时,脸上的疑惑便已在瞬间变成了吃惊:
“你是…黄先生?”
就在四年前,为了能够将自己心目中的强弩研出来,曹性便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荆州的旅程。也就是在那一次的荆州行,让曹性和当时荆州书院的三位师者之一,同时也是当地名士的黄承彦做了一个关于四年后的约定。
由于四年的时间着实不短,再加上这些年来曹性也几乎都是外出征战;因此如果不是今天在自家门口看到黄承彦的话,只怕他还真要在以后才能想起这件事情。
“呵呵,曹将军莫非是不记得当日的四年之约?”也许是年岁较大的关系,黄承彦的头上已然出现了点点银丝,只不过这样却依旧无法掩盖住他的儒雅风采。
听黄承彦这么一说,曹性倒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先生唤某表字本善即可。实不相瞒,若非先生前来,只怕性还真不晓得已经过去四年了。”
黄承彦倒是毫不介意地笑道:“今日难得老夫应约而来,莫非本善就打算在府外与老夫进行商谈不成?”
曹性猛地醒转过来,随即便已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先生还请入府一叙。”
“把东西都抬进府中吧。”随着黄承彦转身朝着后边说话,正在激动之中的曹性这才看到府外还停着一辆马车。而在黄承彦的话音落下之后,几个站在马车旁边的下人顿时从上边抬下了几口大小不一的箱子。
眼见黄承彦还带了行李来,曹性当下也连忙吩咐府中下人前来帮忙,随后又让一名下人进府告诉妻子徒弟有客人来了。在吩咐完下人后,曹性这才陪着黄承彦以及那位神秘人士慢步走进了府内。
还没走到大厅,曹性已然忍不住向黄承彦问道:“先生今天既然来了,莫非那强弩已然研制成功了?”
黄承彦脸上1ou出一丝颇为自豪的神色:“若非已然成功,只怕老夫也不敢带着小女前来本善府上拜访。”
“小女?”很是惊讶地看了看那位完全被笼罩在黑色披风之中的神秘人士,曹性当下便向黄承彦问道:“莫非这位便是….”
见曹性一脸的疑惑,黄承彦当即便笑道:“正是小女月英。”
“既是小姐,为何….”看了看这位比‘蒙面人’穿得还要密实的神秘人,曹性倒是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好。
被曹性这么一问,黄承彦还当真有些尴尬:虽说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儿相貌不好,但毕竟此时女儿就在身旁,他作为父亲又岂可当众说出让其伤心的话来?
就在黄承彦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一把稚嫩的女声顿时便从那被披风完全遮掩住的头部中传出:“奴家自幼便黄黑肤相貌不佳,因此才特意作此装扮,如此一来倒也方便行走。”
‘哥实在想象不出,一个人到底要丑到什么程度才必须连外出都穿得像是太空人一样。’虽然心里面很是吃惊,但曹性表面上却不会失礼:“纵使再美丽的容颜也总会有老去的一天,小姐倒是无需太过介怀。”
这话一出,那浑身黑色披风的黄月英当即便没有了声响。就在曹性以为自己是不是已经得罪了对方的时候,那把稚嫩的女声方才再度响起:“想不到将军之言倒是人深省,奴家佩服。”
就在曹性客气地淡笑了几声之际,另外一把悦耳的女声已然在前方响起:“可是夫君回来了?”
曹性往前方一看,却见原来是一身妇人服饰的貂蝉正在厅前等候着自己:“蝉儿,怎么不见琰儿还有小忠小昭呢?”
貂蝉轻笑道:“得知夫君要接待客人,小忠拉着小昭出府玩耍去了,至于姐姐则在房中照看哲儿和颖儿。”
“这位是…”眼见一位长得犹如天仙般的美女忽然出现在自己的跟前,黄承彦自然很是惊讶地向曹性问道。
“呵呵,差点忘记了向先生介绍。”曹性笑道:“此乃性的第二位夫人貂蝉,蝉儿,此乃荆州名士黄承彦先生。”
貂蝉连忙对黄承彦行了一礼:“妾身见过先生。”
“夫人客气了。”虽然黄承彦并非好色之徒,但也不得不承认貂蝉当真是世上罕见的美女;只不过当他仔细琢磨了一下方才几人的对话后,脸上倒是不禁闪过一丝讶色:
“本善,你的意思是,这是你的第二位夫人?”
