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本末倒置
ps:那啥,兄弟姐妹们,老断的菊花危机啊!大家要帮忙顶住啊!
武钢,3原宛陵市农牧局的一个科长,沈明在的时候,提了一级放到纬县来当了农牧局长。
杨帆手上就这点资料,不过沈明的人,自然是能放心使用的。坐在宾馆大厅内,杨帆把笔记本电脑塞给张思齐,让她看看整理出来的规划,算是找点事情给张思齐做,免得她老跟着自己。
“你慢慢看,我出去办点事情!”杨帆说了一句,悄悄打算闪人,结果刚到门口,步嫣鬼魂一样的出现,挡在大门处。
“杨区长,你女朋友很漂亮。”
杨帆看了一眼步嫣悻悻的表情,脸上露出无所谓的样子说:“还能见人吧,我觉得很一般。怎么?步老板还有事情找我说?”
步嫣四下看看,然后露出笑容说:“杨区长,昨天的误会我向你道歉。今天一大早,我在宛陵开的十几家茶庄,你就抬抬手放一马吧。”
杨帆露出很无辜的样子,四下张望着说:“茶庄?什么茶庄?我不喝茶的,步老板你一定是搞错了。”
步嫣脸上闪过一丝的无奈,今天一大早,所有她名下的茶庄,还有几家无辜的打着纬县茶庄招牌的茶庄,全部都被封了。借口都是偷税漏税,要说这年月,做点买卖的谁不偷几个?满大街买茶叶的多了,怎么就针对纬县茶庄呢?步嫣连想都不要想,就知道是这个昨天晚上丢自己下楼地男人做的。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步嫣地脸上又闪过一道羞愤,一个男人丢女人下楼啊,眼前这一位也真能做的出来。
“杨区长。您开个条件吧。怎么赔偿,你说个数字。然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杨帆上下打量了一会步嫣,啧啧两声说:“其实你身材还真不错!最近我挺忙的,等两天忙完手头的事情再说吧。对了,我要提醒你一句,我不希望现我身后有尾巴跟着。”
杨帆说着绕开步嫣往外走,步嫣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往边上一让。目送着杨帆离开。回到酒店大堂,看见张思齐安静的坐在电脑前,步嫣心里不由的暗暗自惭了三分。有这样的女朋友。难怪看不上自己。
其实步嫣想错了,男人对再漂亮地女人,也不会死心塌地一辈子的。步嫣错就错在一开始就摆出一副地头蛇的姿态。用一种对等地心态来和杨帆交往,有这种心态的人在怎么装可怜。都会显得很假。
纬县农牧局的大楼一看就是8o年代地产物,显得有点陈旧老式建筑。下了车杨帆让小王在外面等着,自己一个人上来了。找到局长办公室前,正打算伸手敲门呢,隔壁一个小伙子从门里探出头来喊:“你谁啊,我们局长在午休呢。”
杨帆很是客气的笑着点头说:“我区政府地,找武局长有点事情。”
小伙子看看手上的表说:“再等五分钟吧,局长自己会开门办公的。”
杨帆听了不由一愣。心说农牧局一个小科员都这么难弄啊。按说农牧局是个穷衙门啊,有什么值得显摆的呢?
杨帆正犹豫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脸汉子,冲着那个小伙子冷笑说:“陈刚,你不错啊,能替局长做决定了。”
数落了那个小伙子后,武钢这才回头朝杨帆笑着说:“不好意思,我中午有打个盹的习惯,有什么事情进来谈吧。”
武钢脸上地笑容很自然,整个人看起来显得非常地谦和,脸倒是有点被太阳晒黑的迹象。不然,看起来就是一个教书先生。招呼杨帆坐下后,武钢忙着给倒水,边倒水还边笑着说:“农牧局是清水衙门,刚才那个小年轻没有被调去药材基地地工作组,心理不平衡,他是存心作弄你呢。呵呵,你别介意,就当时穷山恶水出刁民好了。”
杨帆站起伸出手来,笑着说:“认识一下吧,我是杨帆。”
正在倒水的武钢手抖了一下,开水洒出了一点来,赶紧放下暖瓶上来握手说:“原来是杨区长,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事情打个电话我过去就是了。”
杨帆对武钢的印象不错,见他这么说微笑着热情的握着手说:“我不来不行啊,这次药材基地,虽说是工作组在主持,你们农牧局也责无旁贷吧?所以,我打算请武局长进工作组,很多事情我都指望你来负责了,我毕竟是个外行。”
武钢听了这话,慢慢的给杨帆端过来茶杯,犹豫了一会苦笑说:“工作组不是还有政府办的王主任给您当副手么?我去不太合适吧?当然了,我们农牧局上下一定配合杨区长把工作搞好。”
武钢的顾虑杨帆自然清楚,笑着解释说:“工作组事情多了,王主任负责联络和接待就已经很忙了,技术方面有永泰集团的人负责,其他的工作很多,比如监督和一线的指导,你这个农牧局长最合适了。另外这个事情上了轨道了,我就得忙另外的事情去,也需要一个人帮我看着这个摊子。现在的林业厅沈厅长,我叫他叔叔的,是他想我推荐你的。”
听见沈明这个名字,武钢的脸上顿时就泛起一阵红润,显得微微的有点激动了起来。微微的握紧了杨帆的手,武钢松开后平稳了一下情绪说:“杨区长有啥吩咐,只管招呼就是。”
杨帆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工作组的名单来,在上面加了武钢的名字后,又加了个括弧。里面填上副组长三个字。做好这一切,杨帆收起名单笑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武局长你下午就去区招待所听课。大致了解一下情况,相关地文件和材料也领上一份,晚上好好的琢磨一下。一个星期滞后,我们的工作组就要分成五个小组下派,这就算是正式开动了。具体地小组长人选问题,我希望你能够拿出一点建议来。作为工作组的副组长,你有这个言权。”
杨帆没有通过任何人的批准,就把名字写上去。然后非常肯定的样子。这让武钢看见了一个非常强势的年轻人,不要说在这个事情上,杨帆的是有决定权的。跟着这样的年轻领导做事,基本上别地都不用考虑了,只要好好干。把事情干的漂亮点,今后有好处不会忘记你一份的。
不等武钢说话呢。杨帆又笑着说:“有个事情,我想提前给你交代一下。今后所有下派到乡镇地资金,在实用的过程中你有监督过问的权利,你还有一定数额地调配资金的权利,少于十万元你签字可以生效。这个事情,回头我会跟洪区长打招呼地。你放心大胆的去干就是了,还有什么想法,你可以现在就跟我说。”
武钢来到纬县。{第一看书}原本是沈明授意下来锻炼一段时间。今后提拔使用的。谁知道沈明半路上调走了,武钢心里的那份失落可谓是难以明言。没了沈明这个靠山。这一辈子搞不好就要老死在这个区农牧局长的位置上了,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杨帆,如此信任和赏识,武钢心里的激动可想而知。
其实这个时候,杨帆算是想明白一件事情了。沈明在之前根本没有给武钢打过招呼。不打招呼的好处有两个,一是可以看看武钢这个人的人品,二是给杨帆一个亲手收下地机会。老江湖做事情,总是能说出点道道来,这让杨帆感慨不已。
“请杨区长放心,你交给我做地事情,办砸了我引咎辞职。”武钢说的异常坚定,杨帆赶紧摆手笑着说:“没那么严重!纬县是个什么地方,我心里多少有点谱。工作过程中存在地困难,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过现在有个好处,我弄来了足够的资金,主动权掌握在手上了。我也不是一个唯结果论的人,同样也重视过程,这点你大可放心。”
武钢点点头,刷的打开抽屉,从里面搬出一打厚厚的材料说:“杨区长,我是我对全区各乡农林现状的一个调查报告,可以说各乡的情况的也算了如指掌了。您看我是不是复印一份给您送过去?”
杨帆想了想笑着说:“何必那么蛮烦呢,回头我拿个u盘来,拷贝一份就是了,你这材料不会是手写的吧?”
武钢一拍脑门说:“呵呵,看我都糊涂了。”
杨帆笑着站起来说:“那就谈到这里,明天等洪区长回来了,召开一个工作组会议,具体时间我会通知你,最后确定一下分工。你有什么建议,晚上可以去招待所找我,大胆的提出就是。”
杨帆走后,武钢坐在办公室里久久不能平静,捧着茶杯的手一直在微微的颤抖。人生有很多机会,就看你会不会把握。现在对于武钢而言,就是一个机会。杨帆因为沈明的关系,一上来就打算拿武钢当亲信用了,这一点武钢已经明确的感受到了,假如不好好的把握这个机会,那才是真的傻了。虽然说杨帆很年轻,然而当官这个东西和做学问是一样的,达者为先!杨帆的年轻只能代表他的前途无量,别的都是扯淡。
回到云岭宾馆,杨帆意外的现,张思齐还趴在电脑前,居然还在噼噼啪啪的打字,悄悄的摸到后面扫了一眼,现这妞居然在帮着整理和完善这个构思。杨帆觉的咦了一声,坐在沙扶手上,安静的看了起来。
张思齐干的相当的不错,很多细节的补充都非常的到位,一些具体的技术上的出处,也详细的标明。
“你不是文工团下来的么?怎么还会搞这个?”杨帆有点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张思齐其实早现杨帆来了,挨着坐下的时候小手都有点紧张。连续打错了几个字呢。现在杨帆问了起来,张思齐忍不住地有点得意了。
“这点东西算什么?我好歹也是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到文工团去。不过是从小就喜欢跳舞,一直练着没放下,就去凑个热闹了,没想到我还能领舞。”
杨帆听的一直冷,心说你地背景去文工团混,你这不是抢人专业演员的饭碗么?你去了不当领舞,谁当文工团的团长也不敢啊。
这话太打击人了,杨帆不敢明说。只是点点头说:“嗯嗯,你的文字工夫还行,凑合着能给我当个秘书了。”
这一盆冷水泼的很及时。张思齐顿时就萎了,回头横了杨帆一眼说:“你讨厌!不帮你弄了。”
杨帆赶紧说:“别啊,你得熟悉一下具体材料啊。回头写报道的时候,才能得心应手啊。赶紧的。这个规划的初稿就靠你了,这是组织上交给你地艰巨任务。”
张思齐撅着嘴巴,有点不满的问:“那你怎么报答我?我这等于是给你白干活呢?还有,好要给你写个报道做宣传呢。”
杨帆一看这个架势,知道这妞心态不平衡了,认识到现在,似乎也没主动一下的时候啊。
叹息一声,杨帆很无奈地说:“算了。我吃点亏。勉强承认你是我女朋友吧。”
张思齐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愣着看着杨帆。好一会才说:“哇,你真无耻啊!好像无数的美女哭着喊着要跟你好似地。”
杨帆得意的一笑说:“那是,咱是主角啊!”
招待所地大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王伟新一头汗水的站在门口,等着杨帆的来讲话。偏偏他还不敢打电话催,只能很有耐心的站在门口晒太阳,晚春午后的艳阳,也是很招人恨的。
远远的看见张思齐的吉普车出现地时候,王伟新总算是出了口气,连忙跑过来帮忙开门说:“杨区长,就等您来做指示了。”
杨帆一听就乐了,笑着说:“搞那么正式做啥?人齐了就开始上课嘛。”说着杨帆从口袋里摸出加了武钢地名单递过去说:“你回头让人重新打印一份,另外在工作组的人选上,武钢同志有言权地。”
杨帆这话说的王伟新的头上汗水更密集了,不由的低声跟上前问:“杨区长,武钢同志担任副组长,这个事情是不是要通报一下洪区长。”
杨帆猛的一沉脸说:“这个事情不要你操心,你今后把联络和接待的工作做好就行了。比如工作组的吃住,每天的补助多少,对内对外的联络,都是你说了算。事情这么多,你一个人忙的过来么?”杨帆含沙射影的一番敲打,王伟新的脸上汗珠从细细密密的演变成了豆大的汗珠。
“我知道了!”王伟新赶紧表态,杨帆这才露出一点好脸色说:“我说,啥事情都别过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有家有口的,都不容易,费用报销啥的,一星期你拿来我看看就行了。不需要事事请示了。”
一个巴掌之后,杨帆塞一个甜枣的手段现在可谓纯熟无比了。搞接待的人靠啥捞好处?这其中很有讲究。比如王伟新这个办公室主任,一般办公室的接待工作,会安排一个定点酒店,具体到那个酒店,这就有讲究了。杨帆现在是把权力下放了,王伟新自然能从中做点小手脚。
说完王伟新,杨帆把房间钥匙塞给张思齐说:“你去我房间呆着吧,别到处乱跑了,晚上我下班了陪你四处走走。明天我下乡,你想着就跟着去看看。”勉强确定了女朋友身份后,张思齐显得明显乖巧多了,接过钥匙点点头,一点反压迫的念头都没有,老实的抱着杨帆的笔记本电脑回房间去。
王伟新不失时机的拍上一马屁说:“杨区长,您的女朋友真的没说的,人又漂亮,又听话。”
杨帆哼哼两声,走进会议室,一阵掌声想起,杨帆注意到坐在前排的武钢,朝他点点头。
“大家好,学习开始前,简单的说两句。把大家弄到这里来,责任两个字我就不强调了,我这里其实很简单。干不好的,立刻给我滚蛋,不想干的,现在说话,立刻就可以滚蛋。最后,我宣布一个人事安排,农牧局的武钢局长,将担任工作组的副组长,我不在的时候,代理支持工作。”
说到这里时,整个会场可谓是鸦雀无声!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非常的精彩,杨帆笑着审视了一周后,慢慢的接着说:“下面我宣布,工作组的学习正式开始,友情永泰集团的技术顾问给大家上课。”
杨帆说着施施然的出去了,刚走出门口,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拿起一看号码是洪成钢的,接过一听,就听见洪成钢异常激动的口吻说:“杨区长,哈哈哈,财了。”
杨帆一听就乐了,洪成钢估计是这一段时间穷怕了,才会这么激动。
“洪区长,您慢慢说。”
“市里批的三千万,已经到账两千万,财政局的闵建局长非常的干脆。徽商银行那边,五千万的贷款也没问题啊,不过人家有个条件啊。”洪成钢声音都在抖了,这么多钱啊,不抖都是怪事了。
杨帆一听有条件,心里也绷紧了一下,口中还是很随意的问:“什么条件啊?”
洪成钢犹豫了一下说:“是这样的,他们希望永泰集团与和星集团今后的款项,也能走徽商银行。”
杨帆忍不住的哼了一声,心说这帮家伙还真敢趁火打劫啊。心头火起,不由的怒道:“他们把我们纬县政府当啥了?我们可没有反穿内裤,不是人。你告诉他们,爱贷不贷,我还不稀罕呢。”
洪成钢一听这口气要坏,连忙压低声音说:“杨区长啊,这是季市长介绍的,一下能贷回去五千万啊。”
杨帆自然知道是季云林的关系在其中起了作用,也知道自己和两家集团的关系好,也是季云林卖的情报。这其中虽然有季云林的面子,但是也不能惯着这些家伙,现在纬县虽然有困难,可是堂堂区政府贷款,不需要这么低三下四的吧?
想了一想杨帆还是觉得要给季云林一点面子,语气变得微微缓和说:“这个事情,我不敢做主。你告诉徽商银行方面,这个工作我可以去做,具体有没有成效,我不敢保证,其他的他们看着办就是。”
洪成钢是穷怕了,看见五千万的贷款,心里痒痒的厉害,见杨帆态度坚决,咬牙又劝:“杨区长,这样好不好,晚上我请徽商银行的人吃饭,你也一起参加如何?”
杨帆一听这话,心里愈的不快了,想到洪成钢是区长,长期被人联合打压的那种受气的区长,加上还有一个季云林在其中搀和的缘故。杨帆也只能耐着性子解释说:“洪区长,不要把贷款的事情看的那么重要,要请吃饭也应该是徽商银行请我们。眼下纬县是困难,可是没看见我们的展前景,徽商银行能贷款给我们么?我说,区里在缩紧裤腰带坚持一段时间,只要把药材基地的事情抓好了,梨子的销路解决了,我担保银行上杆子的找我们贷款,到时候我还不愿意贷呢。”
杨帆还有一句话没说,“你这不是本末倒置么?”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反扑的前兆(1万2,说到做到,求月票)
ps:各位,后面那些凶残的家伙,正在一点一点的逼近老断的菊花啊,大家不能见死不救啊!
杨帆的坚决,让洪成钢心里微微的有点不快。{第一看书}不过洪成钢终究是以前夏治民提拔起来的,再看到季云林对杨帆的态度,对杨帆的强势也勉强能接受。关键一点是,杨帆现在还没有把手伸到外面去,没有胡乱抓权。
洪成钢仔细的想想,其实现在纬县的局面,自己这个区长说是主持工作,实际上很多部门根本指挥不动。打个电话叫11o,人家都能给你迟到的区长,还有啥放不下的?心里不管有多少的不快,眼下的局面也只能是联合杨帆与贺小平,形成一个进可以攻,退可以守的联盟。
几乎是在一瞬间,洪成钢作出了决定,压下心里的不快笑着对杨帆说:“那好,我把你的意思转告给徽商银行。”
挂了电话洪成钢就按照杨帆的意思,给银行方面一个不确定的答案,显得贷款的态度也没之前那么迫切了。至于请吃饭的事情,反正也没说,洪成钢干脆就不提了,直接就回纬县。
季云林这边有点事情要出门,正打算走人的时候,电话响了。接了一看是徽商银行的刘行长打来的,接听后对方含蓄的埋怨了一会,说什么看在季云林的面子上答应了贷款,让纬县的杨区长做一下两打集团的工作,对方都不给面子云云。总之好像是季云林的面子被损了的意思,绕着弯子说杨帆这个太浮躁了,区长地面子不给。市长的面子也不给。还说一个下午了,也不见杨帆来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明显的拿徽商银行不重视,拿季市长你不重视。
季云林听了心里跟不高兴。不是不高兴杨帆的态度,而是不满于徽商银行地态度。怎么说呢,我辛辛苦苦的给你们拉生意,你们还好意思提条件啊?杨帆是什么人,你们之前打听过没有,好心的给你们透露点消息,就是让你们明白这个小伙子的能量。言语之间客气一点,对今后银行的业务开展很有帮助,你们倒好了,搞反了。什么意思啊?仗着我压下面的区?
耐着性子听完之后,季云林很不高兴的对刘行长说:“老刘啊。话不能这么说啊。一个区政府向一家地方性地商业银行贷款,就已经是很给你们面子了。纬县贷款的事情,我是不好用行政命令的,我建议你还是多做做工作吧,争取把这单贷款谈下来。对银行今后地区业务的展,将有莫大的好处。”
季云林说完就挂了电话。嘴角翘着,哼哼两声。心说这个杨帆,现在我凡事都不好跟他板着脸说话,你们倒好。
杨帆这边挂了电话,觉得银行方面不能就这么放弃了,慢慢地溜回招待所的房间时,脑子里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要在农行上面下点工夫。贷款这种事情吧。从上倒下是很得罪人的。只能是一面从上往下压,一面做点工作。
只是这个具体怎么操作。杨帆并不内行,想想觉得还是要找个人问一问。杨帆想了一圈子,想到了财政局长闵建身上去了。
闵建正在办公室里,抽屉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抽出来一看是杨帆地手机号码,立刻就接听了。
杨帆含蓄的表达了意思后,闵建颇为意外,没想到杨帆来问自己。这是不是一个示好地信号呢?想来想去,闵建觉得很可能。别看杨帆现在不过是个副处,还是个破区的副区长,可最近李书记和季市长对杨帆赞赏有加,几次会议上都点名表扬了。闵建现在虽然倒向李树堂,当和杨帆交好并不矛盾啊。
听杨帆把事情说清楚后,闵建想了想,给杨帆出了个主意说:“你看能不能这样,找个时间我约市农行的芮行长出来,叫上你一起吃饭,地方你来定。{第一看书}回头我帮你打听一下芮行长的爱好和兴趣,你也好准备一下。纬县现在的局面不错,市农行的工作还是可以做的通的。杨帆犹豫了一下,对闵建低声说:“省农行地钱行长,说话管用不管用?管用地话,你觉得什么时机时机说比较好?”
这句话让闵建对杨帆可谓刮目相看,有这样的关系,还能如此地谨慎,不轻易从上至下的施加压力,作为一个年轻人而言,太难得了。杨帆行事之谨慎,由此可见一斑了。
闵建想了想,赞许的笑了笑说:“这样,先把工作做到8成,然后上面再来一个电话,我看就一切顺利了。”
杨帆听了连连点头说:“那行,就按你说的来。”
挂了电话,杨帆微微的心里有点底了。农行现在是纬县政府的大债主,就算不贷款,也必须搞好关系。杨帆还有一个想法,是不是能通过这次接触,免掉一点利息啥的。好像和星电子的投资就要到位了,这个事情是不是可以做点文章?
杨帆飞快的拨通了游雅妮的电话,一通肉麻的忽悠之后,把话题转到银行上面去了。游雅妮听明白杨帆打算利用资金的事情后,笑着骂:“你这个狼崽子,我们做企业的,怎么敢得罪银行啊?就我们和星电子吧,6成的贷款走的是建行,你倒好让我把钱存农行去,你这不是让我作恶么?想都不要想这个念头。”
杨帆连忙笑着解释说:“我没瞎想啊,就是一个构想而已。”
游雅妮也不是真的生气,不过还是作出生气的样子说:“狼崽子,人都给你白睡了,事情也没帮你少办,我就在宛陵你晚上也不来陪我。”
杨帆装出惊讶的口气说:“姐,怎么反过来说也行的?再说了,张思齐在纬县呢。说是下来采访,你说我怎么去宛陵吧?”
游雅妮大吃一惊说:“不会吧?这个小妮子鬼迷心窍了?怎么上门去倒贴啊?有我和祝雨涵就足够了,别再增加一个啊。”
杨帆哼哼两声,憋的说不出话来。游雅妮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笑眯眯地说:“怎么?生气了?你赶紧把小妮子弄走,或者找个借口回宛陵来,我过两天就要回南京了。”
杨帆晓得游雅妮是在变着方子报复上次自己,上次在宾馆的房间里,把游雅妮折腾的够呛的。看来这两天得找个机会,回去好好地再收拾一下这个女人。
“我尽量吧。最近太忙了,要不你下来?”杨帆坏坏的笑了笑,心里生出一个收拾人的坏主意来。假如,趁这个季节蚊子还没几个的时候,在野外那啥。是不是能折腾的这个女人一个半死呢?
游雅妮犹豫了一下说:“我怎么下去?小妮子在下面呢?”
杨帆用充满诱惑的语调说:晚上她住云岭宾馆,我住的区招待所,天一黑我就把她打走,你只管来就是了。”
游雅妮地心顿时就痒痒了,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说:“那好。我晚上来。”
杨帆嘿嘿一笑说:“记得带上司机啊,别自己没力气开车回去。”说着飞快的挂了电话。心头的某种念头,如同春天野地里的草,嗖嗖地猛长。
虽然两人之间一个未娶一个寡居,可是这种交往确实有一种偷的味道。一个“偷”字,说尽了男人和女人之间很多难以言表的情绪。
挂了电话,杨帆叫来王伟新,领着他到房间里,然后对王伟新说:“这是省报的张记者。你去安排一下晚上的住宿。”
王伟新诧异了一下说:“张记者晚上不……能睡招待所。环境太差了。”好在王伟新反应够快,连忙改口。把“不和您睡一起”给咽了回去。
张思齐听出来味道了,狠狠地瞪了王伟新一眼,王伟新连忙转身跑路,边走边擦汗,心里那个紧张啊。
张思齐见王伟新出去了,站起来走到杨帆身边,看见杨帆脸上强忍的笑容,哼哼两声说:“你和那个王主任,都不是啥好东西。”
杨帆也不生气,笑着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哪里看出我不是好东西了?”
张思齐一瞪眼说:“我还冤枉你了么?刚才那个人明明说地是,我晚上怎么不和你睡吧?看你听了那个乐的!没安好心眼的家伙,臭流氓一个。”
杨帆看着小妮子悻悻的样子,不由的心中猛的荡漾起来,话说两人认识到现在,连手都没拉过,实在有点太正经了。据不见现在的初中生,都拉着手出双入对的,杨帆觉得自己对张思齐实在是太正经了,很有禽兽不如地潜质。
张思齐生气地时候,呼吸明显的加,胸前起伏地幅度明显增大。可能是因为房间里没开空调的缘故吧,午后有点热,张思齐脱了外面的罩衫,简单的穿了一件薄薄的贴身内衣,领口开的不大,只能面前看见下面一片雪白粉嫩的肌肤。
杨帆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这个女人,论容貌比起游雅妮而言不遑多让,只是青涩了许多,但胜在青春和阳光。一条牛仔裤仅仅的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从下往上看,最后看见的是两道有点紧张慌乱的目光。
“你干嘛这样看我?别乱来啊!”杨帆往前一步的时候,张思齐慌张的往后退,后退的结果是杨帆步步逼近,一直退到墙边了,退无可退时才出言做最后的顽抗。
杨帆比张思齐高出一个头来,双臂张开等于把人给圈在怀里了,用语言无法让杨帆放弃的之后,张思齐紧张的闭上了眼睛。急促的呼吸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紧张而又期待。
张思齐没有等来狂风暴雨似的侵袭,只是觉得额头上微微的一烫。然后等了一会,就再也没感觉到别的攻击了。紧张的睁开眼睛一看,一双大眼睛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赶紧的又把眼睛闭上了。这个时候张思齐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了一很老的歌曲,歌词地第一句好像是这样的,“当亲爱的一片热唇在脸上似火花轻轻一烫,令天空也一脸红霞。泛染淡雅胭脂,羞羞低降。”
虽然此刻张思齐没觉得杨帆是歌词中那个亲爱的,但是心情却有几分相似之处,神态也如此相似,红着脸,低着头,身子在男性热气的逼迫中渐渐的软化。
杨帆不是假正经。本也就存着轻薄一下的心思,怎奈看见张思齐一副娇羞青涩地脸庞时,轻轻的在额头上下了一嘴之后,竟再没有亵渎面前这个女孩子的心思。此刻的张思齐,显出的神态实在是太无助!太清纯了!杨帆实在是不忍心!
这一刻。杨帆有一种在强烈地对比之下,看清了自己是其实挺邪恶的一个人的情绪。
轻轻的一声叹息之后,杨帆还是没能忍住,低下头飞快的在张思齐没有任何唇膏装点地红唇上点了一下,然后立刻转身想离开作案现场。
最让杨帆意外的一幕出现了。一直被动抵抗地张思齐猛的睁开眼睛,双手嗖的搂定杨帆的脖子。一双无辜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杨帆做贼心虚的脸。
“不许走,初吻就这么没了,可是人家还没尝出味道来呢。”
张思齐说着勇敢的垫起脚尖来,撅着嘴巴凑了上来。杨帆地双手几乎是无意识地停在了那对浑圆的臀部上,本能地往上使劲,帮助张思齐的主动。
被几个大龄女人开出来的杨帆,在接吻之道上也算是熟练工了,轻易的就将那条小红舌给勾了出来。然后搅在一处。出人意外的是。杨帆觉自己没有进一步的动手的心思,双手还是很规矩的放在臀部上。没有平时那种野性的**捏等举动。
这一吻仿佛过了很久,张思齐终于喘不过来气的时候,轻轻的推了一把杨帆松开了。脸上红的像夕阳然后的天幕,剧烈的喘息着低声说:“我快不行了,一点力气也没了。”
杨帆柔柔的笑了笑,牵着张思齐的手,一起做到床上,张思齐把脸靠在杨帆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口中低声喃喃自语说:“怎么得了啊,才见了几次啊,就被你给占了大便宜了。”
杨帆难得只有怜惜而不存亵渎之意,轻轻的搂着张思齐低声说:“你觉得吃亏了,可以找我要好处啊。”
张思齐扭头白了杨帆一眼说:“你能给我啥好处?你不欺负我就不错了!好累,我换个姿势!”女人就是那么怪,一个热吻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瞬息之间就不存在了,张思齐也大胆的横躺着,把杨帆的大腿当枕头用,一点都不担心自己那对虽然不算很大,但是挺拔度绝对是一流的胸膛,近距离的暴露在杨帆的俯瞰之下。
杨帆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往墙上一靠,脑子里难得什么也不想的,就这么感受着大腿上女孩柔的蠕动,以及那淡淡的体香钻进鼻孔里的舒服的感觉。
时间似乎凝固了,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杨区长,下课了,吃晚饭去了。”
杨帆睁开眼睛,现张思齐居然睡着了,睡的像个孩子似的一点也不设防。
感觉到大腿麻木了,杨帆不觉嘶嘶的叫了一声,想动一下大腿现都很难。这一轻微的动作,导致了张思齐的醒来。
“哎呀!不好意思啊!我帮你捏一捏!”张思齐一溜烟的坐了起来,双手在杨帆的大腿上一下一下的按着,有一个问题张思齐可能忽略了,就是按的部位有点靠上了,几次不经意间碰到了杨帆的根部,小家伙不自觉的就昂了起来。
门口的王伟新估计是猜到了一点什么,很识趣的悄然撤退了。
张思齐总算是看见那一团鼓起的时候,脸一下又红的没法看了,跳起来就站在床下朝杨帆吐了吐舌头说:“你真流氓!”
杨帆气的白眼直翻,苦笑连连时,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张思齐抢上来,从杨帆的口袋里摸出手机一看,正是自己送的那个,脸上的笑容又绽开了。
“你一直用着呢。”
杨帆笑着说:“不要钱的,我干嘛不用啊?”