“是的。”当下曹性连忙把黄承彦两人都迎进大厅坐下,随后又把自己和貂蝉早已相识并且成婚的事情都简单说了一遍。
“如此说来,若是将来月英进门,岂不就成为了你的三室?”虽然曹性和貂蝉之间的故事很感人,但黄承彦的脸上还是不禁浮现出一丝怒意:虽然女儿的相貌不好,但也不至于给人家当第二个小妾吧?
曹性自然能明白黄承彦的心思,但他与貂蝉相识最久,两人之间的情谊也确实深厚;因此在看到黄承彦脸上有怒意后,早已考虑过此事的曹性倒是很坦白地说道:“性知道先生心中定然不喜,只是在下与蝉儿确是两情相悦,因此若是先生当真不喜,性也不会过分勉强小姐嫁我。”
黄承彦冷哼一声:“莫非本善就不想要老夫研出来的强弩?”
曹性苦笑:“说不想是骗人的,但若是先生不给,性自然也不会勉强。”
就在黄承彦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厅外忽然又有一把女声传来:“夫君。”一位相貌同样十分出色,并且举止端庄贤淑的少*妇走了进来,此人无疑就是曹性的第一位夫人蔡琰了。
‘想不到曹性的夫人个个都是绝色佳人。’心中暗自感叹了一句,黄承彦倒是已猜出了蔡琰的身份:“想必这位就是蔡夫人了吧?”
“妾身见过先生。”轻轻地对黄承彦行了一礼后,蔡琰便已站到了貂蝉的身旁,随即和她一同陪伴着曹性。
眼见两位娇妻都在身旁,曹性心中只觉得无比温暖:“琰儿,哲儿和颖儿都已睡下了吧?”
蔡琰点了点头。
“想不到曹将军的两位夫人竟然都是国色天香的佳人。”无法让人看清面貌的黄月英倒是在此时再度出声:“与二位夫人相比,奴家倒是要自行羞愧了。”
由于早就听曹性说过此事,因此蔡琰和貂蝉倒是没有对黄承彦父女的到来感到意外;只是在听到黄月英的自嘲之语后,蔡琰倒是开口笑道:“早前便已听夫君说过妹妹乃是聪慧无比之人,光只一处便让妾身姐妹自愧不如了。”
眼见蔡琰居然说曹性曾经提起过自己,黄月英倒是不由得用她那对唯一可以让人看到的明亮眼镜看向了曹性:“此事当真?”
不明白对方到底在激动什么的曹性连忙说道:“性虽与小姐素未谋面,但当初早已听先生说过小姐聪慧无比且又精于机关器械之术,因此倒是有向两位拙荆提起过。”
“聪慧无比又能如何?”黄月英不由得幽幽叹道:“奴家本身并无美貌,所精通的又皆是一些奇淫技巧;如此说来,世上又有几人愿娶奴家为妻?”
见黄月英似乎有些哀伤,曹性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而原本还在因为曹性有两位夫人而生气的黄承彦则连忙对着自己的女儿说道:“月英莫要如此,为父相信世间定有与你相配的男子存在。”
‘当然有,而且还是一个大牛人呢。’就在曹性在心中暗自偷笑之时,那黄月英却忽然开口说道:“奴家曾立下誓言,此生所嫁之人须是当世罕见的人杰;因此当日听家父提起四年之约一事时,奴家虽不愿家父擅作主张,但心中还是有些欢喜的。”
突如其来的心声让曹性耸然动容,但此时黄月英却冷然说道:“将军的事迹奴家也曾听说过不少,本以为将军会与世间的凡夫俗子不一样,想不到今日一见却依旧是一位爱美之人。”
‘不爱美女难道还专爱恐龙不成?’虽然心里头对黄月英的话感到不以为然,但曹性表面上还是淡淡地回道:“时间绝色又何止一二?某家娶妻全因‘两情相悦’四字,小姐倒是未免有些以偏概全了。”
“两情相悦…”口中喃喃地重复了一下,黄月英却忽然站起来身来,随即对着曹性所在位置kao近了几步:“既是如此,将军且看看奴家的样貌如何!”
“月英不可….”当黄承彦反应过来想要阻止的时候,黄月英已然当着曹性以及蔡琰貂蝉三人的面将把自己从头到尾都盖住的黑色披风一把地摔了开来!
一把麦黄色的头瞬间便出现在了曹性的眼中,还没等他去仔细观看,黄月英已然把蒙在脸上的面纱都一把地xian了下来;原本还是神秘无比的名士之女,就在这一刻把自己的真实容颜给展现在了曹性的面前!