“你讨厌,早知道不买给你了。”话虽然如此,张思齐还是非常开心的。
杨帆接过电话一看,居然是洪成钢打来的,接了之后听见洪成钢有点低沉的话:“杨区长,晚上我约了贺副书记,一起吃个饭吧。另外有个不太好的消息要通报你。”
杨帆坐直了身子,低声问:“什么消息?”
洪成钢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来香满楼吧,见面再谈。”
杨帆一听这个口气,就知道肯定生事情了,心里不觉的想着,到底会出点啥事情?难不成是某些人在密谋反扑,被洪成钢的内线知道了?
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可是步云等人,能有啥手段呢?杨帆毕竟是仕途新鸟,用蛮力的还行,论谋略就要差一点了。事实上周明道以前就曾经给杨帆说过,无数整人不见血的招数,让你哭都不哭不出来的那种。
一个电话让杨帆紧张起来,同时也意识到纬县这个地方,自己还是一个外来户。杨帆很自然的又想到了步嫣的头上,不会是这个女人被封了茶庄,给自己下绊子吧?这个可能性太大了。
张思齐见杨帆表情引擎不定的,连忙出声问:“你怎么了?”
杨帆想了想,觉得目前能够针对自己的地方似乎不多,不由自信的笑了笑说:“没啥,走,我带你去吃饭。”
到了香满楼,找到洪成钢说的包厢,门口时洪成钢见多了一个张思齐,不禁有点意外的愣了一下。
杨帆笑着解释说:“我女朋友张思齐,她在有好处。”
这个解释很暧昧,洪成钢一下就想到了这个女孩子可能是什么高干的女儿之类的,杨帆强大的背景之一。
张罗着三人坐下后,杨帆笑着问:“贺副书记呢?怎么没来?”
洪成钢苦着脸说:“等一下就到,现在正好和你说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刚回到纬县就得到消息,教育局那帮混蛋,正在串联各乡镇的学校,说是要罢课,让政府把工资都齐了,才肯正式开课。还有,明天一早,可能会有不少老师到市政府来堵门,要求全工资。”
杨帆一听这是这个事情,大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这应该不是步嫣在搞鬼,这是有人冲着钱来的。杨帆对待这样的事情,经验实在是不足,但是脸上不敢露出来,而是作出冷静的表情仔细的思虑的样子。
这时候张思齐在边上冷笑说:“雕虫小技,随便凑个百来万,先解决一部分工资问题,然后派人下去,差各个学校的校长,只要这个学校最近有工程的,就给我狠狠的查,没一个**是干净的。”
杨帆和洪成钢两人同时露出惊讶的表情,互相看看,再看看张思齐,看小姑娘瞬间变的干练无比的样子,不由同时心里暗叫惭愧。
“就这么办,反贪局那边贺副书记有人,等下他来了,让他立刻打电话,明天就先找那些半年内有工程的学校去查,装个样子就行了,吓死这些王八蛋。”洪成钢恶狠狠的说着,这时候贺小平推门进来了,一进来就急促的说:“又出事了,卢名堂要回来了。”
杨帆的眉毛一下就竖了起来,这难道是反扑的前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常委优势
ps:疯掉了,上午8点就起来了,结果外面的工地天晴了,开始闹了。{第一看书}我错了,早知道我一大早就该抱着笔记本到咖啡屋里坐着写,就不会受这个折磨了,没准还能勾搭到一个漂亮的女招待呢。明天如果还是好天气,我就去咖啡屋写,我受不了了。
洪成钢的脸色瞬间晴转多云!贺小平的脸色也有点难看,这两位的表情让杨帆不得不警惕起来。
“卢名堂什么时候回来的?”
气氛有点凝重时,杨帆出言打破,而且脸上还带着一丝轻松的微笑。这个笑容立刻让两个人捕捉到了,随即洪成钢和贺小平的脸色也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贺小平微微的露出抱歉的神色说:“人还在省城的医院里,据说明天出院了。”
这个话有点含糊,但是明眼都知道,贺小平有消息的渠道,但是不能明说。
洪成钢皱着眉头说:“卢名堂这个人,一贯的老谋深算。他回来了,局面就复杂了。最关键的是常委会上,我们只占了三票。现在我们做的这些事情,一旦他提出拿到常委会上讨论,堂而皇之的就能把权利夺过去,把钱抢走。”
贺小平一声叹息说:“组织部长、纪委书记,统战部长、政法委书记都是他的人,武装部长那边的票,每次都是一个过场罢了,从来都不表态的。还有一个宣传部长,苏妙蛾,这个人态度一直非常暧昧,人倒是从市里下来的。从来不轻易表态。”
常委会确实是一个重量级的武器,只要控制了多数,又区委书记挑头,可以说任何事情都能掌握在手中了。
洪成钢在边上补充说:“政法委书记前段时间得了肝癌。在市医院里治疗,应该不能出席会议了。即便是这样,我们在会议上还是少数。”
这时候张思齐出声说:“武装部那边,我去想办法。”
贺小平和洪成钢地脸上同时露出震惊,一起看着张思齐不说话,然后又把疑问的目光朝杨帆看了过来。杨帆笑着点头说:“她说行就肯定行。现在的关键是搞定那个宣传部长,上次会上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个女人。”
贺小平苦笑说:“苏妙蛾这个女人。平时开会屁都不放一个的,也难怪她,是前任市委书记沈明派下来地人。”
杨帆一听这话就乐了,嘿嘿的一笑说:“行了,大家都把心放回肚子里去了。常委会上我们吃不了亏。”
贺小平和洪成钢同时精神为之一振,大家都是明白人,不该问的自然不会去问,纷纷落座开始吃饭。不过这一顿饭吃的,多少有点寡然无味。明天教师闹事的事情。也被洪成钢拿出来谈了一下。贺小平还管着信访办这一块,听了洪成钢说的主意后。眼珠一转说:“明天我去信访办那边转转。”
这话说的非常含蓄,在座地其他三人都不由的会心一笑,这个贺小平还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问题似乎有了对应的办法,大家心情都好了许多,倒是杨帆心里一直在琢磨着,沈明现在是否还能控制的住那个苏妙蛾。
吃完饭出了香满楼,杨帆打司机小王开车回去,回头朝张思齐笑着说:“一起走走?”
张思齐点点头。主动上前拉着杨帆地手。拉手的一瞬间。杨帆有一种心跳的感觉。张思齐的手很软很温暖,在春末夜晚微微的凉风中。传递过来一丝地暖意。两人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溜达着,这是杨帆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女人这样闲逛。夜晚的纬县大街上行人不少,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往前不断的走着。
不知不觉之间,居然来到了云岭宾馆门前。{第一看书}杨帆停下脚步,张思齐会意的低声说:“我回去休息了,你晚上别忙的太晚了。”
杨帆从张思齐的脸上看见了羞涩,一种难以明言的情绪慢慢地荡漾开来。张思齐羞怯地笑了笑,踮起脚来在杨帆的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转身就跑。
站在原地的杨帆内心五味具陈,心想如果这就是爱情的滋味,那么自己似乎没有享受这份滋味的资格。张思齐的内心世界是单纯的,情感世界也是单纯的。扪心自问,这样一个女孩子,自己能配的上么?
杨帆的心里突然恨起京城中那个老家伙来,如果不是他把自己推到这个浑浊的环境中来,或许就不会有游雅妮,不会有祝雨涵,不会有吴燕的出现。现实不是如果,杨帆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爱情,就当是心灵疲倦时洗涤内心的一种调剂吧。有了这个想法,杨帆突然的觉得,这个世界最难抗拒的就是。比如今天晚上游雅妮会来,自己就无法抗拒,或者说是需要。
司机小王无声的把车停在杨帆的身后,原来这位一直都没有离开,而是远远的跟着。杨帆打开车门上了车,笑着问:“怎么没回去?”
小王微微的笑了笑说:“我担心不安全,纬县晚上不少痞子瞎逛的。”
小王说的含蓄,杨帆听的明白,朝小王笑笑说:“回招待所。”
回到房间,杨帆先敲了敲隔壁的门,里头露出侯卫东的笑脸。杨帆一看里面只有一个人,不觉愣了一下问:“陈太忠呢?”
侯卫东笑着不语,伸手指了指杨帆的身后。杨帆回头一看,陈太忠正憨厚的朝自己笑。杨帆不觉一阵奇怪问:“你一直跟着我?怎么做到的?”
陈太忠没有回答,侯卫东笑眯眯的说:“职业秘密。”
杨帆点点头说:“晚上有人来找我,你们就别跟着了。”说完笑着回房间去了,有这两个人在身边。还真的让人放心。
张思齐在云岭宾馆住着,杨帆倒是不用担心地,步嫣这个女人虽然是个狠角色,但是现在大家还没彻底的撕破脸皮。步嫣在纬县这么多产业,小日子过的正红火呢,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对张思齐如何。
拨通沈明的电话后,听见沈明嗯地一声时,杨帆开门见山的说:“我需要苏妙蛾在常委会上的支持,有问题么?”
沈明那边微微的沉吟了一下才说:“应该没问题。明天你抽个时间约见一下吧。她有个儿子在京城读大学,听说最近在考研。”
沈明就是这样,话不多,但是都非常有用,全说在点子上了。杨帆恭敬的低声说:“谢谢沈叔叔了。”
沈明没有立刻挂电话。而是淡淡的笑着说:“沈宁后天下去,你们一起干个一届吧,在下面磨练几年,对今后的展有好处。”
尽管没有当着沈明地面,但是杨帆还是点点头。诚恳且坚决的说:“请沈叔叔放心,有我就有沈宁。”
这是一个承诺!杨帆这一辈子。很少给人承诺。
“保重!”沈明说着挂了电话,杨帆合上手机盖子时,不由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想着明天怎么和苏妙蛾见面,时间上怎么安排。
来到纬县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一个足以抗衡旧有势力的小团体,已经渐渐地诞生了。这个小团体的成员显得有点怪异,洪成钢是以前夏治民的人,贺小平是隐藏的很好的中间派。{第一看书}平衡之下地产物。苏妙蛾则是沈明埋下的钉子。大家为了共同地利益。也只能走到一起。换一个角度看待这个临时的团体时,不难现夏治民和沈明在位的时候。都在试图敲开纬县这个乌龟壳。可惜啊,这两位走的早了点,现在便宜了杨帆。
杨帆也想到过失败的问题,如果在纬县栽了,那么今后最大的可能就是离开这个圈子。尝到权利带来的滋味后,有谁会甘心离开呢?至少杨帆是不会放弃的。
张思齐来一条短信:“我好累,睡觉了,宾馆地枕头好小,抱着不舒服。”
杨帆擦擦汗,回了一条说:“让你抱着睡不是不行,就是担心我会把持不住。”
张思齐回:“算了,我睡了,你最流氓了。”
想到游雅妮要来,杨帆回:“等下我关手机了,晚上还有工作。”
几乎是回了这条短信地同时,手机响了,接通之后听见游雅妮腻的跟蜜糖似地音调说:“我的车在招待所门口。”
杨帆挂了电话,关机,开门走到隔壁,轻轻的敲了敲说:“我出去办点事情,你们早点休息吧。”
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停在大门对面的马路上,很不起眼的样子。杨帆从大门里出来时,车门打开了,里面露出游雅妮的脑袋,朝对面招手。
杨帆飞快的冲过马路,溜进车子后,现前面的驾驶位置上还坐着一个女秘书。不由的笑着咬着游雅妮的耳朵说:“你还带了帮手啊?”
黑暗中看不清楚游雅妮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游雅妮的呼吸瞬间就变得急促了起来,嘴唇抵在杨帆的脖子上轻声说:“收拾你,还要帮手么?”
杨帆按住一支往下流窜的小手,低声说:“我可不想有人旁观,让她找个地方呆着去,我来开车。”
游雅妮长长的呼吸一声,正了正嗓音说:“小郭,你找个酒店住下吧。”
女秘书依言下车,杨帆翻到驾驶位置上,游雅妮出来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车子无声的往城区外走,一直往宛陵的方向开来。道路边呈现一片平整过大面积的平地时,杨帆把车开出了道路,开到这一片长出脚踝高的野草的平地深处。
车子停下时,游雅妮有点紧张的问:“这是哪里?”
杨帆不慌不忙的摸出一支烟来,游雅妮一把抢过打火机给点上后,杨帆深深的吸了一口。走下车来,在黑暗中注视着这一片数百亩地平地。
游雅妮下车走到杨帆身边,挨着杨帆靠在车上等着杨帆的回答。
“这里是开区!三年了,一直荒着。”说着杨帆指着远处路边的一座两层小楼说:“看见那里没有?开区的办公楼。当年搞开区地时候。基本就是盲目上马,这一片原来都是难得的良田啊,纬县本来就缺农田。某些人为了政绩,让这几百亩地就只能长草。”
游雅妮淡淡的笑了笑说:“你成熟了,进入角色了。我觉得你会是一个能吏,如果是乱世,你会是个枭雄。”
杨帆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在游雅妮的**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说:“你骂我呢?我可不是戏台上的白脸曹操。”
游雅妮沉吟了一番说:“你睡了祝雨涵,你就是,你还想睡了张思齐吧?”
杨帆茫然的摇头说:“你错了,面对思齐地时候,我一点都没有。即便是下面坚硬如铁。我也没有进一步的勇气。”
游雅妮有点酸酸的说:“叫的这么亲热,你是在暗示我太风骚了吧?暗示我离不开男人?”
杨帆回头,黑暗中一双眼睛闪着幽蓝的光芒。
“你不是离不开男人,你是离不开我。同样,我这一生也离不开了你。”一句话游雅妮就被击败了。女人地要求有时候真的不高。一双柔软的手圈住杨帆的脖子,滚烫的嘴唇在杨帆地脸上小鸡啄米似的地亲着。口中出迷乱的呻吟声:“是的,你说对了,我是离不开你。来吧,你想怎样都成?”
杨帆轻轻的推来游雅妮,定睛看着面前隐约可见的迷乱的脸,轻声说:“别着急,我们有一夜的时间呢。”说着,双手在揪住上衣的领口。使劲往两边一扯。没有出乎杨帆地预料,一双没有任何束缚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上下的跳跃着。杨帆猛地埋头在深沟之间,下巴上微微长出的胡子茬在细嫩的肌肤上摇摆肆虐。
游雅妮猛的往后一仰头,曲卷的长散乱开来,身子顿时失去了支撑的力气,躺在还微微热的前盖板上。杨帆显得非常有耐心,舌尖在两点上来回的游荡,偶尔轻轻的咬住一点,换来游雅妮哎哟一声的呻吟,以及那浑身微微颤抖,肌肤毛孔紧缩。
裙子被撩起的时候,低下依旧是真空。游雅妮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坐了起来,抱着杨帆的脖子低声哀求说:“不要,你是男人,不能那样的。”
杨帆轻轻的推到游雅妮说:“没什么行不行的,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有义务让你达到快乐的巅峰。”说着已经埋头与胯间,游雅妮顿时如同被掐住七寸的蛇,猛烈的扭曲起来,双腿不自觉的想合上,却被无情的双手撑开。**的感觉顺着脊椎不断的往上侵袭时,游雅妮忍不住在旷野中嘶喊起来。
“我现在死了都值得了!”
“想死?想死也要死在老子身下。”杨帆狞笑着抬起头来,双手抓起游雅妮,翻转过来,从后面猛烈的进入。
“喔!”的一声,游雅妮鸣叫的同时,双臀使劲的朝后面迎了上来。
“不许叫!”杨帆一声低喝,游雅妮立刻把一只手伸到嘴巴里。
时间在一阵一阵的沉闷的呻吟的伴奏中过去,已经如同一条死蛇的游雅妮,一手犹自死死的握拳塞在嘴巴里。
终于在一阵哀鸣后,游雅妮一阵剧烈的扭动,持续了一会再也不动了,只是在大口大口的喘息,如同那溺水者无力的趴在岸边。
旷野,风凉,良久。
这对男女已经回到了幽暗的车厢中,对面拥抱着坐在后排的位置上。
“你今天吃药了?这么厉害,到现在还没出来?”游雅妮的生硬如同地狱里钻出来的,幽幽的在车厢内飘荡。
“天晓得!”
“我都被你搞死几次了,呜呜!”游雅妮抱着杨帆脖子,臀部在一下一下蠕动着。口中出微弱的呜咽声。
杨帆没有说话,只是生出一种征服者的兴奋和快感。许久才低声说:“没以前紧了。”
“唔!还不都是你弄的么?要不。给你换个地方吧。”说着游雅妮抬起臀部,一手扶着,抱着竭力讨好地心态,缓缓的咬牙坐了下去。
宣传部长这个位置。在纬县绝对属于边缘位置。苏妙蛾绝对是个低调的人,身上永远是一身深色的衣裤,走路永远都是微微地低着头。
上班时间正点的时候,穿着半高跟鞋子的苏妙蛾,低着头急促的往办公室走来。转过拐角时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站着一个笑盈盈的年轻人。
有趣的一幕出现了,低着头的苏妙蛾及时地在五步之外就站住了,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杨帆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泛起笑容点头说:“杨区长,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来了?”
杨帆伸出手来,握住这个4岁女人冰凉的手,微微的一使劲低声说:“我来拜访一下苏部长。”
苏妙蛾的脸上没有丝毫吃惊的表情。杨帆松手后脸上露出淡淡地微笑说:“到办公室里谈吧!”说完看见杨帆身后的张思齐时,苏妙蛾不禁微微的愣住了。
“这位是省报的张记者,下来采访的,希望能得到苏部长地支持。”
杨帆的话换来苏妙蛾会意地微笑,甚至还有目光中的一丝激动。苏妙蛾朝张思齐伸手握了握说:“请张记者放心,我一定支持您的工作。”
杨帆笑着点点头。脑子里闪过“您”这个称呼来,同样会心的报以一个温和的笑容和目光。
从宣传部出来的时候,张思齐抱着一堆材料,口中不满的嘟囔着说:“赶紧帮我拿着,重死了。”
和苏妙蛾约好了中午一起吃饭的时间,离开地杨帆总算是心情大好,自然不会和张思齐生气,再说也生气不起来。这个小妮子。现在杨帆地心中处在一个非常奇妙的位置上。
杨帆笑着伸手来接材料地时候。张思齐扫了一眼杨帆的眼睛,双手往回一缩低声说:“算了。不重。”
杨帆苦笑了一下,还是伸手抢过那厚厚的一叠材料。
“怎么了?心里有话别憋着啊。”
张思齐有点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子说:“昨天晚上你睡的很晚吧?眼睛都还是红的,这材料不重,还是我来吧。”
小妮子的心思还是非常细致的,表示关切的方式也非常的含蓄,杨帆多少在庆幸自己早晨起来洗了澡,不然女人的鼻子都是狗鼻子,非露馅不可。
想到还在宾馆里睡觉的游雅妮,杨帆不觉微微的内心惭愧了一下。这个表情一下就被张思齐看见了,小妮子目光嗖的看过来时,杨帆赶紧笑了笑。
“你刚才在想啥?笑的好流氓啊。”张思齐直来直去的问,杨帆一时没有太好的答案,突然想起一则笑话来,坏坏的笑着撞了一下张思齐的肩膀低声说:“我想起一个笑话,所以笑了。”
张思齐露出好奇的表情问:“啥笑话?赶紧说,为啥你笑的那么流氓?不好笑我话,我打你哦。”
杨帆四下看看,顿了顿低声说:“网上有段话是这样说的,女人8岁,你要编故事哄她睡,18岁你要编故事骗她和你睡,2岁不用故事就和你睡,38岁她会编故事骗你和她睡,48岁你要编故事不和她睡。”
张思齐顿时呆呆的站住,瞪着无暇的眼睛,看着杨帆久久才低声骂:“臭流氓,脑子里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不跟你好了。”
说着张思齐蹬蹬蹬的扭着腰肢往前跑,杨帆在后面将这个女人的背影牢牢的刻在脑子里,摸出一支烟来点上之后,吸了一口才慢慢的跟了上来。
前方的张思齐跑了一会之后,站在走廊的拐角处停了下来,回头瞪着眼睛看着从容不迫的杨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准备反戈一击的炮弹(1万2,坚挺依旧,菊花危机,泪求月票)
“我不跟你好了,你不担心么?”张思有点挫败感的表情,让杨帆不禁笑了出来,伸手在小巧的鼻尖上弹了一下说:“是我的终究是我的。
上了车子后,张思齐猛的抓过杨帆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杨帆惊愕之余,张思齐得意的笑着说:“这是我学电视上的,给你盖个章。”
手臂上呈现两排清晰的牙印,咬的有点用力,正在往外冒血。杨帆不禁一阵哀叹,现在的电视连续剧教坏了多少好女孩子。
“疼吗?我帮你吹一吹!”张思齐一个很孩子的动作,让杨帆心里所有的不快,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难道就是爱情的一种表现么?杨帆有点迷茫了。
回到办公室,杨帆把张思齐往沙上一按说:“老实的给我坐着,不许出声,不许乱动,我要工作。”张思齐乖巧的点点头,拿出一个小本子来,在上面写了起来。
杨帆溜回自己的位子上,桌子上堆起了一层厚厚的文件等着批阅。不由的想起那一句“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这种生活还是理想化了一点。
刚刚看了一份文件,口袋里的手机又嗡嗡的响了起来。杨帆苦笑着摸出来看了看,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通之后,里头一个怯怯的声音说:“是杨老板么?我是摆小摊的王嫂啊!”很明显,王嫂把杨帆当成一个有钱人,而不是一个官员。现在的官员,稍微有点实权的。又有哪个会大清早在摊子上吃稀饭油条?
杨帆和气地低声问:“怎么?有事情么王嫂?”
“杨老板,刚才城管的人来了,把我家的摊子给拖走了,煤炉也砸坏了两个。”王嫂语气中的焦虑能清楚的听出来,这是一种弱势群体的无奈,还有一种病急乱投医的情绪在其中。
杨帆压下心头的怒火,冷静的说:“王嫂,你别着急,现在你们在哪?”王嫂回答:“在城管的门口呢,都等了一个小时了。也没人出来说个话。打听了半天也没人管,找那个队长,人也不在办公室里。”
杨帆站起说:“你在那里等着,我立刻就过来。”
说着杨帆挂了电话,朝张思齐说:“走,带上相机,有新闻可抓了。”
叫上司机小王,杨帆急忙往城管过来,还在老远地时候。就能看见大门口不少百姓在那站在,一个一个的面色愁苦。
小王靠路边把车停下,杨帆刚下车,一辆跃进小货车呼啸而过,上面站着三四个穿着城管制服的人,还有不少煤气罐煤气灶座椅板凳一类的东西。
那天早晨遭遇的那个李队长,这个时候从小货车上下来了。等在门口的一群人立刻就围了上去,不少人在哀求着什么。
杨帆慢慢走过去,只见李队长把脸黑着,瞪着眼睛朝众人嚷嚷:“你们想干什么?妨碍城管执法,小心我报警抓你们。”
这时候城管正在把车上的东西往下搬,一个等候在门口的妇女,突然冲上前去,抓住一个煤气罐死死的不放,目光坚定执着,任凭城管怎么骂。就是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抓着煤气罐。几个城管伸手要拉开她,居然没能拉动,一个壮实的城管怒了,一抬手一巴掌把妇女扇的脑袋一歪,不觉的把手松开了。
咔嚓!一下闪光灯闪过,张思齐捧着数码相机站在边上拍了一张。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城管打人了!”周围的群众顿时变得沉默起来,一个一个的站在那里,默默的注视着现场。抓着煤气罐地女人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挣扎着刚刚站起来。又想奔着煤气罐过去的时候。被人拍照的城管正在着急的找拍照者呢,见妇女过来。想都没想伸手一推,没有站稳的妇女再次倒下,一头磕在路边的台阶上。
围观的人太多了,杨帆刚刚挤进去,就看见妇女倒在地上,额头上渗出殷殷的鲜血。
“打我妈妈,我跟你们拼了!”一个青年挥舞着一根扁担冲了进来,四周的人顿时做鸟兽散,只见青年脸上带着无法遏制的愤怒,扬起扁担狠狠地朝那个推到妇女地城管砸了下来。
城管慌乱的往后一跑,躲开青年的扁担,青年不肯放弃,追在后面要打,结果被另外一个城管懒腰抱住,使劲一摔,其他两个城管上来,把人按住挥拳就要打。
“住手!”杨帆及时的喊了一声,三个按住青年的城管愣了一下,拳头没敢砸下去。
“我看你敢动手!”后面传来司机小王的喝声,杨帆回头一看,只见那个李队长伸手要抓张思齐手上的相机呢,司机小王手上拿着一把扳手,杀气腾腾的正挡在张思齐地面前。
“我是副区长杨帆!你们都给我住手!”杨帆扯开嗓子怒吼一声,这时候站在人群中地王嫂喊了一声:“大家别着急,杨区长是我打电话请来的,是来给大家做主地。”
众人顿时都安静了下来,被按在地上的小伙子也爬了起来,跑去搀扶起母亲。打算抢相机的李队长,这时候也没敢伸手了,张思齐哼了一声,挤到前面来,哗哗哗的连续冲着那个被打的妇女拍了好几张照片。
“大家都安静了,我今天不给大家一个交代,我就不走了。”杨帆喊了一声后,回头朝李队长冷笑着说:“李队长是吧?我们又见面了。麻烦你让人去把你们局长请出来,我倒要看看,中央一再三令五申的强调要文明执法,你们是怎么贯彻执行中央精神的。”
李队长听说来的是副区长,立刻脸上就苦了起来,努力地笑着走到杨帆面前说:“杨区长。您听我解释……。”
杨帆一抬手打断他说:“我不需要你解释,我有眼睛,我都看见了。废话别说了,立刻让人把这个大嫂送医院去包扎,其他事情等你们局长出来再说。”
杨帆说完,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洪成钢的电话说:“洪区长么,城管句门口生了一点事情,对,暴力执法。我正在现场。我想针对这个问题开个现场会,好好刹一刹这股歪风。什么?你个贺书记立刻过来么?那好,正好省报的记者小张也在场。”
杨帆挂了电话,环视一圈,只见李队长面如死灰,周围群众一片安静,只有张思齐的闪光灯一直在响。
不知道是哪一个人轻轻的拍了一下巴掌,接着有人跟着也拍了几下,瞬间演变成所有人都在鼓掌。还有人在喊:“好!”
一个胖子穿着制服,满头大汗的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杨区长么,我是城管局的局长齐定,欢迎杨区长来我局指导工作。”
杨帆看着这个满脸堆笑的胖子,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这时候人群又安静了下来,都在默默的看着中间。{第一看书}
齐定依旧堆着笑脸。上前微微的低头说:“杨区长,你听我解释,我们城管执法有困难啊,有时候难免会生一些冲突地,争吵拉扯磕磕碰碰的在所难免。”
那个被打的妇女人还没有走,杨帆愤怒的用手一指说:“我亲眼看见你的人扇她的耳光,你还说这是争吵拉扯磕磕碰碰?好,我就站在这里,等你给我一个解释,等你给在场群众一个解释。”杨帆说的义正词严。周围近百群众听着不由同时跟着喊:“给一个解释。”
齐定有点慌了。连忙低声说:“杨区长,您看是不是到办公室里谈,这个样子,今后我们城管还怎么开展工作?”
杨帆笑的越的冷了,盯着齐定滚胖地脸说:“你的意思是,不依靠暴力,城管就没办法展开工作了?你最好祈祷那位妇女同志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否则你就等着停职回家写检查吧。”
杨帆说完周围群众又是一声叫好。接着杨帆朝大家说:“大家都往后站一点。让条路送这位大嫂去医院治疗。小王,你开车送过去。”
杨帆直接无视齐定。让小王开车把大嫂送走后,周围群周都自觉的往后站,让出中间一块空地,没有人有离开的意思。
齐定在边上解释了好一会,大意是上面的精神,清查占道经营,整顿市容市貌云云。某些同志素质不高,在执法的过程中确实存在着粗暴地行为,身为局长有责任云云。
没一会洪成钢和贺小平的车也到了,两人过来之后,分别朝杨帆笑了笑,洪成钢走到中间朝众人喊:“同志们,我是区长洪成钢,今天生的一切,让人感到痛心啊。不过请大家放心,今天区里三位领导都来了,就是给大家解决问题来的。保证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接下来生的事情,可谓是闻者心惊。群众纷纷举报,说城管局从去年到现在,多次清理过占道经营的现象。被清理的都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群众,一些关系好的,同样占道了,却没有处理。为了拿回东西,经营者来交罚款,每次拿回去地都只是收据不说,不要收据地还能少交一半。机灵一点的经营者,现场塞个五十一百的,最多呵斥两句,城管的人就放过了。
随着洪成钢和贺小平的来到,杨帆渐渐的退出了中心,回到车上给洪成钢了个短信说:“我先回去了,交给你们处理,张记者会报道的。”
张思齐在边上看了杨帆的短信,很不满地嘀咕说:“你这个人太坏了,居然让我给他们鼓吹!”
杨帆叹息一声说:“负面新闻,你也很难上重要版面地,不如来个坏事变好事。我看标题就叫《纬县区领导现场办公,狠抓文明执法》。”
张思齐嘀咕:“又不是给你吹,我没兴趣。”
杨帆苦笑说:“都是一条船上的,给他们吹。就等于是给我吹。再说了,也确实是从为群众利益出地角度来报道的嘛。”
张思齐撅着嘴巴说:“报道就报道,你们当官地真不要脸。那个大嫂头都破了,你还惦记着替朋党吹嘘。”
“唉!我也是没办法啊,现实逼着我这么干。走吧,回去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车子无声的离开了,远远的洪成钢还在那里慷慨激昂的大声说话,齐定还是低着脑袋站在边上,人群围着没有动。
回到办公室。杨帆再次埋头于文件之中,张思齐刷刷的在电脑上打字,临近中午的时候,张思齐抬手伸了个懒腰说:“哦,累死我了,写完了,我到何大姐的信箱里去了。”说着张思齐捧着笔记本电脑走到杨帆的办公桌前,伸手要去拽杨帆桌上电脑的网线。
杨帆笑着说:“可以无线上网的,你办地忘记了?”
张思齐笑着说:“对啊。我都忘记了,我这就回去,保证明天见报。”杨帆赶紧伸手按住说:“等一下,我看看再,免得你这小妮子给我反着
张思齐哼了一声,杨帆搬过电脑慢慢的看了起来,还好这个小妮子没有乱写。还是突出了正面的。不过,那张大嫂满脸流血的照片,还是触目惊心了一点。杨帆想想叹息一声说:“前面的一段删了吧,用一段简短的文字,含糊的说一下就行了,照片也别了。”
张思齐惊愕的看着杨帆,嘀咕了一声:“你真虚伪!”说着站在杨帆身边,刷刷的开始按照杨帆地意思改。杨帆看着张思齐脸上的不满,心里何尝不是万分的无奈。作为区领导层的一员,省报上出现了侧重负面的消息。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再说了。这个事情捅到省报去,无非还是为了给这个临时的团伙造势,你光突出负面了,那不成了批判了?
估计张思齐也是明白了杨帆地想法,对这套猫腻心里也有数,所以才会乖乖的按照杨帆的意思来改。
稿子最终改成了城管执法,与群众出现纠纷的时候,区领导及时出现。制止了失态的扩大。并且现场办公,正对如何文明执法与群众展开了现场交流。处理了一些城管执法中粗暴行为
总的来说,这是一篇被改的面目全非的稿子,照片也以领导在现场的时候为主,大嫂流血的照片被杨帆给扣下了。
忙完这些,张思齐按下送邮件后,整个人懒洋洋地坐在办公桌上,抱着手看着杨帆。
杨帆知道她心里不满,伸手把张思齐往怀里拉,张思齐扭了两下,还是顺从地坐在杨帆的大腿上。自从那次亲吻之后,张思齐对于亲热的举动已经彻底的适应了。杨帆叹息着在嫩脸上亲了一下说:“别生气了,现实就是这样。”
张思齐懒懒的靠在杨帆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低声说:“我知道你的难处,换成是别的地方,我肯定如实报道。”
杨帆环着张思齐地腰,脸贴着脸不想说话,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坐着,一直到门口传来敲门声,这才慌忙各自坐回位子上。
“哪位?”
“杨区长,是我啊。”门口传来的是洪成钢地声音,杨帆赶紧过来开门时,心里不由想,这个人还真的很识趣啊。
请洪成钢进来后,杨帆先给他看了报道的稿子,洪成钢听说能上省报,顿时脸上露出微微的激动,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杨区长,我觉得今天的事情,可以当作一个突破口,纬县确实到了需要好好整治一番的时候了。只要我们在常委会上占多数,一切都能顺利的展开。”
杨帆听了连连点头说:“洪区长,鉴于目前我区财政上的困难,我有几点建议,请你考虑一下。”
洪成钢笑着说:“请讲。”
杨帆微微整理了一下思路说:“削减政府方面的开支,云岭宾馆的那些房间都退掉。政府方面的用车目前也标了,建议拍卖一部分车辆。还有就是政府大楼里的装潢摆设问题,我坐在这个豪华的办公室里,我浑身都不舒服啊。”
张思齐这时候插了一句说:“这些建议,如果能得到有效的贯彻,我想是不错的新闻素材。”
洪成钢听着眼前不觉的为之一亮说:“目前我区公款吃喝的现象极为严重,我看这个问题我们也要抓一抓,这个建议还是由贺书记在常委会上提出吧。”
两人一番商议起相关的细节来,张思齐在边上临时充当了一下秘书,啪啪啪的飞快的将这些内容整理出来。杨帆和洪成钢心里都非常的明白,现在搞这些东西,就是为了对付即将回来的卢名堂准备炮弹。卢名堂一回来肯定要召开常委会,要夺取这些日子杨帆搞来资金的控制权。结成了一个小的利益团体的杨帆他们几个,自然要包围利益的同时,反戈一击。
“过两天沈宁同志要下来接任公安局长的职务,政法委书记这个职务,绝对不能落到他们的手上。只是,沈宁同志的级别低了点,才提的正科,在市区也不过是一个派出所的指导员,有点难度啊。”杨帆说着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洪成钢思考了好一会才说:“级别不够不要紧,可以代理主持工作嘛,大不了不是常委就是了。”
杨帆无奈的叹息说:“也只能这样了,干个一年半载的,提一级就名正言顺了。公安局长这个位置,不抓在上手是绝对不行的。”
看看时间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洪成钢不由笑着说:“中午一起吃吧?”
杨帆摇摇头说:“我约了苏部长。”
洪成钢不由的露出狐疑,很随意的样子问:“怎么?苏部长和你是旧识?”
杨帆摇摇头说:“不是,我怎么可能认识她。不过,她儿子在京城读大学,正打算考研呢。我能给找个导师,考起来方便一点而已。”
洪成钢目光中闪过一道钦佩,微微的点点头说:“这倒是抓住了她的命门,那好,你去忙吧,我找贺书记再商量一下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洪成钢前脚走人,张思齐就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们都是官迷。”
杨帆搂着张思齐肩膀说:“你不要这么说我们,谁不想上进呢?我们上进了,心里想的还是为百姓做点实际的事情的。你也看见的,我来到纬县,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能给地方经济带来一个展的机会。纬县的问题多了,你现在看见的只是冰山一角。”
张思齐白了杨帆一眼说:“你当我是傻子啊?这一路上我过来,那个路我就觉得有问题,还有,昨天晚上经过那个广场,你看看都破败成什么样子了?中间的雕塑都快塌了,地面上的砖也都碎了不少,都是豆腐渣工程。这个事情我也想报道一下,你帮帮忙好不,别拦着我。”
杨帆苦笑了两声,拉着张思齐的手,低声说:“我拦着你做什么?不过,你采访过程中最好不要太明显,还有就是表报道的时机,还有待商榷。”
张思齐急了,猛的一推杨帆,瞪眼说:“你这个人,怎么心思那么多?太阴险了,我怎么就被看上你了?”
杨帆嘿嘿一笑,猛的抱住张思齐脸,狠狠的亲了一口,张思齐挣了一会放弃了抵抗,热烈的回应着,双手也由推变成了抱着杨帆的腰。
好一会杨帆松开之后,得意洋洋的对张思齐说:“我不是阴险,是比较善于实用谋略。”
第一百二十五章 送上门的把柄
两人走出办公室,正准备去赴约的时候,听见楼下一阵吵闹声。杨帆和张思齐相视一眼,飞快的下楼来。政府大楼的门前,堵了四五十个人,男男女女的都有。大致的扫了一眼,这些人都还是那种挺斯文的,只是说话没有动手。不过,就是围着洪成钢不让他走。
“教育局说了,政府有钱,就是不给工资,我们来找区长要个说法。”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洪成钢被堵在中间阴沉着脸。
杨帆和洪成钢早就商量过对策的,倒也不忙上前说话,只是站在边上安静的看着洪成钢怎么应对。
“都给我安静!”王伟新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大嗓门一喊所有人给镇住了,热闹的场面随之一阵凝滞。“都听洪区长说话,你们吵能解决什么问题?”
众人都拿着目光朝洪成钢看了过来,洪成钢这才不慌不忙的低沉的说:“钱,我昨天下午已经让财政局拨款五十万,专门用于解决教师工资的问题。说实话,这些钱是我从市里求来的,是用来修缮药材基地道路的专项款。我挪用了五十万,为啥?不就是为了教师们能上工资么?”
“可是教育局的人说,政府没有批钱下去。”有个人低声说了一句,洪成钢严厉的目光猛地瞪了过去,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张报告来,对着众人一举说:“看清楚没有,这是我批的报告的复印件,留下这复印件,就是防止有的人别有用心。煽动群众闹事,达到为难政府为难我个人地目的。”
洪成钢这一手太有杀伤力了,顿时所有的人都开始往后缩了,没有人敢再说话。洪成钢这时候阴森森的笑了笑说:“通知门卫,今天在场的每一位都不许离开,一律经过保卫科的询问后,才可以回去。中午政府管盒饭!”
这一次这群来闹的人脸上的表情更精彩了,有的基本正常,有的已经面色如土了。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也不知道是哪个傻瓜煽动教师来闹事地。一点都不好看,走了,吃饭去。”张思齐看到这里,拉了拉杨帆两人先走了。
上了车子后,张思齐打着车子时突然问:“洪成钢把这些人留下来做啥?能问出啥来呢?”
杨帆淡淡的笑了笑说:“就是吓唬一下他们,吸引注意力而已。你还以为真要审问啊,保卫科那些人能干的了这活还要专业人员做啥?”
张思齐动车子,啧啧两声说:“你们这些人太狡猾了!”
吃饭的地点是苏妙蛾挑的,这是一家看起来很土气的本地小馆子。
“这是我表弟开的!”苏妙蛾见了杨帆之后。第一句就是解释。馆子不大,只有2楼上有两个包厢,楼下有两三桌零散吃饭的客人。
上楼之前,杨帆愣住了,微微的一回头,看见陈太忠和侯卫东懒洋洋地进来了,在楼下找了个位置很随便的坐下了。
午饭时间已经到了。步嫣还在办公室里烦躁的翻动着面前的账本。此刻步嫣心里非常的后悔,实在不该去主动招惹杨帆的。这个表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下手地时候狠着呢。
步嫣一直在想个办法,缓和一下与杨帆的紧张关系,现在看来什么都不做,似乎是最好的办法。思来想去的,也只能是等个三五天的,等杨帆心里的怒起消了一些,然后再去谈会好一点。
门口的敲门的声打断了步嫣的思考,壮实的宋丛进来。{第一看书}低声飞快地说:“周涛那个王八蛋。带了几个人,要去砍杨帆。”
步嫣嗡地一下脑子就炸了,呆呆的坐在那里。
“不着急,等我想一想。”
一会之后步嫣问:“他们都带了什么家伙?有枪么?”
“有一把二连!”
步嫣的眉头皱的厉害,猛的站起来低声说:“该死,你当时怎么不拦着?”
宋丛脸上微微一沉说:“你之前没说我可以干涉周涛的事情,我凭什么拦他?那个余红莲,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回到学校拿上行李就跑了。具体跑哪里也没个准信。周涛估计是为这个恨上了杨帆。”
步嫣愤怒的一拍桌子说:“这个王八蛋,就知道搞女人。你立刻带几个人过去。一定要把他们拦下来,就算去晚了也要保证杨帆地安全。他要是出了事情,大家一起完蛋。”
宋丛连动都没动,站在那里不屑地笑着说:“就凭周涛手下那几个人,能动了杨帆?我刚才看见住在杨帆隔壁的两个汉子了,一看那身形就知道是军队里出来地,见过血的主。有他们在,就算周涛端着ak去的,也是白给。”
步嫣看了宋丛一眼说:“你有把握?”
宋丛坚定的点点头说:“我们是同一类人,这个感觉是错不了的。”
步嫣飞快的拿起电话,拨了杨帆的手机号码。
杨帆、张思齐、苏妙蛾三人客气了一会,落座之后杨帆笑着问:“苏部长有个儿子在京城读书吧?听说在考研?”
提到儿子的时候,苏妙蛾朴素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点点头说:“是啊,这孩子一门心思要考研,去年没考上,说是今年继续。”
杨帆微微一笑说:“我倒是可以引见一位还算不错的导师,只要英语能过,基本上就没啥太大的问题了。”
苏妙蛾眼前一亮,感激的看了看杨帆说:“杨区长有心了,只是这样能行么?”
杨帆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说:“我还差两个月满23岁,我现在已经是硕士了。呵呵。事在人为嘛。”
正说话间,杨帆口袋里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杨帆摸出一看是陌生的号码,不由地露出不快,接通后还算客气的问:“哪位?”
“杨区长,我是步嫣,情况紧急!周涛带了手下去堵你了,你立刻离开饭馆,他们带了一支二连。”
杨帆听了脸色猛的一变,沉声问:“他们多少人?”
步嫣飞快的说:“具体人数不清楚。七八个吧。”
杨帆飞快的挂断电话,从苏妙蛾说:“苏部长,有情况。你立刻带上思齐从后门离开,我到下面去招呼一下。”
话还没说完呢,楼下已经咣当的一声,接着有人在喊:“他们在楼上。”
杨帆一个健步上前把门锁上,操起一把椅子顶在门上说:“赶快报警。”
张思齐居然一点不慌张,拉开窗户往下看了看说:“不是很高,下面有个沙堆。{第一看书}可以往下跳。”
加上周涛一共是八个人,拎着家伙往馆子里冲的时候,陈太忠和侯卫东互相的叫唤了一下眼神,桌子上的啤酒瓶很快就被拢在了一起。
陈太忠隐蔽的做了个手势,侯卫东明白地点点头,两人几乎同时动。四个啤酒瓶瞬间给丢了出去,接着两人闪电一般的扑了出去。陈太忠的目标是拿着二连的周涛,这时候周涛手上的猎枪,还用报纸抱着没抽出来呢。
四个啤酒瓶精准的砸在四个人的脑门上,砰砰砰砰,四声想起,“哎哟哎哟”的声音接着响了起来。眨眼之间陈太忠已经扑到周涛的面前,一抬手周涛还没看清人影呢,脖子上已经狠狠地挨了一下,连叫都没来得及叫,立时软趴趴的倒下了。手里的二连也到了陈太忠的手上。
剩下三个还在往楼上冲呢。当先的一个直觉得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砸了过来,想躲却反应慢了一步,哗啦一声一张椅子狠狠的从侧面砸个结识,立刻散了一地。不等另外两个反应过来呢,侯卫东已经一人一脚,给踹地飞出几步远,倒在地上抱着肚子呻吟着。
干完这些活计,侯卫东扯开嗓子喊:“老大。完事了。”
说着两人熟练的上前。挨个补了一下狠的,让这八个人彻底的失去反抗能力后。这才从容不迫的解开几条的鞋带,全都翻过来绑了个苏秦背剑。听见侯卫东的喊叫时,杨帆正准备扶着张思齐往楼下跳呢,一听到喊声立刻把张思齐拽下来说:“行了,没事了。”
开门下楼,看见绑了一地的人后,杨帆不由微微的乍舌:“我说,你们的动作也太快了吧?”张思齐和苏妙蛾要跟着下来时,杨帆递了个眼色给张思齐,小妮子有点不满地嘀咕着,拽了拽苏妙蛾低声说:“我们别下去了,回头不好看。”苏妙蛾以为杨帆是不给自己添麻烦,感激地笑了笑跟着回去了。
侯卫东拍拍手上来,不屑的笑了笑说:“就这些个货色,根本不够看的。”
杨帆慢慢的走上前来,蹲在被绑了坐成一堆的人跟前,笑着问一个小伙子:“哪个是周涛?”
小伙子年龄不大,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不过还是下意识的摇头。杨帆一转身,操起一个啤酒瓶砰的一声砸在前额上,一声惨叫后,小伙子倒下。把手里的啤酒瓶往边上一丢,杨帆慢悠悠地蹲在另外一个小伙子面前低声问:“谁是周涛?”
小伙子又摇头,杨帆无奈地叹息一声,转身找酒瓶没找到,看见地上散乱的椅子腿,过去拎了一根过来。笑眯眯地看着小伙子问:“再问一句,谁是周涛?”
小伙子吓的脸色都变了,但还是慌乱的本能的摇头,杨帆抡起椅子腿举起时,小伙子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我就是周涛,你不要打我啊。”哭喊之间,裆部一阵臭味传来,杨帆低头一看,***居然失禁了。
“**,就你这个德性也想学别人当黑社会老大,到如今没被人砍死你都是你的运气。”杨帆骂了一句,把椅子腿往边上一丢。猛的一回头按住周涛的脑袋就是一顿爆打。
“你家地人不教育你,老子代替他们教你。”心中的恶气狠狠的泄之后,杨帆这才拍拍手来到边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摸出手机来看看时间,不由得气呼呼的说:“马勒戈壁的,警察都是吃屎长大的?11o都打过去二十分钟了,怎么人还没到?”
侯卫东上前嘻嘻一笑,一伸手说:“老大,人家警察还以为现在被砍的人是你的,当然不着急了。来。给支烟抽。”
杨帆一想点头说:“也对,是这个道理。”说着摸出烟来,自己先叼上一只,然后半合大熊猫直接丢给侯卫东说:“都怪你们下手太快了,对了,你们的战友什么时候能到啊?”
这时候陈太忠才说话:“快了,明天晚上地火车到宛陵。”
杨帆立刻不快的说:“刘铁是怎么办事的?安家费和路费怎么没给够?”
陈太忠点上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闷声说:“不怪他,我们有个战友。被阿三的地雷炸了半边身子,他家太穷,大家把钱省下来给他留下了。”
杨帆听了不觉一声叹息,脸上无光的问:“怎么?地方政府没管?”
陈太忠摇头说:“一个月五百块,够干啥的?还不够他买止疼药吃的,到现在他身上还有十几块弹片没取出来。一到阴天下雨的,浑身疼地在床上打滚。只能上杜冷丁。”
这种事情杨帆在网上看的多了,有时候觉得也挺无奈,这些人都是国家的功臣啊。落了个这般田地,说起来很多地方政府的官员,真***不是东西。
“让他也过来吧,到汽车销售点看大门去,一个月开两千好了,好歹也算一点补贴。”杨帆无奈的叹息着说,陈太忠听了微微的犹豫说:“他地半边脸毁了,我怕吓着客人。”
杨帆愣了一下说:“那就专门值夜班好了。有他一个。足够吓死那些鸡鸣狗盗的。”
陈太忠再次犹豫,最后还是低声说:“老板,他想在老家包个山头,种点树木,不想老拖累大家。”
杨帆没有丝毫的犹豫说:“要多少钱,你说个数,别的我来。”
警察总是和电影电视上那样姗姗来迟,带队的一个警司看见地上被绑着的一帮人。还有大马金刀坐在门口的杨帆时。立刻就傻眼了。
有趣的是这个警司蠢了点,直接奔着地上的周涛就过来了。急眉瞪眼的吼:“小涛,谁把你打成这样地?”
杨帆在边上听了不由立刻就乐了,眯着眼睛看着这位警司笑着说:“你就这样当警察地?也不问一问谁报的警?”
这家伙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定睛看了一眼杨帆说:“是你报的警?”
杨帆笑了笑,点点头说:“不错,我是新调来的副区长杨帆,刚才这些人一下子挥着刀冲了进来,全部被我和两个朋友制服了。我现在想知道,从我打电话报警到现在,已经过去了2分钟,请问你们11o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个警司被说的满脸涨红的,杨帆凑上前来,愁了瞅他突然问:“喝的什么酒?”
可能真是酒喝多了,这家伙没反应过来,随口回答:“茅台。”
杨帆笑了,走上去拍拍他地肩膀说:“不错,小日子过地不错啊。人你带回去吧,需要配合调查的话,打我办公室电话。另外,这家馆子是小本经营,得给人一个说法,没别地事情的话,我想回去继续用餐了。”
这时候又一辆警车呼啸而至,一脸气急败坏的曲向东冲下车来,看见杨帆安然无恙后,脸色才好看了很多。不过看看地板上屎尿齐出,臭气熏人的一幕时,不禁脸上苦的比苦瓜还苦。
“杨区长,您受惊了,我也是刚刚才接到的消息。这帮混蛋玩忽职守,中午酒喝高了。”曲向东为什么这个表情呢?
原来,一个小时以前,周涛的表哥,也就是那个警司周昕对曲向东汇报,说周涛要打一个人,希望11o晚点到,说完了还塞过来一个信封,里面有三千块钱。这种事情,以前也有过,看在卢名堂的面子上,只要不搞出人命,曲向东总是睁一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的是,正在吃饭的时候,步嫣一个电话打过来,阴森森的笑着说:“曲局长,恭喜你啊,你快下岗了。”
曲向东一听不是味道,急忙问啥情况,结果步嫣笑着说:“也没啥大事情,就是周涛带着人去砍杨区长了,我的人正好路过,没好意思伸手管。担心牵连到你,所以打个电话招呼一下。”
曲向东一听这个消息,立刻就傻眼了?打一个普通人和砍一个区长,这其中的区别实在是太大了。可恨的是下面的人居然忽悠自己,说是打一个人而已。正要放下电话赶紧上路的时候,步嫣又加了一句说:“曲局长,你最好动作快一点,周涛带了一支二连去的。”曲向东的**立刻就着火了,这种事情很容易出人命的,真要是杨帆被做掉了,自己这个局长就等着撤职查办吧。纬县现在上上下下都是自己人还能遮掩一下,真要是上面派人来查了,啥事情都遮不住的。
赶到现场现杨帆安然无恙,曲向东悬着的心算是落下了,可是看看周涛那个鸟样,曲向东心里又咯噔了一下。卢名堂极其宠爱这个外孙,周孙两家就这么一个男丁,被打成这样,那边也不能答应啊?问题是,现在人证物证俱全的,被攻击对象还是杨帆这个从市里调来的区长,这一下算是天大的麻烦下来了。
这一瞬间曲向东先想到的是私了,只要杨帆不追究,赔点钱能压下去还是压下去的好。
所以,曲向东一上下先骂11o的人,把自己摘出去再说。
杨帆嘿嘿的冷笑两声,对曲向东说:“公安那边,不归我分管,11o的事情我还是有过问的权利的,这个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就是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周涛出于什么动机带人来砍我,还带了枪。他的枪又是哪里来的,以前这把枪有没有沾过人血。这一切,都希望曲局长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另外,上次围攻招待所的事情,好像到现在也没见你抓到一个人吧?也没见给洪区长一个满意的答复吧?从这两件事情来看,我怀疑你的工作能力。如果认为有必要,将在常委会上提出免去你职务的建议。”
杨帆一连串夹枪带棒的,说的曲向东是汗水淋淋,偏偏又找不到半点理由来为自己辩解。只能是低着头说:“请杨区长放心,我回去一定从严查处。”
杨帆指了指那个警司说:“还有的话,我已经交代他了,三天之内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复。”
曲向东等人带着人犯离开后,杨帆不禁乐的笑出声来了。这个周涛真是太配合了,卢名堂回来的前夕搞这个事情,这不等于是给杨帆送上把柄么?这个事情杨帆是不打算就此作罢的,肯定是要死死的纠缠下去,让对手位不能兼顾。
杨帆唯一奇怪的是步嫣的态度,这个女人竟然打电话来报警。这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目的呢?还真的值得好好想一想啊。
回到楼上的房间里,杨帆和苏妙蛾统一了一下口径,因为苏妙蛾是先来的,周涛他们没看见她,杨帆有心把苏妙蛾给隐了起来。将来常委会上才能起到奇兵的作用不是?
第一百二十六章 明天会怎样?(1万2,拜求月票)
曲向东把人带回去的路上,心里如同一团乱麻似的,左右好一阵为难。这个事情杨帆要是来个乌龟咬手指死不撒手,接下来的麻烦就不是一点半点的。为难归为难,该通知到的还是要通知的。曲向东想了想,还是让人把车停下,走到路边摸出电话一阵嘀咕。
杨帆这顿午饭算是泡汤了,最后还是就着上来的菜,胡乱的拔了几口饭了事,好在该谈的事情都谈过了。
回到招待所,王伟新已经等在门口了,显得有点兴奋的样子,一见杨帆回来立刻露出敬仰的目光跑了过来。
“杨区长,中午的事情洪区长已经听说了,他让我给您带个话。”
王伟新说着看了看随后跟上的陈太忠两人,杨帆开门进了屋子说:“进来说吧,外面不方便。”
张思齐跟进把门带上的时候,王伟新才低声说:“贺书记那边还真的找到了点把柄,上午一个煽动闹事的一中副校长,被人举报在教学大楼建造的时候有贪污行为。贺书记已经把材料交给了反贪局那边,看他们怎么处理。”
洪成钢的心思杨帆非常的清楚,现在对面越乱,对于这个临时的小团体而言就越有利,很明显洪成钢是在暗示杨帆,在周涛的事情千万别松口。
就算洪成钢不暗示,杨帆也不会轻易松手的,这么好的事情主动送上门来了,怎么可能放过对方。毫无疑问的是,以卢名堂和伊达友为的纬县班子。在肯定存在重大地经济问题。两个亿的都花的不清不楚,迟早是要出篓子的,跟这些人没啥妥协的余地,整死他们也没有心理负担。杨帆现在担心的是伊达友,这家伙有背景不小,真要被牵扯进去了,恐怕来自上面的阻力不会小。
“卢名堂什么时候能到?”杨帆把话题转开,王伟新会意的笑着说:“上午已经办了出院手续,天黑前肯定到。”
杨帆朝王伟新笑了笑说:“好吧,你回去吧。”
王伟新笑着出去后。张思齐懒洋洋的往床上一躺,口中低声说:“你刚才笑的样子好阴险,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别当官了吧,做点小买卖去算了。”
杨帆不禁愕然,往沙上一坐,点上一根烟默默地寻思起来。眼前的局面纷乱,可谓敌我**在各自的暗地里使劲。现在吃亏的是,不知道对方在低下准备了什么招对付这边。杨帆是初来乍到的,估计对面也没什么可以下手的地方。倒是贺小平和洪成钢,这两人是老纬县了,万一**有点不干净的,被人揪住了往大里扯,那真是麻烦大了。
想个什么办法,弄点情报回来呢?
杨帆愁眉苦脸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杨帆拿出手机来。铃声烦躁的让人想直接把手机给砸了。一看是步嫣地号码,杨帆的心里微微的一动。
“步老板,又有啥指教的?”杨帆懒洋洋的说了一句,电话那边的步嫣听到毫不在乎的慵懒地语气时,心里不由一阵的苦涩。人就是这样,当你觉得自己很不错的时候,突然现一个无法对抗的对手站在面前时,心里那份苦涩可想而知。
平稳了一下语气后,步嫣勉力笑着说:“杨区长有空么?我想约您谈一谈。{第一看书}”
床上的张思齐耳朵尖的紧,听见电话里是女人的声音。刺溜一下就坐了起来。把耳朵往电话跟前凑。杨帆一见这小妮子这个模样,一抬嘴啵了一个。
步嫣那边听见了,正一愣呢,心说怎么调戏起我来了?送上门都不要的。这时杨帆已经笑着说:“我女朋友在边上呢,你想害死我啊?”
步嫣这才释然,不过她已经下了决心了,不给自己退路的低声说:“我手里有点东西,杨区长一定很喜欢看的。”
杨帆不由地坐直了身子。冷笑着问:“关于谁地?”
步嫣嘿嘿一笑说:“这个电话里说不方便。您还是上我的办公室来吧,记住别带你女朋友。”
杨帆隐隐的觉得步嫣是在搞一个大举动。而且还是偏向自己这边的,能是什么事情呢?
放下电话,杨帆朝张思齐抱歉的看了一眼,小妮子已经扭着腰回床上去了,嘴巴撅着嘀咕:“你去就去,别看我。”
杨帆正要开门出去的时候,张思齐跳起来,跟上来低声说:“必须和那个女的勾三搭四的,被我知道我阉了你。”
这个话从张思齐地嘴巴了出来,杨帆倒是意外地紧,不觉笑着说:“我女人多了,你还在乎多她一个?”
张思齐一时没话了,张嘴瞪着杨帆好一会说:“我就知道你是个流氓,我不管你以前和现在都在睡那些女人。只要你要敢睡了我,以后就不许和别的女人继睡。”
杨帆被这个话搞地呆住了,居然这么通情达理?默默的看了张思齐一会,杨帆觉自己内心的愧疚感在一点一点的加重,不由的一声长叹说:“有的女人,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的,你现在决定不跟我来往还来得及。”
张思齐没想到杨帆说的这么坚决,脸色瞬间僵住了,呆呆的看了一会杨帆后低声说:“你已经亲了我,还摸了我的**。你让我以后跟谁去?今后你那些女人别给我看见就行。”
杨帆突然现,现在很多看着清纯无比的女人,比起张思齐这个外表刁蛮的女孩子,简直如同狗屁。毋庸置疑以前的张思齐任性妄为,但是她骨子里那种传统女性的思想,是从小就已经根深蒂固的。
杨帆没有丝毫犹豫,反手把门带上后。冲上前来一把抱起张思齐,在她愕然的时候,狠狠地亲了上去。张思齐最初还赌气的抵抗了两下,很快就彻底的放弃,回手抱着杨帆,两条舌尖纠缠在一处。杨帆的手不客气的撩起体恤时,张思齐浑身瞬间凝固了一会,胸前一双不是很夸张,但是极其挺拔的半球被拿住一个时,张思齐猛的双拳在杨帆的背上使劲的砸着。却没有伸手去阻挡。
好一会之后,杨帆松开张思齐时,小妮子已经浑身无力泪流满面的抱着杨帆地脖子,一只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杨帆的胸前砸着,口中不住的低声说:“你这个流氓,你坏透了,摸的人家浑身痒痒。”
杨帆嘿嘿一笑,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说:“怎么,你不舒服?你不喜欢?”