第二百三十四终于把你给等来了
或许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黄色的头无疑是一种十分怪异的现象;甚至在一些无知人士的以讹传讹之下,黄色的头在古代更是有一种不详的意味在内。
如果曹性当真是古代人的话,只怕光是这把黄通通的头便足以让他完全失去了娶黄月英的心思;只是对于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人而言,黄色头无疑就像是大白菜一样的平常。
至于所谓的‘黑皮肤’:在黄月英把身上的披风解开之后,两只肤色略显暗淡的手臂便已完全地呈现在了曹性的眼里。
‘如果这也算黑的话,恐怕非洲的那些居民就会搞不清自己的肤色到底是啥颜色了。’在看到黄月英的肤色后,曹性却忽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如果真要说黄月英的皮肤是‘黑色’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的确,和蔡妍貂蝉这些皮肤洁白如雪的相比,黄月英的皮肤的确可以算得上‘黝黑’了。但如果按照一个正常黄种人的肤色来看的话,黄月英的皮肤也不过是比常人暗淡了一下而已。
不过这些都还不算是重点,最重要的是当曹性把黄月英的外貌给一次性地看全之后,他整个人便顿时犹如石雕一般地一动不动了。
相比起曹性的奇怪反应,蔡琰和貂蝉的反应无疑就要正常多了:在看到黄月英的相貌后,虽然两人都没有如同别人那样1ou出厌恶的表情,但脸上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惊讶之色。
在荆州,看过黄月英相貌的虽是少数,但也不代表着没有;只不过大多数文人才子在看到黄月英的相貌后,几乎都会在同一时间流1ou出厌恶的表情。因此在明白自己的相貌确实有些不堪入目后,黄月英干脆就带着面纱外出,同时也和这些自诩为品德高尚的荆州才子保持着距离。
而她今天之所以会在曹性面前展示自己的相貌,目的就是想要看看这位名动天下的银河射手到底是不是也如世间的凡夫俗子一般,喜欢用外貌来衡量一个人的美丑,只不过当她看到曹性的表情之后,眼中倒是不禁流1ou出了一丝疑惑。
可以说由于相貌奇特的关系,让黄月英自小便见识过各种各种的眼神:厌恶、同情、惋惜、可怜…等等;但如今曹性看向她的目光中所带有的信息,竟然是黄月英前所未见的一种情绪…那种感觉,似乎就像是对方在看着什么珍贵的回忆一般。
正如黄月英所想的一般,当曹性从整体上看向她的时候,在刹那间几乎就有种返回到现代的感觉一般:如果刨除开对方身上的服饰,那么此时黄月英的形象无疑就是一个现代染了头的非主流女孩!
长长的黄色刘海从静止的脸蛋两旁顺流而下,稍到眉尖的齐阴线看上去更是将少女的脸庞衬托得更为可爱;虽然肤色是偏黄了一点,但凹凸有致的身材无疑已经证明了对方绝对拥有成为美女的资本。可以说如果把黄月英放到现在的话,只怕想要追求的人绝不会少于四位数。
非主流在现代之所以会讨厌,是因为那些女孩大多都是通过化妆化出来的样子;可以说这样的人纵使再漂亮,别人也不敢有kao近的思想:毕竟谁都不敢保证在浓浓的化妆品下边,不会是一张堪比外星人的大脸。
“想不到…竟然是纯天然的非主流…”虽然在后世也很讨厌非主流,但那大多是因为那些非主流几乎都是用化妆品堆砌出来的原因;如今黄月英居然是一位天然的非主流美女,曹性当下几乎就有一种上前‘核实’一下的冲动了。
“夫君,夫君?”就在曹性因为黄月英的容貌而陷入到深深的回忆之中时,耳边却忽然传来了蔡琰和貂蝉的呼唤声。
“啊?!”被两位夫人这么一唤,原本还沉浸在后世记忆中的曹性顿时便回过神来,随即便拱手向黄月英说道:“在下失神,让小姐见笑了。”
如果说曹性方才表流出来的厌恶之类的神色,恐怕纵使对方不说,黄月英也会立即放弃与对方成亲的想法;但如今对方居然1ou出这么一种前所未见的表情,当下黄月英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将军不觉得奴家的样貌很是丑陋?”