张思齐猛的推开杨帆。往床上一倒,拿枕头盖着脑袋,大声说:“你去吧,我知道你的心思了。”
杨帆开门出去,张思齐从床上慢慢的坐了起来,脸上的红霞依旧浓厚,低头看了看凌乱地衣衫。不觉脸上羞羞的一笑,目光竟然呆呆的坐着好一会,突然哎呀一声,起床溜进洗手间里去了。
忙乱的换了内裤后,张思齐看着镜子中羞色未消的自己,自言自语:“臭流氓,你这是宣布所有权么?”
杨帆来到步嫣的办公室前时,还没伸手敲门呢,门已经开了。里面是穿着一件连衣裙的步嫣,领口开地比以前更低了。看来这妞还没死心啊。
杨帆还真的感激昨天夜里游雅妮的来到。不然这年轻的身板,怎么可能抵抗这连续的被动和主动的引诱?
看见杨帆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胸口,步嫣自豪的挺了挺胸膛说:“还不错吧?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拿去。”
杨帆报以一个苦笑,慢悠悠地做到沙上说:“是还不错,不过我不敢啊,谁知道这里面是不是装了什么针孔摄像头一类地玩意?”
步嫣白了杨帆一眼说:“我有病啊?在这里装,我拍自己啊。”
杨帆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手一挥说:“好了。少说废话。先回答一我一个问题。我们之前从没遭遇过,为啥我一到纬县你就盯上了我。死活要往跟前靠?”
步嫣一看杨帆这个架势,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冷冷的笑了笑说:“因为我害怕你!还是怕的要死的那种。你这个人我实在看不透,至少在今天之前,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能拿出来和你交换的东西。要人,我把自己搭上你都不愿意多看一眼,要钱,你随随便便从市里弄回来几千万。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你这样的人一旦在纬县得势了,还有我生存地余地么?”
步嫣说着捧着笔记本电脑往杨帆身边一坐,继续说:“别生我地气好么?我为了今天,干了太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判个2o年是肯定够地。所以,我在害怕且无法看清楚你想要什么的时候,说了一些过激的话。”
杨帆看着步嫣没有说话,步嫣无奈的往后坐了坐,拉来与杨帆的距离后,熟练的打开一个文件。
电脑上出现一个视频,一个16、7岁的小伙子,一脸紧张的走进一个房间里,里面的沙上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他。接下来的戏码随着两个男人脱光了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杨帆忍不住冲进了洗手间,抱着马桶一阵狂吐。
吐了一会,杨帆现步嫣靠在门口正在看着自己微笑,不由的一阵恼怒。飞快的漱口洗脸后,阴沉着脸走到步嫣面前,一把揪住步嫣的领子往盥洗台上一推,接着双手把她反过来按住,抬手在这个女人的**上使劲的打了十几巴掌,步嫣默默的承受着不说话,杨帆打完之后拍拍手说:“老子从来不打女人的,今天算例外了。你太让我恶心了!本来是想抽你耳光的,可是想到你还要出去见人,给你留点面子。”
说着杨帆扭头出了房间,回到沙上坐下。步嫣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一阵嘿嘿的得意的笑着。步嫣很得意,因为总算是迈向了接触地第一步。至于今后,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男人,永远都不是女人的对手!这是步嫣的人生信条!
伸手理了理头,步嫣刻意的把胸前的扣子又解开一个,里面没有罩子的暴露的大半,对着镜子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脸,现没有任何可以完善的地方后,步嫣这在慢慢地走了出来,回到沙前,满脸欢跃的挨着杨帆坐下,弯腰对着电脑。再次点开一个文件说。
“刚才那个是卢名堂的,我这里有压缩打包好的文件,男的女的都有,这老小子是个多功能插头,也是插座。下面我们看看别人的。”
接下来杨帆看见的是伊达友的精彩表演,还有政协主席魏青山地,还有纪委书记穆强的,还有……,前后一共是十八个人的精彩表演。
杨帆当然没有细看。每个都是看清楚主演就换了,看完之后杨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点上一支烟注视着步嫣,这个女人还不是一般的可怕啊。
步嫣毫不畏惧的迎上杨帆审视的目光,嘴角挂着一丝诱惑地微笑说:“看的受不了的话,你可以干我啊。嘻嘻!”
杨帆听了不由一声冷笑说:“干你?你下面补过多少次?鬼才知道。”
步嫣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从一个放荡女人变成了一个泼妇。猛的张开双手扑了上来,口中愤怒的低声吼叫:“放你娘的屁,老娘一向洁身自好的,你怀疑我人品可以,你怀疑我的处女膜就是不行。”
杨帆往后一仰,一抬脚就把步嫣给踹出去几步之外,慢慢的站起来看着倒在地上地步嫣说:“老子管你是不是处女?你这样地女人渣女败类,你以为拿出这些来给我看,就有了和我谈判的条件了?老子明确的告诉你,今后你要是老实规矩的不给老子添乱。或许还能给你一丝活路走。**你全家女性的。居然逼老子打女人。见鬼了!”
步嫣看见杨帆愤怒的表情,愣了一下之后坐在地板上锤地大笑说:“我还以为你是个冷血动物呢,没想到你也有失去冷静的时候。好了,人你也打了,东西你也看了,拉我起来我们谈条件。”
杨帆露出轻蔑的笑容,往沙上一坐说:“谈你一脸!”
步嫣愣住了,随即露出微笑。慢慢地爬到杨帆跟前。坐在地板上仰视着杨帆说:“我这个姿势跟你说话可以了吧?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才能给我理由让我晚上睡觉不做噩梦?”
杨帆彻底地怒了,指着步嫣大骂:“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这些dV要是全放出去,你知道会引起什么后果?你不就是想我保你么?你说吧,你这些年在纬县,到底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想让老子稀里糊涂地保你么?”
步嫣冷静的理理凌乱的头,然后慢慢的说:“当年我从大学毕业回来,靠着我姑姑的关系,分到市政府。你知道我拿到通知书后,兴奋的去我姑姑家,拿着钥匙开门后,听见卧室里有动静,我就悄悄的走过去,从门缝里往里看,你猜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我姑姑像条狗一样,跪在一个男人的面前,用嘴在给那个男人服务。从那天起,我所有的幻想都被打破了,我认为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是通过交易才能得到的。所以,我没有去市政府上班,而是决定去承包招待所。招待所以前是什么地方,估计你不知道,就在你住的那个房间里,伊达友至少干了十个女学生。我赚了钱以后,就花大价钱请来几个高手,顺手就把纬县小混混们给收拾了。有了钱我现我想要什么,都能买的到。纬县的这些工程,都是我拿下来,然后转包出去的。我还砍了几个不规矩的外地茶叶客商,垄断了茶叶市场,还有两个煤矿也是我用别人的名义做的,纬县8成的娱乐场所,都是我开的。”
杨帆听完之后,不由的一阵长叹,无奈的苦笑着看着步嫣说:“你觉得你看的这些事情,凭我能保住你?”
步嫣冷笑着慢慢的站起来,看着杨帆说:“你的背景这么深厚,怎么就保不住我?老娘今天跟你明说了,你要是不答应保我,我肯定疯的,我疯了会干什么事情,我可说不准。”
杨帆沉默了好一阵子,看着面前这个豁出去的女人,不由的冷笑两声说:“别的事情或许还能保你,但是你行贿的罪,只有主动自,或许我还能想点办法保住你。不过,纬县的一切你做好放手的准备吧,这些年你赚的钱,转移走一些能见光的吧。另外,你搞一个心脏病的证明回来,到时候争取宽大之后,能够保外就医。”
步嫣听着猛的一瞪眼说:“你让我放弃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你开玩笑呢?”
杨帆慢慢的站起来说:“你最好仔细想清楚了,今天我可以当着没来过,我也不打算动你,别人动不动,我就不敢保证了。不过我最后要奉劝你一句,纬县是的天下,一切阴暗龌龊的事情,迟早要暴露在阳光下面的。你今后每天烧香拜佛保佑那天晚一点来到吧。至于你靠我帮你渡过这一关的事情,想都不要想,我要想弄到节目上的这些人,根本用不着你,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杨帆说着开门要走,步嫣在后面大声嘶喊:“杨帆,你别逼我。”杨帆冷冷的回头,看着有点歇斯底里的步嫣。
步嫣被看的一阵慌张,不觉低头说:“真的只能去自么?”
杨帆肯定的点点头,开门出去了。
砰的一声门带上后,步嫣晃晃悠悠的坐到沙上,突然往扶手上一趴,扯开嗓子恸哭。走到宾馆门口的时候,杨帆不禁回头望了一眼,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表的苦涩。想来想起杨帆还是觉得自己心软了,完全可以骗一下这个女人,拿到那些资料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搞死这些人。
步嫣虽然不值得同情,但是杨帆狠不下这个心来,只有等老天爷来收这个女人了。目前,还是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吧。
一路之上,杨帆仔细想想,觉得刚刚生的事情很荒唐,可是确实真的生了。生之后自己还不主动对步嫣下手,这个实在是太扯淡了。一切的一切,杨帆归结为自己还不够强大!
天黑的时候,一辆奥迪车开进了云岭宾馆,里头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脸的威严。正在车上等着张思齐出来的杨帆,看见了这个男人。
卢名堂下车的一瞬间,也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不觉回头扫了一眼,看见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接着一个漂亮的女人从宾馆里面出来,上了吉普车后呼啸而去。
开车的杨帆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张思齐临时接到电话,让她立刻去宛陵和同事回合。
“卢名堂回来了,明天会生一点什么呢?”杨帆默默的想着!
第一百二十七章 教你怎么做人
卢名堂在云岭宾馆里有专门的房间,就算人不在也空在那。{第一看书}太阳还没落山呢,宾馆门口几辆不错的车子先后来到,停在大门的停车场上显得有点刺眼。
卢名堂的女儿卢巧妍、女婿周上国第一时间就赶到了这里,同时抵达的还有组织部长张弓。张弓很识趣的在大堂上的沙上坐下了,让这对显得急匆匆的夫妻先进去。没一会财政局、纪委两位头子也到了,看见大堂里独自坐在那的张弓,笑了笑也都各自找地方坐下。
房间里卢名堂的脸色异常平静,端坐在沙上怎么看都是一个道貌岸然之辈。茶杯里袅袅冒起的青烟,板着卢名堂有点飘忽的眼神,以及卢巧妍显得有点呱噪的絮叨。
“爸,小涛还在局里关着呢,虽说关照下去了,没有受罪,住的也是值班室。可是终究是上了拷子的,你去看看他的手腕上,都勒青了。这孩子不过是中午的时候喝多了点,猎枪也是跟朋友借来打兔子的。您就打个电话过去,让曲向东放人吧。小涛那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见了我就哭,要我救他出去啊。”
周上国见卢名堂脸上没啥表情,过来轻轻的拽了一下老婆,卢巧妍倒是很识趣闭上嘴巴了,等着老子表态。
卢名堂显得有点疲惫的往后一靠,额头上的老年斑一跳一跳的,还是没有立刻表态。这时候周上国走过来低声说:“爸爸,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看见组织部的张部长了。要不我再出去看看,还有谁来了?”
卢名堂轻轻的点了点头,周上国出去了。等女婿出去后,卢名堂的脸色猛的一沉,瞪着女儿说:“好。很好!你们教育的好儿子,胆子包天了。居然敢带着猎枪和砍刀去堵一个常务副区长,眼睛里还有没有国法?你还好意思给他求情?还好意思让我打电话去捞人?”
卢巧妍被这顿疾风暴雨似地的话说的非但没有感觉到愧疚,反而脖子一梗说:“爸爸。小涛是不对,可是那个姓杨的也太不是东西了,一来就勾结洪成钢和贺小平,把持了区里地所有权利。他们就是要趁你不在,夺取纬县的控制权。”
这句话算是说道卢名堂的命门上去了。老头子把脸一沉,低声喝道:“这些事情是你一个工商局的副局长该管的么?你该做地是教育好你的儿子。你现在还有脸说别人,你还是去求求杨帆,放过你的宝贝儿子吧。”
“我凭什么上门去求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青年?您是区委书记啊!”卢巧妍很不满的还在那里嘀咕,卢名堂火了,一瞪眼说:“滚出去。”
这时候周上国推门进来,看看父女俩的眼色不对,不由的微微缩了缩脖子。过来低声对卢名堂说:“爸爸。纪委书记,财政局长也来了,是不是让他们进来?”
卢名堂点了点头。周上国拉着老婆出去了。等在门口的三位笑了笑,鱼贯而入。
把张思齐送出纬县地地界后,杨帆从车上下来,望了望远远跟上来地帕萨特,回头对张思齐说:“我就送到这里吧!”
天色已经差不多黑下来了,暗淡的光线中张思齐欲言又止,走近杨帆抱了抱,把脸贴在杨帆的胸前低声说:“要不要我调纬县来?”
杨帆淡淡地笑了笑说:“不用了。{第一看书}你留在省报。对我有好处。”
张思齐轻轻推开杨帆,转身上了车子。回头朝杨帆埋怨了一句说:“你真自私!”说着油门一踩,车子蹭的一下窜出去了。
杨帆站在原地,目送着很快就消失在暮色中的吉普,预计中离别的缠绵没有出现,杨帆的心里多少有点失落。在或许是男人的通病吧,在身边的时候,总是不会引起太多的重视。
看见招待所院子里出现一辆宝马车,杨帆多少有点诧异了一下。来到纬县这些日子,宝马这样地车子还是难得一见地。
回到房间门口时,杨帆意外的现,门居然开了,里面坐着一对四十来岁地夫妻模样的人。杨帆愣了一下,扭头敲了敲隔壁的门,里头出现侯卫东的笑脸。不等杨帆询问呢,侯卫东已经先开口说:“是招待所的服务员给开的门,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杨帆不觉有点怒不可遏的感觉,没有进房间,而是直奔着楼下的服务台过来了。一个少妇模样的服务员,正在那里值班。杨帆走过去,语气冰冷的问:“我房间的门,是你开的么?谁给你的权利?”
少妇哆嗦了一下,低声解释说:“来的是工商局的卢副局长,还有地税的周局长,他们说要进的您的房间等,我就给开了门。“
看看服务员惊恐的表情,杨帆心里的怒火消散了些许,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总是笔记本电脑随身带着,不然别人开开一看,多少东西都要泄漏出去?
“好,我不为难你!回头你转告你们所长,我的房间今后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
杨帆的话刚说话,后面就传来一阵不阴不阳的声音说:“杨区长好大的官威啊!为难一个下面的人,算什么本事?”
杨帆头也不回就顶了一句说:“我不过是教育一下有的人,到底该怎么做人做事。就算我是一个普通的客人,我的房间就能随便让别人进入么?住房我是交了钱的,在我退房之前,我拥有该房间的主权。”
卢巧妍没有想到杨帆这么不给面子,扯着尖利的嗓子喊:“你这是什么意思?教我怎么做人做事么?”
杨帆一转身,冷笑着看着她说:“你还真说对了,就凭你不经允许进入我房间,我就有教你做人的权利。”
卢巧妍顿时就急眼了,喊着:“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娘先教训你。”说着张牙舞爪的就要往上冲,杨帆把眼睛一瞪,眉毛一横说:“有种你就扑上来!”
周上国还是比较冷静的。跟在后面急忙伸手抓住老婆,口中低声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我老婆他着急了,这不是孩子在局里呆着么。”
杨帆倒也不好继续作。冷冷的说:“公安局秉公执法,我不好插手过问。你家孩子犯了事情,找我有什么用,有国法呢。”
卢巧妍阴狠的看着杨帆说:“这么说杨区长是诚心跟我们做对了?”
杨帆冷笑两声,斜着眼睛看着这对夫妻说:“要是我带着人。拿猎枪和砍刀,等你们吃饭的时候杀上门去,不知道你们又是怎么想地?”
卢巧妍还要喊,周上国赶紧抢先说:“杨区长,不好意思啊,是我教子无方。周涛中午喝多了点,还请您抬抬手,不要追究太深。”杨帆嘿嘿一笑说:“这些。由公干来处理吧。”说着杨帆回房间去了。卢巧妍夫妻俩站在那里,心态各异的看着杨帆的离开。
一夜平静的过去,第二天一早。杨帆刚刚进了办公室,王伟新就来通知说:“杨区长,卢书记地秘书通知,下午开常委会,请务必参加,不得缺席。”
这是杨帆预料中的事情,看看王伟新脸上的笑容,杨帆表示明白的点点头。打走王伟新后。杨帆的忙碌开始了。最后审核一下张思齐整理过地规划。应该说张思齐还是很有才能的,这份规划立足于纬县的天然资源。提出了一个以农林为龙头,辅以开旅游资源,最终目的自然是拉动纬县的经济增长。这个小妮子在资料准备上是做了很多工作的,难怪这两天总是能一个做安静的坐着忙碌。纬县有丰富的古建筑资源,还有当年新四军留下地不少遗迹,这些资源有地开出来了,但是没有得到重视,还有的根本就没有去开。张思齐的思路是把这些资源整合起来,搞一个纬县旅游线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各景点各自为战。
忙了一个上午,把张思齐搞地规划重新润色了一下,加入一些自己的想法后,午饭时间到了。杨帆依旧是慢悠悠的走到政府不远的一个小馆子里,随便的对付了一点后回到办公室里想休息了一会。
结果是手机连续的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先是游雅妮来的短信,“我要回南京了,很遗憾这一段是安全期。”
接着是祝雨涵来的短信,“尽快落实,稳定局面,随我到省城。”
给两个女人回了消息后,手机响了起来,这一次是张思齐打来了,杨帆一接之后就听见张思齐埋怨地语气说:“你这个人真没良心,一个晚上带一个上午,都不主动给人家打电话。”
杨帆地脸上荡漾起温馨的笑容来,这种感觉真地很难有语言来形容。
“你怎么不说话?”张思齐见杨帆没回答,追问了一句。杨帆笑笑,搓了搓眼睛说:“对不起,等我忙完这一段,去省城看你。”
张思齐也知道杨帆最近很忙,刚才不过是带着一点撒娇的成分埋怨了一句,听见杨帆的道歉时,小妮子的心头泛起一丝甜蜜来。这时候的张思齐正在会省城的路上呢,见身边的同事正拿眼神看自己,连忙低声说:“我知道了,不怪你,挂了,我在开车呢。”
放下电话,杨帆自嘲的笑了笑。门口嘟嘟两声,闪进来洪成钢的身影。
洪成钢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往杨帆的桌子上一摆说:“辛苦一下,看看还有啥需要补充的。”
杨帆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苦笑着拿起报告说:“我就是天生的劳碌命啊。”飞快的看完之后,杨帆笑了笑说:“需要整顿的还有公安系统,我打个11o,2o分钟人都不到,你说这11o还有存在的意义么?”
洪成钢听了微微一笑说:“我差点把这个给忘记了,正好一起提出来,沈宁同志到了以后,可以立刻展开整顿。”说完洪成钢站起来,最后确定的问:“苏部长那边。没有问题了?”
杨帆无声的笑了笑,微微的点头。洪成钢这才笑盈盈的出去了。
下午上班时间到,杨帆收拾了一下,出门开会。
杨帆是第五个到会议室的。之前组织部长张弓,财政局长魏晋,纪委书记陈强、宣传部长苏妙蛾,已经在里头安稳地坐着了。
杨帆进来的时候,三人同时朝杨帆看了过来。停止了相互之间的窃窃私语,杨帆扫了一眼会场内的四个人,微笑着朝苏妙蛾走来,隔着一个位置坐下。几乎是杨帆坐下地同时,武装部的沈部长也走了进来,意外的是他坐在了杨帆和苏妙蛾之间,似乎在表示着什么。坐下的时候,沈部长居然还冲杨帆笑了笑。
贺小平也跟着进来了。接着是洪成钢。等这些人都各自坐稳之后,一脸肃然的卢名堂,迈着平稳地步伐慢慢的走了进来。最后一个出现坐在了主位上。
坐下之后的卢名堂,用目光扫了一眼四周,结果在看到杨帆的时候,现这个年轻人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审视着他。从容、淡然、这两个字眼在卢名堂的脑子里闪过,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从卢名堂的心里生了出来。
卢名堂出乎所有人地预料,慢慢地走到杨帆跟前,伸出手来微笑着说:“杨区长,我是卢名堂。认识一下。”
杨帆一脸平和的站起来。握了握手说:“今后在卢区长的领导下工作,请多多批评指正。”一番没有任何营养地对话后面。是一老一小两位政客之间的气势上的较量。
一个居高临县的逼过来,一个则不卑不亢的迎上去,碰撞的结果,似乎显得有点平淡。随着卢名堂松开手,匆忙转身回到位置上而告终。
“都到齐了就开会吧!”卢名堂咳嗽一声,宣布会议开始。
“这一段我在省城养病,区委区政府的工作,在洪成钢同志的主持下,取得了相当大地成果,尤其是新调来地杨区长,能力出众,为我区带来了好项目的同时,还引回了大批地资金。作为区委书记,我为此感到欣慰。今天的会议,就是一个例行的了解情况的通气会,同志们有什么意见,大可畅所欲言。”
卢名堂的一通开场白结束后,财政局长魏晋笑着第一个站起来言:“杨区长和我虽然不熟悉,但是他来到之后的工作干的确实漂亮。”这个开局貌似在赞美杨帆,可是顿了一下后魏晋话锋一转说:“不过,在市里拨款搞药材基地的资金问题上,我个人认为,这个资金的实用,是不是应该走正常程序呢?”
什么是正常程序?当然是上面拨款到财政局,过一手钱在出去,这叫正常程序。魏晋真是不动则已,一动就是奔着杨帆这边的要害部位招呼过来。只要钱到了财政局的手上,具体该怎么用?什么时候给你走程序,那就不是杨帆所能掌握的了。不错,这是专款,应该专用,但是我可以拖你啊。我拖的你如同在沼泽里行走,给你来个挤牙膏似的打款。到时候,你想事事顺利,就得看财政局的脸色了。这一招,可谓毒辣至极。诚然,也是杨帆他们预料之中的。
作为药材基地的负责人,杨帆在这个问题上是最有言权的,不过洪成钢同样的有言权,不等杨帆表态,洪成钢已经先说:“魏晋同志的意见,我看不可取。”一句话先否定了魏晋的意思,然后再慢慢的说:“药材基地的建设,关乎永泰集团在我市投资度和规模,这一点市委领导已经多次强调,并且在资金上给以相关的优惠政策,更是一再强调要专款专用,杨帆同志在资金的实用上有一票否决权。说着不好听的,我想动这个钱,都没有权利。这么一笔专款,居然还有通过财政局过一手,的对魏晋同志的思维方式,不敢苟同了。假如药材基地等着用钱的时候,你们财政局的人忙不过来怎么办?这不是耽误市委领导指示的执行么?”
洪成钢倒是没有明说财政局要卡脖子的话,只是说财政局忙起来,不过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们要在这笔钱上动脑筋,那就是跟市委领导对着干。大帽子先给你扣下来,让你无话可说。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如果被洪成钢一番话就堵死的话,对面这几位老油条也白混这些年了。
魏晋不阴不阳的顶了回来说:“市委领导的指示当然要执行,洪区长是怀疑我们财政局会耽误市委领导重视的工程?怀疑一切的态度是好的,但是怀疑自己的同志,就不是一个正确的态度了。”
早有准备的贺小平这个时候接过话说:“魏晋同志,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洪区长是怀疑你么?洪区长是本着尽量简化不必要的程序,提供工作效率的原则来说那番话的。不是别有用心的话,不会产生歧义的。”
纪委书记陈强这个时候说:“这么大一笔资金,不走正常程序,脱离了区委监督怎么办?出了事情谁来负责?”
杨帆听到这里,冷冷的笑了笑说:“谁说要脱离区委的监督了,纪委方面完全可以随时派人去监督嘛。我们不但要做到不脱离区委监督,还要做到全区群众一起来监督。关于这个事情,我这里有一个详细的计划,同志们都看一看。”杨帆说着站了起来,一人了一份打印材料。
这是杨帆准备好对应的武器之一,这次药材基地资金的使用流程,将全部在政府的网站上对外公开,接受监督,轻轻楚楚的说明每一笔资金的流向。
杨帆这一招,对于这些习惯了在项目资金上动手脚的人而言,确实有点出乎预料。在他们的思维方式内,人过留声,雁过拔毛啊,这么大一笔钱不动点手脚,能对得起自己么?可杨帆偏偏就这么干了,非但不打算动,别人想动还没门。
完资料后,杨帆接着笑了笑说:“由于这笔资金内有永泰集团投入的两千万,根据市委领导的指示精神,永泰集团的监督小组将进驻药材基地工作组,协助地方上对资金使用的监督。”
杨帆说完之后,慢慢的坐下,目光转了一圈,笑眯眯的等着对手的后招。说起来账目公开这个把戏不新鲜,很多人也都这么干,不过都是表面上的过场罢了。杨帆最厉害的招数是永泰集团的介入监督,这才是堵死对方口舌的大杀器。
众人都拿着材料看了起来,其实都在装模作样,一边在想着如何推翻这个东西,另一边在想对方还能有啥招数。
沉默大约持续了两分钟,一直端坐在正位上的卢名堂轻轻的咳嗽一声,一直低垂的眉毛竖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 对撞(1万2,跪求月票)
ps:危险啊,后面的那几位,追的很紧啊,大家别松劲了,这可是关系到两千块的归属问题啊。对老断来说,够我抽两个月的烟钱了。
卢名堂的架势就好像一个大型乐队的指挥,刚刚举起指挥棒的一瞬间。眼看指挥棒落下,音乐就要响起的刹那,一直低着头胡写乱画的苏妙蛾,突然举起手来。这个动作,让卢名堂有一个极度难受的感觉,就好比张嘴要说话的瞬间,一只苍蝇飞到嗓子眼里去了。比如鲠在喉还要难受的感觉,可是卢名堂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苏妙蛾是常委,她有言权。本着我党民主集中制的原则,苏妙蛾要说话,谁也没权力拦着。
卢名堂非常不满的显得有点凌厉的扫了苏妙蛾一眼,可是这个一贯闷声不吭气的女人,居然面不改色的低声说:“我有两句话要说。”
这个时候最佩服苏妙蛾的,就是杨帆了,这个团伙里头的三个男人,都在想着怎么对付卢名堂他们准备的后招呢,苏妙蛾这个说话的时间,掐的太毒辣了,这就好比**犯把女人扒光了,按倒了,正准备嗨的时候,突然有人过来旁观。也许这个比喻不准确,但是真的不能小看女人啊!
苏妙蛾无视卢名堂阴森的眼神,淡淡的笑了笑,看着魏晋说:“魏晋同志列席常委会,卢书记倒是有这个权利的。不过,我想请问,魏晋同志在常委会上,有言权么?如果没有,那么之前魏晋同志说话,是不是一种无视组织纪律性的做法呢?”
苏妙蛾这番话,可谓一语点醒梦中人!杨帆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算了。贺小平和洪成钢几乎想抽自己的耳光了,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呢?两人不由的回想去过去的常委会来,以前伊达友在地时候,他和卢名堂显得非常的默契。一些偶尔列席常委会的非常委,有时候跳出来打头炮,有这两位的压阵也没人说啥。现在不一样了,洪成钢是区长,贺小平是副书记。还有杨帆这个常务副区长。
大家突然现,虽然现在卢名堂还是一把手,但是这个临时团伙中间,在常委排名上已经不遑多让了。
卢名堂是习惯了这一套了,以前伊达友在地时候,每每要搞到某一个人,总是让一些非常委的局领导列席会议,然后跳出来说话。其他人跟着一窝蜂上去。貌似以前也没人抓住这个毛病不放。苏妙蛾以前也没有对这个问题提出异议嘛,今天这个女人吃了兴奋剂了?这个时候跳出来?
卢名堂的心猛的揪了起来,总觉得今天这个常委会要出点啥事情。即便是感觉不妙。卢名堂还是抢在前面接过话说:“魏晋同志向常委们提了一个意见嘛,大家还是要虚心接受的。”
另外一个长期当观众地人,武装部长沈科,这时候举手了,咳嗽一声说:“会议通知是常委会吧?无关人员还是请自觉离席!”
“嗡!”卢名堂的脑子一下就炸,没想到的时间接二连三的来了。按照卢名堂之前的想法,苏妙蛾每次开会,只是来举手的。卢书记向着哪边。她就举手赞成哪边的。武装部的沈科,从来都是三个字“我弃权”。大家已经习惯了沈科这个观众空气一样地存在了。三对三,但是卢名堂是书记,是一把手,这边还是有优势地。问题是,卢名堂一直习惯了把苏妙蛾这一票,也算到自己的头上了。
卢名堂瞬间就察觉到,这个会议已经不受控制了!一个习惯左右一切的人,现一切都不受控制地时候,心里的肯定会生剧烈的波动。现在的卢名堂正是如此,目光中已经闪现了一些游离了。
痛打落水狗的事情,谁都会干。贺小平这个时候异常严肃的说:“既然魏晋同志只是列席旁听,那么我认为,他的提议不能列为今天讨论的目标。”贺小平一说话,立刻等于是吹起了反攻地号角。
早有准备地洪成钢站了起来,捧着一份材料大声说:“我这里倒是有点材料,卢书记不在的期间,由我主持工作,现了很多问题啊。现在我一条一条地念给大家听,第一条……。”洪成钢念的时候,宣传部长苏妙蛾非常配合的站了起来,帮着洪成钢把打印好的材料分给众人。
估计洪成钢到底念了一些啥,大家都没听清楚。尤其是对面的三位,更是没心思听洪成钢的鬼念经了。杨帆一直在笑着,目光挨个的来回的扫过,列席会议的魏晋,脸色如同猪肝;纪委书记陈强,脸上一阵黑一阵白;组织部长张弓,则是一直阴沉的黑脸;最后以为掌舵者卢名堂,脸上还是挺平静的,不过嘴角在一下一下的跳,眼睛微微的闭着,鼻孔微微的起伏剧烈的喘息。
洪成钢的言列举了一系列的问题,中心思想就是要好好的整顿一下纬县各部门的工作态度和作风。财政局,在这次洪成钢拨款补教师工资的过程中,无视洪区长要求立火办理的批字,拖延了一个下午钱没有到账;教育局,在教师上访的时候,没有及时向市政府汇报,反而鼓动教师到政府来闹,严重印象了政府的正常工作,摸黑政府形象;公安局,11o出警慢如蜗牛,小小的一个纬县,接到报警2o分钟都没到,时候查知,执勤的同志正在喝酒,这是典型的玩忽职守;城管局,……………………。
总是问题很多,都需要进行整顿,洪成钢建议由贺小平副书记牵头,好好的纠正一下各部门工作上的懈怠之风。
提名之后,洪成钢的长篇大论算是结束了。卢名堂**的嘴角,这个时候已经平静了下来,脸色恢复了正常。不过杨帆还是察觉到他在努力的克制,因为他的眼睛是红的。
“洪区长地建议,大家举手表决吧。”卢名堂非常无奈的说,因为这个建议他无法行驶一把手的权利进行否决。洪成钢列举的这些问题。都是证据确凿,点名道姓地,没有真凭实据谁敢拿到常委会来说?
表决的结果很明显,五票同意。三票反对,洪成钢的提议被通过。
这个会再开下去明显没有意义了,卢名堂及时的在表决之后说:“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吧,散会。”
这次常委会本来是打算对政府这边搞回来地钱下手的。没曾想事情完全倒了过来,魏晋说的话,连记录在案的资格都没有,提议也就自然无效。最要命的还是被洪成钢反攻倒算了一把,达成了由贺小平主持的整顿不正之风的决定。
离开会议室之前,武装部沈部长,特意走到杨帆的面前,伸手握了握说:“代我向启德老弟问好。”说完他转身就先出去了。杨帆望着他地背影。才现他走路地时候,右脚微微的有点瘸,这也许就是他来这里当武装部长的原因吧。
走出气氛显得异常压抑地会议室。杨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于杨帆而言,这样的经历是第一次。虽然今后还会有很多次类似的经历,但是第一次是尤其具有纪念意义,杨帆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的常委会。{第一看书}
作为胜利者,杨帆总算是能暂时的摆脱来自卢名堂名正言顺的压力,接下来的斗争还是会继续地,不过战场已经生了变化。从打击政敌地角度上来说。今后杨帆在很多事情上。都会遭遇这样那样的障碍。全区这么多乡镇,以卢名堂经营多年地做派来看。下面那些地头蛇,绝大多数都是他的人,这一点是肯定的。
回到政府大楼,杨帆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来到洪成钢办公室的门口。一脸笑容的洪成钢出现的时候,杨帆脸上同样带着笑容,伸手和洪成钢握了握说:“有点事情要请教一下洪区长。”
洪成钢显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因为对手是经营多年,老谋深算的卢名堂。杨帆这个时候出现,自然是为了下一步该如何做商量来的。
二人落座后,洪成钢显得有点急迫的说:“杨区长,你看下一步是不是能开始削减政府方面的开支了。我已经和各方面的债主都打谈妥了,他们不来闹,我尽力找钱来还债。我打算先把政府方面用车压缩一下,然后搞一次拍卖,把多余的车辆卖掉,还一点算一点。这一炮要是打响了,今后的工作就容易展开了。”
杨帆笑着说:“这些事情,是区长职权范围内的,就算有人要拿到常委会上讨论,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洪区长大胆放手干就是了。”杨帆说的轻松,心在常委会上占据了优势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洪成钢毫不掩饰的长叹说:“总算是扬眉吐气一回了。”
杨帆完全能够理解洪成钢的心情,在过去的岁月里,此君在卢名堂和伊达友的压制下,那种夹着尾巴做人的心态,一旦释放出来的情绪。
杨帆笑着说:“洪区长,过几天工作组的培训就结束了,我想不等分组考察彻底结束,提前挑选两个乡,把药材基地的事情先操办起来。现在我看好的是黑沟乡,另外一个乡的选择,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杨帆这么说是等着洪成钢的回报呢。洪成钢是明白人,一听这话立刻爽快的说:“那还有啥好选择的?就莲花乡吧。回头我就给孔胜东打电话,让他抽调人力物力,全力配合工作组的工作。”说着洪成钢微微一笑说:“杨区长真是好眼力的,黑沟乡以前是贺书记多年担任党委书记的地方,卞伟强同志从部队上退下来的,一个很能干,又肯干的同志啊。”
洪成钢这是在暗示杨帆,黑沟乡那边,跟贺小平打个招呼嘛。杨帆听了这个暗示,不觉笑了出来。别看贺小平和洪成钢以前混的挺压抑的,可是这两位还是各自经营了一块地盘的。
杨帆还没表示去找贺小平呢,洪成钢已经笑了笑说:“算了,你也别去了。晚上大家一起吃饭再谈吧。”
杨帆正要答应呢,口袋里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拿起电话朝洪成钢抱歉的笑了笑,杨帆出了门接听电话。
电话是吴燕打来的。什么事情呢?和星电子和永泰集团落户宛陵的合约签订。为了庆祝这个事情,招商局决定搞一个酒会,所以吴燕给省厅领导做了汇报,邀请领导参加。没曾想省厅那边得到汇报后,立刻决定搞一个全省范围地类似酒会。这样一来宛陵这边的酒会就只能取消了,不能和省厅有冲突。宛陵这边出席酒会的人选不多,季云林自然是带队的,吴燕、田恒、许柯也都要去。
关键是吴燕给季云林汇报出席酒会地名单时,季云林突然问:“杨帆呢?庆功酒会上,怎么能少的了最大的功臣?赶紧通知杨帆同志,务必要在中午之前赶回来,下午一起到省城参加酒会。”
季云林这么一说。吴燕自然满心欢喜的给杨帆打来电话。杨帆一听之这个事情,想想药材基地的事情还有几天地准备期,又是市长亲自点名的。当然是不能拒绝的,再忙也要参加。
挂了吴燕的电话,杨帆回到洪成钢的办公室里,把事情一说洪成钢笑着说:“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季市长亲自点将了,我啥意见都没有。”
出了洪成钢的办公室,杨帆先给司机小王放了假,让他回家休息,等自己回来再电话通知。独自驾车杨帆上路了。这么干自然是考虑到和吴燕已经游雅妮之间的暧昧关系了。带个司机在身边,万一看见不该看见地。听见不该听见地,日后终究是个麻烦。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坏在细节上的。
不到一个小时,杨帆就回到了宛陵,没有去招商局,而是直接回家呆着,然后一个电话给吴燕打了过去。吴燕听说杨帆在家呢,看看时间还早了,立刻心就不在办公室了,找了个胡乱借代下面一句,匆匆忙忙的连司机都没叫,出门打车就奔着杨帆这边来了。吴燕进门地时候,杨帆正在沙上坐着看电视等候。旋风一样冲进门的吴燕,飞快的把门带上,边走边解裙子扣子,口中低声笑着说:“坏小子,你还算是有良心,这些天可把我憋坏了。”
走到杨帆跟前站着的时候,吴燕下身就只剩下丝袜和小裤裤了。黑色网格的丝袜,摸上去有一种绸的感觉,同样是黑色的小裤,遮不住几根冒头的毛,在洁白地双腿间显得异常地清晰。
杨帆坐着一动不动,带着笑容看着急不可耐的吴燕。
“喔!你每次都这样,就不能主动一次么?”吴燕笑着露出哀求之色,杨帆慢慢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那好,我就主动一次。”说着一弯腰,抱起了吴燕纤长的身躯,大步朝卧室里去。
**之后,两个人的姿势比较传统,杨帆几次想下来,都被勾在腰间的双腿制止了。
“别动,留在里面感觉很充实,我压不坏。”吴燕呢喃着,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背。
杨帆苦笑一声说:“我想抽只烟啊。”
吴燕嘻嘻一笑说:“那你躺着,只管抽你的,别的由我来。”
杨帆笑了笑,一翻身,啵的一声两人离开,从床头柜上拿起香烟点上时,吴燕已经转过身去,留给杨帆一道湿漉漉的,张嘴低头。
“哦”进入一个温暖的空间,感觉到舌尖的掠过时,杨帆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吴燕收到鼓励似的,笑了笑低声说:“舒服吧?”接着有继续埋头苦干。
“你哪学来的这一些?”杨帆抬手在面前白嫩光洁的臀部上拍了一下,吴燕含糊不清的回到:“《色库全书》,上面的男人都喜欢这个。”
吴燕没有花多少工夫,男人年轻的机能又有了反应,吴燕转过身躯,缓缓的坐下口中低声说:“我得抓紧时间把亏空补上,过几年人老珠黄了,你也不待见我了,想吃顿饱的就难了。”
杨帆听着不由心中微微的不快,一伸手捏住面前一点丹红,使劲的一捏说:“放你娘的屁!”
吴燕被捏的浑身汗毛都竖立了起来,畅快的一声长吟,腰身疯狂的一阵乱扭,两团肥硕一点规律都没有的上下左右的乱摆。
杨帆来到市政府的时候,其他人等已经都到齐了,就等着季云林一个了。容光焕的吴燕先到一步,看见杨帆开着车子来了,不由笑着对身边的田恒和许柯说:“哈哈,我的司机来了,省得自己开车辛苦了。”
许柯听了不由笑着说:“季市长的意思咱们到省城,还是低调一点好,司机都不用带了,田主任咱们俩轮着开好了。”
这时候季云林领着朱凡从大楼里出来了,看见杨帆正在下车,老远就说:“杨帆你也别下车了,直接出吧。”
许柯的车在前面开路,接着是季云林的奥迪,最后是杨帆的帕萨特。三辆车出了大院,直奔高而来。
坐在杨帆身边的吴燕笑嘻嘻的往后一靠说:“这次算是赚到了,晚上我们找个借口出去玩一玩好么?”
杨帆白了吴燕一眼说:“晚上要参加酒会啊!”
吴燕笑着说:“酒会结束了呢?”这话顿时让杨帆的头大了,因为想起了游雅妮和张思齐来了,这两位要是也出席酒会呢?
“唉,我估摸着晚上没你什么事情了。”杨帆一盆冷水下来,吴燕顿时明白了,显得有点意兴阑珊的说:“我就知道是这样。”撅着嘴巴嘀咕了几声,吴燕突然转过身来笑着说:“要不,晚上大家一起吧。”
杨帆的手抖了一下,还好路况不错,车子瞬间回到正轨。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别说这些话刺激我行不?”
酒会的举行地点在庐江大酒店,停车场在地下室,杨帆很有司机的觉悟,把吴燕放下车后,找到停车场去停车,不像田恒和朱凡那么有派,丢给门童二十块,然后潇洒的进去了。回到酒店的门口时,杨帆现季云林他们已经进去了,不禁暗暗腹诽,也不等自己一下哈。慢慢的走到酒店门口往里进的时候,突然有个女人在喊:“咦,那不是杨帆么?”
说话间,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并排着走了过来,杨帆很费力气大把从这两张画的有点走形的脸辨认出来。
一个叫庄小蝶,一个叫艾云,都是杨帆在大学时候的同学。
坦率的说,现在的杨帆看起来有点潦倒,一双皮鞋没怎么擦,上面全是灰。一身的休闲装最近也没怎么干洗,一路开车之后显得有点皱。
关键是杨帆手上拿着车钥匙,头还有点乱,停在杨帆面前的庄小蝶露出居高临下的表情说:“哟?混的不错啊,在给哪位老板开车呢?”
庄小蝶,大学时那个杨帆果断离开的女朋友。这一刻,杨帆有地球很小,中国更小的心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巨大落差
第一百二十九章
认出庄小蝶的一瞬间,杨帆的神情恍惚了一下。男人对第一个动心的女人,总是会有一种难以说明的情绪。庄小蝶无疑是当年同学中出名的美女,所谓的校花一类的人物。
在女人的问题上,杨帆的眼光还是很挑剔的,大学四年不过就看上这么一位。在同学的煽动下,表示了一下主动。最初杨帆觉得应该很难追到,结果约了几次之后,庄小蝶就表示愿意交往了。那时候杨帆觉得爱情来的很容易,不过有一次两人约会的时候,杨帆问庄小蝶为啥能答应自己的追求时。庄小蝶当时是这么回答的:“大学四年很无聊的,找个伴啦。再说你长的也帅啊,好多女生暗暗都喜欢你的,泡到你很有成就感啊。”
庄小蝶当时是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对杨帆说的,不过杨帆当时听了却有一种内心迷茫和刺痛的感觉。因为,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从那次约会开始,杨帆就意识到这一次的爱情之旅可能很快就要寿终正寝,问题不是处在庄小蝶身上,而是出在杨帆的身上。杨帆本质上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男人,对待无法把握的东西,总是有一种敬而远之的心态。对庄小蝶的爱情就是这样,因为无法把握,杨帆生出了退避之心。造成杨帆提出分手的原因,是庄小蝶21岁的生日聚会上,杨帆跑了几条街才买到的一条精致的手机饰物坠子,结果礼物打开后,张小蝶不过是简单的扫了一眼。正好当时庄小蝶身边的艾云说:“好精致的坠子啊,我好喜欢。”
当时张小蝶随手一丢说:“喜欢你就拿去吧。”
那一刻,杨帆地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爱情,被人随手丢在风中。如同柳絮一样的毫无着落。没有丝毫的犹豫,杨帆立刻转身就走了。结束了一段时间为两个月地“爱情”旅途。后来庄小蝶还专门找过杨帆,很不满的质问杨帆当时为啥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走。
杨帆回答:“没意思,留在那里不如回去睡觉。”说完杨帆转身就走了。没有给庄小蝶继续说话的机会,所以杨帆没能看见,当时的庄小蝶的目光中,充满了一种无奈地失落,还有不甘。
杨帆不认为这段爱情的结束是自己的错。因为最初杨帆是带着一种对美好的愿景去追求的,可惜结果在杨帆看来有些悲凉。是的,悲凉!杨帆转身的瞬间,心情确实是这样的。
忙时如同电影中地蒙太奇一般,在脑海中嗖嗖嗖地闪过,杨帆愣住当场,看着两个带着微笑的女人走到面前时,杨帆依旧有点恍惚。“杨帆。你还是以前那个样子。”
艾云主动的上前伸手。庄小蝶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有点复杂地看着杨帆。
握了握艾云的手,杨帆觉得自己该有点风度。所以把手朝庄小蝶伸过去说:“好久不见,一向可好。”
站在酒店门口说话,庄小蝶显得有点不自然,微微的沾了沾杨帆的手后,低声说:“进去说吧,这里不好看。”
酒会在酒店的大厅里举行,虽然没有正式开始,但是人已经很多了。杨帆有意识的找了个安静的角落。这才笑着说:“你们两个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变化好大。”
杨帆说的一点都不夸张,这两位地脸上都是精心地修饰过的。杨帆记得当年地艾云是单眼皮的。庄小蝶的眉毛没现在这么细,关键是这两位女同学,看起来多少有点疲惫的憔悴。
庄小蝶看了一眼杨帆手上的车钥匙,多少露出一点不忍的表情说:“你当年好到也是我们班上的才子,现在怎么混到给人开车去了?”
杨帆愣了一下,想想没有解释,淡淡的笑了笑说:“瞎混吧!”
艾云在边上目光闪动着一直没有离开过杨帆,见他一脸的淡然,不禁叹息说:“你这个性子啊,在如今这个社会,很难出头的。{第一看书}对了,我不是听说你在京城读研么?怎么跑回来给人开车啊?你啥时候学会的开车的?”
杨帆没想到艾云比庄小蝶还主动,愣了一下懒得解释,便笑着说:“我是读研来着,不过导师嫌我笨,提前塞个文凭过来,打我回老家了。对了,你们俩怎么在江南省的,我记得你们是嘉陵市人啊。”
庄小蝶显得有点哀怨的看着杨帆说:“毕业那年,一个学长邀我来江南省,进了省电视台。开始跟着跑点经济新闻,后来转做主持人。你要是混的不得意的话,我和学长说说,调到电视台来吧。”
庄小蝶并不知道,因为这句话,让杨帆对过往的很多怨念完全消失了。怎么说呢?杨帆能感觉的到,庄小蝶没有轻视自己的意思,而且还有出自真心的想帮自己一把。不管怎么说,同学的旧情还是在的。
艾云这个时候笑着接过话说:“要不到我们公司来吧,呵呵,我们公司待遇也还不错的。最近在宛陵市有一个大的投资项目,老总急急忙忙的把我从深城调来,负责这个项目。你不就是宛陵人么?”
呃!杨帆愣了一下,艾云应该是永泰的人。在这个场合下,说明自己的现状,杨帆觉得多少有点炫耀的成分,所以淡淡的笑着谢绝:“不用了,感谢两位。其实我现在过的真的挺好的。”
两个女人互相看了看,交换了一个眼神,不要说杨帆的真话,在她们那里成了一种自尊心的托辞。
庄小蝶扫了一眼大门处,看看有一群人进来了,立刻朝杨帆笑着解释说:“杨帆,我还有事情要做,今天晚上我是就会的主持人之一,让艾云陪你聊一会。酒会结束了不许跑啊,一起吃宵夜。”
庄小蝶说着显得有点黯然的走了。走出几步还回头给艾云递了个眼色,冲杨帆笑了笑。这个举动让杨帆多少觉得有点难受。因为杨帆隐隐的感觉到,庄小蝶表面上看着光鲜,实际过的未必开心。
论长相。艾云其实也不差,就是个子稍微矮了点。站在杨帆面前,需要仰面才能看着杨帆说话。
“杨帆,我是说真的,到我们公司来吧。我现在能做一点主。安排个好位置不难。”艾云颇为诚恳的说,杨帆搞地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说:“艾云,真的,不骗你,我现在过的还行。”
艾云把嘴巴一厥说:“好心当成驴肝肺,死要脸皮活受罪。”
杨帆赶紧转移话题说:“不说我了,说说你和庄小蝶吧。这一年都过地如何?”
“我还行,不过小蝶就有点不太好。那个学长是把她领进了电视台。不过。那个学长为人很差。喝醉了就打小蝶,还骂一些难听的。我都劝小蝶多次,叫她离开那个男人算了。结果她不听。”艾云说的有点避重就轻,关键还是想把话题往庄小蝶身上转。
杨帆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说:“省电视台,我没熟人啊。回头看看省城的朋友,有没有和电视台相熟地人。{第一看书}”
艾云听了张着嘴巴,认定杨帆是在吹牛了,不禁叹息说:“你们男人啊。”说着,艾云从口袋里摸出纸巾来,看看四下无人。蹲下身子给杨帆擦了擦鞋子上的灰。这个举动顿时让杨帆有点震惊了。一直以来艾云这个女人,总是给人一种不怎么跳跃的感觉。学习很好,人也有点冷。没想到今天能有这个举动。
杨帆不自觉的想把腿往后收,结果被艾云按住说:“别动,一下就好。”
艾云站起之后,呼的出了口气,笑了笑低声说:“你穿的鞋子还是1eonrd
digasun里买的山寨货?”
杨帆愣了一下,鞋子是游雅妮送的,鬼知道是啥牌子。杨帆对所谓地名牌没有什么概念地。
“这鞋子大街上随便买来穿的。”杨帆再次决定不解释,反正今天也解释不清楚。
这时候杨帆看见大门处走进来黄子荣的身影,老家伙眼睛很尖啊,一眼就看见杨帆站在那里,立刻笑着走了过来。
艾云看见黄子荣,连忙朝杨帆一吐舌头说:“我们老总来了,你跟着我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不许说不啊,来不来我们公司随你,认识一下又不坏事地。”
艾云刚刚说完呢,黄子荣已经来到三步之外,艾云急忙过去招呼:“董事长好。”黄子荣的心思在杨帆的身上呢,随意的点点头表示听见之后,走到杨帆跟前伸手说:“小朋友,我还担心你今天不会来呢。”
杨帆淡然的笑笑,显得非常平静,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握着黄子荣的手说:“季市长他们缺司机,我被拉了壮丁,这就跟着来凑热闹了。”
黄子荣听了哈哈大笑,指着杨帆说:“你这个小狐狸,越来越狡猾了。”
这时候边上的艾云有点看傻掉了,杨帆脸上地自信和从容,到底是从哪里来地?看他之前那个样子,有点落魄啊。怎么一眨眼之间,和董事长这么熟悉的样子?还一点都不拘束,甚至给人一种上位者地感觉。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艾云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现确实没看错,两人还挺亲热的样子。艾云瞬间就觉得,今天晚上的一切,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这时候大门处又进来一个重量级的人物,田仲副省长,带着微笑在两个中年男子的簇拥下进来了,杨帆放眼望去,后面还跟着庄小蝶。这时候的庄小蝶换了一身的盛装,脸上也精心的化妆过了,很有点主持人的感觉了。
田仲进来之后,鬼使神差的往杨帆这边看了一眼,现杨帆的站在那里和黄子荣说话时,不禁微微一笑,慢慢的走了过来。
一般的人都会认为,田仲是冲着黄子荣来了,可是当杨帆很黄子荣同时笑着朝田仲迎上来时。田仲居然主动朝杨帆伸手。
“小杨啊,上次在医院见过之后,有一个月我们没见面了吧?身体情况好了吧?我说怎么也不上我家去玩啊?”
田仲用长辈的语气,极为和善的对一个年轻人说话。在场地各位有看傻掉了。关键是杨帆显得很自然的,握着田仲的手时一点也不紧张,只是微微的笑了笑说:“田省长太客气了。”
田仲眉毛一皱说:“你这个孩子,要叫叔叔。”
杨帆赶紧改口,微微地躬身笑着说:“田叔叔太客气了。我这不是怕打扰您正常的休息么,您事情那么多,工作那么忙。”
田仲满意的笑着说:“再忙,你上家来吃顿饭,我还是有时间陪着的。我可不希望有人说我对晚辈照顾不周!”
杨帆当然明白田仲是在暗指陈政和,不由的微微黯然了一下。田仲目光如炬,现了这个表情后立刻笑着说:“好了,我还要去拜见几个客人。你一阵跟着去。”
杨帆一阵赫然。低声说:“这不太好吧,这个场合……。”
田仲微微地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指着杨帆说:“你这点好。像你姥爷。那好,随便你了。”
说着田仲笑了笑,转身往里去了。从头到尾没有跟别人说一句话,黄子荣站在边上,直接就被无视了,其实田仲也不认识黄子荣。
杨帆目送着田仲走远,一回头现庄小蝶呆若木鸡的表情,不由抱歉的笑了笑。想解释还是闭上了嘴巴。
庄小蝶在省城混了一年了。自然知道田仲的分量,跟在田仲身边的两个男子。其中一个就是她的“学长”。这位学长,现在正盯上了省电视台副台长的位置,正竭力的讨好主管副省长田仲呢。
就在刚才,庄小蝶还一心想帮帮杨帆调进电视台呢,一转眼杨帆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主管副省长握手笑谈,旁若无人地。这个落差,实在是太大了,庄小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杨帆笑着上前,正打算找个借口解释一下时,身后地艾云已经无视黄子荣的存在,一手抓住杨帆往边上拽,另一手牵着还在愣的庄小蝶。
“老实交代,你到底现在是干啥地?没看出来啊你,好你个杨帆,隐藏的够深的。大学那会,天天打工,顿顿吃五毛钱的菜,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小子一直在装。今天我看你还怎么装?”艾云噼里啪啦的一阵机关枪似的追问,杨帆一时真的无从解释。
“唉!”杨帆叹息一声说:“一言难尽啊,酒会结束再说吧?”
庄小蝶现在就那么傻傻的看着杨帆不说话,目光中地哀怨让杨帆不觉心脏猛烈地**。不要说,这个女人在哀怨自己以前骗她了,可是杨帆确实没欺骗,这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
庄小蝶欲言又止地时候,又有人在喊:“杨帆,你遇见熟人了?”
过来的人是吴燕,东张西望的找了一圈了,这才算是找到了,赶紧的过来说话。杨帆朝两个女人苦笑着说:“同事叫我了,晚上一起吃宵夜再谈吧。”说着杨帆匆匆的摸出两张名片来,往两个女人手里一塞,飞快的逃离了。
杨帆消失在人群中的瞬间,庄小蝶脸上的泪水下来了,两行,在脸上的妆上留下了清楚的痕迹。边上艾云一看这架势,立刻拿出纸巾来给庄小蝶擦了擦说:“哭啥啊,当初是你要我配合作戏的,现在后悔有个屁的用。”
庄小蝶很快就克制住了眼泪,面对着墙站在,低声含糊的说:“艾云,你难道不知道我心里的真实想法么?我家里条件那么差,我是穷怕了。谁知道这个家伙藏的那么深,在学校那会比我过的还惨呢。”
艾云哼了哼说:“别哭了,这个世界上没地方买后悔药去。你如今都这样了,还想着以前做啥?当初你抱着枕头哭了三天,决定彻底放弃的时候,就该预想到有一天他混的很好了,你遭遇的时候该怎么面对。不就是这一天来的早了点么?”
杨帆走之前还不忘给黄子荣笑了笑,这才溜到吴燕跟前,吴燕低声问:“谁啊?也不介绍一下?”
“以前的两个同学。”
吴燕表示明白后,笑着朝黄子荣走去了,两人见面又是一阵寒暄,杨帆刚准备找个地方偷偷的吃点东西先,没曾想背后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肩膀,然后是一阵**传来。
“嘿嘿嘿,你想往哪跑啊?我盯你半天了,看你跟那个电视台经济栏目的主持人在一起时,完全就是奸夫淫妇的表情。”
能这么说话,又敢这么说话的,也只有朱子扬这个家伙了。杨帆回头苦笑说:“大哥,我现在肚子很饿啊,放过我吧,让我去吃点东西先。”
朱子扬一听这话,立刻笑嘻嘻的应和说:“你这么一说,我也饿了。走,那边有吃的,晚上搞的酒会,其实就是一个自助餐性质的冷餐会。一般的人都装模作样的,先吃饱了才来。然后端着酒杯扮演高雅人士,咱哥俩不学那一套,吃他娘的去。”
两人大有一拍即合之势,联袂而动,一人一个大盘子,专挑喜欢吃的东西下手。没一会两人就各自端着慢慢一盘,找个角落吃了起来。
吃的正爽的时候,杨帆想起水果市场的事情了,伸脚踢了踢朱子扬说:“你有没有水果销售的路子啊,我现在手头上有一万五千亩的沙梨,眼看就到上市季节了,你给想点办法解决一些。”
朱子扬被踢的差点噎住了,梗了几下,喝了一口果汁才缓和下来,瞪着眼睛看着杨帆说:“***,你哪来的那么多麻烦啊,一万五千亩沙梨啊,让我卖给谁去?”
杨帆嘿嘿一笑说:“那我不管,反正你要帮我解决一点。”
朱子扬一点脾气都没有的说:“怕了你了,回头我去打听一下。这么多梨子,你光指望芜城的水果市场,也卖不了多少的。”
杨帆笑着说:“那是当然的,我要面向全国啊。不过,作为我的老大,你要罩着我,先给长江集团每位员工,准备一箱沙梨做福利吧。我给你打八折,我吃点亏,纯天然的绿色水果啊。”
朱子扬郁闷无比的看着杨帆说:“你小子是政府官员啊?还是奸商的?今天倒腾汽车,明天倒腾水果的。”
杨帆嘿嘿一笑说:“我还要倒腾茶叶呢,纬县高山茶。好东西啊,你要不要来一点。”
朱子扬毫不犹豫的拿起盘子就走,边走边说:“我算你狠,我交友不慎,我有眼无珠,我误结匪人……。”
杨帆站在角落里,看着朱子扬落荒而逃,不由得意的笑了笑,端着盘子往角落深处隐藏,继续埋头解决盘子里的食物。
这个时候,麦克风里出了声音。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大家下午好。”一身盛装,恢复了容光焕的庄小蝶拿着麦克风和另一个主持人出现的时候,杨帆不觉扫了一眼这个重视表面光鲜的女人,叹息了一声,继续低头吃。
第一百三十章 焦点(被人爆了,泪奔求月票!)
台上的风光杨帆并不在意,杨帆对食物有种特殊的感情,每每独自吃东西的时候,总能专注于其中。杨帆甚至没有注意到艾云的来到,端着盘子透过窗子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屋子里已经是灯火通明,窗外的天挣扎着还没有完全黑的时候,街灯已经迫不及待的亮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骗我们?”艾云的语气显得有点生硬,杨帆回过头,扫了一眼艾云期待答案的眼神,放下盘子拍拍手。摸出烟来点上一支,狠狠的吸了一口之后,杨帆现自己的烟瘾越来越大了,多少有点愕然的自嘲的笑了笑。
杨帆当然知道艾云在为什么,大学时期的杨帆可不像今天这么风光,艾云真的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搞笑的是自己居然认为杨帆穿的是一双山寨皮鞋,这个笑话说出来有点冷吧。
杨帆显得有点无奈的看了看艾云,勉强的笑了笑说:“你觉得我有必要欺骗你们么?骗你们我有什么好处?”