‘如果你这样叫丑陋的话,恐怕后世那些非主流都可以集体去跳楼了。’见黄月英居然说自己丑陋,曹性倒是觉得这个年头的男人审美目光未免有些过高了:“小姐说的那里话,如此相貌虽说并非世间绝色,当嫁为人妇早已是绰绰有余。”
这话说得很怪,但偏偏黄月英在看到曹性那双坦诚的双目之时,心中居然不自觉地有一种小鹿乱撞的感觉:“既是….如此….,不知将军….可愿迎娶….奴家?”
骤然听到对方这么一问,不仅黄承彦一脸紧张地看向了曹性,就连曹性自己也不由得看向了身后的两位夫人:虽然这件事情自己早就交代过,但曹性还是想知道蔡琰以及貂蝉心中的想法。
眼见曹性居然以征询的目光看向自己,蔡琰和貂蝉两人心中顿时便涌起一阵感激:古代丈夫纳妾可谓是天经地义之事,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人在纳妾的时候会去征求夫人的意见;如今眼见曹性居然有征求意见的意思,又怎能让蔡琰和貂蝉这两位古代女子不心生感激?
彼此相互对视了一眼,蔡琰已知貂蝉的意思其实和自己一样,况且此时曹性早就已经提起过,当下她便柔声说道:“若有月英妹妹陪伴,妾身和蝉儿妹妹自然是十分欢喜。”
“琰儿蝉儿,有你们做老婆真好!”一句话让身后的两位娇妻齐齐满脸通红之后,曹性随即向黄月英说道:
“既是如此,性便斗胆请小姐下嫁于我了!”
“将军…此言当真?”黄月英感觉自己就像是自己在做梦一般。
曹性很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性方才所言句句属实。”
“这…”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黄月英居然低下了头看向了地面:原本只想揭穿曹性的‘真面目’,没想到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人物居然当真是值得自己去爱的人。
眼见黄月英就要点头答应,一旁一直在愣的黄承彦却忽然大喊一声:“等一下,如今这是什么情况?!”纵使多智如他,眼下也不禁被一连串快地变化给弄得大脑短路。
见黄承彦还没反应过来,曹性当下便对其拱手说道:“性愿意迎娶月英小姐,还望先生能应允此事。”
“你….愿意娶我的女儿?”黄承彦还是没能反应过来。
曹性坚定地点了点头:“正是。”
就在此时,黄承彦的语气却忽然冰冷了起来:“曹本善,莫非你是想图谋老夫研的强弩,因此才故意答应迎娶月英?!”
被黄承彦这么一问,曹性倒是不由得一怔;他倒是没有对方想得怎么阴险,只是眼下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先生不可如此污蔑我家夫君。”曹性身后的蔡琰忽然开口道:“若是不喜欢,我家夫君定然宁死不娶;若是娶了,便必然会让月英妹妹过上快乐的日子!”
一旁的貂蝉也点头道:“此事夫君其实早已向我等提起过。还记得当初夫君曾说若是不喜欢的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勉强去娶的;如今既然夫君娶了,想来就不会是假的。”
眼见蔡琰和貂蝉居然争先恐后地为曹性说话,而且曹性脸上的表情又当真没有半分的勉强,当下黄承彦的脸色倒是缓和了几分,随即便向已然退回到座位上的黄月英问道:“月英,你觉得如何?”
“一切….就请父亲….做主吧。”话虽然这么说,但黄月英脸上的表情显然已经把自己的心思给出卖了。
眼见一切居然被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顺利,一时之间黄承彦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而就在此时,一名下人跑进府中对黄承彦报道:“老爷,所有行李皆已摆放好了。”这人并非曹性府上原有的下人,而是黄承彦自己从荆州带过来的家丁。
黄承彦先是点了点头,随即便向那下人吩咐道:“你且下去把那黑色的大锦盒给老夫拿过来。”
“是!”那下人应了一声,随即便已快步走了出去;而就在一会之后,他便已抱着一个大盒子走了进来。
“放在本善身旁吧。”黄承彦让那下人把盒子放到曹性身边的木桌上,随即又开口对曹性说道:“本善,今日老夫便把女儿托付给你,但若是你日后有什么对不住她的地方,老夫必然不会轻易饶恕过你。”说起来黄承彦还是对自己女儿的相貌没有信心,因此才害怕曹性会对其不好。
“先生尽管放心便是。”曹性很是坚定地应了一声,随即才慢慢地看向了身旁的盒子:“这是?”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当黄承彦看向那盒子之时,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听黄承彦这么一说,早已猜到一些的曹性当即便伸手慢慢地去打开身边的盒子;而就在盒子被打开后,曹性的脸上顿时便忍不住涌起一丝激动的神色:
“终于把你给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