艾云露出一丝愤怒的目光,娇小的身躯微微将胸部往前挺了挺,握紧双拳低声说:“鬼知道你们这些家世好的学生,是不是都有点心理变态,整天装穷是不是很好玩啊?”
杨帆露出可怜对方的表情,再次无奈的笑了笑说:“算了,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假如就像你认为的那样,我欺骗了小蝶。那么现在我请问,你觉得当时我有做错什么?如果你非要在过去的事情上纠缠,那么我想对你说,很可笑。当初是谁把我存了一个星期的早点钱买的礼物,如同丢弃一张废纸一样丢给别人的?”
艾云突然觉,自己站在了一个理亏的位置上,张嘴想反驳又无从开口。杨帆接着说:“算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在提了。”
这时候朱子扬领了一个人过来,杨帆看见后把盘子塞给艾云说:“帮忙拿回去放,我有个朋友过来了。”
艾云被搞地嘴巴张多大,不过一阵愕然之后。还是很配合的把盘子送回去了。朱子扬来到杨帆身边的时候,冲着艾云的背影扫了一眼说:“这妞不咋样啊兄弟,个子太矮。女人没有一双长腿,那还能叫女人么?”
虽然杨帆很有一点海扁这个家伙一顿地想法,不过心里却不得不赞同他的观点。没有一双看着修长大腿的女人,确实感觉要差了那么一点。庄小蝶就有一双修长的腿,这也是当年杨帆看上她的原因所在。
享受了杨帆一个白眼地待遇后,朱子扬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笑嘻嘻的指着身后的三十出头的男子说:“我朋友,齐国远,虽然不是卖水果的,但是在全国搞了好几个水果市场。赚了不少的钱。”
齐国远看起来个子只有一米七的样子。一双眼睛很有精神,朱子扬介绍后便笑着上来握手说:“朱大少地朋友,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
“杨帆!”
一番简单地介绍后,朱子扬苦着脸说:“你们两个好好谈吧,我去溜达一圈,看看有没有值得下手的美女。”
朱子扬暗示过杨帆的地位和身份都不低,齐国远自然心态摆地很正,甚为客气的笑着说:“听说杨区长遇见麻烦了,张大少说我或许能帮的上。”齐国远这个话说的很有意思,要帮忙不是不行。我总不能上杆子求着帮你吧?总是要你先开口的。
这时候台上田仲正在讲话。{第一看书}杨帆有点奇怪,不是说祝东风要出席的么?怎么改田仲了。看了一眼台上后。杨帆这才回头说:“我们纬县以前搞过一些经济林的种植,销路却没解决好,我刚上任的,正为这个事情头疼呢。”
齐国远感觉到杨帆有点走神,不由地心中暗暗不快,但是脸上没有露出来,继续笑着说:“都有点什么水果呢?”
杨帆察觉到齐国远眼神中地异样,赶紧的集中精神说:“说起来还真头疼地很,一万五千亩沙梨!”
“什么?一万五千亩沙梨?”齐国远也失声轻轻的叫了一声,杨帆苦涩的点点头。齐国远确定之后,这才嘀咕说:“你们一个区能有多大?一万五千亩啊,你的前任真是该死。”
杨帆无奈的笑了笑解释说:“政绩工程嘛,搞的时候不计后果的,苦的是我这个继任者。”
齐国远笑了笑说:“不是朱大少提前说了,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年轻就是副区长了。呵呵,这个事情我可不敢大包大揽的。这样,明天你有空的话,我约几个做水果生意的朋友一起吃饭。另外……。”说着齐国远停了下来,抬头看看杨帆。
“呵呵,有啥直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杨帆看出他话里有话,直接的把意思说明白了,想交换就直说嘛。
“呵呵,我听说你们宛陵市区的旧城改造工程要上马了,我想去看看有没有机会。杨区长你别误会啊,我就是想去认识几个人而已,麻烦你给引见一下,其他的我自己来。”齐国远说的也非常清楚,我没有指望你,也不敢帮点小忙就狮子大开口。
杨帆觉得这个人挺识趣的,不由的笑了笑,想了想说:“介绍你认识季市长的秘书吧,我们之间的私交好不错。今天他正好来,这样,等下我叫上他,约个时间明天一起吃饭。要我看啊,直接叫上那些做水果买卖的朋友,一起好了,省得还要两头跑。”
齐国远可是没想到杨帆答应的这么轻松,这么干脆。按说混官场的人,这个时候总是要拿一拿对方的,毕竟朱子扬没有明确说明,齐国远和他的的关系有多铁,纯粹就是介绍一个普通朋友的意思。
微微愣了一下后,齐国远定了定神,然后想了想笑着说:“这样也好。张大少委托我帮忙找几个车模,为后天在省城的车展做准备。这样,明天一起吃了晚饭后,打走做水果生意地朋友。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坐一坐,我让那几个车模陪着,你看这个安排如何?”
这个安排,瞬间让杨帆觉得,这个齐国远是个能做大事的人。宛陵旧城该改造的事情。杨帆是有意思帮着游雅妮拿下的,介绍朱凡不过是给朱子扬面子。也就是这一刻,杨帆生出了结交齐国远地心思了。
露出欣赏的目光,看了看齐国远镇定的表情,杨帆不觉笑了起来。点点头说:“你这个朋友,我交了。这样,宛陵旧城改造的事情,我估计你会遭遇到强劲的对手。到时候我给你们牵线。有钱一起赚好了。”
真地要论竞争的话,游雅妮有和星电子这个强大的背景依托,杨帆认为齐国远是干不过游雅妮的。可是又想交这个朋友,所以有了这个意思。
这时候朱子扬悻悻的回来了,口中嘀咕着说:“倒霉,刚看见一个绝顶的美人进来,刚想去搭讪,结果你姐从后面跟进来了,把我一通数落。”
杨帆露出调笑的表情笑着说:“别跟我说这个,我不同情你。{第一看书}我这就去见姐姐。”刚说着走了一步。杨帆停住了。回头朝朱子扬低声问:“你看见的那个美女,是什么来头?”
朱子扬露出你小子也不是好鸟地表情。贼兮兮地笑着说:“和星电子的董事长,我靠,那叫一个漂亮啊,看见她的立刻就有了反应。”
杨帆明白游雅妮和祝雨涵撞到一起去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女人地感觉都是级敏锐的,稍微有点异动,祝雨涵肯定能察觉到问题。想起还有两个过去的同学约了一起吃宵夜的事情,杨帆觉得脑袋有点胀了。
今天有点讨厌啊!
杨帆收住了脚步,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往门口处走来,远远的看见游雅妮和祝雨涵站在一起低声说话。
游雅妮穿了一身红色露肩的长裙,勾画出姣好的身材,脸上淡淡的上了点口红,配上皎洁细嫩地肌肤,整个人显得光彩照人。她身边地祝雨涵则显得庄重了许多,祝雨涵的身材实在是好地有点过分了,一身简单的套裙穿在身上,除了脸蛋略微比游雅妮逊色两分,其他的竟然显得旗鼓相当。而且祝雨涵还多出了两分端庄大气的味道。这两个女人往那里一站,竟成了酒会上的亮点,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本想上去的杨帆犹豫了一下,这个时候往跟前凑,那可不是啥好滋味。转身在招待的盘子里摸了一杯红酒,杨帆装模作样的,在远处晃啊晃的,犹豫着是不是一个人上去打招呼。
其实这个时候杨帆还是有点欣慰的,张思齐居然没来凑这个热闹。
“再看啥呢?”肩膀上挨了一下,杨帆一回头,现对着自己笑的,正是张思齐。
我靠!杨帆很有一种冲着老天爷竖起中指的心情。
“你怎么来了?”杨帆觉得有点气闷,好想出去呼吸一点正常的空气。
“看见我你不高兴啊?”张思齐微微的诧异了一下,露出了一丝的不满,这个男人居然没有欢欣雀跃的表现,实在有点打击了张思齐的小心肝。
“怎么会?我还打算酒会散了去看你的。”说着杨帆顿了一下,就在张思齐露出开心的微笑时接着说:“可惜,刚到那会就遇见两个老同学,死活要越我一起吃宵夜,要不你一起去吧。”
张思齐仔细的瞧了瞧杨帆后,点点头低声说:“好吧,我听你的。”说着上前,很自然的挽着杨帆的手说:“我看见雅妮姐姐了,还看见你姐姐了,走,去找她们去。”
杨帆心说:“我也看见了啊,就是不敢上去。”
很多事情总是那么事与愿违的,也是很没天理的。至少现在很多人就是这么想的,因为他们看见了,酒会上三个最漂亮的女人,此刻正围在一起说笑。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在边上陪着说话的男主角,不是自己。而是一个让人看着嫉妒的小白脸。
杨帆却是有苦说不出来,和张思齐一起出现在两个女人地对面时,祝雨涵立刻笑的异常的温柔,当着张思齐的面。抬手给杨帆整理了一下衣领,抹平后低声说:“你怎么搞地,衣领都皱了也不知道去干洗一下。”
说着,祝雨涵还有点不满的看了张思齐一眼,那个意思就是。你怎么搞的嘛?男人不讲究,你一个女人也不帮忙弄一弄?张思齐被这个眼神看的有点羞愧。杨帆扭头不忍心看的时候,撞上了游雅妮意味深长地目光,还有一个非常不明显的飞吻。
台上的讲话已经结束,这时候酒会上有两个焦点,一个是田仲的周围,另一个就是以三个酒会上最漂亮的女人组成的焦点。
杨帆实在不习惯这种被众人的目光追杀的场面,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门口说:“来了个朋友。我去打个招呼。姐,你们聊哈。”说着杨帆落荒而逃。
溜出酒店地大门,杨帆找个安静的地方蹲在那里。像个农民工似的抽烟。身后地酒会上依旧非常的热闹,杨帆抽完一支烟之后,再次走进大厅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仿佛自己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生物,本不该在这个地方出现的。
杨帆的运气似乎来了,这时候游雅妮和张思齐拉着手一起往外走,撞见杨帆,张思齐上前笑着说:“我送雅妮姐姐上我那去了。很快就回来。”杨帆冲两人笑笑说:“好。快去快回啊。”
张思齐临走的时候,又朝杨帆笑笑说:“你姐姐地眼神好凶。等下我回来了,你要帮我。”说着吐了吐舌头拉着游雅妮不舍地走了。
杨帆目送着两人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祝雨涵地声音。
“怎么?你和张思齐好上了?”
杨帆赶紧咳嗽两声,微微调整一下语气说:“长辈们的意思,大家正常来往。”祝雨涵多少有点酸酸的笑了笑说:“她很漂亮,也很年轻。”
杨帆凑上前低声说:“只要你想,我们随时可以领证。”祝雨涵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最灿烂的表情,微微的迟疑了一下,上前挽着杨帆的手,低声叹息说:“算了,姐这辈子不嫁人了,就守着你过,让你占一辈子的便宜。”
两人并肩回到酒会上,这时候多少有点快散场的意思了,田仲已经从后面悄悄的溜走了,一些有点身份的领导也闪人了,留下的都是一些泛泛之辈。杨帆一看这个阵势,摸出手机来看看时间,还挺早的。
祝雨涵注意到杨帆这个动作,便笑着问:“晚上你还有别的安排?”
杨帆指了指主席台上显得有点疲惫的庄小蝶说:“大学同学,遇见了约好晚上一起宵夜,不好推辞。”
这时候吴燕、田恒、许柯三人同时出现了,看见杨帆和祝雨涵就上前来笑着打招呼,大家都知道祝雨涵的身份,自然显得很客气。
祝雨涵待了一会,也找个借口闪人了。吴燕等人也表示要走,杨帆说了约同学宵夜的事情,吴燕估计是想到了祝雨涵还有游雅妮的存在,估计没自己事情了,跟着两人一起走了。
整个晚上都在拿目光默默的追寻着杨帆的艾云,这个时候总算是有勇气凑上前来了。艾云不难看出,杨帆混的不是很好,是好的一塌糊涂。尤其是和三个最靓丽的女人在一起说话的时候,艾云生出了一种自惭形秽的心情,同时还同情的看了一眼主持台上的庄小蝶。
“快散场了,叫上小蝶我们走吧。”杨帆看见艾云便主动的说,艾云犹豫了一下,蹬蹬蹬的走到庄小蝶身边,接着庄小蝶跑到一个男人身边说了几句话,没曾想那个男人猛的脸色一沉,抬手作势要打庄小蝶。
这时候慢慢跟上来的杨帆冷冷说:“有种你就动她一下试试看!”
男子一瞪眼,冲着杨帆就说:“我打女朋友,关你鸟事。”不过当他看清说话的是谁时,脸色瞬间就变黑了。张嘴想解释,又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杨帆顿时觉得这个男人无比的可笑,而且还极度的恶心,不就是看见田仲对自己很客气的,就吓成这个样子。鸟人就是一个市侩的人渣!
杨帆无视他的存在,笑着对庄小蝶和艾云说:“我在外面等你们。”
说着,一分钟都不想面对那个男人的杨帆,扭头便朝门外走去。艾云看看杨帆的背影,叹息一声也跟上去,走出去几步回头看了看庄小蝶,现那个男人正在对她说点什么,而庄小蝶的脸色瞬间变的异常的难看。
艾云想了想,还是站在几步外等庄小蝶走过来。
“他都说了些什么?”艾云大致猜到了那个男人说的话,不过没敢确定罢了。庄小蝶无比困倦的样子,身子摇晃了几下,语气惨然的低声说:“这个人渣,他让我晚上想办法勾引杨帆上床,然后帮他上位。”
“**!”一贯文静的艾云暴走了,甩开庄小蝶的手,抓起一杯红酒,蹬蹬蹬的冲到那个男人面前,一杯红酒迎面泼了上去后大骂:“你这个猪!你这个人渣!”
说着不等那个男人回过神来,艾云已经气呼呼的回来了,拽着庄小蝶就出了大门,留下那个男人站在那里,脸色铁青的看着两个女人的离开,还要承受周围奚落的目光。
杨帆走出大门,直接奔着停车场就来了,刚把车子打着火,收到张思齐收来的短信,上面写“人呢?我在门口呢。”
杨帆把车开到门口,远远的看见一身淡黄色长裙的张思齐在那里顾盼生姿,笑着把车停到边上,探头说:“美女,上车。”接着又冲同在门口站着的庄小蝶和艾云说:“你们上后面。”
三个女人相视一番,分别上了前后坐下。杨帆把车开出去后,笑着回头问:“哪里吃宵夜比较好?我可是外地人。”
这句话目的是为了搞活一下气氛,张思齐扭头瞟了瞟后面的两个女生,淡淡的笑着说:“晚上是你请客,当然要客人挑地方了。”
庄小蝶没有说话,倒是艾云随口报了个地方,杨帆在张思齐的指点下,把车子开到一家酒楼跟前停下,三个女人下车往里走时,庄小蝶经过车窗前,看了杨帆一眼。杨帆愣了一下,因为庄小蝶的目光中,居然带着一丝绝望的色彩。
女人们进去了,杨帆不觉有点为庄小蝶那个眼神纳闷。说实话杨帆没有丝毫旧梦重温的心思,当年庄小蝶留给杨帆的伤口深度,一度让杨帆对爱情这种美好的现象产生了绝望的念头。一直到张思齐的出现,杨帆才似乎又品位到了这种味道的边缘。
杨帆也没觉得庄小蝶有那个意思,倒是艾云的眼神,让杨帆多少有点担心,毕竟这个女人,今后是要在宛陵工作的。
挺好车子,杨帆没有多想,因为有张思齐的存在,慢慢的走上酒楼的2楼时,杨帆看见张思齐站着朝自己招手。这一刻,杨帆从张思齐的脸上看见了满意的笑容,不觉步履变得轻快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一章 同情心泛滥的张思齐(周六家更一小章)
这个酒楼夜宵的生意不错,庄小蝶似乎和这里的经理关系不错,叫来之后找了个类似在阳台上的桌子。四人之间的关系有点微妙,落座之后张思齐一直显得颇为平静,似乎这两个女人对自己够不成丝毫的威胁。
坐下之后杨帆才做了正式的介绍,在提到张思齐的时候,加了个前缀“女朋友”。女朋友这个称谓在国内多少有点类似商标的味道,一般来说,女人被贴上标签后,专属性质有显示出来了。当然这都是相对的。
曾几何时,杨帆把这个标签贴在了庄小蝶的身上,可是被无情的撕下,换上了别人的商标。
时间已经不早,城市中灯火处处,像一颗颗在夜晚中躁动的
庄小蝶显得多少有点怅然,对着远处迷茫的张望一阵,再回头看见张思齐安静的坐在杨帆身边,微笑着矜持的看着对面两位。既不热情,又不冷淡,还有一丝微微的戒备。
张思齐不是缺乏自信,而是男人都是经不起诱惑的!有些悲观的女人不是叫嚣,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夫么?更何况,现在张思齐不过是杨帆的女朋友。
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圈,张思齐在杨帆的目光的中看见了怜惜的味道,不觉有点小紧张,悄悄的从下面伸过手去,握住了杨帆的手。小手很软,淡淡的温热专递过来,杨帆感觉到小妮子手在微微的抖动,不觉做了个亲密的动作。弯下腰在小妮子的耳边低声说:“别紧张,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杨帆的坦诚换来张思齐一个淡淡地微笑,回头朝对面两位女人笑着说:“怎么都这么安静?”
杨帆笑了笑说:“是啊,老同学相见,应该有话可说的。{第一看书}”
庄小蝶笑的多少有点惨淡。轻声说:“晚上刚见到你的时候,好像真地有很多话要说。现在……。”
“呵呵,怎么了嘛?我怎么看着有点物是人非的意思?这又不是B大校园,老同学见面。应该高兴。杨帆,你现在到底混哪里的?老实交代。”艾云很努力的想搞活一下气氛,打断了庄小蝶有点哀怨迹象的语调。
杨帆呵呵一笑,微微地整理一下思路说:“很多事情说起来话就长了,其实在大学那会。大家看见的我就是那个样子。后来的变化我不想去说了,个人。至于现在,我在纬县认副区长,在同学之间应该算是混的不错的吧。”
“副区长?天啊,处级干部了。你,好像比我还小半年的。”艾云出一声惊呼,庄小蝶听了也不觉为之动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杨帆这一报上现在的职位。昔日地两位同学地脸上。同时露出敬畏的目光。
杨帆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了,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同学地脸上,心里很不舒服。这也许就是中国特有的官本位文化现象吧。做啥都不如做官,这个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
“呵呵,永泰那个药材基地的事情,是我在负责。我也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才调到纬县去的。”杨帆解释了一下,吐出一口胸中的闷气,接着说:“好了,别说我的事情了。说说你们吧。我觉得小蝶好像和那位学长之间有点问题。”
杨帆觉得自己能这么提醒。已经非常的不错了。毕竟张思齐在身边。假如庄小蝶现在有啥想帮忙的,提出来杨帆肯定会尽力去帮。不过帮完之后,大家各自一方,从此萧郎是路人吧!
庄小蝶似乎有点不领情,淡淡地笑了笑,端起面前地茶杯,似乎在掩饰表情。{第一看书}放下茶杯之后,庄小蝶才低声说:“他是我男朋友,有老婆的。”
庄小蝶说话地语气显得非常的平静,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杨帆平静的心绪,被这句话搅的一阵翻滚。不觉的一阵苦笑,又无法用语言来说明此刻的心态。当年青涩的爱情啊,就这样轻易的败在一个已婚男人的手里。
杨帆觉得很滑稽,但这却是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的事情。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思齐插了一句说:“庄小姐是电视台的主持人吧?我怎么觉得,你以前和杨帆好过似的?”
张思齐这句话问的庄小蝶脸色不由为之一变,女人的心思都是很多的,庄小蝶立刻在想,张思齐是不是在绕着弯子问我,怎么放弃了杨帆去跟一个有家室的男人?
庄小蝶有点悲切之念的时候,张思齐已经接着说:“你别误会,我没有探究你的的意思。你和杨帆之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就是有点好奇,你可以不回答的。”
杨帆叹息一声,桌子下面轻轻的拍了拍张思齐的手,笑着对庄小蝶说:“思齐有点单纯,但很热心。”
这个及时的解释让对面两位同学为之释然,艾云顺着杨帆的话往下说:“小蝶,你不想说我替你说。”
说着艾云罔顾庄小蝶哀求的眼神,看着杨帆苦笑着说:“其实杨帆也看见了,那个混蛋是怎么对待小蝶的。他竟然要小蝶勾引你上床,帮他坐上副台长的位置上。”
杨帆和张思齐同时目瞪口呆,好一会杨帆才苦笑说:“他也太看的起我了吧?勾引我还不如去勾引田副省长。”
这话带有强烈的玩笑意味,杨帆说完自己不由的先笑了起来,其他三位被感染的也都笑了,气氛一下就轻松了许多。
艾云趁机叹息说:“小蝶也是啊,我都劝她很多次,让她离开那个混蛋,可她就是不听。”
庄小蝶白了艾云一眼,无奈的笑着说:“不说这个了,这都是我的命。”说着庄小蝶显得有点哀怨的看了杨帆一眼。
这顿宵夜因为张思齐的出现,吃的挺没味道的,不过也很和谐。结账离开,杨帆先开车把庄小蝶和艾云送到电视台的宿舍楼下,目送着两个女人结伴而上消失后,杨帆动车子。
“庄小蝶真可怜,其实她主持的节目不错的,我有看过。”张思齐突然幽幽的说了一句,杨帆听着一愣。知道是小妮子的同情心泛滥了,杨帆不觉心里微微一动。
“你想帮她?”杨帆开动车子时低声问,张思齐微微的点头说:“那个男的太可恨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杨帆不觉一阵惭愧,心说这话用在自己身上,其实也挺合适的。
车上大路,张思齐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前方,好一会才突然说:“我一看那个女人的眼神,就知道她以前和你有一腿。你不许跟庄小蝶死灰复燃,你们男人,看见女人脱了衣服,没一个能忍的住的。”杨帆仿佛被人在嘴巴里塞了个鸡蛋的感觉,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只能是使劲的点点头。张思齐这才高兴了起来,笑着说:“明天我就是找庄小蝶,先看看那个混蛋是哪个。”
原来小妮子担心的是这个,杨帆不觉苦笑说:“你想怎么做随你,我和庄小蝶以前出纯洁的同学关系,连嘴都亲过,那时候我可老实了,就拉过她的手而已。好几次夜黑风高的,她也给我机会了,我就是不敢。唉……。”
张思齐明白杨帆的意思,不由笑着骂:“后悔了是吧?”
杨帆赶紧撇清自己说:“谈不上,不过想起来有点感慨。觉得男人受环境的影响变化的太快了。”
按照张思齐的指示,杨帆把车停在希尔顿酒店的门前,张思齐下车后犹豫了一下,回头笑着对杨帆说:“你晚上可以住这的,我让雅妮姐多开个房间就是了。”
杨帆嘿嘿一笑说:“你陪我睡,我就留下。”
张思齐一瞪眼,举起小拳头挥舞着说:“流氓,我打死你。”
调戏成功,杨帆得意的哈哈大笑,开动车子窜了出去。张思齐看着车子的离去,脸上微微泛起一阵淡红,扭捏的跺跺脚,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转身进去了。
来到大路上,杨帆想起祝雨涵临走之前暗示的目光,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车停下后,摸出手机打过去。
“完事了,你住哪?”杨帆说话间语气的味道就变了,脑子里浮现出祝雨涵穿着一身睡衣,脸上总是慵懒的微笑。
“怎么?晚上没地方呆?”祝雨涵其实一直在等着这个电话,临走时的眼神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女人的矜持让祝雨涵不由的要顽抗一下。
杨帆非常配合的笑着说:“是啊,就等着姐姐你收容我呢。”
“你这个小流氓,我住在x酒店7o8,你直接过来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 冤家聚首
阳光有点讨厌,淡淡的窗帘遮不住照在脸上。睁开眼睛,坐起撩开窗帘,杨帆看看窗外,一个好天气。
祝雨涵睡觉的姿势很淑女,乖乖的缩在自己的位置上,侧着身子留给杨帆一段裸露在外白皙的颈部。看见这一幕杨帆思绪微微的乱了,不觉的比较起三个女人来。吴燕睡觉的姿势很黏人,八爪鱼似的,每每杨帆醒来,总是能看见一条腿架在身上。游雅妮睡觉的样子,杨帆则没有看过,因为每一次,游雅妮总是比杨帆起的早。
昨夜异样的平静,也许是因为累的缘故,杨帆来到后去洗了个澡,回到卧室祝雨涵已经睡了,脸上的笑容显得非常的满足,这让杨帆有点不忍心去打扰。
一个地级市的副市长,每天有多忙,杨帆看看现在自己就知道了,一个副区长都能忙的四脚朝天的,更别说祝雨涵了。
从床上轻轻的滑下来,杨帆不敢惊扰祝雨涵的美梦。这个姐姐一样的女人,似乎从来有过分索取过。
溜进洗手间里,一番排泄后,对着镜子。杨帆看见一张被太阳晒的有点褐色的脸,下巴上的胡子茬长出了一点,伸手摸了摸,下意识的想找剃须刀时,才想起来没**来。
一只小手从身后溜了过来,一把全新的锋剃须刀轻轻的摆放在盥洗台上。杨帆不觉心中一阵温暖,抬手抓住这只手,轻轻的往前一拽,一个柔软的身子贴在身后,一张脸蛋在背上轻柔的蠕动着。
“昨天我太累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其实我很想的。”祝雨涵的语气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好像一个要求过分的孩子似地。
转过身来,杨帆抱起祝雨涵轻柔的身躯,往盥洗台上一摆。略带羞涩的脸儿已经闭上了,不敢面对男人炙热的目光。
杨帆贴上来时候。祝雨涵嘴角微微地挂起笑容,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嘴在耳边低语:“不许笑话我啊。”
一截白皙的颈部在杨帆面前,在灯光下一阵让人炫目,杨帆不禁轻轻的在上面亲了一下。怀里地身躯顿时微微的扭动起来。
双手撑开睡裤的松紧带往下一插时,祝雨涵配合的抬起了臀部,落下后臀部在冰凉的关系台上落下时,女人不觉的啊的叫了一声时,男人滚烫的嘴唇已经印了上来,双舌纠结在一处。
没有任何预兆地,甚至有点粗鲁地,杨帆一耸下身进入了尚未完全湿润的缝隙之间。这种刺激让女人出呜呜的呻吟声。男人地双手这时候插到臀部之下。往上一使劲轻轻抱起女人,一双修长的腿不自觉的缠住了壮实的腰,向前一下一下的拉动着身躯。迎合那猛烈的撞击。
有一种星级环境的说法,貌似这个环境下是好几星了,杨帆的感觉是异常地不同,兴奋是那么地不可遏止。
其实现在如果选择结婚对象,杨帆会毫不犹豫的悬着怀中地这个女人,可是祝雨涵的坚决让杨帆无法勉强。杨帆能做到的,也只能是让祝雨涵在无尽的中飘荡。其实做到这一点不难,因为祝雨涵是个极其敏感的女人。当然这是杨帆直观的感觉。
洗手间里的空气逐渐的起来时。祝雨涵又一次长长的低声嘶鸣后,双手无力的搭在杨帆的肩膀上。口中低声说:“不行了,停一下,让我歇一会。”
杨帆笑了笑,一使劲抱起祝雨涵,大步回到床上坐下后往下一趟说:“就这样吧,我知道你喜欢。
祝雨涵往下一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低声说:“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别的那人靠近我一点,我都会难受。唯独面对你这个小流氓,我就憋不住的想要,想那种要死要活的滋味。”
杨帆轻轻的把手从睡衣下溜进去,轻轻的在那光滑如绸缎的背上抚摸着,口中低声笑说:“有的女人是因爱而性的!姐,我们还是结婚吧。”
说这个话的时候,杨帆是真心的,真心的想给这个女人一个安稳的家。
祝雨涵满足的笑了笑,张嘴轻轻在男人的胸膛上咬了一下低声说:“瞎说,你是注定要做大事的人,怎么可以娶一个老女人。再说了,我父亲对我寄望很高,我就算要和你结婚,我父亲估计也不会答应。以其跟父母有争端,不如直接不结婚,就这么一辈子也挺好的。”
这番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杨帆的心头轻易的刻下深深的痕迹。杨帆不觉鼻子有点酸,一翻身把祝雨涵压在下面,疯了似的冲击着下面的身子。祝雨涵一声惊叫,随即双脚死死的缠着男人的腰,竭力的一下一下的往上迎合着。
**过去,祝雨涵挣扎着做起来,从包里摸出一盒药,吃了两粒。回头注意到杨帆看着自己时,不觉歉然的笑了笑说:“危险期,我怕怀上了。”
杨帆做起来,环住女人的腰,贴在脸低声说:“以后还是我来吧,老吃这个对身子不好。”
祝雨涵回头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说:“没事,我们又不是天天在一起。再说,戴那玩意我觉得肯定不真实,小姐才要求客人戴呢。”说完,祝雨涵把杨帆一推说:“你躺一会,我去放洗澡水。”
祝雨涵总是这样,用一种母性的温柔包围着心中的小男人。看着祝雨涵下身消失在门里,杨帆的心头不觉冒起一阵难以言表的情绪。
杨帆是被朱子扬的电话催走了,要不然杨帆宁愿和祝雨涵在房间里呆上一整天。
见面的地点约在水果市场,杨帆自然明白是齐国远的意思。这个人还挺够意思的,确实值得交往。
从车上下来时,看见朱子扬从一辆奔驰车内探出头来,瞅着杨帆的车子啧啧的说:“兄弟,丢份啊!怎么样,把我的奔驰开回去?”
杨帆笑着骂:“滚。你这个分子,别想用糖衣炮弹腐蚀我这种意志不坚定地革命干部。”
朱子扬得意的哈哈大笑,从车上溜下来,拽着杨帆往里走。边走边说:“哥哥是前世欠了你的,被你使唤不算,还惦记着倒贴。”
两人来到一家忙碌的水果店前,看见好几辆大货车正在下货,杨帆东张西望地看着水果市场里的忙碌。
“杨区长来了。呵呵,给你介绍两位朋友。”齐国远从里面钻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中年男子。
杨帆朝齐国远他们伸出手来,一番介绍之后,算是认识了。朱子扬先揭,这个市场是齐国远搞的。这么一说,齐国远便笑着谦虚了一会,大致的解释了一下。杨帆才明白这家伙是怎么赚钱的。
搞市场不同于开楼盘。需要打通地关系太多了。一般没有过硬的关系,是很难拿下项目的。齐国远承建市场,前期的公关花费巨大。市场建成后。一部分对外卖,一部分要照顾关系户,最后还要留一些门面下来出租。
从这个人的做事手法,杨帆看出此君是一个沉稳的人,做事讲究细水长流,给自己留后路。
杨帆摆脱的梨子销路的问题,自然落在了两个水果商人地头上。这两位一个叫赵方树,一个叫蔡赫光。齐国远介绍说这两位是市场里面买卖做地最大的了。
提到那一万五千亩梨子的销路问题时。这两位都皱起了眉头。黑脸地赵方树说:“亮太大了,就算全省的市场都在买。最多能消化三分之一。”
杨帆是外行,不过立足于面向全国的思路,便笑着问:“我也想过外销,就是没路子。早先区里的领导,也都把点子想空了,周边的大城市也跑了一些,但是没有丝毫的效果。”
蔡赫光听了便笑着解释说:“隔行如隔山,水果买卖这一行,还是有很多潜规则的。比如我们这里,外地的水果运来了,必须得放在某一家店里代卖。否则很难买出去,就等着烂在车上吧。其实这个情况全国都差不多,其中地关窍我就不说了。杨区长要是想打开上海地市场,我倒是认识几个朋友。”
杨帆微微的沉吟了一番,看看这两位目光中略带恭敬地商人。心中不觉在想,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必须要有足够的利益才能驱使他们。
“为了这个梨子,我也算殚精竭虑了。两位是内行,有什么建议只管提,只要你们能帮我把梨子卖了,一切都好说。”
这时候朱子扬把眉毛一横,坐在边上大声说:“兄弟,我说你这么上心做啥?这事情不该你操心啊。再说了,什么叫一切都好说?你答应的这么干脆,不怕别人蹬鼻子上脸啊?”
杨帆听着一愣,看看齐国远正在朝自己笑的挺怪异的,不由的明白了一点什么。感情这两位做水果买卖的,还是要看齐国远的脸色行事的。
想明白这一点后,杨帆不禁笑了笑,指着朱子扬和齐国远笑着骂:“你们这两位啊,算了,我不和你们生气了,我专心谈的买卖。”
齐国远这时候过来说:“算了,跟你明说吧。整个江南省的水果市场,我基本能保证都销货,最后销多少我不敢保证,价钱嘛随行就市。上海南京等周边城市,我也认识一些朋友,送过去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不过杨区长,我觉得你现在就是没头才苍蝇乱撞啊,一点路子都没有的。”
杨帆被抢白了一顿,心里却没有不快,齐国远这是真心在帮自己呢。
“你说,我该做点啥?”
齐国远叹息一声说:“你还真是个外行。先,你要把梨子分成等级,订下一个标准让农户照着区分。农民都是一分一厘的跟你计较的,收购的时候你得找些能干的人看着,不然以次充好就能亏死你。其次,包装上你想过没有,你得赶紧筹建一个纸箱场,再者……。”
杨帆苦笑着举起手来。大声说:“你别说了,帮忙搞个详细的计划出来,大不了我出请客吃饭。”
朱子扬这才笑着过来说:“老齐早就帮你想过了,让老蔡和老赵出面。到你们那里去搞一个农产品销售公司。具体的,你只要做到一点,这批梨子大家是第一次合作,开始以代销地形式来搞,销售公司负责报销你们县的梨子。价格嘛。根据市场浮动。”
说起来这个条件有点苛刻了,杨帆听着不觉的微微迟疑了一下。齐国远看着不由微微一笑说:“第一次嘛,大家心里都没底。说起来,到时候还是需要区里面担保一下,这个计划才能得到实行。”
齐国远把话说在明处了,杨帆想明白自己来干肯定完蛋之后,也只能咬牙答应说:“好,到时候我出面给你们担保就是了。”
齐国远这才笑着说:“有这句话就行了。明天老蔡和老赵就会下去实地考察。然后拿出一个细致可行的计划来。这两位做事都是有分寸地人,保证不会让杨区长你为难的。”
诺大的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居然谈笑间就解决了。杨帆对齐国远这个人的认识。又上升到了一个新地高度。
这时候朱子扬凑过来低声问:“杨帆,你在河东分局那边,有没有熟人啊?最近附近的派出所,老到老齐开的一家会所搞事。”
杨帆听了不觉一愣,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齐国远说:“怎么回事?”
齐国远苦笑着说:“奶奶,县官不如现管。上次车鼎那小子,在会所里庆祝出院,喝高了。硬要上一个女招待。人家是规矩人。不卖的,你说我能不拦着么。结果那小子说。上的就是良家。我手下的保安一气之下,把人给抬出去,丢到车上去了。这不,梁子也结下了,最近河东分局的人,有事没事就去扫荡一圈。虽然说没搞出啥事情来吧,但是挺恶心人地。”
杨帆听了没有直接表态,而是那眼神看着朱子扬,看地朱子扬一阵不好意思的举手投降说:“好了,别生气,我不是有心算计你。我也找过人帮忙,可是省城的水太深了,找地人又不愿意得罪车鼎。打了几个电话过去,不疼不痒的,那小子还没完没了。”
杨帆这才哼了一声说:“车鼎是吧?说吧,这次想打断他那条腿?”能这么说话,自然是看在齐国远帮着解决了大问题的面子上了。
朱子扬一听来了精神,眼前一亮便阴森森的笑着说:“上次的事情,是你干的?那小子满大街的找凶手,结果屁都没找到,原来案犯是你啊。”
朱子扬说的是上次车鼎被人打断腿地事情,这才好地出院没多久,走路还要靠拐杖的。一直微笑地齐国远顿时脸色就变了,省城这个底盘上,谁能打了车鼎还让人查不出来的?
杨帆看看四周无人,这才笑着解释说:“他自找的,调戏我女朋友,结果让军队的特种兵给收拾了。我其实也没做啥,就是让逍遥分局出警的时候,警车路上熄火了十分钟。”
齐国远的脸色又变了变,能调动当兵的,就已经够生猛的,现在还能指挥警察,难怪朱子扬之前大大咧咧的说,事情交给杨帆来处理,保证ok。
朱子扬皱了皱眉头说:“算了吧,再打断他的腿,他爹肯定要疯了。再说,这个事情很明显啊,不好遮掩啊。”
杨帆撇了撇嘴巴说:“怕个鸟啊,这小子仇家那么多,他那德性得罪的人海了去了。我说,上次他那腿好全没啊?咱可不干往人伤口上撒盐的事情啊。”
齐国远走靠上来,低声苦笑说:“还是朱大少说的对,我是生意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杨帆想了想说:“那好吧,我让我姐给刘局长打个电话吧,你那个叫啥会所来着?”
提到会所,朱子扬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拍拍**说:“走,我带你去,正好帮我看看,老齐找来的几个车模怎么样。周末有个车展,我正惦记着这个事情呢。”
齐国远的开的会所,名叫徽商会所。实际上就是一个做生意的人累的时候休闲的所在,同时也是个谈事情的幽静场所。会所采取的是会员制,里头提供的服务也不错。车鼎那家伙,就是一个会员带来的,没想到搞出这些麻烦来。
到了地方,杨帆不觉有点尿急,问了洗手间的位置后冲了过去,解决问题后溜达出来,没曾想在拐角处和人撞一起去了。
“马勒戈壁的,你小子去奔丧啊!”
被撞的人开口就骂,杨帆心中一阵恼火,心说是你走的急撞的我,怎么倒骂起我来了。等看清楚对面那个家伙,拄着一根拐杖之后,杨帆不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来。
“都一条腿走路了,你还这么嚣张?”杨帆冷冷的看着车鼎,声音如同从地狱里冒出来的一样冷。
“我……。”车鼎看清楚对面站的是杨帆后,不自觉的嘴巴闭上了。上一次被打,车鼎也怀疑动手的是杨帆的人,苦于没有证据,拿人家没办法。跟他老子说了杨帆后,没曾想第二天车长年让田副省长一个电话给叫去了,一通不轻不重的敲打,回到家里整整黑了三天脸。
现在两人又撞见了,当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时候正好齐国远出来找杨帆,老远的看见两个人正对立的站着呢,犹豫了一下,冲杨帆使个眼神。
杨帆报以一个没事的表情后,冲着说不出话的车鼎说:“做人别那么嚣张,得罪的人多了,保不准你另一条腿也要给人打断的。”
车鼎被说的满脸猪肝色,站在那里又不敢动手,还拄着拐杖呢,打起来肯定吃亏。杨帆说完往前走,走到车鼎的背后站住了,回头指着车鼎的鼻子说:“这地方是我朋友开的,你以后最好识趣点。”
杨帆慢悠悠的上楼去了,车鼎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里头的朋友出来找他,看见这一幕也赶紧过来问:“怎么了?”
车鼎咬牙切齿的说:“看见老冤家了?”
这个朋友立刻一撸袖子说:“那还说个鸟啊,搞他。”
车鼎阴森森的笑了笑说:“要搞也要等我们走了再说。”
杨帆走到身边时,齐国远皱着眉头说:“杨区长,那小子今天带了两个黑道上的人来的,我有点担心啊。”
杨帆不屑的笑了笑说:“他还来说啥?”
齐国远一脸的无奈说:“他想让我把这个会所转让给他的朋友做。”
杨帆一听就火了,冷笑说:“难怪这小子来这里闹事,原来是想霸人财产来了。老齐你放心,有我在,他来一次我打断他一条腿。腿断完了,还有手。四肢都给他打断了,我看他还来不来。”
齐国远还是加了一份小心,招手叫来一个招待,低声说了几句后,然后回头跟杨帆解释说:“我让人去准备了,免得等下他让黑道的人来搞事。”
杨帆想了想,也有点不放心,摸出电话给张思齐拨通了说:“那个,找你哥借几个人用用,行不?”
第一百三十三章 有备果然无患(一万五,大家的月票呢)
张思齐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下说:“这个事情你去找我哥,我不想你欠我的。杨帆被这个回答弄的一阵愕然,这个小妮子的还真的有性格。
拨通了张启德的电话,很快就听见里面一个大嗓门在喊:“哈哈,兄弟,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杨帆想起这个家伙上次和朱子扬一起是的样子,脑子里有个别的主意,压低声音说:“张哥,嫂子不在身边吧。”
杨帆这个语气有点怪怪的,张启德立刻听出名堂来了,同样压低声音反问:“怎么?有啥项目可做?”
杨帆立刻明白张启德的老婆在身边,轻轻的笑了笑说:“周末有个车展,我们正打算测试车模呢,来不来?”
张启德嘿嘿嘿的连声笑着,轻声回答:“地点?”
杨帆报上地址,挂了电话之后,回头朝齐国远和朱子扬笑着说:“我把张启德给弄来了,有他在,来捣乱的肯定是要倒霉的。”
朱子扬一听这个话,开心的一拍脑门,显得有点懊恼的说:“我靠,我怎么早不想起他?早知道让他来出面,事情就好办了。”
齐国远一听就笑着问:“你们说的谁啊?”
朱子扬翻了一下白眼说:“杨帆女朋友她哥!”接着拍拍杨帆的肩膀说:“兄弟,委屈你了,今天的车模没你事情了。”
杨帆一想也是啊,这不人家的妹子还没勾搭到手呢,怎么好意思一起那啥啊。这下真的成了看客了。
“没我事就没我事,我看看总可以吧?帮着挑可以吧?”
齐国远在边上嘿嘿一笑说:“行啊,有看上的,你跟我偷偷的说,我给你安排地方。”
朱子扬听了这话不由笑骂:“老齐啊。你说我各应他一次容易么?”
齐国远微微一笑说:“我这叫厚道!行了,到顶楼去吧,差不多到时候了。”说着齐国远对杨帆笑着说:“你那个朋友有啥特征?我让人在楼下等着,一会带上来。”
杨帆想了想说:“开着军牌的车。貌似忠厚,实际上非常奸诈地那种,你看见了就往上领,保准没错。”
齐国远说:“这么复杂啊,看来还是我亲自下去等吧。我怕下面的人认不出来。”说着齐国远招呼一个招待,领着两人上去了。
这是一座5层的楼,到了顶楼后,开门一看,里面是一个会议室一类的地方,中间已经布置好了主席台。
“两位先入座。”招待开门后低声说了一句,说完就闪人了。
杨帆和朱子扬到中间坐下,杨帆看看这个阵势。还真地有点像选车模的样子。不由的捅了捅朱子扬说:“老齐到底是干啥的?还管着帮忙找车模?像个人口贩子似的。”
朱子扬听了嘿嘿一笑说:“你还猜地不离十了。这小子手里有几所私营性质艺校,交给别人打理。最近6、7年吧,老齐把注意力转向了地产方面。他是芜城人。也很有一点手段,很快就干出了一点名堂。”
杨帆做恍然状,想想问:“假如看上了某个候选者,人家来个死活不从,怎么办?”
朱子扬翻了一下白眼说:“不从?拿钱砸到她主动躺下,张开大腿。当然了,也是有例外的,不过就失去当车模的机会了。咱是正派人。不干那种逼良为娼的勾当。”
杨帆扭头四下望望。朱子扬有点好奇问:“你找啥?”
“我想找块板砖,拍晕你这个道貌岸然人面兽心的家伙。”
杨帆有点后悔。没有把陈太忠和侯卫东**来,纬县那边也需要人盯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以后等他们的战友来了,手头人手就够用了。
张启德动作很快,前后不过1o分钟,门外就传来齐国远的声音,门被推开之后,张启德看见杨帆和朱子扬,立刻露出一阵奸笑,飞快地走上前来,搓了搓手说:“车模在哪里?麻痹,最近都憋伤了,老婆大姨妈来了。”
杨帆不等朱子扬和齐国远解释,一抬手示意两位别说话,抢先笑着说:“车模?你别指望了,来了也要被吓跑,奶奶地,我遇见仇家了,正准备打电话报警呢。”
张启德脸上闪过一丝狐疑,眯着眼睛看着杨帆说:“兄弟,不带这样的啊。今天不交出车模来,我可不答应。”
杨帆上前来,拉着张启德走到边上低声说:“真的是遇见仇家了,就是那个车鼎。这小子阴魂不散啊,刚才在下面撞上了。这里地老板说,他身边的朋友是黑道上的,我有点担心啊。”
张启德一听是杨帆的事情,立刻把眉头一皱说:“担心个毛,我立刻打电话,调一个排过来,对了,要穿便衣吧?”
杨帆点点头,想了想说:“嗯嗯,打完了就跑,让你的人注意一下,有没有一个拄着拐杖的家伙,现了再打断他一条
张启德点点头表示没问题,不过随即想了想说:“现在大白天的,他们敢来么?”
杨帆想想说:“有备无患吧!”
搞定张启德,杨帆回到中间的椅子上坐下,朝两人笑了笑,示意一切ok了。齐国远地脸上露出一阵迷惑,杨帆这才笑着低声解释说:“特种部队地大校,手下能打的人不老少。”
朱子扬在边上笑着说:“打完了,杨帆出面收拾烂摊子。”
齐国远会心地一笑说:“我出十万,不,二十万,辛苦费。”
朱子扬笑着骂:“你这是出辛苦费么?你这是广告费,奸商啊!”
杨帆淡淡的笑了笑说:“其实钱不钱的倒是次要的,主要是车鼎这个人挺讨厌的,他要不来招惹我。我能搞他么?”
齐国远哼哼两声说:“没办法啊,这是在江南省,要是在上海,老子捏扁他。竟然想撬我的买卖!”
杨帆意味深长地看着齐国远说:“老齐。你在省城做这么大的买卖,能不认识几个官面上的人?”
齐国远指着朱子扬,然后苦笑说:“朱大少算一个,另外一个是个厅长。其实车长年那边,我也是有孝敬的。不过车鼎这个小子太贪了,看着我地买卖好眼红了,我又不打算放弃。这次要不是杨区长你伸手,我还真打算从上海调人来,打断他另一条腿。”
齐国远这话里头透出一股霸气来,杨帆见了不觉微微心中暗暗在想,这个人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张启德收起电话回来,往椅子上一坐。给杨帆做了个一切办妥的手势。杨帆看看齐国远,齐国远笑了笑,拿起手里的对讲机低声说:“可以进来了。”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行身材面貌俱佳的妙龄泳装女子鱼贯而入,在十步之外站成一排。
杨帆低头问身边的朱子扬:“你一个人就做主了,集团那边能答应?”
朱子扬低声说:“现在销售归我管,我做主了谁敢放屁?”
音乐响起,女子们俩人一组,踩着节奏走到主席台前,每组大约一分钟地样子,女子要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出来。齐国远还给每个人了一份名单。上面有名字、年龄、号码。杨帆扫了一眼。现这些女孩子最小的15岁,最大的也才18岁。
这些女孩子一个一个长的都相当的漂亮。身材也很棒,都带着一种自信和期待的眼神,从众人面前走过。
朱子扬凑到杨帆跟前低声说:“别不好意思,来之前老齐都说清楚的,不想干地可以回去。这里二十个妞,留下地只有4到6个,一旦留下每人就能得到五千块,其他的另外算。这些艺校的女生,你要是住地近了,包月也就五千块。”
杨帆低声问:“要是其中有处女呢?”
朱子扬嘿嘿一笑说:“你就当是买彩票吧,处女。真的撞上了,你看着给点吧。你心里也别有压力,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我们出钱,有人愿意卖,就这么简单。市场经济嘛!”
这个时候张启递过来一张纸条,杨帆拿起一看,上面写着:“我想要两个成不?”杨帆转手把纸条递给后面的齐国远,很快齐国远就在上面写了一行字递了回来。
“别说两个,有本事你全要了去。”
这时候女子们全部亮相完毕,齐刷刷的排着队出去了。
齐国远笑着说:“等一下,去换衣服了,有的女人穿整齐了,看着比泳装漂亮,咱们这是选车模嘛,服装的扮相还是要挑剔一下的。”
没多久女子们又回来了,换衣服动作倒是很快,杨帆不觉在想,想必脱衣服的度也不慢吧?前前后后地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这次车模地展示算是结束了。
齐国远笑嘻嘻望了望几米之外站成一排的女子,低声问朱子扬:“怎么样?还有看地过眼的么?”
朱子扬扫了一眼杨帆和张启德,低声笑着说:“名额是死的,你先问两位嘉宾,他们看上的,优先留下。”
齐国远这时候正了正嗓门说:“请嘉宾写号码,然后举牌。”
杨帆看了看桌子上准备好的牌子和粉笔,心里不由的一阵感慨,说实话齐国远和朱子扬这样的人,还真的是很会玩,很能把握男人的心态。说到底,还是朱子扬说的有点道理,这是市场经济的年代,只要有卖方市场,肯定就有人组织货源。
这个时候要不选一个,那就太矫情了,也显得格格不入。杨帆随意的扫了一眼,一时难以决定,干脆闭着眼睛填了个18岁的6号,率先举起牌子。张启德这家伙,还真的写了两个号码,朱子扬有点不甘示弱似的,也举起两个牌子。齐国远和杨帆差不多。在这个问题上没有那么急迫,也是写了一个号码举了起来。
“我选中了!”一个被选中的女子,居然开心的跳了起来,然后和身边一个同样被选中地女伴击掌相贺。这个场面让杨帆忍不住的闭上眼睛。有点不忍心看的意思。
齐国远站起来,拍拍手说:“都安静了,没选中的也别懊悔,暂时也先留下,每人每天还是补助5o元。”说着齐国远回头朝三人笑着说:“我去安排一下。你们先坐着聊一会。”
女子们鱼贯而出之后,一直没出声地张启德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眼睛都看花了,哪一个都舍不得啊。”
朱子扬有心讨好,便笑着说:“这个星期内,你有时间就上这来好了,想换着来,也没人拦着你。”
张启德一声感慨说:“你们地方上的人。真!”
杨帆听了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指着张启德说:“张哥,你这可是指着和尚骂贼秃啊!”
张启德嘿嘿一笑说:“我还有话没说完呢,是了点。但是我喜欢。不过,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朱子扬这时候笑着说:“我交代过老齐了,一定要本着自觉自愿地原则来安排。张哥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杨帆听了心里微微一动,暗想,真的能做到自觉自愿?恐怕很难吧?不过,这个事情已经不是自己该操心了的。
齐国远出去不过五分钟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三个招待,把三人分别交给三个招待领着出去后。齐国远站在大厅里。望望空荡荡的大厅,笑的有点得意。
杨帆走进招待领到的房间门口。里面那个6号女生正坐在中间的桌子边,身上穿的是泳装。桌子上有三菜一汤,杨帆这才想起来,午饭还有吃。不觉微微地心中一阵惭愧,说起来自己也不是啥好鸟啊,居然因为这个忘记吃饭了,可见男人都是经不起换着花样地诱惑的。
身后的门轻轻地带上了,桌子前的女子笑着站起,低声问:“怎么称呼先生?”杨帆没有回到,坐到桌子边笑着反问:“怎么称呼你?”
女子笑的挺自然,坐到杨帆的身边,拿起桌子上的红酒低声说:“先生就叫我6号吧。”杨帆微微一笑说:“那你就称我做先生好了。”
女子微微愣了一下,举了举酒瓶问:“喝一点么?”
杨帆一看这个阵势,便明白这种事情这个女人不是第一次做了,心里不觉的放松了许多。轻轻的摇了摇头,杨帆拿起筷子说:“我饿了,先吃东西吧。”
女子立刻给添了一碗饭递过来说:“您请。”说着还算安静的,坐在边上不断地给杨帆夹菜。杨帆早晨是交了公粮地,所以兴致不是很高,注意力还是很快就集中到肚子上了。
正吃着呢,女子钻桌子低下去了,杨帆愣了一下,低头一看,6号正伸手扯下裤裆的拉链。杨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拦着她,因为可能关系到人家地收入。来到这了,就是一个买卖关系了。
女子虽然只有18岁,但是技巧比杨帆经历过的三个女人都好,舌尖显得异常的灵巧,有点收放自如的味道,让客人又爽又不至于很快的缴械。
品味了一番玉人吹箫后,杨帆拍拍女子的肩膀笑着问,你哪里学来的?女子犹豫了一下说:“看aV啊,我以前的男朋友挺喜欢这个的,我就用心学了学。后来还是分手了,男人都差不多,见一个爱一个。”
女子说着解开将自身脱了个精光,她身材不错,不过胸前只有一对小乳鸽。用时髦的术语来说,是骨感美女吧。
“我也想开了,以其让那没良心的白睡了,不如赚点钱花花,反正也是兼职。”女子这个话,说不清楚是自嘲还是解释。杨帆没有顺着她的话去说,而是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慢慢的喝了起来。
女子似乎是头一次遭遇这样的客人,多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一般的男人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喝汤?其实杨帆没在祝雨涵那里交了税,估计和别的男人也没两样。另外一点是看看时间还早,杨帆打算等一等,等到那三个混蛋完事了再出去。
看看女子不知所措的样子,杨帆抱歉的笑了笑说:“你该怎么样就怎样,别管我。”
6号脸上闪过一丝的失望,轻声说:“哦,我知道了。”说着过来给杨帆解开皮带,杨帆倒是非常配合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6号把椅子微微的往后拽了一点,再请杨帆坐下。
“我是面对你,还是背对你。”
“随便。”
其实这种经验,杨帆也是第一次,这一次比上次何进请客的时候,显得更加的。以前倒是听说过kTV里裸陪的,没想到如今吃饭也兴这个了。男人,尤其是有钱的男人,总是能想出各种花样来追求刺激。
四个男人并肩从会所里走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到城市的高楼后面去了,远远的只能看见天边有一片红霞挂着。
杨帆注意到四周有几个不想干的人在游荡,不觉的笑着回头问走路都有点飘的张启德:“都是你的人?”
张启德辨认了一下说:“不全是。”说着显得非常专业的望了望四周的环境的说,:“对面有两条巷子,很可能对手的人就藏那后面。”
杨帆不觉愣了一下问:“你的人呢?”不等张启德回答,对面的两条巷子里,嗖的一下窜出四五十个人,每人手上都拎着一根棒球棍。
“我靠!”朱子扬反应挺迅的,掉过头就往里面跑。杨帆一看这个阵势,也打算跑来着,结果被张启德拽住了。
“跑什么啊?就这些烂番薯臭鸟蛋,值得你吓成这样么?”
齐国远倒是非常镇定的样子,回头朝里面做了个手势,张启德看的清楚,笑着说:“别招呼你的人了,从马路对面跑过来,至少有三十米。以他们的度,至少要六七秒。这六七秒要是几支97式,枪法好一点的能全给撂倒了。至少,我的人能做到这一点。”
杨帆吓了一跳,心说不会真的动枪吧。杨帆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不知不觉中,十几个汉子赤手空拳的朝这些人迎了上去。张启德满意的笑了笑,朝远处了做了个收拾,杨帆看不明白,捅了捅他问:“啥意思?”
张启德笑着解释说:“我的人在四面八方都放了警戒哨,其实这些人到的时候,我的人已经现了。今天他们要是不动手,那我也就算了,只要动手,那就不客气了。我让那些哨位上的人去把车鼎他们控制起来。”
杨帆又不明白了,愕然问:“你怎么知道车鼎也来了?”
张启德苦笑着解释说:“你问题真多,这是我的专业,你搞那么清楚做啥?我一出来,外面的人就给我做了手势,我自然知道周围的情况了。对面一共来了66个人,其中三个在巷子深处的一辆车里,我的人绕过去堵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黑社会斗殴
一群虎狼之士往前面一战,对面六七十号人都愣住了,不过看看这边人多,一个领头的喊了一声:“上,他们人少,没家伙。{第一看书}”
呼啦一下,对面的人挥舞着球棒冲过来了,这边的近二十个汉子,好不犹豫的迎了上去。砰!的一声,球棒砸在一个战士的手臂上,开始了这一场看着人数上有点不对成,结果却很不对成的战斗。
张启德调来的这些兵,怎么说呢?一个一个的看着不起眼,真的动起手来,浑身都像铁打似的。对面那些人,根本就是乌合之众,仗着人多手上有家伙而已。
两下里一接触,十几个战士如同高效率的战斗机器,三人一组,互为照应,一头扎进对方的人堆里,就好比一群狮子进了羊群。哎哟哎哟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战士们只要出手,绝不落空,对面的人挨着就倒。反观那些挥舞的吓人的球棒,落到战士们的身上,一般都被躲开了要害部位,其他的地方随便你打一点事都没有。
杨帆看看这场面,不觉有点担心了,低声问张启德:“不要搞出人命啊!”
张启德显得非常轻松的样子说:“别担心,我下了死命令的,断手断腿不要紧,绝对不能打死人。”
杨帆点点头说:“那就好,不出人命啥都好说。”张启德撇了撇嘴巴,不屑的看着场面上笑着说:“这事情,不要你操心了。好歹我挂着两毛四,出了事情也不归地方上管。”
场面上的打斗前后不到5分钟,战斗就基本结束了。对面半数以上的人失去战斗力后,剩下的都是些机灵的。顿时就一哄而散了,想追都追不上。
没一会,一个战士跑步来到张启德面前,低声汇报了几句之后。张启德一挥手,众人顿时做鸟兽散,刚才杀气腾腾地汉子们。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满地的球棒。还有就是十几个比较倒霉的,腿被打断了,人被打晕地,躺在地上起不来。
活干完了,干的还异常的漂亮,张启德拍拍手对齐国远说:“兄弟,你可以报警了。那个车鼎,又断了一条腿。其他地事情,你让杨帆帮你搞定吧。”
张启德说着笑呵呵的跳上吉普,嗖地一下。丝毫不给杨帆留人的机会,车子窜了出去。
杨帆看看这满地的狼藉,皱着眉头嘀咕,又要收拾烂摊子了。齐国远笑着过来说:“黑社会械斗嘛。就这么跟警察说好了。”
朱子扬在一边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杨帆冲这两人一阵猛翻白眼,摸出电话来,想了想没有打给祝雨涵,而是打给了张克己。这地方虽然不是逍遥分局的地盘,但是通过他给刘局长递话,这倒也是不错的选择啊。
“杨少。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张克己的语气依旧恭敬。
“张局。事情是这样的,……。”杨帆把大致的情形说了一下。总之是车鼎让人来堵自己,然后正好被军队的朋友撞上了,大家干了一仗。
“总之,我不想连累朋友啊。”杨帆说这话地时候,看了一眼齐国远。
张克己在电话那边心里算是开了锅,杨帆有事情给自己打电话,还不是自己的管片上的,这其中有说法啊。话说,坐上正位的事情,还没好好感激一下人家呢。想到车鼎,张克己心里不由地暗暗骂这个家伙是猪头,市的帐人家没跟你算总账,就该躲起来偷着笑了,党校的名额让人被摘了,搭上一条腿怎么也不长点记性?这次又去招惹煞星,这不是找死么?
车鼎的事情,张克己也就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是在想,杨帆是不是打算把自己往圈子里扒拉?如果能到跟上这位,虽说不是直接领导层的,可是有省委书记这座大山可以靠,不主动一点将来是要被动的。
张克己正在寻思呢,杨帆显得有点不高兴地说:“张局啊,这个事情,我不想朋友被搞地太被动了,我已经报警了。”
张克己一听这个语气,立刻大声说:“我这就给刘局打电话汇报这个事情,您放心,事情保证不牵连你的朋友。对了,你地朋友叫啥来着?”
杨帆报上齐国远的名字,看看这满地的狼藉,不由叹息一声说:“走不成了,去里面坐着等警察吧。”
张克己挂了电话,立刻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小电话本来,寻思了一下摸出手机来拨了过去。
“刘局,您好,有个事情实在紧急,我只好来打扰您了。”
刘文起正在办公室里,四下无人的,听到这话还是习惯性警惕的看看身边,这才低声说:“啥事情,你说吧。”
“刘局,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杨帆暗示了一下,车鼎想某人财产的心思,所以张克己给刘文起汇报的时候,突出了这一点。整个顺序也微微的动了动。大意就是杨帆到朋友那里玩,正好撞见了车鼎在某人家产,两人生了一点口角。车鼎出去后,叫了一些混子来要打杨帆。活该车鼎倒霉,杨帆一个军队上的朋友也在场一起玩,会所里的人现了车鼎的意图后,回去汇报。当兵的丘八立刻就火了,掉来了一个排的士兵。车鼎的人等杨帆他们出来的时候要动手,结果可想而知,车鼎被殃及池鱼,另一条腿也断了。现在的事情是,杨帆不想朋友被牵连,还在现场呆着呢。
刘文起听完转述后,顿时头皮就有点麻了。大规模的斗殴事件多了,这是公安局长的失职啊。要命的是,打斗的另一方是军队的人,牵扯到军队,这个事情搞不好就得罪很多人地。
“这个事情,不好定性啊!”刘文起有点为难的样子对张克己说。张克己何等机灵的人物,立刻笑着说:“黑社会性质的团伙之间斗殴!”
张克己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原则,这一点很对刘文起的心思,刘文起甚为满意的点点头说:“小张。你这个思路,很灵活嘛。”
挂了电话,刘文起操起面前地座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等对面接听后。拿足了架子,用非常不愉快的语气说:“小吴么?你怎么搞地?大白天的,在你的管区里生了大规模的斗殴事件!还差点伤到了省委祝书记的亲戚,这个事情不能妥善处理,会让我很被动的。现在的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实在是太猖獗了。”
会所这边,警察来的倒是很快的。有点经验地警察,一看那些倒在地上的倒霉蛋的伤势,一个一个的都暗暗心惊。太专业!
接下来还有更头疼地,一个带队的一级警督。皱着眉头来到会所里面,问了几个人全都是一问三不知。口径一致的一塌糊涂,都说是外面突然打起来了,差点没伤着里面的客人。
老板齐国远和这个警督居然还是认识的。上来就很是抱怨的说:“老陈啊,你看看事情闹的,严重影响我地生意啊。”
这时候一个警察过来,附耳低声说了几句,警督老陈地脸色瞬间就变了,狐疑的看着齐国远说:“齐国远,你别在这里跟我打马虎眼。{第一看书}对面巷子里地车鼎。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在堂前坐着喝茶的杨帆荡了过来,笑眯眯的接过话说:“老齐啊。什么车顶啊?朱哥的车子顶被砸了?”
朱子扬跟着过来,苦着脸说:“老齐,你要赔我修理费啊,我那奔驰,做个钣金都好几千的。”
麻痹,这两个人简直不拿人民警察当回事嘛。警督老陈瞬间就紧张了起来,敢这么大咧咧的在警察面前斗浑打科的,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两位,不要妨碍我们警察执行公务嘛,现在不是问你们,等问你们了,你们再说话也不迟啊。”警督老陈还是很理性的,没有因为警察的威严受到了藐视而冲动,显得颇为的冷静。
杨帆上前来,很装逼的拍拍老陈的肩膀说:“外面对讲机在叫你呢,我说这一片的治安,太成问题了,黑社会也太明目张胆了。”
老陈被拍的心头一阵火起,脸色难看的时候,外面的一个警员在喊:“陈队,吴局呼叫。”
呃!警督老陈愣住了!转头匆匆的过去,接过对讲机。
“老陈老陈,徽商会所的案子,局里接到群众举报,处理完现场立刻收队。完毕!”
警督老车用无比复杂的目光,看了看大堂上坐着抽烟的三个家伙,正气定神闲的坐着,心里有啥想法也只能忍着。局长每次让立刻收队,肯定是有原因的,肯定是要和稀泥的。
救护车呜啦呜啦的出现,拉走一地的伤员,警察没有再来打扰堂前的三位,而是叫去几个保安询问了几句。
杨帆在边上看着,突然觉得,其实张启德这家伙也挺混蛋的,只管拉屎不管擦**。***,今天利用美色算计了他一下,转过头来他就来这么一手,报应啊!这么大的场面啊,啧啧,刘局长要死多少脑细胞啊。
杨帆正在想着呢,电话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是祝雨涵打来的。
“小流氓,你没伤着吧!”一句话,就让杨帆的心变得无比的温暖。
杨帆稳定了一下情绪,控制了一下有点酸的鼻子,低声笑着说:“我没事,正赶上张启德也在场,朱子扬也在呢。”杨帆说着站起来,走到角落里继续说:“一个排的特种兵,几分钟就解决战斗了。不过,车鼎那个家伙,太可恶了,居然纠集黑社会来找我的麻烦,我一气之下,让张启德的人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了。”
祝雨涵焦急的语气顿时缓和了许多,声音也变的轻松了三分说:“没事就好。公安那边车长年管不上,张克己给我打了电话后,暗示已经给刘局通报了,定性为黑社会性质的斗殴事件。你没吃亏,这个事情能算了就算了。不过。我还是要给我爸说一下的。”
杨帆想了想,笑着说:“不用麻烦祝伯伯了,晚上我去田仲家拜访一下。”
祝雨涵在电话那边沉吟了一下,慢悠悠的说:“小流氓。你长大了。”语气有点淡淡地伤感,杨帆听着不由微微的心中又是一酸,连忙笑着说:“姐。我总不能凡事都麻烦你出面吧?呵呵,晚上你回去么?不会去。我过去,明天一起回去。”
祝雨涵在电话那边语气有点怪,低声说:“我都在办公室了,不说了,要开会。”
杨帆挂了电话,慢悠悠的走到大门外,只见两个警察抬着车鼎急匆匆的往救护车上抬。杨帆笑眯眯地站在救护车边上看着车鼎,这小子看见杨帆的时候,先是脸色一变,随即不甘心的闭上眼睛。脸上无比羞愤,半边脸是猪肝色,半边脸是铁青色。杨帆地心头泛起一股无比的快意,同时有有点奇怪。怎么这时候才拉车鼎走?这么老远地抬过来,救护车怎么不直接开过去捏?
这时候杨帆电话又响了,皱了一下眉头拿出来一看,是张克己打来的。
“杨帆,看见车鼎被抬上救护车了吧?没看见赶紧出去看一看。”
我靠,还带这么干的么?杨帆心头不觉一阵好笑,嗯嗯两声说:“看见了。正在看呢。”
张克己连声笑着说:“那边带队的老陈。是我一个老熟人了,您就别为难他了。需要您配合的时候。就配合一下。”
杨帆点点头,挂了电话。目送着装着车鼎的救护车呼啸而去,这才慢慢的走回会所里。
走到朱子扬面前,杨帆皱着眉头说:“晚上要去拜访田叔叔,也不知道带什么礼物去好。”
朱子扬立刻就哭丧着脸说:“兄弟,不带你这么打土豪的。我这也没啥能拿的出手的好东西啊,再说田仲出名地黑面神,不收礼物的。”
杨帆看着他不说话,朱子扬被看的一阵尴尬,嘿嘿笑了笑说:“我在这还存了两瓶91年的图拉,你拿去吧齐国远这时候笑着过来说:“算了,红酒没意思。田省长是老派地官员,应该不喜欢红酒,我倒是听说他喜欢下围棋,喜欢喝茅台。我这里正好有两瓶3o年份的茅台,杨区长带上好了。”
杨帆目的达到,这才溜回车上,从包里摸出田仲的名片来,拨了手机号码打过去。
“田叔叔好!我杨帆啊!”杨帆问好的时候,脸上一脸的真诚,语气之纯和,看的朱子扬和齐国远一起掩面而逃。杨帆冲他们竖起中指,捂住电话说:“我靠,换成你们比我更肉麻。”
杨帆主动来电话,田仲多少有点意外。根据陈政和地描述,这个孩子不怎么喜欢求人地,更不喜欢动用陈政和的关系。
田仲地直感是杨帆遭遇大麻烦了,不过也不排除是来感激自己上次出手敲打车长年的。
“呵呵,是杨帆啊。”田仲礼貌性的打个招呼,等着杨帆的下文。
杨帆依旧笑的恭敬,低声说:“我做晚辈的,一直没去拜访您。直接登门又挺失礼的,所以想问问您晚上有没有空。”
拜访的事情轻松敲定,杨帆挂了电话,齐国远已经笑眯眯的拎着一个盒子出来了。杨帆不懂酒,也懒得去看。倒是朱子扬打开看了一下,有点眼红的说:“老齐你藏了不少好东西啊!这玩意,你给我弄两瓶成不?我拿去贿赂我家老头。”
齐国远笑着一摊双手说:“你当3o年的茅台是天上掉下来的么?我这是5年前从贵州一个朋友那里弄来的。就这两瓶,年份少一点的,你老爷子也不难喝到,就别为难我了。”
杨帆懒得看这两人在那里秀演技,溜到沙上趟着,口中叹息道:“累死我了。”
朱子扬不屑的哼了一声说:“哥哥我**都不累,你叫啥累啊?”
杨帆懒洋洋的瞅他一眼说:“你是禽兽,我和你不是一个级别的。”
朱子扬嘿嘿一笑说:“不是我禽兽,是***这个世界禽兽。”
杨帆想想居然没话顶回去,正好电话又响了,杨帆心里那个烦啊,抓起电话一看是张思齐打来的,立刻火气就消了三分。
“干嘛?”
“你啥语气啊?生气了?”张思齐以为杨帆为之前没帮着递话的事情生气呢,语气有点微微的不安。
杨帆赶紧解释:“没生气,跟某个禽兽斗嘴受挫了。呵呵。”
张思齐顿时放心了,笑着问:“晚上一起吃饭,有时间么?”
杨帆想起要到田仲家去的事情,觉得带个女朋友上门去,似乎会显得正式一点。于是笑着对张思齐说:“晚上我去一个长辈那做客,你也一起来吧。”
男人带女人去见长辈,这个里面的说法就复杂了。张思齐很是一番踌躇之后,低声问:“我能去么?”
杨帆笑着说:“有什么不能去的?好歹现在你算是我女朋友嘛。”
“谁是你女朋友了?花都没见你送一朵。”张思齐有点小撒娇的味道了,杨帆大义凛然的说:“你这个苗头不好啊,太小资了啊。以前给你送花的男人还少了?最后不还是看上我了么?”
张思齐啐了一声说:“讨厌,谁看上你了?我在电视台门口呢,过来接我。”
拎着酒出了门,杨帆开着车子往电视台过来,路上遭遇一家花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停车进去了。
“先生买花么?”女店主热情的迎了上来,这种开着车子的年轻男人,都是很肥的凯子。
“是啊,红玫瑰多少钱一朵啊?”杨帆当年还是研究一下,怎么给女朋友送花的。
“65一朵,您要多少?”女店主刀子磨的飞快。
“这么贵啊!”杨帆嘀咕一声,有点心疼啊,看看女店主期待的目光,杨帆一咬牙说:“给来个一朵吧。”
女店主………………………………。
张思齐站在路边,四下张望着,看见杨帆的车子时,不由展颜一笑。
一朵包装精美的玫瑰花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小妮子脸上的笑容都开花了,拿在手上有点爱不释手的样子,同时也不忘很小女人埋怨一句:“就一朵啊,好小气啊。”
杨帆非常铁公鸡的表情说:“很贵的,这一朵花的价钱,够我们山区的中学生吃一个月的饭菜了。”
张思齐被这话说的没反抗的余地了,不禁微微的一声叹息说:“上次太匆忙了,没能跟你到山里去看看。”
杨帆等张思齐进去坐下,关门前笑着说:“以后有的是机会。”
第一百三十五章 唯一的男人(1万2,誓死扞卫清白,需要大家支持月票)
ps:这一章,实在太难写了,极度在后面的两千字时,来回的删了写,写了删。老断想写出味道了,真的很用心的在思考主角该是怎么样的一个心态,才是一个饱满的人物形象。
田仲早早下班在家里等着了,在家等了十分钟,杨帆还是没到。田仲有点担心这个小子是不是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心里微微生出不快的时候,门卫那边打来电话,问起是不是有一个叫杨帆的人来访。
省委领导的住所,确实不是谁都能开车进去的,杨帆被挡在大院子门外了。一番解释之后,又打了电话确认,这才算是得以进来。
进来之后,杨帆在想,是不是办个通行证去,今后肯定不少往省里跑的。张思齐在边上嘀咕说:“早知道开我的车来好了。”
杨帆这才想起,这小丫头为啥跑电视台去的事情来,扭头看看那朵玫瑰,正插在前方,小妮子一直满心欢喜的看着呢。
“你没事跑电视台去做啥?”
小妮子脸上泛起不快来,嘟囔一句:“还能为啥,为你那个老情人啊。”
杨帆差点给噎着了,连声辩白:“话是不能乱说的,我和庄小蝶之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当初我们之间,连嘴都没亲过,这算啥老情人?”
小妮子脸色好看了一下,微微赫然的脸上,一双眸子有点走神了,低声自语:“她其实挺可怜的,从小家里穷。她说想过点好日子,你又指望不上,所以和艾云合伙骗你来着。她其实挺在乎你的。我能看的出来。”
“狗屁的同情心!”杨帆猛地把车刹住了,扭头怒气冲冲的看着小妮子惊愕的脸说:“她那是咎由自取!看在老同学的份上,你去帮她,我不拦着。其他地一概不要提了。还有你,这次就算了,以后别沾她的事情。”
张思齐被吓着了。有点委屈的看着杨帆说:“干嘛这么大地火啊?”
杨帆没有立刻回答,打着车子继续往里开。车子开动之后才冷冷的说:“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方式地权力,我敢说,假如你不去帮她,她不会离开那个男人的。”
张思齐没有反驳,因为觉得杨帆说的对。
敲开田仲家的门时,杨帆看见居然是田仲亲自开的门,不由的微微弯弯腰说:“麻烦田叔叔了。”
随后跟进的张思齐跟着喊:“田叔叔好。”
“这个是?”田仲问了一句,杨帆笑着说:“张思齐。”
田仲怔了一下,把两人让进来,关门的时候很随意的样子问:“军委张上将……。”张思齐乖巧的接过说:“那是我爷爷。”
田仲顿时做释然状说:“哦!”
房间装修地很普通。看着也不是很大,就是一般的三室一厅。以田仲的身份,住的比起宛陵市地某些官员,那真要一个寒酸了。厨房里走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少妇来。看见杨帆他们就笑着说:“来了?坐着吧,我这里很快就忙好了。”
“阿姨我来给你帮忙。”张思齐麻利的溜了过去,田仲朝杨帆笑了笑,指着手上的盒子说:“带啥好东西来了?”
这个语气就是不客气,不见外的意思了。
杨帆轻轻的把盒子往桌子上一摆说:“我也不知道带点啥,带土产嘛又太矫情了。{第一看书}干脆,找朋友弄了两瓶3o年陈的茅台。也不知道叔叔是不是喜欢。”
田仲笑呵呵地说:“喜欢。怎么不喜欢。3o年成地,好几万一瓶吧?”说话的时候眼神有点诡异了。杨帆被看地一阵心虚,嘿嘿的笑了笑说:“我不喝酒,也不知道价钱,别人给的就收下了。”
田仲微微一笑:“什么来路?坐下说吧。”
杨帆一看田仲这个架势,应该是担心自己走错路。这是一种真诚的关切,杨帆没有犹豫,大致的把与齐国远之间的交往和下午的冲突都说了一遍,只是把车模的事情给省略了。
田仲听的倒是很仔细,听完之后笑着说:“那这个酒我就收下来,你们也算是互利互惠。”说着田仲叫老婆出来,把茅台酒送到书房里收好后,这才回过头。
“车长年这个人,其实为人很低调,不过他太宠儿子。上次祝书记亲自决定,下了车鼎的党校学习名额,本来是想敲个警钟的。呵呵,没想到车鼎还在闹。”
杨帆微微前身说:“上次的事情,麻烦田叔叔了。”
田仲摆摆手,想了一番后笑着说:“这样吧,明天我找个理由,把车长年请到办公室去,随便谈两句好了。如果他能好好的管教儿子,事情也就算了。如果还要继续闹,倒也不必怵他。我只是担心省委副书记何少华同志脸上不好看。”
杨帆露出疑惑之色,田仲笑着又说:“何少华同志是从池城市委书记提上来的,车长年以前也是池城的干部。省里这些关系很复杂,以后有机会我慢慢跟你说。”
杨帆隐隐听祝雨涵说过,江南省本地实力大致有芜城、池城、宛陵、江淮四个分支。芜城一系因为有上面的背景,所以现在祝东风执一省之牛耳。杨帆很想问一句,“田叔叔您是哪一系的?”想想还是憋住了。
田仲似乎知道杨帆心里想啥似的,笑着说:“早年间我在上海读的大学,后来调中纪委,再往后你都看见了。对了,我和陈省长是高中同学,早年一起在宛陵插队,也是认识你母亲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作为田仲来说,已经很难得了。整个过程杨帆都是一副悉心听教的姿态,这让田仲颇为欣赏,不该问的绝不问。这个素质很难得。
晚饭很快就摆上了,张思齐帮着洗碗拿筷子,因为没有喝酒,只是简单的吃了一顿便饭。田仲也没有刻意的准备好菜地意思。吃完之后田仲对杨帆说:“到我书房里下盘棋吧。”
杨帆默默的遵从,坐下之后,默默的拿过黑棋来。这个细节换来田仲微微的一笑。等杨帆在右上地星位落下黑子后,田仲这才笑着问:“在纬县干的怎么样?”
杨帆沉吟了一番。慢悠悠的说:“纬县地局面很复杂,也让我很困惑。本来想专心做好药材基地的事情地,结果事与愿违,现在算是被迫卷入到权力斗争中去了。”
田仲微微的一阵思索,落下一枚白子后,面露凝重说:“纬县的问题很严重啊,省纪委刘传同志,前几天还提起这个事情来,他那里收到了一份检举材料。不过,没有明确的证据。纪委方面已经责成省反贪局和宛陵市进行调查了。”
啪!杨帆惊的手里一枚黑子落到了地上,连忙弯腰捡起来。田仲微微一笑说:“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杨帆想起的是步嫣那些证据来了,只要拿出来,肯定是能致对手于死地的。{第一看书}不过步嫣那个女人嘴巴咬的很死,杨帆又不想和她过分纠缠。
脸上露出苦笑,杨帆想了想说:“其实,只要实地去看一看,您就知道肯定有问题了。银行欠了一个亿,路修的没点样子,作为形象工程的广场也早早地破败了。搞了个经济林的事情。还要我去擦**。”
田仲当然听出杨帆话里担心和不满。不由暗笑这孩子还挺滑头的,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问:“你担心啥?”
这话算是问到杨帆地心坎上了。担心啥?杨帆担心的是,事情一旦牵扯到伊达友,肯定会扯上齐朴,接下来的事情就复杂了不说。对纬县那一摊子事情也是一个羁绊。
杨帆想了想,拿起一枚黑子狠狠地拍在棋盘上,然后坚定的说:“我想安心的为展纬县的经济,做一点正经事。不过,现状是我很难静下心来。”
田仲听了不觉为杨帆表现出来的某种天真笑了起来,拿起一枚白子,轻轻地,雅致地落下。
“凡事,都不要想的太简单了。只要有人地地方,就会有争斗。今天的盟友,也许就是明天的对手,对待任何事情都要辩证的去看。该决断的时候,绝对不要拖泥带水的。”
这盘棋一直下的非常平稳,五六十手棋下来,序盘平稳的结束。棋盘上双方都选择了四平八稳的招法,继续下去肯定是一盘拼官子的功夫棋。
杨帆陷入了长考!
十分钟之后,杨帆慢慢的捻起一枚黑子,轻轻的往棋盘上落下。随着这枚黑子的落下,瞬间棋盘上充满了战斗的烽火。这枚黑子深入白棋的阵营中,目的自然是强行从白棋已经看似确定的底盘里杀出一条血路来。
“这一招!激烈!锐气!”田仲笑着说,看着棋盘目光也渐渐的凝重。
好一会之后,田仲拎起一枚白子,好比拎着一把开山大砍刀似的,一改之前平稳轻柔,从容雅致的落子方式,狠狠的拍在棋盘上。镇头!田仲要大吃杨帆这枚深处白阵的棋子。
杨帆没有丝毫的犹豫,飞快的落下一枚黑子,顿时田仲的脸色又变了,这枚黑子的位置,实在是让田仲太难受了,不远不近的,之前的那枚黑子要去吃的话,会被黑棋在外面接劲便宜,不吃吧下一手又跑出来了。
田仲抬起头来,看看面前的杨帆,微笑着说:“这手棋很妙,不即不离,可弃可取,进退自如。好,很好!”
从田仲的家里出来,杨帆的脸色变的轻松多了。张思齐晚上一直在陪着田仲的老婆,中途的时候倒是去给倒过一次茶,不过看见两个男人对着棋盘苦思冥想的样子,不懂围棋的张思齐皱起眉头,站在杨帆身后看了一下就闪了。
临出门的时候,田仲意味深长的对杨帆说:“小张不错。很懂规矩。”
车子在夜色中慢慢地开到大院外的时候,杨帆透过街灯看见张思齐安静的表情里掩不住的欢欣时,心里竟不自觉地想起了祝雨涵,同时心中微微的有一种被针扎的感觉。
杨帆不觉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心情不错的张思齐扭头好奇地问:“你怎么了?”
“没啥!”杨帆摇摇头。
把张思齐送到军营外的时候。杨帆把车停下了,张思齐愕然的问:“怎么不开进去?有我在,当兵的不会拦着的。”
杨帆显得有点疲惫的往后一倒说:“我就不进去了。纬县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想连夜赶回去。”
张思齐的脸上露出一阵的失望。不过还是很乖巧的点了点头,今天晚上的事情,对张思齐而言,算是杨帆明确地承认了。
张思齐下了车子,慢慢的走进军营,一路往里走的时候,多次的回头朝杨帆看,杨帆下了车子,站在车边点上一根烟,微笑着目送张思齐消失在军营地深处后。猛的跳上车子,动之后狂似的踩着油门,呼啸而去。
出了省城,上了告诉。杨帆开的很快,学车以来第一次开的这么快,车一直在1oo以上。杨帆是一个谨慎的人,开车从来不过时8o。
车到芜城,已经是夜里11点了,杨帆拐下高,心绪依旧难以平静。车子默默的在道路上行驶地时候。杨帆微微地减。摸出手机来。
“嗯?怎么了?这么晚?”祝雨涵朦胧慵懒的声音传来,似乎已经睡下了。杨帆地内心深处泛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激动。微微的颤抖着说:“姐,我在芜城。”
祝雨涵那边一下就沉默了,良久之后才低声说:“你去别墅,我这就过来。”
杨帆把车开到别墅区,蹲在祝雨涵的别墅门前,觉得自己像一条流浪的狗,正在等待一个好人人收容。烟头在黑暗中忽隐忽现,杨帆显得有点焦躁的,注视着面前的道路。
终于,祝雨涵的奥迪车出现了,杨帆之前激动的情绪,在这瞬间平静了下来,默默的看着车子在面前停下,看着车门的打开,看着祝雨涵显有点慌张的从车里下来,几乎是冲到杨帆面前。
“小流氓,你怎么了?”祝雨涵的手摸到杨帆的脸上时,心不由的揪住了,杨帆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杨帆猛的伸手,紧紧的抱着面前女人温暖的身躯,似乎想将女人和自己融为一体,然后带着哭腔在祝雨涵的耳边低声说:“姐,我求你了,和我结婚吧。我一想到将来我会和别的女人天天谁在一起,我的心就会疼。”
祝雨涵如同遭雷击一般的,身子瞬间僵硬了,不一会的工夫,杨帆的胸前就被泪水打湿了。
女人是柔软的,但也是充满韧性的。好一会之后,祝雨涵坚定的推开杨帆,低声说:“先把车开进去了,太晚了,在外面不好看。”
一前一后进入房间,杨帆显得有点沮丧,祝雨涵的反应带着太强烈的暗示了,杨帆觉得自己的希望,如同那黑暗中的长江上的浪花,连看都看清楚,就已经被滚滚东去的大江席卷而去。
卧室里的灯咋开的瞬间,显得有点刺眼,杨帆不自觉的抬手想遮住眼睛。祝雨涵急忙走过去开了床头灯,关上中间的大灯。
接着祝雨涵把杨帆往床上一按,蹲在面前,盯着杨帆的眼睛说:“你看着我,听我说。”杨帆恶狠狠的迎上祝雨涵的目光,昏暗的灯光下,两个人相对而望。
“我知道你心里有姐姐,但是不行啊。你注定是要成就大事的,我们之间一旦结婚了,对你今后的展太不利了。再说,姐姐我也要继承祝家的事业。”
杨帆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听完之后目光显得有点游离,漠然呆坐着一会之后,身子往床上一倒。
祝雨涵看着咬咬牙,一狠心说:“你晚上睡这吧,我走了,明天我还有不少事情要忙。”
说完祝雨涵转身要走的时候,床上的杨帆闪电一般的窜了起来,拦腰抱住祝雨涵,往床上一丢,手脚麻利的将祝雨涵扒了个干净后,杨帆凑到祝雨涵的耳边说:“你想往哪走?哪也不许去。”
说着杨帆飞快的摘干净自己,丝毫没有过渡的,撑开祝雨涵的双腿,狠狠的顶了进去。
“好,你不答应我,我就打一辈子的光棍。男人这辈子不结婚,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情。”
一脸凄苦的祝雨涵,死死的抱着杨帆的脖子,双脚紧紧的缠着杨帆的腰,口中低声哭腔呢喃:“小流氓,你糊涂啊!为姐姐这么一个老女人,不值得。”
杨帆脸上泛起狞笑说:“狗屁!狗屁理论!老子想怎么干,今后就怎么干。天王老子也拦不住我,你不嫁给我,我就不娶别的女人。”
不消多时,祝雨涵就变成了一滩烂泥,在疾风骤雨中挣扎着。此时的祝雨涵似乎比以往更加的敏感,没几下便兴奋的咬着枕巾呜呜的呻吟着。不到十分钟,杨帆感觉到下面一股温暖的热流飞溅在小腹间,一下一下的击打着肌肤。
“姐,你尿了。”杨帆道阴笑犹如黑夜中的幽灵,祝雨涵抓起枕头遮住脸,继续呜呜的呻吟着,
天色微明,杨帆犹自没睡,怀中的祝雨涵早就在疲倦之余沉沉睡去,香烟的火苗在朦胧的趁色中闪动着。杨帆没有追求自己的尽兴,最终放过了疲倦之极的女人。熟睡中的女人依旧乖巧的蜷缩着,没有依附在杨帆的身边。
烟灰缸里的烟头渐渐的慢了,杨帆的目光也渐渐的变得更加坚定。
太阳又一次升起,一个新的早晨来临。手机闹钟响起时,祝雨涵慌乱的从床上坐起,现杨帆带着微笑看着自己时,祝雨涵不禁双手捂着脸。
“不许看,丑死了。”说着祝雨涵裸着身子下了床,溜到洗手间内。
杨帆看着美好的背影转过门后,不觉微笑着放下手中的烟,默默的跟了上来,靠在门口看着坐在马桶上的女人。
“哦!”祝雨涵满脸通红的,立刻抓起一条浴巾挡在脸上。哗哗的水声同时响起。“我求求你了,别看了,很丑的。”
杨帆笑着蹲到面前,扒开女人的脸,定定的看着说:“不丑,一点也不丑。”说着猛的抱起女人,双腿本能的夹在腰间时,杨帆在低声在女人的耳边说:“今天请假吧,我不走了。”
不等祝雨涵有所表示,坚硬在一次穿透了甬道,女人不禁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身子如同那热锅里的面条,瞬间便软化了。
“呜呜,我要被你搞死的。小流氓!”
杨帆不为所动,把女人往墙上一顶,口中低声咬牙切齿的说:“那你就死吧,大不了我陪着你。”
杨帆的努力最终还是失败了,祝雨涵异常坚定的,断了杨帆的念想。婚姻,也许真的不能代表什么吧!
独自在归路上,杨帆看着前方绵延无尽的道路,脑子里如是想。苦涩,在心间荡漾的时候!杨帆脑子里想起的是姐姐吃力的搬着一箱烟酒下楼的场面,还有那句在来临之际的誓言:“今生姐只会有你一个男人!”